《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作者:私人库存 目录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来源:风月大陆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扫瞄:灌水师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天锁续篇作者:情史笔者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作者:奥丁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百合学园记作者:利比度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作者:昙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母女─未来篇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豪门怨史作者:·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明美的故事作者:呆呆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恶魔城堡作者:抱残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作者:林彤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打乱种作者:董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真正的乳酪翻译:apple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魔女之巢作者:魔力大熊猫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女夜编译:潇洒人生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星答野作者:c.h.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四面飘雪作者:最长笨象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tobeornottobe作者:鹰魔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致富密码作者:家荣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玫瑰孕情作者:c.h.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绝恋──替身作者:dourden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纯洁的尽头作者:靖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奴隶妻真理子演译:帅呆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犬奴母女作者:八股文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丝袜少妇作者:克莱敦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作者:吴下阿蒙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坐困作者:怪人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亲密的代价作者:霞飞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萝西的餐厅翻译:csh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作者:海天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作者:泥人 一千零一夜 第二夜·天锁续篇 夜色如幕笼罩大地,月光为广大树海及交织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丽的热带雨林之夜,听到的应该只有神秘壮丽的夜行生物交响曲,不料一阵由远而近传来的低沉风吼却打破了这片和谐。 那声音前进的速度很快,「飕!」呏然一道乌光掠过夜幕,飞过去的是当前最新型的战斗直昇机,配备三十釐米高速火炮、可携带六颗红外线追踪空对空飞弹、两种新型反坦导弹或卫星定位炸弹,双喷射推进器,最快速度1、5马赫,有个让人不舒服的外号叫「死夜黑鴞」。 它真正让敌人为之丧胆的是先进的反电子侦搜装置及高科技隐形涂漆,当敌人发现它的踪迹时,通常就是恐怖毁灭的开始,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恶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这样的煞神不算太稀奇,毕竟它早已公诸於世,但不寻常的是它出现的地方是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一无战事,二无人烟,如此先进的战斗直升机来此有何任务?颇费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开始降低速度,最后停滞在一处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乱流将下面的树吹得摇头飞舞,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尽头,河的两岸是洁白的砾滩,在河边有一栋雨林式建筑,挑高的构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机的门滑开,迅速坠下四条人影,他们腰间缠着白绳,动作敏捷从十几公尺高空跃落地面,着地后立刻解下绳勾窜上河边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装的人来到那幢建物门口,纷纷拔出手枪,其中一人举起脚朝门踹落! 「砰!」门被一脚踢开。 屋内并没强悍的敌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约四十多岁,带着浓浓书卷气,颇像大学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却又挡在那两名女性前面,冒死保护她们的决心写在脸上。 身后应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轻,若让人猜,顶多是二十七、八芳龄,秀丽的鹅蛋脸,水灵高雅的气质,窈窕有緻的身材,要不是紧紧抱着她的那个女孩简直是她同模子印出来的少女版,很难想像她已是那么大小孩的母亲。 「妈咪!」面对闯进来的黑衣人,少女彷彿受惊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怀中不住发抖。 「小妍别怕,爹地和妈咪都在。」美丽的母亲冷静安慰着女儿。 「你们想怎样?」男子大声的喝问那些黑衣人,只是语气透着强烈的颤抖。 「赵博士,你难道不知道背叛了组织会有什么下场吗?」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露出残酷的光芒。 被他称赵博士的男人厉声辩驳:「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组织?!如果当初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什么我都不会为你们作事!」 「哼!你不帮我们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组织的机密交给国际刑警,就会连累到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黑衣人眼光扫向那对母女,那位母亲立刻将女孩揽到身后,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彿在说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碰我女儿。 赵博士却没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说什么也不能落在这班人手里。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对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当!你们要杀就杀我!别伤害我的妻子和女儿。」 黑衣人冷笑几声:「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知道为什么国际刑警没派人保护你家人,反而是我们先来吗?」 赵博士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跟他接头的国际刑警高级督察将他一家大小安排到这个蛮荒地区,说是要派人来保护,结果已经三天过去了,都还没看到任何国际刑警的人来。 「告诉你吧!国际刑警里有我们组织的人,现在你懂了吗?他特别安排你们来这里,在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博士闻言已脸如死灰,一股冷意从脊椎直往上窜,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在他们的耳目之下,现在根本不须期待有任何人能来解救他的家人,因为只有那位高级督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名高级督察却是组织的一员,正所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骆亚,不用跟他们委屈求全,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赵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静,她手放在赵博士肩上,温柔而坚定的安慰丈夫。 「嘿嘿……最好是这样!但如果只是死那么简单,像赵夫人这么勇敢的美女又怎么会怕呢?如果不怕,我们大费周章来的这里有何意义?」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将会怎样处置她和她女儿,虽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此时宁可当机立断也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发生! 她倏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尖刀,冷冷环视那些黑衣人:「我们一家人宁可自己了断!也不会任你们摆佈!」 怎知她话才说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机。只听「砰!」一声巨响,少女摀住耳朵发出尖叫,刚才在她手里的刀,现在已插在后面的木头柜上摇摇晃晃,白皙美丽的玉手从虎口慢慢渗出怵目鲜红的血。 「虹伶!你怎么样?!」赵教授见爱妻受伤,惊忙抓起她的手问道。 「妈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们十六岁的女儿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紧紧偎在双亲身边哆嗦,一对盈满泪的大眼睛又关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丽的妈妈。 「我没事……乖……别怕……」虹伶其实是忍着贯穿整条胳臂的麻痛,刚刚子弹打到刀面,虽然没伤到身体,却震得手都快没知觉,这一刻她的脸也苍白到极点,连死都难死成,接下来的处境只怕更凶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达命令。 两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对母女走去,赵博士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护住他妻子和女儿,怒声叫道:「你们对弱女子下手,算什……」。 话没说完,带头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盖重顶在他的肚窝,可怜的赵博士宛如失去骨头支撑般软软的往前屈倒,「哇!」一声吐出一滩胃液。 「骆亚!」「爹地!」那对母女同时睁大眼发出惊呼,想冲上去看赵博士的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么!」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容易就能死,我们组织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他顿了一下,目光阴森的说:「三号!我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本来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能向她吐露,但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来,我想有必要向组织报告你的状况,剥夺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务后可享受的权利。」 「随你便!但我不会再帮你们作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够了!」 「哈哈哈……」带头的黑衣人又一阵狂笑:「你可以採取消极反抗我没意见!但是等一下这对母女的遭遇,很快也会发生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 「你敢!」三号黑衣人疾风般出手,扯起带头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将一切烧烬。 带头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你可以动手没关系,那只会让你喜欢的女人死得更悽惨!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去喜欢人吗?只能算她倒楣!没事被你看上!」 三号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穨丧。带头的黑衣人不屑的拨开他胸前的手。 「怎么样?快决定好告诉我!」带头的黑衣人冷冷说完,顺便一脚踢向躺在地上的赵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让他直直滑到墙边才停下来,赵博士的脸痛到扭曲变形,双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头他的妻女惊慌的叫唤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这对可怜的母女已分别被两名黑衣人从身后抱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三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屈服在组织的淫威下,加入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 「啪!」「嗤!」……衣帛连续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少女羞辱恐惧的惊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赵教授的妻子和女儿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别碰我女儿!要就找我!随便你们想怎样都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尽兴!」赵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儿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 「虹……虹伶……」赵教授痛苦的叫唤妻子。 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淒然笑道:「骆亚……为了小妍……我只能这么作……」 「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愿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妈妈表现得怎样!」带头的黑衣人兴奋大笑。 他们在屋子四角架起摄录机,带头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赵教授妻子纤巧的下巴,目露淫光问道:「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虹伶」她几缕发丝散落在脸前,一双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问题。 「长得真美,几岁了?」黑衣人的手指抚摸林虹伶柔软诱人的玉唇。 「三十四。」她隐忍着强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答道,原来这林虹伶本是赵教授的学生,她在念书时两人陷入情网,而且还怀了赵教授的女儿,由於她是风糜全校的校花,因此这桩师生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风波,后来他们不顾世俗眼光步上红毯,还好赵教授那时已负有盛名,是享誉国际的年轻科学家,因此校方也尽量护着他,而没作出任何处份。 「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么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我们看仔细!」 虹伶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吋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助的唤了一声:「虹伶……不要……」。 「还看什么?动手吧!」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淒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淫荡啊,赵夫人……」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佈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傢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虹伶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么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虹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噁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虹伶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么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虹伶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虹伶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淫的帮凶。 成熟的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虹伶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子宫快速往下掉,毫无预警的泄出。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虹伶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她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蕾扯得细长。 虹伶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用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 「别……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脚趾也用力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蓆上。 「不如先给你这个吧?」鹰勾鼻走去取来一根十分可怕的伪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头部模仿雄性阳物的形状作得维妙维肖,只不过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茎部共分二截,第一截佈满刺状颗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 鹰勾鼻将那根丑怪的东西送到虹伶眼前,淫笑问她:「想要吗?」 虹伶娇喘着气,努力扭开脸不想受他诱惑,她秀美纤巧的鼻头已佈满细微的汗珠,两弯月眸几乎要盈出水来。鹰勾鼻仔细欣赏这幅美景,手指推开伪物的开关,那根邪恶的傢伙开始淫秽的扭转起来,他慢慢延着虹伶诱人的曲线往下移,随着愈接近湿透的软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剧烈,她已经无法把持住自己,两条腿敞到无法再更开的地步,脚趾用力往内勾,期待着鹰勾鼻手中的伪具直击快融化的耻壑。 终於鹰勾鼻没辜负她的期望,转动的假头触压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缝上。虹伶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让伪物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但鹰勾鼻却已将它移开。 「给我!……」她不甘心的呻吟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像赵夫人这种高雅有气质的大美人,也会喜欢上这种淫荡的用具!」鹰勾鼻大笑道。 那头的赵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无人能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无暇、气质出众的妻子,真是眼前这位敞着雪白大腿蹲在茶几上,不知羞耻要求男人玩弄她的荡女吗?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鹰勾鼻坏笑的要求。 虹伶迷惘的抬起俏脸,屈辱令她美丽的淒眸滑下两行泪。 「虹伶……别这样……」赵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 美丽的妻子此刻却受着淫药的煎熬,她闭上眼咬着唇,慢慢的晃起雪白。 「哈哈哈……」鹰勾鼻和另两名男子当场狂笑起来,虹伶一边落泪一边淫荡的扭摆腰肢,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黏在上面,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淒美。 「给你吧!母狗!」鹰勾鼻将伪具塞到虹伶两腿间,她立刻激烈的抖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伪具前端旋转的硬头和上面的凸刺,抚慰着飢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鹰勾鼻握着伪具的手转眼已被糊得黏答答。 「呃……噢……」虹伶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双臂被吊,只能靠鹰勾鼻帮她拿着伪具供她摇动屁股揉挤耻户,但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身体无法只满足於那颗恼人的硬物隔布搔痒,这只让她愈陷愈深。 「求你……放进去……」终於她齿说出羞耻至极的请求。 鹰勾鼻瞪大眼笑着大声问道:「你是要我们把你内裤也脱掉吗?」 虹伶用力的点头,那些禽兽见状更轰堂大笑起来,却听赵博士淒厉悲叫:「够了!求求你们停止!」他的双眼满佈血丝,不甘和愤怒全写在脸上,他们漂亮的女儿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这样,也吓得说不出话,缩在父亲身边一直发抖。 於是鹰勾鼻将虹伶那条湿透的小亵裤从她腿上剥下,暴露出粉红肥美的桃源地,再把那条丑恶的伪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显,他要虹伶自己弄进去。 虹伶咬着唇,眉宇间流露羞苦荡人的神色,她浑圆的屁股对准伪物前端慢慢往下沉,那根假东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花瓣努力往两旁挤开,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噬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张,景象十分淫糜。 「妈咪!不要啊!」少女目睹这么可怕的景象发生在虹伶身上,终於忍不住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虹伶羞耻的摇头,但身体控制不住那股被充满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将整条手臂粗的伪物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彷彿快被撑裂一样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内扭动的怪物。 「呃……呃……」虹伶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玉峰前淫秽的铃铛声不绝於耳。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虹伶的牺牲就完全失去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的创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鹹鹹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愤怒,她扭过头用更淒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傢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傢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傢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陈屍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雪霞,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於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么?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 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么?给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麵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 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醒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於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於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 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噁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什么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於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於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於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问题。 而近五百呎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么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不过幸运地竟给我在不远处看到婉君要回办公室,看来我可以搭一下顺风车。 婉君姓何,有别於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於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於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了,高兴吗?」 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 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 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蠍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么?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 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 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於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么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们听到沖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沖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么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声音。 终於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欲以几何级数的暴升。 摧残的兽欲最后彻底佔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於雪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佔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被我粗大的无情的撑开,令我的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的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盘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路可退,我的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入。 基於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么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於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 由於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嚐被人强奸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的不断深入,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徵,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么,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 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我马上将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 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 我得意的抖动着,令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令雪霞发出了一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已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採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此雪霞的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此以腰力,在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着的,再沿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直至圆鼓的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门户前进。 由於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滋润着她那乾涸的,令全无分泌的她,不会因我的粗暴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由今夜开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於是铁柱般的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以打桩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於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於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我随即已将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上,雪霞的小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围,尤其我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么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一於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jg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的猛烈磨擦,我的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圆鼓的硬捅入她的子宫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液体。 那是雪霞本来打算方便的黄金水,如今剧痛却令她当场失禁起来。 「她妈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着不断抽送着,令雪霞柔软的子宫壁,被我的惨烈的狂轰着。 雪霞那双雪白的同时亦如波浪般摇动着,可见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烈。 不愧是处女的,果然是够紧,不过我要它更紧一点,我放下雪霞已被我摧残得红肿的,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为35c,我一把掐着雪霞雪白的颈项,令呼吸困难的她不由得夹紧了膣壁中的。 「就是这样了,要夹得我的宝贝痛才过瘾,再夹紧一点吧,我就快要射进去了。」 我疯狂着雪霞紧窄的,膣壁被粗暴的磨损只痛得雪霞乱哭乱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着为我的泄射倒数。 随着正奸淫自己男人口中的倒数,雪霞更感到自己膣壁中的已展开了脉动,同时更变得越来越热,虽然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但基於女性身体的本能,雪霞亦已经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可惜她已经没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怕只延迟一分一钞。 我重重将朝雪霞的子宫壁一顶,强烈的快感不由得令我的精关为之一松,灼热的白烛奔流已由我的马眼狂喷而出,如洪水般灌注入雪霞的子宫之内。 我无视雪霞的意愿将下腹紧紧压着雪霞的臀部,令更多的jg液,雨点般洒落在雪霞的子宫内。 感觉到自己子宫内的充实感与温热,雪霞同时亦明白到我已经在她的子宫内泄了出来,不单止带给她的恶梦,同时说不定还附上因奸成孕的孽种,雪霞已乾涸的眼角不由得再一次留出了泪水,为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而痛哭。 不过现在就已经要为命运痛哭似乎还早了点,我虽然已射了一发,但却不见得就此满足。 我先抽出半软的,同时以食、中二指拉开了雪霞的,观察着内里的情况。 雪霞的里面可真是被我干得一塔胡涂,白浊的液体佈满了雪霞的表面,同时混集着的血丝,处女膜的破坏亦相当完美,所有的瓣膜都被我以刮得乾乾净净,现在只要是一个稍有性知识的人一看雪霞的,便已经能肯定她不是处女了。 很完美的报复,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犯罪天份,不过这只不过是上半场而已,更精彩的下半场现在才正式展开。 我打开了洗手间的木门,抓着雪霞的头发直将她扯回办公室内,同时以目光搜寻着梅开二度的场地。 桌面、地板、椅子、梳化…… 全都太普通了,我要一些独一无二的。 我淫邪的目光最后落在办公室一角的机器上,是这里了。 我揭开了影印机的盖子,随即已将全裸的雪霞压在影印机的玻璃面上,先将插入雪霞已经红肿起的,随即再将机器动。 随着複印的白光来回扫动,雪霞那被强行时痛苦的表情,与及那因重压而压得扁平的,都清清楚楚的刻画在影印纸上。 实在太刺激了,真想不到原来在影印机上是这么爽的,我随手拾起了一张影印纸,在高质的影印机描绘下,纸中的雪霞简直栩栩如生,正努力表现出受侵犯时那痛苦的表情。 我将纸张放到雪霞的面前,要她欣赏一下自己那精彩的表情,不过被我干得半失神的她双眼似乎已不能对焦,令我失去了进一步羞辱她的机会。 不过一地也是雪霞的艳照,那怕她没有看到的机会,现在还是先播种要紧。 我锁定了雪霞的子宫颈猛烈抽送着,同时缓缓旋转着雪霞的身体,将她摆成传教士式的体位,利用这一个体位,我的能更轻易进入雪霞的深处,直抵着雪霞的子宫,令我的jg液能直接喷射入她的子宫之内,实在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 目标锁定,子宫膣内连射两发,妊娠确定。 以报复心射出的jg液,就有如战机的机枪一样,疯狂扫射在雪霞的子宫壁上,直烫得雪霞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痉挛。 我连续两次所射出的量,可不是雪霞那纤巧子宫所能容纳,多余的jg液只得化作奶白混浊的水柱,先由雪霞的蜜唇口流出,再沿着她的大腿,慢慢流落地上。 真是浪费,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间的jg液,然后将那白浊的牛奶滴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满蛋白质的体液令雪霞再一次恢复生气,不过当她一知道嘴内的液体是什么时,已马上将口内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识抬举!」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时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带,充当作临时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红的鞭痕同时带出了雪霞的惨叫声,那实在是令我爽极了的音乐,我马上追加的挥动着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驯服着眼前的母犬。 「给我好好跪下来,婊子!」 虽然不情愿,但雪霞更不愿意再让身体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张开口,含着。」 含着什么? 雪霞还未问得出口,已发觉到一团看不见的软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内。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话就死定了。」 虽然看不见,但雪霞单凭那味道就已经知道自己正含着的是什么,无奈下只得开始吸啜着嘴内的,希望男人尽快满足,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还要用你的舌头舔乾净。」 我一边享受着雪霞的唇舌服务,一边亲自动手将雪霞的挤出了一道深沟,夹紧我的炮身,来一个双重享受。 「对了,现在来一个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间就已经啷啷上口,服侍得我的舒舒服服,而她的一球触感亦同样妙绝,近乎完美的服务令我只能以爆浆泄射来作出回报。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见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浊的恶液一瞬间佔据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独一无异的纪念品彻底霸佔着雪霞的味觉神经。 虽然手枪已经走火,但我可不愿宝贵的jg液全浪费在雪霞的消化系统之内,於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让那白浊的乱箭近距离散射在雪霞的脸上,直至她脸上被我涂上了一层全新的化妆,再顺势炮轰着雪霞那双被摧残得红肿的,当作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看着被我奸淫得无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上那班污的jg液,还有那被我操得红肿起的,jg液仍不断从她的内倒流而出。 难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样? 现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婊子。 虽然如此,、小嘴,雪霞三个处女中的其中两个已先后失守,我不见得有理由放过最后一个。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扯到办公桌上,我不由得发觉到,雪霞那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确实是摧残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头发,痛极的她自然会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动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静候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一次生、两次熟,已经先后三次了,我熟练的分开了雪霞的双腿,再一次暴露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 然后取来了牛皮胶布,将雪霞的双腿紧紧的紮在台脚之上。 紮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么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再一次插内雪霞的,由於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複杂被挤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复强奸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jg液,上的白沬,红肿的,大腿边的处女落红,背上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由於雪霞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佈着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然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终於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粗大的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么多人喜欢肛交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雪霞已自动自觉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破处开苞的再版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精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内射出我白浊的精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彷彿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张,我的凶器上仍满佈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i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 *「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 ******************************** 之后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为代表,恐怕只要是稍为认识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是谁。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动向雪霞提出分手,不过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带往警署协助调查,不过很快他们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翻查研究所的闭路电视纪录,完全看不到我有离开过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发的一个月后,雪霞竟来找我主动要求跟我复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怀孕想找我来当冤大头。 不过不要说我已经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时此刻的我又岂会对这贱女人仍存有一点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对我展开的色诱,硬将她扫出门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耻行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却是雪霞的母亲前来找我,对付她当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样的方法,无奈下只得将她廷入室内,看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想不到她竟说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话来,伯母不单老实告诉我雪霞已经怀孕,更告诉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实是上天给她的惩罚,雪霞只是无辜受害。 原来雪霞的父亲由於经常往返内地工作,竟偷偷在内地另外娶了一个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怀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发了,她当然气得不可开交,竟直接往内地跟那女人对质,同时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术之中,成为一屍两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们的冤魂竟找上雪霞报复,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视着杯内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随风冷却,室内出奇的一片宁静,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说的话,反而是伯母先开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儿没这个福气。」 说完微笑点点头便随即转身离开。 「好丈夫?!」 我会是吗?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污雪霞的禽兽,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来对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风流好色,更没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屍两命的狠毒。 人与人之间根本已存在着隔幕,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自以为看得见,其实我们所看得到的,绝不会比一个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们可能比我们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经冷了的绿茶,舒缓一下正隐隐作痛的神经,也是时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她已经在等着我。 第四夜·百合学园记 仅以此文,献给所有喜欢女同性恋的同好们。 第一章学园里的偶像 风,轻轻拂过,带起满树的樱花,飘入长长的走廊,洒落一阵花雨,这美得 耀眼一幕就是被誉为京都八景之一的「风过回廊」。 在缤纷下落的花瓣当中,一道美丽的身影缓缓步过。 及膝的短裙下,是一双白晢圆润的小腿,在脚上套着的纯白色长袜的衬托下 ,更显魅力;红格黑边的短裙,随风轻轻舞动着,往往不经意地在上面勾画出紧 翘的臀部轮廓。 雪白的衬衣下面有着洁净流利的身体曲线;鲜红的领巾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 结,长长的垂落在微隆的胸膛上,令人眼前不禁一亮。 美人胚子专有的鹅蛋型脸上,有着两道春山般的秀叶眉;乌黑的长发,让柔 和的阳光染成闪烁的金黄色,微微一动,彷彿有无数的金沙落下。 她,就是成绩永远是全年级第一、天才少女画家兼美术部会长、有着「圣贞 德第一美少女」称号的籐原静,也是学园里面大多数学生心目中的偶像。 在旁边教室里的低年级学妹羨慕的指指点点中,早已习惯的籐原静来到了本 年级的教师办公室。 在为数不多的教职员当中,籐原静找到了级任老师的身影。 「芹泽老师。」 「嗯,籐原同学,请坐啊。」 丽子老师和蔼地微笑着,倒了一杯茶给籐原静。 「啊,谢谢老师。」 籐原静低头喝着茶,偷偷看了一眼老师的办公桌。整齐的桌面上,摆放着一 个款式古典的相框,里面装着的是丽子老师在巍巍壮观的巴黎铁塔下的照片。 芹泽丽子,25岁,是籐原静的法文老师,同时也是她的级任老师。容貌秀 丽,知性而端庄,充满了成熟的魅力。以前也是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在高中毕 业后被直接保送到巴黎的大学深造,学成回国后任教於圣贞德学园,传闻是下一 任理事长的重点培养对象。 没有人知道,身为学园里大多数学生的偶像的籐原静,也是有着自己的偶像。只不过既不是当红的流行歌手,也不是出名的艺术家,而是眼前的美女老师: 芹泽丽子。这是因为籐原静将老师的经历视作自己将来的奋斗目标! 籐原静十三岁那一年,跟随着父母到巴黎旅游,一下子就被这个艺术都市给 深深吸引住了。在短短的六天行程里面,收藏无数的罗浮宫、随处可见的街头艺 术、充满浪漫气氛的异国情调等等一切给少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回国后的籐原静始终无法忘怀巴黎,於是她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就是争取到 巴黎去念书。但是籐原静的爸爸只是大公司里面一个小小的课长而已,根本不可 能供籐原静到生活花费昂贵的巴黎去留学。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达成自己的 美好愿望。 在接下来的国中生活里面,籐原静一边是异常刻苦读书,一边是积极进修绘 画,终於如愿以偿的考进了圣贞德学园。 圣贞德学园,位於京都近郊的大文字山上,由法国教会於百多年前兴办,素 以优良传统、高昇学率和满庭的樱花而出名,是京都地区最富盛名的私立女子贵 族高中。 然而,吸引籐原静的不仅仅是上面这些。因为是由法国教会主办,所以圣贞 德学园每年都会选派最优秀的学生远赴法国留学,这珍贵无比的资助留学名额才 是籐原静的最终目标! 「籐原同学,好好努力呵!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达 成自己的愿望的!」 身为籐原静的法文老师,丽子比任何人都清楚籐原静的志向,因此常常以过 来人的身份激励和帮助她。 「是的。多谢老师。」 籐原静衷心地感谢着。 「咳。籐原同学,我这次找你来是为了一件比较难办的事。」 「嗯?」 「是这样的,上个学期你曾经和班上的铃木晴香同学开展过一帮一的学习活 动吧。」 「是啊,铃木同学她在期末考试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啊。」 「没错,铃木她那时候的确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最近几次测验她的成绩 又有了下降的迹象。我跟她补了好几次课,但是效果不大……铃木同学的家长提 议让你……」 丽子老师沉吟着。 籐原静完全明瞭丽子老师的想法,现在已经是二年级的下学期,功课是越来 越紧张的了,特别是对於籐原静来说,每一次的考试都是不容有失的。在兼顾美 术部工作的同时,再抽出很大部分的时间来辅导铃木晴香的功课,的确是有点强 人所难。只是,铃木同学的妈妈,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啊,她不仅是一家大公司 的副总经理,更是家长会的副会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籐原静能理解丽 子老师所面对的来自她的巨大压力。 「没问题的,芹泽老师,请交给我吧。」 「籐原同学……那么,就麻烦你了!」 ################################### 离开了办公室,籐原静回到教室,只是铃木晴香并不在,跟同学打听后,籐 原静来到了学校里面的游泳池。 在游泳池的边上,籐原静找到了铃木晴香。 跟同龄人相比,铃木晴香那纤细的身体相对来说显得惹人怜爱的娇小。常年 绑着两根长长的辫子,加上脸上可爱的小雀斑和无邪的甜美笑容,令人无法把她 跟高校二年级生联想到一起。 现在的晴香,正蹲在游泳池的池边,手指在地上漫无目的的划着,似乎有点 心不在焉的。调皮的春风,不时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裤, 偷看着上面针绣的可爱的皮卡丘图案。 「铃木同学。」 「啊!是籐原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刚才芹泽老师找我,说你最近在功课上有点吃力,希望我能够 跟你在一起複习功课,互相帮忙。铃木同学,你放学后有没有空啊?」 「放学后啊,我……我……」 「嗯,铃木同学有事情吗?」 「不是的,籐原同学。只是,只是……」 籐原静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铃木晴香的母亲和丽子老师应该都会跟 她提起这件事的,但是为什么现在晴香既不答应,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来 呢? 突然间,一阵「哇啦哇啦」的水声从旁边的游泳池响起,水滴溅起的飞沫在 阳光下闪耀着。 从摇曳不定的水面,挺立起一具亮丽的身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取下泳帽后,优美的粟色长发在风中飘然散开。 千叶美智琉,籐原静的同级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嘿,晴香,你在干什么啊?」 美智琉一边拿起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到。 「千叶……同学,我,籐原同学她……」 又是一阵水声打断了晴香的话,又有人从水中浮了上来。 跟美智琉不同的是,这次上来的人是一头清秀的短发,一边用手把发上的水 珠挥掉,一边颇有兴趣地打量着籐原静。 水野遥,籐原静的同级生,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看到竞赛用泳装包裹着的两人健美的身躯,籐原静不禁暗自羨慕,同时也想 起了校园内关於两人的传闻: 千叶美智琉,有着优良的家世,是富商的千金,自小爱好游泳,从一年级就 是学校泳队的主力;而水野遥,则是二年级的时候才从别的二流学校转校过来, 虽然说是因为学校体育发展的需要而特招的,当时还是在学校里引起不小的反对 声,听说刚入队的时候还跟美智琉闹了不小的矛盾。只是,是金子的终归要发光 ,在去年举行的京都夏季高校运动会上,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囊括了所有的女子 游泳单人赛金牌,最后两人更是联手拿下了团体接力赛的金牌,扬威整个京都高 校泳界,被人称为「梦幻双鱼」。 这一辉煌成绩不但压下了校内所有的反对声音,而且学园内也有不少的低年 级的学妹视她们为自己的偶像,纷纷加入游泳部。而两人则因为「英雄重英雄」 ,反而成了极要好的朋友。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籐原同学想跟我放学后在一起複习功课……」 看到晴香畏畏缩缩地向两人询问,彷彿十分害怕美智琉和水野遥似的,籐原 静心里不禁暗自奇怪。 「好啊,你就去吧。」 美智琉轻快的说道。 「呵呵,籐原同学,我也想来一起温习,怎么样,欢不欢迎啊?放心喔,我 可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呵。」 旁边的水野遥突然发话,一副挑衅的样子。 「欢迎啊,水野同学,能跟你一起温习是我的荣幸呢。」 籐原静不卑不亢地回答。 「好啦好啦,你也会温习功课?不要没事找事了。走吧,先换衣服去。」 美智琉一把拉过水野遥,往池边的换衣室走去。 走着走着,水野遥突然回转身,举起手,瞇着眼睛,向籐原静做了一个瞄准 的手势,然后才走进了换衣室。 籐原静愣了一下,她跟水野遥并不熟悉,实在不知道水野遥对她的态度为什 么这么奇怪。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籐原静转过身来对晴香说: 「铃木同学,那么,我们放学后在教室里见吧。」 「嗯!籐原同学,拜託了。」 第二章怪异的课后辅导 太阳即将落山,落日余辉柔和地洒在教室里,放学后的欢笑声、脚步声渐渐 远离。 「籐原同学,十分抱歉啊,我迟到了……」 晴香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不少才匆匆地赶来。 「嗯,没什么。铃木同学,那么,我们开始吧。」 「啊啊,好的。」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籐原静不禁多看了晴香一眼,发现晴香虽然装得什么事 也没有似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 着激动的高昂。 籐原静有着不少的疑惑,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晴香,只能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开 始了对晴香的辅导。 …… …… 「好了,铃木同学,你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吧。」 「嗯,好的。」 经过旁边籐原静的指点,晴香很快的就把一条比较难的题目给算了出来。 「铃木同学好厉害耶,这么快就掌握了这类题目的要点。」 籐原静一边适时地讚扬晴香,一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跟上个学期一样没变 ,晴香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完全没有问题,那么她成绩下降的原因只有是上课不专 心和回家不複习了,即是失去了学习的兴趣了。但是上个学期晴香经过自己的补 习后成绩大大提高,曾经非常开心地更自己说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那 时候她的决心真的好大呵,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她吗? 「那是多得籐原同学的帮助啊!」 听到籐原静的讚扬,晴香开心地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嗡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奇怪,什么声音啊?」 籐原静感觉道这似乎是马达的震动声就在附近,但是左顾右盼却找不到来源。 「铃木同学,你有没有听……」 眼前的铃木晴香一手摀住自己的小腹,一手紧紧地握成小拳头,大滴的汗珠 从还残留着笑容的脸上慢慢流下。 「你……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有感於晴香转变得太快,籐原静一时间呆住了,半刻才省悟过来,连忙掏出 手帕去擦晴香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不……不用的,我……我……没事……」 晴香皱着眉,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彷彿都在颤抖着。 「铃木同学,你的样子好吓人啊,我送你去保健室吧!」 「不用……真的不用……」 晴香一把抓住籐原静伸出的手,好大力啊!只是从那冰冻的小手传过来的是 无尽的颤抖。 「啊,我……我只是肚子啊……不……舒服……啊」 虽然晴香说着不要紧,但是她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兼杂着呻吟,瞎 子都知道她是在死命忍受着。 「啊!不行了!对……不起……」 晴香突然一把甩开籐原静的手,弯下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教室。 ################################### 被晴香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的籐原静愣在那里,呆了一会才记起要跟过去看看 晴香发生了什么事情。 「铃木同学,等等啊!」 籐原静一边叫唤着一边也跑出了教室。 「咦!?」 两道修长的身影倒映在走廊上,是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靠在栏杆上,似笑 非笑地打量着籐原静。 跟在游泳池练习的时候不同,两人都脱下了泳装,换回平常的校服。 美智琉的身材相当的高挑,跟水野遥站在一起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因为骨 架很均匀,所以不会给人太过高大的感觉。普通的及膝短裙,穿在她身上,因为 长度不够而露出了一大截饱满结实的大腿,在夕阳下像光滑的缎子似的闪闪发光。 旁边的水野遥个子跟籐原静差不多,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在学园里并不多见 的齐耳短发,加上她那线条爽朗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是英姿勃勃。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铃木同学去了哪里了吗?」 没有时间去推测两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籐原静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尽快找到晴 香。 水野遥没有出声,还是用那种怪怪的目光扫视着籐原静的全身,令籐原静感 到一丝丝的不安。 还是美智琉打破了这个闷局,她指着左边的走廊说: 「晴香好像往那边的洗手间去了呵。」 「啊,谢谢。」 道谢后籐原静连忙往那边赶过去。 看着籐原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美智琉「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 水野遥的脸,说: 「遥,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么想,你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刚才叫你不要玩的这么过火啦,你 就是不听,要是给人发现了看你怎么收拾?」 「怕什么,晴香不是已经服服贴贴的了吗。我们还是想想籐原静啊,以前不 留意,现在送上门才发觉她其实很不错耶!你说是不是?」 「嗯,是不错,籐原静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很有 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会有人看见的……啊!」 「呵呵,舒服吗?」 「……讨厌啦……」 「好啦,我们到音乐室去吧。」 「嗯……」 随着两人相拥匆匆地离开,太阳也慢慢下山了,天色突然暗淡了下来。树上 的樱花,悄悄地一朵又一朵地落下…… 奇怪的校园…… 奇怪的女生…… 共同产生出令人觉得奇怪的画面…… ################################### 籐原静娇吁喘喘地跑到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放了学,洗手间里空荡荡的,连 人影都没有一个。 一个一个厕格走过去,门都是打开的,只有最后面的厕格关上了门。 「嗯……滋滋……嗯……滋滋……嗯……」 从紧闭的门后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和富有规律的滑动摩擦声,清凉的空气里面 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籐原静整个人站在门前,手举在半空,敲也不 是,不敲也不是。 「嗯……啊……啊……」 门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了,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特别的高昂。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手,颤抖着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啊……籐原同学……我……啊……没事……」 里面果然是晴香,虽然说着没事,但是她的声音却向别人诉说着她的非一般 状况。 「哇啦哇啦哇啦……」 突然间,晴香拉下了水掣。一阵阵的沖水声试图掩盖一切,只是在那嘈杂的 水声当中,籐原静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晴香的呻吟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特别 是最后那几声,高昂得连沖水声都根本掩盖不住。 沖水声慢慢平息下来,晴香的呻吟声也慢慢平息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声。 良久,晴香才慢慢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籐原静,本来已经非常红润 的小脸更是红得彷彿要滴下血来似的。 「铃木同学,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籐原同学,我……我……」 晴香「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眼看 就要往下掉了。 看到晴香这个尴尬的样子,籐原静也是不好意思再追问什么,只好说: 「铃木同学,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我没事的。嗯,籐原同学,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晴香突然用力的抓住籐原静的手, 「什么事啊?」 籐原静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晴香想求她什么。 「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因为……我……我不想我妈妈担心 我。」 看着晴香那珠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籐原静只好把满腹的疑问深深埋藏 起来,答应了晴香的要求。 在沉沉的暮色下,两人在校门口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看着晴香的渐渐消失的身影,籐原静注意到她的裙子中间好像有一块地方湿 了;同时间,籐原静感到自己的手好像粘粘湿湿的,抬起来一看,手背上刚才被 晴香握过的地方粘上了少量透明状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胶水。凑到鼻子上嗅一 下,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这是一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气味,但是籐原静却感觉到 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气味,相反,好像还有点喜欢似的。 忍不住再轻轻地吸了一口,籐原静竟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了! 「我在干什么啊!?是我想得太多了!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 籐原静用力地挥了挥手,彷彿把困扰着自己的疑惑统统赶走似的,然后在清 凉的夜风当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三章温泉诱惑 寂静的山间公路默默地躺在密林的怀抱中,除了不时传来的几声鸟语外,真 是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见。 只是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一部又一部的旅游巴士接连驶过,加上车厢里传 出来的歌声、欢笑声,惊起一群群的雀鸟,给这个幽静的山谷平添了不少生气。 籐原静坐在窗边,饱览着窗外无尽的碧绿山色,真是心旷神怡。回想起学校 这次旅行的日程安排,更是感到由衷的满意。 第一天,白天参加了岗山的桃太郎节,玩得十分尽兴;晚上在以车站便当而 出名的「祭典寿司」品嚐了地道美食「散寿司」,且不论那异常鲜美的味道,光 是欣赏那用鱼卵、蔬菜、水果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寿司,已经是一种难得的乐趣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游玩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名峡:三段峡。籐原静感觉到自己 完全被那迷人的景色征服了,秀丽的瀑布、急流和乱石,加上极其丰富的自然色 彩,真是令人恨不得生有六对眼睛,把所有的美景尽收进来。 前天,在松江参拜了古老的出云大社。因为神社以结婚之神而闻名,很多同 学都偷偷地躲开大伙,自己一个人静悄悄地去参拜,祈求好因缘。特别是籐原静 无意中看到了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也躲在众多的游客当中,既左望右看怕人 发现,又诚心虔诚地参拜的样子,真是忍俊不禁,差点就笑出声来。 昨天,去到了鸟取的白兔海岸,在海滩舒舒服服地玩了一个下午。初春的疲 惫,彷彿都被那清冷的海水一下子赶走了,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而今天,目的地就是这个旅程的最终站:京山温泉。其实着名的滨村温泉离 白兔海岸非常近,但是因为最近游客太多,学校一下子订不到这么多房间,於是 在学生会会长风间萤子的帮助下,安排到了这个位於深山里的新开发出来的温泉 区。 一开始还有很多同学对不能到滨村温泉玩感到不满,但是一看到这么美丽的 山林景色,大家最初的怨言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更是满意,谁也想不到在这么的深山里竟然有这么一间 崭新的现代化温泉旅馆,有着接近六十多间的房间,令到旅途上经常三四个人挤 一间房的情况得到了改善。经过一轮分配,碰巧的是籐原静跟晴香分到了同一间 房去了。 放下行李,稍事休息后,大家集中在旅馆最大的宴会厅进行了旅行总结大会。理事长冗长无聊的发言把大家闷得直打呵欠,幸好旅馆那胖胖的店长的欢迎辞 够有趣搞笑,把一班女生都逗乐了。加上旅馆的厨师水准够高,晚餐时候用山里 新鲜野菜做的天妇罗更是超一流水准,让所有人都大块朵颐一番。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哇」的一声就四散各自找活去了。有的急 不可待地先去泡温泉,有的一群人到旅馆周围观赏深山的夜景,有的跑到旅馆里 的卡拉ok去唱歌,还有的……就是像籐原静这样的学生会干事,被理事长捉到 房间去,开了一个进阶总结会! 在理事长的房间开了接近两个小时的会后,籐原静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 子都酸了,刚想回去休息一下,又被几个相熟的同学拉到卡拉ok房里,硬是唱 了两首歌才被放行。回到房间后,籐原静把旅途上画的速写、买给亲戚邻居的礼 物整理好,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钟了! 看到晴香还没有回来,本想明天一早才去泡温泉的籐原静更改了主意,决定 先去泡一下放松放松。 准备好用具后,换上浴袍,籐原静走出了房间,穿着木履「啪啦啪啦」的走 向旅馆西边的女用浴池。 ################################### 籐原静在脱衣间里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身体彻底沖洗乾净后,却在女用池的 进口犹豫了。想不到这间旅馆把浴池都分得这么仔细,女用池都分为:水果池、 樱花池、牛奶池等等七八种,把籐原静挑得眼都花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了名 为天地池的露天浴池。 眼前的池子真是不错! 池子不算宽阔,但是用岩石构筑的池子佈置得相当的自然雅致,透过迷漫的 水雾还能看到如黑幕般的夜色。因为是在深山,没有了都市里的混沌空气的遮挡 ,开阔的夜空里闪烁着的星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由於夜深的缘故,池子里面只有籐原静一个人,令她好像拥有了一个自己的 秘密空间,能够在里面彻底的放松自己。籐原静不禁对自己的正确选择感到满意。 靠在一块较为里面的大石头上,籐原静一边让温热的泉水洗涤着旅途上的劳 累,一边仰起头欣赏那辽阔的星空。 只是,没过多久,籐原静就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把陶醉在美景当中 的籐原静惊醒过来。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进来! 嗯……进来的是……晴香。手里面还抱着一个小木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 什么。 「啊,籐原同学也在这里啊。真好,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铃木同学,我刚才看见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就自己来了,不好意思啊。」 「呵呵,没关系,是我自己先不在房间的。」 在说话的时候,晴香把木盆放到水里,然后把自己的两条长长的辫子盘好在 头上。手,在头上摆弄着;人,就这样裸的站在了籐原静的面前。 啊!? 籐原静瞪圆了双眼,跟自己平时进温泉时闪闪缩缩的行动不同,晴香好像一 点都不害羞把自己的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那还没有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的高举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 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青春的弹性,然而最吸引籐原静的目光的是 晴香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晴香的整个身 体彷彿就是由纯白和粉红两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绝妙的搭配! 在飘逸的雾气当中,站立着一个娇小玲珑的,一切如梦如幻,若果不是 因为认识晴香,籐原静还以为是山中的精灵妹妹来到了人间。 盘好辫子的晴香,看着籐原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娇羞一笑,蹲下身子试 了一下水温,然后轻轻滑进了水里。 看到晴香的微笑,籐原静那原本就被泡得通红的脸,感觉到更加热了,彷彿 是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一样,籐原静赶紧把脸转到另外一边去,不敢再看晴 香的。 「呵呵,好舒服啊!」 晴香轻松地在池子里面「游」了一遍,然后就坐到了籐原静的旁边。两人不 经意的碰在了一起,柔滑的肌肤互相摩擦着,让籐原静产生一种异常的感觉。 不习惯跟别人裸地靠得这么近,即使那个人是女的,籐原静轻轻地挪开 了一些。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在温泉的热力下,口舌都不由得有点发乾了。 「籐原同学,我带了一些饮品来,要不要喝一些啊?」 「嗯,好的,麻烦你了,铃木同学。」 「来啦来啦。」 晴香把飘浮在水面的那个小木盆拉了过来。籐原静一看,里面装的是一瓶清 酒和两个小酒杯。 「铃木同学你……你喝酒?!」 籐原静大吃一惊。 「嘻嘻,这是我在松江买给亲戚和邻居的礼物啊。计算错误,买多了,就拿 一瓶来试试啦。」 「这……这不好吧……」 「不用怕啦,籐原同学,这里又不是学校。这是松江特产的吟酿酒,听老闆 说度数比啤酒还低,而且带有果香的,最适合女孩子喝的啦。」 「还是不好吧……」 籐原静的语气有点松动了,既不在学校,又远离父母,年轻的心也在蠢蠢欲 动着。 「来吧,难得出来一趟,放松放松嘛。我先喝点试试给你看呵……你看,我 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在晴香软硬兼施下,加上自己也有点好奇,籐原静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好了好了,就这么多。」 晴香不理会籐原静的反对,一下子给她倒了大半杯。 籐原静先是浅浅的呷了一小口。嗯,味道真的不错,一点都不辣,酸酸甜甜 的,齿颊之间还流动着淡淡的果香。籐原静不禁又喝了一小口。 「呵呵,不错吧。再来一点呵。」 「嗯,铃木同学,够了,你自己还要呢。」 接着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边仰看满天的星斗。不知不觉间,一瓶清酒就这 样给喝完了。 「嗯,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多谢铃木同学你的……饮料呢。」 「嘻嘻,不用谢呵。我……我们回去吧……」 晴香跟着籐原静站起身,谁知突然间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水里,旁边 的籐原静连忙探过身去扶住她。 …… …… 籐原静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晴香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背上,另外一只手,却刚好抓在自己的上!而自 己也好不了多少,一只手环绕在晴香的胸前,把那对娇小的紧紧压在手臂下 ,另外一只手则抱住了晴香的纤腰。两个漂亮的女生就这样裸地勾胸搭背的 抱在一起,落在其他人的眼里绝对是香艳到极点的一幕! 「嗯……籐原同学那里好大,好软哟……」 突然,晴香抓住籐原静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啊……铃木同学!住……手啊……」 籐原静大吃一惊,刚想挣脱,但是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 服得让她动弹不得。 晴香在籐原静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 那浑圆的臀峰。 「不要……」 籐原静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啊……」 晴香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沟和纤纤细腰交汇处的那个点上,让 籐原静腰肢一麻,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反抗了,整个浑圆的臀部就这样落到 了晴香的手中。 「不……不好了……」 籐原静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身体在晴香的亲暱的爱抚下,从最 初的一点点反应慢慢变到开始配合着了。而自己的手臂,也不知不觉地在晴香的 胸前缓缓摩擦着,感受着那份无法形容的柔软和逐渐发硬的双尖, 在籐原静无意识的挑逗下,晴香也开始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狂野。 籐原静那非常柔软而极富弹性的在她那纤纤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幻 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形状。 籐原静的抵抗意识逐渐消失,慢慢地屈服於晴香的纤细手指所带来的美妙感 觉。 在籐原静的雪股上揉捏着的手,突然从那优雅修长的双腿之间滑过,伸到前 面的花园里,在那湿滑的花瓣上重重的摸了一下。 「哎呀!」 籐原静尖叫一声,这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得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浑身忍不住收缩起来;然而这强烈的刺激也一下子唤醒了已经心神恍惚的她。 「我在干什么啊!!!???」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不但惊讶於晴香在自己身上的挑逗,更是惊讶於自己的双 手竟然也在晴香的身上重複着她对自己的动作! 「对不起!」 凝聚起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籐原静猛地挣脱了晴香,急急跨出浴池,忙乱地 披上浴袍跑回房间去。 ################################### 剩下来的晴香,裸地站在浴池里,癡癡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彷彿还在 回味着刚才美妙的触感。 「啪啪啪啪啪啪」 安静的浴池里突然响起了几下清脆的拍掌声。 「晴香,你刚才的表演真是意外的精彩啊!真是值得表扬呢。」 「可惜啊……只是心急了那么的一点点呵!」 从石墙的那边升起了两张美丽的脸,笑嘻嘻地调侃着晴香。 第四章处女花开 籐原静娇喘吁吁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心,才慢慢地安 定下来。 回想起刚才跟晴香在温泉里的亲密接触,籐原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虽 然从小就接受着传统的教育,却不是那种对性一无所知的人。她知道什么叫做男 欢女爱,也瞭解到有一种叫「同性恋」的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但是她怎么也 想像不到自己会有一天亲身经历到。那……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新鲜 感觉,但是又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籐原静清清楚楚的记得晴香的手指在自己 身体上面滑动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舒服;那种欲迎还拒的心态,又是多么的矛 盾啊! 如果一会晴香回来了,两人要怎样相处啊? 籐原静心里又不禁苦恼起来,面对着像个小妹妹似的晴香,籐原静觉得自己 真的很难狠下心去责备她,万一她又来纠缠的话,那应该怎样办啊? 籐原静就这样坐在那里混乱地想着心事,可是怎样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慢慢 地,一阵酒意缓缓上冲,加上身体已经被温泉水彻底地放松了,籐原静就这样靠 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当中,籐原静又看到了裸的晴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居高临 下的看着自己,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缓缓绕了一圈,把那樱色的嘴唇都舔得亮 晶晶的,嘴里说着: 「籐原同学,你好漂亮呵,不如我们……」 说着说着就伸出手脱下籐原静的浴袍。 「不要啊……」 籐原静惊叫着,试图反抗,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没办法动了! 接下来,晴香扑到籐原静的身上,手、舌头尽情地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爱抚着 ,动作比刚才在温泉里更是放肆,也给籐原静带来更大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要啊……」 籐原静低低地呻吟着、无助地哀求着。 「啊!」 籐原静猛地惊醒,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春梦!可是……可是为什么身体上的快 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啊! 「啊,你们……」 籐原静很快就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分别,唯一不同的是梦中只有 晴香在挑逗她,而现实中却有三个人在爱抚着她! 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浴袍半脱落地挂在籐原静的肩膀上 ,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雪白娇躯。 一双优雅修长的大腿给人推开,张得大大的,两只魔手按在那充满弹性的光 滑肌肤上,来回抚摸着;一根柔软温湿的东西在敏感的大腿根部舔舐着,带来一 阵阵舒痒的感觉。 一对漂亮的半月型的暴露在空气里,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左边的,温 柔地揉搓着,右边的却堕进一个温热的洞穴里,鲜嫩的,在坚硬的牙齿 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抖动着,也同时在不停地涨大着。 一双小手捧住光滑的脸颊在柔柔地摩擦着,那小小的耳珠,也因为在上面舔 舐着的舌头而热得发红。 三根舌头六只手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震撼了!籐原静觉得自己全身 的每一处地方彷彿都有人在爱抚着,每时每刻都有强烈的刺激从身体各处传来, 她快要崩溃了。 「不要啊……」 籐原静舞动着四肢,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好不乖呵!」 埋在胸前的头抬了起来,是美智琉! 腿上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把籐原静摆动着的两条腿给牢牢禁锢住。 「所以啊……要好好的惩罚她喔!」 跪在双腿之间的是水野遥! 那么,背后的是…… 「晴香,捉紧她双手!」 美智琉捉住籐原静舞动着的双手,高高举起。虽然有着抵抗,但是娇弱的籐 原静在运动员的美智琉手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晴香连忙用双手紧紧箍住籐原静两只纤细的手腕,往后一拉。 「哎呀!」 籐原静吃痛之下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颤抖着往前凸出。 「呵呵,好性感啊!」 美智琉的手和嘴在一次落到了胸前。 下面的水野遥的舌头也是越来越接近娇艳的花园了。 「嗯嗯……啊……」 软弱无力的反抗慢慢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羞耻但是又诱人的快感! 「呼呼……」 籐原静的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穿着气,彷彿要 通过这种办法来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美智琉的嘴从籐原静的胸前抬了起来,先是把籐原静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 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籐原静的小嘴。 「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美智琉,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籐原静雪白整齐 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握住的手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坚硬无比的乳珠,缓缓滚 动着。 「嗯嗯嗯……」 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籐原静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跪在双腿之间的水野遥,拨开那柔软的草丛,手,按在两片花瓣上,然后向 两边慢慢打开,深深隐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芽,终於首次暴露在人前。 「嗯……啊……」 籐原静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感觉到的美智琉却趁虚而 入,舌尖已经伸了进去。 「哇,好漂亮耶!」 水野遥看着那早已的花朵,先是贴近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花香, 然后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着那甜美的蜜汁。 「啊唔!」 籐原静盛放的花瓣猛地收缩着,把水野遥的舌头深深地吸了进去;紧咬的牙 齿也酸软地被撑开,迎接着美智琉舌头的放浪。 美智琉的舌头先是把籐原静湿润的口腔缓缓扫荡一番,然后追逐起籐原静那 躲避着的舌头。 「唔……唔……」 籐原静的嘴里全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无处可逃的舌头终於被慢慢缠住,被 拉到了美智琉的嘴里。两个少女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 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 了。 被这一幕感染了的晴香,眼神朦胧,牵引着籐原静的纤纤玉手,放到她 自己的上,籍着籐原静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敏感的嫩乳。随着双手的搓动, 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呼呼……」 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 「籐原的接吻技巧好棒耶。」 美智琉一边笑着讚美,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挽起籐原静唇边的唾液,在那 红艳的脸颊上轻轻抹着,把籐原静搞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 水野遥双手紧紧抱住籐原静的纤腰,固定住她的下体,脸,紧紧贴在凌乱一 片的花园上,竭力伸长的舌头在那火热的肉壁里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 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 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 籐原静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水野遥舌 尖的淫霏动作。 「来了啊!啊……啊啊啊……」 绝顶波涛将初潮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 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籐原静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趴在上面的水野 遥弹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籐原静彷彿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沙 发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被那一下给抛开的水野遥娇笑一声,重新扑回籐原静的股间,嘴,彻底的封 住籐原静下面在一张一缩的小嘴,「滋滋」地把籐原静不断涌出来的花蜜努力地 吞嚥下去。 籐原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 地荡漾着。 「呼……」 埋首於股间的水野遥慢慢抬起了头,不但双唇上沾满了籐原静的花蜜,连周 围的嘴边也粘上不少。水野遥伸出鲜红的舌头,缓缓把周围舔了一遍,把那些洒 落的花蜜也一滴不漏地扫了回去。 「味道真是不错耶!」 旁边的美智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籐原静那的花园里面转动了几下, 把籐原静弄得浑身又忍不住颤抖着,然后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滋滋」地吸 允着。 「可惜全给你喝光了。你也是的,一点都不给我留下啊!」 「呵呵,你呷什么乾醋啊。想喝的话,自己去弄啊,反正多的是呵。」 「到时你可不要来抢呵。」 美智琉把籐原静挂在肩膀上的浴袍脱下,扔到地上,然后把籐原静放到在沙 发上,分开她双腿,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脚落地,暴露出那雪 白的大腿根部和沾满了朝露的草丛。 过后的籐原静,软绵绵地任由美智琉摆弄着自己。现在的她,是既没有 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美智琉跪在沙发上,头,埋进去籐原静那盛开的花园里,再一次品嚐起来。 神奇的很,刚刚喷发过的甘泉,在美智琉的努力舔食下,再次源源涌出,仿 佛是取之不尽、源源不绝似的。 「嗯……啊……嗯……」 籐原静的嘴里又飘出了呻吟声。 水野遥则跪在沙发边上,接替了刚才美智琉的工作,玩弄起籐原静的和 樱唇来。跟美智琉相比,水野遥的动作狂野了很多:有力的双手抓握着籐原静那 充满弹性的娇乳,像搓麵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用牙齿紧紧咬住 那高涨的,然后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 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然而,上的微小的痛苦,换来的是精神上更大的快感。籐原静在那巨大 快感的冲击下,白羊般的身躯再次的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 沙发后的晴香,捉住籐原静高举的玉足,伸出舌头,在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心 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哈哈……!」 平素就是怕痒的籐原静,之后的肌肤更是敏感异常,被晴香这么一舔, 只觉得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从脚掌升起,像推骨牌似的,迅速窜遍全身,整个 人在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后,又一股洪流狂喷而出。 「啊……啊……又来了……好舒服……嗯……啊……」 籐原静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口中忘情地娇呼着,尽情地沉浸在潮水一 波又一波的冲击中。 美智琉从沙发上爬起来,脸上满是籐原静狂喷出来的蜜汁。旁边的水野遥一 把抱住她,先是把她脸上的蜜汁一一舔掉,再深深吻住美智琉的樱唇,混合着两 人香唾的蜜汁,就这样互相吞吐着,一齐品嚐着。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真是贪吃啊,吃完自己那份还来分我的。」 美智琉嗔道,跳下沙发,脱下身上的浴袍,拿起旁边的袋子,掏出了一样纯 白粗大的东西。那是一件特制的皮制高腰宽带丁字裤。整条裤子只是由两条白色 的带子构成,一条用来系在腰间,另外一条则是呈「u」型连接着,一根巨大 的透过一个闪亮的钢环贯穿在最重要的地方。 美智琉拿起丁字裤慢慢套上健美的,当向内的的顶到了她的密处的 时候,才腾出一只手调整好,使那怒张的前端顺利挤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滑的蜜洞 中去。 「嗯……」 美智琉双手往上一拉,将整条丁字裤穿上,巨大的整根没入她的身体, 那火热的摩擦感和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嘛,美智琉,这次让我先吧。」 水野遥从后一手抱住美智琉的纤腰,一手握住那高挺的轻轻扭动着。 「啊!」 美智琉全身顿时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一手拍掉水野遥那试图继续作怪的手。 「呼呼……你又想来这套了!晴香的前后都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啊!」 「上次那个ol的菊蕾不是你开的嘛!还有再上次的……」 「好啦好啦,再吵下去也没有结果的!我们来猜拳定先后吧!」 「好啊!来就来喔,谁怕谁啊!」 「石头、剪刀、布!」 「耶!我赢了!」 美智琉做出胜利的「v」手势,水野遥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遥,不好意思呵。」 「哼,认赌服输,下次我一定要赢回来的!晴香,过去,趴下!」 还在癡癡迷迷地吸允着籐原静脚趾的晴香连忙放下手里的玉足,走到沙发的 边上,双手撑在扶手上面,把娇小的屁股慢慢向后翘起来。 水野遥也从袋子里掏出另外一套丁字裤,匆匆穿上,走到晴香的背后,双手 分开那雪白的屁股,往前一耸,巨大的一下子就劈开了晴香窄小的花径。 「呜呜……」 晴香高声哀鸣着。 籐原静软瘫在沙发上,看着美智琉和水野遥分别穿上那奇异的丁字裤,心里 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什么,身子畏惧地卷缩了起来。 美智琉再次爬上沙发,温柔地拨弄着籐原静那一片狼藉的花园。 目睹着水野遥那白色的巨大如何粗暴地撑开晴香那窄小的花径,如何带动着 樱色的唇瓣翻进翻出,还有那随着身体摇动而飞溅的露珠,不时溅在自己的脸上 ,籐原静的身体卷缩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怕呀,你听听,晴香她是很高兴的呵。」 的确,耳边传来的尽是晴香那声声呻吟,但是痛苦当中似乎又夹杂着无限的 愉悦…… 美智琉一手托起籐原静的右腿,另一只手引导着巨大的放到籐原静那早 已绽开的双唇中间。散发着湿润光泽的粉红色的双唇紧紧夹住巨大的纯白男性象 征,再也舍不得放开。 「啊啊啊……」 美智琉缓缓摆动着纤腰,巨大的来来回回摩擦着籐原静的花唇,加上那 怒张的前端不时地碰撞着失去保护的花芽,产生出阵阵触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 地流遍籐原静全身,把她爽得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另一边的水野遥愈来愈用力顶动,晴香那纤弱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快速的频率 ,突然一松,软绵绵的就往前倒下,娇小的鸽乳,恰好落进籐原静那在拚命呼气 呻吟的小嘴里。 很自然的,籐原静的舌头卷上晴香鲜嫩的,来回舔舐着。 「啊……快一点……」 晴香一边放声高叫,一边也不甘示弱,用手捏住籐原静的,细细地挑逗 着。 沙发上,四具相连的青春女体你摇我动;空气中,呻吟、喘气、尖叫声四处 荡漾。 看到籐原静已经彻底堕进了欲海,美智琉调整了一下的位置,趁着籐原 静的屁股还在快乐地起伏着的当儿,用尽全力深深地送进籐原静那滑溜溜的花径 内。 「啊!!!」 房间里扬起了晴香的哀鸣声。 剧烈的撕痛一下子就把籐原静从天堂踢进了地狱,在泪花绽出的同时,嘴里 的两排贝齿不知觉地用力一咬,在晴香雪白的嫩乳上留下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啊……啊……啊……」 在美智琉持续的抽动下,神智迷糊不清的籐原静也用着相同的节奏一下一下 地嘶咬着晴香娇嫩的。 可怜的晴香,一边享受着下体逐渐增高的快感,一边忍受着上传来的阵 阵剧痛,整个人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摆荡着。 因为已经有过两次,紧窄的花径里面早已泥泞一片,薄薄的阻挡很快就 被有力的扫清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初次的剧痛慢慢消失了,籐原静的 像浪潮般的高低起伏着,迎接着那慢慢涨潮的快感。 水野遥腰肢的摆动也逐渐的频密了,人,更是趴在晴香的背上,尖挺的 在晴香光滑的背上挤压着、磨动着。 美智琉跟籐原静之间的的距离是越来越短,而频率则越来越高 了。终於,两人的秘密花园紧紧碰撞了,四片花唇和两颗花芽也紧紧的贴在一起 ,没有半点缝隙。那巨大的完全被吞进了彼此彷彿无限深邃的腔道内。美智 琉那健美的身子往后弯成美妙的弧线,一头秀丽的长发左右摇摆,胸前的双手正 在大力揉搓着自己丰满的,无法再推进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着,竭张的小 嘴喷发出阵阵的喘息。 「啊啊啊……」 「喔……呜呜……」 「嗯嗯嗯……」 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在这个淫霏的空间里谱出了一首婉转悠扬的百 合颂歌! 第五章堕落的忏悔室 静静的午间,静静的校园。 在庄严肃穆的礼拜堂前,站着无比烦恼的籐原静。 六天了!距离温泉旅馆那极度荒唐的一夜已经六天了!但是籐原静却始终无 法忘记那极度荒唐的一幕。那天晚上,被美智琉夺走了处女身后,水野遥接替过 来,把自己又送上了两次,再接棒的美智琉用纯熟的技巧把已经癡癡迷迷的 自己送进一连串的爆炸般当中。在那无可言喻的快乐冲击下,自己完全迷失 掉,喊着、哭着、尖叫着,然后就是兴奋到晕死过去,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将 要离开的时候才被晴香唤醒过来。 回来以后,竭力想遗忘这件事情的自己,只要一合上眼,美智琉、水野遥和 晴香那或娇俏或丰满或健美的就会从记忆的深处自然而然地飘出;纵是使人 忘怀烦恼的梦乡,也尽是浮现四人裸在沙发上的无尽的淫戏。 我到底怎么了!!!??? 发觉自己始终无法逃离那如梦的困境,无法向他人齿的籐原静於是寻求神 明的帮助。 「吱吱吱」 古老的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耶苏像上,再柔柔地洒遍整 间礼拜堂。沐浴在这神圣的华彩当中,籐原静觉得自己的心灵彷彿都被洗涤得乾 乾净净的。 「万能的主啊,请你将我从这无尽的烦恼当中拯救出来吧!」 跪在圣坛前面,籐原静诚心地祷告着。 ################################### 「铃铃……铃铃……」 籐原静坐在忏悔室旁边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她已经下定决心, 要把那羞耻的回忆从自己身体里面驱赶出去,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上帝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主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籐原静仔细地想了一下, 但是却没办法想起是那一位修女。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六天前,我和……和我的同 学……发生了……超越……同学……的关系。」 籐原静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位同学,请不要害怕。尽情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这里只有万能的主在倾 听着你的声音。」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籐原静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慢慢描述出来,在那些香艳的地方,籐原静自 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想跳过不提了,但是在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的姗姗引导下面 ,还是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描述着那种种羞人的动作,回想起自己那欲仙欲死 的感觉,不知不觉间,籐原静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加上隐 隐约约的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彷彿呻吟声、喘气声,在这个神圣的空间 里竟然迷漫起一股淫霏的味道! 「那么,你恨你的同学嘛?」 听完籐原静的倾诉,沉默了一阵后,那把声音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我不……知道啊!」 籐原静一下迷茫了。按道理来说,对於夺走自己处女之身和淫弄自己的美智 琉和水野遥自己应该十分仇恨才对的啊,但是……但是自己好像由始至终都没有 真正的去恨过两人,为什么啊!?难道……自己…… 籐原静连忙打断了自己的念头,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不洁的想法。 但是,那把声音却彷彿看穿了她的心灵,一下子就把她难以齿的想法给挑 了出来。 「你并没有恨过她们,是嘛?那说明你对她们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 厌恶。相反,你好像还喜欢她们对你所做的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给人一下子挑穿了自己心里的秘密,籐原静惊惶失措,脑海里一片混乱,不 知如何是好。 「你不相信嘛,那么你试试重複一下她们对你所做的事,看看自己会不会讨 厌。」 「不要!我……不要……」 籐原静双手紧紧捉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放松……放松……放松……」 那把飘忽不定的声音散发着一股令籐原静感到昏眩的魔力,手,慢慢地松开 了,籐原静坐在椅子上不规则地喘着气。 「你……我……」 「你什么都不要想,深深的放松……放松……全身的放松……」 籐原静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一种平和的感觉 吞噬着她的心灵。 「你将仔细的回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你将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陶醉於其中的快感,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要重複那 些事,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是的……那些带给我无比快乐的事情……」 籐原静喃喃地自语着,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胸前,静静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个 钮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雪白的衬衣软软的向两边敞开,黑色梅花纹配 彩影粉底色的胸罩立即就暴露在空气中。籐原静轻轻的把紧绷着的胸罩往上一推 ,一对柔嫩圆润的马上弹了出来,上面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经骄傲地挺立在那 里了。 「嗯……嗯……」 籐原静一手一只握住自己的,缓缓揉搓起来;温热的掌心,在坚挺的蓓 蕾上来回滚动着。 「你已经重新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了,但是……这是不够的,你会发觉自 己需要更多的这种感觉。你可以放心的去做,放心的去做,不要理会外面的事, 因为在这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 在那极尽煽情的声音的引诱下,籐原静分出一只手,把裙子往上翻到腰部, 一条细带超薄内裤紧紧包裹住她那浑圆紧翘的屁股,彩影粉色中间的那一块水色 的湿痕,是那么的显眼。 纤长的手指放到了湿痕的中间,试探着、触摸着。 「啊……好舒服……」 籐原静的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头修长的黑发如风中的柳枝轻轻摆动着;半 裸的娇躯,随着双手的爱抚而轻轻地扭动。 「嗯……嗯……」 那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来了,籐原静那优雅的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 迎接着那如潮涌至的快感, 就在将至的时候…… 「噹、噹、噹、噹、噹、噹……」 礼拜堂顶上那口古老的大钟按时按刻敲响了报时的钟声,却把正沉浸在欲海 里的籐原静唤醒了过来。 猛地惊出的一身冷汗,浇灭了籐原静满腔的欲火。 「啊!」 籐原静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裸露的胸膛。 「不要怕……不要怕……你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幻觉……不要清醒…… ……不要清醒……继续享受你的快乐……快乐……「 迷幻的声音再次飘起,引诱着籐原静。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 籐原静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摀住耳朵,用颤抖的声音喊着: 「你……你……你是魔鬼,引诱人堕落的魔鬼!」 籐原静一手紧紧摀住敞开的衬衣,哭着转身就跑。就在这时,紧闭的忏悔室 的木门突然打开,一只有力的手伸出,一把捉住她扬起的纤手,在她还没来得及 喊出声之前一把把她拉进了忏悔室里。「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 「啊」 收势不住的籐原静摔进了一个温暖光滑的怀抱里。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抬起 脸来一看。 水野遥!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缝隐隐透进来,照在水野遥那身微黑的皮肤上,散发着神 秘的魅力。尖挺的随着籐原静的挣扎在她那滑腻的胸前划来划去,下面那勃 起的巨大男根,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在湿润的花瓣上,蠢蠢欲动地探窥着。 「放开我!快放开我!」 籐原静激烈地叫喊着、挣扎着。 「不要吵!你看!」 水野遥不怀好意地笑着,一把摀住籐原静的小嘴,让她「呜呜」的出不了声 ,然后把一张即影即有的相片举到她眼前晃动着。???!!! 一股热血冲上籐原静的脑袋,令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行动能力。 照片里面籐原静歪歪地躺在沙发上,两眼紧闭,脸上一副满足之极的笑容, 鲜红的小嘴忘情地张开,不知廉耻的唾液正在淌出。双腿淫荡地大大伸展着,凌 乱的花园里面正在不断渗出红白相间的花蜜。 「嘿嘿,你可不想这张照片被贴在学校的公告栏上面吧?」 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拍下如此的艳照,无法想像这张相片公诸於世的 情景,籐原静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这张相片不会有其它的人看到的喔。」 水野遥那仿如恶魔般的声音在籐原静的耳边喃呢着。 「放开世俗的束绑,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事情吧!反正,在这里堕落的不止 你一个!」 水野遥把籐原静的脸别向一侧。 啊! 在这个非常窄小的忏悔室里面,除了水野遥和籐原静,竟然还挤着另外两个 人,裸的站着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后面的是美智琉,那微黑健美的身躯紧紧趴在前面的人的身上,双手从腋下 穿过,捉住那对摇摆不定的在尽情地揉搓着;白色皮裤包裹着的浑圆屁股, 正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往前耸动着。 前面的是……金黄色的头发、异常雪白的皮肤说明了她是一个外国人,在校 园里面只有修女是外国人啊!然而那对巨大的,美智琉在上面的手竟然只是 覆盖了一半的面积;下面一在律动着的雪白肥臀,更是丰满得像成熟极了的 大白桃,彷彿随时就要滴出里面的甜汁。连接这两部份的腰肢偏偏又纤细得可怜 ,看着它那疯狂摆动的样子,真是令人担心它会随时承受不住而折断! 籐原静实在无法想起学园里面那位修女有着如此骄人的身材。 美智琉略略调整了一下姿式,前面的人的脸微微的侧了过来。那竭张的小嘴 里塞着一个黑色的球状物体,黑色的幼线从中延伸到脑后打了一个结固定住,紧 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亮晶晶的唾液沿着美丽的脸颊不断滴落。 籐原静感到很震惊,震惊的不但是这极度淫猥的一幕,而且还震惊於前面的 那个人竟然是玛菲修女! 玛菲修女,刚刚毕业於巴黎的神学院,被教会分派到了日本传教。籐原静跟 她是不错的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互相学习,玛菲修女教籐原静法语,籐原静教 玛菲修女日语。籐原静实在想不到,经常面对着的玛菲修女在厚厚的灰色僧袍底 下,竟然有着这么丰硕性感的身体!更想不到的是平素文文静静的玛菲修女,竟 然会有这么疯狂激动的时候! 水野遥一把脱下失神的籐原静的衬衣,把她推倒在美智琉的背后,自己再趴 了上去,四个人就这样串成了一串。 「求求你们,放过我……」 籐原静无力地挣扎着。 「呵呵,想试试修女的滋味嘛?」 美智琉回头一笑,捉住籐原静双手,把它们拉到前面去,放在了玛菲修女那 双上。 入手是一片难言的滑腻感和满足感,那犹如鲜嫩红莓般的乳昏,佈满大半个 手掌心,来回滚动着,刺激着火热的肌肤。 「呜呜呜……」 玛菲修女扭动着身体,带动着亲密地连在一起的美智琉,有意无意间,美智 琉的屁股随着玛菲修女的动作轻轻地打着转,隔着裙子和内裤在籐原静那早已湿 透了的花园上用力地摩擦着。 籐原静的神智在这一刻迷糊了。脸伏在美智琉光滑的背上,呼呼地喘着气; 纤巧的手指慢慢地挤压着那柔嫩的,享受着那份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硕。 水野遥把籐原静胸罩的钩子松开,轻轻一扯,让它飞离了籐原静的身体,落 到地上一堆混乱的衣服当中去。 水野遥一只手在籐原静的上半身放肆着,另一只手开始解开了红格黑边 短裙上的扣子,缓缓拉开了拉链。在籐原静的扭动配合下,裙子很快就滑落到了 脚踝边,露出了美丽洁白的双腿。 「好滑腻喔。」 水野遥一手扶住一条腿,一边爱不释手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边向两 边缓缓打开籐原静的双腿,下体的,顶在超薄透明的内裤上,缓缓向里面推 进。 然而这种类型的内裤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已经伸入了籐原静那湿润的 花径里,但是却被柔柔地阻挡住,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真是厉害的内裤耶!」 水野遥开始扭动起腰肢,试图把内裤弄穿。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低声呻吟。虽然花径里面已经是十分的湿润了,然而那粗大的 带动着略嫌粗糙的内裤在敏感的花径里缓缓摩擦着,带来了一种与以前被插 入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美智琉,把口球拿过来,让籐原试试呵。」 「啊……不要啊!我不要那东西!」 看过玛菲修女苦闷地流着口水的样子,籐原静打从心里面抗拒着这种奇怪的 东西。 「呵呵,不要这么害怕喔,试试你才知道它的滋味噢。」 美智琉一面耸动着,一面伸出手把那个叫着口球的小东西从玛菲修女的口里 面脱下来。 「啊啊啊!!!」 摆脱了束缚的玛菲修女,彷彿要把积累的压抑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 唾液津津的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疯狂的嘶喊,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美智琉,快把她塞住!」 美智琉一把接过水野遥递过来的籐原静的胸罩,把它团成一团塞到了玛菲修 女的嘴里。 「唔唔唔……」 发泄的渠道再次被堵塞了,玛菲修女一边左右摇动着脸颊表示不满,一边更 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肢,寻求另外的发泄口。 水野遥捏开籐原静的小嘴,把沾满了玛菲修女唾液的口球压在籐原静的舌头 上,然后把绳子绕到脑袋后面,牢牢地打了一个结。 果然是很痛苦的感觉!对於自己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源源不绝流出,再沿着脸 颊、脖子一路流下去,湿湿地粘在肌肤上的情况,籐原静感到十分的难过。更难 堪的是,水野遥依偎上来,伸长柔软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籐原静嘴角 边的唾液。这淫猥的动作让籐原静感到很不自在,然而在这不自在中彷彿又含有 一种别样的感觉,刺激着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湿润的花径在异样的刺激下,有力地收缩着,分泌出大量的花蜜,把巨大的 慢慢引诱向深处去,可是在那柔软但也极柔韧的阻挡下,始终无法痛快淋漓 的尽根而入。 水野遥反反覆覆的冲击着,然而强韧的内裤,一次一次的把给弹开。但 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摩擦,使得籐原静的花径更热,也更加湿滑。 「嗯……我……我……脱……下……」 籐原静含含糊糊地说着,她已经忍受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了,熊熊的欲 火烧得她忘记了一切羞耻。 「不行!我不信弄不破这鬼东西!」 水野遥浑身香汗淋淋,紧咬牙关,拚命地大出大入。 「啊!」 坚韧的内裤,在无尽的面前终於投降了。突破障碍的,鼓起余勇一 送到底,重重击在籐原静的花芯上面。 仿如再次的被开苞,然而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有的只是与渴望已久 的亲密接触再紧贴摩擦的无尽快乐。随着在花芯上的尽力一击,籐原静 只觉得花宫里面一阵阵地颤动着,大量的蜜汁毫无竭止地喷出。 「呼呼……终於搞定了……嘿嘿!」 水野遥得意地笑着,激烈地喘息着,摆动腰肢,开始了一的抽动。随着 动作的冲突,两人的蜜汁四处飞溅,籐原静那残破的内裤早就被花蜜浸的湿透, 连周围的墙壁被溅出一滩滩的水迹。 性感的冲击波,由水野遥的强烈动作引发,透过籐原静的身体,传到美智琉 的身上,最后终结於玛菲修女;然后籍着玛菲修女的疯狂摆动,反弹回美智琉的 身躯,再通过籐原静的娇躯,反馈回水野遥那里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在四具淌 着香汗的娇躯上震荡着,把四人带向美妙的。 在神圣的礼拜堂里,微微摇动着的忏悔室,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呻吟声,若有 若无地瀰漫着的肉香,营造出一种奇异的堕落气氛,彷彿引诱着沉迷在肉欲里面 的人们去出卖自己的一切。 第六章公车上的 「来啦来啦。」 话音没落,籐原立夫就把一大盘刚刚做好的荞麦面放到了饭桌上。 「享用了。」 一家人很快对荞麦面动起了筷子。 爽口兼弹牙的荞麦面在妈妈特制的祖传麵豉汤里面一蘸,迅速吸进口里,还 没咀嚼几下那滑滑的麵条就「滋」的一声溜进了肚子,只剩下淡淡的清香在齿颊 之间流转。 三双筷子你起我落,很快就「消灭」了一大盘荞麦面。 「好吃,太好吃了!」 籐原静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 「哈哈,听到阿静这样说,真是太高兴了。」 籐原立夫放怀大笑。因为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加上天性使然,他并不热 衷名利,课长的位置已经是他的顶点了。反而在饮饮食食上面很有兴趣,经常在 假期把自己出差时品嚐到的美食重新做出来和家人分享。 「好啦好啦,不要自卖自夸了。」 旁边的妈妈打了丈夫一下,开始收拾碗筷。 「妈妈,我来帮你。」 「铃铃铃……铃铃铃……」 「我去听电话呵。」 籐原静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籐原宅。」 「嗯……」 「噢……这……我现在在家里啊……好的……我明白了……再见!」 「阿静,什么事啊?」 看见籐原静放下电话,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籐原立夫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铃木同学她遇到一些学习上的难题,在电话里 面又很难说清楚,所以我答应她现在过去……」 「虽然她是大小姐,也不用我家阿静随传随到吧!平时放学后经常帮她补习 的了,现在连假日都……」 妈妈一边洗着碗,一边不满地说着。因为丈夫经常出差,一家人好不容易才 有一天时间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谁知却给别人破坏掉,高兴才怪呢。 「好啦好啦,既然阿静已经答应人家了,那么就去吧。」 籐原立夫打断了妈妈的唠叨,帮尴尬的籐原静解了围。 籐原静匆匆上楼换了一套粉红的连衣裙,背上一个小书包就准备出发。 「早去早回喔,爸爸晚上做夏季火锅呵。」 「知道了,我出去啦。」 临出门的籐原静回头一笑,只是……那笑容透露着一点的勉强和无奈。 「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啊,女儿平时学习已经够累的了,最近她的精神好像 有点不好呢,我都在担心她了。现在假日还要去帮别人补课,你这个做人父亲的 一点都不关心女儿。」 看到籐原静出门后,妈妈坐到丈夫的身边埋怨道。 「阿静长大了,你就不用事事都要替她打算,她自己会学会掌握的了。反而 是我……」 「喂,你要干什么!现在是白天啊。」 「嘿嘿,来吧,好久没跟你在大厅里面来了……」 「轻点啦……爸爸……嗯……」 ################################### 「这是……」 躲在京都站的女用洗手间里面,籐原静坐在马桶盖上面,呆呆地看着眼前的 大袋子。虽然知道喜欢捉弄人的水野遥不会有什么好介绍,但是从寄存处领出以 籐原静的名字寄存的大包裹后,被吓了一跳的籐原静赶快躲到了这里来查看大袋 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崭新的衣服、崭新的鞋子和崭新的内衣!袋子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崭新的 ,而且是价格不菲的名牌,但是……但是款式却是…… 袋子里面还附上一张字条,上面写道: 「换上这里面的所有衣服,立即赶来晴香家。」 字迹潦草得很,一看就知道出自水野遥的手笔。 不知道愣了多久,直到被外面的传来的洗手声给惊醒过来。 「唉……」 知道无法摆脱将要面对的事情,籐原静无奈地歎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挂在门边的挂钩上,然后翻开袋子。 首先是胸罩。籐原静因为自己的品味,很早就抛弃了那种朴素的少女内衣了 ,而喜欢超薄型的贴身内衣。但是眼前的款式可是……籐原静最向往而又不敢穿 的超级性感蕾丝胸罩。黑色丝质的胸罩手感极佳,而且极富弹性,虽然尺寸好像 小了两号,还是能勉强穿上去,只是把籐原静两个往前推得高高的,往中间 挤得紧紧的,两个坚挺的被撑得又圆又鼓,浅浅的乳沟更是被压出了一道深 深的峡谷出来,让籐原静感到十分的不自然。 接着是外衣。这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质无袖小背心,籐原静套上后发现背 心能遮挡住的地方真是少得可怜。两条纤细的带子吊着薄纱般的背心,肩膀到胸 前的那一部分雪白的肌肤完全被暴露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从背心底下清楚可见 的黑色胸罩里面延伸而出,特别的引人注目。背心的下摆恰好只到肚脐上方两公 分处,暴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 然后,籐原静拿起最令她惶恐的内裤。其实这根本不能算是内裤了,皮制的 宽带丁字裤跟水野遥和美智琉平常穿的很相似,不同的只是她们穿的是两头都贯 穿着,而现在这条却只是向里面凸出。籐原静双手握住,忍不住颤抖起 来,她记得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要用这种东西插入她的时候,都会让她先舔弄一 番,直到整根滑润了,才痛快淋漓插进自己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内。很自然 似的,籐原静缓缓把的前端含进小嘴里,慢慢地用舌头滋润着。很快的,籐 原静就开始像被水野遥和美智琉在挑逗一般,让在她那唾液津津的嘴里进进 出出,直到整根都粘满了亮晶晶的光泽!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不行了!」 籐原静连忙把从嘴里拔出。望着亮晶晶的,籐原静的脸真是红得像 火烧似的。 轻轻的踮起一只脚,把内裤的一边套上去,接着套上了另外一边。湿滑的阳 具顶在两腿中间,顺着籐原静向上拉的动作,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擦而过,让籐原 静浑身发抖。 「啊!」 内裤拉到了屁股尽头,也顶在早已渗出花蜜的花园上。籐原静伸出小手 轻轻往上面一按,润滑足够的一下子整根钻进了湿滑的花径,紧密的充实快 感一下子佔满了籐原静的大脑,舒服得让她无法思考,双腿一软,整个人缓缓坐 落回马桶盖上。 「呼呼……呼呼……」 好不容易喘定了气,籐原静才记起还有裙子和鞋子没穿呢。 黑色的超短裙短得可怜,短得只能遮掩住大半个屁股,幸好在裙脚边还装饰 有一些流苏,暂时遮挡住无尽的春光。当籐原静伸出双腿穿上超短裙的时候,双 腿之间的活动带动着深陷里面的摩擦着,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花径里面更是 流出一阵阵的花蜜。幸好内裤的设计者够细心,在胯间的部位加上一片超级吸水 护垫,不然的话,恐怕内裤早就湿透,花蜜会沿着两腿一直流下来了。 忍受着快感的侵袭,籐原静困难地穿上了最后一件东西,有着六公分鞋跟的 高筒尖头皮靴。 仔细聆听了一会,确定整间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后,籐原静悄悄打开厕所的门 ,迅速往对面洗手台上面的镜子一瞟。!!! 籐原静的视线完全被吸引住了。 镜子里面的真的是自己嘛?跟以前整天穿着校服的清纯籐原静完全不同,镜 子里面的少女妖媚异常,黑色的高筒皮靴和黑色的超短裙之间,是雪白的大腿, 偏偏裙脚边垂下来的流苏不识趣,遮挡了大部分的肌肤,只是在摆动之间隐隐地 透露出无尽的春色。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小背心,美丽的肚脐在平滑的小 腹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彷彿跳舞一般;高耸的,在一大片 暴露出来的白色胸部上挤出一道深深的峡谷,映衬着衣服下面鲜明显现出来的黑 色胸罩,让人垂涎欲滴。这那里还是名校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简直就像是那些 在街头援交的超级辣妹! 「啪!」 籐原静赶紧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行,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出街啊!万一给熟人看到的话,那么,以后还能 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嘛!但是……但是……如果不按照水野遥和美智琉的吩咐去 做的话,那张要命的照片被公开的话,那么面对的将是更加不敢想像的后果! 两种念头在脑海里面激烈地交锋着,最终,被深深植进心灵深处的服从感战 胜了怕被人认出来的恐惧感,籐原静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迈出了暴露的第一步。 ################################### 才走动了几步,籐原静就知道不对劲了。 高根的靴子把她那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支撑起来,为了保持平衡双腿不得紧紧 的并在一起,结果导致那深深埋在体内的,走动的时候跟花径紧密地摩擦着 ,产生着令她无法抑制的快感,而花园里面更是源源不绝地渗出花蜜来。 靴子的尖头把她那幼嫩的脚趾紧紧夹住,走动的时候酸酸麻麻的,难受之间 又有着……莫名其妙的快感。 短裙下摆的流苏,微微一动就会摇摆不停,在雪白娇嫩的大腿上缓缓扫过, 带来一阵阵舒痒的感觉。 这些感觉好像……好像……被……籐原静的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了旅馆那个 激情之夜自己躺在沙发上被三人同时挑逗着的场面! 怎么办啊!?才走了几步就这样了,这里到晴香家可是还有很长的路途啊! 幸好籐原静很快发现只要把双脚往外打开,那么大腿根部的肌肉夹得就没有 这么紧,就能够稍稍降低跟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只是……只是这样打开双脚 走路的姿式实在好羞人啊! 但是没办法,权衡过后,为了尽快赶到晴香家,籐原静不得不用这个怪怪的 走路姿式走出了女用洗手间。 籐原静一走出洗手间,那火辣辣的装束立即吸引来了一大片贪婪的目光,几 个站在男洗手间旁边的不良青年,还轻浮地向籐原静吹起了口哨,要不是有车站 保安在附近的话,说不定就要过来挑逗了。 籐原静又惊又怕,惊的是这些意图不良的流氓,怕的是遇到认识的人,她现 在只是想尽快赶到晴香家里,从而避免这暴露的羞耻,但是鸭子式的走路姿式让 她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动着。 好不容易走出京都站,籐原静来到旁边的公共汽车站,找到了5路公共汽车 ,但是,上车那几级高高的阶梯让籐原静望而止步,自己知道自己事的籐原静深 怕踏上去的时候产生的强烈刺激会让自己当场出丑! 「各位乘客,本车即将开出,如有需要请尽快上车。」 广播声惊醒了在车下彷徨的籐原静。 「罢了,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试试了。」 籐原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自己的心情,踏踏踏踏地登上了汽车。 「呼呼……」 籐原静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刚才走出的几步,相当於插在花径里面的在 深处重重地顶了几下,她几乎就要攀上一个小了!幸好的是上车站定后,不 用再行动的火热身躯终於慢慢平静了下来,不然的话,只要再来两下,自己就会 忍不住的了! 很快的,汽车就驶到了下一个站,后面下去了一些乘客,前面上来了一些新 的,人群带动着籐原静慢慢向车厢后面流去。 今天真是多人啊,车厢里面逼得密密麻麻的,加上车外的阳光,整个车厢开 始闷热起来,不少人都在大声抱怨起来了。籐原静更是不堪,因为自身的特殊原 因,汗水在发间、腋下和胯下滴个不停的,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少女汗味。 又到了一个站,籐原静移到了后门的扶手柱旁边,握住那尚算冰凉的铁柱, 籐原静的心安定下来一点,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车子突然开过一条正在翻修的道路,地上满佈的□洞让 车子又颠又晃的,带动着车厢里面的乘客也在弹跳摇晃。其它的乘客还好,只是 苦了籐原静,受到刺激的花径紧紧缠绕着里面的,两者激烈地廝磨着,带来 一阵阵的快感。 「呜呜……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竭力忍住不发出欢乐的叫喊声。 籐原静那异样的情况吸引住了旁边的人:一位衣着性感暴露的辣妹,紧紧抱 住冰凉的铁柱,身上大汗淋淋地扭动着,彷彿在跳钢管舞似的,光是这情景就够 养眼的了。 看不过眼的人鄙视地挪开,怀有目的的人却慢慢地靠了过来。 「啊!有人在摸我!」 一只手轻轻地碰触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要是在以前,籐原静早就尖叫出 声,把色狼给吓走,但是……现在,自己知道自己事,内心深处认为自己本身就 在做着淫猥的事情的籐原静失去了大声求助的勇气。 认识到籐原静的软弱后,屁股上又加上了一只手,两只手左右开弓,尽情地 享受着少女那充满弹性的臀部。 「哎呀,伸进……进来了!」 在屁股上抚摸、纠缠不断的魔手,更进一步的的沿着裙子下摆往里面探索着 ,佈满汗水的手掌在同样滑腻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在籐 原静的身上扩散开去,让她的背脊忍不住坚了起来。 「怎会这样!?我……感觉好舒服啊……」 籐原静对於自己在公共汽车上被陌生人性骚扰反而会获得快感感到万分的羞 耻! 然而,后面的色狼并不理会籐原静内心的痛苦,手指得寸进尺,从内裤的边 缘慢慢挤进里面去。 「饶了我吧!」 籐原静笨拙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但是却同时带动了身体深处的在里面 旋转、滑动,产生出来的甜美快感彷彿在嘲笑着籐原静的无力反抗。 色狼的手指沿着屁股那条光滑的曲线来回滑动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彷彿 响应似的快活地弹跳着。对於自己身体的状况,籐原静悲哀地想着:我真是一个 淫荡的女孩!在大庭广众被人这样玩弄竟然还能兴奋起来! 那可恶的手指顶在了籐原静那含苞待放的菊蕾上,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 从未收过如此刺激,籐原静的屁股惊慌地往前躲避着,却忘记了自己的前面 是铁柱,大腿的中间不偏不倚地刚好撞在铁柱上面,里面的趁势撞中了深处 的花芯。 「啊!」 籐原静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叫,身体狼狈地往后退,谁知菊蕾上的手指又 是用力一按,屁股反射性地又往前一弹,火热的花芯又一次受到了快感的侵袭。 「呜呜……呜呜……」 籐原静尽力地低着头,让长长的秀发垂下来遮挡住自己那火红的脸颊和正在 羞耻地流着唾液的小嘴;下面的屁股已经完全投降,顺服地随着色狼的动作来回 挺动;紧闭的菊蕾,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慢慢绽开了;丰裕的花蜜从 内裤的缝隙里慢慢渗出,沿着满是汗水的大腿往下流动,靴子里面已经积聚了一 大堆湿滑的液体了。 「我……我不行了……」 籐原静惊惧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屁股摇摆得越来越放荡,紧 闭的小嘴里面也不时飘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紧急刹了一下车,籐原静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毫 不犹豫地送进了春潮澎湃的花宫;后面的手指火上浇油,用力一顶,伸进了籐原 静那从来未被侵入的菊蕾里面。 前后同时失守,花宫深处扩散出来的快感如怒涛般冲击着籐原静的思绪,直 到她理智的提防完全崩溃了…… 双腿一软,人就要往地上倒下,幸好屁股上的手托住,不然籐原静整个人就 要摔在地上了;咬紧的牙关,失去了意识的控制,压抑已久的呻吟眼看就要蜂拥 而出,一只体贴的手及时掩住她的小嘴,避免了一场羞耻的意外。 ################################### 当籐原静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背后的色狼已经消失了,车子也刚好来到了 晴香家附近的「动物园前」站。 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裙,籐原静拖着酸酸软软的身躯,艰难地下了车。经 历过的花径,已经慢慢地适应了外来的异物,走动之间带来的快感,虽 然还是很强烈,但是已经没有了初始时那种无法忍受的震撼感, 沿着河畔幽静的「哲学小径」,籐原静缓缓走着,心里面恍恍惚惚的。轻轻 吹来的一阵凉风,拂过她的大腿,让她感觉到上面那粘粘的痕迹,提醒着她刚才 在车上、在许多人面前的淫荡表现。 「难道我……真的是淫荡的女孩嘛?」 每次被水野遥和美智琉拉去做那种事,被搞到迭起、胡言乱语的时候, 水野遥总是嘲笑她是个天生的淫荡女孩,籐原静在内心安慰着自己:我是被胁逼 的!是被她们无耻的引诱和挑逗下自己才会如此失态!只要脱离了这个的秘 密小圈子,回到公众面前的她还是那个品德兼优的好学生。 籐原静在自己心里面一直用这个理由保卫着自己最后的阵地。但是现在,这 层薄薄的保护层已经被人彻底摧毁了! 「呜呜呜……」 籐原静靠在一棵樱树上,无助地哭泣着。 第七章菊蕾初开 好不容易的来到了晴香家,这是一栋位於运河边的两层高的古色古香的小楼 房。 籐原静按响了门铃。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晴香彷彿一早已经等在这里了。 「籐原同学,请进啊。」 屋子里面十分安静,因为晴香的妈妈不喜欢有别的人打扰她和女儿的生活, 所以连工人都没有请,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两母女在居住。 籐原静刚想除下那穿着极不舒服的靴子,晴香挡住了她。 「水野主人让你就这样去见她!」 「嗯。」 籐原静只好跟着晴香上楼。 娇小的晴香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睡衣,举步之间睡衣下面那纤细的腰肢款款 摆动着,加上下面那白晢圆润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纤足,籐原静突然觉得自己的 视线好像移不开了。 上到二楼,晴香并没有带籐原静到自己的卧室,而是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主人 套房。??? 籐原静迷惑了,但是一想到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给她带来的震惊,她的心里 彷彿明白了什么似的。 带着那一点点羞愧的期待,籐原静跟着晴香走进了主人套房。 ###################################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门后的无尽春色还是让籐原静大吃一惊。 在房间中间那张宽大的床上,有着三具裸的美丽躯体。左右分别是美智 琉和水野遥,中间夹着的那个是……晴香的妈妈:小泉纯子! 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觉悟,但是籐原静还是不相信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没错,真的是晴香的妈妈,大公司的副总经理,学校家长会的副会长,超级女强 人,小泉纯子! 上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上却套着一对黑色透明荷花边的天鹅绒丝袜,用吊 袜带软软的系在屁股上半脱落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纯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水野遥的腰肢上,一手揽住水野遥的颈项,另一只 手搭在后面的美智琉的肩膀上,整个人侧侧地悬在半空中,头往后仰着,跟美智 琉唇舌交缠着。 水野遥双腿叉开站在那里,双手托住纯子的屁股,下体不停的在凌乱的花园 中间挺动着。 美智琉也同样的站在纯子的背后,手,环绕到纯子的胸前,揉搓着那对在摇 摆不定的美乳,下体高挺的竟然也贴在纯子那饱满的屁股上,配合着水野遥 的动作来回耸动着! 像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中间的纯子,娇躯不断地扭动着,成熟的贪婪地追 逐着的快乐。妖媚的蜜汁,不停地从花园里面淌出,一滴一滴的掉在床上, 把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籐原静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晴香,却发现她对自己妈妈的淫戏好像若无其事 似的,一点都不吃惊和悲伤。 「呼呼……阿静来了啊。怎么样,衣服好不好穿啊?」 「好的,水野主人。」 籐原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下去。 「好啊!那么,你在路上有过几次呢?」 「我……我……」 籐原静一下子就被水野遥的话给窘住了。 「哼哼,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会自己看的!把衣服脱光!」 「……是。」 籐原静先是举起手,扭动着脱下小背心和胸罩;然后松下裙子,慢慢弯下腰 除下里面滑腻一片的靴子。 「呵呵,晴香,给我看看靴子里面积了多少阿静的花蜜。」 「天啊,她连这个都知道!」 籐原静觉得自己不但是身体脱光在水野遥的面前,连自己的内心也是裸 的暴露在她那恐怖的视线下。 「水野主人,里面的花蜜不少呢。」 「好啊,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要不要啊,求你了!」 籐原静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脸,哭着哀求。 然而,从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晴香举高籐原静的靴子,凑到自己的唇边, 慢慢地吞嚥着里面的汁液。脸上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嫌弃的样子。 「晴香,你到底怎么啦?」 籐原静在心里大声呼喊着。 「水野主人,酸酸的,不过还好喝啦。」 「嗯,你去帮阿静把内裤脱下来,看看那里怎样了。」 「不要不要……」 籐原静心里面高喊着,但是身子却不敢移动,任由晴香跪在她面前,帮她脱 下了内裤。 「嗯……」 紧缠着的依依不舍地脱离了花径,一阵酸麻的感觉令到籐原静几乎站不 稳,手,不得不搭在晴香那娇弱的肩膀上。 「啊,晴香,不要啊!」 不理会籐原静的抗议,晴香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拨开籐原静凌乱的草丛,把小 脸凑近仔细地观察着。感觉到晴香的鼻子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自己的花瓣上了, 籐原静整个人颤抖着,脸色时红时白地变幻着,反映着内心激烈的挣扎。 「还好啦,水野主人,除了有一点红肿以外,其它的跟平常一样。」 「嗯,你带阿静进去洗一洗先,特别是后面喔,要特别的洗乾净!」 「是的,水野主人。」 「不要啊,我不要……」 晴香拉着惊恐的籐原静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呼呼……遥……刚才你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一点呵。」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美智琉一边着怀里的贵妇,一边低声说: 「不……不会啊……书上是这么教的喔……嗯嗯……」 ###################################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晴香……」 籐原静哀求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秀丽的额头上滚落而下。 「对不起了,阿静,还有一次就好了……水野主人吩咐过的,后面要洗得特 别的乾净……」 「嗯嗯嗯……」 长长的冰冷的玻璃嘴又一次伸了进来,一股火辣辣的液体注入籐原静的菊道 里,籐原静一边抱住水箱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力地收缩着小腹。 晴香的手按到籐原静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 「咕噜……咕噜……」 传来一阵可爱的声音。 「不行了……忍不住了……」 籐原静紧绷的身躯一松,开始了又一次的的倾泻。 「呼呼……呼呼……」 籐原静无力地趴在马桶上,低声喘息着。一连三次的浣肠,让她筋疲力尽, 几乎虚脱。 「嗯,水温刚刚好。」 晴香从后面抱住籐原静,把她从马桶上拖下来,轻轻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面,然后拿起毛巾温柔地替籐原静拭擦全身。 「晴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嗯。」 「你……为什么会跟……水野和千叶她们在一起啊?」 「因为我喜欢水野主人和千叶主人,喜欢她们带给我的快乐啊!」 晴香那爽快的回答让籐原静十分惊讶,原本以为晴香是跟自己一样受到威胁, 但是现在来看,事情并不是和自己所猜测的相同啊。 「但是……纯子阿姨刚才那样……你不感到难过嘛?」 晴香在籐原静上拭擦的手停住了,头微微的垂下。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的妈妈生活得很累很累,但 是自从和水野主人她们在一起后,我发觉妈妈……比以前开心多了啊。」 「可是……这是违背社会的道德啊!」 「我开始的时候也这样认为的,但是水野主人说:这叫做背德!超越束绑人 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那么,人们为什么要制定严格的道德呢?那是因为要享受纵欲,打破越严格的道德就会获得更高的快乐。这就是人们的 命运啊!」 「背德……纵欲……快乐……」 籐原静的脸上充满了困惑的神情,晴香的话太离经叛道了,但是……也太有 震撼力了。籐原静想找出一些反驳的话,可是头脑里面一片混乱,嘴巴张了张,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晴香站起身,除下身上的所有衣服,缓缓跨进浴缸里,抱住了迷惑中的籐原 静。 「晴香……」 籐原静才喊出声来,就被晴香封住了樱唇,两人紧紧相吻。 晴香分开籐原静的双腿,让它们软绵绵地垂在浴缸的边缘上,嫣红的花园, 泡在水里摇摆不定。 晴香的屁股慢慢伏进籐原静双腿中间,两人紧贴着的花园,籍着热水的润滑 ,开始互相磨撩起来。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晴香,原本疲惫的双股,在 快感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了活力,在水中与晴香相互嬉戏。 两人逐渐高涨,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绝顶,彼此肉紧地相拥在已经混沌一片的水里。 「呼呼……阿静,我……我好喜欢你啊!」 晴香凑到气喘吁吁的籐原静耳边,说出了一句令她无比惊讶的话。 ################################### 当脸红耳赤的籐原静被晴香牵着手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的肉戏也正好到达 极点。 「啊……我又来了……」 纯子长长地尖叫着,丰满的屁股在两根之间疯狂扭动,汗水淋漓的身躯 散发着性感的光芒。 看着纯子阿姨平时严肃刻板的脸上充满着极乐的鲜活神情,籐原静在心里不 禁细细地咀嚼着了那句一直环绕着她心灵的话: 「超越束绑人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 水野遥和美智琉两人缓缓把抽离纯子的身体,「啪」的一声,纯子就软 绵绵地摔在床上,虚脱得昏死过去。 晴香连忙走过去,熟练地做起善后的工作,用娇嫩的舌头把失去知觉的妈妈 身躯上的汗滴、花蜜一一舔舐乾净。 回头看了看籐原静,水野遥娇笑着说: 「美智琉,这次怎么办?」 「呵呵,老规矩吧。」 「好喔,来耶。」 「石头、剪子、布!」 「哈哈,这次还轮不到我!」 扳回了一盘,水野遥高兴得直拍手。 「呵呵,那么,阿静的菊蕾就拜託你啦。不要太过分呵。」 美智琉往后一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静,过来。」 美智琉向籐原静招手。 籐原静怯生生地挨上床,跪在了美智琉的旁边。 美智琉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籐原静的花瓣,那温柔的动作带给籐 原静丝丝的快感,拭擦乾净的花园又开始湿润了。 「坏孩子!」 美智琉用手指挽起一丝晶莹通透的蜜汁,放进嘴里面,「滋滋」地吸允着, 那媚到极点的样子,看得籐原静猛嚥口水。 「来吧。」 美智琉拉住籐原静的双手,低声呼唤着。 籐原静红着脸,伸出修长的腿,慢慢跨到美智琉的上方,微微调节了一下, 让的前端对准了花径,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哦哦哦……」 美智琉是长歎一声,而籐原静则是长长的呻吟。 在美智琉的引导下,籐原静慢慢地高低起伏着。第一次採用这种体位的籐原 静,动作生硬得很,好几次都让脱离了花径,幸好在美智琉的指点下,慢慢 掌握了要点,动作逐渐流畅起来。 「啊……嗯……啊……」 籐原静的屁股上下跳动着,坚挺的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乌 黑的秀发随着螓首的摆动而四处飞舞。 旁边的水野遥一把脱下沾满了纯子花蜜的,把它塞进晴香的手里。 「水野主人?」 晴香疑惑地看着水野遥,却发觉水野遥的眼睛好深好深,怎样也望不到尽头 似的,一下子就把她的目光给吸引住了,再也舍不得离开。 「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分开你的腿,你会感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 焦虑和空虚,你要用你手上的尽情地去满足自己,一直让自己满足下去,除 非我要你停下来。」 失神的晴香顺从地坐到了地毯上,性感地分开了自己洁白美丽的大腿,柔软 的手指张开了粉红的花瓣,把还带着妈妈蜜汁的,缓缓埋进花径内, 然后来回抽动起来。 「嗯……啊……嗯……」 晴香双颊通红,急促地娇喘着,的频率随着她体温的升高而升高着。 看到晴香已经深深陶醉在快乐的淫梦里,水野遥满意地笑了,晴香是越来越 驯服了,接下来,就要加强对籐原静的调教了。 正闭着眼睛快乐地上下起伏着的籐原静,突然感觉到一个的东西顶在 自己的唇上,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水野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新的内 裤,正跨站在美智琉的上方,那仰起的男根压在自己的樱唇上不安分地跳动着。 「嗯……」 籐原静缓缓张开双唇,让深深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配合着水野遥的 抽动,温柔地舔舐着。 跟水野遥惯用的不同,新的前端没有往常的硕大,茎身也细长了很多, 在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满了细小的凸粒。籐原静一边舔舐着,一边在脑海里描绘出 口里的大概形状。 「嘿嘿,快点!要是弄得不够湿滑的话,一会儿可不要叫痛呵!」 籐原静浑身一惊,双手环抱在水野遥饱满的屁股上,小嘴隆起使劲前后来回 吸允着;下面的屁股,在美智琉的挺动下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整个白晢的身躯淌 着晶莹的汗珠,仿如波浪般律动着。 「遥……」 美智琉的手在水野遥那健美结实的小腿上细细地抚摸着。 「嗯,美智琉,想要了嘛?」 水野遥回头嫣然一笑,把从籐原静嘴里抽了出来。走到籐原静背后,把 她推倒在美智琉身上。 美智琉一把抱住籐原静,手,在她那光滑的背上缓缓扫动着,脸,凑到汗湿 的头发上细细地呼吸着那混合的异香。 水野遥分开籐原静紧并的双股,暴露出那朵待放的菊花,灵活的手指在皱起 的菊蕾上不停地划着小圈圈。 「呵……呜……哈……」 一股骚痒的感觉迅速迷漫,籐原静的屁股摇摆着,要逃脱菊蕾上面的玩弄。 「呵呵,这么快就受不了,一会儿你才知道厉害喔。」 水野遥的手一下按紧了籐原静那还在律动着的雪股,把纤长的手指从后插进 籐原静的花径里面抽动了几下,直到上面沾满了湿润的花蜜。 「啊!」 籐原静惊叫一声,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水野遥突然将手指的一节插进了籐 原静的菊道里面,受惊的肌肉紧紧地夹紧了侵入的异物,让它动弹不得。 「好紧!好热!好湿!一切都那么好!」 水野遥享受着手指被菊道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高声讚美着。 「哦哦……呼呼……」 籐原静苦闷地喘息着。 「好孩子,放松点,不要怕呵。就像上次那样,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痛,过了 之后你就会好舒服、好舒服的了。」 美智琉一边抚摸着籐原静的长发,一边在耳边安慰着她。 籐原静那紧绷的肌肉慢慢的松弛下来,水野遥的手指开始微微的抽动。 「嗯嗯嗯……」 彷彿被电流击中,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在籐原静菊道内壁里传送着,慢 慢的,竟然变成了一丝丝的快感。 在菊道口挑逗了一会,感到籐原静已经沉浸在屁股里面的玩弄了,水野遥的 手指开始向深不可测的里面进发。 不理会籐原静菊道里面的肌肉是如何的跳跃扭动,水野遥那修长的手指完完 全全的插了进去,然后慢慢的在火热的肉壁上面摩挲着、探索着。 由於菊道跟花径只是一墙之隔,在菊道内的搔弄,前面的花径竟然也清楚的 感受到,颤抖着流出了一大滩的花蜜。 「奇怪……奇怪……怎么水野遥的动作和刚才车上的色狼的是这么的相似, 都是这么的厉害!这么的棒!」 然而没有等到籐原静想出个究竟,她的神智在水野遥那火热的动作下又开始 迷迷糊糊了。 「卜」的一声,水野遥的手指抽离籐原静的菊道的时候,由於菊道口的肌肉 缠绕着手指不肯放,结果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哈哈,好可爱喔。」 水野遥和美智琉同时间齐声娇笑着。 无暇理会那发自自己身体的羞耻声,籐原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而, 很快就顶在菊蕾上。 「啊啊啊,好痛啊!」 虽然有着足够的前戏,但是当前端慢慢地挤进菊花的时候,一种菊蕾就要被 涨破的痛楚,让籐原静痛声尖叫。 水野遥一把抱紧籐原静那躲避着的屁股,用力的一挺,将整个前端挤进了那 狭窄的菊道内。籐原静的脸刹的变得惨白,人,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幸好的是,粗大的前端挤进去后,后面相对比较细小的茎身非常顺利的就滑 进菊道里面去了。 「啊……啊……啊……」 当茎身在菊道里面缓缓深入时,上面的小凸粒在敏感的肉壁上激烈地摩擦着 ,那种强烈的麻痺感,让籐原静为之疯狂。极痛到极乐的迅速转变,也彻底摧毁 了她的神智。 「嗯嗯嗯……」 下面的美智琉也哼出声来,由於后面菊道的激烈颤动,带动着前面的花径在 收收缩缩着,通过联系着两人的,把那种美妙的震动也带到了美智琉的身上 去。 「美智琉,快来!」 水野遥叫喊着。 美智琉扭动起腰肢,一下下很慢但是相当有劲地挺动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啊啊啊……」 当前后两处肉穴都开始被,产生的快感已经不能简单的相加了。一波一 波的袭击着籐原静,让她哀声求饶。 无视籐原静的娇呼,两人尽力一顶,两支在相交的尽头重重地碰在一起 ,然后紧紧抵住不放,左右研磨起来。 欲仙欲死的感觉!籐原静的理智完全丧失,沉浸在无尽的欲海当中。她狂叫 乱喊,紧紧抱住美智琉,身体拚命地上下耸动,带动着在美智琉和水野遥各 自的体内疯狂。 「好棒!我……要去了!」 「我……也是……」 水野遥和美智琉的也攀升到了极点,两人的动作已经失去了规律,根本 是在乱蹭一通,盲目地追求着的喜悦。 「救我!救我啊!我又……啊……」 躺在地毯上的晴香喃喃地呻吟着,但是那微弱的声音却被淹没在床上三人那 高昂的欢叫声中。无止境的自慰让她完全的失控,伴随着晶莹花蜜淌出来的 是黄金色的失禁圣水,但是没有水野主人的命令,她是不能停下来的,只能无尽 地继续着,继续着…… 第八章丽子老师的家访 「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在沉闷的空气中回荡飘扬着,令人们昏昏欲睡的精神不禁一振。 「奇怪啊,怎么没人回应呢?今天是周末,而且外门也没有关上呵。」芹泽 丽子一边疑惑着,一边从上衣的口袋掏出一条绣着大朵郁金香的丝质手帕,轻轻 把鼻尖上泌出的汗珠擦去。在京都地区,六月的天气已经是非常的热了,连一向 注重仪容的丽子,额上的刘海都被汗水黏贴在肌肤上,显得有点凌乱。 「嗯,或许是刚好一家人都外出了,又忘记关上外门了吧。」 又试着按了几次电铃,丽子确定房子里没有人后,把手帕叠好放回口袋,转 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木门缓缓打开了。 「芹泽老师,下午好啊。」 籐原静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向芹泽丽子鞠了一躬。除下校服的籐原静穿着一 身素净的蓝色底印粉红小碎花的家居便服,平时飘逸动人的长发简简单单地用发 夹盘在头上,白嫩的双颊隐隐的泛起两片潮红,胸部低低的起伏着,显然是匆匆 忙忙赶来开门的。 「籐原同学,下午好啊。」丽子也是微微的欠身。 「芹泽老师,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嗯,籐原同学,是这样的,我今天到附近办点事情,刚好路过籐原同学家 ,就想顺便拜访一下籐原同学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有空嘛?」 芹泽丽子说到这里,脸不禁微微的红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说着谎话。 实际上是籐原静最近上课不时有精神恍惚的情形出现,而且学习成绩也有下 降的迹象,这一切都让丽子担心不已。跟籐原静交谈了几次都得不出什么结果后 ,丽子想跟籐原静的父母直接会面一次,瞭解一下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了顾及籐原静的面子和感受,我才不得不捏造了这么的一个借口啊。」丽子在 心里安慰着自己。 「嗯,芹泽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爸爸妈妈刚好今天早上到名古屋的外 婆家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呢。」 「啊,真是不巧呵。那么的话,籐原同学,我就回去了,下次再来拜访吧。」 丽子有点失望的说。 「芹泽老师,你……你进来坐一会好吗?外面的天气很热呢。」 「嗯……好吧,那么打扰了。」看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阳,加上想再跟籐原静 谈谈话的念头,芹泽丽子答应了邀请。 ################################### 一进门,丽子在玄关微微的欠下了腰,轻轻抬起修长的小腿,伸手把脚上的 黑色细带高跟鞋一只又一只脱下。 看着丽子老师那纤长的手指一勾一松,轻易的就把紧紧包裹着浑圆足踝的三 寸高跟鞋给脱了下来,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但是在籐原静的眼里却是说不出来的 典雅和高贵,令她羨慕不已。「芹泽老师真不愧是自己的偶像啊,一切动作都是 自然得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好看和令人感觉舒服,自己真是要多多向她学习啊! 可是,自己最近的种种行为,不要说向芹泽老师学习了,说得难听的简直就是背 道而驰了啊……「 丽子换好鞋,抬起头来,却看到籐原静那茫然若失的样子,眉头不禁皱了一 下,因为最近她经常看到籐原静这种呆呆失神的模样,却又找不出问题的根本来 ,更不用说去帮忙解决了。 「籐原同学。」 丽子轻轻地呼唤着。 「嗯……嗯……芹泽老师,请进,请进。」 籐原静猛地惊醒,连忙把丽子让进屋子里面。 「这是我的小小礼物,请收下。」 坐在柔软舒服的沙发上,丽子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盒「堂本屋」的铭果,放在 桌子上。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籐原静一边多谢着,一边把客厅的空调打开。 「请稍等,我去泡……」 籐原静话还没有说完,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东西跌在地上「砰」的一声。 「啊,芹泽老师,对……对不起,可能是……我养的小花猫又在乱跑一通了 ,我去看看呵。」 看着籐原静神色慌张、急急忙忙跑上楼的样子,丽子不禁苦笑摇摇头。她, 籐原静,怎样来说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从空调里流出来的清爽空气一阵阵吹拂过来,令丽子感觉到愝意的凉快,身 上的闷热顿时一扫而空。环顾着屋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主人精心培植的绿色盆 栽,更是让丽子感到精神和的同时放松。 「芹泽老师,请用茶。」 上楼安抚好小猫的籐原静,在厨房忙碌了一阵后,很快就端来一盘茶点。漆 黑的木碟上面盛放着丽子带来的金黄色的铭果,雪白的濑户烧斟满了碧绿的雨前 龙井,加上下面仿古的紫砂色托盘,真是绝妙的色彩配搭,美得连丽子都在心里 面讚歎不已。 「多谢。」 双手接过茶杯,丽子举到面前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热腾腾冒出的水气,让那 泌人的茶香在身体里面缓缓流动。 「芹泽老师……」 籐原静犹豫地呼唤着。 丽子眼波一转,向籐原静发出询问的眼神。 「嗯,请慢用呵。」 心神不定的籐原静暗中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帮犹豫不决的自己下定 决心。 丽子微笑着点点头,把茶杯凑到粉红丰润的嘴唇边,闭上眼睛轻轻地呷了一 小口,细细地品味着。 也许是陶醉在那醉人的龙井茶当中,丽子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腿不经意的松 动了,由於坐在丽子的对面,透明丝袜包裹着的微微颤动着的修长双腿一下子就 把籐原静的视线给吸引住,从裙子深处的阴影当中,更是隐隐飘出一股妖媚的成 熟女性气息,刺激着籐原静的嗅觉。 「……」 籐原静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那彷彿深不可测的阴影,咽喉缓缓律动着,吞下了 口里源源不绝的唾液。 「籐原同学,这是中国杭州出产的西湖龙井吧,真是名不虚传啊。」 品味了一番的丽子衷心地讚歎着。??? 「籐原同学!」 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看到籐原静在自己面前走神,而且籐原静那迷欲的眼神 ,让丽子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嗯……嗯……芹泽老师,这是家父从中国带回来的特级西湖龙井,希望你 会喜欢呵。」 看到籐原静神不守舍的样子,丽子微微的摇摇头。 「籐原同学,我发现最近你很多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呆呆想着事情,是不是有 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老师帮你想想办法呵。」 「啊,没有啊,芹泽老师,我……我没有什么心事啊。」 …… …… 「籐原同学,你再是这样的下去的话,知道后果的严重嘛!」 经过长时间推推拉拉的谈话,发觉无法获得成效的丽子不得不改变了策略, 一反常态用比较严厉的话语向着籐原静。 「芹泽老师,我……我……」 从来没有看过老师这么严肃的样子,籐原静的防线开始动摇起来。 丽子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润润喉咙,又换回温柔的声音。 「籐原同学,我想你要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师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所以希望你能够向老师清清楚楚……嗯……」 突然之间,丽子感到一阵的昏眩,周围的东西慢慢的模糊起来。 「嗯……我……」 丽子喃喃地言语着,人,却慢慢地软倒在沙发上。 「芹泽老师,对不起了。」 这是丽子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最终章老师奴隶的开始 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学生的房间,课本、参考书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桌上,一 个漂亮的小花盆里绽放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只是,书桌前没有人,衣服到是散 落了一地……深黑色的ol套装、浅蓝色的家居便服、时下最为流行的超短水手 裙,还有各种各样的内裤、胸罩、透明丝袜和泡泡袜,简直称得上包罗万有。 房间的那张柔软舒服的睡床上,摆放着一具绝美的躯体。美妙的曲线从 纤巧的脖子出发,攀上坚挺的双峰,再急转直下跨越平坦的小腹,绕过丰满的臀 部,最后沿着雪白修长的美腿收结在那圆润的足踝。美得连那金色的阳光也透过 窗帘的细缝偷偷溜进来,温柔地在雪白的娇躯上缓缓地移动着。 「唔……唔……」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丽子悠悠醒转,缓缓张开双眼。 「我……我是在哪里啊?」 丽子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的手手脚脚分别被几条麻绳紧紧地束绑 在四根床脚,动弹不得。接着,丽子发现了一件令她无比震惊的事情:她全身竟 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不……不……」 丽子用力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耻辱的紧束,只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的,绳子依然牢牢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幸好的是捆绑者够细心,在绳子缠绕着的 部位帮她预先用柔软的毛巾保护好,丽子那娇嫩的肌肤才避免了被粗糙的绳子磨 破。 「不……不行了……」 筋疲力尽的丽子软绵绵地摔回到床上,刚才那一阵激烈的挣扎,已经耗光了 她所有的气力,她,现在是再起无力了。细小的汗珠湿润地佈满了整个白晢的身 躯,深邃的眼睛里有着闪亮的光泽,慢慢的化成清亮的小溪,沿着通红的脸颊滑 落。 的女体、粗糙的麻绳、遍身的汗珠、淒切的泪水,构成了一幅极其震撼 的画面! 「呜呜……有人吗?」 体会到自身的无力后,丽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到外来的帮助,然而回应她的只 有寂静。 「啊……怎……怎会这样的!」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骚痒感从湿滑的股间升腾起来,让丽子忍不住浑身发抖。 「哎呀……好痒……」 那股奇怪的骚痒彷彿越来越强烈了,达到了无可抑制的爆发程度。拚命忍耐 着的丽子的神智也慢慢崩溃了。 「我……」 麻痒难当的丽子,逼切地要去解决着难堪的问题。 「啊!」 手臂传来的剧痛,提醒了丽子她现在的处境;想要合并双腿,只是双脚也是 爱莫能助的张得大大的在那里。丽子现在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挪动着她那充满弹 性的臀部,作着徒劳无功的努力。 彷彿被千万的小虫嘶咬一样,痒到入心的感觉在升到了极点后,却化成了强 烈的需要。烈火般的的炽热一下子就取得了主导的地位,对丽子开始了新一轮的 折磨。 跟原先的骚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现在侵袭着丽子的是一股掺杂着焦躁 的刺痛。丽子清楚地感觉到紧闭的花瓣在刺痛的驱赶下慢慢的绽开了,花蜜也缓 缓地渗了出来;无神的目光往下一扫,却被两只逐渐膨胀的山峰挡住,峰顶的蓓 蕾,不理会主人的抗议,自顾自的高高挺立起来。 「啊哈……救我啊……呜……呜……」 房间里飘扬着女老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 ################################### 紧迫闷黑的衣柜里面,四双眼睛透过那细细的气缝偷窥着女老师的「精彩表 演」。 当中有兴奋的、有迷茫的、也有夹带着惭愧的激动的。 「喂,阿静,看到老师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兴奋啊?下面流了这么多汁汁出 来。」 一边在耳边调笑轻语,一边是下体用力地往里耸动着。 「呼呼……水野主人,不知为什么呢,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呼呼……」 刻意压抑的声音细述着迷惑。 「嘿嘿,那是说明你有着背德的觉悟啊!好了,去吧!」 尽力地顶到深处的尽头,惊慌躲避着的身体被迫往前倾倒,顺势顶开了虚掩 的柜门。 「啪」的一大声,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丽子,她勉强转过头,却看到了她终生 难忘的一幕: 衣柜的大门大大敞开,在衣柜的前面,籐原静趴在地板上,臀部高高抬起, 不停地往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啊啊地呻吟着;站在籐原静身后的水野遥双手紧紧 捉住籐原静的雪股,来回抽送着,丰腴的大腿激烈地碰撞着籐原静的双股,发出 一阵阵淫霏的拍打声。 在衣柜里面,娇小的铃木晴香双手捉住柜子的上缘,脚尖勉强地踮起支持着 身躯,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柔软的身子像波浪似的起伏着,口里叫唤着的是「 千叶主人饶命啊」一类的讨饶话语;一双有力的手从晴香腋下伸出,捉住那对娇 小的鸽乳大力揉搓着,两条微黑结实的美腿,紧紧缠住晴香,带动着晴香迎合侵 犯的节奏。 …… 被自己学生的淫戏震撼住的丽子小口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呆呆地看着,激烈地喘息着。 「啊啊啊……」 一阵特别高昂的哀叫声响遍整个房间后,籐原静一泄如注,趴在地上动弹不 得,只剩下雪白高翘的屁股在微微地颤动着。 另外那边,晴香几乎也是同时达到了,柔美的花园痉挛,一股股蜜汁从 花芯深处喷薄而出;在喷发的同时,无力的身躯酥软地软倒在衣柜里,整个人缩 成一团,「呜呜」地哀鸣着。 水野遥长身而起,千叶美智琉从柜子里钻出来,两人裸地站到床前兴致 勃勃地打量着芹泽丽子。 丽子的眼光一下子被两人吸引住了,吸引住她的不是水野遥和千叶美智琉那 晒得微黑而健美的身躯,也不是少女那春潮阵阵、娇艳动人的俏脸,而是紧 裹住两人浑圆结实屁股的白色皮制丁字裤和上面耸立着的粘满了少女蜜汁的纯白 的男性象徵。 「千……千叶同学,你要干什……啊啊……」 美智琉坐到床边,纤巧的手指捻起丽子那充血的,轻轻地以指甲抓起, 再让它弹回去地玩弄着。 「哇……好舒服……」 彷彿是一个临界点,那种难受之极的刺痛在美智琉的手指玩弄下,刹那间转 化成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让丽子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要啊……住手……千叶……」 面对着美智琉的挑逗,丽子凭着賸余不多的理智,喘息着哀求。 「呵呵……看来老师的快感还不够啊,让我来喔。」 水野遥拨开撒满朝露的草丛,暴露出那鲜艳成熟的花朵。美丽的淡红花瓣早 已盛开,在大量透明的花蜜的衬托下散发出诱人的湿润光泽,呼唤着大胆的採撷 者。 「不愧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老师啊,连这里都那么漂亮耶!」 水野遥一边讚歎着,一边埋头於丽子大张的双腿之间。 「不要啊……水野……好丢脸……」 丽子的屁股扭动着、躲避着,试图摆脱水野遥的滋扰。 「老师,你可真能忍啊!不过忍得越久,会变得越飢渴喔!」 水野遥吃吃地笑着,伸长娇嫩的舌尖追逐着丽子的花瓣。 美智琉则一口含住丽子勃起的,「滋滋」地吸允着;手,放在丽子饱满 的上,顺着圆滑的弧线以一定的韵律来来回回地爱抚着。 积累的飢渴加上如潮的快感,慢慢淹没了丽子残存的理智,当籐原静和晴香 一左一右抱住她的玉足,将她的脚趾逐一吸允舔舐后,丽子脑海里什么师生关系 、伦理道德通通都烟消云散了。成熟的娇躯淌着香汗,本能地扭动着去配合着学 生的挑逗,忘情地叫唤呻吟,尽情满足内那耻辱的强烈索求。 「呜呜……好……啊……」 在上下左右多重方位的刺激下,丽子很快就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尖挺 的下巴猛地往上一仰,竭张的小嘴发出喜悦的啜泣声,汗湿的全身随之痉挛不已。 紧闭着眼睛沉浸在最愉悦的中的丽子,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水野遥和美智 琉的欢笑声: 「来耶,石头、剪子、布!」 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人生便是如此,当你以为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快要来临之时,往往,更加悲惨的未来正在前路上等候着你。 ——作者语 ********************************* 第一章、德特家族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军队无法逆转地溃败,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第三年,年仅三十八岁的公爵一声不响地死去了,留下他美丽的妻子凯特和二十一岁的儿子罗尔二世。新的罗尔公爵似乎更加懒散,连每年的朝见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仆人也打发得七七八八。最离谱的莫过于他的婚姻:这位战争时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农奴的女儿为妻!当然作为王朝宽宏大量的君主,法尔特王也没加理会。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陆的历史上短暂的出现后销声匿迹了。 四百年后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这荒凉的古堡中无声无息地继续着。 ********************************* 城堡三楼的主卧室中,一个男人着身体坐在床上,肌肉纠结的身体和俊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照,一个雪白的女体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间,埋头于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快一点!深一点!”男人怒吼着,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顿时泛起血红的印记。 “是……是”女人含糊不清地回答,越发使力的吞吐着男人勃大,深入喉部。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紧缩着男人的性器,口水因为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发出独特的腥膻气味。 “嗯……唔,还不错。”男人仰起头,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后脑,用力地向前顶着腰部,来回扭动着。“比前几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兴奋起来,一边卖力吮吸,一边摇动着自己挺翘的臀部。 “够了,罗莎你上来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是,我的主人。”叫做罗莎的女人慢慢将从嘴里吐出,舔着嘴唇,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 月色下的这个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缓缓地躺下,平坦的身体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涨的权杖,的膨大形成了权杖上耀眼的宝石。这世间最丑恶的东西,在他身上似乎也变得完美起来。罗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只手握住权杖的颈部,沉下腰,用自己的臀部密肉前后磨蹭着。 “嘶……好、好烫”罗莎倒吸着气。半边被月光笼罩的脸紧绷着,鼻翼一张一翕。有些变形的脸仍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拉里脸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罗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淫肉被紫红的撑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紧接着,那性器的顶端没了进去,将那一圈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在月色中泛着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拧腰呻吟着,却更加用力向下坐去,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实,一个滚烫如烙铁一般的直直插进了自己敏感而湿润的身体,似乎没有结束似地要直抵心脏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说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软的花心轻易就被采了,顿时身体一酥,瘫在身下男人摆动的腰部上说不出话来。拉里死死抵住蜜壶尽处,用大转着圈子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令她有种不断被电击的酥麻感觉,不断地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双手探到罗莎臀部底下,用力将她抬起。通红的肉茎从雪白的臀肉中退出来,周围的一圈嫩肉随之向外牵出,泛着水色。罗莎本能地轻微摆动,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胯下花瓣也因为兴奋而膨胀着张开,轻轻贴在硬挺的棒身上。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努力张开自己的小口,试图向下吞吃掉那引发强烈反应的男体。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拉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罗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轻轻挺动,在幽径的入口进出研磨着,肉棱刮着鲜红欲滴的蜜肉,吞吐之下翻进翻出。 女人却如遭电亟,极力吸气之下,小腹不断起伏着,那柔嫩的花径隐隐生出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拉里的地顶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皱起了眉头,身体也越发紧张起来。 “求求您了,求……给我吧……”罗莎的身体因为兴奋成为粉红色,汗水从额头发际滑下来,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肉纠结的腹部。她的双臂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显出用力的样子,隐隐现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两手也猛然下沉,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罗莎喉咙深处发出嘶嘶的声响,喘息刚起立刻便被激烈的撞击造成的啪啪声和更为的娇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罗莎发出尽情欢娱的淫叫,身体颠簸起伏,如同起在不羁的野马上一般,下体更是淫液四溅,伴随着拉里的发出响亮的唧唧声。在拉里将罗莎顶离自己腹部的一瞬间,清晰可见那晶莹的蜜汁在两人的下体间拉出缕缕丝弦。 “死吧!你这个臭女人!贱货!”拉里看着身上女人淫荡的表演,恶狠狠的咒骂着,眼睛里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开罗莎柔嫩的臀部,一只手蹂躏般拧着她挺翘的胸乳,不消几下便出现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进罗莎禁闭的菊花中。呃的一声,罗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和小肠剧烈振颤收缩着,疼痛和快感交汇着将她的神经激个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后两个洞眼紧了又紧,蠕动着想要把刺入体内的异物排挤出去,这对于拉里,却是莫大的享受,那种窄紧的感觉,仿佛要将榨干一般。 “呵……呃,烂货,想不到你还有点味道……”拉里摇动着自己的,感受着隔着一层肉膜的罗莎后门中手指猛烈的冲击。他有意用指甲刮了刮肠壁,引来罗莎那能够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罗莎语无伦次的叫喊,在拉里的双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制地收缩着,那种感官的极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个奇异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随之而来是一股淡淡的臭气,拉里的手指已经从罗莎的菊花里抽了出来,那声响竟然是一连串的屁! “啊……!”罗莎颓然倒下,肛门的猛然空虚让她一瞬间达到了,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失禁,体内的浊气从松懈的菊门倾泻而出,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而对于她而言,这不啻于一个恶梦——在高贵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这是何等的罪过?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所俘虏,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拉里身上,用颤抖的语音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请饶恕我!” 一边说着,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温热的阴精,滋润着仍然坚挺无比的。而拉里则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那一收一缩的,一边说道:“算了,城堡里可以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还没有出来……”贪恋的臀部又摇动了几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语气虽然平淡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恶感。 “是……是”罗莎见状,只好勉力支撑起身体,啵的一声将自己的下部抽离开男人的。又用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骂下唯唯诺诺地准备裸身离开房间。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亲,蕾亚娜夫人叫来。”他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软弱而苍白的月光正落在那紫红晶亮的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来么?” “不用,现在还不用。” ********************************* 第二章、母亲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着上体。成熟的身体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么?”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么?”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仿佛从血液中升腾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么,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粉嫩可爱的” “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么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上,缓缓抚摸着。“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jg液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淫糜的模样,之火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前后停动着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蕾亚娜的耳朵,来回吮吸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位到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y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的蜜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的角度,紧逼着肉壁,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y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肉的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穴撑得间不容发,的嫩柔也随着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愉悦。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反抗都没有?为什么!”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得眼神。 “我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眼,浑身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刺入其中的,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 第三章、妹妹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么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么淫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么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么?”她战栗着,揉搓着y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淫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 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么?”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壮的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肉穴。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么?”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么?”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么?”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 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么?”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神和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么?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么?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么?”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么?”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 “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直直插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么?”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么?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么?舒服么?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重重地贯入。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 “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的白浊jg液在的搏动中激射入幼小的子宫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jg液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 第四章、殆 艾里莎被倒挂着,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着母亲的肉穴,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出那根蜡烛,在肉穴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肉具塞了进去。 “舒服么?舒服么?”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起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我用咬掉他的,他、他会死的……”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么?”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已经断在内,鲜血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shè精都更为猛烈。 “啊……!”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阴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么?就像我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么?”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 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阴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大的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胸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的淫液。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完〕 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且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於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的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虽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翔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於时空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识,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同时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於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要站起来,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兴,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缝上。赤红色的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的咬含着。 细小的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显得更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淫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淫秽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绝对的鲜嫩,翔把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翔的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着。蔷薇猛摇着头,拚命的呼喊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恆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便会偷欢。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於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於制造出有史以来第一台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於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屍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是垃圾!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本甚么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得科学,总是那么心急!那么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甚么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屍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甚么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於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声、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你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了你冒着那么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屍的脑汁!」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託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屍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上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沈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去蔷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定!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的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的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甚么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四百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么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无限』了!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了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碎,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剩下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第七夜·豪门怨史 窗外小鸟吱吱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懒洋洋睁开朦胧的眼睛,举起双 手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披了粉红色的晨袍便走下床。 当脚踏到地面,便踩到昨晚用过却没有沾上精子的避孕套,呆呆的坐在床边 ,望着脚下的避孕套,不禁想起昨晚和丈夫发生…… 昨天的心情很兴奋,脑子不停的想,丈夫外国公干一个月,今天就会回来, 而我也不用独守空房,心理涌出甜丝丝的喜悦感,愉快的心情下,碰巧又是遇上 排卵期,阴穴隙缝处特别湿潺,花瓣的嫩豆发出难受痕痒的感觉,自然也产生了 对性的需要和冲动,也许湿滑的阴璧整个月少了的安慰,生里难免会遇上这 种飢慌的情形吧。 晚上故意穿上一件低胸性感透明的短睡衣,除了露出两条雪滑的粉腿,睡衣 的长度,不足遮掩整个毛欉欉的蜜桃,荡着胸前饱满的大奶爬上床,立刻挑逗老 公的裤档,摸索那条暖烘烘的,冲动要将它塞入那条痕痒的蜜桃缝,阻塞源 源不绝流出的蜜汁,同时希望赶走体内的空虚,满足我强烈的需要! 「嗯……老公……我想要……给我……」欲火焚身的我把蜜桃贴在老公的腿边磨着! 当我的手摸进老公裤档的时候,发现仍是软绵绵,不禁大失所望! 「老公……别这样……摸摸我下面……已经全湿了……」我把老公的手放在水蜜桃上。 欲火焚身的我,忍不住把头往下移,最后把两片湿滑的珠唇,套在红红的上 ,舌头像水蛇般的灵活,不停展开挑逗和吮吸,虽然吞吐几下之后,显有勃起之 像,可是当我为套上避孕套之后,马上便软了下来,最后他一句太累, 便倒头呼呼入睡,我则要在一旁忍受欲火的煎熬,渡过漫长的一夜。 ********************** 坐在床边望着避孕套想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丈夫约我今天一起吃午饭,看来 他还很关心我,也许他知道离家整个月冷落了我,想补偿我一点温暖的感觉吧! 早晨的空气是新鲜,微微的金黄色阳光,照在碧波绿水的海面上,望着窗外 大自然的美景,心里所有的闷气,也告烟消云散。 我面对窗外的海景,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举高双手开始作晨操,保持身栽 苗条和曲线的美态,成了我日常的工作,我不容许身上多加一些脂肪,除了注重 饮食之外,还会阶级的进行瘦身护理,除了要保持纤腰的曲线,更不容许有 下垂的现像,除了定期进行胸部美容,晚上也会按摩,促进的血液循环 ,以新陈代谢之法,保持的青春活力。 今天跑步的时候,发觉很涨,当做了十五分钟的跑步后,马上把窗帘掩 上,脱下身上的晨袍,立刻将肩膀上的睡衣吊带,往外一拨,整件红色薄丝的低 胸睡衣,沿着雪滑的肌肤,滑落地面。 身上只穿着一条浅蓝色薄丝透明内裤的我,对着镜子小心检查胸部发涨的乳 房,用手指在饱满的上一按,感觉比平时涨了很多,一惊之下,马上放开双 手,对着镜仔细的看,是否有下垂的现像! 幸好两团挺实的,仍然高高挺着,而娇嫩在我手指轻抚之下,很快 竖起挺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蜜桃透过浅蓝色的薄丝内裤,呈现一片诱惑的三角洲,手指情不自禁轻轻扫着内 裤蕾丝花边外,脑海里不停的想,老公昨夜为何不碰我呢? 在房间走来走去,总是觉得很不妥,最后顾不了这么多,立刻拿起床边 的电话,打给了私家医生兼好友黄慧珊。 「早!请问黄慧珊医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如心!」 「如心,早呀!有什么事吗?」慧珊问。 「慧珊,今天我起床发现发涨,担心开始出现下垂的现像,所以打 电话来请教你。」我心慌的说。 「你这么年青又勤於做胸部护理,怎么会这么快出现下垂的现像呢?」 「慧珊,你可以告诉我,涨大的原因吗?」我心急的问。 「如心,涨大的原因有几个,你上次的经期来得准吗?」 「上次的经期很准呀!」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经期准,就肯定不会有身孕,那你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 「什么心理作用?我很正常呀!」我不满的说 「我指的心理作用,是想问你最近会不会房事过多,或者很久没有进行房事 呢?」慧珊马上解释说。 「这个……有关系的吗?」 「哎呀!你一向很清楚女性的生理变化,可能你太紧张了,自已吓坏自已吧?你记得上次的性行为,是什么时候了吗?」 这个问题太尴尬了,但医生问起,没理由不如实回答呀! 「慧珊……是指和丈夫……还是……自已……的性行为?」我尴尬的说 「两样都说说吧!」慧珊笑着说。 「如果和丈夫的性行为是一个月前,自已进行就隔三天一次!」我脸红的说。 「如心,你的次数太多了,虽然没有坏处,如果一星期一次,就比较正 常,也许是你丈夫不在身边,所以次数增加了,这个没有关系,那你昨晚有进行 性行为吗?」 「昨晚原本是想,但丈夫要弄进去的时候……最后没成功……」我不好意思的说。 「当时你冲动兴奋了吗?最后有自已解决吗?」医生问。 「我是处於兴奋状态……但后来自已抑压,最后没有进行!」我害臊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你的心理原想,生理上已经准备就绪,可是你中途停 止,所以生理上产生了变化,没有得到适应的调和,所以会有些发涨的感觉 ,这是正常的,你不必大担心也不用看医生,或者进行一次性行为,这涨大 的感觉,就会自然消除了,明白吗?」医生解释说。 「慧珊,谢谢你!我明白了!」我高兴的说。 「不用谢了!我们是老朋友啊!有什么事便随时拨电话给我吧!再见」医生 说。 「再见!」我放下电话。 通过电话后,心理上比较安心,也许自已也太紧张了,这样简单的生理问题 ,我一向很清楚,慧珊说得对,我确实太紧张,这都是丈夫昨晚弄成我这样的。 我的手仍然轻抚自已的,脑海里想好不好自已先弄一次呢?伸手到内裤 里面的蜜桃洞一探,发现阴毛已经沾上蜜汁,中指无意触碰到藏在花瓣的嫩豆, 全身如触电一般,不禁产生颤抖的感觉! 「啊……我真的太需要了……老公……为何你昨晚不给我呢?」 我的手指在蜜桃洞外轻轻的搓着,全身发热滚烫,辗转反则,手指开始搓揉 痕痒的,而这时候也竖了起来,两团饱满的,变得更加的饱涨,手 指用力在上一按,似触电般直冲脑门,兴奋的叫了出来! 「啊……我不行了……手指要插进去……啊……」 当玉指翻开两片花瓣,就要插进狭窄且发痒的湿径时,突然想起丈夫约我吃 午饭,他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我突然想起,丈夫会不会想补偿昨晚的事 ,邀我到他办公室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 对呀!丈夫有一次在办公室和我的时候,两人都十分的兴奋,而且似偷 情一样,莫非丈夫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就是为了补偿我的需要? 我现在该继续吗? 不!我还是保留最浪、最需要的一面给丈夫看,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兴奋,可 是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我知道要是我现在泄了一次,等会的激情就会冷淡,为了让等会有更激烈的 表现,我抑压内心的,马上把放在蜜桃花瓣上的手抽了出来! 「哇!这么湿呀!」望着自已的手指叹了一声! 我立刻拿了浴巾跑去沖个凉,此刻只有水才能扑灭内心燃起的欲火!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该是时候准备整装了。 打开衣柜左翻右找的,始终不知道该挑选哪一件比较好? 我突然想起老公很喜欢我云白粉腿,每次的前戏,他都喜欢将春囊,贴 在我的大腿上磨着,享受我粉腿上滑嫩和冰冷的感觉,最后他用我的阴毛,去骚 弄他的春丸。既然为了要刺激丈夫的,终於挑了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迷你裙, 回头望着窗外,想起是冰冷的天气,如果穿这件短裙似乎很不会适? 最后为了满足老公的视欲,我顾不了这么多,最多披上貂皮大褛保暖了。 打开另一边的柜门,挂着五颜六色的乳罩,回头望望窗口,看见窗帘已经掩 上,於是把身上的薄丝晨袍脱下,裸对着柜前的大镜,摸了一下胸前涨起的 ,发现仍然硬硬的挺着,看来阴穴谷起的痕水不泄出来,奶头是不肯摆 休了! 「你就等多一会吧!」自言自语的用手指逗着奶头说。 拿起浅黄色的乳罩,摆在胸前上看了一会,发觉软杯的蕾丝通花型乳罩 ,不够性感,而且软性的乳杯,显得不够突出,於是再找了一件乳白色的硬 杯乳罩,但发现是吊带背釦,不是前釦型,这样会减低老公的乐趣,苦思之下, 终於想起要性感、又要乳前的激情乐趣,用乳贴最合适了! 马上打开摆放卫生条和避孕套的抽屉,终於找到几个乳贴,这类的乳贴,一 向很少用,怕会长期压着,影响红润之色,可是今天为了让老公得到更 性奋的乐趣,只好派上用场了,想起老公等会用手指在我上拔开乳贴的情形 ,内心一团欲火再次燃起,我真是饿坏了! 贴上两片乳贴后,仍然发现两粒凸了起来,不过外面有一件大褛遮掩, 心想没关系吧,贴上乳贴后照着镜子,看见沾上的蜜桃,就春心大动,但我 不能碰它,毕竟我要忍着,好让老公看看我渴望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要是老公的手,摸在我雪滑粉腿的时候,突然碰到我的阴毛, 他一定更加的兴奋了! 「嗯!还是不要穿内裤了!」我脸发烫的对着镜子说。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挑选多一件上衣,便赶着出去,既然衣内属於真 空上阵,乾脆大胆的选了一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看着自已一对36c雪 白高挺,就像一对挺起的山峰,而且上衣低胸领露出雪白的乳沟,自已也觉 得十分的性感! 打扮好了之后,披上一件大褛走到门口,穿了五吋高的黄色高跟鞋,临出门 的时候,在镜子看了一看,鞋面镶有人工造的蓝宝石,身上一套高贵的貂皮大褛 和帽子,手指佩戴闪亮的火钻,唇上艳红的口红,身上清香的香水味,想起自已 到老公写楼,扮演一名高贵淫荡女,脸上不禁泛起片片红霞! 坐在劳斯莱斯房车里,好像当日坐在新娘车,等着破处那种紧张的心情一样 ,虽然是紧张,但内心却十分的兴奋,唯一最担心是,阴穴隙缝的,沾湿了 房车的坐椅,为了不想让司机发现我胯间留下的水渍,偷偷在坐椅上铺了两张纸 巾! 走进老公的写字楼,每个人都起身向我打招呼,甚至高层的总经理都故意跑 出来迎接我,看见这么多人的目光投射在自已的身上,想起自已下体没有穿内裤 的情形,一种莫明其妙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脸红的我紧紧捉着大褛,怕会 不小心走光! 「黄太,早!」不停传来耳边的问好声。 这时候一名高贵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原来是我母亲,她是这里人事部总经理,不过是我结了婚后,她才升上总经 理的职位,可能是靠皇亲国戚的关系吧。 「心儿,找阿辉吃饭?」母亲笑着问。 「妈,是呀!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说。 「不!我不想当电灯泡,我先忙去,阿辉的辨公室直走就是了。」母亲说。 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去,想不到母亲的身栽,仍然保持如此的好,当我们两人 走在一起,相信不会有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母女。 终於来到老公的办公室。 「黄太,早!」林秘书看见我说。 「早!我老公在吗?」我笑着小声的问。 「在!」林秘书笑着回答。 原来现在当秘书可不简单,全身都要讲究名牌,竞争力很强呀! ************************ 踏入老公的办公室,原来已经装修过了,宽阔的写字桌,银白色的窗帘布, 金黄色的高级沙发,清雅的酒吧摆放无数的美酒,对着一片大海的窗边,放着一 张消除疲劳的按摩椅,还有一列高尔夫球的用具,地上铺着一块人工造的草皮, 我开始怀疑老公这间办公室,是他第二间渡假屋! 「老婆,你来了!」老公对我笑着说。 「老公,会不会妨碍你工作?」我脱下大褛望着身旁老公的秘书说。 「我约了你吃午饭,怎会妨碍我工作呢?」老公走过来说。 「黄太,您的大褛沾上油渍,我想要马上弄一下会比较好,让我拿去楼下, 帮您弄乾净好吗?」秘书说。 这么会那么大意呢?一定是下车的时候沾到车门的油渍,幸好被秘书发现, 要不然乾了就洗不掉了,但脱下大褛便会让秘书看见我穿得如此性感,会不会尴 尬呢?但也没有辨法,幸好秘书是个女的。 「麻烦你了!」我脱下大褛递给秘书说。 「黄太,很快便可以拿回来给您,我这就去!」秘书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任何电话也不听!」老公向秘书说。 「是的!」秘书出去后把门关上。 我听老公下这样的命令,心里十分兴奋,老公真的想和我在此,大干一场, 我突然想起,忘记带避孕套了,真糟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辨法了,没有避孕 套就没有避孕套,射进子宫里就射进子宫里吧! 老公看见秘书出去后,即刻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下,他的手伸进我的衣内, 在我上轻轻摸了—下! 「老公……怎么……你不怕……有人进来吗?」我假矜持的说。 「秘书在外面守着!不用怕!来……」老公继续亲着我脸。 「亲爱的……你没戴乳罩……」老公把嘴移到我的耳边说。 「别说嘛……羞……」我脸红的说。 「嗯……痒……」老公用口吹了口气到我耳洞里。 我双手环抱老公向他索吻,当我两片润唇碰到老公的鬚根,一种骚痒的刺激 感似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紧张用力搂着他,突然一张发烫的手,摸在我的光滑的 臀部,我全身酥软的把脚张开,希望这张火掌,尽快摸那流出琼浆的蜜桃缝! 「亲爱的……内裤……也没穿……好性感呀!」老公色迷迷的说。 「啊……老公……我很想……我要……」我发出强烈的渴求。 我受不了老公三路的攻击,已经被他挑到涨硬竖了起来,蜜桃更是氾滥 湿了一大片,我不停的扭动臀部,碰触老公暖烘烘的手,想把那条湿滑痕痒的隙 缝,套在老公粗大的姆指上! 突然!发现下体被一条长棍顶着,原来老公的挺了起来,我马上解开老 公的裤档,掏出一条辣的,掀起下体的迷你裙,捉着火烫的,拼命 擦那发痒且湿滑的y蒂,原来我的y蒂已经从两片花瓣里竖了起来! 「老公……嗯……给我……快……给我……」我发出渴望的呻吟声! 「亲爱的……帮我亲亲它!」老公的向我推了一下说。 我忍着蜜桃万蚁爬行的痕痒,马上蹲下用手握着高挺的,毫不犹豫的张 开口,将整只含进嘴里,不停的吮吸! 我很久没亲过火辣辣的,很久也没嗅到男人那股尿味,舌头拼命舔着红 润的,急不及待将含进嘴里。 我想起老公最喜欢我玩弄他的春囊,我马上把雪白的玉指,插入老公那条蓝 色的内裤里,轻轻用玉指挑逗两粒春丸,逗得老公紧紧捉着我的头发。 我加快吞吐老公的,不停的涨大,他的臀部突然将往我嘴里抽 送,但他的动作太剧烈,碰到我的喉核,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把我泪水也 逼了出来,但我都忍下来,为了不想老公扫兴,继续用嘴巴勉强的吞吐! 我偷偷将湿透一片的水蜜桃,移到老公的脚指上,脱下身上的迷你裙,立刻 将藏在花瓣里发痒的阴核,贴在老公粗大的脚指上,疯狂的擦着,偶尔大脚指, 从湿滑的桃源洞口,滑了进去,挑起我剧烈的兴奋,一阵阵的快感把隙缝的琼浆 ,全部涌出洞口,流出的琼浆沿着脚指,流到老公的脚板上! 「亲爱的……别亲了……我受不了……会射的……!」老公推开我的头说。 我听到老公说要射,一惊之下,马上停止口和手的动作,我不能让他这样射 精,欲火焚身的我,还没有解决,怎能半途煞车呢! 老公深深吸了口气,幸好冷静的把门口精子忍着,没有喷射出来! 「老公……帮我脱掉……」我站起来将胸前饱满的,贴在他的胸膛娇憨的说。 我想老公看到我两个性感的乳贴,他一定会兴奋极了! 老公细心的脱掉我的上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抛,当老公发现我两个,贴 上了两片乳贴,不禁冲动的亲了一下,慢慢用牙齿将乳贴撕开! 「老公……你坏……从哪学的……」我撒娇的说。 「灵感之作呀!」老公笑着说。 两个乳贴被老公的牙齿,撕下丢在地上,我心一慌马上拾了起来。 「老公……都湿了……等会我用什么遮掩呢?」我摸着发硬的说。 「不贴就不贴嘛!算反正你有本钱呀……哈哈……」老公嘻皮笑脸的说。 「我不依……羞嘛……我要罚你……」我撒娇的说。 「亲爱的怎么罚呢?」老公搓着我的说。 「我要你……好好……的满足……我……」我脸红的说。 「好……」老公望着我说。 老公抱起我放在写字桌上,将我两条粉滑的大腿分开,握着大对准蜜桃 的小洞,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我一惊之下,马上用手掩着裸的身体,回头一望原来是爸爸走了进来! 爸爸进来看到我们的情形,吓了一跳! 「老公,爸爸怎会有锁匙的呢?这下怎么好,羞死了!」我小声的问。 「老爸的锁匙是万能匙,全部的门锁都能打开!」老公马上藏起,用身 体掩着我,我很尴尬站在老公背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董事长……他……冲……」秘书吓到不知该怎么说。 「没事了!你出去吧!」老公说。 秘书出去后,爸爸气冲冲的走到老公面前,将手上的文件丢到他的身上,接 着用力的在老公脸上,打了一巴掌! 老公呆呆的望着老爸! 「你这个败家子,出国一个月干了什么回来?在对方面前摆什么架子?现在 好了,眼光光看着六十亿的生意告吹了,当初是你逞强要接手这件交易,结果把 好好的交易,无故给弄跨了,我下个月在董事会上,将会废除你身上所有的职务!」爸爸气愤的说。 我看见老公被爸爸打了一巴掌,整个心快要跳了出来! 「老爸,关我什么事?」老公辩护的说。 「要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落对方的面子,这宗交易又哪会告吹呢?你这个败家 子……」爸爸再次打下一巴掌! 这次丈夫很生气的用手挡着,接着向老爸身体一推,老爸整个人推到地上, 丈夫气沖沖的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被这一刹那的转变,吓呆了! 丈夫走开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了遮掩,变成裸的站在爸爸面前,原想拾 起被丢在爸爸脚下的衣服,可是老公又冲出去,我担心他们父子俩闹僵,马上想 把老公捉回来,可是老公开门走出去,我也被他这股蛮力,拖到办公室外! 全身裸的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十分的尴尬,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全投射 在我光滑的身体上! 「全部人转过头,不准看!」老公大喝一声! 「老公,别冲动!快回去向爸爸道个歉!」我躲在老公身后说。 「不!老爸气在心头,我进去肯定会火上加油,他的臭脾气你不是不知道, 看来这趟我真的一怎所有了!哎……」老公叹气的说。 我想这回该怎么办好呢?老公事业心很重,而且他一心要当上主席的位,这 次他想表现自已,想不到会出事,如果真的被爸爸废除他身上的职务,老公一定 受不了这个刺激,况且爸爸一直喜欢外面那个私生子,万一爸爸借这次机会,而 把那名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老公未来的日怎么过呢?他又怎能忍受这股气呢? 「老公……你不怕爸爸会趁机把……那女人接回来?」我说。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你帮我劝劝他,老爸最听女人的话了,老婆,这次 你一定要帮帮我,别让老爸废除我身上的职务……求求你……」老公哀求的说。 老公说得对,爸爸最听女人的话,为了老公,我只好进去求爸爸给老公一个 机会,这么久以来,老公是第一次求我,所以我一定要为他辨好! 「老公,你别离开公司,别让我担心你!」我抱着老公的身体说。 「我到会议室坐坐,等老爸的气消了,再说吧!」老公说。 「我进去了……」我偷偷望了众人一眼,心想这回糗大了! ************************ 我走进老公的办工室,发现爸爸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我那件低胸v形的 露背吊带上衣和迷你裙看着,我光着身体走了过去。 「如心,别碰到我的脚,刚才被那个不孝子一推,给扭到了脚根,现在还隐 隐作痛,看来我身旁该找多一个人看着,是时候把他们接回来了!」爸爸说。 果然被我猜中爸爸的心意,他确实想把私生子接回来,既然爸爸用他们两个 字,应该是打算把母子二人都接回来吧,那我老公的职位肯定不保了。 「爸爸,您扭到了脚根吗,让我帮您推拿一下,其实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您 ,还有我可以照顾您,我相信阿辉会慢慢改的,您可否把上衣还给我!」我脸红 的说。 爸爸看了我一看,似乎对我的上衣很感兴趣! 「如心,你帮我推拿一下脚根,这件上衣的质料不错,您倒杯酒给我。」爸 爸仍然看着衣料说。 我光着身体走去酒吧,从镜子反映下,发现爸爸一对眼睛,望着我光脱脱的 圆臀,一种羞怯的感觉涌上心头,感到非常的尴尬和脸红! 走到酒吧拿起手晶杯倒了酒之后,便双手将酒递给爸爸,当双手递上酒杯的 时候,双手无法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两粒竖起的奶头对着爸爸的脸,虽然双腿 紧紧的合闭,可是阴毛却无法遮掩,实在难为情! 我把酒杯递给爸爸的时候,他的一对眼睛盯着我丰满的上,无形的刺激 感,再次涌上心头,奶头发涨的挺硬,为了怕蜜桃流出蜜汁,我马上蹲下,提起 爸爸的脚根推拿,我紧紧合闭双腿,尽量隐藏蜜桃那条红红的湿隙缝! 当脱下爸爸的鞋子,看见他的脚指,不禁想起刚才用老公的脚指磨着阴核的 情形,阴核这时候再次痕痒,我知道下面的水蜜桃又起了变化! 「如心,天气这么冷,怎么你会穿如此薄的上衣呢?」爸爸望着我问。 突然被爸爸这一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被爸爸这一问,不知所措紧张而大力的在爸爸脚上一按,爸爸立即喊了声 痛后把手中的酒杯翻倒在身体上,而我的上衣和裙也被酒淋湿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立刻拿开爸爸身上的酒杯,用纸巾抹着爸爸身上红酒的水 渍,我慌张的抹着,暗中指骂自已太粗鲁了,突然我看见我的上衣和裙,全都沾 了红酒,那我怎能穿呢?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一边抹一边望着爸爸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生我的气?当我望爸爸的时候 ,发现他一对眼睛,直盯着我的胸脯,我往胸脯一看,发现我两团饱满的, 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摇摆着,两粒竖起发硬的奶头,在震荡的上起舞,感到 十分的尴尬和羞怯! 「是不是那个不孝子,要你穿成这样到办公室胡闹的?」爸爸严肃的说。 我不能让爸爸对老公更加不满! 「爸爸,我自已故意的!」我害羞的说。 「是你故意的?为什么不在房间弄,却要来到办公室弄呢?你是在替他说好 话,平时你很注重仪态,我绝不相信你会如此放荡!」爸爸不相信的说。 我一定要爸爸相信是我要求的,绝对不能让爸爸多一个藉口指责老公! 「爸爸……是我临时……很想……需要……所以冲动跑了上来……」我羞怯的说。 「我不相信!你们刚才弄了多久?弄好了?」爸爸问。 「还……没有……刚才只是前戏……」我脸红的说。 爸爸这般追问,羞怯挑起我内心的兴奋,可能是第一次裸面对第二个男 人,所以会产生如此的强烈刺激,和阴核的痕痒使我全身发热,我尽量抑压 内心的欲火,可是我的生理状况却不容许我抑压! 「那是说还没有解决?」爸爸问。 「是的!」我脸红低着头说。 「既然没有解决?你说是你主动上来办公室找阿辉的,那你肯定很冲动也很 需要了,下面该会很湿吧?」爸爸问。 死了!爸爸怎会这样说呢? 突然!内心涌出一阵强烈的恐惧感! 「爸爸,是的!很……湿……」我脸红的说。 「可否给我摸摸看?证明你有没有撒慌?」爸爸说。 什么?爸爸要摸我的水蜜桃,那怎么行呀? 我毕竟是他的媳妇呀! 「爸爸,不好吧……我害羞……」我心慌慌的说。 「我早知道你替那个不孝子说话!」爸爸生气的说。 为了让爸爸相信我的话,不想他有籍口责怪阿辉,我只好勉强羞怯一次了! 「爸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您……摸吧……」我心不停的跳着说。 我心里倖幸下体仍然是湿了一片,要不然爸爸不会相信我的话。 「那好!我看看是不是你真的很需要?把腿张开!」爸爸说。 我被逼很无奈慢慢的张开双腿。 爸爸的手果然摸到我的水蜜桃上,我身上的本能立即把腿一缩,紧紧夹着爸 爸火烫的手,我相信蜜桃隙缝涌出的琼浆,已经将爸爸的手沾湿了。 「爸爸,行了吗?您该相信了吧?」我羞怯的将臀部避开的说。 「这些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的?我摸里面就会一清二楚了!」爸爸说。 我听爸爸说要摸进湿滑的小径上,这怎么行呢?我现在的生理状况,要是给 他的手指钻了进去,我会忍不了的呀! 最后我还是无法避免爸爸的要求,再次张开了大腿! 爸爸的手再次碰到沾湿阴毛,突然感觉一根粗大的手指,正拨开我两片脆弱 的花瓣,我双手紧紧的抓着爸爸的上衣,等待爸爸中指的插入,脑海中,我幻想 是老公的手指要插进来! 爸爸的中指却迟迟不肯插入我痕痒的小径,却在花瓣搓弄涨起的小豆,全身 如万蚁爬行的难受,我尽量张开双腿,期待爸爸的手指尽快插入,那条难以克制 ,发痒的湿道! 「爸爸……您……就快点……插进……看……」我半哀求的说。 「我现在很紧张插不进,我的裤档顶着,帮我解开裤档!」爸爸说。 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他的位置上! 我的天!爸爸的挺了起来! 「快……将我的裤解开,很不舒服!」爸爸发出气愤的语气! 听到爸爸气愤的语气,我不敢怠慢,马上动手解开他的裤档,我心想他只是 检查我的是否潮湿,但为何要解开他的裤呢?难道他的硬了想要解决? 我的心被吓了一跳! 爸爸会不会要插我的蜜桃呢? 当脱下爸爸的裤后,掏出一条丑陋的老,但它却硬硬的挺着,而且 比老公的还大,我脸上发烫,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摸到的,不禁面红耳赤, 内心引起怪异的想法,我一生之中会摸到几条呢? 望着深红且带有一点黑色的,不禁想起刚才替老公的情形,正在发 呆望着的时候,蜜桃的隙缝洞闯进了名不速之客,原来爸爸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我紧张把爸爸的手指夹着,我很需要一根条状物去止我的发痒,虽然我 不能和爸爸发生什么性关系,我也知道不应该这样持续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推 开爸爸的手指! 「爸……不要……挖……」我矜持的叫着。 虽然我的嘴叫着不要,但我的臀部却偷偷迎合爸爸的中指,希望他能插到我 痕痒的花心里,我禁不住扭动屁股按着大奶,轻轻的发出呻吟! 「不……爸……不要……受不了……别挖……难受……进点……啊……」 我的头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了下去,而我的双唇刚好碰到火辣辣的! 「亲一亲它!快点!」爸爸说。 我没有考虑的余地,只好张嘴巴把丑陋的套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 爸爸的中指只插进一半,不知道是他的手指短,还是故意只插一半,全身发 热的我,忍不住把爸爸的手推了一下,原来是爸爸的手指太短,不能骚到痒处, 这样反而更遭,使我更加的难受! 「不……要……啊……」我小声的呻吟着。 我偷偷的搓了几下,发现涨得很厉害,全身冒汗的吞吐着爸爸的鸡 巴,心里想要是这插进去,肯定非常的刺激,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发生这种关 系,此刻我很想念老公! 「老公,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呀!」我的心暗叫着。 正在刺激的一刹那,爸爸突然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这一下的转变,使我感 到愕然,为何不停留多一刻呢? 「如心,好了!拿酒杯去洗吧!」爸爸说。 爸爸这个动作使我感到奇怪,我还以为爸爸会有进一步的要求,绝没想到他 会中途煞车,也许他不想破坏论理的思想,虽然被停止了一切动作,但我的欲火 仍然燃烧着,可是我却很尊重爸爸的人格! 我拿起酒杯到酒吧去洗,爸爸说要洗一洗手指,我很害臊的低着头,因为手 指上全沾了我蜜桃流出来的琼浆。 看着爸爸挺起走去酒吧的情形,心里不禁偷偷的发笑,爸爸这种怪异的 现像,我还是第一次见。 爸爸洗了手后,脱下领带叫我帮他洗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脱光衣服做家务事 ,拿着酒杯和领带在水盆慢慢的洗。 「怎样?红酒渍洗得掉吗?」爸爸走到我身后说。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洗多一会应该可以洗掉!」我说。 老爸在我身后看着,他下面那条火烫的,贴在我雪滑的屁股上,使我心 猿意马,产生心慌慌的感觉,而爸爸的仍然挺着,毫无软下的现像,最难受 是他仍然贴摩在我两腿之间的臀沟上。 「怎样了?」爸爸问。 「还没好!」我说。 爸爸把嘴贴在我耳边说话,耳朵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就是老公亲我耳朵 ,结果把我身上的处女膜也亲了去,现在爸爸的鼻息,不停的吹进我的耳朵,使 我全身发痒难受,加上下体的在两腿之间擦着,不知不觉中两腿慢慢的张开! 「啊……」我仰天叹了一声! 原来爸爸的,从我两腿之间顶到蜜桃的花瓣上,将巨大的贴磨在发 硬的y蒂上,这一阵刺激让我兴奋的叫了出来! 爸爸两张暖烘烘的手掌,穿过我的胳膊,揉搓我两个饱满的,痕痒的乳 头正期待这一刻来临,我紧紧捉着水盆,享受急时雨的降临! 「爸爸……您想做……什么……」我全身酥软的问。 「把屁股跷起来!」爸爸紧张的说。 「啊……不要……啊……」我轻轻的说。 我知道爸爸为何要我跷起屁股,他想插进我的蜜桃洞里,我嘴中说着不要, 但我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跷了起来! 「爸爸……你想做什……么……难道……我是您的媳妇……啊……不……」我害羞的说。 「我替儿子满足你……」爸爸喘气的说。 「啊……那怎行……不行……呀……」我捉紧着水盆说。 「最多这次我不怪他……你不说他怎会知道呢?」爸爸淫笑的说。 「我……不知……啊……进……吧……」我忍不住叫了! 我忍受不了在y蒂上磨着的挑逗,加上爸爸又不停的舔我的耳朵,此刻 我高涨,听到他肯愿谅我老公,心情一放松之下,竟然得意忘形允许爸爸的 插入…… 「啊……啊……」我捉紧水盆仰天大叫! 爸爸火辣辣的大,插进水蜜桃的隙缝里,饱涨的,将我紧闭 的隙缝硬生生的撑开,将小径的琼浆全逼了出来,这一刻的充实感,使我感到异 常的舒服兴奋,但我的脑海仍然幻想是老公! 「啊……啊……太大了……」我喊着。 爸爸整根插入后,便使劲的在我湿滑的隙缝中,我受不了这一刹那 的冲刺,不停的扭动身体,扭动浑大的屁股,期待的降临! 「啊……啊……!」我不停的叫喊! 爸爸使劲的推动,突然我感到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一股急流从花 心处涌了出来! 「啊……泄了……啊……我泄了……」我疯狂的扭动身体,迎接这刺激的一刻! 爸爸仍然不停的,每一下狠狠的撞进花心里,庞大的,一下一下的 撞击,使我再次疯狂的大叫! 「啊……嗯……厉害……受不了……搓我的……啊……」 我不停的扭弄,不停的狂抽,爸爸的突然发涨,将一股火烫的 精子射进花心里,花心被一股火烫的阳精喷射,忍不住再一次涌现,全身不 停的抽蓄,终於将一股阴精泄出了体外! 「啊……啊……刺激……我没力……了」。 两人射了精后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后来爸爸穿回了衣服向我淫笑! 爸爸走后,我马上清理的精子,不想让老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公拿 了大褛进来,紧紧的抱着我,他的动作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很沉痛! 「老公,爸爸愿谅你了!」我高兴摸着他的脸说。 「亲爱的,我知道,辛苦你了!」老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最后,我穿了衣服在老公陪同下,非常尴尬的走出公司。 ************************ 晚上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仍然想起,中午和爸爸发生不伦事件,面对着老 公,内心十分惭愧,拿起床边的钟一看,才发现这么晚老公还未上床睡觉,於是 下床去叫老公上床睡觉。 当来到书房的时候,听到爸爸和老公大声的说话,我想难道爸爸又和老公吵 了?立刻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当我想推门进入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爸爸,如果您不让位交出董事长的权力,我将在董事会播放这片光带,让 整个董事会的人都知道,您和媳妇通奸,我还会向外间公佈这片光碟,让你名誉 扫地,你自已想想吧!」老公神气的说。 「你……这个不肖子……」爸爸气愤的破口大骂! 「我不肖子?总好过你这位老吧!」老公笑着说。 听了老公的话,全身发出冷汗,原来老公叫我提早一小时到公司是有目的, 想不到我的枕边人,竟然会利用我去诱引他父亲,居然还拍下光碟做出威胁,还 说要公开光碟,他难道有没有顾着,影中人是她老婆吗? 「呜……我怎会有这样的老公呢……呜……」我痛心流泪! 我简直不相信老公为了名和利,竟然会出卖自已的老婆,这个沉痛的打击, 相信永远是医不好的伤痛,未来的日子,我该怎么样和老公相处呢? 「呜……我的命真苦……」 公司开了董事会议后,爸爸果然公佈退休,由我老公坐上主席位! 全体人员感到十分的意外,只有我一人感到可怕! 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一﹑爸爸和女儿: 我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女生,我的爸爸是高雄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医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爸爸的一切,虽然他长的不是很帅,但他 和妈妈的亲密举动总是让我十分的嫉妒。 恨不得,我可以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 爸爸常常在说他同事谁谁谁在外面有小老婆,虽然爸爸他很忙可是他真的很 爱家,尽可能的找时间陪我和妈妈、哥哥。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有外遇的! 我开始找机会接近爸爸,他一回家我总是跑上去抱着他,如果妈妈没有看见, 我就会偷偷的在爸爸的脖子上亲一口,有时候还会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一声我爱你。 白天所想的是爸爸;晚上,梦见的还是爸爸的体贴和温柔。 有时候帮爸爸洗衣服的时候,我总会偷偷闻他内衣上的味道,把我的内裤和 他的绑在一起,放在一起,希望他拿衣服的时候会看到我的梦。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幻想,但我仍然想用我一切所有达成我的梦想。 上个礼拜,考上大学的哥哥,由於不需要上成功岭,本来计画全家去美国度 假的。 可是爸爸一直没有办法请假,我就跟妈妈说我留下来替爸爸照顾家里,替他 煮饭送饭。 最后只有哥哥和妈妈两个人去美国迪斯奈玩,而我就终於成为这个家的唯一 女主人了。 我马上忍不住了,爸爸第一天下班,我再也不隐藏我的感情,我吻上了他的 唇。 即使他不愿意,我还用力的把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我好兴奋,可是他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怪他的迟钝,毕竟我是他的女儿。 第二天晚上,虽然他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我还是缠着他出去吃饭,逛街。 在大立的专柜,我跟爸爸说我想买一套颜色鲜艳的内衣裤,硬是要他帮我选 一件最性感的。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时再让我好笑又充满了期待。 回到家,我让爸爸先去洗澡。 等我洗完出来,我身上只有穿着新买的奥黛莉。 我故意走到正在看电视的爸爸面前,问他这件好不好看。 爸爸不好意思一直看着我,只说我还小,穿制服的时候还是穿白色的内衣比 较好。 我就说以后我只穿给你看。 接着我就在爸的面前把胸罩脱下来,身上只剩下鲜红色的小内裤。 我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爸爸。 在他的耳朵问他,『爸!我的哪时候会像妈妈那么的漂亮?』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太方便口,只知道迷迷糊糊当中,我是热情 而挑逗的。 就这样我把我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父亲。 做完之后,爸爸很怕我想不开,一直紧紧的拥抱着我说是他的错。 我却只能涨着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面,越来越深。 我跟他要的不多,我想在妈妈在的时候我是最乖巧的女儿,是个品学兼优的 好学生。 妈妈不在的时候,我要是他最温柔的小女人,我要他尽情的在我的身上向他 的女神膜拜,要他的味道,要他的所有情感,我要当他的妻子。 就这样这个星期我都是在爸妈的房间中度过每一个晚上,我让爸爸尽情的享 用我的,感觉我的爱。 每次当爸爸和我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我总觉得我好幸福,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 儿。 但是那种浓烈的罪恶感,总是让我十分的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妈妈 和哥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里我总是因为这样而惊醒,爸爸也都会很温柔的安慰我,抚摸我,甚至再 给我一次。 爸爸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都没有戴保险套,他从医院准备了几颗避孕药给我吃, 我总是骗他我已经吃了。 因为就算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怀着他的孩子,我要是他最美的回忆。 昨天,我穿上妈妈结婚时的婚纱,还有白色的束衣、吊袜带,爸爸说妈妈新 婚之夜就是这样跟他的,我希望穿着这样告诉他,我也已经嫁给他了。 我们昨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我的身上装满了爸爸的所有jg液,我不要他 留给妈妈,那是我的! 我好惶恐,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据说上天会处罚太幸 福的人,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会不会快要到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要到了。 所以我把我的心事写在这里,希望将来能够有人能够瞭解我。 虽然大家都互不相识,但是如果各位姊姊,如果你有相同的经验,不同的看 法,都可以告诉我,或许经由你们的教训我才可以高高兴兴地脱离这罪孽的渊薮。 二、坏女儿: 明天,妈妈和哥哥就要回高雄了,可是我已经不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 突然觉得我身上流的是淫荡的血液,暗夜的恶魔。 在浴室里,我让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流过我全裸的躯体。 我没有想过去洗净那的罪恶,或是早已在我的子宫内凝结的jg液。 为的只是让爸爸更能尽情的享受我的,让他不停搅动的舌头能够更深入 我的子宫,更能欣赏女儿对他的奉献。 当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蠕动,我只能一直对他呼喊着: 『爸爸,我还要……我……还要……』 就这样我趴在洗手台上,从下面回过头来,看着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进攻, 发泄他所有对我的爱。 这一晚,虽然爸爸只射了一次jg液,但是我的身体早已不知痉挛了多少遍。 我在爸爸的耳边,轻轻地温柔的像个小妻子的问他爱不爱我。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躯体! 我哭了! 我哭着! 不断的哭着! 我告诉爸爸我爱他! 我要他给我名份,我威胁要向妈妈透露我们两个人的奸情。 他也只是抱着我哭! 我不敢再逼迫爸爸,因为他就像一个作错事般小孩子的无助。 最后,我什么也没有要求他,只是要他答应我,不可以抛弃我,把我随时随 地的当他的妻子看待。 我心里想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可以套在我的身上的或者可以帮助我的,暗暗 的我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决定要当一个坏女儿。 我要争取我要的一切。 妈妈和哥哥都回来了。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高兴得拿着妈妈在洛杉矶买给我的套装,我 和妈妈都很喜欢的cd香水。 一边看着哥哥吃着他带回来的饼乾,讲着去迪斯奈乐园的完的趣事。 我不敢正面望着我心爱的父亲一眼,我好怕好怕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猜想爸爸的心理:是觉得这一切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希望一切从没发生 过;还是,他对他心爱的小女人依然有那么一点的眷恋。 我的房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爸妈房间的对面,不过爸妈的房间是套房,我 的房间很大但是化妆室还是跟哥哥共用同一间。 第一次我决定要偷听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面做什么或说些什么。 十二点过后,我偷偷地将耳朵贴在门的旁边,从远处传来的正是我所希望听 见的声音,是妈妈轻轻地娇喘夹杂了些许的呢喃细语。 我不由地幻想妈妈跟爸爸亲热的模样,脑中不断的涌现爸爸跟我结合在一起 的影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激情、荒诞。 好想、好想让我心爱的『他』再一次的体验他心爱的小女人的温柔,让我感 受他全身上下的热度。 突然之间,我觉得全身上下有一阵阵的热气涌现。 『爸,我需要你』仔细想一想,其实我并没有嫉妒妈妈的心情,我也没有资 格去嫉妒她,因为她的女儿竟然是她的婚姻的第三者。 我好害怕,当她知道一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我还是很爱妈妈的! 我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实在抵挡不住我身上恶魔的气息。 我继续聆听房里的动静,想着昨天在爸爸的胯下,交缠承欢的我﹍﹍他们心 目中的乖女儿。 我不得不讚佩爸爸的体力,昨天跟我了一夜,今天仍然可以让妈妈如此 的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走出了房间,虽然他的脚步声如此的轻盈,但在夜深人 静的时刻依然是如此的清晰。 我已经来不及躲回房间里面去了,只好装作我是要到厕所去的。 心理在想哥哥会不会也是要跟我做同样偷听的事呢? 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哥哥是标准的书呆子,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念书,顶多是 玩玩电脑,教他陪我逛街看电影他都不一定愿意。 心理面有一个邪恶的念头不断的在涌现,哥哥和妈妈两个单独去玩得时候到 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知道晚上他们晚上为了省钱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难道哥哥不会尴尬,他 毕竟都已经是个十九岁的男孩子了! 如果他们就留在美国永远都不回来该多好! 爸爸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至於妈妈和哥哥就让他们彼此互相『照顾』好了。 从厕所里面出来,顺便故意按了一下马桶,随便地洗了一下手。 哥哥正无聊地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正不断地被他蹂躏着。 『哥!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吧!』 『我也睡不着,那我陪你聊天吧!』 就这样我坐在哥哥的旁边,听他讲旅行的趣事,有跟老外沟通的糗事,在拉 斯维加斯佔赚了一元美金,还有就是在旧金山看到华侨在卖刈包的兴奋。 我好想问他跟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是怎么样,但没有那个勇气说出口来。 『哥!你的小肚肚借我躺一下』我指着哥哥稍微突出的腹部取笑他,『一定 很柔软很舒服喔!』 说完不管他有没有答应就迳自把他的大腿当作枕头,自顾自的阖上眼睛假装 要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我就睡着了。 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哥哥身上的味道是完全不同於爸爸身上的味道。 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只觉得身上盖的棉被是自己熟悉的体味,大概是温柔的哥哥替我盖上的吧。 想赖在沙发上就这样不起床,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的周围走来走去, 但我一点也不想张开眼睛。 突然之间,有个熟悉的味道吻上了我的脸颊,紧紧的吸吮着,很舍不得离开。 『明美,你还好吧,我的小宝贝!』 是爸爸的声音。 是充满爱意的声音。 但我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我厌恶他昨天跟另外一个女人作爱。 但我相信,在他跟妈妈热情的拥吻的时候,一定是想着他的舌头是在他心爱 的女儿的私处。 当他达到,激烈的喷洒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幻想着他正在侵犯他女儿 的子宫吧! 一定是的! 我还可以闻到才留在我子宫里jg液的味道,我要永远留着它。 想到兴奋之处,我不由得全身抖动起来,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热气和红晕。 我的双手也不自主的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我用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y蒂,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双手的节率一起颤抖着, 我像一条蛇般的扭动着! 私处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着,我觉得自己又要达到了! 双手现在正沈浸在不断涌出的中。 突然之间,有人用力掀开我的棉被。 虽然,我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我的双手,还停留在子宫里,还是沾满 了淫荡的气息。 躺在沙发上的我赶紧别过身去,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我的私处,顺便 快速地用内裤擦了擦手。 三、妈妈的疑惑: 『嗯!不要嘛!人家还要睡嘛!讨厌……』 『明美,快起床了!大懒猪,吃早餐了!』 耳朵里传来的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也是很熟悉的定律。 即使买再多的闹钟,我还是跟其他的女儿一样,要妈妈叫我起床。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几点起床的,我看你爸爸一定都是饿着肚 子去上班的!』 『谁说的!我每天都有做早餐的。』 妈妈是个国中老师,现在是放暑假也不用每天到学校去。 而我放完暑假也要升高二了! 以前虽然知道妈妈有很多的性感内衣,但是我的内衣几乎都是素色的,或是 发育中用的的内衣。 爸爸买给我的内衣是我的第一套性感内衣。 『你哪时候去买了那一套内衣?』 『外面阳台上那件奥黛莉的胸罩?』 吃饭的时候,妈妈细声的问我。 我心里这时候有一点侃刻不安,会不会是妈妈知道了我和爸爸相爱的事了! 我一点不觉得我和爸爸的事是『』或者是『不伦』,我觉得我们两个是 真心的,是超越世俗的爱。 如果这个世界不能容许这样的爱情,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我的爱,我要爸爸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实的告诉妈妈,那是爸爸送给我的。 『小淘气,是不是趁妈妈不再趁机向爸爸勒索?』 『才不是呢?是爸爸心甘情愿买给我的。』 『谁不知道,趁妈妈不在家,跟爸爸要什么有什么!』 『妈妈最小气了!自己漂亮得胸罩这么多,也不愿意买一件给我,人家的都 好丑。』 『妈妈穿上漂亮的内衣有人欣赏,你要给谁看?』 『了不起,自己照镜子自己欣赏,不然就穿起来给妈妈看,跟妈妈比较看看 谁的身材好。』 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和爸爸一样的年龄,但是妈妈的外貌依然是三十 多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淡淡的cd香味。 掺杂了成熟和妩媚的气质,难怪爸爸一直深爱着她。 直到『第三者』的出现? 妈妈的体重大概跟我差不多,可是她是穿c罩杯的,而我大概只有a到b左 右。 『妈妈已经生过小孩?怎么跟我漂亮又美丽的女儿比!』 『谁说不能比的,妈妈的奶奶,就比我大,不知道人家的哪时候可以跟妈妈 的比较大小?』 以前的我,虽然很爱跟妈妈撒娇,但是从来没有跟妈妈讲这些不正经的。 是害怕妈妈知道呢? 还是我的阴谋诡计这在酝酿之中? 这次的话题就到此结束的吧! 可是接下来妈妈问的问题却是有点让我难以招架。 『是不是趁妈妈不在家,偷偷交了男朋友了?』 『才没有呢,人家长的又不是顶漂亮,还没有男生追过我呢?』 『妈妈是当老师的,女孩子想穿性感又漂亮的内衣,一定是有男生追了!』 『谁说的,我们学校都是女生,怎么可能会有男生追!』 妈妈不知道她这个邪恶的女儿,爱的正是她的老公,也是我的爸爸。 或许妈妈真的猜对了女孩子的心理,但她可能永远没有办法知道,她的小淘 气,爱上的一个不该爱的人! 说真的拥有妈妈和爸爸的遗传,我即使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也是走在路上十 分令人惊艳的。 我们学校是个纯女校,但是有时候加课外活动时,总有雄中、附中的同学或 是学长对我十分殷勤,不过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男女朋友。 『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任何男生看到我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定千方百计接 近你!』 后来,妈妈跟我说了一堆性观念,原来妈妈并不是我想的那么保守,她跟爸 爸在结婚之前就有了性行为,所以她并不反对婚前关系,只是她希望我把第一次 给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因为很多男人都很在乎! 妈妈说她这辈子,就只有爸爸一个男人! 爸爸,会不会是我未来的另一半? 四、妈妈的: 我的内裤还充满了早上自慰时的。 爸爸知道吗? 吃完了早餐,虽然知道我和爸爸的事,爸爸是不可能告诉妈妈的。 不过我的双手依然的不时颤抖不已。 我边洗着碗盘,心里去不断的噗通噗通的跳动着,想着的爸爸的在我的 子宫跟里不断的,给我的满足感。 不知道为什么,间接穿插着妈妈的在爸爸的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虽然只是我的想像,却充满了偷窥的快感,和罪恶感。 暑假的早晨,充满了自由自在的气息。 这时候的我不用考虑大学联考的压力,我替自己安排了游泳、钢琴,还有去 补数学,因为这个科目是我最害怕的。 妈妈大部分的时间,念一些她自己喜欢的小说、散文,还有他固定参加的插 花社。 『愿不愿意穿上你的新内衣,给妈妈欣赏一下!』 『不要!』 『为什么?妈妈又不是没看过女儿的身体!我只是想看看你穿起来是什么样 子,好不好看而已!』 『我才不是怕妈妈看呢?而是不公平,妈妈常常看我的身体,我却从来没有 看过妈妈的!』 『除非妈妈也穿上你最漂亮得胸罩给人家欣赏一下!』 我去阳台上拿下了跟爸爸的定情信物,准备展现给妈妈看。 如果妈妈知道? 妈妈很奸诈,她并没有换上另外一套,站在大镜子前面,她所穿的是今天早 上穿得鹅黄色胸罩和同色系的配裤。 虽然蕾丝花边衬托着妈妈的乳沟和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使得妈妈十分性 感,不过我认为这一套不是妈妈最漂亮的一套。 我觉得很尴尬,这是懂事以来,我第一次在妈妈的面前脱光所有的衣服。 十六岁的女儿决定在母亲的面前穿上这套鲜红色的内衣。 『这套真不错看!』 妈妈若无其事的看着我。 『你穿上这一套还真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动心喔!』 妈妈很自然地伸手摸摸我胸罩上的花纹和蕾丝,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知道妈妈很喜欢这件胸罩的触感和造型,想自己也去买一套。 『妈妈喜不喜欢呀?』 『只是你的内衣已经很多喔,爸爸说你不可以再买内衣了!』 『管它的!又不是你爸爸出钱。』 『妈妈,借你穿穿看好不好?』 『你呦!一定是想打妈妈什么主意?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 『才不是呢?刚刚妈妈看过人家的胸部,现在换我看回来!』 『三八!有什么好看的,妈妈有一点年纪都已经下垂了。哪像你的那么挺?』 『不管!不管!换我看,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 『谁说你没看过的!你小时候都是吸着妈妈的才能吃饱的。』 妈妈虽然嘴里这么说,仍然很优雅自然的脱下身上的鹅黄色内衣。 这是我懂事以后,第一次看到妈妈的。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洁白,虽然有一点点下垂。 紫黑色的乳晕上搭配较为暗色的,令人垂涎欲滴。 妈妈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微秃的小腹,茂密呈现倒三角形的下体,即使 是女人,它仍对我充满了魔鬼的诱惑。 好像告诉我去探索那未知的领域吧! 女人对女人依然有可开发的吧! 我把身上的内衣全都脱下来,我和妈妈两个人都是裸露着身体。 我好意帮妈妈穿上我的胸罩,故意接近妈妈。 我帮妈妈扣上背扣的时喉,我的轻轻地在妈妈的背上摩擦了几下。 妈妈并没有闪躲,不知道是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或是妈妈没有注意到。 我很自然得像专柜小姐,用手将妈妈的〝塞〞到稍嫌小的罩杯里。 因为罩杯较小的缘故,妈妈的乳沟看起来特别明显。 当我的双手碰触到妈妈的时,我的心是如此的颤动。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弹性。 我不断的搓揉妈妈的,感觉它的热度,它的温柔。 『小淘气,你摸够妈妈的奶奶了吗?』 妈妈转身面对我时,我的双手仍然悬空僵在那里。 『现在换妈妈摸你的了吧!』 妈妈并没有真的要摸我的胸部,而是帮我穿上她的鹅黄色胸罩。 还没有穿好内衣我已经紧紧的抱着妈妈,我把头深深的靠在妈妈的乳沟当中。 深深地呼吸着妈妈的味道。 空气中有妈妈的,有残留在我的内衣的洗衣精的味道。 到底是这味道吸引着我,还是妈妈的让我想紧紧的依靠呢? 爸爸的jg液,是不是依然残存在我的子宫里? 不过残留的还有淫糜的气息,和一阵阵不安的心悸。 妈妈帮我穿完了胸罩,我并没有把身体离开妈妈柔软的。 隔着胸垫,我不断的吸取妈妈的。 虽然隔着厚厚的一层海绵,我依然能够感觉她的的坚挺。 我不自主的伸出我的舌头,隔着内衣,装作吸吮那粒。 那是母爱的象徵,那是婴儿才有的优惠。 『那么爱撒娇。抱够了没?』 『不够!不够!我还要多抱一会儿!』 『妈!你穿这套内衣会不会不舒服!』 『穿这件内衣不会不舒服,可是你抱这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那就罚你今天一直穿着这套内衣。就当作明美一直抱着你。』 『我今天也要一直穿着妈妈的内衣,表示我也很爱妈妈。』 放开了妈妈的身体,我赶快穿上妈妈的内裤。 除了罩杯比较大,内裤的size,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无意中,我发现妈妈的内裤底有一点点黄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和爸 爸昨天的痕迹。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可以跟妈妈的接触,让我十分的心悸。 『明美乖!妈妈拿另外一件新的内裤给你穿,你穿的那一件有点髒了。』 『不要,我跟妈妈是一体的,才没有什么髒不髒的。』 第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的游戏是这样开始的,这让她的女儿既兴奋,又怕妈 妈知道我的邪恶思想。 我轻轻的吻了妈妈的双唇,而且不断的在妈妈的脸颊喃喃细语。 我用我所有已知的言语,倾诉我的爱意。 但是这些话是含蓄的,是温柔婉约的,我不想让妈妈吓坏了。 我相信她分辨不出这时候的女儿是对她充满亲情的,还是她幻想中的同性恋 爱侣。 这次的游戏就是如此的结束了! 我和妈妈各自穿着对方的内衣度过这炎热的一天。 五、诱惑的日子 跟妈妈的关系好像亲密了许多。 可能是女儿跟妈妈的亲密度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一开始我只是很自然的吻着妈妈的双唇。 拥抱,大家可能认为这只是母女间的感情发泄…… 但是…… 以前妈妈是不许我化妆的。 自从那天之后,妈妈不但没有再禁止我化妆,而且还主动的教我,也为我添 购了许多化妆品。 每次妈妈帮我涂完口红,她一定笑着说,她的脸又要遭殃了。 其实,被我亲的大花脸的不只是妈妈的脸,还有她的唇。 刚开始我都只是对妈妈的双唇浅尝即止。 等到妈妈习惯了这么亲密的举动,我们接吻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多。 在吃饭之前、在看电视的时候,我都不忘给妈妈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即使爸爸、哥哥在旁边,我都是窝在妈妈的身边,探索妈妈的秘密,和她的 爱意。 妈妈不得不制止我的撒娇。 她说爸爸、哥哥不在的时候随便我怎么亲都可以,但是在他们面前要“庄重” 一点。 我开始尝试吸吮妈妈的下唇,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摩擦妈妈的牙齿。 一开始只能品嚐到妈妈些许的唾液,后来妈妈也试着吸吮我的口水。 默默地,我们两个人都开始了体液的交流。 不过妈妈有点讶异,有点疑惑。 她不愿意拒绝我,是怕伤害了女儿? 还是这是深刻亲情表现呢? 我们都在调适我们的心情,准备迎接未知的一切。 爸爸和妈妈的次数明显的增加,而且他们两个好像都不避讳让我知道。 还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肢体交缠的声音,夹杂了两个人不断的喘息声。 有时候还可以听见妈妈的求饶的,欢愉的叫喊。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算盘? 我知道爸爸是把对我的发泄在妈妈的身上。 因为他对我的眼神是如此的深刻,深深的爱意不断地流露。 妈妈呢? 也许她正在教导女儿,的快乐是同性之间没办法比拟的。 她一定是深怕我对她之间的举动会可能是我男生不感兴趣。 哥哥每次都偷偷的对我使眼色,笑骂着我,没听过啊! 这么喜欢偷听。 『谁知道耶!他们两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们会……』 我小小声的回答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哥哥,到底是怎么样的“经验”……或者是……』 我故意装作不解的问到。 还靠在它的肩膀上撒娇。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做过。』 『谁说你没有做过,那为什么床底下那么多色情书刊?』 『不要随便翻男生的房间啦!你很没水准耶!』 『谁想翻你的东西啊!如果不是你都不整理,妈妈才不会叫我帮你打扫房间 呢?』 我就此饶了哥哥吧! 不过他就此有了个把柄落在他邪恶的妹妹手上。 哥哥不是这个阶段的主角,但是保持良好的关系是要紧的。 当然也要一步一步的把哥哥推向罪恶的深渊。 不是只有我是坏人,我们一起沈沦吧。 『去美国的时候,跟妈妈这个大美女一起睡,有没有什么感想?』 『每天累都累死,还有什么感想。』 『你一定趁妈妈睡着了,晚上偷偷地抱妈妈。』 『再怎么偷抱,也比不上你光明正大的对妈妈又搂又抱又亲的。』 『那是你自己不抱妈妈的。』 『妈妈又没规定只有女儿才能亲他。』 『哥哥,你对妈妈会不会有性幻想呀!』 哥哥轻轻地敲了我一个响头,为这次的谈话作结尾。 『嘘!小声一点。』 他并没正面答覆我的问题。 自从妈妈,和哥哥从美国玩回来之后,爸爸就没有机会把它的,用来抽 插他最心爱的女儿的和冲撞我的子宫了。 爸爸的工作是很忙的,大部分时间都七、八点才下班,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晚 上值班了。 但是,爸爸是很爱家的人,很少像其它的主治医师在外面交际应酬的。 我们两个人在家已经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但是爸爸对我的,我相信是无止境的。 有时候他会到我的房间里,紧紧的拥抱我,长长的法国式热吻。 他的舌头不停的伸进我的口中,搜寻我的温暖、我的唾液、我的爱。 短短的一瞬间,他彷彿要将一切的爱,通通都给我。 只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不管是在客厅,在厨房,爸爸都会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手指,无时无刻都想进攻我的花心。 离开我的内裤的手,永远都沾满了他的女儿的。 爸爸,就这样不断地品嚐我的、我的童真。 我和同学约好返校日的中午一起吃饭。 爸爸,早上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希望我中午跟他一起吃午饭。 『不要嘛!人家跟同学约好了!』 『乖!好宝宝,今天中午跟爸爸一起吃饭好吗!』 『不要嘛!谁不知道爸爸想做什么坏事!』 『爸爸下午不用工作吗?』 『下午没有门诊,这两天病房也没有什么病人!』 忙完学校的事。 中午,爸爸带我去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吃简餐。 我和爸爸坐在阴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的位子。 爸爸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在我的旁边。 他没有专心的吃饭,而是不断的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在下个遭殃的可能是我的胸部了。 吃完饭后,爸爸没有载我回家,而是开着车子,弯进在圆山路的一家汽车旅 馆。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的我,把头压的低低的,觉得有点害怕和尴尬。 幸好,这种地方,客人是直接开车进入房间的。 我想透过隔热玻璃是不容易被人认出我的模样的。 坐在床沿旁边,放开一切的束缚。 我热烈的回应爸爸需索。 还没将制服完全脱下,爸爸已经先将原本包容在胸罩里的,拨了开来。 一边不断的吸吮我的,一边用手抚摸我的。 慢慢的,我们的,已经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爸爸的双唇,亲过了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逐渐的移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爸爸的舌头,不断的挑逗我的小荳荳。 逐渐地,我的里,逐渐地湿滑,逐渐地加温,我已经准备好迎接爸爸的 了。 不过,首先进入我的的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的舌头,不但不能让我的感到满足,反而让我更期待爸爸的插入。 我需要爸爸的大,插入女儿空虚的。 我再也不想当个淑女了。 我用最粗俗的语言,形容爸爸的,用最低级的语言邀请爸爸跟我。 『爸爸,用你的大,干“明美”的肉穴吧!』 『我的肉穴好痒喔!爸爸可以插进来了吧。』 我再也不要装作衿持了。 而且我再也找不到比“干我”这个词,更贴切我的需求,我的淫荡。 『爸爸,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 已经全身扭动不安的我,被强烈感官刺激之后,我的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楚 了。 陶醉在刚刚极度的愉悦中,朦胧中我感觉到爸爸跪坐起来,将我的大腿分开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因为好久没有跟爸爸了,我很怀疑我的肉穴能容纳那 么大的吗? 爸爸用他的大在我的上不断地摩擦,上沾满了我的。 这时候的我,多么希望这根大,插进我的肉穴之中,用来解除我的飢渴。 爸爸把我的腿分的开开,成一个大字型,女儿的肉穴已经完全的向爸爸展示。 然后我感觉这支庞然大物开始慢慢地挺进,一种撕裂的感觉从我下腹传来, 我害怕的抵住爸爸,不敢让他再深入。 我用力的收缩腹部,让我的抵挡爸爸的。 但是爸爸只是轻轻一挺,饱满的感觉让我放松了全身,一下子便含了半支大 进去。 『好饱,好爽!』 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爸爸听到了我的呻吟声,更是用力将整根大都没入我体内。 我有一种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天,越飞越高。 我向是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我必须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腰才能不沈没。 我沈浸在这无亘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爸爸的 肩肉。 在爸爸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 比一次还要狂乱。 爸爸的持久让我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不断的摩擦我的肉 壁,好像要冲破我的,不断冲击我的子宫。 我和爸爸的交配,就好像是世界大战一样,不但是我们两个人汗如雨下,旅 馆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 除了爸爸和我的呻吟声,还夹杂了爸爸的在我的进出的噗ㄘ噗ㄘ的 声音。 这么淫糜的声音伴随爸爸不断涨大的,随后伴随几下用力的撞击子宫, 一股尿意感,从我的花心传遍了全身。 我的,从子宫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让我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爸爸的龟 头。 最后的来了! 我昏死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进来,那是爸爸的jg液。 爸爸的大紧紧的抵住我的子宫,不断的射出它的jg液。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我的下体一片狼籍,我的和爸爸的jg液从我的流了出来。 不知道爸爸是因为有好几天没跟我了,所以特别用力吧。 我心爱的爸爸,现在正累的熟睡着了。 我只用旅馆的毛巾擦乾身体,而私处,我只用卫生纸擦了擦。 因为如果,我去沖洗身体,爸爸的味道,jg液就会洗掉了。 我希望今天一整天身上带有爸爸的jg液。 开学之后,我和爸爸几乎每个礼拜至少都会到宾馆一次,爸爸会说是晚 上加班比较晚下班,而我则说是参加游泳社的练习。 因为这样说,即使妈妈发现我在外面洗过澡也不会有怀疑了! 爸爸在我回家时,都是在我家附近的公车站让我下车,然后他直接开车到大 楼的地下室停车。 六、母女爱情 自从暑假那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之后,妈妈常常带着我一起去买内衣。 妈妈喜欢的都是华歌尔、黛安芬、奥黛莉等名牌,也有不少是国外的名牌像 西蒙佩儿、仙黛尔。 妈妈真的有好多内衣,所以她也好久没有买新的了。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还可以穿,有些内衣还因为太喜欢了而舍不得穿。 我以前的乖乖牌内衣,都被我以穿起来不舒服或者是穿不下的理由丢掉了。 妈妈把一些比较素的内衣给我穿,不过不是因为妈妈小气,而是雄女的制服 是白色的衬衫。 如果是红色或是黑色就太明显了。 假日或者是在家的时候,妈妈就会借我穿她的鲜艳内衣。 就这样,妈妈也有理由买新的内衣了。 我现在可以跟妈妈穿相同size的胸罩了。 我要求妈妈买相同系列的内衣给我,只是我的胸罩颜色较淡而已。 我常常跟妈妈穿相同的内衣,而且我们也常常交换穿。 不过妈妈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她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了。 任凭我如何撒娇,如何对他倾诉我对她的爱,她都说不可以。 爸爸也注意到我的内衣跟妈妈交换穿的事。 不过他可能认为,我是预防万一,或者在妈妈的面前作一个乖女儿,如果妈 妈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伦之恋,也会看在平日的表现原谅我们吧! 我最喜欢对妈妈讲的一句话就是:『妈妈,我们是一体的。』 然后,开始亲亲妈妈的脸,挑逗她的耳朵。 慢慢的,我的吻不只是在牙齿外的探索的。 我也尝试,分开妈妈的牙关,将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斗弄妈妈的香 舌。 跟爸爸之后,我也跟爸爸过法国式的热吻,爸爸会不断的吸吻我的舌头。 跟妈妈的接吻,我也把整个妈妈的舌头吸起来,把妈妈所有的唾液都吸进来。 一方面紧紧的拥抱她,温柔的爱抚她的背。 接吻这件事一开始都是我主动的,渐渐,妈妈也会热烈的回应我的爱。 她也试着,吸住我的舌头和唾液。 每次我们接吻完,都已经是衣衫不整,头发都被对方的爱抚给弄乱了。 『跟你爸爸接吻,都没有这么激烈。』 『可见,我比爸爸爱你喔!』 『你看,你把妈妈的妆都弄掉了。』 『妈妈把妆化得这么漂亮,就是要女儿亲亲的呀!』 有一次傍晚下课之后,妈妈跟我在他们房间接吻的时候。 也许是跟妈妈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我把制服脱掉之后,身上只穿着 胸罩。 在激情的廝角磨鬓之中,我把妈妈的上衣撩了上来,我用跟妈妈同样样式的 胸罩跟妈妈的胸罩磨蹭。 两个人的第一次这么接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我的胸罩拨到一边,把我的和露了出来。 我不断的用我的来摩擦妈妈的胸罩,我的躁热用我的的肿胀来表现。 它们如如此的坚挺啊! 我的手也伸进妈妈的内衣里,温柔的搓揉妈妈的,挤压她的胸膛。 突来其然的,妈妈推开了已经沉醉在她的热吻之下的女儿。 『明美,乖宝贝。妈妈跟你真的不应该这么亲近的。以后我们不要这样子了。』 说完,妈妈就把衣服穿好,准备帮我把胸罩调整好。 我觉得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击,匆匆忙忙的的拿了我的制服就往我的房间跑。 我把房间门反锁,任凭妈妈在门外如何的敲门我都不想回答她。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说真的,我并没哭泣。 我只是在反省我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还是妈妈现在还不能接受跟女儿的新 ‘关系’。 如果妈妈一直都只愿意跟我到亲嘴的阶段,我的愿望是不是没有成真的一天 呢? 那天晚上我不但没有吃东西,也失眠了一夜。 我想了很多的计画,只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佔有妈妈的身体跟灵魂是我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 往后的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冷清,妈妈一直好像有话对我说,但是 我都躲躲闪闪不愿跟她独处。 不时躲在房间念书,就是跟同学出去很晚才回家。 爸爸也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跟我的关系不像之前的亲密了。 这几天,我不曾在他们的面前跟妈妈撒娇,不曾在妈妈的耳朵轻诉我的爱意。 『你怎么了,最进都不跟妈妈说话了!』 爸爸有一天故意在妈妈的面前问我。 『哪有,那是妈妈都不跟我‘好’。还是爸爸比较爱我。』 说完之后,我故意搂着爸爸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谁说妈妈不爱你的』妈妈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乖女儿,你年纪还小,很多事你不懂的。』 『我已经快十七岁了,我真的知道我在作什么!』 说完之后,我就快步走进我的房间不想跟妈妈辩论了。 不过这一次,妈妈可能非把话说清楚不可。 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随手将房间门锁上。 跟我一起坐在床沿。 『妈妈不是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跟妈妈的亲热,那是只有情侣,爱人 或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们都是女生。如果继续下去妈妈跟我就算是一对同性 恋人。』 『可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不但想当妈妈的乖女儿,而且想当一个拥有妈妈 的身体的爱人。』 『妈妈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的年纪还小。我不希望你就此走上同性恋这条 路,妈妈也很希望你可以很平安顺利的长大,嫁个好老公。』 『谁说我不喜欢男生的,只不过他们的条件又不好,没有爸爸帅,也没有爸 爸的成熟稳重。像班上的女生,我对她们有不曾有过这些举动。我连手都不愿意 让他们牵。』 我跟妈妈一直强调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者。 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人,那就是妈妈。 『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爱好爱你,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了!我真的好 想做你的恋人,跟你结合在一起。』 说完,我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妈妈的胸口。 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妈妈不爱我;而是妈妈会不会从心眼里就反对同性恋。 不过不打紧,到了这个阶段,如果妈妈以后不齿我跟爸爸的奸情,我也会说 是因为妈妈拒绝我的爱,我才会报复的。 『其实,爱男人跟爱女人都是一样的。可是妈妈还是希望你有个正常的成长 环境,男女之爱才会有正常的啊!可能是妈妈不好,平常太溺爱你了,常常 跟你又搂又抱的,让你分不清母女之间的亲情跟真正的爱情是有区别的。』 『不!我们之间都是我主动的,我从来没有怪过妈妈。而且我在吻了妈妈的 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对妈妈不只是母女了!我愿意把我的一切跟妈妈分享,包 括女儿的,我的灵魂都是妈妈的。而且我本来就是妈妈生的,我好期待有一 天能够再跟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边聆听着妈妈的呼吸声、慢慢加速的心跳声,再度抚摸妈妈的背。 『妈妈也很爱你啊!如果今天你不是我的女儿,妈妈也会不顾一切的把我所 有的给你。不管你要妈妈的,还是妈妈的生命,妈妈都愿意给你。只不过, 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真的舍不得伤害你呀!』 听到妈妈这么真心的告白,我也被妈妈感动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也啜泣了起来。 『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爱妈妈一辈子。』 我哭喊着跟妈妈说。 接着我低声的跟妈妈说,我想搬出去住。 这个想法好像小时候,被父母亲打了之后就想离家出走。 其实不是这样子的。 妈妈斥责了我一顿。 不准我再提这件事。 我只好委屈的跟她说,我希望搬出去住以后能忘掉对妈妈的爱,希望时间能 够沖淡一切。 能够早日找到另外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傻丫头!』 『妈妈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嫁人,如果还是爱着妈妈,妈妈愿意跟 你结合在一起。』 妈妈说完了之后很温柔的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也深出她的舌头把我眼 框周围的泪水给舔乾。 『不要,能不能等我有男朋友的时候,就让我跟妈妈的爱情有了结果吧。妈 妈,你也不希望我为了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吧。』 『好,可以!』 妈妈想了一会儿。 『只不过,你也不能随便交个男朋友或是找个男同学就说是你的男朋友喔! 那么妈妈会不遵守约定喔。』 『嗯!那打勾勾!』 …… …… 『哪我等一下就问爸爸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如果爸爸不要我就去找十楼的 陈庆翔,如果他们都不要,我就去找楼下的小黑好了,小黑比他们都可爱多了, 而且又不会乱咬人。』 陈庆翔是跟我同年级的高中生,住在我们家楼上。 小时候,我就认识他。 据妈妈讲他在雄中的成绩比我还好。 只不过这个人有够不会说话的! 好像是书呆子! 小黑是我们家楼下张妈妈养的黑色土狗啦! 妈妈被我顽皮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她还真认真的叫我试着跟他交往看看,还 说了很多他的优点。 门都没有! 就这样妈妈跟我把对彼此的爱都表达了出来。 我也知道妈妈其实也是爱我的,而且她的爱也是这么的浓烈。 只是妈妈的爱情里面隐含了对女儿的罪恶感。 我跟妈妈的吻,是我们两个唯一交流我们的爱意的方式。 即使她跟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了、和希望进一步结合的渴求。 妈妈还是只准我跟她接吻和拥抱。 每次我想脱掉她的上衣或者亲吻她的胸口,妈妈总是很温柔的把我推开来。 『丫头!别这样,你跟妈妈约定好的。』 我跟妈妈的关系就停留在这里。 我想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离梦想更进一步,总是无功而返。 日子就在我跟妈妈捉迷藏,跟爸爸的狂乱爱欲之中逐渐的流逝。 七、永远的结合: 这一年来,我的身高没有再长高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爸爸常常吸吮它,还是 自己常常想像妈妈的自慰的关系。 的我,不断地长大。 现在我穿起妈妈的内衣,已经不会觉得罩杯太大了。 或许是被爸爸jg液喂养的结果,我的身材跟妈妈越来越相像。 而妈妈或许是因为爱我,或者单纯地想补偿我,她买了很多的东西给我。 像是专柜的衣服、小礼服、钻石项炼、耳环。 其中,我最喜欢妈妈买的jtdiaid的钻石项炼。 我偷偷的问妈妈这是不是定情信物,妈妈总是笑一笑。 所以我很少把这个项炼拿起来,一直都是挂在脖子上。 妈妈的书架上,也多了许多『女学』的书,我知道妈妈可能想更深入瞭解她 们的世界。 可是她的女儿,不只是妈妈眼中的样子,还有另一面,她永远没办法理解的。 我并没有为了跟妈妈的约定而去找男朋友,虽然补习班或者连谊中总有许多 苍蝇,但是我对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常家里都会收到许多我的情书,但是我都是拿到学校烧掉。 妈妈似乎对这些男生很在乎,常常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不断打听对方的家世、 功课等等。 如果我在家就把这些垃圾信处理掉,我怕妈妈真的会认为我只喜欢女生。 补习班里的男生一定偷偷的给我取了『冰山美人』的绰号。 这是陈庆翔有一次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的。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心理所爱的男人只有爸爸一个人,我不希望爸爸吃醋,我也不愿意别的男 人进入我的身体。 我也知道也许男人可以接受老婆不是处女,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他的老 婆第一次是给自己的爸爸。 我有心理准备,我这辈子,要孤独地跟爸爸一辈子。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到来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让爸爸、妈妈不认为我跟他们的游戏会影响功课,我 也不得不去上辅导课。 不过这段时间不用匆匆忙忙的跟爸爸,爸爸都是中午在我一起去吃饭, 然后好好的享用他女儿空虚的。 然后我回学校自修,爸爸再回去上班。 上课的日子,我们两个都要找藉口晚回家。 刚放暑假的星期六下午,我一个人去高雄某私人的温水游泳池去游泳。 我常常约妈妈一起游泳的,因为可以我们可以更接触彼此、欣赏对方的身材。 我很讨厌夏天,因为我很会流汗,所以游泳就变成了我维持身材的方法。 那天,妈妈因为有事没跟我一起去。 当我结束我的运动课程时,我发现我的保管箱被人打开了。 我心里下了一跳,钱不见没关系,因为我身上只有少少的几百块,手机不见 了也没关系,因为在爸爸的时候,他会买任何的东西给我的。 但是,我跟妈妈的定情信物,我的项炼…… …… …… …… 我本来还抱持的一丝希望,希望那该死的土匪强盗以为那个钻石是假的。 不过它真的不见了。 我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大哭起来。 拜託柜台问问是不是有人拿错了,得到的答覆是,『贵重物品自行保管』。 后来到了警察局,警察先生也只是很亲切的叫我回家等消息,一点也没办法 止住我的泪水。 回到家里,我坐在床边不断的哭泣,那条项炼对我的意义十分重大啊! 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认为我不重视它,不重视妈妈的爱。 我想了想,决定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炼。 跟爸爸有了性关系之后,我的零用钱本来就可以说是无限制的。 所以我还有一万多块的存款。 本来我以为应该够了,结果银楼的老闆娘说最便宜的也要两 万多块。 我不愿意跟爸爸要这笔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疏忽,我应该惩罚自己来弥补 这个错。 我决定去711当店员打工,一个小时只有不到一个一百块的薪水。 再加上省吃俭用,不乱花零用钱,也要存上一个月,才能再买回我的项炼。 爸爸和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课业开始繁重的时候去打工,十分的反对。 尤其是爸爸,不只是因为打工夺去了我们幽会的时间,而且他认为会影响我 的功课。 我们家的家境又不差! 打工的时间是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洗完澡之后,我还要複习明天的考试, 常常都弄到很晚才睡。 当然,第二天一定是在课堂上打瞌睡。 死书呆子,陈庆翔常常藉故跑去买东西,还一直找我聊天,害的我都不能偷 瞄柜台下的书本。 爸妈对我越来越难谅解。 不只是小考成绩出现问题,还被老师抱怨上课打瞌睡。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很快的就可以存够钱了,我还想多买一个钻石给妈妈作为我的信物。 这几天,每天晚上我不时躲在棉被哭泣,是谁拿走了那条项炼? 『乖明美,不要在去打工了,你要买什么东西,妈妈买给你就好了。你在去 打工,爸爸跟妈妈会为了你吵架的。』 妈妈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夜里对这在棉被里啜泣的我说。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给我做完这个暑假吧。』 『放完暑假,我乖乖的用功的!』 『等放完暑假,我的小明美已经瘦的不成人样,眼睛变成一只大雄猫了。』 『你看看你,本来就吃的不多,去711之后,吃饭又不定时,迟早你会累出 毛病的』突然之间,妈妈把蒙着我的头的棉被掀开。 打开了眼睛,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捧了一个珠宝盒子。 『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望着不知妈妈在说什么的女儿,妈妈缓缓的打开手上的盒子。 哇! 那是一条在我的房间暗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动人的钻石项炼。 不过这一次妈妈送我的是心形的。 『你那条项炼,你那么喜欢,那么久妈妈没看到你戴,妈妈就知道你把它弄 丢了!』 『去打工是不是想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老实跟妈妈讲,妈妈又不会怪你。』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骂我,可是那是妈妈给我……“信物”,我把他弄丢了, 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 接者我把在游泳池被偷的事情跟妈妈说。 『那哪是什么“信物”,妈妈又不是小孩子玩伴家家酒。』 『这两个项炼,就算是妈妈跟你说我也爱你吧!』 『是母女之爱,还是情侣间的恋爱?』 我装作害羞的问到『都有!』 『哪一个比较多。』 『一样多!』 妈妈想了想。 我难过地低下了头。 原来妈妈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接受我。 『傻丫头,就算妈妈真的变成你的情人,你还是妈妈最锺爱的女儿呀!』 说完了,妈妈突然做出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来了。 妈妈脱掉身上的性感睡衣,那是爸爸出国买回来送她的。 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妈妈今晚并没有穿胸罩。 缓缓的妈妈又脱掉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的眼前呈现的是很久不见妈妈的。 雄伟的,搭配紫红色的乳晕和鲜嫩的,我的呼吸不断地急促了起来。 『妈妈现在给你的,才是妈妈真正爱的信物。』 说完,妈妈坐到我的床上,先是轻轻的拥抱着我,再来脱掉我的睡衣、胸罩。 不一会,我跟妈妈已经都是着身体了。 我跟妈妈开始热吻起来,我们两个人不断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恨不得一口把 对方所有的一切吞下肚子里。 我们两个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妈妈和我的都因为对方的抚弄而逐渐的涨 大,越来越大,就像是一颗鲜嫩的葡萄。 我们的手尽情的游走对方的身躯,任何地方对我们这一对欲火焚身的母女都 不再是禁忌。 『跟妈妈结合在一起吧。』 妈妈在我的爱抚下,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一边开始吸吮妈妈的的,一边用我自己的摩 擦妈妈的腹部和下腹部阴毛。 我的手,自然地伸进了妈妈的下体,抚摸她的小荳荳,抚摸妈妈的。 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交配中的蛇,不断地扭曲身体,来迎接对方的爱抚。 不一会,妈妈的私处已经被源源不断的给浸润着。 我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头用舌头舔了舔,虽然淫荡的味道,并不是十分的可口 ,但是一想到这是妈妈为亲生的女儿所分泌的呀,我意犹未尽的多尝了几口。 『妈妈,这是我第一次常到妈妈的』『我以后要常常拥有妈妈的。』 『那么喜欢妈妈,妈妈也愿意给明美,妈妈的,妈妈的生命。』 『妈妈,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可以吗?』 妈妈,虽然不是十分清楚我的想法,还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我把妈妈得大腿分了最开,就像我和爸爸一样。 我跪在妈妈的胯下,仔细的欣赏妈妈的阴毛和,和那颗胀红了的y蒂。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荳荳,不断地吸吮之下,妈妈呻吟的声音不断地加 大。 这是妈妈生我的啊! 也是爸爸最常shè精的地方。 我把妈妈的,分了开来,鲜嫩的肉壁,我毫不迟疑地把我的舌头伸进妈 妈的里。 这应该是色情小说里的了吧。 妈妈嘤咛了一声,用手紧紧地把我的头抓着,让我的脸完全没有隔阂的紧贴 在她的下体。 虽然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是这样子我的舌头才能更深入妈妈已经逐渐发红的 了。 我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把我的充满了的下体,还无保留的呈现在妈 妈的面前。 妈妈也用舌头吸吮我的,当妈妈跟我一样用舌头伸进我的时,我知 道我跟妈妈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现在的我跟妈妈是一对呈现69式的爱人了。 这样的,让我们的爱情能够开花结果。 过了不久,我发现光用舌头并不能填满妈妈和我空虚的肉壁。 我慢慢地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妈妈的肉穴当中。 妈妈的,十分的温暖而潮湿。 在我的努力之下,妈妈的肉穴传来一阵阵噗ㄘ噗ㄘ的声音。 女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间是一样的快乐的。 『好酸!好痒喔!』 妈妈跟我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在两根手指头的摧残下,我们两个人都快飞上了天,狂乱的叫声充斥得夜深 人静的房间里。 我们两个人已经顾不得会吵醒爸爸或是哥哥了。 接着,我跟妈妈一人躺一边,两个人的四只脚互相交错,这样我和妈妈的充 血和y蒂就能紧紧的接触在一起。 我跟妈妈,互相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对方的器官。 那种快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我不断的呐喊着。 跟爸爸时的尿液感,开始从被妈妈摩擦的y蒂放了出来。 『我射了,我射了!』 我不自主的把全身弓了起来,紧绷的肉壁,一阵阵的蠕动,让我达到了 。 『不要停,不要停』隔了不久,妈妈的身体也弓了起来,然后全身无力的躺 在我的床上。 妈妈也了。 这是我跟妈妈第一次的。 我不想让妈妈以为我只是要发泄我的肉欲。 我把妈妈后下体的都舔乾净。 这时候妈妈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复过来。 『妈妈你喜欢跟明美吗?』 既然,跟妈妈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再也不用文诌诌的说了。 我希望以后跟妈妈之间也可以用粗鲁的动词,可以用『』『肉肉』的下 流名词,那才会让我们的更加兴奋。 『妈妈,也喜欢明美的。』 『以后就让妈妈常常舔明美的吧!』 那天妈妈就跟女儿一起的抱在一起共眠。 第二天,妈妈帮我请了病假,因为我们两做完爱后真的太累了,而且也迟到 了。 不过,我就辞去店员的工作了。 专心的念书。 问过妈妈,为什么愿意提早跟我,妈妈说其实从第一次,我抚摸她的乳 房,她就愿意跟我分享彼此的了。 真的妈妈很爱我,怕伤害她的女儿,所以才一次次的拒绝我。 看到我为了一条项炼,这么辛苦,她说她愿意用一辈子跟我相恋。 听到这里,我的不知不觉地又湿了。 从此以后,妈妈、爸爸都是我的xg奴隶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儿了。 不但拥有瞒着妈妈跟爸爸,连妈妈也是我的性伴侣。 妈妈跟我不但交换内衣穿,而且她的性感睡衣,她的口红,她的所有一切都 是跟我共有的。 只有『爸爸』表面上是妈妈所独有的。 所以我的全盘计画只完成了一半。 妈妈的睡衣都是非常性感的,如果不穿胸罩,都是若隐若现的。 所以她只准我,洗完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穿。 深怕爸爸、哥哥看了之后会流鼻血。 妈妈和我有机会喜欢在下午交换内裤穿,因为常常这时候的裤底,会沾满对 方的,而且都是对方的手所抚弄出来的。 不过如果前一天爸妈有的话,妈妈就会找藉口拒绝。 大部分的时间,妈妈跟我都是在我的房间的,妈妈跟我的那天就会 跟我的一起睡到第二天。 第九夜·恶魔城堡 『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歎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后,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於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僱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彿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於,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后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桥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彿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桥,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桥。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於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脱口惊呼:『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鬍鬚,瞇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勳,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后,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后,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佈『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后,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 淒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后,像现在这样全身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彆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於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彿终於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複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倖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里的嫩肉彷彿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中拔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架在肩头,粗壮的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顺势钻进南茜的,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粗细,伯爵的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中的肉壁被摩擦得处处生疼,彷彿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直接撞击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y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大起大落,在母亲的中不断,肥厚的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y蒂渐渐成长壮大,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淒迷,知道是时候佔领处女的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拔出硕大的,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触摸到稚嫩的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就这样被人轻易的佔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挤入女儿的。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壁上的褶皱被强行刮平,整个中彷彿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在流血的中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飙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於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淒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jg液灌入露丝的。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拔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中的混杂液体终於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后来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瀰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罈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这两个罈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后再煮两个,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罈子里有的是……至於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歎,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屍体,刚才由於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讚歎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后,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於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到伯爵将腥臭的jg液灌进她们的。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用热油烹炸,然后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后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讚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y蒂,是在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y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y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颗y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y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她从女儿淒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中春潮氾滥,一的花蜜从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微微颤抖,彷彿渴望着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中的手指。 伯爵用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在南茜的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y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上傲然挺立。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随着的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在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淫的。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间鲜血横流,她终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y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y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y蒂,刀尖在y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y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划开数条血口,终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y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y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淒凉。 『滋~~』裹着肉沫的y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女,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於是便双手用力一搂,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佈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y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彿被从中劈成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挺动着,在露丝的肛道中奋力的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完全佔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壮的,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在娇嫩的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中涌出如潮的,而肛门的疼痛彷彿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后两处,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y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后一颗y蒂放入盘中,伯爵的终於喷射出粘稠的jg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淒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y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y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y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y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y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y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讚歎着,将盘子中賸余的y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於将满口的y蒂尽数嚥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嚥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后,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后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淒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於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jg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塞进依然渗血的。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屍,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大力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於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桥,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傑,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桥。 『不好,他要毁桥!』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桥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桥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桥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后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淒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飢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飞到了空中…… 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在她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着我:她的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採取这样的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锺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癒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採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於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於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託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箇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液导管,戴着痒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长长的睫毛隔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徵求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於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複制出一部一摸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於是赶回来做好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複杂的仪錶板上按下几个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採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海中空白一片,彷彿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乾乾净净,鼻子里传来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我循着房屋一间间的找过去,终於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藉口去解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註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闆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闆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痒,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複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複制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器材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邂逅 斑烂的晚霞由火红的靉靆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託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去属於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灯瑗的屋后,计划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了。只见随着那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讚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微微翘挺着,像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伸手到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一对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黑白分明。更由於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乾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彿把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擦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很快就变得通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瞇,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粉红色的柔软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穫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手指刺激的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y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下端的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我甚至可看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於跟随着jg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用莲蓬头一一沖洗乾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彿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jg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笑脸、玲珑浮凸的,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狠狠地再打一枪,总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灯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灯瑗上学、回家外,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芷瑗笑瞇瞇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沖淡了,我也笑瞇瞇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免过於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灯瑗的家,客厅里傢俱不多,但佈置得简单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产生出一种错觉,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灯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间中又用两指夹住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发硬翘起,连y蒂也凸露在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一会儿揉揉y蒂,一会儿又在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将芷瑗的掰开,内里複杂的女性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y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上端;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y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里汹涌而出的大量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撑开,一手握住把在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放在她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慢慢把下体贴近她,再用在口作浅浅的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顺着润滑的直推到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插在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於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在她紧窄的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口汨汨流出的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推进至最末端。芷瑗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声加上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就出现阵阵麻痒,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第一次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的「滋滋」声加上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裹着我的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的上,一个哆嗦,我的jg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保持着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於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於我的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闆,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闆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欢的情趣,不单在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尝试各种不同的姿势,把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着她的,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芷瑗已来了两次,泄出的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的,还有不少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緻勃勃地狂抽猛插,今晚我打算在shè精前让她登上三次。 芷瑗的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我的时候主动收缩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y蒂相当敏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不断,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着她,一边用手指去揉她y蒂,这时她便会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狂泄,又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边沿,连忙将拔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jg液由涨硬的前端接二连三地不断向她发射,芷瑗被我的jg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进入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的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都很投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瞇瞇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於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侧躺灯瑗身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我还用「一见锺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jg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jg液又会慢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錶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錶,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含着我的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不偏不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y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y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渗出的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y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瑗最薄弱的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一手扶住,一手撑开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有力地朝她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声、的磨擦声、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灯瑗床边,她身旁躺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樑、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意外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玲琍、天真活泼,尤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瞇瞇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脚踏车又不是很贵,用不着这么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複制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么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於另一个时空、饱受血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亲手拆散? ************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辍得树下的花丛七彩斑烂,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猩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於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鞦韆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五年的历史时刻终於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的安全,只见她被突而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么还有另一个我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彷彿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骛,只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於这个时空,在历史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彿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蹟!完全不能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蹟!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錶解下来,边继续说着:「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錶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錶翻转过来,錶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灯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錶,我脱了下来,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十一夜·打乱种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於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於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於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於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於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佔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於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她终於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丑事,她确实是羞於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直插入处女的神圣,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的事实。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已满佈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难以抵受粗大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於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的粗壮大,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於到达了,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更将牢牢套住,叫身处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jg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被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jg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jg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於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複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shè精,将思琪的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进入狭小的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续啰』 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弱处。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他还是看到了从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jg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生关系。 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於思琪的温香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口。 待在房里乾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於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达成做梦也没想到雄伟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於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带来的服侍。 『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尽头处 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於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这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淫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姊,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淫荡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情事,所以不单没有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荡妇。达成老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汨汨。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於是拔出充血的粗大,利用沾满的润滑淫液,将火热的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叫人爽得要死。他将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複了十来下,便告不支shè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暂,初嚐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嚐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么值得了。 於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於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 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 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whf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乾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 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 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 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徵,但是她的这次旅行第一次让玛戈 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 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么?」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 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 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 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 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 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 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要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我以前听你问过关於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 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 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 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 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一点兴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 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 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了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 眼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瞭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 的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 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的 ,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 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 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 们时,感到了第一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第一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 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y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 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 但这使她的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阴。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 女儿的,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么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散发出淫秽的 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玛戈小 小的。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 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 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 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逗弄玛戈的。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阴。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 它按摩着她的。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她就碰到了玛戈的y蒂,玛戈下意识的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 、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么?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阴核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 的小豌豆一样的y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 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y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嚐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阴核和,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口,并且继续 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 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是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y蒂和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 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么,妈妈? 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 穫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 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 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 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 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孩 ,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的妻子问。金 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将 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而约翰射出了 大量jg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麵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 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 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 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么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 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了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知道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 ,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 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 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 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 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 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 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 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 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鬚膏、一把剃刀和 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乾净。你和她 最好彼此多瞭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了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哦,妈妈 ,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欣赏着她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股 、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对 小小的粉红色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缓缓的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非常鲜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鬚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肛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 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緻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肛门周围的一 些阴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这会修复剃 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y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 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乾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 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 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 y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么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 中第一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我已 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 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 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 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 当玛戈的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金拔出了手指,「你表 现的非常好!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 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 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 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 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第一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 是一个有着普通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 和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阴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 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阴部 刮得乾乾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吮吸女人的。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 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的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 奶中包括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 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 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 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在女孩的头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开始逗弄女孩的y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 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y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 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里着,解释说女孩的是如此的之紧以致於 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佈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被皮带捆着而不得意的弯曲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 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 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 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 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 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 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 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更多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乾3到4个月 ,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家 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 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么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 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 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 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 以这么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 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乾净了。 图像显示她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了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么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 他们女孩身上收穫了奶酪后要怎么处理她,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 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 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 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 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第一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 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被训练怀上更多的奶水 ,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 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 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第一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 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 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 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 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女助 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 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 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髒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 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y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 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y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 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於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 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之间开 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第一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 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 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阴部,她们开始拉 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 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 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 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穫完成了,女儿美好的 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 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 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了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 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 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 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第一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 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 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乾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 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讚歎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 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 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 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 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 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 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於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乾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 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 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 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乾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 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 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后 舔着她的y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y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 15分钟后分钟金的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 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 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么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么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 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 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 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嚐。」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么照顾你客户的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 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 友瞭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 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 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 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 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於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在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於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么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 把jg液射进玛戈紧密的肛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 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 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 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吮吸黛安的。 玛戈一边吮吸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的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y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一边亲吻玛戈的 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 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之间 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和y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阴 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都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 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 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 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 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於被清理,你做 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 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柔和的和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乾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註册了被屠宰,但她作为一个奶畜和种畜所 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jg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 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的肚 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 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乾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 涂抹了她的和。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飢饿的开始的吮吸黛安挺立的。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 戈迅速的吮吸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 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 当黛安装填满了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把种子射进黛安的,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乾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乾乾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y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和开始 舔她的小。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开始急切的吮吸。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 出了更多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於离开了黛安乾瘪的。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 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 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 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 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y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 油的阴部,「你喜欢什么,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 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了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第一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 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 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高 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y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 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 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 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於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里摸弄 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y蒂。 玛戈的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 那些肮髒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 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 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 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 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 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 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子宫、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 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 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嚐。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 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 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蔔,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 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 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嚐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賸余的时间享受着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十三夜·魔女之巢—— 既然答应了,就要尽力做到,熊猫硬着头皮赶出来撑场面的这章短篇,用来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之蛊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於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补充:我的所有新旧文章欢迎任何非营利形式之转载与收藏,但诸如收费网站之类的营利事业,请勿收录本人拙作。 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於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屍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嚥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我想託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再怎么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讚,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乾等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透明一般,五官精緻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於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佈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乾跟果汁摆到我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乾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乾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电草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ap;gt;!」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佈满着喜色。於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餚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ahref=ailto: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这是第一次参加徵文,以前一向只有看的份,自从手贱写了理力者之后,曾几何时我也成了写文给人看的?这么一想,心中还真是有几许交杂。 当我还使用闷骚大米虫这个笔名时,我才刚毕业,工作的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正比;而薪水少的可怜。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就这么要写不写的混了一阵,理力者也在这时候完成。接着元元倒站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栖身之处,这段时间换成了现在这个笔名,吞吞吐吐的出了几篇文章。而我的名片也换了,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ap;gt;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十四夜·父女夜 老婆去世多年,我一直提不起精神跟其她女人结婚,只是自个儿静静地独住。 作为一个孤独的人,最开心的,当然是跟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今天,是海伦──我的女儿的回家探望日,她今天要从学校中回来探望我了。 女儿的回家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我要热烈地欢迎她,要为她的回家准备一 顿丰盛的晚餐。 当她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小subaru车回到家来的时候,主菜已经准备好 在桌上了。 「爹!」 当看到我来到门口接她的时候,她高兴地大叫着向我扑过来。 就在门口,我们父女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欢迎你回家来,海伦。」 我说。 往屋里走的时候,女儿给我的感觉是惊奇! 尽管她离开我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但我发现她变了,改变了很多! 离开家之前,她蓄着满头乌黑乌黑的头发,那如流瀑一般的秀发柔软的,起 伏的,闪亮地倾泻在她两肩。 现在,那流瀑般的秀发不见了,剪短了! 只是她现在这短短的发型,却令人觉得比以前好看得多,非但入潮流,人也 显得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她老是戴着眼镜,现在,她的眼镜不见了,换成了 隐形的,没有了眼镜,她那双迷人的妙目更增添了无比的妩媚和晶莹;当她进学 校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今天她回来,她人长高了,变美 了,活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情不自禁地,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你剪短了头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说道。 「对,你也注意到了吗?我换了发型了,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在我的面前,她把身体旋转。 在她转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女儿那件薄薄衣服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 我震惊了,直瞪着她。 该死的,裤裆里面的竟然在蠢蠢欲动! 为了掩饰我的不安,我连忙说道:「新的发型看来挺不错,很衬你呢。噢, 来吧,我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但我还是觉得,在吃饭前,你还得梳洗一下吧。」 一走进屋子里,我转身便走入厨房,说是要准备饭菜,但我在厨房中,头脑 一片乱哄哄的,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好在里面到处乱转着,慢慢地平复我那突 然生起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聊着她学校中的事,现在,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 那突然激增的荷尔蒙,整个人变得心如止水了。 饭后,我们一起清洁着桌子,她收拾桌面上的碗碟,我忙着清洗。 当一切做好之后,她走进来告诉我,她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实在太累了,好 想早一点休息。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道了晚安。 走进起居室,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看起了晚间新闻。 像往常一样,电视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但我就是喜欢看,我希望自 己能够跟得上时代的发展,与时代并进。 看了几分钟的新闻,我便听到海伦在叫我。 我站了起来,沿着她的声音,向着浴室走去。 在门的背后,她在叫我:「爸爸,我忘记拿毛巾了,请你为我找一条来,可 以吗?」 我让她等一会儿,就打开衣橱,为她找了一条。 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两眼当即一花,脑袋刹那轰隆…… 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竟站在浴室的门口,裸的两腿微微地张开着。 在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 在她那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 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 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阴 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佈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 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 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我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 奇怪的是,她的两腿彷彿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 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麵包! 她就那样着,浑身湿透着,毫无羞愧地站在那里,等着我拿毛巾过去。 刹那间,我楞住了,两条腿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就像生了根,只有两只 眼睛圆圆地睁着,一眨不眨地尽瞪在她那赤条条的上,我的目光,就算是我 自己,也说不出有多么的贪婪。 狼狈极了,但我却无能克制自己! 看着我那窘迫不安的模样,她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发生什么事啦?看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以前你没有看过女人的吗?没有看过我 这个女儿的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毫不在意地着她那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向着我 大步地走过来,神情自然,从我那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把接过毛巾,往身上便抹着。 「话虽然如此说,」想不到我愚蠢得如此,竟在她的面前表示抗议道,「但 我最后看过的时候,相信并不是这样的模样吧!」 她又大笑起来,用毛巾紧紧地把她那具雪白的裹了起来,说:「我想, 不会变得那么厉害吧。不过,假如我这样会让你不安的话,我向你道歉,爸爸。」 她并没有进浴室中,反而踮起脚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很明显,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神秘,神秘的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狡黠 ,一种说不清的韵味在她的眼睛里流动。 吻了我,她便转过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满脑子不由得又是一浑,两眼不由自主地再次朝她那裹在 短短的浴巾中的身体看过去,好像被磁石所吸,一直瞪在她那倏地往外隆起的部 位,从它那一隐一显中,猜着它那的圆厚,肥大! 不知不觉中,我的胯下又开始反应起来了。 走进了我的睡房,我的心里直泛涟漪,原本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住的, 又再次氾滥起来了。 虽然,我两眼看着电视,但只有天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 ,是! 是我的亲生女儿的! 很明显,女儿已经一个成熟了! 她从一个幼不更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个丰韵而善於挑逗的女人了。 但那又怎么样,到底,她是我的女儿呵! 我拚命地责骂着自己,不敢再看,也拚命地不让自己去想,独自躺到床上去。 但是,刹那间的际遇对於我来说,其吸引力确实太大了。 我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那雪白的身体,想起了 她那雪一般白的、玫瑰一般美的、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还 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我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 的小傢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下面去,握着那早己经勃起的,一边沉迷对在女 儿的的美妙幻想中,一边自个儿在着。 多美妙! 我越想越兴奋,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 受不了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快要来临! 正当我的手在不断地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门一响,「呀」地一声被推开 ,在门口,出现了我女儿的身影,她身穿着睡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小嘴半 张,神情惊讶,正在静静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空气,当即凝固起来我,我的手仍然握着,仍然坚硬地挺立着,脑 袋轰隆地一声,再也不敢抽动。 只是「噗」地一声,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不适时宜地从我那根仍然坚硬无比 的中喷射而出! 一下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刹那间,海伦的表情须不断地变化着:震惊、不信,最后竟然是一股浓浓的 谅解。 她竟然对着我微微一笑! 羞愧、不安、震惊之后,我为女儿的笑容迷惑了,因为,我看得出,那是一 种理解的笑容,也是一种暧昧的笑容。 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作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转身把床头的 灯光调成一片的柔和,两手慢慢地往下分开,披在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随着 她手的伸开,徐徐地脱离她的身体,缓缓地向着地上滑下去。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着我的床走过来。 现在,轮到我大吃一惊了。 手仍然握着,嘴巴却张得老大! 她不管我的惊讶,两眼只管紧紧地瞪着我,不断地脱着衣服,不断地向着我 走过来。 看她的模样简直像一只母狮,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狮,一只正要捕猎自己的猎 物的母狮。 天哪,她慢慢地走着,不断地扭动着她那又肥又圆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 她胸前那一双玫瑰一般美丽的也在不断地上前弹动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着迷了,就像已经被催眠,看着她摇曳生姿地向我走过 来,我整个人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走到床过来了,对着我悄悄的说:「多好呀,爸爸,很多年来,每到晚上 ,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爸爸你,甚至,我曾经幻想着,终於有一天,爸爸你 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悄悄地走进我的房间,通宵地奸淫我。怎么样,我想,爸 爸你也会想起我吧?」 她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着我的身边躺下来,她一躺到我的身边 ,就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然后,她两手紧紧地搂抱着 我,向着我贴过来,伸出她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 我感到她那双发紧的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 不想别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她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 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两个臀瓣上滑动着,撩弄着。 看样子,她动情了,她连忙一手下移,摸到我的上,紧紧地握着我的坚 硬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着,往她的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张开嘴巴,叼起她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几乎透 明的红色,用力的用嘴唇挤压着,吮吸着,舌尖挑逗着,舌头舐弄着。 她受不了了,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终於知道我的厉害了,她呻吟了,但我并没有放过她,我不但继续用嘴唇 戏弄着她的,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呻吟着,扭动着,她用她的手握着我的,把我那直挺挺的大拉到她 那最迫切的地方,放在她那通往的大门外。 早已经湿成一团了! 我再也无所顾忌! 轻轻地一挺,我的大已经轻易的滑入她那个湿成一团的中,显然, 她已经并非处女了,但是,她还没有经过生育,她的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 下子把我的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着,深入着。 她的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她那又坚挺的肉球上,我的嘴离开了,慢 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她的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 来。 她的喘息加急了,她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她的 耳朵中,轻轻地啮着她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啮着她的粉颈。 自始至终,她的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着,滑动着,时而 用力的按着我,把我压在她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她。 「哦,多好!多美!多么的舒服哦。」 在喘息声中,女儿在胡乱地叫着,「以前,我一直在幻想着,幻想着我亲爱 的爸爸像现在那样,把他的插入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中,不停地干着,哦 ……噢……」 我的女儿不断在地我的下呻吟。 她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 用力! 加速! 房间里佈满了异味。 「噗嗤」,「噗嗤,」我的被套在女儿的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 包裹着,夹磨着,泡浸着,我沾着她的淫液,不断地地抽刺,着淫液的 声音,在灯光柔和的房间中特别动听,尤其刺耳! 「噗嗤」,「噗嗤,」淫液在响着,「啪啪啪」,我的小腹,我的盆骨撞在 她那柔若无骨的私处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床在「吱呀」,「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海伦两腿努力地张开着 ,她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部,两腿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着我的臀部,用 力地夹着我,把我紧紧地压向她的私处,让我深深地插她。 「哦,爸爸,我的好爸爸,你终於在干你的女儿了!」 她不断地扭动着她的美臀,口中在呻吟,「噢,美,美死我了,爸爸,你多 么会干穴,女儿让你干死了。」 「舒服吗,我亲爱的?」 一边插着,我一边温暖地问着。 「舒服,我太舒服了。」 女儿在呻吟道:「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我…… ……」 她忘情地尖叫着。 我把我那又粗又长的大慢慢地抽出来,然后,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它全 部插我的女儿的中,随着我每一次的深插,海伦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 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着,紧紧地搂着我的屁股,久久不放。 要顶着她的花芯了,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插在的随之一弹,光滑 的轻轻地掠过她的花芯,她的花芯微微一颤,浑身一抖,便软绵绵地松开了 她的两腿。 我把拉了出来,然后,下体一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那个温暖,润湿的 中…… 灯光幽幽,就在那幽暗的灯光中时而传出男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时间,床摇,臀扭,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着,在中抽动着,淫 水的「啧啧」声更加重了房间中的异味,那是淫亵的异味,的异味,女儿在 父亲的身体下,父亲的在女儿的中,那是作为父亲的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的经历,激动让我威猛异常,的快感另我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快速, 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着,吮着,磨着,夹着,像在撒娇,也像 在逗弄,紧紧地裹着我那不知疲倦的不放! 我也知道,女儿的到来了。 我知道,我的也要来临了! 「噢,爸爸,我要泄了。」 女儿尖着声,长长地叫着。 「噢,挺着吧,等待爸爸,爸爸也要泄了,就让我们父女俩一起泄吧。」 我也在吼着。 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我的jg液狂喷着,直撞向女儿的子宫的深 处。 随着连番的抖动,我们两人一起泄身了! 泄了身的男人疲软不堪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女儿在我耳边呢喃。 她告诉我,以前,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学校的男孩子作爱,每一次作爱的时 候,她总要幻想着,在她的幻像中,跨在她身上,努力地给她快乐的,并非别人 ,却是她的父亲,她的生身之父。 一开始,她觉得不道德,觉得羞耻,希望那种感觉消失。 但她无法办得到,那种感觉随着她作爱的次数越频繁,也越强烈。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只有想像着在父亲的胯下,她才能得到满足。 听了她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是觉得多年的苦守,今天已经全部 得到了安慰,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我没有打乱女儿的话题,我只是静静地听,美美地享受着。 不过,兴奋之余,我总有点儿害怕,到底,海伦是我的女儿,是我跟妻子生 出来的女儿! 海伦不管我想着什么,她向着喃喃地听说完毕之后,又像蛇一般在游动起来 ,游到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把头俯下去。 ,早己疲软,了无生气地歪在一旁。 但她并不介意,张开嘴巴,把往嘴里就吞。 她两腿跨在我的脸上,少女的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完全是为了挑逗我 ,她的屁股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那性感的扭动另我兴奋莫名。 她一会儿用手握着我的,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一会儿又张开她那张性 感的小嘴巴,吐出她那红红的小香舌,不断地在我那光滑有上挑弄着,她的 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爽得我的手一会儿紧紧地握起来,一会儿又松开,紧紧的 攥着床单,我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是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着颈项,嘴巴不断地 张开着,成o型,却叫不出声。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舌面贴在我的上一会儿横扫着,一会儿 又用舌尖用力地沿着边缘挑动,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 我美死了! 我爽死了! 她得意地笑着,张大嘴巴,慢慢地往下俯去,我那坚硬的,一点,一点 地没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接着,她那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它,用力地一上一下 ,快速地含舐着,在含舐中,她那个早己塞满一嘴的小嘴巴还在向我喃喃的,不 知在说着什么话。 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她的意见,竖着手指,对着她那个佈满着摺纹的小菊 穴,慢慢地插进去。 手指一进入她那个小菊穴中,她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 后,她的菊穴紧紧地绷,夹着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松。 然而,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一下子,完全地捅了进去。 她头一仰,屁股往上一抬,小嘴又闷闷地轻轻一哼,在我的手指中,在我的 眼皮底下,她的屁眼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着她的 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随着我的用力,她的屁眼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 ,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抽出,她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着 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 女儿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在我脸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从她那分开的 两腿中,我清楚地看到她那颜色深浓的花瓣,她那丰隆的肉丘分开了,那道鲜红 的小肉缝沾满着浑浊的淫露,褐色的小蚌芽往外吐着,带着那后的淫津,特 别诱人,我无法忍受,舌头吐了出来,开始品嚐着混合着我的jg液和我女儿的淫 露的蜜汁。 我的舌头找到了那粒红色的小y蒂,舌尖用力的挑弄着,她好像已经再也没 有一丝的力气,屁股向着我的脸上坐了下来,我用舌头狂扫她那柔软的肉丘,用 力地贴在她的小肉沟上,上下不停地滑动着,她坐下来了,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一前一后在不断摆着着,我的鼻尖被深深地压入她的中,不得不找空隙抽出 来,深深地呼吸着。 一边把淫沟压在我的鼻尖上磨擦着,她的小嘴巴始终在含舐着我的大, 舌尖挑着,舌面擦着,嘴唇夹着,原来她是如此的有技巧,看她干得那么认真, 那么的入迷,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她再也记不起她是我的女儿,再也记不 起我是她的父亲,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寻开心的女人,热情,执着,放 荡的女人! 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肉芽,我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臀肉,用力 的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中,她大声地呻吟着,用力地扭动着, 彷彿在鼓励我用力干她。 女儿的屁眼在时张时合,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y蒂膨胀了,在开合了 ,中的縻肌也在缓慢地蠕动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地,用力的夹着的 ,在她的不嘴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手指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縻肌的蠕动加剧! 含舐的频率加快!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泄了。 但是,我不能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泄!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 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眼睛只朝她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 的秘处看着。 「来吧,爸爸,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儿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着,在扭动中,她的小嘴在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心态作了调整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 野马了。 我扶着我那仍然沾满女儿的唾液的,对着她那微微张开的,下体一 挺,藉着淫液的溜滑,轻轻地一下,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呀!多好!多美妙!」 女儿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 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着女儿的胯部,「啪啪啪」我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海伦 那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 在不断的撞击声中,海伦的小嘴不断地附和着。 「啧、啧、啧。」 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女儿的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 着着父亲的的。 「噢,爸爸,我的好爸爸……」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淫液随着不断地抽出,积滞在她的 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小河满了,氾滥了,再缓缓地滋润着她那浓密的芳草, 随着淫液的不断增多,再缓缓地向床上滴落。 「啪啪啪」女儿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着,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 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彷彿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 策马飞奔,向着远方,向着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快,噢,太美了!」 女儿在大叫着,「快,爸爸,快,深一些,对,再深入。」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我的全速地抽出,当光滑的仍然停留在她那个 泛满水光的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着她身体的深处插入。 「快,干我,快干我,爸爸,干死我吧。我好舒服哦!」 在我的房间中,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女儿的身上,女儿的那皎洁皙白的 ,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床摇! 臀动!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着。 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女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她那双坚实,丰 挺的,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一切是如此的淫荡,淫荡的,发生在这幽幽的灯光下,发生在这静静的 夜晚中…… 「嗯……」 在海伦的呻吟中,她的屁眼在一阵阵地抽搐,她的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 ,紧紧地抵抗着,抗拒着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防线,直捣黄龙 ,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花芯。 海伦颤抖了,在她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 棒,把它往她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 又一次…… 縻肌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着我的,一阵阵的吸 力直透我的心中…… 就在时候,我的脊椎一麻,我情难自己,在她的中连连地弹动起来 ,随着每一次的弹动,一团团的jg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再次shè精了! 在我shè精的时候,女儿的嘴「呀」地一声,浑身直挺挺地绷着,先是一动不 动,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 我整个人虚脱了。 她整个人累坏了。 夜是如此的温馨。 在父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却是他的女儿。 在幽幽的灯光下,父女俩光溜溜地交加着,一丝不挂地在沉沉大睡…… 十五夜·星答野 @@@@@@@@@@@@@@@@@@@@@@@@@@@@@@@@@@@1.最后的血统2.沉默的山灵3.神圣的誓约4.纺月的风车----------------------------------- 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莫负好时光 ……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么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顶在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传来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shè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於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於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於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么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么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於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 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就在妈妈、妹妹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jg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腿间都溅满我的jg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jg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jg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握紧,试探着将塞入。 她扭转屁股,让完全进入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顺利滑入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或者乾脆含着她吸吮,避免那二只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淋漓的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传来的极度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飞快的在出入,淫液随着我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全然代表我的爱恋,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jg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房,完美健壮的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jg液就由她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青鸟。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依然高挺,我握住,试探的比在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口有些湿,我将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进入,试着将抽出时,我笑了!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插入美妙的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淫液的好,在我插了几十下后,就湿润了,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shè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shè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上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和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更多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我对男女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jg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停留在充满jg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 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 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 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十六夜·四面飘雪 ===================================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的〝雪〞?还是那样的〝雨〞?===================================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奶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奶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性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性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性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顶得浑身火热、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阴bi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阴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女生的bi穴!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阴bi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嫩穴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摸摸,原……原来是一条阴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么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么劲儿?这里也是双人床啊!我一点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么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入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女体抱得紧紧,她们的、纤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就算不用手去触摸,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性!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股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人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女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人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第一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人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性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整个人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就轻轻顶着她的阴bi!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贴着俺胸膛,赤祼的私处被俺顶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荡漾,在迷糊间情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顶姊姊的处女之地! 每顶一下,阴bi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嫩bi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当陷入姊姊绵软的肉缝时,俺突然从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干什么?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人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头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点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干什么?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射地握紧俺的!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着,俺的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点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人来哟!你看他的小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么小风的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早上的时候是会自然挺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将来有了男朋友后就会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风的会是如此巨大!小雨,你以后要检点一些,不要再当他是小孩子了。」 「不检点又有什么问题?咱们是两姊弟啊!难道你认为他会干自己姊姊吗?怕什么?让我再研究研究……」 可恶!她们竟然在讨论研究俺的! 虽然仍是闭着眼装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离观察着自己外露的,呼在上的热气立时把俺弄至全身发毛!再累积了她们两母女整晚的刺激折磨,与及早上强劲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俺再次热血,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风了!快起来洗脸吧!」妈妈说完下床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姊姊还在欣赏着俺的雄伟。 姊姊见妈妈不在,竟然再凑近些和俺的说话:「早晨啊!小朋友!」跟着更用手往俺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触碰到俺,擦过马眼,顺势扫落颈部的褶位才离开。其实整个接触过程只在一瞬间,但对俺来说,那动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女生爱抚的感触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电极,火热的jg液再无法自制的来个猛烈喷射!俺在姊姊面前发泄了!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竟然在亲姊姊面前shè精!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还不知有没有喷到姊姊脸上!这不是受个〝夺命铰剪脚〞就能了事的!怎办?怎办……嗯?怎么姊姊看到俺shè精也没反应的?悄悄睁开眼偷看,却已不见姊姊在房里,她原来轻拍了俺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头走入洗手间去了! 姊姊原来错过了弟弟的shè精表演,真是千钧一发!俺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乏力的软瘫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着些液体,这是什么来的?」 这时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从房内的镜子反射,俺看到在洗手间内的妈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来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奋,俺知道!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东西! 这时姊姊又八卦的拿妈妈的手来臭,这一刻两母女争着在臭她们儿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刚刚发泄完的又情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来! 妈妈臭了一会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儿子的……!? 经过这个惊险的晚上,俺知道她们对俺的性迫害将会一步一步加剧,但俺绝不是一个爱好的人,会上自己妈妈和姊姊的人只会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俺绝不是这种人,俺会继续努力,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多谢大家支持!※※※西面:淫母的自白 如果知道我这些年来经历的人,来责骂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独个儿倚着窗台,呆呆看着外面漫天风雪,内心充满感慨,充满疑惑,为何事情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乱飘雪,是否就是我这数年的人生写照?又或怎至代表我这将要渡过的乱坠一生? 悲从中来,但是却无法流出眼泪,之前的一场哭泣彷彿已将我所有的眼泪流光了,一阵深深的叹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边的男人,他经过一场疯狂的后背对着我沉沉睡去,充份表现出他对我的不屑与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吗?他有责任吗? 不!这只是我无理的要求吧了!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尊重!没有人会在乎和女婿及无数男人有染的女人! 无错!面前的人是我的女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别人同情,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责任的人是我! 我,陆小雪,四十四岁,已婚,但和丈夫分隔两地;全职主妇,因我一生从未工作过;我有一个女儿–沈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时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女儿移民加拿大开始…… 「小雪,你先带小雨到加拿大,代我处理好这里的生意与物业后,马上过来和你们团聚。」 「风扬,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语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读的大学吧了,却不是唐人聚居的区域,人生路不熟,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不要这样,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话,之后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开学,你放心她一个人到那里生活吗?小雪,别孩子气,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边接应的了。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应成你尽快过来。」 就这样,一个刚毕业就结婚生子,从来没工作过,从来没独立过的弱女子带着十八岁的女儿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在加拿大安顿所面对的基本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对於连中学会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来说,在这里生活就彷如渡日如年,和坐牢没有两样。 还记起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女儿长时间在大学里上课,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着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两行眼泪无法制止不断落下:「天扬,你不是说这个冬天过来的吗?你何时才会在我身边?」 没有嗜好,没有朋友,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习惯没有丈夫在身边,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外,伴着我的就只有眼泪和寂寞。 「妈妈,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从香港来读书的,叫jason。」当女儿第一次带她在这里认识的男朋友回家时,我看着眼前二十岁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太好了!他也是香港人!他说广东话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第一个中国朋友! 之后小雨经常带jason回家陪伴我,女儿是知道妈妈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们二人世界里多了我这个母亲。而我亦非常疼爱jason,尤如我的儿子一样,可是这不过是我们两母女的一厢情愿吧了,而他却并不是这般想。 又是一个风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种难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入睡了,睡很很熟。 无奈我的好梦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就被打破,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它抚弄完我的大腿,再扫过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断搓揉!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怎样反应,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装仍在熟睡,继续任他为所欲为。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jason是我女儿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为什么他要侵犯我?为什么要侵犯女朋友的母亲?荒乱中我感到无比羞耻!不知怎样面对!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尝手足之欲,抚弄个够后就离开,说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亲,他应该不会乱来,他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错了!我错误估计他,更错误估计自己!当睡衣及胸围被解开,被他不断吸吮时,我心里出现微妙的变化。已经有年多时间没和丈夫相好了,一副连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顾的,此刻正被一个精壮少男欣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最私人的秘穴,他也津津有味地细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强壮!他告诉我,我不是人老珠黄的残花!我仍是非常动人的女人!连少男也受我的娇躯所诱惑!为我的美貌所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浑身酥软,下体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遗忘了的与兴奋此刻再次在我体内出现!告诉我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我早忽略了的人生乐趣!到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过我了! 随着他对我y蒂的不停舔弄,一个接一个的涌至,什么尊严与羞耻,什么道德与伦理渐渐灰飞烟灭,我情不自禁的拥抱他!接受他!迎合他!当他雄壮的器官连同浓烈的男性魅力挺在跟前时,我连传统女性与辈分的基本尊严也甘心放下,我将它含在口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尽情吸吮!尽情舔食!我尽我一切能力服侍他!取悦他! 当他进入我体内全力抽送时,我才重新确认一个男人真正所能给与一个女人的到底是什么,被一个精壮少年一下一下疯狂,下下直入子宫里头,每个感触也直入心肺,这才是!这才是!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意义!回想起来,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对我所做的是什么?这些年来的到底算不算是?那究竟算是什么? jason不断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角度与姿势来欣赏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个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奴隶般唯命是从的接受他驾驭摆布,最后在极乐的中让他在我体内发泄,我感到子宫与通通被他的jg液所灌满,令我第一次领略到一个男人所能给与我的最高喜悦与满足!感受到男性精华在体内的鼓动,才明白到能够被男人在体内播种的女人,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朝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去,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致电丈夫:「风扬,你究竟何时才过来?我很需要你!」 「几十岁人说什么傻话!你不觉肉麻的吗?不说了,我现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与决绝,正好粉碎我心里的内疚,放下电话,我已确信昨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会原谅我的,一定会!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上的互相慰藉,当中不含感情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与她无关! 她不定不会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学后,jason就会来找我求欢,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亦有无穷尽的贪欲,多多益善,一对狗男女终日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人的宠幸,终日沉迷在纵欲的刺激、偷女儿男人的刺激、报复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间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三个月后,jason开始减少来找我了。 「我要考试,最近很忙,迟……迟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会再找我了,他已玩厌了,他己厌倦了我这副又老又残的身躯,我根本一点魅力也没有,一点价值也没有,我只是一个给人用完即弃的老女人吧了!我从人生的极乐中跌入深谷,己三十八岁,有丈夫有儿女,到现在才给男人欺骗玩弄,而那更是女儿的男友,还有比这更折堕吗? 有!还有更绝望的,是经过三个月来的风流快活后,我发觉我已不可一天没有男人!我无法入眠,无心进食,终日留在家中,过着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除了想男人外,我什么都不想。 「妈妈你没事吗?你不要吓我,这样我很担心的!」 「小雨别怕,妈妈没事。」跟着的两个月,除了这句说话外,我已记不起我有说过什么了。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跟着的农历新年,小雨带她的同学回家开春节派对…… 「妈妈,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全是中国人!这位是tony,跟着是jack、david、小陈、nnie……」 眼前是一个个青春俊伟的男儿,对於女儿的女同学,我一个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个一个的美少年,他们在望我,他们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当我在他们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诱惑的香舌,扭动婀娜的纤腰,尽情眩耀中年女人独有的骚味与风韵,每一个男生都心领神会,他们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丰满的和下体,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这一刻都会变得非常醒目,都会变成嗜腥贪婪的猫儿。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不吃鱼的,在跟着的数月里,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借故独自来到我家,而无论用什么不同的借口,结果最后都是把我抱入房,将我压在床上,把我这个同学的母亲尽情淫辱。 在跟着的数年里,女儿所介绍给我的中国男性同学或朋友,几乎全部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他们轮流享受我这成熟妇人的,而我亦尽情享受他们的年青精壮。当他们不断将插入我所有洞穴不停抽送时,我重得我的做人意义;当他们轮流将jg液注入我体内时,我寻回我的女性自信。 「小雪,我暂时还不能过来,这边的生意经营得非常困难,你再多给我两年时间……」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这里不断有男人代替你逗我欢心,你来与不来,我管你个屁!而且,你已得到你应得的惩罚!你越迟过来,越多男人在我身上将你羞辱,你即管再迟些来吧! 话虽这样说,每次和他们温存后,面对小雨我都无比内疚!用来安慰自己的所谓道理已不能压止内心的悔意!然而内疚归内疚,每次当他们对我说「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时,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让他们将我脱光!仍是浑身酥软的任他们肆意进入我体内! 「甜心,你真是骚入骨子里,我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请相信我,待我有经济基础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爱人,我迟些打算和我女朋友说清楚的了,你给我时间……」 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啊!就是没有尽信他们,我仍然有飘飘然的感觉,彷彿又重回少女时代! 我一直活在沉沦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现…… 「妈妈,他是我男友sion,我们其实已交往一段时间了,还打算明年结婚……」 女儿为我带来了一个女婿!好一个俊美的男人,我的人生将会更发丰盛了! 所有的事情都如我预料般发展,si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们婚后亦如我所愿的住在我家,我们二人在三个人的屋子里过着秘密的淫荡生活。 而且sion还是个非常热爱刺激的人,他喜欢小雨在家里的时候向我偷袭!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入我房间外,平时更会在小雨在场但视线受阻的情形下对我毛手毛脚! 有次他在小雨於厅外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偷入来厨房,从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脱下我的内裤就这样干进来!正在聚精会神炒菜的我给他吓个手足无措,手里又拿着镬铲无力反抗,只好一边任他在后面不断一边继续炒菜!还要一边留意在厅外的小雨会否突然进来!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当女儿去洗澡时,sion突然将我推入房,不理我反对的强行将我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猛干进来,干了一会突然听到小雨在房门外叫唤:「妈妈,你在房里吗?si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吗?」她已清洗完出来!她要找sion! 「小……小雨,妈……呵……妈妈在房里,si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这么晚了sion出去干吗?妈妈,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入来看你好吗?」 「不……不要入来,妈妈无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吗……呀唷!」在后面干着我的sion有心将我更加凌虐,突然来一下强劲,我不自控的叫了出来。 「妈妈你真的无事?」可怜小雨不知在门后自己的丈夫正在奸淫自己母亲,更为我担心。 「碰到……东西吧了,妈妈无事,你快……出外找他。」听到小雨出门的声音,我才放下心头大石,专心完成这场大战。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精彩刺激,但是任何人只要试过一次冒险成功,都会继续嚐试,认为自己永远都会这样幸运,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风雪翻飞,sion出外饮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寝,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却呆呆望着窗外飘雪,无法入眠。 屋内有空调设备,本应非常温暖,然而这刻我独个儿看着满天飞雪,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寒冷的感觉,我虽要一只温暖的臂弯,紧紧的抱我入睡。 想男人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是sion!不知何时他回来了,但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sion! 他一入来便倒在床上揽着我,本应感到兴奋的我却突然打起一个寒颤,他的眼神和从前有点不一样,我不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sion你很醉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来者不拒,年中无休的吗?」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岳母你不要装蒜了,刚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还记起哪个jason吗?你的老相好呀!」 「si……sion,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个早己忘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我打从心底里颤抖起来! 这时他亦不理会我的一边脱我衣服,一边继续说话:「不知哪个jason吗?忘了一个不打紧,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个,还有jack、david、小陈、阿强等等!」 听到这一连串曾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名字,我吓得面如死灰,脑里一遍空白,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sion已脱掉我的内裤,强将我翻过来如狗般伏下,二话不说就干进来,在紧张拉紧的状态下被人强行插入,私处传来一阵刺痛!但和他现在对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内心的痛楚更加剧烈百倍! 「岳母,真是失觉喔!原来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女!我竟然有这么多襟兄弟!你叫我颜面还可以放何处?你说!」他一边辱骂我一边疯狂冲刺,我被插得死去活来,他要虐待我! 「你一个人贱就好了!为何要搅你女儿的同学朋友?连一个也不放过!你知他们在背后怎样称呼小雨?他们叫她〝狗娘养的小雨〞呀!」 听到sion的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更羞愧得无以复加!他们在背后唱我!他们享受完我的,在背后侮辱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惊惶失色,反射地望向房门外,房门没有关好的虚掩着,在门缝里如将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对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我的瞳孔,那是泪水的光芒!是小雨!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我望着门缝外那两点寒光,羞耻得无地自容!女儿在门外正看着母亲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边辱骂一边强奸!而眼前的母亲原来早被自己身边所有朋友享用过!平时相见欢的朋友原来全都是曾经〝干我娘〞的人!而自己在外面原来一直被身边人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这些吗?她能够支持得住吗?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他们说未试过老女人,见你又这么,又不要钱,才看看能否喂饱你吧了!真是比妓女还下贱!还有一些人是和小雨交恶,为报复才来〝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颜面何存?有你们两母女做家人,你叫我在外面颜面何存?」 听到sion的说话,我泪如泉涌,我伤害了自己,伤害了sion,更伤害了小雨,为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边所有人,我还配做人,还配做小雨的母亲吗? 抬头望向门外,两点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我忍受着后面的凌虐,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着小雨汽车所发出的红光在狂风暴雪中远离。 「sion……小……小……」我想开口叫sion停止,我想开口叫小雨回来,但却不知怎的开不了口,不知应说什么好,我有资格叫sion停止强奸我吗?我有资格叫小雨回来吗? 无!我无资格!是我亲手摧毁一切,我知道小雨不会原谅我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我了! 当sion在我体内最后一次发泄后,他酒精发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时我的眼泪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泪,连其他也没有了,女儿、家庭、自尊、人格、羞耻、将来、人生,什么也没有了。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四面飘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静,像听不到一点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如我内心一样死寂,一点声向也没有,就像这世界已经终结,就像我的人生已经终结。南面: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 有无搅~错? 难道我的婚姻就此终结? 我真万料不到,我和老婆会弄致分居收场! 我更万料不到,今时今日香港地还会有母亲迫自己女儿改嫁有钱佬的事! 无错!我失业! 无错!我负资产! 但当初处册结婚时不是说过甘苦与共、白头到老的吗? 做装修师父无出色?九十年代我月入数万时你又将女儿嫁给我? 棒打鸳鸯!死岳母!臭岳母!迟早找人奸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实说,其实你岳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人奸她,算我一份好吗?」当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发牢骚时,他竟然露出认真的神情答我。 「什么?你又受我岳母气吗?要强奸她来发泄!」我眯着眼凝视他的表情,认识阿古二十年,我从未见他认真过。 「我和你岳母只是邻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对面,又怎会有气给我受呢?老实说,其实你岳母和你老婆好像啊!两个都好美!连身材都很相近!想当年二人手拖着手,在屋村出双入对时,被誉为顺天村母女姊妹花!引死好多男人的啊!今时今日至讲,其实当年我对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时介绍了你这个死党给她认识,现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非常之认真。 「你的说话也不假!她们两母女的确好相似,岳母叫钱小雪,我老婆则叫程小雨,两人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连声音也几乎一样!而且以岳母四十几岁的女人来说,又是好美!但她们只是外型相似,性格却一点也不像。岳母为人霸道、势利、泼辣!老婆却刚刚相反,柔弱、怕事、无自信!不然也不会被她妈妈以死相迫就签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岳父,一样怕你岳母。」 「所以岳父早死啰!对得这女人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爱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情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情!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交还给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欢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讲!」 「奸!」 「又想奸我岳母!」 「不是奸你岳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 「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g–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么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强奸犯吗?不可亮灯!」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么办?」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吧?」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 「由故事的第一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 「那……你……那」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强奸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哟……」这时隔邻房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破坏了这边的浪漫气氛,臭岳母!连呻吟声也这么! 叫声虽淫,但却是很好的催情剂,想到岳母此刻正被阿古奸淫着,心里就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我随着隔邻的淫荡交响乐声,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缚,我一边她的,不边轻抚她的阴bi,老婆开始扭动纤腰,美穴亦开始湿润,然而却没有醒过来。 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进入她的,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紧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好爱你!」 「老公?……唔唔……」这时老婆也发出轻微的低吟,叫声很可爱!如小天使一样!她昏迷了也认得我!老婆真爱我! 那边厢的淫妇却不一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想到两母女在一间屋内同时被人干着,不过这边是两夫妻久别重逢,那边却是贱女人被邻居摧残!如果她们六十日内都被我们搅大肚皮,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那边岳母则生下孽种,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兴奋到极点,痛快地在老婆子宫里发泄,尽情播下爱的种子。 为老婆清理后走出厅,这时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门依依不舍的看着在床上的岳母喃喃自语:「真系〝正〞!竟然能够上到这样的极品!〝姣〞到出汁!能够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们每个周末晚上都夜袭外家,我连每天打枪的习惯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弹药迎战,务求一定〝搅出人命〞。而阿古自从那晚奸了岳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他说除了我岳母之外,已经没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 六十日很快就过去,今晚是我们〝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的最后一击,我去到外家门口时,阿古身边多了一个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场! 「喂!带你弟弟来干什么?」 「我最疼爱大魔的了,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吗?若你弟弟说了出来怎办?」 「大魔虽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诺,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从来也不曾犯过。而且你看我弟弟这个模样,怎会有女人肯让他干?更何况是你岳母这样的极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让他享受一下吧!我应成你绝不出乱子。」 我看着傻头傻脑的大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想到岳母给一个弱智的人,在她体内注入弱智种子,他日生个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镇奋的事!好!成全他! 我们分头行事,当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来到岳母的房门。这房间更加黑暗,我看见床上的女人被翻转过来像狗般伏着,一个男人在前面用插着她的嘴,双手按着她的头猛摇!而另一个较肥大的按着她的屁股猛撞!看着岳母被两人同时前后干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时在前面干着的男人突然对我说话:「喂!不要呆在门口观看,入来干一炮吧!无下次的了。」是阿古的声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这八婆搅出来!今晚我就连你也干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岳母上下两穴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空档,我正不知从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过来的弄致一片湿滑,我把心一横,好岳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让我破你后面的处吧! 我上前侧身睡在床边,再将岳母的身体放横背向我,对准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岳母似乎很受用,含着阿古的嘴不断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 整根尽入,我开始慢慢的抽送,三剑合壁!威力无可比疑!岳母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转为「咕咕」声的咆哮!同时被三条插着也可不醒过来,岳母你真厉害! 我们三人忘形的不断,不久阿古到达了,紧按她的头,在她口内shè精!他发泄完也不退出来,迫她将jg液喝光后才离开。不久大魔也不能维持,狂插数下后也在她体内爆发了!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淫荡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淫荡!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淫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jg液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子宫里注满jg液,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么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於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北面:雪仍在飘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於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於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么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 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於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么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么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 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緻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第一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於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 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那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决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於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回响! 更叫我目定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bi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我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彷彿在瞬间凝固。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吧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你要死?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你这样忍心留下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么,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么?那……但……」 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罔,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彷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三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渖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於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 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我身旁,我就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就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 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 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荒乱的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於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么?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 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 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於为我行出第一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以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於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么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渖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零辰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渺渺,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於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么?」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么?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么?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我已不知我可以干什么!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么?」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淡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糊窗上,哑闷地向,彷彿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糊,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相相进入忘我的,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於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彷彿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子宫里,直至我最后一滴jg液也挤乾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於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你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么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 我的脑门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於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案!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感情!但为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我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四面飘雪 十七夜·tobeornottobe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红色洋装,火红的洋装滑落在脚边后。女人 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的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她是有资格跟任何男人做这样的挑衅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樱桃小嘴 瓜子脸,长长秀发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张成熟而美艳的脸。大约36d的胸围 被黑色蕾丝胸罩给紧紧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沟。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 上一双又长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双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丝袜、吊袜带加 上黑色丁字内裤,谁能说她不是绝世尤物?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钩一抬,火红的洋装便乖乖的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 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 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冷冷的看 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乳沟对准男人的脸,黑 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对瞬间失去束缚而颤抖着。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 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有着妖艳的吸引力 ,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别急。」女人挺起身,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摸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高级的丝袜紧紧 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緻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 。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接着继 续松开吊袜带,然后翻起丝袜头,用手慢慢的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 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皙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 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啮食 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说。丢下男人便转身进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间中间只有隔着一大片的雕花艺术玻璃。尽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溅, 雾气瀰漫,雕花的艺术玻璃扰乱视线,然而却都无法抵挡得住一位有着一副绝美 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线即使有着重重阻隔,仍旧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远观欣赏?男人自 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肤色,这说明了男人是 喜欢户外运动的人。 浴室的门半开着,男人稍一推便无声的进入了浴室。 近距离看这女人,除了更惊艳於她完美的身躯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对眼睛 更是勾魂摄魄,放射出高压电力,让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窜,奔流灌 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弯的。 上弯的肉茎俨然是只出闸老虎人间凶器,但是从侧面看去,那上弯的曲线竟 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种『笑看人世诸,尽伏我胯下。』的气派。 女人还未意识到男人的闯入,闭着眼睛,享受着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按摩着, 数道水流由头到脚,顺着她充满自信的曲线蜿蜒而下,分别从前胸后背不断变化 路线滑过她的躯体。 她拿着浴巾,随手擦揉身体各处,雪白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细緻的蛇腰或 是俏挺的双臀,不论是何处,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茎,站到了女人背后,女人似有所觉,动作一顿,男人双手当 腰一抱,拉过女人,那只人间凶器便霸道的分开女人紧实的臀部,钻入女人两腿 之间,穿过花瓣,直顶花心! 「啊!~~」女人一声低声的唉吟。 男人双手抱紧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以他那根粗长上翘,佈 满网状血管的突起,又热又硬的,钻刺入女人那飢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 为这场男女盛宴交响曲打节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节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则是咿咿喔喔。 『啪!兹~啪!兹~』交合部位同时发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旧在流,流过弯下的背,流到臀沟,流过跟花瓣翻飞之处,跟狂流而出 的混合,接着四溅飞散。 女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单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单纯的挺刺,已经足以让她开 始进入,双手再无力扶住滑溜的墙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莲蓬头开关。 男人无间断的快速进出并未见减缓,反而更加速冲刺。 「啊~~哈~~快~~」「对了~~快一点~~」「喔~~」 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干死你!」「我操死你!」 「对!??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 女人明显已经,男人继续保持着高速冲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缩着,让 男人那根粗长的肉茎进出时受到了些阻碍。渐渐地,女人似乎脱了力,慢慢瘫软 在浴缸边上。 男人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此时的他兴致正高,肉茎正是血脉贲张,火力正 刚开始展开,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茎顶入女人深处,把女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她,然后步出浴室,来 到卧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摆在床的中央,双脚被迫开成几乎是劈腿的状态,男人那根刚刚 才点火动的凶兽仍旧顶着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双眼迷离,仍旧沉浸在余波之中。 男人不发一语,腰一挺一收,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女人的迅速的又分 泌出许多淫液,以实际的行动欢迎肉茎的冲刺。 「啊~~」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 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啪!兹~啪!兹~啪!兹~」交响乐又再度响起。 「喝!喝!喝!喝!」 『叽?叽?叽?叽?』 男人的呼喝伴着弹簧床的哀鸣,女人已是气若游丝,快乐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胸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 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还以口就乳,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 极乐之巅。 男人一点都没有减缓攻势,简单如一的动作,但是却是有效至极,女人早已 不知越过几重山,翻过多少重天了。 我,看着这一切一切,却没有极为兴奋的感觉,就在这里,我,干着这一个 人间尤物,心,却是恍惚的! 女人阴部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试图把我的精华挤压出 来,吸入她花蕊深处,滋润她的子宫。 感觉是真实的、刺激的,没有半点虚假,然而,却无法动我脑袋中的释压 开关,无法让我腹中亿万蠢动的精虫有机会释放,无法让我尽一切所能的狂射猛 射。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我自己。 我开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么了? 『小娟』这名字首先冲出昏沉而被禁锢的脑袋,接着一个可爱的少女面貌浮 现出来。 小娟,我的女友,一个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少女,尽管她有着令人喷火的身 材,天使的脸孔却总是让人忘却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爱』是所有人对她共同 的形容词。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开关似乎又回复到了正常状态,胯下女人的强烈 收缩,有如真空吸引般强力的吸食我的,被阻挡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 间全部冲到脑袋,开关一开,精关一松,数亿只小虫便得到了释放,从我的身体 里激射到女人的子宫里。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来。 「啊~啊~啊~」女人也同时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jg液。 浴室的水再开,女人二次进入洗澡。 「小强啊~」女人在浴室大声的对我说「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数不出我到了 几次呢!」 「喔,是吗。」我随口应着。 「是啊!」女人说「你今天真是厉害,从开始到结束,又久又强,你根本不 该叫小强,我该叫你超强才对,呵呵」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的思绪已经被小娟佔据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变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见面的事。 也不过是七年前,我刚刚由南部乡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学,因此离开家 ,单身来到了这都市。由於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多年前已过世,父亲一人独立 扶养我跟小弟颇为辛苦,因此四年大学生活都是半工半读的念着书。毕业后当完 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一个社团学妹带着她 的室友小娟,来问我电脑方面的问题,当时我本来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见 到她之后轻易的改变了。 再稍后,当我讶异的由学妹处知道她并没有男朋友之后,我展开了热烈的追 求。 我凭着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篮球练出来的好体魄,俊秀的面貌,正好 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儿身材,与天使的脸孔。很快的,我们成为校园中 公认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来是登对了,但是实际上家庭的背景差异却是天差 地远。我是穷农家出身,她却是上市公司老闆的独生女,为了让我的外表能配得 上她,我必须努力的打工,好买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让我跟她约会 时不至於太寒酸。 尽管我知道,她并不会因为我穿得不好或是请不起她吃顿好的而嫌弃我,但 是基於一种莫名的男性自尊,我还是尽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满足我那一点 虚荣与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耶诞节,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萨店打工,负责外送比萨,一个点 远的别墅区的一个电话,订了一大堆比萨炸鸡饮料等等而要我们送去。天气很冷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店内负责外送的工读生只有剩下我了,其他的人 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去送这远程的货了。 一路上当然被冷风吹得苦不勘言,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骑着车。 到了后,来开门的就是她,judy,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女人,只穿着 睡衣,开了们却说忘了拿钱,又说东西多,很重,要我帮她拿上楼。 看到像他这样的美女只穿着睡衣,温柔的求你,要你帮她,当场脑袋瓜运转 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后,鼻子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高级香水的味道, 就上楼去了。 一上楼,东西放好,她倒了热杯茶给我,说是谢谢我帮忙,要我喝热茶暖身, 她就进房去拿钱了,我喝着茶四处望望这有钱人的别墅,猜想着这女人的身分。 然后,我就昏倒了! ********************************** 「谁?!」我说。 我发现我被带上眼罩,双手张开似乎是绑在一张大桌子上,手脚懒洋洋的, 使不出什么力气。然后? 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谁在吸??我的」我没说出口。 「他醒了耶!」一个女生说。 「对啊,也该醒了。」另一个女生说。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个女生说。 「当然喽,不然我怎么会设计他来送比萨呢?」似乎是开门的那个女人的声 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运气还算不错啦。」 「呜~~嗯~~呼~~」含着我老二的口松开说道「真是大呀!比从前几次 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么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结巴的说。 其实我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别急,反正有你的好处的。」judy的声音。 「哎呀,别啰唆了,我要上了!」刚刚的女生说。 我背部的桌子传来一点震动,突然间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湿湿热热又软 软的物体给包住了! 『天啊!我被强奸了!』这是我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 接下来,我就是被矇着眼睛,然后她们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骑上来,有的穴很 紧,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湿很滑,有的还要涂润滑剂,有的腰力好前后左右上下 齐飞,有的则是套几下就没力气了。 当然,由女人来做这事情是辛苦了点,因此每个人都试过之后就有人开始喊 累了。 「judy姐,这样不行啦,好累喔??」 「是啊,平常都让那死鬼动就好,虽然他不行,最少我还不用这么累。」 「对啊,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得玩啦。」 「要不然放开他好了」 「你别笨了好不好,放开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早就准备好了。」judy的声音说。 『嗡~嗡~嗡~嗡~』突然耳边传来许多小马达的声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这些东西,还怕不爽吗?」 「是啊,跳蛋、双头龙、震动的、转动的,全有了。」 「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用,别抢啊!」 「我先来!」 又是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套了上来,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马达震动,紧靠着她 的肉穴传到了我的。 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再需要不断的上下跳动,只是偶而动几下而已,而我呢 ,只能呆呆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的吞噬,不间断而又不大不小的刺 激,恰好让我保持坚挺却又不至於失控射出。 一个个不知名的肉穴,藉着我的老二获取,我真不知道说啥好。 老实说,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这是一件颇爽的事,然而想到这许多的女 人中,也许都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鸡皮鹤发的模样,霸着我的老二,用按摩棒 、跳蛋来取悦自己,想来就噁心。 还好是遮着眼,不然恐怕早就软垂下来了。 一个接着一个,收缩的夹着我的老二,的浪吟充斥我耳际,有的等 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抠穴,又有一个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脸上,命令我用舌头 舔。腥臭的bi味真是难闻极了,然而我却不得不舔,因为她威胁我说「如果你不 舔,待会儿我们玩完了就把你阉了,丢到山里,不死也变太监。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后??我看到了! 眼罩因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开了一个缝!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头跟我头上的两位,其他几个都在我脑袋后方的沙发 上,有的还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着饮料吃着比萨。 这些人是谁啊?各个年轻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么会玩这把戏。 我不敢多看,趁着舔穴时的动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点,不过,仍旧还留 有一条缝可以看到一些。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老二是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刺激不够,变成射不 出也软不了的尴尬状态。 「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们都爽过了,他居然还没射。」 「对啊,哪像我家那个啊,送报生一个。」 「啊?什么意思?」 「在门口就丢了啊。」「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这还好啦,门口就丢顶多弄髒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刚刚 有点感觉时就丢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厕所解决。」 「你们还好啦,你们不知道,我老公根本从来没有硬过!每次都是用道具跟 我玩,多无聊啊。」 一堆女人迳自聊了起来,把我晾在一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现在 我的老二硬是软不下来。 「你们看,他还很有精神呢?我们来玩个游戏,谁可以让他射出来,谁就赢 大家一人一万块钱。」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们准备好钱吧,我一定行。」 「等等!还有一条规则喔,在帮他打枪时我们会用这边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时 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弃换人。」 「哈哈,好主意!」 「那个有压力温度感应的那根拿来,用它插在里面,这样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来!」 「哈哈,你这么急干嘛。」 「你们不会想吗?这小子挺了这么久,恐怕再没几下就出来了,后面的稳输 了,我第一个机会最大呀!」 「呵呵,你厉害,想这么多。不管,我们开始吧!」 接着,一张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着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果然有着较大的 刺激。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还是没有射的。没多就第一个女的就被众美女玩 到,退出赌局。 第二个人更厉害了,拿出两杯水,一冰一热,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来了 ,这一次我几乎就要射出时,她却被发现她也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这该算是折磨还是奖励,接下来几个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当我接近 发射时却又退走了! 「喂!怎么办?这小子这么行,搞到现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 「我?」 「是啊。」 「judy姐你上吧!」 「好吧!」 接下来,judy开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着老二,一手揉 捏卵蛋,几次濒临发射边缘的我,已经敏感许多,没几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厉害耶!」「是啊!」「薑是老的辣!」「喔~~你失言 了,敢说judy姐老!」「啊!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 「没关系啦。」judy说。 既然我射了,几个女人也都满意了,过了没多久她们就散场,只剩下jud y一人。 「喂,你觉得怎么样?」judy突然问我。 「?」 「不说喔?很爽吧?」judy继续说「别担心,我待会儿会放你走,不会 伤害你。」 「嗯」 「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玩?」 「哼!」 「呵呵,不喜欢啊?」judy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喜不喜欢钱?」 「你!」 「对!我会给你钱。」judy爽快的说。 「你拿了钱就闭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说。 「我!?说了有人会信吗?」我说。 「也是,只是我很懒,不太想常常换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说,我就懒 得换了。」 「哼哼」 「你不说我当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说「不过怕你反悔,我先给你吃颗 安眠药,你乖乖吃了,我帮你松绑,然后等你醒来时,你会看不到我,我会把钱 留在桌上,清楚了吗?」 「哼!」我不想说话。 「来吃下去。」 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水跟着倒进来,我没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 去。 等我醒来果然已经松绑,桌上摆着几万元,我数了数,大约是她们的赌金吧!我当然不客气的拿走了。 钱下面还摆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是有兴趣,想赚这钱,你可以打这 支电话留言,我会跟你联络。』下面写了一支电话号码。 我拿着那张纸看了好久,好几次想揉掉它,终於我还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后 迅速离开。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judy,这个美艳的神秘女人。 ********************************** 「喂!你发什么呆?」judy说。 「没什么,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轻松的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啊!」我吓了一跳。 说真的,要不是上次情况特殊,要一次对付那么多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 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么多女人,腰都开始自动酸了起来。 虽然我的体格不错,也常常运动,一次干上两三个女人不是问题,但是那群女人 ,嘿嘿说真的,只要两个我都嫌多了。 一个个都是欲求不满的色女,如果花钱找我的话,没爽到脚软为止哪会放过 我,要是一次两个,我看从黄昏战到天明恐怕都不会结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 了,我的腰也保证受不了。 「别吓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务你一样,我看我会直的进去横的出来。」 「呵呵??你别怕,给我我安排,才不会只叫你一个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 还是同学有人愿意,三到五个加上你我看也够了。」 「我同事?!你别想了,我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对一呢?」judy神秘的对眨了眨眼精。 「干么?这么神秘?」 「有人想借种!」judy说。 「借种!别闹了好不好,这事怎么能做。」我说。 「你是知道的啦,她们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怀个男生的话, 那就有机会分家产,也不用担心会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 肯承认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没小孩,只要有办法生个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别傻了好不好,人家不会去做dna检验喔。」 「哈哈哈??说你纯还真是纯,你不知道钱是很好用的吗?要是钱行不通还 可以以身相许,你说有多少人可以躲过这两招的呢?」 果然厉害,要是男医生的话,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个女医生检验呢?」 「那就动之以情喽,就说是被强暴的,希望医生帮忙保守秘密。」 「呵,你还真行啊!」 「那当然喽,当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要无时无刻想尽办法抓住 男人的心,抓不住时也要抓住钱。」 「哼,你们厉害!我佩服。」我说。 「不说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约会,要先走了。」 「呵呵,约会,你还行吗?先再来一次吧!我给你三倍钱!」 不容我多说,她脱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缠绕上来,吻着我,用手拨弄我的老 二,没几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着小娟,想到我一直想买给她的一条项炼还差了几万块钱。又想到我弟 弟,一直想买电脑,可是一直缺钱买,於是我扶着judy躺到床上,继续我们 的交易? ********************************** 一栋公寓大楼的顶楼阳台,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间。 当初我特地租下这一间公寓大楼的顶楼,就是因为他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在这边视野超好,又远离街道的喧嚣,即使冬天有点冷还是值得。 我们弄了套桌椅,还有一个可收起的超大洋伞,这感觉就跟去渡假一样。 我正坐在这边看着书,等候小娟下课过来。 「嘿!猜猜我是谁?」一个捏着嗓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娟~」我说「别闹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跟我这样玩啦!」 「哼!不好玩,还以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开手,改成环抱着 我,整个人挂在我背后。她那对36d的雄伟胸部就在我背上压来压去,弄得我 的心痒痒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说,但是却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萨之后?? 「你乖?」小娟娇笑的说「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边怎么会突起来?」 「啊!」我身体对於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过是在我耳边说说话,然后加上 胸口的两块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应了。 「嘘!」我说「你别说这种话,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说这样的话,别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说。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会说我把你带坏了。」 「咦?本来就是你把我带坏了啊!」 「我哪有?」我说。 「有啊!我妈妈就说:『你最近怎么感觉愈来愈没气质了』,那人家就是跟 你在一起才变得没气质的,所以当然是你带坏我喽。」 「是喔,真是罪过,那我来给你补充点气质好了。」 「耶?气质怎么补?」小娟疑惑的说。 「你坐我旁边我教你」 小娟依言坐好,说:「我看你搞什么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会不会,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吗。来啦,你把头抬高,看着天空? 对了对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开?」 「嗯,是啊!」小娟说。 「好,很好,现在闭上眼睛,口自然张开」 「喔」小娟应声。 「好极了」 「呜!」「嗯?」 我趁机会用我的嘴盖上她的嘴,舌头立即滑入小娟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 如此一来,轻轻松松骗到一个香吻。 接着,我抱着她的双手怎么可以没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动我的双手,沿 着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线,从她的腰际一路上到了她的双峰下缘,指尖的触感 柔软温暖。 我轻捧起她傲人的胸围,以整个手掌划着圆按摩着她的双峰,偶而轻轻抓一 下,有时又以指尖加强重点部位的刺激。 好热好湿的舌头,我追逐着她的舌头,她则是时而闪避时而迎接,『欲拒还 迎』四个字说的最是贴切。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开。 「吼!你又骗我!」小娟娇嗔道。 「没有!我发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鸟经过,刚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 你的嘴巴里,於是赶紧把你的嘴巴盖起来。」 「哼!没句实话。」说完就红着脸钻到我怀里。 「呵呵,要听实话喔?」我说「实话我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嘿,又在胡说八道了,实话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斩钉截铁的说。「不信你自己找!」 「又来了,好!看你玩啥花样!」小娟说完便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摸了起 来。 首先摸到了裤带,由於休闲裤的口袋深,她的手伸进去就摸到了我还没消退 的大老二,脸立刻红了起来。 「你好坏!要我摸那」小娟说。 「不是不是,那个不叫『实话』,他叫做『那话儿』」我说。 「哼!」 「噢!别乱戳!会痛耶!」我说。因为小娟指甲颇长,着实给我戳了好几下 ,痛是不痛,可是还是要抗议一下。 摸完裤子口袋,除了钥匙跟一些零钱啥都没有。接着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个盒子。「还真有东西耶!」 「你打开看看。」 「哇!好漂亮的项炼!」 「我帮你戴起来。」我说。我小心的帮她把项炼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说「可是,你说的实话在哪里呢?」 我拿起坠子,指着坠子边上,上面刻着:『iloveyou』 「这就是实话了!」我说。 小娟脸红了起来。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颜,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种幸福的光辉从她身上发射 出来,我耳朵彷彿可以听见教堂的风琴吹奏起结婚进行曲一般。 小娟红着脸颊,抬起头主动的轻轻亲吻我一下,我怎能放过这机会,我的自 动寻迹导向追踪唇迅速的反追过去,补上更深的一吻。 我双手紧紧抱住小娟,抱紧属於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我似乎像是用双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后 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吗?」我说。 「啊!」从小娟眼中发出的光芒,我知道,她愿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 个字了。 「我」小娟说。 快!再两个字就好! 加油!小娟!说吧!说出最后两个字! 说啊! 只要再两个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犹豫了!快说吧! 「不行!哪有人用项炼求婚的!」小娟一口气站起来跑开说。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着问。 「下次再说!」小娟飞也似的跑了开。 是的!没有人用项炼求婚的,我下次一定买好戒指! 戒指!钱!我脑袋中又浮起judy美丽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这样子! 再怎么说,求婚的戒指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赚来! 可是,不这样赚,我要多久才赚得到呢? 我紧追在小娟身后进入屋里。 「别跑!」 「啊~」我从小娟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 「是啊!色狼要吃掉你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着,可是声音真是好听。 「别叫!再叫我就不强奸你了!」 「啊?」小娟被我这番颠倒的话给弄迷糊了。 「啊哈~你没叫,所以我要强奸你了!」 「啊~~上当了!」小娟终於想通。 「来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应,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丝胸罩 包覆着,我贪婪的一头钻进双峰之间,享受着夹击的美味,嗅着小娟迷人的 幽香。 小娟双手被我架着高举在头上,我用舌头嘴巴咬开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对 世间难觅的超级美乳完全暴露出来,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对粉嫩的,才吸两 下就已经是硬如弹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被吸!」我说。 「喔~~」我继续又吸又舔,这对旷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厌,万舔不烦。这对 跟judy比起来真是毫不逊色,不过这对美乳比judy的更有弹性些也 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来都是一样完美,但是我还是喜欢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边舔,一边悄悄解开她的裙扣,在她还没发现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 蕾丝丁字内裤勉强遮盖着的美景便呈现眼前。 「喔~丁字裤喔~」我故意邪恶的语气说着「你不乖,你变坏了喔~」 「哇!你才坏!」小娟娇羞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坏?」我手指头微微拨开她的底裤。「那这里怎么会湿湿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马上会肆溢,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 同。我第一次跟她时就大为惊讶,她这么清纯的模样居然是这么敏感,这么 的浓厚。 她第一次被我破瓜还会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 语说:『一回痛两回痛,三回你祖妈跟你拼。』正是她 的真实写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还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心疼想退出, 她却是坚持痛也要一次痛过。 「你这个坏人,明知到人家喜欢想要,还在那边玩。」小娟嗔叱几句。 「哎呀~没办法呀!谁叫你那边这么可爱。」 「啊!呀~~」 我头一低,用舌头舔了小娟的花瓣,小娟当场一个抽慉,这真是敏感的 旷世奇花。光是这样轻舔两下,那已经泊泊泌出许多透明的淫液。我一舔她 一缩,入口香滑可口,一点也不腥。 不知道是谁说女人的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经验,不论是judy或是 小娟,这两个女人的可一点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觉得小娟的有一 点点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虽然没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还不错。 不过,这或许只是特例,因为除了这两个女人我也没吃到过别的女人的 ,搞不好别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胆的用舌头钻进小娟的! 哇赛!真是奇特的感觉!被我的舌头一钻进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淫 水,我张口接着,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头被她的给一夹一吸的 ,简直跟在热吻相似!没有舌头跟你交缠,但是怎个内壁的许多肉摺子取代 了舌头,给舌头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厉害的是小娟的收缩挤压着舌头,要进入固然要排除万难,要抽出却 更是被紧紧吸着,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触,这时却被敏感的舌头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呀! 小娟一定是了!我舌头被一次又一次的挤压,淫液被大量的挤到我 嘴巴里,小娟两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强烈的快感表露无疑。 「喔~喔~呜~~」有点无意识的呻吟,更是的最佳伴乐。 我继续慢慢轻轻的舔着她的,将她的延续了好久。 「呼~吁~」 「舒服吧。」我说,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 上下。 「呼~~吁~~」小娟点了点头,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我说。 「嗯??」 「咦?!」没想到小娟两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抬,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给 吃了进去! 「嘿嘿??这么急喔??这样很没气质喔~~」我微微挺动腰部,让硬邦邦 的在小娟肉穴里搅动。 「没气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还不快一点。」小娟真是淫荡,说这话可 是理直气壮得很。 「哈哈好,我负责我负责。嘿!」 「啊!~~喔~~」 我开始用我的全力贯插,一挺到底一抽离口,进行最大行程的。 『啪!啪!啪!啪!』 「嗯??呜??喔??」 「嘿??吁??呼??」 虽然被小娟的紧紧咬着,不过润滑够多,我仍旧以最高速度最大力 量尽情的冲击。 每一次从洞口快速贯入到花心时总是要排开无数的肉摺子,推开压 缩的力道,只有最高硬度配上最强烈的力道才能次次到底回回入肉。抽出之时则 反过来,要摆脱那么多肉摺子所形成的黑洞,加上大大的伞状造型,抽出之 时有如被吸尘器真空吸引一般,用尽全力方得以抽退。 但是,那股吸力对於马眼才是最大的考验! 小娟肉穴的吸力配合上热力与滑溜感,真是宇宙无敌霹雳刺激的快感。彷彿 是一张淫邪无比的女妖张着嘴,用尽全力吸吮,非把你给吸硬、吸出、吸到乾不 罢休似的。 小娟延续先前被我用舌头撩拨起的,现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紧紧抱着我 ,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抓破,缠着我的腰的双腿愈夹愈紧。 我挺进、挺进、再挺进!冲刺、冲刺、再冲刺! 天! 我脑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你好棒!」「我真是爱死你了」「嫁我吧!」 「嗯?戒指呀~」 ********************************** 「喂~~」我接起电话。 「阿龙,什么事?」「啊?!怎么会这样」「嗯要这么多喔? ?」「阿龙别急,我会想办法」「嗯好嗯」 接了一通电话,是小弟打来跟我借钱,因为他出了车祸,撞伤了人,要陪人 家医药费跟修车费,不然对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里一时之间没那么多钱,而小 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点钱,因此就来跟我借。 其实一家人说什么借呢,只是,小弟没想到我也没存那么多钱,我才露出困 难的语气,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好了。还好弟没事,只是轻微 擦伤跟车子撞烂了。 事到如今,跟同学是借不了那么多钱的,只有找她了? 「喂~我是小强!」 『喔,小强喔,难得你会找我呦。』 「嗯,我」实在很难说出口。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说。 「喔?这么巧。」我说。 『明天晚上有空吗?』judy说。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说。「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别墅来』 「好。」我不再犹豫。 『八点喔,我等你』 「嗯,八点,我会准时到。」 『好,bye~~』 「bye」 挂上电话,我第一次对於跟judy的约会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实说,ju dy实在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样的事实在 是很棒的一件事,因为她不但长熟美丽,身材皮肤都是顶级的好,更重要的是她 知道怎么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 体,也了解男人的身体,更了解如何从中取得乐趣。 身为男人,说不动心绝对是骗人的!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并不会如这次一样,居然会期待着与她约会!为什么我 会期待?因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我可以获得我要的钱?我可以解决弟 的事情?我有钱去实现我跟小娟的愿望?我可以获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好的了!一『举』数得 ,和乐而不为?我怎么能不期待! 第二天八点正,我已经准时出现在那栋第一次遇到judy的别墅了。 ********************************** 「你来啦」judy穿着一袭黑纱睡衣来开门。 「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judy圈着我的手拉我进去。 「会吗?」 「会,以前你都是有点紧张,而今天是严肃,不一样。」 「是喔。」 「来,喝杯酒。」judy递过来一杯酒给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这么急,你是急着想跟我上床吗?」judy笑着说。 「??」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着说「不过你别心急,今天的主角 不是我。」 「不是你?」我疑惑的说。 「你是不是急着用钱?」judy突然冒出这句话。 「啊!你??」 「我说对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帮你安排了另外的人, 她?要借种!」 「你!」我着实吓了一跳。 「听我说!」judy按着我的肩头说「她是个华侨的小老婆,因为那华侨 年纪大了,还膝下无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爱 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来台湾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没时间再去偷偷做 人工受孕手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种。」 「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这要是怀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国外,永远也不会跟你再有 瓜葛,没啥好顾忌的,再说,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样给你一大笔钱,以后可不 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喔。」 「我?」我犹豫了。 「别再想了,就这样说定了。」judy说「安妮,出来吧!」 我还在犹豫不决,judy却不给我机会拒绝。 「啊!」我又吃了一惊。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个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该怎么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标准瓜子脸,似乎是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脸。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 的酥胸,细腰长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细肩带白色洋装,让人有着似乎像是在看 着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楼的错觉。 「安妮,来,这是安妮,这是小强。」judy帮我们介绍起来。 「你好。」我有点呆呆的说。 「你好。」她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显然她也很紧张很害羞。 「好啦,接下来,这间别墅就归你们使用了,我去兜风去。」judy说完 就迳自开门离开,没一会而就听到她开车离开的声音。 现场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吗?」我打破沉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还真没听到她这一声嗯。 她接过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脸上更见红晕。 我开了音响,老式情歌的音乐流泄而出,有点昏暗的灯光,突然之间似乎 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她还是呆呆的站着。 我悄悄地从她后面靠近她,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她整个人就在我的怀抱中,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好漂亮。」 也许是我呵出的热气,又或是我双手在她腰际的按抚,她微微的缩了缩。 我接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耳后,用舌头舔她的耳朵,她整个人几乎酥软了下 去,连站的力量都没有,真是个敏感的女孩。 我乾脆抱起她,走进卧房。 我把她轻轻放在judy那张超大圆床的中央。接着我继续进行对她的挑逗。 我一边亲一边舔,双手一边把她跟我的衣服给脱光,她一直是顺从的接受着 ,绝不主动。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许你会怀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级敏感的女孩! 当我脱去她的内裤时,内裤的底下已经感觉得出微微的湿滑。 虽然她是如此被动,完全不会对我的挑逗爱抚做出相回应,不像judy, 还会主动挑逗我。但是,她却是有另外一种独特的气质,光是把她脱光的过程, 我根本无须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涨的发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说是平分秋色,但是气质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同样 完美的身材,同样美丽细緻的皮肤,但是一个是成熟美艳大方亮丽,眼前这个却 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对着她却不敢贸然挺入。 「你??我??可以吗?」我问。 「嗯。」她微微点头,闭上眼。 无须再说,我一手扶着老二,在她的来回摩擦,确定她早已春情荡 漾,水漫洞口,我调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钻进安妮的深处。 「啊!」安妮闭着眼却皱着眉头。 好紧! 虽然安妮的淫液满溢,润滑绝对足够,但是我还是感到一种意外的紧缩感, 彷彿是处女般的紧缩。 「你?怎么这么紧!」我说。 「呜~你的好大好长」她低声的说。 「喔,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没??没关系??继续」她害羞的说。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而亮亮的。 「你别走!」她紧张的说。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来,我怕你痛。」 「不??不会」她似乎更害羞了,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脸却别向旁边。 我接着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紧紧的似乎是拒绝我老二的进 入,但是不断泌出的淫液却是帮着我进入。紧紧的,让我特别容易清楚的感 受,她内里的细小肉摺子划过我边缘,给我带来相当刺激的感觉。 进到了最里处,顶到她的花心,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咬着嘴唇, 一副既兴奋有似乎有点痛的模样。显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会 有一丝不适,但是却又非常刺激而兴奋。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经渐渐习惯我的阳巨大小,所以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享 受再进一步的刺激。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一边双手不断的漫游她全身。 她抬起双腿环着我的腰,於是我抱起她,站了起来。 「哇!」她轻声惊呼。 「来,我们去看星星!」我调皮的说。 「看星星!」她睁大眼睛说「这样去看?」 「是啊!」 我就这样插着她,抱着她,走出房间来到阳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体 内一个进出。 阳台很大,还摆了一张大大的原木椅子。我就把她仰躺着摆在椅子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星空颇美。 「你看!很漂亮吧!」我说。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开始用极为快速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处。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啪的肉搏声,配上木椅的摇晃声,成为夜空下极为的声响。 「啊!喔~~啊~~」安妮终於放松心防,开始顺着她的感觉,发出淫荡的 声淫声。 噢~这声音真是蚀骨啊!听得人打从心底痒起来,只觉得一股想要用尽 全力干她的冲动直沖上来,身体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开,全速。 天啊!好紧!好紧!她的夹得我好紧好紧! 「啊!喔~~啊~~」安妮咬着牙,进入极乐的云端。 我的身体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断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夹得多紧,我的老二就是要劈开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呜!啊~~」我也射,白色的浓稠液体,带着亿万的希望,冲进安 妮子宫深处,完成万中选一的约会。 真是浪费了!射完后我第一个想法。不是说我浪费了那些白豆浆,而是这样 的女孩竟给一个老头糟蹋,真是浪费至极。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就可以这样糟蹋,这样子稀有的人间尤物,以后就只 能给那遭老头子浪费,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过神来。 「舒服吗?」我真是多此一问。 「嗯。」安妮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老二仍旧在安妮深处,吐出了大量豆浆之后,他居然依旧精神饱满,硬 是涨得大大的充塞着她的小小。 「刚刚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说。 「流星?」我疑问的说,不会吧,这么刚好吗? 「是啊,满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来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吗??」安妮说。 原来她是因为被我用力的插,身体晃动,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像 是流星了。 「是啊。」我说「那你有没有许愿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万颗流星许愿耶!哪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喽。」 「但愿是啊。」安妮红着脸笑着说。 「那你许什么愿?可以跟我说吗?」我说。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声到了极点「再来一次??」 「asyourwish!」 我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栏杆上,面对着台北市的夜景。 「不让你再许愿了!」我在她耳边说「一次许一万个愿,我还可以尽力达成 ,要是你再许一万次,那我可能会变成人乾了。」 「一万次呵~~可以吗?」 『趴兹~』 「啊!呜~~」安妮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开始第 二次的大战。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这次是完全放开了,她那真的会销 魂蚀骨的呻吟声全开,我义无反顾的,从一开始就是动力全开,用最高速度跟最 深入的冲击,直攻极乐颠峰! 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许的愿望,次数多到我都数不清 ,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相拥入眠。 ********************************** 「这么多钱?」我看着judy给我的支票说。 「本来是没这么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给我一张支票,所以 就变成这么多钱了。」judy说。「你昨晚好像很努力喔?」 我沉默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会同意借种这回事,更没想到是那么漂亮 的女孩用这种方法借种。 我昨晚除了一开始,还是把这件事情当作工作,等到安妮放开心防,我也全 心投入了,因此才会一个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还依依不舍。 小娟,我想起我的挚爱,我竟然可以到现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恶感猛然 升起来。 我竟然会用借种来换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么可以这样? 把它当作是为了弟弟吧!当作是为他解决问题吧!可是我能这样欺骗自己吗?何况,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轨了,我竟有些许的喜欢上安妮,惦记着安妮 了。 唉就让我阿q一回吧! 「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judy摇着我说。 「什什么?」 「我说,要是这次成功了,她说还会再汇钱过来给你,要是失败了,她可能 还会再来,而且,她说一定要找你喔!」judy说。 「我?」 「是啊!」judy说「看样子又有一个女人迷恋上你了呦。」judy怪 声怪调的说。 judy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由於她的外表还是年轻亮丽,偶而装装可爱 倒还别有一翻韵味。 「喔?那你呢?你迷恋我吗?」我打趣的说。 「呵呵,我呀有一点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 「行!当然行!我给你加一倍!」judy说。 「喔?你说真的吗?」我笑着说「本来我是想说你这么迷恋我,现在要不要 happy一下,我可以免费服务一次喔!」 「呵呵我还以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会而要去见我老公, 时间太晚了,我要赶时间,下次!下次记得啊!」 「没问题!」我说。 judy收拾着东西,赶着要走。 「对了!」我说「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喔!」我拿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 交给judy。 「这是什么?」judy拆开盒子后拿出一件漂亮的内裤而疑惑的说。 「这是最新的情趣内裤喔」我说「下边有一个无线遥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 把开关打开,它就会震动,嘿嘿」 「喔?这么好玩?」 「我做了两个遥控开关,一个给你自己用,你随时穿上就可以随时happy ,另一个我留着,要是你凑巧去逛街看电影时跟我离得很近,被我发现了,我可 是会偷袭喔!」 「哇~好棒的点子!」judy高兴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带着!」 「嗯,何不现在就带呢?」 「来不及了啦!我要迟到了!下次!我一定随身带着!你要走帮记得我关门 啊!bye~」 看着judy跳上车离开,我捏捏手里的支票,拨起电话。 「喂~阿龙啊。」「你要的钱我待会而就去汇给你。」「嗯??」「没关系 啦!以后有钱你再还吧。」「好??嗯??bye。」 自己兄弟有啥好说的呢,自从妈过世之后,老爸根本不太管我们,我不照顾 他谁照顾他呢。 我关上门,离开了judy的小别墅。 ********************************** 「喂~~小娟喔,嗯??什么?你妈要见我?约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会而就过去,嗯??bye~」 小娟突然来电话,约我去跟未来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也来不及去买礼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仪容就赶紧去赴约会了。 这是一家颇为高级的餐厅,位在一栋大楼的顶楼,视野极佳,加上菜色服务 都颇不错,因此生意一直不错。 我搭上一部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突然一之纤纤玉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又 重开。 「耶!judy!」我惊讶的发现竟然是judy。 「咦!小强!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电梯中没有别人,因此我们放心谈起来。 「你到几楼?」我问。 「顶楼餐厅。」 「喔!这么巧,我也是。」 「喔~~约会喔~~女朋友是谁呀?」judy说。 「啊!」judy一声尖叫。「你这小坏蛋,快关掉啦!」 我刚刚偷偷按下遥控开关,没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说穿上那件情趣内裤。害我老二当场也硬了起来。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着说。 「哎呀~好玩嘛,这东西真的好有趣。」judy说「我都舍不得拿下来。」 「呵呵,真的吗!那我开强一点!」 「哎!你讨厌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个遥控开关关上跳蛋。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嘛。」我说。 「待会而你别乱玩啊!」judy指着我鼻子说。「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 点尿急了。」 「是~」我耸耸肩膀说。 电梯到了顶楼,judy先走了出去,不过她却是直奔厕所,我则是找寻着 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个靠窗边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丽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长洋装 ,乌黑而亮丽的长发顺服的披在肩上,纤纤玉手正端着杯咖啡,送到樱桃小嘴边 轻啜着。 我慢慢走过去。 「嗨~小强~」小娟放下咖啡对我轻挥手,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 「嗨~只有你?」我说。 「我妈马上就到。」小娟圈着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边。 「嗯,这样喔。」我说「对了,这么急call我,我没带礼物耶。」 「没关系啦!我帮你准备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针。 「哇,好漂亮喔。」我说。 「对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妈的品味,先帮你准备了的呦。」 「你真是聪明,亲一个。」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痒!」小娟缩着脖子躲开。 「是谁欺负我女儿呀?」我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妈~」小娟兴奋的说。 「啊!伯??伯母。」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回头说。 「啊!你是」伯母指着我说。 「这是我妈,妈~他是小强啦。」 「伯??母??」我尴尬的点着头。 「小强,坐??坐啊。」小娟的妈说。 「对呀,坐下啦。」小娟说。 「嗯,伯母您请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妈坐下后问。 「嗯,是呀。」小娟说。 「嗯,这么英俊,真是吓我一跳。」伯母说。 「呵呵,很像电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说「是呀!还有啊~你觉得我 们长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说「简直像兄妹一样。」 「就是呀,好像是照镜子哩。」小娟说。 「请问需要些什么吗?」一个女服务生问着。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说。「你呢?」 「喔,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你们等我很久了吗?」伯母问。 「没有,他也是刚到。」小娟说。在桌面下,小娟塞过来一只盒子。 「嗯,是啊,我也刚到。」我说「对了,这是送给伯母的。」 「喔!?」伯母接过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针。」 「希望可以衬托出伯母的年轻美丽。」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这项炼新买的喔?」因为我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摸了摸项炼。小娟马 上发现了。 「嗯,是新买的。」 「我看看,还不错看。」小娟伸手过来拿「咦?这还可以压下去耶。」 「嗯??是??可以压下去的。」 因为项炼还挂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脸靠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的动作。 「你??们??两个??」伯母有点尴尬的样子。 「妈,你看,好好玩喔。」小娟乾脆拔下来拿给她妈妈也玩一玩。「你试试 看,按下去这边会亮灯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脸红红的尴尬的说。 「你什么时候买的呀,好有趣。」小娟说。 「你??你别玩了吧??」伯母说。 「呵呵??好玩嘛~~」小娟还是按来按去的玩着。 「噢!」我的脚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对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说。 原来是伯母换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没关系,没事。」我说。 小娟把链坠放下,关心的弯下腰看我的脚。我趁机把项炼挂了回去,顺手要 关上坠子的灯。 「别关!」小娟说「这样比较好玩。」 「啊??可是会很浪费电耶。」 「没电再换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说。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摇了摇头,像是对这女儿无可奈何似的。 「伯母脸好红,热吗?」我问。 「不??不会。」伯母说。「嗯??有一点??是有一点点热。」 「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 「妈~我们待会儿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说。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就好,我才不要当电灯泡。」 『噢!』我又暗叫一声,因为伯母她又换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 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 「好呀!」小娟说着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电影我没兴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说,咖啡都还没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么关系。」伯母说「现在去时间刚好吧。」 「耶,对耶,刚好有一场。」小娟说「我们去啦,别等了。」 「喔,好吧。」我说「那伯母,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说。 「好,妈我们走了。」小娟说。 终於逃离那种尴尬的场面。 链坠上的红灯仍旧亮着,我不禁担心起judy,她的跳蛋还震动着哩! ********************************** 「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说。 「是??是吗?」我看着电影,但是心却很乱。 「怎样,我妈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说。 「嗯,看起来好年轻,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说,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说。 「呵呵??你这样说是说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说。 「你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说。 「什么?」小娟当然听不懂。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还要可怕,你的性年龄绝对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着大叫,毕竟还在电影院里。 「你好狠!」我说。 「痛喔?我秀秀喔~」小娟说。 「你!」我被小娟接下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汹一张,含起热狗猛 吸! 「喔~~呜~~」我除了感动的呻吟之外,我无话可说。 这是小娟第一次吸我的! 第一次居然就是在公开的电影院! 第一次的技术,感觉还不错,虽然偶而会被牙齿碰到,吸力也不是顶强,但 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第一次觉得心理上的爽更胜过的爽! 我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帮我吸耶!虽然是黑暗的电影院,可是前后左右可 都是有人呀! 我一边担心被人发现,一边享受着被小娟那生涩的口教技术服务,我的老二 莫名的兴奋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着小娟的头不让她逃离! 我射在她的喉咙最深处! 她一点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哼??说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说。 「呵呵??像你这么可爱的老虎,我自愿被你吃!」 「哼,贫嘴。」 「真的!」我说「我自愿再给你吃!」 「才不要!」小娟说「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觉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经。不理你了,我要看电影。」 好一场电影! ********************************** 「小强!」judy重重敲了我一记脑袋「你这小坏蛋,那天在餐厅害我差 点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说。 「我知道,可是还是该怪你!弄这种什么遥控器。」 「对??对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帮你那边装东西!」judy说。 「哎呀!别这样啦!大不了我下次帮你女儿也装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乱玩遥 控器才会这样,下次她也装一套,她一玩也会玩到自己,这样好不好?」 「她也装?」judy说。 「对呀,用同样的遥控器。」 「那怎么行!我女儿都被你带坏了。」judy说。 「那怎么办?」 「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来吧,让我来喂饱你!」我挺着老二压着judy。 「等等!你先告诉我,我跟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办?你选谁?」judy说。 「我当然是选你了!」我虚伪的说。 「笨!」judy夹着我的腰说「我要你娶了我女儿。」 「那你」 「你晚上陪我女儿??」judy说。「中午归我」 「喔~~」 「这才是最好的抉择不是吗?!」judy说。 我挺腰,大热狗滋的一声插入judy深处这真是个好选择呀! 一周后,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应了。 再过一个月后,小娟毕业后的第二个周日,我们结婚了。 **********************************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又湿又滑又热的阴到来回穿梭,judy 的不断的收缩收缩在强力收缩,明显的,只是她却不敢放声叫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正在她的小别墅中的房间里,外面到处都是宾客。都是来参 加我跟小娟婚礼的宾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面对着外面的花园,好几个小 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离我们两个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们拿了几支笔,对着落地窗画着图。隔着一层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 的美乳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狂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上半身贴在窗上,下半身翘着,被我的大插着, 顺着大腿滑落。 「你看,他们在画你的胸喔~」一个小朋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口红,正好在 judy胸部的位置画着一朵花。 「汪,你画的花好好看喔~」旁边一个小女孩说。 「我最绘画花了,我再画一朵不一样的给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说。 「好呀!谢谢!」小女孩高兴的说。 这个小色胚,真是厉害,这么小就会泡妞。更厉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画 在judy的另一边胸口。真是好样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过来,端着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这边乱画喔~」小娟说。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说。「我要把你画在这边。」 这小色胚根本没理我的新娘子说的话。 「呵呵??你画得不错喔,要是把我画得好,那就让你画。」小娟对小朋友 还真有爱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红,很快的画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过,一 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继续当着我的新娘,两个小朋友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断的,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顶着,她早软到地上去了。 不要怀疑,我的老婆跟两个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这是一面魔术 镜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进来。 judy不断,给我的刺激超强。当着老婆小孩的面干着丈母娘,心理 上更是超级刺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脑袋里面都是老爸刚刚给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妈给我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妈临死前写的,交代老爸我结婚的时候再给我,十几年来老爸都没看过 ,因此内容连老爸都不知道。 换句话说,这件事情在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我老二插着的丈母娘会怎 么样?我爸跟我岳父又会怎么样? 我无法想像。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要是这封信早一点拿出来,我会怎么选择?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相信只有一个选择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顶,用尽全力干着丈母娘。 不!她是我妈的仇人!是的我妈的仇人,妈,我帮你干她报仇! 晚一点,我还会干着你仇人的女儿报仇! 小娟蹲下看着汪画得画像,却好像是特地靠近看着我跟她妈的交媾,近距离 大特写,要是你看到了,你会怎么样?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热热的jg液,当着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妈的子宫! 「呜~~」judy四有所感的呜咽着。 我抽出老二,最后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脸上! **********************************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点出来喔。」judy穿好那套艳丽的服装,补了补 妆之后,开门出去时说。 我翻出那封信,这封信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火,火从信的一角开始慢慢吞噬 妈,我会帮你报仇的,那个遗弃你的男人,我会天天干着她的老婆,干着她 的女儿,最后接收他的财产。 我的岳父,不!我的真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儿真是棒呀! 完~~ 十八夜·致富密码 序章 「好色的人不一定成功,成功的人一定好色,古往今来,男女皆然!」 好一句至理名言,无论男女,只要是成功的知名人士,都有不为人知的风流 韵事。 所谓的成功知名人士,不外乎集钱财、权势於一身,其名号叫出来一定是非 常响亮,并成为各个社会阶层,下至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上至政商名流间,津 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而且其在当代一定可以呼风唤雨。 只要他不高兴,随便往地上一跺脚,都会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小的地震。 自古以来所喊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口号,只不过是那些政客 文人,因嫉妒那些成功的商人,可以享受比皇帝还要奢华生活,而故意打压商人 ,所衍生出来的实际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行之数千年而不坠,但结果却是,商人依旧过着奢华的 生活,酒池肉林天天上演;一般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只求三餐温饱,但到老终死还是无法翻身。 为了打破这种政商对峙的僵局,那些政客们,不得不与商人们妥协,在彼此 皆有利可图之下,官商勾结互蒙其利的情事时有所闻。 於是乎,在民国三十八年,台湾实施了『三七五减租』 ,使穷苦的农民得以翻身,并於民国四十年至六十五年间,更施行『耕者有其田』, 让那些原本乐天知命的小农夫,一夕之间竟可成为地主,让他们的思维模式起了 莫大的变化。 以至於许多后代子孙,不再甘心只当一名,每天下田工作做到死的农夫;反 而因为教育水准的提升,而开始学习,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财 富。 也因此,他们就开始过着,吃喝玩乐的奢靡生活。 那些原本的地主们,非但没有从土地上有任何损失;反而在『大有为』的政 府辅导劝说之下,得到了许多国营产业的股票债券现金,让他们变得更有钱了。 如此一来,政府官员赢得勤政爱民的美名,更为台湾赢得『经济奇蹟』的风 光称号;原本就可富足敌国的地主们,更是日进斗金,每天都不知要如何,才能 把钱花光。 这个做法乃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的德政。 但殊不知此举,却成为今日泡沫经济的远因。 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更是今日社会乱象的根源。 第一章 「嗯……喔……老公……快点啦……赶快做一做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要下 田工作呢……」 在彰化乡下的一处民宅内,一对夫妇正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所以闲闲 没事做,於是老公一时性起,就把老婆拖到房里,关起门来大干特干,发泄过剩 的精力。 这时看这老婆,似己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只见她挺着圆挺的大肚子,大腹便便地侧躺在床上,而老公则是从后面抱住 老婆,用『比翼鸟』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老婆的肥美。 「喔……太深了……别那么用力……都快顶到儿子的头了……退出来一点啦……」 「干你娘的……老子我干得正爽,你却在那叽叽歪歪的,都不跟我我配合…… ……真是欠干,干你娘的!让我再多干几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啦……干……」 就在两夫妻正在干得昏天暗地时,半夜起来尿尿,才四岁的女儿,看到爸妈 的门没关,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房间里瞧去,藉着 月光射进窗户的微弱光线中,她看到,妈妈被爸爸压在床上,两人下身不停的蠕 动,妈妈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惊吓之余,突然哭着对爸爸说:「呜……? 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啦……我好害怕……」 「干……小孩子不去睡觉在那看什么……老子我现在正在干你娘啦……她是 被我干到爽得唉唉叫……你现在给我赶快去睡觉,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待会 我就叫虎姑婆把你抓去吃掉……」 「呜……我不要被虎姑婆吃掉……我会乖乖去睡觉啦……」 怀着惊恐的心情,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回房间,躲在棉被里不敢出声,许久才 逐渐睡去。 在主卧房里的夫妻,戏码也终於接近尾声,这时老公在老婆的肉穴内, 大力冲顶百来下,才将今日的浓精,全数灌入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滑出的产道里。 事毕后,老公翻个身,满足的沈沈睡去。 老婆见今天的例行公事终於完毕了,随手拿张卫生纸,将倒流出的jg液擦拭 乾净后,才躺在老公的身旁入睡。 ************ 「喂……火木兄……恭喜喔……你老婆帮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快回家看看……」 「喔……是真的吗,太好了,曾家祖先保祐,终於让我生了个儿子!」 火木高兴得立刻放下田里边的工作,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跑回家,急於看到刚 出世的儿子。 一进门,就听到嘹亮的婴儿哭声,再看到母子都平安,他赶忙在曾氏祖先的 牌位前,烧香祝祷。 口中则是念念有词的感谢祖先保祐,让他终於能为曾家延续香火。 曾火木开心的把婴儿抱到爸爸面前,要爸爸帮他取个名字。 「嗯……我看等算命仙来看过再说好了……」 他爸爸曾阿牛,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於是只好等算命的来,让他批过 八字后再决定。 过了许久,终於看见一个老头,拿着算命用的罗盘缓慢的朝曾家走来。 在喝了曾火木端给他一杯水后,才拿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并叫曾火木,把小 孩带来给他看。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晃脑,掐指算了一会儿后,才叫曾火木把小孩抱进房里。 「嗯……阿善师……不知您算了如何,要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嗯……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又是吉时所生,所以将来非富即 贵,我看这样好了,就叫他『耀庭』好了,光宗耀祖直上天庭如何?」 「好哇好哇,我们都没读过书,还是阿善师您比较有学问,您说好就好了, 以后我的孙子会当皇帝做总统喔……哈哈哈……」 第二章 政府成功的经济政策,使得台湾从原先的农业社会,转型成为工业社会。 政治的稳定,让国外的热钱大量涌入,投资於台湾每个角落。 这也使得台湾的经济活动,迅速的以倍数成长。 社会上,处处充满了蓬勃朝气。 再加上,台湾所有的重大公共建设都己有所成,经济状况,己由原本的入超 国变成出超国。 经济成长率,更是以每年二位数的百分比,大幅成长。 让台湾能和新加坡、南韩、日本有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 ************ 拜政府德政之赐,在曾耀庭十岁时候,家里的土地被政府徵收,做为十大建 设之用。 因此他们家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金,让曾家一夕之间,变成有钱的暴 发户,就是人家俗称的『田侨仔』。 但他们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的乱花钱。 反而因为忠厚老实的曾火木,把那些钱都存了下来,才能让曾耀庭顺利的, 在衣食无缺的情形下成长。 就因为曾火木还保有一小块地,於是以前必须赖以为生的田地,如今却变成 了他让自己活动筋骨的养生方法。 而曾耀庭也没令父母失望,顺利的读到大学毕业。 而且在当兵期间,他就跟一位同学,正好在同一单位服役。 所以两个好哥们就利用当兵时间共同研究股票。 也因此,在他退伍后,不像平常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四处找工作混饭吃。 他反而跟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开始在股市里学习投资赚钱。 ************ 「国寿988买进,990卖出,成交990……华银1100涨停……」 曾耀庭坐在证券公司的贵宾室里,看着电子看板上,绿绿红红的变化 ,准备随时加码或放空获利。 「李经理呀……帮我买北企市价30张,台塑挂涨停卖25张……」 曾耀庭拨了通内线电话,指示着股票操作。 「叩~~叩~~请进……」 只见一位女孩子,害羞的走进贵宾室。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事这行的菜鸟,因为曾耀庭从没看过她。 「曾先生,您好!我叫江妤媗,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专属营业员的服务。所以刚才我接到通知,李经理派我当您的专属营业员,专门为您服务。以后您 有股票方面的问题,就找我为您服务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你呐……」 「嗯……我刚从总公司受完训,今天才刚分发到这里,请您多指教……」 曾耀庭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这里回报交易状况,或是进来倒倒茶水的小妹, 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她。 这时听到,她以后会是她的专属营业员之后,他才正眼仔细的打量她。 江妤媗留着一头及肩的直发,鹅蛋形的清秀脸蛋化着淡淡的彩妆,上身穿着 公司的米白色丝质长袖衬衫,由领口延伸的布条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剩下的两 条自然垂下的布条,正好做为修饰胸部的曲线之用,看似半透明的衬衫里,有着 白色胸罩的痕迹,藉由垂下的布条把她坚挺的胸型清晰地衬托出来。 及膝长度的合身灰色窄裙,把她臀部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配 上透明肉色的丝袜及灰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修饰得更为完美;而身高比例 在高跟鞋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高挑,加上她清新婉转的声音,让曾耀庭对她不由 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你是我的专属营业员的话,那你就坐在我旁边,随时帮我提供参考的 情报,做为我进出的依据吧……」 「喔……好的……」 江妤媗听从曾耀庭的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走到他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跟他一起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注视着红绿数字的变化。 「嗯……江小姐,你认为待会的走势是如何变化呢?」 江妤媗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以一副专业顾问形象的口吻回答着:「根据 我们的资料分析研判,最近几天都是金融股领军带头上攻,所以金融股应该还会 持续上扬……而资产股目前尚在佈局阶段,所以可以做为中长线佈局的参考…… 倒是钢铁及水泥类股可以伺机进场……」 听着她珠圆玉润的美妙嗓音做着有条不紊的分析解说,看来她还真受过专业 的训练。 「嗯……看你年纪轻轻的,分析行情还满专业的,你是本科系毕业的吗?」 「对呀……我大学读的是经济系,今年才刚毕业而己,而这是我的第一份工 作,那曾先生你呢?」 「呵呵呵,那我算是你学长吧,因为我也是读经济系的……」 「喔……是这样呀……那以后还要请学长多多关照喔……」 「没问题……这样吧,待会收盘后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如何?」 「嗯……因为我刚来这里,所以我不知道待会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或者我们 改天再约如何?」 对於第一次见面就要约人吃饭,江妤媗看曾耀庭的样子有些花花公子的样子, 打从心里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所以才会委婉的拒绝他的要约。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吃了个软钉子让曾耀庭心理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为自己找 个台阶下。 这时外面突然乱哄哄的,但听得出来不是有人打架或抢劫,这时曾耀庭不经 意的朝墙上一瞥,只见原本还有一些绿绿的下跌个股全部一瞬间翻红,整个电子 看板一片的满江红,而加权股价指数己经来到9988点,有三分之二的股票更 是以涨停锁住。 这时曾耀庭才知道原来外面的是大家开心的讨论声,还有的股民在一旁大喊 「一万一万」,而在贵宾室里的曾耀庭也感受到外面欢欣鼓舞的气氛,踏出贵宾 室跟着群众一起喊着「一万一万」;整个交易所的大厅瀰漫着一股激动热烈的情 绪,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那无比的活力,就连柜台的交易员也边工作边跟着股 民一起高喊着「一万一万」的声音。 也许是全台股民一起发动『念动力』能量波动起了作用,在台湾股民的加油 声中,加权指数的千位数好不容易终於由9变成0,就在那一刻,大家纷纷跳起 来,并且大力鼓掌庆贺,而总经理更是把预备好的香槟拿出来庆祝,所以当时只 要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股票上万点的喜悦。 结果这天的收盘指数则是台湾股史上一个最重要的里程碑,来到了1015 1点,是台湾股市长久以来第一次站上万点大关,总经理在收盘后还发给员工一 个大红包,就连扫地的欧巴桑也拿到了一万元红包庆祝万点行情,就像是在开一 场金钱游戏的胜利派对,而这一天是民国七十八年的六月十 九日。 「哈哈哈……太棒了……」 曾耀庭趁机抱着江妤媗的腰,开心地笑着。 而江妤媗也感染了现场的热烈气氛,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毕竟这是她第一天上班工作,老天爷给她的好彩头。 但在激情过后,她才发觉有一双手正搂着她的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脱那 双魔手的怀抱,并转过头来看着曾耀庭。 曾耀庭看着江妤媗微嗔的模样,知道她有些不悦,所以赶忙搔了搔头,找了 个理由解释。 「呃……不好意思……因为我一高兴起来就想找个人抱,所以……如果有冒 犯你的地方的话,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没关系……」 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陌生男人抱个满怀,女人的 矜持心情,在这个时候全都写在她脸上。 但一想到日后,心里的怒气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爆发出来。 「啊……不然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顿饭算是向你陪罪,如何?」 看着曾耀庭一脸诚恳的陪罪神情,及他长得还算英俊帅气的脸孔。 江妤媗权衡得失利益后,还是决定答应他的约会。 第三章 曾耀庭开着当时最受年轻人欢迎,由裕隆汽车所生产的『飞羚101』,在 证券公司楼下等着江妤媗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江妤媗从大门口走出来,并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什 么人似的。 曾耀庭一看见她,就下车招呼她过来。 上了车后,曾耀庭就载着她往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去。 一路上,曾耀庭边跟她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 虽然这时候,她己经把公司的外套制服穿了上去;但是胸前一团浑圆饱满的 凸起,仍掩盖不了她傲人的上半身。 经由丝袜雕塑出来的美腿更让曾耀庭看了心神荡漾,他的思绪早就飞到吃完 饭后的余兴节目,他现在操控方向盘的手只能说是下意识反射神经的自然反应。 在西餐厅里,由於两人算是第一次约会,所以气氛上难免有些尴尬。 刚才来的路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时的景象是, 女的低头默默吃着桌前的食物,男的则是边把口中的肉无意识的往嘴里塞,眼睛 则是注视着眼前的美女。 他的一双眼珠子胡乱转着,思考着聊天话题,试着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嗯……江小姐,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对你生气,只是……」 「你能原谅我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希望明天开始,你能跟我重新和平相 处,让我们能真正合作愉快好吗?」 「嗯……」 看着江妤媗低头答应后,曾耀庭举起手边的红酒,对着江妤媗说:「那我们 乾杯庆祝以后合作顺利……」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代表的是她真心的妥协还是表面上的合作,这个答案 只有当事人自己才会知道吧。 ************ 「妈……我回来了……」 江妤媗跟曾耀庭吃了礼貌性的晚餐后,江妤媗就要求曾耀庭送她回家。 曾耀庭想想,今天才第一天约会,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 所以在吃完饭后,曾耀庭就直接送江妤媗回家。 「哦……你回来了呀,今天工作顺利吗,晚餐吃了没?」 妈妈从厨房里端了一碗冰凉的红豆莲子汤走了出来。 「嗯……工作还好,我晚餐吃了,妈,那你呢?」 「我等你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所以我就先吃了。对了,冰箱里有红豆莲 子汤,要吃的话自己去冰箱拿?」 「哦……我先去洗澡再说吧……今天还真累……」 江妤媗回房间脱得只剩内裤后,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这样大喇喇的晃动着两 颗大,哼着歌曲,轻松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经过客厅时,江妈看到后叫住她说:「我说女儿呀,就算我们家没有男人, 你也稍微找件衣服遮一下,如果正好有人来的话,不是都被人看光了吗?真是的 ,要我说几遍你才会听,你不怕会嫁不出去吗?留一点美德让人家打听嘛!」 「妈……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人而己,再说我觉得这样反而比较舒服呢, 不然这样被衣服闷了一天身体怪难受的,你就别念那么多了嘛……」 「算了……看你以后嫁人后,还会不会这样光着身体在家晃来晃去?」 懒得再听妈妈碎碎念,妤媗赶紧加快脚步进入浴室。 洗净全身后,泡在滴了几滴玫瑰花香味香水的浴缸里,是妤媗一天里最大的 享受;透过热水所产生的蒸气,再加上芬芳的花香味味充斥在整个浴室里,她就 陶醉自己是唐朝的公主,现在正在洗贵妃浴的美丽幻想中,藉此消除一天的疲累。 当妤媗完全放松的整个人除了头之外,全身舒爽地,浸在氤氲袅袅的一片迷 濛时,冷不防的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让她吓了一大跳。 「噢……妈……原来是你呀,要进来也不先敲一下门,吓死人了!」 「拜託,是你自己都不锁门的,还怪谁?我是因为尿急没办法,所以就赶快 进来解决一下。再说你每次进来洗澡,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我等你洗完 再上厕所的话,搞不好那时候早就己经尿一裤子了……」 江妈边说边当着女儿的面,就把内裤一脱,一屁股的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 的三急。 听着强烈的水注声喷洒在马桶里,那声音由大渐小,江妈的表情,也由不安 转为舒爽;妤媗则是若无其事的在一旁,自顾自的泡着。 「我说小媗呀,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打算找个人嫁,有没有意中人呢?」 「妈……我才几岁,那么想让我早点嫁人,是不是我在家让你碍眼了!」 「还说呢,你老妈我以前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你爸,隔年你就出生了,如 果你像我那时候嫁人的话,我早就可以抱孙子了……」 「女人呀,迟早就是要嫁人生孩子的,如果有意中人就快带回来给妈看看嘛 ……你要赶快让妈抱个孙子,这样也好安慰你爸在天之灵呀……」 一提到妤媗的爸爸,江妈的神情开始有些落莫。 也许是想到了死去的心爱老公,对他还有些依恋不舍吧。 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再度触碰到那道尚未结痂的伤口。 江妈在擦乾了,穿好了裤子后,只是感伤的说了一句:「别泡那么久, 小心着凉感冒」后,就走出浴室,留下妤媗一人在浴室里。 想到自己的老爸,妤媗也忍不住的在浴室里啜泣起来。 以前他老爸在世时,对她总是呵护有佳。 她总喜欢围绕在她爸爸身边打转,赖在爸爸身边,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关爱。 只是,这种家庭和乐的日子,在她八岁那年就结束了。 一场无情的车祸,就这样夺走了她爸爸的生命,让她从此过着没有父爱的日 子。 第四章 她依稀记得那还是她六岁时候发生的事吧。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黏着爸爸,要爸爸跟她一起洗澡。 爸爸在拗不过她小女孩脾气下,只好先跟她到浴室洗澡。并且边洗边玩地等 着妈妈忙完,再一起进来泡澡,享受一家难得的天伦时光。 就在两父女舒服的泡在浴室时,这时妤媗看到,爸爸下面那根软掉的。 她好奇的问了爸爸:「爸爸,为什么你下面有一根,但我跟妈妈都没有 呢?」 「因为你们是女生,爸爸是男生呀……那是爸爸尿尿用的,叫……」 「是吗……好奇怪喔……噫……为什么爸爸的会变大呢?」 原来妤媗在好奇心之下,把她的小手放在爸爸的上轻轻握住,好奇的上 下套弄着。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那根逐渐由软变硬,由短变长。 好奇的妤媗,更是对眼前的现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乖女儿……因为爸爸很爱很爱媗媗呀,所以才会变大,以后如 果你遇到喜欢你的男生,他的也会长大,然后就用这好好疼爱你喔,就 像是爸爸爱妈妈那样……」 「那爸爸你要不要用爱媗媗呀……」 「爸爸当然爱媗媗呀,只是现在你还太小,爸爸不能用爱你,等你再长 大一点再说吧……不过……媗媗呀,现在爸爸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千万不能 跟妈妈和你同学老师说喔,你要答应爸爸,爸爸才要跟你说?」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不说了喔……」 「嗯……小媗答应帮爸爸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乖……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爸爸就跟你说了……爸爸这根大会自己 喷出豆浆喔……媗媗想不想看?」 「我想看我想看……爸爸你弄给媗媗看好不好?」 「可是要媗媗帮忙才可以弄出来喔……媗媗要不要帮爸爸的忙……」 「我要我要……只要能让媗媗看到爸爸喷豆浆媗媗愿意帮爸爸的忙……」 她记得当时,爸爸要她把那根己经发胀硬挺的,含进她的小嘴里。 开始用她细嫩的双手,握住上下套动。 并且要她用稚嫩的小舌,像舔冰棒一样的,在上仔细的舔弄。 没多久,她就发觉爸爸的那根大,突然自己会开始跳动。 接着,她就就看到一道浓稠浊白的液体,自爸爸的肉缝里喷射出来。 结果一下子就喷得她满脸,都是那白白的豆浆。 而且还有一些险些喷到她的眼睛里。 「哇……爸爸爸爸……好好玩喔……你再玩一次给媗媗看好不好?」 「不行啦……这豆浆一天只能喷一次而己,如果媗媗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早 点洗澡,爸爸再表演给媗媗看好不好……」 「嗯……以后媗媗每天都要跟爸爸先洗澡……不过爸爸这豆浆好像坏掉了, 味道不是很好闻呐……」 「小孩子乱说……爸爸这豆浆是最新鲜的……媗媗以后如果想要变漂漂就要 多喝爸爸的豆浆喔……媗媗想不想变漂漂?」 「媗媗想变漂漂……嗯……为了爸爸……为了媗媗以后变漂漂……媗媗以后 都要喝爸爸最新鲜的豆浆……」 於是她在年幼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这样吞了爸爸的jg液,并且爸爸还用一些 jg液,抹在她脸上;还跟她说,这样以后皮肤就会像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好。 就因为想要皮肤更好的爱美心理,所以从此以后,妤媗都会找妈妈正在忙的 时候,要爸爸帮她洗澡。而每次洗完后,一定要求爸爸,表演喷豆浆的魔术给她 看。然后等着爸爸,看着爸爸一脸舒服的表情之下,把浓浓的jg液爽快地喷出来 ,并抹在她脸上及身上,静静地等到jg液乾了后,才用水帮她沖掉,父女俩才觉 得今天算是有洗到澡。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妤媗八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当妤媗把爸爸的豆浆全部吞下去之后,妤 媗温驯的躺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给她的关爱。 这时爸爸抱着妤媗,一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上游走,一手搂着妤媗享受 这天伦亲情,这时爸爸跟她说:「媗媗呀……因为你最近很乖,功课也很好,明 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明天送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哇……太棒了……爸爸要送媗媗什么生日礼物呢?」 「现在不可以说喔……不然就不好玩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妤媗一直兴奋的期盼明天的到来。 而他爸爸也没令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记得,这天她爸爸在她中午放学时,就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她。 接着带她去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白色蕾丝的高腰公主小洋装;并当场在百货 公司就要她换上去。 然后爸爸带着她这心爱的小公主,到麦x劳享受一顿美味的速食餐;当他们 开心的吃完餐之后,就直接带她回家。 抱着心爱的小宝贝,妤媗跟爸爸来到了主卧室。 妤媗看到床上放了一盒用精美包装纸包着的东西,妤媗怀着雀跃的心情挣脱 爸爸的怀抱来到礼物前面,打开一看是一个每一个小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梦幻芭蕾 舞的芭比娃娃。 「乖女儿……喜欢吗?」 「这是我最想要的……爸爸谢谢你……你真好……」 妤媗紧紧的抱着芭比娃娃开心的笑着。 「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想办法买给你……只要你以后乖乖 听话,好好用功读书就好了……」 「嗯……媗媗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乖乖听话,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媗媗呀……爸爸现在再送你另外一个生 日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爸爸快给我看……」 「现在不行喔……你先回房间去,把衣服脱光在床上等爸爸,记得眼睛要闭 起来喔……不然爸爸就不给你了……」 妤媗还真乖,完全按照爸爸的话,就真的脱光光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爸爸给 她另外一个惊喜。 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爸爸轻手轻脚的爬到她的床上来,接着她觉得平常尿 尿的地方,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尿尿的地方舔着,她惊慌的张开眼睛一看,居然 是爸爸用舌头舔着她的,这下她吓得说:「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要给 媗媗礼物吗……怎么舔媗媗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你以前不是说要爸爸用爱你吗……今天爸爸就要用好好爱你疼你 呀,怎么样,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这样才表示爸爸爱媗媗呀……过了今天之后,你就会更喜欢爸爸的了, 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不能说不要喔……不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买芭比 娃娃给你,也不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喔……」 「嗯……媗媗一定乖乖听爸爸的话……」 「那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当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让爸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玩弄时,虽然她觉得很奇怪 ,但她只是发出细微的声响,因为她怕爸爸会说她不乖,从此就不再买玩具给她 了,因此,年幼的她对於所有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尽力忍了下来。 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 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 ……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 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 ……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 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嫩穴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的尺寸 ,以致於还露出半截的,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 ,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终於她感觉到有一股 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白 浊的jg液中,夹杂着妤媗的处女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 ,说什么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 只是他这种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 种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 真的好恨你……为什么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 的好爱你呀……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第五章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 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 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 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 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 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 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於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 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 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於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 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 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於 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 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 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於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 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 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 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客户错失了 成交的时机,造成他们的损失。 「学妹呀……你还真厉害,真被你说中了……今天是我玩股票以来最刺激的 一天……嗯……快帮我下单……太电跟台玻全部跌停接30张,就是现在,快去!」 「可是现在还没跌停板呀……」 「你不会先写好放在那里等喔,不然要你这专属营业员干嘛……真是笨呐…… ……还不快点去!」 「我……我……」 江妤媗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说她笨,当场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眼泪 更是快要不听话的流出来,但曾耀庭看了她欲哭的表情非但没上前安慰,反而气 急败坏的走出贵宾室,在柜台拿了纸单,写好资料后就站在那里,盯着看板上的 变化,等着承接他想买的股票。 激烈的金钱战斗在历经三个小时后结束。 当天收盘指数应声下跌,重挫了264·81点。 但曾耀庭没有像一般的投资散户搥胸顿足,哀叹不已。 反而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终於抢进股票,而吁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把注意力,转回贵宾室。 结果当他往贵宾室里面看的时候,里面早就己经没有半个人。 刚才还差点哭出来的江妤媗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她此时躲到那里去。 当他想找江妤媗跟她当面道歉时,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庭呀,我是阿柱啦?」 「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废话!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行踪。对了,中午有没有空, 一起吃个饭吧?」 「嗯,好吧,那我们就约在xx西餐厅见!」 挂上电话后,在号子内逛了一圈依然不见江妤媗的身影。 想想还是明天再找她好好聊一聊,於是他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号子。 ************ 曾耀庭一进西餐厅,就看到他的同学赵德柱,早就己经坐在里面等他。 而赵德柱一看见他,就像看见财神爷一样,堆着笑脸招呼他过去。 「阿柱呀,你今天是发财了呀,怎么会想找我吃饭?」 「没事就不能找你吃饭呀!我是想说,我们自从退伍后就没见面了。今天好 不容易连络到你,就想见见面连络感情嘛。」 「去你的,谁要跟你感情好呀,说真的,找我有什么事?」 「别这样嘛,其实我是有好康的要跟你说!」 「什么好康的?先说好,要是什么老鼠会,或要跟我借钱的事都别找我?」 「不是那种啦!谁不知道,你都不把那种小钱看在眼里。我是有一个案子想 找你谈,有兴趣吗?」 「什么案子?」 「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听说过,政府在新竹成立科学园区,全力发展电子产 业这件事?」 「嗯……电视有报导,那又关我什么事;再说我是读经济的,你也知道,对 於电子业,我可是一窍不通?」 「是这样的,现在在园区里,有一家电子公司在做晶圆代工的。因为现在那 个董事长需要一笔资金,做为扩厂之用。所以他想用他目前手上的股票换现金。 我一听到这种财路,马上来问你想不想也参一脚?」 「是吗?是那一家,现在股价多少?」 「叫台x电,因为公司成立才两年多。目前股票还没上市交易,所以才会找 上我们交x银行融资。我们评估小组己做好评估,在未来的十年一定会大赚;再 加上政府有针对他们这种公司,有一些免税的优惠方案,来保证他们公司获利。 所以公司体质方面,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啊……还没挂牌呀,这……这……妥当吗?」 「拜託……有我们这间国营的银行做后盾呐!如果有问题的话,要死大家一 起死嘛……何况我的名字叫什么,赵德柱呐……所以一定『罩得住』啦,没问题 的,你放心好了……」 「那一个单位多少?」 「一单位十万股,每股十元的票面价!」 「靠……那么贵,老实说,你在中间有没有赚一手?」 「冤枉呀!我们是以票面价做质借的。只是上层方面,除了要赚利息外,再 外插一些乾股;而我只是跟你说这个好消息而己。你想,我们这么好的好兄弟, 我怎么会向你做赚差价这种缺德事?」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家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别说我这个好朋友都不照顾你!」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牛排都快凉了?」 ************ 曾耀庭晚上洗好澡,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a片时,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性 致。 他不情愿的把电视音量转成静音,接着一手握住老二,继续上下套弄着,空 出的手拿起了话筒。 「喂……找谁?」 曾耀庭一拿起电话,口气就不好。 「嗯……学长吗,我是江妤媗?」 「啊……是你呀……哎哟!好痛……」 一听到是美女打来,曾耀庭下意识的,想把小收回裤子里。 但心急手快的结果,却是把内裤头的松紧带,用力的往他还未消退的弹 去;就像是用橡皮筋玩弹耳朵的游戏一样,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 「学长……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关心的语气。 「呃……没……没什么事,是我太不小心去撞到床头;嗯……对了,这么晚 了,找我有事吗?」 曾耀庭强忍着泪水,心疼的抚摸着受创的小弟弟,随便编个理由说着。 「嗯……是关於早上的事,我想跟你道歉?」 「噢……其实我早上也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我本来也想明天找你好好谈谈 的……」 「你别这样说啦……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应该反应这么慢,因为那都是你的 钱呀,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曾耀庭这时候从话筒那端,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於是他赶忙安慰着: 「我的好学妹,别这样啦,早上我真的不是有意责怪你,可能是我的性子急了点 ,但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别再难过了,好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如果可以的话,曾耀庭想现在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宽阔紧实的臂膀 ,好好的安慰她。 但是现在,他只能透过电话的这头,用言语好声地安慰她稚嫩单纯,容易受 伤的心灵。 电话那头中断声音数秒后,重新传来平静的话语。 「学长,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客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 了,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从电话这头,曾耀庭感受到,彷彿她的心情己经平静许多,所以心情上也轻 松了不少。 「嗯……你也早点休息呀,别想太多了,那明天见……」 挂上电话,他看着电视上,还在播放的无声春宫精彩画面。 但是,他再也无法提起继续看下去。 他索性走到电视机前,退出了带子,关上了电视,躺在床上搓揉着瘀青的阴 茎,疼痛地缓缓睡去。 第六章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曾耀庭终於下定决心,准备把一部份的资金,投入 未上市股票这个充满高报酬,但相对的,也是充满高风险的金钱游戏里。 经由赵德柱从中穿针引线,他买了五单位,一共五十万股。 算一算,他一共花了五百万元。 对他来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手笔的单笔投资。 不过好在这几天股市的表现,都还算不错;所以他在资金调度上,还没出现 吃紧的状况。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曾耀庭跟江妤媗的感情也日趋渐好。 两人的称呼也从曾先生,学长,己经演变为直接称呼他庭哥,媗妹的亲暱称 呼。 爱情的火苗,也在他们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慢慢延烧开来。 彼此的合作默契,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而搭配得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这天结束了半天紧张刺激的股战后,曾耀庭约了江妤媗一起吃饭。 为的是庆祝他又在股市里,赚了一大笔钱。 晚上六点半,他依然准时的出现在营业所的大门口,等待着江妤媗下班。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妤媗穿着公司的制服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她便快步向他车的方向走来。 「庭哥,对不起,你应该等了很久吧!」 「嗯……还好……走吧,上车再说?」 一上车,曾耀庭并没有立即往餐厅方向开,反而是在市区东钻西窜。 江妤媗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於是出声问他。 「庭哥,你今天又要带我去那吃饭呀?」 「喔……我想带你去比较好的餐厅吃饭,可是你这身打扮可能不太适合,所 以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先换下你这身公司的『标志』,再一起去享受大餐?」 「这样好吗,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最近有你帮我的忙,让我多赚了一些,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些 回馈,或者说是分红也可以?」 江妤媗虽然想说什么,但看曾耀庭一脸坚持的凯子样,她就不再出声,乖乖 的坐在车上,任由曾耀庭载着她,穿梭在台北的街道。 於是曾耀庭就载着她这里走走,那边停停,又挑又选的。 不知怎么地,江妤媗这时心里突然浮现出木兰诗里,花木兰要代父从军时的 情境:「……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她想,今天这顿饭吃得还真累人。 但是辛苦的代价,换来的是不同风情的妤媗。 如流瀑般的乌黑柔亮直发,飘逸的散落在肩上;一袭混丝棉质料,鹅黄色素 雅的平胸连身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滚荷叶边的领口设计,搭配束腰的剪裁,适度地夸大她浑圆饱满的胸型;到 脚踝长度的百褶裙,虽然遮住她腿部的曲线,但却不失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米白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她身形的比例烘托得更为标准。 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高贵的气质与成熟的韵味。 曾耀庭看了全然不同於办公室打扮的妤媗,他觉得今天所浪费的时间及金钱 ,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餐厅里,曾耀庭不时的打量着经过脱胎换骨后的妤媗。 而江妤媗面对曾耀庭火辣辣的眼神,唯有一如往常的低着头吃饭,藉以躲避 他炽热的目光。 「庭哥,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江妤媗终於受不了他热情的眼神,脸红红的停下动作,看着他说着。 「媗妹,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以来,让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一次,所以我一 直舍不得移开我的目光,我要好好的欣赏你的每一刻,把它全部烙印在我脑海中 ,成为永不抹灭的记忆?」 「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噁心,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再这 样说的话,以后我都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以后你都打扮得像今天这样漂漂亮亮的,像我心目中的 小公主,那我就不再这样盯着你看?」 一提到『小公主』三个字,就像是解开催眠的解咒语般,妤媗立即把爸爸的 影象,从心灵深处投射出来。 本来还很轻松的心情,马上变得阴沈起来。 脸上的神情,由娇羞立刻变为哀伤。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曾耀庭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而已?」 「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真的没什么啦……来!庭哥,我敬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江妤媗说着,就举起酒杯向曾耀庭敬酒。 而曾耀庭当然是拿起酒杯表达谢意。 在酒酣耳热之际,曾耀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推到了江妤媗 的面前,要她当场打开。 当江妤媗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里面装的,是一条有着心型图案的白金钻炼,及一副相同款式的耳环。 「怎么样,喜欢吗?送你的?」 「这……这……这太贵重了吧,我想我不能接受,对不起!还给你!」 当江妤媗把盒子盖上,想把它推回给曾耀庭时,曾耀庭抢先按住了江妤媗的 手。 「妤媗,请你接受我的心意,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知道要丢到那里去, 因为我发觉……我……我喜欢上你了,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的话, 那你就收下,不然就把它丢掉。因为,我送人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除非 他不当我是朋友?」 「庭哥……你……你……」 江妤媗听到曾耀庭爱的告白,一时间,脑袋轰咚一声,一片空白,让她不知 道该说什么。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看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能随随便便就乱丢,再加上曾 耀庭这种半强迫的话语,任谁都容易溶化在他这种软性诉求上。 「这……庭哥……我……」 「好了啦,别再考虑那么多了,你现在没男朋友,我现在没女朋友,我们两 个就试着交往看看嘛……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也不管妤媗是否答应,耀庭一拿起项炼,就自作多情地往妤媗的脖子挂。 在妤媗来不及反应时,一条高贵的心型钻炼就垂在她雪白的颈部。 白金的色泽,搭配着鹅黄色的连身裙。 江妤媗此时看上去,又多了一份高雅的贵气,还真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哇!这条项炼跟你搭配得还真好,果然气质不凡,真好看?」 「嗯……庭哥……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嗯……待会我们去看个电影,好吗?」 「可是我怕会太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好了,好不好?」 「这样呀,那好吧,星期天如何?」 「星期天呀……嗯……也好,时间上比较不会那么匆忙?」 既然己经约好了时间,曾耀庭就不再强人所难,在结束了烛光宵夜后,曾耀 庭就载江妤媗,回到她家附近的巷口。 放她下车前,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后,他才心情高兴的开车回家。 第七章 自从江妤媗接受了曾耀庭的爱情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进 展。 在看盘时,己经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种疏远。 有的时候,曾耀庭会利用江妤媗解说盘势分析时,搂搂她的腰,或是在她耳 鬓旁廝磨。 有的时候也会靠她特别近,闻着她乌黑柔亮发丝,传来的香味。 「嗯……不要啦……庭……你不乖喔……」 此刻曾耀庭在贵宾室里,又不专心看盘,反而对江妤媗开始毛手毛脚。 就像一般的情侣般,曾耀庭的手搂着她的腰,眼睛看的不是桌上的报表,而 是江妤媗胸前的两团凸起。 「我又没怎样,你继续说下去……」 「还说呢!你的色眼不看报表,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小心到时候赔钱,别 说我没提醒你……」 「好啦,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那你继续说吧?」 曾耀庭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暱在江妤媗的身边,享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由於这间贵宾室,只开放给大户单独使用。 所以只要门一关起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也就是这样,曾耀庭才能享受这种特别的服务。 「庭……我跟你说喔,待会可能会有一波反弹行情,你手上的塑胶股可以准 备放空了;还有外资现在大买钢铁股,我们也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赚他一笔, 你觉得……嗯……不要……会有人看到啦……」 原来曾耀庭趁着江妤媗在解说资料时,一手己经放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另一 手悄悄的把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并且偷偷的伸了进去,隔着胸罩,抚摸着 柔软的。 发现到异样的抚触,江妤媗立即出声,并且把手抓住曾耀庭伸进衬衫的手, 制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难得可以突破防线的曾耀庭,那肯停手。 五根手指就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扣住一只饱满的。 而江妤媗的拉扯,反而变成欲拒还迎的模样,最后还搞得她自己气喘吁吁, 春心荡漾。 「庭……别这样嘛……会……会有人看到的……快停……?」 江妤媗一直想阻止曾耀庭的突击,但是从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却让她的手 无力垂了下来,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曾耀庭原本游走於江妤媗大腿内侧的手,这个时候己经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大拇指找到了y蒂的正确位置后,就展开了致命的攻击。 妤媗的嫩穴在耀庭恣意的揉弄之下,蜜洞里的蜜汁,正快速的从里面大量的 涌出。 而她的脸色,也开始逐渐泛出快感的潮红,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好哥哥……别再弄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看着江妤媗如此容易进入状况,曾耀庭想着,今天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因此,也不管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外面还有一大堆人在看盘。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悄悄的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拨下了她的胸罩,嘴就往 她的含下去。 而放在上的手,则是利用灵活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向旁边拨去, 以便做更大范围的活动。 一丝的凉意,唤醒了她的理智。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马上用力的推开曾耀庭,不再让 他进雷池一步。 她害羞的站起来,快速的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并有假装生气的对他说:「 庭……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你别再这样了,不然我就不 理你了!」 「好吧……可是……我……」 曾耀庭这个时候无奈的摊开手,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说着。 「谁理你呀……是你自己不乖的……」 「可是你自己刚才明明己经爽到了,你如果不帮我一下,说不过去吧?」 「可是……可是……在这里……」 「你说你爱不爱我嘛?」 「我爱你呀……但是现在大白天的,又在公共场合……」 「不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先用你的嘴巴?」 一看到曾耀庭这种表情,就想到以前他爸爸也是这样。 对於同样是心爱的人的任何要求,她很难去拒绝。 於是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一咬牙,对着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 「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说着,曾耀庭一把抱住江妤媗,又搂又亲的,让江妤媗也难为情的躲在 他怀里蠕动了好一会儿。 接着她挣脱他的怀抱,要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假 装没事发生。 而她则是跪蹲在桌子底下,拉下拉炼,掏出了他早己暴怒的老二,一口就含 了下去,直达根部。 第一次的见面礼,就是这种『深喉咙』的必杀绝技。 曾耀庭在大呼过瘾之余,对於江妤媗竟然会这种高难度的技巧,产生怀疑。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她是没经验,不小心含得太深;还是根本她就是经验丰 富的高手。 但随着江妤媗高超的技术之下,他了解到,她一定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但是江妤媗此刻,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把以前他爸爸教导她的技巧,应用在眼前这个心爱 的男人身上而已。 只见她熟练地,在他略带腥臭的上,使出记忆中的技巧,来满足他的欲 望。 不管是吹、含、吸、舔,还是啜、吮、抚、囓;在江妤媗的巧手及嘴巴抚弄 之下,让曾耀庭的感官神经,受到了空前未有的舒爽。 才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有想shè精的感觉。 但是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有人突然敲门。 江妤媗被这敲门声吓到,立即吐出他的,停止了所有动作。 可是曾耀庭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之下,马眼里的精子,却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江妤媗在来不及闪避之下,被他的流弹射得满脸都是;就连头发及眼镜,都 沾到了一些腥臭的jg液。 曾耀庭看着桌子下,江妤媗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的想大笑。 但是一想到门外的人,他还是极力的忍住。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正当江妤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曾耀庭示意她 先待在原地,而他则是强自镇定的说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女孩,是号子里面的职员。 她的目光,在贵宾室里扫视一会儿后,对着曾耀庭说:「曾先生,不好意思 ,打扰您一下,请问江小姐有在您这儿吗?」 由於曾耀庭是面对门口,加上他坐在桌角的位置;而桌子下面是用木板档住 ,所以进来的女孩并没发现江妤媗面躲在桌子底下。 但是躲在桌子底下的江妤媗,一听到同事在找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如果刚才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即使被发现她在桌子底下,她还可以说在 找东西;可是现在满脸jg液的她,要说没做什么事的话,百分之百没人相信。 曾耀庭紧急的把椅子向前靠,把还没收回去的就藏在桌子底下,紧靠着 桌角。 「噢……她现在不在这里,刚才她好像说要去洗手间,不然你去那里找找看。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看盘!」 曾耀庭假装不耐烦的想打发她走。 「嗯……那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说着女孩就要离去,但在她走出门口时,曾耀庭叫住了她。 「不好意思,麻烦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关上,我不想有任何的干扰?」 「哦……好的,不过如果她回来的话,麻烦您转告她,说经理在找她。」 女孩出门时,还真听话的把门关起来。 「吁……好了,你同事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曾耀庭看那女孩把门关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并叫桌底下的江妤媗出来。 江妤媗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后,就指着自己满脸jg液的脸,生气的对曾耀庭 说:「你很坏呐……你看!现在又没卫生纸,叫人家怎么办?」 「对不起啦……因为太刺激了,所以我一时才会忍不住……不然你等它乾了, 再出去洗脸好了……」 他一看到她这身狼狈的模样,就想到昨天才看的a片情节,简直是一模一样 的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因此他胯下的小弟弟,又有逐渐抬头,重振雄风的样子。 江妤媗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瞥见他小弟弟又要长大的样子,就知道 他一定又在胡思乱想。 於是她手一抬,就朝着还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大的,用力打下去,痛 得曾耀庭当场眼泪狂飙。 「哇……哇……好痛呀……有人谋杀亲夫啦……」 「哼……谁叫你老是不正经……我不管,你快去帮人家拿卫生纸来!」 「那今天这盘势……」 「我不管了,最好让你赔到脱裤子!」 难得出一口怨气的江妤媗,此时终於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好呀,我去拿就去拿,不过我会跟人家说是要给你擦脸的,你觉得怎样?」 曾耀庭说着,脸上露出既邪恶,又痛苦的笑容。 「你敢这样做,以后就别想找我!」 江妤媗也不甘示弱的,把他的话顶回去。 看她的表情,好像是来真的,让他吓了一跳。 但是在享受过她高超技巧的服务后,为了以后能再次享受到这种服务,他终 於还是软化妥协了。 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他把再度受创的小,小心翼翼的收回裤裆, 准备出门帮她找卫生纸。 可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突然门自己打开。 接着在他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撞上门板。 原来是刚才那个白目的女孩,不知什么原因,又折返回来。 可能是事情紧急的缘故吧,她这次居然忘了先敲门,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门 打开,结果才会刚好撞上,想开门出去的曾耀庭。 「啊……曾先生……对不起……噫?妤媗,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脸是怎么回 事?」 江妤媗一看到同事时,当场吓了一跳。 当她问起自己脸上的东西时,她左思右想的,终於找到一个藉口。 「啊……呃……我才刚从洗手间回来。这家公司的乳霜试用品还真难用,以 后我绝不去买这牌子。对了,羽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这个叫羽雯的女孩,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 更何况把他们公司的大户撞到,当场吓得她能跑多远就想跑多远。 因此对於江妤媗话里的破绽,也就没太计较。 她把曾耀庭从地上扶起来后,就赶忙向他道歉。 「曾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曾耀庭摀着流血的鼻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的说着:「没关系啦,有什 么事,快说!」 「嗯……这是你这个月的交易记录,是李经理要我交给你的。不好意思,你 有没有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靠……就是这件小事。你不会等到收盘才交给我呀……真是雪特!下次小 心点。对了,江小姐,你去拿卫生纸来,帮我止血。顺便叫你同事,没事的话, 给我滚出去!」 曾耀庭痛苦的仰着头,生气的咆哮着。 看着男友这副衰样,虽然有点心疼,但更觉得好笑。 因为这对他来说,彷彿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就在她犹豫了一下后,就把满脸的『乳霜』,在她脸上搓涂均匀后,就跟她 的同事,假装满腹委曲的走了出去。 留下曾耀庭一人在贵宾室里。 稍微在门外安慰己经红了眼眶的羽雯后,她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地拿了 自己的皮包,然后就快步的走向厕所。 经过一番清洗后,她才把脸上黏稠的jg液完全洗乾净。 这种天然蛋白质的保养品,效果还真是好。 原本江妤媗就己经白晢无暇的脸蛋,经过滋润后,更显得光滑水嫩。 而且上起妆来,比平常还容易上,并且不容易脱妆。 她心想,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想多多用这种,天然的保养品来敷脸呢! 当她重新化好妆,拿了卫纸回到贵宾室时,看到曾耀庭己经坐在椅子上。 而他鼻子的血,也没有再流出,只是人中附近挂着两条乾掉的血迹。 而他的鼻子,还是有些红肿。 「怎么样,还好吧,还会不会痛?」 「当然会痛呀……不然你也去撞撞看!」 「好啦……别生气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来,我帮你擦鼻血喔,乖……」 江妤媗这个又像个慈母般,细心的在他脸上擦那两条鼻血。 曾耀庭看她这体贴的模样,当场心情好了许多。 「对了,媗,你下午送我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 「你老公我这个样子,都没办法走路了,你还不尽一下做老婆的义务?」 「啐!谁是你老婆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看呀,你等一下就自己 走回家吧。我现在要去找经理了,你自己善后吧?」 江妤媗表面上,假装生气的把卫生纸丢在桌上,自己一人走出去。 其实在她心底,却不经意地流露出,甜甜的爱意。 第八章 「嗯……好哥哥……你……别这样嘛……呵呵呵……好痒喔……你……该不 会……又想要了喔……」 曾耀庭正埋头在江妤媗的双峰之间。 他一手摸着她柔软的酥乳,一手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揉弄。 他的舌头更是流连忘返的,游走於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他己经记不清楚今天在她身上,究竟发泄了几次。 他只记得下午,她跟公司请了假后,就陪他去看医生。 接着两人在吃完中餐后,就送他回家。 看着她在门口,临送秋波的可人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他冲动的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接着两人的双唇在不知不觉间,就黏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欲火自腹中窜起,一丝甜蜜的爱情在彼此心中,溶化开来。 无声的行动代替有声的言语。 等到她能发出声音时,己经是全身裸的躺在床上。 而她发出的那声长吟,正是曾耀庭挥棍入穴,异物入体时,满足的吟叹。 由於小时候,己经由她爸爸开发过这片处女之地。所以曾耀庭在进入时,并 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反而是顺利地直抵花心深处。他只是一直不并明白,为什 么她不是处女,但却又是如此充满弹性紧实。 那种窄小紧实的包覆感,外窄内宽的甬道,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烈 火蜜壶』。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枪插两洞般的舒爽刺激。 他那里想得到,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己经被调教过,只是太久没用,经过后天 的发育,变成现在这种形状而已。 虽然比不上先天名器般的神奇,但这后天名器却也不可小觎。 这样难得的名穴,一样让曾耀庭玩得乐不思蜀,甘愿死在她的双腿之间,也 绝不后悔。 如果曾耀庭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搞不好他还要到江伯伯的坟前上香祝祷, 并感谢他辛苦的付出,让他有不凡的可以享用。 江妤媗只有在曾耀庭刚进去他尚未湿润的时,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小疼痛。但是跟她八岁那年破瓜的痛苦比起来,这点儿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她现 在己能自行分泌,润滑乾涩的。 所以过了一会儿,她也就能开始享受,身为女人才能享受到,那种连续 的激情快感。 就在男的搏命演出,女的极力承欢之下,曾耀庭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宝贵的精 液,毫不保留的喷发在她的嫩穴里。 这时的曾耀庭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 他只要休息够了,让小弟弟再次恢复雄风后,他就再次提枪上马,享受眼前 这个难得的尤物。 而江妤媗也是因为今天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献身给心爱的男人。 再加上第一次的经验,就让她达到美妙的交欢殿堂。 所以在身心两头彻底解放之下,她也就尽力的迎合着曾耀庭的攻势。 两人的感情也因此,昇华到另一个境界。 「庭……好了啦……别再弄了……人家都被你搞得骨头都散掉了,快起来啦 ……」 江妤媗这个时候,只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散掉似的,整个人像是被曾耀 庭搾乾似的,觉得虚脱无力。 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緻,接受他下一波的交合攻势。 所以她在这个时候,她毅然决然地,使尽最后的力气,把曾耀庭推开;然后 她就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在温热的热水沖刷之下,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路灯,她才发现到,原来时间在刚才忘情的疯狂之 下,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日落西山,万家灯火的情景。 这个时候,曾耀庭也光着身子来到浴室之中。 他体贴的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在她身上洒着水花,湿润她的光滑肌肤。 细心的洗过她疲累的娇躯后,两人悠闲地浸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享受着 甜蜜的两人世界。 妤媗此时背对着耀庭,软若无骨的靠在耀庭结实的胸膛上。 双手一拨一拨地,将水泼向自己。 而曾耀庭则是将她环抱在怀里,温柔地诉说着甜言蜜语。 「媗……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愿意付出我的全部的感情,来爱你呵护你 的女孩……」 「哼……谁知道你这话对几个女孩说过?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一定常常把女 人骗得团团转!我才不相信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你呀……就人会哄我开心……不过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的话,我今天也不 会让你胡来……不过……我现在担心,今天这样,我会不会怀孕呀?」 「你别担心这么多了,如果你真的怀孕的话,我一定会做一个尽责的父亲的。 反正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娶你了?」 「真的吗?可是我们交往也还没一年,你能保证以后不会背着我胡来?」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你刚才勇猛的样子,还真叫人害 怕?」 「对不起,以后我会温柔的……媗……我爱你……」 耀庭说着就把他的嘴唇往她的嘴唇贴去。 而妤媗也转过头来,对着耀庭说声:「庭……我也爱你……」 后,她也把她的香唇主动迎向耀庭的嘴唇。 两唇相交,彷彿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心灵交流,还更美妙的事。 全文完 十九夜·玫瑰孕情 作者:c.h.排版:小妖精哭泣的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光不时张望着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瀰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着,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颱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於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於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暱。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颱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随性地看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佈了轻度颱风预警,可说不定这颱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癡笑地想着,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着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着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心底抗拒自己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珑有緻,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小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抑制将手移到两腿间的冲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后这几个月几乎更难停止,原本可从没打算过结婚十七年后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那个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到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着剧烈作爱,淫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醒目水渍,禁锢三个月的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自己没有避孕措施,任由健雄将浓浓的jg液灌入体内。 「就是那么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结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期,纔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产妇……把它挐掉好吗?」秀薇在检查确定怀孕后,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怼的要求着。 「丽儿也会不开心,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心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生产时那锥心撕裂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觉。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地看着电视,於是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后需求更强烈,秀薇最近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自己身体,任由、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渐渐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啰。」 「你先吃吧,妈妈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着水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小院坐下来,雾濛濛的窗外,几朵玫瑰连着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松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她掀开已经湿润的小内裤,为了惩罚自己肉壁内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y蒂开始。 指尖停留在肿胀y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觉迅即涌出。 『还是你最听话……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近几日秀薇变得很奇怪,虽然健雄只离开二个月,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星,或是周遭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心神感受y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内也骚动起来,淫液涌出沾湿了指尖,像是哭泣着请求指尖进入……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绮想……那些好色男人…… 她彷彿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感受,她的指尖持续在y蒂忙碌着。 与别的男人作爱会是什么感受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觉? 秀薇决定将一只指尖进入阴壁,她熟练地用沾满淫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着紧紧吸吮。 『只能一只手指,不要太贪心……』她心里喝斥着,让食指指节停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着安抚痒透心头的。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秀薇继续用一只指节,在阴壁插入后转动,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么弄会舒服……』 姆指拨弄着阴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着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睛,额角沁出些细小汗珠,身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 淫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觉来得比较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别的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统进…… 在忘神的遐思中,彷彿丽儿开门迎进什么人,秀薇惊惶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水,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妈回答。 「唉!这么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么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水。」丽儿跟在表哥后面兴奋地嚷着。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就地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突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心神荡漾,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卧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纔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后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急忙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的内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内衣裤,在到卧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内衣裤放下,……男人共穿内裤好像很奇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 「记得要吹乾头发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目光急忙由他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赶忙离开。红色的亵裤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着歌曲,自从知道妈妈怀孕后,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并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她知道爸爸与妈妈感情一向很好,爸爸在家的晚上卧室中都会传出声音。即使妈妈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讨论高龄产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么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文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候,她一向乖巧可爱,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着舅舅同意让表哥今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乐意,已经是大学一年级了,不愿意跟高中小女生玩在一起。 二家一向来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远,分别只有独生儿、女,俩个孩子自小就是玩伴,这两年阿明课业比较多,可是丽儿仍然爱黏着表哥。 丽儿确实爱着表哥,就在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丽儿已经把处女初次身体给了表哥。 那天妈妈在公司加班,已经打电话交待要九点以后回来,表兄妹玩闹着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功课,不知怎么的就喘嘘嘘地吻做一团,丽儿紧张得牙齿发颤,当阿明舌头伸入她口中时,她纔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可就好了,在身体内一出一入的,带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那一瞬间她成为女人。 早些日子她还自卑的认为,自己是相好同学中最后一个处女,往常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时,她都只能害羞地躲开去。 那天以后,她也会在一旁红着脸悄悄听着,心里私下比较有关长短的叙述和动作。 阿明的算是比同学们的男朋友都长,丽儿偷偷得出结论。 几乎跟爸爸一样长,丽儿偷看过几次爸爸与妈妈作爱,爸爸的儿足有二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里丽儿从没有认真看清楚过,爸爸会些奇特姿势,可是,嗯!阿明也学得挺快。 早些年爸爸曾经是丽儿的梦里情人,丽儿往往幻想,当爸爸像小报上报导的那样侵犯她时,她要如何面对? 她会假装哭起来,可是不要哭很大声,就像去年没考上第一志愿的高中时,那么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如果爸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装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漂亮新蓝色睡衣,那么她就会说”不可以!” 这么想着,於是只要爸爸放假回家的日子,丽儿都不再穿那件蓝色睡衣。 现在丽儿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好笑,有了阿明后心情变得很奇妙,阿明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妹妹?表兄妹可以谈恋爱?爸妈会怎么看这件事?当他们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他们仍然会同样疼爱我? 青春的岁月就是这么令人惶惑,前一天,还满心觉得自己是家人疼爱下的孩子,永远有绮丽的未来等待着;后一刻,自己又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你还是同样年纪,却必须像成年人般面对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觉得窘迫的穿上运动服,姑妈与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会不会她知道了自己与丽儿的事? 与丽儿发生关系是偶然的意外,阿明从未想到会与自己表妹作爱。 丽儿就像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妹还要亲近,因为他们都是二个家庭中的唯一孩子。尽管相差三岁,当时阿明是多么欢喜有个小妹妹! 丽儿小时后睡的是自己睡过的婴儿床;玩的是自己收藏小时后的玩具;他们曾经一同游戏欢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这使阿明感觉到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被察觉自己犯下这样滔天大罪,或许会被父、母亲,姑父、姑妈一起逐出家门吧!丽儿是两家长辈共同的心肝宝贝,这样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谅。 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丝花边是丽儿穿的,丽儿喜爱那件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阿明也喜欢那件,在丽儿颤抖的嫩白腿间慢慢将它褪落时,那粉红色小蝴蝶结,会使年轻的他有种拆开礼物的欣喜兴奋。 翻弄间,意外发现姑妈的一件暗红色小内裤,上面还有着明显黄白色污渍。 阿明仔细捡出来,缕空红丝格子,只有在腿间缝着片半片手掌大的缎带,暗红色丝线使得这鲜亮红缎片愈加醒目。 阿明的心猛烈跳动着,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及菊门,部份阴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缎带外。 还有另一件宽大的高筒白内裤,阿明比对着想像姑妈穿在身上的模样,而后恍然瞭解,原来姑妈怀孕后必须选择宽大的内裤,或者浅短不会系到隆起腹部的内裤。高筒白内裤在这样的夏天势必会汗湿闷热,阿明贴近时,内裤上就有一股浓烈汗郁气味。 这件暗红色小内裤,浅短得只能系在耻骨下方,还不够遮蔽靠近腹部的上方阴毛,整个屁股、小腹、部份股沟、阴毛都会暴露在网状格子中。 果然那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连着几根细软阴毛。 『菱形暗红格子中,露出来的腹股白肉与阴毛。』 阿明捏着那几根阴毛,想得都癡了!没穿内裤的松软运动裤内,硕大的暴胀起来。 这件姑妈的性感内裤,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对姑妈性幻想着的少年年代,那时候他曾经多次饥渴的凝望姑妈曼妙的身体,一个不经意的香暖拥抱,足可以使他好几十次。 在红缎片正面只看见暗黑湿痕,翻过背面,就惊心动魄地见到一片黄白色污渍,有些色泽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乾了以后,又附着上第二次氾滥水渍。 阿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淫欲邪念,那是少年时代就潜藏隐伏的情思梦寐,他拳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裤裆间,红肿的大早已在马眼口流着黏液等待。 阿明将污渍那一面包裹着大,光滑缎面迅速吸纳了上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着,於是一层层新旧黏液合着磨擦在饱满肉冠上,那样垢滑缎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从未经历过的剧烈愉悦。 『温热的肉片,像花瓣般紧抵着缎布,一次,又一次……深处淫液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 淫糜的想像,在阿明脑海中飘浮着。 暗红色丝线,就勒紧在每一处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被暗红色丝线缠绕捆绑,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呻吟着加倍肿胀。 『在这小布片间,与姑妈交换着体液,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使阿明愈来愈兴奋,他闭上眼睛,让的想像飞驰。 『姑妈穿着亵衣的身体……高贵端庄面容下,有着渴望大插入的……』 阿明加入另一只手,帮忙扯紧、推动包裹在上的红色内裤,使得缎面磨擦、丝线捆绑的快感急速增强。 「啊……」 肿胀的肉冠在丝缎磨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阿明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热jg液,流湿整条内裤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内裤擦去手中jg液后,就只能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心里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高亢冲动而惊讶,尤其意外的是自己对姑妈裸露身体的向往,少年时期就被点燃的淫欲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没有?饭菜又要冷了。」丽儿的催促声把阿明从淫秽幻想中惊醒。 『这样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在将要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心里疑惑的思考着,理论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特别顽强的精子,附着在姑妈或丽儿的内裤钻入…… 「洗完了没有?」 「就要好了。」 阿明匆匆应了一声,放下姑妈那件暗红色小内裤,刻意把它包裹在自己内衣裤里,与丽儿的隔开。风雨的夜晚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彷彿要吞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地连声抖动。 电视里披着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上海打电话回来关心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妈谈着,姑嫂二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着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悄悄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 屋角的秀薇微蹙着秀眉,专注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指尖优雅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一幅着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贝齿,随即冷不防地吐出连串音乐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色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胸腹之间印着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白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小腹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熟妇人风情.使得阿明不争气的心脏猛烈跳着。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心里偷偷想着。 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着,硕大的,隔着薄薄孕妇装缓慢随着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奶罩吧。』阿明揣测着。 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方,有明显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色中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阿明心里讚叹着。 眼中的姑妈彷彿陇罩在一层神秘母性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艳丽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实际上二个家庭一直共同照顾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自己妈妈还要多。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恋慕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可以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 家里的妈妈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着些俗艳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么性感式样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搜索,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下身体,更换另一只手持着话筒,有些肿胀,最近小腿为了支撑身体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腰抚揉白玉般的小腿,偏头时正好迎上阿明燃烧着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 秀薇心里嗔怪着,低头见到自己肥美正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阿明的视线。 出奇的是,秀薇察觉到自己心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 这孩子毕竟长大了!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急忙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与自己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头一阵迷乱,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肿胀。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 空间中交换着这样的淫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 在收拾好厨房,准备了阿明今晚睡觉床铺后,三个人又聚集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於明天放颱风假的地区。 「好温馨的感觉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满意地坐在妈妈与表哥之间嚷着。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心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着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屋子里面也准备了。门窗都检查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心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心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流暴涨、桥樑中断、山区的土石流、市区部份地区积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么渺小,三个人指点着画面不时发出惊呼。 「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着,分别紧握住妈妈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 他们谈论着颱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觉尴尬,不知道为什么,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着,忽然小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过去看看。」阿明制止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么,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心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压坏了那几株玫瑰花!心里面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过去看看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着,秀薇的心也乱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着。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交过女朋友,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低头往阿明裤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胯下薄运动裤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觉得脑海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觉自深处直沖上来。 「妈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的骚痒而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妈小腹,侧耳听着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兴奋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秀薇辛苦的挪动身体,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的骚动,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着脸绕过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 兄妹二人头碰头的,侧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丽儿引导着阿明的手,在妈妈肚子上磨动。 二只暖暖的手在肚皮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时,就引发秀薇内的一阵潮涌,没有几下子,秀薇的腿间就湿成一片。 秀薇拼命忍耐住不发出呻吟声,全部神经集中在二只手掌的磨动。 风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觉到身体潮热,在腋下、间都出现汗水,连自己也闻得到从那里散发的酸甜气味。 阿明耳内只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能够再度贴近姑妈的身体,像小时候一样靠在香暖怀抱里…… 他贪婪地嗅着姑妈的气息,丽儿的声音模糊在耳际响着,他只是任由丽儿的手引导探索。 小腹下方,有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心神。 恍惚间,感觉姑妈香暖的手分别放在二人的脸上,就像小时拥抱二个孩子一般,阿明转过脸去,却对正姑妈春情满溢,宛如要滴出水来地红艳脸庞,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 眼神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住,定定地交会在当中最情热的那一点,欲火、爱恋、孺慕……理不明白的心情就在无言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熄灭了,淫秽的气息仍然停留在暗夜空气中。 「停电了!」 丽儿跳起来抱住妈妈,远方天际轰隆隆雷声炸开来,在这狂风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惊心动魄。 秀薇感觉到二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不要怕,只是停电。」她喃喃地说着。 紧紧拥抱着二个心爱的孩子,就像是长夜里拥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身体,让始终停留在小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在黑暗中,身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地滑入腿间,隔着薄布料探索她的……坚挺的 电力仍然没有恢复,这一阵子风雨稍微小了些,阿明吹熄床头的蜡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走廊上闪烁着姑妈和丽儿房间传来的微弱烛光。 阿明睡在书房,也就是平日替丽儿补习功课的房间,紧邻着姑妈的卧室,丽儿的房间在较远走廊上,与书房隔壁。 透过虚掩的房门,隐约还可以听见姑妈房间内有些声息。 阿明踌躇着,几次想要伸手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入姑妈房间。 他不确定进去以后要做些什么,内心中的很是那么强烈,但也是那么模糊地沖击着阿明蠢蠢欲动的年轻心灵。 或许阿明真正想要的,只是伏在姑妈温暖的怀抱,嗅吸她身体的香味,触摸她轻柔的秀发;脸颊贴近她慈祥的面容;还要吸吮她大大软软的;指尖像刚才那么样拨弄她湿滑的,让她细细喘息声热热的吹在耳边。 阿明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犹豫的走近另一扇门时,还没有伸手,就被一只香暖的小手拉入房间。 黄色烛光在空气流动中摇曳地照见秀薇在镜中臃肿的身影,浅黄色的孕妇装松侉侉地垂在身上,孕妇装外露出的手脚略有些浮肿,胸腹间印着的肥胖婴儿彷彿无声地取笑着淫荡的母亲。 「你真是个贱女人!」秀薇对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发出咒骂。 就那么想要男人吗?竟然去诱惑自己外甥,那可是自己由小抱大的阿明。 镜中的自己,眼中满是裸的淫欲。 秀薇乏力地躺回床上,花蕊深处仍然是一片潮热,今天已经了二次,仍然止不住中的骚痒,刚才阿明手指抚弄过的部位又灼热起来。 彼此都刻意当作是不经意的碰触,可是耳边激情的轻喘,及肢体热烈贴近反应说明了一切。 秀薇用手掌沿着小腹起,回溯阿明碰触过的每一部位,随着手掌抚过,带起身体再一波涟漪般的悸动。 年轻的青春身体,有一股甘草香气的少年,脸颊上的茸毛还没有完全转化为鬍子,带着青涩气息的脸庞,介於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眉宇之间英气与稚气都会那么自然地流露。 彷彿连结起遥远岁月,几乎已经遗忘的梦境,那深植於记忆中的面孔,看似漫不经心,而实则深情的忧郁眼神。 那是远在阿明尚未出生前的少女初恋。 流失的岁月,逝去的青春,在恍若相似面容中甜蜜连接成为一片旖旎梦境。 「嗯!」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淫液自涌出,再度沾湿秀薇的手指。 丽儿轻笑一声,将表哥扯进房间。 「你今天很奇怪哦。」 她已经换上最喜爱的那件浅蓝色睡衣,粉红色花边的心形衣领,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线乳峰,露出之间一粒醒目的黑痣,白玉般颈项上悬挂一条细绞丝金项炼,项饰是黑色菱形水晶石,这时就垂在黑痣上方,像是一个让人讚颂的惊叹号。 「不要装傻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妈妈,我都看见了。」 丽儿双手轻抵着表哥胸膛,将他推按在房门,半瞇着灵动的眼睛,脸上闪过顽皮的笑意,那是她自小捉弄憨厚的表哥时惯用神情。 「你偷看妈妈的大奶奶,哦~我要告诉妈妈。」 「我那有,那是听她们讲电话时候不小心看到。」 阿明感觉到她美乳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揉磨着,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窘迫的心中突然对丽儿泛起一股歉疚感,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丽儿转转眼珠,笑着松手退开,她一向玩笑开得适可而止。 她像蝴蝶一样旋着身退开至二、三步远~这件新睡衣还没穿给阿明看过,粉红色的裙摆在温馨烛火下飞扬着。 「这件新衣服漂亮吗?」 丽儿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动的火焰。 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与姑妈相似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灵动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樑显得高贵清雅,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和地,带着娇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灯蛾,阿明迎上前去,将那团灼人的热情火焰抱入怀中,胯下的坚挺就抵在她腰际,寻找到最灼热的那点红唇深深地印吻,唇与舌热切地交融,爱意就在唾液流转中融化了二颗跳动的心灵。 缠绵又悠长的亲吻。 丽儿喘息着离开阿明的嘴唇,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她舒舒服服地抱着阿明的身体,将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 「你又硬起来了。」 阿明用更紧密的拥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 「刚才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儿,像个獃子一样。」 丽儿嘟着嘴,赌气的推开阿明的身体坐到小床边,忽地又像花朵绽放般笑了开来,拉开床边小桌的抽屉,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 「你看!新买的哦。」 阿明对她这般少女式的喜怒变幻早就习以为常,从小就这么容让疼爱着。 兄妹二人并坐在床上,贴着脸拆开纸包,就如同小时候丽儿的新玩具,也总要等到表哥来家时,一块儿兴奋地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艳丽包装纸袋中,竟然是个红菊色的油亮保险套,卷成个菊色奶嘴般圆圈。 二人在这以前总共只做过四次,也讨论过这方面问题,可是阿明的脸皮薄,总没有勇气走进店里开口买,不知为什么,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 「我托同学帮我买了一整盒。」丽儿兴奋得声音打颤。 阿明拿着保险套在手中翻弄,心中决定不要将口袋里头那个拿出来,他也向同学要了二个,昨晚上自己在浴室还拆开一个试着戴上。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阿明脱去全身衣服,上还有些奇怪的腥味,那是刚才在浴室打手枪留下的味道。 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丽儿低头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为戴上保险套时,心中有一种很奇特的感受,像是窥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丽儿也不再熟悉起来。 原本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心中某个角落的感受已经逝去,是童真吧?是踌躇在姑妈房门前的悸动。另一扇门开后就挥别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世界。 「阿明的真漂亮。」丽儿喃喃地由衷讚叹着。 丽儿握住坚挺的大,像是有生命般烫热的在她白嫩小手中自主跳动。 小手微微颤抖着,将保险套罩上肉冠,几度搓揉后,却纔发觉罩上了反面,於是再取下来,将保险套罩满鸡蛋大小的红肿,菊红色塑胶圈就勒在那一圈红色肉沟中。 「好滑唷,有点紧,会不会痛?」 丽儿二手握住烫热的大,脸上挣扎出个不自然地紧张笑容,将那卷曲着的塑胶圈顺着棒身向下舒张,直到伸展完,还有几公分棒身没有覆盖。 「戴好了。」 丽儿忽然不敢抬头正视阿明的眼睛,硕大的彷彿穿上一件莹亮外衣。 一种奇异气氛在小小房间中凝结,在这一刹那,不再是孩子间的游戏,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服从一些规则。 在无言中,丽儿默默站起来,背对着阿明一颗颗解开睡衣前襟衣扣。 她露出在睡衣外的光裸大腿上,紧张得泛出粒状粉红色肉疙瘩,脱去睡衣后,瘦削的后背及包在内裤中的小屁股就在阿明眼前,她在弯身分别抬起左右脚褪落小内裤。 直到丽儿转过身来,将诱人身体展现在眼前时,阿明这纔却除那种面对稚龄妹妹的罪恶感。 丽儿娇羞的脸庞上有一股超越年龄的媚惑神情。 闪烁的烛火中,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胸前碗大的纤乳颤巍巍挺立着,浑圆的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一个完美的圆润曲线,一丛黑檀般绒毛就夹在细长腿间。 丽儿越过阿明身体,挪移着进入床铺内侧,轻抚过脑后发丝后,柔顺地仰卧下来,只是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阿明。 看着眼前白洁无瑕的诱人玉体,阿明的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乾舌燥的说出: 「丽儿,你的身体真漂亮。」 丽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像是个无言的邀请,眼光中羞赧的热情爱意直能把人融化。 阿明侧躺上丽儿身边,小小的单人床上二人的身体紧贴着,阿明的大就一颤颤地搁在丽儿腿上,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尖乳,二人脸并在一起,就如小时一同靠在枕头上讲悄悄话一样。 大手移到腹腿间时,丽儿笑得更甜了,眼中是一片迷濛,身下鲜嫩花瓣悄悄的张开,一股热流涌出来,丽儿将大腿紧紧的夹着,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 「表哥……」 阿明抬起身体,将硬挺着的顶住花朵般的。 「丽儿,要进去啰。」 「嗯。」丽儿挪动身体,等待着坚挺进入。 在初秋这颱风肆虐的夜晚,表兄妹二人急切地走入深渊。兄妹的性戏 风声猛烈的呼啸着,出於母亲的灵敏知觉,秀薇在纷乱梦境中醒过来。 『丽儿还没有睡吗?』风雨声中夹杂着含糊话语。 「啊!」 走道上惊愕的母亲在推开一线门隙后,茫茫然站在门后,张口结舌地轻微惊叹声,被屋内极度愉悦呻吟所掩盖。 昏黄烛光下,勉强算是青年的阿明,与仍然是少女的丽儿,正沉浸於翻腾的肉欲中,二个完美的青春躯体裸纠缠成一团。 「丽儿,这样弄好吗?」 阿明跪在床上,将丽儿二条雪白大腿架上肩头,大手就按放在尖尖上揉搓,屁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轰隆」「轰隆」地,把大送入丽儿的身体。 「这样好舒服……表哥好棒。」 丽儿的头发零乱,脸上是如癡如醉的神情,粉红色,在阿明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满汗珠,小屁股不停扭动,二手捏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深深送入,她就捏得更紧。 「表哥……我好爱你。」 门外的秀薇乏力地放心握紧门把的手,眼睛迷濛起来,心念中百转千回。 在这震天撼地彷彿要毁灭一切的风雨夜,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眼前那宛转娇吟着的丽儿,就恍若年少时候的自己。 「嗯……哦……」丽儿的畅美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糊。 阿明汗湿的背脊被烛光映得油亮,脊骨一伸一合的带动下身送入再抽出,他粗重的喘息着,让这样原始的动作延续。 「表哥……你累了……换我来动。」丽儿心疼地为阿明抹去汗水。 在阿明抬起身体时,秀薇看着丽儿妙态毕现的少女身体,和腿间淫液淋漓的时,忍不住发出惊叹。 『丽儿这ㄚ头真的长大了。』 丽儿骑坐上表哥腿上,甜甜笑着扶住缓缓送进,初进入时,她微微蹙着眉头,随着大整只被吞入后,她的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癡癡笑容。 「呼!」丽儿笑喘着:「表哥的棒棒好大……顶到肚子里了。」 丽儿弓着背,骑坐在表哥身体上,开始上下起伏动着,前倾的身子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正好让门外的秀薇能够看见湿滑的大和红嫩纠缠作一处,二颗肉蛋上方的晶莹尤甚醒目,再就着烛光细细一看,分明是包着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 『这二个孩子!』 秀薇微红着脸轻啐一声,在嗔怪中还带着点放下心中石块的欣慰,解除了忧虑后,秀薇看着在女儿翻搅起落的直挺,也发出如女儿一般的讚叹。 『阿明这孩子的棒棒真大。』 随即又疼惜地想着:『玩得这么疯,明天丽儿一定会喊疼。』 在门外母亲的忧心中,丽儿身子猛烈地弹动几下,迷人的波浪般荡漾,「呜!」的一声叹息后,她瘫软在表哥身上,白浊的温热液汁缓缓由流出,连阿明的卵蛋都沾湿了。 「表哥真好……」 阿明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把丽儿抱到身下仰躺着,始终停留在湿热的中,他梳理丽儿的长发,温柔的抚摸丽儿的脸颊,为她拭去汗水,然后轻轻地吻在她的额角。 这样的轻怜蜜爱动作,同时掳穫了门里外母女二人的心。 『真是个好孩子。』秀薇忍住将要流出的眼泪想着,已经懂得如何去爱。 『让孩子们享受青春吧!何必去阻止呢。』 她拖着疲软的步子,走回自己卧室,脑际纷乱成一片,再不知如何对今夜发生的一切做出思考,一切就待这一夜的风雨过后再去想吧! 阿明的仍然肿胀着停留在中,余韵尚在的肉壁一收一缩的吸吮着,使他几度想要再大动一番,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让丽儿休息一下吧! 还得忍住亲吻那张小嘴的,烛光映上丽儿那正微张着红艳嘴唇,娇喘细细地模样,让阿明不敢置信的,第一次见到自小相处的丽儿有着这样动人风情。 为了心中的怜惜怕她换不过气来,只能偏头轻吮她细緻的小小耳根,於是丽儿的双颊更加添上了几分绯红。 「哥,你还是硬的呢。」丽儿耐不住上下二路侵扰,耳朵被舔得烧烫,花蕊深处那只仍然不安份的跳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是甜蜜蜜还带点儿酸麻地顶在心坎上。 「唔……」阿明还是留恋的啄吻着烧红的耳垂,身子仍轻轻压在丽儿身上没有动作。 「坏表哥,人家要你也舒服嘛。」 丽儿像平日撒娇般的扭动身子,随即被内那只搅得「呜~」一声瞇上了眼睛,绽开个甜美笑容。 阿明这会儿也是欲燄高涨地口乾舌燥起来,可是宠爱惯了表妹,不得不把话先说出来。 「不要像前一次那么样,弄了一阵子就哭着喊疼,说不许再弄了。」 「那是上上次,人家才第二次,当然会疼,上一次不都很好。」丽儿娇嗔的扳着指头数,的确,那是处女破后的那一次。 「今天这次会最好。」阿明信心满满的抬起头来。 前三次还有些紧张、生涩、羞怯,今天就自然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戴上保险套,阿明前几次也撑不了这许久。 「我不会太用力。」阿明安慰着,他在兴奋shè精前,总忍不住要大力冲撞一阵,前些次都把外撞得红肿一片,害得丽儿事后一、二天走路不方便。 「嗯~」丽儿是全然将身体交付的表情。 阿明缓慢地挺动,将花蕊沖激出一愉悦的涟漪,於是在更迅速的动作间,涟漪化为波浪,将二个年轻的身体沖激进入更兴奋的欢愉中。 「丽儿……你的真好。」 「表哥……我也……好舒服……哦……」 狂风暴雨的颱风夜,表兄妹共同品尝肆无忌惮的,沉醉在肉欲深渊中。 丽儿放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任由大一次次冲撞入,翻搅她嫩肉深处的少女花蕊,幼小的白晢身躯被春情激成粉红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着二具青春,扩展成掩没一切理性的波涛,滑腻的肉壁急剧收缩,肉壁内一圈圈的嫩肉包夹着阿明直挺的。 「呜……」「哦……」 一股一股热呼呼的淫液由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淋在阿明充血的,阿明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昏眩的感觉涌起,体内千千万万个精子奔流而出。 屋外的狂风仍然像是要毁天灭地般呼啸着,室内萦弱烛光照着这对沉溺於禁忌的表兄妹。心情的告白 天纔将要濛濛亮,秀薇由杂沓的梦境中清醒过来,部份原因是怀孕后又多了个频尿的烦恼。 风雨已经停息,窗外只有簷角淅稀沥沥零落水声,屋内一片沉静,彷彿昨夜不曾发生过什么事。 昨夜睡得很不安宁,在意外见到二个孩子生涩地探索时,惊讶、气愤之后,随即就被那样跃动的热情健康气息所触动,那么样完美的青春身体,有一种悸动心灵的美感。 在那一刹那间,秀薇由自己翻腾的中抽离,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澄明,於是昨晚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她没有。 秀薇沿着暗黑的走廊走向前厅,经过丽儿虚掩的房门时,她探头看了一眼,蜡烛早已燃尽,隐约天光照见丽儿卷曲着睡得正香。 轻轻为女儿带上房门后,她走到餐桌前面对落地窗的那张椅子坐下来。 窗外还只见到天际些微的灰白天光,墙边的玫瑰花圃看上去只是一丛黑影,秀薇耐心地等待着,心中但愿那株玫瑰花苞能够在颱风雨中倖存。 如果玫瑰真能代表爱情,那么这株异种黑艳深红色玫瑰花,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那用来滋养培育这本异品玫瑰的,就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青春吧。 秀薇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感觉到另一个新生小生命正在这初秋清晨微微颤动着。 生命是多么神奇呀!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学习世间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直到他逐渐步入中年,将成为螫伏潜藏的怪兽,在不知觉间将人吞噬。 背后有细碎脚步声,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秀薇没有回头,她正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中。 阿明被窗外雀鸟喧哗的鸣叫声吵醒,颱风过去了。昨夜的温馨甜蜜使他睡得格外舒坦,身上彷彿还留着丽儿的芬香气息,他心想着喝杯水后再回来继续睡,直到她见到窗边静坐着的姑妈。 些微晨曦映照中的她是那么的恬静与专注,像是笼罩在一圈神圣地母性光辉中,她的手安详地放在腹部,眼光像梦幻般神秘地凝视某个地方,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发际与颜面都有一层柔和的光彩。 「姑……」阿明不由自主地走近,生怕惊扰了空气中的那份宁和。 「你也睡不着?过来陪姑等着,看看玫瑰花有没被风吹坏,我挂心了一整夜呢。」 秀薇仍然没有回头,是纯净童稚般的期待语气。 阿明的心里某一部位觉得微微痛楚,怀着莫名地虔敬心情,他像是回到孩童年纪,走到姑妈身边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姑,我和丽儿……是我不好。」 突然间,他有回到姑妈怀抱倾诉一切的冲动,就像小时做错了事,宁愿被姑妈温柔地责怪几句一般。 「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是姑自己不好,女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身体……是姑自己不好。」 秀薇温柔地抚摸怀里阿明的头发,语气平淡得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昨夜的风雨彷彿不曾在她心头留下一丝痕迹。 二人在微明的厅堂中依偎坐着,在阿明孺慕的眼中看来,姑妈的迷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像似无底深潭般孕含了无尽的慈爱与温情。柔情的手就慰贴着他脸颊,香暖的腹部微微起伏,女人是如此神奇地孕育小生命!他用另一面脸颊摩擦着姑妈的小腹,分享小生命传达的律动。 还有一股腿间传来的熟悉香气,使他心醉神迷。 「姑,我喜欢你。」失神中,阿明忘我地喃喃说着。 「你这孩子,姑大着肚子,可禁不住你这样闹。」秀薇按住阿明向小腹下探索的头,自己脸颊也烧烫得嫣红。 「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明胀红了脸,词不达意地说着,脸面就在腹腿间揉搓,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腹背抚摸。 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心头,秀薇推开阿明,挣扎着站起来骂着:「你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吗?是你姑妈也好?你看现在的姑还像不像女人。」 秀薇伸手要扯下那件丑陋的孕妇装:「喜欢女人的身体……就让你看姑的身体……」 话没说完,委曲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几个月以来怀孕的酸楚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阿明慌忙跳起来,不知所措间,却正迎上秀薇温香软玉地哭倒入怀中。 秀薇像是要尽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没有人,包括远在上海的老公,包括每日相伴的女儿,没有人能够瞭解她这些日子的寂寞与惶恐。 丈夫的远离,女儿的成长,年华老去,中年妇人怀孕时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一切委屈,都那么孤寂地承受了这许久,在这一刻哭泣中完全释放出来。 昨夜被年轻的阿明挑起,在她平息情绪要做个好母亲时,又再要面对另一次挑逗,为什么要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 『为什么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时候自己的是多么单纯。』秀薇在啜泣间自苦自怜地问着。 「姑,对不起。」 阿明呐呐地说,双手自然环上姑妈肩背,这时候怀中的姑妈全然是个纤细脆弱的女人,身高只超过自己肩头,发际的幽香使他心神迷乱。 阿明望着伏在胸膛抽泣的姑妈,冲口而出说:「姑,我是真的爱你,我从小就爱上你。」 怀中的啜泣声渐渐低下来。 「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胸膛间传来秀薇蚊鸣般的低语。 阿明紧拥着怀中丰润的身体,坚定地说出心中埋藏多年的话:「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像这样抱着姑,晚上我都想着姑打……」 「打手枪是吗?」 秀薇轻擂一下阿明雄壮的胸膛,阿明猛烈的心跳声,让秀薇的心也急速跳动,她伏在阿明的胸膛,像小女孩似的拱头拭去未乾的泪珠,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爱恋得不愿离开这宽阔胸膛。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秀薇对自己说。 或许这世间只有阿明还这么热切地癡爱着自己,错过这一次,仅有的青春将飞离得更远,这幅身体又还能够保持娇艳多少年呢? 多少年不曾听过男人向自己说「我爱你」了。 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人这么说,何况说出口这醉人话语的,又是自己最疼爱的小男孩。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让他永远记得。』秀薇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呼应着。快速的射出 「想要姑帮你打手枪?还是想要姑和你作爱?」 阿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中的身体温热得似乎要融入自己身体,胯下的不由自主地挺立,顶在秀薇隆起的小肚子上。 「姑……」 「小色鬼,昨晚和丽儿做了,现在又想。」 秀薇挣开阿明的拥抱,视线先望向阿明裤内挺直的,再缓缓抬起头来,泪痕未乾的脸庞荡漾着娇艳的笑意。 「姑就只跟你做一次。」秀薇咬着下唇,媚眼中春情荡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或许再和你做一次,就只能二次,以后都不许再胡思乱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阿明:「也不许再想着姑打手枪。」 见到阿明愣愣地模样,她又「咭!」一声笑出来:「傻孩子,你就只会等姑自己脱衣服啊?」 阿明仍然只会挺直站在那儿,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姑妈,会在瞬息之间,转换出这样媚惑的风情。 秀薇转头对阿明一笑,抬起手拉下背后拉炼,再优雅地垂下肩头,於是黄色孕妇装就顺着美妙身材曲线滑到隆起的小腹,她再略挪动一下身体,孕妇装就再度下滑至脚尖,露出完美的上身和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呀!」 阿明屏息以待地望着秀薇舞蹈般除下孕妇装,忍不住发出讚叹。 雪白的上身,二颗嫩滑房,就颤危危地尖耸在清晨冷冽空气中,红色与胸前一粒醒目红痣并排挺立,自乳下完美地隆起成更白晢地一片圆弧,肚脐眼向内凹陷,如同白洁玉脂上崁着的黑珍珠,目光再向下移时,不禁有些失望,只是一条乳白色皱褶布宽松内裤。 这样的神情并没有逃过秀薇的眼睛,她笑骂着:「小色鬼,什么时候偷看过姑的内裤?」 阿明老实招认:「昨天晚上在浴室洗衣机里,看见一条红色的。」 秀薇脸上飞起红霞,两眼水汪汪的,咬着下唇说:「好的事不学,爱看女人内裤。」 红着脸想了想,又说:「谁知道你这小鬼偏偏找今天呢,姑还有些漂亮的,下回穿给你看。」 再又偏着头,挺着一对房,斜睨着阿明说:「你自己呢?就知道看姑脱衣服,自己身上穿的还要等姑来脱?」 在阿明羞赧地脱运动服时,秀薇刻意放慢速度,弯腰、摆臀,用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褪落至腿间,眼角得意地望见阿明正目不转睛地瞪视。 是一种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吧,或者是一股浴火的心情,想要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浓烈的那一刻。 「姑,你真美!」在内裤终於褪落,雪白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眼前时,阿明忘形的低语。 秀薇在阿明放肆的眼光下,忽然像少女般娇羞起来,她夹住腿,又急忙用小手掩盖着黑丛丛阴毛,红着脸说:「小色鬼,不许看人家那里,还不快些脱自己衣服。」 在阿明窘迫不安地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雄健肌肉和硕大时,秀薇便忘记了娇羞与矜持,向前抚摸胸膛肌肤,结实的小腹,再蹲在阿明腿间,喜孜孜地捧起摩弄。 「哦!好烫,好热。」她用鼻尖轻触:「嗯,还有昨晚的味道,真坏!昨天做完没有洗澡。」 她冷不防在上亲吻一口:「好乖乖,下次洗乾净,姑再帮你含。」她爱不释手的喃喃地说着。 在阿明眼中看来,这时候的秀薇,就像只在前撒欢、膜拜的小狗。 「姑,我要……」阿明已经耐不住她这般慢条斯理逗弄,胀得大大的,前端已经流出黏液,有一股急於畅快驰骋的。 「要什么?嗯~想要姑再亲一下?」 秀薇仍然搓揉着,忽地又在重重亲吻一口后,仰头笑望着阿明。 「姑最疼你,要什么就告诉姑,嗯?」 一面说着,一面用涂满蔻丹的修长手指套动,脸上是心满意足地甜美笑容,彷彿正在玩个有趣的游戏。 「要干……姑的。」阿明胀红着脸,强忍住将要爆炸的感觉艰难地说。 秀薇笑吟吟地扶着阿明的腰站起来,仰脸望着阿明,半瞇着眼说:「先不要急,嘻!从你长大后还没有亲过姑的嘴,来。」 阿明不由分说,紧紧拥抱秀薇,待要吻在香唇上时,秀薇却轻推阿明的胸膛,蹙着眉说:「抱轻点,你搂得姑腰疼。」这纔送上香舌,任阿明吸吮。 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抱亲吻。 阿明心急着想将顶在口,因为身子高出一截,只能顶在隆起的腹部,於是在亲吻中便磨转着在光洁肚皮上,划出一圈圈黏热湿痕。 「吁!」秀薇松开嘴唇,低喘着抱怨:「小色鬼,亲得那么用力,还把姑的肚子都顶疼了。」 「姑,让我……」 阿明的手移在秀薇股间,急切地自喉咙发出沙哑的低吼声,在秀薇象徵性的推拒时,他忽地想起,转头在地上衣物间翻找,的手指在裤口袋取出昨晚没用到的那只避孕套。 「傻孩子,不用这个。」秀薇笑着将阿明推向窗边在椅子上。 「乖乖坐好,姑做给你。」她轻摩着肚皮:「可不能对姑像昨晚对丽儿那么凶哦。」 阿明愣愣的挺直裸坐在那儿,眼中的秀薇妩媚得令他窒息。 腹部完美隆起那一片圆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发出莹亮的光芒,使得整个诱人躯体多了一种莫名协调美感,还带着奇异的妖冶美艳。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看姑下面那里。」秀薇娇嗔地嚷着。 她后仰身子,叉开腿跨站在阿明腿间,於是湿漉漉的就大张着靠近昂首的,当二个湿烫性器接触时,同时发出「啊!」的颤栗轻叫声。 「扶着姑的腰,别让姑摔倒了。」秀薇轻喘着,同时又压低身子,让吞入大半个。 阿明只觉得像一团热火围绕住,千万个毛孔都烫热起来,全身筋骨松软酸麻,眼看着秀薇坐上身来,大一分分吞噬,流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还散发出迷醉心神的浓郁香气。 细嫩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花蕊深处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还有奇妙的上下蠕动感觉,把丝丝暖流从透入,冲激得全身一阵酥麻,几乎在将纔进入,就使阿明有股将要shè精的冲动。 「姑……我好舒服。」 「呼,你这孩子……好大,总算都进来了。」 秀薇娇喘细细地骑坐在阿明腿上,阴毛紧密贴合,她略休息一阵,就二手勾住阿明颈部,肥臀前后款摆起来。 阿明面对着秀薇如花笑靥,乳峰就在她胸前摆荡,小腹被圆润的肚皮碰触着,不时被一团柔轫的肉层抵住揉搓,没有几十下就濒临shè精界限。 「姑……等一下。」 秀薇放慢摆动,仔细观察阿明的神色。 「哦!阿明。」 她完全停止,甜甜笑着在阿明唇上轻啄一口:「姑也累得动不了。」 她喘着,笑着,伏在阿明肩上:「你看姑这一身汗。」 阿明沉重地喘息,想要调匀呼吸,可是手中挽抱着秀薇滑腻的腰臀,胸怀内是秀薇柔软的身躯,兴奋的感觉仍然那么强烈,柔润的肉壁紧含着,随秀薇说话、呼吸而蠕动,就在秀薇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刻,他终於无法克制。 「姑,我要出来了……啊……」 「不要紧,射出来……射在姑里面。」 秀薇贴合着阿明耸动的屁股,迅速摇摆腰臀,让花蕊迎着激shèjg液的研磨,看见阿明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中涌出只有女人纔会懂得的温馨满足感觉。 她轻轻抚平阿明脸上紧蹙的眉头,等待腹腔内的抖动平息后,她纔笑着贴近阿明的脸,把额头贴上阿明的额头,鼻尖也顶在一起,满眼笑意的问:「舒不舒服,嗯?」 「姑,对不起,我刚才太快。」阿明羞惭地说。 「傻孩子,姑也很舒服。」秀薇欢喜地捧住他的脸,再顺势送上个香吻。 缠绵过后的身子还蜜合在一起,这一次阿明慢慢地全心全意地吻着,领略亲吻中蕴含的柔情蜜意,学习像成熟男人用亲吻传达热情与爱意。 在这一刻,像是心灵相通,他感觉到秀薇的心情,於是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哀伤,不知是为纵情的自己,还是为伤怀的秀薇,或者是为他们没有结果的不伦恋情。 他隐约感觉到这将是最后一次拥抱秀薇,这样的了悟使他觉得唇舌交递间更为融骨,他吻得那么专注深情,彷彿要将内心多年来恋慕渴望,藉由密贴的双唇,融化在这黯然神伤的刹那间。欢愉的清晨 不知多久时间,唇在陶醉缠绵中分开。 秀薇的脸颊染上一片桃红,双眼晶莹得像要滴出水来:「唉!阿明,真是糟糕,姑也爱上你了呢。」 再次接受如初恋时那么真直挚热忱的深吻。 那是二十年前,某个男孩在花红满地的凤凰树下…… 秀薇的眼中泛起莹亮泪光。 「你这孩子,你是姑的小情人,以后……你会记得姑吧?」 她笑着拭去泪水:「你摸摸姑的身体好吗?你要记得姑的身体……」 她握住阿明的手放在上。 阿明深切地回应秀薇深情又苦涩的凝视,这一刻,在他经历十九年岁月后,他真正成为成年男人,体悟到爱可以那么浓烈令人沉醉,也是那么无奈得令人心碎。 爱原来是这么不可捉摸,看似皓月般天长地久;又如流星般,只在人生旅程中闪过那么耀眼地一次灿烂,就再无法追寻。於是真正懂得爱的人,只有专情的掌握眼前现在。 手中的柔嫩触感使阿明低下头,看着怀中粉搓玉雕般,他轻轻揉弄手中滑腻的,让它像有生命般的颤动着,阿明轻轻吻着他曾经多次窥视的这对美乳,於是秀薇口中不禁也「咿唔」地发出娇吟。 还有那幻想了无数次,装做不经意抚摸过的圆润光洁的肚皮,就紧贴着自己腹胸,这样的感觉造成更大的刺激,彷彿藉着这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使得二人的身体、心灵连结在一起。 腹腔内的又再度昂然挺立,肿胀得比刚才还要巨大。 「噢,我的小情人。」秀薇如同醉梦中被肿胀的唤醒。 「先不要动,等姑擦乾净。」她羞红了脸颊,缓缓抬起骑坐的身体:「小色鬼,不许看。」 她转身在餐桌取过一包纸巾,先抽出几张塞入,让二片夹住,再像个小妻子般,扶着黏乎乎的挺直,用纸巾细细擦拭,又仔细剥去黏在上的纸屑,最后她取出内的纸团,看了一眼后,低啐一声,便急忙揉做一团丢开,不让阿明看见。 完成这一切后,秀薇娇柔地转过身子,二手伏在餐桌上,弓着背,翘挺起雪白的屁股,偏头对阿明说:「你从后面进来,这一次姑不看你,你放心的弄。」 秀薇也瞭解,是她的媚惑,使得血气方刚的阿明早早就射出。 光裸的后背,浑圆大屁股,及修长白皙的双腿,又一次震撼了阿明的心灵,还有花朵般的菊门,股缝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肉隙。 「不是那里,不要戳那里。」 「姑,不够高,我弄不进去。」 秀薇拉过一张椅子,侧放餐桌边,再跪在椅子上,分张着腿,於是大屁股就高高挺起凑近在的高度。 「死阿明,还要姑想办法,把姑折腾死了。」 秀薇伏在桌面,心里「砰」「砰」跳着,像是少女般等候情郎插入。 「姑……」 再度进入,彷彿比刚才又更紧更腻,阿明振奋地挺身送入,直到接近花蕊深处,便碰触在那团热火般的烫灼肉层,如同有生命一样夹吸着、吞噬着大。 再向内顶入时,只听见秀薇「嗯!」的一声,忽然整个收缩起来,像是肉箍般将整只紧紧夹住,大就包裹在火烫中动弹不得,阿明脑海中昏沈沈的,全身知觉都集中在身下那好像要被热融的。 秀薇已经全身酸麻酥软,彷彿血液都翻腾发热,贴近桌面的胀大,小腹内像是插入一根热铁棒,大肉冠就顶在子宫肉壁上研磨旋转,连带着圆肿肚皮里也是一阵翻腾骚动,心头矛盾得既觉得已经不堪承受大的肆虐,又希望这样的舒美能够持续。 「阿明,不要再顶了……你向后动……让姑松一下。」 直到阿明将退出少许,离开花心子宫处后,紧缩的肉壁纔稍微放松,再看秀薇已经半个上身娇软地伏上桌面,阿明庆幸着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射了一次,恐怕用不了多久又会忍不住shè精。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后,阿明沉住气缓慢地抽送,秀薇的虽然不如丽儿那么紧,但是肢体摆荡,加上穴肉时紧时松的层层叠叠夹吸,使得大每一部位都酥麻到了极致。 随着阿明的抽动,秀薇发出断续「嗯~」「哦~」的淫声,渐渐地整个人像团泥似的软伏着。 阿明扶住秀薇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每一次都用力深入,带得秀薇身体颤抖着向前倾伏,抽出时再连着身子拉回,桌椅就跟随着摇晃发出怪声。 「阿明……这样不行。」 秀薇挣扎着挪动屁股,等到全部退出后,她偏着头,「呼!」的喘一声后,伏在桌上说:「姑的腿跪麻了……停一下。」 她的全身都是汗水,连披乱在脸上的头发都湿成一束束的。 「你这孩子,害姑已经来了一次,现在动不了……」 「姑,我太用力……」 「还好已经五个月,不然真会被你这小鬼弄到流产。」秀薇仍然喘嘘嘘的,怀孕的身子卷成一团。 「不要弄了好吗?」阿明的心里充满歉疚,可是胯下大仍然地挺着。 秀薇笑睨着直挺的说:「你肯,姑还不肯呢!」她的喘息稍缓,於是自己抬起上身。 「把姑抱起来,姑的脚麻了。」 阿明弯腰扶住腿弯、后背,把秀薇平抱在胸前,眼角望见她腹下那丛阴毛间还流着白色淫液,自己脚背上也滴上几颗温热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过了,还看。」 她环着阿明颈子,像个小女孩撒娇似的笑说:「把姑放在桌上躺着,再让你玩一阵子。」 秀薇仰躺着挪移身子,让屁股靠近桌沿,弯曲着腿,将小腿架上阿明肩头。 「把姑的腿抬着……噢……」 阿明早已急忙分开她的腿,将迫不及待的送入,「噗嗤!」一声溅起一片淫液。 这样的姿势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阿明进出之间不是那么紧,抽送起来特别畅快,於是加快了速度,弄出「劈啪!」的腹肉撞击声。 大张着,正好让阿明看见秀薇一直遮掩的全貌,紫红色的二片肥美就围绕在浓密阴毛间,随着出入,翻出泛着白浊淫液的晶莹肉珠和粉红色鲜嫩穴肉。 「姑那里最丑……你还偏偏爱看。」秀薇羞得用手蒙住脸,不敢想像自己骚浪得躺在桌上,让阿明一边弄着,一边还端详。 「姑的全身都美。」阿明在奋力挺动中气喘嘘嘘地说出心中感受。 多次的撞击,得秀薇花蕊深处一片酥麻,肚腹里面还有些隐隐胀痛,竟分不清是那儿传来的感觉,隆起的肚腹随着进出而晃动,身体内模糊感觉到一阵骚动,是剧烈快感中夹杂着些微痛楚。 习惯性地,又顺着肚腹里的骚动,将一只手伸向,在出入的间隙间磨弄y蒂,麻痺的感觉更加激烈,秀薇全身颤抖起来。 阿明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使得秀薇眼前一片矇矓。 「阿明……快些动……哦……姑喜欢……」 像是要身体与心灵一起麻醉的快感袭来,秀薇扭动着汗湿的躯体,一手搓揉房,另一只手在间搔弄,半瞇着媚眼,嘴唇缝隙间牙齿一张一合咬着,发出「嘶」「嘶」吐气声。 秀薇这样的淫媚艳丽神情,立刻使阿明的超过忍耐极限。 细嫩柔润的bi壁紧含,一圈圈的肉壁紧时松的收合,随着她小腹起伏,内开始上下蠕动,淫液暖暖地沖激,於是阿明浑身泛起一阵酥麻。 「啊……」 jg液猛烈地在秀薇深处射出,穴肉在间抽搐着回应,肚腹里的骚动也更加强烈。 秀薇觉得血液正逆流到头部,昏眩的快感一起落,她喘息着等待身体平复,眼前的阿明,似陌生又熟悉,也陪着她一同喘息。 肚腹里的骚动仍然持续,在余韵间,仍然能够感觉到那隐隐胀痛,现在已经能够清楚分辨疼痛的来处。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颤抖的与肚腹里的骚动各自具有生命,正在无言的交流着。 「姑,我爱你,我从小就爱你。」阿明虔诚地再度说,同时低头在她莹亮白洁的肚皮印下一个深吻。 「是的,孩子,我也爱你。」秀薇抚摸着骚动的肚腹喃喃地回答。 秀薇撑起身体,想要望一眼自己肚腹时,见到丽儿正默默站在廊角暗影中。 天色亮了,第一线晨曦就透过窗帘,照在秀薇裸白洁身体上。 秀薇在桌上仰躺着,偏头望向窗外,昨夜的风雨已经消逝。 小院墙边那丛玫瑰花依然屹立,矇矓的眼中望去,似乎依稀存着几株花朵,尽管叶瓣飘零,却还是花容依旧。 二十夜·绝恋──替身 序章 明月当空,窗外蝉鸣不绝。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 两年前,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其身份非同一般。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 在属於他的豪华卧室中,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的躯体。身下,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身体。 这两年,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天各一方,但是自己对她的癡恋却是与日俱橧。管他继母也罢,妹妹也好,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他愿意以自己的一切来交换。 丁怀秋,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却也难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两道浓眉之下,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裸的。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他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抚着那佈满红霞的俏脸。 「若兰,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怀秋坚定无比的说道。 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沖昏了理智,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妻子。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她只能瞇着眼睛,不停地蠕动着涨得通红的娇躯。两只小手轻轻勾着怀秋的腰,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 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寻到那珍珠状的小颗粒。 用拇指和食指夹紧,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阴部,快速的抽送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他的眼神陡然一沉,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一狠心,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几乎同时,身下传来噬骨的呻吟声。 「若兰,都湿了哦!」 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道粘稠的细线闪耀着淫糜的光。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 「要不要尝尝?」 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怀秋很恶劣地笑了笑。略微直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托住臀部,将其举高至头顶。若兰嘤咛了一声,似乎十分羞惭於这番淫秽的姿态。 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双唇顺着腹部往下,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红色的小肉蕾,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特别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上半身无助的扭动。 「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声嘶力竭过后,剩下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 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一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抓起,放下,抓起,放下,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汗液、淫液更是将床单染成淫糜的颜色。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起来。 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阴部传来的搔痒惹得她阵阵颤抖。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满足她长时间的渴望。 「看着我,说我是谁?」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 「怀秋,你是怀秋。」强自集中神智后,终於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很好。」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防,得到她满足的喘息。 「若兰,若兰。你终於是我的了。」怀秋掩不住地得意。 「阳,快一点,再快一点。」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快感之下,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 「该死。」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一阵颤晃,「就算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忘不了他。该死。」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抽送速度不由加快。 「丁皓阳,我要你死。」 第一章 「铃铃铃」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shit!」暗骂一声,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两年了,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面容。 「我是怀秋,什么?父亲他?怀春他知道了么?正要去通知他啊,那好,我马上过来。」 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怀春是他的大哥,常年都呆在美国,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 放下电话,方纔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丁皓阳,你死得好啊!」 顾不上收拾行李,丁怀秋便急冲沖地赶回京都的丁家。一进丁家,满目的雪白扑面而来。 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彷彿注视着家里的每一个人。丧礼的一切早已佈置妥当,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凝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泪水盈满了眼眶。 「二少爷,请节哀顺便。」一堆下人围了过来,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丁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少爷称呼几位主人。 「福伯,父亲他,他是怎么去的!」电话里面并未说清。 「今早,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发现老爷直靠在籐椅上,已经走了多时了。请了医生过来,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福伯哽咽地说道。 「是么。」丁怀秋轻应了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真是父子情深哪!」伴着几声掌声,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您多保重。」众人作鸟兽散。对於腾龙之狼的丁怀春,众人始终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相比而言,虽然是双胞胎兄弟,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亲多了。 「大哥,你来啦。」丁怀秋恭敬地应道。 「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你么?从小到大,就属我最瞭解你。」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可惜啊可惜,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丁怀春一脸的惋惜,彷彿所说的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大哥……」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却不知如何应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兄弟渐行渐远?往事历历在目…… 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母亲因为难产早逝,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兄弟。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佣人照顾。 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 帮中事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对於两兄弟的成长,也吝於关怀。只是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也成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回忆。 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培植忠於自己的手下,剷除有二心的异己,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怀春善勇,怀秋善谋,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江山一点点的扩大,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 不过无所谓,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以及活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 直到那一天,她的到来。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回来给大家过目。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知道。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 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可是后来,她确实让人震惊了。 那一日,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众人都大吃一惊。福伯说,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一样的美丽脱俗。 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他坐在草丛中,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 如云的秀发,出尘的绝姿,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那一刻,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想得他心都疼了。管他什么恋母情结,他只想要她。 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 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也是如此。他们是兄弟,心犀相同的兄弟。自己看上地东西,弟弟也会看上。更何况是她。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有把握的时候,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 怀秋也终於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怀春瞭解他,正如他瞭解怀春。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徒生变数。心开始酸疼,看到他们两人拉着的手,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极力不去想这些,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有点恨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 「大哥,我想要她。」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他怕自己不说出口,会不甘心。 「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但是她,你这辈子也休想。若兰,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怀春恼怒地回答道,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 直到这个时候,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若兰,若兰。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她。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怀春的执着不下於他。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来,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 「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让他定下这门婚事。」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弟,迳直说道。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怀春显然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怀秋突然笑了。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吧。 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若兰,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防备到了弟弟,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 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父亲是不会放过若兰的。他这一去,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提醒怀春,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两人的感情。父亲大人,可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怀秋不停地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再后来,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拼出了事情的始末。怀春带着若兰,拜见父亲。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彷彿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幽荷!」 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丝毫不理会下人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 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这无疑让怀春非常的失落,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 只是从那天开始,怀春和他,和父亲越离越远。 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后母。父亲也开始振作,逐渐接管了帮中的一切。怀春和他相继离开腾龙组的权力中心,怀春去了美国,而他则去了名古屋。 虽然这两年听说大哥还交往了不少女人,但他知道怀春的心里一刻也忘不了若兰,就好像他一般。第二章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彿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於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心脏病死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的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眼泪都流乾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於若兰,孩儿我就替你接收了。你是属於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第二次则是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一直压抑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心,莫名地冲动,很想见到若兰。於是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 若兰很开心,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她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要承认她的身份,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 那一天,对他,对她,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 「怀秋,你看看我,这样的打扮合适么?」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在她的眼里,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嗯,很合适啊,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他的心隐隐泛疼,十指紧紧的在桌下攥紧。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在敷衍我。」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只是不属於他而已。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他有点后悔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直到她感到自己丈夫的存在。若兰小跑向父亲,瞬间被搂入怀中,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 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任恨意和泪水蔓延。 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书房十七年,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变了。他抢走了若兰,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 那天夜里,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虽然很卑鄙,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 「若兰,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 「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让他给我参考一下。」若兰小声的回应道,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 「若兰,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父亲话题一转,又淡淡地说道。 「这一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女人。」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我是那么的爱你,而你,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父亲的诘难让他也不由一惊,「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若兰淒苦地回道,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滋味也是不好受。 「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不过,你还不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吧。」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幕。 顿了好久,父亲终於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儿,丁怀冬。」 「什么?」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接近我,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父亲轻歎一声。 「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便难产而去。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之际,乘隙将你抱走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所以他将你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直到你十六岁成年,才将你领回。他要你来接近我,他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而他甚至不敢过於注意你,因为一看到你,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这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 「那我们,不是……」若兰只是哭,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怪,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让我一刻也忘不掉你。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难怪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曾经困惑许久的原因,刹那间豁然开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陇泽光他瞭解我,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着若兰,不,应该说是怀冬。 「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这一切你并不知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者的后代呢,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要没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不是么?若兰?」 父亲还是唤她若兰,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若兰,你会怨我么?」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从今以后,你就只会是李若兰。」 「我不会怨悔,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 两人的缠绵情话,他不愿再听,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急需去做的事情。 那天夜里,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全帮覆灭,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几乎同一时间,一户李姓人家,全家丧生。 第二天,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 中午,父亲照例要午睡。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却丝毫不知道他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 那一次他终於冲动地作了件傻事。他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温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的味道很甜美。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赏过来的一巴掌。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别忘了,我可是你后娘」 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一边气吁吁地说道,「应该是我妹妹才对吧。」 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两人对视许久,却都一言不发。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色,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在快要崩溃以前,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重新回到了名古屋。第三章 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方才的回忆勾起他深埋於心底的伤,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众人都以为他感伤父亲的逝世,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只到耳畔传来「若兰」的呼唤声,他才惊醒过来。 前面的拐角处,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定睛一看,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若兰不放。 他慌忙闪起身形,躲到暗处,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若兰,若兰,你慢点走。」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有点气急败坏地叫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你父亲的妻子。」若兰镇定地回答道。 「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怀春焦急想用从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 「很抱歉,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若兰急於摆脱,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 「若兰!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当年要不是丁皓阳,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了。」怀春怒吼着。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后母,你给我记住。」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在面前的身躯。 「若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现在他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你可知道,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我有多么痛苦。在门外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想走,却又无法迈开双腿,就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意偷听。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怀春刚刚说过的几句话里。原来大哥那天晚上,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思及至此,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 那一天,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真心的笑容,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不禁酸从中来。他没有注意到怀春,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 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接着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惹得她娇呼不断。没有太多前戏,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 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手。只是心加倍地痛楚,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 而父亲时的那一声「幽荷」,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她对父亲的感情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 「阳,不管你怎么待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若兰终究不属於自己,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 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他终於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直到一年后的再次归来。 心依然淌着血。 「你……让开。」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就算他离开人世,我还是一样爱他。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思虑片刻,他轻歎一声,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歎息声,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大哥,既然若兰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但是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 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地时候趁机离开了。怀春心下懊恼,冷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一晃几天过去,丁家的气氛一直阴冷地可怕,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阴霾。主人的瘁死,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不要三天两头地闹出事来。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怀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 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若兰心中虽然不悦,也不愿意在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若兰,只是每到关键时候,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要不把怀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兰。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而怀秋对此并不知情,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他就现身阻止怀春。 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为逝去的丁皓阳作法事。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 正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异变徒生。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没有人料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人群中最边上的怀秋。 嗖嗖两声,两颗子弹擦耳而过。怀秋惊魂未定,却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他再也没有犹豫,一个倒地翻滚,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 怀春死了,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两个黑衣人也都各自伤了手脚,受伤遁去。谁都没有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葛。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杀了怀秋,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 可惜的是,怀春还是死了,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怀秋太机警了,他一看到怀春的枪,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不仅躲过了必杀的一劫,还趁机除掉了怀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屍体搂在怀中,大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们曾经互相扶持,也曾经心灵相通,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业。 「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兄弟,决不要自相残杀噢!」那是他们年少的誓言。 自古以来,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统。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谁能想到当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因为若兰,因为父亲。他们是兄弟,也是情敌。为了得到若兰,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父亲的死让这矛盾越演越烈,终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 「怀春,你安心地去吧。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怀秋心中暗暗念道,「不要怪我无情,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我也不会致你与死地。现在若兰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二代头目,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 当时的情况很明显,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独揽大权,却被怀秋反击而死。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而丁怀秋也暗中散佈谣言,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都,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 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但是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留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顺利。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出入都有保镖跟随。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他的幻想。 若兰失踪了。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怀秋大为震怒,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时,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为要上厕所,便将小羽交给保镖们照顾。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冲入厕所却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头目。都怪我们保护不力,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遭人绑架。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 「立刻和警署联系,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令。「夫人不是被绑架的,她是自己离开的。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开,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 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不过,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若兰的下落,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 「原来你先前的转变,全都是虚情假意。一边麻痺我的神经,一边暗中准备逃跑的准备工作。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放弃带走小羽,一个人落跑。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自言自语着,脸色开始越变越黑。 一连几周,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的消息。她彷彿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下,怀秋终於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个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只是没有找回若兰,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 「若兰,你不会逃开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到。到时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迷糊中,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亲合而为一,逐渐模糊消失。怀秋伸出手去抓,却只是一团空气。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父亲,母亲,怀春,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彷彿在嘲笑着他的癡傻执念。 「不,不,若兰是我的,若兰是我的,你们休想夺走她。」声音逐渐哽咽,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你们不要带走她……」第四章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第三十五个年头,若兰依然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若兰的离去,虽然让怀秋消沉,却没有磨灭他的雄心。 感情的失落,让他更是努力专注於事业的发展。腾龙组也从原来的京都地区的帮会发展成日本数一数二的帮会。若兰留下的女孩也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 怀秋非常精心地照顾着小羽,自己年少的经历,让他不会像父亲一般缺乏关怀。他深知一个小孩缺少父爱和母爱的痛苦,更是费心地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角色,甚至将对若兰的感情全部投注到妹妹小羽身上,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的成长。 小羽便和她母亲一般的美丽脱俗,吸引了无数少男的目光,只是小羽自己却对他们的追求无动於衷。在少女的心中,她的怀秋大哥才是她爱慕的白马王子。其他人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大哥,我回来了。」小羽踏着轻盈的步伐,如精灵般地翩然来到怀秋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从小怀秋便告诉小羽她的身世,小羽也一直唤他为大哥。 小羽舞动的身影看得怀秋神色一黯,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小羽啊,你是越长越漂亮,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了。」丁怀秋从没有隐瞒她母亲的事情,甚至把他对若兰的爱恋也都通通告诉小羽。每次他因为若兰感伤的时候,小羽便是他倾诉的对象。 「是吗,那大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呢?」小羽巧笑倩兮地问道,那双迷人的双眸中闪耀着让人心醉的神采。 丁怀秋怔了一下,马上转了话题。「喜欢,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小羽呢!跟大哥说说,有没有哪个男孩子追你?大哥帮你考察考察。」 「我才不希罕他们呢!小羽只喜欢大哥一个人噢!」小羽撒娇似的抖动着挂在怀秋肩上的双臂,整个身子全部贴到怀秋身上。「小羽永远永远都是大哥的宝贝,大哥可不能抛弃小羽哦。」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怀秋正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手下的请示声。小羽识趣地放开怀秋,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怀秋倒是大大缓了一口气,连忙把手下唤了进来。「什么事情?」怀秋正色地问着。 「头目,墨西哥方面传来消息,说是探听到夫人的下落。」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墨西哥方面有夫人的消息。」 「这是真的?天可怜见,终於让我盼来了。」怀秋一脸的喜悦,丝毫没有刚才的威严。 「快去准备,我要亲自去墨西哥一趟。」怀秋大手一挥,摒退了手下,开始兴奋的在屋内踱起步来。「十五年了,十五年,若兰,我总算找到你了。」 「小羽,你开不开心?」怀秋倒是没有忘记刚才便一直处於震惊中的妹妹,「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了。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大哥,妈妈回来后,你会不要小羽了么。」小羽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双手紧张地交叉握着,眼睛也不敢望向怀秋,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发楞。 「怎么会呢?妈妈回来了,大哥还仍然是小羽的大哥呀。再说小羽你不是又会多了一个妈妈疼你么?你难道不想见到妈妈么?」 怀秋不以为意的安慰着小羽。虽然小羽的异样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是若兰的下落已经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他也无暇细想,忙着开始准备前往墨西哥的事宜。 接下来的消息并没有怀秋原先预料般的乐观。原来是墨西哥的一个毒枭看上了若兰,想要硬来,才会被组织里的情报员发现的。 「敢和我抢女人,有你的好看。」怀秋听着手下的汇报,狠狠的说道。那几乎要吃人的神情,将几位手下吓得心惊肉跳。 「马上给我准备明天的飞机。别忘了召集其他的弟兄,我会让那个毒贩子后悔惹上若兰。」怀秋怒归怒,还是尽心地指挥手下安排出国事宜,做了万全的准备。 晚上,怀秋回到别墅,小羽醉醺醺地前来开门。显然她已经先一步得到他明日要出国的消息,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要为他饯行。看着她喝得涨红的脸和那双微瞇的眼,怀秋心中泛起一丝愧疚。这阵子忙着关注若兰的消息,过分忽略了小羽的感受,才会有这样的反弹吧。 「大哥,我敬你一杯。祝你顺利找回母亲。」小羽递来一只酒杯,醉朦朦地说道。 「小羽,你……」怀秋稍加思索,一咬牙,接过酒杯,喃喃说声「谢谢」,便一骨碌将酒全部喝了进去。 「不好」,怀秋眼前一黑,「这酒有问题。」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人已经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地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而小羽正跨趴在身上,俯视着他的上身。见他醒来,小羽噗哧一笑,俯下身来,和他双目对视。 「小羽,你这是做什么,快帮我解开绳子。」怀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努力地挣扎着双手,「不解开我可要生气咯!」 「大哥,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既然已经做了,我就会走到底的。」 小羽将嘴贴到怀秋的耳边,吐气如兰地呵道。那痕痒的感觉让怀秋狼狈不堪。虽然小羽和若兰长得极像,怀秋内心中还是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孩子和妹妹一般看待。 小羽对自己的感情,他不是不瞭解,只是他不敢面对。害怕伤害到小羽,所以他一直在逃避。每次小羽一旦涉及到对自己的感情,他总会转移到其他话题。他不想也不愿给自己和若兰之间感情增加不可预测的变数。 只是现在他已无路可逃。小羽像个勇敢的战士般紧紧逼了上来,将他逼到了死角。而他正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再也无路可退。「小羽,我是你大哥呀。你不要作傻事。」 「大哥,你知道我从小就赖着你。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我哥哥,你是我深爱着的人,一直深爱着的人。哥哥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能相爱么?妈妈还不也是你妹妹。她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 小羽趴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藏在心里的感情,舌尖开始轻轻舔着他的耳垂。藉着酒劲,她开始倾吐内心的爱恋。 「我知道你很爱我妈妈,容不下其他女人。这次妈妈要回来了,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所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说到这里,小羽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的色,就像发春的荡女。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边说着,小羽边笨拙地啃着怀秋身上的每个部位。 「我不敢多苛求,只要这一回你能够好好地爱我。今晚,你是属於我的。」小羽的舌尖滑过他的胸膛,轻轻的舔着他坚硬的胸肌。 小羽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品一般。虽然有些稚嫩,虽然有些青涩,但该死的,他的胯下还是起了不该有地反应。老天,他不是一直把小羽当成妹妹的么,怎么还会有。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怀秋的心中大声呐喊着。 小羽也发现了怀秋的变化。她开始好奇地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勃起,惹得怀秋一声低吼。她开心地逗弄着怀秋的阳物,惊讶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热。那红通通的蘑菇头顶慢慢渗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小羽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顶端的裂口处。 顺着小羽的小手的摸弄,怀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不可遏制地膨胀。他慌忙紧紧咬着舌头,靠着痛觉保住一丝清明。「若兰……」他在心中暗暗默念着。 「大哥,你来摸摸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羽也已经浑身。她整个人紧紧地伏在怀秋身上,右手拉着怀秋的手到私处。 「下面全都湿了,真是羞死人了。」小羽不好意思地吐吐小舌头,浅笑道。 温香满玉入怀,丁怀秋默默享受着身上青春女体的温度和少女独有的诱人香气。 原本略有压抑的又熊熊燃烧起来,而且远比刚才来得强烈。手指被引导到少女的神秘花园,感受着小羽滚烫的温度和泥泞的私处。她是这般热情如火,让他再也无法停止。 小羽缓缓地起身,将他的坚硬对准穴口,缓慢而又坚决地坐了下去。少女紧合着的花瓣被硬物强行分开,内壁的肌肉开始四面八方的裹住入侵者。 他的勃起恍若毒蛇一般突破了她的花园禁地。痛却又渴望着。她的紧窄紧紧裹住他的,破瓜的鲜血混合着顺着进进出出的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小羽轻咬下唇,开始缓缓地抽动着,体会着这痛楚的快感。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还有一部分散乱地挂在胸前,伴随着每次的起伏不住的抖动着。 粉嫩的双峰和着她的喘息,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少女的秘径此刻正被怀秋满满地充实着,绽放的蜜唇难舍地含着火热的入侵者,不知羞耻地散发出淫糜的味道。 「呜,若兰……」 眼前的小羽和记忆中的若兰逐渐,逐渐重叠,再也无法分辨彼此。身上的绳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 「若兰」,怀秋嘶吼一声,挣脱开所有的束缚,一把将小羽压到床上。将她的双腿掰开,举高过头顶,奋力地冲刺起来。 「秋,秋……」小羽虽然是初识人事,但是还是本能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少女的娇吟更刺激着怀秋的神经。他支起小羽的一脚,略微侧身地卖力地着。 深处细嫩的肌肉受到斜向的攻击,愈发地抽搐着。怀秋每一下的彷彿都刮到最敏感的部分,茂密的体毛也不停着摩擦着蜜唇上方的小肉芽。从花心的深处,涌出一地快感,辐射到四肢百骸。每一处的神经都为他们的结合愉悦的颤抖。 「若兰」,怀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股热流涌出,喷洒进小羽的身体深处。小羽也回应似的死死地抱着怀秋,在疯狂地颤栗中达到了。 激烈的过后,两人昏昏地睡去。只看得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第五章 「大哥,你会怪我吗?」 「大哥,路上多保重了。」 「大哥,要把妈妈带回来哦。」 「大哥,不管今后怎样,我都永远永远的爱着你。」 「大哥,能再抱我一下么。真不好意思呢,沙子吹进眼睛了。」 坐在头等舱享受着美丽的空姐服务的同时,怀秋的心中却不停回味着离开时小羽说着的几句话。 透过机窗俯视,满目都是千奇百怪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昨晚的韵事还犹自在梦中,如今的他已经在飞往墨西哥的班机上。 该说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说。没有立场去怪小羽呃!他也只不过是沉浮欲海之中的凡人而已,到了最后支配他的也只剩下了啊。只是从今往后,小羽对他而言又能是什么身份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有若兰的存在,只是如今再加进了一个人。原本圣洁的一角如今也被完全的毁灭,留下的只不过是自私的爱欲罢了。他只能默默地抱紧小羽,抚慰着她。然后甩开双手,大踏步地登上飞往墨西哥的班机。 心还是放不开啊!小羽,是第一个融入他生命的女人。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对她的感情。即使已经远隔千里,还是留着一丝丝的牵挂呵。若兰,你会怪我么? 想到若兰,丁怀秋的心情更加烦乱。十五年来,她在墨西哥过得可好?现在的她,又会是哪般动人的光景呢。再次的相见,他该说些什么呢? 对於纠缠她身边的毒枭,丁怀秋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这样的小角色,还未放在他的眼里。以这次腾龙组出动的人力,完全可以消灭那毒枭的实力。再花点钱,安抚一下上层的人物,想来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 只是面对若兰,他明白自己需要好好计划一番。这些天来,过度的兴奋以及昨日的意外让他无法静心思虑这个问题。小羽的献身,让局面更加複杂起来。没有处理好的话,后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看来,他要好好盘算一下了。 下了飞机,他便直奔联系好的酒店。一到酒店,没有迟缓,剷除行动马上展开。 「一组负责从正门突破,二组从背后进去,三组负责掩护。剩下的去干掉那些后备窝点。一切就按计划进行。」 怀秋给部下们下达着命令。虽然当时远在日本,但是墨西哥的探子早就摸清毒枭的一切,并传真回了日本总部。所以一下飞机,他们便能按照定好的计划实行。 时间一秒秒过去,怀秋一人端坐在客房里,一口一口慢慢品味着手中的香镔。时光匆匆,如今的他已经过了好勇斗强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在这里等待,等待手下胜利的归来, 「报告头目,已经完成任务。我方受伤十人,对方两人死亡,其中一人是头目,受伤六人,其余人已经投降。请示头目下一步要如何处理。」 「好好安置受伤人员,回国后均有重赏。投降的全都交给警方处理,另外别忘了好好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丁怀秋平静的说着。这样的结果显然在他意料之中,并不需要花太多心神处理。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怀秋摒退众人,专心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若兰,马上就要见到你了。」想到这里,怀秋的心又不由加速了几拍。「好想抱着你,抱着你,品味着你身上的味道。」十五年了,十五年了,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年少轻狂的激情。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思念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兴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监视夫人的住所,有任何异动马上向我汇报。」丁怀秋思虑周全后,马上召集来手下,部署下一步的行动。「你们几个去查查夫人的交友纪录,然后把她最要好的朋友都一个个给我监视起来。如果有需要,你们就马上把他们都抓起来。」 「是,头目。」 「若兰啊,这次你可以插翅也难飞咯!」怀秋心中暗暗想道,「我要好好问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到时候,我一定要你补偿我这些年来的思念,」 两日后,一切就绪。若兰的知交好友都已在腾龙组的严密监控之下,而若兰更是在他们的层层监视中。怀秋这才程去见若兰。 没有意外,怀秋在若兰的住所见到了她,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相貌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一身飘逸的长裙,体态似乎比她离开时候更苗条了一些。虽然只小他一岁,却看不出任何苍老的样子。岁月是厚待她的,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印痕。虽然已经三十有四,她却依然年轻。她仍然是他心目中的她,他确信。 「若兰」,怀秋走到跟前,紧紧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一毫。 「你来了。」他的轻唤换来是若兰平淡的回答,彷彿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她。以他这番大张旗鼓严密监视的架式,不被她发现才怪。 「若兰,回去吧。」怀秋低沉地说道。她应该明白的,既然他来了,就代表他有绝对的把握。 若兰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到窗前,定定地凝视着窗台上的那株吊兰。怀秋也紧紧地跟了上去。两人的肢体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他能够闻到她幽幽的发香,如桅子花般的清香。他陶醉这般的气氛中,默然地等待她的回应。 「你的朋友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怀秋还是先沉不住气,再次开口。 若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微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怀秋彷彿被人看透内心般,不自然地笑笑。他伸出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长发,「小羽也想见你。」 若兰娇躯一震,显然被其打动。「小羽……小羽她好么?」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她呀,活脱脱又一个你呢。」提到小羽,怀秋也愉快的笑了起来。「她很好,一直很好,生活得快乐,无忧无虑。你不想见她么?」 「我和你回去。」若兰恢复了平静。 怀秋笑了,笑得那样灿烂耀眼。他轻轻搂着若兰的腰,幸运地是,若兰并没有抗拒。 「日本,我回来啦!」 飞机缓缓降落在名古屋机场,怀秋一行人被簇拥着下了飞机。小羽没有来接机,虽然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大叫。来接机的管家说,小姐正准备特别的节目给未谋面的母亲,所以不能前来。怀秋微笑的点了点头,心中也不免嘀咕这个鬼精灵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豪宅,只见到小羽领着一批下人来迎接。那一身的公主服,看起来那么的高贵迷人。以前从未这般着装过的她,让熟悉她的怀秋也不免眼神一直。 这样的小羽,就像那天他在花园第一次见到的若兰一般清丽脱俗。唯一的不同是,现在的小羽更多了一丝女人的韵味。 「小羽」,「妈妈」,母女的天性让她们没有太多迟疑,便紧紧搂抱在一起。「小羽,我的孩子。」若兰动情地喊着。十五年不见,当初的小婴儿已经长成美丽迷人的小公主了。若兰的眼睛湿润了,小羽的眼中也盈满了泪水。「妈妈,妈妈。」她扑进若兰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女的亲情让她们很快彼此熟悉起来,就像一对无所不谈的姐妹花。怀秋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心中的计划也更加完善起来。 「来,妈妈,我带你参观我们的房子。一会儿,还有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呢。」小羽一边拉着若兰的手,另一只手也不停比划着。 怀秋心中暗笑小羽毕竟孩子心性未除,也不去打扰她们,迳直来查看小羽口中的准备节目。 「嗯,这酒,怎么?」怀秋浅着了一口,「她还想玩那天的把戏啊!也好,我便再多加点调料。」怀秋也拿来两包药粉,尽数倒进酒瓶中。 「我开始期待下面的节目了。」怀秋的眼中闪现着邪恶的光。第六章 「妈妈,大哥。来,一起为我们的团聚乾杯。」小羽唤来下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 请来助兴的乐队卖力的演奏着一曲曲优美动听的歌曲,激荡在每个人的心田。「你们都下去吧。」怀秋开口遣走了所有的艺人和佣人。「这样静静地,更方便交流感情。」他陪笑地解释着。 「呃,对呀,对呀,怀秋哥说得对!刚才那种气氛,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小羽帮腔说道,同时向怀秋投来怪异的一眼。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这丫头。真是鬼精灵。」怀秋心里暗自笑骂道。「若兰肯定不会想到,我和小羽两个是各怀鬼胎。若兰啊,若兰。你可别怪我无耻下流,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了。这一次,我一定腰得到你。」 「妈妈,给。大哥,这是你的。」小羽殷勤地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怀秋和若兰一人一杯。 「来,乾杯。」小羽开心地将杯子举起。 「吭」的一声脆响,三只杯子碰在一起。 「咕噜噜」,小羽飞快地将所有的酒灌入口中,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他两位。怀秋也不示弱,大口大口的将酒倒入口中,紧接着喝光了他的一份。若兰没法子,只好微仰着头,一点点地将酒喝光。 「好酒。趁着大家开心,若兰我要好好问你几个问题。」怀秋出其不意地问道。见到若兰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继续说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自行离开?」 「你既然这么问,那我也就直说了。」若兰凝视着眼前的怀秋,脑海中又浮现出逝去多年的丈夫的面容。「因为看到你,我就想起了皓阳。当初要不是你,皓阳决不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为什么父子兄弟要自相残杀,全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之人啊。她发誓决不会让害死丈夫的人好过。她要报复,报复丁怀秋。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怀春的死让她不再怀疑,是怀秋暗中对他父亲下了毒手。虽然怀秋一直试图将一切都推到死亡的怀春身上。他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过李若兰,这个对丁家三父子都非常熟悉的女人。 以怀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选择在父亲头七当天动手杀怀秋,他不过是做了怀秋的替死鬼而已。当时的杀手,还有怀春怀秋两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 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丁怀秋正是她要报复的人。她知道丁怀秋喜欢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她要他想着她,却又永远得不到她,这样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看来,当初我是弄巧成拙啊!」怀秋不无遗憾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一向自视甚高,自信能够操控一切。但是他错了,他瞒过了别人,却没有瞒过最重要的人。他败了,一败就是十五年。 想到这里,怀秋不免一番苦笑。她要报复,所以她选择了无声无息的离开。她让他十五年来想见而无法相见,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 她知道他爱她,却不让他得到她。所以她选择躲起来,这确实是对他最残酷的报复。 而她当初会留下小羽,除了怀疑他对小羽动过手脚外。她要留下小羽,让他能够活着,活着忍受这般思念和恐惧的折磨。 他全都明白了,十五年来他一直困惑不解的谜团终於解开。这一切,全都是若兰对他的报复。怀秋开始笑,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若兰终究是瞭解他的,而他也可以不再那么愧疚。 「若兰,不管怎样,我还是依然爱你。这次你休想逃开我。」瞧见一旁的小羽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知道药的效果就要发作了。胯下热流越来越盛,几乎要涨破而出。 「你……」 若兰咬着牙艰难地说着,只是再也无法集中神智吐出下面的话语。怀秋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上衣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引发令人激颤的电流,从肌肤的表层直达大脑神经。 「哦……哦……」 娇媚的呻吟声从若兰檀口发出。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热潮,蔓延的四肢百骸。莫名的焦躁感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这双手才能帮助她平息心中的火热。 喉咙已经开始乾涸得要冒出火来,她不自禁地吐出粉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这个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怀秋眼中,便是一种无言的挑逗。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嘴唇马上跟了上去。 「晤……」 双唇相接,若兰发出满足的歎息。怀秋先是含住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深情地舔着。很快又换成下唇,接着便是吸住她的双唇。舌头方便地伸入若兰口中,勾引着她香艳的小舌。 舌尖灵巧地滑到她舌头的下方,微微卷起,刮弄着她的舌背部。舌头逐渐激烈地搅动起来,整个口腔彷彿都融化在他的热情里。热浪一地涌向她的脑海,将她整个人彻底燃烧。 怀秋兴奋地看着若兰,在他技巧性的吸吮下她那难以遏制的骚动。甜美的津液从她口中吸走,而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 他放肆地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带,舌尖将她的舌头全部的玩弄一遍后,开始更仔细地攻击最敏感的侧面。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摸着她的双峰。 趁她刚刚神智恍惚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指肆无忌惮地钻进胸罩中,直接感受着她粉嫩的。 一旁的小羽早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初解人事的她,对性的需求正是十分强烈的时候。等她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的时候,已经无济於事,很快就控制了她。 浑身的燥热难耐,反覆无数的小虫在她身上爬动。陌生的热浪瞬间淹没了她。她疯狂地扯掉了外衣,露出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美体。虽然还梢显青涩稚嫩,却另有着一番纯真亮丽之美。 胸口如爆炸般地急遽起伏,娇巧玲珑的上下晃动。右手顺势抓住一边的,来回的轻揉着。她的左手径直往下,拨开稀疏的体毛,准确的找到其中的花蕊,手指开始自然地动作起来。 拇指一下下地按着敏感的花蕊,中指沿着裂缝飞快地来回划动。 小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每一下的抚摸,都清晰的传递到大脑中。手指慢慢地变得不受控制,只是本能抚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浑身的神经绷得紧紧,连脚趾都紧张地蜷曲起来。欲火越燃越旺,她的手指也越动越快。 双峰涨开般地难受,更是高高翘起。原本细小的花蕊已经充血般地涨成珍珠一般大小。 身体的深处传来飢渴难耐的搔痒感,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怀秋腾出一只手顺势拉过小羽,让出自己的位置,半强迫地让小羽和若兰接吻起来。小羽乖巧地服从着怀秋的安排,小口顺势就贴到若兰唇边。 「晤……晤……」 若兰正闭着双眼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因为怀秋的突然离开,身体就自然地作出反应。虽然有片刻的怔仲,若兰还是无可自拔地接受了随之而来的亲吻。对方的唇瓣似乎变薄了一点,舌头也小巧了许多。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换了人,但是若兰依然投入其中。 小羽的舌头深入若兰口中旋转起来,两根舌头如打架般的摩擦。虽然技巧远比不上怀秋,但是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 小羽的加入,让怀秋腾出精力来,进一步向若兰发动攻势。他先是彻底解开若兰的胸罩,将被裹在其中的美丽释放出来。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揉捏着柔软的,拇指和食指更是不时的捏着的硬挺。原本白皙的被他按出一道道醒目的红印,宣誓着对她的佔有。 怀秋玩弄了一会儿若兰的胸部后,转而把若兰的裙子拉到腰间,毫不费力地便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探,亵裤前早已经湿了一团。轻轻抱起小羽,让她趴伏在若兰身上。两人同样浑圆翘立的,傲然相对,互相摩擦,更有不同一般的酸麻快感。怀秋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拨开若兰繁密的杂草,精准的找到深掩门扉之中的珍珠,另一只手指随之滑入蜜壶深处。虽然内壁早已经非常湿滑,但是对於十五年没有男人的若兰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忍不住微微晃动着螓首,嘴还是一刻未闲地吻着小羽。 而小羽伏趴在若兰身上,光滑白嫩的臀部此刻正直对着怀秋,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怀秋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从如绸缎般光滑的背部而下,停在丰满挺翘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羽这边正尽情地享受接吻的快感,臀部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摇动着屁股。若兰躺在下方,却是深受其害。正和女儿热情接吻中的她,因为口中的空气被吸乾,大脑窒息般的一片空白,中枢神经变得格外敏感。小羽的晃动让两人之间原本就贴得紧密的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碰,就从尖端传来酥麻的快感,传到脑中,简直让她疯狂。胯下随之一震,深处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怀秋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怀秋一时兴起,一只手拍打起小羽的臀部,不太疼却很有感觉。每一下的拍打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小羽的身体也为之前后摇动。无法顺利接吻的若兰,不甘心地啃住在她眼前晃动的那一团雪白。这时的若兰早已深陷之中,神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口中急需含住什么东西。她就这样深深的含住女儿的,一下下的吸吮着。因为和屁股都受到攻击,强烈的刺激下,小羽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啊……哦……」娇媚的呻吟声在怀秋耳中听来宛如悦耳的乐章。他兴奋地坐到两人下方,一双手拨开小羽的臀瓣,仔细地观察起来。和母亲成熟的秘部相比,小羽明显的幼嫩许多。体毛相当的稀少,东倒西歪地附在大腿根处,稍微可观的是蜜缝两边细细的两条。蜜唇依然紧闭,还是好看的淡红色,和四周相近的肤色中略微露着一丝粉红。上方的菊花蕾则是一样的淡褐色,紧张地一张一合,甚是有趣。分开紧闭的门扉,上方的小蕊倒是和若兰相差无几,而秘部的紧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 怀秋双手齐发,分别抠弄着若兰和小羽的内壁。一股股的从体内流出,浸湿了怀秋的手腕。此起彼伏的吟哦声回荡四周,母女的声竞也如此的相似。怀秋的抽动越来越快,母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尖。几乎在同时,两人的秘处都突然一紧,内部的肌肉不断收缩,花心深处涌出一阵热流,同时震颤不已。「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在怀秋长时间的折磨和药物强烈的刺激下,淒厉的两声尖叫后,母女两人都达到了。 过后的母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小羽此刻是完全贴在若兰身上。怀秋毫不迟疑,将若兰腰间的裙子也褪下。没有了最后的束缚,若兰已经和小羽一般不着寸缕。同时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实的身躯和雄壮的。 怀秋轻轻抱起小羽到膝上,两腿一分,便刺入了小羽犹自绽开的花瓣之间。还沉浸在余韵的她,再次受到强烈的冲击。粗大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动着花瓣一张一合。小羽靠在怀秋肩上,不时听到她嘤咛一声。怀秋突然托起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怀秋每走一步,小羽只觉得他的分身又刺进几分。一颤一颤的颠簸,刺激地她发狂,她紧紧的搂着怀秋的脖子,指甲深深的陷入怀秋背上。怀秋顾不得疼痛,狠狠地又了几下后,便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怀秋将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准备再把若兰抱来。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小羽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胯下,填补他离开的空虚。 怀秋走了出去,一把抱起依然躺在沙发上的若兰,直接走回卧室。他让若兰趴跪在床上,拢起她四散的秀发。此刻若兰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母狗般的姿势让怀秋愈加兴奋。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挺,分身便狠狠地刺入期盼多年的身体。 「若兰,我终於佔有你了。」梦想成真的怀秋激动地挺动着腰肢,将分身一下下越来越深地刺入若兰体内。「你是我的,若兰,你是我的!你休想离开我。」怀秋大声的吼着,配合着他每一下的抽动。 十五年清心寡欲,若兰彷彿要把积蓄多年的一下子排尽一般,热情地迎合着怀秋的抽送。久违的感觉似乎回到若兰心中,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的充实,一样的火热,若兰梦呓般的呻吟着。无数次在梦中相逢,却都没有此刻来得真切。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她激动着唤着,「阳,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梦魇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怀秋眼前,他低咒一声,反而加快了速度。心下虽然懊恼自己在若兰心中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但是勃发的让他不得不奋力地沖刺。那一杯含着春药的酒对他同样有效。先前他因为有所准备,也一直都强忍着不发。如今他就如同野兽一般,发狂地蹂躏着身边的女人。 在他猛力的冲击下,若兰再次地达到了,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床上。怀秋丢下她,重新来到小羽身旁。拉开她滑动的手指,分身瞬间刺入小羽体内。盯着和若兰相似的脸庞,想着躺在一旁的若兰,他满足着笑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三个人一直纠缠了好几个时辰,才在过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第七章 醒来的时候,面对就是一场风暴。面对小羽质疑的眼神,怀秋只是报以确认的目光。小羽应该知道原先她放入酒中的蒙汗药,早就被他放入解药和强力的春药。只是对若兰,他要如何交代。 「你走,你走。」若兰哭诉着,失贞的打击让她无法回复往常的冷静。「你滚啊,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歇斯底里的嚷着,不顾形象地推搡着他。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刚刚醒来的怀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人从床上赶下去。「小羽,你好好照顾你妈妈。」他吩咐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得到小羽回应的目光后,怀秋悻然退出了房间。 「妈,妈。你冷静一点。」小羽扯着若兰的手臂道。 若兰没有回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只是哭,悲痛欲绝地哭。「皓阳」,若兰在心中默念着亡夫的名字,越加地痛苦。 小羽安静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抚着母亲烦乱的情绪。等到她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幽幽地劝道。「怀秋大哥只是爱你而已,非常非常地爱你。」 「他的爱我接受不起。我的心只给了你爸爸一人,再也给不了其他人了。」若兰哽咽地说道。 「可是爸爸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啊!你就不能接受怀秋大哥么?」小羽矛盾地说道。内心里,她也是不愿意母亲答应地。但是她又不愿意看着怀秋忍受内心的煎熬。 「如果换成你和怀秋,你会答应么?你会让怀秋之外其他的男人碰你么?」若兰反问了女儿两个问题。她明瞭小羽的心思。小羽的心却都投在了怀秋的身上,为了他,小羽可以不惜一切。即使知道怀秋爱着自己,小羽也愿意和她分享。可是她不能啊,除了皓阳,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所以她恨怀秋,恨他夺走了自己的贞洁,不能以清白之躯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 「我也不会答应的。」小羽小声地回答道。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会更加激烈地反抗,到时候便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吧。小羽暗自想着,突然变了脸色。「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若兰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让她离开,然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 一连几天,若兰只是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将怀秋急得团团转。送进去的饭菜,她一样都没有动过。 看着若兰这样的折磨自己,怀秋懊恼万分。爱她,却让她如此受折磨。难道他真的错了?他只是想要爱她而已啊。爱到心都为之疯狂,爱到无法自拔。只是她依然不属於他。佔有了她的身体又如何,如果可以再来,他宁愿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日渐衰弱的身体,他无计可施。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先前若兰的失踪,他也没有这么绝望过,因为他知道若兰一定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可是现在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若兰的生机一点点的消逝,而他却无能为力。 小羽看着怀秋一天天地消沉,也是急在心里。他的沉默让她心疼,他的绝望让他忧心。整个家中笼罩着死寂般的气氛。她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母亲,但是为了怀秋她决定做最后的尝试。 这些天,若兰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也只是安静地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只是,她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非常精美的日记夹页本。「会是小羽的?她是想让我看看?」心中的揣测很快便被证实。 翻开扉页,是小羽娟秀的字迹。「献给妈妈!小羽的秘密日记。」她心动了。女儿从小就不在身边,现在有机会看看女儿的成长历程,她很乐意。 看着看着,若兰的眼睛湿了。这不单是本日记,更是小羽火热的心,记录着小羽从小到大的情感。 「怀秋大哥对我最好了!今天是我八岁生日,大哥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给我,还叫福爷爷他们一起来。我好爱好爱怀秋大哥。每次只要看到大哥笑,我就很开心。」八岁的小羽在日记中这样写着,虽然字迹潦草,还有很多错别字。 「我九岁啦!大哥送给我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我很喜欢。大哥总说我是他的小公主,长大会迷倒许多人。可是人家只要当他的宝贝,才不要管其他臭男生啦、」九岁的小羽已经写得很工整了。 「又长大了一岁啦。好开心,我要快快长大,好成为大哥的新娘。大哥老是笑我小,可是现在我已经十岁啦。在我长大以前,不许其他坏女人抢走他。大哥是我小羽的。」十岁的小羽信誓旦旦地要做怀秋的新娘。 「今天大哥送了一个很漂亮的芭比娃娃做我的十一岁生日礼物。可是我还比较喜欢大哥的真人模型呢。这样他就可以每晚上陪着我睡觉了。从去年开始,大哥他说小女孩长大了,就不陪我一起睡了。」十一岁的小羽已经有不一样的觉悟了。 「我长大啦!不再是小女孩啦!人家已经是大女孩咯!可是大哥还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什么时候他才能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呢。好啦好啦,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其他女人抢走大哥。我要让大哥知道小羽只爱大哥一个人噢!」十二岁的小羽月经初潮,立下了爱的宣言。 「人家今天失恋啦!没有想到大哥已经有深爱着的人了,居然是失踪多年的妈妈。这么多年,他都一直这样爱着她么。难怪大哥看不上其他女人。人家今天好伤心!妈妈抢走了大哥,我不要妈妈啦!大哥每次锁在屋里,他都是在想妈妈么。看到大哥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开心了。真不该揭这块伤疤啊!可是妈妈到哪里去了?大哥说小羽很像妈妈,是不是说小羽还有机会取代妈妈呢。我也好想妈妈哦!」十三岁的小羽第一次得知怀秋对若兰的感情,记下了这段纷乱的文字。 「原来大哥他们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哥今天把爸爸妈妈还有怀春大哥的事都告诉我了。没想到大哥为了妈妈,会害死爸爸和怀春大哥。大哥真的这么坏么,连亲人都可以杀。哎呀,不管啦,爸爸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怀春大哥我也只是听说过。从小大哥对我最好,陪在我身边。大哥对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他对我好就行。我还是喜欢怀秋大哥啦。不过大哥什么时候才会爱上我呢,他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妈妈呀。我可要好好努力了。我会让大哥知道,我不比妈妈差哦。」十四岁的小羽从怀秋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却坚定了对他的感情。 「小羽今天十五岁了,大哥说我越来越像妈妈了,是不是代表他也开始喜欢上我了。就算大哥心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我丁织羽也只要大哥。每次看到大哥思念妈妈的样子,我的心也在痛。我真想扑到他怀里,跟他说,『看看我吧,我小羽愿意做你眼中的妈妈。只要大哥开心,小羽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到。』大哥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我要想尽办法得到大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他。」十五岁的小羽开始了她的计划。 「今天大哥得到了妈妈的消息说马上就要找到妈妈了。他很开心,我也应该开心才对啊。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笑,却笑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十五年没见的妈妈就要回来了。我却一点都不开心。只要想到她会抢走怀秋大哥,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该怎么办?不行,再不行动,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晚上,就动手吧。」 「昨天晚上,大哥终於属於我的了。我抢在了妈妈前面噢。真是羞耻呢,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大胆。霸后硬上弓……我知道大哥只是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就算这样我还是愿意把自己给他。我知道除了大哥,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昨晚上的事情仔细想想,真的很甜蜜呢。大哥今天已经出发去找妈妈了,可是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他其实也是喜欢我的。不要说我自欺欺人,我是真的这样觉得噢!谁叫我小羽长得这么美丽又可爱呢。」 「明天妈妈就要回日本来了,大哥也会跟着回来。他们两个究竟怎么样了?我真的好矛盾啊!又想见到妈妈,又不愿意看到妈妈和大哥在一起。小羽啊,小羽。你好像变笨了噢!我该怎么面对妈妈?大哥还会像上次那样爱我么?想得我烦死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大哥喜欢我就成。小羽我只求能够在大哥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对了,明天我要给妈妈一个大大的见面礼,谁叫她丢下我十五年呢。」 「妈妈好难过,大哥心里也不开心,大家都不说话。小羽,小羽该怎么办?妈妈心里只爱爸爸一个,她一直怪大哥害她失贞。我知道这是大哥不对,可是大哥真的很爱妈妈呀。我虽然不愿意让妈妈抢走大哥,可是也不愿意看着妈妈死去。妈妈,你看看小羽好不好?小羽求你,不要抛下我们。大哥虽然对不起你,可是他现在真的好后悔。我想爸爸也会原谅你和他的。要是妈妈走了,大哥也会自责死了。小羽没了大哥,也活不成了。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啊,我知道你不会听我劝说。我想了好久,我只能在这里写下这些,连着我以前的日记一起请你过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过了很久,若兰长歎一声,合上日记本。也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 一连几天,若兰恢复了正常饮食,怀秋心情也逐渐好转,丁家也慢慢恢复了生气。有上次的教训,怀秋也不敢去惹若兰。现在只要他能够看到若兰好好地活在眼前,就已经很开心了。没有若兰的陪伴,小羽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也许在他的心中,小羽不仅仅是她的替身。谁知道呢? 只要大家快快乐乐地活着就好,不是么?可是事情会这么容易结束么?尾声 怀秋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他开始担心独自在家的若兰的情况,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遏制不住自己地开车火速地沖了回家。 大厅里不见若兰的身影,卧房也没有找到。只有一张信纸静静地躺在书桌上。丁怀秋拿起来扫了两眼,一下子变了脸色。他丢下信,发狂似地喊着若兰的名字,到处寻找着她。 终於,怀秋看到了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浴缸里,伏着的是若兰曼妙的身躯,只是早已冰凉。眼前的鲜红强烈的刺激着怀秋的双眼。浴缸里是一池被鲜血染红的水,就连原本洁白的瓷砖也都染上了许多暗红的血渍。 怀秋轻轻地上前,抱起若兰冰冷的身体。原来飘逸的长发直垂到地,耷拉在外的手腕上是道触目惊心的割痕。她静静着闭上了双眼,嘴角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笑。 风吹过,吹落了丢在书桌上的信纸,掩盖了她留下的最后话语。怀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不要怪我,是你设计让我,毁灭了我最后的生存希望。既然不能如愿的报复你,这世界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要走了,皓阳已经等了我好多年了,还有我未曾谋面的母亲。黄泉之下,我并不孤独。 你也不用过於自责自己。我们丁家的人爱恨都过於的强烈,所以也活得特别的辛苦。你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只是我这个不祥之人,出生就剋死了母亲,长大后剋死了养父母,剋死了父亲和丈夫,最后还剋死了同胞兄长。我不愿意因为我而让你和小羽再有什么不测。 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替我好好照顾小羽,她非常非常地爱你。如果可以,你便将她当成我一般地爱她。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 经历过生离死别,你应该知道珍惜身边的一切。好好保重自己,放开手,你会发现你还拥有一切! 若兰绝笔 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一个人生出来,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恶?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一定会有某种倾向?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真的很纯洁呢?纯洁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於第一条问题,我只可以答:「我生出来就已经有着於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条问题,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在我婴儿时,一穿着一件很清洁的衣服的话,我就会想尽办法去弄污它。在年纪尚小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不喜欢穿着一件乾净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欢他人穿着乾净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会不顾一切去弄污她们纯洁的衣服。 当然,我经常也因为这样被老师逮住了,令我母亲多次来学校了解我的情况,结果一次见完不到三日又见一次。母亲曾经带我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说我健康相当正常,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当然,在我离去前,我也会弄污医生的衣服。 至於第三个问题,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吗?可是人从出世开始,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和不断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去改变。是指无机心吗?机心也是内心的的一种,假如忠於自己的是一件污秽的事,那违背自己的是不是一种虚伪的行为? 对於第三条问题,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确,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转变。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倾向,也明白什么才是纯洁。 中五那一年对於很多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年,因为是选择就业或升学这些人生问题。我当然不例外,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学业上的问题,完全没有思考过人生的问题。这一年真是令我相当徬徨无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没有可以将我的烦恼倾诉的对象。 我坐在学校操场的石阶上,看着很多学生仍忘我地嬉戏,包括今年要面对人生问题的中五生。他们若无其事的在操场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们有没有想过将来是怎样,抑或是自己太紧张呢? 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到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发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系,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学校里的模范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么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佔据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么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在於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的我,自然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令我有另一种,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一尝抚摸这么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么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於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么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么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么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有着强烈的,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的需求一向不大,怎么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於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父心里正在想什么。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为什么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它。那么,难道他叫我在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为什么会和纯洁扯上关系?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複杂的地名和繁琐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读的东西。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她会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图书馆的书柜里,和平时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样,好奇的我带着有点怀疑的心理,抛下手中的书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关系,我学校的图书馆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学的图书馆大一倍有多,有如一间元朗公共图书馆那么大。 我见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学那一栏,正想我想走入那里时,一把男人的声音阻止了我。 「惠绢,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声。不过,我怕我再走近一看,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於是我,放轻了脚步走去隔壁的书柜,在书柜的隙缝中,看他们干什么。 怎料那人的个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颚。幸好的是,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很不同,今天的她仪态万千,面泛透红色的红潮,不像平时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几秒后,答案出现了我面前了,只见他们二人亲吻在一起,他们的技巧相当纯熟,不像是第一次亲吻。 不单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缠绵。在那男人低头和惠绢接吻的一刻,我终於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学生会会长。 论样貌,他那种丑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长得高和读书成绩好外,就一无是处了。我看着他们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见会长的手不知神到那里,於是我蹲下一个身位一看,见到会长的双手正在惠绢的小蛮腰上游离。惠绢的腰半点多赘的肥肉也没有,她那种瘦的方式,不像现今明星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变得不合常规,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会长好像不是很满足於单是抚摸她的纤腰,慢慢移到惠绢那浑圆的屁股上,享受她臀部的柔软度。 我站起来看看惠绢的表情,她闭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会长双手的抚摸。我看到她给这样的人抚摸,觉得很噁心之余,也不肯接受这一个现实。我的天使,居然被这种人弄污她纯洁的身体。 看着会长的魔手带点粗鲁的掀起她的裙摆,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内裤。他的双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条有点湿透的内裤里。 我看到会长在他内裤里,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绢的按摩。不过,他的动作很粗暴,看他的动作,像很想要把她的挖烂,方才罢休,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绢的表情,却看到一个令我由忿怒,变为无奈的表情。 因为我见到惠绢的身体有点发抖,而她的双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的揽着会长的颈,热吻着会长的唇。她很享受会长的一切,她的腿张得更开,也揽得学长越来越紧。 「唔……呼……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令惠绢开始透不过气来。虽然她的喘息声很细声,但是图书馆本身已很静的关系,因此每一个声音都深深印进我的脑海里。 会长另一只手开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开她上衣每一颗扣子,内里淡粉红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坚挺,而且她那丰满得快要撑破她的胸罩。 会长用单手熟练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开了她薄薄的胸罩,两团乳肉当场露了出来。看到她的我,立刻硬了起来,她的太丰满,太诱人了,尤其是她那嫣红的,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冲动。 可是,我却吃不到他,现在我很不喜欢的会长,可恨的他居然可以双手握着她的,幸福的吸吮粉红的小,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两团乳肉。 「啊啊……唔……呀……你温柔点……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绢开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动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人这么淫辱下,还迎合别人玩弄她的身体,而且说出一些极为淫秽的言语出来。 我的心很混乱,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内里居然是污秽到不得了。她可以放弃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众场所作爱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试问有谁可以看到所爱的女人,和别人干起来,而不感到难过呢? 我虽然很难过,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看下去。 「惠绢,我脱掉你的内裤,好不好?」会长说得很细声,不过我仍可以清楚听到。 我只见惠绢轻轻的点头,并且双手主动掀起她的裙摆,让会长去脱掉她那条充满的内裤。 会长蹲底身子,双手扶着内裤两边的边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条内裤滑到小腿上。惠绢则提起身左脚,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上。 她张开自己双腿,双手将自己的拨开,少女的呈淡淡的鲜红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和脚上的汗水混合下,散发出一阵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这一阵女人香,令我身体更加热,也令我的男性象徵变硬了,在内裤里抖动着,快要撑破我的紧身内裤,那种感觉辛苦极了。 会长的头埋在惠绢的花穴上,不断用舌尖轻轻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红豆般大小的阴核。 惠绢身子不停抖震说:「唔……好痒……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会长抬起头说:「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经不行了。」 他说完后继续做,今次还舔遍她的,他的舌头舔遍惠绢上每一寸的嫩肉。他卷曲了自己的舌头,在惠绢的里抽动着。 惠绢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彻底,舔得自己更爽。会长的舌头,如电鳗般在惠绢的窜动着,也令惠绢有触电的感觉。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话……我会垮掉的……啊……快不行了……」只见惠绢更加用力按紧会长的头,像要令埋头在的会长透不过气来。 「呼呼……我不行了……快给我……」惠绢软倒在地上,向会长的胯下爬去,宛如魔女向恶魔屈服,想恶魔给她一些赏赐 在我心中,觉得我的天使堕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将我对她的印象中,由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污秽不堪的魔女,那种失望和愤怒的心情,又会有谁明白? 看到现在的她,除了有以上两种心情外,还多了一份无奈。因为现在的她,急不及待的拉开了会长的长裤,亲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内裤里早已耸立的。 看见的她,比一个小孩见到自己爱吃的糖果更加开心,同时也比一个小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这么专心吸吮她手中的时,我一点兴奋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我满腔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她那有如美杜莎诱人的舌头,正舔弄另一支火热的,她温热的舌头,正沿着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鲜红的肉冠上。 「唔……很好……」会长轻轻的抚摸惠绢的秀发,像要夸张惠绢所做的一切。 我当然觉得会长这一个动作,有如主人讚赏一只狗的乖巧表现。不过,母狗这一身份对於惠绢来讲,是恰如其分的。 「惠绢,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呢?现在我就给你的穴吃,好不好?」会长将母狗的屁股对着自己。 会长经过惠绢的口舌服务后,比之前长了一寸,九寸的粗长让我咋舌,再拉开裤裆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点,看来这头母狗已经屈服於他的下。 会长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则握住他的,慢慢的往惠绢的里插入。 看着惠绢的正吞噬着会长的,看在眼里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没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完全没入的一刻,惠绢发出欢愉的呻吟,里的也因的挤压而泄了出来,流到满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连流出来的也比别人多,想起她平时的模样和现在的比较,平日的虚假简直令我很想吐。 不过她的没打算将穴中的吐出来,而且主动的拚命地套动她身后的。每进入一下她的,在出来时就会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线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经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部。不单止交沟的声音,惠绢的千娇百媚的,以及她那娇声淫语,深深的在我脑海中刻画出一幅的图画。 「呼呼……你的东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好爽呀……」 「那惠绢你爽不爽?」会长这时紧握他手中的,又说:「你这头母狗,我干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对奶,摇下摇下,你这副样子很淫荡呢。」 被干的惠绢听到后很有感觉:「啊啊……很爽……再干我多一点……唔……我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啊……」 我对着这样的事实,我的心已深深的跌进了谷底,一直在我心里面,认为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让我深深知道人世间的虚假。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充满的声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是淫荡的。 会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尽全力的去干他跨下的母狗,享受着和全校最美的母狗的欢愉。他们真是干得非常开开,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满腔愤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仿佛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停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shè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shè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刚好jg液在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jg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jg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上的淫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於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淫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荡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么想有沾污她的?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於惠绢这么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徬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么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欲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么。对於一个这么虚假的女人,我为什么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阴阴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 我不着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亵玩着。 惠绢的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里活动久了,她的分泌的多了,在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后,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掏出来。虽然我那根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不着急於进入她的,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佈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淫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发,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红的,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着我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么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她比之前套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shè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而且力力地咬着前那小红点,令到和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么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阴核上刮了几下,她的阴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么?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里。 当我的全根没入时,给我第一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阴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令我操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淫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么淒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么我这么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发情的淫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shè精的,在惠绢的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叹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尽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淫荡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间很难再找到这么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第一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穴要大!」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么? 就是将人类的身心,变回原本的纯洁…… 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序 「妈妈……」 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第一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舍,还有这么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同学?」 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和贤淑,於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於眼前的一个小女孩。 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已为人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么小就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了校舍之内。 看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於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淫的血缘呢,真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淫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於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说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於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昂然勃起的艳红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么呀,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么喜欢被看吗?真是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靦腆地望着旅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的姿态,好好地拍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之内。 第一章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羨。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xg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淫邪无耻的丰满,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阴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淫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的美丽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肉穴里淫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紧紧封死的肛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关一开,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傢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証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老实不客气地毕直插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地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液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同时更承受着男性边凌辱而边,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的血性,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的德性……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胧地想到shè精二字时,一股腥臊的液体已直射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乳首和小花穴,灌肠液也在她的直肠肆虐,jg液在红色的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於绳索的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肛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境界。同时全身的肌肉包括了肛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肛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肛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惶恐,但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於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根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沖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也终於沖破肛塞的阻挠,与体液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性的。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尤其是四个深入她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性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阴和出现,真理子的身体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精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精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一具纯粹的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过后又重新的燃起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之后仍是……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於被开,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浓烈的臭气瀰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鸡。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以及被一捆一捆的粗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肉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第二章倒错关系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子这位年轻而又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有人羨慕她们的保险金,但更多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淫邪之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於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淫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淫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插入奴隶真理子的,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的淫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淫秽的下阴部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淫,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y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还在怒勃,下身更是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於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么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么呢?」伏於地上的真理子,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肉穴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 「除了性,你就什么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淫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之中竟自发地流出了。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和下阴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於地上的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於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於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么美丽的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性。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 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么人?」 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自丈夫过世后第一次安静下来。 她昂起的脸孔也表现出奴隶对主人的崇敬表情,而不再是妈妈对女儿的关爱。 看到真理子已经屈服,早苗开心地摸了摸跪坐地上真理子的头顶。一向是妈妈这样子摸她的,现在反过来,更成为可以支配这位绝色妈妈的新主人,早苗感到了非常奇异的满足和背德感。 第三章悦虐开始 「好,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理子的主人了。你就用奴隶的方法向主人介绍自己吧……嘿嘿嘿……」 认定了早苗为主人,真理子很自然地把以往的奴隶教育搬了出来。绝对的忠心,绝对的服从,不用有任何羞耻,道德要摆放一旁,这就是奴隶的存在方式。 「……是的……早苗主人,我是变态xg奴隼真理子,今后请主人多关照。这是奴隶下流猥亵的,也请主人好好惩治。」 在向早苗自我介绍时,也把跪於地上的两条大腿往左右尽情地张开,同时双手也伸到背后按着地板,弓起了背,使得下身可以更为向外突出。 看着那个把自己生下来的正大大的张开,已然硬起的y蒂还有些脉动。 两片成熟而丰厚的桃红美肉已经充血而中分,中间更能看到里面那仍是娇嫩犹如少女的肉壁,而在洞口也早已变成了滑孱的淫秽样儿。 「哎呀哎呀,原来这里张开了是这么难看的吗?妈妈的性器官真差劲呢……嘿嘿……」说完以后,早苗还戏谑地用那细码的高根鞋尖,点在那个开口的肉穴磨起来。 「啊?!主人……」早已充血敏感的性器被鞋尖一磨,真理子立即全身震动。 「真理子!让主人看你的里面!」 真理子的身体再次轻震,合上眼侧了头,却仍服从地用手指倒v字型地按在处慢慢地打开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女性的体内,真理子你应该好好向主人介绍吧。」 「哦!是的,主人。这就是奴隶真理子的性器和腔内,主人。」 早苗在真理子的面前蹲下来双手托起了小腮子,就像看玩具一样观看妈妈自己分开了的。 「不是吧?这个又红又肿的就是成年女人的生殖器吗?这么可爱的早苗就是在这个丑陋的烂肉壼生出来?呼……好呕心呢……」 以xg奴的姿态让亲女儿在超近距离把自己的阴部仔细检查研究,还要被她数落羞辱自己的身体,就是以真理子的丰富经验也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越被早苗耻笑嘲讽,那个暴露的却又越感火热和潮湿。 早苗突然用鞭柄在真理子那光滑的上按下去。 「咦?!老师不是说过成年人是会长阴毛的吗?你的阴毛到了那里?不会又是变态的嗜好吧?还有这两个字又是怎么搞的?」 被早苗把话说在前头,真理子羞得不知怎去作答,但也不得不答。 「我的……那是……那是永久脱毛……这两个刺青……是前主人的……喜好……」 「嘿嘿……是吗?没想到妈妈原来真是这么变态的。嘿嘿嘿……哈哈……这个叫y蒂吧,胀得这么大了,想要满足吗?是否又想要了?」 早苗又把手中的柄子在那硬勃的肉芽上敲了几敲,还使得柄子上沾了不少真理子的,也惹得她全身猛震,持续未泄的欲火再次有燃烧爆发的迹象。 「是的……求主人让我…………」 「不可以啦,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所以不会再有人权的,只可以服从。可是我不喜欢现在就让你爽呢。」 「噢?真理子会服从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让我……让的!!」奴性彻底淹没了理性,为了能泄身,真理子最后的两个字更是大声地高叫出来的。 「嘿嘿嘿……你这个样子真是……嘿嘿……」 早苗找出了绳子,笑着把真理子的双手反缚。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就只能用力把她双手胡乱缚死。缚好以后就叠了两幢书在地上,中间还放了她爸爸的遗照。 「早苗主人,这是……?」 「不要废话,蹲到上面,去!」鞭子在空中划过,同时也抽在真理子的屁股上。 真理子没法,就只有照早苗的话去做,双脚踏在两幢书上,那个湿透的底部也对准了丈夫的遗照。 「要得到满足的话,就在上面大便吧!」 「什么?!」真理子骇然回头,却见到早苗的眼中那残忍的神色不住闪动。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因为爸爸而恼恨自己吗?为什么她会要自己做这种事? 难道她的体内真有施虐者天生的残酷血缘?长此下去…… 真理子还未搞得懂时,早苗的鞭子在空中作势舞动,吓得她不敢多想。但看着身下的照片,真理子实在是办不到早苗的要求。那个无论如何也是她曾经真心爱过的男人,曾发誓永远效忠的主人。可是新的主人就在身后…… 「怎么不动?你不想得到我的奖励吗?我会让你爽快地泄的,你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 早苗的鞭柄在她的洞口处徘徊,又作势要插入里面,但只进了少许却又退了出来,引得真理子的神经一下收再一下放的,身体更本能地摆动,屁股也无耻地向后挺,似乎是希望早苗手中的柄子可以狠心地一插而入。 「我……真理子……好想要……求主人……」 「真理子你是xg奴隶,必须要服从命令才会有奖励。不然的话……嘿嘿……」早苗把手由底下伸到真理子的处,手指还夹着那充了血的y蒂扭了一下。 「切了这个小东西,你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嘿嘿嘿……」 听到早苗残酷无比的说话,真理子也没法去思考真伪,只感到极为害怕的就猛然全力地谷出便意去服从早苗的命令,一团污物瞬即从肛门口堕在旧主人的照片之上。 忽然间,真理子明白到自己终於真正地沦落为自己女儿的xg奴隶了。 「主人,早苗主人,请赐给我奖励,请给我泄……」 此时真理子已经完全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对女儿早苗那乞讨快乐的表情更竟是和以往对住丈夫时一样,同样地而卑下。 早苗的眼里突然焚起了极为愤怒的光火,把真理子推倒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抓起那满是污物的遗照就压向了真理子那美丽的脸庞上。 「贱人,看清楚,他是你的丈夫呀!你现在是副什么的模样!可恶!无耻!!」 「对不起,好对不起!!」 双手反缚的真理子,被早苗坐在身上耻骂凌虐,一脸都是自己刚才所排泄的污秽物,但这并未能平息早苗的怒火。早苗在真理子的房间里,找来了一枝她爸爸以往调教真理子时也不敢多用的超级大伪具出来。 「好,真理子,既然你这样犯贱,我现在就给你吧!!」怒火中烧的早苗也失去了理性,决定要好好惩戒这个在她心目中已等於背叛丈夫的贱人。 「啊……那个是……不要……啊~~」本就潮湿和充血的,让早苗那支小儿手臂般粗的超大号假一推而入。 早已是欲火焚身的真理子只能大叫一声,身体就任由早苗用那假控制着,全身不停地打颤和呻吟。 「泄……泄……主人……」 早苗打开了假开关的一刻,真理子立时昂天长呼,全身痉挛地泄身。可早苗并未因而放过她。 「贱人,你喜欢这样嘛,我给你,十次,廿次,一百次,到你死为止吧!」 早苗把那深入真理子体内的假奋力活动,仍未能回气的真理子在的余波中又再次被强迫接受刺激。 「主人……不……主人……真理子……啊!!」 看着真理子又一次被强迫到,早苗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哈……哈……」 「还没玩够呢,我的小母狗!再来多次!」 无视於真理子仍处在刚退去的情况,早苗继续把那大号玩具在她的性器里出出入入。可怜真理子全身痉挛,但惯於被人玩弄的她却很快又被女儿戏弄至。 「……主人……停……啊呀!!!……又泄……呀!!」 「母狗!刚才不是又求又拜的吗,那就继续吧。」 「……噢……不要……求……求……」 在黑昏的房间内,就只有女儿早苗的不断辱骂,母亲真理子不停地所发出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后,真理子被早苗玩弄得不成人形。多番的过后,那个被缚双手的已是双脚大张形成一个倒y字形,硬硬的躺在地上痉挛,全身也满是汗水,地上却是液汁,阴精和失禁的尿液,鼻里因过度而流出一点鼻血,面上完全是失神过去的虚脱样子。 早苗的目光望向那仍贯穿着真理子的极大玩具不断在蠕动,而成熟雪白的躯壳也本能反应地抖震,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妒忌和迷茫。 第四章咀咒之血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肛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於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於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方式而长时间地处於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的,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只能乾脆坐在玄关之前,以发情的身体期待着早苗能快点的回家,也期望能得到更多更强的性虐游戏。 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精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型乳环,而下阴的y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此y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xg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彫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了,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眼里透射出异常複杂的感情,是一双充满了堕落和怨恨的眼晴,但当中竟还有一种解放的喜悦。真理子只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和害怕,坐在地上的她全身抖颤,脑中一片茫然,真是好可怕的一个噩梦!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性虐玩具所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的淫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淫,而那可怕的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於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阴,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淫荡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 「让她看看你,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精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状态,她狂喝一声,一道津液自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第一次看着早苗以这种姿态进入,真理子感受到那种相同受虐的波动而欲火急昇,同时也不由怀疑早苗是否真的继承了自己那属於奴隶的血统。 「伯母,你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早苗这么爽吧,是否很有趣呢?」这位叫比加的俊秀少年对着真理子这位比他年长十多年的美妇人侃侃而谈,而刚泄身的早苗就反身痴缠地抱着他不住喘气。 「可我看过了不少次了,嘿嘿嘿……」 「?!」 此时,刚满足了的早苗,她那风韵气质竟和成熟美丽的真理子有六,七份相似,顺了呼吸以后的面上是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真理子。 「还不明白吗,妈妈?不记得我在入读第一年时所说过的话了?」 真理子的脑海里突然流过了几年前,早苗入学时所说过的话‘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真理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由背后直冒出来,他们是几时开始的,难道早苗对自己的仇恨本来就是做戏? 早苗以一种像是讥笑的表情看了一看真理子,然后为比加脱去了他的裤子。 当真理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阳物时,心里又再一惊。天!这个仍读小学的男孩竟有着和成人一样的巨物?!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到少年那雄伟的时,心底之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棒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一边和真理子说话,而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性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比人强而已,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罪孽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什么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xg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淫。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壼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嫩穴,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shè精和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却老实地为眼前那无耻的性戏而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乳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身,偏偏她的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也灼热乾燥,下阴部却泛滥,由肉穴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射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眼中那轻蔑更催发她的。 真理子没法抗禦的强烈需要,终於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腰往后弯,摆出了xg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淫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却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性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性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湿得这么厉害,这个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也越发感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操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直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操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肉壼给狗也不会用,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外,已没有能力留意到了。 第五章甘同堕落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悽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肛塞仍是深插於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和身体对摺,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高烧,随时可以和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佈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之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么不好好多谢我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之上,她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阴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阴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壼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的眼里流动着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xg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壼……好好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角扬起了一个淫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腿上,把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xg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xg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壼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阴,佔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於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肉穴里飞溅而出,和肛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了过百次后就进入的边沿。 躺於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早苗非常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真理子也进入了异域的最。 小男孩的jg液灌注进她的子宫,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淫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阴津阴精同时从仍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於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淫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嘿。母狗伯母,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多更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肛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具则连着一个肛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肛扩器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 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於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位风格各异的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就更突显了她雪肌的特徵。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於人前的肛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悬吊於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於肛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么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么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和肛门尽皆暴露於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淫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么妈妈这么,但女儿差这么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么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箇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么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不下於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於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是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於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悉,有的眼里充满淫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勃得老高,暴露於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流个不断,更得垂流滴在路面之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淫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示……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阴影终於全面地佔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証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淫而生的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意淫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看着两个满是粘液淫汁而且还张张合合的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极至的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肛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昇高,连於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被虐狂母女」,「变态xg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爆发而猛烈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肛门珠串竟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么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於,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於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二三夜·犬奴母女 「唧唧~~!踏……踏……踏……」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阴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於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飢,几年来的练习,她的技巧当然是不同凡响。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第二性徵的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彿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麵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彿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乾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阴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爬行着,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翔只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所驱使的淫兽,xg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的塞到潮湿滑润的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连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爬出门外,倚靠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着自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彿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淫荡,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淫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淫媚至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微微摆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阴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淫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淫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淫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y蒂和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jg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淫荡的媚笑,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肉穴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y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jg液,整个阴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jg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於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jg液萎缩的,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面对着马路,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的潮吹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 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二四夜·丝袜少妇 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阴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阴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阴阴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奸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淫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起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上面,敏感挺拔的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歎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处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胸上、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jg液了…… 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记住了吗?」 「是。」 「那你複述一遍。」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淩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道:「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便立刻沖进了浴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有人在吗?」 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话。 「你们是谁?」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於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然后打开大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道:「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於,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 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老婆,什么事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忽然沈沈一笑:「别管了,快进来吧。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即使先前对她可能透露出的异状有些微的怀疑,此刻的条子也露出了然的微笑:「你们夫妻很恩爱嘛!好了,既然没发现什么,我们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有任何动静的话,记得要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我们警方哦!」 「嗯,慢走……」 关门声刚响起,她就急忙跑了过来,心切的问道:「他们走了!可以把我女儿还给我了吗?」 我打开门,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 「你不是说,要把宝宝还给我的吗?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她睁大了美目,难以置信的盯着我。 我嘿嘿一笑:「婉芸……」 「不要这样叫我!」 「好歹我们也共过患难,看在你这可爱女儿的份上,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吗?」 「可、可以……」见到枪管顺着她女儿嫩滑的脸颊移动,她未加考虑,立刻改口。 「婉芸,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黑道中人是最信义的。所谓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说过的话,我当然会算数。」 「那你……为何还不把女儿还给我?」 「现在危险还未解除,我当然不可能那样做。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她交还你的。」 「真的?」她犹疑的问。 我肃容:「当然!」 就在这时,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后,愤怒的说:「你骗我,还有条子没走!」 「我没有……」她惶恐的朝后看去,却觉后脑勺上一震,已经被我敲晕过去。 成熟美丽的林婉芸,现在终於软绵绵的倒在了我怀中。我把枪锁好,一手抱着小婴儿,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向卧室…… 性感迷人的少妇,无力的躺在枕头上。那雪白光滑,如同缎子般的肌肤,在粉红色灯光的辉印下,放射出诱人的光泽。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摊开放在身体两侧,短小的连衣裙裹不住一双美腿,充满神秘色彩的黑色丝袜,完美的勾勒出动人的线条…… 我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她全面的接触。 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了她纤巧的小腿,顺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寸向上摸去,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到处肆虐。 玩弄片晌,一双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比我想像中更柔软高耸的,揉着、捏着、摇晃着,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在我掌下慢慢变硬,胸衣也逐渐湿润…… 是乳汁!哺乳期的少妇,特别敏感,我鼻中似乎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领抓去…… 「嗯……」就在此时,即使处在深沈的昏迷之中,冰清玉洁的遭受侵犯,婉芸也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 我心中一荡,心中涌起了无限的遐想…… 不可! 脑海中忽然回复一丝清明,我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 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消耗精力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一个全身、一个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终於沈沈睡去…… 「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 「啊!」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如同脱的野马不可收拾,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我浑浊淫邪的眼光。她浑身一颤,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jg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她放声大叫:「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不准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他妈的!」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我阴沈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叮!」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起她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而已……」 「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於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淫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簷……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讚歎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於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在高耸胸脯上,深黑色的蕾丝胸罩…… 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沟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 「畜生,你放开我……」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 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一口含住,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 「呀!」敏感的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一震,汩汩乳汁终於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於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淒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於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阴毛,多么娇嫩粉红的,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於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的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的冲动,在她娇嫩的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被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於是缓缓退出,却在即将抽离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淒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阴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淫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顶入花心:「我是谁?!」 「啊……呀……」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迷失。 「说!我是谁?」按住那粒坚硬的阴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以及那时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满,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 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阴部交合处,被带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急速的颤动,滚烫的jg液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 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宝宝,我的宝宝……」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着她急急的站起身,中满满的浑浊jg液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细密的阴毛、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她回首,恨恨的盯着我。 看见她愤怒的眼神,我心下感歎,情急护子的母亲,果然有着无畏的力量,於是沈下脸道:「我的肚子,也饿了。」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今天一起床又做了一场激烈的,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走?别挡着我喂孩子!」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立刻就走。」 「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板起脸,阴冷的说道:「你又不乖了。记住,千万不要惹我发怒……」 她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容颜上闪过惊恐、愤恨、无奈,终於还是点了点头:「请……让我先给孩子喂奶……」 我抢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她们母女二人,贴近看着她给孩子喂奶。 或许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婉芸厌恶的避开我的眼光,专心哺乳着怀中的小孩。 我看着那饱满雪滑的被小孩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咕咕」的吸吮着挺立的,吃着那甜美的奶水,呼吸再次沈重起来,小腹下,阳物不断勃起……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吃完奶,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我又一把抢过,然后打开卧室内的衣柜,指着其中一对长筒肉色丝袜,道:「换上它!然后,就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再套上厨裙,给我去做饭!」 她屈辱的抿上唇,不发一言,一一照做,然后进入了厨房,开始煮粥。 怕她在食物中搞鬼,我光着身子,阴魂不散的紧随其后,却忍不住为看到的绮丽风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洁白、滑腻,简直不带一丝瑕疵;丰腴的臀部,雪白、浑圆的翘立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纤薄丝袜下,却掩盖不住袜下那雪滑的肤色,和那迷人的线条;丝袜下的美脚,套在细带高跟鞋下,显现出美妙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丰润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令人喷血的黑三角…… 肚子,似乎又没那么饿了。我轻轻放下小婴孩,一个箭步沖了上去,紧紧的贴着她微凉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珠圆玉润的屁股,感受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一只手指摸上那细小狭窄的菊门,用力向里面探去。 「啊!」如此羞人的地方遭人恶意抠弄,婉芸身体一软,手中的勺子几乎拿不稳,大嗔道:「你怎能摸人家那里?」 不能吗?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没什么兴趣,眼睛下移,久久凝视着她那双魅惑的肉色丝袜美腿,半蹲着身体,缓缓的在那道动人的曲线上游移,稍后,又拉开丝袜,把放了进去,在紧绷的丝质长袜下,摩擦着她粉嫩的大腿。 「放手!你不是要我做饭吗?」她喘息着说。 我邪笑道:「现在,我又不急了……」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松软厨裙下,握住了那对长长的、尖尖的、令我讚歎不已的竹笋形雪白,用指尖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晕上划着圈…… 对女儿的担忧,同时也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或许再加上一点点自身的渴望,美丽的少妇婉芸,终於无力的伏在了厨台之上,任凭我分开她雪嫩的大腿,将挺入那温软的甬道,享受着她美丽的…… 放纵的结果就是,直到中午一点,我才开动这顿迟来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精致的饭菜,我不停称讚着婉芸的手艺。 清粥、小菜,本是用料极为普通的家常菜餚,在她的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全,好几次差点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转头看向婉芸。 「你……可以走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微微一笑,指着电视中正在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对不起,看来,我还要多呆几天了。」 「不!」她一声惊呼:「你明明说过,吃完饭就一定会走的!」 我忽觉不悦,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於是慢条斯理道:「我反悔了!」 「你说话又不算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脸色一沈:「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看着我眼中显而易见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惊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来,然后抱起女儿,拼命的朝大门奔去。 「该死!」我低喝一声,一旦让她逃出大门,那就真的完了! 我赶忙起身追过去,终於在门口处将她截住,猛扑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她一手抱着女儿,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发。 「贱人,你找死!」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她挥手乱抓,无意中将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里面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喷剂!婉芸大喜,手忙脚乱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回头说道:「赶快滚出去,否则我就……不!」 「说下去啊?」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顶,我冷冷道:「不是想喷我吗?喷吧喷吧,到时我一慌,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多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她是死,还是活呢?」 「?当」一声,喷雾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着我的双手,忽然道:「你好卑鄙,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卑鄙?心中暗暗鼓掌,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来年,最大的称誉,莫过於这二字。 英雄好汉?那是只能用来祭奠的名词。或许以前曾经崇拜过小马哥那样的人物,但在风云莫测的黑道中打滚了十几年后,我早就抛弃了那些幼稚得可笑的思想。做不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注定要被淘汰。而现在,手上既然有这么一张王牌,我当然要用到极限。 我沈声道:「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让你吃吃苦头,看来是不行了……」 「你……你先放下孩子,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放下手中的婴孩,扯住婉芸的头发,把她拉进卧室,找出床头的绳索,把她双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门上的横梁处。 现在,无助的美貌少妇,双手高举,被绑在了门下,雪白的上几乎未着片缕,除了那双匀称上的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红色细带高跟鞋……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缎子般的肌肤,啧啧赞道:「如此细嫩的肌肤,当真是我生平仅见呢。」 话音未落,我面色一变,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圆润的屁股:「可惜,就是太不听话了……」 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柔软的身体一僵,却咬牙未发出呼痛声。 我愈加愤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板下脸,再不留情使劲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只听得「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现出一道道红印。 「呀!你停手,停手啊!」可怜的婉芸,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停的扭动屁股,妖艳的左摇右摆,活似在我面前跳着艳舞。 「叫你知道敢反抗我的下场!」我探手向前,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阵揉弄,待得奶水渗出后,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然后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上。 「你要做什么?」女人的直觉感到极大的不妥,她惊惶的呼叫。 「当然是给你后面开苞呀!」我嘿嘿冷笑,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对准菊穴,狠狠的将挺入。 「痛、好痛!呀……啊……」娇柔的上一阵痉挛,婉芸顿时痛得香汗淋漓。 「真他妈的紧,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居然肯放过你的后庭……」被括约肌紧紧裹住,几乎前进一步而不可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疯狂的抽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来啊……」红艳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痛苦的摇着头,大波浪式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舞动出一淒惨的弧线…… 三日后。 淩晨五点。 确定警察已经放弃对这一带的搜索,我穿着婉芸老公的衣服,打开她家紧锁了三日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婉芸……想到这个年轻的丝袜美少妇,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下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於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妙的…… 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於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 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xg奴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 我的征途是大奶…… 《完》 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二十一世纪初,不明原因的人类恶魔化现象成为世上最大的乱源,超过一切传统战争、宗教冲突和政治主义的威胁。恶魔化现象的成因最终没有一个合乎科学的解释;人类的新进化、新型病毒的影响、未知基因改造人类与人类的结合。 生活在时代大变前夕的人类,并不知相信恶魔世界的降临在即,只认为那是对人类生存继爱滋病后最大的威胁。谁料和恶魔化相比,爱滋病这世纪绝症连感冒都不如。 我当时是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白芬芳这名字作为我的名称还算相当配合。刚满二十岁的我,拥有高佻的身材。丰满隆起的构成最美丽的黄金三角,比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腊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肤,让我每次洗澡时都情不自禁的顾影自怜。 从中学时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艳羨的对象,每当游泳或做运动要换衣服时,都有同性们惊叹我巧夺天工的美。结实、弹力十足的双腿矫健纤美,这穠纤合度的修长美腿不知让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恋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为一个女性,矜持是极重要的美德。我的美足可让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怀疑。虽然我有狂傲的本钱,但谦和有礼的中庸性格更让我受到男、女欢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敌视和妒忌。 我不是工於心计的蛇蠍美女,相反对弱者我一向充满怜爱。因为世上没有值得我用心计的对象,只要我尽一切可能展现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获得别人的善意和关怀。 二十岁还是处女,我若说出来,恐怕世上一半人不会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拜我到不相信会有被玷污的可能。守着处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时代起我一直相信世上会有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可是条件太好的我,实在找不到可以相配的对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后悔的选择,就是报读了医科,不只因为解剖课和要接触各种患者的身体。还因为最终那毁了的我一生。 恶魔化的流行造成社会上不绝有人被残杀,那些由人类蜕变出来的恶魔,竟然以人类为食。昨为医科学生随着形势动荡也得被徵召为恶魔狩猎特警提供医疗服务,一方面见习,一方面充当护士。 那天是一个雷暴交加之夜,在医疗车内和同伴看着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际的闪电叫人自心底颤栗。一股不祥之兆掠过我心底,从外面传来的枪声不绝於耳,特警们的惨叫声接二连三,还远比平时都来得近。 「铿……」 就在车顶轰然大震,徒然凹了下来后,一个类似牛头兽身的恶魔撕开车门走进来。 我正要本能的惨叫,身体感到呼啸的风声及体,在身体对痛楚的讯声传回大脑时,我已被击至昏迷。已那是我恶梦的开始,一生的恶梦。 当腹部传来的剧痛折腾到我悠悠醒转时,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医疗车佈满子弹洞停在一旁,地点是一个山洞,一同乘车的女同学与女特警都被用树藤捆起。 我一挣扎,手上就传来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娇肤被捆到变红,甚至磨破了皮。 其他同伴也先后醒转,还有几位女特警。虽在危机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我们都力持镇定,等待必然会来到的援救。 不安漫长的等待,让我内心忧急如焚,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感觉和对将来情况的忧惧,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终於恶梦来临了。那只牛头恶魔踏入洞中,身后还有用树藤捆起的数名男性特警。 沉寂的等待持续,所有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人求饶和求救,我们只是耐心的等待。 牛头恶魔之后来回数次,挽来一桶桶水,之后牠撕开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硕大的,艳丽的乳罩,深红色一颗大葡萄似的就出现在我们十数名人质眼前。 「住手!放开我。」 女特警旋即发出尖叫,眼中满是怒气和尴尬。 「轰!」 牛头恶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泪水如涌,口中张开叫不出声音来。恐怕是筋骨被打断了,更可怕的是牛头恶魔接二连三拳打脚踢,将女特警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停啊!她会死的。」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喊叫和号哭。太可怕了,这样子重手法,会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击之后,牛头恶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颈骨己断了,全身扭曲的她多处骨折,生命的气息已离她远去。 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眼前。我内心那种惊惧简直无法言喻,这么简单就死了。那会是我将来的命运吗?看着女特警屍体反白的眼睛,鼻青脸肿的面颊。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样没有尊严。我还有美好的一生在等着自己的。 「拔掉她的阴毛,把内脏取出来,生火准备烤肉。」 牛头恶魔解开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树藤道。 食人……牠……牠要食人…… 恶魔食人早不是新闻,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我不要做恶魔的晚餐,想像着自己姣好的头脑飘浮在恶魔的胃袋中,双眼绝望的瞪着。我哭了,无从自制的放声大哭,也顾不了别人的劝阻。 当我哭声渐竭时才发现,牛头恶魔恶魔又再杀了二名男特警,最后的一个人,一脸发青的样子,在剥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们的阴毛,剖开腹部把内脏取出来。 虽然又惊又怕,解剖过屍体的我还能够不发疯的看着眼前可怕的地狱。从肠内挤出内的大便很臭,屍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山洞内飘满了血腥味。 眼前三个的屍体,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肾、胃、肠全都被堆放在地上。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连着卵巢的子宫,想着还是处女的我要变成恶魔的腹中肉。我整个心神都空空荡荡的。 茫然的瞪视着眼前的地狱,负责清理屍体的特警己状似疯狂,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学都先后被牛头恶魔剥光,牠拿着水逐一替所有人清洗身体。没有人敢再骂出一声,只有强忍不着发出的偷泣声,因为没有人想变成第四具屍体。 轮到我了! 看着近在尺前的恶魔,牠身上有不少伤痕,浑身充满力量,相信牠用不到一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块。对恶魔所有憎恨和敌意都恐惧所取代,我颤抖个不停。然后全身被冷冰的水由头顶淋下来。 「这血块……」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昏迷时脸上因鼻血而肮髒难看,我的美丽都被血污所淹没。 恶魔的动作静止下来,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满是悲伤。丑恶可怕的爪子举到我眼前,脸上一阵温热,我被抚摸了。除女同学外,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脸颊,现在竟被这一头雄性恶魔所触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头食人恶魔,牠在清洗我们的身体来吃。我发狂的狠咬在牠手下,不是因为勇气,是恐惧到极限的反应动作。就像见到蟑螂乱跳乱叫一样。 退缩的怪物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满脸愕然,悲伤的眼神从牠眼中消失,换成了淫邪噁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挣扎、我求饶,但就是无法阻止牠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样是,向下俯看,起伏有緻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逊色,像用绯红玛瑙雕像而成的,旁边是让人欲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顺得像黑色丝绸的绒毛,神秘香艳。 就如一只待宰小羊一样,我在牛头恶魔前是那么的无助。当时的不只我一个,可是全裸后的我,让所有人的平静下来,男特警们面上甚至浮着淫念。 「今天可是中大奖了。」 「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 从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头恶魔拿起我的証件淫笑道。 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内心,不知多少次让我在恶梦中醒来。 剥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体后。那三具屍体也先后被烤,当牛头恶魔在大口吃女特警的肉时。我连看也不敢看,只能听着那终身难忘的嘴嚼声。 「呼!人肉还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内脏清洗一下。不必调味,新鲜烤好的已是极品。」 牛头恶魔让我和所有人欣慰和惊惧的心都能稍为平定下来,因为牠只吃了一条人腿,再吃了人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为全体会被杀和会吃的,可是从食量来看,三具屍体已经够牠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救援。 「食欲满足完之后到?」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只敢低头看地上的我,听到步步迫近的脚步声。果然……为什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头恶魔轻巧的抓掉树藤,捉着我双手。牛头一直喷气,把噁心的大舌舔在我手上。温热湿腻的舌头,舔得手上的伤口好舒服。但那种噁心实在叫人想呕,刚刚牠才吃掉一条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恶魔舌头。 牠虽然说着要满足食欲,恶魔的真心却难以猜度,何况无论是被这恶魔吃或与牠,我都无法忍受。 我的手不绝嚐试缩回,却屡试不行。不刺激这恶魔应该是明智的决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下去。刚刚嘴嚼过人肉的舌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仅是在人前就已生不如死,但面对被吃与被奸的威胁,已无足轻重了。 「我时间无多,刚巧又有上佳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这位清纯美女做高等女奴才肯做的事儿也不错。」 「听着,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你做什么就什么?」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却使我无法接受。把珍贵的第一次要给这恶魔?我不要、死也不要、绝对不要。 如果此时我可以在用枪自杀和与恶魔之间选择一样,我一定会选自杀。我不自杀,不只是没有求死的工具,更因为如果死后还要被吃的话。 面对我的沉默,牛头恶魔再次问口:「好美丽的手呀!真是青葱般的玉指,摸起来比婴儿还滑。想来女神、仙女也不过如此。」 「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便吃了你。」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听这恶魔的,单是看牠那深色的身体就叫我噁心。 「唔!还不回话吗?」 恶魔举起我的手来吻,我冰清玉洁的肌肤被噁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说话,却怕得开不了口。 「可惜!」 满是臭气的口张开,森冷发着寒气的牙齿白得吓人。 「卡嚓。」 那一瞬间我呆了,我的手在恶魔的口中,泉涌的鲜血从白深深的尖牙中流出。牠吃了我的右手肘连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这才感到火烧般的痛楚,我温热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体。恶魔从口中吐出我的手,将之抚弄一会后由断口开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打击。 再次醒来时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 伤口已包紮,麻麻的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楚,应该打了麻醉针。我依旧,身上点点透明的黄色汗珠,看在男人眼里会很兴奋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变态的画画,生还的女特警与女同学们在与那头牛头恶魔。不止有人与牠接吻,用口含那硕大丑恶满是突起物的,还有人舔这恶魔的肛门。 想到刚刚牠可能排出由人肉变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被迫,我也觉得那女同学下贱,丢尽女人的脸。 「醒来了吗?睡美人。」 「这次愿意开口说话了吗?还是要我逐点逐点吃掉你。」 恶魔拾起地上的一只断手,肤色苍白,好秀美的一只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的手。现在已再也接驳不起来了,从外观推算时间,最少有十小时,伤口处还被咬噬过。 接下来牠从断口处把肉吃进肚里,我每天细意欣赏,在镜前自我抚摸的手,那以名贵的指甲油和润肤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这恶魔的血、肉和骨,其他则成为大便被排出。 「我说……什么也好……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着失去右手肘连手掌的半只手,伤口上染血的绷带让我屈服了。我不要死得那么难看,被噁心下流的恶魔吃掉,变成牠的大便。那种可怕不是跳楼、烧炭等自杀可与之相比的。 「有没有自慰过?」 在学校有男生这样问我,我会与之绝交,女生这样问,好几天我都不会答理她。 「有……」 我的声音发震,全然没有平日的柔美节奏。 「多久做一次?」 「时常,没有计算过。」 我没有分毫尴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内心一样。因为我只有惧怕的感觉,在绝对的恐怖面前,我连羞耻感也吓得消失了。 「自慰给我看,用你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余下手掌,变僵变硬,我被牠活生生咬掉的断掌被丢在我眼前。 「呜……呜……我……我……」 我放声哭了出来,随着这悽惨绝望的哭声,我的七情六欲才算恢复。勉强安慰自己;这恶魔对我的有兴趣,我暂时不会死,我的坟墓可能不会是牠的肚子。 触摸着自己的手,感觉好冰,半点热气也没有。我还是处女,虽然有点自恋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断的手自慰。这悲伤和屈辱,绝对胜过比普通男人强奸。 我现在的行为和行屍走肉没有分别,内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是一个没有右手的女人了,一个残废,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虽然使我的身体更形敏感,但我也没有余下多少气力去自慰,再加上笼罩心头的悲凉。抚弄花唇的手指,只产生摩擦的声音,还有点痛。我脸上想必只有惧色,毫无半丝快活之意。 「没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来。」 牛头恶魔红色的眼眸闪烁着,靠近到我的清白之躯上,张开血盘大口,唾液从那尖长白得炫目吓人的牙齿上滴下。 「不要……」 被恐惧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於本能的去自卫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断掌就往牛头恶魔手上打,双脚乱踢乱蹬。 「也好!挣扎一下,别有风味。」 恶魔的口一张,便把我的断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头玩弄。看着污秽且带着臭的口水,沾满我每天花尽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吓到花容失色,反抗的手脚也慢了下来。 「不服从的话就不当女人当食物处理,我是吃你这秀美的一双星星般的眼眸,还是这圆浑白腻有若霜雪,曲线迷人的好。」 热烘烘满是腥臭口水的舌头,舔在我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声尖叫,震得鼓膜发痛,这满是惊恐的声音,就是我的声线吗?全身颤抖的我,下身一热,尿液从尿道口泄出向四方扩散。 闻着飘浮於空气中的尿骚味,对美貌自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自己,就在这野兽面前撒出了尿。这毕生难忘的耻辱,把伤害深藏在我心底,每当我想小解时就发作一次。 恶魔兴奋的舔弄着地上的尿液,嘴中还留有我的断掌。 「呼……呼……呼……」 从鼻端喷出的热气,吹遍我全身,这种闷热叫人很难受。 「啊……」 恶魔一手抬起我一条腿,让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於牠眼前,之后那比蛇还灵活,湿腻温热的舌头就这样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灵伤害,我发出了一声低哼。换来的是恶魔更加兴奋,牠吐出了我的断手就用爪子拿着来扫我的。舌头交换的舔弄着,绕着上下左右的旋转。 为之颤栗的我,任由这恶魔在我身上享乐。死亡的阴影徘徊於眼前,愚蠢的闭起双目,却使触角感受更强。那条舌头就像一条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属於我的断掌冰凉柔软,在那手指的触摸下,身体依照的本能有了反应。 「呵呵……开始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甚至还因这种变态的已而有了反应。 下体传来的麻痒和快意叫人痛苦,变成残废,受到这畜生凌辱,心灵上的折磨远超。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 「呵呵,粉红色的一动一动,芬芳小姐你的在夹着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这残忍的恶魔,就在我看着断掌插在时,一把将之全塞了进去,用断掌贯穿我的处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来生小孩子的地方,现在有一只属於自己,再无生命气息的断掌,悲从中来饮泣声仿似是她人的。 「把你美丽的玉手生出来吧!像小便那样用力,不然我再试试你胸部的味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进口中吃。」 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於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 作为女性为什么得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手像是插在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 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作,最终被、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 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牠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被强奸杀掉算了。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宁愿屍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根烧红的铁进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於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於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於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淒厉悲鸣,绝不会逊色於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标本的,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却还在流爱淫。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淫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屍体的车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标本经过基因鑑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於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么仰慕和爱我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插一根割下来男根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机会强奸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淫叫,可是就是没有。 强奸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强奸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阴毛,用假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们的尿。虽然还是没有,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牠。照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么贱,除了受到激烈变态的性开发,使我改变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尽了全学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顿,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羨慕爱护的美女,变成一个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佔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厌恶性。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性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强奸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儿子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根据地。出战前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强奸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宫的终於彻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的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有和我相同的下场,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伴随着一起粉碎。在的最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过是一只淫兽。 二六夜·坐困 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十分锺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噹~」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 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人……她不像甚么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 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房 间去。 「怎么了,少菕,房间着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心 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 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於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 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 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 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 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胸罩少不免,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胸罩, 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 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的,是她的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 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 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於报应来了…… 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流出眼泪、双腿乱踢, 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 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 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 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 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搜索。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 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连忙问我:「 小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的来回抚摸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甚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之间黑暗 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我彷彿 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 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便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 裤头往打下,我浑身一震,jg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 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 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 着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於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 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 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 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釦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 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 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彿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 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 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 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 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 在的觉得她喜欢我。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 是假的。 我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 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次看到一个完美无瑕,嚐到第一口…… *** 「邦哥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 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 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 色棒棒。 是要交配啊……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还在读国小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奇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 弟弟的弟弟」。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要用小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果然这样问!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 成说「变硬了便往插」吧! 於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 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心学就是了。」 小菕一阵抗议,说:「哥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 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坚持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 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 诗琴姐姐搬家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朋友,但每一个女朋友也带点诗琴姐姐的影 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游乐场的附近碰到诗琴姐姐和少菕,诗琴姐姐穿衣的格 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心、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 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别。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方面我已进步了不少 ……诗琴姐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照顾下,姐 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大概她很需要有 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觉,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 会像泡妞般跟姐姐调笑,而姐姐的反应也像以前一样,令我心猿意马…… 姐姐自己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小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 且时间亦多着,大概是因为我跟少菕投缘,所以才 提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 我特别订了一个程序,先与少菕一起温习,然后让她自己做功课,再由我批 改及教她做她不懂的,这样能加深她的记忆,也能让我抽时间与诗琴姐姐独处。 小息的时候,我会跟姐姐谈天,一起看电视,吃她为我准备的茶点;一切就 如回到从前,她与我吃着妈妈准备的茶点,一起谈天说地。 只是,今天我与她的距离更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也不再为人妇,跟 姐姐结婚已不再是每晚睡前的甜梦,只要……只要我有勇气! 我最喜欢的还是跟诗琴姐姐并肩坐在沙发看电视,当然我每次也看得心不在 焉,因为鼻子不断吸进姐姐身上散发着的香气,还有她雪白的大腿--不是平常 在街上的辣妹的大腿,这一双我可曾经仔细抚摸过、吻遍每一吋! 那天姐姐穿着一条短裤,我看着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先把手放在大腿上,每一次挪动身体也将手移下一点,不一会已放到沙发 上,手背已贴着她的大腿。 作贼心虚,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偷偷看一下姐姐的眼神。 她看电视还真看得入神,似乎浑没有发觉我已在吃她的豆腐--不过却忽然 被我瞥见她微微侧头看我,发觉我也在看她后,急急移开视线,两颊泛起桃红? ??我大口的吞了几口口水,深呼吸一下,然后一把往她的大腿摸了一把,就像 我第一次抚摸她一样。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一言不发的望着我,倒没有丝毫反抗。 我的棒棒已弹起来了,我大着胆子挪身向着她,把她的腿提起,放到自己的 大腿上,如获至宝般从脚尖到大腿逐寸仔细抚弄,姐姐我着我的手缓缓移动,胸 口急速地起伏。 我俩也用不着说些甚么了,我挪身坐回她身边,一手便抱着姐姐的细腰;她 睛眼缓缓阖上,我也把嘴凑上她的朱唇 「邦哥哥,我做完了~!!!」 我和姐姐登时就像同极的磁铁般弹开到沙发两端,少菕从房里大叫着直奔出 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 我俩对望着默然不语,在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两天之后,我再去给少菕补习,门一开,诗琴姐姐身上穿着的正是两天前的 衣裤。 那天的小息,我拉着姐姐的手直往她的睡房冲去,还没关好门,我俩已忘怀 地拥吻……才把少菕的房门关上,我便急步直奔诗琴姐姐的房间 经过这三个月,我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主人房嘛,我每星期都进去三次, 每次都流下不少汗水……推开主人房门,已听到水声潺潺,床上放着诗琴姐姐的 衣服;裙子、内裤、胸罩……我也马上动手脱衣服。 为了省时间,诗琴姐姐每次都会先洗好澡,而且是用我最喜欢的沐浴乳,让 全身充满香味等我…… 哼,今天是我心急来得早还是她慢了? 管它的! 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便冲进浴室去。 「是小邦吗?你稍等一下--」 「诗琴姐姐,你没有洗完,便由我来帮忙吧!」 我霍地拉开沐浴帘,诗琴姐姐「啊」地惊叫出来,手还下意识地挡在胸口前 ,转身向着墙壁娇嗔:「不要啦,你等我--」 我也不打话,便踏进浴缸,用硬翘翘的抵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环抱着她 说:「你说啊,我还要等多久?星期三下午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不够吗?」 说着已低头去吻她的颈项。 诗琴姐姐的的身体我已瞭如指掌,只消在她的背部和粉颈吻一会儿,她便会 十分兴奋。 我一边吻,一边抱着她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上,另一只手 温柔地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在她开始发硬的上轻轻拨弄。 诗琴姐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秀发在我的颈上乱擦。 我用舌头在她的肩膀上画着曲线,沿着颈项蜿蜒而上,最后在她的耳际徘徊。 「唔……啊……」姐姐发出醉人的叫声,头两边摇着、像要躲开我的舌头, 我索性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叫她避无可避;她也叫得更狂,身体也像毛虫般扭动, 屁股把我的老二磨得更硬……我像抱婴儿般把姐姐抱到床上去,她娇羞的样子, 可真像个小女生! 我像蚊子叮人般快速地轻吻她的嘴唇,手握着她的胸脯搓弄,就是不给她尽 情的吻下去;很快她已主动地吻我,还吐出小舌头来。 我温柔的吮着它,享受那温热、湿润的触感,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与它交缠 ……吮了半晌,我放开好姐姐的舌头,她稍为喘气后说:「小邦,你可真的喜欢 吃它啊。」 「不,」我摇头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甚么,肉质还真的差不多,还带 点鹹--」姐姐没等我说完,已红着脸、打在我的胸膛上。 「好,我用餐了。」 也不等她再打,我已挪身向下,拉开她的大腿,一头钻进中间去。 自从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小妹,我便没有见过更可爱、更完美的小肉缝:两片 娇嫩的嫩肉整齐地夹在两块肥美的厚肉中间,粉红色的,没有半分嶙峋,就像娇 羞地从偷偷探头张望似的。 我在外围舐着,每一下也教姐姐腰肢乱摆;从这个角度看去,一丛阴毛之后 起伏不定的小腹,后面是两个小山岳,姐姐无助地一忽儿探头张望,一忽儿兴奋 得无力地躺下去,令我更加用心的舐。 「好了,小邦,不要再玩了……」姐姐喘着气说 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地答:「是。」 然后挺起舌头,一下子便往小洞戳进去。 「呀~~」姐姐的大腿猛地一夹,我的脸被她粉嫩的肌肤包围着,感觉好极 了,我不会把它们拉开,只会加速舐她的小妹,用力的吮她冒出头来的小豆豆, 经验告诉我她很快便会大大的分开双腿要我再舐。 才舐了一分钟,姐姐已浑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双腿渐渐打开。 我用手指拉开她的小洞洞,只见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我把嘴凑上小 豆豆上用力吸吮,手指则探进中快速的,把里面的汁液一点点的抽出来 ,直往屁股缝流下去。 好美的情景! 姐姐抓住床单的手开始乱扯,小腹剧烈的上下颤动,眼睛反白地高声叫嚷: 「小邦!要到了,要到了~~」 姐姐的肛门也随着叫声一下一下的缩紧,我看得癡了,老二也胀得像要裂开 似的,也提醒我时间有限,於是我摆好姿势便把老二用力直刺到底! 「呀呀~~」本来已兴奋得很的姐姐,被我狠狠一插自然更加受用,身体像 拱桥般弯起来,我马上抱住她的腰,抬起她来猛插了几下,但这个体位不能支撑 多久,我很快便把她放到床上,提起她的腿放在肩上抱着,然后使劲。 我喜欢这个姿势,既可以紧紧贴着她、吻她的美腿,也可以看着她爽得要死 的表情和疯狂跌荡的胸脯。 事实上我们在每次小息时间造爱也是激烈得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又或 者是我们都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我们都极之尽情,甚么九浅一深的,我都一概 不理,只管全力。 姐姐似乎也十分喜欢这个方式,通常不用多久便会到达,何况还未插入 之时她已经在边缘? 「小邦!抱住我~~」姐姐最喜欢在要来时紧紧抱着我,我也喜欢这种 亲蜜的感觉! 我马上放开她的腿,弯下身去让她绕住我的颈、在我的耳边大声,我们 的汗水填满我们之间的空隙,我们的心灵和都没有距离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感到她的身体已僵硬起来,也许是今天实在硬得太久,我也快到极限了, 马上拚尽再猛插几下,然后猛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着、吻着、享受着对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 与姐姐相拥良久,我才舍得起床穿衣,赶回少菕的房间。 才指导少菕做完功课后,她又再嚷着要我告诉她交配的事,我马上想起以前 妈妈说的谎;不过还未把这些无稽谎话流传后世,少菕已说:「不要告诉我ba by是石头生出来啊!」 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腿间道:「我知道……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我有点错愕,问道:「你……知道了吗?那还要我说甚么?」 「我只是看过母狗生小狗,」少菕红着脸说 「但……小怎么用?哥哥的……跟我……可以生小孩吗?」 这下就连我也害羞起来了,於是我嬉皮笑脸打着哈哈,嚷着要吃点心便逃出 房外去,少菕也追着我又笑又骂的。 这时姐姐已准备好点心,我马上坐到姐姐对面。 我喜欢跟姐姐对坐,看着她的微笑,食物更觉香甜。 我们边谈边吃,便谈到星期天一起郊游去;少菕自然高兴,我也当然乐意可 以多陪姐姐一天。 *** 我望着腕表倒数着星期六的每分钟,终於等到了星期天。 我们约定十时在姐姐家集合出发,但我九时一刻已到了她家,就是多见她一 分钟也是好的! 我到姐姐家时,少菕正在洗澡,我趁这空档抱住姐姐深深地吻,在她耳畔轻 声说:「诗琴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瓜,口甜舌滑!」 她甜丝丝地笑着,牵着我的手道:「既然来到,先吃早点吧。」 这时少菕也洗完澡了,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可爱得紧。 她拉着我到客厅坐下,说:「邦哥哥,我们昨天买了果汁,很棒的!我给你 嚐嚐!」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轻快地跑去厨房。 姐姐看我脸也红起来,笑着道:「她好喜欢你啊!」 我也回敬一句:「那她该不会反对我当她继父吧。」 姐姐瞪了我一下,一把往我的大腿打下来,我早料到有此一着,马上捉住她 的手。 我们相视而笑,甜在心头…… 「来了来了!」 我和姐姐马上缩回了手。 少菕端来两杯满满的果汁递给我们,说着:「好味道的啊,不准浪费!」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们,我们也却之不恭,乾了这一杯还逗她开心,大讚是难 得好果汁--虽然有点儿酸酸涩涩的。 *** 说了一会儿,我眼前开始冒着金星,摇摇晃晃 「呀~~不,不要--呀呀呀~~」 是诗琴姐姐……她叫得好浪啊……我的诗琴姐姐,你觉得好爽吗?我的老二 也胀得要裂开了……唔……你舐我的……好温柔…… 「真的好大唷……」 不是姐姐……谁在舐我的老二? 我只觉头昏眼花,眼前一片光芒,叫我睁不开眼睛。 突然老二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吮,我手脚一扎,却发现四肢都被捆绑着。 一惊之下我登时醒过来,耳朵继续传来姐姐的,老二的温热依然直透我 的大脑,我低头一看,跪在我跟前、扶着老二的,是…… 「少菕!」 我吃惊得大叫起来,我猛地想站起,但双手给绑在背后,腿也有点麻,才弹 起一点又跌回下来。 少菕抬起头,一脸镇定,甜甜她笑着,手中扶着我硬挺得一下一下抖动的肉 棒。 离我两、三呎的地上,躺着全身的诗琴姐姐,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分开 绑在茶几脚上,身体不停扭动,屁股疯狂摇摆,像是为淫叫声打拍子一样;腿间 伸出一条粉红色的幼线 「你……怎么……是……爆窃?」 我虽然故作镇静,但声音还是不其然发着抖。 「邦哥哥,我知道是怎样用的……妈正在用啊,不过是塑胶造的。」 她挑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慢慢地套动我直挺挺的说:「我嘛,嘻嘻, 我要用哥哥的……」我先是一怔,随着少菕站起来再一怔。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小背心,两个微微拱起的顶端现出尖尖的两点;下半 身一丝不挂——的确是一丝不挂,就连……腿间也是光溜溜的,小肚腩下清清楚 楚看得见一条裂缝直穿到腿间深处。 「本来是像……像汽球似的,吹胀了就像这个,」她在我的上轻轻 一抹,我兴奋得全身一震。 「又硬又大的,然后……插进我的……就像你跟妈妈……干时插进去,对吗?」 少菕知道了? 是我们干得太尽情、大吵了吗? 她或许已经偷看过……到底她看过多少次、知道多少? 我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在她幼嫩的上下打量。 我从没有看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身体……我……恋童? 少菕红着脸,把小背心缓缓脱下,双手带点害羞地放在胸前,小小的胸脯乍 隐乍现,而且被手臂挤得更高耸。 她跪在沙发上,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在我的面前几寸掩映, 我只觉在以几何级数发胀。 「哥哥,你喜欢吗?」 她用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在我的眼前弹跳。 我那里敢答话? 但想来那色中饿鬼的模样已清楚答了她。 她将身体靠近我,就在我的唇边。 「你会想吮它吗?就像你吮妈的胸脯一样吮……你可以舐它啊……」我背靠 在沙发上,狂跳的心脏令我的上半身前后摇晃;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伸出舌头, 轻轻舐了她的乳首一下。 「啊……」少菕蚀骨的一声轻呼,已叫我近乎崩溃,我主动她伸长嘴唇 用力的吸吮,耳中传来的,除了姐姐一浪一浪的淫叫,还有少菕,她的女儿兴奋 的呼吸声。 少菕抱着我的颈项,身体直往我的脸上靠,我的胸膛感受着她双腿的颤动, 像婴儿般娇嫩皮肤就在我的身上挨擦……我这时才醒觉我自已的衣服也已不翼而 飞,那刚才我是昏迷了? 是……是少菕那杯果汁? 天啊,怎么可能? 只是在肉欲的沖击下,我压根儿已经不能再用理性去思巧了。 我的就在少菕的腿丫下,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我的老二 已经可以轻轻擦到她光滑的小屁股 我吮了好一会,少菕才撑起身来,往自已的小妹摸了一摸,然后高兴地欢呼 着:「哥哥,你看!是我流出来的!你可以把插进去了,是不是?」 她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指头上沾着黏稠稠、带点羶味的透明液体,我当然知 道那是,也知道我不该给她任何正面的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少菕,不要!」 姐姐叫道,声线在良久之后已带点沙哑。 她腿间的按摩棒在剧震之下已滑出了,兀自在地上震动着,姐姐也得到 喘息的机会。 少菕从沙发跳到地上,说:「妈,你不可以整天佔着哥哥啊!」 少菕回头自我作个鬼脸,再说:「今天起哥哥是我的,你已经有过爸爸,我 没有啊!」 想来少菕的爸爸在她五岁时已离开她了。 她是妒忌自己的妈妈? 不会吧……她想要一个爸爸,还是……我? 少菕弯腰拾起了按摩棒,小妹向着我展露出来,只见一片幼嫩的粉红色,湿 湿的泛着光。 姐姐一脸惊徨地看着少菕,拚命地挣扎着叫道:「不,少菕,你乖,不要胡 闹了,解--啊啊!」 少菕没半分犹豫,把按摩棒一下子直往姐姐的插进去,几乎没根而入。 姐姐又一次在我眼前兴奋得翻动身体……少菕回到沙发上站着,这次停在眼 前的是她那鲜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妹,我屏息静气,全身只有在吞口水的咽喉、狂 跳的胸口和跃动的有所动作——还有眼睛,我从她纤细的双腿往上扫瞄,小 巧的屁股,略为隆起的胸脯,天真无邪的笑容,简直就像一个洋娃娃般可爱。 要是我双手能动的话,我一定会抱着她狂吻。 「哥哥……你有想过……吻它吗?」 少菕的手从屁股后绕回前方,手指将小妹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 嫩肉。 我的眼睛瞪得发直,像要掉下眼珠来似的,嘴吧也像傻子般张开。 少菕笑了一下,将本来已向前挺的下盘再向我的嘴边凑来,我就像饿得疯了 的狗一样,直往她的吻去,舌头直捣进穴孔,嘴巴拚命的用力吸。 「唔噢!哥哥~~你~好色~~呀~~」少菕把一条腿跨到我的肩上,手 抱着我的头,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 我只管猛力的吸,不久少菕的屁股已在我的狼吻前自己摆动着,我多想可以 用手捧着她的屁股吻个够! 「哥哥呀!我想尿~~这是~呀~呀~~吗~哥哥!呀啊!」 少菕用力箍着我的头,直箍得我发痛,我知道她要了,更加用力的吸, 她浑身抖震了几下,便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少菕喘着气,摸着我的老二说:「哥哥,我要你的插进去,我知道你一 定想这样的!」 她跪在我的腿间,扶正我的,便要把它送进去。 「少……菕!啊……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姐姐这时万分辛苦地吐 出一句说话,少菕回身看了看她,平和地说:「我和妈也是女孩子,当然可以和 哥哥干啊。」 说着挪身拿起沙发上一个小盒子,一条电线连着盒子和姐姐中的的按摩 棒。 「不要!少菕,你——啊啊啊~~」姐姐才说了几个字,少菕在遥控器上一 按,姐姐马上又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阵反白,但还是勉力忍住说道:「少…… 菕,不可以,哥哥会犯……法——」 姐姐这一句直如当头棒喝,如果我跟少菕真的干起来,那我的前途就要毁了! 「我知道。」 少菕平静地说。 我只觉难以置信,张大眼睛瞪着少菕。 她用小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眉间轻轻一亲,一脸温柔地说道:「我早就知 道,所以我才要这样。哥哥插进我这里,便得娶我当他太太了。」 看着眼前的少菕,我感到十分不安。 这种心思不属於少菕这个年纪啊! 难道要我被这个小女孩摆佈? 但是……我现在又能做甚么? 我尝试想说点甚么令自己脱困,但却想不出甚么来,毕竟血都困在老二那里 了。 「少菕,嗯,你……嗯……先放了——」姐姐大概也被少菕吓得呆了好一会, 这时才急忙大叫:「少菕!!乖乖,不要乱来,我——」 「妈,」少菕头也不回,慢慢将身子沉下,小妹就在我热得发烫的棒棒头上 轻轻摩擦。 「你可以间中和哥哥造爱,不过哥哥还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 她伸出小手,将她娇嫩的小妹掰开,两腿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坐下来! 「不要!」 姐姐痛心地叫-- 「唔!」 老二被紧紧的包裹,我不禁舒服地哼-- 「呀!!!」 少菕窄小的被一下子撑开,虽然才捅进了一、两寸,但也足够令她痛得 撕心裂肺了。 少菕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力咬着下唇,双手使劲的捏着我的肩膀,也许是 痛楚令我清醒过来,连忙乘机试图解围,柔声问道:「少菕,你很痛吗?不如先 退出来,洗个澡,我给你涂点软膏,我们还要去--」 「不!」 少菕倔强地摇头说:「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回,但以后便会很幸福 了!」 她回头向姐姐说:「妈,你也好好玩你的玩具吧。」 说着随便在遥控器上一按,然后连遥控器也丢到地上去。 姐姐更激烈地起来,想来少菕已把按摩器开到最大了。 少菕双手绕着我的颈项,深深吻在我的唇上,说:「现在没有人阻碍我们了 ……」 眼前的姐姐兴奋得在地上卷曲着,腰肢乱摆,小腹激烈地抽搐,的确,她已 兴奋得听不进甚么了。 看着我的诗琴姐姐的淫媚姿态,我的棒棒已胀得要爆炸了,在我跟前的少菕, 身体一分一分地向下挪动,她的脸渐渐向下降,我的老二逐寸被套紧…… 少菕不住地深呼吸,眉心皱起,紧闭的眼睛挤出泪水来,但却兀自一点一点 地把我的吞没。 小小年纪,那里来这股意志--但我还应该讚许她吗? 事实上我已有点害怕她那幼小的机心。 「少菕,」我忍住老二传来的舒泰,和身前这个洋娃娃般的,勉力试图 解困,说:「你这样硬来,会弄伤啊,我的小太大了,你还不可以跟我造- -」 「只要有恆心,铁……柱……」坐了半天,少菕只放入了我半根;虽说 我的不算加大号,但跟她那窄小的嫩穴相比,就像是把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 强。 她抬头看着我,一咬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磨-成-针!!」 说完便一下子直坐下来,我的老二几乎没根而入! 少菕痛得张大嘴巴,但却叫不出来,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身体不住颤动。 这般一套,老二霎时间被整跟紧紧包住,我不禁浑身一震,感到说不出的舒 泰,大腿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人儿,我的肉欲烧得火热,又把我的理智盖过了, 原来我对这种幼小的也没有抗拒。 而且……她太像姐姐了…… 她休息了一会,抬头带泪笑道:「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无言以对,她却已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动着屁股;我肯定她痛极了,但却 兀自说着:「哥哥……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要你的……孩子 ……」 老二在极度紧窄的小洞里享受她的套动,快感渐渐令我失去理智,我已忘了 她的痛楚,虽然有点愧疚,但实在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少菕明显给我弄得痛上加痛,但她却挤出幸福的笑容,说:「对,哥哥…… 你……动吧,你也是这样……对妈妈……」 她幼弱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亲蜜地吻在我的唇上,甚至把舌头钻住我的嘴 里! 我贪婪她吸吮着她的唾液,拚命地往她的。 从她眼睛半闭,较着下唇的表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那种神 韵像极诗琴姐姐;姐姐国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 我沉醉在这个幻想中,只觉老二突然暴胀起来,在那窄小之极的中再磨 几下,我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少菕!起来!快!我要射了!」 我在危急关头回复了一点理智,急忙停止抽送,还叫少菕「帮忙」让我在外 头shè精。 「啊!要射了!快射!」 她故意用力蹲下,又猛力的动起来,腰肢还刻意款摆,就是要把我磨得发射! 她可真的观摩了不少啊! 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抚着、捏着微微凸起的; 我拚命要忍住不射出来,但眼睛却舍不得错过这个淫糜的场面。 她摸着自己的小和小豆豆,开始发出快感的叫声,小屁股愈动愈快,我 的老二也愈觉酥麻,心里又兴奋、又无助,我居然被这个小女孩玩弄於股掌之上! 「噢~~!哥哥~~快点~~射~~射进去~~」少菕兴奋得仰起头来尖叫, 我再能忍也到了极限了,腰腹一阵蹦紧,不禁狠狠抽送几下,少菕也随着我的动 作不住发颤;我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的jg液送进她的里,她娇小的身躯也霎时 软下来,扑倒在我的身上。 少菕在我的胸膛上喘息,姐姐还在地上受着不断的快感冲击,已经只有抽搐 和喘气的份儿,大既已不能称之为享受了……那我呢? 我应该享受,还是害怕这种「齐人之福」? 我现在已被一个小女孩操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机伶伶的在从心底里打 了两个寒颤…… 少菕休息了一会,忍着痛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的jg液混和着血丝,滴在软 扒扒的老二上。 她在我的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动身把姐姐腿间的按摩棒抽出来。 姐姐根本已经像半昏迷般躺着,全身只有屁股在震动。 混浊的液体沿着少菕幼小的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小屁股浑不相衬…… 「妈,我现在是成人了。」 她向还在她上因快感而抽搐着的姐姐说,还回头向我甜蜜地一笑。 「明天替我告假一星期,可以么?我想多抽点时间……」 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吻我妻子的人,就是我的朋友。」莎士比亚,<终成眷属> 叮噹!叮噹!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莉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 「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 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 寒喧。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莉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 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师 ;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厂 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莉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淑 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莉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莉位於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 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 莉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 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 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 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 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 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 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錶,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是 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 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么。 雪莉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 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 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 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 老公这么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 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去看看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 雪莉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莉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么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 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靦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 教养,都让我再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 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多能展现我的身材优点 ,但都不至於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莉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 莉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 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显 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 尤其硕大的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 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么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於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 宽广,所以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 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 ,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 的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 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 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 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 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 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 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 么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巨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在他婚后真的什么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么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 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 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 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 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么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 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 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 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么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 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 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莉拥吻,听到我进去 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 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 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漩涡中才是最重 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 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 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 不会也跟雪莉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 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莉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羨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 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 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 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翱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 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莉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 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莉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 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 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第一次听到3p这个名词,我问 她们什么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 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於为何雪莉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 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 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 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於雪莉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 ,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一 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么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 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 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 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 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 三个男人的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 么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 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 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 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於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 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乾净,顺便帮雪莉 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佈置麻将桌椅的声响 ,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抬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 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莉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 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第一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时两个人看 看,还没有和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 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好粗大喔。」 「有没有我的粗呢?」 「死相!」 「这女的好嫩呢!」 「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 「你很讨厌啦!」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的方式呢?太神了!」 「你也可以试看看啊!」 「呵呵!」 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淫秽的话 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对老公时都是如此 ,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 什么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夥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 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佈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啊!……」 大家不禁惊呼,那是某个号称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星 ,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一 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报 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 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 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 的上下滑动,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 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 服呀……」 等淫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 全不同,也终於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齣不知名的电 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 诉大家。 阿城也把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 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 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 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於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 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 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 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 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 ……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於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 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 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呼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 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 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噁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 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 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 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 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於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 ,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 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 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 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錶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 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薰心 ,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 ,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於是在两粒骰子 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錶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bi』也,g者『鸡』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它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 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 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 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 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莉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 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 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 刺激!不够火辣!」 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么鬼怪的建议,没想到他的意见 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 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 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 场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莉马上呼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 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看阿健和淑敏 ,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 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於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 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究竟是个什么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 以开开眼界喔。 於是我也终於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 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 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在两片乳 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 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做势搓 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 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莉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 理。 雪莉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一 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莉连输了两把,於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 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 软迷人的,於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 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 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 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於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 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乾脆放到雪 莉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塞入雪 莉的嘴巴中,雪莉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 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鸡 巴竟然那么粗又那么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傢伙,如以我所曾见过三个成年男人的 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的 ,但阿城的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样。 这时全身赤条条的阿健,也履行约定抓住自己的前后套弄一番,不过他 马上就坐了下来,并没像阿城那样夸张的表演,但等他一坐下来后,淑敏就马上 靠过去用手轻轻抚弄他的,让他的大举抬的更厉害,好像只一条眼镜蛇 般的瞪视着周遭的人。 胜负似乎很快就要分晓了,但命运之神却好像有意存心作弄,因为再来的几 把,竟然都是我和老公输。 老公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则先脱下挂在左脚边的凉鞋,接着又脱下 无袖上衣,然后又脱下短裙,所以也只剩下上身的鹅黄色胸罩和下身的三角裤了 ,这套胸罩和三角裤的大半部都是透明蕾丝镂空的,我身上最私密的三点要害都 隐隐可辨,显得性感无比。 我这时突然想到还好出门前曾换过这套比较性感的内衣内裤,否则原来出门 前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肤色内衣裤,如与雪莉和淑敏今天穿着的内衣裤相比,实在 太平常、太保守了,…… 这个想法虽然稍纵即逝,但仍令自己为之一惊,怎么已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 己的同时,还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然而坏运道却还没结束,在阿城与阿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身上瞧时,我果 然又输了这一把。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有点失神似地起身,一点也不敢将目光与其他人交 接,然后平生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之中,从背后解下蕾丝胸罩,两手则赶紧 环抱在胸前。 但在众人声声催促中,我也只好慢慢将双手放下,我的并没有淑敏和雪 莉两人的大,但我皮肤本来就白嫩剔透,配上两颗大小适中、曲线玲珑的椒 乳,反而别具美感。 我半闭起眼睛,试着学起淑敏和雪莉刚刚的模样,发窘地将自己的手掌移往 前胸握住两边的,又用手指尖分别去碰触两个,胸前传来阵阵酥酥麻麻 的感觉,根本不知怎么样才度过这漫长的几十秒,最后在全身发烫中赶紧回座, 等到又听见众人的叫好声,这才又回神过来。 我再偷偷望一望大家,这时大家的眼中都好像已满佈着血丝,在三个女人活 色生香的半裸玉体前,三个男人的包括还包在老公内裤中的那一条,都早已 不安分的昂扬吐信,气氛在不安和凝重之中却又带着几许的春意和兴奋。 万万没想到,老公也输了接下来的一把,我心中马上又加深了几分沉重。 老公倒像若无其事一般,站起来脱下内裤,前后套弄他的几下就坐了下 来,但上的马眼已可看到滴滴水光在闪烁。 胜负的确已到了最后关头,现在三个男人都已经一丝不挂,三个女人也都只 剩穿在下半身的一条内裤,必须上场做真枪实弹的表演的人到底是谁? 马上就要揭晓了。 在惶惶不安之中,众人陆陆续续的将骰子丢到碗公中,阿城先丢,十点;雪 莉次之,七点;老公,也是七点;我竟只有五点;阿健则丢出九点;现在只剩下 淑敏一个人还没掷骰子了。 除非淑敏掷出五点以下,否则输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掷出五点以下的机率,却似乎不太多…… 我闭起眼睛祷告,心中丝毫准备都没有,…… 完了! 难道,…… 难道真的会是我最少点,老天保佑! 我不要! 我不要脱内裤! 我不要现场表演! 我不要! 我不要! 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我最少点怎么办? 我要抵赖吗? 还是真要表演? 就,就,又不是没过,不过就是将插进自己的阴 道内嘛,平常和老公还不是玩的兴高采烈,…… 但是,…… 懂事以来,我哪里曾在众人面前脱个精光,更何况还要现场表演给大家 看,…… 豁出去吧! 就和平常一样,让老公插插罢了! 不! 不要! 我不要暴露自己的私处,更不要让插着给大家看…… 好啦! 没关系啦! 顶多一、二十分钟就过去啦。 不行! 不可以! 心中交杂着数不清的矛盾…… 叮零叮零,骰子声终於完全停顿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众人的欢 呼声,莫非淑敏赢过我吗? 难道真是我最少点吗? 「巧妮!」 好像是雪莉握住我的手,「巧妮!你要失望啰!……」 雪莉对我说。 一听她这么讲,我心中一沉,…… 完了! 毁了! 真的是我,唉! 真的是我! 算了! 不管了! 愿赌服输,我豁出去了! 心里头又一横,脱就脱吧,干就干吧,凡事总有第一次吧,…… 在欢呼尚未止歇前,我鼓起十足的勇气,睁开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迅 速将下半身仅剩的蕾丝三角裤往下拉,露出了后面浑圆光透的屁股,也露出了前 面毛茸茸的私处,然后将脱离开双脚的三角裤,拿在右手边提了上来。 原先热烈的欢呼声嘎然停止,大家似乎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巧妮!你干嘛,又不是你输,……」 雪莉再度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稍顿一会儿,又响起众人的爆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时我才敢看一看碗公中的点数…… 平躺在碗底的骰子,一个两点、一个壹点,加起来只有三点,天啊! 淑敏只掷出了三点。 我赢了淑敏,…… 我赢了。 那…… 那我脱内裤干什么? 我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赶紧坐下来,用已脱在手上的三角裤掩盖住自己的私 处,好让那已经被浏览过的黑不溜丢的毛茸茸方寸之地,不再轻易在众人面前曝 光。 「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抢着表演,那我就拱手让贤啰」淑敏笑着对我说。 「喔!不!不!还是你来好啦。」 我赶紧回答。 「不然你们都一起来好了。」 雪莉开玩笑地说。 「不行!不行!」 我赶快推辞拒绝。 我这一下子的意外状况,又让客厅的气氛进入另一个,我先瞄一下老公 ,老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现场表演更感期盼,对我刚才的盲动也不以为意,让我 宽心不少。 但我不经意瞥见阿城和阿健两人胯下的,却似乎因为我方才的举动而又 更翘更硬了不少。 阿城更偷偷将右手放在自己上逗弄两三下,然后恶意的对着我邪笑,让 我赶紧低下头,心中又扬起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异样感受。 趁着众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去欣赏淑敏和阿健的表演,我连忙将脱到手中的蕾 丝三角裤又赶紧穿了回去,只是私处现在好像已经出现了黏黏湿湿的感觉。 我将身体倚靠在老公身旁,他便顺势将手环放在我的肩头上,也让我心中的 不安,稍稍转为踏实。 好戏终於要开演了,雪莉立起身来,先故作自怜似的转了个圈,然后用双手 抚遍自己的全身,尤其在胸前揉捏个不停,她的两颗肉球上下左右晃动,真正叫 人目不暇给。 就在众人的惊叹和掌声中,她扭动身躯,缓缓地褪去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 原本在三角裤中隐约可见黑丛丛的一团,马上毫无遮拦地显现在大家眼前,她的 阴毛又多又密,突起的也被层层隐蔽住,不太看得见私处间的裂缝。 没想到藩篱尽撤的她又转了一圈后,竟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先将双脚都抬放 到沙发上成字型,然后用双手扒开自己阴毛丛中肥厚的水蜜桃,让草丛里面红滋 滋的和整个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连口上方的小肉蕾都已突出的清晰 可见,她这么直接大胆而放浪的姿势,让我们的眼睛也因此差点都激凸了出来。 淑敏接着示意阿健向前,两人深情的拥吻不停,阿健的双手不停地在淑敏身 上游走,淑敏则以左手握住阿健的套玩着,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翻转成女上 男下的颠倒对卧姿势。 阿健扒开淑敏的,用舌头往里头,淑敏则将阿健的塞进嘴 巴内上下套动,在两人的私处都已洋溢着一大片不知口水还是骚水之后。 淑敏转过身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阿健,右手抓住阿健更加高昂的粗大,蹲 着将屁股抬高,然后把对准自己的肉穴轻轻压坐下来,阿健则一面扶 住淑敏,一面将臀部往上挺动去迎合在中的紧凑进出。 「唔……唔……啊……啊……」 在淑敏的喘叫声中,望着她骑马式的上下浪动,飞散的乱发和晃动的, 以及她胯下中紧紧吸住翻动的小肉圈,还有阿健那根越冲刺越大条的肉 棍和激烈晃荡的阴囊,让我的全身不由得更热更烫了。 我从来也没亲眼见过别人在自己面前,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胸中出现了 一股闷气,想要纾发出来却又无处可解。 还好老公原本环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正好不安分的袭上我胸前,手指头也开 始绕着我的乳晕画圈圈,接着又逗弄起我的,一阵一阵又痒又酥的快感,反 让我稍稍解去心中难以言喻的苦闷。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阿城也将雪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件仅包住要害的丁 字裤也给剥了下来,接着将雪莉修长美丽的双腿左右分开,头则埋进雪莉的 中啧啧地吃了起来。 雪莉的只有稀疏的阴毛,隆起的耻丘就像个肉包,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怪不得阿健会这么贪心的吃舔着。 我看着雪莉红嫩的肉瓣中流出汨汨的,原来她的已这么快就湿到不 行。 阿城接着将雪莉拉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将送往她的嘴中塞进去。 就在雪莉娇吁着吮起阿城的时,老公已偷偷将右手摸进我的蕾丝三角裤 中,上下轻刷起我芳草丛中的,随着他的手指头寻到我最敏感的口开始 揉捏,几乎让我全身酸软,也无力去抵挡他的攻势,当他的右手中指终於穿过阴 唇插进肉穴,拇指同时扣弄我的y蒂时,我不禁有点迷乱的娇喘了起来。 这时阿城已将雪莉扶起趴跪在沙发上,雪莉小巧可人的屁股高高往后翘抬, 我看着阿城将他硬翘的从背后插进雪莉的迷人的浪湿小嫩穴中,雪莉也从喉 间发出「哼……哼……啊……啊……」的淫叫。 在他们两对夫妻现场表演妖精打架的狂刺激下,我虽不太情愿,但老公 还是迫不及待地将我放躺到另一张沙发上,脱下我已完全湿答答的三角裤,也开 始埋首舔起我的。 我只觉得我的被扒开,老公熟练的将舌尖舔进我的私密裂缝中,一个熟 悉的湿软物体在我内壁四处滑游,他的手指头则捏着我的y蒂玩弄,一股要 命的温柔快感从我下体传来,终於我也跟着「咿咿……呀呀……」的闷哼了起来。 接着我突然瞥见阿健和淑敏转移了阵地,他们也到阿城和雪莉肉搏中的沙发 另一端,用和阿城他们一样的后背姿势,这时面对面的雪莉和淑敏,竟然互 相抱在一起亲吻,还用舌尖互相了起来,结果他们四个人倒形成了一个又怪 异又淫荡的h字型。 我拍拍老公的背想要指给他看,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反而转身将胯下转到 我的脸上,不容我反对地将他的送进我嘴内要我吞吮,吸舔我的动作则 未稍有停歇。 於是我们也头脚互相颠倒的对卧着,彼此贪脔地吃舔着对方的私处,在视觉 、听觉、触觉的种种刺激下,我很快的感到一阵痉挛,达到第一次,骚水也 从内溃堤而出。 淑敏和雪莉淫浪的声浪又有了新变化,这会儿她们两个狂叫的更凶更猛了, 我又好奇的望他们一眼,一个从没想像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们四个人又分成两对廝杀,但和刚刚不同的是,阿城现在将淑敏紧压 在身下,胯下的正着淑敏的杀进杀出;阿健则将雪莉整个人抱抬到半 空中,雪莉两手紧抱着阿健的肩头,两脚则环住阿健的腰,悬空的小肉bi则仍紧 紧套住阿健的巨棍在上下套动。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个不可思议的交合配对景像是怎么发生的,因为老公已 经迫不及待将他的整条插进我湿透的肉缝中,饱涨的感受终於让我心中 的绮思得到满足,於是我也努力抬高臀部配合着他的猛力,阵阵快感传遍全 身,我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也不想再管其他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了。 然而就在这时,却似乎感觉到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来触碰我的身体,一开始 我以为只是太兴奋所产生的错觉,但有的手搓揉我的,有的手抚摸我的大腿 内侧,还有的手触摸着我的会阴,也有舌头舔着我脆弱的耳后根,不可能啊! 老公哪来那么多只手? 突然有一个十分陌生的嘴唇凑上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入我口 中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被惊吓的睁开眼,头却被整个捧住,原来竟是阿城 ,我想要挣脱他,但另有一双手紧紧抱紧我的下身,我瞥见是阿健,此外还有淑 敏和雪莉则都已将双掌置放在我周身上游走,在他们四个人的围困下,我根本无 法挣脱。 但老公呢? 插着我肉穴的老公在哪里? 他怎么不阻止他们呢? 然而这时候原来还在我中的突然离我的而去,让我的身体 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在阿城继续捧吻与阿健的紧抱中,我斜着眼瞧见老公已被雪莉和淑敏拉到一 旁,她们两张嘴巴一起吸舔老公的,四只手分别抚触老公的阴囊和,老 公竟然状似舒服的发出低吟。 然后她们就让老公躺在地毯上,雪莉蹲着将自己的肉bi坐塞进老公的里 开始上下骑骋,淑敏则面对雪莉,同样蹲着将自己的放在老公的嘴边供他舔 吮,两条裸的玉体一起坐在我老公身上,分别「咿……咿……」、「啊…… 啊……」的淫声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干着自己的老公,心中顿觉醋意横生。 老公! 这个可恨的老公! 他就真的一眼也没再看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即将被奸淫,宁愿为了自 己享乐,被其他两个女人的给诱拐走。 我心中又酸又苦,悲愤莫名,一股哀忿涌上心头。 好! 很好! 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那我当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来啊! 谁怕谁啊? 就这样铁了心,一咬牙之后,反倒觉得豁然开朗,了无罣碍。 其实方才一阵肉搏混仗,加上现在两个男人的压制和抚弄,我根本已经无力 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再犹豫,於是主动地将舌尖伸长去纠结阿城的舌头,他脸 上先是出现一阵惊喜的神色,唇舌也和我交缠的更厉害,右手则马上肆意抓握着 我的,左手也伸到我背后在我浑圆的屁股上游走;原来抱住我下半身的阿健 见状,也松脱双手,将头埋入我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一面嘴中吸吮的啧啧有 声,还一面用几只手指头一起扣弄小bi和穴口上的荳蔻,更伸手来回触弄我臀沟 里的菊蕾,让我几乎受不了而将下肢四处扭动滑移,最后只好让双脚左右交叉夹 住阿健的头,才勉强安顿下来,但这个姿态也让阿健对我私处的攻势更加深入。 就在上下半身分别让两个男人尽情爱抚的同时,这种陌生的经验让我的身体 马上进入另一波的兴奋之中,随着的氾滥而涌现,於是我不再和阿城对 吻,也学起雪莉和淑敏「哦……哦……」、「啊……啊……」快意的着。 阿城见状便将嘴巴移到我的耳后根继续舔吻,他呼出的热气灌满我的耳孔, 一阵阵呵痒的感觉让我六神无主。 没想到他又贴紧我的耳边,边吻边低声对我说:「巧妮,我想干你的儿 想的好苦啊!」 这番半真似假的表白,却让我心中顿觉春意盎然,一时如惊涛拍岸,堆起千 层淫浪。 阿城随即起身向阿健打个手势,然后转过头邪淫地笑着对我说:「现在就让 我们好好的疼疼你吧!」 嗯! 我知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真正的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阿健和阿城合力将我抬到沙发旁的长条桌上,阿健转攻我的上半身,双手在 我上任意搓揉,阿城则到我胯下,将我的双腿左右拉开,右手握住他那根粗 短的在我湿透的外边又磨又转、又点又触的,坚硬的浑大却光只是 撩拨着湿黏黏的肉瓣,但就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突进行动,让我加倍的难受, 膣内的骚养更无穷无尽,於是我的私处不听控制的主动向前凑送,却依然寻不着 穿刺的快慰。 阿城继续让在肉瓣前徘徊,果然又出言调戏我了。 「怎么样?好巧妮!好妹妹,想不想啊!……」 「嗯!……」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想……想啊!……」 「想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想要爱爱……」 「想爱什么?……我不知道喔!……」 「想爱你的弟弟啦……」 「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谁啊?……」 「就是你的啦……」 「喔!我的啊,……你爱我的做啥呢?……」 「想要你的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啦……」 「啊?你妹妹又是谁啊?……」 「我的穴啦……」 「啊!原来要我的和你的在一起啊,它们在一起干嘛呀?。」 「啦……」 「是什么啊?……」 「就是让你的插进我的啦……」 受不了阿城用在我桃源洞口前的撩弄,我终於脸红心跳的从口中吐出从 没对男人说过的淫秽言语。 阿城满意的点头奸笑,才将整条用力向前穿过我芳草萋萋的肉缝,挺进 早已连天的小里头,虽然他的没老公长,但他特别肿涨的大前 后抽动,让我中也有股不一样的快感,刚刚老公的紧急撤退后所产生的 空虚感,立即消退了大半。 这时阿健也将下半身转向我的脸前,让他又粗长又湿漉漉的大在我两边 的面颊上到处滑移,接着便不留情的塞进我的嘴巴中,一股与老公完全不一样的 腥羶气味在我脸耳口鼻之间流动。 在阿城和阿健对我身体的上下夹攻下,我的情绪越来越高亢,内壁随即 一阵紧缩,又是另一次,中的骚水也汨汨地淌个不停。 而且听着淑敏和雪莉在老公身上的淫浪喘叫,我也不甘寂寞的吐出阿健的肉 棍,更大声的跟着一起哼啊个没完没了。 「哼……」 「哼……」 「啊……」 「啊……」 「咿……」 「咿……」 「哦……」 「哦……」 随着三个女人的娇喘和淫叫声此起彼落,淫骚火辣的词句也纷纷出口,越来 越大声,越来越过火。 「喔!……好哥哥……」 「呜!……亲亲老公……」 「大哥哥,我妹妹呀……」 「哎!快点……再快点……」 「啊!……用力插,……努力插……」 「顶呀!顶呀!继续顶呀……」 「哼!……深点,……再深一点啦……」 「干啊!……干到妹妹心里啦……」 「好爽呀!……好舒服啊……」 「好美哦,啊……啊……再来呀……」 就在各种淫词秽语的交互刺激下,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女人不甘示弱的越 喊叫过瘾,也越叫越离谱。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 「顶呀!顶进妹妹花心了……啊!啊!」 「对!对!就是那里,……快干!……继续干!」 「坏人!死人啦,……嗯!……真好!」 「舒服死啦!……弄死人啦!」 「妹妹要丢啦,……快呀!」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了……呀!又来了……」 「丢了!丢了啦!啊……」 似乎受不了三个美女呼天喊地的淫声,阿城在我粉嫩小bi中了十几 分钟,终於不得不忍痛弃甲曳兵,他和又将插入我口中的阿健击掌互相换手 ,等阿健再度将从我嘴中抽出后,阿城也从我的中拔出,冲到我脸 前将浓腥的jg液射在我的脸上,洒得我满鼻满嘴都是黏腻腻的精水,一部分温热 的白液还滚进我喉间,阿城心满意足的将他已渐松软的继续放在我嘴边,要 我伸出舌头。 但不多时,他老兄就另寻着淑敏和雪莉的娇叫声,到另一边的阵地加入另一 群男女混战了。 而在阿城在我脸上泄精的同一时间,阿健已紧接着将继续入我的 ,他既长且粗的一刺进内,虽然bi中早已汪汪,但整条巨大的 没根塞满我的儿时,痛裂的感觉还是让我皱起眉头惊呼了一下,我不由得暗 暗叫苦,一边想淑敏平日怎能受得住这种痛楚的荼毒。 没想到随后而来的,阿健的屁股像是装了高速马达一般的进行前后活塞 运动,让大一下又一下深深打进小bi,一次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於是 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原先的痛变成酸,酸变成麻,麻变成酥,酥又变成茫,酥 酥茫茫,简直美的快要升天了,果然又是另番紧凑密实的满足与快感滋味。 阿健又俯身亲我的嘴,两人紧贴着身继续交合,大和之间的润滑更 加顺畅,下半身也传来淫荡的「啪哒……啪哒……」 私处接碰声和「噗滋……噗滋……」 的声,因此阿健更努力的前后冲刺,并且起身抓着我的搓揉,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像头野兽般的粗野摧残却更增添我的放浪形骇,且 让我再一次得到,因而我也继续放浪的纵声娇吟。 不料阿健突然用两手往下抓住我两脚的腿弯,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我们的 姿势也成了方才他和雪莉交合的模样。 为了怕从阿健身上跌落,我双手死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胸前两颗肉球完全 贴进他宽阔的胸膛,双脚更紧紧交夹住他的熊腰,悬抬在半空中的则未有松 懈的随着阿健的臀部上顶而起落,和的接合在两个完全紧贴的间抽 插的更密更实。 这个险中求快的姿势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刺激,另番随着小bi中潺潺 流出的浪水而到来。 阿健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插,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我插着大的因此 淫荡地开展在其他狂欢着的众人面前。 最后阿健再将我放躺回沙发上,接续用大干我,他将我的双腿移抬到他 肩上,因此被插得更紧更深,快感也传遍我全身。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泄过几次身了,阿健才终於忍不住, 大先是在我的中跳了一跳,接着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激流喷进我的花心 ,他也在我身上泄了精。 阿健随后将从我湿透的中拔出来抖了几抖,便躺在地上喘息。 我先后经历了三个男人在我中疯狂,当然也已耗尽体力无法起身, 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趴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顾不得刚刚满脸满嘴逐渐阴乾的 ,以及现在又从中慢慢渗流出来的黏稠jg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客厅终於都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声响,看来这回的 男女混战总算已全部结束。 我满身疲累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一地散落的物品中找回自己的衣物, 缓步到浴室随意沖洗整理一下,便穿回衣服。 再走回客厅时,只看见壁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钟,又看了看依旧横七八 竖倒在四周围的几条裸的,心中冒出无限的矛盾和感歎。 我不禁摇摇头,打开皮包拿出其中备用的汽车钥匙,不声不响的独自离开这 片混乱的肉搏战场。 我已经不在乎老公今天还要在阿城家再待多久了,我只想赶快去接回最心爱 的小蓉蓉。 但开车前往娘家的途中,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四处飘荡,心海中汹涌的波涛 更无一分一秒止歇,我的眼前顿觉一片空白,渺渺茫茫,几乎找不到回娘家的路。 直到车好不容易在娘家楼下停当,我才能闭着眼回想今天的遭遇。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老公在别人面前,更没想过会同时和两个男人玩3p, 而且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让两个男人一起干我,更料想不到得是我会和老公一起 和其他夫妻玩6p的群交游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天全部实现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阿城、雪莉、阿健、淑敏两对夫妻,是早有预谋要对我们 夫妻下手的,甚至我亦有充分的理由去合理怀疑老公在事前也知情。 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被他们四、五个人联手设计出卖了。 其实,我不完全反对大家在一起寻欢作乐,甚至不见得不会答应参加多对夫 妻群交的游戏。 但在事前先徵求我的意见,得到我的首肯,应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虽然我今天也享受到所前未有的之乐,但我仍是满心委屈、愤恨难平, 因为我绝对不愿在这种半诱半迫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迫沦落欲乐陷阱的淫荡女 人。 所以,我决定要带着蓉蓉回娘家长住,给老公一个最严厉的教训,让他以后 再怎么贪玩,也不敢再这样陷害他最亲密的妻子。 『后记』 在我和小女儿蓉蓉回娘家住而且一直拒绝接电话之后,老公才猛然惊觉事情 的严重性,天天到娘家来解释,并央求我和蓉蓉早日回家。 我爸妈虽不清楚我和老公之间又发生什么争执,但从小就习惯对我的呵护和 娇惯,他们也只好容许我暂住娘家中,另则再三帮着老公说尽好话。 不过一直到将近一个月过去,老公终於应允若干严苛的条件,包括将现住的 房屋所有权过户给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从此以后他再去找阿城阿健他 们我可以不管,但除非我愿意,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我陪他同行。 在他写了切结书后之后,我才带着蓉蓉一起回家。 在我心中,只想到我和蓉蓉母女两个人将来能够相依为命,其它事情则都已 不再重要,至於老公未来会不会因此和雪莉、淑敏继续胡搞,事实上我既无力去 管也不想再管。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以后还有可能会愿意去 阿健家参加他们的狂欢群交聚会吗? 关於这个问题的答案嘛,…… 请恕我歉难奉告,正如同我怎么样也不会在老公面前承认,那天6p的 滋味如今回想起来还真的十分美妙。 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贝芬妮?李特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太自然的微笑走过了餐馆的厨房,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对这个刚满十五岁,有着深色头发的小女孩来说,在她紧绷的小屁股里,正深深地插着一根粗大的热狗,想要维持着若无其事地在餐厅工作并不容易。 但是父亲强迫她在办公室里脱下粉红色的小内裤,弯下身体抓住自己的脚踝。 「我的小乖乖,你今天需要些什么呢?稍微有一点挑战性的东西好让你保持警觉,」她的父亲瑞克斯轻笑着拉开小女孩蜜桃般的双臀,旋转着准备把那根腊肠塞入她的身体里面。 他在腊肠的表面涂了一点芥末来润滑一下,缓缓地向上滑入女儿温暖的直肠里,然后把她的内裤拉回原处。 「完成了,」他愉快地说道:「赶快回去工作吧。」 贝芬妮挺起身体,甩动蜂蜜般的褐色及肩长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这的确是很不舒服,但还不会让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家里有着最大的权威,她根本不敢表示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她缓缓走着——稍微弯着双脚——没有说出半个抗议的字眼,走出了办公室。 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像香肠形状的东西塞进那里。 在厨房里面,贝丝看到她的弟弟布莱恩,他才刚满十二岁,也像她一样不太自然地走动着。 贝丝露出微笑想着:「不知道妈妈对他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像抽筋般的动作,猜测着。 「妈妈又把你那里绑起来了吗?」贝丝询问道。 布莱恩难过地点点头。 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布莱恩有着一根很粗大的——几乎有八英吋长——而他们的母亲莉莲很喜欢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它。 今天她挑逗地让它缓缓坚硬了起来,等到兴奋达到了最大限度,然后用一条有弹性的绳子紧紧地绑住他硕大的睾丸,以及那根紫黑色的。那样的束缚使得他的持续挺立着,感受到一种既快乐,又痛苦的奇妙刺激的组合。 贝芬妮吃吃地笑着。 「那表示你会硬上一整天。」然后她再一次笑了起来:「但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布莱恩也反唇相讥:「你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爸爸又把假插到你的屁股里了吗?」 他询问道,从粉红色短褶裙外,用力捏了一下她浑圆的小屁股。 「差不多一样糟,」她回应道,稍微离开一点。 「这次是一根热狗。还加上了芥末!而且他说如果我没有在早班结束前让它留在那里,他会逼我把它吃下去,我真希望他有和以往一样地先和我肛交。那至少还有点乐趣,而这个只让我感到疼痛。」 布莱恩吃吃地笑着:「算了吧,难道你的小还没有湿透了吗?」 她脸红了起来:「好吧,也许有一点点,」她承认道,然后摇晃着可爱的小屁股,开始处理餐厅开门前的一些杂事,为星期六早上的生意做准备。 李特一家是在十年前买下这个地点,并且由瑞克斯?李特和莉莲?李特建立起萝西的餐馆来的。 他们两个人原本是在同一个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在那里,他们祕密地地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学生们有数年之久。 他们成功地隐藏了自已的特殊癖好有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决定辞去老师的工作,转而开了一家餐馆。在这里,他们可以雇请年轻的工读生,并用他们来满足自己的「嗜好」。 李特一家人对性生活一直是抱着开放的态度。 贝丝是姐姐,而且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爸爸妈妈有告诉她,当她吸吮着母亲的右哺乳时,她的父亲同时舔舐着左边的,并兴奋地把插进莉莲的里。 瑞克斯和莉莲只要有机会就会。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行为并没有把贝丝包括在内,直到有一天,当瑞克斯舔着莉莲的下体时,刚满八岁的贝丝要求她的父亲对她做相同的动作。瑞克斯很高兴地同意了,贝丝立个就开始学着亲吻她母亲湿溽的蜜缝,然后像是回应似地,她幼嫩光滑的下体也被舔舐起来了。 到了九岁的时候,她就试着挑逗她父亲的下体,然后在十岁前她已经开始吸吮他那根粗大,坚挺的。 莉莲和贝丝会一起逗弄着瑞克斯红色的,试着一次又一次地让它射出jg液来。 瑞克斯不想太早就佔有他女儿幼嫩的。 但是,她是个俏皮又轻佻的小女孩,瑞克斯决定要得到仅次於的享受,让她像只小狗般地趴在地上,利用她夹紧的嫩白大腿来。他会把她的双脚举到空中,命令她夹紧大腿,它们之间的光滑裂缝就像真的一样。 贝丝很喜欢她那高大,毛绒绒的父亲抱住自己,强迫控制她,以及那根坚挺的在她幼小的大腿间戳刺,爆发的兴奋感觉。 她享受着那种摩擦和刺激的感觉,流出大量的,尖叫着达到,然后她的父亲的会喷射出来,在她喘息着的平坦小腹涂上一层厚厚的jg液。 也就是大约在那一段时间里,年幼的布莱恩也开始参与了进来。 莉莲是在帮她那个七岁大的小儿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有一根非常巨大的。那根还是小男孩的在挺起的时候足足有四英吋长,但是因为他的年纪还小,而且还正在成长,她并不想太早就对他下手。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贝丝和布莱恩在玩医生的游戏。 莉莲发现贝芬妮正在吸吮她「小」弟弟的大,立刻抓着她们的手臂,把两个人一起拖进厨房,弯下身体按倒在餐桌上,然后把他们的内衣裤一把扯下。她捡起一根桌球拍用力拍打他们坚挺的小屁股,主要不是因为愤怒,反而像是受到了的驱策。 她用力拍打他们的屁股,直到两个人都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然后才激动地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想要,我就让你们做个够!」 她把两个啜泣着的小孩拖进卧室,锁上房门。很快地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绑上了一根双头的假。 莉莲强迫布莱恩朝上躺着,然后把贝芬妮摆在他身上。 「你这个喜欢幼童的小婊子!」 莉莲一边骂着三字经,一边调整着贝芬妮的姿势,把她的双腿张开,跨在她七岁大的弟弟那根依然竖立着的上。 「让我们看着你被他的干!让我们看着你同时被两根一起干!」 经过一段模糊挣扎的短暂时间,她的话实现了。 贝丝跨骑着她弟弟的坚挺,肿大的男性象徵,疯狂地来回摆动着,她的母亲同时用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塞入她十岁的处眼女肛门里。这个年幼的小女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痛苦,然后紧跟着感受到的是压倒性的强烈快感。 「喔……妈咪,我真的很喜欢你对我的小屁股所做的事情!啊……布莱恩,你那根巨大的几乎要插爆了我的小!」 莉莲的心里想着,这真是太完美了,现在终於能够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带进他们这个一起享受的小团体里。她可以随时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一起或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渴望感受到布莱恩粗大的在自己的,肛门,或是喉咙里的滋味了。 如果他的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这么粗大,等到十二岁,甚至十五岁的时后又会巨大到怎样的地步呢?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贝丝和布莱恩开使完全地接受各种的教导,在增加技巧的同时也受到他们父母癖好的影响。 布莱恩在十岁的时候就有了第一次shè精的经验,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和姊妹及母亲做过好几百次爱了。 他舔过他们的和屁股,同样地,自己的屁股和也被舔了数不清多少次了。 他在妈妈和姐姐的嘴里设过好几加仑的jg液,喷射在她们兴奋的或肛门里的更有两三倍那么多。 贝丝和布莱恩是他们父母的活动里的受害者。 瑞克斯和莉莲会把刺激性的粉末擦在他们的生殖器或肛门上,使他们感受到一种只有的摩擦才能够舒解的骚痒感。然后,贝丝会尖叫着哀求爹地干她,而布莱恩可能正在用力地和兴奋的妈妈,两个人都接近疯狂地努力想要除去那种刺激的物质。 他们也常常会躺着或是趴着被绑在床上上的时候,让父母可以很容易地享用两个人的年轻健壮的性器官。 莉莲特别喜欢品嚐她的儿子那根粗大的,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她重複地吸吮,挑逗,强迫设精,使得它变得红肿,一碰就痛。 她也会把他的臀部向上抬起,把男孩的指向他自己的脸上,直到爆发的边缘,然后把射出的目标指向布莱恩喘着气的嘴巴。在他把大量jg液射进自己的嘴里的时候,高兴地大笑着。 她爱死了他能射出的数量。在十岁的时候,布莱恩每次shè精只有大约一茶匙的量,但是现在已经可以喷射出大量的jg液。更重要的一点是,在每次的期间,他那硕大的睾丸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shè精五六次,每次喷射出的浓稠jg液,都多到从她的嘴唇,,或肛门里氾滥出来。 当然,她是尽可能地常常享受它。 有时候她将会把一个润滑过的假塞进布莱恩紧绷的年轻屁眼里,然后跨骑到他那颤抖,坚挺起的上。 她会像是想要挤牛奶般地,不断收缩着,红润的和胸脯颤抖着,直到他们两个人都因为的狂喜而抽搐着。 「在我的里射出你的jg液,你这个大的小变态,」她会发出吸气的声音,缩紧自己的,在她们结合着的腰部产生一阵美妙的摩擦感觉。 「感快把jg液射进妈妈的身体里面,你这个小混球!要一直射到你的睾丸会痛才准停下来!继续干我,你这个令人惊讶的小贱种!」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布莱恩是被迫成为妈吗的玩物,他却很快就爱上了这件事。 当他母亲的眼睛里开始产生那种特别的神情,并且把他拉进那间最大的客房的时候,他的就会自动开始肿胀起来,等到她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衣的时候,它已经和石头一样坚硬,jg液也开始从渗漏出来了。 有时候莉莲会强迫她的孩子们和对方,而在一旁观看或是折磨他们。 或许是让他们站着,然后戴上一根双头的假,插进小儿子的直肠里,瑞克斯则把灼热,坚挺的刺进女儿的肛门中。 虽然莉莲常常和布莱恩进行游戏,瑞克斯并不是那么频繁地让贝芬妮当他的xg奴隶。 莉莲或布莱恩偶尔会在某天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瑞克斯骑在他美丽的年轻女儿的身上,在客厅地板上大声吼叫着。 「用力干我,爹地!」她会这样尖叫着,小拳头像打鼓般地用力敲击在地毯上,或是他长满毛发的后背:「用力干我的小,用力干我直到它从喉咙穿透出来!」 她喜欢用紧绷,汗湿的双腿紧紧夹着性感的父亲,每当爹地把她拉到身旁,就会眼睛闪亮,挺立,胸部肿胀,因为期待而潮湿了起来。 在夏天的时候,天气比较温暖,贝丝穿的衣服薄到和没有一样,他几乎是无时无刻地想要和她。她必须在早上吸吮他的,然后捧着半空的让他在厕所排空膀胱。 有时候他甚至会命令她跪在地上,让金黄色的水流喷洒在她的胸脯和脸上,甚至要她喝进嘴里。她比较喜欢吞下爹地的灼热jg液,但是任何从她的双唇间那根粗大的紫色里射出来的她都不会感到讨厌。她会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小手握住的顶端,让喷洒出来的尿液洒在崇拜的小脸上。 莉莲也喜欢用其他种种和性行为有关的方式来支配布莱恩。 她会带他到公园或海滩,强迫他在公开的地方自慰着。在那里,他会蹲下来露出下体,双手快速地摩擦那根巨大的,用所有的力量试着尽快让自己兴奋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好好地表演,莉莲就会用力鞭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忍不住哭泣出来,然后会把一根粗大的假塞进他的肛门里。 或是把他带到一栋办公大楼里,找到一间拥有面对着忙碌街道的窗户,无人使用的办公室,强迫他脱光衣服,裸地面对着玻璃窗。然后把一根中指塞进他的肛门里,玩弄里面的肉璧,使得粉红色的坚挺地顶在寒冷的玻璃窗上。 通常在有人发现她们的游戏前,她能够挑逗他把浓稠的jg液喷射到玻璃窗上。 只有一次她们的动作不够快,被别人抓到了。 很幸运地,那两个逮到他们的守卫是一个同性恋者和一个双性恋者,而且愿意用释放她们,来交换把和一个有根大十一岁小男孩的,还可以在他的嘴巴和肛门里设精的乐趣。 当他为其中一个男人的时候,很快地就把他的jg液吞了下去,同时另一个人则握紧接实的双臀,把肥大的戳入他的直肠里。 莉莲则是站着抚摸自己,注视着她的小儿子帮别人和肛交,并叫他是「我的小仙女」和「娘娘腔的小东西」。 当那些男人把jg液射进那个喘息着的男孩的身体里时,莉莲忍不住兴奋地仆到布莱恩的身上,吸吮起他挺立的,不到几分钟,就让布莱恩把jg液喷洒了出来。 在餐厅里面,那对不寻常的父母会把性的刺激和折磨带进日常工作的流失程里。 贝丝和布莱恩常常必须在屁股或是里塞着一根假或是震动器,连续工作八小时,有时候还会有小钳子或夹子,夹在贝丝的小和上。 布莱恩则会被绳子或橡皮圈紧紧缠绕在他的睾丸和上,有时还把它们连接到塞进屁股里的假,他每走一步,就会痛苦地拉扯到坚挺的,燃后使得直肠里的巨大假震动一下。 在餐厅开门前的两个小时,莉莲和瑞克斯会对他们玩些的小游戏。 莉莲会让布莱恩兴奋起来,把jg液射进特制的调味酱或是沙拉里面。 要作沙拉或配菜的胡萝蔔,则会先被塞到贝丝温暖的里。 有时后瑞克斯会趁贝丝在炉子旁边工作的时候对她进行肛交,强迫她弯下身体,使得胸部几乎要接触到嘶嘶做声的烤架了。 但是等到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后,除了两个年青人身上的那些性感的小玩具之外,他们的工作会变得非常专业化。当然,还有当他们被叫去做一些「特别的工作」的时候。那些工作里包括为市政府的官员,健康检查员,来往厂商和一些特殊的顾客进行特别的「表演」。 有时候那些表演包括和这些人,其他的时候则会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例如由贝芬妮帮抱怨的客户有好让他平静下来,或是由布莱恩让好奇的年轻夫妇观赏并玩弄他那巨大的——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八英吋的。 瑞克斯尤其喜欢对他的朋友们炫耀贝丝。 在星期一夜晚,瑞克斯和四五个朋友会带贝丝一起去打保龄球,其实他们只会打几个小时。然后他们将会找到一条废弃的道路,或是无人的海滩,开始用她那年轻结实的身体满足他们这些中年人的。贝丝常常地跪在空旷公园的潮湿草地上,膝行着从一根坚硬的移动到下一根,吸吮及舔舐着她父亲的朋友们的的睾丸和。 一个晚上她会帮六个男人,并且至少让他们每一个人干一次她的或肛门。 通常是由她的爹地先开始,他会掏出,让她四肢着地,像小狗般地趴下,然后从后方开始干她,同时还会进行一些下流的对话。 「我要干你,你这个该干的小淫妇!」 「好的,爹地,用力地干我的!用力点!」 「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小贱妇!你喜欢和人,不是吗?」 「哦,是的,爸爸,我喜爱!我喜欢那种里被一根坚硬的塞满的充实感!也喜欢那种灼热的jg液喷射在我的里感觉!」 「很好,我马上就要射在你那淫荡的里了,贝丝,但是我还想要别的!」 「你的意思是还要干我那个小肛门吗?」 「没错!把爹地的那根大,深深地插到你那粉红蔷薇色的直肠里,我一直都很喜欢干那些发出尖锐叫声,年轻女孩们的紧窄的直肠。你以为我们家的餐厅是怎么得到这个名字的?」 「蔷薇色的粉红直肠——简写成萝西的!有趣吧!可以想到我们家所拥有的餐厅是照你那个喜欢让爹地干的肛门来命名的!」 「它的确是的,你这个喜欢被干的美妙小母狗。而且你会让这里所有的男人们把他们肿胀的深深插到你的直肠里,向他们证明那里是多么地紧窄和舒适!」 「哦,爹地,那真是太美妙了!光是想到马上就要被那些粗大坚硬的干,我的就已经湿透了。哦,天啊,哦我的天啊!」 贝丝开始达到,她的父亲也在同时激烈地把jg液射进她那十五岁的少女里。 当他们两个人一起到达激烈兴奋的顶峰时,其他的男人们开始拉开裤子的拉炼,掏出粗大的抚摸起来,准备在萝西的餐厅里享受不一样的美味餐点——一个十五岁小女孩的直后庭。 结束 二九夜·长风之歌 楔子寡母幼女 01儿时记趣 02人生如梦 03长夜漫漫 04世情冷暖 05陈年往事 《长风之歌楔子寡母幼女》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蹟,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蹟,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长风之歌01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亵的淫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奸淫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乾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暴露着翻开的淫肉,我看到她的y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淫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淫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中,解放着,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着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顺着高跪的双腿,从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了,要了,却不知道她淫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jg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时泄出的啊,我一面脸上浮现淫淫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的猥亵念头,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的,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乾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泄完性冲动的,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正要沖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我的小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时种种淫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钟,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56分钟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淫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淫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长风之歌02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 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淫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抛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驱使我迎向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产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栗着,我感觉我shè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着我的,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阴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 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呓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松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泄出的,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乾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尴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凶的,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乾的jg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香舌抵在我的上,如痴如狂的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欲火狂炽,仅存残余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儿子的jg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jg液舔了个一乾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jg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jg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jg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於母子与情人的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 「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 「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淫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託,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亵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淫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沖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睏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乾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长风之歌03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润滑了乾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燄,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淫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她灵活的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jg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有效的扼住我shè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jg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啜吸的淫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一股一股激射的jg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jg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jg液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嚐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处,左抚右揉,让我的,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的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的,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啊!」 黑暗中,我感觉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上最猛烈的,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干的浅一点就不算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贪婪的吮咬住我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及灵魂。 我的贯穿着妈咪的,我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上发泄,前端在她深处奸淫,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的滋味,那种因母子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一次,她的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内的。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绞缠着我的,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bi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的肉穴,饥渴的吮吸着我的,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jg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压迫着我的胸膛,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在妈咪的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爱你,你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jg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还锁着我的,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奸淫的铁证,我们的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干穿你亲妹妹的……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奸着母亲的淫美肉穴,再。 妈咪外红嫩嫩的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和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jg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shè精后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淫美的,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长风之歌04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淫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一 「王哥,用不用给你打份饭?」 路过客房部办公室的时候,孙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一个文气的半大男孩正出神地望着窗外。鼓起勇气推门一看,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她的心便又没由来地跳起来,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王助理」不知怎地就变得亲暱起来。 「是小孙啊。」 男孩应了一声,女孩称谓的些微变化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另一件烦心事儿又被勾了起来,「不用了,等一会儿黄市长再不来的话,我就去吃饭,不然你又要和食堂师傅费口舌了。」 男孩的表情落在孙妍眼里,竟让她有些心痛,哼,朱珠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却忘了从小到大,别人夸她最多的话就是漂亮。 「那我跟你做个伴儿,」孙妍索性坐在了男孩对面,只是脸上有些发烧,知道他眼下和女友朱珠的关系正十分微妙,便乖巧地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真奇怪,黄市长怎么还没来呀?」 「是很奇怪呢。」 男孩也皱起了眉头,b市副市长黄澄来f酒店打壁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自已成了他的固定陪练后,每周三六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几乎是雷打不动,都成习惯了,就算遇上推不开的公事,他也总是让秘书李涵或是夫人陆羽通知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已经快六点了,这夫妻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说真的,黄市长对你真好耶。前两天听范经理说起此事来,他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多生点运动细胞呢。」 「难道对你不好吗?」男孩微笑道,「每次见到你都夸你,我都羨慕。」只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黄澄……他对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都看不透他的心……还有黄羽,唉,若是她有朱珠一半、不、一半的一半那么漂亮,自己也用不着这么烦恼了。 男孩一向以为,大人物对待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就像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相当有地位的同学父母,他们一个个都是那么亲切,当初他就是这么想黄澄的,可眼下,黄澄似乎对自己有着太多的想法。 「师姐她也不给我透个底儿。」男孩胡思乱想道,却听女孩颇有些醋意地道:「是呀,人家黄市长的眼睛也没长到脑门子顶上,偏偏……」 话一出口,孙妍就后悔了,偏偏什么呀,偏偏就是你自己一见到他就没了方寸!就像几天前,明知道朱珠和小林正清去「黑之石」宵夜的事儿决不该由自己来告诉他,可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他被那女人骗。只是偷眼看男孩,他的目光早转到了窗外,彷彿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路灯把光秃秃的梧桐树映射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树下只偶尔经过个缩着脖子的匆忙行人,号称b市第一路的斯大林路,在冬日的夜晚和别处一样淒凉。孙妍当然知道男孩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话题转到哪儿去,心里直骂自己嘴笨,可男孩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走,吃饭去,让漂亮女孩饿肚子,可不是我王铎的风格啊。」二. 朱珠刚从皇冠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家门口的电线桿子后面转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待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王铎,饶是她早有事情败露的思想准备,可心依旧不争气的乱跳起来,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牢牢搀住。 「王铎,我们结束吧,这……这不怨小林,都怨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受够了!为什么我要住在这破烂地方,就连喝口水都要上一里外去挑,天天有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为什么不是我开汽车、住洋房……」 「我操!」 传言被证实了,一切都明白了,王铎知道自己和朱珠已经完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好几年了,可他还没开放到接受一个从思想到都出了轨的女友的份上——或许男人总是比潮流慢半拍吧,可他心中的熊熊怒火却需要发泄。 然而和朱珠的话一齐把他伤了的是小林正清的拳头,一向自诩身手敏捷的他竟被自己的情敌打得找不着北,而看样子小林手下还留了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f酒店的。当晚值班的客房部经理范大龙是他姐姐的大学同学,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看他失魂落魄又是一脸鼻青眼肿,隐约听到些风声的他什么也没问,就把自己单身宿舍的钥匙扔给了王铎。 两天后回到岗位上的王铎似乎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是孙妍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倒不是他脸上的青淤太过可疑,也不是朱珠的突然辞职——她和小林公开出双入对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是他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目光,那目光迷茫而又冷酷,让她心动不已却又茫然失措,她无法判断这是好是坏,只好安慰自己,无论怎样,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总算消失了。 她盘算了一整天,到底自己该怎么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大男孩,最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约他去「黑之石」散散心,她甚至已经和老妈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要晚点回家,可没等下班,就见他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向电梯间。 「怎么啦?」她不顾几个同伴的嬉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去医院,黄市长突发脑溢血,正抢救呢!」三. 「谢谢领导,老黄身体好,领导又这么关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两天来探望丈夫黄澄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可规格高得惊人,中午省委古书记和李省长与丈夫的兄嫂大姐几乎同时到了b市,听说因为路上有雪,古李两人早上五点多就从省城a市出发了,此时陆羽心里就算再苦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把感激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副市长的病竟让省里党政第一把手起早贪黑,自然是因为陆羽公公的缘故。公公是党的高级干部,退而不休,在党内仍有相当的影响力,得知儿子病危的消息后,他和妻子中断了外事访问,连北京都没回,就直接从日本赶到了b市,古、李听到风声,便再也坐不住了。 陆羽是续弦,和黄澄结婚不过两年,丈夫不是个靠着家世背景往上爬的政客,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所以她与北京的公婆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的两位老人都相当亲和。可此番相见,婆婆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多疑,彷彿她儿子的病和自己有着莫大干系似,就连大姑姐态度也相当冷峻。 年轻漂亮又不是自己的错,陆羽心里不免委屈,可她没有黄澄前妻沈惠在文革中尽心尽力伺候被打倒的公公婆婆的苦劳——她一向以为沈惠是累死的,也没有为黄家生下男丁的功劳,便没有抱怨的底气,也没有撒娇的勇气,两天下来,她精神紧张得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 到后来,自己甚至对丈夫的生死都几乎麻木了,直到她送走古李又把公公婆婆安顿在离友谊医院最近的f酒店后匆忙赶回医院,她看见了正在高干楼大门口和门卫乞求着什么的王铎。 王铎该是所有来探望黄澄的人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卑微的身份让他连进高干病房的资格都没有,可陆羽此刻却像遇到了最亲的亲人。 不单单是因为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不单单是因为她和他出自皇城根下的同一所着名学府的同一个专业,他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弟,是她在b市这个远离家乡千里的城市里罕有的学生时代的朋友,而是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阳光似的男孩其实是她的同类。 「陆姐,我替你守着黄市长,不就是招呼大夫护士么,这我行,陆姐你去睡一会儿吧,要不,等黄市长好了,你也该累倒了。」看憔悴的陆羽,王铎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惜,可他知道决不能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那语气相当符合师弟的身份。 伴着阵阵倦意涌上陆羽心头的是一股暖意,这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了,可有谁关心过自己?!探视的人似乎就没断过,可关心的并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丈夫,是公公婆婆,更是省里那两位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那我瞇一会儿,有事儿快叫我。」 不过她已没有精力去感慨了,交待了几句,很快就委在沙发里睡着了。 等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对拼起来的两张沙发中,身上还搭着一条病号被,藉着仪表盘上的微弱灯光,她看了看表,便「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原本只想瞇个把小时,没想到一睡就是近五个钟头。 「陆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她才看到丈夫床头坐着的王铎,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你还没走?」 「医生倒想赶我走来着,最后没招了,我只好说是黄羽的男朋友。」床头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羞涩,却很平静。 陆羽从没象现在这般期望听到这句话,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黄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和她在黄家的尴尬地位,让她迫切需要在黄家有自己的同盟军,王铎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她早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沈默了半晌,才抚着丈夫的手说道:「他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心里该是很高兴吧。」四. 考完了最后一科,黄羽一身轻松。教室里已嗡嗡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议论着大学的第一个寒假该怎样渡过,不少外地的同学已经打算留在北京过年了,毕竟首都的春节节日气氛最浓烈。 「黄羽,留在学校一起过年怎么样?」她的死党高红跳过来搂着她的脖子道,「你大伯不是在北京吗?他家是不是住四合院啊?我从小就特想在四合院里过回年呢!」 「要你失望了,我大伯住的可是楼房。」黄羽笑道,真正住四合院的是爷爷奶奶,不过老爸早有严令,班上竟没有一人知道她的爷爷爸爸大伯都是的高级干部,「我要先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可能来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 说起回家,她眼前蓦地浮起了f酒店羽球场上那个矫健身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饭桌上的话题多了个陌生的名字,王铎,最初她还以为是市里哪个领导呢,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个才从p大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听说好像是分配到了海监局不去,却自己跑到了b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f大酒店应聘做了一个什么部的经理助理,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个既不安分又向钱看的典型,若不是他球打得好,人又机灵,老爸爱玩的壁球整个b市又只有f酒店有两块场地,他和老爸的人生轨迹无论怎样都不应该产生交叉点。 奇怪的是老爸似乎还很欣赏他,偷偷问陆姨,一向和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继母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p大的学生可没有白给的,何况他还是陆姨的同门师弟,当时她只觉得老爸和陆姨神神秘秘的,可正值高考要紧关头,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念及其他,再说王铎的名字不知怎地突然从饭桌上消失了,於是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直到高考大榜发佈,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京的r大,老爸为了奖励她,带她去了f酒店,她遇到了他。 「喂喂,走神儿了哎,说,是不是想他了?元旦的时候,我可看见从f酒店寄给你的贺卡了。」 「什么呀,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啦!」 黄羽躲着高红羞她的手指,可一抹桃红却悄然飞上了粉嫩双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顿时多了几分光彩,问候虽然简单,可贺卡上的那个省略号就像是万语千言,彷彿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中。 对王铎的好感,家里人都不知晓,可少女心事总要有人分享,於是高红就多少知道了点,虽然黄羽每每语焉不详,可凭着女孩儿特有的敏锐,她知道黄羽显然被那个据说相当英俊潇洒的王铎吸引住了,可黄羽是个只配欣赏背影的女孩,放在人堆儿就找不着了,怎么可能吸引到出色的男孩呢?八成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吧。 「给你留个寒假作业,开学的时候,王铎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给我瞻仰瞻仰!」 两人说笑着出了教学楼,台阶下了一半,高红无意间发现路边一辆崭新的皇冠轿车旁站着的那位衣着时髦的青年女子正一脸肃容地望着她俩,她正奇怪,身旁的黄羽已经小声讶道:「堂姐?」 黄羽很长时间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眼前这个插着各式各样管子、像电视里见过的蜡像馆里的蜡人似的病人就是一向健硕的爸爸,继母的眼睛早已哭成了桃子,想来自己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像行屍走肉一般,只是听大人们说,因为b市是着名的疗养圣地,中央领导经常在这里休养,故而友谊医院的设备在国内几乎和京城一样先进,医生的水平也颇为可观,而且留美归来的着名心脑血管病专家方祯应她爷爷的邀请一个月后来b市给老爸做第二次开颅手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爷爷因为心疼上火旧疾有发作的现象,不得不先和奶奶回北京去了,大伯大姑他们也因为公务在身而离开了b市,黄家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陆羽黄羽要轮流看护黄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宁静就像冬日的黑夜,阴森恐怖。 「好怕人啊!」 虽然天阴沉着,可毕竟没到黑天的时候,屋子里即使不开灯,依旧有些光亮,可黄羽心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发凉,离去医院还有段时间,可她还是匆匆离开了家。 去友谊的公共汽车正好经停f酒店,望见那波浪似的独特大楼,她这才想起王铎,不知怎地,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去年整个一个暑假,他对自己都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热情,这热情虽不是她见惯的殷勤,可热情背后的拘谨她凭着一颗少女之心却早体会到了,她怕热情与拘谨这对双生子都是老爸带来的副产品,还曾经暗怨自己错投了富贵之家,可老爸这一病倒,她心中才恍然觉悟,没有了家世背景的光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吸引王铎呢? 进了友谊,她习惯性的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老人很热情,一面关心她父亲的病情,一面道:「你对像他就在你前脚来了哪。」五. 「王铎?!」 当从来宾登记薄上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她满心的恼怒突然化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敢再看那值班老人,在她感觉里,那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睿智无比,似乎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逃也似地离开了值班室,黄羽不知不觉就上了三楼,可当真听到王铎的声音,脚步却顿时缓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陆姐,黄市长还没醒过来了吗?」 陆姐?黄羽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倒不是为了平白比他矮了一辈,而是他语气中的那股子亲近。「王铎怎么也是个两面派呢?在f酒店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是叫陆姨的啊!」 「都七天了!」陆羽话里透着焦虑,「柯大夫总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可到现在你黄叔叔也没个动静,真急死人了!」 「陆姐你别上火,黄市长壁球能连续打一个多小时,身体棒着哪,一旦醒了,恢复起来肯定快,大夫不是说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吗?陆姐你就放宽心吧。」 王铎的声音沉稳而诚恳,一直为父亲担忧的黄羽闻言心情似乎都好过了许多,而房里陆羽的一句感慨透着她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老黄,他这纯粹是累的,告诉他别那么拚命,他就是当耳旁风。」 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事实上,在b市,除了那个闻名全中国的工作狂市长魏来,数黄澄的口碑好。王铎善於从小见大,想起自己工作的f酒店——那座全市唯一的五星级涉外酒店,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市委市府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在天波食府里杯盏交错,而来得最少的正是魏、黄二人,早知道黄澄是少有的廉洁奉公的好干部了。 「陆姐,等黄市长醒了,你可千万别着急埋怨他,什么好什么坏,他心里最明白了,说急了他反而不高兴。」 「你倒是他知己了,也不枉你黄叔叔那么看重你。」久违了笑声传到了黄羽耳朵里,「对了,小羽回来了。」 黄羽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刚想推门的手倏地缩了回来,偷眼四下张望,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走廊紧那头闲聊天,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她俯下了身子假装系鞋带,却竖起了耳朵。 「她……还好吗?」 他迟疑什么呢?怕碰到自己尴尬,还是在陆姨面前不太好意思?一句话竟让黄羽的心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就像她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一般,这感觉让她大吃一惊,以致於都害怕起来,只是当一丝甜蜜从恐惧中升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王铎。六. 「你……欺负人!」 等陆羽离开,黄羽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王铎暗觉不妙,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目光虽然平静而又勇敢,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直到女孩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才从心底涌出一股得意的偷笑,这哪里是愤怒的责骂,分明是羞恼的撒娇嘛。只是成竹在胸的时候,那张王铎最不愿意想起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自己脑海,那明眸皓齿就算是羞恼也一样妩媚动人…… 「我倒真想欺负欺负你……」王铎话里透着一股亲暱,心里却暗自歎息,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大半年过去了,黄羽她怎么就不变一变呢? 黄羽一下子愣住了,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种混帐话,可她竟不着恼,反倒有些眩晕,王铎温柔的目光看起来那么眼熟,就像学校里一对对恋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那亲密的话语更是恋人间的调笑私语。 「他想追我?」恍惚之后的判断就连黄羽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女朋友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我呢?!」疑念一生,顿时怀疑起王铎的用意来,莫非他是看中了爸爸的权势? 「王铎,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也叫过分的话,那我认了。」王铎似乎有些委屈,随即而来的沈默让女孩有时间来消化这出人意料的话语,「小羽,你不说,我也能从你的眼神里读出疑惑来,不错,朱珠,还有酒店的许多女孩,她们都比你美丽、比你漂亮,可她们的心呢?」 「在酒店呆久了,才知道纯真的可贵,才知道什么都可以买得到,而纯洁善良却买不到,对我来说,小羽,你就像清晨里的新鲜空气,让我这个快被污浊憋死的人可以自由地呼吸,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想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若不是因为你父亲,半年前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王铎很快离开了友谊,饶是黄羽心底已经欢喜的如同炸了一般,可慌乱和矜持还是不允许她把他留下来,在昏暗得有些阴森的病房里,她独自品味着突如其来的爱情,一夜未眠。 似乎是心有灵犀,从那天之后,黄羽每每坐公汽经停f酒店,总能看见站牌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陷入恋爱的女孩面对心仪的男孩,就像虎口里的羊,再没有了半点防卫的能力,黄羽即是如此,她心扉早已大开,只剩下少女的羞涩。可王铎却再也没有说过像那晚一般火热动人的话来,只有不经意闪过的温柔眼神抚慰着少女那颗火热的心。 就这样,春节过去了,寒假也过去了。黄澄依旧没有醒过来,方祯和几个专家会诊之后,把第二次手术的时间推迟了三个月,於是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来探视的人便越来越少,就连黄澄的秘书李涵都很少来友谊了,王铎几乎成了母女俩唯一的外来精神支柱。 「你放心,我会帮陆姨照顾黄叔叔的。」 机场里总是瀰漫着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悲伤,裹在方格呢子大衣里的黄羽此时看起来就是那么忧郁和彷徨,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也怕尚且朦胧的爱情就此一去不复返,这让她不愿说一句谢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向候机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王铎喊她。 「小羽——」 她回头一望,男孩关切的目光一下子击碎了少女的矜持,她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七. 「王经理,信!」 孙妍口气酸酸的。王铎四五天就收到一封来自北京r大的书信,信皮上又是娟秀的字体,让她明白自己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只是每当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歉意,她心头那股怨气就彷彿跑去了爪哇国。 等孙妍出了办公室把门关好,王铎才撕开信封。看黄羽的信是一种享受,虽然信里大都是学校里的琐事,可字里行间却透着少女的相思情怀,而隽永的文笔每每让他产生错觉,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应该是花容月貌才对呀! 粗粗看了一遍,王铎放下心来,黄羽总算挺过了悲伤,一个月前,她爷爷的去世,几乎让她精神崩溃,若不是自己不计代价地煨长话煲开解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给陆羽单位打电话想告诉她黄羽眼下的状况,却没找到她,「师姐最近忙什么?」王铎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疑念,黄澄虽然没清醒过来,不过他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早就不用天天在病房守候了,师姐她也回财政局上班了,可这半个月来,王铎几乎没在单位里找到过她。 处理完部里的事情,王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堂,见大堂里客人川流不息,怕,便去问大堂副理阎晴要客房的出租率。阎晴原先在前台接待处的时候和朱珠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和王铎是挺谈得来的朋友,见到他这个当晚的酒店夜间值班总经理并不拘谨,开玩笑道:「王经理,你好意思管我要出租率呀,都高昇了,也不请老朋友吃一顿!」 「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们前台出来的小姑娘了。」王铎笑道,「朱珠嫁给了日本人,李红嫁给了新加坡人,张静嫁给了一美国假洋鬼子,听说你男朋友也是咱香港同胞,我算哪儿根葱呀!」 「咦,那我把他辞了,你敢娶我吗?」阎晴半真半假地小声道。 「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害你。」王铎俯下身子,假装去看桌上的电脑,却在阎晴耳边轻声道,「你太出色了,我养不起你。不过,那傢伙若是敢对你不好,我就敢勾引你红杏出墙。」 「去你的!」阎晴白皙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抹陀红,那娇嗔一瞥看起来颇有些勾魂夺魄。王铎心里一动,一面翻看客房出租率和预定表,一面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结婚?」 「下月十八号。」 阎晴随口道,可心中却是一黯,前台这几个姐妹出入虽然风光,却都是做人家的中国太太,自己的那位虽然一个劲儿地发誓说他的的确确是个钻石王老五,可一提去香港,他就左右支吾,总拿赴港证来当挡箭牌,定好了结婚日子,他却连一个亲戚都没通知,只告诉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她心里早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若不是那宽敞豪华的新房和那辆丰田皇冠着实体面,还真不如嫁给王铎呢! 「那好,从下个月十九号我就多了一项伟大的任务,考验阎晴同志究竟对婚姻忠诚到什么程度。」 没等阎晴反应过来,王铎已经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向大门,听他低声说了句:「快给二十二楼打电话!」她这才发现,市委谢书记一行三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晚上好,谢书记。」 升任客房部经理后,头一次做值班总经理就碰上了谢祥,王铎难免有点紧张,可有和黄澄打交道的底子,他脸上的热情却是恰如其分,「范局长和李董事长已经在二十二楼恭候您了。」随即在谢祥侧前方半步侧身引导几位贵宾前往电梯间。 「小伙子很年轻嘛。」谢祥和蔼地笑道,眼光掠过王铎的胸卡,目光却稍微一顿,「王……铎?这名字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王——王直的儿子吧,十年没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父亲母亲他们都好吗?」唤起久远的记忆,谢祥眼中竟有些孩子般的得意,而他身后的秘书和一个中年汉子闻言都向王铎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父母都好,谢谢您还惦记着他们。」王铎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谢祥曾和父亲是一个学校的,王铎还和谢祥的儿子谢三石同过几年学,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祥现在还能记起来,王铎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由想起了已经升任助总的范大龙的话,谢书记是b市最平易近人的领导,十块钱请他吃顿鹹鱼饼子苞米糊,他能吃得津津有味,当然十万块钱吃顿山珍海味他也绝不含糊,就拿眼前来说,换一个领导,就算认出自己来,八成也是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哪儿像谢书记…… 「好几年没回学校喽。」谢祥轻声歎息,当初他和学校闹得很不愉快才被迫离开了d大,虽然之后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b市第一把手的位子,可与d大却始终心存芥蒂,d大校长李伯森是延安抗大的教务处长,大票中央高干都是他的学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几次市好,也只维持了个彼此客客气气的局面,d大丰富的资源他根本无力动用,好在李伯森马上要退休了。 「你父亲可是d大有名的才子哩,他现在做什么?」 「是x系的系主任。」 谢祥心中一动,x系不是d大的王牌,可毕竟是个新兴的学科,很有发展潜力,便问王铎他父亲做系主任多久了,王铎说三年了,谢祥「噢」了一声,正巧电梯到了二十二楼,他便不再言语,与迎接他的房产局局长范鸣和香港恆泰房地产的李董事长寒暄了几句之后,突然把远远站在一边的王铎叫了过来,笑道:「三石回来做毕业设计,正好他学的就是你父亲的专业,你帮我问一下你父亲,愿不愿意指导他一下?」 见谢祥的包房门已经关上,王铎叮嘱了服务生几句,便飞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父亲,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祥在学校的时候,和自己只是点头之交,怎么突然想起把儿子交给自己了呢?可不管怎样,这总不是一件坏事,再说谢三石又是上海一所着名学府j大的学生,估计差也差不到哪儿去,便应了下来。 等送谢祥的时候,王铎把老爹的意思转达过去,谢祥很是高兴,特意在大堂里和王铎闲聊了几句,又说眼下谢三石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没几个他能看上眼的,要王铎有机会多和他接触接触。 王铎连连点头,他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走的是什么运,或许情场失意,别的地方就要得意吧。可他正目送谢祥的车驶离酒店,阎晴已经一脸急色地跑出来,道:「王经理,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两个客人没住上房,快要和旅游局投诉了!」 王铎头「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明白前台今天一定是了,而这正是范大龙千叮咛万嘱咐要绝对避免的事情,因为在b市,f是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旦超额预定,都没有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接手,自己原本已经想到要提醒前台注意,可谢祥一来,光顾着忙乎他了,早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了后脑勺去。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匆忙赶回前台,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前台服务员的鼻子大声叫骂,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子颇有些尴尬地凝视着大堂里的那副巨幅壁画。 简单一问,王铎就知道百份之百是酒店的责任,什么话也别说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那男子见值班经理如此低声下气,旁边那女子也劝了他几句,这才止住了骂声,问道:「你们把我的客房租了出去,我住什么地方?!」 王铎见客人有退一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们会给您找到另外一家酒店,当然,您今晚的房费由本酒店来支付。」 可不巧的是,通常接手超预定客人的合同酒店i饭店竟然客满,就连总统套房都租了出去,王铎无奈,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接通了f酒店最大的竞争对手holidayn值班经理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了拒绝的回答,不过,那甜美的女声还是让王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先安排那两个客人去西餐用餐,然后直奔holidayn。 王铎一见到董洁,心里就暗讚了一声,这少妇的容貌果真和她的声音一样甜美。说起来holidayn虽然只有四颗星,可毕竟是着名酒店管理集团假日集团旗下的酒店,人员素质并不比f差。 董洁却没想到f的值班经理是这么一个帅小伙子,在他甜言蜜语下,那拒绝的话便不太容易说出口,不过她还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客人的登记与结算便用了王铎个人的名义。 拿到钥匙,王铎这才轻松下来,把客人送进了房间,他正想去董洁的办公室当面再道谢一番,却见从楼层电梯间那边走来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中等个头,十分胖硕,女人身材娇小,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怀里。 「这不是h省a市的石油大亨马红旗吗?」 客房走廊里的壁灯虽然朦胧,可足以让王铎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来,他心里不免诧异起来,马是f的长住客,在f的所有消费都有八折优惠权,这廝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带小姐从来都是住f,今儿怎么跑到holidayn了,莫非是酒店有人得罪了他,他要换酒店不成? 抱着要替酒店挽回客人的念头,王铎脸上浮起了热情而真挚的笑容,刚想开口招呼他,却突然发现他怀中女子的那身衣服看起来相当眼熟,疑念一生,那女人的体态发式等等等等一点点和脑海中的一个人吻合起来,他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要窒息了一般,而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飞奔出去,没等马红旗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撩开了挡着女人面孔的那一头长发。 「陆、陆、陆、陆……姐?!」 饶是王铎有点思想准备,可见到这女人真的是陆羽,他还是震惊得口吃起来,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夫人竟然亲暱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让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嘻嘻,师弟?你……怎么来了?」陆羽嬉笑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倒让王铎以为方才见到的一丝惊容是自己的错觉,「老黄,这儿……是哪儿呀?我、我头疼死啦……」 马红旗脸色顿时一变,「王经理,听我解释……」他的话刚起了个头,怀里的陆羽已经被王铎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脸上,在他听到鼻樑断裂声的同时,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墙壁上。 「妈x的,敢欺负我师姐,你他妈的找死呀!」王铎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就有好奇的客人探出头来,却被王铎恶狠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马红旗能在地痞流氓横行的h省发达起来,绝不是个善茬子,一摸自己的脸,满手都是血,他立刻红了眼,挥拳就冲了上来,「王铎,你敢打老子?!老子废了你!」 可王铎几个月来的拳击练习却显示出威力来,等董洁和保安冲上来的时候,马红旗的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 董洁在监视器里见到这场一边倒的斗殴的时候就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下手竟如此狠毒,可当她想按惯例报警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怎地突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招呼上两个保安冲上了楼层。 见到来人,王铎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这事万一传出去,不仅坏了陆羽的名声,就连黄澄的形象都要受损。他忙伸出手想拉起马红旗,出乎他的意料,马红旗站起后竟然顺势搂住了王铎的肩膀,宛若一对亲密朋友般的勾着肩搭着背,配着他那张血脸,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董经理,我和王铎这是闹着玩呢,咳、咳,这臭小子下手还真他妈的重!」马红旗抹了抹眼皮上的血,狠狠碓了王铎一肘子。 「你们……认识?」眼前的事情实在不好理解,董洁的目光不由投向了斜倚着墙的那个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她看不清女人的容颜,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正是这场斗殴的关键。 「废话,我在f住了一年多,能不认识f的这位后起之秀嘛!我们可是哥们!」 「老马,我还得回酒店值班,你先在董经理她们酒店歇息一晚,明儿咱们接着较量。」 陆羽醉得厉害,王铎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来想送她回家,可那儿住得都是市委市府的领导,门禁森严,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么回去,必然引起别人的闲话,无奈只好把她带回酒店,好在醉酒的客人在酒店是司空见惯,别人倒没起疑心,而值班室虽然比客房简陋得多,可床、行李柜、梳妆台和浴室却一样不缺,总算把陆羽安顿下来。 抱陆羽上床的时候,王铎才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一个北地女子竟然有着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娇柔,王铎不由暗歎造物主的神奇。把她外罩脱去,米黄色开司米勾勒出的那对玲珑凸起映入眼帘,惹得王铎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毕竟有三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下意识地偷看了陆羽一眼,醉中的桃花娇颜竟比往日还要美丽动人。 「师姐当年系花的名头当真不是侥倖得来的。」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洗了把脸,头脑更是清醒,holidayn里的场景有如电影的慢镜头,一幕幕地被他回放出来。八. 「董姐,我想要马红旗最近两个月在holidayn的所有消费明细。」 望着去而复返的王铎,一脸倦意的董洁说不出的惊讶,可当她听到他离奇的要求,惊讶霎那间转化成了愤怒,以至於她没听清楚王铎其实叫的是董姐而不是直呼她的名字。 「王经理,你别搞错了,这儿是holidayn,不是你们f酒店!」 王铎见董洁的指责引来了保安的目光,心里一急,忙拉着她朝电梯间走去。董洁只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彷彿老鹰的爪子一般有力,抓得自己皮肉生疼,而一股大力更是扯得她一踉跄,差点跌到,王铎挥舞铁拳的「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她刚想喊救命,却听王铎央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和f酒店没他妈的半点关系,你就权当帮你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董洁的心,虽然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可人却跟着王铎进了电梯。 「我王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子久了,董姐你就知道有我这么个弟弟的好处了。」 於是在董洁的办公室里,王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两个月里,马红旗在holidayn总共开了三次房,虽然每次都是短短一晚,可花钱却如流水一般,明细帐单就足足打了七页,金额总计更是在十万以上。 「这廝真他妈舍得花钱呀!莫不是操副市长的老婆特有成就感?」 王铎上来就找电话记录,一眼便看到了几个以01开头的长长号码,这个号码他异常熟悉,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他都要打上一次,再看打出的时间,最晚的一次竟是晚上9点多,中间梅花间竹的出现了几个04xx开头的号码,让他明白房间里决不是仅仅只有陆羽一个人。 他目光立刻移到了当天的餐饮明细上,晚间7点多果然有一条西餐的消费记录,六百元的餐费,服务费却高达一百多元,熟悉酒店业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送餐服务,哼,连饭都不敢去餐厅吃,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shit!」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王铎心里一片冰冷,甚至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感觉似曾相识,他脑袋木了半天,才想起相同的一幕是出现在自己知道朱珠移情别恋的时候。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师姐为什么干出了这等傻事,朱珠的理由很充分,可师姐她有什么理由背叛黄澄呢?他隐约觉得一丝不安,可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念头,黄澄眼下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方祯已经说了,他康复的几率相当大,就算想出轨,怎么也要等到大夫真正宣判黄澄康复无望之后才可以啊! 「有问题吗?」看王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董洁下意识地问道,「那女人……她不像是你的女朋友——看起来你小她好几岁,她是谁?」 「她是谁我以后告诉你,不过董姐,你好像也比我大好几岁吧。」王铎强挤出个笑容道。 推开值班室的门,王铎一下子呆住了,柔和的镜灯下,披着睡袍的陆羽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宽大的袍袖从高举的双臂滑落下来,露出一大截玉润珠圆的藕臂,看上去竟比朱珠还要丰润细腻。 「师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看到王铎进来,她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含笑望着王铎问道,那眼波虽然还有醉意,可分明透着几分冷静。 「?」 「别吃惊,师弟,老黄对你一直有着相当高的评价,holidayn的那场戏应该瞒不过你,只是我还心存幻想,因为从你的言辞目光里竟然察觉不出你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王铎觉得自己用愤怒堆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陆羽压了下去,倒彷彿背德偷情的人并不是陆羽,半天,他才反过味来,陆羽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把她自己当作黄澄的妻子、黄羽的继母、他的准丈母娘了! 「师姐,我一直都特别尊重你,通常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大脑,而在我看来,师姐你的智慧甚至比你的容貌还要出色。黄市长的妻子去世了十年一直没续弦,期间多少美女名媛都没能打动他的心,可你只做了他一年秘书,就成了他的夫人,这等才色双绝的女子当真只可遇而不可求。」 「师姐该是觉得黄市长是自己的良配才对,可我这个做师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只短短的几个月,师姐为什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王铎挥动着手里的帐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名表、坤包、名牌衣服,难道这些就是师姐你所要追求的吗?!你真的是那种浅薄的女子,跟朱珠是一路货色?!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嫁给黄市长!再说,马红旗他是个什么鸟东西!看看他养的那些女人,都他妈的是些什么玩意,我呸!师姐你就算想找个人慰籍,也不该去找那个鸟人呀!」 话出了口,王铎却一下子愣住了,陆羽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父母,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准丈母娘,虽然有她作同盟军自己进入黄家会更顺利一些,可就算没她,他也完全有把握拿下天真的黄羽,那自己为何如此愤怒、难过与委屈?想起自己大学时对这位美丽师姐怀着的那种朦胧感情,他蓦地明白过来,这所有的过激反应,只是因为陆羽婚外情的对象是马红旗而不是……自己。 这发现让他心里一阵颤栗,他虽然知道那个尚算纯真的王铎在朱珠抛弃他的那一刻就死去了,可没想到自己竟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再怎么说,陆羽也是黄羽的继母,原本不出这桩意外的话,自己是要喊她一声「妈」的,怎么会……他不敢想下去了。 陆羽眼前却猛然现出了光明。当她察觉自己和马红旗的奸情很可能败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和黄澄做了两年夫妻,她明白黄家在政坛上的势力,公公虽然过世了,可虎倒雄威在,自己若是背着个偷人的名声离开黄澄,她敢打赌,没有一个有地位的政界人士敢再接纳自己;可更怕的是,黄家决不会放过马红旗,上法场吃子弹是他的必然下场——这年头暴富起来的有几个是好人,而丈夫情夫相继倒下,她势必还要背上「灾星」的恶名永世不得翻身,最终成为富贵人家最忌讳的那种女人,从而使自己一生的梦想就此破灭。 后悔被蒙蔽了灵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关键是要封住王铎的口,陆羽思前想后,总觉得师姐弟的关系不足以打动王铎的心,把他拉下水或许才是万全之策,可王铎毕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熟人,名义上又快成自己的女婿了,心里虽然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多少勇气,听明白王铎话的意思,她倒后悔起来,衣橱里明明还有一件更短的睡袍,自己也不该最后又把内裤套上了。 「不找马红旗,难道要我找师弟你吗?」陆羽苦涩一笑,「毕竟你要娶黄羽的。」 她半转过身子注视着王铎,目光幽幽,正看见王铎的目光倏地一下转到了别处,她知道那目光原来的去处,自己身上的睡袍只是胡乱用带子紮起,酥乳便露出了一小片,心中更有计较,「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老黄,我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事早晚会被人发现,可我还算幸运,发现的人是你。」 「对不起,师姐,我这次帮不了你,我尊敬你,可我也尊敬黄市长。」 王铎斩钉截铁的拒绝大出陆羽的意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勾引他的念头一下子就被赶到了爪哇国去。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王铎矫枉过正的缘故——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心事暴露了出来,这事情原本大有回旋的余地;还以为这位师弟,就像当年的自己,为了权势和荣耀,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师弟,那你不想知道你陆姐为什么要和马红旗……吗?」陆羽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了,这与我无关。既然师姐你觉得马红旗这种人更适合你,那你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 听着王铎冷酷的话语,陆羽竟然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老黄他倒下的真不是时候呀!有他帮王铎,不用太长时间,三五年就行,无论从政从商,王铎的基础都该打牢了,就算老黄没了,自己也有个依靠,怎么会被马红旗趁虚而入…… 「师弟,你这么说我不怪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把宝押在了老黄身上,女人可以找男人当靠山,男人同样可以借助女人的力量踏上青云路,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追求黄羽而看不起你,事实上,那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到黄羽,我们师姐弟在学校关系就好,成了一家人,彼此更是个照应。」 骤然被人揭开了心中的秘密,王铎脸色一阵青白不定,陆羽看在眼里,便幽幽一歎:「师弟,你真是太年轻了,或许是黄家的权势遮住了你的眼。你说你佩服我这个做师姐的智慧,难道你就不动脑袋想想,我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陆羽声音虽轻,可在王铎听来却如同一声惊雷,「莫非,黄市长他……」 「不错,老黄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一行热泪缓缓滑落下来,为黄澄,也为自己。 「不可能!黄市长那么棒的身子,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再说,方大夫不是说,黄市长至少有七八成的恢复几率吗?!」 「那只是为了安黄老先生的心,可惜没能救得了他的命。事实上,方祯和专家组早就向市委市府做了汇报,说老黄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到百份之一,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老黄他下半辈子就是个植物人了!」九. 见王铎失魂落魄的离开,陆羽觉得异常好笑,可喉间发出来的却是悲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个男人怀里沉沦至死,可给holidayn打电话,马红旗这个胆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阵哭,一阵笑,最后脱光了衣服,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来。 王铎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原本要争口气,让朱珠后悔一辈子,却不成想几个月的辛苦换来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黄澄耀眼的光环,黄羽就像一只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再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彷彿都能听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声。 「师姐说得没错,自己整个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事关前途命运,李涵和黄澄的那些属下们,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怎么会个把月的都不来关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着做黄粱美梦了!」 迷迷糊糊竟来到了范大龙的单身宿舍门口,刚想敲门,却听里面传来压抑着的咿咿呀呀声,那断了气似的呻吟听着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里面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头脑这才清醒过来,扭头回了自己办公室,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想找个人诉说心事。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想起已经是下半夜了,不由哑然失笑,记起高中时的死党郭亮在美国读研,那边正是大白天,便去找电话本,脑海里却蓦地蹦出个念头来,自己在国内看来混不出明堂了,不若乾脆出国算了! 真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听他一本正经地打听起美国的情况,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f酒店你没白呆呀,终於向往起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了!废话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吧,学校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怎么样?你们p大有好几个学生在这儿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只是,你的专业有点问题,要不你也改专业得了,我都已经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脑外了。」 「去你妈的,老美喜欢赚钱,老子学的经济正好能派上用场!」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国内的那些狗屁经济系都教些什么东西,人家美国这儿是市场经济,你他妈学的可是计划经济,整个一满拧。」 王铎刚想反驳,却突然起来了什么,「亮子,你说你改……脑外了?」那边嗯了一声,问怎么了,王铎迟疑了一下,问他明不明白脑溢血,郭亮说废话,王铎的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飞快地把黄澄的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病人的身份,最后问道:「这病若放在美国,能治吗?」 「这我可不敢说,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导师。」 电话那头便隐约传来一阵鸟语,间或搀杂着几句中文。王铎患得患失,好一会儿才听郭亮道:「我导师说了,国内脑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确实是专家会诊的结果,恐怕真就没……」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人抢了去,里头很快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却是中文。 「r?王,我是peter郭的导师john陈,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详细再描述一下吗?」 两只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没於泥泞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一只丰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经被掐得发紫,可陆羽心头那股火焰却始终浇不灭。同样的动作,本来只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可现在十个五分钟都过去了,自己也明明几次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临深渊的空虚与恐惧。 一池子热水将浴室弄得雾气腾腾,镜子上的那两盏黑色小圆镜灯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眼睛,「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陆羽!」陆羽呢喃,眼前的那对大眼睛变幻莫测,黄澄的严肃,马红旗的淫邪,王铎的冷酷,走马灯似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铎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怎么会是你,……师弟!」陆羽不明白自己的心,两年来,虽然她真正接触到的年轻人只有王铎一个,可她都是一半师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来看待他,莫非自己决定背叛黄澄的时候,束缚自己的那层禁忌关系也随之打破了? 「……师弟,你要是像老黄那么有权、老马那么有钱,师姐……就嫁你。不不,你看不起我,我是残花败柳,对不对对不对?!」她感觉那股热流又在来了,身子绷得笔直,「你笑了,笑什么呀?师姐说的可是心里话啊,你那么年轻,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才变成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师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雾气里竟然传出了王铎的声音,陆羽顿时从幻境中惊醒,惊羞之下,大脑顿成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笑脸,一对玉手竟然停不下来,还在自己的隐秘处无意识地游动着,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头,她才彷彿活了过来,「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没进了水中,两手惊恐地胡乱飞舞,几乎全打在了王铎的脸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滚……滚!快滚!」 「师姐,别再逃避了,你方纔的话我全听到了!」 一句话就让陆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耳鸣了半天,才听到王铎的声音:「……我们是同类,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又都喜欢荣华富贵,为什么不联起手来,一起去开创一个美好未来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时,王铎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斗志昂扬的兴奋,当然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很快就从自己的脸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娇躯,别说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隐隐透着生杀予夺的威势。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语、意外的发现让陆羽大脑完全开动起来,竟忘记了用手边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躯体,「师弟他怎么变得如此自信?」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兴奋起来,联手开创未来,这是多么令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陆羽心中十几种念头纷沓而至,却听王铎呢喃道:「师姐,你实在太美了,美的让我不放心你。乾脆,就用你的身子来当契约保证金吧。」 陆羽回过神来,才发现王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刚想喊叫,可目光却被吸住了。 细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雪白衬衫的钮扣,衣襟悠闲地分向两旁,露出宽广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丝赘肉;西裤被他一扬手,正挂在了晾衣绳上,瘦长的大腿中间是相当明显的凸起。 谁说只有女人脱衣服才美不胜收!看着王铎从容优雅的动作,陆羽竟有些眩晕,在自己面前,无论黄澄还是马红旗都没有过这份沉着,她不知道这个还没黄、马一半大的大男孩怎么会有如此定力,可单单这份从容不迫已经打动了她,再想到马红旗,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他了。 王铎几乎凭着本能察觉到了陆羽的屈服,这让他心中无比畅快,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当他把陆羽当作黄澄妻子黄羽母亲看待的时候,她亲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她却极有可能再度成为黄澄的妻子黄羽的母亲,只是在他心中,那个贞洁的妻子与母亲的形像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帮我脱了它。」 迈进浴缸,王铎站在了陆羽的面前,壮大的阳物将内裤顶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棍子,几乎抵到了陆羽脸上,那自然平静的语调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陆羽的大脑,她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铎的白色三角裤,一只年轻的欢快地蹦了出来,正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两桿只能勉强挺到水平的老枪,这高高扬起、几乎贴上了小腹的凶物,就像战场上勇士们刺破青天的长枪,又像佛寺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让她感到杀气腾腾的同时,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动,无数个春梦中的宝贝终於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去想所谓的契约保证金又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是想抓住这年轻火热的彻底地堕落下去。 虔诚地捧着那鲜活的端详了许久,她陶醉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蹭来蹭去。几次划过唇边,她竟然冲动地想去亲吻它,念头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阵兴奋,却又怕王铎看不起自己,暗骂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下流淫荡! 「亲亲她。」 的陆羽就像卑贱的奴隶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铎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低头看去,她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胡乱披在了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隐於水下的挺翘屁股更是宛如明月,这女体看起来相当眼熟,他立刻就想起了朱珠。 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喜欢朱珠的理由,王铎越发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撩起陆羽的秀发,她羞红脸上那丝跃跃欲试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样,每当他在朱珠身上试验新花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般欲拒还迎。 只是陆羽比朱珠还要听话,话音甫落,柔软的舌尖已经点在了上,先是极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可他只说了一个「舔」字,滑腻的香舌就开始扫荡他分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冠沟里的细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进了肚里,而那股熟悉的蚀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铎心头激荡。 他一把抱起了陆羽,陆羽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两条粉腿缠住了他的腰,让那火热的一下子贯入了自己极度空虚的私处。 百余下猛烈的冲击将陆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刹那竟然失禁了,半晌,她才回过气来,死命地搂着王铎失声痛苦,这才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黄澄不曾给过自己,马红旗也不曾给过自己,为了金钱权势而舍弃了它,究竟值不值得呢? 可她没时间去细想,因为甬道里的阳物依旧坚硬无比。三度花开花谢,一股阳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羽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暂时没有了身败名裂的危险,可偷眼望王铎,却正碰上他爱怜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迷惘。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师姐,今天终於得偿心愿,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了!」王铎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陆羽本就是个美女,加上禁忌的快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尤物了。 「那我就嫁给你!」陆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冲动道。 「可你是黄市长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诉你了……」陆羽话没说完,却猛地想起王铎不可思议的变化来,话语蓦地停了下来,「不可能,我给方祯打过电话,不可能……」 「师姐,你被方祯骗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祯骗了,方祯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好黄市长!」 郭亮的导师陈同听了病情,问清楚友谊的设备后,总觉得黄澄应该有恢复的希望,当他听说方祯是专家组组长的时候,他的语气更加肯定了,作为方祯的师兄,他太知道师弟的为人了,为了追求一鸣惊人的效果,把黄澄的病情无限的夸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陆羽傻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她依旧是黄澄的妻子,一个副市长的夫人,而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准女婿。想通这一点,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时,心底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子更是无比的火热,而仍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根槌彷彿也感应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师姐,我们俩联起手来,才能从黄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黄市长是个好人,可他毕竟已经五十岁了,时日无多呀!」 「……那,马……?」 「我会让他乖乖地从b市滚蛋的!」王铎在陆羽耳边轻声道,随即开始再度抽动起来。禁忌的关系,让两人都异常兴奋,纵情交欢直至天明。十. 陈同果然没看错方祯,黄澄终於苏醒过来,多年锻炼积累下来的底子使他康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在医院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瞭解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所有的大夫护士都被陆羽所感动,特别是在她知道黄澄几乎康复无望的情况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付出了百份之二百的努力;而王铎这个准女婿也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讚,相比之下,那些平常说惯了甜言蜜语的所谓朋友的行为越发让人齿冷。 在黄澄出院前夕,夫妇俩和王铎密谈了整整一天。次日,就在黄澄重新踏上工作岗位的同时,王铎从f酒店辞职,直飞北京。 黄羽得到手术消息的时候,黄澄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虽然埋怨父亲不让她回去探望他,可心头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久违了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就连期末考都似乎有如神助。 见到黄羽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高红心里也替好友高兴,她已经知道了黄羽的家世,对这个异类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原本就意气相投,此时更加亲密。 两人说笑着出了考场回宿舍,走廊里,迎面正碰上同寝室的杜梅端着一盘子洗好的水果从水房那边回来,一见到黄羽,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诡笑道:「黄羽,你老实交待,王铎是不是你男朋友?」 「死丫头,胡说什么!」黄羽顿时羞红了脸,心里一阵鹿跳,伸手去打杜梅,高红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快走两步来到宿舍门口,却见屋里坐着一个大男孩,虽然文气却神采飞扬,那笑容彷彿阳光一般灿烂,似乎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 「原来黄羽说得都是真的。」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已经回头笑着沖黄羽喊道:「小羽,别和杜梅疯了,王铎来了。」十一. 等郭亮在自己学校迎来老友王铎的时候,已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自己替他办好了秋季入学的所有手续,本来说好八月份和女友黄羽一齐赴美,可不知为什么他自己提前跑了过来。 「买房子?老天,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怎么赚了这么多钱!不会是卖毒品吧!」学校附近虽然不是什么富人区,可普通一栋房子怕也要三四十万美金,郭亮虽然早知道好友这两年发了财,可没想到竟然富到了这地步! 「我要是卖毒品,哪敢来美国,放心吧,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王铎心道,不是我自己多么会赚钱,而是我有一个好岳父兼好老师。 离开f酒店,王铎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彻底俘虏了黄羽,随后,他在黄澄的安排下,晋见了黄老爷子的老部下、同省c市党委书记兼c钢党委书记郝山,郝山很快把他安排进了市委秘书处,王铎紮实的专业知识和在酒店学到的八面玲珑的手段便有了用武之地,短短两个月,就让郝山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想靠裙带关系捞取点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不料却正儿八经是个人才,而黄澄那边又已经用自己的女婿替换了原来的秘书李涵,他便一手破格提拔王铎做了自己秘书。 跟了郝山大半年,王铎不仅学会了如何与党的高级干部打交道,怎么按照他们的思维方式来行事,而且在c市特别是全国最大的钢厂c钢建立了广泛的人脉,之后按计划辞职下海。那时黄澄哥哥黄潞所在的t市正有几个民居工程,王铎便得到了一千吨钢材的合同,他利用在c市的关系,得到了极其紧俏的计划内指标,转手高价倒卖,获利近百万。 黄潞见王铎办事利落谨慎,便暗示自己管辖下的几个大型基建项目的开发商从王铎那里购买钢材,转年春节的时候,光是黄潞的女儿就分得了两百万。 而与此同时,谢三石的公司搬迁到了改革开放的桥头堡s市。之前,王铎父亲王直在谢祥的暗助下做了d大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d大的科研成果和优秀的毕业生开始流向谢祥关注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他儿子谢三石那里。多种关系推动两人联起手来,利用各自手上的关系,两人大作钢材,短短一年,王铎的个人资产已达三千万。 这两年多来,王铎的所作所为简直让黄澄满意之极,不光是因为王铎果然是员干将,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竟然好得出奇。在c市给郝山当秘书没时没晌,可王铎总能挤出时间去北京看望黄羽;在t市做生意,那儿离北京只有百多公里,他乾脆就把公司开在了北京,按照黄潞的话来说,就算他身边那个叫做孙妍的小秘书再美,似乎也没让王铎动了心,妻子陆羽也说,你们黄家真是捡了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宝贝。 在换届选举中荣升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没多久,黄澄再度和王铎长谈一夜。王铎此时的见识早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一块好钢,被最好的师傅,锻造成了一口锐利的宝剑,就算没出鞘,依旧能感到逼人的锋芒。 有这样的见识,黄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王铎於是以求学为名,结束了与谢三石的合作关系,通过阎晴,将所有资金转移到香港,成立了泰祥商贸公司,王铎隐居幕后,将孙妍推至前台,在已调任华南重镇g市市委副书记的黄潞帮助下,低价得到该市的一块黄金地段的土地,随即以此参股,成为一家合资五星级酒店的第二大股东,预计一年后酒店开业,每年的股东分红就高达一百五十万到二百万美金。 七月底,黄羽如期抵美,和王铎一起接机的郭亮见到她,偷偷和王铎说,弟妹这人挺不错的,哪儿像你说的那么惨不忍睹,王铎没言语,几年的雨露滋润让黄羽脱胎换骨,虽然不如陆羽娇媚孙妍亮丽,可也远胜从前。 次年三月,黄羽产下一子,陆羽遂以照顾黄羽母子的名义赴美。十月,黄澄再度脑溢血发作,当晚即去世。两年后,黄羽又生下一女,而孙妍也替王铎生了个儿子。再一年的春天,心无旁骛的王铎获得博士学位,已经在学术界小有名气的他毅然回国,成为d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夏天,更成为d大史上最年轻的校长助理,当时他只有二十八岁。 那一年,小平南巡讲话开始展露强大威力,业已升任华东某省省委常务副书记的郝山邀请王铎出任省委党校校长助理,并主讲西方经济学,他的学生几乎都是第二三梯队的处级后备人才。次年党政两大系统换届,郝山出任省委书记,而王铎藉着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东风成为省城经委副主任,两年后更是升任市长助理兼财政局局长,成为该省政坛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十二. 「小铎,东西都备齐了,你看还缺什么不?」陆羽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我看看,武昌鱼、千张肉、笔架鱼肚、冬瓜鳖裙羹、桔瓣鱼氽,不得了、不得了,羽姐你真是好本事,这地道的湖北菜是跟谁学的?」王铎啧啧称奇,顺势搂住了陆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小蛮腰肢依旧不堪盈握,贴在胳膊上的一对椒乳依旧丰腻挺拔。 「去去去,」陆羽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讨厌,让老太太看见,不打死你才怪!」 「老太太在院里等李部长呢,再说,她老人家最疼我了。」王铎笑道,陆羽垫起脚向外望去,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黄羽的奶奶正悠闲地坐在摇椅里,瞇着眼睛跟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她心情一松,便半偎在了王铎怀中,手搭在他腿间轻轻捏揉了几下,媚眼如丝地嗔道:「小羽一怀孕,你就不老实。」 「男人嘛。」王铎随口应道,想起今天宴请的这位贵客听说也相当「男人」,说起这个李群,别看只是个副部长,可副部长前面的定语却是掌管人事重权的组织部,不是老太太面子大,还真请不动这尊菩萨呢,更惶论让他展现男人的风采了。 「羽姐,说正经事,真正的男人都恋家,这顿家宴总要让李群体会出点家的味道不是?」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完>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作者:caesar 编译:潇洒人生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章 提姆往后靠着,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们在为三个美丽而性感的少女欢 呼,他笑了。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些自己熟悉的小伙子,看着他们浑身的激情被那 三个美女的表演而不断爆发的模样。 三个少女中有两个正在相互用食物油向对方雪白的身体上涂抹着,另一个像 在伺候自己的丈夫,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 食油滴在柔嫩的肌肤上,凉飕飕的,不断地向下蠕动,就像情人的手,轻柔 地在敏感的地方抚摸。痒痒的,更加上对方的手缓缓地在身上滑动,触弄着乳 房,轻捏着。每一次的触摸,似是蚁在爬,必定给对方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麻 酥,一阵阵的痕痒。酥痒交杂着,一直向着心窝酥痒过去,女孩的身体在轻轻扭 动起来,她们的心醉了,身体软绵绵的,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更难忍受的是,潜入心窝的酥痒竟化作一股股热流。开始只不过像涓涓的流 水,缓缓地在身体游动。随着对方的纤纤玉手滑向结实的丰臀,滑入那条窄长的 臀沟,轻轻地撩弄着屁眼,那种涓涓细流开始汹涌,开始澎湃,渐渐地在体内燃 起了熊熊的烈火。 火在不断地燃烧,身体发热了,的縻肌也在缓缓地蠕动着,它在向主人 发出无声的提示,告诉她空虚的感受。女孩呻吟了。随着每一下的轻滑,她们的 口中必会发出“呜呜”的呻吟。最后,“呀”地一声,竟然把对方摸进自己两腿 中间的手紧紧地夹在之中,浑身在轻轻地颤抖不停…… 小伙子们围着她们,不断地摇动啤酒瓶,让瓶里的酒精爆发,激射。从瓶中 喷射出来的酒精金黄金黄的,像一道道金色的细流,反射着灯光,箭一般地落在 少女们的上。当即,无数白色的泡沫在那些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泛起,嘘嘘轻 响着。由于美女身上涂满了油,白色的泡沫无法耽搁,当即又缓缓地向下滑动。 一道道的,白泡与微黑的肌肤相互辉映,构成一幅变幻不定的诱人画面。 随着女孩的肌肤在白色的泡沫中时隐时现,灯光也在她们的身体上不断地幻 灭,泡沫积聚在一起,一滴一滴地显出它们的本来面目,亮晶晶地挂在美女那微 微向上翘起的上,流向,滑入臀沟,然后,如金黄色的露珠,不断地往 地上一滴一滴地滑落。 如此情景,朦胧变幻却又勾人心魄,更加上令人着迷的呻吟声,所有的男人 都疯了。疯狂的人更加用力地把手中的酒瓶摇动,更多的酒精向着那三个性感的 美女的身上喷洒,看着散发酒气的泡沫在女郎的身上流淌,他们在欢呼…… 这是一次单身男人的聚会,正由于这种狂野的聚会,才吸引着人们的兴趣。 “提姆,你真的了不起,你到底是从哪里把那些美妞弄来的?”提姆的肩膀 被人用力地按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弄碎。他知道,那是他的堂兄。 “就在本地的大学中。”提姆刚说完,见到堂兄的嘴巴微动,好像再次发问 的模样,连忙补充一句:“我说兄弟,在你提问之前,干嘛不学会斯文一点?” 听了他的话,其他人都笑了。 这时候,两个满身泛着油光的火美人一个躺着,另外一个则伏在她的身上, 她们正为所有的男人进行69式表演! 提姆很满意,他知道,他的设计已经成功。虽然,今晚还没有结束,但现在 已经够了,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事实很快得到了证明。这不,几个小伙子向他走过来,不断地祝贺着他,称 赞他找来了最美妙的玩伴。虽然,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的一切,已经不 再是说话的时候。在刹那间的寂静中,洛比,那个插入姑娘的口中的家伙, 已经无力再战,他低吼一声,就在他的吼声中,火烫的jg液已经从他的马眼中射 出,喷进女郎的口中。 人们举着酒,向他走过去,不断地向着他欢呼。 提姆快速向前走,把坐在他腿上的肤色黝黑少女推开。人们一愣,一时间不 明白他要干什么,当然,他的举动招来了人们的谴责。 洛比的仍然露在内裤的外面,直挺挺的,上面沾满了从那女孩的嘴里流 出来的唾液,一闪一闪的,直在灯光中发亮。 当一身健康肤色的美人被拉下去的时候,洛比神情愕然地看着提姆,脸上无 法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嘴里在嘟哝着:“你……提姆,你这个该死的,我玩得 正开心,你这魔鬼要干什么!?” “你急什么!” 提姆把他拉了起来。他的仍然暴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好像也在向提姆 发出无声抗议。提姆指着那个黝黑的少女说道:“刚才,只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 己,去吧,到那里去。”他邪笑地用手指着隔壁说:“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天 堂。” 人们在喧闹着,他们都看着那重门,有两人已经向着门走去了。洛比的脸红 起来了,几次话已经到嘴边,又住了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 “提姆,你是说,我可以把她带到那里去吗?”他回头向着刚才为她吸舔肉 棒,肤色略为深邃的少女点了点头问。 此刻,那少女已经被拉向一旁,一大群男人围着她,大家不停地手脚并用, 戏谑,恭维,占小便宜。 “放弃她吧,洛比。在这里,我们将要通宵寻乐。只是,你别老想着她,她 不是你的。放心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当即有人在声地嚷起来了,只是,这里太吵了,他们的 话,根本没有什么人听得清楚。 “洛比,放心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去打扰你,你也不要担心会有人去破坏你 的好事。” 最后那句,他不但对洛比说,也转向人群大声得以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 只是,听得清的人太少了。大部份的男孩的注意力都落在台面上那两个美人 的身上,她们两人联合在一起,共同玩弄着刚才为洛比含舔的浅黑肤色的少 女。看来,那女孩并不情愿,只是,她被强迫着,满脸无可奈何地被同性玩弄。 场面是如此的火辣辣,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有人去留意洛比,也不 会有人去留意提姆了。 提姆带着洛比,两人一起走向那道门,提姆把门推开,把自己朋友往房间里 推了进去。然后,他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没有灯光,很黑暗,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着薄薄的衣服的女人。 女人正两膝跪在床前。她一头长长的、蜷曲的头发飞散开来,把脸庞也遮住了, 只是她浑身雪白的肌肤,却令她在黑暗中更动人,更有魅力。 一开始,洛比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 开始显得有点踌躇、不安。来到床边,他坐了下去。女人仍然跪在地上,没有看 他,也没有转过身去。 提姆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他见洛比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摇了摇 头,然后对那女人说:“在床边坐着的,是你的主人。女奴,你该面对你的主 人,让主人欣赏你的身体。” 那女人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肥臀坐在两只脚踝上,慢慢地把身体向着洛比转 过去,直到面对着洛比时,她才又跪得直挺挺的。 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呆的 样子…… 看见这表情的提姆感觉到很有趣,知道这份礼物没有浪费。一种恶作剧成功 的愉悦,让他感到难得的刺激,每次享受这种感觉,他就不禁回想到许久以前, 那个还是懵懂小男孩的自己…… 第二章 天亮了,提姆还在沉沉大睡。 “提姆,快起床吧,要不,你又会迟到了。”他的妈妈拉着盖在孩子身上的 羊毛毯子,一把扯了过来。随即,一阵凉风吹拂,提姆觉得身上一凉,连忙蜷曲 着身子,翻过一边,继续睡去。 “起床吧,小懒蛋!” 妈妈大声地叫着,她的手也重重地向着床上那个十三岁的少年的身上打了下 去,巴掌落在少年的身体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提姆让妈妈一巴掌打得浑身一 抖,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唷,妈妈,请你轻一点好不好,痛死我了。” 一边嘟哝着,提姆一边用手搓着那被妈妈打过的地方。 妈妈却不理睬他,只顾着从他的抽屉中把已经洗干净的衣服拿出来。 “现在,快点把衣服穿上,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 着门口走去。“已经放了很久,快凉了。不过也许玛丽和梦妮已经把大部份都吃 光了。” “也许吧。”他一个人在嘟哝着。 见怪不怪,他总是懒起床,每一次当他起床的时候,他的姊妹已经把所有的 早餐都吃光,什么也没有留给他。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听妈妈的话,快手快 脚地穿好衣服,一把抄起书本和书包,连忙往楼下冲下去。 “你放轻一点脚步不行吗?看你,快要把楼梯也跺穿了。”妈妈一边叫着, 一边用饭勺把锅里的稀粥舀出来,装在碗里,然后递到她家里惟一的小男孩的手 上去。 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提姆的好友里冲了进来,一边向他们招着 手,一边向他们问好。 “早上好,里。你妈妈的烘面包卖完了没有,星期六是不是照常营业?” 提姆的妈妈,罗娜·威尔森,迎着里问。 “早上好,威尔森太太。”说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从他的好朋友的碟子上抓 起一片面包,放到嘴里去。 “你把今天应该交的所有代数作业作完了吗?”提姆满嘴是稀粥和牛奶,迎 着里问道。 里听了提姆的话,连半点的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里?” 里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提姆觉得很奇怪。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好朋友,确实,他已经失魂了。只见他两眼发呆, 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让人家施了催眠术。提姆沿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又好气, 又好笑。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着了魔,原来你这家伙在偷看我的妈妈!” 是的,里正在看着罗娜,连半点掩饰也没有,他的目光是那么的露骨。 早上的太阳很明亮,阳光照在小小的厨房里,一片耀眼,提姆的妈妈正站在 阳光和两个十多岁孩子的中间,她穿着一身的极其普通的花衣服。在这个年代, 她的衣着款式并不算是特别出众,不过是透明度很高而已。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 说,根本很少机会到外面去,在家里穿上这种衣服,那已经很足够了,谁也不会 去注意一位普通家庭主妇的穿着的。 可是罗娜并不是普通的主妇。她不但穿上这件透明度高的衣服,在衣服的里 面,她连内衣也懒得穿上一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体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中, 强烈的光线穿透她那件透明的衣服,她那凹凸有致的,几乎可以令他们一览 无遗。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着迷了!现在,不但是里着迷,连提姆也让妈妈的美妙 深深地震惊了。 “面包够不够?你们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多吃一点点?”妈妈微微笑着问 他们,至于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她却完全没有留意。再说,平日她对里就像对 自己的家人一样。所以,她根本没有往其它方面想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玲珑的身段被两个小孩一览无遗,罗娜站在那里,向两人展 示了一个温馨动人、充满母爱的微笑。 “要是那样方便的话……伯母。”里大声地回答。 本来,提姆想说足够的,虽然他并没有饱。如果还要呆在这里等着烤面包的 话,第一节课显然要迟到,那就太划不来了。只是,明明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却 说不出口来。 他看见妈妈弯起腰,正想拿碗柜下面的另外半条面包。当她把屁股高高地抬 起来的时候,裙子被拉起来了,她那并没有穿长袜的修长美腿以及裙底里面的春 光,又再半隐半露地出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雪一般白皙的美腿已经吸引男人的目光。此刻,她弯着腰,薄薄的裙子紧紧 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清清楚楚地露出她那个成熟、浑圆,充满着女性美的肥臀。 在明亮的阳光下,她那条只能盖住半个屁股的内裤以及夹在两片臀瓣之间的那条 神秘的小密缝也让人一览无遗。 看着妈妈的美妙女体,提姆的心中被强烈地震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来的 热流,已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激起青春期的激情、、幻想和冲动。他兴奋 起来,兴奋得浑身发抖,胯下那雄性的代表物也渐渐地充血,膨胀,坚硬地挺起 来。 妈妈的下体在不断地移动着,提姆两眼随着妈妈的下体的变动而调整着,像 被紧紧地粘在上面,无法一下子从妈妈的身上移开。突然,他在责备自己,为什 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这妙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地看一次呢? 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轻微的撞击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定了定神,勉 强把目光从母亲的身上移了开去。 原来是里! 里用脚踢了他一下,把他吓醒过来。他两眼促狭地向他直眨着,脸上微微 地笑着,模样好像是在捉弄,也好像是得意。 不过,提姆并没有生气,这是他们共同的神情,以往,每当他们偷窥邻居的 女孩成功时,这种神情便是他们得意的标志。 有一次,当里的姐姐在后院骑自行车时,大风突然吹来,掀起她的裙子, 把她那平日从不轻易示人的美腿暴露在两个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时候,他们两 人的眼神正是这般模样。 奇怪的是,那种机遇平日并非没有,视觉对内心的冲击并非不够强烈,但提 姆觉得,今天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虽说也够震撼,令他心跳加速。 但这一次,当目光落在妈妈的身上时,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也挺起,难道 是因为这一次自己看到的并非别人,是自己亲生妈妈的缘故吗? 妈妈把烤面包拿了过来,然后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摆上一个碟子,无形中她给 了两个孩子更多偷窥她的时间。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后,她弯着上 身,倾斜着身子,把碟子往里那边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弯时领口张开了,随着领口张开的一刹那,她那丰满的胸脯从 领口中呈现出来,雪白的从杯罩中露出,两只紧紧地挤压着,就在挤压 处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清楚楚地落入两个小男孩的眼中。 一个为准备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妇浑没发现她的美妙身体已经暴露在两个小 孩眼前了。 “你们两个快点吃吧。看来,吃过早餐之后,你们得跑步上学了。我可不想 再从你们的老师那里收到通知单呢。”她微微地笑着,对两个小男孩说道。她一 说完,就不再理他们,只顾着自己祈祷去了。 妈妈一离开,里倾斜着身体对提姆说:“你妈妈向我了。” 提姆一听,气了,瞪大双眼,紧握着拳头,向着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么的气,老实跟你说,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万不能怪我 哦。” 听了他的话,提姆的直拳来了,里迅速避过。 “嘿嘿,我说老兄你别再妄想着动手了。你没有看见她离开时那个大屁股在 不断扭捏的发骚模样?我敢肯定,只要我们一离开她就马上自己。嘿嘿…… 那么性感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妈妈,那该有多好!” 这一次提姆连拳头也懒得晃了。他知道,里本来就是一个那么无耻的人, 对于他的邻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欢用这种粗鲁,下流的字眼去评价她 们,即使是他的姐姐。当她的大腿露出来的时候,他同样用色迷迷的目光去偷 看。 只是,妒忌的心理已经控制了他的心灵,他讨厌这个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经知道,自己的妈妈很有欣赏的价值。跟他的好朋友里的妈 妈一样,她的身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跟同龄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们 好看得多。虽然他的姊姊比妈妈要年轻得多,但她的身材,却根本无法跟妈妈相 比。 提姆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里早上说 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呢? 这时,他想起每一次当里到来的时候,流露在妈妈的脸上的笑容,还有, 每一次妈妈都要微笑着坚持请里吃晚饭。 一想到这里,提姆内心又再次升起浓浓的妒意。 当我们上学之后,妈妈是不是自己在家里? 提姆知道,一个人在家里偷偷地是女人常常会发生的事,以前,他就不 止一次希望偷窥一下,到底女人的时候是怎么进行的。他真的希望弄个明 白,到底女人,跟自己平日时有什么不同呢。 自此以后,提姆伴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多了,每当妈妈做事的时候,他也会帮 帮母亲的忙。当妈妈要纺织一条披肩时,她也会把儿子叫过来,让他帮忙把线团 分开,母子之间的感情也因此而日渐深厚起来。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会围在电视机的前面,一起看着“honeyoon ers”。每当看到有趣的场面,爸爸就会忍不住,不断地大声笑起来,他的大 笑往往招来三个子女的不满。 那时候,妈妈也会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电视上播放的是什么节目,她根 本不去理会,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内心就会 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可惜的是,只要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 人,对于这一点,提姆并不生气,再也不像以前,老跟两个姊妹抢着坐,现在他 会跟着妈妈一起,紧紧地靠着妈妈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时候,他两眼总是不安分 地在妈妈的身上滴溜,色迷迷地在妈妈的美腿上乱转,电视播放的是什么节目他 也同样不清楚。 只要妈妈不察觉,他的目光就会盯着她的脚踝还有被鞋面盖掩着的脚。每一 次当他的目光游上妈妈的小腿上,他就会无比惊奇,原来妈妈的美腿的曲线竟是 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白。 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注意她呢? 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问着自己。 与跟他同样年龄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里的好奇心越重。 渐渐地,妈妈那雪白的脚踝和她那娇嫩、光滑的小腿已经不再能满足少年的 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从妈妈的身上发现更多的妙处,他不停地想像着,从她暴 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体上更多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会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抚摸她,更希望 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提姆仍然记得第一次。当时,没有什么警兆,也没有什么细节,简简单单 的,只是刹那间妈妈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自己坐的位置,她的两腿也无意地张 开了一些。 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动作,要是在平日谁也不 会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为提姆正坐在她的身边。她移动时,身体上的肌 肤一直在儿子的手臂上磨擦着,虽然,母亲的肌肤清凉、嫩滑,一直凉到提姆的 心中,却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欲火。 不知为什么,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经知道这事要发生,他正在等这事发生。他 只想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能够与他接触。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想法相当可笑,也相当荒谬!但提姆却感到震动,以 致有点忘乎所以,几乎高兴得连可以抚摸妈妈的的机会也放弃了。还好,他 的头脑还有点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 腿上。 不知是没有感觉到儿子的用心还是什么原因,妈妈让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竟然动也没动。 温暖、光滑、娇嫩,无数意想不到的感觉当时全部涌进少年的脑海中,他太 高兴了,高兴得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在不断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设 法令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以免让别人发现他的用心。 现在,他的手上还缠着毛线,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过份,但只要妈妈不声 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妈妈会出声制止他吗?看样子,她不会。所以,他很放心地横着身子,两手 紧紧地压在妈妈的腿上。 立即,软绵绵的肌肉,是那么丰满地承托着自己的手,就在那丰厚的骨肉上 一阵暖意渐渐地透过他的手心,导入他的身体中。 哦,原来女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尽管那是妈妈的肌肤,但抚摸妈 妈的感觉,仍然是那么令他的心中兴奋,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他连忙一看,原来,妈妈正在盯着自己。虽 然她一声不响,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生气,是那么的恼火,像一把锋利的小刀, 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窝。 提姆心里一抖,几乎要把手从她的腿上抬起来。 然而,那只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里一闪,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 思想控制,它们仍然留在妈妈的腿上,仍然用力地在她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压着, 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妈妈的目光是多么的生气! 妈妈只是用目光盯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放开 你的手!马上! 提姆的心里害怕,但有一点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妈妈没有开口制止他! 只要妈妈不嚷出来,家里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这样看来,只要我不把手移开,妈妈也没有办法制止我。那种想法一生起, 心中的深处当即升起一种犯罪的感觉。 不行的,我这样做是不行的!现在,妈妈没有骂我,但是,过了今晚,明天 呢,明天她也不会骂我吗?答案很明显了,明天,她一定会狠狠地剋我。 不过,就算妈妈如何骂,那也没有什么,她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而我,也绝 对不会告诉他人,这是我跟妈妈两人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妈妈真的很生气,她用最严厉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把手从自己的 腿上移开,当时,她以为,她那样干,儿子一定会怕。谁知道,就在她用两眼狠 狠地训他的时候,他不但两手没有如她所愿地移开,反是一直压在她的腿上,心 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无视我的制止!妈妈又羞怒交加,却一点解决此事的办法也没有。无 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毛线散开,让它们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时,也盖住自己 儿子正在抚摸她两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终,她两眼都怒视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虽然,母亲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却不再害怕,也没有把手挪开,整整 十分钟,他一直把手压在她的腿上,玩弄妈妈那搁在两膝附近的脚踝。幸运的 是,妈妈只是两眼喷火,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吭…… …… 第二天早上,他的妈妈把他从睡梦中唤醒,声音严厉地问道:“告诉我,昨 天晚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却把自己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提姆爬了起来,坐在床面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 着懒腰。此刻,他满脑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离开妈妈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满脑子完全 是妈妈那嫩滑、温暖的的想像,初次抚摸女人感觉令他兴奋莫名,朦胧的想 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就在幻想出现的同时,他胯下的开始抬头,他想 得越多,它也涨得越来越硬,最后,他自己也觉得它有点儿发痛,于是,他把手 摸下去,紧紧地握着它,用力地套弄起来。 妈妈的幻像越来越清晰,可爱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还有美腿上 的…… 是什么模样的呢?随着他的手不断地在包皮中出没,他的思绪一直向着 妈妈的身体中漫游,触摸,他触摸她胸前那胀鼓鼓地挺起来的地方,也飞到她的 两腿的中间去…… 那是什么模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就在他自己不断的设计中,一阵阵地 跳动,不久就迎来了那种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跃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shè精了,他只知道现在很累。他仍然记得, 就是他沉沉入睡之前,他曾经想过:“我该怎么办?” “回答我,提姆!”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目光在胁迫, 手也在胁迫。 “没什么,妈妈,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呢?他不由得一阵迟疑,他不得不在考虑接着下来的措词。像里那 样,满口粗鲁、猥亵地告诉妈妈?不行,那只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爱自己的妈妈,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只因昨晚一时的失控而最终惹来妈 妈的不满。事实上,他的心里在揣着:妈妈喜欢什么呢?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 呢? 妈妈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时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只想……清楚妈妈那时候的感觉。” 他的回答并不那么肯定。 听了儿子的话,她神色吃惊地弯着腰,把头凑到儿子的脸上问:“所以,你 就决定在你爸爸和姊妹们的面前看一看妈妈的反应了,是不是,提姆?” 她连说话也带着“丝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当时她的语气是多么的愤怒 和尖锐。只是,对于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用不着任何答 案的问题。 提姆的气也生起来了,他同样也把脸凑过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妈妈那张开 的领口的位置,用同样的语气问:“难道妈妈你完全不喜欢我抚摸你的或者 是你身体的其它地方的感觉吗?” 从领口的张处他又看见妈妈里面的杯罩,少年的下体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妈妈又是大吃一惊,她连忙挺起 身,随手一巴掌向着他那张调皮的脸就拍打过去。 随着“啪”地一响,提姆呆呆地看着妈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用 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妈妈怒气冲天地站在儿子的面 前,一会儿,才突然转过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迳自离开儿子的房间。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满足的感觉,他已经把自己的信息传递 了给自己的妈妈,他告诉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妈妈走了 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时,提姆觉得,自己的意愿已经收到了既 定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提姆穿好了衣服,准备享受新的一天。 脸上,被妈妈打过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从小,他何曾受过如此的 对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冲上他那已经发红的脸,他生气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来,他看见妈妈正在厨房,独自在清洗着家人吃早餐时弄脏的碟子。 她自个儿在忙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那个怒火满胸的儿子正站在她的后面。直到 他伸手抱着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两个丰满、成熟的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 儿子的存在。 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儿子已经摸到了她的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用力地挣着,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紧紧地搂着她 的上身的手。 只是,那双手实在太有力了。妈妈无论如何,总也无法摆脱得了。当她转过 脸去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紧紧地搂着她,两手压着她的人并非别人, 却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再挣扎了。 一见母亲不再挣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拉着妈妈的上 衣,用力的撕扯着。可怜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两下,提姆已经把它撕烂, 分成一片片,纷纷掉到地上去,只是,完全没有强奸经验的他,有能力把妈妈的 外衣扯烂,却对着妈妈那个杯罩毫无办法,一连几下,都失败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声张扬,只能低声地喝着自己的儿子。 仍然处于愤怒之中的提姆并没有听他妈妈的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妈 妈胸前的美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他那只粗糙的手用力地揉着,另一只手却 摸到妈妈的下体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后,插入她的内裤中,紧紧地拉着 它的边缘部份。 薄薄的棉质内裤本来就不厚,它的韧度也很脆弱,提姆无须用多大的力气, 只听得“嘶嘶嘶”连声响起,妈妈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儿子撕碎,飘落在她的脚踝 上。 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妈妈从儿子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急急地松开着他的裤子 上的纽扣,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暖暖地喷到她的脖子上时,已经知道即将会发 生什么事,她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她想大声地呼救,但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无法喊得出口来。难 道真的要把外人喊进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母亲的内裤撕烂的模样?让他 们来欣赏自己的下体? 就算是把别人喊人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儿子的颜面又向哪 里放? 登时,她不敢叫,也无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她觉得惊疑,惶惑中泪珠已经一串一串地从眼睛滚下来,滴到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妈妈感到男性生殖器已经开始向着她的两腿之间顶进去了,只是, 毫没经验的他简直不懂,到底自己的性器该插向女人的什么地方去,他只顾着凶 猛的向着妈妈的两腿的中间插着,不断地推开她的肌肉,毫不退缩地往里推进。 刹那间,妈妈的心掉进了冰窖中,一阵颤抖、恐慌、迷惘袭向她那空虚的 心。随着儿子的性器的不断深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提姆没有想过妈妈的心情,他疯狂地挺着他那根几乎要爆炸的,毫不客 气地冲进妈妈的两腿之间,下体在迅速地挺动着,胯部强烈地撞击着母亲那个肥 肥厚厚的屁股,不断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穿过妈妈的两腿,毫无阻碍地进出着,没有淫液的滋润,没有暖暖的嫩 肉的包围,吞噬,青春期的,丝毫也感觉不到的乐趣,他的欲火开始消 减了。 儿子对母亲的奸淫,对于母亲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妈妈的心已经被悲哀笼 罩了。只是,儿子的却轻易地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 他在干什么? 悲哀的心突然想笑,她为儿子的无知逗得直想发笑。 他太没有经验了。连如何插穴也不懂! 虽然没有插进母亲那需要男性的雄根安慰的部位,但却挑逗着她的欲 念,它不断地、顽强地掠过妈妈的y蒂。一开始,妈妈尚没有什么感觉,但y蒂 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随着儿子的的磨擦的次数的增加,母亲的小肉芽开始渐 渐地充血,膨胀,在儿子那火烫的的撞击中,它生起酸、麻、痒甚至有点生 痛的感觉,也挑逗起妈妈心底的。 起初,只是淡淡的,似有实无,虚虚幻幻,妈妈一动不动,任着自己的 亲生儿子胡为。但渐渐地,在小豆豆一次又一次被触动中,妈妈的身体开始发起 热来,每一次小肉芽被磨擦,便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痉挛撞击她的心,开始微 微地发起热来。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那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的亲生妈妈! 不行的,我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污了自己的身体,那是罪恶。 她咬着嘴唇,不断地与下体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抗衡。只是,人的意志太脆 弱了,那种感觉也太强烈,无形中,的快感开始紧紧地攫着她的心,她开始 动摇了。 儿子的还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胡弄着,妈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把身体 向前倾斜,两腿也在不动声色中张开,她的屁股向着儿子挺起,好让儿子能够找 到他的应插的部位。 充满着渴望的少年在毫无经验中乱闯,直到妈妈把两腿张开,屁股高高地挺 起,他才有了一点想像。于是,他用手握着自己的,对着妈妈那个紧紧闭拢 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空间的,慢慢地插进去。 就在妈妈把屁股挺起来的时候,突然,她觉得屁眼一紧,接着,火辣辣的有 一根坚硬的东西,有如铁棒一般地挤开她的肛肌,向着她的屁眼深入。 “天,提姆,不行,你插错了,不是那里,你要插的并不是那个地方。” 肛肌被撕裂的麻痒和疼痛令妈妈已经忘记了生气,她不想让儿子干她那个地 方,她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弄过,她着急,不断地提醒儿子,不断地扭动着 屁股。 妈妈的呻吟,妈妈的扭动,仿佛是在儿子的心中泼上一桶油,使他原来已经 汹涌的热流更加强烈。 他不管妈妈的抗议,也不理妈妈的不安,两手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胯部, 艰辛地向着女性那个紧闭的地方用力地插入。 “不,提姆,不是那里,你拔出来,你快拔出来。” 肛肌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明显,妈妈尖声地叫着,突然,她的身体向前一扑, 屁眼紧紧地收拢,于是,提姆的再次被拒绝于门外。 “唔”,提姆轻哼一声,两手用力一拉,再次把妈妈的下体拉到自己的身 边。被赶出来了,但妈妈的已经开始蠕动,就在它慢慢的蠕动中,一阵 阵的空虚令这个中年女人不安,心底也开始有了渴求。 臀沟顶着,妈妈不动声色地一耸下体,终于,儿子的找到自己的小 穴中去了。他两手搂着妈妈的腰部用力一拉,只听得“噗”地一声,已经沾 着中的淫液,急速地插进妈妈的肉壶中去。 “哦……”空虚的密壶让儿子的填满了,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母亲的 心中暗暗地呻吟了一声。 现在,提姆终于明白干穴的快乐。刚插进妈妈的密壶中,一阵淫液涌向 他的,四周的嫩肌也围了过来,紧紧地把它包围起来,吸着,咬着,噬着。 水是温暖的,妈妈中的糜肌也是温暖的,提姆仿佛整个人也被妈妈的温 暖所包围,流淌在他心中的暖流,当下强盛了不少。 “噢,妈妈你真好……”提姆头一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手一用力,青 春的急速地向着妈妈的肉壶的深处直闯而去。然后,他忙忙地抽出,再忙忙 地插进。 “呜……”中年美妇高声地喘息起来,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在暗暗感激着自 己的儿子,感激他不再向着她那个从来未被开始过的地方挺进。 “啪啪啪……”本来只闻瓢盆碗碟和铁铲声的厨房,响亮地发出肉与肉之间 的急速的碰撞声,儿子在干自己的母亲的的淫亵呻吟声。 “啪啪啪……”青春期的亢奋得到了安慰,提姆简直像一部机器,不停地向 着妈妈的狠狠地插入。 就在儿子每一次的插入中,妈妈那空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激,充实的感 觉攫紧她,舒服的感觉不断地随着儿子那无休无止的传来。 “噢……”母亲终于发出了她第一声快乐的呻吟声。 “啧啧啧……”儿子那略嫌瘦削的身体在不断地前后摆动,就在他每一次的 摆动中,一次次地向着妈妈的深处捅进去。 妈妈两手撑在盥洗台边,身体随着儿子的而前后急速耸动,在她的胸前 圆圆地悬挂着两只房,也在前后急速地抛动着。 “哦……”提姆浑身汗水,嘴巴大张,在他无休无止的挺动中,忽觉得身体 一阵发紧,无法形容的舒服从光滑的上传来。突然,他脊椎一麻,屁眼一 紧,连连地悸动起来,随着它的每一次的悸动,一股股火辣辣的液体有力地 向着妈妈身体的深处喷射进去…… 终于,就在自己的家里,就在厨房中,提姆完成了他青春期的洗礼,他把自 己的童贞献给了自己的妈妈。 第一次,他的心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他知道,从此以后,妈妈就多了一 个丈夫,她的一切,都将会属于他!以后,终自己一生,他都会好好地照顾她, 不停地干她! 只是,他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妈妈的需要,也不管妈妈的需要,他只顾着自 己舒服,在无比舒服的感觉中,他把自己的jg液全数送到妈妈的身体中去…… 第三章 自从提姆把种子射进妈妈的身体之后,他开始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而内疚 不己。他不仅仅是做了错事,而且干了天底下最不可以饶恕的错事,他干了自己 的妈妈,而且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干了她,强奸了她! 这样做谁也不喜欢,更何况,这是,儿子强奸母亲,母亲更不会原谅。 那是母亲最反感的事,他偏偏做了! 再说,妈妈的内心之中,既不渴望也不会接受跟自己的儿子,那只不过 是提姆自己单方面的兽性行为,正是他那兽性的爆发,深深地伤透了母亲的心。 一连几天,提姆都活在自责的阴影中。他曾经尝试把妈妈的影子,从自己那 已经培育起素质的心中抹去,甚至,只要母亲在场的时候他就会尽量回避。 他们两人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即使提姆有什么不得不跟妈妈 谈,妈妈总是以厌恶、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在这事上,提姆并不觉得难过,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他们并不孤独,而且 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 艰难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提姆又回到学校,在学习中,在同学之间的嬉 戏中,的阴影慢慢地从他心里消失,他不再整天活在对自己的谴责之中,他 再次自由了。 惟一改变的是妈妈对他的态度:提姆跟妈妈两人的目光相遇时,妈妈已经不 再用那种憎恶、鄙视的目光看他。不过,她还是在处处回避着自己的儿子,看样 子,她比儿子更希望淡化那件事。 提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去弥补这次过错。 日子是无聊的。有时候,提姆会跟里一起,到繁华大街对面那低矮的栏杆 上坐一回。 几个星期来,里见到提姆老是不高兴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所 以,他常常陪他到这里坐一坐,好让自己的朋友轻松一下。 事实上,这里,是观察女人的最好地点。如果是温暖夏天,阳光暖洋洋地照 着,城里的女人就会穿上最好的夏装,然后,上商店,到处闲逛。 城里的车辆太多了,要到街道的另一边,必须走天桥才安全,大多数的女人 要从天桥到对街去,必须从这里过桥,这两个少年所挑选的地点,正好可以无拘 无束地观看她们。 里是个毫无顾忌的人,每当他看到有趣的事,他就会大声地叫起来:“提 姆,你看到那女人的肥奶吗?真大!” 里所指的,是麦克唐娜太太。提姆并不喜欢她。 “哎呀,你没有注意到,麦克唐娜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六十岁了! 里。” “谁会介意那一点!我只知道,如果你把你的脸伏在她两个的中间,它 们足可以把你整个人也遮掩起来!” 里,就是一个那样的人,老爱开玩笑!对于每一个从他面前经过的女人他 都要评论一番,他根本不管那人是老是少,是肥是瘦,他总会找出她身上的某个 部位来说一回。总之,总有他的话说。 最后,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提姆问起那个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里,为什么你说我的妈妈喜欢你?” “哦……?”他的朋友听了他的话,把目光从两个路过的女人的身上移开, 转过头来看着提姆说:“你还记得我那句话?哈哈哈,你相信我说过的那件事? 哈哈哈,你真的很蠢,那只不过是我骗你的话而己,难道你不会动一下你的脑筋 想一想的吗?” “那就是说,我妈妈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暗示,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她比平 常更要喜欢你吗?”一会儿之后,提姆又再次问道。 他想了一会儿,再次想到了糊弄他朋友的念头,狡黠地笑了笑说:“唔,让 我想一想,好像……好像……好像是有过一次吧。” “真的吗?”提姆整个人往里那边靠过去,急切地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还记得那一次,我坐在你家的饭桌前,突然有谁在桌子下面碰我的脚, 然后,轻轻地撩弄着我的腿,慢慢地往前移动着,只是,当时我还傻呼呼的,一 点也不明白大人们在搞什么,当我知道那是你妈妈的脚时,她已经压在我的裤裆 上,压着我的,不断地盘旋着起来。” 那只不过是他为了糊弄好朋友临时随便编出来的故事。所以,他得拚命地忍 着不笑出声来。 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提姆说:“当时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我已经再也记不起来了,只是,我还记得,当时你到洗手间去了,你的家人都在 看电视,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们。你妈妈假装收拾碗筷,走到我的跟前来,用手握 着我的……呵呵呵,就算我不明说,你也应该知道她握住我的什么东西了。” 看到提姆一脸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胡说八道,里差点就笑了出来。 “当时她问我的够不够大,是不是很长,可不可以用来干一个像她一般 性饥渴的女人。当然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事实。只是当时她还不大相信,因此 她要用手来摸一摸。还好,她不但摸我的,还拉着我的手,一直拉到她的胸 前,紧紧地把我的手压着她的大奶奶。这还不止,她还假装成收拾碗筷的模样, 身子往我这边倾过来,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吻着我。” 里随口说着,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将故事结束。 “只是,你从楼上下来的脚步声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她一听到你的脚步声, 连忙一本正经地收拾起碗筷来了。” 提姆呆呆地听着,脸上开始充满愤怒,两眼瞪着里,像是要喷火,好像恨 不得一下子把里吞到肚子里去。 里看着他的模样,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提姆恶狠狠地问。 “哈哈哈,我在笑,我在笑……你啊,记得开始我曾说过,你应该用你的脑 袋去想问题吗?难道你听不出我一直都在跟你开玩笑吗?算了,老实告诉你,我 和你妈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里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完,他又转过头去,欣赏起那个正在大街骑自行车的大女孩去了。这 还不止,他冲着那女孩,大声地问道:“喂,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你 男朋友的福利?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带我到你家好吗?” 里在干什么,提姆不清楚,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想着里的话。 他之所以要问里,跟以前的妒忌不同。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当 然,他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告诉自己的是实话。不过,即使是实话,他也会失望。 要是里说的都是真的,他就会在一种庆幸心理! 如果妈妈真的与里有一手,那么,他虽然干了自己的妈妈,他也不再为自 己所作的事而感到内疚,虽然,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提姆肯定会很生自己的朋 友的气。 只是,里说的是实话,他无法恨他。 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他说得对,自己真的脑袋不太灵,遇到什么事, 自己很少认真地去思考一下,现在,他很想把里的脑袋换成自己的脑袋。 突然,几乎是凭着一种生理的直觉,提姆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听”出里的 想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提姆觉得里所说的话确实是实话之后,他的脑袋 突然一阵清晰,很快就发现了什么东西。他不得不集中起精神来,渐渐地,他发 现在,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进行里的意识中去。 他一进入里的意识,很快就从他的脑袋中发现了什么,他觉得,那想法和 提姆的妈妈没有半点关系。但是,里曾经偷窥过自己的妈妈,珍妮,跟里的 继父作爱,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他越听得多,就越发现得多。 现在,提姆开始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内心世界了。他也像自己一样,想干自 己的妈妈,而且,他不但想着要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提姆的妈妈,当然,还 有提姆的两个姊妹。 越听得多,提姆就越明白得多。 现在,他还从里的记忆中知道,里跟自己的姐姐已经有了一手。他的姐 姐,就是几个月前提姆和里一起在前院看着她骑自行车,结果让风把她的裙子 吹起来的那一位。 里的姐姐叫爱丝,只要她高兴的话,她就会让自己的大弟弟进入她的 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姐弟俩经过几个深夜的接触之后,里已经冲破他姐姐的 防线,终于被他姐姐允许爬到她的身上,用嘴,用舌头品尝她的小蓓蕾,用舌尖 挑破她的花唇,舔弄她的肉壶。 虽然,姐姐不让弟弟干她的肉壶,也从来不允许他用手去玩她的身体,只让 他用舌头去舔她的肌肤,又或者是为她作背部的按摩,但里还是喜欢偷偷地走 进姐姐的房间去。 姐姐也喜欢欣赏弟弟在自己的面前,她常常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弟 弟叫进她的房间,然后姐弟俩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姐姐坐在床缘,弟弟站在 地上,姐姐会吩咐弟弟站在她的面前,手握着自己的大,她两眼看着弟弟的 大,两脚慢慢地收拢,一直收到床沿。 她用脚踝撑着床沿,自然地张开两腿,让弟弟的目光从她的开始,沿着 她的小秘缝,恣意欣赏她的花唇。 她会用自己的手压着小秘缝中的小肉芽,慢慢地揉弄起来。当指尖接触到敏 感的小豆豆,姐姐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声。 当姐姐身上的衣服脱光,里看着她浑身雪白的肌肉,他的心已经忍不住地 狂跳起来,也随着心跳的加速而迅速地膨胀。 当姐姐坐在床缘上,两腿慢慢地张开,让弟弟慢慢地欣赏自己的秘部时, 里的便连连地悸动起来。 他握着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看着姐姐的小豆豆在姐姐的指尖下 膨胀,尖尖地挺起,看着姐姐越来越用力地用指面压着它,在它的周围来回地旋 动着,听着她口中的呻吟,看着她的娇躯不断地扭动,一股浑浊的蜜汁从她那小 小的肉壶中缓缓地渗出,滑向她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不断地时张时合的小屁眼 上。他已经发疯一般地套动着,跟姐姐一起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只要父母不在家,他们姐弟俩常常那样做,姐姐喜欢让弟弟看着她自己手 淫,她也喜欢看着弟弟在她的面前玩弄自己的,待弟弟无法忍受的时候,她 会让弟弟把jg液喷射到她的肚皮上和大腿上去。 他们从来没有干过比那更越轨的事。但是,里却总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 在姐姐那黑暗的房间里,姐姐会让他爬到她的身上去。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大,狠狠地插进姐姐的小肉壶中。 那些事,里以前曾经在提姆的面前有意无意地不止一次谈起,现在,他越 想越觉得惊奇。从里的身上,他想到了自己,他开始觉得如释重负,原来,想 干自己妈妈的,并非我一个! 找到了同好,证明自己并不孤独,提姆的高兴实在非笔墨可以形容。这对他 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释放了的心开始轻松、自由。虽然,为什么自己能够听到 里心中所想的,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是一个聪明人,就在那一刹,他忽然有 了新的想法,他希望依靠自己这种难以令人相信的能力去吸引家里其它的女人! “里,你看到没有,那个好像你的妈妈,好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他想看一看自己的朋友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有什 么反应。 少年看了看提姆所指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提姆笑着说:“真的是不 错,但她无法跟我的妈妈相比。我妈妈的屁股比她的要圆得多,要美得多!” 他说的是事实,提姆也承认,里的妈妈确实很迷人。跟自己的妈妈相比, 即使比不上,也不会相差得太远。 为什么我以前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干她一回呢?提姆在暗暗责备着自己。 他想着想着,突然两眼一亮,又问里:“要是有机会,你会不会干你的妈 妈呢?” 那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提姆担心里会生气。谁 知道里听了之后,却笑着说:“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你想,我会告诉你吗,提 姆?” 听了里的话,提姆再次集中精神,他把里当成自己,深入到他的思想中 去。他敢断言,里不但想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自己的姐姐。那是一种有趣 的性幻想,只要一想起妈妈,一起起姐姐,他就会很兴奋。于是,提姆又对里 说:“对不起,里,我刚才只想说,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会干我的妈妈。” 当然,他已经强行奸淫了自己的妈妈,他已经把自己的jg液全部灌入妈妈的 蜜壶中,只是,他不能向里说那事。 “真的吗?”里皱着眉头,态度很认真地问:“那你有什么计划,你打算 用什么办法去干她?” “我当然想过办法,而且,也想出了一条妙计,只是,你不想干你的妈妈, 就算我把我的方法告诉了你,也是白说。” “别那么保守嘛,提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要有福同享嘛。” 里一下子变得很着迷,凑到提姆的嘴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告诉 我,你有什么妙计?” “这应该是个好主意,”提姆凑到里的耳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你 可以请我到你家里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你找个机会从桌底下试探她的意思。” 听起来,这个方法很容易,但里还想知道多一些细节。 “那样做,能证明什么?” “哦,你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当着外人,就算你妈妈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不 会当着我的面把你怎么样。事后,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干的话,大不了背着人让 她教训一回;反过来看,如果她希望让你也分享她的话,她肯定不会制止你,然 后……” 提姆看着里那张满是迟疑的脸,带着嘲弄的神态,嘿嘿一笑说:“以后, 你要想干什么,只要你再动一动脑筋,她还不乖乖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张开 两腿躺在你的床上……” “现在,我要问你一句,我的话,你明白了吗?”说到最后,年轻人的语气 加强了,大声地问着他的好朋友。 听完自己的好朋友的话,里已经开始喘气了。 “提姆,你的意思是……” “对,如果她在任何人的面前绝口不提此事,事后也不怎么责备你的话,那 就是说,她实际上喜欢让你玩她。” “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里的心显然被说动了,他两眼睁大,急切地看着提姆,希望听到提姆的答 案。他觉得奇怪,提姆这家伙本来不是这种脑袋聪明的人,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 办法来的呢?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希望知道那办法是否切实可行。 “因为,我曾经试过,我常常会用那办法,她也没有介意。”他一本正经地 说。 这一次,他也懂得如何装模作样。 “噢,我的天,你常常用那种方法?!”里张大两眼,连一个打扮十分性 感的女人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也没有留意。 无须进行任何的矫饰,提姆已经觉得,自己的本身已经具备了骗人的才能, 当然,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有听出别人的思想的超人能力。以后,他将 会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潜质,好好地发挥自己具备的这种能力,他要做更多的事。 “只不过是两次而己。” 提姆不想过多的撒谎,也不希望让他了解过多的真相,所以,他避开里关 心的话题,转而问他说:“为什么今晚你不邀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呢?” 里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拉着朋友的手,独个儿在发笑。他抬起手,看了看 手表,仔细地计算着吃晚饭的时间。 ……时间不断流逝…… 终于,晚饭的时间来临了,提姆坐在桌前,仔细地欣赏着里的妈妈——珍 妮。 珍妮正忙着把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她完全没有留意提姆正在偷看她。 提姆到她家里来吃饭,珍妮并不介意,反正今天也不是第一回,而且,他们 家里的饭菜每天都会准备得多一些,所以,她并不担心没有足够的饭菜来招呼客 人。 再说,家里多一个人,不是更热闹吗?每天吃饭的时候,里的继父——默 拉先生总不会回家吃的,他还会在他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几个小时,在那几个小时 中,他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提姆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到默拉家吃饭,但他却是第一回仔细地欣赏珍 妮。以前,他的注意点,总是落在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姐姐,爱丝的身上。 老实说,里的妈妈虽说己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但她与提姆的妈妈比起来, 更要年轻一点。只是,她有点发胖,上的肌肉简直令人不敢想像,而且,女 人本来应该丰挺的,她却稍嫌少了一点点。但,她有着一个美妙的屁股,圆 圆滚滚的,挺吸引人,再说,她那张德国人特有的脸,也证明着她是一个美人。 欣赏过里的妈妈之后,提姆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感到兴奋,因为他已经 很肯定自己的好朋友确实有着的,他很想干自己的家人,很想干自己妈 妈的! 饭菜全部摆上桌面了,提姆集中精神,他给珍妮的意识输入了几个简单的命 令。因为他不敢肯定,如果一会儿里去调戏她的时候她是否真的愿意让自己的 儿子占便宜。所以,他希望这个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儿子摸她的时候,她 会表现出温顺一点。 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饭菜已经全部准备好,于是大家开始各取所需,这个 小小的组合便默默地开始吃饭了。这跟提姆家里不同,每当里家吃饭的时候, 他们总是那么安静的。 提姆留意着里,他想看着他的动作,谁知道里几次把手伸到下面,却只 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把手放回桌面上,浑身在微微地发抖。提姆 知道,他没有胆量去试探自己的母亲! 主菜准备好之后,爱丝也把布丁端上来了,提姆用脚踢了踢自己的朋友,让 他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正当爱丝把盘子放在桌子的中央,提姆突然看见珍妮脸色发僵,一下子极不 自然起来,目光也迅速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原来,珍妮忽然感到自己那双光滑的大腿让人碰了一下,就那么轻轻地一下 当即产生了一种电击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不由得浑身立即痉挛了一下。 这是他们吃饭的时候常常会发生的事,那只不过是一种凑巧,偶然发生的事 而己,所以,珍妮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面,仔细地咀 嚼起来。 正当她把布丁送进自己的嘴中,那种触电的感觉又再次传来,这一次,她知 道事出并非偶然,因为,有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不但如此,还在她的大腿 上慢慢地滑动着,抚摸着。 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她的儿子!这个小混蛋,竟然敢吃自己母亲的豆腐, 当时,她脸一沉,就想训斥,但话还没有出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话吞回自己的 肚子中去。 旁边,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另一边,是自己的女儿,坐在自己对面的,却 是自己的客人,难道自己真的要当着外人揭穿一切?告诉人家,自己的儿子正在 调戏自己? 这样做,教自己的脸放到什么地方去?又让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的脸放到什 么地方去! 他虽然坏,但他总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她只好不动声色,用目光狠狠地盯着儿子,希望他能反省,停下手来。 只是,里虽然知道妈妈正用严厉的目光在制止他,但他却不管妈妈的眼 光,反而装模作样地看着正在往自己碗里放布丁的爱丝的调羹。 见儿子不看她,珍妮朝其他人看了看,提姆用眼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只见 她的身体轻轻地痉挛起来。 原来,儿子虽然眼看着姐姐的调羹,但他的手却仍然在自己的腿上划着,不 但划着,还慢慢地往上面滑去。 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儿子去摸那里!她的心更气了。里从桌子底下用 脚踢了踢提姆,然后,向他打了个眼色,显然,他在告诉提姆,他的计划正在执 行中。而且,他还想继续玩这游戏。 于是,提姆又集中精神,向珍妮的意识发出第二道暗示:她很讨厌自己被调 戏,但是,她的身体却希望自己的儿子继续不停地抚摸她。 奇怪得很,她的心明明是很讨厌儿子那样干,恨不得当众把儿子揍一顿,但 她的却好像很喜欢,不但喜欢,而且慢慢地向着椅子的边缘挪去,以腾出空 间让那只手容容易易地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去。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要躲,一个却要让。 她希望控制自己的意念,但身体偏偏不听她的,她不断地挪动着,现在,她 只有后面一小部份搁在椅子上,自己两腿的中部已经全部悬空了。 儿子仿佛也发现了那种情况,他的手仍然在不动声色地往上滑着,一边滑、 一边划,随着他的划动,一阵阵令人吃惊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她的心房。 突然,她两腿一紧,连忙一夹,就在她两腿紧紧收拢的时候,儿子的手已经 让她的两腿夹住了。 虽然手让妈妈的腿夹住,但他的手指却是很灵活,里用他的手指尖探向母 亲的秘处,揉着她的花唇,划入她的秘缝中。 提姆偷偷地看着里的妈妈,见她正在品尝布丁,但是,她的脸色红起来, 身体也在偷偷的发抖。 提姆的心在暗暗发笑,他继续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精神跟里的意识结合, 他想看一看,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是怎么在桌子下面触摸他的妈妈的,只是,奇 怪的很,里的意识却很混乱,而且模糊。 突然,珍妮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嘴巴在嘟哝着,好像想说什么, 却又无法说得出口,她离开桌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去。 看着妈妈离开,里把桌子下面的手收了回来,他朝着提姆扮了个鬼脸,鼻 子深深地吸了几下。 饭桌前发生了什么,爱丝一点也不清楚。由始至终,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 弟弟跟妈妈异乎寻常的表现。 从里家回来之后,提姆仔细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他觉得真是令人难以 置信。 里在饭桌下面得手之后,脸上那股兴奋的表情,简直令人羡慕。记得临出 门的时候,里把他送到门口,满脸是神秘的笑容。他嘱咐提姆,下一次会再请 他到他家里来吃饭。 到了门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问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么事让你突然想起了她?”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约她。”提姆正色地说。 里并没有回答,他改了话题,一直把他送出门口。 发生在里家的事,真是令人觉得兴奋!的冲击又开始激起少年身体中 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间摸过去。 握起了自己的,他的潜意识突然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 妈妈,来吧,我是你的儿子,到我身边来吧。 他轻轻地向着妈妈要求着,幻想之中,妈妈向着他走过来,下体在扭动,不 断地刺激着少年的性器。 妈妈,你的屁股真白,真圆,我好想看,妈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一看 你那淫荡的,我要看一看你那溢着花蜜的蜜壶。 妈妈并没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 服,裸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躺下去,张开两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下子振奋起来,马上从床上跳起。 幻想? 妈妈?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精神,我可以让妈妈做任何我希望她为我做的事! 少年一阵兴奋。他再也躺不住了,把塞回自己的内裤中,然后,往外面 走去。 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 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 妈妈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 提姆集中精神,与妈妈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妈妈发出暗示。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模 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 到这里来。 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 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母子俩站在那里。 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 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 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 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的被唤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 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精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 跟儿子意念抗衡着。伦理、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无法 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 与她的道德观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 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 让他进入那里去! 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 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 那事却令她兴奋,在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 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 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 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 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 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 自己却在淫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 润。 天,我的淫液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 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 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 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 前。 儿子站得这么近,青春期的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 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妈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 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 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烧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欲火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 去。 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 ,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 她期待着什么?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 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 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 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 “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 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 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的痒马上就会如电击一般直冲心 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 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的短 暂,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 加大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 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 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 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 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 令她在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按着y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 探下去。 淫液已经流出来了,她的手已经湿润,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中,她不再考虑什么,连忙往里面插去。然后,迅速地 一出一进,忙个不停。 提姆看着自己妈妈那淫荡的行为,心里高兴极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让平时庄重的妈妈在自己的面前脱衣 服,还可以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的面前张开两腿,让自己的目光浏览着她的密 处。他还可心让她,让她在为自己而! 是的,他成功了。现在,她已经按照他的指令,两膝跪在沙发上,尽量地把 两腿张开,她的上身压着沙发的背,两手摸着自己的私处,一手插穴,一手揉动 着y蒂。 她虽然靠在沙发上,但她的头却转过来,张开两眼,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 棒。她的模样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是那么的贪婪,她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 着自己的小蜜壶和小豆豆,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着嘴唇。就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 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这一切,是母亲兴奋的表现,跟提姆的感应没有什么关系。提姆站在原地, 下体慢慢地向着妈妈的嘴唇移过去,妈妈看着慢慢凑到自己嘴边的,两眼登 时发出淫荡的光泽。 还没有真正贴近她的嘴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一下子向着儿 子的凑过去,舌头伸出,卷着儿子那坚硬,火热的,头一俯,马上 没有入母亲的嘴里。 看着妈妈的模样,提姆的当即在母亲的嘴里跳动起来。也许是儿子 的跳动刺激着妈妈的神经,又也许是妈妈的令妈妈的热血吧,只见妈妈 用她那双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儿子的,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头在急速地前 后移动,一阵低吼从她的喉底传出…… 对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味觉,视觉和触觉不断地她 的心中起着作用,当儿子的性器进入口中,妈妈更是无比的兴奋,不久,一股触 电的感觉便开始在她的体底生起。 “噢……”在吼声中,来临了。 就在妈妈来临之后,还不到两分钟,提姆也阴囊发紧,无比快乐的感觉 当即从光滑的上传来,扫过他的全身,随着连连的跃动,一股股浓浓的 jg液已经喷进妈妈的嘴里去。 “噢……”刚从中清醒过来的母亲连忙用嘴唇紧紧地夹着儿子那不断跳 动的,连连把从儿子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的液体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后,她连 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细地舔了几遍,直到她确认完全把jg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 才抬起头来,看着儿子。 也许是年轻,年轻人本来就精力充沛,尽管已经爆发过,但是,的 在他的体内仍然没有消褪,他的也半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应该再做点什么了。他看着自己母亲那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 的抽了出来。 随着的抽出,妈妈的小嘴一下子空虚起来,,还在缓缓地蠕动着, 也有一种空虚的压迫感令她无法释怀,她的头随着一直向前,两眼死死地瞪 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妈妈看着儿子的,身体慢慢地向着地面滑下去, 她两腿张开,两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脸伏在沙发上,圆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的儿 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仍然震撼着她的体内,她开始感到了满足,为自己的儿子给她带来的礼 物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几年来,她已经没有尝过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儿子一起,它却降 临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开始干穴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的仍然在缓缓地蠕动,她的美体还在痉挛,但一阵更加令她兴奋的感 觉,穿过她的,传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阵长叹。 儿子的开始安慰她那个空虚的来了!熟悉的感觉从她那个火热、湿 润的地方传来,充实的满足感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心。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爱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 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 速、再加速。 在中的出没,把妈妈带到了大海中,妈妈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漂 荡、浮沉,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冲 击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母亲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泪没有,她更 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流眼泪,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也许,是因为自己快 乐而流泪吧。 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的快感而征服,她为自己被征服而流泪吧? 到底是为什么?谁知道? 谁去管它…… 第四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 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 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 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中去。提姆输送 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 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 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 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淫妇,是一只不知廉 耻的母狗。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 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 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 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 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 棒每天都插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 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 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插进她的肉穴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 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还是掏着她的下阴,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 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她觉得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 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 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上的痕迹,再回忆和儿子一起欢好的整个过程,往往 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淫妇,无论何时何 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近来,提姆常常往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 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 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 够让自己满足,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 每当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 在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 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 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 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 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 亵裤脱到屁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么的震惊,只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乱的时候,她的小 穴却偏偏潮湿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弄她那个多肉的屁股,一边强行把 手指对着她那个淫液渗出的小肉穴,用力地插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 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只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 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屁股挺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 友挺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臀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 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秘穴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只是,事情并不 像自己所担心的那么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的肥屁股,也看过她那个肤色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 为此事而破坏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 里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只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 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 里,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 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 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 他的跟前的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浪货脱的,她脱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 小浪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脱,就跟自己的儿子干 起来了。 “啊………好棒……好棒……的…………我要……疯了……” 那个小浪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压在儿子的胸脯 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熟韵味的屁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动, 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里也 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货一边着,一边挺动着。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 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只不小的丰乳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 她两个,两只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贱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脯 上,但她那个圆圆的屁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挺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激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挺动都 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肉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 痒,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 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里,她恨死了 那个小贱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贱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只小母狗!” 母亲的心里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 离开。 潮湿了。痒痒的,有什么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 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揉着自己那些发痒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 越是难受。 “糟糕,连里面也在蠕动了……” “小母狗!小贱人!” 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揉,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 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 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爱丝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母狗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已经不能再战了。只见她无力地 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嫩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 中抽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淫液的,张开她那张淫荡的嘴巴,叼起自己 儿子的,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 她都会那么干。只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母狗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母亲又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在那小贱人的嘴里,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里想:“用不了 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乳液便会狂喷而出。” “那小贱人会不会把儿子的jg液吞到肚子里去?” 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货吞不吞自己儿子的jg液。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浪女别吞我儿子的jg液! 只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精 液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 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喷出来的jg液往自己的肚里吞去。 “天,多么淫荡的小贱人!竟然连男人的jg液也不放过!” 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是温柔地把 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 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有那只年轻的小母狗,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 吗!去吧,找你那只小母狗去,让那只狐狸精为你舔吧。” 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 妈并非是讨厌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 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母狗太 骚了,我跟爱丝干,只是为了更能满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 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他往母亲的床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唇一接 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 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只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 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 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贱人的嘴里已经泄身 了,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 大的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着儿子的舌头,母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 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喘咻咻, 只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 母亲春心撩拨得无法压抑,欲火已经在血管中。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 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 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儿子,让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 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耻,一阵阵的寒 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淫液便 开始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只老母狗,赤条条地裸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淫 荡的模样,连也流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胸脯,但淫液却也流得 更多。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母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 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浓,淫液流得越多。 她那两只本来直在儿子胸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 上,她赤条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屁股向着儿 子,她真的像一只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肉穴里渗出来的淫液,用 力地按着她那小小的秘缝,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挺立起来的小肉粒,一阵麻 麻痒痒的感觉直冲她那颗骚动的心。肉壶连连的蠕动着,她有点发软,只好伏在 儿子的胯下,舌头伸出来,卷起他那同样坚挺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 陋,但却让人心跳的,嘴巴一张,慢慢地吞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揉弄着她的小肉芽, 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沉的呻吟。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蜜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潺潺的地方 慢慢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屁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 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根粗大,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吮吸着, 迅速地抽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里面插入,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的底部…… “噢……多么好的……” 随着儿子的慢慢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插进去,一阵充实的感觉令她精神 更加振奋起来,看着爱丝干自己儿子的那种妒意就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小贱人,我也这样干我的儿子。”跟爱丝的姿势不同,虽然妈妈也是跨在 儿子的身上,但是,她两手却支在儿子的两腿上面,雪白,肥厚,滚圆的屁股对 着她的儿子,她稍稍往前俯着,好让下体更加着力,她的挺动更快。 “啊……唔……唔……多美……喔……喔……好棒……唔……唔……舒服… 太……爽了……” 她连连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的需要,一深一浅地插着自己,一边 插着,一边无法接纳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啊……儿子,你……啊……啊……” 就在提姆从下面用力的挺起下体,连连地往上顶的时候,妈妈的叫声更大: “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噢,提姆,我的爱人,噢……我……我……快不行了……” 真的就在她的呻吟声中,她已经浑身乏力地趴在儿子的腿上,累得直喘气。 “妈妈,让我来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吧。” 说着,提姆轻轻地让妈妈躺在床面上,他爬了起来,两手拉起妈妈的美腿, 不断地往上推着,一直压在她的上。他两臂压在它们的上面,坚硬,直挺的 朝着刚才还不断在吞噬着自己的小,轻轻地点,然后用力一压,整个人 的力量全部压在自己的下体上,急速地滑入妈妈的中去了。 “呀……”爽、美的感觉令母亲的下体往上一挺,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床面。 于是,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房间里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 声。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 耻部的相互撞击,妈妈的身体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后地跃动着,她胸 前的美乳也在不断地作出响应,也在同时地前后抛动着。 到底,儿子年轻,精力无穷,从插入母亲的肉穴开始,他就不断地插动 着,急速地在母亲的蜜壶中出没着,把妈妈干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又下 地。她急速地喘息,不断地呻吟,她用自己的呻吟声鼓励着自己的儿子,让儿子 更加卖力地干她。 “啊……好棒……好棒……的……大……对……就是……这样……我要 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 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奸死我……我……是我……儿子…的母狗……” 没有了母亲的自尊,陷入疯狂般愉悦的罗娜,狂叫着淫秽的说话。 “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 啊……舒服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浑身的肌肤也越来越硬,突然,她浑身一绷,两腿死死 地夹着儿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挺挺地僵硬着,竟然一声不响地昏厥了过去。 母亲兴奋得昏厥过去了。提姆知道,这是妈妈的来临,他并没有继续抽 动,他只是把头伏在妈妈的胸前,张开大口,用力地把母亲的房吸进自己的 嘴中。在他的嘴里,舌头也同时在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尖挺着,紧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会干穴了,把妈妈干得美死了。” 终于,母亲苏醒过来了。 提姆的下体再次抬起,把留在她的美穴中的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一 直插进妈妈身体的深处。 “嗯……嗯……又舒服起来了……好棒……好粗……好大……妈妈……啊… 啊……好舒服……喔……深一点……对……顶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去 了……把妈妈……顶得……好舒……服……喔……喔……” 喘息…… 呻吟…… 床摇…… 水响…… 好一支的奏鸣曲! 看来,妈妈又得来几次了…… 跟儿子在一起,妈妈既希望也尴尬。她喜欢儿子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但儿子 每每会在里或者爱丝在场的时候抚摸自己的性感妈妈。当着外人的面,自己被 儿子抚摸,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忍受的,儿子这样做,无形中更显得自己卑 贱,简直像一个妓女,一个在外面卖春的妓女。 只是尴尬归尴尬,母亲在那种场合下仍然很容易被儿子当着外面的人,把自 己的挑逗起来,使她浑身兴奋得颤抖不停。正如她自己所承认的那般,在潜 意识之中,她是一个淫妇,是自己儿子的一只不廉耻的母狗! 最容易证明她的堕落的就是每一天的早上,她会偷偷地溜进自己儿子的房间 里,爬到儿子的床上,准备用自己的嘴巴为儿子含舔,让儿子在兴奋中醒 来。 谁知道,今天的情况不同,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儿子的身边正赤条条 地睡着一个女孩,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正是爱丝。 今天跟以往不同,今天儿子的床上有了一个赤条条的爱丝,妈妈踌躇了,她 想退出。只是,提姆早已经预料到母亲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张开眼睛,向妈妈作 着手势,让妈妈继续干她以往最喜欢干的事。 看着儿子旁边那具雪白,淫荡而年轻的美体,妈妈觉得很羞赧、难为情,但 令她吃惊的是,淫荡之心却好像很兴奋,好像很渴望。 她看着儿子,也看着儿子旁边的爱丝,咬了咬牙爬了上去,俯伏在儿子的身 上,把儿子早上发胀的吞到自己的小嘴里,一边不断地把头起伏,心里却在 暗暗地祈祷着,希望爱丝别在这一刻醒来。 就在母亲努力的含舔下,提姆一动不动,只用手势让妈妈继续,他只在静静 地欣赏着母亲的口技。今天,虽然爱丝仍然睡在他的身旁,但他同样没有改变他 的习惯。 谁知道,妈妈越是不希望爱丝提早醒来,爱丝却偏偏醒来了。她张开眼睛一 看,当即惊得樱桃小口张大,成了个o形,半天不能合拢。 “噢,天,我的天,提姆,那是你的妈妈?”眼前的一切令她无法相信,一 下子怪异地叫了起来。 “对,我亲爱的。为什么你不沉下气来,学习一下如何呢?”提姆看着 她说:“你该向我妈妈学习,她的吹喇叭技术是最好的。” 爱丝的心里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开,但她却又不愿离 开,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为他的妈妈舔弄,但…… 难为情中偏又夹杂着渴望,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而且,为男人含舔已经成了 她每次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只是,要 跟一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干,她却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怎么样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够试一试,也许…… 她的身体仍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呈在提姆的眼 中,也暴露他妈妈的眼前。 爱丝并没有爬起来,她的两脚慢慢地在床面上撑着,身体她随着两脚的用力 而慢慢滑开。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夹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肉 芽,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从小肉芽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那种刺激的感 觉令她更不想离开。 她不断地在床面上滑动着,慢慢地滑进提姆妈妈那张开的两腿之间,两手扶 着她那仍然没有什么改变的纤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条小香舌,向着正张在她的头 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顶上去。 此刻,妈妈正努力地把儿子的不断地在自己的小嘴中吞着,男性的气味 从鼻孔中沁入心田,那光滑的刺激着舌上的神经。越是含舔,妈妈的心 越是兴奋,中已经开始潮湿,源源不绝地往外渗出了。 正在这时,她感觉什么撬开她那已经湿润的小花唇,火辣辣,滑溜溜地分开 中的嫩肌,磨擦着肉壁,不断地往她身体的深处插进去,当即,一阵朦胧升 起,她觉得自己开始飘浮,难以形容的畅快紧随那东西的插入而加剧,她的身上 开始冒汗了。 看见他的女朋友开始用舌头舔弄自己的母亲,提姆马上停了下来,他把母亲 的嘴推开,不让妈妈继续吮吸自己的。他坐在一旁,兴趣勃勃地看着爱丝, 也欣赏着自己的母亲那种羞赧而又难舍的神态,完全像一个局外人,一点也不像 刚才还让母亲含舔自己的性器的模样。 爱丝玩弄自己的母亲,是他下的指令。在命令她如此干的同时他也曾经给了 她一道指令,暗示着她,只要自己的母亲一来,她就得马上停下来,她不能 让妈妈获得。 那是游戏,只要是游戏,大家都得遵守它的规则。爱丝如此,自己如此,就 算是妈妈,她更是游戏的主角,当然不能例外! 他之所以产生这种古怪的想法,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如果母亲得不 到,那会是怎么的一种模样。 再说,他还有他的计划,他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他不但要玩弄自己那个 早己乐意充当自己的母狗的妈妈,还要用更妙的方法去玩弄她! 所以,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妈妈的屁股高高地挺在爱丝的面前, 也看着爱丝的舌头在她的秘缝中来回地滑动着,妈妈秘缝中那珍珠一般颜色的小 肉芽,就在爱丝的舌头的拖动下不断地弹动着。 游戏在没有结束的时候结束,妈妈的兴奋仍然在体内延续,她的在隐隐 作痒,只是,它却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现在,这个中年的美女人只能把两 腿张开,轻微地抬起来,一边强忍着欲火的燃烧,一边为家人准备着早餐。 刚才,当嘴里含舔着儿子的性器时,那种如焚如炙的感觉差不多要来临了, 只可惜,就在它将要来临的时候,儿子偏偏把她推开,反而让爱丝那只小母狗来 弄她。 说真的,她不喜欢爱丝,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让她的舌头来舔弄,即使她的 舌头是那么的有技巧,舔得自己无法不让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还是讨 厌她。 她不但讨厌爱丝,也讨厌自己,为什么我会让她弄自己呢? 难道,我真是得那么厉害,连那只小母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认,就在爱丝那个小母狗的舔弄下,自己的是那么 高涨,几乎,也要来临了。 跟以往并没有两样,丈夫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吃完早餐,就准时地离开家 门,那时候,提姆和爱丝才跚跚来迟,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洗过澡的。 一看见他们,妈妈的妒忌心又再次从心底中泛起了,虽然,她的肉壶已经让 儿子玩弄了那么久,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丝的待遇:她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 进行过鸳鸯澡! 吃早餐的时候,她尽心尽意地侍候着她们,只是,儿子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 看,只有爱丝那个浪货不断地瞧着她看。 可能,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作为提姆的母亲,罗娜竟然会赤条条地走进 儿子的房中,为儿子含舔,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提姆的床上 竟然用舌头干了她,提姆的妈妈! 一想到这里,爱丝的脸发红了。 …… 吃过早餐,儿子和爱丝一起,大家手挽着手上学去了。 母亲一边清洁着碗碟,一边两眼直淌着泪水。 妈妈把家里的衣服烫好时,整整用了两小时。正当她放松下来,抒一口气的 时候,提姆从学校打来了电话。 “妈妈,请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里来,好吗?” 从电话中,妈妈可以听得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很是热闹。吵得她一下子有点 听不清楚。 “晚饭之后?”她问了一遍。 “你又是不准备回家吃晚饭吗?” 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妒意,也流露着悲哀。只是,儿子那边那 么吵,她不会认为他能听得出来。 “是的,我要在里家里吃。” “有什么事吗,提姆?”妈妈担心地问道:“对了,我要带什么礼物到他们 家里去?” “什么都不用带,妈妈,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爱丝不在家,里的 继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让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里 过夜,对了,妈妈?” “我在听着,亲爱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后再到他们家里来。”提姆说完,也不管妈妈 有什么反应,“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妈妈手拿着电话,一时不想放下,几次,她想回拨 给儿子,希望听一听他的计划,但几次当她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她几次放下, 最后,她终于放下电话,安心做起家务事来了。 …… 晚饭过后,妈妈按照儿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服,来到了珍妮的家。 一听见敲门声,里连忙为她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来了。!” 然后,他又把头转过来,让着她,说:“请进来吧,威尔森太太。” 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听,当即跟里的妈妈一起迎上来了。他看着母亲,像里一样,上 下不停地打量着,然后才开心地笑了。 今天,妈妈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这衣服可以把妈妈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匀 称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淋漓尽致地全部表现了出来。为了来珍妮家作客,妈 妈用夹子把她那美丽的头发盘在头上,腿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长统袜子,还有那又 高跟鞋。 儿子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妈妈的心里暗暗地高兴,刚才她临出门口时,曾 跟家里的人作别,但是,儿子用如此欣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装,家里却没有一 个会留意。 “妈妈,你看起来真的漂亮!” 儿子由衷地称赞着,只是,妈妈已经从儿子的称赞中,隐隐感到不安。 “谢谢你,亲爱的。”她一边向儿子道谢,一边又向珍妮打招呼:“默拉太 太,你好。” 两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拉了拉手。只是,提姆的妈妈看见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 乐意,好像沮丧的模样,她觉得奇怪,正想发问,但是里却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确实漂亮,迷人,但是,我却认为我的妈妈才是最美的。” 听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向提姆挑战。为什么他会那么说?提姆的妈妈感到很 惊讶。 “好了,好了,现在那些话,还为时过早,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大 家比一比吧。”说着,他领先穿过里家的拱门,走进仍然散发着微微暖气的起 居室中。 里朝着睡椅走过去,坐了下来。 提姆也走了过去,跟里一样,坐在睡椅上。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坐在一张破旧的安乐椅上时,里大声地叫起来了。 “先别坐,威尔森太太。” 听了里的话,她觉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只是,她转过 头一看,原来,里的妈妈也没有坐,她只是站在那里,神情紧张地站在屋子的 中间。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着提姆投去疑问的一瞥。 “妈妈,你不要坐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两个小男孩大笑着说。 “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妈妈。”提姆又说:“事情是这样的,里一再 坚持,说他的妈妈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气,所以,我们就打起赌来了。” 里也接口说:“威尔森太太,提姆说得不错,你确实是有一对大。”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来,提姆的妈妈忍不住满脸发红,两腿也在 微微作软,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儿子的朋友一个耳光。 “但是,你妈妈的屁股呢,你看一看,她显然没有我妈妈那般大,我妈妈的 屁股不但大,更是圆滚滚的,又丰满,又肥厚。” “但是,我并不那么想。”提姆一下子从睡椅上跳了起来。盯着里,不服 气地说:“不过,我们这样争论也不是办法,到头来,你有你的说法,我呢,当 然也有我的理由。” 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两个女人,笑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 两人一起比较一下。”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说话的时候,里已经开始大声地说进来了。 “比就比吧。妈妈,把衣服脱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妈妈要美,无论是你的 大屁股,还是你的小屁眼儿,都会比她美得多。” 那是什么话! 卑鄙! 贱格! 下流! 作为儿子,竟然当着外人要自己的妈妈脱衣服,那…… 无言地,羞耻、愤怒的表情已经流露在她的脸上。 只是,珍妮听了儿子的话,却完全无动于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 纽扣上,一粒一粒地,当着自己,当着两个小男孩,真的脱起衣服来了! “暂时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声了制止了珍妮继续往下脱的动作。 珍妮听话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脐眼以下的纽扣还没有来得及松开,只 是她那个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里有点不高兴,他气呼呼地看着提姆,只是,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提姆转过头来,无视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她们 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那么,为什么不玩点新鲜的游戏,我们何不干脆让她们当 一回模特呢!” 现在,妈妈终于完全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让自己到这里来了,原来, 他们要在这里出自己的丑,要自己跟珍妮两人开无遮大会! 她不敢想像,当自己在他们的面前一丝不挂,让他们评论自己的屁股,评论 自己的屁眼,自己会有什么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圣地,只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自己才 会自如,现在,想不到儿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刹那间,耻辱充斥着她的心,她对儿子完全不顾及她的颜面而生气,恨不得 马上冲出门去,赶快跑回家。 她满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心里的一切,她根本无须向自己儿子明言,她相 信,儿子完全会理解看得出来,她也相信,自己完全会理解自己。 只是,令她好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手在空中 挥舞着,大声地说着:“请两位女士慢慢地在我们的面前转过身去。” 像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珍妮在慢慢地转身。 提姆妈妈根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不听自己的指 挥,不但不逃出门去,反而,也跟着珍妮,慢慢地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转 动起来了。 “停!”提姆向两位徐娘发出了指令。 两个中年美妇人乖乖地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现在,是表现你们的美臀的时候了。”提姆说:“请你们把腰弯下去,一 直弯用手可以摸着你们的脚趾为止。” 现在,是表现出提姆妈妈的优势的时候了。她完全毫无困难地把弯低低的弯 着,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趾,只是,里的妈妈就比不上她了,她只能勉强地摸着 自己的膝下的腿弯处。 虽然是弯下了腰,但提姆的妈妈仍然可以把头偏过去,打量着里的妈妈, 只见她困难地支撑着,泪水无言地从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洒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没有,怎么样?” 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这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有一个大屁股。” 听起来,提姆满不在乎,但妈妈却从儿子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有一 点点沮丧。 听到儿子那么欣赏、称赞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屁股要美,妈妈心里有一种不服 气的冲动,虽然,她也承认里的妈妈要比她年轻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 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里的母亲并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根 本就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线 条牵着走的木偶! 妈妈把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拉着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里看得两眼冒烟,口中不知不觉地吹起口哨来。 提姆并不表态,但看见自己妈妈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他由衷地笑了。 “妈妈,既然提姆的妈妈把她的衣服拉起来,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 你的屁股露出来!” 里不甘落后,他也吩咐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也仿效提姆的妈妈那般表现 自己的下体。 并没有听到珍妮的声音,提姆的妈妈转过头去看看她。隔着自己的肩膀,妈 妈的内心震动起来了,原来…… 原来里的妈妈的下体是精精光光的,她的亵裤早已经被脱下,如今她的外 衣一拉起,整个雪臀便裸地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提姆妈妈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这样不知羞耻! 虽然不是自己,但看见珍妮那不知羞耻的模样,她的脸当即红起来。 “妈妈,你恨她无耻,但在你的潜意识之中,也是一个无耻的人。” 她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脑海忽地一沉,但只是刹那间的模糊之后,她又清 醒过来。 “现在,她已经把她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妈妈你也把你的内裤脱下,让里 欣赏你那个,让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妈妈更淫荡。” 儿子的声音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 “不,妈妈不是那么淫荡的人!” 妈妈的心里在大叫着,内心也在跟儿子的话抗衡着。一把声音在说:“我不 能忍受那种加身的耻辱,我不能脱,我不可以脱的!” 但另外好像也有一个声音在抗议着:“既然她可以为儿子这样做,难道我不 能也为自己的儿子献身吗!” 内心在挣扎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她浑身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欲火在心中焚烧,火越烧越大,神志也越来越模糊,珍妮那个雪白的肥臀在 她的面前晃动,就像在向她示威,谴责着她的无能,懦弱,她无法控制自己了, 两手竟慢慢地往后伸过去…… 妈妈不再思想,两手再次伸到背后去,摸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唰” 地一声,她的内裤当即离开她的屁股,一直向着脚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妈妈也把内裤脱下来了。你看,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小 bi,多美!原来她比我的妈妈更骚,更淫荡。” 里又吹起口哨来了。 “你看你妈妈,多么淫荡,根本不用我们吩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 骚bi亮出来了!” 里的话,一下子把提姆妈妈的心震醒过来。羞耻、惶急交杂在一起,她恨 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内裤拉起来,马上逃出这淫亵的地方。 欲火在耻辱中升腾,烧得她浑身痒痒的,一直向着她那个裸露在两个少年的 地方蔓延,她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她的那风流穴有点潮湿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掠过她那两片花唇,也像一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y蒂,小秘缝有点痒,小肉芽有点痒,在花唇的刺激中的痒意更浓。 兴奋与耻辱再也无法分得清,它们交杂着,纠缠着,慢慢从心底升起,在羞 耻与兴奋中,她忽然恨那些为女人们创出如此淫荡姿式的人。 风仍然在柔柔地吹着,屁眼一阵阵的发凉,妈妈知道,两个少年很容易就可 以看到那里去!也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缝! 想到这些,妈妈的又是一热,更多的淫液渗出来了。 在提姆妈妈的旁边,珍妮一动不动,她两眼直往地上看着,麻木的脸上,完 全是一片的冷漠,连半点感情也找不出来。 “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比赛还得继续。” 里兴奋地说。 “是的,虽然从两位妈妈屁股上的颜色,丰满、曲线和娇嫩度,已经完全可 以正确地得出结果来,但是,那还不够,还得请两位妈妈用自己的手,把你们那 两片肥厚的臀肉分开,我们开始进行屁眼的优劣的比较。” 儿子的话有如雷鸣,沉重地击打在母亲的心上,几乎要把母亲那颗脆弱的心 砸个稀巴烂。妈妈两手在发抖,两腿在发抖,连她整个的身体,也在微微的晚风 不颤抖起来。 在她的旁边,珍妮还是老样子,麻木的实情布满着她的脸,只是,她并没有 反对,她两手已经开始往后摸过去,按在自己那个滚圆的屁股上。 好像有什么在催促着,好胜的心理忽然强烈起来,她突然生起不愿为自己的 儿子丢脸的愿望。妈妈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后,按着自己那有点凉快的臀肌,用 力地往两边分开。 “哈哈哈,把自己的屁眼拉开给自己的儿子欣赏,只有我们的妈妈才有如此 的伟大。” 里快活地说着,他的话,到底是赞赏,还是讥讽,已经没有再去分析了。 因为,两个少年都没有空,他们只顾着两眼看着臀瓣分开、屁眼大露的妈 妈。 “妈妈,你的屁眼真美。” 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听声音,儿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说不出是兴奋,还是 羞耻,肛门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连忙把已经被自己拉开的紧紧地收拢起 来。 “是的,妈妈的屁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你看,我妈妈的屁眼正在开合。”里仍然用很骄 傲的语气说着,“提姆你看,我妈妈的屁眼的周围,长着几根毛儿呢。” “是的,真的有几根毛儿。”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时,妈妈的耳边听到珍妮口中轻轻一哼,接着,自己的 屁眼也被指尖掠过,酥麻的感觉又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抖,也“噢”地一声,竟再度一热。 “我的屁眼让里摸过了!” 妈妈的脑袋一阵轰隆,更强烈的耻辱感强烈地升起,然而,中却又是一 热,妈妈知道,淫液又流出来了。 “我妈妈的菊穴看起来又光滑,又均称,我看,应该是我妈妈的美 吧。”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又是一麻,她的身体随着一抖。 是的,里无法反对提姆的意见。在他的眼前,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都可以 一览无遗。提姆妈妈的菊穴光光滑滑地紧紧闭拢在一起,无数的褶纹也匀称地分 布在菊门的周围;自己的妈妈却有一团软绵绵的肌肉隆起,破坏了整个菊穴的完 整美,只是,散在在那褐色肌肉周围的几根纤细的毛儿,却令人觉得另有特色。 妈妈感觉自己只有一个空的躯壳,自己的心已经飞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 的,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腰在发酸,腿也被绷得紧紧的,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 了。 “好了,妈妈,默拉太太,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两位妈妈连忙把上身直挺起来,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请两位妈妈把身体转过来。” 提姆又发出新的命令。 两人一听,只好无言地转动着身体,只是,妈妈脚踝上的内裤却令她的脚步 有点蹒跚。 手一放松,裙子飘落,两位中年妇人那充满着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装之 下。 里好像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比赛中,提姆的妈妈眼光一瞥,她已经看见,他 的下体中,正高高地挺立着一个小帐篷。小帐篷也在向着两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 兴奋。 妈妈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的下体,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也像里一般,用自 己的下体向她们说话。 但她知道,刚才的暴露,已经刺激起她内心的堕落。 里向着提姆一竖手指,样子很得意地大声说道:“第一回合,该是我妈妈 胜出吧。” 他向着母亲发出得意的微笑,只是珍妮却不愿看自己的儿子,她只是目光呆 滞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好像墙壁上有无数的奥秘。 “也许吧。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妈妈两块臀肉比你妈妈的要圆得多。” 提姆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听他的声音,他仍然是那么愉快。 于是,两个少年开始用淫亵的字眼,淫亵的语句议论起他们母亲刚才的情 况。就好像现场中只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屁股的美,并不是我们用来打赌的一部份?” “就算是,也很难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说,“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我们 的妈妈的各有各的妙处吗?” 听了儿子的话,妈妈的心突然一阵感动。因为儿子在处处维护她,妈妈觉得 自己很骄傲。 “那就不算吧。”里神情一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会,突然 改变了题目。 “妈妈,把你的暴露出来,让我们欣赏你的。” 妈妈的心里一慌,但是,却让随之而来的堕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转过 头去,看着神情呆滞的珍妮,静静地等待她的表现。 刚才,珍妮的上衣已经剩下两颗纽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两手摸到那两颗纽扣上,一颗一颗地松开,然后把衣服从肩膀上拉下来, 两手垂下,衣服便轻飘飘地滑到地上去。然后,她再把两手伸到背后,摘下掩盖 着自己的的杯罩,手一松,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现在,她只是脚上穿着鞋子,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满是凉意的房中,站在三对 发亮的目光之中,让他们一起评价着自己的。 “你妈妈的太小了!”提姆大声地说着。 那也是妈妈的想法,她看着珍妮的胸脯,跟儿子不约而同地有着同一个评 价。 作为一个中年妇女,珍妮的确实太小了,而且已经开始略微往下垂。一 眼看上去,本该挺立着的地方,只有两片皮肤,皮肤的下面就像挂着两个沉 重的地瓜。 “看到了吧?我妈妈的还不算太差吧。” 里努力地为自己的母亲辩护着。 提姆转过头去,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问:“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 经告诉过我,说我妈妈的是这个镇上最美的。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转过头去,看着自己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随着儿子的点头,妈妈又感觉自己分成两部份,她的思想再也无法控制它 们,它们不知羞耻地拉开衣服,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长袜和高跟鞋,浑身在 凉风中微微地发抖着,在不断地发抖中她摘下自己的杯罩,于是,她那两个坚挺 的立即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噢……” 里又吹起口哨,他的头向着提姆的妈妈的胸前俯过去,两眼紧紧地盯在她 那两个上,令人担心,一个不小心,他的两只眼珠就会掉下来。 “噢……提姆,我看我们不用再比了,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的,是我 们镇上最美的!” 听着里的话,提姆的妈妈不由自主地微微把背弓着,两只肩膀也同时挺 直,罗娜的两个显得更坚挺,更有魅力了! 里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问:“提姆,我想玩一玩你妈妈的, 可以吗?” 要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却在问自己的儿子,妈妈只觉得 自己的身体一阵冰凉。 她轻视自己儿子的朋友,她不想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上,于是,她紧张地 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真的不知道,儿子会给里什么样的答复。 提姆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你想也别想,”他伸出手,两只手指捏着妈妈两只已经开始变硬,尖尖地 挺立起来的说:“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先玩弄它们。” “那,我们打个商量吧,如果你让我玩你妈妈的大奶奶,我就让你先干我母 亲。”里的眼神,多少带着绝望,只是,他仍不甘心地问:“我玩多少时间, 你就干她多长时间。你说,那样够公平了吧?” 听着里的话,罗娜的心里很吃惊,那年轻人竟然用自己妈妈的跟人家 交换! 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很担心,如果儿子同意了他的条件,自己该… “你想得倒美,老实告诉你,我如果想干你母亲,我随时随地也可以干她, 你想用你妈妈的来跟我交换?没门!” 本来,里的话已经让罗娜的心里大为吃惊,谁知道自己儿子的话更让她震 动,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难以忍耐的怒火飕地从她的心头上冒了进来。 虽然,她没有什么理由去生自己儿子的气,但是,她很不甘心。在家里,自 己已经是儿子的玩具了,儿子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她只有顺从,从来没有 推搪过一次,她以为,儿子会爱她,而且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心里只容纳她一个。 看到他跟爱丝恩爱的模样,她心里已经醋劲大发了,只是,他们都是年轻 人,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世界,所以,她无法之下,只好接受现实。 想不到,珍妮年纪已经不少了,她也像自己一般,成为提姆股掌之间的玩 物。 她凭什么! 这时候,儿子又说话了。 “再说,现在要我去干你的妈妈,为什么我不干自己的?” “我的天,提姆……” 那是罗娜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本来,罗娜想对自己的儿子说什么的,只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拳头紧握, 龇着满口白牙,怒气冲天地看着里的时候,她突然住口了。 母亲说些什么,提姆根本没有留意,他只顾着忿怒地瞪着里。 “什么?提姆,你这个该死的,你是说,你已经干过我的妈妈了?”里很 吃惊地以同样的目光瞪着提姆问:“你是什么时候干过她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里,你是想问哪一次的时间?” 看着提姆那歪歪的笑容,罗娜的心觉得悲哀,沮丧,失望。 一阵凉凉的风吹到她的身上,她突然觉得浑身在发抖,那并非害怕,而是觉 得一阵的寒意袭体。她不得不把手捂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那满是乌 黑浓毛的上。 只是,提姆阻止了她,他把母亲的手拨开,两只手指仍然夹着妈妈的, 又拧,又拉,就像在向着里示威。 “妈妈,你让提姆干过了?” 这一次,里并不是问提姆,他看着自己的妈妈珍妮,大声地问。 “是的,我的儿子,你妈妈确实已经被提姆干过了。” 里的妈妈很坦然地点了点头,面对着儿子那种责难的目光,一边点着头, 一边悠悠地说着。 “妈妈觉得,干过你妈妈的人不少,但只有提姆干我的时候我才觉得是最舒 服的。” 然后,她又增加了一句:“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提姆想干我,我就把衣服 脱光,躺在他的跟前让他干。为了让他干,我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 听着妈妈的话,里气得浑身发抖,满脸血红,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 冒出,再滑落地上,他在急速地喘息着,罗娜很是担心,她害怕里会扑向自己 的儿子,跟他撕打。 像一只斗鸡,里瞪着提姆,终于,他突然转过身来,往外就跑。 只一会儿,罗娜就听到里重重的关门声。 刹那间,众人仿佛被吓呆了,大家都不说一句话。许久,才听到提姆说道: “不错,真的有趣。” 想不到,他说话的语气竟然是这样平静,就像根本没有事发生过一般。妈妈 愣住了。 “妈妈,默拉太太想跟你作一回爱。” 罗娜惊讶地看着站在她身旁,浑身一丝不挂,比她还要年轻的女人,一时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以前并没有干过这事,所以,她的技巧不一定会令妈妈你满意,所以, 请妈妈你忍耐一点才好。”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已经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一 下子,她明白过来了,原来儿子要她跟珍妮两人搞同性恋。 当妈妈明白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已经吻向她的脖子,与此同时,那个精 力旺盛的女人已经把她那具裸的美体贴了上来,用她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慢 慢地挑逗着罗娜的。 待罗娜完全清醒的时候,珍妮已经用手轻轻地拉着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然后,她伸过手来,开始玩弄起她那平时只有儿子和丈夫才能玩弄的部位。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珍妮的嘴唇轻轻地点着她的脖子,沿着她那光滑,柔 软的肚皮不断地吻下去,她的另一只手夹着她的小樱桃,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又是扭,又是拉,忙个不停。 她的小香舌游过她的光滑肚皮,一直吻到她那微微隆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爬 满耻毛的。然后,她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起乌黑的毛,卷入口中,两片柔软 的嘴唇用力的夹着,她再把头慢慢地把它们拉起,她口中的毛儿也随着她的头抬 起而慢慢地从她的嘴唇之间滑出。 润湿,温暖的舌尖轻轻地触动着罗娜的雪肌,也轻轻地挑逗着她的,耻 毛在她的牵扯下发出微微的刺痛,但那微不足道的痛却令她的令人欲火急剧提升 着,在炽烈的欲火焚烧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下体往上挺起,口中发出呻吟。 “噢……噢……啊……啊……”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小舌头已经撩动起她两腿的神经,然后,轻描 淡写地吻向她的小秘缝。 “呜……呜……珍妮,你太……会……弄了……我……我……啊……” 跟男人的作爱方式不同,只有女人,才能真正了解女人的需要,当珍妮的两 片嘴唇吸着她那粒小小的肉芽的时候,罗娜的淫液已经不断地往外渗出。她摇着 头,扭着腰,口中不断地呻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的快乐。 “美……死……我了……呜……呜……珍妮……” 想不到,自己的竟然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扭动,更不想到自己跟另 一个女人在一起,心里竟然会如此的亢奋,一切,是以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舌头已经顶进她的小肉壶中,仿如男人的 不断地一出一进,然而,她的舌头再次退回小秘缝中,她仍然用她那两片柔软的 红唇用力地夹磨着,舌尖也同时在挑逗着,不但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也在那个 坚硬的蚌肉上滑动。她的手指也对着罗娜那淫液泛滥的慢慢地插进去…… “噢……噢……” 说不出的快乐,罗娜的口中在毫无顾忌地叫着,下体也在另一个女人的舌尖 和手指的撩弄下不断地上下扭动。 有什么东西柔软地贴在她的小腿上,一阵凉意浸入她的长统袜子,然后,那 柔软的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袜子不断地前后移动。 那是珍妮的淫液!罗娜知道那个年轻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她小腿上的袜子 着,无穷的淫液从她的蜜壶中渗出,把她的袜子染湿了。 “呜……” 就在珍妮把两只手指插入她的中之后,不用一会儿,她口中一声长叹, 浑身一阵僵硬,意识也在刹那间飘上高空…… 第一次,就在珍妮耐心地挑逗下,延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在她慢慢从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的时候,珍妮已经爬到她的身上来,她 用她那两个下坠的,紧紧地贴在她那两团柔软,却不失坚挺的肉块上,在汗 水的湿润下,两人不断地磨动起来。 “呀……呀……”呻吟声发自罗娜的嘴里,也发自珍妮的口中。 “呜……呜……”不断磨擦带来的快感,两人的下体在上下移动,茂密 湿润的耻毛在相互牵扯时产生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冲击着两 个忘情于造爱的女人的心。 “噢……”罗娜的手紧紧地搂着珍妮,下体也紧紧地往她的身上贴过去…… 再次来临了,与罗娜同时,珍妮也在不断的颤抖中获得她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提姆始终坐在长沙发上,静静地欣赏着两个中年美妇人的 表演。自从他几个星期前见过自己的妈妈在他的面前之后,这一次是最能令 他兴奋的一次。 想不到一点小小的暗示,竟能令两个如饥似渴的中年女人冲破一切的障碍, 大家都能尽兴地享受着女人与女人一起玩的乐趣。 虽然,他的目光一直在两个忘形的女人的身上,但,他最为关注的,还是他 的妈妈。 罗娜在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无完无尽的玩弄下,已经陷于崩溃的边缘,她 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跟女人一起搞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虽然,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她得到她毕生的第一次,但,当自己面 对着儿子的时候,自己始终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和压迫感,大部份时间,她只是 被动地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把自己的美体给他发泄;而现在呢?她的心里总是有 一种莫名其妙的欢悦,她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的是快乐而且真正令自己 陶醉。 在儿子的身体下面,她只有顺从,有时还会产生刺痛的感觉,与珍妮相比, 自己要轻松自如得多。 她陶醉了,忘情了,此刻的她,不再有丈夫,不再有儿子,只有心中一浪接 一浪的快乐。正在这里,她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 “妈妈?” 我的淫荡模样让他看见了,当她重新面对的儿子心里开始窘迫,但也兴奋。 “有什么事吗,我亲爱的?”她在喘息着问。 “来吧,妈妈。” 她转过头去,看见自己的儿子仍然坐在长沙发上,动也没动,只是,他儿子 的已经坚硬无比地挺了起来,露在内裤的外面。 妈妈知道,儿子已经受不了,想要她了,一时间,她已经忘记了珍妮,她的 心中又有了新的冲动。 这时候,珍妮已经浑身发软,再也无力动弹,只是俯伏在罗娜的身上,胸脯 在不断起伏,鼻孔在不断地喘息。 罗娜也觉得很疲劳,只是,当儿子想要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 股力气,轻轻地把珍妮推了下去,只用两膝和两手支在地上,真的像一只母狗, 颤巍巍地向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提姆仍然一动不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在地上爬着,看着她用力地扳着 沙发,费劲地爬到他的身上,然后,张开两腿,让自己的对着儿子的, 慢慢地坐下去。 提姆用手扶着,看着妈妈那个湿成一团的秘穴,让始终对着它,随 着母亲的往下压下,也慢慢地被母亲的所吞没。 “噢……美……美死妈妈了!” 她高声地尖叫着,那慢慢地撬开肉壁的快乐,慢慢地占领她的心窝…… 现在,妈妈已经不在乎是谁在干她,也不想知道还有谁想着要干她了。只要 她仍然能够继续享受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欢乐,只要自己觉得自己快乐,她已经什 么也不在乎了。 她跨在自己儿子的身上,雪白的娇躯在上下不断地抛动着,随着她每一次的 抛动,儿子那硕大的就不断地一出一进,不断地在她的小小肉壶中出没。 儿子微微地抬起了他的上身,张开着嘴巴,用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妈妈那比珍 妮要大得多的,有时用力地把它拉到嘴里去,狠狠地吸着,吮着,那不断用 力的吸吮,有时,他还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它,那种被噬的感觉不断地传遍她 的心窝,像无数的蚂蚁在爬,一直爬到她的芳心的深处去。 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简直把妈妈浑身的骨头也弄散,把妈妈全身的神经也 挑动起来了。 妈妈的心中在暗暗地叫着,在不断地暗叫中,一阵朦胧、飞跃、飘浮的快感 袭向她的全身…… ,母亲梦寐以求的又再次来临了! 来吧,我的儿子,干、干我!干死你的妈妈吧! 我要拥有你的爱,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 只要你干我,只要你爱我,我永远是你的母狗…… 罗娜在心中的嘶叫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第五章 再说里自个儿气愤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忿忿地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 屋顶,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心里把提姆的祖宗十八代也骂遍了。 房外,已经传来了呻吟声,他忍不住静静地听,他眼前仿佛看到母亲那个又 白又圆的以及提姆的妈妈罗娜那双坚挺丰满、蛋白那样的雪白,那样光滑的 大粉乳,那双又滑又软的,就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晃动。 “那个!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要把你那双大奶拧烂,让你跪在我的 面前,我要狠狠地干你!” 就在他不断地暗骂中,外面的呻吟声更加响亮起来了。 本来,他的心已经充满怒火,如今,那呻吟声不啻在他心中欲火浇上油,他 内心的欲念更炽热起来了。 炽热在他的血液中流淌,直冲向他的,不断地跳动着,就在那不安 的跳动中,他感觉它在隐隐地作痛。 受不了了!他两手摸到自己的内裤上,一下子把它推了下去,用手紧紧地握 着他,两眼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开始不断地套动起来。 套动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女人,仿佛中,他看到了那个肥肥白白的, 一扭一扭的向着他走过来。 “来吧,妈妈,你这个的女人,竟然把你的身体给我提姆,我要干你, 我要干……干……干……” 就在他的“干”声中,妈妈真的两膝跪在地上,诱人的肥臀在他的面前高高 地挺起,两手拉开臀瓣,等待着。 “我要干你,你这个荡妇!”一边说着,他一边握着那充血的大,对着 她那个褐色肌肤的小,下体用力一压,只听得“噗”地一声,已经在她 的肉穴中齐根而没,一直抵着她的花心…… “呀……”珍妮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口中快活地高声尖叫起来。“干我, 里,请你干我,我是你的,谁人也无法把我从你的身边抢走,我的肉壶是你干 的……” “干……干……干死你!”里咬着牙,下体不断地在妈妈前面起伏。 “不,里的是我的……” 另一把声音传来。 是谁?里抬头望去,他当即看到那双全镇上最美的,又白,又嫩,又 光滑,正一颤一颤地向着他的面前靠近。 “来吧,里,我的大奶,我要你玩我的大奶。” 那是提姆的妈妈,提姆的妈妈正把她那双傲视全镇的酥乳靠近他,他伸过手 去,用力地攥着它们,不断地挤压起来。他用两只手指紧紧地夹着那颗红樱桃, 不断地拧着,夹着,拉着…… “啊,不……不……痛呀……” “痛死你,你这个贱货!”里的手不断地用力,看着她的在他的手指 中变形,他的心舒服极了。 “呀……”那中年女人哭起来了,在她的哭声中,一串珍珠一般的尿液从她 的两腿之间飞洒而出…… “哈哈哈……”里笑了。 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夹脊一紧,无比舒适的感觉从他的上传上,他的 屁眼连连地抽搐着,一串串的浑浊液体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直冲屋顶…… 外面,提姆的妈妈两手两膝支撑着地面,像一只母狗一般,向着自己的儿子 爬过去。 房内,里又一次jg液爆发。 …… 外面,提姆还在干着他的妈妈,罗娜一边不停地跃动着自己的娇躯,口中停 不住地疯狂呻吟着。里一个人在床上,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是第几回shè精,他 只觉得自己累极了,虽然他的手仍然握着自己的,但他却沉沉地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他还在干着自己的妈妈,还在吮吸着提姆妈妈的美乳…… 虽然,提姆还常常到他家里来,但里已经跟他慢慢地疏远,每一次当他听 到提姆的声音,就算是有事在手,他也会把事情放下,连忙躲回自己的房间去。 里对自己的疏远,提姆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经不再在乎他了。现在,提 姆已经完全可以把珍妮把玩于自己的股掌之间,只要他需要,只要他喜欢,无论 是大厅,无论是珍妮的床上,又或是自己的家里,她的裤子永远也随时着为他而 脱,她的嘴巴也是安慰他那根大的最好工具,她的小,甚至是她那个紧 紧闭在一起,空间极小的菊穴,也随时准备着让提姆去。 他已经达到了这一目的,他还在乎里什么?既然可以对里的母亲与姐姐 予取予求,对提姆来说,里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现在,里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一个对他完全不能构成什么障 碍的废物。 自从提姆把妈妈带到里家,让珍妮玩了她之后,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那天,罗娜刚从教堂回来,刚进门,电话铃就响了。 电话是提姆打回来的。 “你好,亲爱的。”不知怎么的,这时候妈妈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下体那地 方就会隐隐发痒,她一边跟自己的儿子打着招呼一边把手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 按在那个开始膨胀的小肉芽上。她的手一碰到那地方,麻痒的感觉瞬间便传遍了 全身。 罗娜在儿子的调教下,已经变得愈来愈了。 “妈妈,你又在了?” 妈妈可以听得出,在电话那头传来儿子那俏皮的声音,她也听得见,儿子的 话一传来,旁边登时响起“吃吃”的笑声,她知道,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你……” “妈妈,自己用力干吧,不过,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 “是……吗?”母亲的声音有点虚弱地问道。 “别担心,我亲爱的妈妈,今晚把身体冼干净点,我想在今晚破你的小屁 眼。” “噢,不……” 妈妈一听,脸上开始发白,然而,她的下体却湿起来了。 原来,虽然口中不承认,她还是在盼望的! “还有,我要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什么惊喜?”妈妈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道。 “告诉你吧,”电话那头,提姆得意洋洋地说:“刚才运气真好,竟中了一 等奖!” “是吗?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这些奖金为妈妈你买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说那种话。”妈妈想不到儿子竟如此撕开自己的尊 严,她连忙厉声地斥责起来。 只是,她的斥责声越大,她的手也对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儿子不再说什么,妈妈放下电话后,整整一个下午,她总有点心不在焉,常 常会想起儿子上午的话,只要她一想起来,她的心就会跳动加速,下体也有淫液 一直在流淌着。 是什么的感觉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亵裤被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 有,她还巴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正当罗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阳蒙起来,好让夜晚 快点来临的时候,提姆却沮丧地从外面回来了。 “提姆,你不是说要在珍妮家里吃饭的吗?” 妈妈一见儿子连忙迎上去问,她的表情满是失望。 “爱丝的继父心脏病发,刚送到医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时镇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这一次,他竟 然会这么厉害。 “是吗?”妈妈问:“很严重吗?” “医生说,他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妈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提姆,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妈妈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亲点 了点头,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后给家里留了张纸条,两人便赶往医院去 了。 …… “你来干什么?”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门口,提姆就让里拦住了。好两眼红肿地看着提姆, 声音严厉而且愤怒。 “我只想……” “滚!”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里两句话不到,竟狠狠地给他一直拳,他躲闪不及,只 听得“啪”地一声,他的脸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只打得他两眼金星乱闪。 “你在干什么,里?” 当珍妮听到里的怒喝声,连忙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提姆满脸浮 肿,“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滚,我不想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进去!” “里,你给我住口!” 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 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 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是妈妈和 爱丝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里的手中,从此,里老是往外跑,有 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么,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 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在身边,罗娜的心 里仿佛缺少了些什么,无论做什么,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 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 望罗娜到她家里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 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 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里的人说了一声,只是,和平常仍然没有两样,家里的人忙 着看电视,没有一个会理会她。 到了珍妮家,开门的是里,他微微地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连忙让她进屋。 “不要进来……呜……”就在罗娜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听见珍妮一声惊 叫,然后,好像口被堵起来,只能发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脚步一迟疑,当即停了下来,正 在这时候,突然几条人影向她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扭住,动也动不了,这 还不算,他们更拿出绳子,转眼便很流利地把她两手反剪着,牢牢地捆了起来。 “你们……” 她正想问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还未容她问下去一块布条已经蒙在她的嘴上, 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惶恐刹那之间涌向她的心里。从面 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只不过像提姆跟里一般年纪的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 里要把她骗过来,更不明白,他们这样干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当她被拖进屋里,看见珍妮和爱丝两人正被吊在铁钩上,她终于明白 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 “弟兄们,把这个也吊起来,然后,脱光她的衣服看一看,你们就会知 道,我是没有骗你们了,她确实是有着全镇最好的!” “呜……” 罗娜不断地扭动、挣扎,但没有被上绑,她不是那几个少年的对手。如今她 两手被绑,更是无法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两手反吊在铁钩上。 在罗娜的旁边,吊着娇小玲珑的爱丝,还有她的妈妈。她们两人,也跟自己 一样,口中被堵着,发不出半点的声音,只能屁股不断地扭动。 在她们的下面,摆放着一个盆子,盆子装满了水,水里泡着很多东西,当罗 娜看到盆子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盆子里面,正泡着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类玩弄女人的东西! “天,为什么会这样?”罗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过的女人,全部已经在这里了。”里拍着手,高兴地说。 “现在,可以把她们口中的布条拉出来了,这房子我已经重新装修过,隔音 设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这三个叫声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里,你…”珍妮的两眼简直会喷火,口中的布条一被拉出,她睁着眼, 厉声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快放开我!” “会放你的,妈妈,只要你合作的话,你知道吗?” 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母亲那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嘴巴凑在妈妈的脸前说: “那天你骚得很令人动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来了,希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 跟罗娜那个的无耻表演,然后,好好地让我们玩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肯定 会放你。” “住口,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的。” “你也给我住口!”里登时变得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向着珍妮的脸狠狠 地打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珍妮被打得当场“呜呜”地痛哭起来。 “别哭,我的好妈妈。”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珍妮的脸,便他的语气却冷 得让珍妮如堕冰窖,全身也冰冻起来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风骚地表演了一回吗?就在那天晚上,你…… 不是把你的儿子,我,彻底的羞辱了一番吗?” “不是的,我没有!”珍妮在摇头。 “哼,想当日,你是那么的淫荡,轻轻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腰弯下,两手 把臀瓣拉开,在你的奸夫面前露出你的小,那时候,你知道吗?你淫荡的动 作,淫荡的身体,淫荡的,是多么的令你的儿子动心!只是……” 他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诱惑了我,再让提姆羞辱我……” “泰迪,你们还想看一看她们当时那场脱衣舞吗?” “不!”罗娜也悲泣着说:“里,你不能那样做。” “是的,我不能,”里转过身,不再理会珍妮,他一手按在罗娜的美乳上 用力的挤压起来。 “噢……里,放手,你快点放手,这样会弄痛我的。” 罗娜脸色变白,浑身当即颤抖起来,上发出的痛苦令她冷汗直冒。 “但,你可以做!不过,这一次欣赏你们的骚样不再是你那个卑鄙的儿子, 而是我的朋友。你要在我的朋友面前脱光光,再让我们开心一个晚上。” “不,里,不要……” 但里不再理会罗娜说些什么,他转过头去问泰迪:“时间不早了,泰迪, 该是让她们发骚的时候了。” “对,里,我们这就开始吧。” 泰迪还没有说话,他的朋友辛尼、约翰、罗斯、西蒙、托马斯、东尼和史密 斯等已经兴奋地大声欢呼起来了。 “那两个,一个屁股诱人,一个漂亮,各有特色,你们尽管玩弄去 吧。至于我的姐姐,”他走向泪流满面,不断地扭动的爱丝,说:“我这个骚姐 姐今晚是我的。”说完,伸手把仍然堵在爱丝嘴中的布条拉出来。 “不、不要,里,放开我。” 爱丝的嘴巴一放开,她连连地喘息了几次,连忙大声地对里说。 “哎呀,我的骚姐姐,以前,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亲自动手,把你赤条条的身 体露在我的面前的,今天,唉,也好吧,就让弟弟为你服务一下吧。” 说完,他弯下腰,扯动着爱丝身上的系带。 “不,里,求求你,放开我,不……不要……” 爱丝连连地挣扎着,哀求着,但里却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解开她身上的系 带,将带子轻轻地松开。她那身雪白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灯光下。 在她的胸前,两团雪一般白的美乳骄傲地挺立着,就像黄豆一般大小的小乳 头静静地挺着在的顶端,很是诱人。 她的下体,只有一条雪白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镶着挑空花边,在内裤 的上端,还绣着几朵色彩淡淡的鲜花,内裤很贴身,很薄很薄,几乎是透明的, 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成熟的美体,灯光下,里面的的一切也在隐隐地透出,一切 在勾人魂魄。 只是,这样仍然不够吸引人,刚才,里故意地把它往上拉起来,现在,就 在她那两腿之间,小秘缝的模样清楚地暴露在亵裤外面。 “姐姐,你的真美,虽然这里已经不止一次让提姆那个卑鄙的家伙又拧 又拉,但想不到在弟弟的面前它们仍然是那样美,那样地吸引我。以前,你不是 每一次都在引诱我吗?今天,我就把它们拉长,让它们变大,呵呵呵,姐姐,你 喜欢吗?” “不,不,里,不要……” 里的话,让爱丝浑身在发抖。 “咦……姐姐,这是什么?” 里故意把手指压在爱丝那条清晰可见的小秘缝上,用力地往里滑去。一边 滑着,他的嘴里还在一边地问道:“好像是一条河,对了,这就是姐姐的秘缝 了?是不是?” “不……里,不要……” “不要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不要再耽搁时间,快一点把你的小乳 头拉长,拧断,对不对?” “不……我不……是那意思……” 爱丝急急地解释着,她真的怕她的弟弟会把她的拉断。 “放心吧,姐姐,我会拧它的,不过,你还得等一等,现在,我该先看一看 你的小bi的模样。” 说完,两手卡在姐姐亵裤的边缘,轻轻地一推。随着内裤往下飘落,爱丝腹 下那团微微隆起的浮丘,浮丘上淡淡地爬着几条嫩嫩的耻毛,还有浮丘的尽处, 一道小肉缝,一切是那样的清晰,灯光之下,格外诱人。 里在脱爱丝的衣服时,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为情人服务,只是,对 于爱丝来说,她却像被蜂螫了一口,拚命地扭着,胡乱地动着。只是,她的两手 被绳索捆着,高高地吊起来,就算她如何挣扎,她仍然无法逃得脱下体暴露的羞 耻。 “哦……姐姐,你的私处真美!” “不……不……放手,你快放手……” 就在爱丝惊呼之际,珍妮和罗娜的下体也完全暴露无遗出来了。 看着三个女人那裸的,所有的少年目瞪口呆,动也不能动。许久, 他们才仿佛突然醒来,大呼一声,纷纷扑到她们的身旁,火辣辣的手按上她们的 ,也伸进她们两腿之间。 一时间,屋内充满着女性的娇喘和呻吟,她们那活色生香的美体,也在不断 地扭动,其实,她们完全不知道,正是她们的扭动,对于这些少年来说,不啻是 一种无言的诱惑,你看,他们的裤裆已经高高地顶起来,如同竖起一个小帐篷。 “哦……” “噢……” “唔……” 声音压抑着,不敢高叫,但她们那雪白的娇躯,却在男人们的玩弄中开始流 出乳脂般的汗水。 “姐姐,真想不到,你们淫荡得如此疯狂。你看,我已经准备了这么多的跳 豆和按摩棒。” 里一手仍然放在爱丝的两腿之间,指尖轻轻地触动着她那粒小肉芽,另一 手从她脚下的盆子里拿起三粒跳蛋,伸到爱丝的面前,不断地晃动着。 跳蛋和按摩棒,是上次提姆中了特等奖之后用全部的奖金买回来的,按照他 的想法,他要一边干着她一边看着罗娜在自慰器中呻吟…… 当时,她抿着嘴,一直听着提姆说出他的计划,她并没有反对,一边听着, 她的秘部一边在隐隐地作隐,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去,跟提姆好好地爱一场。 想不到,那些东西提姆没有机会用,如今却让弟弟找出来了。现在,爱丝心 里那羞愧之情,就不用提了,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上一看。 “你看,泡过淫液的跳蛋,连色彩也是淫亵的。”里手中的跳蛋不断地在 爱丝的面前晃动着,一滴滴的水珠从光滑的胶面上滑落,滴落地上。他不管爱丝 看不看,只顾着自己说:“等一会,我会把这些跳蛋放在你的小骚bi之中,让你 在淫液和震动中呻吟,发骚,然后,呵呵呵,再为我们表演更丰富的节目。” 爱丝越听心里越是冰凉,她真的想不透,为什么自己的弟弟竟会变得如此没 有人性,现在的他,简直是一只禽兽,一只讨厌的畜牲! “不……要……呜……呜……呜……” 爱丝伤心地哭泣着,在她的身旁,珍妮和罗娜也像一个小孩般哭着。 里两只手指夹着其中一只跳蛋,对着爱丝那让大花唇包裹着的花穴,慢慢 地塞进去。 “啊……不……里,不……” 跳蛋挤开大花唇,把小花唇分开两边,一直钻进柔嫩的中。爱丝感到凉 凉的,当它滑过自己娇嫩的縻肌时,爱丝感觉到一阵的痒意,虽然,那只是很轻 微的痒,但那痒,却一直痒到她的心窝去。 她惊叫着,在她的惊叫声中,她的屁股却在不安地扭动。 然而,就在她的惊呼声未落时,又是一阵凉意,显然,自己的又被放入 另一粒跳蛋了。 登时,爱丝的传来一阵胀满,更甚的是,后面那一粒触动着第一粒滑过 的地方,爱丝已经开始感觉那一阵阵的痒正在不断地加剧着。 “噢……不要,里,不要……” 她两腿不得不紧紧地并拢,既抵御着里的入侵,也抵御着中传来的酥 痒。 这一次,里不再对付她的,却用力拉开她的臀瓣,用指尖轻轻地在她 那紧紧地收搐、布满着皱褶的肛肌上划动起来,一阵酸酸的感觉传来,爱丝不得 不再次发出“哼”声。 “不……里,不要……不要……搞那里!” “噢……噢……噢……,不要……不要哦……” 珍妮和罗娜也像爱丝一样,不断地惊叫着,在她们的惊叫声中,她们那两条 雪白的美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已经开始轻轻地磨擦了。 里手中的跳蛋,对着爱丝的屁眼,用力地往里挤…… 肛门被强行地撑开,隐隐中,一阵阵的胀满令她觉得不快,而且,她更感觉 痛。 “啊……,里,求……啊……求你了,呜……” 虽然跳蛋的表面很光滑,但是,爱丝用力地把屁眼紧紧地夹紧起来。里连 连地用力顶着,就是没有办法攻得破她的防线,他的朋友东尼在一旁看着,连忙 嘻嘻哈哈地跑过来,两手按着她那两片光滑的臀肉,用力一拉,于是,刚才还只 有小小一个眼儿的,马上张大成一个大的,里把跳蛋放在里面,虽然 不能一下子就塞得进去,但总比刚才方便多了。 跳蛋刚碰到敏感的肌肉,爱丝“呀”地一声,她的注意力自然落到下体去, 猛地一用力,她的屁眼再次紧闭,只是,刚闭拢起来的部位,又再次让两只强有 力的手拉开,光滑的跳蛋对着那个,里用力一插…… “不……不要……” 跳蛋张开着娇嫩的肛肌,刚进入一半,只见爱丝用力一抽搐,整个跳蛋已经 没入她的直肠中。 “哈哈,我的淫荡姐姐,你口中在说不要,但你却把整个跳蛋吞进去了。” “不……不是的,啊!!!!!!” 就在爱丝忙着否认的时候,里已经把三个跳蛋的电源都打开,当即,一阵 强烈的震动当即在里,菊穴中传出,它们令爱丝感觉无比酸、痒、麻,更可 怕的,在她那个小肉壶,本来就狭小,如今一下子挤进两个不速之客,自然是胀 满,闷闷地鼓着,很是不舒服。 随着电源的打开,两粒不断地震动东西互相挤在那狭窄的小空间,彼此碰撞 着,在碰撞中不停地上下移动着,光滑的部位擦到嫩嫩的肌肉上,闷胀之余,更 惹起催情剂的发作,痒意更厉害了,要不是两手被捆着,她真的想用手摸到那地 方去,用力地一番了。 “呜……呜……” “唔……” “噢……” 不但是爱丝,连珍妮和罗娜也在不断地扭动,不断地呻吟。在呻吟中,她们 的裤子被重新拉了起来,于是,她们那诱人的地方,再次被衣服所掩盖。 虽然,令人觉得羞耻的部位不再露出来,但是,在她们的下体,两个小 同时发出沉闷的马达声。在马达声中,更胀,更闷,更酥,更痒,一阵阵的 刺激传来,令她们倍觉难受。 那种感觉,真的太强烈了! “里,你真是一个禽兽,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妈妈!” 罗娜的下体开始曼妙地扭动,但她却不甘心自己如此无助地让这些少年玩 弄,她怒不可遏地斥责着里,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平日待他如子侄的少年, 竟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兽牲! “先别生气嘛,我的大美人,”里两手按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扣着她那两 团美肉上,用力地揉着,他一边玩弄着,一边笑嘻嘻地说:“要怪,你就得怪你 的淫邪儿子,要不是他把你这个拉到我的家,在我的面前完全不知羞耻地把 你的下体暴露出来,你就不会成为一个如此的女人。” “哎呀,你轻一点嘛,痛,你弄痛我了。” 罗娜两乳被他捏得生痛,她扁着嘴,两眼泛着泪光,重重地呼吸着,身体不 安地扭动着。 罗娜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种不安的扭动落在少年的眼中,完全是一种媚态, 一种对他们极富诱惑的媚态。 “当时,你们这两个卖力地讨好着提姆,骚态十足,我呢?哼哼……” 他的两手再次用力,罗娜皱着眉头,嘴里又是悲泣起来。 “提姆羞辱我,而她……”他放开罗娜,用手指着珍妮说:“你这个贱人, 也配合着那个淫棍,一起羞辱我……” “我……呜……呜……呜……我……没有!” “那时,你怎么办?”辛尼问道。 “我又能怎么办?”里嘿嘿地笑,他的笑,很无奈,也很痛苦。 “难道,你就那样眼巴巴地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泰迪也在问。 “不是,我只有躲进自己的房里。” 他又转过身,按在妈妈的肥臀上问:“我的好妈妈,你知道吗?当时,你们 在外面的时候,我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你们!” “里,我……” 珍妮满脸酡红,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不安地相互摩擦着。 在摩擦中,她感觉到下体一片的潮湿,那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从心里痒出来 了。 突然,她有种冲动,她希望眼前那些少年马上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 然后将她裸地吊着,一起奸淫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时侯会想起这东西,但她不能不想,现在,她不但在想, 而且那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无法控制的痒意随着她内心那种淫荡的想法不断地加强,不断从中传 出,她不得不把屁股连连地耸动起来。 “还有你这个小,根本不知羞耻地找提姆干你,你不但要提姆干你,还 不断地用你赤条条的身体诱惑我。”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爱丝说:“然 而,你对我裸的诱惑却令她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或者有她的理由,但,在医院的门口,为了提姆那个混帐的东 西,她再次狠揍了我。” “为什么?难道你的儿子也比不上玩弄你的男人?!” 他一巴掌向着珍妮那个肥大的美臀,用力地打下去,“啪”地一声,打得珍 妮像挨宰的猪被捅上一刀般大叫起来。 “呀……不……里,不是那样的。里,我……” 只是,屁股上的痛却无法跟秘部的难受相比。珍妮的鼻翼在连连地抽动着, 她的两腿不断地时张时合,就在两腿的开合中小肉芽一阵阵的刺痛起来,只是, 那种刺痛之中,却令她觉得好受一点。 “哼,我说小子,当时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接近我,现在,我才明白,原 来……” 泰迪的手在罗娜的上玩弄着,嘴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过头对里 说道。 “对不起,泰迪。” 里讪讪地说道。 “哈哈哈,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你不是已经给我最好的回报了 吗!” “因为我发现,她和爱丝在晚饭之后都有喝点什么的习惯,所以……” “所以,你就希望从我那里得到我爸爸的安眠药?” “是的,我确实是那样希望。” “安眠药,我不是给了你了吗?” “但碍着我的父亲,我一直找不到下药的机会,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今天,不但有你妈妈,你姐姐,还让你妈把罗娜这个大美人也弄过来的, 哈哈哈……” 泰迪在笑,里在笑,其他少年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两手玩弄着她们的 性器,口中也在大笑着。 只是,三个女人却无法笑得出,也无法再恨下去,因为,跳蛋在前后两个小 穴中震动着,它们的震动加快了催情药的发散,既麻且痒,酥酥软软的,各种感 觉混在一起,不断地折磨着她们的身体与心灵。 欲火已经升起来了,正烧得越来越旺,它令血液在,的血液焚炙着 她们的美体,也焚炙着她们的性器。 性器塞着震动器,一股满足、充实笼罩着她们的心,但是,那始终不是肉 棒,既没有伸缩性,也缺少它的火烫的感觉,所以,她们无法满足,她们的心, 此刻对那些少年的恨意更浓,只是,她们不再恨他们如此的对待自己,而是恨他 们到现在还不脱她们的衣服,还不她们。 虽然,这并非她们所希望的,但她们却确实是在渴望,因为,下体的刺激使 她们太需要的安慰了! 虽然是隔了一层衣服,但她们的尖尖地挺起,小肉芽冒出,一碰一痒, 有点刺痛,她们却不得不断地用两腿夹着它,挤压着它,从那一阵阵的刺痛中寻 找着安慰。 “哦,不行……不行了……噢……噢……噢……” 爱丝的两腿在抖动,水光已经把她的裤管也弄湿了。 “啊……啊……唔……难受死了……” “里,放开我,拜托你了,我……不行……了……” “呜……里,求……呜……求你……了……噢……” 三个女性中,爱丝的叫声尖锐,虽然,珍妮和罗妮已经有过无数被丈夫干的 经验,但此刻,她们的叫声,比爱丝更要大,到底,在她们的蜜壶中,他们多放 了一个跳蛋进去! 少年们的已经充血,充血的在不安地弹动着,高高地顶起了裤裆, 把他们的下体顶成一个小帐篷。 三个女人在呻吟,在扭动,两腿在磨擦,急促的喘息声中,她们两眼直勾勾 地看着少年的裤裆,目光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堕落。 “哦……放开……我,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们打算表演脱衣秀了吗?” “不……要……噢……我……” “呜呜呜……” 女人们摆腰,扭臀,口中不断地呻吟,鼻孔猛烈地喘息。但是,要在那么多 的少年面前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的羞耻感仍然是很强烈,她们宁愿眼前这 些少年来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还下不了那决心。 这一切,显然早己在里他们的算计之中,他们并不急,他们只是不断地用 手玩弄着她们那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的,有些人却把手伸进她们的 两腿之间,用力地压在她们也同样因为充血而尖尖地冒出的小肉芽上。 男人的手摸上那些平日已经是最敏感的地方,更强烈的痕痒,欲火不断地传 来,好像在警告她们该是脱衣服的时候了。 欲火越烧越旺,欲念越来越强烈,一阵阵电流一般的感觉袭击着她们的身 心,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白色的水光,沾着裤管,已经流到她们的脚下,此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仿 佛在下沉,一切是如此朦胧,如此模糊,如此令人难以把持,终于,她们的渴望 已经不再受理智的控制,她们开始屈服在少年的心计之下。 “呜……放开……我……” “哦……受……受不了了,我……无法……忍受……了……” “愿意脱衣服了吗?” “是……的……我要……为……噢……噢……噢……呜……呜……呜……不 行……不行了……” “放开……我,我……要……为……你们……脱……脱衣服……” 三个女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答应着,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在摆腰、拧臀,连说 话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她们不能不答应,也无法不答应,只有她们才明白。 现在,她们的心中是多么的渴望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让那些少年操自己!操死自 己! 绳索终于被松开了,她们被逼着两膝跪在地上,上身贴在地上,高高地挺起 自己的美臀。先是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然后,根本无须再吩咐,她们已 经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了,她们脱得很快,转眼之间,身上已经寸缕全无了。 “泰迪,我不会骗你吧?”里的指甲划过珍妮的屁眼,惹得珍妮的一声娇 呼,屁眼也在连连地开合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同意你的说法了。” 泰迪肩一耸,两手无奈地一摊,然后,又向里竖起大拇指。他一手从盆中 拿起一根假,另一手拉着从珍妮的屁眼中露出来的跳蛋的电线,用力地向外 拉扯着。 导线刺激着肛门的肌肉,跳蛋摩擦着痕痒的直肠,一种莫名的舒服、美妙的 感觉令珍妮轻轻地呻吟起来,连她的美臀也在轻轻地摇动起来。 在一旁,罗娜和爱丝的菊穴也随着跳蛋慢慢地滑出口中不断地叫喊着,她们 的屁股也随着自己呻吟声的发出而在美妙地扭动。 “她真骚!”辛尼用力地给罗娜的臀肉一巴掌,就在罗娜的惊呼声中,他的 左手突然用力一拉。 “呀……” 罗娜浑身一抖,她身上的汗水当即冒出来:“不要……不……要……” 就在罗娜的悲呜声中,跳蛋己被拉出一半,然后,随着罗娜的肛门用力地一 挤,它便灰溜溜地被挤到屁眼的外面。只是,失去跳蛋的屁眼仍然在一张一合, 那模样让人看起来很兴奋。 “呵呵,真妙!”辛尼一笑,左手的拇指用力地一压,罗娜那个正在时张时 合的小菊穴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拿起假,对着中年女人的屁眼,用力地一 插。 “呀……呜……” 屁眼太紧,太窄了,假的光滑只微微地陷进浅褐色的括约肌中,便 被紧紧地夹住,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西蒙看着辛尼无功而回,他也用两手按着罗娜的那两片雪白的上,用力 地拉,罗娜的屁眼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再加上一指,右手的假对着那个肉 洞,用力一插…… “噗……”罗娜浑身一抖,头也猛然抬起,仰首向天,口中悲泣起来。 “噢……” 与罗娜的呻吟同时响起,珍妮和爱丝的后庭也分别露出短短的半截黑黑的假 ,假的大部分已经深深地插入到她们的屁眼中。 “噢……噢……噢……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泰迪一手把假抽了出来,用力地再插进去,他的另一 只手抓着珍妮那只甜瓜一般垂下来的,拧着乳上那尖尖地挺起的紫葡萄问。 “不……要……噢……噢……噢……” 假张开窄小的,里面胀满胀满的,总有泄之而后快的感觉。那滋味 真的不好受,只是直肠饱受催情药物的侵蚀,也教人渴望假能一直不断地插 下去。 只是,那毕竟是一种羞耻的事,就算是真的希望,珍妮也不能说出来,她只 是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粉臀,以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在珍妮的旁边,跪着她的女儿爱丝。里对姐姐垂涎已久,没有想到到口的 肉却让提姆先尝了,他的心里早有一根刺,时时地刺痛着他的心。他既恨提姆, 也恨自己的姐姐。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发泄了! 假在他的手中,黑黑的,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也没有,只顾着狂插爱 丝的屁眼。现在,他把以往的种种怨恨,尽量发泄在虐待姐姐的肛门中。 假的抽出,浅褐色的肛肌也紧紧地里着那根黑色,不断震动的假被 拉了出来,然后,又随着假的插入而被挤进屁眼中…… “不……不要……里,你……呜……呜……,痛……痛呀……” 随着着里的每一次,爱丝必定要发出一声悲鸣,下体还在不断地扭 动,她那个充满着青春气息的美臀,格外地诱人。 “呜……呜……呜……” 就在爱丝的悲呜中,托马斯也走了过来。看着爱丝那诱人的少女美体,连口 水也要流出来,他也伸出手来,放进爱丝的两腿之间,一手拉着她胯下的花唇, 另一只手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红色的小肉粒。 “噢……呜……不……”在手指的磨擦中,在令人欲火的薰蒸下,小小的肉 芽不断地充血,最后,竟然尖尖地往外绽放。随着托马斯的推剥,肉芽的包皮被 剥下,露出光滑、晶莹的可爱模样。 “卡嚓、卡嚓、卡嚓……”在约翰的手中,一部照相机的镁光灯正在不断地 闪亮,他对着三个女人那诱人的私处不断地寻找着她们那最诱人的细节。 在镁光灯下,三个女人的秘缝和两腿上的淫液,流淌着糜烂的淫荡光泽。 “不要拍,求求你,不要拍!” 罗娜的臀部在扭动,口中在尖叫着。 “为什么不拍?” 辛尼用力地抽动着假,口中不断地在嘲讽着。 “你看,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却脱光身上的衣服,裸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 地挺起来,不断地引诱我们这些未成年的少年来欣赏,玩弄你的秘部,这种照片 是多么的淫荡!你根本就是一头母狗!” “不,不是的,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等一会儿,我会把这些照片送给镇上所有的人欣赏,哈哈哈,每一户派上 一张……” “不……不要……求求你了,噢……噢……噢……” 就算是欲火焚心,道德被所掩盖的时候羞耻之心还是有的。罗娜知道, 如果让自己如此淫荡的裸照落在丈夫、女儿和邻居的手中,那时,会发生什么 事…… 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极了! “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考虑你的话的。” 镁光灯仍然在不停地闪耀,辛尼从约翰那里要过罗娜的裸照,伸到她的面 前,笑嘻嘻地说:“送给别人之前,先给你看一看吧,看到了吗?雪一般白的玉 腿,上面有两道淫液在往下滑……脸孔照得清清楚楚,看你那淫荡的样子!” 罗娜吓得两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地摆动着头,连阻 止辛尼说下去的勇气也在刹那间消失。 “你看,裸的阴部,插着假,还有几道导线正从你那个美丽的 中伸出来,多么美妙!要是让你的丈夫看到了,哈哈,我包保他马上挺起, 将你奸个死去活来。” “不……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辛尼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把照片放在罗娜的娇嫩部位,轻轻地用照片的边 缘不断地刮弄着她那粒小小地钻到外面的肉芽。 “噢……噢……噢……” 强烈的快感令罗娜的屁股不断地跃动,她只能不停地呻吟。 “里,你熟悉这里的情况,你去办吧。记住,每一户一张就够,反正到了 明天,你们的乡亲们就会聚在一起,大家会把所有的照片聚集在一起来欣赏 的。” “不,不要……” 三个女人一听泰迪的话,急了,连忙异口同声地说道。 “约翰,把胶卷装上去,多拍几卷,明天把它们冲晒出来之后,拿到镇上去 卖给别人。” “不……”爱丝尖声地叫着。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听话,我……听话……呜……” “你们真的听话吗?” 看到自己的话吓坏了三个女人,泰迪向着自己的伙伴笑了。 “是的,呜……呜……呜……” “那好吧,里,你告诉她们,那天你在录像中,看到小日本的女人最喜欢 让男人如何干她们的。” “呵呵,我的好姐姐,”里两只手指在拉着爱丝的:“求他们帮你浣 肠,说你要用最干净的身体去侍候他们。” “我……” 浣肠是什么意思,爱丝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猜得出,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 事,她的屁股在扭动,嘴里却不敢说出半句话来。 “你们呢?”泰迪笑嘻嘻地问珍妮和罗娜,“你们是不是也喜欢让我们把你 的屁眼清洗干净,然后,像一只母狗那样,挺着你的屁股,等待着我们去干你们 的小屁眼?母狗?” “我……” 无论是珍妮还是罗娜,也都无法说得出一句话来。 “那好吧,里,你去吧,早点把照片发出去,也好多玩玩你那个骚姐姐一 会。” “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里站起来,从约翰的手中接过照片,往外就走。 “不要!里,别这样,我、我希望你们替我浣肠,我……要用最干净的身 体……侍候……你们,呜……呜……” 说真的,无论是爱丝还是她的妈妈都害怕让人家知道现在的事,事已至此, 就算是最苦,她们也得认了,只是,刚说完那些耻辱的话,她们已经忍不住哭起 来了。 绳索仍然悬挂在铁钩上,三个女人乖乖地反背着手,让那些居心不良的少年 重新把她们反绑起来。 在泰迪他们的安排下,三个人却有三种不同的妙态。珍妮两手高高地被吊 起,只有脚尖仍然点在地面,她的女儿则两膝跪在地上,上身低低地俯在地上, 高高地把她那个年轻的美臀,一切只属于女性的东西,全部暴露在所有男孩的眼 前;罗娜俯卧在地上,她胸前两个丰挺的,从她的腋下钻了出来,露在她的 身体的外面。 就在辛尼他们捆绑珍妮她们的时候,泰迪和里也忙着在盆子里加上开塞露 和肥皂液,然后,他们把从家里带来的提包打开,从包中取出几支奇形怪状的东 西。 里所选上的,是一支巨大的注射器。从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得出,它的容 量足足有二百毫升,看来,他准备用这支巨大的注射器去玩弄他的姐姐;泰迪选 起来的,是一个类似医生用来量血压的东西,在那器械的末端是一个两头粗大, 中间细小的橡皮管,看样子,应该是用它来对付肛门的,另外,还有一个抽气 的橡皮握在他的手中。 托马斯先是拿起注射器,但他看了看之后,却是觉得不太满意,他把注射器 放回袋子里,也挑起一个像泰迪所用的东西。 就在里把注射器伸到盆子的液体中,往针管中吸入盆子里的液体时,泰迪 和托马斯也把胶管放在盆里去,因为它是用铁皮包起来的,显得特别重,所以一 放在盆子里,就沉到水底下去了。 里用注射器满满地抽了一针筒水,走向爱丝。托马斯知道泰迪要玩弄罗 娜,所以,他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走向珍妮。 此时,三个女人的中不断地传出震动器在自己身体发出的低鸣,她们让 那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弄得浑身如火,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看进去,谁也看到 一层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们的中流出,沿着她们那条窄小的秘缝, 缓缓地向着地上滴下。 震动器在不断地摩擦着她们那娇嫩、敏感的縻肌。縻肌本来已经让催情药侵 蚀了,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痕痒,再加上震动器的作用,她们不得不扭动着自己 的屁股,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摩擦着,一边磨擦,她们的嘴里一 边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她们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情焰已经在她们的身体中焚炙,但她们却在担心 着,不知道浣肠又是如何的滋味。 突然,罗娜的屁股一痒,紧紧地塞在里面的假已经被抽出,就在刹那的 一空中,她们大声地“呀”地一声,喘息已经清晰可闻,一时间,虽然假已 经从她们的身体中抽出,但已经麻木的屁眼,却无法收拢,它仍然大大地张开 着,圆圆地在少年的眼前露出一个大大的。 刹那间的空虚,令三个女人感到一阵的轻松,但那轻松只不过在眨眼之间, 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底中升起的失落,直肠又开始传来一阵阵的痕痒, 那痒越来越强烈,简直要痒到她们的心里去。 “啊……”她们从喉底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她们的呻吟声尚未落,突然屁眼一紧,又有什么已经再次插入她们的 身体中。那东西,罗娜和珍妮都感觉到,比假要大得多!惊慌之中,她们不 得不拚命地抽搐着屁眼。 怪怪的物体刚插入一半泰迪便住手了,那是最细的地方,卡在罗娜的屁眼 中,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像有什么,紧紧地卡在里面,想排,却又无法排得 出,难受极了。 “啊……痛……啊……不要……好痛呀……不要……” 当又硬又冷的玻璃管插入爱丝的肛门时,一阵闷痛随着玻璃管挤开嫩嫩的肛 肌生起,倾刻便传遍小姑娘的全身,痛得她当即尖叫起来。就在痛苦继续在身体 中流淌时,爱丝又感到有凉凉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闷闷的,当即让她有了便 意的感觉,她不得不扭着成熟的臀部,口中发出“哦……”的惊叫。她的屁眼也 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抽搐起来,抽搐的菊蕾紧紧地堵住了液体排出的通道,逼着那 令她难受的液体流入她身体的深处。 “呜……我的天……你……你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罗娜跟珍妮也发出尖尖的叫唤。原来,泰迪和辛尼的手正在不断 地捏动着那个物体,像医生在为美人量血压。只是,本来是用于血管的那一端却 插进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中去,两人的手一按那抽气管,插入罗娜和珍妮的屁眼 中的导管在她们的直肠中膨胀起来,胀鼓鼓地张开她们的直肠,她们不禁大声地 尖叫起来。 两个中年女人的尖叫,本来就在两个少年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们根本不管 她们。他们刚按了两下,便把管中的空气放出,当即,刚刚还膨胀得令人难受的 怪东西,一下子就缩回原状。珍妮和罗娜一松,不禁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只是, 随着那东西的松弛,两人的直肠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两个美女人都知道, 那些是水! 水从那怪东西中喷出,刷着她们的肠壁,逗起催情药的痒,然后,再强烈地 往她们身体的深处喷入。刹那间,强烈的便意在脑海中升起,同时伴着一阵强烈 的绞痛传来,她们不得不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泰迪并不管她们的反应,只是连连地挤压着手中的抽气筒,导管随着他们的 抽动,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一收一张。当导管张开,它撑着直肠,直肠中 发出火辣辣的痛;当导管收拢,两个女人马上感觉凉凉的液体从导管中喷出,直 射入她们身体的深处。 “啊……呜……” 那是一种难以忍耐的痛苦。液体冲刷着直肠,本来被催情药物侵蚀的部位再 度痕痒起来,夹在痕痒之中是胀闷,令人难受的怪痛,再加上液体一冲进她们的 体内,当即便在她们的身体中带来一阵阵的便意。 直肠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浣肠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们的体内,现在,直 肠的感觉已经开始变了,胀、闷、痛、痒随着强烈的便意汹涌而来。导管在直肠 中不断地收放,它产生着吸力,吸力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冲击着,把她们 腹内的液体上下地引导着,流个不停。 “呜……不……啊……不要……痛……痛啊……” 液体在腹内的涌动,令她们的肠子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强烈的绞痛,随着积在 腹内的液体越来越多,那绞痛也越来越厉害。 “呜……痛……痛啊……痛……痛……死……呜……人……了……” 她们不断地抽泣,不断地深深地吸着气,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一滴 滴的冷汗随着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而冒出体内。 导管的弛张,抽动着液体,腹中的液体一会儿往下汹涌坠落,一会儿又往上 冲去。当液体往下坠的时候,强烈的便意悄然无声地袭来,她们不得不紧紧地咬 着牙根,强忍着令她们屁股也在抖动的便意;当液体往上冲,腹部马上传来一阵 阵的绞痛,她们也同样要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仿佛被割断肠子一般的痛 楚。 太难受了! 她们悲泣着,呻吟着,哀求着,娇躯在发抖,嘴唇在发抖,连她们的屁股也 在发着抖。 “呜……呜……呜……” 刚才还是冷冷的液体,已经变得火热火热的液体炙着她们的直肠,也烧着她 们的肛门。以前,她们从来没有意料到,原来1000的液体,进入她们的 腹中之后,竟是如此的沉重! “放开我,我……无法……受得了了。” “请你们……放开我……我……呜……呜……呜……” “求……求……你们……了……” 三个女人不停地扭动,不断地哀求。跳蛋仍然在肉壶内震动,从她们的下体 传出低沉的震动声,白色的淫液遍布在她们的羞处上,湿了她们的小肉沟,并且 不断地沿着小肉沟往下滑动,漫过她们的小肉芽,再滋润着她们那片茂密的黑森 林,一直淌到地上,地上,已经积起一大滩了…… 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着,她们只希望自己能马上跑到厕所,马上把腹中 的液体全部排出来。 “嘿嘿嘿,还不够,再加上200吧。” 泰迪是以爱丝的注射量为参考值。 在少年的冷笑声中,她们的屁眼再次被撑开,冷冷的液体再次把不断下坠的 液体推回身体的深处…… “呜……呜……呜……痛……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她们拧着屁股,摇着头,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放开我吧,请放……开……哎呀,呜……” 她们不知道如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意,绞痛,痕痒不断地在她们的直 肠中折磨着她们的神经。 “看样子,好像够了。”泰迪用指甲刮着罗娜那个往外吐出的肛门,好整以 闲地说:“那这就给你们一点奖赏吧。” 说完,抽出插在罗娜屁眼中的导管。 导管一拔出,罗娜便情不自禁地用力抽搐起菊穴,努力地把往下倾泻的液体 阻止在肛门的边缘。 谁知道,就在三个女人拚命地抽搐着自己的菊穴,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的 时候,又是一根软软的东西冲开她们的肛门,植入她们的屁眼中。 原来,那是一根软胶塞,两头粗,小间的部位细小,大约有半尺长,看样子 是专门用来折磨肛门而特制的。虽然,无论是罗娜,珍妮还是爱丝,都不希望那 东西插到自己排泄的地方去,只是,她们两手被捆,又有人强行压着,她们无论 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让他们把软塞插入屁眼。 软胶塞刚插到中间的细小部份,三个女人的屁眼一紧,当即紧紧地把它死死 地咬住,就算谁人想要拉一下,也并非易事。 “不要……” “啊……呜……呜……呜……” 看来,除了呻吟之外,她们已经别无它法了。 软塞触动着有点发僵的肛肌,火烫的液体当即往下倾泻,屁眼一痛,强烈的 便意更加强烈,三个女人不得不浑身发抖地抽搐起屁眼,她们不停颤抖着丰满屁 股,乳脂般的汗水流得更多。 “哦……呜……呜……呜……” “求你们……放……我……我……受不了……了……” 颤动的屁股在轻摇,插在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也随着她们的美臀的扭动而上下 晃动起来。 “你看,她们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不断地向我们摆动着尾巴呢。” “求……呼……呼……呼……求……你们让……让……我去……吧。” “去什么地方?” “我……” 辛尼见她们不好意思说,他握着长长地从珍妮的屁眼中吐出来的那部份胶塞 轻轻地转动着。 “不……不要……搞……那里,我……呜……哼……呜……受不了了。” “你想去方便,是吗?” 里不再管他的姐姐,也走到自己母亲的身体,不断地按摩着母亲的腹部。 “不……呜……啊……不要……按那里……” “求你……们了……呜……真的……难受死了,我……呜……呜……受…… 不了了。” “应该可以,不过,你看,你的比起罗娜那只母狗来,差得太远了。” 里托着珍妮那两个悬挂在腹部上的大肥奶,好像在掂量着它的重量地上下 抛了抛,又说:“如果你请我们把它们改造一下,我会让你去的。” “好……好……快,快……点嘛,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想把肚子里面的液体排出来的话,最好先让我们为你改造一下你的屁 股。” 泰迪也像里一样,两手用力地按在罗娜的雪臀上说。 “你看,多难看,根本无法与你的大相衬。” 臀部被压,腹中的液体直撞肛门,罗娜刚刚强忍住的便意再次爆发,无形的 痛苦令她浑身的毛孔耸起,浑身乏力。 “呀……请放……手……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死了…” 罗娜的身体在拚命地扭动着。 “那就求我们打你的屁股吧。” 泰迪的话,宛如刀锋一般,直剜罗娜的心窝。她恨自己,也恨提姆,要不是 提姆,自己不会如此淫荡,更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里,迪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人,按理他们的思想不会这么复杂,就算他们比 一般的少年要深沉一些,但也不致于深沉得如此的缜密,当然也没有这种安排。 他们的计划是如此的缜密,简直是无懈可击,他们处处抓着自己的弱点,逼 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他们的网里钻。 罗娜的心更惊,也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她只看到一张网,一张巨大的 网,无论她怎么逃,那网总裹着她,她无助地下沉着,不断地在大网中堕落。 天,莫非他们的背后…… 突然而来的灵感令她浑身发冷,脑袋麻木,她感到自己正往深渊沉下去。 只是,那仅仅在刹那间生起,又在瞬间消失,转眼之间,下体又传来强烈的 便意了。她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用力地把肛门提起来,然后,又是难以承受的 绞痛袭来…… 肉壶的痒,屁眼的急,腹部的痛,像无数的绳索,紧紧地攫着她。但,她还 在挣扎,她不想开口,作为人母,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不能把那一点点的自尊也 放弃。 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屈服,那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我是不能求他们的,我得忍,我不能说出那种淫荡的话。”罗娜 暗暗地警告着自己。 欲火越来越烈,腹痛和但意不断地加强,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肛门,也不断 地冲击着她的身心。罗娜的全身在发抖,她那个丰厚的屁股也在微微地抖动,它 带起插在肛门中的软寒,也随着屁眼的抽搐不断地摇动着。 “看模样,她很喜欢,辛尼,来,我们来助她一把吧。” 泰迪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去,用手抓正在罗娜的屁眼中摇动的软塞,先是用 力地摇动,然后,迅速地起来。 辛尼也不慢,泰的手刚抓住软塞,他的脚也踏上罗娜那染上一层油脂的背, 脚上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往下踩着。 软塞的摇动,破坏了她的自控能力,液体才收回直肠中,突然在软塞的摇动 中往下坠落。这一次,她只觉得屁眼要涨裂,也火一般的烫,无形的痛苦,超过 以前的任何一次。这还不止,腹部被压着,液体在乱冲乱撞,撞得连肠子也绞成 一团,她觉得肠子要断,真的,快要断了。 “……” 罗娜的小口大张,屁股乱扭,泪水飞溅,一个不小心,“嘶”一声,连尿水 也失禁,往外喷洒出来了。 “嘿,太神奇了,想不到这骚女人淫荡成这样子,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放 尿。” “约翰,那么精彩的镜头,你刚才拍下来没有?” “刚好拍到了,只是,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拍得不太清楚。” “那容易,辛尼,我们再来一次,西蒙,史密斯,你们把她的两腿拉开,让 她的臭bi完全暴露出来。” “不……呜……不要……” “噢,天,她的羞处真美,竟然流了那么多的!” “真淫荡,你看她流出来的淫液,简直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约翰,多拍几张。” “不……不要……不要拍……那里。” “我明白。” “辛尼……” “是……” 于是,罗娜两腿被两个少年用力的拉着,往两边大大地张开,她的秘部在灯 光下让人一览无遗。泰迪又抽动软塞,辛尼的脚也同时用力。 “呜……痛……痛死我了……” 罗娜的头向上抬起,小口大张,在镁光灯的闪耀下,又是一道黄黄的泉水如 珍珠一般地往外高高地喷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再洒向地面。 “噢……” “真美,淫荡女人撒尿的模样真的太美了。” “那你拍了没有?” “当然,已经拍了她撒尿的全部过程了。” “好,哈哈哈……” “求你们,我……哟……我……受不了了。” “那,你该知道怎么办吧。你需要要求我们,说你是我们的母狗,我们是你 这条母狗的主人,你该请你的主人惩罚你的屁股。” 饮鸠止渴,正是罗娜、和珍妮目下的写照,虽然她们都知道,屁股被打肯定 会难受,但至少,可减轻现在的痛苦。 “我……是……一条…………的……呜……呜……呜……” 罗娜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的什么?” 泰迪开始抽动软塞,辛尼又开始脚上用力。 “哎呀,不……我说,我说……我是一条……的……母……狗……” “哈,她真像一保母狗,你看看她,一丝不挂地俯在我们的面前,肥白的屁 股向着我们高高地挺起,她还张开两腿,让我们观赏她的羞处。” 又是一阵便意,绞痛也随着令她浑身发僵,罗娜知道自己无法挺得过去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请主……人……呜……呜……惩罚我……的………屁股……呜……呜…… 呜……” 在另一边,珍妮也在发起同样的哀求。 跟罗娜相比,珍妮的遭遇更可怕。她的两只垂到腹下的大奶,被人用手托了 起来,两个少年正用线条绑着樱桃般大小的。 “不……不要……太……痛了……请……不要……痛……呜呜呜……” 她不断地扭着屁股,就在她屁股的扭动中,无数少年的手正大玩弄着她那个 满是黑毛的下体。 “好了,”西蒙刚把珍妮的头绑好,一手扯着线条,用力一拉…… “呀……” 珍妮满眼泪水,浑身在发抖,口中不断地哭泣着。 “啊……痛……” 又是一只奶头被线条吊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原来,两个男孩正手里拿着一条小胶尺子,用力地 打在她那曾经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大奶上。 大在晃动,雪白的上,已经有一道血红的尺痕蔓在上面。 “呜……轻一点……太痛了……” “啪”“啊……痛……痛死……我了……呜……” 珍妮痛得浑身颤抖,两腿在打颤,屁眼不断地一张一合。 “啪!”尺子在上下挥舞,两个男孩拉着牵在她的大奶头上的线条,一上一 下,一紧一松,她的大随着线条的牵动而不断地升降沉浮。尺子一会儿打在 大奶的前面,一会儿又落在它们贴在她腹部上的地方,珍妮哭着,尖叫着,嚎啕 着,尿水不断地从她的身体中洒出…… “啪!” 这时候,罗娜的屁股也开始火辣辣地重重挨了一下,痛!电击一般的痛楚撕 噬着她的心,她口中凄厉地叫着,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 “呜……” 身体撞向地面,便意传来,腹痛也生起,这时候,“啪”地另一声巨响,在 罗娜的另一边屁股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呀……” 跟惩罚珍妮的工具不同,泰迪使用的木板只有巴掌那么宽,两尺长,在木板 的另一端,圆圆的,握起来很方便。这工具,比长尺子,打在丰厚的肉块上要着 力得多。 “啪!”木板打在雪白的肥肉上,罗娜的肥臀犹如大风掠过的湖面,一阵波 涛兴起,不断地往外扩散,很让人担心它会散开,随着强烈的摇荡的平息,一串 串的微波仍然在美妙地延续…… “太可爱了!”泰由衷地赞叹着,在他的赞叹声中,辛尼又是重重地一板打 下来,罗娜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呀……” “啪……” “哎呀……” 大厅中,罗娜在啼泣,珍妮也在啼泣,爱丝虽然没有挨打,但,里却在她 那微微隆起的浮丘上,小心地,慢慢地把她那柔弱的耻毛,一根一根地拔着…… 凄厉的哭声让所有的少年气血贲张,充血的已经无法按捺,在裤裆中高 高地鼓起来,令人觉得生痛,难受。 俯伏在地上的罗娜,像个小孩一般地哭着,她要翻身,但她的身体却让那些 少年死死地按着,动也不能动。 “让我也来揍一揍这个淫荡女人的屁股!” “啪!” “呜……” 泰迪用力的打了她的美臀最后一板,然后,把木板交给其他人…… “啪!” “痛……死……我……了……呜……呜……呜……” 随着每一次木板的打下,罗娜那肥美的地方必定高高地红肿起来。接连十多 板打在上面,也那平日清凉的部位开始变得火烫,雪白的颜色也开始变成紫黑的 一团,软绵绵的臀肌开始胀肿。最后,木板再打下去的时候,它已经红肿得再也 不能弹动了。 “这样看,老的屁股可好看多了!” 泰迪看着俯在地上,浑身痛得直发抖,一动也不动的罗娜,满意地说道。 “我这个也不错嘛。”托马斯也在笑着说:“你们看看,她的大奶不是已经 挺起来了吗?” 和罗娜一样,珍妮的声音嘶哑,两手反吊在那里,也是一动也不动,只胸脯 在不断地起伏着,两腿不断地发着抖,脸色灰白,浑身淌满了汗水。 “好了,该是让我们欣赏女人大便的模样了。” 少年们把罗娜和珍妮推到桌子上,把她们的上身按在桌面,罗娜的屁股往外 高高地挺起,珍妮的两只紫黑的房,分开两边摆在桌面上。 然后,在她们的下体的下面摆好足可以装二十公斤的胶袋,一个人把袋子对 着她们的肛门,然后拔去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两个少年同时举起胶长尺,向着桌 面上的大奶,用力的打下去…… “啪!” “呀……” 珍妮被痛得撕心裂肺,又是凄厉地哭起来,就在她的哭声中下体一震,“哗 啦”一声,黑黑的污秽之物,夹在泛着泡沫的液体中狂喷而出。 “呀……” 罗娜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打着,她也凄惨地悲鸣着,就在她的悲鸣声中,下体 一松,屎尿狂喷…… 就在秽物从三个女人的肛门中狂喷而出的时候,门外悄然无声地闪进一个人 来,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那不是提姆,却又是谁? 原来,提姆果然中了泰迪他们的计,被泰迪他们施计诱出家门,并被自己的 女教师缠着他,不让他回来。但泰迪他们根本不了解提姆,他们不知道已经身具 特异功能的他岂又那几个人所能骗得了的!他刚见到艾妮便已 经从她的脑子里读出泰迪他们正在用计,目的是想玩弄他的母亲和爱丝母女。 提姆一知道情况,心知要糟,连忙暗示着艾妮,摆脱了她的纠缠,马上赶回 家来。只是,他那么一来一回的,也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当他赶回家里,见不到 母亲的身影时,连忙赶到里家,正好见到他的妈妈和珍妮母女经过灌肠酷刑, 挺着屁股当着八个男孩排泄的丑态。 本来,他想马上要教训那八个不知厉害的家伙,但不知怎么的,当他看见自 己的妈妈那排泄的模样,下体突然一热,迅速地坚硬起来,于是,他不动声 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赏起泰迪他们玩弄自己的妈妈她们,自己在暗处握着肉 棒,对着大厅那淫荡的场面,慢慢地起来。 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 他们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里也两手 握着爱丝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前, 火辣辣地顶着她的小嘴巴。 爱丝一见,根本不用里吩咐,已经张开嘴巴,把那火烫的东西卷进自 己的嘴里,舌面紧紧地卷着那浮着血筋的丑恶东西,嘴唇也紧紧地夹着,慢慢地 抽动起来。 珍妮和罗娜的屁股挺起,正准备着迎接那些少年的奸淫,谁知道,泰迪的肉 棒刚碰到罗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动,呆呆地看着前面,然后他两膝跪在地上, 向着东尼,回过头来对他说:“东尼,浣肠应该很有意思,请你为我浣肠。” 东尼先是一愣,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泰迪一下子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只 是,他才一愣神,便一句话也不说,从地上捡起针筒,满满地抽了一筒混着催情 物的液体用力地注进泰迪的屁眼中。 其他人仿佛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 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 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逼迫着她 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只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人性的禽兽……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 说,也像其他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液体,对着里的屁眼,用 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插进去。 “噢……!”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里的屁眼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 肛门却为针筒无情地挤开,一直插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里感觉到什么喷进他的腹内,他屁眼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 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液体。就在那一刹,刚被注入他腹内的液体便开始往下 坠,只是,下坠的液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里缓外急的 感觉电击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里刹那间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屁眼又被冷 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液体注进他的直肠里。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 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再次把他的吞进自己的小嘴 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根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 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呜……姐……姐……你… 舔……得……噢,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 的屁眼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根粗大的针筒完全插入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地拉着自己的臀肉,希望把屁眼撑 开,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 的地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针筒越是往里插去,里的肛门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 的,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 一条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液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 痛已经令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 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 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 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里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里的脸更白 了,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屁眼终于一松,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 从盆子里拿起一根假,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地插进去。 假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里美美地舒了一口气,只是 随着假不断往里推进,刚被灌入他的直肠中的液体,也被推着,往他身体的 深处荡去,绞痛又再次加剧。 “呜……呜……呜……” 里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强忍着令他浑身发抖的痛楚。 “弟弟的真好吃,姐姐喜欢。” 在他的身体下,爱丝那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握着里的,不断地吞吐着, 看她的神态,完全是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大厅中,所有男孩的直肠已经被灌满带着强烈催情药物的液体,每一个人的 屁眼中也露出一根假,他们呻吟着,扭动着…… 就在不断的扭动中,他们相互握着伙伴的按摩棒,用力地着,他们配合 得如此的美妙,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习惯于这种生活一般。 假不断地在他们的直肠中抽动,带起直肠中的浣肠液,忽而向上顶,忽 而向下冲,一阵阵的冲击,不停地在他们的腹内交替进行着,直肠在一退一涨的 反复中,肠子就像已经绞了起来,宛若刀子,在不在里面剜着。 痛苦不断地加剧,他们痛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脸色煞白,根本不像是一个 人,就算像一个人,也只不过像一个死人。 无疑,这又是提姆的作! 看着他们那种难受得要死的样子,提姆的心肠软下来了,他不想再继续折磨 他们,于是,他暗示他们,此刻默拉先生已经走了过来,正要找他们算帐。 信号一进入他们的大脑,他们已经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前面,就像默拉先 生真的从地狱中走进屋里,怒气冲冲,要找他们算帐。就在刹那间,泰迪突然一 声狂叫:“默拉先生,别……过来,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他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连屁眼上的按摩器也来不 及拔出来,连忙往外逃去。 腹内也实在是太痛了,他不能站起来。但那难不到他,只见他四肢支在地 上,一起动作,像一只狗,不停地向外爬去,就在他屁股的扭动中,插在他屁眼 中的按摩器仍然在扭动,一摆一摆的,就像在条尾巴,不断地摇动着。 就在按摩器的摇动中,一缕缕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他那破裂的肛门中渗出, 缓缓在滑向他们的小肉袋,再滴落地上。 泰迪一逃,其他的人也神色大变,一个接一个从地上捡起衣服,他们来不及 穿上,便手脚并用,飞快地爬着,滚着,跟着泰迪,往门外逃去…… 这时候,里的屁眼也在被他的妈妈不断地着。就在那一抽一插之间, 满腹的液体一会儿撞向他的腹内,一会儿又让按摩器的吸力拉了回来,不停地往 下坠去。只是,就在里希望马上把那些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假却在他的门 口停住,转眼又是迅速地把刚刚才坠下来的液体再次推回他的腹内…… 按摩棒深深地插入直肠,磨动着痒痒的粘膜,令里生起要飘的感觉。那种 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他不得不大声地呻吟,只是,那并非快感的叹息,而是痛与 快的混合。 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入他的直肠中,既令他感到快乐,但也带给他闷闷的痛 苦,肛门周围的肌肉再次被撑开,鲜血流得更多,更浓,他的感觉更痛苦,只见 他满脸煞白,两眼发直,浑身不断地发着抖,在痛与快交杂中,他不得不紧紧地 咬着嘴唇,喉底发出野兽般的悲号。 儿子的痛苦珍妮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在她的心中,满 是刚才里羞辱她的情景:仿佛导管在她的直肠中张开…… 一阵阵的液体急速地灌进自己的直肠…… 屁眼要裂开了…… 直肠被绞碎……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啪!”尺子打在她的大奶上,大奶在乱晃,痛苦却噬着她那颗破碎的心… 大奶肿起来了,变成乌黑的一团;痛苦积在她的心中,她快要疯狂了…… 耻辱、痛苦,就是这畜牲带给她的…… 愤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焚烧,毁去了她的理智,也烧去她的亲情。现在,她 的心中再也没有亲情,也没有母子,她两眼发亮,一手伸在后面,用力地抽动着 自己体内的假,另一手迅速地把儿子菊穴中的按摩棒抽出来,当光滑的头部 仍然被肛肌挤压时,她又用力地把它插了进去…… 儿子给予她的羞辱与痛楚,现在她要百倍奉还! “呀……” “不……不……妈妈,请你……停手……吧,我……哎哟……痛……痛死我 了……” 随着腹内液体的不断地涌动,少年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额上冷汗直冒。 他的头发从头上散落下来,紧紧地粘在额上,贴在他的唇边,他却在珍妮一次次 的抽动中一次次地扭动着屁股,就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条不断地摆尾,乞求主人 怜爱的狗。 “妈妈,我……不行了,我……呜……我无法……再……忍受了。” 他喃喃地低语着:“我的肠子要……断了……快……要……断了。” 他一边低语着,一边转过身去,像泰迪他们一样,四肢在地上爬动着,往门 外爬去。 里刚爬到门外,只见他的身体连连地打着冷战。他紧紧地咬着牙,他来不 及蹲下,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后伸,摸着屁眼中的按摩棒用力把它抽出。 按摩棒一离开屁眼,只听见“噗噗噗”的连声巨响,臭不可闻的污秽之物如 泉水般从他的肛内排出,往三尺的地方喷去。 大厅中,三个女人终于见到提姆了。她们欢呼一声,顾不上菊门仍然插着那 根怪怪的东西,的跳蛋仍然在震动,纷纷抢着向前,朝着他扑过去。一拉着 他,便七手八脚地拉着他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扯动着,就在连连“嘶嘶嘶”的响 声中,提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们扯得稀巴烂…… “哦,我的好人,你终于来了。” “我的小丈夫,我想死你了。” “提姆,我亲爱的,快,快来干我,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们在争着,抢着。爱丝那双柔嫩的小手用力地把提姆的内裤一拉,见到他 那直挺挺的,当即一声尖叫,一手把仍然在她的里不断地跳动的跳蛋拉 出来,两腿一张,丰满的屁股向着提姆的一贴,只听见她“噢……”地一声 低叹,她终于满足地得到她希望得到的东西。 “噢噢噢,太……好了,提……姆……你真的……太……好了,呜……呜… 呜……” “提姆,用……力,快……用力……干我……” “哦……哦……哦……美……美……死……我……了……” 爱丝不断地把美臀向着提姆挺动着,一阵阵令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 大声地呻吟着。 就在爱丝的呻吟声中,罗娜见她已经把自己的儿子抢了过去,无奈之下,只 好躺着地上,张开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对着珍妮说:“珍妮,来……来……来 干……我……” 珍妮的肥臀凑在提姆的面前,她两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罗娜的秘部,拉着 罗娜中的假,用力地抽动起来;她把自己左手弯曲在地上,用力地支撑 着自己的身体,手掌却按在罗娜那迷人的美乳上,两只手指夹着她那尖尖地挺起 来的小樱桃,用力地拧着,拉着,恨不得把它从罗娜的粉乳上撕下来。 “噢……噢……噢……珍妮,对……对……用……力……把我的……… 拧断……夹……扁……” 在珍妮的又插又拧中,罗娜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两腿用力地撑着地面,不断 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罗娜的身体上顶,碰到珍妮那双已经让那些少年打得乌黑一团、肿胀不堪的 大奶上,珍妮简直如被刀割,痛入心肺,她屁眼一紧,浑身一绷,口中发出尖叫 声…… “对不起,珍妮,我……呀……” 罗娜见珍妮如此痛苦,连忙向她道歉,屁股也急急地往地上跌落,谁知道她 道歉声未落,跟珍妮的一样,同样让那些少年揍得一团紫黑的大屁股一着 地,也痛得她尖叫不己…… 只是,痛苦在刹那间兴起,却又在刹那间让下体的满足所驱散。于是,罗娜 又再次挺起,然后摔落到地上去,她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珍妮在干着罗娜,她的屁眼和小肉壶也同时被提姆干着。提姆让爱丝自己干 着自己,他两手伸到珍妮的屁股前,一手握着一根假,两只手同时动手,一 出一进的,不断地干着珍妮的前后两个。 “对,对,呜……呜……呜……提姆,我……呀……呀……呀……爽……干 我……用力……干……我……” “噢……” “呜……” “唔……” 三个女人都在叫,都在扭,都在干着,现在,她们才真正地享受着快乐。 在门外,里的腹部仍然在绞痛,他还在往外排泄着。突然他听到一阵“叭 哒叭哒”的声音,心里大叫一惊,连忙往后望去。 “呼……”他松了一口气,原来,背后是他家的狗——波比。 狗本来要吃屎,他远远地嗅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连忙跑了过来,不断地舔着 地上的秽物。 秽物,本来是淫药与水的混合体,就算是狗,也怎能吞得那么多!波比才舔 了一会儿,突然,它头一抬,动也不动,只在喉底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哼哼声。就 在它不断的低吼声中,一根渐渐地从它的胯下挺出,越来越长。 波比的狗在不安地弹动着,它两眼看着正在用力排泄的里,呆呆地鸣 叫。 突然,它身体一跃,向着里扑过去。 里正在用力,他完全没有留意波比的反应,他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狗儿 一扑到他的身上,本来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他,当即让狗儿扑倒在地上,一下子竟 无法爬得起来。 波比不再犹豫,下体一沉,粗大的长鞭向着里那满是污秽之物,鲜血仍然 在不断流淌的小屁眼,一下子便捅进去,然后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狂插着里。 “呀……波比,你走,你快滚开!” 里被狗儿压在地上,屁股被它插着,一时间,浑身一股无名的畅快渐渐地 从他的直肠中升起,只是,无法形容的羞耻,也同时令他无地自容,他只能不断 地吆喝着,却无法从狗儿的身上挣脱得开。 “波比,你……滚……滚……” “妈妈,妈妈,你来帮我哦,呜……呜……呜……” 一开始,狗儿好像也不太习惯干他的主人,才把刚刚插入主人菊穴的抽 出来,一下子却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径,只顾着到处乱挺,好几下,它连连地顶在 里的小肉袋上,顶得里大声地痛呼起来。 后来,狗儿终于慢慢适应过来的,它的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肠,只抽出 一半,又再次插进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两下的功夫,里已经被狗儿干得气喘咻咻,动也不能动。 “妈妈,快来帮我呀……” 狗儿无情的,刚被针筒,假干裂的肛门此刻创伤更多,血流得更 多,鲜红鲜红的,就像一条长长的红虫,沿着他的大腿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往 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来救我吧……” 里在门外叫着,珍妮也在屋中叫着:“爱丝,让妈妈也尝一尝大哥哥 的滋味吧。” 珍妮的手不断地在罗娜的蜜壶中插着,她的头转向自己的女儿,看着不断地 在女儿的中进出的宝贝,眼馋地要求着。 “不……我……不要,妈……妈,我……我……还……要让提……姆干…… 我……太舒服了……” “好女儿,来吧,你…来干罗娜的,让……提……姆也干你…妈妈。” “不,我……不……”爱丝气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让给自己的妈妈, 她更加用力地向着提姆挺动着。 “求你了,”珍妮可怜兮兮地看着爱丝,满眼都是泪光。 “去吧,小,你去干我妈妈,让我来安慰你妈妈一下。” 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 珍妮连忙把中的假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的淫液的肉 棒,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 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发出求爱的信号。提姆把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 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顶,用力地一插, 只听得“噗”地一响,无须再费太大的力气,已经深深地滑入珍妮身体的深 处。 “哦……好……充实!爽喔……”珍妮头一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热……又……粗壮,美……呀…… 呀……呀……” 随着提姆连番的,她已经无法再说什么,只顾着拚命地尖叫起来。 “太……美……美了……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 干……我……啊……干死我吧!!” 地上,空虚的罗娜连忙伸出两手,作出欲搂爱丝的样子,大声地叫着:“爱 丝,来……来……干……我……的……骚……穴……” 爱丝见妈妈如此享受,有点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握着罗娜那仍然不 断震动的假,用力地顶进她的去。 “哦……哦……哦……”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爱丝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珑的舌头,用力 挑逗着罗娜的紫葡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只灵活的手,时卷,时挑,时磨,逗得 罗娜两眼直翻,两手紧紧地搂着爱丝,上身用力地抬起来,把她的美乳紧紧地贴 在她的嘴唇上,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断地互相磨着,一边磨动,一边不断地扭 动着,口中发出甘美的呻吟…… …… 门外,里已经不再声响,他不断地喘息着,撅着屁股,两膝大大地叉开, 下体微微往地上挫着。他的狗儿,后脚微曲,用力地撑在地上,上肢紧紧地搂着 他的腰,下体在不断地急速起伏,欢快地干着它的小主人…… …… 第二天,村里到处都在传说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 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 干什么…… 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只是, 他不愿告诉村里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 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 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 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里去,用力 地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裸地靠在提 姆的身边。 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只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 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只是当时他们逃得很狼狈, 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于责怪里,但里知道 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 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 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 的欢愉…… 终章 把记忆切换到现实,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 得圆圆的,一副呆然的样子。 现在,洛比终于明白为什么提姆只让他一个人进来的原因了:原来,直挺挺 地跪在地上,两膝向外张开,肥臀压在两只脚踝上的女人,并非别个,却是他的 亲姐姐,麦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声来,只是心里惊奇的他,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那二十 四岁,性感迷人的姐姐。 麦姬首先开口说话了:“请吩咐女奴该做些什么,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甜美,如此的动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姬 仍然是她平常所惯于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语气。以往,洛比一听到姐姐的这种 语气,他就会亢奋,现在,他真的亢奋起来了,他那喷过jg液不久的已经开 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了。 只是,洛比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过来,他没有理会那个顺从的女人,只是转 过头去,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问:“怎么你……?” 确实,洛比的内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就希望能干自己的姐 姐,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当作自己的xg奴。只是,那只不过是他的秘密,那 秘密一直被紧紧地锁在他的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就算是提姆这样好的朋友他也 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会知道呢? 提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只是微笑着说:“把你的幻想变为现实吧。你 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要干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当作你的xg奴吗? 现在,梦想不就在你眼前吗?” 听了提姆的话,他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提姆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好色的女人说:“麦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xg奴 吗?那为什么你不从为你的好弟弟服务,舔含他的开始呢?” 听了提姆的吩咐,麦姬的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身体慢慢地挪动着,一 直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脚边蠕动过去。她一到洛比的身边,就把头向着弟弟的肉 棒俯下去,小嘴一张,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轻轻地叼起弟弟的,舌头轻轻地 在他那光滑的上盘旋,然后紧紧地把它卷着,向着小嘴里吸进去。 嫩滑,温暖的舌头卷着敏感的。刚进入那湿润的小嘴中,洛比已经觉得 一阵的酥麻从传来,那是他无法抗拒的感觉,他不得不仰起了头,两手紧紧 地握拢着,两个拳头轻轻地砸在他那健硕的腿上,轻轻地嘴里抽着气,发出无意 识的呻吟。看来,他已经作好了把jg液喷射进那张为他含舔的小嘴中去的准备 了。 提姆笑了笑,轻轻地走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他看了看正在那边狂欢的 人们,为了不让别人妨碍那对正在的姐弟,他紧紧地把门锁好,然后,再回 到狂欢的人群那里去。 几个人见到他回来,立即大声地叫唤起来,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在台上,一个浑身涂满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时握着两个男人的 ,张开着嘴巴,慢慢把两根同时塞入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中。随着她头不 断地一俯一伏,两只光滑的便同时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进。 另外两个,则一个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则躺在那里,一个让人干着嘴巴,另 一个让人干着。那是刚才为洛比吹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着贴身的内 衣,躺在桌面上,粗大的插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进出着。她不断地舔弄,艰 辛地呼吸着,连两腮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另外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张,上身低低地弯向桌面,她的身体仿如上下已 经分成了两截一般,圆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后面,高挺,对 着她的小屁眼狠狠地。 “噢,不要,请你不要插那里……” 美妞的嘴里在说着不要,但她的屁股却不断地扭动着,随着洛比堂哥的 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挺动,一边挺动她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背后狂干 她的男人,两只媚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光泽是淫荡的,叫声也是淫荡的。淫荡的呻吟声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 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兄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 声音时,她的叫声更响。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么?让洛比的堂哥不要干她的屁眼?还是 告诉他,他的速度不够快,仍然不能满足她? 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当然了解她的话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起来。 “啪啪啪”撞击声很响亮,就在每一次的撞击中,她那两只丰挺的也随 着的震动而前后急速地摇晃着,惹得周围的人们无法再忍,纷纷伸出手去, 轻轻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无数只手的玩弄下,尖尖的明显地膨胀,就像 两颗樱桃,紫色的樱桃。 “噢,太挤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渗在脸上,身上,额角上,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个婊子,回过头,媚眼如丝,小嘴巴发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就在音 符的鸣响中,洛比的哥哥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在一旁,人们在观看,议论,高呼,说不清是在为洛比的哥哥加油,还是在 为那些美女们打气。 “提姆,洛比呢?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小伙子突然记起洛比,隔着 几个人,他仍然转过头来大声地问着。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里已经传来一阵无比得意、爽快至极的笑声,笑声中还 夹杂着呻吟:“不错,你真干得不错!” 外面,人们只知道洛比已经再次shè精,但谁也想不到,不断用小嘴把洛比的 喷发出来的jg液吞到肚子里去的并非别人,却是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提姆对这一次的娱乐成功,感到非常满意,过去他已经用类似的方式,让许 多个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纵欲狂欢于背德的世界,并因此获得 了极大的满足。 当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构思着该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次的娱乐, 亲姐姐玛丽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浑圆的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梦妮跨坐在 他腰上,圆滚滚的大肚子随着她白嫩小屁股的频繁起落,激烈抖荡着。 青春动人的亲姐姐和稚嫩可爱的亲妹妹的性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诱惑 的场面吗?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艳的亲生妈妈…… 三兄妹的母亲恭顺地趴伏在小女儿梦妮的胯间,趁着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阴 茎的空隙,舔弄儿子与女儿的交合处,和小女儿一样大的肚子,丝毫没有阻碍到 她的行动。 小妹和母亲肚内的种,不用说,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当日是如何当着父亲的面前将母亲、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 潮的哭叫声中,妹妹和母亲的子宫都注满了提姆的jg液,母女二人都被儿子强奸 成孕,提姆一想到这里,下身的就竖立起来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姐姐玛丽怀孕了…… 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拥有的未来:性、、权力! ☆★☆★☆★☆★☆★☆★☆★☆★☆★☆★☆★☆★☆★☆★☆★☆★☆★☆ 潇洒人生:“呼,好不容易,文章终于完成,可以松一口气 了。” 工友:“辛苦了,本文长达170k,合共7万7千多字, 打破了历届翻译文的最长记录,可喜可贺。” 流氓:“非常高兴在年初一就看到一部长篇的翻译作品!近 两年翻译界可说是沉寂了不少,以往的名家不是潜水退隐就是不 再化名翻译。不知是否是因为当年某人在首届‘十日谈’落幕时 说的一句豪语:‘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名来翻译的,他 们出门立刻给车撞死!’灵验了。” 潇洒人生:“很荣幸能够成为首夜,为本届征文揭开序幕。 以前,我曾视‘风月’为文学的圣殿,每一次当我面对它的 时候,总有一种不能仰止的心理。除了崇拜活跃在其中、默默地 为广大色民作贡献的作者之外,我一直徘徊在它的外面,从来不 敢接近一步。今天,有幸再次获选为入围文章,我看,跟焚摩兄 的鼓励分不开,要不是焚摩兄的鼓励,可能到现在,我还在外面 犹豫。” 焚摩:“客气了,您能够获选并不是单靠我的鼓励。” 潇洒人生:“其实选择翻译,并非我刻意的追求,只是,我 喜欢英语,而当年我从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除了 那不到二百个单词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呢!正因为这样,我开始 练习翻译,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英语丢荒而己,当时 从来没有想过要在‘风月’来献丑的。” 秦守:“我也是想练习好英语,最近开始进行翻译色文的工 作,所以没有什么翻译经验,请多多指教。” 潇洒人生:“指教可不敢当,不过如今,既然有机会被用作 入选征文,除了焚摩兄,还得感谢xcloyk兄,要不是xc loyk兄的鼓励,我至今也只能算是一只在外头流浪的游魂野 鬼而己。当时xcloyk曾劝我,风月是翻译高手集结之地, 如果有幸得到他们的指点,岂不快哉。因为他一句话,我终于来 了,而且我的愿望也变成现实,我终于得到古蛇大大的指导。” 古蛇:“基本上只要是翻译色文的作者,我都很乐意和他讨 论作品和交流心得。” 潇洒人生:“在这里,请古蛇大大接受我的谢意,如果没有 大大的指导,根本不会有此文!” 抱瓮的贱人:“那说回这部作品,当中最遗憾的,是提姆本 身不够暴虐,浣肠和肛虐等等都是里他们虐待爱丝、珍妮和罗 娜时出现;提姆本身虽有异能,却太怜香惜玉,而提姆的姐姐玛 丽和妹妹梦妮,更是连什么时候搞上手都不知道,突然在篇末就 出现和提姆的床戏,而且梦妮和罗娜还大肚了……这样子跳过了 将姐妹搞上手的情节和妹妹与母亲的受孕戏,实太太暴殄天物了 呀……” yse99:“对啊,这样子跳过受孕戏实在太可惜了。” 古蛇:“我觉得这部作品在母子方面,如果提姆搞多点 花样去奸淫母亲的话,相信会更刺激,个人以为提姆既已有偷听 别人心声之力,大可以在这方面出点子,例如每个女人都有心中 的淫梦,例如是被陌生人、被吊起鞭打、在野外被奸淫 等等……” 弄玉:“对啊,每个女人心中的淫梦都不同,平日一定道貌 岸然、绝不承认,但在提姆的异能面前,这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任何女人心中最隐密的绮梦,在提姆面前都无所遁形,所以剧情 大可以写提姆‘听’出罗娜心中的淫念,故意将她内心的秘密实 现出来,例如被儿子,被浣肠和被狗奸等等。” 古蛇:“现在的提姆,虽然得到异能,但他在运用上却太温 柔了……比里对女人更温柔得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是 里得到异能,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以及将提姆的母亲、 姐姐、妹妹尽情凌辱…… 弄玉:“如果能够这样,这部作品相信会更过瘾!” 潇洒人生:“谢谢各位大大,废话不多说了,最后说一句很 重要的话,祝大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最重要的,多出新文! 谢谢!” 召集人:“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隔岸芳烬。”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帮主 01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 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 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 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 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 可旁边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 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 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 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 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 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 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 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 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说 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也没有bi,整一光板 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 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 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 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 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 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 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 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 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 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 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 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 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 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 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 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 样。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 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 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 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 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 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 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 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 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 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 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 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 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 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 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 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我操!叔叔在这儿坐着 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 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 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 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 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 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 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 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 鬼般的身材。她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柔嫩的秘处 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 舞…… 0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 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 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 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 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 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 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 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 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开——我操,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 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 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 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 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 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野蛮,对着屁 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 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 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 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 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 流货色的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 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 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 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 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 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 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 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 不会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 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 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 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 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 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 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 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 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0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 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 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 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 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 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 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 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 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 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 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 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 盖。嘴里应道:“谁啊?” “!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 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 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 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 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 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 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 的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bi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 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 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 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 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 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 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 杨婷环是一所著名大学——很著名很著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过—— 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 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 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 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 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著名大 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 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 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 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 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 环。 ************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 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 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 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 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 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 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插到 里面。打开开关,电动旋转着从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看里面的美 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 呢? 0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 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 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 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 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 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 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 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 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 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 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 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 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 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 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 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 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 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 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 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 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 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支着紫黑色的在唇瓣上蹭了 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 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 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 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 呵呵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 沟里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 股又大又圆,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 面已经湿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 两指撑开肉片握住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 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 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 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 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 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 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 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 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 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jg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 几道。 林哥晃着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 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淫,一边 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挨!操!记住了吗?” 操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操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的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 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像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 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05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 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细 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的 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淫猥的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 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 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 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 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 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 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 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 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象 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 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 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 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撅了起来——我 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 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 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 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jg液的花瓣淌满。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 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 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 了。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 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 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 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 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 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 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 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 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到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也 不理会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 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象瀑布 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 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 都厚,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 所谓。 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 然后屏住呼吸,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蜡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 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 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 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着我的一收一放。 在滑腻的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 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奔腾 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的收 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 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 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荷,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 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 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 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jg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粉红的脖颈 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 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 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 脸。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jg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 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二、杨婷环 01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 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 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 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 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 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 吗? “他妈的!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 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 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bi榨 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 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 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 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 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 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 论是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 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 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 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 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 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 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 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02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 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 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 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 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 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 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 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探到腹下 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 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 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 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 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 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 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 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 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 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 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 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 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 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 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 狗,在这儿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着,坐在他的手 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 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 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 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 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 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 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 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 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我看到自 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 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 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 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 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 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 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 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 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0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 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 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 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 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 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 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 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就缓缓抽 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 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慢慢沉腰。 虎哥的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我把索狗的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顿时被虎哥的撑满,索狗的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伸到我嘴边。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当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 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 到我的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 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 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 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 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 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 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 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 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 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着,走在熙熙 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 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 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 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把还带着jg液、体液湿漉漉的秘 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 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 我的y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 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 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 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 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 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 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04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 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 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 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 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 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 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口一一滑入,我 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 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 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 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 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 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 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 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 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 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 棒在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 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 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 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 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 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 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 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 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 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 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 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 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 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 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 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 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 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 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 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 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 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 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05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还 是包茎。我把勃起的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涩涩的有股男子 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 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 人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 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慢慢引向自 己的秘处。 温暖的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 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 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jg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 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 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 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 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jg液在自己体内活 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 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 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 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 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 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么 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 “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爷想看看你的bi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 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 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 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 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凑到妈妈嘴边,顿了 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我操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bi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三、妈妈 0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 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 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 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 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 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 是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 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 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 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 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 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的直直插进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 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 爽!” 粗大的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 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用力按下,盯着我 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操!”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操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 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 的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的奸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 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 湿漉漉的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 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 啊?”说着把肮脏的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 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 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 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 “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 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 又昏厥过去。 ************ 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 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你告诉 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 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操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 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 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 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 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 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 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 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 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 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 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 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 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 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 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 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 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 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 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0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操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操操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 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捅得我喘不过气 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 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 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shè精。等他拔出,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 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jg液,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和肛门拔出,将jg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 jg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jg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 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 微微放松,jg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着身体,一边 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jg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为 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 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废话,好好炒你的 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bi里,我 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上下抛动。 我翻开,把鸡蛋塞入。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 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口露出三分之一。我 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 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 得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 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 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 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 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 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bi厉害得很 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内立 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 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 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 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 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 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 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 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 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 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 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他 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 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 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 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 土,只有胯下伸出的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0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 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 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 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 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 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 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 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 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 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 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 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 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 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 腿间乱捅。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 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 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 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bi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 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 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 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 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 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 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 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 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 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 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 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 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 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 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 “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 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 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 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走到小环背后,他的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 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 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 起紫红的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 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相 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 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伸到 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 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 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挤在 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 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在四个里轮番进出,有时同 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 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 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0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 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 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 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 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 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 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 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 会在奸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之后我还醒 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 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 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用林哥的尿 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依然充满弹性,还像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shè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将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jg液射进我的口腔、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jg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 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肛门、兽 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 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完全暴露在外,只是 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向上托起。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 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 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 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 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 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 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 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0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 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 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 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粗糙的舌苔从划 过,我立刻浑身战栗,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他的嘴唇紧紧 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 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细 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脸上挂着 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 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盖不住,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 手指在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放到我胸 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 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放在肥嫩高 耸的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裹住。 红褐色的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 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 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 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 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满心期待他插入。 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从颤 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 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 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 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 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 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 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 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 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 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 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 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jg液和自己的清洗干 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 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 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 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 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bi,让,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 心,伸手握住帮主的,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 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正对着我的 ,轻轻一送,粗大的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进 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 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 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口被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数下,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点,与它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 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jg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jg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jg液继续给虎哥口 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shè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jg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希望他能在我之前shè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shè精。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shè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jg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深处, 我都会同时,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 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 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 紧盯着我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jg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四、杨婷珏 0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 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 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 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jg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她可能 是怕jg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jg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 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jg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 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jg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 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 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 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 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 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 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 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 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 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 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 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 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 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 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 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jg液飞快的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 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 来。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的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jg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0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bi!”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 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 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bi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 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 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 情。 林哥把两根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上,两个同时挤入柔软的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 紧,未经人事的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 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顺着溅血的阴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同时刺 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 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裹着两根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jg液射入血肉模糊的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撑着我整具身 体。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 上,触目惊心。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 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 滚。不多时,我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 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0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bi,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jg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 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快 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 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 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 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 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 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么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 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 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 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 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shè精两 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 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翘起半根 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 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 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 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 站了起来,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 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 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 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上。 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 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 限满足。 黄狗在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 了一会儿,把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 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 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 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bi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么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 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 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 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 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还被一条狗插入过。 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 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 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 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 屈辱中昏睡过去。 0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 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么操都 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 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 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么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 “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么 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那样有弹性,被两根同 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 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吞入。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y蒂,不多时 便细细渗出。拔出后,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 唇内掏了些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 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 一声尖叫,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 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 身用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中,然后打开电 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和胶 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shè精后, 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 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 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 只中。我的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 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 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 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 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 的,软软的,很暖和。 ************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 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 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 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的。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bi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 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 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bi 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0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y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 ,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的,竹竿打在白嫩的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 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 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 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五、苍茫 0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 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 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 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 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 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 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 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 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 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 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 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 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 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 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 “我妈有心脏病……” 0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 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 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 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 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 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 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 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 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 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 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 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 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 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 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 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 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象鼓槌敲在心 头,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 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 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 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 中,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03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 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 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 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 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 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 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 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 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 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 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 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 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 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 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 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 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 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 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 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 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 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 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 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 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 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 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 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女 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 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 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 早…… 0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 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 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 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 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 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 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将柔媚的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 欣。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 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 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 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 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 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 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 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 浑圆的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 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jg液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 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 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阴毛狠狠一扯。 0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 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 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死婊子,被两根撕烂的bi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 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 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 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shè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 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 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的肌肉渐渐放 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周围微微颤 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 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 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 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 下,露出红肿高耸的。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 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 “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 口,赞道:“死婊子,这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 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 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 着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狠拽,将雪白的整 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 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慢慢倒 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 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 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 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连忙把手指 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 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 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 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切下 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 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 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 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 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 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 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jg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jg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bi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 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由于今年他一共推出两篇 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词就延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四面夏娃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四面夏娃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 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每次当我想起伊芙,第一个在脑里呈现的,是她十二岁时的一个影像,那是 一个满月的仲夏晚上,没有亮灯的房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满室通明,当时她全 身赤祼的瑟缩于某一角落,目无表情的看着窗外远处的某一点,一动也不动。 虽然这已是多年前的往事,而且在这期间,我看过她的祼体过百次,然而不 知为何,我总是会想起她十二岁时那一晚的样子。那空洞无物如同死了一般的眼 神、那如像一碰即碎的冰冷苍白身躯、还有那不断有黏液潺潺流出的幼小阴bi, 就像梦魇般蚀入我骨髓之内,永远无法驱散。 只是无论怎样,我总是会在不经不觉间想起伊芙,想起那晚她的表情,想起 关于她的种种,与及她对我的爱。 这是一个关于我和伊芙的故事,但是当中实在留有太多空白,太多我想不清 楚的地方。在她对我说过的话当中,究竟哪才是真正意愿?在我看过的多个她之 中,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是一个关于我所见过的四个伊芙的故事。 第一个夏娃 每次在黎明或黄昏时,我就会想起伊芙,只要一闭上眼,积存在体内关于她 的回忆,就会如影画重播般不断从脑里显现,就像现在。 这一刻我关掉所有的灯,躺在沙发上听着中森明菜八十年代的歌曲《眼泪不 是装饰品》,只要一听着它,一股浓浓的怀旧之情就会洋溢整个空间,使我不禁 闭起双目,静静去感受。 闭上眼的一刻,究竟是黎明还是黄昏,是光明还是黑暗,我已经分不清楚, 亦不想去分辨,心中只有伊芙。 其实我很讨厌想起伊芙,每当想起她,就代表我要面对我的童年,面对那时 的自己,面对我不想面对的往事。 我的童年和很多小孩比较,不能算是悲惨,只是和快乐二字却完全扯不上关 系,能形容的就只有孤独。 那是一九八零年的我的孤独童年。 父母于我十岁时就离异了,经过一轮我所无法理解的争吵后,最终姐姐归母 亲所有,而我则被安排和我不喜欢的父亲一起生活。 搬离旧居后,与其说是和爸爸一起生活,不如说我从十岁开始已在只有自己 一个人的空屋中渡过。我每天起来时,爸爸已离家上班,每晚不到十时过后,他 也不会回来,那时通常我已入睡了。关于我的起居饮食每天两餐,他就安排了住 在对面的邻居婶婶关照。 突然之间,我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家里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姐姐,每 天家里除了自己之外永远空无一人,而当时我只有十岁。 那时我认识了伊芙。 她是邻居婶婶的女儿,和我同年,一样读小学五年级。如果没有了她,我无 法想像自己一个人从十岁至十二岁这两年家庭刚破裂后的转接期是如何渡过的。 我还清楚记起和她初遇的那一刻她对我说的话,当时我独个儿在这间陌生鬼屋不 知所措的抓着大门的铁闸往外望时,正正对面的单位有一双精灵秀丽的大眼睛默 默凝望着我。 “你好…我叫伊芙。” 和我对望良久后,她目无表情的这样对我说。 伊芙–eve:夏娃!眼前的陌生少女给与我如名字一般纯洁的感觉:身段 瘦削高挑,五官清丽分明,苍白的脸孔、纤瘦的小手、修长的双腿、开始微微现 出曲线的胸部,带给我一种被现实抽离的感觉。 还有更重要的,是从她那如宇宙般深蓝晶透的眼神所流露出的一份孤独,深 深的触动了我,它告诉我,在世间上同样孤独的不只我一人,突然间我感到自己 在世上并不孤单。 当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我们初次见面的对话就只有这么一 句,只是这一句,却给与我一种从无穷的深渊中被救赎出来的感觉。 搬来这里之后,每天两次,我都会到邻居婶婶的家中用膳。起初我每次到她 家,都是低着头密密的吃,吃饱了说声“谢谢婶婶”后就会飞快离开。吃饭期间 婶婶问我的种种问题我都是支支吾吾的带过,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家事,不想人 了解我,除了必需的填饱肚子外,我只想留在自己的鬼屋,躲在只有我一个人的 世界。 “你……你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 某个被寒雨染暗了天空的十一月中午,当我在婶婶家吃饱道谢后正要离去之 时,伊芙患得患失的问我,这是自那次初见面她向我打招呼之后,第二次和我说 话。 “……我这里有很多日本流行曲唱片,你有兴趣一起听吗?”见我呆呆的看 着她,伊芙含羞的低着头拨弄自己的长长秀发。 我望着眼前的羞怯少女,竟有一种浑身乏力的感觉,一时间完全答不上腔, 在大门前呆立许久后才吐出一个字:“好!” 与其一个人留在无声的寂静世界,倒不如留在这只有声音却不用语言的地方 吧,这是我当时答应留在这里的原因。从此之后,我在伊芙家吃过午饭后都会留 下,一边听着她播放的唱片,一边和她一起做家课,直至晚饭后才离开。 伊芙出奇的拥有大量当时相当昂贵的日本原装黑胶唱片,大碟细碟也有,初 初我好奇的问她,为何会购买这么多日本唱片? 她一贯毫无表情的回答:“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但那实在是近乎疯狂的沉迷,听婶婶说,伊芙相当节俭,从来不会乱花一毛 钱,连衣服非必要也不会买,她将所有零用及储蓄全部用来买唱片。 渐渐我开始对那些奇异的声响发生兴趣,虽然完全不懂歌里的意思,但那是 一个我身边同学朋友都不太认识的全新领域,因此我对它充满好奇,充满兴味。 每天不停听着这些唱片,每周定期追听电台的日本歌曲流行榜,不用多久,松田 圣子、中森明菜、柏原芳惠、近藤真彦、安全地带、格子乐队、少女队,通通成 为了我的偶像。 有了共同话题,我和伊芙每天都谈论日本艺能界,继而谈功课、谈喜好、谈 生活琐事,无所不谈,两个内向羞怯的人渐渐变成知心朋友,唯独是一谈及她爸 爸,伊芙总是绝口不提。 无论如何,她带我脱离了之前孤独痛苦的人生。 有次我问她最喜欢哪个日本歌星,她说:“谁都喜欢,只要是日本人就行 了……那你呢?” “冲田浩之。” “哦?他不太出名的喔!人不太特别帅,唱歌也不是特别好听……”她有点 疑惑。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我学她的口舌起来,伊芙愉快的对我微笑。 我没有告诉她,之所以喜欢冲田浩之,就是因为他不出名。那时日本流行曲 刚在香港兴起,但普遍只限于出名的红星,如安全地带、格子乐队等,我身边的 朋友连冲田浩之的名字也未听过!而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像认识了一些没有 人知道的事物!总之,在父母离异后的两年,我进入了一个我身边朋友都不认识 亦无法理解的世界,那是我和伊芙的世界。 升上小学六年班时,伊芙给我改了个英文名字——阿当。 “为什么要有英文名字?我读的学校又不像你读的要用洋名!还有,为何要 叫阿当?” “因为我叫伊芙,所以你要叫阿当!”她又对我微笑,那是一种如像身处无 风的秋季里无云的晴空下的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我拿她没法,最后亦接受了这名字。虽然我常投诉阿当这名字不好听,但心 底里其实是非常愉快的,因为我喜欢伊芙称呼我阿当,因为我喜欢伊芙。 当然我亦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对我有着同样的好感,但对于两个不善词令 的寂寞内向孤独少年来说,能发展到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关系,已经非常难能可贵 了,更何况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得处理。所以在那一刻,我对她没有太 大的,当然对于伊芙开始分明的胸脯,和裙子下面那无法想像的神秘地方, 我仍然是充满好奇的,只是并不太心急罢了。 那时我想,终有一天伊芙会成为我的女朋友,最后成为我的妻子,我终日幻 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幻想着我们的将来。 可能有些东西实在幻想得太过美好,当发觉现实并非如自己所愿时,人往往 会作了令自己将来后悔的决定,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生罢了。 将升上中学的那个暑假的某一天,由于爸爸因公事要到内地一趟,他不放心 我一个人在家,交托了婶婶让我在她家那边过一晚。婶婶很喜欢我,毫无问题的 答应了,只是想不到伊芙却大力反对,甚至生气起来。 我对她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婶婶对我说:“不用理她!女孩子是这 样的了。” 那是一个无星的仲夏夜,我睡在婶婶家厅中的沙发上一直无法入眠,我不知 那究竟是因为睡在陌生地方睡不好、是因为介怀伊芙生我的气、还是因为知道这 一刻伊芙就睡在我的不远处! 整个晚上,我幻想着我和伊芙将来住在一起的情形,想像她睡觉的样子,想 像她此刻在房内想些什么,想着想着,漫籁无声的室内突然响起了门锁被打开的 铿锵之声。 从不着边际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我望望厅里的大钟,再看看大门,现在是凌 晨一时许,是邻居叔叔回来了。 虽然搬来这里已有年多,但我也只是见过邻居叔叔两次而已,他和我爸爸一 样,也是不到半夜也不回家的人,这个我不以为意,只是每次问到伊芙关于她爸 爸的事时,她却三缄其口,回答的永远只是一个忧戚的眼神,这令我更加好奇, 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这一晚之所以兴奋得无法入眠,除了是和伊芙同处一室外,她爸爸也是我想 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我一直想知道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然而我不知道,天下间有几多原本可以好好的事情是因为好奇心而弄垮,假 如那一晚我不是在这里留宿,假如我一早已经入睡,假如我不留意叔叔回来后的 举动,我和伊芙可能如我所想像般,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爱侣,然后过着童话式的 人生,然后白头偕老。 但是没有假如了,那晚我的确看着叔叔直接进入伊芙的房间,的确听到伊芙 强忍着的婉转与呜咽,那通通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可能改变,没有可能忘记。 无错,叔叔一回来,连灯也没亮就走到伊芙房间,拿锁匙出来打开了门锁, 然后蹑手蹑足的进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举动不知所以,还来不及反应,我听到伊芙从房内传出来 的微弱喊声:“爸爸……爸爸不好!今……晚不可以……” 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房内正发生着什么事,我非常清楚,可是我不知如何面 对,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将被子盖过头装睡!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情,脑里一片混乱,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 他为何会干出这种事?为什么他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伊芙现在怎么样?我应去救她吗?我能救她吗?她想我救她吗?还是……她 根本不想我知道? 我心乱如麻,焦急如焚,但却怕得要命的缩作一团,静静听着从房内传 出来的细微呜咽。不一会,我感到有些东西掷到我睡的沙发上,惊惶中从被窝探 头出来,这时房内发出的声音已非常轻微,只有木床的摇曳声,与及轻微但急促 的呼吸声。 我拾起掷在床头的东西,一阵不曾嗅过的异味扑鼻而来,那是一条湿透了的 女性内裤! 那是伊芙的内裤! 看着手上梦中情人的湿湿内裤,我不能自控的往房间望去,房门没有关闭, 我强忍心里的慌张从沙发上爬下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不断有微弱呻吟声传出来的 房间。 “爸爸……爸爸不好!好……好痛……” “傻女!也不是第一次!又怎会痛?来!让爸爸好好爱惜你!” “爸爸……不要!嗄嗄……外……外面……有……有……爸爸……不好…… 呀……” 我耐住呼吸慢慢走到伊芙房门旁,背靠着墙壁,一面听着自己异常巨大的 “扑通”的心跳声,与及房内二人的说话。 “呵呵……伊芙乖,转个身来,让爸爸从后面来,来…啊!好爽!” “爸爸……不……啊!好痛!” 我想转身冲入房去,但脚却偏偏动不了,只是一直颤抖,我仍然怕得要命, 贴着的墙壁传回我自己巨大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永远在作怪!每次口还说不好又说痛,你看自己的!每 次都不断的喷出来!床也给你弄湿一大遍!好一个小!呵呵……” “爸爸……不要说……嗄嗄……不要……外面……呀……” 我双腿的颤抖已到顶点,一脱力,身体慢慢从墙壁滑下坐在地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要再装蒜了,你这出水,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 凶?肯定天生淫荡,将来也不知要给多少男人操才能喂饱!反正将来也要服侍外 面男人的了,现在就先让爸爸享受享受,先来将你操个够吧!呵呵……” “爸爸……请不……不要再说!嗄嗄……” 听着二人房内的对话,这时我才发觉手里还拿着那条湿透的内裤,那真的是 可滴出水来的完全湿透!嗅着那从未嗅过的性的气息,心头一阵恶闷涌上来。 看着手上的内裤,我心里想:伊芙真的是被迫的吗?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断听着二人的呻吟声,那是我认定将来是我妻子的少女和她父亲交合的呻 吟声,听着听着,我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失感觉。 “呵呵……伊芙,爸爸要来了!来……来了……让爸爸射进里面,我知你喜 欢的……呵呵……” “呀……爸爸……不……好痛!啊!呀……”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伊芙……呀……来……呀呀……呵呵……来……来啦… 呀————” “爸爸……呀……爸爸……呀————” 两声拖长了的低呼后,一切也静了下来,没有了强压住的呻吟叫声,没有了 木床“吱吱”的摇动声,只余下细密而低沉的喘息,与及我仍未能平复的心跳。 不一会,叔叔大摇大摆的从房里出来,他没有留意到坐在房门旁的我,直接 走到浴室里去,这时我才从惊惶中定过神来,我缓缓转身,探头入房内四望。 房间一片昏暗,从窗外射进来模糊而暗淡的月光,勾划出一个少女的身影。 我看见伊芙呆呆的坐在床上倚着窗旁。 眼前的伊芙全身,目光涣散的望着窗外远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伊芙的 祼体,她的身体异常的美丽,在月光映照下发出柔和的光晕,仿如伊甸园上的纯 洁夏娃落泊凡尘。我一时间呆在那里着迷,细心欣赏那发育中少女独有的优美线 条,那双幼小而尖挺的、那仍在起伏着的迷人小腹、还有那被疏落耻毛所掩 盖着的娇红肉缝…… 接着,我看到那细小的肉缝里仍不断流出大量,有些透明、有些呈乳白 色,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从里面流落床单上,将半张床染成了深色。 “……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凶……” 看到此情此境,突然之间,刚才感到的恶闷又再一次涌上来,我觉得眼前的 伊芙很肮脏!很污秽! 突然之间,我觉得眼前的伊芙并不是我心目中的伊芙! 一阵心悸涌上来,不想再看着这污秽的光景,我放下一直拿着的女性内裤, 无声无色的缓缓爬回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成眠,直至晨光映入眼帘,我才在极倦中入 睡。 “喂!天光喇!阿当,起床喇!” 早上我被轻轻摇醒,睡眼惺忪的起来,伊芙就在沙发旁看着我,一脸天真的 微笑。 她的表情就像告诉我:我现在的心情很好,昨晚没有大不了的事情发生。 眼前少女的俏脸和昨天一样美丽,但这一刻看在眼里却不再一样,眼前的伊 芙很平凡、很庸俗,最令我反感的是,眼前的她已不是我心目中的纯洁伊芙! 相信很多男生孩提时代都认为将来的女友、将来的新娘理所当然要是处女, 十二岁时的我也不例外。我一直认为伊芙将来会是我的新娘,她亦理所当然是完 美无瑕的处女,我们将会在结婚洞房那晚为对方奉献自己的第一次。 只是在这一刻,眼前的少女绝不纯洁!我将来怎可以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疏远伊芙,我留在她家中的时间愈来愈短,最后除了早 晚两餐外,我不再在她家逗留。 起初伊芙觉得很突兀,她不断问是否有什么开罪了我,我没有正面答她,总 是拿些借口带过。她感到很困惑,也很伤心,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之后没有再 追问下去,只是每次我到她家吃饭的时候,她都会用非常羞耻及悲凉的眼神凝望 着我。 不久我们都升上中学,中午我不用婶婶再为我做午饭了,我和伊芙见面的时 间更少。伊芙因为被派往非常遥远的中学就读,三个月后她们搬家了,搬家那天 我也没有送行。 搬迁一个月后,我收到伊芙寄给我的一封信,信里她说很想念我,希望我在 下星期她生日那天能去探望她,最后留有她新居的地址及电话,我看完后将它投 进垃圾箱了。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一件错事。 第二个夏娃 直到今天,我才清楚知道,那天是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从那天开始,我和 伊芙一下子被卷进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渊,那不只是失去朋友或爱情这般简单,而 是更深重的无法弥补的悲哀。 当然,那时只有十二岁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也没有理会这件事。 从伊芙离开后,直至我们二十七岁再遇的十五年间,记忆所及,我一次也没 有想起伊芙。 在这十五年间,我有了非常大的转变,过着当时自己认为非常积极光明的人 生。 升上中学,我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过去家庭及伊芙给我的梦魇,心灵上放弃 了所谓的家人,放弃了当时对我的人生来说非常重要的伊芙一家,积极投入中学 的新环境,全情展开校园的新生活。 我在学校不断主动去认识新朋友,疯狂参与各式各样的校内团体及各种体育 运动,在家努力读书,课后亲切的主动到教员室请教老师。为了重过新生,我将 以上的行为当作工作一般不理喜恶地不断做着,得到的结果是三个月后所有教师 与同学都非常喜欢我,得到他们特别的待遇及指导,学业及运动成绩突飞猛进, 运动会上人人注目,期末考试名列前茅,不久我就成为了校园的风头趸,就这样 我在万千拥戴下渡过我的中学生活。 跟着的预科及大学生活,我都在近似的情况下经过,身边好友无数,内里当 然也不乏美女,我以自认为恰到好处的程度和他们交往。女孩子们全都很可爱, 我亦很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只是仅此而已,我内心清楚地认知到,我并不爱她 们,无疑我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不知何故就是不曾付出过真心,那只是在这刻 生活中的点缀罢了,而我并不需要她们。 关于这一点,当时也没有多去理会,因为我知道一个美好的人生正在等待着 我,将来我必定会有卓越的成就、伟大的事业、美好的家庭、恩爱的伴侣、还有 无数的财富和知心好友。对于这一刻仍未出现令我动心的爱人知己或物事,我一 点都不心急。 就如定好的剧本一样,我理所当然的在大学毕业后被邀请到一间国际企业里 就职,四年不到更成为了该企业的中上管理层,虽未至于到达万人之上的最高境 界,但以我的年资来说,这简直如坐直升机的晋升速度,所有同事都对我敬畏起 来。 幸好这里我有个非常投缘的朋友积克,他是一个轻狂及的人,在公司的 广告部当设计师,和我职位有一段距离,也和我不同部门,但他却主动的和我交 往,没有利害冲突,没有阿谀奉承,我感觉到他的诚意,不久和他成为了好友。 我感到人生去到一个目前为止的最高点,我的生活没有遗缺,没有失意,没 有不满,我不能说自己不快乐,然而不知何故总是无法捉紧那发自内心的幸福感 觉,心目中应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快乐,我完全感觉不到。 每当夜阑人静,我闭目沉思时,可以感觉到体内有一个东西在凝结着!不知 何时开始我体内产生了一个冷冷的凝块,我清楚感到它在我身体内活动着,却不 知那意义为何。只是我对它仍不太在意,我仍心满意足的过着自己认为美满的生 活,只是间中想想关于凝块的问题。 一九九七年秋天,就在我于公司的走廊边行边想这问题时,我再遇上伊芙。 她于全没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在我前面约二十呎的距离由右至左走过,然后 消失在左面的升降机大堂尽头。 我站在长廊的中央呆着,虽然那只是二十呎外一个侧面身影,但我很清楚, 那的而且确是伊芙。 霎时间,脑里的画面出现大量如干扰雪花的影像,干扰一闪即逝,然后整个 人感觉被水所包裹着,我就如置身水底,眼前景物出现在水中的扭曲现象,周遭 的声音传不进耳内,我全身冒汗。 不能再呆在这里,我跑到大堂,不见了伊芙,看见一部升降机刚闭门下降, 我飞快跑到安全门,从楼梯跑落楼下大堂。当我喘着气到达时,那部升降机已在 回升途中。 我勿忙四处搜索,前面那个蓝衣的少女?不是!后面那个黄衣的?也不是! 远处大门外那个穿短裙的?通通不是! 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全身虚脱,脑里一阵晕眩,颓然在大堂沙发上 坐下,我用膝盖支撑着手臂,双手掩面在喘息。 “阿当?”后面传来少女的声音。 我抬头回望,伊芙就在我后面。 “阿当!” 呼吸一下子几乎堵住了,我呆呆的看着伊芙不知所措。 伊芙薄施脂粉,穿着质地高雅而清淡自然的深蓝色套装,身段高挑迷人,面 前的已经是二十七岁的伊芙,然而面容却和十二岁时完全没有分别,和那已经是 成人的身躯接合起来,给与我一种非现实的感觉。刹那间四周的景物犹如被冻结 了似的,我清楚感到体内的凝块在涨大,然后爆破,最后扩散全身。 “阿当,好久不见了啊。”伊芙对我微笑,那是我遗忘了十五年的微笑。 “伊芙……伊……芙……”我呆呆的望着她,仍然无法找到适合的话对她 说,喉咙从未如此的干渴。 “什么?” “伊芙!你真是伊芙!”终于可以说话,我情不自禁的捉着她双手。 她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退了一步,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冒失,放开了伊 芙。 “阿当,原来你也在这里工作的?”她尴尬的打圆场。 “是,我在这里工作已差不多四年了,怎么一直没有发现你的?在哪部门工 作?”好不容易定住心神,我尽力绽出微笑。 “我进来这间公司不过一年吧,小职员是不显眼的了,我在三楼的会计部, 你呢?” “我在业务推广部,廿二楼。” “是吗?难怪我们一直遇不上了!嗯…我要回去工作了,迟些找你再聚。” “伊芙!今……今晚有空吗?不如就今晚聚旧,一起吃饭好吗?”我想再次 捉摸她的手,但这次不敢放肆了。 她犹豫了一段时间后说:“嗯……也好!” 我大喜过望:“那今晚放工我来接你。” “好!” 当晚,我和伊芙到中环半山的意大利餐厅晚膳,其间大家谈谈彼此近况,在 公司里的工作怎样,而对过去的事情只字不提,我没有问她的家庭状况,而她也 没有说。 我们一直寒暄着,直到餐厅人客愈来愈多,开始嘈杂起来,要提高声量才能 倾谈时,伊芙说她的家就在附近,她邀请我到她香闺坐坐。 我问她是否一个人住,她木无表情的答“是”,我说想再听她的日本唱片,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低着头告诉我,那些唱片已经没有了。我们没有再说话,这 时我想起她的家人,想起她爸爸的事,我知道这一刻她也是想着这些。 步出餐厅,我们走在秋季的夜幕低垂下,沿着安静的街道慢慢踱步,并肩的 时候,我微微嗅到她清淡的香水与发香的气味,秋虫发出的鸣叫声,与及吹动着 树叶的寒风,令我感到岁月的老去。 静静的走了不知多久,她突然握着我的手,手指扣进我指缝之间。 “那时你为何不来找我?” 我回望她,她一直低头看着前面地上的阶砖,没有看我。 一时之间我说不出话来,我们静默的继续走着。 “这些年来我很寂寞,一直在想你,为何你一直不来找我?”她再问我,在 我找到应对的字眼之前。 听到她的表白,我全身一震,那根本就是我想说的心底话!在和伊芙分开的 时间里,事实上我很寂寞,很孤独,甚至比我小时更加孤独!身边簇拥着的人和 事,和我的心一直隔着厚厚的围墙,我几乎连一个上心的朋友也没有,只是这种 和表面情况刚刚相反的事实,我潜意识无法确定,无法抓紧。 无法再压抑心中强烈的孤独感,我放弃说话,伸手紧紧的抱着她,伊芙全身 一震,最后也放松身体,让我尽情拥抱。 拥抱她的这一刻,我能清楚感受到那失落了的心灵上的激荡,在这十五年和 她分开的时间里,事实上我的心仍然停留在当年那无人的鬼屋之中,我感到极度 孤单寂寞,极度无依无靠,孤独伤害了我,使我更加孤独,然后孤独再加深的伤 害我。 现在让我抱个满怀的,彷彿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是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旧日 的时光,那是少年时代夏天的气味,那是昨天海浪吹来的微风,那是女孩肌肤的 香气,那是深夜的月影、将要下雨的气息、与及孩提时代的梦。 来到伊芙家中,连电灯也来不及亮着,我们二话不说就在拥抱接吻,我将舌 头伸进她嘴内,她也用舌尖舔弄我口腔,我在脱她衣服,她也在脱我的衣服。 我们连滚带爬的来到伊芙床上,当我抱起她放在床上欣赏时,她又突然变回 含羞的少女,侧起脸闭起眼,羞涩的感受我目光在她身躯上的素描。 我一边用眼睛欣赏,一边用指尖轻抚,来确定这副娇躯和十五年前的分别, 那线条诱人的脖子、饱满丰盈的胸脯、娇小的桃红色乳晕、柔若无骨的纤腰、修 长迷人的双腿和十五年前全然不同,都是这样充满成熟女性的魅力。只是胯下那 条玉缝,却像没有长大似的,耻毛仍是那样稀薄,仍然遗留着旧日的少女味道, 但有一点却和十五年前迴异,那里仍很干涸,一点潮涨的迹象也没有! 这令我回想起十五年前那条湿透的内裤,我感到大惑不解,低头去舔那诱惑 阴bi,伊芙全身一震,反射地想闭起双腿,我飞快将头埋进去,她只能挟实我脑 门,我将舌尖伸进她腔道里不住挑拨那小豆子,受到这样的刺激,伊芙双手按着 我的头,不断扭动纤腰呻吟起来。 伊芙的反应告诉我,她是在享受着的,然而不知为何,她的就是不太湿 润,我心里奇怪,那和我记忆中十五年前的她完全两样。 将她的身躯翻过来伏下并抬高下身,我从高高的臀部开始吻起,用舌去舔, 用牙去咬,一直吻落股沟,再绕过屁眼吻落口,她全身不断颤抖,喉头不住 发出低吟。 使了不少功夫,尽了最大努力,我终于令她湿润起来,也不打话,我用 正常的体位进入。 啊!好紧! 伊芙的出奇的紧,我不断将塞入,每入一分,她就尖叫一次,我差 点以为自己正在占有一个处女!看着她的娇啼婉转,我开始不太确定十五年前看 到的影像,是否真实。 在这一刻,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我已不能确定,这亦不重要,我只知 道,这一刻我已进入了仙境。 终于整根进入,伊芙的私处紧紧的含吮着我、包容着我,我感觉到那里的湿 气、那里的温热、那里的吸吮、与及那里的蠕动。 我情不自禁拼命,伊芙不时发出杀猪般呼叫,不时又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时痛哭,不时又叫着享受的微哼。 我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体位姿势和她交合,不知过了多久,我将她放回 原位,压在上面大力抽送。 此时的伊芙似乎已失去理智,她拼命的揽着我,双腿从腰后缠着我,一边在 我耳旁说着无组织的梦呓,一边享受我放尽的狂猛。 疯狂的动作令我的兴奋去到顶点,这时伊芙突然停止说话,拼命吸吮我的耳 珠,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忍无可忍,我将积存已久的jg液全数注入她体内,十 五年来的积压,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全身虚脱,拥着伊芙徐徐进入梦乡。 凌晨四时许,我如像受到感召般突然醒过来,看看身边,不见了伊芙,望望 四周,房内只有我一个,我有一种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错觉。 走出客厅,四周寂静无声,明月朗朗,在满布寒星的夜空中安躺着,厅上月 影婆娑,晚风吹过,冷冷的月光亮出无数摇摆不定的树影,在斗室内零乱地交错 着,窗外不远处,一盏街灯如同月光般射进来,伊芙着,背向街灯的坐在地 上,彷彿被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背面被灯光照得白濛濛一遍。 “伊芙?这么夜了,不睡出来干么?” 她没有回答,仍然双手抱膝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伊芙?” 仍是没有反应,我上前看她,突然发觉脚踏处一片湿湿,细心观看,那是从 她阴bi不断流出来的大量! “伊芙!” 我大惊看着伊芙,她双眼空洞无物,焦点全无,仿似神游物外的呆呆看着窗 外,情形和十五年前那晚我偷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再遇此情此境,不由得一阵心疼,我轻轻拥着伊芙,在她耳边再轻轻叫唤, 她仍是了无反应,对我的拥抱接触,连一点颤动回应也没有。 我强烈感觉到,真正的伊芙不在这里,这一刻的她处身在十五年前的那个晚 上,她的心至今仍停留在那一个晚上。 我紧紧抱着她,内心非常难过,伊芙此刻正跌荡于虚无飘渺间,她眼里所表 露出的空洞,犹如我俩之间这十五年来的空白,我痛心我们所错失的这段时光, 无论怎样哀叹也不会复返了。 当第二朝的阳光刺进眼内,我发现自己一个人独自睡在大厅的沙发上,一屋 通明,时间已然在早上,我走入房内,伊芙安静的在床上熟睡。 晨曦耀目,四周白濛濛的混成一片,晨光里充满草木的芳香,我迷惘的上前 拥着她,伊芙被我弄醒,睡眼惺忪的和我说早,然后对我微笑。 看着她的微笑,想起昨晚的景象,我突然非常激动,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伊芙,请你和我再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二件错事。 第三个夏娃 某天积克走来问我:“喂,你和伊芙是否来真的?” 当时我正在吃着早餐,咬着土司抬头看着积克,一时间无法消化他的问题。 他见我呆若木鸡,再说道:“喂!你是真的爱伊芙吗?” 这时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关于伊芙在公司的传闻吗?” “哦?原来你也早有听闻。” “不要再说了,你是我朋友,请不要再说她坏话了,我清楚知道她是怎样的 人,那些传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 “那我也无话可说的了,当我没有说过。”说完积克没趣的走了。 重遇之后,我和伊芙成为情侣,我们像小夫妻般出双入对,非常恩爱,公司 上下也开始传来闲言闲语,我有点不快,经我多次哀求后,她终于辞退公司的职 务,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全职成为我的女人。 在家里虽然仍有老爸在,但无阻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们如胶似漆,过着如新 婚般的蜜月生活。只是除此之外,伊芙仍对过去的事三緘其口,我们没有谈及她 的过去和家人状况,我对她仍然一无所知。 表面上伊芙和我生活得很愉快,然而那晚半夜所看到如梦似幻的影像,至今 仍一直令我耿耿于怀,我明白她那终日微笑的外表下所掩藏着那容易受伤的心。 我非常清楚,她就是介怀自己的过去,才不愿意去触碰它,才更下意识地表现得 若无其事。 另外自从我们在公司公开之后,不断听到很多闲言闲语,都说伊芙从前是个 很的女孩,有说她之前是某商家的“小老婆”,更难听的说伊芙在和我一起 之前是公司里的“公车”,人人都可以“上”,只是我对那些传闻不以为然,因 为在我眼中,那天真的面容,那羞怯的性格,无法令我想像她是个这样的人。 还有,直到现在伊芙在床上仍表现得非常害羞、非常被动,我们有时更因为 她不够湿润而无法成事,种种迹象,都无法令我联想到她是个放荡的女人。 只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对于枕边人的认知,我开始变得没有那么自信了。 日子久了,我明显感觉到伊芙的转变,她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后,不知什么原因, 开始显得神不守舍,心不在焉,期间我还常常看到她身上无故出现一些瘀痕,我 问她什么事,她总是说不小心撞到罢了。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踏入九八年,伊芙显得更郁郁寡欢,人也变得更情绪 化,每次我问她是否有心事,她总是支吾以对,相处大半年,我仍未能打开她的 心扉。 九八年整个夏季,下着令人心情沉闷的绵绵细雨,每天回家看到伊芙,总是 蹲在落地窗旁呆呆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彷彿体内被掏空似的目无表情。每 次看到此情此境,我都会非常难过,究竟伊芙怎么了?她在想些什么,独自面对 着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很想弥补我俩这十五年的空白,我很想将我们的一切 从新连结在一起,然而我无从着手,毫无办法。 八月中旬,经过连绵数周下着令人讨厌的大雨后,好不容易的在某个下午以 后,密布的乌云和断续的细雨无缘无故全消失了,天空露出耀眼的蔚蓝,鲜绿的 树梢沙沙作响地唤醒了路人的情绪,久违了的刺眼阳光温暖着都市的心,此情此 境看得人也觉得份外幸福。在公司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突然想起伊芙,一时心 血来潮,临时叫秘书取消午后的所有会议,我到花店买了六枝郁金香,匆匆的驾 车回家,这一刻我很想伊芙,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回家途中,正当我想打电话给伊芙,问她今晚想到哪里吃饭时,手提电话突 然响起,看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 我挂起免提装置,高兴地接听:“伊芙?很挂念我吗?” 手机的那一边没有人答话。 “伊芙?是你吗?还是老爸?” 那边还是没有回答,我听到一下好像放下听筒的声音,不一会远处传来一把 男人的声音。 “帮我脱去袜子!” “喂?喂?”我不断叫唤,还是没有回答,由于声音不在电话旁发出,一时 间我不能确定男人是谁。 “给我舔脚趾!” 听到这句震惊的说话,我当堂全身发麻,脑里一片混乱,那的确是我家的电 话号码,在家打电话给我的是谁?家里究竟正发生着什么事?谁要别人舔脚趾? 又是谁来舔? 电话那边开始从远处传来“啜啜”的声音! 一阵慌乱,汽车差点失去控制,我也理不得那么多,加快车速,我要尽快回 家,伊芙你不要有事! “将屁股转过来!”良久电话那边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跟着是响起了一下拍打的清脆声音。 “呀!~” 一个女人痛极呼叫起来,是伊芙的声音! “伊芙!”我吓得魂飞魄散!伊芙真的出了事! “不要停!继续啜!” 然后又传来不断拍打屁股的声音,与及伊芙不断“唔~唔”的叫声,她叫痛 却开不了口,舔啜脚趾的难道真是她? 我一边听着令人丧胆的虐待声与惨号声,一边放尽油门高速前往。伊芙,我 就快回来,你忍耐着。 “母狗!继续爬着不要起来,我给些更好的让你吃!” 然后是解除裤头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我全身毛孔直竖,伊芙!不要!伊芙…… 又是传来的“啜啜”声! “伊芙!”我冲口大叫出来!伊芙!不要呀! “含好些呀!你这贱人,为何调教了这么久也舔不好的?” “唔唔唔唔唔唔~” 我感到在电话的那一方,伊芙正被人抓着脑门猛摇! “不呀……不要伤害我的伊芙……不……”此时我已经从大叫转成细声喃喃 自语,脑袋已经不听使唤,我什么都想不到,我要尽快回家。 “不用你含啦!贱货!转过身来!” “不要……伊芙……不要转身……不可转身……不可……” “呀!~” 听到伊芙的惨叫,我全身血液彷彿停顿,心头一阵无以复加的绞痛。 电话那边仍然不断传来皮带扣不断摇摆之声、臀部被撞击的“拍拍”声、肌 肤被拍打的“拍拍”声、还有女人的哀号声、与及男人的呻吟声…… 心焦如焚,我踏尽油门,不理现在车速有多快,无视现在有多危险,我要尽 快回去,我不要再听这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呀呀……呵呵……” “我快到了……伊芙……我快到了……” 电话那方的碰撞声愈来愈频密,二人的叫声也愈来愈大,我知道没时间了。 “呵呵……呀呀……呵呵…………呀呀……” 到了住所楼下,我飞快将车子驶入大厦地库的停车场,可是地库收不到电话 讯号,我一驶入,电话的连线就断了。 “呀呀……嘟————” “伊芙……你不要有事……不要……”我仍在呢喃。 我下车跑到大堂,竟然两部升降机都刚刚离开,等不及了,我从楼梯跑上 去。 伊芙……等我……伊芙……不要有事…… 跑到十二楼的家门前,我疯狂的拍门:“开门!开门!” 意外地,门不一会就打开了,是伊芙开门。 “哦?阿当?怎么下午就返来?还喘着气的,不用上班吗?”伊芙若无其 事,一脸无知的问我。 怎……怎么回事? “阿当?怎么了?”见我不知所惜,她再发问。 “没……没事,下……下午没什么……工作,就早……点回来罢了……”我 仍喘着气站在门外,脑里混沌一片。 我进内,家里一切如常,伊芙衣着整齐,傻傻的看着我,老爸完全没有理会 我,悠闲的在厅中看电视,家里的电话好好的安放着,不在使用中。 我极度迷惘的在饭桌上坐下,脑袋完全无法组织,我开始怀疑刚才的电话是 否幻觉。 望向窗外,阳光变了点色调,风又起了,天上凝聚了点点乌云,似乎又要下 雨了。 头昏脑胀,我闭起双目整理思绪,蓦然感到脚下踏着些绵软的东西,我张眼 低头细看,是一只男装袜子。 我回望在厅内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老爸,长年累月在家都穿袜子的他今天 有一只脚没有穿袜。 身体内一股寒意不胫而走,我全身冰冷,无法相信眼前的事物。 再次闭目,我有一种身处太空的感觉,身体没有了重量,没有了质感。 “阿当!怎么了?有事吗?” 是伊芙从后抱着我在说话。 再次张开眼睛,眼前事物没有顺我意愿的回到从前,事情确实已发生,现在 还是现在。 我仰卧着凝望伊芙倒转了的脸,突然间这张脸很陌生,使我重新认知到,我 对眼前人是何等一无所知。 “阿当!不舒服吗?” 凝视良久后,我终于选择了要说的话。 “无事,只是有点疲倦罢了……”我选择了暂时若无其事。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三件错事。 第四个夏娃 九八年的秋天,我整个人犹如天色一样陷于一片灰暗之中,无法看到光明, 无法找到出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我清楚知道,事情的而且确发生了,然而放在眼前的事实却完全不像事实, 伊芙的表情告诉我没有事情发生,那意味着她不是被迫的,只是若没有被迫,电 话传来那如虐待般的哀号又所指为何?还有,家里只有两人,用家里的电话致电 给我的又是谁?是她们其中一个吗?又要传达给我什么讯息? 想到积克对我说关于伊芙过去的传闻,内心像狂风暴雨般思潮起伏,一时之 间,十二岁那一晚的伊芙、去年再遇时表现羞涩的伊芙、还有那天在电话后面难 以想像的伊芙,不断充斥脑间,我无比混乱,快要精神崩溃。 当脑袋徘徊于三个完全不同的伊芙之际,我所无法理解的第四个伊芙又在全 没预兆下出现了。 十月下旬,老爸去了大陆旅行的某个星期六,因为一位同事的离开,我约了 部门的同事回家开欢送派对。 我的新居是位于西贡,三面环山的高级屋苑,旁边有一个沙滩,景色十分宜 人。当天我们一共九男五女,中午在家开派对到沙滩畅泳,黄昏到附近烧烤,大 家吃喝玩乐,直至夜幕低垂。 烧烤接近尾声,伊芙告诉我她要上洗手间,由于天色已晚,我陪她到附近的 公共厕所,她进去后,我在女厕门前等她出来。 其间,另一边的男厕传来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喂,阿当的那个女友伊芙,就是之前公司盛传那个人人都可以“上”的 “公车”吗?” 那是我下属阿强的声音! “不会有错的了!虽然那个伊芙的样子好像很贤淑似的,但是,你看到她的 眼神吗?真的看得我心笙荡漾!她不算是大美人,意态亦不妖媚,但不知怎的, 就像是有一种吸引力,一种自然令你冲动的吸引力,应该怎说呢……” 另一个是马修! “性魅力!那种你一看就会联想到性,一看就令你想得到她的性魅力!” 在男厕那边的马修弄响指头:“无错!性魅力!她不是太美艳,也没有刻意 去引诱你,但却不知怎的就是令你想干她!那就是叫性魅力!” “你看到没有?刚才她穿着泳衣的模样,实在令人不能自禁!那丰满尖挺的 ,还有翘得碍眼的屁股,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那样的女人整个下午穿着泳 衣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刚才我几乎忍不住要扑过去,将她好 好疼爱一番!” “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相信在场所有男人,无一不是也对她起心!嗯……这 样吧!待会我们想办法叫开阿当,看看可否在这女人身上找些着数吧!” 我被马修的说话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竟然想打伊芙主意! “但她是我们上司的女人啊!你不怕吗?” “你不觉得偷干上司的女人是件很刺激的事吗?别想那么多!如果她真是传 说中那人人都可以上的公车,今晚我们就发达了!” 听到这里,我气得七孔生烟,正想冲过去教训他们时,却被刚刚出来的伊芙 拉住。 两人不知我们就在公厕的另一边,小解完毕后大摇大摆的离去。 我想追过去,伊芙拼命的拉着我不断摇头:“他们说笑罢了,难得今晚这么 开心,不要扫兴,阿当,算了吧。” 我强忍怒气,今晚要欢送的人就是马修,现在冲过去揍他们未免有点那个, 派对已接近尾声,我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若无其事的离去。 将近凌晨,大家都已经饮饱食醉,女同事们说要回家了,而男士们却说要到 我家再闹。 这时马修突然说:“阿当,不若你先送几位女士回家,我们上你家一边搓麻 将一边等你回来。” 马修竟然来真的!他真的想搞我的伊芙!他真的要弄走我! 他一说,其他男同事竟然一致赞成,我为之语塞,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应对。 “夜了,阿当你就先送四位女士回家吧!”一把女声从我旁边响起。 说话的是伊芙! 我呆了!伊芙叫我离开!她竟然想我离开!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身边的伊芙, 她脸红红的,大概也有点喝醉,只是这刻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完全无法分辨她 正在想些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我只好眼巴巴目送八个男人拥着微醉的伊芙回家,自己则无 奈地带着四个女孩到停车场拿车。 行车途中,我一直心乱如麻,忐忑不安,送四人返家连回程,没有个半小时 不行,如果有事发生,到时什么都完了。 苦恼间突然灵机一触,我将车子急刹数次,然后停过一旁,我对女士们说汽 车突然抛锚了,无法再送她们了,于是电召了部的士来,送了四人上车后,我马 上开车折返。 我用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来回,到达住所门前,一段诱人的音乐传入耳际,我 好生奇怪,谁在我家听爵士乐? 我拿出锁匙打开大门,家里非常昏暗,大厅的灯没有亮着,只有原本照射墙 上挂画的数盏射灯被调校到照射在客厅的正中央,同事们在那里成圆形的团团围 着,没有人留意到我回来。 不明所以,我走到他们后面看个究竟,在他们围着的地方,伊芙正在一个人 跳舞。 她正在表演爵士舞! 我完全不知道她懂得爵士舞!她从来没有提及!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完全 陌生、完全无法想像的伊芙! 她穿着诱人的正宗爵士乐舞衣,以婀娜曼妙的姿态在舞动着,一举手、一投 足,都这样令人沉醉、令人向往。这一刻的她,眉梢眼角所流露的风情与媚态, 都令人心跳、令人血脉,此刻在我眼前的已经不是伊芙,而是另一个人。 她已不是我一直认识的清纯朴实女孩,而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性感女神。 这时马修也摇摆着的慢慢走进舞池中央,他双手放在伊芙扭动着的纤腰上, 一只脚踏进她分开的两腿之间,顺着伊芙的节奏摆动,下身贴着下身的跳起辣身 舞起来! 我清楚看到,马修的脚有擦过伊芙的私处!而她的大腿也常顶着马修裤裆! 然而她没有抗拒,还露出一副沉醉的神情! 伊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在远处呆呆看着,没有上前阻止,一来我不想误会伊芙,二来我想她用自 己的意志,来停止这刻的糊涂,我相信她会在出事之前清醒过来。 跳了一会,马修原本拥着伊芙的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的往下移,然后 放在她臀部轻轻抚摸! 伊芙,求你清醒过来,告诉我你们只是在跳舞!求你告诉我你不是一个淫荡 的女人! 在场所有人都如痴如醉,欣赏着眼前引人入胜的光景。突然间,伊芙来个仰 身分腿,然后一个错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跌在马修怀里,马修呆呆的抱着 她,而伊芙亦含情脉脉的凝望着马修,两人对望了一会,像着了迷的马修慢慢俯 首,将嘴巴轻轻印在伊芙的嘴脣上! 他们在所有人的包围下,在众目睽睽下拥吻起来! 事情太过突然其来,我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马修吻我的伊芙, 我知道应该上前阻止,但我没有这样做,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这样做。 马修见怀中的女人没有抗拒,跟着还张开口伸出舌头舔伊芙的嘴,而伊芙的 反应是张开小嘴,让马修能将舌尖伸入她的口腔内。 她在迎合着马修的侵犯! 不!她不仅迎合马修的侵犯,她还接受场内其他男人的侵犯!见到马修的放 肆,阿强也忍不住上前,伸手放在伊芙的胸脯上,确认她默许后,开始用力的搓 揉起来!围着她们的其他人,见状也毫不客气的开始伸出手放在伊芙身上抚摸! 她先是微微一震,之后没有再作出任何抵抗的放软身体,任由无数的手掌在 自己身躯上游移。 这一刻,所有男同事都在侵犯着我的女人! 我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知道这是我制止事情发生的最后时刻,正当上前 阻止时,突然看到的事物停住了我的脚步。 我看见,大量从伊芙的贴身舞衣边缝源源不绝流出来,如河流一样,沿 着她双腿一直的流到地板上。 伊芙正在享受着众人的爱抚,她此刻非常兴奋,是在和我一起时从未有过的 兴奋! 成为情侣的这一年来,我们非常频密地,每次大家都很享受,只是每次 不知为何她的分泌都非常之少,有好几次更因为她的太干而不能成事,事后 她还痛哭自责。 这段期间,虽然每次我有要求她都顺从我、迎合我,但却表现得非常羞涩, 宛如纯情少女一样。 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妩媚,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放荡,更从未 见过她如现在般需要得狂流。 不!我曾经见过! 十五年前,她被父亲强暴时,就是如现在这般直流! 还有一年前,我和她初次交合那晚,午夜她无意识的起来呆呆望着窗外的那 一刻,情况也是这样。 现在的伊芙已被脱去舞衣,她连内衣也没穿,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他 们将她半抱半拉的移放到沙发上,身体各部被无数的手掌与嘴巴所覆盖着,有人 在吻她的小嘴,有人在吻她的,有人在吻她的私处,还有人在舔吻着她的趾 尖。 被无数男人品尝着的伊芙显得兴奋极了,她双眼微张,嘴角发出带着颤音的 低吟,腰肢不断作出淫荡的扭动,没一刻停过的在阴bi里潺潺流出。 吻着她嫩穴的阿强被流出来的弄得满面湿透,他将嘴巴移上改而进攻阴 蒂,舌尖如电动般在小豆子上快速舔弄,同一时间将双指往她的里猛插。 受到这样的折腾,伊芙渐渐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纤腰猛向上挺,大量从 阿强双指间的罅隙疯狂喷射出来。 众人见伊芙进入最高状态,将已失神的她反过来伏在沙发上,阿强对准位置 后,提起从后面往伊芙的私处慢慢插入! 伊芙终于在我面前被奸了!现在她于我面前被我的同事们淫辱着,奇怪的是 这一刻我的心情很平静,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平静。看到她现在的反应,那种 和我一起时从未出现过的快感反应,除了感到无力外,我还可以干什么? 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伊芙感到被一根巨大的进入体内,如梦初醒的又再 次大叫起来,可是她只叫了一声,嘴巴又被另一东西封住了,那是马修的, 他乘伊芙张口大叫时,走到面前干她的嘴。 他那根东西比阿强的更加巨大,把伊芙的小嘴塞得满满,马修开始用力前后 抽送,实在太大了,伊芙含得有点吃力,尽力包容整根,她眼角开始泛出泪 光,但我并不觉得她是在痛苦着。 伊芙同时让两根巨物进入体内尽情肆虐,马修向前挺一下,她就被推后,阿 强从后一插,她又被狠狠推前,就这样伊芙像一只母狗般伏在沙发上被前后推来 推去,而她任由他们和其他男人在自己身上抽送把玩,闭上眼睛,含吮着的 嘴发出“唔……唔”的闷叫。 只插了数十下,马修突然抓着伊芙的头一边大叫,一边疯狂抽送,每一下也 插进伊芙喉头最深处,猛插十数下后他将仍在伊芙口中的强制往上撬出来, 伊芙被迫得抬起头张开嘴巴,就在从上唇翻出的一瞬间,大量jg液混和着唾 液从嘴巴飞溅出来,在半空中如烟花般盛放! 在那烟花盛放的一瞬间,我清楚看到,伊芙在微笑着! 受到这样的折磨,仰起面容的伊芙竟然闭起眼睛,嘴角流露出满足的淫笑! 看到此情此境,我才明白,现在伊芙所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满 足,一种我永远无法给与的满足。 这时在后面疯狂着的阿强也到达了,在极乐中将jg液尽数注入伊芙 的子宫内。 得到阿强精华的灌溉,伊芙不断摇摆腰肢,还将下体往后猛推作为回报。而 阿强也似乎非常受用,从后紧紧抱着她不肯离开。 其他人见状,急不及待的将阿强推开,当二人分开时,又是大量夹杂jg液的 从伊芙内倾泻而出。 看到这一景象,我全身不禁一阵抽搐,在中将jg液洒了一地!这时 我才发现,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已拿了出来自慰!这刻我才蓦然惊觉, 十六年前当我听着伊芙在房里被她爸爸奸淫时,我也是在着!甚至上次我听 着那个伊芙在家被虐的电话时,同样也是不断在抚慰着裤裆!每次伊芙被侵犯, 其实我也是在兴奋着,只是下意识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马修和阿强刚刚离开伊芙的身体,马上又有另外两人补上,极度享受的她没 有拒绝,再次让其他男人进入体内。 奸淫仍然持续着,不断被着的伊芙突然推开干着他的男人,还将他推倒 在地上,她起来站在男人上面分开双腿,然后慢慢坐下,直至完全没入自己 的之中。 这刻她已不是被动的任人摆布,而是将男人压在下面的主动去争取!看着一 直内向被动的伊芙现在分开双腿坐在男人上面的淫荡动作,我的脑袋只有一片空 白。 伊芙双手按在那人胸膛上,开始像骑马般前后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 微张的享受着,跟着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续渐加快,最后起劲地上下跃动 着臀部,让下面的频密而大幅的在内吞吐,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坐在男人上面驱策着的伊芙,仿如整个人苏醒过来似的,透出一种耀目的神 彩。 这时两个男人挺起坚硬的东西站到伊芙两旁,一直闭上眼享受着的她竟然像 嗅到气味般的自动自觉用双手捉紧,然后左一口、右一口的吸吮起来。 现在眼前的伊芙淫荡的分腿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起伏身体吞吐下面的,一 边用口饥渴的舔食另外两根异物,她竟然同时面对三个男人!同时品尝三根 才能满足!面对此情此境,独个儿站在远处的我只感到阵阵的目眩。 两根阳物都承受不了那狂野的吸吮,不一会都先后要发泄了,伊芙满足的闭 上眼迎着脸,让jg液近距离的尽情在脸蛋上激射。射完后她仿似意尤未尽,仍死 握着不放,不断舔食仍附在上面的jg液。 已缴械的二人迅即被拉开,一根新鲜的男性器官又马上放在伊芙面前,她二 话不说就将它放入嘴里吮啜,正当两个入口都忙得不亦乐乎之际,有人在背后将 她起伏着的臀部提起,然后从后门硬生生进入! 伊芙在我面前同时被三个男人干着!身体所有洞穴全被男人的器官所占据! 满面jg液的她让三个陌生男人同时在体内尽情,被封着的嘴发出如野兽咆哮 般的妖异呻吟,眼神里所流露出的,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快乐。 三人的动作愈来愈疯狂,伊芙的小腹开始出现痉挛,她似乎已到达极限的边 缘,然而却没有推开他们的意思。三人纷纷进入,近乎同一时间在伊芙身上 发泄,看着三个男人同时在自己女人所有洞口注入jg液,我浑身酥麻不堪,蓦然 感到一种不能言喻的酸麻感觉走遍全身。 我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八个男人轮流享受自己的女人,心里感觉万千,但内里 却没有悲痛,在我眼中,不是伊芙被八个男人凌辱,而是她在驾驭着众人!这刻 的伊芙浑身散发慑人魅力!浑身充满醉人神彩!我反而为一直没有好好了解她, 没有给与她真正的需要而感到点点的难受。 年幼的时候,我曾因目睹一场突如其来无法预料的性冲击而恐惧,当时我那 只有十二岁的脑袋心智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承受,之后甚至因为那年少无知的处 女情结,我无法接受复杂而不完整的伊芙而将她离弃。如今回想,那种所谓恐惧 与不接受,其实只是我个人的懦弱及自我逃避的内心投射而已。我本能地预见到 在今后的人生里,这个女人将会一直在我生命中徘徊,占据着我往后的生活。对 于这个事实,我潜意识绝望地承认了,然而心灵上却拒绝接受,拒绝接受其实我 就是伊芙,伊芙就是我,我的过去等同伊芙的过去,伊芙的心也等同我的心,我 逃避承认我们的屈辱,抗拒接受我们的过去!在这一刻,我记起来了,我清楚的 认知到,我和伊芙一直以来等同一面镜子的存在,我们根本就是一体,是命中注 定的不能分开,她快乐,我就快乐,她痛苦,我也会跟着痛苦。 思前想后间,她们从沙发上干到地毯上,又从客厅干到入卧室,不知何时又 从浴室干到回饭厅。我不知伊芙整晚究竟和男人交合了多少次,只见她三个洞穴 都不断有jg液源源流出,没有一刻间断。 时近天明,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发泄完后力竭倒下时,伊芙整个人软瘫 在沙发上,所有洞穴、胸脯、脸孔浑身都是jg液,涂满jg液的娇躯在微弱的黎明 晨光中发出柔和的光泽,在我眼中,她犹如传说中的女神,一个为人类繁衍生命 的夏娃。 经过整晚的疯狂,所有男人都极倦虚脱,横七竖八的倒在厅上睡去,我 跨过这班奸淫我女人无数次的野兽,来到伊芙身旁。 她清醒过来,见我坐在旁边,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惊讶。她坐起来,对着我微 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你一直在看吗?”她傻傻的看着我,那是一直以来在我面前表露出的纯朴 表情,没有羞耻,也没有淫秽,这时她再次变回我所熟识的伊芙。 “是,我一直在看。”我在她脸庞轻吻,虽然沾了点别人的jg液,此刻我一 点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 “是,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再吻她,这次吻她的嘴。“原谅我一直以 来都不了解你,不知道你的需要,但请你相信我,在我们往后的日子,我会尽我 所能令你快乐,只要你快乐,我也会跟着快乐。” 听到我的说话,她显得有点激动,热情的拥抱着我。 到了此刻,什么都不用再说,我拥抱着伊芙再吻,可是这次她却躲避我,她 转身背着我,耸起肩膀对我回眸一笑。 这刻的伊芙和之前又不同了,眼神内风情万种,意态迷人又不失娇羞,性感 诱惑但又天真无邪。 看着伊芙如仙子般的柔媚神态,我一阵迷失,模模糊糊的抚摸她背后那白里 透红的娇嫩肌肤,指尖过处,顿化作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稻田,极目远处,红日黄 昏,斜阳掩映,天地一色,一闪一闪的映耀着金光,眼前浑身jg液的伊芙在夕阳 的映照下,显得闪闪生辉,绵软的云霞,溶入远远天边的交接处,周围弥漫着温 暖的气息,眼前境像如梦似幻,令我更加心笙荡漾,如果刚才看到的影像是地狱 的话,那我现在大概身处天堂之中了。 看着这醉人的香肩,我闭上眼用鼻尖去感受、去领略那软玉的温香,够了就 用牙去咬,由肩膀咬上粉颈,跟着轻轻的舔咬耳珠,伊芙被我逗得吃吃地笑。风 掠过稻田,芒穗沙沙作响,发出的笑声与风声彷彿来自另一个世界,然后又飘到 别的空间,我们就在连绵千里的金色芒穗中间嬉闹。 我乘伊芙不觉,突然将她翻过来,拉开她双腿,同一个分腿的动作,这刻在 我眼前的伊芙一点也不觉得淫荡,却像一个初生婴儿,纯洁得叫人心疼。 看着慢慢没入醉人的花园,伊芙皱起眉头肉紧的缠着我,我感到大量温 热的水份,如洪流般从她腔道里涌出来,包围着我,滋润着我,那是我从未试过 的感受,一直以来和她过百次也没有体验过的感受,长久以来在她心底深处 一直凝结着的禁区,已经毫无保留的解放出来,伊芙终于为我打开一直紧闭着的 心扉。 一下下的,动作轻柔,但内里却澎湃,波涛汹涌,冲击渗透着半生 落魄的干枯心灵。 伊芙挂着愉悦欢畅的娇靥,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手 心经过耳际,传出犹如来自太古的风的回响,我不禁闭上眼去感受。 从下身传来的冲击愈来愈强烈,伊芙激动起来连连娇喘的贴着我脸颊,双手 死命揽着我颈项。我感到来自她体内强烈的痉挛律动,惊涛骇浪不断拍打着我的 神经末梢,心智一阵松弛,我以前所未有的兴奋力度射出空前澎湃的jg液,全数 注入伊芙的内心深处。 闭上眼享受shè精畅快的一刻,我可以感受到从管道射出的深情种子,完全灌 入伊芙的内,然后和她的体液融合,走遍全身,最后化为她的血肉。 和我精子融合后的伊芙浑身透发醉人的红晕,样子非哭非笑的闭眼享受,她 全身痉挛,的嫩肉传来震人心弦的热烈律动,以对我的爱与宠幸表示谢意。 这一刻我和伊芙终于真正的融为一体,无论身与心都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发泄过后,器官没有半点意兴阑珊之意,我情不自禁的再度冲刺,完全没法 抑止,一个接着一个,她不断在我的抽送下泄身,我也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 shè精。 不知干了多久,我蓦然发觉伊芙原来已在极乐中昏睡过去,然而她嘴角仍微 微含笑,看到她的满足神情,我亦非常欣慰,再用力抽送数下,我在她那早已盛 满的子宫里注入最后一股jg液。 我拥着安祥地熟睡的伊芙,心里无限满足,我知道于这一刻,我才完完全全 的接纳她,我终于发自真心的包容她的过去、她的将来、她生命中的光明、与及 心灵里的黑暗。如果她要过一个这样的人生,我会永远在她身边支持她爱护她, 分享她的一切。 有了决定,心情突然变得从未如此的轻松,我拥抱着此生中最深爱的女人, 安然进入梦乡。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最后一件错事。 告别伊甸 朦朦胧胧一股迫人的静寂感涌上来,我从睡梦中被惊醒,发现自己独个儿睡 在客厅沙发上,四周仍然躺着八具男人身体。 大概是昨晚喝了点酒的关系,现在我头痛欲裂,望向窗外,没有一丝阳光, 空中阴云密布,就像马上就要下出雨来似的,现在是黎明还是黄昏? 看看厅上的大钟,十一时零五分,如果是晚上天色又未免太亮了,现在应该 是灰暗的星期天早上,只是四周却飘起不知是黄昏还是黎明的迹象,从落地窗极 目远处,布满树林的山岭棱线上面浮现了一层雾气所做成的淡光,带着雨水气味 的风,不断从山上吹过来。 伊芙去了哪儿? 我坐起来,发现旁边有一封信,望着这封信,隐隐然传来一阵心悸,我拿起 来阅读…… ************ 阿当: 相信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昨晚待你睡了后,我就起来,一边看着你可爱的睡脸,一边写着这封信,写 完之后我就会离开,相信此刻你看着这信时,已经是数小时之后了,因此,你平 心静气看这封信就好了,不用马上去追我,因为你已经追不上的了。 亦请你之后也不要找我,因为现在我们所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们在一起就 可以解决的,而且情形刚刚相反,我们继续在一起,情况只会更陷劫地而已。 我希望你为我做的,是用一个平静的心,来看这封信,听我对你细诉你一早 就应该知道的事情。 关于我的一切,并不是想隐瞒你,一直以来我也想对你说清楚,可是不懂怎 样开口说,我一直非常混乱,无法有条理地和你说明。 经过昨晚的狂乱后,这一刻我非常清晰,心境出奇的平静,现在是最适合的 了。 只是我还是不敢当面告诉你,我怕你会向我发问,有些事我始终无法解释, 就正如究竟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到现在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我连这点也无法好好 向你说明。 除此之外,我还害怕你会不让我离开。 在这一刻,在我灵台最清晰的时候,在你没有意识不懂发问的时候,我想将 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 相信你一早已知道了,凭你那时对我的态度已清楚你知道。是的,我小时被 我父亲性侵犯,他在我九岁时乘妈妈回外家的一个晚上将我强暴了,自此之后, 他把我当成属于他的玩物,每当午夜时分,妈妈熟睡后就将我当作泄欲工具的淫 辱。 那时我很痛苦,为何我会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为何他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 生女儿?我恨他,但我无能为力,除了就范之外,什么都不能做,正如你所见, 我和妈妈都很怕他。 一直以来父亲在家里就像至尊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只是他的仆人、他的奴 隶,面对这样的父亲,我可以做什么?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已。 记得你小时曾问过我为何会这样沉迷日本流行音乐,现在告诉你,那是一种 报复的姿态!父亲生于四零年的大陆,孩提时代受过日本军队不少苦头,因此, 当他长大后,每次见到或听到关于日本人的什么时,就会破口大骂,用最恶毒的 说话来诅咒日本人。他这样痛恨日本,我就以日本人的东西来报复,他一不在家 时,我就大放日本唱片,我要他的家充积着无数日本人的东西,充积着日本人的 文化!我要在心理上将父亲反羞辱! 在我一直从事这种于事无补的反抗时,你出现了。 在我眼中,你和其他孩子都不同,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父亲遗弃、被父 亲压迫,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感觉和你很亲近。 那时我想,我们都背负着同一种创伤的童年,也许会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每 天和你在平静和谐的黄昏里听日本音乐,感觉我们就像阿当与夏娃,在伊甸园里 快乐地生活。 我想,将来我们会成为恋人,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子,在结婚那天将我 的身与心都托付给你。 但为何你当时要这样对我? 你知否当时你的冷淡有多令我伤心?有多伤害我? 我搬到新居后,寄了一封信给你,希望你能够在我生日那天来看我。现在告 诉一件你不会知道的事吧,其实那时我打算在生日那天将我的事告诉你,然后要 你和我私奔!好震惊吧?那时我还变卖了所有当时相当值钱的日本唱片,拿着和 积蓄合共的二千多元及一箱行李等你来找我,虽然我知道你未必会来,但是我实 在无法再忍受不断被父亲淫辱,与及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需要你。 结果你真的没有来找我。 虽然明知你多数不会来,只是直到那一天,确定你真的不肯为我而来,我仍 然难禁那种撕心的绞痛。 因为,夏娃终于被阿当遗弃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点可笑!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根本完全没有考虑你 怎么想。而就算你来找我,肯和我一起私奔,两个十二岁的小孩拿着二千多元又 可以逃到哪里?我知道就算是这样,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然而有一点可以肯 定,如果你来找我,如果在那失落的岁月里有你留在身边一直陪伴着我,什么事 情也和我一起经过,我的童年、甚至我往后的人生也将会不一样。 当然,没有如果了。 你是我当时仅有的好友、情人及知己,你是我当时的整个世界,被你抛弃, 我的人生彷彿走到了绝路,我的生命彷彿走到了尽头。 从那时起,我开始每天过着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每天在黑暗和绝望中渡过。 从初中开始,我开始放弃自己,开始不断和男生交媾。 无错,你在公司听到的传闻是真的,从中学开始到出来做事,我都来者不拒 的接受身边男人的约会,然后和他们上床,让他们尽情玩弄我、淫辱我。 不知什么原因,很多男生都走来追求我、约会我,然后向我提出性要求,而 我亦没有所谓,第一次约会,我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任他们享受我的身体。 每次约会,在戏院、在公园、在天台、甚至在学校,我都让他们在我身上尽 情泄欲,每次放学或约会后,我肚子里都怀着满满男人的东西回家,如果父亲不 是一直为我避孕,我想当时早就怀了不知是谁的种了!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喜欢了这种感觉。 喜欢了这种自残来羞辱父亲的感觉。 我要告诉父亲,我的身体不是他一个人独享的!他得到的只是一个人尽可夫 的破烂身躯罢了! 渐渐我竟然发现自己喜欢上这种生活,我续渐享受被污辱,享受男人在我身 上践踏的感觉。甚至晚上和痛恨的父亲时,我仍然会情不自禁的兴奋,仍然 觉得享受。每次看到男人的jg液夹杂大量分泌从自己下体源源流出的模样,看到 那种污秽,那种沦落,我就会有说不出的痛快! 毕业后,有了经济能力,我第一时间离开家庭,离开我的禽兽父亲,独自一 个人生活,可惜已经太迟了!每个晚上,我都做着被父亲奸淫的梦,他在梦中也 不肯放过我,早上醒来,下体都是一片狼籍,有时醒来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床 上!而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我知自己已开始不正常!日间我仍然不自控的和身边 的男人,我仍然享受这种堕落。不论男同事、男性朋友、女朋友的丈夫、邻 居、看更、酒吧里的陌生人、甚至的士司机,无论和他们怎样相遇,结果最后都 是被他们压在身上,一个一个的轮流在我体内留下印记!情况仍然持续,一点也 没有好转,我仍然在黑暗的地狱中沉沦。 直到你再次在我生命中出现。 知道吗?其实在公司我早就发现你了,只是我不敢在你面前出现,我怕你仍 厌弃我,怕我再一次被你遗弃,直至那天看见你傻呼呼的跑楼梯四处找我,才知 道你心里仍然有我,我才够胆在你面前现身。 再次和你见面,及至和你上床,我发现自己竟然从一个淫妇再次变回一个纯 朴的女人,只有和你,我才会表现羞怯,我才不会淫荡得分泌狂流!我很高 兴,在你面前,我会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预感到,你会将我带离这种黑 暗的人生! 但是,为何你要令我再遇上你父亲? 你父亲的出现,再次将我打进命运的深渊! 你可知道?他那种冰冷、那种威严,和我父亲一模一样!他勾起了我童年的 一切,将我极力营做来欺骗自己的良家妇女形像撕破,再次令我明白真正的自己 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怎样的人。 因为第一次再见到你父亲,我已经湿了! 从前我很痛恨我父亲,恨他对我的不断奸淫把我弄成这样,但你父亲的出现 却告诉我,其实一切与别人无关,所有事情原来都是我一手做成! 住进你家,我被你父亲的形像所震撼,我们开始眉来眼去,不久他乘你不在 时强奸我,再不久他开始虐待我,一切都是这样自然地进行,一切就像是理所当 然的发生。 表面上我好像是被迫似的,然而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是被你父亲震慑的我 不知不觉间发出讯息,他接收了我的讯号后,照我的意愿将想被强奸的我强奸! 然后将想被虐待的我虐待! 一切都很清楚,因为再次和你以外的男人上床,我又再一次的变成淫妇,再 一次的潺潺! 每次和他在床上,我都极度享受,每次被他虐打,我更是从未如此的痛快。 日间每天和你父亲,比晚上和你做的实在快活得多了!将这些说出来不是想 伤害你,因为对于这个事实,连我也想当痛苦。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我! 原来是我想被父亲淫辱!原来是我想被你父亲凌虐!原来是我想被身边的男 人当成妓女来泄欲!这一切都是我的个人意愿,他们只是照我的意愿行事而已。 上个月你收听到的那个神秘电话,其实是我静静打给你的。自己的爱人原来 是个天生的荡妇,还一直在家和自己父亲胡天胡帝,这样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 了!我想你知道真相,我想你发现真实的我,我想你愤怒,然后停止我,带我离 开黑暗的人生。就算你的决定是要了结我的性命,我也会非常感激,就算是死, 我也总算是得救了。如果世上有人能够将我救赎出来,那就只会是你! 但是我很失望,你竟然选择逃避! 你竟然容许我的放荡!你竟然让我留在黑暗之中,不闻不问! 我很痛苦,我要停止我的命运,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但你没有这样做,因此 我要找机会在你面前揭示真相,然后要你带我离开深渊。 你知道吗?昨晚我在公厕内听到你同事说想得到我时,我的分泌又不自控的 狂流而出了,看着自己的模样,我知道这晚将会有一个最后的了断。 你带女士们离开后,我和你的同事回家就一直喝酒,而他们根本没有打算搓 麻将,只是邀请我和他们跳舞,期间他们开始挑逗我,不断接触我的身体,想马 上占有我,可是还未是时候,我要等你回来,我主动为他们表演艳舞,向他们发 出讯息,要他们高涨。 当知道你回来看着我时,我又再一次变回原来的我,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我不断挑逗他们,然后在你面前和他们疯狂,我要你无法再逃避,要你作出 抉择,出手将我从黑暗带回光明。 在你面前和无数男人,我竟然感到从未如此的快乐!让你看着一根又一 根别人的插进我体内,然后轮流在只属于你的子宫里不断播下种子,让你看 到我那不断有男人jg液从所有洞穴流出来的淫猥模样,竟然让我感受到何为人生 的极乐!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大半个身躯已进地狱,只有一只手放在人间的边缘, 如果没有人来救我,就让我投身地狱好了。 就如之前所说,就算结果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你又再一次令我失望! 你不只没有将我带离黑暗,更恐怖的,是你最后竟然选择为我而跳进地狱里 头!你竟然打算陪我一起堕进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你选择和其他男人一同我的时候,当我被你进入时也竟然狂流的 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一切已无法挽救,我的人生已经完了。 对于你最终对我这淫妇的完全接纳,我是由衷的感谢,可是我不能接受,你 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已没救的了,绝对不能连累你,不能让你也和我一起在 黑暗的堕落中永劫地轮回。 因此,我要离开你了。 请你清楚,这次表白我没有半点控诉的意思,其实你的反应是正常的,有问 题的人是我,一直以来你已经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无奈如我之前所说,根本连 我也不了解自己,你又怎可能明白我复杂的心呢? 所以请你不要责备自己,同时也请不要责备我父亲、责备你父亲、责备你同 事、与及所有导致终局的人,他们只是接收到我的心意,下意识做了我想他们对 我做的事情而已。 最后也请你不要怪罪我,就如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那样,所有事情都是命 中注定地发生。我的人生已经注定,没有可能改变,也没有另一条出路。 天已亮了,我要走了,阿当,答应我,请你将我忘记,不要受我影响的继续 走属于你的光明人生。 不会再见的了,保重。 伊芙 绝笔 ************ 读完这封信,我呆呆的看着已下出雨来的天空,雨水改变了远山的色调,外 面的景物那样小,那样朦胧。鸟群飞来,停留在邻座大厦的屋檐上,发觉不能避 雨,最后四散而去。 四周一片寂静,我想说点什么,但脑袋与嘴巴无法好好地组织句子,我很混 乱,想做点什么,将颤抖着的手伸入袋中寻找香烟,才醒起自己去年已戒烟了。 突然觉得屋内很热,我离开住所,漫无目的走到昨晚烧烤的沙滩,这时才发 现外面很冷,寂静无声的绵绵细雨从天上打下来,冻透骨髓。 雨愈下愈大,将我的衣服如四周景物般染成深蓝,雨水打在我头上,如眼泪 般沿着脸庞滑落,我想哭,但是怎样也哭不出来,我想怒,但我不知应该对谁发 怒,看着自己的一双手,那是和从前一样的手,但感觉已不再一样,雨水打在手 心上,我感到如万千刺针钉入骨髓之内,看着这样的手,想着此生中对伊芙所做 的一切,肝肠寸断。 闭上眼睛颓然倒下,我跪在沙滩上,任由淅沥雨水不断打在身上,冲击着我 悸动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张开眼睛,滂沱大雨下的景物渐渐变得虚幻而朦胧,眺望 远山,被染深了的树木、青草和石头表面浮起了雨粉和烟雾所混成的白色光晕, 霎眼间彷彿整个山头遍布白色发光的幽灵,用手指擦眼再细看,我在当中看到伊 芙。 就在山的远处,我看到呆呆望窗的伊芙、背着我洗衣服的伊芙、早上睡眼惺 忪的伊芙、还有和我一起在黄昏里听着音乐的伊芙。 “喂!阿当!你还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在山腰上,被她爸爸从后奸淫着 的伊芙回头问我。 我再擦擦眼睛。 “我不知道喔,已经很久没有听了。” “你可以再听的啊!”午夜在窗旁月影下双手抱膝的伊芙对我说。 “只有我一个人听,有什么意思?而且,你的唱片已一早全部卖掉了啊!” “不要紧的,只要没有忘记我们那时的情怀就可以了,到时我会陪伴着你一 起听的。”被我老爸凌辱着的伊芙对我说。 “你真的会和我一起听?” “我会的!我应承你,只要再次听到当年的声音,我都会在你身边,在那一 刻、那个年代、那座旧居,阿当和伊芙永远不会分开。”被我下属不断着的 伊芙对我说。 “我明白了,多谢你!” “不用道谢,阿当,你好好保重,再见!”在餐桌上写着信的伊芙回头对我 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说完最后一句“再见”,我回头离开沙滩,离开这个充满伊芙印像的空间, 在霪雨绵绵的天空下返回这个感性都市,重回属于我自己的浪荡人生。 后记 关于伊芙,这些年来有不少传闻,不断有人走来告诉我她的境况,有人说看 到她在东京拖着一个穿高级西服的花甲老翁在逛商店,更有人说看到她在拉斯维 加斯跳艳舞,每次听到这些传闻,我都是一笑置之。 “你不打算去找她吗?”经常有人这样问我。 我同样都是以笑容作为回答,经过五年后的今天,我开始学会尊重别人的决 定,现在的我比较珍惜对于她的回忆,而不再说想见她了。 从远处回望,我更清楚的认清当年的事,更清楚的确认伊芙那时如何思想、 如何感受、如何受伤。比起过去,现在的我会更重视我俩之间的思念,而不再勉 强大家一定要在一起。 伊芙离开后,不久我离开了工作的地方,和积克跑出来开了一间规模极小的 广告公司,他负责设计制作,而我负责业务工作,生活尚算安稳。 我们的公司位于中环荷理活道,每晚放工后,我俩就会跑到附近的酒吧吃喝 玩乐,渔猎女色,经常风流快活直至天亮,第二朝因为宿醉而无法上班。 别人认为我因为伊芙而性情大变,我却不这样认为,与其说这种生活堕落, 我倒觉得当年离开伊芙后过的所谓积极人生,反而是另一种堕落,一种光明的堕 落。 伊芙说我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倒不觉得这样,现在的生活挺适合我。 什么是光明?什么才是黑暗? 伊芙不想影响我才离开我,但她错了,因为早在十二岁时我已被影响,从那 时开始已没法走回头路了。 有天我心血来潮的问积克:“喂,那时你有没有和伊芙上床?” “陈年旧事了,提来干么?”他显得有点为难。 “真的无所谓,告诉我。” “当然有!她来者不拒,我风流,她一进公司,我就和她有一手了,只 是那时不敢告诉你罢了。” “说来听听,你觉得她的人怎样?”我突然很感兴趣。 “这个…以我阅女无数的经验来说,其实我真的不觉得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怎说好呢?说她不美又不是,说她性感又不是,但只要一看到她,就自然想和她 干那回事,嗯……”他抬头苦思。 “性魅力!” “对!性魅力!虽然她纯品大方,但一和她眼神接触,就会令你自自然然想 到性!自自然然被迷住,真是不可思议的女人……”积克说着,竟然回味起来。 自此之后伊芙常常成为我们两人之间的话题。 伊芙的爸爸去年死了。 他得了末期肝癌,我曾经到医院看他,他全身插着大大小小的管,连话也说 不出来,只得用呆呆的眼神一直凝望着我。 伊芙的妈妈向我哭诉她丈夫快不行了,哀求我替她找伊芙回来,我也想,但 我没办法。 探病后不到一个月,他就断气了。 丧礼那天,我看着火葬场上升起的阵阵白烟,心里非常感慨,一个人六十二 年里所付的情感、所作的孽、所拥有的回忆、与及半生所作的梦,就这样化为青 烟,最后灰飞烟灭。 这年来,我没有再见我老爸。 伊芙走后,他也非常内疚的搬走了。我没有恨他,只是每次见他,都自然令 我想起伊芙。现在我只是每月存生活费到他的银行户口而已,半年前和他通过电 话,他仍健在。 儿时喜欢的偶像冲田浩之于一九九九年自杀身亡了。他在自己的寓所上吊, 由于他在香港不太出名的关系,事件没有广泛报道,我只在电台的日本流行歌曲 节目中听说过一次,想再确认或深究已不能了。之后我尝试去回想关于这个曾经 热爱过的偶像的种种,发现除了一两首歌曲的几句旋律外,其他的竟然全部都忘 了,其中更包括他的样貌!这使我很悲哀,伊芙和我所共有的回忆,已随着岁月 流逝而慢慢淡薄了。 半年前我在唱片店偶然发现一只中森明菜名为“yourselect– ion”的唱片,内里收录了她八十年代所有细碟歌曲,虽然伊芙说过什么日本 歌星都喜欢,但我知道其实她当时最喜欢的是中森明菜。现在我常在黎明或黄昏 时分,一有空就会将它放在音响内播放,在这黑暗与光明交界的时间,听到充满 怀旧味道的歌曲,世界彷彿突然回到过去,让我可以永远回味那旧日的余音。 我想如果伊芙知道这张唱片,她一定会买下它,然后和我一样,不断重覆地 听着内里的歌曲。 或许有一刻,我和伊芙在这世界上两个不相连的角落,以同样的情怀,听着 同一张唱片内的同一首歌曲,那种到今时今日仍未能明白的奇妙声音,会冲破时 间与空间的阻隔,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我可以感受得到,在黎明或黄昏的某一 刻,在光明与黑暗交替的一瞬间,我们会借着旧日的声音再次连在一起,闭上眼 我会感到和伊芙在布满繁星的晚空之中再次相会,那刻在我面前的伊芙只有十二 岁,而在她眼中的我也一样,永远只有十二岁。 ☆★☆★☆★☆★☆★☆★☆★☆★☆★☆★☆★☆★☆★☆★☆★☆★☆★☆ 召集人:“感谢最长笨象的作品,请最长笨象兄致词。” 最长笨象:“或许大家不认同,但其实这是一篇纯恋故事, 至少当初在下的写作动机是这样。 自从年初有位老伯伯高呼光明系起来打倒黑暗大军后,我就 想写一篇关于光明与黑暗的文章。而在色文里,除了纯恋外,在 下想不到那门子能够被称为光明系的。 而且在下觉得,纯恋与色情正好反映了一般人的内心正反两 面,我们会回味初恋的韵味,怀念逝去的感情,甚至一直对那个 永远不可得的她魂牵梦萦。然而,我们的身体又会不自控的去追 求拥抱另一个来填补心灵及的空虚。基本上我们都是这样, 抱持着一颗纯恋的心,去过上糜烂的人生。在下相信大家看 这文章时,或许会在意识形态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最初构思,在下想用幼奸、纯恋、鬼畜及群交四种不同形式 的床戏,去代替去年征文四种不同风格短文的贺年全盒构思,然 而写着写着,为了营造初段‘懒悬疑’的气氛,四段床戏的过程 被迫变成轻轻带过,文章 最原始的创作动机最后变成了陪衬,遗憾。 都是太贪心之过,定立的题目太多:光明与黑暗、纯恋故 事、老大要的‘一个女人的堕落’、及自己定的‘四面床戏’, 将这些材料‘监生炒埋一碟’,最后就成了这篇四不像的怪东西 了。 结果,这究竟是光明系还是黑暗系?是纯恋调的堕落文,还 是堕落调的纯恋文?就由各位自行判断。” 召集人:“真是可怕,我本来对征文的最高要求:‘既然是 贺年,请给喜剧结尾’,都被这篇给打破了,因为这篇的剧情, 优美到让人不敢改动一字。” 小色鳖:“我是完全看呆了,不论结尾感受什么的,真的没 想到会在年末看到这样好的文章,简直就像是把长象兄一年积蓄 的文采一次的爆发出来一样,让人感动不已。这次征文活动,简 直就因为这样的作品出现,而有了最完美的意义。” 弄玉:“喔?你看完很感动吗?” 小色鳖:“与其说是感动,不如说是触动了我心中的某根 弦,与我身体内深藏的某些情感起了共鸣;种种怜惜,不舍,讶 异,遗憾,理解,鄙视,缺憾的感情,就像打翻了调味罐一样, 五味杂陈,积聚到最后那股浓烈到化不开感受充填心胸,让人久 久难以忘怀呢。” 林彤:“的确是很强烈的一份情感铺陈啊!本来那么强调床 戏场面的我,居然会觉得这篇没有床戏也没关系。这篇的剧情与 人物,很奇妙地协调在一起,整篇作品像是一首优美的曲子,让 人不知不觉就读到了终点。” 小色鳖:“没错,但除了故事本身外,在床戏方面,长象兄 更在波荡起伏的剧情中,适时加入了——以淡色手法处理的 场景,一下就将我的防线击溃,我也不怕说出来大家知道, 看完这部文章后──我射了,更要命的是配合故事结尾的那种空 虚感觉,真是让人难受的要命啊!” 方寸光:“虽然这或许是因为小鳖你自己口味过淡的关系, 但这也是给作者最好的礼赞吧!毕竟写色文本来就应该要有这样 的效果,而以纯恋的架构,淡色的手法,能达到刺激的效 果,这或许就可以成为此类作品的一项典范了。” 小色鳖:“我想之所以能达到这样让人惊艳的效果,基本上 还是那套调味的理论吧!老是的场景,喔喔啊啊的对话只会 让人感到疲乏,在铺陈的剧情下,在激荡的剧情中间,适时的点 缀一些床戏元素,这样才能达到最成功的效果吧!要尝出咸,最 好有甜味来衬托,同样的,若处理得当,或许纯恋也会是黑暗情 欲最好的发挥背景。” 召集人:“不过,文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篇像是村上 春树的笔法。” 最长笨象:“被大人说中了伤心处,村上春树的确是在下早 年的偶像之一,他文章里某些美妙的句子甚至还背诵得出(希望 没有不经意用在征文里~),每当写作悲情文章时,就会不知不 觉的写成‘村上文’了!《哀伤流逝》是,去年的《雪仍在飘》 都是!不是我想,而是没有办法。” 泥人:“不用气馁,明年也再努力吧。” 最长笨象:“是的,祝风月淫民新年进步! 万事盛意!恭喜恭喜!”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赏面参与,现在欢迎一千零一 夜的下一篇·新媳妇进村。”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四面夏娃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阿里布达王,请你告诉我,意淫是什么?女人是什么? ——长笛子的幻想古镛 一、,你好! “过年先去你家还是我家?” 张艾卷过身子,背朝丈夫。她怕丈夫回话时,把那酒气喷在自己脸上。 “你说呢?”连华昌手指跟过来,搭在妻子背上,轻轻划着。结婚还没满半 年,跟妻子在一起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总想要碰触她,哪怕是沾着 她的一片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 独生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 弟媳、还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 酒席。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 意,猜到了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 酒、请客。没想到丈夫这么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着些感动, 亲完他后,连着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着人, 此时闻起来,却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着这一搂,像散泄了一 般,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着他胸口, 蠕蠕的一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 堆让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着妻子的后腰滑进她 薄丝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 索着她的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 一洗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嘛又去洗什么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 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 坚硬的,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 “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 夫行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着丈夫检查、插 入!她是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么 快有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 一抽,发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么。” 张艾咬着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一涨,尿出了几滴 清清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 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 身体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 但小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着张艾脖子一般, 频繁而激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 陪人应酬一多,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 意让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着妻子的阴部招 呼:“,,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 闷,逗你开心,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二、回忆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 烘烘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着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 乘客穿越、在头顶传递行李。 灰扑扑的挨着,直到车身开动,才松了一口气,舒展开身子。 走道里全是人,戳着行李,座位上的人只好紧紧的挤在一块。张艾腿挨着腿 和丈夫互挤着,半个侧身在丈夫怀里。她很少出门,虽然坐得不舒服,却觉得这 样很新鲜。车身微微晃动,走出市区,窗外绿色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流过,张艾心 里有首歌儿欢唱了起来:“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张艾不知不觉轻哼出声,丈夫微笑着将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张艾觉得自己忽 然年轻了好几岁,彷彿回到自己在学校时的初恋时光。 张艾认识连华昌以前谈过一次恋爱。 男友是师范学院的一位师弟。他高高的鼻梁,明亮深邃的眼睛。常常不经意 间,那眼神就把张艾的身心给摄住了。 分手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有一点,张艾从来不肯让男友碰触自己的胸 部,更别提其他隐秘部位了。张艾认为,恋爱时,接吻就足以表达一切深深的爱 意。进一步的要求,只能是夹杂私欲的下流企图。 但为什么跟连华昌结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呢?张艾不由回头打量了自己丈夫一 眼。 连华昌相貌说不上帅,平实端正的脸庞,带着股中文系毕业生的文气。这些 表征并不能打动张艾的芳心,追求张艾的男孩多的是,大部分都不比连华昌差。 最终选择连华昌的理由,张艾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他身上有股认准了目标 就不罢休的执拗劲,或许……,张艾想到这里,心底下自己先吃了一惊,不敢往 下深想了:难道是因为……连华昌追求自己时所透露出的强烈吗?!自己竟 是由于性的渴求才选择了他? 第一次与连华昌发生性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强奸! 当时,她跟连华昌之间的距离,并不比其他男性追求者近。一次偶然答应陪 他看一场电影,出场后,外头下起了大雨,雨势一直未歇。最后连华昌脱下了上 衣,裹着她脑袋,夹者她身子跑。跑着、跑着,连华昌控制不住了,就在大雨的 街上,搂着她狂吻,张艾几次推拒都没能阻拦他。他越来越激动,浑身发抖,始 终紧紧抱住她不放,硬帮帮地顶在她臀部,冰凉的雨水中,烙铁一般烫人。 因为是晚上,街面上人很少。这种疯狂的激情终于渐渐传染了张艾。她开始 闭着眼,由着他亲吻,任夜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 雨中狂吻,也是一种浪漫。张艾心想。 不料,她忽然感觉胸乳间传来一股辣痛。这是流氓的行为!她心想。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股犟劲拗住。她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不知不 觉中被他揉成一团面花,衣裳撑动,他的手竟是伸在她的衣底下,在没有任何遮 拦的的上狂乱! 张艾感觉到一种恐惧,一种晕眩!却同时又有一种自我破禁的邪恶的快感。 天啊,他的手在我的上!在捏挤,在玩弄!而此时,正在平时人来人往 的大街上!路边的商店还有人在看! 张艾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呼啦啦倒塌下来,竟有一种解脱了 的轻松的快意! 接着,疯狂了的连华昌,突然又将激动得失去了理智的手,挤进了她的内 裤! 反应不及的张艾一下子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我彻底堕落了,她心想。冰滑的 私处一只热乎乎的手在摸动,她竟一点没有摆脱的意思,并且体内还热热痒痒的 涌出一股来。 我多毛的阴部……竟给他全部占有了!他现在知道了它的丰隆、它的浓密、 它的娇嫩、还有它的多汁!他全都知道了!张艾心想。彷彿那儿不再属于她,虽 然不断有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 最后,当连华昌抠着她的阴部往上提了一提时,张艾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举高 了的初次学飞的鸟儿,似乎远远地飞高了,忽然又软软地倒在他肩上。她无力地 依偎着连华昌。连华昌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阴部,半推着她走路。一路上,她一 直想,旁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着 连华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 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 的那样,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 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 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 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 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 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 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 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 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 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 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 “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 么认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 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 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 的妹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 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 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 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 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 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 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 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 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 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 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 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 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 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 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 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 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 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 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 兆,骚动的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 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 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 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 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 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 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 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 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 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 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 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 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 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 束: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 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 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 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 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 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 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 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 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 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 庄,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 怪的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 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 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 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 有,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 了放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 溪水,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着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 “静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干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 叔来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着,这时嘴唇蠕动,决定 了,喊:“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 眼看花喽!”身子像扑着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 的,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么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门口,谁的归心都急切起来。张艾夫妻俩和男孩女孩匆匆分了手,各 自家去。 移到一排屋前,远远望见斜对高坡顶有幢三层楼,俯视整个村庄,墙面很残 破,高高的墙面上依稀有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字面已经剥落。 “哼哼,别看很破,气势可不凡吧?!”丈夫回到村里,怎么一下变了腔? 哼哼? “那可是记载了一段难忘而光荣的历史啊。”这才是宣传部的口气。 丈夫早跟自己讲过,他老家——眼前这个村子,七十年代初可是有名的“农 业学大寨”的典范,一夕之间,全村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盖起了新房屋,新房 全部两层楼,楼房!全村所有人都住进了新楼房,按分配!也就是说,这个村没 有单个的一家一户,是个大家庭。全村人打散了,一家人,屋子分成好几处,分 别散在各幢楼里。 厨房一律集中!在每排楼房背后。餐厅一律集中!在厨房围成的中间大厅。 厕所一律集中!在队部坪前的坡底下,养猪也在哪儿。 气魄很大,事迹上了省报,上了电视,可能也上了国家级报纸。 哼哼,村里人的骄傲,哼哼,全村人民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亲如一家。 张艾第一眼看过去,确实吃了一惊,一溜的长方形两层楼,整整齐齐。楼的 前后左右道路没有弧弯,一律直角。一排房屋相连着有六七幢,每幢楼之间断开 两三米,中间的楼道贯通,踏入楼道,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白点,是最远的那幢 楼的楼道口框出的光亮。真是一大奇观啊,可作数百米跑道! 跟在丈夫身后横横直直转了几个方向,走迷宫似的,到了一幢楼正中门道, 向楼后的大厅走去。 大厅前站满了人,张艾刚登了一个台阶,蓦地,耳际惊天动地、碎屑乱溅地 震响,张艾惊得掩了耳朵,缩伏在丈夫背上。 大厅上的人全部哄笑起来: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把城里来的新媳妇弄输了一 回。 五、桌底 “接新娘子喽!” 很怪的声调,高亢。来自一个老头。 所有的人都扑上来。张艾认不出谁是公公和婆婆。于是冲每个人都羞笑,这 一笑征服了所有人。 “俊!”一个说。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 她来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 了她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更 多。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 婿,先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能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干,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 委宣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着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 过一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 的胸部。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 像鱼儿游进了水里,早忘了那句“,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 媳妇的。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 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 拉到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 挣扎的鸡,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 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 不能再喝!” 张艾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 一丁点都没露出来。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着。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着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 是谁,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 酒容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 一只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动的。那只手摸 的裤裆里,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着裤裆。裤裆的 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第一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 憋着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 神经定住。 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着张艾长舒一口气,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 。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着,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 觉不到有布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了如指掌的张艾,彷彿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 一样清楚腿间的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地 亮开。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 啊。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 刚才丈夫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么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 递着信息。一边替自己的男友?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手 淫,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 怎么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 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 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着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 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 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 着回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么 酒,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着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 喜庆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着许多办酒席用 的物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着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 角落有个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着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 了。 张艾听着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着,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着,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着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征兆,不用招呼。难怪 丈夫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着亲热。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 小跟邻居一块玩、聊。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丈夫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小学、初中都同 班。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丈夫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张艾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 这个静心的姐姐。 “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一路同来,张艾却跟静心很少说话。此时见这 个女孩忽闪着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张艾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手 淫的女孩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她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张艾。” “咳!张艾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 的男孩。男孩赶紧吱声:“是……!”眼睛发出光,烫到张艾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张艾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张艾嘉。柔柔的面容,像有一层淡淡的 光辉,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么? 张艾的思绪被打断。安排她晚上住宿的人来了。婆婆说,刚好弟弟去丈人家 拜年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两个刚好。 “那弟媳呢?”张艾问。 “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 “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干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着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 那样……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着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么声音都有,这边 喊一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 屋是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着,待会肯定回不去。 六、酒席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 别是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 人心里头,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着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么!”估计他原想叫连 华昌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 子,村子闲着,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 来一声鞭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着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着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着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了,热闹欢乐四面溢开, 洋洋洒洒,热情奔放,甚至要流出村口,传向远方。 张艾给慑住了,心里停着感动,说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 狂一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着一道墙,看不见,听着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 众多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着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着张艾胸口,接着传 向全身,然后,一下一下砸着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在随着鼓点的节奏 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着那鼓点而去!由着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 着心,奔着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 了。村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 表一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 这才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 的“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 开一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 多”位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第一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 一般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 好主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 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着喉 咙,辣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 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 挑。不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解开怀的就是娘啊 颠不离的就要浪啊 乌不通的我不管啊 咚呛咚呛咚咚呛 咚呛咚呛咚咚呛 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 在“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 辣辣的、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 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着得意的张狂。整首 歌谣中洋溢着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着酒后的放浪, 村里人般拱着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 激下,那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着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着热 气,说着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着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 终于,不顾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 丈夫沾着亲。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 说不定就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 人,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 面,摸上去,涩着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 块。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 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 会,镜子里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着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 裳。 衣裳除去,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 艾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 磨着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 气,扑着鼻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着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干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问。 “干净!”张艾闪着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 干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着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 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 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 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 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 后边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 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就烫在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 腾塞进一根,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 着,辣痛中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内壁给茎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 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 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 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 冷静。 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 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 己的冰冷,可是在与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 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浸湿的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滑开阴 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 候。 无耻的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 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 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 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 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 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 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内的热突突的抽 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 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 奸淫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 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 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 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 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 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 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 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 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 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 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 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 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 一拽,让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 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 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的麻木,做 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 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 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 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在痉挛,身子在痉挛,在翕张,毛孔在翕张,在喷涌, 心灵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 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 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 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 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上遗留 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 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 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jg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 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后的余韵却还在留 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 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 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 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 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 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 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 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 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 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 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 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 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 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 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 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jg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 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 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 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 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 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 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 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 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 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 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以及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 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 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 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 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插入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 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 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 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 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 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 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别人勾引 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 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bi!”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 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 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 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i毛这么长!好个骚bi,浪死你 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 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了一下 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 掩不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bi这样刺 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 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 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 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bi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 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 感觉自己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 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 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 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 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 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 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死你个新娘子! 我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重重刺入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 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我吧,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 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 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 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 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 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 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 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 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 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挣 扎出了大部分,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 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 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 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 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 “发誓有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 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 莫名其妙洒下一股。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 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 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 她。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 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 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 “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 得你欢喜!” 那个“”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 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 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 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 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 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 样,水滴滴的嫩身子,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 “怎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 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 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 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 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 ,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摇摇晃晃。刹那间,里 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 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自寻门路,顶在她 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 大的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这 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 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 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 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 移,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 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 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 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 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 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 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 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 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 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 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 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这 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 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 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 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 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 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品尝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 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 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 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 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 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 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 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 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 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 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 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 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 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 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 “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 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 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 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 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 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g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 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 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 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g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 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 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一片,许 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 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 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 “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 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 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 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 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 “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 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 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 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 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 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 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 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 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 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 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 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 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感受到男孩火热 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 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辣地烧起:那儿还糊 着另一个男子的jg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叫: “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 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 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 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 “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相见。男孩的手 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 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 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流出的,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 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 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 人。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 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 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紧紧夹着男孩的,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 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 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 的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坐了进 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 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 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 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脱 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吮吸与脱落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 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 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 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 一夜,同时达到了。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 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 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 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 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 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 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 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 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淹没了讲台……! ☆★☆★☆★☆★☆★☆★☆★☆★☆★☆★☆★☆★☆★☆★☆★☆★☆★☆ 召集人:“感谢古镛的作品,请古镛兄致词。” 古镛:“这篇文章开始前,我本以为征文来不及写了。从第 一个字到第一万个字,是在一个晚上完成的。 这是我写文速度的最高纪录。 真的。 本文开始前,我已经有过十几种征文构思。开了头,都没写 下去。一直在征文与《附体记》之间犹豫,打不定主 意先完成哪个。 这里要特别感谢小色鳖大大,他提醒过我可以写一个关于过年的 题材。 过了两个月了,我忽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同一晚 上三次被奸。一夜三。被不同的男人。 这对情节安排给出了难度,然后我很自然的想用我熟悉的农 村来完成这个故事,然后我想起了小色鳖 兄的建议。把时间放在了过年,然后引出了过年上门的新媳妇, 然后有了这个很有特色的村子(我曾到过一次,住了几天,留下 很深的印象),有了故事所需要的一切。当晚开始动笔,写到凌 晨5点。 本文我尝试要达到的,是想写出一个女人平时深深埋藏在心 底的。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这个很可能被引发,甚至不 由自己控制。 写作过程中,我试图要进入女角的心理。 但实际上,直到快写完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是 在对女角进行意淫。 意淫万岁!可能我的初衷因此而没有达到,但这真是一次愉 快的写作。很久没有写得这么痛快了。” 利比度:“诚如古镛兄所言,这是一部痛快的意淫小说,这 也是一部快乐的堕落小说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 往的笔风,感觉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 但有一股浓厚的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 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 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会有些缺憾吧,像是在激情度上,不就 也会因为这样而大打折扣吗?印象中,古镛兄似乎也只有当初现 代红楼里面,宝玉vs元春的部分,我比较会有感觉而已,那段 姐弟禁忌真是够经典啊!” 小色鳖:“的确,我个人也觉得古镛兄总是快笔写过,带入 带出,笔过不留痕,只余下无尽的意淫空间供人想像而已,不过 在这部作品似乎就以剧情的堆叠,和强烈的形容词,将这样 的不足补齐了。” 西门春雪:“没错,这个构想真是够的了,同一个新婚 少妇居然在一晚之内,偷情三次,还分错奸,强奸,合奸三种, 三进三出,三种不同的刺激情境,逐渐堕落的心态描写,看的真 是让人大呼过瘾,虽说仍是有不少地方因为描写的不够详尽,而 尚有未够的遗憾,但或者就可以靠读者们自己的邪恶幻想去 补足他吧!” 流氓:“或许这也是古镛兄所要追求的效果吧!这是否也算 是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呢?” 小色鳖:“最后我想补充的一点,其实古镛兄他实在是客气 了,这部作品我只有在最初构想时期在旁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 想,希望刺激他的思考而已,剩下的其实都是他个人努力之功, 小鳖实在不敢沾光,也希望古镛兄今后能够继续努力,创造出更 多这样引人遐想的意淫情境,或许这对于恶魔岛人的创作,也很 有发的功效喔!呵呵呵。” 古镛:“痛痛快快地写作。痛痛快快地生活。祝大家新年快 乐!” 召集人:“感谢古镛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作者:rkg 2004/01/23发表于:风月大陆 怪兽拼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 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 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 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 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 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 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着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 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 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尖锐的指甲插 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 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 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 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偌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 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 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 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 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 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 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 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 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 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 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 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 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 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 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 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 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 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 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 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么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 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 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 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么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 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 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 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 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 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 什么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 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余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 信心。 天色灰濛濛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 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么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 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么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 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么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 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 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去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的男 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红棉早已 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 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 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么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 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 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 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 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 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 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 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么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 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个年 轻的漂亮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棉’。” 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好意思地 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 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 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 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 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 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 方于是撕破脸。”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 “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 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 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么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 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 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 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 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 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么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 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 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 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 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 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 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 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 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 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 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 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 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么血红棉的女人,我觉 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 “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 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 证据而已……”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 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 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么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 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 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 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 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 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 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 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 那么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 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 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 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 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 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一夜 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 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 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 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 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 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不会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 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 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 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 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 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 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 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 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 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 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 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 连妹妹都有些羨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 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 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缉犯无 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 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 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仿佛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 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 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怎么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 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 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 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 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 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 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 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 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 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 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 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 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 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 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 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 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 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 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 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 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 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 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 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 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 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 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 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 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 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 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 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 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 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 冰柔走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 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 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 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 变故之后,母亲仿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 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 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 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 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 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 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 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 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 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 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 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 小块补丁,正好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以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 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 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 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 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 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当 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 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 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 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 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 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 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 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 令人恶心的,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 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 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 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 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 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 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 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 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 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 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 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 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 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 鲜嫩,仿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 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以让见到的男 人垂涎三尺。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 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更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 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 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 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的呵 护,慢慢转过身,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 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 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仿佛令人联想到那 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缉 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 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她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 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 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 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 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 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 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 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 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 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 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借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 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 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 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 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 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 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还没收进裤裆里,毛 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 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 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 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 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 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 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 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 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是议长,我们姓胡 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 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 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 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要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 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 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 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 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 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 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内。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的身 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 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 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 体借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 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 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 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 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 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 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 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拔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 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 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 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将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 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 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 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 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 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 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 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去,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 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 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 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 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 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 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 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 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 尤其是自己丰满的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 的目光中仿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 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 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 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 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 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 来,跷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 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 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 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 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 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 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 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 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 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 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 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 “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 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 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 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 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 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 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 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 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 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 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 的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 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 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 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 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 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反而仿佛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 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 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 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 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肯定不止是d 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 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 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 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 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 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从 丰硕的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 的向上,即将到达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周围轻轻抚 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 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撩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 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 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 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 个大的女人在这夜总会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 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 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 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 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 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 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 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 摆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 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 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 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 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 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 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 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 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 逼上了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 怎么收场!”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 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 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 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着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 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 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 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 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 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 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仿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 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 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 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 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 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 炳知道这个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 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 己性感美丽的,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 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 你这对的?四十几岁的人了,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 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 力地揉着。 “你这个!”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 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 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 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 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 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往胡炳的嘴巴里 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 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 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得光溜溜、散发着光彩 的。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 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仿佛罩 上了一层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 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 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 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 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一下狠狠地捅入 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里。在女人疯狂地声中,从抽屉里小心地取 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 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咝咝”声地吐着 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了笼门,用手将那 “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拔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 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 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 忘了一根坚硬的正在奸淫着自己的,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 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 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 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 抓着自己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 体里的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那 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 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 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 插入里面的。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 用着女人的。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 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的场面,一点也不 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转动着,一只手牵引 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 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 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的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 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咝 咝咝”的响地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一 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 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 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 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壁,将女人推向 一波紧接一波的。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对准女人的 肛门,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深处,那 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 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 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 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 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在女人 的肛门里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 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 还正被凶猛地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 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 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 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 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 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的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 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里的淫液,又继续拼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 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 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 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 拖。女人那个的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 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 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 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 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 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 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 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 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 怎么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 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 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 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 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 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么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妈!你看我带了什么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 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么多?你妈可吃不了这么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 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么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 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 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么?”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 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么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 老啦!” “什么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那首成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 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 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 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么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 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么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 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 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 柔,“吃吧!那么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 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么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 么?”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 你知不知道?”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么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 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 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 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 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 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 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么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 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么,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 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么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么?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 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 让她知道我这么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 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 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 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 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 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 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 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 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么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 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 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么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地 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 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么样龙哥,后天的 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 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么大老板?”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 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 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 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 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 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 定要守得紧!”龙哥显然还是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 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 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么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 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么!吵什么?”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么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 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 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 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 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 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 “哇?要跟龙哥硬拼?”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拼。”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 粉的生意!” “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 挠头。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 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 不会出什么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 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 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 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 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 “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 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 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 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么 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 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 陆豪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审判。那个富家公子,红棉不禁有点 佩服他,在被捕之后只颓丧了两个小时,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而第二天,求请 者的发言铺天盖地而来,在新闻版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对案件本身的报道。 陆议长出事后次日即提前结束国外访问归国,他的言辞中虽然表面听起来义 正辞严,对逆子毫不偏帮。但那煸情的话语,却替陆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 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过来为陆豪说情,现在陆豪将被轻判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疑 问了。 陆豪被怎么样判,不是红棉所关心的。她心中别扭的是,明知道陆豪跟胡氏 集团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随着陆豪被捕,双方冲突缓和,已经不太可能存在 互相指证的可能了。 “算了吧。这事先搁一搁。”搁置并不是红棉喜欢的处理方法,但现在,她 的心思几乎全都扑进龙哥那方面了。根据姐姐的消息,后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 望能在那个时候人赃并获。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队必须去扫赌档,这是个十分讨厌的任务,意味着她必须 将正在监视龙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红棉心中想念着,脸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妆, 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险的处境,但却又希望姐姐能够为她带来新的内幕消 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红棉暗暗地祈祷着姐姐平安。 现在,是召回阿辉他们的时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红棉通过电话下令。 “ok!”阿辉回答。 “现在那边怎么样?” “嗯,好像在出货。一直有很多车出出入入,阿冲跟踪过其中几辆,没有可 疑。”阿辉一边通知着同伴收队,一边说。 “很多车?”红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务你不要参加了,在那儿守着 吧。叫其他人回来就行了。” “好的。”阿辉很爽快地答应。 “只有你一个在那儿守夜,有没有问题?”红棉有点不太放心地多问一句。 “放心。”阿辉的回答十分简洁。 红棉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 局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男人,胸前抱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 十分可疑。 “这位先生……”红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转头一望,看见红棉身上的警服,整个人弹了起来。将手里的袋子向红 棉猛地一抛,飞步而逃,一转眼已经转过街角。 “站住!警察!”红棉闪身避过,反手将塑料袋接在手里,拔出手枪便追。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干干瘦瘦,但跑起来可还真不慢。红棉一连追了十条街, 才在一家超市门口,将那累得已经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还真能跑!”红棉用手铐将那家伙铐住,拉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家伙一 路上不停地求饶,甚至连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来。红棉自己跑了这许多 路,也自喘气不已,一句都没理他。 回到警局,打开塑料包,里面却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药片,不知道有什么用。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一刻,红棉没空多说,吩咐将药片送检后,急忙带上已 经等了好一会的阿标他们,跳上警车,往赌档方向急驰而去。 胡炳跷着腿,在办公室里接听着电话。在他怀里,穿着性感的中年艳妇,正 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只镶着宝石的绿翡翠手镯。 “阿龙,接货的事准备好了吧?这次我看你得出动全部的弟兄了,几十亿的 货……”胡炳道。 中年艳妇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娇声道:“阿炳……这批货够你吃十辈子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的那座别墅哦……”一对在胡炳的胸前磨来擦去。 “别吵,通电话呢!”胡炳伸手在她丰满的上抓了一把,继续道:“对 对对,好,多派几辆货车好,警察不容易发现……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 别让我失望!” “阿炳你也别让我失望哦,那幢别墅………”中年艳妇手掌摸到胡炳的裤裆 里。 “别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对着电话道:“是的,哥伦比亚那边 我已经联系好了,没问题……什么?喔……喔,血红棉要加入?可不可靠?”听 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来。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红棉,不过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喔?她一会儿 要去你厂里?” “什么血红棉?名字这么怪!”女人搂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别闹!”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对电话那边道:“总之一定要确认 她是真的有诚意,知道吗?我知道这批货我们一时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 么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么多?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暂 时多少还得防着点!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这样啦……”要不是这批货实 在太大,他一时拿不出几十亿来付货款,他可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不熟悉的人 加入。 “那个血红棉是什么人嘛?真能帮我们手?”女人已经解开了胡炳的上衣, 温润的舌尖轻轻舔着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挂上电话,舒服地闭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 人啦,身上纹着一朵红棉花,听说行事很隐蔽的,阿龙跟她合作过好几次了。” “哦?她真有那个能耐,帮我们吃下三分之一的货?”女人一边漫不经心地 说着,舌尖一边往下舔着,解开了胡炳的裤带,慢慢将头埋了进去。 “噢……”胡炳兴奋地哼出声来,“血红棉、血红棉……”他嘴里叨念着, 想像着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几十亿的货啊!女人脑中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幢依山临海、价值近亿的豪宅已 经到了自己面前了。 ************ 冰柔带着阿强,来到龙哥的工厂。留下阿刚守在门外,带了阿强进去。 “柔姐,还真准时哦!”龙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 “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冰柔一脸冷冰冰地道。 好在龙哥早已见惯了她这付嘴脸,见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 看起来,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圆领长袖衬衫,和一件紧身黑色长裤,她玲珑曲折 的婀娜身段,被衬托着更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将钮扣绷断一 样,将衣服撑起一座高耸的小山峰。 “我是来谈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辞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强叉手立在她 的旁边。 “当然当然,柔姐能吃得下那么多货,也算得上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就到 里面谈如何?”龙哥一脸淫笑。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谈?”冰柔瞪眼道。 “这里人杂,办公室里好说话。”龙哥色迷迷笑道。确实,厅里离工厂的车 间不远,机器声轰鸣之余,还有浓烈的塑料味扑鼻而来。 “嗯!”冰柔站了起来。 “柔姐这边请!”龙哥摆出一个十分绅士的姿势指引着方向,“来人,上壶 好茶,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冰柔一听,驻足不前。她带阿强进来,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给这龙哥吃豆 腐,现在龙哥居然要跟她在办公室里单独面谈! “呵呵,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谈这种生意,小心点好!”龙 哥陪着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这等我!”冰柔也知龙哥说的有理,只好对阿强道。反正已 经给他非礼过一次,没什么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进去。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一坐定,龙哥立刻道:“这次的货,柔姐你能吃 下多少,尽管开口。” “这次的货够多吗?”冰柔一听,马上意识到这批货的数量肯定不会少。 “放心。”龙哥道。 “我起码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起码?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龙哥笑道:“老实跟你说,明天这批 货太大,我们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赚少?”冰柔背上开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这个嘛……”龙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乱瞄,道:“那得看你有多 少现钱。对方是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半个月内就必须交上全部货款。订金方面, 我们已经交了十亿了……” “十亿!”冰柔脱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订金就十亿! “呵呵……”龙哥干脆将脚跷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胸部。 “老实说……”冰柔吸了一口气,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 起。我想退出!” “开什么玩笑!”龙哥跳了起来,“现在才说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纹丝不动,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货了,可是我连这批货有 多少、对方是谁、在哪里交货、我该怎么样提货分成这些问题统统不知道。你叫 我怎么放得下心去下这个血本?” “那你要怎么样?”龙哥又坐了下来,“你知道这是杀头的生意,第一次跟 你合作,我们不能不防着点。”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么差错!明天交货的时候,我要亲自去!你 们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们!要么一拍两散,要么,必须让我参加!”冰 柔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 “嗯!”龙哥略一沉吟,脸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来 是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再亲密一点就好了……”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搭到冰柔 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发作,忍着气道:“我们现在是在谈 生意……” “是在谈生意……”龙哥笑得十分淫邪,“不过要是亲密一点,容易谈得拢 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头上摸捏着。 “那你到底意思怎么样?”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内窝火,但只要能套出 他明天的交货时间和地点,牺牲一点色相是预料中事。现在,还是必须取得他的 充分信任。 听到冰柔的口气有点软下来,龙哥心中大乐,手掌顺着她的颈间慢慢摸下, 抵达冰柔胸前高高耸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么嘛!”冰柔诈作有点陶醉的样子,“做成了这大生意,想干什么 都不迟!” “可是我猴急嘛!一见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龙哥说话索性不再遮掩, 竟牵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裤裆里。 那儿已经是硬绑绑的了!冰柔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童年时候的阴影,再 一次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连忙松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龙哥故意大声怪叫。 “谁叫你色成这样!”冰柔娇嗔道。 “哈哈,原来柔姐也喜欢这样玩?”龙哥一认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骂俏,马 上大盛。一把搂住冰柔的纤腰,一只手迅速解开冰柔上衣最上面两个钮扣, 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内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 “谈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挣扎,软语道。心道无论如何都忍过这一 关再说。 “这样也可以谈啊……”龙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弹性的,如今美食在 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么交货?”见龙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丰乳上,冰柔不失时机 地问。 “晚上十一点半,青苔码头接货。那儿偏僻,警察也一般不会去那儿的。到 时候我整帮兄弟都要出动的。你也带你的弟兄们去那儿会合吧。”见冰柔已经表 现出充分的“诚意”,龙哥也觉得这次的合作应该没什么阻碍了,于是也就不再 隐瞒。而且,这块垂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随便惹恼 面前这个美人。 “青苔码头?那儿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不用了吗?亏你们想得出来。”冰柔笑 道。心中暗暗窃喜,打算着如何尽快将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货呢?!”龙哥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钮 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另一只手解完钮扣,立刻将 冰柔的胸罩推到她两只巨大的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乳,现在暴露在这个杀 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龙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冰柔那对雪白而丰硕的。如此完美的 ,他还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裤裆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来。情不自 禁之际,埋下头去,一口将一颗含到嘴里,兴奋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冰柔打了个寒战,一股冷意从脚心处一路上升到脑门, 身子好似有点轻飘飘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痒痒的 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有点湿润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龙哥发现了冰 柔脸上绽开的红霞,征服这个女人的更是无比高涨。他更起劲地蹂躏着冰柔 胸前雪白的双峰,舌尖从一只的峰顶通过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 雪白光滑的高峰,围绕着的周围尽情地抚弄着。 “呀……”冰柔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龙哥咧着嘴笑。 “哦……”冰柔轻哼一声,突然坐直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我去一下 洗手间……”挣脱了龙哥的怀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冲入洗手间。 “这娘们下面一定是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没怎么碰过男人,这次我发达 啦!”龙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转身打开背后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台小小的监 视器。平时这是用来监视洗手间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赃情况的,因为分赃时经 常需要隔开不同人员,这个宽敞的洗手间其实是另一个隐蔽的货仓。 但现在,这监视器可以用来偷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帮大姐头 如厕的镜头,龙哥兴奋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吗?”冰柔一锁好门,马上摸出手机,拨通红棉的电话。 “明晚十一点半,青苔码头……对,不说那么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阴 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 “干什么?”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 “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仿佛一个被欺骗了感 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 “开什么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 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阴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 了谁?说!”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 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 “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辣地生疼。 “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么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 “什么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 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 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 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 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 “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 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 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 “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 “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 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 冰柔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 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妈的!”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 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 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 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 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 狂喷而出,应声而倒。 “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 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 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么样了?” 看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 里!”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 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 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不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 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 地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 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 锏,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 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 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 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 身蛮力,却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 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 么会有动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 “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 “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两个 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 得冷汗直冒。 “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 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 么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 “咔嚓”一声,给手枪上了膛。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 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迭地连 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 给手枪上了膛,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 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 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 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 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 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 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 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 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 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 山的另一面都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 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 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 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 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 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 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 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 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膛,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 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么能射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 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 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 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 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 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 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胸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 两只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是 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 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胸前,被磨 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 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 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 子大声喝道。 “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 肤,丰满的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 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 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 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么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 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么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 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 握到她那对健硕的丰乳。 “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 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 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 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 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 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胸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 拭去沾在她的尘土。 “啊……”还在流血的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冷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乳肉。虽 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么样?这娘儿们的胸怎么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 丽的猎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 “什么?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 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 这个大娘们?” 故意把“大”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操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 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么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 左边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弹了一弹。这对大真是 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 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 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么?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 渺不可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 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 破你的!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 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 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 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 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 头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 我是记者,专曝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又去扎 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 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 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在自己骄傲的丰乳上,冰柔感 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 两只鼓鼓的球状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 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胡炳 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 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 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震得上下左右突 突乱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 “真的很棒的!”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 柔那被绷紧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 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 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 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 “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还是第一次 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 哈哈!” “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 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 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胸前 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 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胸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 衣基本上已经是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 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操纵着冰柔 胸前那对傲人的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 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仿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 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 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乳,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 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 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 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 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拼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 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 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 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 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 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现在更加突出了, 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 球状的乳肉扎得拼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 个肉球。连在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 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仿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 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 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 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 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仿佛正在 屈辱地颤抖着。 “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xg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 的,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 来,肯定会比那个大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 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 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掏出来了,对着她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 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 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 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 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 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 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得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仍然被虐待着 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 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 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 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 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 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 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 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 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 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 了。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 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 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 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 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 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 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 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不但乖乖地把财产和 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谷 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 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 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 在地上,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 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 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 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 嘿嘿!” “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 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 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 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 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 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 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 冰柔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 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 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 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 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 出女人最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悽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上扫了扫,挠了 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 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 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xg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 什么,故意把“xg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 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阴部间摩擦 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轻轻挖入中间 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 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拼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 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的。尤其是 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泪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 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这种她一 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 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 地控制着自己,她连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 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 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 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 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 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 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 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侵 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 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 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阿强兴奋 得无法形容,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 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 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的,抚摸着她高耸的,抚摸着她高翘 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 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 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 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jg液吞下肚,大羞 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 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 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 掏出,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 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 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得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 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 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 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 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 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不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 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 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 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悽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 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 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 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他只知道的是,自己 胯下的在这一瞬间,又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 冰柔的。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用力 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悽厉的哭声,正是 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很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 的,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 意解开捆绑着冰柔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 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 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 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里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 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 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第 一次被这样撑开的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 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jg液喷灌入冰 柔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 红斑的,“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xg奴隶的要领, 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中的女郎脸上悽哀而丰富的表情, 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 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 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 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 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 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里,迷 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 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 女儿!” “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 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 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 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 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 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这么夸张的好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 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 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 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 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 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 严凤眼。 ************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 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 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 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 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 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 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 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 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 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边的同伴,分一半的人 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 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 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 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 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 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 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 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 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 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 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 饱经蹂躏的,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 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的每一部 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 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 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 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 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 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 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 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 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 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 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 翘起,露出女人最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 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 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 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 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 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的每一个 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 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的,颤 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 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 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 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阿 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 候达到,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 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深 深地插入你的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 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 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 丰满的,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 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灵,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 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立刻硬了起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 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头趴了 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 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两侧,伸出舌头 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 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 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 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 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正急促地 收放着,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 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 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在 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 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 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 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 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 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 处地抚摸着冰柔的轮廓,轻轻地绕着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 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觉,从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四 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 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麻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拼命地 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 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 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冰柔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 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卷入了女人的。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着每一 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仿佛已经感觉不 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阴 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 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 有的,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已经脱力 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 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 。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被 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 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 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 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 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 经湿糊糊一片的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 的通道,她傲人的胸前那两个可爱正摇摇颤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 着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 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 仅仅是强奸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 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 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 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 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 ,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嗬……”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 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 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操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 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的,爬到冰柔身上, 顶在她的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可却只 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 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 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 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 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 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阿强道。 “我要!”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我要!”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 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 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披 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 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 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 物,似乎在饥渴地吮吸着它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 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 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 的自尊心,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 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 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 情的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加紧冲刺 着。 “呜……”一波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 了。 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 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 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 被男人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jg液,将她带上 了今天最高的一次。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 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 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 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 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 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 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 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 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 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 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 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 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 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 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 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 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 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 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 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 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 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 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 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 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 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 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 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 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 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 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着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 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 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再没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 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 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 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仿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 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 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 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 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 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 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 拼。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 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 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 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 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缉捕犯 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 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 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 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 装上车。 远远地,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了 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 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 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 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 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 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 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了 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 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蛹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 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 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 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 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 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 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 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 伤自己的女中豪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如何性 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皮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 满的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 扭动着性感的,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 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 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 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 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 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 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 后果……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 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 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 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仿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美女身 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 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 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的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 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 饱遭蹂躏的里面,一根粗大的假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 人的j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它横流。 现在,假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中流出的淫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 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 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 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救 我……求求你救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里的假阳 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 拔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下体骤然从充实堕 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的假使劲摩擦着冰 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敏感的在 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 啊……求你……” 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地将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 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 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一下 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的。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里,继续涌 出如泉般的。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 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的渴求。冰柔面色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紧紧地夹住仇人的 ,仿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 材,下面的这个小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g奴隶 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 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 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 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 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 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里,正插着对方 凶猛的。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的正在绝望地痉挛着, 这让他兴奋的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 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了!” 冰柔确实又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 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 的粗壮。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 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 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 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的,从冰柔的里退了出 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 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口, 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 冰柔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 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 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 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 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再次被粗大的插入。即 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 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 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 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她听说 过,但一见男人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 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 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 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 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 需要就可以了,即使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 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 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 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到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的一只的雌兽了,她绝望地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 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的。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 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 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仿佛就要被冲破, 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 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要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 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 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 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 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拔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 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遏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 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 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 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xg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 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 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 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 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 面。连续不断的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 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 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 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 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 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胴 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 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 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 被彻底地玷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 焚化着她的,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 动着,尤其是敏感的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的的里,使劲地挖 呀挖着。浓热的,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 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性感地蠕动 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而另一只手更 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吧嗒吧嗒的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 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 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 一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 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到,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 下贱,最下贱!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 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仿佛听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 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 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正在迅速地迫近。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 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 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 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 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 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 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 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 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 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 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 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 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 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 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 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 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 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 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 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 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 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 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人的 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 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 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 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 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 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 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的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 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 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 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 她一边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 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 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 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jg液的 上。 “啊!”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上留下一片灰色的 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 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 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 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 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 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 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 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 男人的,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的和 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伤痕累累的女人 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 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 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 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 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 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 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 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 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红棉咬着牙,在心中 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 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 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 虑好拿货的方法。”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 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 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 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 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 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 全,还很爽呢!”胡炳桀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 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 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 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 的手机扔掉。”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妈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 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 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 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 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 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 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 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 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 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 车汽油就要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 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 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 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 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 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 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 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 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出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 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仿佛间, 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 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 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 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在指手 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在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 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 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踪迹。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籐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着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上。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 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 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胡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唰”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 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那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于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上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赃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到会到这 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里,实在是一种 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擦过红棉里那干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开始起来,在受伤的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xg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虽然紧,但是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 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逞,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 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仿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已经不止一根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洞! 一切仿佛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jg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 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 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 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 端,整个的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 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那对丰 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 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 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处。”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 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 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 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 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 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 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 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 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如果插上一些东 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 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的下方露出它闪 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 呼。敏感而柔嫩的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 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 红棉的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 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从那脆弱敏感的,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 红棉只觉整对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 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 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 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 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 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 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仿佛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 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 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 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 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 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 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 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 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 烂的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的手指,更将女刑警 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 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狠狠地 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 露在外的,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 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 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 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开始在自己的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 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 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同样地紧紧收缩 着,将侵入里面的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 摧残着自己的,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 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 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 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已经被银针插成刺蝟的女人再 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 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感。这曾经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的 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 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 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 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在紧窄无比的中加紧抽送着, “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 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 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就 等着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 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 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 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的身 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上的剧痛。那颤抖抽 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无情地在那悲惨的中冲刺着,热滚滚 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 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 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 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 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 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jg液 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 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拔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 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 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 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 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 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 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 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 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 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都在抖动,吸得紧紧 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拔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 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拔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 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 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 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 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 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 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上的 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在红棉的 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 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 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 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 得分毫。 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 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被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 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地渗 出,流到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 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 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中,在涂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 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着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 体会到他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的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 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 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 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 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 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 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用力 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 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剧痛, 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里的假,一边揪着她 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 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 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 ,一边用假使劲撞击着红棉的。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 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 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 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只能在绳索的捆 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 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 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 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 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 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 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 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 那悲惨的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 性感的雪白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 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 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 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拼 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 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 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 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 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 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 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 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 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 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 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 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里假的末 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 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 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 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 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 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 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里的假和冰柔里的黄瓜,若有 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 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望的渴求几 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 一个工具,而且对于,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 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 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 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 ,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 胯下,磨擦着她的,“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 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里的小黄瓜拔了出来,如泉的猛流而 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是上 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从红棉里猛地拔了出来,上面却 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 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 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仿佛有 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 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 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笑道:“一对没有毛的 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 经,两个迷人的小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 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在红棉美妙的催 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 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 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 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 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 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 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 可自拔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 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一旦能够在冰柔 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把拖到 冰柔的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遏止地迸发出尖声的 呻吟。被大力着的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 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 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 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 这么?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 冰柔的。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 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在冰柔的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之后的空虚感觉还 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 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 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 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示威般地 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 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 力地着。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 在自己的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 的红棉一眼,突然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 棒的了,但空虚的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 了的挑逗,却不能得到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 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而哭,也为 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 说辛苦不辛苦?”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 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 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 绑的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 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 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 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 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力也远远不足以挣脱她身上受到 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 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 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着,体内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 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么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 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 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 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借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 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 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 忍得夹着她那对受伤的。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 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 的姐姐跟她一样的,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么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 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 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 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 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 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 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蹂躏过的里,温暖而紧窄, 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 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丝毫不 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 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 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 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 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 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 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么羞耻的地方,居然 也可以成为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侵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 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 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搞你 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 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 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痺了,正被强奸中的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 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 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么地糟蹋。 “别那么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 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深深 地捅入冰柔的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 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像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 根!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 地抽动着。两个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 酸,不可自拔。 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的小嘴中, 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在颤抖的身体 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 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阴 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拔出,坚挺而粗壮的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 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 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 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 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 摸索进去。 “感觉怎么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淫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 得他的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 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的屁眼带给他的无限 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 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垂在身 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 她深处的,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转而插入冰 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 ,捅入冰柔的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 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 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 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 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连续不断的摧 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在敌人的凌虐 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 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 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 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里的假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 狂扭动着的假在她的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冰柔已经喊到 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 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 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 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 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 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 作什么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她想像 不到。门外又进来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的,他们将会加入 对她的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 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 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 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 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 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 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 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 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 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 的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 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的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 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 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么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 着,拔出冰柔里的假,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叼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 的两侧,像狗叼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 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 似乎想喊出什么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 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的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 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她兽性的。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 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 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 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仿佛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迭地连声答 应。 胡灿嘿嘿一声,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 那不停流出的,缓缓插了进去。 “嗬……”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 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 地低下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瞬间在她的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 来的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 好。连续不断的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 一丝微笑,身体猛抖,用力地在红棉的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jg液喷射 入唐羚小女儿的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 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jg液和红棉鲜血的,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 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 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 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 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 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 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一并往嘴里送 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 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 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 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 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拼命维持着 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 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的快感中被吞没 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道。 “急什么?”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阴阴笑着,突然将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 的脸部,一泡热尿向着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 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 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 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对准冰柔 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 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着臭不可闻的尿液在 她们的脸上乱喷着。两具美丽的翘着屁股颤抖着,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 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干净!”胡灿甩着,让剩余的几滴尿 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淫笑道。 “呜……”唐羚苦着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 分别插入她肛门和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着。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 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 的,在女人下身迷人的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着 气,忍受着新一轮的。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着屁股和,一边可 怜地替两个女儿舔着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 了。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着和虐待,红棉从心 中对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么严 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母女 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 亲和姐姐,是多么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仿佛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 己正被着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着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 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上的鳄鱼夹 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丰满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 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着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么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 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 时玩到这么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么程 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 美艳的。 他只得到了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里,分别插入 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 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 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 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胡炳竟 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 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现在所受到 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 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 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 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 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有些 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 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 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 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 “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 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欲 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 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 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 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 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 呢!” “我倒是觉得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 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 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 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 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 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 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 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 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 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 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 的渴求。 “bob!e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 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 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 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 股,将插在她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拔了下来,在她的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 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紧勒着,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 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 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将唐羚从两 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 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 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 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顶到母亲敞开的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 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 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阴 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 躏了多次的,牵引狗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的前端已 经探入她的里了,唐羚拼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 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 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就 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 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 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她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 地,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 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 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 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 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 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在无助的母亲里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 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 “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 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 来,向外“滋滋”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 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 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 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 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 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 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 进你们的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 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一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 入自己的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和屁 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 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 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 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地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 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 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 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 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 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滋 滋”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 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的,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 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 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 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 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 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 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 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 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 受伤。 红棉仿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痺,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在妈妈悲惨的 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妈妈的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 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 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 姐的哀号声,从蛇头“滋滋”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 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 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 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地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 意让它兴奋的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 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侵入过的,一时 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 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 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 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 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 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欣赏着美 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 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 伤的。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 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 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 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 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弥漫的房间里, 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 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 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小心地舔着那 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 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 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 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 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 个美貌的,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 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 孽种,但她的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 已不再贞洁的,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 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样爱抚刺激她的,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一样。 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现实 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 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 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 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 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 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 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 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 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g奴隶,送去哥伦 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 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人和几只动物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 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的两只,而红棉的姐姐, 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 辛辛苦苦地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 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 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 人的,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 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 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 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家常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 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 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 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妈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 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 压仰着自己的。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 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 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 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 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 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 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 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的女人接受肛门的。胡炳跷腿坐到 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着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 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仿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 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 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 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 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 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 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 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 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 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 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那更加丰满的 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 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 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 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 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 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 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 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 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 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 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 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 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 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 暂时搞不清楚,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拽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 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拼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 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 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 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 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 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 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 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 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 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 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 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 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 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 一对,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好 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 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 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 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 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 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 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 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 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 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 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 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 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 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 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 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 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 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 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仿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 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 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 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 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 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 了这片树林。 “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 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 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 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 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 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 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 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 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 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 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 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 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 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 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淫荡的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 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 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 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 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头到底都是一出的闹剧! !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 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 笑着,将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的淫兽!一辈 子任我玩乐!”胡灿心中发狠想道,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 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 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 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 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 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 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插入之前,她 已经达到第一波的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 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 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的机器,不 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 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 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 齐汹涌而上,仿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 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 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神经, 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 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 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几乎完 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 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但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 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 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 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人下伤痕累累的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 不可自拔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 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 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 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以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 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 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 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 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 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 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 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 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 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 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 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 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 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 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 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 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 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记耳光扇过,在 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 “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 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 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 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 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 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 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 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 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也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 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 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 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的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 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 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 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 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 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 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 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 柔放声大哭,在小蔡的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 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 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 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 力,雪白的在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 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 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 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 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里还插着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 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 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 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都 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拼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 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一下下 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 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 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 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 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 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 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 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 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 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 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 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 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 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 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 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 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 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 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 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插入的,剧烈地收缩着。小蔡 兴奋的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jg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jg液的屁 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 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 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 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 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 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 自己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 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 ,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 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他的 ,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 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 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强行插入的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在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干涸 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 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 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 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 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 感的,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 抖着的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 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 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那一对巨硕的,用力猛的一捏,喝道: “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 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 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 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只是在极端的痛 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 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 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 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 惨的,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上,但 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 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 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 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 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 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 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 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 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 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 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 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 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 淋地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开 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 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 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 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的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 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 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 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 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 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 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 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 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 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 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 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 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 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 人麻木的。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 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 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 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 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 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 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 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 靡的。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 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 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仿佛已经找 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 糊成浆的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 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 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 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 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 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 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 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 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 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 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 来的。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搾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 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捏着一只 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 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 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 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 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 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 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 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 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 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 眼,慢慢将胡灿的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 样穿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 对前所未见的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儿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 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么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 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 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 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 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 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 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整好 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 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 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 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 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 棉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灿跷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 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 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 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淫 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 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 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 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 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 姗姗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 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 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 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 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 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 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 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 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 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 头的大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 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 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 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 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 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 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 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 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 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 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 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 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 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 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那根小 ,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 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羨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 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 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一边抚摸 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 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 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羨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 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 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jg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 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燉 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 白儿擦拭着小。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 然也能勃起、也能shè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 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 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跷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 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 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孤寂的日子里,只 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 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 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 抓着她的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她的, 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舅 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 感而淫荡地着,她的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 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 位以淫荡著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 妙的。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 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眯着 眼乱叫着。敏感的,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到来 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 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 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 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 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 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 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 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 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 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 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 子啊,那儿的黑鬼子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 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 弄着胡灿的,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 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 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还 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在唐羚迷乱的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 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 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 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 她的。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 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余 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 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 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 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 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 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 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 钻入一个赤身的女人的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 的上,随着对女人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 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 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 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 的,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 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 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 情地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中的躯 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 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 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 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着,行动不便的身体 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 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 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 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 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 ,不管侵犯她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是的,那是他的作, 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 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 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 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 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 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 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插到她的小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 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心 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 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 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 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 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堆满着粪便和尿液的残 痕,堆满着蛇涎和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 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 蹦着的。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 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 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 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 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 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 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 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 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 “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 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 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 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 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 瑕的,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 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 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 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 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 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 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 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 微微地开,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 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 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 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 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 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 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 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 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 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 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 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 召集人:“嗯,应作者要求说明,这就是朱颜血的第四篇作 品,朱颜血·红棉。” rkg:“当然题目说是《女警传说》,也不是故意骗 人,这同时也是女警传说的第三篇……” 小色鳖:“惊愕惊愕,害我差点上吐下泄!早说是朱颜血, 就不会害我傻傻地赶来看了!这篇东东也实在太太太黑暗了。” rkg:“跟你这食草类动物没有共同语言。写这篇东 西,我担心的只是黑暗不够的问题。何况,女警传说系列已经摆 明了黑暗系的作品,朱颜血更是……嘿嘿!” 发三儿:“上两篇女警传说,女警的描写都不是太足,这篇 看起来不一样哦。” rkg:“那当然了,这一篇的容量是那两篇总和的两 倍!” 召集人:“这一篇确实是作了很大的突破啊!在描写女人方 面,有了长足的进步。例如冰柔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加上武 功高强,令我一看就想像起街头霸王里面的春丽。而红棉这种不 屈的女警,也令我有看到美式漫画中那些女英雄的感觉。可见r kg写人的确有一手,令读者有如在眼前的感觉。” 小色鳖:“如在眼前?嘿嘿!害我……难道就不能温柔一些 吗?” 召集人:“现在讲的是残忍!在这一篇 中rkg的性虐手段也大大的进步了,花巧既多,也能狠下 心肠,制造出凄厉与黑暗的文风,就像鲜红与漆黑组成的画面一 般,叫读者屏息静气,透不过气来。” 小色鳖:“总之就是太黑暗了!rkg这家伙,就爱写 黑暗的东西,《玲珑孽怨》的结局已经让人很受不了啦,这篇更 是……” rkg:“这篇跟《玲珑孽怨》,根本就是两回事。” 召集人:“而且这篇作品比玲珑时代更进了一步。不得不赞 的,是摆脱了玲珑时期那种男主角与读者一起仆街的黑暗结局, 反而向黑暗系大团圆靠拢。” 黑暗海虎:“黑暗系大团圆?有海虎黑暗吗?” 召集人:“所谓黑暗系大团圆,就是奸狡的男主角最后将女 角们调教成xg奴,甚至是毁去女角的心智也在所不惜,过程中可 能用上种种暴虐的手段。这和当年《玲珑孽怨》那种男主角慢慢 走向破灭,最后仆街到极的结局完全不同。当然,喜欢黑暗系的 读者,大多是喜欢黑暗大团圆那种结局,而不是男主角仆街那种 自虐虐人的结局的。” rkg:(心中哭泣:“我的玲珑……没 这么糟吧?”) 秦守:“绝对比你想像的还糟,还恶心。嗯,说回这篇吧, 人物描写可以看出是下了不少工夫。” 召集人:“同意。这篇成功地营造出冰柔与红棉的形象,两 个不屈的美女,嫉恶如仇,貌美如花,用尽种种手段去追寻害死 父亲的仇人,最后却被亲母出卖,沦为xg奴。这种剧情,的确是 够震撼。而且两个女儿的形象非常出色。” rkg:“呵呵,这一篇,原本是为了去年的一千零一 夜的母女题材专门设计的。不过去年时间紧没能赶出,今年添加 情节扩充篇幅,没想到写了这么长。” 发三儿:“可你的母女,居然是站在对立面!” rkg:“要不怎么叫做泯情圈套?” 利比度:“所谓的泯情圈套,原来就是母亲唐羚泯灭亲情, 出卖两个正直善良的亲生女儿,设下圈套陷害她们,使她们两人 万劫不复。在故事中的伏笔的确令人忍不住追看下去。” rkg:“我也担心过这个标题会不会泄露机关……” 召集人:“事实上,在看到中年美妇蛇信夫人出场时,就已 经想过这女的不会就是红棉妈妈吧?因为篇名泯情圈套,而冰柔 与红棉又不似是会出卖亲人的人,加上故事中中年美妇有多 少个?所以……一向留意熟女的读者,其实很易看出故事主线来 的。” 发三儿:“哈哈,机关算尽,还是泄露了……” 黑暗海虎:“嗯…我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一篇好的虐母文,谁 知上当了!” 召集人:“如果喜欢看年轻美女被虐的乱虐文,这篇可说是 绝顶好文。但如果是熟女控的读者的话,大概会有点失望吧?因 为这篇作品,其实是牺牲了母亲的形象来换取剧情的震撼的。” 黑暗海虎:“就是!牺牲了太可惜!我不喜欢!” 召集人:“喜欢看虐母的读者会喜欢怎么样的母亲形象呢? 是神圣、贞洁的母亲,绝对不是《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中那见 钱眼开,为了钱出卖两个女儿,张开大腿任人操的贱婊。唐羚的 形象,在这样的剧情安排下,注定是要毁了的,因为像她这种一 出场就又淫又贱的母亲,绝对会令喜欢虐母的读者倒足胃口。” rkg:“其实,到最后,冰柔的形象,是有意跟她的 母亲靠拢的。不过故意留下点余韵,也留下她心内洁白的一面。 冰柔和唐羚的形象,是有区别的。” 召集人:“唐羚与冰柔的分别在哪里?冰柔之前用了很多篇 幅去建立一个贞洁不屈,外柔内刚的既英雄又正面的形象,当在 种种调教手段下这形象被打碎、崩溃,那种败德的愉悦与征服的 快感,会令读者兴奋到极点。 “而唐羚这种没有母亲该有的样子,只是见钱眼开、又 下流的贱婊,根本不用调教就张开大腿求男人,正和‘母亲’ 这个身份在色文中最重要的作用背道而驰,试问又怎能不败?所 以,如果以红棉与冰柔而论——尤其是冰柔——这篇绝对是上上 佳品,但如果是喜欢熟女、虐母类的读者,就未必会很喜欢了。 不过这只是个人口味问题,无损冰柔与红棉两人的光芒。” rkg:“尤其是冰柔?这篇叫做‘女警’传说啊…… 我倒!” 召集人:“起来吧,不要倒,我在说你的好话呢!嗯,总结 一下:《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有这两位女角,绝对是一部成功 的作品,好,我们现在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足恋。”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足恋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足恋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足恋 作者:柱子 2004/01/23发表于:风月大陆 “用力一点!对……再用力!就…是……这样………!” 真平看着趴在自己跟前的小女生淫叫着。戴着保险套的每一次的进出, 都会牵引出小女生口的嫩肉褶。淫荡的画面及叫声,让真平挺动着腰身,努 力地着。长期的抽烟及应酬酗酒,已近三十九岁的他开始气呼呼的喘着。 “真平哥……!用手……摸摸……人家那里嘛………!”小女生边挺动着美 臀,还不满足的要求真平去挑弄阴核。 “哦!好……好……!”喘呼呼的真平回应道。 “别…一直…在…那好……!快…快啊……!”小女生催促着体力不支的真 平道。 真平伏下身子,一手摸索着与自己交合着的,用手指寻找兴奋和勃起的 阴核。小女生在真平手指的刺激下,更剧烈的摇摆起臀部,让快喘不过气的真平 稍稍地有个休息的机会。 随着小女生接连的后,真平也已经体力不支的躺卧床上成大字形状态。 小女生不满足的爬起身,蹲跪在真平身上,扶起一把塞进自己的中,自 顾自的在真平身上套弄起来。 “你真的很差劲哪!这样子就没力了!”小女生边上下套弄着边埋怨道。 真平也只能傻笑地望着她。明天开始要早起运动了。不然还没到四十就被讥 笑。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对,真平伸出空闲的双手把弄着。要不是今晚这客户 的业绩挂在她身上,这小女生晓蕙哪有可能陪他上汽车宾馆? 晓蕙是自己单位里的一个业务员,一年前,谈过一段不到九十天的恋爱。就 因为她与自己的年龄差距,晓蕙提议分手。真平看着这个六十几年次的小女人, 还是一语不发地任由她说着。 现在的环境已经是改变成女人在主导着局势。原本公司业务部门在真平退伍 后应征进入时,全都是男人的天下。 十四年来,高升或跳槽的逐渐离开。近三年加入的社会新鲜人众,可是女性 比男性多。已经是个小经理的真平,每回看着来应征的小男生扭扭捏捏的样子, 真想一脚将他们踹出去。 这般情景,反而是这时代的女生会积极争取,或主导着面试者去改变思考方 式,所以就变成目前办公室这阴盛阳衰的局面。 管理着这一票小女生,真平最初也是头疼的要命。活泼好动,就是无法抵抗 压力。但是又反应迅速,常让客户啼笑皆非,所以客户方面却也有增无减,让真 平在董事会中,一直保持良好的印象。 这群小女生的积极主动,也常让38岁还单身的真平头疼。在上过管理课程 后,真平改变了以往权威式的作法。听着教授讲述的新式管理,诱导及鼓励的在 带领手下这批娘子军。 这管理方式却让底下这批小女生,发觉经理好像很关心她们,渐渐的居然产 生情愫。几位比较大胆的会直接邀请真平去吃饭或者逛街。胆小的都在晚上打电 话到家中搔扰。不以为意的真平,也想在其中几位挑选自己的伴侣。 这些小女生的心态,哪是真平这五年级的老人家能够理解?他这作法只是让 真平有机会多了几位炮友而已。 平常都在三温暖或者理容总汇解决性需求的真平,家境不愁吃穿,靠着十几 年来的业务经验,升上区经理后,免去业务压力,将老客户的案子转给自己喜欢 的人员身上,不会去要求回扣,让这几位小女生用身体来报答他。 刚开始对于自动献身的小女生,真平来者不拒,也乐得省下自掏腰包的花钱 去买春。但每一回在与她们其中一人欢度完之后,都有一种失落感涌出。 窗外车辆经过的灯光,一闪一闪就好似在播放着幻灯片一般。每一个闪动就 换上一个脸孔,换上一副美妙的,环肥燕瘦数种风情的躯体。晓蕙的埋怨声 一直没完没了的在耳边响着,但是真平已经虚弱的听不进去。 随着晓蕙的动作减缓,真平的酥麻感加剧。马眼一麻,一股滚烫的jg液 已经喷洒而出,深深的射在晓蕙的子宫颈口。真平知道晓蕙有吃避孕药的习惯。 晓蕙在真平抖动停止后,起身找衣服穿。 “经理!你的体力变的好差!”晓蕙边穿上衣服边说道。 “会吗?持久力还是一样!”真平看着这半裸酥胸的美女回道。 “我不想讲了!你就是这样子我才无法与你继续交往!”晓蕙道:“就连在 ktv里你都是点那我爸爸年代的歌曲!真的很无趣!……好啦!今天请你别会 错意!我是感谢你这件案子拨给我!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生活的!” “那你不用洗一下再回去?”真平问道。 “洗了会有肥皂的味道!我男朋友会怀疑!”晓蕙平淡的语调回道:“我还 是回去洗家里的沐浴乳!” 真平看着晓蕙在内裤中垫上一块卫生棉,然后用床头柜上的面纸,擦拭大腿 上的jg液遗迹。穿好衣服后的她连再见都没有说,只剩下真平躺在床上,及楼下 车库bw318的引擎声。 晓蕙离开后,躺在床上的真平,有着下身阴囊shè精后空虚的紧缩感。自己已 经老大不小,也该对家中两位年老的双亲有个交代。问题是接连追求的几位公司 同仁,都是跟晓蕙一样的心态。 要的是他的业绩挂上,不是真平的身体或心。每个美丽的小女生,都是踩着 真平的身体往上爬,纷纷当上了与真平同等级的地位。有的还已经爬上处经理, 只是与真平不同单位的处经理,不然真平这面子不知该挂哪里? 真平得到的只是jg液的泄洪,与泄洪后的空虚感。这时代的人,怎么变成为 了钱身体都可以贩卖? 其他年轻人才是真平要头疼的焦点,率性、随心所欲让她们业绩大好大坏。 白天要应付她们工作上的辅导,晚上要对付离职跳槽人员的抢夺客户,去邀宴笼 络重要老客户应酬。 已近四十岁的真平渐渐受不了这负担,但这情况也是自己搞出来的,不能埋 怨别人。 晓蕙的圆臀、小真坚挺的美乳、玉娟漂亮的脸孔、小缪高超的口技……但是 她们一听到真平求婚的承诺,每个人都渐渐疏离他。 近来真平老客户外移对岸的越来越多,没有走的几乎都是无力在成长的小企 业。跳槽的小真与玉娟,就是被对手公司,笼络拉到对岸去挖真平的墙脚。 小真要离台前,还来跟真平打了一场分手炮后才离开。玉娟还在电话中讥讽 真平一顿。回想起这件事,让躺在床上的真平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痛得 自己蜷伏在床上痛不欲生。 这些小姑娘除了在床上,努力的满足他,不外是想让他多挂些业绩在自己身 上。争先恐后的用来满足真平的需求,以为真平需要的就是。 就在此同时,真平开始下定决心振作。一个让他痛下决心开始发展事业不再 迷恋年轻的想法。明天开始早起运动,恢复体力来跟这些年轻人拼斗。真平 努力地将疲惫的身体拉离床铺,挣扎着来到浴室中清洗完毕,开着老旧的vol vo720回到住处,调整好床头闹钟倒头睡去。 ************ 真平努力的想要冲破这空气中的一堵墙。连续早起跑步的他,已经没有起初 时那股上气接不了下气的窘境。一个月来的运动,真平已经可以跑上五千公尺, 今天他想要冲破长跑选手常遇上的障碍。 肾上腺素的分泌,让运动过度的身体起了麻痺的感觉。这种麻痺感就好像吸 毒一般,会让人体去上瘾、喜欢上这感觉。看看手腕上易利信手机赠送的运动手 表,不能再跑下去了。上班时间快来不及。 这月余的改变,让公司自己单位里的同仁,渐渐地也感染些许活力。高层的 业绩压力还是不减,新进人员的抗压力不足,人员流动率还是攀高。 单位里人员的骤减,高升的高升、跳槽的跳槽。新进人员很多又吃不了苦, 加上社会经济的衰退,众人抢夺着这有限的市场小饼。月娘来应征时的模样,让 真平不想录取她,但是在她苦苦地哀求,自己家庭环境的事情后。 在与他同一年代,常出现在户政事务所,被现在小女生嫌弃的粗俗名——月 娘。自己单位人员一直无法补足,加上月娘的哀求,真平才心软接受她进入单位 服务。原本想用业绩压力的方式让这妇人知难而退,但是月娘默默地在开发、服 务客户,没有任何怨言。 没有声音的月娘,一度让真平以为她已受不了而离职,只有在月报表中,才 能发现这小妇人还存在于公司。客户服务与业务开发,月娘一直保持在公司要求 边缘,让真平不用去承受上头的利润挂帅压力,也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一身的夜市服装,月娘没有这票小女生这般花枝招展。单独抚养两个小孩的 经济的压力,让她没办法、也没能力去做外观的装扮。每天不是长裤就是长裙搭 配着平底面包鞋或是布鞋,不去注意,根本没人会发现公司里存在着这个人。 经济上的困难,让月娘只能用摩托车跑客户。没有这些六年级小女生般,开 着分期付款买的高级车辆到处招摇。风雨无阻的她,一年来,都是用那台破摩托 车在拜访、服务着客户。 七点多,单位里那一票小女生,早已经逃离公司去寻求周五夜的欢乐。刚整 理完一周报表的真平,在茶水间更换保温杯里躺了一天无味的茶叶。回自己房间 前,看到单位里还有人在俯首认真的填写报表。 那是一直被自己忘记,还存在于单位里的月娘,一手持笔一手按摩着自己的 脚。掀开到大腿的长裙,让月娘那雪白修长的腿部暴露于空气中。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真平手持保温杯,呆立在那里看着她。 将长发束住垂落在肩膀旁边,月娘那满经风霜的瓜子脸,还有被太阳晒伤的 颈部。跑了一整天的她,正在捏揉着酸痛的腿部,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肚,整 日被面包鞋包覆的脚掌。 脚指头没有晓蕙那穿高跟鞋变形的模样,也没有玉娟那喜爱穿着女用凉鞋的 开叉,更没有小真那发育失败的圆钝模样,只有着古人所云:足音跫然之感。虽 然月娘只是静静的在捏揉着玉足。 “啊!经理你还没有下班?”月娘发现呆立着的真平说道。 这时回神后的真平,赶紧回道:“对啊!我还在整理报表!” “这么晚!你小朋友怎么办?”想起月娘这家庭背景的真平赶紧问道。 “我父母在看着!不要紧!”发觉真平直盯着她看,月娘边说边将长裙盖住 腿部。 真平不舍地将视线离开月娘的腿部,看着她说:“别忙太晚!早点回去吧! 报表周一早上再给我!” “经理!我已经快完成!马上就可以给你!”月娘说道。 真平这时看着月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得出神 的真平这时才发现,月娘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 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月娘将报表递给真平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月娘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 来接下报表。望着月娘离去的背影,真平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足的回响着刚 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真平怦然心动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月娘背影,在真平脑海中反覆播 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月娘刚刚娇 羞的笑容。真平他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调阅出电脑中的人事资料,整理一下桌 面,决定下班去吧! 这晚真平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一直到满身酒味的小缪在按 门铃的声音,才打醒正在出神的真平。这时真平满身的欲火刚好可以发泄。 小缪她穿了一件粉红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几乎能看见阴毛的露出。酒醉的 她兴奋地挥舞着从公事包取出的合约,这是真平几天前交代她去谈的案件。 小缪故意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冲着真平笑了笑。丢下手中签妥的合约,扭 动着娇躯脱下身上的衣物,一手翻转到身后,慢慢地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胸罩 猛的一下跳掀掉,雪白坚挺的酥胸一下了弹出来。 真平靠上前去使劲地揉着小缪的,用嘴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当他把嘴巴 移开的时候,小缪的已经兴奋得挺立了。 “经理…!你…的皮肤……变好黑呦……!”小缪在真平的刺激下说道。 “呜…呜…呜…呜…!”真平含着的嘴,根本让人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真平手指开始钻入小缪内裤中,没入小缪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开始激起 小缪轻微的呻吟和颤抖。碍人的内裤也在真平手脚并用下,慢慢褪到地板上。 不满足细细的手指插入,小缪趴在床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诱惑着真平的插 入。 当他把粗大的抵在小缪上的时候,她开始了头部摇晃运动,似乎已 经准备承受或者说是享受这盼望已久的一插。 真平慢慢地把整个插入,小缪高高扬起了头,发出“啊”的一声,并且 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后送去,配合着真平的插入。 真平将从小缪抽出来的时候,把她里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还带出了大量的。小缪不时地吐出口中的空气,大口地喘气。时真平最 喜欢这姿势,可以清楚看到里粉红的嫩肉被带出的淫荡画面,又可以阻挡住 自己最不喜欢的小缪难看的足部。 小缪喜欢穿着高跟鞋,脚指头已经变形长茧。这是与他有性关系的几位女生 常见的毛病。今晚他不让小缪脱下高跟鞋,为的就是不想看到那丑样,妨碍他去 幻想月娘那双玉足。 小缪现在已经完全投入无边的里去,她开始享受真平的。持续运动 后的真平,没有了抽烟过多的喘气感,让小缪惊觉这中年经理的体力,比以前好 多了,不再是那两下,气喘声盖过自己淫荡叫声的中年模样。 看着小缪开始冒汗的背部,真平知道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y蒂刺激,她马上 就会了,于是俯下身子用手指探索着小缪的y蒂儿。 “啊~!我…飞…起…来…了……!”渐渐将身体往床上趴的小缪呻吟道。 “经…理…!你……你…变…得…好…勇…猛…!” 真平已经把小缪的声音听成月娘的音调,小缪她叫的越浪真平他的越是 用力,想要把她愉悦得爱上自己,托着小缪的大腿壁,将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 使她已经被自己润湿的屁眼和,直接接触到室内冷气吹出的凉空气。 小缪可能惊觉自己下半部太潮湿,被真平翻倒在床铺上后,自然的用双手掩 盖着。真平粗鲁的扳开她的手,不用扶正自己的,就轻易的插入小缪她 那好几次的内。 小缪的身体在真平跨下轻轻地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真平今天反常的态度兴 奋了,还是数度的让她快要崩溃了。她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 张开的,用手指分开,彻底让y蒂凸出来。 真平每一次撞击,耻骨处都狠狠的撞在小缪突起的y蒂上。撞的小缪已经呻 吟不出来,沙哑的声音配合着一开一闭的鲤鱼嘴,在做最后垂死地挣扎。 ************ 躺在看电视的太妃椅上,真平喘息着,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小缪横躺在床铺 上的淫荡姿态。肾上腺素的麻醉感正在体内作用着,发泄在小缪体内的jg液,正 伴随着她的汩汩流下。垫在小缪臀下的蓝色浴巾,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拿起地上的西装裤,找出在公司列印出来的人事资料,真平呆呆地看着。 小缪幽然转醒的声音,将真平从幻想中打醒,赶紧将纸藏回西装裤内,回到 床铺边,看着从昏迷中转醒的小缪。 “经理!你今天怎么这样厉害!”小缪虚弱的说道:“我男朋友连续跟我办 事三次!我都不会这样子!” 真平笑着看着她心中暗念道:“如果这床上的换成是月娘!不知该多好!” 没理会小缪的问题,真平帮她将下身清理干净。来到浴室中,顺手将肮脏的 浴巾丢入洗衣机里,自己冲洗起身体来。在冷水冲击下,脑袋里开始规划起来。 一夜未眠的他看着身旁的小缪。她在昨晚的激烈运动后,加上酒精在体内的 作用,在他洗澡时已经沉沉睡去,她要去如何跟同居男朋友解释,是她家的事。 肌肉的酸痛无法阻止真平起身的动作。 “您好!我要找x月娘!”真平在九点时,来到客厅,用颤抖着手拨号后, 说出这句话。 “好!请您稍等一下!”对方传来浓浓的东北乡音! “我是x月娘!请问您哪位?” 一时难以开口的真平,困难的咽下口水后,在月娘快挂断电话前说出:“是 我x真平!” “啊!经理你找我有事吗?”月娘疑惑的说道。 “我…我…我想请你喝咖啡!”真平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您……!可是我已经答应小孩要去动物园!”月娘说道。 “可以让我跟着吗?”真平再次问道。 “这……公司的人………”月娘也看得出来真平与公司里小女生的关系。 “经理!不要好了!这会造成我的困扰!”月娘回绝了他,然后挂上电话。 真平已经下定决心,赶紧冲去浴室洗澡。换上轻松的休闲服,不理会还在床 铺上的小缪,搭上开往木栅线的捷运。 月娘带着两位小孩出现时,已经十一点半。真平的现身让月娘吃一惊。说不 出话的月娘,一直跟在真平后面走着。看着真平带着两个小孩有说有笑,快乐的 时光过得很快。 真平跟着她们回到家中,还在她们双亲的热情邀请下,吃了一顿不是很丰富 的晚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月娘,送真平下楼。 “经理!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月娘在电梯里终于说出话。 “我…想追求你!”真平按下电梯停止键后,脱口而出。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姑娘骗!虽然我前次婚姻不是很美 满,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随便让人上的。”月娘气愤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真平哀求道。 “你要玩弄我!是不可能的,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女生骗。别来找我。请尊重 我!将开关扳上吧!”月娘防御味道很重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我表现给你看好吗?”真平恳求的说道。 “再说吧!”月娘自己将键扳上,电梯开始动了起来。 真平看着月娘面无表情的关上电梯门。 ************ 真平每天中午的失踪,加上业绩不再往她们身上挂,让单位里的小姑娘们怀 疑。这几位经常巴结真平的小姑娘,开始怀疑月娘在跟她们抢夺真平的业绩。 几位失去被挖角的机会的小姑娘,在失去被对手挖角的可能性后,愤怒的火 气上升下,在月娘下班路上堵她找她谈判。 这晚门铃声又响起。看看电视十三台的监视器,真平不敢相信的看着画面, 月娘居然来到他家,在楼下按着门铃。飞快的按下电动门锁的真平,站在门口等 候月娘的莅临。 月娘面无表情的进入,听到真平关上大门的声响后,开始褪下身上衣物。 “经理!现在这给你!请你放过我好吗?”月娘用那没有感情的平淡语 调说着。 “你这是干嘛?”真平一头雾水的,看着月娘裸露的后背。 月娘慢慢转身,双手掩盖着酥胸及下体说道:“我这今晚让你发泄,请 您发泄完后放过我吧!这年头,单身抚养一个家庭很难过的,请您今晚后放过我 吧,不要再玩我了,好吗?” “月娘!我是真的要追求你!我这半年多来的做法,难道还得不到你的信任 吗?”真平看着着身体的月娘说道。 婚姻失败一次已经没有信心的月娘,感谢真平这半年来在她两个小孩及家庭 父老所花下的金钱与努力。随后留着泪的说出,被这一票小女生骚扰、辱骂、讽 刺的过程。 最后在月娘说完后,真平接着说道:“除非你肯嫁给我,不然我是不会碰你 一根汗毛的。” 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直到腿酸才在沙发上坐下。月娘还是裸的,面对 面,离真平一段距离。两人互相望着,直到天色发白。其间夜晚的寒冷露气,让 真平将月娘脱下的衣物,给她披上。两人就没有再出现任何动作。 真平在帮月娘穿上衣服送她出门之后,还是每天固定,中午跷头出去,接送 月娘的小孩下课及陪同她们姐弟俩上麦当劳,然后才返回公司。或者例假日带着 礼物,去笼络月娘双亲。但是前次的婚姻,让月娘心里面的防御,没有丝毫的减 弱。 一年365天!整整一年的时间,月娘再次来到真平家中。 “跟我求婚吧!”月娘在真平打开门后说道。 这时的真平,已经被调降为其他单位里的业务员。董事会为了这单位的业绩 量衰减,关闭了真平这个业务单位。社会经济衰退下,人员紧缩的公司政策,正 好把这无心开拓业务的真平,打入裁员名单中的一员。刚刚打好包回到家中的真 平,正在整理物品。 听到这句话,喜出望外的真平单膝立刻跪下说道:“嫁给我吧!我无法让你 过得很富裕,但是请你嫁给我!” 月娘扶起真平关上大门,开始脱衣服。但是真平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要在新婚夜才要!”真平刚说完这话,月娘已经转身扑在他怀里,留着 泪说道:“我值得你这般对待吗?” 真平没有回答她,只有牵着她的手进入卧房。两人和衣相拥而眠,在月娘说 出:“我愿意!”后,真平抱着月娘睡了一年来最安稳的觉。 喜宴只有两张桌,真平的双亲及姐姐加上月娘的亲属,刚好两桌。花童当然 是她那两个小孩。已经四十岁的真平,让双亲没话好说,只要求月娘,赶快再生 一个真平的种,给他们两老抱。 月娘双亲今晚带走两个小孩回家,让小俩口的新婚夜无人打扰。一身红色旗 袍的月娘,在真平的怀抱下回到新房。贴着大大的“囍”字的床头,真平缓缓的 放下月娘。深深的一个吻后,月娘挣扎地起身将身上旗袍脱下。 “高跟鞋不要脱,请留给我!”真平阻止月娘的脱鞋动作。 扶着月娘回到床铺上,还是一样略施淡妆的月娘风姿绰约,抚育过而发黑的 乳晕,生育过的腹部可以看出有些许妊娠纹,一小撮的阴毛稀疏的长在上, 微微外露的,在雪白修长的大腿衬托下,散发着淫荡动人的气息。 真平抬起月娘右脚,脱下白色的高跟鞋。看着这一直不见天日的玉足,不住 地把玩着。一口含住月娘脚指,用舌头在指间灵活的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 将左脚高跟鞋褪下把玩。 “进来吧!今天是最好的受孕日!”月娘对着含舔着自己玉足的真平说道。 “等一下!除了今天的婚戒外!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帮你挂上!”真平难掩激 动的心情说道。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用那么急!” 月娘疑惑的看着真平,这个新任老公到底在搞什么鬼?只见真平在梳妆台小 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装潢金饰品的小盒子。 “月娘!麻烦抬起你的腿!”真平温柔的说道。月娘只好抬起满是真平口水 的玉足,伸到他眼前。真平将红盒内取出的金链子,帮她挂上。 月娘轮流地将自己挂上金链的玉足,高举到眼前观看。 “月娘,这金链将会挂住你我的心!永不分离!”真平深情款款的看着月娘 说道。 “真的吗?请你别伤害我的心!我就很满足了!”月娘起身抱住真平说道。 月娘哭泣激动的胸部在真平身上起伏着。 真平两手扶着月娘的脸颊,用舌头舔舐着她的泪水,边说道:“我x真平如 果负你,将会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永世不得超生!” 月娘将真平推倒在床上,起身扶起用她那薄薄性感的嘴唇含舔起来。那 种温柔细腻的抚弄,是真平没有过的经验。那种爱怜着他的感觉,不是那种急需 浇熄欲火般的含舔。 自懂人事以来一直在追求的感觉正在下体燃烧,真平在心中感谢着上苍,让 月娘她那白痴前夫放弃了她。月娘的每一舔就好像一个火把的划过,从到阴 囊,然后沿着肚脐眼到嘴中。火把已经点燃真平周身,浑身的欲火好像已经烧着 月娘。 月娘那久未经人事的,正慢慢的将真平坚硬火热的吞没。月娘弯曲 的腹部妊娠纹微微现起皱褶,但是不失月娘这娇媚姿态。 “啊~~~~~~!”伴随着月娘满足的声音,真平开始配合着她的起伏, 挺动起臀部。 “啪…啪…啪…啪…啪…!”耻骨撞击在月娘美臀上的肉击声。 真平把手伸向了月娘这好不容易追上的老婆,一手捏住老婆因为兴奋而勃起 的y蒂,慢慢地揉了起来,另一手握住月娘那稍微下垂的。月娘本能地“呜 呜”呻吟了起来,被新任老公玩弄的身体,给她带来了许久未曾尝过的刺激,很 快又有大量的伴随每一次的起伏涌出。 随着真平耻骨阴毛处滑落,沿着阴囊、屁股沟直到床单上。“嗷……” 随着月娘的一声长长的低吼,坚硬的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中。趴扶在胸膛喘 息着的月娘,在真平耳边娇喘的说着:“不…不…不要…玩弄…我…!我…我… 真的…无法…再……受伤…一次……!” 真平紧紧的抱住月娘说道:“我这世人!今后只有你!” 翻转改变姿势,真平努力愉悦着数度后的月娘,看着悬在半空中,正在 自己眼前挂着金链晃动的玉足,直喊道:“值得!真是值得!”回答了月娘在求 婚时的问题。 “老…公…!什…什么……值…得…?”被真平压卷屈着身体的月娘娇虚的 问道。 “就是你这双美腿感动我!让我下定决心来追求你!”真平边挺动着腰杆边 说道:“还记得那晚你在写报表的那晚吗?”月娘点点头当成回答真平。 “就是你当时的姿态打动了我!” “那…那你…是…爱…上…我…的…脚…还是…我…的…人…?”月娘艰难 的挤出这句话。 “都有!全都有!”喘气着的真平,说完后俯身封住月娘性感的嘴,两人上 下身部位全纠缠在一起。 月娘许久没被异物插入过的激动起来,随着真平的不断和y蒂不断 的受到耻骨刺激,慢慢地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 还翻起白眼,身体不停地用机械化式的挺动,来迎接着真平一次次的插入。 从月娘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真平知道老 婆又再一次到达的顶端。肾上腺素的分泌让真平开始产生麻痺感,抽动的速 度维持与慢跑时的频率一般。真平要让月娘填满这几年来的空虚。 真平感觉老婆的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让每一次的抽 插又送出了许多。月娘这的痉挛,让真平再也无法持续下去,感觉 腰眼一麻,深深插入的,在月娘痉挛的中,强力的喷洒着。 每一次的喷洒抖动,牵引着月娘娇躯一次颤抖。男人这三秒钟的快感,这回 真平感觉好长好长。 “老公!不要动!就这样子!永远维持这样好吗?”月娘让发泄后的真平趴 在怀里,满足但是有气无力地说着。 ☆★☆★☆★☆★☆★☆★☆★☆★☆★☆★☆★☆★☆★☆★☆★☆★☆★☆ 召集人:“感谢柱子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葬。”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足恋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作者:怪人 2004/01/24发表于:风月大陆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 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 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 office,sall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 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 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 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 “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 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 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 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 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 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 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 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疼它大概也不会疼到哪里。” 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 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 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 去……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 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 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 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 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 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 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 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 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 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茸茸的黑影…我心里一惊, 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 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 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 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她也没有 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示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 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 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 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 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 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 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收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 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 光),终于将头从桌底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 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 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的少女 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 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 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 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 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 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 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 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 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 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 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 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 住两个微尖的,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 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 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 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 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 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当作平 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 饲养的xg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 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 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 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 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jg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 没有射出的jg液都吸了出来、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 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 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 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 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 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 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 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蜷缩着,像被 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 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 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 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 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 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 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 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 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 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 替我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 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 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 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 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 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 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 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 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 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 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 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手 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xg奴,别说要干她,甚至 强奸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爱护她的念 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 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 高。我掰开她的,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里的嫩 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 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 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 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 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声也止住了,只 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 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 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 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 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 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 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 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 锁好门……” ************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从头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 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么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 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 这个,那刻她又搞乱什么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 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 女的,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 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 的肌肤、两个微拱的和粉红色的,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 命是从的xg奴有多刺激?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 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弄点什么 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 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 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抽搐;她也 不断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涂满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 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 给她一浪紧接一浪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的肉瓣,一手将面 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 张开大腿,面包便像夹在她胯下的一条操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标准的程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她本来支 撑身体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屁股坐到地上,闭目承受着 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胸脯,一忽儿在口乱摸, 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样。 我加快动作,她的叫声渐渐激烈,屁股一点一点的挺起,就像拱桥一般。我 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着她的颤动。一阵剧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 塌下来,的面包也从她的中脱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膻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咀嚼, 看着小猫在喘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半开半闭的,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动 作,但还是浑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床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脱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 动。她自动自觉在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弄啊! 我坐在床边,说:“你平常怎样做,这便做吧…”究竟小猫还有什么招数? 本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 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 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点头,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领悟力 倒挺高……”其实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插进她的,但让她握在手 上给我套弄感觉也不坏。 不过小猫没有给我打手枪,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缓缓往上游走,身 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擦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感觉。我也不禁挺起腰, 让肉捧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 当她舐到胸膛时,突然在我的上轻吻一下,我登时毛发直竖,打了个寒 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 压。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屁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么 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还是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么,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我真的想 要一个xg奴吗?我对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 笑百步,还不是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气,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纯真而疑惑的脸, 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么奴隶。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罢了,马上 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唇闭合得紧紧的,彷彿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 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弄处女一样,绕着她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紧紧抱住她,手 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撩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唇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 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过她的颈项,向她的小进发,同时将她的 屁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发育奇差,根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 托着挺起的。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团团转,小猫“唔”地呻吟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 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渐渐增强吸吮的力度。一颗在我口 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发坚挺。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腰肢也不能自已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 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也保持着湿润。我扶着 老二,让小猫缓缓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 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屁股,让老 二一点一点滑进。 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 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唇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 入。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挺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感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 样,舒服得令我低吟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感的,才刚开始动, 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起来,紧紧咬着下唇。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xg奴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 亲。她红着脸抬头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开拓,但她年纪还 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 然她不,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淫 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屁股还反射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 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肉壁 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 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 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 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 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 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棒球棒,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动的 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 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 喝:“你妈的龟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 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龟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 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 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 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我的小猫,都串在 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么样,要用球棒打我吗?没有枪, 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 洋汉大喝一声:“贱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 她的腿间已喷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 只好拼了!于是出尽气力挥棒从他左方打去。 那厮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棒一压,球棒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么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棒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 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腰 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迷迷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 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 “起来!”头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 条肉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 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贱货给你操得爽啊,淫洞还湿湿的……”抬头一 看,那洋汉已脱过精光,胯下挺着个活像外国a片中的巨,我不禁为小猫担 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 坐下,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 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让我射在你身上她 又不依。哼哼!学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 身边,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头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 上,她就是紧闭双唇,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头发一提,然后一巴掌 便打去:“教了你这么久,现在才装淑女?”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 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腰间猛力一踢。我痛 得想吐,一口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 从窗外射入的日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 来那龟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贱!果然是喜欢中国仔?好,先干你,再干掉他,他的切下留给你!” 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插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 拼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哪里便逃得掉?我看得心 痛,但却不敢开口,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头。 “爽不爽?哈!给我!”他使劲的,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人……插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小猫泪流满面,撑 着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情全不相称,彷彿是早已记熟的台词, 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贱货是这样用的,只管插!叫得再大声一点!” “插我吧……好舒服……呜…我好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和 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厮一股蛮劲只管疯狂,小猫尖尖的小剧 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诱人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 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么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屁股,但她 就是不依,双腿乱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禁惊呼:“小猫!” “什么?”那厮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短,人也 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厮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 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抽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 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头看我,右手 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乱 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么用吗?还是只知道 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头发便拉,她给拉得痛 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乱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 身把它压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头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 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干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短,切下 它之前给你爽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 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头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 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捧,像握住手柄一样, 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 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气,屁股 和腰间一紧,老二便往上挺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湿润的肉瓣,把 我一点一点纳入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屁股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 抚摸,低头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情,听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动情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 矣,想在我给去势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里,待会便 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挺一下腰,半根蓦地探进 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变得较为开 阔,加上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颈 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 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 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人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么?我低 头往小猫的嘴唇吻去,她亦抬头接应,拥着我闭目深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屁股已熟练地前后摇晃,的嫩肉又软 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弄。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胸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 她的摇动屁股。 当然,这个动作抽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根老二,而且幼嫩的 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间挤压,这种紧致的接触 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塞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温暖的 液体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令我更加 兴奋…… 我的手脚和腰肢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动的嘴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 她温软的小舌头,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口腔 中滑溜溜地游走,跟我粗糙的舌头交缠。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 像婴儿哺乳般拼命的吸吮,把小猫每一滴津液都喝掉。 小猫也迎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压,让甜美的口水沿着我俩的舌头送进我 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嫩的紧贴着我,还有从传来的快感……我 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肉欲控制了她的身体,嘴巴只剩下浪 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摇撼她的小屁股。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头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满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 是娇喘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屁股动得更是剧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吟一声,我侧头一瞥,只见他已打手枪射了出来。看着 一个俏丽的小人儿发浪,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射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 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体一阵抽搐,仰天几声,小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 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头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 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 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深处! “呀呀!”给顶到的尽头,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 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给猛地抽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 再忍不住,jg液便直洒在小猫抽搐的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人后的喘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 还是洋汉先说话。 “贱人!他干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 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干你的屁眼,今天趁有观众, 这便来吧!” 那厮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腰便提起她。小猫也感到危险,拼命要挣 脱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乱打乱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 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腰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贱!”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 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缠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 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淫笑着回头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人。 “真的……你看,客厅满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 “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么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乱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 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头……”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禁激 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拼命地扭动身 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头一凛,抬头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 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 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猫屁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 屁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 小猫的屁股正向着我,他也顺着屁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 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头!”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 的惨叫。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 不起来。 “痛么?那就好了!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屁股便猛地往前挺 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 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头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 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伤人,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 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贱货真紧得要命……快,!!” “呀…………插……我……呀呀……”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熟的台词也 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凄酸的过去!我 来了…… ************ 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个五尺深的大洞。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 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草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阳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 土一撮撮地洒在洞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 一切,化成鲜艳的花朵。 ☆★☆★☆★☆★☆★☆★☆★☆★☆★☆★☆★☆★☆★☆★☆★☆★☆★☆ 怪人:“呼~终于写完一万五千字的征文了!可以写感言, 我在这里先告诉大家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就是──怪人有 收藏癖啊!打从元元时代起,怪人收集的文不计其数,其中也有 虐类、强奸类,不过只是为收集而收集,说起来很多也没有认真 读过。” 林彤:“这种行为其实在恶魔岛很常见,以我为例,除了经 我手排版整理的色文外,我也是很多文收下了但未有时间认真读 过。” 流氓:“我也是啊,收的多看的少,而且有些文如果不是要 排版整理的话,相信根本不会看。” 抱甕的贱人:“哼,你们要再继续这些没营养的对话,封i p……” 流氓:“啊?!本文就这样完了?还以为会和小猫再干一 炮……其实很可惜啊,开首难得营造出来的温馨和轻松感,自从 洋汉再次登场那一段起烟消云散;更可惜的是不够暴力也不够黑 暗,末段无法首尾呼应,收笔明显仓促。说实在,写成这样不如 干脆不写洋汉好过。” charter:“我也支持不写洋汉,索性改成‘爱上性 奴女孩’的纯恋类故事,我会更喜欢。” 怪人:“汗……以这篇来说,其实是短短几天的剧情带动故 事,可能自己写的时候也感到一点清新的气息,所以写出来的文 字也较为抒情吧。其实,我都想不到今次写的文字会涉猎黑暗范 畴——不过可不是为了贱大的赏金,因为我知道得太迟了,而且 即使刻意写文参选,大概也会是首先被筛去的渣滓。” “回想开始写文以来,第一篇文‘怪人之一’其实也有一个 类似的情节,但就只有掳走良家妇女,然后来一个互相自慰;今 次是来真的了。这也算是一个突破,脱出乱文的框框——不过, 嗨,我‘出道’以来不是都写乱文的啊!多尝一点新题材也是好 的,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投稿啊~” 抱甕的贱人:“嗯,还是请您专注于‘岳父相’吧,我期望 在2004年,你能够把三个女儿一起搞上床,来一场一龙四凤 的大战。” 怪人:“……不是、不是这么差吧……这一篇的题目来自一 年多前、开始写文之初的一个念头:‘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g奴好 玩吗?’不过一直没有动笔,只是间中想起,又为剧情改一下、 加上一点。” 流氓:“其实‘不用调教就弄来的xg奴好玩吗?’这个念头 是挺不错的,最起码在洋汉未再登场之前我仍是这样认为的。” 怪人:“今回算是沾上了黑暗系的边了,不过也不能算入调 教的一类;吮脚趾、击溃女人的自尊,还不是怪人喜欢的茶—— 主角完全反映了我的性格。另外强暴的一段是剧情所需,主要是 暴力,性方面……不知能否令好此道者的老二动一动?” 弄玉:“坦白说,这一篇真不够味道,完全感受不到暴虐的 气氛与感觉。” 以立:“同感……” 帅呆:“不动……” 怪人:“真失败……可能内容在写作期间不断改动,没有黑 暗系的天份当然有关,但最要命的是小猫的设定不可能说太多, 表达起来比较麻烦;曾参考过老文章‘聋哑姐妹花’,发觉果然 难缠……” 最长笨象:“怪人兄不要灰心,下年征文再接再厉吧,期待 你的乱文‘岳父相’!” 怪人:“说到尾,这篇极其量只算是带一个xg奴从黑暗走到 光明;我个人很喜欢结束的方式,总算是大团圆了吧,希望大家 也喜欢。” 抱甕的贱人:“我很喜欢你感言的最后一句,我已经很久没 有看到作者对我说,他很喜欢自己的作品,能够看到作者那么高 兴,我也觉得感同身受了呢。” 召集人:“多谢怪人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巫师。”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葬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巫师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巫师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巫师 处理者:程笑 2004/01/24发表于:风月大陆 “我们有新邻居了。” 斯丹停止了早餐,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正在向窗外眺望的妻子温蒂。她大概有 六英尺左右高,有着丰满的体态和似乎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如瀑般金发和水 蓝色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他的妻子无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现在 这幅沐浴在阳光中,穿着瑞典比基尼装的样子,让她显得是那样的美丽妖娆。 这种感觉使斯丹每天都会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今天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他问。 “看起来我们的新邻居是个黑人。” “喔,旁边的房子终于卖掉了吗?呵呵,也许像你这样美丽邻居的存在能让 它增值两万美元呢。”斯丹和温蒂打趣道,站起来和他的妻子一起站在窗前: “他很魁梧而有钱,也许他是个喜欢换地方的人。” 新邻居肌肉发达,光头。他自己并不干活,另外三个黑人正在把一些箱子从 卡车上卸下来。 “你大概是对的。”当那三个工人干完时,她答道。他们向这个光头鞠躬, 然后离开。 ************ 斯丹错了。当第二天斯丹在屋外烤架上翻动汉堡时,他遇到了这个高大的黑 人。 “你好。”斯丹说道。 “你好。”黑人走到篱笆前说道。 “我是斯丹·马司。”斯丹一边同这个他见到过的最高大的男人握手一边自 我介绍,同时看着自己那只被黑人的大手吞没的正常尺寸的手掌。他还是斯丹所 见过的肤色最黑的黑人。 “我是莫波·塔那卡,塔那卡医生。” “塔那卡医生你从哪儿来?”这男人有很重的口音。 “肯尼亚,我是马赛人。” “你怎么会来这个国家呢?” “我要在大学上一门课,学习一些新的医药技术带回去给我们的人民。” “只有一门课?” “没错,你可以把这称作进修,然后我就要回家的。” 这不禁给斯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人在这儿已经买了房子,而仅仅只是 住3个月而已。这家伙真是太有钱了。 “进来吃个汉堡吗?”斯丹觉得莫波是个很有趣的聊天对象。 “你有美国热狗吗?” “当然,我可以往烤架上放一些。” “大学以来,我从来没有吃过美国热狗。” “温蒂,从冰箱里给我拿两个热狗。”斯丹向敞开的窗户里喊道。 不久,温蒂打开玻璃移门,用纸盘盛着两个热狗,顺门廊走了出来。莫波注 视着这雕像般的金发美人。 “太完美了。”他说道。 “你说什么?”温蒂问道。她穿着一套很吸引人的职业套装,短裙,高跟鞋 和夹克。阳光使她的蓝眼睛眼波闪烁。 “你美极了。” “啊……我想我该谢谢你。”她红着脸说。 斯丹皱起了眉,但很快他耸了下肩,从妻子那里把热狗接了过来。黑人一直 盯着温蒂直到她感到不适返回屋里。 “就一个白种女人来说,你妻子太高了。” “对,她不穿高跟鞋都有六英尺高。”斯丹从烤架上取下食物:“我们进去 吧,桌子上有调料,我去弄些喝的来。你要啤酒吗?” “不,牛奶或者水就好。” “ok……我想我们还有一些牛奶。” “那样就足够了。” 温蒂下楼来,她换上了牛仔裤和t恤衫。这套衣服紧紧地裹着她完美丰满的 身体,勾勒出动人的曲线,尤其是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 “莫波,你的。”斯丹边说边递给他一个杯子。 “你可以叫我塔那卡医生或者殿下。” 斯丹和温蒂都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吓了一跳。 “你是皇族?”温蒂问。 “我兄弟是国王,他管理着很多的地方。” “你是部族医生?”斯丹问道 “我是部族的萨满祭司,你们称其为巫医。” “你不是个真正的医生吗?” “萨满祭司才是真正的医生!当然,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我也有医学博士 学位的。温蒂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律师。” “温蒂很谦虚,她去年从哈佛毕业并且刚刚找到工作,塔那卡医生。”斯丹 真想在叫这个傲慢的男人“殿下”之前诅咒他。 “既聪明又漂亮。” 他的注视和评论让温蒂再次感到不舒服,她试图改变话题:“你看起来不是 那种我印象中的非洲人。” “什么意思?” “皮包骨头,营养不良。” “我的家庭比普通武士等级要高。”莫波吃完了他的热狗和牛奶:“我要方 便一下。” “洗漱室在楼下,右边。” 莫波起身来到洗漱室,掏出长长的家伙解手。潮湿的女式泳装挂在淋浴器的 挂帘上。愚蠢的美国人,这么容易的就提供了给他所需要的东西。这健壮的黑人 抄下一条比基尼泳裤,整套比基尼很小,可以展示出温蒂的迷人身材。 他往内裤里面看,然后又看了一遍,最后他看到了一小段卷曲的毛发。金黄 色。斯丹的泳装更简单,莫波很快找到一根阴毛,他把这些战利品用纸包起来, 塞进口袋。 莫波返回起居室,看到温蒂已经坐到了斯丹身边,并且让她的丈夫温柔的搂 着她。 “你身体健康吗?”莫波突然地问。在斯丹刚要回答的时候,黑人补充了一 句:“只要温蒂回答。” “很好,很健康。他很少难受并且按时锻炼。他的家人都长寿。” “这些是真的吗?”他一边指着她的胸部一边问。 温蒂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与你无关。” “不,你错了。这将会和我有关的……” “我想你该走了。”斯丹打断了对话。他实在不喜欢莫波的态度。 “温蒂,你绝对是一个天生的高等女人,你应该和一个天生高等的男人在一 起。” 斯丹愤怒了:“你是说那是你?” “是的。” “你也像所有的黑人一样,有个12英寸长的并且可以干个几小时?” “事实上,用你们的英寸来讲,它有13英寸。并且大部分的黑人都和你一 样,小得可怜,但是塔那卡皇族的人数百年来在尺寸、头脑以及产生精子的能力 上都是高等的。我相信你的妻子是我精子的最佳接收者。她个高、出色,被赐予 了一副好身体。” “滚出我家去。” 塔那卡医生对这种侮辱愤怒异常,也许应该付钱给这个瘦弱的白种男人。 “我会付给你一万美金,作为同你妻子的交换。” “我说过了,滚出去。” “很好。”莫波转身踱回了他的家。 ************ 温蒂在她院中的小床上像猫一样做了个伸展动作,躺在阳光下感觉很舒服。 一滴汗珠沿着她少有遮挡的胸部一直流到腹部的纽扣。塔那卡医生突然出现,她 吓得跳了起来考虑是不是要喊叫。 “我一直在看你。”他说。 距离上一次塔那卡医生来他们家作客一星期了,一周中她一直没有见过他, 每天早晨豪华轿车来接送他去学校。他几乎是全身,只系着一条印度豹纹腰 带。他的胸膛像健美运动员一样起伏健壮。莫波的皮肤像炭一样黑,由于出汗, 在阳光下看起来闪闪发亮。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她问。 “一刻钟,你简直太美了。”比基尼深褐色的,小而紧,把她的胸部紧紧的 绷着。 非洲人睁圆了眼睛:“你考虑了我的提议吗?” “我绝不会欺骗我的丈夫。”温蒂决心说服这个马赛巨人:“我明白你不是 本地人,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来调戏一个已婚的女人。” “为什么?我在部落可以上任何我想要的女人,她们为我生了12个孩子。 她们的丈夫认为把一个高等男人的孩子当作他们自己的,这是一种荣耀。” “那就是你不能理解的地方。这里不是肯尼亚。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丈夫 马上就会回来。” “哦?他是那样的不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莫波解下缠腰带并放在一边。缠腰带本来束缚着这家伙巨大的男性生殖器, 一解开,他的便一直下坠几乎到膝盖位置。 “这就是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你丈夫不曾给过的快感的东西。” “我的上帝。”她喊了起来,看着这像一只黑色大香蕉一样来回摆动的的饱 满的黑色怪物。她吃惊地看着这粗大而滚圆的家伙。和睾丸都像个小苹果般 大,未勃起时比她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大。 “你可以吸吮它。” “滚出去。” 莫波对她的拒绝看上去非常惊讶——他觉得她会为他服务的,他的甚至 已经勃起了。“记住这根东西。”他说着转身离开,跑到篱笆墙一翻而过。 温蒂站了起来。“如果你再敢来,我会报警的。”她大喊。 太傲慢了,她想,只因为他有个……比他丈夫大很多的而已。温蒂打了 个寒战,她讨厌那些言语,只是因为他有个巨大的,他就认为他有权力对女 人做任何事? 温蒂走回屋去,她感觉穿着那么小的比基尼在外面呆着不再舒服了。她在镜 子前站住了,发现自己的非常硬且突出。看来刚才的那种情况让她感到兴奋 了,真丢人。 ************ 这时莫波走到他起居室的布娃娃房间。三个布娃娃浸泡在玻璃杯肮脏的液体 里。一个新奥尔良的老年女巫,给了他一些必备的材料,用来调制这种混合物。 这老女巫有强大的能力,她的很多咒语都需要有大麻,莫波觉得像用酒精一样来 使用麻醉剂是个缺点。 他从玻璃杯中拿出芭比娃娃,仔细弄干。干燥后,他在娃娃的阴部涂了一点 胶水,把温蒂的阴毛粘了上去。他在迪肯娃娃上重复这一过程,最后在一个黑色 的迪肯娃娃上用了他自己的阴毛。 莫波想知道这仪式是否有作用。他把芭比娃娃放到了玩具屋的床上,然后用 黑色马克笔在迪肯娃娃上画了一根勃起的,再把迪肯放在芭比娃娃的身上。 莫波脱光衣服,他的皮肤很快和黑夜混为一体。他很快跑到邻居门前翻过篱 笆墙。不一会儿他快速攀上一棵可以为他提供绝佳视野的老树以便观察邻居的卧 室。这晚很冷,他们的窗户被打破了。 温蒂正在阅读一份文件,但她丈夫的出现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喔。”她看向斯丹某处和平常不一样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斯丹勃起着走了进来,他的抬得很高,已经指向了腹部的纽扣。 “我不知道。”他答道:“它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不想浪费掉。” “天,这真是太神奇了。”温蒂合上活页夹。他们关上灯,莫波马上听见温 蒂轻微的呻吟和她丈夫的叫声。她呻吟了许久之后叫了一声,紧接着斯丹也喊了 出来,他射了。 “哦,太棒了。”温蒂说:“嗨!你仍然很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我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斯丹说道。恩爱缠绵的 声音又再一次从窗口传出来。 莫波跳下树跑回家,舔湿食指把迪肯娃娃上面画的擦掉,然后马上返回 树上。听到温蒂说:“亲爱的,太棒了,我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对不起。”斯丹说:“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之后的几天,莫波没有来打搅夫妻俩,直到周六。他知道斯丹那天要去打高 尔夫球,而温蒂那天喜欢日光浴。不幸的是,这个周六是阴天,温蒂的小床上仍 然是空的。 莫波脱掉芭比娃娃的衣服,给它穿上比基尼,把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之后 上楼在窗边等候。他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静的站着,直到15分钟后他那位性感的 邻居穿着那件小小的比基尼走出来。 莫波咧嘴笑了起来。下楼后,他从皮夹中拿出一块肉桂并且点燃它。莫波很 讨厌这种材料,但是那位老巫女在这种材料上面下的诅咒却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他吸满一口烟,将一口烟都吹进娃娃体内,然后把肉桂熄灭 了。 ************ 温蒂并不知道她脱自己的比基尼上装时自己在想什么。她总是希望自己全身 的皮肤都是古铜色,但是今天阴天,她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干些工作。尽管如此, 她还是很想走出去,然后脱掉自己的上半截比基尼。 她不是个暴露狂,她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才会穿这件小小的比基尼,另有 两套比较适度的留在公众场合穿。她本来并不怕任何人看到她穿这件比基尼,直 到塔那卡医生搬到隔壁。 一想起上个礼拜看到的那个黑人的,他的向上挺立的样子,已经永 久保存在她的脑海里。 他的令人赞美。她从来没有和黑人做过,也没有和她丈夫以外的任何人 做过。她甚至对这黑人医生感到抱歉,尽管他总是吹嘘他的性能力,但她想应该 没有任何女人能禁得住他的妖怪一样的……除非,他那里的女人构造不同? 她现在已经脱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个医生也许已经在家并且在看着她。不 过在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所以她想冒险一下试试。 在外面的感觉非常好。她曾计划着下一次他们去加勒比海,在那里要裸 露上身,平时被比基尼覆盖的白色皮肤和茶色的皮肤可以形成鲜明对比。 温蒂闭眼休息了几分钟,突然睁眼。她沿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见比基尼的 下半身。为什么不把它也脱掉呢?她用手解开了短裤侧面的细绳,翘起屁股脱掉 短裤,露出了茶色的草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体,想着男人的,大部分是在想她 丈夫的,但是她邻居的却不止一次的闪现在脑海里。 她的右边变硬,挺高了约3英寸。她看着她的,很硬,有点疼,闪 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湿润。 ************ 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着的芭比娃娃。他从娃娃的一直舔到阴部。 窗外,温蒂在小床上缓缓扭动着,张开她的腿随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 身,拿着她的比基尼跑进了屋。 他认为她是去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来,让他们换了个姿 势。 他弯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脸放在迪肯的大腿间,让他们采用69的姿势, 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让她作出狗一样的姿势,期间时不时他 还拿起芭比来舔她的胸部和阴部。最后,他只给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裤,把她放在 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家,同时黑人趁着夜色很安全地潜入了他们的院子。 温蒂着上身站在厨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满足地盯着她,脸上带着笑。 莫波拿着两个娃娃回到了家。当他在温蒂家院子的时候,他在迪肯上画了个 ,虽然这已经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裤上已经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 的头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后暗中观察。 温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边。 “喔,真高兴你在家。”她跪在厨房地板上抚摸着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 整天都非常的兴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温蒂迅速拉开丈夫的拉链,握住他的,兴奋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样 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学会了把这东西放进了嘴里。 “喔,真他妈的。”他惊讶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 温蒂开始来回运动她的头,但这时莫波把娃娃上的擦掉了。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吗?”温蒂把已经瘫软掉的从嘴里取出来,问 道。 “不,感觉非常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们上楼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让感觉重新回来。”温蒂拉着他丈夫的手上 了楼。 莫波爬上树偷窥。她脱掉衣服,关灯之后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画 了个,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不久后…… “天,你太厉害了。”温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我想你们不需要再来一次了。” 莫波下树回家。他在迪肯上画了个瘫软的,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 他一直等到很晚,那两口子应该睡着了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阴 部,之后把她放在了迪肯旁边,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 温蒂突然从梦中惊醒,那个梦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来那个梦的内容,只 记得非常刺激火辣。 “亲爱的,回床上来。”她甜蜜地叫着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着拳击短裤回到房里——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体:“咱们 不能再做了,还要去教堂呢。” 温蒂叹气道:“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吧。” 温蒂很烦燥,同时又觉得很热,她没法集中精神听取传道。她的很硬, 以至于胸罩上都可以凸显出来。她在椅子上扭动着,希望传教能快点结束,从而 使她湿润的阴部不至于将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湿。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为 他。 他们回到家时,温蒂觉得塔那卡医生家的窗帘在动,似乎他正在看着他们。 直到他们走进卧室,斯丹问她:“嗨,下午的事情还让你兴奋吗?”,她才忘记 关于医生的事。 斯丹的短裤已经支起了帐篷,温蒂兴奋地叫着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放进 了嘴里。如果在以前,他的很快就会变成一条软趴趴的肉虫子的。 他巨大坚硬的被她含在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温蒂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她抬起头来,但是看到的并不是当时俯视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医生。她恐惧得 屏住了气。 “哦,对不起,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斯丹摇晃她。 “可能确实有些困难。如果仍然持续这样兴奋,我就要去看医生了。相信我 温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来说。她没法忘记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场面,这 感觉伴随了她一整天甚至在梦境中也出现。 梦经常改变,一会儿是她被那黑人从后面插入,一会儿是她骑在黑人强 大的上。而从始至终,斯丹都拖着条瘫软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躺在旁边, 根本不阻止他们。 她每天晚上都做这些梦。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经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 糟糕的是,她的经常会兴奋变硬,阴部经常会兴奋导致潮湿。当她看见丈夫 的时根本就不会兴奋——他的总是很小很软。 ************ 一个星期六,莫波把上身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着温 蒂露面。这时,她轻松地走了出来——并没有穿上半身。他把的黑人迪肯娃 娃放在芭比娃娃旁边,对着芭比娃娃喷了一口大麻烟,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门前。“我可以进来吗?”他喊道。 温蒂吓得跳了起来,忙用双臂遮住胸部。 “我并不认为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为前一次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为你的美丽而吃惊。” “那很好,但是请先让我穿上衣服。” “别紧张。马赛的女人从来不遮挡她们的胸部,我们觉得很舒服。我可 以进去帮你。”莫波脱下缠腰带扔在她的小床边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看,很快便乐意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兴。 “太美了。”他说:“躺在这儿,别担心有眼镜蛇、毒蛇或者狮子。” “你的家听起来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饱满、微微勃起。“我可以问你一个医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对阳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吗?” 她犹豫起来。“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尔他会勃起,但是过后大部分 时间却又毫无反应。”她沮丧地哽咽着。 “我来这里之后才发生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你丈夫被我吓倒了。” “这很难让人相信。”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以前曾经看过。当一个无用男碰到一个强男的时候, 通常会阳萎。他总会想着他的妻子和这个强男的事情,而这是他这个弱男不 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间亮出他强壮的:“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事 情,那女人对我着了迷,她的丈夫却性无能了。” “我认为不是这个问题。”她讽刺道,但是她一直都梦到医生的事实却让她 害怕。 “我冒犯了你。我要走了。”他站了起来,以便她能抬头看到那长长的摇摆 的。 “我想你是应该离开了。”她没法将视线从他的上离开,并且想像着那 东西完全勃起后的样子。 莫波回到自己家,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肯娃娃走到楼上视野良好的地方。 他开始舔芭比娃娃的阴部,看到温蒂从床上跳起来并开始扭动身体。他停下来, 把黑人娃娃的头部放到芭比娃娃的阴部并观察着。 小床上,温蒂岔开双腿并且摇摆她的头。她盯着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还 是希望他能出现。 她的臀部轻微摆动,手指慢慢游向阴部。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 又突然缩回。她一下子弓起了背张开了嘴,迅速跑回了家中。 莫波微笑了并摸了摸下巴。 ************ 整个星期温蒂都幻想着和黑人在一起,晚上也总是梦到他。她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应该拒绝他。幻觉变得越来越大胆,她非常兴奋。这个星期,她甚至没有 看到她丈夫有一点点的勃起。 周五晚上她做了个非常强烈的梦,出了一身汗。她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关于那个梦,她只能想起来她为塔那卡。斯丹在身边打着呼噜,温蒂只是在 盼着明天他出去的时候医生能再过来和她聊天。 ************ 莫波从中用力挤出最后的一点jg液,看着被溅脏的芭比娃娃。自从上一 次之后,他的睾丸已经储存了很多。估计她也已经为明天准备好了。 第二天,他脱光芭比和迪肯的衣服并把它们一起放在玩具屋外。芭比放在小 床上,脸压在黑人娃娃的部。 ************ 温蒂全裸着从小床里走出来,这时距黑人穿着缠腰带从后门出来并没有很长 时间。他甚至没有招呼她,只是假设她会让他进去。他跳过篱笆,走向她。 “我想我们可以谈多一些。”莫波脱下缠腰带以至于他的充满诱惑的出 现在她脸前。这是她不断幻想着的,她盯着它,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你盯着我的,你想抚摸它吗?” 她除了抚摸还想做很多其它事情,但是她只是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来抚摸肉 棒,另一只手托起睾丸。只是抚摸就让她的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 她随着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兴奋。这怪物又膨胀长了几英寸,变得沉重起 来,直指向她的嘴,似乎在命令她吸吮它。这东西真的有一英尺长,和她的喉咙 一样粗。 “雄伟吗?”他问。 “当然。”温蒂完全被这巨大的,黑色的迷住了:“我从来没见过任何 东西象它这样。” “现在你应该明白你丈夫为什么会感到自卑了。” “嗯,我想我明白了。你的是他的两倍大。”温蒂想把它含进嘴里,但 是这需要身为皇室的他的允许。她侧过身来亲吻,抬起头看着他。 “如果你想,你可以用嘴为我的服务一下。” 温蒂异常兴奋,很快张开嘴将头部含入。几个星期以来她头一次感到满 足。她似乎属于这里,着在他的脚边,吸吮他黑色的权杖。 几周之前,她不会和斯丹这样做,现在她却主动吸着她那傲慢的黑人邻居的 13英寸长。真可耻。斯丹太让人失望了,他应该锻炼成塔那卡医生那样。 温蒂用嘴让润滑。她开始舔它的尖端,用舌头舔遍整个,然后舔整 条。他握住,挤压她的脸。她舔他们,惊讶它们的巨大。 温蒂从头至尾亲吻了一遍,又把它含入口中。当插到她的喉咙并几乎让她窒 息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含到1/4。 她放松了一下喉咙,一点点的,含入了1/2。 她开始快速抽动她的头,同时来回揉搓露在嘴外面的部分。尽管她如此地卖 力,他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几乎让她筋疲力尽。 他有了点预感,除了他的已经比几分钟前更大了之外,他的看上去 好像在她的喉咙里做活塞运动,她感到她的胃部也跟着动了起来。吞下jg液的时 候有一丝恐惧,她觉得jg液是倾灌进了喉咙。尝到流在嘴上的jg液,那是她品尝 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她扭动着臀部,吞下从嘴边流下的jg液。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从她喉咙抽 出时,她拚命揉搓他的,确保每一滴都能落在她嘴里。突然她极度兴奋的尖 叫起来,让最后射出的jg液喷在了脸上。 温蒂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摩擦自己的阴部。shè精后,一种罪恶感冲击着她,恐 惧中她离开了他那仍然坚硬的。 “我干了些什么啊?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吧,我的上帝!斯丹……” “你太胆小了,但是我能理解。你没法控制你自己,马赛人的是很难让 人抗拒的。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了,但是你的技巧很棒,只要你愿意, 我会继续让你为我服务的。” 温蒂看着他离开,回到家里哭了起来。但是罪恶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到 了周末,她又开始想为那黑人了。 ************ 芭比娃娃做在椅子上,整整一个星期都盯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想吸更多 黑人的,我要吃更多的jg液,我希望我能含下他的整条,我爱为莫波口 交,我丈夫是个没用的男人,他没法用强壮的来满足我。 莫波直到周一从学校回来才把娃娃移开。他脱光娃娃的衣服让她跪在黑人迪 肯娃娃的脚边,对着它们喷了些大麻烟。 他透过窗户看到温蒂下班回来,穿着另一套裙子和夹克。她一边盯着他的家 看一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10分钟后他的门铃响了起来,温蒂穿着一件睡袍, 一脸烦恼地站在他门前。她看上去精神紧张,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陛下,我想再一次地为你。” “这样好吗?如果你还是会后悔,那么我不想勉强你。” “我不会再后悔了。我必须要再做一次。我保证我会做得更好。我只有一小 时时间,否则斯丹就该回来了。” “那么来吧。”莫波走向他的床,大开双腿。 “脱掉睡袍,爬过来。” 温蒂脱掉睡袍,她下身跪了下来并向他爬过去。想到再一次的她不 仅口水直流。“我能摆弄它吗,陛下?”她爬到他的两腿之间问。 “可以,你还要告诉我你摆弄它的时候想到了什么。” 温蒂摸索到纽扣,解开短裤拉下拉索。“我太想吸吮你的了,我好怕我 再也见不到它。”她的手靠近并且把它拉出来:“我爱你的,陛下。” “继续下去。” 温蒂开始进攻,在它伸入自己的嘴之前快速的舔它。她今天又能多含入1英 寸,喝下了全部的jg液。 但是她没有停止,继续用嘴唇用力地吸直到他再次坚硬。温蒂喝下了他第二 次射出的jg液,同时她想到时间快到了,便松着睡袍跑回了家,任由睡袍在她身 后飘动。在斯丹回来之前,她把睡袍藏了起来。莫波从窗户里看到了这一切。 他仍然让芭比娃娃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字条。温蒂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帮 他,在回家之前喝下很多的jg液。到了周末,她的嘴唇已经可以亲吻到他的 阴毛,她已经可以整根含入了。 “你很喜欢把它放在嘴里,那么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吧。”周五当她走出门的时候他说。 斯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礼拜他只有冷冻快餐和比萨可以吃,也不知道她为什 么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却说不饿。 ************ 晚上,温蒂很狂乱。 “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反覆出现。 她翻了个身,梦中她一会儿骑在莫波的上被他征服,一会儿跪在他面前 采用狗交的姿势。梦中出现了她家里的所有房间,厨房的桌子上,沙发上等等, 任何地方她都在和莫波。 温蒂在梦中迭起。在黎明的时候她醒了,身体仍然非常兴奋。她的下身 因为而潮湿,还有一点疼。她梦见莫波把他的完全插入了她的花径中。 ************ 莫波起来后去淋浴。他不断给芭比注视的那张字条上添加新的命令,用以打 发时间来等待斯丹的离开,干完之后还给芭比清洁身体。娃娃躺着,双腿向上弯 曲,莫波在她的两腿之间部位刺了个洞,看着娃娃进行,让大量jg液喷在娃 娃上。 他让黑人迪肯娃娃躺在小床上。然后在芭比的腹部画了个黑色小人,把 芭比跨在了黑人迪肯身上。 ************ 温蒂走到院子里,她已经不再为她的比基尼装而烦恼了。莫波站在 她的小床边。她一直都在幻想着骑在他的上,他能了解吗?他知道她要与他 吗? “我希望你别介意温蒂,我看到斯丹离开了,觉得应该早点开始。” “不,我不介意。” “你可以吸吮它了。” “实际上,我在想你是不是会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试一下呢?我知道你的 太大了,也许很难尺寸合适,但我想试试。” “我从来没遇到过我的不能搞定的女人,虽然在一开始她们都是很紧张 的。你既可以和我也可以。皇族每天可以十几次,如果这让你舒服 的话,我们全天都可以做。” 他侃侃而谈好像他已经有过数百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因为他的而异常兴 奋的话,她一定会很厌恶这样的人。“它让我非常舒服。”她在他的两腿之间说 道。 她吸着他的,直到亮闪闪地再次勃起。她勉强把它从口中拿出,她 的胃很饿,但是她的身体更加饥渴。现在的她根本毫无防备之心。 温蒂看着他的胯部,握住他的移向自己的——到现在为止除了她丈 夫之外,任何人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她闭上眼,降低身躯,感觉自己的被巨 大的顶开,不断的顶开,撑得比以前都要大。当她以为马上就要被撕裂时, 一下子插了进去。 温蒂在床上保持蹲姿,慢慢地适应他。她看着莫波微笑的脸,然后趴在他强 健的胸膛上。她通过她的双峰能看到他的根部。流出的液体润湿了他的胯部 和,从而使它能更轻易的进入她。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湿。她坐在 他的上旋转着自己的臀部,使自己的身体又坐低了一些。 插进5英寸之后,她就感到已经完全被填满了。这要比他丈夫那已经完 全勃起,都是长皮的要粗得多。 她的花径紧紧的吸着他的,一阵一阵的痉挛让她变得更加湿润。进入一 半的时候,她呼吸粗重了起来,在她体内很深的,以前从未有东西到达过的 区域挑逗着。这感觉非常好,真的很好。 温蒂想要jg液,她开始盘起腿来,在他的上上下抽动,比刚开始的时候 更加激烈。很快到来,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几个星期之前,她从 丈夫那里得到的那次和这次比起来,简直就是鞭炮和炸弹之别。 “啊啊啊啊。”她大声尖叫起来,连她的其它邻居都能听到了。 几乎让她晕了过去,她的脚趾蜷曲,双腿虚弱以至于无法再保持姿势。 她坠了下去,被莫波剩下部分的一插到底。 爽和痛,两种感觉让她真的昏了过去。 当疼痛的感觉消逝时,莫波正在亲她的唇。她向前倾倒,一对肥硕的挤 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她的花径环抱着他的整个。她可以感到上面的每一道 皱褶、血管和搏动。每次通过心跳传来搏动引发的痉挛都能够让她感到舒服。她 的心跳很快,充满了快感。这一切确确实实属于她。 莫波用他有力的双手抱住她的臀部将她抬起了一些,一边吻她一边抽弄她的 。温蒂弓起了背,她又一次了。他侧着身子亲吻她的一侧。 温蒂骑在他身上,直到肌肉酸软。 “你知道,刚才的事对你来说是多大的荣耀吗?”黑人咕哝着说道。 “我知道。”他的jg液很棒,她感觉自己被抛了出去,就好像坐在一个温泉 上一样。感觉虽然很夸张,但确实非常有力。 她躺在草地上,莫波仍然躺在床上。他的沾满jg液的耷拉在大腿上,软 软的,但是仍然很长,很饱满。 “不可思议。”她崇敬的盯着他的说道。 “帮我弄干净。”莫波说。 温蒂爬向他,把沾满污物的放进嘴里,这东西又迅速变硬。她把深 入喉咙,直到他把她的胃里灌满热乎乎的jg液。 他并不能像他吹的那样梅开十度,但是在她为他之后,两人又做了三次 爱。她在斯丹回家之前回到了家,她的膝盖染成了草绿色,青草被jg液粘在了她 身上。 温蒂盼着他周六还能来,但是不会总那么幸运的。周一她疯狂地想要他的肉 棒,于是提前下班回家等待塔那卡医生从学校回来。 他们一直到温蒂害怕斯丹回家为止。她开始憎恨她的丈夫,因为他总是 迫使她离开莫波的。 ************ 莫波确认自己射出的大量jg液,都喷入了娃娃屁股上面新刺出来的孔中。他 把娃娃倒坐在椅子上,看着纸条上的如下命令: 我是个要黑的荡妇! 我的身体属于莫波,他是我的主人,他可以把他的的放在任何部位! 我很高兴为他服务! ************ 周三晚上,温蒂从一个激烈的梦中惊醒,满身是汗,她渴望他的插进她 的屁股。 她的肛门感到有些刺痛,出汗非常多,就像她的屁股里面被射过精一样。 她到底怎么了?先是为他,然后通奸,现在她又希望肛交。温蒂一 直到入睡。不同的是,这次她用另外一只手插进了肛门里。 这种疼痛让温蒂很舒服。臀部的一些组织已经撕裂了,这意味着她距离肛交 越来越近了。莫波咕哝着,把整个都推了进去,把她的肛门撑得更大。 “陛下,别浪费时间。”她呻吟着:“进来吧,我承受得了。” 莫波抽出来又刺进去,大约进去了8英寸。温蒂尖叫着,试图摆脱他的肉 棒,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莫波仍然牢牢地抓着她的腰。 几分钟后她安静下来,但还是在哭。 “需要我抽出来吗?”他问。 “不,主人。我想要你干我的屁股。”温蒂并不知道这“主人”从哪儿来, 她只觉得应该这样叫。莫波开始抽动,开始的时候缓慢,速度越来越快。 “干我,主人,干我的屁股,给我你的黑。” 温蒂继续喃喃地叫着。快结束的时候,她开始感觉兴奋了起来,盼望着她的 肛门能充分夸张以便能完全容纳下他的。他的jg液像安慰剂一样令她消除了 疼痛,同时充满了由于突然缩小而产生的真空。 ************ “你好,斯丹。我想我该‘礼节性的’拜访一下。” “是的,陛下。”斯丹讽刺的说。 “当然,你的称呼没有问题。”莫波走了进来。 温蒂走了进来,斯丹很奇怪为什么她看到这个傲慢的黑人时脸上的表情会那 么兴奋。“塔那卡医生,你来了真让人高兴。” “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是希望用一万美元来交换你的妻子。” “快他妈的从我家里滚出去。”斯丹吼了起来。 “亲爱的。”温蒂插嘴说:“我建议你接受他这个大方的建议。” “什么!?” “没错,马斯先生。我的开价是慷慨的。这些钱在马赛可以买很多家畜。我 整个礼拜都在和你妻子。她不再对白种男人软弱的有兴趣了。她现在迷 上了黑人的。” 斯丹天旋地转,脸色苍白。温蒂并没有反驳黑人。 “亲,亲爱的,这都是真的?” “对,斯丹。我过,干过,肛交过。现在的你不能满足我,我迷上了他 那巨大的,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东西。” “马斯先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我要回家打个电话。当我回来后,我要 在你们的床上和你妻子。” 这对斯丹已经足够了,他大受打击,双腿无力瘫在地上。他跟着温蒂跑到楼 上。她开始打扮自己,抹化妆品,整理头发,然后躺到床上。然后她听见斯 丹的哀号。“温蒂,我不想让你这样。” “我必须做,斯丹,我就是为这而生的。” “如果你爱我,那么你现在就停止。” 温蒂只是同情的对他笑了笑。莫波走进卧室后,她在床上坐了起来,对黑人 展示她丰满的胸部。 莫波半裸,斯丹的妻子走过去解开他没有系扣子的短裤。 “温蒂,停下来。”他叫道:“上帝。” 温蒂握着那像黑色巨蟒一样的东西。黑人的太大了,他自己说有13英 寸长,并没有说谎。 斯丹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他想把柜子里那把上了膛的手枪拿出来然后给他 们俩一人一颗子弹。但是他不是个粗暴不理智的人。事实上,当温蒂用嘴唇环住 黑人的时,斯丹的也硬了起来。 他的感到很不舒服以至于必须要释放出来,抚摸它。当他看到她可爱的 妻子把黑人那不可思议的大的东西吞到喉咙时,真是很震惊。 一会儿,他的妻子随着黑人的来临而猛的把头抽回来,jg液喷到了她的 嘴外,似乎她的口中无法承纳如此之多的jg液而溢出了一样。 “看啊主人,我丈夫握着一条小虫。” 黑人只是对着斯丹咧嘴笑了一下,走到温蒂的两腿间,开始猛力。温蒂 马上配合着发出了淫荡的叫声。看到这一幕,斯丹自己的不知不觉的硬了起 来。然后,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发现自己又泻了一次。 莫波跪在温蒂两腿之间,双臂抱着她的双腿。这种姿势让斯丹作呕地看着他 的在温蒂的体内中做着活塞运动。 斯丹试了几次,他的始终没有软掉。他看着jg液一直溢出到温蒂的 外面。他看着莫波命令她摆出狗交的姿势,然后把他的插进她的肛门。斯丹 无法明白她为什么能接受这个。 最后,莫波在清晨离开了,留下斯丹盯着他趴着的妻子。斯丹走到柜子,抓 起手枪,突然双腿无力,一直勃起的也瘫软下去。他跪着走到温蒂旁,把脸 凑到她那满是jg液的,兴奋地舔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每当莫波和他妻子作爱,斯丹就睡在睡椅上。第二天黑 人离开时,斯丹都去舔莫波留在她外的jg液。 他想这样来避免她怀孕,其实他也知道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精子去进攻她的子 宫。但是他还是热衷于此。 他最后一次舔她的时候,她跳了起来跑到卧室去呕吐,然后很快地打电话给 莫波并跑到隔壁去。 莫波护送这怀孕的女人从诊所中出来,温蒂很高兴,不断用双手抚摸自己的 腹部。这是她所希望的,不是个律师,而是个黑孩子。 “我们去哪儿?”在豪华轿车中她问。 “送我们去机场,然后你回家把所有的东西都烧掉……”莫波对肯尼亚司机 命令。但当司机要开始打电话通知准备飞机的时候,他微笑着改变了主意:“你 还是先送我回趟家,再送我去机场吧。” 机场上,很多非洲黑人在忙碌着,帮助温蒂或对她讨好地微笑。而莫波则对 正准备回去的司机吩咐:“回到我家,烧掉一切你能看见的东西。”他顿了顿, 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但我要你明天再去,明白?” 司机点头并鞠躬。几分钟后,飞机冲入云霄,飞向非洲。 目睹着莫波和温蒂从医院归来,又再度地匆匆地坐上轿车离去,看到一切的 斯丹双眼冒火,满怀杀意。 斯丹不想再软弱下去,他知道他妻子大概是怀孕了。抓起枪,走到莫波的家 中。他打算等他们的轿车回来,在他们进屋的时候就杀掉他们。他打碎移门上的 玻璃走进房子,同时看见了那个玩具房子。 斯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迪肯娃娃躺在地板上,房子里的纸上写满了肮脏 下流的语言,黑迪肯娃娃躺在附近。一个被凝固的jg液覆盖住的芭比娃娃躺在床 上,阴部和肛门处各被打穿了一个小孔。斯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平时 只是陪着温蒂去教堂,但是现在眼前却是一套巫术娃娃。 他拿起迪肯娃娃并检查,发现在胯部粘着一小根毛发。他把它取下来,马上 就感到一种奇怪的,好像解脱一样的感觉。他拿起芭比娃娃,注意到她也粘着一 根毛发,他一样把毛发取下。 斯丹拿起黑迪肯娃娃,毫不意外地在上面也发现了一根阴毛。他冷笑着,将 娃娃扔到地上。然后移动枪管,对准了娃娃胯下的位置。 “乒!” 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斯丹扣动了扳机。 在肯尼亚豪华的宫殿中,温蒂正跪在莫波的双腿间,卖力地前后摆动着头, 吮吸着他那粗大的。 而突然间,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她嘴中爆发,让她无法抗 拒的吞咽了下去。由于不适,她下意识的向后退,松开了莫波的大。 然后,她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 在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安抚下,温蒂才渐渐地回复了平常。在莫波手中,由美 国运来的当日报纸中,那个照片中满身血迹的男子是如此的熟悉。 “一男子持枪闯空门打劫,却因走火自伤下体,治愈无望。” ☆★☆★☆★☆★☆★☆★☆★☆★☆★☆★☆★☆★☆★☆★☆★☆★☆★☆ 利比度:“实在太可惜,剧情去得太快,女主角太快变成人 尽可夫的母狗,而且床戏去得很急,就算是肛交,也不过寥寥数 句,写得未免不够深刻。” 流氓:“嗯,开首感觉还满好的,不过女角的心理和形象刻 划不足,一下子转变得太快太大,就成了一条没有血肉的嗜精母 狗,挺浪费的;更可惜的是肉戏比较单调,而且整篇文章给人的 感觉,好像种族意识比还要强。” 黑暗海虎:“如果将女主角的年龄改大一点,让她出场时有 一对双生兄妹作为子女,那么,除了黑人和她的床戏之外,还可 有更多的戏,以及兄妹调教、母子、母女同淫的刺激场 面,那么不论是人物和剧情方面,都会比现在丰富。” 弄玉:“甚至如果加上的皮铐、黑漆皮衣、绳索等等 道具,会令温蒂的xg奴、母狗化更有视觉震撼,现在的她,转变 太快,好像强调不出她出场时的优雅和理性的一面。” 流氓:“对啊,虽然我的种族意识不强,但如果有一场黑人 拖着接近的白种母狗露出游街的戏一定很棒。” 帅呆:“嘿,单是想像美女犬的场面已令我谷精上脑了。” 抱甕的贱人:“又是性虐,又是母狗,好咸湿啊……” “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嘿……” 召集人:“由于现场十分混乱,众人情绪异常高涨,我已没 法能力控制了,谢谢作者的好文,我们赶快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巫师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作者:焚摩 2004/01/25发表于:风月大陆 *********************************** 前言:谢绝转贴,谢谢! *********************************** 肥胖的卢振龙不停抓着自己的头发,从高等法院的正门走出来。陪同他身旁 是一位律师,可是这位律师只能替振龙作保释手续,对于他贪污所面对的法律诉 讼,却无能为力,所以振龙一直抓着头皮,无精打采走出法庭外。 “卢先生,下一堂法庭便会结案陈词,外面有什么事情你就要先做好准备, 毕竟前景很不乐观,哎!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律师叹气的说。 “嗯…好吧!人算不如天算,走一步算一步了…”振龙摇着头无奈的说。 “卢先生,我先回律师楼,保持电话联络。”律师说完转身就走了。 振龙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街上的行人为了饭碗劳累地奔波, 虽然说他们劳累,但却是人生积极的一面。而他却要收拾心情,准备过他未来的 铁窗生涯,无奈的仰天长叹… 当振龙低下头的一刻,发现对面卖孕妇装的商店内,走出一位身影熟悉的女 人。他仔细一瞧,脸上即刻浮现青筋,原来她就是害振龙要坐牢的拍档淑美。 淑美的身型却让振龙大吃一惊! 振龙记得前几个月和她见面的时候,还不察觉她有身孕,想不到短短几个月 淑美便变成大肚女人,难怪很多人都说,女人很善变。 说起淑美和振龙两人关系,确是耐人寻味。以前振龙和淑美原是校友,两人 从小学到高中,维持着很好的关系。随着岁月的增长,从两条辫子和穿上小背心 当做胸围的淑美,现在已经换上缕空蕾丝的33c软杯乳罩,的饱挺加上纤 细的腰和修长的美腿,无数的男士们已纷纷涌上… 淑美果然变成一位感性的美人儿,晶莹透红的瓜子脸孔,一束柔滑亮晶的披 肩秀发,明眸的双眼上面一对弯月型的细长眉毛,尖且挺的鼻孔,艳红湿润的美 唇,加上洁白整齐的牙齿和一对柔软垂珠的秀耳,振龙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近水楼台的振龙,当然成为淑美的初恋情人,顺理成章之下,振龙最后也成 为淑美的破处功臣。 两人离开学府之后,振龙承继父业,开始在生意场上打滚。可是他却不是做 生意的料子,很多时候都比人慢一步,让行家捷足先登。淑美的美艳也是振龙的 压力,他恐防两人之间的感情会出现第三者,最后邀请淑美无条件加入公司成为 拍档,一来想着可以绑着淑美的自由,二来利用她的美态和智慧招徕客户。 振龙一石二鸟之计果然奏效,生意从淑美带领下,逐渐上了轨道。振龙心里 一直想,男人只要有本事能绑着女人,天下间就没有什么事解决不了,所以他不 停称赞自己的一石二鸟之计够眼光、够手段,甚至在背后暗地里说,你做生意怎 么厉害,最后还不是在床上打开双腿贡献给我。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真的没说错,自从振龙拉了淑美进公司,便暴露他的无 能之处,聪明且眼光锐利的淑美又怎会瞧不出呢! 时间过得很快,淑美凭着做生意的天份,加上美貌和精灵的头脑,她在商界 可说是得心应手,且流露女强人的本色。此消彼长之下,淑美内心对振龙产生埋 怨,毕竟女强人又怎会要一个庸材当男朋友呢?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一旦女人觉得身边的男人是庸材,就会留意 身边其他的男人。淑美成功把公司带上另一个高峰,就是向北扩展业务,振龙一 向不会反对淑美在生意上的政策,结果公司朝北方进军。而淑美时常要北上的关 系,自由度也扩展了,放眼看天下的淑美,当然也会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结果,美艳的淑美开始一脚踏两船,下体娇嫩的水蜜桃,也多了一条水龙灌 溉。床上春风得意的淑美,开始领略什么是花巧,也明白什么叫枯燥乏味一 词,可是她暂时不能离开振龙,毕竟还有很多钱仍控制在振龙身上,所以当振龙 跨在她的身上,她内心就会自然诅咒,这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死! 可是淑美的爱郎,却不甘愿看见她受振龙约束。聪明的淑美爱郎心切,终于 设计拿回她应有的钱,但大笔的银额总不能即刻转出来,于是,淑美一方面暗渡 陈仓另起炉灶,另一方面设计让振龙在公司腾出金钱。所谓最毒妇女心,尤其是 那些又要人,又要财的女人最可怕。只有自认聪明的振龙还被蒙在鼓里。 直到有一天,淑美突然宣布结婚的时候,众人以为她和振龙拉起天窗,却万 万料不到,新郎竟然不是他。这时候振龙才惊觉出现了第三者,可是他公司一向 依赖淑美,结果两人谈判,振龙答应退出,因为谈和判也是淑美一个人说。 众人知道新郎不是振龙的消息,振龙强颜欢笑,而且装出很大方的样子在婚 礼出现,还当众祝福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之外,私底下也和淑美说了一句: “淑美,我振龙是明白事理之人,过去就让它过去,怪只能怪我当初没有好 好珍惜和你的那段感情。现在你选了他,相信你没有选错,我衷心祝福你,记着 你仍然是我生意上的好搭档,友谊永固!”振龙在淑美的耳边无奈说。 “振龙,你如此大量,我真的很高兴,谢谢。”淑美嫣然一笑。 振龙就这样把淑美送给了伟文,还叫伟文好好对待淑美。可是好景不长,现 在振龙和淑美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恶劣。说到头脑灵活这一方面,振龙那种 义气派根本不是淑美的对手,金融风暴的拖累,导致公司陷入困境,而足智多谋 的淑美却招了不少生意,振龙除了感激之外,对她是更加的信任。 义气派又怎能做生意呢? 振龙对淑美的信任是从不过问,结果以往签下的单据、合约,换成今天贪污 的罪证,而聪明的淑美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振龙身上,甚至以往的文件中,毫不沾 上任何关系。直到贪污事件发生,振龙这才明白,原来淑美一直利用他的身份, 不但在外面赚了不少钱,还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一干二净! 振龙这只死猫又怎能咽得下呢?苦奈他又找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令振 龙最气的是听到工友说“天窗就淑美拉,铁窗让振龙捱”,这句话狠狠刺进他的 心灵,现在看见淑美大着肚子,心中恨意、怒意一并涌上心头… 振龙从后跟随淑美一直的走,走过无数的商场,淑美终于回家了。 望着这座半豪华式的洋楼,振龙的心更加愤怒。淑美住的是高宅,而自己却 一无所有,可恨的是淑美不念情谊而把他身边仅有的一点钱也拿走,未来的铁窗 生涯也不知道该怎样过,况且他年纪也不小,放监后更不知道依靠什么维生? 怒气加恨意,报复随念而生,振龙也不例外。他想反正现在身无长物,何不 向淑美敲诈一笔,反正他丈夫在外地坐移民监,现在肯定不在香港,或许淑美念 着过去的交情会给他一笔钱呢?振龙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发出淫笑地 转身离去。 原来振龙不是离去,而是走进一间店铺里,买了一把锋利的剃刀和一瓶天拿 水,临走的时候还买多了一条狗链,接着又买了一篮生果和一盒白兰 氏冰糖燕窝。他想淑美看见他手上的冰糖燕窝,应该不会生疑且会让他进入屋 内,于是快步朝着淑美的大宅走去。 “叮铛!”振龙按了一下门铃。 “振龙…是你…”淑美看见是振龙惊讶的说。 “淑美,我知道你的产期将近,恐怕日后不能再探望你,所以趁现在有空的 时候,拿了一些生果和补品给你。”振龙提起生果蓝给淑美看,表示无恶意。 “振龙,还是不用了…不方便…”淑美犹疑了一会,始终婉拒振龙的要求。 振龙想不到淑美会如此的绝情,往日所有的恩情也不顾,现在他才看清淑美 够狠、够铁石心肠的一面。 “淑美,其实我上来是关于你的事,你也知道我今天上法庭,律政处找到新 的证据会对你不利,恐怕你也脱不了关系,除非是我肯承认你是受我指使,要不 然你也会和我一起坐牢。目前我怕你坐牢会受到伤害,况且你又身怀六甲,我实 在不想伤害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律师有关腾云一事。”振龙说。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开门,心生一计想骗取她的信任。 “我的律师不在香港,况且我和你的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淑美冷冷的 说。 振龙万万想不到淑美会是一个如此绝情的女人,望着淑美耳上的珠环,想起 她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只好大胆试试以退为进的方法。 “淑美,算了!你和我保持距离也有你的理由,我不会怪你,反正这些手信 已经买了,拿回去也没用,你好好保重,对了,里面有一些钱是我以前欠你的, 现在还给你,大家各不相欠了…再见!”振龙放下手中的礼物后转身就走。 振龙走到转弯处在电梯旁按了一下电梯钮后,接着偷偷望着淑美的大闸。原 来他计算过,只要淑美出来拿礼物,他肯定有足够的时间冲上去,可是淑美的大 闸仍无动静。直到电梯“铛”一声响了之后,淑美的大闸才打开。 原来淑美等振龙搭了电梯后才出来拿礼物,可惜她想不到振龙会使计利用电 梯的声音来骗她,结果当她弯下身拿礼物的时候,一道黑影冲了上来。由于她大 着肚子,行动和反应都很慢,结果来不及躲进屋内,便已经被振龙挟着她的嘴巴 胁持着,吓得淑美脸色大惊,她后悔莫及的被振龙拖进屋内。 “你就是犯上贪婪的大忌,我又怎会不知道你的弱点呢?”振龙得意的说。 “你想怎样?救命!”淑美大声的喊! 振龙立刻把门锁上,接着把大着肚子的淑美推到沙发上,然后把手中的天拿 水四处乱洒,整个空间很快布满了浓烈的天拿水的味道,吓得淑美全身颤抖! 淑美被振龙一推,她急忙护着肚子倒在沙发上。振龙望着大肚婆的迟钝动 作,心里偷偷发笑,以前他认识的淑美是多么的灵活,玲珑浮凸的身材,哪像现 在手肿脚肿的。不过,大肚的淑美对振龙来说是一种新鲜感。 “振龙…你想…做什么…”淑美惊怕的说。 振龙拿起手中的狗链绑着淑美。 “振龙!你发什么神经…救命…啊!”淑美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喊着! “喊吧!只要我一点火,马上可以和你一起同归于尽,反正我是一个即将坐 牢的人,死了也没关系,况且还有你肚里的孩子陪葬,哈哈!”振龙凶狠的说。 淑美全身颤抖着,她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解决… “振龙,好!你想怎么样说吧!毕竟我们还是好朋友,再说你又是我以前的 男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说吧!”淑美的态度突然变得很镇定地说。 “哈哈,女人真善变,刚才你不是够狠够绝的吗?怎么现在装起死狗的样? 你过去的狠到哪去了?莫非有了身孕品格也变了?”振龙嘲讽地说。 振龙接着把屋内的电话线割断,拉上窗帘后听到后面有狗的吠叫声,于是跑 到后面一看,原来是伟文养的大黄狗。振龙拿起放在旁边的狗粮丢了过去,这只 大黄狗看见有狗粮吃,竟然向振龙友善的摇起尾巴。振龙走上前在它头上摸了几 下,发现这只狗全身皮肤病,难怪会锁在一旁。 振龙拿着狗粮拖了大黄狗到厅上,大黄狗看到淑美马上过去舔她的脚指,淑 美马上用脚想把它踢走。 “振龙,这只狗患了严重的皮肤病,我怀了身孕不适宜对着它,我正找机会 把它送掉,麻烦你先把它拖回去好吗?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呢?我一定会尽力的。”淑美避开大黄狗说。 “我要你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振龙大声的说。 “振龙,家里哪有值钱的东西呢?不怕老实对你说,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丈 夫拿去赌了。这层楼几个月断供,我还愁着孩子出世那笔医药费呢!”淑美说。 振龙心想她丈夫怎么会赌钱呢?他想起淑美一向诡计多端,可能这是她缓兵 之计。他慢慢走近淑美的身边,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啊…你怎么打我…你以前不会打我的…呜…”淑美眼角渗出泪水地说。 淑美被振龙打了一巴掌表面上很惊慌,其实当她被振龙绑着的时候,发现振 龙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心想今天的振龙不是以前的振龙,内心也算到这巴 掌始终难免,所以当这一巴掌出现,她马上大哭扮起楚楚可怜的样,希望通过哭 声能唤回往日的振龙,念在往日的情谊上会放过她一马。 “淑美,你少和我来这一套,当日你选上伟文和我分手的一刻,我已经把你 看清楚了,现在什么也不用说,带我去你的房间!”振龙用狗链拖着淑美说。 淑美十分不愿意被振龙拖着走,毕竟她是大学生且享有学士身份的衔头,如 今要她像狗一样被拖着走,感到无比的耻辱,但她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走了。 “谁叫你走!用爬的!”振龙一巴掌打在淑美的脸上。 “呜…别打…呜…我爬…呜…”淑美哭着说。 淑美大着肚子很难蹲下,只好用手护着大肚慢慢把身体跪下,可是当膝盖碰 到地面的石砖上,心里就痛骂伟文,当初装修为何不听她说用地毯呢?现在笨重 的身体压在地砖上,膝盖十分痛楚,只好勉强用手掌撑着慢慢地爬入房内。 振龙拖着在地上爬着的大肚淑美,望着她跷起的肥臀不禁感到好笑,于是脱 下腰上的皮带,一下一下用力的鞭在肥臀上。每一下抽鞭的动作,都传来淑美的 痛苦哀叫声。 “啊…别打…呜…痛…”淑美不停地哭着,咬着牙根快步爬进房内。 振龙听到淑美的哀叫声,想起以前替淑美破处的时候一样,叫声都是这般的 哀怨,此刻的哀叫声听进振龙的耳里,却变成是一种刺激的声,为了这种叫 声,不但没有停下不打,反而打多变下,因为他的裤裆已经撑起小帐蓬。 “啊…不要…痛…”淑美满脸泪水的大声痛哭。 淑美为了减少臀部的疼痛,只好强忍膝盖的痛楚快步爬入房内,而大黄狗也 像看热闹般走了进来。 “多利!出去!”淑美喊着大黄狗出去。 振龙看见淑美不让大黄狗进房间,他却故意把狗留下,气得淑美咬牙切齿。 淑美和伟文两人的恩爱房,布置得十分温馨,白色高贵的地毯,镀金欧美式 的床架,宽大的意大利床褥,所有的床套用品都是四百针高密度,摸上手的质感 柔滑无比。振龙心想他们可真会享受,于是把满身皮肤病的大黄狗放在床上。大 黄狗何曾试过这么舒服的床褥呢?结果马上撒了一泡尿当是它的地方。 “多利!下来…啊…不要…”淑美看见大黄狗在床上撒尿,气得差点晕了过 去。振龙看了心中可高兴极了。 “振龙,你不可以让它上床,它有皮肤病呀!”淑美咆哮地说。 “那我点火把床烧掉好吗?哼!”振龙冷冷地说。 “振龙…不…”淑美无奈点头地说。 振龙看见墙上挂着淑美和她丈夫结婚照的水晶框,就怒火中烧! “不要叫我振龙,叫我老公!”振龙捉起淑美的衣领说。 “你…”淑美叫不出口。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叫更加暴跳如雷,原本捉着她身上领口的手,移到淑美的 狠狠地一抓,吓得淑美花容失色,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惊叫声。 “啊…不要…我叫了…老…公…呜…”淑美揉搓几下被抓着的疼痛。 振龙刚才的手抓在淑美的上,发觉原来淑美的仍有强劲的弹力。起 初他以为大肚婆的下垂没弹力,想不到三十岁的淑美虽然大着肚子,风韵也 不减当年,振龙这一抓把他欲火也抓了出来,不过眼下找钱比较重要。 “你过来!打开所有的柜和抽屉!”振龙说。 “真的没什么东西…不用打开了吧。”淑美脸色惊慌地说。 振龙看见淑美的脸色就知道有问题,于是扬起手想打的时候,淑美马上答应 将所有的柜和抽屉打开。衣柜打开全是衣服,有些是高贵的晚装,振龙用手往柜 内一搜,结果拿出两个精美的盒了。打开一看,原来是名贵的金劳力士和两只闪 闪发亮的钻戒,振龙用凶狠的眼光望着淑美。 淑美看到振龙这种眼神不寒而栗,马上求饶地用手护着脸额。 “我以为伟文拿去当了,我真的不知情。”淑美马上解释说。 振龙知道淑美很狡猾,这可骗不到他。 “你刚才说你丈夫赌钱没钱供楼款,你骗我,他妈的!”振龙一巴掌打下 去。 “呜…我真的不知道…呜…”淑美抱头痛哭。 “赶快把其它的抽屉打开!”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无奈将所有的抽屉打开,振龙这次真的找不到什么贵重的饰物,只是找 到几万元的现钞,他马上把钱放进裤袋。接着第二个抽屉看见全是淑美的贴身物 品,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蕾丝乳罩和内裤,这些乳罩的罩杯可真大,他想可能这 就是大肚婆用的乳罩吧。 振龙翻找了两遍,抽出一件红色的肚兜,不过这件肚兜很大件,不像淑美还 没有怀孕的尺码,振龙心想莫非淑美想扮大肚貂婵? “这件是你大肚穿的?”振龙把肚兜拿到淑美眼前说。 淑美面红发烫地点点头。 “穿上给我看!”振龙淫笑着说。 “什么?穿了给你看?怎么行呢?我…”淑美脸红焦急地说。 “不穿算了,我把它烧掉…”振龙说。 “不!我穿…”淑美接过肚兜当走进浴室的时候,却被振龙挡着去路。 “在这里换!”振龙指着原地说。 淑美大吃一惊! 淑美虽然和振龙曾经发生过关系,蜜桃也给振龙插过无数遍,甚至她的处女 膜也是给他插破的,但现在她已经身为人妇,而且要大着肚子当丈夫之外的男人 面前脱下衣服,感到实在尴尬和羞耻,就算平时她也少会在老公面前更衣。 “不好吧,听说男人看见大肚女人的身体会交霉运…”淑美吓吓振龙地说。 “哈哈,我即将坐牢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快脱!”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叹了口气,无奈的用手拉下身后的拉链。一件松阔的大肚婆连衣裙,即 将滑下的一刻,却被淑美两只手臂按着,脸红的淑美始终不敢张开手臂。 “脱!”最紧张的关头淑美仍然不脱,气得振龙雷霆大怒! 一声响亮的吼叫声,吓得淑美忙把手臂松开,结果一件孕妇裙从淑美的身上 滑了下来。振龙双眼直瞪在淑美的身上,今天见到的淑美和以往的淑美,简直判 若两人。或许说想找寻她身上以往相同的地方,就是她肌肤的洁白无瑕吧。 穿着乳白色半棉质的软乳罩和一件白色棉质内裤的淑美,站在振龙面前,可 惜淑美的手遮住了重要部位,气得振龙很不耐烦。 “把手移开继续脱,内裤也要脱!”振龙叫淑美把遮掩重要部位的手移开。 “这…哎…”淑美无奈将乳罩的扣解掉,露出两团饱满涨大的。 振龙长了这么大,这回还是第一次看见大肚女人的。虽然以往艳丽蛇腰 的淑美,现在变成粗腰挺起大肚的女人,但振龙发现她除了身型较为肥肿之外, 身上那股韵美的风姿仍然存在,尤其是看见两座乳峰的震荡,比起以前显得更加 饱满,也许是身孕的关系吧,他想此刻用来夹肉肠最合适不过了。 振龙双眼仍直瞪着淑美的,深红色的乳晕像火百合的花瓣一样,正护着 娇艳勃起润红色的奶头,两粒奶头比红色的花生还要大粒。振龙不知道奶头是奶 水鼓起所膨胀,还是淑美心理的兴奋?他希望淑美的奶头是因为奶水所膨胀而竖 起,毕竟他没试过人奶的滋味,不禁贪婪的伸出舌头黏了嘴唇一下。 “内裤也脱了!”振龙望着淑美猥亵地笑着说。 “你…”淑美无奈用手拉下内裤,然后用脚向左右两边移动将内裤褪了下 来。 “原来大肚的女人是这样脱内裤的…”振龙笑着说。 振龙焦急的望着淑美的蜜桃,当淑美把内裤脱下之后,振龙被吓了一跳,原 来淑美把的阴毛全部剃掉,成了雪白又有些阴影的光穴,而最过瘾还是看见 淑美的大肚,肿得比蓝球还要大。 “你什么时候把阴毛全剃了,是伟文替你剃的吗?”振龙内心有些不快地 说。 “这…是医院要我剃的,方便我做检查和卫生…”淑美尴尬地说。 “哦!原来如此,你现在爬过来。”振龙拉了一下铁链说。 淑美用手护着肚子慢慢蹲下笨重的身体,然后开步的爬过来。看见淑美两个 大奶垂吊着,好像两个大木瓜在摇摆着,大木瓜上又有两粒大花生米,洁白的背 肌下,跷起了雪白的大屁股,正左右摇摆的爬了过来,振龙不禁笑了起来。 “起来穿上肚兜!”振龙说。 淑美用手撑在地上慢慢爬起身,虽然说她的两腿肿得像大象的脚,可是却中 看不中用,没什么力气,当淑美起身的一刻,差点跌在地上,幸好平冲力总算可 以勉强撑起了笨重的身体。 振龙望着眼前大肚的淑美,看着两条肥肿的大腿正夹着无毛的肥穴,忍不住 用脚指头在肥穴的中央挖着,似乎想把脚指头钻进肥蜜桃里。 “不…”淑美用身体阻挡了振龙的脚指头。 “你敢挡我!”振龙大喝一声! “不…呜…”淑美暗中流着泪,只好让振龙的臭脚指头在她的隙缝上挖 掘,她内心只能默默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同时也希望振龙的臭脚指头找不到蜜道 的入口处。 淑美很快穿上肚兜,乐得振龙哈哈大笑,而这些笑声重重打击淑美的自尊, 处于无地自容。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避这个恶魔的虐待。 振龙扬起手中的剃刀来到淑美的跟前,然后脸上发出阴险的笑容,手上的剃 刀往她的胸部直下,吓得淑美全身颤抖着。 “你别动,伤到你不关我的事!”振龙阴阴嘴笑着说。 振龙的剃刀锋利无比,只见他提起上的肚兜布轻轻用剃刀一割,肚兜随 着锋利的剃刀很快被割下两个大洞,而这两个大洞把淑美的露在肚兜外,羞 得淑美脸红发烫。当振龙的手摸向她肥肿蜜桃穴的时候,淑美紧张的闭起双腿, 原来她被振龙用剃刀割肚兜的一刻,那份刺激不禁使她产生快感,湿了! “不…不行…”淑美退出两步地说。 淑美虽然退出两步,但这份快感仍缠着淑美,而她肥蜜桃仍涨着水,一丝丝 的涌出,这是淑美万万想不到的情形,她暗中骂自己,为何会在这种情形出现兴 奋和快感,真是又羞、又爽… 淑美用强烈的抑压法,将思绪投在理智和伟文身上。她知道此刻不可犯贱, 要不然她会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原 因就是怕会忘不了振龙的大而吃回头草。想不到忍了这么久,现在又要再一 次接受考验。 振龙发现床边的灯桌下好像有个小柜。 “把那个柜打开!”振龙指着床边的小柜说。 “不!求求你别打开那个柜!”淑美说了之后知道犯了大忌,后悔了… 振龙马上冲上前把柜门一开,发现原来是放着各种的性用具。记得以前古板 的淑美是极抗拒甚至是厌恶这类性具,想不到现在她居然也接受了这些性玩意, 真出乎振龙意料之外!回头望了淑美一眼,淑美正无奈的望着天花板,看来她是 感到十分羞耻,不知道该怎样接受这一刻… “淑美,怎么你也玩起这玩意?”振龙笑着说。 振龙不但笑着说,还把里面的震蛋、粗大的、齿型滚珠旋转式的假阳 具、乳夹、肛珠、粗大的双头棍全搬了出来。 “这都是丈夫买的,我不用这些。”淑美坚持地说。 “原来如此,这样把它烧掉吧!”振龙大喝一声。 “不要!”淑美听到振龙说烧一词,便跪地求饶地屈服。 “说!什么时候用的?”振龙瞪着淑美说。 淑美双手握拳满脸羞红地望着天花板。 “这些都是我怀孕后用的,记得当时我有了身孕不可以,结果我忍了三 四个月。最后到了五个月可以的时候,伟文又提不起兴趣,可能是为了贪污 事件烦吧。最后他买了一支这个给我,起初我不肯用,后来在忍受不了生理的冲 动之下,试了一次,后来便接受了。”淑美羞怯地说。 “你选的都是那么粗大,你容纳得了吗?”振龙好奇地问。 “怀孕的女人下体都会有所转变,可能这就是伟文不感兴趣的原因吧。” “这支双头棍呢?”振龙问。 “这…这是我上孕妇班,遇上和我有同样问题的朋友玩的。”淑美小声说。 振龙想了一回,正想说话的时候,刚好门铃声响了,振龙想不会是伟文吧? “是谁来了?”振龙表情凝重地问淑美说。 “我想…是我妹妹来了…因为我约了她上来。”淑美说。 “怎么你妹妹会上来呢?我想是情人吧?”振龙心存疑虑地说。 “不!她是我妹妹,怎么会是偷情呢?她每天这个时候就会来看我。”淑美 说。 “你别耍什么花样!”振龙用淑美脱下的内裤塞在她嘴里,接着把铁链绑在 床架上,然后把刀藏在身后,吸了一口气后便走去开门。 “来了!请等一会!”振龙向门外应了一声。 振龙开门的时候,看见门外果然站着一位女人,振龙一眼便认出是淑美的妹 妹。看见她身型瘦小,手无缚鸡之力,于是大方的打开铁闸。 “你是淑文吗?”振龙笑着很有礼貌的说。 “我是淑文,你是振龙哥哥,怎么会跑上来了,我姐姐呢?”淑文惊奇地 说。 振龙很久没见过淑文,仔细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发现她长大也漂亮了,脸上 还带着黑色栏的眼镜,谈吐斯文大方,杏子型的脸孔,比淑美小,身上也没 有淑美那股风韵味,但却散发出一股青春气息。唯一和淑美一样,就是她们身上 都有一样洁白晶莹的肌肤。 “淑文,别站在外面先进来再说嘛,你姐姐刚好进去冲凉,她准备和我一起 出去喝茶,你也一起去吧。”振龙尽量扮成很自然的样,目的想骗她进屋内。 “好呀,谢谢你了。”淑文大方的走进屋内。她进屋后便嗅到一股强烈的天 拿水味道,她好奇想问振龙的时候,振龙的利刀已经架在她的喉咙上。淑文心想 不妙,暗责自己太疏忽,其实她在门口已经嗅到天拿水的味道,只是大意误上贼 船,现在她最担心是姐姐的安全。 “别出声!今天碰上我算你霉运,如果你不好好和我合作就会没命,明白 吗?”振龙胁制淑文说。 “是…龙哥你要钱尽管拿去,总之,别伤害我。”淑文全身颤抖地说。 “少废话,走!”振龙押着淑文走进房间内。 绑在床边的淑美,以为振龙会打发淑文走,同时她希望淑文嗅到天拿水的味 道,会察觉不妥而报警,却没料到振龙把她妹妹也给弄了进来。 淑美想替淑文向振龙求情,可是嘴巴却被振龙用她身上穿的内裤塞着,一时 间说不出话来,最难忍受是大肚婆的分泌物特别多,内裤且沾上骚骚的尿味,十 分的难受。 淑文进来看见姐姐淑美身上穿着红色肚兜,而却露在肚兜的洞外,不禁 大吃一惊。而淑美雪白的粉腿间,裸露出剃掉阴毛的阴穴,既尴尬又害羞。 同时看见摆出来的假和性用具,羞得脸上红了一片,她想姐姐应该已经被奸 了,不禁庆幸自己不幸中之大幸,毕竟她被奸的可能性,便会大大减少。 淑文马上把淑美口中的内裤拉了出来丢在地上,搂抱住淑美,拉下被单,遮 盖淑美的玉体。 “姐姐,你怎么了?”淑文关心地问。 “淑文,你怎么进来了呢?哎…”淑美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姐姐,算我倒霉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淑文问姐姐淑美说。 “对不起,妹妹!”淑美惭愧地说。 “淑美,你妹妹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坦白告诉她,当日你是如何骗 我、害我坐牢之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振龙走上前敲打淑美的头额说。 淑文地愤怒推开振龙的手。 淑美害怕再次受到振龙的毒打,于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淑文。 淑文听了后张大着嘴巴,她实在不敢相信姐姐会是如此狠毒的女人,居然会 为了钱不顾振龙的一切,不但把钱全部骗走,还拖累振龙要受牢狱之灾。 “姐姐,他强奸你了…”淑文小声地问姐姐说。 “没…有…”淑美摇头的说。 淑文这一问,淑美便想起振龙的大,不禁脸红发烫的。其实振龙要她当 面脱衣的一刻,就知道被奸是难免的,毕竟她太熟悉振龙的冲动。而淑文知 道振龙还未shè精,不禁皱起眉头… “淑文,现在你知道你姐姐的真面目了吧,今天你只能怪她当日太绝情,要 怨就怨你姐姐吧!”振龙说。 “振龙,你也不能对我姐姐怎样,如果姐姐和她肚里孩子的生命出了问题, 你会逃不脱法律的责任!”淑文用法律吓吓振龙说。 “我现在还怕什么法律,哈哈,看不出你的嘴巴还够刁的,你以前不是挺温 柔体贴的吗?怎么现在说起话来会那么凶呢?”振龙色淫淫望着淑文说。 “振龙,你要报复就报在我身上好了,千万别伤害我妹妹,她只是个小女 孩,毕竟她是我们恩怨中的局外人,你不好对她…”淑美哀求地说。 “什么?淑文还小?她现在应该也有二十岁吧?”振龙算着手指说。 淑美看见振龙色淫淫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淑文起了邪念,所以马上替淑文求 情。淑文毕竟是她妹妹,万一淑文出了什么事,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双亲呢?所以 她一定要护着淑文,但她知道求情也没什么用,因为她了解振龙的牛脾气。 “姐姐,你不用求他,我不信他敢对我怎么样?杀死人是判终生监禁的!” 淑文趁机又借词唬唬振龙说。 “坐牢?坐牢的恶运,我还能躲避吗?我这么大年纪,现在钱全没了,就算 出狱后,我还能做什么?也许坐一世的牢,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或者是最好 的避难所,你以为我会怕吗?”振龙目光呆滞地自言自语。 “你…你想怎样?”淑文知道用法律唬他行不通,开始也紧张且害怕起来。 振龙的手伸入牛仔裤的口袋里,抽出一个打火机。淑美见状知道屋子被洒了 天拿水的化学品,一旦碰火就会燃烧,必死无疑,吓得脸青唇白全身 颤抖。淑文也知道起火的严重性,身体开始颤抖心惊肉跳地。 “振龙,不要…你要我怎样才肯收手呢?”淑美流下眼泪地说。 “淑美,你以前懂得瞒着我和伟文鬼混,相信可风流快活了。我想看看伟文 当初怎么把你弄上手,现在你就当你是伟文,在我面前重演一次。如果我满意的 话,你们绝对安全,如果我不满意那就和你们同归于尽!”振龙大声地说。 “不!不能!我情愿死也绝不妥协,更不会屈服在无法无天的恶贼手里, 哼!”淑文咬牙切齿地说。 “妹…你…”淑美很无奈。如果振龙的条件是想和她反而更好,最尴尬 是要她挑逗妹妹,虽然她有同性恋的经验,但淑文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要她使 出那些同性恋的挑逗戏在无辜的妹妹身上,实在尴尬且难下手呀! “开始!”振龙紧张且兴奋地说。 “妹…我…”淑美望着妹妹无奈地说。 “姐…不行…不要…”淑文以凝重的眼神望着姐姐说。 淑美垂头叹了一口气,接着把沉重的双手慢慢搭在淑文肩膀上,嘴巴准备送 上一吻,淑文急忙推开淑美,转身想逃跑,可是她还没来得急逃跑,便被振龙双 手逮个正着。 “你敢逃跑!”振龙早料淑文有此一着,于是飞快地动作把淑文搂住。淑文 的体香味,随即传入振龙的嗅觉中,加上淑文的碰触,欲火自然高涨。他恨 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但他为了观看即演火辣辣的性戏,只好忍了下来,接着 拿了柜里的丝袜,把她推到床上大字型的绑着。 “放开我!”淑文使劲扭动身体想挣脱振龙的胁持,且不停的喊叫。 振龙听见淑文的叫喊,担心她会惊到左邻右舍,仔细想了一想,既然淑文的 嘴巴那么多话说,而且又是斯文的秀女,心生一计,脸上即刻发出阴险的笑容。 “你想做什么?”淑文惊觉不妙,眼角斜视地瞪着振龙说。 “振龙…别伤害我妹妹…她是无辜的…”淑美心知不妙,上前劝止振龙说。 “哎呀!”淑美还未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振龙一手推开,撞在柜橱边。 “姐…”淑文看见振龙粗暴地对待淑美,吓得掌心直冒出汗水… 振龙推开淑美后,伸手解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链,接着把整条牛仔裤脱下。 淑文看见振龙下体那条白色且沾有黄色尿渍的内裤,而内裤已经撑起小帐蓬,淑 文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嘴巴不停地喊着,全身奋力地挣扎,想挣脱被绑在床架上 的丝袜的束缚。 “别过来…别过…呼…”淑文紧张地喊着。这时候,整个房间只剩下淑文的 颤抖声和沉重的喘息声,情况再一次陷入紧张的局面… 振龙移步上前,突然,他在淑文面前脱下内裤,把一条硬邦邦的给掏了 出来。淑文知道被奸的厄运即将来临,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她想逃又逃不了,望 着振龙又怕看见他那条庞然巨物,不望着振龙内心更为恐惧。此刻,她除了喊叫 之外也无计可施。 “不…不要过来…救命…姐姐…救我…”淑文香汗淋漓地哭叫着。 淑美看见振龙的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瞪着。对于淑文的呼救,她只能摇 头当回答,因为她看见振龙的大已经六神无主。 振龙脱下内裤便握着在内裤上撒尿,接着拿着滴着尿水的内裤到淑文面 前,黄色的尿水一滴一滴掉在淑文的脸上。淑文闭上眼睛和嘴巴,拼命摆动头部 想闪避滴下的尿水,可是她的秀发却被振龙捉着,越挣扎头便越痛,结果内裤滴 下的尿水,淑文的脸一一照单全收了。 “哈哈!”振龙看见自己的尿滴在淑文清秀的脸孔上,异常地兴奋狂笑。 振龙用力按着淑文的嘴角,淑文逼不得已张开了嘴巴,振龙便把一条沾满黄 色尿水的鳄鱼牌内裤,塞进淑文樱桃的小嘴上。振龙看着年轻貌美的小妞嘴巴含 着他的内裤,内心更加兴奋,也许向美女做出这般耻辱,是莫大的满足感吧! “到你了!去干吧!”振龙捉起大着肚子的淑美推到床上,而自己坐到一边 点起香烟,准备看好戏。 淑美看见振龙变态的动作,心里想以前的振龙不是这个样,莫非他真的是受 不了打击而疯了?现在她也无计可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喔…喔…”淑文拼命的摇头,示意淑美帮她拉出口中的内裤。 “妹妹,不行呀!我想振龙似乎疯了,他以前不会这样,我们暂时先顺从他 的意思,免得受皮肉之苦…”淑美摇头在淑文的耳边小声说。 “你还不干!”振龙不耐烦地骂叫。 淑文双眼瞪着姐姐淑美,拼命地摇头和摆动身体,以示抗议。 淑美这回面对人生最尴尬的一刻。虽然她和妹妹两人平时在家换衣服的时候 也曾脱光裸的面对过,两人身上的秘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她从没来想过 会亲手挑逗自己的妹妹。 妹妹淑文比她年轻十岁,淑美早期为了生意四处奔波劳累,加上怀孕后身材 便走了样,而一向重视曲线的她,如今面对走样的身材,对她无疑是一种打击。 此刻,淑美面对身上散发青春气息的淑文,从娇美的身段、娇柔的嫩乳、嫣 红的、阴毛疏散的嫩穴,彷彿在淑文身上看见往日的她。淑美记得前几个月 开始沉迷同的时候,便对淑文便产生一种想摸的冲动。眼前淑文的身体, 出现一股强烈吸引力,正向她招手。 淑美没想到今天可以抚摸淑文的身体,内心那股刺激感,已经促使她的 潮湿一片,更是… “喔…”淑文看见淑美徬徨的双眼,正凝视她身上那件蓝白线条的恤衫上, 内心立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淑文用体内仅有的力气,继续地挣扎,想透 过身体语言把“不要”两个字传送给淑美。 “快点!摸!”传来振龙咆哮声! “妹,对不起!振龙他疯了,我们不好反抗,万一他点起火,我和你还有肚 中的孩子就会没命,我现在减少你的痛苦,拉出你口中…那块布,不过你可别叫 喊,一有机会你就冲出房间,明白吗?”淑美小声在淑文的耳边说。 淑美俯下身体在淑文耳边小说话的时候,胸前的和,刚好压在 淑文的上,四乳交叠的刺激感,像电流般迅速传遍淑美全身,淑美不由自主 地发出一声轻吟:“啊…” 淑文听了尴尬的点点头,淑美便将淑文口中的内裤拉出来,一阵强烈酸臭的 尿味笼罩她们二人,淑美第一时间即刻抛在地上。淑文马上吐出口水,呼出一口 气,没想到淑文这个小动作,再次引起淑美往日的回忆… 淑美望着淑文嫣红唇片吐出的口水,忆起几个月前淑文被人强奸回来的情景 一样,那时候淑文哭肿双眼的跑回来,告诉淑美她被人强奸。当时淑美除了极力 安慰淑文之外,还帮她善后阴穴倒流出来的残精。此情此景,淑文嫣红的唇片吐 出的口水,就像当日嫩红吐出的jg液般。 淑美没想到,淑文会接二连三遇上不幸事件。 这回淑文是因为姐姐再次遇上不幸,淑美做姐姐的当然极为心疼,淑美不知 不觉中对淑文的姐妹关怀,竟变成同性恋的关怀。淑美没有阴毛的阴穴,触 碰在淑文粉滑的大腿上,敏感的阴蕾即时充血膨胀而竖起,奇痒难当,湿滑的隙 缝已经涌出一股股的骚水,体内的冲动也… “还不干!”振龙不耐烦再次叫喊! 振龙前两句的催促她极为心烦,但他这次的催促对她来说是一种推动力。淑 美望着淑文突起的,脑海里浮现淑文嫩嫩的和嫣红的,颤抖的手再 也忍不住而逐渐从腰攀上… “不要…姐…不…”淑文看见姐姐淑美的手,逐渐攀上她的,内心的恐 慌加剧。平时姐姐用手触摸她的,不曾出现这种不安的感觉,可是这次却心 慌意乱,也许是房间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妹…我…”淑美的手终于摸在妹妹淑文突起的上,虽然有两层衣物隔 着,但掌心传来的感觉,是冲动、是震撼! “姐…不要…”淑文极力地想闪避,可是手脚被绑无法抽身,结果难逃 姐姐手掌的恶运,现在她除了向天祈祷之外,不敢想象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 淑美的手摸在淑文的上,感觉妹妹的虽然不算大,但弹力十足,轻 轻的揉搓,小的结实感,一阵阵传入她的掌心,不禁想起她年青发育时期偷 偷自摸的情景,当时她的和此刻手握的一样,彷彿回到发育年代。 “嗯…不…姐…”脸上泛起红霞的淑文正低声地抗议。淑美明白淑文低声代 表她的羞怯,红霞代表她的娇憨,她心里想淑文这回是因为她而遭遇不幸,为了 偿还心中这份内疚,她决定将她懂性以来所获得的经验,全用在妹妹身上,让妹 妹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 “妹…你闭上眼睛…”淑美说完将她玉指伸入淑文钮扣的隙缝里,当碰到软 绵绵的乳罩,她体内的欲火便涌上脑门,双眼通红急不可待地,马上解开淑文雪 白粉颈下的钮扣。淑美一粒一粒的解,头上的晶莹汗珠也一颗一颗的掉下。 “不…”淑美小声地抗议。 淑美终于看见淑文的粉红色乳罩。淑文身上这个乳罩别说淑美看见,平时替 她洗也不知洗过多少遍,可是这次却发现这个粉红色蕾丝镂空的乳罩,让发出异 彩的雪白,反映出粉红鲜嫩之色。兴奋的淑美用手将左右两旁的聚在一 堆,罩杯腾出一些空隙,而窥见两粒娇嫩粉红色的小。 “嗯…不要…”全身发热的淑美发出轻叹,而欲火高涨的淑美快速进军,玉 指在淑文胸前的乳罩扣轻轻一弹,两个小罩杯即刻两边弹开,露出一对刚出炉的 小馒头,而这对小馒头上多了两粒小红点,让人看了垂涎三尺。 淑文知道上衣已经荡然无存,也裸的露了出来,房间的男人振龙, 更令她脸红尴尬。这是她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这份羞怯感使她无 地自容。当她正想反抗的时候,惊觉大腿被毛茸茸的东西擦着,而且湿腻腻的, 她想了一想便知道是姐姐的阴穴在她腿上磨擦… “姐姐…怎么这个时候…哎…有外人在…她不羞的吗?”淑文偷偷向姐姐淑 美窥了一眼地想。淑文发觉姐姐满面通红,一手摸着她的,另一手摸着自己 的,姐姐这种淫荡的情形,她还是第一次见,真教她不知所措! “姐…你…”淑文欲言又止,她怕说的话给振龙听见,会更加的害羞。 欲火焚烧的淑美,按捺不了体内的欲火。她翻起淑文的水蓝色短裙,一件小 条夺魂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暴露在她眼前。她急不迫待快速拉下,可是淑文双腿 被绑,内裤始终无法完全脱掉,她把心一狠,双手用力一撕… “姐…你做什么…你也疯了吗…你快停…羞死了…”淑文的下体裸露在空气 中,她也顾不了什么羞怯,少女的矜持发动无穷的拼死精神,终于大喝一声! 谁料淑文的喝止声还没停下,的即被软绵绵的湿物攻击,她马上往 自己双腿间一望,发现姐姐淑美正低着头用嘴巴亲吻她的。这一幕可教淑文 惊慌失措,她从没想过姐姐竟然会用嘴巴亲吻她小便的地方。 “不要…姐姐…肮脏呀…”淑文扭腰摆臀的闪避淑美舌头在她的攻击。 淑美自我陶醉的舔着淑文的嫩穴,淑文的摆动把整个撞向淑美的鼻子, 淑美知道淑文拼死挣扎,可是妹妹的是淑美几个月来想亲的宝物,这回难得 错有错着的机会,她又怎能轻易放弃呢? 淑美毫不犹豫将双臂穿过淑文的粉腿,接着用力一按,玉指继续将淑文两片 薄薄的拨开,一条润红的阴沟和吊钟的小豆,呈现在淑美眼前。惊喜若狂的 淑美,再也按捺不了体内的冲动,舌尖如灵蛇般飞势顶上,继而如狼似虎的左挑 右舔,吮吸蜜道流出芳香的甘琼… “吸…噢…吮…”淑美如愿以偿的疯狂舔着淑文的,她内心的兴奋和冲 动,也不知道是生理,或是为了补偿内心那份内疚感所引发。而今她只希望淑文 的降临,能让妹妹淋漓尽致、痛痛快快地爽一回。 淑文的从未试过被舔的滋味,如今还是被自己的亲姐姐亲着,内心的羞 怯加上禁忌的挑逗,引起无比的刺激感。此刻的淑文,全身如蛇行蚁咬般难受, 原先的喊叫声,也慢慢转变成如燕语莺啼的轻吟声… “噢…不要…嗯…”淑文不知不觉中扭动蛇腰迎合姐姐的舌头,芳香的琼浆 从蜜道中汹涌流出。淑美知道妹妹已经动情,继而听见她娇嫩的轻吟声,忍不住 将手伸到自己的阴穴上,揉搓那粒早已勃起的y蒂。 “啊…喔…”淑文忍受不了充血勃起的痕痒,苦奈双手被绑不能揉搓。 可是她又羞怯不敢叫姐姐搓搓她的,正当不知所措之时,突然听见姐姐的惊 叫声,于是张开眼睛一望,发现振龙跪在姐姐身后,一前一后的摆动,她猜想振 龙的,已经插入姐姐的体内,脸上羞红一片… “啊…痛…啊…你怎么插我…屁眼…啊…不…噢…”淑美紧闭双眼张开嘴巴 地叫喊着! 淑文现在才知道原来振龙是插姐姐的屁股,而不是插姐姐小便的地方。她开 始害怕而全身颤抖着,内心也开始担忧,不知道振龙会不会也插她的屁股?一阵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涌击她的心房,掌心也注冒出汗水,刚才兴奋的心情也消失无 影无踪… “啊…不…啊…”淑美的淫叫声引起淑文的好奇,仔细观察姐姐的表情,发 现她的脸部是流露出兴奋痛快的表情,而不是刚才那种痛苦嘶叫的情形,尤其是 看见淑美自己揉搓的情景,她深信姐姐是在享受着。 “啊…噢…嗯…”淑美开始摆动屁股迎合振龙的。 原本充满杀气的房间,而今变成淫荡之所,淑文看着姐姐和振龙上演的活春 宫,虽然内心是惧怕和羞怯,但她刚才被姐姐所挑起的欲火仍未扑熄,一丝一丝 的欲念,再次挑起痕痒的需要… 淑美兴奋中不忘妹妹的处境,她看见淑文满面通红,而见两粒娇嫩的高 高竖起。她知道淑文的难受,为了让她免被振龙强奸的危机和找到逃生的机会, 趁振龙爽快的一刻,大胆向他提出要求。 “振龙,好不好解开我妹妹,让她一起玩呢?”淑美大胆地问说。 “好吧…”振龙想了一会说。 振龙抽出插在淑美屁股的,然后解开绑在淑文手脚的丝袜。淑美也不敢 怠慢,继续用玉指轻抚振龙的春丸,她怕淑文会即刻逃跑而打草惊蛇,于是用手 搭在两人的肩膀,其实她是向淑文示意,别那么快逃跑。 “振龙…能好好地…满足…我吗?”淑美媚眼如丝地挑逗振龙,因为她怕振 龙会骑在淑文身上,所以先发制人主动地要振龙插她。 振龙的被淑美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握着,在玉指轻挑下,充血的大 引得振龙热血,使他想起当年和淑美缠绵的情景。 “你帮我舔舔…”振龙望着淑美的小嘴说。 “好…我正想亲亲它…”淑美可高兴极了,只要她霸占着振龙这条巨蛇,那 淑文就处于安全的位置。淑美拿起纸巾在巨物上抹抹之后,便把整条巨物藏入嘴 里。站在一旁观看的淑文可吓着了,她从没想过姐姐的嘴巴,竟然可以藏下振龙 的大,不禁担心起姐姐的喉咙… 淑文看见振龙的大插在姐姐的嘴里,而姐姐则闭起双眼,两片薄唇套着 上上下下的吞吐,一种无形的震撼力使她两脚僵硬,不懂得趁机逃走。 “振龙…很硬了…来…给我…满足我…”淑美拥抱着振龙躺下,可是她的大 肚却顶着振龙,不能躺在她的身上。于是振龙双脚跪在淑美双腿之间,接着把淑 美双腿分开搭在他的腿上,然后将对准淑美肥穴的桃源洞,狠狠一插… “啊…好大…舒服…噢…别太大力…子宫承受不了…噢…”淑美亢奋地尽量 张开双腿迎合振龙的。振龙一下一下地,可是大肚的较为松驰,而 且分泌物滑润,始终感受不到被夹逼的快感。 站在一旁观看活春宫的淑文,看见振龙的插在姐姐的,火辣辣的情 景掀起她体内热血翻腾,狭窄的蜜道涌出琼桨,痕痒的y蒂带动无数的蛇蚁在蜜 道穿行,两粒勃硬的,也发出强烈痕痒的… 淑文终于忍受不了体内的痕痒感觉,欲火使她放弃女人的矜持,双脚静悄悄 逐渐地分开,玉指逐渐移到嫩穴的门口,拨开两片湿滑的,开始挖掘狭窄的 蜜道… “啊…怎么那么湿…啊…居然…这么硬…为什么…会这样…啊…”淑文 一边抚摸下体,一边轻轻地呻吟… 振龙回头看看站在一旁的淑文,当他看见淑文在抚摸自己的和,从 淑文屁股前后的摇摆,便知道淑文已经动情,反正淑美这个大肚婆的如此松 阔,振龙心想何不转移矛头到淑文身上呢? “淑美,你妹妹动情了…”振龙拉出便冲过去淑文身边。 淑文正闭起眼睛潮思快感的冲击,突然被强而有力的臂弯拥抱,顿时惊觉吓 得惊慌失色,而又刚好被振龙滚烫的顶着,y蒂又被火辣的触碰, 一时间全身酥软倒在振龙身上。 “哇…淑文…你下面好湿呀…”振龙看见淑文倒在他怀中,即刻用手往她玉 门一摸,察觉淑文是多水之女,立刻兴奋的叫了出来。 淑文听见振龙的嘲笑,脸上泛起片片红霞,不敢正视振龙,芳心大乱之余, 不知所措,只好推开振龙想逃避羞怯尴尬的一面。 娇柔细小的淑文又怎能推开肥胖的振龙呢?结果不但没推开振龙,反而 被长满胡须的嘴巴缠着,尖挺痕痒的也被条火烫的舌头挑弄… “啊…啊…不…哦…”淑美身上两处敏感的部位被挑弄,被舌头挑着, y蒂受火烫的贴摩,原想极力反抗的淑文,双臂却不由自主地环抱振龙的脖 子,平衡四肢乏力的她。 淑文羞怯的倚在振龙身上,突然她的左脚被振龙用手托起架在他的腰上,她 不明白振龙此举有何目的?当她思索的时候,两片湿滑的被火辣辣的撬 开,淑文惊觉蜜洞大开,正想缩回大腿紧闭蜜洞口,但一切已经太晚,一根滚烫 的火棒在蜜液琼浆的润滑下,已由下往上插入她那条狭窄的小道里… “啊…你…啊…痛…”淑文的被振龙那条又粗大又的塞得满满的, 淑文忍不住发出震撼的嘶叫声,十指狠狠的抓着振龙的背肌,眼角也流下两行晶 莹的泪珠。 振龙的背肌遭淑文指甲刺得隐隐作痛,臀部即刻往上一推,也自然冲前 一挺,结果整条插进淑文嫩穴的花蕊里… “啊…不要…不…啊…痛…”淑文的阴穴被振龙塞得涨满的,而庞大的 顶在花蕊上,一阵既难受又酸痒似电流快速传遍全身,淑文仰天大叫双手环 抱振龙的脖子,全身不停的颤抖、抽搐… 床上的淑美看见淑文的情形,知道振龙的大,全根插入淑文的里, 已经实实在在的占有了她的妹妹。这时候,她内心却浮起酸溜溜的感觉,她不知 道是恨振龙占有她俩姐妹,还是忌妒淑文霸用了振龙的?又或者是一般同性 恋的醋意? “啊…不…受不了…啊…”淑文不停地喊叫着! 振龙的插入淑文的窄道,被阴璧紧紧压迫着,十分舒服,比起刚才 干淑美那个松驰的简直是两回事。振龙为了这份快感,加快的冲刺,怜 香惜玉之心,振龙当然也抛诸脑后。 “啊…痛…啊…嗯…”淑文不停地叫着! 淑美早已经尝过振龙的巨物,当然也知悉振龙雄伟粗壮,只是不知道振 龙还会玩花式,而且推动的次数是虎虎生威,一下比一下的狠。如果振龙以前这 样强劲的冲刺法,不用二十下便shè精,这一点也是她对振龙不满的地方,现在看 见振龙有这般强的持久力,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淑美看着振龙和淑文的活春宫,体内的欲火也逐渐高涨,的更是源 源不绝的涌出,且奇痒难当。突然,她看见床边放着刚才被振龙搜出的几根假阳 具,她忍受不住拿了过来,快速开动电钮,将旋转且震动着的假,插入蜜道 里,随后还挑了一粒震蛋,磨擦勃起的y蒂… “啊…嗯…”淑美闭起眼睛自我陶醉于假和震蛋所带来的快感。假 的旋转力和震蛋冲击的刺激,使淑美在兴奋的阶段中,不知不觉叫起床来。 淑文听到姐姐在床上的呻吟声,于是往床上一望,发现姐姐的正插着一 根假,脸上一红。她从未看过女人用假自慰情景,现在看见姐姐床上自 慰情形,既害羞,又刺激… “啊…啊…”淑文的被振龙一下一下的,疼痛的感觉也开始慢慢消 失,快感一浪接一浪如浪花的涌上心房,慢慢摆动臀部迎合振龙的抽送。 振龙看见淑文懂得迎合,知道淑文已经不再抗拒,心中一快,鞭鞭加劲的冲 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我…啊…啊…很怪…的…感觉…啊…”淑文的花蕊被振龙的狠狠 撞击,产生一种酸软的感觉,全身似触电般打了一个颤抖,且撒出一泡尿。淑文 忍不住撒出这泡尿,全身不停地颤抖、抽搐,她不知道这是降临,只知道十 分痛快,用手紧紧按着振龙屁股,用力吸着不让它退缩… 振龙的遭一股暖流涌击,他知道淑文的降临,为了捕捉这一刻的快 感,他也加速,最后把一股滚烫的浓精,全部射进淑文的最深处。 “啊…什么东西…很烫…啊…”淑文仰天大叫一声! 所掀起的刺激,更教淑文陷入忘我的疯狂境界。喘着大气的淑文,倚在 振龙身上,嗅着振龙身上的男人味,显得有些如痴如醉,她知道她已经冲破心理 的障碍,可以重新接受男人,不再是被奸后患有抗拒男人生理的病态者。 淑美听到淑文刺激的叫喊声,自己也兴奋泄了出来。 原本充满淫叫声的房间,此刻也恢复了寂静的气氛。 淑文平伏心情后,偷偷的在振龙颈项送上一吻,接着又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 一口,淑文亲他是感谢他帮她冲破心理的障碍,咬他那一口是恨他强奸了她。 “哎呀!”振龙大叫一声,他不明白淑文为何会又吻又咬的,于是马上责问 淑文,可是淑文却不理睬他,而跑过去淑美的身边。 淑美看见淑文怪异的举动也感到好奇,原想问淑文,不过她看见淑文不回答 振龙,便不再追问她。淑美心想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相信振龙心中的怒 气也该消了,于是装腔作势向振龙责问。 “振龙,现在钱你也拿了,我俩姐妹你也奸了,你还想要怎么样?”淑美知 道振龙是属于大侠那种义气派,所以壮起胆子责问。 shè精后的男人,体内的怒火往往会随着欲火下降,振龙当然也不例外。他听 了淑美说的话也觉得很对,钱既然也拿了,两姐妹也奸了,还有什么好干的,总 不会想要弄出人命吧?如果求她们别报警反而失威,现在口袋有些钱,趁未入狱 之前,还不如到外面好好享受一番,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吧。 “淑美,你以前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今天我报了仇,也就一笔勾消,你害我 明天要坐牢之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们为今天的事想报警,我也不会逃 掉,男子汉大丈夫,我做得出便承受得了。你们要捉我的话,明天可以带警察来 法庭找我。”振龙摆出男子汉的威势说完后,马上穿上衣服离开。 第二天,振龙到了法庭,他四处张望不见淑美和淑文影子,心里倒很安慰。 可是他贪污事件却要入狱五年,他只好当这五年是犯下强奸罪而坐,心理上总好 过被女人陷害入狱的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振龙已经在监狱里呆了八个月,这八个月里振龙总算 适应了狱里的生活。有一天,他突然接到狱警的问话,原来有一位女人要来探他 的监,他好奇的接过名单一看,立即吓了一跳,探访者原来是淑文。 八个月以来,从来没有人探过振龙,这回有人来探他,虽然不是很要好的朋 友,但淑文的出发点,却令他很好奇。振龙列队排在第五位,一行十八人很有秩 序,随着四名狱警走进一个房间。焦急的振龙望向五号窗,却不见人影,于是问 后面的人,却被人笑他初哥,原来他们要坐好,探访的人才会放进来。 没多久,一群穿着外面衣服的人,鱼贯走了进来,振龙东张西望却不见有淑 文的影子,心中不禁怀疑淑文是否打退堂鼓了,内心既焦急又忧虑。这时候,振 龙眼前出现一位穿着浅黄色孕妇装的女人,从对方的衣着打扮,可以轻易看出她 是十分注重衣着的女人。因为一般的孕妇只会穿上简简单单的松阔裙,而她… 大肚女人逐步走上前,振龙可以看清对方身上那套浅黄色孕装是丝质用料。 两条又细又软的肩带,吊在雪白的粉肩上,低胸位置绣上白色的蕾丝花边,而两 座既大又圆的乳峰上,那低胸的v字型开叉口,露出雪一般白的乳沟,而薄丝又 把乳罩的蕾丝花边图案透出衣外,添上一层既神密又性感的内在美… 振龙看了大肚女人身上的两团,引得热血。而设计这套性感孕妇装 的设计师,无疑是把众人的眼光,引到孕妇最美的部位上,结果设计师成功了。 设计师早已令众人忘记孕妇下身那条粗腰和大肚,却最巧妙利用丝质的轻巧,来 掩盖孕妇笨重的体态。 振龙在大肚女人身上打量一番后,发觉她是朝五号窗走过来,惊觉之下才发 现,原来这位大肚女人正是淑文! 振龙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头和肚脐,他实在没想过淑文会来探他,何况还是 大着肚子前来。她小心翼翼护着大肚子慢步的走。振龙担心她会摔倒,每当淑文 走一步,他的心就跳一下,心里暗中怪责淑文,大着肚就不要来嘛! 淑文终于走完五十七步,站在五号窗口前。惭愧的振龙不敢正视淑文,只是 低着头用眼角偷望她一眼,这一望,振龙才发觉原来淑文比他更害臊,脸上泛起 红霞且神色显为慌张,振龙才较为大胆的抬起头望着她。 振龙强奸淑文后,已经有八个月没见过她,没想到这次见到的淑文,判若两 人。 以前的淑文是俏瘦且嘴利的小女子,现在的淑文却是脸肿、四肢肿胖、双手 捧着一个大篮球似的大肚,最好笑是以前的淑文小,现在淑文的胸前,却是 波荡似的房,若不是细心观察,在街上碰见肯定不认识。如果现在要在她身 上找回以前相似之处,就是她眼睛那对羞怯的眼神。 “淑文,你来了?你姐姐没来吗?”振龙很客气地问。 淑文低着头摇了几下,她用身体语言回答了振龙。 振龙叹了一口气,如今对着淑文,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振龙,你知道我来看你的目的吗?”淑文终于忍不住害羞小声地说。 “淑文,我不知道,有什么事你请说,如果要来责怪我当日的事,你想怎样 都无所谓,毕竟一人做事一人担。”振龙大方地说。 淑文双手掩着脸部,轻叹了一口气。振龙隐约看见淑文双眼红红的,似在抑 压着泪水不让它涌出。其实振龙了解淑文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内心实在很惭愧, 但牛脾气加上大男人主意的振龙,又怎会说出认错道歉的话呢? “没错!我一直很恨你,姐姐看着我受伤害,曾鼓励我报警,可是我回头一 想,一切都是姐姐所挑起的祸端,而你所犯的错也情有可原,如果我再告你强 奸,无疑加重姐姐的罪孽,何况她肚里怀有了小生命,所以决定恨你一世就算, 而打消告你的念头。”淑文委屈地说。 “淑文,就算你告我强奸,我也心甘情愿不会有所怨言。你作出这样的决 定,表示你仁慈。你和淑美两姐妹的性格,真是天渊之别。现在你也结了婚,而 且还有了身孕,我应该向你说声恭喜。”振龙总算放下心中大石。 “你…你…哎!还有脸说我姐姐的坏话。”淑文气得捧着大肚子,在隔离板 敲了一下。 “没事、没事,对不起!”振龙马上替淑文向狱警道歉。 “淑文,我知道大肚女人的脾气很躁,但你也要看环境嘛!”振龙埋怨地 说。 “我什么脾气躁?如果不是你说错话,我会生气吗?你还怪我!”淑文气得 捧着大肚子,差点又在隔离板敲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说错话了?”振龙不解地说。 “你为什么没说错话,我肚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竟然还恭喜我,你叫我能 不生气吗?”淑文再次脸红羞怯地说。 “什么?我的孩子?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振龙用力在脸上拍了一巴掌。 “你…笨蛋!”淑文看见振龙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振龙看见淑文胖肿的脸笑起来,加上外层羞怯的红霞衬托,像个红苹果似的 十分可爱。最令他开心是淑文有了他的孩子,另一点他不解的是,如果淑文是恨 他,为何会留下肚中的孩子呢? “淑文,就算你骂我或恨我,也要问你的,为何会留下我的孩子呢?” “哎!这就是冤孽,当日我不上姐姐的家,就不会发生此事,也许这一切是 上天注定。自从我被你…奸后,由于害羞去看妇科,毕竟我还未结婚,所以心想 不会那么巧,结果世事难料,果真怀了…孕。原本有几次想去堕胎,可是我又不 想造罪孽,毕竟小生命没错,最后,一天拖过一天,就变成这样…”淑文脸红地 说。 “淑文,你受苦了,如果我现在能放出来就好,我一定会负责任,照顾你俩 母子,哎!”振龙十分惭愧地说。 “振龙,我原本不想进来看你,也不想告诉你是孩子的父亲,但我又不想孩 子在不完整的家庭成长,出世后而没有父亲的孩子会很苦命,所以我…”淑文始 终脸红不敢说下去。 “淑文,你肯让我做孩子的父亲?”振龙高兴地说。 “我不肯的话,便不会最后一刻进来探你,这也是我挣扎几个月的决定。” 淑文终于红着脸的把心里的话说完。 “淑文,谢谢你,我太高兴了,我做爸爸了!我做爸爸了!”振龙兴奋地 说。 “五四二八!小声点!”狱警用警棍敲在墙壁上说。 “对不起!对不起!”振龙笑着脸忙向狱警道歉。 “振龙,你当日对我犯的错,始终还没有向我道歉,我心里仍是不服气,毕 竟你是…强奸了…现在我要你向我说对不起三个字。”淑文的脸又红、又有些生 气又有些似撒娇小声地说。 “淑文,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振龙不但向淑文道歉,还鞠了一 个躬。淑文看了忍不住开心地笑了一笑。 振龙看见淑文笑了起来,傻傻望着她那可爱的脸孔,心里感到十分温馨。他 没想过他会有向女人道歉的一天,也许男人对着自己的骨肉,不得不低头吧。 “振龙,我今天来主要的目的,是想你知道外面还有母子俩等着你出来,你 在牢里千万别做傻事,要安份守己,我怕你的牛脾气会惹事加监就不好,你明白 我说的话吗?”淑文低着头小声地说。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淑文…你放心,我会安份守己,行为良好扣除假 期和减监期,大约两年我便可以出来,到时我会好好照顾你。你要等我出来,好 吗?”振龙兴奋地说。 “我…等你…出来。”淑文脸红地说。 “淑文,真的?”振龙高兴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嗯…真的…我等你…”淑文脸红微微一笑。 “淑文,我不在你身旁,你要多多照顾身体,探监时间到了,你要好好保重 呀!”振龙说。 “嗯…知道了,你也要照顾自己,我等生了后,便会常常来探你…” “淑文,对了!当年你亲我一口又咬我一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嘻嘻!不告诉你,自己慢慢想吧…再见!”淑文笑着捧着大肚子,慢慢从 椅子上站起来。振龙看着淑文旁边没人侍候,心里十分难过… “淑文,你小心点,没什么事别来探我了,多休息哦,我爱你…”振龙激动 地说。 “嗯…”淑文脸红笑了一笑。 “哈哈!我做爸爸了!我有老婆了!哈哈!”振龙恋恋不舍望着淑文背影离 去,最后也兴奋的叫着,开心走进牢房。 ☆★☆★☆★☆★☆★☆★☆★☆★☆★☆★☆★☆★☆★☆★☆★☆★☆★☆ 焚摩:“大家好,很快来到新的一年,祝大家新年快乐。” 家荣:“首先,得狂贺焚大的《狡猾的风水相师》在说频出 书!各位焚大的忠实读者记得买回家珍藏,第五册已出了。而且 这一集写得实在太棒了,一扫以往的平实铺陈,让一帆风顺的主 角,有了人生的意外,而且被偷拍登报等变数,真是好事多磨, 掀起了一个大,让人不禁期待第六册!未看的读者记得快去 买来看。” 焚摩:“谢谢打广告,其实今年很多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更 加想不到我会出书。” 流氓:“焚兄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小弟自从上次那件闹得 很大的事过后,也慢慢开始欣赏兄的作品和为人呢。” 焚摩:“说回这篇文章,原想写成黑暗,后面又写成温馨; 原想想让主角、女角都死,结果又让他们接二连三的喜事临门, 可说是玩弄剧情。” 流氓:“坦白说,兄这部作品的文笔和近期的风水师、降头 师等出色的作品相距甚远,而且在角色的设定和心理描写上并不 讨好,主角振龙也没让读者产生代入意欲。” 抱甕的贱人:“谢谢焚兄抽空参加征文,不过从角色设定、 文笔和剧情等方面来说,总觉得这部作品不是您早期的创作,就 是为写而写的。” 焚摩:“没错,所以我从没想过这篇文章会完成,因为是从 垃圾桶捡回来的。” 流氓:“对不起,因为喜欢风水师,所以话就多了一点。开 首说淑美觉得和振龙的单调,及后又老是说她记挂振龙的大 ,导致强暴戏全没强暴的快感和气氛;最没趣的是她房内淫 具一堆、又搞同、更老早打妹妹身体主意,而且被以烧肚兜 威胁而屈服也是有够奇怪。另外妹妹淑文之前被强奸过的设定本 身不是问题,但她没给读者有曾被强奸的感觉和应有的恐惧、阴 影就不妥了。通篇来说,故事和女角不甚吸引就是了,中间的床 戏更是跳行看的。” 焚摩:“其实由开始写作至今,最令我想不到:不会写文, 而想把文章写好的新手阶段──是最快乐。懂得写文,而想把文 章写得更好的阶段──是最痛苦。” 奴家:“我也有同感,但最痛苦的,该是愈来愈少色文能吸 引人看下去。” 我见犹怜:“另外,这几年的生活比以往艰难了也是很痛苦 的。” 焚摩:“新的一年,预祝大家都有个好的开始,生活不再痛 苦;最后,谢谢读者的支持。” 召集人:“多谢焚摩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 一篇·放逐。”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放逐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放逐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放逐 作者:雪舞缤纷 2004/01/25发表于:风月大陆 贾尚天的妻子已经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了,这几天才从医院将她抬回。她患有 晚期的食道癌,医院宣布希望家人要有准备后事的心理准备,尚天不忍妻子在医 院离世,所以安排她回到家里,做最后的治疗,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等死,毕竟一 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与她已结发十八载,他希望,能让她在自家中,走完人生 的最后一程。 秀娴,尚天的老婆,已经完全无法进食,尚天聘请了一位专职护士,每天悉 心的照料已差不多灯尽油枯的妻子。秀娴除了依靠针管来维持仅有的气息,每当 她一痛起来时,护士必须马上给她注射吗啡来减轻她的痛苦,每一见这般情形的 女儿亦妍总是趴在妈妈的病床旁,痛苦失声。 亦妍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自从生下她之后,尚天的事业蒸蒸日上,尤如冲 天炮,一跃而上青天,所以他们从小富的家庭一下子演变成家财万贯的巨富,也 因为如此,亦妍自小接受了所谓的贵族文化,上的是“皇家幼儿园”念的是私立 的贵族学堂,除了接受西方教育之外,她还被迫学习钢琴、绘图、以及棋艺。可 说是用金钱培植出来的一位才女。 亦斌是贾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男丁,妹妹亦妍出生之后,母亲因为体弱多病, 再也没有多添一儿半女给贾家,所以理所当然的,兄妹俩自幼就手足情深,哥哥 也义不容辞的保护着妹妹。妹妹对哥哥更是打心眼儿里的依赖。 母亲这一病,搅乱了正在成长中的两兄妹之心灵,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金 钱办不到的事情。而父亲成天为商场上的事忙碌,应酬更是多的应接不暇,从医 院将母亲迁回家中后,除了护士的照料,亦妍每天一定会在病榻旁,陪陪母亲。 母亲是她心中的女神,她无法接受母亲会消失的说法。虽然亦斌曾经告诉过她, 人都会面临这一刻,迟与早而已,但是亦妍总是不放弃的,夜夜祈求,希望死神 永远不要到来! 夜渐渐深了,亦妍辗转难眠,多次从幻想死亡中惊醒,她害怕失去,她无知 的相信,善良的母亲一定会渐入佳境,一定会好过来的。偷偷摸摸的前往母亲的 病房,今晚,她要睡在母亲身旁,再一次享受母爱的温暖与如同阳光般的抚慰。 走廊上,浴室里有接近压抑的低鸣,亦妍仔细一看,玻璃门上有两个交错的 身影,她不愿敲门一探究竟,因为长久以来,她早已看出那位俏护士和父亲之间 的暧昧行为,她只是恨!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就不能等母亲好转?甚至等母亲 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急迫的与那位护士交欢?母亲如果知道后,难道不像在已溃 烂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刺上一刀? 她含泪的来到母亲身旁,心疼的拨弄着母亲额头上的细发,看着母亲,她的 泪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母亲看起来好苍老好憔悴,干火柴似的身躯宛如凋谢花 朵的面容,两眼深深的凹陷,活像一具靠机器来维持生命的活骷髅。她悲哀的抚 摸着母亲的脸庞,母亲微微的睁开双眼。 “小妍……是小妍吗?妈妈……好痛……好痛苦……” 亦妍尽快的擦拭了脸上的泪水,飞奔出病房,前往浴室去敲门,只见交缠的 身体,仍旧未分开!她使劲儿的拍门: “出来!出来!妈妈要打针!爸爸!妈妈喊痛啊!” 浴室里立刻传出女声的吟喘,而父亲与护士的身体还是交织着,亦妍一气之 下,冲回房间,找到砚台,奔回浴室口,毫不考虑的就往玻璃门上一击,玻璃破 了,里面的男女裸的站着,惊愕的说不出话。此时亦斌和女佣、园丁们个个 被惊醒,亦斌一见此状,马上拉走被玻璃刮伤的亦妍,而佣人、园丁们也尴尬的 在第一时间离开现场。 当晚,秀娴等不到麻醉用的吗啡,活活的痛苦而死去,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时候,自己的丈夫,正与护士在浴室偷情,而一双儿女也不在身旁。她含怨含恨 离开了,不愿合拢的双眼,睁睁的看着背弃她的丈夫,与看护她的女人,秀娴在 等待什么?当亦妍、亦斌闻声来到病房时,秀娴的泪水顺着眼角,悄然的滑落。 ************ 葬礼之后,亦妍发自内心的厌恶自己的父亲,不愿再与他多说一句。尚天几 次想对儿女解释些什么,往往因为他们的鄙视与冷漠,而放弃。他知道,随着岁 月的流逝,亦妍、亦斌会明白,一个正常男人的需要,他并没有遗弃他们的母 亲,秀娴在他心目中,将是永远无可抹去的记忆。 在两兄妹的心里,母亲的死,无非是父亲与护士,因为贪图的欢愉,导 致耽误了注射,而让母亲活活的痛死。所以,在两个月以后,那位护士哭哭啼啼 的提着两只大皮箱来投靠的时候,亦妍和亦斌怒不可遏的更加排斥父亲因乱播种 而决定的收留。 母亲走了,世界变了!亦妍的心,从护士搬入那天彻底的被击溃,失去了她 的年龄应有的纯真,她开始计划着与这位所谓的后母做对,她痛恨后母的肚子日 益壮大,更厌恶父亲凝望后母的眼神,她觉得这一切与她自己彷彿不再有关系, 她唯一的依靠——哥哥,早在护士迁入后,就离去了,哥哥临走前,告诉她: “小妍,你还小,无法到学校当寄宿生,乖乖的念书,等你毕业后,我再想 办法接你一起,你千万要好好保重,咱们再打电话联络吧!别让那个女人欺负你 知道吗?必要时,找罗妈帮忙,或是跟阿姨联系,哥还是会找时间回来 看你的,反正,学校和家并不很远,你有空也能来看我啊!嗯……坚强一点,别 让在天国的妈妈担心!” 原本最亲近的手足,因为吞不下这口气,决定搬到学校的附属学生宿舍,他 无法忍受父亲在母亲去逝的两个月以后,接受其他女人住进家中。他虽然很放不 下年幼的妹妹,但是以他十七岁的年龄,早已拥有了男人所谓的尊严,再怎么说 他也是长子,他以离家当作是无声的抗议,并且希望他的父亲能趁早回头,再度 与他们兄妹俩,一起过日子,就像母亲未发病之前一样。 护士,父亲称她为秋棠,亦妍从未喊过她一声阿姨或是其他称呼,如果有必 要,亦妍直接喊她“喂!”或是用眼神直瞅着她,说出自己的需要。秋棠入贾家 门并未正式迎娶,直到她生下了儿子之后,尚天才将母子俩的户口,正式的迁入 贾家。 秋棠产下了一男丁,这对尚天来说,虽非老来得子,但是在他的心态上,却 好像弥补了什么缺失。因为秀娴无法再为他生下第三胎,而他担心庞大的家产与 企业,只靠亦妍、亦斌这第二代来维持,势力毕竟太单薄,而秋棠现今产下一 子,名副其实的母凭子贵,更是赢取了尚天的欢心。 贾家添丁,这对于拥有家财万贯的人而言,是件隆重且可贺之事,所以,当 亦斌接到了父亲打到宿舍的电话之后,亦斌无法推托,只能顺从父亲的吩咐,乖 乖的回家。因为,这位刚出生的小弟弟,无形当中成为亦斌心头上的一块阴影! 他不但动摇了亦斌在贾家的地位,更是钻进了父亲的心目中,抢夺一席之地。 就为了给这位满脸皱纹的小婴儿做满月,而劳师动众,家中无人不因此而忙 碌,只有亦斌和亦妍两兄妹,躲在母亲病逝的房间里,说着贴心话。亦妍看着哥 哥忧虑的抽着烟,好奇的抢下了他夹在中指与食指的烟,亦斌来不及阻挠,就已 听见妹妹被烟呛到的咳声,看着亦妍咳的昏天暗地,他敢紧拍打着她的背部,说 道: “你活该啦,谁叫你抢的,才十三岁就学大人抽什么烟,给你吸一口是没问 题,别用抢的嘛!” 亦妍丢弃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乞求哥哥再点燃一根,并且让她尝试抽烟的 真正滋味儿。亦斌有点得意洋洋的掏出一根,点燃后,深吸一口,将烟缓缓的吐 成一圈圈,袅袅的飘散在空气间,他将烟递给妹妹,亦妍一接过后,他说: “拿好,来,吸一小口,别吐别吐,含在口中,然后深呼吸……” 亦妍很听从来自哥哥的教导,也没像第一次那般呛的死去活来,吸了第一口 后的飘飘然,使得她立刻贪婪的接着吸第二口……第三口…… “哥……天花板在动,你也在动耶,我头好晕哦!感觉好快活,身体轻飘飘 的,好像飞起来了……” 亦斌知道妹妹是因为第一次被尼古丁所侵害,头晕是自然的现象,就像自己 第一次被同学取笑不会抽烟时,当同学递来香烟后,他学习抽烟的过程,比妹妹 还惨,连续抽了六根,当晚在宿舍呕吐到清晨,差点被舍监误以为是胃发炎,而 送往医院。 满月酒席兄妹俩都没出现,罗妈来喊了半天,只见已经熟睡的亦妍,和一脸 忧郁的亦斌,妹妹躺在妈妈睡了几个月的病床,哥哥则是坐在窗前,一根烟接着 一根烟猛抽,罗妈无奈的拍拍亦斌,说: “孩子,看开点,别让罗妈瞧了难过,好好的两个孩子,怎么说变就变呢? 唉!别再抽了,你爸爸会生气的,你们不下楼也罢!晚点罗妈给你们送些点心上 来,别让罗妈难做呀,我可是看着你们两出生的,别再跟你爸爸过不去,他…… 他是真心疼爱你们的,等你们长大后,就会明白,他也实在不容易啊!你妈妈病 倒的日子,他也是尽心尽力的……” 罗妈下楼之后,没有多久亦妍就醒了,她直喊冷,身体也剧烈的哆嗦,亦斌 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就像自己第一次一样,所以他毫无考虑的,钻进被窝,抱 着妹妹替她取暖。 亦妍颤抖的身躯,躲在哥哥的怀里,顿时,寒冷驱除了许多,她紧紧的贴住 哥哥,彷彿又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而此时,亦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动, 他闻到一股女人的体香,不自觉的胯下之间,竟然像是翻阅py-boy杂 志时的膨胀。 他感到自己亵渎了妹妹,所以立即将她放开,妹妹却无知的将他拥的更紧, 他赶紧推开她,借口说要去厕所,她松开双臂,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眼见他急忙 的冲出房间,留下躺在母亲病床上的亦妍,再也没回来。 自从无意中与妹妹身体有所接触后,亦斌回家的次数减少了,而跟父亲要求 的零用钱,却日益增多,尚天也许因为心理上的补偿作用,没有多问,而有求必 应。当父亲的虽然心疼大儿子,满腔的父爱无处给予时,全数给了不懂叛逆的小 儿子。 亦妍怎么想也无法明白,哥哥为什么变得更不爱回家,抛下她一个人孤伶伶 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哥哥好像很气她一样,每次他一回家,她想 再与他交谈知心话,总是被哥哥委婉的拒绝。她从哥哥的眼中看到了类似妈妈的 眼神,可是,哥哥却不再像妈妈一样的抱她;关心她,也许哥哥不再疼爱她了, 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妹妹这样的玩伴。 亦妍因为感到哥哥的异常,唯一精神上的依靠也不再与她有任何沟通,她开 始排斥学业,痛恨学习,甚至把家教一个个的赶跑。她开始晚归,与学校的同学 们谎称补习,而整晚的流连在台北市的闹区。自从上回与哥哥尝试过抽烟的滋味 之后,她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总是放着一包薄荷口味的洋烟,一有空,跟狐群狗 党的朋友聚集时,她会很骄傲的亮出洋烟,每人发一根,坐在高级的咖啡厅里, 放纵的抽着。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学期结束前,因为父亲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单,而爆发 了亦妍隐瞒和欺骗的事实。父亲气呼呼的斥责着女儿,而亦妍一脸毫不在乎的态 度,嘴巴叼根烟,神气活现的模样,惹得痛心疾首的父亲,挥手就给她一巴掌, 打的亦妍嘴角的香烟立刻掉落。 她从未被动过一根汗毛,小时后,就连她顽皮的敲碎了父亲的古玩,都没见 他如此生气,而母亲去逝之后,父亲不但冷落了他们俩兄妹,现在,竟然还出手 打她!! 她慢慢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香烟,并且狠毒的瞪着父亲,找出打火机,她再度 点燃,夸张的在父亲面前,吞云吐雾。此时恰巧正在学步的弟弟“亦然”一不小 心站不稳,立刻抱住了亦妍的腿,以免又摔个四脚朝天,亦妍一见此状,彷彿被 蛇蝎缠住一般,恶心的马上甩开弟弟,没想到这一甩,弟弟被她的力气甩去撞击 桌角,顿时,亦然惊吓了几秒之久,而后才感到疼痛的嚎啕大哭。 父亲再也忍无可忍的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发疯似的就往亦妍扔过去, 她闪躲的迅速,没被父亲击中,她抓起书包,嘲弄的看着后母与父亲,狠狠的咳 出一口痰,吐向他们后,她飞快的冲出家门,父亲根本来不及追打,亦妍就消失 在一片混乱中。 她漫无目标的走在街头闲逛,打电话给同学或是朋友,大家都因为知道她被 学校退学,而不方便再与她接触,脑海中突然闪过哥哥的身影,她不加思索找到 电话亭立刻拨号至宿舍找他。 亦斌接听之后,一听到是亦妍呜咽的声音,也没敢开口先问,等她自己说出 她的目的,亦妍没哭泣多久,收拾了思念哥哥的情绪后,一五一十的道出今晚发 生的状况,她强调,她甩开亦然是无动机的,纯粹是一种自然反应。 “哥,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哦,你能出来吗?我身上没有钱了。” 亦斌问清楚了亦妍所在地点,安抚她说:“别怕!我立刻赶来,你别乱跑, 你在附近的麦当劳等我,别一个人站在街头,我立刻赶来!” 亦斌告诉舍监,家里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舍监见亦斌焦急的模样,签了一 张条子,以便他通行出校园。亦斌火速的前往约定的麦当劳,此刻的速食店,已 接近打烊时刻,见亦妍一副落魄的样子,两眼无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可乐,他的心 宛如被拳头撞击了一下,疼痛的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一碰面后,亦斌想立刻带着妹妹回家俯首认罪,没料到引起亦妍强烈的 反对。她说父亲正在气头上,而且一定误会她是故意去弄伤弟弟,现在回去,肯 定会被活活的打死。亦斌被她这一番话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没想到亦妍从小就被 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却为了父亲的怒气,而怕被打死。也许母亲的死,在亦 妍的心灵上,深深的刻划下无可抹去的伤痕。 老是在街道走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是亦妍的电话,他早已就寝,而看着疲倦 的亦妍,能去哪儿呢?找阿姨,实在太远,她住在高雄,找同学也太晚了……总 不能在公园睡一晚喂蚊子吧!无可奈何的,他拉着妹妹就近找了家宾馆,让两人 能有一张床,好好的休息睡觉。 当他们都带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入房间之后,亦妍竟然没考虑的立即脱下 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内衣跟内裤,钻入被窝就准备睡觉。看在哥哥的眼里,小妹 妹是没心眼儿的,就像小时候两人一起脱光衣服泡在浴缸洗澡一样,而……而现 今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儿了,看着她脱衣服时候的自然,与她已渐渐丰满的 胸部,他的内心很激烈的抗拒着下体的膨胀。 亦妍很快就熟睡了,她一翻身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胸脯,他为了让自己不起邪 念,连衣服都没有脱,远远的躺在妹妹的身旁,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 胸部,他闭上眼,不再看、不再想,拉起被子掩住脸,强迫自己尽快入眠。 半夜里,亦斌被妹妹惊醒,亦妍说:“哥,好冷哦!是不是冷气放太强啊! 你去关小一点嘛,我最怕冷了。” 亦斌立刻起身将空调转到最小,用手在通风口试探过后,安心的再度回到被 窝,准备继续往下睡。不料亦妍一把抱紧他,撒娇的说:“我不管!你要抱我 睡,我太冷了,你不抱我,我会活活冷死的!” 亦妍嘟起嘴,一副霸王模样,彷彿不听从她的命令,就是叛逆贼子。 亦斌被她惹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挣扎着想:“妹妹啊!你就饶了我吧!别 再挑衅我了,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啊!” 亦妍紧紧的贴着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接触,更是挑逗了亦斌来自下体的 。他苦苦的忍受着胯下的绷紧,不敢越过兄妹之间应有的防线。他不自觉的 拥着亦妍,让自己的下体去磨擦她圆润修长的大腿。 “咦?哥!你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亦斌额头上已渗出汗水,努力的摇摇头,却将亦妍抱的更紧了,她感受到哥 哥异样的举动,大胆的伸手推开哥哥正在摇动的下体,亦斌被她如此一推,痛的 叫出声音。 兄妹俩都一跃而起,彼此对望着,亦斌的眼中有熊熊的欲火,而亦妍看见哥 哥的模样,不知觉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盯着他的下体,看着裤裆间膨 胀的东西,她问他:“你的鸟儿怎么变那么大呀,吓倒人耶!” 哥哥尴尬的甩开棉被冲进浴室,放水站在莲蓬头下,企图浇灭激起的欲火。 亦妍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而尴尬;为什么在她身上蠢蠢欲动。她自动的退去了仅有 的内衣裤后,裸的进入浴室,她幼稚的认为,只要哥哥肯再陪她谈心,哥哥 愿意像妈妈一样的爱她,那么!她跟哥哥有肌肤之亲,为什么不可呢? 亦斌在浴室里看到亦妍的模样,嘴巴上喊着:“出去!出去!”却阻挡不了 亦妍共浴的举动。她主动的拉他的手,握住她的,并且伸手去捉他已健壮的 ,亦斌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的此举,引起一阵阵的兴奋与快感。两兄妹就像 小时候一起洗澡一样,相互的抚摸,并且进一步的想尽办法要撩起对方的。 “哥,好滑哦,我怕会跌倒耶,我们去房间好吗?” 亦斌点点头,拉下一条浴巾裹住妹妹,自己也用另一条毛巾包住下体,然后 双双的回到床上。亦斌看着妹妹,怜惜的拥她入怀,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的 驱动?还是渴望拥有妹妹?自从亦妍渐渐长大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粘着他时,她 的一颦一笑,还有她那俏丽身影以及清秀的脸庞,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抵挡的魔 力,他身旁的异性,没有一个比的上妹妹,彷彿妹妹的标准,就成为他将来择偶 的条件。 他抬高亦妍的下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两片嘴唇,他凑近自己的脸,刻意的 让四片唇紧密的相贴。他们环抱着彼此,轻轻的吸着舔着对方的唇舌,哥哥拉下 妹妹身上仅有的浴巾,用手抚摸着她那蓓蕾似的,她急促的喘息,却也任他 在自己的身上揉搓。 他压着她,退去了下体的毛巾,粗壮的男根立刻跳动起来,拉开她的腿,他 终于决定进入,在进入之前,他告诉妹妹:“会很痛很痛,你要是真怕痛我们就 不要了。” 亦妍娇憨的看着他,伸手抓紧哥哥的双臂,一阵阵刺痛的感觉马上漫延她的 ,亦斌看着她强忍住痛,紧皱着眉头,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顶, 其实亦斌自己也很痛呢!上,虽然一种酥麻的快感,但是自己也是第一次真 枪实弹的操作。 之前,只会看着色情杂志上的裸女自慰,所以也没什么经验可言,但是同学 们之间传说中“插入”的滋味儿,今晚体会到的,跟他们所描述的根本完全不一 样啊! 进入失败,兄妹俩都痛的无法再继续。哥哥学习黄色书刊上的男人,将脸埋 在妹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妹妹的,亦妍被他的舌头碰触后, 粉红色的间,渗出了许多的液体,哥哥知道,这是前最基本的,它 能让自己的顺利的冲破,而后进行顶撞或是深浅的。 亦妍不自觉的哼吟出声音,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双手抱住亦斌的 头,拼命的抓他的头发。亦斌其实已经恨不得能尽快尝到的美妙,可是为了 让妹妹能将痛苦减至最低,让自己能顺利的冲破,他相当卖力的用舌尖拨弄着她 的阴核、y蒂、和之间。 亦妍的小花穴,已经被哥哥挑逗的流出了潺潺的,这次还没等到亦斌主 动,妹妹拉起哥哥,张开自己的双腿,等待他再次进入。亦斌兴奋的扶起男根将 妹妹的腿掰的更开,先让在口,享受温湿的包围,而后一点一点的往前 滑行。这次比上次润滑,亦妍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他大胆的用力一顶, 妹妹“哎唷!”一声,进入了一半。 亦妍两手抱住哥哥的背,因为破处的痛夹杂着挑逗的欢愉,亦斌的背,早就 被妹妹抓出红红的线条,哥哥感受到自己的“鸟儿”被妹妹那紧窄的包住, 已经兴奋的忘记要温柔的前言,他再用力往深处挺进,亦妍抓他抓的更凶了,终 于整根淹没! 两人在痛楚与兴奋之间交加,一进入后,哥哥顺着自己的感觉,缓慢的,一 下一下的进出。亦斌有种莫名的振奋,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整根被温 暖湿热的穴包住,是种说不出的另类。 他控制不住的将速度稍微加快,此时的亦妍,已将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 他看着妹妹一脸的汗水,和陶醉的神情,更是鼓舞着让他冲刺的动力,他像头初 尝腥肉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妹妹被他突如其来的猛击,竟然也发出可 爱的淫声,不断的叫着: “哥哥~哥哥~哦~哦~舒服~嗯~嗯~我……我~快死~快死了~” 快速的进行不到五分钟,亦斌终于忍不住的喷射出jg液,而妹妹还沉沦在刚 才的高波中,紧紧的拥抱着他,将腿环绕住他的腰际,找到他的嘴,妹妹主动的 伸出舌,亲吻着亦斌。 第二天一早,亦斌叫醒了躺在怀里的妹妹,他请假一天,准备陪亦妍回家跟 父亲认错。她在哥哥的陪伴下,少了许多心理上的恐惧,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全。 她认为哥哥一定会袒护她,就像小时后他帮她扛下许多失误一般,而且哥哥 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概,让亦妍有种说不出的崇拜。心 里暖烘烘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的感觉,她渴望的亲情,在哥哥这里,她再 度获得精神上的满足与弥补。 或许两兄妹因为进一步的行为,也许他们都知道彼此间已经超越手足的距 离。所以当他们进入家门之后,两人都很刻意的表现出温和的态度,就连罗妈都 很意外他们竟然会跟秋棠主动打招呼。亦斌先询问了弟弟的情况,秋棠有点受宠 若惊的回答: “不碍事了,小孩子学步时期,总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们的父亲,做法 太过了,也没考虑的抓起烟灰缸就乱丢,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伤了可不是开 玩笑的。” 亦妍开口问:“我爸呢?” 秋棠说:“他下午应该会回来看一下,没事了!你别担心,他也承认自己太 激动了一点,倒是小妍你……你应该准备转到普通的中学,资料我都帮你备齐 了,反正剩下最后一年,你该收收心,准备联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应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就 读、升学、联考之事,都不是她最关心的,现在她想尽办法的,希望哥哥能够搬 回家来,补足她遗失的课程,以及安抚她孤寂的心灵。 借由此次亦妍闹出的风波,贾家竟然演变出和平的假象。亦斌拗不过妹妹的 请求,也当面答应父亲,要监督亦妍的学业,并且从校舍搬迁回家,父亲欣慰的 乐开怀,当着众人抱住久违了的俩兄妹,他眼眶微湿的喃喃自语: “好,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女,这才像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市立中学,新同学新老师,让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许多 的色彩,她接触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学,同学们个个势利,眼中只 有比较或妒火。普通中学的师生们,都喜欢她的才学出众,除了在音乐比赛季, 她能挑下重任担任伴奏之外,她还经常为班争光,夺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绘画比 赛之奖状,或是书法比赛学校颁赠的勋章。 坏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就如同一个人学会了骑脚踏车之后,几年不骑,技术 还是忘不了,当再次的坐上后,自然而然的,身体的平衡感立即出现。烟,对亦 妍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初尝试般的飘摇之感,但是现在对她而言”烟” 已经是她的安抚剂和提神剂。为了要补救缺失的课业,她经常熬夜至凌晨或是干 脆整晚不睡,在天鱼肚白之时,趴在桌上假寐。 自从亦斌再搬回家之后,他除了找空档帮亦妍补习功课之外,两兄妹经常会 情不自禁的挑衅对方,当彼此都无法控制的欲火,热烈的燃烧之后,他们就在哥 哥的房间里,放纵的享受的激情,与相互拥有的踏实。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 微妙情愫,丰富了亦斌的经验,也让亦妍从青涩身段,发育成曼妙的少女。在一 次次沉沦其的中,两兄妹的感情虽然复杂,然而却更坚固。 亦妍终于国中毕业了,毕业典礼上父亲投来赞许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 鼻。她骄傲的一次次上台领奖,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赞美和欣赏的态度,每当她和 哥哥四目相视,两人之间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动传达讯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没有人比亦妍更动人的了!十五岁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 年龄,然而亦妍身上没有羞涩的神态,就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 波给心上人,传递她的兴奋、心情、与需要。 毕业典礼当晚,亦妍高兴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动的找他,哥哥被她的 情绪所感染,也大胆的配合着她。两兄妹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裸着下体,哥哥 抱起妹妹坐在书桌前,掰开她两条腿,自己站立着,扶起已直挺的,往她的 下体插入。妹妹双手扶着桌面,下体因激烈的碰撞,也不规则的摇摆,她兴 奋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却被哥哥用嘴给堵住了。 也许亦斌超过一百八的身高,维持这样子的姿势是很辛苦的,所以他干脆再 抱起亦妍,让她整个人腾空,而她紧紧的抱着他颈,两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 叉,就这样子,亦斌凭着自己的臂力,撑着亦妍,同时让她的一上一下的套 着自己的。可是没多久,亦斌感到体力不支,主动的坐回床上,让亦妍主控 接下来的交缠。 她放纵的在他身上任意摇摆,两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彿青蛙跳一般,快速 的、激动的用自己的穴坐上哥哥已经的,她每一下都让自己坐到最 沉,让哥哥的直撞自己的子宫颈,亦斌的双手不断的掐捏妹妹丰腴的, 每当亦妍的完全的包住他的时,他会兴奋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 房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们极狂野的激战下,即将来临的,就在一阵的敲门声中,让两兄 妹不得不分开彼此的下体。他们来不及穿回衣裤,门口的声音响起: “亦斌!亦斌开门!谁在你房里?快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哥哥灵机一动让妹妹躲进衣柜中,火速的将自己裤子穿上, 然后装做很不耐烦的声音,将门打开,他探出头一望,看见父亲一脸的问号。 “什么事啊!我房间里没别人呀!就我一个。” 父亲一手用力推开门,步入房间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和 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张纸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亲再次严厉的 问:“这是什么?!刚才谁在这里?!” 亦斌支支吾吾的来不及想出办法回答,衣柜内传出亦妍打喷嚏的声响,接二 连三的“哈啾”,父亲满脸狐疑的寻找出声处,最后他确定是从衣柜传出。父亲 立刻将衣柜打开,里面蹲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孩,双手抱住头,脸埋在大腿间,亦 斌马上上前制止父亲,因为父亲正要拉出那个女孩,亦斌一把推开父亲,将衣柜 用力关上,整个人背脊贴着衣柜站着。 父亲怒气冲天的指着亦斌:“是谁?!你说啊!!你不是说没人?!” 亦斌只想保护妹妹,一时答不上话,所以保持沉默,父亲费尽力气的喊: “罗妈!秋棠!你们通通过来!” 他这么一喊叫,惊动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连女佣和园工都纷纷下床,跑 到亦斌的房间,此刻,房间内聚集了贾家所有的成员,父亲气急败坏的命令: “拉开他!拉开他!将衣柜里的人给我拖出来!” 亦斌顽强的抵抗,却敌不过几双手的力气,他轻易的就被几个大汉拖出房间 而女佣们在第一时间,拖出死命掩住脸的女孩,罗妈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双手 不禁失声叫出: “小妍!天啊!怎么会是小妍!唷!!夭寿喔!” 父亲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后,惊惧了几秒钟,而后活活的气倒,当场 昏迷在众人前。亦妍从被拉出之后,一双眼睛一直在寻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 记先将衣裤穿好,很快的扫视房间一圈后,她失望的、沮丧的,哭了起来。 父亲一昏迷不醒之后,秋棠当下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罗妈和女 佣们拉着亦妍回她房间,在门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泪人儿似的哭叫: “哥~哥~救我!” 无奈哥哥被两园工押抵着,动弹不得!他们彼此注视,直到看不见对方的 脸。父亲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刚 刚在牙牙学语的亦然,和一脸心疼的秋棠。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 客厅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当夜在罗妈的监视下,被送往桃园罗妈的家里暂时居住,而后,尚天动 用所有的人际关系,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亦斌办理好护照,与签证,他准备提前将 亦斌送出国去留学。而亦妍还是留下来,他准备摆出父亲的架子,对她严加管 束。亦妍来不及跟哥哥道别,甚至来不及见他一面,她见他的最后一眼,就是在 房门口的匆匆一撇,从此之后,她再没有见到心目中最挚爱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国的海德堡,她记得,父亲曾经提过在哥哥大学毕业之后要 送他去就读德国箸名的海德堡大学,当时她很向往欧洲的风情,并且立志要前往 跟哥哥一样的国度,跟着他相依为命,也不生儿育女,就是单纯的过着属于他们 的生活,那该有多惬意啊! 而现今,哥哥也离开了!她生命中最亲密;最挚爱的两个亲人都离她而去, 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种失落感,她急于抓住;抓紧的东西,为什么往往都在她 最需要的时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凭自己在挣扎的心灵中堕落。 她开始流连在地下舞厅或是酒吧里面,她试图让热闹的人群来掩埋自己血淋 淋的伤口。暑期间的联考,她开玩笑似的为了应付父亲的要求,否则她再也没有 丰厚的零用钱。放榜时,她无意间在报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级中学,而 啼笑皆非!好讽刺呀!其他苦读而落榜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亦斌已整整离开三个月了,此时亦妍也开学了,没有哥哥的日子已超过一百 多天。她未曾收到来自哥哥的消息,甚至只字片语!她不敢主动询问父亲或是罗 妈,她只期待着,哥哥能透过其他朋友,安全的寄给她一封问候信,或是一张小 卡片,然而……没有!她空等了一百多个日子之后,答案还是“无期”。 她失望之余,内心的怨恨竟无由的高涨,她更痛恨父亲的拆散和不理解,所 以她以花父亲的银子当作是一种报复手段,她开始崇尚所有“贵”的一切事物。 当她一次闲逛在台北市林森北路附近一带,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流氓谈论到“安非 他命”有多贵的时候,她上前去主动搭讪: “喂!说什么呢?有多贵啊!说来听听。” 此时两位小流氓,因为惊讶亦妍的美貌与气质,错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亦 妍冲着他们微笑,重复了刚才的询问,其中一个叫做“阿勇”的终于说: “安非他命啦!你不会有兴趣的!一小瓶‘保济丸’的份量,要……” 阿勇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出二的形状,亦妍接口问:“两千块吗?” 阿勇和另一个小流氓马上点点头,阿标问亦妍:“你有兴趣玩吗?贵是贵了 一点,不过……你要的话,我们也没货,我们老大那里有很多,你要是真的想 吸,我们能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亦妍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要尝试一下传说中的安非他命,她认为,也许这东 西,能完全的麻痺她的思维,减轻她心里压抑的酸楚。所以当下她大胆的跟随阿 勇他们,以步行的方式穿越许多阴暗的小巷,来到他们聚集的巢穴门口。这里的 环境糟透了!除了堆满一包包发出恶臭的垃圾之外,巷子内偶尔还有觅食的老鼠 出现,和被扔弃的野狗尸体。 亦妍掩住鼻,一阵阵恶心直涌胸口,她不能摆出娇贵的姿态,所以强忍住要 吐出来的冲动。他们带领着亦妍从铁卷门进入,一进去后是一个开放式的空间, 一些人零零散散的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面带菜色的拿着锡箔纸,用打火机燃烧在 锡纸上的东西,被燃烧后的晶体,马上变成液体,而后形成一股浓烟,这些人就 用一根短纸管,插在鼻或含在嘴不一定,拼命吸取被熔化后所散发出来的毒烟。 再往前进入是另一道门,阿勇敲门的技巧彷彿训练过一样,长短拍之间的连 接,宛若西班牙舞曲,节奏清晰而且轻快。敲了一阵之后,门打开了,是自动 门,但是门口却没有任何的按钮。亦妍跟着他们进入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办公 桌前的“炮哥”,她很讶异他的容貌,因为帅气潇洒的面容上,在左眼下方有一 长条的刀疤。 来不及听见阿勇解释为什么带亦妍前来,就被炮哥斥喝了一顿,亦妍胆怯的 直瞅着炮哥,她不懂他为何要发那么大的火来辱骂他们,所以她挺身而出的说: “是我要他们带我来的!请你别骂他们,阿勇说没有货,所以让我直接跟你 拿,如果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这时炮哥暂歇怒火,仔细的瞧了一下亦妍,点燃一根烟,很不客气的问: “什么货?你要什么样的货!操他娘咧!这两小子不知因为多少次带马子来 说要货,每次都是没钱付!缠着要我她们!好抵债,干!我不做这种事,有钱 好说,没钱你就滚蛋!!” 亦妍从未当面给人这样子羞辱过,这一辈子更是没听过比现在更难听的低级 秽语,她气呼呼的扯下书包,拿出钱包当着炮哥的面,数出六张一千元大钞,用 力的往桌上一甩,六张钞票安静的躺在那里。她狠狠的瞪着炮哥,表情说明了她 不是一般无赖的女子,她有的是钱,而且……她更不欠!! 炮哥收起严厉的态度,赶出阿勇和阿标,他要单独跟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美 貌女子谈谈,他试探性的递给她一支烟,她摇头拒绝,她说:“谢谢!这牌子我 抽不惯。” 说完她从书包内翻出一包七星淡烟,抽出一根,拿出精致的女用打火机,缓 缓的点燃它。他眼见她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就连抽烟 的姿势,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高雅,唯一让他疑惑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看起来为 什么那么令人心悸,里面隐藏了什么样的故事?这是让他最感到兴趣的。 他拿起桌上的六千元,再次问:“你要什么货?” 她毫无考虑的说出了安非他命这四个字,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继续问: “知道行情吗?你这六千元能买六支!你用多久了?” 亦妍一脸的问号,眼神迷茫的望着他,她沉默不语,她也应该猜到刚才阿勇 他们报的价,是从中有回扣,所以贵了一倍。他看她答不出话来,所以继续追 问: “没玩过吧!小女孩心倒是不小,一口气要买六支啊!会用吗?要不要我先 教你试试,玩会了再买,试的算是我请你怎么样?” 亦妍没考虑的立刻点头,也笑逐颜开的说:“好!谢谢你,炮哥。” 不知为什么,所有认识的人都称呼他为炮哥,可是此刻从亦妍嘴里吐出的炮 哥这二字,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特别的令人振奋!而且他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就像 是朵出水的芙蓉一般,那样的清丽可人,娇艳欲滴。 他跟着她坐在办公桌旁的真皮沙发上,他拿出道具,一一的跟亦妍说明它们 的用途,然后,他将一小张用面纸抹的极光滑的锡箔纸,平铺在桌上,拿起一小 瓶子,倒了几颗类似粗盐般的晶体物质,之后,将打火机调至最小的火量,拿起 自制的纸吸管,用嘴唇含着,小心翼翼的抔起锡箔纸,用左手姆指与食指捏住, 然后,右手点燃打火机,朝着锡纸的底部燃烧。 锡纸里的晶体一接触高温后立即变化成液体,而后液体经燃烧,溶化成一股 股的烟,而炮哥将冒出来的烟,全数都经由纸吸管吸入体内。他吸了几口之后, 将锡纸和打火机递给她,拔下嘴中的吸管,说道: “这样子,你会了吧!很简单的,我再帮你做支新的纸管。” 亦妍脑海中,浮现出哥哥教她抽烟的画面,机械化的接过东西后,嘴巴含住 炮哥刚才吸的那根纸管,来不及等到他做支新的,她已经开始吸取那经过燃烧后 的毒烟。 他惊讶的看着她,内心澎湃汹涌的差点无法克制自己,想上前去抱住她的冲 动。他耐心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吸着,却无力劝她别一下子吸那么猛,因为他实 在猜不透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家境又似乎富裕,为什么她的眼睛里 面,会装满那么浓厚的忧伤? 他试探性的将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她只顾着“吸毒”根本无心去理会他 的小动作。当锡箔纸上的液体,全都燃尽后,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问他: “为什么都没感觉?我的头为什么不会晕眩?人为什么不会飘飘然?” 他一听,呵呵大笑,顺势的将她拉近自己,然后说:“你要什么感觉?这安 非他命本来就不像其他毒品,会愈吸人愈清醒,让人几天睡不着呢!到后来身体 吃不消未眠的状态,人会开始出现焦虑的倾向,一直想说话,想找人说话,然后 精神集中力变的极弱之下,自己说什么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啊,是麻将场子客人 的最爱,能让他们战上三天三夜咧!” 她明白了!原来安非他命没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她乞求的眼神,看向炮哥。 “炮哥,那……这东西不好玩!你能教教我玩些别的吗?” 炮哥决定要对亦妍出击,这么好货色的小妮子,怎能轻易松手呢?所以他装 出一脸无奈的说:“其他的货品,这里没有,如果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明天我能 调到货!保证让你飘飘欲仙!” 亦妍一听到飘飘欲仙这些字眼,眼睛一亮,不予置信的问:“真的?” 炮哥内心得意洋洋的计划着,要怎么设下陷阱让她跳,所以拍拍胸口保证的 说:“真的!我卖的东西,绝对精纯,如果没让你快活,我就不收你的钱。” 亦妍考虑到价钱的问题,慎重的问他:“会……会很贵吗?我怕我玩不起因 为家父给的零用钱,有限制……” 他露出一脸猥亵的笑容,摸摸她柔顺至下巴的短发“再说!再说!你既然称 呼我炮哥,我不会赚你的钱。你就放心吧!” 亦妍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一脚踩进了狼窝,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碰到了黑 社会的忠义大哥,她在电影里,小说中,所看到的黑社会大哥都是肝胆相照且义 薄云天的男人。 她根本不会明白,自己现在正是一匹饿狼的猎物,而且这匹饿狼不是什么黑 社会的大哥,他不过是贩卖安非他命的中盘。他真正的头衔,是大,他专利 用毒品来控制一些女人,好让她们乖乖听话,顺从他的安排,出去卖淫,用卖身 体的钱来跟他交易毒品! 当晚炮哥很热心的护送亦妍到大马路口,帮她拦了一部计程车之后,他从皮 夹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她,然后咧嘴笑嘻嘻的说:“明天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我 下午三点过后等你的电话,哦!对了,还没请教你的芳名呢!” 亦妍看着他,很诚恳的说:“贾亦妍,你叫我小妍或亦妍都可以!我明天还 要上课,下课后也差不多傍晚了,所以,我六点以后再跟你联络,行吗?” 炮哥满面笑容的回答:“没问题!就这样子了,明天联系吧!bye!” 在炮哥那里,亦妍所吸食的安非他命,导致她整晚无眠,她躺在床上翻来覆 去的,怎么样都无法让自己安静的等待睡神。她甚至数羊,企图让自己在数的过 程中,能迷迷糊糊的睡着。可是她愈数愈清醒,一直数到三千九百多只的羊,她 依旧睁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她干脆下床,随便披了件毛衣,坐在书桌前,点 起一根烟,贪婪的吸着。 她想起炮哥左眼下的那道刀疤,想起今天炮哥搂着她的肩膀,垂涎三尺的模 样,活像是校园变态的伯伯。因为最近她们学校经常出现一位中年男子,每当下 课后,在偏僻的垃圾场或是树林的角落,都会看见一个男人,掏出下面的东西, 隐隐约约的故意让在校女生看见。 当这些女同学大惊小怪的呼叫之后,这位变态伯伯会显得更兴奋。有次,亦 妍刻意的等待他的出现,当这位变态佬在垃圾场大玩自己的时,亦妍走近他 也不惊慌、也不尖叫,然后嘲讽他: “那么小也敢掏出来啊!丢人现眼!回自己家的厕所射墙壁吧!” 那位变态佬没想到会被小小年纪的女生奚落,惊慌的把未膨胀起来的塞 回拉链内,穿好裤子之后,立刻翻越垃圾场的矮墙,消失无踪。这位变态佬不过 是想借由小女生的尖叫声,来满足自己和意淫的,没想到被亦妍两句话 就给退缩了。从此之后,这位变态佬不敢再来,但是,他没再来却还有其他的人 来,亦妍想不透,难道女子学校,就那么吸引人来校园? 隔天放学后,亦妍带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找到电话亭之后直接拨号给炮哥, 炮哥告诉亦妍,不在上回去过的地方,而是在他的自宅里,他说: “这东西呀,我不敢带着到处走动,碰到临检我就倒楣喽!而且我的目标太 大了,脸上又有刀疤,所以……你肯来吗?” 亦妍犹豫了一下子,虽然明知危险性很高,但是,既然是要麻痺自己的东 西,别处又弄不到的情况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她考虑之后,还是回 答他没问题。询问了他的住址之后,她拦了辆计程车,就直接前往炮哥的住处 了。 炮哥住在长安东路一带,是间单身的大套房,除了有一大客厅之外,还有独 立的卫浴设备。他非常兴奋的等待亦妍的到来,甚至还为她买了许多的饮料先放 在冰箱里冻着。 门铃声响起时,炮哥正好搬出一箱新的塑胶针筒。他立刻放下,快速前去开 门。亦妍一踏入这间房时,感觉比上次好太多了,炮哥私人的住处总算还称得上 是窗明几净,而且家具的摆设也颇讲究,在客厅的茶几下还铺了张纯羊毛地毯, 炮哥很客气的带领她前往客厅,然后问: “小妍,要喝什么吗?我买了很多果汁和汽水哦!” 亦妍在这样子的环境下,心情比上回见炮哥时减少了许多压力,所以她很轻 松的回答要一杯柳橙汁。炮哥从厨房倒了杯橘黄色的果汁,还特别在杯口镶着一 颗鲜红的罐头樱桃,果汁里面还漂浮着冰块。当他端来饮料之后,就近的在亦妍 身旁坐下来,看着她含着吸管,一口一口啜饮着,他幻想着她含着不是吸管,而 是他下体正在蠢动的。 “小妍,我们要现在开始试吗?还是……” 小妍吐开嘴巴的吸管,点点头说:“嗯!好,现在就开始吧!” 她放下手中这杯冰凉透心的饮品,看着他拆开一盒纸箱,然后奔回房间,拿 出一小玻璃瓶,体积的大小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瓶养乐多的份量。他拿起针筒,刺 进容器里,再慢慢的抽取出瓶中的液体。他拿起针筒朝天喷出空气,也洒溅了几 滴落在地板上。他示意让亦妍脱去外套,卷起袖子,然后找到一根橡皮软管,绑 住亦妍的手臂,让她的血管凸显出。在他即将要注射前,问她: “不会怕打针吧!不会痛的,一注射后你马上会很开心的。” 亦妍很勇敢的点头,闭上双眼,任他拍打她的手臂,然后,她突然开始感觉 到一的液体迅速的在体内窜动。她睁开眼,看到他很专心的将针筒里的液体 一点一滴的往她的手臂上注入。 她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眼前的景物也渐渐的变色,她感受到自己彷彿躺 在软绵绵的云层里,畅快的不得了!她站起来,想看看云底下的世界,不料被人 拉了一把,她回头一看,是哥哥!她立刻喊出: “哥哥!哥哥!” 然后主动的投入哥哥的怀抱,哥哥很粗暴的扯下她白色绣上校徽的长袖衬 衫,拉下她深蓝色百折校裙,然后野兽般的,贪婪的抚摸她的胸部。她好久好久 没有跟哥哥了,哥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既不温柔,又不吻她。 她几乎失去了辨别方向与事实的能力,任炮哥在她身上放肆的蹂躏。当炮哥 卸下她的外衣之后,亦妍身上仅剩下纯棉质的白色学生胸罩,和滚蕾丝边的碎花 小内裤。 炮哥一把将亦妍抱回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之后,他迅速的从床底下拿出早已 预备下的手铐与麻绳。亦妍不知情的一直叫着:“哥哥~哥哥~”炮哥不管她在 叫谁,尽快的将手铐扣住亦妍的双手,然后,将一小段麻绳穿过亦妍两手间的手 铐,再将麻绳紧绑住床头的铁柱子。另外的麻绳较长,分为两段,这分别是要绑 住她的两条腿。 炮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亦妍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而亦妍也没有挣扎, 她眼中的世界,此时并看不到丑陋! 亦妍活像是五花大绑似的,她的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的叫:“哥哥~妈妈~” 而炮哥到此时此刻才仔细的看亦妍曼妙的身材。亦妍的胸围不大,可是胸前耸立 的两朵蓓蕾,是无法让人一手能掌握的,这两朵娇嫩雪白的花蕊,看的炮哥立即 焚起欲火,而蠢蠢欲动。 他,名副其实的一匹饿狼,粗鲁的解开白色棉质的胸衣后,眼见上身的 她被他固定之后,他火速的退去自己身上的衣裤,迅速的爬上亦妍的身体。 他并没有直接卸下亦妍的内裤,他跨越她的胸脯蹲着,然后扶起已经 的,抓起她两朵宛如粉红玫瑰般的嫩乳,让自己的夹在两乳中间,而后 他开始磨擦。亦妍一点反应也没有,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是愉快且灿烂 的。这样子的磨擦,让炮哥很亢奋的!尤其看着亦妍这张几乎完美的脸蛋,大大 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感与虚荣心。 炮哥双手紧紧的抓住亦妍粉嫩的花瓣,然后拼命让自己的在嫩肉间奔驰 他的动作愈来愈紧凑,手中握住的蓓蕾,也被他的兽欲掐出指痕,他兴奋的做最 后的冲刺,将自己的臀部抬高,让两乳间的细嫩包住他那红肿的。 亦妍有点渐渐清醒的倾向,因为她已开始挣扎,两条腿已经开始摇晃。炮哥 一见次此状,终于在最后的几下冲刺间,喷出一注浓稠的jg液,而这些jg液,全 黏在亦妍的脸上和头发间。 炮哥跑到客厅,拆了支新的针筒,快速的吸取玻璃瓶中的液体之后,奔回房 间,再度的往亦妍手臂上注射。亦妍原本在意识恢复中,她看见了天花板上的灯 泡不断的摇晃,来不及让知觉苏醒过来,炮哥又将她打入了梦幻的世界。 炮哥一见亦妍又开始进入痴呆的状况,他依旧猴急的扑上她的身体,趴在她 的身上,让微软的顶着她的腹部,缓缓的来回。他看见了被他抓伤的花蕾, 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感漫延全身,也使得下体的,不到几分钟又爆满! 他张嘴含住亦妍伤痕累累的蕊心,两朵花瓣上已出现一块块的瘀青,他变态 的用牙齿咬紧含住粉嫩的蕊心,用舌尖顶着一上一下的玩着。他彷彿很醉心于这 样子的游戏,经过他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摧残的恶运。 炮哥玩够了之后,接着伸手游向她的下体,当他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她 的后,不自觉的骂出:“操!原来是婊子,还以为是处女。” 收回中指之后,因为的干涩,他可不想硬闯而让自己破皮。无可奈何的 情况下,他吐出大量的唾液在手上,然后再往她的内部擦拭。再次伸出中指 试探的结果,湿度足够了!炮哥立刻拉下亦妍的小碎花内裤,由于双腿以被固定 他无法让内裤脱掉,所以他撕裂内裤,让亦妍的下体一丝不挂。炮哥抓起肿胀已 久的,对准洞口,一点一点挺进。 他很明确的感受到她香穴的窄紧,一进入后的感觉,就如同刚被破身的没什 么两样。他慢慢的享受着渐渐温湿的,而非常缓慢的一进一出的磨擦。 他兴奋的几乎痉挛,为了怕自己禁不住这的诱骗,所以开始加速的抽 插,他双手撑持着,下体猛烈的击撞,而亦妍因为生理反应,穴口里一直不断的 涌出热腾腾的蜜汁。炮哥一边狂操着下体,嘴巴念念有词的说道: “果然是好穴!他妈的,真是贱bi!” 炮哥就像一条逃脱韁绳的野兽,疯狂的驰骋在她的嫩穴内,而亦妍的禁 不起他蛮干的顶撞,潺潺的溢出的热液,他有点憋不住的差点射出,可是又 舍不得,象正在决堤的河口,在几秒钟的冲刺之间与犹豫中,他再度因为亦妍下 体涌溢出的热浪,而终于忍不住的一泄千里。 连续搞了两次的炮哥,自觉筋疲力尽,本想玩玩之后,要再继续搞她的 后花园,不料这小小的身体,竟然夺走了他大量的jg液。他因疲惫不堪最后 还是放弃,他有点苟延残喘的趴在亦妍的身上,等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接再 厉。不知不觉中,炮哥因为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而沉沉的睡去。 亦妍在一阵撕裂的痛觉中醒过来,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因为炮哥压着她的 身体,她要喊要挣脱,却因四肢被捆绑而动弹不得。她一直在脑海里搜寻记忆, 自己在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什么?她为什么会裸的被五花大绑? 亦妍一边回忆一边啜泣,她只属于哥哥的身体,现在被趴在身上的男人所奸 污了。她从呜咽渐渐的变成嚎啕大哭,她除了感到身体上的污垢洗不清之外,同 时胸脯和下体也强烈的剧痛着。 她激动的哭声惊醒了炮哥,他一起身之后看着满脸泪痕的亦妍。他迅速的下 床,找到衣裤后,自顾的穿上。亦妍看他没有要松绑她的举动,急着叫: “放开我!放开我!” 炮哥点燃一根烟坐在床沿,深深的吸一口,将烟全部吐往亦妍的脸。他狰狞 的脸孔,终于露出了恶狼的丑态,他摸摸她苍白的脸庞,摇摇头说: “来不及喽!小宝贝!我必须要让你屈服于我才能放人呀!你才打了两针, 我怎舍得就这样子放掉你呢?况且……你的和你的,真他妈的上品!我 还没爽够呢!等我玩腻了,再放你不迟啊!哈哈哈哈!!!” 亦妍狠狠的瞪着他,使尽力气的喊:“疯狗!骗子!你是人渣!大骗子!” 炮哥根本不理亦妍的辱骂,他步出房间,走到厨房预备弄点吃的,连续干了 两炮,他真的是饿慌了。房间内不断的传出亦妍怒吼的声音,在他听来,不但不 生气,反而觉得悦耳,因为他知道她骂的愈难听,将来就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他随便的弄了锅面吃饱后,他再次拿针筒回房,准备再给亦妍注射。此时她 已经骂累了,人也奄奄一息,炮哥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臂就要打针,亦妍强烈的 反抗,并且苦苦哀求: “炮哥,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明天还要上课,你就放过我吧!你对我做 的事,我会既往不咎,我知道你是好人!拜托你了炮哥……” 炮哥根本听不进去她所说的屁话,他太有经验了!为了逃脱的心态,任何美 女都能屈能伸,并且说出一大篇哀求或奉承的言语。他抓起她的手臂,快速的将 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不到三分钟,亦妍竟然拖着嘶哑的嗓子开始唱歌。炮哥 知道她又进入状况了,起身走入厨房,将刚才煮好的面端入房间。 他软硬兼施的哄着亦妍,要她一口一口的将面吞下去,而她不怎么配合,只 顾着要把歌唱完。炮哥一气之下,放下碗筷,打了她两巴掌!而亦妍却没什么反 应,只是痴傻的盯着他微笑。没办法的情况下,炮哥用手捏住亦妍的双颊,让她 的嘴巴形成一个o字状,强行灌入面汤,亦妍呛的拼命咳嗽,却任呕出的汤汁和 面条,从嘴巴和鼻子流出。 炮哥无技可施,只好等亦妍再度清醒之后,再逼她吃点东西,他可不想让她 活活的饿死。他稍微清理一下亦妍身上的呕吐物后,走向客厅躺在沙发上休息。 一直到他再次听到亦妍的声音,他冲进房间,见她已清醒过来,他委婉的说: “应该饿了吧?要吃饭吗?” 亦妍一脸惨白,根本没有力气回答。炮哥走近她,拆卸掉她双脚的麻绳,亦 妍的脚踝早已被麻绳磨出血,他再松绑在床头铁柱上的绳索之后,他一把抱起亦 妍前往浴室。他将她放入浴缸内,抓起莲蓬头打开水,就往亦妍身上喷。他企图 冲刷掉刚才她脸上与发间的jg液。 亦妍的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疼痛的剧烈颤抖,她感到自己快死了,两乳 上的伤痕和瘀青,在她看来彷彿只是一场恶梦,上的齿痕更使她觉得,自己 是掉入了地狱! 她的双手依旧被扣着,她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既然那么痛 心疾首;既然自己选择自甘堕落,那么为什么不干干脆脆的将心灵与彻底的 分开?反正人生对她而言是什么?不过是场生离死别的戏不断的上演,她需要的 温暖,父亲给不起,她爱的人,不是被父亲害死就是被他送走。想到这里,她突 然狂笑起来,止不住的拼命笑。 炮哥被她吓了一大跳,松开手马上跳开,全身防备的姿态。她朝他看了一眼 开口说: “洗头发!我要洗头发,松开我。我绝对不会跑!” 炮哥不太信任的看着她,走近浴缸,从口袋摸出钥匙,将她的手铐卸下。亦 妍瞪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抓起莲蓬头开始洗澡。他见她竟然如此的冷静,反而 感到讶异,他讪讪的关门离开浴室。 碰上这个炮哥,亦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出他的控制,她一边轻拭自己的身 体,疼痛和酸涩侵袭她所有的伤口。她咬着唇,忍受着温水洗涤掉她那污秽的身 躯,却再也刷洗不了她那坠落的灵魂。 浴毕,亦妍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向客厅、走向炮哥。她开口说:“我饿了! 我要吃饭,我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炮哥见她的语气与模样,微微一怔,用手指着厨房,“那儿……那里有吃 的?” 亦妍不理他,在客厅拾回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后走回浴室。炮哥担心她会 逃跑,所以在浴室门口等她出现。当她一推门,不小心碰到炮哥时,炮哥立即挡 住,双手张开来不让她离开。她……摇摇头说: “让开!我要吃东西,再不吃东西,你就准备棺材吧!” 炮哥放下阻拦的双手,跟着她后面来到厨房。她见瓦斯炉上的一锅冷汤面, 也没拿碗,抓起筷子连同小锅就开始狼吞虎咽。炮哥看着她吃面,不敢离开半 步,当她将锅底的汤全部倒进嘴里后,她开始翻厨房的橱柜。亦妍找到半条吐司 面包,打开冰箱倒了杯果汁,她又将食物拼命的往嘴巴塞。 她吃掉了一部份的面包,喝掉半瓶果汁。吃饱后,她走向客厅,炮哥一直跟 随在她身后,她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亦妍有点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 她在想:该怎么跟父亲交代自己的行踪?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打。 “你……你刚才为什么笑?笑什么呢?”炮哥问。 亦妍没开口,懒洋洋的看着他。炮哥从未碰上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看开的 女子。他再次试探性的问:“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人!” 亦妍这次摆出谈条件的姿态,盯着他,然后说:“你原本希望怎么样?是我 一直陪你睡吗?还是,打算让我有毒瘾后,当你的肉脔?” 炮哥,三十来岁的年纪了,还真没碰上过这般年轻又难搞的女子。他竟然被 亦妍的冷静所扰乱,一时来不及反应该怎么回答她。难道……她真的心甘情愿的 想跟他配合?不太可能!也许她是想反击,才会这么说。想通了这点,炮哥顺着 亦妍的话,而反问她: “你说呢?你觉得当我的女人,你会愿意吗?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我 玩你玩腻了,自然会厌!之后……我做什么决定,你都配合吗?” 听了他这样子说,这下子,亦妍陷入深思中。她彷彿无选择的余地似的,可 是,她不甘心!他凭什么控制她?难道就因她误入虎穴?该死!她付出的代价还 不够惨痛吗?亦妍愈想愈激动,毕竟还是太年轻,斗不过眼前这位老狐狸。 炮哥看着她的表情之变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亦妍说:“别跟我耍 花样!我看你乖乖的听话吧!想谈判?你没有资格,今天你既然落入我的手中, 陪我玩本来就理所当然!别忘记,我可是提供你吗啡的恩人啊!你只要听话,我 绝对不会再铐你。” 亦妍再度涌出委屈的泪水,她倔强的仰起头,刻意不让眼泪流下。当她稍微 平息了之后,她问炮哥:“我能打电话吗?我必须跟家人交代,否则他们一定会 报警!” 炮哥说:“好啊!如果你能变戏法,让这房子变出电话!随便你打给谁。” 亦妍一直到此时,才发现,这间屋子真的没有对外联络的管道。就连邻居都 没有!因为这层楼是加盖的顶楼,她要是真被困在这里,任她怎么呼救,也不会 有人发现的。她失望的哀叹,因为她无法预期事情最坏的程度,眼下,暂时不考 虑父亲会如何担心,万一,哥哥有消息怎么办?这才是她最担心也最关切的问题 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炮哥拿出针筒,要再次对她进行注射。而亦妍,在万念俱灰的心情之下,竟 然主动的伸出手,让他打。炮哥笑瞇瞇的看着亦妍,熟练的找到血管,将针刺进 亦妍痛不欲生的表情,任毒品在血液循环里奔窜。也好!她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没有路可行的状况下,让自己麻痺灵魂与,未尝不是好事。清醒着,反而痛 苦!就让自己坠入那万丈深渊吧!人生?人生到底是什么?不过是一场演不完的 心酸与无奈的悲欢离合罢了! 当她再次的被吗啡所麻痺后,炮哥立刻伸出恶魔的手掌,推倒亦妍躺在沙发 掀开她深蓝色百折校裙,没想到亦妍下体竟是裸的,他拉下自己的拉链,掏出肉 棒,粗暴的翻过亦妍的身体,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臀,粉红色的小菊花,马上挑 逗了蠢蠢欲动的下体。亦妍呆滞的任他摆布,她好像已经认命似的,双手撑着沙 发,准备迎接炮哥再次的进入! 炮哥从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瓶乳液,倒出了大量在亦妍的臀沟间,他用手拨 了几下之后,翻开雪白的臀肉,让肿大的,慢慢的往里面挤。呆滞的亦妍, 刚开始没有明显的抗拒,可是当整个深入菊花心之后,她突然喊叫出: “贾亦斌!哥哥~哥哥~哥哥~回来!哥哥~回来!” 日子就在炮哥日夜满足淫欲的性虐亦妍之下,过去了三天。亦妍每当清醒的 时候,就会意外的发现,身上多了许多新的齿痕。炮哥除了啃她的,还用牙 咬她的嫩肉。原本多处的旧伤口就未愈,现在,她只要是清醒的时刻,她就 能找到,炮哥变态的残暴后,留下来的鞭痕或是烫痕。 亦妍没有联络求助的管道,她每天只能待在炮哥的公寓里。炮哥不在家的时 候,都将她反锁在房屋内,亦妍几次想试着逃脱,一打开窗户,看见了二十多层 楼底下的风景,人群的蠕动,就像是一大帮蚂蚁。而一长排的汽车,在她处于的 高度视线下,看起来,不过像是哥哥的火柴盒小汽车。所以,她真的没有勇气往 下跳。除非是想死!否则,她应该不会这样做。 她也试图用狂叫、怒吼的声音,看看能否惊动楼下的住户,可是,没有用! 她喊了两天之后,灰心的放弃。 她渐渐的染上了毒瘾,炮哥不在家的时候,亦妍多次全身冒着虚汗,不停的 发抖,而鼻涕和眼水,自然的、不断的溢出。当炮哥知道她已经真的上染毒瘾之 后,有天晚上,故意要试试亦妍的心态,看她是否真能为了打一针,而做出他的 任何要求。 炮哥看着亦妍又开始颤栗、盗汗。她乞求的眼神,让炮哥非常的振奋!炮哥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针筒和一小瓶子,亦妍一看到他的此举,慢慢的爬向他 宛如一条乞食的小狗,拼命的摇尾乞怜。炮哥刻意的不给她注射,捏捏她的脸颊 得意洋洋的说:“想打针?” 亦妍点点头,伸出微微发抖的手,希望炮哥手上的针尽快刺入她的血管。炮 哥说:“你先帮我吃硬我的大,我就帮你打针,记住!别耍把戏!你敢咬我, 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亦妍一听到吃他的男根,就有针可以注射,她立即跪在炮哥的胯间,拉下他 的裤拉链,掏出他微软的,一口含住。她使劲儿的吸,甚至不顾及顶住 喉咙,而引起的一阵恶心,拼命的吞咽顶住咽喉的。 她一边冒汗发抖,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炮哥的。她卖 力的吸吮,拼命的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嘴,去吞吐他那根臭气冲天的。而炮 哥在她努力的吃他的之下,也用手一直压亦妍的头,企图让整根都能塞 入她的小嘴。 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炮哥被亦妍吸的快要射出了jg液,他急喘着说:“快 再快一点!我要射了!你吃……你吃进去。” 一注温热的jg液射入亦妍的嘴里。她很想吐出来,可是又怕前功尽弃,所以 她乖乖的,将含在嘴里的热液,恶心的全数吞下去。炮哥shè精之后,满足的摸摸 亦妍的头,然后说:“你只要听话,就有针打。你看,你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 让我爽,你就有功劳。” 亦妍再度伸出手,希望炮哥能尽快将针刺入她渴望吗啡的身体。炮哥拿起针 筒,心甘情愿的刺进,亦妍一打针后,全身引起一阵畅快,不再出汗,也不再发 抖。她舒适的坐在地板上,看着炮哥摇曳的脸孔,她对他痴痴的傻笑。并且误认 茶几是钢琴,她优雅的摆出弹琴的架子,十只手指就这样子,敲打着桌面。 她突然停止手指的滑动,看着炮哥问:“好听吗?哥哥,我再弹一曲?” 炮哥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亦妍叫哥哥的含意。原来,她最在乎的人是哥 哥。之前,每当亦妍一喊哥哥,她那甜美的声音,一直让他陶醉在她叫哥哥的吟 声中,好几次,炮哥差点兴奋的要称她为妹妹了! 看来,这小妮子跟哥哥真有一腿喽?不过,看情形,亦妍是能推出去卖了, 近日来,一些老饿狼,不断的询问要“嫩货”或是要“学生”,以亦妍的条件, 她两者皆是。炮哥心想,她一定是老色魔们心目中最爱的嫩肉!肯定能将价钱哄 抬到高额。 隔天,炮哥要出门前,特地的问亦妍:“你穿什么尺码的内衣裤?” 亦妍这几天下来,一直都是裸着下体。就算是清醒的时候,她也没有内裤可 穿,因为,全被炮哥的粗暴所撕毁。她只能用浴巾绑缚在腰部,让它的长度去盖 住她的私处。 亦妍不知道炮哥又要玩什么花样,她为了不让自己再发抖、再冒汗,不再让 身体苦楚的挣扎,只能够顺从炮哥的所有指示。她一直熬着,希望有天炮哥能让 她重见天日。 傍晚时刻,炮哥带回来一位看起来很老的男人。亦妍躲在房间里苦熬着毒瘾 的发作,当炮哥一进房,见她的模样,立刻问她:“你又发作了?要打针吗?” 亦妍很用力的点头,并且主动爬向炮哥,拉下他的拉链。炮哥蹲下来,拉开 她的手,然后说:“这次,不是吃我这根,是要让你跟客人。” 她惊吓的而颓丧的坐在地上,一直摇头。炮哥亮起手中的针筒,说:“想要 打针,你就要乖乖听话,现在,我先让你过过瘾,不给你需要的剂量。你如果表 现良好,我会好好补偿你,我说到做到。” 亦妍伸出手,先让他注入少许的量。而后,炮哥拿出今天刚刚给她买的性感 内衣裤,要她换上。她机械化的脱衣服,拉下腰际的浴巾,将新的内衣裤一一的 穿上。 炮哥以自己的眼光,挑选了黑色系列的无罩杯薄纱内衣,深红色低腰的丝绸 内裤。就连炮哥看到她这身火辣的装饰后,都有些冲动了!因为黑色的薄纱衬托 出她坚挺雪嫩的,而红色丝质内裤,更是凸显出亦妍修长与光洁的双腿。 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淫荡!除了她一头柔顺的学生短发之外,她一身 的打扮,足以勾引人向她犯罪了。娇嫩清丽的脸庞,配合着辣的穿饰,亦妍 不就是一个恶狼心目中,最期待的嫩肉? 她换好之后,炮哥要她在房里等待。之后,他带领着老饿狼,进入房内。老 色鬼一见亦妍的长相和一身热情的打扮,已经满意的差点流出口水。此时,炮哥 露出猥亵的笑容说: “请自便,保证是超级嫩肉!你一定会满意的。” 色鬼猴急的关上房门,对躺在床上的亦妍垂涎三尺。他拿出一包药粉,逼亦 妍混合着床头的白开水吞下去。她不敢反抗,唯命是从。色鬼见她将药粉吃下后 已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抚摸她隔着黑薄纱坚挺的,并且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 上,企图让自己的下体能尽快勃起。 亦妍不知道色鬼给她吃了什么,开始觉得全身燥热!而且下体彷彿有千万只 的蚂蚁在搔痒似的。色鬼见她已经渐渐的发热了,拨开她的胸罩,两朵丰腴的蓓 蕾,立刻隐隐约约弹跳在他眼前,他开始吸吮她的花蕾,同时伸手往裤底去掏 弄。亦妍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闷吟,此刻,她竟然感到自己迫切的希望 这位色鬼,能赶快进入! 她主动的从他的腿上溜下来,蹲在他两腿间,扯下他的皮带和拉链之后,抓 出他的,她开始吸。他的被她的小嘴一含住后,微软的立刻开始膨 胀起来,他舒服的享受着亦妍嘴巴的套弄,心里觉得这白花花的银子花的真是值 得呀!这炮哥不知哪儿找来的嫩货,竟然调教的如此超然的吃技巧。 亦妍实在忍受不了的空虚,将吃硬之后,她主动的推倒色鬼躺下, 脱去他身上的棉织衬衫,以及搁在色鬼大腿间的牛仔裤,将他剥去所有的衣物 后,亦妍脱去了黑色的胸罩,以及下体的红色丝质内裤。看在色鬼的眼中,彷彿 是场免费的脱衣舞秀啊! 亦妍让自己直接坐上那根挺拔的。色鬼没想到这春药的药效竟然那么神 奇,他更没料到亦妍会急需的骑上他,他乐的双手握住亦妍摇摆不定的花蕾,下 体配合着她的速度,一直顶上。 他实在觉得太爽了!好久没碰上窄狭的穴了,每当亦妍努力的一下一下狠 套,都让他差点憋不住,有想射出的。他不甘心就这样子被骑个两下,而泄 出,所以,他拉住正在狂扭的亦妍,停止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他要来一招老汉 推车,真是名副其实啊!他抓起亦妍的两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支撑着床面,他 来不及要亦妍帮他将塞入,她早已主动的抓住他的,让他对准而插进。 老色鬼年龄虽然大了,但是经验是相当丰富的。他感受到亦妍的嫩穴一阵阵 的收缩与温热的水液之浇灌,他的实在体验了未有震荡!他激烈的狂挺,引 出更多的不断的流出。他在极满足、极兴奋的情绪下,让猛烈的驰骋在 湿漉漉的里。他舒服的不再更换姿势,让亦妍决堤的洪涛,不断的溢满。 亦妍在他猛击的情况下,早已失去理智的抓紧他的手臂,任他奔腾。她闭起 眼睛,不想看到他狰狞的面容。她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兽欲,在色鬼卖力的狂插 下,她竟然感受到一的。她咬着唇,刻意不让自己叫,让放纵的欲火在 他的冲刺下,得到满足。 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而老色鬼在亦妍最后一次喷出的热液中,终于忍无可忍 的让自己射出憋了许久的jg液。 他满意的趴在她身上,用自己胸脯压住她丰腴的。还持续在抖动, 直到完全的软化后,亦妍不顾一切的推开他,裸的奔出房间,冲往浴室。 亦妍整整失踪三星期了,贾尚天花了重金,在各大报上刊登寻人事。他当 初怀疑亦妍是否偷跑,飞去德国找亦斌,经他求证之下,没有任何她出境的记 录。学校的同学、老师,也帮忙寻找她有可能的去处。但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 样,毫无讯息。尚天已报警备案,甚至雇用侦探社帮忙找出可能侦破的线索。 自从亦妍被炮哥用毒品控制后,她已被迫接二连三的卖淫,有时一整天下来 与她上床的男人们,多达十到十五位。她常常被折磨的筋疲力竭,就为了那管针 筒里的水液,不停的与不同的男人交易。经常在深夜里,她还得要应付炮哥免费 的服务。她已经完全的麻痺,抛弃了尊严,丢开了礼教,在她的心目中道德再也 不值钱! 每当她被压迫的身躯,受到不平等、虐待、和粗暴的待遇,她就宛若一只迷 途的小羔羊,被猛兽侵袭之后,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亦妍的灵魂呢?如果她的心 还清醒着,那么!她是否感到痛不欲生?什么是道德?它一斤值多少?如果说, 人之初,性本善,炮哥的良知哪儿去了?他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对亦妍而言,人 之初,是性本淫,而非善! 就在今晚,炮哥买了盒便当喂饱她之后,预约的嫖客来访。亦妍憎恶的、机 械化的,步回房间准备再度被蹂躏。当房门一被推开之后,亦妍看到的男人,使 得她尖叫了好几声。炮哥还搞不清楚状况,也没多询问,因为他认为又是亦妍在 耍花样!她经常会偶尔性质的歇斯底里谩骂,或是怒喊。炮哥已习以为常,所以 将门拉上后,他开心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数钞票。 房间里,来者正是被亦妍骂跑的变态伯伯!她真的感到害怕,因为这位变态 佬,一进房门后,看到了亦妍,他露出一脸邪恶与狰狞的笑容。真是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他命令亦妍尽快退去身上的睡衣,而自己坐在床沿, 掏出,便开始。 他一边,一边说:“把你在学校说的话,再说一次!你看!我的够 不够大!够不够塞满你的嘴巴?哈哈哈哈!” 他一把抓住亦妍,要她跪在他前,大声说对不起。而后他拽起亦妍的头 发强压她的嘴,去含他的。亦妍泪汪汪的,惊惶的不敢违背他的旨意,所以 乖乖的张嘴,含住了眼前这根恶臭的。 变态佬被亦妍一吸,舒服的发出“唔~唔~”的闷哼,等到他的下体完全的 勃起之后,他要亦妍躺回床上,然后慢慢的剥去她仅有的黑色绸缎镶蕾丝边的内 衣,和同色绸缎底裤。当亦妍光溜溜的呈现出娇柔欲滴的胸脯与圆润曼丽的身 材。变态佬的眼中,早已冒出饿狼的欲火。 他爬上她的身体之后,先让在她腹部地带磨擦,之后,他捏住亦妍丰盈 细致的,拼命的把玩,彷彿是在捻两颗山东大馒头似的。突然,他朝着手中 握住的嫩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亦妍痛的喊出凄厉的叫声,流血了!一颗 的左侧被变态佬咬破,血管动脉里慢慢的渗出鲜血。 亦妍一把堆开他,正想逃离之时,他逮到她,抓住她躺回床上!亦妍已经疼 痛的无法再继续,却逃脱不了变态佬的魔掌。他扯开她的腿,再次趴回亦妍身 上,挺举肿胀的男根,对着她的下体顶了进去。 一进入之后,他缓慢的享受她温热包围,双手依旧掐住正在冒血的残花,他 似乎很喜欢血腥的味道,当他渐渐的加速下体的顶撞之后,他将嘴凑近,开 始舔舐渗出的血液。彷彿野狗见到荤,他刻意的挤出更多的血,让它们布满亦妍 胸前的一片雪白。他一面狂顶,还一面赏她耳光,他的双手上已沾满鲜红的血 渍。所以当他一下一下拍打亦妍的脸颊时,将手上的颜色,染红了她的脸庞。 而亦妍在身心剧烈的疼痛之下,即将昏迷之时,他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她最 后一刻看到的是,他那一张丑恶、狰狞的脸孔,她宁可马上死去!她宁可打开窗 户,往二十多层的楼底下跳,也不愿再受这一刻的锥心之痛! 当夜,变态佬离去前,炮哥与他引起一场相当大的争执,甚至还大打出手。 当炮哥看着亦妍满脸的血迹与胸部上一大片鲜血,他知道,完了!完了!摇钱树 倒了!他非常不可思议的看着亦妍被残暴后的身躯,他实在无法想像,竟然还有 人比他更爱蹂躏女性的!而且,比他自己更变态! 炮哥在无可奈何与万般不舍的情况下,送走了亦妍。他可不想闹出什么使他 会去坐牢的可能性。当变态佬离去后,他计划着要尽快的逃离现场。带走了所有 的毒品与现金之后,他替亦妍用最简陋的方式包扎伤口。可是,血依然不断的从 齿痕的裂缝中渗出。炮哥简单的帮亦妍套上一件他帮她买的睡衣,再用一件大外 套裹住她之后,炮哥抱起她,直接搭电梯下楼,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将她放在车子的后座之后,他一直思考着如何处置亦妍?在炮哥脑海中浮现 被他扔弃的校服!炮看看表;清晨三点左右,那么,再几个小时之后,她应该就 会被发现,应该就会被送往医院。嗯!这方法不错,炮哥不希望她因失血过多而 闹出人命。当下猛踩油门,直接驶往台北市立xx女中。 炮哥直接开车到学校的后门,小心翼翼的抱出亦妍,此时她胸前一大片的鲜 红。亦妍有点恢复了意识,认出了他脸上的刀疤。她很微弱的声音说:“我好 痛……我会死……我要去医院。炮哥……求你……” 炮哥根本无法顾虑到她的请求,因为,他也担心亦妍会找出家长来反告他! 而他自己真的不想闹出什么大事,只不过想在她身上,捞更多的油水和便宜。炮 哥自己都来不及收拾细软,连夜的搬出租来的住处,他还得赶紧到林森北路的巢 穴,通知所有的弟兄,要连夜搬迁!所以,炮哥放下亦妍之后,立刻溜之大吉。 亦妍被丢弃在后门的垃圾场旁。很幸运的,她被学校的巡逻教官和值夜班的 男老师发现。当这两位男人同时看到被裹住而胸前淌血的亦妍时,真的惊讶的无 法相信,她就是失踪已久的贾亦妍。 亦妍在一片雪白中惊醒,她看着所有的颜色都是洁白的,是来到了天堂吗? 亦妍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世上了,她认为自己是在耶苏的管辖区里。 她缓慢的扫视了环境,发现一位坐在床沿的男人,他趴在床沿的被褥上睡着 了。亦妍轻轻的推他,试图摇醒睡得正浓的男人。 男人是今夜值夜班的老师,他被亦妍一推,警觉的从睡梦中醒过来。他看着 亦妍已醒,急忙的按下床铺旁矮柜上的红钮。 “贾亦妍同学,我们已经通知你的家人了,相信他们正在赶来的途中,报不 报案,要请你的监护人决定。因为……因为我们一致怀疑,你遭受到不良份子或 是黑社会人士的毒手!” 亦妍从记忆中搜索到最后一幕,炮哥扔下她,不顾及她的生命危险,狠毒的 开着车扬长而去!此刻,面对着这位陌生的男人,她想问,到底是谁送将她送往 医院,但是,她来不及问出口,病房的门就被护士推开了。 “对不起!我们要推病患去做抽血检验,以及局部扫瞄。” 亦妍一脸的惶恐与惊惧,嘴巴不由自主的喊出:“不!不要!等我爸爸来再 说,你们……你们不要碰我……”亦妍无法控制情绪,同时眼眶的泪大量的涌 出。 男老师和护士都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与说词吓一大跳,面面相觑,沉默的 不知如何安抚亦妍的情绪。护士无法做主,尴尬的退离病房,留下男老师与亦妍 独处。 “贾亦妍,你……你是否还记得老师?我是你的理化老师啊,记得吗?我的 名字叫张忠彦啊!” 亦妍摇头,无辜且紧张的问:“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老师点点头,露出和蔼可亲的笑脸:“是,还有另一位值勤教官,我们只能 留下一个人来陪你,因为校园也要有人把守。” 亦妍问了男老师事情的经过,他说:“我们一致认为,这件事情不简单,也 不敢冒然的报案,毕竟……毕竟你们家……你的家族,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贵 族。我不会多问什么,一切都等你的父亲赶来后,再做决定吧!” 亦妍感激的看着忠彦,她想到被凌辱的日子,想到自己终于脱离炮哥的魔 掌,她流下了悲喜交集的热泪,将脸埋在双掌间止不住的啜泣。忠彦不知道这位 女学生,到底遭受到什么的劫难,他自然的、不由自主的,拍拍亦妍的肩膀,表 示安慰。 他瞅着亦妍胸腔上缠紧且厚实的绷带,他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一定非外人 所能想像与涉及。忠彦无奈的叹息,亦妍在初入学时,给他非常良好的印象,他 甚至从别的教师那里,听到一些亦妍的才华与优越成绩,多么美丽善良的女学生 啊!为什么让她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他忿忿不平的替亦妍感到悲哀。 在垃圾场旁,发现亦妍的时候,她身上的大外套之下,是件透明薄纱的黑色 睡衣,胸脯上不断的溢出鲜血,场面实在胆战心惊!但是,忠彦对于亦妍的身 材,从此无法忘怀。尤其她那一双修长滑嫩的双腿,硬是映入了他的心扉。 当亦妍收拾了泪水,房门被贾尚天一把推开,她错愕的看着焦急又苍老的父 亲,好不容易停止的泪水,因为牵动了一丝丝的亲情,与惭愧的懊恼,亦妍又开 始啜泣。 尚天对男老师询问寻获亦妍的经过,忠彦大约叙述了一下发现亦妍的地点以 及她受伤的事实。其他的,他绝口不提。尚天感激的大力握住忠彦的手,不断的 说谢谢,而后,尚天请老师先回学校,他要盘问女儿的失踪过程,以及追究下毒 手的人。 忠彦是个识相之人,他立刻穿好外套,对着他们父女俩点点头,知趣的离 去。他离开前,望了亦妍一眼,她投来感激且尊敬的眼神,让他更明白,他的隐 瞒是对的!毕竟……小女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未经她许可之下,不说出 去,也是对亦妍的一种尊重吧! 尚天在天亮之前,询问了急诊室的医生之后,他立刻将亦妍转院。转向之前 秀娴治疗的那所私人医院。因为尚天坚信,这件事情的起因以及来龙去脉,绝对 不简单!而他不能让“家丑”外扬,更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之前途,葬送在此 件事端上。 转院后的第二天,尚天心平气和的询问亦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亦妍早就 将编织好的谎言,储存在心底。她说:“我失踪当天,原本跟同学约好的,是以 前国中的同学!我们想聚一聚。没想到,未等到同学,却碰上问路的乡巴佬,之 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醒过来以后,就一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尚天焦急的继续追问:“什么样的人把你关在房间里?你……你是碰到卖春 集团?他们……他们强迫你……强迫你做什么吗?” 亦妍一想起自己被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蹂躏,想起变态的校园伯伯,想起 给她吃药粉的老色鬼,她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他们强迫我陪男人睡觉!不听 话就是一顿毒打,不然就是不给饭吃。” 尚天心疼的、怜惜的抱住女儿,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以亦妍的说法,他知 道,亦妍是碰上了卖春集团,他们这些人头蛇,专对无知的少女下手。对付的手 段都不一样,一但得手之后,除了强迫卖淫之外,有些甚至会被卖到菲律宾,或 是泰国。 那么,亦妍是因为碰上变态的嫖客而受伤?在无法处理她的伤口之下,把她 扔弃在她就读的校园? 接下来的第三天,医院紧急的通知尚天,因为亦妍怀孕了!亦妍不但有了身 孕,她还感染了两种性病。尚天一知道消息之后,原本已有心理准备的他,还是 差一点挺不住。身为父亲的他,如何去接受这样子突如其来的丑闻与事实啊! 未经亦妍的许可,尚天以家长的身份,签下了这份人工流产协议书。同时嘱 咐医生,将亦妍的性病一并的治疗!尚天要还给女儿干净的身躯,但愿她能从这 场惊涛骇浪的恶梦中醒过来,并且从头开始过新生活。 就在手术进行之前,尚天又接到恶讯,医生告诉他,亦妍有很严重的毒瘾, 这是在血液报告书上,发现她有注射吗啡的显示状况。尚天颓丧且无力的接受, 一桩一桩的事实,他悲哀的、伤痛的替自己的亲生骨肉感到心疼啊! 当亦妍接获护士告诉她已经怀孕的事实之时,并且患有轻微的泡疹以及淋 病。她惊讶的呆滞了几分钟之后,想起自己这几星期不断的接客,一个接着一个 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狂泄,并且没有任何的预防措施。一根接着一根的插入自 己的体内,甚至来不及,也没有时间让亦妍去浴室冲洗掉前一位嫖客的jg液。 她被凌虐的几乎忘记每个月该来的“大姑妈”,亦妍算算日子,应该是她被 炮哥囚禁的第二星期就该来的。那么,腹中的胎儿是那位饿狼的?她想着想着, 突然发疯似的捏住拳头,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腹部,她痛恨在自己腹中怀着一个丑 恶的小生命在蕴酿,更厌恶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糟塌成残花败柳! 亦妍就这样子,在医院进行堕胎、性病治疗,直到一星期之后,医生给尚天 良心的建议,应该送亦妍去戒毒所,不然她一天发作好几次,护士们抓不住她, 任凭她在病房内狂啸,或是乞求护士们给她打针! 所以,当下尚天替亦妍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直接将她送往台北县的土城戒 毒所。亦妍没有丝毫的怨言,一切任凭父亲的安排。每当她看着自己充满针孔的 双臂,以及毒瘾一发作后,全身颤栗,和脸上的眼水与鼻涕直流的模样,她也痛 恨自己!厌恶自己一副恶心的丑态! 亦妍正式的办理休学,而住进位于土城郊区的戒毒中心。这里的管束森严, 进出都有警卫把守以及登记。一般人是无法来到环境设备都称得上先进的土城戒 毒中心。因为,这里的花费不是平民百姓所能消受,它的存在,主要是应付与配 合达官贵人的弟子,或是富商的子孙。 亦妍在戒毒所的门口,挥别了父亲之后,管理人员将她分配到四楼的女生双 人套房。亦妍的室友来自台中,她的名字叫做“黄佩兰”,据说,她的父亲在台 中很吃的开,黑白两道都混的极为吃香。 佩兰比亦妍年长,她主动的自我介绍之后,好奇问亦妍:“你玩什么?” 亦妍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的讪笑,耸耸肩。而后她突然想起针筒,随口说 出:“是吗啡!我之前玩的是吗啡!” 佩兰一脸的佩服与惊讶,看住亦妍,竖起大姆指说:“酷!这么贵,这么难 弄到的货,你怎么弄的到手呢?” 亦妍摆出防范的心态,反问她:“你呢?你玩什么才被送这里?” 佩兰一脸得意,笑呵呵的说:“四号!我玩四号!我已经进来第三次了,真 倒楣,每次正在爽,正在享受飘飘然的意境,就被我家那老头逮个正着!” 亦妍一脸问号,胆怯的问:“四号?什么四号?我玩的吗啡是几号呢?” 佩兰被亦妍一问,捧腹大笑,笑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她制止自己的笑声 后,仔细的把亦妍从头到脚的瞧了一遍,然后说:“四号,就是白粉啦!你没玩 多久吧!?怎么连这也不知道!” 亦妍不服输的个性与脾气,被佩兰的笑声所激发。她反面的问:“你玩过安 非他命吗?我就玩过!” 佩兰其实心知肚明,眼前这位小妹妹是个倔强的臭脾气,所以为了不伤及她 的自尊心,佩兰谎称:“没有!我没玩过呢!你玩过吗?” 这下子,换亦妍得意了,她说:“当然!我玩多了,安非他命是小儿科,充 其量只是麻将场子客人的最爱,根本不好玩!” 一个十六岁的亦妍,一个十八岁的佩兰,两个年轻小姑娘一碰面后,宛如他 乡遇故知一般的,马上热络了起来。整个晚上,滔滔不绝的谈论着毒品。佩兰打 心里的喜爱眼前的这位小妹妹,因为亦妍实在天真,也没什么心机,许多事情, 只要一套她,亦妍就乖乖的说出来了。 而亦妍也佩服着佩兰,她才比自己虚长两岁,阅历竟然如此的广泛!凡举例 出毒品的名称,以及发作后的效力,她都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亦妍久违了的 亲情,在佩兰身上能找的到吗?亦妍决定与佩兰结拜,就当是异性的姐妹吧! 当下,佩兰掏出香烟,点燃两根,一跟递给亦妍,一根自己拿着。她们将烟 比喻为香,对着窗口的月亮发誓,永远要当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妹。而后,她们开 开心心的夹着香烟,对抽着,将未来美丽的蓝图,化成袅袅的烟雾,从咧嘴笑口 中,缓缓的吐出心里的那份憧憬。 亦妍住进戒毒所的清晨,就因为再度发作毒瘾而被送往单居的简陋病房。她 痛苦的颤抖,全身的骨头彷彿要被拆散似的,又酸、又痒、又疼!额头上不断的 渗出冰凉的汗水,五孔也无法控制的一直流出液体。 她几乎接近发狂,在窄小的居室内不停用手捶打墙壁,或是气急败坏的一直 跺脚,就这样子任凭瘾头的侵蚀。亦妍湿了全身的衣裳,也弄伤了手背上的关 节。当十五至二十分钟后,瘾潮慢慢的退去前,亦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接近虚 脱的她,无力的倒塌在病床上,微弱的气息,让亦妍知觉自己还是活着! 当她再度醒过来时,已被送回寝室,并且换了套干净的粉红色睡衣。唯一的 差别,就是在左手的小臂上,插上了注射的针筒,一大瓶生理食盐水,高挂在半 空中摇晃。 “怎么样?小妍,好点了吗?”佩兰道。 亦妍勉强的从脸上挤出微笑,虚弱的说:“嗯……好……多了,你……一发 作……也像……也像我……这样子……那么……那么痛苦……吗?” 佩兰坐在亦妍身旁,摸摸她的额头,神情很怜惜的说:“都差不多吧!但是 没有吗啡那么强烈,你熬过了这次,下次会减轻很多的,等到毒瘾渐渐的不在, 你会觉得自己身体是多么的自由啊!不再受控,也不用忍受一波一波的侵扰。” 亦妍虚弱的问:“既然……能让身体……自由……你为什么……进来……三 次……” 佩兰一脸无奈,表情却由暗淡转变为雀跃,她说:“这么说吧!我是痛恨没 有白粉的日子,换言之,我讨厌这间戒毒所。如果我不被我老爹抓进来,我在外 头,还不知道有多快活呢!我喜欢有白粉的生活,它让我忘却痛苦,让我麻痺了 思路,它在体内的流动,让我得到了短暂的平衡与安宁。” 亦妍惊讶佩兰的态度和语气转换的如此之快,所以哑口无言,听她接着往下 说。 “我也不是天生喜爱碰毒品的人,可是,周围环境,人、事、物,都让我心 力交瘁!也让我痛不欲生!所以……我选择这条路。而你……亦妍,你还小,你 没有必要让自己沦落为瘾君子,我是真的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才会选择慢性自 杀。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是因为希望你好,毕竟……我们已经结拜了,我不可能 带着你往火坑跳啊!” 亦妍讶异佩兰如此率真的说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以及爱护,默默的握住佩兰 的手,心里面一股暖流悄悄的涌现。 日子就在亦妍与佩兰轮流住进单居室的病房,而流逝了三星期。佩兰比亦妍 早进入两星期,所以当亦妍恢复的差不多之时,佩兰也准备要离去。佩兰与亦妍 彼此交换了联络的方式之后,佩兰告诉亦妍: “等你出去后,找间补习班吧!把遗失的课业补回来。放寒暑假时,我欢迎 你随时来找我,我已经放弃学业了,念书对我没有多大益处,反正,我完全的抛 弃生活上循规蹈矩的方式。我只能不停的让自己麻痺、再麻痺!我的心灵,才能 有个短暂的渡口。” 亦妍依依不舍的含泪说:“兰姐,你要给我打电话哦!我也希望你好,出去 之后,我们都别再玩了吧!要玩也玩一些没瘾头的,短暂的快乐,又不会有人身 安全的顾虑,这种玩法,比较不伤害身体吧!” 佩兰看着孩子气又泪眼汪汪的亦妍,拉近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抚了亦妍的情 绪之后,佩兰迈出了与亦妍同居三星期的寝室。并且走向戒毒所的大门,迎接前 来等待已久的父亲,跟随着他,步往未来的命运。 结拜的姐姐离去了,亦妍虽然感到万分的无奈与不舍,但是,这种感觉,终 究没有当年母亲去逝时的悲痛与失望,也没有失去哥哥时的万念俱灰以及痛彻心 扉!所以,当佩兰离去后的第二天,亦妍收拾了悲伤的情绪,完全配合着戒毒所 的所有吩咐以及治疗。 就在亦妍已完全没有毒瘾之后,戒毒所依照惯例,安排她做心理辅导和建设 性的心理治疗。而后,她被观察了三天,然后正式被通知戒毒成功。 亦妍在父亲的保护与安排下,她回家了!回到了她熟悉和许多回忆的地方。 秋棠和异母弟弟都在大门口迎接她,亦妍虽未对他们表示热情,但是心里却引起 一阵强烈的波动!她多么思念埋在黄土堆里的妈妈,以及远渡重洋的哥哥啊! 心头上一股落漠的情潮,被一层层哀伤所包围,亦妍武装自己,不让眼眶盈 满的热液,轻易的滑落。她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倔强的躲回自己的房里。 亦妍又开始恢复学生的生活,只是这次上课的地点,不是学校,而是补习 班,她选择了靠近台北火车站附近一带的热门补习班,试图挽救高中一年级所有 的课程。 在补习班里,她不与任何的同学来往。亦妍内心的自卑与不平衡的心理,常 常因为看见同年龄的女同学,清纯无瑕的笑脸以及天真自信的态度而发作。她经 常孤独一人,尤其在午间休息的时刻,她在附近的快餐店或是廉价的咖啡馆里, 消磨掉整个午餐的时间。 在亦妍上课后的第二星期,午休之后的第一节理化课,她看见了张忠彦! 课堂上,忠彦一眼就认出了亦妍,虽然此时的亦妍,已不再是清汤挂面的短 发,经过几个月休学后的她,养长了一头齐肩的头发。乌黑亮丽的发丝,衬托出 亦妍清秀脸庞,和她那一双水灵的眼眸。而亦妍,胆怯的不敢相认。一直到课程 结束之后,忠彦主动的前来寒暄,亦妍才勉强露出一点点笑脸。忠彦告诉亦妍, 下课后等他,因为很久不见亦妍,他非常的担心。亦妍欣然的答应! 上完了下午四节课,亦妍先打了通电话回家,为了怕父亲担心,亦妍现在所 有的行踪一定先跟家里报备。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减少给家里带来负担。 走出电话亭,亦妍瞧见了门外的忠彦,看着他一脸的笑意,亦妍也露出了难 得的笑脸。他提议到附近的咖啡馆坐坐,也很想知道亦妍转院后的情况。忠彦骑 着一部伟士牌的手排档摩托车,虽然外型看上去不是新款,却擦拭的极光亮,令 人立即感觉到,车主对它的爱惜。 亦妍身穿一件蓝格子的长袖短身衬衫,下摆配着及膝的a字白色短裙,双足 上套着白色的厚底布鞋,手里捧着装满书本的塑胶制的粉红色书包。所以当她要 跨越摩托车的后坐时,一不小心,差点跌落。 她尴尬的立即跳下来,面红耳赤的无处隐藏。忠彦回头笑笑说:“侧坐吧! 穿裙子跨坐实在是很危险,除非你甘心露出美丽的大腿。”忠彦一直忘怀不了她 身穿黑纱睡衣的模样。 亦妍红着双颊,抓紧忠彦的肩膀支撑着,踩着后坐的踏板,跃上了后坐。她 坐稳后,用右手轻搂着忠彦的腰,忠彦身型魁梧,从背后看着他的身影,让亦妍 的心头上,莫名的浮现出一种安全感。 车子动之后,连续几个红绿灯,因为来不及闪躲计程车的横冲直撞,导致 忠彦不得不紧急煞车。一煞车,亦妍的的脸就自然的碰撞到忠彦的背部。每煞车 一次,她就闻到一股来自忠彦的男人体味,这股体味,刺激着她记忆中的哥哥! 怎么男人身上的味道都一样吗?为什么老师散发出来的味道,跟哥哥的那么 相似?以前,只要哥哥拥着她,近距离的接触,她都陶醉在哥哥所散发出来的一 种男人的气息,更是激起了她渴望跟哥哥的欲念。 亦妍不自觉的将手搂抱着更紧,将整个右侧的脸颊贴在忠彦的后背上。他不 知情的以为,亦妍坐不惯摩托车,频频回头对着亦妍喊:“别紧张,就快到了! 台北市的交通就是这样子,小车要让着大车,不然就是鸡蛋碰石头!我们是肉包 着铁啊!不像四轮的轿车,是铁包着肉。别怕,抓紧!” 就在忠彦蛇行的驾驶下,穿越了几条大马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内。这 里彷彿与世隔绝,好像不属于台北市闹区,幽幽的独霸一块安静的角落。 忠彦停下车后,亦妍放开了搂住他的右手,轻巧的跳下车。不料……裙子勾 住了后坐椅上的栏架,又差点让亦妍摔个正着。忠彦反应极快的回过身体,伸出 手,抓住了差点摔下来的亦妍。她实在倍感无地自容啊!一天之内,竟然差点连 摔两次。她站稳后,拉一拉衬衫以及下身的裙摆,讪笑的对着忠彦说: “谢谢……你……你好像是一直在救我……对不起,我……很少坐摩托车” 忠彦将车停放妥当之后,对着亦妍笑一笑,走近她,摸摸她的头说:“没关 系!你刚才上车的姿势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坐过摩托车。不怪你,因为你没机会 接触到嘛!走,进去吧~” 一踏进咖啡香味馥郁的室内,他们选择了远离大门的角落坐下。此时的咖啡 馆,因为下班时刻,所以客人寥寥无几。忠彦点了一杯热咖啡之后,关心的问亦 妍:“饿吗?这里的特餐很出名哦!要不要先吃点?” 亦妍此时才仔细的看着忠彦的五官,他长得跟哥哥很像;浓密的眉毛、直挺 的鼻梁,一双勾起眼尾的桃花眼。唯一不同的是,哥哥的额头没老师宽阔,嘴唇 也比老师丰厚,眉宇之间多了一份忧郁。 忠彦被亦妍迷濛的眼神所疑惑,他不知道亦妍的心思,也不敢打断她的沉 思。直到不耐烦的服务生说:“对不起,小姐!请问点些什么?” 亦妍被服务生从观察的思维中拉出了现实,她红着脸低头说:“对不起…… 我也要一杯热咖啡。” 气氛就在服务生走后,持续的僵着。亦妍更是不敢再直视忠彦,因为此时此 刻,她感到晕眩,坐在对面的男人,让她的心脏急遽跳动!连呼吸都失去了规 律。 而看在忠彦的眼中,亦妍脸上闪过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啊!她害羞的模样 与刚才她瞅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变化?为什么如此天壤之别? 忠彦轻咳了一声,问道:“这些日子,都还好吧?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很 想念你呢!” 亦妍微微的抬起头,一脸的欣慰。但是,还是闷声不响。 热咖啡来了,服务生放下了两杯香喷喷的咖啡后,忠彦继续说:“我现在, 在你就读的补习班兼了两门课,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喔!” 亦妍终于开口说:“谢谢老师。” 此时忠彦的传呼机响起,他看看显示在小荧幕上的字眼,不禁皱了皱眉头。 “亦妍,我们喝完咖啡就该走了,刚才补习班传呼我,说是要我代课。” “老师忙就先走吧,我不麻烦你送了,我会请司机来这里接我回家的。” 忠彦其实很不情愿就此离去,奈何晚间的课程距离此刻只差二十分钟了,他 捧住热腾腾的咖啡,一口一口急切的喝着。同时眼睛一直盯着亦妍,她一脸的微 红。当他将咖啡喝尽后,起身准备离去,顺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帐单,尴尬且缓 慢的说: “以后,下了课,你……你能来喝杯咖啡……咖啡?” 亦妍抬起头,双眼闪过一刹那的光芒,眼神坚定且含着柔媚的看着他说: “嗯!如果不耽误老师的时间……呃……这里……我很喜欢,很安静!” 忠彦满足且雀跃的冲着亦妍傻笑,走近她,怜爱的摸摸她的头,深情的看她 一眼,之后,走向柜台,买了单,他再回头对亦妍做出一脸真挚的表情,然后,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咖啡馆。 亦妍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她的视野下,她才收回视线,捧起微温的咖 啡,缓缓的啜饮。她从书包里找出香烟,点燃一根,独自的坐在原地吞云吐雾, 她满脑子都映出刚才老师对她的回眸一笑,以及深情款款的凝望,她心慌的感 觉,就如同与哥哥的初夜那般,那么令人期待!那么令人心醉! 与忠彦第二次的接触,在亦妍的心上留下了无可抹去的印象以及甜蜜。她开 始在意自己的打扮,也开始正式的在每星期的星期二、星期四这两天,跟忠彦相 约在咖啡馆见面。 亦妍下课后,总是躲避在补习班附近的巷口,她坚持坐上忠彦的摩托车。所 以,亦妍经常在每星期的二与四的日子,刻意的装扮,也刻意的穿上她悉心挑选 的裙子。 他们之间,热络的很快,快的彷彿让人误以为是相恋多年的情侣。因为亦妍 坐在摩托车的后坐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忠彦的模样,宛如害怕失去什么似的,整 个人贴着他的背部,将头依偎在他身后,陶醉的吸取来自他身上的气息。 在咖啡馆约会、谈心的模式,已不再能够满足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在他们交 往后的第二个月,忠彦终于提议要进一步的接触。因为,在咖啡馆里,他无法吻 亦妍,每每总是要带着她,躲在阴暗的巷内,尽情的拥吻亦妍,甚至伸手剥开她 胸前衬衫的纽扣。 忠彦的大胆要求,实在是因为敌不过亦妍的身躯。每当他解开了亦妍胸前的 几颗纽扣之后,在未伸手去触摸前,都因为敞开的衬衫里面,她丰腴的胸脯被不 同花色的内衣所挤压出的一条极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的挑逗着他男性的欲念。 就在此次,当他们又忍受着寒冷的侵扰,双双热烈的抱住对方,贪婪且饥渴 的吻着对方时,忠彦紧紧的搂着亦妍,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你要不要给 我?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给我……” 亦妍缓慢的推开忠彦,将米色的短大衣从胸前的两侧盖住被剥开的衬衫纽 扣。她急促的喘息,虽然下体也因为他的热吻,而感受到饥渴,感受到裤底因微 湿而传递的欲火。但是,她胆怯的拒绝忠彦!她想起被凌虐蹂躏的日子,她在未 碰到忠彦之前,已经发自内心的厌恶男人下体之! 她眼神惶恐且惊惧的回答忠彦:“不……不要……我怕……我担心你会嫌弃 我。你在垃圾场旁发现我的时候,我……我……”亦妍无法接续的往下说,她哽 咽的将脸埋在忠彦的胸口,不断的啜泣。 忠彦听她如此一说,怜惜的将她抱的更紧,抚慰着她的情绪。当亦妍稍微恢 复平静之后,他开口说:“没关系!你拒绝我,我只能更加专心的追求你,等到 有一天,你发现了我的真心诚意,届时,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并且抛开往 事,全心全意的投入我的怀抱。” 两人紧紧的继续相拥着,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忠彦接着说:“你的过去,我 相信那是一段使你做恶梦的根源,我真的不在乎你的过去!我现在只想告诉你,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未来,必定有我!而且一定属于我!” 亦妍抬头看住忠彦一脸诚挚的神情,她化泪眼为笑脸,主动的凑上自己颤抖 的两片红色樱唇,深深的吻着忠彦。 当热烈的激情再度引燃了体内窜动的欲火,这次,亦妍自动的踮起脚尖,靠 在忠彦的耳旁,悄悄的问:“你……你还要我吗?我愿意……我心甘情愿……” 忠彦欣喜若狂的顺着亦妍的颈,一路吻到了她胸前微微曝露出的嫩乳,亦妍 兴奋的低吟,享受着忠彦大胆的剥开她一边的胸衣罩杯,贪恋的吸吮着她的蓓蕾 以及蕊心。 终于在两人都再也无法抵挡一燃起的时,忠彦替亦妍将衣服穿带整 齐之后,拉着她,骑上了摩托车。他告诉亦妍:“我暂时还不方便带你回家,因 为,我与父母、兄嫂同住,所以……所以,我们去旅馆好吗?” 亦妍毫无异议的顺从忠彦的决定,并且在途经的电话亭,她跳下车,打了通 电话,谎称要去图书馆复习功课,可能晚归,请父亲安心。 当他们骑着摩托车,在台北火车站附近绕了几圈之后,终于找到一家价钱合 理的小宾馆,他们买下两小时的“休息”钟点,而后,拿着房门钥匙,手牵着手 火速的前往分配到的房间。 一进门之后,未熄的欲火,因为彼此的拥抱,燃烧的更加热烈了!忠彦替亦 妍脱去了米色短大衣之后,急速的一颗颗的剥去她靛蓝色的丝绸衬衫之纽扣,当 衬衫的扣子完全剥开之后,忠彦看到了亦妍包裹在浅蓝色绣上碎花的胸衣里,一 双雪白以及滑嫩的。 他饥渴的拉下亦妍肩上的两条胸罩肩带,顺手在她的胸前解除了胸衣的扣 子。当浅蓝色的内衣被脱落后,忠彦再也忍无可忍的推倒亦妍躺在床上。他贪婪 的、饥荒的,张嘴就含住了亦妍单边的花瓣。忠彦一面吸吮,一只手也游向另一 颗。而亦妍已被忠彦挑逗的从鼻咽间,不断的哼出愉快的喘息。 忠彦一不小心摸到了亦妍上的疤痕,他怜惜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不 断的舔舐着它。他知道,就是这块疤,引发亦妍内心的伤痕。忠彦此时胯下间的 ,早已涨的无法再躲藏在内裤里了,他一边吸吮着亦妍的雪白花瓣,一边伸 手脱去自己下体的累赘。 当忠彦将自己下体剥个精光后,裸的挺出坚硬的时,他才开始脱去 亦妍下摆黑色的尼龙长裙。裙子很顺利的被拉下,此刻,亦妍的私处,就剩下一 条浅蓝色的低腰内裤了。 看在欲火焚烧的忠彦眼中,亦妍这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撩起了他最冲动的 念头!他一直无法忘却亦妍白玉似的腿,尤其现在它们已呈献在眼前,忠彦甚至 未先脱落亦妍的内裤,情不自禁的低下身体,从亦妍的大腿一路吻到脚踝。 亦妍禁不住忠彦不断的爱抚与挑逗,嫩穴内,早已潺流着。她主动的退 去自己的小内裤,同时起身将忠彦身上的毛衣与汗衫一起脱去。她娇媚的看他一 眼,脸颊红通通的,隐藏不住她急迫的需要与渴望! 当两人都裸之际,彼此迫切的抱住对方,在床上翻滚着,同时四片唇更 是激烈的交缠着。忠彦肿胀的男根,终于再也无法等待!他压住亦妍,用膝盖推 开她的双腿,然后让红肿的小头,一点一点的挤进亦妍泛滥的内。 一进入之后,惹起亦妍一声声畅快的呻吟,她的眼神迷濛着看住正在卖力挺 进的忠彦。她抓紧他的双臂,微微抬起臀部,让忠彦能更顺利的直往花心捣进。 亦妍舒畅的将腿交叉的勾住忠彦的腰际,而忠彦也将忍受已久的兽欲,快速 的让下体奔窜在亦妍窄紧又多汁的内。亦妍又再度尝试到的快感与美 妙,彷彿又回到了与哥哥偷偷摸摸的日子,她几乎接近癫狂的放纵自己,配 合着忠彦一下一下的蛮干。 忠彦的男根感受到亦妍穴内花心里,一股火热的包围,潮湿的洞穴不停的有 水渗出。他看着亦妍的两朵花瓣,摇摆不定且无规律的跳跃,此时亦妍已经狂乱 的抓住自己的花蕾,让两朵雪白的嫩乳,在自己的抚摸下,达到第一次的。 亦妍兴奋的全身轻微的发抖,里涌出大量的热液,顺着忠彦激烈的顶 撞,水液从洞穴不断的喷洒在床铺上。 就在亦妍一决堤的洪涛间,忠彦撑起双手,拉起亦妍一条,架在自 己的肩上。他让下体的距离稍微拉远,这样子才能够发挥出自己偏长又壮硕的男 根,强又有力的驰骋在亦妍的嫩穴。 亦妍实在无法抵挡忠彦猛兽似的撞击,她闭上眼,尽情的享受来自下体,因 忠彦强烈的碰撞而引起的一阵阵快意。她双手环绕着忠彦的后颈,闭上的双眼微 微的睁开,她瞇着眼,让亢奋的情绪从小嘴中淫荡且娇柔的叫出: “哦~哦~你快要……要弄死……我了……嗯~嗯~嗯~ho~好舒服…… 啊~啊……我又要再……再一次来了……” 忠彦感受到亦妍的小花穴又再度涌出热潮,他抓起亦妍的另一条腿,照样的 架在肩膀上,然后就再也把持不住的火速向正在波涛汹涌的嫩穴猛击!每一下的 挺进,都让亦妍淫声连连,尤其当小头撞上花心之时,穴内的壁肉,就强烈的收 缩和吸附。 当房间里弥漫着亦妍的呻吟,与他们下体撞击后所发出的声响,忠彦终于在 亦妍最后一波热液的侵袭,而控制不住的射出了浓稠的jg液。 他们都喘嘘嘘的流了一身的汗,亦妍紧紧的抱住忠彦,让他已渐渐微软的男 根,在自己的下体持续的抖动。她伸手抚摸忠彦汗湿的背,满足而且幸福的抬起 头,亲吻他的脖子。 而忠彦还一直停留在shè精后的兴奋波潮中,他也紧拥着亦妍,让彼此裸 的身躯,继续贴着对方。忠彦满足且喘息的对着亦妍说: “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 你……真的让人无法自拔……更无可救药的陷入……” 亦妍一听到爱字,从忠彦的嘴巴说出口,她激动的流下了欢愉的泪水,并且 找到忠彦的嘴唇,主动的、热情的,吻住了还在急喘的忠彦。 忠彦是位年近三十的教师,家境小康,是位正在为事业奋斗的青年。他足足 比亦妍大了十一岁,所以,当他们正式的交往之后,亦妍欢天喜地的说要将他们 交往的事实,告诉父亲。 就在农历年期间的假期,亦妍向父亲提出了她与“老师”交往的真相。父亲 一时无法接受亦妍天真的看法,主动的要求亦妍带忠彦回家来,他必须当面跟这 位野心勃勃的青年进行非公开式的谈判。 尚天实在不敢相信,以他在商场上看人的经验,忠彦绝非池中物。毕竟是他 发现了亦妍被丢弃在垃圾场旁的事情,况且……如果忠彦不知道亦妍就是贾家的 千金,那么……他还会对亦妍好吗? 身为父亲的尚天,他确实有保护儿女的责任,他不想让宝贝女儿再次的受 伤,再度的因感情上的挫伤而过着糜烂的生活。 忠彦和亦妍之间的感情,演进的如火燎原,他们几乎天天见面,忠彦骑着摩 托车带着亦妍,逛遍了台北的夜市,也尝尽了亦妍从未吃过的美味小吃。每当他 们吃饱了,逛累了,不是钻进电影院看电影,就是找间廉价的旅馆,彼此释放出 对的,同时再进一步的在彼此热忱的欢愉里,得到心灵与精神的寄托和 印证。 大年初五的晚间,亦妍带着忠彦回家,今天,是她跟父亲约定的日子。说好 了要招待忠彦一顿丰富的晚餐,并且与秋棠、和小弟一起入席。亦妍认为这是对 忠彦的一种尊重,更何况,他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踏入位居天母的豪宅前,亦妍在门口先将忠彦的服装仪容整顿好,然后笑盈 盈的对着忠彦说:“我父亲你见过的,没什么好紧张!我们跟他宣布正式交往是 对他的尊敬,否则,我老是要编织不同的借口才能晚归,你千万别因为我家的豪 华而紧张哦~我在这里,已先跟你做心理建设了,但愿你能熬过我父亲的盘问。 他唷!很啰嗦的,不过……你放心,他也很怕我!” 亦妍说完这番话之后,顽皮的吐出舌头,对忠彦做出一副调皮的鬼脸。而后 她带领着忠彦,穿越前庭花园的小喷泉,直接来到居家的大门口。 亦妍今晚很刻意的装扮,并且上了淡妆。她穿了套硃红色的棉纱连衣裙,裙 长及膝,在颈上系着一条同款的小围巾。她将长发在脑后梳一个发髻,顺便插上 了一根珊瑚制品的发簪。双足上踏着名贵的瑞士出产深红色皮鞋,手上提着法国 着名的el小型淑女晚宴用的黑色皮包。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小 贵妇装扮。 忠彦也为了今晚要见亦妍的父亲,而处心积虑的在亦妍的陪同下,在百货公 司里面,花掉了他兼职半个月的薪资,买了套体面的西装。 亦妍按了门铃之后,前来开门的女佣正是罗妈,罗妈露出笑容可掬的表情, 迎进了亦妍以及忠彦。罗妈一见忠彦的时候,脸上刹那间出现几秒钟的惊讶,而 后,她老练的带领着忠彦,先在靠近大门的偏厅等候,并且命令其他女佣:“上 茶!” 忠彦一踏入贾家的玄关,就已经惊讶的无法形容出他内心的激荡。除了墙壁 上几幅名贵的画之外,他更是被贾家的气势与财富所困惑。他想不透,有钱人家 的玄关,竟然比自家中的客厅还要大! 此时忠彦忐忑不安的坐在偏厅的皮沙发上,手上捧着一磁制茶杯,缓缓的喝 着飘漫着春天气味之茶,“碧螺春”。他虽未有品茗的爱好,但是,他还是能分 辨出茶的颜色与质素。 当贾家的壁钟,准时的在七点整而敲出悦耳的音乐时,亦妍飞快的奔向偏 厅,陪伴着忠彦,带领他前往饭厅。 饭厅里,尚天、秋棠,以及不满两岁的小弟已在恭候。饭桌旁更是站立了两 位负责上菜的女佣。忠彦出身于平民之家,从未见过富贵家庭的用餐场面,他尴 尬的对着席位上的两位主人笑了笑,而后,在亦妍的旁边坐下来。 整顿晚餐,除了菜色昂贵与精致之外,女佣不断的服务与鸦雀无声的气氛, 都让忠彦如坐针毡。当然!还有亦然不合理的发出汤匙与磁碗的碰击声音。 忠彦突然觉得自己生在平民的家庭是种幸运!跟着父母、兄嫂,在餐桌上, 话家常,是多么温馨与贴切之事啊!不像现在,他连吃口饭、嚼着菜,都要小心 翼翼的应付。 席间,尚天曾多次的望向忠彦,见他吃饭的习惯与规矩,让尚天更确定了他 是来自中下阶层的家庭。因为……无论忠彦怎么伪装与配合,都摆脱不他发自内 心的窘态与不安。 尚天再望向亦妍,见她温文儒雅以及不急不徐的姿态,他心里暗自决定了要 阻挠忠彦的狼子野心! 晚饭终于结束了,在忠彦的心里暗自的欢呼!整顿晚餐,他都不知道自己到 底吃了些什么,眼见着五花八门的菜肴;与穿梭在厨房与饭厅间的女佣,看得他 眼花撩乱。 亦妍被迫与秋棠和小弟先离席,尚天对着忠彦说:“咱们两个男人聊聊?” 忠彦无助的望向亦妍,见她一脸鼓舞的神情,让忠彦心宽了不少。亦妍与秋 棠带着弟弟步出了饭厅之后,尚天示意,要忠彦跟着他上楼。 当他们一起来到尚天的书房之后,尚天让忠彦坐下来,并且倒了两杯陈年白 兰地,一杯递给他。尚天自然的点燃一根雪茄,捧着大肚杯,缓缓的一小口一小 口喝下。此时忠彦等待着尚天的发话,而局促不安。 “张老师,很感谢你救了我女儿。” 忠彦没料到尚天会把开场白,放在他与亦妍最初的关系上。忠彦放下手中的 酒杯,很四平八稳的回答:“别这么客气,贾先生,这是任何人碰到都必须帮忙 的事情,况且……我认为,这是我跟亦妍的缘份。” 尚天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接口说:“缘份?是,没错!亦妍考上的女子中学 正是你教书的学校,那么……补习班呢?怎么这么巧合呢?” 忠彦很兴奋的说:“对!事情就是那么巧,所以我才认为是冥冥之中,命运 对我们的安排。” 尚天这下子笑声更尖锐了,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夹,狠狠 的往桌面上一甩。 “请张老师看看,这里面都装了什么!” 忠彦立刻走向办公桌,拿了文件夹,一打开它时,忠彦的脸一阵白、一阵 青。 “不!不是这样子!我在第一次救了亦妍之后,就对她难以忘怀,在之前, 学校里,我是她的理化老师,对亦妍的印象一直很深刻。我会寻找她是因为…… 是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她!” 尚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默的拿着雪茄缓缓的抽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盯 住忠彦,从抽屉取出了一叠支票本,对着忠彦说:“你开个价钱,就当我感激你 救了亦妍,我希望……你别再跟亦妍纠缠不清,她……不适合你。就算她有不堪 回首的过去,但是……她终究是我的女儿,终究是贾家的千金!” 忠彦实在没想到贾尚天竟是这号人物,防人之森严啊!他之前调查亦妍的去 向,竟然被贾尚天请侦探社侦破。以忠彦的立场,他确实很喜欢亦妍,但是,他 对贾家的身家更有浓烈的兴趣。所以,忠彦当下立即决定,要以亦妍为筹码,跟 尚天进行一场拉锯战! “贾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不要您的钱,也没有任何企图。对不起! 我想,我该告退了。” 忠彦站起来,对尚天恭敬的行礼,而后,拉一拉身上的西装,朝门口走去。 “慢着!张老师,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能放弃亦妍吗?我不会让你们在 一起的。” 忠彦回头对尚天说:“贾先生,恕我难以从命,我是真心爱着亦妍!我们彼 此相爱!你要阻止、要破坏,都无法拆散两颗相连的心。”一说完后,忠彦拉开 门,快步的离去。 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亦妍,忠彦一脸的忿然正好被亦妍目睹。她关心且急 切的问:“怎么了?你跟爸爸说了些什么?你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忠彦一抬头看到了站在二楼栏栅旁的尚天,忠彦对着亦妍说:“请你问你的 父亲吧!总之,你只要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这样子就够了。” 忠彦一说完后飞快的奔出大门,逃出了贾家的豪宅。 亦妍眼见忠彦跟父亲谈的不欢而散,她急忙的走往二楼,来到父亲身旁,紧 张的问:“怎么回事?忠彦说了什么让爸爸不高兴吗?” 尚天语重心长的对着亦妍说:“我反对你们继续交往,这位张老师是有目的 的,而且有企图的接近你!我是你爸爸,自然要提醒你,保护你。你的幸福就是 为父的最大快乐!我不忍心看着你被他欺骗。” 亦妍怒火高涨,气急败坏的喊出:“胡说!胡说!忠彦不是这样子的人!你 根本不了解我们的恋情!你怎么可以妄下断语!” 尚天拉着亦妍,急步走向书房,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递给亦妍后,说: “你自己看看吧!资料上写得很清楚,我一听说你跟张老师在交往,派侦探社的 人去暗地里察访的,才知道他……” 此刻亦妍上了淡妆的脸,哭花了,她一页一页的往下看、往下翻,就连照片 都拍摄的很逼真!照片上,忠彦搂着一位比亦妍年长的女人,坐在昏暗的餐厅里 表情看似很快乐的模样。 亦妍歇斯底里的哭叫“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知道是你又要破坏了!” 尚天心疼的抓紧亦妍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近自己,安抚她受伤的情绪。没想 到,亦妍一把甩脱掉父亲的手,泪流满面的说:“别碰我!我恨你!恨你!你先 是拆散我和哥哥,害死妈妈,接着娶了个早就暗地私通的野护士,之后生了个小 杂种!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才居心叵测!你才有企图!” 尚天一听到亦妍满口的私通、野护士、小杂种,他气冲冲的上前,就给亦妍 一个响脆的耳光!一打完后,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来不及了!亦妍 惊愕了一下子,单手抚摸着脸颊上的。亦妍狠狠的瞪着父亲,眼神中,绝望 多过愤慨,之后她泪汪汪的冲出书房,奔回自己的房间! 亦妍回房后,趴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她想起资料夹里的照片,想起忠彦抱 着女人的神态,她直觉是误会!一定是误会。毕竟,忠彦已经出社会多年了,朋 友、同学、或是同事,怎可能没有异性呢?大家一起聚餐或是闲聊,不都是很正 常的事吗? 侦探社所拍下的照片不能证明什么!亦妍决定跟忠彦当面说个明白,所以, 她马上换下了身上的连衣裙,改穿一件咖啡色的毛衣,配上墨绿色的纯棉长大 衣,下身套上一条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她偷偷的拎着黑色短靴,背着皮包,穿过 父亲的书房,悄悄的来到厨房的后门。 门已经被锁上,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亦妍穿上短靴,经由窗户跃出去。一出 窗口,她立刻奔跑,穿越前停花园,她冲出了戒护森严的牢笼,逃离父亲的管 束。一直跑到大马路上,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还在过年期间,所以大街上热闹的气氛,拥挤的人裙,立刻将亦妍悲伤的情 绪减去一大半。她找了家咖啡馆,坐定后,随意的点了杯饮品,她马上走向柜台 打电话传呼忠彦。 等待忠彦电话的过程,邻座的两位男士向亦妍搭讪,都被亦妍淡淡及冷漠的 拒绝。大约十分钟之后,服务生来请亦妍前往柜台接听电话。 话筒里传来忠彦焦急的声音:“亦妍!你在哪儿?那么晚了还跑出来,你告 诉我地点,我立即赶来!” “忠彦……我……我看了资料夹了,我想跟你当面说清楚,你说个地方,我 们碰面再谈。” 忠彦直接说出了补习班这个地点,他们约定半小时后,补习班的门口见。亦 妍挂上电话后,奔回坐位,拿了帐单前往柜台买单,桌上的饮料,连碰都没碰! 她出了咖啡馆后,拦了部计程车,直接驶往补习班。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两人一碰面后,忠彦主动的抱住亦妍,热情的拥吻她。 亦妍根本来不及问出心中的疑问,就被忠彦的吻而感到、感到腿软。 终究还是敌不过“床”的诱惑啊!尤其有阻力的一面墙挡在两人之间,使得 他们更加珍惜这偷来的时间。 一样的宾馆,不一样的房间,这次,他们由“休息”改为“住宿”。亦妍跟 忠彦从补习班重遇后至今,也不过才短短三个月,前来这家宾馆却是一星期好几 次。尤其对柜台的老板娘,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虽然老板娘有点看不惯忠彦, 因每次付钱时掏出皮夹的窘困,都因亦妍塞钱让他找台阶下,而解除了忠彦的尴 尬。 此次也是,亦妍坚持不让忠彦出钱,她心疼他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花在这种 消费上。她宁可花父亲的银子,反正,不痛不痒!父亲多的是钱。 当他们一踏入房间,亦妍先脱去了墨绿色的长大衣,卸下了脑后的发髻及发 簪,挂好了皮包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准备先谈谈正事,不急着做的 事。反倒是忠彦,饥荒似的抱住亦妍,脱去她咖啡色的毛衣,使得亦妍身上的淡 橘色薄纱胸罩立即勾起了忠彦下体的欲火。 忠彦蹲在亦妍的胯间,双手抚摸隔着薄纱的嫩乳,亦妍禁不住忠彦手上的冰 冻,粉红色的乳晕立刻缩成一朵小花。忠彦拉下亦妍胸衣的肩带,再将它拉往亦 妍的腰部。让两颗滑嫩的,肆无忌惮的在他眼前摇晃。 忠彦用嘴含住左边的花蕊,用手不断的来回搓揉右边的花蕾。亦妍舒服的直 喘气,将头往后仰,让起伏的胸脯,任忠彦尽情的享用。 在忠彦热情的吸吮下,亦妍已感到裤底下的湿润,所以她拉起忠彦,将他的 上衣剥去,拉下他的长裤,从内裤的侧边,直接掏出了忠彦的。 亦妍推忠彦躺在床上,她自己也跟着爬上,亦妍趴在忠彦的小腹上,张嘴就 含住了直挺的音茎。她很卖力的吞吐嘴里的这根,也心甘情愿的让它抵住咽 喉后,还是拼命的咽。忠彦已兴奋的急促的呼吸,并且不断的拼命咽下口水。 当忠彦有点受不了亦妍这般的挑逗,他拉住了亦妍,让她停止下来,然后自 己扯下内裤后,让亦妍平躺下来。忠彦脱去了亦妍的牛仔裤,顺着她的腰一路 吻,经过腹肌,来到了私处。 亦妍穿着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白纱内裤,内裤是窄边的款式,周围还镶上一层 紫色的绣花。看在忠彦的眼里,亦妍一次比一次性感,一次比一次更有味道,因 为此时的亦妍,对他而言,实在是十足的小荡妇呀!这不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 的女人吗?清秀娇艳的外表;言行端庄、举止大方;魔鬼般的身材与中型。 尤其亦妍一嘴的好口技,在吞吐与吸吮间,她从不让牙齿去碰到。 忠彦缓缓的拉下白纱内裤,顺着亦妍抬高臀部的同时,他一眼就瞧见了两片 嫩唇间,闪闪发亮的水液。忠彦将亦妍的腿掰开,让自己的头埋在她胯间,而后 他伸出舌,便开始拨弄。 忠彦一面呷饮穴内潺流的蜜汁,一面用手将两片微红的嫩唇翻开,惹得亦妍 除了喘气之外,小嘴里不断喃喃地“哦……哦……唔……唔……” 当彼此的欲火都燃到了最高点,亦妍娇羞且急切的说:“快……快进入…… 我……不行了……插入吧……” 忠彦看着亦妍淫荡又饥渴的模样,实在很令他亢奋。他马上趴跪在亦妍两腿 之间,单手撑着床,一只手扶起坚硬的,慢慢的往里塞,一点一点的挤 进。一进入后,亦妍长呼出一口气息,满足的抱住忠彦的背,抬起腿勾住他的 腰。 而忠彦已经几天没有跟亦妍了,这次他强烈的感受到,穴内强烈的收 缩,以及热腾腾的湿润不断的围堵小头。他开始快速的挺进,每一下都让亦妍疯 狂的呼叫,他看着亦妍红通通的脸颊,一副陶醉又淫荡的神态,更是催促着他火 速的撞击穴里深处的小花心。 在忠彦加速的奔驰下,亦妍泄出了第一次的淫液。忠彦翻过亦妍的身 体,准备从背后进入,没想到却反被亦妍将他压倒。亦妍贪婪的单腿跨越忠彦的 腰部,抓起,就猴急的塞入自己湿漉漉的穴内。 一坐上忠彦挺拔的后,亦妍的面容露出一脸的诡异,她对忠彦憨笑,然 后,双手撑持着他的胸膛,便开始用力的上下摆动。忠彦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 吓了一跳,但是同时也享受着亦妍一下一下的套弄。 忠彦正感到小头上一阵酥麻的的快意时,亦妍慢下来了,她只让穴口吸附着 红肿的小头,刻意不让自己将坐到底。忠彦被她这样子的挑逗,实在又急又 好笑,所以他马上求饶,并且顽皮的对着亦妍搔痒。 亦妍差点笑翻了,整个人趴在忠彦的身上。忠彦顺势抓住亦妍,翻过她的身 体,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抓紧亦妍臀部的两侧,让再次顺利的插入。 忠彦让下体猛烈的击撞,他的腹部和亦妍雪嫩的臀肉,碰撞后发出了美妙的 声响,亦妍也配合的高高翘起臀部,让忠彦能更深入的直捣花心。 就在亦妍一阵阵彷彿洪涛决堤般的涌出热潮时,忠彦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做最 后的冲刺,亦妍喷出的水,溅湿了床单,也弄湿了忠彦的腹部。终究抵挡不 住波涛汹涌的热液,在忠彦拼命狂顶几十下后,心甘情愿的射出了jg液。 他们累的双双趴下,忠彦压在亦妍背上,满足且急遽的喘息。男根还停留在 亦妍的体内,它持续的抖擞了数十秒钟之后,才安静了下来。 亦妍翻过身正面抱住忠彦,躲在他怀里撒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 能告诉我吗?” 忠彦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就是这一副表情最像亦妍记忆中的哥哥!她再 问:“你说嘛!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跟她那么亲密呢?” “亦妍,她是我叔叔的女儿!换句话说,她是我堂妹,你父亲请侦探社调查 我、跟踪我,都没关系!问题是他不能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冠个罪名给我。而且 他还反对我们来往,你父亲认为,我是对你以及你们家的产业有野心与企图。” 亦妍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爸爸应该不会让我离开台北;离开他 的视线。他想阻挠,也不是件易事吧!” 忠彦沉思着该怎么让贾尚天接纳他?这……似乎很难,毕竟,姜还是老的 辣。贾尚天观察、分析的太透彻,导致忠彦一下子竟然找不到切入点。不过,手 上握住了亦妍这张王牌,贾尚天总有一日会向自己妥协的。 “亦妍,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现在实在还太小,又未成年,万 一你父亲告我诱拐未成年少女,那时候,怎么办?” “不!他敢!我就离家,让他永远找不到我!看他怎么向我去逝的母亲交 代。我妈妈就是被他害惨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早逝。他就是存心让我孤独,存 心要破坏我的感情!” “是吗?难怪觉得今晚看到你跟你后母长得一点都不像呢!你漂亮多喽!” 忠彦讨好般的夸赞亦妍的美貌,同时伸手捏一捏她的脸颊。亦妍被他如此一 说,害臊的躲在被窝里,将脸盖住。忠彦起身掀开棉被,看着裸的亦妍,看 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情,差点又惹起欲火。 他抱起亦妍轻盈的身躯,顺势在用嘴唇她脸颊上吻一下,而后,他抱着亦妍 前往浴室,准备与她共浴,准备跟她洗个鸳鸯泰国浴。 隔天一大清早,因为昨晚两人共浴后,再一次的交合,而感疲惫不堪,却因 大街上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所惊醒。亦妍懒洋洋的翻过身抱住忠彦,结果,扑空! 她纳闷的起床,环视周围,也未见忠彦的身影。她赶紧穿上衣裤,快速的梳洗后 来到柜台,询问老板娘。老板娘一见亦妍急惊的神色,笑瞇瞇的说: “小姑娘,你的帅哥,昨夜凌晨三点多就走喽!不过……他有放了一张纸条 在我这里,我拿给你……” 老板娘弯下腰,笨重的水桶腰挤满了小柜台,好不容易在抽屉里,翻出了忠 彦因匆促而写下的字迹。 “亦妍,家人急呼,不忍心吵醒你甜睡,看到此留言后,请速赶回家,我会 再与你联络的。爱你的忠彦留” 亦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摺叠后,塞入皮包。跟老板娘说了声“谢谢”,她步 出旅馆,走到大街上,拦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回家。 当亦妍一走进大门,来不及将鞋脱掉,就听见父亲喊她的声音。她干脆不脱 鞋,从玄关直接走去客厅。父亲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阅读着,抬头一见亦妍, 父亲先关心的问: “昨晚上哪儿去了?” 亦妍漫不经心的态度说:“被你气炸了!所以约了朋友去迪斯可跳舞。” 父亲摘下老花眼镜问:“跳到天亮吗?你也太不像话了!去,先去吃早餐, 吃饱后,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亦妍感到一阵不妙,这种感觉就彷彿一个死刑犯,先让吃饱喝足后,然后再 进行枪决。 亦妍也真饿了,她不再搭理父亲,步入饭厅请女佣端出早餐。她慢条斯理的 吃着,心理一直不断的猜测,父亲到底是要跟她说什么?难道……父亲回心转意 了?愿意接受忠彦,不再阻挠? 用过餐之后,亦妍回房换了套粉红色的家居服,然后回到客厅,当着父亲的 面,点燃一根烟,缓缓的吸着。尚天放下报纸,对着亦妍说:“你还记得住在台 中的小叔叔?” 亦妍轻轻的点头,一脸的疑惑。 “台北…你是不能再待了,我准备送你去小叔叔那里住,在那里继续补习。 然后,继续升学。” 亦妍反抗的喊:“不要!我不离开台北!要去你自己去!昨晚我打电话给忠 彦,他已经澄清了事情,那个女人,根本是他的堂妹。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扣 罪名,甚至要拆散我们!” 尚天从茶几的隔层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亦妍。她一接过之后,先看 看照片右下角的日期,然后才看照片上的人。又是那个女人!背景是在亦妍就读 的学校。亦妍突然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好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原来, 照片的她,也是在学校教书的,亦妍曾多次在校园跟她擦身而过。 亦妍一张一张的看,边看边流泪。其间有好几张都是忠彦跟女人进出宾馆的 镜头。最后一张不太清楚,应该是隔着玻璃窗拍摄下来的。照片中的男女,半裸 着,亲密的热吻着对方,就算曝光的照片,也能辨识男的就是忠彦。 看完照片后,亦妍痛哭失声,任委屈的泪水洒满整个脸庞。父亲递来一张面 纸,坐近她身边,心疼的拥她入怀。亦妍哭泣的声音,惊吓了在客厅一旁玩耍的 亦然。小弟走到姐姐身边,用他的小手不断的拍亦妍的背。 “姐姐……乖,不哭……我打,我打坏人……我打大野狼……” 亦妍被亦然稚嫩的声音以及可笑的举动,引发了一丝丝的亲情,她推开父亲 转身看着弟弟,破涕为笑的说:“你知道坏人在哪儿啊?哪有大野狼?” 亦然叮咚叮咚的跑到偏厅,拿起一本图画书,又跑到亦妍身旁。 “姐姐看,大野狼,吃小羊,坏坏。” 亦妍发现,异母弟弟亦然竟然愈来愈像哥哥!他简直就是亦斌小时候的翻 版。她那么长久以来,第一次对亦然表示友好,而弟弟好像很喜欢她似的,见她 有反应,一直粘着亦妍说话。 父亲见姐弟俩有了进一步的沟通与交流,内心实感安慰啊!他催促亦妍先上 楼整顿行李,午饭后,他要亲自陪同亦妍南下,亲自将女儿交付给自己的小弟。 亦妍还在矛盾,她心里还是舍不得!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真喜欢忠彦还 是因为忠彦像哥哥所以喜欢他。她自己找不到头绪,摸不着心底深处被隐藏已久 的那个封口。那个封口,是否已经成为亦妍一辈子都不敢再开的一道心锁? 车子快速的在高速公路上驰骋,经过了中坜、新竹、苗栗,大约两个多小时 之后,司机从中港路的交流道驶出了高速公路。 贾尚天的弟弟;贾尚诚,是位忠厚老实的艺术家。尚诚是位画匠,他画了大 半辈子,却不见成就。借由尚天的财富,他才得以舒适阔绰的生活。尚诚并未娶 妻生子,他太崇尚自由,也不愿为了喝杯牛奶,而养头母牛在家中,更何况,以 他的浪漫个性,以及孤芳自赏的心态,他根本供不起一个家庭的开销。 尚诚的住宅位于台中市西区的公寓。当尚天亲自将亦妍托付给弟弟之后,嘱 咐了一会儿,留下来一大笔生活费,并且塞给亦妍一张信用卡,以及少许的现 金。尚天抵达弟弟的住处不到两小时,就因为公事又折返台北了。临走前,他怜 爱的拍拍亦妍的头,然后对着她说: “要乖,别再让我担心了,跟着叔叔要听话,学业为重,知道吗?” 亦妍点点头,没有哭泣、没有依依不舍,目送爸爸离去。 距离补习班开学的日子,还有一星期。亦妍住进叔叔家后,并没有刻意的与 他培养叔侄的感情,反而各管各的,除了吃饭时间,煮饭的欧巴桑会来煮两餐, 其余的时间,尚诚都躲在画室里作画,而亦妍趁机熟悉一下台中市的街道,也顺 便认识一些新朋友。 初抵达台中的第二天,亦妍实在忍不住要打电话给忠彦,她一直认为,忠彦 应该是爱她的。但是,每当一拿起话筒,脑海里出现了照片上的画面,她又放弃 了要跟忠彦“好聚好散”的念头。 在开学前一天,亦妍对于附近一带的环境已经熟记的差不多了,她终于想起 打电话联络佩兰。她从离开戒毒所之后,因为上补习班而忙碌,又忙着与忠彦谈 恋爱,再加上最近情绪低落,几乎差点把这位结拜姐姐给忘记了! 电话直接打到佩兰房间的专线号码,恰巧,接通后正值佩兰清醒时刻。她们 相约在台中市闹区的一家“咖啡·简餐”的西餐厅碰面。 亦妍万分雀跃的挑选出门的衣裳,她一定要让这位结拜姐姐眼睛一亮,而认 不出她来。距离几个月没见面了,多少应该都会有些变化吧! 她挑选了这些天疯狂“血拼”的一件牛仔长裙;上身搭配一件套头的黑色紧 身毛衣;在毛衣外搭上牛仔背心。亦妍用一条碎花布巾绑在头上,学习海盗的装 束,将大部份的过肩长发垂在胸前。脚上踏着过年期间刚买的短靴子,如此一 来,亦妍看起来,潇洒中带点野;野中又多了一份柔;柔中又显示出几分媚! 当亦妍出现在约定的西餐厅时,惹来一阵的目光与窃窃私语。她环视了一周 马上看到了正在向她挥手的佩兰。她们俩一碰面之后,相拥且欢呼!看在其他客 人眼中,彷彿是对失散多年的姐妹花呢! 她们各自点了饮料之后,互相询问彼此的近况,亦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她和 老师谈恋爱的事。佩兰也说了些她玩“四号”又被抓进去一次,出来后,她现在 不玩四号了,改玩别的。因为朋友介绍她玩一些比较古老的玩法;是直接吃的, 也不会有瘾,充其量药性过后,会口干舌燥。 亦妍一听到“不会有瘾”眼睛一亮,内心已开始蠢蠢欲动了。亦妍好奇的 问:“到底是什么啊!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呢!?” 佩兰故弄玄虚的暂时不说,朝着亦妍眨眨眼,露出一脸诡异。然后说:“现 在才下午,等天一黑,我带你去一些好玩的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喽!” 她们俩在西餐厅里消磨掉整个下午的时间,当天黑之后,喝下午茶的客人也 纷纷的离去。佩兰拉着亦妍,走向柜台买过单后,漫步在街上,直接以步行的方 式,往佩兰带领的神秘之地走去。 当她们走了约十分钟后,在一家外观看似很破旧的西药房门口。佩兰说: “你在外面等,我马上出来!” 三分钟后,佩兰笑嘻嘻的亮出手上的一带药品,亦妍还是一头雾水,不过, 她暂时不问是什么,反正,等一下就知道了嘛! 佩兰招来一部计程车,她准备让亦妍认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子。当车子停在 一间招牌写上“stories”的酒吧后,佩兰付了车钱,拉着亦妍就往地下 室走去。 一踏入酒吧内,亦妍马上就被这里的装潢与素质所吸引。夜,虽未深,但是 这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以上的年轻人。而且……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的样子! 佩兰先跟酒保介绍了亦妍。酒保是这里老板,三十来岁不到四十,大家都叫 他“老孙”。亦妍一见老板和蔼可亲的态度,对这家酒馆更是增添了几分好印 象。 老孙带领她们从吧台后的侧门进入另一个空间。这里又是别有风味,这是间 单独的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位佩兰的朋友在等待了。 佩兰点名:“小志、阿敏、珊珊、阿飞、毛毛。” 被喊出名字的人都对着亦妍笑,亦妍也赶紧说:“大家好,我叫小妍。” 几位年轻人,不到几分钟后,就热络的彷彿结交几年的好友。在片刻的交谈 之后,亦妍终于忍不住拉佩兰到旁边说:“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佩兰说:“哦~对!你现在就要吃了吗?” “不是啦!你说用吞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没瘾呢?” 原来,佩兰神秘兮兮的说吞食的药品,就是早期医学不发达时,为了让临盆 的孕妇减轻自然生产的痛苦,所发明的一种神经麻醉剂。它有很多种,在市面上 都被称之“红中”或是“白板”。 这种药品是让人神智轻微麻痺,而解除因为身体之痛所产生的精神压力。它 让难产的妇女们,或是因产道窄小、婴儿过重,而长时间消耗体力与精神的妇女 吃的。因为,几十年前没有所谓的无痛分娩,也不流行剖腹生产,所以这药品, 在当时的妇产科医院是不可缺少的。 佩兰解释过后,告诉亦妍:“要吃之前,你先想清楚哦~这里的人都是我最 要好的朋友,我们……我们在吃药过后,都在包厢里开派对,会发生什么对你越 轨的事,这……我无法担保。因为……在每个人情绪都很振奋的情况下,常常无 法控制自己。当然!这个包厢,不会再有外人进入,这点我很肯定!” 亦妍问:“吃一颗药效有多久?我明天开始上课……” 佩兰拍拍亦妍的肩膀说:“既然这样子,今天你就别玩吧!等你周末放假时 再来。我们随时都欢迎你,况且……周末人更多,更好玩,还有一些大学生,也 参加我们这种类似疯狂的性派对。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会亲自喂他们吃药,所 以,一般人根本进不来,也无从得知。” 亦妍虽然很想尝试,但是……无可奈何!明天是报到的第一天,等周末吧! 这个周末,无论如何,她要跟着佩兰一起玩一次从她口中得知的性派对。反正, 被炮哥囚禁的日子,男人她看多了!如果在这里,能让她得到公平的待遇、得到 的满足,那么……这算不了什么!反正,已经麻痺了。在感情的世界里,自 己不断的跌倒、不断的受伤,跟这些志同道合的人玩玩,又有何不可呢!? 补习班下课后的第一天,亦妍很意外的在门口遇见了忠彦。她惊讶忠彦的神 通广大,更猜不透他到底为什么大老远跑来找她? 忠彦一见到亦妍,热情的奔向她,并且高兴的抱起亦妍。亦妍竟然有点无动 于衷,甚至挣扎的想逃脱忠彦厚实的双臂。忠彦没得到亦妍的回应,反而被她冷 漠的推开,觉得很不可思议。 “亦妍……你不想我吗?为什么……你怎么变的那么快?”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她低下头,咬着嘴 唇,终于还是说:“结束了……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你跟女老师进出宾馆的 照片……我都看过了,照片上的日期,是我们交往之后。所以……我相信,你的 企图与目的都被我父亲料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忠彦实在不相信这番话是从亦妍的口中说出的,他试图想挽回,所以再度拥 着亦妍说:“我……没错!我是跟她要好过,但是,我是要她分手的!她无法接 受我提出要分开,一直缠着我,况且……我的心里已经装满你了,如何装得下她 呢?你看到的照片……正是我多次被她找出来谈判分手,而她……每次都说分手 前,再给她最后一次回忆。我也是被她骗的,已经很多最后一次了!” 亦妍依旧摆脱他的怀抱,抬起头来,看住他。 “那么……你今天也是来找我‘最后一次’吗?忠彦……我们之间的感情, 基础很薄弱,禁不起欺骗、禁不住背叛。我如果再继续相信你,再继续跟你交 往,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我不要当掠夺的第三者,更不愿当你荣华富贵 的跳板。知道吗?在离开台北的那一刻,我已经将你从心田里连根拔起。” 忠彦不予置信的盯着亦妍,表情从伪装的无辜转变成恼羞成怒。他拉住亦妍 往马路旁的巷子走去,脸上露出怒火,并且强行的捧起亦妍的脸就要吻。 亦妍迅速挣脱他,急促的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忠彦露出一脸的猥亵,奸笑着说:“干什么?干我们爱干的事啊!你不是, 喜欢被我干吗?来啊!让我再干你一次!我很想念你温暖的潮穴呢,尤其在喷水 的时候,你这股浪劲、荡劲儿真让人难忘。” 亦妍想不到忠彦的口中会吐出这般的秽语,惊吓的说不出话。巷内已经有许 多看戏的人群围观了。亦妍恳求他说:“别……别这样子……我很敬重你是为人 师表。求你像个男人,拿的起、放的下,别再来缠我了,我们……结束了。” 忠彦一听亦妍坚定的连说两次“结束”,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他不 甘心的说:“好!既然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子,我也就直话直说了,麻烦你转告 你那有钱的父亲,上次的交易,我接受,请他将感谢我救下你的人情债,还给我 我不会多要,就一千万!我相信他宝贝女儿的性命起码值一千万吧!” 亦妍,此时此刻终于看见了忠彦的企图与狼子野心。她很庆幸自己相信了父 亲所说的话,不然,将来真的跟着忠彦结了婚,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忠彦,你放心!钱的事,我相信我父亲不会亏待你,那么……我们之间算 是两清了吗?”亦妍说完后,不等忠彦回话,拉一拉衣领,看他一眼,离开了。 忠彦没有追上来,但是亦妍隐隐约约的听到忠彦在说:“亦妍……亦妍…… 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 的将来……一定有我……” 亦妍想起第一次跟忠彦喝咖啡的情景,想起他带着自己去宾馆第一次, 想起忠彦骑着摩托车钻大街驶小巷的带她逛遍了许多地方。这些……都是她美丽 的印象,深刻的记忆。她甩甩头,试图将这些虚伪的、刻意制造出来的回忆丢 弃。原来……自己一直是含着一颗包着糖衣的苦药丸啊!当糖衣溶化之后,药性 散发出来,直接沉淀入舌。这般滋味,是如此的苦涩,让人咽不下亦吐不出。 走着走着,亦妍不知不觉的来到了“stories”的门口,她不加思索 立即往地下室走去。一进门,客人寥寥无几,也许天未黑吧!亦妍主动跟老孙打 了声招呼。 “嗨!美丽的妍姑娘,喝点什么吗?” 亦妍因为情绪不佳再加上忠彦的原因,她说:“给我一杯冰冻啤酒。谢 谢!” 老孙递给亦妍一大杯生啤酒,笑脸说:“妍姑娘,心情欠佳?” 亦妍捧着沉重的啤酒杯,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半,嘴唇上还粘着啤酒的泡 沫。她从书包里找到一包面纸,抽出一张,轻轻的擦拭嘴巴。她问老孙: “孙哥,今晚佩兰他们会来吗?” 老孙伸手看看手表,考虑了一下,然后说:“会!她唷,一星期七天,起码 报到八次!她没有‘茫’的日子,她会过不下去的。” “哦?她大约几点会到呢?” “晚餐过后吧!妍姑娘,是等不及什么吗?要不……我先让你进包厢等,你 要的东西,我这里也有,先给你试试?” 亦妍将啤酒一饮而尽,露出一脸的微笑说道:“嗯!我先试试,你带我进去 吧!里面……没别人?” 老孙笑了笑摇摇头,从裤袋里摸出钥匙,跟其他服务生交代了两句,他示意 亦妍跟着他走。进入了包厢后,亦妍很轻松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老孙从衬衫的口 袋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递给亦妍。她一接过后,一颗放入口中,拿起桌上的开水 将它咽下,另一颗放在桌面上。 药性发作的很缓慢,当亦妍一面跟老孙说话,一面感到自己的视线已开始摇 晃之时,她兴奋的喊出:“开始了!开始了!感觉好棒哦!神智还很清楚呢!” 老孙笑瞇瞇的看着她说:“你站起来,会更舒服呢!把衣服脱了,你会更快 乐哦!” 亦妍,呵呵呵的笑了好几声,立刻站起来。站起来以后,她觉得全身一种无 比的舒畅,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无法集中眼神看住一样东西,包括老孙的脸。 “妍姑娘,想跟我试试吗?我保证让你痛快!” 亦妍瞇着眼,想尽办法要让自己看清楚老孙的表情,但是,她始终做不到。 老孙顺手将亦妍的蓝色外套脱掉,而后,轻轻的搂着她跳舞。亦妍没有反抗,心 情一直持续的兴奋。 包厢内,音乐慢而微弱,亦妍将脸贴在老孙的胸口,双手挂在他的后颈上, 嘴巴随着音乐哼唱。老孙再次问亦妍:“要试试吗?” 头晕目眩但脑袋却非常清楚的亦妍,抬起头来,看住孙:“你是在说……做 爱吗?嗯……你能让我愉快吗?” 老孙立即将亦妍压倒在沙发上,伸手往亦妍淡咖啡色的紧身棉衣里摸去,他 一手就握住了包裹在胸罩里的嫩乳。亦妍原本就亢奋的情绪,因为老孙的此举, 而激起了她的淫欲。 老孙温柔的将亦妍的外衣脱去,并且拉下她黑色的窄短裙。之后,老孙仔细 的欣赏亦妍的身材,他频频称赞亦妍的美腿,惹得亦妍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亦妍,身着一系列的棉纱亮红色内衣裤,胸罩是无罩杯的款式,内裤的样式 彷彿只是用来遮掩私处的一小块布料。看在老孙的眼里,亦妍这般美丽曼妙的胴 体,实在是撩起男人欲火的根源啊! 他轻轻的剥去亦妍红色的胸衣,让两朵白嫩娇美的花瓣脱离胸罩的束缚,然 后,凑上嘴,张口就含住了粉红色的的蕊心。亦妍不自觉的因兴奋而颤抖着,喃 喃的吟出:“嗯……嗯……唔……唔……唔……”而急促喘气。 老孙对于亦妍上的疤痕感到讶异,也没多问,顺着乳沟,经过腹部,一 路吻到了亦妍红色内裤上的黑色蕾丝花朵。老孙双手扯下红色内裤,看到了亦妍 私处一带不浓密的毛发,他拉开亦妍一条腿,跪在地板上,将脸埋在亦妍的胯 间。眼见两片幼嫩的间,沟道里,直冒出。 他伸出舌慢慢的舔舐着沟里的蜜汁,同时用中指往里探试。亦妍被老孙 的舌技与手指,引出了更多的水液,她满脸通红的要求他:“快……快进来…… 我要你……快点插入……” 老孙一见亦妍心急难耐的模样,煞是亢奋,所以火速的将自己剥个精光,让 肿胀已久的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要亦妍将一条腿,挂在沙发的椅背 上,让穴口很明显的对着自己。老孙跪在沙发上,双手支撑着椅面,让下体坚挺 的,朝着口,一点一点挤进。 小头才刚刚进入,亦妍就发出凄厉的叫声:“好痛!痛啊!” 亦妍痛的马上坐起来,视线无法集中的她,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老孙巨硕 的。小头又圆又大,粗的像根中型大黄瓜,在周围的体毛,浓密的 活像是只猩猩。而且这体毛,一直长到老孙的胸口,满满的! 老孙自知所有跟他第一次的女人一定都喊痛,不过尝试过他的之女 人,没有一个不迷恋他这根。他赶紧抱住亦妍,在她耳边哄着:“不怕…不怕, 我坐着,你自己骑上来,好吗?” 亦妍在晕眩中,自动的爬上坐在沙发上的老孙,用手抓住了壮举的后, 她张开腿,让对准,然后她一点一点的让自己的下体坐上老孙的。亦妍 两手扶着老孙的肩,强忍着痛,让小头慢慢的进入。 当小头终于进入了之后,亦妍竟然大胆的一下就坐到底,兴奋的老孙发出一 声“哦~~~!”之后,亦妍便开发上下活动。她一边扭送着臀部,一边用胸前 的去磨擦老孙的胸毛。这种感觉,亦妍从未有过,原来……那么刺激呀! 老孙被亦妍弄的很舒服,他很享受着下体被亦妍温热的围攻,更感到胸 前因亦妍的磨擦而倍感兴奋! 亦妍终究抵不过药性,她累的靠在老孙胸前,喘嘘嘘的说:“换你……我不 行了……” 老孙一把将纤细的亦妍抱起,让她双腿张开的坐在沙发边沿,而自己跪在地 上。此时亦妍已经晕的连身体都撑不住了,所以,老孙紧紧的握住亦妍的肩膀, 不让她倒下,然后,让湿漉漉的,再度进入内。 一进入,老孙就使出力气的狂挺,他每下插入都让亦妍两朵雪嫩的不断 的摇动。老孙很想用手去搓揉,奈何双手已架住亦妍,所以只好尽量的用眼睛看 着它们不规则的摆动。 老孙进出的速度愈来愈火,也愈来愈猛烈的撞击亦妍正在泛滥的花心。亦妍 虽然体力不支加上头昏眼花,但是神智是相当清楚的。她盯着一进一出快速 的,她对着正在努力以赴并且满头汗的老孙说:“加油……好爽……加油, 再快点……” 终于在亦妍一波的热浪中,老孙挺不住,而逞强的多抽送了几下后,他 拔出了,让jg液全数射在亦妍的腹部与胸部间。 一射出jg液之后,老孙立刻从包厢的厕所里拿出纸,将自己的擦拭干 净,也替亦妍身上的jg液以及穴口一并的擦去。他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裤穿带 整齐也收拾了亦妍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 而亦妍已经“茫”到动弹不得,当老孙替她穿上了内外衣物后,亦妍从嘴里 勉强的吐出“谢……谢。” 老孙笑了笑,捏了一下亦妍的脸颊,让她继续平躺在沙发上,而后,离开了 包厢,往酒吧前去,准备继续做生意。 当亦妍躺在包厢的沙发上等待药性退去之际,佩兰来了。此时的亦妍已经恢 复的差不多了,她已经坐起来拿出冰箱里的矿泉水,拼命的灌入口中。 “亦妍,你是吃过了哦?那么渴!谁给你的药呢?” 亦妍擦拭了从嘴角溢出的水,笑嘻嘻的说:“是孙大哥给我的,这东西真是 神奇啊!我喜欢!呵呵~” “那么……你和老孙……他……他有对你怎么样吗?” 亦妍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佩兰,所以诚实的说出了与老孙的事。佩兰一听亦妍 说出了真相,笑瞇瞇的问:“他……你有看清楚他的‘老鸟’吗?我第一次跟他 的时候,真是把我吓坏了呢!他的毛多的好像猩猩,不过……很性感,也很撩 人。我喜欢跟他做,他的技巧很好,能让女人不断哦~” 亦妍听着佩兰这番话,也跟着她开始讨论老孙的。两个年轻姑娘,躲在 包厢里,毫无避讳的大谈男人的生殖器,一面说还一面大声欢笑。亦妍形容老孙 的长得很像一只多了头的“大黄瓜”,而佩兰的形容更贴切,她说: “什么大黄瓜!根本就是金华火腿嘛!” 亦妍和佩兰几乎接近笑翻了,当她们的笑声渐渐停下后,亦妍嚷着要回家 了。佩兰讥笑她说:“才吃完火腿就饱了哦?你怎么那样现实啊!吃饱就走人, 哼!我才想要告诉你,明天下午约你一起去纹身呢!” “哦?纹身?为什么呢?” “没呀~我是想带你去将胸部上的伤疤纹上一些什么,将疤痕盖住。” “可以吗?好啊好啊!我正为此苦恼呢,明天几点?” “这样子吧~你下课后直接到这里等我,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雷射纹身刺青的 店,还有彩绘哦!” 她们俩约好了之后,转换了话题,彼此兴奋的讨论着要纹什么样的花纹,以 及该纹什么,比较具有意义。 就在隔天亦妍从补习班下课后,火速的赶往stories。下午五点钟左 右,酒吧里生意清淡,亦妍没看到老孙,她询问了服务生之后,得知佩兰跟老孙 在包厢内。 亦妍大胆的溜入吧台后面,推开侧门,她躲入了包厢的门外。包厢里已传出 佩兰一阵一阵淫荡的叫声。亦妍实在太好奇了,伸手试探了一下门是否上锁。没 想到,她轻轻推,门就打开了一半。 她看见了趴跪在地上的佩兰,而老孙正用身下的火腿,像动物一般的摆动下 体。他们一见亦妍,并没有太多惊讶,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让下体疯狂的扭送。 亦妍尴尬的站在原地,坐也不是,逃也不是,老孙喘嘘嘘的说:“妍姑娘, 要加入吗?佩兰已经不行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等你。” 其实亦妍一看见他们现场的情景,早已春心大动。她卸下了书包,脱去了外 套,一件一件的脱去身上的衣物。当她脱到只剩下内衣和内裤时,她走近佩兰的 身旁,近距离的看着坚挺又粗犷的,进出佩兰的湿穴。 亦妍上身穿着一件浅绿色透明细纱胸衣,下身是件黑色的丁字内裤,两片臀 肉几乎裸的露出它们的雪白与弹性。老孙伸出手就往亦妍的嫩臀上捏一把, 然后,拉出壮硕的、湿粘的。老孙让亦妍手扶着沙发,背对着他,立刻拉开 她臀沟的一条小细带,让湿漉漉的,从口慢慢的挺进。 佩兰精疲力尽的瘫在地板上,一见老孙已经开始捣弄亦妍的嫩穴,佩兰坐起 来,帮亦妍将胸罩拉下,然后便开始搓揉起亦妍正在摇晃的。亦妍禁不住这 样子上下夹攻,舒服的频频的叫喊:“嗯……唔……太……深了…哦~哦~哦~ 我好……好爽……我……啊~!” 亦妍被老孙快速的挺进间,泄出了一次,使得温热的更多汁了。佩兰一 面抓住亦妍的嫩乳,一面盯住老孙的下体进出在亦妍的穴内。她突然离开亦妍的 身体,跪到老孙身边,抱住他的腰际,要他停下来。 “老孙,你躺下来,我和亦妍轮流骑你的火腿,另一个人没让你插爽的,你 要负担用嘴巴舔。” 当下,老孙乖乖的躺在沙发上,亦妍爬上沙发,单脚跨越老孙的腰部,猴急 的立刻抓住,往自己的下体塞入,便开始活动起来。而佩兰,蹲在老孙的脸 上方,将自己的穴口,整个贴在老孙的嘴巴上,让老孙用舌功呷饮并且吸吮。 亦妍自得其乐的骑着老孙火腿般的,她一面骑一面用手抚摸自己白嫩的 。而佩兰的穴,让老孙吸吮的一直滴下,流的老孙一脸的蜜汁。 佩兰看着亦妍一上一下的用嫩穴包夹着老孙布满青茎的火腿,再看着亦妍一 脸的兴奋与妖媚,她受不了只让老孙用嘴满足,所以,立刻跳下来,让亦妍离开 老孙的大,自己再度饥渴的骑上金华火腿。 亦妍正在时,正在火热的加快速度,被佩兰来拉下后,她有点不高兴, 可是又找不到其他的火腿来满足,所以,她站起来,背朝着老孙,将丁字裤脱 去,拉起老孙的手,往自己湿热的穴里去掏弄。 包厢内,佩兰猛烈的、狠狠的,用下体包攻着火腿,引得老孙舒服的不断喘 气。同时伸出的两根手指,插入了亦妍放荡的。房间内充斥着亦妍与佩兰共 同谱出的淫曲,她们彷彿二重唱一般,一高一低的呼叫出下体因而愉快的呼 声。 老孙在佩兰疯狂的骑乘下,已经感到憋不住了,佩兰的穴内因而不断的 收缩,以及冒出一股股的热浪。老孙在极亢奋之下,伸出的手指,也就愈卖力的 往亦妍的嫩穴里挖抠。 终于在三人都各自满足的情况下,老孙喊出:“起来!起来!我要射了!” 老孙的手指抽离亦妍的湿穴,双手轻推佩兰,让她起身将下体移开。亦妍和 佩兰亲眼目睹了躺在沙发上的老孙,下体颤抖的火腿,喷射出如同喷泉一般的白 色jg液。她们俩看的目瞪口呆,惊讶自己竟然不知道男人的jg液可以射的那么远 啊!冲到天花板上面呢! 三人各自清理了下体的湿秽后,穿上衣服。老孙左拥右抱的拥住她们,用脸 上的腮髯磨蹭她们的脸,笑呵呵的说:“你们快去吧!点心没吃饱,等晚餐再 补,一个一个来,瞧你们争先恐后的模样,真是的!快去,刺完了再来呀。” 亦妍和佩兰撒娇的一人亲吻一边老孙的脸颊后,佩兰挽着亦妍,笑盈盈的离 开了包厢。 当她们来到了雷射纹身的店面后,一位柜台小姐带领着她们进入另一个房间 之后,进来了一位纹身师傅,他看起来应该接近五十岁的模样。他开口就问: “请问两位小姐要刺在哪儿呢?要刺些什么花样?” 亦妍先说出她要在左乳的疤痕上,刺上一朵紫色的玫瑰。而佩兰说,她要纹 在臀肉上,左右边都要刺上半颗心,隔于臀沟,配成一颗完整的心。师傅一听她 们的要求,马上将图绘出,拿给她们参考。她们一见师傅的巧手绘图,都欣然的 点头同意。 师傅让亦妍先脱去上衣,并且示意将上身裸着。亦妍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之 后,躺在房间内的床上。师傅将绘出的图,用蓝笔先在亦妍的左乳上勾画,然后 拿出雷射针,依照图案一瓣一瓣的刺上。刺好了之后,上色时,亦妍感到师傅有 点故意的抚摸她的,而轻微的颤抖。 佩兰的手续比较简单,她趴在床上,将裤子脱掉,裸着下体,让师傅将美丽 的图纹上。师傅问佩兰:“心,要上什么颜色?” 佩兰思考了一下,说:“一边黑色、一边亮红。” 几个小时之后,她们俩都完成了纹身的愿望。开开心心的付款后,便再度走 向stories。 在左边的内侧,亦妍纹上了一朵冷艳的紫色玫瑰。她很高兴自己被变态 佬咬破的伤口现在有了掩饰,而且,反而因为疤痕的凸出让这朵玫瑰花,看起来 更立体也更娇媚。 当夜,亦妍在酒吧内,随意的吃了一些pizza饼,和干料的零食之后, 竟然开始因为喝了一小杯“龙舌兰”而呕吐。老孙和佩兰以为她不胜酒量,都纷 纷劝她别再喝了,并且建议她先回家休息,反正明天还要上课。亦妍带着呕吐后 疲惫的身躯,背起书包,依依不舍的搭乘计程车回家去。临走前,她特别交代佩 兰,明天,她还会再来。 老孙向亦妍眨一眨眼微微一笑,表示随时欢迎她。而佩兰吩咐亦妍: “如果真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哦!明天来不来没关系,身体不适就别太逞 强。但是,星期六,你一定要来!这个周末,我们有超大型的派对,当晚,一定 要让你亲眼目睹什么叫high~和‘茫’。也要让你体验你从没经历过的大裸 露体场面!都是咱们‘茫族’的精英呢!” 坐在计程车上的亦妍,满怀憧憬的期待着这样子的聚会。这种聚会,对她而 言,是具新鲜且刺激的。她回到叔叔家后,在厨房翻了翻药箱,找到了一排胃 药。她毫不考虑的混着开水吞下去两片,期待自己这几天千万别因为“胃痛”而 无法出席那场浩大的性派对。 亦妍在半夜里,连续起床了好几次,因为她实在感到很不舒服,一直想吐。 她再度吃了两片胃药,试图让自己别再呕吐了。亦妍出了一身的汗,虚弱的躺回 床上,希望自己能尽快进入睡眠。 隔天清晨,亦妍无法去上课,睡眠严重不足的,赖在床上,懒洋洋的蒙头大 睡。一直到接近中午,煮饭的欧巴桑来了,将她唤醒,亦妍才起床准备梳洗。 在饭桌上,尚诚对于亦妍的脸色苍白感到疑惑,主动关心的问:“怎么了? 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脸色白的像张纸。不舒服要说,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亦妍捧着饭碗,饿的狼吞虎咽,听叔叔这样一说,她赶紧将口中的饭菜咽 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说:“不……不用了,我只是有点胃寒,昨夜没睡 好,因为……痛了一夜。可能急性胃炎吧,我等一下自己去找医生,不麻烦叔叔 了。” 尚诚听亦妍这样子说,也就不再坚持,随口问她:“钱……都够用吧?不够 要告诉我,你爸爸有存了些钱是给你零花的。” 亦妍摇摇头,很厌烦叔叔那么啰嗦,立刻接口:“不够了我会说,我这里有 信用卡,也能直接领取现金。” 俩叔侄在饭桌上,一点都不像亲属,彷彿是两位同桌吃饭的陌生人,有一句 没一句的搭话。亦妍吃了很多,她怀疑自己怎么食量大增,是以前的两倍啊!她 以为是嗑药的关系,所以增加了食欲。 午餐后,亦妍回房继续睡觉,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她终于睡饱了。亦妍先 往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也顺便将过肩的长发裹上热霜,用浴帽包住头发,保养了 一番。当她洗毕,卸下了浴帽之后,将头发冲刷干净,她拿出发卷,将头发一卷 一卷的卷起。披上白色的浴袍,亦妍回到房间,准备给自己上妆。 坐在梳妆台前,亦妍先用面霜在脸上按摩,之后,她脱下浴袍,倒了一些乳 液,滋润她全身的肌肤。亦妍拉开橱柜的抽屉,开始翻找要穿的内衣裤。她选择 了一套无肩带的低款黑色棉纱胸罩,下身的内裤是细带低腰的样式。亦妍满意的 穿上她们之后,打开衣橱,便开始寻找出门的衣裳。 亦妍拿出了一件超低胸的v字领深红色小背心,下边搭配一条贴身的黑色弹 性布料的迷你裙,刻意要将她一双终年不晒太阳的修长曝露出。她穿上后, 在细致的颈部系上一条纯皮的颈饰,垂处挂着一块淡黄色的璞玉。 穿带整齐后,亦妍再度坐回梳妆台前,拿出粉底霜,挤出了微量,均匀的抹 在脸上。然后,拿出蜜粉,轻轻的扑上一层,使得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显得更加 的水嫩了。亦妍用眉笔勾出了两条弯弯的细眉,眉尾处与眼尾形成45度的对 比,她用笔量了一下,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上了橘色的亮片眼影在眼帘上之后,亦妍拿出睫毛液,仔细的刷翘长而密的 睫毛。她用唇笔描出性感的嘴唇,再用口红点缀出颜色,亦妍两片唇抿了几下, 开始拆下头发上的发卷。 当一头卷而松的过肩长发,性感的披垂在亦妍的肩上时,她朝着镜子,默默 的注视着自己。从发型、脸上的妆,一直看到衣服与裙子之间,露出的一片肌 肤——的呈现出亦妍姣美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在中空的上方,亦妍非常满 意在低胸口红色背心的穿着下,两乳的内侧,很明显的曝露出中间那条嫩沟。尤 其左瓣的花蕾上,更是火辣的凸显出那朵冷艳娇柔的紫色玫瑰。 她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米色亮皮的皮夹克,套上身。亦妍没有穿丝袜的习 惯,她一直以白玉似的腿引以为傲。在出门之前,她从鞋柜里挑出一双长筒的咖 啡色鸡皮马靴,套上它们之后,亦妍得意的背着皮包前往stories。 亦妍走入地下室的酒吧之后,因为一阵强烈的烟味与刺鼻的舞池所放出的干 冰与烟雾,她马上感到恶心,立刻双手捂住嘴,冲往厕所去呕吐。她蹲在马桶旁 一手抓住头发,也吐不出东西,就是感到恶心的干呕。 隔壁间的女用厕所,正好是之前认识的小珊。小珊一听到呕吐声音,立刻走 向亦妍。 “怎么了?小妍,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呀?吓死人了,一直吐。” 亦妍扶着马桶站起来,对小珊露出一脸的苦笑,然后走到洗手台旁,嘴巴对 着水龙头,企图让水冲走嘴巴的气味。亦妍拉一拉迷你裙,挽着小珊,走向酒吧 台。此时佩兰已经来了,她正和老孙畅饮着啤酒,一看到亦妍,她高兴的吹出口 哨,以示欢迎。 三个女生都在吧台的高脚椅坐了下来,佩兰先问亦妍:“你今天能行吗?我 不行耶!妈的,我‘那个’来了。” 亦妍一听到“那个”来了,竟然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脱口说出:“哎呀! 我怎么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啊!我从在台北就没来了,完蛋了……不会中奖了 吧!” 亦妍愈想愈不对,开始推算自己应该来的日期,遭了!月事两个多月没来 了。从跟忠彦在一起之后,只来过一次,那么……真的中奖喽?亦妍又感到恶 心,扔下皮包递给佩兰之后,她又冲到浴室去吐了。 亦妍在厕所吐了十分钟左右,觉得稍微舒适了一些,她站在洗手台漱口,顺 便整理了一下服装仪容,拉一拉裙子,拨一拨头发,她满意的步出厕所,走向吧 台。 此时,吧台旁已经聚集了多位年轻男女,都围着佩兰在聊天。亦妍一出现, 男生们都是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亦妍。佩兰因为在生理期,不方便进行, 她看着亦妍刻意的装扮,怀着希望而来,所以,她冲着亦妍说: “你挑个人吧!我虽然不方便,但是你方便嘛,喜欢谁的体型,带他进包厢 去吧!去玩玩,玩好了再出来喝酒。” 亦妍相中了一位年龄类似哥哥的男生,他的体型大约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跟 哥哥一样有着健美的身材。亦妍很暧昧的邀请他: “你要吗?要的话我们进包厢吧!” 这位男生很兴奋的点点头,并且主动搂住亦妍的腰,在她耳旁轻轻的说: “很荣幸被你挑中,看到你的腿,我的小弟弟已经无法克制的站起来了。” 亦妍拉紧他的手,对众人微微一笑,便与这位名叫小伟的男人进入了包厢。 临走前,亦妍投给佩兰一个感激的眼神,感谢她的安排。 一进入包厢之后,小伟已迫不及待的抱紧亦妍,找到她的唇,就开始了一连 串主动的攻势。亦妍也乐意的配合着,同时伸手往他的胯下处去寻找已站起来的 男根。 纠缠了一会儿,四片唇依然紧紧相贴,小伟伸手往亦妍的胸口抚摸,并且顺 势拉脱去亦妍的外套。脱了外套之后,小伟停止了吻亦妍的动作,因为他看见了 v字上衣的乳沟间,隐隐约约显露出的紫色花瓣。小伟禁不起亦妍的丰满胸脯间 除了一条细沟之外,那朵冷艳的玫瑰刺青的吸引与挑逗。 小伟迅速的拉起亦妍的小背心,将它脱去。无肩带的黑色胸衣,在视觉上, 更是诱引了小伟蠢蠢欲动的下体。此时的亦妍,主动退去小纬的衬衫、内衣、以 及下身的长裤。当亦妍拉扯下小伟的长裤之际,小伟也正好解开了亦妍的胸罩, 两颗美丽的,脱离了胸衣的包裹后,肆无忌惮的在小伟的眼中跳跃。 亦妍拉着小伟坐在长沙发上,自己跨越他的大腿,让胸前的两朵嫩乳,柔柔 的磨擦着小伟的胸膛。小伟一直被亦妍左乳上的刺青所吸引,忍不住的抓起左瓣 上的玫瑰,张嘴就含住了蕊心。而另一只手也不安份的将亦妍的迷你短裙卸下。 当两人被彼此撩起的欲火而急迫的需要之时,小伟自动脱去自己的内裤,同 时迅速的拉下亦妍身上仅仅的一小块布。亦妍裸的躯体娇艳的呈现在小伟的 面前时,他再也忍无可忍的压倒亦妍,用自己的膝盖抵开亦妍的双腿,让肿胀已 久的,慢慢的挺进亦妍泛滥成灾的。 一进入之后,亦妍舒服的呼出一口长长的喘息,双手抱紧小伟的背,嘴巴淫 声不断,哼叫着来自下体一阵阵的舒畅。而小伟感受到亦妍窄狭的穴内不断的吸 附,使得他更加用力的往前冲,不管穴里面一直涌出温热的液体,小伟卖力的在 河沟里奔驰、冲刺。 姿势一直维持着“传教士”的传统姿态,亦妍舒服的、使劲儿的挺起臀部, 努力的配合着小伟。而小伟从一进入之后的一连串冲刺,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亦 妍左瓣花蕾上的那朵紫色玫瑰,眼见着摇曳的花瓣,生动且挑衅着小伟的视觉, 而下体因亦妍穴里波涛汹涌的冲击,小伟在进行了十分钟左右,终于敌不过亦妍 浪荡的躯体,而一泄千里。 小伟一射出后,趴在亦妍身上继续感受着湿热的包围,而亦妍却因为小伟的 “早泄”而感到不满。她轻轻的推开小伟,想再次进行挑逗,因而主动的坐起来 抓住小伟已软化的,张嘴准备含住它。没想到小伟已经整个人虚脱了,任亦 妍怎么挑逗,怎么吸吮,男根还是微软。 亦妍一气之下,一把推开小伟,自顾穿上了衣裙,很揶揄的看了小伟一眼, 嘲讽他:“真是没用耶!第一次早泄我不怪你,结果你竟然无法再第二次,看来 我是挑错对象了。”说完后,亦妍怒冲冲的走出包厢。 当晚,亦妍在极为不爽以及担心的情况下,告别了佩兰,离开了酒吧,她跟 佩兰约定了,明天一起去看妇产科医生。 隔天,亦妍在补习班里,熬得实在痛苦。她跟老师谎称胃痛,提早离开了教 室。她跟佩兰约定是下课之后,所以,距离约见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她索性就 先回家歇息,因为,亦妍实在感到有点头重脚轻,并且有些晕眩。 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四点,亦妍和佩兰几乎同时抵达一家妇产科诊所的大 门。她们进入后,先挂了号,便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等待。亦妍担心、害怕、紧张 的出了一身汗,使得身上穿的一件棉质的白色汗衫,湿黏着贴紧她的胸部,同 时,显现出亦妍美感的乳形。其实,亦妍应该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不对劲。因 为,她到中部之后,在疯狂的血拼之下,内衣的尺码,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号。 原本34c的胸围,现在却成了34d了!这分明是乳腺为了子宫里的受精 卵,开始分泌母体激素以及开始改变的内部组织。难怪!亦妍几次在浴室里 洗澡时,将胸罩脱下之后,两朵花瓣的跳动,都让她觉得微微抽痛。 “贾亦妍!”内诊室内传出了护士叫名的声音。 亦妍紧紧的捏住佩兰的手,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此时亦妍铁青着脸,惶恐的 不知所措。经佩兰一再安抚下,亦妍勇敢的走入内诊室。护士先递给亦妍一个塑 胶小杯,请她先去上厕所,并且吩咐亦妍将少许的尿液注入到杯中。 在检验之下,确定亦妍真的是怀孕了!医生告诉她,胎儿已经成型,并且进 入第十个周期,下星期应该能够听到婴儿的心跳了。亦妍当场呆若木鸡,内心却 狂喊着:“不!不要……” “贾小姐……贾小姐?”医生见亦妍神情恍惚的模样,叫唤了她。亦妍当场 泪如雨下,情绪激动的无法克制。 “贾小姐……你……未成年吧!?很抱歉哦,如果要实行人工流产的手术, 必须要有家长签名,而且……最好是请家长一同前来。” 亦妍稍微收拾了情绪之后,对医生说:“谢谢你!我……我会考虑。” 到柜台付了门诊费之后,亦妍牵着佩兰的手,步出诊所。一出门之后,亦妍 立即跟佩兰说:“我……真的有了……怎么办呢?这位医生不给拿掉呢!他说我 未成年,要有家长的担保书。” 佩兰考虑了一下,从皮包翻出电话本,在路旁的公用电话就拨给一个朋友。 拨通后,佩兰询问出一家在台中市郊区的一间诊所,有在替人做堕胎的手术,但 是,费用很高,也没有生命担保!是位没有执照的蒙古大夫。 亦妍当下立刻决定,无论生命有没有危险,她都要冒险将腹中的这组细胞刮 掉!在佩兰的陪同下,她们俩再次往另一家诊所前去。 当计程车停在台中市与台中县的边界时,她们俩同时看见了诊所的小招牌, 上面写着“门诊,请上二楼”。佩兰拉着亦妍经过阴沟废水的小巷,在转弯处的 一栋破旧楼房门口,按下门铃。被简陋的对讲机质询过后,铁门自动开,她们 一前一后的来到蒙古大夫的小诊所。 这间诊所,没有所谓的挂号处,也没有柜台、取药窗口,纯粹是一简陋公寓 所改建。客厅里,一位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妇女,坐在完全没有弹性的 破沙发上,她的身旁,斜躺着一位比她年龄大的男人。 女人开口先问:“你们谁要拿?多久了?知道价钱吗?” 亦妍胆颤心惊的回答:“我……是我……已经进入第十周期了。需要多少费 用呢?刚刚另一个医生说,下星期胎儿会开始有心跳出现。” 沙发上的男人,瞧了瞧亦妍身穿短裙的平坦腹部,懒洋洋的开口说:“五千 元,如果先缴费,我能立刻帮你动手术。如果钱不够……那就……请回吧!凑足 了钱再来,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 佩兰比较老练,马上说:“先付一半吧!你们又没有给患者生命保障。钱, 绝对足够!” 亦妍听佩兰如此一说,立刻从皮包翻出一叠一千元大钞,亮在男人与女人面 前。男人一看,接口说:“好吧!一半就一半,等手术做完,再给也行,反正, 你们有的是钱!” 男人说完后,跟女人使了使眼色,女人伸出手,手心朝上,跟亦妍讨钱。亦 妍数了整数两千伍百元交给女人后,被她带往一间房间,而佩兰被留下来,留在 客厅。 亦妍被带入一间有点霉味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很粗糙的手术椅,在椅子的 两侧,各有伸出的一根铁管,铁管上是一片厚厚的弯铁皮,专给躺在上面的女子 张开大腿,跨在上面的。 “还愣什么!裤子脱掉啊~脱掉后躺上去,我要给你打麻醉针呀!” 亦妍被这女人一喊,吓了一大一跳,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咦……?没有 护士吗?我……我就在这里脱吗?等一下刚刚那位男人来了怎么办?他会看见的 耶!” 女人很不耐烦的叫:“你脱是不脱啊?!等一下医生来了,你的下体还不是 要被他看到,装什么装呀!都跟人搞到大肚子了,还装什么害羞啊!烂梨装苹果 吗?” 女人一说完立即伸手要脱下亦妍的裙子,亦妍闪闪躲躲的,尴尬、且忿怒的 反抗。两人就在一阵拉扯中,亦妍一把推开她,将她推倒了!女人开始破口大 骂。惊吓的亦妍,转身就跑往客厅,拉起佩兰就冲出大门了!佩兰甚至来不及问 亦妍到底发生什么事。 一直到跑出旧楼,来到大马路旁,亦妍和佩兰两人都喘的透不过气,几分钟 后,佩兰问亦妍: “到底怎么回事呀~钱都给了,你为什么逃出来呢?” 亦妍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吓死我了!真的把我吓坏了!这 哪是诊所啊,设备简陋不说,态度又那么恶劣!那个老女人竟然要脱我的裤子, 简直就是野蛮嘛!还话中带刺,说我烂梨装苹果,真是没水准!” 佩兰有点担心的问:“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呢?合法的诊所,没有家长 同意书,是不会替你动手术的,而且……都听说,早拿比较好,等到开始长骨头 就来不及喽!” 亦妍突然想起忠彦那张类似哥哥的脸,她所爱的哥哥,是无法让她生下孩子 的,毕竟是近亲,血缘太相近,很容易生出智障儿。况且……亦妍实在不想再继 续念书,以生产为借口,替自己生个孩子,也让自己从此不必再受课业的压迫。 “我想通了!我要这个孩子,反正……生下之后,扔给家里的佣人带,我就 自由喽!也不用再继续升学,跟你一样。” “真的假的?!你真想生下呀~别吧!小朋友吵死了。别那么蠢吧!” 亦妍点点头,胸有成竹的模样,对着佩兰暧昧的一笑,然后说:“你有规 定,孕妇不准参加性派对吗?” 佩兰摇摇头,亦妍接着说:“那就对了!再熬过三十周期,生下孩子,我就 真的自由了,就能跟着你,天天茫;茫到最高点,心中有派对嘛~呵呵。” 看着兴奋莫名的亦妍,佩兰实在无法泼她一桶冷水。可是在佩兰的心里面, 却无由的升起一股微乎其微的反感,因为,她无法冲着亦妍直说: “孕妇也有分早期和中、末期呀!万一肚皮一大起来,破坏了性派对的气氛 与规矩时,该拿你怎么办呢?” 当然!亦妍如果真要孩子,真有自己的决定与分寸,那么,佩兰打算不干涉 亦妍的决定,但是,亦妍如果真做的太超过的话,她一定会出面劝阻。 亦妍真的下定决心,要将忠彦的骨肉生下来,她的决定是那么的缺少思考、 缺乏理智。凭着一股年轻、爱玩的心态,殊不知会惹下什么大祸。也许……亦妍 要的就是这种糜烂的性派对;无止境的玩下去、沉沦下去、堕落下去。这样一 来,她才能够平衡自己曾经深爱哥哥的心情,以及被炮哥关起来接客的日子吧! 终于让亦妍等到了周末的日子,她虽然有孕在身,并且严重的害喜。但是她 还是贪恋从佩兰口中说出的“性派对”,亦妍早已经期待好些天了,在今晚,她 总算能如愿以偿。 从堕胎未遂之后,亦妍就私下去补习班办理了退学。她跟补习班的主任与行 政人员谎称要回台北继续升学。在叔叔那里,亦妍什么都没说,早上一样装作要 上课的模样,提着书包,故意在餐桌上与叔叔共餐,让他目睹自己是要去上课的 打扮。而后,出了家门,她就前往佩兰家去,在佩兰家将书包里的备用衣服取出 换上后,她们便开始逛街、或泡咖啡馆、或买衣物以及手饰鞋子。 亦妍今日带出的备用衣服,是一件深紫色喇叭袖口,中空的上衣。另外搭配 下摆一条超低腰的黑色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刚好盖住臀部,亦妍只要一弯腰, 肯定就看见了裙内的臀肉。不穿丝袜的她,刻意踏上一双细根的黑色皮鞋,将两 条美腿完美无瑕的呈现出来。 在接近傍晚时刻,亦妍和佩兰都各自在房间占据一方,仔细的、用心的,用 各式各样的颜色与彩饰装扮自己的脸庞。 亦妍虽不是化妆高手,但是她深知自己秀丽的五官与水嫩的肤质,再加上一 点点的装饰,配合养长的一头秀发,她的外型就如虎添翼般的,性感、火辣,野 性的艳丽下,散发出一种淫荡以及妖媚之姿,亦妍要的就是这个!她要派对里的 男性都对她垂涎三尺,并且为了抢先与她进行,而争先恐后! 当她们两人都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从服装、发型、脸上的妆之后,各自夸 赞了对方一番,便提着皮包,火速的前往stories。 酒吧里,因为周末的原因,舞池里挤满了人群。音乐的播放,更是采取热门 重金属的旋律。人群们,无论是喝酒或是跳舞,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一副陶醉 与欢乐的神情。 佩兰和亦妍在酒吧台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亦妍虽然还是无法克制胃里涌出的 一阵阵恶心,但却被眼前的热闹气氛,与欢腾的人潮转移了。她们俩跟老孙各自 打过招呼后,亦妍随着佩兰,从吧台侧门进入了包厢。 包厢里,已经聚集了十来个左右的男女。佩兰与亦妍一出现后,引起了一阵 骚动。佩兰是这个聚会与这包厢的“带头”者,她看着几位不太熟悉的男女,问 明了名字之后,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模样,请两个女生与一位男生离开包厢。 因为有资格进入与参加者,都要先经过佩兰的审核,或是老孙的举荐。透过 这两层的关系,加入者就能尽情的享受这里的派对。至于“嗑药”那是肯定的! 来到这里不嗑药,光是想找的发泄,那么~不欢迎。请出去,自己花钱去找 妓女或是援交妹吧! 女生也是一样。佩兰与老孙并不会因为是女性,就对她们放宽尺寸。老孙和 佩兰当初聚集了这些“茫族”的年轻人,就是想一直维持下去,让在这里, 得到正常的宣泄与满足。所以,管理人的品质是很重要的,一般“不速之客”在 这里是不受欢迎的,除非,是佩兰或是老孙亲自带入,否则,再资深的也不够资 格带新人进来。 连同亦妍和佩兰,包厢内加起来总共十个人。刚好是五男五女,配成五对伙 伴。佩兰命令男士们将茶几搬开,腾出更多的空间之后,佩兰开始发药丸。各人 自己说出需要的份量,有人需要两颗,有人只需要一颗。因为嗑药的时间年龄不 一样,相对之下,体质对于该药品的免疫力也就不一。 眼见包厢内的每一个人都吞下药丸之后,趁药性未发作之前,他们已经各自 在挑选性伙伴了。亦妍是今晚的抢手货,在场的男性,没有一个能抗拒亦妍那双 白嫩似玉的修长大腿,以及腰际之间中空的肌肤下,刻意露出的小蛮腰。 挑选的过程中,亦妍选择了一位外貌较为斯文,看起来比较像哥哥的男性。 他们彼此之间,不问姓名、不问背景,只为了满足一种原始的而聚集,而交 流。其他的四对男女,也都找到了暂时的性伴侣,而因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开始 进入状况。 包厢里面,播放着轻松且缓慢的音乐节奏。五对男男女女都拥着自己暂时挑 选的性伴侣在足够的空间下,漫着步伐而缓缓的舞着。一边培养的情趣,也 一边探索对方的敏感带与性器。 亦妍的药性发作的最快,当她紧抱着的对象,感受到亦妍身体倾倒的重量之 时,他知道;可以开始了。而此时的其他男女,相互拥吻、或是慢慢的退去彼此 衣裳,一直持续在进入状况中。 包厢内总共有三张长沙发,亦妍被对手拉往角落的一张坐下来。他一把就掀 开亦妍下体的黑色迷你短裙,亦妍下体所呈现出的是一条淡紫色的丝质内裤,在 内裤的周边,镶上了一圈白色的蕾丝。 亦妍因为药力发作而感到极度的振奋,她立刻躺下来,让她的对手对自己进 行交媾之前的爱抚。而他慢慢的拉下亦妍的小内裤之后,将自己的脸凑近亦妍的 大腿之间,伸出舌,便开始舔舐。亦妍被他的举动引起了一阵轻盈的颤抖,而后 亦妍双手抱着他的头,尽情的享受着他对自己进行的。 其他的男女,也各自占据的一块角落,正如火如荼的努力挑逗着对方。亦妍 被她的对手,弄得心急难耐,主动的推开他的头,拉他起来。亦妍扯下他的牛仔 裤,顺势将内裤也一并的脱下,她坐在沙发上,对手站立着。亦妍张嘴就含住了 已经硬挺的。 因为一的药力不断的发作,亦妍虽然感到一点晕眩,但是起码少了初次 尝试般的动弹不得。她很卖力的吞吐着口中的,丝毫不怠慢的吸吮以及舔 舐,对手被亦妍的嘴上功夫惹出一声声的“唔……唔……唔……” 当亦妍一边吸吮的同时,她偷窥了其他的男女;他们有两对已经迫不及待的 开始进行下体的动态了。亦妍的对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别再磨蹭。亦妍站起 来,自动退去了紫色的中空上衣,也帮他脱去了外衣。亦妍要对手帮她解开胸罩 的扣子,对手一伸手解开之后,亦妍的两颗,因为母体激素的原故,显得更 加的丰腴与壮丽。 亦妍的两瓣花蕾在对手的抚摸下,感到微微的刺痛,亦妍拉开他的手,推倒 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他的身体。亦妍张开腿,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让 一点一点的包住挺拔的。 一进入之后,亦妍一上一下的坐着被她的湿穴所包夹的,而她的对象, 双手依旧不断的搓揉亦妍正在跳跃的巨硕且雪嫩的。亦妍赤着两朵花瓣,实 在感到因沉重,而又被紧捏的疼痛,所以她又再次拉开他的手,让自己胸膛的蓓 蕾去磨擦对手的胸口。 此时,包厢内五对男女,各自以不同的姿势进行着交媾。女人们也因的 快感、愉悦、亢奋,而淫声不断。宛如一小型声乐团,以高、低音的嗓子,唱出 了之前,激动与淫荡的乐章。 亦妍的药力发作到最强烈的时候,她放弃了操控以及主动的姿势,她有点瘫 软的躺下来,让对手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她的身体。他抬起亦妍的一条跨在椅 背上,自己跪着,扶正了湿又硬挺的,对准亦妍的穴口,慢慢的插入。 亦妍疯狂的享受着对手卖力的奔驰在她的内,同时亦妍的穴内不断的冒 出因兴奋与刺激后,涌出来的热液。对手的小头感受到一波一波热浪的冲激 之后,彷彿一头脱缰的野兽,野蛮且饥饿的让自己的下体,放肆的在亦妍的湿穴 中,继续滑动。 每一对正在进行的男女,总是不由自主的偷看其他人的“动态”与姿 势。这来自与视觉的刺激,是这场性派对受欢迎最主要的原因。它不但满足 了每个人的欲火,更加是撩起了年轻人看现场a片的激情及。 现场的女人们的叫喊声,以及混浊的喘息与呼吸,终于让两个男人达到了高 潮境界。与亦妍正在努力以赴的对手,正在做最后冲刺,他,终于禁不起包厢内 听觉的刺激与视听上的挑逗,更加无法抵挡亦妍内不停的决堤,而射出了精 液。 五对男女在第一次的满足之后,都因为药力而呈现出癫狂的状态。各自找了 第二个性伙伴之后,已经又开始互相挑逗着彼此。亦妍在做完一次之后,已经因 为体力吃不消,而喊出暂停。但是,被她挑中的男性,亦妍还是心甘情愿的用嘴 巴替他服务。 整个晚上,十个人,疯狂且放纵的一次一次交换着对象,体验与不同之人, 之不同感受。亦妍在这样子的派对里,不但显现出她姣美的身段,更是表现了她 惊人的“口技”与撩人、妖媚的姿态。看在男人的眼中;她彷彿是饥饿的小荡 妇,永远都喂不饱似的,使得男人们个个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并且感到筋疲力 尽。 疯狂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左右才结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疲 惫中还夹杂着欢笑。就在佩兰的指挥之下,大家纷纷的寻找自己的衣物,穿戴整 齐后,各自离开了包厢。 包厢内,只剩下亦妍和佩兰了,亦妍的药力还没完全散去,所以,还持续的 在“茫”之中,但是,意识是相当清楚的。 “感觉怎么样?够刺激、够劲道吧?”佩兰说道。 亦妍朝着佩兰,痴痴的傻笑,然后说:“赞!太美妙了!从来不知道能 那么好玩,那么随心所欲!我每个周末一定都还要再来,这里,简直就是的 天堂!” 亦妍几乎陷入、沉醉于这样子的性派对,她在这次的聚会中,得到了压抑许 久的郁结之纾解,也得到了心理上极大的平衡。在她的生命过程中,彷彿一直到 现在,才开始发掘出原始的自己、真实的自己。她将义无反顾的投入这样的生活 方式,因为,只有这样子的方式,才能让她完全的忘却过去,才能使她感受到心 灵的解脱与释放。 也只有这样子,她才能跟佩兰一样,在无感情的之中,得到满足和安慰 的短暂渡口。 时间就在亦妍的肚皮日渐涨大中,过去了三个月。刚开始,亦妍的叔叔以为 她是发胖,所以没有太在意。但是,就在亦妍怀孕周期进入第二十一星期时,她 的小腹已经很明显的凸出了,胸部更是因为分泌乳液而肿大。 在这三个月当中,亦妍几乎每天都前往stories酒吧,除了周末的疯 狂性派对之外,她也跟不同的男性,或是老孙,进行的娱乐。佩兰曾经劝告 亦妍: “别每天这样子玩!肚子都大起来了,也不再去做体检,要生下来就要负责 啊!哪个准妈妈像你一样,就知道玩!就知道贪图性的乐趣!” 每当佩兰奉劝亦妍时,亦妍总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 自言自语:“孩子,委屈你了,碰上一个爱玩的妈妈。” 许多男性,在跟亦妍之时,常常因为亦妍的“”以及凸出的小腹, 而倍感兴奋。怎么说呢?因为,年轻的孕妇,娇稚的身体,却频频散发出一种属 于女人的体态与风情万种。尤其在进行时刻,亦妍的浪荡,与开放主动的举 止,激发了男性们征服以及占领的。 纸终究包不住火,亦妍怀孕的事实,被每天来煮饭的欧巴桑视破。当尚天接 获消息的时候,震惊的立刻放下手边所有的公务,赶往弟弟家,探望亦妍。 尚天抵达台中的时候,亦妍与叔叔正在饭桌上吃晚饭。亦妍根本不知道父亲 会来,尚天会知道此事,是尚诚偷偷打电话给哥哥,请他前来定夺。因为尚诚感 到事态的重要性,不敢,也不便擅自作主。 尚天一见亦妍微凸的小腹、以及渐渐臃肿的身材,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亦 妍望着父亲,也吓住了,立刻停止吃饭的举动,缓慢的站起来,对着尚天叫声: “爸……” 父亲气的简直无法开口,血液直往脑门冲,尚天指着亦妍的腹部,双手强烈 的发抖,只见尚天满脸通红,到了嘴边的话,未说出口,他的脸就开始抽搐,嘴 巴歪了一边,口水一丝丝的滴落。 亦妍和尚诚见此景都慌张的喊出:“爸!”“大哥!” 尚天突然倒在地上,手指纠缠成团,腿不断的抖动。尚诚立即打电话叫救护 车,因为……贾尚天中风了!五分钟之后,救护车来了,抬走尚天,而亦妍和尚 诚也都随车跟往医院,他们俩叔侄实在是吓坏了。 当夜,亦妍跟秋棠主动打电话,说明了父亲中风之事,其他的没再多提,请 她是否能立刻南下,一起安抚和照顾尚天。 秋棠在凌晨一点半左右赶来了,她与亦妍碰面的刹那间,秋棠实在震撼的说 不出话。亦妍尴尬的主动开口说: “爸爸是脑充血,他看到我这副模样,话都来不及说,就倒下去了。” 秋棠非常担心尚天的病况,她没多搭理亦妍,只拍拍亦妍的肩膀,就前去找 急诊室的医生,询问状况。待秋棠问清楚之后,尚天依旧在手术房内抢救,所以 亦妍和秋棠都在手术房门口等待着。 “亦妍,我要去打通电话给你哥哥,请他回来一趟,你父亲他……也许右边 的肢体会暂时瘫痪,要做很长的一段复健工作,不然……很难恢复行动自由,我 希望请亦斌回来看看他,让他心里也好受一些……”秋棠说着不禁悲从中来,泪 如雨下。 亦妍一听到哥哥要被唤回来,她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肚皮,也跟着秋棠泪眼 相对。她突然想通了什么,从长廊的椅子上跳起来! “棠姨~!我怎么办?我怀的是忠彦的小孩,我现在可以不要了吗?我不想 让哥哥见到我现在这样子!我要拿掉他,我不想生下来了。” 秋棠擦拭了泪水,问亦妍:“第几周期了?应该长骨头了吧?” “五个多月了,进入第六个月,几乎已经成型,就等足周,把他生下来!” “恐怕不太好拿……就算拿掉了,对母体也很伤,而且……要分两次拿,已 经六个月了,等于跟生产没什么两样。你……为什么要怀上他?又为什么怀了又 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难怪把你父亲气成这样子!亦妍, 你太自暴自弃,太自甘堕落了,任何一个疼爱你的人,怎么去忍受你这般的糟蹋 自己!” “我怎么样!怎么样了!?我不过问问你的专业,请教你而已,你摆什么臭 架子,哼~!我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相信拿不掉他!” 亦妍气冲冲的返回叔叔家,拿了所有的现金,带了几件衣服,她连夜跑到s tories去找佩兰。一碰面后,佩兰正在酒吧跟几个男人在喝酒喊拳。佩兰 一见到亦妍的脸色怪异,马上停止正在进行的游戏,而带着亦妍坐往角落的位 子。 “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哦~”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咬咬嘴唇,热泪迅速的夺眶而出。佩兰一见她这 样子,心慌张极了,立刻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呀~!你说啊!你要把我急死 吗?” 亦妍从皮包找出面纸,擦拭了脸上的泪,哽咽的说:“我…我不要孩子了, 我……哥哥……他……要回台湾了……我不想……不想……让他见到……我现在 这副模样……他一定……一定会很难过……” 佩兰几乎是跳起来,并且睁大眼睛,不予置信的看住亦妍: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贾亦妍,你耍我吗?现在肚子已经那么大了, 你才又后悔说你不要了,当初在胎儿未成型的时候,带你去结束腹中的生命,你 说别人态度不好,又说为了生孩子要换取自由,我告诉你,我帮不了了!况且, 你现在怎么拿?胎儿那么大了!哪位医生肯冒险呢?没门!真的~你还是乖乖生 下来吧。” 亦妍一听佩兰这样子说,更加惶恐的泣不成声,无助的抓紧拳头,频频落 泪。发泄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求佩兰说:“那……我必须找房子搬出叔叔家,不 然,我担心……还是会被哥哥撞见。我真的很想见他,但是我又怕跟他面对面, 兰姐拜托你了,帮帮我……” 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姿态,对着亦妍说: “这样子吧!你先跟我一起住,房子我拜托老孙或是其他朋友帮忙找,先说 好了哦~你暂时先休息,别再出来玩了,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胸部活像是乳 牛!” 佩兰渐渐的露出一脸的狰狞,接着又说: “我看你脱光了衣服,恶心极了,加上凸出的肚子,我觉得……看了真是不 舒服。我们的性派对里面,根本没有女人像你一样,搞大了肚子,还那么爱玩! 尤其……男人,见了也反感,女人见了实在恶心呀~!” 亦妍做梦都没想到,她自己视为亲生姐姐的拜把姐妹,会说出如此冷嘲热讽 的言语,她当下,收拾了泪水,拿起所有东西,站起来对着佩兰说:“兰姐,这 段时间感谢你的照顾。我想……我自己想法子吧!不麻烦你了。” 回想起当初,两人一起在戒毒所的日子,回想起拿着香烟对着月亮盟誓,亦 妍是诚心诚意的看待佩兰如亲生姐姐啊!对于佩兰的信任,更是多过父亲!没想 到,佩兰翻脸竟然比翻书还要快! 亦妍的自尊在佩兰这里,严重的受损,她不愿再跟佩兰低头,更不愿让自己 的颜面任她踩踏,所以,她选择离去,她就算死皮赖脸的粘着佩兰,亦妍也不再 受欢迎了!因为……亦妍终于感受到,同性之间的相互排斥。佩兰妒忌她抢走了 许多风采,更加醋意的将一些难听的字眼强加在自己身上。 算了吧!亦妍这么告诉自己,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除了靠自己,还能靠 谁呢?父亲被自己的任性、放纵、愚蠢,已经气到脑充血而中风。哥哥也马上要 返台了,怎么办呢?亦妍实在不知在茫茫的人世间,还有何处是她藏身之地? 亦妍臃肿的身材,穿着一件孕妇牛仔吊带裤,上身搭了件超宽松的黑色毛 衣,走在街上,任何异性都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根本对她不屑一顾。她的长发, 用一条橡皮筋随意的绑在脑后,看起来,无非是毫不起眼的年轻孕妇。 她走在街上,边走边流泪,也愈想愈气愤,身心俱疲。亦妍看看手表,已经 清晨快四点了。实在是敌不过饥渴,也敌不过睡意,她只好在市区,随便找了家 旅馆,先将自己安顿下来,再慢慢的想其他办法吧。 亦妍在旅馆里面,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当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天的 的清晨。她是饿醒的,因为腹中胎儿正是须要大量养份之时,经常在亦妍饿过头 之际,胎儿会主动的跟妈妈抗议,并且用脚踢醒她。 胎动,对于一般的准妈妈是喜悦的,但是,对于亦妍来说,胎动是一种沉重 的负担与后悔莫及的警示。她开始感到自己的选择是不理智的而是愚昧的,所以 每当腹部开始蠕动,亦妍都用手去挤压被踢的肚皮,试图跟胎儿奋斗到底!她想 让胎儿明白,他是不受欢迎的生命,甚至是讨厌的孽种! 哥哥不知道抵达台湾了吗?亦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偷偷看哥哥一眼的 念头。她懒洋洋的起床,在浴室洗了澡之后,换上一套连身衣裙,裙长及小腿肚 是件极普通的孕妇装,长袖,且带碎花的款式。这件衣服,是前阵子,佩兰买来 嘲弄她的礼物,亦妍当时摸不着状况,还感动的一直说谢谢! 装扮整齐以后,亦妍还是拿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捆绑,因为,她对此 时的自己,不但没有自信,甚至厌烦自己笨拙的身材与吨位!她前往柜台去交代 了一下,并且预付了几天的房租,她在旅馆门口,拦了部计程车,便心急的前往 医院。她期盼,能看到哥哥。看见她日夜思念,以及最爱恋的哥哥。 当计程车停在医院大门之后,亦妍付了车资,下了车,便紧张兮兮的四处张 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一个是熟悉的身影,亦妍才放心的前往医院所附 设的询问柜台。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父亲的病房在何处。 得知了病房号码之后,亦妍蹒跚的走向电梯,准备搭乘它当代步工具,因为 挺着微重的腹部,走路实在是太吃力了,虽然病房只在二楼。 一出电梯,亦妍的耳朵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哥哥的声音呀!她紧张的 赶紧将脸偏向侧面,避免跟哥哥撞个正着。谁知道,亦妍与亦斌擦身而过,亦斌 还瞧了亦妍一眼,但是……他没认出是亦妍!哥哥竟然没有认出妹妹! 亦妍闻到哥哥熟悉且亲切的体味,内心百感交集,眼眶迅速盈满泪水,悄悄 的落下。她一转身,看到了电梯旁,镜中的自己。难怪!难怪哥哥没认出自己! 因为此时的亦妍,活脱脱的就像是个来自乡村无知的孕妇!臃肿的身段,浮肿的 脸庞,眼神不再闪闪发光,长发在脑后根本就是一束枯黄的稻草!而体态笨重的 她,怎么再与哥哥心目中的那个亦妍比较呢? 她几乎晕眩的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找了长廊上板凳坐下来,用手拨去泪 水,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让她看不清楚哥哥。她见到亦斌英俊的脸孔,斯文且 挺拔的身材,一整套欧洲制品的名牌西装穿在身上,彷彿就是一位淑女们心中的 绅士啊!喝过洋水的哥哥,在一举一动间的温文儒雅以及高贵谦恭的气质,无形 当中,跟现在的亦妍形成一种非常强烈的对比! 绅士怎么可能会去对一位乡村的孕妇青睐呢!? 亦斌也是今晨刚刚抵达,他是从机场直接被司机载到医院的。那么……刚才 亦妍选择搭电梯的时候,哥哥是用步行的方式走上二楼? 亦妍坐在远处,看着哥哥已是成熟男人的背影,她很想喊出一声:“哥哥” 甚至冲到他面前拥抱着亦斌,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思念、痛楚、悲哀,一股 脑儿的倾吐给哥哥听。但是……亦妍不敢!也不愿这样做,她不想破坏自己在哥 哥心目中,完美的印象,她希望在哥哥的记忆中,亦妍永远是一位单纯、无邪、 秀丽、温柔的妹妹。 眼看着哥哥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亦妍的视野下,她终于忍不住的冲进厕 所,嚎啕大哭。她用尽身上的力气,在内心里竭力的嘶吼、狂喊:“哥哥!对不 起!回来呀!哥哥……哥哥……” 亦妍终于在彰化找到落脚处,她在医院离去之后,待在旅馆里挣扎了三天, 回家与不回家的矛盾,深深刺伤她无助的心灵。她决定,先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 之后,再跟父亲做个交代。毕竟,让父亲当了爷爷,也许……他就会将自己犯下 的愚昧过错而一笔勾消。至于哥哥……亦妍是彻头彻尾的放弃了!不能相恋的情 况下;加上又是手足,父亲也必定阻挠到底,所以……就将哥哥深藏在心里吧! 将兄妹俩的复杂情谊,藏在亦妍最深最深之心的角落里,藏到任何人;任何 岁月都无法触及的距离。算是埋藏了哥哥最亲密的情感,以及付出给她;最初也 最切的忧伤。 亦妍在彰化县的小乡村准备待产,这里的民风纯朴,人们都很热心,见到亦 妍一个年轻女子,大腹便便的来找房子,连村长都亲自来帮亦妍。村民们都被亦 妍的的谎言所骗。她告诉全村的村民,她的丈夫早逝,又没什么钱,也没有亲戚 朋友们不收容,所以,只想找个栖身处,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全村的人都很同情亦妍的遭遇,所以腾出了一间空房屋,让亦妍住下来。村 里的妇女们,更是热心,有些帮未出世的孩子织袜子,有些每天来照顾亦妍的三 餐,大家都可怜她没有丈夫,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更怜悯亦妍未出世的孩子, 一落地,就没有了爸爸。 三个多月之后,亦妍因为提水洗准备洗衣服,一不小心,因为一块苔藓石头 而滑了一跤,导致提前一个半月临盆。亦妍是先破羊水,而后落红,村妇个个都 很有生产的经验,所以也没请村长叫车送亦妍去医院,几个女人,把哀嚎的亦妍 抬回房间之后,就准备就地接生。 妇女们;烧水的烧水,消毒剪刀的消毒剪刀,有些找干净的布,有些在一旁 加油。接生的工作是由一位比较年长的欧巴桑担任,她经验丰富,几位村中的妇 人,都是她接手帮忙生产的。 经过几个小时的兵荒马乱,一个瘦弱的男婴诞生了,但是……吓坏了接生的 欧巴桑!因为……这位小婴儿,臀部上多了两根手指,而且根本没有鼻子! 欧巴桑来不及剪脐带,丢下剪刀,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叫:“妖怪 呀!妖怪呀!村里要出事喽!赶走她!赶走她!” 围观的几位妇女,亲眼目睹了这位“小妖怪”之后,也跟随着欧巴桑冲出房 屋,惊慌失措的跟着乱叫。 亦妍还清醒着,但是整个人已经虚脱,她无力的想喊,叫她们回来!但是, 根本没有人敢再靠近这间屋。亦妍看着还跟自己连接着的婴儿,她自己也吓一跳 因为,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人类,充其量像只没有鼻子的猴子吧!而且在右侧的 臀部上,还多了两根手指头。 婴儿的身体发红,一直持续的发抖,也没哭声,只是屁股上的两根手指不停 的弯曲。亦妍;很费力的支撑起自己斜坐起,拾起被欧巴桑扔下的剪刀,狠狠的 剪断了她与孩子之间的连接。剪完后,她无力的躺下来,拿起身旁早已预备的布 将在产道口露出的胎盘,一把拉出! 拉出后,婴儿刚好断气。亦妍实在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她甚至不为已渐渐 僵硬以及冰冷的婴儿掉一滴泪。她整个人瘫在床上,产道的血,依旧不止的流。 她在最后的意识中,记得自己抓紧了一块棉布,塞入血淋淋的产道口。 鸡鸣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亦妍,她被早晨的第一道阳光所照射,微微的睁开 双眼。周围的环境依旧,村民没有一个人肯理她,也没有人敢理她。亦妍很挣扎 的起身,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一不小心,踢翻了趴在她腿上的婴儿。 婴儿滚了几圈,噗咚!掉落坠地,发出一声“碰!”的巨响。亦妍一见此 景,不禁开始歇斯底里的大笑,一直笑到她的嗓子哑了,她一鼓作气的从床铺上 跳下来。然后,很艰难的走到床柜旁,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顺便随手抓了 一快干净的布,摺叠成方块状,塞入裤底胯下处,正在出血的口。 她简单的拿了自己的证件以及现款,放入皮包里面,然后,找出一条被单, 将她的孩子包裹在被单里。亦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皮包,一步一步的,非 常艰困的走出村子。途中经过一个废料场,亦妍蹲下来挖个坑,将死去的孩子埋 了,没有立碑,更没有为自己怀孕八个多月的孩子掉下一滴泪。 出了废料场,来到了马路旁,路人见亦妍一脸的惨白;以及双手上的泥巴, 都纷纷的议论着。亦妍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从皮包拿出五百元,跟一家 杂货店买了一桶水,洗净了双手之后,包了一辆野鸡车,直驶医院。 尚天为了寻找女儿的下落,通知了全台湾省大大小小的银行,只要有亦妍的 提款记录,必定马上通知贾家。可惜,这三个多月以来,亦妍并没有任何的提款 记录。因为,她存心躲避父亲的寻找,也不愿被哥哥碰到,所以想出了躲在乡村 的办法。 当亦妍入院之际,她将身上所有聚集起来的现款都缴出去后,安心的在医院 疗养了两星期。等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办理了出院手续,就近找了家商业银行, 在柜台以信用卡提领了巨额。之后,她搭计程车往火车站,准备再南下,走到哪 儿是哪儿,就是不愿意被父亲找到。 亦妍在高雄下了火车,她不愿意去找阿姨,所以在高雄市的闹区,找了家便 宜的旅馆,打算长期住下去。 几天后,亦妍开始逛街采购衣服,也上美容院将一头长发烫过,然后修饰了 指甲,顺便做做脸部按摩。她要恢复生产前的自己,她要让自己在一种最糜烂的 生活方式之下,让血淋淋的伤口愈合。她所受的创痛,无言比拟! 当亦妍从一家服饰店走出来的时候,她从橱窗的反映里,看到了自己。此刻 的她,比生产前多了一份女人味,而卷长的头发,俏丽的垂在肩膀上。身穿一套 名牌的衣裙,脚上踏着高贵的皮鞋。她满意的对着自己笑了一笑,走往灯光辉煌 的街头。 她很傲然的漫步在市区里,从路人投射来的眼神与目光,亦妍对自己更增添 了许多信心!她漫不经心的散步,从一条街走过一条街,彷彿在寻求什么;又好 像无心找到什么,一副可有可无的散漫。 就在一个街头转角处,亦妍差一点被一只拐杖所绊倒。她正想发脾气;低头 一看,是一位瘸了腿的乞丐!双腿都瘸,只剩下大腿的部份还在。这位乞丐带着 一顶破旧的帽子,拼命向来往的路人磕头,一副乞怜的模样。 亦妍动了恻隐之心,从皮包里翻出一张一千元的大钞,扔往乞丐面前的破 碗。乞丐一见是一张钞票,高兴的抬起头来,正准备说声谢谢。没想到亦妍一眼 就认出乞丐左眼下的刀疤。 她冲动的喊出:“是你!炮哥。” 炮哥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及眼睛。他注视着亦妍良久,摇摇头。 “小姐,你认错了!我不是炮哥。我叫跛脚龟,你认识的炮哥被砍了,得罪 了黑白两道,到处有人要杀了他,求你别说见过我。” 亦妍对着炮哥狠狠的笑着,蹲下来将一千元的钞票夺回,并且嘲讽他: “感谢老天有眼!让我看到你的下场,当瘸子的感觉好受吧!?呵呵~见到 你这副德性,我真是高兴呀!钱,我就收回了,你实在不值得我同情!像你这种 恶棍,死亡,是太便宜你了,让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模样,正合我意呢!幸好碰到 你,否则,我打算出钱找人把你阉割了!哈哈哈……算喽,你现在也够可怜的 了,但愿,你受到更多应有的惩罚!” 一说完,亦妍转身准备离去前,炮哥抓住亦妍的腿。“拜托……拜托……我 已经饿了几顿没吃了……求求你……” 亦妍一脚踹开他,头也不肯回的消失在炮哥的视线下。在亦妍耳旁,还因为 炮哥说的:“求求你……拜托……”而有种报仇的快意!不知不觉的踏出更坚定 的脚步,继续闲走在高雄市热闹的街头。 亦妍被一家酒吧的名字所吸引,就在路旁的地下室内,这家酒吧的名字正巧 也叫“stories”亦妍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迎面而来的是热闹的人群与 火辣的气氛。亦妍选择吧台的位置坐下来,立刻引起了酒吧内所有男客的目光。 酒保是位看起来差不多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见亦妍坐下,立刻前往招 呼:“嗨!小姐,请问来杯什么?” 亦妍暧昧的回答:“你什么时候下班?” 酒保欣喜若狂的回答说:“我随时可以下班!这家pub是我的。” “那么……跟我走吧!” “小姐……你是……?” 亦妍摆出一副娇媚的姿态,对酒保浅浅的一笑,然后问:“想吗?” 酒保很兴奋的咽下口水,色迷迷的说:“想……想呀……” 亦妍起身在酒保的耳根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风骚浪荡的,扭着高根鞋,回 眸看了酒保一眼,“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转身离开了酒吧。 ☆★☆★☆★☆★☆★☆★☆★☆★☆★☆★☆★☆★☆★☆★☆★☆★☆★☆ 雪泥:“从2003年八月十八开工动键,到今天,十月十 号,收到版主的来信,要雪泥写征文的写作心得。这接近两个多 月的写作、架构过程,其中包括;与版主之间的互动、雪泥沮丧 的苦思、以及一连串生活中的意外。 在与版主交流之间,很感谢他每次在读文后所提出的建议, 这让雪泥不但抓住了一些写色文的重点,更让我觉得感动。因为 板主悉心的指导,耐心的提供意见,让这部《放逐》得以顺利的 截稿。” charter:“看的出来。文章的某些地方,很明显有 贱人老大个人爱好的痕迹。” 雪泥:“呵呵。放逐一文的内容,是雪泥第一次尝试写的题 材。有、性虐、多p、毒品、戒毒,甚至写到女主角怀孕、 生产的过程。这对于雪泥无非是一项相当大的挑战! 写毒品,包括安非他命、吗啡、红中白板。这些东西,雪泥 碰都没碰过,所以,我为此,拜托了许多曾经吸食过、注射过的 东欧女子,请她们告诉我;毒品的使用方法、吸食、注射后的情 况。因为我个人认为既然要写到这种题材,一定要负责,一定要 逼真!” 淫心:“确实啊。读这篇作品,文字间有种真实的感觉贯穿 始终。尤其是嗑药和性派对的种种描写,让人大开眼界呀。” 雪泥:“一尝试写,才知道口述与听入耳朵之后,要将其感 受化为文字来表达,是种口含着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受啊!我 不断的揣摩、不断的幻想,尽量让自己入戏,来诠释出所有的经 历与过程,我只能说;呕心沥血! 回想从八月初看到征文一讯,版主提出写‘一个女人堕落的 过程’雪泥的心里就已开始蕴酿、架构。终于在八月十八日决心 试写,没想到一起稿,灵感彷彿泉源,不停的涌现!这让我觉得 很欣慰,也决定要尽快写完。 想归想,几次深夜空坐电脑前发呆,打不出一个字!甚至抱 病完成了几章节。发烧时,灵感反而一直跑出来,这不得不让我 起床,带着瘫软的身躯,跟稿子搏斗!” 利比度:“真是很有敬业精神,多谢了。” 雪泥:“两个多月了,雪泥的心情随着剧情起伏,整天被 《放逐》纠缠。这一份雀跃夹杂着艰辛的滋味,实在难以用笔墨 所表达。我只能说,感谢这两个多月的辛苦与忙碌,没有白费。 因为审核通过了。雪泥到现在还高兴的微微的发抖。” 秦守:“同为作者,可以理解您的这番感受。这篇的确很成 功的写出了一个清纯少女的堕落过程,不过我个人认为有点小小 的遗憾,那就是哥哥这个角色没有完全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作为 女主角内心最爱的人,他的戏份太少了些,而且在结尾的部分, 兄妹俩在医院里相逢,那是一个很有戏剧效果的瞬间。可惜我们 只看到妹妹单方面的感触,如果能让哥哥不仅没有认出妹妹,还 对眼前这个‘枯黄的乡村孕妇’露出鄙夷,那样子的伤害才够彻 底,妹妹心灵中仅存的希望就此毁灭,以后的彻底堕落才更让人 唏嘘。” 雪泥:“汗!男性作者果然够残忍。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 有两个人值得一提,我衷心的感谢。一是‘孟婆汤’,她可以说 是全程的陪伴我写完放逐。从架构开始,到动工,每当我脑袋一 打结,一定上线找她发飙或是撒野,而她,总是任我耍赖、发脾 气。 另一个是雪泥的忠实读者,他阅读文章的角度与犀利的批 评,对于雪泥,无非是在背后推动的一双手呀!他让我在跌倒的 时候,有勇气站起来,更让雪泥在受挫之余,再突破!再进步! 嗯,心情好轻松哦!终于完成了征文。更感谢版主的抬爱! 让雪泥的文章,通过考验。还是再说一句;非常感谢!” 召集人:“我们现在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裸奔。”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放逐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裸奔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裸奔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裸奔 作者:西门春雪 2004/01/26发表于:风月大陆 杨红站在窗前,注视着窗外过往的轮胎。从她的后面看过去,薄薄的黑色纱 裙下两个圆润的臀峰微微发抖。 “要么你脱光了围着扬州城跑一圈,要么你和我上床操bi。”阿德把玩着杨 红的内裤,慢悠悠的说道。 杨红没有说话,她的右手紧紧的攥起拳头,起伏的前胸即将贴上窗玻璃。大 街上轮胎如织,现在正是人们上班的时间。 “我最近很忙的,如果你今天不做决定,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至于大明会 判多长时间,那是法院的事。”阿德从床上站起来,与杨红并肩站在窗前,左手 移到杨红的屁股上。 杨红厌烦的推开他的手,斥道:“你不是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报不报应是我的事,现在是你求我,还有三十分钟,你想好了做什么。” 阿德用力捏了一下杨红的屁股,吹着口哨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等会儿要么 操你,要么看你在大街上,哈哈哈哈……” “!”杨红抄起床上的电视遥控,照着阿德扔过去。 “哈哈哈哈,只有三十分钟。”看着阿德走进浴室,杨红眼角的泪再也忍不 住,顺着腮流下来。 ************ 杨红与老公大明和阿德是大学的同班同学,更是学校公认的第一美女。阿德 身材魁梧,为人圆滑,深得女同学的喜爱,只是家境贫寒;大明出生在知识分子 家庭,英俊老实,被女生们称为书呆子。 阿德与大明是好朋友,私底下约好两人公平竞争,杨红选谁就是谁,永远都 是好兄弟。 在两个男孩的真心追求下,杨红不偏不倚,享受着只有漂亮女孩才有资格感 受的狂热,大学的四年时光,杨红是在欢快与刺激中度过的,但直到毕业,她也 没有明确目标。 后来,阿德分到化工厂做设计,大明靠着关系到了税务局,一年后提升为科 长。 杨红最后选择了大明。 在她们结婚的那天,阿德真诚的跑去祝贺,两个人笑盈盈的招待阿德,说大 家还是好朋友,要他有时间常到家里串门。 但阿德从没有去过,他把所有时间用在研究上,一门心思想要赚大钱。 两年过去,大明做了税务分局长,搬到了豪华住宅区。阿德辞了工作,用借 款办了个小型化工厂,生产他研制的催化剂。 大明走官运,阿德走财运,只五年时间,大明成了市税务局一把手,还被列 为市委后备干部。阿德的厂子越办越大,买了奔驰,包了二奶…… 二奶漂亮,床上工夫好,阿德很少回家也很少搭理老婆。但每次后,阿 德总想起杨红,想像她脱光衣服骑在大明身上的样子,甚至有时候做那事时呼喊 杨红的名字,把二奶弄得兴致大减。 有时候,阿德会偷偷的把车开到杨红家附近,看着杨红骑摩托车送孩子、上 班,看完了就回到二奶处脱光了就干。 阿德知道大明也有钱,也知道杨红活得挺滋润。 偷看了一段时间之后,某天,阿德开车去了税务局。 虽然几年没有联系,但老同学的感情依然还在,大明亲热的招待阿德,饭后 坚持要让阿德到家里坐坐。 上学的时候杨红的身材就惹女生眼红,生活上的优越使她保养得极好,在家 里又穿得比较惹人,从近距离看到杨红,阿德觉得二奶简直算不上女人,杨红身 上散发出迷人的少妇风韵,弄得阿德有些不敢看她。 这一次同学聚会之后,阿德和大明的联络就多了起来,过了不久,阿德提出 要和大明合伙做生意。 两人一人出一百万,在开发区建新厂,生产阿德新研制的反应剂。大明了解 产品的行情,按保守估计,一年回本,三年每人就可赚到五百万。 但杨红不同意,尽管大明怎么解释,都通不过老婆这一关。 最后大明瞒着老婆,偷偷的从单位帐上挪用了一笔资金交给阿德,工厂很快 就建成投产,产品供不应求,大明与阿德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再后来,杨红发现丈夫回家越来越晚,有时甚至整夜不归,大明开始说是工 作忙,后来见厂子效益好,就全和老婆招了,说和阿德合资建了厂,每晚要到厂 里看看,还说到年底本钱就可回来。 大明是每天晚上都和阿德在一起,但不是研究工作,而是赌钱,开始的两个 月,大明逢赌必赢,虽然是小麻将,但两个月下来他就赢了3万。 接下来的日子,大明沉迷于牌桌之上,赌注逐渐升级,等到他想要抽身的时 候,已经输了50万。 他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下决心戒了赌瘾,为了还欠下的赌债,向阿德提出厂 子盈利分红。阿德拿出厂里的财务报表让他看,没想到的是,表面上红红火火的 厂子亏损严重,不仅分不了红,折抵银行贷款后还要欠一百多万。 摊牌的第二天,市政府就来了调查组,专门查大明挪用公款的问题,急得杨 红两口子四处借款才把窟窿堵上。 大明知道是着了老同学的道,就拿着菜刀找阿德拼命,当时阿德正与几个朋 友吃饭,尽管那几个人百般拦阻,阿德还是被大明砍了一刀。 阿德的朋友们作证,大明是杀人未遂。 按照法院的说法,大明至少要判十年。 杨红去找律师,在跑了几次之后,律师给她指了一条道:找阿德,求他撤 诉,只要阿德撤诉,再适当的活动一下,大明就不用坐牢。 阿德倒也爽快,只提了两个要求要杨红选,做完马上撤诉。 一个是让杨红脱光了身子绕着扬州城跑一圈,一个是让阿德玩玩。 ************ 阿德是在扬州饭店的包房里和杨红说这些话的:“从饭店门口开始向西绕, 转一圈回来,我明天就撤诉。” 窗外的人越来越多了。 杨红两眼呆呆的注视着窗外,回想着刚进门时的情景。 “哟,局长夫人来了,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哈哈。”阿德坐在沙发上,跷 着二郎腿。 “你少来这套,说吧,你想怎么着?”杨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弄错了吧,不是我求你来的?是你主动联系我的。”阿德抽出一支烟, 在手上戳着,“你要是这态度我可要走了,没什么好谈的。”说着,阿德点上香 烟,闭上眼像要休息。 杨红怒视着阿德足有十分钟,阿德什么都不说,好像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你就撤诉吧。”杨红咬了咬牙,为了老公,只 有把气压在肚子里。 “撤诉可以呀,你是我的初恋情人,我是一定会给你面子的”,阿德深吸了 一口烟,毫不客气的喷到杨红脸上,“撤诉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杨红从牙缝里问道。 “在说出我的条件前,你把裤衩脱下来放到床上我才说。”阿德眼睛瞇着, 掐灭了烟头。 “你他妈真不是人!”杨红甩下这句话,夺门而出。 在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饭店大厅的日历牌,7月21,还有 三天法院就要开庭了。 迟疑了半个小时,杨红又回到阿德的包房。 她连看也没看阿德,迳自走到卫生间,把内裤脱下来,“为了老公,我必须 要坚强!” “你不是想要吗?给你!” 阿德接住杨红扔过来的内裤,两手用力撑开,“这就是局长夫人的裤衩吗, 哈哈,还穿黑色的,哈哈……” “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只要你撤诉,什么我都答应!” ************ 阿德只穿着内裤从浴室里出来。 “我看看表?”阿德躺在床上,夸张的把下面朝上挺起,“还有十分钟,我 的局长夫人想好了没有啊?” “阿德……,你!!!!!!!!”杨红转过身,看到阿德的样子,气得手 臂发抖。 “我怎么啦?” “你放尊重点,脱裤子干什么?”杨红咬着牙,恨不得把阿德吃掉。 “真是外行,这是饭店,是我的私人包房,我嫌空调不够凉快,穿裤衩怎么 了?”说着,他把手放在内裤上摸了两下,“再说了,你要是选择和我操,不省 得再脱裤子了嘛,哈哈……” “做你妈的梦!看到你我就恶心!”杨红扭过头。 “这么说你是选择裸奔了?我得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说着阿德从床上下 来,“税务局长夫人在街上裸奔,这可是个好新……” “我!操你全家!” “那你就来操啊!”阿德从后面搂住杨红,用下身抵住她的屁股。“你的屁 股真有弹性,比小姐……” “你给我放开手!”杨红怒喝。 阿德不理她的吼叫,用下身摩擦杨红的美臀,“真舒服啊……让哥摩摩…” “的!”杨红低下头,用力咬住阿德的胳膊。 “啊……” “!!!”杨红一面骂,一面飞快的脱掉裙子,把长发 散落下来,冲出门去…… ************ 夏日午后的扬州城大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匆然看到一个连做梦也梦不到的 场面。 一个女人长发遮脸,光着身子从扬州饭店出来,沿着马路朝西面跑去。 大家惊讶的注视着她的脚步,各自揣摩着这一现象的原因。 她身上只穿着凉鞋,还是那种细高跟的,平常走在大街上,都会引人注视她 微翘的臀部,现在裸身跑起来,更显得臀部丰满,双腿修长。 屁股蛋随着脚步微微晃动,白嫩的椒乳上下弹动,若是在室内,相信没有哪 个男人可以抵挡。 “有人裸奔啦!”路人之中传出一声响亮的叫喊。 杨红垂着头,发狂的跑着。 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口中喃喃的说着:“大明不用坐牢了,大明不用坐牢 了……” “这女人的身材真棒,整个一丰乳肥臀。” “是啊,这么好的身子可以去做小姐啊,怎么……” 杨红什么都没有听见,跑得更快了。 “这个……,老太太你说这社会这是怎么了,光着屁股在街上跑,什么世道 啊。” “老头子别瞎说,兴许是疯子吧。” …… ************ 杨红跑进了新城路,前面是新设的开发区,行人少了许多,她的脚步也慢了 下来。 7月的扬州骄阳似火,不用说是跑了,就是在烈日下走路的行人也都汗津津 的。被汗水浸透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从头到脚都像刚刚洗过澡一样,就 连腿间的阴毛,都结成了一绺。 此刻在高墙内的老公,想必也在烈日下干活吧,都是他当初不听自己劝,对 阿德不小心。 “阿德,我!”杨红大声的骂了一句。 “呵呵,你跑得挺快的啊。” 不知何时,阿德开着车从后面赶了上来,正好听到杨红的叫骂。 “畜生!”杨红又垂下头,不再说话。 阿德在车里驾了自动录影机,拍着她的身体。 “说真的,你这线条比我老婆强多了。” “可惜嫁给大明那个书呆子,要是我操上,管教你舒服上天,哈哈哈哈…” “瞧着你跑起来的样子我就来劲,你那大屁股怎么长那么好啊,要是能插屁 眼……” 杨红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 “上学的时候你不知我多想上你,睡觉前总是想着你的样子打枪!我心里曾 经发过誓,如果你嫁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受苦,”阿德不断的用语言刺激 杨红。“可惜我家里穷,可惜你选择了他!” 杨红喘着粗气转了个弯,这条路上人更少了。 阿德提速跑到前面,打开车门。 “好了,够了,你上车吧。” 杨红看也没看他,迳直的从车旁跑过去。 阿德慢速追上来,接着道:“你别不是喜欢暴露吧,让你上车都不肯。” 杨红低着头,步子慢下来。 一口气跑了半个多小时,突然一慢,就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她无力的扬起手 指着阿德:“如果你还记得……我们是……同学的话,你……你就快点开走。” “我刚才说了,你现在已经不用再跑了。” 见阿德并没有走的意思,杨红停下脚步,双目直视着他:“如果你还是人的 话,就……就快点离开我!” 阿德从车上下来,走到杨红的旁边,“说真的,这事我不是冲你,上车吧, 那边有人在往这边看。”不远处,几个学生样的少年正发了疯似的朝这边跑来。 杨红不说话,半信半疑的盯着阿德的脸。 “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让大明坐牢了,上车好不好?”说着,他挽起杨红 的胳膊,满身汗水的她再也支撑不住,就势倚在他的肩膀上。 把杨红半拖半抱的放在车上,阿德把油门一轰,弄得刚追过来的少年一阵大 骂。 “刚看到屁股,就被王八蛋带走了,唉……” ************ 杨红瘫坐在椅子上,任由阿德把车开到郊区,直到停在一栋别墅前,她才警 醒过来。 “这是哪,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这是我的私人别墅,你放心,我只是带你来换身衣服,”阿德走下车,为 杨红打开车门,“你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家吧。” “我的衣服呢?”疲惫的杨红没有动。 “我已经把它扔到饭店的垃圾里了,”阿德伸出手,“来吧,我们到里面再 说。” 杨红知道没有别的办法,她推开阿德伸过来的手,想要自己走下车来。 可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没有提起的力气。 阿德急忙抓住她的手,“你这是跑得太累了,我扶你进去。” 这是一座独立的乡间别墅,依山傍水,远远的有一个度假村。阿德左手架着 杨红的胳膊,右手托在她的屁股上,一步一步的朝里走去。 杨红虽然厌恶阿德的轻薄,却也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到了屋里,杨红的 第一句话就是“给我找身衣服,我要回家。” “你看你还是硬硬的脸,你身上的汗总得洗洗吧,还有我撤诉的细节也得征 求你的意见啊。” 这一点他说得倒是真的,总不能白白的裸跑一回,再说自己的身上红一道黑 一道的,是应该洗个澡,把今天的耻辱冲洗一下,想到这,杨红问道:“浴室在 哪?” “浴室在这里。”阿德打开卧室的门,一张华丽的欧式大床正对着门口。 杨红迟疑着,她不想在阿德的卧室洗澡。 “我这个别墅就是这么设计的,整个楼内只有这一个洗澡间。”阿德走了进 去,回过头,“再说了,你的身体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还……” 杨红打断他的话,看也不再看他,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 阿德用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坐在床沿,打开电视。 浴室很大,里面用的是意大利进口的冲浪浴缸,足以容得下两个人在里面嬉 戏。杨红跨进浴缸,把水开到最大。 沾上灰尘的汗水在身上一道一道的,杨红用力的搓揉,她要洗净这个下午的 耻辱。 连着监控的电视上清晰的呈现出杨红的身子,晒得发红的、修长的大腿 一一呈现在阿德的眼前,这个日子他已准备了好久。 “该是谁的,早晚都是谁的。”阿德点起一支烟,等着她从里面出来。 杨红洗了一遍又一遍,一瓶浴液差不多已经用光,她的脸蛋已经出现红晕, 手不由自主的在阴部搓洗。 她不知道,那瓶看似普通的浴液其实是印度进口的“春上春”,一般的女人 只要一瓶盖就淫兴大炽,更何况她已经使了一瓶。 里越发的痒了,好像有一群小蚂蚁在里面爬,杨红用手分开往里撩 水,想把里面的脏物洗出来。 “老公这次不用坐牢了,等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复阿德,让他生不如死。” 杨红一面暗下决心,一面不自觉的把手指深入,借着水往外面掏。 越往里抠,就越痒。 弄着弄着,杨红渐渐的哼出声来。 看着杨红的表情,阿德知道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浴室的门,喊道:“杨红, 你洗好了吗?” “我……你……”听到阿德的声音,杨红的大脑有些清醒,我怎么这样,这 是在阿德的别墅里呀。 “哦,没事,杨红你要想洗就洗吧,我在床上等你。”阿德挑逗的吹了声口 哨。 “你把衣服递进来。” “我这里女人的衣服好多,还是你自己出来挑吧。” “什么样的……都行。”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真不知道,你自己挑吧,我真帮不了你。”说完,阿德 立在门口。 “你……” 没有办法,杨红只好打开门,刚一迈腿,就被阿德抱住。 “你放开我!”满面通红的杨红一手护胸,一手挡着。 这次的阿德就不再听话了,他把嘴贴着杨红的耳朵,轻轻的说道:“我们现 在谈谈怎么救大明好不好?” 夹杂着烟气的雄性气息传递到身上,她的更痒了。 “衣服在哪?我穿上衣服再说,你也……把……衣服穿上……。”自己的屁 股正被阿德的磨擦,杨红更觉得羞了。 “我就要这么和你谈,穿衣服谈的不算数。”阿德用狠狠的顶着她的臀 沟,继续向她耳朵吹气。 “不……行……”阿德搂得很紧,杨红用力的挣了两下也没有挣开,反倒让 他的抵到肛门上。 又麻又痒的感觉袭遍全身,杨红喘着气骂道:“阿德……我……操你 妈……” “你操我妈我也不恨你,来吧,”说着,阿德搂抱着杨红倒在床上。 “我们来谈谈我撤诉的理由。” “阿……德,求……求你放了大明……”杨红急剧的喘息,扭动屁股躲避他 的。 “可以呀,我冲着你的面子也会撤诉。”阿德抓住杨红捂着的手,慢慢 的说道,“我撤诉你拿什么补偿我?” 杨红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你……你别这样……” “你拿什么补偿我呢?” “你不要……说了不算,我刚才已经……裸……过了……” “我说了当然算数,但你刚才裸奔的时候我又想要你了,”阿德拿着杨红的 手指往里探,她的手上已粘满了。 “啊……我的……啊……”被手指挖弄的传来阵阵快感,杨红无 力的说道:“我操你……妈的……你真……无耻……啊!” “就算我无耻,你让我操一回,行不行?”阿德摆正位置,把插进杨红 的大腿中间。 “不……行……啊……不行……”杨红拼命的扭动身体。 “不操也可以,你用手帮我放出来也行。” “呼……呼……” 杨红不说话,只是大口的喘气。 阿德一抽身,拿起她的手放在上套了起来。 “你……可得说话算……话……”娇喘嘘嘘的杨红无奈的说道。 “算话,只要你帮我射了就行。” “嗯……你别骗人……的……嗯嗯……” 杨红夹紧双腿,手指飞快的在阿德上套动。 “杨红,你挺会摸的,给大明打过枪没有?”阿德一面享受杨红的搓弄,一 面继续挑逗。 “别说话…嗯……嗯……”杨红两腿不住的移动,顺着腿已流上床单。 看到杨红的淫样,阿德松开她的身体,转坐到她的脸旁,拉着她的手重新握 住。 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十厘米,杨红闭着眼睛,更用力的搓揉。 “你这里是不是挺难受的?”阿德不客气的把右手伸向她的,杨红躲了 两下,却被阿德把手指探到里头。 “不许你……摸我……” “你摸我的,为什么我就不能摸你呢?”阿德不理她的抗议,往里面伸 得更多。 “嗯……嗯……”下身的感受实在无法抗拒,杨红夹紧他的手,配合着扭起 来。 手里的青筋暴露,下身又被阿德抠挖的杨红微睁着眼,身体的渐渐 的催发。 “嗯……嗯……你轻……一点……” “这样舒不舒服,我的手指怎么样?”阿德从里抽出来,用指头磨擦着 阴核,下身又向前动了动,碰了一下杨红的嘴唇。 “套了半天也不泄,你帮我含出来也可以。”又顶向她的嘴。 “不……不……不要……” “你不含,那就接着用,什么时候泄,什么时候算完。”说着阿德抽 离了手指,却被杨红的大腿夹住。 迷离的杨红不再拒绝,张嘴含住,一下一下的套动,她的下身轻轻的扭 摆,追寻阿德的手指,想要他插进去。 “这才对嘛!”阿德翻身跨在杨红的身上,把头伸向她的腿间,“你舔我, 我舔你,咱俩都舒服。” ************ 阿德把杨红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扶着屁股蛋,舌头伸进 中上下舔着。 “嗯嗯……嗯嗯……”在阿德手指的操纵下,杨红扭着屁股,贪婪的吸吮龟 头。 “坐到我的身上来,好不好?”舔弄的间隙,阿德用手指揉着她的肛门, “你bi里流了好多水,让我到里面吃吃好不好?” “嗯……嗯……”杨红装作没有听到,更用力的吸吮着。 阿德忽然停下来,催促道:“我累了,你如果bi里面痒,就坐在我上, 我先抽根烟。” 失去刺激的淫荡的挑逗自己,杨红移动屁股,朝阿德的脸靠过去。 “你……别这样……” 阿德喷了一口烟,看着杨红淫荡的屁股,红红的微微张开,完全是一副 欠操的样子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的事别人不会知道的。”说完,阿德挺了一下, 在杨红的嘴里一阵乱顶。 “啊啊……啊啊……”杨红大声的呻吟,疯狂的朝阿德的脸压过去。 阿德无情的推开:“我在抽烟,小心把你屁股烫了。” “阿……德……,舔……舔……”满面绯红的杨红已是语无伦次。 “舔?舔什么?”阿德笑着又吸了一口烟。 “舔…我…的……” “我现在不想舔了,只想操你,你如果也想,就自己坐上去。” “我……我……”杨红一边我着,一边慢慢的吐出,慢慢的移动屁股。 阿德把烟一手扔掉,扶着她的屁股,身子一缩,把放在她的身下。 “我……我……”杨红用手抓住,身子一沉套坐下去。 “啊……啊……我操……” “操吧……哦……操吧……”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阿德跟着激情的大 叫。 “操……操……你……妈………啊!”杨红疯狂的扭腰摆臀,让大次次 顶到花心。 “对……对……” 丈夫在床上一直也没法满足,与阿德的又粗又硬是无法相比的,此刻的杨红 暂时忘记了大明,享受在男欢女爱之中。 “的……阿德……我操……我操……” “我的……杨红……你就使劲操……再使劲……”阿德扶着杨红的腰给她加 油。 “啊……啊……德……” “杨……红……哦……哦……”阿德叫喊着抓住她的手臂,杨红配合的转过 身来。 “啊……啊……不要……”尚存羞耻的杨红再也无法抵抗的刺激,趴在 阿德身上呻吟。 “我操……啊……我操……” …… ************ 第二天的杨红是被阿德操醒的。 阿德扶着她的屁股老汉推车,“你陪我在这儿住上两天,我们一起去法院撤 诉。” “啊……啊……你可要……可要……说话算……数……啊……” ☆★☆★☆★☆★☆★☆★☆★☆★☆★☆★☆★☆★☆★☆★☆★☆★☆★☆ 西门春雪:很长时间没有捉笔操刀了,有些生疏,顺便要感 谢一位仙级人物的建议。” 利比度:“故事的完成度相当高,错字也少,虽然描写得颇 为简略,但裸奔这一点颇具新意,女主角一边被干,一边大喊操 你妈的场面,更是让人觉得这是一只够味道的小辣椒,过瘾之 至。” 黑暗海虎:“而当这么够味道的辣椒女,仍是不免,必 须用屈服歹徒,换取丈夫平安,那种沉沦的感觉就更爽快 了。” 西门春雪:“这故事取材于网上的一篇新闻,大意是一个女 人在街上裸奔,当时就觉得很刺激。” 奴家:“从文笔上来说,没什么好挑剔的,顶多,裸奔的场 面,多加一点描写,写写摇晃,还有屁股的模样,再多写写 女主角裸奔时候的心理感觉,会不会急得想尿之类的。我想就很 完美了。” 西门春雪:“下次会改进的,西门给各位兄弟拜年了。” 召集人:“感谢西门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论尽我老妈。”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裸奔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翻译:奴家 2004/01/26发表于:风月大陆 母子之间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 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 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女人贴身的东西起色心。 不过,我的“性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女朋友,而性是我 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 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人眼中, 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 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刺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她告 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 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性生 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变得平淡 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一级棒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 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 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女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性生活 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 乐的女人。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 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 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 是什么。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两个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 两条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臀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来一点 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阴 唇,又不是少女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阴毛。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 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女,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 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 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初赴巫山 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 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 的性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 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 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 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 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 边,破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的女 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 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 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 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那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 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 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 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 间有三张单人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她 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 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 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 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 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 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 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 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到她那么的享 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坐在床上, 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 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性感诱人那种 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吟,她的 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当场硬了起来。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 什么也没做,那不是,而是强奸。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邪念的替她按 摩,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 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撘 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 把乳罩按住在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 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 脱下乳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 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 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她身 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 。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 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 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 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和乳晕在 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中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峰,巍峨 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乳 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 爱的,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 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踫她的。她全身直哆嗦着,却 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 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或是什么,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 ,都己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 步。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 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 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捂住,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 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 所愿的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 的妈妈的?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 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开始磨擦,她的坚挺的抵住我掌 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 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 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性作 主,开始吮妈的,另一个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么的性感,十二分。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 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 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 的拉链,因为我胀大的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吻上去,直 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 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 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 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 两颗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 要她。 我说得要多么客气就有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 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 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 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 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 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刺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bi做pu 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bi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 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 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 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么? 我对老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 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 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bi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 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bi,并没有因年龄而 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 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 当然是我的。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 老妈。只是用我的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 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 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 责任会追到我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就在 她里面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 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 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 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 面,仗着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bi有上佳的 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激情地互吻, 找着一个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 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 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 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 上。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 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 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 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 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 妈,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 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 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 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 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 开过。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 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 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night。独自回去 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 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 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 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 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 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食髓知味 男女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 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从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 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借口 推了。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 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女爱,不切实 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 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 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踫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 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 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 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 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在 床上,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 “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 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 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 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 处她的形状,微微的下垂,两颗,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 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乳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 裤,让人摸不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 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 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淫荡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 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干净了,变成只“白虎”。她这个样子 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 的,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的不只是我 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 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 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 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 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 你想,现在就来干我。”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干我”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 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 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bi别来无恙,一样的湿润。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欲火中烧了。事出 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拼命的操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 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相踫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淫 了。我了不多时,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是她告 诉我的。 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之后的 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雄纠纠的翘起,抵住她的 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 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她的逐步迫近, 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像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 毛发,那是她给我最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 ,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 着阴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的起势上下来回的套弄揉搓。 我的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着我的鸡 巴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bi缓缓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全根没入她的里面, 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己经结合 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恒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来她是那 么会的。她会慢慢的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和爱抚我的胸膛。我的 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后再 来一遍,一步一步为作爱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 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的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 起攀升到的。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粘贴在 我胸口,而我的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 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更为 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我就己经和她有一种 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 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 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己赤露身体,心灵也应 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 情,没有半点遮拦。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 她想吃什么?她建议我们先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 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 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替我把包皮 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肉酱,开一瓶意 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 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t恤,刚盖住屁股,她 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么,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么?你没看见过 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t恤里 抚摸她的。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 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厮磨着。老 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看得不 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阴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 她,她翘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联 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 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 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的合拢起 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的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 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y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 捧起臀儿,尽情的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巴里是多么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传 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情。她对我 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么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口舌之欲,妈说 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的捧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爱抚,从的根部吻到,然后 塞进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给含在妈的嘴巴里,就是 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 射收场。 她本想把我的jg液吞下,不过,我射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嘴 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头,舔 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 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的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翻 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 又做起爱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之外,没有做过其他的事。通宵达旦的,好像 要把错过了的光阴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 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 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女会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爱,说过的 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像改变 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 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么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 心情告白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爱之后,她对我所作自 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第一回己交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 年,他们每一次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 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 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女人。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 和性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自慰也不 去试,为免提高对性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情人,但她太爱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 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么她会和儿子,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 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就叫她 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 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的记忆埋 葬了,原来是那么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来自慰,藉此发泄,尽力叫自 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己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两次,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第一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是由我采取主 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己差不多七 个月没有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 的欲念,她的渴望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作爱多好,这个 念头叫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 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 摸着她时,她就觉得好像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己经知道,我将 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下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 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姐姐家住几天。礼 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 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 晚上是个难关,拼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 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探。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 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 全十美,此所谓女为悦己所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 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诉我,顺着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 信。 对女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女人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 么,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上得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 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的次数果然能 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的,肉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 们这个“新”关系,和我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 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 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做“两母子的事”, 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这的关系。而怎 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辈份而相爱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爱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他太会享受人生了, 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妹妹家 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 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 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 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的和老爸说话。我直 摇头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 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t恤,无 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辣的压住我的硬,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 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 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努起了嘴唇,我也不敢吻 她。 电话挂断后,我和她认真的为这个问题谈了起来。她说,她打电话给我老爸 是要我理解,我们必须装作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来是这样,以后也这样。不 要让我们的新关系破坏我和我爸的关系。 她说得对,我必须接受个微妙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难度很高。给我一些 时间,我会做得到的,我答应老妈。 她说,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个空和她相聚。这句话有 下文,下次就会说到。她说,她会对我很苛求。她表现确是如此。她那方面 沉睡多年,一旦复苏,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谁遗传给我的。我们安排以后怎样见 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面做些什么就不必说明了。每个礼拜会有几天在我 家里见面,就看我有没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妈之间,纵使未有这段床上的情缘,从来彼此相爱尊重。(到 底我们是母子嘛!) 我爱我老妈,老妈也爱我,我们都知道。不过,说到底,发展这个关系 的基础,先是肉欲,然后才是爱。她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欲 望。做完一个爱又一个,永不会腻烦再多做一个。 和她相好半年之后,仍不觉厌倦,永远期待着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门钥匙交 给了她,她说,只会我不在家时才会用来开门。我把衣柜腾空了地方给她,让她 放新衣和内衣裤。她买了一批内衣裤,来个弃旧换新,先从里面开始。 陪老妈一起去买这些女人裙下穿的东西,是我们闲时的乐趣,当然给了不少 意见,我因此成为了女人内裤专家,那是后话!这些私房物件,都是香艳性感非 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隐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柜里。 她用尽心思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要多么美就多么美。她以为有一天我 不会要她,因为她会美人迟暮。一般五十岁的女人,己经以为自己太老了。老妈 却有别的女人所没有的自信心,样貌虽然不特别出众,但身材保持最佳状态,风 韵尤存。 但女人就是女人,她会想到,有一天我觉得她再没有吸引力的时候。我不住 的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们会继续。 我们的是欢愉的,好得无比。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有权力作这个评 语。和妈妈会预期到的鸿沟隔膜,仿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像对相 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对方做些什么,和为对方做些什么。她给我最大的惊喜是 的表现。 她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只和老爸做过几次。后来,变成个专家,会用她 的大嘴巴替我服务。起初,她不爱给人舔小bi,我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时,她就诸 多推搪,到后来她冲破心理障碍,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头深入蹊径。 于是,很多时候,床上最后一幕,是玉女吹萧,然后依依不舍分手。她宁吃 掉我的jg液,也不喜欢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说,好像是罚她一样。所以,我要射 之前,一定要给她信号,将我的含在嘴巴里。 一说到和老妈在床上的种种乐趣,就不期然兴奋起来。投入在的交合之 中,全然忘我,应该是的最高境界。 不过,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时,在做着爱的时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在床上的 是谁?我们做的是什么事情?那时候,一种荒诞的感觉会串流全身。我想到,生 我,用她的哺育我,我病了照顾我的女人,就是那个裸的坐在我的 上,叫唤着,要我给她,给她更多的同一个女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够荒诞吗?当然也是绝顶刺激的! 就此按下不表。和老妈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协定,就能保证路 路畅通吗?要明白女人即是女人,她说过的话,未必是照字面解释,那深一层的 意思你必须摸得着,否则会给你苦头。我就交过学费,学了教训。在我续写我学 了什么教训之前,希望有些和我处境类似的母子们,说说你们的心得。 学到教训 我考虑过要不要写这个题目,因为有那么多朋友支持我,我认为值得把故事 的全部说出来,不单是那些香艳缠绵的情节,连我和老妈相处时那些“瘀 事”也和盘托出。你在这里发表意见,分享经验,知道有人读了会回应,有“心 理治疗”的作用。 因此,我贴了这篇文章,你会看到我能把老妈勾引到我床上,是个很大的成 就。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凡人,并不是上帝。我会犯错,有些不碍事,有些可严 重了。 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 变得多姿多采。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老妈总 是找到借口出来。起初一段日子,我们必须天 天幽会,因为一天没有对方也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 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点薪水,我认为私人生活比金钱更重要, 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点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 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办公室里有台电脑。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 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电脑上搜寻有关“”或 “母子恋”等题目,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 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 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性,骂它不合情理。不过我们都爱读,都能引人入“性”。我就是十分爱看,尤其是奴家,从不乱,黑暗海虎,浮 萍居主诸位乱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 次。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 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 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己劳累不堪。虽然 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 十分高尚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来个,多 数是男人,生意人,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女人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 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向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 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说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 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半句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 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 改,品性难移。飞来艳福不要浪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爱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的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干得十分精采的床上戏。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想要 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 阵交锋。 萍水相逄,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肛交,这玩意儿还未 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风流,说明天还有 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 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 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情人,却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会觉 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点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 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点。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 说,恐怕十一点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点,老妈己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点和她通 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来。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 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那里?”在大门口我高声的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点上床来?” 她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 吻,赶快地做了个爱。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爱,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 么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的。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 时,我记得前晚的一夜情,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的听我说,我的艳遇会令她更性感、 更兴奋,好像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情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 随着那个女人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了, 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做什么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她做过什么?”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就硬 生生的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暴,给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我忍 着痛,看着她满脸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和她们吵过不少架。但和此情此境完全两样。我的意 思是,在这般一个光景里,你老妈和你翻脸,你会有什么话说?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说清楚好不好?”我说。 “好啊!我想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搞那个女人?” “我以为你说过的。”我说。 “我说过的?我对你说过些什么?”她气急败坏的说。 “你说过,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你会让我。” “你真的这样去理解这句话?” 我没话好说。我甚至认为老妈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女人,要和她结婚,我不会妨碍 你。我不是说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内,继续为所欲为的过你从前放荡的生活。我 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在酒吧踫到一个女人,就去追、就去滚、 就和她上床。告诉我,那一个女人会这样说?你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女人姓什名 谁?”她质问我。 我无言以对,给她说个正着,我没有任何辩护的余地。我和那个女人互通过 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脑后。她叫玛利,阿珍对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个小猫咪给你操。是女人,肯和你 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我呀!难为我天天找新借口编故事,出来和你见面。你出门两天就为你牵 肠挂肚,而你就这样做来报答我?” “……” “你说。如果我去酒吧,见到一个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么感受?你会觉 得有光彩吗?” 她好像一棒打在我头上。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临到我身上。只有妈一个女 人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失去她,听了她这 么一说,将心比心,我当然会不高兴,会妒火中烧。 我说她说,我知错了。请她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她满腔怒火,神经紧张,不能坐下片时。 “吉米,今晚你的小猫咪没有了。你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人一 样。”她大力的关上门,走了。 我没追出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老妈离开。我知道错在那里,我一手 搞垮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与人无关,全都是我的错。 冰释前嫌 我一定要说,随后的日子,我和老妈关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知 道我做过的事令老妈她心烦意乱。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妈妈情绪波动,向我提起。 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心情为什么这么坏。 这些日子,反复思想。我知道要说服老妈,要她回心转意和我继续下去并不 难。她虽然是个成熟独立的女性,五十多岁,却偏偏过不了我这一关,死心塌地 的做我的情人。她太爱我了,或者说,她难以抑制对我的。 我很能抓住女人的弱点,而一世风流。不过,对老妈不能如此,不能把她当 做从前那些女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别的那一个,觉得需要刻意的对她做些事, 让她明白,我的确认清楚自己的错误,而且是多么的懊悔。我终于能体会妈妈复 杂的心情,摸通和她相处的道理。纯粹的肉欲不能长久维持我们这个关系,我们 必须彼此尊重和信任。 请你们记住,这是我这个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隐的部份,我己尽力将我记得 的细节准确地写下来。我不是个作家,我只是尽我所能,将那一天的对话记录下 来,给你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有个概念。 我无法用言语把我的感受向老妈透彻地表达出来,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说更是 绝顶糟透了。但那是我硬着头皮要做的事。 我们闹翻了之后,一个礼拜都没见面,也不说话。我打电话回家找老爸。问 他礼拜天回家吃饭可以吗?老爸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乐。 他说:“你老妈更年期了。这几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对老爸说: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饭。老爸说一点钟,我早到了十五分钟。我和老妈说声 早,她就鼓起腮儿,跑到厨房里。她说,午饭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 久,饭煮好了。妈叫我们帮忙把食物端出来。我们吃饭时,妈一言不发。 我和老爸主要是谈“足球经”。吃过饭,老爸说有馅饼吃,是妈亲手烘的。 这是我等待己久的发言机会。我写了篇讲词,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 得一干二净。只好临场发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迟一点吃馅饼,我有话想和你们两位说。”我说。 “什么事?”爸爸说。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时想到的。”我说。 妈妈抬起头,脸露惊讶。我对着爸爸说话,妈就在我们旁边。我这句话一出 口,妈就神经紧张起来,生怕我话里出岔子。 “爹,我出门时,无论坐飞机,巴士,或是搭的,我总是想带 部照相机,把我看过的美丽风景拍下来给妈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岁,己经 去过很多地方,而你从前也出差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妈妈她这么多年来,只是和 你度蜜月时出过国去旅行。 “我想到你常带着我啦、彼得啦陪你去看足球、篮球、去钓鱼, 妈总是给我们撇下。你看,她为了养育我们,打理家务,做了多少事情,她应该 有一点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为她为了把我们服侍周到,牺牲了许多东西。” “吉米,你说得好。我们确实欠了你妈妈很多很多。”老爸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没有要求过你颁个勋章给我。我只是做我应该 做的事。为了这个家,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妈打断老爸的话,说。 “妈,我知道。我年纪大了,才体会到你为了爱这个家,作了不少牺牲。你 对我的爱,常在我心头。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妈,我想你 知道,我下次出差时,请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几时出差,和到那里去, 但我愿意带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她问。我的话令她十分惊奇。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马上决定,可以认真考虑。” “儿子啊,这是个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又对妈说:“你 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买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替你办到。” “爹,保证办到。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谢谢了,儿子。但我对享受人生有不同见解。我宁愿去个宁静的海滩,而 不想去繁荣闹市了。有什么好地方没去过?都见识过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内。但 我知道你妈很爱逛街,观光,购物。你愿意带她去,她一定不会推辞的。给她时 间想一想。” “妈,你要考虑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说的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我不会 反悔。从小至今,我给你不少麻烦,叫你为我担心,而且也伤过你的心。这是我 补偿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纳我的好意。”我对妈说。她抬起头,看着 我。 “而且,不单是这样,我想为你多做点事。每个礼拜带你出外寻开心,例如 好像个‘母亲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个节日,而是真正一个礼拜有一天。你选 那一天就那一天,我带你去逛公司,吃饭,看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你要买什么东西,我都买给你。不过,这一个日子,爹你没份儿。” 我向他打个眼色,微笑说下去。 “这是个严格的两母子的事,一个礼拜一天,为我亲爱的妈妈做的事,做她 想要做的事。我就叫这一天做母亲之夜。” 她定眼看着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见老妈愣住,就说:“好像有个从天 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判若两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记得不久 之前还骂你把时间都用来陪女朋友,没时间给爸妈。” “你那次骂过我之后,我长大了。人是会变的。”我似是回应老爸,其实是 对老妈说的。说时,我直看着老妈的眼,她眼眶湿了。 “我做过什么,值得你这么大阵势?”妈问道。 “世界上的妈妈都伟大,都值得儿子孝顺,只是做儿子的不懂爱她,反而叫 她伤心难过。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爱你,关心你。只要你容许我,我会向 你表明心事,为你做任何的事。” 我这么一说,她哭了起来。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给我以真情打动了。 “亲爱的,那不是很好吗?你的儿子说这些话不是骗你的。他那么疼你,爱 你,我也老怀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让她哭。 “吉米,我认为太好了。很多的孩子都不会像你这样为父母着想。你变了很 多,我太开心了。你看,你老妈也开心得哭起来了。” 我看到妈尽力的掩饰心情,压抑情绪。但她的泪水却不住掉下来。我从口袋 里掏出手帕,给她抹眼泪。她拿过去抹眼泪,却哭得更厉害了。此时,老爸说: “亲爱的,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应该笑才对。我要上厕所去。我想吉米有办法逗 你笑,那你就和儿子好好的谈一谈。他今天多么乖,快些从他那里拿到些好处, 省得他日后改变主意。” 爸爸走开了,妈妈才开口和我说话,眼里含着泪,半带娇嗲的说:“你说的 都是真话?你为什么要待我这么好?” “妈,你晓得的,句句实话,并无虚言。我要向你证明我所说都是真的,不 会因我做错一件事,就折散我俩。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多么的 想要你。” 忽然,她脸上发光,破涕为笑。我替她擦去眼泪和鼻涕,对她说:“还恼我 吗?” 她摇摇头,牵起我的手,把我带进厨房。她抓住我的手,倾身把我抵住压在 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着我的唇。我尝过何止数十个女人的唇的味道,没 有一个及得老妈的香甜。吻过后,彼此仍圈在对方的怀里,我勃起之处顶着她的 大腿,她的头靠在我肩上,不住的告诉我,我们闹翻之后,她如何如何的想念着 我。不用她说,我心里有数了。 “妈,我现在懂得什么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来吗?” “恐怕不行。我们有一位老朋友今晚会来,我要留在家里。”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好吗?” “不好。我愈发需要你了。有你在场,我害怕不能集中精神。” “那么要我等到几时才可以和你?” 我把手覆盖着她挺起的乳峰,她激烈的波动,叫她说话有点困难。她吻我的 颈项,在我耳边悄声的说:“亲爱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时,听到爸爸沉重的脚步声。妈妈挪开身子,拢一拢金发,走过去烤炉那 里,把馅饼拿出来。而我作贼心虚,恐防胯间突出之物会惹起老爸的注意,连忙 也整饰一下,背向着老爸。 “我看见好像没有问题了。吉米,我以为你只懂得讨女朋友欢心,看不出你 真有一手,把你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哄得又哭又笑的。”爸爸对我说。然后问老 妈:“儿子的提议你接受了吗?” “不用说。他对我那么礼遇,我不接受对不起他,也对不起自已。”老妈说 道,嘴角挂了一丝暧昧的微笑。 “那么,你们几时第一次约会?”老爸问。 我感到全身一阵灼热,说:“爹,那不是约会。” “大少爷,那当然是个约会。最好穿得整整齐齐,因为她一定要你带她上高 尚贵价的馆子。” “那么几时去?你想去那里?”我对妈说。 “你最好做好准备,证明你所说都是真的。”她笑着对我说。 “一定。” “那么,我和你有个约会了。” 我们吃饼,喝咖啡,东拉西扯的谈了一回。爸盯着电视机看棒球决赛,渐渐 只有我和妈在说话。我要上班了,妈送我到门前,在门外,背向着老爸,偷偷的 送我一吻。 “谢谢你。”妈说。 “不用谢。都是我欠了你,是你应得的。” 如此一种感情,这般一份关系,再往下去,究竟会走成什么局面?那新的局 面,又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恋爱状态 我一直以为,我和老妈的关系是肉欲先行,是裸的男女之爱。我们九月 第一次上床,至到十一月出差时,和那个女人发生一夜情,惹起老妈的反感。 在这一段日子,一切都是新鲜刺激的,而且,我们对彼此都如饥如渴的需要 对方,一有机会就见面,一见面就,做过不停。 老妈子很久没做过爱,兼且跟我上床的时候,我有办法叫她豪放起来,所以 在上根本就失控了。然后,我拈花惹草叫她动了气,反而让我们冷静下来, 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浪漫的元素就在这时加入了,不是说欲念和激情没有了,而是吵过架之后, 我和老妈都好像一起成长了,感情比从前更进一步。我们不自觉地从“情人”, 演变成为“恋人”。 她吃我的醋,表明她对我的要求,不只是床上有表现,而是对她忠诚。这都 是极微妙的感情事,不足为外人道。我会把和老妈的情事,一一与你们分享。有 没有过来人,可以把你们和妈妈类似的经验分享一下吗? 在和好如初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只能匆匆见面,裸的。老妈前脚一 踏进门来,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我把孖烟囱一拉下来,就把插入老妈湿淋 淋的小猫咪里面。 那一场爱可谓翻云覆雨,尽情发泄心里积蓄的欲念。这好像和我刚说的从纯 粹的欲念转化不符合。肉欲比较外露,直接。情爱是内在,含蓄的,所以肉欲的 发表往往抢在前头。 而这只算是母亲之夜的预演。我们认定了彼此为终身性伴侣。老爸不会再踫 她了,而我也答应会对她“贞洁”。就算我有一天娶了老婆,我们无论如何都会 维持性关系。 谈的是性,做的是爱,但我们心里己经有了新的默契。 补充一句,老妈对我在酒店和那陌生女人的一夜情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不足 为奇。我早该明白。她占有欲很强,特别是对我。她说过,如果我找到个对象想 结婚,她会让开,我相信是她的真心话。不过,她心里却极不情愿这样。请句老 实话,我也对老妈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想到会有别的男人搞上她,我就发狂了。 无论如何,她是我的老妈啊! 然后,老妈和我“约会”了。那晚我们有充裕的时间,追求多一点浪漫的气 氛和和闺房里的情调。肛交是老妈表示将身体完全献给我的一种表示,也增添了 房中乐趣,到时候会细表。 这一晚,母亲之夜,令我一生难忘,太刺激了。妈对我说的话我永也不会忘 记。她说的话,和那些感觉将会陪随着我,至死不渝。 让我细说从头。 我发表了“爱的宣言”之后的礼拜一,是我们第一次“母亲之夜”。我在办 公室打电话给老妈,问她能不能早一点来我家,最好下午就来。 “你知我不能。我们在你爸爸面前说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点。还 有,我有些事要做。”妈说。 “妈啊!有什么事?”我问道。 “等着瞧。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留待给你一个惊喜。晚一点我会打电话告诉 你什么时候到。” 那会是个什么惊喜?我摸不着头脑,一定是好事。不再想了,埋头工作。 下班之后,在家里等电话,电话响起,己是晚上七时。她说话的声调是要让 爸爸听的:“喂,是吉米吗?今晚是大日子了,你预备好了没有?” “妈,都预备好了。我们要去那里?” “我预订桌子。你只管穿好衣服等我。大概八点会到你那里。做好准备。” “我来接你好了。” “不用,我先到你家来。” 过了四十分钟,她又来电话。她搭的途中,用手机打电话给我。 “喂,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穿,因为我到了就会给你剥个清光。”(后来,她 对我说,的士司机给她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知道了,妈。不用担心。” 当时我只着了条“孖烟囱”,它本来是内裤,好处是在家人面前穿也不会失 仪,很多单身汉在家里都是一条“孖烟囱”算了。 但是,老妈既然有那么兴致,想和我玩耍玩耍,我就索性连内裤也卸下。十 分钟之后,门铃响了。我看清楚是她,就开门。我的己经硬起来,在昂然耸 立。 “老天,约会才开始,今晚的节目肯定多姿多彩。”她一路说,一路走了进 来,我翘起的已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说得对。”我说。把她拉进我怀里,搂住。我们就接起吻来。我们的舌 头着了火一样,吻得辣的。分开透一透气时,她轻轻的把我推开,说:“吉 米,等我一分钟,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乖乖的在沙发坐着。” 我听话坐下来,妈站在我面前,把外衣脱下来。内里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长 裙,背脊全裸,连股沟也露了一点,一眼就看得见她没戴乳罩。 她摆了个姿势,让我看过她的裙子之后,就徐徐把它拉下。两只奶白色的乳 房从黑色的布料下跳了出来,特别抢眼,眼睛不禁就给定住在她胸前突起的 上。她察觉我在盯住她那个部位,顿了一顿,问我说:“可以继续吗?” “噢!请继续。”我说。 老妈就继续脱裙子,把裙子从身上褪去,落在地板上。全身只剩下那条饰边 蕾丝比坚尼小内裤,网状丝袜,高跟鞋,都是黑色的。 我站起来,眼珠都突出来,瞪住她。我的表情实在太夸张了,令老妈脸上露 出焦灼的神色,问我说:“我好看吗?” “杀死人了。老妈你简直杀死人不陪命。” “还好。我以为你不喜欢。”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一边说,一边转身, 像个模特儿,把她的身材给我看个够,看个清楚。 “喜欢,喜欢之至。巴不得马上把那件小东西撕开,和你。”我指着她 的小内裤说。 哗!那就是她说要给我的惊喜,是条线条优美的丁字裤。前幅是一块小小的 蕾丝织边三角布,裤裆是一条布条,连住小三角布和松紧带,而松紧带是一条细 带,从侧面看,除了那细带提醒你这条大腿的主人有穿内裤,外观和没穿一样。 后幅的三角布布料更小,连股沟也遮不住,那条布条隐没在两个屁股蛋之间。我 相信老妈生平第一次穿得如此性感的在男人面前出场,这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事缘于几场争论。我陪老妈购物时,她买了些性感内衣裤,但从不会买g弦 丁字。她说她的屁股太肥太大,而且年纪老大,不宜穿那些东西。 我当然反对。但无效。老妈不肯买就不肯买,我有和她上床,脱她内裤的权 利,但不能勉强她在裙子下穿什么或不穿。 老妈转过身向着我,向我笑着,走过来,把高跟鞋也脱了,一屁股坐在我大 腿上。那条小三角布面的料子和我胀至极点的磨擦着。 她抚摸我的头发,挑逗我说:“吉米,为什么要撕开它?你不是喜欢我穿着 性感的小内裤和你吗?”她以嬉戏的声调说。“这件小东西,那么柔软,不 会妨碍你的。我想,你的东西喜欢和它接触,你会喜欢它柔软的感觉。” 她抬起身子,把裤裆拨到一边,让开一条路,缓缓地坐下,我的就没入 老妈她濡湿的里。老妈说得对,裤裆柔软的布料和我磨擦,别有一番乐 趣。 老妈的臀儿开始蠕动,在我的大腿上研磨,我的在她的小猫里就享受到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似乎想要多一些,不久就愈磨愈快,先泄给我一次。 接着,照样再来一次,同时达到之后,老妈就不支,倒进我怀里。 我还没喘过气,她己经要和我接吻。我捧起她的脸,挪开她的嘴巴,大力的 吸气,说:“妈啊,等一等。” “对不起,我的小心肝,真的对不起,我做了什么叫你不舒服?我只不过是 太需要你了。” “妈,没事。只不过想吸一口气。” 没说完,又己经开始吻我的脸,我的颈。吻我的时候,她的都是抵住的 胸膛。我很快就恢复了元气,雄风再起。这一次,用什么体位该轮到我作主 了。 我们倒在地毯上,要她趴下,在后面干她,我叫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 语的说法,又叫做“虎步”,我跪在老妈股后,双手抱起她的腰腹,插入, 速抽速送,老妈的小猫儿就一紧一缩。 这是个最原始的方法,我和老妈都最喜爱这招式,可算是我们交合的经 典体位。老妈说她爱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因为能插到最深到底,给她连续高 潮,屡试不爽。 我爱“狗仔式”,因为老妈像是被我擒获的猎物,完全受我控制。我可以看 到她的背后,饱览她的圆肩、阔背、细腰、和肥臀。老妈保持得很好的弧形的线 条,在背后看来更诱人。 虽然看不见她的、肚脐,和,但是可以尽情抚摩她的两,紧紧 搂着她的腰肢,摆动她的臀儿来配合我的狂攻猛打。老妈她没有给我压住,能随 意摇动臀儿,把小猫儿贴近我,与我相磨擦。 我斗胆的说,我能凭老妈臀儿的形状,在一千个女人的背后,认出她。臀儿 的线条虽然最简单不过,但是我就是有本领认得出她,她举起臀儿,在空中打圈 晃动的招牌动作,没有人能学。 当然,我也可以夸口,蒙住我的眼,我也可以凭我的的触觉,分辨出那 个小猫儿是属于老妈的。至于我曾做过的女人,我倒没有同样细微的记忆。 通常,我们面对着面时,老妈总是闭着眼睛,声放到最轻。但从后 而入,她看不见我,却会……就在那时,我狠力抽送之际,老妈在欢愉中发出尖 叫,犹如最悦耳的音符,进入我耳朵。 她连环两度,之后我才在她里面shè精。 我们双双倒在地毯上,全身瘫软,彼此相看。一会儿,我在扶起她,牵着她 手,把她送进浴室里与我共浴。老妈没有和别人共浴的习惯,我从前的女友在浴 间里,我也很少进去,因为在里面会做些其他不甚雅观的事。 我不是偷窥狂,也不喜欢别人看着我拉屎撒尿。不过和老妈在一起没有这种 感觉,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时候,常随着她进女厕而养成的习惯。现在成为我的 生活情趣。 以为是出外吃饭的时候了,谁知老妈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就直接上床。 “我们的约会怎样了?”我问她。 “我们的约会太精釆了。快过来,躺在我旁边。”她说。 我上床去,她张开手臂,让我扑进她怀里,把我的脸埋在我最想去的地方, 就是她一双丰乳之间。 “噢,我的心肝,这是我最好不过的约会了。我想要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感 觉到你每分钟都在我里面,不要分开。” “妈妈,我们己经在一起了。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会常常在这里,和你在一 起。” 她明白我所说的“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我把插到她的小猫里面,差不 多一刻钟之久,和她相拥着,我的脸贴在她胸前,吻那汹涌的波涛,轻轻的吸吮 那高耸的双峰。 她吻我的额,悄悄地呻吟,娇滴滴,把我弄得简直疯了。我们都不作声,除 了她的娇呼,和我们的呼息,和我在她上舔舐,叭嗒叭嗒的的声音。 直至我们实在都饿透了,才再问她要不要到外面去。 “妈,今晚是为你而安排的,记得吗?你想要上哪家馆子?” “我想就像这样子,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她说。 “但你饿吗?”我问道。 “有点饿了。我煮点东西大家吃。” “今晚我不会让你煮饭的,今晚是母亲之夜,忘记了?” “好吧,那么给我叫一客意大利薄饼好了。” “薄饼马上送到。”我起床打电话。 不到两分钟,我就回来,看见老妈曲线玲珑的侧卧在我床上,一手支着 下颌,那么平静,优雅,美丽。我们上过床己经两个月了,但看见她着等待 着我,仍然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一回事。 她看见我回来,就向我挥手:“来我这里,我的心肝。我要和你谈谈。” “我也有话对你说。”我说。 “记得我说过,如果你要结婚时……” 我不许她说下去,打断她的话:“求求你,妈啊,不要再把这些事搬出来折 磨你自己。我不要结婚,我很满意现在这样子,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的。” “我明白你的心,但是听我说好不好。我想你知道,我说过的话是真心的, 不会反悔。假如你有结婚对象,或是谈恋爱了,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将来怎样, 全都依你。你可以和我了断,或者找另外合适的方法继续下去。什么都好,只要 对你好就可以。” “妈,谢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如果结婚的目的是找个性伴侣的话,我 己经结了婚,你己经是我的伴侣了。所以我会对你专心一致。” “吉米,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话我没说清楚,或者还 未想清楚,不过,我想对你说。” “妈,我们没话不可以说的。”我问道。 “你既然说过这些话,我也说说。还记得我和你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一个周末 吗?从那次开始,我一直就有这般感受。我想你知道,我一生从来没试过和别的 人在一起会有这样完满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永远 在一起。” 她停了下来。我理解她难以把心底的话表白出来。她继续说,声音颤抖。 “我不能把你和其他人相比。你是我的男人。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是我一生 想求得的完满,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在我里面那么贴身,好像是嵌psle s,找对了你所欠的一块。我们每次,感觉是那么新鲜,不平凡。我知道, 对自己的儿子说这些话是惹人讨厌的,但我太爱你了,我爱你比爱你爸爸更多, 比你弟弟更多,比世界上任何人更多。什么事我都能为你做,只要你叫我做,我 就会做。不过,你要当心,不要利用我,占我的便宜。” 她开始哭了。我坐起来,拥抱着她的身躯。我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 轻抚她的金发,她的泪水沾湿我的胸膛。 “妈,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 我不住安慰她,轻吻她。等她不哭了,继续听她说:“最后要说的,可能太 沉重,对你有压迫感。不过我害怕现在不说,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所以说了这番 话,把肚皮打开什么都让你知道了,不是因为我爱你那么简单。答应你不要取笑 我,我才说下去。” “妈,你说下去,我怎会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么爱你。” “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要说的爱,是另一种爱。我觉得自已是个傻瓜, 觉得和你是在恋爱中。你明白我说的恋爱是什么一回事?一个女人,活到五十多 岁,然后谈恋爱,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说不出话来。我一生从未听过一个女人对我如此真诚剖白自己的心情。我 知道她对我是多么真心的,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字一句。而她所说的,正是我内心 的感受。 她扬起头来,看着我,对我说:“吉米,你说话啊。说些话,你是不是觉得 我很,令你反感?” 忽然,一切都明朗。 “妈,我怎会觉得你呢?你是我的妈妈,和我做着最美妙的爱。你是我 所认识的女人之中,对我最真心的一个。你让我明白我对你的爱和其他的女人为 什么不同。我以为你是我的老妈,所以有点不同。刚才你说的话让我搞通了,原 来我和你一样,是在恋爱的状态之中。我有过数不清的女朋友,现在才第一次真 正的恋爱。我们恋爱。那是多么美丽的事,怎可能是坏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吗?你没骗我?我以为你不相信恋爱。”她在我肩膀上 又哭起来,不住吻我的脸,叫我的名字。 “妈,别哭!应该快乐才对。我从前不相信,也不懂恋爱,你让我懂得了。 妈,我爱你。不单是儿子爱妈妈的爱,而是男女的爱。以后,你就是我的恋人, 我的女人了。” “吉米,我也爱你,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妈,记住,你是我的妈妈,永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老实说,我的心情从没这样的激动,只有初次插进她的小猫里时的激情,可 以和这一刻比拟。她吻过来,我吻过去,但吻的滋味却不一样。我们吻得炽炽焰 焰,如痴如醉之际,倏地,激动化为柔情,弥漫在我们之间。消魂的如水漫 遍我全身。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们吻着的时候,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抚遍我的脸,爱抚着我。她柔滑 的肌肤和挺立的两颗也爱抚着我的胸膛。我相信,在这爱欲高涨之中际,我 们最应该做个辣的爱,如果不是……门铃响了又响,她妈的那送薄饼的小厮 来到门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妈现在就,如果不是去他的那个送薄饼的小厮不住 按门铃,我们不愿意停下来。 虽不情愿,也要打断了我们的热吻。妈妈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要知道她那一 番话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说出来。 “我猜,我们到底都要吃些东西了。”她对我笑着说。 “妈,你去开门好吗?”我开玩笑的说。 “我不介意,尤其是来人如果是个俊俏男孩的话。今晚是母亲之夜,我宁可 留在床上,看看你怎么把这个勃起的东西藏起来。” “我不会把它藏起来。我穿上孖烟囱就可以见人了。” 那昂然挺拔的东西,在松身的裤裆里,搭起的小帐蓬,妈看见了,摇摇头, 暗暗的笑。 我把薄饼带进睡房。妈妈起了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恐怕是我卧房太凌乱 了,王老五不爱收拾,她的衣服给我丢到不知那里去。她要我帮忙说:“快给些 什么我穿,我不想光着身子吃饭。” 她不想,但我想。不过,我尊重老妈,随手给她一件衬衣,我们坐在床上, 吃着我吃过最好味道的薄饼。吃过薄饼,我们心情很好,可以说些玩笑,我就问 老妈何以会去买丁字裤。 “女人是很现实的,发现竞争原来相当激烈的时候,会做些手脚。”她语带 挑逗。 我故作不明,问她意思是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你有那么多女孩子追求你。” “妈啊,你又来了。”我说。 “傻孩子,我只不过说说笑吧。我以为你和你爸爸一样,对我穿什么内裤其 实没有多大兴趣。今次之后,我明白了。等着瞧,好戏陆续会来。”她答道。 “妈,你买了几条?” “我买了几条丁字背,几条g弦。”她笑语说。 她转身向着我,说:“你说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妈,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不会勉强你,做你愿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讨你喜欢。只要叫你高兴,我就愿意做。” 她看看钟,十一点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担心。我开车送你回去。” 原本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吃过薄饼再谈一会儿,己没时间了。离开之前, 老妈吩咐我对老爸怎样说。我们去过那一家餐厅,吃过什么菜色,喝过什么,等 等。我告诉她,下一次要带她去一些有情调的馆子,过一个浪漫的晚上。 十分钟之后,我们穿戴好了,出门时,老妈建议不要开车,要我陪她走路回 家。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对她说。 我们一路同行。她的表现像个小女孩,不住的笑,看着我。她牵着我的手, 回到她家门口才松开。 她开门时,问我,要不要进去。 “进来,和爸爸说声晚安。”她要我这样做我就依她。 进去了,才发现灯和电视都关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说。 她登上楼上,到他们的卧室去看看他。她下来的时候,说:“你说得对,他 在床上了。” 我们在客厅里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想 法。 “不要吧!。”我正要开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说:“嘘。”她拉着我 的手,带我进厨房去,要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妈,我们不能在这里。”我说。但她不许我说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抚触我的头发,她的声调低沉,却最挑逗,说:“我还没和 我的小男孩说晚安。是吗?” “妈啊,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啊,迟些就会感谢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着了就像头死头一样吗?” 她的吻覆盖着我的脸,挑逗着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带,就亮在我面前。谁看见了眼前这一双如此性感的裸 乳,都会无法抗拒诱惑。我禁不住吻下去,吸吮送过来的。她呼息着,呻吟 着,她的气息喷在我面上。她的气味令我神魂颠倒。 我不住爱抚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回应我的抚触。我的手从她的背脊向下 游,在裙底下找到她的臀儿,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在那里?” “留在你家里。你把它糟蹋了,湿透了你的jg液。回去记得替我浸透了,洗 干净。我还有一条在房里,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 我那里等得及,快要爆炸了!我掀起她的长裙,就开弓上马。她却站起 来,说:“你别弄得太随便。” 我不明白她所谓“太随便”的意思,不过,她很快以行动来说明。她蹲了下 来,分开我的腿,以极为诱惑的手势拉开裤链,解开裤头纽扣,把裤子连孖烟囱 一起拉下来。 她拿起我的阴囊在她柔软的手里,把玩着,轻轻的搓。然后低下头,吻我的 ,从根部吻上去,最后把含在嘴里,像吃冰棒般舔。她的大嘴巴能把我 的全根含住,她正是这样替我做,和我玩“深喉”。口技一向不太熟练的老 妈,竟会弄这玩意。她小心翼翼的做,每次把我的吐出来,她都以诱惑的眼 神看着我,然后又把它吞进去。 在老妈的嘴巴射了两次精,每次隔十分钟。她含着我的jg液,“咕噜咕噜” 的声音,和她的和我的大腿磨擦的感觉,叫我消魂极了。 我附在老妈耳边告诉她:妈啊我要射的时候,你就把我的吞进嘴巴里。 我要将涌至那无穷的快感逼挡在唇齿之间。劲射之后,在她嘴角看不见jg液 点滴。她都“咕噜咕噜”吞进肚子里去。 她面露笑容,对我说:“你今晚咸味特浓,可能是吃了薄饼。” 她站起来,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的身后,环抱着她,两手搂着她的, 说:“你真棒。最会。”她转过身来,又和我接起吻来。 五分钟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轻快,像飘在云端。满脑子转来转去是 今天的美妙回忆,而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恋爱中。” 把臂同游 我们第一次外出游行,简直是其乐无穷。我等待着时机来到,一有适合的地 方和时间,我就抓住。 大约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说得太准确。去的城市 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礼拜五早上就起飞。像上一次出差一样,我把所有的客户都 约在第一天见面。 我订了一间套房,替妈约了个导游,带她到城里四处观光。 一切安排妥当,我就出发办事。回到我们在酒店的房间时,己是深夜。她在 房里等我,身穿长身缎子睡袍,靠在床头,搜寻电视频道上的节目。 这一刻,我回来了,看见我回来了,眼色一亮。我进去,坐在床上,问候一 番:“今天好玩吗?” “太好了。”她答道。 “妈,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 于是,她将看过的地方,做过的事,和喜欢这个城市的什么景色,都给我说 一遍。 “妈,我来过几次,你去的地方比我还要多。” 她问我工作顺利吗?我说,公事都办完了。不过,抱歉,实在是太累了,可 能,我会没力量和你。这是我第一次会担心没有精力和老妈,她不是那 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她是我最爱的人,和她上床要全力以赴。 如果我体力不够,不能保持的水平,怕会叫她失望。她笑着对我说,不 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能够陪着她。她说,她为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 担心,然后开始替我脱衣。 我以为她想和我,提出异议,说明天好吗?但她说,放心,一切交给她 来办,她会打点一切。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去浴室。 我明白她的心意了,浴缸注满了热水,她放了些什么东西在水里,散放出来 的气味令人觉得很舒畅,全身都松驰了。她把灯光调暗了,播了些轻音乐,就来 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欢看她脱衣,就让我看她像作秀的把睡袍慢慢脱 下,(这是在这里著名的睡衣专卖店买的,很名贵,用我给她的钱买的,穿来给 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裸露,叫我移开身子让开给她进来。空间不是问 题,浴缸够大,三个人坐在里面都够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猫儿,我并不是不喜爱它。而是老妈认为女人的私处是个 很脏、很丑的地方,没有必要不会让我翻开来看。所以她替我吹箫的技术虽然日 有进步,自己却很不情愿给我舔她的小bi。 不过,我坐在浴缸里,她提起腿跨进来,给我看见金黄的耻毛之下,是个迷 死人的小猫儿。她的耻毛己重新长出来,鬈曲但并不浓密。 我们终于都坐下来了,她坐在我后面,张开两腿,让我背 靠着她柔软的躺下。她问我这样舒服吗?我说,靠着母亲的胸脯躺着, 再舒服不过了。她开始缓缓地爱抚我的身体,按摩我的肩,最后,给我洗澡,用 她的手,从头,到脚,到,都给我仔细的洗。 我无法形容我的感受,老妈替我洗这个澡叫我浑身都充满,同时又是那 么纯洁。有一阵子,实在太舒服了,差点睡着了,特别是当她替我洗头的时候。 但老妈很聪明,总会用些方法打扰我,叫我醒着。她按摩我的肩时,在我的颈上 和面颊落下几个吻。她重复告诉我她今天做了些什么,等候着我回来。 她替我洗身时,不住的用她性感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亲儿 子,等等…… 洗过澡后,她自己披了块天鹅绒披肩,却替我用毛巾从头到脚擦干。之后, 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吻我的。然后,她站起来,和我上床去。披 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背,卧在我怀里。她一房搁在我胸膛,她的气息吹在 我颈上。她问我,喜欢她这样服待我吗?我说,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谢谢她。 她说,好戏在后头。我说,真的吗?她说,一切交给她去做,我只需要做一 件事,就是好好的享受。 她开始吻我的脸,告诉我她如此这般的爱我,她想令我都开心。她吻遍我全 身,趴下来,吻我的,阴囊,和,身上每一寸都吻过。平时,我早己怒 勃起来,但那时却是“微软”,起不了。她把我的含在嘴里,舒展两臂,用 她柔软的双手爱抚我的胸膛。她忽然在我的上拧了一下,我的终于渐渐 升起来了。 她继续的爱抚,我的继续的胀大,直至它够硬了,才用双手捧住我的阴 囊,吹啊吹,舔啊舔,终于硬度十足,达到她的要求,才吐出来。对我说,你现 在不是己经充满力量吗?她说着,就爬起来,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间,把臀 儿移前,她的小猫儿找到我的,一口就噙住,一寸一寸的吞进去。 我想顶一顶,让深入一点。老妈说,不要太用力,不要插得太深。让她 来,她会令我们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让她骑着我,上下颤动,左右摇动。她的如波浪起伏,金发扬起, 拂拭她陶醉的面。我扶住她的腰肢,她搭住我的双臂,做了一个持久,细腻,旖 旎兼而有之的爱。我看见她一脸满足,泰然,枕在我肩头,一对黏贴在我胸 膛。我马上睡着了,那就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温柔乡”。 老妈把我吻醒,满室是浓浓的咖啡的芳香。我们在床上共进早餐,发现老妈 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条滚蕾丝内裤,上身套上我的衬衣。(一个女人和你做过爱 之后,自已穿上你的衬衣。就是一个记号,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女人。)她只扣上 中间的一粒纽扣,在衣襟掩映之间,深深的乳沟是任让我看的。 我把她右边的掏出来了,喝一口咖啡,吮一下老妈的。她把我推开 说,你的衬衣沾了咖啡渍很难洗。我就以此为借口,把衬衣的纽扣都解开,分开 衣襟,把两颗都袒露。 老妈这两颗,其中一颗略向外斜,我现在才发现。我仔细的看,仔细的 摸,它们就鼓起来,就看不见分别了。 “妈,我现在才发觉,为什么你有一颗乳蒂向外斜?”我问过她。 “是吗?我没注意到。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够好。”她连忙把衣襟合起来。 “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只是好奇。从前是不是这样子?” 她肯定的说,从前不是这样的,生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哺乳或年龄的关系 吧。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来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拨开她的衣襟,把她的含 在嘴里,一边吻,一边挤。 她的坚硬,胀大如弹子,乳晕给我的津液润泽而明艳起来。妈见我有如 生龙活虎,对她又有兴趣,就乐了,就到在我怀里。我不浪费时光,马上拨开她 双腿,把她压倒在床上,吻遍她全身。她对我说,她受不了。于是我拨开她的裤 裆,翻开她的小bi,一推就进到她里面去。 她用那紧紧的小bi一收一放,挤压我的。在那温暖湿润的里,我的 舒畅极了。每分钟都是极品的享受,难分难舍,双双到了。 之后,我们又再做了一个爱,她骑在我上面那一个姿势,然后共浴。又是到 城里去搭臂同游的时候了。 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我们无拘无束的手拉着手,亲昵同行,不会怕有熟人 看见。我看见老妈快乐透了,我也快乐。我们访寻名胜古迹,拍照留念。我告诉 老妈,我们会有一本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相簿,把我们甜蜜的回忆留在那里,妈要 去导游小姐介绍的购物街,在那里疯狂购物,给家里每个人都卖了礼物。累了, 就在路边咖啡座歇一歇,冬日的太阳和煦温暖。 那里坐着的都是一对对的年青恋人,在街头不时接吻。我和老妈,也随着他 们,做年青人爱做的事。下午五时许,太阳西下,回去酒店。冲个澡,小睡了一 会,己是晚上八时。起来,穿衣出外,过我们的夜生活。 我们上了个很有气派的餐厅,再在城里逛夜市。圣诞节快来了,街头挂上灯 饰,人头涌涌,一片节日气氛。在街头留连到午夜,才回酒店。在酒店的酒吧喝 了杯鸡尾酒。回到我们的套房。 她心情很好,看样子想和我玩些把戏,叫我先去洗个澡,因为她要做点事。 我不明所以,但听她的话独自去冲个澡,然后上床。她去洗澡时,告诉我等她一 等,不要自己“搞掂”。我当然不会。 四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穿上紫色透视睡袍,和配衬的g弦内裤。她太性 感了,我的即时反应,马上肃立。 她问我喜欢她穿上的吗?我揭开床单,看看,也让她看看。她笑了,就 伏在我身上,和我热烈地吻着。我要承认,在我从前众多女朋友之中,老妈最善 吻。 她一向是个善吻的人,除了那个晚上我初次吻她,她的唇与齿打着战,怯生 生,硬生生的接受我吻,像个初吻少女。 不过,和老妈的这一个吻,和随后做的那个爱,是我们的经典场面,一生难 忘。 我们就不住拥吻着,我的手覆盖着她的,轻轻的揉着,缓缓的接吻。她 又埋头在我两腿之间,吸吮我。我太坚硬了,我想改变姿势,否则会太快泄了。 我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下面,转过来舔她的。她总是会说一声:“不要!” 紧紧的把两腿合拢。然后我坚持要掰开她两腿时,她会让我。 她小猫儿己湿透了,证明她已欲火中烧,我舔了几口,她己急不可待,嚷着 要我快快的和她。纵使性生活己经是我俩之间不可缺少的事,但出自老妈的 口,要求,是难能可贵的事。我听见了她的要求,就把插到她身体里, 使劲的,却不急速冒进。 我愿意慢慢的来,把在她里面的美妙感觉留下来,特别是这一天,我感觉很 好,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和欣悦,太爽了。 那条小小的内裤,谁把女人内裤改良了,或是发现了这设计的好处,这真是 个是伟大的发明,不需要脱掉它。老妈穿着她这条g弦内裤,在床上翻来翻 去,和我。那条叫做裤裆的细绳不妨碍我进出抽送,而它没有后幅,两个圆 浑的臀儿就在我掌握之中,任摸任捏。 那纤细柔软的布料,和我的磨擦,从传过来的加倍快感的强烈,令 我先射了。但我不会让老妈得不到她应得的,挺起还有七、八分硬度的,继 续抽送,等到老妈的也来了,才倒在她身旁,拥抱着她,吻她,爱抚她,延 续的欢乐。 做完这场爱,半场小休。老妈把一块小小的卫生棉放在裤裆里。我好奇的问 她,是不是月经来了?如果真的那么不巧,我会为刚才来得及做过那场的爱而庆 幸,却会为不能尽兴而可惜。她说,那是用来吸掉我的东西。 我们是九月开始亲密的关系,至今几个月,从没遇上或听她提过她那些不方 便的日子,我猜,老妈这年纪可能到了更年期。我既然能常常和她上床,彼此也 承认是恋人,但总不好意思问这个很敏感的问题。 但老妈的润滑的程度,和臀儿仍具弹力,比我遇过的女人一样 的强,而且积极追求过活跃的性生活,管妈她更年期了没有干什么? 妈说,想换换口味。我以为她提议下一回会换过不同体位。此时,她从 床头拿出一支润滑剂给我看,我就明白了。 我问她以前用过没有?她说,没有,这是第一次。我再问她有没有想清楚。 她说,想清楚了。她想和我试每一种可能的方式。我慎重的问她,是认真的吗? 会很痛的。 她说,只管去做,她完全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会给她快乐。 我说,只是你想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做,乐意做。她要洗一洗,要我等 一等。她出来的时候,内裤己脱了。 我展开双臂把老妈迎接在怀抱,把她像个小女孩般吻她,爱抚她,也略为刺 激她的阴部,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趴在床上,我们可以用狗仔式。她把臀 儿高高的翘起,朝着我,美丽极了。 我跪在她后面,把面埋在她的两片屁股之间,吻她,舐她,不放过每一寸。 双手覆盖着她的,不住的挤捏。我才发觉她刚才把肛口的毛都剃净,散出一 股幽香,和她身体各处一样。 我把润滑剂挤一点出来,抹在她的肛门口和我的手上。然后把四根指头,一 根接一根的都插进她里面。她的反应就好像和我第一次时一样。她没有大叫 起来,我知道她会痛,但我意会到她在疼痛中会得到快感,因为她没呼痛,反而 悄声地呻吟着,小猫儿滴下。 我说,要来真的了,问她预备好没有。她说,等了太久了,叫我快点干。我 给抹上润滑剂,徐缓地把放在老妈的入口。一手扶住老妈的腰,一手把住鸡 巴向前使劲的一顶。要很坚硬才可以破关前进,老妈透身打哆嗦,叫唤了一 声。 我问她是不是受不了。她告诉我不要停,继续插进去。我知道老妈己深深吸 了一口气,收缩肛门来接纳我,但直肠有排拒的本能,而做成僵持的紧张状态。 我过份用力,会磨损肠腔的薄膜。我费了三、四分钟,全根插入那紧迫的腔 道,好像擦着了火。 妈哭起来了。我对她说,妈,你哭了,我弄痛了你吗?你痛,我就拔出来。 她说,不要,那痛楚很快会过去,快感就来了。我问她真的还要继续吗?她说, 噢,吉米,不要停,不要停。她以颤动的声音说。我牢牢的插在她后面,把 她头扳转过来,看看她的样子。 她泪流满面,头发披散。她再说,不要停,还开玩笑,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 眼,虽然每字都是是咬紧牙关说的。 我开始在她里面慢慢的蠕动,一会儿,她就放松了,肛口收缩排拒的律动, 在我心坎动荡。我相信,老妈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享受着那后庭的乐趣,就渐渐 加快速度,一直到我自己不能控制,就告诉她说,我要射了。她说,快,在 里面射。 我一抽一推,就射到她里面去。她感觉到我在她里面shè精,她也来了。这是 她第二次,第一次我用手指插入时,她己经来过一次。 我们略为休息,做些事后清理。浴巾上留有血渍,我看见 就心痛了,对妈说:“妈,你流血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弄破了。” “没事,不要看。看人家的屁股,不怕难为情。” “我心痛嘛。后悔把那里给我吗?”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只后悔要等到现在才作。” “妈,你很勇敢。” “我时日无多了,趁还能的日子,做些从前没做过的事。到有一日不能 做了,发现原来很多人间的乐趣还没享受过,那才真得后悔。” “我弄得你很痛吗?” “你啊!差点把我撕裂了。没关系,我们又不是常常作。” 妈的臀儿固然美丽,但我绝不会滥用那两个小丘。肛门不比小bi耐用,用多 了会脱落,那就麻烦了。何况,我觉得“狗仔式”己经够刺激了。 航班在下午,我建议趁有空,给她卖点欧洲品牌时装,香水。妈说,宁可在 床上睡一会。我看得出,妈进出浴室时有点蹒跚,我就知道她移动身体时会觉得 痛。我对她的爱就更深了,拥着她在床上,有说不完的话和永不厌倦的吻。 她说,对不起,实在还有点痛,不能再了,如果我要做的话,可以替我 吹。 我对她说:“谢谢你,我己很满足,不需要再做什么。” 但她说,难得有机会和我赖在床上,她想可以跟我再做一个。她这句话令我 既感动,又兴奋。她不单是向我需索,而是为我着想,要我从她身体得到最大的 满足。她不必要为我做额外的,别的女人就不会这样。而我的又高高的举起 来,在被单下搭了个蓬。 她就钻到被窝下,给它一个吻。她的头发拂在我大腿之间,叫我痒得要死, 一翻身,揭起被单。老妈原来自己在被窝里,金蝉蜕壳,脱得清光了。她转移身 体,钻到我胯下,主动摆了个69体位。于是我在下,她在上,她舔我的, 我舔她的小猫咪。未曾预习过,却十分合拍。 这是我们第一次用69体位交合。这几个月来,老妈渐渐适应,不过, 她替我“吹”的兴趣比让我“吃”的大。我要舔她的小bi时,她总是忸忸怩怩, 从没试过同一时间,你给我吹,我替你舔。 现在,她的小猫咪就坦露敞开,送上我面前,为了争取时间,只管吻下去, 大口的吮,然后用舌尖深探的探进去,撩拨她的y蒂。我的这一吻,叫她疯了。 但是,从她吸吮的步调,我就明白她想要慢慢的享受,于是我也慢下来,尽量延 长的时间。 结果在床上,我们像小孩子玩耍,疯了一个多钟头,才泄了。休息一会儿, 冲个澡,才上路。 回程,我们都累得要命,但十分满足,快乐。我先送妈回家,和爸爸打个招 呼。妈把礼物送给他,滔滔不绝的将她做过的事都告诉他(除了那些我和她都明 白,但不能说的事)。我得打断了她的话,对爸爸说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和爸爸道过晚安之后,妈送我出门口。在门口,她拜托我把她买的性感睡袍 和内衣裤放进我的衣橱里。她把我挤到墙角,和我辣的吻别。她为刚才我对 爸爸说,给她做的事多谢我,也为我没说的,那些只有我们自已心知肚明的事, 多谢我。然后,才让我离开。 这次旅行归来之后,临近圣诞假期,公司的工作很忙,而圣诞节应酬特别地 多。在圣诞节前几天,老妈打电话到公司来,己有几天没见面了。 她问我今晚能否见面? 我说不能,今晚有个客户的圣诞舞会,要代表公司参加。 她说,可以带她一起去。告诉爸爸这是个母亲之夜。舞会完了之后可以到我 家里,呆晚一些也没问题。 我说,妈啊,我不能带你去。这些场合没有人会带他的老妈去的。 她说,噢,我知道了。我配不起你。 我知道她又来了。对妈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认识 那些人,谈的都是生意,公司,那个场合不适合你。 她说,我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你会羞耻。她在电话那端哭起来。 我说,妈,不要这样。我爱你,我每天都想念你。不过,实在走不开。圣诞 节过了,我就会有多一点家庭时间。 不过,圣诞夜的家庭团聚,所有人都回来了。弟弟和弟妇都回来,小住了几 天。我们见面是见面了,但没可能。家里人多,我们想找个空间,稍为亲热 也没有。圣诞翌日,趁爸爸午睡,妈偷了个空来我家,我们就在厨房的餐桌上和 地板上,做了个非常火热的爱,两个钟头才完场,聊慰相思之苦。 我将这些近乎琐事都说,让各位明白,我和老妈的感情己发展到难舍难分的 地步。圣诞之后,就是除夕,我期望着能和老妈,能够有一个共属于我们两个的 时刻。 除夕倾情 爸妈在他们的房子开了个除夕舞会。 来了很多宾客,都是亲戚和邻居。我带了个女伴,因为我想,老爸很久没见 我和女人在一起了,带一个女人给他看看会是好事。她是我的同事,最近才离了 婚。除夕没事做,所以我请她陪我去。 舞会蛮热闹的,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和老妈。而那个晚上,她简直是艳 光四射。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长裙,低胸,露出许多乳沟。内衣,丝袜,和高跟 鞋全都是黑色的。新年来临的一刻,趁机和她来了个湿吻,但在人群之中,我们 最多能这样。 凌晨四时,我送我的女伴回家。到她家门,她谢谢我带她参加舞会,她玩得 很开心。 不过,她说不好意思,暂时未能和第二个男人有进一步的交往,等等。我对 她说,不要紧,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舞会去。大部份宾客都走了,只剩下老妈,和住在对 面的一对夫妇,和我一位堂弟。他十七岁,喝多了。他父母早一步离开了,他赖 着不走,说会晚一点才回家。他家不远,离我父母家两条街,所以没有问题。 我看见他缠住老妈跳慢舞,其他的人坐在沙发喝酒聊天。我看见这位堂弟有 一次借意把两手放在老妈的屁股上,老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连忙就把手挪开, 放在她的背上。 邻居夫妇告辞时,爸爸也说累了,要睡觉。我顺势就对那位堂弟说,舞会完 了,要回家了。为安全计,我开车送他回去。老妈说,她还未想睡,会多留一会 儿,多喝一杯酒。我告诉她,我会很快回来陪她。 十五分钟不到,就赶回来了。看见她脱了高跟鞋,两腿摺起,斜靠着沙发。 茶几上点了个香薰油灯。那熟悉的催情的气味,和唱机播出的浪漫音乐,在客厅 弥漫着。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握着。第一句话就问她老爸睡了 没有。 “他早就回到房间里,我想他睡了。”她说。 “妈,你知道我整个晚上,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我在她耳畔轻轻的告 诉她。 “我也是,我亲爱的。”她答道,然后她的脸靠过来,和我接了个法国式的 热吻。 我说,车泊在外面,我们可以去我的家。 她说,太累了,不想动。 我问她:“那么,你不想动,做些别的什么?” 她说:“蠢才,我还有什么其他想做的?” “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 她用巧妙的手法,从裙子下脱去乳罩,而不用先脱去裙子。然后掀起裙子, 脱去内裤。随之伏在我身上,拉开裤链,把我的掏出来,开始吸吮。我却把 她扶起来,要她坐在我膝上。我想吻她,像个多情的种子吻我至亲至爱的恋人。 捱到这个时辰,我已不急于,我需要的,是享受和我深爱的女人共度除 夕的浪漫情调。 于是,我们又吻着,彼此爱抚着。 我说:“妈啊,你很会接吻。” 她说:“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我以为自已不懂接吻。接吻要两个人才做 得到。不明白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接吻鱼一样,我们嘴巴就粘在一起 了,分不开来。吉米,你令我善吻,因为当你吻我的时候,令我感觉到有人爱着 我。” “妈,我爱你。” 我吻着她,抚弄她的和那朵绽放的花蒂,用手覆盖着坚实的它,轻轻的 揉捏。她胸前呼吸起伏。我伸手在她的长裙里面,在两腿之间的深处,也湿了一 片,那里让开了一条路,我的手指找着滋润芳草的泉源。翻开她的小,访寻 她的y蒂。 她脸上的反应和一声娇呼,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我的指头在她那里面开始 。这都是我爱老妈时,首先会做的事。她说,不要太用力。我问为什么?她 说,今晚她那里特别敏感。 我们一直吻着,直至她觉得吻够了,用舌头把我的舌头从她嘴里顶出来。她 对我做了个古怪的表情,掀起裙子,徐徐将身体沉下,落在我的上,直至我 的完全没入小猫儿里。我们都不动,静静的相看,然后她轻轻的吻我,对我 微笑,对我说新年快乐。 我们拥抱着,又吻起来。老妈像骑马,骑着我,不住摇颤动,我们都太兴奋 了,很快我就shè精了,妈也随着泄了。 记得一个月前,我和老妈在厨房里。我承认当时紧张极了,心里老是觉 得老爸就在某个角落,窥看着我和老妈。其实,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我怀 疑在家里任何的角落里和老妈的亲昵动作,都受到他窥视。现在,在客厅里,是 个更容易给发现的地方。 我感觉到老爸好像在场,我和老妈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里。我心虚的对 老妈说:我们在家胡搞,会不会给老爸撞见。 她说,不会的。 “我觉得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 “不要多疑。” “不是多疑。我觉得老爸好像知道很多的事。” “他哪里会知道?他现在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希望有一天,我们不用担心给老爸揭发。” 妈说,只要凡事小心,他不会知道的。 而我心里有个想法,不敢说出来。我愈来愈有理由相信,老爸不会不知道。 我们每天挂电话,频频的幽会,和老妈为我而艳丽妆扮。我也觉察到老妈春风满 面,老爸怎会看不见。而且,老妈能轻易找到和我幽会的机会,很有可能是他从 中制造的。 我不能再在这个想法上打转,否则我的就抬不起头来。我告诉她,我看 见堂弟对她毛手毛脚,抓住她的屁股。她大笑起来,问我是不是吃醋。我承认。 我对她说,这次轮到我吃她的醋了。她又大笑起来。 我说:“如果他不是已大醉如泥,现在一定幻想着和你打手抢。” “你还吃他的醋?今晚是谁能够和你的老妈?他太可怜了。”她取笑我 说。 “妈,你愈来愈性感,那些小伙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全都给你迷住了。 我现在也明白了,我也有很多竞争对手。” “吉米,你说太多话了。” “妈,你是不是提醒我,现在就做呢?” 我又吻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要把她刚穿上的内裤扯了下 来,和她做第二轮爱。她叫停,我不肯。她转了口气,要我小心点,不要弄污她 的裙子。 我索性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浴室,锁上门。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穿着 衣服不是太舒服。老妈也脱去裙子,内裤,只剩下丝袜。浴室的空间狭小, 但有门可关,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我也可以放轻松点,和老妈缱绻一 番。 我的如大潮高涨,是那个小表弟惹起的。我记起这一阵子,没有她的小 bi可用时,人生空洞乏味,就欲火如焚了。 我们热吻,老妈的身体也热得欲火高张。我抱起老妈,让她背靠着墙, 把她缓缓降落在硬如铁棒的之上。我把脸埋在她的上,她两腿缠着我, 紧紧扣着。她的丝袜和我的屁股磨擦着。她不住的说,要我使劲的干她。 我竭尽所能,将快乐带给老妈。我听到的身体互相踫撞的声音,(墙也为此 摇动),急速的喘息,和老妈悄声的呻吟。的同时在我们两人爆发。老 妈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jg液,我把她抱起,放在小小的浴缸里,替她洗去污 物。 她也把我也拉进去,替我洗。浴缸虽小,仅仅容得下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 却不妨碍我们共浴的兴致。我们小别之后,总是难舍难分的场面,抚触彼此的身 体,吻个没完。最后,妈再替我,将每一滴jg液都吞下,在嘴角上残余的一 点滴,她用手背抹去,用舌头舔净。 老妈送我出门,再在大门口吻别。我们依恋着,不肯分开。天色渐明,我们 互相祝愿。老妈愿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我答应她,我会尽力做个好 情人,好好的待她。 这几个月来,老妈和我神差鬼使的,开辟了一个新天地,有什么男女之 间会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从来都不会让女友束缚我,现在却把五十五岁的 老妈,认定做固定的性伴侣,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相信。我却一点不觉吃亏,因为 我尝到和老妈谈恋爱的好处。 她够成熟老练,比我想得周到,令我的情绪也安定下来。恋爱中的女人,也 喜欢她的男人哄她,那是我拿手好戏,老妈是我恋爱史上最贴心的女人。 从那方面看,老妈不再年青,身材不在女人最高峰的状态,那又如何? 她肯把身体奉献给你,没有什么的方式不肯和你做,每次上床都令你称心满 意,对她没话可说了。她也明白我在性生活那方面是对她满意的,她对自己 的功夫更有自信,对我就更死心塌地了。好了,说到这里,你会想像得到,为什 么会有一个男人,会为他老妈的缘故,而放弃女人丛中的生活,而觉得自己身在 福中。 因为有一晚,向她做了个大胆要求,妈妈就投在自己的怀抱里,是上天给我 的艳福。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一句,和老妈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和老 妈在蜜运中,在新的一年来临,我和老妈在恋爱的路上有什么新的发展呢?我相 信好事会继续来,到时我会把那些甜蜜温馨的韵事,和各位同道中人分享。 ☆★☆★☆★☆★☆★☆★☆★☆★☆★☆★☆★☆★☆★☆★☆★☆★☆★☆ 奴家:“从前,奴家看色文,发现色文中的男女主角,千人 一面,情节千遍一律,难有新鲜刺激,于是自己写些给自己看, 也贴出来给同好者看。后来,自己写多了,推砌故事,卖弄情 节,也不外如是。于是生了反朴归真的念头。 “抓到这篇网上文章,主题和情节,有很多和我写过的雷同。和老妈偷情,是我心头之好,拙作《床笫之间》 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都是写母子偷欢。让妈妈穿着g弦tba ck,也和《未曾如此深爱过》里面的儿子给母亲戴上贝壳 和细链条串成的内裤,如出一辙。不过一个穿的是细软的布 料,一个是给戴上冰冷的链条。” 黑暗海虎:“其实,奴家大大这篇很明显是刻意淡化了辣味 的,例如肛交那一段,篇幅明显太短,而且描写不足,去得很 快……让读者未能尽兴。而每次床戏,都会说玩了很多花式,搞 了很多花样,可是这些花式、花样结果都没细写出来……令读者 失望……” 奴家:“或者奴家的拙作都有几分沉郁,母子浪漫恋情只在 《母子良缘》出现过。这一篇,有几分浪漫,却是 在今天没有太多好消息的日子里,给读者一个新年的希望。 “这一篇叫做译文的东西,经过改写和加料,原文能保存多 少,我说不出来。奴家将自已喜爱的原素了加进去,我想,读者 会喜欢,原作者也不介意吧。”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姐妹。”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论尽我老妈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姐妹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姐妹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姐妹 原名:sisters 原作:parker 翻译:夏子的沟 篡改:湿了耶 2004/01/27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个妹妹帮助她的黑人男友强暴她的姐姐,并且强迫她的姐姐做违背自己意 志的事。 好吧!我会把这整个故事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告诉其他人,可以 吗?很好。 我不确定该从哪里开始讲。 当你看着我,你看见了什么?一个年轻女人,年龄接近二十或二十出头(也 许),金色短发,天使般可爱的脸孔,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但还并 不只是那样。你所看见的这个年轻女子刚刚开始她的大学生活。那种陈腐的形容 词你知道的:前途光明、年轻、趾高气扬。好吧!我想这样的说法也都是事实; 但,不是永远都是那样,一点也不。 故事是这样子的。 我有着被称为不良少女的年轻时期,而我的父母是绝对虔诚又非常严厉的。 好吧!也许当我提到我的父母的时候,我应该说“我们”而不是“我”,因为我 有个姐姐。当然,我父母现在有点否认她的存在。这个我待会儿会解释,那也是 故事的一部分。 她的名字是萝拉。她几乎整整大了 我一岁。我现在过十八朝十九迈进,她应该算是十九。萝拉看起来和我很像—— 我想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我们是姐妹——但是她体型稍大一些。那不是胖,只 是胸部和臀部比较大。我们有着相同的金发碧眼。哦!她喜欢卷发,而我的是直 发。 对不起!这不是重点。 无论如何,我是那种麻烦制造者。你知道的,就是叛逆。其实这也没什么大 不了的,但如果你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样严厉,你会就了解了,多小的麻烦都是会 被原谅的。 最严重的当然就是性了。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提过这故事发生刚满一年 吗?——我已经有丰富的性经验了。我在十五岁的时候,然后就尽情地享乐 性生活,不再回头。 当然,我从不让我的父母听到一点风声。我已经犯了一堆像是翘课啦、在外 头游荡到很晚还不回家啦、或化妆……这类的小坏事,但如果让他们发现关于我 性行为的事……嗯,我大概会马上没命。我说过了,我的父母是那种谨守宗教戒 律的人。 婚前的性行为?罪恶。 节育?罪恶。 堕胎?这是谋杀。 我很聪明,所以他们从未发觉。 然而,萝拉……好吧!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关于萝拉的事,这样你就能了解 发生了什么事。在家里我是个叛逆的孩子,而她总是 个乖小孩。你知道的,成绩优异,又是运动健将,又会帮忙做家事,从不质疑或 违背父母的话。我甚至不认为她曾交过男朋友,更不用说和人接吻。换句话说, 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当时,我们即将在秋天迎接我们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刚好过入学年龄的门 槛,这使我在求学过程中一直都是全年级年龄最小的人)。 我们的父母已经准备了一笔大学教育的基金,但是那只够供一个人用。我非 常清楚那个人会是谁。萝拉是他们的小心肝,所以,毫无疑问这笔钱是给她的; 至于我……我只是个被宽容的讨厌鬼。 好吧!我是有一点野,但事实上,我惹上麻烦相当大部分的原因却是萝拉。 我的父母不是很光明正大——虽然他们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聪明到通常可以 得到我所要的却又不被他们发现。萝拉一直在监视我。她会向父母告发我,让他 们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这么做她就会是父母最钟爱的孩子。换言之,这个姐姐 是个最会令妹妹憎恨的告密者。而且我确实很恨她,到现在也还是。 那个夏天——就像我说过的,这个故事发生才刚满一年——萝拉和我一起待 在鱼湖的家庭小屋。通常,没有成人陪伴,我们是不准待在那里的。但是爸爸有 个很大的会议,必须回到城里,而妈妈说我们可以留在那里。 当然,萝拉就是那个掌大权的人了。 “小姐,现在你要乖乖听你姐姐的话。”妈妈这样命令着我。 我点头,尽全力让我看起来好像很诚恳的样子。 当时,一个高中同学法兰克·哈利斯正待在他家离我们半哩远的家庭小屋。 我们已经在学校时约会好几次了,但是当我父母发现他是黑人的时候,他们就阻 止我再和他继续下去。是萝拉再一次把消息泄 露给我父母的。 我正在计划如何再和法兰克相会。但有萝拉在,这并不容易。 “你听到她说的了,”当我们目送父母开车离去时,她很有优越感地说着。 “你只要不规矩,我就会马上打电话回家跟他们说。” 再一次,我点点头。 好,萝拉,你给我记住。 毫无疑问地,隔天法兰克来,她马上打电话跟爸妈说:“茱莉又和那个黑仔 在一起了。”当爸爸在线上对我吼完之后,我被禁足一个月,而且我感觉我的耳 朵快要掉下来了。全部讲完后,萝拉在房间里面对着我微笑。 这婊子…… 抱歉!不该骂脏话。 我有一阵子没去想这件事了,但一想到我还是很气。 过不久后事情就有变化了。 几天后,萝拉和几个住在附近小屋的女孩一起混。我猜她并不是真地要和她 们交朋友,只是她已经厌烦和一个不跟她说话的妹妹一起窝着。 在破坏我的好事之后,她还能指望什么? 无论如何,她和她们一起外出,留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坐在屋里过了几个小 时之后,我带着我的照相机沿着湖边去散步。 结果,带着照相机还真是神来一笔!运气来了。 我沿着湖边走了大约一哩后,我听到前面矮树丛里传来的吃吃笑声。我不知 道为什么我那么做,但在当时我决定从树林中借着掩蔽去偷偷探一探究竟是很合 理的。我真是做了个好决定! 结果我发现那是萝拉和别的女孩。她们其中的一个——虽然不是萝拉——已 经点燃一根香烟,并且开始抽起来。一瞬间,我忽然了解到了,那是大麻! 而萝拉就在那里! 我真地不敢相信。从在我蹲下的地方,我可以看见萝拉对于所发生的事不是 很高兴,但是她并没有反对或走开。很快地,我拿起照相机开始偷拍。当大麻烟 传到萝拉那里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到唇边。 当她把烟放到嘴里时我拍了几张照片。她脸上的表情很好笑,但却不是那种 她不喜欢的样子。然后,她开始咳嗽,但是我却没有再拍她,我把剩下的底片都 拿来拍她们传递吸食大麻的情形。再轮到萝拉的时候,她拒绝了,但是仍然没有 离开。 我偷偷地离开现场…… 当晚,我把照片拿给萝拉看。 事情就像你所预期的一样。起先,她试着吓唬我,但是我们俩都知道我抓到 她的把柄了。和她做的这件事——或者至少看起来像是她做了——比起来,我常 常惹的麻烦根本不算什么。我们俩都知道如果我们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抽 大麻,他们会有怎样的举动。 因此我得到了我所想要的——完全的自由去做我在小屋想要做的事情。我熬 夜,我喝酒。当然,还有见法兰克。 那就是我所做的。 对法兰克这种年龄的人来说,他的体型算是大的。 几天后的晚上,在结束一个派对之后,法兰克和我来到我家小屋的后面。我 们两个已经喝醉了,但还继续喝酒。我们 已经在派对上喝了很多——你知道的,就是拿起瓶子猛灌那种喝法——而我认为 我们俩都知道今晚接下来就要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法兰克有一点紧张,但是喝酒 使他放松了一点。 而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们踉踉跄呛地大笑着走进小屋时,正在百~万\小!说的萝拉抬起头看着我们。在 我拿照片给她看后,她变得很安静,而且也不曾告诉我该做什么。 虽然表现不赞成可能有其他的方法,我不确定。但是我想,当法兰克和我一 起进来倒在长椅上,她是以不走开在表示不赞成。即使当我们开始,她还是坐在 那里看她的书,假装没注意。 一会之后,因为她在,所以法兰克有些紧张,但是我决定不要移动,我不要 让她称心如意。对我来说,只要她喜欢,她爱坐在那里看就让她看。如果必要, 法兰克和我就在她面前做给她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法兰克有些紧张。“她怎么办?”当我解开我上衣钮扣 的时候,他小声地问。 这时,萝拉待在那里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只是稍微扰人而已了,她待在那里的 时间已经比我预期的还要久多了。 “不要管她,”我故意大声地回答着,确定萝拉会听到。“她只是喜欢看而 已。” “茱莉!”她的脸涨红了。 终于,有所反应了。 “放轻松,”我有点口齿不清地告诉她。“喝点酒。”我把那喝掉半瓶的酒 丢给她。萝拉接住了瓶子,脸上的表情好像她正握着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不知 道为什么,她那样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快。“喝下去。”我重复着。 “不,谢了。”她用她那婊子般最做作的声音回答我。 我受够了。 我滑离长椅走向她。“你给我喝!”我愤怒地命令着。“要不然我就只好把 那东西给爸妈看。”她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但是她没有顶嘴。慢慢地,她打 开酒瓶喝了一口。 那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喝酒。 “再喝一口。”我命令她。她乖乖地照做,但她的举动就是令我不爽。我现 在没法解释,但是当时我感觉非常忿怒。当她喝第二口酒的时候,我探下身,一 手抓着她的金色卷发,另一手牢牢地握住酒瓶塞进她嘴里。“喝下去!”我吼着 命令她。 “继续喝,直到我叫你停为止。”她抬起了手,好像想要把瓶子推开,但很 快地就放弃了。她知道如果我把大麻的事拿去告密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几秒之后,我把瓶子从她的唇边拉开。她口水四溅地大口喘气,但没说任何 字。当她最后喘过气后,我把瓶子递回给她。现在瓶子里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我现在要跟法兰克做,”我告诉她。“就在那长椅上做。你给我坐着喝完 这瓶酒。如果当我们结束的时候你还没喝完,爸妈一回来就会看见那些照片。” 萝拉抬起头,因为受惊吓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我。“茱莉,”她呜咽着说道: “我……” “不要讨价还价,”我告诉她。“如果我听到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公布那些 照片。” 萝拉立刻就闭嘴了。 我满意地把酒瓶留给她并且回到法兰克等候的长椅。 那次很棒! 我坐在法兰克的腿上,背部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慢慢地上上下下地滑动…… 上上下下地在他长长的黑色上滑动,他美妙的双手慢慢地抚摸我的…… 以及我的脸……又回到我的……再到我的脖子……然后又回到了胸部…… 他的在我体内滑进滑出,感觉好棒!好舒服! 回想起来,我认为那算是我第一次完整的。那是一次长时间,可以慢慢 来的,跟之前我所经历过的那种仓促而紧张的“后座”全然不同。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泄了出来,但是当我泄身时,那种感觉却不是以前任何一 次所能够比拟的。一种温暖、令人愉悦的浪潮从下腹冲击散播到全身,而且似乎 还会一直持续不停。 但是它当然不会永不停止。 当我最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坐在法兰克的腿上。他的仍然坚 硬有力地在我里抽送。他正加快抽送的速度,差不多要到了。 就快要射了! “法兰克,”我边喊着边把自己往上推离他的。“不要射在我里面,不 要在里面。”我没做任何保护措施——如果我要求要吃避孕药,我的父母一定会 昏倒;而且法兰克没用保险套——我不要冒会怀孕的风险。 “不,”他醉醺醺,呼吸沉重地哼着:“我要射在你里面。”他抓着我 的肩膀,把我拉回他腿上。我蠕动着,试着离开,告诉他不能这样。但是他根本 不听,要shè精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现在我开始觉得很害怕,想要向萝拉求助。她已经照着我的命令喝完了那瓶 酒,正在那里呆坐着,很明显地是喝醉了。真是个没有用的婊子!一点忙都帮不 上。 除非……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做。在那个时候,那似乎是唯一不让他射在我体内的 方法。 “法兰克,”我最后终于设法逃开他的掌握。他的依然像岩石般坚硬, 在我离开他的大腿时沿着我的腿留下一条混着黏液的痕迹。“你可以射在萝 拉里面!” “萝拉?”他看着我那正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的姐姐。 “对。”我跑过去抓着她的头发。当我拉扯时她发出痛苦的尖锐叫声,让空 瓶掉下来,但是并没有抵抗。我不认为她了解正在发生的事,刚才的豪饮一定让 她很不好过。 “来帮我,”我边命令着,边拉着萝拉的头发把她拖到长椅上。法兰克最后 似乎了解了我要做什么。他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但是当我解开并扯下她的裙子 时,他帮我制住萝拉,拖着她让她在长椅躺下。 “茱——茱莉!”终于,她似乎清醒了一点点。当我把她的内裤从腿上扯下 来,然后丢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蠕动。 “赶快做!”我喊着。可以看到我那婊子姐姐要被干,我就觉得很兴奋。 法兰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屈服在酒精和下。他跪在了她双腿之间。萝 拉试着不让他得逞,但我用我的重量压着她,让法兰克可以更进一步分开她的双 腿。他俯身向前,把他坚硬发亮的送进萝拉暴露的。 萝拉抓狂了! 她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并痛苦地尖叫,但法兰克和我还是能够制住她。当 萝拉徒劳无功地挣扎时,法兰克停了几分钟没继续干她,他只是把插在她体 内,享受她的主动。最后,她的力量逐渐消退,也稍稍安定下来了。法兰克立刻 开始挺动着他的臀部,在萝拉的嫩穴插抽起来。 她再次开始尖叫。 萝拉是……是一个处女! 当法兰克干她的时候,我注视着我姐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当她完全了解在 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我可以看见她睁大了眼睛。她开始在挣扎时哭泣,泪 滴沿着脸颊流下。 我亢奋极了! 我无法自制地低下头,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珠。萝拉张开了嘴好像要说什 么——大概是要说不——但是没有说任何字出来。终于有这么一次,我那婊子姐 姐没能耐再多话了。当法兰克的大在她未经人事的处女进进出出时,她只 是喘气呻吟,在我们身体下蠕动。 我不是同性恋——这不是说我反对同性恋,只是说明了我喜欢的是男人—— 但萝拉脸上的那种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让我无法抗拒。 我再一次无法克制自己。我将我的脸移向萝拉,并张开我的嘴亲吻她。她呻 吟着,试着别开脸,但是我也跟随着移动。 最后,我借着椅背困住了她,把嘴唇硬压在她的嘴上。她因为想呻吟而张开 了嘴,我趁机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这时候她似乎放松了一点,任由我强吻着 她。 事实上,当法兰克要快shè精时,我的舌头正舔着她的前面牙齿的后面。我可 以感觉他在我后面低哼使劲。萝拉试着闭上她的嘴,喃喃自语听起来像在说“不 要”,但是我继续吻她。法兰克粗鲁地刺入,然后保持静止,将一股股的jg液射 向她的处女bi心。她在我的嘴唇上哭泣并呻吟,那种感觉相当地美好。 太美妙了! 萝拉滚下长椅,在地板上吐得到处都是,然后跌跌撞撞地,哭着跑进卧室。 我看了看坐在一旁喘息的法兰克。“这种避孕法如何?”我问他。 半个小时之后,法兰克又硬了。 从第一次后,我就有些酸痛,但在我酒醉的状态下,我还是知道该做什 么。在用手让他的完全勃起后,我带他进卧室,而萝拉正半梦半醒地蜷曲地 躺在床上。当我们在爬上床时,她开始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真正地挣扎。她太累 了——也许是太醉了——以致于无力反抗。 这次,我直接让法兰克干她,而我就玩弄她的,而且强迫她和我舌吻。 每当她阻止我侵入,我就紧捏一个直到她屈服。当他再一次用男精灌满萝拉 的蜜壶时,我们姐妹俩也正玩得火热呢! 我承认这似乎有一点奇怪,毕竟我们身为姐妹。但是我能够说什么呢?她舌 功太棒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在我们的父母到达小屋前,萝拉和我干了法兰克五次。 法兰克总是射在萝拉体内。使用我的姐姐来避孕——就好像她是一个活的保险套 一样,是……好吧!我承认我无法形容。 好笑的是,我曾经期望她多多抵抗,但是她没有。我猜是前几次的打破 了她的心防。并且,每一次只要她阻止我们做任何事,我就用照片来威胁她。 最后一次是我最喜欢的一次。在法兰克和我进行了一阵子活塞运动之后,我 们让她跪伏在一个小脚凳上,法兰克从背后干她,而我将我的压在她 的脸上。她并不喜欢这样,但是在我威胁要让法兰克干她屁眼时,她就屈服了, 几乎立刻开始舔我的。 因此当法兰克和我交颈热吻时,我们的“节育装置”萝拉承受了法兰克背后 位的插入,并且帮我舔bi。法兰克和我同时到达。 我让萝拉去清洁小屋,而当我们的父母到达的时候,一切都已恢复正常了。 我想——应该说我很害怕——萝拉会对他们说出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没 有。事实上,她在回程时始终保持沉默。 也许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回到学校。 萝拉很快地在学校和在家恢复她以前的习惯,除了一有机会就向爸妈打我的 小报告以外,她通常不理我。我不知道,我唯一的猜测是她有意地遗忘强暴和那 些照片的事。也许是在小屋所发生的事太过于震撼,以致于她不能够面对。 至于我,我一直不安地等待着。说实话,我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些恐慌, 而且我认为我能安然度过实在有些幸运。当然,如果我有需要,我可以随时拿出 照片。 生活一直都没有改变,直到学期开始几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就像往常一样, 我总得在浴室外敲好几分钟的门,萝拉才会出来。那个特别的早晨——我记得是 十月中——她甚至待了比平常更久,而当她出来时,她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我并没有特别地重视这件事,直到它连续发生三天。第四天,我没有用力敲 门,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门外,把我的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仔细听。 毫无疑问地,我清楚地听到的是呕吐的声音。我记得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萝拉 那年无法再念下去了。 纸包不住火了。 当我的父母发现萝拉怀孕的时候,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休学。起初 的借口是家庭有急事,后来又说是不知名的疾病。但就算这样子隐瞒,真正的理 由还是传开了。 几天之内,学校每个人都知道萝拉休学的真正原因。实际上,原本家里谈到 让我也一起休学。但是我说,就因为萝拉是个淫妇,我就得遭受这种待遇,是不 公平的。而妈妈也支持我,所以才没这么做。 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的父母支持的是我而不是萝拉。这使得我们的 关系开始有了很大的改变。 至于萝拉…… 她被赶到了车库上面的小房间里。她当然被禁足了,爸妈才不会让她在这种 “状况”下出去外面,唯一一件他们不做的事就是赶她出去丢他们的脸。 在那之后,有好一阵子我和萝拉没有太多接触。直到有一夜我的父母外出参 加一个派对,而罗比来找我。我们独自地待在家里,做着我们想做的事。随着震 耳的音乐舞蹈,喝酒……好吧!最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接着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可 收拾了,很快地我们就脱得半裸准备要。 然后我有了一个想法。 我解释给罗比听。他认为那想法很怪异,但是没有反对。他不像法兰克,法 兰克基本上是个好人。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就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 我带他从外面进入车库,然后到萝拉的房间。门没锁,因为我刚刚转开了。 当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萝拉躺在床上看着我们。 因为某些原因,她绑了个小马尾,而且她的一个旧娃娃还躺在她旁边,蛮诡 异的。这使她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婴儿还没有生出来。 我解释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当我在说的时候,萝拉开始哭泣,摇头。她甚至起床,试着离开房间。但罗 比笑了笑并且挡在门口,我再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当我向后拉的时候她痛苦地 缩成一团,但是没有挣扎。 “不要哭哭啼啼的,臭婊子!”我把她推回床上。“你给我乖乖地听话,要 不然我就把照片拿给他们看。” 她继续低声啜泣,但是没有试着逃离。 真是奇怪!现在想想,就算照片公开,她的情况又会坏到哪里去? “而且,”我继续说,享受这折磨她的机会。“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所 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妇。” 她了解我的意思,我已经把她怀孕的事告诉学校的每个人。她仍然继续哭, 躺在床上抓着洋娃娃。 我说这很诡异,不是吗? 无论如何,罗比和我开始在她旁边。 像往常一样,我先达到。然后,当罗比认为他差不多的时候,就把 拉出。我看他爬到萝拉身上,并且将他的插入她那个只用过几次的里。 当他狂野地插入大约三十秒后,他发泄在她里面,而她就只是躺在那里哭泣。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她仍然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白浊的黏液从她的肉缝流 出,弄脏了床单。 罗比后来又来了几次,而最后消息就传开了。我想,这是不可避免的。不久 之后,其他家伙都过来了——甚至还有一些我不是很熟的——他们想要干萝拉。 起先我说不,但是当他们其中之一给我钱以后,很快地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 只要五十块钱,任何人都可以干我的淫荡姐姐。 没有多久,这几乎变成了每夜固定的节目。我必须很小心不让我父母发现, 但是车库上的小房间并不直接地连着房子,所以男生们很容易地就可以偷溜上楼 去强奸我的姐姐。 萝拉在一开始时反抗了几次,但是很快地她了解到她是无法阻止我们的。事 实上,假如父母发现这些事,她甚至会惹上更多麻烦。对爸妈来说,萝拉是个不 知检点的女孩,而且他们也不会相信她不是自愿的。 在往后的几个月,学校一半的男生都干过萝拉了。 一月的时候,萝拉的腹部开始隆起。 我本来认为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认为干一个明显怀孕的女孩会让人兴致 缺缺——但事实并非如此。 有一天,在上学的途中,我遇见了一个男人。我刚开始有一点点紧张——毕 竟他是个陌生的男人——但是当他解释了他所想要的东西之后,我就变得很感兴 趣了。 基本上,他——顺带提一下,他的名字是罗德——已经听说过我在为一个怀 孕的女孩拉皮条。他想干她,而且还要拍照。好吧!对我而言这听起来有点怪, 但是价钱很好!比平常卖给高中生的价格要好得太多了。 所以,那就是往后几个月萝拉所从事的工作了。而且,我也不再使用她来节 育,我用卖掉她的的钱来买了给自己用的避孕药。 罗德会带他的照相机和其它的东西一星期来三次。我坐在那里看了几次。如 果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怪,你该看看他。我记得罗德似乎很喜欢用狗交的姿势从背 后位干萝拉。 当她肚子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他开始要她像母牛一样哞哞叫。很奇怪,但 却让他兴致大发。我的婊子姐姐由于怀孕而变胖发胀的身材,被这一个老家伙从 后面干,还不得不发出悲惨的哞叫声,这景象实在……好吧!这景象一直留在我 脑海里。 我猜罗德也忘不了这样的景象吧?他几乎每次都会录下来。 不管怎样,好事总有结束的一天。 婴儿在六月中出生。罗德说稍微有点晚,但是他当然不在乎可以多享受他的 胖小母牛几个星期。 而只要有钱赚,我也不在乎。 婴儿当然是黑色的。其实也不完全是黑色的,因为它是萝拉和法兰克一起生 的婴儿,但是他明显地是一个黑婴,一个小黑鬼。 这对我的父母来说已经超过他们能忍受的范围了。他们的一个女儿有婚前性 行为并且还怀孕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法承受的羞愧(然而他们如何在每个星期日 的教堂聚会中抬起头来?),居然还是一个小黑鬼?! 不可能的! 萝拉不是他们的孩子! 萝拉和婴儿被赶了出去,送到一个未婚妈妈之家。 全然否认。 我变成他们唯一的受益人。 我提过那笔信托基金吗? 好吧!它后来增值得比我父母本来预期的还多一些。而且它是全部给我的, 我现在是去上大学的那一个。 我用那笔基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去。秋天我要进北巴克维尔学院就读。 因此,我在巴克维尔近郊租了一栋房子的一楼和地下室。我住的地方距离家要六 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我的父母远在六小时车程之外。这实在是太美好了! 当然,我带了萝拉一起。她已经靠社会福利金生活了几个月,而福利办公室 很高兴我能够带她走。他们巴不得我早点带走她,所以她说不想跟我走也没有人 理会。他们说她没有权力反对——在一个小镇上,八卦消息是传得很快的,我猜 他们压根儿不愿意把预算花在一个笨到不避孕的淫妇身上。 尤其还有一个黑色的婴儿。 这个故事就是这样。 你知道其余的部分。我让萝拉和婴儿住在我的小地下室里。有的时候会有一 点冷,但是她有毛毯。而她的收入也更多了,大学生比高中生有钱,而且还更好 色。 而比起一般的妓女来,萝拉便宜多了。 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同。我始终帮她留长发绑马尾,这使她看起来比较年轻, 而且顾客似乎也比较喜欢这样。尤其当他们看见她和洋娃娃一起躺在床上…… 当然,我仍然用她来避孕。让她的充满了jg液,而我却可以不用担心怀 孕,这想法实在是很棒! 事实上……嗯,我真地不该告诉你。但……她又怀孕了!我已经打电话给罗 德,我确定他一定会有兴趣的。 我希望这一胎是个小侄女。 ☆★☆★☆★☆★☆★☆★☆★☆★☆★☆★☆★☆★☆★☆★☆★☆★☆★☆ 召集人:“感谢处理人的努力。但是由于他没有留下任何致 词,我们也就省掉评论。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 篇·姐弟的悦乐。”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姐妹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囚牢-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囚牢-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囚牢-未来篇 作者:sunray 2004/01/28发表于:风月大陆 *********************************** *********************************** 不停站的特快列车稳定而无声的通过了繁盛的东海海底都市车站,再次进入 了密封的海底隧道中。按照行车的时间表,还有一小时左右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新 香港了。 美人列车服务员加藤纪子又开始向乘客派发饮料了:“先生,你要喝点什么 吗?”她殷勤的向那位坐在窗边的乘客问道。 她其实已经注意了他很久。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那男人的长相很好看,不是很 英俊,但那默然沉思的样子却真的很吸引,鬓上少许的银发更为他添上了一抹淡 淡的忧郁。这种历尽沧桑的感觉,正是纪子喜欢的类型。 “不用了,谢谢你。”男人彬彬有礼的用日文回答。 “你是……日本人?”纪子试探着说。她知道同车的服务员都在附近窥伺, 因此务要和男人打开话匣子。 男人微笑着回答:“中国人,不过在日本工作。” 纪子嫣然笑道:“你的日文说得很好啊,你不说出来的话,我还以为你是道 地的日本人呢。”她瞄着男人的手提箱上的行李名牌:“杨子江先生……杨子江 不就是长江的别称吗?我真笨,单看名字应该已经猜到你是中国人了。” “见笑了。”带着少许腼腆的微笑格外可爱:“是我爷爷改的名字,他总是 惦记着家乡。” “杨先生,今次回香港是公干吗?”纪子打算正式进攻了。 男人垂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苦笑着回答:“我回去拜祭我的亡 妻。” 纪子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我还是想喝杯水,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男人平静的说。 “好的,请你等一等。” 纪子连忙趁机跑开了,她的同事猛向她打眼色询问她搭讪的结果如何。她没 有回答,只是随便的回了个鬼脸。说真的,她完全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 甚至连那男人是为了继承大笔遗产,而被迫回老家,去娶个丑八怪的可能也幻想 过,但就没想过他会是个鳏夫。 “喂!”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的膊头一下,几乎吓得她把水杯掉了。她回 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同事小爱。 “吓死人了!”纪子嗔着说:“你搞什么鬼啊?” 小爱一面合上双手道歉,一面凑近她小声的问道:“钓上了么?我们的大美 人很少这么主动出击的啊!不过,那男人又的确蛮好看的……” 纪子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放弃了,我不喜欢结过婚的男人。”她嘟长了 小嘴。 “结过婚?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离了婚吗?”小爱好奇的问。 纪子放下了水杯,扭着修长的玉指:“他不是离了婚,而是死了老婆。他说 要回家拜祭亡妻。” “原来是个痴情汉!”小爱的眼登时亮了起来:“哇!好浪漫啊!纪子,你 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你?”纪子皱了皱又幼又长的眉毛,疑惑地说:“你想怎么样了?” 小爱却没有说话,只是顽皮的眨着大眼睛。 纪子恼怒的嗔道:“不准啊!他是我先发现的!” 小爱“扑嗤”的娇笑起来:“不是有人说已经放弃了吗?” 纪子又羞又怒的追着打她,小爱也笑着躲开,两个女孩就在茶水间里打闹起 来。小爱却忽然愕然的望向车箱那边静了下来,纪子也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望过 去:原来那个叫杨子江的男人身边一直空着的座位已经被人占据了……是一个女 孩子,一个很年青、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连纪子这个被公认为全公司里最美丽 的列车服务员的美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绝色美女。 纪子和小爱不服气的对望了一眼,两人握着手悄悄的跑到男人和女孩后面的 坐位,竖起了耳朵偷听两人的对话。 “美雪,我还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我留给你那封信里的意思。” 她们听到那男人说。他似乎连望也没有望向女孩,像是向着车窗说话似的; 语气中还微微有点怪责的味道。 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甜的十分悦耳,但却充满了委屈:“子江,如果不让我见 一见这个已经死了三年,但却一直令你不能忘记的女人,我是不会甘心的。” ************ “对不起,对不起!”男孩扶起被他撞到的老教授。猛在打躬作揖地道歉, 回头看时,那一头飘扬的长发早已经冲出了校门。 男孩急急的把步履蹒跚的教授扶稳,手忙脚乱的把他交给几位在旁围观的学 生,也不及理会老人究竟在教训着什么,便转身追了出去,一面嚷着:“雪儿, 不要跑!” “上帝!那不长眼睛的莽撞大个子是谁?我要赶他出校!”老人扫着胸口咳 嗽着。 扶着他的女孩子们都没有回答,只是吐着舌头在娇笑。她们当然知道那男孩 子是谁了,而且也知道教授是不会赶他出校的。因为他是王明,是引力球部的明 星,是全大学的宠儿,也是学校里所有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可惜的是,他已经有了爱人。 王明在校园里四处乱闯乱撞的,想找寻他的女友雪儿。他追求这个漂亮的东 方女孩已经足足有一年了,但却始终不能取得她的芳心;约会时最亲热的程度顶 多也只能达到二垒而已。这对于他这个百战百胜的情场帅哥来 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王明从来不喜欢用强,当然他也从来不需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喜欢雪 儿。由在新生会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迷上了她。说句老实话,这么出众 的东方女孩也真的很少有。雪儿长得不算高挑,但身段匀称、玲珑有致的,天使 般的脸孔在一头清汤挂面的乌黑长发衬托下,清纯得几乎叫人忘记了呼吸。要不 是知道对手是鼎鼎大名的王明,排着队追求这美女的人应该不会少过半间学校的 男生。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 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她的芳踪的地 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百~万\小!说。雪儿也绝不是个平易近人的 女孩子,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 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王明也同意同学们对雪儿这样的形容。他最清楚雪儿是如何难以亲近的了: 他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水磨功夫,才令雪儿肯主动和他打招呼;而肯接受他的约会 更只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事。这两个月对王明来说,简直就是徘徊在天堂和地 狱中间。雪儿的一睥一笑,都像是上天的恩赐;但是对着一个如此青春诱惑的胴 体,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眼看手勿动的严格规条,也叫王明这血气方刚的年 青伙子流了无数次的鼻血。 而从前天开始,雪儿就变得更怪了。虽然她一向已经不爱说话,但这两天她 简直完全像哑了似的;不但上课时像是失了魂般的心不在焉,对同学们更完全的 不理不睬。王明其实是知道原因的:前几晚他送雪儿回家时,在校园里的大树底 下,他终于忍不住侵犯了雪儿。他不但强吻了她,还不理她的猛烈挣扎,强行扯 下了雪儿的内裤,用手指侵入了她紧窄的小洞。 结果吗?他终于霸王硬上弓的征服了梦寐以求的美女? 当然不了!结果是他被雪儿哭着打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事后王明对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十分后悔。其实那一晚,当他惊讶地发现十 九岁了的雪儿竟然还是处女时,他已经很后悔了!而到了今天早上,当他知道雪 儿已经向学校方面申请了休学,还订了机票返香港之后,他简直后悔得要疯了! 因此刚才下课后,他马上想向雪儿道歉,但雪儿却完全不肯听他的。还说要赶时 间,一把推开他跑了。 “珍妮!”王明瞥见刚从校门那边走过来的一个金发美女,马上冲上去抓着 她焦急的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雪儿?她跑到哪里去了?”珍妮和雪儿是同房 的,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珍妮皱着眉拨着被摇乱的的一头金发,嘟长了小嘴答道:“我刚才见她在校 门上了计程车,好像是要到机场去啊!” “机场?”王明瞪大了双眼。 “王明,你是不是被她甩了?”她向王明抛了个媚眼:“我可不是‘仙蒂李 拉’,我绝对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满足你的!”她微一吸气,丰满的胸脯在绷紧 的罩衫下蠢蠢欲动的。 (注:‘仙蒂李拉’,童话中十二时前一定要回家的灰姑娘,泛指过份纯情 的女孩子。) 王明对她的提议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气急败坏的摇着她的臂膀:“雪儿真 的要走吗?” “好痛啊!”珍妮赌气的挣脱了王明的手,大声的娇呼着说:“见鬼!她只 提过要回香港拜祭三年前死了的姐姐!但是我知道这些只是借口,她根本是想甩 了你……”她不死心的向着已经飞跑出校门的王明大声喊着。 ************ “先生……夫人,你们的门匙。”酒店的行李员对这样的称呼有点犹疑,那 美貌的女孩虽然一直非常亲热的挽着男人的臂膀,但那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太冷 漠了。 “谢谢你。” 美女掏出了一张大钞作为小费,行李员马上喜孜孜的退了出去,还很识趣的 为他们在门外按着了“请勿骚扰”的灯号。 “子江,今晚我要睡在这里。”女孩脱下了外套,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前 面。 由高挺的胸脯到盈握的细腰之间的优美线条,在纤薄的真丝衬衣下玲珑浮凸 的表露无遗。胸前挺起的两点嫣红说明了她没有戴胸罩,杨子江很清楚:她的乳 房又挺又结实,根本就不需要穿胸罩。鲜红色的迷你裙下面,那双露出来的骨肉 匀称的修长美腿,更绝对是只有顶尖的模特儿才配拥有的。 美女倦慵的伸着懒腰,白色的衬衣蓦地松开了,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小蛮腰 和微凹的可爱脐眼。短小的迷你裙也随着身体的伸展扯高了,再也遮盖不住那条 细小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内裤前面半透明开口中隐约的现出来的那小片乌黑,正 好停留在男人的眼前,散发出清雅的幽香。 相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种诱人的景象。杨子江尴尬的调整着双脚,试 图掩饰着那自然的生理反应。 “美雪,这样不好。”他努力的想移开眼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 女孩却像听而不闻似的,伸手把男人的头拥在怀里,压在那两团香喷喷的丰 硕软肉中间。无限柔情的把脸贴在男人的头顶上幽幽的说:“子江,你知道我是 多么爱你吗?” 脸紧贴着那柔软嫩滑的迷人胸脯,鼻里全是浓烈的少女;男人再也按捺 不住心中的欲火,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沿着那滑嫩的长腿上移,抱着那有着惊人弹 力的丰硕美臀。 女孩勾魂摄魄的喘叫比任何催情药物都有效,男人的理智围墙马上就被推倒 了。他冲动的站了起来,封吻着女孩的美丽樱唇,两人纠缠着冲进了睡房。 从客厅到睡房的地毡上留下一条衣服铺成的道路,先是外套、长裤、裙子, 然后是亵衣;最后是两人的内裤。在那条被扯得稀烂的高级蕾丝内裤上,还湿湿 的沾满了浓稠的。在暗淡的灯光中,两人的身影在宽阔的大床上缠绵起伏。 兽性而愉悦的喘息,充斥着幽静的房间内每一寸的空间。 ************ 云收雨散之后,杨子江慢慢的支起身来倚到床头板上,他小心翼翼的移开了 女孩枕在他胸口上的裸露玉臂,心情极端矛盾的看着身边那在极度满足后累得不 想睁开眼的美丽女孩。 “真的是上帝的作!”他由衷的赞叹着。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和这女孩上床的原因,并不单只是这一个。 自从三年前他转到新东京总公司之后,便一直埋首工作,也取得了斐然的成 绩;俨然成为了未来常务、总务的热门接班人选,想留在他身边的美女实在多不 胜数。杨子江不是柳下惠,而且独身在异地工作也真的太寂寞了;因此他身边一 直不缺女人。 公司里的老头们也不介意他是个鳏夫,争相的向他提亲;想把女儿、孙女、 世侄女什么的介绍给他。 ……只是杨子江从来没有动过心! ……直到美雪的出现。 美雪是已经退休的公司前任会长的孙女,今年只有十九岁,还在念大学。她 从小已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现在不但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花,同时也是顶尖的业余 模特儿。因此当前任会长提出要安排她和杨子江相亲的时候,其他人都马上知难 而退,打起退堂鼓来了。 这对堪称郎才女貌的才子美人可说是一见钟情的!相亲后的第二天,杨子江 便马上主动邀约美雪到海边别墅渡周末;而美雪竟然也一口答应了。这次是杨子 江到东京三年以来,第一次主动的邀请相亲对象单独约会。而美雪也是第一次答 应只见了一次面的男人的约会。 那天晚上美雪便主动的向杨子江献身了;面对着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杨 子江当然也没有抗拒。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男人天生的欲念:美雪真的太美丽了! 而且,杨子江自己也有点弄混淆了……美雪实在太像她了。 “子江,你醒了么?”女孩睁开眼,姿态美妙的翻了个身,的诱人 半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娇嗔着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嫌刚才人家服侍得你 不够舒服?”她看着刚刚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的男人,狡黠的媚笑着。 杨子江不想说话,只是微笑着拍拍那美丽的丰臀。女孩却显然误解了,她娇 笑着翻身钻进了被窝里。男人还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马上混身一震的仰起头 来,吐出了快美的喘叫。刚才苦战后退下火线的小弟弟,已经堕进敌方的陷阱, 被最香艳的敌人重重包围了。 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在激烈的抛动下慢慢的泻落,露出了那俯伏在男人腿间 那香晰无瑕的葫芦形玉背。 美雪的口技绝对是一流的!虽然她和大部分日本女孩一样,在高中时已经偷 吃了禁果;但她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绝不。以她超群的美貌,裙下之臣自 然多如天上繁星,但曾经幸运地得亲香泽的却绝对屈指可数。而且很多时候,美 雪都不肯让男友真个,只肯用口舌来解决那些过份热情的追求者。 萎缩了的迅速的胀硬起来,填满了美雪的小嘴。她竭力的忍受着喉咙被 顶着的不适感觉,小心翼翼的把整根完全吞噬。细小的香舌灵活的在下 的浅沟处上下左右的拖曳,舔走了在刚才大战中残留的阳精和蜜液。玉指则在满 是摺纹的肉袋上技巧的抚按着,把胀硬的火棒刺激得更大、更烫、更硬了。 美雪也分出了一只手抚慰着自己饥渴的,玉指分开了紧合的嫩红肉唇, 捏在胀挺的小上。泛着淫光的透明蜜汁混和了倒流出来的白色阳精,从微张 的花唇中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床单上,和那原有的一大摊湿印混在一起。 男人再忍不住了,他轻拍着女孩的俏面,把她慢慢的拉了起来。女孩不舍的 吐出了胀硬的巨棒,乖巧地蹲坐到男人的身上。两人的上身紧紧的贴着,灼热的 嘴唇像磁石似的吸紧了再也分不开来。巨大的顶在窄小的花唇上前后慢慢的 蠕动着,香浓的像下雨似的不断的沿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洒落到高竖的巨柱 上。 “快…子江,快一点,我忍不住了!”美雪星眸半掩,吃力的呜咽着哀求。 顶在男人胸口上的美丽蓓蕾早已硬挺得像颗坚实的核桃;胜雪的香嫩肌肤上,也 浮起了一层香艳无比的绯红色。 “啊!”胀满的快感随着巨大的破体而入那一刹那的痛楚,迅即充盈了 美雪的全身。她紧抱着男人宽敞的肩膊,双腿紧箍着男人的腰背;小巧的拼 命的起伏着,配合着男人猛烈的冲刺。 “雪……”男人呻吟着。 女孩的羊肠小径不但极度的紧窄,而且在每一下扭动之间,还会带出强烈的 吸吮力。腔道间的肉褶一重一重连绵不绝的颤动,是非常难得的“名器”。他咬 紧牙关的用力冲刺,旋转着在炽热的岩浆隧道中飞快的,又不时夹杂一 两下猛烈的冲击,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心上,引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剧烈痉挛。 美雪的体力很快便耗尽了,娇躯脱力的伏在杨子江的身上。男人乘机反客为 主,把力尽的美女翻转,压在床上从后猛烈刺进冒烟的美穴。美女紧抓着床单, 厉声的嘶叫着,还在竭力的往后冲,迎合着那一下一下被贯穿的美妙感觉。 “啊!好深啊……子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雪……” 虽然每一次她都忘了问,但是女孩其实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杨子江平时会 跟其他人一样称呼她做“美雪”;但一到了床上,他却总会叫她做“雪”的? 男人当然想不到胯下的美女芳心内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紧闭起双眼盲目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不断的冲刺。红得发紫的肉柱猛然抽出,把 两扇粉红色的花唇整片的扯开,溅出了大量混白色的蜜浆。巨大的火棒一直退到 只剩下最尖端,才在女孩的尖啸声中,上下左右的划着圆圈重重地捣下,连刚被 翻开来的肉唇也拉扯着塞了回去。 男人意犹未尽的抓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整个扯起;下身更用力的猛挺着,像 连睾丸也想捣进去似的。女孩已经完全迷失在连绵不绝的里,再也无力招架 了;娇弱的像个充气娃娃似的,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下无力的抖动着。汩汩涌 出的花蜜不但流满了白嫩的大腿,还一下一下的从二人接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男人忽地狂呼着:“雪……!”猛烈的动作猝然停止。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 后,无力的压在已经乐昏了的女孩身上。 ************ 王明迟了一天才弄到机票来香港。他在飞机上联络了很多间酒店才找到了雪 儿落脚的地方。他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造访这个东方最大的城市;也 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子千山万水的追踪到来。他深信凭着这份痴心,一定可 以把雪儿感动的。 可是王明很快便发觉事情并不如想像般那么顺利了。酒店的机械接待员非常 有礼貌,但也非常决绝地拒绝了王明的请求,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他雪儿究竟住 在那一个房间。王明也尝试过打雪儿的流动电话,可是却总接不上。他气起来干 脆呆在酒店的大堂,打算一直等到雪儿回来。 他一直坚持着,连晚饭也没吃,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酒店的大门;只是因为内 急而离开过几分钟,……也就是雪儿刚巧从外面回来,走进了升降机的几分钟。 ************ 第二天杨子江很早便醒来了,这几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睡得很少的。他不想吵 醒那仍在做着甜梦的美女,小心翼翼的脱出了美雪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淋了个冷水浴。 美雪是很贪睡的,尤其是在激烈的之后。 杨子江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后,便静悄悄的关上了睡房的房门走出客厅。落地 大窗外初升的旭日已经解开了黑夜的封锁,耀眼的光辉像门匙一样,开着另一 个美好的日子的大门,大地已经苏醒了。柔和的晨曦穿透了半透明的窗纱,清楚 的照亮了杨子江手上的便笺。 便笺上正在浮现着一个很粗壮的中年男人的全息图像。杨子江轻轻按着便笺 上的微型按钮,中年男人的录像又开始说话了:“杨先生,我是香港警队的探员 余过,我们找到一些关于你太太程婉儿在三年前遇到交通意外不幸身亡的最新资 料,内容关系到她真正的死因。希望你可以抽空在本月的十号早上九点,来到这 个地址协助调查……” 杨子江叹了口气,那千方百计想忘记的那一天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变成了 清晰的录像,一幕一幕的在脑海上再次重播。 他记得很清楚:地点是杨子江家里的厨房,而时间则在三年之前…… ************ “我们怎么会弄成这样的?”杨子江懊悔的背转身,企图躲避女孩的凌厉眼 神:“……雪,我们这是错的!” 雪儿的语声很激动,但也很坚定:“江哥,我不管!我爱你,而且我知道你 根本就不爱姐姐,你娶她只不过是为了责任罢了!”她冲前来从后紧紧的抱拥着 男人。还未完全发育的娇小胸脯,硬硬的压在男人的腰背上。她还长得不高,头 顶才到杨子江的肩头。 当然了,那时的雪儿只有十六岁…… 杨子江不禁叹了口气。当他第一次随女友婉儿回家吃饭,婉儿喜孜孜的向他 介绍可爱的小妹时,杨子江已经感到这小女孩很特别了。因为当他和那无邪的眼 神接触的一刹那,他竟然有种心跳的感觉! “不可能的!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杨子江安慰着自己说。 但自从那一天之后,他和婉儿的感情便停滞不前了。杨子江知道婉儿为此感 到十分沮丧;她是非常爱他的,甚至连身体也交托了给他。 杨子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婉儿的爱意正在逐天逐天的慢慢退却;但他却反 而非常珍惜和女友的小妹见面的每一个机会。而且每一次当他见到雪儿的时候, 他都有种想把她拥抱入怀、长相厮守的强烈冲动! ……这种感觉,连他和婉儿在时也没有!就算是在床上拥抱着婉儿美丽 的的时候,在他脑海里盘绕着的也不是他怀里的女人,而是她的稚龄妹妹! 他在雪儿十六岁生日那一晚,才知道原来她对他竟然也有着同样的憧憬。那 一晚,他接受了情窦初开的女孩最真情的表白,还有那附带献上的宝贵初吻。 但也在同一个晚上,他惊愕的知道了婉儿怀孕的“喜讯”…… ……就在他打算向她提出分手前的一刹那。 ……生命真的充满了无奈。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承担责任,马上和婉儿结婚了。但是他知道,他那还 未成年的小姨子才是他心中的最爱。无奈,他知道这种不伦的感情是不可能被认 同、被接受的;何况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瓜葛,还牵涉到一 条无辜的小生命。 长痛不如短痛,杨子江决定要向那固执的小女孩说清楚。 谁不知这次摊牌的结果,是他自己反而被女孩的深情感动了。他们紧紧的拥 抱,被命运的红绳牢牢的捆绑着。灼热的情感随着紧接着的嘴唇飞快的交流;在 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好像已经相爱了一辈子似的。 那一晚,他一定会成为雪儿的第一个男人的,也许还会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 人……如果婉儿没有闯进来的话! ……就算已经过了三年,杨子江仍会时不时被那悲痛欲绝的眼神吓得从睡梦 中惊醒。 ……婉儿就是用这眼神看着猛然分开的丈夫和小妹,尖叫着,泪流满面的夺 门冲了出去。当他和雪儿惊魂甫定跟着追出去的时候,他家门外的路边已经堆满 了围观的途人。 ……婉儿被卡车撞倒了! 马路上触目惊心的腥红轨迹一直拖行了十几公尺,路中心七零八落的散布着 撕裂的孕妇衣裙、刚购买的婴儿玩具、还有些恐怖的碎肉残肢…… ************ “从那一天开始,我便把自己判处了无期徒刑!”杨子江在酒店提供的便笺 上把三年前的悲剧的前因后果录下了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雪儿……也许她也和 我一样不能原谅自己,也仍然关在自建的牢笼当中。”他决定了要和美雪分手。 “当我遇上你的时候,我简直以为你是上天派下来宽恕我的天使。你和雪儿 实在太相似了!”他顿了一顿:“你们的样貌当然不一样,但那股超脱出尘的味 道却真的如出一辙。”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一直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我知道这样对你并不 公平,我也曾尝试过去逃避。但你实在太……动人了,我总是拒绝不了你!”男 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一次我们做完爱,我的心里都增添了一分内疚!” “因此今天我决定要向你忏悔;虽然我仍然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前说。但是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再继续辜负你。我是个罪人……在我得到释放之前,我不 配再去爱任何人。” “再见了,美雪。”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很想说声我爱你。但是 连我自己也不肯定究竟爱的是你,还是那个仍然缠绕着我的心的,叫做雪的小女 孩……”杨子江黯然把便笺放在茶几上,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睡房的房门慢慢的打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美丽女孩无力的跌坐在厚厚的地 毡上。她已经不需要,也不打算冒着心碎多一次的剧痛,再次阅读一遍男人留下 来的讯息;她全听到了。她其实早在杨子江穿衣服时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 声张,站在半掩的房门旁边,凄楚地听着心爱的男人忏悔着伤心的往事;悲恸的 听着他说再见。 ************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柔软的小手轻轻的在面上拍打。 王明慌张的睁开了惺忪睡眼,又惊又喜的看着一直苦苦追寻的女孩俏生生的 就在眼前。“雪儿,我找得你好苦啊!”他弹起来用力的抓着女孩的双手,夸张 的大叫起来,把酒店大堂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雪儿羞红了脸疑惑的问道:“你一直从学校追到这里来的?” 王明猛点着头,满是须根的脸上全是委屈的神情。 雪儿的眼眶红了,还隐隐的泛着泪光。“你真傻!”她垂下了头:“不过那 是没有用的!”她轻轻的从王明手中抽回小手。 王明马上再次抓着那双缩回去的小手,焦急的叫起来:“对不起!雪儿,是 我错!我道歉!我太急色了!我是不应该乱来的!我发誓以后也不会了……” 雪儿摇着头,斗大的眼泪滴落在男孩的手背上,他马上静了下来。 “是我不对!”雪儿呜咽着说:“我是不应该让你存有希望的!我根本就不 可能爱你!我只是……太寂寞了!” “什么?雪儿,你乱说什么的!”王明禁不住从心底冒升的恐惧,用力的抓 着雪儿纤弱的双肩,仿佛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随时消失似的。 女孩缓慢但坚决的拉开了男孩的手,轻轻的揩拭着眼泪。抬起悲哀的眼睛, 透过散落在面前的长长发丝,看着男孩面若死灰的俊美脸庞幽幽的说:“王明, 原谅我!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而他……并不是你!” 她慢慢的站起来,俯身在呆若木鸡的失恋男孩额上深深的一吻:“再见了! 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孩,是个被判了终身监禁的感情死囚;没有资格去爱任何 人,也没有资格接受任何人的爱。” “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找到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孩子的!”雪儿擦着泪离开 了酒店,强忍着回头多看那痴心男孩一眼的冲动。她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把持 不住,到时只会把他伤害得更深。 ************ “是这里了!”女孩停在那像货仓多过像警署的灰色建筑物的大铁门前面, 疑虑的掏出了那封在三天前收到的便笺,再次确认了地址。 姐姐的真正死因会是什么?难道不是交通意外吗?她几乎是亲眼看到意外发 生的;那压在大卡车下面的肉块的而且确是她唯一的姐姐,和她那仍然未出世的 小外甥。 她们是她亲手害死的……雪儿叹了口气。 雪儿的手刚举起,已经有人从后跑上来替她按下了门铃。她讶然的抬起头, 竟然是…… 男人也像触电一样的呆在当场。他做梦也都没想过可以再次见到当日在姐姐 的尸体旁边掩着脸失声痛苦,后来还悲恸得当场昏厥了的可怜女孩。更加想不到 三年不见,她会变得如此的美丽动人。 女孩也是一样。她茫然地看着那张比三年前沧桑了不知多少倍的面孔,才惊 讶的发现自己原来对他的想念竟是如斯的强烈。 时间像在这一秒钟静止了下来。男人和女孩无言的对望着,除了眼神的飞快 交流之外,两人完全没有动。直到大门在他们中间“卡擦”的打开,才打破了这 天长地久的一刹那。 便笺上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但还算很好看 的,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男人很有礼的自我介绍说:“两位好。我叫余过, 是香港警察局的探员。”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员证扬了几扬。 “多谢两位专程赶回来协助我们调查这宗悬案。”他领着杨子江和雪儿走进 屋里,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幽暗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张普通的桌子和三张椅子,小小的窗口上还装 上了粗大的铁枝。警探招呼杨子江和雪儿在桌旁坐下。雪儿看着四周像监房似的 环境,不禁有点迟疑的看了杨子江一眼。他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拉开椅子让她坐 下后;然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警探抬头看着充满了默契的男女:“两位时常见面的吗?”嘴角上的笑意, 恍惚带着点暧昧似的。 两人愕然的齐摇着头。 警探也没追问,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女装鞋子,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金 属小盒子上。 “这鞋子……”雪儿掩着嘴惊讶的叫起来。她认得这平底的鞋子,因为是她 陪着姐姐去买的。 “不错!”余过点了点头:“是你姐姐在车祸时穿的,我们一直都找不到。 原来它在意外中掉进了沟渠,直到最近因为建筑工程把沟渠拆开了才发现。工程 公司翻查记录,知道是三年前交通意外遗失的证物,才把它交还到我们手上。” “你要我们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就是要我们看看我太太遗下的一只鞋子?” 杨子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在一个月之前,这鞋子除了可以勾起两位的痛苦回忆之外,可能真的一点 儿作用都没有!”警探没理会杨子江的嘲讽,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解释说: “但是自从我们在上个月购入了一台新的仪器,可以把人死后凝聚在某些物件上 的怨念实体化之后……这鞋子便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破鞋子,而是你太太临终前那 一刻留下来的一封信!” “没可能有这样的机器!”杨子江不相信的说。 余过苦笑着:“一个月前我的反应和你一样。”他顿了一下:“你听过一个 相貌猥琐的走私商人的传说吗?” 杨子江的抗议登时静止了。“就是传说中贩卖火星上古超科技机器的猥琐男 人?” “我们就是向他买下了这台机器的。”警探点点头:“……你可以想像得到 这机器对我们查案的帮助有多大!” 杨子江惊骇的和同样震憾的女孩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正在耸 着肩的中年警探;最后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只搁在桌子上、满是污垢的破旧平 底鞋上。 中年警探苦笑着说:“你们可能会奇怪,为什么警方会对一宗三年前发生的 交通意外那么重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年那个驾驶卡车撞死尊夫人的司机 坚称说,是她自己故意跑出马路的!” 他这句话又把杨子江和雪儿两人再一次吓呆了。 “两位,可以开始了吗?”警探按动了盒子旁边的按钮,一道光轮马上无声 无息的从盒面升起,刚刚好包围着那鞋子。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毫无预兆的熄灭了。雪儿登时吓得惊叫起来,杨子江马上 抓紧了她的小手。两人惊讶的看着一缕淡紫色的轻烟,从光轮中的鞋子内慢慢的 升起了。 “那是……”淡紫色的烟雾在光轮中慢慢凝聚,杨子江和雪儿的手愈握愈紧 的,不能置信的看着在紫色烟雾里愈来愈清晰的人形。 飘渺的烟雾慢慢稳定下来,连面孔也清晰可辨了;毫无疑问的,她是婉儿! “子江、小雪……” 空洞的的声音从烟雾中传出,杨子江和雪儿目瞪口呆的,完全被眼前的灵异 景象吓呆了。 “婉儿……?” “姐姐……?” 两人几乎一同冲口而出。 “你们好。”烟雾中的婉儿打着招呼:“这几年你们都辛苦了。” 两人相望了一眼,完全猜不到婉儿说话里的意思。 “婉儿,我和雪儿并没有在一起……”杨子江讷讷的解释说。 烟雾里的人型轻轻的扬了一扬:“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雪儿哭着说。 “不关你的事!”烟雾中的女人说着,转身再看了看一面惶惑的丈夫:“子 江,也不关你的事。你们相爱的事我一早便知道了。” “什么!”杨子江两人同时惊愕的叫了出来。 “是的!”婉儿的声音十分平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我很早已经察觉出 你们之间的特殊感情。我曾经尝试过去挽救、去阻挠,甚至希望用关系来缚 着你……” 她透过烟雾温柔的看着男人:“但是我最终还是失败了。就算在我们最亲密 的时候,我依然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 “是我错!”杨子江痛苦的说。 “不!是我错!是我不忿气,是我明知你并不属于我,还固执的紧抓着不肯 放手。”烟雾中的女人激动的嚷着:“而且,我还背叛了你……我肚里的孩子不 是你的!” “……”男人瞪大了眼。 “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真爱,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他让我感觉到被 人疼爱的感觉,我甚至愿意为他生个孩子。”烟雾一下一下的闪动,婉儿的声音 慢慢的低沉下去:“但是他不能娶我!他是有妇之夫!” “这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杨子江冲动的叫起来。 烟雾中的女人幽幽的抬起头,模糊的脸容上恍惚带着泪痕:“他是谁已经不 重要了!我并没有怪责他。而且他也和你们一样,每天都像坐牢似的,被内疚和 后悔痛苦的折磨着……” “其实他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原本已经打算了和太太离婚,再和我 在一起的……但不巧的是,他的太太就在那时候染上了绝症,不能再受刺激。” “为了男人的责任!他没办法不放弃我。”婉儿继续无奈的说:“就在那一 刹那,我忽然明白到原来你娶我,也纯粹是为了男人的责任!我既然已经成了受 害者,也不应该再拖累多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了!于是我决定赶回家去向你表白, 就算你马上抛弃我,我也不会后悔的!” “但理智归理智……”透过烟雾的说话仍然掩不住浓烈的酸味:“感情这回 事,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当我撞进了厨房,看到你和雪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 候,我竟然妒忌了!” “忽然间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似的,生命只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我是故意迎着那卡车冲出去的!” “姐姐!”雪儿悲恸的伸出手,想拥抱着可怜的姐姐。但她的手只是穿透了 光轮中的烟雾,搅乱了飘渺的人形。 “小雪!”烟雾中的女人再次慢慢的凝聚:“是姐姐害了你,姐姐抢走了你 心爱的男人……” 围绕着鞋子的光轮开始慢慢的暗下去,烟雾中的人形也渐渐的散开了:“你 们现在知道了,我的死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有些少的关系,但你们为我坐了这三年的牢狱,也已经足够赎 罪了!”在烟雾散去前的一刹那,他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婉儿的遗愿:“我现在宣 判:杨子江和程雪儿刑满出狱了。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 我……” 灯光“扑”一声的回复,空洞的房间里,只剩下紧握着手的杨子江和雪儿, 和同样也是一面泪痕的警探余过;还有那搁在盒子上的破旧平底鞋。 “对不起!”余过尴尬的掏出手拍,抹着脸上的泪水:“太感动了!” ************ 两人挥手向正在关上大门的中年警探道别,带着再世为人的心情,雀跃的离 开了那幢横看竖看也不像警署的建筑物。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由当年矮小瘦弱的小女 孩蜕变而成的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由衷的赞叹着。他感到很轻松,从牢狱中得 到释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的。 女孩腼腆的垂下了头,感到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乱跳。她知道自己已 经自由了;可以放胆的去爱了!她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三年来一直牵肠挂肚, 却连想也不敢多想的男人。 看到了雪儿鼓励的目光,杨子江也不再犹疑了;一把将亡妻的妹妹拥进了怀 里。三年来从没接触过的两个身体竟然出奇的契合,女孩微抬起头,盛放的红唇 刚刚好贴上了垂首俯吻的男人的嘴唇。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延续着那被中断了三年的一缕深情。 有些往来的行人忍不住停下来,对着这双肆无忌惮地当众亲热的男女指指点 点。但他们却像视若无睹像的,完全迷醉在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也不知过了多 少时候,两人才被愈来愈多的怪异目光惊醒,尴尬的快步离开了这可爱的、永志 难忘的街角。 ************ 美雪收拾着行李,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完全不能冲淡房间里浓烈的哀伤。 搁在茶几上杨子江留下来的便笺,不断勾起她心里痛苦的回忆。虽然还有点忿忿 不平的,但她知道这段感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她可以接受杨子江惦记着死去的亡妻,但是却不能容忍去当另一个女孩的影 子。她是万人迷的松岛美雪!是千百万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她才不稀罕这个平凡 的男人! 她眷恋地抚摸着床单上的一大片湿印,杨子江是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最能令 她满足的;无论在平时和在床上都是一样。而且,他对感情还是如此的坚持…… 如此的执着……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在之前留下来的一大片湿印里,在雪白床单上留下了像 个破碎了的心形图案。美丽的少女抱着枕头放声大苦起来;用失恋的眼泪,为这 段逝去的恋情划上句号。 ************ “雪儿,你今晚打算住在哪里?”杨子江搔着头。 他们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呆在这咖啡座里,互相倾诉着分别后那像牢狱一样 的生活。他们一起大笑,一起落泪,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为最爱的人填补上 这三年来的空白。 雪儿嘲笑着说:“怎么了,不用陪你美丽的日本女友了吗?”她正在为他让 美雪跟着回来了在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杨子江抗辩着:“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他 懊恼的说。 女孩体谅的握着他的手,柔声的安慰说:“我们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吗?” 杨子江激动地抓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感动的说:“谢谢你,雪……那我也要 让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吗?” 女孩给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泪。 “我们明天才去找他们……”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细嫩的脸蛋,柔声的呢 喃着:“今晚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重生的第一晚。” 女孩的脸登时绯红了,小手按着男人温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脸。 ************ 雪儿的房间当然及不上杨子江的豪华。但在热恋的人眼中,垃圾岗也会变成 仙境,何况这里还有张很大、很柔软的床……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儿发出同样的赞美。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较大。他记得从前雪儿也跟过他和婉儿去 游泳,当年那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已经叫他感到血脉了。结果他忍不住 拉着婉儿就在海中心干了起来。 现在的雪儿已经是颗完全成熟了樱桃,等待着他去采摘。 雪儿羞涩的紧抓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虽然面对的是就算马上要为他死去, 她也义无反顾的男人;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 毫无保留的展示出纯洁的身体!而且男人腿间那件庞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预告着 这纯洁的历程终于要结束了。 传说中失去处女时必须经历的痛楚,忽然由遥不可及的说笑话变成了近在眉 睫的沉重压迫;雪儿全身都起满了疙瘩。 杨子江走前把战战兢兢的女孩紧紧的拥抱着,在娇小的耳朵旁边呢喃着最温 柔的情话。注满了深情的热吻,渐次的落在女孩的额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颈 上……他缓缓的拉开女孩僵硬的小手,让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的浴巾慢慢 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动着,任由男人抱起火烫的娇躯,放在雪白的床上。她虽然一 直紧闭着双眼,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顶在她大腿中间那又长又大,而且像烧红 的铁棒一样坚硬、一样灼热的东西。她知道这一抖一抖的大东西,就是要把她由 女孩变成女人的钥匙。 她感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热,正不断的想从身体里破体冲出。这种感觉比上 次在校园里任由王明胡来时的快感要强烈上一千倍、一万倍!她禁不住急促的喘 息起来,火灼的左冲右突的,随着男人的手在稚嫩的身体上四处奔腾。原本 已经很骄人的胸脯突然间像胀大了许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着的蓓蕾,更像快要 爆开似的。 哎!大腿被分开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儿全身僵硬,绷 得紧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的呼啸。那股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终于找到 缺口,全身的欲火顺着洪洪的,由那从来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径深处里崩泻涌 出。 男人爱怜的细细呵护着那圣洁小丘上狭长的裂口,小心的分开紧合的花唇, 亲吻着那颗神圣的珍珠。三年前他失去了为这心爱的女人揭去处女封条的机会; 想不到在三年之后,他可以再次拥有这个荣幸。而且现在雪儿更加成熟了,再不 是当年那个还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 他小心的撑开那细小粉红洞口,在女孩雪雪呼痛声中,带着膜拜的心态,清 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个细小开口的美丽肉膜最后一眼。他知道这就是眼前这深情 的女孩一直为他坚守着的贞洁象征;今天晚上,他要亲手为她破开处女的封印, 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床第之上的真正意义。 “雪儿,预备好了吗?” 他轻轻托着女孩震颤的大腿,贴上了那软如凝脂的美丽胸脯;胀硬的压 在细小的花唇上,在女孩羞涩而坚决的默许中慢慢的下压。首先迫开了紧合的花 瓣,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溪谷,同时释放出大量困在狭谷中的火烫蜜浆。 女孩咬着牙,忍耐着被撕裂的强烈胀满和痛楚。 “很痛吗?”男人温柔的舔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一方面舒缓一下被紧紧包裹 着的强烈快感。 雪儿挤出了勉强的笑容,摇着头鼓励爱郎继续下去。 杨子江笑了一下,猛地封吻着女孩大力喘气的樱唇;腰身急速的落下,在女 孩飞溅的泪水中,完成了最神圣的任务。 雪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红玫瑰。 ************ “再来一杯。”在酒店附设的酒吧中,王明又扬手再叫了一杯啤酒。 他失恋了!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的由美国追到香港来;但 雪儿还是拒绝了他,像是要飞返天堂的天使一样,无声无息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了!他仰首一口灌下了整杯啤酒,苦恼的重覆着女孩最后的说话。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是你!” 他正想再举手叫另一杯酒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酒店的酒吧,还 走到吧枱前坐了下来。 “雪儿!” 王明狂喜的向着垂腰长发的美丽背影跑上去,女孩听到他的叫喊也同时惊讶 的回头,两人都一阵错愕。 “不是雪儿!”王明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他很快便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了。 “松岛美雪……” 他揉了揉半醉的眼睛,不可能吧!全日本最受欢迎的美少女模特儿怎么会在 这里出现?但是眼前的美女,却明明是和自己那裱贴在睡床对面和真人一样大的 海报上的泳装美女一模一样的! “你认得我?”美雪有点兴奋。 她原本打算喝完闷酒后,便会一个人孤身的返日本去的了。只是想不到远在 香港这里,竟然也会遇到自己的拥护者;而且,还是个那么帅的男孩子! 咦?这男孩…… 王明已经在她旁边坐下了,还很兴奋的说:“你真的是松岛美雪!我就知道 是你!” 美雪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她早已习惯这种被人仰慕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 连她自己也生出了这种感觉。 “我也认得你!你叫王明……”她娇笑的看着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大男孩。 慑人的美目里闪动着阵阵崇拜的眼神:“你是加州大学引力球部的明星,今年我 们学校称霸全球大学引力球联赛的美梦,就是毁在你的手里……” 美雪略一略长长的秀发,妩媚的笑着说:“不过,你倒因此成为了我们学校 里面所有女孩子的偶像。” 男孩傻里傻气的摸着自己的头顶,茫然的向着美女偶像呆呆的笑着。 ************ 空洞的密室里,中年警探余过仍然孤独的坐着,看着那只仍然搁在金属盒子 上的破鞋子。但世故的眼神却已经换上了深情的目光,正在很温柔的轻声说道: “婉儿,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遵照着你的遗愿,让你的丈夫和妹妹冲出了自疚 的囚牢。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也深深的体会到他们之间那份真挚的情意。现 在他们已经被你释放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创建美好的将来。虽然是少了三年, 但是他们拥有的,是永远……” “……不像我们,只能活在短暂的过去中。”他忽然记起了,从口袋里掏出 警员证,一边翻看着,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边。那张原来是伪造的警员证,而且手 工十分粗劣,只要稍为留心也会发现它是假的。 “看来我实的很有骗人的天赋。”男人失笑着,把那伪证掉进了废纸箱,转 头看着那高深莫测的金属盒子,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装神弄鬼的仪器真的 可以骗得到人。那男人真有一手!”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那个上门兜售这玩意的走私商人,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 猥琐男人。但见到这玩意的价钱那么便宜,而且又刚好触发了他利用鬼魂之说来 蒙骗杨子江和雪儿的意念;所以才抱着尽管一试的心理,向那神秘的走私商人买 了下来。 他曾经好奇的把机器拆开了来研究,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超科技的机器, 只不过是个廉价的立体投映机,再加上个装着块不知名的人工智能晶片的自动答 话机而已。婉儿的形象也是他亲手输入的。就真的,他刚才也担心机器会临时失 灵,到时真的不知怎么好了!还好这垃圾不但操作得好好的,而且那自动答话机 的人工智能还有超水准的表现,不但对各人的提问都对答如流的,而且还那么流 畅和毫无破绽。 他松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重温了一遍和婉儿那一段最快乐的日子。要不是当 年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他可能已经娶了离婚的婉儿,还有个两岁多的儿 子了。他也一直很自责,为辜负了婉儿和害死了无辜的小生命而在内疚。因此刚 才当烟雾中的婉儿说没有怪责他的时候,虽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但也有种释然 的感觉。 “……谢谢你!婉儿。”他顺手拔掉连接着金属盒子的电源线,感叹着站了 起来,缓步的离开了这空洞的、像囚室一样的房间。 男人推开建筑物的大门,迎接着他的是一大遍温暖和昫的阳光。“怎么今天 外面的空气好像特别清新?”他贪婪的呼吸着那感觉像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空气, 大步的走进喧闹的人潮当中,再也没有回头。 空洞的密室里,搁在金属盒子上的鞋子,又慢慢的升起了淡淡的紫烟。掉在 盒子旁边的电源接线,原来早已因为太过陈旧而断掉了,根本从来没有插上…… ☆★☆★☆★☆★☆★☆★☆★☆★☆★☆★☆★☆★☆★☆★☆★☆★☆★☆ 召集人:“辛苦sunray兄了,真是没有想到还能再看 到您的未来篇呢。” sunray:“见笑了,这篇约万五字的短文写得很快, 由选定题材到完成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但在选择题材时却足足花 了几个月时间,开了头的废稿也有三、四篇。这一方面固然是由 于离版主划下来的‘死线’日子尚远,另一方面,把‘未来篇’ 搁得太久了,写起来竟然有点掌握不到科幻故事的感觉。……惭 愧!” 黑暗海虎:“别这么说嘛,您的未来篇可是文坛中少有 的科幻精品啊。” sunray:“把故事写完之后,才发现由于不想把篇幅 拉得太长,令情节上有点跳来跳去的凌乱感觉。虽然也曾想过去 改,但总找不到落笔的地方;也就算了。” 林彤:“不管怎么说,能看到您的复出,比什么都要让人高 兴。” sunray:“记得上年的《母女─未来篇》被评为太灰 了,不适合在过年时贴。今年我记住了,写了个大团圆结果的故 事,希望大家喜欢。其实谁不想有个美满的结果,……如果可以 的话……”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赏面参与,希望香港明年 更比今年好,也希望明年能再看到您。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 一夜的下一篇·lgeries。”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囚牢-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LINGERIES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LINGERIES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lgeries 原著:三田付半月 处理:无我天下性 2004/01/28发表于:风月大陆 准二:被人力开发公司派遣至内衣制造厂bbb股份有限公司任课长一职, 工作能力强,但却非常好女色。 麻丘玲奈:广告部门职员。业绩虽然优秀,但是个谜样的女性,与公司上下 的男性都有牵扯。 藤山真优美:准二的部属。个性活泼开朗,坦然接受性骚扰是她不自觉的缺 失…。 野野山有栖:营业课职员。美日混血,英语流利,性感的身材是男性目光的 焦点。 樱井千纱:技术开发部职员。她是开发团队的首领,精通电脑且拥有堪称公 司翘楚的99公分。 *********************************** 序曲金发女郎内部展示会 公司大型会议室位在去年竣工的办公大楼深处,如镜面般的木质办公桌使营 业部门的野野山有栖有一股冰冷的触感。 这是由于白桃般的双丘直接与其接触之故。 有栖并非全裸,或许全裸还来得干脆些,因为她有匀称而修长的四肢,以及 b93、w60、h91性感傲人的身段。 当然,她也不是暴露狂,不想在爱人以外的对象面前卖弄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聚集在这间会议室的家伙们…… 不过,总比目前的情况好多了。 现在的她简直骑虎难下。 “你把你那个大臀部稍微抬高好吗?我想再仔细检查一下。” 大宗往来客户总公司的部长发出傲慢无礼的命令声。 这位顶上无毛、四十出头、个子矮小的中年男子,寒酸的脸孔充满着淫念。 有栖依照指示抬起腰部,闷不吭声地张开双腿,让好色的视线肆无忌惮地直 捣深处。 “这样吗?” “噢噢,角度不错。难得有这种发表会,我一定要仔细鉴赏你的新作品,看 看我们批的货色如何……” “请尽情……鉴赏吧……” “很好、很好,你果然是最棒的销售女郎。” 中年男子发出下流的笑声。 一旁的营业课课长也跟着轻笑出声,他的视线同样也锐利地刺向自己女下属 的腿间。 有栖两手撑住下半身,活像个脱衣舞娘般毫不知耻地摆出挺腰的姿态。 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胸罩与内裤、吊袜带与长统丝袜,清一色黑色系将雪白的 肌肤衬托得明艳照人。 外行人一看也知道,这是精心挑选素材的高级内衣。 选材方面,充当模特儿的有栖也不落人后。 细长的眉毛、如宝石般的蓝色眼眸、高雅尖挺的鼻梁、以及饱满而性感的嘴 唇,这是混血儿特有的细腻美貌。 气派而浓密的金色卷发流畅地散落在背脊上。 装饰性高的紧身内衣,突显那炮弹般刺激雄性本能的、纤细的腰围、浑 圆的丰臀、与女性的完美曲线。 雌性的魅力与贵妇人般的气质,能有如此高层次的协调感令人难以置信。 个性软弱的男人或许还来不及兴奋之前,便会先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气氛吧。 不过,这位总公司的部长神经似乎没那么细腻。 他强烈渴望用手掌把玩那无法一手掌握的、搂住她挑衅般的臀部、让那 性感的肢体不耐地扭动、用淫猥的jg液污染她那高雅清秀的脸庞,如此浓厚的情 欲全都藉由瞳孔散发出来。 “穿的感觉如何?刚才你们所说的舒适感我还无法充分感受到。” “那、那是……” 新产品是她专为bbb股份有限公司进军女性高级内衣市场所开发,况且还 是投入独门新技术的野心作,绝对是无可挑剔。 有栖明白部长目的。 “哼哼,光看是不知道好坏的。” 果然不出所料,部长直接动起手来。 他的触摸出乎意料的轻柔,微微抚摸大腿内侧,指尖描绘着内裤陷入柔嫩肌 肤中的线条。 “啊……啊啊!” 有栖轻叫出声。 一半是服务性的演技,另一半则是真实感受,这是她熟悉的触感,平常在公 司或许也做类似的事。 部长以碰又不碰的微妙触感,隔着内裤抚摸肉缝,温柔而上下地来回勾勒线 条。 长年的经验累积使他精准无比地直捣最敏感的据点,不断给予压迫。 有栖想阻止性讯息的进一步散播,但中年男子执意不容许她这么做,他在性 感带上短暂停留,有节奏、耐心、缓慢地激起她的性感。 “啊……!” 指尖埋入内裤后,有栖不禁发出甜美的叫声,触感柔和的布料与肛门前方的 凹陷处相互摩擦,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不愧是新开发的素材,真是愉快的刺激。 “如何?舒服吗?” “是的……好厉害。” “有感觉吧?” “是、是的……” “说清楚。” “很……刺激……” 这是她的真心话。 腰部酥麻、洞穴灼热、也开始分泌。体质敏感的有栖心有不甘地想着。 接受爱情洗礼而成长的女性据说都比较的敏感。美国土生土长、双亲早逝的 她,在经营大型农场的祖父溺爱下长大成人。 在纽约的大学主修经济后,追随艺人母亲的后尘,尽管祖父极力反对,她还 是毅然决然地进入日本企业就职。 这或许是错误的第一步吧……!在母亲的祖国,美国大学取得的资格完全不 被认同。 公司因为她的美貌与身段而录用她,并将她安插在营业部。 尽管如此,她还是运用丰富的想像力,打算为自己、也为公司尽一份心力。 事实理应证明她是个内外兼具的优秀职员才对。 结果…… “呼呜……呜……啊!” “跟往常一样触感极佳。哼哼,女人的果然还是得这么丰满才行,吸起 来才够劲。” “您这么做的话……啊、啊呜!” 部长进到有栖的两膝之间,褪去覆上她丰满果实上的胸罩,吸吮她的, 待突起后,开始用舌头弹动。 “啊嗯!” “哎呀,你怎么没有像外国人那样说‘oh!ore’呢?” “o……ore,please。” 有栖脸颊泛红,咬着下唇低语。 屈辱的火焰在胸口蔓延。 不过,的愉悦与期待确实也让她的腿间湿润,因为男人的手指正贪得无 厌地隔着内裤搓揉y蒂。 刺痛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勃起的淫核渴望被逗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看来 不达到大概无法平息了。 有栖对自己的感觉无法置信,她不过才二十出头,对男性的理想极高,不可 能会对如此丑陋的中年男子有感觉。 对方若非五越百货公司负责人这个大客户,她绝不会在公司的逼迫下,在新 商品内部展示会上接受这种娼妇般的性骚扰。 泡沫经济之后,母亲的祖国似乎变了个样。 有栖一面忍受不断席卷而来的愉悦浪潮一面想着。 看不见远景的萧条,bbb股份有限公司已陷入没有五越百货公司,便无法 生存的窘境。 这号部长级人物,有可能就是抓住这个弱点想趁机揩油。 有栖试图扭转目前的局势。 “女职员不需要头脑,只要脸蛋儿可爱、胸臀丰满、将身体奉献给公司就够 了。”蛮不在乎地放话、经常拍上司马屁、替客户穿针引线、毫无节操可言的课 长一点也靠不住。 不靠女人使无法存活的公司真是可笑。 不过,自己若辞职不干,其他女职员一定会成为下个牺牲品。 这也是顾虑之一。 姑且不论上级的营业方针,有栖对公司优秀的制品有一份热爱,并且自信满 满,因此就为了这个原因她才继续留任。 “像狗那样四脚着地跪着,屁股朝我这边。” 已经欲火焚身的有栖依照命令,将沉重的腰朝向五越部长。 布料面积不大的比基尼设计,使屁股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雪白双丘令人不禁 垂涎三尺。 内裤被缓缓褪下。 空气碰触到私处。 充血的肉瓣、微微绽开的肉缝、与突出表皮的y蒂、甚至连肛门的缩紧,都 暴露在男人淫秽的视线下。 想到这般情景,有栖整个头使开始发热,连腿间都不明所以的热得发红。 “好湿喔,阴部都湿答答了……你这女人可真淫荡,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狗一 样,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我对你们的诚意评价很高喔。” 男人的声音下流而无耻,女方在自己的技巧下发情,让他有一股深深的自我 满足感。 这位仰仗大公司名义、毫不知耻的部长,是个除了跟老婆外,一晚甚至 还可以射上三次精的男人,小心又小气的他据说从未主动以金钱追求过女人。 “……谢谢您的夸奖。” 有栖晃动渗着蜜汁的臀部,一股呕吐感油然而生。 她必须尽快逃离如此悲惨的状况。 一个人的力量太过薄弱,就算必须用身体去勾引,她也要设法找到可用的人 材。 突然,她想到最近被派来企划二课的新任课长。 听说他工作能力很强,不过也相当好女色。 “说‘请插进来’,用英语。” “是……fuck……please……” “如你所愿。” 滋…… 男人的手指一口气整根侵入。 “啊……啊啊啊啊!” 轻微的快感开始蔓延全身。 第一章性骚扰老手 几乎可断言那是生来要接受男人怜爱的。 洁白衬衫配淡红色套装,换季制服上亦有清晰的肉感。 “……原来如此,只要按这个键,就可以知道去年到今年的销售成绩、以及 明年的预估值吗?真是方便,过去的资料要是够完整,企划部做起事来就轻松多 了。” 企划部二课课长泉准二一面正经八百说话,一面利落地操作电脑滑鼠。 画面不断在更换,根据过去资料所做成的模拟预测与调查公司寄来的分析资 料,两者迅速重叠。 然而,他的视线却紧盯着女职员映照在荧幕上的胸部影像不放。 广告部的麻丘玲奈毫不知情地点着头,细长清秀的凤眼中流露出了赞赏的眼 神。 “课长理解力很强,我们也轻松不少。” “我很努力而且一气呵成,临时抱佛脚是,我的专长。” “果然如传言般能干,电脑初学者是骗人的吧?看来我已无用武之地了。” “没这回事,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向你讨教呢。” 准二若无其事地欠身靠近并着椅子坐在一旁的玲奈。 “比如说?” 清澈的眼眸突然立起一道防线,因为关于这位三十出头课长的流言她早有耳 闻。 浓密的睫毛、犀利的眼神、高挺的鼻梁、男人喜欢的微翘红唇,天生一副美 人胚子。 及肩的直发覆在她鹅蛋脸的轮廓上。 三围尺寸经过准二的调查为b89、w59、h90,丰满而苗条,腰如模 特儿般纤细,臀则属于安产型。 不过,聪明伶俐的举止、与玲珑端庄的外表下,似乎又带点淫荡的气质。 不愧是bbb股份有限公司评价最高、也是最为醒目的美女,社长的秘密爱 人、与公司半数的男职员有一腿等,不利的流言与中伤始终不断,而她也从不否 认。 怒目而视的眼神仿佛挑逗的秋波一般。 她就是这类型的女职员。 不过,一流的容貌使她成为首屈一指的广告女郎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嘛……例如你自己如何?我想跟你成为亲密伙伴,向你多方学习。” “公司性骚扰很要不得喔。” 尽管反应冷淡,准二还是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 其他广告部职员全部离席早在他的算计之内,进展顺利的话,或许可以藉由 本人默许的性骚扰,痛痛快快地来个职场恋爱。 “还是你已是社长的人了?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想谁都渴望占为己有吧。” “我把你的话当做赞美,不过,很遗憾你猜错了……” “那么,做我的爱人你看如何?” “你的薪水可能养不起我喔。” 玲奈微微一笑,察觉到后方环过来的手后,用笔尖刺了过去。 千钧一发躲过攻击的准二瞬间变换轨道,手滑过女职员的胸部,快速抓住桌 上的滑鼠。 “啊……你在点哪里……!” “别这么说嘛,也告诉你的操作方法吧。” “血型a,生日十一月十一日,兴趣是到健身俱乐部、与观赏电影……知道 这些的话,我的机会就更大了。” 玲奈将准二握住滑鼠的手从胸部扯下来的同时,顺便狠狠在他的手中捏了一 下。 准二闷声不响。 “真是无情,你就不能跟我约一次会吗?” “恕难照办,我没那个闲工夫跟其他部门敦亲睦邻。” “的确,看你忙着协商,并亲自赶到百货公司视察我们公司上架的商品,就 知道你工作相当认真。” “那当然,更何况,我对职场恋爱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是爱人的话,果然还是不行罗?” 这次投过来的眼神既冰冷又忿怒,准二知道自己已经捞过了界。 玲奈的个性阴晴不定。 昨天摆出一副主动邀请的态度,今天却突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还有事要忙。” “哎呀,已经玩完了吗?” 玲奈回应,同时也抛了个媚眼。 瞧,就是这个眼神。准二苦笑了一下。 “下次有空再来。” “我会的。” 准二算准其他职员回广告部的时间后,决定带着残留在手中的胸部触感当土 产打道回府。 肉球饱满而丰腴,即使隔着制服依然可以感觉到它的弹性与紧绷。一定 是粉红色,而且看来似乎很敏感。 准二离去时瞄了玲奈一眼。 玲奈虽迅速重拾工作,但手却轻轻按着准二方才用滑鼠点的胸部,这是正中 红心的铁证。 “不可能毫无反应……因为我点的位置奇准无比。” 自言自语嘀咕完后,准二的嘴角洋溢好色的笑容。 他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 ************ &ybody》bbb股份有限公司。 资本额一亿,从业员八百人,拥有出类拔萃的营业能力与卓越出众的技术, 从纤维研发到批发销售一贯作业。 bbb的前身为当时堪称年轻有为的社长藤山聪一郎所创立的商务公司,战 后转型为内衣制造厂商,后来业绩一飞冲天.成为中坚的内衣制造商。 丝绸的花园…… 而且也是美女如云的花园。 号称美女占有率业界首屈一指,据说任用考试中容貌就占了八、九成。 对于为工作与女人而活的新任课长来说,这个职场简直有如天堂一般。 事实上,准二并非bbb公司的正式职员,他是由一个叫《tepca rrier》的人才派调公司所派任的契约课长。 契约期限是三个月。 时间已过了将近一半。 然而准二一点也不焦急。 虽然这一行他不熟悉,但派遣人员中能力顶尖的他实力却不容置疑。 刚开始的一个月,他挑选美丽又能干的女职员向她们讨教,然后,再日夜猛 k,补足欠缺的知识。 与女职员关系热络后便能施展工作实力。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拜他所赐,刚上任时还毫无霸气的企划部企划二课,现在绩效已大幅提升。 真正的胜负可以说现在才开始。 ************ “课长,课长,你跑到哪里去了?人家一直在找你呢,真是的。请看,这是 我新想出来的企划。” 好不容易在二课办公室的办公位置坐定时,一位活力充沛的短发女职员立刻 聒噪地跑过来。 是藤山真优美。 准二的直属部属。 “真优美,这里又不是学校,不准在公司里跑来跑去要说几次才懂?你那么 想提水桶在走廊罚站吗?” “我又不是在打扫,请仔细看嘛,看嘛,看嘛,看嘛……!” “我觉得和你说话简直像在对牛弹琴……好吧,你要我看什么?” 准二静静叹了一口气,投降地问。 他并没有看到什么企划书。 “就是这个,这个。” 真优美“哼”的一声,洋洋得意地挺起胸膛。 “胸部没什么质量,毫无可引以为傲之处,臀部倒是蛮可爱的,不过,没有 实际瞻仰无法形容它们的状态。” 准二表情极为认真地点着头。 “怎么样,可以脱下来让我看一下吗?” “咦?啊,对喔。” “‘啊,对喔’是什么意思……?” “穿着衣服当然会看不见罗。” “不……该怎么说呢。” 在更露骨的性骚扰言语出炉之前,真优美突然解开胸前的缎带与钮扣,并剥 下外套与衬衫露出双肩的肌肤。 肤色既健康又充满朝气。 胸罩当然也暴露在外,不过或许是个人气质所致吧,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连 一丝猥亵都感觉不到。 准二讶异得瞠目结舌。 真优美是娇滴滴类型的女职员,肌肤与脸蛋很清秀,可爱的比重比美丽来得 多。 此外,表情与行动仍带有少女的稚嫩,与其说她是“女性”,倒不如说是 “女孩”来得贴切。 水汪汪的大眼睛、单薄的眉毛、楚楚可怜的小嘴,尽管身体发育完全,该突 则突,该翘则翘,但在美女如云的公司中并非鹤立鸡群者。 总之,她是属于既开朗又大方的个性。 只是,这样也太大方了吧。 “一般的弹性胸罩,穿在我这种胸部小的女性身上肩带很容易滑落,一旦把 它缩紧……你看,又会在皮肤上烙下痕迹,你说对不对?这个,对肤质敏感的女 孩应该会苦恼才对,我认为这个人根本无法轻松穿这一型的胸罩。” 真优美一面极力主张,一面拉下胸翠的肩带,让上司瞧瞧肩带陷入皮肤所烙 下的明显痕迹。 白皙柔嫩的肌肤没来由地变红。 色情的线条让人不由得联想到。 准二不禁咽了咽口水。 “可是,可是,这样不是很可惜吗?所以我就在想,这里要是能再稍微调整 一下就好了……呃,正好在这个地方,你看清楚了吗,课长?就是这里,这里, 从侧面加强这里的张力……” 这次她开始挪开覆盖在胸部上的布料,让弹性有佳、看起来美味可口的鼓起 暴露而出。 准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真优美对企划的解说太过热衷,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上半身几乎完 全裸露。 让她负责新内衣企划的人,正是准二自己。 少根筋但却有无人能及的创意,这是准二之所以提拔她的原因。 真优美似乎也讨厌企划二课比一课更死气沉沉的气氛,所以才会如此干劲十 足的构思企划。 准二果然没有看走眼。 虽没看走眼……但有时也会有误差。 干劲十足是好事,不过如此忘我的个性却出乎意料。待价而沽的女儿接下来 有可能会脱掉胸罩裸裎相对。 准二环顾四周。 办公室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其他部门的职员经过时也顺道聚集了过来。 女职员们个个一副想阻止的眼神。 准二嘟着嘴苦恼不已。 一定是偏差了。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最大的问题点不在迟钝,亦不在出身,而是真优美没有羞耻心,不,也不尽 然,只不过是偏离主题罢了。 过于热衷的结果,不知不觉会将羞耻心抛在脑后。 对他人的恶意毫无戒心的她,不论准二做出多露骨的性骚扰举动,她一点也 不在意,只是一笑置之。 到二课就任后,短短一个礼拜便有“性骚扰之王”封号的准二,这个事态已 经严重影响到他的自尊。 “原来如此,以感同身受为着眼点,非常不错的企划,我会原封不动的提出 去。” “是,谢谢课长。” “还有……” “什么事?” “你这样子会感冒喔。” “咦?” 被明示后,真优美好不容易才注意到自己的半裸状态,也察觉到周围人士的 异样眼光。 她的羞耻心似乎觉醒了。 “哇、哇啊啊啊啊!课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好丢脸喔,啊呜呜呜呜 呜……!” 满脸通红的真优美赶紧穿好衣服,同时白了准二一眼。 瞪视的眼神充满着怨恨。 准二满意地点点头。 所谓性骚扰的醍醐味,就是指在被讨厌的同时,亦把对方逼入无法拒绝的状 况中,在动摇其自尊心的同时,亦使其徘徊在抗拒或诱惑的拉锯战中,然后再慢 慢掳获猎物的过程。 这女人有调教的价值。准二心中默默燃起了斗志。 ************ “别这样……课长……啊嗯!” “真不知道自己在摸什么?到处都软绵绵的,太大也是一种罪过喔。” “你好坏……” 藏身在走廊阴暗处刻意避开人群的准二,两手从身材惹火出名的金发ol背 后,捧住她巨大的,并在衣服上揉捏,享受沉重的质感。 “是这个吧?” “啊……不!” ol纤细的肩膀一阵颤动。 吐出的气息也难耐。 “挺起来了,圆呼呼的,触感真棒。” “讨厌,别老是想歪了……你有仔细在参考吗?” “当然。” 准二进一步用手指逗弄试探情况,同时厚颜无耻地回应。 “以前我一直对像你这种大尺寸胸罩不受到重视而忿忿不平,其实我很希望 大胸脯的人也能穿得漂漂亮亮的,价格要是大众化的话就更理想了。” “你是认真的吗……?” “我向来都很认真,对性也毫不马虎喔。” “而且手指的功夫也很厉害。” “是吗?” “不过,还是住手吧,再玩下去的话……可能就会失控了。” “真可惜,难得如此兴致。” ol眼睛湿润地回顾,红唇甜蜜地轻声细语。 “课长,今天晚上要不要去小酌一番?” “我……还有工作要做。” 准二皱着眉头,相当苦恼地婉拒,真的苦恼极了。眼前丰满的胸部对他是一 大诱惑,不过,他想起自己待会儿还有事找公司首屈一指的波霸商量。 他没有跟着起舞。 尽管以前他就一直盼望能在走廊碰见花枝招展的营业部女职员.欣赏地们丰 满的乳沟并将她们拉到隐蔽处……倘若不加班,便可一较高下。 看了看时钟,时间早已过八点。 准二万般无奈地放开ol的胸部,不断说服自己来日方长。 “可惜。” 金发的有栖仿佛锁定猎物般的雌豹,露出妖艳的笑容目送快速离去的准二。 ************ 樱井千纱在技术开发部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一张张简单素雅的办公桌上,陈列着文字处理机与电脑荧幕,室内 摆设与其他部门一样现代化。 商品的样品与资料零散在桌上。 留下来加班的只有她一人,这是常有的事。除非事态紧急,否则职员们都很 准时下班。 千纱并非因为能力差而加班。 相反的,她工作能力很强,认真到几乎走火入魔的地步。 理工科举业的她,对新素材的开发非常热衷,为追求完美的缝制技术,时间 对她而言永远不够。 全心致力于商品开发的研究,说她是bbb新产品的成败关键一点儿也不为 过。 然而连日来的加班,千纱终究体力不支,累得一睡不起。 她坐在极不平稳的椅子上。 四下无人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腿,制服的短裙向上滑,淡桃红色内裤可从 双腿之间一览无遗。 深度的无框眼镜卡在高挺的鼻梁上。 头发长及颈项并用发圈利落地套住,脸上未施脂粉,本人似乎无意刻意强调 女性美。 尽管如此,肌肤还是皎洁无瑕,如初雪般白净,质地也很细嫩。 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般的肤质。 由性格来看,她是属于拘谨型的女性,倘若在眼镜上下功夫并好好化妆打扮 的话,应该会是个大美人。 知性的唇吐出微微的气息。 “……嗯……呜嗯。” 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漾。 有人正小心翼翼且技巧纯熟地解开她的蝴蝶结。 看她仍一副呼吸困难状后,又索性解开衬衫钮扣,让与衬衫同色调的胸罩露 出,借以舒坦她的胸部。 乳沟真是壮观…… 值得瞪大眼睛观赏。 百年难得一见的胸部。 仿佛塞进两粒西瓜般。 公司第一波霸的封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正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秾纤合度。 身为技术者的骄傲与拘谨的外表,使母性光辉般的蒙上了一股的色 彩。 男人的手试着捧起一只。 “呜呜……这是。” 轻轻捧着的手掌无法完全掌握。 捏住时,肉像是会从指间溢出似的。 只要是男人,谁都渴望一头栽进去吧。 任乎放肆行动的主人似乎也同样想法,他的喉咙发出下流的吞咽声。 指尖描绘着睡美人的轮廓。 “啊……嗯。” 没有涂口红的红唇无意识地发出喘息声。 画着圆圈的指尖逐渐往中央朝某一点逼进。 “就是这里。” 沉着又充满自信的低语。 中指轻轻地侵入。 “……啊!” 肩膀一阵跃动,在摇晃,眼皮不断轻颤。 就快苏醒了吧。 男人离手,认为该是出声的时候。 “樱井、樱井。” “咦……啊……咦?” 千纱眼睛倏地睁开,惊讶地跳了起来。 “泉、泉课长。” “今晚又擅自加班了吗?看你睡那么沉原本于心不忍,不过,总比被巡逻的 警卫叫醒来得好吧?” 有正式理由的话,向上级呈报后可留在公司加班,可是千纱的加班次数早已 超过劳动基准法限制的时数。 声称自己并非为津贴而加班的千纱如游击队般,下班后时常偷偷留在公司。 “我很……抱歉。” 被别人瞧见自己零乱的模样,千纱苍白的脸颊倏地羞红,同时急忙整理胸前 的衣着,对于丝带和钮扣为何会敞开一事感到不可思议。 公司门禁森严,保全系统周全,进出全凭身份证件,事实上,没有许可她是 不可以待在这里的。 虽是骇客入侵的行径,不过,事到如今狡辩也于事无补。 “不过,你、你为什么加班?” “当然是工作罗,我可是有据实以报喔。” “是……吗?” “其实我是想跟你一起留下来。” “请、请别开玩笑。” 脑筋终于清醒,对此偷袭惊慌失措的千纱,目光锐利地瞪着二课课长。 bbb公司上下谁都知道准二喜欢对女职员性骚扰。 不知道的大概只剩绝不会被当作目标的清洁欧巴桑,不过,最近她们也开始 对贞操有危机意识。 “为什么?想见你不需要理由的不是吗?为了你、更为了公司,要我加班也 在所不惜。” “这样是很好啦,不过,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为什么说是为 了我呢?” “哎呀,别这么钻牛角尖嘛!” 准二毫不畏惧对方话中带刺的言语,擅自拉一张椅子在千纱旁边坐下。 “其实我有公事想请教你,是关于内裤的结构,立体网层的菱形素材部分我 还不清楚。” “你是指新推出来的《dnude》系列吧?或许你会觉得不可思 议,不过它的构造可是极标准的立体编织喔。” 由于涉及到技术性话题,千纱立刻抬头挺胸,在确定自己掌控主导权后,口 齿也变得圆滑伶俐。 “我现在也穿着这系列的产品,强调质感的细纤维编织与中央接缝的处 理——。” “嗯、嗯。” “你是真的了解才点头的吗?” 专业领域的自负让她疏于防备。 准二微微一笑。 “我想我应感谢你,托你的福,我现在对你的工作已经了若指掌,比如说, 对了——” 准二拿开了电脑荧幕的封套,利落地操作着滑鼠,游标点出现在荧幕的图形 上。 “这是复合人造纤维的数值吧!” “没、没错。” “这个图形是属性值,然后是阳离子聚酯纤维的百分率……对了对了,这个 数值一改变,现在移动的线……单位g/d、强度……还有这边的数值就会成为 摩擦系数,对不对?” 一面哼歌一面说话,同时手还冷不防地环住波霸ol的肩膀让两人的身体紧 紧贴合。 “我、我已经知道你用功的成果了,所以请你把手……” “别这样嘛,看一下这个图形的曲线……它优雅的弯曲度,跟你的胸部好像 喔!” “课、课长……” 千纱感到有点惊慌失措。 偷袭、趁虚而入……准二接二连三使出不同伎俩,这或许是对冷淡、贞操观 念又强的她感到棘手,所以才有备而来的吧。 他在这方面的研究也从不落人后。 技术部的精英想不到竟然如此未经世事。她或许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大概 不怎么丰富,而且看得出她生性容易紧张。 开窍的ol会用夜游或来舒解紧张,但她办不到。 在某个层面说来,她是很容易应付的对手。 只要释放出她郁闷的即可。 “怎么脸红了?发烧了吗?有责任感是好事,不过最好别太勉强自己,你的 这么大,小心肩膀酸痛喔。” “别、别说了……只要慎选合身的内衣,就不会给肩膀负担……请你、不要 碰那个地方。” 准二从后面环过来的手巧妙地碰触千纱的。 “好想看喔。” 对耳朵吹气般的轻声细语让千纱的背脊一阵颤栗。 她又陷入准二的圈套里。 身体倏地绷紧。 “看……什么?” “你说的合身内衣。” “我手上没有样品,若是影像或立体曲面图,我可以马上……” “我想看的,是你身上穿的。” 这次千纱羞得面红耳赤。 “那、那不重要。” “怎么?你不让我看吗?” “我、我想听听企划部的意见。” 千纱拼命挤出声音试着转换话题。 准二感觉到她的声音有藏不住的激情,他皱了一下皱头。 “意见?如果帮得上忙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知道无缝胸罩吗?” “嗯,是技术部门主导推动的企划,听说已经开发出新的缝合技术。” 准二虽然在说话,但注意力却似乎全放在激情的主体上。 无缝胸罩当初发表时业界一片喝采。尽管构想创新、生产线也一枝独秀…… 不过由于制造过程复杂,成本居高不下,因此销售状态如预期般不尽理想。 上个礼拜公司内部会议决定暂停制造,将生产线移转给企划一课提案的天使 之吻《anglekiss》系列胸罩。 “我是拟案人,新技术使缝合技巧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我们公司的商品也 因此受益良多。可是……为什么上面会突然改变作风呢?” “冷、冷静点,樱井。” 准二不知所措。 真是意想不到的反击。 看来迁怒的成份大于抱怨。 “虽是技术部门主导,但也不能将业绩不好的原因全怪罪到我们头上……竟 然还说我们技术部对新技术自我陶醉,擅自提案使成本高居不下,全都是推托之 辞。” 没错。 无缝胸罩是行销上的一大败笔。 报告指出,原因在于技术部一意孤行,不听向来重视成本比重的营业部忠告 而鲁莽行事。 成本确实会影响销售业绩。 “不过,天使之吻胸罩也不错啊,价格经济,样式也多样化,在年轻族群的 销路很好不是吗?” “那是开倒车的作法。简化旧商品的缝合过程,降低纤维成本,设计多样 化……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有必要再以那种低价的量产品为主轴吗?” 或许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吧,千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对技术有崇高理想的她,受不了被迫要与利益挂帅的企业理论妥协。 事关技术部的存亡不得不低头。 然而,事实并不单纯,背后有更复杂的问题存在。 准二心知肚明。 “停滞不前的话技术就不会进步。新的运动越来越多,搭配的内衣需求量也 会相对增加,紫外线越来越强,开发肤质敏感者可以放心使用的复合纤维……” “樱井,暂停一下。” 准二低声喝止。 “……咦?” “你最好藏在桌子下……警卫好像来巡逻了。” “是、是的。” 千纱惊讶地回神,迅速依照指示行动。 察觉到有亮灯的房间,走廊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不久,门被打开,对方出声询问。 “有人留下来加班吗?” “啊,你好,辛苦了,我是企划二课的泉准二,我来找资料……虽然明天技 术部的负责人会拿来,但我就是放心不下。” “啊,您就是那个新来的课长,幸会幸会,辛苦您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学……” 准二和警卫开始话家常。 躲起来的千纱焦躁不安,激愤的情绪早已消失殆尽。现在,她正为瞒骗警卫 留在公司而不知所措。 被发现的话,势必会遭公司处份。 胸口忐忑不安的同时,亦静待警卫能尽快离去。 她就地而坐,为了不使双脚突出桌外,两膝被迫屈起,短裙下的内裤也因此 而一览无遗。 两边的膝盖压向乳牛般的。 “不愧是能力强的人,说的话就是不一样。” “不,没这回事……” 站着的准二一面与警卫侃侃而谈,一面将千纱锁在了桌下,脚尖同时缓缓前 进。悄悄脱下鞋子后,朝穿内裤的腿间移动。 这些都看在千纱眼里。 她无处可逃。 一出声便会被警卫发现。 打从一开始她就处于进退两难之境。 脚尖开始在穿有长统丝袜的大腿内侧游动,千纱想用手推开,但敌不过男人 的力气。 脚尖熟练地在臀部一带游动。 愤怒与羞愧让千纱涨红了睑。 她咬紧双唇,忍受非法的性骚扰。 脚尖终于来到双腿的交接处,正打算跨越内裤的防线。 “泉、泉课长……啊!” 忍不住想轻声地抗议时,脚尖仿佛有长眼睛般,不偏不倚地侵入纵向的肉缝 中。敏感处受到压迫,不禁发出甜蜜叫声的千纱,羞愧地用手掩住自己的口。 “咦?好像有声音……” “是你多虑了,我什么也没听到啊!” “是吗……?” 准二不理会对方狐疑的低语,继续运用巧妙的力道按摩肉缝,淡桃红色的布 抖渐渐陷入秘肉中。 千纱耐不住这异样的感觉而开始挣扎扭动。 粘膜受到间接摩擦,准二的脚尖正在玩弄她的私处,传达明显的性暗示。 耻骨被轻轻撞击,那股甜蜜的振动延伸至背脊。 “啊……住、住手……不要!” 刚强的面容首次出现脆弱的表情。 美目因过度羞愧而泪水盈眶。 “这么大的公司,警卫的工作应该也不轻松才对,我想绝不会有人偷偷潜进 来加班吧……” 准二一面若无其事地交谈,一面不断前后爱抚。 千纱的抵抗在不知不觉中停止,反应也开始转变。她开始轻轻喘息,腰部缓 缓蠕动。 准二的脚尖感到一股湿气。 偷偷往桌子底下瞄的他,看到一位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并且全身不住 颤抖的波霸ol。 “怎么啦?警卫已经走掉了。” 准二感觉到自己有点做过头。 其实警卫早已离去,方才只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过若是据实以报,他 有可能会被大卸八块。 千纱默默地点头,然后拖着沉重的腰从桌底下爬出。 “你的内裤材质触感真棒。” “是……是吗?”ol的声音充满。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凡事慢慢来,没什么好急的……我就是为了享受这个 才进bbb公司的。) 准二心中微微一笑。 “下次希望可以直接接触。” “不要说这种……低级的话。” 千纱的声音虽然忿怒,但眼睛却湿润不已。 第二章惊涛骇浪的淫略 礼拜一。 准二一早便前往人事部长室,向顶头上司藤山隆志做例行报告。 他是bbb公司创办人亦即现任社长藤山的儿子,在中小企业名声相当显 赫,不过能有此地位,并非只是沿袭家族企业的经营理论。 这位集一流经营学于一身的优秀男人,从他身上流露出的气质来看,便清楚 他并非单纯的接棒候选人。 锐利的双眸配上轮廓鲜明的脸颊,深咖啡色西装包裹刀刃般的修长身体,头 发整齐地往后梳。 “干得好,你在二课似乎很受到信赖,大家都说你很能干,不愧是《人才派 调公司》的一流人材。” 藤山从简单大方的办公桌上抬头仰望准二,眼神仿佛瞪视一般犀利,准二一 如往常低着头。 指名要他来这家公司的,正是这位人事部长。 “谢谢您的夸奖” “你果然如大家所言,口才佳、脑筋也灵活,虽然手有点失控……不过只要 能做好份内的事,我也没话好说。除了幕前工作外,下次股东会议之前,幕后工 作希望你也能好好一展长才。” “我希望用自己的方法。” “我知道,你只要圆满达成任务就行了。” 人才派调公司以彻底贯彻唯才适用为原则,在适当时机投入最适当的人材, 不择手段完美无缺地达成客户的要求。 契约内容在不涉及重大犯罪行为下任君挑选。 藤山人事部长的委托内容,是振兴与资深精英大本营企划一课相较下有如一 盘散沙的企划二课,同时击溃一课的课长财津一雄。 这幕后牵涉到公司内部的派系斗争。 正确说法,是社长与副社长两派势力的斗争。 bbb的副社长是法国纺织厂商的技术顾问,当时决心释股的藤山社长,为 了使技术升级而笼络他加入董监事会。 在藤山社长的经营下,公司规模日益茁壮,与技术至上的副社长间,当然也 就难免有摩擦产生。 双方都摆出高姿态,面对bbb的实权,台面下亦战得火热。 身为儿子的人事部长当然是属于社长派。 营业部是社长派。 技术部是副社长派。 企划二课勉强算是藤山社长的势力范围,不过,企划部长三木则是强烈副社 长派,一课课长财津是他的心腹。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董监事会议上,三木恐怕会以二课业绩不佳为由,提 出两个企划课合并。” “合并后的企划部副社长派财津掌控实权……不过,这下看来他们大概无法 以业绩不佳为理由了吧。” 准二自信满满地扬起嘴角。 人事部长还是毫无一丝笑容。 “正因如此,那些家伙势必会采取行动,你性骚扰我不会干涉,不过得小心 行事,二课的前任课长就是因此而被调至乡下超市的会计部门,他是个有家室且 忠厚老实的男人……听说是财津的爱人在背后搞鬼。” “那真令人期待。” 总之,这是两边掌控企划部实权的斗争。 商业挂帅的社长派与技术至上的副社长派。 技术开发部的千纱,在毫不知情下被卷入这场战争,尽管可怜,但准二也无 能为力。 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 就是让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工作。财津的爱人相当受欢迎,能如此超人气可 见是个魅力十足的女人。 敌方若以女人为武器,自己就以男性象征为武器与之对决……谁说色诱是女 人的专利? “现在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听好,手段粗暴一点无所谓,必须在股东会议 前设法击溃财津,你若表现优异,我会考虑建议公司正式雇用你做为奖励。” “谢谢。” 事实上,这是最有吸引力的条件。 准二是没没无闻的爵士乐手父亲跟大银行职员的母亲所生。父母离异后,母 亲一手抚养他长大,虽是单亲家庭,但他从未觉得自己不幸。 爱慕虚荣与好女色承袭自父亲,而头脑聪明与工作认真,则遗传自母亲的血 统,学生时代他是埋首苦读的优等生。 讨厌社会规范与单调工作的束缚,使他选择了人才派调之路,不过三十大关 将近,也该是结束游牧生活落地生根的时候了。 不管多优秀,派调终究是派调。 与游牧民族没什么两样。 他绝不重蹈父亲被母亲抛弃,只身前往美国流浪最后客死异乡的覆辙。 纵使辛苦一点,他也要趁精力旺盛时得到荣华富贵。 人事部长的奖励是大好时机。 “对了……还有一件事。听说你最近和技术开发部的樱井感情不错。” “感情不错?嗯,可以这么说。” 藤山部长似乎忆起什么,眼神露出危险的光芒。 “就算再有才干也不过是个技术狂,生产线停摆的不快甚至牵连到我,真是 无理取闹,反正她也是副社长派的人,要是她再跟我作对下去……” 准二知道对方要自己暗中解决千纱。 他耸了耸肩。 “……她那边我来想办法。” 该是退下的时候了。 “可别背叛我喔。” 老鹰般的视线朝身后射来。 准二离开人事部长室。 准二往营业部方向前进。 他想从其他角度打听千纱的评价。虽然还有工作要做,不过,他暂时丢给自 己不在便手忙脚乱的真优美。 真优美似乎在哭,由于打的是内线电话,因此他才得以如此冷漠无情。 天幸很快就找到了有栖。 办公室只有她一人,其他职员似乎都外出跑业务。 上礼拜那意味深长的邀约令人在意,他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向前迈进。 “嗨,有栖,在nevernd渡假好玩吗?” “课长,您说的是peterpan《彼得潘》吧。” “是吗……?” 准二作做地轻咳一下,然后对金发ol露出压箱宝的笑容。 有栖丝毫未被震住,只是露出善意的微笑。 “有何贵干?” “啊,对了对了,呃……我常在想,你的胸部不知道可以夹几张磁碟片……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 准二一开始便自乱阵脚,炮弹般的胸部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根本无心收集情 报。 他的好色心又开始作祟。 何况,她今天的肌肤看起来格外弹性有佳,是自己多心吗?她衬衫的胸口似 乎比平常更为宽松。 身材还是那么迷人。 全身都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香水味。 “……要试试看吗?” “咦?” 有栖露出捉狭的笑容。 眼眸灼热而湿润,俨然一副雌性动物姿态。 准二的身体意识到一股异常的危险。 “啊,呃……其实我是来问樱井开发的技术在销售方面的评价。” “我身上正穿着这一款胸罩,她似乎也有胸部过大的烦恼,所以才能够用身 体测试来评价吧?” 看到有栖开始卸下胸前的蝴蝶结并解开钮扣,准二茫然地瞪大眼睛。黑色半 罩杯胸翠。浑圆白皙的果实像是要掉落般垂吊着。 “测、测试?” “瞧,就是这样。” 有栖牵起准二的手,下一瞬间,他的手便捧住胸罩上的。 重量感让他呻吟出声。 “嗅、嗅嗅嗅!” “一点也不硬对不对?没有不舒服的束缚感,而是自然撑住对吧?不过…… 课长,里面更柔软喔。” 有栖将脸凑近,挑逗似地低语。 bbb这种大公司最大的优点,便是不乏办公室恋爱的空间。 准二和有栖偷偷潜入上午没有会议行程的会议室。 “嗯……嗯嗯……嗯哼。” 滋、滋、滋的湿润声不绝于耳。 淫秽的声音。 “课长……舒服吗?” “嗯、嗯。” 准二坐在椅子上伸出双脚陶醉地呻吟,下半身暴露,屹立的刚直朝天仰起。 血管浮出的肉茎表面有粉红色的物体四处游动。 是有栖的舌头。 她舔着下方的筋脉,嘴唇轻啄、吸吮肉袋,然后从根部一口气舔至顶端,单 单这些动作便让准二的腰有股酥麻的性感。 “呜……” 大胆而细腻的舌技提升了海绵体的充血度,表面张力已经绷到极限。 “好厉害……变得这么硬……看起来好好吃喔……啊嗯!” 有栖将湿润的红唇张成o字型含住顶端后,舌头立刻狂野奔放,动作令人难 以置信。 与碰撞的淫秽声响此起彼落。 单是听到就让人几乎有shè精感。 闭上有淡色眼影的眼睑后,天女下凡般的清秀美貌开始微微晃动。 “嗯……嗯嗯……” “野野山……呜……” 有栖的嘴唇开始磨擦并旋转整个。敏感处被逗弄,准二有种背骨被抽出 般的强来快感。 他的背肌不禁伸直。 “哼哼哼……” 有栖一面用口感觉准二的愉悦,一面微笑地将眼珠子朝上。那笑容是尝过好 几十个雄性的成熟雌性所露出的淫荡笑容。 眼神因期待接下来的而潮红。仿佛要刺破口腔的肿胀绝品,待会儿就会 纳入她的阴部中。 陶醉的神情含着绝品开始上下活动。 脸颊内侧压迫的粘膜,唾液做为逗弄的润滑剂,凶猛的勃起比常人还大 一圈。 有日本人所难以形容的刚直感。 最先流出的透明液体味道甜蜜而浓郁。 “嗯……嗯……嗯嗯……” 有栖有节奏地滑动头部,并将散落的头发往上梳。 在金发ol的服侍下,下半身酥麻、气息逐渐慌乱的准二,开始玩弄她那一 对摇曳的。 所有日本男性都是喜欢波霸的恋母狂。 这是有栖亲身经验后的结论。 过去交往的男友全都对她那美丽的赞美有加,经常夹在乳间shè精。 与其在阴部shè精,他们宁愿选择此种方式。 全都一样,没有一个例外。 所以,乳交是她压箱底的绝技,她要等到这位新任课长确实有利用价值之后 才使用…… 她有自信可以掌控主导权。 有栖一丝不挂。 进入会议室后她便主动褪下衣服,并驱使被她闪耀迷惑的准二坐下,然 后蹲在他的双腿之间。这简直像是被强拉到天国般的感觉。 过去印象中一向被人侵犯的天使,如今却如此侍奉他。 没错,她确实有一副引以为傲,任谁看了都会着迷的美丽。 而且她逗弄的技巧又那么精湛,舒服得让人无法思考。 自信理所当然。 “啊……!” 背唇突然离开,吐露甜蜜的气息。 因为准二在玩弄她敏感的突起,而且还是一次两个。突起受到刺激后,逐渐 充血坚硬。 “啊嗯……好厉害……课长……啊!” 这不是恭维的演技。 至少有一半不是。 准二灵巧的手指温柔地抚摸淡色的乳晕,指腹摩擦、夹紧,不断而贪得 无厌地给与性暗示。 有栖的性中枢开始爆出小火花。 阴部单是这样似乎就已经潮湿不已。 有栖不甘示弱地将肉茎整根吞入。 不专心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会先浑然忘我,因为准二的柔情、身体、性 行为都投她所好。 这令她忧喜参半。 她必须忍耐到准二成为她身体的俘虏才行。 “嗯……啊……啊啊……嗯嗯!” 口腔的灼热。 热度直冲有栖的头顶,她的脑筋一阵酥麻,壮丽的屁股开始自动左右摇晃, 渴望雄性的器官。 她估算错误。 原以为他不过是喜欢性骚扰的职员,没想到技巧居然如此精湛。 指尖仿佛电动器般振动、拉扯、搓揉、再加上扭转。 坚挺突起,蓄势待发。身体发热,胸部、屁股都好热。洞穴如火烧般灼 热、潮湿、疼痛难耐。y蒂应该也一定硬得充血。 “再这么搞下去,可要在口中shè精罗,可以吗?” “啊、啊嗯……怎么都可以!” “那你骑到我身上来,已经可以了吧?” “……嗯。” 有栖觉得自己的声音好遥远。 思考完全被快乐所淹没,她神情恍惚地闻到失败的气息。 现在的她一心想浇熄火热的身体,渴望粗硬的东西填满阴部,在里面摩擦、 抽送、搅拌。 有栖起身,然后依照准二的指示跨坐在他腰上。 她握住火热的,吞了一下口水,接着将它抵在入口处。 准二拨开她的避免肉瓣被卷入。 “哇,下面的毛果然也是金色的。” “呜……呜呜呜呜呜嗯!” 有栖一面像发情的母猫般呻吟,一面缓缓降下屁股。肿胀的挤进口 后,往深处侵入。 充实感令人。 肉茎一步步前进,很快便尽根没入。 “啊啊啊啊……好、好棒……充满了………它、它在里面跳动……我感觉到 了!” “要我从下面往上顶吗?” 准二两手环住有栖的屁股固定。 “啊、不……我自己动!” “还不行。” “为、为什么?” 有栖难耐地娇喘。 眼眸因而湿润不已。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我什么都告诉你……” “为什么要诱惑我?营业部应该是社长派,所以你还不至于陷害我再去投靠 副社长派…算啦,我讨厌为小事烦心破坏享受美食的兴致,你就从实招来吧。” “不、不是的,我确实是有事相求才诱惑课长……啊啊……!快顶我……不 然我要发疯了。” 准二冷静地盘问,手同时在肛门一带游动,嘴唇则逗弄着,煽动她的欲 望。 “那你快告诉我为什么?” “个人因素,我想拉拢你……啊嗯、别用舌头转、啊……我想打破目前的情 势……求求你!” 准二鼻子“哼嗯”的一声,露出有趣的表情。 “剩下的,我边做边问吧。” 突然“滋”的一声向上顶。 “啊啊!” 准二趁势开始连续攻击,性感的跟着飞舞,肥厚而左右均等的肉瓣愉悦 地颤动着。 内部大量的蜜汁在抽送下,不断“滋滋”地溢出。 肉缝卷缩,淡红色粘膜闪闪发光,卷屈的金黄色阴毛瞬间沾满汁液。 有栖的淫核已经肿至小指头般大小。 “啊、啊嗯……啊、嗯呜……嗯……嗯……嗯啊啊!” 性感的上半身跃动着,丰满的果实四下乱晃,性臭越来越浓,但味道并不刺 鼻。这股媚香,就是雌性本能觉醒后变成一匹野兽的香气。 “咬、咬我……边插边咬!” 有栖毫不吝惜地挺起傲人的双峰。 准二如她所愿,咬住那对湿润的肥美肉球。 “啊、啊啊啊啊!” 有栖快乐地淫叫,屁股开始自我摇晃,动作狂野又奔放,毫不顾虑这里是公 共场所。 体型丰腴使她充满勾魂摄魄的魅力。 阴部溢出的蜜汁从双腿之间往大腿内侧流去,有如源远流长的大河。 为了更方便于玩弄,准二让有栖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轻轻捧起她火辣的胴 体。在这期间,发情雌兽依然蠕动她的下半身,敏感处不断磨擦着雄性。 “到底……刺到底嘛……!填满我的……用力搅拌嘛!” “好啊!” 准二将混血儿的身体放在会议室的宽大办公桌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女 人强壮的大腿夹住男人的腰,一刻也不愿放开快乐泉源。 “来吧,你可以放声大叫了。” 准二对着她火红的耳朵低语,一面做抽送运动一面再度开始盘问。陷入 泥沼有栖难耐地娇喘,一面如野兽般嘶孔,一面一字不漏地回答被质询的问 题。 准二首先问的是内部展示会的性骚扰接待一事。她似乎打算利用准二,来避 开以她为性骚扰目标、心术不正的营业部。 令准二感兴趣的是公司的大客户、五越百货的暴君负责人。他利用bbb业 绩不佳趁火打劫,或许其中另有她所不知的隐情。 营业部长似乎也有牵连。 营业部是社长派,照理说他应该不会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不过准二心存 质疑。 总之,不管bbb垮台或营业部,对以后打算久留的他而言,都是不希 望看到的事。 况且,他也很喜欢额外收取尽情对这具舶来品性骚扰的红利。 有栖私下的想法亦然,她大概是认为反正身体要被玩弄,与其跟中年肥胖的 五越负责人,倒不如跟自己强多了。 决定暂时与她合作后,准二开始朝交缠的身体冲刺。 “啊呜、啊呜,好、好棒……太棒了,课长的公鸡,好棒……!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不错嘛,野野山,你的又湿又紧,真棒,收缩感不错,五越的负责人 想必也很舒服吧。” 准二一面粗鲁地揉捏奇迹般不易变形的,一面摆动腰部,并且用腹部大 力搓磨花蕊给予百般折磨。 有栖背部向后弓起,大腿弯屈,胸与下半身一带因而潮红。 “第一次、这样……呜……要、要泄了……要泄洪了……插到底了……要死 了、要死掉了!” 有栖摇动纤细的脖子,金发狂乱飞舞。 她的气息断断续绩,眼睛因过度兴奋而翻白,狂喜的快感在一片汪洋的下体 流窜。 “想泄就泄吧,我也差不多了。” “射出来……射在里面……课长浓稠的jg液尽量射进来……子宫好像火在烧 喔。” 准二在哀求声下让快乐的肉柱恣意驰骋。 他抱住有栖的双腿,不断使劲地往阴部冲刺,奔流般的快乐开始凝聚并通过 背脊。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要射罗!” 准二爆炸了。 有栖也在同一时间达到。开始收缩,而且有节奏地痉挛,妖媚的肉 体在桌上狂乱地扭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注入最后一滴jg液的准二,一面享受十足的满足感,一面抽出沾满jg液和爱 液的分身。 白浊粘液从精疲力尽、大门敞开的下半身逆流而出。 这是性感火辣的金发美女今后成为准二所有物的明显证据。 ************ “泉课长。” 和有栖做完爱,神清气爽地来到走廊时,突然被千纱逮个正着。 “啊,你好吗?” 准二开始警戒,一来提防她为先前之事报仇,二来担心她是受藤山部长之命 而来。 “有事想找你商量,可以借我一点时间吗?” “我忙得很呢。” “拜托你。” “你看来很紧张,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位冷静的樱井小姐,怎么啦?” “呃,在这里的话……” “好吧,到顶楼去谈吧。”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人可以商量。” 千纱垂着头低语。 真可爱。准二皱起眉头。 她对自己要求严格,同样也强迫同事个个要有上进心与忍耐力,这或许是她 被孤立的原因之一。 如此年轻的技术部领队,现在的侧脸既寂寞又热切。 “骇客?” 准二把背靠在顶楼的栏杆上吹着舒服的风。 这栋建筑物是bbb总公司去年刚落成的高楼大厦,外观虽不新潮,但威风 凛凛,高处眺望的视野相当不错。 千纱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这几天技术部的网路伺服器……显然是被人从公司内部以相当高超的技术 入侵。” “你很清楚嘛。” 说出这句话后,突然想起她为了加班,而刻意躲开公司保全系统的手法。 这位ol对科技了若指掌。 “你说公司内部?没有搞错吧?” “没错。” “有任何损失吗?” “伺服器的资料是本部门的机密,非法偷看非同小可,而且篡改密码不说, 还小心地抹去存取的痕迹,这是重大的犯罪行为。” “话是没错……你想怎么做?我对电脑并不熟,不过,我知道你在怀疑是社 长派的人所为。” “我没有明确的证据……” “bbb内部派系斗争之激烈,确实连外人都看得出来,为了扯对方后腿, 有可能干这种事,不过,有些公司不是千方百计想得到bbb的机密吗?” 千纱咬紧单薄的下唇承认自己的误解。 “好吧,就算是公司内部人士所为好了。你也不该来找我,而是应请专家想 想对策。” “对策我也会。只要安装完全与公司内部网路隔离的特殊处理器,可是这笔 预算……” “不能以维修保养费来申报吗?” “技术部毫无新规预算的空间,而且不知道犯人的存在,再说做法又不能曝 光,对方技术高超,一定得私下进行才行。” “……有好像有点懂了。那个特殊处理器要多少钱?” 千纱内疚地抬头看了准二一眼,一副女儿向严厉父亲索取零用钱的姿态。 感觉像是——女儿要跟朋友去听演唱会没有新衣服可穿,无论如何也要买那 件连身洋装不可。 “呃……大概要……三百万左右。” “哇,狮子大开口。” “泉课长。” 准二仰天长叹。 “二课也没有那么多预算,当然,我的荷包更不用说。就算要借也………等 等……” 准二突然灵机一动。 他的母亲一再叮咛他不准借钱给朋友,不过若是猎艳范围的女人则又另当别 论。 钱不是没有,虽然用途相反。不过,可以用让千纱失势的工作费为由向藤山 部长借调,一旦对方耍手段追究钱的出入,也可以反咬她是侵占公款的嫌疑犯。 总之,他决定脚踏两条船。 “好吧,钱我来想办法。” “真、真的吗?” 千纱一脸感激。 “不过,你要回报我。其中一件就是协助我完成二课目前负责执行的企划, 比如技术性的参考、与样品的制作等。” “好的,这我很乐意做。” “还有一件。” “……什么?” 镜片下的眼眸浮出明显的警戒色彩。 这也难怪,因为对方有性骚扰的嗜好。 准二果真如迷人的恶魔般露出微笑。 “你要试穿样品给我看。” 千纱的脸色倏地苍白。 ************ 玲奈登上资料室的梯子,快速查阅书架上整齐排列的档案找资料。 这是准二拜托的。 其实资料并非重点,在无人场所两人独处才是他真正的目的,然后从梯子下 享受景观。 “泉课长,是这个吧?” “嗯,景色不错。” 剪裁合身的裙子覆住优美的臀部曲线。 每登上一格,腰部便左右摆动,轮流鼓起的臀肉。这幅景致真是百看不厌。 也许是定期到健身房练身之故,她的腰部毫无赘肉,大腿也弹性有佳。 冷淡的视线几乎是垂直地落下。 “您在看什么?” “没想到是白的。” 玲奈单手拿着一叠档案缓缓降下楼梯后丢给准二。 白色是衬衫的颜色。 “已经没事了吧?那么……” “等一下。其实我有事找你商量。” “私事的话就免了。” “微妙的曲线。” “我还有事要忙。” “等一下嘛!” “要我放声的尖叫吗?就算没有证人,我想公司上上下下知道课长为人的职 员,也全会站在我这一边吧?” “别说话损人嘛,我想你的幕后老板,一定也是不愿意见到你跟我针锋相对 的。” “……你是什么意思?” 聪慧的眼眸露出试探性的眼神。 尽管含有瞪视意味,但若稍微移动视线角度,则可看出她眼里有一股咄咄逼 人的危险。 总之,很难预测她的下一步行动。 准二知道她任性的表情下,有着冷静而细密的思维。 嘴唇浮现坦率的笑容后,她开门见山地发言:“二课内部负责进行的企划内 容外漏到一课的迹象。我已调查完毕,那个企划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还没列入档 案。” 准二想利用跟玲奈的约会意图散布情报。有流言指出她是财津的爱人,他想 确认此事。 结果传言属实。 从有栖口中套出的五越百货公司动向,更加深他的疑惑。 “我做事向来都很认真。你以为我是用性骚扰来和各部门的ol熟识的吗? 我早就查清楚二课前几任课长辞职的原因,以及其中相互的关连性。” 调查后准二得知,二课企划失败被一课接收的罪魁祸首几乎都出在广告部。 原因也都巧妙地移转到工作系统本身的过失。 就任后,准二首先做的便是一一将其抽丝剥茧,然后谨防企划内容外泄。 玲奈的脸色因准二的一席话,而慢慢产生变化。 那是事迹败露的表情。 “好啦,我们言归正传……” “我答应你。” 玲奈的眼眸闪着妖艳的光芒。危险的色彩。 直挺的腰部线条微妙地弯曲,强调腰的凹凸有致。搭在腰上的手略微扯住裙 子,大腿一带的裙摆线因而上升。双腿之间若隐若现。 玲奈舔了舔涂着亮彩口红的红唇。 “不过,与其在这么没有格调的地方,不如在有气氛的场所聊……课长,周 末有空吗?” “嗯……”准二反射性地回答。 第三章侵犯波霸ol 千纱屈膝跪地。 一副谦卑的低姿态。 这里是顶楼,地面是水泥地。 “今天我们技术部的团队……被解散了,手边的企划停摆,我这个领队职务 也被解除……日后所有开发部的交涉事宜我再也无权过问。” 千纱低语,表情既阴暗又悔恨。 准二冷漠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你无法履行答应我的约定,钱也还不了罗?所以你才跪地谢罪 吧?喂,你这作法也太便宜了。” “对、对不起。” “你打算怎么办?那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筹措的钱,弄不好的话,我会被怀 疑侵占公款的,你懂吗?” 准二表面上严厉的指责千纱,私底下却非常佩服社长派的办事效率,这次事 件,他完全没有涉及。 前几天,才刚以千纱失势工作费的名义融通资金,原本预计可以再争取到一 点时间…… 若是如此,他根本不可能会把借给准二,应该另有隐情。 若是如此,这出间谍剧也就不难理解。 有必要调查看看。 所幸,谁都不知道千纱新设置了网路监视系统,准二筹措的三百万全用来购 买这套特殊处理器。只要有千纱的知识和技术,纵使没有身份证也可以侵入办公 室吧。 不过,得先将她占为已有才行。 “樱井,别不发一语,你说说话呀?” “真的……很抱歉。” “只是这些吗?” 仔细一看,她跪地赔罪的姿势还真奇妙,腰的位置很高,双肘笔直向前伸, 一副做马给小孩子骑的模样。 看来她很少向人低头。 精神上的打击也不小了吧。因为她为了公司而放弃恋爱,全心全意专注于工 作。 然而,此事件等于宣判她从此不再受公司重视。 令人讽刺的状况。 千纱恐怕是被派系斗争连累了。一本正经、铁面无私的强硬态度成为她的致 命伤。 这样的结果致使准二的笼络计划变得轻而易举,而千纱的存在或许反而是幕 后工作的一大功力。 不论是社长派或副社长派,她可能都有办法取得足以迎头痛击对方的证据。 只有准二不会吃亏。 “该怎么做……?” “事到如今逼你还钱也于事无补,我想看到你的诚意。” 准二慢慢绕到千纱后方。重量十足的压迫制服悬吊着,紧身短裙让人可 以窥视到淡桃红色的内裤。 准二手放在她的腰部将裙子往上高高撩起。 “做、做什么?” “别动,女人有女人赔偿的方式,懂吗?” “……是!” 千纱嘴唇颤抖,不再抵抗。 她已彻底觉悟。对准二有强烈的罪恶感,失去开发团队更加深她的无力感。 现在是趁虚而入的时机。 “瞧你,股关节部分这么紧绷。若是穿上预定和你合作开发的产品,这种姿 势一定会很轻松……真是太遗憾了。” 屁股虽不像胸部那么有肉,不过却浑圆又有弹性。 准二隔着连身裤袜爱抚臀部,手指头四下游动。 “啊……别摸!” “不是叫你别动吗?我正用你的身体模拟我们预定合作的那个企划,你要拿 出诚意,懂吗?诚意。” 准二低声训示,手指头则继续前进,从肛门上方通过时,屁股一阵抖动,手 指继续前进,然后在一群小山丘上停住。 是鼓起的大和阴毛。 由于内裤非常贴身,因此可以清楚看见左右两侧媚肉的形状。 “屁股很大。你缩着身体时一定很难受吧?比如说……这一带。” “呜。” 口不偏不倚地受到撞击,腰部开始往上抬,摆出一副渴望从后面被插入 的姿态。 千纱的脸颊因羞愧而火红。 恐慌的心情可想而知。她大概是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在男人面前摆出如此 屈辱的姿势吧。 “哦?纤维绷得这么紧,稍微破个洞立刻就会扩张开来,尤其是这里,然后 是臀部到大腿的曲线……” 准二的指尖划玻裤袜。 裂痕倏地扩张,雪白的大腿暴露而出.未经太阳洗礼、光滑柔嫩的肌肤,让 准二开始兴奋不已。 这是视觉和感觉的双重。 “啊……啊啊啊!” 准二趁势再划破几处。从裤袜中解放出来的柔嫩肌肤微微隆起。 真是的春色。 裤袜终于裂至股间一带,准二直接触摸内裤。 “求求你……住手……饶了我!” “现在才是重点,你就忍耐一下吧。” 说完,准二便隔着内裤抓住肉瓣。 “啊……住手!” “哎呀,有点湿气呢。” 准二一面揉捏,一面让内裤陷入肉缝中。在这异常情况的爱抚下,受刺激的 媚肉瞬间分泌出媚汁。 “啊……不行……啊啊!” 千纱发出性感而的声音。 她的臀部自然扭动,上半身往下降,羞愧又困惑的表情非常妖媚。 外表刚强的她,在屈服后便散发出难以抗拒的女人味。 准二的欲火开始燃烧。 “不可以动喔,否则难得的模拟就前功尽弃了。” 准二翻开内裤,让湿润的粘膜暴露而出。 “我要处罚你。” 准二的中指埋进阴部,用力挤压充血的花蕊。 后方被插入的双丘,因快感而不断哆嗦。 “啊啊啊啊!” 快乐的声音响彻云霄。 ************ 温和的机械声响起。 光线有如快门般一闪即逝。 准二今晚卯足干劲加班。 (做事不择手段但工作却有始有终,很会算计但对公司忠诚,个性冷漠无 情……藤山部长应该相当中意这种职业型的男人。) 正因如此,他才会高薪聘请准二这种外来人士,而且不会以自己的喜好来看 待下属。 就算称不上清官,但至少不是阴险毒辣,也不会利欲薰心。 他正是这种类型的工作狂。 准二对上司的个性了若指掌。 事实上,藤山部长应该也喜欢千纱这种有技术骨气的人,不过,太有骨气会 阻碍到公司利益,因此他选择割舍。 只是,他似乎并不干脆,在委托准二从事地下工作之际,还不放弃希望。 没有拒绝准二工作费的要求,应该也是想让事情尽可能顺利。 准二想到副社长派的首号人物三木。 身材矮小看似敦厚,但眼神却带有阴险之光,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对方的一举 一动,是不断想找出对方弱点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 他的心腹财津是细线条的小白脸,虽没有三木的架势,但也是小心翼翼、眼 神冷漠的类型。 他们之间有什么协定吗? 问题是,要从哪里得到情报……? “讨厌……你要印几张啊,课长?” 下半身暴露且被迫张着大腿坐在印影机玻璃台的有栖,羞红了脸嘟着嘴问。 准二回过神,这才记起自己正借加班之名行性骚扰之实。 “野野山,我们公司的派系斗争,营业部有没有新情报?” “咦?对了,上头施压要我们将二课的商品上架空间改换成一课的商品,企 划内容好像跟二课的新企划很类似。” “老套!” 秘密企划的情报外流到一课的传言,从玲奈的反应得到证实。 “其他呢?” “还有……啊,不过这或许没有直接关系。” “什么?你说说看。” “嗯,上次……接待时……喝醉酒的五越负责人说了奇怪的话。” “烂醉如泥吗……然后呢?” “五越集团似乎以我们公司业绩不振为由在打什么坏主意,可是详情……”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客户仗势欺人并不是现在才发生的事,你别在意, 如果能详加调查的话,不妨姑且一试。” “知道了。” 在准二的许可之下,有栖总算可以下影印机,汗与粘液的痕迹烙印在玻璃板 上。 准二非常严肃而认真地凝视手上几张影印的阴部图片。 “这个……应该可以做为参考吧?” 有栖茫然地骂了一声“fuck”。 ************ 确认锁上自动锁后,准二从背后搂住玲奈性感的身体。 “好豪华的公寓喔。” 准二轻咬玲奈的耳朵低语。 玲奈没有反抗,只是微微扭动身躯,这举动更加深她与准二的贴合度。 这是下班后期待的幽会。 准二难得准时结束工作,在餐厅前和换上酒红色套装的玲奈会面。便服的她 美丽动人,头发一丝不乱,妆也化得天衣无缝。 仿佛在向准二炫耀她完美无缺的装扮似的。 用完餐并在酒吧小酌一番后,准二送玲奈回她住的公寓。 在那期间没有聊到令人期待的话题,不过,准二并不着急,他一面谈些流行 音乐或时装等无关痛痒的话,一面耐心等待对方发言。 “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 “谁买给你的?以公司的薪水再怎么赚也不可能买得起闹区的豪华公寓。” “……是财津。” 玲奈语带嘲弄。 传言果然属实。准二边想边将手掌移至她的一带,并在她身后点点头。 “被包养?还是当间谍的报酬?” 他隔着罩衫一把抓住隆起的。从触感来看,她里面穿的是无钢丝的半罩 杯胸罩。 难怪可以轻易摇动。 准二缓慢地揉捏。 “哪边先开始……我已经记不得了,现在两边都有。” “我竟然不知道财津这么有魅力,而且,以他的收入也不可能买得起豪华公 寓送给爱人。” “钱的来源是三木,我们曾在这里搞过3p。” “精力很旺盛嘛。” “我对他们而言有利用价值。” 准二一面想像,玲奈在这个房间被前后夹攻的模样,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想 法。 “对了……我听说广告部用的模特儿几乎全是你一手包办……也就是说,你 跟大制片厂的经理人关系良好,所以才能请到知名的模特儿罗?这种接待不是太 舒服了吗?” “因为要展现商品的实力,需要有一流的模特儿。” “所以你才出卖身体,这也是财津的命令吗?” “不是说过我有利用价值吗?总之,二课的情报会外泄、以及你们前几任课 长会失势,全都是我一人所为,这么回答你满意了吧?” 玲奈的气息变得灼热。 准二的手伸入罩衫内,指头侵入胸罩一带探索。 触摸到肉珠时,玲奈纤细的肩头一阵哆嗦。 “不,我还有想知道的事。比如说……对了,我想知道你为何不隐瞒,要告 诉我这些?” “不……呜……不知道……” 玲奈闭上双眼,手指逗弄的刺激让她蛾眉紧蹙。 她声音沙哑地低语着:“我已经六神无主了。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为了公 司?哪些又是为了自己?” “……?” “要想进一步知道的话,抱我……比财津更强烈……做完后,我再全部告诉 你。” “好吧,就这么办。” 刚开始准二充满戒心,深怕自己被设计,因为这里有可能安装窃听器。 若她录下的声音,事后再以胁迫之名向公司控诉,准二恐怕跳到黄 河也洗不清。 然而,她的声音却充满哀怨与真诚,仿佛迷途羔羊般旁徨无助。湿润的眼眸 或许不光是疼痛所致吧。 是不是陷阱,很难评断。 “啊……啊呜……” 潜入裙内的手逮住玲奈的沼泽地。 准二决定放手一搏。 “呜……啊、啊、啊……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玲奈的声音、头、腰皆因快感而春心荡漾。尖锐的性讯号使局部阵阵刺痛, 然后开始在背脊疾驰并直冲脑髓。 这里是寝室。 室内装潢虽不华丽,但家俱却价值不赀,到处都是有品位的装饰品,摆设细 腻又一尘不染。 玲奈被按在玻璃窗上。几近全裸的身体与玻璃紧密贴合着。胸罩往上翻开, 两粒裸露的肉球像是要挑战夜雾般压在玻璃上。 冰冷的玻璃表面因她的体温而温暖。 “啊……啊呜……啊!” 准二的手指从后面抽送。 动作虽不激烈,但他深知女人的要塞。玲奈的g点不深,熟知反应的准 二,以一定的节奏进行连续攻击。 口开始产生热球。 肿胀的g点是壁的一部份,g点受到挤压后,甜美的刺激让玲奈的背不 自主地向后弓起。 “啊啊!” 玲奈的屁股朝后方推挤,丰满的下肢阵阵哆嗦。 连自己也惊讶的大量蜜汁不断溢出,汁液流出的淫秽声响不绝于耳。 “真是厉害,光是手指就这么潮湿,这里已经汪洋一片了。你一向都这么容 易敏感吗?看看自己玻璃窗上的好色模样,看不出来平常冷酷的麻丘竟然这么淫 乱。” “别说……这种事……啊啊啊嗯!” 准二的手指整根埋入,拇指同时摩擦着淫核。 眼前十一楼的美景一望无际。 窗帘并未拉上,室内也灯火通明,对面楼层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玲奈被手指 侵犯、娇喘淫荡的姿态映照在玻璃窗上。 二十出头的成熟。 连同性都为之赞叹的完美身段。胸与腰弹性有佳,丰满而激人。 她一向狂野奔放。 性感带很敏感,感也早已体验过,身边不乏男友宠爱,爱抚的手或插入 阴部的随手可得。 男人都会因她冷漠的外表与时的贪婪兴奋不已。 女人也有,理所当然。因此,她从不烦恼快乐的后果。 与生俱来的美貌与聪慧,使她经常以女王姿态自居。 学生时代亦然…… “要不要我从后面舔你?” 准二低语。 “不要……不可以!” “你希望我舔吧?” “怎、怎么会……!” 玲奈陶醉地用头与臀左右摇动。 “想要我舔对不对?屁股的洞穴一直在颤抖喔。” “是……是的。” “希望我怎么做?” 一想到即将体验的快感,玲奈的声带不禁开始活动。 “一面玩y蒂,一面把手指插进去那里……” “那里是哪里?” “……把手指插到里,同时舔肛门……然后再吸吮。” “你果然很淫荡。” 准二吃吃地笑,声音逐渐下降。 “呜……啊……对……就是这样……啊啊!” 准二应观众要求同时玩弄三个地方,玲奈两膝因而不断哆嗦抖动。 隔着花苞揉弄勃起的肉芽,手指在乱窜,舌尖则在肛门进出。 喜悦的浪潮不断轻袭而来,裸露的下半身不断扭动。 “好棒……好棒喔!” 这种快感财津不曾给与过。他与三木经常恣意地贪求她的,然后释放欲 望,只顾自己享受从不考虑她的感受。 与财津初次邂逅是在企划一课的宴会上,她以祝贺“一流胸罩”系列成功名 义和广告部长列席参加。 当时玲奈是广告部的新进职员,一点自信也没有,上司只注意到她的美貌与 身体,毫不信任她的广告能力,也认为无此需要。 纵使提出构想也被一笑置之。 上司以暧昧的声音叫她不必多想。 理应最注重女性感受的工作,让她尝到被当作花瓶看待的屈辱……不知挫折 为何物的她,顿时陷入绝望的深渊。 财津花言巧语的接近,落单的玲奈就这样酒醉,然后在换地方续餐时被奸淫 了。 此后两人便开始幽会。 玲奈身上只有女人的魅力。 以此为武器有错吗? 在财津的指示下,她终于找回受伤的自尊。 奉献身体为公司效命、徒有美貌会受嘲弄、脑筋不好会被厌倦,这些只有自 己会碰上。 不过,找回的自尊总觉得似乎既荒腔走板又无比空虚。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 玲奈难耐地央求,向后突出的屁股左右晃动。 肆虐的舌头离开肛门。 接着,灼热的顶端抵在湿热的蜜壶上。 “插……到底!” “有件事我想先问你。樱井为何会被技术开发部排挤?财津有说什么吗?” “啊……都是你害的。” “我?” “财津课长……认为你和樱井串通……他怕副社长派的一角会粉碎……” “原来如此。自以为我会跟他一样利用她来搞破坏?果然如外表所见,真是 个疑心病重的家伙。” 准二蛮不在乎地说着。 他抓住小蛮腰,滋的一声,一口气刺入。 “啊啊啊嗯!” “以为藤山部长会因此上勾吗……?这么说来,从一开始就不是串谋罗?” 被快感冲昏头的玲奈,根本无暇理解准二的喃喃自语。 的充满让她呻吟出声。 “那个男人很小心、也很胆小,都看三木的脸色办事……好厉害……!插到 底了……求求你!快动!” 准二将整根沉入的拉出半截,肿胀的磨擦着肉层,享受拖出的 舒服触感。 他开始有节奏地移动。 每当屁股肉发出“碰、碰”声响时,玲奈便“啊、啊”地娇喘呻吟。 轴心反覆进出、充满,硬又粗、如火烧般灼热,肉瓣不断被翻出卷入, 直达子宫口。 “插我……让我无法思考……用力……!好棒、好棒!腰要溶化了……!” 每当准二撞击她舒服的点,性感的身体便因快感而颤动。 窗玻璃响起一阵“轧轧”声。 张开眼睛,玲奈看见自己映照在玻璃上娇喘的脸。脸颊潮红,眼眸湿润,形 状优美的唇半张,唾液几乎从口中滴出。 那是一张发情母狗的睑。 后方插入令她欣喜若狂。 玲奈在自我陶醉中兴奋不已。 被刺穿的洞穴在燃烧。 仅存的一丝理性,正比较野心勃勃又好算计的财津与不清楚底细但豪迈豁达 的准二。 自己保有自尊的方式真的正确吗? 为财津所做的事对公司也有益吗? 不知道。 “嗯、嗯嗯、嗯……啊啊!” 二人转移阵地到床上。 豪华的床别说是玩3p,连5p都没问题。 准二仰躺,玲奈跨坐在他的腰上,凶猛的肉柱剌入鲜红湿润的肉缝中。 媲美模特儿的狂乱地扭动。 挺立的沉重地晃动着,肥厚的屁股上下跳动,积极地舞弄准二的刚直。 “啊、啊啊、啊嗯!” 准二两手捧住柔软的果实,手指夹住桃红色突起物。立刻肿胀充血,仿 佛要爆裂般。 “往上顶……激烈一点……用力刺我!” 长发乱舞的玲奈不断淫叫。 “麻丘,你里面开始收缩了。” “不行……不行……要泄了……要泄了!” “我也差不多了。” “一起……一起!” 律动的抽送速度开始加快。 玲奈伶俐的表情在准二的用力抽送下快乐地扭曲。 结合部位发出激烈的声响。 呼吸越来越急促。 “要泄了、要泄了、要泄了!” 玲奈狂乱地扭动着屁股,急流般的快乐即将爆发,上半身后仰弓起,脚尖陷 入床单中。 大浪淹没她的意识,电流通过背脊疾驰。 她感觉肉柱变得更粗了。 “要出来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准二使劲抓住玲奈白皙的屁股往体内shè精。 玲奈恍惚地承受喷进体内的液体。 两人的身体不断痉挛、泄洪,大量的粘稠种子直接注入子宫。 玲奈在幸福的余韵中哆嗦,这时她终于明白一件事。 自己无形中在寻找某个可以救她脱离现状的人。 雄性的性器还停放在体内。 玲奈试着缩紧。 性器立刻变硬,开始充满整个。 “泉课长……” “怎么?想再战一回合吗?” 准二浪漫地笑着。 玲奈微笑,在结合状态下身体又开始晃动。 然后,她开始道出副社长、三木和财津,每个礼拜三都会在某家日式料理店 进行秘密会谈一事。 也不知何故,玲奈竟开始认为,替这位难以捉摸的新课长效命似乎也不坏。 ************ 准二在饭桌上挟了一片稀有鱼种的鲜鱼片放入口中,然后拿起酒杯将日本清 酒一干而尽。 这是两天一夜的慰劳旅游。 干部团没有来。年轻职员虽可借机舒畅身心,但对督导长的准二而言却是无 聊至极。 大家手拿罐装啤酒搭着游览车朝海岸的温泉街前进。女职员们负责观光,男 职员们则立刻飞往温泉区,尽情打麻将、桌球、和脱衣舞娘玩乐。 然后,男职员们再和观光回来的女职员们一起宴会狂欢。 接下来,就是结束时耍酒疯大吵大闹。 宴会进行不到一小时,大家便已烂醉如泥。 “课……长,你在喝……吗?” 有栖的声音飘了进来。 她的浴衣零乱不堪,与其说穿着,不如说是披在身上,内衣外露的景象让每 个男职员们心猿意马。 尚有一丝理性的男职员们,按住其他过度兴奋想扑上前去的同事。 “和我做一次……不,做一晚如何?” 有栖在男性职员失控的发言下,抱着一公升装啤酒靠近准二。 对周遭立即投射过来的敌意,准二一笑置之。 不过,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被暗算。 “野野山,不准挑逗大家,你喝太多了,去泡一下澡吧?听说这里也有丛林 浴喔。” “丛林,丛林,丛林大火!” 疯言疯语的有栖大笑几声后,哼着歇独自走出宴会场。 有几个人余波荡漾地尾随在后,不过准二并不担心,他认为她自己应该有办 法处理。 当他松一口气再度举杯喝酒时,这次换玲奈靠了过来。 “泉课长……前几天谢谢你啦。” 不用说,玲奈当然也是烂醉如泥。 她的瞳孔湿润而煽情,浴衣虽不像有栖那般零乱,不过宽松的衣襟使乳沟若 隐若现,一看便知道她没有穿胸罩。 “你被看光了?” “咦?什么?” “胸部、啦。” “讨厌……课长好死相。” 铃奈勾住准二的手臂,脸上露出妖艳的微笑。 手臂有的触感。 不用说,这又引来全场年轻雄性们充满杀意的视线。 准二想起自己在她公寓住处体验的快乐,好不容易用酒精抑制住的性神经, 不禁又开始下令勃起。 自己正处于内外受敌的情况。 准二一面努力用丹田平息身体的欲火,一面打算逃离这是非之地。 “课长、泉课长,救、救命啊……!” 不必回头也知道。 是千纱的声音。 严厉的上司在豪饮宴会上成为攻击目标,准二眼角瞄到她不胜酒力的窘境。 在周遭同事的强灌下,她已经醉得无法站起身来。 “不行……嗯……不行……啊……对了,澡堂的瓦斯不是还开着吗?不关的 话……嗯,不行、不行!” 将倚在肩上打盹的铃奈轻轻放下后,准二口中叨念着逃离现场。 “课长。” 千纱不断传来求救声。酒醒后,她大概会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其他伙伴应 该会对她的行为追根究底。 准二不排除其可能性。 “对了……真优美不知要不要紧?” 担心部属的准二,决定在去澡堂前先到房间探视情况。真优美似乎很喜欢泡 温泉,她有可能会泡到脑充血也说不定。 所幸他事前已经查清楚,并将所有女职员的房间号码记在脑海中。 “哎呀,头怎么昏沉沉的!” “不好,要是急性酒精中毒的话就危险了,得脱下衣服才行……” “啊!我觉得好丢脸喔!” “别在意,别在意,好啦,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这个嘛,好像有,呼!” “好~再脱下来一点,让胸部充分接触新鲜空气…哇,好可爱的胸部喔!” “是吗?谢谢夸奖。” 房内有窃窃私语的声音——老谋深算的准二心知肚明,他突然将房门大开。 “真优美,有关下礼拜的工作……咦?” 榻榻米上的真优美毫不知耻地伸出双腿,大胆露出可爱的胸罩和内裤。 眼眸湿润,脸部潮红。 她好像对自己的遭遇一无所知。 反观身旁脸色发白的年轻男职员,在看到准二后,瞠目结舌,一脸狼狈相。 “啊,哈,哈哈,我看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所以关心她一下。” “那可真辛苦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 “不,不,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那么,我……告辞了。” 年轻男职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房间。 “哎……呀?课长,你怎么来了?” 真优美惊讶地抬头仰视。 她的表情看不出半点警戒与防备。 准二叹了口气。 今后要怎么教育这个天真无邪的ol才好?……公司内部目前正一片混乱, 在上下层明争暗斗、闹得满城风雨之际,她的周围却还是风和日丽,宁静安详。 “好啦,今天到此为止,赶快睡觉吧,你醉了不是吗?太尽兴的话,会被男 人强奸喔。” “安啦,安啦,因为有课长在,安啦……” 替口齿不清、喃喃自语的真优美盖上棉被后,真优美立刻开始呼呼大睡。 “真是棘手的部属。” 准二叹气之余,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突然让他感到无比的安祥。 第四章美臀的风流韵事 泉准二的电脑礼拜一收到一封匿名电子邮件。起初他以为是ol写给自己的 情书,不过,看到内容后立刻就明白事情并不单纯。 “嗯……警告的意味很重。” 准二嗤之以鼻。 桌上不知何时放有一封怪异而醒目的信件,此朴素的咖啡色信件外观相当厚 实。 看来并非人事部长临时发给他的奖金。 匿名邮件的内容强烈暗示准二与玲奈间的暧昧关系,信中虽没有署名,不过 一看便知是公司人士所为。这是一封玲奈被强拉至公寓强奸得逞的检举信。 描述正确无误,字里行间不时穿插着煽情的言语,若非在现场,根本不可能 知道得如此透彻。 准二才读了一下鼠蹊部就几乎勃起。 他急忙转而检视信件来安抚下半身。 “噢……!” 亢奋的情绪随即被眼前出现的东西抹杀。 是照片,而且恐怕是从对面大楼用望远镜拍摄的照片。 窗玻璃上有扭曲的白色球体,玲奈站着被人从后面奸淫,一脸难耐、不 断抑制快感的表情。准二的脸也清晰可见。 了不起的偷拍行为。 这已超越恶作剧的范畴。 准二想起前任二课课长因性骚扰疑云被解雇一事。 本人自白中表示,一切都是铃奈所为。 有人已经开始对他这位让二课业绩蒸蒸日上的人物采取直接攻击,若他忽视 不理,对方大概会将这些照片曝光。 “终于来了,不过……” 最大的问题是,铃奈知不知道自己被偷拍。准二认为当时的她并没有说谎, 若她知情,那准二无疑就是被无情的背叛,不、不是背叛,而是一开始就被欺骗 了。 他很想相信她,若她硬说是偶然,那偷拍的时机未免太巧合了,至少可以确 定的是,有人知道他们约会的消息。 总之,那封邮件的正确度…… “是窃听吗?” 准二不悦地低语。 “得快一点才行。” 他很想把玲奈抓来问个清楚,不过,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 “我看过……那封邮件了。” 听到这句话,准二目瞪口呆。 “已经流传整个公司了吗?” 千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好恶意的中伤喔。” “……” 奸淫是事实,所以准二并未反驳。 他也可以理解走廊擦身而过ol们的冷漠视线。 二课的同事几乎毫无反应,大概是深知自己上司的个性,所以才刻意避开的 吧。 现在只有书信流传,并没有具体强奸事证,就算敌人手中握有这些照片,只 要玲奈还有利用价值,应该不会轻易将它们公诸于世。 “你可以找到发信源头吗?” “不,这……” 千纱摇摇头,一脸歉意。 “没关系,我大概猜得出来。” “是一课吗?” “嗯。对了,先别管这个……” 准二清清嗓子,然后进入主题。 这正是他特地将正处理企划遭冻结的千纱叫到无人会议室来的原因。 “样品穿起来感觉如何?” “是……就算没有钢丝也不会下垂变形,不需耗费力气。呃,这是……” “我决定重振bbb商标‘莱茵娜g罩杯胸罩’的旗鼓,你就帮帮忙嘛,这 还是秘密,材质用的是《o—69》,是你提案的技术,你自己试穿看看也无 妨吧?” “是啊……伸缩性和弹性都很优秀,穿起来也很舒服,可是……” “可是?” “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这样。” 千纱身上只剩下内衣裤。 这是准二的新作品。 胸罩使用正好看得见的半透明材质,甚至连小巧的比基尼式内裤都只是 盖住私处而已。 完全是针对挑逗男人所做的设计。 另外,鲜艳的紫色色彩也令千纱羞得面红耳赤。 “喂,我们不是有特殊交情吗?而且,我们当初讲好这是你买处理器的代价 啊。” “我知道……” “你穿起来很合身嘛。” “谢、谢谢。” 准二听出她声音中带有些许期待。 在顶楼被性扰骚后,她似乎开始渴望准二的下一步行为,当时四肢着地、肉 缝被逗弄的她,确实体验到快感。 身体因屈服的愉悦而觉醒。 一旦尝到异常的欢愉,便因它的甜美而食髓知味。 “好美喔,樱井。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最佳的模特儿,你的身体简直就是 生来穿这种内衣的。” 准二伸手触摸她紧绷的腰,燥热的肌肤立刻引起一阵的疼痛。 “啊……啊啊!” 千纱闭上双眼,发出陶醉的叹息声。 手掌从腰部下降至浑圆的臀部后,故意爱抚屁股,并且滑入股沟。 “接缝处似乎也很顺畅。咦?这个接缝怎么鼓鼓的……?哦~~是你的耻骨 吧?” “啊,别这样……” “你的双腿之间好湿喔,检查中怎么可以有感觉呢?” “可、可以……测试……吸水性。” “你终于也开窍了。” 准二轻笑,然后开始提高爱抚的层级。 他隔着胸罩搓揉她那乳牛般的,手再伸入她的内裤中肆虐,在手的 逗弄下汪洋一片。 千纱的身体非常敏感。 光是盯着她穿内衣的模样看,就足以刺激她的感官。 “啊呜……呜……呜!” 手指沾满口流出的蜜汁后,转而玩弄y蒂,腰在手指的戏弄下开始不耐 地小幅旋转。 四肢无力的她将背靠向墙壁支撑。 千纱看起来虽不像处女,但阴部也不滥用,她很有可能在尚未享受到乐 趣之前,便和男友分手。 有如此成熟的身体却不好好利用,真是暴殄天物。 准二尚未完全征服千纱。 还没有真正和她结合,释放jg液。 他想在完壁的情况下让她属于自己,他要将她的性感逼到极限,让她高 涨,让她的子宫犹如火在烧,调教成一匹野兽。 再一步,便可达到理想。 等她自动送出屁股,苦苦哀求自己侵犯时——这一刻,想必一定会有无与伦 比的快感。 “啊啊嗯……!不要磨擦……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纵使是现在,她应该也没想过要和准二作爱。 什么时候对方会侵犯自己、用刚直贯穿自己?在害怕一切成为事实的同时, 她应该也是满心期待才对。 若能坦率地哀求该有多好。 准二知道她的想法。 说不出口是因为她残存的女性尊严在作祟;说出口后,她似乎又会从山坡滚 下,失控跌落到万丈深渊。 然后,为满足空虚而服从命令的xg奴隶将因此诞生。 “啊、啊啊、啊啊啊!” 倚靠墙壁的背逐渐滑落,双膝大张,腰部在手指的诱惑下前后晃动。 准二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他依附在波霸ol的耳边低语。 “樱井。” “什……唔……什么事?” “上次那个骇客还在偷偷窃取资料吗?” “是、是的……还、还在……呜呜呜!” 准二要千纱找出是谁利用其他职员未知的网路监视系统入侵公司的伺服器。 “要快,时间比想像中急迫。” “知道……了……对方虽然不好对付,但我应该可以锁定……追踪就快…… 啊啊……!” “很好,这是给你的小小奖励。” “别、别抓……呜呜呜呜呜呜!” 雪白的咽喉后仰弓起,不停地波动,千纱痉挛了。 准二光用手指便将她送上。 手从内裤抽出后,准二舔舔指尖的白色粘液,带点酸味的甘露。 千纱一面调整紊乱的气息,一面害羞地凝视准二的动作。 “课长……你为什么……会这么?” “嗯?什么?” “……你为什么会这么好色?” 又爱又恨的眼神瞪向准二。 准二嘴角扬起微笑。 “父亲的真传。” 和千纱后,准二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邮件虽可置之不理,但照片不处理不行,虽然有点可惜,不过要是被看到就 大事不妙。准二偷偷将照片放入碎纸机中。 (万一邮件在公司大肆渲染的话……不过,照片的事暂且不须烦心,先找到 麻丘再说……) 脑中正妄想各种处罚方式之际,背后突然被推了一下。 准二吓了一跳。 “噢噢,原来是真优美,怎、怎么了?” “我……我想请您看一下这份文件。” “那是什么?” 准二不悦地皱起眉头,心想要是她再提出虎头蛇尾的企划,他一定要将管子 插到她的腿间在走廊游街示众。 真优美的样子有点奇怪。 她脸上失去了平时的光彩,表情异常沉重,仿佛与家人失散的小孩般。 “这个……” 准二接过几张影印的书类文件,快速浏览后,发现这些定股价变动表。 “我们公司的股票?” “是的。” “变动相当大,而且清一色……都在礼拜四。买方或许定散户,不过背后好 像是有组织性的收购……哇,这个变动好像很久以前就有了。” “您觉得如何?” “&a——企业收购。” 准二一口咬定。 “呃,我们公司会有危险吗?” “或许吧。” bbb股份有限公司一九九一年后业绩恶化、连续三期业绩收黑、股价低迷 ……对正式职员而言,越看越叫人泄气的事实反应在详细的数字上。 不过,这并非完全出乎预料。 玲奈在缠绵时已经透露,副社长、三木部长、和财津课长三人,在日式斗理 店密谈的那一周,bbb股价必定会有所变动。 尽管刚被出卖,可是详细数字却使可信度升高。 准二重新再将文件细看一遍。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没有相当雄厚的财力不可能做如此大的事业……如果是那边的话。极有可 能。要调查吗?唉!又要绕远路了。) 话又说回来…… “这些影印文件从哪里得到的?” “……我在整理资料时偶然发现的,我有点在意,所以……” “我们部门应该没有这类的资料,再说这也不是你我这种普通职员可以看到 的。” “啊,关于这件事,请您一定要保密。” 真优美合掌请求。 准二叹气。 “好吧。” 重要的财经资料任意乱放,也难怪自己的部属会拿来影印。 “……公司危险的话就麻烦了。” “社长或许会很伤脑筋的,不过,再糟也只是换掉高层而已,你不必操这个 心。” “课长不烦恼吗?” “我不过是聘雇人员罢了。” 这段期间若不先抢滩的话,纵使圆满达成任务,在经营者派系斗争后职务交 替下,他或许也没有机会继续在bbb留任。 收购工作的中间人若是副社长派系,那就更不用说了。 对准二而言可说是四面楚歌。 “可是、可是,一定会烦恼的。” “或……或许吧。” 真优美咄咄逼人地追问,硬是要他颔首。 总觉得她气魄十足。 “还是会烦恼的,对吧?” “好吧,我会烦恼,不过那又怎样?” “依课长的能力,一定会有办法处理这个。” “这个?是指&a吗?” “是的。” 真优美精神百倍地点头。 令人爱怜的眼眸充满着信赖与期待。 “……别开玩笑,我只是个二课课长。” “没那回事,正因为您是课长,所以一定会有办法。我们二课过去业绩向来 不如一课,士气严重受创,现在能如此意气风发,全都是课长的功劳不是吗?” “以前有那么糟吗?” “是的,好糟喔。” 准二环视二课的办公室。 洗耳恭听的职员们个个苦笑。真优美的声音嘹亮,拜她所赐,两人的会话早 已被听得一清二楚。 大家利落地工作着。 这幅光景确实与准二刚上任时有天壤之别。当时,每个同事都是一副郁闷的 表情,工作态度也相当懒散……甚至连活泼的真优美眼神都不时流露出黯淡的色 彩。 是准二让他们重振旗鼓。 他那无视外界眼光、我行我素、悠闲自在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便笼络了 部属的心。 准二把加班当游戏,下的命令不像命令,不摆架子,不会将不合理的工作量 硬推给部属。 他交代的每件工作都让部属觉得非常有趣。 他是个奇怪的上司。 尽管喜欢性骚扰是他的缺点,但大家还是很敬爱这个怪人。 也因此大家才能努力至今。 “会脱吗?” 准二轻声低语。 “咦?” “你穿的内衣就可以了。” “咦?什么?” “成功的报酬啊。” 准二露出色眯眯的微笑。 真优美脸颊立刻浮起两朵红晕。 “……好、好的。” “好令人期待啊。” “我会等着。” 真优美高与地握紧拳头。 眼前堆积如山的课题让准二燃起了斗志。 ************ “吸湿性如何?” “还……没出来。” “什么!时间紧迫,快点!” “是……呜。” 有水滴的声音。 “啊……呜呜……嗯。” 某样东西随着性感声一起溃决。 一阵大量液体落下的声响后,音量终于逐渐变小。 “别擦,结束后就这样别管它。” “……是的。” 准二和有栖两人独处一室。 这里是bbb公司的女厕,准二用内线电话叫有栖出来后再偷偷潜入。 有栖双脚大张跨坐在马桶上,裙子脱下以便窥视,内裤则褪至脚踝。 上半身微微浮起,腰部缓缓摆动,水滴从肉缝中滴落。 排尿的情景被一览无遗的有栖涨红了脸。 她起身将内裤拉至腰部。 感觉尿液被质料吸收,轮廓鲜明的脸微微扭曲。 “如何?” 准二朝金发美女ol的私处问,由于他蹲在她的正前方见习,因此嘴巴的位 置刚好。 “该怎么说……?我感觉到吸收力,而且没有不适感,这就是与内裤合而为 一的卫生棉吗?” “是啊,这是厂商拜托我们试作的。谢谢你了,野野山,这样就有参考资料 了。” 准二用指尖碰触内裤的腿间部分后,并未感受到任何湿气,水分已全被卫生 棉吸收。 “你后来还有五越集团的情报吗?” 准二边问边将手指陷入阴部的纵向线路中。 没有渗出来。虽是试作品,但成绩斐然。 “有、有的。三木部长昨天晚上和五越的董监事吃饭……由于是非公事性的 聚会,因此我也被叫去接待……那里不行啦!” “营业部的秘密聚会吗?看来营业部长似乎转而支持副社长派了。” “嗯,没错。” “这么说,三木部长和五越的董监事果然有暗中勾结,他们想趁bbb业绩 不振之际夺取公司罗?” “不可能……怎么会?” 正当有栖开始享受准二的爱抚时,表情因领悟到事情的重要性而紧绷。 她似乎深受打击。 根据真优美给他的文件所示,五越的出货量与业绩成反比,增加了百份之二 十,这是收购所设下的布局。 有栖的情报印证了准二的疑惑。 将千纱赶出技术开发部,或许也是因为目前他们并不想刺激社长派系之故, 要是不慎使台面下的收购计划曝光,事情麻烦了。刺出去的铁钉难免会伤害到自 己人。 “不过,证据还不足。五越和三木部长的确共谋进行&a企业收购……我 希望能设法找出实证,你可以帮我吗?” “社长要是理解就好了。” “嗯,若能将三木和财津两人开除就完美无缺了。” “我会设法找找看,可是……” “我知道,不过五越毕竟是我们最大的交易商,这点我会想办法的。” “真的吗?” “我不是一开始就保证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吗?” “谢谢你……啊、啊嗯!” 准二隔着内裤敲击y蒂,有栖饱满的下肢淫荡地颤动着。 “可以再多放一点吗?我想看看它的极限。” “……工作狂。” 有栖涂着口红的嘴唇露出讽刺的微笑。 “我得自家母的真传,凡事都要亲自尝试后才会放心。” 准二表情异常认真地回答。 ************ 玲奈在资料室。 准二进来时,她正在下楼梯。浑圆的臀部就在眼前。准二迅雷不及掩耳地拆 开她裙子的环钩并拉下拉链。 真是神乎其技。 如果拉拉链没有出声,对方或许不会察觉。 “啊!” 尖叫声响起时,裙子已完全脱落,掉至脚踝处。 不过,神技现在才要开始。 准二刻不容缓地将手指伸入高腰内裤的两侧,瞬间将它从身上褪去。 根本用不到一秒的时间。 妖魅的臀部完全暴露而出。浑圆而丰满,表面闪耀着艳丽色彩,单调的荧光 灯下也一片雪白,真是美丽无比。 “不要,别看!” 急欲遮掩下半身的玲奈由于人在梯子上,因此动作并不顺利,她慌乱地扭着 腰下梯着地。 袭击者不让她捡拾地上的裙子和内裤。 他将玲奈压在书架上,膝部挤入她的双脚之间让她的脚无法合上。 在漂亮的奇袭下,令男人血脉贲张的丰腴曲线不住颤抖。 “泉课长……” “我们不是搞过了吗?嗯?那晚都是在做戏吗?真精彩,连我都被骗了。” 准二脸凑近玲珑的美貌低语。 他将手指插入裸露的双腿之间,玲奈“呜”的一声,优美的眉倏地揪结。准 二再拨开肉瓣,中指埋入中。 “如果说不是我做的……你大概也不会相信,看来他们似乎打算连我也一起 处理掉。” 玲奈的话这次令准二眉头纠结。 他一面整理思绪,一面开始摇动插入的中指。 “连你?” “没错。不只是散播谣传而已,除了邮件外,他们好像还有礼物,像我就收 到录音带,里面有我们的声音……房内似乎被装了窃听器。” 公寓的男欢女爱曝了光,与准二扯上关系的她因而被舍弃,对方决定将她处 理掉。 “偷拍的时机未免抓得太准了,目的是想封我们的口吧?你是真的打算帮我 对不对?” “当然。” “不过,你对他们来说……” “是需要处理的损坏道具。这是财津的一贯作风,因为我知道得太多,所以 他似乎打算抓住弱点后再进而拉拢。” “用钱吗?” 准二脱口而出。 用钱来打发女人,这是最差劲的作法。诚意无价。作爱也好,性骚扰也罢, 最后重视的都是诚意。 虽然有点不正经,不过这是他的信念。 “将公寓过在我的名下,并汇一些钱到我的户头,他们或许是要我自动离职 吧?女人对三木部长和财津来说,只有这种价值。” “那你打算怎么办?不会是要忍气吞声吧?” “我也是有尊严的。” 玲奈脸颊潮红,因而潮红。呼吸短暂而急促,蠕动的手指在此发挥了效 力。 准二微笑,同时压迫淫核与g点。 “呜……啊啊!” “既然如此,你有何具体动作?” “你就拭目以待吧……嗯、嗯嗯……!时间由我来争取,这对于你或二课都 好。” 玲奈回以妖艳的微笑。 笑容华丽而性感,下面开始盈满蜜汁,发出“滋、滋”的淫秽声响。 兴奋的娇喘从半开的樱唇倾泄而出。 准二的头和指头不停地旋转。 “这样你就要我相信?” 准二发出不满的声音。 玲奈一面地呻吟,一面抓着准二另一只空闲的手,将它引导至后方的洞 穴。 “给你看我的诚意……这里连财津也没弄过喔。” 桃红色的舌头舔着唇办。 “挺有趣的,那我不客气罗。” “哼哼哼……!” 准二的手指滑出。 玲奈两手握住梯子的阶段,腰部往后挺起,这幅刺激的景象令人咋舌。 下半身在爱抚下已完全发情,汁液淋湿阴毛,附在肌肤上。阴部汪洋一片, 充满的色彩。 鲜艳的粉红色。 肉瓣充血,左右绽开。 里面的粘膜隐约可见。 泛着湿润光泽。 “你喜欢玩后面吧?求求你……温柔点。” 玲奈挑逗似地摆动壮丽的屁股。 准二亢奋了。 他用力抓住一边的屁股肉将其翻开细看,然后用指尖汲取溢至大腿内侧的粘 液后,涂在肛门洞口上。用来排泄的洞口一阵舒服地蠢动。 洞口四周在抚平皱纹般的按摩下,括约肌不再紧张,洞口逐渐绽开。 “先从这里开始。” “……啊啊!” 凶猛的肉茎滑入,兴奋使肉茎得以轻而易举地尽根没入,蜜汁从结合部 位的空隙间滴落。 “啊……啊……嗯!” 几次抽送后,准二将涂满润滑液的拔出。 “嗯……快点!” “这里是第一次吗?” “没错,是处女啦。” “要进去罗。” 抵住深色窄门后,准二接着将顶端挤入洞口。 果然很紧。 像是被咬掉一块般。 “啊……啊……进去……啊啊!” 玲奈的下肢不住颤抖,屁股表面渗出痛苦的汗水,尽管如此,她还是紧紧含 住。 准二正在污辱冷艳ol的屁股。 玲奈的肛门…… 光是这异常的结合便让准二有shè精感。 “我不要紧……快动嘛!” 玲奈的声音也因异常的亢奋而淫荡不已。 准二直攻要塞。 “啊呜!” 裹住制服的上半身后仰弓起。 抽送比预料中滑顺,往返短促但不粗暴,血管凸出的插入屁股洞穴、拔 出粘膜跟着翻出、然后再沉入深处。 习惯后,准二逐渐加速。 “比前面的洞还紧。” “呜……啊啊……啊呜!” “屁股被玩弄的感觉如何?” “出来……有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啊啊啊啊!” 玲奈长发晃动,享受着未曾有过的快感,的出入带给她类似于排泄的感 觉。 “感觉这么强烈不会不好意思吗?身体真淫荡。屁股的洞有那么舒服吗?你 这个变态女。” “嗯嗯嗯!” 在准二的连续快攻下,妖媚的屁股上下弹动。 准二撩起ol的制服并翻开胸罩,然后一面晃动腰部一面揉弄。 乳首因快感而尖挺。 玲奈一手离开梯子往自己的腿间移动。 大量从空虚的洞穴中溢出,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并开始慰藉。 “好、好舒服……屁股……好舒服喔!” “前面自己在玩吗?哪一边比较舒服?” “两、两边……” “到底是哪一边?后面的洞比较好对不对?” “屁股的洞……最棒……别停……!y蒂麻痹了……我要疯了……用插 我的屁股!” 玲奈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仿佛发情的母狗般晃动着屁股,律动所袭卷而来的快感让她心醉神迷。 顶尖广告女郎的身影已消失无踪。 现在的她为肛交发狂,一心贪求雄性的刚直。 “要、要泄了……啊、不行……啊、啊啊……从来没这么棒过……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 玲奈用屁股的洞穴体验的快感。 准二也shè精了,他使劲抓住,卖力地往直肠倾注,不断朝最深处发射。 两人都因异常的欢愉而痉挛。 准二拔出后,玲奈立刻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沉醉在的余韵,白 浊粘液从被插入的洞穴中逆流而出。 准二捡起地上的内裤擦拭绝品,心中反击的气势高涨。 第五章秽声秽影 “新产品‘莱茵娜’的特色是bbb独创缝制技巧与崭新设计的高度配合, 此外,在高品质下,为了降低成本……” 略微低沉的性感声调透过麦克风在会议室回汤。 不过,观众席的反应迟钝。有人瞄着手表、有人想打道回府、甚至有人无聊 得大打哈欠。 这些是东迟、仁势丹等大型百货公司招待的部长级商品采购负责人。 他们得知bbb要举行内部的展示会,前来一探究竟,结果产品种类虽然丰 富,却没有看到形同的模特儿,因此个个兴趣缺缺。 连橱窗模特儿都无法让他们养眼。 “那么,接下来请看超级三次元缝制的惊奇伸缩效果。” 有栖站到伸展台上。 招待席的几名来宾皱起眉头。 离开麦克风后,先前的商业性笑容立刻转为妩媚的微笑,性感的金发美女将 手放在裙子的环钩上。 “请大家注意我这里的臀部曲线。” 裙子落在地上。 灯光照出一双修长的脚、丰满的大腿、与侧腰为细丝带并且肚脐外露的比基 尼内裤。 场内的视线全集中于耻骨的隆起处。 布料隐约刻划出纵向线条。 现场有人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不仅没有负担,而且还能维持美丽的曲线,即使做这种激烈的动作也不必 担心……” 有楼两膝交叉成十字型,张力十足的臀部使劲地摇晃,做出让人立即联想到 的迷人动作。 正因为她的体型大,所以更令人垂涎三尺。 跃动人心的部份不仅仅是下半身。 最前排的中年男子探出身子要求。 “你……可以让我们看胸罩吗?” “当然可以,这也正是我们邀请各位来的目的。” 有栖微微一笑,一面煽情地扭腰摆臀,一面解开制服钮扣,全身都可感觉到 色眯眯的视线。 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 丢掉上衣露出93英寸的傲人双峰后,有栖打开白衬衫的前方。 数十对目光犀利的眼睛陶醉地望着有栖,其中五越的总部长感觉到前所未有 的亢奋。 或许粉红色灯光也是其因素之一。有栖觉得自己并非受到强迫,而是半自发 性希望内部展示会成功,因此尽管意气昂扬,但身体却无比的放松。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大家正在凝视她傲人的。 目光充满赞美与…… 有栖似乎可以体会脱衣舞娘的快乐。 炮弹般的一阵摇晃后,衬衫终于离开身体。 有栖将衬衫丢向观众席。 大会议室的气氛开始。 “本商品的特点是它的修正功能。像我这种身材丰满的人也可以轻松调整乳 房,是夏日穿着清凉服装时值得推荐的产品……” 有栖双臂盘在前方推挤,雪白的乳沟让人不禁想将勃起物插入。 准二靠近最前排、兴奋得直呼过瘾的仁势丹负责人。 仁势丹集团在百货业方面虽不及东迟,但复合式企业却可与五越匹敌,在商 界有极大的影响力。 利用&a来扩大企业规模的方式虽与五越类似,不过主要以资金介入为中 心,并不插手收购企业的内部运作,尊重各个企业独特的经营风格,这点则与五 越大不相同。 仁势丹是bbb大宗客户的强力候选之一。 准二妄下断语,他认为公司要是真的发生经营危机,与其落入五越手中,不 如让仁势丹收购来得有利。 对抗有五越撑腰的副社长派,这是唯一的途径。 “还愉快吧?” “嗯,你是谁?” “我是第二企划部课长泉准二。” “咦?这是什么?” 仁势丹百货负责人用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准二递出的、类似电视 遥控器的物品。 “请您先按下这个开关,看看那女孩的反应。” “嗯……” 会意地露出好色的微笑后,仁势丹负责人一把抢过遥控器,然后按下开关。 有栖发出娇喘,腰部瞬间颤了一下。 她妖媚地瞪了准二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演出。 “原来如此。” “她那里装有可以远距离遥控的振动按摩棒。” “嘻嘻……” 仁势丹负责人仿佛拿到玩具的小孩般开始玩弄了起来。 “这边即使做这种伸展运动也……呃~嗯呜……不会移位……既轻便又…… 呜啊!” 振动等级突然调到最强,伸展台上的有栖双膝忸忸怩怩地相互摩擦,腰部不 住颤抖,一副想上厕所的模样。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 湿润的眼眸,心醉神迷的表情。 “如果您愿意的话,待会儿我们可以私下谈谈吗?当然了,那女孩也会一起 来——” “啊,好啊。” 两人彼此露出志趣相投的微笑。 准二自己也登上伸展台。 他要做最后的一击。 “……即使扭动……身体……嗯……也不会有皱纹聚集……呜……嗯啊…… 抱、抱歉……嗯!” 臀部在按摩棒的振动下蠢蠢欲动,阴部的肉瓣变得非常敏感,下肢因而 一片潮红。 敏感的观众们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事。 他们个个露出会意而狰狞的笑容。 准二绕到全身弥漫一股动情激素气味的有栖身后。 “接下来,由我来为各位说明。这件内裤的伸缩性在穿着时也可以发挥其特 殊威力,例如像这样用力往上拉时……” “……呜……课长……不行!” 准二抓住内裤的两侧用力拉扯。 内裤浮现出阴部的形状,往后方一看,按摩棒的把柄像是要刺破布料般地凸 起。 “呜呜!” 屁股仿佛被男人从后方插入般地旋转扭动。 淫秽的液体弄湿了黑色内裤。 “瞧,绝不会破坏臀部的曲线。由于纤维会随着活动伸缩,因此不会有弹性 疲乏的问题。” “呜……啊……呜呜!” 微弱的振动音开始变化。 按摩棒在开始旋转。 “不行……要泄了!” 有栖的身体后仰弓起,不断哆嗦。 内展会非常成功。 准二有正中下怀之感。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有此嗜好者更是容易上勾。 尽管性骚扰招待对像不过是从五越转移至仁势丹,但此换汤不换药的计划若 能成功,准二就可履行与有栖的约定。 此外,对副社长派也会造成不小的杀伤力。 虽然难免会招来独断独行的责难,不过准二并不以为意,失败的话大不了卷 铺盖走路,他没有任何损失。 ************ “课长……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真优美问。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手则不自在地活动。 “还不行,手腕的扭动不自然。” 准二摆出一副严厉上司的表情。 隔板遮住了其他同仁的视线。这里是二课办公室的一角,是用来商谈的小空 间。 “这、这么说我还是不清楚……” “刚开始谁都是初学者,有耕耘就会有收获,是你自己拜托我测试样品的, 别一副哭丧脸。” 就算陷入沉思一度忘记她的存在,准二也丝毫不露痕迹。他在这方面有职业 级水准。 “是,是的。” 真优美闭上乌溜溜的大眼睛开始全神贯注。 这是她努力构想终于试作出来的内衣。灵感来自她喜欢的网球运动,运动时 地注意到穿在内裤外的衬裙有湿气,因此决定开发出不会湿热的内裤。 她想知道实际测试效果是否一如预期,于是找准二商量雇请工读生的事宜, 然而……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此地步。 “啊……感觉变得好奇怪。” “这样就行了,要湿才有意义。” “可、可是……” “你注意力好像没办法集中,既然如此,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不、不用了……呃……可以的话,课长最好不要在场。” “说什么蠢话,我不检查的话谁要替你检查,别尽想些无聊事,快点设法让 自己湿起来。” “啊呜呜!” 湿润的声音在四周回荡。 真优美继续努力,手指触摸的地方开始温热,内外变得灼热而苦闷。 指尖因渗出的粘液而滑顺,感觉非常舒眼。 最敏感的地方一阵酥麻。 往下一看,那里正充血、仿佛红宝石般鼓起。 真优美不禁哭哭啼啼。 “课长……这样……好丢脸喔。” “那你平时都怎么做?” “好过份……人家平时才没有呢。” 准二叫真优美。他要她坐在桌子边缘,两脚张到最大限度,用手爱抚自 己的私处。 裙子和内裤当然要脱掉。 下半身一丝不挂。 上司认为测试的第一个步骤,必须要先让部位潮湿,然后再试穿内裤。 她建议使用自来水,但立刻被上司反驳。 理由是,必须是人体分泌出的自然液体才有意义——反驳有理,虽然有点不 对劲,但真优美又想不出是哪里有偏差。 “嗯……啊……嗯!” 快感油然而生。 既酥麻又舒服。 或许职业使然,在他人面前暴露内衣裤并不特别感到羞耻,但裸露则另当别 论,不过也许要视对像而定——不得而知。 虽然容易和人亲近,不过,或许是读女子学校之故,对性的认识并不深。 因此才不太习惯。 真优美渐渐忽略上司盯视的眼神。 她的开始展露头角。 “我觉得……好热。” “哪里热?” “……讨厌!人家说不出来。” 小巧的脸庞露出羞耻与交错的困惑神情,理性犹如短路的灯泡般忽明忽 灭。 “洞口一带吗?” “啊……大、大概吧。” “好像很湿的样子。” “是、是的……已经。” “别停。手指沾上粘液后,试着逗弄上方看看,这样应该会更湿才对。” “啊啊啊……真、真的……啊啊嗯!” 真优美果真用沾着蜜汁的指尖刺激y蒂,于是上半身后仰弓起,脚的角度因 这股力道而变得更大,露出耀眼的粉红色肉门。 溢出的蜜汁让肉门闪耀着湿润光泽。 “我想应该可以了?” “不、不行……停不下来……好舒服喔……呜、呜呜呜!” 真优美的指尖继续逗弄可爱的,勃起的y蒂已破茧而出,变成肉红色的 鼓起。 洞口绽开,一副渴望男人器官的景象,不过入口非常狭窄,不必查证也知道 她是处女之身。 “想去的话就去吧。” “啊呜……啊……啊呜……啊呜、啊呜呜呜呜!” 手指的活动越来越激烈。 两膝像是在忍耐自己的逗弄般抬起并且闭合,不过,从下面可以清楚看到屁 股中间的洞穴溢出汁液。 “呜……啊呜!” 腾空的脚尖不断痉挛。 “……呜……!” 樱桃小口发出的呻吟。 像是在泄洪般手挟在双腿之间,闷不吭声痉挛,之后僵硬的身体总算获得解 放,精疲力尽的四肢就此摊开。 准二冷静地点点头。 “好,穿上样品试试看。” “啊呜……是。” 真优美眼睛红润,嘴唇一面调整气息,一面服从指令。 她颤抖地把脚伸入了失败多次的内裤中,余韵似乎尚未退去,腰部仍瘫软无 力。 好不容易起身后,脸上露出丢脸的神情。 “有漏尿的感觉,很不舒服。” “看来是失败了。” 准二一口咬定。 “……啊呜呜呜呜!” 真优美做他的部属已有二个半月。 他们的关系终于发展到这里。 由于她的自觉心不够,过去多次的性骚扰都胎死腹中。 准二心中感慨万千。 不过话又说回来,被性骚扰到这种程度她还不自觉——与其说令人泄气,宁 可说她有大将之风,准二也只能望之兴叹。 这已经是一种才能。 最近,不知何故,真优美似乎也欣然接受上司对她的性干涉。 不行,他没时间烦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因为董监事会的日子迫在眼前。 ************ “如何?老鼠落网了吗?” “啊,泉课长……就快锁定了。” 准二深夜进入办公室,越过千纱的肩凝视荧幕,他的手习惯性地触摸她丰满 的胸部。 千纱眼里浮起色彩,但表情毫无任何变化。 她已习以为常。 “这就是使用高价处理器的监视系统?” “是啊,拜它所赐,我们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监视回路,另外,由于完全独 立作业,因此能够不扯上伺服器而监视所有回路……逮捕聪明的老鼠。” “这是重点。” 两人窃窃私语。 准二向公司申请加班,而千纱则依旧瞒过保全系统偷偷潜入。被逼出技术开 发部之后,这里已成为她的禁地。 电子音轻轻响着。 “太棒了。” 千纱的表情闪闪发光,声音无比兴奋。 “怎么了?” “入侵路线搜寻成功。如此一来,犯人使用的终端机、使用者的身份……” “是谁?” 波霸ol的脸为之冻结。 “……骗人……不会吧,我不相信。” “快说,到底是谁?” “终端机属于企划部企划管理室所有,最近一次的入侵,是在昨天清晨二点 三十分起一个小时,而开锁的人是……” “财津吗?” “你怎么……知道?” “是直觉,继续。” “是、是的……财津课长使用的存取密码安全等级为aaa,一般的扫描器 无法追踪。” “是董监事本身才有的特殊密码吗?原来如此。不过,那一定非财津所有, 是哪位董监事的?” “识别记号是aaa25x,所有权是……副社长。” 千纱回头看准二,一脸茫然。 “怎么回事?” 她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这也难怪,尽管被逐出师门,但不久之前她还是副 社长派的人。 “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是aaa级,就可以存取公司内部的所有资料吗?” “原、原则上是如此。” “想看资料的话,一般存取便可办到,然而他却用非法的方式存取……” “这表示他不想留下登录的痕迹?” “正确答案。可以顺便用这部机器调查财津的银行户头吗?” “只要有管理级的密码就通行无阻。” “用我的吧!密码是66azp35153201,我要你将那家家伙户头 中bbb以外的大宗汇款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 “……为什么?” 千纱边问边键个密码。 “因为他高价出卖机密,不过,这还只是小儿科,据我所知,副社长派和五 越串谋进行&a,社长被蒙在鼓里。” “也就是说,我们开发的技术被他们拿来做交易材料?极机密的情报就这样 拱手让人?怎么会……怎么有这种事!” “很可恶吧?令人发指对不对?好啦,你是要袒护财津继续助纣为虐?还是 要为bbb着想而告发他们?你还有选择的空间喔。” 准二没有硬要她加入社长派。 她比谁都爱bbb的产品与技术,但并不表示对公司有忠诚度。 “我要告发他们。” 千纱的声音没有半点犹豫。 她很快便从打击中振作,双眼燃着熊熊怒火,仿佛一只失去孩子的雌虎般。 显示在荧幕上一笔接着一笔的资料,似乎让她的决心更为坚定。 准二非常满意。 现在的千纱不再为罪恶感听命行事,而是真心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纪录完毕。” 她站起身,以坚定的眼神凝视准二,接着用沙哑的声音低语。 “课长……你可以抱我吗?” 说完,千纱羞涩但毫不迟疑地脱去身上的衣物。 “樱井……” 准二看到新设计的胸罩和内裤。 他恍然大悟。 “这是我们最后打算共同开发的产品……从上次的纷争后,我以为已经中止 了。” “我做了样品。” “原来……” “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 “啊……!” 准二伸手抓住胸部,千纱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轻叫出声。 排球般的无法一手掌握,连手腕似乎都得派上用场。无比柔软,并 且弹性适中。 准二将千纱搂过来亲吻。 她的唇娇艳、可爱、又小巧。 准二将舌头挤入,千纱的肩惊讶地僵直。准二不予理会,舌头开始在她的口 腔内肆虐。 “嗯……嗯啊……嗯。” 她的舌头也开始战战兢兢地与准二交缠,彼此的唾液相互结合,两人轻吐着 甜蜜的气息。 一阵热吻后,分离的唇牵引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千纱被吻得心醉神迷。 准二取下她的眼镜置于桌上。 “藏起来太可惜了。” “因为……男人太麻烦了……我想全心全意工作。” “所以才带古板的眼镜吗?不过,今晚它有点碍事。” 准二舔着千纱面红耳赤的耳朵低语,手接着拉下胸罩肩带。 “这个也很碍事。” 重量十足的开始滚动,那是未经日晒的雪白肌肤,肤质宛如十几岁少女 般细腻。 准二仿佛要测量重量般两手捧起后,舌头立刻凑上前去。 “呜……呜……呜呜!” 宽广的表面无法一次舔完,准二像狗一样一阵胡乱舔舐后,光滑的肌肤沾满 了唾液。 准二用牙齿轻咬。球形的脂肪块因紧张而波动。准二接着大口吸吮。 “啊……啊呜!” 千纱默默承受准二对的执着,陶醉地享受他的爱抚。 吻痕如樱花瓣般扩散开来。 准二的唇开始移向顶端。 乳轮不需刺激便自动隆起,乳腺清晰可见。 准二的舌头开始卷住吸吮、转动、并用唇瓣夹住,另一只则用手指 揉弄。 “呜、呜……啊!” 老实地硬起,一副几乎要绽开的紧绷模样。 “可以用你傲人的双峰玩我的吗?” “可、可以。” 千纱双手颤抖地解开准二的皮带,历经多次失败好不容易脱下长裤后,双手 不禁捂住眼睛。 红黑色肿胀的从男用比基尼内裤中探出头来,这是勃起跃出的证明。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看到才对,蹲下来好好的瞧瞧,然后赶快用夹住摩 擦。” “……知道了……” “不熟的话就好好学,将来bbb或许也会推出男性用品,趁现在事先实际 体验一下。” 千纱双膝触地,咽下口水后褪去男性内裤,凶猛的仿佛恭候多时般,不 耐朝她的喉咙推挤。 十纱生涩地捧起将收进乳沟。 “好、好热!” “很硬对不对?这样非常麻烦,因为穿上内裤的话必须将它靠向一边,明白 吗?好好记住它的形状。” “好厉害……好硬……热得烫人!” 千纱表情认真地低语,她摇动感觉双峰间的物体。 “了解形状后,这次是功能。夹着它上下摩擦。” “……是。” 对准二而言,这是无比幸福的一刻,趾高气昂的千纱正跪在他面前进行片面 的乳交。 令人兴奋的征服感。 千纱有节奏地摇动上半身逗弄。准二感觉到一股肌肤摩擦粘膜的快 感,硬挺的碰到腹部时的哆嗦也让他非常愉悦。 千纱的越看越美。俯视时更体会到它的巨大。 的波浪已完全吞噬准二的,红黑色的顶端时而在海面上浮浮沉沉, 肌肤表面渗出汗水,每当她利用膝盖的弹力上下摩擦时,脂肪的水面便掀起一阵 阵的波动。真是魄力十足的乳交。或许比一般的还舒服。 “我感觉到……它在里面脉动……啊啊……坚硬的物体在我的间……抽 送!”千纱的声音无比陶醉。她开始沉醉在自己淫荡的行为中。 “舒服吗?” “嗯,你的真棒。” “谢谢……”千纱露出欣喜的表情。 她的动作越来越灵巧,真不愧是理工科出身的技术者,理解力强,很快便领 悟到准二的性感穴道,开始细腻而使劲地舞弄。 “呜!”准二为这甜美的错误呻吟。 再这样下去,看来还没奸到重要部位就会shè精,必须改变策略才行。 “够了。” “可、可是。” “你坐到那张大桌子上,这次换我来让你舒服。” 对乳交求知欲正浓的千纱,听到这句话总算点头,依依不舍地放开准二。 “这样……吗?” 千纱因兴奋而呼吸急促,自动摆出大胆的姿势,欲火似乎已经燃起。 显然少与男人接触的她,这回恐怕是不到死不休了。 千纱屁股坐在桌上,双脚张开,一副拍色情片的av女星模样,但脸却转向 一边,似乎还有一点羞耻心。 准二一口气剥下她的内裤。 “啊!” 在乳交的刺激下,汁液从洞穴溢出,四周一片水乡泽国,阴毛茂密而漆黑, 肉缝处于发情状态。 千纱两手掩住双腿之间,似乎不想让人直视。 准二分开她的双膝将腰挤入。 “要我进去吗?” “我……” “很想要吧?” “啊……!” “要?还是不要?” “课、课长……” “不想尝尝看这根东西插入你那里的滋味吗?不想要粗硬的东西吗?不想要 我插到深处搅拌吗?” 千纱在准二的甜言蜜语攻势下,缓缓移开捂住腿间的手。 波霸ol的眼眸恍惚而湿润。 “我、我要……” “自己说出来。” “请课长的……插进来。” “我的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后,千纱仿佛哪里溃堤般,樱桃小口终于迸出的话语。 “我要你……把……插进来……用力搅拌、抽送……侵犯我吧……征 服……征服我的阴部吧……” 长期压抑的爆发了。难以对他人齿的妄想排山倒海而来。 顽强的理性刹那间获得解放。 准二刻不容缓地挤入。 “啊啊啊啊!” 滋的一声插入后,布满的肉瓣立刻包住,因喜悦而蠕动。 此时此刻,两人变成贪婪的野兽。 准二疯狂地抽送,千纱在他毫不留情的刺激下全身颤抖。室内响起阵阵“滋 滋”的淫秽声,是翻动肉瓣,逗弄的声音。肉与肉相互碰撞,发出激烈的鸣 叫声。 准二抽送的同时,亦揉弄着千纱那不可忽视的,在他不断扭转、挤 压下,宛如年糕般变形。 “啊嗯、啊啊啊嗯……捏它……用力一点!” 被揪住后,千纱忍不住大叫。 准二像是在挤牛奶般用力拉扯后,千纱身上立刻散发出带有动情激素、味道 浓厚的汗水。这是让雄性发情,进而变成作爱机器的香气。 准二的腰部有韵律地撞击后,千纱猥亵的脂肪块便四下乱晃,闪耀着汗湿的 光泽。除了乳芯之外,其他部分皆已变形。 “好棒、好棒喔……让我发狂……让我发狂吧!” 千纱极力后仰弓起,像青蛙般张着脚痉挛,腹部开始淫荡地旋转。 严谨的女性技术者瞬间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准二奋不顾身加速前进。 “啊啊、啊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嗯!” 千纱因的激情而痛苦不堪,不仅扭动身体想加深结合度,她抱住准二的 脖子,手指狂乱搔动他的头发。 阴部已汪洋一片,滴到桌上,屁股将其涂散,让腰部更容易晃动。 “你太棒了,樱井。” “啊呜、啊呜、啊呜!” 千纱已听不进准二的声音。 她不断娇喘,所有神经全集中在上,黑发散乱,腰部的感官功能全开, 快乐的波潮淹灭了理性,一面哆嗦一面用y蒂摩擦准二。 办公室充满浓厚的性气味。 “不行、不行、不行、要、要泄了、我、要泄了……!” 准二也即将爆发。 强烈的缩紧使的根部阵阵刺痛,jg液装填完毕,再来便是刺激前列 腺从尿道口射出。 “呜……我也要射了!” “射出来、射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纱在的痉挛中淫叫。 准二也在的收缩下释放。他一面shè精一面胡乱晃腰,然后再使劲拔出阴 茎,将剩下的jg液射向千纱平坦的腹部。 飞沫甚至到达。 ************ 董监事会的前一天,玲奈设下的定时炸弹终于爆炸了。 杂志广告、电视节目、jr与私营铁路各线的悬挂招牌——这些广告清一色 全都是企划二课开发的商品。 一课的商品不见踪影。 玲奈善用她的能力与人脉偷天换日。 这对财津而言,无疑是一大重击。 “最毒妇人心……” 准二在二课办公室听到真优美传来的消息后,表面上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表 情喃喃自语,心里却暗自发毛。 由此可知,被强迫离开公司的精英人材在万念俱灰之下,有可能会干出惊天 动地之事。眼前似乎可以看到财津那张六神无主的脸。 “可怕,可怕,没有跟她为敌是正确的。”准二吃吃地笑着。 真优美歪着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凝视着他。 第六章性骚扰魔人的反击 当刺痒感从尾椎骨疾驰至背脊时,准二忍不住在的挟持下shè精。 他喷出了快乐的种子。 “嗯咕……嗯咕嗯。” 千纱用口腔接收jg液。她的嘴含住激烈脉动的,则逗弄着肉茎打算 将jg液完全挤出。 一阵淫秽声响后,获得释放。 “嗯嗯。” 闭着眼睛,千纱咕噜咕噜地咽下,沿着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则用舌头舔去。 “……真好喝。” 一丝不挂将脸埋在准二腿间的她,宛如一只等待主人赞美的狗般仰视准二。 “嗯,谢谢啦,你的乳交天下无双。” 准二从椅子上起身,然后伸了个懒腰。 快速整装完毕的千纱仿佛能干的秘书般,将印好的一叠文件递给准二。 “神清气爽之后……该办正事了。” 在千纱的目送下,准二步出办公室。 ************ 不愧是董监事会,会议室果然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室内中央摆放一张能同时享受满汉全席与欣赏脱衣舞一般的巨大桌子,席位 上则依阶级顺序一排排坐着西装笔挺的人士。 以bbb股份有限公司创办人,亦即现任董监事长的藤山聪一郎、副社长为 首,在座的个个都是地位显赫的董监事。 各部部长席位上可看到藤山人事部长与三木企划部部长。 而最角落则是原本不可能被唤来的财津与准二。 “有关昨天展开的大规模广告活动,很遗憾,经过公司内部调查后,已确定 是部分工作人员的独断行为,以下为事后报告……” 定期报告顺延后,副社长首先宣布玲奈的解雇处分与广告部长的减薪处分。 他穿着一袭剪裁舍身且清爽的西装,修长的身材,灰白色头发散发出中年男 子的魅力,与外观一副建筑工头模样的社长正好呈强烈对比。 外型虽冷酷,但似乎可以感觉他心事重重,外表虽冷静,但声音却难掩愤怒 情绪。 因为,他万万没想到会被自己饲养的狗反咬一口。 副社长要求自己的亲信三木以企划部长的身份做说明。 “有关广告内容被二课的商品独占一事,企划部没接获任何报告,当然也没 有核准,这很明显是超乎常轨的动作,身为企划部负责人的我难辞其咎……!” 或许已事先跟副社长协商过了吧。三木部长微秃的头部因怒气而泛红,他将 弹劾的矛头指向二课课长。 这就是准二被传唤来的原因。 广告策略本身对bbb而言非常成功,当天开始询问商品交易事宜的厂商便 络绎不绝。 消费层的反应也极佳。 只是一课完全被排除在外。 三木对此极为不悦。 另外,泉准二是社长派系藤山人事部长特地从外部聘来的人材,即便是企划 部部长的他,也无法做出像玲奈那样独断的处分。 因为二课的业绩亮丽是不争的事实。 换句话说,这是泉准二唯一的价值。 因此,这次的董监事会议中,他要以扰乱公司内部秩序为由,将泉准二这个 绊脚石剔除,一举关闭二课、统一企划部。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倘若社长和人事部长面有难色,他可以拿出先前的照片,这铁证如山的丑闻 应该可以逼泉准二自动辞职。 “讨论的结果,很遗憾,我必须终止泉课长的契约,而且希望能立即将他解 聘,书面上的契约期限虽然所剩下多,不过,他还是必须负起责任。如此一来, 二课便没有负责人……” 三木这时清清喉咙,嘴边浮起一丝冷笑。 “如各位所知,二课向来就状况百出……我希望这次能重新表决上回副社长 在董监事会议中的提案,意即整合企划课以提升业务效率、以及让财津就任新企 划部的副部长。” “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副社长四下环顾,似乎想用视线来镇压其他干部。 社长沉默不语,体型与容貌活像个狸猫装饰品,眼睛因厚重的眼皮而半张, 看起来一副睡觉的模样。 藤山部长瞪着准二,一副要他自求多福的冷漠表情,眼神则充满失望。 二课的业绩虽超乎预期,但还是比不上一课,再加上准二的性骚扰传言又传 入耳中,他想袒护也难。 轻举妄动的话,反而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似乎没人反对的样子?” 这是副社长的胜利宣言。 “财津,发表就任感言吧。” “我虽然才疏学浅,但一定会尽自己微薄之力为公司效命。” 财津课长站起身来,俨然一副年轻将官的姿态。 螳螂般苍白的脸因兴奋而发红,优越感十足的眼睛朝自己的手下败将泉准二 望去。 “现在下结论……未免太早了。” 准二首度开口。 财津课长脸部困惑而僵硬。 “你、你说什么?” “你对公司已经毫无用处,请离开会议室,赶快卷铺盖走路,别在这里乱说 话。” 三木不悦地大喊。 准二微微一笑,慢条斯理起身后,隔着桌子凝视正前方的藤山社长。 “企划部整合一事我无意多嘴,公司要我离开我当然也二话不说,不过,既 然契约尚未到期,身为公司的一份子,我认为自己也有义务告发bbb内部的不 法行为。” 会议室一片哗然。 “不、不法行为?” “什么意思?” “他到底……” 干部们开始交头接耳。 藤山部长眼睛为之一亮,嘴角愉悦地扬起。 社长的眼皮缓缓往上抬。 副社长和企划部长眼神急忙交会。 “不要危言耸听,太难看了。” 财津大叫。 “安静,难看的人是你。” “社、社长……” 藤山社长望着准二。 眼眸明智而锐利。 “泉课长,继续刚才的话,你如此斩钉截铁,可见有事实证据吧?” “当然。” 会议室鸦雀无声。 财津仿佛女人般咬着下唇,稍微敞开西装,让准二瞄视里面的几张照片。 准二嗤之以鼻。 性骚扰问题是小事一桩,对单身的准二而言,玲奈的事不过是自由恋爱的一 种方式,财津在抛弃她的那一瞬间便已顺水推舟。 由于控诉的当事人不在,因此不会构成任何威胁。 反之,对方若拿出照片,准二反倒可以告他侵犯权与涉嫌恐赫。 “首先,请各位看这个。” 准二向墙壁的开关走近,关掉电灯。 室内的一角“啪”的一声出现亮光,投影机不知何时早在一旁待命。 操作者是准二。 白色墙壁上映照出资料文件。 幻灯片一张接一张有间隔的替换。 “公司概要,还有这几个月的股价变动表……原来如此,你的意思是有人在 秘密收购我们公司的股票?” “没错。” “我也注意到有此迹象,在考虑敌对收购的危险性后,前几天公司已经组成 调查委员会。” 听到这一席话的三木与财津,脸色倏地铁青,副社长则强装若无其事。 “请看下一张幻灯片。” 『自由曲面缝合技术资料』、『立体剪裁技术专利项目』、『多层构造纤维 化学特性研究报告』、『复合螺旋专利项目』……bbb机密的技术文件一一被 投射出来。 “有人在这几个月中,从技术开发部的伺服器不法窃取这些资料,不过,这 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骇客入侵吗?” 藤山部长呻吟。 “不,是内部人士所为。” “不会吧……” “是谁藉由&a在公司内部谋利?是谁拥有高层的存取密码可以轻易侵入 保全系统?还有,是谁有这方面的技术知识来选择这些机密资料?” 干部们的视线集中在几个人的脸上: 副社长。 三木。 财津。 “透过某种特殊监视系统,我可提出伺服器存取的详细资料做为证据,如此 一来,我可以锁定不法者的存取密码、使用的终端机、与犯人,然后再与保安课 记录的职员行动登记表对照,相信一定能水落石出。” 副社长的扑克脸终于龟裂,额头冒出汗水,端正的脸瞬间露出老态。 “原来如此,你怀疑犯人是自己人啊。那么,那些人打算把公司卖给谁?” 社长的声音似乎有一丝愉悦。 准二毫不迟疑地回答。 “五越集团。” “哦……” 最后,准二从西装口袋中取出压箱底的证据开始朗读。 是手札的影印本,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文字和数字,调查后应该马上就可知 道是谁的笔迹。 这是玲奈从财津那里偷偷取得的手札。 bbb股票的开放时间和买入时间、与五越集团董事聚餐的日期、报酬的金 额……只有公司内部进行rr&a交易的人士才知道的正确数值。 “…完毕。这是配合前述资料提出的证据,我建议调查财津的银行户头。” 胜负揭晓。 准二原本还打算提出三木部长与五越负责人的录音带,可是无法当场出示。 因为,那是有栖在某家日式料理店使出浑身解数录到的带子,内容除了& a的话题外,还有听了包准会喷鼻血的狠亵言语。 财津的肩膀急速的落下,一副万念俱灰、意志消沉的模样,脸色如死人般惨 白,眼神充满绝望。 三木呆若木鸡。 副社长踢开座位起身。 “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公司着想,听好,你们……失去五越这个后盾,别以 为还会相安无事。” 撂下狠话后,副社长忿然退出会议室。 三木回过神并尾随在后。 如幽灵般魂不守舍的财津也跟着黯然离去。 五越这两个字让现场的干部们个个脸色发青。 “应该……不会有事。” 听到准二的低语后,所有视线一下子全聚集到他身上。 准二很想捧腹大笑。 在座的干部还没有人知道仁势丹集团已经取代五越集团介入一事。 而这才是他真正的王牌。 ************ “啊呜呜呜……别一直……盯着我看。” “为什么?你的样子很可爱啊,来,把手放在那里的栏杆上,屁股再往后面 翘一点。” “内、内裤我会自己脱。” “报酬就是报酬,说话要算话的,你的内衣已归我所有,要怎么脱是我的自 由,不是吗?” “话、话是没错……” 真优美在顶楼翘起屁股。今天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职员会议结束的同时,她立刻被一通内线电话叫出来。 至于为何要在顶楼,她则是没有半点疑虑。 准二将她的裙子撩至腰上,手在她屁股的肉团上游走,双丘仿佛剥了壳的水 煮蛋般优美,形状相当傲人。 “讨厌啦……为、为什么要摸……不行啦、这样我……啊啊!” 由于准二隔着内裤摩擦股间部位,真优美的腰不断摆动。 “喂,不要乱动,我在检查有没有褪色和缝线。” “怎么会,这是今天早上才刚穿上的内裤,不可能脏的啦。” “你真不识相,为什么不在前一天使用?我若想要新货,就不会特地要求你 穿内衣给我看了。” “对、对不起。” 真优美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道歉,虽然自己似乎受到欺负,也认为事情不合 理,不过她并没有讨厌的感觉。 准二的指尖探寻着肉缝的轮廓。 “啊、不要!” 指甲轻轻摩擦,一股静电般的性感快速流窜,真优美的背筋一阵颤抖,肌肤 也起鸡皮疙瘩。 令人舒服的麻痹感。 “不、不行!” 真优美的声音在准二多次沿着肉缝的摩擦下逐渐失去抗力,变成鼻音的呻吟 声。 “哎呀,这里流汗了,你会热吗?好,你可以脱掉上衣,我想检查胸罩。” “咦?什么?不是只有内裤吗……?” “笨蛋!我说要看你穿内衣的样子可不是只有内裤喔,身为bbb的职员, 你不会连胸罩是内衣的一部分都不知道吧?” “不、不是的,对不起,课长。” 真优美一面道歉一面忙着脱去制服。她褪下上衣,然接再解开衬衫露出清纯 的淡蓝色胸罩。 胸罩边缘与内裤同样有美丽可爱的花边。 “咦?咦?” 裙子不知何时被准二脱下,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脚踝,此神乎奇技让真 优美瞠目结舌。 惊讶之余,肩带也被褪去,挂钩解开的声音随之响起。 “咦?咦?咦?” 上司的手在哪里、如何活动,慢郎中的她一无所知。胸罩在熟练的动作下被 剥开,上半身呈裸露状态。 “啊!” 真优美两手掩住双峰。 顶楼这副模样任谁都会觉得丢脸。 朝气蓬勃的年轻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身材纤细结实,位于平坦腹部中心 的肚脐非常可爱。 “来,再一次把手放到栏杆上。” “可、可是……” “别拖拖拉拉的,你有支付报酬的义务,无法履行承诺的人,不配做我的部 属。” 真优美屏住气息。准二的双眼炯炯有神,她可以感觉到一股不同于往常的魄 力。 “知……知道了。” 全身无力的她,虽不清楚董事会议如何收场,不过,这位上司拯救了公司是 千真万确之事。 他达成了她的愿望。 这次轮到她回报了。 真优美两手抓住栏杆后,准二用手帕迅速固定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手绑在 栏杆的轴心上。 “为什么这么做?” “这样比较兴奋不是吗?” “会吗?” 真优美偏着头,动作可爱,准二随即一把抓住她胸前的球体,在初次被异性 触摸的冲击下,她的身体不禁扭动,脸颊潮红。 “课、课长……” “大小正好,没想到还蛮有份量的,是一手可掌握的尺寸,柔软又有弹性, 搓揉感一级棒。” “啊……不……别这样!” 准二玩弄着碗型大小的,轻柔的力道使真优美发出舒服的淫荡叫声。 手掌摩擦产生一股的酥麻感。 硬挺、麻痹,性讯号似乎从背脊一路传到腰部。 “啊、啊嗯!” 呻吟声倾泄而出。 准二的手指夹住搓揉。 甜蜜的疼痛断断续续送出。 腰部深处开始凝聚热潮,胸部一受到逗弄,这股热潮便逐渐扩散。 准二的手也忙着在真优美的下半身活动。 腰部扭动的同时,内裤也跟着下滑,缓缓露出屁股沟缝。 “你看到了……课长……你看到了。” 真优美虽扭着腰,却无力反抗,由于手被束缚住,因此,她无法阻止往后翘 的屁股,暴露出私处的羞耻情势。 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头部昏昏沉沉。 身体内外开始灼热。 快乐与羞耻在内心交战,欠缺思考力的终于向快乐臣服。 上司的手在股沟间滑动,掠过肛门上方来到四周布满浅色阴毛的肉缝后,指 尖开始潜入。 湿滑的触感证明一切。 粘膜受到直接摩擦,可怜的下肢不住扭动。 “啊……呜……不、不要、嗯嗯!” “有感觉啦?在公司的顶楼吗?随时都可能会有人上来的情况下,你还发出 这种舒服的叫声,这样好吗?” “不要用话欺负人嘛,你好坏喔。” “我本来就很坏啊。” “说……说的也是。”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愚蠢。真优美觉得自己开始语无伦次。 现在想起来,泉准二的确很坏。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没有任何厌恶感呢? 为什么自己没想过要逃呢? 真优美用仅存的一点理性在思考。 答案似乎就在眼前。 “喂,现在上来的人,可以看到你的喔。” “不、不可以翻开啦。” 思考中断。 因为她的肉幕被打开了。 尚未开通的入口感觉到太阳的热气。 “啊……啊啊啊……好热……好热喔。” 上司的开始玩弄阴部,指尖一面振动一面挖掘肉沟,手指抓住肉瓣并逗弄花 苞内的敏感处。 “呜……呜……呜呜呜呜嗯!” 真优美发出小狗般的叫声。 尽管觉得羞耻,但却无法抑制脱口而出的叫声,每次的喘息似乎都让自己更 加。 涟渏般的欢愉从腰部窜升,全身无力,膝盖几乎要瘫软,屁股因快感而阵阵 哆嗦。 传递至性中枢的感官刺激将最后一丝理性铲除。 脊椎像是要溶解一般。 “课长……课长……我、已经、已经!” “想要了吗?你这里都闹水灾了。很疼对不对?从实招来。” 口夹着手指,淫核从花苞突出,肉缝不断溢出汁液。 腰部深处似乎逐渐在开放。 ——想要? 没错。 她想要某样东西。 “要我埋进这里吗?” “埋进”这两个在耳边低语的字掠过脑海。 真优美不停点头。 “我要……请、请你……埋进我的里面。” 苦闷的告白结束后,上司立即堵住她的唇。这是她的初吻。这个吻既甜蜜又 浓烈。 上司的舌头伸了进来。 下半身与胸部快感让真优美的舌头自动与之缠绕,两人彼此交换气息,唾液 也相互融合。 光是如此便有无比的喜悦。 “您……怎么做都行。” 离唇后,真优美好不容易说出这一句话。 上司微微一笑。 笑容似乎有点孩子气。 准二手离开,身体绕到真优美的背后,接着便抓住她的腰。真优美感觉 到某样东西抵在私处的中心。 “要去罗。” 准二将挤入。真优美盈满蜜汁的口,出乎意料地将一饮而尽。 “啊……呜!” 一阵微微破裂的触感袭卷而来。 不可思议的是,合而为一的快感竟盖过疼痛,锐利的欢愉直冲头顶。 “课长的……好满……里面在跳动。” “舒服吗?” “是、是的。” “答得很好,以前女人味不够原因在于你是处女。好,我来好好教你认识男 人,把你淫荡的本性揪出来。” “是……我或许……真的很淫荡……啊啊!” 准二全力撞击至最深处并搔弄着子宫口,真优美喉咙后仰,几乎承受不住这 令人哭泣般的快感。 准二开始晃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优美不断娇喘,身体残留的矜持随后方的抽送而逐渐开放。 快感在腰部中心乱窜,她的仿佛脱缰的野马般不羁。 肉与肉发出碰撞声,屁股的脂肪在波动,四周响起粘膜湿润扭动的淫秽音, 振动在子宫产生共鸣。 “不、不、啊啊啊啊……那里好麻……插到底了……到底了!” “觉得羞耻吗,真优美?自己在顶楼跟上司、一丝不挂淫叫的模样是不 是很丢脸?” “好、好丢脸喔……” “那我们移到里面去吧。” “什……么?” “我说我们边作边进去。来,你把手放在地上,走的时候小心不要脱离。” “这样我……啊啊嗯!” 准二突然连击快攻,真优美宛如小鱼般后仰弓起,仿佛穿孔机般开始挖 掘并搅拌。 真优美设法撑住瘫软无力的膝开始匍匐前进,步伐一停止,准二的腰便会使 劲地撞过来。 “啊嗯!” 简直像在赶家畜一般。 结合部份灼热得有如火在烧。 “不……不行……要脱离了!” “别担心,来,继续向前进。” “啊啊啊啊!” 两脚步步交替时,便随着肌肉的活动而左右扭曲、又进又出,进退的触 感刻骨铭心。 脱到一半的内裤相当碍事。 真优美自己将内裤脱下,打开双脚,臀部尽量抬高,站姿稳定后,阴部变得 更容易结合。 只是,如此一来俨然一副野兽的姿态。 不过,现在体验到的快乐已经让她顾不得其他,连基本的羞耻心都麻痹了。 女性动情激素从刚破瓜的私处散发出来。 “课长……我……好舒服喔。” 年轻ol逐渐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呜……呜。” 真优美抱紧了准二的脖子,拼命压抑不断溢出的甜美呻吟,准二每下一个阶 梯,体内的刚直便与子宫口碰撞。 真优美地挂在准二身上。 这里是上班时间bbb大楼的楼梯。 不过她没有闲功夫管其他职员,只是努力将两脚缠住上司的腿谨防掉落。 光是走路,结合部位便自动跳动、抽送起来,成为一个淫秽的大机关。 可爱的也跟着摇摇晃晃。 “接下来该去哪个房间做好呢?会议室或许还有人……不知道哪个房间比较 不受欢迎?” 准二开玩笑似地问。 真优美将脸贴在上司的胸前,手指向走廊的一点。 “那里好吗?连这么大的办公室都知道,难不成这是你专用的房间?” 对准二下流的玩笑,她也只能频频点头。 “也罢,只是稍微借用一下,我们就去打扰吧。” 这间不像一般ol能任意进出的办公室,尽管大门庄严肃穆,但准二还是不 以为意,重新抱住浑圆的屁股向前进。 室内气派十足,尽管没有豪华的装饰品,但黑檀木材质的办公桌配上书柜、 皮革制的沙发等,怎么看都像是董事办公室。 从没有现代化的电脑来看,准二私下断定,房间的主人应该定个对机器一窍 不通的人。 他将ol放在足以在上面跳土风舞的办公桌上。 “啊啊……!” 极品拔出时,真优美呻吟出声。 准二也跟着上桌。 真优美顺从地将两脚张开,眼睛湿润,渴望对方的插入,她面红耳赤,身体 似乎相当亢奋。 破瓜不久的她竟如此干劲十足。 “辛苦了,这是奖赏。” 准一将她的身体打开,奋力一杆进洞。 “啊呜呜呜呜!” 体内的蜜汁从空隙中溢出来,变得泥泞不堪,准二沉浸在这的旋涡 中。 “呜…好舒服喔,真优美,你这么紧,将来一定会是个出色的新娘。” “啊呜呜、啊嗯……真、真的吗……啊、啊啊嗯!” 真优美一面无意识地收缩一面呻吟。 “是啊,我保证,所以你尽量叫出声吧。” “好、好的。” 准二突然开始全力冲刺,肉球因兴奋而疼痛,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他将真优美的双脚扛在了肩上,用尽全身的力量冲刺,朝绽开的阴部垂直插 入,鼠蹊部在与她的大腿内侧碰撞、不断弹跳着。 “呜呜嗯……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嗯!” 真优美手搭在嘴上,眉宇揪结,地扭动身体,现在的她是一只母兽,下 肢正贪婪地享受感官的刺激。 准二一面舔着她上的汗珠,一面啃着。 “啊呜嗯嗯嗯嗯。” 真优美如龙虾般弓起身体,波萝面包般的四下晃动,两个肿胀充血 一副要迸裂的模样,平坦的腹部不断上下颤动。 蠢蠢蠕动的缠绕着肉茎并开始收缩,准二的肉茎受到均等的压迫,shè精 冲动急速膨胀。 “啊呜呜……又变大了……!啊、啊、啊啊……要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 要来了、啊啊啊啊!” “不错,去吧,别忍耐。” 准二一面低语一面抽送,室内“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他想看她的表 情,想看初尝禁果的年轻ol在自己的摆布下,到达那一瞬间的表情。 真优美紧闭的眼脸阵阵痉挛,花瓣的樱唇半开,唇瓣仿佛叫出声般不断哆嗦 颤抖,扭曲的脸左右摇动。 “不行、不行、不行……嗯、嗯、嗯嗯嗯嗯!” 她的下半身不停跃动、旋转,压迫着肥大的阴核,大腿则缠紧准二的腰。 “嗯嗯嗯嗯嗯!” 她的表情狂乱、扭曲、恍惚、忘我、又。 准二也爆炸了。 他的一口气爆发,然后成群的jg液往真优美的深处释放、喷洒,一发不 可收拾。 “呜……” 强烈的让准二心醉神迷,他没料到她竟能给自己如此大的狂喜。 两人契合的最高境界。 “嘿嘿……” 亢奋的情绪慢慢舒缓,两人仍紧紧结合在一起,真优美发出腼腆的笑声。 一脸幸福的样子。 她促狭地伸出舌头低语。 “爸爸的房间……弄脏了……” 准二大吃一惊。 仿佛被人当头棒喝。 “爸爸?你……不,这里是……谁的办公室?” 一副不太想知道的口气。 真优美爽快地回答。 “嘿嘿,社长的。” 社长是指藤山社长吧……这么说,藤山人事部长的父亲——叫爸爸的话—— 也就是真优美的父亲罗! 准二终于注意到,那些让他明白bbb危机的文件是从哪里拿到的了。这个 房间没错。她一定是利用午休时间溜进溜出的吧? “我喜欢你,课长……你的可靠、认真做事的态度、不为人知的温柔……以 及好色,我全部都喜欢。” 真优美仿佛天使般不断低语。 终曲内衣派对 “我这种人……社长做事也太大胆了。” 坐在办公室、开着大腿身体向后靠的准二,一个人这么低语着。 董事会议后又过了一个月。 事件之后,在藤山人事部长的坐镇领军下,bbb公司成立调查委员会,开 始彻底调查副社长以下,三木、财津的渎职行为。 副社长因涉嫌业务侵占而遭到退职,三木与财津因泄露公司机密证据充分, 而遭解雇处分。 另外,广告部与营业部两部长也因投靠副社长派,而被人事部部长降职后再 予以退职。 公司潜藏的不安分子终于顺利一扫而空。 这些部门的头目职位空缺后,技术部和企划部被整合为企划开发部门,千纱 担任技术开发部门的技术主任,企划统筹总部长则统筹其整体。 准二说服社长让留在公司的玲奈就任广告部长,营业部部长则由有栖接手。 虽然所提拔的方式皆史无前例,不过,三位女职员的优秀有目共睹,因此每 个部门都无话可说。 此外,五越集团在获知地下&a活动失败、收购计划触礁后,一口气抛出 手中持股,最后市场一片混乱,不过,在仁势丹集团资金的介入下,bbb才得 以买回股票,顺利地控制住局面,化解了一场唇枪舌战。 至于准二…… “嗯,很好……没错,就是这样。” “副社长,这是本周的行程表,请您过目。” “嗯,真优美……噢、噢噢。” 刚进入办公室的真优美,神情焦躁地望着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的准二。 “副社长?”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还不习惯副社长这个称呼。” “不过,还是太好了。” “是吗?一般来说,有人会让才进公司四个月的人,而且还是三十出头的年 轻小伙子就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吗?” 真优美磨蹭着腰,天真烂漫地回答。 “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想做一次秘书看看。” 她的脸颊不知为何羞红,呼吸急促。 准二就任副社长是受到社长亲自点名,由于没有其他适当人选,因此也暂时 兼任企划统筹总部部长一职。 这样的安排,连下届社长继任者藤山部长也毫无异议。 “组织不需要实质的副领导人,因为才干用错地方,野心便会滋生,前副社 长是很好的教训。太无能也不行,恰到好处即可,所以这职位对你这种风格的小 伙子来说,最适合不过了。”藤山部长嘴角扬起,露出揶揄的笑容,眼神则充满 善意。 他本人不仅在派系斗争终结后,稳坐下任社长职位,这次还欢天喜地亲自出 马,彻底进行bbb内部组织改革。 “公司目前还需要我这种坏角色。bbb将来会壮大,我和父亲一定要实现 它。准二……别背叛我们喔。”藤山部长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工作,外表邪气的他 没想到会是个没有私心的男人。 “好吧。”准二喃喃自语,他将专属秘书叫到办公室对面。 “真优美,你有好好听命行事吗?” “有的,我放进去了。” “可是你看起来开朗吗……?我要看证据。” “人家会不好意思啦。” “你怎么老是学不会,就是因为丢脸才要做啊,别慢吞吞,快把裙子撩起来 给我看。” 眼睛闪闪发光的准二,一面享受腰部狂喜的感觉一面下命令。 真优美转身撩起裙子。 细小的振动音从内裤中传出,内裤里面有某样东西像是要刺破布料般正在推 挤着。 “走路时它会在里面摩擦……丢死人了……” 屁股的情绪高涨,内裤里的东西随角度而碰撞不同的性感点。 真优美清秀的下肢含着振动按摩棒,蜜汁将内裤弄湿了一大片,少部分汁液 开始从大腿内侧往下流。 “你很舒服,不是吗?” “课长……不对,副社长……下次也开发按摩棒专用的内裤嘛。” “我会考虑。” “真的吗?” 真优美的眼睛与下半身同样湿润,进入办公室心情放松后,好不容易压抑的 快乐立刻开始膨胀,不断折磨着性中枢。 “一直忍耐,阴部很不好受吧?你就这样趴着吧。” “好、好的……人家已经湿答答了……” 真优美瘫痪似地跪在地上,不耐地拉下内裤。 “啊啊!” 卡在内裤边的按摩棒获得释放后开始跳动,剩下的一部分根部也全部埋入, 被充血泥泞的肉瓣夹住,不断扭动挣扎。可爱的双丘开始转动。 “啊呜……呜……啊嗯、啊、啊、啊!” 真优美发出激情的呻吟,自己抓住腿间的按摩棒使劲抽送,这副情景要是被 社长看到,他准会昏倒。 (难道这一切都在真优美的预料之中?我们都被她玩弄于手掌之间了?现在 想想,纵使我的贡献再大,也不可能突然坐到副社长这个职位啊。想不到这张可 爱的脸蛋下竟有如此智慧……) 准二一面欣赏她的痴态一面这么想。 握着按摩棒的手指上有准二赠送的订婚戒指,下个月两人就要正式订婚。 虽然即将告别自由之身,不过准二并不在意,他将手伸到桌下摸摸一直专心 做的头。 身上只穿着内衣裤的玲奈,从广告部的办公室偷溜出来,替他做的性服 务,艳丽的头发前后摇动,好色的唇含着凶猛勃起的肉茎,吃得津津有味。 湿润的眼眸向上仰视,炫耀似地舔着肉茎。 “呜……”准二不禁呻吟,然后微微一笑。 隔壁房间被搁置的是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有栖,而在技术开发部 待机的,则是没有穿内衣裤、正期待准二去光顾的千纱。 bbb是一场内衣派对。 将来藤山部长登上社长之位后,大概也会大量录用能干的女子职员吧。她们 除了头脑外,脸蛋、身材也必须要出众才行。检查三围的工作,准二要善用副社 长的特权在秘室进行。 公司扩大后,bbb应该也会进军国际市场。 肌肤白里透红的苏联美女、身材惹火的瑞典女人、穿着旗袍装的妖艳中国女 孩、巨臀的美国美眉——美女不分古今中外。 不管是a罩杯还是g罩杯。 他全都要进行性骚扰。 ——不再是自由之身? 开玩笑,他的梦一望无际。 “看我……看我……看我……看我的样子……看我阴部痉挛的模样…… 看嘛!” 紧紧圈住按摩棒。 充分获得满足感的同时,准二也朝玲奈口腔释放出大量的汁液。 *********************************** 后记 以前,我曾在七成以上都是女性的公司工作过……虽然她们是十几岁到四十 几岁年龄层很广的职员,不过,那里的经验让我体验到一些事。 那就是:“不可以与女人为敌”。 公司内部的情报战,男人绝对不是女人的对手,她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操纵情 报,并且弄假成“真”。 她们不论是哪个年龄层都喜欢聚在一起吃零食,而且都会吃得津津有味,我 偶尔会贡献糕饼,这是跟她们联络感情最简单的方式。这就跟男人聚在一起抽烟 的道理一样。 “言语性骚扰”的创作似乎有其困难度。 ……以上是我的闲聊,对本作品感言也仅此一句。 我希望能努力将黄色小说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让读者能够像玩pc电玩 “lgeries”一样赏心悦目。 2001年9月 三田付半月 ☆★☆★☆★☆★☆★☆★☆★☆★☆★☆★☆★☆★☆★☆★☆★☆★☆★☆ 召集人:“感谢处理人的努力。但由于他没留下任何致词, 我们也就省掉评论,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建 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LINGERIES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建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建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建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作者:我见犹怜 2004/01/29发表于:风月大陆 这一天的放学时间,建华中学的陈淑君站在篮球场旁的空地上,遥望着新来 的周颖欣老师在各层楼的走廊巡视。 这间中学的人数多达千人,而年青貌美的女教师和女学生也有数十人,但最 为突出的,就是新来的女教师周颖欣。 可是在这里待了七八年的陈淑君却对她毫无好感,因为周颖欣阻碍了她的晋 升之路。 两个月前,这间学校的训导主任黄sir急病逝世,本来应由他的副手陈淑 君接替,按照一般规律,当上了训导主任的教师也会晋升到sg(高级学位教 师),而月薪少说也会增加一两万元。 但当陈淑君以为手到擒来之时,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忽然有一天,校 长给所有教师介绍了一位新同事。 “各位老师,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周颖欣老师,她将会接 替黄sir的位置,当我们的训导主任。” 陈淑君一听,心下便觉得不妙。 “iss,isschow对训导组的工作不太熟悉,以 后需要你给她多多帮忙。” “一定,一定。”陈淑君虽然心里满不是味儿,但她eq还算高,所以当时 不动声色的满口承诺。 看來看去,周颖欣也不像是一个教学和学校行政经验丰富的教师,甚至可以 说,她像是个刚从大学出来的毕业生,年纪是那么的轻,谈吐动作都显得优雅斯 文,加上一缕长发,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乖巧单纯的温室小花,实在让人怀疑她是 否真能够胜任一间中学的训导工作。 如果真是这样,陈淑君也许会服气一点,因为手段虽然不正当,但最少也算 有所付出吧。 但事实并非如此。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周颖欣出身于富裕家庭,自幼便受到 父母的百般宠爱和呵护。他们只想女儿专心一意地念书,然后找间中学安安定定 地教书。周颖欣也不负双亲的期望,在学业上得到优秀的成绩,所以今年虽然只 是二十四岁,却已得到了英国牛津大学的博士学位。 虽然博士学位对于中学教育未必有太大帮助,但她的父母都是建华中学的校 董,所以他们轻而易举地给她在这学校找到了一份教职。 校长虽知周颖欣经验不足,但为了讨好两名校董,所以他便主动将黄sir 留下来的空缺安排给她。 “什么?sg?还要当训导主任?校长……我没教过书,不知道能否应付 得来耶。” 周颖欣早已猜到这种位子不易坐,但狗腿的校长却不放过她。 “没关系的,周小姐,你也知道我们是band-1学校,学生操行优良自 是不消说,而且训导组还有其他经验老到的老师帮助你,你一点也不用担心…… 另外你是名校毕业的博士,如果要你只当上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那未免太屈就 你了……不……就算是现在这个位子,也屈就你了,请你不要介意……” 欠缺人生经验的年轻女子,哪是老奸巨滑的对手?看到对方盛意拳拳,她也 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何况校长也没说错,这是一间band-1学校,甚至可 以说是全香港数一数二的名校,再坏的学生也应该坏不到哪里。 但她怎料到教师却比最坏的学生卑鄙上千百万倍呢?尤其是当她挡住别人前 进的路时。 陈淑君真是恨死她了。 sg加上训导主任,对她来说早已是囊中之物。就算黄sir平安无事, 只要再稍待三五七年,他便退休,那时她便可以取而代之,怎想到忽然来了个黄 毛丫头,只因为她含着金鈅匙出生,便可以不劳而获地将人家嘴边的熟鸭子抢走 了。 无奈形势比人强,最初只是以为周颖欣背后有校长撑腰,陈淑君已经不敢发 作,到知道她父母是校董时,自然便更加不敢造次了。 但她含恨于心,一直在暗地里寻找和制造机会反击。而为了麻痹对方,不让 自己的企图被发现,她对身为上司的周颖欣表现得甚为恭顺,烦琐的工作都由她 来,唯一让周颖欣做的,就是每天放学后巡视学校。 对普通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容易的事,而陈淑君看准周颖欣自幼娇生惯养, 所以便更加要让她负责这项工作,叫她在体力上吃不消。 不过周颖欣似乎并未有放弃的迹象,而且看来还会逐渐适应了穿着高跟鞋行 遍学校每一角落这种苦差。但这种工作毕竟消耗了她的不少气力,加上早上又要 像其他老师一样要上课,所以每当她巡视完毕、准备回家时,已是身心疲乏,这 样难免容易被人暗算。 当周颖欣才离开学校大门口时,陈淑君忽然地从她后面追上来。 “isschow!isschow!等一下……” “咦?iss,什么事情叫你这样匆忙?” “isschow,你现在要回家了么?那就麻烦你顺道跟我走一趟 吧。” “没关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收到隔邻屋村居民投诉,说我们的学生躲在他们的天台抽烟呢,所以 我要去看看。isschow,你是训导主任,你也跟我去看看吧。” “什么?我们的学生抽烟?不会吧?他们是认错人吧?” “我也不肯定,不过他们说那些学生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总之我们去看 看便知道了。” 陈淑君拉着周颖欣快步离开,进入了学校旁的公共屋村。看来陈淑君对这地 方很熟悉,她们在密麻麻的大厦间左穿右插,最后进入了一座六层高的楼宇。 那是兴建了二十年的贫民屋村,环境恶劣,四处都隐约有股难闻的臭味,叫 周颖欣很难受,而更令这千金小姐苦不堪言的是,这楼宇是没有电梯的。 早已酸软的一双,要步行六层楼梯,而楼梯又满布湿滑的污水,稍有不 慎便会滑倒,想要扶着栏杆,那栏杆给她的感觉却又太脏,还好有陈淑君的臂胳 给她扶着。 终于来到天台了,这时的周颖欣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反而三十出头的 陈淑君却显得若无其事,这或者就是草根阶层出身的人与温室里长大的小花两者 间的分别吧。 陈淑君并没有给周颖欣任何喘息的机会,当她们来到天台门前,周颖欣正想 停下脚步休息一下,但她还没开口,陈淑君便已推开天台的大门,进入了天台, 周颖欣自然不好意思说要休息,只好拖着疲乏的步伐跟着她。 她们看到天台角落有两个十六、七岁的男生,他们坐在地上,大模大样地抽 烟。 太阳虽然已经开始下山,天色也渐暗下来,但她们仍然能够清楚看到他们的 校章,那确实是建华中学的校章。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不知道学生是不可以抽烟的吗?”陈淑君首先发 作,向两名男生怒斥。 男生却面无惧色,他们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比较肥的那个还反驳陈淑君: “大婶,我们抽烟,关你什么事呀?” “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是学校的训导老师,你叫什么名字!我 明天返回学校后要记你一个大过!”然后又转头向另外那个瘦男生警告:“你也 有抽烟,最少也要记两个小过!” 肥男生可不受她这套,反而来到周颖欣跟前,问她:“你呢?你也是学校的 训导老师吗?” 面对猥琐男生,生性害羞的周颖欣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的回 答:“我……我也是……学校的训导老师……我是……学校的训导主任……” “训导主任?听说学校新聘了一位漂亮的女老师,还接替了死鬼黄sir的 位置,那大概就是你吧。嗯,果然是个美女耶。” “你怎可以这样对老师说话!太没礼貌了……啊……” 怒骂声中的陈淑君忽然倒抽一口气,原来瘦男生来到她身旁,手持美术刀放 在她的面上。 “老虔婆!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乖乖的看戏,不要出声,ok?” “ok……ok……千万不要乱来……” 瘦男生一边恐吓陈淑君,一边把刀在她脸上一寸的距离来回舞动,只要动作 幅度稍大一点,就要叫她破相,这又怎叫她不感心寒而乖乖听话。 “不要伤害iss……” 连周颖欣也担心陈淑君会被伤害,但她很快便知道,两个男生的目标其实就 是自己。 “原来这个老虔婆叫iss……你不用担心,她人老珠黄,我 们两兄弟对她没兴趣,反而你这么年轻貌美……所以你其实才是我们的真正目标 呢……嘿嘿……” 肥男生一边露出狰狞的嘴脸,一边向周颖欣步步进逼。 十来岁的男学生对廿几岁的女教师……会有什么企图呢……真是让人不敢想 像……但看着对方的举动、神态,还有他龌龊的奸笑,就算周颖欣再欠缺人生经 验,到此地步,只要单凭女性的天生直觉,也足够她去了解到即将发生的事实。 心知不妙的周颖欣,转身就想逃跑。但肥男生早已站在她跟前一尺的地方, 所以他上前跨出一步,双手便轻易地从后把周颖欣拦腰抱着。 其中一只手,更在美女身前沿着小腹摸到微微隆起的胸前,还毫不客气的搓 捏着两个小。 “不要!快放手——” 周颖欣慌张地叫嚷着,又扭动娇躯,想要挣脱魔掌,但肥男生早有准备,他 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扣着周颖欣的纤腰,使眼前的小羔羊无法得逞。 这是周颖欣第一次被男人接触到胸前的敏感部分,而这第一次的对手,竟然 是属于她的学生——说得比较贴切,应该说是属于一头色狼的。身后的青年,虽 然穿着她学校的校服,但他似乎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丝毫没有尊重老师的意 思。 身为老师的周颖欣,被自己学生的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即使是隔着衣 物,也令她感到既愤怒又羞耻。 她不甘受辱,努力挣扎之余,双手也想要向后乱捶,但粉拳打在肥肉之上, 却没任何效果,而且手腕也迅即被抓住,动弹不得。 原来瘦男生已将陈淑君制服,所以便来助肥男生一臂之力。 陈淑君的嘴被毛巾缚着、双手也给麻绳反缚……天台何来毛巾和麻绳?看来 这两个男生早有准备,而且他们的目标就只是周颖欣,否则瘦男生早已可以在陈 淑君身上为所欲为了。 好戏来了。肥男生嘴角冷笑了一下,并向瘦男生打了个眼色。瘦男生会意, 便与肥男生合力把她推倒在地上。 “不要!你们想干什么!” “想操你啊!iss你真问得苯!” “停手!你们疯了么!你们不可以……” “嘿嘿!我们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操iss就操iss!” 学生要强奸老师?这真是令周颖欣难以相信的事!但这种事情偏偏就将要发 生在她身上!而且似乎没有人会来将她从淫兽的魔掌里拯救出来。 那唯有靠自己了,可是周颖欣只是一名娇弱女子,甚至可称得上是“十指不 沾杨春水”,试问她又怎能反抗两名兽性大发的色魔呢?更何况,她的气力早已 差不多用尽了。 瘦男生捉住周颖欣的手腕,把她双手压在地上。肥男生趴在她身上,他一手 抓住她的乌黑长发,一手抓住她的下颚,叫她的头动弹不得,然后一张臭嘴便要 强行吻上美女的娇嫩香唇。 他的嘴像八爪鱼的吸盘,牢牢地吸住周颖欣的樱桃小嘴,中人欲呕的口气, 一股儿的涌进她的鼻孔,那种气味,比她家里的厕所还要叫人难受。 “不……呜……” 周颖欣痛苦地想抗议,但刚要开口,便被肥男生把舌头塞进她张开的口里, 粗厚又长满舌苔的舌头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又缠着她的舌头,肥男生的兽欲一 下子涨至顶点,他脱下自己的裤子,也把周颖欣的黑色长裙揭起。 一对修长美腿包裹在肉色丝袜下,更显得光滑无瑕,袜裤尽头里,是一条满 是蕾丝花纹的小内裤,掩护着女子下体的黑色草丛,在半透明白色的薄布下若隐 若现。 当男人要脱下裤子时,周颖欣已心感不妙,又见他把自己的裙子揭起,连大 腿尽头的私处也露了出来,知道对方要有进一步的企图,但她双手被压在地上, 只能将双脚乱踢,不过这最后的反抗也归于失败。 肥男生将她双腿大大地掰开,然后压在地上。美女的大腿尽头,此刻正处于 防线空虚的险境。肥男生用力一撕,肉色丝袜和纤薄的小内裤应声而成为碎布, 令漂亮处女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两个色魔学生的眼前。 “救……呜……” 在这紧要关头,周颖欣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为保贞操,她不顾一切地要呼喊 求救,但她又再失败了。 她刚开口,又被一条舌头塞进她的口里,这一次是瘦男生封住了她的嘴。他 俯下身来,除了强行跟她激烈地湿吻外,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来到她的胸前,恣 意地隔着衣服玩弄两团充满弹性的嫩肉。 “呜——” 当周颖欣正要反抗瘦男生的侵犯时,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粗大 火热的硬物强行插入了狭窄的,周颖欣知道她被人强奸了,身心登时受到重 创。 但她的痛苦距离尽头尚远。肥男生开始粗暴的抽送动作,叫周颖欣感觉像被 一根大棍子乱捅着最娇嫩神圣的私处。 那边厢,瘦男生将她的薄衬衣的钮扣解开,掀开了衬衣的衣襟后,他将奶罩 向上推起。两个娇小从奶罩下才刚跃出,便被肮脏的魔手所攫取。五只手指 和一个手掌,恣意地轮流捏着两团充满弹性的嫩肉。 虽然周颖欣的下体痛如刀割,但瘦男生在她上身的肆虐却挑起了她的。 富有弹性的被捏弄搓揉,令她的胸部感到阵阵兴奋,而也作出反应,充 血膨胀。两粒缺乏自慰经验的浅红色小樱桃,在淫秽的挑逗下发硬翘立,显得更 加坚挺,颜色也变成深红。 渐被阵阵快感侵占了思想的周颖欣,忽然被私处里的一股热流惊醒。原来肥 男生抽送了三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一注jg液如水柱喷射出来,一股儿都 射进了周颖欣的子宫深处。 (天啊!为什么我会遇上了这种禽兽……玷污了我的身体,还……要是怀了 孩子,那我怎办……) “好爽啊。轮到你了,阿弟。” “你要给我把她的双手按着啊,不要让她反抗。” “我没气力了,我帮你把她缚起来吧。” 于是,肥男生将周颖欣的破烂内裤撕成布条,将她双手反缚在身后。 “她的口也要缚起来,否则我怕她会痛得大叫。” “嗯。” 于是肥男生将自己的内裤塞进周颖欣的嘴里,然后将她的身躯翻过来,让她 俯伏在地上。 瘦男生将残留在她屁股的丝袜碎片撕去,周颖欣感觉到了他在自己身后的动 作,心头不禁涌起不祥之感…… 果然,瘦男生的目标正是她的屁眼,但在进行鸡奸暴行之前,他却做出了更 变态的事来。他用手指将括约肌强行拉开,令粉红色的花蕾被迫露出,然后将自 己的脸埋在她浑圆的臀部里,伸出舌头来舔她的肛门。 屁股一阵紧绷的感觉,令白色的臀部不断颤抖,瘦男生还促狭地把舌头往肛 门的深处舔去。 舔够了,戏肉紧接而來,他将充血勃起的,狠狠地插进周颖欣的屁眼。 屁眼传来爆裂般剧痛,这一次,周颖欣痛得昏了过去。瘦男生自顾自的抽送 起来,最后当然也喷出了浓浓的jg液。 在周颖欣饱尝兽欲后,两个男生穿回衣服离去。至于陈淑君,他们不单没动 她分毫,还给她松缚,因为他们的目标只是周颖欣,而且陈淑君还是这场案 的幕后黑手呢。 (你两个平时不努力念书,今天总算做了一场好戏,也不枉我这个大家姐一 直那么辛苦养大你们……) 嘴角渗出一丝奸狡笑意的陈淑君看了两人一眼,又回头看看饱受蹂躏过后依 然昏倒地上的无辜女子,心想:“臭丫头,这一次还不把你吓得跑回家里去?想 跟我争?你还未够资格呢!” ☆★☆★☆★☆★☆★☆★☆★☆★☆★☆★☆★☆★☆★☆★☆★☆★☆★☆ 我见犹怜:“先跟大家说声抱歉,因此文完成于匆忙之间, 所以未有仔细润饰,不过,相信它仍然能够博得好此道者的一 爽。” 利比度:“确实,和您过往作品相比,这篇失色不少啊。” 我见犹怜:“回顾香港过去一年(写这部分时是西历新年, 所以‘过去一年’是指2003年,又,我是香港人,所以只能 回顾香港过去一年),发生了不少大事,当中不少事是超乎我们 所想象的。当中有好有坏(例如屯门巴士车 祸)。” 林彤:“如果您愿意把那篇姐夫给续完,将是大家的最大荣 幸喔。” 我见犹怜:“嗯,不知该说什么,就简单点吧,祝大家来年 一切顺畅、生活愉快。” 召集人:“多谢我见犹怜兄的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下一篇·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建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作者:yse99 2004/01/29发表于:风月大陆 雅致的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端坐着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侦 探易红澜。一件吊带的红色连衣裙,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用发带简单地扎起来 的披肩黑发,加上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简单的装束更加凸现出女侦探成熟丰满 的美妙身材和端庄智慧的高雅气质。 女侦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摆着一张报纸。 “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枭穷途末路!” 报纸上的醒目标题下,是一张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 警官丁玫微笑着,显得英姿勃勃。 易红澜读着报纸上的报导,脸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声清脆的女音,易红澜赶紧抬起头。 一个穿着衬衫、长裤和高跟鞋的美丽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红澜面前报纸 上报导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丁玫。 与女侦探那一身充满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的时尚装束不同,丁玫更喜欢穿男 性化的长裤和衬衫,但男性化的衣着也更衬托出女警官的英气和修长健美的美好 身材。 “姐姐,笑什么呢?” 丁玫微笑着在易红澜对面坐了下来。 “看看吧……报纸上都快把你描写成无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易红澜笑眯眯地把面前的报纸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记者就喜欢夸大事实……我哪有那么厉害哦。” 丁玫没有看报纸,但脸上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这次又该升职了吧?别忘了是姐姐给你提供的情报哦,打算怎么 谢谢我啊?” 女侦探微笑着。 “我可没想什么升职啊,不过……谢谢你这个线人还是应该的,我请你喝咖 啡好了!” 丁玫眨着眼说道。 “又用两杯咖啡打发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报,你们哪能这么快就查出大名 鼎鼎的富商陈文峰,就是操控着那么庞大的地下贩毒集团的大毒枭啊。” 易红澜假装生气地皱起眉头。 “姐姐,不要敲诈我这个穷警察哦……” 丁玫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笑道。 “好了,不敲诈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红澜说着,站了起来。 “对了,姐姐……陈文峰现在还没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点啊,小心他向你 报复。” 丁玫跟着站起来,说道。 “象陈文峰那种人,既然没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国外了吧?” “我们也这么判断,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发表通缉令了。不过,我们查过 最近一个月的出境记录,没有发现他离开……所以,他也可能还在本市的某处藏 着呢。”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姐妹俩说笑着,走上了阳光明媚的大街。 ************ 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烦躁地来回踱 步。 他就是刚刚被丁玫破获的大贩毒集团的后台老板、也曾经是名震南卓市的大 富商:陈文峰。 陈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着一份报纸。 “臭婊子!害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汤!!” 陈文峰打开报纸,看着关于丁玫破获贩毒集团的报导,盯着报纸上美丽的女 警官的大幅照片,恶狠狠地骂着。他恨恨地把报纸揉成一团,猛地丢向了旁边站 着的一个手下。 “你们这些废物!告诉你们出货的时候一定要盯紧警方的动静!还是被人家 抓了个人赃俱获!!” 陈文峰咆哮着,吓得旁边的手下浑身发抖。 “峰哥,不关他们的事。”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边说边走了过来。 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高,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但是一 双略为凹陷的双眼和鹰钩鼻子却使他显得斯文中透出一丝阴险。 “峰哥,我刚刚通过警方的内线查过:这次警方动作这么快,是因为一个叫 易红澜的女侦探提供的线索。” 他说着,把一张易红澜的照片递给陈文峰。 “这个女侦探和那个贱人是亲姐妹。” 男子补充道。 “姐妹俩?可是她们好像不是一个姓?” “峰哥,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那个女侦探是随她那离 婚后的母亲的姓。” “原来是这样……” 陈文峰盯着照片上的女侦探看着,目光中充满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先到国外,凭着您在国外的关系, 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那个男子说道。 “嗯。” 陈文峰随口答应着。 “峰哥,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陈文峰说着,把自己刚才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报纸重新捡起来打开,然后走 到桌子前,把易红澜的照片和报纸摆在一起。 “好一对臭婊子!长得还真他妈的的漂亮!” 陈文峰盯着易红澜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那个叫托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峰哥,怎么?难道你还打算临走前报复一下这两个臭女人?” “哼哼,这两个贱货,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不能轻饶了她们!”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报仇……我有办法!” “嗯?” 陈文峰抬起头。 托尼走到陈文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 易红澜的侦探事务所。 女侦探正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高档时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太太,什么事?” 易红澜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 “我要调查一下我丈夫……” 那个女人有点激动地说着,把一张照片放到易红澜的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着眼镜 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开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经常晚上不回家,还说谎……” 女人激动地唠叨着。 看来又是一个有外遇的男人…… 易红澜心里想着。 “太太,告诉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红澜打断了那个女人的唠叨,应付这样的案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 ************ 易红澜坐在自己的汽车里,盯着对面写字楼三层的一个窗口。 女侦探已经跟踪那个女人的丈夫快两个星期了,她越来越感到,那个女人也 许是过分敏感了:因为这两个星期中,易红澜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任何一点外遇 的迹象。 那个男人确实晚上经常不回家,不过通常都是去了夜总会或酒吧,只有一次 去召了一个妓女过夜。在易红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对妻子厌倦了的丈夫的正常 表现,根本谈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对这个男人的职业发生了兴趣,易红澜早已经通知她的代理人 放弃这个案子了。 在这两个星期的跟踪里,易红澜虽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外遇的迹象,但却 发现这个男人的职业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绍,这个男人是开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红澜 却发现,这家所谓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业务好像早就已经停滞了,公司里平时 只有一个终日无聊地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中年人,和一个整天煲电话粥的年轻 女秘书,加上那个男人,易红澜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看到第四个人走进过那家公 司。 这个男人平时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闲坐,既不去证券交易所,也不去银行,只 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依据常理判断,这应该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可是,从那个男人出入的夜 总会和酒吧、以及召的那个妓女的档次,却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经济十分宽裕。 易红澜职业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真正赚钱的职业绝对不是那家什么代理 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决定再跟踪这个男人一段时间! 天已经黑了下来。 按照这个男人平时的规律,他早就应该已经离开公司去夜总会了。 易红澜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男人终于走出了写字楼,开上了自己的车。 易红澜赶紧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开车跟踪这个男人对易红澜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情,这两个星期来,他从 来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踪。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同,那个男人车开得很快,又不断地转向和穿一些偏僻 的小巷,使易红澜跟得非常吃力。但这也使易红澜变得兴奋起来,她的直觉告诉 她,也许今天晚上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某种秘密! 终于,那个男人的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 易红澜看着那个男人走进西餐厅,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易红澜赶紧拿起了一个高倍望远镜。 女侦探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个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饮料,然后开始漫不经 心地喝着,目光却在那家顾客很少的西餐厅里四处打量,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忽然,易红澜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他隔了几排位子的 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那个中年男人身材微微发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与那个男人同样的饮料 和一份报纸,他的头埋得很低,看起来好像在读报,可是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西餐 厅里,他却十分奇怪地戴着一副墨镜! 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座位旁边靠近过道的椅子上,摆放着一只密码箱。易 红澜跟踪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码箱上。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在经过戴墨镜的男人身边时,易红澜注意 到他的目光又飞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码箱。 易红澜屏住了呼吸,女侦探的直觉告诉她: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 了! 那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经过戴墨镜男人 的身边时,他忽然动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镜男人身边的密码箱!? 可是那戴墨镜的男人却依然在深深地埋着头看着报纸,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 密码箱被别人提走?! 那个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码箱摆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 像是自己的一样,飞快地打开了密码箱! 易红澜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那密码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钞票!! 他们是在做什么交易?! 还不等易红澜的思路整理清楚,那个男人已经合上密码箱,然后先把一张钞 票放在餐桌上买单,接着一手提起密码箱,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然 后站起来向西餐厅门口走去。 当他走过那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手上的“东西”突然“掉”了下来,不 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镜男人身边的椅子上! 那男人走到西餐厅门口,忽然放慢了脚步……与此同时,戴墨镜男人随手地 捡起了他“掉”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东西……易红澜此时终于看清楚:那是一本 护照! 原来自己跟踪的男人真正的职业,居然是伪造护照!! 跟踪这个男人两周来的所有疑问,在这一刻顿时全部解开了!易红澜立刻兴 奋起来……但是,当那戴墨镜男人捡起护照,开始仔细“验货”的时候,易红澜 不经意地看到了他的脸……顿时,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那戴墨镜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获的案件中落网的大毒枭:陈文峰!! 虽然易红澜没有亲眼见过陈文峰,但她在丁玫那里和从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 片,尽管西餐厅里光线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着墨镜,但易红澜还是几乎可以肯 定……他就是陈文峰!! 陈文峰翻看着护照,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易红澜跟踪的男人才推开西餐厅的门,快步走了出去。显然 他出售假护照的交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红澜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跟踪他了,任凭他发动汽车离开。 易红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女侦探此刻已经激动 和兴奋得连手都发抖了。她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丁玫家中的电话。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凯莉西餐厅门前……你快来!快!快!” “姐姐,怎么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带上手枪,不要开你自己的汽车,打出租车来,快!!” 易红澜几乎要冲着电话里的丁玫喊了起来。 与此同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耳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峰哥,那个女人果然没有跟着托尼走,她开始打手机了!” 在西餐厅对面的一栋楼房三层的一个拉着窗帘的窗户后,陈文峰的一个手下 一边用望远镜透过窗帘缝隙监视着车里的女侦探,一边打着手机。 “好极了!继续监视。” 陈文峰面无表情地低声说着,仍然埋着头做出读报纸的样子。 “峰哥,这个娘们会不会在报警啊?” “……她应该是在给她的那个女警官妹妹打电话。问问阿尊那边,那个母狗 出门了没有。” “峰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姓丁的那个臭婊子出门了!阿尊说她在打出租 车!” 大约两分钟后,联系了守在丁玫住处附加监视女警官的另一个同伙之后,守 在西餐厅对面的家伙在电话里兴奋地通知陈文峰。 “太好了!这两个臭婊子,一会再给她们看看更精彩的!” 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兴奋地压低声音说着。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西餐厅的对面,不等车停稳,丁玫就从车 里跳了出来,她飞快地看了看周围的街上,感觉没有异样之后,走向了易红澜的 汽车。 因为正在洗澡中被易红澜急匆匆地叫了出来,所以丁玫的头发此刻还是湿漉 漉的。一件白色的衬衣扎在一条蓝色的裤子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手上 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长匀称的女警官看起来显得十分干练。 丁玫急匆匆地钻进易红澜的汽车。 “峰哥,那个女警来了,已经进了那个女人的汽车里了。” 陈文峰听到街对面楼上的手下报告后,立刻站了起来。 “姐姐,这么晚把我急匆匆地找来是什么事?还要我把手枪带上?” 丁玫坐进易红澜的汽车,一边整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 “你看那个男人是谁?” 易红澜指着快步走出西餐厅、钻进汽车的陈文峰。 “陈文峰?!” 丁玫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 易红澜看着陈文峰开车离开,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这个姐姐,运气简直是好到家了!” 易红澜驾车跟踪着陈文峰的汽车,同时兴奋地向丁玫讲述着自己如何意外地 “发现”了陈文峰踪迹的经过。 “你确定陈文峰是在买护照?” “我亲眼看到,还能有错吗?我估计他最近两天就要逃出国了,所以赶紧把 你喊来,不要让他跑了。” 姐妹俩在车里说着,同时小心地跟踪着陈文峰,渐渐地驶出了市区。 “陈文峰这家伙躲得还真够偏僻的。” 丁玫小声嘀咕着,下意识地从提包里把手枪拿了出来,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说 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 陈文峰的汽车驶进了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里。 易红澜熄灭了车灯,减慢车速。 “丁玫,我们还跟吗?” “……跟进去。” 丁玫犹豫了一下,她判断这里一定还会有陈文峰的同党,但是她还是决定冒 险跟进去。丁玫从提包里又拿出一支手枪,放到易红澜的手边。 易红澜看到丁玫连自己的手枪都准备好了,会心地笑了一下,驾车跟进了工 厂。 “老大,那两个女人已经跟进来了!” 工厂门口的树林中埋伏的一个家伙用手机通知陈文峰。 “好,你继续盯着,看到有警察来就马上通知我!” 陈文峰把车停在一个仓库门前,然后走了进去。 易红澜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和丁玫一起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 的动静,发现没有异样,于是姐妹俩也借着夜色,悄悄跟进了仓库。 这是一间空旷的废弃仓库,只有很多废弃的机器和堆着的木箱。 易红澜和丁玫各自握着手枪,背靠背地轻轻走着,空旷的仓库里死一样地寂 静,陈文峰仿佛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丁玫警觉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忽然,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女警官的 心头! “姐姐,我们快走,这里有埋伏!” 丁玫低声地说着,拉起易红澜,正要退出仓库,忽然,仓库的大门猛地关上 了,接着,仓库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灯光! “哈哈哈!两个自作聪明的臭婊子!!看你们往哪里逃!” 一阵狂妄的狞笑声中,陈文峰出现在了仓库尽头,仓库四周的木箱后面,站 起了十多个持枪的歹徒!! 易红澜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明白自己落进了陈文峰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之 中,而且……她还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复了镇定,她扫视了一下周围持枪的歹徒,小声对易红澜说 道:“姐姐,看来他们是想活捉我们……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杀出一条血路。” 易红澜默默地点了下头。 如果陈文峰只是想干掉自己和丁玫姐妹俩来报仇,完全可以在刚才趁自己和 丁玫没警觉,开冷枪……现在这个场面,明显是想活捉她们姐妹。 如果真的被陈文峰这些家伙活捉……易红澜身体一阵颤抖,她简直不敢想像 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会怎样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陈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厉声喝道,接着敏捷地向侧面的一堆木箱背后跃去,同时反身向后 面的一个歹徒开枪射击! 与此同时,易红澜也配合熟练地跳了过去,朝着丁玫正面的歹徒开枪! 转眼间,仓库中的枪声响成一片! 丁玫和易红澜姐妹俩躲在一堆木箱后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个家伙 开始激烈地对射。 “不要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 枪声中,陈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因为事先陈文峰告诉手下们要活捉姐妹俩,所以歹徒们不敢朝着易红澜和丁 玫的身体要害部位开枪,而只是凭借人数优势压制着姐妹俩逃走的路线,企图消 耗完姐妹俩的子弹。 而易红澜和丁玫两人则可以无所顾忌地射击,不过由于陈文峰的手下们火力 太猛烈,使得她们虽然打倒了五、六个歹徒,但依然无法从这些家伙的火力网中 突围出来。 很快,丁玫也意识到了这些歹徒们的意图。她和易红澜换了两次弹夹后,发 现子弹已经快用完了。 “姐姐,我们不能再和他们耗下去了,必须冒险冲出去!” 丁玫动作敏捷地侧身倒地又击中了一个歹徒,然后闪回木箱后,对易红澜说 道。 易红澜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如丁玫那么准确,这么耗下去,等于是 连累了妹妹。 “丁玫,那边有一个门……我来掩护你,你冲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仓 库……” 丁玫回头,看到自己背后的方向有一个敞开的大门,里面似乎是一个库房。 “姐姐,我们一起冲进去!” 丁玫尖叫着,探身朝着最近的歹徒连射两枪,那个歹徒惨叫着倒了下去,然 后她顺势一个滚翻,跃进了那个库房。 易红澜也把心一横,冒着头上呼啸而过的弹雨,也跟着丁玫跃进了库房。 姐妹俩一进库房,立刻分别闪到了库房大门两边把守住。但当她们扫视了一 下库房里的状况后,立刻心里一冷! 库房里除了地中央有几个箱子可以隐蔽之外,空空荡荡的。更不幸的是,这 个库房唯一的窗户居然是一个离地面几乎有两米高的小小气窗! 空旷的仓库中的枪声刹那间停息下来,显得安静得可怕,使姐妹俩几乎能听 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姐妹俩能听到歹徒慢慢逼近过来的脚步声,但这库房只有一个门可以进出, 所以歹徒们显然不敢轻易进来送死。 “你们投降吧,逃不了的!你们丢下枪走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陈文峰的喊声从库房外传来,显得十分狰狞。 “丁玫,你踩着我的肩膀从那个气窗出去!” 易红澜咬了咬牙,小声对丁玫说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争了,没有时间了!” 丁玫压低声音焦急地说着,轻轻走到气窗前,面向库房的门,拍了拍自己的 肩膀蹲了下来。 易红澜咬了咬牙,轻轻走过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体,易红澜则轻轻推开气窗。 因为长期没有开过的缘故,气窗被推开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嘎吱”的细小声 响。 “不好!她们要从气窗逃出去!” 就在易红澜从气窗爬出去、踏上仓库外的一个平台的同时,一个听到声响的 歹徒探头看了一眼库房里的情况,接着大声喊叫起来! 与此同时,丁玫抬起手,一枪命中那个喊叫的歹徒的头部! 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毙命使库房外一片混乱!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红澜转身把头探进气窗,伸出手臂。 “妈的!不能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打死她们!!!” 与此同时,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门外传来。 丁玫刚要跳起来抓易红澜的手臂,就看到几个歹徒已经硬着头皮冲进了库房 里! 如果在此刻再试图从那个气窗逃走,显然就等于成了歹徒们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横下心朝易红澜喊了起来。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报警!!” 丁玫厉声尖叫着,一边朝着冲进库房的歹徒射击,一边扑到库房中央唯一的 一堆木箱后隐蔽起来。 气窗外的易红澜心里突然一阵锐利的刺痛,看着丁玫重新被歹徒们的火力压 制回了木箱堆的后面,她的眼泪失去控制地涌了出来! 易红澜知道丁玫此刻已经不可能再从气窗里逃出来了! “丁玫,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易红澜望着丁玫,流着眼泪喊着,然后转身跳下了仓库外的平台。 听着仓库外,易红澜发动汽车离开的声音,丁玫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 一种和姐姐永别的不祥预感! 在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残余的七、八个歹徒冒死冲进了库房。 丁玫只有隐蔽在库房中央的木箱堆后,听着歹徒的脚步声,凭借自己准确的 枪法和歹徒们对射。 转眼间,又有两个歹徒被丁玫击中,惨叫着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后的枪声停了下来! 歹徒们的枪声也停了下来,库房中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这个臭娘们没有子弹了!!” 賸余的歹徒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接着朝着丁玫藏身的木箱后围了过来。 丁玫从木箱后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枪从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着渐渐逼近自己的歹徒们,女警官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抓活的!” 陈文峰狞笑着,出现在库房门前。 賸余的那五、六个歹徒立刻发出一阵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女警官扑了过 来! 丁玫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闪过了一个歹徒的拳头,接着抬腿用膝盖 重重地顶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惨叫着倒下的同时,丁玫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歹徒从背后猛地抱 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后的歹徒胸口击去,同时飞起一脚又踢倒了一个扑上来 的歹徒! 从背后抱住女警官的歹徒惨叫着,但仍然死死地抱着丁玫的身体和双臂! 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后面的歹徒击去,同时抬腿踢向从正面扑过来的歹徒! 歹徒们没想到这个苗条美丽的女警官身体中居然能爆发出如此的力量,连续 几个试图从正面进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滚成一团! 从背后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女警官连续的肘击下,哀号着瘫软下来。 正当丁玫从背后倒地的歹徒双臂中挣脱出来时,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 重的一击! 一个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根几乎有手腕粗的铁棍,重重地打 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女警官发出痛苦的哀号,倒了下去! 丁玫感觉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断了一样剧痛,她倒在地上挣扎着试图站立起 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被铁棍重重地砸中! 女警官再次发出大声哀号!苗条修长的身体立刻痛苦地蜷缩起来! “狠狠地打这个臭娘们!” 歹徒们咆哮着。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们从地上爬起来,扑了过去。 两个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翻滚着的女警官的双臂,把她的身体架了 起来,接着,铁棍和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软的小腹和丰满的胸膛上! “啊!!啊~~” 丁玫发出连续不断的哀号,苗条的身体在残暴的打击下痛苦地蜷曲抽搐着, 鲜血顺着她的嘴里涌了出来! “好了!不要打死了这个臭婊子!” 陈文峰的喊叫声制止住了这些已经几乎陷入疯狂的歹徒。 架着丁玫身体的两个歹徒松开手,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面 上。 陈文峰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后的女警官身体还在抽搐着,但人已经陷入 了昏迷。 “警察快来了,快带上这个臭婊子,我们走!” 陈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狞笑着说道。 残余的几个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着陈文峰急匆匆地离开了仓库! ************ 深夜的码头上驶来两辆汽车。 托尼迎上来,看到陈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车,身后跟着几个手下,其中两个 家伙还架着一个显然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 “怎么?只抓到了这个女警察?那个女侦探呢?” 托尼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得昏迷过去的丁玫,惨白美丽的脸上还留着血 迹,问道。 “被那个臭婊子逃了……我们快走,否则来不及了!” 陈文峰说着,走上码头上停靠着的一条货轮。托尼和手下们架着昏迷中的丁 玫跟了上去。 货轮在夜色中驶离了港口…… 夜色中,一艘货轮行驶在公海上。 货轮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间,其 中的一个房间里,陈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着一个瓶子。 “托尼,知道我刚才让人给那个贱人注射的是什么吗?” 陈文峰所说的“贱人”,就是刚刚被他们设计绑架和胁持着一起搭乘这艘货 轮偷渡处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为大毒枭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才没那么简单!” 陈文峰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一种药物,注射一段时间后可以使女人的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 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那个贱 货注射这玩意!” 陈文峰狞笑着,可以对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进行如此恶毒的报复,使 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峰哥,这个女人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干她……” 一个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么?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了!我不仅要狠狠操她,还要 把她养起来做我们的xg奴隶!我要把那个贱人变成一个最下贱淫荡、看到男人的 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 陈文峰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你们听着,在船上你们可以随便玩那个臭婊子,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许真 的操她,也别把她弄坏了,明白吗?” 陈文峰对周围的手下们说。 “嘿嘿,你们放心,这个臭婊子早晚会给你们爽个够的。” 看到手下们那种显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陈文峰狞笑着补充。 正说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 “峰哥,我已经给那个贱货注射完了。” “哦?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昏迷着呢,看来刚才弟兄们把她打得不轻。” “去用水把她泼醒!” 陈文峰说着,也带着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间。 ************ 一阵冷水猛地当头倾下的冰凉感觉,使丁玫苏醒了过来。 冷水顺着她的脸上流下来,使女警官一时还睁不开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挣扎了 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当丁玫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 丁玫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椅 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着 的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着的双腿被分 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脚 踝也分别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 外,从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 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终于醒过来了?” 一张狞笑着的男人面孔出现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认出他就是自己破获的贩 毒组织中潜逃的头目陈文峰。 丁玫回忆起来了:自己在那个废弃的工厂仓库中落入罪犯们的圈套,子弹打 光了之后被歹徒打晕,然后绑架到这里!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处境, 丁玫立刻可以想到,这些穷途末路的罪犯们接下来会对自己施加什么样的报复和 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 “陈文峰!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么?” 陈文峰狂笑着,用双手抓住女警官胸前着,粗鲁地抚摸着这两个温 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红娇小的。 “放开我……哦……混蛋!” 的被罪犯玩弄着,使丁玫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 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女警官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是在一艘开往 中美洲的货轮上,我要把你带到国外,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害我 多年的心血化为了泡影,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 陈文峰裸地威胁着,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警官赤 裸的迷人上四处抚摸着,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 那娇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鲁地拨弄着肉穴外那两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罪犯们的了吧?想到 马上会被无数罪犯用插进自己的身体,丁玫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一个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 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着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贱的母狗!” 陈文峰发现丁玫美妙成熟的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肉穴里依然 是干燥的,不禁越发兴奋。他的手指顺着丁玫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女警 官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陈文峰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丁玫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 仅是她的,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曝露出来!陈文峰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 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 动着着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用来干你的屁眼的!” 陈文峰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女警官的肛门竟然如此敏感,这意外的发现使 他越发兴奋起来。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 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 于我的xg奴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 陈文峰坦白和裸的羞辱使丁玫几乎要发疯了!母狗、xg奴隶!这些恐惧 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混蛋!” 丁玫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身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 的处境,使女警官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她叫得真让我心烦。” 陈文峰狞笑着,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着在手下的帮助 下捏开丁玫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丁玫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 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罪犯们抓住和残酷奸淫凌辱的可怕 回忆浮现在丁玫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 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xg奴隶的样子!” 陈文峰狞笑着,在捆绑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着丁玫凄惨地裸露 着的迷人肉穴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 丁玫看到一个歹徒给陈文峰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着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 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着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 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警官着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 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阴毛的耻辱,使丁玫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 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陈文峰仔细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干净,接着站了起 来。 现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干净,完全被剃光了耻 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曝露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 红的y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陈文峰刚才裸的威胁 和羞辱,即将被罪犯残酷的想像,已经使丁玫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她 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着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丁玫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惊恐和疼 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陈文峰手上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 深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里! “呜!呜!不……呜呜……” 丁玫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着自己的屁 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陈文峰狞笑着,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警官的屁股里, 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丁玫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 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地捆绑 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 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 更使丁玫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 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 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丁玫甚至感觉自己被捆绑的都开 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 咽和柔弱的哀号。 陈文峰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警官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 他找来绳子,把丁玫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 上,使女警官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丁玫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 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着了,哈哈!” 陈文峰羞辱着被复杂的感觉折磨着的女警官。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丁 玫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彻底曝露在罪犯眼前的那个浅褐色 的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女警官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陈文 峰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丁玫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 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 出来! 等到丁玫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陈文峰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 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干净女警官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 陈文峰盯着丁玫。 丁玫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丁玫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 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 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是个多么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原来也不过是个喜欢被虐待 屁眼的!你们看,这个婊子连都挺起来了!” 陈文峰也发现了丁玫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绑在椅子上的 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上面的两个娇小的居然也渐渐膨胀 挺立起来! 丁玫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 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 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陈文峰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他要用更残酷的 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陈文峰示意托尼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 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陈文峰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 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 丁玫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野蛮地 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接着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 前后两个都被假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声 地哀号起来! “哈哈,丁大警官怎么了?对你这个xg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 陈文峰狂笑着,把插进丁玫肉穴和屁眼里的假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 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的开关。 立刻,插进女警官前后两个里的粗大乌黑的假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 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曝 露在众多罪犯视线之下的雪白的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 屁股也开始随着电动假的节奏凄惨地扭动着,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 陈文峰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丁玫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 起来的,把两个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着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 进她里不断震动着的假上固定住! 女警官胸前着的丰满浑圆的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 血挺立的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 传来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着 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 身地捆绑的羞耻,使丁玫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 丁玫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曝露下体捆绑在椅子 上的雪白迷人的有节奏地扭动抽搐着,显得既悲惨又淫荡! 陈文峰和手下们则带着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警官在 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货轮底层一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惨的抽泣 悲鸣和皮鞭落在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被逃亡的罪犯们绑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地捆吊在房间里,遭 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中央是一 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女警官被铁链和镣铐锁着,身体呈 “x”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 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口球紧紧塞住,胸前的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 来! 女警官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裸露着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被残忍地 插进了她的肉穴和肛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 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中掉出来! 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着一根皮鞭,轮流抽打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 的女警官的身体! 对于这些随同陈文峰一起逃亡国外的歹徒来说,漫长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难熬 的,加上正是由于丁玫破获了他们的组织,才迫使他们落到不得不逃亡国外的境 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们手中的这个女警官就成了歹徒们在船上的唯 一乐趣和消遣!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着丁玫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 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警官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 能使被残酷凌虐着地女警官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中的假的震 动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这样,丁玫着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痕, 而她丰满雪白的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 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丁玫此刻则几乎是被锁着双手的铁链拖着,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 她闭着眼睛,被钳口球塞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 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红肿的, 而从被插进假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 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 连续几天来,丁玫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着身体被 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着:被赤身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 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着脖子像狗一样地拖着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 在她的上拉扯着,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 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里都被插进假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 辱中被假的震动带上!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 虐,已经使丁玫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 是,女警官发现自己成熟的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 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 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这些天陈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 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但是丁玫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 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 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着挂在刑 架上的雪白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丁玫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的钳 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 托尼托着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 丁玫虚弱地闭着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 气都没有了。 托尼松开手,丁玫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女警官 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用手指夹 住两个轻轻搓弄着。 “哦……哦、不……呜……” 丁玫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 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警官 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托尼则阴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警官的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 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 托尼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着 的假从丁玫的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 假被从身下的里抽出来,女警官被铁链锁着吊在刑架的忽 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 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 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警官身下的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淫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 被操你的和屁眼?” 托尼残酷地羞辱着,把手上沾着的丁玫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 的脸上和嘴上! “不……我、没有……呜呜……”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 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 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着,呻吟着。 “把这个放下来,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挥着,歹徒们把丁玫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着把女警官的躯体从 刑架上放了下来。接着他们拖着丁玫来到一个横着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 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丁玫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 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 镣。歹徒们用铁镣锁住丁玫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 丁玫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 气,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么发骚。” 托尼招呼着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丁玫赤 裸着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揉搓着两片充血肿胀的肉唇,把手指同时插进 她温暖湿滑的肉穴和肛门中搅动抽送着。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们围观着如此玩弄和屁眼,丁玫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 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 地玩弄着的两个小里传来的快感,这使丁玫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 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和颤 抖! 托尼的手指已经能感到女警官身下那两个迷人的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 暖的嫩肉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液体开始从被玩弄的肉穴 里流出! 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女警官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托尼 也感到十分惊奇!而一个英勇机智的女警官,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 的女人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托尼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托尼把手指从丁玫屁股后面那个敏感的小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 续在女警官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肉穴里玩弄着,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女 警官肉穴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y蒂,轻轻挤压揉搓起来! “啊……不……啊……” 敏感的y蒂遭到如此攻击,丁玫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 烈的快感潮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 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下贱和淫荡啊!” 歹徒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女警官胸 前肿胀的,粗暴地揉搓着,揉捏着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硬的!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呜呜……” 的也遭到攻击,使丁玫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 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女警官仅存的一点意志力, 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的身体却开始失去 控制地扭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情了,她的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湿漉 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得丁玫混乱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 愧感和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女警官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 泣、乞求和呻吟! 托尼猛烈地挤压了几下丁玫的y蒂,手指在她的中的抽送也加速,他看 到眼前这个雪白迷人的开始猛烈的扭动和抽搐,接着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 从已经变得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着在自己的意识中爆 裂开来!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着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 挺着,好像在追逐着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警官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 足。 “不……呜呜……不要……” 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警官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 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淫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 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着女警官。 “呜呜……呜……求、求你……” 丁玫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 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警官开始哭泣着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 托尼望着羞耻和崩溃地哭泣着女警官,狞笑起来。 “托尼,峰哥说过不许我们干这个啊?” 一个歹徒望着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着的女警官迷人的雪白,吞着口 水在托尼耳边犹豫地问。 “峰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 ,哈哈!” 托尼眨着眼,阴险地笑着。 “谢谢托尼哥!” 歹徒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 体的女警官,而不能碰一下这个美妙的,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托尼的解 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丁玫的头, 另一只手扶着对准了女警官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着,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警官则哭泣着,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插进了丁玫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 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 随即感到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挥”着,同时又把手指插进丁玫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 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揉动着她的y蒂。 丁玫的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扭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 吞没了,她被歹徒奸淫着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 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警官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 舌头吮吸起嘴里的,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识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 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奸污这个女警官的快乐 感觉,在丁玫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jg液接着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丁玫则感到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处,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 着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 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把缓缓抽了出来,随着的抽出,一 股白浊的jg液混合着口水从丁玫的大口呼吸着的嘴里流淌出来! 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 jg液和唾液立刻顺着丁玫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 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丁玫缓过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顺着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 己的喉咙! “呜、呜呜……” 被歹徒从嘴里奸淫着的丁玫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托尼玩弄着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 时自己充血的y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 丁玫着的雪白丰满的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 托尼也感到女警官内紧密缠绕着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丁玫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 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 然而,还不等羞耻的余韵中的女警官丰满的从机械的震颤和抽 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塞满了丁玫那已经几乎灌满了jg液的嘴 巴………… 货轮已经在海上航行几个星期了。 陈文峰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茫茫的大海。 “再有几天就该到了吧?托尼?” “是的,峰哥。” 托尼垂着手,站在陈文峰的背后。 “等到那边,我们的‘事业’就可以东山再起了!” “那当然。凭峰哥和南美那边的关系,加上我们的财力,不出两年我们就可 以重新恢复原来的规模了。” “嗯……把我们的组织重新建立起来……” 陈文峰嘀咕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托尼,那个臭娘们这两天怎么样?应该已经被你们调教得差不多了吧…” 陈文峰是想起了,因为破获了他们的组织,而遭到他的报复,被设计绑架到 船上一起逃亡的女警官丁玫。 “嘿嘿,那个臭婊子现在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她每天都光着身子被弟兄们 玩,再加上峰哥的那种药物,她现在已经比最的妓女还要淫荡了!” 想起女警官那被绳索和刑具捆绑折磨的丰满美妙的,托尼忍不住淫笑起 来。 “哈哈,看来该是给这个臭婊子上下一课的时候了……弟兄们也忍得够久了 吧?上岸之前,一定让弟兄们拿这个母狗好好爽一下!” 陈文峰大笑着。 “那我就代兄弟们谢谢峰哥了!嘿嘿,要不要把那个婊子现在就带来?” 因为陈文峰的命令,托尼和歹徒们在船上每天都对着女警官那诱人的肉 体,却只能用各种花样虐待和折磨,最多只能强迫丁玫为他们,这些家伙早 都已经憋得快发疯了。 “带到这里吧,嘿嘿!” 陈文峰淫笑着。 托尼立刻兴奋跑回了船舱里。 不一会,随着一阵镣铐拖在甲板上的哗啦声,女警官丁玫被托尼和歹徒们从 船舱里带了出来。 陈文峰回过头。 丁玫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 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女警官雪白优美的 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 下头。 陈文峰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身体却不敢反抗,神 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个星期前在追捕自己的,那个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 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头,把手拿开!” 陈文峰命令着。 女警官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 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歹徒玩弄过。 接着,丁玫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 的硕房,在女警官的胸前裸露了出来! 因为那种药物的作用,女警官原本就丰满挺拔的,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 了一倍以上,好像两个白嫩肥硕的大肉团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的胸前,充 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陈文峰伸出手,托住丁玫肥硕的揉动着,女警官立刻轻轻地扭过头,脸 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么?害羞了?哈哈,女警官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么一对又肥又白的大奶 子,真是妙极了!” 陈文峰羞辱着丁玫,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他看到女警官的 脸已经涨红了,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丁玫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陈文峰 秘密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无论在怎么样残酷或耻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轻易地 产生快感和兴奋,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陈文峰在女警官肥硕的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女警官那对敏感嫩红的乳 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女警官嘴里也渐渐发出 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 擦起来! “想不到,堂堂的丁大警官的身体居然这么淫荡下贱,被随便捏几下就 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把手粗鲁地插进丁玫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女警官的那个 迷人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穴里慢慢流出, 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托尼和周围的歹徒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不……不要……哦……呜呜……” 听到陈文峰和罪犯们的羞辱和嘲笑,丁玫感到羞耻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体 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这种混乱的感觉使女警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轻 轻地哭泣起来。 女警官羞耻的哭泣和顺从的姿态,使陈文峰越发兴奋,他索性把手指插进了 丁玫身下那个温暖湿润的里抠挖着,使女警官发出阵阵哀婉的啼哭和呻吟, 不自觉地微微叉开双腿,丰满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好一个淫荡的母狗……” 陈文峰满意地狞笑着,在托尼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托尼走下去,一会的功夫,拿着一个小盘子走了回来。 盘子上是一对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丁警官,这对小东西,穿到你那两个淫荡的大上,一定很好看!” 陈文峰拿起一个乳环,在丁玫的眼前晃着。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丁玫慌乱地哭泣着哀求起来。想到自己居然还要被穿上乳环来羞辱和玩弄, 女警官感到无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脸的母狗,这可由不得你!” 陈文峰摆摆手,两个歹徒立刻过来死死抓住了丁玫的双臂,按住她的肩膀。 陈文峰用手托起女警官胸前着的一个雪白肥硕的,接着用手指轻轻 捏了捏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娇小。 “丁警官,你的大上穿上乳环,就更符合你现在的身份了!” 陈文峰望着满脸惊恐和羞耻表情的女警官,无力反抗的女警官那雪白丰满的 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动着!他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左手捏住丁玫的一个, 右手迅速地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扣死! “啊……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锐利刺痛从敏感的传来,她立刻仰起头, 发出凄厉的哀号! 陈文峰没有理会丁玫的哭号,继续捏住她的另一个,然后也穿上了那亮 晶晶的金属乳环! 女警官胸前裸露着的那对肥白丰满的上,一对娇小的根部被穿上了 乳环,金属乳环的拉扯使那两个紫红充血的微微垂下,几滴血珠慢慢地滴了 下来,滴在雪白的上,显得十分悲惨。 “够了,母狗,不要号叫了。” 陈文峰轻轻拍打着那对丰满的,而疼痛和耻辱已经使丁玫哭泣得几乎喘 不上气来了。 “跪下,母狗!” 陈文峰命令着,两个歹徒放开了丁玫的双臂,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 了下来。 陈文峰望着瘫坐在甲板上的丁玫,女警官用被铐着的双手轻轻捂着自己刚刚 被残忍地穿上乳环的胸部,雪白丰满的抽搐着,好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孩一 样,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着,样子十分可怜。 “跪好了,母狗!” 陈文峰呵斥着,托尼则挥起一根皮鞭,朝着丁玫的后背抽了下去! 女警官发出疼痛的呻吟,随即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受伤的,顺从地跪 直起来。 曾经是那么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在自己残酷的折磨和凌虐下,变得如此 脆弱和驯服,使陈文峰感到一种毁灭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开!” 陈文峰狞笑着。 丁玫颤动着,双手慢慢从胸前放下来,那对刚刚被穿了乳环的肥硕曝露 出来,使女警官脸上露出一阵痛苦和羞耻的表情。 陈文峰走到女警官的背后,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着抓住她的腰,把 丁玫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来,使她成了一个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让我看看,丁警官这两个的有没有被玩得坏掉!” 陈文峰淫笑着,用手使劲地扒开丁玫丰满肥厚的屁股,使女警官身下那两个 迷人的全部曝露出来! “呜呜……不,不要看……” 丁玫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曝露在了 罪犯们贪婪的目光下,强烈的耻辱使女警官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开始不断哭泣 着,扭动着浑圆丰满的屁股,样子反倒显得更加诱惑和淫荡。 尽管被绑架到船上以来,丁玫还没有遭到过真正的强奸,但女警官的和 屁眼里经常被插进电动假来调教,已经使两个看起来十分地,加上 药物的作用,陈文峰只是用手指在女警官十分敏感的屁眼里抠挖了一会,就看到 已经开始有一些闪亮的从丁玫前面的里慢慢渗了出来! “好一个淫荡下贱的女警官,被剥光了衣服戴上镣铐,趴在甲板上玩屁眼也 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兴奋地羞辱着丁玫,同时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抽泣得更加厉害了,但是连续几周来无休止的虐待和调 教,已经使悲惨的女警官那成熟美妙的变得毫无抵抗力,丁玫能感到自己的 身体正在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她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渴望被插进自己身体 的感觉……这种在受虐的情况下依然兴奋不已的感觉,使丁玫感到深深的绝望和 羞耻…… 但更使丁玫绝望的是,她现在虽然感到羞耻,却丝毫不能使自己产生抵抗的 意志,几乎没有什么挣扎,女警官就开始放弃地呻吟出声来! 陈文峰已经看出,这个外表冷艳的女警官坚强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此刻 他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个几乎毁掉了自己的女警官那美妙的了! 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陈文峰就轻易地挺起他兴奋地怒挺着的,用力地 从丁玫的屁股后面,插进了女警官那紧密而湿润的肉穴! “啊……” 跪趴在甲板上的女警官忽然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就好像一根绷紧到了极限的弓弦,当罪犯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丁玫一 直勉强坚守着的最后一道防线豁然崩溃……丁玫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像解脱了一样 的怪异感觉…… 陈文峰兴奋不已地跪在女警官的背后,双手抱着面前浑圆丰满的屁股,喘息 着在女警官紧密迷人的肉穴里奋力奸淫着。 而被罪犯从屁股后面侵犯奸淫着的丁玫,则有气无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随着 陈文峰的奸淫,放任地呻吟啼哭着,而她着的丰满迷人的,则明显 在渐渐地兴奋起来。 陈文峰慢慢感到,被自己奸淫着的女警官的啼哭和呻吟越来越娇媚,自己双 手抱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也慢慢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自己的奸淫,甚至被 自己插入奸淫着的肉穴,也变得越来越火热湿滑,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 动起来! “淫荡的母狗,啊……你的干起来真舒服……” 陈文峰忍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感到被自己奸污着的女警官丰满的屁股扭 动得越来越激烈,戴着脚镣分开的双腿也好像在拼命地夹紧,他开始用力地拍打 着丁玫丰满的屁股,更加用力地起来。 “不……啊……不、呜呜……” 丁玫胡乱地啼哭着,被罪犯奸淫的肉穴传来阵阵潮水般的快感,混合着那种 羞耻的感觉,使女警官彻底陷入了一种迷乱的深渊…… ************ 这是一个位于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对陈文峰来说,这里是他重新开始那种罪 恶的事业的;而对于被绑架到这里的丁玫来说,这里也只是女警官羞辱和苦 难的。 凭借与国际贩毒集团的关系,加上以前贩毒积攒下来的资金,陈文峰很快以 这里为中心,再次构建起了他的贩毒网络。而收买这个本来就成风的国家的 官员,更使他在这里显得如鱼得水。 群山环抱下的一个湖边,有一个戒备森严的豪华庄园,这里就是陈文峰现在 的老巢。 在庄园中的草地上,几个陈文峰的手下,正围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狂笑。 在这些家伙的中间,女警官丁玫正在被两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同时奸淫着。 丁玫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一个躺在地上的黑人身上,那黑人粗大无比的 插进了女警官的肉穴;而另一个黑人则站在丁玫身边,双手揪着她的头发, 让女警官用嘴巴含着他同样粗大的黑色,吮吸舔弄着!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 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化上了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裸露 着的肥硕和上的乳环,使女警官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妓 女!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贱的样子,真是过瘾啊!” 看着女警官一边扭动着跨坐在黑人身上的屁股,配合着黑人插进她娇嫩的肉 穴里的的奸淫,一边努力地吮吸着嘴里另一根粗大乌黑的,歹徒们 兴奋地哄笑起来。 因为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吮吸着,口水顺着丁玫的嘴角不断流下来,冲 花了她脸上化着的粗俗不堪的浓妆,使女警官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的狼狈和不 堪! “再来一个人去干这臭婊子的屁眼,这样她会更爽的,哈哈!” 歹徒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 那个黑人走过去,从背后抓着丁玫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 使丁玫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黑人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 ,慢慢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的! “呜、呜呜……” 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乌黑的大,丁玫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同 时被三个黑人奸淫玩弄,使女警官感到无比羞耻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奶水都被干得流出来了!” 躺在地上的黑人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揉捏着女警官胸前肥硕的,因为催乳 剂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从被穿了乳环的上喷溅出来,使围观的歹徒们兴 奋地喊叫了起来! 嘴里吮吸着一根,和屁眼里也同时被两根大奸淫着,再加上被 揉捏着的中不断流出乳汁,身为女警官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 地,使丁玫羞耻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插满身上的的冲击,却使丁玫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 只能驯服地吮吸着嘴里的,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吟。 但三个黑人先后满足地在丁玫的嘴里、屁眼和里射了出来之后,女警官 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草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肉穴和屁眼里流淌着 白浊的jg液,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这时,托尼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 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妓 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草地上、身下的两个里流淌着jg液的女警官丁玫, 托尼露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 托尼吹了声口哨,他的爱犬“肯尼”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女警官几乎 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头舔上自己的屁股,舔着自己屁眼和肉 穴里流淌出的jg液,女警官立刻挣扎着扭过头,当她看到托尼的那头高大凶猛的 爱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丁玫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头凶猛 的狼狗扑倒!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女警官柔软的小腹, 用它的舌头在女警官身下还流淌着jg液的两个温暖的周围舔了起来! 居然被一头发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体?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 扎,可是狼狗肯尼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女警官柔嫩的身体上,丁玫的 挣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丁玫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 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无法抵抗的女警官的肩头, 然后用舌头在她胸前那对丰满肥硕的上舔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奶呢!哈哈!” 看到女警官流淌着奶水的被狼狗舔着,歹徒们发出一阵欢呼! 女警官那着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 它开始不断喷着粗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丁玫的肩头,一边劈开两 条腿,用它胯下那根在女警官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把它弄走……呜呜……” 狼狗兴奋的表现使丁玫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情 地按在女警官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 “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歹徒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 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爱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操得你很爽的!” 托尼用手拍打着丁玫充满惊恐羞耻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呜呜……不要这么对待我……” 丁玫顾不得羞耻,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 托尼向周围的歹徒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丁玫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 膀,使女警官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丁玫的丰满屁 股上! “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啊……” 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丁玫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扭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 浑圆的大屁股,拼死哀号乞求着。狼狗锐利的爪子在女警官的屁股上留下了 道道血红的爪痕! 但是,发情的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女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 警官那不断挣扎扭动着的雪白丰满的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着鼻息,胯下那 根虽细却长的不断在女警官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人的jg液的娇嫩肉穴,它发出 一阵兴奋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丁玫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肉 穴! 居然被一头狼狗奸淫了! 丁玫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 徒劳地哭喊着! 肯尼兴奋地喷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丁玫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 耸动着,在女警官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淫抽送着。 丁玫感到狼狗那长长的一直顶进自己的最深处,快速的抽送磨擦使 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警官被狼狗奸淫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歹徒们也放开了丁玫的,开始围 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被狼狗残酷奸淫 的淫邪场面。 丁玫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奸 淫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警官,居然开始感 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丁玫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警官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托尼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奸淫使丁玫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 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 奸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歹徒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丁玫开始 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一个歹徒吃惊地 瞪大眼睛。 歹徒的话使丁玫感到一阵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竟被狼狗奸淫得兴奋不 已……丁玫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丁玫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淫而扭 动着她丰满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警官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丁玫也猛地扬 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 整整八个月了,丁玫失踪已经整整八个月了。 易红澜痴痴地望着自己办公桌上的台历。八个月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过 的一切,几乎每天都会使女侦探从恶梦中被惊醒。 那天晚上,易红澜带着警察赶回那个废弃的工厂时,那间她和丁玫与罪犯们 激战过的仓库中已是空空荡荡。 仓库中横陈着十来具罪犯的尸体。在易红澜最后逃离的那间库房里,警察们 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枪,另外在手枪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血 迹,经过化验对比确认是丁玫的血。 随后,警察们在南卓市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陈文峰一伙罪犯和丁 玫却好像从这个城市中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易红澜的指引下,警察们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里只有几个完全不知情 的雇员,而他们的老板则自从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警察们又 找到了那个要易红澜跟踪她“老公”的女人,但却发现这个女人不过是拿了托尼 一笔钱的一个普通妓女…… 经过几乎两个月徒劳的调查和搜索之后,警方终于放弃了。丁玫从前的同事 杜非告诉易红澜:他们判断丁玫很可能已经遇害,尸体被罪犯们抛弃或销毁…… 但易红澜却不肯、或者说不愿相信警方的解释:她的直觉告诉她,丁玫还活 着……而且,正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悲惨 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红澜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八个月来易红澜干脆关闭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发疯一样地到处搜 索着丁玫、或者陈文峰一伙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 失望。 滴、滴~~ 电脑发出的声响将女侦探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 电子邮件。 易红澜打开电子邮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顿 时一片金星! 邮件中居然是几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当易红澜看清楚那几幅照片后,心头却刹那间涌起一阵强烈的酸痛、 悲愤和恐惧! 第一张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镣铐吊在一个木架上,一个壮汉站在 丁玫的身边,正在用皮鞭残酷地抽打着她。丁玫的全身都着,她的嘴里被勒 进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她浑圆挺拔的的和雪白丰满的 大腿上清晰可见遭到残酷鞭打后的道道血痕! 第二张照片上的丁玫同样着身体、戴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铐跪趴在地上, 屈辱地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后,一条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 上,从丁玫的屁股后面奸淫着她!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红澜能看到丁玫 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大片白浊的jg液!照片上的丁玫低垂着头,但易红澜却仿佛 能看到她羞耻痛苦的表情和脸上的泪水! 第三张照片上的丁玫倒没有全身,只是穿着一双肉色的吊带丝袜和红色 的高跟鞋,没有戴脚镣,只有双手被用绳索紧紧地捆在背后。丁玫跪在地上,她 被捆绑双臂的绳索勒紧的显得极其丰满和突出,使易红澜感觉那对肥硕肉感 的简直不像是属于她的妹妹的;一对娇嫩的充血肿胀着,而且被残忍地 穿上了乳环;丁玫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下有一个金属牌,上面清晰 地用英文写着:xg奴隶第37号! 易红澜看到邮件中还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场吧!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结果!你的运气 好,没有落到我们的手里,所以就让你的母狗妹妹来代你承受双倍的惩罚!哈哈 哈……五天之后,这个贱货就会被作为xg奴隶出售,像她这样经过充分调教的美 丽母狗,一定会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哈哈哈!!” 邮件没有签名,但易红澜确信这一定是陈文峰发来的,她仿佛能够听到陈文 峰那恶魔般的狞笑、和丁玫在罪犯们的蹂躏凌辱下发出的哀号和呻吟! 易红澜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她绝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 糟蹋、还要被作为可悲的xg奴隶出售! ************ 托尼从计算机前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 “怎么了?” 陈文峰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个母狗果然送上门来了。” 托尼邪恶地笑着。 “什么?” 陈文峰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自称是一个来自东南亚的女富豪,希望秘密地通过我 们来买一个优秀的女xg奴隶……哈哈……东南亚的女富豪,那个贱货还是那么自 作聪明!” 托尼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确信这个邮件是那个贱人发来的?” 陈文峰有些疑惑。 “当然。我自己架设的那个秘密网站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网站上留下了联 系地址,而给那个母狗发出的邮件地址id后的后缀就是这个秘密网站的地址, 那个自作聪明的贱货一定会发现她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一下就‘找’到了 我们……哈哈!” “哈哈……干得好,托尼!快给她回邮件吧!” 陈文峰兴奋地说着,踱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铁笼子前。 铁笼子里,全身着的女警官丁玫正戴着镣铐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 “母狗,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姐姐了,哈哈!” 陈文峰狞笑着,把手伸进笼子里,粗鲁地揉搓着女警官那着的丰满柔软 的肥硕,肿胀的上挂着铃铛发出一阵脆响。 丁玫微微抬起头,戴着钳口球的嘴里发出一阵含糊的轻轻呜咽,着的身 体温驯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恐惧和悲哀。 ************ 易红澜走进杜非的办公室。 “杜非,我有丁玫的线索了!” “什么?” 杜非惊讶地抬起头。 “她在……” 易红澜迟疑了一下,轻轻说出那个中美洲小国的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 易红澜犹豫了。难道要告诉妹妹的同事:曾经是最优秀的女警官的丁玫马上 要被作为xg奴隶出售? “这个,以后我再告诉你……我马上要到那个国家去找丁玫。请你帮忙联络 那里的警方。” 易红澜决定为丁玫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好吧。不过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联系那个国家,可能要过个把星期,你能不 能等几天再去?” “不行,我不能等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就走。” “那……你小心一点,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的!” “谢谢!” ************ 易红澜踏上了那个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她住进酒店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 开手提电脑来接收邮件。 约定中的邮件果然如期而至。 邮件中详细地告诉了易红澜,接头的时间、地点,甚至连她接头时要穿什么 样的装束都交待了。 几次邮件来往后,易红澜了解到这个贩卖xg奴的组织是这个小国本地的…… 看来丁玫已经被陈文峰一伙转卖过一次?或者是亡命他乡的陈文峰投靠了这个组 织?也许如此吧。 易红澜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来重新冷静地考虑一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 尽快联系到那个组织,然后找到他们的巢穴、解救出丁玫! 女侦探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又走出了酒店。 因为,那个组织与她约定的接头地点是在一个距离这个小国首都还有一段路 途的小城。 ************ 夜色中的小城非常宁静,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和车辆。 易红澜走进约定的酒吧,环顾四周:不大的酒吧里只有十几名顾客散坐着, 其中有几个衣着暴露的浓妆女郎,在男人的簇拥中大声说笑,一个吉他手正在陶 醉地弹唱着一首当地风格的歌曲。 女侦探没有发现这个酒吧中有任何可疑的人,酒吧中的人也好像没有注意到 她的出现一样。 易红澜环视了一圈,然后径直走向酒吧角落里的女卫生间。 在女卫生间的一个隔间里,易红澜找到了约定中藏在那里的一包衣物。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连衣裙、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易红澜换好这身衣服,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出现了一个形像极其妖娆性感的美女:裸肩低胸的连衣裙使女侦探那 本来就非常丰满硕大的显得更加呼之欲出,因为没法戴胸罩,使易红澜从镜 子里甚至能隐约看到自己胸部微微凸起的;裙子的下摆很短,勉强能遮她的 臀部,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更衬托得女侦探的双腿修长美丽。 “该死……这身衣服怎么好像妓女一样……” 易红澜赶到脸上一阵发热。但是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女侦探不及多想 就走出了卫生间。 易红澜走回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侍者走了过来。 “我只要一个大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谢谢。” 这也是约定好的。 侍者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衣着性感暴露的黑发美女,在酒吧里只要矿泉 水的客人应该是很少见吧? 侍者走回吧台,对老板说了几句。 易红澜注意到老板朝她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低头在吧台下准备着。 很快侍者端着一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走了过来,放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端起矿泉水喝了两口,然后开始继续打量着酒吧的四周。 期待中的那个“戴黑墨镜的男人”还没有出现,但是易红澜发现酒吧中的男 人们却不断向自己投来注视的目光。 的确,像易红澜这样一个身材丰满性感的美女,穿着又如此暴露和富有挑逗 性,很难不引起男人的注意。 易红澜感到一阵紧张,低下头轻轻啜吸着矿泉水。 酒吧中的那个吉他歌手退了下去,酒吧的灯光也暗了下来,接着响起了强劲 而富有节奏感的迪斯科音乐。音乐声中,那几个浓妆女郎和几个男人陆续走到酒 吧中央,随着音乐疯狂地摇摆起来。 “嗨,小妞……要不要我请你喝一杯酒?” 一个男人的轻浮声音传来,易红澜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走到自 己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而另一个男人则抱着双臂站在易红澜的旁边。 这两个男人显然是同伴,他们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放肆地扫视着女侦探暴 露的穿着下的迷人丰满的身体,坐在易红澜对面的男人更是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 是半露着的雪白丰满的。 “谢谢,我在等人。” 易红澜冷冰冰地回答,但她却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呼吸也变 得急促。 “嘿嘿,小妞,我知道你在等男人……我们会满足你的!” 对面的男人放肆地说着,而他站在旁边的同伴更是凑过来,试图用他粗壮多 毛的手臂搂住易红澜袒露着的双肩。 “把你的手拿开!” 易红澜用手推开男人的手臂,她试图使自己的口气显得强硬和犀利,但却发 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这么软弱? “别假装正经了,小妞。” 易红澜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居然还有第三个男人站在背后,可易红澜竟然 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女侦探忽然感到自己的反应变得很迟钝,头也开始发晕,她心中忽然产生一 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自己喝的矿泉水有问题? 必须赶快立刻这里! “对不起,我要走了。” 易红澜站了起来,可是马上感到背后的男人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 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陪我们玩玩吧,小妞。” 对面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走过来。现在三个男人分别站在易红澜的两边 和身后,完全包围了她,而酒吧里的其他人则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什么事 情要发生,依然在强劲的音乐伴奏下疯狂地舞蹈。 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看来那杯矿泉水中一定被人放进了麻醉药,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迟钝的头脑已 经无法思考了,只想马上逃离这里。 女侦探站了起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摇晃。 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这三个男人根本不是易红澜的对手,可是现在女侦探 已经连站都几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强使自己保持常态,试图从三个人的包围中 冲出去。 但是,她的双手马上被一个男人抓住了,同时感到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 她的腰。 “放开我,混蛋!” 易红澜尖叫着,可是虚弱的声音立刻淹没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她试图 反抗,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软弱,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 “来吧,臭婊子,和我们玩玩……我们保证你会爽死的!” 第三个男人狞笑着,猛地把易红澜身上那件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胸前 褪了下来! 随着女侦探的一声短促虚弱的惊呼,她丰满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来,一对 雪白浑圆的硕乳沉甸甸地跳了出来,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连衣裙之外! “呼,这个贱人的这对真够大的!” 男人发出一声惊喜的欢呼,接着用他的大手粗鲁地抓住女侦探胸前裸露出的 那对沉甸甸的肥嫩肉团,用力地揉了起来。 “不!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易红澜发出惊慌羞耻的尖叫,但她的声音此刻显得如此微弱。 “放开我……” 易红澜感到自己被男人粗鲁地揉搓着的敏感一阵涨痛,她竭力挣扎着, 但却使不出一丝气力!她接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粗暴地拧到背后,然后被俯身按 倒在了酒吧的小圆桌上。 接着,女侦探感到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被一个男人轻易地就抓住分开,然后 一双粗糙的大手滑进了她的短裙里。 “不要……” 易红澜发出虚弱的哀号,此刻她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她随即感到自 己的内裤被粗鲁地顺着屁股扒到了大腿上,然后一个男人抬起女侦探的双腿,把 她的内裤彻底扒了下来。 “母狗,别假装正经了!” 易红澜朦胧中看到一个男人走到圆桌对面,接着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头 抬起来,然后把刚刚从自己下身剥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 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女侦探发出羞辱的呜咽,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 无法反抗的悲惨境地。 易红澜感到一个男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使她虚弱的身体被死死地按在小圆 桌上;另一个男人则把她被拧到背后的双手和腰紧紧按住;第三个男人则把她的 短裙掀到了她的腰上,使女侦探丰满浑圆的雪白屁股彻底曝露出来! “母狗,你很快就会爽死了!” 第三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唾沫吐在自己胯下怒挺起来的粗 大上。面前被按倒在圆桌上的女侦探那几乎全裸的成熟迷人的丰满,已 经使他几乎疯狂。 “呜、呜……不要,啊!” 易红澜呜咽着,软弱地扭动着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出来的丰满雪白 的屁股试图反抗,但随即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的屁股,然后粗鲁地 扒开两片丰满雪白的肉丘,接着一根火热坚硬的用力地戳进了女侦探柔嫩迷 人的肉穴里! 完全没有湿润的肉穴被男人的粗暴地侵入使得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疼 痛,同时被强暴的羞耻和恐惧也涌上她的心头,使女侦探立刻发出一阵含混的哀 号和呻吟! 但是女侦探背后的男人却完全不顾她的哀号,女侦探几乎全裸着的成熟迷人 的和温暖紧密的肉穴已经使他完全疯狂了,他开始用双手抓捏着易红澜 的丰满屁股,在她的里用力起来! 易红澜则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和呜咽,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糊里糊涂地就被 人下了麻药,然后如此轻易地就被男人强奸,使女侦探感到强烈的屈辱和羞耻! 在屁股后面奸淫着女侦探的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侦探成熟迷人的肉 体使他无法坚持下去,他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猛烈地了几下,接着将浓稠 的jg液猛烈喷射进了女侦探的肉穴里! “呜、呜……不……呜……” 易红澜感到男人的从自己疼痛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接着自己的身边被翻 了过来,双臂被压了身下,然后刚刚奸淫过自己的男人和一个同伴交换了位置。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试图把双手从身下挣扎出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 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双臂轻易地就制服了女侦探软弱无力的抵抗,接着易 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抬到了桌子上,然后一双大手抓着自己的腰部把自己 的下身拖到桌子边缘。 “不……呜!呜呜……” 易红澜羞耻恐慌地哀叫着,随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嫩被一双大手 用力地抓住揉捏起来,与此同时又一根粗大的插进了自己刚刚遭到奸淫的肉 穴里! 野蛮而快速的奸淫再次开始,而女侦探则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和 意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抽泣。 易红澜不知道第二个男人对自己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她甚至也不知道第三个 男人是什么时候也加入到对自己的中来的,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但 她还没有失去知觉。 当第三个男人也在满足地呻吟着,将jg液射进女侦探惨遭蹂躏后已经疼痛得 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中时,易红澜感到按着自己身体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臭婊子,现在爽了吧?” 易红澜隐约听到男人无耻的声音,但被后的女侦探只是微微颤抖着瘫软 在圆桌上的雪白,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好像完全被抽空了。 “想要多少钱?臭婊子?” 易红澜感到自己嘴里塞着的内裤被拽了出来,她呻吟着,自己居然被当做下 贱的妓女粗暴?这使女侦探越发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悲痛。 朦胧中,易红澜感到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双手被拉了出来,然后几张钞票被塞 进自己手里,接着那三个男人狂笑着离开。 易红澜忍不住羞辱地无声哭泣起来。 酒吧中那强劲的音乐依然继续着,那些男女也仍然在疯狂地跳舞,好像根本 没有意识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就连酒吧的侍者和老板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在 酒吧角落的一个圆桌上瘫软着一个刚刚遭到后几乎全裸的身体的女人。 而此刻,在酒吧吧台后一个隐蔽的窗口中,两个男人则注视着依然瘫软在桌 子上的女侦探,阴险地狞笑着。 “我们已经干过那个贱货了,嘿嘿,这个贱货还真是够味!” 刚刚过易红澜的那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干得好。” 说话的男人从窗口前回过头,他正是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史蒂夫,该你出场了,嘿嘿……这个母狗交给你,没有问题吧?” 托尼对窗口前的另一个男人说道。 史蒂夫回过头,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粗鲁的男人,而且穿着一身当地的 警服! “托尼,这么好的一个母狗交给我,你不后悔?” 史蒂夫说着,眼中却露出难以克制的兴奋和贪婪。 “哈哈!我不会后悔的!何况……这个母狗早晚不还得落到我手上?让你先 玩够了她!” “好,托尼,你真够朋友!” “不过,史蒂夫,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计划!”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摆平这个母狗的。” 又过了一阵,易红澜才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使她勉强能挣 扎着从桌子上站起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三个男人的 jg液在从自己的肉穴里缓缓流出,顺着自己的大腿流淌下来,而她裸露着的 也被粗暴揉搓得隐隐作痛。 女侦探羞辱地抽泣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仍然酸软着, 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来,勉强遮掩住自己的上身。 正当易红澜打算找到自己被丢在地上的内裤,来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时,忽然 听到酒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接着好几个当地的警察冲了进来! 酒吧中的男女离开逃散开,音乐也停止下来。 易红澜看到那几个警察径直朝自己走来。 正在易红澜还没有想清楚,这些警察的出现究竟是什么原因时,两个警察已 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被捕了,小姐!” 一个警察冷冷地说着,抓住易红澜的双手扭到背后,接着给她戴上了手铐! “什么?我、我被捕了?为什么?” 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 “哼哼,理由吗?卖淫!” 给易红澜戴上手铐的警察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扫视着衣衫凌乱的女侦探。 “这就是证据!” 另一个警察则捡起易红澜刚刚丢在桌子上的男人塞给她的钞票,然后放进一 个塑料袋里。 易红澜感到五雷轰顶! 自己分明是遭到了陷害!先是被在矿泉水中下了麻醉药,接着被男人, 然后就是警察出现,自己被作为妓女逮捕! 可是,面对一个设计得这么完美的陷阱,易红澜竟然完全无法辩白? “跟我们走吧,下贱的婊子!” 两个警察几乎是架着双手被铐在背后的易红澜依然虚弱的身体,把愤怒和羞 辱地尖叫挣扎着的女侦探带出酒吧,塞进警车扬长而去! ************ 警车在郊外一个孤零零、戒备森严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接着两个警车架着易 红澜走了下来。 “这是哪里?” 麻药的作用渐渐退去,易红澜已经不再徒劳地尖叫和反抗,她知道自己还有 辩解的机会。 “监狱。” 警车冷冰冰地回答。 监狱? 自己竟然被径直送进了监狱?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和羞辱。 两个警察架着易红澜走进监狱,把她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中。易红澜看到一个 身材魁梧的警官已经坐在了审讯室中的一张宽大的桌子后。 “史蒂夫监狱长,犯人已经抓来了。” 自己竟然已经被称作“犯人”?易红澜又是一阵愤怒。 “我没有犯罪!” 易红澜抗议着。 那个被称作“史蒂夫”的监狱长冷笑着走到易红澜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女 侦探。 “看看你穿成这样,不是妓女才怪?嘿嘿。” 史蒂夫冷笑着,用手上提着的警棍粗鲁地指点着女侦探。 正当易红澜准备辩解的时候,一个警察走了进来,他一只手上提着装着钞票 的塑料袋,另一只手上则提着易红澜丢在酒吧里的提包。 那警察走到监狱长耳边说了几句,易红澜看到监狱长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令 她胆寒的狰狞目光! “想不到,你这个婊子不仅卖淫,还贩毒?!” 贩毒?! 易红澜又是一阵震惊! 只见史蒂夫狞笑着,从自己的提包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白色的 细腻粉末! 易红澜不用看就知道那小塑料袋中一定是毒品,自己又被陷害了一次!! “不、不……我没有贩毒、这、不是……” 震惊和愤怒使易红澜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浑身不住颤抖。 “闭嘴,母狗!把她的衣服都扒下来!” 史蒂夫忽然厉声狞笑起来。 “不!你、你们没有权力这样!” 易红澜愤怒地抗议起来,但她随即感到被铐在背后的双臂被一个警察死死拧 住。 “臭婊子,你涉嫌贩毒,必须扒光了搜查!” 史蒂夫狞笑着。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警察趁着易红澜的双臂被同伴拧住的机会,动作迅速地 把女侦探身上穿着的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身体剥了下来! 突然被警察剥掉了衣服,裸露出身体,强烈的愤怒和羞耻感使易红澜忍不住 浑身发抖,她大声尖叫起来。 “我抗议!” “闭嘴,母狗!把她给我剥光!” 监狱长指挥着几个警察,动作迅速地把双臂被铐在背后不能反抗的易红澜双 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甚至连她腿上的吊带丝袜也褪了下来! 转眼间,易红澜就被彻底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赤身地呈现 在了监狱长和三个警察的眼前! 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使女侦探甚至连用双手遮掩一下自己的身体都不 能,易红澜只能羞辱地颤抖着,任凭监狱长和警察们用放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一 丝不挂的。 易红澜出来的是如此成熟性感和美妙:雪白细腻的肌肤,沉甸甸地 挂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雪白,浑圆饱满的屁股,匀称挺拔的双腿……而 大腿内侧和微微红肿的肉穴周围还沾着的大片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秽,更使监 狱长感到胸中充满的兽性的。 “你这个贩毒卖淫的臭婊子,还张狂什么?” 女侦探眼中那种羞愤的表情使史蒂夫忍不住重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要彻 底地打垮这个美丽女人的自尊心。 “我没有……那是陷害我的!” 易红澜不屈地抗议道,她的嘴角缓缓流出献血。 “还敢嘴硬,你们把她给我按到那个桌子上!” 史蒂夫向三个警察使个眼色,那三个警察立刻架起着身子的女侦探,把 她架到桌子前,然后把她的上身用力地按到桌子上。 那三个警察很明白他们的上司要干什么,一个人走到桌子对面,按着易红澜 的肩膀使她上身紧压在桌子上,另外两个则分别抓住她的一条腿,使劲把她的双 腿分开。 “你们要干什么……不、不!” 易红澜惊慌地尖叫着,试图挣扎,可是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加上麻药的作 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根本无法挣脱出来,反倒使她因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 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样子越发诱人疯狂。 史蒂夫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走到易红澜的屁股后面,用手粗鲁地抓着 女侦探雪白丰满的屁股朝左右掰开,露出她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窄。 “臭婊子,让我先来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 监狱长粗鲁地用手指揉着易红澜屁股后面的小,接着把手指插进去粗暴 地扩张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易红澜无法反抗,只能惊恐羞耻地不断哀号乞求。 “不错,看来这个母狗的屁眼还不经常被男人干!” 史蒂夫完全不理会被自己三个部下牢牢按在桌子上的女侦探的抗议和哀求, 而是下流地用手指在易红澜的屁眼中抽送了几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一下 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美妙的滋味了。 史蒂夫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侦探不停扭动挣扎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自 己的,顶到了易红澜的屁股后面。 “啊!不……不要!啊、啊!!” 易红澜竭力地挣扎,但还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野蛮地撑开了自己屁 股后面的紧窄,缓慢而残酷地插进了自己的直肠!! 屁股后面的被残酷地紧紧插进粗大的,一种酸涨和撕裂的感觉迅速 传来,使易红澜几乎痛得难以呼吸,她立刻大声地哀号尖叫起来! “母狗,别乱叫了,现在没人能救你了,还是配合一点,让我好好尝尝你下 贱淫荡的大屁股的滋味吧。” 史蒂夫兴奋地说着,开始用双手按住女侦探不断扭动挣扎的雪白丰满的大屁 股,在她的屁眼里残酷而有力地奸淫起来!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受不了了……呜呜……” 监狱长每一下重重的都使易红澜感到屁股后面强烈的冲击和撕裂感,而 摩擦着娇嫩的直肠更使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酸涨,这些使易红澜已经 来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议,她开始顾不得自己赤身的羞耻姿态,而 拼命摇摆着丰满的屁股哭喊哀求起来。 史蒂夫则丝毫不顾女侦探凄惨的哀求和哭泣,从屁眼中奸淫着这个美丽女人 使他感到十分满足,而插进女人丰满肉感的屁股中的感受到的紧密和温暖更 使他不断吐出快乐的呻吟。 易红澜感到残酷插进自己肛门中的抽送得越来越快,强烈的撕扯和摩擦 感使她的屁股几乎麻痹了,只有不断的撞击带来的沉闷劈啪声和女侦探几乎嘶哑 了的哭泣哀号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来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几下,接着把一股浓稠的 jg液猛烈喷射进了易红澜的直肠里。 “啊……臭婊子,干你的屁眼还真过瘾!” 监狱长满足地嘟囔着,粗鲁地拍着易红澜还在凄惨地颤抖着的雪白屁股,把 从她的屁眼中抽了出来。 随着的抽出,一股白浊的jg液立刻从女侦探遭到野蛮强奸而有些失去弹 性的屁眼中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好了,你们把这个贱货带下去关起来吧……对了,贩毒是重罪,给她戴上 脚镣!” 在易红澜美妙的中获得满足的监狱长冷笑着,望着因为遭到奸淫和徒劳 的挣扎而已经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侦探,吩咐道。 几个警察把易红澜瘫软的身体架了起来,打开她被铐在背后双手,给她 换上粗布的囚服,然后重新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的双脚戴上沉重冰 凉的脚镣。 刚刚的野蛮蹂躏已经使易红澜没有力气反抗或抗议了,她只是疲惫而屈辱地 抽泣着,任凭警察们把她连架带拖地带出了审讯室。 易红澜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她打量着牢房,再看 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囚服,和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残酷的现实说明,她不是 在做梦,而是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千里迢迢赶到异国追踪罪犯的女侦探,沦为了 被陷害从而身背卖淫和贩毒罪名的囚犯! 易红澜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袖上衣,而上衣的几个扣子已经脱落, 使女侦探浑圆肥硕的一房袒露出了大半;而她的下身只被套上一条粗布的裤 子,使女侦探因昨夜遭到强暴而还疼痛着的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坐了起来,虽然经过了一夜,但她仍然感到自己的下身还 黏乎乎的,回忆起昨夜的遭遇,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监狱长粗暴侵犯了的屁眼里 还糊满了恶心的jg液,这使女侦探不由得感到极其悲伤和羞愤。 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易红澜尽量让自己因委屈和悲愤而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思索着。她基本可 以确定,自己是遭到了那个所谓的奴隶贩卖组织的陷害,可是该怎么向那个粗暴 和野蛮的监狱长辩解呢? 正在易红澜还在想着的时候,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两个狱警走进来。 “监狱长要提审你,跟我们走。” 易红澜拖着手脚上沉重的镣铐,蹒跚着,跟着两个狱警来到审讯室。 再次走进这间审讯室,看到那张自己曾经被按在上面遭到残酷肛奸的桌子, 和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个粗暴野蛮的监狱长,易红澜不由忽然心生一种恐惧。 “怎么样?经过一晚上想清楚了吗?臭婊子,交待一下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 吧。” 史蒂夫望着面前的女侦探,装腔作势地说着,心里想的却全是易红澜粗布囚 服下的丰满。 “我、我是被陷害的……” 易红澜能感到监狱长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几乎半裸着的雪白硕大的,她 紧张而又羞辱地解释着。 “行了,别罗嗦了……你说你是外国人?那么你的护照呢?” 监狱长粗暴地打断了易红澜。 “护照?我……应该在我的提包里吧……” 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胡说,我们昨天在你的提包里只找到了毒品,没找到什么护照!” 易红澜一阵慌乱,看来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是要使自己陷入绝境! “怎么不说话了?哈哈,看来你又多了一个罪名:非法入境!” 监狱长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 易红澜第一见到如此的审讯,不去寻找证据,反而不断给自己罗织罪名?悲 愤不已的女侦探立刻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史蒂夫则阴险地笑着,慢慢绕过桌子,朝易红澜走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小妞……你好好地伺候我,我就帮你免去几个罪名。” 监狱长色迷迷地盯着易红澜粗布囚服下袒露出大半的肥硕白嫩的,突然 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抱在了怀里! “啊!不、放开我、放开我!” 因为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易红澜挣扎着居然无法从史蒂夫有力的双臂中挣脱 出来,又羞又急的女侦探忍不住拼命尖叫起来! “别假扮贞烈了,你不就是卖的吗?与其给那些流氓们操,还不如好好伺候 我呢!” 史蒂夫兴奋地用他的大嘴在易红澜囚服下半裸着的迷人胸脯上胡乱亲吻着, 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她上衣仅存的两个扣子,把她的囚服上衣扒开,使女侦探雪 白的上身和一对肥硕丰满的彻底裸露出来! “混蛋!你、你不能这样……混蛋!!” 易红澜急疯了一样尖叫着,情急之下的女侦探突然低下头,猛地用嘴巴咬住 了正把头埋在自己的胸脯上胡乱啃着的史蒂夫的耳朵! “嗷!…………” 史蒂夫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放开了易红澜,用手捂着自己被咬的耳朵跳 了起来! “臭婊子!你、你这个不识抬举的母狗!!” 史蒂夫嗥叫着,歇斯底里地叫骂。 “他妈的,我要把你扒光了丢到死刑犯的牢房去,让那些杀人犯、强盗和强 奸犯们把你的大屁股操开花!!” 监狱长恼羞成怒地叫着。 此刻易红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闯祸了,看到监狱长眼中那恶毒凶悍的目光,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因为上衣被解开在半裸着身体,惊慌地哀求起来。 “不要……你、你没权对我这样的、求你……” “臭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想教训我?你们把这个带上,跟我走!” 监狱长命令两个狱警拖着半裸身体的女侦探,走出审讯室,穿过监狱,来到 监狱最里面的一个戒备森严的单独牢房。 这间牢房里面很宽敞,大约有十来个犯人,全部都是戴着脚镣的,看到出都 是犯了重罪的囚犯。 牢房里的犯人忽然看到监狱长和狱警拖着一个半裸着的女囚犯来到门前,立 刻呼啦一下都围到了牢房门前! 史蒂夫打开了牢房的门。 “臭婊子,你看看:这里面的不是杀人抢劫的,就是强奸贩毒的,哈哈,你 既然不听我的话,那就让你看看,这些人会怎么对付你!” 史蒂夫在易红澜耳边狞笑着。 易红澜瞟了一眼牢房里那些蓬头垢面、相貌凶悍的囚犯,发现那些囚犯们正 在用一种野兽一样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敞开着的上衣下袒露着的雪白迷人的肉 体,立刻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号!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 “现在知道害怕了?哈哈,已经晚了!臭婊子,不给你吃足苦头,我看你是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史蒂夫狞笑着,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推进了牢房,推到了那群囚犯中间。他接 着拉过一个看起来是这些囚犯中的头目的家伙。 “克,这个臭娘们交给你们了,不过可别把她搞死了,知道了吗?” “我明白。” “臭婊子,我们再见啰!哈哈!!” 史蒂夫狂笑着,残忍地命令狱警锁上牢房的大门,然后扬长而去! 此刻的女侦探已经好像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样,被十来个囚犯包围了起来! 她被无数双大手粗鲁地推来推去,甚至有的囚犯已经开始把手伸进易红澜敞开着 的囚服上衣里,放肆地揉搓着因为双手被反铐而无法反抗的女侦探肥硕的!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人渣!!” 被囚服们大肆轻薄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羞愤,她歇斯底里地哀号起来。 突然,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使她惨叫着跌坐到了 地上! “臭婊子,你说谁是人渣?” 克恶狠狠地盯着易红澜。 “……对不起……求求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易红澜惊恐地望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克,还有克背后那些目露凶光的 囚犯们。 “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哼哼,连脚镣都被戴上了,居然还敢骂我们?你这 个臭婊子!” 克恶狠狠地骂着,向一个囚犯使了个眼色,那个囚犯立刻从一张床上撤下 一个床垫,放到地上。 “我们已经都他妈的不记得上次干女人是什么时候了,今天既然你这个臭婊 子送上门来,就让我们这些人渣好好玩玩你吧!” 克扑上来,猛地拖起跌坐在地上的易红澜,然后把她重重地摔到了那个放 在地上的床垫上! “不!混蛋,禽兽!放开我!!” 被克压到身下的女侦探开始大声号叫,她拼命地挣扎着,虽然双脚被戴着 沉重的脚镣,但易红澜仍然竭尽全力地踢动着双腿。 易红澜拼尽全力的挣扎反抗使克尝试了几下,仍然无法把她的裤子从双腿 上褪下来,又急又怒的克突然猛地扯着易红澜的头发,把歇斯底里地叫骂号叫 着的女侦探从床垫上拖了起来! “你这个下贱的母狗,竟然敢反抗?哈哈,好啊,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克把易红澜推向两个囚犯,那两个家伙立刻用力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架了 起来! 易红澜挣扎了几下,但怎么也无法从扭着自己双臂的两个家伙手中挣脱,她 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克狞笑着走过来,突然扯住自己敞开着的囚服上衣, 猛地把自己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下面! “不!!不要……” 丰满白嫩的上身彻底曝露出来,使易红澜发出羞耻的哀号。 “母狗,你这对大很肥嘛!哼哼!” 女侦探胸前裸露着的雪白肥硕的,使克感到一种强烈的施虐!他 突然伸出双手,猛地分别抓住了一个白嫩丰满的肉团,用力地拧了起来! “啊!!住手……不!!” 敏感的立刻感到一阵锐利的疼痛,使易红澜感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好 像要被撕下来了一样,她立刻发出大声的哀号,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克则露出残忍的笑容,在彻底奸淫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之前,先残酷地虐 待这个女人肥硕丰满的,并以此彻底打垮这个女人的反抗意志,使克感到 十分痛快! 他一边双手使劲地抓着女侦探胸前那对白嫩肥美的肉团,残忍地拧着,一边 欣赏着易红澜美丽的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她失去控制的哭喊哀号! “不……不要、啊……” 丰满的被如此施虐,使易红澜感到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顾不得自己 现在着上身的样子,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大声哭泣起来。 克慢慢松开手,看到女侦探胸前那对肥硕迷人的,已经被自己糟蹋成 了两个布满指印的淤伤红肿的肉团,他脸上带着施虐的狞笑,继续毫不怜惜地开 始用双手用力地抽打起来! “噢!不……不、求求你,住手……呜呜……” 肥嫩丰满的被克用力地抽打,立刻激烈而沉重地晃荡起来!难以忍受 的疼痛和羞耻使女侦探开始嚎啕大哭,不停地哀求起来! “不让你吃足苦头还不肯听话,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克兴奋地吼叫着,突然粗暴地扯住了易红澜已经被扒到肩膀下面的囚服, 用力地撕扯着,直到把囚服撕成碎布条扒了下来! 接着,他命令两个囚犯抱住彻底着上身的女侦探,使易红澜的后背朝向 自己。 克走到自己的床前,从床垫下找出了一卷自己私藏的结实绳索。他走回被 两个囚犯架着,仍在抽泣着的易红澜背后。 他突然抓住易红澜的裤子,猛地一下把裤子扒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女侦探雪 白浑圆的丰满屁股曝露了出来! “啊……” 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裤子被突然扒下来,立刻发出羞耻的哀鸣,但随即感到一 阵疼痛伴随着沉闷的劈啪声从自己的屁股上传来! 克把那捆结实的绳子拧成了几股,然后把绳子在一个囚犯递过来的水桶里 浸湿,用力向易红澜着的肥厚雪白的屁股上抽去! 立刻,一道淡淡的血红鞭痕在女侦探雪白肉感的屁股上浮现起来! “母狗,看我怎么把你的大白屁股打开花!” 克带着施虐的快感,用被水浸湿的“绳鞭”,狠狠地朝着易红澜的屁 股抽了起来! “啊!!不!不……不要……呜呜……” 刚刚被残忍施虐的还在疼痛,现在又被残忍地抽打的屁股,强烈的 疼痛和羞辱使易红澜再度大声哭号起来,被“绳鞭”抽打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凄 惨地疯狂摇摆,但仍然不能制止越来越多血红的鞭痕在肥白的肉丘上浮现起来! 看到雪白丰满的屁股渐渐变得布满鞭痕而红肿起来,女人的哭泣和扭动也渐 渐变得越来越失去控制,克停止的残酷的拷打。 两个囚犯松开手,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易红澜立刻瘫软在了床垫上。她仍在不 断哭泣着,惨遭凌虐的雪白凄惨地颤动着,加上的红肿屁股和淤伤肿胀 的,使女侦探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狼狈和悲惨! 克走上床垫,粗鲁地用脚踢着易红澜的身体,使她变成仰面朝上的姿势, 然后他跪下来,把易红澜身上仅存的裤子也用力撕裂,从她的双腿上剥了下来! 易红澜现在除了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和背后铐着双手的手铐,已经被剥得彻底 是一丝不挂了!她没有再徒劳的反抗,因为她此刻还沉浸在刚刚被残暴拷打虐待 的痛苦中,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任凭克用力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易红澜感到克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时,她忽然猛地挺起了上身!但随即, 易红澜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粗暴地插进了自己双腿间那个娇嫩的肉穴! “啊!不……混蛋,你这个禽兽!!” 遭到强暴的女侦探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她开始激烈地扭动挣扎,但随即感到 自己挺起的上身被两个囚犯重重地按回到床垫上,接着自己淤伤的再度被一 双大手用力抓住! “母狗,想不到你被干的时候还这么有精神!” 克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个丰满的的激烈抵抗,插进女侦探紧 密温暖的肉穴里的舒适,和被奸淫的女人的抵抗使他格外兴奋,他用双手狠狠抓 住易红澜胸前柔软肥嫩的,近乎疯狂一般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敏感柔嫩的再次遭到残酷施暴,使易红澜几乎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量, 她再度开始大声的哭泣和哀求。 “母狗,再叫得大声些!哈哈!” 克兴奋地揉捏着易红澜胸前那对娇嫩肥硕的肉团,喊叫着。他能感到自己 身下的这具迷人的的挣扎抵抗渐渐微弱下来,于是开始在女侦探的肉穴 里用力抽送奸淫起来! 竭尽全力但还是遭到囚犯的强暴,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加上被 克残酷虐待的痛苦,使易红澜放弃抵抗,开始不停地哀号、哭泣! 克则开始兴奋地嘶吼着,在易红澜丰满的身体里疯狂发泄着压抑很久的欲 望。他的每一下重重的,都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冲撞和刺痛,渐渐地,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都几乎要麻痹了,她开始不停地哭泣和哀求。 “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呜呜……” 但女侦探痛苦和虚弱的哭泣哀求丝毫不能打动克,他仍旧疯狂地蹂躏奸淫 着赤身的女人,直到他满足地把大量jg液射进了易红澜的身体! 克刚刚从女侦探的身体上爬起来,就有另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位置, 扑到易红澜的身上,把粗暴地插进了她流淌着克的jg液的肉穴! 第三个、第四个……当第六个囚犯从易红澜着雪白上爬起来时,易 红澜已经被蹂躏得几乎连哭泣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易红澜着的雪白丰满的迷人已经被囚犯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下 身那个饱受奸淫的肉穴悲惨地红肿起来,大量混合着淡淡血丝的浓稠jg液从肿胀 张开着的里流淌出来,把她下身浓密的耻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女侦探胸 前那对丰满肥嫩的,已经在囚犯们粗暴地揉搓下变成了两个布满指印、咬痕 的淤伤,两个则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她的脸上则沾满了汗水和泪水,两 个眼睛红肿着,嘴里不断吐出微弱的呻吟和抽泣。 第七个囚犯走上来,看着瘫软在床垫上的女侦探着的悲惨,有些失 望地摇摇头,接着狞笑着招呼两个囚犯过来帮忙,把易红澜的身体翻过来,接着 提起她软绵绵的纤腰,把易红澜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垫上撅起屁股的姿势。 当易红澜感到跪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囚犯,开始用手捞着自己肉穴里不断流淌 出的jg液,接着粗暴地涂抹在自己的屁眼周围和里面时,她开始虚弱地扭动着屁 股哀求起来。 “求求你们……呜呜……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着身子和刚刚被的羞耻样子,开始抽泣 着乞求囚犯们的怜悯。 “臭婊子,你的屁眼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很柔软啊!” 囚犯不顾易红澜悲惨的哀求,用手指粗暴地扩张着女侦探屁股后面的, 用易红澜下身糊满着的jg液润滑着,接着挺起插了进去! 虽然昨天晚上刚刚被监狱长从屁眼里施暴过,但囚犯那可怕的大如此粗 暴地插入,还是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可怕的撕裂和涨痛!她立刻虚弱而凄惨地哀号 哭泣起来! “母狗,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操起来还真过瘾!” 囚犯感受着女侦探那丰满肥厚的屁股后面的的紧密和温暖,兴奋地喊叫 着,用手抱紧易红澜的屁股,奋力奸淫起来! 自己的身体被囚犯们当成了泄欲的工具,遭到如此残酷的和虐待,使易 红澜感到极其屈辱。易红澜试图抵抗,可的痛苦还是渐渐压倒了精神上的抗 拒,女侦探终于开始放弃地哭号哀叫起来! 被从屁眼里奸淫的女人的哀号和乞求,只能使囚犯变得更加兴奋,他开始一 边用巴掌狠狠打着易红澜还布满着鞭痕的红肿屁股,一边在女侦探屁股后面的那 个紧密里重重地奸淫! 很快,这个囚犯就把他憋了很久的jg液猛烈射进了易红澜悲惨的屁股里,接 着又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工作”…… 这些囚犯都是被关押了很久的重刑犯,都很久没有尝到过女人的滋味了,更 何况易红澜的还是那么性感和美妙,几乎是那些罪犯们发狂了。 在所有囚犯都依次在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侦探的身体里发泄完毕,有的囚 犯居然又来了第二遍! 等所有囚犯都感到自己挤压了很久的都发泄完毕时,易红澜已经被几乎 昏死了过去! 此刻易红澜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身体上糊满了黏乎乎的jg液 和汗水,肉穴和屁眼都被干得悲惨地红肿张开着,一双硕乳和屁股伤痕累累地肿 胀着。 易红澜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些囚犯们奸淫了多少次,她只能依稀感到一根又 一根插进自己的肉穴或屁眼,粗暴地奸淫,然后把恶心的jg液射进自己 的身体里…… “起来,母狗!” 克依然感到不太满足,他用脚踢着女侦探,但那具糊满jg液和汗水的 却好像失去生命一样毫无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抖动着。 “把这个下贱的母狗拖到那边去。” 克指着牢房的一角,那里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两个囚犯拖起易红澜软绵绵的身体,架着她向那里走去,她修长匀称的 双腿软绵绵的,双脚上的沉重脚镣在地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易红澜此刻身上那种jg液和汗水混合着的刺鼻气味使囚犯们都不禁皱起了眉 头,他们拖着易红澜来到马桶前,接着把她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 克用脚踢着易红澜好像失去知觉了一样的,把她翻过来,变成了仰面 朝上的姿势。 “母狗,张开你的嘴巴!” 易红澜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嘴唇抽搐着,她看到克已经解开了裤子。 还没等易红澜明白过来,她就感到一股带着刺鼻臊味的液体猛地淋到了自己 的脸上! 想不到这些囚犯在如此残酷地了自己之后,还向自己的身上撒尿! 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易红澜任凭克把尿淋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无助 而羞辱地哭泣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 第二天上午,史蒂夫带着狱警来到了牢房前。 看到监狱长来了,囚犯们立刻散开,史蒂夫看到在牢房的里侧地上有一个床 垫,一个戴着脚镣、被反铐双手的女人正着身体蜷缩在床垫上。 狱警打开牢房的门,史蒂夫走到了床垫前。 史蒂夫打量了一下床垫蜷曲着的易红澜,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种厌恶的表 情:女侦探的丰满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污秽,和屁眼都已经过度的 奸淫蹂躏得红肿外翻,而且还在有白浊的jg液从两个里流淌出来,和屁 股悲惨地淤伤红肿着,凌乱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脚踝和手腕也被镣铐磨 擦得受伤流血。 面前这具散发着刺鼻异味的,已经丝毫没有了当初的光彩和美妙, 看起来甚至比最下贱肮脏的妓女还要不堪! 被囚犯们几乎没有停歇地反覆奸淫蹂躏了一夜的女侦探,慢慢地睁开眼睛看 到了监狱长。 “臭婊子,怎么样?和这些人过夜,满足了吗?要不要在这里多待几天?” 监狱长捂着鼻子问道。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挣扎着支起身体,哭泣起来。 “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呜呜……求求你……” 易红澜此刻已经完全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样子,也不再考虑那些被栽赃到自己 头上的罪名,她只想赶快离开这可怕的牢房和那些囚犯,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快 要被那些囚犯们折磨死了! “哼哼,下贱的母狗,现在知道反抗我的下场了?”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带我离开这里……” 易红澜匍匐着身体哭泣着哀求,她着的身体不停颤动着,样子显得极其 悲惨。 “带她走,给这个臭婊子洗个澡,然后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史蒂夫确信面前的女人已经彻底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了,他得意地笑着站 了起来,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架了出去。 史蒂夫回到自己办公室,惬意地点上一支雪茄。 过了一会,狱警带着易红澜走了进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着身体,已经洗净了污秽的身体多少恢复了一些光彩, 但、大腿和屁股上的伤痕仍清晰可见,而她的精神也依然十分委顿。 狱警把易红澜带到史蒂夫的桌子前,然后走了出去。 女侦探现在的脚镣和手铐都已经被去掉了,她的双手有些紧张地遮掩着自己 的下身,低着头不敢看史蒂夫的样子。 “过来。” 史蒂夫命令着,易红澜慢慢绕过桌子走了过去,赤身的处境使她感到十 分羞耻和紧张。 “臭婊子,现在肯承认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了吗?” 史蒂夫把一份笔录推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不用看也知道那笔录上是给自己捏造的罪状。 “怎么?还想抵赖吗?” 监狱长眼中露出可怕的寒光。 “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在上面签字,我就把你在丢回那间牢房里!”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惊恐地抬起头。 此刻女侦探的眼中已经丝毫看不到了愤怒、委屈或仇恨,她的眼神像受伤的 小动物一样充满了恐慌和畏缩。 易红澜现在已经彻底不想为自己辩白了,她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再抱什么希 望。 在监狱长凶恶的目光下,易红澜慌乱地在那份笔录上签字和按下手印。 “哼哼……好了,跪下吧,母狗!” 监狱长收起笔录,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怒挺起来的丑陋。 易红澜迟疑了片刻,但当她望到监狱长眼中那凶狠的神色时,仅存的一点勇 气也立刻消失了。她慢慢跪在了史蒂夫的椅子前,接着屈辱地抽搐着雪白圆润的 双肩抽泣起来。 “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为男人吗?臭婊子!” 史蒂夫盯着已经完全屈服的女侦探那丰满的,兴奋地狞笑着。 易红澜慢慢俯下身体,用颤动的双手握住史蒂夫胯下的,然后张开小嘴 把那根粗大的含进嘴里,羞辱地哭泣着,顺从地吮吸起来…… ************ 监狱长的办公室里,传出阵阵男人兴奋的喘息,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 泣。 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吊带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正跪趴在沙发上,高高地撅 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被监狱长史蒂夫从屁股后面奸淫着! 这个一边被监狱长从屁股后面奸淫着,一边羞耻而又驯服地抽泣呻吟着的女 人正是被陷害入狱的女侦探易红澜。 易红澜现在已经成了监狱长的泄欲工具,只要史蒂夫高兴,随时都会把易红 澜从牢房里带出来奸污和玩弄。而垂涎于女侦探美妙的其他狱警们,也会趁 监狱长不在的时候,肆意地奸淫她。 近一个月来,易红澜一直生活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中,她渐渐地已经对自己的 未来绝望了,对施加于自己的各种虐待和玩弄也不再试图反抗。 此刻女侦探着身体,只穿着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加上驯服地任凭男人 从屁眼里奸淫自己的样子,使她看起来真的有些像一个下贱淫荡的妓女了! 监狱长一边在女侦探紧密温暖的直肠里奸淫着,一边用手贪婪地抚摸着 女侦探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女侦探那充满诱惑的雪白肉感的屁股触摸起来 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兴奋,再加上她嘴里发出的那种羞耻而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 使监狱长简直要为这具迷人的着迷了! 监狱长兴奋地大口喘息着,奋力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大量浓稠的jg液 喷射进了易红澜丰满的屁股里面! 随着监狱长把抽出来,易红澜也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沙发上,从她分开的 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浊的jg液正从她屁股后面的中缓缓流出! 跌坐在沙发上的监狱长喘息着,用手捞起女侦探屁眼里流出的jg液,慢慢抹 匀在她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使易红澜一阵阵羞耻的呻吟和颤动。 正在此时,一个狱警走了进来,他显然是已经在门外等了一会,看到监狱长 满足了之后才走进来。 狱警看了一眼瘫软在沙发上抽泣呻吟着的女人,在监狱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话,史蒂夫立刻站起来走了出去。 会客室里,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正在等待着监狱长。 “史蒂夫,怎么样?那个母狗被你驯服了吗?” 不等监狱长开口,那个男子已经回过头来,他清瘦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极 其醒目。他正是叛逃到这个国家来的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哈哈,托尼!那个母狗真他妈的不错啊!” 监狱长大笑着。 “那好,史蒂夫,该履行我们的下一个程序了吧?” 托尼意味深长地笑着。 “这…………” 监狱长眼中露出不舍的神色。 “嘿嘿,史蒂夫?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托尼冷笑着。 “哈哈,我怎么会反悔?反正那个母狗我已经玩腻味了!” 监狱长言不由衷地干笑着。 “那好吧,我明天等着你啰!” 托尼大笑起来。 监狱长史蒂夫带着两个狱警走进关押易红澜的牢房。 “跟我们走吧,母狗!” 监狱长今天的神情有些异样,但易红澜丝毫没有觉察到,在被关押在这暗无 天日的监狱中的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被监狱长和狱警们带出牢房去奸污玩弄。 不过当易红澜走出监狱,被蒙着眼睛带进一辆汽车,驶出监狱时,她终于意 识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了。 汽车驶向监狱附加的一个山谷里,接着在偏僻荒凉的山谷中的一块空地上停 了下来,易红澜被监狱长和狱警带下了汽车。 易红澜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只能感到狱警打开了自己的手铐和脚镣,然后把 自己身上的囚犯剥了下来,使她全身着,光着脚站在山谷中的空地上! 女侦探忽然感到一阵紧张,难道监狱长和狱警们要在野外凌辱自己?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叠在一起,然后开始被绳索紧紧捆 绑起来,绳索绕过她着的丰满的上身,从女侦探丰满肥硕的上下勒过, 直到把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紧! 捆绑着上身的紧紧的绳索使易红澜感到有些疼痛和在窒息,而被勒得紧紧得 突出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开始痛苦而羞耻 地喘息呻吟起来。 “跪下!” 监狱长命令着,易红澜呻吟了一声,顺从地跪了下来。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她看到自己此刻正跪在荒凉的 山谷中的一片空地上,除了面前的监狱长和两个狱警,她只看到茂密的树林和起 伏的山峦。 “对你的判决已经来了!” 监狱长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纸。 “根据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我代表本国法律宣布,判处你……死刑!” 监狱长狞笑着拖着长音,当“死刑”脱口而出的时候,赤身地跪在地上 的易红澜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 易红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仅被冤枉地陷害入狱,遭到监狱长和狱警们如 此残酷的凌辱和奸污,最后还居然要被处死! 一刹那,易红澜忽然有一种要发疯了感觉!她顾不得自己赤身,被反绑 双臂跪在地上的难堪姿态,大声地哭泣乞求起来! “不!!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我是冤枉的啊……呜呜……” 易红澜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绝望和悲伤,失声痛哭着。 “哼哼,母狗,你不仅卖淫还贩毒,按照本国的法律,足够把你送上绞刑架 了!” 监狱长说着,指了一下易红澜的背后,易红澜扭过头,看到背后不远处已经 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绞刑架,甚至连绞索都已经挂好了! 难道自己马上就要被绞死吗?甚至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了?! 易红澜立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甚至,当初被监狱长残忍地关进重刑 犯的牢房,遭到那些囚犯们的残暴蹂躏时,易红澜也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恐惧 和绝望! 易红澜嘶声哭喊着,但的身体却失去控制地瘫软下来! “把这个母狗吊到绞刑架上去!哼哼!” 监狱长残忍地狞笑着,看着自己脚下瘫软着的赤身的女侦探,命令那两 个狱警。 两个狱警架起浑身瘫软的易红澜,把她拖到了绞刑架下,接着把绞索放下来 套到了她的头上。 监狱长则从车后面抱出了一个大箱子,走到绞刑架下,把箱子里面的东西取 出来,居然是一大块足有两尺高的冰块! 监狱长把冰块立在绞索下,接着把一块木板垫在上面,然后命令两个狱警把 已经瘫软成一团的易红澜架到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稳了!” 监狱长残忍地笑着,看着狱警慢慢升起绞索,直到使着身子的女侦探被 脖子上的绞索拉着,浑身颤动着站直在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监狱长,看!这个母狗已经被吓得都尿出来了!哈哈!” 一个狱警说着,史蒂夫同时看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正顺着女侦探不住颤动 着的双腿内侧流淌下来! “哈哈,你这个下贱的母狗!还没有行刑居然就已经被吓得尿出来了!” 史蒂夫放声大笑! 易红澜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反绑双臂、一丝不挂地吊在绞刑架上,甚至 还因恐惧而小便失禁的样子是多么狼狈和羞辱!她现在只要一个念头:她还不想 死! 对死亡的恐惧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浑身颤动着竭力使自己在垫着冰 块的木板上站稳,同时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呜呜……我不想死!呜呜……饶了我吧……要我做什 么都可以,不要绞死我……” 易红澜痛哭流涕地乞求着,但丝毫没有打动监狱长冷酷的心。 “母狗,你脚下的冰块很快就会慢慢融化……哈哈,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用 我多说了吧?不过,你别试图挣扎,因为你一旦从冰块上掉下来,立刻就会被绞 死!” 地处热带的小国,上午的阳光已经很强烈,甚至已经晒得易红澜的身体 上渐渐流满了汗水,但她脚下的冰块却只会在这阳光下越来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这么赤条条地吊在这里吧!我们走了,下午我们来给你 收尸!” 监狱长狞笑着,又望了一眼被反绑双臂、脖子上套着绞索站在冰块上的女侦 探那裸的丰满雪白的身体,然后带着狱警走向了汽车! “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绝望地哭号着,眼看着监狱长和狱警们开着汽车扬长而去! 现在,空旷荒凉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条条地反绑着双臂、吊在绞刑架上 的易红澜!还有,就是她颤动的双脚下,那块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块!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 空旷的山谷中,只有渐渐感到死亡临近的女侦探那绝望悲伤的哭泣在回汤! 渐渐地,易红澜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勒得越来越紧,而脚下的冰块也因不 断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须挺直身体才能使的双脚站稳在上面!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这么冤枉地,赤身地吊死在这异国他乡的旷野中? 易红澜感到无比地委屈和绝望,她已经哭泣得连嗓子都嘶哑了,只能不断地发出 沙哑的抽泣和呻吟,慢慢体会着死亡逐渐逼近的巨大恐惧! 忽然,易红澜感到一双手放到了自己着的屁股上,接着慢慢地抚摸起那 个因热带阳光的暴晒,而已经汗津津的丰满肉感的肉丘来! 因为恐惧和绝望,易红澜甚至没有发现有人从自己背后慢慢走来。但当她感 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抚摸玩弄着的时候,立刻再次竭力地哭泣尖叫起来! “求求你,放我下来……我不想死……呜呜……救救我!” 对生的渴望,使女侦探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反绑双臂, 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姿态是多么羞耻和狼狈。 “你这个光着屁股被吊在绞刑架上的,还记得我吗?” 背后传来一个冷酷的男人声音,接着易红澜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肤色的男子 转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身材瘦高,还算英俊的脸上的一个鹰钩鼻子显得十分 醒目,他此刻抱着双臂,用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被反绑双臂吊在绞刑架上的赤 裸女侦探,欣赏着她脸上那种充满羞耻、悲伤和绝望的神情! 易红澜因为脖子上绞索的作用,费了好大力气才低下头看到这个男子。 “东南亚的女富豪?打算买一个xg奴隶的女富豪?哈哈,真是滑稽!这个女 富豪现在怎么却好像一个最下等的娼妓一样光着屁股,还被吊在了绞刑架上?” 那个男人直视着易红澜,爆发出一种得意的狂笑! 托尼!逃亡到这个国家的大毒枭陈文峰的助手托尼! 一瞬间,易红澜一切都明白了!原来自己又落入了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精 心设计下的圈套里!! 从发到自己邮箱中那些夹上了丁玫受辱的图片的邮件开始,到与自己约定在 这个国家会面,再到酒吧中那下了麻药的矿泉水,栽赃到自己提包里的毒品…… 原来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家伙设计的圈套! 一时间,悲愤和仇恨使易红澜立刻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只是浑身发抖地盯着 托尼,嘴唇不停颤动。 “怎么了?这个东南亚的女富豪怎么不喊救命了?哈哈,你不是要买xg奴隶 吗?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托尼狞笑着。 易红澜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铁链的哗啦声,接着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浑身 的女人,被人用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像狗一样地爬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除此之外,她裸的身体上再没有 任何东西。她高高地撅着雪白肥美的屁股,像狗一样狼狈地用手脚爬着,随着爬 行她胸前着的一对丰满肥硕的大醒目地摇晃着,而她的两个上更是 被残酷地穿上了一对精致的乳环! 当这个女人爬到吊着易红澜的绞刑架前,慢慢抬起头时,易红澜立刻发出一 声尖锐的哀号! “丁玫!?” 从这个女人那张目光麻木迟钝但容貌美艳的脸上,易红澜立刻认出,面前这 个样子极其悲惨和的女人,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妹妹、被陈文峰他们绑架逃 亡到国外的女警官丁玫!! 但是,此刻易红澜从丁玫的身体上,却丝毫看不到了以前那个精明英勇 的女警官的影子:长期的囚禁凌虐,已经使丁玫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精明冷峻的 气质,歹徒们的奸淫使女警官的身体虽然伤痕累累,但却散发着一种成熟和 放荡的味道,而她胸前的那对惊人丰满肥硕的,更是使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 听到易红澜的尖叫,丁玫也抬起头看了看此刻同样赤身的姐姐,还有套 在女侦探脖子上的绞索,和她的双脚下慢慢融化的冰块,眼中不由露出一丝 悲哀。 “母狗,给你的姐姐展示一下你下贱淫荡的身体吧!” 托尼命令着。 丁玫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接着居然驯服地努力张开双腿,然后蹲在易红 澜的面前。随后,她用手指熟练地剥开自己光秃秃的耻丘下那个迷人的肉穴,一 只手插进自己的肉穴里轻轻抠弄着,另一只手则开始在自己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 白肥硕的上来回按摩揉动起来!与此同时,女警官开始闭着眼睛,嘴里发出 妩媚淫荡的喘息和呻吟! 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随着丁玫手指的抠弄和抽 插,她下身那迷人的肉穴里很快就有一些亮晶晶的液体慢慢流出!丁玫居然会如 此丝毫不知羞耻地,在自己和歹徒的面前自己玩弄自己的,而且居然还 会表现得如此兴奋!这使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和一种莫名的慌乱! “丁玫……” 易红澜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呻吟,但她看到丁玫竟然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 倒随着自己双手的动作,着的迷人性感的明显地越来越兴奋起来,胸前 那对肥白的大激烈地摇荡着,嘴里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强烈! “看到了吧?哈哈,你的妹妹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底不知羞耻是什么的、下贱 淫荡的母狗了!哈哈,现在就算我牵一条狗来,她也会马上流着口水,把她的大 屁股迎上去的!” 托尼冷笑着,望着脸上充满震惊和羞耻的易红澜。 “母狗,你现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哈哈!我看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被 吊死在旷野里的裸尸了!” 托尼看了一样易红澜脚下逐渐融化的冰块,因为高度的下降,女侦探现在已 经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直身体了! 托尼的话使易红澜猛地意识到了,自己此刻依然还处在死亡的边缘!她 的双脚挣扎着,试图使身体提高,但还是感到脖子上的绞索在逐渐收紧,窒息的 可怕感觉使女侦探立刻咳嗽了起来! “不……救、救我……” 易红澜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看到丁玫在歹徒的蹂躏下,从一个精明英 勇的女警官沦为了一个放荡的娼妇,这种震惊和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使 她仅存的意志也彻底混乱和崩溃了! 易红澜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恶梦之中,而且是一场可能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 …… “救你?救一个被判处绞刑的娼妓?哼哼,可以……除非你发誓,做一个和 你妹妹一样驯服下贱的母狗和xg奴隶!!” 托尼裸地要挟着。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呜呜……” 不知道是因为感到强烈的羞耻,还是死亡的逼近,女侦探开始软弱地哭泣和 哀求起来。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不要吊死她……” 以羞耻的姿势大张着双腿蹲在地上自慰着的女警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 了托尼的脚下,丁玫用手抱着托尼的双腿,也开始哭泣着哀求。 “好啊。你去舔她的,让这个婊子发骚……然后让她发誓,也做一个和 你一样下贱的母狗!” 托尼说着。 丁玫立刻爬了起来,接着走到绞刑架下,抱住易红澜着的身体,然后把 头埋在易红澜着的双腿之间,把小嘴贴在女侦探娇嫩紧密的肉穴上,努力地 舔弄吮吸起来! “不……不要……丁玫……哦……” 易红澜感到丁玫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帖在自己的上,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剥 开自己肥厚的,不断吮吸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和y蒂。同时,丁玫用她赤 裸着的丰满肥硕的,在易红澜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 易红澜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被赤身地吊在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 视之下,被自己同样赤身的妹妹玩弄着自己的! 强烈的羞耻感,和脖子上渐渐收紧的绞索带来的窒息,加上被丁玫用嘴巴和 舌头挑逗玩弄着的敏感肉穴里不断涌起的快感,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 “饶了我吧……呜呜……哦、我、我……丁玫,不要……饶了我……” 易红澜混乱地呻吟哭泣着,同时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却兴奋地颤动扭 动了起来,使丁玫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双腿,才不至于使她从冰块上滑下来。 “想要我饶了你?可以,你知道该怎么做!” 托尼冷酷而残忍地注视着女侦探渐渐崩溃屈服。 “我……哦……我是一个下贱、呜呜……下贱淫荡的母狗……呜呜……饶了 我吧,救救我……” 易红澜挣扎喘息着,一边兴奋而又痛苦地扭动着的身体,一边屈服地哭 泣乞求起来。 就在托尼把易红澜脖子上的绞索松开的同时,女侦探猛地把她的下身用 力贴到了丁玫的脸上,激烈地磨擦着,发出大声的哀号和兴奋的尖叫…… ************ 豪华的别墅内,陈文峰着身体,躺在一张铺在游泳池边的泡沫床垫上, 享受着热带阳光的沐浴。 虽然被丁玫破获了自己的组织,使自己多年经营的心血化为了泡影,不得不 狼狈地逃亡到这个中美洲的小国,但凭借他的金钱和关系,陈文峰还是在短短一 年多中,重新在这里构建起了他新的贩毒网络。 于是,他又有了足够的金钱和时间来享受。 更令他快乐和满足的是,他现在还可以尽情地享受和凌虐两个美丽的女人, 而这两个女人,正是当年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易红澜! 此刻,当初的女警官和她的侦探姐姐,就正像驯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陈文峰 的胯下,用她们美丽迷人的,满足着她们现在的“主人”。 自从落到陈文峰他们的手中之后,罪犯们就没有停止过对这两个美丽成熟的 女人的凌虐和奸淫,残酷的蹂躏和调教已经彻底摧毁了姐妹俩的意志和精神,她 们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罪犯们的玩物和泄欲工具! 姐妹俩此刻都被浑身地捆绑着,两个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对在一起,双 臂被反绑在背后,跪趴在陈文峰的身前。 易红澜跪趴在陈文峰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罪犯头目的胯下,用嘴巴含着陈 文峰的努力地吮吸着。 而丁玫则跪趴在陈文峰和易红澜的背后,她的双腿张开着,被分别和易红澜 的双腿捆绑在一起,使姐妹俩丰满雪白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而一根粗大乌黑的 双头假则淫秽地分别插进两个女人的肛门之中,激烈地震动着! 丁玫的头歪在地上,头发披散在脸上,插进女警官屁眼里震动着的假使 她嘴里不断发出妩媚淫荡的喘息和呻吟,而被赤身反绑双臂的羞辱姿态也使 她感到一阵受虐的羞耻和兴奋,女警官汗津津的丰满肥白的屁股不断扭动着,磨 擦着紧贴在一起的她的姐姐同样丰满的屁股! 而另一边的女侦探显然也已经陷入了那种的快感和受虐的兴奋之中,她 同样扭动着屁眼中被插进假的丰满屁股,迎合着妹妹的磨擦,同时埋头在陈 文峰的胯下努力吮吸着他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湿答答的啾啾声! 陈文峰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胯下的舒适和热带阳光的温暖。 忽然,陈文峰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看到托尼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 蹲了下来,同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托尼……你、你疯了吗?要干什么?!” 陈文峰吃惊地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再是那个熟悉的恭敬笑脸,而是冷酷 的目光! “峰哥,你已经享受得够久了,该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托尼冷酷的声音使陈文峰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你要造反吗?” 陈文峰坐了起来,向四周望着,但跪趴在他胯下的女人依然在努力地吮吸着 他的。 “不用看了,峰哥。兄弟们早就对你失望透了,你只知道自己享受,而让兄 弟们为你流血卖命,就连这两个臭婊子,兄弟们想干她们都要先向你请示!” 陈文峰惊恐地向四周看着,却发现他的手下们此刻居然都远远地站着,看着 托尼用手枪顶在自己头上,居然没有一个人走过来! “托尼……别……别这样,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出了很多力,我不会亏待你们 的……如果你们想要这两个母狗,立刻就给你们!” 陈文峰竭力辩解。 “哈哈,你以为我是吃奶的小孩子吗?不只是这两个臭婊子,你的一切都是 我的了!峰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尼冷冷地笑着。 一声沉闷的枪声! 陈文峰的尸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他被子弹射中的头部喷溅出的鲜血好像小雨一样,淋到了跪趴在他双腿之间 的女侦探的头上和脸上。 但易红澜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似的,依然努力地吮吸着口中那渐 渐变软、失去生命的。而在女侦探的屁股后面,丁玫也依然在兴奋地呻吟喘 息着,不停妖艳淫荡地扭动着她被捆绑的。 热带阳光照射在一具面目恐怖的尸体,和两个被捆绑在一起沉浸在的快 感和受虐的兴奋中,不断呻吟喘息的女人身上,显得怪异而…… ************ 午休时间到了,杜非走出办公室,在路过电脑房时,他发现刚才学校毕业的 年轻警察阿文还在里面。 “嘿,小伙子,怎么不去吃饭?” “队长,你看……” 阿文愁眉苦脸地指着身后的一个堆满光盘的箱子。 “这是扫黄组送来的,他们刚破获了一个贩卖淫秽制品的地下组织,这些是 收缴来的证据,我得把这些玩意都看完,才好写报告。” 杜非笑了,对阿文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来说,这些光盘看几盘可能会感到新鲜 兴奋,但要在一、两天里看完这几百盘,那就是受罪了。 “你先吃饭去吧,我来帮你看一会。” 杜非走进去,坐到阿文旁边的椅子上。 “那怎么好意思呢,队长。” “行了,快休息一会吧,不然你该吃不消了。” “那就谢谢队长了!我吃了饭就回来!” 阿文笑嘻嘻地站起来,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 杜非把装满了光盘的箱子拖过来,随手在里面翻着,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 了一张光盘上! “淫虐姐妹之女犬监禁” 光盘的名字就显得极其淫秽,光盘封面上是一幅幅被男人奸淫或被用各种花 样捆绑、拷打和虐待的图片,而其中的一张图片上,是一个脸上被射满了jg液的 女人的面部特写,而那个女人……! 杜非盯着那个女人那张美艳、却充满了淫荡下贱表情的脸……居然看起来极 像两年前失踪的,自己的前搭档,女警官丁玫!! “这怎么可能……” 杜非又吃惊又困惑地把那张光盘抽了出来,光盘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女人的名 字:来生千代,来生水香。 杜非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混乱了,他把光盘放进电脑,接着开始播放。他拖 着鼠标随意地拉到一个位置。 屏幕出现了两个着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接着镜头拉远,出现了两个 赤身地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们的面前是一个装着狗食的铁盆,两个女人正 在像狗一样,贪婪地用嘴吃着那盆里的食物! 这两个女人的双手和双脚上都拖着乌黑沉重的铁镣,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也 拖着一条锁链,样子看起来很悲惨。可是她们不断摇摆着高高撅起的、雪白丰满 的大屁股,一边像狗一样争抢着铁盆里的狗食,一边咀嚼着,从嘴里发出兴奋和 满足的呜呜声的样子,又是那么地淫荡和不知羞耻!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两个女人停止了对铁 盆里的狗食的争抢。 接着,那个男人开始用脖子上的铁链,牵着两个赤身的女人在房间里散 步,两个女人则摇晃着她们丰满的大屁股,狗一样被脖子上的铁链牵着,在男人 背后爬着。 那男人牵着两个女人走了一会,来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 接下来屏幕上出现了令杜非震惊的画面:两个女人开始屁股对着镜头,好像 狗一样地,各自高高抬起一条腿,趴在地上撒起尿来!! 杜非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他胡乱地拖动着鼠标。 屏幕上又出现两个被背靠背,用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女人。她们的坐 在一个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开着双腿,绳索深深地勒进她们丰满的身体里,这 种姿态充满了一种受虐的淫邪。 镜头给了两个女人因双腿大张,而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一个特写,杜非清楚 地看到,这两个女人都被剃光了下身的耻毛而曝露出来的肉穴和肛门,都已经红 肿着而且糊满了黏乎乎的jg液,而白浊的jg液的jg液还在不断从她们的肉穴和肛 门里流淌出来,显然她们都刚刚遭到过残酷的! 镜头分别顺着两个女人的身体向上摇动,杜非看到了两个女人胸前那对 着的、肥硕白嫩的,两个女人那对惊人地丰满肥硕的都已经布满了抓痕 和指印,充血肿胀的被穿着乳环,当镜头慢慢摇到两个女人的面部时,杜非 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 丁玫和易红澜?! 杜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惨遭凌虐和奸淫的女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 搭档、女警官丁玫,和她的姐姐,女侦探易红澜?! 这怎么可能?杜非的脑海里飞快地浮现出了,那个精明、坚强而又勇敢的女 警官丁玫的形象……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形象,他手上拿着一个多头皮鞭,接着开始残酷地 抡起皮鞭,朝着两个女人大大地张开着的双腿之间抽打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下身遭到残酷的鞭打,随着沉闷的劈啪声,杜非甚至能清楚 地看到她们下身糊满的那些黏乎乎的白浊jg液,被鞭子抽打得飞溅起来! 两个遭到如此残酷鞭打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反抗的表现,而是驯服而淫荡 地继续叉开着双腿,随着鞭打发出一种既痛苦又兴奋的喘息和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花了眼……” 杜非望着屏幕上的那张被鞭打刚刚饱受奸淫的下身,却充满着屈服、兴奋和 淫荡的美丽面孔……他怎么也无法把这张面孔,和那个冷艳坚强的女警官的影子 重合起来! “哦,队长你很会选碟来看嘛,一下就选到了这两个女人演的碟。” 阿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杜非从幻觉中唤醒。 “怎么?听起来好像你很熟悉这两个女人?” 杜非的脸上充满迷惑。 “哦……不,不是……” 阿文尴尬地辩解。 “这两个女人好像是现在地下电影市场上,很红的日本女优,听说还是一对 姊妹……我已经看到好几张了,都是这两个日本女人演的……” 杜非木然地站了起来。 “这两个女人演的碟都是这样的,都是特别火爆和淫秽的那种……想不到, 日本还真有这样的受虐狂……这样都受得了……” 阿文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画面,嘟囔着。 “是啊……想不到……这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杜非也嘟囔着。 “队长,你说什么?你认识这两个女人?” 阿文有些吃惊地回头问道。 “哦?不,不,我怎么会认识这种连娼妓都不如的女人……” 杜非赶紧解释着。 “你好好继续看碟吧,不然你该写不出报告了!” 望着阿文那充满疑惑的面孔,杜非说着,走出了电脑房的大门。 “唉,我一定是眼花了……这是日本人,不会是丁玫……不会的……” 杜非在心里说着,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维,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嘴 角不经意地浮现出了一丝自嘲般的苦笑…… ************ 遥远的热带国度。 明媚的阳光下,易红澜和丁玫正在用她们着的美妙,满足着几个男 人的奸淫和玩弄。 此刻丁玫正被反绑着双臂,跪趴在地上,在女警官高高撅着的雪白丰满的大 屁股后面,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屁眼里奋力奸淫着,随着男人有力的和撞 击,女警官弓起的身下,那对足有e杯大小的不断地摇荡着。 丁玫的头埋在她的姐姐着的下身上,她一边随着来自屁股后面的奸淫和 ,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喘息呻吟,一边贪婪而又下贱地舔吃着易红澜着的 下身糊着的大量黏乎乎的白浊jg液! 在丁玫身前,易红澜仰面躺在地上,被反绑的双臂压在身下,努力地抬起着 头,吮吸着一个跪在他身边的男人的。而她的小腹,此刻却惊人地隆起着, 好像已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 享受着女侦探那显然已经很熟练的的男人,一边粗鲁地把玩着躺在面前 的女人胸前那对肥硕丰满的,一边和从屁眼里奸淫着丁玫的男人交谈。 “嘿,还是托尼哥厉害,不仅把这两个臭婊子做我们的公用妓女,还知道让 她们拍那些地下电影来赚一笔!” “是啊,这两个母狗的素质真是一流,又耐操又,身材又好,据说光是 卖她们的电影,我们就已经赚了不少了呢。” 另一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面前被他从屁眼里干着的女警官丰满肉感 的屁股。 “你说,这个母狗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男人拍了拍用嘴巴吮吸着自己的女侦探那高高挺着的肚皮,邪恶地笑着 问。 “鬼知道……她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谁知道是谁的种?再说,她肚子里的孩 子会不会保住还不知道呢,这个警察婊子以前不是也怀孕过?还不是被兄弟们干 得流产了?” 另一个男人拍着丁玫的屁股说着。 “我猜,可能是‘肯尼’的种……” 听到托尼那头爱犬的名字,另一个男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那正好,她本来就是母狗嘛,哈哈哈!” 两个男人狂笑起来…… 在他们的身下,丁玫和易红澜仍在蠕动着她们美丽凄惨的,在受虐 的快感和羞耻中兴奋地呻吟…… 所有的地位、光辉和荣耀都在黯淡、远去……只有偶尔开的尘封记忆,才 是永远…… ☆★☆★☆★☆★☆★☆★☆★☆★☆★☆★☆★☆★☆★☆★☆★☆★☆★☆ yse99:“过年了……又过年了……我这种常年潜水逃 债的人最怕过年了≈ap;gt;_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人妻X人妻2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人妻X人妻2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人妻x人妻2 处理:无我天下性 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千堂大和:本故事的男主角,大楼的管理员。在没有母爱的环境下被养育成 人,所以也无法信任女人。 东云葵:302号的房客。现任工作是保姆,是个有着温柔包容力的女性。 黑崎岩:住在201号房的流氓。不知为何总是会适时地提供一些情报给大 和。 千堂娜娜:遵从大和母亲的命令,来到他的身边尽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自称妻子”。因为曾经在国外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有点给人傻大姐的感 觉。 鬼椿华凛:和黑后对立的鬼椿组组长代理人。代替病倒的丈夫,为鬼椿组主 持一切。 时任怜治:不动产公司的年轻社长。把大和当做自己的弟弟一般,总是从旁 帮助他解决问题。 龙放美也&段田良则:担任时任秘书的203号房客。最近好像被那个叫做 段田的变态狂盯上了。 大楼里的其他房客:从左边开始是光明寺泪和她的丈夫志津夫。一条香织和 邻家小弟一慎也。 千堂美潮:大和的亲生母亲,同时也是国际知名的女星。自做主张的把娜娜 送到大和的身边做妻子。 *********************************** 楔子 快速电车停靠在七王子车站的铁轨上。 从开的电车门中挤出了大量的人潮,而其中那有着高瘦体型的青年也走出 了电车,站在月台上。 过长的头发、和带着点女性气质的端正脸孔,双眼却给人一种带着危险的微 妙印象——他的名字叫做千堂大和。虽然外表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但其实他已经 是在时任不动产公司任职的社会人士了。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踏上了月台的阶梯,通过了验票口后,终于走出了车站大 楼。和拥挤的人群稍微分开一点距离后,大和才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七王 子车站周边墙壁上的那块大看板。 “目的地是从车站前的大马路直走,到了十字路口再…原来如此。” 自言自语地回过头,看着车站前以侬特利为主,放射线状延续开来的几条马 路,大和走向了正中央的那条大道。 视线游移观察着街道旁的树木和并列的商店,脚步仍一边继续向前进。 走过了这条大马路后弯进一旁的小巷,前进、转弯,再前进、再转弯…从车 站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距离后,终于看到了眼前这栋五层楼建筑的大楼。 确认过挂在入口处的“七王子皇家庄园”的金属门牌后,大和也确定了这栋 建筑就是他的住处。 大和的目的地是时任不动产的“七王子皇家庄园”,这栋中上阶级的住宅大 楼。从今天开始,他就是这里的管理员了。 玻璃制的自动门缓缓打开,从门口走进大厅中,大和稍微环视了一下周围的 状况。 磨得光亮的地板上摆饰着几盆观叶植物,还有大厅专用的沙发和大理石制的 烟灰缸——虽然说是中上阶级人士所居住的大楼,但光只是入口和大厅,就已经 洋溢着一股高级感。 (虽然从外观看来也是如此,但里头还真是漂亮。前任管理员一定是个勤于 扫除的家伙吧,但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房客呢,离车站太远果然还是一大问题。) 虽然说是郊外住宅区中很有人气的城市,但七王子皇家庄园却仍有租借者过 少的问题。也就是因为这个原故,所以在管理员交接的公司会议上,才选中了由 大和来这里上任。 进到公司四年来,第一次被直接指名擢升,大和自己也有非得好好干一场不 可的气魄。 (就算勤于打扫,这里的房客也不会增加的。妤,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让 更多的人住进这间大楼里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走向了紧连在大厅旁的管理员室。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插 进钥匙孔里发出了转动的吱嘎声。 想起了应该早就送来的家俱与私人物品的纸箱,大和一边打开了房门——却 僵直着身体呆站在原地。 “欢迎回来,大和先生。” 甜美、可爱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就在同时,大和的眼前也出现了一个带 着满脸笑容的女性。 咖啡色的直长发、水汪汪的大眼睛与雪白的肌肤、桃红色的嘴唇。虽然那张 脸给人尚还年幼的感觉,但充满重量感的双峰、衬着细小的腰肢、还有从裙裾间 可以窥见的修长双腿,看起来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美少女。但是,大和却没 有仔细观察她的多余心力。 “……我走错房间了吗?” 脑子一瞬间掠过的这个想法,大和下意识地开口自言自语道。但听见他的话 后,眼前的女性立刻大力摇着头。 “不是的,这里就是大和先生的房间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子里啊?” “因为我也住在这里嘛。” “嘎?” 在露出讶异表情的大和面前,女性还是没有褪去脸上的笑靥,只见她恭敬地 跪坐在地上,用最纯正的礼数深深的低下头。 “我叫做千堂娜娜。虽然仍有些不完美的地方,但在往后的日子里,还希望 您能多多指教。” 突然发展成这种局面,大和的脑子运作还没有办法追上事情的变化,只能呆 呆地张大嘴看着这一切。就算低下头看着仍低垂着头的娜娜,大和还是一点都无 法理解。 (千堂娜娜?那不就和我同姓了吗?可是,我应该没有这种亲戚吧。而且她 刚才所说的话…怎么好像是人家结婚时才会说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为了解开这一大串的谜团,大和的声音多少也因为带着威胁而低沉了许多。 听到他的声音后,娜娜也跟着抬起头,带着不解的表情凝视着大和。 “说、说清楚…大和先生,难道你没有从太太那边听到消息吗?” 大和的额角突然爆出了青筋。母亲是大和的天敌,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憎 恨的人。 “要听到什么消息?” 虽然是询问,但声音却像挥舞着钝刀般的低沉。娜娜似乎很困扰地蹙起了眉 头,抬头看着大和。 “那个、那个…我是为了成为你的妻子,才会到这里来的。太太说,她已经 把一切都跟你说明过了啊……” (那个死老太婆…,她到底想干什么啊?这两年来,不对、从更久以前开始 就弃自己的儿子于不顾,现在居然送来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新娘给我,该不会 是想用这种手段来讨我欢心吧?) 大和气到牙齿都吱吱作响。 “我什么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怎么可能娶一个才见 过一次面的女人当我的老婆啊!” 就在情绪无法克制而爆出怒吼时,大和的手机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虽然想藉由吼叫来发泄情绪,但却在瞬间冷静了下来。大和歪着嘴拿起了手 机抵在自己的耳边。 “你好,我是千堂。” “我是秘书课的龙放。千堂先生,可以请你现在来公司一趟吗?”回响在耳 边的,是口齿清晰的女性声音。 “啊,是的。请问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是的、社长说他有点事想和你讨论一下。现在正在社长室里等着,请你立 刻赶过来。” “我知道了。” 在这种状况下,要把娜娜一个人留在这间房子里虽然有点不安,但为了理清 自己混乱的情绪,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才是正途。 大和吐了一口气切断电话,睨视着娜娜说道。 “我现在有点事。” “啊、是的,是要出门吧,请小心一点。” “谁要你送我出门的啊!你给我听好,在我出门这段时间内,你最好就给我 滚出去。等我回来发现你还在这里的话,我就亲自把你赶出去!” “……” 在大和的胁迫下,娜娜只能低着头不停往后退,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大 和点了点头。 就像是被责罚的小孩乞求原谅的眼神,但大和却紧抿着嘴不发一语地转身离 去。粗暴地关上了玄关的大门,一脸杀气地走过大厅。 在门的彼端,娜娜却丧气地垂下了肩膀。紧急被叫回公司,到底有什么大事 在等着?……根本没时间考虑社长突然紧急呼叫自己的理由,大和已经急忙地离 开了这栋大楼。 就在大和任职管理员的第一天,波涛汹涌的预兆也悄悄地同时展开。 第一章突然到来的妻子 时任财团的总公司位于这座大城市的中心位置。大和走出了“七王子皇家庄 园”后,便搭上计程车急忙赶向总公司。 虽然自己的车停在分公司的车库里,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到分公司取车的时间 了。等回来的时候再顺道去开回来吧,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沿路车窗外飞逝而过 的风景,没花上多久的时间,计程车已经开到总公司的大楼下了。 下了计程车的大和,和柜台的接待总机小姐稍微寒暄了一下,便立刻走向电 梯。社长室是在这栋大楼的最高层。但是,在电梯门开的几秒钟里,大和却听 到了总机小姐们的窃窃私语。 “喂喂,你刚才看到了吗?千堂先生的……” “有啊,我吓了一跳呢。没想到千堂先生竟然会是那个千堂美潮的儿子。” “那个不苟言笑的千堂、讨厌女人的千堂……我要是不听信流言,早点去追 求他的话就好了。” “说什么啊?凭你是没有办法的啦。” (什么?看到了什么?怎么会提到千堂美潮?为什么她们都会知道她是我老 妈…?我是她儿子这件事,应该是个秘密才对啊。) 如果是平常的话,大和不管听见了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此刻却被她们的 几句话牵动了内心的思绪。千堂美潮虽然是大和的母亲,但她的身份并不只是一 个母亲而已,而是一名享誉国际的女明星。 大和非常的不愿意被人看做是个大明星的儿子。就算她身为女演员所获得的 评价再高,对大和而言,做为一个母亲的美潮却是个最差劲的女人。15岁的时 候就留下一只血缘切绝书离家而去,大和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怨恨着美潮。 美潮也千方百计地隐瞒自己还有个孩子的事实。但在公司的履历表上却无法 说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大和还是诚实地写出了他们两人的母子关系,在面 试的时候,时任社长从他口中了解了这等复杂的亲子关系,却下达了禁制令,不 许别人在背后论是非。 就是因为这件事,从此之后大和便一直很尊敬时任,在心里偷偷憧憬着他… 对时任的感情,就像是个弟弟憧憬哥哥般的心情。 (应该没多少人知道我是那女人的儿子啊。到目前为止都从来没有穿帮过, 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被大家知道了?) 虽然抱着不安的心情、竖起耳朵想多听一些什么,但此时电梯的门已经打开 了。没有站在原地伫留的理由,大和只好进入电梯,按下了最高层的按键。 最高的楼层中,有着会议室、秘书室和社长室三大隔间。电梯在最高层开 后,大和毫不迟疑的走向眼前的直廊,敲了敲秘书课的房门。 咚咚敲了两下后,出现一位穿着白色罩衫制服的女性。 龙放美也——在多数的秘书当中,仍是最有能力、最能让时任社长信赖的女 性。在工作场合上,大和也受教许多,所以在心里也默默地憧憬着她。 “社长已经在等你了。” 美也露出了笑容招呼大和进到房里。除了大红色的口红外,并没有太浓艳的 过度妆扮,不禁为她的如花美貌感到昏眩,但大和还是点着头跟着进到房里,美 也为他打开了通往社长室的门。 走进社长室后,大和却碰上了今天第二次的重大震撼。 “你真是有够慢耶。” 就在房门正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姿态优雅的女性——千堂美潮,她露出了浅 笑说道。 “好久不见了呀,大和。” “老、老…老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啊!” “干嘛啊,突然叫得那么大声。忙碌的母亲抽空过来关心自己的儿子,这有 什么不对的吗?你可得好好的感谢我才对哪!” “什……” 别开玩笑了…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怒骂,却因注意到坐在美潮对面的时任而 作罢。时任怜治——穿着高级西装,才二十八岁却已经是大企业时任财团首席的 天才领导者。听着美潮和大和的对话,时任怜治露出了微笑。虽然不晓得他的心 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但看到眼前这对剑拔弩张的母子,他却有种泰山崩于前,却 面不改色的安然神态。 看到他冷静的模样,大和也试着深呼吸几下,拼命紧握着拳头、压抑即将爆 发的怒气。 但是,美潮似乎是看透了大和的想法与努力,她嘲笑似的轻轻抬高了下颚、 眯细了双眼。 “不要站着啊,过来社长这边坐下。” “…” 大和紧闭的嘴唇已经歪曲成□字型,这时时任才深感抱歉地出声道。 “突然把你叫出来真是抱歉。不过你的母亲突然到公司来,说是有话想要和 你谈谈。” “没有的事。” 就算对时任摇着头表示没什么,但大和的内心还是责怪美潮的任性妄为。 (柜台的总机小姐就因为看到了这老太婆的关系吧。所以才会说看到了…… 因为我和老妈还是有几分相像…所以才会穿帮的。) 大和突然意识到以后要再回到总公司时,一定会有许多麻烦接踵而来。虽然 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了,但那些知道自己是有名 女演员儿子的女人们,一定会想尽办法靠近自己…孩提时代的情节就会不断的上 演,大和早就感到厌烦了。 (明明我已经找了一个老妈影响不到的地方工作,为什么她一定要让我过得 那么痛苦呢?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到底要让我痛苦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啊?) 说不出口的怨怼,只能用鄙睨的眼神投注在美潮身上,但美潮却丝毫没有畏 惧的神色,只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衔在擦着艳红唇膏的唇间点上火。 “我们都已经两年多不见了,真是个没心肝的孩子。不过算了,我到这里来 是有话想要告诉你的,坐到这里来吧。” 呼——地吐出一口紫色的烟雾,挟着卷烟的手指指了指她身旁的沙发。就好 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的自大态度,虽然趾高气昂却仍然优雅的动作。时任就像同 意美潮般,朝着大和颌首。虽不甘愿,但大和只能踱步到沙发边弯下腰坐下。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大和心想着,至少在社长面前要冷静下来,不要口出恶言,而美潮却故意露 出别有用心的微笑。看她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已经年过五十岁的妇人,她脸上的 笑容就像艳丽盛开的花朵一般。只要是男人,只怕都躲不过被她诱惑的命运吧。 但大和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美潮所释放出的娇媚,只是不屑地从鼻孔里呼出一口气 后别过视线。看着大和这种态度,美潮从喉头冒出了轻微的咕哝声。 “你已经和娜娜见过面了吧?” “那个女人果然是你派来的吧!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是佣人啊。” “可是,她怎么会跟我同姓呢?” “因为她是亲戚家的小孩嘛,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啦。” “问题?” 虽然大和侧着头表示不解,但美潮却无视于他的反应,接着说道。 “现在我正在拍摄的电影,三个月后就要杀青了,等到那个时候,我再来帮 你和娜娜举行结婚典礼。” “你说什么?” 虽然拼命的想在时任面前压抑下来,但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嘶吼着站 起身,但美潮还是无视于大和的态度,只是神态自若地把烟捻熄在烟灰缸中。 “老太婆!” “我要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你就趁这些日子赶紧准备吧!” “你只是为了说这些话,就专程跑到社长这里来的吗?” “就是这样。因为我也想见见传闻中的时任先生嘛!” 美潮完全不把大和气得发紫的表情看在眼里,只是对面前的时任露出微笑。 有意无意的眯细了眼睛,被妖魅的微笑注视着的时任,并没有一丝害羞的模样, 只是像平常一样露出轻浅的微笑回应。 “能被大明星千堂小姐这么看得起,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真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见面。下次我们再好好地聊一些私人的事情吧…” “好的,我诚心地等待下次机会的到来。” 面对美潮别有企图的话,时任仍是以爽朗的声音回应,大和不禁在内心里想 着。 (真不愧是社长,面对这个老太婆的诱惑,还能丝毫不为所动。这个色老太 婆,不要以为只要是男人都得臣服在你脚下,你还不够格来吃掉我们社长呢!) 这样的心声似乎也传达出去一般,美潮突然转过头面向着大和。她的唇角微 动,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便从沙发上站起身。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呵呵……” 和时任稍微讲了几句场面话后,最后留下一抹浅笑,美潮就这样走出了社长 室。房里的空气也在瞬间转换…大和无奈地感受着外在与内心的那些细微变化。 看着垂下肩膀轻吐出一口气的大和,时任终于出声道。 “真是个美丽的母亲啊,你们两个真是蛮像的。” “……” 大和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外貌上的美丽和个性上的差距。对大和而言,他一 点都不觉得美潮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对于父亲的一切,事实上大和几乎没有任何 的记忆。 (父亲…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呢?不管是脸、声音还是其他的一切…我什么 都不知道。) 就算努力的回想,但就连一点点的印象都无法涌现。时任对什么都无法回答 的大和笑了一下,视线旋即转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凝视着桌上立起的那张照片, 时任静静的开口道。 “千堂老弟,太在意这种事可不行喔。” 唐突的一句话让大和完全摸不着头绪,大和只能看着时任不解地摇摇头。 “我太在意……” “是啊。不过,还是不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比较好喔。如果有什么难 过的事情、或是悲伤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别人帮忙,学会和别人聊心里话 也是很重要的事。我啊,只要一看到你就……” “看到我就怎么了吗?社长您想说什么吗?” “不,没有什么。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唷,大楼的管理就麻烦你了。” 时任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虽然在意他讲到一半的话,但既然人家都说没什 么了,自己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而且,他那沉稳的笑容,似乎也让自己因此 而获得了救赎。 (我要为了我自己,同时也为了社长努力就行了。管那个老太婆到底想怎么 样!反正我绝对不会乖乖听她的话结婚就是了。) 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也跟着离开了社长室。 回到大楼后的大和,在自己的房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打开了门。 从玄关到客厅,再看了看自己的寝室,都没有发现娜娜的身影。安心的吐了 一口气后,大和回到客厅正准备坐回沙发上时…… 咚锵镖锵、喀当喀当咚磅! “哇啊啊啊啊啊啊!” 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厨房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怎、怎么一回事啊?” 慌张站起身的大和,急急忙忙地走向发出巨响的厨房——锅碗瓢盆、汤匙汤 杓、菜刀、水果刀等散了一地,而娜娜就坐在那一地的散乱中。 “……你到底在这个地方搞什么?” “啊…大和先生,你回来了啊。那个、那个…我只是想要做顿饭而已……” 面对口气中透着怒意的大和,娜娜只能露出做错事的小孩般的笑容,抬起头 看着大和。 “做饭……我没有说过在我回来之前请你离开吗?” “啊,是的。我有听到,可是……” “可是?” 看着踌躇着什么而闭上嘴的娜娜,大和稍微弯下身体继续问道。 “可是什么啊,你就那么想要我把你赶出去吗?” 大和边说着边伸手按住娜娜的肩头,娜娜立刻大力的摇着头。 “不是的。…是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我是个孤儿,一直都在太太的身边帮忙。因为太太要我来大和先生身边, 所以我才到这里来的。我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啊啊,原来如此啊,所以才会说她是个佣人哪。也就是说…只要是命令, 她就会绝对服从吗?真不愧是老妈。) 想起了才刚在社长室见过的美潮。在轻吐出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涌起了对 娜娜的同情。 “原来如此啊!也就是说,你也是受到老妈迫害的被害者罗!” “怎么会,我才不是什么受害者呢。” “是这样的没错吧?总是被那个女人搞得团国转。” “不是这样的,太太她…太太她是很温柔的人啊……我…我是依照自己的心 情,所以才来到大和先生身边的。” “别硬逼自己说出这种话了。” 这一次换成大和摇了摇头。因为曾经受过相同的待遇,所以大和深知受到美 潮自以为是的玩弄有多么令人厌恶。 (就连身为她亲生儿子的我,都从来没有感受过她身为一个母亲的亲情。是 啊,记忆中从我小时候开始,她就把她的明星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儿子的一 切问题都交给佣人去负责打理……) 会讨厌自己的母亲,追根究底就是因为就算渴求,也永远得不到的母爱,大 和自己也有自觉。但是,就是因为自己有这样的自觉,所以才厌恶渴望爱情的自 己,也就更加的憎恨让自己变得如此的美潮。 带着胆怯眼神抬眼看着自己的娜娜,看在大和的眼中不过又是另一个牺牲品 罢了。同情的情感越来越强烈,大和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了。如果你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话,那就待在这里吧。” “咦?” “可是,并不是以我妻子的身份,而是妹妹。” “那个…这是什么意思啊?” 娜娜的反应算得上是迟钝了。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用茫然的表情反问大和。 这样的愚钝个性触怒了大和某部分的神经,说出口的声音也不自觉得夹带一点怒 意。 “你在搞什么啊!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可以以我妹妹的身份,住在这个地方 啦!” “哇啊!对不起。” 在爆出怒吼的大和面前,娜娜怯怯地用双手遮住耳朵缩起了身体。就像是被 怒骂的小孩子一般,但大和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大声说道。 “知道了吗?” “是的。” 僵硬地点了点头,娜娜还是带着惧意抬头看着大和。大和露出了苦笑,弯下 腰捡起了散落在娜娜四周的刀类和汤匙。 “那就快点收拾干净吧。快啊,你还想发呆到什么时候啊!” 放柔了声音的大和,终于让娜娜脸上的表情放松。 “是、是的!谢谢你,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用充满活力的声音回答后,娜娜像跳起来似地站起身,开始收拾地板上的杂 物。 (真像是被父母亲夸奖的小孩子啊。这家伙与其说她迟钝,还不如说她像个 小孩。是天生如此吗?还是因为尚未见过世面,所以才能保有那份纯真呢…?怎 么看都不像在演戏……) 想了一想,娜娜和自己曾经接触过的女性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而且…似乎还 蛮可爱的…突然,大和注意到自己过分膨胀的思绪。 (发、发什么神经啊……女人都是一样的。又狡猾又爱慕虚荣,只会懂得享 乐……) 虽然慌乱地否定自己在一瞬间冒出头的想法,但看着眼前手上握着好几把菜 刀、动作迟钝的在地上东摸西摸的娜娜,怎么样也没办法把她跟其他的女人联想 在一起。 (…算了,有什么关系呢。就把这家伙当做自己的妹妹吧。面对这样的小孩 子,怎么可能对她产生什么其他的感情呢,就算真的有什么万一的话也……) 大和命令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下去了,于是转过身开始默默的整理厨房。娜 娜一边捡起刀叉一边又不小心地掉落,与其说是帮忙,倒不如说是增加大和的工 作量,但现在大和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怒斥她了。 结束了厨房的扫除,大和开始拿出自己搬家带来的家俱整理起来。没想到这 种工作还挺花时间,等一切都整理完后也已经是晚上了。叫了外送的披萨填饱肚 子后就准备上床睡觉,这时候才发现寝室只有一间,床具也只有一套。心想着明 天要去帮娜娜买一组属于她的床具,大和便将毛毯铺在地板上打地铺睡去了。完 全无视在床上发出疑问的娜娜…… 硬是被迫接受的妻子与母亲,还有新的工作……这三件大事却挤在同一天发 生在自己身上,精神方面实在太过疲劳。大和就任管理员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 了。 隔天开始,大和便在大楼内忙碌的东奔西跑。 日光灯的替换、地板的清洁扫除、电梯的管理、防火器具的保养,还有挂号 宅配的信件确认与发送。管理人所要做的工作就像座山似的那么多。另外还有一 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记住大楼里的每个房客。大和一边确认着各个楼层、各个 部门,一边与擦身而过的房客们打招呼。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敝姓千堂,请多多指教。” “哎呀,是新的管理员先生啊,请多多指教啊。之前的那位管理员,虽然对 扫除的事情很认真,但其他的事情可就…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啦,不晓得你又会 如何呢?” “哈哈哈,我会努力的。” 就这样和错身而过的人们寒暄对话,一边观察着这栋大楼的房客。大多都是 给人善良纯朴感觉的夫妇或是老人,不然就是一般的上班族群。 和这里的房客们才见过没多久,大和便在二楼的走廊上遇见了美也。 “咦?这不是龙放小姐吗?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是来视察这栋大楼的吗?” 看着面露惊讶表情的大和,美也稍微拢了一下挑染成明亮颜色的金发,露出 了笑容说道。 “哎呀,千堂先生,你难道没有听说吗?我就住在这栋大楼里啊。” “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你可得好好看过房客的名单才行啊,管理员先生。” “对不起,我已经看过了呀……” “呵呵……这个职务你才接手第二天而已啊。就算看过了,也不一定全记得 住,我会在社长面前替你保守秘密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 美也开玩笑似地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做出保守秘密的模样,大和也感 谢地对她行了一个礼。 “不跟你多说了,我得上班去了。” 美也轻笑了一下后,便踩着会发出镰镰声的高跟鞋离开了。隐藏在紧身短裙 下的美丽臀形,轻轻摇晃着走过走廊渐行渐远。目送着她的离去,大和在心里暗 自想着。 虽然这么说,但对她的感情还是没有办法转换成恋爱的心态。大和轻轻的摇 了摇头,便步上了通往三楼的阶梯。 在三楼的走廊上,大和和戴着细框眼镜、看起来温厚老实的男人擦身而过。 大和和他打过招呼后,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住在三楼,名叫东云茂一的平凡公司职 员。东云一边介绍自己,一边拿出手帕不停抹着满是汗水的额头。虽然看起来是 个凡事过度操劳的类型,但基本上应该还是个温柔的人吧。大和简单地和对方寒 暄了几句后便告别了他,绕行了三楼一圈后,便接着走向四楼。 走上了四楼,一个有着端正脸孔、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正低着头伫立在走 廊上。 “你好。” 虽然对他打了招呼,但少年仅是抬头瞄了大和一眼,连句话都没回就打开了 房门,回到自己的家中。 虽然有点不是滋味,但大和还是抬头看了一下少年房门上的名牌,上头写着 一条。想起了房客名簿上曾看过这个姓氏,大和了然地点了下头。这个时候,身 后突然有脚步声缓缓靠近自己。 “那个…请问你在我们家门前有什么事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而转过头,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有着一头俏丽短发的美 人。 “啊、不是的。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想来府上打一下招呼。” “哎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还麻烦你特地前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做 一条香织,请多多指教。” 面对特意挂上职业笑容的大和,美人也不疑有他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是市立医院的护士,而刚才一语不发进到屋子理的少年,则是隔壁人家的 小孩——慎也,因为慎也的父母出公差,所以才把孩子寄放在她这里,同时笑说 着孩子正好是难教的反叛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会去担心正值叛逆期的孩子……这就是身为一个母亲的榜样嘛。就算她只 是暂时代理的。) 心里这么想着,突然感觉胸口升起一阵焦虑的苦楚。为了甩掉这样的情绪, 大和用力地摇了摇头,接着踏上了五楼的阶梯。 走到了五楼的尽头,就在走回电梯的时候,电梯的门突然开,一个戴着眼 镜、编着辫子的女性从里头走了出来。像是害怕着什么而闪烁的眼神,还有内向 而沉重的表情,是个让人感到阴沉的女性,看着她用双手将购物袋捧在胸前,大 和推断她应该也是这里的住户,便出声打了招呼。 “你好,敝姓千堂,是这里的新管理员。” 一边报出自己的名字,一边低下头行礼示意,眼前的女人却似乎很讶异的睁 大了双眼,同时跟着弯下腰深深的对大和回礼。 “您真是太有礼了,我叫做光明寺泪。” 就在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却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小泪,你回来了吗?” “啊、老师……” 听到小泪的话而纳闷的回过头,正好看见穿着日式家居服的肥胖男人往这里 走近。眼镜后面,一对细小眼睛盯着大和,向大和说明了自己就是有名的小说家 光明寺志津夫,还特地解释了小泪就是自己的妻子。 “说到这个,小伙子,你有看过我写的书吗?出那本书的出版社啊……” “啊啊,对不起。我现在还赶着去换装灯泡呢,那就下次有空再聊吧……” 自傲地将话题转移到自己所著作的小说上,正准备阐述他对这个社会伟大的 影响时,大和趁机借着还有工作要忙而溜掉了。 “这样啊,那就只好下次再聊了。” 倨傲的光明寺就这样带着小泪离开。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小泪转过头看着 大和,深感抱歉的低下头行礼过后才离去。 操持着相同态度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母亲美潮。光明寺和美潮 就是同一类型的人物,大和不自觉的开始为小泪感到悲哀。 (这里真是住着各式各样的人啊。有和老妈完全不同的人,也有和她十分相 似的人……而我也必须开始学着和这些人共处才行……) 管理员是个比想像中还要辛苦的工作,在和房客们有了直接的接触后,大和 也终于有了身为管理员的实质感受。 在大和巡逻整栋大楼时,娜娜为了帮大和分忧,也在房子里拼命的打扫着。 但是娜娜所做的,全都只是一些破坏的行为。她不光只是笨拙,而是会浪费 时间在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上。例如说想洗衣服而在洗衣机中注入清水,但却完全 不晓得那几个按钮是用来干嘛的,洗灌剂的份量也弄错了,搞得整间房子都浸在 水中,或是在蟑螂出现的时候,没有因为害怕而到处闪避、也没有拿起杀虫剂喷 洒,而是丢掷一些铁罐……等等不计其数。就算想要煮饭,但也都是破坏和招来 混乱,实在太不中用,而大和也只能无奈的听着她的原因。 “你到底学过些什么啊?真的是老妈那边派来的佣人吗?” “…是的。” “可是你这样乱搞实在太过分了。连洗衣机也不会使用,料理也不能让人觉 得满意……怎么老妈没有炒你鱿鱼吗?” “对不起,因为使用的机器完全不一样……” “机器不一样,这可是一般人家用的耶?就算是老妈家里,应该也没有差到 哪里去吧。” “我在瑞士都能够做得很好啊……而料理则是由其他的……” “瑞士?” “是的,是太太的别馆。” “不是在日本吗?” “不是的,我是第一次来到日本。” 听到这里,大和终于能够理解为何娜娜做事会这么出糗了。 (原来如此,原来她一直都在瑞士生活,这么一来机器不同也情有可原了, 可是…那里的确离城镇或村庄有一段距离,那她就是在大自然中被养育大的罗, 这丫头原来是被培养成阿尔卑斯山的少女啊。) 站在与青空只有一线之隔的山顶,任微风吹佛摇曳的花草间,娜娜着双 脚奔跑的模样,清晰的浮现在大和的脑海中。就像喧闹的孩子一般追赶着山羊, 在草地上翻滚玩耍的想像,在大和脑中一一成形。那样的姿影正微笑着,幻想着 娜娜该有的模样,虽然能解释她对生活技能的笨拙,但还是得好好教育娜娜有关 一般人类世界的生活技能才行哪。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让我来教会你所有的事吧,像你现在这样实在给我惹 太多麻烦了。” 用像是教育自己孙女的祖父的心情说完后,娜娜开心的拍着手道: “真的吗?哇啊,好棒喔!” 从此以后,大和的大楼管理工作又增加了一项,那就是娜娜的教育工作。 不管是料理、扫除、还是日本的风俗习惯,只要是从大和口中说出来的,娜 娜就会很开心、也会很认其的听取学习。看到她那认真的态度和教导别人的新鲜 感,让大和越来越觉得教育娜娜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麻烦。 几天后的一个星期天,大和带着娜娜一起出外购物。 看着不懂得这世界,不、应该说是不懂得日本风俗人情的娜娜,大和心想着 要带她看看这个城市许多许多的有趣花样。走出了大楼后,大和便带着娜娜一起 到公园、市立图书馆、七王神社等地,还在街上四处溜达。 不管到什么地方,娜娜始终像个兴奋的孩子一般,从没见过、听闻过的新鲜 事物,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太过新奇。 “你还真的是不了解日本耶,可是却会说日本话,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两个人漫步走向车站前的广场,一听到大和戏弄地说自己是个奇怪的家伙, 娜娜立刻不满地嘟起嘴抗议道: “因为…大家都比我的年纪大很多啊……就算他们都有教我说话,但是却没 有人可以跟我谈兴趣还是什么其他的事嘛。” 看来那边的佣人多数也都是日本人,不过年龄的差距太大,所以才没有人可 以当她玩耍谈心的对象吧。听着娜娜的自白,大和不自觉地再次同情起娜娜。根 本没有办法把大人当做是朋友的寂寞孩子,自己是最能体会个中苦楚的人了。更 何况,娜娜还是个孤儿。(她一定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爱情的温暖吧。虽然如此, 但却能养成这么开朗活泼又真诚的个性,从不会与人闹别扭,也不会去要求些什 么。) 半带着怜惜的心情凝视着她,娜娜的肚子却在这时候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肚子饿了吗?” “是的。” “那我们去吃点什么吧,我也觉得有点口渴了。” 注意着左右的来车通过马路,大和环视着周围想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正 好眼前出现了雅美契茶店的大看板,大和便带着娜娜进到店里,但进到店里后娜 娜被吓了一跳。看着菜单却念不出字而烦恼的娜娜,不禁开口问道,冰吉淋是什 么东西啊? “冰吉淋?” “对啊。就是…就是这个。” 听到大和的反问,娜娜立刻指了指菜单上的其中一项。她所指的是张巧克力 冰淇淋的照片。 “啊啊,冰淇淋啊。瑞士难道没有冰淇淋吗?” “我住的那个地方没有冰吉淋这种东西。” “…不是冰吉淋,是冰淇淋才对。” “冰吉淋。” “………你说说看骑车。” “吉车……” “……” 拼命地忍住想狂笑的冲动,大和只能用沉默的态度看着眼前的娜娜。面对这 样的大和,娜娜也只是用一脸狐疑的表情回视着。 (她好像不太会发ㄥ的音哪。不过,听在她本人耳里,或许觉得自己是在念 ㄥ吧。但是这……) 忍住笑意,大和举起手请店员过来点餐。 “你来试试看点餐吧,随便你想吃什么都行。我要蒸煮咖啡,你帮我一 吧。” “好的。那就请给我们蒸煮咖啡和巧克力冰吉淋。” 大和带着温柔的笑意凝视着正尝试点餐的娜娜。用那么开心的表情浮现出笑 意的大和,若是被公司的人看到的话,大家一定都会被不苟言笑的千堂居然笑了 给吓一大跳吧。 虽然他自己还没有注意到,但不可否认的,和娜娜一起生活后,大和的确有 了些许的改变。从不让异性靠近自己身边的大和,居然会允许娜娜和自己同居, 这对他的心境而言就是一大变化了。但此时的大和,却还没有自觉到自己潜在的 变化。 (只是因为她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我才让她待在这里的。同样都是因为那 个老太婆的关系而成为受害者,我不过是在照顾她罢了。我绝对不会和她结婚, 要我顺了那个老太婆的心意,想都别想!) 这是他对母亲的反弹。对大和而言,这样的情绪也比一般人来的强烈许多。 解决了冰淇淋和咖啡离开店家以后,大和和娜娜也踏上了归途。在回家的途 中,娜娜突然向前冲了出去,最后停在七王子育幼院的蓝色围栏前,大声的呼唤 大和。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你看!这里有好多小孩子喔!” 她手指着在沙堆、荡秋千、溜滑梯间玩耍的园童。 “那又怎么样?这有那么稀奇吗?这里是育幼院,是小孩子们的学校啊。” “小孩子的学校吗?哇啊,那个小孩好可爱喔。啊,那个孩子也是……” “…你喜欢小孩子吗?” “是的,我最喜欢了。因为他们真的妤可爱喔。” 看着眼中闪着纯真的光辉拼命玩耍的园童,还有开心地注视着他们的娜娜, 大和只觉得他们都是同类。 大和与娜娜的举止,被站在育幼院中的某人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个像保姆一 样胸前佩带着名牌,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性。从娜娜和大和来到围栏外时就发 现到他们,一开始是用着警戒的视线注意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终于她缓缓地走 出建筑物,朝着他们走来。 “你们是来看孩子在园里的模样吗?” 直到对方出声,大和转过头注意到这名女性。 “咦?不是,我还没有小孩啊。” 看着摇摇头露出苦笑的大和,女性也跟着呵呵笑着,接着才有礼的朝大和行 礼报出自己的名宇。 “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先生吧?我叫东云葵,也是七王子皇家庄园的住户。” “咦?东云小姐?难道说,你是茂一先生的太太吗?” “是的,我曾经从外子那里听说过管理员先生的事,也记得你的模样,因为 你常常很用心的打扫我们的居住环境呢。” 微笑颌首的葵,稍微看了娜娜一眼。 “这一位是?是管理员先生的女朋友吗?” “怎么可能呢,她是我妹妹啦。” “我…我是娜娜,请多多指教。” “我才是呢,请多多指教。真是个可爱的小姐啊。” 被人称赞可爱,娜娜的脸颊倏地染上了红晕。而葵只是带着微笑看着他们两 人。 这张验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大和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怀念。同时,葵这个名 字也牵动了他心中的某处。曾有一个也叫做葵的女性,在大和的心中投下了永远 无法抹灭的记忆。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伴随着沙沙的杂讯音,眼前突然划过了似曾相识的感 觉。 一幕永远无法遗忘的情景,再次在大和的脑中上映。 在黑暗的房内,似乎有什么柬西正在蠢动着。那是被禁锢在地上的女人,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和服,而且还已经半褪下他的腰带。但是,却无法看清他的脸孔。 在男人的眼前,背贴着地板的女人,过短的裙子上是白色的围裙和佣人必须 佩带的饰物。 “…噫…!” “…吗…?” 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却可以知道是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女人被拉高的裙摆下可以窥见她雪白的大腿、缠绕在她的腿上硬被扯下的内 裤,还有更靠近深处模糊黑暗的部位。似乎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正在那个部位间蠢 蠢欲动着。 刺入、抽出…男人的身躯不停地前后摆动着,就像在配合他的动作似的,女 人的身体也跟着晃动。 “啊……不……” 哈啊、哈啊…紊乱的喘息声在两个人之间回响着。 从那黑暗的部位中,似乎可以听见啾噜啾噜的黏稠水声。 “哈啊…啊……唔唔!” 听不清的女人声音似乎正嘶喊着什么。但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前后不停 的剧烈摇晃着。 配合着晃动的女人,缓缓的侧过脸抬高她的颈项。 就像电影的慢动作镜头一样,缓缓的、慢慢的,然后冻结在那一瞬间…… 脑子里突然拉近的女人脸孔。看着眼前的景象!大和在心里痛喊着。 葵妈妈——那是在无法得到母亲眷顾的孤独少年时期,大和心中唯一的恋 慕,甚至是曾经心仪的家中佣人。但她却被强暴了。自从大和偶然目击到那个画 面以来,便成了让他夜不安枕的恶梦。 (唔、啊: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这都是梦,这不就是我从孩提时代 开始,就反覆不停梦到的恶梦吗…为什么现在会……) 明明现在清醒的站在大马路上,为什么却有沉睡时做恶梦的那种感觉。大和 的背上布满了冷汗。 “…先生、…和先生、大和先生!” 就在心中不停对自己怒吼的同时,却听到有人正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啊……” 一瞬间大和像是从梦中清醒过来般,看看身旁,是正露出担忧表情抬头看着 自己的娜娜。缓缓的移动视线,发现葵也正露出不安的神情看着自己。 “你没有事吧?” “唔…、嗯,对不起,我大概是站太久,有点晒晕了。” 伸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大和用痛苦的声调解释道。葵皱起了眉头,仔细睇着 大和的脸庞。 “管理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糟糕了…你可要好好休息才行哪。” “好的,我会小心一点的。” 凝视着太过相似的容颜,大和在心里暗自想着。不知已做过多少回的恶梦, 现在仍存在回忆的那个年轻女孩,不管经过多少年、多少变化,和眼前的葵简直 像极了。不、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呀。 (但是我没有证据,或是她们只是名字相同罢了。可是、可是…我知道这个 人就是葵妈妈。) 就在大和满脑子胡思乱想时,育幼院中的其中一名园童正哭喊着。 “葵—老—师!” “啊~~~来了来了,我现在就来了喔。管理员先生,你回去时要小心一点 喔!” 一边回答小孩的葵,就好像把大和也当做自己的学生一样,用温柔的命令口 气说完后,便急忙赶向那名园童身边。这种被当做小孩子看待的感觉,不可思议 的让大和并不讨厌。 “老师——、老师——。” “哎呀哎呀,怎么了吗?” “他不把我的机器人还给我啦。” 葵温柔地抚摸着正抽抽噎噎哭诉的园童的头给予安慰。看着大和若有所思的 表情,娜娜担忧地拉了拉大和的衣袖。 因为现在还在工作中,所以大和放弃询问的想法,只能带着娜娜走回大楼。 从那一天开始,大和就一直等待着能在大楼里再次和葵见面的机会,但却似 乎没有机会能和她见到面。一直过了好几天也没和葵碰到面,某天结束了替大楼 外的植物浇水的工作后,大和回到皇家庄园的大厅,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下颚蓄着一点小胡子的高瘦男人,正窥视一个用户的信箱。 第一眼看起来虽然像是个平常人,但总透着一股莫名的异样感。怎么想都不 觉得他会是这栋大楼里的住户,大和警戒的靠近男人身边出声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除了住户之外是不准随便进入的喔!” 大和以为他是发送传单而开口追问道,但一脸倦意回过头来的男人,却意外 的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神睨视着大和。 “你说什么?我在做什么?!我在看信箱里有没有信呀。我也是这里的住户 哪!” 嘴里吐出不满的句子,毫无意义的压低声音说话,有点看不起人地侧着颈子 睨视别人的男人,实在看不出会是个有正当职业的家伙。 就在心里猜测的时候,对方也报出了自己的名讳。 “我叫做黑崎,是关东刚龙会的组员,就住在这栋大楼的二楼……怎么样? 你是想说流氓就不能住进这栋大楼里是不是啊?说到这个,你这家伙又是什么人 啊?我可不记得曾经在这里见过你哪?” 虽然,他带着极大的胁迫感站在自己的面前,但大和也毫不怯懦地挺起了胸 膛。 (我怎么可以输给他。就算他是这里的住户,不管他是流氓还是什么的,在 气势上我可绝不会输给他,再怎么说我都是这里的管理员啊。) 下定决心后,大和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叫做千堂。” 看着大和的态度,黑崎瞬时眯细了眼睛上下地打量,但却缩起肩膀颤抖地笑 道。 “这样啊,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啊。这么说来,我还真是没看到之前的管理员 了,原来换成你在做啊。你说你叫千堂…千堂什么?” “大和。我叫做千堂大和。” “大和啊。那小少爷,以后就麻烦你继续好好管理这栋大楼罗。” 突然改变了态度,黑崎说笑似地拍了拍大和的肩膀,便往电梯方向走开了。 但目送黑崎离开的大和,却还是感到些许的不安。隔天,黑崎就像是为了想 更煽动大和不安的情绪似的,告戒了他某件事。 “唷、小少爷,看你才刚当上管理员没几天,应该还不知道吧?那我就大发 慈悲地告诉你吧。”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事?” “我说啊!你有没有听说过鬼椿组啊?” “鬼椿组?我没听说过……” 看着不解、摇摇头的大和,黑崎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这样啊,那你记好了。你最好要小心一点鬼椿组的那些家伙们。” “这是什么意思?” “详细的情形我改天再告诉你吧,今天我可忙的哩。那就再见啦。” 莫名其妙的大和只能看着黑崎挥挥手又走开。留下大和一个人,就连想好好 思索一下黑崎话中的意思都办不到,就算想了也还是什么事都搞不清楚。 (老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先去确认东云太太是不是葵妈妈才是当务之 急。) 虽然被黑崎的几句话搞得神经紧张,但大和还是试着转换心情,想起了有关 葵的事情。娜娜也在一旁悄悄凝视着。 第二章难道她是葵妈妈 “葵妈妈”——对大和而言,是怎么也无法忘记的女性。 从大和有记忆开始,她就是一直代替母亲美潮,陪在自己身边、教育自己长 大的人。 在开始认识情感的少年时代,身为一个豪放且有太多男人的女明星的儿子, 总是得听着周围太多的蜚短流长、太多对母亲的不满足恶言相向,那时候的大和 老是哭着回到家。偶尔也会有太过愤怒而与对方拳脚相向、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 回家的时候。面对这个不管是心灵或是身体都满是伤痕的大和,不停的给予他安 慰、温柔的鼓励他的人就是葵妈妈。 而恶梦的根源…那个穿着和服的男人,被强暴的葵…虽然那已经是孩提时代 所目击到的景象,就算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大和对葵妈妈的恋慕却没有一丝毫的 减少。就算是长成了大人,已经理解强奸这种丑事所代表的意义之后,大和对她 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对美潮这个生母的极度失望,而变得无法接受其他女性的 大和心中,只有葵妈妈一个人是不同的。与其说她是女人、是异性,倒不如说她 是大和心中的救赎、憧憬、母亲。 而且,大和和她还是在不幸的状态下分离的。某一天!葵突然失去了踪影。 不管向谁问起这件事,都只能够得到“葵妈妈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的答案。 那时候的寂寞、悲伤,唯一能依赖、撒娇的对象突然不辞而别,而自己除了接受 这样的事实之外也别无他法。心灵支柱突然消失的大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在 大和的心中,她的存在宛如是神圣的使者一样。从那之后,葵妈妈在大和心中的 地位,谁也无法替代。所以,对她的那股思慕情感,到现在也没有些许的改变。 ——男孩子是不能随随便便就哭泣的喔。男生的眼泪,是要在真正重要的时 候,才能够流出来的。 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她所说过的每句话,现在都仍牢牢的记在大和的心 里。还有,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可以叫妈妈的秘密约定。 (如果东云太太真的是葵妈妈的话…我真的希望,她能够像那个时候一样, 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样的想法在经过时间的流逝后,变得更加的膨胀,而大和仍带着焦虑的心 情,等待能和葵再次相遇的机会。如果想和葵见面的话,只要在早上或是晚上到 她们家去拜访就行了,这种事虽然大和也很清楚,但他却无法做出突然到别人家 去拜访的举动。说是拜访妥当吗?自己也不确定。还有,还得考虑到葵的丈夫也 在场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单独见面。这么想的大和,只 能眼巴巴的等着偶然与她见面的机会。但是,现实中大和的愿望却似乎总无法实 砚。他开始讨厌起这栋大楼了。 “大和先生,我擦好窗户了喔。” 正拿着拖把拖着大厅的地板,身边的娜娜手拿着干抹布跑了过来。从同居生 活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礼拜了。在大和的教育下,娜娜马上就习惯了日本 的生活,最近她开始可以帮忙大和整理大楼的清洁工作了。 “已经擦好了吗?我来看看。” 看了看娜娜擦拭过的窗户,就连窗角的地方都找不到一点灰尘,真的擦得非 常的干净。 “好,你合格了。擦得很干净喔。” “哇啊,谢谢你的称赞。” 大和露出微微的笑容,抚摸着娜娜的头顶。就像是称赞她很棒一样。受到大 和赞美的娜娜,也露出了满脸的笑意。 两个人一起工作之后,大和又发现了娜娜的另一面。虽然一开始必须得在一 旁不断地提醒她,但花点时间等她习惯工作的内容之后,她也开始变得热心,就 像平常一样认真地做着每件打扫工作…了解了她这一点后,大和的内心也不再抗 拒了。就像是为了想得到父母的称赞而努力的小孩子很可爱是一样的道理。 这么想着,大和不自觉露出了苦笑。对于自己的感情变化,多少也有了一点 自觉。 (唉,算了。只要她不惹出什么麻烦…,比起这个,葵小姐的事情还是比较 重要,不晓得今天会不会遇到她……) 就在大和的思绪转到葵的身上时……却突然听到窗户磅当一声破掉的声音。 “哇啊,什、什么啊。大和先生!” 惊讶的娜娜连忙转身找出声音的来源,大和也一样地转过身去,只看见眼前 一大片玻璃破碎的散乱在大厅的地板上。 “怎么这样…,好过分喔……人家好不容易才擦干净的……” 皱起眉头,娜娜走近了被破坏的窗户边。 “喂,小心一点啊,可别踩到玻璃碎片了喔。” “好的。” 把拖把放在原地,大和拿起一旁的扫把畚箕,跟在娜娜的身后走向窗边。 “啊,有石头耶,就是用这个砸坏窗户的吧。” 照着娜娜所说的话看过去,一大片散乱着玻璃碎片的地板上,的确躺着一块 和棒球差不多大小的石头。 “可是为什么会有石头啊…,会不会是有人开车时不小心撞飞过来的啊?” “…笨蛋。我们大楼的停车场是在地下室耶。而且,车道还是在行道树的另 一边,这么大块的石头,怎么可能飞了好几公尺打到这边来啊!” “咦?那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定是有人为了破坏这里的玻璃,故意扔过来的。” 大和抿着己经扭曲的嘴说完后,娜娜也悲伤地垂下了头。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应该是恶作剧吧。也不晓得是哪里的野孩子做的,总之,得赶快清理干净 才可以。等一会儿再去找犯人吧。等我抓到犯人之后,就把他抓起来丢到油锅里 炸!” 大和用低沉的声音说着,紧紧地握着拳头。虽然娜娜还是皱着眉头,但仍默 默地点了点头。 但是从那一天开始,虽不是什么大事件,但是恶质的恶作剧却在这栋大楼里 频频发生。三楼、四楼的楼梯及走廊上的玻璃遭人破坏,大型的铁制烟灰缸被人 故意推倒。大厅的玻璃遭到破坏还能够以为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但二楼的电梯门 口所放置的观叶植物被丢到大楼外、陶制的钵盆被摔得粉碎一再大事件发生,大 和开始推断这应该是大人所做的行为。 身为一个管理员,大楼被这样破坏毁损,他的忍耐也是有一定的限度,要他 原谅更是不可能的事。带着一触即发的怒气,清理着被破坏的钵盆后,大和将连 根被拔出的观叶植物抱回玄关。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争论的吵杂声音。 看向玄关入口,是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和黑崎,两个人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 穿着和服的女人只能看到她的背面,根本就无法判别她到底是谁。如果是同 居人之间的争吵,那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这么想着的大和,悄悄地靠 近两人身边听取他们的对话。 “黑崎,你好像正在调整我们这边的人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今天非得 要你给我说清楚不可。” “目的?这当然是有的啦。我可也是让鬼椿组的老头麻烦了不少回啊,如果 不去跟他道声谢,那就太欠缺道义了吧?” “别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是你自己决定出走的,现在还想谈道义,你不 觉得太多此一举了吗?我已经听说你想要我们这里的人的命,真是个不懂报恩的 家伙!” “别这么说嘛,鬼椿组的大姐头。别把人家的坏事讲得这么大声嘛。我是不 晓得你听到了什么啦,不过那些都只是传言罢了。嫉妒我的家伙可是数都数不清 哪。” 在声音冷峻的女人面前,黑崎还是不当一回事地耸了耸肩。看起来好像是女 人被黑崎吃的死死的,而黑崎却是不痛不痒…他们两个人之间弥漫着这样的怪异 气氛。 只能听到两人对话中的几个单字,躲在树丛阴影下的大和,这时才终于看见 了女人的脸孔。 上扬的眉毛,细长的眼睛。看起来就是个有着坚毅性格的女人,大和还是第 一次看到这种模样的女人。 女人睨视着黑崎,扭曲了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嘴唇,不屑的吐出一句话。 “关东刚龙会还真是一堆呆子的聚集地啊。连你这种人都可以成为会里的干 部的话,这个组织的前途还真是一片黯淡哪。” 颈后的发髻落下了几缕发丝在衣襟上,轻抚着她的后颈肌肤轻轻飘扬着。那 并不是吹来的微风,而是女人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的关系。 “你问都没问过我就自己下结论了嘛。就算我尊敬你是个大姐头,我也得教 教你什么是礼数才行哪。” 黑崎眯细了眼睛,声音中更加进了威迫,向眼前的女人踏近一步。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要将那两个流氓分开,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才行。就 算如此,这时候他也没有胆怯的权力,虽然心里紧张,但大和还是踏出脚步走向 怒目相向的两个人。这个时候,大和却听到自己的身后有哒哒哒哒的脚步声跑过 来。 呆了一下的大和转过了头去,娜娜已经经过自己的身边,跑向那两个人的面 前。 “请你们快一点住手!要是你们在这里吵架的话,会给这里的住户增添麻烦 的!” “你说什么?谁添了什么麻烦哪…” 话语里清楚地可以感觉到他的扬音与威胁,黑崎瞪大了眼睛看着娜娜。黑崎 面前的女人也用她那冷峻的目光睨视着。娜娜的肩膀突然颤栗起来,让她僵直地 呆在当场,虽然如此,她仍然不畏惧眼前的恶势力。 “这里是大家都会经过的玄关,如果你们想吵架的话,请到别的地方去。” 有条不紊地说完后,娜娜朝那两个人低下头行了一个礼。 (…真是的,她到底在搞些什么啊。真是个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家伙,也许 她只是认真的在做自己份内的事而已吧。) 微笑地看着娜娜的模样,心中的紧张感似乎也在瞬间瓦解了。大和找回了自 信从盆栽后走了出来,来到娜娜的身后。 “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如果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起了口角,会给我们带来很多 困扰的。” “啊,小少爷。不是啦,我可没有想要找她吵架喔,是这个大姐想要给我胡 乱安罪名嘛。” 一见到大和,黑崎的态度马上有了转变,一派轻松地朝大和耸了耸肩。穿着 和服的女人交互看了大和和娜娜一眼,又用锐利的眼神向黑崎一瞥后,才对大和 深深的低下了头。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行完礼后便伸直了自己的背脊,转过身 离开了这栋大楼。 “啧,还真是个严厉的家伙啊。”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大和身边的黑崎才出声嘘道。 “那个人是谁啊?” 问的人虽然是大和,但黑崎却看着娜娜开口答道。 “那个啊,是鬼椿组组长的代理人啦。她是来侦查这栋大楼的,我不过是跟 她打个招呼,没想到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真是的,老是这么不友善。” “侦查大楼?” “之前我不是说过要你小心鬼椿组的吗?那个啊,就是因为炒地皮的关系, 鬼椿组他们现在对这块地皮虎视耽眈的。最近不是老有一些砸玻璃之类的恶作剧 吗?那些全部都是鬼椿组那边搞的鬼啦。” “你说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你还搞不懂啊?你听着啊,买糖果就找杂货店,蛇爬行的道上也只有蛇而 已。因为我们是同行的,所以当然会听到许多的闲言闲语罗。而且啊,我自己本 身跟鬼椿组也有一段过节。以前我曾经麻烦过他们,所以才会知道这么多的。” 想起了那名女性曾说过的话,大和暧昧地点了点头。黑崎瞄了大和一眼就把 视线移开,看向远方叹了一口气。 “以前啊,在老爷子的身体还很健朗的时候,鬼椿组真的是个很好的帮派。 可是却慢慢地变了,他们现在已经可以毫不顾忌的做出一些坏事。我就是因为受 不了这一点,所以才离开的。不管再怎么说,就因为老爷子的身体变差了,就找 个女人来代理组里的事物,这一切也太……” 静静地,用怀念的语调说出这段陈年往事的黑崎,让大和体会到他让人意外 的一面。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黑崎耸了耸肩转过身来对大和和娜娜露出了笑容。 “算了,那都已是过去的往事了。现在要狙击我住的地方的家伙就是敌人。 我会尽量帮忙少爷和这位小姑娘的。” “真是太谢谢你了。” “啊啊,那就麻烦你了。” 一直默默地听着黑崎说话的娜娜,终于露出了笑容低下头。看着她的模样, 原本想要拒绝倒也显得麻烦,大和于是也跟着附和道。黑崎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之 后,便举步走回大楼。 “好像演变成很严重的大事了呢。” 剩下两个人独处时,娜娜不安的自言自语道。大和拍了拍娜娜的肩膀,吐了 一口气说道。 “就算如此,还是必须一直守护下去,因为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哪。” “是啊,只要有大和先生在就一定没问题的。而且,黑崎先生也说过他会帮 忙我们的嘛。” “唔——,其实我真是不想借助黑道的势力来帮忙啊。” “可是,现在对方也是黑道吧?这样的话,黑崎先生就能够告诉我们很多很 多的防范方法啦。啊………日本的谚语不是也有这一句嘛,※投珠与豕啊。(译 者注:不管是多么贵重的物品,如果送到不会欣赏的人手里,对方是不会有反应 的。)” “…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这么说起来的话,应该是以眼还眼才对吧。” 虽然觉得这句似乎也不太对,但已经说出口的话就收不回来了。能有个相信 自己的人待在身边,让大和感到一股莫名的骄傲,似乎有种不管什么难关都能迎 刃而解的自信。 (好,那就重新再调查一次大楼被破坏的地方吧,也许有些被破坏的地方我 还没有发觉到呢。) 为了和鬼椿组对抗…为了保护这栋大楼。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便带着 娜娜回到房间。 要娜娜先去处理那些被破坏的观叶植物后,大和也拿着笔记本开始在大楼中 巡视。将所有被破坏的地方全都记在笔记本中,再从住户的口中探听看看能不能 得到什么情报。 开始了这个动作后,大和才知道住户中已经有许多人都有过受害的经验。 “我们家的门口被放了已经的食物垃圾,因为实在是臭到让人无法忍受 了,所以在请管理员先生来之前,我们就自己先收拾干净了。” “我的车子被刮伤,应该是被铜板还是什么东西刮坏的吧。从车子的前头到 后头,被刮了深深的一条啊。被搞成这样,我还得拿一大笔钱去重新烤漆呢。” “居然把狗大便放进我家的邮筒里,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过几位住户的苦水之后,大和心想必须得和所有的住户都好好谈谈才行, 于是便决定一个一个进行个别访问。 但是,许多人白天都不在家里,能够拜访的住家实在是寥寥可数。先将没有 人在的房间号码填写在记事本里,大和在大楼里上上下下来回的走着,到达五楼 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黄昏了。 走在长廊上一间间的敲着门,但没有一间给予回音。 一边想着,大和一边敲着另一间房门。 (这里是那个叫做光明寺的小说家的家吧。如果是小说家的话,这个时间应 该会待在家里才对。) 但是,在敲了几下门后,房里还是没有人回应。大和呆站着正想着他该不会 是出门去了吧?却听见了房子里传来的声音。 大和下意识的伸手转了转光明寺家的门把,却发现他 们家根本没有锁门,门稍微被大和推开了一点。 大和轻手轻脚地从微开的门缝中向里头窥视。 “!” 从玄关的入口可以看见客厅的一部分,那里正散乱着一堆衣物。但看起来却 不像是脱下后丢在地上,而是特意丢得满地都是的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 和摒住气息,蹑手蹑脚的潜入光明寺的房子中。如果是闯空门或是小偷的话,那 就要赶紧报警处理。 (就算他们是鬼椿组也是一样。要是有心侵入别人的房子,就算是不法侵入 个人住宅,得要坐牢的。)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小心轻声地走入室内。就在此 时,寝室中似乎传出了什么声音。 握紧拳头,大和走向了寝室的门边。门微徽敞开了一点缝隙,声音就是从这 里传出来的。但是,更加靠近了之后,却听到了某些怪异的声响。 啪啪、啪啪……像是拍打着什么的声音,还有女人模糊不清的叫声。 这里是光明寺夫妇的房间。从女人的呻吟中,软弱的小泪正受到鞭笞,而痛 苦的扭动着身体的模样突然浮现在大和的脑子里。 恐怕小泪已经成为人质了。大和摒住气息伸手摸向寝室的门把,悄悄地窥视 着房内。但是…… “哈啊、哈啊,小泪…怎么样啊?很舒服吧?你也觉得很舒服吧?” 大和只能听到低沉的呢喃声。像是用手心去拍打肌肤的啪啪声响,还有女人 持续不断的呻吟声。 “唔、唔唔唔唔…嗯,嗯哈啊啊、唔……” 大和张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此时大和所看见的景象,竟是双手双脚都 被绑在了床上,嘴里塞着布条的小泪,和在小泪身下张大双腿全裸着身体的光明 寺。在光明寺肥胖的腹部上,小泪的一对正激烈的摇晃着。她的也被绳 索捆绑着,深深地陷进了雪白的肌肤之间,甚至还留下了赤红色的绳痕。那样的 艳丽红痕衬托在小泪雪白的肌肤上,更是酝酿出了靡烂的异色魅力。 “怎么样啊?小泪。如果舒服的话,就说声舒服让我知道啊。” 用黏腻的声音问话的光明寺,又再次在小泪的肌肤上拍打着。大腿、屁股、 背部,还有那对。在拍打了几下过后,他突然用力抓紧,将埋在自己的 手掌中揉搓按压。 “啊——,啊——唔,噫、唔唔唔唔!” 小泪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声,不停的点头示意。配合着两个人的动作,原本 塞在她嘴里的布团也掉了出来,让小浪愉悦的声音充满整间寝室。 (看起来是个那么顺从听话的太太,没想到居然…不对,或许就是因为这个 原因才……) 平常总是唯唯诺诺的小泪,还有现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而感受到快感的小 泪。没想到她竟然有那么令人惊讶的两种面貌。 “差不多也该可以了吧。那我要插进去罗,小泪。” 揉捏着她的胸部的光明寺说完后,便看他伸手环过小泪的臀部伸向她的大腿 内侧。用手指分开了覆盖在上头的毛发,发出滋噗的水声后埋进了她的裂缝中。 像是被电流通过似的,小泪弓起了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就在同时,光明寺的手指 上也滴落了属于小泪的。 看到这里,大和不禁倒吞了一口唾液,悄悄的往后退开。 (光明寺和小泪已经是夫妻了。他们爱怎么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没 有必要胡思乱想。反正又不是拷问,也不是有小偷侵入,所以我也没有再继续看 下去的必要了……) 努力编出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大和悄悄地离开了光明寺夫妇的房子。 进到电梯里的大和,终于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气。 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大和当然也有一定的了解。关于s的知识, 他当然也不会不知道。只是,大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实践过。虽然已经二十六岁 了,但他到现在却还保有童贞。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认识女孩子的机会,当然也不 是因为他缺乏的关系。只是在不信任女性的心理作用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 跨出这一步。可是,就算是从来没有经验的下肢,看到那样的画面也有了反应。 就在大和摇着头,想甩开小泪被绳子绑住的画面时,电梯也正好停了下 来。看看电梯门旁的楼层表,显示现在到了三楼。 大和走出了电梯,朝葵的房子走去,敲了敲门。早上来的时候,里面一点回 音也没有,但这次敲门却有了不同的结果。 “来了——,现在马上就来开门了。” 回应的声音就是葵本人。大和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越来越激烈,一边等待 着门开。没多久,眼前的门就被打开了,从里头探出了葵的脸孔。 “哎呀,是管理员先生啊,有什么事吗?” “啊,那个…事实上是……” 总之就先说出了鬼椿组的那件事。先听听她有没有遭受到什么迫害,看到葵 摇摇头后,情绪才终于放松下来。接着,大和终于问了自己一直都想知道的事。 “东云太太,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咦?” “葵妈妈…你就是葵妈妈对不对?” “你、你突然在说什么啊?什、什么葵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摆明了已受到动摇的表情,葵赶紧从大和身上移开了视线。看到她的反应, 分明就和她所说的话背道而驰。但是,葵却不停的否认大和的说法。 “别这样,我真的不是……” “真的吗?” “是的。” 大和只是定眼凝望着将脸横向一边颌首的葵。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悲哀,现在 正写满在他那张快哭出来的脸上。直到葵回过头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悲伤的大和。 “……” 葵无言地垂下头。得不到想听的回答,大和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崩溃了。 (就这个样子…我不想要什么都还没弄明白就离开。可是,又不能一宜待在 这里……) “…我知道了,对不起,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 大和就一直这样低着头,准备从葵的眼前离去。但此时葵突然伸出手来,紧 紧的拥住了大和的肩膀。 “…对不起。从我丈夫那里听到你的名字,看到你走在走廊上的模样时…我 就已经认出你来了。可是…我什么都没办法说,只能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站在 一旁看着你和那个女孩子……” 从葵的身上传来甜美的牛奶香味。柔软的胸脯压在大和的身上。但是,比起 身体的触碰,葵的话却为大和带来更大的冲击。 “那、那这么说的话,你果然就是葵妈妈吧?” “是啊。你长得好大了呢,大和……” 葵抱住了恢复成小时候说话语气的大和,泪水从眼眶里像断线的珍珠一般落 下来。大和的双眼也溢出了泪水,他伸出双手紧紧环着葵的背部,用力的紧紧抱 住。 “葵妈妈、葵妈妈…,我终于见到你了……” 就像是终于找到了遗落许久的重要宝物一般。颤抖着声音,只能像个小孩子 一样哭泣的大和,已经不在乎现在的自己看在旁人眼中是什么模样了。紧紧地抱 着葵,直到眼泪自然地停下为止,大和一直不停的哭泣着。 终于大和吸了吸鼻子,将双手从葵身上移开抬起头来看着她。葵也抬起头, 虽然双眼哭的有点肿胀,但还是对大和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这个笑容实在太令人 眩目,大和也不好意思地报以微笑。 但是,能够沉浸在幸福的洪流里,却只有短暂的瞬间而已。 “你这个小偷!” 身后突然传出了似乎曾在哪里听过的尖锐怒骂声。 “咦?” “啊!” 转过头去的大和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在长廊的另一头,母亲美潮不知何时已 经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了。虽然不能肯定戴着太阳眼镜的美潮,目光到底是看向何 处?但似乎是越过大和,瞪视着葵。 “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确认你和娜娜进展的如何的。本来想你们要是都还没怎样的话,我 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没想到居然让我遇上这种事……” 听到美潮所说的话,葵露出了不安的表情看着大和。也许是注意到了葵闪烁 的眼神,美潮紧紧抿着唇,气愤地走到了葵的面前。 “太、太太……” “真是的,你还真能干哪。继我丈夫之后,现在你还想要夺走我的大和吗?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哪。” 面对疾言厉色的美潮,怯懦地葵缩起了身子,而后美潮立刻从皮包中拿出一 大叠钞票。 母亲突然地出现和她那愤恨的言语,让大和不解的侧着头。在还搞不清事情 的大和面前,美潮握紧了手中的一大叠钞票…突然地就往葵的脸上打过去。 “啊……” 葵的脸颊发出了啪的一声。按着被打痛的脸颊,葵全身颤抖着,但美潮只是 把那一大叠钞票扔在她的面前,高傲地抬高下颚说道。 “就当这是我的恩惠吧,你快点给我从这栋大楼搬出去。如果嫌这些不够的 话,多少钱我都会付的。如果可以让我不再看见你的脸,买一、两栋房子还算是 便宜的了。所以请你现在立刻搬出去。还有,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喂,老妈,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这个人已经不是你的佣人了啊!” 太过突然的状况发生,大和护住葵说道。美潮吐出了一口气,将戴在脸上的 太阳眼镜拿下。总是带着危险讯息的眼瞳,此刻却浮现了泪雾。 “大和,这个女人………就是把孝一从我身边带走,就是偷走你父亲的女人 啊。” 这是大和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也不是那早已司空见惯用演技装饰出来的表 情。突然用母亲的样子说话的美潮让大和感到愕然,他握紧拳头面向美潮。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这个女人,把孝一…那个人,明明是不会做出这 种事的人哪……可是却…这个女人,居然说那个人强暴了她!”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恶梦般的残存影像再次朝大和袭来。 穿着女仆服装的年轻女孩,和侵犯她的和服男人——。 回忆中的画面似乎比之前还要来的清晰。但是,还是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 关于自己的父亲,大和一点都想不起来。所以,大和也发现自己是第一次听到幸 一这个名字。 (我的父亲强暴了葵妈妈,而我目击到了那个现场……所以才会这样吗?所 以我才会没有关于父亲的记忆吗?因为不想相信,因为想要遗忘…所以我才会将 父亲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吗?) 虽然心头思绪翻涌,但在美潮与葵的面前,现在已经不是回忆父亲事情的时 候了。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我会好好跟你讲清楚的……” 美潮用已经疲惫不堪的声音说道,大和只能默默颔首。 “你听懂了吗?快点给我离开这个地方!” 向葵下了最后通牒的美潮,重新戴回了太阳眼镜,再看了大和一眼后才转过 身离去。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大和才转过身来面对葵,但门已 经紧紧地关起,葵的身影早已经不在眼前了。 与回忆中的女性再次相会的喜悦,那像是要升上天般的幸福感,却在浅尝之 后掉入了深渊。两者之间的落差实在太大,大和只觉得自己的思考似平都停摆了 下来,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隔天,大和的心情还是一样的沉重。 (啊啊,可恶。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带着这种心情,我根本没有办法和葵 妈妈见面呀。我得去和她见一面,好好地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也得为昨晚老妈 的态度道歉才可以啊……) 想归想,但身体实在没有办法从床上爬起来。盖着被子,真想就这样睡上一 整天。但是,管理员的工作却不能说休息就休息。 “那个…大和先生,你还没有起床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因为大和一直都没有起床,所以娜娜进入寝室担心地问道。 “我现在就起来了了。” 说完大和便下了床,带着一脸阴郁的表情,坐到已经放着早餐的餐桌。但却 一点都没有食欲,茫然地脑袋机械式地拿起筷子,也不管眼前的是饭碗还是味噌 汤,就直接往嘴里倒。看着这模样的大和,娜娜感觉到满心的不安。 “大和先生……” “嗯?” “那个…不是酱油是酱汁。而且,你把它加进味噌汤里了耶!” “啊……” 看着娜娜指着自己的手,大和才发现自己拿着的竟是酱汁瓶。眼前的味噌汤 已被酱汁混成黑色了,自己明明是想把酱汁加在菠菜上的呀。 “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的事啊?” “没、没有啦。只是还有点想睡而已,没有什么事啦……” 摇摇头否认过后,大和便放下酱汁瓶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要去买东西,不买些备用的灯泡回来放着不行啊。” 在脑子这么混沌的状态下,大和实在无法留在大楼里。至少得到外面去改变 一下心情,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出去,娜娜也只是默默的点头。 大和换好外出衣服离开大楼,走向了平时买备用品的器材店。 大卖场岚的七王子分店,除了分店长早川是个狂热份子之外,不管是商品的 品质或是价格,都是个让人十分满意的店铺。 一进到店里,大和就直接走向放着照明器具的专柜,选了几支长短不同的日 光灯管放进篮子,准备到收银台去结帐。站在收银台前的早川一见到大和,便将 中指抵在牛仔帽上,故意发出咻~的口哨声虚伪的笑了一下。 “哎呀,千堂先生,你今天是来买灯管的吗?” “啊,早川先生。” “啧啧啧。照你这种买法,真可算是全日本的第二人了。” 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早川咋舌道。这样的台词算是老套了。如果是平常的 大和,几乎都会附和地闲聊几句,但今天他却没有这个心情。 “对不起,我今天很忙。” “你的台词跟平常不一样喔,千堂先生。” “……” 大和叹了口气,无视面前的早川,正当准备走向另一边打工的青年时,却听 到了呵呵的轻笑声。 “咦?” 转过身,在收银台另一边的棚架前,一个可爱型的美人正对自己轻笑着。在 四眼相交的瞬间,大和只为她的美貌感到一阵晕眩,而美人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微 微低下了头。 “对不起。不过,你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厌恶……” “我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是啊,所以早川先生才会闹起别扭了嘛……” 遮着嘴轻笑的美人偷瞄了收银台一眼。大和也跟着移转自己的视线,站在那 里的早川正低着头,抱起了自己心爱的吉他轻轻拨弄着。 “平常的话,我都会和他闲聊两句的。” 大和苦笑着说道,美人也走近了大和一点。 “就是啊。这间大卖场就连闲聊也是卖点之一呢,如果不开心地一起聊聊的 话,一定会是你的损失的。你知道吗?其实不只是这里,就连其他的分店也一样 呢。” “喔,真的吗?” “譬如说啊……” 这位美人好像是个大卖场的地头蛇一样。不管是各个分店的分店长或是社长 本能岚的事迹,她都能娓娓道来。对大和而言这种话题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但听 着美人明亮的声音和看着她可爱的笑容就让人觉得舒服,所以这个话题就这么自 然而然地继续下去了。在两个人的对话中,知道了这个美人的名字叫做大岛晶, 她问过了大和的名字后,便带着恶作剧的狡黠笑容叫着小少爷。 (真是个有着柔和笑容的人啊。嘴角那个痣看起来虽然很性感,但整体看起 来却天真无邪…应该说是治愈系的大姐姐吧。) 一边想着,一边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和娜娜倒是有那么一点相似。 (有一个这么开朗的美女当太太,她的丈夫一定是个幸福的家伙,一定不会 有什么烦恼吧……不,就算真有什么烦恼,在看到她的笑容之后一定也觉得烦恼 不算什么了吧。) 一边想着一边与晶谈话,就在这个时候大卖场的入口突然走进了似乎曾经在 哪里看过的身影。那是穿着合身高级西装的时任。 正感到意外的时候,时任已经注意到了正在和晶谈话的大和,于是举起手向 他打招呼。 “喔、千堂老弟啊,你也来买东西吗?” “是的,我来买预备用品的。社长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我是到这附近调查一些事情的。正好想买些文具用品,所以就进来啦。” 不爱卖弄社长架子的时任,人格更是让大和感到尊敬的,但却找不到任何言 词可以将自己的心情表露出来。 “社长你也会自己出来买东西啊,不到更高级一点的店家去吗?” “哈哈哈,说这种话不觉得对这家店太失礼了吗?而且就是因为我是社长, 所以才更不需要那些麻烦的点缀。我都是自己选购这种便宜又好用的东西,这也 算是一种乐趣吧。” 一边说着,时任已经走近了大和,晶这时也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时任。 “啊……” “啊!” 看到晶,时任讶异的停下了脚步。晶也睁大了眼睛凝视着时任。 就在大和感觉到两个人似乎有点不太寻常的瞬间。 “小晶!” “怜、怜治先生……” 大和听到他们互相叫了对方的名字。 但是,如果说他们只是单纯的认识的话,似乎又不太像。晶从时任眼前退开 了一点距离,而时任则倒吞了一口唾液凝视着晶…然后突然冲到晶的身边抓住了 她的手腕。 “别这样,放开我,怜治先生。我已经是个有丈夫的人了……” “我不放,小晶。要是离开了这里,你不晓得又会到哪里去了……” 看着这一场闹剧在眼前上演,大和感觉到一阵茫然。 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大和只能哑然地看着眼前的时任与晶。但是,时任与晶 的闹剧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那两个人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时任先生,你演得还真好耶……” “哪里哪里,小晶你才是,都已经是个女演员了呢。” “真的已经成为一个大人物了呢,什么时候回到日本来的?” “大概是在五年前吧。虽然在美国奠定了基础,可是我还是喝不惯那里的水 啊。” “这样啊……” “那件事以来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吧,看到你现在这么有精神的样子,我也 觉得放心了。” 大和听不懂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只知道时任和晶似乎是老朋友了。 低头看看篮中的灯管,大和静静地准备从两人身边离去。时任也注意到了大 和的动作。 “千堂老弟,我等一下正准备要去你那边呢。你要是要回大楼的话,可不可 以等我一下?” 听到时任这么说,看来是没有办法自己先回去了。大和点点头,便走到收银 台准备结帐。这段时间中,时任和晶仍继续谈笑着,但在大和把灯管放进塑胶袋 里的时候,时任也与晶告别,走近了大和的身边。 “你们已经说完了吗?” “是啊,我跟她约了要再出来见面。那我们走吧。” “咦?社长你不是要买东西吗?” “没有关系啦,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虽然觉得有点不安,但大和还是跟在时任的身后走出了卖场。 走进停车场,和这个地方完全不搭的高级跑车就停在两人面前。 “好棒,这不是astonart吗,而且还是db7的车型。” 对于车子有着极大兴趣的大和,只消一眼就能看出车种。 看着满脸钦羡的大和,时任也露出了少年般的笑容,打开助手席的车门邀请 大和。坐进车里的瞬间,大和忘记了萦绕在心头的烦恼,带着怦然心动的情绪坐 进助手席的座椅上。 时任坐进驾驶席发动引擎,astonart以轻快的速度驶出, 大和也愉快地感受着乘坐高级跑车的感觉。但车子一驶离卖场,大和又开始在意 时任想和自己谈的事情。 “社长,你刚刚说有什么事想找我谈的啊?” “嗯,事实上是总公司接到了一些抱怨的电话啦,似乎是说大楼那里发生了 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我不太想斥责你,但让住户觉得安心这也是管理员的工作之 一不是吗?” “啊……是的,我很抱歉。” 如果有什么抱怨的话,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还没有得 到住户们的信赖一样。 葵的事情、母亲的事情,现在还加上一个鬼椿组。不管是哪一件,都是重要 的大事,但现在大和实在没有办法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绪。 情绪比今天早上更低落了,大和无精打采低垂着眼帘。一边掌控着方向盘, 时任侧着头看着大和说道。 “你好像有什么烦恼?想不想和我说说。” “咦?” “我之前也说过了吧?偶尔依赖别人,和别人聊聊心事也是很重要的啊。没 有什么事是得由你一个人全部背负的啊!”听着时任沉静而安抚人心的语气,大 和也下定决心告诉时任埋藏在心底的某些事。 关于大楼所遭遇到的数件迫害,还有葵与美潮之间的事情。鬼椿组的事情虽 然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时任,但葵和美潮之间的恩怨却没有办法完全地坦白。 关于这两个女人,大和所阐述的事情暧昧且语带保留,一直到大和说完为止,时 任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大和。 “好像很复杂呢。关于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问题我已经了解了。关于女人的 问题嘛…我们找一天再好好聊一聊吧。” “好的。” 把憋在心里的烦恼说出来后,大和也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精 神上的疲劳让他再也无法说出更多,时任适时的这句话让他心存感激。 之后,两个人都是聊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像是喜欢的食物、或是喜欢怎么 样类型的女孩子之类的。关于喜欢的食物,大和还可以回答的出来,但却没有办 法回应喜欢的女性类型这样的问题。而时任只是笑笑的说出自己所喜欢的类型。 要有一头长发,还要双眼皮…,形容的非常具体。听着时任的条件,大和的脑海 里下意识的浮现出晶的模样。 但是,这样的问题大和却问不出口。除了外表的特征之外,时任也没有多说 什么,直到大和在大楼前下了车,astonart才又扬长而去。 和时任谈过之后,虽然觉得轻松一点,但大和心中的烦恼还是没有解除。没 想到一回到大楼后,马上就在走廊上和葵撞个正着,在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之 前,葵已经飞也似的逃离了,大和心中的落寞感更加深了一层。 不管再怎么想,终究还是没有答案。大和因为心情不好,而变得更加沉默寡 言,而娜娜只能担忧地在一旁看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但这一晚就寝前,娜娜坐在床上凝视着大和好一 会儿后,开始解开胸前的睡衣钮扣。解开钮扣后胸前的衣襟微微外翻,可以清楚 的看见底下的胸罩,和形状优美隆起的双峰。 一直到目前为止,两个人都睡在同间寝室的两张床上,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 么事。面对已经认定是妹妹的娜娜,大和并没有,虽然娜娜偶尔也会露出似 乎想说些什么的表情凝视大和,但还是会乖乖地睡觉。 只是,这一晚的娜娜却露出了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的表情,一点也不在乎大 和的视线在自己的胸前游移,但她只是敞开了睡衣…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链坠。 她紧紧地握住坠子的部分,有点胆怯地将它递到大和面前。 “干什么?” “请你看看这个里面。” “里面?” 低下头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来的坠子,发现那是可以打开的。大和从娜娜的手 中接过坠子打了开来。 “…这个是……” 链坠里放着张老旧的照片。在一大片花海中,少年正露出天真笑容的照片。 大和知道自己曾经见过这名少年,并不是别人,那个少年就是大和本人。 “这个是……” “这个是我的守护物。是我最重要、也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所以,我才会将 它一直带在我的身上。我希望大和先生也能知道这件事。” “这样啊,可是这里面的人应该是我吧?为什么你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 大和提出疑问,娜娜不觉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微侧着头看着那张照片娓娓道 来。 在瑞士的别墅里,从美潮手中看到了大和的这张照片时,她就被少年的笑容 眩惑,悄悄地恋慕着。从那时候开始,每当在美潮那里看到大和的照片,对娜娜 而言就是最开心、最快乐的事…… “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爱上大和先生 了。” “你说的是照片中的我吧?那跟现实中的我是不一样的。” “没有这种事……不管是照片还是现实中的大和先生,我都最喜欢了。不管 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深深地喜欢着!” 娜娜大力地摇着头,加重声音说道。娜娜真的很想替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而烦 恼的大和打气。为了能让自己不再深陷烦恼中…娜娜决意告白自己的心情。如果 是以前的大和,一定会被这样的表情、声音给打动的。但是这一晚却没有办法。 “我不了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不是说过已经把你当做妹妹了吗?这样的 关系难道你不能满足吗?”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要是为了大和先生,不管什么事 都会做的。” “什么都会为我做?那你能在我的面前脱去衣服吗?” 或许是瞥见了她睡衣底下的优美沟痕,所以才不假思索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听到这句话的娜娜虽然一瞬间紧咬了嘴唇,但还是轻轻地颔首,伸手解开了自己 身上的睡衣钮扣。 一颗、两颗…没多久已经解开了所有的钮扣,褪去了上衣,露出了丰满的胸 前壑谷。接着,娜娜除去了包裹住的胸罩,让白皙如雪般的柔软毫无保 留地呈现在大和眼前。前几天才看过小泪那被绳索纠缠住的残像,突然又重 现在脑海中,大和感觉到身体深处的一股悸动,沉重的疼痛感在股间勃起膨胀。 “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如果是大和先生的话,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希望能被大和 先生触碰,所以…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说着说着娜娜的脸颊也染上了排红。像是要避开大和的视线般垂下了头,但 面对毫无保留、说出自己心意的娜娜,大和难耐地咽下一口唾液。 这样的警告字句不停在我的脑中盘旋。但是,大和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娜 娜的。颤抖的雪白前端,粉红色的诱惑似的轻轻颤动。像是入口即 溶的糖果,透着甜美的色泽。 指尖轻轻碰触,柔软紧致的肌肤触感,让大和的全身都有了感应。双腿间的 疼痛感更加强烈,大和倏地握紧了娜娜的,娜娜的身体也在瞬间一僵。还是 处女之身的娜娜,从来也没有让异性抚摸过身体,大和如此粗暴的捏握,明明应 该会让娜娜感觉到强烈的痛楚,但娜娜却连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没有。只是一直用 那双恳求的眼瞳凝视着大和。 “你真的这么的…这么的想被我拥抱吗…?” 无意识的低喃声,让娜娜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连脖子都已经红透的娜娜,大 和的手开始自然地揉搓起她的一对。连自己也已经无法抑止了。揉搓着那对 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牛仔裤里的勃起也感觉到欲情的痛楚。 “这样的话,那我就来抱你吧!” 半是自暴自弃,半是因为那再难抑制的煎熬,转瞬间大和已经袭向了娜 娜。将她压倒在床上,褪去了覆盖住她下半身的睡裤与内裤。 大和没有办法温柔地拥抱娜娜。如果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竟然是个性无能的 家伙,那就再也无法拥抱眼前的女人了。只能任由激情带领,除了放任自己的肉 欲需求之外,此刻的大和什么也办不到。娜娜虽然不了解大和心中的苦楚,但终 于能让大和触摸的喜悦,就算被粗暴地脱去衣服,娜娜还是没有一丝抵抗。 全身后,仰躺在床上的娜娜羞怯地将脸侧向一边。像是与自己心中的羞 耻拉锯着,她紧紧闭上了双眼。而大和则趴在娜娜的裸身上,将脸埋在她胸前的 双峰里。 混合着香皂的体味,温柔而甜美的香气正似有若无地刺激着大和的嗅觉。伸 出舌头舔舐着一边的,同时手掌也抓着另一边搓揉捏握。娜娜的胸脯虽然丰 满,但仍像藏着蕊心般硬挺。在大和不停的揉捏下,慢慢地变得更加柔软炙热, 终于连也微微地翘起。 “啊……” 娜娜不经意地发出了轻软的细徽呻吟。听到她的轻叫声,大和含进了一边的 用舌尖舔弄,倏地吸吮了起来。 “啊…嗯……” 娜娜又泄出了呻吟,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知道她已经有了感觉后,大和的脑 子也在瞬间发热。反覆着吸吮、舔舐、啃噬肌肤、揉捏、玩弄…唾液已经完全濡 湿了娜娜胸前的肌肤,大和的头慢慢往下滑去。在娜娜的腹部间伸舌轻画着肚脐 的轮廓,再更往下舔至她的下腹部… 原本抓着胸脯的手掌这时放开,改用双手举起娜娜的膝部,突然将她的腿往 左右大力拉开。和头发不同的卷缩绒毛,和覆盖在下方的淫艳秘丘,还有那条微 张的裂缝。一边观察着她的秘处,一边将脸更加靠近。 虽然娜娜紧紧地闭着双眼,但在大和的嘴唇轻碰到自己的秘处时,身体也同 时僵直。但大和并不在乎娜娜的反应,只是伸手缓缓地分开两片裂肉,用手指抚 摸着里头的桃红色肉壁。然后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着娜娜的内壁。 “哈啊…啊……” 娜娜溢出了零碎的喘息声。在大和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肉壁时,从深处溢出的 黏稠液体也从她的秘处渗出。但是,溢出的秘穴深处,还有一层坚硬的防护 罩。只有娜娜渗出的,并不足以完全润滑她的内部。大和一边用舌战湿润她 的腔口,一边品味着处女的甬道苦涩。 就这样持续着对娜娜的爱抚,直到听见了混合着唾液与的咕啾水声,娜 娜的身体这才卸除了一开始的紧张,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呻吟。 “啊,啊…啊、哈啊…嗯啊……” 手指轻轻抚弄着包裹在一层薄皮下的秘蒂,终于露出了赤红的小小珠粒。一 边用手指摩擦一边伸舌在裂缝间搔弄,娜娜扭动身体弓起了背部。 “啊唔唔、哈啊嗯……” 她的敏感度似乎很好。大和将湿润的嘴靠在肩头抹了一下后抬起头,缓缓地 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裤子的拉链扯下。到目前为止,每当在与人要插入的 这个时候,大和的勃起总是会突然萎缩下去。但是,今天却不同以往的仍然勃挺 坚硬,就连前端都还有早露出的淫液。 内心涌起了身为一个男人的自信…带着这样的情感,大和握住了自己的勃起 抵在娜娜的裂缝前。被滚烫的异物顶着,娜娜的身体再一次轻颤,但大和一点也 不在乎的将自己深深埋进了她的深处。 “噫呀!” “唔、嗯……” 在狭窄紧致的中,下肢开始抽动。娜娜似乎感觉到相当激烈的痛楚,只 见她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咬住了牙根,泪水甚至都从眼角落了下来。身体太过使 力的结果,连埋在她体内的勃起也感觉到了痛楚。但这样的痛楚对两个人而言, 都是需要而且愉快的吧。大和在娜娜的体内变得更加的胀大。 “哈啊…放轻松一点,娜娜。要呼吸……” 下达命令的大和一边摆动着腰身。肉壁感觉到了摩擦、抽刺,在体内与泌出 的接弄狂乱着。娜娜张着嘴,拼命地吸气、吐气。一开始虽然只听到她的呼 吸声,但渐渐地混合进其他的音律。但是,要让处女的娜娜有所感觉,对已经没 有多余心力的大和而言,却是太过奢侈的要求。虽然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但这 可也是大和挥别童贞的一大战役。真正实行插入的行为,今天还是他长到这么大 以来的第一次。 “哈啊、哈啊……我、我要射了……” “嗯啊,唔、唔唔…好、好的……” “唔、唔……” 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在娜娜的肌肤与自己的互相碰撞时,仍继续着 动作的下肢在娜娜的体内颤动,那是种从腰椎深处攀升到背脊的狂乱感觉。就在 同时,大量的白浊液体在娜娜的腔壁内弹射开来。 “…啊……” 温热的jg液洒在腔内,娜娜茫然地睁着双眼。大和的腰身僵硬的摇动了几下 后,便将自己积存的jg液全射进娜娜的腔壁内。在这之后,shè精的爽快感让大和 好一会儿只是失神地发着呆。 虽然娜娜并没有达到但仍是慈爱地拥住了大和,光只是这样就让她感到 幸福。比起痛苦更喜悦的心情,让她忍着身体的痛楚露出微笑。看着那张带着湿 润眼神的徽笑脸庞,大和的也终于沉静了下来。拔出了已经萎缩的下体,定 眼一看,上面却染着斑斑的血红。 大和的视线移向了娜娜的私处,映在眼前的是赤红的血迹与大和所射出的白 浊jg液,两种色彩混合着从她的下体流出,赤红与白浊和粉红三种色调污染了床 单。 茫然无序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件事,看着娜娜颤抖的肩膀,又想起自己根本没 有好好的怜惜她。而后又想起了两个人之间已经越过了最后的那道防线。 (我终于还是动了她。就像老妈所希望的一样……我,不、我和娜娜从今以 后又会变得如何呢…?) 在得到快感之后,大和又多了一笔烦恼。低头看着娜娜的,内心却充斥 着不安。 第三章两大禁忌 自从睡了娜娜的那一夜开始,大和的生活便急遽地崩溃改变。 对葵的无尽思慕、美潮话里的真意、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还有和当做妹妹 的娜娜发生关系,接下来的同居生活——不得不让大和好好思索的事情实在 太多,但不管哪一件都不是凭大和的力量就能解决的大事,再怎么想也只是让烦 恼更加深罢了。除了管理好这间大楼之外,其余的时间大和都沉溺在与娜娜 交合的世界中。 和娜娜身体交合,就能让自己沉浸在兴奋与快乐的情绪中,什么也不用想。 对大和而言,娜娜已成为一个让他下意识逃避的避难场所。 “娜娜,过来我这边。” “是的。” 一听到躺在床上的大和呼叫,娜娜便乖乖走下自己的床来到大和的床边。坐 在大和身旁的娜娜,开始伸手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 两个人有了上的关系之后,到现在为止也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了。娜娜 对能被大和渴求这件事似乎觉得高兴,所以就算因羞耻而满脸通红,却也总是顺 从着大和的心意为他敞开自己的身躯。这一夜也是如此,娜娜脱去了自己的睡衣 后,胸罩、内裤也毫不踌躇的在大和面前褪去,让自己裸露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 现在大和面前。 那对丰腴的摇晃着。娜娜稚气的脸颊配上丰满的身材,不管大和见过几 次,却仍能有感,而自己的小老弟也在她褪去衣服时高昂勃起了。 “你这丫头的身体还真是好色啊。” 抓着娜娜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听到大和这么说,娜娜低下头鼓起了脸颊。 “才没有…才没有这种事呢。” 执拗着嘟起嘴回应道。大和深深地窥视着娜娜的表情,将手伸向她那对丰盈 的。 “我说有就是有。明明是个小孩子,胸部却已经那么像大人了。” “咦?啊…呀嗯……” “你看,已经有感觉了吧。” 故意小声地在她的耳边细语呢喃,一边搓揉着那对,娜娜难耐地扭动身 体。 吸附在手掌上的肌肤触感,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被揉捏着柔软而有弹力的 又听到耳边色情的低语,娜娜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嗯…这是因为,是大和先生碰了我的关系啊……” “只是被我碰一下,你就这么有感觉了吗?” “……是的。” “那、我就再多摸摸你吧。” 总是诚实听话的娜娜,任大和将自己压倒在床单上。大和也脱下了睡衣,反 身压在娜娜的身上。娜娜伸出双手环住了大和的背部,一边抱着他一边怯怯地张 开自己的双腿。 大和把脸埋在娜娜的胸脯间,手已经伸向了她的下腹部。分开了她的绒毛、 手指探进底下温润的秘部后,立刻感觉到黏稠温暖。然后是从内侧涌出的蜜汁水 感,大和恶作剧似的稍微抽动了几下手指,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与纠缠。 “啊…啊。哈唔嗯……” 娜娜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失去了处女之身后,娜娜身体的敏感度也急遽直线 上升。和大和之间的似乎也非常契合。但是,就算是有了交合的快感, 娜娜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是天真无邪的娜娜。 在她的胸前留下鲜红的吻痕,大和同时在心里想着。 (会像老妈一样,变成一个只要是男人就不放过的女人吗?还是就像现 在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但大和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的他所能知道的,就只有身下的娜娜 正被自己玩弄着而已。 (我想改变她,不,不要改变。啊啊,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需 要多想些什么,现在的我只要抱着娜娜就好了。) 停下了无意义的思考,大和又开始玩弄起娜娜的一对。 虽然没有真正地实践过,但大和的性知识却可算是丰富的。持续着每天夜里 都拥抱娜娜的生活,大和也开始想尝试各种不同的体位。正常位、骑乘位、背后 位…等等。的地方也不只局限于床上,不管是浴室、客厅,或在厨房站着做 爱。就这样借着娜娜的来逃避现实中的问题,对于大楼管理的工作,也开始 怠惰起来了。 和葵之间,自从发生过那件事情之后,就连普通的交谈也办不到。光只是看 到大和,葵立刻转身就跑。而美潮那边也没有任何的联络,虽然想问问那天她所 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怎么也等不到能和她见面谈话的机会。在这期间,鬼 椿组的迫害行为也与日俱增。 从原本的砸毁窗户、破坏大楼内的植物这些小恶作剧,变成了在墙壁上乱涂 鸦、将令人生厌的垃圾丢的满地的恶劣行为。到管理员室来诉苦的住户越来越多 了,常常都得听住户的斥责、漫骂,大和的心情也与日沉重了起来。 那一天也是一样,四楼的住户打电话来抱怨自家的大门被人乱涂乱画,所以 大和便急急忙忙地赶往四楼,站在泼满了红色喷漆的门前,无奈的叹了口气。 门板上被画满了直线和曲线交织成的涂鸦,还写上了笨蛋、白痴等等脏话, 最后还加上人体性器的猥亵图案。 虽然觉得生气,但大和还是轻轻的伸手敲了一下门板,未干的颜料就这么沾 在自己的手上。 (好像是才画过不久的感觉嘛。这么说来,那家伙可能还在这附近乱涂鸦也 说不定。) 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要把那家伙打个半死…低下头看着手上沾的颜料,大 和离开了被涂鸦的门前,一边巡视着周围、一边在走廊上来回走着。但是却没有 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走廊上也如同他刚刚来时一般的安静,只有大和的脚步声 在走廊上发出哒哒哒的细微声响。 一边走着,同时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全都紧绷焦躁了起来。目光仔细地注意着 自己的四周,大和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就在这个时候,电梯旁似平有个黑色的人 影在窜动着。 看他一付想要逃跑的样子,大和更是加快了脚步。但是,那黑色的身影就在 大和靠近之前突然消失了。 正在左右观望着,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窜进大和的耳朵里。 “…嗯、…是……” “…是啦、所以……” 似乎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也许是鬼椿组那里派来的小喽罗正在谈论什么吧。 大和竖起了耳朵,悄悄的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却看到某张微开的大门,正感到 怪异而准备一探究竟时,却发现那扇门旁放着红色的喷漆罐而没有关紧。 再看看前方,被恶作剧的大门也是用了同样颜色的漆料,大和的心中有了警 惕。 这件事可得好好确认一下才行,大和边想边捡起了那罐喷漆。但是,就在手 才刚伸出去的时候,从屋内传来的声音又让大和停下了动作。 “不可以啊!不行这样,慎也。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姐姐、可是我喜欢姐姐啊,我好想要姐姐。除了姐姐之外,我谁也不要。 姐姐,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那是怯懦的女性声音和无可奈何的少年声音。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才想起 这间原来是一条香织的房子。 “姐姐、应该可以吧?” “慎、慎也……” 撒娇似的声音,慎也正在向香织要求着。 (我好像撞见了很不得了的场面呢,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才好?得向他们确 认乱涂鸦一事才行哪……) 虽然心理这么想,但听到了少年逼迫邻家姐姐的这段对话,大和开始犹豫着 该不该敲门。就在大和还在踌躇不前时,房里的慎也已经抱住了香织。他的脸颊 在她的胸脯上摩蹭着,慎也用撒娇的声音说道: “姐姐,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所以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慎也……” 被紧紧拥住的香织已经无法自由活动,只好露出一脸放弃的表情看着慎也。 “我知道了。可是只能一次,我们只能做一次喔,因为我们之间……” “我了解,可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啊。所以应该可以吧?” “…!” 露出浅笑的慎也,透过一件薄软的罩衫,紧紧的将香织的胸部捏握在手中。 “啊……” “姐姐是属于我的…,我谁也不让……” 慎也梦呓似的自言自语着,一边拉起了香织的裙子。接着单膝跪在香织的脚 边,隔着内裤亲吻了香织的股间秘处。香织就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样闭上了双眼, 只是搂住了慎也的头部。两人之间的对话到此为止,代替的是恼人的轻喘呻吟从 门扉的另一端流泄出来。因为听不见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所以大和便从微开的门 板间窥视着里头。 从玄关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的位置上,香织正站在那里。她背靠着墙,抬高了 自己的下颚。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而紧紧的咬着唇瓣。一边慎也正把 脸埋在香织的两腿之间,发出了噗啾噗啾的舔舐水声。 “唔、呜…唔唔……” “嗯…嗯嗯!” 大和倒吞了一口唾液。一眼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慎也的舌头正在香织的秘处舔 舐。他们两人应该是邻家的大姐姐与暂时借住的孩子吧。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目光却无法从他们两人的身上 移开。 慎也的嘴正贪恋着香织的秘部,双手也同时在她的臀部来回抚摸着。香织虽 然一开始极力忍耐,但终于还是一边吐出紊乱的喘息声,一边伸手揉捏玩弄着自 己胸脯,而她的另一只手仍搁在慎也的头上,缓缓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身。腰部的 摇摆动作越来越快,香织皱着眉仰起了头部。 “啊,啊呀……慎也…,啊啊,不行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光只是用嘴似乎就快了。发出尖叫的香织无力地靠着墙瘫坐在地上。慎 也在香织达到的瞬间退开了自己的头,在她无力坐下时站起身。 “这一次换姐姐来帮我做了。” 被快感蒙住理智的香织乖乖地顺从慎也的话,抬起了绯红的脸庞迟缓的跪在 慎也面前。然后伸出手,慈爱地将慎也的下体从裤子中取出。年轻而饱满的下肢 在香织雪白的手掌中摩擦着,涂抹着口红的嘴唇缓缓张开含住了他,这次换成慎 也发出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棒啊。姐姐弄得我好舒服……” 听不清香织到底回答了什么。在那之后,只听见慎也发出了更加愉悦的低吼 喘息。虽然眼前的香织正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但看到这里为止,大和已经 悄悄地从门前离去。 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有的行动,但大和的双腿间也在见试过刚才的场面后,变 得肿胀硬挺了。 美潮的脸突然浮现在脑袋中。那是张感觉不出年纪的美丽容貌。美丽而冶艳 的表情…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话…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惊惶。 (搞什么啊,我可是绝对不会想拥抱自己的母亲的。不管她长得再美……而 且那样的女人可以称为母亲吗?对我而言,我的妈妈只有葵妈妈一个人而已。) 否定了美潮后,这一次换浮现出葵的脸孔。 她已经不愿意再听自己说话了,这比任何事都让人感伤。 (分开了二十年好不容易能再相见……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得想个办法 才行哪。) 虽然这么想,但到底该怎么做还是个未知的答案。在知道强奸葵的男人就是 自己的父亲之后,怎么样也没有办法用以往的态度再去面对她。 虽然觉得悔恨,但葵被强奸时的模样还是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从那个时候 开始,恶梦般的景象便渐渐地在大和的梦中越来越鲜明清晰。摇摇头想甩开葵被 男人推倒时的那张脸,大和丧气地垂着头离开这层楼。 大和此时的背影全都落在躲在楼梯口暗处的黑崎眼中。黑崎沾染着红色颜料 的手,拿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棒——把玩着接在棒棍尾端的铁链,同时露出了不 怀好意的浅笑。 娜娜到玄关迎入了刚回到房里来的大和。被大和拥抱过而有了女性自觉的娜 娜,腰间似乎也丰腴了不少。才刚偷窥过一条那悖德的场面,大和瞅着娜娜 的脸,抓起她的手腕就直接走向浴室。 “啊、大和先生?” “把衣服脱掉。” “咦?” “今天我就要在这里要你。” “可是、现在还是白天耶?你的工作没关系吗?” “你别废话了,快点脱掉!” 粗暴的命令让娜娜无法再多说些什么,只好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脱去了身上 的裙子。就像小孩子在别人面前换衣服的感觉,她没有一点都犹豫,褪去衣物的 动作既大胆又自然。但是,脱下衣物后的娜娜脸颊却突然泛起晕红。双手环住了 那怎么样也遮掩不了的丰满胸脯,她抬高了眼睛看着大和。 完全没有任何掩闭的下腹部,秘丘上的花丛似乎正微微地颤动着。看到她这 样的姿态,翻涌的让他的股间倏地膨胀。大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搂着娜娜 的裸背进到浴室中。 “伸手撑着墙壁,把屁股对着我。” “是的……” 在大和伸手拿过莲蓬头时,娜娜已经顺从地将双手抵在磁砖墙壁上背向着大 和。 “啊,好舒服……” “什么啊,你已经有感觉了吗?” “咦?…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热水洒在身上很舒服。” “骗人,我看你的那里都已经湿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抵在被热水濡湿的雪白背部,缓缓地往臀部的方向抚 去。到达了屁股间的那条凹痕后,手指也跟着滑进她的肉壁之中。 “啊……” 娜娜颤抖地弓起了背部,臀肉瞬间缩紧。被夹在大腿之间,刺入肉壁的手指 也更感觉到紧缩。但是,大和并不在乎娜娜身体的拒绝反应,反倒强行地抽动手 指,在娜娜的蜜壶间逗弄着。 “嗯、啊…呀嗯……” “已经忍不住发出叫声啦…,你真的很敏感呢。” “哈啊、哈啊…啊,啊嗯……” 指腹在秘部的肉壁间摩擦着,突然地刺进,让娜娜的身体不禁缩紧。闪着淫 彩的滴落缠绕在大和的手指上,没多久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大和歪着 嘴轻笑,抓紧了娜娜的臀部,将自己已经浮现出血筋的昂扬抵住了娜娜的秘部入 口。顺势将自己刺入她的体内。 “哈啊,啊啊、啊……” “哈哈,已经那么湿了啊,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 “哈啊、嗯…别、别这样。请不要…说出这种话…啊嗯……” “我是说真的嘛。” 比起怜香惜玉的心情,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却更驱使着自己。大和用力地抽 动着腰身,从背后撞击着娜娜的下半身,让她不稳地摇晃着身躯,伸出手掳住了 她的胸脯,使力的掐揉着那对柔软丰嫩的。 “呀啊、啊呀…啊、啊唔…唔嗯、啊啊……” 拼命地用手抵着面前那道磁砖墙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娜娜溢出口的嘶叫也越 来越大声。她正难受地仰起头皱着眉头喘气。这样的表情,似乎和恶梦中的葵重 叠在一起,大和在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了一拍。 感受着从下肢传达至全身的快感,大和的腰身更是粗野的狂乱摆动着。 “哈啊,不行…啊,啊呀,啊嗯…啊啊!” 撞击着娜娜的臀部,下体不停地在她的蜜壶间穿刺。蜜汁和溢出前端的 液体混合着缠绕在下肢上,每次从秘户抽出勃起时,便溢出体外滴落在娜娜的大 腿间。直到下体的爆发之前,大和不断地在娜娜的秘户间摩擦、抽刺、搔括 着。 “啊啊,啊…要、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唔唔……” 娜娜的腔内瞬时缩紧。绞吮着仍在里面抽动的大和,催促他shè精。一阵颤抖 后,大和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jg液注入娜娜的体内…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后,才将 自己抽出。娜娜的手还抵在墙上,身体却已经无力地屈了膝盖,软瘫地坐在浴室 的地板上。吐着哈啊、哈啊的零星喘息,娜娜回过头看着大和。那张脸在一瞬间 仿若葵一般,大和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过剧的心跳。 (我到底做了什么?…葵妈妈虽然是女人,但对我而言却不只是个女人,是 我不能用的去看待的人,是我绝不能去污染的人啊。) 虽然坚决地告诉自己该这么做。但是从那一晚开始,大和所梦见的恶梦却越 来越鲜明,像是刻意与大和的希望背道而驰一般,逐渐成形为更加靡烂的景 象。 穿着女仆服装的葵,和穿着和服看不见面貌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拉高的裙子下可以看见被拉落的内裤,被迫裸露在他人眼前的秘部裂痕间, 男人的粗大正深深的穿刺着。 “哈啊哈啊,真不错啊,你把我吸的好紧哪。” 男人兴奋的发出粗嘎声。葵皱紧了眉头,向他恳求着。 “啊、啊呀,老爷……求求你,快点、快点住手啊。” 但是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仍然摆动着腰身攻击女人的敏感地带。 “快啊快啊,你的腰再扭大力一点啊。”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想制止男人动作而伸出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和服。但男人的腰 身摆动的更加剧烈,像是配合他的动作一样,葵的腰肢也摇晃起来。 两人紊乱的喘息声重叠着,下体也同时传出咕噗咕噗的黏稠水声。 “我的勃起怎么样啊?是不是让你觉得欲仙欲死啊?” “唔、唔啊、哈啊,唔唔……” 面对秽语的男人,葵只能紧紧闭上自己的双眼摇着头,从眼角泌出了晶 亮的泪珠。 但是,葵哭泣的脸庞,却慢慢地产生变化。从还是十几岁的少女脸庞,变成 了经过二十年已经为人妻的模样。穿着和服的男人,也跟葵一样起了变化,像是 受到马塞克处理般摇晃、改变着。原本看不见的脸孔,慢慢的浮现变成了大和的 模样。 葵幻化成三十多岁的丰满,正一丝不挂以全裸的模样迎入大和。满溢爱 液的秘部和不停晃动的。单手抓着葵的胸脯在掌中揉捏按压,大和也同时在 葵的蜜壶间出入着。 “哈啊、啊…,大和。好棒、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 “葵妈妈,我也好舒服喔。葵妈妈的里面好热…紧紧的吸住我了……” “大和好棒啊。啊啊,又热、又硬……你正在我的身体里颤抖着呢。哈啊、 嗯…再来、再用力一点插我。用大和那硬挺的…在我的身体里吧……” “葵妈妈……” 被如此诱惑的大和,更是奋力地让自己的勃起在葵的秘唇间出入,浅浅地抽 出一点后,又更深更用力的刺入。葵发出甜美的呻吟喘息,在大和的面前弓起了 身体。牛奶的甜美香味混合着些许的汗水体味,肌肤相互碰撞的声音□响在彼此 的耳膜间。 “唔!哈啊!” 大和从床上一跃而起。 “是、是梦啊……” 看着时钟已经是接近天亮的时刻了。大和茫然地盯着时钟表面的数字转变, 感觉到全身分泌出的黏腻汗水。手臂底下和背部都感到寒冷,但只有头部却发热 着。不,是头部和股间同样都保持着热度。 (我怎会梦到这种梦……再怎么说是梦,但居然和葵妈妈…和那个像是天使 一样的女性……) 刚刚在睡梦中上演的景象……鲜明度不断增加的恶梦、太过真实的深刻欲 望……回想着梦中所见,大和只能无力的抱住了自己的头颅。 就算是梦,但自己却做出了侵犯的罪行。自己竟对葵抱着不该有的…… 大和虽不愿意但却无法否认在潜意识中想拥抱葵。 (别想了、快点丢掉那样的思想啊,不要再想了。光只是这样,我和葵妈妈 之间就会更尴尬了,而且我怎么可以对她有那种呢。) 就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所以才会让满心的思慕汇集成灾,但大 和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只是对把葵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而有罪恶感。 想要克制自己,却让欲念变得更强烈。从那天起,大和每晚做的恶梦又加上 了拥抱葵,为了逃避更增加了与娜娜的交欢…大和的自尊,就在肉欲的泥沼 中幻化了。 关于管理工作,也越来越无心处理。而那些原本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在大楼内 恶作剧的鬼椿组,现在却派出人手开始对大楼的住户进行威胁骚扰。 因黑崎的及时出现才让被流氓困住的美也化险为夷一事,是在听到好几位住 户向自己抱怨过后才知道的消息。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烦死人了。如果黑崎先生没有从那里经过的话,我可 能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撩起了头发,美也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因为龙放小姐是个大美人,所以才会有人想对你不规矩吧。可是,下次再 有这种状况,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听到大和这么说,美也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了,但她还是露出微笑说 道。 “谢谢你。既然千堂先生都这么说了,下一次我一定会来麻烦你的。” “嗯,我会小心不让奇怪的家伙靠近这栋大楼的。” “好的,那么麻烦你了。” 如此回答的美也脸上却带着异常认真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大和稍微感觉到 不安,但还是带着笑容。 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当大和在走廊上巡视的时候,却和一个从没有见 过的男人擦身而过。 虽然身上穿的是高级的西装,但却带着刻薄长相。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 视线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游移着。看着他的脸,大和的心中响起了警讯。 当上管理员也已经好几个星期了,住在这里的房客脸孔也都记得差不多了。 和大和擦身而过的时候,男人虽然稍微低下头,但却没有打招呼。视线在一 瞬间相交,却立即又转移开来,他再次发出自言自语的呢喃,一边走向电梯。 但就在大和犹豫不决的时候,男人已经走进电梯下楼去了。 因为没有看到他做出什么可疑的举动,大和也没有深思关于这个男人的事, 综合美也与其他住户的遭遇,一边想着还是要向时任报告,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 间。但是回到一楼时,正好看到几个面相不善的男人在大厅里与娜娜发生冲突。 “请你们回去,不然我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娜娜挡在某个住在这里的少女面前。少女害怕的低垂着头,不敢抬头面对那 些男人的视线。 “小姑娘,我劝你少说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了。别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 把你身后的小女生交给我们,快点回家去吧。” “要回去的人是你们才对,因为我家就在这里。” “你是存心杠上罗?想和鬼椿组杠上的话,你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唷。” 大和虽然一直在旁边看着,但在听到男人出言恐吓时,再也无法隐忍怒气的 走进大厅。 “下场会很惨的是你们这些家伙。如果你们想在这边闹事的话!我现在就立 刻叫警察过来。” 从口袋中拿出了行动电话,同时走近娜娜身边。 “你说什么?小兄弟你还蛮有胆量的嘛。” “别再废话连篇了,快点给我滚回去。首先是第一个。” 剃成平头的男人虽然恶意的睨视着大和,但大和按下了手机的第一键后,抬 头与眼前的男人对望一眼,带着娜娜往后退开。 “你敢用那种态度和鬼椿组作对,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要后悔的人是你们,二。” 警察局报案是110……大和的手指再次按了相同的号码键,眼前的男人不 甘心地退到玄关处。 “你给我记着!” 丢下了坏人最后总会说的台词,几个恶党怒耸着肩膀讪讪地离去。等到他们 的身影全离开了大厅之后,大和才回过头看着娜娜。娜娜似乎正对着少女说些什 么,少女稍微点点头后便向大和走来。她对娜娜和大和深深点头致意后,才往电 梯的方向离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大和的问话,娜娜才神色凝重的说出少女被流氓追赶才逃回来一事。她 也和美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大和不快地蹙着眉头。 (因为炒地皮,所以想要把这里的住户通通都赶出去吗,我到底该怎么办才 好……?) 就事论事的话,光凭大和一个人是绝对没办法对抗那么强大的鬼椿组织的。 不管怎么想,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大和立刻打了通电话给时任,和时任约好了时间,准备把这件事和时任做个 重大的讨论。 但就在隔一天,时任却突然来到大和的住处拜访。 “社长、怎么了吗?昨天你不是说有个怎么也抽不开身的工作吗…?” “是啊,所以我才急忙把那里的事情给解决赶了过来啊。有件重要的事,我 非得告诉你不可。” “咦?” 虽然大和这么想,但时任所要说的却不是有关鬼椿组的事情。 “娜娜小姐在吗?” “不在,她刚出去买东西了……” 讶异地回答时任的问题,但大和还是不解地歪着头。 “我要说的是有关娜娜小姐的事…你和她…相处的还好吗?” “嘎?那个…社长……” 和美潮一样的问题,大和觉得有点乏力。但是问问题的时任,脸上却带着让 人惊讶的深沉。大和想起了与娜娜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并回答时任道。 “那个…我们之间还可以。” “这样啊,事实上是……” 吸了一口气之后,时任才又继续说道。 从大卖场出来后,在车上大和所提起的事…听到他正为这两个女人烦心,而 担心大和的时任私底下雇了私家侦探调查了一些事。 “那…社长你已经知道所有的事了吗?” “你不用觉得尴尬。我是因为看到你这么烦恼,所以我才想帮你出点力。” “不是、我也不是尴尬……” 大和摇摇头,面对时任的温情,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喜悦。能有个人这么关 心自己,而且还是自己所尊敬的人…一这么想,就让人感动得想哭。 听到大和的话,时任只是微微笑着,并将调查的结果一一道来。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事实上,娜娜小姐…她是葵小姐的女儿。” “什么……!” “葵小姐和你的父亲发生了关系,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体质也变得更加纤 弱。虽然生下了一个女婴,但那个孩子却有天生心脏衰弱的毛病,葵小姐一个人 没有办法养育。在这个时候,你的母亲出现,把那个孩子硬生生的带走,由她来 养育成人……” “……” 大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任的声音虽然传到了耳里,但太过突兀的消息已 经让他无法思考。 “也就是说,你和娜娜小姐其实是兄妹。” (娜娜…娜娜是葵妈妈的女儿?被老妈养育成人?娜娜…这、这么说的话, 娜娜是我的…我的妹妹!) 满脑子的愕然,却又不禁想起了他和娜娜之间的关系。 (她是和我有一半血缘的亲妹妹…如果早点知道这件事的话,我是绝对不会 去碰她的……) 在看到一条近邻相奸时,那时还认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这样仍是悖逆 道德的行为,但自己又如何呢?…身体深处不断颤栗着,大和的脸瞬时冒上了一 阵血气。 “千堂老弟?” 时任出声唤道,带着铁青脸色的大和看着时任。 “我知道你所受的冲击,我也不是不能了解,但是…就算只有一半,你们两 个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你好好的对待娜娜小姐吧。” 美潮宣言要大和和娜娜结婚时,时任也在场。关于事情所演变出来的复杂发 展,时任似乎也已经有所察觉。安慰了大和几句话后,时任说明天还会再联络便 离去了。留下独自一人的大和,茫然的呆站在原地,终于吐出了叹息,无力的软 瘫在地。 心想着已经没有办法再拥抱她了。曾经做过的错事,都已经没有办法再补偿 了。现在对美潮还没有怒意与怀疑,只是为自己已犯下的过错而感到极度痛心。 (从此之后,就让我来守护娜娜吧。把她当做妹妹…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守 护她吧。我必须这么做才行。) 大和在心底对自己起誓。但这并没办法让他从烦恼中解脱,只是这时候的大 和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第四章娜娜昏倒了! 自从从时任的口中知道娜娜是葵的女儿,是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那天开 始,大和就避免所有会碰触到娜娜的行为。 直到前几天,还用命令的口吻让她脱去了衣物、压倒她玩弄着那对、贪 恋着秘处、让自己的下肢在她的身体里穿插抽刺的大和,现在居然会对她毫无欲 求,娜娜虽然觉得奇怪,但大和还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会比我更震惊吧。而且在娜娜小时候还有心脏衰弱 的毛病,如果了解了事实,可能会昏倒也不一定吧……) 一这么想,就更觉得这件事非得瞒着她不可。 所以大和拼命的饰演好哥哥的角色,完全不知道理由的娜娜只能为这突如其 来的改变感到满心的困惑…也因此,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在一瞬间变得滞碍。 虽然知道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娜娜总有一天会追问自己事情的真相,但 七王子皇家庄园仍继续受到迫害,对大和而言反倒是给了他另一个借口逃避。鬼 椿组的家伙们仍在大楼附近徘徊着,而住户们则多数寄宿在外头,那些流氓直接 找人骚扰的频率也越加升高,大和和娜娜为了救助住户,每天的日子也忙得不可 开交。 为了这栋大楼啊…不管娜娜问了自己什么,大和总是把话题转到这件事上, 尽量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时间,但两人仍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一天,大和就像平常一样巡视着大楼周围的居家环境,却发现一名穿着和 服的女人站在大楼前。 那张凛然的脸傲气十足,伸直了背脊,上下打量着大楼。 这个人不就是那时候差点和黑崎吵起来的鬼椿组组长夫人吗?大和下定决心 的悄悄走向她。 “请问…?” 听到大和带点疑虑的声音,女人也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她刚毅的美貌,大 和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突如其来地说出内心的话。 “你是鬼椿组里的人吧?我是这间大楼的管理员,最近我们的住户经常受到 您组里的人暴力对待,真的让我们觉得很困扰。就算你们想要炒地皮,但这样迫 害这里的住户,土地还是不会属于你们的。所以请你们不要再继续这么做了。” 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女人的眼睛似乎有点圆张,但没多久便又恢复成一 开始的和缓表情,并对大和低下头。 “我们的组员好像对你们做了许多过分的事呢。诚如你所说的,我就是鬼椿 华凛。我们组里的人都还是新手,真的是很抱歉。但在这里我又不好表达我的歉 意,可否请你跟我走一趟呢?” 没想到华凛会诚恳的向自己道歉,而且还要表达歉意,大和不禁心头一惊。 可能是自己电视看太多了,但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脑中盘旋。但是,华凛似 乎一点都不介意大和的困惑,只是抬起一只手招来自己的座车。黑色的宾士缓缓 滑进两人面前的车道,华凛自己动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催促着大和。 “请进吧。” “啊、好的……” 虽然想要拒绝,但在华凛的魄力之下,大和实在没办法拒绝,只好下定必死 的决心坐进车里。坐在驾驶席上的是年约五十岁,剃着五分头、有着健壮体格的 男人。 “走吧。” “是。” 也没有说明到底要去哪里,坐在大和身边的华凛下达命令后,男人便发动车 子,将大和带到鬼椿组的公司。想像着自己惨死的模样,但大和还是拼命的压下 恐惧的心情靠坐在椅垫上。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在某栋豪华气派的大宅第前停了下来。不管这是 流氓开的事务公司,或是组长自己的宅第,都让人感到意外。从张贴着黑色玻璃 纸的车窗看出去,大和不禁感到了愕然。这栋建筑物,竟挂着爱情宾馆的霓虹招 牌。 不管怎样都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但却不想让华凛看出自己的想法。当车子停 在停车场后,大和拼命的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在华凛后面跟着下车。 华凛立刻就进入了宾馆。大和也跟在身后走着,一边观察着华凛的模样。 (流氓的大姐头…黑崎也曾经说过她就是组长夫人。可是,该怎么说呢…虽 然她是鬼椿组的人,可是却…不让人觉得她是个坏人啊,这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专做坏事的流氓组织的代理人,那命令手下迫害大楼住户的人也应该 就是她了。可是,华凛却对自己道歉。一点也没有胁迫大和的意思,反而想要道 歉。 完全不了解华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在到达房间前,大和只是不断 地紧张起来。 但是,当华凛拉开门之后,却发现里头根本空无一人。而且一进到室内,华 凛就突然正坐在大和面前,以三指点地的最高礼法向他低下头。 “啊、那个,鬼椿小姐……” “我们的家业是没有办法见光的事业,所以也和一般的处事手段有所差别。 会对毫无关系的人出手,在黑道中也是下品中的下品。组员所犯的过错,也就是 我该负的责任。所以,请让我来补偿你吧。” 低着头如此说道的华凛,让大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犹疑着。 “你是说补偿吗?那么的话,我可不可以请你停止那些迫害的行为呢?” 但是,华凛却没有正面的回答大和。她只是缓缓的站起身,将手放在身上的 和服腰带上。 “我能够补偿你的,只有这付身躯而已……所以、今晚不管你要怎么对待我 都无所谓。” “嘎?” 想弄懂华凛话里的意思,还需要花上一点时间。就在大和思索着她话中的意 思时,华凛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在漆黑的布料上刺有绚丽刺绣的袖口已经轻巧 的滑落她的肩膀,常儒绊、腰身带也迅速地被她褪去,没多久她已经全裸地站在 大和面前。 大和开始无法再深思她话里的深意,只能睁着双眼看着华凛一件件的褪去衣 裳,直到她脱得一丝不挂为止,大和都只能呆呆地看着。 吊钟型的和平滑的腹部,再下去是浓密的花丛,华凛没有任何的遮掩走 到大和面前,而大和只能抬头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全裸身躯。 “那、那个……” “请你不要动。” 娇艳的身体贴向大和,一手环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大和身上的牛 仔裤。接着,华凛纤细的手指将大和的下肢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用手指在根部的 地方画着圈,突然用力的握紧。 “唔……” “…我马上就会让你觉得舒服。” 华凛将喘不过气来的大和那半萎缩的下肢握在手里,握住了他的前端后,便 用那柔软的嘴唇从根部开始舔舐摩擦着。 被温暖的口腔黏膜包围着,大和的下肢也渐渐地开始充血硬挺起来。海绵体 在她的嘴里慢慢膨胀,昂扬的坚挺在温暖的逗弄下,难以自持地反翘起来。 因为到目前为止,一直把自己会遇到的情况想像的很糟糕,所以看到华凛的 时并没有直接的唤醒大和的。但在有过触碰后就完全不一样了,比起自 己的心情,已经先有了兴奋反应,大和难耐地挺起自己的腰身。 华凛的唇舌充满了技巧的逗弄,不停上下吸吮摩擦着下肢的背面筋脉。手指 轻轻爱抚探寻着囊袋,玩弄着他的会阴。前端被含在华凛的嘴里,她的手一边在 竿部上下套弄,没多久大和就感觉到自己已经攀升到。原本只以为是早些渗 出的汁液,却没想到快感的后劲竟强大的将jg液喷射在华凛的嘴中。 “唔、哈啊……” 快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华凛的唇舌与手部的动作实在太醉人心魂了。 “…嗯、唔唔,嗯唔唔……” 华凛一口喝下了大和所有的jg液,带着仍泛红的双眼轻抬起头看着大和。 “你觉得怎么样?我的嘴巴……” “啊啊,实在太舒服了。” 毫不隐瞒地说出感想,惹得华凛露出了艳丽的微笑。 “那这次就换试试我的道具吧。来吧,先生……” 被催促着躺在床上,华凛横跨上大和的腰身。这个时候,大和才注意到华凛 背上的刺青图案。鲜艳的火焰中雕饰着不动明王与龙身…在白皙肌肤上形成的强 烈对比,让大和好一会儿都移不开目光。 就算这么想,但这次却没有一点紧张感。华凛的手轻扣着大和的竿部,被唾 液和jg液充分润湿摩擦后,大和的下肢再次抬起头,高昂地反翘着。一点也不像 才刚经历过一次,无法克制的快感让大和倒抽了一口气。 华凛笑着睇睨大和下半身的复活,同时稍微抬高了自己的腰身,将自己的蜜 壶抵在胀大的前端,缓缓的降下腰肢。勃起渐渐地没进蜜壶中,刺进的同时大和 也抬高了下颚。 温润潮湿、紧致收缩、吸吮…在接触到肉壁的瞬间,那紧缩的触感,光只是 进入而已就像快要射了一般地舒爽。 (好舒服……虽然娜娜的那里也很舒服,可是这个人…是最顶极的。而且, 虽然我碰也没有碰过她,可是她的腔里已经那么湿润了…看她的模样,实在看不 出她居然已经兴奋了呢。) 千只蚯蚓、铺满青鱼子的甬道……多余的知识在脑子里乱窜。但当华凛的腰 身开始上下摆动时,大和的思考再也无法继续。只能迷乱的挺起腰身,一边伸手 搓揉着华凛的,一边追逐着快感的潮流。除此之外,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了。 华凛一开始在大和的腰际间摇晃时,并没有特别的疯狂,但是当大和挺起腰 身,由下往上撞击华凛的身躯时,她也开始拱起腰身发出喘息。华凛的蜜壶变得 更加湿润、紧缩,大和有二、三次几乎要射在华凛的体内。 但就在紧急的一瞬间,华凛总是会让肉壁稍微退开大和的肉竿,绝对不让他 射在自己的体内。虽然狂乱但却同时保有冷静…这就是华凛,而大和也在这一晚 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 快要天明时,华凛在宾馆前与大和告别,心中带着一点难言的情绪,大和缓 缓的踱步回到了大楼。因为这是第一次没有报备就外宿,娜娜当然会问昨晚到底 住在哪里了?但大和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和华凛分别后,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多 久,大和开始有了疑问,虽然只是思考问题,但还是花费了许久的工夫。 (那个人并没有答应要停止迫害的行为。但她却向自己道歉,也似乎没有想 对不相关的人出手的意思。…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到底是什么…?鬼椿组、 鬼椿华凛……那么律己的人,真的会下达那种迫害他人的命令的吗?) 华凛给人的感觉,和从黑崎口中所听来的印象完全不相同。 (如果说是要做一些下三滥的勾当的话,那还比较像黑崎会做的事呢……他 看起来可疑多了……) 最近的黑崎老是借机靠近大和,对他说哪一楼的太太的屁股又浑圆又挺翘, 或是哪一楼的小姐胸部实在有够大,真想要摸一把之类的无聊话。但是,他只和 大和特别亲近,就像是故意做给周围的人看似的。 这两个人的名字不断在心头回绕着。 (不管再怎么想,还是让人觉得黑崎那边有古怪……如果依照自己的直觉走 的话,鬼椿小姐怎么都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还是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大和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无力地颓坐在沙发上。一旁担心地看着大和的娜娜,也同样垂下了肩膀深叹了一 口气。带着悲伤的表情低垂着头,慢慢地走进厨房。大和虽然看着娜娜的背影隐 没在厨房,但却连开口跟她说句话也做不到。 外宿事件经过了几天之后,美也突然来到大和家拜访。 “千堂先生,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你现在方便吗?” “有什么事啊?” “明天早上我要去上班的时候,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咦?我也要到公司去吗?” “不是这样的啦……” 似乎有口难言的美也吞吞吐吐的,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又继续说道。 最近每天早上都会在电车里遇见色情狂、老是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似乎总 是能感觉到不晓得从哪里传来的目光,甚至有人把肮脏的内裤和垃圾用宅急便送 到自己的家里来…说完这些让人无奈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困扰后,美也深深叹了 一口气。 “真是的,我都快被烦死了,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够帮我嘛。” “我了解了,那、明天我就送你到公司去吧。” 大和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说过,如果美也有什么困难的话,自己一定会为她 尽一己之力的。能够被这么漂亮,而且又有工作能力的美也前辈拜托,事实上感 觉也还不坏。毋需多加考虑,大和一口气就答应美也的请托。 隔天,大和同美也一起走出了大楼,到七王子车站搭电车上班。这时正好是 通勤的高峰时段,车箱内挤得有如沙丁鱼罐头一般。为了怕不能帮美也挡去电车 内的色情狂,大和想也不想的就靠向美也的身边,结果反而与美也贴身而立。 美也柔软的身躯,传来淡淡的香水甜味。 正想着…这就是成熟女性的味道吧,此时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从下半身窜起。 这、这个、这是……似乎有什么东西摸到了大和的股间,又在下一秒退了开 来。 但大和立即以怎么可能的态度,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因为电车里的人 大多,旁边的上班族手上拿着的皮包不小心碰到我而已。…虽然这么想,但股间 所感觉到的,似乎不是什么太坚硬的东西。 低下眼原本想确定双腿间到底顶了什么东西,但一垂下视线,眼前的景象却 是美也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软胸脯。被丰满的阻挡,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身 下到底是顶到了什么,大和只好放弃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虽然说她穿着衣服,但如果继续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瞧的话,可能会掀起自己 体内隐藏的肉欲吧。但是,一抬高视线,却看见了美也的颈项。望向她那雪白美 丽的肌肤,几平都能想像那对会是如何的白皙柔嫩,大和下意识的倒吞了一 口唾沫。 美也在这时突然也抬高了自己的视线。慌张的大和只能狼狈的转移目光,却 看到美也的脸颊泛着潮红。而且就在同时,原本断断续续顶在股间那不知是什么 的东西也更压向大和,像描绘出他的形状似的摩擦着。在这种状况下,分明是有 人对着大和进行猥亵行为,除此之外已不做他想了。 大和硬是空出一只手悄悄的移向自己的下体,突然的抓住在自己股间戏弄的 手腕。就在此时,眼前的美也也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 因为太过吃惊了,而且在这里也不便就这样问出口。大和放开了抓在自己手 中的细腕后,美也也放心地吐了一口气。看到她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想相信都不 行。放开的手腕,又开始在大和的股间玩弄起来。沿着拉链的线条,由下往上轻 轻抚上,又沿着刚才的痕迹慢慢抚下,反覆几次后,大和的下肢开始渐渐膨胀, 顶住了并不太宽松的牛仔裤前头。 从不再拥抱娜娜的那天开始,唯一解放出自己的,只有跟华凛在一起的 那一夜。囊袋中已经囤积了太多淫液。在自己把持不住吐精之前,得先逃离 美也手指的逗弄才行哪。虽然理智这么想,但相反的却也有希望能在这双手中获 得解放的负面渴望。 如果能够拥抱娜娜的话…这样的想法突然在脑子里窜出来。但是,大和立刻 就否定了这种悖德的思想。 正当告戒自己的时候,电车也进到了目的地的车站。融入了急忙涌出的人潮 中,大和与美也下车站在月台间。 “哈啊,刚才真是好拥挤啊。” 故意装作不知道,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大和深呼吸了一口气。 看着顾左右而言他的大和,美也也露出了呵呵笑意。 “谢谢你,千堂先生。多亏了有你的保护,我今天才没有再遇到色狼。” “不用客气。只要龙放小姐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但面对美也也说不出什么狠话,那难以克制发硬的勃起,让大和只能微弯着 身躯,一边带着苦笑地摇摇头。 看着大和这付模样,美也眯细了眼睛,轻轻地把自己的手叠在大和的手上。 “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跟你道歉的。就在今晚……” “公司下班时,我会到车站前的酒吧去…千堂先生你也来嘛,我会等你的。 那我就先走罗!” “…请小心一点。” 看着大和默默点过头后,美也便朝楼梯的方向离去了。看着她离去后,大和 带着复杂的心情坐上了回程的电车,返回七王子。 到了黄昏,大和遵照着美也的指示来到了车站前的小酒吧。在酒吧里喝了一 点小酒后,便接受美也的邀约上了宾馆。 在进入宾馆前,娜娜寂寞的表情突然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但却也没有让大 和断了和美也开房间的念头。 早上突生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完全的抹去。如果今晚和娜娜在一起 的话,对大和而言无疑是一大危机。 一进到房间里,美也立刻露出开心的表情,一直盯着大和的股间看。 “千堂先生,你的好大喔。” 听到这么唐突的一句话,大和不觉张大了眼睛。 “嘎?” “呵呵呵,而且只是稍微碰了你一下,你马上就有反应了呢。所以…我才会 想要看看你的实物嘛。” 恶作剧般地说道,美也同时弯腰坐在双人床上,脱去她的丝袜。接着再解开 裙子的扣子。 “你不可以偷看我唷。” “这我可办不到哪。” 天真的话语和大胆的诱惑…一边感受着被美也牵着鼻子走的心情,大和同时 欣赏着逐渐褪去包裹的。 脱下了镶有蕾丝花边的胸罩,巨大的吊钟眩惑了大和的双眼。虽然说是大, 但也非常的外扩。往上翘起的桃粉色、和乳晕的艳红色泽,完美的妆彩着她 的肌肤。 “真是漂亮啊……” 无意识地叹息低喃着,只穿着一件内裤站起身的美也,慢慢地靠向大和,将 手伸向他的外套。 “千堂先生你也得把衣服脱掉才行啊,我来帮你脱吧。” 完全处在被动地位,大和乖乖地任美也的手为他脱去身上的衣物。直到大和 全身、不着一丝寸缕,美也倏地将大和压倒在床上。在仰躺的大和身上,美 也大胆的以骑马姿势横跨在他的腰际,轻轻的在他胸前印下一吻。 “我来让你觉得舒服吧。” 轻喃着将原本在胸膛前逗留的嘴唇缓缓移向腹部。大和伸手环住了美也的背 部,在肩胛骨边来回轻轻抚摸着。 美也的身体也越来越往下移,将脸埋在大和的双腿之间。早上才被刺激过的 ,立刻从下肢四窜到全身上下,美也的唇只是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前端 便已经涌出了半透明的汁液。美也的舌头在濡湿的前端来回舔弄着,两手同时抓 住自己的,从左右两边夹住了大和的勃起用力推挤。 “哈啊,龙放小姐。你的胸部好柔软哪……” “呵呵,千堂先生的也好硬啊。” 美也用黏腻的声音,带着淫荡的目光看着勃起,一边用自己的胸部揉压着, 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弄前端。舌尖在前端的穴口前吸吮逗弄,大和难以克制的仰 起了头呼喘。 “嗯、嗯嗯……” 啾噗、啾噗…每当美也的嘴唇蠕动的时候,便会发出水声。偶尔还会加上吸 吮、咽下的声音。 “嗯哈啊,千堂先生。我已经湿了耶……因为千堂先生你的…真的好硬好大 喔……” “龙、龙放小姐……” “哪、来嘛……” 蠢蠢欲动的扭送着自己的屁股,美也将嘴退离大和的勃起,同时捏握着自己 的坐起身。她张开了双腿,将隐藏在内裤底下的秘部挺向大和面前。从秘部 涌出的已经完全濡湿了薄软的布料,连内裤底下的秘密都已经呈半透明的显 露在眼前。 大和难耐地坐起身,将脸埋在美也的秘部间。隔着薄布伸舌舔吻着,一边用 牙齿拉扯开内裤,将舌头送进蜜壶之中。 “啊、啊嗯!” 美也扭动着身躯。再一次溃堤涌出,滴落在大和的脸上。 情不自禁地,娜娜突然涌进了自己的脑海。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尽快让自 己改变心情,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发出淫荡水声舔着她的蜜壶,一边用手指摩擦敏感的秘豆。此时的大和,只 想沉沦在美也的中。接着便轻而易举的将坚挺刺入她的蜜壶中。 “啊嗯、啊啊、啊唔嗯,哈嗯…千、千堂先生,再来、再更用力一点……” 双腿紧紧夹住了大和的腰身,扭着腰摆动的美也越加的狂乱,大和和他的下 肢也就变得越发的硬挺炙热。 美也的蜜壶时缩时缓,不停的刺激着在她体内出入的勃起。一开始还只 算是湿润的,却在来回不停地下慢慢变成黏稠的汁液。美也的肌肤上浮 现了汗珠,而大和的背上也沁出了汗水。混合着两个人渗出的液体,大和的身体 律动也变得更加激烈,美也娇声喘息着甩乱了一头秀发。 “啊、啊啊,啊、啊呀…我要去了!我要去了啊!” “噫、唔唔…啊,要射了……” 美也在瞬间弓起了梁背。达到的内壁瞬间紧缩,像是要将一切吸入她的 体内深处似地蠕动着。这样的蠕动让大和再也压抑不住shè精感,在下一秒也射出 了白浊的jg液。在注入体内时,美也露出了慵懒的微笑。 “千堂先生…,你实在太棒了……” “龙放小姐也是…真的是太舒爽了。” 就算已经有了上的关系,对彼此的称呼还是没有改变。大和突然感到安 心。shè精过后的已经萎缩,对于美也,也已经没有想索求更多的心情,大和 不禁茫然地想道。 (这种事,不管和谁都可以吧。所以我和娜娜之间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只要当做兄妹一样……) 但是,会有这种想法,就代表大和根本就没有把娜娜当做自己的妹妹,只是 此时的大和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等到大和回到大楼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了。 当然,原本以为应该已经睡着的娜娜,仍是在家里等着大和的归来。这已是 第二次彻夜不归了。大和一整晚的时间到底在哪里?娜娜真的非常想要知道。但 是大和还是不愿意回答。 “整晚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啊?我也有自己的交友圈啊,而且我现在不是已经 回来了吗……这种小事你就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行吗?” 说完算不上是回答的借口,大和便走向寝室。娜娜只能用寂寞悲伤的表情看 着他,茫然地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大和先生的一切而已。在哪里做了什么…就算不 详细也无所谓,我只是想从你的嘴里知道而已。…这是不是和你不再拥抱我有关 系?” 虽然表达了自己的情绪与疑问,但是实在太过小声,根本就传不到大和的耳 里。对于直接开门见山向大和提出质问,娜娜还是感到害怕恐惧。 “大和先生…?” 抱着恋慕之意而不了解事态的娜娜,只能看着大和的变化,难过却又束手无 策。 沉痛地轻唤了一声自己心爱的名字,握紧了胸前那镶有照片的链坠。如果大 和能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一定会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吧。如此让人怜爱痛心的模 样。 和美也鱼水交欢过后的某一天黄昏,在大楼前扫地的大和,接到了一通突如 其来的电话。 “你好。” 才想着会是谁打电话来,母亲美潮的声音就已经穿透耳膜而来。 “大和,是我啦。” “妈……” “虽然现在是有点晚了,但我还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毕竟你也已经是知道 了,反正也到了无所谓的年纪……” “…所以呢?” “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坏母亲,将男人生吞活剥的坏女人吧?” “是啊,这本来就是事实。” “所以你的个性才会这么别扭乖张,甚至离家出走,还拿了张断绝关系的申 明书给我。” “你说的没错!” “你的个性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其他还会有什么原因?是你把我逼成现在这样的,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 造成的,” “如果说…我告诉你,我变成这样,全是那个坏女人的关系,你信不信?” “什么?” “……我啊,对你的父亲…我是真的爱着孝一。只要有那个人,就算其他的 一切都失去了,我也不在乎。但就在我因为工作而离开家里的时候…那个女人竟 然……而且,在那个人去世之后,她居然还怀了孩子……” “…葵小姐的孩子,跟我是同一个父亲吗?” “…”美潮没有回答。是因为不想回答,所以才沉默以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回答我啊。” “…就算知道了真相,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就在我在国外出外景的时候… 他发生了交通意外……”在大和的追问下,美潮终于再次开口,但声音里却带着 颤抖。这是大和第一次听到有关于父亲死亡的真相。 “然后呢?爸爸死了、葵小姐生了孩子,接下来又怎么了?” “没有怎么了。我就只是开除了那个女人,就只有这样。” “真的只有这样吗?葵小姐的小孩怎么了?” “我才不知道呢。那个女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可能流产了吧?”美潮佯装 不知的回答道。但是,大和已经从时任那里知道所有的真相,关于娜娜就是葵的 女儿一事,大和早就了然于心。 “妈、娜娜又是怎么一回事?葵小姐的孩子…,娜娜不就是我的妹妹吗?”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嘛?” “别再说谎了。她是被你硬带去收养的不是吗?是因为娜娜有心脏方面的疾 病…,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大和…,你为什么…?” “你就承认吧。娜娜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是兄妹对吧!” 再也忍受不了的大和朝着话筒狂吼,霎时只听到身后砰的一声。 “……” 转过头去的大和,倒抽了一口凉气僵在当场。满地都是从塑胶袋里掉落的东 西。娜娜没有将袋子捡起,只是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的伫在原地。 “娜、娜娜……刚刚我说的话,你……” 看到她的表情与态度,就算不用问也能清楚的明白。 “啊、啊……” 娜娜似乎想说些什么似的,蠕动了一下嘴唇。但是,只是轻颤了几下,却连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圆亮的大眼睛涌出了泪水,化成一条水痕流过脸颊…娜娜突 然转过身,从大和的眼前逃离。 “娜娜!” 不管再怎么呼喊,娜娜还是没有停下脚步。长发在空中飘扬着,身影却逐渐 远去。 “喂、喂?大和?发生什么事了?”话筒彼端传来美潮焦慌的声音,但大和 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被娜娜知道了。…而且还是我亲口说出来的。啊啊,事情发展成这样,到 底该怎么收尾才好啊?) 真想紧紧抱着头大叫几声,但还是先得把娜娜追回来再说。不过,就算带回 了娜娜,也不晓得该怎么跟她共处才好。娜娜所受到的莫大冲击,在她落下泪水 的那一刻,已经将苦痛传到了大和心中。 胸口沉闷的刺痛着。在人生的经验中,最让自己痛苦的是与葵的离别。现在 却发现了有比当时更心痛的苦楚。 (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不、这件事不只要怪她。如果,爸爸没有侵犯葵的 话…没错,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让事情变调出轨、再也无法收拾的罪魁祸首, 全都是爸爸的错。) 现在不管将责任推到谁的身上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这样的心情,却在心里激 发了更多的黑暗面。明明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却想不出比推卸责任更好的方 法。 (总之,还是先把娜娜找回来吧。接下来该面对的事情,一切都等找到娜娜 之后再说吧。) 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的大和,追着娜娜离去的方向。就在这个时候,时任正 好驾着astonart经过。 在这个非常时刻居然遇到了社长,但也不能无视于社长的存在。高级的跑车 停在大和的面前,驾驶座的车窗摇下后,大和便向时任低头行礼。 “社长,您今天也是来大楼视察的吗?” “千堂老弟,今天怎么样啊?” “是的。那个……” 因为现在仍有流氓在大楼的四周随时伺机狙击,所以时任才抽出时间到大楼 这里一探究竟。有关于鬼椿组、鬼椿华凛、还有美也被变态跟监的事件,想和时 任报告的事情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的清,但现在的大和实在没有时间和时任 好好谈话。 “社长,对不起。我现在有点私事得……” “私事?” “…是的。那个……” 犹疑着该不该说,但又想起时任对自己的事都大致了解。 经过了几秒的判断后,大和便将自己与母亲美潮谈话的时候,不小心让娜娜 知道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时任。 “你说什么?娜、娜娜小姐呢?” “这个…她逃走了……所以,我现在正准备去把她给找回来。” “你为什么没有立刻追过去呢?真是的!我会帮你的,现在赶紧去把娜娜小 姐找回来吧。” 听完了大和的话后,时任破天荒的大声斥责大和,并取出了怀中的手机,开 始按下了几个按钮。似乎是打给时任财团底下的警备公司与人力派遣公司,帮忙 调派寻找娜娜所需的人手。 时任的斥责如当头棒喝,这时的大和才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对时任低下了 头,无言地从时任的座车前跑开。比起道谢,还是先找出娜娜比较重要。对时任 的感谢之意就先藏在胸口里,大和朝着娜娜消失的方向追去。 公园、图书馆、车站前的繁华街市…虽然找了那么多的地方,但还是没有娜 娜的身影。就在经过育幼院的门口时,虽然瞄到了一眼葵的身影,但现在大和连 叫她的时间都不想浪费。 流逝的只有时间。不安与焦慌不停的在心里扩大,让大和更加的心神不定。 心中不停的呼喊着她的名字。除了娜娜的事情以外,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其他 东西了。大和抱着头,无力的蹲在路旁。就在这个时候,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 起来。 也许是娜娜,这样的想法让大和急忙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喂?” “啊,千堂老弟啊。”打电话来的人原来是时任。 “有消息传来说已经找到娜娜小姐了。有人发现她正在了望台那儿,我现在 正要赶过去,你也快点过来吧。”说完了这几句话后,电话就切断了。大和把手 机收回自己的口袋中,急忙赶向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了望台。 奔跑在通往了望台入口的长廊上,大和一口气冲上了楼梯。虽然因为喘不过 气而胸口发疼,但却不能停下脚步。终于来到了了望台前的广场,大和冲进广场 里,连汗都还来不及擦,只是左右不停的用视线追寻着。但是,这里却没有娜娜 的踪影。 心头的焦虑越加强烈。但还是迈开了脚步准备寻找娜娜的身影,眼角的余先 突然瞥见了了望台一旁的长椅。 大和的胸口窜起一股悸动。在长椅的另一边,娜娜穿的那件草绿色羊毛衫就 掉在地上…不、不只是羊毛衫。娜娜正倒在那里。 “娜娜!” 赶到她的身边,大和小心的抱起了娜娜。娜娜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苍白 的脸色看不出一点生气。伸手确认她的口鼻还有气息后,大和抱紧了娜娜,慌张 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电话。 打了电话,一直到救护车到来之前,大和只能用自己的外套紧紧包裹着娜娜 的身体,呆呆地等着救援到来。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不断地祈求 着。 “别死啊,你可千万别死啊,娜娜。娜娜……” 无意识的自言自语在唇边轻声低喃。但是,娜娜没有任何的回应。长长的睫 毛在眼皮下映出了一道阴影。凝视着像是腊像人偶般太过苍白的肌肤,大和只能 无助的继续轻喊着。 别死啊,娜娜…… 第五章事件发生 红色的警示灯不停转动,响彻着救急的铃声,载乘着娜娜的救护车正往市立 医院奔驰而去,日头已经完全西沉了。 医院的救护人员打开了后方的车门,将躺在伸缩担架上的娜娜抬进医院。跟 在担架旁的大和,只是一直看着脸色惨白的娜娜。 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容,紧紧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似乎连呼吸都静止下来。 让大和心中的不安变得更加巨大。当娜娜被送进急诊室后,原本想要跟进去的大 和却被护士挡了下来。 “陪同病人来的亲人,请在外面等候。” 说完后便紧紧的关上了急诊室的门,留下大和一个人呆站在走廊上。他只想 看到娜娜又恢复精神的模样,但却什么也办不到,大和感到举步维艰,只能茫然 无措地伫立在原地。 不久后,眼前的门再度开,出现了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医生。 “你是她的家属吗?她现在虽然还没有恢复意识,但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但现在还不能断定她的病情好坏,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行喔。” 听完女医生的说明后,大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样啊,那就请帮她办理住院手续吧。” “我知道了。那请你先到柜台去拿住院的填写单吧。” 指示了大厅的方向后,大和便向女医生低头道谢,走向了挂号柜台。 手探入了口袋中拿出了手机,往柜台的方向走去,填写了一些住院必要的手 续。走出医院前面的玄关后,便打了通电话给时任。 在向时任报告的同时,胸口也沉痛的几乎哭了出来。 大和拼命的压抑声音中的颤抖,向时任报告完之后才切断电话。就在切断电 话的瞬间,铃声突然又响了起来。 手机画面上显示着电话号码。今天下午才看过的号码…是美潮打来的电话。 满脑子的愤恨突然一涌而上,大和按下了通话键,将手机放到自己耳边用不屑的 声音说道。 “您所拨出的电话号码,现正暂停使用中。” 正想切断电话的时候,却听到了美潮悲鸣般的声音。 “大和,你给我等一下!娜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直试着打电话过去, 可是都没有人接听。娜娜到底怎么了?”美潮难得会发出这样担忧的声音,大和 带着发火的口气对美潮说道: “你要是在乎的话,就自己过来看看哪。我们现在在市立医院里,娜娜昏倒 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把电话从耳边拿开。快速按下了结束键,切断美潮的来 电。比起和自己的母亲说话,大和现在更想赶快去看看娜娜。但当大和回到医院 时,娜娜已经被移往治疗室,连想见她一面都办不到。 不管是神还是佛,只要是能让娜娜好起来的信仰,大和全都祈求祷告着。带 着痛苦的表情回到了大厅,挂号柜台也已经关闭了,大厅里没有半个人影。 大和走向大厅一角的吸烟区,无力地瘫坐在铁椅上,深深垂下了头。 我不能把娜娜丢在这里自己回去。直到她能够张开眼睛为止,我不想离开这 间医院…这样的情绪在大和的内心里翻涌着。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大和只是这样深垂着颈项。直到一阵喀哒喀哒的脚步声 走近,伫停在大和的面前。 “大和……” 呼唤着自己的声音,让大和下意识的抬起头。而,美潮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看着声音中完全没有惊讶的大和,美潮只是耸了耸肩。 “就算是我,也是有感情的啊。” “哼,感情吗?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感情啊…?” “大和,经过了这件事,你是不是更加怨恨我了…?” “…” 大和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把视线从美潮身上移开,茫然地看向另一边。低着 头看着大和不表态的态度,叹了一口气,美潮拣了张椅子,坐在他的身旁。 “妈……” “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把娜娜带到我这边来?娜娜是葵小姐的女儿,她的父亲就是我 的爸爸啊。你明明知道这种事,却还想要让我跟娜娜结婚,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要孩子。” “什么?” “我想要你和娜娜的孩子…我想要流有那个人血缘的孩子啊。” “你在说什么啊?是想要一个孙子的意思吗?如果是想要个有父亲血缘的孙 子,只要我结婚不就自然会生了嘛……” “那样是不行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流有孝一血缘的人,就只有你和娜娜而 已……所以,我要的是由你当父亲、娜娜当母亲所生下的孩子。如果不是纯粹流 有孝一血缘的孩子…那是不行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计较这种事啊?” “……我爱他啊。我到现在,还是深深地爱着那个人啊……我绝对不把他交 给其他的女人,绝对不交给其他人!不管是那个人,还是那个人所留下的东西, 只要是跟他有关的全部!” 大和动也不动地看着不停加强语气的美潮。对大和生父的爱情…对丈夫的执 着与思念,让美潮暗自计划要让大和与娜娜结婚,大和的心情也变得更加复杂。 “我从那个女人的口中听到,她已经怀有那个人的骨肉时…我真是恨不得将 她的肚子给剖开来。但是,因为她生下的是个女孩子…而我,也只生下了你一个 孩子而已…所以我才从那个体弱的女人手中,抢走了婴儿。我会照顾她一辈子, 所以不准那个女人来探望,也不准她来找。后来知道那个孩子患有心脏方面的天 疾,所以才把她带到空气品质最好的瑞士去养育成人。” 美潮的目光不在大和身上,只是凝望着远方,像是回忆着什么般的说道。 “还好那是能治愈控制的疾病,所以娜娜并没有住院太久。应该是到三岁左 右吧,她一直都住在医院里。出院之后,为了从那个女人手中带走娜娜,所以我 只好把她安置在瑞士。” “就为了这么无聊的计划,所以你才又把娜娜送回日本了吗?就因为你的关 系…所以娜娜才会、娜娜才会……” “无聊的计划?不、这才不是什么无聊的计划。而且,成为你的妻子,这也 是娜娜从小以来的愿望。我只不过是帮她实现愿望罢了。” “只会耍嘴皮说大话。” “…是啊。这的确是我的计划。当娜娜看到你的照片时就爱上你了,她总是 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像是想要更认识你一样的看了许多你的照片,听我说了很多 有关你的事情……所以我才想,可以顺水推舟……” “这可是禁忌啊……只要是一般人的神经构造,会受到冲击也是理所当然的 吧?” “不会有问题的。在娜娜的户籍上,你们已经是亲人了。” “不是这样的。我们有血缘关系是事实啊,就算这个世界不会发现,但我们 两个人的确流有同一个父亲的血啊!” “这种血缘,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你不要再执着他妈的什么血缘了好不好!我不是爸爸,娜娜也不是爸爸。 你所爱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你也别再找活着的人充数!” “……” 大和的一段话让美潮沉默下来。总是盛气凌人的美潮,眼角悄悄的流下一道 水痕。 “就算如此…我还是爱他啊……” 形状优美的嘴唇,吐出了几乎听不到的低喃。 疲惫、愤怒和担心娜娜的情绪,让大和完全没有考虑到美潮的心情就出口伤 人,大和也自觉到确是太过分了。 (妈妈也不过是个软弱、渴望爱情的女人罢了。就像是小孩子想得到喜爱的 东西的心情…就算失去了也仍然深爱着,只是个用情至深的女人罢了。) 原本憎恨的母亲,大和此刻才发现到她也不过是个渴望爱的女人,长久以来 所累积的怨恨,似乎在一瞬间全都逝去了。从孩提时代就僵持着,原以为永远都 不会理解的事情,一切似乎都已经明朗了。 大和拿出了香烟递给美潮。美潮挥去那瞬间闪落的泪水,虽然觉得讶异,但 仍是接过大和递来的香烟。 含在唇间点上打火机后,美潮吸了一口却哽咽道。 “什么嘛?你这孩子…抽的是什么烟啊?啊啊、真是的。烟雾都飘进我的眼 睛里了。” 美潮一边抱怨着一边揉了揉眼睛,将新渗出的泪水拭去。大和没有说什么, 自己也拿出一根香烟,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 两抹紫色的烟雾飘散在大厅中。大和和美潮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面对面的抽 着自己手中的香烟。 娜娜入院的那一天,并没有回复意识。 隔天虽然也是在意识不明的状态,但是院方已经同意可以有几分钟的会面时 间,大和进到病房里,看着身上插着点滴和仪器的娜娜。 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娜娜,大和轻轻抚上那动也不动的小手,之后才走出了 病房。从那一天开始,大和每天都会来到医院看着娜娜沉睡般的面容,在心中不 停祈祷着能让她恢复意识。 也许是上天听到大和的祷告吧。在入院十几天后,某天大和到医院探望娜娜 时,她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娜娜……” 无法言喻的感动。大和轻轻的抚摸着娜娜的长发,对她露出了微笑。 “…和、先……” “嗯,我就在这里。不要勉强说话。” 爱怜似地说完后,娜娜有一瞬间似乎有所踌躇,但仍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不管是谁都无所谓,大和只是想宣泄这种感激的情绪…怀抱着这样的心情, 大和只是凝视着娜娜。 (只要娜娜还活着,只要娜娜平安无事就好了。再也没有什么是比失去娜娜 还要恐怖。我会守护娜娜,我一定会守护着她……) 深刻的痛下决心,以哥哥的身份…心中加上了这句话。但这么一句话,却让 胸口感到剧烈的疼痛。 娜娜清醒过来后,每天都持续的恢复精神。虽然和大和是亲生兄妹的冲击还 没有消除,但在住院这段时间内,情绪已经都平稳下来。不再震惊,只是静静的 接受事实,娜娜也说了会努力把大和当作自己的哥哥看待。听到她的话,大和终 于也能稍微安心地回到大楼继续管理工作。但是,大和能够放心的时间,也不过 只是短暂的瞬间而已。 “千堂大和先生,柜台有您的电话,请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那一天也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大和,在病房里和娜娜闲聊了几句后,听到广 播呼叫自己的名字,于是便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我就是千堂……” “有一名时任先生打电话给您。” 从服务台的女性手中接过了电话,听到的却是时任紧张的声音。 “千堂老弟,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事实上,发生了一件很糟糕的大事了。龙 放小姐她…被当做人质掳走了。” “什么?龙放小姐?在哪里?” “就在总公司的社长室。犯人好像是龙放小姐的先生。那个犯人开条件说要 见你,真的很抱歉,可是你现在可以赶过来一趟吗?” “总公司的社长室吗?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赶过去!” 事态紧急,大和根本就忘了自己现在还在医院里。大声的回答完后,将手中 的话筒交还给服务台,便急忙跑向娜娜的病房。但就在走出大厅的时候,却看到 身上穿着睡衣的娜娜。 “娜娜!你…现在起身走动没有关系吗?” “是的,医生也说我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看着身子还是有点摇晃不稳的娜娜,大和虽不放心,但还是告诉她现在非得 赶往公司一趟不可。为什么要去?要去哪里?大和没有解释清楚。只是告诉她自 己一定会回来,之后便匆促离开了医院。 美也现在正遇到莫大的危机,自己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踌躇、彷徨。 这么想着,大和匆忙的赶往总公司。 赶到总公司时,公司门前已经停了好几台待命的警车和报章杂志的采访团。 好不容易挤进门口前的大和,向一名警官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后,警官便带着大和 来到最高层的办公室里。 “社长!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龙放小姐没事吧?” 进到了秘书室,大和在一旁的警员陪同下向时任问道。 “状况现在还不清楚。自从犯人把龙放小姐挟持进去后,到现在一点动静也 没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为什么会把我叫来呢?” “之前的丈夫想和龙放小姐重新开始,但是她似乎很不愿意,所以才逃了出 来。她的前夫开始到处寻找她,因为得不到回应,所以才会绑架她。至于他为什 么指名要见你,我也是一头雾水。” 将大概的状况做一个说明之后,时任露出了困扰的表情看着社长室紧闭的大 门。把脸转向在一旁待命的警员,看来像是指挥大局的警官靠近了大和身边。 “真的很抱歉……” 警官用殷勤的态度开口,向大和解释了犯人要求大和一个人进入社长室,如 果有其他人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美也,警备队对现在的状态根本束手无策,便将 防弹装备交给了大和。同时也告诉他有关犯人的情报…他的名字叫段田良则,是 美也的前夫,听说他手上正握有散弹抢。大和不禁想道。 (龙放小姐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呢?不过她长得那么漂亮,对她执着的心情我 也不是不能了解…只是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美也要是能平安无事就好了。抱着这种想法,大和一边穿上了防弹背心。但 是,当他装备好一切走向社长室时,突然有个家伙冲进了秘书室。那是身上穿着 裙子和针织衫的娜娜。 “娜、娜娜,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对不起,因为我听到了。大和先生讲电话的声音太大声了,所以……” “笨蛋!你快点回医院去!” “我不要。我也想要帮大和先生的忙啊,所以,请让我进去当人质吧。只要 交换人质的话,龙放小姐也能够得救了吧?”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这一次要是换成你变人质,那我还不是一 样得再进去救你!” “可是,如果能救出龙放小姐的话……” “你只会碍手碍脚的,拜托你有点病人的自觉好不好。” 面对不肯罢休的娜娜,大和只好恶言相激。虽然娜娜仍是不服地抬起头想推 翻大和的说法,但被人说成是碍手碍脚,原本那股气势也就荡然无存。 “娜娜小姐,你有这个心意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就像千堂老弟所说的,你还 是回到医院去休怠比较好。” 一旁的时任也出声说道。大和知道如果把娜娜托给时任照顾的话,自己一定 会放心,于是便对时任低下头说道。 “社长,对不起。娜娜就拜托你了,我现在就到社长室去。” “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一点。” “大和先生……” 时任点了点头,将手搁放在娜娜的肩头。而娜娜只是满脸不安的的凝视着大 和。大和对娜娜轻轻颔首后,便走向社长室,伸手握住门把。 “段田,我就是你指名的千堂。我要进去了!” 喊了一声后,大和打开门…缓缓的前进,段田就站在在社长专用的偌大办公 桌后面。他的腰部以奇特的角度扭曲颤动着。听到大和的声音,他便回过头来。 那张脸…怎么看都是一脸平庸的衰相,大和赫然想起。 (这家伙不就是之前在大楼里,和我擦身而过的男人吗?原来如此,他一直 都在找机会对龙放小姐下手。)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段田也同时举起了自己手上的霰弹轮。 “你、你终于来了啊,我的情敌!” “情敌?” “想装傻也是没用的。我、我已经、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你因为迷恋美也, 所以还一直跟踪她。你已经和美也上过床了吧?你有把下肢刺进美也淫荡湿热的 中,对她做出很多好色的事对吧?” 段田所说的话实在太过异常,大和不禁皱起眉头。自己的确和美也越过了那 道防线,但可没有迷恋她啊。相信美也应该也是一样的。 “你这家伙,一直都在龙放小姐的周围监视着她吗?” “是、是啊。我啊,我一直以来,都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美也,所以我也知 道你和美也去开房间的事。呵呵、呵呵呵,美也的很不错吧?对了对了,美 也的技术也是一流的喔。只要是尝过美也身体味道的男人,一定都会迷恋上 她的。可是啊,你以为我会坐看这种事情发生吗?美也是我的,她的一切全都是 我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消失!”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这种家伙真的和龙放小姐结过婚吗?…这样的话,龙 放小姐想要逃离他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了。) 听着段田歇斯底里的说词,大和只觉得厌恶与无奈的心情越来越强烈。但是 在救出美也之前,还是不要太刺激段田比较好。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才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人质,指名要我出来。那现在我 已经到你的面前来了,你快点放了龙放小姐吧。” “放了她?哈,你到底在说什蠢话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美也是我的东 西,我又怎么可能放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呢?而且啊,美也可是一点也不想离 开我的唷,你自己看看嘛……” 段田讥讽似地说道,同时改变了他的身体角度。他稍微地侧开身,便看到跪 在段田面前四肢着地的美也。美也正抬起头张着嘴,像是含了什么东西在口中一 样。虽然办公桌的阴影遮去了一大半的视野,但仍能知道段田双腿间贫瘠的下肢 已经勃起,而美也就是正含着他的下体替他着。 “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看你看,我的美也现在正舔着我那可口的勃起呢。 美~也,你最喜欢我的勃起了,对不对啊?” “唔、唔唔…唔唔,嗯唔……” 段田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腰身,被异物刺进喉间的美也什么话也答不出来。 听到美也的呻吟,段田似乎很高兴的笑着,又再次操起了他的霰弹轮。 “哈哈哈哈,你看~,听到了吗?她说很好吃啊,美也说她再也离不开我了 啊。” “…” 无言的睨视着段田,大和在心里想着。但是段田却很不满大和嫌恶的视线。 “你、你怎么可以用那种眼光看我。美也是我的东西,美也的胸部、秘部、 屁股上的,还有她的嘴,全部都是只属于我的东西。” 拿在手上的霰弹抢正对着美也,段田用枪口戳了戮美也的肩口。 “唔咕…啊、哇啊!” “来吧,美~也,这一次把你的屁股抬起来,张开双腿。只要是我说的话, 你全都会听的对不对?” 缩回腰将他自己没什么份量的下肢从美也的嘴里抽出,美也连开口喘息的时 间都没有。只是在瞬间向大和投射了绝望的目光…然后在段田面前抬高了臀部, 缓缓张开自己的双腿。 “真是个好孩子。好色的你,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勃起了吧,现在我就来让你 满足啊……” 段田呼出热气边笑道,一边将霰弹轮的枪口刺进美也的后庭中,从后方将他 瘦小的下肢刺进秘部中,开始抽动起腰身。 “…唔、唔咕……” 美也痛苦地蹙起了眉头。就算段田的下肢在她的秘处,但还是完全无法 感觉到上的舒服。虽然为了保护身体而自然涌出,但与精神上的快感还 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来啊,美也。很爽吧?真是爽死你了吧?啊啊……美也也得跟着扭腰才行 哪,快动啊,快动啊!” “唔。呜…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哎呀,哎呀。你这样是不行的啊,美也。你说错了啦,你应该说我的勃起 搞得你很爽才对啊,你得更渴求我才对啊。” “啊……” 从表情和声音知道,美也其实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苛责似地摇着头。将 枪口抵在美也的胸前,段田仍然奋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美也丰软的胸脯被压 在地板上已经完全变形。而段田仍一边用枪口突刺着,一边发出哈啊、哈啊的喘 息声,腰部的律动也更加快速。 (可恶…我什么都没办法帮她,只能呆呆的站在这里看着她受辱吗?就像那 个时候一样……) 孩提时代,亲眼目睹葵被侵犯的画面再次鲜明的浮现在脑海中。同时,原本 已经忘的一干二净的父亲模样,似乎也朦胧的勾勒出既定的影像。 被压倒在厨房的地板上,身上女佣服的裙子被缠卷在腰际的葵,正被穿着和 服的男人侵犯着。一直到现在怎么也想不起的男人容貌,现在终于能清楚的回想 起来了。 那张端正俊美的容貌…虽然总是戴在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被拿下…但那张脸就 是大和的父亲——千堂孝一…… “老爷,请你放过我吧。啊,啊呀……” 葵发出了紊乱的喘息声。一边喘息一边恳求着。 “嘿嘿嘿,我不会放过你的。快啊,好好的给我扭腰啊。” 一边说着淫声秽语,孝一同时将勃起深刺进葵的体内。 咕啾咕啾…滋噗滋噗。猥亵的水声,从葵与孝一相结连的器官发了出来。 “说啊……你快点说啊……快点说出来啊!说我是全世界最棒的!我是最棒 的!” 段田的嚷叫声把大和的意识拉回了现实。眼前的美也裸露着胸前的双峰,已 经完全趴在地板上了。而美也的秘处,仍被段田那根细小的东西抽刺着。不停摇 摆晃动,胁迫她回应自己的需求,让美也的泪水再也难忍的溢出眼眶。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段田的腰突然痉挛颤抖。 “哈啊~~啊啊、啊呀,美也。好棒啊,好爽。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喔,美 也。” “不、不要啊,不要射在我的里面!” 但美也的反抗已经太迟了。段田的下肢前端已经吐出了浓稠的白色汁液,污 染了美也的秘部。 “哈啊啊啊啊,实在太舒爽了。美也…,你的果然还是最棒的啊,跟我的下 肢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你也觉得很爽对吧?” 段田用黏腻的声音说道,维持着插入美也体内的姿势,他拿过散弹轮将枪口 对着大和。 “来吧,我们差不多也该做个了断了。来啊,让人憎恨的情敌啊!现在凭吊 的钟声已经响起了。就由我的这双手来拉开幕帘,谢幕的喝彩就让我一个人独享 吧!” 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段田的手指也在此时扣下板机为子弹上了膛。但大 和只能咬着牙,不甘地睨视眼前已经疯狂的段田。虽然已经穿上了防弹背心,但 在这么近的距离挨枪的话,可也不是好玩的。眼前的段田只是好整以暇地缓缓将 枪枝从大和的胸口抬高,似乎是准备瞄准大和的头部。 “呵呵呵呵呵,哼—呵呵呵呵呵呵。你身上已经穿了防弹背心了吧?我可是 很清楚的。不行不行,你还太嫩了,居然想要欺骗我……你这个迷恋美也,可憎 可恨的情敌啊,我现在就杀了你。没错,要是对准头部的话,你不死恐怕也难了 吧?” 他如果真要瞄准头部的话,那再怎么防范也没有用啊。冷汗从大和的背脊上 滴下。就在这个时候。 社长室的门突然被用力的打开…娜娜冲了进来。 “大和先生!” “别进去啊!” “不行啊,娜娜小姐!” 娜娜的呼喊声、警察们和时任的叫喊声同时传到了大和耳里。但是娜娜仍冲 到了对峙的大和和段田之间,张开双手将大和护在自己的身后。 “什么…!” “大和先生,这里换我来处理,请你快点逃吧!”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你为什么不乖乖地在外面等呢?” “因为我很担心。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很担心……” 伸手抓住娜娜的肩膀,大和走向前将娜娜推到了自己身后。但娜娜仍是扭动 着身体抵抗着,拒绝大和护住自己。不管再怎么喜欢,终究还是无法成为大和的 妻子,但至少希望能帮大和一点忙,为了大和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只是因为这样 的心情,娜娜拼命的想为大和尽一点力罢了。 “你、你你你你、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惊于娜娜突然出现的段田,原本对着大和的枪口现在正对着娜娜,但在娜娜 和大和不停拉扯的动作下,根本就没有办法瞄准目标,段田的额角冒出了青筋。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啊,好啊,你们两个就这样尽情拉扯 吧,我会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西天的……” 用把人当白痴似的口气说完后,段田从美也的秘洞中抽出已经萎缩的下肢。 沾满体液的东西无力的下垂着,更是让人感觉他的丑恶。但段田只是用力地喘息 着,拿着散弹抢走向大和和娜娜。完全任他的下体在空气中摆荡。 “哇啊……” 正和大和抢着要护在前方的娜娜,在发现段田靠近时,不禁发出了小声的悲 鸣。大和抓住了娜娜的手腕,将她藏到自己的身后,才又转头看向段田。 下定决心后,大和瞄了一眼身后的娜娜,再将视线转向美也。 被段田shè精在自己体内后,美也只是表情茫然的躺在地上,但在大和的视线 扫向她时,她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慢慢走向大和和娜娜的段田,咬着牙怒蹙着眉 头,美也倏地跳了起来。用力往地板上一踩……用她那半裸的身体扑向段田的背 部。 “哇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段田狂吼了一声,娜娜也发出了哭叫。下一秒,段田已经被美也完全制在身 下,散弹枪也飞了出去。 如果对象是已经失去武器的段田,以体格而言,大和的确是比较有利。大和 冲向了还趴在地上的段田,使力的送出一拳。 “哇啊啊啊啊啊!” “你这个混帐!” 再一拳,这一次用肘击撞向他的背部。段田发出了像是青蛙被压扁的怪叫声 音,在地上翻滚着。 “噫、噫、噫呀…好痛喔!痛死我了啊,痛啊—。” 喘着气将视线从段田的身上移开,大和转过头去看向娜娜。而娜娜也同时捡 起了被段田丢远的散弹轮。大和对娜娜点了点头后,急忙的跑向美也身边。用身 体撞击段田的美也,也和段田一样倒卧在地板上。好不容易坐起身,她无力地抬 起头。 “龙放小姐,你没有事吧?” “…千、千堂先生…,嗯……” 美也湿润的双眼看着大和,无力地倒在大和的身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 起了眼睛。疲惫的身躯顿时增加了重量,大和才知道她已经昏过去了。 娜娜双手抱着散弹轮来到了大和跟美也的身边,看到美也已经晕厥,原本担 忧的表情更是蒙上了阴郁。 大和抱住了美也的背部支撑着她,一边对娜娜点点头,就像是对她说已经没 事了一样。接着抱起了美也,瞥了一眼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的段田,打开了社长室 的大门。 “已经结束了。” 大和的声音在秘书室里响起。抱着美也的大和和娜娜一起回到了秘书室,原 本在秘书室中待命的警员也进入社长室,在段田的双手上戴上手铐。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事情都不能顺利办成啊…?美也应该永 远都是我的人啊?他明明说事情一定会成功的啊…?” 女警官和救护队一眼就看出美也一定遭受暴力对待,一群人快步走向了正暗 自纳闷的大和身边接走美也。而时任也跟着来到身边,带着激赏的视线看着大和 和娜娜。 “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受伤吧?” “我没有事。” “是的,我也没有受伤。” “那真是太好了,千堂老弟、娜娜小姐,刚才真是辛苦你们了。” 说完后,时任转身看着正在一群救护人员之间治疗的美也,大和垂下头。 “对不起,龙放小姐以后……” 听到大和吞吞吐吐的语气,时任也跟着摇摇头。 “不、这件事我也有责任。…龙放小姐之后的出路,我也得好好为她打算一 下才行哪,如果让她因此而无法工作的话也太可怜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 “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工作伙伴啊,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多帮忙她一点。” 掀起这次事端的人是段田,虽然美也也算是个被害人,但在公司里引起骚动 的人是自己的前夫,一定会遭来不少好奇的眼光。既然时任说他会想办法的话, 大和相信他一定会救助美也的。 “那你先送娜娜小姐回去吧。” “啊、那个,社长……” “怎么了?” 刚才段田的那几句自言自语实在是太不寻常,大和还是决定向时任报告这件 事。 “事实上…犯人刚才说了一些话,我觉得有点不太对。他说‘他明明说事情 一定会成功的’,我有点介意,他指的不知道是什么人?” 听完大和的话,时任也侧着头,以省思地视线看着段田。 “这样的话,这整个事件可能是有别人在幕后操纵的吧?我去问问看。” 被警察团团包围住的段田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时任带着大和与娜娜,靠近了 其中一名警官。 “有件事我很在意,可以问一下犯人吗?” 听到时任的要求,警官颔首后便带时任三人来到段田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所以也没有能和你们 说的话了!” 看到大和的脸,段田气愤的跺着脚,从鼻孔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像是为了安 抚他似的时任笑道。 “别这样嘛,段田先生。你先冷静下来,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一下。” “请、请问我的事情?如果你是想知道美也的有多舒服的话,我是绝对 不会告诉你的喔。” “……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作人质,这是你想出来的犯罪计划吗?” 大和和娜娜都束起耳朵等着段田接下来的回答。在这三个人面前,段田高傲 的挺起了胸膛。 “当然啊,这个计划就是我想的,只是有人顺便给了我一点建议而已。就是 托他的福,所以我才能找到美也的住处。但是,那个人也只给了我一把散弹轮而 已,所以到最后才会失败嘛。” 段田整句话里都深信着自己的失败是因为外在的原因。娜娜厌恶地皱起了眉 头,时任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改变,大和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原来如此,原来是准备的不够周到啊。…那、那个给你建议的人叫什么名 字啊?” “我都叫他黑崎先生,黑崎岩……” “!” 从段田嘴里冒出的名字让大和不禁倒咽一口唾液。脑子里,似乎已经能够预 料出这件事背后的阴谋诡计。 “咦咦?黑崎先生不就是那个?” 娜娜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双眼,大和只是附和般地点点头,却没有多加说明。 “谢谢你,已经没事了。” 大和对警官说完之后,便从段田的面前离开。时任像是思索着什么般地垂下 头,而娜娜则一脸不服气地表情跟在大和的身后。 逮捕了犯人、救出人质,结束这次的“事件”之后,时任便开车送娜娜回到 医院。 一直到现在都硬逼着自己强装坚强的娜娜,在上了车只剩下三个人之后,深 深的吐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无力的靠在大和身上,不久便发出了轻浅的鼻息。 体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这样东奔西跑,而且还得面对那种紧张的情势,她 也真算是拼了命了。大和一边注意着不要吵醒娜娜,一边和时任讨论起这次的事 件。谈话的时候,大和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对时任说道。 “关于大楼的迫害行为,可能不是鬼椿组,而是黑崎故意派人惹事的吧?” 在与华凛见过面之后的印象和今天段田所做的回答,大和不禁要这么设想, 而时任也不否认地点点头。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得快点调查清楚才行哪。” 大和心里还有另外一件想要拜托时任帮忙的事。在美也被段田强奸的时候, 自己的脑子里重叠出葵被强奸时的画面。那时候想起的和服男人和有关父亲的记 忆,侵犯葵的人的确是自己的父亲没有错,但等事件告一段落再仔细回想一遍的 话,却觉得穿着和服的男人和父亲之间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 (父亲的眼睛那么差,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应该不会摘下眼镜才对。还有那个 人说话的方式…父亲应该是不会说出那种淫声秽语的人才对啊。所以,会不会有 可能只是长得很像的人而已呢……) 坦率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时任。因为希望能调查一下有关娜娜生父的事,所 以想借助时任的力量。这是大和第一次因为私人的事情去拜托别人帮忙。 时任很高兴大和能请他帮忙,当然开心地接受他的调查请托。而大和也带着 感谢的心情,带着娜娜回到医院。 第六章寻求真相! 从段田口中听说是由黑崎告诉他美也的住处之后,大和对黑崎的警戒心也变 得更强。黑崎虽然仍是特意和大和装出亲近的模样,但只要仔细观察他的动向, 便可看出他只是一直在监视大和的行动罢了。 (那家伙只是因为我是管理员,所以才特意来亲近我的吧?说起来,他也只 不过是想利用我这个管理员罢了!) 注意到黑崎的意图,大和开始避免与黑崎有关的任何接触。也因为如此,直 接的对话机会变少了,反倒是有关于黑崎的各种谣言开始传入大和的耳里。 虽然有人感谢黑崎从鬼椿组手中救出自己,但也有人偶然看到黑崎从计程车 上下来,恐吓别人帮他代出计程车费,或是目睹黑崎在大楼栽种的盆栽里小便, 还被胁迫守密的人,甚至于被摸了屁股、或是要求上床之类的性骚扰等等,也传 入了大和耳中,绝大多数都是对黑崎的批评与不满。 (说什么要帮忙一起守护大家居住的环境,他自己就为这栋大楼制造出许多 不好的名声了。) 总结这些传言,大和已经无法再相信黑崎这个人了。 娜娜现在还是住在医院中调养体质。为了救出美也而私自外出,甚至还做了 那些体能所无法负荷的危险事情,让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变得更加纤弱了。但每当 大和到医院去探望她的时候,娜娜总是会努力装出很有精神的模样。开朗地微笑 着,开心的和大和话起家常,但是大和还是从主治医生那里听到了娜娜的身体病 情。 娜娜真的是拼了命地在努力着。那样的身体就算哪一天再度昏倒了,也是意 料中的事。既然知道了娜娜的病情,却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和她聊天说话,对大 和而言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在每天都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期间,大和也完全自觉 到自己的感情。 但是,这却是只能埋藏封闭在内心深处,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感情。必须戒律 自己才行,但却也尝到了心痛的苦楚…身处在无法如愿的情感缝隙之间,大和仍 是只能继续过着这样煎熬的生活。 就在持续这种日子的某一天,时任所委托调查的侦探也将调查的结果交出来 了。 “有关于黑崎的事,我已经知道一些内幕了。” 来到大和住处的时任将侦探所提出的报告递给了大和,蹙着眉头说道。 “这栋大楼的土地,原本是属于鬼椿泰造氏的产物,而且似乎还是他的本家 住宅。但是,却被刚龙会布下骗局夺走……而帮忙布下骗局的,有传言是鬼椿组 的组员私底下和刚龙会有来往的关系。” (鬼椿组和刚龙会…曾经待过鬼椿组,而现在则是刚龙会的黑崎。前后综合 这些线索的话……) 一边听着时任的解释,大和已经可以推断出黑崎就是那个背叛者。 “那有关于黑崎的内幕是指?” “黑崎是被鬼椿组捡了回去,才从一般的街头小混混变成道上流氓的男人。 他因为被鬼椿组踢出去之后才转入刚龙会之中,但他似乎在刚龙会里做得还有模 有样的,所以他就更想往上爬,似乎是想趁机取得组长的宝座,最近他似乎还对 现任的组长夸下豪语说要送他两个大礼物呢。” “两个礼物?” “嗯。看完了报告后,依我的推测观察…想炒做这栋大楼地皮的,应该不是 鬼椿组,而是黑崎个人吧。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大礼吧。” “为什么您会这么想呢?” 时任的考量和大和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想知道从没和黑崎打过照面 的时任,为何会有这种推测想法。一问之下,时任便露出苦笑回答道。 “这是因为鬼椿组也算是道上很有名气的流氓组织。我稍微调查过后,发现 自从组长鬼椿泰造氏因为脑梗塞而倒下以来,鬼椿组的组员便开始减少,到现在 似乎只剩下一个人了。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袭击这里住户的流氓并不只有一、 两个人对吧? 鬼椿组现在只剩下一个组员的话,这样一来不是前后矛盾吗?” “啊啊,原来如此啊。” 佩服时任居然能观察到这么细节的地方,大和也颔首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也觉得就是黑崎在迫害这栋大楼。而黑崎所说的另外一项大礼,我觉 得…就是要干掉鬼椿组的组长这件事。” “嗯,你也听到了组长夫人和黑崎的对话了嘛。这么说来的话,组长夫人可 能会遭到什么不测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华凛那毅然坚强的昂首模样,倏地出现在脑海中。 (那个人在我对她提出意见的时候,明明已经知道这是黑崎所搞的鬼,但却 二话不说的向我道歉。还是说,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想告 诉她现在的危机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组长夫人取得联络。我会去想办法找找看的,你要 是有空的话,可不可以也帮我找一下呢?”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想和她联络,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会找看看的。” 大和明快地回答后,时任露出了安心的徽笑,说了声帮我问候娜娜小姐便回 去了。 随后大和拿起了时任放在自己这里的报告又看了一次,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 行动。 (先去医院探望娜娜,然后再回来整顿大楼。除此之外,再加上寻找华凛的 事……啊啊,真忙啊,可是这又都是避免不了的重要事情。得先把迫害的事件解 决了,再冷静下来想想葵妈妈和老妈,还有娜娜的事吧……) 比起私人的问题,还是先把工作上的一切搞定之后再说吧。还有拜托时任调 查娜娜生父的那件事,等到报告到手之前,得先想个对策应付那些流氓才行啊。 (唉,现在已经不是可以犹豫不决的时候了,得采取行动才行。首先……对 了,就是黑崎。得先去监视他的行动,只要仔细一点,说不定他会漏出个什么破 绽。这比起毫无头绪地去寻找不知人在何方的华凛来的有效率多了。) 如果黑崎要对华凛采取什么行动时,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决定了行动 的顺位后,大和连忙出门去找寻黑崎。 但是,黑崎的动作却早了大和一步。 走出自己住处的大和,越过玄关的玻璃发现黑崎正坐上一部银灰色的宾士。 像是一个小弟般的男人,在黑崎坐进后方的座席后便关上宾士的车门!自己也跟 着坐进驾驶席。 心里头突然涌起了强烈的不好预感。宾士滑向了快车道,很快的就驶离了大 楼。 就像是被那不好的预感推着跑似的,大和也跟着跑出了大楼,只见宾士弯进 了前方的一条大马路。已经没有时间去开自己的车出来了。大和想也不想的就牵 出停在玄关旁的脚踏车,追向了宾士消失的那条街道。 拼命的踩着踏板,但汽车与脚踏车的行驶速度实在差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办 法追上仍在行进中的宾士,唯一的优点是方便利用小巷道来追过体位庞大的宾士 车。 大和就利用这种模式在巷弄间穿梭着寻找灰色宾士…终于在暗巷里发现正准 备倒车的黑崎座车。 但喜悦只在一瞬间,在小巷道里加快速度的宾士立刻又从大和的眼前消失了 踪影。 (可恶。可是既然他们都已经弯进这种小巷子里的话,只要跟过去就一定能 够发现他们的踪迹。我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又开始奋力的踩起脚踏板。但就在大和拼命的找寻那台宾士 座车的同时,黑崎已经来到了华凛居住的公寓。 黑崎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栋粗糙破旧的老式公寓,同时昂起下巴对两个刚从车 上下来的小喽罗使了个眼色。这是要他们到二楼去的意思。两名小喽罗点点头, 一边用身上的东西发出了喀啦喀啦的金属声响,一边踩上楼梯,停在二楼的最后 一间房门前等着黑崎。 大门旁并没有显示名牌。但黑崎还是用充满自信的表情敲了敲门。 “来了。” 在回应声后没多久,门便微微的打开了一点缝隙。从小缝隙往里头一窥,来 开门的人就是华凛。 “你好啊,大姐头。我可终于找到你的住处了。” 看着笑得一脸狡诈的黑崎,讶异地张大眼睛的华凛立刻想把门给关上。为了 是不让黑崎看到正在房间里睡觉的鬼椿泰造。但黑崎却早她一步的把脚卡在门板 微开的缝隙间,阻止华凛关门。 “我都到这里来拜访你了,没有理由让我吃闭门羹吧?” “黑崎……你再不把脚给我缩回去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喔,想对我不客气啊。你要是办的到的话,哪怎么不试试看哪……” 倏地用力撬开门板,黑崎硬是进到了房子里,两个小喽罗也紧跟在黑崎的身 后。华凛虽然向后退开,但仍是挡在房间的通道上。 “老爷子在里头啊?” “你给我滚回去!你现在还以为可以见到那人的面吗?快点给我滚回去!” “你还是这么高傲啊……” 黑崎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站在华凛面前。 “你怎么样也不让我和老爷子见一面吗?那就是说我想对你怎么样也无所谓 罗?” “………” 华凛瞪视着黑崎。虽然是那么憎恶骇人的眼神,但黑崎却只是从鼻间发出一 声冷笑,粗暴的抓住了华凛的肩膀。两名小喽罗也站在左右两边,堵住了华凛的 去路。而背后的房间里…躺着的是已经连影子都浅到几乎看不清的呆滞老人,鬼 椿泰造正沉沉的昏睡着。为了要守护组长,华凛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黑崎和他 的小弟抓住自己的手腕将身上的衣物剥去…… 大和终于发现了停在某栋老公寓前的灰色宾士。将自己的脚踏车停在一旁, 大和抬起头看着这栋老房舍。 窥视了一会儿后,一楼最深处的房门突然打开,出现了一个留着五分头的男 人。 将视线停留在曾打过照面的男人脸上时,那个男人也已经靠向大和。 “少爷,你是之前的……” “啊,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是的。那个,其实……” 和他的体格一点都不相配的声音,甚至可以说不像是个流氓该有的。 在自己的房子上面……也就是二楼最里头的房子,就是组长和组长夫人的住 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怪怪的。因为整栋房舍都已经老旧不堪的关系,所以什么 声音或振动都会传到位于下方的房子来。 似乎是刚龙会的人到这里来,把组长夫人抓去当人质了…听到这里,大和已 经跑上了楼梯。一口气冲进了二楼最里头的房间…一进到屋内,映入眼帘的,竟 是华凛遭到三个男人的场面。 裸身坐在地板上的华凛,和坐在她的背后,抱着华凛的大腿将下肢刺进秘裂 深处的黑崎。还有站在华凛的左右两边,逼迫华凛细白的手指在硬挺的勃起上摩 擦套弄,前端已经溢出液体而颤抖的两个小喽罗。太过震撼的景象,让大和的脑 子瞬间血气上扬。 “黑崎!你到底在搞什么!” “唷,这不是小少爷吗。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啊。怎么样啊?小少 爷,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面对握紧颤抖的拳头对自己咆哮的大和,醉心于在华凛身下抽刺的黑崎只是 用对不准焦距的视线狞笑说道。 “这个大姐的秘户很不错唷。还有嘴巴和屁股两处,就选少爷你喜欢的 用吧。” “可恶,别把人当白痴耍!快点放开那个人!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我现在 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大和再一次发出吼叫,这次华凛终于看向他。 “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警察就是我们的死穴,请你别这么做。这 种程度的苦难,对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你看不下去的话,就请丢下我离 开吧。” 受到三个男人如此的凌虐,但华凛所说的话还是十分冷静,一点都感觉不出 她有任何一点兴奋的样子。 黑崎不悦的扭动旋摆着腰身,更用力的撞击着华凛的秘肉。咕啾、噗啾…的 声响也不断从华凛的秘处中发出。 “哈啊,秘户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这女人还在假装什么冷静啊。喂,快点叫 几声给我听听啊。快点叫几声淫叫来听听哪!你们也给我大力一点搞,让这个女 人知道谁才是老大!” “好的,老大。” 听到黑崎的命令,其中一名小喽罗抓住华凛的胸脯开始大力搓揉。另外一个 则拉扯着华凛的头发,硬是逼她张嘴含进自己的下体。 “唔…咕唔……” “快点住手!” 听到华凛的呻吟声,大和再也克制不住的冲到其中一个男人面前给他狠狠一 拳。但是,就算大和再怎么习惯打架,到底也还是个平民老百性。男人只用一手 就挡住了大和的拳头,同时伸出另一只手狠狠的掴了大和一巴掌。 “你搞什么鬼啊,臭小子!” 啪的一声,麻痹的痛感迅速漫延半边的脸颊。同时恐吓的声音也传到了自己 耳里。 “少爷啊,我可是要给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点忠告哪,最好不要去忤逆 我这几个兄弟比较好唷。这几个家伙都是杀人就像放屁一样不当一回事的人渣, 要是我不在这里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被他们给杀了呢。” 黑崎像是施恩一样地说道,而大和只能抚着被痛殴的半边脸颊静静听着。 “趁现在还没有多受一点伤,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家去吧。不是有个可爱的小 姑娘在等你吗?你可别惹人家哭了啊。” 黑崎的喉头发出了干涸的笑声。就算悔恨的感觉已经让全身不停的颤抖,但 大和却也对目前的情况束手无策。看着华凛,仍被那三个人施暴的她对大和轻轻 颔首。看到她的视线移向门边,大和虽然不甘仍是只能从黑崎等人的眼前向门口 退去。走出华凛的房子后,也同时尝到了凄惨的败北感。下了楼梯,五分头的司 机已经等在那里了。 “怎么样了吗?” “不怎么样,已经是无法出手相助的状态了……” 看到大和半边脸都已经赤红肿胀,司机似乎也已经察觉到些什么了。 “少爷,我送你回去,请上车吧。” “可是,我的脚踏车……” “我等一会儿会帮你送回去的,你那张脸实在不适合在大马路上走动吧。” “…你说的没错。” 后面的牙齿似乎都快断了。一阵阵的麻痹感,似乎在脸颊上灼烧一般。大和 听从司机的话,坐上黑色的宾士被送回家。在回到大楼的路途上,司机也对大和 说出了有关于鬼椿组内部的实情。组长是个充满男子气概的守旧派流氓,是跟现 下那些自称是流氓的家伙有着天壤之别,让黑道人物们景仰的狠角色,而华凛也 是打从心里迷恋组长的好女人。最后,对于这个原本不是流氓,只是鬼椿家厨师 的男人,大和不禁同情起来。 (只要有华凛小姐在的话,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把老爷子的命交给黑崎他们 吧……我能为她做些什么。我真的很想…给她一点帮助。) 拼命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华凛,但在还没有找出一点头绪之前,宾士已 经到达大楼前了。 和司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大和看着镜子,心想着脸颊上的红痕还没有 退去之前,还是别到医院去探望娜娜好了,用沾湿的毛巾消肿,这一天就在思索 着救助华凛的办法中渡过了。 在大和满脑子都是烦心事的同时,美潮来到了市立医院探望住院的娜娜。 “太太!” “别起来了,你就这样躺着休息吧。” 一看到美潮就立刻想起身的娜娜,却被美潮摇着头命令继续躺着休息。娜娜 不会违背美潮的意思,于是便轻轻颔首乖乖地躺回病床上。 “娜娜,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情的。…你回到瑞士去吧。” “咦?那个,太太……” 太过唐突的言语让娜娜睁大了双眼,但美潮一点也不在意地继续说道。 “你已经知道了吧?你和大和之间的关系……” “……是的。” 娜娜颔首。 “大和先生和我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是我的…哥哥。” 就连承认都是锥心的痛苦,娜娜自言自语似地茫然说道。美潮听着不免深深 叹了一口气,像是焦虑着什么似的用力甩甩头,深窥着娜娜的表情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待在大和身边只会更难过吧。而且,日本与你的体 质也不合适……就算你一直待在这里,也不可能会恢复健康的。” “…” “我去帮你办转院的手续,你应该了解我的用心吧?” 像是要确认什么般的美潮说完后,娜娜却摇了摇头。 “…对不起。再一下子,请让我再在这里待一下子就好了。” “娜娜?” “我都知道。就算我待在日本,一切还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但是,我…我 只是想在大和先生身边多待一会儿。至少…等到我能开口叫他哥哥为止。等到我 能够把他当做真正的哥哥之后,我才想离开。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总觉得大和 先生就会崩溃了……所以,请太太容许我任性一次吧。” “你…真的对大和那么的……” “我喜欢他,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了。” 没有一丝犹疑,娜娜开口说完后,又悲伤地垂下了视线。美潮的唇角微微颤 动扭曲着,将目光飘向窗外低声说道。 “你一定很恨我吧……” 但是,娜娜却再次大力地摇摇头。娜娜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叫做葵的母 亲。娜娜也不知道自己被迫与亲生母亲离别,在美潮的计划下被送往瑞士养育成 人的事情。在了望台昏过去的那一天,娜娜知道的只有自己和大和的父亲是同一 个人,也就是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一点而已。所以,对把自己养育成 人的美潮,娜娜心中仍是只有不变的感谢,根本没有想过要去憎恨埋怨。 “没有这种事,我很感谢太太的。能和大和先生…能和哥哥见到面,这也全 都是因为太太的关系。我还有自己的亲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我的亲人…我能 够知道这些事……” 说着说着,娜娜圆亮的眼睛里已涌出了泪水。看着她流下的眼泪,美潮只能 叹口气,缓缓地颔首答应。 “好吧………那就再一阵子,可是你一定要回去瑞士唷,就算是为了你的生 命。” “是的……” 娜娜小声地回应道。不停滴落的泪水滑下脸颊,娜娜抬起手臂悄然地抹去。 看到她的模样,美潮又再次叹了口气,安慰似地伸出手在娜娜的肩头轻轻拍抚, 之后便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目送美潮离去的娜娜,用悲伤的视线看着窗外,低喃着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太太………我不想离开大和先生,就算他是我的亲生哥 哥…,就算…他是我的亲人,所以……” 就这样,并不是特意要说给谁听,娜娜只是不停的自言自语。 隔天,大和一边思索着可以救出华凛的方法,就像平常一样来到医院探望娜 娜。脸颊上的肿胀在经过一个晚上之后,已经消的不会太引人注意了。这样的话 应该就不会被娜娜怀疑,所以大和才来到医院探视。 “娜娜,你今天觉得怎么样啊?” “啊,大和先生。我觉得很好啊,今天的旱餐好好吃喔。” “这样啊,会觉得医院的饭好吃,就代表你已经很有食欲了嘛。” “咦咦?什么意思啊?这句话到底……” 一见到大和便露出开心笑容的娜娜,稍微被戏弄一下就鼓起了两颊。无谓的 对话、无谓的动作表情…但是,就算只是这样也足够让大和觉得满足。 (好像越来越有生气了呢。照这样子下去的话,她的身体应该也会渐渐转好 吧……) 在自觉到喜欢娜娜之后,大和的愿望就只有希望娜娜能恢复健康而已。也许 是因为察觉到大和的心情,娜娜并没有将昨天美潮来探视的事情告诉大和。 为了健康必须回到瑞士…这种话,娜娜现在还无法说出口。 在两个人都在在乎对方的心情下,继续交织着一些无谓的对话…彼此都没有 对对方说出真心话。但是大和和娜娜只要能和对方在一起,就觉得心满意足。双 方的心情,也都在无言之中默默的传达给对方。但是,只要一天没有确认清楚, 他们两个人就仍是被禁止的悖伦关系。 “对了,我有买苹果来喔,我削给你吃吧?” “啊,好棒喔!我最喜欢吃苹果了。” “哈哈哈,你果然是那种吃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啊。” “唔…,大和先生真坏心。” 正当大和为了削苹果而拿出水果刀时,却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没有太多朋友的娜娜,会来这里探视她的人也不会多。娜娜微侧着头盯着门 板,大和也拿着还没削皮的苹果转过头看着门口。这时候门也被来人打开了,站 在那里的人竟是时任。 “唷,娜娜小姐精神不错啊。抱歉啊,千堂老弟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对娜娜露出和蔼微笑的时任,用眼神稍微暗示了大和。 察觉到不太对劲的大和对时任点了点头后,便将已经削好一块的苹果交给娜 娜,跟在时任的后面走出了病房。一到长廊,时任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同时, 留着五分头的男人也从走道的另一端跑了过来。是华凛的司机。 “少、少爷,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紧紧握住大和手腕的男人如此说道,他的脸上已经沁出过多的汗水,连声音 都沙哑了。 “你在找我…?” 直觉到一定是和华凛的事情有关,这时时任也开口说明道。 “我到大楼那里去视察的时候,正好遇到这位先生在找你。说是大姐头发生 事情了,问你在哪里,所以我便把他带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大和微微对时任颔首过后,便转向五分头的司机。 “你说大姐头发生事情了,到底是怎么了?” “黑崎那家伙又来了,这次是他自己一个人。如果是平常的话,像黑崎这种 角色带一、两个人来,大姐头是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的,可是经过昨天的事, 总之,大姐头已经没办法反抗了……” “你说什么!” “所以我想拜托你,请你帮帮大姐头吧。如果我办的到的话,我实在是很想 救她,但我真的没什么力量…所以我拜托你,拜托你了,少爷!” 五分头朝自己深深地低下头。拼了命的求救言语,大和怎么样也无法拒绝。 但是,心里又记挂娜娜。 (她应该没听到吧?像龙放小姐那时候一样,要是她又私自跑出医院的话, 那病情一定又会加重的……) 看着不安的望着房门的大和,已经差不多知道事情原委的时任出声道。 “千堂老弟,娜娜小姐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快点和这位先生先去看看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警察那边的事就交给我。分秒必争,务必把陷入危机中的人救出 来。” 被时任如此鼓励,大和的决心也越加的坚定。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了,社长。” 向时任点个头之后,大和打开病房的半边门,小心不让娜娜看见五分头的司 机,一边向躺在床上的娜娜出声道。 “我现在突然有一点急事要去处理,先走了唷。等我那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 会再过来的,你可得乖乖的待在医院里喔?” 故意用明快的语气说完,娜娜也顺从地点了点头,充满朝气的回应了一声好 的。但就在大和正准备把门关上时,娜娜却突然唤了一声。 “大和先生!” “怎么了?” “对大和先生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疑问,大和这才知道原来娜娜早就有所感应了。 要是能将这个答案随心的说出来,那会有多好啊……但是,这却是无法说出 口的真心话。并不只是因为她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而是因为还有兄妹的血亲关 系,所以大和怎么样也没办法将真实的心情说出口。 要是说出来了,似乎就代表自己已经原谅了美潮。虽然感到同情,虽然对母 亲已经不再有以往的恨意了,但就美潮所做出的每件事而言,大和还是没有办法 完全的原谅她。所以说不出实话,大和凝视着娜娜回答道。 “当然是大楼的和平啊,因为我是管理员嘛。” “这…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喔。” “嗯,我先走了。” “你放心去吧,我会乖乖在这里等你的。” 娜娜意有所指的说道,虽然脸上的表情有点寂寥,但还是努力装出笑容目送 大和离开。大和关上房门呼—的叹了一口气,将接下来事交给时任后便和司机从 医院赶往华凛的公寓。 在华凛的公寓中,在趴伏病榻上的老人面前,华凛正惨遭黑崎的蹂躏。 “嘿嘿嘿,你想要男人已经很久了吧?那个已经呆滞的老组长,应该也已经 满足不了你了吧。没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被褪去衣衫已经半裸的华凛被压倒在榻榻米上,一边揉搓着她的,黑崎 露出下流的笑意盯着华凛的脸孔。而华凛则用那透着杀机的不屑眼神睨睇着,发 出了硬是压抑下的暗哑声音。 “…你别太过分了,黑崎。” “喔唷。你要是想抵抗的话,你那个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组长,可不晓得会变 成怎么样喔?” “唔……” 黑崎的一句话,让华凛愤恨地咬紧了下唇。昨天才被那三个男人激烈的侵犯 侮辱,华凛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因为过度疲劳,在今天黑崎单枪 匹马一个人偷溜进房间里来的时候,华凛根本就无力抵抗。 为了制住华凛的反抗,黑崎在沉睡的鬼椿老人被褥上安装了炸药,而发动引 爆装置的远距离摇控器就放在他的上衣口袋中,以此来要胁华凛。如果不乖乖地 任他玩弄的话,这栋公寓马上就会在下一秒炸个精光。 虽然华凛一开始仍反抗地回应说那你也一样会被炸掉的,但黑崎却一点也不 为所动。那我们就一起被炸死吧,听到黑崎如此回应的华凛,才领悟到自己根本 就是在做无谓的抵抗。之后也只能放弃,任黑崎玩弄侵犯自己的身体了。 “你的表情还真是恐怖啊,不过我就是被你的那张验引起的。喂~~大 姐、你要不要当我的女人啊?说真的,当我还在组织里的时候,就一直很想要你 的身体呢。” “…” 像是夸耀着什么似的,黑崎仍不停的说着一些让人作呕的下流字眼,而华凛 只是一脸厌烦的转过头不愿再面对他。 “你要是对我的秘部有兴趣的话,那就快点插插了事。别把你的烂东西拿来 跟老爷子比,你的龟儿子要是能让我达到的话,你就试试看好了。” “呵呵,你还真敢说啊,真是一点都不坦率的女人。你那里已经想要的话, 那我就来插得你出声投降吧。” 华凛挑战似的言语对黑崎根本就不痛不痒,反倒还被他自己解释为这是华凛 的渴望。为了想让华凛的更感觉到痛楚,黑崎拉开了自己的裤头拉链,反翘 硬挺的下肢便难耐的蹦了出来。 “好了,现在就让你来品尝一下吧。” 带着猥亵的笑意说完后,粗挺的下肢也同时刺进了华凛的秘唇之中。 “唔………” “怎么样啊,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下肢一口气刺进了秘唇深处,华凛难受地蹙起了眉头。但她仍咬着牙不愿让 痛苦的叫声溢出嘴,只能任黑崎的下体在自己的秘处问蠢动。华凛只是拼命 的,为了守护已经无法动弹的泰造,而用自己的来挡阻黑崎。 华凛的秘部让黑崎满足的眯细了眼睛,更是粗暴的前后摆动腰身。 只需要自己感到舒爽就可以了,不管华凛有没有感觉都不关他的事…黑崎所 做的就是如此自以为是的恶事。华凛的秘唇缠住了黑崎的勃起,而她只能将视线 看向天花板无语的忍受着。 打开门冲进房里的大和,正好看见华凛被侵犯的模样,他愤恨的冲向黑崎, 一脚就往他的下颚踢了过去。只顾着享受华凛的黑崎还来不及反应,铿当一 声,黑崎发出杀猪似的哀号翻了过去。 “哇啊啊啊啊啊,痛、痛死我了!” “你这个混蛋家伙,快点离开她!” 抓住了黑崎的肩膀,大和用力的想把华凛拉向自己,一手同时扯住了缩着身 体忍住下颚疼痛的黑崎。 “不要碰我!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把这里给炸掉。不管是你还是我, 可都会尸骨无存的啊!” “什么?” “你自己看看那个老头吧!我已经在他身上装了炸药了!” 如他所言,躺在床榻上的老人身上的确放着炸药和好几条导线。 “黑崎,你这家伙!” 大和愤怒地吼叫道。 “那你就按下开关啊。一起死啊!我们就一起被炸个粉碎去见闾王吧!” “你、你说什么?” “怎么啦,不敢按了吗?我不是说愿意陪你一起死了吗?” 看着毫无惧意,只是用低沉声音说道的大和,黑崎整个人都僵住了。黑崎的 确是没有点燃炸药的勇气。但是,眼前的大和却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注意到自 己已经处于下风的黑崎,突然感觉到大和的恐怖,只能发出干笑。 “少、少爷,你冷静一点嘛。我跟你的感情不是很好吗?哪、从此以后我们 还是好朋友嘛,对吧、对吧?” 黑崎发出撒娇讨好的声音,大和拉回了华凛之后,伸手拉住了黑崎的衣领将 脸靠向他。 “黑崎……” “怎么啦,小少爷?” “…你真是个人渣!” 在吼出这句话的同时,大和的拳头也已经奋力的殴向黑崎的腹部。 “唔,咳……” 下颚吃了一记飞腿,腹部又饱受了一记铁拳,黑崎的膝盖已经撑不住的颤抖 颓倒,无力地软瘫在地板上。大和的肩膀因喘息而大力起伏,他垂下视线睨了黑 崎一眼后,才转过头看向华凛。但华凛在大和和黑崎闹起来的时候,已经移身到 了里头的房间,从丈夫的身上取下了炸药。 “华凛小姐……” 看着里头的房间大和出声唤道,华凛原本凛然的脸也慢慢扭曲成快哭出来似 的表情,她深深的对大和垂下头致礼。 “大姐…,我们该怎么报答他才好……” “不用多礼了。我也曾经误会过你啊,所以实在不需要说什么报答……” “怎么可以这样呢……” “没关系啦,而且我也不是你们道上的,所以也没有什么报答的必要啊。” 听到大和这么说,华凛的眼角终于沁出了泪水,但嘴角仍是坚强的牵动出笑 意。大和终于放下心,站在黑崎的身边监视着不让他逃跑。 虽然黑崎改了心意向大和示好求饶,但大和却一点也不接受。 “拜托你嘛,少爷。让我回去啦,哪,你饶了我吧,我发誓不会再做这种事 了啦。”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怎么这样啦……” “好吧,如果你肯乖乖说实话的话,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黑崎,之前对 大楼的那些迫害和恶作剧…等等的,全都是你搞的鬼吧?” “唔……啊啊,对啦。因为那栋大楼以前就是刚龙会老大的土地,我本来是 想用便宜的价格向时任不动产买回,当做送给老大的礼物嘛。这么一来的话,又 可以用高价卖出……” “那应该是鬼椿组的土地吧?而且,你干嘛要送礼啊?” “刚龙的老大也是被鬼椿骗走土地的啊,我只是负责帮忙讨回来而已啦。当 然这也是因为会里要把我提升为干部的关系啦。” “…” “哪,我已经都老实告诉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行,我还是不能原谅你。而且如果现在让你逃了的话,你一定又会开始 做一些破坏大楼的事情了吧。” “你、你骗我啊,少爷。你明明说只要我说实话,你就会放了我啊。” “我是说我会考虑。而我考虑的结果,就是要把你交给警察。我可没有说谎 喔。” 黑崎只能瞪大了双眼,睨着如此说道的大和,但在黑崎还想做出什么行动之 前,已经可以听见警车的警笛声,两台警车已经在华凛的公寓楼下待命了。 警察走上了公寓的阶梯。大和对靠在泰造身边的华凛点点头,意谓要她放心 后,便将黑崎的手腕扭到身后走出了房间。 “辛苦你们了,请逮捕这个家伙。他以暴力恐吓别人,而且还是个诈欺的犯 人。” 将临时想到的罪状一条条列出来后,大和便把黑崎推给了眼前的警官。两名 警察抓住了黑崎的手腕将他推入警车内离去,大和这时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 (这么一来,就不用再担心有人会来炒地皮了吧,也不会再有让住户困扰的 事情发生了。) 大和放松了心情想着。 “少爷,真是谢谢你了。” 华凛的司机走了过来,向大和深深的低下头致敬。身后的时任也慢慢走近, 轻轻的拍了拍大和的肩膀。 “辛苦你了,没发生什么事真是太好了。” “社长……” 没想到连时任都专程驱车赶来,大和突然觉得心头一暖。 “我们回去吧,娜娜小姐还在担心呢。” “是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向警员说,会再把详细情形说清楚,也接受司机的谢 礼,坐上黑色的宾士回到了医院。 解决了大楼的问题之后,现在大和终于要开始考虑自己个人的私事了。 曾经一度放弃深思,那时还有娜娜的可以用来逃避,但这一次却没办法 再避开了。 (我已经了解了老妈的想法与迷惘,也被娜娜发现我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了,这么一来要重新建立起我们的关系也比较简单。现在最大的难题还是葵妈妈 啊。) 得和她好好的谈谈才行。而且,也想把这件事告诉娜娜。但这产生了另一个 问题。 回忆起葵的模样,但却无法断定她到底知不知道。 (好,那就还得确认这件事。然后还有调查娜娜的亲生父亲,这件事也得快 点着手才行。对了,社长那边不晓得收到报告了没有?) 正当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时任的电话也正好打来。 电话里讲到私家侦探已经找到了娜娜的父亲,现在正往公司的途中。他会带 着那个人到大和的住处,大和则紧张的等着时任到来。 侵犯了葵,与自己的父亲太过相像的男人………一边回忆着脑子里的那段恶 梦、一边等待着,这时门铃声也响了起来。 大和终于和娜娜的父亲、美作恭二见面了。 美作娓娓说道。 自己和大和的父亲孝一是同卵双胞胎。 品性良好的孝一,和放荡的恭二。虽然外表的模样几乎是一模一样,但行为 举止太过浮华的恭二,最后终于被逐出家门断绝了所有的关系。但身为哥哥的孝 一,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弃恭二于不顾。就算孝一后来结婚了,恭二还是经常到哥 哥家拜访,过着无心于工作的放浪生活。某天,他看到了在厨房工作的葵,突然 涌起了于是便强暴了葵…… “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可是在那之后,哥哥突然发生意外死亡了。我曾经和 哥哥约定过,我的存在是个秘密,绝对不能在大家面前曝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 我才会躲起来的。” 经过了那么多年,己经完全感觉不出霸气的男人,这么说完后便深深的垂下 头致歉。他就是父亲的双胞胎弟弟,和父亲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大和凝视着眼 前的恭二,却无法在他的身上找出属于自己父亲的影子。 这么说起来,就算美潮见到了恭二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只要让美潮和恭二 见过面之后,相信她对葵的恨意应该也会缓和下来。而且,自己终于可以确定和 娜娜只是堂兄妹的关系。光只是这样,大和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情都飞扬起来 了。 (啊啊,太好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就能够说出口了。喜欢的心情…… 还有…我要娶娜娜为妻的心意……) 一思及此,大和不禁用力地点点头。真正的心意也在此时变得更加坚定。 第七章告别之后 找到了美作之后,大和也开始解决私人的事情。 首先,先让美潮与美作相见,让美作亲口说出侵犯葵的人并不是父亲孝一, 而是他本人所为。 美作为了偿还自己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也为了让过往的过错做一个总结,于 是便一五一十的向美潮自白了一切的事实。美作已经完全改头换面,身上不再有 孝一的影子,所以一开始美潮虽然不肯相信,但将美潮所带来的孝一照片和自己 身上所带着的照片比对后,终于也不得不相信。 “这么说的话,孝一的确没有侵犯过那个女人吧?他果然还是我所想的那种 人吧?” 比起其他的,能还孝一一个清白,已经够让美潮安慰高兴了。不停的反覆着 这句话,长年以来的苦痛纠结,似乎也在这一刻完全解放,美潮也落下了眼泪。 解决了美潮的事情之后,大和便动身前去和葵见面。虽然葵为了避开大和而 不愿打开大门,但当大和提起娜娜的事情时,门终于也缓缓的打了开来。 “那位小姐怎么了吗?这阵子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 葵的声音颤抖着,表情也有了明显的动摇。看着葵,大和也更加的确定了。 葵的容貌实在和娜娜太相像了。大和如今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会把娜 娜跟葵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她们两个人是真的相像。虽然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不 同,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大和对葵抱有特别的情感,所以才会没有注意到吧。 “葵妈妈…不对,葵小姐。娜娜住院了,因为身体太虚弱……” “什么……”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葵小姐就是娜娜的母亲吧。” “大、大和先生,这是……” “你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还有,娜娜的父亲并不是我的爸爸。葵小姐遭 遇到那件事时,我爸爸正在外地出差,那个人不是我爸爸,是我爸爸的双胞胎弟 弟。” “……” 听到大和说的话,葵惊讶的睁大双眼。一边说着我不相信,一边摇着头。直 到冷静下来之后,她才伸手捂住快尖叫的嘴看着大和。 “这件事情,太太她……” “我已经和我妈说过了,她也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再 隐瞒娜娜的事情了。” “啊…大和先生、大和先生。娜娜…你说那个孩子怎么了?她到底是从什么 时候开始住院的?” 葵原本惊讶的表情骤变,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担忧孩子的母亲罢了。大和的 内心松了一口气,逐一将娜娜入院的日期、病症,还有现在所在的病房号码告诉 葵,同时也告诉她娜娜已经快恢复健康了。 “谢谢你…大和先生……说真的,我真的很担心她。在这栋大楼里第一次看 见她的身影时,我就已经明白了。啊啊,这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儿啊。可是,我 曾经和太太有过约定,所以我绝对不能告诉她我是谁……而现在…啊啊,我真的 好高兴啊。” “我想娜娜一定也会很高兴的,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亲人呢。” “是、是啊…就是说啊。如果她也高兴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我是弃 自己的女儿于不顾的母亲…可是我还是想见她啊。” “我知道,请你再稍微地等一下。我一定会制造一个让你和娜娜见面的机会 的。” “谢谢你,大和先生。谢谢你……” 葵用双手覆住脸,高兴的发出了抽泣声。大和看着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抱紧 了葵,当做是自己与对葵妈妈依恋的诀别。葵虽然讶异的抬起头,但在看到大和 脸上的微笑后,也紧紧拥抱住大和,两个人就在葵的家门口前紧紧的相拥。 (接下来就是娜娜了。该怎么告诉娜娜才好呢?关于她还有亲人活在这个世 上,还有我们是堂兄妹的事,我们并没有犯下世俗所不能容许的过错…还有,我 喜欢她的这件事……) 考虑到娜娜的身体状况,一次同时告诉她这么多的话,对她的冲击恐怕太大 了。就算全是让人高兴的事,但冲击还是冲击啊。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避免造 成娜娜身体上的负担。思及此,大和便开始策划娜娜与葵的亲子会面。和时任商 量过这件事之后,时任便决定由自己来告诉娜娜关于葵的事情。 “由我来代为转达的话,娜娜小姐所受到的冲击应该会比较小吧。” “说的也是,那很抱歉就麻烦您了。” 大和干脆地接受了时任的好意。 “千堂老弟,你变了喔。” 时任看着大和微笑道。 “咦?” “没什么啦,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 露出愉快的表情说道的时任,隔天就立刻到娜娜的病房探视,同时也温柔的 告诉她有关于她母亲的事情。自从发生人质被挟的事件以来,娜娜便已经完全信 任时任,但在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并且还能和她见面之后,娜娜一开始充满 讶异的表情也慢慢的变成满面的笑容,不停的向时任道谢。 “我能和妈妈见面吗?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已经高兴到不知道该说些 什么才好了。” “哈哈哈,那得快点帮你们安排见面的时间才好啊。” “是的!那就麻烦你了!” 在走廊上听见娜娜回答时任的声音如此的有精神,大和也终于放心了。和走 出病房的时任稍微讨论了一下后,便决定隔天就带葵到医院来探望娜娜。 隔天,大和带着葵来到娜娜的病房。 “娜娜,这位是东云葵小姐。她是我们大楼的住户,你应该也认识她吧?” “是的,她应该是三楼的住户吧?” “没有错,她是来探望你的喔。” “啊,这样啊。麻烦你还专程跑这一趟,真是谢谢你了。” 看着微微点了下头致意的娜娜,大和却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啊,娜娜。你的表现方式还不够高兴喔。” “这是什么意思啊?” “昨天社长和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时任先生说我的妈妈还活着…说大和先生会带她来跟我相见……咦,难、 难道说?” “没有错,娜娜。葵小姐就是…就是你的母亲喔。” “啊………” 缓缓的说完后,大和便将葵介绍给娜娜,娜娜原本就圆亮的眼睛更是不信地 撑大,一直将目光凝聚在葵的身上,而葵在进到病房的那一刻开始,始终流露出 温柔的眼神,动也不动地看着娜娜。在两个人的视线交合时,娜娜困难的抽动了 一下嘴角挤出声音道。 “妈…妈妈?” “…我在…我在啊,娜娜……” 听到娜娜的叫唤,葵不停用力地点着头。在发出声的同时,娜娜的眼瞳也涌 出了泪水。 “妈、妈妈!妈妈!” “娜娜!” 娜娜向葵伸出了双手,葵也对娜娜展开了臂膀。母女两人紧紧地相拥着,一 边流着眼泪,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呼唤彼此。妈妈、娜娜的叫唤声,在病房里不停 的回响着。 就算是只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大和,也为她们两人感到鼻酸。 大和决定把这温馨的亲子时间留给她们两人,便悄悄地走出病房。 美潮、葵还有娜娜。她们之间纠葛执扭的感情,也在这一刻如冰块溶化般消 失于无形。大和的心情也终于放轻松了许多,有种从今以后一定会诸事顺利的预 感。 虽然下定了决心,但这样的心情却波澜重重。 因为娜娜告诉自己她要回到瑞士去。 “为什么…?你好不容易才与自己的母亲相认……” “是啊,我也觉得很高兴。可是,我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所以…我不想再 给大和先生添麻烦了……” 因为长时间住院的关系,原本是想要帮忙大和处理庶务,倒头来却反倒让他 担心又添麻烦,娜娜似乎感到非常的沮丧。虽然大和拼命的表示并没有这种事, 但娜娜也只是对他摇摇头,一点都没有动摇她回瑞士去的决心。 就算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也没有用了吧,大和很明白娜娜的心意已决。 (是啊…她说的也没错。如果继续留在日本的话,娜娜的身体状况也不会转 好的。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回到瑞士去,让她健健康康的活下去还比较重要。 这样的话,娜娜一定也会更幸福的……) 但是自己若是…若是失去了娜娜的话,一定再也无法得到幸福了吧。 虽然低落,但大和还是强迫自己装出开朗的模样。大和心里头的难受,只有 时任一个人看穿了。 “千堂老弟,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 在时任的邀约下,大和与时任一起来到了与七王子相隔几站的宝圆寺。 在宝圆寺这一小块的区域中,有一栋隶属时任不动产管辖,名为第一庄园宝 圆寺的大楼。虽然是落成已经超过十年的古老大楼,但因为是间综合管理式的大 楼,所以现在看起来也好像是新式建筑一般。看着大楼的外墙,时任一边在道路 旁停下了车子,一边对大和说道。 “我曾经在那栋大楼里住了几个月。” “社长住过那间大楼吗?” 不知道时任到底想说什么,又为什么带自己到这里来的大和,只能依他所指 的方向看过去,等着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但是,时任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开车 驶离了。 接下来的话回公司再说吧…看着只说了这句话后便继续沉默驾车的时任,大 和也没再多问些什么。astonart响起了轻快的引擎声,没多久 就已经到达了总公司。 进到社长室后,时任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吐了一口气后才看着大和。 “那么,我们就继续接着说下去吧……那个时候,我本来打算结婚的。就在 那栋大楼里,我开始和我初恋的女孩子一同生活……” 时任脸上此时突然浮现出了一抹苦笑。接着,他又开始用怀念的表情继续说 道。 “那个时候,我既傲慢,又是个眼高于顶、惹人厌的家伙。以时任集团做为 后盾,以为拥有绝对的权势,总觉得每个人都该服从我…所以,我以为就算不用 借助外力,我也能够完成任何事情。可是,也就是因为这样,让我错认了很多事 情。结果就是…失去了我所看重的人。” “社长?难道说……” “你觉得不敢相信吗?那个时候的我,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心情想法,不管 是破坏有情人之间的感情,或是践踏他人的自尊,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所以 她…才被其他人抢走了。我做了很多蠢事,到现在也只能独自后悔,但后悔也已 经挽回不了什么了……” 大和的内心里真的是吃了一惊。对大和而言,现在的时任简直就是近乎完美 的化身。不管是过去或者未来,他都没有可以让人诟病的地方…但所尊敬的对象 居然对自己说出了这么一段让人意外的过去,大和只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 时任。注意到大和的视线,时任露出了笑意又继续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啊,我想告诉你的是,失去心爱的人那种痛苦,可是很难治愈的 喔。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做错、没有放弃的话,也许那个人现在会是陪在我身边 的也说不定…这种痛心的感觉,我可不希望你也尝到。” “社长……社长,您为什么对我的事那么的……” “因为你…跟我太像了。不管是哪一方面,简直就像我的翻版一样,所以我 并没有把你当做别人,而是把你当做弟弟一样,你可别怪我多管闲事啊。” 时任呵呵笑着。但大和却笑不出来。因为自己一直偷偷地将时任当做哥哥般 的爱慕着,而今他居然说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有一种…似乎从深渊中被拯救 出来的感觉。 “千堂老弟。我啊,因为她,还有她所深爱的人的关系,才终于注意到了自 己的愚蠢与傲慢。所以,才终于能够改变了那样不堪的我。你也是一样的,不可 以害怕所注意到的真实与改变。而且,对于娜娜小姐,你是不是已经发现有什么 东西似乎已经改变了呢?” 关于时任的问题!只要有瞬间的思考,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大和无言地颔首 后,时任才终于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这样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让娜娜小姐幸福的。你听 好,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下定决心行动吧。” 虽然没有清楚的表明,但这却是打从心里激励的话。大和感觉到胸口一阵炙 热,用力的对时任点了点头。也在这一瞬间下了永不后悔的决定。不,应该说他 早就在心里决定好了。 “社长……” “怎么了?”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请你现在就解雇我吧。不,我会提出辞呈,我要和娜 娜一起到瑞士去!” 听到大和似乎有点太意气用事的回应,时任不觉睁大了双眼。然后像是听到 了什么笑话似的笑出声。 “哈哈哈,你还真是性急啊。可是,你也不用那么急着想辞职吧。要是你们 早点结婚的话,那没有工作以后的日子不是很困苦吗?你只要这么想就行了,蜜 月旅行就订在瑞士吧。对了对了,结婚典礼时可得记得叫我参加啊。” 听到他这么说,大和才猛然惊觉自己的鲁莽,立刻害羞地低下了头。而时任 则是饶富趣味的盯着大和瞧。 “好了,我送你回医院去吧。娜娜小姐也还在等着你呢。” 一边说一边走出社长室的时任,大和真是打从心里感激。除了感谢之外,大 和实在不晓得自己还能做什么。从此以后,好好的管理大楼,和与娜娜一起幸福 的生活,就是唯一能答谢时任的方法了吧。 回到了医院,和时任告别之后的大和,在娜娜的病房中看到了美潮与葵的身 影。 她们似乎是因为来探望娜娜才会遇上的,但是美潮和葵都没有开口和对方说 话,似乎是想无视对方的存在。但是,她们之间的感觉的确是和以往不同了。 美潮用担忧的视线看着娜娜,而葵则帮娜娜梳着头。 打开病房、看到这等景象的大和,突然想起时任所说的话。 ——不可以害怕真实与改变。 (啊啊……就是这样吧。就算伴随着痛苦!但只要能够改变……那这么和谐 的时间,我们就能共同拥有了。…不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就算是为了我们的未 来……) “啊、大和先生。” 才刚推开门,娜娜便开心地出声唤道。 “不要站在那种地方,怎么不进来呢?” “不是啦,我怕会打扰到你们嘛。” “才不会呢。啊、对了对了,妈妈和太太送新衣服过来给我喔。” “喔,新衣服啊,说的也是,你一直都穿着医院的睡衣嘛。那你一定很高兴 吧,娜娜?” “是啊。明天我就会穿上了,请你期待吧。” “明天?” 就在大和还在思考娜娜话中意思的同时,美潮已经先插嘴说道。 “已经决定好要出院了。” “是啊,就在明天下午。” 后面那句话是葵加上的。听到两个人所说的话,大和转过头看着娜娜。 “这样啊,你终于要出院了,太好了。” “是的。回到家之后,我就得整理行李了。预定下星期就要回瑞士。” “……唔~~这些事我们再找时间说吧。你要出院了,那可得盛大的庆祝才 行哪。” “咦?要替我庆祝吗?哇啊!” “是啊,会让你吃很多你想吃的食物的。” “那、那我要吃…冰吉淋和寿司还有……” 一边想着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一边扳着手指数着的娜娜,大和带着微笑宠 溺地看着。美潮和葵两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大和与娜娜之间的对话。度过了 平稳和谐的时间后,大和对娜娜说会再来接她出院,便离开了医院。 隔天,办理好出院手续的大和,比预定的时间还早了一点到娜娜的病房中, 却看到已经换好新的裙子和罩衫的娜娜,正带着开心的笑容在等着自己的到来。 “大和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适合你喔。” “嘿嘿嘿…我好高兴喔。” 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粉红,娜娜露出了看似幸福的微笑。 “好了,那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叫好计程车了……” “啊,我想要走路回去。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到外面走动了嘛。” “这样啊……” 大和点点头,配合着娜娜的步伐,慢慢地离开了医院。 “啊啊,好久没有这样吸取外头的空气了……嗯——好舒服喔。” “你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不然在回家之前就会累了。” 注意着伸了个大懒腰,而娜娜也乖乖地对大和点了下头站在他的身边。然后 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大和,大和也侧过头看着娜娜说道。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吗?” “那个…就是大和先生是我的哥哥嘛,那我再继续叫大和先生好像有点怪怪 的,是不是改叫哥哥会好一点啊?” “…不、我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啊、那就跟现在一样就好了,对不对?太好了……” “为什么太好了?” “因为我已经习惯叫名字了嘛…因为,我很喜欢大和先生的名宇啊……比起 哥哥,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大和先生。” 娜娜扭捏害羞地说完后,便抬起头对大和露出了一抹微笑。 自从娜娜表明要回瑞士后,大和就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她说明这件重要的事。 今天晚上说吧,看着娜娜的笑容,大和心里也有了决定,两个人一起踏向归途。 才刚出院的娜娜缓缓地、慢慢地走着,在她身旁的大和也配合她的步伐慢慢 走着。 离开了医院,两个人弯过街角步向车站,周围的人潮似平也越来越多。 “真是热闹啊……” 看着这条闹街,娜娜似乎很开心地说道。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 声呼喊。 “啊、小少爷!” 呆了一下后,大和不觉转身望着声音的来源。曾经在大卖场里遇过的美人正 挽着一名青年的手站在那里。她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对大和挥了挥手。 “哈哈哈,对不起啦。你是叫大和吧。” “大岛小姐……” 看着晶自然不做作的笑脸,原本想说上几句的大和也不免露出了微笑,娜娜 一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大和,又转动视线看着晶和那名青年,有礼的点了下 头。判断他们应该是大和所认识的人。 “你好,我是千堂娜娜。” “哎呀~,好可爱的小姐喔。你和大和同姓啊,是他的太太吧?” “咦?不、不是这样的啦。” 娜娜慌张地摇了摇头。但大和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大和在心中暗自回答了晶的问题。 “呵呵呵……啊,你们是第一次看到优介吧?优介,我之前不是说在大卖场 遇到怜治先生吗?他就是那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千堂先生。他是怜治先生公司的员 工,现在也在大楼当管理员呢。” 对娜娜的礼仪报以微笑后,晶抬起头看着与自己十指交缠的青年,对大和介 绍自己的丈夫大岛优介。 “这位是大岛优介,是我的丈夫。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所以我们才 到这里吃饭庆祝的。” 亲昵地靠在优介身上为大和介绍后,晶害羞的发出了呵呵的笑声。看到这样 的晶,大和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喔、你也是时任先生公司所派遣的管理员啊。事实上我以前也在时任公司 的派遣下当过管理员呢。是在叫做第一庄园宝圆寺的大楼,不晓得你知不知道? 事实上要管理大楼,还真的是很辛苦的工作呢。” 听过晶的介绍后,优介也露出了怀念的笑脸对大和说道。在凝视了大和的脸 一瞬后,再次露出了让人安心的微笑。那种奇怪的反应,让大和有几秒中不知该 如何是好,但在听完优介所说的话后,也才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啊,抱歉。我是在富士宫电影公司拍电影的。如果猜错的话那就先跟你说 对不起,你该不会是千堂美潮小姐的儿子吧?” 如果是以前的大和,面对这样的问题一定二话不说马上否认。但眼前的大和 却露出了苦笑的表情,对优介的问题肯定的点了点头。 “没错,我是她的儿子。” “她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演员喔。该怎么说呢,给人的魄力和感觉都很不同 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那么自然的接受别人夸赞美潮,而自己居然还能点头同 意。大和觉得过往堆积在心里的不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哇啊,大和是千堂美潮的儿子啊?好厉害喔,可是你们好像不太像耶。” “才没有这种事呢,他们不是很像吗?” “是这样的吗?我实在是看不出来有哪里相像啦……” 听着优介与晶之间的对话,大和突然漏了一拍心跳。 你和你母亲蛮像的嘛。 我喜欢的类型吗?我喜欢直长发的女孩子,个性要很开朗,最好嘴角还要有 一颗痣那就更完美了。 我也曾经想过要结婚,所以才和初恋的女孩子开始一起生活…… 晶和优介还有时任所说的话,开始在脑子里盘旋着。但娜娜并不知道大和心 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担心的抬头看着沉默的大和,拉拉他的衣袖轻声唤道。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 听到娜娜的呼声之后,大和才转过头看着眼前的晶与优介,也决定不再去深 思他们之间的关系。 “呵呵呵,我们好像打扰到人家约会了呢。” 看着娜娜的动作,晶呵呵笑道。娜娜的脸上立刻染上一抹红晕,但并没有表 现出肯定或是否定的模样。 “我们也走吧。” “嗯。” 在优介的敦促下,晶开心的点头回应道。 “那有机会再见了。工作虽然很辛苦,不过要加油喔。” “再见罗,大和、娜娜。” 挥了挥手后,晶和优介又挽着手离去了。娜娜和大和目送他们离开后,两人 相视了一眼。 “那,我们也回去吧。” “好的。” 大和自然的伸手搂住了娜娜的肩膀,娜娜则开心的露出了微笑。 两人再度踏开步伐时,大和不禁想道。 (如果我和娜娜也能像大岛先生他们那样就好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找到新 的乐趣,真是一对开朗的夫妻啊……) 回到家后,大和怕娜娜太过劳累,便要她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但是,娜 娜似乎是更热心于环顾整间房子。 厨房、浴室、客厅、寝室…花上许久时间慢慢巡视过一圈后,回到客厅的娜 娜将身体深深的埋进沙发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才只是离开了一下下而已,就已经这么怀念了……不过,还好我已经看够 了。” 大和立刻就明白她所指的是要回瑞士的事。 (就是现在,现在就说出口吧。告诉她,娜娜你不是我妹妹,还要告诉她, 我也要陪她一起到瑞士去。) 吞下了一口唾沫后,大和走到娜娜的面前,用认真的表情盯着娜娜。 “娜娜……” “什么事?” “其实…” “什么?” “…我和你……并不是真正的兄妹。” “…什么?” “我又重新调查了一次,虽然我们之间是有相近的血缘关系没错……” “大、大和先生?那个,到底是……” “你是我叔叔的女儿,我们之间…只是堂兄妹的关系而已。” “咦,怎么会…?” “我们可以结婚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娶你做妻子了。” “…嘎?” 听到大和所说的话,娜娜只是讶异的张大了眼睛,嘴巴也不信地张开着。 “总之,娜娜你听清楚了。我……我很喜欢你,所以……我要娶你当我的妻 子。” 求婚的字句从大和口中溜了出来。但听到这些话的娜娜只是一脸的惊愕,大 和心想她的脑筋应该还没有办法转过来吧。 以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她的答案。好一会,娜娜才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气, 呆了一会…快哭出来似的点了点头。 “我、我、我……我可以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了,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妻子 吗?” “是啊,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妻。所以,娜娜…我们结婚吧。” “好。” 娜娜再次用力地点了下头。溢出眼眶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大和的嘴 唇轻轻抚触着娜娜的脸颊,将她流下的泪水舔舐抹去。娜娜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但眼泪还是簌簌的往下落,怎么也停不下来。 直到娜娜不再哭泣为止,大和始终搂着她的肩膀陪在身旁。 “大和先生……” 终于停下了泪水,娜娜用带着点鼻音的声音唤着大和。 “怎么了?” “我不要回瑞士去了。因为我现在能够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所以我不要回 瑞士了。” “不、娜娜你得回到瑞士去把身体养好才行,而且我也会到瑞士去。等到你 的身体变好了,我们就在瑞士的教堂举行婚礼。” “真的吗?可是,工作怎么办啊?” “没问题的。社长他也说过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要记得请他参加。” “啊…我、我好高兴喔。” 流过泪后,就是满溢的喜悦,娜娜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大和。或许是住院的 关系,娜娜似平比以前小了一圈,但她那对柔软的胸脯还是很有份量的压在大和 的胸前。 感觉到娜娜甜美的体味,胸口的震动倏地加剧,同时也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似 乎都聚集到双腿间了。 拼命地忍住自己即将勃发的,大和用力地甩了甩头。娜娜抬起头看着大 和,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似乎察觉到了大和满腔的。 “大和先生,我下个星期就要回到瑞士了。所以,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真 的所剩无几。我…我希望大和先生能够抱我,因为我好不容易才出院了。所以… 请你爱我吧。” “娜、娜娜……” 以前也曾经看过娜娜这种下定决心般的表情。就连她所说的话,也都和那个 时候一模一样。 距娜娜离开的日子,的确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就算大和说要到瑞士去,但也 不可能和娜娜同时出发。管理业务上的交接还必须花上一段时间才能完成。这么 多的外在条件,更是加深了今晚想与娜娜合而为一的心情。想要紧紧抱着娜娜的 冲动也更加的强烈。 “我知道了。不过你要是觉得负荷不了的话,千万不要硬撑啊。你能答应我 绝对不勉强自己吗?” 凝视着那双大眼睛,娜娜露出了让人心醉神驰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和抱住娜娜缓缓地站起身。进到寝室后,大和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娜娜…我喜欢你。” 轻喃着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两个人的嘴唇悄悄地贴合。凝视着大和靠自已越 来越近的容颜,娜娜轻轻地闭上眼睛,温柔的承受着大和的亲吻。 “嗯……” 嘴唇碰到了柔软的唇辫,缓缓的改变角度浅啄。在持续的亲吻下,娜娜也渐 渐的放松了身体的力量,无力的软瘫在大和身上。大和伸出舌头在娜娜的唇瓣上 着,同时伸手解开了娜娜胸罩的钮扣。 “嗯,嗯……” 娜娜的睫毛轻颤着。微微张开的眼睛看着她的模样,大和一边用舌头撬开了 娜娜的嘴唇,任自己的舌头游移到她的口腔内。稍微蠕动一下,便勾起了唾液发 出了咕啾的水声。 此时,大和也已经解开了她的胸罩钮扣,向前一拉肩带便滑落肩头。 拉下了肩带后,大和揉捏着那对许久没有触碰的柔软,隔着簿布轻轻捏 弄着她的,娜娜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 一边从脚上拉下了她的裙子,大和的爱抚也完全没有中断过。一边轻抚着大 腿与臀部,一边拉下她的内裤,恶作剧般的抚弄着她的绒毛…等到娜娜全身 后,便静静的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次得小心注意娜娜的身体状况。可不能急于发泄自己的而冲动行事。 大和缓缓地将脸埋在娜娜的胸前,而娜娜的双手也轻轻地拥住大和的头。仔细地 用手指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舐、摩擦、、腹部… 在娜娜的身体每一处留下轻吻。 “哈啊…大和先生,好痒喔……可是好舒服……” 娜娜发出了像是喘息般的细语。大和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看着娜娜被自 己抚弄的喜悦,大和更是极尽温柔的爱抚着娜娜。娜娜的身体在大和的温柔对待 下渐渐的放松,同时心里的紧张感也慢慢的松弛,甜美的娇喘声从娜娜的唇边泄 了出来。 “唔唔嗯,哈啊…嗯……” 听着她的声音,大和的嘴也已经来到了娜娜的蜜壶间,舌头将唾液沾染在她 的肉壁,一边用舌尖触碰敏感的秘豆,娜娜难耐的颤抖仰起背部。火热的从 蜜壶间涌出,湿润了柔嫩的肉壁,也沾湿了大和的嘴唇。 “啊,哈唔,嗯…啊嗯……” (我想听听她更娇媚的喘息……我想让她觉得更愉悦……我想让娜娜觉得舒 服……) 不知不觉间,娜娜所感到舒服的地方,大和似乎感同身受般的也有了快感, 所以手指与唇舌之间的爱抚也更加的炙热激烈。 不管怎么吸吮着娜娜的蜜壶,总不断的涌出,大和一边伸手褪去了自己 的衣物,一边拦腰抱起了娜娜。下肢抵在蜜壶的入口,稍微用前端摩擦了一下后 便缓缓的插入。 “哈、哈啊,啊…进来了,大和先生的…啊,啊呀……” “啊啊,娜娜……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我、我没事。啊呀,好热喔…大和先生的好热喔……哈啊啊嗯……” 一边注视着她的模样一边插入,娜娜狭小温润的通道让大和不觉倒抽了一口 气。虽然她的体内如同处女般的紧致,但因为满溢的,所以律动起来并非那 么困难。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身后,便能感觉腔内的黏膜已经完全的包覆住自己, 刺入娜娜体内的勃起,在几度摆动下快感已经蔓延到全身。 “呼、哈啊…娜娜,好舒服啊。你真的…好漂亮啊,我的娜娜……” “啊、啊呀……啊嗯、啊呀……大和…大和先生,我…我好高兴喔…,啊啊 嗯……” 伴随着啾噗啾噗的淫液声,在每次深入浅出的律动下,蜜液也滴落在娜娜的 大腿间。蜜液从大腿的肌肤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了点点的水渍。娜娜的肌肤沁出 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肤色也染上了粉红的色泽。甩乱了一头长发,发出了沙沙轻 音。看着眼前的娜娜,大和埋在她体内的勃起更是用力的搔弄摆荡…深深刺入再 缓缓抽出,不停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娜娜的身体窜过一阵轻颤,指尖紧抓住身下 的床单扭握。然后,再难忍耐的抬高了腰身。 “啊、啊啊啊、啊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倏地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声,娜娜已经达到了。包覆在蜜壶中的下肢埋入 更深邃的腔壁内,大和有种被紧紧的吸吮榨干的错觉。 “啊唔,娜娜……” 虽然拼命想克制但已经没有办法了。大和输给了腔壁的吸吮收缩,从下体迸 射出的颤栗快感让大和前后摆动了一下后,便在娜娜体中释放了自己的体液。 “哈、哈啊…娜娜,你没事吧?” “哈啊,哈、呼啊啊…哈啊,是的。哈啊……” 大和发出紊乱的喘息声问道,而娜娜也一样喘着大气回答。但是,大和才刚 经历过一次的下肢,在娜娜狭隘的蜜壶内又慢慢的充血复活。 “啊,呀…大和先生的…又……” 但实在不想再要娜娜做出这么耗体力的事了…考虑到体力的消耗,虽然不想 从她炙热的体内拔出来,但却不得不与她分开。大和一边感觉着被紧缩的快感, 一边从娜娜的蜜壶中抽出下肢。但娜娜却伸手握住了仍然反翘昂扬的勃起。 “咦?娜娜,你想做什么啊?” “我来帮你…,用嘴巴……” 小声说道的娜娜缓缓地撑起身体,将嘴唇靠向大和的勃起。舔舐着前端,虽 然在一瞬间显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仍是张开嘴将大和含进自己嘴里。 舌头笨拙地吸吮着,实在称不上是厉害的技术。但大和仍是从体内深处 涌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同时也感觉到娜娜对自己的爱情。 “娜娜、我好爱你。” 自然的耳语。那是种会让人感到晕眩的幸福感。娜娜慢慢的摆动头部,缩紧 嘴唇吸吮套弄。娜娜这般的侍奉,直到大和吐出所有的渣滓之前都一直持续着。 退去了所有的后,两人都被深深的满足感包围着,大和伸出双臂环抱着 娜娜。 娜娜躺在大和的胸前,带着再幸福不过的甜美睡脸沉沉睡去。 身心都合而为一,这是个确认爱情的夜晚。在进入梦乡之前,大和昏沉的想 着。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梦见那些恶梦了。而期盼已久的黎明,也终于来临了。 终章 像是连人心都要被溶进的湛蓝睛空,在峭立的山顶上漫延开来。 覆盖着万年不化的白雪山顶和蔚蓝的天空,还有照耀着万物的阳光,清楚的 分隔出光与影,刻划着远方巍然陡峭的断崖轮廓,大和眯起眼睛眺览着眼前这片 眩目的光景。 大和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瑞士…阿尔卑斯山麓中的某座村庄里的教堂前。 站在仍然紧闭的门前石阶上,他正在等待着。 等着他的新娘到来。 没错,今天就是大和与娜娜的结婚典礼。 一边这么想,一边将视线从群起的高山间移开,看着通往教会的乡村道路。 穿着一点都不习惯的白色燕尾服,大和的脸多少都因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 在异国举行结婚典礼,总是让人感觉到些许的不安。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的等 待,更是让大和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增添紧张情绪。 “你看起来还真是慌张啊。” 看着心神不宁眺望远方的大和,站在石阶下的伴郎时任戏谑道。时任脸上, 带着像是宠溺般的温柔笑容。大和毫无自觉的呆笑看着时任,轻轻点了一下头。 身为大企业的社长,时任原本该是忙得抽不开身才是。但他仍然调整了自己 的所有行程表,就是为了能来参加大和的婚礼。大和想到自己还没有向才刚下飞 机的时任道谢,便走向石阶来到他身旁。 “社长……” “新郎不在石阶上等着可不行喔?” 时任开玩笑的说着,但大和却突然弯下腰向他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百忙之中还麻烦您抽空前来,真是谢谢您了。” “这没有什么啦。能够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我到这里来就算有意义了。比 起这个啊,我希望你能让娜娜小姐永远幸福,你可得好好的对待人家啊。” “我会的。” “嗯,这样就好。蜜月旅行结束回到日本时,希望你也能用这种态度好好管 理大楼,我对你可是有很高的期待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幸福喔。” 将手搁在大和的肩膀上,带着微笑鼓励他的时任,大和只觉得心头一暖。 (我真是麻烦社长太多了。不、不只有社长…,所以我得更努力才行。我要 让娜娜幸福,而我也得幸福才行。) 这样的决心在心头,道路的另一端也出现了一台白色的大型房车。 车子慢慢的驶向教堂。 “好像来了喔,你快点站到阶梯上去吧。” “啊…好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又走回石阶上。站定脚步转过身后,车子也同时停在 教会前。后座的车门被打开,葵先从车里走了下来。葵压着车门时,也能看见车 里那一团白纱正慢慢的往车门移动。看着这样的景象,大和心中的鼓动更是加快 许多。 “没问题吧?要注意脚下喔。” “好的。我没事……” 听到葵的声音,娜娜也回答道。然后静静地从车门走出来。看到娜娜,大和 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纯白的新娘礼服、纯白的长头纱,黄色的水芋和粉红色的玫瑰点缀而成的捧 花…被这些奢华却清新的色彩所包围的娜娜,比起大和所能想像的更加美丽。 “娜娜……” “大和先生。” 两个人的视线纠结着。大和缓缓地把手伸向娜娜。 娜娜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疑地踏上阶梯。来到大和的身旁,包裹在 纯白手套下的纤细手指叠上了大和的手。 “你好美啊,娜娜……” 轻声的耳语让娜娜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朵红云,喜悦的微笑着。大和的一句 话,似乎就解除了两人的紧张感。这个时候,站在石阶下的时任叫道: “新郎新娘请挽手。” 娜娜害羞地圈住了大和的臂膀。大和将已经摆好动作的手臂缩了一下,让两 个人的身体更加的贴近,这时候教堂的门也静静地开了。 管风琴开始演奏,交织出了属于新人的结婚交响曲。 大和挽着娜娜向前踏出了一步,经过了教堂内的观礼者,静静地来到了祭坛 前。 观礼者中,也能看见大和的母亲美潮。在经过美潮面前时,大和轻轻地向美 潮点了一下头。而美潮也无言地看着大和和娜娜的身影。 接着,大和和娜娜并肩站在祭坛前,交换了永恒的誓言。 “无论何时,都要互相尊重、相爱……” 教会的钟声似乎能传到高耸的山林间,不停地回响着。 这是祝福大和与娜娜的钟声。 教堂前纷飞的纸片与花瓣共舞着。 而大和与娜娜一起漫步其中,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微笑…… ☆★☆★☆★☆★☆★☆★☆★☆★☆★☆★☆★☆★☆★☆★☆★☆★☆★☆ 召集人:“感谢处理人的努力。但由于他没留下任何致词, 我们也就省掉评论,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大 江东去。”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人妻X人妻2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大江东去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大江东去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大江东去 作者:问谁饲狼 2004/01/30发表于:风月大陆 楔子 2002年12月12日,江城公安局武器库发生一起震惊全国的枪械丢失 案,共丢失各种枪械207支,子弹13万余发。时任局长刘欣随即辞职,并得 到上级批准,转调新华粮食局担任支部副书记。 2002年12月18日,省城刑警队长王剑走马上任,成为江城近年来第 一个来自外地的公安局长。 …… 2002年12月17日,省公安厅。 拍着王剑的肩膀,省公安厅长,也是王剑师傅的赵光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语重心长的说:“王剑同志,这次派你去江城任职,一方面是要你加大力度,尽 快破获12.12枪械丢失案,另外一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上面怀疑 江城警匪勾结,有政府管理人员参与江城的黑社会活动,影响巨大。” “组织派我做局长,我当局长为组织,保证完成任务。”王剑“啪”的一个 立正,敬了一标准的军礼,这是多年来当特种兵和刑警养成的习惯,越有困难, 王剑的斗志也会越高。 “放心去吧,刘韵的工作,组织上也都安排好了,明天就去新兴商贸大厦报 到。” “谢谢组织上的安排,那我走了。” ……… 2002年12月18日,江城公安局会议室。 “大家起立,欢迎我们的新局长王剑同志。” “哗……” 在办公室主任秦蔓丽的带领下,江城公安局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马上又被 王剑伸出的双手压了下来。 “大家好,我是省城刑警队的王剑。从今天起,我就是江城公安局的一员 了,希望能和大家同舟共济,共同把江城整治成一个安定团结,稳定发展的滨海 城市。” “哗……” 满屋子又是一阵掌声,和大家赞许的目光。唯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 狠狠的吸着手中的香烟,眼里流露出痛恨厌恶的神色,他就是现任江城公安局副 局长李东风。 …… 次日,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 “妈的,这个王剑是什么东西,我为江城辛辛苦苦打拼了半辈子,没有功劳 也有苦劳,轮也该轮到我了,凭什么叫一个外乡人做局长。” 狠狠的丢下手里的香烟,一脚踏上,来回的扭动皮鞋,把香烟头踩的粉碎, 在高级地毯上留下难看的痕迹。 “我说老李啊,你就是沉不住气,不就是新来个局长吗?过几天,我帮你赶 走他就是了,这个江城,还不是我们哥几个的天下吗?哈哈……” 狂笑声中,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转了过来,上 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显然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业巨子。 平头方脸上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 气,一种暴戾的杀气。 “那你可得赶紧帮我想办法,我一天都不想见到他。” 李东风快步走到桌前,一手扶着桌子,急忙催促着江城最大的商业集团老总 黄涌。 “放心吧,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呵呵。” 黄涌嘿嘿的笑着,一手把着椅子扶手,一手玩弄着手中的派克金笔,那是他 签了数个上亿元单子的吉祥笔。 看着他自信的笑容,李东风也嘿嘿的讪笑起来。 …… 2003年2月14日,王剑家。 “铃……” “爸爸回来了,我去开门。” 一听到门铃响,欢欢高兴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挥舞着双手跑去开门。 “这孩子……” 刘韵摇摇头,笑着伸手解下腰间的围裙,张罗着叫正在打闹着的父女俩吃 饭。 “吃饭喽。”王剑脱下警服,抱着宝贝女儿来到桌前,“呦,这么丰盛哦, 什么好日子?这么多好菜啊。” “爸爸你忘了,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哦。” 欢欢大声的喊着,为妈妈打抱着不平。刘韵也以为老公忘了自己的生日,满 脸挂着委屈。 “老婆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忙了,竟然忘了给你买礼物。” 王剑满脸歉意的说,似乎真是忘的一塌糊涂。刘韵也知道刚调工作,肯定是 忙一些,以为他真忘了。 “那算了,吃饭吧。”一边说,一边给王剑和欢欢各填了一碗饭,自己随手 夹了菜,低头吃了起来,脸上明显挂着不愉快。 “爸爸不好,爸爸忘记妈妈的生日,妈妈生气了。”欢欢不高兴的抓起了筷 子,丢的满地都是。 “欢欢!这么不懂事呢,爸爸工作那么忙,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事,快点把 筷子拾起来吃饭。” “那也不该把妈妈的生日忘了啊。”欢欢还是不乐意的嘟囔着,但又不敢违 反妈妈的意思,拾起筷子,不高兴的吃了起来。 看到这样,王剑也假装不下去了,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双手捧着 交给刘韵,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祝老婆生日快乐,年年美丽。” “讨厌,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刘韵看见手里透明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颗精美的钻戒。又惊又喜,双手紧握 粉拳,不停的敲打着王剑宽阔的胸膛。 “妈妈不哭了,妈妈笑了。骑马坐轿,又哭又笑。” 欢欢双手鼓掌,欢快的叫喊着,弄的王剑夫妻俩哭笑不得,四目对视,流露 出幸福的目光。 “铃……” “有客人来了,我去开门。” 欢欢兴奋的跑出去,跷着脚,打开门,马上愣住了,门口站着两个警察。 “怎么了?欢欢,是谁来了。” 刘韵笑着走出客厅,看见是两个警察,也愣一下,马上回头叫王剑。 “你们好,快进屋。老王出来一下,来找你的吧。” “你好,请问您是刘韵吗?”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警察很有礼貌的问她。 “是的,进屋里说吧。”刘韵愣了一下,没想到警察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点 头回答着。 “你好,我们是中纪委商业犯罪调查科的,我姓胡,现在有一件商业诈骗案 想请您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高个的警察随手掏出一张拘捕令。 “不好意思,您不一定要说,但您说的可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哇……爸爸……”欢欢马上哭了出来,朝屋里跑去,一头撞在往外走的王 剑身上。 “怎么回事?我是江城新任公安局长王剑,这是我的妻子,请问她犯了什么 罪?” “对不起,王局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多包涵。” 胡警官朝王剑打了个招呼,转身对刘韵做了个请的姿势,“手铐就不必了, 我们走吧。” “老王,没事的,也许是个误会,我去去就回。” “好吧,我这就给纪委书记打电话问问情况。” “恩。” 刘韵穿上大衣,跟着两个警察走出了家门。 …… 半个小时后,纪委书记办公室。 “赵书记,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只是我的爱人刘韵刚被两位同 志带走了,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王剑一坐下,就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脑的和赵书记说明了情况。 “恩,王剑啊,这个事情暂时我也不好说,只是请你相信,我们法律是不会 冤枉一个好人的,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再公布结果好吗?” “那,那好吧。” 王剑独自开车回家,一个不眠之夜。 …… 2003年3月11日,江城市中级法院。 “全体起立: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计师刘韵,诈骗罪成 立,数额巨大,判处有期徒刑7年,剥夺政治权利7年,立即执行。” 听完国徽下的法官宣布完判处结果,站在被告席的刘韵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凳 子上,双眼空洞的看着观众席上的王剑,她的公安局长老公。这个时候,王剑眼 里也全是委屈和愤怒的火焰,越烧越高。 …… 当日晚,纪委书记办公室。 “赵书记,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我从小到大学的法律也是保护公民义务,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老婆刚调过 来短短几个月就发生这样的事?” 在纪委书记面前,王剑再也不能保持一个公安局长的风度,冲着赵书记大喊 大叫,就差没敲桌子摔凳子了。 “我说小王啊,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多说了,既然证据都摆明了是刘韵做的, 法官也判了有罪,你在这里大喊大叫有什么用呢?不服气的话可以上诉嘛,如果 你有证据表明你爱人是无罪的,我第一个支持你。” 赵书记到底是官场多年的老将,几句话就说的王剑一点脾气没有,摔打着离 开了办公室。临走时留下一句话,“赵书记,你等着看吧,我会查清楚的。” …… 2003年3月12日,江城第一监狱(外环公路外侧50米,是个兔子不 拉屎的偏僻场所)。 “00214,过来签到领生活用具。” 冰冷的监狱,冰冷的走廊,连监狱长说话的声音都是冰冷的,刘韵的心冰冷 到了极点,连叫她的号码都不知道。 “00214,叫你呢,听见没?” 监狱长用手里的活页夹用力的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刘韵才反应过 来是在叫她,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子前,伸出双手,抓紧脸盆、毛巾、牙刷等生活 工具。 “记住了,以后这里没有名字,00214就是你的代号,听到叫你要及时 回答,听见没?00214!” 监狱长狠狠的盯着刘韵的眼睛,看的她直后退。 “哈哈,记住了,我叫于秋丽,以后我就是你的直接领导,有事要说报告政 府,没事不许乱喊乱叫。” “知道了。”刘韵感到一种莫大的屈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小 声回答了一句。 “大点声,我没听见!” 于秋丽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吓的刘韵一个颤抖,赶紧大声喊了出来。 “报告政府,听见了。” “哈哈。好吧,小李带她去110号房。” 于秋丽非常的高兴,狂笑着把身体靠在椅子上,看着刘韵远去的背影,宽大 的囚服遮不住成熟女人的体态,刘韵屈辱的微微颤抖的身体,给于秋丽一种极大 的快感。 “进去吧,床上铺是你的。” 进了110号房,女看守指了指床位,转身关门走了。 刘韵站在门口,抱着满怀的衣物,看着眼前的囚房,这里将会陪自己度过7 年漫漫长夜。 屋子很小,横竖不过六七米见方,摆设也简单,两张上下铺的铁床,每张床 上薄薄的一层军被,叠的非常整齐。110号房只有两个女犯,分别睡在两张床 的下铺,她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1号床下铺是个胖胖的女人,头发剃的很短, 满脸横肉,面目可憎;2号床是一个干瘦的女人,长发瘦脸,双眼深陷,好像吸 毒者一样。 刘韵感到胃里一阵收缩,仿佛要吐出来一样,迈步走到1号床,放下东西, 刚要上床睡觉。下铺的胖女人忽然干咳一声,唾的一口浓痰吐在自己的脚上,粘 呼呼的,恶心的刘韵差点没晕过去。 “你……”刘韵刚要张嘴说话。 “臭婊子!”那个胖女人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张开肥厚的大脚,使劲的踩 在刘韵的脚上,使劲的扭了几下。 “啊!”刘韵疼的大叫一声,用力把脚收了回来。 “妈的臭bi!”胖女人恶狠狠的双目环睁,瞪着刘韵。 看得她不禁低下了头,脚步悄悄后退了两步,那胖女人得意的大笑着,转身 扭着令人厌恶的大屁股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睡了,2号床的瘦女人也冷笑着,看着 地上委屈的差点哭出声的刘韵。 刘韵美丽的脸涨的通红,双眼含着大滴的泪珠,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躺在冰冷干硬的床板上,屈辱的泪终于流了出来,顺着脸颊 淌下,浸湿了枕巾。 …… 2003年3月13日。 “起床了,懒娘们!”随着一声大喊,一盆冰冷的水从天而降,泼在了刘韵 的头上。 “啊!”大叫一声,刘韵猛的翻身而起,却忘了自己睡在监狱的上铺,一个 不小心,扑通一声从上铺掉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两个同室的女犯狂笑起来。 刘韵双手捂着摔伤的脚,慢慢靠着墙站起来,双目满是仇恨,直勾勾的瞪着 胖瘦两个陷害自己的女人,两个女人也被这种极端仇恨的眼光吓了一跳,忍不住 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出操铃都响过两遍了,还不出去?” “啪,啪!”于秋丽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手拿警棍在墙上敲了两下。 “是,马上就位。”胖瘦两个女犯立正报道完毕,快步走出了囚房,临走时 回头看着满身精湿蜷缩在地上的刘韵,偷偷的冷笑着。 “00214,你怎么还不收拾着装,该出操了。”于秋丽看着躺在地上的 刘韵,冷冰冰的问着,眼光不时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刘韵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满身全被水浸湿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32岁成熟 女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冷空气里。优越生活条件下的成熟少妇,身体是那么的饱 满匀称,坚挺的双峰在湿透了的衣服的包裹下,紧绷绷的,两个粉红的突起,欲 破衣冲出。 生产过的少妇丰隆下体,散发着无穷魅力。侧躺在地上,丰满圆润的臀部曲 线,柔和的舒展着。冷空气中,露出的白皙肌肤上可以看到一些鸡皮疙瘩,微微 颤抖中更显得性感迷人,即使是身为女人的于秋丽也不禁心动。 随手抓了一件囚服丢在她的身上,抬手看了下腕表,“现在是8:10,限 你在5分钟内梳洗完毕,去操场集合。” 紧张的擦身换衣服后,刘韵一路小跑来到操场,站在一百多个女犯中出了第 一次操,屈辱的泪水一直含在眼里,强忍了不当众哭出。 半个小时的早操后,刘韵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一队女犯走到食堂,在拥挤 的人群中排队打饭。站在出菜口前,考虑了一会,递出自己的餐盘。 “烧茄子,谢谢。” 独自坐在食堂的一角,小口吃着难以下咽的囚饭,回想起家里可口的饭菜, 恩爱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终于,泪水大颗的滑落,滴到菜中,吃到嘴里的满是 泪水的枯涩和咸。 “00214,监狱长叫你吃完饭去她办公室一下。” 硬着头皮咽下最后一口饭菜,跑来一个女看守,在她的带领下,刘韵来到了 监狱长办公室。 …… 同时,她的公安局长老公王剑正在市长办公室里说出了自己的遭遇,请求市 长的援助。 “小王啊,你刚来江城不久,开展工作很辛苦,我是绝对支持你的。”市长 喝了口茶水,咳嗽了一声。 “但是你爱人这个问题吧,与你的工作是互不冲突矛盾的,我们并不会因为 她的一时糊涂而抹杀你的成绩,是吧。” “不是的,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爱人她是冤枉的,我可以对着党旗发 誓。”王剑着急的双手扶着市长的办公桌,信誓旦旦的向市长做着保证。 “小王啊,你对爱人的感情我是理解的,只是这个问题嘛,既然法院定了她 的罪,我也不好说什么了。这样吧,你可以设立个项目组复查一下这个案子,如 果她真是冤枉的,相信法律不会误杀一个好人的。” 市长停顿了一下,随手拿起电话,“这样吧,我给你打个电话去第一监狱, 叫他们好好照顾一下你的爱人,你呢,安心工作,好不好?” “那好吧,市长我先走了。” 王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低头走出了市长办公室。 “韵,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王剑暗暗发下誓言,开始了他的营救爱妻活动。 …… “监狱长,您找我有事?”刘韵走进监狱长办公室,看着正在打电话的于秋 丽,怯生生的问。 “哦,那行,好的,我知道怎么做的,放心吧。再见。”于秋丽随手挂了电 话,身体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站着的刘韵。 “我听说你进来以前是高级会计师,是吧?” “是的,我是原省城会计高级学校的老师,现在是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 计师。”说到这里,刘韵还是很自豪的。的确,她的工作经历确实值得她这个年 龄人骄傲的。 “什么高级会计师?现在你是一个犯人,是一个违反了法律,被判了徒刑的 犯人。”伸手拍了一下桌子,于秋丽说话声音提高了八度。 “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 “狡辩,没有一个犯人主动承认自己是有罪的,死鸭子嘴硬。”一听到刘韵 辩解,于秋丽说话的声音更加高了一些,情绪也似乎激动起来。 刘韵一看她这样,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 “商业诈骗涉及金额过千万,挺厉害的啊你?”于秋丽翻看着手里的档案, 斜着眼睛看着刘韵,满脸鄙夷的表情。 “我是冤枉的。”刘韵小声嘟囔着,低头看着宽松的囚服裤管下,以往白皙 骄傲的玉足经过在看守所的一段日子,已经显得有些粗糙肿胀了,非常难看。 “冤枉?哼!”冷笑一声,于秋丽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身体就势躺靠在椅 子上,“我听说你老公是江城市公安局长,会看着你含冤入狱?笑话。” 一听到老公的名字,刘韵的心一阵揪动,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已经一个月 没看见王剑和孩子了,不知道最爱的老公和可爱的女儿怎么样了。 “哧。”于秋丽嗤笑了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面前这个外表骄傲,内心柔 弱的女人了。 刘韵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被人嗤笑和冷漠的对待,又羞又气的,哭的更厉害。 “嘭嘭”有人敲门,刘韵赶紧用囚服的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实在不愿意 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和无助。 “进来吧,”于秋丽懒洋洋的坐起身子,看着走进来的女警。 “监狱长,00214家属探监。” “哦,是那局长老公吧,走,去看看。” 刘韵又惊又喜的跟在于秋丽身后,来到玻璃护栏隔着的探监室。 “王剑……”刘韵刚一进屋,看见玻璃护栏对面坐着的王剑,急忙扑到谈话 桌前,冲着外面的老公就喊了起来,但是隔音效果绝好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00214,坐下!不许大声喧哗!” 听到监狱长严厉的声音,刘韵赶紧挪开凳子,侧着屁股坐下,焦急的看着对 面的老公。俩人四目对视,沉默了一会,还是王剑最先拿起话筒,做出打电话的 样子,刘韵才醒过劲来,抓紧时间和老公聊了起来。 “剑,你还好吧,女儿还好吧?”一想起看不到妈妈的宝贝女儿,刘韵委屈 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声音也哽咽起来。 “别哭,韵,我们都好,我们都好。”王剑看见爱妻憔悴的脸,也忍不住心 酸起来,说话也没有了以往的风度,恨不得打破玻璃,冲过来把爱妻拥在怀里, 用自己的温情呵护着刘韵。 “韵,你不要着急,我在外面找人呢,书记说了,法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 人的。”虽然明知道翻案的可能性很小,王剑还是尽力安慰了妻子。 …… “到点了,00214,走吧。” 正聊到兴头,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打断了夫妻两人互相问候呵护的兴头,刘 韵一下子悲伤到极点,扑到桌子上,大哭起来,双手用力的拍打着面前的玻璃。 “走吧,别哭了。” 监狱长一个眼色,两个女警过来拉住刘韵的身子,用力的拖着。 “韵,韵!你们不可以这么对她!” 王剑忍不住也站了起来,伸手敲着玻璃,却无能为力的看着爱妻被两个警察 拖走,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抱头用力的磕向玻璃,无助的为自己的女人祈祷。 于秋丽监狱长冷笑着,站在对面看着欲哭无泪的王剑,嘴唇蠕动,似乎要说 什么,最后还是扭头走了,只留下王剑孤单的站着,站在玻璃的这边,直到刘韵 被拉走的不见背影。 …… 2003年4月28日,第一监狱。 每日都在数着日子的刘韵,终于盼到了家属探监的这一天,大清早就起床, 把自己梳理的干净利索的,坐在床边,等着女警的传唤。因为今天,王剑答应带 宝贝女儿来看她,自从入狱以来已经快两个月没看见宝贝了,叫这个当妈的女人 怎能不心酸头痛。 “00214,家属探监。” 终于听到盼望了一个月的传唤声,刘韵显得格外的兴奋,就连素日讨厌的女 警声音也变的悦耳起来,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来到那个曾经伤心的探监室。 “怎么……” 一看到玻璃护揽对面的人,刘韵满怀希望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极点,心情马上 也差了起来。慢吞吞的小步蹭到谈话桌前,拿起听筒,听对面陌生的男人和自己 解释着。 “嫂子,我是市局小李,王局长最近很忙,江城发生了几件大案,所以不能 来看您了,特意派我来转告您,他和孩子都很好,叫你不要多操心,好好照顾好 自己……” 后面的那些话,刘韵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知道丢下话筒,单身一人走回了牢 房,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无助,又是那么的孤单凄凉。 把自己丢在床上,蒙头大睡,把所有的孤单寂寞都抛到脑后吧。 “走了,吃饭了。”胖女犯一脚把刘韵从梦中踢醒,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 同室的胖瘦两个女犯已经接受了这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并无时不在帮助着这个善 良,聪明的女人。 “我胃口不好,不想吃。”谢绝了胖子,刘韵继续躺在床上发呆,两眼空洞 的看着顶棚,甚至连墙壁细小的白灰纹理都看的清楚。 “不理她了,今天一天都这样,我们吃完了给她带回来点吧。”瘦子一边说 着,一边抓起刘韵的饭缸和胖子走了,刘韵接着回到了梦乡。 …… “的,死胖子,一共就两块鸡腿,你竟敢全都拿走,不怕撑死你?” 睡梦里,刘韵被一阵叫骂和打斗声吵醒了,起来一看,门口几个人围在一起 胡乱的骂着,打着。 刘韵双手揉了眼睛,下了床提着拖鞋走到门口,盯睛一看,竟然是三五个女 犯正在围打胖子。 瘦子看见刘韵出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刘韵,快来帮忙!胖子给你打了 鸡腿,妈的大彪娘们抢不着就打人,哎呀,的,打死我了。” 原本柔弱的刘韵,听到这话,感动的一时血性上涌,再加上胖子两人被打的 满脸都是血水,猛的冲了上去,“别打了,别打了。”连拉带扯的,想要拉开被 围打的胖子。 “妈的,真多事,打她个臭婊子。” 这下倒好,几个女犯全都转移目标,过来追打刘韵了,可怜刘韵一个柔弱的 知识女性,被一群凶残的女犯打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滚,最后还是瘦 子跑出重围,喊来女警驱散了打斗的犯人,把刘韵从死神手了拉了回来。 可怜的刘韵瘫软在地上,满身鲜血,头发被撕的乱做一团,脸上被抓了几条 深深的血道子,身上的囚服也被扯的稀烂,已经遮不住白皙的皮肤和成熟的女人 身体,大腿跟处不知被谁踢的,全是血脚印。 “刘韵,刘韵,你没事吧。”胖子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自己也被抓的满脸 是血,可还是关心这个同室的可怜女犯,刘韵昏迷的不醒人事,根本听不见狱友 的呼唤。 “大夫,大夫,快,这有个重伤员不行了。” 紧张的喊了半天,值班医生剔着牙慢条斯理走了出来,“吵什么,吵什么, 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这个医生挺年轻的,高大帅气,慢慢地踱到刘韵身边,伸手扒开眼睛看了一 下,“推到手术室吧,马上开刀,脑子里有淤血。” …… 2003年5月1日,江城中心医院。 经过紧张的手术和三天的紧急护理,刘韵度过了危险期,并且住进了特护病 房,成天挂点滴恢复治疗中。 “我是第一监狱于秋丽,想找刘韵了解一下情况。” “不行,病人还没完全度过危险期,现在受不了刺激。我是她的主治医生黄 品,有事可以找我。” …… 刘韵住院三天,对这个黄品医生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不光是因为他是自己的 救命恩人,送进医院当晚就是他给做的开颅手术,而且这个小伙子长相很帅气, 办事说话懒洋洋的,有一种慵懒的美,和刘韵的初恋情人很相似,每次看见他都 很亲切。 尤其是近日于秋丽总想进来骚扰刘韵,都是黄品挡的驾,让自己有个很安静 的休息环境,心里更加多了几分好感。 “醒了?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说话声音大吵的?” 黄品一进屋,看见刘韵睁大眼睛看着他,连忙道歉,并把手里的鲜花插在床 边的花瓶里,屋子里马上一阵清新芳香的花香,刘韵的心情也好多了。 “没事,我早就醒了。” 刘韵笑着回答,看着黄品灿烂的笑容,阳光的脸庞,健美修长的身材,忍不 住又想起初恋,当年如不是家里强烈反对,也许,也许自己也不会跟王剑结婚, 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了。 忽然之间,刘韵心里对王剑有一种怨恨,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难道只是为 了这一次没有带女儿来看自己吗?还是看见这个帅气的医生,又勾起了当初的那 一段情,想起了那么阳光般的少年。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这种想法,不能背叛我的老公?”刘韵痛苦的,使劲 的摇着头,仿佛要把这一切忘掉一样。 “怎么了?头痛吗?”黄品看到这个情况,赶紧放下手里的花瓶,握住刘韵 的手,关切的问。 “恩,没事,躺会就好了。”被握到手,刘韵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心里也像 藏个小鹿一样,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黄品忽然发现自己握住刘韵的手,似乎有些不太 合适,也松开了,后退了几步,坐在旁边空着的床上,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刘韵,静静的躺着,头发整齐的梳在后面,那是进监狱以后剪短 的,为此刘韵还哭过一次鼻子,毕竟心爱的长发已经陪伴自己很多年了。白皙的 皮肤,羞涩的有些发红的脸,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微微颤动的睫毛, 都显得这是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 房间温度很高,刘韵只穿着薄薄的患者服,并没有盖被子,虽然躺下但还是 高高隆起的胸部傲然挺立,黄品看着,忍不住喉结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沿着完美的胸部曲线向下,是平凡的小腹,并没有因为生产过而变成肥胖的 身体,苗条中透着丰隆,两条大腿自然的伸展,平滑的小腿曲线,暴露在裤管外 的脚踝骨,都表明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少妇。 刘韵忽然看到黄品贪恋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下逡巡,脸更加红的发烫,心 脏也明显跳动加快了几倍,更加使得高耸的颤动起来,黄品的呼吸甚至有些 急促了。刘韵这个时候非常的后悔,后悔没有多穿衣服,或盖上被子,竟然被一 个陌生男人看饱了眼福。 “嘭嘭嘭”紧张的敲门声,没等回答就冲进来一个护士,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医生,快去手术室,又送进来一个重伤者。” “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 黄品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强装着笑容,对刘韵说:“那你先休息吧,我做完 手术再回来看你。” 看着黄品从外面带上病房的门,刘韵才放松精神,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才 发刚才竟然因为紧张的后背全是汗,冰冷的。 “看来以后得多穿点衣服或盖上被子了,他的眼神太……” 想到这里,刘韵竟然感觉自己的下体微微的有些湿润,久未得到安慰的肉唇 也似乎有张开一点,赶紧用手隔着裤子捂住下体,难受的翻了个身,盖上被子, 想用睡觉来掩饰心中的。 可是越企图掩饰,越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妙龄少妇敏感的身体,两个多月 没有男人的安慰了,以前在家时,只要王剑不出外办公,几乎每晚都有一次夫妻 生活的,叫刘韵怎么耐得住这份空旷的寂寞? “剑……”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闷吼,刘韵双腿蜷曲着,把手插进两腿之间用 力的夹紧,靠这种紧贴肉唇的快感来满足下体的空旷。 可是,这种满足,不如说是遭罪更为合适一点,裤子紧紧摩擦肉唇,尤其是 有些湿润的内裤紧勒在两片肉唇之间,给刘韵很强的刺激和诱惑。 在监狱里两个多月,刘韵见过多次胖子和瘦子把食堂的黄瓜和茄子偷出来手 淫,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鄙视的,可现在刘韵多么希望手边有一个新鲜有刺的黄 瓜插进自己空旷已久的爱巢,满足自己虎狼之年强烈的。 忽然,刘韵发现床边的方桌上有一提袋的水果,里面竟然有几根香蕉,看那 大小形状,竟然和王剑的差不多。想像着把那粗长弯曲的香蕉插进湿滑的爱 巢一定很舒服,可刘韵实在没有勇气去拿那个东西,只要用力夹紧双腿,靠 裤子布料的摩擦来给寂寞的肉唇一点点安慰。 很快,在羞涩和这种异样的感觉中,刘韵到了入狱两月以来的第一次, 虽然这次很短暂,也不是很尽兴,已经把她累的全身是汗的瘫软在床上,目 光呆滞的喘着粗气,盯着顶棚发着呆,不一会,就在后的疲惫中睡着了。 …… 做完手术后,疲惫的黄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计算机,查收一下身在外 国的女友的来信,女友说再有一年,就能把自己也带到巴西,黄品总在不停的盼 望着,满怀希望的准备离开这个生养了他多年的城市。 “妈的,这个破工作,真累,忙晕了头也挣不到多少钱。” 一到了网上,黄品马上没有了素日的风度,完全变成了一个满嘴脏话的痞子 形象,和成人论坛认识的色友抱怨着自己的现状。 “操,你小子还不知足,当医生多好啊,工作轻松挣钱多,还总能干到风骚 的小护士。你看我,当个交警成天风吹日晒的,一点前途都没有,到现在还 没对象呢。” 现在和黄品聊的是一个成人站的灌水王,现实中是个交警,成天下了班就来 网上发泄自己的不满,也就是他和黄品交流的最多,前几日给黄品弄到了一个微 型摄影机,叫他偷拍一些医生和护士的镜头,可这黄品是有色心无色胆,拿 来空了好久,都没敢安装。 不过,已经被他装在刘韵的病房里了,因为刘韵是犯人,受到保护,住的是 单人病房,全套卫生间都有,黄品把两个摄影头一个放在刘韵的病床正上方,另 一个放在卫生间顶部,藏在灯罩里,每个摄影头都接到计算机上,准备偷看刘韵 上厕所和睡觉的情形。 现在被色友一提醒,马上打开计算机中记录的偷拍结果,这一看吓了一跳。 “哇,哥们,你都想不到?这个娘们好像在啊。”黄品看到刘韵满脸涨 得通红,夹紧双腿的样子,兴奋的裤裆顶起了一大块,赶快把这利好消息告诉色 友。 “操,被你小子过瘾了,快传来给我看看。” 俩人就这么说着粗口,侮辱着病床上的刘韵,最后都射在了裤裆里,疲惫的 趴在计算机桌上,睡着了。 “铃……”一阵急促的电话,把睡梦中的黄品吵醒,随手抓起电话,没好气 的喝道,“谁啊?” “快来人啊,死人啦。”看来那边也是个二百五,抓起电话就哭,边哭边喊 着救命。 “你妈死了,哭那么伤心?”黄品最烦的就是男人哭,一听这话就急了,说 话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就是的,我妈死啦,快来人啊。” 那男人越哭声音越大,语无伦次的哭喊着,越听越烦,黄品随手大喊一声, “打110报警,120收尸吧!”随手挂了电话。 伸手拿了个毛巾,擦了把脸,抬头一看,那个交警哥们还在,便随手打个招 呼。 “hi!” “哎,哥们你来啦,我正等你呢。”那个交警哥们看来很兴奋,马上就回了 话。 “等我干吗?请我吃饭啊。”正在气头上的黄品也没给他好脸,一把撅了回 去。 “行,没问题,主要是我找你说个事儿。” “说吧,什么好事?”黄品根本没放在心上,随口答道。 “你不说那个的娘们是犯人吗?我们干她一次怎么样?她也不一定敢报 警。” 看到这话,黄品吓了一跳,打字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那不行,那不是犯法了吗?亏你还是警察,怎么想出来的。” “没事儿,反正她也需要,说不定咱们过去了,还没等干,她自己先求我们 了呢。”交警色友很执着的,坚持他的说法,并提出理由。 “不行,太冒险了。我有事儿,回头再说。” 关了计算机,黄品点起一跟烟,回想着刚才色友的那番话。想想确实是那么 回事,本身她就有需要,再说又是犯人身份,在医院里真干了也不一定敢报警。 再说了,到了警察面前,他们会相信一个在押犯人的,还是一个表现良好前途远 大的医生的话呢? 用力的掐灭香烟,黄品脑中全是罪恶…… …… 2003年5月5日,江城中心医院。 经过一周治疗,刘韵的身体好了许多,连续五日激光注射,头晕呕吐现象几 乎已经消除,只是有些体外擦伤了,监狱方面几次来人要求提前出院,都被黄品 以各种理由百般阻挠,刘韵也乐得在医院里养伤,一周下来,肤色明显有了些恢 复,也更加白皙俏丽。 黄品每日利用摄影头偷拍刘韵擦身换衣,虽然再也看不到兴奋的景象, 但是在换衣过程中,已经用眼睛强奸了刘韵多次,对刘韵的身体特点更是了如指 掌,时常在网络中以此和色友交警交换自拍,以发泄彼此的兽性。 周末晚上,正巧黄品值夜班,没有手术,他也乐的清闲的上网闲逛,走了几 处成人网站,看到的都是外国大波,实在有些腻了,就把摄影头打开,偷看 刘韵的一举一动。 “哥们干嘛呢?”刚好,看见色友交警上线了,发来信息。 “闲的,到处看呢?” “有新片没?交换。”色友这几日看刘韵的身体上瘾,每次看见黄品就找他 交换。 “哪有啊,她正睡觉呢,穿着衣服,没啥可看的。”黄品也是全身躁热的, 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怎么样?上回我们说的那事?能成不?” 色友强奸刘韵的念头从来就没打消过,每次聊天都会提起这个话题,但都被 黄品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可今天再度提起,黄品竟然糊里糊涂答应了。 “那你过来吧,一起上。”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再想反悔,色友已经兴奋 的回话了。 “好啊,你等我,十分钟后我去医院找你。” 看着色友下了网,黄品心里不住的打着鼓,当然这几日对刘韵的偷看,早就 有了干她的想法,但是俩人一起强暴一个女人,而且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心 里多少有那么些不自在。可话已出口,色友也过来了,再反悔,以后怎么交代。 黄品抽出一只烟,点上使劲的吸了起来,吐出的烟圈在眼前环环相扣,似乎 烟雾笼罩中,刘韵丰满的身体正在招唤,“来吧,来干我呀。” 黄品使劲的摇头,并大口吹散面前的烟雾,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太阳穴, 非常懊悔刚才轻率的答应色友强奸刘韵。 “哈喽,哥们我来了。” 就在这时,色友轻佻的打着口哨进来了,一米八的大个,英俊潇洒,但是眼 神色色的,深陷的眼窝和明显发黑的眼带说明这是个夜生活过度的青年。 色友一身灰色的休闲打扮,肩背一个灰色的休闲单肩背包,正如黄品现在灰 色的心情。 “恩,来了,坐。”指了下面前的椅子,并把烟盒丢了过去。 “不抽了,咱们抓紧时间干活了,争取在天亮前多干两把。” 色友一张嘴就吓得黄品身体猛的往后一缩,躲进了靠背椅子了。 “傻愣着干什么啊,开工吧。” 色友瞪了黄品一眼,眉毛一扬,示意可以开始了,黄品迟疑着站起来,很不 情愿的磨蹭着带着色友往刘韵的病房走去。 “就这屋?” 看见黄品停在病房门口,色友看了一下周围,医院走廊昏黄的灯光,正如黄 品昏乱不定的心情,黄品没吱声,点了下头。 “那就进去吧,别磨蹭了,都几点了。” 色友急不可待的扭开把手,率先进了病房,黄品实在没法子,也只好跟了进 去。 屋子里开着小灯,昏黄的灯光映洒在床上,刘韵背对着房门侧躺着,乌黑的 长发瀑布般的洒落在枕头上,雪白的被子盖住柔美女人曲线,平缓的腰部以下, 硕大丰满的臀部显现出惊人的成熟女人之美。适宜的房间温度下,刘韵的一条胳 膊露在外面,半袖患者服遮不住的雪白臂弯,闪耀着光芒,吸引着两个色鬼的眼 光,落在女人身上半天不愿离开。 “精品啊,哥们。”色友忍不住低声赞叹着,随手拿下肩上的背包,在黄品 惊讶的眼光下,掏出一个袖珍的注射器,麻利的吸了一管蓝色药水。 “喂,你这是干什么?”纵使做医生多年的黄品也不知道色友手里拿的是什 么药,惊讶的问着他。 色友诡异的笑了一下,“嘘,你就等着看好戏就得了。” 轻轻凑到熟睡的刘韵床边,针头对准雪白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 的插进血管,快速的把一整支药水都注射进刘韵的体内,刘韵眉头皱了一下,胳 膊轻轻的晃动一下,色友趁势把针头拔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一边观看着刘韵的反 应。 黄品也只是傻傻的,站在一边,看着色友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色色的男人,站在床前,观看着刘韵的睡姿,成 熟女人小巧的鼻翼忽闪着,胸部有节奏的起伏着,看得黄品胯下一阵热意,可看 着色友没有任何动作,又不敢贸然行动。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色友忽然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小型摄影机,放在刘韵床边 的窗台和床头柜各一个,调整好姿势,使刘韵的身体各个角度都能在摄影机的镜 头范围内,然后满意的拉个凳子,摆在床头,正对面的看着刘韵慢慢变红的脸, 这时,黄品才注意到刘韵的眉毛紧锁,面部绯红,鼻翼两边似乎也有汗珠渗了出 来。 “哥们,你刚才给她打的是……” 黄品迟疑着,还是说出了心头的疑惑,色友诡异的笑着,手指朝着刘韵指点 着,示意黄品别出声,仔细的看刘韵的反应。 刘韵躺在床上,脸越来越红,额头渗出大滴的汗珠,眉毛紧张的锁在一起, 喘息也有些凝重起来,胸部猛烈的起伏着,薄薄的患者服遮不住饱满的,奶 头似乎也有些硬起的,顶着胸前的衣服。 色友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轻手轻脚的伸手拉低刘韵身上的被子,成熟女 人完美的上身曲线完全暴露在俩人的眼前,刘韵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脸上汗珠 大滴的落下,不知觉的翻了个身,仰面超天的躺着,双手完全伸展开,平铺成个 大字,双脚胡乱的蹬着,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裤,平躺在床上。 刘韵现在近乎是全身的躺在床上,薄薄的衣裤并不能遮挡成熟女人的肉 体,坚硬翘起的奶头顶着衣服,破裳欲出,胸前松散的扣子处,露出雪白的肌肤 和深深的乳沟,黄品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吞下一大口口水。 色友从旁边看见黄品的窘态,伸手在黄品的裤裆抓了一把,“操,硬了吧, 怎么样?这娘们不错吧。” 黄品尴尬的点着头,脸似乎也红了一下,但是眼前的场景确实让他血脉贲张 的,色友借着刘韵翻身的动作,伸手轻轻解开上身的衣扣,两边一分,没穿任何 内衣的女人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 刘韵平时就很丰满,胸部很大很圆,这次住院几天,受不到阳光的滋润,反 倒显得皮肤格外白皙了,浑圆的泛着耀眼的白光,完美的球体,并没有 因为躺下而显得有太多松软,两颗略微显得有些深色的奶头翘立在胸前,坚挺的 指着两个男人色色的眼睛。 黄品大口的吞咽着口水,从上而下的观察着刘韵的身体,成熟少妇略微显得 有些丰腴的小腹,虽然没有处女那么平坦,但是有一种别样的味道,深深陷进小 腹的肚脐眼上,细细的分布在胯间的妊娠纹,都显示出这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而这种少妇的成熟丰韵,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的兽性,俩人裤裆也明显的鼓了起 来,黄品甚至偷偷摸摸的自己伸手摸了起来。 色友转个身,从安装在窗台上的摄影机镜头看了一下,感觉角度很好,能把 整个床上的景象拍摄进来,色友满意的走到床边,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塑料夹子, 两个警用手铐,一卷透明胶带。黄品惊讶的大张着嘴,伸头一看,背包里满满的 全是网上看过的各种淫具,什么电动按摩棒、大号假、跳蚤、弹珠、肛塞… 一应俱全。 “哎,哥们,你带这么些工具,这是准备……” 迟疑着,黄品问得意的淫笑的色友,色友笑了,“我说黄品啊,你老土了不 是?这些都是目前最流行的好玩意,玩过一次,保证你忘不了,下次还找我,呵 呵。” 黄品说不过他,只好任他去了。 …… “来,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我敬大家一杯。” 此时此刻,刘韵的老公王剑正在江城最高档的兰花酒店请客,满桌围坐的全 是公安系统的领导干部,其中也包括第一监狱长于秋丽、纪委王书记、检查院赵 科长等人。 “老王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嘛。对不?老赵?”满脸麻子,顶着一 个大红酒糟鼻子的纪委王书记打着哈哈,对着身边的检察院赵科长使着眼色。 “就是,就是,老王你就不要操心了,嫂子的事,包在我们身上。” 一阵推杯换盏,王剑心里踏实了不少,却没发现于秋丽等人背后交换的全是 邪恶的眼神。 …… “哎,哥们你干吗呢?”黄品惊叫一声,吓了色友一跳。 “咋呼什么,大惊小怪的,小声点。” 色友回头骂了黄品一句,转身继续他自己的动作。色友轻轻的把刘韵的双手 拉到头后,一边一个手铐,铐到病床的铁床头架上。双手反铐,更显得刘韵胸前 伟大,两个大傲然挺立,两颗鲜艳的奶头树立在胸前,双手反背引起的胸前 皮肤收紧,甚至连雪白的上蓝色的血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色友看着深色的奶头,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昏睡中的刘韵似乎也感觉奶 头被碰触,颤抖着,身子左右挪动了一下,色友很满意这种身体反应,随手 抓来两个塑料夹子,一边一个的夹到奶头上,刘韵的身体马上肉紧的剧烈扭动起 来,眼睛紧闭,眉毛紧锁,但还是没有醒过来。色友高兴的伸手扒拉了一下夹在 奶头上的塑料夹子,看着夹子颤抖着,奶头被夹捏的扁扁的,非常兴奋,裤裆之 间也更加高耸起来。 黄品看着刘韵奶头被夹的扁扁的,上面清楚的可以看见血丝,也非常兴奋, 伸手在饱满的上方,凌空抓了两下,可都没敢真正碰到,色友哈哈一笑,一 把抓住黄品的手,摁在了刘韵的胸前,罩在了又软又大的上。 “哥们你就放心玩吧,刚才我给她打的那针,没一两个小时醒不了的。” 听到这话,黄品放心大胆的把双手都放在刘韵的上,任意抓捏玩弄着, 看着昏迷的刘韵吃痛的收缩身体,黄品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丝愧疚,可这种 愧疚马上就被满脑的冲散了,肆意抓揉着成熟女人丰满柔嫩的,并不时 的用手指弹弄着奶头上的夹子。看着奶头在夹子的带动下,来回颤动,俩人四目 一对,嘿嘿的淫笑起来。 “哥们,这是干吗用的?”看见色友拿出大号的假,黄品疑惑的问他, “放着咱们哥俩两杆真枪不用,用那假玩意干吗呀?” “呵呵,哥们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色友诡异的淫笑着,屋子里满是淫糜的味道。黄品一边抓捏着,一边看 着色友的动作,只见他轻轻分开了刘韵的大腿,丰隆的下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 道,色友陶醉的闭上眼睛,凑到刘韵两腿之间使劲的嗅了两口,鼻尖碰触到刘韵 y蒂时,女人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色友似乎对女人的敏感很满意,伸出舌头在 刘韵的y蒂上舔了一下,刘韵更加肉紧的夹紧双腿。 色友双手分开刘韵的双腿,伸长舌头上下舔着刘韵的下体,昏迷中受到刺激 的女人y蒂柱状翘起,两片似乎也微微外分,肉缝间亮晶晶的,明显是湿润 了。色友非常满意这种刺激,舔了一会,把手里紧握的假拿来过来,凑到刘 韵的腿间,黑色巨大的沿着肉缝上下的摩擦起来。 黄品看呆了,抓在刘韵上的手也忘了揉搓,傻傻的看着色友玩弄刘韵。 平躺在床上的女人,满脸飞红,眉头紧皱,洁白的上罩着一只禄山之爪;小 腹之下浓密的阴毛丛中,殷红一点y蒂骄傲的突起;雪白的大腿之间,肥厚的阴 阜上稀疏的阴毛稍微有些蜷曲;熟女深褐色的一张一合,中间一滩晶莹剔透 的,衬托着两片肉唇娇艳欲滴,一条黑色的大号在两腿之间来回摩擦, 挤着来回搓动。黄品大动,拉开架势就要上马。 “急什么?看我的。” 色友一把拉开欲火焚身、欲冲上一泄为快的黄品,随手握住假沾了刘韵 的,挤开,扑哧一声,整个假插了进去,刘韵紧锁眉头,身体剧烈 的扭动了两下,躺在那不动了,只有胸部上下起伏着,松软的颤抖着,奶头 硬挺着,顶着黄品的手掌心。 “哥们,你真能忍。要我,早冲上去了。”黄品对身边这位色友真是又 服又气,一手抓着刘韵的泄气般的使劲搓捏玩弄着,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起 的上下套弄起来。 ………… “王局长,你就放心吧,刘韵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兰花酒店门口,看着送走的各路神仙,一个个喝的满脸通红,但都信誓旦旦 的拍着胸脯和自己保证爱妻不会有事,王剑也放心多了。告别各位开车回家,哄 睡了爱女,一边抽烟一边想着爱妻,期待着心爱的妻子能很快回到自己和宝贝女 儿的身边。 ………… “哥们,那玩意儿那么大,不把穴都撑松了吗?一会咱哥俩怎么玩啊。”黄 品看色友用巨大的假猛烈的着刘韵,有些心疼的说。 “没事儿,我刚才舔她y蒂的时候仔细看了,这个娘们是百年不遇的名器, 百干不松穴。弹性绝佳,容纳力强,而且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越干越多,收 缩力越强。不信你看……” 黄品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刘韵两腿之间已经由刚才湿润的一点,变成 亮晶晶的一大片,甚至连屁股底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块。而且两片肥厚的肉 唇,在巨大的的挤压下,看上去竟然更紧的包容着黑黑的巨棒,并有一 种吸力,使色友手握工具的动作慢了下来。 黄品看着手里的被玩弄的变了形状,深色的奶头被挤的突起拉长,雪白 的上几条明显的抓痕,越发刺激着黄品的兽性。 “哥们,不行了,快让我上吧。” 说着,一把将色友推到一边,抽出假,双手抓着刘韵的双腿左右一分, 腰部一挺,欲火憋了半天的猛的一下插进了女人湿润温暖的。 “啊,真他妈的紧,爽!” 黄品低吼一声,双手提起刘韵的双脚,扛在自己的双肩,抓着丰满圆润的大 屁股,站在床边狂抽猛插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脏话,全没了往日医生的风度。 “操,这逼真紧!” 色友倾斜着身子,半靠着窗台站在了一边,随手拿出一只香烟点上,一边抽 烟,一边看着黄品的疯狂动作。不经意间,胳膊顶着窗台上的摄影机转个方向, 正好拍下了两人的面部特写和荒淫的动作。 黄品也许是太兴奋了,猛烈的了几十下,就觉得后腰眼一阵酸麻, 一阵颤抖,竟然早早的就射出了浓浓的jg液,然后疲惫的趴在刘韵的身上,满头 大汗的侧脸贴着刘韵丰满的胸前,昏迷中刘韵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嘴唇蠕动着, 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下体也一阵收缩,好像要把射进来的jg液全都吸收掉一样。 色友很满意床上的场景,端起摄影机,绕着床走了两圈,拍摄了各个角度黄 品和刘韵的特写:黄品发泄后满意的笑容留在嘴角,女人昏迷中被凌辱的满脸通 红,黄品的全身汗水和刘韵湿润的发梢,以及两人下体连接处的晶莹液体。 转到黄品身后,色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个身,把刘韵的完 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只见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两片肉唇被干的翻了出来,鲜 嫩的深处,全是浓浓的jg液。 色友赶紧抓拍下这些镜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碰触了一下刘韵的y蒂,敏 感的女人马上有了反应,小肉粒瞬间翘起,两片肉唇也慢慢受紧,把里的精 液挤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床上,把床单污了一大片。 “拿着,放稳了。” 回手把摄影机交给黄品,色友解开裤子,腾的一下,一条黝黑巨大的弹 跳出来,把黄品吓了一跳。 “这么大?她,她受得了吗?” 原来色友还真不是吹的,那条足有十七八公分长,比七日蜡烛还要粗, 刚才那个大号的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黄品自以为粗壮的,和他比 更是小儿科。 “呵呵,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吧?我就是要用假的撑开她的穴 口,然后再用你的jg液润滑她的腔道,这样我才可以轻松的插进去啊。” 看着色友得意的笑容,黄品忽然有一种被玩弄的羞愧和利用的气愤,可又实 在想看看这么大的一条怎么插进刘韵那窄小的腔道。 ……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呀?” 哭喊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也惊醒了本就睡不很熟的王剑。快步来到女儿 房间,推开了房门。欢欢哭泣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下,越发的惹人心怜。 “宝宝不哭,宝宝乖啊。妈妈出差了,就快回来了。” “爸爸,我梦见妈妈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哭啊,妈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听到这里,王剑心里咯噔一下,一阵心疼。费了半天劲,说了一箩筐好话, 总算把宝贝女儿哄睡着了,王剑也睡不着了,披上件衣服,点上一根烟,站在阳 台上,看着街道明亮的灯光,不禁长叹一声。 “韵,到底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 黄品端着摄影机,站在床边靠在窗台上,看着色友手握大枪走到沉睡的刘韵 面前,站在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扒开满是浓白jg液的,露出鲜嫩红色 的,被粗糙的手指拨的大大的,刚刚黄品射进深处的jg液顺着肉壁流了 出来,两腿之间全是jg液和女人混合的味道。 色友深吸口气,胸部大幅的起伏着,手里握着黑亮的凑到刘韵的穴口, 挤开肉唇,想要冲关而入。可他的实在太粗大了,试了两下都没有成功。色 友腰部后撤,歪头想了一下。再度手握,凑到穴口,含胸收腹,屁股一阵收 紧,猛的向前一顶,整个粗大的竟然完全消失在刘韵的胯间了。 “啊!” 巨大的男根插入体内,昏迷中的刘韵惨叫一声,竟然醒了。原本惺忪的睡眼 蓦地睁开,眉头紧皱,面部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樱桃小口也张大成一个o形。 睡梦中猛然醒来的刘韵忽然发现自己全身的躺在床上,正在接受面前一个陌 生男人的凌辱,嘴唇大动,刚要喊救命。 色友手疾的从床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胶带,扯出一条横着粘在她的 嘴上,刘韵用力的左右摇着头,却挣不脱男人有力的双手,不得不接受胶带粘嘴 的命运,红嫩的嘴唇扭曲着被胶带粘住,喉咙上下耸动,却发不出哪怕一点儿声 音。 这个时候,黄品才知道为什么给刘韵打完麻醉针还要带胶带,原来色友早已 想到了这个时候刘韵会醒来,各项准备工作都做的妥妥当当,简直无懈可击。黄 品真有些佩服和怕他了。 “哥们,把我包解开,里面有个化装盒,红色的,给我拿过来。” 色友一边一边伸手指了指窗台的书包,黄品打开一看,果然有个红色的 化装盒,就递给了他。 色友接过盒子,停止了的动作,打开盒子左挑右选,找出了一个唇膏旋 开,在紧贴着胶带的刘韵的嘴唇上描了起来,刘韵又羞又气,用力的摇着头。色 友一手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摁在床上固定住了用唇膏隔着嘴唇细心的描了起来。 刘韵羞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色友,双手用力的挣扎着,手铐紧紧的 缩在手腕上,白嫩的皮肤上勒出了红印,床头铁架也被拉的哗哗响。 这种挣扎更加刺激了色友的,他一手抓住刘韵的头发,一手用力的揉搓 着女人娇嫩的,雪白的大被他的魔掌捏的变了形,下体猛烈的运动着, 粗大的在紧窄的腔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 “明天你去医院看下,要是刘韵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把她接回来吧。既然 王剑都放心把他老婆交给我们了,要不好好照顾她,有点太对不起人家了嘛。” “好的,我知道了。” 监狱长家楼下,检察院赵科长一语深长的和于秋丽道完别,开车走了。黑暗 中,于秋丽的脸上挂着笑,眼中藏着一丝阴霾。 ………… 刘韵正在经受着多年以来从没有过的煎熬,羞愤难当的女人强忍住夺眶而出 的泪水,紧锁住的双手仍然不屈服的挣扎着。一扭头忽然看见了下体站在窗 边的黄品,看见他软软垂下的上的浓白液体和手里端着的摄影机,这一切都 明白了。 黄品正在录制色友凌辱刘韵的场景,镜头里满是一片荒淫的场面,洁白的床 单,的女人,手铐紧锁挣扎中的双手,还有被胶带粘住的嘴唇上的红色 唇印,都给了黄品从未有过的刺激。慢慢的,黄品小腹一阵热意,刚发泄过的鸡 巴竟然抬起了头,也变得粗大起来。 忽然镜头里出现一双满怀着怒火的眼睛,黄品双腿一软,差点儿一屁股坐在 地上,赶紧腰部用力顶着窗台站直了身体。 那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那是一种悲愤到了极点,失望到了极点的眼睛, 黄品忽然感觉背心一阵凉,不敢面对这双眼睛了。端着摄影机,移开了刘韵的视 线,转到了下体,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雪白的大腿被色友扛在肩头,白皙的臀部肌肤被捏的通红一片,隐隐可以看 到一条黑粗的在两股间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流的满床都是。黄品看 的欲火更胜,端着机器挪到床前,正对着两人下体一顿特拍,一手伸到下面摸着 自己越来越硬的。 在黄品的支持下,色友越干越猛,对着镜头一阵摇头摆尾,腰部用力前挺后 移,粗大的狂抽猛插,顶着紧贴着大腿弯曲揉搓,竟被干的红肿起来, 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布满青痕。 黄品看的性起,回头一看刘韵愤怒的瞪大的眼睛,眼角似乎要滴出血来,胶 带上的鲜艳唇印更加刺激了他的,随手把摄影机放在窗台,凑到床头,抱着 刘韵的脸,把嘴凑上去,隔着胶带亲吻了起来。 刘韵又羞又气,使劲的闭着嘴,可胶带粘的很紧,嘴唇几乎不能动弹一下, 黄品隔着透明胶带使劲的亲吻着她的娇唇,双手用力的伸进头发里,使劲的抓揉 着,疼的刘韵拚命的摇头,眼泪仿佛也要流出来了。 这更激发了黄品的,一手抓住胶带用力的扯下,在刘韵疼的一阵颤抖, 张嘴想要呼喊之前,张开臭嘴迅速贴上了她的红唇,用力的亲吻吸吮起来。刚撕 下胶带,刘韵的嘴唇周围一片泛白,没有一点血色,这更刺激了黄品的,使 劲的亲吻着她。 刘韵紧闭双唇用力的摇头躲闪,黄品双手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使劲的摁在床 上,让她动弹不得。色友这个时候也开始用力,每次都操的刘韵的身体前后 晃动,两个大在黄品眼下用力的颤抖着,黄品腾出一只手,抓住用力的 抓捏玩弄,揉的奶头仿佛破皮一样,鲜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刘韵挣拖不开俩人的合伙欺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黄品,胸部猛烈的起伏, 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闪色友的。可这不但没有效果,反到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 的兽性,也越发狂乱的动作起来。 终于,干了半个多小时的色友一阵飞速后,身体不停的颤抖,满身汗水 滴到刘韵的身上,弄湿了雪白的胸脯。下体不住的哆嗦着,一股浓浓的jg液大股 的射进了刘韵的穴里,刘韵感觉下体一阵热意,烫得花心不住的颤抖。 看到色友发泄完了,黄品刚要起身,再奸刘韵一次。得到放松的刘韵猛的张 嘴,用力一咬。 “哎呀妈呀。” 黄品一声尖叫,嘴唇上鲜血留了出来,原本坚硬如铁的瞬间软了下来。 “臭娘们!” 刚发泄完兽欲的色友一见刘韵张嘴咬人,冲上床左右开工两个大耳光抽在刘 韵的脸上,在黄品愣住的一刹那,随手扯出一大条胶带又把刘韵的嘴粘上了,刘 韵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吱吱唔唔的进行无效的反抗。 “操,这个bi娘们。” 黄品伸手在嘴上摸了一把,一看全是血,马上心血上涌,挥手上前两个嘴巴 子,抽的刘韵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在胶带里迅速扩散成了一片模糊,刘韵依然倔 强的眼神,瞪着面前的两个刚刚侮辱过自己的男人,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好了,别理他了,洗洗吧。” 色友甩了甩手,转身去了卫生间,马上听到哗哗放水洗澡的声音。黄品也只 好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碰到伤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看看床上眼睁睁瞪着自 己的刘韵,更加气愤的抬脚在松软的大上踹了一脚,刘韵疼的一弯腰,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黄品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摄影机,拍下眼前这难得的一幕。 雪白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jg液弄的乱七八糟,女人洁白的身体上全是牙印和 手掌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被两人的jg液抹的一塌糊涂。原本肥厚的更被干 的又红又肿,大腿内侧全是被抓捏的青痕。 “怎么样?爽吧。” 十分钟后,色友洗完澡出来,衣服也换成了干净的休闲的服饰,怎么也想不 出来这么干净的小伙子,竟然和刚才使用了那么多花样凌辱一个无助女人的恶魔 是同一个人。 “恩,还行吧。”黄品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说爽吧,刚才确实 很爽,也从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一幕。可心里却有一些阴影,到底是什么又说不出 来。 “好了,收拾一下吧,还有些工具没用的,下次再说。” 色友开始整理那些工具,当拿到灌肠器和肛塞的时候,黄品看见刘韵眼中快 速闪过一丝恐惧,这是刚才凌辱了那么半天都没看过的眼神。心底一动,马上从 色友手里抢过肛塞,递到刘韵眼前,晃了两下。 “下回让你享受这个,喜欢吧。嘿嘿!” 看着刘韵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重,双腿夹紧蜷曲着后缩,黄品心里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舒服,淫笑着把工具丢进色友的包里。 “这个你要不?要的话,回去我传到网上,然后告诉你地址去当。”色友一 边收拾摄影机一边问黄品。 “不会吧?你要公开这些?哥们这里有我们的脸啊。”黄品一听这话,吓了 一跳,他只是想玩点刺激的,可不想玩的这么过火。 “没事儿,我会处理后再发的,不要担心会把你曝光。” 色友笑了一下,回头看看刘韵。 “不过这个娘们呢,嘿嘿,可就不好说喽。” “哥们,我走了,手铐、钥匙留给你了,慢慢享受哦。” 说完,色友吹着口哨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静静躺在床上的刘韵,和傻愣在房 间中央的黄品。 “那个,你没事儿吧,我给你解开。” 黄品看着刘韵,迟疑的说,刚要走近床边,看见刘韵充满怨恨的眼神,又倒 退了两步,犹豫再三,坐在刘韵对面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刘姐,今天我……” 刚说了一句,刘韵把头转了过去,脑后凌乱的长发正对着黄品。 黄品讨了个好大没趣,双手用力的交互揉搓着,毕竟他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 的医生,如果今天不是色友的帮助,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么侮辱刘韵。所以当色 欲得到发泄后,良知开始占据了上风,也想得到刘韵的原谅。 “刘姐,你听我说,今天我……” 忽然刘韵转了过来,眼睛使劲往下看,示意黄品把粘在自己嘴上的胶带扯下 来。 黄品犹豫了一会儿,迟疑着走到床前,手颤抖着伸出来,又快速收回去。 “不行,刘姐,你要不原谅我,我不敢拿下胶带,今天我真的是……” 黄品双手伸在空中,迟疑着看着刘韵,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使劲的点了点头。 终于鼓足勇气扯下了粘在她嘴上的胶带,但是手又不敢离开太远,好防备万一刘 韵大喊救命时能及时堵住她的嘴。 “放心吧,我不会喊的。”刘韵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慢条斯理的说,眼 神里满是坚强,“放心吧,你松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我不会说 出去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刘韵即没喊也没骂他,这让黄品的心里越发愧疚和不安。 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面对刘韵的眼睛。 “可是,可是刘姐,刚才他把摄影机带走了,说要上网……”迟疑中,黄品 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安,毕竟,网络上公开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是他能预计 和控制的了的。 “哎!”刘韵长叹一口气,“随他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说着,眼睛 又红了。 看得黄品心里一阵抽动,也对今晚的荒唐行经后悔不已。 “可是刘姐,那样的话……” “算了吧,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想自己安静一下。” “好的。” 黄品赶快把手铐打开,刘韵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勒的深深一道红印,刚松开的 时候甚至不能自由转动了,刘韵赶快活动活动手腕,起身抓起床上的衣服,披着 衣服摇晃着去卫生间冲洗身上的污秽。 这个时候,半敞的衣服下,刘韵的在黄品的眼里,已经不再有那种肉欲 的诱惑,而是一种神圣的光芒。 满怀着愧疚的黄品关好门,走出了病房,摇晃着走在无人的走廊,昏黄的壁 灯下,一条细长的人影被拉长了,孤单的走出医院。 黄品走后,刘韵独自一人坐在卫生间的浴盆里,开大了水龙头,任热水冲洗 着身上的污秽,却洗刷不去受辱后屈辱的心理。 ………… “老王啊,我刚给第一监狱于监狱长打了电话,说好下午三点去看刘韵。” “好的,我准备一下,你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王你又客气了。” 挂完电话,王剑愉悦的把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缩在靠背椅子里了。自从刘 韵入狱以来,在朋友们的安排下,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探监看望爱妻了,看 着妻子满面的笑容,和朋友们描叙的监狱生活,王剑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点五十五分,王剑开车载着法院的朋友来到第一女子监狱,三点整,王剑 在探监室看到了妻子。 “剑,欢欢还好吧。” “你放心吧,她现在可乖了,每天吃的多,睡得也香。” 王剑根本就不敢告诉爱妻,其实宝贝女儿经常深夜醒来,哭着喊着要妈妈, 自己也经常做着乱七八糟的噩梦。 “我不在家,你辛苦了。”看着王剑眼角不该有的鱼尾纹,刘韵心疼的说。 自己才入狱几个月,年轻帅气的老公却似老了十岁似的,日渐消瘦的脸,双 眼下明显突起的眼带,正是王剑睡眠严重不足和心事过重的真实写照。 “没事儿的,别担心我。你自己在这里,要多保重身体。上诉结果出来,省 高院8月份会重新审理你这个案件的,我也请了省律师总会的李副会长做你的辩 护律师。” “好的,那就没事儿了,你回去好好照顾欢欢,也许几个月后,我就能出去 了。” 两夫妻互相劝慰对方,说着尽可能开心的话题,不一会儿,探监时间到了, 王剑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走出了监牢,看着老公高大却稍微有些佝偻的身影, 刘韵一阵揪心的疼。 ………… “00214,出来一下。” “都几点了,干什么呀?”寂静的午夜,响亮的开门声,把110的犯人都 吵醒了。下铺的胖子嘟囔着,翻了个身,撅着大屁股趴着继续睡觉。 看了下时间,已经深夜2点多,刘韵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穿上囚服,跟 着女看守出了110室。 “王同志,这么晚了,叫我干什么啊?” 在监狱里几个月,刘韵和负责这个管区的看守已经很熟了,一边走一边打听 着年轻的王看守。 “于监狱长让我叫你的,她在办公室等你呢。” “哦。那你知道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全然不知所以的刘韵跟着女看守,走在冰冷的走廊,脚下传来踢踏声,和深 远空洞的回音。 “好了,你出去吧。” 于秋丽打发走了王看守,上下打量着刘韵。 刘韵刚才睡得正香,忽然被叫醒,披件外衣就出来了,里面连内衣都没来得 及穿,着急的没完全扣好的衣襟前面敞开一点,露出洁白的胸脯。看着于秋丽眼 睛都要直了,刘韵低头发现自己没整理好衣服,赶紧红着脸把衣服扣好,双手环 抱在胸前,怯生生的看着眼睁睁盯着自己的监狱长。 “哈哈,坐吧。” 于秋丽非常满意这种反应,大笑着指了一下面前的凳子,示意刘韵坐下。 “谢谢政府。” 刘韵这个时候也不敢忘了监狱长的教诲,重复着每日必说的“政府”二字, 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知道我叫你来干吗吗?” 于秋丽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前倾着注视着刘韵,刘韵摇着头,看着面前监狱 长的眼睛。 “你老公是公安局长,是吧?” 这一句话问的刘韵茫然不知所以,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老公很有本事,找到上面高院了。高院决定下个月开庭重审你的案子, 所以嘛,现在你就不用服刑了,要去看守所等候再审。” 看着刘韵惊讶的样子,也不知是喜是忧,于秋丽继续说,“我刚接到通知, 明天上午8点正,办完交接手续,市第四看守所就会派车接你了。” “恭喜你了。”看着刘韵半天不说话,于秋丽酸酸的说。 “谢谢政府,谢谢政府。”刘韵机械的说了谢谢,看着于秋丽面目僵硬没有 表情的样子,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她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你要怎么谢我哦?” 忽然,于秋丽的语气变得怪了起来,刘韵听得全身很不舒服,于秋丽也不自 觉的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竟然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报告政府,我想上厕所。” 刘韵对于监狱长的这种动作非常的不自在,晃动了肩膀甩开她的手,找理由 想离开。 “批准了,去吧。” “谢谢政府,那我走了。” 忽然发现于秋丽这么好说话,刘韵有点不知所措的惊喜,站起身就想离开。 “厕所在左边,一转身就是。” “啊?” 听到这话,刘韵更加不知所措了,抬头看着监狱长火辣辣的眼睛,似乎明白 了什么。赶紧双手抱胸,后退了几步,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怕什么?怕我吗?” 监狱长的声音变得越发邪恶,凑到刘韵的身前,双手叉开,支到墙上,相当 于把刘韵环抱着挤在墙角。 “监狱长,你……”刘韵低头躲闪着,可在监狱长的双手范围内,后背在墙 上来回蹭着,并不能移动太远。 “我什么,你猜我想干什么?” 监狱长淫亵的笑着,刘韵这时才知道同性的淫笑比异性的更令人可怕,看着 她的笑容,刘韵忍不住抱紧身体,紧靠在背后冰冷的墙上,支持着自己,不被她 的淫笑吓到。 “刘韵,实话告诉你吧。从你第一天进来我就看上你了。本来想留你一段日 子再玩的,可现在……” 停顿一下,看着刘韵由于害怕紧张的发抖的身体,于秋丽更加得意的狂笑, 也更加凑近刘韵的身体,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刘韵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 己的脸上,忍不住更加颤栗起来。 “小美人儿,监狱生活不好过吧。不过,要是你依了我,也许……监狱也未 必不是世外桃源。” 于秋丽的声音,忽然变的魔鬼起来,一张邪恶的脸也凑了过来,呼吸的热气 喷到刘韵的脸上。刘韵紧闭双眼,使劲的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却不 敢伸出推阻于秋丽的侵袭。 “啊!” 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吃痛,刘韵一声惊叫,于秋丽的右手已经伸到胸前,握住 了丰盈的坚挺。刘韵退避着躲闪,可被后的墙彻底挡住她的退路,只好闭着眼睛 接受着于秋丽的侮辱。 “监狱长,不要……” 听着刘韵嗓子里发出的低音,于秋丽更加兴奋,握住的手也越发用力起 来,并非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使劲的抓捏,揉搓着刘韵的,疼的她差点流出 眼泪来。 “保养的不错嘛,不愧是公安局长的夫人,真会保养。” 听着监狱长羞辱自己的话,刘韵的脸臊得通红,紧闭双眼不敢面对她,双腿 夹紧靠在墙上,一步一步的挪向门口。 “妈的,臭娘们想跑!” 发现了刘韵的意图,于秋丽忽然变得狂躁起来,回手一个大嘴巴,抽的刘韵 的左脸马上红肿起来,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宝贝,乖,不要怕,我会疼你的哦。” 看见鲜血,于秋丽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双手捧着刘韵的脸,竟然伸出舌头把 刘韵嘴角的鲜血全都舔得干干净净。在刘韵惊讶的不知所以的时候,于秋丽又用 嘴堵上她的唇,使劲的吻了起来。 “唔!唔!” 刘韵吱吱唔唔的努力摇头,想要摆脱监狱长的亲吻,可这更加刺激了于秋丽 的,双手使劲的抓着刘韵的脸,用力摁在墙上,使劲的亲吻,并不时张嘴咬 着刘韵的红唇。 “啊!” “哈哈!” 刘韵惨叫一声,监狱长仰头大笑起来,只见刘韵的嘴唇血淋淋的一片,疼的 她嘴唇不挺的颤抖,抽动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呸!” 于秋丽一张嘴,竟然吐出一小块碎肉,带着鲜血落到地上,那分明是从刘韵 嘴唇上咬下来的。 “来吧,亲爱的,让我好好疼爱你。” 瞬间,刘韵开始看不清监狱长的真实面目了。看她平日板着个脸教训犯人,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个同性恋,是个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魔鬼。想到这里,刘 韵无声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 于秋丽大喝一声,刘韵停止了抽泣,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魔 鬼,刘韵忍不住全身发抖,颤抖着缩紧了身体。 “好了,不哭,乖啊。” 看这刘韵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于秋丽得意的笑了,随手拉着刘韵走到办 公桌后,伸手一推,大号的文件柜后,竟然是一个暗门。 走进门,刘韵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到了地狱。 ……… 监狱长办公室后是个暗室,屋子不大,顶多不超过十几米,但是东西很多, 全是些刘韵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进了这里,刘韵才发现几个月的囚犯生活竟然 如天堂一般。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屋子四面的墙壁都是蓝布包的,看那厚厚的样子,里面应该是海绵之类的填 充物。正对面一个高和宽度都有两米左右的铁架子,上下左右各焊着一个巨大的 铁环,上面挂着手指粗细的铁链。 地上铺着地砖,和普通屋子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差别是每隔一段地砖,肯 定有一排看似排水道的筛子,下面发出阵阵恶臭。 屋子一侧,是一个简易的蹲位便池,旁边一个水龙头上垂着一条细长的胶皮 管子,管子顶端尖尖的,像漏斗一样,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墙上挂着满满登登,都是各种刘韵听都没听过的工具。一米多长的皮鞭子, 鞭把手黑粗油亮的,顶端还是一个的摸样。天棚垂下的两条黑皮绳子上,栓 着纯金属的狗项圈,仔细看去,上面还刻着“天甲”、“地乙”的字样。 屋子正中是一张小木桌,上面立着一个巨大的假,大炮似的黑亮耸立, 刘韵看的不禁后退了两步,又被于秋丽一把推了进来,然后把暗门锁上,只剩两 个人在阴暗的小屋里喘着粗气。 屋子里唯一能正常点的就是桌子上放的几根蜡烛,寂静的屋子里,没关严的 水龙头流出的水滴到水泥地上,发出令人恐怖的声音,刘韵吓的全身发抖,甚至 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怦怦的,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来吧,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于秋丽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抽了一下鼻子,吸了一大口屋子里阴冷潮湿的空 气,似乎很陶醉这种味道,睁开眼睛,裸的盯着刘韵。 “于监狱长,你想怎么样?”光看这阵势,刘韵就知道今天是不能幸免于难 了,强装镇定的问道,可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内心中的恐惧。 “我想怎样?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于秋丽猥亵的笑着,伸手抓住刘韵的胳膊,使劲的把她拽到铁架子前面,拉 过上面的一条铁链,打开上面的手铐把刘韵铐了起来。 “于监狱长,我知道今天我是逃不过去了。”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刘韵 强装着镇静说出了心里的疑惑,“只是我就不理解了,明天就要把我移交给看守 所了,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呵呵,你不会的。”监狱长似乎对刘韵的这个问题,一点儿都没有感到意 外,冷笑了两声,平静的说,“你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看着刘韵困惑的眼神,监狱长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是公安局长的老婆,是高级管理干部,虽说现在正在服刑期间,但你还 是要面子的,也要顾及你的局长老公的颜面的。” 听到这些,想起思念已久的爱人和可爱的宝贝女儿,刘韵忍不住伤感起来, 眼神也茫然起来。 “这件事说出去,对你,对你老公都没有好处,所以,我断定你不会告发我 的,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 看着刘韵低头不语,显然已经认可自己的分析结果,监狱长更加得意起来, 恶狠狠的说:“我就看不起你们这些所谓的高干家属,自以为比别人高明,就可 以为所欲为了。现在,我就要折磨你,让你过一下猪狗不如的生活,让你体验一 下贱人的下场。” “可是,可是我并没有得罪你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听着监狱长凶狠的 恐吓,刘韵抬起头,睁大眼睛,勇敢的质问她。 “你没有得罪我,可是你老公有。江城有史以来还从来没有过外乡人做局长 的记录,凭什么要他来当我们的老大,他又凭什么来管理江城,破坏我们的游戏 规则?” “那你想怎么样?” 刘韵这时知道了监狱长的阴暗心理,反而更加平静起来,心里也做好了一切 准备。 “我不想怎么样,就想让王剑知道,江城第一把交椅并不是那么好坐的。” 监狱长冷笑着,继续说着她罪恶的计划,“虽然暂时我不能拿他怎样,可是老天 有眼,把他老婆送到我的手里,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你吗?嘿嘿……” 听到这里,刘韵彻底明白了监狱长的恶毒,也完全放松了抵抗的心理,只好 抱着忍辱负重的心态,只要能保住性命,其余的就留到日后再说吧。 “怎么不说话了?说吧,把你心里想的都说出来。骂我啊,用最恶毒的话来 骂我。你以为听完我这些话,我还能放你出去吗?” 刘韵转头一看,监狱长眼里充满了凶光,“怎么?难道你还敢杀我灭口?” “呵呵,本来嘛,我想今晚把你玩够了,明天移交出去,为了面子你也不敢 告发我的。”监狱长从桌子上拿个杯子,到水龙头那接了杯凉水,一引而尽,然 后清了清嗓子,“咳!但是我现在对你有了重新认识,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所以我决定……” “你想怎样?” 刘韵忽然后背一阵凉意,冷汗浸湿了后心的衣服,胳膊用力的挣扎着,连带 着手铐的铁链哗啦哗啦一阵响。 “你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以我决定干掉你,以除后患。” “那你就不怕明天看守所来找你要人吗?”想到这点,刘韵似乎底气又足了 一些。监狱长再凶狠,毕竟也是国家工作人员,总不能知法犯法,公然和法律对 抗吧。 “哈哈!刘韵啊刘韵,你真是太幼稚了。难道你忘了咱俩的身份?现在我是 官你是贼,我难道不会说你是畏罪自杀吗?” “公安局长老婆、高级管理人员、巨大贪污犯刘韵畏罪自杀,多有影响力的 新闻啊,我保证一天之内传遍江城大街小巷。” 于秋丽闭着眼睛,挥舞着双手,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的计划,似乎陶醉在美 妙的幻想中了。 “你!你……” 这个时候,刘韵才真正意识到监狱长的狠毒,双手使劲的挣扎着,腿脚也胡 乱的蹬着,可终究还是没有监狱长力气大,被她抓到双手双脚全都用手铐锁在了 铁架子上的铁链上。监狱长拉紧了铁架子四周的铁链,把刘韵的四肢拉成一个大 形,双脚离地悬挂在半空。 “哈哈,王剑,你想不到你的老婆现在会这样吧。” 于秋丽狂笑着,回手从墙上拿下又黑又长的皮鞭子,在冷水池里沾了一下, 随手一抖,水花四溅。鞭子抽在空气中,发出撕裂般的声音,刘韵忍不住身体也 收紧了一下,好像真抽到自己身上一样。手铐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扣 进掌心,渗出了鲜血。 “怕了吧,你不是镇定吗?我叫你装高贵。” “啊!” 于秋丽一挥手,轮起鞭子抽到了刘韵的身上,马上就是一条深深的血痕,刘 韵惨叫一声,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唔!爽吧。” 于秋丽回手又是两鞭子,抽在刘韵的胸前,撕裂了薄薄的衣服,露出洁白的 胸部肌肤。看着雪白的上,腥红两点奶头傲然挺立。监狱长双目血红的轮起 鞭子,描准刘韵的胸部就是两下,抽的刘韵从昏迷中又醒了过来,大声惨叫着, 眼泪大股的流出,鲜血沿着滴到了地上,瞬间凝成朵朵美丽的血花。 “哈哈!” 于秋丽大笑着,轮着鞭子,三下两下的抽在刘韵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撕裂的 不成样子,遮不住女人成熟的身体。雪白丰满的身体,印上鲜艳的鞭痕,显得格 外性感诱人。 于秋丽丢下鞭子,走到刘韵身前,随手把早已撕烂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刘 韵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伸出颤抖的手,罩在刘韵坚挺的上,爱 不释手的玩弄着翘起的奶头。白白的上满是血痕,格外鲜艳耀眼。于秋丽忍 不住张开嘴,把充血的奶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哎呀!” 刘韵疼的一阵颤抖,看着身前侮辱自己的恶魔,咬紧牙关吐了一口吐沫,正 好吐到于秋丽的脸上。于秋丽伸手抹了一把,满意的笑了笑,伸上舌头竟然把刘 韵的口水舔进了嘴里,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差点把刘韵恶心死,转过头不去 看她。 “宝贝,你的身体很敏感,我喜欢。” 监狱长对刘韵的身体喜欢到了极点,双手上下抚摩着圆润跷蹊的,手指 夹捏揉抓着充血的奶头,看着刘韵屈辱的紧闭双眼,身体在自己的玩弄下颤栗发 抖,于秋丽非常的满足,反手把鞭子把手倒了过来,吐了口吐沫,从刘韵分开的 两腿之间插了进去。 “啊!” 刘韵大叫一声,一翻白眼又晕死过去。于秋丽似乎更喜欢这种暴力的刺激, 握住鞭子把一阵拚命的,昏迷中的刘韵身体颤抖着,软软垂下的两腿之间流 出伴着鲜血的尿液,沿着洁白的大腿画出美丽的鲜红。 “臭娘们,叫你装死,快给我起来。” 插了半天,看刘韵还没有醒过来,监狱长非常生气。丢下鞭子,走到便池, 打开水龙头,加大水压,端着胶皮管子就朝刘韵的身上喷射起来。 “啊!” 刘韵再度惨叫起来,被满身的冷水冲的醒了过来。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胸前, 被水淋湿了,紧贴在上。身上的鞭痕也被水冲的泛白,冷水夹杂着鲜血流的 满地都是,沿着地砖上的筛子旋转着消失在地底。 监狱长看着激射出的水柱喷在刘韵的身上,变成美丽的水花四处飘洒,心里 很是得意,端着水管转身来到后面,看着刘韵那丰满圆润的屁股,伸手拍了一巴 掌,看着刘韵怕的皮肤收紧的样子,监狱长兴奋的抓住屁股用力的分开,手握水 管的尖头,使劲的插了进去。 “啊!” 刘韵的菊花受到侵袭,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双腿哆嗦着夹紧屁股,腹部使 劲前挺,躲闪着水管的攻击。监狱长冷笑着,一手抓紧她的屁股,一手捏住水管 使劲的往菊花里塞。娇嫩的菊花瓣被一点点撕裂,水管子也渐渐消失在狭窄的腔 道,急促的水流射进刘韵的直肠里,女人的小肚子慢慢的涨了起来,面部痛苦的 扭曲着。 监狱长用力握紧水管,塞住刘韵的后门,死命的开大水龙头,大量的清水沿 着肛门涌入直肠,刘韵的肚子也越发肿涨起来。痛苦的摇着头,凌乱的长发挥洒 着,额头的汗水大滴的掉到地上,脸部肌肉痛苦的抽动扭曲,监狱长看到这个场 景,无比兴奋的一手扒着屁股,一手抓着水管用力的塞进肛门,做着活塞运动。 “不行了,拿出去,求你。” 后门高压涌入的水流引起强烈的便意,终于让刘韵这个坚强的女人屈服了, 灌肠的屈辱远胜过上的疼痛,她含着泪求饶。监狱长越发兴奋的加大阀门, 更多的清水灌进体内,终于小小的屁眼撑不住强大的水流,大量的夹杂着粪便的 凉水冲开水管,狂喷出来,满屋一阵恶臭,受到奇辱的刘韵再度晕死过去。 看到刘韵在自己面前屈辱的排泄后,监狱长得到莫大的满足,丢下水龙头, 疲惫的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看着刘韵晕死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监狱长,竟 然睡着了。 …… 监狱长翻了个身,差点从凳子上掉地上,摇晃着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看铁架 子上铐着的刘韵还没起来。踱着方步,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 “怎么处置这个娘们呢?” 监狱长自己也有点犯愁。弄死她吧,易如反掌,就是和看守所解释起来比较 麻烦。留下活口吧,又怕以后麻烦。这个烫手的山芋还真有点不好收拾。 “有了。” 忽然想起桌子抽屉里还有一管针剂,那是当初法院李科长从美国带回来的, 效果奇特,相当于洗脑的药水。被注射者会忘记先前24小时发生的一切。 “给她打一针不就完了?这样她就啥也记不起来了,以后什么时候想起来, 再找个机会好好玩玩她。” 看到刘韵成熟的身体,监狱长还真舍不得就这么杀了她,而且刚才灌肠时发 现她的身体竟然那么的敏感,更是一个最合适的玩弄对象。于是就下了决心,准 备日后找机会把她训练成自己的奴隶。马上找到针剂,给她注射了下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药效差不多开始生效了,解开手铐,用清水细心的洗 好她的伤口,全身用了一遍特效的生肌去疤药,据说这种药可以在几个小时之内 生肌去疤,不细心观看,根本不会知道受伤。 狱长找出一件新的囚服,给刘韵穿上,扶到外面的办公室值班床上,任她沉 沉睡去。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第四看守所的人来办完了移交手 续。刘韵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印象,满怀希望的上了看守所的车。 阳光明媚,汽车缓缓开出监狱的大门。 ************ “董事长,车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装修高级的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 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上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平头方脸上 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气,一种暴 戾的杀气。 “恩,现在开始整理。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江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商业巨子、江城新兴商贸集团董事长黄涌平静的下达 着指示,手下人也训练有序的收拾着东西。不一会,豪华的董事长办公室只剩下 一个躯壳。 “走吧。” 抬头看了一下四周,看了看这陪伴自己四年之久的办公室,黄涌跺了跺脚, 转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 ************ 绕城的江水,依旧不知疲倦的自西向东,缓缓流淌。 一个由五辆豪华汽车组成的车队,星夜离开江城。 “董事长,不就是刘韵的案子重审吗?我们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你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多着呢。” 车队正中,最豪华的卡迪拉克里,黄涌看着跟随自己十年之就的铁杆军师, 摇着头,看着窗外急驰的树木,笑了。 ************ “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集团高级会计师刘韵巨额诈骗一案,刘韵诈骗 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剑!” 重获自由的刘韵激动的握住王剑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夫妻俩紧紧 拥抱在一起。 “走吧,我们回家。”王剑也兴奋的不知所以,搂紧爱妻,走出了法庭的大 门。 ************ “爸爸,电话。” 欢欢把电话放在茶几上,急急忙忙跑到阳台,正好撞见了拥抱亲吻的夫妻两 人,娇笑着打岔,“爸爸妈妈,亲亲我,亲亲我。” “欢欢乖,妈妈亲你哦。” 刘韵红着脸,笑着把宝贝女儿抱了起来。自从回家以后,这几天一家三口的 脸上成天洋溢着笑容。 “喂,我是王剑。” “王局长,我是12.12专案组小刘,有线索了。” “好的,我马上到。” ************ 半个月后,江城中级法院再度开庭,不过这个时候的被告已经变成了原江城 公安副局长李东风。12.12案就是他联合黄涌做的,陷害刘韵入狱也是他们 搞的鬼。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李东风最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被判处有期徒刑 20年,剥夺政治权利,立即执行。 “老大,看这是国家最新发布的110号通缉令,老大排第四名哦。” “呵呵,让他们满世界通缉吧,看他们什么时候能抓到我。” 在东南亚的一个小岛上,携巨资来此已经半个月之久的黄涌,穿着泳裤,带 着墨镜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 “小夭啊,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两年前就买下这个小岛了吧?300万人民 币,买下50年使用权,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权利干涉的岛国。再加上我 们从国内带回来的大量武器,一般的海盗也奈何不了我们。这种生活,何乐而不 为啊。” “就是,就是,老大英明,老大英明啊。” 小夭献着媚笑,悠闲的坐在阳伞下吃着冰冻西瓜,看着远处的美女在浅海玩 着浪花。 ☆★☆★☆★☆★☆★☆★☆★☆★☆★☆★☆★☆★☆★☆★☆★☆★☆★☆ 问谁饲狼:“不经意间,狼踏入恶魔岛也有一年了,这一年 中先后经历了无极、亚情的倒站,羔羊、风月也几次受到恶意攻 击,深感众恶魔生存之不易。在此,对默默工作的各大站管理人 员、工作人员、还有辛苦工作的作者表示感谢。祝新的一年里, 大家工作顺利,一切如意。” 工友:“也不用客气,如果不是有你们这些作者在努力,恶 魔岛也撑不下去,不过,今年倒是喜见饲狼兄加入征文,这篇作 品应该构思了蛮久的吧!” 问谁饲狼:“这篇《大江东去》是我想了很久,用三个晚上 写出来的。本来想法挺多,设计也很丰富,准备把她写成今年最 满意的作品。可真正落实到纸上,才发现时间紧张,篇幅有限, 于是笔锋急转而下,匆忙收尾,算是个遗憾吧。如能写成长篇, 个人以为会更好一些吧。” 半只青蛙:“难怪感觉总有些意由未竟,故事也有点连结不 起来的感觉,不过吸取经验后,相信明年兄一定会有更好的成就 吧!期待饲狼兄明年的表现。” 问谁饲狼:“最后,饲狼在此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就是焚摩 兄。虽说思维方式不同,个人意见也时有相左。但这一 年中,兄对狼的无私帮助,狼深表感激,并在此新年到来之 际,向他表示感谢和祝福,祝兄在新的一年里,佳作不断,出书 顺利。也祝福所有写书的、百~万\小!说的、为写作创造条件的所有人, 新年快乐,一切顺利。”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黑暗年代。”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大江东去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黑暗年代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黑暗年代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 ★★★★★★★★ ★★★★本文包含及严重虐待倾向,敬请未成年者切勿观看★★★★ ★★★★★★★★ ★★★★★★★★★★★★★★★★★★★★★★★★★★★★★★★★★★ 序 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 差异及贫富悬殊。 直至维京人的侵略,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 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 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 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 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 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 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第一章正义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 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 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条街道,阴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 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 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 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仿如另一个世界的 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 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 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 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而性感的女性正跪伏在西蒙两脚 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铐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 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 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 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 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 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铐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 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 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幺女, 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 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 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 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 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 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 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 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jg液往腿间 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jg液。 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 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 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 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 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 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年少的仆人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 成熟而性感的上,西蒙的说话他当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孔却不敢胡乱垂 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地点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 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陌生人观看到自己非凡的样貌和,利用她的 身躯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表现出奴隶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 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隶,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带着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 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立即为阁下引见。” 仆人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蒙跟在仆人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 己的家园里漫步一样,在这所宏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古董和名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 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出手。 两人来到宽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东西所吸引着。 在深红地毯尽头处的楼梯级上,正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 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美丽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即使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美女而着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 透,洁白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结合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贤惠传颂英伦帝国的 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正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美女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了稳重的步 韵。一名身穿深蓝色华丽衣裳的女子缓缓地拾级而下,当她经过挂画时西蒙不禁 眼前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美貌。 体内流动着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贵气派,不愧是 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跟着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纪比苏菲亚大上少 许,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讳地欣赏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目光,她 面上闪过了不屑和鄙视,冷着面孔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过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 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觉却 使她几乎呕吐。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出 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淫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阁下因何这么晚到我家来呢?” “美丽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 带领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眉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奸商亲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 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卫领土,保护百 姓。在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着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 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片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 他平时工作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的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 力。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工作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穿着齐整军服的中年汉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刚毅坚定地侍 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着的那位俊美男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 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么夜了还要阁下前来,实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实在万份敬佩,相 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归还小 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惫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 的战线,保卫领土不让维京人骚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可是单凭他的 领地根本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达的补给品却迟迟 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阁下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威廉仅代表皇室向阁下致谢。 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能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阁下再多借 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半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沉默,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 焚地等待着。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撤退,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 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帮忙,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之 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归还无期。如果公 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么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目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 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毫不上心。可怜他的父 亲为了领土与百姓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忽然痛恨起自己,为什么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 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阁下,实在……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 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即使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 眷恋有多么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阁下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 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 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即使什么理由也不可以!” 毕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内心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害怕,可是 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静。 面对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气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 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偿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恭敬地送郡主回来。”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卫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与这种卑鄙肮脏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说要 他低声下气去恳求。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大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 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着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 珍爱的美丽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动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缓缓收起配剑,望着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离开。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 一个可怕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他还有什么选择? 第二章诡诈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对外边 陌生的环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测的命运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 待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居住的古堡宏伟巨大,可是室内的布置和室外的 景色仍然毫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发 觉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仆人,可是西蒙家里除了仆人以外,竟还有一 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奴隶”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 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颈环和铐 镣,终日全身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工作,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迷茫的前途固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 在更燃点起少女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 至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 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么在这个时 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当苏菲亚沉入了混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产生了涟漪。是那个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 么她会来找自己?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美丽的?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觉,双脚自动走近了房门。微微颤抖的纤手把 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然出现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 她从没试过如此接近地观看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 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白的冲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欣赏 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优美更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 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仿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成熟而妖艳的嫣红 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还有那对曲线完美的洁白长 腿。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人会为其着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 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着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 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隶形象有着很大的出入。 发现苏菲亚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着任由她观 看。 西蒙喜欢把她的暴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还有点喜欢这种 变态的感觉。 敏感的似乎对苏菲亚的目光产生反应,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 下自动而明显地勃起来。不单是那双产生性征的鲜红,玛利亚的脸蛋转红, 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着对话,一边进入发情 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着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着浪荡魅力的,却保持着淑女高贵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 人的礼仪,接引着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 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那个刺在圆浑洁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奴隶”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还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着。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 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着实权和军权的大 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为了逗这位小郡 主一笑,东尼甚至瞒着威廉偷偷教导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高兴,他更带着 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观看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 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过去,紧紧抱着这位疼爱 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过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着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着真诚的 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脸蛋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 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接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 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气魄,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 充满了大将军的虎威和气势。 “当然,当然。小人一定尽力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毕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 十足一头在主子面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着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地慰问她近日的生活。 两人交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着离开,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 送着他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仍保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恭敬地送东尼离开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离开。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静静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表情就猜到一丝端 倪。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海军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平常心去看待,他 其实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其实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离交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应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沉默来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 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立即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 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努力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难民,虽然只有少许, 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敌失机,是因为千丝万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缓慢。可是问 责者正是皇室自己,责任只会加在他们作为指挥的将领身上,搞不好更会被送上 断头台,连他的家人妻女亦会变成官妓,任由过往敌对的政要报复及鱼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亲弟,苏菲亚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黄金蔷薇……”西蒙的嘴角掠过一个淫欲的笑意,只微微唤出了“黄金蔷 薇”四个字。 作为男人,东尼当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闪过一种恍然,原是 正义而威严的面孔,在这瞬间却与西蒙看齐,化成同样邪恶的魔鬼微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黄金蔷薇……”在远去的马车之中,传出了连树林亦害怕的可怕笑声。 五日以来,西蒙故意派遣玛利亚侍奉苏菲亚,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 初时,苏菲亚的确感到尴尬和困惑,可是当她与玛利亚交谈后就开始习以为 常。在她见过了东尼以后,苏菲亚的心情明显松懈下来,更秘密地询问玛利亚关 于她日常的事情。 玛利亚如实地告诉苏菲亚,作为西蒙的奴隶非但没有穿衣服鞋子的资格,更 要经常戴着手铐和脚镣。在晚上除了会跟西蒙以外,还会有鞭打和骑木马等 虐待的玩意,有时更会跟一些不认识的土豪权贵过夜等等。 苏菲亚毕竟年轻,当她知道玛利亚曾经亦是某地的贵族时,她的惊讶着实无 以复加。除了对当中她不认识的感兴趣外,更被玛利亚夸张渲染了西蒙的性 能力,对西蒙的印象亦产生出着奇异的变化。 苏菲亚一方面鄙视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 可惜这份轻松的心情只维了两日,到第六日却传来了噩耗。 军粮虽然依时运到,可是却被地方官员克扣了大半。而且前方的军队亦因为 欠缺军粮而士气大减,战况陷入了不利的状态。皇室果然追究责任,把罪名按到 了负责统筹粮草的威廉身上。为了下属着想,威廉只有写下了遗书上吊,把一切 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受到这个打击,苏菲亚当场晕倒。 “苏菲亚郡主……”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苏菲亚张开了疲惫的双 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可爱的俏脸。 当她昏迷时,一直都是由玛利亚负责照顾她,她醒来时亦只有玛利亚在她身 边。 “父亲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苏菲亚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可是她始终也醒来了,又或是堕入 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苏菲亚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个乌黑 的东西。 手镣? 此时的苏菲亚竟然跟玛利亚一样,脖子上被锁上了一个奴隶环,手和脚亦上 了重重的铐镣。就是原本所穿着的华衣美服,现在竟都变成了短小粗糙,几乎无 法遮掩身体的暴露麻衣。 苏菲亚的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 一充斥于她的芳心。没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儿,帝国的名花,今日竟沦落成为奴 隶。 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没有理会苏菲亚的怒骂喝止,西蒙悠然地步 进了房间。 跟平时的西蒙不同,此时的西蒙以贪婪猥亵的目光不停游走苏菲亚性感的身 体。他那带着的目光,不禁让苏菲亚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来从没试过在一 个男人面前,穿着得如此暴露失礼。 “你醒来就好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个清楚。你的老爸已经死了,是畏罪自 杀的,真是一个可耻的男人。” “闭嘴!!你这个臭老……啊!” 苏菲亚的话还没说完,西蒙已经偿了她一个耳光。 突如其来的耳光,换来了无以名之的恐惧。在家里从来只有人爱护她,在外 边亦只有绅士们追求和保护她,但却从没有人胆敢责骂她的,更莫说是对她动 粗。就是这记耳光,彻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时今日的情况。 “没有我的命令,你别多嘴说话。今次赐你一巴掌,下次将会是一顿狠狠的 鞭打,明白了没有。” 可怜的苏菲亚垂下螓首没有正视西蒙,纤幼的手指紧紧抓抱自己的手臂,眼 里夹杂着悲哀与愤恨。 父亲威廉是位责任心强的老实人,她绝不相信他会畏罪自杀。她深信摰爱父 亲的死一定跟眼前这天杀的老头有关系。 “我刚才问你,明白了没有?你哑了吗,干吗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贱人。你那无用的老爸已经死了,连尸体亦都烧了,但他欠下的 一屁股债却无人清还。他生前把城堡和你都押给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员 已经借机查封城堡,可以变卖的古董油画尽被取走,害得我血本无归。所以从今 日起,你不单是我的奴隶,除了要用你的所有来满足我之外,更要为我赚回失去 了的金钱。” 苏菲亚的心在淌血,牙关咬紧,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西蒙有意思要她 出卖。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坚定,身为艾弗逊家族的女儿,她绝不容许自己痛哭于人 前,尤其是西蒙这种她卑视的人。 想到艾弗逊家族,原是绝望的心灵死灰忽然燃起一个希望。 “等等……我……我还有伯伯,请你找我伯伯……他一定会赎我回去。” “东尼公爵吗?你那个无耻的老爸偷掉军队的粮饷,这可是诛连家族的大 罪,你以为你的伯伯会出面蹚这浑水吗?而且你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债项可不是小 数目,连本带利恐怕东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这……这……” “别这这那那了,总之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别忘记,你爸爸 用你作抵押的借据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你卖到最下贱的 妓院里去,相信帝国出名的‘黄金蔷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着离开房间,只余下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名美貌的少女,与及一片沉 重的愁绪。 第三章驯训 西蒙虽然邪恶,但却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细密的老人家。他对苏菲亚的身体 很感兴趣,可是却不急于占有她。他要好好地享受调教她的过程,看着她的尊严 逐片逐片地剥落,欣赏她的人格一点一点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彻底堕落成为一条 再没廉耻的女兽以后,才会好好品尝她的身体。 他的心态就似是狩猎者一样,喜爱追杀强悍的猛兽,在危险边沿得到的成果 才会有成就感。为了加快苏菲亚的成长,他让玛利亚终日陪同于她的身旁。 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个奴隶伴侣,苏菲亚将可以更快地习惯。 同时,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们对暴露身体有着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 会想炫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会因露体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里的佣人们,就算苏菲亚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骚扰 到她,只能用双眼去看个饱,让苏菲亚终日浸淫在羞辱与刺激之间。 西蒙是个疑心极大的人,他并不会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长年追随他身边的仆 人。他不相信下人们会对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却深明人性的丑陋,紧紧抓着仆人 的心态让他们深深畏惧自己。正因如此,即使苏菲亚拥有倾国之姿,但在生命的 威胁下也没有人够胆骚扰她,更不敢把屋内的任何事情传扬开去。 结果,男人们淫欲的目光,女人们卑视的眼神,让自少就是天之骄女的苏菲 亚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既是一种屈辱,但又似是一种兴奋,这感觉让尊贵的郡主无比懊恼。 西蒙更下命令,苏菲亚每日都必须在屋外的草地上协助园艺。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却须听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园丁的命令,只穿着两块仅 能蔽体的麻布,在户外干这些粗贱的工作。 曾经是身娇肉贵的郡主,苏菲亚的自尊当然被重重打击。异常的日子就像在 羞耻的地狱里渡过。 在西蒙家中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苏菲亚慢慢习惯了在他人的眼前暴露身 体,甚至开始产生反叛的心态让人家去看,另一方面,玛利亚已逐渐变成苏菲亚 倾谈的密友。 虽然苏菲亚不会跟玛利亚说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独的地方她 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担她内心的痛苦和重担。这一着明显缓和了苏菲亚的孤 寂,减轻她反抗的情绪。 每隔两、三日,玛利亚就会被传召去侍奉西蒙,有时也会侍奉其他重要的客 人。可是西蒙却从没对苏菲亚有不轨的行为,即使以苏菲亚的聪明仍没法明白为 什么。 开始时,苏菲亚实在是非常庆幸的,可是当日子久了,她逐渐放开自己以 后,她竟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 为何西蒙没有不轨,为何其他男仆人亦对她这么规矩? 到底哪里地方出现问题?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态。 在西蒙的大宅里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苏菲亚的日常生活其实并不辛苦。 无论吃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还要好得多。可是对苏菲亚而言却很困惑,她 一方面为最爱父亲的死因而日夜忖测,另一方面她骇然发现自己竟逐渐变得放 开。 终日穿着那件暴露的麻衣,原本苏菲亚是既尴尬又愤怒的。可是随着时 间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体内竟会产生她无法理解的痛快感觉。 这种感觉苏菲亚害怕至无法成眠,她害怕终有一日自己会变成玛利亚那样无 耻的女人。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经过了半个月时间,苏菲亚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但她却暗地里盘算西蒙居 所的间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这一晚,在夜深人静之际苏菲亚以布包裹着手脚镣,小心翼翼地溜出大屋。 可惜与西蒙相比,苏菲亚的狡猾还远远不及,正当她天真得以为自己可以侥幸 时,已被发现,原来西蒙早派人在晚间监视着她。 逃走失败,西蒙借故发难,他就在众仆人的面前把苏菲亚拖出了花园,把她 双手吊在一棵树丫上。 “苏菲亚,你来了这里已经很久,我待你也总算不薄,为什么你还要逃走? 你知不知道奴隶逃走失败会有什么下场。” “我……哼……杀了我吧……” “杀了你?现在杀你,相信你会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圣经里那条看透人心,诱惑夏娃偷尝禁果的恶蛇一样,完全捕捉着 苏菲亚内心的心事,了解她无法可以安心的理由。正如他所说,没法查出威廉的 死因,她死也无法甘心。 “哼,由始至终你都没有称呼我一声主人,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我……我……是……”西蒙二话不说,已在那张圣洁美丽的脸上无情地掴 下去,苏菲亚除了挣扎以外,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 “真是个混帐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还高兴似的扭腰,太不要脸了。” 苏菲亚抬头一望,竟惊见在她面前的佣人们正以淫欲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 像是一群豺狼将要围攻猎物一样可怕。 “各位认为这种女人有资格穿衣服吗?” “没有!” 众人不约而同地高叫呐喊,无论男女都希望一睹苏菲亚这位姿色足以倾国的 美女,她的身体是否跟相貌一样美丽动人。 “不!!” 苏菲亚歇斯底里地喊叫,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疯狂扭动,要她全裸于这么多 人的眼前,她宁可选择自尽。 可惜她最终也摆脱不了残酷的命运,西蒙连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来, 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全身地暴露身体。 苏菲亚失去了平素的端庄稳重,犹如疯妇般大叫大喊,她实在无法接受尊贵 的被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个清光。 苏菲亚还未从屈辱之中回神,一声清响,皮鞭已然落在苏菲亚滑嫩的粉背, 雪白的肌肤立即出现一条红色的鞭痕。 苏菲亚不断地嚎叫,在挣扎之中黄金色的长发不断舞动,丰满的一双胸丸不 停地晃动,让围观的仆役们看得异常兴奋。 在月光及众人的见证底下,西蒙开始了无情的鞭笞。 这具堪称完美无瑕的少女,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布满 暗红鞭痕的时,不论曲线颜色亦是一绝。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西蒙的鞭打让苏菲亚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痛楚,残酷的现实更让她燃起了无 尽的悲愤,可是当她发现面前的男人们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她的身体时,她的 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颤动,而且更是她的下阴所发出的颤动。 一生中从没试过如此狼狈尴尬,更从没试过这样痛苦。自己竟在众目睽睽之 下被羞辱而产生快感,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偏偏却是一个事实。 “停手……求你……停手……” 西蒙的心在呼号,嘴角绽放出冷笑,这个倔强的女子终于低声哀求了。 “想我停手吗,你就在众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当我的奴隶,永远做我脚边 一条忠心的母狗。” “……”苏菲亚再次沉静下来,皇家的血液让她无法向这个卑贱的老汉屈 服。 她的反应早就在西蒙的预计之中,他亦不希望这女娃会轻易投降,否则就太 不有趣了。他扬起手上的鞭子,继续未完成的刑责,而且皮鞭更针对苏菲亚敏感 的地方上。 一股奇异的热力在苏菲亚性感的女体中酝酿,这班低下仆人的眼光越是鄙夷 猥琐,这股热力反而更见旺盛。 从没使用过的女阴,更出现苏菲亚有生以来首次的奇异痉挛,身体就像爆炸 一样,眼前一黑,在无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乐的呻吟,然后就在半空 中不断地颤抖。 就连西蒙也发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会在暴露和鞭打之中,这具女体真 在太奇妙有趣了。当他定神后才笑着收起了皮鞭,望向目定口呆的佣人们发问。 “你们看到这个下贱女人刚才的丑态了吗?” “看到!!” “那么,她刚才的丑态叫什么?” “!” “泄身!” “丢了!” 一大串难以入耳的名词,加上令人难堪的嘲笑传入苏菲亚的耳内,在迷糊的 余韵中竟因这份刺激再起涟漪。 “这样的淫女太鲜廉薄耻了,你们认为应该要如何处置?” “鞭死她!” “奸死她!” 不独是男人们高涨的呼叫,当中更有侍女们妒忌的漫骂。 只怪苏菲亚实在生得太过漂亮,让她身边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 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这群女人早就发飙了。 在群众的压力之下,苏菲亚的自信首次动摇。当才的美妙感觉让她不禁产生 出少许的怀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淫荡。 这个小小的怀疑,就似是一粒细小的种子般堆在她的心田里,为她将来与西 蒙的战斗起关键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来一个大水桶,把裸的苏菲亚浸入了水中。 当苏菲亚可爱的小脚浸入了水中,她突然惊呼和挣扎。 “啊!!这是什么?”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鲫鱼而已,你就跟这些鲫鱼好好地亲热吧。” “鲫鱼?噢……停手呀……停……啊……恶魔……停手……魔鬼!!” 手镣高高地吊在树枝上,苏菲亚凄厉但毫无帮助地叫喊,她的身体终于全都 浸入了水桶之中,数以百计的细小鲫鱼不断地啄吻她的。 西蒙除下了肮脏发臭的袜子,强行塞入苏菲亚的樱桃小嘴内。 冰冷的水温和伤口的痛楚与及鱼儿数之不尽的细吻的交织下,让苏菲亚产生 出异样的快感,疲惫的心与身已经放弃了抵抗,接受这些鱼儿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声,把苏菲亚的长发拉扯着,让她面向着一班仆人们。 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苏菲亚的快感再次升级。鱼儿吻遍她的身体每个角落, 敏感的,,腰间,背脊等全无遗漏。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的快乐盖过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乐的极 峰。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苏菲亚终于流出了烈女的眼泪,可是连她自己亦分 不出到底有几滴眼泪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几滴是因快乐而流下。 经过当夜的处罚,日子又再回复了平静。 苏菲亚似是跟往常一样没多大的分别,可是她再没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 识中更已学懂“服从”两字。 “苏菲亚,你最近的表现实在不错,主人想带你出外以作奖励。” “……多谢。” 西蒙心中暗叹,经过多日以来的训练,他仍然还是无法让苏菲亚自愿叫他一 声“主人”,她的意志实在很坚定。 相比起过往给他调教过的女性,苏菲亚可算是最坚强的一位。即使环境如何 艰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坚持着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种苦难。难怪 她的母亲能令无数男儿着迷,从苏菲亚身上几可看见四公主在世时英雌的形象。 这女孩的确很出色,同时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苏菲亚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 体亦品味了变态的快乐,她体内已建立起奴隶的条件,现在欠的只是一个契机。 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能立即燃起她潜藏的黑暗面,变成真正忠心于他的奴 隶,一个完美无瑕的奴隶。 对此,西蒙早有全盘的计划。 “玛利亚,你也一起吧。” “是的,多谢主人。” 玛利亚内心产生了恐惧,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么来凌辱苏菲亚和她,可是 已成习惯的奴性让她毫不犹豫地服从。 西蒙把两女的手镣锁在颈环上,强行脱去苏菲亚的麻服,押着她们进入马车 车厢之中。 在车厢之内,苏菲亚不断地产生出奇异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裸地坐在 马车出到街上,无法抗拒的暴露刺激着她的身体和心灵,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 现出游行的景象,压在椅子上的更生出湿滑的感觉。 西蒙和玛利亚同时留意到苏菲亚的可爱脸蛋已经太阳般升起红霞,她的手更 不时掩饰着两乳上的。 西蒙暗笑在心,苏菲亚已经爱上了暴露与视奸的感觉。 他放在玛利亚身上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揉捏着玛利亚的和。 玛利亚被逼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这些更在苏菲亚的心头不停撞击,把原已燃 烧起的欲念火上加油。 马车抵达一所市集,这是威廉生前所统治的领地里最热闹的市场,市场里有 着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苏菲亚满怀心事地望出马车之外,回顾这个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却一点没 有旧地重游的快乐,没想到当日前呼后拥的美丽郡主,今日变成一丝不挂的奴隶 被带到这里。 在市场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还有不少身穿薄布仅供蔽体的男女,一 望就知他们是被带来或新买的奴隶。 苏菲亚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这个领地是严禁奴隶贩卖的,想不到他 死了没多久,其他人已为了利益而违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过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牺牲是为了什么?苏菲亚不由得怀疑世事的价 值观。 西蒙给两人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押着她们裸着身体步出车厢,在大庭广 众之中彻底地暴露。 即使有黑布蒙着面孔,但苏菲亚仍感到无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却也感到无 比刺激。 太阳就在她头顶上,温暖的阳光洒遍她上的所有地方。没有鞋子的裸 足,踏在粗糙而火热的石上时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来人往的市场内暴露身体,过激的刺激让她无法正常地思考,无数的视 线使她敏锐的自动地兴奋起来。 其他的奴隶没有遮掩面目,可是身体还有丁点的布块蔽体。但苏菲亚和玛利 亚两人的却是无遮无掩,女性私秘的,耻部和阴毛全都暴露在开放的空 气之中,任由市场内的男男女女尽情欣赏。 两具年青而美丽的全裸女体当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 在她们雪白的胴身上。 两女在这种气氛之下,身体竟逐渐染红,乳首发硬突起,玛利亚更开始从阴 唇中释出发亮的蜜液。 “是奴隶吗?但她们好像很兴奋!” “快看!那两个奴隶没有穿衣服呢!” “她们的勃起来了,可能比婊子更贱呢,快看看!” “来了,她们走过来了!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西蒙一边用马鞭抽在两女的臀部,一边拉着她们脖子上的铁链,就似拖着两 匹母狗一样在人群之中穿过去。 在人群当中开始有人对她们的抚摸起来,无论她们如何扭动身体,仍是 没法避开数之不尽的贪婪之手。 原本已让她们尴尬的性征更被陌生人用双手来确定,苏菲亚终于体会到奴隶 的意义,不单只是失去自由,就连尊严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场地,当中建有一个平台,台上站着不少半裸 的女子。 西蒙命玛利亚四肢着地的跪下来,而他本人就把她视作为椅子,毫不犹豫就 坐在她的玉背上边。 苏菲亚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奴隶市场,当她奇怪为什么西蒙会带她来这里时, 她的视线突然发现台上的女子当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个是……” “没错,她就是以前伴着你身边的保姆。”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人说你聪明,但我看来不怎么样。来到这里她当然是要被卖出去,有什么 好奇怪的。” 苏菲亚大吃一惊。 美娜虽然比她年长五岁,但其实可说是跟她一起长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 的姐姐无异。但美娜现在竟被人当成奴隶卖出去,苏菲亚心里实在无法坐视不 理,可是实际上又无能为力,这让她痛苦得想要发狂。 “来这里买奴隶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则是开妓院的。作为她的前顾主 也好应该让你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会成为私人玩偶还是大众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请求你救救美娜??” “笑话,我这张人肉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为 什么要花钱去帮你。” 西蒙说话的同时,更发出一阵难听的淫笑,枯瘦的手掌还拍打着玛利亚圆鼓 鼓的大屁股,发出淫亵而又吸引的声音。 “算我……求你……” “连‘主人’也不叫一声,这是奴隶的态度吗?”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听不到呢,大声一点!”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丽的容颜已添上了两行清泪。 她一直讨厌西蒙,尤其是觉得他跟威廉的死有关系,心理上更把他定为杀父 仇人,故此她就算被严刑虐打仍都坚持着自己的自尊。可是为了救美娜,她终于 舍弃了这份尊严,自认为奴隶去乞求这个老混球。 “你想我救她吗?” “是的,请主人救救她。” 看到这位高傲的女孩终于屈服,从口中尊称自己为主人时,西蒙感到一种无 法形容的舒爽,一个有如恶魔的笑容出现在那张苍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开裤头的带子,露出了一具与他年纪样貌不合衬的雄伟。 丑恶的有如一条张口欲噬的毒蛇,让初次见到它的苏菲亚心头猛跳。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让我射出来,我就买下那个女人。” “什么??” 第四章悲歌 在这个市场之内有数以百计的人群,虽然有不少是衣不蔽体的奴隶,可是公 然身体露出整个和下体的,其实只有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女而已。 当人群的视线游览在这两具白雪的娇躯时,苏菲亚却开始在他们面前慢慢把 手伸向西蒙的阳物握紧,揭起了小许黑布,露出一张小嘴,无奈地把这可怕的东 西放进口里去。 四周的人都没有惊讶,在这个战乱时世,在这种奴隶市场,根本就没有所谓 “奇异”存在,他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欣赏苏菲亚的耻辱表演。 台上开始了奴隶拍卖,美娜则站在一排女奴隶的中央,如果不快一点让西蒙 完事,她可能会被妓院主人们买去。 苏菲亚开始了生平首次,小巧的舌头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葱玉手 更套弄着它。 出奇地,苏菲亚没有感到预期中的屈辱,反而觉得有份放纵的兴奋。 从小她就受到严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却一点礼数,可是现在竟然 于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老伯,苏菲亚感到不可思议的梦幻感觉,最重要的是 她竟然因此而兴奋潮湿。 “苏菲亚,如果你一边一边,我会更加兴奋的,或者会快点完 事。” 西蒙解开了苏菲亚的手镣,她自然地分出一只手放到两腿间,手指轻轻玩弄 着那红色的肉贝。 到底是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还是为了满足个人变态的,连苏菲亚自己 亦搞不清楚。 在个多月前,她仍把视为淫荡妇人的邪恶行为,但今日她却甘于在人群 之中,在人们指指点点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带来的兴奋。 无可否认,苏菲亚心中已经确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女人。 奴隶拍卖持续着,终于轮到了美娜。 苏菲亚不禁心急起来,无论她如何尽力,但西蒙的总是坚而不泄。正当 苏菲亚懊恼之际,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夹起了她硬起的往上拉扯。 “蠢材,用这个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聪明伶俐的苏菲亚当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没有犹豫的余地,即时握起自己 丰满的美乳,把夹在当中开始摩擦。 加上乳交,西蒙笑着享受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卖正激烈,台下的淫戏亦淫荡荒唐,当美娜的叫价被推高到某个价 格时,西蒙发出了低声沙哑的呻吟,腥臭的男性jg液往苏菲亚的嘴里激射出来。 西蒙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举手加入竞投,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最精采的一 幕,裹于黑布里的苏菲亚竟然一声不响地把口里和面上的jg液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让苏菲亚跟美娜共处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却 很特别。 他容许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垒时的衣服,但仍要苏菲亚保持地活动。 苏菲亚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丑,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为这个 主意而心动。 “美娜,父亲大人到底是怎么死去的。”在房间之中,苏菲亚迫不及待要知 道威廉所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西蒙杀死威廉,她一定会跟他玉石俱焚。 当美娜发现面前裸的女奴隶原来就是苏菲亚时,她不禁目定口呆起来。 她发梦亦没想过自出生开始代表了“尊贵”两字的郡主,一向最重仪态的苏 菲亚会公然一丝不挂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动。 即使她们现在躲于房间内,她仍没法置信眼前所见到的事情,她的视线不禁 注视在苏菲亚那性感迷人的女体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数载,可是苏菲亚那粉红的,黄金的耻毛,纤瘦的小 腰和美丽洁白得使人晕浪的长腿,她今日还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细心 欣赏。 “郡主……你……”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苏菲亚感到连脑袋都要麻 痹的快感。 苏菲亚的脸颊有如火烧,但身体的反应更让她感到尴尬。美娜的眼光视线集 中在她的身上时,苏菲亚竟本能地产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 酥胸让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诉……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个多月前的一晚,传召了亚历士大人和约翰大人 到城堡商议什么,一直到深夜时份他们才悄悄离开,现在也不知他们两位到了哪 里去。直至翌日的清晨,佣人们依例送早餐给公爵大人时就发现他已经上吊自 尽。” 亚历士和约翰? 威廉一直信赖倚重,视之为亲兄弟的两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凶? 苏菲亚无法置信的同时芳心里更燃起无法歇止的怒火,最爱父亲的悲哀结 局,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模样,全都是这两人所造成。 身为军人兼骑士的亚历士,更曾教导苏菲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骑士 精神。可是现在竟然…… “美娜,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苏菲亚眼珠突然一转,悄悄离开房间往找西蒙。 “主人。” 在西蒙的房间内,苏菲亚首次如此主动称呼他为主人,更向他双膝下跪。 西蒙深谋远虑,他答应苏菲亚买下美娜当然不会是做善事,苏菲亚的来意他 更清楚了解。 “苏菲亚,你来是想跟我作交易的吗?” “是的,主人。”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财产,你还凭什么来交易?” “苏菲亚的灵魂,主人。只要主人答应杀掉亚历士和约翰,从今以后苏菲亚 的身体和灵魂亦属于主人。” “嘿嘿嘿嘿……你的提议我也有兴趣。对我来说,我需要的是一头美丽而且 绝对忠心的狗,而我可以给你的是一个月内让你亲手手刃他们,你认为如何?” “这正是苏菲亚所需要的,主人。” “忠犬就要像头忠犬,你见过狗会跟主人说话的吗?” “汪汪!!” 苏菲亚毫不犹豫地向着西蒙吠叫,她的面上还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其美 态使得阅人无数的西蒙亦为之神往。 为了替父亲报仇,苏菲亚甘愿放弃自己的一切,哪怕是去当这个老男人的一 条狗。 她爬到西蒙的脚边,闪烁的瞳孔散射出乞讨怜爱的诱人眼光。 西蒙把那几只恶心的脚趾蠕动两下,苏菲亚小心谨慎地伏下身躯,就似一头 真正宠物般伸出丁香小舌,去吻舔主人沾满汗臭的脚趾。 “够了。” 苏菲亚抬起了螓首,跪在地上面对着西蒙,静静等待他的差遣。 西蒙眼中迸放出淫欲的火光,连手指亦带点震抖。 他成功了,曾使无数贵族男儿都拜倒石榴裙下的“黄金蔷薇”,今夜终于变 成他私人的宠物,这份成功感比起征服女人的身体更要强烈许多。 从衣袋中取出了一颗细小的红色丸子,西蒙随手把丸子抛到地上,丸子落在 地上后还在苏菲亚的眼前滚动着。 “吃下它。” 苏菲亚望着地上的丸子,她很清楚这些肯定是会上瘾的药物,心中立时泛起 辛酸的味道。 只要她吃下这颗丸子,她一生一世亦无法得到自由,永远都会成为男人们的 玩物。可是另一股奇怪而又可怕的想法同时泛起,只要吃下它,她一辈子也不用 再面对现实的残酷,一辈子都只享受沉沦的快乐。 苏菲亚下定了决心,把药丸吞入肚里去。 西蒙知道时机成熟,从书柜中取出一柄匕首,抛到苏菲亚面前。 “要证明你的决心,还要为我多办一件事。把今日带回来的女孩杀了,我才 会相信你。” 苏菲亚的脸容立时紧绷。 “想清楚,让那女人留在世上对你们都没好处。你想让她承受跟你一样的痛 苦吗?” 苏菲亚再一次垂下了螓首,沉静地深思着西蒙的说话。可是要杀一同成长的 朋友,苏菲亚似终无法忍心…… “还是你想我放了她,让她在外边胡言乱语?” 终于,苏菲亚感到了遍体生寒。 她在这所大屋之中只是一条母狗,在西蒙身边的仆人们亦有权利摆布她,可 是在屋外的世界所有人仍然认为她是威廉公爵美丽绝伦的女儿,拥有皇室血统, 贤淑庄重的“黄金蔷薇”。她绝不容许外人知道这个秘密。 正当苏菲亚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时,西蒙却毫不留情地一脚把它踢走。 “你做错了两件事,第一;我养的狗是不懂用手的。第二;你刚才犹豫再 三,轻视我这位主人的命令,我会记下你这次的错误,到将来再处罚你。现在赶 快滚去执行任务。” 一阵的愕然,苏菲亚才向西蒙拜了一拜后,慢慢爬到匕首处,用牙齿咬起了 它,向着房间外边爬出去。 待苏菲亚离开以后,西蒙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黄金蔷薇’,哈哈哈哈哈!!!!!” 清晨时份,黎明的阳光从窗帘透射进房间之内。 穿起了久违的华贵衣服,面对着身前的全身大镜,苏菲亚感到再世为人的感 觉。即使镜中的她同样美丽,但她知道她已经不再是过往的苏菲亚,而是另一个 新的苏菲亚。 “好漂亮,苏菲亚,你简直是神最出的创作品。” “嗯……噢……多谢主人。” 站在苏菲亚背后的西蒙就似一只附身的恶灵般,一双干涸的手指在她年轻饱 满的上肆无忌惮地揉捏,同时还吻着嗅着她香滑的粉颈。 望着镜中的苏菲亚,她已经重新穿起了高贵的丝绸华服,回复以前亮丽的妆 扮,简直美艳动人得让人感到窒息。 真不愧是英伦帝国里最著名美女之一的“黄金蔷薇”,才十六岁的她身体实 在完美无瑕,无可挑剔。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可说是所有男人最终的梦想。 在床上,依然留下斑斑的血痕。 在桌上,还插着刚杀了人的匕首,可是苏菲亚和西蒙都已毫不在意。 在一小时前,苏菲亚怀着匕首潜进了这房间,面对倦极而睡的美娜胸口处狠 狠地把匕首插进去,在沉默的夜里,就结束了其短暂悲哀的生命。 当时在苏菲亚心底确曾掠过一丝的犹豫及怜悯,可是当她狠下心肠,按着美 娜的嘴巴,把匕首刺入胸口,扯出,再刺入胸口时,她明白到自己终于臣服于邪 恶了。 这位无辜的少女临终前那惊骇欲绝,泪花涌现,乞怜、害怕、绝望和无助的 眼神,还有她的鲜血溅在苏菲亚面上时那份温热的感觉,全都是臣服于邪恶的铁 证,一生一世缠绕在苏菲亚的心内而永留不灭。 “苏菲亚,我最忠心的奴隶,从今日开始你要回复以往的高贵,到晚上就来 我的房间跟我同睡,让我好好享受你这美丽的身体。” “是的,苏菲亚先谢过主人的恩宠。” 一个多月来的调教,在此时才真正地发挥作用。 苏菲亚得到忠于淫欲的理由,她终于解放了自己的。 接下来就是训练她的床技,与及提高她的奴性。 日落西山以后,黑夜再次降临大地,苏菲亚来到了西蒙的房间等待淫邪的调 教。 在药物的影响之下,她彻底被西蒙所支配,其身体与心灵亦衷心期待西蒙更 荒淫无耻的玩弄。 西蒙让苏菲亚脱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涂了秘制的催情药 物。 她的手腕和脚踝亦扣上铐镣,嘴里放进一个强制扩开口部的刑具,那对有如 蓝宝石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手帕包裹。 然而,最吸引的却是她脖子上一个镶满宝石的颈圈以及她肛门处伸出来的一 条黄金色尾巴。 这是西蒙特别为她订造的,早在若干年前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已经订制了。 “嘿嘿嘿……真可爱,不愧是我的黄金母狗。” 西蒙拿起一条短鞭,在苏菲亚的屁股上抽下去。 “啪”的一声,苏菲亚四肢着地的娇体自然地向前俯,背脊弓起一条让西蒙 看得流出口水的美绝弧形。 催情药物让苏菲亚的皮肤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轻轻的一鞭,已教她芳心震 荡。 西蒙把一颗红色的药丸抛入她那张开的口里,手上的铁链一紧,引导着她爬 行的方向,同时用鞭子轻扫她的及粉背,逼使她的精神不时地陷入紧张的状 态,臀部因恐惧而不停摆动,使得那条夹在菊门中的金毛尾巴摇摇晃晃。 房间之中,一位年轻的美貌少女在地板上四脚爬爬,而玩弄着她的竟是一名 年过五旬的老年丑男人,矛盾的情景大大倍增这份意淫的味道。 从房间开始沿着走廊前行,一人一犬向着客厅之中出发。 皮鞭不断地挥打在苏菲亚的身上,白嫩的皮肤变成鞭痕处处。 痛楚自敏感的肌肤刺进了她的脑内,鞭打的痛楚,却因为药物而逐渐燃起的 欲念慢慢变成一股强大的快感。 体内的药物使苏菲亚的精神逐渐衰弱,但身体却产生出一股欲火,处女的肉 体竟深深渴望,私处更呈现一遍泥泞。 在走廊上遇到其他仆人时,西蒙更会让他们把苏菲亚视作真狗般逗弄,就连 平时不能触摸的身体,西蒙亦会让他们好好地摸过够。 如果苏菲亚仍然清醒的话,她一定会发现西蒙的特殊嗜好,就是将自己的女 奴让予他人来凌虐羞辱,可惜此时的苏菲亚已经理智渐失。 一路上最少遇上五个男人,她原本尊贵的身体被这些下人们彻底检查及轻 薄,秀发、丰乳、玉背、美臀、长腿、私处等全都被人摸干摸净。 被蒙住眼睛的她就连抚摸自己的人是谁亦不知道,但偏偏却因此而更感快 感,肉唇之中更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让男人们玩她玩得更为起劲。 “苏菲亚郡主啊,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的本性了,嘿嘿嘿。” 西蒙的手指轻轻在苏菲亚红润潮湿的性器上划了一圈,她的娇躯却猛烈地发 抖,手指就似要抓破地板般用力收紧,朝天奋力抬起,头部仰高,口中更尖 声呼出长长的叹息。 西蒙不由得赞叹起来,他晓得苏菲亚已经急不可待想要发泄,翘起的雪白大 股肉更向着他摇摆,作出母兽的暗示及邀请。 苏菲亚拥有无与论比的相貌及气质,可是体内却充斥着最下贱的本性。经由 他悉心的开发与及药物的侵蚀,这位郡主到底可以堕落到什么程度,西蒙实在好 奇而又期待。 枯瘦的手指推进了苏菲亚未经人道的秘穴,穴内已经充份的潮湿灼热。 西蒙拔出手指把她的蜜液涂在她的鼻孔之下,让她嗅回自己发情的气味。 “嗅一下自己的骚味,你真的很有天份当一条狗呢。” 羞辱的嘲笑,让苏菲亚更感灼热,被虐的快感全面燃烧起血液,上下两个小 嘴不断流出汁液。 来到客廊,西蒙亦已经难以按捺,他把苏菲亚的手镣和脚镣锁在一起,使她 恰如一只待宰的猪般伏在地上。 他更招来一众婢仆们围着他与苏菲亚,亮出丑陋的向着她的处女秘穴慢 慢推进。 处女的鲜血从两片丰厚的牝户中渗出,这位倾国倾城的郡主最宝贵的初夜 权,终由西蒙这年近花甲的阴险老翁夺得。 西蒙感到苏菲亚的下体吸吮着他的,他骇然发现她竟有着一具名器。他 实在喜出望外,这女孩的实在好得没话可说。有了这具身体,将来一定可以 为他带来更多的乐趣,也可以带来更大的利益。 西蒙随手拉开苏菲亚的手帕,她登时发现四围的仆人们,正专心致志地欣赏 她被开苞的过程。 强大至极限的视奸效果,让苏菲亚的体内产生出快要爆炸的快感,西蒙还拉 起苏菲亚的金发,逼得她要仰起脸庞面对众人。 西蒙发挥出异常的性能力,在这位美丽少女的体内享受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而苏菲亚的样子亦变得无比荒淫奇趣。 泪水、鼻涕、唾液流个不止,水蓝的瞳孔往上吊,露出一对反起的白眼,小 细可爱的嘴巴化成一个异常的痴笑。 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根本没法可以想像到以美貌气质与及礼仪闻名全国的“黄 金蔷薇”在时竟会是一副比妓女婊子还要不如的丑陋相貌。 最后,西蒙痛快地把jg液全射进苏菲亚的体内深处,当他完事后她还在蠕动 身躯,似是还没得到满足。 西蒙拉回裤子,不屑地用鞋子磨在苏菲亚的女阴上,刺激得她猛烈地摆动肉 臀。 “真下贱,你这么想要我就给你过够。你们都忍很久了,想要用她就随 便用吧,今晚余下的时间她就是大家的玩具。” 围观已久的男仆人共有八名,他们一时起哄地抢到有利位置抚摸苏菲亚,就 像八只狮子同时扑向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 “你们有点修养好不好,人家始终是尊贵的郡主啊,你们就轮流来干她 嘛。” 西蒙笑着吩咐下人的同时,他也安然地坐在一旁欣赏。对他来说,没有什么 比起观赏一代美人在男人群中玷污堕落更为有趣。 仆人们开始了抚摸,同时亦开始去不断羞辱苏菲亚。他们用尽最污秽不堪的 语言来讥讽苏菲亚,她被堵着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咽,根本没法分辨是说话还是 呻吟。 一轮肆意的淫虐,男人们怒勃的开始深入这位小郡主的体内,让他们逐 一探索她性器内的秘密。 芳华绝代的面貌,鲜嫩窄狭的名器,让这班下层的仆役尽享这位贵族少女的 身体。 漫漫的长夜里,少女的不断地接受男人们的奸淫,以jg液来洗礼,灵魂 则彻底地沦落为恶魔们忠心的牝犬。 第五章陨落 在西蒙家中又过了三星期,然而,这三星期却是苏菲亚人生中经历最大的时 间。 不! 应该说是苏菲亚完全脱离了以往的生命,开始了新一页的人生才更贴切。 每一日苏菲亚都接受着两个极端的特训。 在白天,她保持着淑女的打扮,穿着华贵亮丽的服饰,以高贵得让人不敢亲 近的“黄金蔷薇”之姿跟西蒙在公开场合出现,与久没见面的一群贵族子弟们交 际应酬。 经过男人的润泽后,苏菲亚脱胎换骨似的更为吸引人,几乎所有年轻的子弟 们也拜倒于她的裙下,为她而神魂颠倒。 然而到了晚上,她却一丝不挂,全身带上铐镣及淫具,化身成为最下贱无耻 的黄金母狗,让西蒙任意地调教蹂躏她的身体,或是让佣人们在她体内发泄兽 欲。 可是这种程度的腐朽,仍未能到达西蒙的要求。 “小母狗,你的身体该是更加淫化的时候了。” 苏菲亚那诱人的丰满女体躺在刑室冷冷的石板上不住地扭动,双手正被手铐 反锁着,檀嘴里堵着了口枷,唾液正从口枷的边垂不断渗出。 在这具的旁边,竟有着三对成形怪异对比的大脚。 西蒙请来了两位专用的医生到此,三名上了年纪的男子,就站着欣赏躺在他 们中间的苏菲亚不断地发情,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从一小时前开始,西蒙让苏菲亚服下了药丸,把她一丝不挂地反锁后就搁在 此间。 强烈的药效迅速在她的体内蔓延,神智亦逐渐地变得模糊,肚里涌起想要爆 炸的灼热,可是双手却因为反锁着而无法自行解决。 “两位医生,麻烦你们了。” 两位医生的年纪不比西蒙年轻多少,对于美丽的女子亦见过很多,但像苏菲 亚这种质素的美女实属罕见,也不得不留神多看两眼。 在西蒙的指示下,他们把苏菲亚抬到了一座古怪的椅子上,小心锁着了她的 身体不让她移动分毫,再用两个木制支架分开她的双脚固定着。 其实苏菲亚的已是至臻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可是就因为它太过优美,跟 西蒙所要求的淫邪并不相符,所以他就想要改造一下它,变成一件合他心意 的私有财产。 被药物侵蚀的苏菲亚,除了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以外,就只余下一双迷茫空 洞的眼眸,对于接下来可怕的命运一点都不知晓。 两名医生显示出他们专业的精神,套上了手套,摆放好闪亮但令人生寒的手 术工具。 他们把一些药膏涂到苏菲亚两颗和红润充红的上,没过多久,苏菲 亚开始感到涂上药膏的地方发出无可抗耐的巨痒。 出于本能,她害怕地挣扎,可是被铐镣和链子锁着的娇躯却无法活动,被口 枷堵着的小嘴就连呼叫求饶亦难以办到。 三名男士在旁边不住发出嘿嘿淫笑,悠闲地欣赏着苏菲亚毫无意义的挣扎。 经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当苏菲亚痒得几乎失神晕倒之际,两名医生才亮出 了一个小勾子,同时在那双因为痕痒及兴奋而勃至红肿的上勾进去。 钢勾刺破的一刻,原是气若游丝的苏菲亚发出了可怜的哀嚎,眼里自然 地流下了泪水,身体除了颤抖和流汗外,却只能搁在椅上任由这些男人鱼肉。 两名医生以利落的手法,把两个金色的小环子从淌血的伤口处套进去,再涂 上了止血的药品。及后,苏菲亚的两片鲜嫩丰厚的,亦以同时的手法套上了 四个金环。 西蒙和两名医生好整以暇地逗弄着苏菲亚上的环子,在刚才的剧痛过 后,她大张的两腿尽头处竟然变成了一片泽国。 “男爵大人,我活了这么多年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没想到 她竟会得如此厉害。” “唉,我也想不到,这头贱狗真是贱得无药可救,你们看,她那里又湿了, 这颗小豆也勃起来呢。” 西蒙肆意地揉捏这颗发情而胀大发硬的y蒂,口中发出了难以入耳的讥笑, 可是听在苏菲亚的耳里却变成了强力的催药物,在身体没法活动之下,任由他们 玩弄自己的和阴核,让他们清楚地分析并嘲笑她的生理反应,这种变态的情 况,使她兴奋至无法形容。 “男爵大人,等下完成手术后,我们可否……” “嘿嘿嘿,辛苦你们了,多给一点小费也是应该,只是我不想让新穿的环子 出现问题……” “小人们明白,我们就将就一点,玩一玩这女人的屁眼吧。” 三人又再发出淫亵的笑声,一名医生更事先张扬地用手指按了两下苏菲亚的 菊门。 正场终于要上演,他们依照西蒙的意思,以外科手术刀把苏菲亚y蒂四周碍 事的包皮全都切除。 他们故意不使用麻醉药,让高度兴奋中的苏菲亚承受着强大的快感和痛感。 就连苏菲亚自己亦不晓得,她感到的到底应该叫快乐还是痛苦。 然而她已没有凄厉的惨叫,反而因被人任意改造自己的身躯,而渐渐生出惊 慌和甘美两种矛盾感。 切除了包皮后,那颗y蒂已无遮无掩地勃起至最大限度,显示出苏菲亚正处 于强烈的性渴求当中。 其中一位医生以熟练的技巧,轻轻磨擦这粒可爱的小肉豆,每一下都让苏菲 亚身不由己地摆动香躯。 就在苏菲亚逐渐逼近的边缘时,一下锥心的剧痛自这颗小肉豆刺进她的 脑内,由这份猛烈的痛楚燃点起积存已久的欲火,当阴核被一枝小棒贯穿的刹 那,她终于能够得到泄身的机会,身体痉挛得像变成了石雕一样硬直。 在之中,苏菲亚隐隐约约听到了西蒙的说话。 “苏菲亚啊,这枝钢棒会永远贯穿着你。它会让你这的阴核永远保持勃 起,嘿嘿嘿嘿……让你一辈子都维持在发情的境界……嘿嘿嘿…………两位,辛 苦了。” 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响起,在失神以前,苏菲亚感到肛门又传来了另一次的剧 痛…… 手术过后的一段时间,西蒙邀请了一位久违了的贵客到来,可是西蒙却不是 在客厅接待他,而是带他到工人们的公用如厕间参观。 当厕间的木门打开,这位到访的客人立即如遭雷击,目定口呆地望着眼前所 看见,但却完全没法置信的情景。 他就是苏菲亚的亲伯伯,英伦帝国内当红贵族之一的东尼伯爵。 当西蒙为他打开厕门时,入目的是在臭气冲天的肮脏马桶上,竟有一位全身 的金发美少女,被人用麻绳紧紧捆缚起来。 眼、耳和嘴巴全被封闭堵塞,只余下一个鼻子作呼吸。 她裸的上沾满了不知是谁人的尿液,发出逼人的腥臭异味,而从那 处红肿的肉穴及肛门中更流着白色的jg液,地缓缓垂流到地面,显示她刚才 不知被多少男人奸污过。 她那细小如樱桃的香唇,现在却被人塞进了一大卷沾满尿水的手帕,形成使 人恶心的景象。 在那对粉红色的幼嫩上,各自穿上了一对金色的乳环。 她下体的上,各边亦穿上了两个同样的环子,而且更缚着一条线子,向 着四个不同的方向各自拉开其大,让她的尽情地开张,露出内里蠕动不 止的粉红腔肉。 可是最触目的却是其y蒂。 不知西蒙使用了什么方法,让它在短短的时间里急速地倍增成长,而且天生 的包皮更被人用外科医术切割去,只留下了当中粗如指头的阴核显露出来,一条 小型杠杆金棒贯穿入这颗巨核,让它必须无时无刻地保持硬挺的状态。 这个奇异的女子,当然就是东尼的宝贝侄女,艾弗逊家族的娇贵千金苏菲亚 小姐。 西蒙似是非常欣赏这件作品,在东尼的呆呆目光底下走近苏菲亚,没有丝毫 怜香惜玉地用力捏弄那颗怪异的阴核,就似是想要捏碎它一样。 这个粗暴的行为,却竟换来苏菲亚兴奋的呻吟,左右张开的两条白色美腿更 胡乱地于空气中舞动。 她被西蒙喂下药物之后,就被放置在这里足有半日,被佣人们奸淫过不下十 多次。 但比起男人,女佣人们就更可怕,她们进来除了在她身上小解,还对她做过 无数过份的事情,比如用来擦拭鞋底,用扫把柄插进她的性器,把痰吐进她 的体内等等,完全把她视作为真的马桶来使用。 但因为药物的作用,让苏菲亚感受不到羞耻与痛苦,反而是女人们像猫玩耗 子般,让她兴奋起来后,又不让她发泄的手段就最使她难过。 “公爵大人,请过来看看令侄女的体内情况吧。她刚才服下了一些药物,现 在她仍维持在高涨的状态,只要阁下用力捏几下她这颗小贱肉,保证这小贱 犬会即刻泄出来。” 望着这位从小就看着成长的宝贝侄女,她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让东尼感到极 为震撼,就连思考亦完全失去,魂不附体地步近苏菲亚,蹲下身子细看那处尽情 张开的洞穴深处。 肉穴之内的红色肉壁仍在蠕动着,在腔道之中仍残留着男人的jg液,就连女 性体内最深处的子宫亦清楚可以看见。 那颗增幅了的肉芽还在空气里脉动,就似一条有生命的红色小虫在展示其生 命力。 东尼忍不住轻轻把它夹在指间,苏菲亚却立即打个寒颤,然后身体出现了数 个微小的痉挛。 东尼泛起无法仰止的兴奋,那个从不认输,坚强聪慧的美丽孩子,现在竟被 完全地驯服,而且她的快乐、痛苦、理智甚至一切也控制在他的两只手指之间, 一捏一放都可以直接把她抬到天堂或推下地狱。 苏菲亚很自然地摆动身躯,作出最大限度的移动,带动那支竖得起劲的y蒂 左摇右摆,即使再没经验的男人亦知道,她正在乞讨更强烈的快感,以期得到泄 身的机会,又更何况是东尼这位阅历深厚的中年汉子。 可是东尼没有即时让苏菲亚泄出来,只是轻轻捏弄指间的阴核,把苏菲亚控 制在爆发的临界边缘。 这一幕伯伯与亲侄女的淫虐性戏,使在旁观看的西蒙看得兴奋起来。 他把苏菲亚的乳环往上扯起,让她承受更强烈的刺激,可是邪恶犹如魔 鬼的西蒙却想到一个幽默风趣的玩法。 “公爵大人,她的精神已彻底被我驯化,而身体亦无法可以抗拒男人的玩 弄,苏菲亚已经是彻头彻尾的xg奴隶了。” 东尼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个乖巧善良的女孩,他由始 至终都疼爱非常的亲侄女。如果不是要保护自己,他也做不出伤害苏菲亚的事 情。可是内疚之后却是的光芒。 皇室四公主的美丽与贤德,让东尼不只是佩服,更有着无比的仰慕及憧憬。 可惜她最终下嫁于他的弟弟,这个心事就只能收进心底,一生一世地封印起来。 可是跟四公主一样美丽无匹的苏菲亚,现在却被自己所支配淫辱,他收在心 底无法渲泄的各种全都可以在她身上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不仅如此,他们 更是有着近亲的血缘关系,身为贵族竟做出如此违背道德礼教的行为,更让东尼 感受着数十年来从没试过的兴奋。 “公爵大人,苏菲亚已经差不多要泄了,请看好她的体内情况吧。” 对苏菲亚的香躯已经了如指掌的西蒙,从她任何一个反应亦可以辨定她何时 兴奋,何时。 就在苏菲亚不断深呼吸,娇躯开始出现颤抖之际,西蒙突然拉开封着苏菲亚 眼睛的黑色手巾,让她看清楚在她腿间的男人到底是谁。 “呜???!!!!” 就在进入的一刻,苏菲亚才惊悉正在控制把玩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 疼爱尊敬的亲伯伯。而且东尼不只是捏弄她的y蒂,更竟蹲在她两腿中间,用心 细看她最隐密的体内深处。 揉合了背德、堕落、暴露和被虐的感觉,一刹那合成强烈的冲击。 苏菲亚仰天狂叫,性感美丽的女体用尽力量收紧所有肌肉,火烫的热浪 吞噬支配苏菲亚脑海的整个空间,冷冷的液汁更从被张开的深处潮涌喷出, 洒落在她尊敬的东尼伯伯面上。 就在两位男子的观看之下,苏菲亚持续停留在的境界内,娇躯断断续续 地痉挛,面上是一个有如疯妇的痴笑,空洞的眼里流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眼 泪。 或许,她希望一辈子保持着,再不用重回现实也说不定。 命令玛利亚帮助苏菲亚化妆及穿衣,西蒙和东尼两人在房间内默默地等待。 经过刚才的一幕,东尼已经显得急不及待,到底苏菲亚这位亲侄女的身体是 何滋味? 他实在想快点品尝想得发疯了。 “公爵,前线的情况如何?” 西蒙的语气之中,已删减了奉承的修饰,可是心不在焉的东尼一点也听不出 来,自然地接受了跟自己地位对等的说话语气。 “还好……” 西蒙冷笑着,有了苏菲亚,他可以从东尼身上得到最新的战争情报,这对他 的生意方针将起着重大的指引,比起得到黄金金钱更为管用。而且不单是东尼, 全国的权贵们也会因为苏菲亚的惊人魅力而跟他合作。 苏菲亚的确是他重要的财产,最厉害的外交工具。 房门打开,从门外已有两位天姿国色的美女步入室内。 依照东尼的喜好,苏菲亚身穿了一套仿效皇室公主的服饰,面上的化妆和佩 戴的钻饰亦非常讲究,使苏菲亚活脱脱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位曾经让东尼倾倒 着迷半辈子,把全个帝国贵族男儿的心都掳走的绝色小公主。 苏菲亚与四公主真的一模一样,不论是非凡的美貌,就连那份想假扮亦假扮 不来的皇家气质,优雅而高贵的教养举止,苏菲亚亦能充分地表现出来。 跟在苏菲亚身后的是玛利亚,她同样穿上了华贵的服饰,她的美丽虽及不上 苏菲亚,可是仍有使男人迷倒的绝对魅力。 也只有玛利亚这种不寻常的美女,才能配得上作为苏菲亚的侍女。 她们就似一对美丽得叫人咋舌的主仆般出现,两人合起来的魅力就连西蒙亦 为之心神荡漾,东尼就更不用说了。 她们是第一次作这种打扮和配合,竟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实在让西蒙高兴不 己。 “苏菲亚参见东尼伯伯,参见西蒙主人。” 苏菲亚面上带着一个甜美动人的微笑,可是眼中却流动着一丝冷傲及自信, 向坐在椅上的东尼行了非常标准的贵族礼仪,而玛利亚亦能够配合苏菲亚作出适 合身份的举止。 往日的苏菲亚又再度回来,让东尼惊讶得口不拢嘴。 他实在无法想像刚才在厕所内任由下等仆役们奸淫肆虐仍能不断的烂贱 女人与眼前高贵华丽得叫人目眩的绝色美女竟会是同一个人。 东尼实在不得不佩服西蒙,这是什么调教的手法? 苏菲亚和玛利亚悠然地微笑静立,等待着两位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西蒙和东尼则被她们的慑人气质和魅力震荡着,单是欣赏她们的姿色美貌已 是一件奢侈的享受。 “公爵,我对苏菲亚实在很照顾,你可以放心吧。” “……” “嘿嘿嘿……母狗们,趴到地上吠几声!” 原本美若天使的苏菲亚主仆,立即依照西蒙的命令毫不犹豫地趴下来,翘起 臀部仰起脸孔望向主人及客人高声吠叫。 “汪汪汪!” 在两位美女的吠叫与及西蒙意气风发的笑声中,东尼又再一次感到极度的震 撼,他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像得到,跟他心底内的女神——四公主殿下长得一模 一样的倔坚女孩苏菲亚竟会趴在地上扮狗叫? “汪汪!” 苏菲亚和玛利亚一边作狗吠状,一边爬向两人的脚边,用身躯磨擦他们的裤 子,苏菲亚更用舌头舔着东尼的鞋子,她们的举动与两头真狗毫无分别。 东尼已经看得连话亦说不出来,一切都远超越于他的想像。 这位小侄女变成这副模样,他的心里实在有点难过,可是裤内的阳棒却老实 地变硬。 “好,先站起来慢慢脱下衣服。” “是的,主人。” 两女毫不含糊,站直身躯,开始在两人的面前宽衣解带。 她们以训练有素的优美动作,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脱下来,而且两人的动作竟 可以完全一致,深深显示出西蒙对她们所下过的一番苦功。 世上没有任何妓女或婊子,可以跟她们比较诱惑男人的能力。 当两位少女同样变成一丝不挂时,这两尊白色玲珑浮突的性感立即让房 间充满了春情气息,就是西蒙这位干过她们无数次的老人家,他的下体亦开始起 反应。 论身材,苏菲亚的身高稍微高一点点,可是玛利亚的胸部却又丰满少许。 一位十六岁,另一位十九岁的少女,身体有着年龄上的些许差异,但依然年 轻美丽而使人目不暇接,对于上了年纪的东尼和西蒙更是别具吸引力。 “公爵,你不是有份礼物要送给你的小侄女吗?” 东尼骇然剧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西蒙。 良久,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震抖的手缓缓地解开黑布,露出内里一个透 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内赫然用酒精浸着一个人头。 望见这个人头,苏菲亚的反应最快,她立即跪下抱头痛哭起来。 玛利亚亦吓得面色煞白,向后退了两步。 “父亲大人!” 浸在酒精中的,就是苏菲亚最爱的父亲威廉公爵的头颅。 他瞪着眼睛怒视着,即使死后仍颇具威势,胆小的人也会被他所吓倒。 “苏菲亚!不要失礼让我丢面子!” “但……但是……” 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原本已经不再有感情的纯粹,在最爱的父亲眼前仍 流露出心底之内的最后一丝情感。 西蒙就是要把苏菲亚这一丝的最后感情都摧毁掉,比起琉璃瓶内的可怕吓人 头颅,他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凶狠可怕。 苏菲亚战战兢兢地重新站起来,可是在过世父亲的眼前展示这具已经玷污堕 落的身躯,让她硕果仅存的一点羞耻之心也要受到挑战。 她的手不自觉地掩着重要部位,两腿更紧紧夹着,眼中闪烁着无助和悲怜的 目光。 “苏菲亚,别忘记你是一条没有廉耻的母狗,放开手,让威廉大人看一看, 他女儿的身体有多么无耻,让他在天之灵也晓得生了一只什么样的母狗出 来。” “不要,我不是的,请不要在父亲大人面前…主人……伯伯……求你们…… 苏菲亚恳求……恳求你们……呜……” “混帐!你在对谁说话!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只要服从就够了!” “我……我……” 苏菲亚的眼里仍涌出泪水,可是那具可哀的却违反了其意愿,双手慢慢 放开搁在两旁,让穿上环子的奶头与及那指头般粗长的硬挺阴核,毫无保留地在 威廉的眼前展示着。 无论她多么伤心,可是已经腐朽的身躯却仍感到炽热,尤其是在东尼和威廉 的视线之前,被看清看楚的快感更害得她急速流出来。 “自己用手掰开下体,让两位公爵可以欣赏你那下贱的深处。” 西蒙以平淡得可以的语气下命令,苏菲亚的身躯竟反过来支配她的理智思 想,自动、自觉地服从西蒙的指示把两唇掰开。 苏菲亚泪眼婆娑地瞥了一眼威廉的头颅,那对已死亡的眼睛竟像在注视着她 的下体腔道之内,苏菲亚感到痛苦得没法去容形,可是性器的深处里却凝聚起快 感的浪潮,无法竭止地分泌出来。 在威廉的怒视之下,苏菲亚感到在体内将要爆发。 “父亲大人……不要看……父亲大人……不要……我……我……来了…… 啊……啊!!” 西蒙、东尼和玛利亚同时呆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竟可以在威廉的头颅面前 什么也不做就泄了出来,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吧。 “做得不错,苏菲亚,现在就让威廉公爵亲眼看着你,跟伯伯如何相亲相爱 吧。” 西蒙犹如恶魔一般的冷笑,苏菲亚拖着软软的身躯跌坐在东尼的大腿上,双 眼没精打采地,深深望进东尼带着尴尬的眼睛之内,臂弯亦紧紧缠上他粗壮的脖 子,小嘴唇紧贴到他的嘴上,把小舌头送进他的口腔之内让他品尝。 玛利亚亦坐到西蒙的腿上,开始侍奉她的主人。 东尼把早已硬绷绷的掏出来,苏菲亚主动地把它按在玉门关口,娇躯轻 轻坐下去,东尼乌黑的,就这样深深钻进了这位十六岁亲侄女的性器之内, 结下了不应出现,也不能出现的关系。 即使堕落,也应该有一个限度,但苏菲亚杀了跟自己一起成长的美娜,更在 威廉的眼前与亲伯伯交欢相好。 人,原来可以堕落得这么彻底,苏菲亚终于用自己的来尝试了当中的味 儿。 无所谓了,对苏菲亚来说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伯伯……噢……” “好……苏菲亚你的小洞又湿又紧呢……” 苏菲亚坐在东尼的腿上,以性器紧紧扣着他的,随着腰肢的舞动,那把 耀眼的金发亦不住飘飞。 贯穿着苏菲亚的东尼,被眼前抛动的结实所吸引,他张开了口就咬着她 的粉红小上。 那位梦系他半生的第四公主的亲生女儿,那个他自少看着成长的宝贝亲侄 女,让东尼脑中自然地产生出想要占有和淫辱她的想法。 “嗯……没想到……苏菲亚你会这么淫荡……伯伯真是看错你…嗯……” “伯伯……来……惩罚苏菲亚……惩罚这个……” “我今晚就要……狠狠惩罚你……狠狠地……” 坐在椅上的东尼,用力抱紧苏菲亚圆滑的盈臀,努力地抽动腰干,把下体的 大棒毫不留情地直捣她体内的最深之处。 “东尼公爵,令亲侄女的滋味如何?我的下人们对她的也赞不绝口 呢,嘿嘿嘿嘿……” 西蒙从旁一边享受玛利亚的侍奉,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东尼和苏菲亚。 他就把苏菲亚说得有如是一件无生命的货物一样,可是他们两人却因而更感 刺激,的动作更为激刺。 东尼和苏菲亚已经忘了一切,在威廉的首级之前尽情地交欢,他们由椅上到 桌上,然后到墙壁和地板,都被他们放浪形骸地用来造爱。 一次、两次,连他们也忘了干过多少次,、肛门和口部,苏菲亚身躯所 有可以放得入的洞穴,东尼也都试过玩过。 东尼用自己的男精彻底地玷污苏菲亚的身体,狠狠地灌满她的子宫与直肠。 今晚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一生之中最疯狂,亦最难忘记的一晚。 最终章永恒 在西蒙的豪宅内,玛利亚正为坐着的苏菲亚,小心谨慎地梳理那把长长的头 发。 她从以前就曾听闻过,英伦的皇室有位幺公主也长有这样的金黄色长发。皇 室贵族更有人愿意出相等份量的黄金,购买她修剪出来的头发。“黄金蔷薇”之 名就是由此而来。 在那位公主与世长辞以后,这芳名就由她独生的女儿来继承,也就是在玛利 亚面前的苏菲亚郡主。 在镜中的苏菲亚美艳不可方物,经由西蒙的开发和润泽后,更与一颗打磨后 的宝石无异。 望着镜子微笑的苏菲亚,那种笑容何奇纯洁天真,她就似无垢的天使一样, 单凭外表根本就无法把“污秽”两字跟她联想在一起,难怪她可以使整个帝国的 男儿们神魂颠倒,即使是玛利亚亦要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着。 但有得必有失,世事往往就是如此。 若非苏菲亚这么出众美丽,她应该不用过这种龌龊的生活,不用变成男人们 用以取乐的一条淫犬。 她现在唯一的生存理由就只是为了西蒙的利益而活,用这具完美的去讨 好跟西蒙有生意往来的男人们。 自从那晚在威廉的首级前被东尼奸淫虐待过后,苏菲亚就彻底地改变了。 经过数年调教的玛利亚,虽然已经没有了廉耻心,可是仍拥有最后的一点良 知。但苏菲亚已经没有了,坚强、倔强、正义、善良和那股阳光一样热炽的心, 全都已经没有了,就只剩下这一具空有气质美丽的躯壳。 房门忽然打开,西蒙的倒影在镜子之中出现,苏菲亚和玛利亚不分先后地向 西蒙下跪。 “苏菲亚/玛利亚参见主人。” “起身。” 两女同时站起来,她们真的很合拍,是一对专门调教出来侍候男人的xg奴拍 档。 西蒙的眼光落在苏菲亚丰硕的上,手也随便伸出来用力地搓揉了几下。 “苏菲亚,今日我要给你最后的考验,经过今次的考验以后,我将会实践对 你的诺言,并且赐予一个我艾士比家的刺青到你身上,让你正式成为我私人的奴 隶。” “多谢主人,能够成为主人的奴隶,是苏菲亚无上的光荣,苏菲亚一定全力 以赴完成主人的命令。” “好,换好衣服就跟我来。” “是的,主人。” 在西蒙的一所密室之中,约翰与亚历士两人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在热切的期待下,西蒙与苏菲亚才慢慢来到房中跟他们见面。 苏菲亚笑容满面,与过往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别。 亚历士和约翰得见故主的女儿,已飞快地扑上前向苏菲亚单膝跪下。 “属下来迟,请小姐见谅!” “两位将军不用过虑,苏菲亚能够再见两位实在欣喜,请先起来再说吧。” 得到苏菲亚的允许,亚历士和约翰两人才敢站起身来。 “两位大人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我们是奉公爵大人的遗命,把粮草连同船只带来归还西蒙先生,同时想接 小姐回去。” 苏菲亚突然掩嘴细声的娇笑,她笑得有如一个单纯的傻女孩,使到亚历士和 约翰的眼睛无法在她的脸上移开。 “两位将军不用了,苏菲亚在这里住得很好,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 “但……但是……小姐……” “是真的,苏菲亚在这里过得非常开心,西蒙男爵和这里的佣人们也很照顾 苏菲亚,所以苏菲亚已经决定要在这里长住下去。” 亚历士和约翰两名将领面面相觑,苏菲亚的反应跟他们所想的实在是天壤之 别,他们怎会猜想得到个性正直的苏菲亚,竟会乐于跟这个恶名远播的奸商同 住。可是把自己视为苏菲亚下人的他们,又不便对她出言劝阻。 一直默不作声的西蒙突然开口。 “苏菲亚,两位将军为了你如此操劳,你也应该好好慰劳他们嘛。” “是的。两位将军为了苏菲亚远道而来,实在辛苦两位,如果两位不嫌弃, 就请用苏菲亚粗贱的体躯来当作一点慰劳吧。” 就在亚历士和约翰搞不懂是什么一回事时,他们突然发现身体现出一阵软弱 和发热,脑里同时想到这密室中的薰香。 同一时间,苏菲亚的动作亦夺去了他们的注意力,苏菲亚的手开始把自己衣 裳逐件脱下来。 “小姐?!你干什么??” “请两位将军享用这头母狗作为慰劳吧。” 当苏菲亚把身上的衣服除清以后,已露出她渐趋完熟的雪白娇躯以及那金光 闪闪的乳环及阴环。可是最有趣的,却是掩藏在长裙之下,插入肛门之内的金色 假尾巴。 西蒙给她的最后考验,就是要她主动引诱亚历士和约翰两名杀父仇人。 不独是把交给他们享受这么简单,而是要用奴性去诱导他们男性的虐待 欲,让他们一整晚都及羞辱她。 如果他们的没有插进她的肉穴及肛门,如果她身上没有被他们凌辱过的 伤痕,那就算是不及格了。 命令归命令,承诺归承诺,当苏菲亚完成西蒙的命令后,才能履行西蒙的承 诺。为了要完成这项使命,苏菲亚只有施出浑身解数,挑逗引发这两位耿直叔叔 的虐待欲。 幸好,为了这一幕精采的性虐秀,西蒙早已在密室之中燃起烈性催情气体, 加上苏菲亚无人能挡的女性魅力,才不愁这两个行军的粗汉子不中计。 其实威廉的死跟亚历士和约翰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只是为了筹备足够的粮 食和船只赎回苏菲亚,才会突然离开这个郡而四处奔波。 威廉之死有一半是皇室贵族们自私的行径造成,但直接的原凶则是东尼公爵 收买了威廉身边的仆人去行凶。 西蒙是名符其实的老奸巨猾,简单地想想,就已发现到只有身为威廉兄长的 东尼才有方法可以收买威廉身边的仆人而不被发觉。同样地,以苏菲亚的聪明, 在冷静过后她大概已经猜到一点点,尤其是由东尼带来威廉的首级,答案更是呼 之欲出。 可是对现在的她来说,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她所谓的“报仇”其实 只是一种象征式的发泄,或者是给一个借口自己去享受淫虐的过程而已。 一切都走向歪曲的路线,但一切仍在西蒙的计划之中。 今晚,他就要细心欣赏苏菲亚如何引诱两名“杀父仇人”去淫虐自己,单是 想想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以他猜想,苏菲亚自己也很期待这一种淫虐自己的变态玩意。杀死他们,大 概只是要保守秘密,或是当作一个余兴节目罢了。 亚历士属于比较风流的花丛老手,他首先不克自制地向苏菲亚举步行去。 苏菲亚以挑逗的目光望向亚历士,摇摆的大屁股让当中的金色尾巴摇曳生 姿。 “亚历士叔叔,苏菲亚是属于叔叔的小母犬,请好好地教训这下流的母犬好 吗?求求你。” 亚历士猛吞口水,他做梦也没想过可以拥有苏菲亚这犹如珍宝般的女孩子, 他不禁蹲下身来抚摸她的,搓弄的实感让他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此情此景,约翰也有所反应,他来到苏菲亚的另一边开始动作。 约翰个性比较率直,可是也因此而更不懂怜香惜玉,他一手抽扯苏菲亚闻名 全国的金色长发,另一手就出力拉动那上的乳环。 被他如此虐待的苏菲亚没有叫喊,反而把手和脚稍稍分开,在咽喉深处发放 出低沉迷人的满足吟叫。 亚历士受到他们的影响,也用力地扭捏苏菲亚的和臀肉,更出力地拍打 她的屁股。 “苏菲亚是最下流的母狗,请两位叔叔教训苏菲亚。汪!汪!” 不晓得是想完成西蒙的命令,还是她真的有此需要,苏菲亚展示出妖淫媚惑 的一面,以身体极力游说亚历士和约翰下重手虐待自己。 西蒙拍了两下手,在门外的玛利亚已捧着一萝变态的玩具进入房内。 约翰拿起了一条马鞭,拉着苏菲亚项圈上的铁炼,向她圆滑优美的背部和盛 臀狠鞭下去。 这名粗犷汉子一点技术也没有,鞭子只懂胡乱地鞭在苏菲亚身上,可是这名 训练有素的虐待用奴隶,只要不是硬身或带刺的皮鞭,其他柔软的鞭子怎么打法 她亦能接受得来。 鞭痕渐渐遍布苏菲亚的香躯,鞭打更让她的下体充份地潮湿起来。苏菲亚一 边学狗般吠叫,一边用屁股对向两人的方向摆动。 即使再蠢的男人也明白她的暗示,亚历士也不客气地脱下裤子,早就精神奕 奕的阳物对向这位前主人之女,慢慢地往前推进,就这样占有了她迷人至极的胴 体。 约翰拔出苏菲亚的狗尾巴,从后把向苏菲亚的肛门口压着,粗鲁地一挺 就攻入了她的直肠之中。 二个大汉夹着一位千娇百味的柔弱女孩,手在她身上奋力搓捏其,阳物 则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进入迷茫的苏菲亚也不顾他们的身份,任由他们贯穿自己的同时更主动向他 们二人索吻,让亚历士和约翰可以品尝这位美丽郡主丁香小舌的味道。 在旁观看的西蒙非常满意,两男淫虐一女已经够刺激,而且还是两名看着她 成长,在她眼中是仇人的男人来奸淫她,这真是一场奉极的场面。 三人互相紧抱一团在地上翻滚,最后发出了高中低各不同的呻吟,两个男人 用力压着苏菲亚柔软的香躯开始发射。 苏菲亚的面上亦出现满足的表情,不是假扮的,而是真正的满足。 被这两个身份特殊的男人与及联手奸污,让她享受到极乐的快感。 密室中的淫欲气氛并未因两个男人的shè精而终结,相反,在春药和美色的薰 陶之下,亚历士和约翰的越烧越烈。 静静坐在旁边的西蒙,让玛利亚四肢着地翘起臀部,犹如母狗般用女阴来包 裹他的。 他一边欣赏这一出好戏的同时,亦一边让玛利亚的来侍奉着。 发泄一次之后,亚历士执起了苏菲亚项圈上的链子,同时向她的不住鞭 挞,而约翰则用西蒙留下的工具,向她的菊门不断地灌肠。 他们好像着魔一样,毫无节制地对苏菲亚鞭打和灌肠,可是这份毫无节制的 虐待却正好合著苏菲亚越来越激烈变态的。 被约翰疯狂地把温水灌进直肠,苏菲亚的肚子胀大得像是怀孕一样,腹大便 便的她四肢着地,连爬行亦难以办到。 可是约翰却把那条犬尾当作肛塞一样,硬塞回她的菊门之内,使得苏菲亚悲 哀地大声叫喊,可是西蒙却看到她的眼中闪动着真正xg奴隶在被虐待时的悦虐火 光。 在亚历士和约翰无情的鞭打和脚踢之下,苏菲亚表情痛苦地四处爬行,像条 怀了孕的母狗一样被他们拉着玩弄。 最后他们一人一边地把苏菲亚的双脚朝天拉开,然后再把那枝犬尾巴拔出 来。她一阵异常的扭动过后,夹杂粪便的污水从那粉红的菊门处犹如泉水一样向 天喷洒,最后倒流回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之上。 喷便过后,苏菲亚污秽不堪地伏在地上喘气,而看到刚才一幕的亚历士和约 翰,他们的阳物又再次勃起来。 连为苏菲亚清洗也等不及,他们交换了刚才的位置,同时品味苏菲亚另一个 肉穴的滋味。 漫漫长夜,苏菲亚仍有很长的时间来享受,她痛苦似的呻吟挣扎,可是芳心 之中却不由得暗暗发笑,就让这两位笨笨的叔叔吃下她这一顿最后晚餐吧。 ************ “满意吗,苏菲亚?” “相当满意,简直漂亮极了,多谢主人的赏赐。” 从全身镜的反映中,显露出苏菲亚臀部上的一个刺青,“奴隶·艾士比家所 有”。 这个跟玛利亚一模一样的刺青,代表了苏菲亚已经正式成为了西蒙的财产之 一。 看着这个刺青,苏菲亚雀跃得有如一位天真的小女孩般,在镜子之前起舞。 任谁都无法想像,在今早她才亲手杀了亚历士与及约翰两位看着她长大的叔 叔,就在他们尽情地跟她亲热了十数次以后,她就跨到他们身上保持着交合的状 态,毫不留情地逐一勒毙了他们。 但很奇怪,相比起杀死美娜时,苏菲亚今次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仇恨,没有高兴,更没有任何回忆,威廉的真正死因似乎变得无关痛 痒,一切已经结束,一切已重新开始。 过去的苏菲亚已经完全消失,在镜子前的已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苏菲亚。 在一旁的玛利亚完全搞不懂,到底镜子之内的是真象,她面前的苏菲亚是真 实,还是镜子的倒影才是真正的苏菲亚。 “我可爱的小母狗,给主人乖一点。” 苏菲亚一伸小舌头作了个可爱的表情,果然乖乖地站在镜子之前全身不动, 任由从后上来的西蒙把她的纤腰轻轻握着。 抚摸了一轮她的身躯,西蒙拿出一条红色镶有宝石的缎带,扣到苏菲亚的颈 子之上,变成一条看似华贵颈炼的项链。 “苏菲亚,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这条项链将会伴随到你的生命完结,你以 后要记紧我所教导的训诫。” “是的,主人,奴隶苏菲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遵守一切奴隶的诫律。” 西蒙笑着拿出了一叠羊皮,当中详细列出了一大堆的名字与及资料。 “苏菲亚,这些是你今日要阅读的资料,给我好好背熟它们。当中有很多是 你从前就认识的贵族朋友,他们大多跟我有密切的生意关系,所以我会把你轮流 送至他们府上玩个一晚、两晚,你要用我教你的技能好让他们玩得尽兴,明白没 有。” “明白了,主人。多谢主人给苏菲亚机会,能为主人效力,是苏菲亚的荣 幸。” 苏菲亚拿起手上的羊皮,当中全部是她认识的贵族官绅,有老的、有嫩的、 有很熟络的、还有很多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 一想到这些与自己有过交往的男人们看到她身上刺有奴隶的印记,以及那猥 琐而不雅的改造,被他们不屑地当成是狗一样凌辱虐待,原本干涸的下阴竟 因此而潮湿充血。 西蒙就似预先知道的一样,手指接直探进苏菲亚的肉穴之内。 苏菲亚笑着对镜子微吟,玉手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主动张开两脚迎接主人手 指的深入。 “果然湿了呢,苏菲亚,看来你已急不及待想被这些人蹂躏了。” “是的,因为苏菲亚是一条经常发情的母狗……噢……请主人……玩弄苏菲 亚。” 西蒙的手指在苏菲亚长长的y蒂上一下有力,一下无力地弹玩,苏菲亚已倚 在西蒙的胸前不住喘气,只差少许又可以快乐地,只要西蒙再多用一点力 度……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妄想跟人,也不能擅自或,否则我会 剥了你的狗皮,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主人……嗯……” “嘿嘿嘿……到你年纪再大一点,我会让你跟最有权力的男人生孩子,就像 是母狗必须跟公狗配种一样,苏菲亚,你说好吗?” “好……很好……主人……苏菲亚是主人饲养的母狗……交尾或配种……全 都由主人决定……苏菲亚很乐意跟公狗……配种……啊!!” 这朵一代名花已经彻底沦落为一头母犬,一头纯粹被饲育来供人淫虐发泄的 美丽淫犬。 但游戏并未就此结束,足以跟恶魔想比的西蒙仍有他的憧憬。 他忽然想到,要让苏菲亚为亲伯伯怀下的孽种,再把威廉的真正死因告 她会好玩一点,还是把苏菲亚当狗一样借给亚历士和约翰的家人,让他们晓得实 情后拿她来虐待泄愤会更有趣,又或者聘用她以前的仆役们回来…… 西蒙快意地笑了,有了苏菲亚,他的余生将不缺权势,但更重要的是不缺乐 趣。 他忽然猛力一扭那颗突出的阴核,就在全无戒备之下苏菲亚古怪地痉挛,阴 唇之中释出了晶莹的蜜液,从身后那老男人的指间得到了期待着的。 ☆★☆★☆★☆★☆★☆★☆★☆★☆★☆★☆★☆★☆★☆★☆★☆★☆★☆ 小色鳖:“帅呆兄,这篇作品的自我评价如何呢?” 帅呆:“失败,很失败。” 垂死老头:“失败?不是吧?最起码作品能够顺利完成已很 成功的了!” 一众恶魔岛民由衷的点头,齐齐以极度认同的目光望向某个 失败的老头。 帅呆:“嗯,原本想写个十万字左右的长篇史诗式作品(发 梦?),可是接着又多心想写时代文,最后半途发现力不从心, 欠缺灵感,结果全部计划报废,只剩下把这一篇草稿匆匆埋尾, 完成一篇三万字的小品,希望贱大不要见怪。” 抱甕的贱人:“这篇甚合我的口味,品质不错,加上征文能 有三万字的篇幅,已令我十分满意了,哪会见怪?就算要怪,也 先怪那群没口齿征文烂尾的仆街!” 台下有不少背渗冷汗的作者纷纷仆街,更有人开始掘地,然 后活像鸵鸟般将头埋在土里,没脸见人。 帅呆:“其实我自己仍是比较喜欢写抒情的文章……” 太阳黑子:“什么!抒情文?!” charter:“……” 最长笨象:“不要耍大家啦,嘿嘿……明明是喜欢写虐恋, 抒什么鬼情。” 帅呆:“我一向写的虽然是虐恋文,但手法温柔,偏重抒 情……” 白纸:“今次尝试以黑暗模式写文,那下次就尝试以重口味 模式写文吧!” “……点、点都好啦……”帅呆:“写黑暗文我始终也是外 行人,但既然今年比较特别,小弟也跟着各路大哥们奏个热闹好 了。” 流氓:“你过谦吧,外行也能写出如此动人心魄、扣人心弦 的作品,已很了不起的了,本篇的故事性和张力比你以往的作品 都要强,让圣女坠落的桥段也看得人血脉贲张;比起你力不从心 的另一篇征文,小弟更喜欢这一篇。” 谜之音:“帅大,多口说句,是‘凑’热闹,不是‘奏’; 顺道一提,帅大你由‘复仇者协奏曲’一文开始至今,写文的能 力明显进步了不少,但错别字却没大改善,本文足有四十多处需 要修正,让读者错觉香港作者……” 那个烦人的谜之音给写稿魔人黑月干脆利落的消音了:“新 春大吉,在这喜庆的大日子就不要提扫兴的事嘛。” 八股文:“姓帅的,有没有新年愿望啊?” 帅呆:“愿望有两个:第一,最想的是写文快一点,把手上 的旧文通通写起,咁就发达啰!第二,是希望今年不要再闹虐文 荒,有美女犬就更好,呵呵。” 流氓:“帅兄努力加把劲!期待你的新文。” 弄玉:“还有没有话要说?” 帅呆:“没有了,最后祝大家新一年:财色兼收、‘出入’ 平安!” 召集人:“多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 a片摄影师手记。”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黑暗年代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2004/01/31发表于:风月大陆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 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 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 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 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 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 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 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 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 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 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 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 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 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 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 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 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 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 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 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 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 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 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 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 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 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 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 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 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 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 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 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 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 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 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 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 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 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 换下沾满jg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 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 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羨慕的大,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得欲仙欲死、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 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 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 了,还有了个小肚腩,jg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 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 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 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 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 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 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 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上也涂抹一 些,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也 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 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 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稍微晃 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 无论是胀卜卜的、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 娇嫩的y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 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 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 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bi。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上,就只欠高山的插进 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 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 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一面移动屁股想把插进她 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 个,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 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没事就 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 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 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 “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 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放进 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口里含着男人 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时而又将整根吞进嘴里 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的 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 根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 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 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边腮帮子明显地给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 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全部工作人员都安 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 到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 深紫色,更显得这根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 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 莉身上,用手操控着校正炮位,一俟楔入两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 沉,偌大的一根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 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bi就是 这么回事,但每一下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 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姿势,我刚想固定好 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 y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 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的活塞运动,竟从里带出一洼洼滑溜 溜的,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 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 就是预先在里注进某些液体,让挤逼出外形成淌的画面,想不到薛 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了好一会,高山把从里拔出来,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 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 占据了,无法捕捉到在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 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的 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bi微张、乍现, 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 作无间。 虽然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声,我开始还 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 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声、 相撞的“啪啪”声、性器的“噗嗤”声、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 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 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 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撑阔得紧紧裹住,绷扯到似乎成了 一块薄皮,随着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 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借力 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 继续追拍两人的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 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bi适应的方向,然后 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 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吞吐起高山的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 躺在床上挺着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 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插爆的巨大应付得收放 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过她小bi的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 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退出到只剩在内,再 用力狠狠坐低,把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紧紧抵住根部,筛动屁 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内壁去挤压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 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 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但是 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 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 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 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jg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 糊糊的jg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 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jg液, 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 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 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 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 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里含着的那条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bi内、上,甚 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shè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 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 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 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 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 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 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 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 、蜡滴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 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 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 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 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影 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 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 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 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 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 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 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 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 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 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羨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 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 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 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 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 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 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 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 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羨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 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 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 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 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 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 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 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 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 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 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 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 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 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 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 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 两粒莲子般大的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连喝进口里的汤 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 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 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 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 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 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 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 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 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 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 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 手放到自己一对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 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 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捻 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 的热腾腾年轻。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 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又圆又 滑,胀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 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 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 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 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 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 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上捏 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 时的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 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 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 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 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 舒服得瞇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 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 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 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 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 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 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 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 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的、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 躺下,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套捋几下,随即俯 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 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 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 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吮啜时,田俊再也忍 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 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吐出,可她 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 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shè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 让人爱煞的大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jg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 精。田俊的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shè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 徊,未能一下子散去,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也由原先粉 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 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 继续把玩着一对,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 的,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上圈着包皮 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 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 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 刚才给田俊吸开始,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 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 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 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 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 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 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 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 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y蒂嚷 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 插进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 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bi止痒的,替这个少年破处的越来越强;再 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 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 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 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 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 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 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 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 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 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 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 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 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 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 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 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导演 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 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 透了,快!把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 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 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 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 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 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姐姐, 姐姐,别再吸了……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 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 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 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 玉茎,右手撑开,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画面,“卡!卡!ng!”导 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 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 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 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 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 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 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 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 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 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 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 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 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 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右手拿 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上推贴住小腹,刮掉 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 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 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 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 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 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 抓起田俊的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 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 拍摄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挺凸出来,还 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在出入的细 节清楚玲珑,连小被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在田俊面前晃来 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舒不舒服?你也来帮 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 两人的大特写。田俊初尝,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 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 猛然惊醒,一把向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bi里吞吐着,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 便像缺堤一样从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把男童的包裹 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 又把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已涨大为两粒红 莲子,从田俊握着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 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 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 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 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 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shè精的迫在眉睫,可仍不知为何物,匆 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 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 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 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 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一插一拔在小bi 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 奋的,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 从未试过这么硬挺,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 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的开口喷 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 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 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 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抵在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 全部过档到自己bi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 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 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拔出 来后,薛莉慢慢流出jg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占据了整个 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噗”一声就滑出了,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后的余波,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 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y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口微微张开,每 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jg液从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 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 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 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 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 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 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多过握筷子的a片 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 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上喷洒一些水份,令回复刚才的状态, “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 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 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 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 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 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 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 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 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 去,春心一阵荡漾,小bi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 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 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吐出口外,向小男孩 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 是jg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又被 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又再充血 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 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 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 把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 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右手握着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 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bi,是专 门让你们男生把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bi。”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对准了自己的口, 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 姐那样,用你的大狠姐姐的bi,shè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 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 支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 裹着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 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 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 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 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 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 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 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 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 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 朝天张开,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的场面,这些珍贵的镜 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荧幕上 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 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 送,把薛莉的小bi得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紧紧 地裹贴在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 着进退反来覆去;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插得多深入,它都贪 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 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 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声,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 个不停,y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bi猛攻 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 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尽头,子 宫颈受到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 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 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 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 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 份享受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 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 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 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 前才发射过一炮,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里过一轮后,这时更胜 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 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刚一触及便全身往下坐 落,仗赖着充沛的帮助,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 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 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 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 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bi里, 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 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 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y蒂或是搓搓,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 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 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不 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 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把田俊的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 到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 俊的此刻在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 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充血膨胀, 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 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 上拨开,捏着y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 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 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 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 动着薛莉的。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 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猛搓一通,向极乐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 莉骑着田俊的大腿,仍然插在里,一边握着自己的把奶头送进田俊 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bi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各人上仅 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 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 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 喔喔……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 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 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 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 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 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 麻、气喘吁吁,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 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 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 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shè精了……”田俊也同时 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 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jg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 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 面前。 田俊的脱离了薛莉的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 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 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如拉风箱般在里推入拉 出,仿似磨豆浆一样从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迭 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 ,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 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jg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 成环状围绕在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烫死姐姐 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 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辣的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 汹涌而至的快感。仍然在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 的已不只是白色的jg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 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 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 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 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 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 得又再欢呼起来。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 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 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 镶假。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是用软胶塑制,涂上 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 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 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显得更令人触目, 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时身体 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 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 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 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 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 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 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 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 整个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右手往妻子的上捞一把,打算涂点去,以便 一插入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 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 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用jg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jg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jg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都向左右翻开了,bi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jg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bi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四周,烫得 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使劲搓揉着,两粒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作。只见薛莉的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bi里的小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撑开,其实薛莉的小bi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bi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bi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bi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y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y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口, 迟点就连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弄硬,插进薛莉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bi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 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 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 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 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 个男人;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 着屁股去吞吐他的,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把站在她面前那 个男人的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上横穿而过,随着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y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拉开,令 y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bi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y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bi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使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bi的快感与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bi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泛滥出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对另外一颗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y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y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附近的大量,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要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 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 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 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将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bi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y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y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在她嘴里鼓胀得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jg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shè精的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shè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一手搓摸 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含在她口 里,她的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一手握着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按摩,又像企图将 引进到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y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去套动我的鸡 巴。实在太多了,在小bi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的次数。 湿滑的减低了我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shè精的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bi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一边细味着在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bi属于重门叠户型,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bi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一洼洼地被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 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 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挺进到她最末 端,直到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 手共创的绝顶。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压下的shè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能逗留在她里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 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jg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 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 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 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jg液都射进我里面 去……喔喔……干死我吧……” 在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g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 第三股、第四股……jg液不断喷出来的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 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 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还是我jg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再也无法在她里呆 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 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 过这么强烈的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 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 然有时候的确试过,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 几次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 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 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 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 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 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羨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 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 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都有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 在你身上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 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 他干到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照理不容易产生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 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 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 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 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 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 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 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 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 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 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 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 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 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 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 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 我为荡妇,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 录像,总好过出卖。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 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 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 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就要露 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 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 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吊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 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 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 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 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 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 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 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 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 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 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 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 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 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 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 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 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就要 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 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 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已暴露在空气中,树 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乱摇乱 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就搓圆按扁,肆意 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 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 着好几双充满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 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 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 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bi吧!’ ‘呵呵,这么大,bi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搓这么几下,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左拍右拍,又凑近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bi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bi去,她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bi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bi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bi入镜吧!’天哪!这 么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口,一人专攻y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一找到y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bi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bi,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 开两边,握着抵在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 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 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 上,不一会,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y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y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y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y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y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y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y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y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y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y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y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彷彿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内侧、y蒂 上、尿道口、甚至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从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bi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些,不然老子的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要豹哥 来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狠狠地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bi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全 部插进我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y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不愿放离。 裹住他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在我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插进我尽 头。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答答的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的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仍在不 停,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shè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可是刚经历完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shè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jg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jg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shè精 时在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jg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有的抠我,有的揉我y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jg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shè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 一离开我,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y蒂变得格 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 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 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 先把插入我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jg液,当 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将他的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 巧的是他的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 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 粒勃硬的。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送到我嘴边,用在唇 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的 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 根,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 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 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 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 高峰,我含着阿辉的‘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 夹着阿祥的不断抽搐,泄出大量,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阿辉蹲 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的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 完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却又 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穿 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 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 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 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 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bi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 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 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 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 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 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严阵以 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对准他就往 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与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粗大无伦,他 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竟被完全吞没。 我的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帮助润滑,两片小 还是被他的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被夹在和壁 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往上顶,我 子宫颈被他的大顶得又酸又麻,被粗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 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就会受不住压力 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去套弄阿辉的。天哪!单单 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 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 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 容的闷胀感随着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 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 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 身一抖,而且由于太长,产生一种彷彿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 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 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g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 还有两支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对着我的嘴,我尚 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握在手中大力一 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中间一双毛手,把 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 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至 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 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 住头发将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 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 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周围捞了把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 着将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 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 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 了半个。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擦我的奶头,不到 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再捅进一 些,只两个回合,整个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 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 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已成功地一点 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 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 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 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 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 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 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 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 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 们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 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 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 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 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和肛门内的两支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 断来回穿梭,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 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 不到哪里去,阿祥的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 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口的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 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 了;加上两个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撑成了个大洞。两支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既粗 又大,撑得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细细 长长,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得更加疯狂了,几支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也顺势插进我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g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shè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jg液,跟着阿辉的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给他,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g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将他的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g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屁眼、口角不 断有jg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bi果然够弹性,给我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bi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的姿势,应付三根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y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y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永远插在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去套弄,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充沛,而且表情诱惑、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y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一插就会,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时才有。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红卜卜的y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 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随即揽住我的脖子, 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 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 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 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 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 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 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 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 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 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 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 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 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 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 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 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 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 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 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 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 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 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 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 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 不说就将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 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 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一手执着剃刀示 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 一瓶刮胡喷沫向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上剩余一小撮外, 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 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 巾包着,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 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 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 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伕上阵,匆匆忙忙 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 我将裹着的毛巾解开,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 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 上,引导着我的从后慢慢朝她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 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 着屁股向她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在中的大特写,我 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勃起得更硬,用力在中抽送。渐渐地 开始从里泄出来,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 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塞回,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 ,田俊去她的bi。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 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边干她的小bi。 先后经过两根,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 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 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 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下身则去套弄他的,我昂身站到 薛莉面前,将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愣了一愣,老实 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 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 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 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 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犹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里的,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 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 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开始向 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 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 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口的,均匀地涂满在上面,然后握着 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 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 靠。真神奇!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 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是整支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 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已丝毫不剩地 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 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 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 头处在薛莉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 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 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 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了起来。两支在薛莉胯下 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 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 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 对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 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 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 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 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 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 随意。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推至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 因为她时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 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也感应到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 一样挤压着我的,与插在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 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 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 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 光,一次就泄出那么多,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 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 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 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 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 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肛门尽露,却因未够 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 的屁股,将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已呈一水平 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 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 抱起,一面轻轻抛动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支撑着全身体 重,双腿张成字型,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朝着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 时,我就将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干下去,在我和田俊shè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在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源源不绝,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时 抽搐、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shè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时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时泄出的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jg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shè精。薛莉把退出一些,只含着,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jg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jg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jg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jg液,直至嘴里的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jg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按在开始充血的 y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的大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上 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插进。 女孩的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开始溢出,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躺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撑开两片 ,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从里不停涌出的,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 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 用来写床戏,而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 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 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后,真有逃出生 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甕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 不够过瘾;也有人提出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 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 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九成以上,仍可 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 来要挑战极限,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 惊喜的色文已有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 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 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不是说这样不好… 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而写的纯粹‘色’文那 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 高,能上网的人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 其中喜上文学网站的,更对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 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反,现今上网太 易,来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 重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 学修养,也缺人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 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 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 何昭和明叔送神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 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 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虽然我对这种安 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 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 效果一定比现在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 饱餐一顿而吃腻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 微风兄的炼金术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 也。”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龙也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龙也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2004/02/01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节 一个恶魔,潜藏在圣柏尔马学园之内。他是那么、下流、丑恶、难缠, 让少女们全都寝食难安,恶梦不断。直到他的恶行被揭穿,少女们在狂风暴雨的 日子中,团结起来,决心打到她们的恶梦。多数人握着竹枪,作为领袖的少女, 更握着弓道部所配备的弓箭。 “不论你们做什么都是没用的,最终……人人都会被我……征服……” 集天下之污秽于一身,像一只人形大蟑螂般,叫少女们怕得抖震,厌恶得想 吐的男子。竭尽残余的力量,疯狂的叫唤。浓烈到如有实质的不安、惧怕,压迫 至少女们中有人吓得撒尿,有人手中竹枪握不稳,掉到满是泥泞的地上。 “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给我去死吧!”感到耻辱和嫌恶的少女娇声驳斥。 暴怒的男人,像一头负伤的恐龙,作出垂死的反击,浑身血污的扑过来。少 女们中的领袖,临危不乱,锁定这恶心的人,射出了她的箭矢。 “哗呀!”被箭贯入的男人,向后倒退,面上还挂着不服气的表情。 “恶梦不会就这样完了的,等着吧!继承我遗志的人……哈哈哈哈……” 大限已到的恶魔,留下让人半夜睡不安稳的疯狂笑声,从悬崖上掉下了大海 中。当时所有人都深信,恶梦结束之后,会是光明的未来…… ************ 一辆款式新颖的德国车,刮起猛烈的气流,像一匹悍马似在高速公路上左摇 右摆地疾驰,要是它撞上栏杆,绝没有人会感到一丝惊奇。 一看而知是车主的男人,正坐在驾驶席上,身上穿著名贵的外套,可是却明 显多天没有洗过,内里是时款的t恤还有带点破烂的牛仔裤。头发短而杂乱,太 阳眼镜盖着双目,留有胡渣子和不少皱纹的脸容,让人不敢恭维。任何女生见到 后,都会讶异于这中年人,名贵但邋遢的装扮。 可是对比起这跑车怪客,开蓬跑车内却有叫人为之震惊的艳丽春色。车主的 身上坐有一位明艳照人,一身女性风情,浓艳到让人自卑的少妇。 胸前挺突丰满,一手不能掌握,两颗红樱桃因发情而娇艳绽放。雪一样 的妖艳肌肤上,是一颗颗惹起无限淫念和憧憬的金黄色汗珠,柳腰纤幼的她,正 坐在恶心中年人身上。两者相配,任何人都觉得突出和奇异的一对男女,正做着 人类最原始的生殖行为。 “浑蛋!你是不是想谋杀主人。” 一手握着香烟,喷出成圈状的烟雾后,男人一掌打在那丰腻得叫人留口水, 白玉蟠桃似的臀丘上。 “啊呀……可是……可是主人的太雄伟了。人家把持不住……”明眸皓 齿,一张宜喜宜嗔的瓜子脸,泛着羞涩困窘的红霞,委委屈屈的回答。 裸身坐在男人身上,壮硕肮脏的插满自己牝户的美妇,感到自己真是可 悲又可耻。更使她感到满身罪恶感的是被这样一件丑物俗物征服、占有、蹂躏, 竟然会产生比和丈夫鱼水之欢,还要强烈百倍的快感。呜!又顶上来了。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主人别折磨我了……”手中方向盘又再握 不稳,跑车在路上危险的之字形蛇行。 “啐!一点家教也没有的贱妇。”这中年男子把美妇满是蕾丝花边,半透明 的内裤扔了出车外。内裤转瞬间飞扬到半空,再没留下一点痕迹。 “不要呀!这样我怎么回家?”骇得全身发颤的美妇,被这惩罚吓得双腿发 软,全身倚倒在满是臭气,不知多久没洗过澡的男人身上。 “说好的嘛!要是汽车失控一次,我就丢一件衣服,你就裸着身子给我回去 吧!不过……其实我看你这贱人是暗爽在内心吧!被高速公路上的人,看到你见 不得人的淫秽身体,还不绝淌下从贱穴倒流出来的淫汁和jg液。” “不……不要说了!” 美妇悲叫着急停在路旁,全身颤抖。不止因为恐惧,还有不可告人的兴奋, 与叫她痛心疾首的罪恶感。一想到,身上一丝不挂,让千百万人的目光自由巡戈 在身上。作为女性,她感到自悲又痛心,可是作为雌性,届时内的快感,一 定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得意的狂笑后,带着不满的怒色,迫令停车后。把艳妇拖出车外,就这 样在光天化日的高速公路上,作起最无耻下流的行为。脏臭粗大的,一 次一次的抹入进女体细腻娇嫩的花穴,淌满亮晶晶淫液的美妇,悲哀与快感交杂 的淫叫着。 把贤良淑德受过高等教育,成熟美艳的少妇,剥了个精光,在大路上公然大 干,以一个奸魔来说。实在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持续的突刺插抽,换来的是女阴 更激烈的收缩,肉壶不榨出炽热的牛奶不肯罢休。 “真是无耻的母狗!要是被你老公和小孩看到这种淫荡的景象,他们会怎样 呢!” “不要!主人你饶了我罢!啊啊啊……” 被干得浪态毕露的美妇,嘴上喃喃自语着对不起孩子丈夫,一面发情的扭腰 摆臀。地上滴滴答答的降满她透明的淫蜜。 “啊啊啊啊……不行了!” 男人一阵狠顶,把jg液填满在女阴之内。 “呼!爽快。”满足之余,这邋遢男子享受着的每秒数次的收缩。 “主人那样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快感过后,艳妇自责的哀叫道。 现时地处偏僻,公路上空空荡荡的。可是一旦步行回到市区,如何能避得过 别人的目光?比起被万人视奸,荡态毕逞的丑态暴露人前。更要命的是自己和丈 夫这样外型出的金童玉女,却生下丑得和这男人一样的孩子,该怎么办才好? 一想到此,美妇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我管你!” 粗鄙的竖起中指后,污秽男子一举插入美妇的菊穴,在内里一阵狠搅。正当 他打算把寸褛未着的绝色女奴,就这样被残酷的丢下在高速公路上时。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以交响曲作旋律的电话音乐倏然响起。 “啐!又有工作吗?老子我可是很久没有休假了。” 中年男子在全身挂满汗珠,双腿间尽是淫液和阳精,软瘫斜靠在跑车上的美 妇菊穴内一阵摸索。 “喔呀……”又一声意犹未尽的娇吟。 “喂!是谁?”浣肠过后,塞入直肠内的手提电话,还飘着异样的香气。 “……什……么!”其貌不扬,行经霸道有性格的男子名叫鬼头龙也。接听 来电后,他一时为之沉默,全然失去位列日本十大调教师之内,独特的气质和本 色。 白手兴家,自学成师的他在黑道内声望极隆。他调教的出品,无论是选材, 难度与完成度,均是让人惊叹不己。可是无论作为一个调教师,还是奸魔。都绝 不像外看来轻易,但龙也的弟弟狼也就是不相信此点。 打着兄长的名号,接受别人的委托,潜入圣柏尔马学园,进行美女狩猎和调 教。据龙也助手的回报,他既未被警察拘捕,又没有跟委讬人联络,失去音讯已 经一星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新委托的话,全部给我推掉。”鬼头龙也决心要去圣柏尔马一次,查明弟 弟的下落。 ************ 数日后,跑车驶达由教会经营,位处深山中,让学生们过着与俗世隔离,保 持着少女们纯真清涩的圣柏尔马学园。这间学园校规严谨,多数学生,是由教会 负责的孤儿院转来,没有人收养的女生。毕业生都以丰富的学识,智性清纯的气 质驰名社会。 一个绿意盎然,内里住着数百名美丽小妖精,全女性的王国,是足以叫任何 变态兴奋到发狂的地方。 龙也浑身流露着他独有的,桀骜不驯的不羁气息,大踏步跨入这神圣不可侵 犯的地方。校内的女生,就像被兽人惊怕的小妖精,一见到龙也,芳容就为之变 色,带着错愕、畏怯、疑惧、好奇、害怕的态度转身而逃。大胆的则远远偷看龙 也。 被人当成蟑螂般嫌恶,龙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心里还是不爽。依照他的行 事惯例,对于敢歧视他的美女,龙也无一例外的以大奸特奸作回报,她们愈是厌 恶自己,就愈要强行占有她们。直到少女们在憎、怕到极限的同时,于自己下身 被强迫送到境界为止。事后她们悔恨的表情,才能抚平龙也的怒潮。 而叫龙也为之激赞的乃是圣柏尔马学园的制服,女用白衬衫上有蓝色的袖饰 和肩饰,肩饰捆上黄色的蕾丝,领口有同色作蝴蝶结的丝带。腰间是翠绿的布腰 带,湖水蓝短裙上的另有一条三寸长装饰小裙。看起来风雅灵动,一个个初中女 生穿上这套裙子,如燕子、黄莺、云雀那般的各有风韵。 以女生们像莺歌燕语的声音作背景,龙也看到一个在杨柳树下,被春风温柔 的轻抚着的少女。白得如用冰雪砌成,再用仙法点雪成人的美少女。 柳眉轻蹙,散发着一股忧郁,挺秀小巧的鼻子下,是薄叶片的朱唇。贝齿轻 咬红嘴的她,显得心事重重。胸前微隆的曲线,配上修长且活力十足的美腿,正 是女性介于孩子和成人之间的时期。同时散发着含苞待放的艳姿,与需要保护怜 惜的柔弱。第一印象似乎是内向软弱的性格类型。 当龙也以粗犷的凶神之姿,破坏了学园内美好和平的风景,出现在少女们前 时,她玉容上的忧色尽行敛去,瞬那间的怀疑之后,怒意上涌的她,竟露出一身 不畏权似的英姿,把龙也迫退了一步。 “你是谁……样子和鬼头狼也,怎么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背后仿似怒涛汹涌,少女满怀敌意的质问。在这刹那间,龙也脑海里浮现少 女成长后,英姿焕发巾帼不让男儿,却同时拥有国色天香的美态。 可是比起美好的将来,现时内蕴艳丽气质,柔弱哀愁,像百合花般的状态, 全然挑起龙也的。 “不要像刺猬一样呀!对初次见面的人,未免太没有礼貌了。我是鬼头狼也 的哥哥,鬼头龙也。”从少女还未拥有女人的荡态,还有她有刺玫瑰的样子。龙 也推断狼也曾试图对她下手,而未能成功将之掳获,这朵正由百合转向玫瑰中的 小花,他龙也一定要摘到手。 “抱歉!……”少女锐利的目光,仿如一柄有实质的剑,透入龙也的体内。 美艳如花,坚强如草的少女,并未尽信龙也所言。 龙也的出现,引来校内的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直到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出 面,才暂时得以平息。 芳岁二八的年轻学园长,拥有一身玲珑浮突的,穿起古老保守的黑色修 女制服,显得格格不入。因为在她那谨慎、虔诚、忠贞的花容玉貌下,龙也看得 出这美艳少妇,修女服下惹人侵犯的是那么成熟动人。 翻弄着有校董会所写的推荐信和委任状,还有文部省发出的证件。斯法莲娜 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真的。她当然想不到,龙也利用在文部省作高官的顾客 弄出来的文件,和真的全无分别。 “龙也先生,欢迎你成为我们圣柏尔马学园的体育教师。请恕我冒昧,你和 在本校就职校工的鬼头狼也是……” 虽然斯法莲娜问得客气有礼,可龙也却禁不住职业性的去想,要是他撕破美 艳修女伪虚的面具,还她一个女性的本质,会是怎样的一股妖艳旖旎的风情呢。 “狼也是我不长进的弟弟。” “那么请问龙也老师,知不知道他的所在,没有正式辞职就突然踪影全无, 让学校很为难。” “这应该是我问才对,在偏远的学园任职,却突然什么消息也没有。”就在 仪态优雅的学园长面前,龙也像个流氓似的双腿交叠,斜倚在椅子上。 就在斯法莲娜语塞的当时,有人敲门,以娇滴滴的童音请示可否内进。 “进来吧!” 以不久前让龙也惊艳的少女为首,背后跟着一众女生。她们全都不自然的畏 惧着龙也。 “学园长,请问这一位是……” 面对长辈,少女虽然眼神暗含对龙也的怀疑,态度上却是那么彬彬有礼。 之后,由斯法莲娜介绍了双方认识。龙也得知他目标的美少女,名叫上篠优 月。 真是好美的一颗月亮,至于背后的,全是狼也享用过的破货。阅女无数的龙 也,轻易的就看出诸女生并非完壁。他不禁庆幸优月的辣手,免了他被不成材的 弟弟抢先。 “学园长!我代表学生会和大部分的同学,请你拒绝鬼头龙也的就任。他的 弟弟在就任校工事时,已引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在这全女性的校园内并不适 合有壮年的男人。”上篠优月的话,隐藏着绝不退缩的坚定意着。 “上篠同学,学校是教育大家人格和学识的机构。不容许你们这等没礼貌的 举动,身为学生竟然插手到校内师生的任免。”威严的斯法莲娜全然不为所动。 “但是……” “你们虽然报称内衣裤被偷窃,可是经调查后,并没有证据显示鬼头狼也是 犯人。” “可是同学们都很不安呀!学校内有男人在?这样子我们没法专心致志于学 业上。” “努力求学是你们的本份,我会要老师们加强在校内巡逻的了。还有,优月 同学,请你不要那么任性。不能每次都用人情来作说项,要法理就范的。” 银牙一咬的优月,不甘心的望看龙也。她相信危险的种子,在萌芽时就应该 拔除。 “学园长!我知道这要求未必合情合理,可是以往本校并无录用男教师的先 例,校工都是六十岁已是的男人。从鬼头狼也任职后的种种问题看,还望学园长 三思。” 哦!一开始就用尽全力想把我赶走,看来狼也那臭小子,早已恶行暴露了。 接下来龙也在内心猜想着狼也的生死,他是死了,还是恶行败露后潜逃。 倏然间,斯法莲娜露出一个痛心的表情,在这之中还隐隐有一份内疚。之后 她离席坐起,以宛如寒风的严正语气道:“这不止是我,也是校董会的决定。你 何时变得如此任性的,这么坏的?小孩子不应该介入大人的工作。” 仿佛被斯法莲娜的说话刺伤,一时间优月双眼发红,眼眶内泪珠盈动。背后 的女生们,也因斯法莲娜的言词而退缩不前。 “对不起!不是我们任性,可是……这是非同小可的事。我们真的不能容许 校内有男人的。” 让龙也意外的是,面对威严的学园长,被责骂的优月不止没有怒意,反而像 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同学们既然有所质疑的话,我也不坚持。可是我这次来,还有调查舍弟去 向的打算。贵校对他的失踪连报警也没有,我只好亲自调查。他是一个不长进的 人,或许是为了避债,又或对工作不满,没有交代就私下离去。但不会一句话也 不跟我这兄长说。要是不能亲自调查,我只好将之委托警察。” 受到龙也的反击,优月满胸遗憾的瞪着他。斯法莲娜骤然间犹豫难定,报警 对学校的声誉打击,更甚于学生们的集体退校。况且身为长辈,她亦不能放任学 生们任性。 “对不起!是我们失礼了。既然是为了令弟,那就请鬼头老师多多指教。” 瞪了龙也一眼,优月放弃留难,向斯法莲娜请辞。 获得录用之后,龙也听着斯法莲娜对学校的讲解。脑中的思绪却全是上篠优 月,介于未熟的小学生和初熟的高中生之间,半熟的初中生美少女。她时而柔弱 可哀,时而气势迫人,隐藏在幼小躯体内,等待龙也去发掘的妖艳一面。柔得想 让人占有,刚得像挑战别人去征服。 让龙也在意的一点时,斯法莲娜怎看都是严守校规,休想宽容的人。可是她 和优月之间,好像有着超过一般师生之间的感情。还有狼也究竟如何了? 第二节 接任教师职位后,龙也每次上课,自然被少女们的微乳俏臀所包围。不过鬼 头家的血脉,却不容许他满足于此。其貌不扬的鬼头龙也,熟知高科技的力量。 但是今次,几乎所向无敌的高新科技…… 到任后第一天视察完学校的环境后,龙也就收到速递给他的器材。体育用具 室、更衣室、洗手间,都被装设了与电脑无线联系起来的偷拍摄录机。其间龙也 还使出他的秘传特技,利用特工器材的吸盘,还有强劲的臂力,像蜘蛛一样,在 深夜潜入女生宿舍,秘密设置了数十部的针孔摄影机。 四十八小时的准备工作后,龙也在破旧肮脏的房间内,准备验收他辛劳的成 果。 “嘻嘻……小妖精们呀!就让我好好欣赏你们,争奇斗艳的美妙姿态吧!” 沉着地操作电脑的龙也,心头却浮起一层阴影。一般女生的洗手间和更衣室 都有众多的杂物。在圣柏尔马学园内,却几乎都是四面墙壁,使得他为装设偷拍 器材而费煞苦心。 “好了!来吧。偶尔观赏清涩女初中生的美态也……这……这……这这…… 这……这怎么一回事?” 上百个偷拍镜头,竟然都一片黑暗。 “怎……怎会这样的?故障吗?” 搜寻所有镜头后,龙也发现只有一个还在运作,遂立时将之放大。 位于女洗手间内的镜头,映现出谨慎而略带忧色的优月。就在龙也疑魂阵阵 时,想不出是何缘故,只有一个镜头完好时。另外三名女生一并,鱼贯进入了洗 手间内。 “找清楚点!厕纸和垃圾桶是最可能的,还有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可能都 有暗格。” “真是心细如发呀!竟然一个不留的……” 在龙也的感叹声之中,优月发现龙也辛苦在墙上挖出来的洞,把螓首对准镜 头之前。 “聪明的话,就滚出圣柏尔马学园。不然,准备坐监吧!”面泛不悦之色, 风采依然的优月,折除了最后一个镜头。 “厉害……不愧是我看上的猎物!你这小女人,可别小看了本大爷。早晚我 会和你见过真章的。”斗志昂扬的龙也,他下身壮硕的那一根亦同样高举。 犯贱或许就是男人的天性!愈难到手的东西,得到时不是愈会兴奋吗?固定 的陷阱不行的话。作为一个猎人,还是得亲自下手的。有了此觉悟的龙也,次日 在上课以外的时间,准备好夜视镜、远距离的收音器、手提摄录机、照相机,像 幽灵一样徘徊在校内,搜寻值得下手的猎物。 可是,女学生们都早有防备,全然没有偷拍的空隙,更加四人一组,互相照 应。一整天下来,除了几张无足轻重,稍露裙下春光的照片,连一个决定性的, 可以要胁女孩子屈服的镜头都拍不到。 “飕!” 隐伏在草丛内的龙也,双指一夹,迅敏的把一只蚊子捏扁。太阳眼镜下,炽 热的视线盯视着蚊子的尸体。 “嘿嘿!偷拍不行的话。就用蛮力吧!不要小看了鬼头家的男人。” 全日下来都没有成果,还被蚊子包围叮了好半天的龙也,他胸中激荡的 和忍耐力都已达到界限。 戴上防毒面具之后,龙也像一条蛇似的灵动穿越草丛,选定一组四人的女生 施袭。一次不要袭击一个以上的目标,是作为奸魔的基本。目标多则力量分散, 猎物逃走,甚至反击的可能就大增。但面对连睡觉也四人一组的小女生们,唯有 用蛮力突破。 如饿虎扑羊,龙也神威凛凛的从草丛扑出。在女生们的惊叫声之中,第一秒 他就准确的击在少女的粉颈上。千锤百炼的身手,无数次强奸中获得的经验,不 输军队的格斗技。 第二秒,龙也击倒第二人。他所用的力量巧妙到巅毫,不造成女体的任何损 伤,准确的击昏少女们。所采取的位置角度,无一不是经过精心计选。 第三秒,残余下来的二人,明显是早已采排练习过,没有出现惊慌无助的反 应。分别从裙袋中取出东西,意图反抗。 防狼喷雾直射向龙也的脸面,可惜龙也不是一般的色狼。别说防毒面具的保 护,单以身手来说,龙也已轻松的闪过少女的纤手,合指成刀,掌刀劈在少女柔 软的颈项。 最后一个了! 四秒击倒四人,马上就有四顿大餐了!狞笑中的龙也,却察觉到少女手中的 不是防狼喷雾而是手提电话。 “糟了!” 大叫不好的龙也,虽然击倒最后的一个对手。但是她已按下了电话的自动拨 号。 留下一点错失,可是就算电话是直接警署的。单响一下,也应该没人会理会 的罢!当龙也在思考的同时,铃声大作。其他三名少女的手提同步响起。 “愈来愈有挑战性了!不过我才不会就此认输。” 舍下猎物的龙也,立时从现场第一时间逃脱。他可以猜想到,每组女生都配 备有防狼喷雾,甚至还有电枪。手提电话设定在一个号码,一有危险马上拨接。 而收到电话的一方,必然是上篠优月那些学生会的人。铃声大作,必然是来电确 认女生们是否安全。要是自己继续留在现场享用美食的话,女生们很快就会追踪 而至。 况且根据女奴狩猎和驯养法则。利用她们的羞耻心和日渐高涨的,去支 配她们是必然的手法。如今就算带同其中一个女生逃走,她们受袭的事必然会暴 露。如此一来,利用女性害怕暴露于人前的一面,藉此控制的手法就行不通 了。改用调教的话,女奴也会因此受到别人戒惧。 狩猎不成,还差点被揭穿的龙也,冷静的重新思考,如何查明狼也失踪,还 有捕获优月的事。由于狼也所引起的严密警戒,常用的智取和强攻等方法都行不 通,面对以优月为首,全体女生组成的联防,个人单打独斗的行动只会落得徒劳 无功的下场。 为此龙也召来一班手下和女奴来协助。在策略上,优月不止是大奖,更是女 生们的首领。擒贼先擒王,首先击破优月,那就大局已定,当然其难度也就相对 的提高。 行动前的基本步骤,就是调查目标的资料。利用教师的身分,加上和黑道以 及庞大顾客网络的联系。龙也很快就查出一份详细的资料,上篠优月原来是大财 团独子的千金。 其父母由于身份地位悬殊,所以在祖父反对下未能结合,优月的母亲甚至没 有留下任何文件资料,她出生证明上,母亲名字一栏是空白的。八岁时,继祖父 逝世后,优月的父亲亦死于车祸中。遗嘱列明所有遗产留给一名叫慎村百合子的 女子,没有给女儿留下一分一毫。而慎村百合子,在提取庞大遗产中的一批现金 后,就将之委托顾问公司管理,此后就音讯全无。 “那么多钱却一个子儿也不留给女儿?” 再细看下去,成为孤儿的上篠优月,自从转到圣柏尔马学园后,其学费和生 活费都是由好友,香村绘理华代付。 等等……龙也想起刚才看过的文件,慎村百合子这名字好像曾经看过。姓氏 和名字都不是太罕有,但上龙也调教出来的货品众多。一时间,他真想不起在何 处见过。 “先调查一下这个香村绘理华。”下了命令给女奴后,龙也带同手下再次去 寻找有关狼也下令的线索。 首先学园内女生众多,不再只得一个人的话。大可让手下用美男计,或是由 家人入手,再不行就伙同手下用暴力捉人。因为龙也循正式途径探问学生,全都 是支吾以对。不用点狠劲逼供,恐怕一辈子也休想问出真相。 当龙也在脑中遴选哪一个女生适合作猎物时,偶尔脑海中飘过学园长,斯法 莲娜修女虔敬贞洁芳容下,玲珑浮突丰满肉感的身体。 第三节 在双方的攻防之中,处于攻击者的龙也,面对被优月变成龟壳一样的圣柏尔 马学园。停止了全面装设偷拍器材的大动作后,使优月一时无从猜度他的想法。 实际上龙也此时在得手下协助后,正抽丝剥茧式的先从优月最好的朋友下手。 香村绘理华是一个文静内向,惧怕陌生人的乖巧女生,有着一对与年龄相比 显得太成熟的,及肩的长发,芳容配上金丝眼镜。、眼镜、幼女,三个 特点加起来,使人感到高度兴趣。 利用她放假回家的机会,龙也将之捕获。并且进行调教与拷问,不过她不是 龙也的目标所在,更曾被狼也调教过,吸引力自然低了一点。 直接探问狼也的下落,只获得一句心虚的不知道。这柔弱如柳絮的人儿,在 龙也的皮鞭下,虽然痛得泪如泉涌,就是不肯供出这关键点,其中必定是大有蹊 跷。不过龙也对逼供可绝非门外汉可比。首先从一些较易入手的地方,狼也如何 侵犯和调教她,还有狼也有多少女奴,等表面无足轻重的地方下手。再依线索追 查,逐步描绘出狼也失踪前的所作所为,还推断出他失踪的日期。 在邻近学园数里的一个荒弃工场,龙也对已差不多供出一切的香村绘理华进 行最后的逼供。下体嫩白幼滑的水蜜桃,连毛都还没长出来,可是和臀部的 尺寸却媲美成年人,被绳索绑住四肢裸吊在半空,双腿难看的张大成w字型。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人!虽然不是全然没有。但一开始就对无依无 靠的同学,支付全部生活费未免太不正常了。说!有没有人给你钱,是谁给的! 别再跟我说什么友情。” “呜……没有人……真的没有……”气喘连连的少女,双眼中有着妖异的神 光,精神正处在理智和因崩溃的边缘。 未满十五岁的青涩,在和阴核上被夹住铁钳通电,电流依龙也的经 验调整强弱。造成她既痛苦,又有快感的特殊情形。想早一刻从酷刑中逃脱,被 训练成被虐狂的,正渴求着满足。 “说!”龙也狡黠的一笑后,将电压开到最大。 “呀呀呀……哗呀呀……”可怜的少女,裸躯在空中跳起舞来,激烈的 收缩扭摆。 “说吧!何必为了一个朋友坚持到这地步。”龙也暂时关上了电压。 全身因泛汗而于阳光折射下,形成一片金黄色,地上凝成一大滩的汗水、尿 液和混合物。 “……是……是斯法莲娜学园长拜托我转交给优月的……其他的我……我真 的不知道……”回答的绘理华眼神变得狂野,饥渴淫秽的舔着朱唇。 “好!那你就爽到死吧!”龙也把电压调到最高,立时使女体变成像落网的 飞蛾一样,疯狂的在半空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混和于痛苦中的狂喜达到极限,少女动听的狂叫去到巅峰。一股充满劲道的 阴精激射而出,清丽的甘泉洒落地上。之后就像童话中穿上红鞋跳舞到死为止的 小女孩一样,脸无血色的静止下来。只不过她还未死,人虽已昏迷,还在无 意识地抖震,可见电力之强。 “太有趣了!竟然是斯法莲娜。” 对于这意外的答案,龙也百思不得其解。学园内的学生,有数百人之多,身 世比上篠优月可怜的大有人在,唯何独独援助上篠优月。况且有必要用如此隐瞒 吗?教会的修女又不是大富豪,她的钱从何而来。节衣缩食的话,虽非不可能, 但用得着这样做吗?一面加坚搜查学园四周的野外,同时计划向优月发动试探式 的攻击,反正失败的话他也不见得有损失。 ************ 优月对于挚友绘理华近日来,更形意向消沉,偶尔不自然的面红耳赤,整个 人发呆好一阵子的情形。自然是大为在意,但不管她如何探问,绘理华还是不露 半点口风。 虽然没有证据,优月对之前在学园装设偷拍器材,还有袭击女生后消失踪影 的疑犯都怀疑到龙也身上。那个变态狼也的兄长,表面上虽然找不出可疑之处, 但优月认为他和狼也绝对是同一种人,甚至可能还要来得变态与疯狂。 心事重重的优月,思绪全都放在龙也能否查出狼也下落一事上。对于绘理华 的问题,她坚持不肯吐露心声的话,优月也无可奈何。 和绘理华在内的同学组成四人小组前往澡堂沐浴,事前优月还不忘和其他同 学约定,何时会回来。过了时间没有联络和回来该如何处置。 每次洗澡之前,她都亲自检查浴室,让龙也没有一点可乘之机。 “我可以进来吗?” 正享受着热水灼得皮肤发汤感觉的优月,听到绘理华的声音匆匆关上了水龙 头。 “等一等!” 先后包了两条浴巾的优月,这才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出来。触目所及的绘理华 依然穿着制服,花容上罩上一层阴霾,显得那么不安。 “我先换好衣服!你别走开。” 认为绘理华想要吐露心事的优月,慌张的想关上门。 “不必了!优月请你就这样听我说,还有何以请你别看着我的面孔吗?我会 觉得很可耻的。” “唔!” 相信着二人间友情的优月忐忑不安的把目光移到脚下。绘理华非常胆小,又 意志不坚,像狼也那时候一样,她一直就没说过什么,直到自己察觉有异为止。 当优月心中窜过,五年内和这好友共渡的时光,还有她无偿地为自己支付一 切生活费和学费的感激时。 “呀……”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扑优月而来,当她目光上抬时,所见到的是绘理华悔恨却 无奈的眼波。自己最好的,全心信赖的朋友,正拿一条沾了化学药品的毛巾想要 闷晕自己。 被背叛的震撼,差点就让优月僵住了。但是不服输的个性,还有自从父亲去 世后,一直强迫自己培养的独立性发挥了作用。 闭上呼吸的优月,一手想要推开绘理华,另一手则想拿起放在入墙小柜中的 电话。 “不可以!” 抢先一步拨走了电话,绘理华双眼赤红的逼近而来,死命的掩住优月的嘴。 “优月!对不起,但……我们是好朋友吧!我不想只有自己满身污秽,愈来 愈不像一个有人格的人。我们一起堕落吧!我知你不会离弃我的。”绘理华的声 音已快要哭出来。 死命地闭住气,难过万分的优月已发不出力来。但是思及鬼头龙也的卑鄙, 竟然利用自己的好友谋害自己。极不甘心的她,绝不肯放弃希望,把纤手往包裹 身体的毛巾下伸去。 就在优月快将晕倒的前一刻,同伴的两名女生打开了浴室的门。 惊异于同伴背叛的她们,还是迅速制服了绘理华。阴谋败露的绘理华,整个 人放松下来。她在龙也的操纵和鼓动下,不能不这样做。但优月逃出魔掌,她心 底真的有一丝喜悦。 “呼……呼……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优月有种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感 觉。她并不是幸运得救的,在两条毛巾下,已经穿好了亵裤,上面还挂夹着另一 部手提电话。 “多谢你们了!先联络其他人,看看有没有接应的人在澡堂内。绘理华的事 交给我就行。” 拉好快要掉到地上的毛巾,优月心痛的看着绘理华。到这一刻她都不愿意接 受,刚才这好友想要出卖自己。 被留下来独处的绘理华,可爱的大眼中泛着泪光,不敢看优月。 “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那个龙也在背后操纵的。” 优月的质问,换来的只是沉默。 “他像那个狼也一样对付你吗?”思及那对变态兄弟,究竟曾对绘理华做过 什么可怕的事,优月就难过泪眼婆娑。 “绘理华!对不起。我一点都帮不到你。”豆大的泪珠,划过优月柔美的面 庞。 “为什么?我这样对你。为什么优月还要为我难过?”语音颤抖的绘理华, 悲从中来的也哭了出来。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对没有父母的我来说,最珍贵的便是你们这些朋友。 所以我不能愿谅伤害你们的狼也,还有他那心怀不轨的兄长。”真诚得像山峰上 的白雪,清澄真挚的友情,打动了绘理华破碎的心灵。 两个人抱头痛哭了一阵。绘理华才把她被龙也捉到,还有调教的经过娓娓道 来。当中太可耻的情形,她已经隐去不谈。饶是如此,优月还是恨得双眼像要喷 出火来。那个恶魔太过份了。 “优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止是因为龙也握有我很多见不得人的照 片和录音带。我……在他们两兄弟的调教下,身体变得愈来愈不像本来的自己。 我好怕……被他们蹂躏凌辱,本来是被死更难受的……可是……可是身体就是会 有感觉。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下身不听话的小洞,就是会流出淫汁……” 语毕,绘理华隔着衣衫,抚在下体上。 “甚至,有时他们太久没碰我。还会期望被他们强奸……还偷偷自慰。我好 讨厌这样的自己,觉得我变成了狼也和龙也口中,无可救药的贱货。心底里不由 自主的就妒恨起还是冰清玉洁的你来,想要你也跟我变成一样无耻轻浮的荡女。 你会讨厌下贱的我吗?” “什么下贱的!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那两个人渣……”胸中燃起的怒火, 让优月禁不住快要咬碎银牙的激动。 鬼头兄弟,太过份了,太过份了!为什么要伤害对自己最弥足珍贵的朋友。 在孤独的时候陪伴自己,安慰没有父母兄弟的自己,比自身还重要的朋友。 “绘理华!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只觉得难过,是我做得不够吗?为什么你一 开始不跟我说。我是那么的不能让人信赖吗?还记得吗?当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 时,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人。” 透过绘理华身上的偷听器,龙也听住优月感人的倾诉。 “真是让人忍不住流下同情之泪的友情呢!” 除了天生的美,人格特质和气质,也是提升美女级数的一个重点。没有 大脑,贪慕虚荣,自私自利的美女,就是再美,欢场内难道还缺这种女人吗?身 世可怜,人格高贵的优月,龙也真的想好好疼惜她。当然,他的疼惜和常人的大 大不同。 事后优月虽然恨不得捏死龙也,但绘理华执意不想将此事公开出来。况且她 也不想因此对为学园经营而烦恼不堪的斯法莲娜学园长再增加困扰。鼓励绘理华 坚强起来,不再接受龙也胁迫的同时,优月认为龙也这恶魔绝对会再犯罪的,她 不只想夺回绘理华的调教记录,还得想办法除掉龙也。 至于龙也,本来他推断,绘理华会在优月的煽动下报警。虽然没有证据,但 法庭仅以女生供词将犯人判刑的例子比比皆是。纵然龙也自认凭他的财力和律师 的精明,无所畏惧。可是优月不依赖警方的行动,却让他心头沉重起来。 优月必然有不能报警的理由,而他可不认为是因为绘理华的调教资料,那么 简单的。恐怕不是狼也正被她们囚禁,就是被杀了。尤其观察学园的情况,不像 有地下室,也没有学生秘密收起食物,半夜在学园活动的记录。狼也已经死亡的 可能性,愈来愈高。 当学园内优月和龙也暗斗持续时,身为学园长的斯法莲娜,亦不由得察觉到 情况异常。自从狼也的弟弟就任校工后,出现心理问题的学生就一直增加。 而且由于是天主教学校,圣柏尔马设有告解室。让斯法莲娜心惊的是,为自 慰而告解的学生日益增加。程度还远不是一般的手指抚摸私处般简单,达到邮购 性玩具,甚至s都有,而且发恶梦,心事重重的人暴增。普通学生不可能自然 变成这样的。 告解室内的一切都是告解者和倾听者的秘密,斯法莲娜有责任保密,即使是 对同伴的修女也不能透露半句。关心学生身心健康的斯法莲娜不得不进行调查, 并且选取了其中几个整天心绪不灵、快要崩溃、极需人慰问的学生,作重点的查 问。 斯法莲娜虽则素来威严,但是她一向处事公正,严谨之余不忘人情。在学生 之中,就像一个严肃的慈母,虽不亲近,却是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何况学生中 多数人是孤儿,不少人心里早就把她当作了母亲。 听毕学生的心事,斯法莲娜直如五雷轰顶,全身如坠冰牢的痛苦。得知校工 鬼头狼也,在校内装设偷拍器材,以学生们小解、沐浴等的照片要胁,强奸凌辱 她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说出来?”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的脸,有着刻骨铬 心的自责。整天在学生身边,担负管理和教育她们重任的自己,竟然没留意到情 况严重至此,实在是太失职了。 “大家都很害怕!还有……优月她……她说不可以再造成学园长的麻烦…… 呜……” “那个蠢材!”把痛哭流涕激动难制的学生抱在怀中安慰,斯法莲娜既感动 又难过。 ************ 清晨时分,昨夜的寒气尚未过去。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在校外不远处的森 林走着,手上拿着一根铁条,逐一往地底刺去。 她在寻找一样东西!身为学园长,无论如何,她都要负起责任。让她如此做 的原因,就是龙也对狼也的追查,随着他渐渐向事实真相迫近。要不尽早处理, 一旦真相大白于天下,事情就会演变到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了!内心暗叫一声的斯法莲娜,戴上手套以园艺用的小铲开始挖掘。 经过好一会儿的辛劳,黑色的修女袍全为冷汗湿透。刺鼻的恶臭,熏得她快 要失神。从泥土挖出来的,是还黏着暗血色腐肉的头颅骨。 “恶……”胃间一阵翻腾搅动的斯法莲娜,终于忍不住吐起来。 一个女性,独自一人挖尸,清理现场,这心理压力之沉重,仿如泰山压顶。 可是斯法莲娜于今已别无他法。 斯法莲娜并不知道龙也和狼也兄弟,都是一丘之貉。想到万一鬼头龙也找不 到弟弟,而报警收场时。女生们在警察的严词质询下,说不定会透露出种种蛛丝 马迹,她绝不能冒这个险! 为此斯法莲娜决心将鬼头狼也的尸体挫骨扬灰。就连埋尸处的泥土,也得全 运到大海里丢掉。 一个人汗流浃背的劳动后,斯法莲娜终于挖出鬼头狼也的全副白骨。就在她 想要分批将骨头装在袋中,带回学校附近时。她发现了一个发光的东西,一枚圣 柏尔马学生的襟章。 “好险!” 竟然遗留了这么重要的证据。吓得心惊肉跳的斯法莲娜,旋即将之收进衣袋 中。当她坚张到如绷紧弓弦的心情,稍稍缓和下来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后勒 住她的粉颈。 “唔……唔……唔呀……” 透不过气来的斯法莲娜疯狂的挣扎,在四野无人的地方,受到意料之外的袭 击,其震撼与惊骇,差点吓得她心跳停止。无法呼吸的她,双脚不住踢蹬,双手 拼命拉扯坚箍着的大手。 背后的人以雄猛的力量整个抱起了斯法莲娜,双脚离地的她,踢中了坑洞上 的骷髅头,并且撞到树之后返弹到她的背后。 倏然间手上的力道一松,斯法莲娜回头望去! “狼也……” 眼神空洞的双瞳中,有着激流一样的憎恶,就如地狱冤魂似的。 尖呼声刺破寂寞的天空,已死的人怎回在背后的…… 接下来手上的力道转强,斯法莲娜终于昏倒过去。 第四节 一阵透彻骨髓的寒意,把斯法莲娜由昏迷中唤醒过来。全身仍然感到酸痛的 她,随着神智清醒,意识移注到凉飕飕的上。 向下望去的她,惊骇得尖呼出来,如同面对猛兽的小动物,是那么的无助与 惊惶。 视线往四周搜索的斯法莲娜,发现自己竟被剥了个一丝不挂,被捆绑着悬吊 在半空。绳子很小,比她纤幼的尾指还要小巧。可是紧韧柔软而有弹性。最使她 受不了的,是捆绑的方法。 斯法莲娜不是被捆上双手吊起,是全身被成鱼网状的绳子绑实,表面上像是 有所遮掩,实则寸褛无存的她,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更该死的是,绳子 成兜状的罩实她的酥胸盛臀,极为可耻的绳子勒在和四周,使得这些敏 感的地方更加充血膨涨。 赤红了脸的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她所身处的荒废工场内,她身下有个一人 高的大油桶,内里盛满了水。阴暗的工场内空空荡荡的,飘着一股异味。不像是 工业原料的味道,反而像是人体的腥臭味,叫人闻了感到恶心与困窘。 “你做的好事呀!”骤然间,一把满布阴霾的声音在工场内不远处响起。 大惊失色的斯法莲娜,凝视着黑暗之中。而在黑漆如墨的阴暗里,逐渐浮现 一双妖异狡黠的目光,比起毒蛇的眼光更可怕。 “啪哒……啪哒……啪哒……” 脚步声回荡在阴森的工场内,使斯法莲娜颤栗到如同深夜之中,置身无人的 坟场内。出现眼前的是和鬼头狼也一模一样的面孔。幽灵二字一时笼罩了她的心 头,使她忘了被裸吊绑起的哀羞。 “竟然敢把我弟弟宰了!”龙也的声线如同鬼魅,一副魔鬼面对祭品的狰狞 样子。 本来忐忑不安的斯法莲娜,这时更是方寸大乱。不吉的念头在心底窜过,这 男人究竟打算怎样对待自己。 “我……我没有杀你的弟弟!”情急的斯法莲娜在半空挣扎着哀声辩解。 她不知道,如此一来反使她玲珑浮突的,随着身体摆动的旋转,产生了 更妖艳挑逗的效果。尤其是对比起全裸,连一块碎布,一条线也没留下的粉嫩娇 躯,头上那被刻意留下的,代表贞洁虔诚的修女头巾。 “狼也…你虽然不长进…可也不该还没娶妻生子,就埋骨在这荒山野岭。” 无奈和感叹不绝的龙也,从衣服内掏出一个阴深的骷髅头。其弟鬼头狼也的骷髅 头。 “被我发现你在清晨时分挖尸的修女啊!你以为这种空洞无用的狡辩我会信 吗?” 斯法莲娜苦涩的吞下唾液,脑中走马灯的转着各种思绪,却偏偏想不出一个 能使自己脱身的方法。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我的杀弟仇人呢!” 像是屠夫在检视待宰的可怜动物一样,龙也走到斯法莲娜身下,仰视着她被 捆得更形饱满,长满如黑色丝绒的花唇。细意把玩起斯法莲娜白白嫩嫩的脚掌, 之后更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六寸金莲。 “不……我……我没有……我没杀人……”毛骨悚然的斯法莲娜,嫌恶和惊 惧得像是千百只蟑螂,正由脚掌起爬满她全身。 “那么一大清早的,你在挖什么尸体!这可不是在街上拾到钱那般容易。” 嘲讽着斯法莲娜的龙也,走到一旁翻动绞盘,让绑着斯法莲娜的绳子往下沉。 “这……” 斯法莲娜身下的大油桶,一直被木柴烧烤着。一时间,像置身寒冰地狱的斯 法莲娜,被移换到了酷热地狱,虽未至烫伤,可是灼热的水还是让斯法莲娜哀戚 的叫唤出来。 “唔!真是动听的歌声呢!” 悦愉的轻笑之后,龙也欣赏着入水后,斯法莲娜如染上玫瑰色的身体,涨红 着的一张圣洁脸庞,此刻透出屈闷困扰的为难样子。大口喘气的修女,挑动着男 人的。 龙也搬来一张椅子,舒适写意的瘫倒在上面,随手拾起堆放好的柴枝,扔往 大油桶下的火堆处。 “不是你杀的,那为何身为修女的学园长会知道狼也被埋尸于此?说呀!” 因热气、水温、尴尬和焦虑,斯法莲娜的花容月貌上,交织着悔恨与忧心。 “真的不是我……”蚊蚋般的声音,软弱无力的在强辩着。 “你是白痴吗?要不要说真话随便你。” 龙也双手一摊,像是无奈斯法莲娜的样子。依旧悠然的坐着,不时把一、两 根柴枝扔进火堆中。 异样的沉默持续于两人之间,裸身被绑置于水深心热中的斯法莲娜,欲辩无 从,而她更是猜不透龙也的想法。本来就已烫得她想要大叫的水温,好不容易习 惯下来,却因龙也扔出的柴枝,进一步升高热度。 “别……别再扔了!再……再扔的话,会活生生煮熟我的。” 斯法莲娜哀凄的求饶,颤抖的语音让人不能无动于衷。 “你说不是你杀的!那么是谁杀了狼也,为何你会知道埋尸的地点?”龙也 悠闲地说道,就像午饭事和同事闲聊的样子,手上的柴枝却愈发频密的抛出。 涨得俏脸嫣红的斯法莲娜,几经犹豫挣扎,檀口微张的她却始终哑口无言。 “是我……是我杀的!” 察觉要是再拒不承认,又说不出合理的辩解,龙也绝对会把自己煮熟的斯法 莲娜,无奈的开口。 接下来会怎样…… 说出口之前斯法莲娜就后悔了!承担罪行之后,龙也会如何对待自己。一想 到此,双腿差点支持不住。 得到需要的答案之后,龙也暂时减缓了柴枝扔出的速度。斯法莲娜的态度很 不自然,究竟她是杀害狼也的真凶还是帮凶,或者只是单纯负责消灭证据的呢! 要说她是凶手,为何不在自己一到达学园时就迅速毁尸灭迹。尚有怀疑的龙 也相信只要再详加审问,定能从她的谈话中找出蛛丝马迹。 可是这一来也就打草惊蛇了,事实的真相还是由暗中进行调查来得好。尤其 自从来到圣柏尔马学园,他还没享受过一顿真正的大餐。而眼前裸绑在油桶沸水 中的修女,绝对是美味可口到不能错过的地步。 “人生如灯灭,生命真是脆弱的东西。” 斯法莲娜难以想像这其貌不扬的男人,竟然说出这些带有哲理味道的说话。 “冤冤相报何时了!死去的人是不能复活的。”手抱一捆柴枝的龙也,走近 到油桶旁。他所散发着的那股肃杀狂妄的气息倏然间化去不少,显得亲切起来。 一对在水中载浮载沉,大感困窘为难的斯法莲娜,全身紧张得像变成石 雕似的。 “修女姐姐,你为什么选择在学园任职?”带点轻佻气息的龙也问道。 惧于他还在替油桶下的火堆添柴,斯法莲娜不能不答。 “我想为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们做点事。” “唔!听起来真伟大呢!” 认定龙也在调侃自己的斯法莲娜,可没有抗拒与发怒的资格。 “要是由你这么有爱心的人养大,孩子必定是人中龙凤。” “别再加柴了!会……会死人的……” 烫得要命的斯法莲娜哀声求饶。但可恨的龙也,面上浮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手中反而多扔了两根。 他真的想煮熟我吗?愈想愈怕的斯法莲娜,全身软瘫,下体不由自制的撒出 尿来,还一发不可收拾持续不停。 紧张得无法答话,神的追随者,贞洁的修女,竟然尿在油桶内。一想到此, 斯法莲娜真有撞墙而死的冲动。 “你喜欢孩子吗?” 龙也眼中闪过一抹嘲弄的笑容,掏起一口沸水来喝。 “不要……”斯法莲娜的声音哀羞得像被揭穿自慰的小女孩一样。 “调味料真不错呀!回答我……” 不知他所言的调味料,是指桶中的自己,还是刚才撒出来的一泡尿。总而言 之,面对这玩弄自己生命于股掌中的男人,斯法莲娜不得不从。 “喜欢……”芳容挂上一副哀凄表情的斯法莲娜,让人看得心痛。 “好!狼也的死不能就这样算了。与其宰了你,不如要你作出补偿。” “怎、怎样补偿?” “好简单!一命赔一命。你杀了我鬼头龙也的兄弟,就赔一个儿子给我,用 你的子宫。” 处在沸水中,全身火热的斯法莲娜,刹那间觉得如被人从口中强行灌入一大 口冰块。 “天!我是神的仆人……我是修女呀!怎可以生孩子的……你妄想。”涨红 着脸的斯法莲娜,不管命在顷刻怒声喝叱龙也的妄想。 “修女还不是女人?看这胸脯。皮光肉滑的,哪一点不像女人呀!既然是女 人,生儿育女就是作为人类的最大责任。” 一直忍耐的龙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不像是个男人,倒像一头发情的雄性 野兽。他身上的雄性气息,逼迫到斯法莲娜几乎无法说出话来。把柴枝全扔在火 堆后,他伸手就抓着在水中浮荡,嫩白滑溜的丰硕。 “不要……你放开我呀!” “你想被活活煮熟,还是赔我一个孩子。” 龙也对住自己耳中吹出的气息,像是冰原上的寒风,刺痛着斯法莲娜。 斯法莲娜的心底,千不愿万不愿。自从情场失意,一心追随上帝以来。她就 决心把自己献给教会,为孤儿们作贡献。即使刀斧加身,斯法莲娜为了学生们也 宁可身陷囹圄。也不愿做出背叛初恋情人,还有上帝的事。但是……现在,她绝 不能进入监狱的。 心底怨恨着,为何自己刻意避过他人的目光,却还是被龙也追踪到后。面对 一条饿狼似的龙也,语音颤抖为难的道:“不要!什么事我都肯为你做的,你不 要迫我背叛神。” “哼!”一声冷哼之后,龙也双臂运劲,把斯法莲娜从沸水中抓了出来,扔 到地上。 肉光致致,微带红晕的肤色妖艳诱人,臀波乳浪曲线姣好。被绳索勒住的乳 房和桃花园更形丰满可口,配上恐惧惊惶的面容,叫龙也岂能放过这顿美食。 “不背叛神!那我要一个修女来做什么?替我念圣经吗?你既然忘了自己是 一个女人,我就让你记起来。” 龙也的手灵巧的抓着绳索,奋力一拉。 “哗……呀呀呀呀……痛……痛呀……” 使用绳索的经验丰富的龙也,使得绳子在女阴的秘裂上陷下去,同时俏臀椒 乳被勒得紧紧的。深陷下去的绳索,更显得这一身嫩滑身材的丰挺突出。 眉头紧皱的斯法莲娜,恐惧得无以复加,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她的心头。全身 冒着晶莹的汗珠,混和到沾满她的水滴中。 “你不答应的话,也别想活了!去见你的上帝吧!” 穷凶极恶的龙也,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两个冰枕,将粗壮得女人看到会心 跳加速,尖叫不绝的朝紧窄的花穴突进。 “不……” 紧张配上绳索,斯法莲娜的桃花园远比平常为紧。但是水滴和汗液的润滑, 以及龙也超人一等的雄壮,却让排除所有抵抗,直入她的膣内。 “好大……好冷呀……” 自从成为修女的那一天起,从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秘境,现在受到龙也无情残 暴的蹂躏。他事先准备的冰枕,使就像一根雪条般冷。 “不要……拔出来……拔出来呀!” 头巾松脱掉下后,乌漆好看的满头发线,凌乱的摇晃。斯法莲娜愈挣扎,反 而使得的秘肉勒得更紧。 享受着热蜜壶的收缩抚慰,龙也感到无比畅快。冷得人受不了的已可迫 使斯法莲娜活动,再配上她虔诚信仰所支持的贞操观,她就像一匹狂野的牝马。 “怎样?我这大家伙弄得你好爽吧!” 以背后位插入的龙也,双手游走在斯法莲娜的雪臀,享受滑不溜手的触 感。暖和娇嫩的肉质,触感超赞。 “记起来吧!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活该被我插的!” 擅长驯悍的龙也陶醉在斯法莲娜作主动的活塞运动中,同时神乎其技的运用 力量,消耗着修女的体力。 “唔呀……呜……” 经过一轮后,龙也握紧斯法莲娜的颈项。使呼吸不畅她的,持续在前方 运动。 “呀……饶……饶了我……” 失去作为学园长的所有尊严,修女头巾下,她那美眸满是哀色的悲叫。 比起被强奸,斯法莲娜更无法忍受的是快感。龙也直贯花心的壮硕男根,让 她双腿发软。由挣扎而造出的穿插,渐渐带起了不应该有的官能悦乐。 她是献身给上帝的人呀!怎能有这种感觉? “继续动呀!已经湿起来了呢。比起神的疼爱,还是我的小弟让你来得受用 吧。”察觉到花穴里流出黏糊糊的温热,龙也残忍的道出真相。 “没!没有这种事……” 悲叫着的斯法莲娜,拒不承认这事实。 “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瞒也瞒不住!” 龙也得意的驰骋着,壮硕的男根侵入淫汁泛滥的花穴,干得身下的女体抖震 亢奋。 “停手!别……别再折磨我了。” 哀鸣的饮泣声,夹集着快意的旋律。花穴内蠕动收缩,像是要融化龙也的肉 棒。 “嘻嘻!别口不对心了。” 搓弄着滑如凝脂的乳笋,龙也的手指爬上,时而夹紧、时而拉扯、时而 拨弄,激发女体更混乱的声音。 “不……不行啦……” 斯法莲娜不只无法扼制体内快感的上扬,她圣洁的心灵更是被罪恶感弄到有 如万箭穿心。身为神的仆人,自己在做什么呀!被人捆绑、恐吓、强奸,可是… 体内竟会有快感。 上帝!请你救救你的仆人我。 内心反复祈祷的斯法莲娜,将悔恨的泪滴洒落在地上。 “你的身体正被我操着!一次和一百次也没有分别的,污秽同样是污秽。可 是要是你不答应的话……狼也在冥府想必很寂寞吧!” 喘息声中的粗犷男音,拌和着噗滋噗滋的声。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还待 抗拒,幼嫩的粉颈却被龙也的十指捏紧。 “唔……唔……呀……” 无法透气的斯法莲娜,如脱缰野马的狂摇柳腰,美臀晃动。 “呜!真是爽快。” 深陷颈项的手指,使斯法莲娜全身泛起更妖媚的红色,肉壶因而更激烈的高 频收缩。 不想死……我不能死…… 裸身伏尸废弃工场的悲惨下场……斯法莲娜不能接受这种不名誉的死。 “我……我生就是……” “生什么?蛋吗?”龙也冷酷无情的追问。 “替你生孩子!我答应还一个孩子给你。”心如刀割的斯法莲娜悲叫回答。 一阵抖震后,温热的尿液与阴精同时泄出。背德的官能刺激去到巅峰, 斯法莲娜怀抱着对自己软弱的憎恨昏死过去。 龙也则满足的把积压在体内的阳精,尽情的泄射到斯法莲娜体内。 第五节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可耻、悲贱、痛苦的地狱。每天 晚上无止尽的调教,折腾得她连在白天,精神亦萎靡不振。每天晚上,还有早上 二人独处时,他都把握机会不停的粗暴插入,还有下流的灌肠,使她纵使在非调 教时间里,亦感到牝户与菊穴内总是有异物存在。就连在白天,龙也一有机会就 趁隙奸淫自己,好几次差点被人当场逮住。 好不容易,这几天龙也暂时放过自己。浴后对镜自照的她,除了失落就只有 自悲自怜。 赤身对镜自照,上一次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镜中黑白分明的美眸,充斥着迷惘与疑惑。丰满挺突的酥胸,还有一身玲珑 浮突的曲线,似乎更胜往昔。心绪不宁的她,却察觉到自己的一身细皮嫩肉,更 形娇艳和幼滑,真的可说滑比婴孩。水渍未干的还在镜中微微反射着光线。 斯法莲娜知道,这是长期沐浴龙也阳精的结果。他不止一天可连干数次,很 多时候还恶心的用jg液来涂抹她的身体。事后还不让她洗澡,要自己以这一身腥 膻味的去面对其他修女与学生。那种羞涩与自悲,压逼到斯法莲娜情愿一死而求 解脱。 “主啊!请你抚慰早已筋疲力竭的我,让我能支持下去。” “是在祈求下身的嘴,也能获得美食吗?” “你别在那里胡言乱语。” 龙也从窗口爬入后,对裸身祷告的斯法莲娜更感兴趣。 “为何你不能从正门进来?” 斯法莲娜自然的手掩与双腿间的沟谷。虽然这些地方,早已被龙也享用 过,舔过、吻过、摸过,但是她还是不由得的想保护自己。 “为上帝守贞的修女,要是晚上常有男人来访,传扬出去会引发什么流言, 我都是为你好。不知感恩的学园长!”龙也摇头叹息。 这点斯法莲娜何尝不知,但是学园内定期有修女巡逻,要是被发现有男人爬 入来,她可没有办法去补救和隐瞒。 她实在没有信心,能把和龙也的事一直隐瞒下去。 “走吧!” “去哪里?” “羊栏。” 想取过衣服穿上的斯法莲娜,纤手却遭龙也捉住。 “就这样去。” 淫笑的龙也,让斯法莲娜背上窜起一股凉意。 “不……你别发疯了!你……你想要我身败名裂吗?” “啪!” 如野狼一样迅敏的龙也,捉住斯法莲娜的双手,把她逼在墙角,结实的胸膛 就压在那软滑富弹性的上。被压扁的,看起来更性感且淫荡。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答应为我生孩子的。当然得要让我对你产生兴趣, 不来点花式,我下面的小弟弟怎站得起来?” “我是答应过。但只是替你生孩子,可不是答应做你的xg奴。” 额头冒着汗的斯法莲娜,奋力推拒,只换来龙也的步步进逼。大腿更滑入她 双腿间,用膝盖磨擦她的桃花源。 “所以你便要和我,至于用何种姿势和要什么变化可是由我决定的。你 要是讨厌的话,便快点让肚子大起来。” 像毒蛇一样死缠斯法莲娜不放的龙也,伸出舌头玩弄修女的耳垂,向耳朵呵 出热气,吹送以冷气,更连番轻咬耳珠。 “其实你心底里还不是喜欢被我奸淫,这就是证据!” 伸手到桃花源下一摸的龙也,把五指举在斯法莲娜眼前,上面沾满了透明晶 亮的淫液。 “喔呵……” 无法自制的斯法莲娜呻吟出来,全身都像是要发热一样。一个月来日夜不停 的玩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很容易就在龙也的操弄下泄出淫汁。 看着眼前自己背德的罪证,斯法莲娜坚咬下唇。无论她如何不甘心,都阻止 不了在龙也的调教下变得淫荡的事实。哪管她无时无刻地在祈祷,就是没有 作用。 “走……” 龙也手上雄猛的力道一发,把斯法莲娜推到了窗口边。 不能这样!不可以的!自己怎可做如此淫荡无耻的事,要是被人发现。 “呜……呜……” 天呀! 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一想到被人发现,内心惊惶不已。可是下身的桃花源 却流出了饥渴的甘津。她的子宫想着龙也下身粗壮的,不管她的心灵又多伤 痛。 “给我爬出去。” 龙也不知从身上的哪里取出鞭子,狠狠的一鞭就打在高挺浑圆的屁股蛋上, 留下一条充满诱惑与刺激性的红痕。 “去!去!去!” 男人得意的叫声,是那么的淫邪与快意。 愈是被鞭打,不敢出声的斯法莲娜愈只能银牙紧咬,雪臀蜂腰在龙也的鞭子 下摇曳生姿的逃避。 主啊!我的愈来愈堕落了,这怎么办好。 “再不爬出去,我就由大门口赶你出去。” 兴奋的冷笑着,龙也下身坚挺,已处于可随时侵入女体的状态。 斯法莲娜想起引领误入歧途的她,踏上信仰之路的修女,所说过的教诲。 “不需要自责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罪孽。难道那会比人类背负的原罪还重? 不管是多严重的罪行,只要你真心忏悔,敬拜上帝,我们的主都会宽恕你的。” 纵使淫秽饥渴,斯法莲娜相信只要她心中对上帝不离不弃就够了。 无奈的她,伸手抓住窗外的绳子。沿着绳子向外爬,身上寸褛无存。况且虽 未进入仲夏,但着的身处室外,仍叫她感到一股凉意。 当落到地上时,斯法莲娜如受惊小鸟,尽可能的掩蔽身上的敏感地带,还胆 战心惊的四处朝校园看去。 虽然已到了就寝时间,但除了巡逻的修女外,更可怕的是那些禁之不绝,在 晚上偷跑出来的女生。要是被自己的学生看到身为一校之长的自己,如此不知羞 耻的打扮。心下大急的斯法莲娜,面上却像发烧般火热与赤红。 矫健如蛇的龙也,随后攀绳而下,将之收藏好后,拿着鞭子得意的晃动。 “行!” 上帝啊!你好残忍,这样的试炼全然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心对神埋怨 着的斯法莲娜轻移玉步,赤身走在清幽宁静的校园内。 “啪!” 丰腻的臀瓣传来一股刺痛,斯法莲娜差点惊叫出来,满脸惶恐的她回身幽怨 的瞪着龙也。 “不是行,是用四只脚在地上爬。人形犬我已养得够多了,现在就由我来代 替主,带领你这迷途的羔羊。” “你……” 要是视线中高燃的怒意可以杀人,龙也已被烧死了不知多少次。 “你这恶魔,简直不是人!” 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美女,虽然好看且有挑战性。不过如此一位心灵贞洁 的修女,却拥有着与内在成反比的艳丽身躯,其美态与吸引力自然是更上层楼。 最令龙也自豪的就是这样一位修女,被自己压逼着裸身走在校园内,任己鱼肉。 “多谢你的恭维。爬到地上!” “畜生!” 面对眼神中放射着凶光的龙也,斯法莲娜虽不甘愿,但女性的自尊,对淫邪 的厌恶,驱使她坚不屈从。 “哼!” 龙也手中鞭子高扬,打在斯法莲娜的一身细皮白肉上,还专挑敏感娇嫩的臀 部、来下鞭。 “啪、啪、啪!” 刺耳的皮鞭声响彻夜深人静的校园,早上每个学生都尊敬畏惧的学园长,如 今裸身在男人的皮鞭下,打滚、逃窜、挣扎。 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莲娜,心志虽还能支持一时半刻,可是再打下去,她就 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无论是为自己,或者学生纯洁的心灵着想,她都不能把这丑 事公开出来的。 “我爬就是……别……别再打了。” 泪珠如晶莹的宝石自盈满的眼眶中滚下,欺霜赛雪的,如今满布着多道 让人怜悯的鞭痕。 “听话不就好了!我要的是羊,不是狗,也不是猫。羊的第一特点除了白, 就是驯服呀。” 龙也厚实的手掌抚在被打得发红的高翘双臀上,白嫩嫩的肉丘点缀着红鞭。 “不想受苦的话,以后就给我乖乖听话。” 蹲下身躯的主人,伸出湿滑恶心的大舌,舔弄旋磨于女体的香臀上。 “唔……呀呀……不……停……停呀……” 红肿的鞭伤就在叫自己可耻的屁股上,如此被一个男人吻、舔、啜,地点还 是在神圣的学园内。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真的是下贱无耻得很。 更该死的是!在龙也的大舌游走于股间沟谷的同时,他的手亦肆意抚弄着桃 花源。受到狂野激情的玩弄,鞭伤处火热的刺痛消去,配上下身悠然上升中的快 意,弄得斯法莲娜不用贝齿狠咬着下唇,就会发出妩媚的呓语。 “咩……咩……咩……” 觉得丢脸到无以复加的斯法莲娜,作为一头雪一样白的羔羊,一边语音 颤抖的轻叫着爬行。同时心中十五十六,惊惶的四处观看,深怕声音太大被学生 或巡逻的修女发现。 “呼……咩……呀呀……停……别再折磨我了……” “羊是不懂人语的。” 刁钻的龙也拉扯着斯法莲娜桃花源上,光亮幼滑如黑丝的绒毛。他操控这头 羔羊行进方向的手法,就是靠爱抚左右两片花唇来决定的。经过不太久的散步, 秘穴处横流的修女,连双腿间都尽是她可耻的淫汁。 “我温驯的小白羊呀!怎么你的羊须那么长的,要不要我替你剃一剃。剃完 之后雪白光滑,夏天就不用怕热了。” 狡猾的淫笑,狠狠的刺伤着斯法莲娜。 不能无耻到答是,答否又是自招其辱。左右两难的斯法莲娜,可悲的又叫出 了一声咩。 十数分钟的时间,对走在恐怖里的斯法莲娜来说,好像走了几天几夜一样。 而目的地则是以往曾用来饲养受伤野生动物的农舍,领着的羔羊,龙也直去 到一个围栏处才停止。虽说是有瓦遮头,可是仅有一面是墙壁,三面都是栏杆, 随时可被人窥探到这里。 “今后我们的调教就在这里继续,我的小羊儿。” 兴奋地替斯法莲娜系上连绳索的颈圈后,龙也开始准备调教的工具。 如待宰羔羊的斯法莲娜,如今只能静待有何悲惨命运降临在身上。 “好了!狗儿戴皮圈就行,羊不戴上羊铃可不行。” “你……你想戴在那里?” 斯法莲娜看着三个黄澄澄的铃铛,升起不祥的阴影。她甚至不敢猜想这恶魔 会把铃铛挂在颈圈和耳洞上那么宽容。 “当然是你胸前的一对红葡萄和下身的肉珍珠。说俗一点,就是在你的奶头 和阴核上穿洞挂铃。” “你别乱说……我可没有答应过这种事……” 一张俏脸红色尽去,苍白无力的斯法莲娜惊叫着向后退。她甚至抖震到无法 站起来,像头畜生一样怕得缩成一团。 “主人要挂铃,有羊儿不答应的道理吗?”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粗暴的肉刑,鞭打滴蜡已是如同儿戏的手段。经过好几个 小时的折腾,斯法莲娜傲视她人的艳丽芳躯,布满了红红绿绿紫紫蓝蓝的各种瘀 痕与伤痕。 端正高雅的面容,如今因酷刑而合不上嘴,唾液的丝线还挂在唇边,满是泪 痕的脸蛋好不可怜。 “呜……别再施刑了!你一定要我答应吗?” “没错!” 冷彻绝伦的声线,断了斯法莲娜心底里最后的希望。 这男人不止尽情的享用她的,折磨她的心灵。如今还要在她的上, 留下不能磨灭的烙印。 太过份了!这魔鬼。内心冷得像置身冰地狱中的斯法莲娜,知道自己屈服仅 只是时间的问题。事实上龙也不强行替她在身上穿孔,不过是为了享受凌虐她的 快感。 “我答应就是。可是这不在预先的约定内,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眼神中深沉的绝望,看起来一片黑暗。无神、颓丧、凄苦的绝望眼神。 “是什么?” 一改之前暴烈的态度,龙也温馨细意的抚弄着,满是瘀痕,让人为之痛心的 ,极为用心专注的把玩爱抚。 “唔……呀……” 胸前传来一阵触电似的快感,稍稍歇止着她身上的痛楚。这男人操控女体的 技巧真是达到神乎其奇的境界。 “我要你辞去教师的职务,还有………除了我之外,不可以对校内任何人出 手。” “作为一只羔羊,你未免太多要求了吧!” 满怀怜爱的抚弄,倏然间变成残忍的拉扯捏按。 “呀呀呀呀呀……” 悲苦的哀叫声,回荡不绝。 “答应还是不答应?”当龙也手上的力度松下来,一对美眸中满是绝望的斯 法莲娜问道。 内心被这黑暗的眼神一惊,龙也心下大震。 “好!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要一个人承受我的疼爱可不容易。” 之所以会答应,不止因为除上篠优月外,在校园内并没有其他,有非到手不 可魅力的猎物。还因为斯法莲娜绝望的眼神表明,要是断了她的一线希望。她不 是变成没有意志的人肉玩偶,就是会走上寻死之路,到时调教的乐趣何止减半。 “那么现在我替你做好止痛的准备吧!” 狡诈如狐,冷酷如蛇的一笑后,龙也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的工具。 “要止痛,最好的做法除了分散精神外,就是用快感去抵消痛楚。” 龙也手上握着一枝大得吓人的针筒型物体,足有儿臂般粗。 斯法莲娜一看之下,花容为之变色。 “那是什么?” 话到最后已经走音变调,显出声线的主人是如何的害怕。 “这是供牛用的浣肠器。用来给你这羔羊用,不是刚刚好吗?” 淡然一笑后,龙也重新将软瘫在地上的斯法莲娜绑好。 “不……你这疯子……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的?” 拼尽最后一分力,斯法莲娜无助的抗拒。却只让龙也感到更甜美的享受,折 磨并让一个美女屈服,且无助的痛哭哀号。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呢! “我没有这种东西!” 嘲弄的回答后,龙也就在眼前将儿臂粗的浣肠器灌满,经过了冰冻处理的甘 油、牛奶与浣肠剂的混合体,呈现着乳白色。 “呀……” 苦闷的一声哀叫后,指粗的注射口,被强行押入进鲜嫩的小菊花。被强行撑 开的菊穴,像是生物一样蠕动,吸纳着注射口。 呜!好大。饱受蹂躏后的美臀,回旋摆动作出垂死挣扎。 “啊啊啊啊啊……好冰……停……停啊啊啊啊啊……” 如同洪水泛滥,冷若霜雪的浣肠液无情的灌入,如同火上加油的使斯法莲娜 蜂腰盛臀狂野的扭动。 “哈呀……哈呀……哈呀……” 感到整个性器官与子宫,都像被冷冻起来的斯法莲娜,大口大口的发出动人 的喘息。 更残忍的是,龙也冷酷绝伦的持续注入,直到斯法莲娜额头冒出一阵冷汗, 小腹微微突出。肠内翻腾搅动,像刀砍、像火烧。 “不错吧!这麻醉药。” “喔呀……” 全部注射完了的浣肠器被拔出,同时新的硬物被灌入。 “我的小羊,记得把肛门塞夹好,别弄脏了地方。早已不是小宝宝的年龄, 不要泄在地上那么丑,会让人笑的。” 关心的慰问完后,龙也拿出一柄枪状物体。可是斯法莲娜在浑身香汗渗个不 停的现在,仅能全神贯注于忍耐菊穴内的大风大浪。 挥舞着手中枪的龙也道:“原本这是用来穿耳洞的,现时被改良过,正好用 来作穿乳环之用。” 审视着斯法莲娜胸前突出,傲视群雌的圣母峰。不知因兴奋还是紧张, 已充血变大了。 “唔!预感到接下来的精彩场面,这对红梅也有所成长呢!” 握着轻按揉搓的龙也,使得斯法莲娜檀口中不断冒出呓语娇呼。 好几次肠内翻腾不已的大便和浣肠液,差点就突破临界点。 眼中寒光闪动的龙也,全身兴奋得颤抖。穿耳洞的叫耳枪,那他手中的就是 乳枪了,用乳枪对准看来可口之极的。 “砰!” “呀……喔……痛痛痛痛……痛啊……” 高度敏感的,满布感官神经,如此在上面打个洞,其苦况让斯法莲娜陷 入了悲痛的回忆中。锥心刺骨,用来形容现时的痛楚,也显得太轻松了。 犹如脱缰野马,丰满的女体像是在热舞一样激烈摆动。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 莲娜,美眸内泪水脱框而出。 “砰!” 之前的痛苦还未褪去,龙也向另一边的再打了一枪。 “啊呀呀呀……” 全身僵直的斯法莲娜,眼神空洞的分开双腿站住。金光闪闪的汗珠挂满她伤 痕处处的。被打洞,直肠内的秽物在骚动,脸色苍白无神的她,看起来 不像活人,倒似一具美艳的裸尸。流满唾液的嘴巴,空洞的张开着,瞳孔中无有 一点神光,除了疼彻骨髓的刺痛,什么也感觉不到。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斯法莲娜,挽力支撑住不要让菊穴解放。 “好可怜呢!” 无视自己是加害者的身分,龙也盯住上艳红如玫瑰的血珠。从两颗娇艳 红梅上流出的鲜血,带着一种凄艳的美态。仿似两行血泪,滑过圆浑高耸的挺秀 双峰,血红与白嫩的强烈对比,仿佛预示着斯法莲娜未来可悲的命运。龙也伸出 舌头,加以吸啜。 渐渐地,快感的悦乐从上传来,如同死人一样的斯法莲娜逐渐恢复了血 色。 “呼!受不了。真是刺激呀。” 亢奋中的龙也,下移到斯法莲娜下体,而这里早已湿成泽国了。捉紧滑不溜 手,弹性一流的臀瓣,龙也埋首舌耕在花田上,不让斯法莲娜逃脱。 湿滑肥大的舌头,为女体带来高度快感,使斯法莲娜那像三魂去了七魄的表 情,变得如畅饮美酒后的嫣红艳丽。 花穴火热起来的同时,直肠还是冻得叫人发苦。斯法莲娜在内心喊道:“主 啊!我快不行了。、精神都到极限了。” 身为一个圣职者,同时是校内作老师的修女们之首。如今裸的被男人束 缚,让他捉住屁股蛋,沉迷的不洁的女阴,肠内便意潮涌。要是只有痛,还 可以忍受。偏偏被龙也弄出来的快感,使她自觉自己是如何的淫秽与无耻。此时 此地,为什么还会有快感的。 她很害怕,花苞中的嫩芽会冒出头来,拼命的忍耐住,想阻止的机能。 但是心神愈集中在那里,感度就愈高。受到龙也舌头的抵弄,那愚昧的,只知道 女人的快乐的肉珍珠,不知道大祸将至。从小花瓣下突起,光滑圆润,像是粉红 色豆子的阴核,绽放在龙也面前。 不管斯法莲娜内心千万个不愿意,人体中除了没有别的功用,女人最敏 感的所在,她桃花源的肉芽,在行刑前却传来叫她欲仙欲死,不能自拔的快感。 当斯法莲娜理智快要崩溃的时刻,龙也眼神狡黠的取过乳枪,在上面挑战性 的一舔。就如古代武士上战场前,嗜血的用舌头舔剑。 “不……” 任斯法莲娜叫破喉咙,天籁般美妙声线直达天际,还是阻止不了鬼头龙也。 盯视着沾满唾液,反射着月色光芒的花蕊,龙也举起手中枪。 “砰!” 枪声响起,叫人全身酸软,甘美畅快的悦乐电流,汇同比切肢还痛的苦楚, 同时抵达斯法莲娜的脑神经。 “呀呀呀呀呀呀……痛……爽……痛……啊啊啊……好……啊啊啊啊……” 已分不出究竟是像烧灼她全身的痛楚,还是让她像虚脱般的快感强,斯法莲 娜崩溃了。 枪中的利针在刹那间贯穿阴核后退出,从小洞中冒出血珠。痉挛抖震的斯法 莲娜,全身收缩,产生了两道激流。 后方是咖啡色与白色相混,冒着臭气,被激射而出的粪块与浣肠液。前方是 阴精与混合后,再配上灼热新鲜的金黄尿液,以强劲力道喷射在龙也面上, 女体快意的罪证。 “哈哈哈哈!爽啊!爽啊!我要的就是这种臭气中,弥漫着的酸酥味。” 拼命的龙也,享受着女体的淫汁混合物。 主啊!主啊!你还会原谅我这罪人吗?内心拼命的祈求。 主耶稣基督,会宽恕一切的众人,只要他们真诚相信上帝的救赎。 可是,如果是屡犯不改,饱受男人蹂躏,女体淫荡的本能却反而渐渐觉醒的 我,还会同样获得宽恕吗? 觉得自己的,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破玩偶。斯法莲娜虚脱无力的, 还是在龙也的玩弄下,逐渐发热亢奋起来。 ************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对每个人都不同。为了今天早上小小的幸福,的羔 羊走在学园之校。所过处遗下点点滴滴的黏膜甘津。 “铃……铃……” 隐约可以耳闻的铃声,不知是从何处发出。上篠优月环视校长室内,却遍寻 不获风铃等装饰。 一向以来都以容姿端整,威严而不失慈祥的学园长斯法莲娜。芳容上却罕有 的出现羞窘之态,微带红晕的双颊,比平时更有女性魅力。 “可能你已有所耳闻,但我还是要正式知会的。体育科的教师鬼头龙也,不 久前提出请辞,我已经批准了。” 像绷紧弓弦的优月,至此才得以放松下头。那对鬼头兄弟,实在是校园内学 生们的一大威胁。 “校长很多谢你考虑了我们的心情。”比平常还略显拘谨的优月,真挚感动 的说道。 “不!我没有那样做。鬼头老师不是在压力下被迫走的,是他主动提出。” 看着表面还是一板一眼的斯法莲娜,优月心中一阵温热。 “斯法莲娜校长,你总是这样的。明明是关心和体谅我们的事,偏偏要摆出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知道鬼头龙也会辞职,你一定费了不少心力的。” 目睹优月如鲜花绽放的灿烂笑容,斯法莲娜的面容虽然如古井不波的不为所 动,心底却揭起万丈波澜。她所付出的代价,是如何艰苦可悲。 “你别妄加猜测!” “校长……之前我和绘里华同学发生了一些事,坦诚相对之后。她告诉了我 一件事。” 深深地喘一口气后,优月接下来道:“我一直都对为我代付学费和生活费的 绘里华心存感激,能认识她我觉得很有荣幸。可是……她说,再不能强占这份感 激,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我。” 从优月进房起,斯法莲娜就边批阅公文边与她对话。听到此句的斯法莲娜, 手中笔掉了下来,全身僵直。 “真正为我付款的人,不是绘里华,而是校长你。请容我衷心多谢!”感动 的优月站起来鞠躬为礼。 表面上看不出内心的汹涌变化,斯法莲娜拾回笔,淡然的道:“不用多谢! 我只是不想你错失了在我们学校就读的机会,要感谢我的话,你不如读好书,做 好学生会的工作。” “我会的!”明快且有朝气的答覆后,优月追问道:“校长先生!可以请问 你一件事吗?为什么你会帮我。因为是教会学校,加上修女都习惯辛勤节俭的生 活。老师和校长所支取的薪金,都是象征性质的多。替我付款,应该等于校长大 部分的收入。” 好一阵子的沉默后,斯法莲娜才回答:“没什么,我能帮助的人是有限的。 只是当时我刚好遇到你,而且又不想可惜了你的才能。” “就只是这样?” “没错。” 面对优月忧心的追问,只有这简单的回答。 原本以为校长是因为某些理由,才会特意关照自己的。优月原本猜想,可能 校长认识失踪了的母亲,或是已过世的父亲。 “斯法莲娜校长真是一个好人呢!” 感动与失望混合,眼眶内泪珠盈满的优月流出了泪水。 回想着早上的事,羔羊既心痛,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的幸福。施比受更有福, 能够付出,本身就是一份福气。 而打断她幻想的,则是现实中男人淫邪的声音。 “行啊!铃……铃铃……” “痛……” “羊会叫的吗?” 高扬的鞭子,落在像月亮一样,又圆又滑的香臀上。 “啪!” 全身的斯法莲娜,浑身火热的爬在地上,香汗淋漓。她这头艳姿迷人的 羔羊,胸前双丸的蓓蕾上,挂着一对同款的铃铛,下身粉红色沟谷尽头处, 有第三颗铃铛挂在花蕊上。 龙也用线连起三颗铃铛,想斯法莲娜向左或向右转,就拉动那一边的。 控制速度的则是肉芽上的挂铃,想加速就多拉几回。 作为一个调教师,他就这样牵着一头裸,白嫩柔美的羔羊,叮叮当当的 在学园内散步。 沦落至如此地步的斯法莲娜,心中只有两根支柱,其中一根就是主。 想到要是被学生们发现,白天她们所尊敬的校长,现在裸身在学园内爬行。 就羞耻得面上燥热,全身泛起背德的快感。 而不管有多怕,经过宿舍窗户时全身都抖震不停,斯法莲娜还是得飞快的爬 行。因为她的菊穴内,又再被龙也注满了浣肠液,处在随时可以暴发的临界点。 最惨无人道的是龙也往往在此时,才不许她高速前进,要她一步一惊心的爬行通 过。 当晚的散步一直去到学校正门,龙也用背后位闯入斯法莲娜的肉壶,在 的铃声和快意的呻吟中,直干到斯法莲娜不绝。 “爽啊!爽啊!爽啊!” 月色高照,下身是白得反射着月光的香艳女体,紧窄的肉壶蠕动不绝,还传 来直肠内硬物的触感,龙也插得愈是快,铃声就愈急愈响。 “呵呵呵呵……吃完奶就快高长大吧!我的小羊。”龙也最后在羔羊的口腔 内爆发,给她喂了一顿上好的热生奶。 次日。学生们发现在学校正门处有一大堆的粪便与尿迹,使全校的人都闻之 色变。结果要劳动数位修女去清理。 面对同伴主张派人监视,究竟是谁做出如此缺德下贱的事的,斯法莲娜一反 常态,羞红着脸拒绝。 “那未必是人的大便。附近乡村里的年轻人都不愿耕田,纷纷到都市谋生。 原来被饲养的牛只被主人遗弃,恐怕那些是牛粪。我们还是做好要长期被此问题 困扰的准备。” 第六节 “主啊!请你告诉我,如何使心情平静下来。我……我……” 壮严宏伟的教堂内,斯法莲娜脸上抹上使她花容失色的愁绪。因为答应了龙 也要替他生一个孩子,所以近期她非常注意经期。上个月没有来经,已使她的心 头像是被挂上一万斤巨石。 她既想尽快怀胎生子,把这恶梦结束。可是每当思及龙也加诸在她身上的暴 行,就无法以平静的心情,去怀龙也的孽种。 斯法莲娜今天收到诊所的验孕报告,内容是证实,她已经怀孕二个月,长期 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有一个结束。 心情变得像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 “是好消息呢!” 从阴影处现身的龙也,拾起报告来看。 “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你很得意吧!” 若是把斯法莲娜的恨意作成利箭,龙也早已被万箭穿心了。 “不!等你的肚子大起来,我再玩弄违背道德,背着上帝和我私通的你,那 背德的奸情才真正叫得意。” “你……你……你胡说!什么私通?我根本不是和你偷情,我是被你胁迫, 就像强奸一样,我是无罪的。” 斯法莲娜激动得咆哮起来。被龙也说成这样是她深感受侮,精神的凌辱,远 比凌辱能刺伤她。 “是不是强奸,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了!” 龙也兴奋的扑倒斯法莲娜,动手剥她的衣服。 “就算有反应,那也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不能说明什么的……”可怜 的学园长心虚地抗辩。 没花费多少功夫,龙也就把斯法莲娜除头巾外的衣服全脱掉,在雪一样白, 水煮蛋一样嫩滑的身体上,捆上一身绳索。斯法莲娜的挣扎,不过是增加龙也情 趣的调剂。 “今天我们的调教,是浣肠。可是单纯的浣肠,没有什么新意。不如在地点 上落点功夫,你想拉在那里。耶稣的头上如何。” “你……你……你……我不准你侮辱主!” 明知反抗只会吃苦头,以及激起龙也的虐待狂,斯法莲娜还是无法忍受信仰 被侮辱。弓起柳腰,一口咬在龙也的肩头,死命的不放直到出血为止。 “嘿!” 龙也重重的一拳,打在斯法莲娜的肚子上。 “啊……” 五脏六腑犹如绞在一起,双眼无神的斯法莲娜,连下巴也合不拢,唾液滴落 到龙也身上。 “怎么?我不止在嘴上说。还要用行动侮辱上帝的仆人。” 龙也绑稳斯法莲娜,让她全然无法挣扎,从裤子中掏出他的大。 “我就用自己的圣水替你洗礼,嘻嘻嘻!” 高扬的肉炮,在一阵运劲后,喷洒出腥臭的尿液,尿骚味扑鼻而来。温热的 尿液使斯法莲娜疯狂的扭动挣扎。 “好恶心,你这变态。” “给我喝下去。” 龙也毫不留情,追求更伟大的征服,双手强行捉紧斯法莲娜的嘴巴,把 塞进去,以手指阻止她用牙咬,就这样用污秽的尿液,污染主的仆人。 “怎样,美味吗?” 欲要怒骂的斯法莲娜,舌头的动作,只落得给龙也的快感的可悲命运。 欣赏修女为自己咕噜咕噜的喝尿,龙也兴奋的尿完后,直接压迫斯法莲娜用 丁香小舌,替他肮脏的洗澡,再直接进入。 快乐不知时日过,龙也忙不迭地对斯法莲娜进行各种淫行。正当兴致正高的 时候,教堂的门却被人推开。 “糟了!到告解的时间。贱人这次就放过你。” 饱受蹂躏的斯法莲娜,上尽是龙也的尿骚味和腥臭的jg液气味,身体被 绑成粽子一般,菊穴内还被灌满浣肠液。 该死的龙也,在解开斯法莲娜的绳索时,顺便捡走了她的内衣。 惶急的斯法莲娜,此时就如受惊的小鸟,匆匆在一丝不挂的上,罩上修 女袍。身体上还有着连自己都无法忍受的腥膻味,最为难的是腹痛如绞,要是万 一自己忍耐不住,泄了出来的话。 那可怕的情景无疑是活地狱。 拭去并舔掉龙也留在自己花容月貌上的jg液,斯法莲娜重新戴上校长拘谨威 严的面具,迈步走向告解室。 “斯法莲娜学园长。” 看到来者是谁,斯法莲娜表面的平静,差一点陷于崩溃。 “今天上篠同学要来告解吗?” “不!只是想和斯法莲娜学园长聊一聊。” “也好,我们找个位子坐下来。” 斯法莲娜此时的心情,真的如坐针毯。在告解室内还有一壁之隔,相对而坐 的话,自己身上的气味可就麻烦了。 当二人就坐时,斯法莲娜察觉到上篠优月眉头一皱,内心慌得全没了主意。 “斯法莲娜学园长,请容我再一次衷心多谢你对我的援助。” “不!施恩不望报,这只是作为圣职者的分内事。” 坐下之后,斯法莲娜感到腹内便意翻腾,没有内衣的阻隔,直接与修女袍接 触的肌肤,变得极为敏感,特别是胸前的一对蓓蕾,竟然有着异常的快意。身心 内外交困的她,不停的冒着汗。 “才不是这样,要是没有学园长的支持,我岂能待在这里,也认识不到校内 的朋友。这份感激,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螓首低垂的优月,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她的激动。 斯法莲娜并无言语,仅仅是轻抚她的背脊,俏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能够听到优月的心事,斯法莲娜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但是心底却有 着无法饶恕自己的内疚。身为圣职者,子宫内怀着龙也的孽种,菊穴内满是浣肠 液,身体上还残留着尿液和jg液的气味。自己根本是渎浊上帝的罪人,更不能原 谅的是,处在随时被揭穿的焦虑中,竟感到一丝丝的快感,下体有点湿了。 “助人即是助己,施比受更有福。要是你真的觉得非要做什么不可,与其报 答我,不如尽你的力量帮助你能帮助的人。” 身上黏黏的难受极了,好想尽情把肚内的脏东西泄出来,还有用龙也的那一 根大东西,舒解花穴内止不住的酥麻…… 倏然间,斯法莲娜感到心中如遭雷击。自己心中怎么会有此等人尽可夫的念 头。 没错!身体的快感,就像吃饭与睡觉,只是本能的反应。她绝不是龙也口中 的浪荡女子。拼命在心中背诵经文的斯法莲娜,却无法将龙也驰骋身上时的 快意驱除出脑海中。 第一次的,斯法莲娜感到自己所诚心侍奉的主,在龙也这变态前是如此的无 力。 “学园长,将来我想像你一样从事教育工作。可能的话还想要到外国去。” 心慌意乱的斯法莲娜,听到此话,错愕之余,心底不由涌上一丝失落。 “作为教师培育下一代是很有意义的事,但也没必要去外国吧!” “但是日本始终是富裕国家,就算是孤儿的我,也有接受教育的机会。可是 在世界其他地方,还有很多世身比我还可怜的孩子。我想要出一分力,去帮助他 们,就像你曾帮助我一样。” 优月面上绽放出的真挚笑脸,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自责的苦涩感受,使 她痛不欲生。 “无父无母真的很凄凉的!” 双手抱在胸前的优月,显得那么无助。斯法莲娜看在眼中,痛心得想要把她 抱在怀里。 可是想到身上全是尿骚与jg液味,她就不敢造次。龙也虽然不在此地,但斯 法莲娜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被他控制着的提线木偶。 “优月……” “母亲自我出世就失踪了。想来她是丢下我和爸爸,与其他男人交往,甚至 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优月自怜自伤的声音,是如何的惹人怜爱。 “不是的!你母亲一定……” “你不用安慰我!” 优月的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 此刻斯法莲娜感到自己真是猪狗不如的女畜,被龙也怎样折磨都是报应。 “爸爸在我几岁时又过世了,每一个人都有父母,可是我却没享受过半点家 庭温暖。神既然是全知全能的话,也未免太苛待我了。” “主一定有他的深意的。” 勉强回答的斯法莲娜,就如游魂一样,除了紧守着菊穴外,脑中一片空白。 谈话结束时,斯法莲娜却看到优月一脸僵硬苍白。视线死死的盯在她刚才的 坐位上。 由于汗水与的缘故,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屁股印。一时间斯法莲娜连脸 都青了。 “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语音颤抖的优月,如飞带跑的冲了出去。 斯法莲娜想要阻止,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双脚为难的寸步而进,告诉教堂外 等待告解的学生,今天自己身体不适,请在其他修女负责的时间前来。 关上教堂门的她,痛苦的坐倒地上,菊穴内已到达崩溃的临界点。 “呵呵……呵呵……呵……啊……不……不行……极限了!” 不管再怎么运劲,菊穴的收缩,都再压不下肠内的压力。因为她不能玷污, 这件代表教会的袍子。所以斯法莲娜像畜生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把修女袍拉高。 将那个圆浑丰盛的屁股蛋高举向天,白亮亮的屁股,此时看来真是象月亮一样光 亮。沟谷间的菊花,几度挣扎后绽放了。 一门之隔的外面,是自己对她们负有教育责任的年轻学生。再不能支撑下去 的斯法莲娜尽情的解放了,汹涌的秽物从菊穴内喷出。 高压的浣肠液冲天而出,夹集着黑黑咖咖的粪块,像暴雨一样洒落地下。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责骂和诅咒着自己的斯法莲娜,梨花带雨的 泪洒当场。斯法莲娜最恨的不是无法忍耐便意,而是汹涌而出的秽物,特别是坚 硬粪块通过菊穴时,她竟然感到一种愉悦的快感。 的的答答的浣肠液雨声,配着啪达啪达的大便落地声,可耻得叫斯法莲娜全 身发滚,难以接受这可悲的事实。传达神福音的教堂,就此被她亲自沾污。 喃喃自语的斯法莲娜在心灵的无边苦海中,品味着因此变态行为而产生的, 解放的畅快感。 “啪啪啪!” 全身无力地软垂下来的斯法莲娜身后,响起鼓掌的声音。 “真是有忍耐力呢!硬是忍到谈话结束,所以说女人不能少看。可真是下了 一场壮观的人造雨呀!很臭,可是我的小弟却大起反应呢!” “你……不要!别看我,走……走呀!” “伤脑筋呀!你如此诱惑我,却要我走。纵然是修女,女人口不对心的本性 还是不变的。” 龙也状若疯虎兴奋扑前,把斯法莲娜压倒地上,撕碎她一身圣洁的修女袍。 “住手!不要在这里。” 嗅着自己粪便的臭味,斯法莲娜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她不想在如此污秽的情 形下被干。 不管如何抗拒,斯法莲娜的反抗,都只是火上加油地燃起龙心的兽欲。悲哀 的哭声中,斯法莲娜羊脂白玉动人裸躯再次出现龙也眼前。 可怜的学园长哀羞的双腿交叠,阻止自己的秘花暴露出来,腼腆地双手抱胸 掩护自己的羞耻。 “遮什么?我还没看过吗?不止看过,还摸过操过。” 龙也嘲弄的声音,狠狠地刺伤斯法莲娜。 “你非要说得这样肮脏污秽不可吗?” 回答的不是言语,而是行动。龙也的大腿插入了斯法莲娜双腿间,强行分开 她,使她的牝户中门大开地迎接自己,同时把一双青葱的柔荑,压到她头顶,让 高耸的傲人双峰,清楚的显现眼前。 “你要遮的就是这三个银铃。” 被说中痛处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满脸清泪。在她蓓蕾与花蕊上穿洞的龙 也,在上面挂了三个金属环,下面再连接三个银铃。 “金的太俗气,还是银的来得好,嘻嘻嘻!” 龙也单手拨弄着银铃,叮当响声之中,遭到拉扯的,变硬充血。 在三个金属环上绑上比尾指还小的细绳后,龙也大步如飞的离开。 “呀呀!别拉!痛……痛啊。” 痛得双目含泪的斯法莲娜,连滚带爬的从粪堆与浣肠液中穿过。 雪一样白的纤纤玉指,落在带点啡色的乳白浣肠液上,素足跪行压遍分布广 泛,难以闪躲的大小粪块。炫目耀眼,看起来冰清玉洁的美丽躯体,被飞溅而起 的秽物沾上。让龙也饱尝蹂躏优雅高贵的修女,让她堕落的快感。 “给我在地上爬,羊是用两只脚走的吗?” 屈辱得脸上羞红的斯法莲娜,凄惨的四肢着地,成为一头淫荡的母羊,可怜 的被龙也赤身露体地牵在教堂内走。 在和阴核上穿环,使得斯法莲娜全然无法对抗。如此敏感地方遭到拉扯 真是痛入心肺。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路爬一路垂泪的斯法莲娜,抽泣着问道,哭声荡气回肠,使人为之心酸。 “你说要我赔一个孩子给你,现在我已经有了身孕。你没有理由再这样对我 的,我不是你的xg奴。” “可是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呀!” “没有那样的事……” 嗫嚅回答的斯法莲娜,垂下双颊像彩霞般红的螓首。 三个金属环,既是致她于死地,使她无法反抗龙也,亦是为她带来无限悦乐 的东西。像现在被龙也缓缓牵着,不时温柔地拉动细绳,就在她的体内引发快感 的激流。 “你不能不守约定的。” 对斯法莲娜的哀求,龙也的回答是走到她身后,像牵狗一样散步。由身上取 出皮鞭,轻轻地打着那摇曳生姿,雪白浑圆的屁股。 “要是你主动接受我的调教,这就不算违约了。” “我根本没答应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玩过那么多女人的我,只要你们屁股动一动,就知道你 们在想什么了。就连刚才你表演那幕白雨黑雪的时候,你自己不也在爽吗?” 白雨指的是浣肠液,黑雪就是粪块。羞愤交加的斯法莲娜,一时不知如何抗 辩才好。 “时间差不多了!天色已黑,我们去外面走走?” “还要散步吗?” 每次听到野外散步的话,斯法莲娜都无法自制地抖震。可是下体却不由自主 的有些濡湿。 把手指插在斯法莲娜菊穴,在内面又扣又挖,弄得斯法莲娜贝齿轻咬香唇, 不敢叫出声来。 教堂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斯法莲娜被牵出到户外,除了三个银铃之外,全身 依然一丝不挂。 教堂雄伟壮严的大门,对现时的斯法莲娜来说,无疑说开了地狱之门。吹 拂在嫩露肌肤上的空气,明明应该是清凉怡人的,可是斯法莲娜却觉得如同北极 寒风,使她抖震恐惧。 教堂的设计,莫不是精心巧究。以求让人一看,就有壮严肃穆,散发着正气 的感觉。焦躁惊惶地环目四顾,只愿不要有学生发现她的丑态。静待龙也准备新 一轮的淫虐的斯法莲娜,面对用来替神传达福音的教堂,自觉真是满身污秽的罪 人。 龙也像绑畜生一样,把她绑于教堂外的围栅后,遂开始调教的准备工作。四 肢爬于地上的斯法莲娜,内心泛滥起惊惶的波浪。一想到之后的凌辱,真是万念 俱灰,情愿死了的好。偏偏处在这种,随时被人察觉的紧张状态下,身体高度敏 感。刚才被调教后,快意的余韵还未消散,欲火更可以死灰复燃。 不久龙也在教堂正门前的空地上,组合好一台三角木马,用来吊起女人的吊 架以及滚轮与绳索。 “爬上去!” 斯法莲娜委屈的摇着头,可是被龙也猛拉银铃绳索。 大声呼痛的她,无奈的爬到三脚木马上。 不管斯法莲娜如何狡辩,她双腿间的盘丝洞,已是盈满。接下来龙也操 作三角木马,让内藏的木伪具,贯入她的秘花中,之后再将插入到菊穴内。 “深呼吸!吐气,然后呼气。” 鬼头龙也究竟是温柔还是残忍呢!深呼吸着的斯法莲娜,被迫接受龙也残忍 的温柔。 缓缓进入狭窄菊穴的龙也,温柔的将斯法莲娜的痛楚减到最少。 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为圣职者与教育工作者,不止脱光衣服穿环挂铃,还得 主动深呼吸,为的是让男人的,进入她排便用的肛门。思及自己如此下贱, 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残忍的。 三角木马设有脚踏,连接木伪具。龙也踏在上面,让木进出如风的贯通 斯法莲娜。 明月照当空下,斯法莲娜屈辱的夹紧双腿,以免秘肉陷进三角尖端。进出花 穴的木,带来澎湃的快感,整个子宫的蠕动,连带使直肠都连动起来, 为龙也的那一根带来舒适温热按摩。 “哈呀……哈呀……唔……啊啊啊……” 连声呓语的斯法莲娜,内心中自怜自伤,同时她只能可悲的在担心。 年轻女生晚上偷溜到同学宿舍,甚至外出玩乐,几乎是无法防止的,只能够 尽可能减少。要是斯法莲娜教化学生的工作做得好,没有人偷跑出来,她现时可 耻的姿态便不会被人发现。 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惊惶,更加提升着斯法莲娜的快感,渐渐地让三角木马的 两侧,都流满晶液的琼浆玉露。 “告诉我?为什么你对那个叫优月的女生特别好。” “你为什么要问?” 听到这问题的斯法莲娜,芳容上妩媚妖艳的玫晕全部褪去,苍白得没有丁点 血色。 “你有需要知道原因吗?” 龙也将连着银铃的三条绳索,绑紧在吊架的木柱上,拉得笔直,然后刁钻的 用手指一弹。 “啊……” 哀叫不已的斯法莲娜无法抗拒,唯有回答一途。 “因为我看到她,就像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她的性格和我很相像,不自 觉的就想扶她一把。免得她和我走上相同的路上去。” 柳腰随着龙也的玩弄,婀娜的在月色上舞动的斯法莲娜,吞吞吐吐 的回答。 “听起来合情合理呢!不过你圣洁的外表下,未免太藏污纳垢了。” 面色由有趣得意,一转为凶狠狰狞的龙也,停止了踩脚踏的动作,挺身向斯 法莲娜的菊穴冲刺。 “啊呀!不要……停啊……唔呀呀呀……” 窄小的菊穴要容纳龙也的男根已是极限,岂能再承受如此粗暴横蛮的侵犯。 痛得咬碎银牙的斯法莲娜,真是苦不堪言。 “很痛吗?看来当年丽花王宫中的红牌,百合子小姐,很少接这种生意。” 龙也说完之后,斯法莲娜全身颤抖,连直肠内的蠕动都连带加剧。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遭雷殛的斯法莲娜回首后望,她的脸色苍白如同死人。 “修女的苦行生活不是好过的。爱当修女不外两种人。一种是沉迷宗教,已 到中年的人,她们的一生除了信仰外,什么也没有。另一种就是为自己的罪行忏 悔的人。以百合子小姐的年龄和美艳姿色,没受过什么挫折,哪会沦落到在这里 当修女。” 带点调侃的口气,龙也接下来道:“为安全计,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都要调 查清楚她的世身。坏事做得多,总要小心有人报仇的。别以为过了十多年就没有 人知道,艳色驰名一时的百合子小姐,还有很多老主顾在怀念呢!慎村百合子, 抑或我应该继续叫你教会的圣名。” 眼眶内泪珠滚动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的低泣道:“我是出卖过身体,那又 怎样?我已经悔改了!上帝和教会都接纳我这罪人改过迁善。你何必翻我过去的 丑事?” “过去?以前你千人跨万人骑。不止之前,现在还被我干得长流的你, 哪有资格在白天摆出一个为人师表的样子去教训学生。你不觉得自己不配吗?” 龙也的毒言毒语,对斯法莲娜来说,犹如万箭穿心。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 无法自制的放声大哭出来。内心还要害怕,被人发现她此时此刻的丑态。 “可是呀!做妓女也不能做一世,你也曾试过从良嘛!当时,和你来往的男 人,就是上篠优月的爸爸。论钱当然是嫁身家过亿的人,胜过每月接客只能赚一 百万。女人都是见钱眼开的。” “你……你别说得我那么不堪,我和上篠先生不是为钱的!” “是真的不为钱?还是被他的母亲厌弃?老一辈的人,思想再开通,也无法 忍受自己受过高深教育,前途大好的儿子,去娶一个婊子。” 长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别人如此揭穿,及当面嘲讽,斯法莲娜身心同时 饱受折磨。 “那么是为爱了吗?” “没错!” 斯法莲娜好不犹豫的答道,那一段情发生的日子,是她生命中最好的回忆。 龙也听在心里,产生一丝妒忌,很不好受。正被自己的女人,竟一脸陶 醉的谈论她的旧情人。遂一手猛拉连接银铃的绳索,拉得斯法莲娜整个人抽高二 寸,痛得哑口无言,全身弓起颤抖不己。 不久一股温热的泉水从她双腿间的秘花处涌出,金黄色的尿液沾满三角木马 与龙也的身体。 放松绳子的斯法莲娜,无力的软垂在龙也身上。 这个人好过份,自己都已经有了孩子,他还如此粗暴,难道不怕会流产吗? “为了爱,你作出的牺牲真大的呀!为姓上篠的生完孩子,还不敢认她,一 个人跑到深山野岭的教会学校当修女。” “你……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吗?” 闻到尿骚味的龙也更形兴奋,一边搓弄香臀,抚摸着斯法莲娜晶莹嫩滑的嫩 背,同时侃侃而谈。 “当然!我可不是只会干的种马。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上篠那夭寿的, 不是把财产全留给你了吗?有好几十亿呢!为何你不和女儿相认,却只敢偷偷照 顾她。我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你自惭形秽,不敢跟自己的女儿,上 篠优月相认。” 死穴被点中的斯法莲娜,心中的苦涩凄酸,可是满溢到诉说不尽。身为一个 女人,一个母亲。不能与相爱的人终老,不能与自己的女儿相认,还有比这更惨 的吗? 如果要说有,就是正被龙也奸淫的自己。 “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出来?” 斯法莲娜狠狠的瞪着这折腾她身心的恶魔。 “是你迫我的!”笑得成竹在胸的龙也答道。 “我们的约定是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可不是做我的xg奴。现在既然已有了身 孕,不就没有干你的理由吗?我这个人最重承诺。而且我也不是用你真正身分, 向你勒索的卑鄙小人。” “不过!你实在是满身罪孽呀!外表神圣端庄的修女,竟然曾经做过妓女接 过客,明明女儿近在身边,却不顾母女之情,狠心的不与相认。已有了上帝作信 仰,还在被我奸时爽得淫汁乱溅。你真是罪大恶极的贱女人。” 龙也的一字一句,都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不由己,苦命的斯法莲娜身上。 “要赎罪的话,单是嘴巴上忏悔就太轻松了!你也没法获得心灵上满足。做 了错事,还是得要接受征罚的。要是在孩子出生前的这段时间里,你请我调教你 作惩罚。不就一举两得了吗?我开心,你开心。” “禽兽,你是禽兽!” 斯法莲娜发自肺腑的控诉,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委屈。这恶魔究竟要折磨 她到哪一天才结束。 “我是禽兽。你就是被禽兽骑的淫荡雌兽!” “怎样?回答呢!” 斯法莲娜没有别的答案,要是能够自杀或者报警去解脱就好了。但是为了信 仰,她不能自杀;为了女儿的未来,她不能报警。两样都不能选。 “我答应你就是!” 大为不满的龙也,狠狠抓着连接花蕊银铃的绳索,大力拉扯。 “别答得那么随便,好好思考后给我认真的答案。” 觉得生不如死的斯法莲娜,屈辱的说道:“请你重重的惩治,这个满身罪孽 的我。”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证严格到,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第七节 有多少年呢!斯法莲娜没有在此等灯红酒绿的地方出现过。早已沉寂多年的 心湖,又再一次泛起涟漪。在夜总会,她是女人们妒忌与憎恶的对象,是男人们 迷醉与痴迷的对象。她是这里是主角,是众所瞩目的明星。 明知现时自己的身分,重临此等背德之地,真是罪无可恕。可是斯法莲娜却 不能不在内心默认,这里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有一种诱惑力存在。 “准备好没有,百合子?”一身燕尾礼服,戴着红眼罩的鬼头龙也从后面问 道。 黑色真丝的及地长裙,蔷薇色的裙摆,低胸半露,光洁的背部肩胛骨性 感迷人,双手戴着银亮的手套,如云秀发扎成髻。要是让学园的学生们看到,必 定震撼得张口无言,她们那端庄正气的学园长。现时艳丽无边,高挺的双峰,肌 肤雪白到近乎炫目。表情冷艳,自有一股傲视他人的气度,正是那种男人们愈得 不到,愈是心痒难耐,拜倒石柳裙下的冰山美人。眼上的那对银色眼罩,更显得 她高贵娇艳,性感妩媚。 性感晚礼裙的腰部,装饰有由绒布叶片构织而成花边,巧妙的遮护着微隆的 小腹。加上斯法莲娜明艳照人的容颜,已足以分散他人对此的注意。 “记着!要是不能艳压群芳,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着的话,我就把你的身 分在此公布出来。正巧这些客人之中,也有你学生的家长呢!” 龙也阴狠狡黠的说完,就带着斯法莲娜步出夜总会。 装饰堂皇华丽,豪气万分的夜总会,客人非富则贵,小姐们的容姿与身材, 也是顶级的。不过在寻花问柳的时候,男人们似乎无分贵贱,都是那么急色粗野 的。 夜总会的设计不是一间间孤立的套房,除了中央的舞池与表演台外,每一个 包厢都成半圆形,像花朵一样围绕着中央,既可观赏下方的表演,又保持一定的 私隐。 斯法莲娜在女领班与龙也的陪同下进入其中一间,内里几名一看就知是大公 司管理阶层人物的男人,正和舞小姐们嘻笑,并且上下其手,抚胸摸臀。舞小姐 们则装作娇羞不依的发出咭咭的笑声。 “真是巧遇,难得几位也在这里,我正好带了一条母羊来受训,顺道当作是 宣传,请欣赏我龙也的作品。” 这些人都是龙也的旧客户。龙也作为艺术家级的调教师,作品质素之高,自 然让他们另眼相看。当众人的眼光集中在斯法莲娜身上时,莫不为之惊艳。相比 之下怀中的女伴,不过是庸姿俗粉。 至于舞小姐们,虽然口中还在笑,眼中的敌意却急速上升。 “百合子母羊,你就当是以前接客般来做。” 斯法莲娜内心哀叹不已,究竟这些客人中,哪一个是学生的家长呢!想到万 一身分被揭穿,她就心乱如麻。 “几位贵客,方便让我坐下吗?” 斯法莲娜冰霜般的芳容并未解冻,只是淡然的笑道。可是语音拖长,带着一 种慵懒妩媚的味道。 “欢迎!欢迎!” 男人们旋即拉着舞小姐让出一个位子,龙也则好整以暇的等好戏看。 “鬼头老师!可以随便吗?”为首的男人对龙也问道。 “呵!问我不如问我美丽的这头母畜。” 听到这变相的许可,男人的禄山爪忙不迭的就向斯法莲娜身上招呼。 内心暗骂着龙也的卑鄙无耻,斯法莲娜只能边向上帝请求原谅,边重施她当 年媚惑男人的故技。 男人都是贱骨头,尤其是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人。太轻易得到手,他们觉得 没有挑战性,要是推拒得太多,受挫后又会勃然大怒,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 “别那么心急嘛!有的是时间,有点情趣好不好。” 被斯法莲娜薄嗔的美眸一瞪,加上言语上巧妙的压制,男人放弃直袭酥胸的 大胆行动。改把手掌放在斯法莲娜肩上,从背后轻抚她的裸背。 “百合子为什么被鬼头老师叫做母羊,难道你有兴趣玩人形犬那一类的游戏 吗?”被艳光四射的斯法莲娜抢去所有风采,其中一个被冷落的舞小姐,故意留 难的道。 虽然是以出卖身体为业,但是舞小姐都有尊严的。虽然这尊严,只要用巨款 来买,几乎没有买不到的。但对那些任男人予取予求,出卖也出卖得低俗的人, 她们可是一致讨厌的。不只因为被人抢了生意,更激起她们雌性本能的妒愤。 话一说毕,男人们就像摇着尾巴的狗,焦急的等待斯法莲娜有何回答。 争风呷醋的技巧,斯法莲娜自然懂得。但现时她要做的并不是守护尊严,而 是必须成为所有人注目的对象,以满足龙也这恶魔的要求。压下心中不甘不愿的 反抗意识,斯法莲娜螓首低垂,拿起桌上的酒杯浅尝一口,避而不答。 可是她面带红晕的娇羞神态,已经给了男人们无限的猜想。 一席的男人们玩过不少美女,可是美女易得,有味道的女人却是千金难求。 对斯法莲娜兴趣大增的男人们,几乎都无视身旁的女伴,围拢在她的身旁。 “出来做都是为钱,何必弄到那么贱!”其中一个眼看没有埋街钟机会的舞 小姐,喃喃自语地道,其声线却让所有人都听得到。 男人们来夜总会玩,买的是快乐,为首的男人对此种服务态度,整张脸都黑 了。其他舞小姐见此,莫不赔着笑脸加以劝酒。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贱不贱是由男人,而不是女人决定的。” 斯法莲娜轻倚在男人的怀中媚声道,更是激起其他舞小姐内心的怒意。这些 败者妒恨的视线,让斯法莲娜感到一种无上的快感。纵使她心底还在不断忏悔祈 祷,声音却越来越弱。 一直只是坐着不言不语的龙也,阴笑着插话进来道:“百合子这算是我帮你 一把!” “大家会在这里,女的无非为钱,男的无非为女人。” 龙也说得如此坦白,一时间可刺伤了不少人。 “不如这样做吧!为了证明,女人贱不贱是由男人决定的。在坐的每一位, 都拿十万元出来作赌本。由诸位小姐与百合子比赛,看谁能吸引男人。由我们评 定那一方有吸引力。吸引而又不让人觉得下贱的为优胜。胜的人可以独得这些赌 本。” “要是她以一副不堪入目的姿态赢了,那怎么办?”最先作出挑衅的舞 小姐问道。 “那就以打和计,一半钱由我们男人取回,余下的给各位平分。” “十万元……” 对龙也的回答,男人们一时犹豫起来。十万元虽不算是天文数字,可是这些 钱,也够上这些小姐几次了。 “放心!我龙也以声誉保证。只要是我的母羊,就必定物有所值的!还有要 补充一点,输的那一方要脱光所有衣服,拿去给女侍应们丢掉。不!索性连储物 柜的便服都丢掉,光着身子回家好了。”大发奇想的龙也兴奋的道。 听到这里,男人们莫不大声叫好。至于女人们,一时困窘的红着脸。要是输 了的话,就太丢脸了。可是十万元可不算少,况且输的未必是她们,要是胜过斯 法莲娜,不是既落了她的面,又有贱可赚。 唯一不满且幽怨地瞪着龙也的,只有斯法莲娜。要是她输的话,恐怕由这里 到回到学校为止,也不用穿衣服了。 面对利诱,加上对斯法莲娜的同仇敌忾。一众小姐旋即各施奇技,有献上香 吻的,又邀请客人探手衣服内,寻幽探秘的,甚至有拉开客人裤子拉链,隔着内 裤口舌并用,挑逗玩弄男根的。 男人们的欢笑声,与女子的莺歌燕语,响彻整个套房之内。 不久虽未真个,但已大大地满足了手足之欲的男人们,左拥右抱怀中的 小姐,以期待的眼光看着斯法莲娜。 “真是一班庸姿俗粉,百合子好好把我精湛的调教技巧,展示给各位看看。 好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对龙也万分得意的命令,恨在心里的斯法莲娜,只好抛下自尊依言行动。 “失礼了!” 盈盈而立的斯法莲娜,优雅亲昵地轻语。站到套房中央的圆几上,作出一个 曼妙的旋转,黑色的艳丽长裙,随风起舞飘扬。叫人对裙下的春光,引起了无限 的憧憬。 向在座诸客人,一一抛出了妩媚的眼波,斯法莲娜以引人作出淫邪联想的动 作,有节奏的把手套脱下来。半脱后,将纤手伸给客人,让客人为她全面解脱。 “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当众跳脱衣舞。真贱!”小姐之一,对斯法莲娜愠 怒的道。 向男人们陪笑中的舞小姐们,对斯法莲娜在大庭广众之前,如此下贱的做法 莫不带着怒意。男人们则饶有趣味的看着,在座者非富则贵,寻常的脱衣舞,只 会让他们看不起,可是龙也的作品,必有非凡之处。 对小姐们恶毒的言语,固然是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可是,败者妒恨的目 光,却挑起斯法莲娜内心,女性争妍斗丽的本能。 舞于圆几上的斯法莲娜,若即若离,巧妙的和客人保持距离,让他们有机会 轻捉娇躯,却又不能满足兽欲。待男人的淫念都炽热燃烧起来,她才袅袅娜娜的 站定,以嫩滑胜比婴儿的光滑嫩背,面对客人。 之后丰满的盛臀还一扭一摆,摇曳生姿的向客人发出挑逗的信息。 急于尽窥全豹的客人,急色地拉下斯法莲娜背上晚丽服裙的拉链,露出一个 莹白如玉,粉嫩无瑕的裸背。 斯待着斯法莲娜,前方会有何美好光景的客人。眼见她一对柔荑绕在背上意 淫的轻抚搔弄,让男人们恨得心痒难忍。伸手去摸,却给斯法莲娜灵敏的一一闪 过。随着淫邪的气氛,旖旎的舞蹈,男人们就像斗牛场上的蛮牛,被挑逗得双眼 发红,发汗的手心自然握紧,双眼发红,恨不得冲上前去化被动为主动。 带着薄怒的眼神回首,斯法莲娜轻拍意图抚摸她的手掌,以示惩戒后。她的 花容月貌上绽放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神秘笑容。终于回转她惹火的,以正面示 人。 “喔呵!” 正面不是全裸,虽则让客人们失望的叹息。可是斯法莲娜却是如同半裸,以 铁线支撑仅有前方的乳罩,紧贴着她丰挺突出的一对美乳。乳罩一半为透明,将 腻滑的娇肤暴露出来,另一半仅仅保着乳峰尖端的神秘处。 一想到双手握上这对姣好结实的,男人们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比 起性感高挺的美艳,上帝作恰到好处的身材。让人为之意外的是斯法莲娜 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腹部。 “嘿!还以为有什么傲人之处,原来傲人的是这个肚子。”一众小姐和应着 发出伤人的冷笑声。 斯法莲娜内心现在可是矛盾重重,近年潜心修行,心中除女儿只有上帝的斯 法莲娜,感受到无比的屈辱。可是身处此种环境,她不内心不由自主回复当年, 艳色迷倒四方豪,人人争相拜倒石柳裙下的情形。 和舞小姐们不同,客人们对一个初孕艳妖少妇的脱衣舞,却感到新颖有吸引 力。受到别人艳羡与倾慕的眼光投注,女性的本能倾使她作出种种的姿势。 纤手意淫的抚弄全身,更向客人发出邀请的轻触。 下身还穿着晚礼服,酥胸近乎全裸,半露半掩之间,玉光致致。而别有一番 风味的微隆小腹,反而给人意外的惊喜。 滑不溜手的小腹,触之滑如凝脂。在众人眼前盘旋摆弄,一个初孕的少妇竟 然作出如此放荡的淫行,彻底地挑起男人们的。 “快脱!快脱!快脱!”在众小姐们妒恨的眼光下,男人们如痴如狂的叫唤 起来。 水蛇一样地舞动着腰肢,斯法莲娜感到那种放浪的快意。旋舞于男人们的禄 山之爪间,看似手到擒来的酥胸与浑圆小腹,却总是从手指下机敏的溜走。兽欲 被煽起的男人们,疯狂的迷醉。 就在一片叫好声之中,斯法莲娜一把撕开腰间的晚礼服长裙。 裙下无限春光,就要暴露人前了。 “呀……还有呀!” 兴奋激动的男人们,希望愈大,失望愈大。当他们看到斯法莲娜,在裙子下 穿着的是肚皮舞女郎的中东式长管裤,都为之失落不已。 可是,斯法莲娜的裤管是透明的粉红轻纱,与全裸相差无几。虽然还穿着内 裤,却是半透明的粉红色蕾丝内裤,股间的神秘之处上,装饰有一片绿叶。 看在客人们的眼里,斯法莲娜高雅端庄的面相,挂着风情万种的浅笑,全身 介身全裸与半裸之间。半透明的乳罩和灯笼裤,比驰名中外的肚皮舞还要香艳。 眼光虽然可肆意驰骋在意态撩人的丰硕、香滑裸背还有性感迷人的臀丘上, 可就是无法看到神秘三点。 盈盈轻舞于几上的斯法莲娜双腿修长婀娜,丰满的臀丘像是光滑的水煮蛋。 想到被这双腿夹住,手握肉感的屁股,驰骋于眼前美艳尤物身上。男人们莫不恨 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撕碎斯法莲娜身上若有似无的衣衫。 就在人人双眼睁得血红时,龙也从容的鼓起掌来,示意斯法莲娜停止。 “啊!这就完了吗?” 没看到全脱为止,男人们全都怅然若失。 而从狂热的呼喊声中清醒过来,斯法莲娜为自己刚才的淫行感到极为羞耻。 身为圣职者,竟然从操起人尽可夫的故业来。精神上的自责,使她感到无比的羞 惭屈辱。绯红的脸蛋上,满上困窘,配起雪白妖艳的肌肤,上面一颗颗晶莹剔透 的金黄汗珠,仿似过后的羞涩模样儿。 “全脱了!就由风流变下流了。”龙也呵呵大笑。 客人们听了,不禁心中骂娘。老子来此就是要下流,只许风流不许下流,会 憋死人的。 “怎样?各位觉得哪一方好?” 小姐们对斯法莲娜投以憎妒的眼光,满胸期待的看着客人。 “当然是我们了!肚子都有了还出来示人,真是贻笑大方。” 可是对客人们来说,小姐们的献吻,以致在她们身上,四处肆意摸抚,都是 在意料之中,寻常得很。相反由初孕美妇,作出的大胆脱衣舞,却是意料之外的 惊喜。 “龙也先生果然够高明,调教出来的货色,每次都叫人有目不暇给的感觉。 可是请龙也先生别再折磨我们了!让我们看到最后吧!” “好!好!我龙也向来都是慷慨豪爽之人,只要各位也识趣就行。” 男人们淫声大笑,女人们又恨又羞。 每人十万圆,很快就堆在斯法莲娜眼前。对龙也的慷他人之慨,作为付出者 的斯法莲娜,自然羞急为难,想到日益变得淫荡堕落的要暴露人前,她就畏 怯不已。可是全身火热的同时,竟感到下身濡湿起来。 至于一众舞小姐们,莫不恨得气愤难平。钱都让斯法莲娜这贱女人得去,她 们还得表演免费脱衣舞。又恨又羞的她们,涨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舞小姐们扰扰攘攘不肯脱衣,可是在座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士,岂 容她们抵赖,招来领班一顿训话和陪笑后,众女都被迫全脱,让侍应把连内衣裤 在内的衣衫全拿去丢了。 一时间肉光掩影,客人们得意的玩弄着舞小姐们的身体,眼光却还停留着, 额上浅冒着香汗,腼腆难堪,带着一股诱人羞涩韵味的斯法莲娜。 被迫脱衣,还一分钱也拿不到,反而任由客人免费玩弄,舞小姐们都莫不恨 在心里。更让她们恨得咬牙切齿的,是客人们不止任意捏握她们的,甚至大 胆的直探她们的桃园秘洞,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她们的深幽奥妙之处。 女人们的心理就是这样,她们不恨欺压自己的男人,却更恨害她们变成这样 的斯法莲娜,她不只尽得赏金,众人焦点所在的斯法莲娜,衣裳还未尽脱,身价 却显出比全裸的她们还高上几级。妒恨最能激起女人的怒火,在一片呻吟声中, 舞小姐们都冷嘲热讽着斯法莲娜。 面对女人一双双怨恨,男人一双双只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眼光,斯法莲娜 一丝畏怯得跳不下去。 “别装了!还不是婊子一名,少在那里扮矜持。”一名小姐嫉妒的叱道。 “凭你这货色也敢说人家,龙也先生,别吊我们胃口了!叫她跳下去吧!” 小姐身旁的客人一手直探她双足尽头的秘处,手指探入女体股间的桃花园, 在那湿滑的秘洞里蹂躏,为斯法莲娜出一口气。 骂不出口,只能呻吟的舞小姐们,呢喃的呓语汇成了妩媚的合唱声作伴奏。 “还不继续,别再作弄大家了!” 龙也从容自若的吩咐,眼光欣赏着自己的作。 知道逃不过今天这一劫的斯法莲娜心下一沉,唯有硬着头皮表演下去。 在女人们妒恨的视线,男人们欲焰高涨的眼光中,另一幕让人沉迷的淫艳舞 蹈开始了。 挺着一个微圆的小腹,斯法莲娜丰腴的,作出种种优美旖旎的动作,粉 藕般的玉臂,向在坐的男女招手。挺突的双峰,肉感香艳的美臀,曲线美真可说 是勾掉了男人们的魂魄。特别是上面一颗颗晶莹的黄金色汗珠,滑过那引起无限 遐思的冰肌肉骨。 感受最深的自然是龙也,压迫一个以侍奉上帝为信仰的修女,在众人围观下 大跳脱衣艳舞。那种创造出稀世作的满足感,外人是难以明白的。兴奋激动的 龙也,不自觉地意淫的舔着嘴唇。 场中旋舞着的斯法莲娜,动作之轻盈跳脱,全然不像一名孕妇,配上脸上三 分羞意,三分放荡,三分迷惘,外加一分快意的表情。就像一朵期待着你去采摘 的花朵,淫香飘扬。 随着表演的气氛转烈,内心徘徊在背德的快乐,与道德的煎熬下,斯法莲娜 纤手轻扬,把透明的乳罩除下,掷向兴致正高的观众们。 “叮叮当当!” 惊呼声与惊叹声,随同一片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 满座的男男女女,莫不看得目定口呆。因为在斯法莲娜那一对雪一样白的丰 满上,粉红鲜嫩的上,挂有一对配着金黄色挂铃的。波涛起伏的乳 浪中,那鲜明的对比,淫荡的铃声,其刺激性真是震撼人心。 客人们莫不看得大流口水,不只眼光盯着白嫩的胸部,与红葡萄似的蓓蕾不 放,视线根本上是追随着金铃所到处移到。 至于舞小姐们,则是愤恨与鄙视。纵是出卖,但做到穿环挂铃,也未免 太低俗了。可是也正因为如此突出破格的表演,斯法莲娜不只将她成熟初孕少妇 的魅力发挥至极致,更有着一种既可怜、又淫媚的奴隶风情。吸引力完全压倒了 她们这些普通舞小姐。 “真是下贱!” “哼!” “我还以为只有牛和羊才会在身上挂铃。” 舞小姐们的毒言毒语,犹如万箭穿心,射向斯法莲娜,深深地打击着她作为 一个修女的一面。 “说得对!这不是羊,而是我所饲养的一头羔羊。”龙也豪迈狂放的喊 道。 “真是一头上等的美人羊呢!龙也老师。皮肤光亮白皙中透着红润,屁股结 实,酥胸又大又挺,最别致的是这圆圆的小腹。” “对了!我听说孕妇的那里会比较紧和热,老师必定好好品尝过了。” “呵呵呵……”龙也意淫的和应着,示意斯法莲娜作出下一步的动作。 当当当。 挺秀的美妙乳笋随风摆柳的晃动,上的金铃发出浪荡的声音。斯法 莲娜挪动纤足踏下地来,穿梭回荡于众人之间,臀波乳浪款摆于一席男女之前。 让女的看得妒火中烧,男的猛吞口水后,伸出手追逐斯法莲娜。 又羞又惧的斯法莲娜,忍着怯意,大胆放荡的踏着莲步,挺着几乎全裸的身 子,做为一个的艳舞女郎,挑逗着各人。 男人狂野的手,不管斯法莲娜怎样闪躲,还是有些漏网之鱼,成功的摸到她 丰腻动人的上,产生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尤其是碰触到金铃与挂环的手, 更是引发起她心底,波涛激荡的快意。 心底百感交集的斯法莲娜,慢慢感到那久遗的悦乐,玩弄男人于股掌间,并 同时获得那种被男人侵占的快感。 这如同玩火之举最终令男人们,突破比纸还薄的理性,扑向了斯法莲娜。 伴随着一声既媚且荡的哀叫,男人们把斯法莲娜推倒桌上,嘶吼着扯碎她下 身薄如蝉纱的粉红色灯笼裤与同色系的内裤,暴露出作为最后屏障的那片绿叶。 粉嫩白腻双腿滑如羊脂,丰臀结实滑不溜手,一片肉光致致之中,那片绿叶 是那么的刺眼。 “呵呵……呵……”男人们互相瞪住那片可恨的绿叶下,微微贲起的肉丘。 唾液欲滴的男人们,撕开绿叶后所见的情境让他们一下子都成了木头人。 莹白如玉的耻丘,被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在这雪般的粉白中,是 鲜粉红色的秘裂。这个玉白蟠桃上,还有一滴滴晶莹通剔的淫汁。可是最叫人讶 异亢奋之处,是穿在那颗肉珍珠上,金光闪闪的金铃。 好羞耻! 斯法莲娜在自己的隐秘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感到无比的屈辱,羞愤之余,娇 躯微颤不已。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另一种叫她不愿承认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 数不清的手,仿佛带有独立意志的另类生物一样,疯狂且热情的爬满了斯法 莲娜身上。有的无情地抓在丰满的上搓捏,有的痴狂地把玩她的美臀,甚至 有人动用到舌头在她性感的上肆意舔吻。 使斯法莲娜感受到电激般的快感的此刻,也承受到折腾得她想哭喊的痛若。 因为男人们不可能放弃她身上,最引人入胜的三个金铃,事关全裸少妇在鲜红的 蓓蕾与圆润的肉珍珠上所挂着的环铃,实在太罕有和具新鲜感。 试问斯法莲娜一个柔弱女子,被人如此粗暴地拉扯,这等敏感中的敏感部位 时岂能不叫苦连天。 “不要……痛……唔唔呀!爽……哈呀……” 在快要分不清若与乐的同时,在男人们的粗重呼吸声之中,传来叫斯法莲娜 心如刀割的批评。 “真是下贱!” “女人中她都算不要脸了。” “要是我是她肚里的孩子,真宁愿流产,也胜过有这种娘。” 因拉扯而变长,花蕊更充血澎胀,粉雕玉琢的四肢在人丛中挣扎,微挺 的小腹上亦爬满数只像蜘蛛的男人手。 龙也兴致勃勃地舔了舔嘴唇,走进人群中,抬起斯法莲娜的俏脸,注视着她 包含着悲哀、快意、痛楚与迷茫的一对星眸。仿似一个铸剑师正聚精会神研究快 完成的神兵似的。 “为免你给我传染什么性病,你就用手和口替大家服务一下。” 因为这一命令,揭起了接下来更的一幕。 客人们纷纷解衣脱裤,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来,争着享用斯法莲娜的纤纤玉 手的服务。 至于龙也这主人,自然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送入斯法莲娜的檀口中。内 里温热湿润,还有一条久经训练的巧舌,为他作私人服务。 场面的色情与荒诞,让邻近这个包厢的人都为之侧目,听到响彻四方的淫声 浪语后,都走到门口处悄悄窥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念至此,斯法莲娜感到悲从中来和万般无奈。 腹内怀着这可恨男人的孽种,衣衫尽脱,比下等的妓女还要下贱地,在众人 围观下作口舌服务。 斯法莲娜的香唇包夹着龙也灼热的那一根,不断地吞吞吐吐,丁香小舌,在 上点卷刺吸。 龙也这人,向来懒于洗澡。他让斯法莲娜舔自己脏臭的小弟,享受无与伦比 的快感同时,就当作是洗澡了。 左右手各握着一根不同尺码的男根,口里含着另一根,还有不少人客觉得不 满足,把掏出来的男根,在斯法莲娜光滑如丝绸的嫩滑肌肤上磨擦,享受微凉且 滑不溜根的快意。 四周的舞小姐,在妒恨交加之中,更是骂声四起。自认美貌身材都不输人的 她们,实在不服气,斯法莲娜能够赢得所有人的注意,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大肚 子的淫妇。 不旋踵斯法莲娜感到手中的两根微颤,还传来混浊的呻吟。 “啊呀!” 在她错愕的悲呼声中,两道热腾腾的jg液,直洒向她的螓首。黑色丝瀑的如 云秀发,嫩滑胜比婴儿的脸蛋,哀怨中带着茫然的美眸,尽是男人腥臭的jg液味 道。 “继续呀!我可比其他人耐久得多。” 少数客人直接和余下的舞小姐们就地欢好起来,至于其他的人,幸运的可让 斯法莲娜令他们射出来,其他的仿如变回少年,用手为自己打枪,将一道道火热 的白浊精浆,洒满斯法莲娜的。 因疲软而泛着汗珠的娇躯上,布满白色的恶心液体。 “哈呀!哈呀!这些东西蛋白质丰富,对美容大有神效呀!不是多得我,你 这母羊哪能享受到。” 渐渐接近极限的龙也,按着斯法莲娜的头发,强迫她加快速度,然后再在她 口中大爆发。 干得下巴与双手酸软的斯法莲娜,沐浴在阳精之下,眼神原本空洞的她,渐 渐亮起一点光辉,再把在嘴边的jg液舔进香唇内。 ************ 群山环绕与世隔绝的圣柏尔马学园内,环境依旧清幽寂静,保养良好的西洋 风校舍,一如建校时的样子。在这里唯一有限的变化,就是春夏秋冬四季,湿润 的春天,暑热的夏天,凉爽的秋天,以及严寒的冬天。 俯视散布在学园各处,正谈笑、阅读与散步的学生们,一切就像以往一样。 唯一的不同,不是外在的环境,而是自己! 轻抚在一日比一日隆起的小腹上,斯法莲娜感到岁月变迁的无情。对上一次 怀孕时,自己还拥有深爱的丈夫,每天陶醉在满溢的幸福感之中。 自己是个可悲可怜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就连平平稳稳的守护自己的孩子成长 都不可以。 现时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就是看到优月健康快乐的样子。 “憔悴的样子也别有一番美态,不过我最欣赏的还是你灌肠后狂泄的姿态! 面颊像是喝酒的红起来,眼神迷糊中带有兴奋的神色。” 一把恶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一时间,一对魔手就直抓在斯法莲娜的酥胸 上。 “你看一看地方不可以吗?你难道非要弄到所有人都发觉不可吗?” 用宽大的修女袍,包裹着那惹火尤物的身躯,龙也觉得这真是暴殄天物,忍 不住就按弄在那正为哺乳作准备,尺码稳步加大中的上。 只于斯法莲娜的娇声反抗,反而成了让他兴奋的调味料。 如受惊小鹿般惶恐不安的斯法莲娜,在发现走廊无人之后,停止了反抗,紧 张的监视着有没有人经过。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龙也这莽夫,是想阻止也阻止 不了的。 “有五个月还是六个月呢!” 摸着斯法莲娜的肚子,龙也对这次调教的过程甚感满意。尽管内心不愿,斯 法莲娜随着调教中产生的亢奋,变得愈来愈敏感,正朝不管怎样被折磨,都 会大呼爽快的淫兽变化中。 还有四、五个月!相对于龙也心中满意的水准,斯法莲娜现时只觉得,还要 忍耐这么久,还不能让手下的修女与学生察觉,真是地狱一样的日子。 “趁还有时间,我们今天要好好珍惜一下!”饶有趣味地说完,龙也吩咐斯 法莲娜做好今晚的准备。 留下她孤独的一个人,为难的站在走廊上。由于今天龙也不许她穿内衣,经 过一番抚慰,双腿间被泛滥的濡湿了长袍。一思及,要是被人嗅到身上的味 道,就全身颤栗。可是却因此更加汹涌流出。 当夜幕来临,在神圣的教堂内,又一场淫欲横流的调教开幕了。 斯法莲娜心虚的查察一遍,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走进了教堂内。今天她所 穿的是典型s中常见的皮衣,贴身的紧窄皮衣,分成上身胸衣与下身窄小内裤 两件。上身的露出肩、颈、腹的娇嫩肌肤,最夸张的是当中挖了两个大洞,让一 对高耸入云的乳峰直接露出来。而下身的皮内裤则紧无可紧,窄无可窄,只比t 型内裤宽那么一丁点,把修长美腿都透出来。内裤正中还设有拉链。使这位怀孕 中的修女,更显出一种野性与艳丽的风情。至于她的花容月貌,则载上一副蝴蝶 型的眼罩,聊作遮掩。 才刚踏入教堂内,斯法莲娜发现与平常不同的是,正中有一名本校学生,被 铁链锁在一张木椅子上,头上戴着漆黑的头套,只露出一对眼睛,其他什么都看 不到。 心下一凉的斯法莲娜惊怕极了,竟然让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如此无耻的模 样儿。 “啊呀!龙也这里怎会有我的学生的?” 气得颊生玫晕,斯法莲娜哀怨的掩起胸前暴露的挺秀双峰。 “这是新的调教道具,你被人看到调教中的淫荡姿态,不会更兴奋吗?” “胡说!何况你不是答应过不对校内的女生出手的吗?” “我是答应过,所以她只是观众,我要出手的目标是你。”悠然地现身的龙 也,把自己的禄山之爪袭向斯法莲娜。 女生的瞳孔中,闪现着嫌恶与鄙视,要是她认出自己的真面目的话。一想到 此,斯法莲娜舍双峰而手掩脸庞。 “你要是不想被学生察觉的话,浪劲不要像往日般厉害不就得了!但要你这 淫妇忍着喊小声一点,大概就不可行了。还有少说些我的学生,那种破绽百出的 话。” 语毕的龙也,展开又一轮荒淫无耻的调教,鞭打、捆绑与滴蜡等寻常招式只 是少不了。被折腾了一半夜,斯法莲娜被弄得浑身虚软,汗水与濡湿了她的 全身。 问题是今日的新花招终于上场了。 斯法莲娜双手被分开高吊而起,双腿屈膝分开跪在地上,绑在椅上的女生, 就置在她双腿之间,头部对着斯法莲娜的神秘地带,黑色的头套上已染满学园长 的淫汁。 “我的小羊儿,今天为你介绍你的牧羊犬!它叫小白。” 干了半晚之后,龙也领着一头纯白的秋田犬走来,将它锁在教堂的椅子上。 “小白它很乖的,是我调教的好帮手,它不知干过不知多少头母狗,还有一 个特点,特别喜欢吃蜜汁香肠。” 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既对身下的女生感到尴尬,又胆怯于龙也的下一步行 动。龙也口中所说的母狗,自然不是真狗,而是人形犬,她可万万不能接受兽奸 的事实。 龙也迫近娇躯不自觉地发抖的斯法莲娜,从怀中掏出一条真正的香肠,拉开 皮内裤上的拉链,在斯法莲娜湿透了的桃花园上拨弄。 如遭雷殛的,品味到直透脑髓的激烈快感,全身酸软,下身更形泛 滥,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女生的面罩上。 “你……你想怎样?”语音变得既哀且淫的斯法莲娜,羞怕畏怯的问道,一 张如花粉红脸红透了。 “喂狗呀!还用得着问。” 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秋田犬身上,雄壮雪白的秋田犬,坐得端端正正的,可 是眼望斯法莲娜双腿间的狗儿,却满嘴的是唾沫。 “不……” 在她厉声悲叫的此刻,手握香肠的龙也,将之捅入了狭窄的花穴内。花径湿 滑,让香肠直贯到底,只露出一截在外面。之后巧妙有节奏的活动起来,香肠快 猛的进出于女阴之内,时而回避,时而斜刺,偶而又稍作停留。很有技巧地燃起 斯法莲娜的快感,让悦愉的电流走遍她的全身。 “啊啊!不行……你让不会是想……呀呀……” “就像你所想的一样!” 接下来龙也轻吹一下口哨,一直乖巧不动的秋田犬,如飞也似的扑到斯法莲 娜的胯下,一口就咬在突出于外的香肠上面。 然后继续龙也的动作,让香肠进进出出,并猛舔流满其上的淫汁。 让狗咬着香肠来玩弄自己的下体,斯法莲娜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意,她觉得 这样被畜生蹂躏的自己,真正是猪狗不如的淫妇,感受到无比的屈辱。 而龙也这恶魔,把前方交给狗之后,自己则把目标移向了斯法莲娜的香臀, 拉下皮衣上的接链,手指前端直接入菊花蕾之中。 “啊呀!” 又一声更娇媚浪荡的叫声。好棒!前面是狗,后面是手指,然后还………斯 法莲娜觉得自己的人格像被撕成了一半。在教堂之内的地面上,跪着的是作为女 人,或者说是怎样被折磨,只要能享受到快感,什么也不在乎的雌兽。另外的一 个,仅存在于心底的角落,是作为学园长、修女,改过迁善的后者。后者正悲哀 默然地,注视着前着的所有淫行。 “好像吸盘一样,把我的手指吸到拔不动似的。你的屁眼那么喜欢我的手指 吗?” 即使心底一瞬间闪过那么一点期待,斯法莲娜还是恶狠狠的回骂起来。 “你少胡说八道!” “嘿!女人都是说的一套,做的一套。你说我是信你的嘴巴,还是信你的屁 眼好?” 用言语羞辱完斯法莲娜后,龙也的手指在菊穴内四处掏挖,手法上粗暴与温 柔交替,弄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肛门传来的快感,使斯法莲娜感到不洁和 更深刻的屈辱。 而更要命的是前方的秋田犬,它正一口又一口的噬食她花穴内的香肠,连带 吞下斯法莲娜香气四溢的人体热果汁。每吃一口,它就在花唇上胡乱舔起来,粗 糙的狗舌,有一点痛和不适感,却让人异常快慰。 对着花穴又吸又吮,雪白的秋田犬,就将香肠吸出来,继续食下去。 刻制着不要大声淫叫出来,却还是小声的呓语不绝。龙也所给予的面罩作用 有限,一想到脚下的女生把自己认出来的话。处在快感的激流之中的斯法莲娜, 背脊自然的升起一股寒意。 由下向上望着自己的一对星眸,似曾相识,像是诉说着一直悲愤。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起反应,斯法莲娜在心底向女生 道歉的同时,龙也作出更进一步的行动。 转到斯法莲娜身后的龙也,将他怒张的那一根,送至斯法莲娜两腿间撩拨。 好热!心底里低呼一声的修女,感到那灼热的。 不旋踵,龙也沾得亮晶晶的从后方发起了总攻,问题是他的侵入路线, 全然出乎斯法莲娜的意料,他舍正门的花径不走,改走斯法莲娜紧窄的后庭。 “不!你不能由那里……” 刹那间浑身抖震的斯法莲娜哀叫道,残酷的入侵者,将他那坚硬火热的 直送进直肠内,迅速刚猛的抽送起来。 “呼!真紧。” 大快爽快的龙也,享受着斯法莲娜菊穴内的连串收缩。被学生注目的无地自 容,加上前方狗咬香肠入侵。处在这种异常的性行为中,斯法莲娜全身火热 起来。 “哈呀……啊啊啊……唔呵……” 肆虐的龙也从后猛捣,有力的一次又一次入侵。菊穴的快感叫人既觉难受, 苦涩中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快意。前方的畜生配合着龙也,吃得更凶了。大口大口 的舔下去,狗舌更不时直透进花唇之内。 置身于这分不出是苦还是喜的境况,斯法莲娜享受到无心的官能悦乐,无法 自制地发出愉悦的淫声浪语。 “爽快吗?” 对龙也的问话,斯法莲娜紧咬贝齿,拒不回答。 面临沉默的反抗,龙也伸手去引导秋田犬,让它把目标移到斯法莲娜的花蕊 上。傲然挺立中的花蕊,受到粗糙狗舌的招呼,一阵麻酸之中,带来潮涌而至的 快感,迫得斯法莲娜发出震天巨响的娇呼。 当斯法莲娜爽得昏昏迷迷时,龙也倏然间扯下她的眼罩,以及撕开脚下女生 的头套。 先是错愕,斯法莲娜继而全身如陷进冰地狱中。脚下的并非别人,正是斯法 莲娜不能相认的女儿,上篠优月。 她清冷的容颜上,有着恨、怨、哀、怒、悲的各种情绪。冷眼注视着她的身 上,一直崇敬有加的学园长。 从龙也和斯法莲娜的交合之处,一滴滴温热透明的,洒落在这位冰清玉 洁的小美人身上。 “太过份了!你做什么呀!” 一声透着深刻无比恨意,与苛烈怨怼的悲愤声音,从斯法莲娜口中吐出。她 犹如一只雌马一般,强烈地挣扎反抗,想要脱离龙也的魔爪。 “怎么有不满吗?” 龙也竭尽全身的力量,压制着前方修女,依旧在她的女阴内进出,持续 给予对方快感。 “你……你……你……” 连续三声你,斯法莲娜心中像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又后悔又伤心。这个无耻 之徒,为什么要刻意这样做,竟然让自己在女儿面前颜面无存。 欣赏着那扭曲和痛苦的面容,龙也感到痛快淋漓,一泄兄弟被杀的痛恨,他 不止在上,还要在心灵上折磨这对母女。现在才只是第一步吧了! 斯法莲娜愈是挣扎,龙也愈感到快慰,将小弟送进作母亲的后庭,让她肆意 横流的肉户,彻底暴露在女儿的眼前。 “不要停!停啊……” 优月别看我,我不想的……我都是为了你才忍耐这个贱男人。有苦说不出的 斯法莲娜,痛心地不敢再看,那眼中满是被出卖伤痛的女儿。 斯法莲娜的直肠,随着子宫收缩而蠕动起来,包裹得龙也无比舒畅。他追求 的就是这一刻,从身心折腾杀害弟弟的凶手。 “哈呀……哈呀……呵……啊啊啊……” 贯入修女体内的龙也,在当中得意的大爆发,填满菊穴的jg液,甚至倒流出 来。 至于斯法莲娜,身体不顾自己的意志,在极度屈辱中达到了高满,汩汩淫液 与阴精倾泻而下。 脑海里一片空虚的斯法莲娜,心中唯有女儿悲愤的眼神。 “怎样啊?优月小姐,这就是真相。那个资助你关怀你的学园长,就是这么 个饥渴的怨妇,就算和狗做对手,被我由后面插入,还是陶醉其中乐此不疲。” 龙也弃浑身无力的斯法莲娜不管,用他的脏手伸进少女香唇的檀口中,拔出 塞在内里的钳口球,并且松开她身上的绳索。 “狗男女!” 感到无比恶心与污秽的优月,挣扎而起,拼命地拭去身上的jg液与。清 丽的容颜有着刻骨铬心的哀痛,狠狠瞪了斯法莲娜和龙也一眼后,飞奔离开了教 堂。 太过份了!斯法莲娜修女,枉我那么尊敬和爱戴你,而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今天她遭到龙也及其手下的绑架,正当以为自己的清白难保时,龙也却丢下 她不理。最后却又让她亲眼目睹,心底里视同母亲的学园长的丑态。 那个高声淫叫,如浪涛起伏地摆动,沉醉在狗与龙也的玩弄下的修女。 就是自己一个崇敬,威严中不失慈爱的斯法莲娜的真面目吗?她不想相信这个事 实,可是事实又是如此刺痛她的心。 “不是的!优月我不想的……” 在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后,只余下斯法莲娜空洞无力的辩解声在回荡。 “真是不懂体谅母亲的不孝女!” 龙也轻轻摇头叹息后,将雄风未退的拔出来,改插进满溢的女阴之 内。 “你这恶魔究竟想怎样?” 龙也没有回答激动难制,恨极了的斯法莲娜,只是富有深意地阴冷的一笑。 第八节 事后斯法莲娜连洗澡都赶不及,匆匆套上衣服后,就直奔女儿的宿舍。 站在大门紧闭的房外,斯法莲娜感到忧心忡忡,她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女儿。 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心爱的女儿看不起自己,鄙视自己。 “优月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 几经犹豫,压抑着内心的惶恐,好不容易轻敲在门上细语。 “我不听,我不听!我有眼看有耳听的,现在你还想狡辩什么?” 伤心的斯法莲娜想加以解释,可是千头万绪,却教她从可说起,想到龙也在 自己身上施行的恶行,她哪有脸对女儿说。 有口难开的斯法莲娜只能软倒在门上,不顾风寒和已有身孕的躯体,就这样 默默的等待,纤手轻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藉此倾诉心中的思念之情。 我好想好想和你相认啊! 任由时光流逝,直待到次日晨光初现,为免引起他人猜疑自己和女儿关系, 她才不得不黯然神伤地离去。 她所不知道的是,门后的女儿也同样站了一整夜。 经过这件事后,斯法莲娜变得更形憔悴和失落,可是等待她的却是更震撼的 冲击。校内作为修女的一群教师连袂一同到校长室拜访她。 从她们的表情看,斯法莲娜就知道来者不善。疑惑、忧心、不满等等都写在 脸上。 在斯法莲娜开口之前,以最老资格的修女为首,抢先发问道:“斯法莲娜修 女,我们有一件事要问清楚你的。请恕我单刀直入,你是否怀孕了?” 严厉的表情容不得任何推搪的回答。 终于被拆穿了吗? 斯法莲娜感到心胆俱裂般的震撼,她一直所担心的时刻终于都来临了。 万般无奈之下,压下心乱如麻的情绪,强装镇定的回答:“是谁说这样无稽 的事,太失礼了。” “请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直接回答就是了?” 问话的一方,没有半丝犹豫,已是确信斯法莲娜的罪行。 “我不会回答如此荒谬的提问。” 作为学园长,且是修女之首,其权威还起到一定的作用。 “那么我就坦白说,据我的线报,你不止有了男人,还已有几个月身孕。” “不知所谓,给我出去!” 斯法莲娜怒不可遏的涨红着姣好的玉容,却心虚到连站也不敢站出来。 她心中七上八下,混乱不堪。终于都瞒不下去了吗?要是真相被揭穿,自己 就算不被赶出教会,这修女却一定当不下去,一想到此她几乎全身发软。届时她 亦再无法,留在女儿身边默默的照顾她。 “上帝!请再给我点一时间。”斯法莲娜唯有在心底向主哀求! “我不是无中生有的,首先为何你最近都选穿最宽大的修女袍,以往你不是 这样的。其次你近来腰肢未免胖得太多了吧!” “我不过是吃太多,选一些可以遮掩身材的衣服。为此就怀疑我,未免太可 笑。” 一时间,前来质问的修女之间,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似乎被这反击打弄要 打退堂鼓。可是为首的老修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当然不止这样!”老修女气定神闲回答,接下来有些惋惜的说道。 “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改过自身的精神,还有在学园内尽心尽力的表现。遗憾 的是,你结果还是走了回头路。只要你很坦白,由我负责善后就可以了。你再狡 辩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无凭无据的事,请不要说下去!” 斯法莲娜虚张声势的大力一掌拍在桌上。 “那你敢接受医生检查吗?” “我不会接受这种侮辱!” “那你敢接受主教的问话吗?或者你敢对主起誓!” 斯法莲娜听了,整个动摇起来。再怎么样她都不能向主发假誓的。要是如此 做,莫说是修女,她连教徒都不配做。 “此外我还有人证!你进来吧!” 面白如霜,心于死灰的斯法莲娜,心底里想着,龙也的大胆淫行,终于还是 让她的身分暴露出来。 “各位修女好。”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斯法莲娜心中日夜牵挂的女儿,上篠优月。眼神 游移不定,避免与她所曾一度敬仰的学园长有所接触。 “你就说说你所见到的一切,上篠同学。” 稍有犹豫之后,优月下了决心,说出她被龙也捉去时的所见所闻,虽然作为 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当中太难以齿的部分,她已避重就轻的略言即止。但已 把那些过惯出世生活的修女们,吓得大呼小叫。 自己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听着女儿当众揭发自己的淫行,斯法莲娜真的心如刀割,她所一直钟爱的、 关怀而不敢相认的女儿,现在彻底把她的心,伤到像是被千万枝针所插满。 “优月……” 痛不欲生的斯法莲娜,眼中看不到满是责难神色的修女,唯有自己所一直守 护的爱女,她那畏怯与难过的姿态。 在优月说毕一切后,修女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到的。 少数几个不相信现实的修女开声道:“斯法莲娜修女,请你否认吧!一定是 上篠优月在说谎。我们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面对这些真诚的声音,斯法莲娜无言以对。难道她能冤枉女儿,颠倒黑白。 况且说话可以否定,龙也留在她腹中的孽种,可是千真万确,无从否认的。 “上篠同学所言,全都是事实!” 外人绝对无法体会,斯法莲娜的心有多伤,她的悲痛和委屈,比海还深,比 天还高。 “不可能!” 就在一片惊呼声之中,斯法莲娜离座而去,忍痛脱下她修女象征的头巾。 “我自会向主教交代一切,学园长之职,就交给你们找人代理。” 无视众人感叹与难过的眼光,斯法莲娜面容表面冰冷,实质内心已是哭了千 百遍,沉默地通过优月的身旁。 当斯法莲娜踏出学园长室之后,优月哀伤的瞪着被关上的大门,心底里怀疑 着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教会对丑闻最是害怕,试想一下,与世隔绝的教会学校,其负责人竟然与外 面的男人行淫,还怀上了孽种。世人会有如何大的责难,教会的声誉会蒙受多大 的伤害,其他会众日后要如何传教。 基于保密大于一切的原则,在其他修女的监视之下,斯法莲娜匆匆收拾了几 件衣服,就离开了她花费了无数心力去维系的校园。 踏出校门之后,龙也始终没有出现。而斯法莲娜已无暇理会他,此时此刻她 心里就只有女儿的事。 好不容易,透过校内的人际关系,她打了个电话给优月。 “我是上篠优月,请问是哪一位?” 听到女儿的声音后,一时间斯法莲娜内心十五十六,深喘数口气之后说道: “慎村百合子。” 这个名字,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夹杂着快乐与苦涩的回忆。已无颜再当 修女的她,也没有资格再用斯法莲娜这圣名。 “……” 好半晌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声音:“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再见一面可以吗?” 本来想说把事清解释清楚的,但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呢!要说就非得交代女儿 的身世,而这无疑会更加深地伤害优月。 “好的!” 有点沉重的语气。百合子在交代了时间与地点后,还是忐忑不安。一想到或 许这是女儿最后一次愿意跟自己见面,她就悲从中来,眼眶盈满泪水。 在最靠近学园的小镇内,一个公园的长椅上,百合子久等的优月终于到了。 她迟到了半小时,相对的百合子却早了一个小时。 “斯法莲娜修女没穿修女袍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然,这是不计算教堂内那一幕丑态的结果。 内心泣饮不已,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百合子唏嘘万分的回答:“我已无 资格再服侍于主的身边,自然也不好意思穿修女袍。” 两人相对,却谁都没有再说半句话。百合子所做的就是将眼前女儿的样子, 刻印在脑海深处,因为将来,说必定再无见面的机会了。她已不是学园长,而女 儿亦未必愿意再见自己。 “你找我出来究竟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因为你就像是我的亲生女一样。” 百合子的苦心,优月自然不可能体会。她所看到的就是那一位,往昔威严肃 穆中不失仁爱与关怀的学园长,现在方寸大乱,就像一个凡俗女子般的姿态。 “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严格来说是我背叛了你。” 背叛吗?被女儿当众指证自己的淫行,这背叛又多痛呢!就以万箭穿心来形 容,也说得太轻松平常了。 “可是这是因为你先背叛我之故!” 百合子满脸不解的看着女儿。 “我心中一直在想!就算有点过于严格了!我还是想要一个像修女你一样的 母亲。只有修女你作为一个长辈,一直在关心我支持我。可是……可是你竟然和 那个龙也,做出那种事。” 愈说愈激动,那种被至亲背叛的痛,真的可说是痛彻心肺。 “我是被迫的,我不是自愿的。”百合子听到这里,顾不得一切,急辩道。 “被迫!当时你被龙也绑住,可是他没有迫你在我面前大声淫叫。也没有迫 你在我脸蛋上洒上满满的一脸吧!淫妇。” 留下让百合子整个人痛苦得颤抖的一声淫妇,优月飞快的拔足离开现场。 她不能愿谅斯法莲娜,纵然是被迫的。优月可以同情被狼也淫辱的女同学, 谅解最好的朋友,香村绘理华的背叛。因为她们是弱者,这与优月不知道她们在 调教中的反应亦不无关系。 可是百合子不同,在优月心中她甚至是比龙也还强大的存在,心底里难以接 受百合子竟会屈服在龙也的手下。再加上以她一个未懂人事的少女,目击当日教 堂内淫行的震撼性,由洁癖与恐惧所暴发出来的拒绝反应,就是告发百合子。 另一个原因是至少缺乏母爱的优月。内心早把百合子视作亲生母亲的象征, 尤其是在知道她是自己背后的供养者之后。虽然她不知道真相,但或许是母与女 之间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更可能的是,百合子口里不说,却把优月当作女儿疼惜 的态度。心中母亲形像具体化的百合子,在自己眼前做出那种放荡无耻的事,优 月的心能不痛吗? “为什么这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主啊?为何你要这样折磨我?” 泪如泉涌的百合子跪到地上,清澄透明的泪珠画过脸颊,掉落到她的脚前。 “上帝还真无辜,犯罪的是我,他却要被你骂!” 就像一只可怖的恶鬼,缠绕着百合子不去的龙也,在失踪了如此长时间后, 又一次出现在百合子面前。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粉碎我留在女儿身边的希望。” 手握一根香烟正在吞云吐雾的龙也,淡然且自信的回答:“话不能那样说! 是你的女儿不肯留在你身边,至于校园长一职,是别的修女迫你辞掉的,与我何 干。” 百合子看到龙也,感觉就像有条蛇爬上她的足裸,使她浑身冒出阵阵冷汗。 “你这魔鬼,绝对还有其他阴谋的!” “太过份了!我啊!只是觉得由你做主角,重演几十年前的苦情戏,太没有 意思了。所以稍稍修改了剧本!我都是为你好呀!” 优月回到校内,就躲在房中,伏在床上痛哭,直到哭累了,次日醒来,才发 现书桌上放有一只光碟,还有一个装有鲜红色液体的瓶子,竟事先放在那里。 ************ 圣柏尔马学园的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以公干之名,暂时离开学园。表面上 学校是这样公布的。但是在学园内,却悄悄地流传着一个流言,说学园长由于难 忍狼虎之年的寂寞,竟然作出偷汉子的事,还珠胎暗结,所以被迫离开。 如果仅只是传闻,学生们不止会直斥说话的人撒谎,还一定会捍卫斯法莲娜 的声誉。问题是在流言四起的同时,还有一只打了马赛克的色情光碟一并流传。 当中的情节淫秽得让人震惊,更让人讶异的,是那虽看不到面孔,却有七分像斯 法莲娜的女主角。一时间,学生们顿生怀疑,却无法确信。 经过一个月的日子后。 传闻被迫走的斯法莲娜修女,又突然复职,反而是多名其他任教的修女,以 各种名义离开了学园。可是不只没有送别会,连见到她们离开的人也没有,就这 样可疑地消失了。 接下来全校进行了改装工程,所有的窗户都装上隔音的窗户,以及全黑的窗 帘,并规定所有学生在晚上都要锁上窗门拉下窗帘。由于窗户现在附设有警钟, 要像从前悄悄偷走出去已经没有可能。 至于优月,看了光碟的内容后,她虽然心急的跑到了学园长室,想再找百合 子。副校长的修女却始终以各种理由,阻扰她的行动。 两星期后,当改装窗户的工程全部完成的同时,有一封邀请信,放在优月的 书桌上。 依照信中的内容,优月做妥一切的准备后,出现在学园正中央的广场处。 而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是龙也与一头畜生,不!应说是全身如同畜生,仅 戴上眼罩与耳塞,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的百合子。龙也用自己由裤裆拉链处怒 挺而出的男根作饵,迫使百合子用鼻子嗅他的所在,追逐着去为自己。 “来了吗?我的小辣椒。” 龙也眉飞色舞,心中算定优月走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了这地步,除非百合 子不要命,是难以进行堕胎手术的,他用不着再跟优月客气。 “你找我来是为什么?” 优月面无表情地冷眼注视着一切,仿佛看不到百合子这头羔羊。 颇感意外的龙也,停止了步伐,让百合子追着了她,张开樱唇,把粗壮的男 根一口吞下,猛力吸吮。 “你应该已照着我信内的提示,追查到谁是你的亲生母亲吧!” 龙也当日信中所写的,是百合子的身分资料,还有供做基因鉴定的钱,以及 附带属于百合子的一小瓶血液。按照他的线报,优月在这段期间一直忙于追查真 相,可以肯定她已知道一切。 “我的母亲是谁,与你何干!你这淫贼跑来我们学园究竟想干什么?你有种 的话就找我出手,我一定报警拘捕你。别再向同学和修女们伸出魔手。” “别再跟我装傻了!正如痴如狂地吸吮我那一根的人,就是你朝思梦想的母 亲。怎样?不想救她吗?” “我才没有那种母亲!” 百合子如花般艳红的脸蛋,正贴在龙也胯间,忍受着扑鼻而来的刺鼻腥臭气 味,无耻忘形地进行吞吐。把龙也的那一根,舔得满是透明闪亮的唾液。 “真是一个不孝女!好,我就让你知道,为何斯法莲娜修女,亦即是你母亲 慎村百合子,出于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 龙也取出手机,急电手下前来。不久即有一名男子驾驶一辆小型货车出现, 打开车箱后,里面更有齐全的放送设备。 把录影带放进录影机,开始播放出,当日龙也胁迫斯法莲娜答应为他生孩子 的片段后。一把扯脱斯法莲娜的眼罩,除下她的耳塞。 “斯法莲娜,我现在就让你得偿所愿,与女儿相认。” 刹那间看到女儿,目睹自己正为龙也,百合子惊惶万分,顾不得龙也会 如何惩罚,情急的把吐出后,又羞又恨的低下头。 又一次让女儿看到自己人尽可夫的样子,这怎生是好。慌乱的她,心神根本 没留意到龙也的话。 直至耳边听到自己的说话声,她才留意到小货车内的电视正在播映些什么。 心下不由得一惊! “上篠优月真是又美又刺手!不过知道所有真相后,你还能无动于衷吗?” 龙也得意的道,他实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了。 “你要说什么?” “我来这里要做的,当然是寻找我骨肉相连的兄弟狼也。可是狼也……狼也 却早就不在世上了!她被你这贱女人和其他学生联手杀死,死后堕海浮尸。后来 尸体上浮,你们发现到就将他埋在森林内。可怜我那不成才的弟弟,就这样埋骨 阴暗寒冷的森林内。” 说到弟弟,龙也不由得怒从心上起。又再一次,捉着百合子,要迫她为自己 继续,好用来羞辱她的女儿。 “这是你忆弟成狂的妄想吧!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优月冷冰冰地回答, 仿似对什么也一无所知的样子。 “住口!你以为否认就有用了吗?就算你母亲不说,知道真相的学生何不止 一个,凭我拷问的手段,早就追查出真相了。是你揭穿狼也的阴谋,还联同他操 过的一群母狗,一起杀害了狼也。所有的真相,我全知道!” “那你有证据吗?” “嘿!我又不是警察,没有证据也一样可以报仇的。”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先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优月与他预期的全然不同, 竟然任由母亲受罪不理,好像冷血地想置身事外的样子。龙也为自己,不能放过 优月这件上等货,为弟弟更不能饶恕这凶手。 龙也狡黠的冷笑一声后,从身上取出皮鞭,抽打落百合子的身上。 “啪!啪!啪!” “啊呀……” 哀怨的悲呜声顿时响起,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胸前更形丰满的百合子 含着泪水在地上打滚。 “看你生的孽种!亲生母亲被人折腾成这样也不在乎!你真是枉为人母呀! 斯法莲娜,不过你这做母亲的,连一日也没抚养过她,也难怪人家不认你的。 龙也就这样无耻地由任他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暴露着,用脚去玩弄百合子的下 身,粗暴地在光滑的花丘上践踏。 “嘿!就算你为女儿顶罪隐瞒,不惜舍身献出给我,为了补偿一个亲人 给痛失弟弟的我。可是你女儿看来一点都不感激呢!你被鞭打、被穿环挂铃、被 操至大肚子,为的是谁?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这不争气的肚子,生的不孝女 儿。” 无情的踼在圆浑的腹部上,让百合子痛到像万箭穿心地滚到地上,抱腹呼痛 不已,一双美眸满是泪珠。 优月!你就这么恨我吗?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啊!为什么你就不能 体谅为母的苦心。 “别踢了!再不然你的儿子就保不住了。” “怎样?不觉得你妈妈可怜吗?而你还没出身的弟弟马上就会死。” 想利用百合子和优月的母女情,迫她自愿献身的龙也,利用百合子,上演了 一幕苦肉计。只要还有点良心的人,也必然会被打动的。 “流着你污秽血液的孩子,还是不要生到这世上来的好。” 听到优月含恨说出的话,龙也气得青筋怒突。更残忍的乱鞭打在百合子,怀 孕近七个月,丰满白皙的上。 “保不住就保不住!别忘了是你答应替我生孩子的,没有了就再生,反正我 有的是种,还怕弄不大你这淫妇的肚子。” “你这冷酷的魔鬼!” 护住肚皮的百合子,仅能在地上乱滚闪躲,雪一样白的肌肤,被鞭子与地上 碎石,弄得红肿发紫。 “当然了!我又不是你那短命的小白脸丈夫。可惜呀!就算你们感情再好, 谁叫你是穷苦孤儿出身。为了生活沦落为妓,虽然找到相爱的人,却始终无法白 头到老。被人嫌弃,女儿一出世,就被人逼走,结果为了忏悔自己的罪行,当上 了修女。” “可是呀!你这条命也真吓人,明明已经跟丈夫和女儿分离,最后丈夫还是 遭到车祸命丧当场。应该说你是苦命呢!还是你和六亲相克。之后你想尽办法, 把女儿接来这里照顾,可是每天见面却不能和女儿相认。最可惜的是你的苦心人 家却不懂得体会。” 龙也这一字一句,均说中了百合子的痛处,想到自己悲苦的大半生,以及女 儿对自己的薄情,悲从中来的百合子不禁痛哭饮泣。哭到伤心处,泪流满面的凄 苦样儿,真是让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不忍。 满以为这番话会起到作用,却只是使优月面上抹上几丝愁容。 “好冷血的女儿呢!”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承认失败。用计不成的他,只得考虑用强迫手段。可 是考虑到优月的心机可不简单,还是从长计议较好。 吩咐手下拖开百合子,龙也单独与优月谈判。 “你的母亲还真是可怜!要是你用自己代替她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放过 来你的母亲。” “你是白痴吗?凭什么我要答应你这种条件。” 啐!优月果然不是龙也惯于对付的,空有美貌没有脑袋,或为了友情亲情, 就自以为是的,献出的大傻瓜。要是没有可以要胁的把柄,要对付优月这类 性格刚直不屈的美女,就只能一直用铁链锁着,调教起来时诸多不便。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有一天我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龙也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走向百合子。 “等等。” 终于还是上勾了吗?龙也心中暗喜。 “现在才想改变主意的话,我的条件可和刚才不同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使用暴力,就这样强奸我?” “呵!我的小圣女,原来是个被奸狂吗?” 不理气得满脸红霞的优月,龙也快步离去,心里非常不爽,要能硬来他早就 硬来了。可是他不认为,优月是被强奸就会屈服的女子,又或者几张裸照就可以 威胁到她。况且她说不定事先报了警,身上还藏有电枪一类的东西自卫,等到将 来条件许可,他一定要奸到优月说叫救命为止。 而优月也并非无的放矢,是为了确定龙也是否埋伏了大批手下,她才有刚才 一问。 “飕!” 龙也才刚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就感到背部一阵灼热的刺痛。虽然只不过是 一个调教师,可也是货真价实的黑道。他机警的瞬间扑倒地上,翻滚开去。 优月连射两箭,第一枝插在了龙也背上,另一枝则射落于龙也原来所在的地 方。 太大意了!想不到这小妮子,不是不体谅母亲,而是从一开始就想把自己宰 了。龙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刺杀,但都是些被迫上绝路的女人,尖叫着用刀攻击, 并没有像这一次,有计划且装备充足。 狼狈得头也不敢抬,朝着车底翻滚而去。 “可恶的小妞!竟敢暗算老大。” 原本负责捉着百合子的手下,竟不知利害的,冲前想救龙也。 “飕。” 利落的一箭,贯穿了龙也手下的胸膛。前胸处血花四溅,惨叫着倒在地上。 优月用的,虽不过是弓道部改良过的弓箭。但可以在百步之遥,插稳在靶上的箭 矢,要穿透人体绝没有问题。 多亏手下的冒失,龙也逃过了一劫,乘机捉着一丝不挂的百合子,利用她赤 裸裸的作盾牌掩护。 龙也大口的喘着气,优月美眸中满是怒火,手执弓箭,英气勃勃的和他对峙 着。 “你这卑鄙小人,给我放开妈妈!” “笑话!想我放人,先给我脱光光,连内裤都不准留下。” 并不只是好色,额头还冒着冷汗的龙也,害怕优月身上还有其他武器,遂以 百合子作要胁,要她解除武装。 优月自然不会那么顺从,龙也则恶毒的勒紧百合子的咽喉。 百合子虽然颈间发痛,呼吸不畅,却感动得泪如泉涌。 女儿心中还是有她的,刚才的种种事是她故作冷漠,用以欺瞒龙也。 “要是我听从你的话,我们母女俩未来的命运必定是生不如死。妈妈请您相 信我的箭法,和你弟弟一起到地狱去好了,鬼头龙也!” 尽管优月心中早已方寸大乱,手中箭矢却还是朝龙也肩头离弦而去。 龙也想不到优月如此刚毅大胆,眼睁睁的看着箭射中自己,肩头剧痛得让他 哀叫起来。 这小贱人!太低估她的胆色了! 现在可不是从容玩弄女人的时候,面临生命受到威胁的危险,龙也一把将赤 裸裸的百合子推向优月。蹲低身子,忍着痛楚,丢下受伤的手下不理,屈辱的逃 脱。 “你这贱人不要逃走。”优月娇叱的同时,从身上的暗袋里抽出箭,准备射 杀龙也。 “优月不要再杀人了!” 百合子的这哀声一叫,刹那间分了优月的心,使龙也能凭着矫健的身手,逃 过了一劫,从现场迅速逃去。 错失了机会的优月,内心悲痛万分地,扶起了她的亲生母亲。 丰满美丽的,雪一样白的娇肤,变成眼前的大腹便便,饱受龙也的蹂躏 过后,身上留下不少青紫发红的痕迹。优月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妈妈……”优月话才刚说口,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去,只能奋力的扶着母亲 逃离现场。 百合子听在耳里,心中既喜亦哀。喜的是苦心终于有回报,女儿肯认她这个 母亲。哀的却是以污秽下贱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接受女儿。自己只会使她蒙羞。 “不!你误会了!那些所谓证据都是龙也伪造的。他知道你在心里将我当作 母亲般崇拜,才想要利用我来对付你。” “妈妈!你何苦还要这样说?我已知道了!因为你想替我隐瞒诛杀鬼头狼也 这畜生的事,才会上了鬼头龙也的当,沦为被他侮辱的对象。这都是我的错!可 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而要独自承担这一切?” 豆大的苦涩泪珠,从优月眼中滚滚而下。 对母亲的淫行,优月心底虽不无芥蒂。可是真相却足以掩盖一切。她曾设想 过多种可能,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人,为何要丢下自己不离。 而真相就是,她母亲虽一度为妓的穷家女,与爸爸相爱,却遭祖父母拆散。 把这怪罪在自己人尽可夫的过去,她相信了神,成为修女去作出忏悔与补偿。所 以在女儿成为孤儿后,就接到学园来照顾。而为了保护因自卫而杀害狼也的 女儿,不受法律制裁,并远离龙也的魔手,她独自承担起一切。 对这样伟大的母亲,优月为自己曾经怨恨她,只有惭愧和内疚,还有无限的 感激。 百合子此时此刻,心中荡漾着难以复加的欢喜与感触。 优月!多谢你,竟然不以我这母亲为耻。但愈是这样她愈不愿意让女儿认自 己!自己的名声,在学园内早己扫地,二人是母女的事一旦公开出来,只会让她 受尽他人的白眼。 可是比起世人的白眼,在眼前的可是生死攸关的危机。女儿为了自卫已杀了 鬼头狼也,刚才又重伤了龙也的手下,事情万一败露,优月就前途尽毁。即使牺 牲自己,百合子也要救女儿出困境。 “先别逃!龙也的那个手下怎样了!” “从刚才起就没有再动,恐怕已命丧黄泉。” “主啊!不会吧!这怎生是好。” 又一条人命,怎么办?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相比起年长的母亲,尚未成年的优月, 反而异常的镇定。 “你怎样处理?要是万一被警察知道的话。” “妈妈你就是这样!” 握起母亲温热的一对柔荑,想起母亲为担起自己的罪行,受到龙也百般的折 磨。心中又难过,又自责。事前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弄得母亲沦落成这样。 “你何必为了我做到这地步。一人做事一人当,事前我已考虑过一切。我还 未成年,就算被起诉,最多在女童院呆几年。那里大不了比学园再难苦一点。要 是龙也不报警,那我就照上次一样去处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优月虽然年纪轻轻,却比百合子的思路来得清晰。向鬼头龙也和狼也兄弟这 等恶魔妥协,无疑于自陷地狱。而事情到了此地步,已无法向警方救助,唯有靠 自己的力量自救。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背后已再无退路。 “我怎可以让你这样做!我已经够对不起你了。再这样我真是枉为人……” 察觉自己说错话的百合子,慌忙住口,可是满脸却尽是牵挂忧心之色。 “妈妈我们一定可以渡过这危机的。然后还有充满希望的未来在等着我们, 让我们互相补偿对方。” 听到此番话,百合子心里可不能认同。作为母亲,就算粉身碎骨,都要守护 女儿。无论如何,都万不能让优月受到伤害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淌下欢 喜的泪水。母女两人竟然可如此同甘共苦。 尽管她们都各自对未来怀着期待,只不过希望可未必在人间。 生命受到威胁,侥幸逃过一劫的龙也,陷入了狂怒之中,失去了平日应有的 镇定。优月既然敢动武,丝毫不懂得她只是自己眼中的猎物,斗胆反击。他就要 让优月见识何谓黑道。 放弃了一个调教师驯服目标的艺术手法,他要用暴力擒获这只猎物。至于附 带而来的风险,龙也已不在乎了。 包扎好伤口后,用手提电话召集留在校园内的其他三个手下,各自准备棒球 棍与武士短刀作武器。带备椅子作盾牌,前往搜捕百合子与优月母女二人。 扶着身怀六甲的母亲,优月的步伐当然快不到哪里去,本想要先逃回校内的 建筑群内,却还是慢了一步。就差一点儿到达的时候,龙也与手下已追捕而来。 “妈妈你先逃进校舍里,接下来的交给我处理。”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优月放开母亲的手,抽出箭矢。 “不行!优月你不能再杀人的。何况他们有四个人。” 不顾母亲的劝阻,优月觑准来敌,一箭射去。只可惜她虽然箭术高明,始终 只惯于在弓道场射靶。面对蹲身以椅为盾的龙也一伙人,根本奈何不了对手,被 他们从容闪开。 再射第二箭、第三箭,不是落空,就是被椅子给挡下。优月心下大急,虽则 身上还暗藏有短刀自卫,她心知凭自己一个是对付不了四个大男人的。 “小丫头,给我捉着你。保证让你受到后悔身为女人的惨烈凌辱。” “别管我,优月你快逃进去,千万要保重自己,绝不可给龙也捉到。”处此 生死关头,百合子不能让优月和自己一同陷进去,悲痛欲绝的道。推开优月的同 时,张开双臂,赤身挡在女儿面前,犹如舍身喂虎的悲壮。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万分窝囊,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母亲救出险境,但如今已不 是拉拉扯扯的时候,为今之计先保全自己,再图后计方为上策。否则两个人都必 然会被龙也捉着的。 “小娘儿!你要丢下妈妈,独自逃生吗?还真是孝顺的女儿呢!” “啐!” 面对优月,不上自己的激将法的当,身影消失在建筑物内,龙也唯有把气出 百合子的身上。张开大嘴,一把咬在她雪白嫩滑的丰乳上,让她哀怨的叫声,直 传到女儿的耳中。而百合子胸前的一对玉梨,上面留下一排让人看着就感到痛楚 的牙齿印。 第九节 此后龙也及其手下,搜索了一天一夜,都没能发现逃走了的优月。余怒未熄 的龙也,决心把优月迫出来。 以优月的心计,要让她的感情胜过理智,自然要用非一般的手段来调教百合 子。同时到此关头,龙也亦做好了准备,拜托相熟的警察高层,要是优月报警的 话,事先通知他。 龙也让百合子下令学生放假,只让受到他和狼也侵犯调教的百余人留下来, 并要她们在广场集合。 “全都到齐了吗?” 龙也点算着圣柏尔马内最出众的百余名貌美女生与修女,这批天香国色,将 为他带来一整年的进帐,接下来只等在地下市场中售出去。 女孩子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是饱受过侵犯的这群受害者,莫说反抗就连逃走 也不敢。一个个面色发青的留意龙也及其手下,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很害怕吗?”龙也以自信自傲的声音问他的货品。 众皆默然。 “再来一次!主人问你们害怕吗?” “不……很期待……” 以最胆小怕事者为首,众人……不!众女奴鱼贯的答应。 “可惜!今天要调教的不是你们,这次你们只要做好观众的本份就可以。” 龙也踼着身边的狗屋耀武扬威的说。 不少女生此时才发现,在广场上摆放了一间污秽肮脏的狗屋。 “给我出来!斯法莲娜犬。”龙也猛踼狗屋,凶狠的喊道,“难道要我动手 捉你才肯出来。” 一阵怒骂后,一只青葱般的纤手从狗屋中递出来,而且由手指到肩膀,香滑 乳白的嫩滑肌肤,寸褛未着。 刹那间,师生之间哀鸣声四起。让人难以置信的,裸地像一头畜生爬出 来的,竟是她们的学园长,她不只身怀六甲,手上更留下不少性虐所做成的红紫 伤痕,叫人不认心去看。 “这就是不听主人话的下场,你们不想跟这只母狗一样,就给我小心点。” 龙也说毕,一脚踏在百合子的狗尾上,让她呜咽泣叫。 人当然没有尾巴,但龙也把一条人工做的尾巴插了在百合子的菊穴中。狗尾 的另一端是一根塑料,还设有机关。在直肠内张开后,不关上机关休想将之 拔出来。 “喂!把我的木牛流马拉出来,我要好好侍候这头母狗。这可是中国的三国 时候,诸葛孔明设计,中国四千年文明的标志。” 龙也随口卖弄着的同时,让手下拉出一台三角木马,稍有不同的是木马底座 下的不是车轮而是履带。 “给我爬上去!” 泪眼润眶的百合子,螓首摇晃着抗拒,口吐唾液,说不出话来。之所以答不 出话来,是因为她口中塞着一个钳口球。泪眼汪汪的百合子,哀怜的样子,让人 心痛之余,却叫龙也异常兴奋。 百合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只须用两个字即可简单而详实的形容出来,那就是 屈辱。 除了女儿优月和他爸爸,百合子从未把暴露在龙也以外的人面前。遑论 在大庭广众之前,况且每一个都是自己的学生或者一起侍奉神的修女,其难堪、 耻辱、焦急绝非他人所能想像。可怜的百合子,全身颤抖不已,以哀怨的眼神, 惶恐地四处张望,祈求女儿千万不要出现。 看着学园长百合子在眼前受凌辱,使师生都感同身受。或许正因为如此,在 惊慌害怕之余,对受到比自己更可耻凌虐的受害者,抱持着的不是同情之心,而 是鄙视与憎恶。 “我说爬上去,听不到吗?斯法莲娜犬。” 面对龙也的淫威,百合子不敢不从,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叫她如何做得出来。 “对不听话的狗只,就要用暴力对付。”龙也冷笑着道,顺势以一个凌厉的 眼神,望了观众一圈。 龙也伸手到百合子的胯下,用食指穿过百合子肉珍珠上的银环。就这样拉着 她爬上三角木马之上。 女性身体中最柔弱的部分被拉扯,其痛楚只有生育之痛可以比较,百合子张 嘴惨叫,但是仅能发出呜呜的哀号声。在剧痛的支配下,百合子惟有伸出手爬到 三角木马之上。 同时间百合子饱受蹂躏的,正面展示于所有人的眼前,尤其是她身上的 三个银铃,更是触目惊心。 “大家对这头狗,有甚么批评,尽管说出来。”龙也悠然自得的道。 刹那间大家都畏怯得不敢说话。 “听不到我的话吗?还是你们想要由女奴降格作母狗。”龙也用狠毒的眼神 扫过全体师生。 “好下流!” “简直是女人之耻!” “她的胸好大,一定很淫荡的了。” “想不到我们的校长竟是这种人。” 百合子无法想像,除了女儿以外,她一直企图保护的师生,对身处绝境的自 己,伸出的不是同情之手,反而落井下石。她的心就像被箭矢,射到千疮百孔一 样。 虽然同样是苦命人,可是人的心,就是那么难以理解的。受尽侮辱的这些女 子所作出来的行动,是对比起比自己更惨的人,折磨凌辱,以获得心灵的补偿, 不是大家吃了苦,然后一起哭。而是被人打了,就去打更弱的人,以此为满足, 这就是人性。 “今天我就优惠一下大家,让你们升级,试一试担任调教师的滋味,做得好 的话,我可以让你们休息几天。”龙也得意的吩咐。 龙也的手下,随即把一整盆的调教工具,取出来交给众人。 把工具拿在手上的教师与学生们,包围着她们身怀六甲的学园长。或许有些 人或还不敢下手,可是一想到,要不是百合子聘请了龙也和狼也的关系,她们也 不会有今日的下场。下手之时不由得狠了三分。 现在的百合子又羞又怕,被手持凶器的同性如此近距离的包围,一张秀美的 脸庞,染上了七分樱色,惹人怜惜同情。但看在龙也这种虐待狂的眼中,只会更 加想折磨她。 百合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首推那串环挂铃的地方,以及挺突的小腹。可是 孕妇的腹部打不得,所以各人最先下手的对象自然离不开那三个银铃。 教师与学生们伸出手,握着那对让人又羡又妒的丰乳,拉扯那穿在上的 银铃。还有在那砍得精光的桃花源上,穿在肉珍珠上的另一颗银铃! 女性柔软的手指,搓弄抚摸着那对吹弹可破,硕大诱人的双峰。 呀呀!怎会这样的,异样的快感由乳峰顶端,直透百合子的全身。钳口球中 渗出的唾液,流过雪白的粉颈,划过胸前性感的曲线。下身可爱的小红豆,在指 尖的轻挑慢捻之下,带来的舒畅快意,更使得百合子的花容挂上又羞涩又欢喜的 表情。双腿之间的桃花源,流出晶莹通透的淫蜜。 “胡说!这贱人下面都湿了。” 一个大胆的女生,眼尖的发现那亮晶的,手指沾上之后,举到百合子的 眼前,使她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彤彤的。 无视女性必然的本能反应,众人想到自己身受其害,更加把罪怪在乐在其中 的百合子身上。手指的力度,骤然增加了几倍,又捏又抓,最要命的是,猛烈的 拉扯那三个银铃。 刹那间剧痛窜过百合子的全身,使她在三角木马之上,全身弓起站直,面容 痛苦的扭曲,身上渗出一颗颗冷汗。 除此之外,更有人拉着她臀部的尾巴,内有机关凸起的尾巴,被强行向外拉 拔,折磨得百合子面无人色。 以如此人尽可夫的无耻姿态,百合子骑在三角木马上,展开了环绕全校的地 狱之旅。 龙也手上握着扬声器:“上条优月!你母亲在叫苦连天呢!要是你还有一点 人性的话,就给我出来。” 正巧一名女学生,解下百合子的钳口球,将之扔到地上,为了听百合子求饶 的声音,以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苦死我了!停啊!啊啊……啊啊啊……” 百合子的感受,无疑于身陷地狱,宁可求速死,也不愿再受折磨。只可惜饱 受龙也调教的,已学会将痛楚转化成快感。 还有下身的花间重地,饱受女生的蹂躏之余,慢慢产生出一种黑色的快 感。握着尾巴的女生,发现了其中的机关,将的突出物收了起来,把尾巴抽 插起来,让她的菊穴在众人的眼前绽放。 那是一种复杂的感情,以这种大腹便便的身躯,展现在一众师生之前,受到 她们的调教,耻辱、快意、委屈交集在一起。迫使百合子同时发出,快意的呻吟 与痛苦的饮泣。 经过十分钟的游行,百合子面上苦涩中犹带快意,神情渐见萎靡,全身湿透 了汗水,陷在三角木马上的花唇,变得又红又肿,且沾满了的。 “够了!快放开妈妈!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可以 打败龙也他们。”一声威风凛凛的娇叱,从队伍前方的草丛中传出来,一直隐藏 的优月终于现身。 把痛苦发泄在百合子身上的师生们,受到这大义凛然的痛斥,顿时羞愧的停 下手。 的的确确她们有一百人,就算男女体力有差距,年龄幼少者众,但是凭着二 十多对一的优势,理应可以击倒龙也等一伙人的。但是胆敢反抗的人,便会首当 其冲地受到龙也的反击,因此谁也不想做领头的牺牲品,大家只是默默垂下头, 任由宰割。一百头羊还是打不到四条狼的。 对于此刻情势的,优月衷心的明白到,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 优月弯弓搭箭,准备射杀龙也。不过这个狡猾的调教师,骤然间捉着一名瘦 弱的女生,挡在身前作盾牌。 无法忍心射杀同学的优月,只好丢下妈妈,重新逃回丛林来。龙也则和三名 手下拔出武士短刀,如饿虎扑羊的追上去。至于其他的师生们,则尖叫着四散逃 去。 照道理应该手到擒来,可是由于优月熟悉地形,事先还设置了陷阱,用绳索 绊倒了龙也的一名手下,使他被削尖的短椿剌伤,双方的距离愈追愈远。 “这小妮子真是辣手!”龙也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转身往回头走去。 他寻着冷静地隐藏于草丛之中,注视着空旷的校园内,快将临盆的学园长裸 体骑在三角木马之上。 好一会儿的等待之后,优月从另一个方向,迅速朝百合子方向前进。 就在优月想把妈妈从三角木马上解下来的同时,龙也把握机会迅即扑出去, 他期待已久的肥肉终于落到口中了。 千钧一发之际,优月从母亲的面上看出危险,转身以弓拍打龙也。龙也则以 武士刀反击,割断了弓弦。优月也因此失去最有威胁性的武器。两人一阵扭打, 处于劣势的优月唯有再次逃走。 龙也如同猫捉老鼠,将优月赶进校园内,并且大声地道:“你们这班贱货, 给我把门窗锁好,要是让她逃进了校舍内,我就剥光你们吊在银座的大街上。” 之前惊惶生的一众师生,都明哲保身地锁紧门窗,弃优月于不顾。 “开门!我拜托大家快开门!开门,我们是同学啊。” 可是不管优月怎样拍打,就是没有人愿意开门。龙也首次看到优月那镇定自 信的面容崩溃,可怜兮兮、欲哭无泪、惊惶失色的表情。龙也一直想看到,那张 如天仙般的素净脸庞,变成眼前的样子。 急得流出了泪珠儿的优月,六神无主的乱窜,慌不择路的逃跑。回转身望向 校园,可以看到窗口中,一对对冷漠的眼睛。 “所以我最欣赏女人的友情,一到生死关头,莫说是至交好友,就算是母亲 和女儿,她们都一样可以出卖。”龙也一边欣赏,逃跑中优月的体态美,小巧可 爱的香臀,白瓷般光滑云白的双腿,同时用手提电话,把手下们叫回来。 一番追逐之后,优月被龙也追到了一个断崖之上,在强风之中可怜无助的站 着。而龙也的手下,也汗流气喘地赶到了。 “这真是命运的作弄,我的小辣椒!当日你把狼也的尸体从这里扔下去,今 日我就要在这里,用你的处女鲜血,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优月凄美哀伤的面容,有着对自杀无比坚定 的决心。 “等一等!不要寻死嘛!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我又不会杀你。而且我也是 人,是人就会犯错,你或许还有和妈妈逃出生天的机会呢!” 龙也可不想失去,这位刚强中不失温柔,诱人的身躯含苞待放的小美女。 “要是你敢跳下去的话,我就把你妈妈卖到中东做妓女,让她被那些一整年 都不洗澡的中东人,从早做到晚干,只能用jg液洗澡。” “要是我落到你的手上,才真的是生不如死。何况只要我没救出妈妈,不管 我死不死,她都一样没有未来。” 最终龙也和优月二人,默然的对峙着。可是优势却在龙也的一方,他可以找 百合子来,在优月面前调教她,利用亲情迫优月就范,又或许一直等待,直到她 因为缺水缺粮睡眠不足,警戒减弱时才擒下她。 漫长的沉默过后,将之打破的,既非优月亦非龙也,而是从后方出现的大批 警察。还有披着毛巾,身体半裸,面上忧形于色的百合子。 充满挫败感的龙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转危为安的优月,喜孜孜地看着 母亲。 龙也心想,学校里的那班贱人,绝不够胆报警的,何况就是她们报警,也来 得太早了。且为何警察里的内应,没有事先给他通知,现在换成龙也身陷绝境。 “奇怪吗?是我叫警察来的,我把你手下尸体的手指,切下来寄到警局,并 且说出埋尸地点就在校园里。一旦出人命的案子,警察可非常有效率。” “难怪条子们来得那么快,可是我犯的不过是强奸和绑架,你可是连杀二人 的杀人犯!”龙也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又怎样?我还未成年,依照一般的法律,别说五年十年,或许在青少年 监狱坐二三年就够了。可是你这个恶魔,就算不是终身监禁,最少也是二、三十 年,因为你是成人,受害者还上百人。”优月豁出一切的说道。 龙也冲前擒下优月,一轮反抗之后,优月还是敌不过他。 “你逃不掉的鬼头龙也,你胆敢拒捕的话,铁定死于警察的枪下。” 龙也的手下纷纷掉下武士刀,向警察举手投降。百合子则心忧如焚地看着女 儿,然后她一咬牙,拾起地上的武士刀。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预料,眼看着要束手就擒的疑匪,鬼头龙也 被受害者百合子,用刀刺进腹部。 山崖上强风吹拂,龙也感到腹部剧痛,翻身掉向海里,伤口上涌出来的鲜血 化成血珠四散到半空。不可能!自己的结局决不会是这样的,可恶!怀着满胸的 怨毒,鬼头龙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一切都结束了!我的优月,妈妈就算上刀山下油镬,都会守护你的。绝对 会守护你的!”百合子丢下染血的刀子,紧抱着她骨肉相连的女儿。 “妈妈!我……我……”优月激动的哭了出来,伏在的母亲怀中,享受 着母亲怜爱的抚慰。 终章 优月正在整理房间,房内摆着一箱、两箱的东西,全是从母亲的房间里搬过 来的。看着这些东西,优月有满胸的思念和愁绪。母亲的物品中,几乎无一不暗 藏着,对自己的挂念。睹物思人,无限唏嘘。 “妈妈……”看着看着,优月又一次泪眼润眶。 不由得忆起,与母亲分别时的情形。在那一个寒冷的清晨,自己孤身一个人 目送着,眼中含泪的母亲登上囚车。 作为母亲的百合子,一个人背负起,杀死鬼头兄弟及其手下的罪名。不惜牺 牲自己,也要让女儿,以清白之身进入社会,而不是一名释囚。 扣留期间,会面时百合子所说的一字一句,优月还历历在目。 “妈妈你为什么要担起所有的罪名,那两个人是我杀的。龙也当时已是在劫 难逃,你又何必亲自下手?” “鬼头狼也,是你和同学们联手杀死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她们不会说出真 相的。至于那个手下,只有我们母女俩知道亦是你杀死的事实。只要我在警察面 前杀死龙也,那么我就是无可否认的杀人犯。杀一个是杀,杀两亦是杀。那么我 就可以保持你的清白。” 百合子心想,若是自己为优月担起罪名,女儿绝不会同意的。可是杀了龙也 就不同,没必要母女俩都坐监,早熟的女儿会理解这一点。既然杀龙也的罪逃不 掉,优月就非得同意,让百合子一个人背负三条人名。身为母亲的她连这一点都 计算好了。 “我……我……”优月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叫百合子痛心。 “傻女!不用怕的,杀龙也是情急之下救你。其他两个人,用龙也调教我的 罪证去求情,法官不会判很重的。” “妈妈!是我连累了你。”优月哇的一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别哭!我的优月。又不是生死相隔,你还可以探我的嘛!总有一天我可以 出狱,母女团聚的。”百合子轻抱着优月安慰。 妈妈的香味、妈妈的体温、妈妈亲切、温柔的臂弯,优月还是清清楚楚的记 得。 还有她最后的吩咐:“要是你谅解我的心情,就请你一定要渡过一个幸福的 人生。实现你的抱负,做一个好教师,和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结婚。唯有你幸福, 妈妈的牺牲才不会白费。” 脸颊上清泪未干的优月,倚在她房中的一只人般大的巨熊布偶中。刚进圣柏 尔马学园时,她曾对好友的香村绘理华说过,想要这只布偶,当然以她的身份又 怎买得起。 后来学校宣布一个鼓励学生的计划,给全学年首名的奖品就是这只布偶。优 月从前一直以为那是天赐的幸运。其实那是妈妈从绘理华处,得知优月的愿望, 才推出这个计划。让女儿付出努力后可以愿望成真,又能隐藏自己母亲的身份。 想到多少年来,母亲是以怎样的心情,默默暗中照顾自己,优月不由得激动 起来。为了母亲对自己的祝福,自己一定要过上幸福的一生。 “可怜的小辣椒!在想念妈妈吗?那么让我代替她来安慰你。” 倏然间优月以为自己神经错乱的时候,巨型的熊公仔布偶把她紧捉着。 “是你!”优月的声音震骇莫名。 本来应该中刀坠崖身亡的鬼头龙也,竟然还活着,并且把熊公仔偶挖空,将 自己藏在里面。 “真是滑不溜手的粉颈呢!” 撕开布偶的面孔,龙也伸出恶心的舌头,舔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颈项之上,使 优月厌恶得全身颤抖。 “放开我!你这畜生、人渣、恶魔、变态。”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大声叫啊!我早就想听你哀号求饶的声音了。不过最 想听的,还是你在我下呻吟喘息的叫声。” 龙也帮手撕破优月雪一样白的制服,要玷污这犹如小妖精般跳脱活泼美丽动 人的可人儿。 “停手!”优月惊慌地叫的同时,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暴露在龙也 面前。 “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对付你这只狡猾的小辣椒,我根本不应该用计, 早就应该用蛮力,将你强暴。然后锁在笼子里,直到你屈服为止。” 优月眼中含着泪水,不甘心,她好不甘心。自己受到母亲祝福的人生,绝不 能让这头禽兽变得不幸的。自己的处女之身,更不能给这头恶魔。 优月竭尽全身的力量去反抗,拳打、齿咬、脚踢,面上满是反抗与不屈服的 神情。 龙也兴奋得飘飘欲仙,身着布偶装的他,受到厚布的保护,使优月的攻击, 没能造成什么伤害。相反优月越是挣扎反抗,却愈能带给征服者快感。 这场精彩的强暴持续着,不旋踵龙也已撕碎了优月的制服裙。开始动手剥下 妮子的胸罩,有着红色丝带的清洁可爱的胸围子,深深地吸引着龙也,好像在说 请把我脱下来吧。 而优月的表情,更是叫他受不了。眼中含着泪珠,一排洁白的贝齿,死命的 咬着龙也的手臂,纤手顽强地推拒龙也的手,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深懂脱衣艺术的龙也,轻易就把乳罩解下拿在手上。优月那对优美姣好的乳 笋,还有娇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初次出现在龙也眼前。 占尽优势的龙也,放开怀中的猎物。优月轮廓优美的五官,展现着慌张失色 的表情,使龙也的这顿大餐更添美味。 “滚开!不要接近我,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优月爬在地上 后退,双手胡乱地拾起地上的物品,死命地朝着龙也扔去。 “杀!是用你的,还是用你的声。”龙也轻松地,一一拨开飞掷过 来的物体。享受着猫捉老鼠的快感,朝着优月行过去。 如果是从前,优月不只随身带着自卫用的电枪,可能还有小刀之类的物体, 内裤说不定还是金属贞操带。但以为鬼头龙也已死的优月,早已不将这些东西, 随身带在身上。 龙也扑向瑟缩在墙角里的优月,无助的少女,双手锤打施暴者的头,修长苗 条的双腿胡乱地踢蹬。 将代表少女纯洁的雪白蝴蝶图案内裤脱下后,龙也嗅嗦着属于少女的芳香, 伸出舌头在内裤里侧的三角地带上。 优月只能面红耳赤的,尴尬地看着龙也猥亵的动作,羊脂白玉似的缩成 一团。 “好香!好吃!” 接下来终于到最精采的地方了。龙也用一只手捉着优月的双手,压到地上。 男上女下,再用双脚夹着少女的一对粉腿。 “放开我呀!” “你们女人真没有新意呢!都到了这个时侯,你说我还会不会放开?” 优月好不甘心,自己竟沦落到这般田地,被这禽兽讽刺。 愿望成真的龙也,用余下来的一只手,玩弄优月滑如凝脂的,少女初熟 的双峰,结实、嫩滑、有弹性,除了小一点外堪称完美。 优月双颊绯红色,不甘不愿地看着龙也对自己上下其手。 “怎样?舒服吗?”龙也使出他的浑身解数,五只手指就像玩魔术一般,挑 逗抚摸优月胸前的红樱桃。 “你给我去死吧!我就是到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的。” 优月杏眼圆睁,气得面上赤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要你去的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在龙也持续的逗弄下,优月双眉微皱。经验丰富的龙也,知道小女孩已感受 到快感。渐渐地优月白瓷一样的肤色,染上了一层樱色,显得更加娇艳,呼吸亦 变得急速。 接下来龙也就像慢火煎鱼,手掌富有技巧和节奏地,摸遍了优月的全身,粉 颈、藕臂、柳腰、美腿、香臀、桃花源、一点也没有遗留。 好恨!优月内心又不安、又尴尬,恨不得杀了龙也的同时,更恨在身体里乱 窜,那快感的火焰。她不知道,以龙也征服无数女人的经验,莫说是性冷感,只 要还有一点触觉,又岂能没有反应。 “舒服吗?是不是开始想要我的大呢?” 优月的回答,是把口水吐到龙也的面上。 “小美人儿连口水也是甜的!”龙也不只没有发怒,反而开开心心地把口水 舔进口中。 优月又恨又羞,一点也奈何不得这恶魔。 “比起口水,我更想品尝小辣椒你的羊脂金露!” 龙也握着优月的足裸,将之举高,把优月摆布到像一只倒转的虾。埋首在她 的桃花源上。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肉随砧板上,从小到大就连自己,也只会在洗澡时接触这 隐秘之处。如今却任由龙也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肉丘上伸出恶心的大舌舔弄吸 吮。 不要!优月心里焦急地大叫。因为龙也那条像异星生物般,滑溜溜的舌头, 于肉壑上一阵捣乱后,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花穴之中。优月狼狈厌恶得全身抖 震。 龙也舔在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感到冰凉可口。就像还没有成熟的果实,有 着别具一格的风味,具体来说就是优月的桃花源,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光光滑滑 什么也没有。 颜色鲜美的秘裂,其上端有着红润可爱,粉红色的小珍珠。一舔下去,优月 就全身都起了反应。龙也忍不住,加以轻吻、吸吮、拨弄甚至轻咬,使得眼前的 女体痉挛、狂乱、屈服。 尤其是在舌头深入进花穴内时,蓬门从未为君开的,紧紧把舌头夹着以 及深处里的吸引力,真是爽到无话可说。 不久优月被舔至湿透了的花唇,开始渗出少女的。 的主人,只能柔弱无助的看着侵入者。 “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品味够少女的花蜜,龙也开始吃他朝思梦想的主菜。把优月放回地上,分开 她的双腿,较正自己的肉炮。然后直捣黄龙,一举刺穿优月的处女之身,直插到 花穴的尽头。 “啊!痛啊!你……停止啊!” “停!我是停不下来才真。” 优月面容扭曲,锤打着龙也哭喊哀叫。 以自己的口水充分滋润,再加上一点点处女鲜血,龙也在那紧窄无比的少女 花穴,尽情驰骋。 温暖、湿润、嫩滑,把小弟包裹得无比舒适。不愧是他倾心已久的肉壶。 对比起身处天国的龙也,优月无疑是陷入十八层地狱。下体痛得像是撕裂一 样,龙也那粗壮灼热的东西,粗暴野蛮地强闯而进,像是要把她捣穿。 “啊!痛……呜……妈妈救我……优月很痛……” 快感!与的快感相对的,龙也感受到的是恃强凌弱,征服优月的无上精 神快感。 以少女的哀鸣作伴奏,龙也持续着勇悍的活塞运动,不断地追求更高的肉欲 刺激,同时消耗着优月所余无几的体力。 仿似没有结束的活动,使优月连举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放软了四 肢,任由龙也予取予求。唯独手指例外,指甲用力抓在龙也背上,发泄那仿佛要 把她一分为二的痛楚。 “你终于还是属于我的了!我的小辣椒。” 龙也特意地吻在优月的脸蛋儿上。可怜优月连骂人的力气没有了,只能别开 脸避过龙也的目光。优月已无力再去反抗,但是自己愈痛苦悲伤只会使龙也愈兴 奋愈得意,唯有把一切忍耐下去,咬紧牙关以沉默作为反抗。遗憾的是,察觉出 优月的心意,龙也每次故意折磨她,年纪小小的优月,还是无奈地哀叫了出来。 终于龙也亦到了极限,在优月体内爆发出白色的岩浆。 少女哀呜的声音回荡着,叫人闻者心酸。并在调教师的背上,留下触目惊心 的十道血痕。 背上激痛的龙也,感到愉快到极乐。这是他作为征服者的勋章。脱离出优月 的体内后,他细意地欣赏闭目喘息的美少女,初熟的,已有难得的曲线 美,雪肤染上妖艳的红色,双腿尽腿处是乳白的jg液和赤红的处女之血。 优月在昏迷之前,心底里对母亲诉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她最后还是没 法达成母亲的愿望。 呼!这一次真是不轻松,差点连命也丢了,才把两母女都干上。不过明天就 是新的一天,又有着新的猎物等他去调教。龙也不由得想起,刚在狱中替他产下 女儿的百合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刚上了她的大女儿。可惜她自以为伟大,妄想杀 自己,还担起了二条人名的罪,不然就可以母女俩同时调教。 ☆★☆★☆★☆★☆★☆★☆★☆★☆★☆★☆★☆★☆★☆★☆★☆★☆★☆ 黑月:“所谓筋疲力尽,用来形容我的身心状态,无疑是最 好的了!去年很早就动笔写这篇征文,却因工作而暂停。其后因 手痛、腰痛转烈,写写停停,几乎阳萎收场。在最后二星期才完 工。” 利比度:“黑月大人因伤患影响,精神与集中力难免稍逊, 《龙也》一文中可以看到情节颇有疏漏,想必是因为没时间和没 精神校对和修改的缘故吧。” 秦守:“不过,这篇集中调教‘母亲’、‘修女’、‘校园 长’这三个身份的熟女,却深得我心,鬼头龙也为寻弟而进入校 园,看上去就有鬼作为了找臭作而去校园的感觉,看上去颇为有 趣。” 黑月:“因为崇拜鬼作,想写个那一类的主角。其次看漫画 《英雄本色》时有一个故事,看了后有灵感,想调教一下幼女。 可惜效果不太理想,因此而听从意见,改以调教母亲为主。那可 真是一场大灾难!” yse99:“为何呢?” 黑月:“意见没错,我现在仍然觉得这意见是对的!问题是 把配角的母亲升做主角后,一点灵感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之 后所有剧情都硬挤出来的。” 小色鳖:“嗯,母亲为了女儿而作出牺牲,在女儿面前凌辱 母亲,将修女调教成‘人形羊’,校园长在师生面前受辱,这种 种极具官能刺激的场面,一一在黑月笔下呈现,床戏的丰富与刺 激,将剧情上一些漏洞掩盖过去。所谓瑕不掩瑜,可以充分说明 这种情况。” 黑暗海虎:“我也认为,以调教熟女为主,实在是极妙的一 着,女儿一直以‘看得到吃不到’的身份来吊起读者的兴趣,期 待女儿落入龙也手中的一刻,到最后的床戏,自然令读者兴奋极 了。可惜没有母女同淫,难免有美中不足之叹。不过母亲为了女 儿而不惜牺牲一切,那种凌辱伟大母爱的败德感,实在令人很 爽。如果故事中有子虐母一幕的话,就更完美了。” 黑月:“惭愧,总之,拖拖拉拉的终于也结束了,我还没写 过如此一篇耗费心力,同时又觉得水准差了那么一点的作品。” 林彤:“这话从何说起?若是说没有灵感,剧情是硬挤出来 的,黑月大人实在过虑了,只要床戏更惊人,足以将所有读者的 眼光都吸引过去的话,情节上的缺乏,其实很少人留意到,而且 也不会有人介意。仔细想想,很多乱加虐的色文,情节都不乏不 合理处,但一样被人誉为经典大作,所以黑月大人不必担心,剧 情不足,就尽力放精神在床戏上吧。” 召集人:“多谢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 篇·南柯。”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龙也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 作者:白纸 2004/02/01发表于:风月大陆 初、一个检察官的抱负 地点:北二检署门口 “恭喜、恭喜你。” “拍、拍。”一群记者在检察署前后围着一名女子不断拍照。 “来,麻烦让一让,等等再做专访,先让一让……” “你看,她可出名了,在没进来以前,她的名字早就传遍我们科里面了。” 署里面的人对于进门的女子十分好奇,好像看热闹一样的讨论着。 “谢谢、谢谢……请让我过去一下。”女子有些害羞与不知所措,不停的感 谢记者们请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让开,不要挤……请维持一下秩序,不相关的人员请出去。” “哇靠……有什么新闻吗?这可是我们署里面第一次这么热闹啊!”一名手 拿着热咖啡的公务员,看着遥远的检察长办公室前人马杂踏景象,不由得发出讶 异的惊叹声。 “这些记者从哪里来的啊?到底是在拍什么啊?” “还不是在拍新来的检察官……” “检察官有什么好拍?莫非……就是‘那个女的’?长的挺漂亮啊,我曾看 过她的资料,今天就来报到了啊?这新来的很上相嘛,一点都不像是会在资格考 中考第一名的……” 男人的语气中,似乎在讥笑只有长相奇丑、尽会死读书的人,才考得上会试 资格考…… “可别小看她,听说人家还是国防大学法律系第一名毕业呢,原本是该继续 念相关军方的研究所,不过因为她个人意愿不一样,经过学校一阵风波后,国防 大学竟然批准她报考法务部等的资格考,而且还连过三次职等考都第一名入榜… 真是会念书的孩子就是宝啊……” 一旁整理文件的女职员如数家珍的说道,这些资料对她这种“打杂”性质的 工作来说,要知道一点也不难,嘴里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意味,对于国家破格让军 人转任法务系统的这种作法,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才会这么出名啰?” “可不是吗?你到底都有没有在看新闻啊?” “是、是、是,那她的兵役期呢?念国防役的还能转任到法务检察署的检察 官吗?这……台湾的制度还真是他妈的怪!” 这两人的职位当然都无法跟高职等检察官相比,都已经快三十好几了,仍在 政府的公职单位中龟速的向上爬,而且他们很清楚这一辈子大概也爬不到像她这 样的职等,所以对于年纪轻轻就能担任检察署重职的女性,自然嘴里就有好些嫉 妒的成分在。 “这还不容易,听说她老爸的后台很硬,不知道是几颗‘星星’还‘月亮’ 的,他们军校校长在跟法务单位讨论后,竟然为了这个小妞打开军部转公职的先 例,哼哼……看来台湾真的要倒了,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这有什么不好啊?有才能的人就要适得其所,你怎么好像很生气一样?” 男职员对于新来的女检察官就没有这样刻薄,原本依他的个性一定会想跟这 个女同事一样好好暗地里“训训”这位刚来的新人,但内心里对她漂亮的白净脸 蛋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竟然开始为她辩护起来。 “呸呸呸……什么叫适得其所?我看啊……是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随心所欲 才是……” “念军校的人本来就该去当军法官,可不能让国家已经耗费这么多资源来养 你后,养肥了才说不想当军人,竟然还想出来当公务员继续领高薪……天底下哪 有这么好的事?而且她那军人的身份可以两边都领钱,这不是太没天理了吗?” 女职员似乎越说越激动,对于国家动不动就对能力高的人频频“开恩”,却 对他们这种受聘雇的小职员百般刁难……心里可是十分吃味的很。 “喂、喂……你小声一点…记者还在拍呢,小心你的话被他们录下来呢。” “本来就是……我还没说完呢。” “唉啊,学校里的教官还不是全都军人转公职的?现在又不打仗,连阿兵哥 都可以有替代役了,这也很正常嘛……你干嘛气成这样?走走走,到茶水间让你 骂个够去……” “哼……”两人小声的唠叨没完,一会就转到茶水间去,女职员一面仍越骂 越过瘾,似乎还在说个没完。 地点:检察长室 “检察长好。”女子很标准的敬了个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将自己分配到此的 履历与资料,再一次送到检察长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着十分得体,皮肤非常白净,但就是没有施上什么胭脂俗粉的化 妆品,就连淡妆也称不太上,给人的感觉,有一种毫不做作、天然无瑕的纯净美 感。 女子仍难掩第一次就任时的兴奋与紧张,加上门外仍有一堆记者在守候着, 脸上红霞般的模样着实让人眼睛一亮。 “嗯……”四十多岁的检察长根本没有看她递上前的履历,因为,早在两年 多以前,他就对这女孩的印象很深刻。 他的表情严肃的很,似乎不太容易接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女子更 加紧张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我叫傅君茹。”女子难改军中称呼时的习惯,讲话十分大声且带有 坚毅刚强的军人气息,也许是因为军人子弟出身的关系,她的每一个动作中,都 透露着有如机械化般的流利与坚忍的个性。 “这里可不是军中,讲话不用加报告。” “报告是……不……是,我知道了。”君茹脸上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回答 道。 “说说,为什么你想当一个检察官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在检察长第一次面 试君茹时就已经问过,但如今没想到君茹已经前来就任了,检察官却仍又再问了 一次。 “是,经过了这么多的努力与考验,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让台湾的司法变得更 加严明,让那些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的对象,全部绳之以法。” 也许是台湾社会负面的新闻报道太多,让人深深的对司法感到失望,这个女 人的脸上表露出无比坚定的信心,似乎要用自己的生命与意义,来表达出她内心 中所期待美好的公理与正义。 “你以为一个人能做的到吗?” “做不到,但我一定会努力将这一切变得不一样的。”君茹甩开那股拘束紧 张的心情,只要一讲到有关她最爱的法律正义时,她的表情总是变得不一样。 “你就这么有自信吗?那你是自诩为这股法界的清流啰?”检察长发出轻藐 的语气说道。 “……是,也许我个人的力量不够,但我深信,只要我肯坚持法律的正义, 总有一天,整个司法也会因为我这个小螺丝钉,而开始转动起来的……” “你倒是一点也不看轻你自己的份量……” “……是。”君茹迟疑的一会后,很坚定的这样回应。 因为,这个问题君茹早已经被问过十数次了,每问一次,就越坚定她想扭转 积病已久的司法体系,每问一回,她的抱负就变得更加明确,她把自己想像成愚 公移山一样,要用毕生的心力,来改变她所认知的法律不公与漏洞。 “很好。”检察长收回了自己轻视的态度,他似乎很喜欢这“女孩”回答时 的那股自豪与“远大”的目标,在他一辈子面试过这么多人当中,就算是绝大部 分的男性,也没有一个能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有如她这般的自信与绝对。 “没错,好好记住,你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才由军方体系转到我们这里来的, 我想这个问题当初你们老师与校长也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而令人高兴的是,你 的确是有着一份无比的信心与勇气,他们才肯破例让你报考检调单位。” “……是。”君茹的表情中再度难掩兴奋与骄傲的神情,为了这点,为了这 一天的到来,她知道自己还已经不小心在媒体上出了名呢。 “以后,你就是我们署里的一份子,但可别自视太高,你只是国家体系中的 一小部分,你不是司法长,更不会是官……但你要相信一点……”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主持‘正义’的话,那么全台湾就没有正义可言了,知 道吗?” “是。” “你是第一线的正义,是为老百姓主持正义真理的角色,你会需要很多的磨 练,但每一次的起诉中,如果你发觉自己都不能坚守公正无私的原则话,那国家 的基石就将永远不保了。” “是,君茹会谨记在心的。”君茹一听完检察长的话后,突然觉得身体里热 血,她知道自己终于站在了一切努力的,从今天开始,她将为了自己心 中无比的“正义”,努力的奋斗下去。 很快的,君茹步出了检察长的办公室,她知道,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将是 一连串最艰难的考验,但从来就没有在试验中失败过的她,很勇敢的,大步迈开 了属于自己璀璨耀眼的每一步…… 暗之声: “第三代实验体,傅君茹,年龄二十二岁,单身、处女,身份:北二检署女 检察官,‘装置’时间:二十八天。”电脑仪表器上不停的显示出一份完整女性 的资料与照片,跟着由印表机中,咯、咯、咯的列印出来。 “背景:傅天仇少将女儿,个性:耿直倔强、略带男子气概,兴趣:壁球、 军械兵器,体质:肤质滑细、脸蛋白皙,仪容:不善装扮、有待调制……”不仅 是个人资料,连兴趣喜好、身体器官、拉哩拉杂……六、七百项钜细靡遗的细微 资料,都一目了然的由印表机中给排列出来。 “终于来了,这女人终于到了这个地步了…………”头顶上戴着怪异 的奇特头盔,似乎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阴森诡谲的阴谋一样,黑暗中的老人静 静的撕下印表纸,看着电视上的荧幕,发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沙哑声音。 他的脑袋上插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管线,整个密室里看起来像极了包在电脑 里的机械一样,到处都是精密无比的仪器与仪表,似乎在这里,更透露着一种难 以言喻的冰冷与可怕。 “佛莱德博士,你真的有把握这副机器可以改变她的一切吗?嘿嘿……我实 在是好奇得已经迫不及待……”另一个暗之声的男子坐在密室中的某处,一样仔 细关注的看着荧幕上新闻报道,看着一名新上任的女检察官,注视着她每一秒中 出现的镜头。 “放心吧,在她上次体检时,我便已经让人在她的脑子里安装了接收讯号的 感应器,很快的,你即将看到一场最高段的调教术……” “什么样的调教术?” “一场没有休止,看不见调教师的调教。” “哦……”暗之声的男子发出既兴奋又讶异的表情,因为,他也还没有真正 见识过,这位佛莱德博士所提过的那种神奇境界。 “嘿嘿嘿……她将会被自己调教成难以想像的地步……等着看吧,我将会与 她在‘梦里’每一次的交会中,让你看到另人目瞪口呆的结果……嘻嘻嘻……” “是吗?那真是有趣极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了……她可是我 们花了数年时间所针对的第一项试验品呢。” “嘿嘿……今晚……从今晚开始……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将是我的了,我会 让你看见……一个女人最真实的毁灭,嘻嘻嘻嘻……” 一、春之兰,没有征兆的绝症 五月五日 寝室,暴露之夜 深夜的微风中,在地铁的出口处,人群已经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浑身恶 臭,肮乱不堪的游民,依然在老旧凋零的斑驳走道上,寻找一处比较好安身的地 方,做为今天的床铺。 夜晚莹白的日光灯,把一切的气息照应的诡谲而令人窒息,那坏掉的灯泡一 闪一闪的,好像在诉说着这条长不见底的走道中,随时都会上演着什么令人意外 的结果一样。 老一辈的人总是要孩子别在半夜里走地下道,因为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根 本没有人会知道。 今天,地铁的人群早已散去,没有行人也没有街头走艺或沿街乞讨的小丐, 有的,只是一个个蜷在地上索瑟的老游民。 不知在几点几分的时候,也不知是在哪一条巷口开始传出,一阵喀……喀… 喀……的高跟鞋清脆声音,慢慢的传入到这些刚进入到梦乡的游民耳边。 “喀……喀……喀……”鞋跟由下阶梯的声响,缓缓传到靠近中央的地方。 有几个游民开始转过头,将目光牢牢的注视着一名女子,注视之后,眼睛, 就再也离不开了…… 这个女子穿着的十分华丽,尽管在温暖无风的凉爽天气里,依然披着一件艳 红色的绒毛大衣,头发挽成高贵成熟的卷烫素发,脸上白净无瑕的脸孔,给人一 种强烈惊艳的浓浓美感。 女子,缓缓的走到了那颗坏掉灯泡的下方,她的手,很自然的将那身全然不 搭调的名贵大衣,给慢慢……慢慢的脱落下来。 那份动作不仅高雅,而且缓慢的十分柔美,就好像是亲密的爱抚一样,每一 分的动作,都好像甜美的让人头晕目眩,每一寸的肌肤,都令人忍不住的血脉贲 张! 美丽的女人,在将大衣褪去后,身上,竟然再也没有一点衣物,完全的将美 好的,暴露在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神当中。 这样的画面,静的好像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个苍老的游民,所剩下的,全 都变成一双双深红色的眼睛! 女人没有感受到太多急遽化的改变,但这些一双双血红般的眼珠,却慢慢的 好像在复制一样,配合着一闪一闪、忽暗忽明的浊白视线,旋转成一颗颗奇妙无 比的生命体,不停的在黑暗中,紧紧包围住这美人的四周围。 “看……你们在看我……?啊……”已经完全的女性,似乎对于被一双 双只剩眼睛的视线,给灼烫的浑身发软,她的面容很快的红润不已,全身酥麻的 连自己都不敢想像。 “你们……看我……美吗?”美女双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灼热发烫的身躯,似 乎一点羞耻感也没有,嘴里的声音,好像不是由意识中所发出,说出来的意思, 似乎自己一点也不太清楚。 “你们想跟我做吗?……看……我喜欢被看……哈……哈……”就在越来越 多红眼覆盖住女人的同时,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变得更加亢奋了,她的手开始的 颤动,好像很想伸近自己那不可亵玩的神秘地带…… “我……我……”不知怎么的女人的身体开始紧张起来,瞬时间全身变的僵 硬起来,似乎发觉她不应该这样才对。 “你抗拒不了的……嘿嘿嘿……”一股苍老的声音,竟然直接的袭击到女人 的大脑内,跟着女人只觉得脑中快速的头晕目眩起来,嘴巴里再也忍受不住,拼 命的叫喊出来…… “啊!!” “铃、铃、铃、铃……”闹钟的声音,盖过了女子的叫声,迷迷糊糊的,人 这才由睡眠的疲态中,缓缓的苏醒过来。 “呼……呼……”苏醒的同时应该是无比放松的,但君茹的脑海里却仿佛做 了场很深的恶梦一样,肌肉绷紧在一起,脑子里一片空白,翻胃、恶心的片段, 这才不停的一一浮现起来。 “怎……怎么又是这样的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茹心里莫名的担心 起来,虽然说她已经想起了梦中所发生过的一切,但,同样的一幅丢死人的画面 却连续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这,说什么也不寻常。 “啊……怎么……怎么这样……”更让自己的讶异的是,清醒后突然觉得下 体凉凉的,伸手一摸,没想到竟然是微微温热的,已经沾满了整件内裤,甚 至,有些还已经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真讨厌……”君茹羞红着脸,不知怎么的觉得好羞耻、好羞耻,从 来……这样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到底……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病吗? “我……到底是……难道,是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的确,由开始上任的 第一天起,君茹确实感受到不同于军校中单一、严明的规律生活,这点,也着实 让她在开始时的好几天难以入眠。 但,算算今日也已经是就任后的第一个月了,除了跟同事间似乎还有着股莫 名的隔阂外,一切工作对于她这种自我要求过高的人来说,也已经可以勉强称的 上是驾轻就熟了。 “怎么办?……已经一连第四天了……怎么这样没有羞耻、恶心的梦境,还 是一再不停地出现呢?我……该怎么办?” “要不要去看医生呢?” 同一个梦境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身上,这,还是头一回的发生,君茹由开始断 断续续做起这样的淫“梦”时,也已经有两个礼拜的时间,但由不久前开始,这 样的梦却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持续不断得越来越清楚…… “也许……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一点,过些时候,也许就会好吧……啊!” “糟糕了……我……我的闹钟怎么会变成九点半?昨天明明是调七点的啊? 惨了、惨了……又要迟到了!”突然间君茹望着闹钟大喊着叫道,为何最近这种 以往从不会犯的错,却一再地犯呢? 她立刻紧张的换掉内裤,随便套上一件以往都不曾穿的性感内裤,想也不多 想,准备好妆,就急忙的赶去上班了。 寝室,暗之声潜行 在君茹离去后不久,在她私人住宿的小套房中,却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带头开门的,是名穿着装扮像似医生的男人,身后的数人则背着几捆线跟工 具包,一看上去就像是装修电话或征信社才有的配件。 “徐医生?你不是说是你老婆的房间吗?怎么好像是个小姐住的小套房?” 一名工人好奇的这样问道,凭他的直觉,这样的房间根本不可能会是三、四十岁 妇女的闺房,而这出钱找他们来装监视器的徐医生,明明说好是要“抓奸的”, 怎么房间内的模样却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结过婚的女人房间。 “你管得可真多……哼,给你们钱就乖乖的把东西装好,小心一点,别露出 什么破绽来,知道吗?”徐医生不耐烦的回应道。 他四处的看了一下,拿起了床边的闹钟,脸上淡淡的露出诡谲笑容。徐医生 把闹钟摇了几下,拿出一支侦测频率用的仪器笔,对着闹钟外壳照射。 “数据是五点四一,波频正常,发射器正常……”徐医生拿起手机对着话筒 回报着数据,这闹钟里似乎有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只是外观上怎么看也看不出来 一样。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嘿嘿……把波频幅度再调低一点,过没多久……这 个女人的小脑袋,就完全落入我们的手掌心了,嘻嘻嘻……”电话另一头露出沙 哑淫猥的笑声,似乎,一场预先安排好的阴谋,即将就要发生…… 办公室,迟到的早会 “傅检察官……”检察长低沉的声音,让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结起来。 “是……”君茹紧张的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早会中的四周人,目光灼的令 自己无处可躲。 “今天是你第几次早会迟到呢?” “报……报告……不,对不起……”君茹自己也不敢置信,在军校中从未迟 到早退的她,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嗯……虽然你一心有改变司法体制的‘伟大宏愿’,但如果你连开会时间 都不能准时也做不好的话,我真担心……你改变的,可能会是司法体制的‘开会 时间’啊。” “哈……哈哈……” 检察长毫不留情的冷笑话,惹来了台下官员的一阵大笑,君茹没料到检察长 竟然把她在自我抱负中说过的话拿出来当玩笑,脸上登时羞红不已。 倔强如她,仍故作镇定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但满脑子除了羞愧外,还是 只有无比的自责与自艾。 “好了,那今天除了傅大检察官尚未做出简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报告完, 接下来就是职务分配的部分……” “等一下,我……”君茹原本正要打算起身提出简报时,没想到检察长竟然 这样的说道,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报告过了,却唯独她给跳过呢? 正当君茹忍不住想起身说话时,身旁的同事却连忙拉住她,摇摇头,君茹很 快的便会意过来,检察长就是这股臭脾气,一板一眼的,只要谁敢不遵守体制定 下来的“规矩”,不论男女,下场就是被这长官给“冷冻”、冷处理。 “以下,议员枪击案的事就由陈检察官会同第一侦队负责……最后,至于我 们傅小姐……嗯,中国城酒廊的事,就交由你处理好了……”检察长在分配完所 有大小案件后,竟然把最微不足道的小起诉,交给了君茹。 “什……什么?” “傅小姐,难道你有意见吗?”检察长的话语十分的严肃而冷冰,似乎一点 也没有因为她是女性、亦或是在媒体上出过名而特别关照。 “不……只是……这……”君茹很不服气的想反驳,因为这已经是她在这一 个月中所接下过第n份的烂工作,除了起诉一些很难告得成的妓女案件外,好像 就没有什么工作适合她做一样。 “记住,这也是你分内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好好用心做,好,没事的话早会 就到此结束,散会。”检察长似乎没有等君茹辩驳的意思,很快便结束了今天的 这场会议。 “等等……等一下,长官……” 虽然君茹很不甘心的想追进检察长室好好跟长官理论理论,不过有几名识趣 的男同事却拦住了她,好说歹说的要她冷静下来,刚来的新人难免都是得做些烂 差事的,更何况君茹还是这署里唯一的女检察官,因此比较敏感的女性案件,自 然还是给她来处理比较合适。 君茹听完同事的话后,虽然内心比较平静了些,但还是觉得十分气馁,一整 天做起事来总觉得提不起劲,加上身体不知怎么搞的,近来总觉得特别容易累, 而且一旦睡着就会…… 不!君茹直觉得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且记忆力似乎开始变差,竟然连闹钟 的这等小事都会记不好,办完了这几天的工作后,她的确有必要去检查、检查看 看。 五月七日 医院,噩耗的开端 “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觉得……最好是能请你的家人来一趟……” 医生不自然的这样回答,顿时让君茹觉得十分的不安。 “没关系,有什么问题请你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挺得住的。”君茹故做镇 定的浅浅一笑,眉头却是一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为不管是什么样的病变 她都能够有勇气的面对这一切。 “嗯……好吧,傅小姐……你的身体机能一切都很正常,但在这张脑部x光 图的上头……你看,似乎有着一团小血块产生。”医生指着君茹脑部的x光图说 道,但话还没说完,君茹整个人会像掉入了冰河里面一样。 “我……我最近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啊!为……为什么会这样呢?”强烈的 打击,似乎让这向来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初次体验到深深堕落的恐惧。 血块……脑部血块……这不是会致人于死的吗?! “这并不一定是激烈运动或是外力伤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是内在情感或工 作压力过大时,所导致的脑部溢血……” 溢血……脑部溢血……这……这是多么可怕的几个字。 压力,的确,由君茹第一名考上检察官那一天开始,出名,就让她莫名的背 负起难以言喻的压力。 君茹紧张的连话都 说不清楚,腹部不断的反胃想吐,不敢相信,这一切对于才仅仅不到二十几岁的 妙龄女郎来说,死亡的阴影……似乎来得太快了些。 “傅小姐……你先不用太担心,脑溢血不一定就会死……嗯……虽然它很可 能会并发出有很多种的症状,但只要注意一点的话,还是有可能没事的……” “只是依目前来看,血块的位置在这里,最明显的症状………有可能就是幻 觉。” “幻觉……?” “也就是俗称的妄想症,患者会开始产生一些轻微的毛病,例如早上起床闹 钟时间突然变得不一样,明明没有做过的梦,一觉醒来,却觉得每次的梦境都一 样……” “不……不会的……不会的!”君茹突然间开始不由自主的歇斯底里起来, 不……这不会是真的……这,不就是自己每天所发生过的事吗? 难道,自己真的得了妄想症了吗?! “医生、医生……我……我……到底会怎么样呢?” “傅小姐,你先别紧张、先别急……” 医生递了杯水给君茹,没想到君茹却想也不想便将它一饮而尽,浑身紧张的 连汗毛都竖立起来,一时三刻似乎怎么缓也缓和不下来。 医生始终都不肯说出病情会好的讯息,只不断的给予许多、许多好的可能,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反而让君茹显得更加紧张。 “我……到底有……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告诉我……” “目前血块的大小还不至于压迫到其他神经,暂时还不适宜‘开脑’……要 知道动过开脑手术后,一般常理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寿命……” “这……我………我……”勇敢的君茹从来就没有这么样的害怕过,害怕的 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全身肌肉不断的颤抖,不……她要冷静,她一定要冷静 下来…… “目前来看,如果已经有了一些轻微的症状话,可以先以药物控制,虽然这 种病永远也无法根除,但只有有恒心的不断治疗,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发病也说 不定……” “……”君茹满脑子闹轰轰的一片,对于医生的回答,似乎已经无力再承受 下去。 暗之声密室 “佛莱德博士,我们的实验体也已经‘做完’该作的检查了,那……到底何 时才可以开始‘动手’呢?” “嘿嘿嘿……别急,别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就是要慢慢的雕塑,才能塑 造出它独一无二的美感,心急只会坏了期待中的结果……” “我们过去花了十几亿的资金,最终就是为了完成这次的实验……然而,我 们也必须多给这些投资者一些具体的成果才行不是吗?照这样再拖延下去的话… 我很担心……” “徐医生……嘿嘿……你太大惊小怪了,别担心……你要知道,人的脑波要 能适应到我所给的波频,还必须再等一两个月慢慢适应后才行,不过,以目前情 况来说,我们的小东西已经是越来越能适应我所创造的‘梦’境了……” “但是……” “别担心……难道你没听过‘南柯一梦’吗?嘿嘿……只要能让她更顺利的 进入到我深层的梦境中,就算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对她来说,也可能会变成 一整年一样的漫长……” “哦……?”徐医生半信半疑的看着脑子里插满管线的佛莱德博士。 “很快的你就会明白……现在我们要克服的议题是……如何尽快的适应。” “适应?” “人只要一进入睡眠,脑波的波频就会变得短而急促,等睡醒时脑波开始活 动后,梦境就会逐渐模糊而消退。” “目前我们的‘小东西’脑波已经越来越趋近于理想状态,也就是说,很快 的她就会完全记得住梦境里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甚至慢慢的……” “还能在梦中正常思考,渐渐连究竟是不是在梦里,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但是如果到了这种地步的话,会不会造成她脑子意识不清,反而成了反效 果?”精神科医师出身的徐医生,忍不住的这样问道。 “……你竟会以为我连这种基本的笨问题都没有想过吗?嘿嘿嘿……你 就耐心的等着看吧,慢慢的,我会让她连为什么做出‘这样羞耻的事’,都不会 感到怀疑……” 佛莱德博士淫邪的笑了几声,盯着荧幕,一动也不再动,透过监视器,仔细 专注的注视着,被自己拘束却浑然不知的可爱猎物…… 二、夏之竹,看不见的调教师 六月十七日 部屋,淫梦的延续 梦,一次接着一次的重复着,不管是好是坏,对人,都将是一种无形沉重的 压力。 更何况,淫猥的梦,是一连延续再衍生出宛如连续剧那般,不断的持续播放 进行着,放荡程度,越来越过份…… 从开始记得住的梦境开始,至今,已经是整整第五十天了。 现在,是深夜的凌晨四点钟……… 君茹的脑子里不知由何 时开始,竟然可以在每次的睡梦中正常的思考,但是在梦境里面,她依然是受到 小脑的控制,无法自主的好像被人控制一般,无意识的好像依附在一件躯壳内, 受到“梦”的摆布。 模模糊糊当中,君茹逐渐感觉到 画面正在慢慢的清晰。 梦……似乎已经脱离了地下铁,由阴森灰暗的画面中,延续到了光明绚烂的 地面上。 “这个女人又来了?” “好丢人喔……怎么有人穿这样就出门了呢?”路上的行人声音你一言我一 语的指责着,不停争相谈论着他们眼前的这名女子。 “有相机的快拍啊!大家看!是她!是那个在电视上出现过的女人,是女检 察官耶!” “拍……拍!快拍啊!”吵闹的声音中,配合着不知哪来的闪光灯探照,他 们紧紧的包围着一个女人,一个全身几近,漫步优雅的走在行人大街上…… “快追啊……我们是ep连线……现在现场为您报导,有一名年约……” 有如回音缭绕的声音像似电视播报新闻一样,越来越拥挤的感觉,很快的就 让君茹感受到强烈被包围的压迫感。 突然间她注意到有着许许多多吵杂的声音,由人潮来往的马路中,将整个画 面迅速的带到了检察署的正门前。 君茹由四周的闪光灯中似乎又 再度的确认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暴露的羞耻梦境中。 “淫荡女检察官,大家快来拍啊,这肯定是今天的头条新闻……拍、拍!” 尽管君茹不停的呐喊,但画面中的一切, 似乎一点都不受到她个人情绪的影响。 君茹极力的想用自己 的大脑控制身体,但是她似乎怎么样也想不明白,当人身处在梦境中,是无法用 平常思考的大脑来决定一切的。 虽然每天都会经历相同类似的耻辱地狱,但,每一次君茹总是无法适应这样 残酷的视奸伤害。 “拍、拍!拍、拍!” 君茹的双手开始违反意识的爱抚自己的双峰, 将一种湿滑的液体倒在之上后,不停的搓揉玩弄,嘴里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 的淫荡叫声,娇喘喘的让人听的都全身发软。 “好淫秽的女人……她正在自己的上玩jg液游戏呢……”说话的声音方 向伸出了一双手,颤抖的手指不断抚摸着君茹那对湿滑、黏腻的头,令她无 法控制的嘴巴里持续不停的发出娇喘酥麻的爽叫声。 “你看……你们看……这个女人果然天生就是荡妇婊子,她就快要了, 你们把手指伸进去看看……”这股声音一说完,果然数根不知何人的指头就直接 伸进了君茹的肉唇内,不断的搅弄,直溢出潺流不停的。 “嘿嘿嘿……是不是湿透了……” “快让她吧……你看……滴了这么多,都快要喷出来了,快了、快了… 哈哈哈哈……”数不清的指头不停进出摩擦着两片的肉唇,穴内柔软多汁 的淫液,果真就如声音所说的,不停的溢出水来。 君茹的身体快速的感觉到有一股兴奋莫名的快感直袭而来,全身细胞全都好像要 绷在一块。 挡也挡不住的感觉,将她的身心迅速的抛向了高空之中一样,无法阻挡的, 身体内所正在酝酿中的情愫,正快速的爆炸开来…… 就这样子,一道彩虹炫丽般的黄色喷泉,伴随着尿液与, 将这彻底变态的暴露躯体,表现出浪淫猥亵到无已附加的地步。 “啊……啊啊……啊……” 人群剧烈的视奸压力让君茹很快的就进入到从前所想象不到、立刻溃堤的地 步,由第一次梦到自我暴露的行为开始,每次在梦中受到别人的注目时,她的内 心就会纠结着伴随矛盾情绪,在自己无法控制下,疯狂的发泄出来! “不要……啊!!”君茹清醒的叫了出来,夹杂在无法消退的兴奋状态中, 由深层无法控制的梦境里,独自的醒了过来。 “我的乖女儿你怎么了?你又作恶梦了吗……”亲切熟悉的声音在君茹的耳 边响起,这声苍老的男人话语中,少了一股他原本应有的军人刚硬气息,却多添 加了一点至亲关怀的天性柔情。 “……不……没……没什么的……爸爸……”看着父亲脸上着急的模样,浑 身大汗的君茹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只接过了父亲递过来的茶水与药丸,皱着眉 头,将数颗大小药丸一口气的全吞下肚。 “这到底是什么药?乖女儿,怎么你最近老是做恶梦呢?而且还由宿舍搬回 来住……”关心的慈父不忍女儿受苦的问道,虽然女儿是以想多陪陪父亲名义搬 回家,但他心里明白,平时独立习惯的女儿,一定遇上了什么样难题才会这么做 的。 “是不是工作的问题?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搬回来家里好好……”傅天仇 的话没说完,就被固执女儿的一句没事,给打断了。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这个女儿内心很坚强、很倔强,虽然考上了跟自己一样 的从军道路,但就读法律之后却发觉自己潜藏有太多无处发挥的正义感,因而立 誓要想改变司法体制,他十分清楚,这宝贝女儿的艰苦日子才要刚开始而已,自 己除了为她加油打气外,就只能改劝她放弃……不然,压力,将无时无刻的压在 她内心的重担上。 “没事的……医生说我是最近闲惯了、都是接一些阿里布达的小案子才会胡 思乱想乱作梦……爸,你就别担心,快回军队里去吧……”君茹强装笑脸的圆谎 道。 “那……药记得按时吃,我这次回军队里大概要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您就安心的‘收假’去吧,我的好长官、好爸爸……” 在催完父亲离开后,君茹这……才将下体已经湿透了的被单与棉被,小心翼 翼的给拿到浴室里清洗…… “到底怎么了……这样的梦竟然没完没了,就像连续剧一样的每夜不时的出 现在我脑海中,连醒过来时想忘都忘不掉…不行……在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君茹一面红着脸洗刷着沾满大量淫液的被单,抬头不小心看到自己洁净的脸蛋上 竟出现了一丝黑眼圈,顿时担忧的心情又增加了不少。 “……糟糕……我有黑眼圈了……” 她每天都一定得强迫自己拖到凌晨三、四点钟才晕睡过去,她害怕再进入到 那毫无羞耻心的暴露情境,这对曾过惯军队团体生活的她,内心是多么大的心理 冲击。 也许再这么样的持续下去的话……她会从此害怕的不敢入睡也说不定。 她看了看自己眼下的淡淡黑眼圈,急忙的丢下洗到一半的床单,小心翼翼的 打开偷藏在床底下的新化妆盒,拿起了一盒粉扑就在细白玉嫩的皮肤上,仔细轻 拍着想盖掉那多余的黑色素。 “怎么会这样……这样等会可怎么见人好呢?”君茹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她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于自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熟悉了如此多样的化妆品 与化妆术,这些名牌东西大部分可是她以往从来都不曾使用过的,但也许是女人 的天性使然,才短短几天的自我训练后,现在的她,已经很适应的离不开这些价 格昂贵的美颜之物。 她没有发觉,她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样,在她从来也无法注意 的小脑中,有些原本习惯上的“习惯”,正逐渐的在产生着完全不同的变化。 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买下这些奢侈的化妆品,更不会如此费劲的还在脸上 涂涂抹抹,天生就有着一张白皙无瑕脸蛋的她,加上又是生在单亲家庭的军眷子 弟,从小,早把这些昂贵的化妆品视成无可原谅的浪费,因此从青春期开始,君 茹就很少化妆,外观的表现上也难免就有点男孩子的英气在。 年纪稍长之后,君茹虽开始有了更加女性化的表症与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 但那眉宇间与谈吐上,依稀还是有着一股十足坚定的军人般自信与气息。 可,这如今的一切一切,正随着时间的飞逝而逐渐在改变着………… 她的审美观不知由何时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她的父亲也注意到了, 但想想可能是受到新环境的影响,因此也没有多问。 然而改变的还不仅仅是外表上的“习惯”而已,其实……她内心早已变得没 有以往坚强,也许坚持正义的信念正在缓缓的动摇着,只是她自己却从来没有半 点这么样的意识到…… 随着内心深处里被窥视的排斥、坚持、矛盾、不停的累积增加,她对自 己外在容颜就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在意起来,一点一滴的些微变化,其实是来的既 快速又丝毫不让人察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仔细化妆,君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到了该报到的时间, 但她却依然悠闲般的缓缓脱去蕾丝睡衣,打开衣柜里暴增的时尚服装,仔细的挑 选着今天所要搭配的完美色系。 她整个人……似乎在潜移默化与深切自责的两相矛盾中,染上了总是迟到的 恶习。 “今天的行程必须要到警局去……我穿这件小可爱会不会太暴露了一点?” 君茹突然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她身上穿着一件薄纱套黑的小短裙配上粉色亮彩的 小圆包,原本就是显得一股年轻奔放的味道,如果内里又配上冶艳暴露的小可爱 与浓装打扮过的脸蛋后,那种办公室女郎的气味就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将是 一种十分轻浮、外艳裸露的妖冶气息。 这样的装扮,除了君茹原有的气质不谈,整个扮相简直跟终日混在舞厅的酒 女没什么两样…… 她会这样打扮还是另有原因,尽管她脸上充满着排斥的情绪,但为了工作, 她仍一而再、再而三的仔细打点着自己…… 就算她内心里再怎么不想把自己搞成这样放纵,但一想到周警官昨日的再三 拜托,她便牙一咬紧,要把自己“第一宗大案子”给办好。 她不停的对着镜子观摩着,她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打扮过,以往都是 简单的套装配上朴素的丝袜,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女人爱美的个性驱使,她越 看自己就越有股冲动想打扮的更加年轻、狂野,更加的不一样。 当挑选好最后一件合身的迷你裙时,君茹仿佛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以放心的 让自己……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之中。 她,虽然害怕身体暴露在人群之中的恐惧,但……在她的内心深处里更害怕 的是,“不完美”的自己会被暴露出来……因此,她变得更加想隐藏不好看的一 面、秀出最美的地方,同时也更矛盾的令自己不断的加深暴露…… 路途,无解的骚动、盛夏的目光 由于君茹已经搬离了住宿地方,因此要到邻近的工作场所上班,就必须坐很 长的捷运线才会到,每次只要一上车,她就会觉得四周环境好像又回到梦里一样 的熟悉……忍不住的……她就觉得硬到发痒…… 她的手拉住站立的手把,身体内好像有虫在窜动一样,全身酥麻的微微抖动 不已。 君茹脸上莫名的红润起来,头低低的,好 像觉得四周随时都有人注视着自己,她不由自主的拉了拉有些过短的迷你裙,一 面又开始不停矛盾着为何今天会穿这样的衣服出门…… (我最近怎么老是做一些令自己难堪、矛盾的事呢?别看我……你……你这 个色鬼……)君茹脸色红晕的偷偷瞄着身后坐在博爱座的中年人,似乎,他的目 光一直不怀好意的盯住自己的臀部猛看。 君茹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怪,好炙热的感觉, 跟y蒂的豆豆硬的不得了,这种感觉……怎么越来越像在梦境里发生过的一 样? 君茹开始觉得“里面” 似乎有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的确,从刚开始转变到这几天为止,她已经真实的感受到,男人们直视着自 己脸蛋、臀部时……眼神那股舍不得离开的强烈刺激。 她不敢呻吟出声的双手高高握在手把上,下体越来越痒的感觉让她极度的想 抚摸、摩擦甚至插入……她扭捏的强忍住亟欲爆发的兴奋感,但,没有适度的得 到抚慰宣泄却令她脑中乱成一片、不知所措。 就这样,君茹一路忍到了靠站下车后才缓缓的往警局方向走,一面搀扶着手 扶梯的握把,一面还想不通……为何最近的身体会慢慢的变得不一样。 君茹十分害怕,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自己脑子里有血块的事,她认为自己一定有勇气克服,但 最近接连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些微变化,却还是不得不让她暗暗的担心不已。 一面走路、一面仍可以感觉到肉唇内湿润发痒的感觉,但生性朴实保守的君 茹,可还从来没有用自己的手指主动去抠弄过,尽管二十二岁的年纪,却还是道 道地地的处女身份…… 君茹最后,终于还是步履蹒跚的走进了目的地。 警局,的前夕 “哈……我美丽的小娼妇终于到了,现在刚好可以赶上午睡休息‘打一炮’ 的时间呢……”警局嘈杂的办公室前,一名男子用消遣不雅的口吻对君茹说道。 “周警官……如果你再继续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的话,小心,我会考虑对你 提起公诉的……”君茹口气很不好的说道,今天一早上难以发泄的骚动与燥热, 让她内心里的耐性与脾气都变的非常差。 “是是是……这么严肃干嘛?算我怕你了行吧,都已经几点钟了……若不是 这案子非拜托你不可,我可早就把烫手的‘她’送走了呢,拖越久对我们的风险 就越大……” “好啦、我知道迟到是我不对……那个她呢?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关键要我 过来看吗?” “跟我来……”周警官一提到正事,脸上顿时严肃了起来,领着打扮穿着像 酒家女的君茹,往局里隐密的审问室前去。 “就是她。”周警官眉头皱了起来,由双面镜中看到审问室里有个美女,脸 色惨白的被绑在椅子上不停的抽搐着。 “给……给我……快……哈……”她神色显得不太自然,眼睛里露出贪婪、 急迫的模样,她的一对不停的摇晃着,似乎很痒一样,若不是一双手被铐在 身体后面的话,她还真想自己好好的搓揉一番。 “插我……哈哈……快插我……揉死我吧……好痒……快点啊!”那痴狂的 女人无意识的乱叫着,好像毒瘾发作般的表露出失控狂态,看的不禁令人怵目惊 心、更是讶异不已。 “她是最近被发现在北区卖淫的大陆妹,身份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老家家境 可是十分不错,应该是在两礼拜由对岸吧d被人下药,俘获来台卖淫的……” 周警官话还没对君茹说完,君茹人已经跑进厕所里拼命的呕吐。 注:吧d是对岸dispub的口语说法。 “……她为何会这样?她的精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君茹双眼发红的 对着周警官问道,她的鼻头觉得发酸、情绪变得很激动,不敢相信……似乎有人 竟然利用了什么莫名的药物,来控制人卖淫。 “这还是我们头一次发现这种案例……”周警官话刚说完,手里拿出一小瓶 粉红色的药瓶晃了晃,里面原本透明的液体瞬时间就变成了浑浊的乳白色。 “这是一种新变种的毒品……由这个女人身上搜出来的,似乎是经过三种不 同含量的毒品调配出来的,具有非常快速令人上瘾的可怕效果……” “但……但是上瘾也不会……”君茹想说的是,也不至于神智变成像她这副 模样吧,这……这根本就像个花痴一样。 “不会像她这样吗?你等一下就会知道……”周警官的手一挥,一名安排好 的警员立刻就进到了审问室的里面。 “来、插我……插我!”那名情绪完全失控的美人一见到有人进来,立刻显 露出贪婪的舌头,急迫的张开自己的双脚,似乎想引诱男人上她一样,这样变态 的举动,完全是君茹这一辈子中所前所未见的…… 只见那名警员手里拿着一根类似男人的假,脱下美女下体沾满 的红色蕾边内裤,像妇产科医生检查肉缝一样,把假就这样的套弄在女人下 体的双唇内。 “你们要干什么?!”君茹不敢相信的大叫着,但周警官马上制止她,捂住 她的嘴,要她专注的看。 “好……哎啊……好痒……呵呵……呵……你弄得我好痒,用你的…… 我要大、……”美女呻吟着说出许多污秽的言语,似乎是被男人们给调 教过,她的脸蛋十分姣好,一看上去就不像是会口出秽言的女子,但在毒瘾发作 的同时,一切的模样都完全变调。 君茹闭上眼睛看都不想看,而且开始恨周警官为何让她看这样的画面,但大 约过了五分钟的时间后,室里的女人开始发浪的呻吟时,周警官却又摇了摇君茹 要她注意看。 “哈、哈……哈……要……要出来了……啊……”似乎是受到下体不停抽送 的关系,让这名美人很快的就要达到极度兴奋的,她身体疯狂的抽搐着,肢 体拼命的不停颤抖,就连死命抓住她双脚的那名警员,都快支撑不了她。 “啊哈、啊哈……啊……”就在这时,女人的间竟然大量的喷出乳白色 的汁液,而且只要稍微的摇晃那对硕大的,里面的乳白液体就喷的越多…… “喝……喝……”就在同一时刻里,这个女人也同时达到令人难以想像的高 潮,她双眼完全的失神,嘴里不停流出唾液,甚至……除了主动喷出湿滑的 乳液外,还出现了难以想像的浑身痉挛、小便失禁情况。 “这……这……” “我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时也吓了一大跳,更让人吃惊的是,在她被卖来 台湾的两个礼拜前似乎还仍是处女呢,她原本身材只有c罩杯不到的胸部,但你 看她现在不但大的离谱,而且里面的特殊乳汁……根本就是成了人体加工过的混 合毒物……” “混合毒物……?” “就是这个。”周警官再度晃了晃手中的乳白药瓶,继续的说道。 “她的胸腔内被彻底的改造过,生育用的子宫跟都被完整的摘除了,在 的这对特殊矽胶囊袋内,被注满了这种药物,只要一两天不、不把药挤 出来的话,她的身体就会像这样完全的疯狂……” “什……什么?”君茹脑子里完全模糊,不肯相信……在真实的世界上,竟 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完全新型态的犯罪,不仅利用药物来控制女人卖淫,女人胸前所产生 出来的乳汁,还具有快速让人成瘾的效果,只要尝过了一次这种滋味……任何男 人都会变成俘虏……” “与其说是俘虏,不如说是新变种的贩毒生态!”身后一句严肃的声音,替 周警官把接下来的话,给续下去。 “检、检察长。” “嗯……”检察长突然的出现,让君茹感到有些讶异。 “傅检察官……相信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放任让这种事发生的 话,相信不到一年的时间,全台湾就将笼罩在毒品与犯罪集团的掌控之中……” “不,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绝对不可以!”君茹体内的正义感立刻发出 了强烈的反应,不可以,她绝对不能允许玩弄女人身体的罪犯继续为恶下去。 “没错,因此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忙……”周警官也顺着君茹愤慨的话锋接下 去说道。 “需要我……?” “这件事目前还不能在媒体上曝光,在事情彻底暴露开来之前,我们需要你 代替她的身份,帮我们查出罪犯的首脑……” “我……”君茹眼睛瞪的大大的,由昨日周警官拜托她一定要打扮的像“野 鸡”一样就令她纳闷不已,如今说要她的帮忙……究竟是帮什么忙呢? “我们已经接收那名搭载此女的马夫转为线民,据我们了解,此女不仅外观 体型跟你颇为相似,而且刚落地台湾不久,接触过的兄弟、贩子并不多,非常适 合假借她的身份混进去调查……” “不!我只是个……”君茹想说她只是个起诉案件的检察官,根本没当过什 么卧底的探子……这……这似乎太为难她了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这种事本来也该由特殊药物管理局直接接管,但一来事 态紧急、二来你也知道,我们国家起诉案件的审理速度不仅费时隆长,而且弊病 百出,一旦真的抓到人、取到证据,还得再受更三审……搞个不好、说不定还得 再过两三年的时间才定的了罪……” 周警官的话,令君茹无法辩驳、内心完全同意他的说法,由她开始接触法律 之后,就对于司法许多的犯罪漏洞,不以为然。 “除非我们有更强有力的或直接的犯罪证据来定他们的罪、抓住罪犯的‘首 脑’,因此我们必须有个人潜入到他们内部,不需要太久的时间,只要能窃取到 重要的讯息,其他的事就交由我们来办……”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君茹的内心似乎已经有些被打动了,只要是关 于正义的事,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拒绝。 “这点……可能会对你有点牺牲,但另一方面来看,这也是对女人本钱上的 一大投资呢……”周警官与检察长互望了一下,跟着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似乎, 有什么不好意思言明的事,即将就要发生在君茹身上。 “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在这里……”周警官指了指君茹的胸部,然后小小声的对她说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君茹反抗着,她绝对不愿意答应周警 官所说的条件,但,内心极度的正义感,却又持续着上演她每天不断的矛盾与冲 突…… 三、秋之菊,邪恶集团的出现 六月二十七日 巢穴,突发的意外 “就是这里吗?”一名女子跟着开车的马夫来到一处平凡的摩天大楼前停了 下来,这大楼外观看来豪华而气派,出入者皆是最高级的房车代步,实在让人很 难想像,里面会有跟犯罪、贩毒集团有关的事情发生。 “这边上面就是潭区的总部,所有‘女仔’一个月都得来这里一次,我身份 不够,只能载你到这,至于上去后会发生什么事,可自己放机灵点……”进入大 楼的电梯后,马夫领着君茹通过几处暗哨,跟着就把话给讲明了。 那名马夫话说的直接,君茹心里的压力可增加了不少。 如今的她,是才刚接受完完整的丰胸手术,自己的一对顿时变得像那名 毒瘾发病的美人一样,有着令人着迷不已的肥硕…… “傅小姐、傅小姐听的清楚吗?”君茹耳边的小型耳塞传来周警官的声音。 “嗯。”君茹的脸颊还红润不已的应道,走路姿势十分别扭,似乎……下体 有什么异状一样。 没有知道君茹的内心在想什么……越来越暴露的模样,令她越来越受不了被 窥看的…… “等会你只要把窃听器放进去,多注意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有, 不要想冒险,他们可是都有枪械的呢,记住,我们就在隔壁的房内注视着你,一 有什么意外,我们会立即冲进去的……” “我知道了……”君茹应了一声,但一想到等等得用这副模样见人……脸上 就有点难为情的红了起来。 她身上穿着跟当天审问室的美人一样,是件极为性感、冶艳的薄纱衣物,为 了更加符合胸前一对遮掩不住的肥美巨物……在众人的说服之下,只好牺牲君茹 个人的自我意愿,彻底的将它隆乳成一样硕大性感的模样。 “等等……你是谁?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没想到才刚进门没多久,君茹的 身份就立刻受到质疑。 “我是……小……小……”君茹浑身冒着冷汗,她可从来没有受到间谍般的 训练,连要说出伪装身份的名字都吞吞吐吐的。 君茹紧张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深谙军械的她,已经隐隐发觉看门者裤袋后 插着一把改造过的九零手枪。 “让她进来,也差不多该到受不了的地步……嘿嘿,她是前不久才刚下地的 ‘鲜货’,让她进来吧……”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声音,似乎是看门者的上司,只 见门口的男子应了一声是,便放君茹进去。 眼看面前的男子年约三十几岁,一脸枭琐,看也不看就要君茹脱光衣服躺在 像似医疗台的上头。 君茹飞快的犹豫着,她刚刚虽然已在房间内沿途塞入隐藏的窃听器,但…… 如今要她主动脱去自己已经快要暴露光的衣物,还是十分挣扎的难以做到。 “怎么?”丑陋的男人似乎觉得有些讶异,但也许是他平时就见过太多“女 人”的关系,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君茹是假冒的,只不过疑心既起,手指却突然 的伸进君茹下体的湿穴内…… “啊!”君茹大叫了一声,但紧张不已的她,竟然看见男人的手指上,满满 的沾着大量自己的淫液。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在别人与自己面前,看见如此大量的、羞耻的汁 液。 男子竟然得用眯着眼才看的见自己手指,似乎有很深的近视或老花眼,用鼻 子闻了闻,这才笑道。 “嘿…不错,就该是这种味道,已经很忍受不住了是不是……小淫女……” 丑男猥亵的问道,一面将指尖的放在嘴内仔细的吸干净后,才擦了擦嘴、手 指灵活的准备着手边的手术器具。 君茹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自己的体液已经到了什么样地 步?她不敢多想,强压住想破口大骂的情绪,竟转而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小淫女已经受不了了……请快帮我检查吧……”君茹一面红着脸说,一手 却偷偷的在医疗椅下,贴上了隐藏式的窃听器。 她脑子里闹烘烘的,知道现在绝对不能穿帮,周警官也曾详细交代、让她模 拟过卖淫女们服从时的说话语气。 一方面除了替自己的机警庆幸,一方面似乎可以感觉到耳边的监听器那头, 隐隐传来周警官等人的难以隐忍的笑声。 “嗯……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听话最好,躺着吧……”丑男打了打几下手中的 针管,在君茹还没犹豫好要不要接受时,已经用手摸到她的血管,一针以迅速无 比的速度,给打了进去。 “你……啊……”很快的……君茹只觉得脑子快速的沉重下来,连要求救的 意识都没办法提起,就这样……再度迷迷糊糊的踱入到睡梦当中。 梦境?绝境?秋菊之灾 当君茹感觉到自己像似已经要清醒过来的同时,她竟然立刻发觉到,自己的 身体起了一些古怪的变化……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君茹讶异的大叫道,因为,她的身体被一 张特殊的躺椅给拘禁住,正面趴在抬椅上露出性感的背部,不知怎么的……由脊 椎到菊蕾地方有种灼热的酸痛感。 “小姑娘……嘻嘻……你竟然敢混进我的秘密实验室,胆子可真不小啊。” “你……放开我!我……警察马上就会冲进来,你们逃不掉的!”君茹这可 被吓得无比慌张,身上多余的衣物与监听器已被取下,如果警方没有即时破门而 入的话,自己说什么都难逃这伙罪犯的摧残…… “别傻了……嘻嘻,你真是傻的可爱,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我们 的……嘻嘻……”那枭琐的丑男若有所指的说道,在这到处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 间里,的确好像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体、空间存在。 “嘻嘻……怎么样?还喜欢我最新的手术吗?” “啊……好痒……啊……你对我做了什么?”君茹万分恐惧的追问道,她觉 得脊椎下有股奇怪的在东西在蠕动着,刺痛中带有无处搔痒的难受感觉,让君茹 痛苦的不停挣扎。 “只是替你的脊椎注入一些新的药物……接下来还得替你的肠胃彻底的改变 一下……” “什……什么?” “啊!”突然间,丑男把一整条看似跟小手臂一样长的粗大,就这样深 深的插入君茹的肛门内。 “唔……唔……呼呼……”君茹咬紧牙关,但下体肛内剧烈的疼痛,还是让 她忍受不住的几乎快要尖叫出来。 “你很能忍嘛……嘻嘻……让你再刺激一点。”丑男不知在蛇状的假上 做了什么手脚,突然间,那条死的塑胶竟像活了起来似的,主动不停的往里头钻 去。 “停……停!不要……不要……钻啊……啊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 出来,丑男只是不停的淫笑,看着长有数尺的蛇状,就这样的没入了君茹的 屁眼内。 “很痛吧,痛苦只是酥爽极乐的开端,嘿嘿嘿……还有许多过瘾要命的剧烈 快感等着让你品尝呢……嘻嘻嘻嘻……” 君茹全身细胞像 要爆炸一样的难受,肛门内摩擦灼热的痛处,由脊椎蔓延向腹部中同时燃烧,全 身开始抽搐的不停躁动。 “这条是我最新发明的‘蛇交曲缚发条’,嘿嘿……你没晕过去已经算是十 分难得了,只要你能撑过二十分钟的‘塑型期’,让它会让你比所有被我改造过 的女人,更加的疯狂。” “你……你……这变态!哎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放声大骂,肚子里已 经不是绞痛心碎的感觉,根本就好像是在破坏一样,酸麻灼热的痛苦快速的 变化成撕裂绞烂般的难受。 “嘿嘿……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肠胃里的屎便已经排得一干二净,粗长的蛇 缚软茎会饱满的充实你的将近五十公分深的肠道,跟着除掉上头收缩细毛,植入 我特殊安排好的黏液型软毛……” “肛交最让男人疯狂的是那股紧缩程度,但却同时缺少了一种黏腻滑顺的畅 快刺激,‘蛇曲的发条’会在你肛门内产生一种黏膜,只要以后替你浣肠时适时 的加入我特制的三合一毒品,任谁操过你这婊子后,都会深深的上瘾着迷……” 丑男似乎把她当成玩物一样,不停的诉说着君茹即将被改造后的下场,一面 除了检查没有被填入毒液的一对是否可以注射外,一手还不停玩弄着君茹仍 是处女的湿嫩。 “真是太好了……竟然意外弄到这么样完美的处女,嘿嘿……看来得在还没 有被警方发觉前,非加紧速度把你彻底调教成不可……”有深度老花的丑男 不停舔食着自己手指上的淫液,一脸阴森恻恻的检查着君茹身体,满心得意的似 乎将她当成一只逃脱不了的禁脔宠物一样。 “呼……哈……呼……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肛门内开始溢出些许浓 稠的血丝,处在极端痛苦下的君茹如今只剩一丝气息的喘息着,两眼完全睁张不 开,痛楚,好似随时都会带走她的生命一样。 “好像差不多了……嘿嘿……你晕过去了吗?”丑男完整的检查一遍君茹的 状态后,看着完全没有丝毫反应的她,拉住屁眼上一截小节的开关,刷的一声, 竟然十分顺畅滑溜的,就把塞满紧紧的粗大蛇茎,给拔了出来。 只见软物抽拔出来的同时,似乎有脱肛的情况产生,肛内被强行插入的激烈 景况,令没有受过摩擦的细嫩皮层顿时流出一丝一丝血迹斑斑的瘀渍。 “很好、很好……”丑男淫邪的大笑着,看见抽出如此粗长的东西时竟然变 成了干瘪瘦长的塑胶薄膜,可见,软物蛇茎皮上所隐藏着奇妙的须毛与黏液,已 经受热黏着的几近全数依附在君茹的肠道上。 丑男一面还用手指抠进君茹的屁眼内试试,虽然君茹现在已是浑身无力的瘫 在椅上,但里面的力道可仍是紧缩的要命! “这将会是让男人流连忘返的绝顶性器,没有人会想的到这地方竟能被我开 发到如此境界,我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啊……哈哈哈……”枭琐的丑男配上十分 骄傲自豪的口吻,一幅奸险小人的模样,毫无隐藏的表露上他狰狞的脸颊上。 “来……让我的先来帮你试试,等以后施打习惯‘特殊浣肠液’后,可 就不能像这样没有‘保护’的直接插进去,嘻嘻嘻……”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君茹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她不能让这个 丑男占有,绝对不能! “就让我来当你的第一个男人吧……嘻嘻嘻……等玩过后面后,跟着就是夺 去你的处女……” “这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嘻嘻……以后你会为了‘药’努力的奉承我, 跟所有女人一样,没有我……你们连一刻都活不下去……”邪恶阴沉的脸色表现 在丑男得意的脸上,无疑的,失去行动能力的君茹,如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要进去啰……嘻嘻嘻嘻……”丑男抓起君茹浑圆的白屁股,在屁眼附近 舔了几下,没想到在一缩一张的菊蕾内却快速的溢出一丝丝透明、浓稠汁液,他 握着自己的深深一挺,紧缩无比的肛门内竟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啊……!”君茹虽知已无法挽回,但被侵犯的一瞬间,她还是难忍伤痛 与羞耻,被强暴的剧烈打击,完全掩盖住以往刚毅勇敢的性格。 “唔、唔……好紧……很好……连润滑剂都不需要,这里的洞实在变得太美 妙了……”丑男的身体也在颤抖,似乎里面的紧缩力道与湿滑程度都超过自己想 像,一面爽快不已的淫笑着,赞美自己的作。 “呜……呜……唔啊……啊……”君茹犹如受人摆布的玩物一样,浑身气力 尽失,连要呼喊的力气也没有,除了接近崩溃的不断哭泣外,只能让由对方予取 予求。 “唔……唔……差……差不多了,嘻嘻嘻……应该感觉到了……快了……快 了……” 丑男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但奇怪的是,君茹下体那痛苦感觉,这时却像 起了化学变化一样,快速的产生出让自己无法想像的结果! 君茹的脊椎上突 然发出传递快感的强大反应,剧烈快速的程度,简直就像要烧掉她脑子里掌管性 欲的副交感神经。 “爽吧……爽死了吧……哈哈……等等要让你爽到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 嘿嘿……”丑男似乎早已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早先在君茹背上打过的针,似乎已 经起了某种作用。 “啊……你……啊啊啊……”君茹话都无法说明,不断产生的兴奋波段,犹 如一阵强过一阵一般,不停直接的侵袭到君茹脑内。 “毒素很快的就会散布在你的每一寸脑细胞……马上的……你就会加入那些 无可救药的淫女行列了……嘻嘻嘻……” 君茹脑子里完全的混乱不堪,意识像变成烟雾一样的到处蔓延,她分不清楚 这种感觉是否就像吸食毒品时一样,但那种极度畅快奔放开的意识刺激,绝对比 吸食毒品来的更加强烈! “……哈……哈………呼……呼……”君茹口鼻同时流出了大量的液体,眼 睛飘忽不定,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化学的强烈伤害,让她的身体违反了 最初的人格意志,开始做出令人不敢置信的结果。 “嘿……嘿……你很急吗……可爱的美人……你正在主动套弄我的知道 吗?看清楚……”丑男得意的停止,只见君茹的下体真的贪婪的主动向后伸 缩,洁白的双臀犹如人的双颊一样,紧绷的屁眼恍如人嘴般灵活,一伸一缩的不 停套弄着对方的。 “哈……哈……”君茹已经无法回答,她的脑子好像被毒素给破坏一样,眼 神完全空洞,任由本能的肢体贪婪的追求刺激的畅快…… “我忘了你已经连自己都认不清的地步了……嘻嘻……来,我就让你更爽一 点……” “这次……换成你的处女如何……嘿嘿……等占有你的第一次后,再把这里 彻底改造成比‘肛门’更加厉害的地步……” 丑男的这句话好像一股最冰寒的利刃,深深的刺入到君茹已迷失的大脑内, 仅存一丁点的自我意识立刻让她醒觉得疯狂喊叫……… 只见丑男丑陋的阳物已经不断的接近,守了二十二年的洁白贞操,就真的要 被这丧尽天良的男人所夺走了,她要疯了、快疯了……不行……不要……绝对不 要!! “不要!不要!……啊!”君茹凄厉的惨叫一声,跟着没想到脸上却被泼了 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的视线中,君茹这才看清楚头上的灯光十分刺眼。 “没事了、没事了,傅小姐……傅检察官……”一股熟悉的声音在君茹耳边 响起,浑然搞不清楚情况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出声呐喊的,竟是周警官。 “我……唔……”君茹觉得身体十分虚弱无力,脑子里不仅是混沌一片而且 沉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最令她讶异的是,下体那股强烈的刺痛与“绝望”般 的快感……却像在瞬时间就飞快消逝的无影无踪,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 回事。 “你辛苦了,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一名好像医师的声音这样说道。 “我……我?……”脑子完全混乱,这……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虽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但还是功亏一篑……”周警官一看君茹似 乎没什么大碍后,一面指挥部下搜寻、一面却忍不住的喃喃自语道。 君茹就这样躺在医疗台上休息着,等意识逐渐恢复的比较清楚后,便迫不及 待的追问周警官说道。 “周警官……到……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是明明被他……被……” 君茹脸色立刻晕红了起来,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自己身体明明已经被坏人给搞 的乱七八糟,但怎么一会的功夫,这一切就变成了好像梦境一样? “你是说哪个他?” “就是……”君茹开始吞吞吐吐的想描述那个刚才不久前玩弄过自己的“恶 魔”,但周警官一听完她的话却是满头雾水,搀扶着她,就领着她去见一个人。 “你说的人是他吗?在你跟我们中断联系的‘五分钟’内,我们立刻便破门 而入来救人了,这个人似乎是个大近视,见了警察又不放下手术刀……在迫不得 已的对峙下,就被……”周警官掀开一名男尸头上的白布,果然……死者……就 是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那个人。 五分钟……五分钟?难道……自己仅仅只有失去意识五分钟?那……刚刚的 那一幕幕可怕画面,又该作何解释呢? “不……不可能啊……他明明……他明明……”君茹仍清清楚楚的记得…… 自己是如何的被沾污呢,但,地上的尸体,却……却又不容她辩驳。 “你被他打了一针后就晕了过去,跟着我们立刻就破门而入,我已经请随行 的医师帮你检查过身体,一切无恙,只可惜辛苦想布下的局,却只一会功夫就泡 汤了,唉……看来我们得快加紧收网追缉主要嫌犯才行。” 周警官的语气中其实有些责怪君茹的成分在,只是一来事情全是自己贪功私 下安排的,总不能硬要怪君茹的不够“专业”…… 周警官一面仍不时来回走荡着,不放弃寻找任何一些蛛丝马迹,只留下君茹 一人,内心空空洞洞的,浑然无法适应“清醒后”的每一分钟………… 七月二日 床上,挣扎在真实与虚幻间 君茹畏惧睡眠。 自从上次的潜入行动失败后,虽然表面上该组织已经受到警方的逮捕并严密 监控,但也算立下一点点功劳的君茹,却同时陷入了令自己难以自拔的绝境。 每当君茹再度于梦中醒来时,她总是无法在梦境中,真实确切的分辨出自己 是否仍清醒着。 似乎,她的妄想症病情变得越来越厉害了,尽管她现在一天所吃的药物份量 超过常人的两倍以上,但,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幻的状态,却常常的深夜来临时, 严重的困扰着她。 她的意志力仍十分顽强,但是她所对抗的,却是无法自己主宰的虚幻梦境, 她求助无门,而且倔强的她除了每次不停偷偷的进出医院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可 以求助与商量。 “不行……我不能让父亲知道,更不能让署里的人发现,一旦有谁知道了我 脑部内有血块的话,那我以前所做过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说不定我还得在医院里过一辈子呢……不要……我死也不要!” “我一定得振作起来才行,一定会没事的、没事……”君茹不停的为自己加 油打气,她不能输。因为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哪一天她会真的发疯也说不定。 深夜里,她只有不停的喝着咖啡混着药片,独自一人的与邪恶的梦境孤军奋 战。 只可惜人不是铁打的,到了第五天的深夜来临时,恍惚到几近虚脱的君茹, 终于克制不住疲累无比的意识,晕睡了过去。 “啧、啧、啧……我的大小姐,你的意志力真是惊人啊……”一阵古怪阴沉 的笑声,竟再度的传达到了君茹脑海里。 “你……这里……?”多日未寝的君茹早已疲累的难以分辨眼前景物,但一 听见那熟悉又让人浑身冷颤的笑声,精神立刻清醒了过来,心里好像掉进无底深 渊一样,毛孔肃起的浑身不寒而栗。 “没想到你竟然能够五天不睡觉,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吗?嘿嘿……”幽暗虚无的空间中,突然像诊疗室般的明亮起来,君茹这就牢牢 的被反转的捆绑在一张妇科手术用医疗椅上,四周的变化来的非常突然,异变的 空间好似一点也不再是真实。 “不……这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你不是!”君茹打起了最后的一丝勇 气,她还不能认输,一定有办法的,她要集中意识,她要幻觉消退、完全的消退 下去。 然而不管她再如何努力的不去想像,身体内很自然的“异样反应”,却又如 同当天被强奸时的感觉一样,灼热的疼痛又慢慢的由脊椎后扩散开来。 “啧啧啧……当初本来准备要好好夺去你那处女的,没想到闯进来的警员却 坏了我的好事,呼呼……这一次你是再也逃不掉了……嘻嘻……” “你不是真的……你是幻觉!我不怕你!我不怕!”是的,君茹心里这样说 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根本已经死了,他根本就只是幻觉中一点也不存在的人物! “是吗?呼呼呼……好大的口气,嗯,看来这次我得把‘时间’再往后延长 五天,对了,以后只要你多久没睡觉,你到了这里的时间就会有多长,嘿嘿…… 等到五天后,我看你身体还有多么能耐!”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我不会被你欺骗的……绝对不会!”听到丑男 如此邪恶嚣张的语气,君茹更加坚定自己的意志力,不会认输的、她从来就不曾 对任何难题认输过! “话不要说太早……嘻嘻……嗯嗯,原先本来想先享用过你的处女后再说, 不过现在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我要你那超级滑顺、紧绷的小花蕾……从今以后… 成为我个人专属私用的小地方。” “还有,这次还得先将你未完成的乳巢排液‘导管’也给接上,不过在这之 前……嘻嘻……我得先享用、享用你那阔别数天的小屁眼……” “你……”君茹紧闭着双眼,明明知道一切都是梦中虚无的幻觉,但是不管 怎么样,只要一听见丑男淫猥又嚣张的话语后,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无比的 愤怒与羞耻。 “你再发什么呆呢?不到第五天你是永远无法醒过来的,嘻嘻嘻……给我转 过来……”丑男似乎能看透君茹的心意一样,将椅子转了过来,把君茹的眼睛对 准自己下体隆起的部位。 “让你看看我新生的吧……嘿嘿,是不是很雄伟?”丑男拉开裤下拉链 时、没想到原本正常尺寸的,竟然变成了有五寸多长、如同手臂般粗大,里 头那粗黑爆筋的凶猛程度,直比最粗大的黑人巨还有可怕。 而他那撮恶心杂乱的阴毛上有两道手术过的刀疤,似乎曾对下体动过什么手 术,身后有三条透明的小管线就直接插入到他那肥大的睾丸内。 “还喜欢我对自己动的小手术吗?这……可是我又新发明的‘人体浣肠机’ 呢,哈哈哈……”只见丑男打开了系在自己身后的水瓶,三种好像类似‘特殊毒 品’的乳白液体则不断的流进到他粗硬摇晃的大内。 “哈、哈……真爽!哈哈……太爽啦!哈哈!”丑男高声的大叫道,身体似 乎也跟着疯狂起来,双眼翻白的瞳孔,立刻被一股邪恶的深红所占满。 “不!别过来……你别过来!不!”尽管君茹深深的闭紧双眼,死也都不肯 相信这场淫邪的幻境是真的在发生,但在危机越来越接近时,脑中的矛盾又让她 不能够不自主的惊恐跟畏惧。 更糟糕的感觉是……下体搔痒难过的滋味又再度的强烈起来,好似同时呼应 着男人不断逼近的,由皮上那股腥臭恶心的尿垢味越来越浓烈,私处内不停 溢出的黏腻淫液也就变的越来越多。 “我要让你以后只要屁眼一痒起来就会想到我……嘻嘻……想想看,这可比 占有你第一次的处女更令人激动呢,嘿嘿……”丑男似乎计划着什么阴谋似的, 没有再打君茹处子之身的主意,但或许应该说,只是把“改变淫化”这地方的主 意,稍微往后移一点而已。 “进去了……嘿……进去了!”丑男粗大无比的巨物只磨了几下君茹的菊心 位置,没想到里面竟不知怎么地开始流出浓稠透明的汁液,跟着也没有涂抹 任何润滑之物,犹如手臂般粗硬的东西,竟然就这样滋的一声便没入到了底心。 “啊!……哎呀!!”君茹的肛内细嫩的皮肤都快要被搓破了,她不相信, 但完全真实无法辨认的痛,却让她不能不大声的叫喊出声音来。 “顺、顺!哈哈……哈哈……好爽……太甜美了……”丑男摆动着自己像蛇 一般的腰部,不停的用力挺进,快速蔓延的“毒素”,在女体痛苦不堪的挣扎同 时,又再一次的攻向了脑内的核心! “哈……我……我要射了……我可以射无限次……射……射……射……哈哈 哈!!”丑男的上,似乎被自己改造成能不断喷射出含有‘剧毒’、成瘾的 特殊黏液,只见他疯狂拼命推送下,君茹的肚子竟然慢慢的逐渐像要隆了起来。 不仅肛门内被强力的推送,由于腔压内喷射的力量根本就好像水柱一样,被 射到肠道时有如像电击一般的灼热感,令君茹再度失控的快要疯掉。 “啊!呜啊……唔……恶……恶!”太过激烈的浣肠举动,隆起的越来越大 的肚皮,好像怀孕一般,成了圆滚滚的一颗肉球。 “恶……唔……恶、恶…………”君茹的眼鼻又再次的溢流不止,如斯激烈 的程度似乎比上次的肛交更强烈数倍,她的身体因为负荷不了如此强烈的冲击, 已经开始反胃的不停呕吐着。 不仅呕吐……连小便都完全的失禁了,身体机能几乎被人给破坏殆尽,有种 彻底坏死过去的错觉,来回不停的浮现在君茹那无法思考、失去意识的残缺大脑 内…… 梦境第二天 破乱、脱肛、洒便 “嗡、嗡、嗡………”电动的声音不停的在振动着,一把粗黑发亮的柄 头,就这样倒插在女人白皙湿滑的双臀中间,浑身有如浸泡在晶亮透明的油脂当 中,显得异常潮湿与猥亵。 上穿套着一件皮制黑色的紧身内裤,外表上除了内裤上微微的隆起外, 看起来好像一名女子主动摇晃、挺起、乞怜着自己那迷人性感的双臀。 君茹已经在这样的环境中呆了一天一夜,或许应该是说,如同处在真实世界 一样漫长的时间来算。 “唔……哈……”君茹的状态是晕厥的,但又不是完全失去意识,在梦境中 她无法“真正”的丧失,只有混沌,不断痛苦、挣扎、甚至渴望死亡的混沌。 极乐与极苦两者不停的来回穿梭,残破成乱七八糟的是真正的混乱了, 无法细分出哪一种是真正的快乐,哪一种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她的脸上有些呆滞的笑容,但肚子里其实已经鼓的像颗巨球一样,被灌满了 毒液、jg液、浣肠液,分辩不出亟欲爆炸出来的巨量排泄物与急切焦急的感觉, 因为,这样根本无法忍耐的状态中,她已经身处了有无比漫长的一天又一夜…… “嘿嘿……睡的还好吗?”丑男缓缓的由黑暗中出现。 “帮她把绳索解开,替她各打入一根‘快乐液’,不然照她目前发作的 禁断状态来看,可能还得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意识……” 丑男后面似乎多了一个女人,十分顺从的解下君茹,并拿出一剂快乐液的小 针在君茹两乳上各注入六十西西后,再用点滴把整整两瓶看似牛奶的汁液,均匀 的打入到里面。 “等三分钟后再开始替她按摩,她如果‘求饶’就不断替她玩弄,我倒 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地步,等她自己完全崩溃的时候再叫我……” “是,主人……”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就在丑男离开后没多久,这 个傀儡般的女人突然像似有了生命一样,脸上的表情开始逐渐丰富…… 似乎在这个虚幻的梦境中,除了君茹外,同时就只能存在着一名的主宰者, 就好像被电脑设计出来的人物一样。 这女人的表情很淫邪,似乎像随时都需要男人的一样,在等待君茹苏醒 的时刻里不断的爱抚拨弄着自己的两片肥大肉唇,将手指都弄得后,才把 沾有自己淫液的双手抚弄在君茹那对一样硕大的上。 这个女人的身材跟君茹十分相似,有着相同一模一样的巨大,她不是别 人,正是当时在审问室里病发毒瘾的女人。 “唔……啊……” “你醒了吗?” “你……你……是谁……你……?”君茹虚弱不已的问道,但随即没多久, 她就认清楚对方那熟悉般的脸孔。 “我叫做淫杏……是最喜欢当男人玩物的贱女人,你曾见过我的不是吗?嘻 嘻……当然,很快的你也会跟我一样,因为我们都有着一样迷人、又下流的大奶 子……嘻,你说是不是?” “你……啊!”君茹内心被吓的哑口无言,这女人的脑子似乎有着很严重、 很变态的问题,但这些事情她都还来不及思考下去,肠胃里几近崩溃、爆裂的痛 苦,是才正要开始散布而已。 “不……拔……拔出来……帮……帮我……”君茹下体已经有脱肛的现象, 死硬坚持了一天一夜不屈服的后果……在没有排泄过的痛苦中好像就要绞烂她的 肠子一样,直到她注意到滚滚肚皮内有鼓动的声音时,剧痛的刺激才直通通的刺 入到自己脑袋里面! “很疼是不是?淫杏很想帮你拔出来,但主人不肯的……如果主人生气的话 以后杏杏就没有可以吃了,所以只能替你揉揉这……你看……很快它们就会 喷出令你快乐无比的乳液,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世界上没有比这里射乳时更让人 兴奋的事了……” “拔……拔出来……啊……别揉……啊啊……啊!!”被改造后的似乎 有调神经联系着人体的排卵管,透过这条被挖空改造的线,只要一被搓揉胸部, 君茹的下体就难以忍受的不停搔痒……越来越想要被人插弄…… “不行的,主人不准我拔出来的,他说等你越痛苦时,就要越用力揉你的大 ,这样你才会变得更加舒服、想要不是吗?你看……是不是很想喷出来看看 呢?” 淫杏嘴上说的淫话,很直接无情的刺入到君茹胆怯的心海里,她这时才清楚 的明白一件事,原来,她心中最大的害怕,就是变成跟这个毫无羞耻心的女人一 样。 数月来的一连串暴露、羞耻、下贱、的煽情画面,全部好像都与现在结 合成君茹过往的记忆一样,一篇、一篇的浮现在空荡荡的脑海里,烙印在这个没 有自主能力、沉沦在罪恶与痛苦的躯体之中。 “停……停!啊哈……呜………啊……”剧烈的肠胃绞痛与猛烈的毒瘾刺激 两者来回不停的交错着,君茹身体已经错乱不堪,越是用力的搓揉晕散乳中的强 效毒素,脑子里莫名酥麻爽快的极乐错觉便立刻与麻痛酸楚的肠子融合成一块。 “啊……啊啊啊!!”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变化发生在君茹的上,只见 还没挤出乳白色的浓液,但深插在肛门内的震动假茎却再也支撑不住,被君 茹用力推挤的力道排泄出,突出半截的假茎四周便阻塞不了的溢出大量的深黄色 的浓稠秽水…… “啊……好肮啊……你喷到我了……”君茹臀上的黑色内裤因不停挣扎而慢 慢滑落,逐渐地压抑不住的排便压力,已经把细如雨滴的汁水喷在一旁的淫杏身 上。 “啊哈……真是不乖的小婊子,等一会主人一定会狠狠的处罚你呢……嘻嘻 嘻……”淫杏本要抓住君茹的双脚,把突出一半的电动再塞回去,但一脱去 了黑色的性感内裤时,假茎却再也夹塞不住,被不断喷撒而出的秽物浓水给喷到 数尺之外。 肛门内大量喷洒的力道似乎是因为肠道的内壁被改造成极度的黏腻湿滑的缘 故,脱肛的下体只能以本能的力量把满肚子圆滚滚的混合浓液与屎便,全洒在两 女洁白的肌肤身上。 喷出来的秽物中,不仅含有大量乳白色的jg液,还含有着透明奇怪的浓稠黏 液,跟着污水屎尿混成一块,其模样不仅污浊恶心,还十分的腥臭与淫猥…… “好肮脏的臭婊子,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弄得我全身上下都是!哼……” 淫杏似乎被屎便喷溅的勃然大怒,而叫骂道,跟着眼睛一红,伸出一只纤细的左 手,便用力的挤缩钻入到君茹发颤颤抖的屁眼内! “哈啊!!”君茹大吼发出的……竟然不是惨烈的叫声,而是已经藏也藏不 住,极端兴奋的畅快美感! 淫杏突然收起之前的笑容,瞬间转变成如恶魔般阴狠的脸色,但她越是用力 抽挤君茹被剧烈撑开的菊蕾花心时,君茹的表情反倒变得更加的酥爽痛快。 “你身体已经被搞成这么烂了吗?哼!这样的插你却很爽是不是?……哼? 哼哼……臭婊子,你连这么大根的手臂都能插的进去,天底下还有谁不能干你的 呢?” “哈……啊……啊啊……哈……” “哼……真是越看越下贱的可以!”淫杏狠狠的抽了几下后,便把湿黏肮脏 的手指给抽了出来,并且很狠心的在君茹洁白红润的脸蛋上仔细的擦拭。 淫杏的脸上充满着淫邪的表情,阴森森的脸色中一会凶狠、一会淫荡……好 像……不是个真实的“人”一样。 “别拔……不要拔出来……不要拔……不要拔!”君茹梦呓般急促哀求道, 眼睛里早已是丧失了那股尊贵不屈的崇高意志,原本有着无比坚定信心的她,一 定不会想知道,自己身体现在的肮脏模样,到底是有多么的下流、多么的下贱… 四、冬之梅,堕落罪恶的果实 梦境第五日 女男女,交叉意识的调教 “给……给我……求求你……啊哈……” “你在说些什么?大声一点……嘻嘻……” “给……给我……”君茹浑身痛苦的发抖,完全真实的毒瘾症状正在发作, 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的在地上爬行乞怜着。 “你不是相信这一切都是幻觉吗?怎么,为什么还要哀求我?” “不……不是的……是真的……是真的……”君茹急切慌张的摇着头,脸上 失去了原有坚强不屈的精神,浑身上下肮乱不堪的在地上哀求着。 她……毕竟还是一个人,是个有血有肉做成的女人,而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 有一个人,可以在连日不停的施打强烈毒液后,还能在毒瘾狂噬侵袭的地狱中, 保有一丝正常人的意识。 对君茹来说,能够不变成失心疯、烧坏脑子,就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 “很难受是吧……”君茹不停的点着头,眼神中充满着渴求的,她的舌 头已经无法说出连续的字,脑子里除了剩下急迫难耐的躁动外,已经失去了应有 的意志与矜持。 这四天来一直断断续续的被迫注射快乐液,不但把人体对毒素的赖药性提升 到最高,并且强烈的药性让君茹无法再正常的思考,只能单纯的对着血管里越来 越浑浊的血液,做出更直接的反射动作。 “你很怕我不给你想要的‘汁液’吗?嘿嘿……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调制你, 我是不会这么吝啬的……嘻嘻……”丑男似乎隐藏着什么阴谋一样,笑着解开浑 身又脏又臭的君茹,只见一松开她的躯体时,虚弱不已的君茹却立刻向前抱住了 丑男的双脚。 “……给我……呜啊……给我……”她似乎被改造的与淫杏有些不同, 尽管每天不停被淫杏给用力搓揉几十次,但那一点都不是酥麻的快感,没有 喷出乳汁的大胸部,是一点也无法把毒素排入到乳巢附近的微血管中,得到她所 想要的通畅美感。 加上肠道内一样被改造成容易吸收毒素的环境,在两边同时夹击下,君茹已 经分不出究竟希望那边能尽早得到解决。 “急什么……啧啧……你真是臭的可以,越来越像个臭婊子了,嘿嘿……” 丑男大剌剌的坐在原本的那张妇科椅子上,故意装出用鼻子嗅了嗅的模样,瞬时 间梦境里仿佛真的像臭气熏天一样,到处沾满了女人排出的恶心秽气。 君茹只是抱住对方的脚不停、不停的焦急着,她从以前就不曾哀求过别人, 更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做、该做些什么,才能“得到”。 “嘿嘿……你该知道新鲜的‘液体’要由何处取得的不是吗?想要的话还不 快点拉开拉链?”丑男挺了挺自己下体肿胀绷紧的裤管要君茹拉开,似乎要训练 君茹的主动性,他张开自己双脚的横躺着,眼神十分淫邪的看着慌张不已的君茹 笑道。 只见君茹颤抖着手指间,缓缓的真拉开了丑男的拉链,一条精壮吓人的大阳 物,便再度的又出现在君茹的眼前。 君茹的潜意识发出了强烈的讯息,她开始慌张了,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 好。 她当然知道里面有她最需要的快乐液,但是如果是男人主动“给予”的 话,她还可以任由身体内的本能反射去获得快乐…… 可是,当要她自己主动去获取时,脑中一闪而过的羞耻心,却又让她彻底的 僵硬住了,浑身发抖的不敢做出那心中最害怕的僭越行为…… 她的心里突然明白,如果她真的自己主动用“肛交浣肠”的方式来获取‘快 乐’的话,那自己就将是个无耻的女人,这场梦境中的对决,将是彻彻底底、残 忍无比的认输了…… “我……我………”一丝丝的理智开始与强烈无比的欲念相互的挣扎,她这 才突然发觉,自己的心理原来有着十分浓厚的期待,希望被对方给疯狂粗暴的强 行奸淫…… “啧啧……怎么,想要它却又一点都不知道该如何主动吗?嗯……你的确很 缺乏主动性的调教,看来除了给你药物性的打击外,最主要的还是得快点重新塑 造你的人格……”丑男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被君茹知道自己意图,应该说,他像是 君茹脑中最阴暗的一面,或是说他根本就是要变成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阴暗面…… “淫杏。”丑男唤了一声,只见灰暗中立刻出现了一条人影。 “是的,主人……”淫杏身上穿着十分淫荡娼猥的性感内衣,肥硕丰满的一 对把半透明的薄纱内衣给撑破,故意流露出一丝一丝性感裸露的小破洞。 “亲爱的主人……浑身发浪的小淫女已经快要不行了……嗯啊……请你把粗 硬发烫的大赏赐给淫杏吧……”这女人像似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嘴里的淫 声艳语配合着迷人的表情与动作,一幅无比放荡形骸的,十分充满着撩人笙 姿的诱惑模样。 她的肢体好像在自然的舞动一样,摇摆着令男人勾魂夺魄的身体,像似在引 诱人犯罪一样。 “嗯……”丑男应了一声,淫杏那摇曳的肥美双臀立刻便停了下来,四肢用 爬行的方式来到丑男面前,鼻子上用力的吸了吸上头充满腥臭的男人体味。 “好好看着淫杏的表现,嘿嘿……如果你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取得‘快乐’的 话,就尽早学会她的技巧……”丑男一面说着,一面任由淫杏的舌头慢慢的在茎 皮上头舔弄,一点也不急躁,这个女人的性技似乎被调教的十分彻底。 一旁呆立的君茹,身体为了得到那需要的东西,两眼竟完全无法离开的望着 二人。 “主人……小淫女一吸入您这地方的气味后,下体就会立刻忍受不住了…… 你看……”淫杏的脸色微红,跟着半蹲着身,一面用手拨了拨自己两片外露肥大 的肉唇,只见里面果真开始溢出许许多多白色透明的淫液。 “请……请主人尝尝看……哎啊……求主人尝尝……我这个淫荡无耻的贱女 人……”淫杏发出欢愉的叫声,她倒转过身将屁股对准丑男的脸,丑男一将 指头伸进内,大量黏稠的透明汁液竟立即就喷洒在他的脸上。 “好坏……好坏……哈……主人……求……求主人吸吸它……拜托主人快帮 我吸吸……” “嘿嘿……你的身体是随时都能产生,只不过轻轻的拨弄几下,就能立 刻流出这么多水……”丑男的这些话对着淫杏说,但是却好像是说给君茹听的一 样。 “是、是!淫杏随时都想要……淫杏最爱,没有,淫杏就会死 的……”下贱的女人不停摆动着双臀来让自己更加舒爽一点,一面哀求着主人替 她玩弄湿润发骚的,一边爱抚着自己一对丰满,先用嘴巴把丑男的 弄大,再以乳交的方式不停服侍着眼前的主人。 “好……很好……你的乳交技巧越来越好……嘿嘿……”很快的丑男的 被弄得越来越兴奋,肿大粗硬的程度越来越明显,等到时间已经差不多时,淫杏 已经迫不及待的再转过身,哀求着对方插烂自己发淫发烫的湿润。 “啊……嗯啊……”就在丑男示意的一声令下,淫杏立刻贪婪的坐了上去, 脸上表情立刻显露出兴奋与满足的美感,抚摸着自己微热发烫的美好身躯,一上 一下,愉悦的享受着所带给人类的绝顶刺激。 这时的君茹却正好相反,她仿佛堕入到了地狱的深渊,好像最渴望的东西被 人夺走了一样……浑身难忍痛苦的颤抖着,感觉,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羡慕与嫉 妒,正在内心里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 “哈……好……好爽……啊哈……哈哈……”淫杏欢愉的呻吟着,没多久, 下体激烈的内被射入一股滚烫的jg液,顿时间,淫杏整个人竟弓直了起 来,好像什么样强烈的快感袭击到全身的每一寸细胞内一样,跟着下体也立刻失 控的洒出潺潺不止的与尿液。 “啊……哈……哈……”可怕的是,就在两人同时的喷射同时,不断爱 抚自己中的淫杏,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将满满大量的乳汁,喷洒在丑男正 前方的胸膛上。 淫杏疯狂的得到了,得到一种不属于正常人该有的快乐,眼神间仿佛完 全的恍惚,嘴角上表现出痴呆、愉悦的娇笑。 一幅彻底堕落的痴狂模样似乎吓醒了君茹正混沌失神的心智,看着如此激烈 疯狂的交合,脑子里似乎都快要发麻般的抽搐起来。 “看……哈哈哈……注意看啊,臭婊子……这将会是你的好榜样,这就是你 以后的下贱模样……哈哈哈……”丑男得意的狂笑着,一次又一次的灌入自己属 于‘快乐’的魔液,他要灌爆对方的身体,他是个没有极限的恶魔,是个让人无 法无挡的深层恶梦………… 七月四日 清醒后,酷冬之心、失眠之蛊 真实世界中的君茹,快要崩溃了。 并不是毒瘾为她带来痛苦与绝望,在现实的环境中,她是没有残留任何一丁 点的毒素、没有丝毫恶习隐疾的女人。 但在梦境中一次次的不停屈服与求饶,却让这个身处在清醒中的女人,几乎 快要被自己的羞耻心与绝望感给抹灭。 “我……我怎么可能这么下贱……不……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时间 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君茹没有去上班,她的情绪堕入到最深层的幽暗深渊,害怕 让她更加觉得孤立而无助。 她甚至不停产生着想的念头,问题是,她连一次的经验也没有,好 像徘徊在堕落与犯罪的钢丝绳上,稍有一点失神,就会将洁净的自己,推落到无 可自拔的绝境深渊底下。 她不肯睡,不敢出门,甚至连一分钟的休息都不敢,她已经连面对“梦”的 一点勇气也没有,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失败过,只要再有一次,她可能就 会完全的堕入到那个恶魔丑男的掌心之中,甚至……变成为另外一个淫杏的翻版 品。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勉强算是有相似的,但这种药会对你的脑子跟身体 造成不小的伤害,甚至会有崩溃坏死的可能……” 脑科医生面有难色的回答君茹的问题,对于君茹所提到能够不做梦的药物, 十分勉为其难的说出这样的答案。 虽然有类似药物的确可以遏止人作梦,但要百分之百的每天做到,实在是非 常困难,并且这样做会违反了人脑波频的正常作用,其所带来的副作用其实是非 常大的。 “我知道……拜……算我求你了医生,请你务必一定要开这种药给我……” 君茹现在只能求助医生跟药物的治疗,身为司法正义的仆人,独立坚定的女性, 她宁可用破坏自己身体的激烈方式,甚至是死亡……也不愿让自己变成心目中最 畏惧可怕的那幅羞耻模样………?月?日 未知,久违期待的美丽梦境 “嘿嘿……好久不见了,我可爱的小淫女……” “啊?……啊!”君茹模糊的意识中,突然被吓醒过来一样,不敢相信,不 停服用不眠药物的自己,究竟是怎么再度回到这里来的。 “怎么了……?你在想些什么?” 君茹似乎有了一点不同,她是真应该感到害怕的!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已真实 的又回到了梦境时,她的心境竟然开始的在改变着。 她……竟然有了松一口气的念头! “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丑男似乎可以看穿君茹的心思一样,回 到这里后,君茹已经没有能够抵抗恶魔的信心与勇气,失去信心的同时,竟然同 时升起了另外完全不同的一股欲念…… “我……”堕落的根源快速的在心思里面蔓延开来,消退的理智被身体内蛰 伏已久的“快乐瘾头”……慢慢的给占据。 “你是不是想变成跟淫杏一样了?嘻嘻嘻……” “……”浑身发麻的毒瘾慢慢的就要完全吞噬掉君茹的全身,彻底尝过痛苦 与极乐的滋味后,君茹……正在默默的忍受着无比期待的罪恶。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丑男十分阴森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 的刺入到君茹的心里面,抵抗不住内在恶魔的君茹,不断的产生出高速坠落的晕 眩与深深期待的。 “……是……”细如蚊绳的声音,在她发麻发热的朱唇上颤抖着。 “大声一点!” “是!” “再大声一点!!”丑男几乎要笑了出来,得意嚣张的模样,十足像个活生 生的恶魔一样。 “是!我希望跟淫杏一样、我希望、我希望……!”君茹几乎在冲动呐喊的 同时间就要崩溃,一种急速堕落下去的美感拘束着她,吞没着她!将她由理智的 钢绳中,拖入地狱,由坠入的快感兹意中,蔓延到她彷徨焦虑的身心里面。 不能回头,就只有继续堕落。 “很好……嘿……哈哈……哈哈哈哈……”丑男狂妄的大笑着,他得意了, 这个女人已经走到令自己无法回头的罪恶之中,以后,就只能往更深的往黑暗继 续走,根本,就已经看不见回头的地方了。 “嗯,那,你就照着淫杏的方式,来获取你所想要的‘快乐’吧……” 君茹浑身冰冷,但内心里却好像被打破了一个大洞,所有连日来所累积的无 数压力,竟……全部都以飞快无比的速度在消退散开,好像突然认清了一条通道 后,笔直的往前走,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挣扎与矛盾了。 她蹲了下来,两手颤抖的拉开丑男的裤拉链,学着淫杏用鼻子闻了闻,但腥 臭的程度却让她想反胃的移开鼻子。 “怎么?不喜欢吗?” “没……没有。”君茹身体像被电了一下,跟着就把自己嘴巴给套在软趴趴 的上。 “嗯……嗯……”丑男突然用手狠狠地抓住君茹的头发,两手将她的头固定 住,一面不停的教导她有关含舔的正确方式。 “看来你要变成像淫杏那样有着下贱的好舌头,仍得努力好一段时日, 给我仔细的舔,记着,你还要一面说出更下贱的话让男人爽,这样,你才会要得 到你所渴望的‘快乐’jg液……” “……” 丑男好像一点也不怕君茹突然反悔一样,嘴里把话说的越来越过份,他已抓 准君茹无法回头的弱点,不停的攻击她所剩无几、反击无力的缺残理智。 “真差劲!叫你多用一点舌头,把口水给我吐多一点!” “如果你再做不到,我就在你的口腔内也植入沾有黏膜液的唾液线,并且把 快乐液由脖子下注入,嘿嘿……到时保证你由今天开始之后,绝对会是个绝顶厉 害的吹喇叭高手,……” 丑男凶狠无比的恐吓着君茹,失去勇气的君茹浑身震了一下,只能拼命的收 缩着口腔上十分生疏的套弄动作,腥臭恶心的尿垢、混合着自己不停流出的湿润 唾液,把肮脏极了的男人耻垢,一点一滴的全吞到君茹肚子里面。 “好……好了……给我……请给我……” “给你什么?你这只没有教养的母猪!”丑男似乎把君茹的处境给掐得死死 的,他恶狠狠的给了君茹一巴掌,他知道,对于无法反击的君茹来说,会因为好 几次像这样的“极端羞辱”,而被自己的自尊给深深刺伤。 君茹无法反抗的刺 伤着自己,她打不赢这个恶魔,除了服从他,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事能做…… 这样消磨自尊的严重问题一直不停的浮现在君茹脑海内,渐渐的……主动服 从命令的耳朵,依然会指使指挥着嘴巴,继续的追求着“快乐”。 “从今而后你就只可以称呼我为主人,而你,就只能用最下贱的名词来称呼 你自己……” “还有‘好了’这种话也不是你这个奴隶可以决定的,除了要努力使主人兴 奋外,更不可以比主人更早发泄或……” 丑男露出凶狠的表情继续调教着君茹有关更多身为奴隶的礼仪,脸上一面茫 然与失落,连眼泪都完全哭不出来的君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自尊与灵魂到 底还存不存在。 “我……小……小淫女知道了……” 屈服后,又是再一次的屈服。 一次接着一次,没有终点,也不会有休止。 “将你的屁眼转过来吧……”不知经过多久的奴隶礼仪调教,君茹几乎快要 克制不住毒瘾发作时,丑男突然松口的要君茹站起身来。 “是、是!”君茹不敢相信自己会露出如此急切而欢愉的表情,在深深的坐 入丑男的股间上面同时,她竟发出了如同淫杏当时一模一样的爽叫声…… “哈……啊哈……抖、抖……哈……啊……”君茹的声音完全在发抖,深深 的套了进去后,毒素比以往更快的侵入她的大脑内,伴随着副交感神经的不断膨 胀,她的也已经跨越出正常人的数倍程度…… “嘿嘿……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啊哈……”君茹全身细胞感动的几乎快要死掉一样, 不断的涌出她的肉穴,屁眼内畅快的美妙滋味竟然在这个活脱还是处女的美人身 上,体验到了人间所无法比拟的极乐战栗快感! “记住……给我牢牢的记住,除非让我痛快的喷出‘快乐jg液’,不然只要 让我发现你提前了,我立刻就会把给拔出来……” “是……是!”这是多么可怕又阴险的恐吓,君茹一点也不知道,等她以后 慢慢适应习惯了这样的关系后,这种变成变态的根本就无法自己满足,甚至 连正常的能力也将完全失去,彻底、彻底、彻底的……转变成一头只为了男 人而活的可悲奴隶。 “很好……太好了……这是我做出来最完美的屁眼,流出浓液的湿滑程度… 根本不是肉穴可以比拟……哈哈……哈哈哈!” “要……要泄了……要泄了……啊哈!!”终于,强忍住滚滚欲流的泄身高 潮,最终让她等到了一心期待的滚烫汁液,最浓热鲜美的快乐汁液大量不断的灌 满她早已贪婪失控的绝美名器内,甜美动人的满意微笑,短暂的,在她白晰空洞 的表情中,停留着……… 八月初八 父亲节,梦境与真实交间 一个月又过去了。 君茹,整个人似乎变得不太一样。 她变得比以前更有活力,刚到任就职时的那股冲劲与朝气,似乎已经慢慢的 在恢复中。 她也不再服用任何药物了,因为她知道,这些,正是令她不断焦虑的真正凶 手。 自从那一天在梦境的主动奉任后,她的身心真正的打开了,她不要再畏惧不 真实的梦,她要真实的面对它,因为君茹知道,梦,根本是她自己给造成的。 “副检察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终于掌握了这些特殊毒品的源头,似 乎是来自泰国所生产,我想请你来一趟……”电话中传来周警官兴奋的声音,身 为这个案子最关键的侦办检察官,君茹内心不禁跟着激动的颤抖着。 “好……我……我知道了……”在这个案子还没有更进一步发展前,真实中 的君茹仍是以往那个强调正义、坚持真理的完美女人,但,只要一提到“特殊毒 液”这几个字,就似乎会牵动起来君茹体内……另一个渴望毒液的君茹。 她当自己是人格分裂了,她将两个自己,当成全然另外一个人来“表演”… 她是这么样的认为着,因此,她把自己当成了不相同、不对称的两极,一个 生活在实境光明的正义世界里,一个,则存活在梦境最幽暗无边的悬崖中。 梦里,她无法抵抗被调教的命运,因此,她接受了,现在在梦境里的她,已 经变成越来越无可救药的下贱。 因为不真实,所以无所谓……真实世界的君茹这样的认为着。 越是生活上遇到不如意的事,她就越渴望由变态的梦境中,得到无法用言语 形容的“快乐”,渐渐的她抓住了这个诀窍,用这样的方式,来消弭她累积到无 以复加的压力与焦虑。 因此,她能渐渐的回复到从前时的开朗,只是,她一点都不清楚这样问题存 在的严重性,长久的累积用这种方式来去除焦虑,只会带来另外一种危机。 真假难分的危机。 梦境中的丑男不再无限制的提供君茹“快乐”,他令淫杏教育她,让淫杏与 她一同竞争,每当午夜梦回的甜美时刻来临,只有最放浪的荡妇,才要的到 她心中最渴望得到的刺激。 “反正男人都喜欢女人的下贱,越下贱的女人就是越‘美’……你说是不 是……” “所有雌性动物最大的共通点就是‘’,不只是人类女性,每一种雌类 动物天生都渴望着被各种不同雄性征服……” “屈服在男人下是女人无比的荣耀,能体验不同的男人更是身为女人的 骄傲。”淫杏不停的对君茹说些似是而非的道理,完全错误的讯息,在脑子里累 积久了,也会慢慢的变成真实贴切…… “求求你……主人……请你把臭婊子的我,也改造成像淫杏一样淫烂的 吧。”梦中的君茹苦苦的哀求道。 这几天以来她完全无法得到主人的“快乐”,每次的较劲中,淫杏因为只要 就会射乳的体质让丑男十分兴奋,但反观被改造一半的君茹却无法如同淫杏 一样透过射乳得到快感,只能利用肛门来取悦主人,如被淫杏攻击她无法发泄的 时,兴奋与难耐间相互抵销下,就无法在上胜过淫杏。 “是吗?贱女人……这可是你主动要求我的吗?”丑男大出意外的淫笑道, 他知道君茹已经上了瘾、落入自己圈套,那该是让她自己来“收网”的时候了。 “可以,嘿嘿嘿……不过我有条件。” “主人……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给我快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嘿嘿……话不要说的太早……” “第一点,我要你在清醒过来时都能持续的调教你自己……” “在你每天醒过来的同时,我要你给我认真的屁眼,直到里泄身后 为止……”在这段日子的调教里面,屁眼已经成为了丑男主人的禁脔,也是君茹 唯一能得到快乐的地方。 “什……什么?”君茹瞪大了眼睛,全身颤抖的说道,分不出究竟是为了害 怕……还是破坏“真实”所带给自己的罪恶与兴奋感。 “第二点,每次你都必须蒙住自己的眼睛,这样做能训练你对快感、敏锐的 集中力、另外我还要你大声的把所有痛快呻吟的叫声,给我清楚的叫喊出来…” “我……我……”君茹很想说自己做不到,但在梦中的这个君茹,却是个完 全丧失自制力,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 “只要你答应的话,一个月后,我就能满足你最新期待的……”丑 男阴险的这样说道,越来越加邪恶的计谋,很快的,就要由梦境里扩展到真实的 世界之中。 清醒后,君茹发呆了……她生气了,真实中的君茹……真正的彻底矛盾了。 她坚持了四天,在这四天里面的的梦境,她过的比死更加的难过。 就这样,渐渐的,更可怕的事情,就在君茹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很自然的就 发生了。 她开始在清醒过来时会玩弄自己的屁眼,蒙着眼、把十分坚硬的铁罐子或粗 长的食物全塞到自己的肛门里面…… 她很害怕、也很害羞,但……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却不停在破坏着这种应 该有的排斥。 她很明白,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梦中的自己才无奈的这样做,但其实内心里 面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这样一丝丝的企图……想要在真实的世界中,也 彻底的体会看看那种夺魄的甜美滋味。 刚开始时屁眼内一点也不觉得痛快,那根本就疼死人了,但是内似乎慢 慢的在释放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适应力,很快的她已经能抓住肛门内的蠕动感 觉,渐渐的,她也学会了如何让自己在肛交中同时泄身。 而且她的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在梦中说过的每一句下流淫荡话语,其实清醒 后的她,根本就还牢牢的记得清清楚楚,有过了一次、二次的经验后,从此,就 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 她不敢让人知道,这是属于她最私密、的个人游戏,每当父亲不在家的 时候,她那放浪的叫声就越加。 “哈哈……好痒……我好、好下贱……来人啊……快点插我,插……” 还没等到进入梦中,已经满心期待准备好接受飨宴的君茹,独自一人的就在 湿润的床单上,用买来的假,玩弄起自己刚对自己浣肠过的小屁眼。 “哈……啊哈……”君茹熟练的套弄着粗硬的假,在梦中早已习惯被主 人喷洒大量“快乐jg液”的身体,除非有男人的jg液射进去,不然,根本无法得 到真正的。 这样的身体……对君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克服的障碍。 就算在现实之中,君茹也一样有着相同的心理障碍,因此每次只有利用不停 的猛力抽送肛门,才能勉强的挤出更多的白色。 “来人啊……快插我……我要jg液……我要……大……哈哈……” 越来越激烈的中,君茹迷离了,她大喊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淫邪话语,真心渴 求着有男人的让她早点脱离这淫欲的泥流当中。 “啊……”突然背后有人抚摸着君茹丰满的双臀,已经了两个多小时的 君茹,以为自己已经不经意的进入了梦中,因此兴奋的配合着对方的爱抚…… “主人……”双眼被自己蒙上的君茹不停地摇摆着屁股诱惑着对方,她在等 待……但却没有发现,原本“梦里”应该伴随而来的毒瘾,这时却没有发作。 身后的男人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不知在犹豫什么,突然间,他那坚硬的肉 棒就直捣君茹细嫩的而入…… “啊?……哎啊……!”从来没有被真正玩弄过私处里面的君茹被吓了一大 跳,的大小感觉也完全的陌生,她忍不住的拿开被蒙在自己眼上的丝带,惊 讶的,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事情的变化…… “爸!……你……你……啊!!”君茹几乎就要疯了,背后的男人……竟然 是应该正留在军中职守的父亲大人。 “女……女儿……是……是你先诱惑我的……是你………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我……”傅天仇的理智被自己的兽欲给深深埋没,毕竟每天相处在一起, 早在好几天以前,他就暗地里发现到女儿那不可告人的私密淫戏。 “不……不可以……呜呜……不……”君茹仅存的一点自尊都被羞耻心给吞 没的一干二净,除了放声大声的不停流泪外,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形容她目前的 心境。 她身体被父亲给牢牢的压制住,为了怕她逃跑、为了疯狂的驰骋,傅天 仇几乎用完全狂暴的方式,拼命的奸淫着自己最尊贵宝贝的唯一女儿。 自责,除了自责外,君茹脑子里已 经没有任何的意识存在了。 “呜……呜……”不再有快乐……只有无尽的绝望……绝望到,她再也 不想要见到自己般的绝望。 (是你这个臭婊子干的,全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好事,你这个贱人罪有应得 了、罪有应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内心充斥着各种嘻笑怒骂的 声音,回荡在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的女人心里面,没有解脱,这,只不过是一切 错误根源的最开始。 “啊……女……女儿……啊!”疯狂的兽欲正在发泄,傅天仇没多久就shè精 了,但他一点都没有打算拔出来,这种机会是一生中绝无仅有的,他跟女儿的关 系也已经彻底的改变了,他还要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月?日 未知,彻底被淫杏化的改造 “你的心里很痛苦是不是?嘿嘿嘿………” “……”君茹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自己最敬爱的父亲侵犯过后,就好像身体 内的某个部分死了一样,已经永远都无法再复原过来,一切也都再不可能恢复正 常了。 “你不是希望我能改造你的小吗?” “……”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所愿以偿的……淫杏……” “?”君茹麻痹的不知道梦中主人在说些什么。 “我似乎忘了一件事,忘了告诉你,在动过这种‘喷乳’极致手术后, 其实,你跟‘淫杏’这个名词就没有任何分别了,你的身心内外都将变成为淫杏 的一部份,一辈子都再也分不开来了……” “也就是说,不管是在梦境还是真实,从今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傅君茹这个 人,君茹、君茹……对了,就改叫吧,你就叫做淫杏好了……” “……!” “怎么样?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抛弃软弱的傅君茹,不用替她背负被父亲 强奸的痛苦……从今而后,快快乐乐的当你无忧无虑的淫杏……嘻嘻……” “无忧……无虑?是……我需要……我是个贱女人……是的……哈哈……哈 哈……我需要变成她!让我变成她!”君茹在颤抖着,她不敢相信,在说出这样 的话后,内心,竟是无比的高兴。 “来……我可爱的小,以后我就只有你一个女奴了……你也就只有我这 样的一个主人了……嘻嘻嘻……从今而后,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哈哈哈……” 邪恶的声音,再度的贯穿了君茹大脑,眼睛婆娑的滴下身为女人的最后一滴 眼泪,分不清楚,那,好像是自己的嘲笑声…… 十二月二十日 机场,不堪的女罪犯 君茹,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生活里,都已经失踪了近五个多月。 她没有上班也没有请假,活生生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就这样的消逝了。 她的父亲却没有显得十分意外,也没有登报寻人,只是整个人好像萎缩了一 样,瞬间苍老了好十几岁,没多久,竟被军队给强迫退休了。 君茹这个人好像跟世界脱离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也没有人会再关心她到 了哪里去。 曾经满腔的热心,曾经想要改变台湾犯罪治安的检察官,除了留下她那曾经 迷人的倩影之外,没有留下任何让人印象深刻的案件,无故无端的,就这样突然 的与所有人失去联络。 “淫杏?……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怪名字?” 机场通关的验票小姐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护照上那有如av女优般的姓名, 眼睛更是无法离开对方的身体,因为,除了这个女人浑身穿着显得太过暴露外, 肚子上那圆滚滚好似怀孕到快要生产的大肚子,更让她对这个美少妇不得不多看 一眼。 “这是用泰国名翻译后的特殊姓氏,你他妈就别大惊小怪了好不好……”孕 妇身旁随行的男子不耐烦的抢过淫杏的护照,眼神四处的不断飘晃,似乎心里有 鬼似的,不知在注意着什么。 这个女人不仅是没有穿着孕妇装,而且还仅穿着一件小可爱,好像故意要露 出她那圆滚滚的肚皮给人家看一样,胸前肥大圆滑的几乎就快挣脱出那件低 胸性感的小可爱掌握。 这个女人的五官美极了,若不是肚子上一副快要待产的模样,任谁见了她, 都会将她当成女明星一样看待。 她的外表一点儿都不像泰国女人,化妆打扮似乎也十分的在行,一点儿都不 俗气,除了脸上跟手臂似乎是故意晒黑的外,将她放在台湾的环境里根本就融合 在一起,外观上完全像似跟道地的台湾人没有两样。 但,她却是领着泰国籍的护照,进入了台湾机场。 “唔……”她那美丽的表情上似乎十分的怪异,好像快要临盆般的忍受着强 烈的痛苦。 “啊……我……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才一过机场关口, 没想到这个绝美的女人却两眼呆滞的,竟然想在众目睽睽下,伸手到自己超短的 裙子内。 “真是的贱骨头……快要到了,再忍一忍……”一直在她身旁的男人连 忙抓住她的手,不停张望着四周,深怕这女人怪异的举动引来机场警卫的注意。 “不行……求求你快点给我……用……用替我止……止……” 淫杏挺高着自己的双臀,两脚无力的几乎快要走不动似的,眼神空洞的焦虑着, 好像真的再也忍受不住。 “那!你都已经忍了四个多小时,再过一个钟头就到了……”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忍不住了……再帮我……求你……帮我……” “啧啧……刚刚在飞机上才给你打过一炮,怎么这么快就淫性发作……嘿嘿 嘿……你说你自己淫不……” “是……是……我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妓女,我想舔……我想要你烫烫的 大插我……”淫杏不但焦急着,而且似乎受到机场内太多目光的注目影响, 下体一丝一丝透明的淫液,已经悄悄的滑落到大腿的四周围。 “真拿你没办法……到厕所再给你干一次,记着,这次完后,你得再忍耐一 个小时……” “是、是!”淫杏脸蛋上闪过一丝丝女性矜持的感觉,但随即就消逝不见, 跟着男人蹒跚的走进了男厕后,立刻拉起自己的超短迷你裙,一面、一面替 着男人。 最奇怪的是,在她下体上穿着一件黑色特殊的皮革内裤,构造好像贞操带一 样,上头还有个钥匙孔,只不过肉穴前却是露出个大洞方便,反倒是屁股后 却紧绷着像密不透风一样,后头微微隆起一条圆圈的内裤上,似乎还有着一根假 仍插在淫杏的屁眼里面。 “来吧……你要的大来了……贱女人……等会别叫的太大声知道吗,嘻 嘻嘻嘻……”男人为了节省时间,把她翻转过来的趴坐在马桶上,把自己的 深深的……就给插入到淫杏湿润的里面。 “啊哈……对……操我……哈……啊哈……”淫杏飞快的两眼飘忽起来,这 种感觉……好像极度的兴奋,像似服用过高浓度的毒品后,所加成下来数十倍的 快感兴奋!! “……好……好美……好爽啊……我爱大………受不了了……” “嘿嘿……能靠这种方式来止痛,真有你的,也只有像你这么样的 身体,才会想到用这种办法……” “好……好啊……要射了……奶……奶水要射了……哈……”淫杏飞快的进 入到疯狂忘我的极乐境界,不停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好像借由肉穴内被推进的压 力与快感中,很快的让一对不停的想要排出带有“极乐毒素”的甜美汁液。 “等等……这是你最后一件干净的衣服……慢着……奶水喷在上面后你就没 别的衣服了……” “啊啊……”飞快的,男人在紧缩美妙的肉褶上射出浓浓大量的乳白jg液, 但没能阻止的了,淫杏也将满满大量的乳汁,全都喷洒在自己单薄性感的衣物上 面。 她的眼神完全的满足……兴奋而又呆滞,控制不了自己,发出既娇美……又 淫荡无比的嘤嘤笑声。 “的……真是够下贱的母猪,等等……算了,只要不被警察给盯上, 你就这样走出机场好了,哼……看看让人欣赏、欣赏你那淫荡身体与奶水四溢的 模样后,究竟还会让你再度几遍!”男人一面笑骂着,一面领着这名失去灵 魂的痴狂女人,载往下一个目的地去。 五、毒窟,虚实的淫杏,正义的最后 载着淫杏二人的车很快的到了一间私人别墅,这里,是全台湾散布特殊毒品 “快乐液”的集散中心。 今天,所有重要的罪犯人物都来到了这里,他们全都等着来分配由泰国直接 生产“快乐液”的实验总部,所新运来的新品种毒品。 “好了……终于到了,在机场时快把我吓出一身冷汗,这女人真是贱的可以 贱的独一无二,连走在路上都随时想跟我呢……哈哈哈……”与淫杏随行的 男人淫笑得捏了捏淫杏肚子,只见淫杏痛苦的似乎马上就要“发泄”出来了。 “啊……啊……快帮我解开……快……”淫杏不停的哀求着,眼神焦急的模 样,似乎痛苦已经不能忍耐。 “等等……淫杏,今天难得在场有这么多贵宾到,你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 呢?” “是……是。”淫杏一听见别墅主人的指示后,脸上立刻强忍着收住急迫难 耐的神色,颤抖的露出淫荡抚媚的笑容,一一的对在场的人物问候。 “午安……各……各位好,我叫淫杏,是个有着一对淫荡大的臭婊 子……”淫杏的逻辑似乎有着严重被奴化的意识,尽管内心仍出现一丝丝抗拒的 神色,当说出这样无耻而下流的话时,身体却跟着颤抖起来,好像隐隐的有 要流出来一样可怕。 “我今年才刚‘七个月’大……是一条被主人眷养的小母狗,我最爱男人的 ……只要闻到味道,这里就会受不了……”淫杏一边自我介绍着,一面却摇 摆着充满诱惑的美丽,像在勾引着每一个人犯罪一样,但在“表演介绍”一 结束,她的眼神中又再度充满急迫难耐的渴求,望着这里的主人哀求道。 “嘿嘿……齐老大,你的这条母狗训练的真够劲啊,嘻嘻嘻……才短短七个 月,就能调教成这副模样,让我也好像要一头啊……” “嗯,好了,帮她解开吧……”身为主人家的齐老大露出十分得意的神色, 示意手下将淫杏身后的拘束给解开。 “是。” “小心点啊……嘻嘻嘻嘻……”一旁随行的男人似乎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啊啊!……恶恶恶……”就在一名男人解下淫杏屁股上的内裤时,一条粗 黑的假竟然立刻由淫杏的屁眼内激射出去,跟着大量大量的白色液体与黄褐 色的秽物,夹带着几条白白的东西,一起冲出到女人的肛门外。 “他妈的犯贱!这女人喷的我到处都是!”一旁的男人举脚便踩向淫杏的肚 子上,只见淫杏哀哀的大叫几声,腹压的力道没多久就把满肚的恶心东西吐个精 光。 “喔……喔……用浣肠来运毒?哈哈哈……齐老大,我还真的不能不佩服你 啊……嘿嘿嘿……”一旁组织的成员对着首脑人物恭维到,第一次,他是第一次 见到如斯可怕又美妙的犯罪方式。 “嘿嘿……”齐老大捡起其中一条白色的塑胶条,剪开胶膜后倒进两种液态 的混合毒品,跟着乳白色的浓稠液竟慢慢的变成透明,似乎能够确认的确是纯正 的“新快乐液”毒品没错。 “这是更高纯度的快乐液主成分,嘿嘿……由她肚子里八条的份量来看,我 们还可以再混合制出将近四百公升的快乐液呢……嘻嘻嘻……” “四百公升……哗……那不就是将近有一整年的份量吗?嘿嘿……这样…… 我们不是非得更快把女人都改造成淫奴不可,到时全台湾的女人不就全都得为我 们卖淫了,哈哈哈……”一名毒贩嚣张的淫笑着。 “啊啊……好……好痒……里面痒死人了……啊哈……哈……啊……”淫杏 在排泄的同时,似乎潜藏在浣肠液里的毒素也快速的侵入细嫩肌肤的微血管中, 爆发开来的毒瘾快速的与满身揉烂混乱不堪的情愫,交织成无法自主、深深渴望 肛交的变态…… “你这女人真是厉害,竟然夹带着一年份的毒品闯关进来……嘻嘻嘻……以 后还可以给你一个封号,叫‘孕毒母猪’你觉得如何?” “我是孕毒母猪?……我是……我是母猪……求求你……给我你的大… 给我大……”男人的话让淫杏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不过她好像很依赖用不 停的来抚平过多“额外的”刺激,似乎只要跟男人,就可以忘记一切似 的。 “嘿嘿……怎么会有这样下贱的女人?这样的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 的……” “嘻嘻嘻……可不是吗?” “只要给我,我什么都愿意……”这些男人全都在一旁观望着,没有主 人家齐老大的同意,谁也不敢向前一步,这点,让淫杏很快的就变得更加激动与 失控。 “这女人是哪里找到了,不仅身材像模特儿一样,脸蛋还不比我当家的花奴 差,嘻嘻……齐老大,看来你这次可捡到宝了……” “嘿嘿……这个女人本来是北台湾潭区总部的‘近视猴’在大陆所掳获的, 没想到猴仔被警方枪杀后,这个女人也被关了起来,才关没几个月,重度的毒瘾 就把她搞成这样……” “喔?……” “是啊、是啊……不过,她的毒瘾发作症状可跟一般淫奴不太一样。” “嘿嘿,这可是花了我好一番功夫呢………后来北庄兄弟把她们接出来时, 这婊子一个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卖淫,我这才发现到,原来她是这么样的好货 色,嘿嘿……等一下你们用过后,就会佩服我死去的兄弟‘近视猴’是多么样的 好手艺……” “是吗?”一群男人早已围着淫杏忍不住的想指染她,这些人被她特殊的气 质与淫荡不堪的性格完全的吸引住,才一听齐老大不介意的语气,靠近的两个毒 贩立刻就抱起淫杏的身体疯狂的插弄着。 “哇……后……后面……好爽……好不一样……啊哈……”着淫杏后门 的男子突然大声的叫了出来,好像后面的屁眼动有什么古怪一样,才抽了几下竟 不敢动,深怕自己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三秒一次郎。 “别停……我还要……插进去,插翻我、操死我……啊哈……啊啊!”淫杏 可怕的堕落个性完全的表露无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几乎没有人可以缩回自己 那不知不觉中已经肿到发痛的硬。 她的前后洞似乎都有着一股魔力一样,缠住男人的时,一股再也舍不得 放出来的拼命套弄模样,根本不是任何娼妇假装的出来呢。 一种天生下来就淫荡无比的强列感觉,一点一滴的由她丰腴曼妙的肢体中, 摄住了在场每一个发情男人的心神。 “嘿嘿……没错,她的后门被我仔细的改造过,这个贱女人来找我时,竟然 苦苦哀求我,一定要帮她的肛门肠道改造成这样,还说是当初近视猴未完成的手 术,当时,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呢……” “是她主动求你?”众人有些不肯相信的问道,不肯相信的是,还真的有女 人天生这么样无耻又犯贱的? “嘿嘿……我可是花了一亿多元才把她那个地方改造成现在这样,紧缩滑润 的程度可说是世间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这是有着超级魔力的神秘屁眼……嘻 嘻,而也只有她,可以替我把泰国那边生产的毒品运到这里来……” “喉喉……那她可不就真的值钱了……哈哈哈,齐老大,你可真是会做投资 啊。” “太……太刺激了……射、要射了!”一名男人由淫杏屁眼内发射了,跟着 许多等候中的男人,立刻就递补掉他的位置。 “插死我……操死我……啊……”由淫杏身上到处充满湿黏滑溜的体液中, 不停混合着各种男人喷洒而出的jg液,混着自己全身洒落一地的乳汁、淫液、尿 水与黏膜汁等等,组合成一幅……天底下最的交合画面。 “别动!”就在所有毒贩们举手叫好的玩弄着淫杏时,突然间,门口前的大 门竟被猛烈的给撞破! “警察!别动!”突来的意外让毒贩们全都措手不及,连主人家的齐老大都 难以置信,到底……警方是如何通过自己安排下那几道层层严密的暗哨把关呢? “全部都给我铐起来!”带队的首长是周警官,是那名曾经拜托君茹前去卧 底,亲手枪杀过毒贩“近视猴”的男人。 “给我仔细点清楚,对着你们手上面的名册,半个人影也不准给我溜掉!” 周警官大声的指挥着。 跟着,他既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做的走到一名仍躺在地上颤抖的女人… 在那名被彻底玩弄过、身体几乎就快要被玩烂、捣烂掉的淫杏面前。 “傅……傅小姐……” “……”淫杏没有回答,两眼依然只有空洞,嘴角还痴痴的在傻笑着。 “你……你……来人,给傅检察官一件大衣,快点给我盖上!”周警官竟然 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声音里有些哽咽的意味,别过脸,十分不忍心的再度亲眼目 睹着自己曾经……心仪过的女人。 三个月前,当所有有关快乐液毒品消息毫无进展的同时,傅君茹却突然的出 现了。 她没有跟任何人见面,只打给了周警官,告诉她自己可以提供十分有力的证 据,并且已经有了泰国方面的相关资料。 跟着,她就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直到一个多礼拜前,傅君茹竟然又再度的出现在周警官眼前,并且,告诉他 所有有关犯罪集团的分布点与名册,周警官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因为,她的人、 她的气质……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说她已经不叫做傅君茹,她现在的名字,叫做淫杏。 周警官完全的发楞了……那种感觉……好像一个美好的女人被人谋杀掉,再 把另一个淫秽不堪的生物,强行塞入这个曾经拥有完美曼妙的身躯里面。 他不敢再多看,他脑子里某块东西正在被侵蚀着,他必须用指挥部下来让自 己忘却……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淫荡话语的,是个曾经叫做傅君茹的美丽女人。 他恨死这些制造毒物的人,如果可以,他要一个一个的都判他们最惨酷的极 刑! “我一定会让她复原的,我应该想办法让她回复成以前那样才对……”当周 警官回过神极力鼓动自己要救出君茹的灵魂时,地上的女人却早已经不在了…… “傅小姐……傅小姐!”周警官慌张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正在一伙人紧盯 着每一名毒贩时,傅君茹……究竟是何时消失不见的。 “傅检察官……快回来!我可以帮你的……我一定可以帮助你的!” “傅君茹!!” 声音,回荡着男人的遗憾,错过了一次机会,永远失去了一个女人…… 十二月三十一日 六、暗之声基地,真相 “这……这里是哪里?” “嘿嘿嘿……你清醒了吗?”一名头上带着奇怪头盔,上头插满奇特管线的 男人缓缓的说道。 “你……” “听不出我声音?” “你……你是主人……是!你是主人!”女人一听完对方的话竟立刻的跪了 下来。 这声音的确就是自己梦中的主人,但是已经有四个多月没做过任何一场梦的 她,早已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主人的模样了。 “嘿嘿……你的意识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强韧……嘿嘿……真不枉我把你当 成唯一的实验对象……” “实验对象……”女人不明白的疑惑着。 “现在,我该叫你傅君茹好?还是淫杏好呢?” “我……”女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不管在真实与虚幻中,傅君茹与淫杏 这两个生命已经牢牢密不可分的存在于她的身体内了。 “这是我所发明的梦想时光机……”主人拿起了一台跟他头上一模一样的头 盔,并且让女人自己带在头上。 “你额头上的这个洞就是通往梦境的钥匙,嘿嘿……你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有 作梦了是不是?” “……” “只要你把我额头延伸出来的那条线插在你的脑袋里面,从今而后……你就 可以不用活在真实的痛苦之中,永远、永远的……存活在属于自己最渴望的甜美 梦境里面……” “但………你也将永远的活在我的梦境里面,成为我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 开……”主人用着十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慎重的说道。 沉重的话语让她浑身难以克制的发出冷颤,她的脑海中快速的飞越过这一生 中所曾发生过的事,这条管线……就好像隔绝她与这个世界的通道,从今天以后 她就将是属于一名虚幻而不存在的“人”了…… 犹豫?没有犹豫…… 只是悲伤,不知该为何感到悲伤。 相对无语,这是一条再也回不了的路,然而,在很早已前开始,她就已经注 定回不了头了…… “已经做好决定了吗?”主人再问了一次。 “嗯……”女人轻轻的应了一声,扬起了微笑,从今天开始,她就再也不用 为自己,感到担心与害怕了。 ☆★☆★☆★☆★☆★☆★☆★☆★☆★☆★☆★☆★☆★☆★☆★☆★☆★☆ 召集人:“感谢白纸兄创作了一篇这么合乎您个人风格的作 品,真是要说声谢谢了。” 白纸:“感谢所有风月的工作人员跟排版大哥,你们辛苦 了。至于谈到这次写这篇贺文的灵感呢,严格上来说是由一部二 十几年前的电影而来,似乎叫什‘xx第六感’的,是部有关实 验梦境的惊悚片,可以在梦中进入别人梦里杀人,这部最出名的 地方大概就是末段坏人在主角脑海中活生生的变成了蛇人(当时 3d可还不发达),这条漂亮的蛇人后来还被三浦建太郎拿去用 在烙印勇士的第一集当头目,而且还把人家的形画成一模一样… (盗版的还真厉害,后来什么屁屁布袋戏的织梦师也是学他的桥 段……)” 弄玉:“是和梦有关的题材啊,真是很有意思呢。” 白纸:“其实有关梦的题材相当多,如半夜鬼上床、入侵脑 细胞等等都是相当好取材的电影元素,本来有打算把这部片的 ‘改造’过程写的更血肉模糊些,比较贴切于半夜鬼上床元素, 但在第三段写完时想想不对,主角既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小脑 又被别人主导而渐渐潜移默化,加上用了毒品这样过强的元素加 成下,若再改太过份似乎有画蛇添足之嫌。 “因此改造的戏码大幅减少,以至只留在破坏主角真实面时 的意志为主,说实在写完时还真有点技痒,也许哪一天会又拿出 梦境的故事来搞一篇男孩在梦中被迫改造的变性篇而说不定(可 以改造的零件变多很多了~~笑)” 利比度:“这点听来还真是期待呢,不过您创作这篇异色作 品,有没有遇到什么难处呢?” 白纸:“写这篇最难的地方大概就在取名字,故事内容是大 约去年快写完官能时就已萌生的,但名字却一直取不出来,什么 ‘梦’、‘造梦人’、‘绮梦’ 等等,都觉得有些可笑无力,后来想想南柯一梦的典故似乎可以 用,就拿过来套了。本来还有个第五回的,这一回是要来打破先 前的这个故事,呼应南柯一梦这主题,告诉大家原来主角仅作过 了一场‘一整年’的梦境而变成了下贱的女人,有种经历过洗脑 而不自知的感觉,但由于写的并不好,加上其实自己也没啥信 心,有种破坏了前面剧情感觉,因此就拿了下来。” 秦守:“虽然可惜,不过您这篇作品的完成度之高,真是让 人非常满足,谢谢了。” 白纸:“小弟写东西喜欢尝试一些自己从没写过的元素成 分,也许写的并不如期待中的好,不过还是很感谢各位能看完这 次的作品,并且给予我鼓励与指教,最后祝大家新春愉快、万事 如意。”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妩 媚。”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妩媚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妩媚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妩媚 作者:迷男 2004/02/02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蓝色 人生的不同阶段,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物,或许会有不同的爱憎。记得从前 我喜欢过蓝色,喜欢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球拍,蓝色的信纸,还有蓝色 的衬衣。 琳曾忍不住问我为什么?我答:“蓝色代表从容,飘逸,纯净,深邃,还有 一丝淡淡的忧郁,我喜欢这些感觉,你呢?” 琳笑:“可我总觉得太扎眼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衬衣上,悠悠地补充了 一个词:“轻浮。” 记得我为琳用这样的词形容蓝色而郁闷了整个下午,她缩起双脚,斜躺在吊 椅上懒懒地抱着一本杂志翻看,我默默无言地望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当时可 真年轻啊,有那么奢侈的时间和心情。 某一年,我们经常在咖啡屋这样度过。 二、虚拟中的妩媚 我是比较早使用网络的,因为单位有电脑,而且能上网,那时还没有宽带, 打开一张图片都要大半天,但我们科里几个人都抢着玩,除了玩连一点图形都没 有的文字泥巴,大部份都去聊天室瞎聊。 我最感兴趣的却是在一个内部文学网游逛,以蓝衬衣的网名先后贴了几十篇 小文,半年下来,已是人气颇高,还混了个版主玩。 那个文学版上还有一个叫做眉儿的,略有文采,常有小诗小词贴上来,偶尔 还有几篇小说,人气也高,似乎在我之上。 才子佳人自古相惜,我们挺谈得来,某个中午在聊天室碰见,聊得投机,我 说你应该改个名字。 “改什么才好?”她问。 “妩媚。”虽然没见过人,但我总觉得她叫这个名字更合适。 “好,以后我就叫妩媚。”她飞快的打字过来,没有问为什么。 从这之后,她的网名一概改成妩媚,人气也越来越高,在网上为她神魂颠倒 的人恐怕不止一打。 我说是不是该谢谢我,这名字让人浮想联翩。 妩媚说:“要人家怎么谢你呢?给你相片呢还是让你请吃饭?” 我叫屈:“谢我还要我请客?” 妩媚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请我吃饭吗?这算是天大的面子啦。” 我说:“还是等下次再说吧,这个月我已分文不名了,现在正靠打秋风过日 子。” 妩媚回:“唉,多可怜的孩子,那我就破例一回,也让你打打秋风。” 早就曾想像她的样子,但那时我正热恋着琳,心中歪念只是一闪而过,就婉 拒了:“这机会留着,等没人肯让我打秋风的时候,再去找您。” “呸,过期作废,本小姐从来不等人!!!”记得她用了三个感叹号,透露 出某种层度的老羞成怒。 三、只谈一次恋爱 跟琳不清不楚了五、六年,虽然在初见的那一刻就决心娶她做今生的妻子, 但“我爱你”三字始终说不出口。 不为别的,只因没自信。 琳一年一年地长大,包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精彩。 而我没发展,工作平稳,时有文章发表于报刊杂志,不算穷,但发不了财。 琳一年一年地变化,每年的日子都过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欢有滋有味的 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锋玩意儿都会很自然、很合衬地出现在她身上,但我没觉 得她俗,反而更感受到了一种女人味。 琳的骨子里其实是非常非常传统的,记得她说:“今生只谈一次恋爱。” 我紧张起来:“一次恋爱?初恋往往是最盲目的,万一碰上个不合适的怎么 办?” “所以恋爱前我会仔仔细细考虑的,一旦开始了,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 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认真的说。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里还有这种女孩子,从此我惶惑不安,深恐一个不小心, 今生的至爱就被谁捷足先登了。 但我还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四、初恋不见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琳上夜校,攻读当时最热 门的商贸管理,每次上学放学,均有个开着大乌鲨的小子负责接送。 “他叫楠,最喜欢说笑话了。”琳跟我说,此后的谈话中不时提到他,说他 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我五内如焚,在某个神魂颠倒夜第一次傻守在琳的家门口,看着那小子载她 回来。 两人在门口站着聊了二十三分半钟,当我在网上通宵达旦玩泥巴的时候,这 不过是弹指霎间,那一刻,我却彷彿等了漫漫长长的整个世纪。 没看到他们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恋不见了。 五、颓废 男人的颓废对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杀伤力。 半年里我夜夜笙歌,与酒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没什么本事,只靠 颓废,真正的彻底的颓废。 与琳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的贴身丫头如如几次约我不成,就通过家成找 我出去玩。 我拒绝不了家成,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甚至 互写色文玩看,用的是纸和笔,那时还不知道有网上有个元元,还没有无极,更 没有风月、海岸线和羔羊。 那时也只有摩托车,常常是我载如如,家成载琳,爬山游岛卡拉ok,似乎 其乐融融,但我和琳越来越客气,越来越陌生。 琳渐渐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说:“真奇怪,你怎么老是去惹那些已 经有男友的女人呢?”皱着眉儿,神情似乎有点不屑。 我只青着脸喝酒,心里下流而痛快:“我还上了有夫之妇呢,关你屁事!” 六、约会 系统内有个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颇众且在晚报上开了个小 专栏而心高气傲,平时不怎么理睬我,近来却老是嘘寒问暖:“这么憔悴,失恋 了?” 我知她有个定了婚的科长男友,邪笑说:“真乃绣心慧眼矣,你是要给我做 心理辅导呢?还是要舍身成仁?” 景瑾不烟不火:“都没兴趣,二十九晚的团拜会,你来不来?” 我说:“不来,领导太多了,见一个就得点头哈腰一次。”自从踏进这个单 位起,每年的春节团拜会我都不参加。 景瑾说:“今年有抽奖呢,头等是双人泰国游。”那时泰国游还是非常新鲜 的事物,几个大头目曾以经济考察为名兜了一圈回来,口沫横飞大侃人妖多娇多 艳,把我们这些小卒子给馋得垂涎三尺。 但我还是提不起兴致,起码有三个可以上床的女人约了那晚:“偶运气从来 不行,买彩连个末等奖都没中过,再说少一个来,你就多一份中奖机会,这还不 好?” 景瑾忽然说:“我有个节目,你不想看吗?平时不是老听你们嚷嚷的。” 我盯着瑾,奇怪她到底有什么企图,秽笑说:“艳舞吗?是我就来。” 景瑾似乎有点脸红,居然说:“光膀子的,来不来随你便!”丢下这句转身 就走。 我裆里热乎乎的,这种平日端庄的女人浪起来倒真别有风情。 七、跳舞女孩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与几个同舞的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 滴。 她们身上像是只包着一条大红布,裸着一边雪肩一条皓臂,另一边拖着长长 的水袖,腰肢婀娜,摇曳生姿,舞名记不清是《霞满天》还是《彩霞飞》。 对于舞蹈,我可谓一窍不通,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她们究竟在表现什么,只快 活地欣赏着一条条养眼的玉臂晃动舞动,它们的主子都是系统内的淑女名花,平 时绝难一露的。 这支舞后,再没什么能令我提起兴致的节目,我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等着最后 的一次抽奖。 几个跳舞女孩卸了装背着大包小包从台边的小门出来,系统内的一干好色男 自然引目相随,她们脸上的粉彩还没完全洗掉,眉眸如画,艳若桃花。 景瑾和一个女孩朝这边走过来,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顾周围,说: “没椅子了?” 我忙去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景瑾指了身边女孩一下:“李佳,xxx财务科 的。”却没跟她介绍我。 我点点头,李佳小声说了句:“你好。”虽然脸上还有残妆遮掩,可我总觉 得她在脸红,不觉多看了两眼,这女孩居然不怯,嘴角挂着微笑,目不稍瞬地望 着我。 景瑾忽用普通话电影腔说:“怎么着,一见钟情?” 我的脸皮虽然在单位里有名的厚,也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疯话惹得有点发烧, 当即胡乱反击:“小瑾瑾,别吃醋,等会陪你宵夜。” 景瑾想都不想就应:“嗯,去海晶,订好位子了。” 我猝不及防,第一次发觉这女孩原来如此厉害。 李佳嫣然坐下,静静地看节目。 八、中奖 call机震荡,我去办公室回电话,是玲玲催促过去。 我回多功能厅找景瑾,把兑奖券递给她:“我先走,等会帮我对奖,中了一 人一半,到时可别全吞了。” 景瑾不接,瞪着眼说:“不是说好一起宵夜的吗?” 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 景瑾气乎乎说:“订了位子的,你问李佳!” 李佳望着我,不置可否。 我愕然,这才明白她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只好说:“朋友约好的,改天偶 请客赔罪。” 景瑾面笼寒霜:“不行!你去就翻脸,以后别去我那里复印东西。” 我苦笑坐下,心里悻悻地自慰:“不去就不去,难道这两个美人儿还顶不过 一个小么?”睨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想入非非。 摇特等奖的时候,乱哄哄的大厅里安静了下来,系统里的一号头目被请上台 抽奖,他从摇奖箱里摸出一张对折的券根,展开来仔细看了看,大声念出几个号 码。 我只扫一眼兑奖券的两个尾码,就知与奖无缘了,对景瑾笑:“别告诉我你 中奖了。” 景瑾歪了歪红艳艳的嘴儿,把兑奖券撕成两半。 大头目又念了一遍中奖号码,大厅里嗡嗡地低响起来,众人纷纷游目四顾, 想看看中奖的幸运儿是谁。 我也东张西望,听见旁边一声轻轻地叫,转头见李佳垂头望着手里的兑奖券 不动,景瑾凑脑袋过去,立时欢叫了起来:“中了中了!你中了!”雪白的长臂 高高举起,摇晃着朝台上喊:“在这边在这边!”彷彿中奖的是她。 九、现实中的妩媚 还没到海晶,我的绮念就破灭了,原来同去的除了景瑾的科长未婚夫,还有 几对单位里的鸳鸯同事。 在海晶一边透过玻璃窗俯瞰海景一边喝啤酒吃美食,的确是一件十分享受的 事。 腰里的call机不停地振,那时我还没手机,又懒得去回电话,不胜其烦 干脆就关了机。 李佳坐在我的旁边,帮我舀了一碗汤,嫣然说:“行情真好呀,是你女朋友 吧?” 我想了想琳,不禁沮丧起来:“不是,她现在不call我了。” 李佳乜眼看我:“你们俩吵架了?” 我摇头:“没有。”要是琳肯跟我吵架,那倒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李佳咬着筷尖,忽然问:“你们有多相爱?” 我满怀皆苦,好一会才能回答:“没有相爱,只有我爱她,她不爱我,我们 没有开始。” 李佳呆了一下,笑起来:“单相思?你会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她的笑,没好气地说:“不能吗?为什么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李佳笑得很好看,露出白白的牙齿:“因为你平时总是意气风发的,好像老 有一大堆女孩子投怀送抱似的。” 我奇怪:“我平时意气风发?你怎么知道?” 她脸上微微一红,弯弯的嘴角让人觉得很甜:“那篇《今生的叹息》里边, 有个没心没肝的琳,写的就是她吧?” 我恍然大悟:“你是妩媚!” 李佳笑吟吟地望着我说:“觉得像不像?” 严格的来说,她并不属于妩媚类型,而是清丽甜美的那款,但我知道不会猜 错,因为网上的妩媚曾经刨根问底地跟我讨论那篇文章里的琳。 “想不到你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妩媚笑嘻嘻地看我。 我觉得十分地刺耳,还了她一句不轻的话:“我不是,别听了几句就断章取 义。” 妩媚叫:“哎呀,说错了,应该叫做一往情深的人。”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 轻狂模样。 我终于老羞成怒:“也不叫人,叫情圣,你运气真好,千百中才一个就叫你 给碰着了,要不要我也对你情深一回?” 妩媚低头喝汤,眼角黑漆漆的珠子溜我,似笑非笑地说:“有也不错呀,送 上门来的还不要吗?不过,领不领情可是我的事。” 我怔怔地看她,心里掂量这甜美女孩的妖精级别。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头望着我说:“告诉你吧,我也是从来不中奖的, 今晚一遇见你,不知怎么就中了个头奖,我想……”她停了一停,脸上浮着淡淡 的红晕接着说:“我今生的运气要来了。” 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光临了,这半年里并不陌生,几个带给我这种感受 的女孩或女人结果都倒了霉。 十、桃花运 第二天中午,景瑾来电话,声音慵懒。 我一边意淫着那被窝里的香肩一边审她:“你倒送上门来了,昨晚究竟怎么 回事?快招免打!” 景瑾说:“你小子的桃花运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着了魔,春心大动,前阵 子排舞时,知道我跟你一个科的,就整天缠着问东问西,后来还闹着要我介绍你 们认识。” 我有点得意:“闹你来说亲?” 景瑾骂:“说你个头!我说你吊儿郎当的有什么好,谁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 窍,总之人算是我介绍的,你好自为之,要是敢乱来,小心我剪了你!” “剪了你”是当时流行的狠毒话,女孩子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句总叫男人心里 打个突,我跟她正经起来:“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难自弃矣,但是!偶惹 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不见她行不行。” “臭美什么!还吊起来卖了,知道吗?人家不单长得漂亮,而且现在就已经 副科级了,前程似锦的,老爷子是市里退下来的大官,你小子几辈子积的德才让 人家瞄一眼!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 自从琳的初恋不见后,我已知道这辈子白活了。 十一、醉 跟妩媚的发展很快,没怎么刻意经营,第二次约会就吻了她。 但这丫头并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样热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 天半月不联系。 景瑾倒是热心,和她的科长男友约我们出去喝了几次茶,一有机会就在我耳 边灌汤,诸如瞧人家的条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里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奋起反击,嘲她:“别那么没骨头,只不过请你去 泰国玩了一次,回来就老帮着说话,好像你跟人家从前也没多好。” 结果惹来一通痛骂并拒绝我去她那里复印文件,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 趟楼梯的代价。 看见琳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烂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忘了在哪个酒吧,有一晚妩媚忽然call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幽幽地 问:“在哪里?” 我说了名字,问她来不来。 妩媚说没什么事,电话里聊聊算了。 我说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脏突突的跳,就跟她说:“等下,吐完回来。” 当我被人从洗手间里抬出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妩媚。 几个哥们帮她把我弄上的士,跟司机说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单位分的二手房,位于老市区的灯红酒绿之处,楼下大大小小的发廊 遍布,被哥们称之为“鸡岛”,专供鬼混和鬼混后的歇脚用,父母平时不在这边 住,天知道妩媚那晚是怎么把烂醉如泥的我弄上六楼的。 我头昏脑胀地躺在沙发上,听她在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自已能上床去 吗?” 我只一动不动,不时欲仙欲死的呕吐,那是一种奇异的状态,脑子既似迷糊 又似清醒,知道她用热毛巾敷着我的额头,知道她在喂我喝开水,知道她在拖地 板,知道她在浴室里冲凉…… 十二、你爱我吗 我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壁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凌晨五点。接着看见身上的 被子,然后就看见了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的妩媚,她身上披着一条毯子,底下露出 一只纤巧细腻线条绝美的脚儿,其色白如脂玉,可以看见上边淡淡的青色脉胳, 趾甲上涂着均匀的玫瑰彩,趾底至脚掌却是嫩红的,彷彿在提醒人这并不是一件 工艺品。 那景象无须费力就能回忆得很清楚,记得当时我怔怔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 听见妩媚说:“你怎样了?”才发觉她也醒了。 我把她拉过来,用被子围住,吻她。 妩媚摇头,说有味道。 我的手臂感觉她的反抗并不坚决,所以没有停顿。 果然她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酥软成一团。 我们吻了,分开,又吻,你来我往,感受着彼此的滑腻、挑逗与热烈,我想 着刚才看见的那只脚儿,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妩媚娇喘起来,手无力的按在我的手上,不知是不是在犹豫要不要拒绝。 当我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用力往下插去,穿过重重阻碍,指尖 划过柔软的毛发触到一点滑溜溜的嫩腻。 妩媚“嘤咛”一声,两手死死的捂在我的那只手上。 中指仍可微微动作,指尖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点奇娇异嫩,我知道女人到了这 一步只有投降,我以为她不过是垂死挣扎。 妩媚忽然问:“你爱我吗?” 十三、痛 “你爱我吗?”不只妩媚问过,但那时我总觉得是个圈套,每当有女人或女 孩这么问的时候,我就会警惕,精神就会高度紧张。 “你爱我吗?”妩媚轻轻地又问了一句,眼中满是柔柔的妩媚。 我的欲火熄灭了一半,琳的容颜该死地浮现于我眼前。 妩媚软绵的身子开始僵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我渐渐松懈,妩媚的双手也放开了,我把手从她内裤里抽出来。 “你还爱着她是吗?”沉默了许久后,妩媚才问。 小时候,父母稍微地责骂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学后,流泪的功能似乎 消失了,记得有一次落了单,在马路上被一帮长年敌对的烂仔围殴,命差不多丢 了半条,也没掉下半颗眼泪来。 但这一刻,我又哭了。 彷彿回到了稚嫩的童年,脸埋在双膝里痛快悲恸,无声无息,无可遏制。 妩媚从背后抱住了我,默默无语。 我跟她说琳,说曾经的故事,从相遇的那一天说起,从凌晨说到天亮。 十四、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那夜过后,半年没有跟妩媚见面。在网上的聊天室碰见,彼此也只是淡淡的 招呼问候,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海阔天空地畅谈。 生日那天,我坐立不安,推掉了雅、玲玲、娴儿、媛媛还有谁谁的约会。 与琳相识后,我们每年的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眼前。 但时过境迁,今年的琳还会依旧么? 电话又响,这次是如如,问有没有空过去,说她和琳在水边吧。 我又见到了琳,她和如如带来一只小蛋糕,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 她们拍着手为我唱生日歌,我想当时一定嫉妒坏了酒吧里的所有男人。 吹熄蜡烛,我拆开礼盒,里面原来是一件浅蓝色衬衣,附着一张小卡,是琳 的字:亲爱的小田田,生日快乐。 “哎,老是喜欢蓝色的,真扎眼,没办法,只好帮你挑件颜色浅一点的。” 琳看着我身上的明蓝色衬衣笑吟吟地说。 那个下午的前半部份,我幸福欲死。 我们好像回到了从前,我温柔轻语,琳笑靥如花,如如还跑去吧台跟人玩骰 子,令我又惊又喜。 琳用指尖点点自已的脸,看着我说:“要注意休息哟,你还是老熬夜吧?这 么瘦了。” 那一刻我冲动得几乎就要伸出手去握她的柔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叫楠的小 子完蛋了。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易逝。 4点半,琳就说要先走了:“如如陪你。” 我诧异:“怎么这么早?” 琳说:“要上下午班,从5点到晚上10点,惨吧。”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上班。 她说了个房地产公司的名字。 我有点耳熟,仔细想了想,猛记起以前曾听琳说过那个叫楠的小子家里就是 做房地产的。 刹那间,我从天堂坠入地狱。 十五、老羞成怒 琳走后,心中有一千个问题想问如如,可是都无法问出口,不愿问出口。连 工作都是那小子家里的,我还能再安慰自已什么。 如如盯着我,看我喝酒,说:“再这样我走了。” 我摆摆手:“拜拜。” 如如叹了口气,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想不到你这样没出息!以前觉得你 很精采,很专心,很坚持,原来全都看错了。” 可惜当时只当成了一句羞辱的话,我形如喷火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是谁心 理医生圣女还是圣母我何止没出息我还恬不知耻荒淫无度睡过一百个女人你其实 不过琼瑶看多了自怜自惜自怨自艾幼稚无知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不会跟在另一个 没心没肺贪图富贵忘情负义的女人屁股后边成天晃来晃去贴身丫环似的!” 如如俏脸涨红,一手抓住桌上的杯子,杯子旁边还有吃剩的蛋糕。 我恶狠狠地盯着她:“想浇我么你试试。”我曾亲眼见过她用酸奶摔一个没 劲小子的脸,为防不测不得不声色俱厉。 如如抓起挎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十六、再见 借用传统爱情故事那俗不可耐的套路,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坐在的士里, 茫然不能远视,茫然不知去向。 到了交叉路口,司机又问方向。 我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忍着忍着忽然就想起了妩媚,想起那个凌晨她从 背后拥抱我的滋味。 从车里奔进她楼下的小商场,拨通电话。 是她爸爸的声音,问我哪位,也许官做得久了,语气虽然平和,却予人一种 威严之感。 我说我叫米田,虽然是星期天,但那一刻真担心妩媚不在家。 妩媚在电话那边颤抖地“喂”了一声,接着是微微的喘气声。 我说:“下来,等你一分钟。” 只过了半分钟,我就看见了妩媚,她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红拖鞋,从楼梯飞 奔下来,膝盖上擦破了一块,鲜艳的血丝在雪白肌肤衬托下触目惊心。 我看着她的膝盖问:“怎么回事?” 妩媚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 一时我们都没了话,她看着我,秀美的眼中蕴含着询问之色。 我说:“今天我生日,陪我走走好么?” 妩媚有点讶然:“你生日?”随即点点头,说:“我去拿把伞,顺便换件衣 服。” 我这才注意她身上穿着睡衣,白底大红圆点,很娃娃的款式。 妩媚跑上楼,很快就重新下来,身上换了条淡紫色碎花连衣裙,手里多了一 把雨伞,脚下仍趿着那双红拖鞋,朝我微微一笑:“走吧。” 我们打着伞,沿街慢慢而行,话语不多,雨时大时小。 路过一家药店,我进去买了棉支、纱布和药水,在廊下帮她的膝盖做了个简 单的包扎。 妩媚静静的看着我,伸出手轻轻抚弄我的头发。 我们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行,不知不觉走出老远,妩媚慢慢贴近我,抱着我 的手臂依偎在我怀侧。 我却该死地胡思乱想,若这一刻依偎在身边的是琳,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幸 福……猛然间,我懊恼地惊觉:为什么我还这么想她,为什么我还要这么想她。 讨厌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忘记,我开始试图令自已讨厌琳。 妩媚忽然指着马路对面的公园,说:“进去要不要?路上都是车,一不小心 就给脏水溅到了。” 我点点头,想不起上一次进公园是什么时候。 十七、雨中跳舞 雨越来越大,周围都是烟雾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园里彷彿只剩我们两个。 妩媚踢着地上的水,笑逐颜开:“想不到雨天还有这种好处,好像整个公园 都是我们的。” 我们立在湖边,看烟雨中那条有名的桥,看密密地雨点在湖面溅起的无数涟 漪。 妩媚叹声说:“真美,若不是今天下着雨,若不是今天你来找我,还真看不 见这么美丽的景色。” 我始终抹不去脑海中的琳,猛地甩甩头,颓然闷哼说:“好难受,好难受, 妩媚你能让我快活么?” 妩媚愕然望着我,眼中充满了不可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一股 水般的温柔所代替,轻轻说:“我们跳舞吧,每次我不开心时就跳舞,跳一跳就 能好起来。” 我摇头说:“不会。” “我教你,很容易的。”妩媚边说边蹲下去把我们俩的鞋子脱掉,整整齐齐 地摆放在一棵树底下,不由分说就把我一条手臂绕在她腰上,手把手带着跳了起 来,先从最基本的慢四步开始,步子既缓又小,我虽然不大会,但还不至于踩到 她脚上去,慢慢的我放松了。 我们把着伞,在烟雨中的湖边跳舞,抑郁的我终于渐渐舒服起来,凉爽的风 吹进伞内,空气清新无比。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不上妆的妩媚竟是如此秀丽怡人,望着她那两瓣嫩如凝脂 的唇儿,心里生出一种想吻的冲动。 妩媚鼻中轻轻柔柔地哼吟着调子,美目似合似,恍然不觉,后来我才知这 是个一跳舞就会迷醉的女孩。 无意间低头,就看见了她那对莹白如玉的脚儿,正在碧绿的草地上诱人地翩 跹而舞,划起一浪浪清澈的雨水。 那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美丽。 妩媚的碎花连衣裙和我的明蓝色衬衣早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冰凉一 片,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撩人火烫,在伞底,我们又接吻了。 十八、因为爱你 晚餐时,我们要了红酒。 妩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脸就如晚霞般美丽起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显然不大 会喝酒。 “为什么忽然来找我?”她摇晃着杯里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谎:“因为,忽然想你了。” 妩媚说:“你们分手了?” 我问:“谁?” “琳。” “没有开始,何来分手?”我把杯子里的酒干了,心里拼命讨厌琳。 “但你还在乎她是吗?” 我满心烦恶:“为什么你老是要提她?” 妩媚凝视着我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 我粗暴起来:“这跟你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吃完了没,我送你回去!” 妩媚垂下头,露出一截雪滑白腻的脖子。 我软声说:“对不起。” 妩媚抬起头,眼中泪光盈盈:“这跟我有关系,跟我一辈子都有关系,因为 我爱你,深深的爱你,这半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燃烧 妩媚跟我回了“鸡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日。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 都没再说起琳,彷彿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情浓,我抚摸着她滚烫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么管我,奶奶 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 空荡荡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彿被抽光了骨头。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 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 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 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 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 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茎 抵在娇嫩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 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 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二十、要是问,那就吧 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学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 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 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 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 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 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 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彿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 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去干扰视线的蜜 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 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忆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 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 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 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 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乱,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 次该怎么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 前端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箍束得棒头阵阵发酥,在这欲火焚身的要 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 吧。” 但这次,妩媚没问。 二十一、妩媚的初夜 妩媚低低柔柔地娇哼:“好难受。” 我问痛不痛,她摇摇头,我又问:“你还想不想继续?”问完了就后悔。 幸好妩媚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发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么 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明的恐惧。 妩媚“嘤咛”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本来抓着我两臂的双手忽改成抓我的 肩膀,嘴里颤声娇啼,一声比一声钻心:“嗯……嗯……痛……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入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 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射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 深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么样了?” “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么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 道感觉不出来?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么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 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 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 中却是无比,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么感觉,口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 恋。 我困难地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 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人的声音,两只嫩乳随着身子上下迷人的摇晃,俏脸 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 起,佳佳就是田田的了。” 我一阵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人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 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乱颠地摇颤,射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 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 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 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尽根没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 里。 喷射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嫩肤,尖翘的美乳,还有那对勾魂 夺魄的粉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蚀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恐惧 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抹血丝,她似 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么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声音 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仰起头,柔情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口。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么?”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 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乳摩臀:“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 上天去。” 妩媚摇头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二十三、称呼 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 你一个黄花闺女可就吃亏了。” “黄花闺女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人的时 候你叫。” “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人跟前漏了口怎么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 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巴。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头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打装备,头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干嘛?想哥哥 了?” 景瑾说:“ye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着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 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 白晃晃的无比撩人,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电脑,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人。 “找我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香味, 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荡。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面无表情:“她叫我别找你。” 二十四、你叫我老婆 我跟妩媚耍花枪,景瑾没好气的忍了一会,婉转轰我们:“佳佳不是没去过 你办公室?带她参观参观去。” 我想起抽屉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忙说:“有什么好参观的?我那边空调不 好,老是凉不起来,这里耽着多好。” 妩媚也说:“我才不去。” 景瑾实在不情愿继续当灯泡:“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会去,你们两点半 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经常在单位睡,里间备有很舒适的地铺。 妩媚忙拉她:“好容易才过来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许走!” 我把妩媚的手抢了回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情理,人家困了还不让睡? 有我陪你还不好么?”又朝景瑾摆手道:“你去你去,这里有我,两点半准时叫 你。” 景瑾吩咐:“说话小声些,我睡觉最烦人吵。”走进里间,把门关上了。 妩媚还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我从她的头发看到下边:“没见过你穿蓝裙子。”蓝色总是让我感到轻松、 舒服与愉快。 “哼,我们才见过几次?” “总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意味深长鲜廉寡耻地说:“我们虽然见 得不多,但总是在飞跃在升华。” 妩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升华到此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的妩媚撩人心动,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这样,不怕 被人吃冰琪琳呀。” “土包子。”她哼了一声,居然没拍开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来,就缩这么高了。” 妩媚忽着转过来,提高声音说:“你管得着,我就喜欢。”一双美目睁得圆 溜溜地看我。 我严肃地瞪着她。 半响之后,妩媚终忍不住嫣然一笑:“紧张什么,我科里基本都是女的,只 有一个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种老家伙往往才最危险呢,想想吧,家里 的黄脸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这种小辣妞正是他们流口水的目标,小 心哪天给你演一出办公室之狼什么的。” “下流!你就是那办公室什么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鸡皮疙瘩,这 才想起打我的手:“别碰我。” 我反而抱她:“多久没亲嘴了?忘了什么滋味吧?”把嘴朝她脸上凑去。 妩媚螓首左右乱摆,十分不配合:“没忘,好臭!” 我用力把她脑袋固定,终于锁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阵狠吻。 妩媚从挣扎到松懈,从松懈到热烈,粉臂绕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过来的滑舌,手掌在软绵娇挺的酥峰上爱抚。 放开时妩媚已是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地问:“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我当然说有。 “那为什么不找我?” “你不是不肯理我么?” 她又生气起来:“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远都不找我了?” “哪会,等你气消一点就去找。”我哄着,又去下边摸她的腿。 妩媚盯着我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哪款人。” 我笑嘻嘻说:“那下次试试看。”手往上捋,探进她那水蓝色的裙子里。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她忽然问。 我一阵慌张:“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贿赂你奶奶了。” 妩媚脸色松缓下来,呢声说:“这星期天你来吧,我爸妈下礼拜就要去sh 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我忽然明白她怎么肯放下面子来找我了,含糊答应:“嗯,希望到时我不用 加班,你奶奶喜欢什么?” 妩媚低低呻吟了一声,嘤咛说:“不闹了,我们商量正经事。” 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说你说。”隔着内裤摸到一团柔软的丰腴之上… 妩媚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说:“我奶奶最喜欢懂礼貌的年青人,不过耳 朵有些背了,到时你一定要叫大声点。”我点头,又听她接着说:“奶奶平时挺 喜欢吃静心居的素饼,要不你买一盒带去,知道静心居在哪吗?”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放心好了,到时带两盒去。”低头看自已的手在她水 蓝色的裙子里搅得波澜起伏,心头一酥一酥的。 妩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说:“你为什么老喜欢蓝色?” 我答:“不知道,就是看着舒服。”想着琳曾经的形容——轻浮,心里不由 一阵愤怒:“何止轻浮,我还荒淫放荡呢!” 妩媚趴过来,轻波流转地悄声说:“知道吗?人家今天特地穿给你看的。”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迅速膨胀。 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 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疼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 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 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 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 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 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 玻璃面上的笔、纸、文件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 叫我。” 我一呆:“什么?”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二十五、的代价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圜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 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 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茎抵在她那湿 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 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 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办公桌上的荒唐 经过辛勤地开垦,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 腻如膏的分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通道,这栋八十年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 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 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 欲火如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 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得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 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勃起的奶头 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嫩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 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 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 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 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 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覆搅 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 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 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 水流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 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 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就是一种最销 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 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星火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 峰,爆发刹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 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 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 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 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么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 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旧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 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 笑。 二十七、不过是为了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 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 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 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 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 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等结了婚,什么闲言碎语 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 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么。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么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 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锃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像 没有这么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 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么?” “牛奶燉木瓜,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 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 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 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像也是,我什么时 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锅砸在墙上, 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上前报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 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 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 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 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 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 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么,心中竟有 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 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 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 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二十八、酒吧里的诅咒 一连半月,我没回“鸡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吧里有一间小房子可 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吧,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么?”景瑾又问。 “不为什么。”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 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吧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么样,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么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 的!你知道她怎么样了!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 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 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 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 语:“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 被酒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 酒吧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么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 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 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么,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 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吧,后 来再没有去过。 二十九、时如流水 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吧搬回“鸡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两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 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马路上的私家车越 来越多,手机的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乃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 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版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 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我买了车, 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并计划购置面积大一点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着那个被酒呛死的诅咒,醉后的夜里醒来,大多数时候在想 琳,偶尔也想妩媚,眼睛都会莫名其妙的湿润。 三十、因为更想 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 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 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籐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 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阴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着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 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因 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 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 我算算。”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第一次送花时,琳过的是十五岁生日,此后每年照例 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欢的玉色百合。 我们居然聊起从前,像一对垂暮老人般兴致盈然,琳的欢笑渐渐多了起来, 我看着她喝咖啡,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从下午三点半聊到晚餐时分,琳看着菜单,忽然说:“要不来点红酒吧?” 我又惊又喜,因为琳从来是沾酒必醉,记得她曾因某次聚会中喝了小半杯啤 酒,结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时候突然晕倒,从此拒饮一滴酒。 琳饮了一小口酒,脸就如桃花般娇艳起来,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问:“你会喝酒了?” 琳摇头:“想起你说过的说话,三分醉的时候感觉最好,会有一丝飘飘欲仙 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试。” 那是从前哄她喝酒时灌的汤,当时琳只笑嘻嘻地没有中招,我问:“那 为什么到了今天才试?” “因为更想了。” 琳的手机不时地响,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我们的话,我恼火地盯着它,琳 接完最后一个电话,笑笑把机关了。 三十一、从前的事,从前的话 琳明显有了醉意,话越来越多,细数我们的从前琐事,居然连某个一起倒霉 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xx月x号,那天可真是被鬼拍了后脑勺,我破了一 条新裤子呢。” 我一阵讶异一阵迷乱,陪着她胡言乱语,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问:“你看我几分醉了?” 我随口答:“三分吧。” 琳笑嘻嘻地说:“就是这种感觉吗?心口跳得好厉害。”她摸摸脸,又抚抚 胸,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韵。 我呆呆地看着,目不转睛。 琳触着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间竟也目不稍瞬。 十秒、二十秒,也许有一分钟,我们默默对望,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也许因为酒或其它,我第一次敢这样看琳。 琳先说话,笑语盈盈:“怎么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许久没这样唤我 了。 我浑身的血液骤然涌上来,说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话:“让我亲一下。” 琳笑得妩媚,摇了摇头,其实她才应该叫做妩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无畏惧,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 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是仍然摇头,笑吟吟地说: “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老是哄人干坏事。” 我几乎是在求她了:“过来。” 琳忽然问:“你干过坏事没有?”犹稳坐不动。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 琳盯着我:“趁别人喝醉的时候偷偷的亲人。” 我瞠目结舌,浑身发汗,记忆霎时飞回那次拍照时琳晕倒的当天,是我扶她 回的房间。 “有没有?那一次。”琳仍盯着我。 她脸上笑意盈盈,我却一败涂地:“没有。” “真的没有?我喝醉的时候虽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可是脑子里边 却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亵渎、窝囊又羞愧的污秽感觉弥漫心头,我无力地说:“没有,那天我 想,但没有。” 琳“噢”了一声,从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没有成功,果然不会成功,一直以来的自卑果然不是没理由,我万念俱 灰。 琳招手跟侍应生要了杯茶,转回头对我淡淡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垂头丧气:“我知道,那个楠。” 琳“嗯?”了一声,奇怪的看我,好一会才说:“你怎么会认为是他?” 我没好气地答:“连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 琳又看了我好一会,轻笑说:“难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产吗?我那时所 在的公司是我哥开的,刚起步,人手不够,所以要我帮忙。” 我心中大震:“你说的男友不是他?” 琳说:“不是,他曾希望是,对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适合他,两年前他就退 出了,根本没有开始过。” 我声音都有点颤了:“你刚才说你有男朋友了?” 琳点头:“他叫许东,去年认识的,在电视台工作。” 我呆若木鸡,这家伙曾在电视上见过,主持一个专门介绍房地产和家居装璜 的时尚节目,1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披肩长发,酷与帅几可直追当时正红的四大 天王。 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么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 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三十二、流氓与恶魔 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么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 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 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到,然后与其他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 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 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第一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舒 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 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 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 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 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真,好像就是冲着那六个参赛名额而来,我们同为一个市的竞 赛选手,房间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过她门口时,总是看见她留在房间里温习 功课。 好像是第二个周末的小型联欢晚会上,妩媚在组织者的安排下表演了个单人 舞,蒙族或藏族风情的,立时迷倒了一片男学员,从此她再无宁日,每晚都被拉 去多功能厅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里看妩媚,她从头至尾都有人请跳舞,连某个莅临指导的副 厅级老家伙都抢着跟她跳,屁股几乎沾不了几下椅子,把我身边的gz妹妹醋得 酸不溜秋:“听说她是正科级的?” “好像是副科级吧,不太清楚。”那时我还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认识她吗?你们同一个市的呀。” “系统里那么多人,哪里能全部都认识。”我只看妩媚的脚,她穿着一双黑 色高跟凉鞋,虽然款式跟从前不同,却依旧勾魂夺魄。 “她可是你们那里的名花呀。”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觉得这称谓有点刺耳,就说:“她的舞跳得挺好,经常在联欢 会上表演,但不算了什么名花吧。”妩媚的趾甲呈干净的肉色,我记得她以前一 直喜欢涂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间,思绪突然飞回了那片碧碧润润的嫩草地上…… “哼,老是跟领导跳,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科长,叫她名花名副其实。” 盯着舞池里的妩媚,忍不住阴损且恶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脏顿如喷泉一般突突直跳,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忽然对说:“知道 吗,你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味道。” 愕然:“什么?”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一种很自信很内涵的味道, 使人不知不觉地去细细感觉细细品味,你平时一定喜欢读书吧?” 的脸上微晕,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现在不了,没精力也没时 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才喜欢看一些所谓的名著,其实也没看全,只挑一些有味 道的段落。” 第二晚我约她一起散步,沿着幽静无人的山道走出老远,在回来的时候吻了 她。 娇喘着说:“你有女朋友吗?”没等我答就接着说:“我猜一定有,为 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抬头看月亮,以叹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许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 有些是情难自禁的,不管是对或错,是理智或冲动,到老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 丰富我们一生的最宝贵记忆。” 第四天是周未,我带她坐车回gz,吃了一餐生鱼片,在那有名的xh音乐 厅听了半场交响乐,在沿江路的某个老牌四星饭店开了房。 很紧张,求我放她逃走,说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摆样子,,乃至强行肛交,把她浪荡无耻的本质彻底开 发出来。 第二天我在床头柜留下两百块钱,自已坐车回培训中心。 当晚,面色铁青地找到房间,把两百块钱摔在我脸上,声色俱厉问: “这是什么意思。” 我躺在床上懒懒说:“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那我就如实相告吧,你有口 臭,令人忍无可忍的那种,所以我只好逃回来了,从早上一直吐到现在,唉,真 不知你男友平时是怎么捱的,以后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虚心请教。” 脸上阵红阵白,“流氓”“恶魔”诸如此类的话从她嘴里爆发出来,并 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转身跑出去。 门口围了一帮学员,我关门的霎间,看见妩媚在对面的房间里平静地看我。 三十三、再咬一次 哎,怎么又扯远了,下面我保证只写妩媚。 选拔考试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张张地不知考场的安排,正在四间教室间彷 徨,妩媚出来上厕所,指了指我该进的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种欲吻之的 强烈冲动。 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拔很快就结束了,全省系统内的业务高手如云,我们市的 四个选手无人能入围全国赛名单。 最后一天培训中心组织游玩,在悠源泉涌嬉水时,妩媚扭伤了脚,原来纤美 如笋的脚脖子肿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没有轿子,几个男学员争相申请背她。 妩媚都婉拒了,在一个女学员的搀扶下艰难地下山,也许很疼,面无血色。 看着她娇颤的背影,忽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过人群,不 由分说把她背在身上。 妩媚没挣扎没说话,只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个陡斜处,妩媚终于软绵了下来,手臂慢慢绕住了我的脖子,把脸埋在 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略一侧脸,就看见妩媚在偷偷地咬 我,就像两年前咬我的那次,纵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后有一滴,一滴,又一滴 饱满的泪珠儿掉进我衣领里,温暖地滋润着我的脖子。 三十四、代替爱 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鸡岛”,在老市区找 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 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么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 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么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 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 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么肯让这么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 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彿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 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代替爱。 三十五、重温 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 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么。”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 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搂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 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里翻出一件还没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 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 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么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 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 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 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拼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 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 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 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 的浓浓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么好,她偏偏无动于 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 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到手就不珍惜的大 坏蛋!” 我知道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 我吻遍妩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个水人儿,被子上、枕巾上、床单上到 处都能碰触到粘黏黏的东西。 我们时分时合,妩媚摆出我想看的每一个姿势,换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 服。 我们从床上纠缠在地面,从衣柜前嬉戏到书桌上,我把妩媚两只线条诱人的 美足高高架在肩膀上,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次午后? 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娇哼:“办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 出一大股滑蜜来,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说:“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这么大的宝贝恐 怕痒死她了。” 妩媚嘤咛一声,痛骂我下流,并嘲:“臭美!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 还棒!”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 “不可能!”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杀得妩媚筋酥骨软,心中欲念如潮,要 她去找当年那条蓝裙子。 妩媚说早就不穿了,放在家里没带过来,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要我别 闹。 我恼起来,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 做代替品,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企图重现当年情景。 妩媚说下次,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于是我只好亲自帮她穿鞋子,又 抱她起来换裙子。 妩媚任由摆布,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差点就 来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觉弄断了。 我一阵,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 我拼命往前,无奈牛仔裙太窄,妩媚的腿张不开,始终不能如意。 “坏蛋,你坏蛋!”妩媚以为我在捉弄她,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儿在我胸前乱 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着气说。 妩媚急了,两腿架在电脑上,拱起屁股脱裙子,恣态撩人万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杀入,一枪没底。 牛仔裙缠在妩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长手臂去摘,却半天没能弄下来。 我蓦觉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动的小腿肚极美,一泄如注。 妩媚一阵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劲头过去,立时乱拳相加,雨点般捶 我胸口,大发娇嗔:“下次再也不穿给你看了!” 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弥补她。 三十六、欲如潮水 我们共赴浴室,妩媚依然汹涌,用沐浴乳涂满娇躯,用娇躯来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 妩媚不肯,撒娇说道:“不要,脏死了。”同居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 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你舔,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 妩媚仍摇头,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亲这里还不够好吗?” 我又柔声轻唤:“老婆乖,老婆好。”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妩媚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接 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这才闭起眼,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 去。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 的半张俏脸。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 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把她 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对准嫩贝一枪挑了。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妩媚大声哼吟,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 语:“抱我。”“真好。”“很有感觉。”“好深。” 这一次我很持久。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嘴里开 始鼓励我:“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 慰:“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 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爆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 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晨星。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 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 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 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 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 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我用力压按妩媚的腰股,把她窝成怪异的一团,底下拼根深入,shè精之前, 前端变得异样灵敏,不知偶尔触到了什么东西,似有似无,嫩若啫哩。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我很快就一溃千里,心里记住了这个偶然发现的 奇特姿势。 三十七、强奸游戏 半夜里又再了一次,我们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饭,临 了两人又都懒了,妩媚去厨房做面条,我要她只穿围兜。 妩媚娇嗔说:“快要被你变成荡妇了。” 我想起阿雅,对她说:“你顶多算个初晓风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级成荡妇还 须再经偶的千锤百炼。” 妩媚在冰箱里找不到鸡蛋,要我下楼去买:“看见草莓顺便买一点。” “我回来时会按三次门铃,除此以外你都别开门,小心哪个闯进来把你 奸了。”我看着她,不无担心地说。 妩媚说:“就要开门,谁按门铃我都开门,谁叫你让人家穿成这样!” 我提着鸡蛋和草莓回来,按了三次门铃,一进门就抱住妩媚叫:“强奸!强 奸!” 妩媚闭眼贴上来:“鬼叫什么!哪来这么土的,我老公出去买东西了, 你来吧。” 我瞪着她:“果然有发展成荡妇的条件,昨天喂了你三次还不够饱?” 妩媚拿了鸡蛋进厨房,居然说:“半饥不饱,昨天三顿,两顿是快餐,只有 一顿算正餐。” 我脸上微烫,跟进厨房看她忙碌,渐渐连身子都燥热起来。 妩媚身上只系着一件粉底白点的围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无一 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细欣赏着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动状态,晃晃手里的钥匙串,匙扣是一只乐 呵呵的卡通猪:“这是你换的?原来那粒骰子呢?” “不好吗?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妩媚问,她站直的时候,背后的腰心可以 见到一条清晰的沟子,真正上过一百条女的家成曾有评价:“这种身材的女人是 极品。” “太儿童了,把骰子还我。”单位新来的两个女实习生笑我怎么用这样的匙 扣,建议我把卡通猪送给她们。 “里面有个小灯泡,捏一捏猪肚子就会亮,这条楼梯太黑了,又没装路灯, 晚上回来可以做照明用。”妩媚认真说。 我不以为然:“不用!大男人一个,还怕这点黑。” “这只是公猪,还有个母猪在我这,一对的,你不用也得用。”妩媚边说边 往锅里下鸡蛋。 “这是什么逻辑?”我明知故问。 妩媚转身看我,只说:“没逻辑,不用就不跟你睡觉。” 想不到能从妩媚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盯着她,盯得她脸红起来,猛地把脑 袋往她酥胸里拱:“我用我用,现在公猪想母猪睡觉!” 她咯咯地笑:“现在不行,母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吃完面条,妩媚洗碗,我在旁边喂她吃草莓。 一滴红艳艳的莓汁掉进她围兜里,我掀起来,用嘴吮了。 妩媚吃吃地笑:“别闹。”粉红的蓓蕾在脸侧动人地颤晃着,诱得我的舌头 跟了过去。 她扭闪起来,娇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别闹呀!” 我用手托住两只丰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围绕圈圈,那里嫩如蚕膜。 妩媚轻喘说:“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 我顽心忽起:“不行!等会你老公就回来了。” 妩媚盯着我说:“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厉害的,单位里谁都不想惹呢。” 我手上用力揉捏,声音变成了外省仔的腔调:“好不容易才进来,吓一吓就 想让俺走?” 妩媚咬着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 我居然从壁挂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说:“你吱一声试试,老子 砍死你!” 妩媚怔了脸,小声说:“别玩这个,小心割着呀。”锋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 颈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喝道:“谁跟你玩?老子冒着坐牢的危险跟你玩?” 妩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怯生生地嗫嚅说:“那你……你想怎么样?” “老子想强奸你!” 我扮做破门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奸淫。 妩媚心领神会,拼命挣扎,骂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压制,穷凶极恶地,看她那双诱人的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你 怎么穿成这样?不怕我这种人么!” 妩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条大色狼!”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没,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声秽语:“你腰这样 细,怎么两只咪咪却这样大?” 妩媚娇声说:“我学过跳舞的,身材当然好,你别碰我!”两只迷人的红红 奶头不对称地翘了起来。 尽管她很配合,可我总觉不太像,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用拇指激烈 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机吐出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你平时吗?小东 西怎么这样红!” 妩媚立时受不了,娇躯乱扭:“我才不……轻点呀!痛!痛呢!”竟又说: “不玩了!” 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谁跟你怜香惜玉,乖乖的挨着,惹火 了老子,等会来个先奸后杀!” 妩媚苦着脸,眼圈竟红了,幽怨地盯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兴动如狂,有了一丝强奸的感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疾如星火。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开始喘息起来,花底又湿润了一些,许多黏腻 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我猥亵说:“你怎么来抱一个正在强暴你的色狼呀?” 妩媚美目朦胧,半天不语,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奸淫,终于再次 把她送上了峰顶。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我在她耳边问:“今天安不安全?” 妩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哪有这么斯文的色魔,不像!” 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我一阵失魂,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妩媚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这么玩我,真 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这么如狼似虎的,恐怕再过十 年、二十年我就不举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妩媚迷迷糊糊说:“能有十年、二十年么?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够了。”说 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望着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种征兆冷不防从中悄然蹦了出来。 三十八、无药可救 不到半年,我们之间就起了两场风波。 一次是妩媚在我车上捡到一条丁字裤,不知道是玲玲、阿雅还是周涵的。 我以为又得完了,但妩媚只跟我冷战了几天,没有爆发。 另一次是周涵说要帮我看稿,顺便参观我的新窝,结果两人边喝酒边鬼混, 被下班回来的妩媚捉奸在床。 妩媚疯了似的闹:“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鬼混,但你别用我的床,你为什么 要用我的床!”并威胁要去报社找周涵的领导,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胁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个,我们就彻底完蛋。 也许妩媚明白我已无药可救,风暴过后,我们仍在一起,她没志气地依旧迷 恋于我的虚拟温柔,而我则恬不知耻地继续享受她那迷人的。 我知道这或许不公平,但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 三十九、回到古代 妩媚是电脑好手,某个周未把我隐藏在电脑里的东西全都挖掘了出来,坐在 电脑桌前笑得花枝乱颠。 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些胡编乱撰的风月文章,我说很好笑吗,孔子日“食色 性也”,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东西矣。 妩媚犹笑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岂敢不 敬,只是……只是这里边怎么也有个景瑾勒?” 我鲜有在妩媚面前脸红的时候,这回算一次。在我们几个兄弟交换的文章里 边,为了投入的写,有一个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边女人的真名,景瑾这 样的辣美人自然难逃过我意淫的魔爪。 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写得还真精彩,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我说行,在她杀了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为了掩饰尴尬,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 s,那时还不知有无极,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热,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 吹嘘说:“怎么样?你老公写什么都一流吧,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 拜读。”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么是“花心”?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么舒服,我怎么一点感觉都 没有?” 我脸上发烧,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不一定符合现实,金瓶梅、玉蒲团里边 都这么写,不信去看。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令人头大如斗,什么叫做玉 蛤?真的有阴精吗?为什么女人的要叫丢?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袒诚相见了。 那晚的,妩媚现学现卖,忽然娇娇地叫:“我要丢了!” 结果她没丢,我一泄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 手机不停的响,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 面跟她们调笑,心里却慢慢下沉:没有一个是琳打来的。 也许已经结婚了吧? 吃完饭,我问:“蹦的?卡拉ok?还是泡吧?百爵来了一个侏儒,专唱情 歌,去不去?” 或许因为我懒懒的,妩媚说:“要不回家吧?” 我立刻点头,一种很疲倦的感觉。 妩媚开车,我在侧坐斜靠着闭目瞑想:“既然结了婚,说什么也不会来为我 过生日了,一年两次见面,也许就到此为止了,也许这一辈子再不会见面了。” 一阵淡淡的伤感过后,我已心如止水。 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客厅里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妩媚!妩媚!搞什么 鬼?” 妩媚在卧室里娇声答应:“来找我。” 我推门进去,不由立时呆住,卧室里也没开灯,床头悬挂着一只大红灯笼, 渲染得纱帐一片嫣红,帐里横陈着一个穿着潮绣的缎衣美人,美目流盼,巧笑倩 兮,不是妩媚是谁。 刹那间,真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梦幻感觉。 我掀帐上床,仔细欣赏盘起长发的妩媚:“小妖精,你花样真不少。” 妩媚笑靥如花:“郎君喜欢不喜欢?” “哪里买来的这套衣裳?”我从她胸口的衣襟看进去,惊喜地发现里面竟是 一件水绿色的肚兜儿。 妩媚翻身,换了另外一个撩人姿势:“我二姨在刺绣厂,请她帮忙做的,说 是表演用的,好看吗?” 我由衷地赞叹:“美若天仙。”从来对古代美人就有一种特别的情结,为此 写过一系列的意淫文章,想不到妩媚今夜让我真真实实地领略了一回。 “谁美若天仙?” “我的小妩媚呀。”一时不知她弄什么玄虚。 “不对,现在是古代,你该叫我娘子。”妩媚顽皮的说。 我笑起来:“娘子,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说完心中就痛骂自已口不 择言。 妩媚身子一震,秀目亮晶晶地看我,嘤咛一声坐起来,拦腰抱住我:“你说 什么?” “我说你美若天仙呀。”我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这一句,最后边的那一句。”妩媚盯着我说。 “一刻值千金,我们坚决不浪费一分钟!”我上下其手,打算以最快的 速度把她弄酥下去。 妩媚轻轻叹了一声,双臂搂住的我脖子,幽幽说:“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跟 我结婚的,你给我三年,只要三年我这辈子就算幸福了。” 想到她煞费苦心的种种准备,不过是为了一博我今天开心,心中忽有一阵从 未有过冲动:“算了,今生就跟这小妖精结婚吧。” 四十、原来幸福离我那么近 手机偏偏在这时响起,妩媚拉拉我的手,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床从裤兜 里掏了出来,只掠来电显示一眼,心就狂跳了起来,是那个魂萦梦牵的号码,是 琳。 我接通,颤声喂了一下。 琳在那边幽幽说:“你能出来吗?” 我乜了一眼帐中的妩媚,她正凝目注视着我。 “去哪里?”我脱口而出。 “还是那里,什么时候来都行,今晚我都会在那里。” 琳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话,我呆若木鸡,还想再问,但电话已挂断了。 “她出什么事了?”我紧张起来,开始换衣服。 妩媚颤声问:“你要出去?” “对不起。”我从没有跟她说过这一句。 “是琳?”妩媚哆嗦地又问了一声。 “嗯。”我动作越来越来迅速,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推门而出,不敢再看她 一眼。 我又见到了琳,她面前放着一瓶红酒,一只杯子,脸红如血。 一坐下就闻到酒气,拿起酒瓶一看,里面的酒已经少了一半,我满心惊诧: “你怎么喝这么多,会醉的!”她有半杯啤酒就烂醉如泥的记录。 “醉就醉吧。”琳懒懒地应了一句。 “出什么事了?” “……”琳半天没回答。 “跟他吵架了?”我急得浑身都热了。 琳终于正眼看我,注视。 我呆呆地看她,这女孩子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包括现在的失神模样。 “你同居了?”琳忽然问。 我心中居然生出一丝怯意,反问:“谁告诉你的?” “家成,今天。”琳咬牙狠狠地说。 我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嗫嚅说:“嗯,怎么了?” 琳胸口剧烈起伏,突然失声恸哭:“那你还我!那你还我!” 我吓糊涂了:“别哭、别哭,还你什么?”眼角余光乜见周围的人都望了过 来。 “还我被你拿去的东西!那天醉后你拿去的东西!”琳双手交叉支在桌上, 把脸埋进臂弯里,浑身战栗。 我通体皆麻,大汗淋漓,思绪一片混乱:“原来你知道。” “我若不知道,你就一辈不说是不是?” “那天我控制不住自已。”我没说对不起,此际任何疚歉都显然那样的苍白 无力。 琳哭得抽搐起来,我忙起身坐到她身边,用手帮她按摩背心:“不哭,不哭 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就是要我立刻去死也没问题。” 我心痛似碎,后悔欲绝,若她现在叫我去死,我会很痛快的照做。 我竟让琳这么痛苦。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琳抬起满面残泪的娇容问。 “我爱你,因为我爱你。”我终于说出来了,如释重负。 “现在不爱了是不是?”琳凝视着我。 “爱,我仍深深地爱着你,一直都深深地爱着你。”说这一句时,我满眼温 热,美丽的琳模糊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去同居?”琳轻轻说。 “因为你不爱我。”我无力地答。 “你傻!你好傻!”琳的粉拳雨点般捶我胸膛,娇小的身子倚在我怀里。 “我傻?” “我若不爱你,为什么那天会给你?为什么过后不去告你?为什么每年在你 生日时都会出现在你面前?”琳的泪水一缕接一缕的涌出,挂满了脸庞。 巨大的喜悦与幸福从心中涌出,我又惊又喜,声音都颤了:“那为什么你每 年只见我几次,为什么上次说想答应某人的求婚?” “因为你喜欢蓝色,你轻浮,你花心,我想等待你的成熟,我拒绝了无数个 男人的追求,拒绝了三个男人的求婚,都是为了等你,上次那么说是希望你能快 一点成熟起来,我一早就跟你约定,后来也提醒过你: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 就要从头到尾。我以为我们早有默契,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可是你……你把这 些全都忘记了!你跟别人同居去了!”琳痛心疾首地哭叱。 我呆若木鸡,原来幸福一直离我那么的近,原来我和琳的爱情在很早很早以 前就开始了。 四十一、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回出租屋。 一开门就看见了妩媚,她没去上班,仍穿着那身美丽的潮绣缎衣,坐在客厅 的沙发里发呆,头发蓬松,满面憔悴,只有昨夜涂的口红依旧鲜艳。 我先把电脑桌上的几本文件和几张软盘放进了公文包,然后进去卧室收拾衣 服。 妩媚烟雾似地跟了进来,倚在门边,轻轻问:“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继续往皮箱里塞衣服,看见其中几件是妩媚这半年中帮我买的各 式蓝衬衣,又拿了出来,放在床上。 妩媚又说:“这几件你不带走?” 我说:“不了。”想委婉一下,却没说出来,看看四周,确定再没什么该带 走的,就锁起皮箱,从她身边穿过,在客厅里拿了公文包,正要开门出去,忽听 妩媚尖叫:“等等!” 我心头跳了一下,转身静静地看她。 妩媚说:“等一下,很快就好。”飞快地跑进厨房去了。 过了几分钟,仍不见她出来,我有点不耐烦起来:“我走了。” 妩媚端了碗东西出来,说:“好了好了,早上你还没吃东西吧?喝了这碗牛 奶再走。” 我皱眉,这时候怎么还能享受她的温柔?就说:“不了,我还要赶去单位, 到时再叫外卖。”转身就走。 妩媚伸出一只手来拉我:“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时间呢?你早上老不吃东西不 好。” 我不肯再跟她有一丝纠缠,手臂一挣,就听妩媚轻呼一声,接着是碗坠地的 破裂声。 我回头,看见碗已砸得粉烂,牛奶溅了一地,两只剥了壳的熟鸡蛋滚出了老 远。 妩媚怔了一会,慢慢蹲下去捡碎片。 我心中过意不去,但想这时候千万不能婆婆妈妈,于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并未见妩媚追来,不知为什么,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又转身上 楼,在门口悄悄探头望进去,看见她仍在捡碎片,手上已被割得鲜血淋漓,脸上 犹浑浑噩噩的仿若不知。 我心中一缩,几乎就想奔屋进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若是这 一步重新踏进去,只怕永远也离不开了。 四十二、爱人不见了 我休了年假,和琳去某个有名的海岛住了半个多月。 每天的内容都简单无比,无非就是手拉着手看日出日落,吹海风,散步,写 诗,我们渡过了今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不能长久,回到st后的第三天,琳回家了一趟,此后就 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我屡屡追问,琳总是含糊对应,跟我爱得更是如胶似漆欲仙欲死。 我却隐隐觉得不妙,心中始终惶然不安。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某夜琳忽然对我说她要走了,去sh她哥哥的分公司帮 忙,长期的,也许永远也不回来了。 我几乎虚脱,问她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才不相信是为了工作的理由。 琳只坚持:“真的,就是这个原因,我早就想去sh很久了。” 我软弱地在她面前流泪,求她不要走,告诉她这一走我就完了,彻底的完蛋 了。 琳吻去我的眼泪,叮嘱我无论如何,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再颓废,要不她会 很伤心。 送机的那天,起飞前的半小时,琳忽然对我说:“知道吗?李佳非常非常爱 你,你走的那天她割脉了,如果不是门没关恰有楼上的邻居路过,她也许就不在 这世上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现在她还在你们曾经的温馨小窝里等你。” 刹那我暴怒起来:“你真伟大!我们的爱情竟抵不过一种幼稚的怜悯,竟把 我当成安慰品送给人家,这就是我们的约定?这就是我们年少时的约定?我不会 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休想我会听你那可笑的安排!” 琳在眼泪掉落前进了验票处。 飞机飞走了。 我忽然发觉,今生本来可以幸福的,只是被我自已用颓废扼杀了。 四十三、蓝色过去了 我疯子似地冲上曾经的小窝,妩媚又惊又喜,竟问:“你……怎么会来?” 我恨透了她的虚伪,开始砸东西,电话、音响、电视机、电冰箱和微波炉, 冲她大吼:“你去跟琳说什么了?你喜欢割脉是不是?好,我们一起来割,要不 从这里一齐跳下去也行,我们会在一起,永远会在一起的!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 么!” 妩媚哭了起来:“我没去找她,是她自已来这看我的,我只跟她说我们曾经 的故事,说我只要你三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谎话,不信你去请她来当面对质。” 我怒不可遏:“我去请她?她已经走了,永远也不回来了!你叫我去请她? 叫我上哪里请她?”客厅里已没有可摔的东西,我又冲进了卧室寻找新的东西发 泄,猛地拉开衣柜,扯出一件件各种款式的蓝衬衣,找了把剪子边剪边撕。 妩媚抢上来抱我的手臂,哭道:“别剪,求求你别剪。” 我看她在乎,剪得更是痛快,千百缕蓝色碎布条从空中四下飞散。 妩媚突然尖叫:“这一件不能剪!”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手臂。 我乜见在第三颗钮扣处有一抹暗色的褚红,冷笑一声,一剪从当中破开。 妩媚哆嗦了一下,彷彿我剪着的是她身上的肉,忽然说:“别剪,我以后再 也不缠你了!真的。” 我停了手,冷冷注视她。 妩媚悲恸地跪在地上,把那些蓝色碎布紧紧抱在怀中,抽噎不住:“你好残 忍,你真残忍,既然你一点也不爱我,为什么你那天要来找我?为什么你那天要 背我?” 我终于平静下来,丢了剪子,看见她爬起来对着墙壁,嘴里犹自喃喃呓语: “不公平,真不公平。” 我淡淡地说道:“从来就不公平,这世上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 平。”心里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好笑,头也不回地出门,下楼,绝尘而去。 我知道,今生的蓝色阶段终于过去了,妩媚失去了我,我也失去了琳。 四十四、最后的妩媚 一年很快就过去,我心如止水的工作,写文章,很少喝酒,没有再去风花雪 月,跟玲玲、阿雅、娴儿、媛媛的联系基本都断了。 偶尔会在深夜里接到没人开口的电话,来电显示是陌生的手机号码,后来我 就习惯了,接通电话也不问是谁,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对方干耗着,安静地听着彼 此轻轻的呼吸声。 我希望是琳。 这段时间,反而跟一见面就拌嘴的如如联系多了些,偶尔会一起去跳舞,听 歌或泡吧,我想从她口中得到琳的消息。 无奈如如总是守口如瓶,被我逼急了就哼忘了是谁的歌:“命里有时,终须 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某夜的迪厅,我们在舞池边摇头晃脑,如如忽然指着某个方向叫我看。 我费了很大劲,才从人群里辨认出其中一个是妩媚,她把原本令我感到骄傲 长发剪了,染了一头十分撩人的玫瑰色,玫瑰色唇彩,黑背心,胸前尖尖的两点 让人一看就知道没戴乳罩,下边一条短短的皮裙,唯独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还具本 色,正在一帮烂仔中间以一种极尽妖媚与放荡的舞姿抛撒妩媚。 我怔怔地看了好一会,见妩媚下场休息,身子亲热地贴着一个穿着明晃晃蓝 上衣的小子。 如如说:“是尼格那一圈的。” 我仔细一认,就知如如没有看错,不禁一阵反胃,那圈人五毒俱全,随便那 个小角色都比从前的我更坏,传说他们抢劫,砍人,吸毒,还群交。 蓝衣小子帮妩媚点烟,妩媚跟他亲嘴,旁若无人。 我忽然朝她走去,如如想拉没拉住。 几个烂仔警惕地盯着我,妩媚也看见了,吐了一口烟圈,跟他们说:“我朋 友。” 我对妩媚说:“聊聊天,那边。”指了指吧台。 妩媚居然看那蓝衣小子,那小子看看我,目光锐厉,眼神阴鸷,一副轻狂不 羁样子。 我淡淡地看他,见他缓缓点了点头。 妩媚跟我去吧台坐,要了一杯dubolgant,吸了口烟,一手优 雅地托着香腮,等我说话。 我看看她头发,忍不住说:“难看死了,狗窝似的。” 妩媚瞄了我一眼,说:“难不难看,关你事?”眼睛往那个小子瞟一眼, 说:“他喜欢。” “别跟这帮人混一起,你会吃亏的。”我一阵焦躁。 “谢谢,还有什么事?” 我愕然,只感索然无味,发觉妩媚已完全陌生。 我回自已的位子,“怎么样?”如如问。 “只谈了两句,只能谈两句。”我满怀郁闷。 如如又说:“那小子的眼睛很厉害。” “厉害个屁!假的,里边没内容,蓝色早已过时了,现在还穿着晃,整个厅 里就他就最扎眼,扮酷且没品位。”不知怎么喷火似地一下子吐了这么多,心中 一阵无比复杂的感觉:妩媚堕落了。 如如喝了口酒,看了我一眼说:“想不想听我的感想?” 我不认为她能有什么高见:“随便。” “说实话,其实那小子像你,像从前的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打出来的, 而妩媚,她像那个阿雅,你以前的那个阿雅。”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妩媚。 四十五、拜你所赐 某日一个新号加我的qq,名字叫做田园微风。 我们一见如故,每每深夜里聊天,我向她倾诉着对琳的思念,而她问我的生 活,工作,问我所在的这个海滨城市的变化,在我失意的时候鼓励我。 某日例行开会,系统通报里有一条简讯:系统内xx单位财务科科长李某 利用职务之便,私吞、挪用公款246.5万元人民币,目前已被公安机 关逮捕。 我找到景瑾问,她已经是一个两岁小男孩的妈妈了,性情变得温柔大度,对 我当年的粗暴早就释然:“没错,是李佳。” “她要哪么多钱干什么?” “听说她养了个小烂仔,供他吸毒。” “会判几年?” “不清楚,听说她爸正在四处奔走,估计可以少判一点。” 想起几年前那个如花似玉前程似锦的妩媚,心中不由一阵难过。 景瑾看着我,忽然淡淡说:“说一句不客气的话,李佳的今天,一半是拜你 所赐。” 四十六、老天爷是公平的 我和田园微风发展到无话不谈,一天一封eail,情到浓处甚至网交, 有一夜她忽然问:“想不想你的琳?” 我说想,想得心碎。 琳于是回到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我们重新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有种曾经沧 海的感觉,我什么都让着她,认认真真的生活,以为这次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 分开了。 但这样的神仙日子只过了半年,也许老天爷吃醋了,也许我该还债了,那场 举世震惊的灾难不由分说地夺走了琳,连最后一面也没让我见着。 我只喝了半月的酒,记得琳曾经说过的话,没有颓废太久。 我真正变好了,继续平静地生活,工作,写文,写了大约三十几篇关于琳的 文章,哄了不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的眼泪,用稿费资助一个十四岁的贫困女孩, 负责她从初中到大学的上学与生活费用。 某年秋天,整理琳的东西,却无意中找到一串钥匙,匙扣是一只带着小灯泡 的卡通猪,我忽然有一种冲动,当晚就去土坪巷,找到李姐,还没开口,她就 问:“怎么好久都没见你们小两口过来呢?是不是买了新房子?”拿出一叠水电 费单要我报销,数目很小,都是表底费。 我诧异:“房子还没租给别人?” 李姐也奇怪,说:“怎么租给别人?你老婆预交了三年的房租的,虽一直没 见你们过来,但也不敢乱动你们的屋子呀,要是少了什么东西怎么办?” 三年!我按捺住快要夺目而出的东西飞快上楼,颤着手半天才把门锁打开。 屋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所有的东西仍按照从前的习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只是都蒙着一层薄薄的尘埃。 我像一个老人回到了多年前的故居般,东看看西摸摸,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发 现一只从前没有的纸皮箱,上边贴着一张字条:“君所唾弃,妾之痛惜,曾经缠 绵,恁地狠心。”没有署名,但那娟秀的字体让我一眼就认出是谁的笔迹。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打开箱子,颤抖地拿出里面的东西,那是几件衬衣—— 曾经破碎成千百片的蓝色布片,用千针万线重新连结的蓝色衬衣,不知是用多少 精神和精力才能重新缝合的蓝色衬衣。 我泪流满面,无声无息地恸哭,在其中一件的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暗色的 褚红,我知道,剪碎了今生的蓝色阶段,是妩媚最珍惜的东西。 下楼的时候,李姐问我是不是不继续租了,脸色颇为难看,说一直有别人要 来租,都被她回绝了,表示所余几个月的租金可以退一半还我。 我说要租,偶尔还要过来住的,年底再过来付明年的租金,说不定会租很久 很久的。 请了年假,一路辗转去省北的那个著名的监狱,办手续探望妩媚。狱方告诉 我,申请批了,但她不肯见你。 那夜,在颠簸的长途车上,我梦见妩媚在浴室里慌张地把脸上的美容面膜洗 掉,在我怀里撒娇说:“我永远不要你看到我的难看。” 此后,每逢夜阑人静的时,从前的缠绵温柔都会来寻找我,那是一种不知是 恩抑爱的感受,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那是一种五内如焚的煎熬,每当泪流 满面地从梦中醒来,每当望着镜中日益憔悴的容颜,我知道,剩下的日子已经不 会太多了。 忽然间,我已明白,老天爷其实是公平的,谁占了便宜,谁终归是要还的, 不但要还,还要加上利息。 老天爷,你的设计真真巧妙,让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琳,又叫我转眼间就失去 她,这的确是最残忍的惩罚,但我认了。 去看琳时,我对她说:“除了你,现在我还常常思念妩媚,你知道的,我欠 她太多了,乖乖的别生气,不用太久,我就会去陪你的。” 蓝衬衣,无论代表什么,无论剪没剪碎,无论喜不喜欢,今生,我毕竟已穿 过。 ☆★☆★☆★☆★☆★☆★☆★☆★☆★☆★☆★☆★☆★☆★☆★☆★☆★☆ 小悴:“又是一部作品悲剧作品,怎么今年悲剧收场的作品 这么多啊!” 利比度:“讨厌!!” 焚摩:“啥?” 寒江:“我想利比度兄的意思是他讨厌悲剧吧!其实我 也不喜欢以悲剧收场的作品,看完后硬都硬不起来,一点激 昂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经常有一种令人讨厌的空虚感呢。” 秦守:“不过我想大家不能否认的,这也是一部很能打动人 心的作品吧!毕竟有了悲剧的衬托升华,我们才会期盼完美,才 会更加珍惜彼此吧!” 弄玉:“喂喂喂,怎么越说越不像是在恶魔岛上了,突然诗 情画意起来是怎样。” 小色鳖:“呵,我想是因为迷男兄那优美文采打动了大家 吧!以往只看过迷男兄的古艳作品,没想到这次以网路为背景, 一篇现代颓废爱情也写的似模似样的,真是让人讶异啊!该不会 是某人有些真实体验吧,这可要找机会好好拷问一下了。” 迷男:“” 秦守:“但是迷男兄最让大家欣赏的,那种淫艳的文笔,则 不因时空而有所褪色唷,反而在旖旎的气氛中,更加入了点点现 实的融入,让大家更能投入其中呢。” 小色鳖:“没错,像是这次两个主角的形象,相比起之前的 作品,感觉刻划的更加的深刻了。因情颓废的田,因情堕落的妩 媚,感觉都是那样的鲜明生动,比起迷男笔下的古代人物,又是 另外一番有血有肉的真实感受,让人印象深刻,也因为这两个人 物的成功塑造,这篇故事带给人的感受感动,也因此更能投入其 中吧!” 小悴:“不过,怎么说呢,感觉在新年初看这样的作品,总 是有些遗憾呢,希望明年迷男兄能换换口味,不论是奸人当道, 又或者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总之期待能给大家一个愉快的故事 吧!” 迷男:“嗯,那就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召集人:“感谢迷男兄的努力。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仙灵卦。”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妩媚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仙灵卦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仙灵卦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仙灵卦 作者:方寸光 2004/02/02发表于:风月大陆 “上爻得出阴爻,组成坤卦,上地下风为‘升’卦:‘元亨,用见大人,勿 恤,南征吉’……” 柔嫩的口音轻轻念着卦辞,论断吉凶,语调一本正经,木案前的青年道人耳 里尽听,目光却难以离开那夹着筮草的纤巧指尖,一时竟有些魂不守舍,暗暗揪 紧了自己的杏黄道袍。 不知不觉间,木案对头已说到了升卦“六五”爻辞:“这爻辞里说‘贞吉, 升阶’,该是说师兄这趟随爹出山除魔,只要坚定心志,不惑于外魔,定能克竟 全功,兼可博得江湖上的美誉……叶师兄,你有在听么?” 认真卜卦的少女察觉师兄心不在焉,语带娇嗔,青年道人当即回神,尴尬一 笑,道:“师妹神机妙算,谁敢不听?我都放在心里了,你尽管放心。这回道门 宗派群起围剿魔教,势在必得,我定会全力以赴,不负太霞观的累世侠名。” 面对他的信心满满,手持蓍草的少女只是巧笑以应。温柔斯文的仪态,一如 往常地令他百看不厌;但那眉清目秀的脸庞漾开笑意时,又别有一种诱人心动的 韵致。他忽觉呼吸仓促,体内涌起一股强烈冲动,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夺下蓍草, 将这个小师妹攫进怀中……但他终于克制住了。 她身穿青袍,腰系丝绦,梳理匀致的秀发横贯琼簪,与观里同门一样做道家 装扮,却并非出家女冠,乃是此间太霞观观主李玄霄的掌上明珠,闺名凝真。 衡山太霞观立观已逾百年,除了以气功剑术驰誉武林,又有奇门术数之秘, 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道门宗派。观院坐落紫盖峰下,地近道教胜地“朱陵洞天” 所在,更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当今观主李玄霄尚未修真向道之时,业已成家,后来妻子不幸早逝,李玄霄 进了太霞观,便连襁褓中的女儿也带上了。后来他继承观主之位,李凝真也已亭 亭玉立,平日里穿上道袍,宛然是个俊俏可人的小道姑,成了群弟子嘴里的小师 妹,道僮们口中的李师姐。 李玄霄眼见女儿渐长,观中年轻男子太多,便道:“道观虽不比佛寺戒律森 严,亦是清修之地,男女不宜混居。”于是在观外另辟精舍,作为李凝真的居 处,敕令观中弟子一概止步。但是李凝真要入观来寻爹爹却无不可,是以日常间 仍与众弟子时时会面,彼此相知甚稔。 跟其他师兄弟比起来,排行第二的叶秋浦是最刻意接近她的一位。从李凝真 初习剑法开始,叶秋浦便头一个自愿陪她拆招,从此以后时时留心,总不会放过 同她亲近的机会。偶尔在她娴静的神情里察觉一丝巧笑,叶秋浦便不禁心头发 热,心中千倍万倍地添想她的柔情。 或许是道观修行影响所致,比起同龄少女而言,花样年华的李凝真显得文静 优雅,却又不失聪慧机灵,另有博览群书的嗜好。太霞观藏书甚丰,医卜星相无 所不包,李凝真在饱读诗书之余,又特别偏好易理,这就让叶秋浦逮着了机会。 道门武功多涉易理,李玄霄借以蜚声武林的一路“赤霞真火”奇功,其中精 义便脱胎于易经离火一卦。叶秋浦既为师门高足,自对易经有所涉猎,不时与李 凝真聊起易卦彖象,正是投其所好。有次两人聊得兴起,情境大好,李凝真忽然 兴高采烈地拿出本黄皮薄册来,笑着递给叶秋浦,说道:“这是我在爹的书房找 到的筮书,里面还有好些疑难。师兄你见多识广,帮我解释看看吧?” 那书册装帧考究,栗壳色的封皮上以写经体题着“仙灵筮法”四字,页缘颇 见泛黄,显是历时已久的古籍。太霞观虽是道观,却是以武功显名,进来当道士 的多为求习武学绝艺,虽免不了修持斋戒,却多半不习卜筮。 叶秋浦只翻了几页,便即冷汗涔涔,强笑道:“师妹当真博学,这……这里 头讲述的易理嘛,恐怕不在本门武学范畴之内……” 叶秋浦自诩堂堂丈夫,压根儿不信占卜,但是李凝真既然喜欢,叶秋浦也只 能竭力奉陪,不时借事问卜,引起话头。也不知是否巧合,长久下来,李凝真卜 的卦居然愈见灵验,好些事情料得不离十,同门皆以此称奇。但每当李凝真 替谁卜卦,总是不曾有人当真。大抵少年习武者,其志必高,只想着人定胜天, 哪信什么卦象天机? 这日太霞观精锐尽出,将与江湖上的道门正宗大会黄山,合力剿灭江湖上多 传采补恶行、素有魔教之称的道家旁门“化外洞天”。 化外洞天盛行男女双修邪术,淫恶事迹多不胜数,单看“化外”二字名目, 已不难想见此教行事肆无忌惮。众师兄弟都在三清殿上集合,惟独叶秋浦借口找 李凝真卜算此行吉凶,目的却是想在临行前拿捏她的心思。 “这一去起码也得花上两三个月功夫,倘若妖人厉害,更说不准……”推开 门扉、踏出精舍之前,叶秋浦再三留恋,忍不住回头问道:“师妹,你当真没别 的话对我说了?” 李凝真含笑不语,挥手告别。 叶秋浦急道:“难道你真不懂么?我对你一片诚心……” 李凝真倏然伸出小手,按住师兄的嘴。叶秋浦脑中一阵迷乱,正想紧握那纤 纤柔荑狂吻,忽听李凝真笑道:“师兄,你是出家道士,可不能妄动凡心。你忘 记我跟你说‘贞吉’了么?”说着翩然抽手,屈指在他额角轻叩一下。 叶秋浦愕然道:“师妹,师妹我……” 李凝真连连摇头,笑道:“还不去找我爹,要等他人家来找你么?” 叶秋浦身躯一颤,心口上有如一把锯子拉来拉去,万分难以抉择,李凝真却 已推着他出了门外,笑道:“我到观前送你们动身。快去,快去!”叶秋浦面容 扭曲,万般无奈下转身离去,顶上道冠晃荡不已,仿佛摇摇欲坠。 ************ 群道一去,僻处山野的太霞观愈发清冷。 送走了父亲及众同门,李凝真独自回到房中,长长吁了口气,暗道:“这可 教叶师兄难过了,可是又有什么法子?”随手翻开几上的一册“周易析微”,里 头压着张纸笺,上头墨迹淋漓地写了一首七绝。李凝真一眼望见,眉头微蹙,暗 道:“孙师兄写给我这首诗,我还没机会和一首呢,他也跟着爹走啦。唉,还有 小师弟送的那些个首饰……”目光转向床首的一具小小妆匣,略一犹豫,将它塞 进了床底。 太霞观上下仅有李凝真一个姑娘,对她动情的师兄弟却不只一个,这可就令 人万分为难。加上道门戒律,无缘论及婚嫁,李凝真又是观主爱女,这与寻常的 同门情事又有不同。 对师兄弟们种种或明或暗的取悦讨好,李凝真一向笑语以对,却往往顾左右 而言他,总是蒙混过去,不置可否,让这些同门师兄弟益发不知所措,无法死心 却也难有寸进之功,爱慕之情多半有增无减。纵然如叶秋浦这等修道人一动情 欲,形同犯戒,她也不忍心疾言厉色地训斥,总是心想:“纵然无缘,也不能伤 了同门情分。何况要是惊动了爹,岂不教师兄们难堪?” 有些个午夜梦回的时分,李凝真也曾心生绮念,试想男女之间两情相悦、缠 绵缱绻的滋味。偏生她久居三清境地,周遭的男子尽是黄衣道士,根本听不到什 么风流韵事,却教她从何想像?每每胡思乱想一番,多半荒诞不经。待得心绪平 静下来,却又害羞难当,暗叹:“看来我是嫁不了人啦,将来要是不当道姑,恐 怕只得上如玉峰去。” “如玉峰”坐落桂林群山之中,耸峙入云,自百余年前一位无名女侠在此开 宗立派,便只收处女为徒,代代皆然,以严谨门风博得清名,更凭剑术绝学在武 林中大放异彩。如玉峰弟子倘若嫁人,当依门规离山远居,同门之谊虽存,却不 再论辈排序。众女同门习艺,亲逾姐妹,成亲离山之事不多,彼此也视为理所当 然。李玄霄皈依道门之际,当时的太霞观观主曾想把小凝真送上如玉峰学艺,李 玄霄坚决不肯。李凝真长大之后,却与几位如玉峰的门人颇有交情,互为知音。 当今执掌如玉峰门户的杨明雪女侠正是其中一位。 四年多前,杨明雪初为如玉峰主人,便在衡山祝融峰卷入几位名门耆宿的纷 争,当时李凝真随父亲到场一观究竟,目睹杨明雪与四名前辈比剑,四战皆捷, 不禁佩服万分。那日杨明雪一身白衣,皎若霜雪,益发衬得她容颜端丽,英姿爽 朗,谈笑之间雍容尔雅,行剑时却又翩若惊鸿,看得李凝真目眩神驰,心头悸动 不已。事后她紧张地上前攀谈,才知道杨明雪也不过二十岁罢了。 “比我大六岁啊?”李凝真轻声嗫嚅,却掩不住敬仰的神情,自言自语地 道:“等我二十岁的时候,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杨明雪笑道:“李观主一身 绝学,独步武林,你只须学得几分,便远胜于我啦。你这么聪明,只怕用不到六 年呢!”说这话时,她正把玩着李凝真递给她看的几根筮草。 “不……不只是武功。我想……想变得像你一样,那么迷人……” 这句话李凝真没说出来,但她怦怦鼓动的心里想个不停。在她眼里,杨明雪 不仅是武学高手,而且是个高雅秀丽、风采绰约的女郎,举止合宜,身段秾纤有 致,又是笑语盈盈,更添诱人风情。面对杨明雪,李凝真不只一次感到脸热心 跳,连她自己也说不上原由。 两人结识之后,杨明雪曾造访太霞观几次,偶尔带着几位师妹同来,李凝真 自是竭诚招待,开心不尽。有时见到杨明雪和师妹亲昵调笑、拉拉扯扯之类,李 凝真便觉心思紊乱,心想:“我跟师兄、师弟们哪能如此?可…倘若我年幼时, 爹真把我送到如玉峰去,那我也能同她们一样……” 随着年纪稍长,李凝真已不再是个娇怯怕生的小丫头。父亲李玄霄出家前素 怀大志,习得一身文韬武略,谈吐非俗,名倾天下;李凝真耳濡目染,也给琢磨 得心思机灵,举止大方,偶尔想起儿时对杨明雪倾慕欲狂,只觉害羞又好笑。但 即便到了今日,她对杨明雪思恋虽减,却愈发敬佩,心想:“以年少女流而能名 扬江湖,也只有杨姑娘办得到。我就是把她当毕生表率也不为过吧!” 幼时投入如玉峰门下的幻想,如今已转化为江湖同道的敬意。可是,今日她 却真准备上如玉峰一趟了。 原来那“化外洞天”邪教有一支派,分坛藏匿阳朔一带,离如玉峰不远。此 脉自谓“宗”,教众尽为女子,不恃武功为祸,却专修采补、摄魂、狐媚一 流邪术,阴损无比,男子尤其难当。李玄霄唯恐观中弟子难敌诱惑,便要女儿上 如玉峰一趟,商请如玉峰诸女就近监视这群妖女动向,甚至联合其他正道女流一 举覆灭宗。说穿了,其实是凭借李凝真与杨明雪的交情,又因为如玉峰不留 男客,借了同为女儿身之便。 李凝真对江湖斗争并不热衷,但是有机会与杨明雪见面,却称得上是意外之 喜。这时她刚送走太霞观群道,又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心中满怀喜悦,暗道: “上次见到杨姑娘,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啦,那之后她就忙得不可开交,没再来过 太霞观了。半年多前她除去武林大害‘春公子’,我还没机会跟她祝贺呢!这回 拜望如玉峰,正好可以叙旧。” 满心欢喜之际,李凝真仍没忘了嗜好,随即拿出筮草,心道:“且卜一卦, 看看此行吉凶如何?”当下从五十根筮草中抽出一根,示太极意;接着将筮草分 做两份,以“仙灵筮法”慢慢取爻。卜筮之术自商周演变至今,流派驳杂,各有 异同,李凝真自修的这套占法门以筮草为工具,可说远循古法。这时她一番卜 算,初爻求出少阳,继而少阴,接着连续四个老阳,算出一个“同人”卦来,变 卦“复”卦。 李凝真微微一怔,心道:“遇‘同人’之‘复’!复卦初九爻辞曰:‘不复 远,无只悔,元吉’卦像示意不可走远,便不致后悔,如此则大吉……”心中一 阵为难,暗自说服自己:“从衡州到桂林,也不甚远,想必不妨。”却又想到: “同人卦初九说‘同人于门,无咎’,也要我和大家一起留在观里,这就平安无 事。可是观里已经走了这许多人,又是爹要我去如玉峰的。” 难得有机会上如玉峰与杨明雪聚首,卜卦结果却不从人愿,李凝真心里不禁 踌躇,又有些后悔:“先人说‘有疑乃卜,无疑则否’,早知道我就不该卜这一 卦,直接动身就好啦。这下该怎生是好?”反复思量之下,终于下了定论:“卜 卦仅是指引,若要趋吉避凶,还得看人应变。卦象显示我不当远离,想是提醒我 观里高手尽出,要提防旁门左道的仇敌来犯。我这一路上小心点,快去快回便是 了。” 卦爻文辞千年不变,而得以应和世间机变,本是卜者解释之故。李凝真做如 是想,心下顿感释然,先前的不安一扫而空。于是依旧打点行装,次日便离观南 行。 道门正宗企图围剿“化外洞天”一事,早引得魔教扬言报复,李凝真不敢掉 以轻心,时时留神防备。所幸一路上无惊无险,不数日安抵桂林府境。望见漓江 山水、来到如玉峰山门时,正是离观第十一日。李凝真微感懊恼,心道:“数逾 九、十,已是多了,我居然花了十一天才到,实在不该!回程可得赶路,莫要教 观里日久空虚。”旋即想到与杨明雪会面在即,又不禁心生雀跃,快步上山。 行近山巘,李凝真走过几个岔道,眼前突然没了路。李凝真在原地发了阵 愣,心道:“该不是走错了吧?”眼见日渐黄昏,想循原路回去,却总觉得路边 林木甚是陌生。正在她彷徨之际,忽觉荫翳深处景致有异。李凝真好奇心起,当 下不经山路,趋前细看。果见绿树接簇之后,别有一处小巧院落,竹篱成围,正 与篱外修篁一色。若非李凝真眼尖,于林隙间瞧出了两扇柴扉,几乎不易发现。 李凝真暗道:“这儿离峰顶不远,想来该是如玉峰弟子的住处。即便不是, 去问个路也好。”当下走近竹篱,正要叩门,但见柴扉虚掩,一触即开。李凝真 心下微怔,悄悄踏入院里,四下奇石叠影、庭草交翠,十分深幽雅致。院中筑有 三两房舍,窗棂间灯盏荧荧,显然主人并未外出。李凝真心道:“天色尚未全 暗,此间掌灯倒早。”她环顾左右,不见院里有人,正打算唤一声时,忽然听见 屋中隐约传出扑簌簌的细微声响,又带点湿润的水声,甚为异样。 李凝真闻声一怔:“这是什么声音?”心念动处,已运起道门玄功“龙形导 引”,存想真气游走经络,盘曲若龙,耳目顿时清澈灵敏,将屋子里的声音听得 清清楚楚。只听一阵阵混浊的喘息声自屋里传来,夹杂着汗水与肌肉磨蹭的滋润 声,另有一缕若有若无、宛转颤抖的娇腻呻吟。 李凝真霎时满脸发热,心头狂跳,脑里一片茫然:“如玉峰上都是处子守贞 的门人,门规森严,怎么怎么……怎么有人敢在这里行坎离交媾之事?”一时不 知所措,僵着身子好半晌,鼓起勇气,放轻脚步,挨到小屋窗边偷看。 罅隙之间,房中情境只见一斑,金猊喷香,纱帐曳影,与庭院中的幽雅情趣 大相迳庭,灯苗摇照之下,竟布满春宫异梦般的浓冽。斜对窗口的一角,两 条身影纠缠做一处,双双陷进锦绣铺垫的软榻里。 被压在下头的是个云鬓散乱的女郎,仿佛羞于见人似地埋首绣衾之中;丰腴 圆耸的美乳却藏之不尽,在她身体与被褥之间挤压成肥美的椭圆状;那曲线饱满 的香臀更是被男子高高拱起,随着男人的抽送剧烈颤动。那男子甚是年轻,俊朗 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得意笑容,从背后恣意侵犯伏榻挣扎的女体,抽送之余不时昂 首,仿佛说不出的畅快。 两人的肌肤都缀满细碎汗珠,仿佛方才着雨。噗滋、噗滋的水声却不只来自 于汗液,更在女郎腿股之间急促发响,时歇时鸣,与抽动的深浅缓急一致。就在 青年加紧抽弄时,女子忽将藕臂撑起,似想支持身体离榻,但那丰满的才刚 缓缓拎起,却又给男人往背上一按,压回榻上。他压制着身体底下颤动不休的娇 躯,一边抹去额间汗珠,口中尚有余力,满怀戏谑地调笑道:“好姐姐,我要去 了,你……你好生禁受着……” 随着交合渐急,女郎喉间呜咽更甚,愈发疯狂地扭腰摆臀,却似迎合多于反 抗,反倒令男子插送得更加起劲,连榻脚都喀吱作响。李凝真明眸圆睁,看得心 悸如狂,一只手不觉压上紧并的两腿之间,内里泛开一股酸软的感觉…… 房中二人倏然凑紧,如狂风暴雨般来到。年轻男子沉声低吼,背脊由突 如其来的紧绷趋于舒缓,女郎的手指却骤然抓紧床褥,浑身绷紧如弦,失声哭叫 着:“不……不要来……啊、不行──” 那声音娇艳,甜如融蜜,听得李凝真一阵昏眩,蓦地股间一阵酥麻,双 腿竟然软了,险些颤悠悠地跪了下去。就在同时,房中女郎亦已软瘫下来,宛若 虚脱,仅见香肩不绝颤抖,更无声息。 这是李凝真头一回目睹男女合欢,看到激烈之处,几乎教她紧张得当场晕 去。她极力捂嘴,这才没有在口干舌燥之余发出喘息,此时见两人已毕,脑 中兀自一片混乱。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大汗,湿透的抹胸 贴在身上,微有凉意,纱裤底下似乎湿得更厉害些。李凝真又惊又羞,心道: “无怪乎道门前辈都力斥房中双修术之非,原来……原来房事这等羞人!” 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房中男子已自穿裤披衣,神色从容,一边向榻上女郎笑 道:“好姐姐,你可真是愈发淫荡了……夹得忒紧,我还道可以多支持一阵,就 给你缴了械啦。”说着低下头去,撩开她的长发索吻。女郎微微喘气,容他轻薄 几下,勉强使劲将他推开,雪白的脸庞上犹透薄晕,咬唇不语,神情中迟疑多于 羞愤,又似掺着几分悔意,表情复杂万分,却是张李凝真熟悉不过的面容。 “杨……” 李凝真目瞪口呆,刚上心头的绮情一扫而空,只余晴天霹雳的惊诧,心中失 声大喊:“杨姑娘!” 从小在她心中崇拜无已的如玉峰侠女杨明雪,竟然在师门居处与男人厮混, 沉沦无边风月,在她眼前展现种种淫情浪态,完全将她记忆中冰清玉洁、宛若圣 女的杨女侠形象推翻。一时之间,李凝真只疑自己眼花;再细细一看,那容颜体 态无一而非杨明雪,只有那羞愧屈辱的神情是她从所未见,令人难以置信。 惊愕过后,疑心立生,李凝真心念一转,猛然想到:“定是那男子强逼杨姑 娘就范,否则…杨姑娘是如玉峰主人,一门表率,岂能轻犯门规?”念及此处, 李凝真霎时怒气横生,蓦然脱口骂道:“罪该万死的淫贼!” 这一下失声发喊,立时惊动屋中人。杨明雪和那男子一惊转头,俱都望向窗 口。李凝真一声喊过随即后悔,心道:“这可打草惊蛇了。”但她眼见男子望 来,心中怒气一激,更想不到后果如何,一掌拍开窗子,一纵而入,骂道:“你 这淫贼,竟敢欺凌杨姑娘!”正要出手,不料那青年抢先一步,竟已抄起一旁长 剑,随手出鞘便是一剑,寒光如雪,转瞬间已递至李凝真咽喉。杨明雪惊声道: “唐安,住手!”竟已不及制止。 李凝真身负太霞观嫡传绝技,造诣绝非等闲,这一剑来得奇快,李凝真不待 望见剑形,身子抢先做出反应;那纤足仅在房中一点,转瞬间又已倒弹而出,来 如流矢,去若水烟,转折急遽,却轻渺得令人难以想像;男子一剑落空,便连虚 影也不曾撩到,李凝真却已身如落花般重回院中,落脚轻盈,丝毫不见仓促避招 的窘态。 这一式“空明流光”轻功使得漂亮无比,立时让李凝真摆脱一时妄进所致的 险境,但也让开了窗前去路。那唐安倏然窜出屋外,朝她一瞟,脸上似含笑意, 突然收剑,转身急奔。李凝真急于擒拿对方,哪肯放过,喝道:“休想逃走!” 才刚举步追出一阵,赫然想到:“这贼人好奸,故意到屋外,杨姑娘便不能立时 来助我,当真可恶……哼,我一个人也可以将你拿下!” 她使开“空明流光”身法,去势如江河奔流,一气直奔,迅速追近唐安。唐 安回头见她追到,脸上微现诧色,笑道:“小仙姑的轻功倒是了得,佩服佩服! 来来来,追到了在下就跟你玩玩。”李凝真柳眉一扬,骂道:“油嘴滑舌!”脚 步一轻,已追到唐安身后三尺之地,掌中隐蕴“赤霞真火”功力,立时出招。唐 安回身还掌,掌力却是寒冽如冰,双掌一交,“嘶──”地泛开缕缕流烟。 李凝真身形一晃,脚步顿止,胸口微觉烦恶,连忙以“龙形导引”之法化去 侵体寒气。唐安却顺着她掌力向前飘出丈许,脸上似无不适,笑道:“好香的小 手!”举起右掌吻了吻掌心,远远奔开。李凝真气得俏脸通红,却不再开口骂 他,凝聚真气,眨眼间又赶到唐安身后,这次却是拔出佩剑,刷地一剑刺去。 唐安笑道:“好一位娇滴滴的小仙姑,行径却如此泼辣。”只是边躲边跑, 并不还击。李凝真含嗔带怒,心道:“跟他斗嘴,徒然分神,先收拾他再慢慢算 帐!”但是唐安只守不攻,并无破绽,李凝真攻势再紧,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追逐到了如玉峰顶,众女弟子的房舍俱在眼前。李凝真 精神一振,心道:“好,你这是自投罗网。”心想如玉峰门人一到,以众击寡, 唐安自是插翅难飞。不过片刻,一个身影远远奔来,娇声斥道:“好大胆,什么 人敢在如玉峰上撒野!”嗓音娇嫩,姿态娉婷,却是位黄衣少女。李凝真心中一 喜,暗道:“可不就来了!”正要发喊求援,那少女却先一步“咦”地一声,语 调甚是惊奇,道:“你……你不是太霞观的李师姐么?等等,等等,唐安你快停 手!” 唐安闻言抽身,当真停了手。李凝真听那少女言语有异,心下愕然:“怎么 她对这淫贼似无敌意,还叫他停手?”又想起对方认出自己,当下转头一望,凝 神细辨,见那少女面容俏丽,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含娇艳,却又透着股似曾相识 的稚气,不觉讶然道:“啊,是燕姑娘!” 这少女她早先见过,是杨明雪最小的一个师妹,名唤燕兰,四年前曾与杨明 雪来过太霞观,那时燕兰就跟着小道僮唤敬称她“李师姐”。当时,燕兰年仅十 三,不过是个没规没矩的小娃儿,如今却出落得娇媚动人,身材神韵大不相同, 李凝真一时竟认她不出,反倒是燕兰记得清楚。 这时她迎上前来,又惊又喜地道:“李师姐你怎会来这?道门围剿化外洞 天,你没跟太霞观的道长们同行么?你……唐安,你又怎么会跟李师姐动手?” 最后这话向着唐安说出来,语带质疑,却像是对熟人说似的自然而然。 李凝真听得一阵错愕,心中甫觉不安,却见唐安面露苦笑,道:“一场误会 罢了,此间不便说……我原不知这位是太霞观李观主的千金。”想来他在几句言 语之间,便已推出李凝真的身分。 燕兰蹙眉道:“什么误会,定是你得罪人家!”往唐安耳垂猛弹一下,语气 却是亲昵异常。她看着一脸犹疑的李凝真,赶紧笑着解释道:“李师姐,我给你 介绍,这个唐安……他,他是我的、我的……那个……至交好友……”说着脸色 羞红,含糊带过,笑道:“他这人不知轻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小妹跟你陪罪 啦。” 就在这时,又有几名女弟子过来,远远看着三人,似感奇怪。李凝真听她这 么说,心下先凉了一半,道:“燕姑娘,这姓唐的……是你家的郎君?”燕兰忙 道:“不,这……现在还不是!他、他还早呢!”忸怩片刻,瞄了唐安一眼,方 才羞红着脸道:“不过,杨师姐已应允了,师姐们也没话说,让他先住在山腰, 等……等我决定。” 燕兰这么说,分明承认唐安是自己的爱侣,只欠婚嫁名分罢了,而且如玉峰 似乎人人知道此事,连杨明雪都认识此人。李凝真心头一紧,暗道:“这淫贼竟 然跟如玉峰门人相好,这么一来,我却如何能对付他?” 本来李凝真以为如玉峰门人见到一个男子闯山,必会群起而攻,谁知这唐安 早为如玉峰弟子所识。若要当场揭破他凌辱杨明雪的行径,却又得碍着燕兰颜 面;何况此事一发,纵然唐安伏诛,杨明雪又何其难堪、如何能再掌管如玉峰? 此时待要捉拿唐安,却又难言理由,燕兰势必不会袖手旁观。李凝真这才明白, 唐安往这峰顶一逃有多么方便,自已却有多么窘迫。一望唐安,却见他一脸若无 其事,惟独唇角微微勾起了狡黠的笑意。 “事情没这么容易……”李凝真暗暗咬牙,回想起杨明雪遭其玷辱时的挣扎 神态,又加上自己在不知情时窥看得出神、思之倍觉愧恨……她缓缓将佩剑还入 剑鞘,瞪着唐安那悠哉的笑脸,心中暗自立誓:“杨姑娘这仇,不能不报……我 非逮着你不可!” 唐安被她这么一瞪,脸上若无其事,只偏过头去同燕兰耳语了几句。燕兰听 罢,脸蛋倏红,瞧着李凝真的神情多了几分诧异,又似颇为犹疑。李凝真心道: “这坏蛋不知又在胡诌些什么?”情知喝骂无用,当即忍住。却见唐安向着自己 拱了拱手,躬身长揖,笑道:“在下不慎窥见姑娘,当真得罪了,日后若有 机会,再向姑娘赔礼。” 李凝真见他致歉的神情颇不寻常,内容更是异样,正觉奇怪,燕兰却凑过来 拉住李凝真,悄声道:“李师姐,对不起,你……你看在小妹面子上,别跟他计 较,原宥则个。我回头再罚他就是!”李凝真愈发狐疑,道:“他跟你说什么? 要我原谅什么?”燕兰斜瞄唐安一眼,在她耳畔悄声道:“他……他说,看见李 师姐你在草丛里自渎,所以被一路赶上山来……” 李凝真脸上一热,气得险些晕去,朝唐安怒声喊道:“你……你胡说!”刷 一声便抽出长剑。唐安转身便走,燕兰却赶紧上前拦住,神情尴尬,道:“李师 姐,别这样,他……他不是故意的嘛。”李凝真气得俏脸泛红,叫道:“他乱说 的!我追他,是因为他……”说到一半,想到杨明雪的立场,登时语塞。但要说 别个理由,却又杜撰不出。但是无缘无故给栽了个野地自渎的行径,反倒似她不 知羞耻、唐安误受牵连,却教她情何以堪?这一下欲辩无言,李凝真只气得浑身 发抖,眼睁睁看着唐安溜之大吉。 事已至此,非是硬拚厮杀所能处理,李凝真强抑怒气,胸口起伏渐缓,把头 一偏,低声道:“罢了,权且……先别说这事了。我来这里,另有要事见杨姑 娘,是围剿化外洞天的事。”燕兰吁了口气,似乎顿感解脱,笑道:“是啦是 啦,我说李师姐来一定有正事要办嘛。不过杨师姐正在闭关修练,山上的事务可 得找方二师姐。” 李凝真怔然道:“闭关?”燕兰道:“是啊,杨师姐说,她觉得自身武功有 所不足,还得精益求精,就到后山小院里练功去了,说要闭关半年,恐怕你见不 到她哦!” 李凝真这才明白,原来她先前误闯了杨明雪坐关清修之地。转念一想:“那 唐安定是趁着杨姑娘孤身一人,这才趁隙而入…好卑鄙无耻!”心中复觉恚怒, 好一会儿才强自定神,道:“好,那么我跟方姑娘说话吧。”燕兰苦笑道:“可 是,方二师姐现下也不在山上……”李凝真闻言蹙眉。燕兰赶紧又道:“她是去 阳朔拜访一位前辈,算算时日,这两天就该回来啦。不如李师姐你先住下,等方 师姐回山吧?” 李凝真略一思索,点头答应。心中却想:“待在山上,尽有机会对付那淫 贼。我撞见了他的恶行,他也不会放着不理。这一宵定然不平静,却也是抓他的 机会……我得当心!” ************ 是夜李凝真独居客房,其间不曾见到唐安踪影,但她丝毫不敢大意,始终携 剑在身。她料想唐安必有动作,当下也不去寻他,只在房里静候。岂料夜色空 冥,除了风动树影,更无动静。 李凝真本是旅途困顿,加之傍晚大闹一番,此时夜深,早觉疲惫,久候之下 渐觉不耐,心道:“不如卜他一卦,看看今夜是否有机缘逮住他。”便即取出筮 草,分取一阵,卦象上坎下干,得出需卦九三爻辞:‘需于泥,致寇至’。李凝 真心中一突,暗道:“寇者匪类也,好啊!这淫贼终究会来。只不过……‘需于 泥’,这泥字却是所指何处?” 她收了筮草,寻思多时,仍是不得其解。过得不久,有人叩门,却是服侍诸 女起居的一个女童,小名巧玉。只见她恭恭敬敬地行礼,说道:“浴堂里已备好 香汤,请仙姑沐浴。” 李凝真笑道:“我又不是出家女真,什么仙姑了?”心中思及唐安可能随时 发难,本来不想更衣梳洗,以免动手时猝不及防。但她平时在太霞观汤沐成习, 连日出门在外梳洗不便,早觉得浑身不对劲。这时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随巧玉 前去。 两人循回廊来到后院,穿过院墙洞门,眼前出现一座高墙四围的小园,天上 皓月繁星,清幽不尽。李凝真一踏入此园,便闻到一缕奇香,不觉道:“好香, 这是哪儿?”巧玉引她上前,道:“这就是浴堂啦!这里唤做‘沐雨园’,引的 是后山清凉泉的水,天寒时大家就在此洗浴。” 细看之下,园中栽遍繁花,从月洞门起铺开一条圆石小路,通向辟在园中的 一座石砌浴池,热气蒸腾,烟雾缥缈,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姹紫嫣红,除了兰 芷、木樨、玫瑰、桃花云云,另有茅香、沉香、豆蔻、白檀等种种异香缭绕。池 边又有假山流泉,水如银绸,从中不时漂出缤纷落英,造景饶富巧思,哪里只是 浴堂?分明是个贪闲游赏的幽境。 道观佛寺洗浴称便,本过于市井居家,这沐雨园的精丽雅致,却又远远胜过 了太霞观的浴所。李凝真暗暗咋舌,心道:“如玉峰上都是姑娘家,连洗澡都特 别讲究。”环视四周高墙,除了入口拱门之外再无通道,心想:“那唐安若是来 犯,不从洞门进来,便得翻墙而过,这还算易于警觉。”当下安心许多。那巧玉 还要服侍李凝真出浴,李凝真一阵忸怩,挥手笑道:“我又没缺手缺脚,自己来 便是了,只烦劳姑娘帮我看个门。”巧玉嘻笑道:“山上都是女孩子,给人见着 有什么要紧?” 李凝真心道:“山上弟子自然不打紧,可偏有个该死的淫贼。”待得巧玉出 去,她又将园中巡了一遍,确定假山花树后无人藏匿,这才逐一除去鞋袜裙裳, 在池边竹架上挂放妥当,佩剑横置一旁石上。她伸足轻点水面,觉得水温正好, 当即踏入池中,颀长的美腿缓缓浸入香汤,由臀而腰,慢慢淹过小巧而圆润的乳 房,直至双肩。 暖如煦日的池水泡开肌肤毛孔,活络经脉,当然舒畅难言;加上池中热气扑 面一蒸,芳香迷人,李凝真忍不住舒叹一声,满心欢喜地往池岸一倚,心道: “奔波这好些日子,就数这时候最舒服……唉,果然是要洗个澡才好!” 如此舒舒服服泡了片刻,花香热烟交浸之下,李凝真心情大好,索性举手拆 开云髻,拔下玉钗,一头乌黑长发如丝滑落。她蓄发长可及腰,这时尽皆随波流 动,轻拂落花。李凝真单掌掬水,细意梳洗,满心愉悦,一时烦恼尽忘。 浸沐香汤虽能滋养精神,久浴时反觉慵懒。李凝真慢条斯理地搓洗肌肤,闻 着馡馡香气,渐渐感到心神恍惚,如在梦乡,不时觉得站不住脚,身子往往随水 飘荡,东偏西倒。她揉揉眼睛,不禁自觉好笑,心道:“洗澡舒服到睡着,那可 要给如玉峰的姑娘看笑话啦。”其实她早将身子洗得干干净净,只是流连忘返, 一时不想离池,当下找到池中水浅处,直接坐在水中慢慢泡着。 脚踏池底时,李凝真没如何留心;待光溜溜的屁股坐上去,方才感觉出池底 也铺满砖石。李凝真低头一看,见是许多长条方砖砌成,形如犬牙参差,十分密 实。她伸出指头描着石砖缝隙,心道:“这砖头形状倒像个‘爻’,如此交错排 置,纵取来看全是阴爻隔阳爻,通通都是‘坎’、‘离’二卦,水火交济,难怪 池中全是热水,倒是大有道理……” 此时她心神松懈,联想周易,胡思乱想得正高兴,忽见水中倒映月色,心中 猛然一震。 “池中映月,岂非天在水下?正应了‘需’卦!我才算出九三爻辞……” 强烈的不安在李凝真心中迅速扩大,立时令她紧张起来,霎时尽解卦象所 示:“‘需于泥’所指的不是泥泞、泥沼,而是水底之泥,正在这些砖石下!九 三象传说‘自我致寇,敬慎不败也’……敬慎不败,我……我怎地如此大意!” 卦意示警,李凝真顿感处境危殆,哪有享受香汤的余暇?她急忙转身寻剑, 却见石上空空如也。再看竹架,道袍鞋袜都已不知去向。事已至此,李凝真心中 犹存一丝指望,急忙唤道:“巧玉,巧玉!” 洞门外全无回应。 李凝真情知唐安已展开行动,心急异常,顾不得身无片缕,仓皇起身,正要 离开池水,却听一个轻狂声音在身后笑道:“李姑娘不多享受一下,光着身子上 哪儿去呀?” 唐安! “哗啦”一声,李凝真急忙藏进池里,水花四溅。这一下几乎把她吓坏,一 转头,只见唐安坐在池畔假山上,一脸笑意,旁边正放着她惯穿的青色道袍。 李凝真双臂紧抱胸口,几乎连肩膀也不肯露出水面,满脸通红,当真气急败 坏,难堪莫过于此。自她身材长成以来,便连同龄女伴也不曾见过她赤身, 而今唐安竟堂而皇之地在上观赏,教她怎堪忍受?她又羞又急,朝着唐安一声娇 叱:“你……你不要脸!快把衣服还我!” 唐安微微一笑,竟然把手一扬,将道袍扔了过去。那道袍在空中如一只青蝠 般翻覆飘扬,随即给李凝真急急抓下,也顾不得给水浸湿,缩在水里缚手缚脚地 赶紧披上。唐安笑道:“还要不要?”李凝真抬头瞪他一眼,紧咬朱唇,却是深 悔刚才示弱,此时再也不肯说话。唐安摇头笑道:“原来李姑娘喜欢穿得清凉, 那也是好,可多少系个腰带吧?”随手扔出一条鹅黄丝带。 李凝真左手拉住衣襟,右手扯下丝绦,又把身子缩进水里。好容易系紧腰 带,再看唐安时,却见他两手一摊,笑道:“你还有衣服么?没了吧?”李凝真 咬牙切齿,低声道:“有!你……你快还我,不要耍这龌龊手段了!” 唐安满脸不怀好意,笑道:“你穿这样挺好看的,我看这就够了。”随手拔 出李凝真的佩剑,将她的抹胸裙裤往上一缠,一迳割裂。李凝真身子一颤,骂 道:“卑鄙小人!你…你只会这样欺凌女子,算什么男人?”唐安摇头道:“我 只懂得疼姑娘家,哪会欺负她们?你不信,这就过来尝尝。”说着面露诡笑,在 假山上缓缓站了起来。 李凝真只道他就要出招,偏生水中不便行拳,无奈之下,含羞带怒地窜上岸 来,拉紧了道袍襟口,手指唐安,恨恨地道:“你要动手,尽管来!”声调高 昂,却掩不住一股微微的颤抖。 唐安纵身越过池水,轻轻踏落平地。他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眼前的道装少 女,却是暗暗兴奋。 道教法衣无非大袖长裙,如今李凝真只穿道袍,内无衬衣,就是把腰带绑得 再紧,又岂能尽掩肌肤?尤其李凝真苗条纤瘦,更显衣袍宽大,衣襟开处宽可透 风,正面看过去,衣衽交领处已开到胸腹之间,衣料不过虚掩酥胸,斜里望去便 是圆滚滚、白嫩嫩的双峰。连她现下平举手臂的姿势,从袖底看进去都能隐见胴 体,哪能起蔽体之效? 至于下半身,那道袍长不及膝,仅能遮掩几分大腿,让李凝真滑嫩修长的双 腿展露无遗。只要起一阵风,便足以揭开她股间秘境前的阻拦,对观者而言分明 是莫大的挑逗。而且,这件李凝真唯一恃以遮羞的道袍早已湿透,李凝真本人也 是地,丝料贴身处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如果她的胸部丰满到足以撑 满道袍,必定连也会在布料底下突显出来。 如此单薄诱人的装束穿在体态纤细可折、却又处处透着柔韧的李凝真身上, 无非是引人侵犯的榜样。唐安看着那情急生晕、清甜可人的脸蛋,表情羞怯中透 着怒意,发鬓上几点水珠,又瞧着她浑身濡湿的模样……他的欲火高涨,已无可 制止。 李凝真也知道自己穿得羞人,可是剩下的衣物全给毁了,又有什么办法?她 满怀羞愤,连出招的架势都不好意思摆开,深怕一步踏出,道袍就飘了起来,春 光外泄。 她恨恨地看着唐安,见他不住打量自己,心中更恨:“这讨厌的淫贼,眼睛 也是贼眼!”眼见他始终不出手,忽然明白过来,唐安之所以还她袍子,正是故 意要看她这羞答答的模样,以饱眼福。想通此节,李凝真再也难以忍受这等轻 渎,咬牙举掌,就要发招! 唐安目光一寒,透着一丝残忍的狞笑,仿佛对眼下一战胸有成竹。李凝真欺 上前来,立时衣摆翻飞,迷人的私处若隐若现,一出掌便牵得襟口舒展,雪球似 的圆嫩毫无保留,小巧如豆的也在她转身时一瞥可见。唐安信手拆了她 两招,竟是毫不费力,还将李凝真微微震退。 李凝真怔得一怔,急出数掌,这回唐安连手也不举,只顾着眼睛上占便宜, 左肩、右胁各中一掌,却是若无其事,淡然微笑。 “怎……怎会如此?”李凝真心中吃惊,却非缘于唐安如此托大,而是乍觉 脚步虚浮,气脉松散,暖洋洋的身子全然使不上力,几乎便要摔倒。她好不容易 才拿定桩子,心中忍不住仓皇失措:“怎么……怎么我气力涣散,难以凝聚…… 难道这淫贼早已下了暗算?”惊疑之间再出几招,打在唐安身上却如羽拂体,反 倒引得自己跌跌撞撞。 唐安见她目光惊惶,哈哈一笑,道:“你不必挣扎,这池水浸泡了好些份量 的‘醉梦春霜’,你事先没服解药,只怕你三天三夜都使不出劲。” 那“醉梦春霜”提炼自十余种药草,制成膏状,白如霜雪,一遇热即化作轻 烟,又可溶于清水,无论外敷内服抑或吸嗅,均会意识昏眩,肢体乏力,如醉似 梦,故得此名。这迷药药性厉害,只是有股兰花似的香气,易于察觉;但若混杂 于麝香一类浓郁香气之中,其味便隐。是以李凝真浸浴香汤之中,全然察觉不出 迷香气味。 她洗了这好半天澡,嗅入不知多少迷香,又兼从肌肤侵体而入,中毒之深不 言而喻。试催内力,只觉丹田真气飘荡不定,“龙形导引”亦无从驾驭,当真是 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发白。 但见唐安缓缓解开外袍,一边笑道:“李姑娘,你我本来无怨无仇,我也从 没打算上太霞观去招呼你。谁教你闯到这儿来,瞧见不该瞧见的事?这下我可不 能放过你啦。要是你把我和杨大侠女的事透露出去,别说阿兰不能禁受,我以后 日子也不安稳。” 李凝真功力难聚,本已惊惧,唐安这么一说,不禁怒意复生,脱口骂道: “你还有脸说!你…你玷污杨姑娘,坏了她的贞节,又欺骗燕姑娘,天理不容! 我、我……要不是你使这卑鄙技俩,我一定把你就地正法!” 唐安笑道:“唷,可别这么说。杨家姐姐是心甘情愿让我上她的,你不知道 吗?”李凝真骂道:“胡说!分明是你趁杨姑娘闭关,暗地袭击她!”唐安闻言 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倒因为果了。你道她为何闭关?”他走上前 去,伸手去摸李凝真的脸蛋,李凝真仓皇欲躲,却给他捏住了下巴,悄声耳语: “她怀孕啦!这些天里她总犯恶心,再不躲起来,过些日子肚子大了,可瞒不过 人。” 李凝真脑中轰然一响,神情恍惚,满脸的难以置信,颤声道:“杨、杨姑娘 她……”唐安双眉一挑,笑道:“我也想不到,连阿兰都还没害喜呢。她可比你 想像的淫荡多了……”李凝真拳头一紧,骂道:“你这禽兽!”一巴掌打过去, 却给唐安轻轻架开,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狞笑道:“像你这样又悍又辣的姑娘, 却不知要干上几回,才会怀胎?” 两人身躯猛然紧凑时,李凝真的怒气登时转为惊恐,失声大叫:“放开我! 不……不要──” 沐雨园离诸女房舍似乎太远,李凝真这一叫竟没惊动任何人过来。唐安面露 邪笑,任凭本能随手乱摸,摸进她的衣襟、腋底、两腿之间……看着李凝真 抵死不从的羞愤神情,愈发从心底感到兴奋。 他甩去外袍,将李凝真按在临岸假山上,凑前吻她颈侧、耳垂,放肆已极。 李凝真尽力抵挡,朝唐安又推又捶,哭叫不绝:“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但她内力不得发挥,这一阵粉拳也就全无威胁,反而更激发唐安的残酷性子来。 他大力扯开道袍衣襟,笑道:“远观不如近看,让我仔细瞧瞧你这副……” 说着伸手去摸那酥胸,着意狎玩。李凝真身子一阵战栗,羞耻得咬唇仰头,眼眶 盈泪,忍不住颤声呜咽:“不……不可以……放手、放手啊……” 李凝真生得纤瘦,谈不上硕大丰盈,却是浑圆紧致,玲珑可爱,正堪唐 安双掌掌握。唐安把玩一阵,惊觉掌中美乳细致滑溜,触感、形状无非绝品,心 中大乐,低声赞道:“从来只知道大捏来够劲,想不到你这小小的奶儿,倒 也别有一番情趣,滑不溜手的……”李凝真羞极,转身想逃,却又给唐安按上假 山。只听他笑道:“小,屁股也小,这就有意思了。”说着左手按着李凝真 奋力挣动的背脊,右手便去捏她的小小香臀,当真绵软无比,处处着手舒爽。可 怜李凝真满心屈辱,泪珠涟涟,却是半分抗拒不得。 忽然之间,一件异物顶向李凝真股间,登时令她悚然一惊。回头看时,只见 唐安解下裤子,涨立,隐隐浮现青筋,正往她两腿之间捣送。尽管李凝真未 识男女情事,也知道唐安将逞兽欲,便要与她在此苟合,慌忙反身出掌,拚命哭 叫:“别过来……我死也不让你得逞!你这淫贼、恶棍、无赖……”唐安任她乱 拍胸膛,笑道:“你的口德倒也不差……不过,还是留点力气享受吧!”说着将 她身子翻过来,正面插入,好欣赏李凝真时耻恨交加的神情。 唐安抱着那纤纤柳腰,尚未插入,李凝真的表情便已到了七分火候,悲愤落 泪,几绺发丝掠过俏脸,不胜凄楚。唐安笑道:“这就对了!”下身一挺, 直冲李凝真牝户…不想一挺之下,竟未得入。唐安微微一怔,还道是没有对准, 伸手扶正,往李凝真阴处使劲插去。不料那两片肉唇虽有开缝,却是紧密异 常,内里的湿嫩孔窍更是奇窄,任唐安如何卖力冲刺,全无扩张迹象,就连 也塞不进去。 唐安这一番进攻不得其门而入,固然讶异,李凝真却更是痛楚不堪,下体如 欲撕裂,失声嚎叫:“好痛……啊、啊……”唐安连吃闭门羹,却也颇感疼痛, 心中怒气一起,心道:“这等难搞,难道这小丫头竟是个石女?拨也要把你拨 开!”当下左手下探,食指硬插过去。 这一下李凝真身感奇痛,大叫出声的同时,会阴处忽地真气震动,犹如一缕 游丝,飞快窜透尾闾、命门、玉枕诸关,直抵顶门泥丸宫。剧痛之时,真气竟稍 见贯串,一触至泥丸宫,更令李凝真如自梦中惊醒,心思霎时得了片刻清明: “难道迷香失效……天赐良机!” 这是李凝真唯一逃出魔掌的机会。将那股骤然涌现的真气急运至掌,“砰” 一声拍中唐安脑门,唐安大喊一声,颓然跌开。李凝真挣脱他右臂环抱,还来不 及转悲为喜,又觉内力消融,无以为继。她目睹唐安倒地,心中犹自怦然:“方 才一时情急,竟能出一击之力,可是这一掌的力道只怕不够。”黄昏时分一场对 掌追逐,李凝真已知唐安的武功并非易与,勉强打出的掌力自难制胜。眼看唐安 手撑地面,就要起身,李凝真心中一紧,用尽力气抢到被他弃置一旁的佩剑,趁 着唐安身形蹒跚,一剑掷去! ************ 风声锐如裂帛,唐安猛地斜颈急让,堪堪避过剑锋。抬头看时,沐雨园中只 余烟霭腾腾,更无李凝真踪影。唐安心中犯疑:“逃得好快!小道姑功力未复, 仍为迷香所制,岂有余力远遁?” 他冷不防中了李凝真一掌,当场头晕目眩,几乎昏倒,但随即运功于脑门, 回复意识,心中暗惊:“这娘们不服解药,断无破解‘醉梦春霜’之理…难道他 太霞观内功真有独到之秘,能辟此毒?”心想李凝真若手足灵活,必下杀手,赶 紧撑起身子迎敌,却只听得掷剑之声,心道:“大好良机,她竟不敢欺身动手… 原来是我多心,看来她不过回光返照,不足为惧。” 此时唐安头疼已减,眼见李凝真逃得不知去向,沉思一阵,已有计较,当下 只微微一笑。他匆匆穿上衣裤,扫视园中一周,纵身跃上东边墙头,再一纵便隐 入暗夜林间。 待到唐安走远,李凝真的头“哗啦”一下从水底伸出,大口喘气,暗道: “侥幸!要是他走得慢些,只怕我躲也躲不住了!” 先时李凝真自忖气力虚弱,既难以击杀唐安,又无力远走,当下掷剑试伤唐 安,自己却赶紧藏在假山后头,一等唐安起身,便闭气潜进池里。只因身中“醉 梦春霜”,真气不继,李凝真在水底下险些憋到没气,好在唐安不久即走。 她披着湿答答的道袍倚靠假山,喘息良久。虽在暖烟笼罩之中,但一想起适 才受辱之险,不禁一阵寒战,暗想:“若非莫名其妙发了那一掌,只怕我难逃那 淫贼魔掌。那股真气却从何而来?”一时茫然不解,转念又想:“如今之计,必 须先解迷香。” 可是她发过一掌之后,体内更无余力,刚才整个人躲进水里,迷香效力只有 更强。这时她连踏出池水的力气也使不上,只飘飘荡荡地来到池畔,便忍不住枕 臂伏岸,娇喘吁吁,几乎快要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李凝真才将身子撑出池外, 坐在先前放见的岩石上,也顾不得姿态羞人,便自行敞开衣襟,好让迷香温热稍 散。 静坐了好些时候,李凝真试图挪动脚步,仍是虚浮不堪,心中暗恨:“连站 都站不稳,遑论奔走,倘若那唐安正在外头找我,我一出去岂不就给逮着?” 她往道袍内暗袋一探,只摸出一囊银针,三枚“元丰通宝”,为北宋神宗时 古钱。银针是她备而不用的暗器,古钱却是她卜算金钱卦所用。此时李凝真左右 无计,望着手中铜钱,暗想:“连番卜卦都应验了,天幸我还未遭大难,尚称 ‘无咎’……眼下该如何与这淫贼斗下去,但盼卦象明示!”心中默祷,当即合 掌摇动铜钱。 筮草卜算步骤繁复,后世卜法流变,遂有铜钱卜卦的法门问世。三枚铜钱观 其正反,便得阴阳,远较筮草简便,是以李凝真也兼而学之,道袍里总会放上三 枚古钱。这时她没将筮草带在身边,便以铜钱问卦,六爻渐次得出,竟是坎卦初 六爻辞:“习坎,入于坎窞,凶”。 坎、窞俱有坑穴之形,李凝真心下骇然,想到上坎下干的“需”卦已点出水 池为坎,此处重现,大是不祥。她急忙收了铜钱,暗想:“坎中有洞,那是什 么?难道这池底还有地牢不成?竟致卦示凶象!”她勉力起身欲行,心道:“无 论如何,这地方不宜久留。”她本来还盼有如玉峰门人来到相助,此时已不敢多 等,步履维艰,就要往洞门走去。 洞门外忽然转出一条人影,挡住去路。李凝真警觉止步,却见来者峨冠博 带、鹤氅褐衣,竟是位青年羽士,眉宇俊逸,然而满脸轻薄笑意,双眼直勾勾地 望着她。李凝真心下暗惊:“如玉峰上戒备如此松懈!这道人……这神貌绝非善 类,不知又是什么人?”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忙将拉好不住滴水的衣襟,屈身退 开几步,脚步却不稳当。 那青年道士挑眉微笑,远远将她的玲珑娇躯看了个饱,啧啧两声笑道:“唐 安那小子眼光倒好,真会挑货色!小姑娘,你落在本道手里,也是造化,等等可 以一尝人间至乐,包你回味无穷。”李凝真闻言一悚,脸上强作镇定,道:“阁 下是哪一位?你我都是玄门同道,似乎不该说这等言语。” 青年道士步步逼近,笑容诡秘,道:“小道慕藏春,说出来姑娘也不认识, 三清一脉没我的名号,若上‘宗’总坛问问,或有几位老相好能回答你。” 李凝真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是化外洞天的妖人!” 就在这时,唐安的笑声从后头传来:“化外洞天与太霞观是死对头,今天倒 可一较长短。”李凝真回头一看,只见唐安含笑而来,正和那慕藏春前后包围了 她,瞧来两人定是一路。这一下李凝真如坠冰窖,前后退路俱绝,唯一能做的只 剩下拉紧衣衫,颤声道:“你……你们……” 唐安笑道:“你以为躲得一时,我就找不到你么?谅你也没力气逃远。只是 你这下头无门可插,未免扫兴,所以我先到杨家姊姊那儿,请这位兄弟来瞧瞧如 何破你身子……”慕藏春插嘴道:“破是由你破,我干那杨明雪只到半途就给你 打断,回去我可要她一整晚,没你的份儿。”唐安道:“有何不可?当日你我合 力弄她到手,这夜归你也无妨。只要先整治好这小姑娘,我就在这儿打发一晚 了。” 李凝真听得一阵心痛,颤声道:“你们竟然……竟这样糟蹋杨姑娘!”举掌 要打,却给唐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安分点,让道长好好看一看你那小肉 洞,到底生了什么古怪?”自己就地一坐,把她那奋力挣动的手臂紧紧抓牢,强 使李凝真躺在自己怀里,面朝外边。慕藏春在她前头蹲下,笑嘻嘻地道:“李姑 娘,小道得罪了!”毫不客气地掀开道袍,把她两条美腿分开,看她私处。李凝 真羞不可抑,使尽力气想把腿并拢,却哪里能够? 李凝真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又生性好洁,肌肤细嫩宛如婴儿,竟连私处也 不例外。那微耸的耻丘上纤毫细软,肉唇柔嫩,稚嫩有如凝脂;加上李凝真泡了 这许久香汤,色泽更呈鲜润,仿佛饱蕴露水,足堪捏取赏玩。慕藏春细看了片 刻,当真伸出了手指,却是往深处肉窍戳去。李凝真如遭雷殛,失声哭喊:“讨 厌……不要碰……啊、啊!” 慕藏春蓄有指甲,此时他试探嫩穴,却也只有指甲能插入紧锁的肉褶之中, 手指进不去,却压迫着李凝真的敏感部位,刺激奇大,登时引起一阵哀鸣。唐安 见他动手,急忙问道:“如何?”慕藏春点了点头,笑道:“不出我所料,这丫 头练有道门秘传的‘守贞功’。”唐安奇道:“什么守贞功?” 慕藏春拔出手指,看了看余痛未消仰天急喘的李凝真,见她也是一脸困惑, 当即笑道:“这是玄门内功的一路变化,凡女子修练内气至‘斩赤龙’境界,自 断经水,便可修此功诀,闭玉门,缩金沟,令男人玉茎无法插入;倘若强来,必 致裂伤,男的也得磨掉一层皮,是以名曰‘守贞功’。太霞观是道门正宗,李家 大小姐会这功夫丝毫不奇。” 李凝真喘息稍缓,便即暗思:“可是,我不曾练过什么‘守贞功’啊……” 转念一想,登时明白,定是父亲在传授内功时一并教了,却不明言,好保女儿在 观中与众多男子相处,而能不失贞节。想到此处,李凝真不禁对父亲万分感激, 使她在唐安手中逃过一劫,却不知这一回又将如何? 只听唐安又道:“你既然知道此功来历,却是说说该怎么破?”慕藏春嘴角 扬起一丝诡笑,道:“此功断不可破。”此言一出,唐安和李凝真同感愕然。唐 安皱眉道:“不破这守贞功,你教我如何玩法?”慕藏春笑道:“这其中大有道 理。要是破了守贞功,不过与寻常女子无异;倘若这娃儿身负守贞功,你还能长 驱直入,她那儿可是又紧又窄的……你猜干起来有多么痛快?”说着在唐安耳边 细语一阵。唐安顿时欣然色喜,拊掌笑道:“不错,不错,这法子果然高明!” 两人共商奸淫大计,只听得李凝真花容失色,大为惊恐:“不好,难道…… 难道他真有法子?”想起卜卦凶象,更是惶恐,趁着唐安没抓紧她,慌忙起身奔 逃。慕藏春挥袖一扫,劲风拂向李凝真,登时令她跌跌撞撞,“噗通”一声摔进 了浴池浅处。李凝真仓皇撑起身子,浑身水濂披散,喘息不已,勉强要再站起 来,唐安却已迈入池中,笑得异常挑衅,道:“你能逃到哪里去?” 重入浸满迷香的池水中,李凝真再也无法动弹,道袍给唐安扯得开襟露肩, 仅能掩臂,被他随手一推,便毫无抗拒之力地倒向岸边。她上半身给慕藏春拉出 水面,仰躺于岸,腰身以下浸在水中,唐安就在前方。慕藏春自她背后伸出双 手,掌覆李凝真,指夹乳首,轻轻搓揉。李凝真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无奈 身子不听使唤,那两点嫩红已逐渐硬挺起来,两乳之间深感闷热,燥郁难当。 “唔……” 李凝真首度发出难耐的娇声,显然已尝到快感。慕藏春笑道:“舒服了吧? 我说过你会尝到人生至乐,后头还有得瞧呢!”迷香阵阵之中,李凝真倍觉朦 胧,一听此言,却不由得娇躯一震,颤声道:“不,不……我、我不要,你们… 不可以这样……啊……” 话未言尽,又成呻吟。那边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边低头轻舔她肚脐 周围,偶尔将之压至水面以下,口含温水却往她小小香脐之中喷吐,极力挑逗。 李凝真缓缓摇头,含泪娇泣:“不要……不要舔我……好丢脸,不要不要……” 可是她身不由主,慢慢感觉乳间渗汗,喘声酥软,胸腹之间炽热异常。 慕藏春笑道:“小丫头已动,可以准备破身了。”唐安大喜,当即抬起 头来,左手依旧牵动李凝真丹田内力,右手伸入水中,姆指按在她牝户与后庭之 间的小小寸地,柔嫩的肌肤浸于香汤,更是滑腻得令人不忍释手,正是她会阴所 在。 “啊……不行!” 李凝真一直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之中,直到惊觉唐安触及会阴,才感到危 机将至,心中惶急,呻吟声却是异常娇媚。唐安听得受用,益发加紧运功,李凝 真胸腹间的热气逐渐流聚一脉,向下贯于会阴。她忽然感到下体一阵酥软,娇躯 深处的嫩肌仿佛正活动起来,一聚一放,松时全身为之软瘫,紧时却有种异样的 酸麻。李凝真羞于那异常快美的感受,抿唇强忍片刻,下颔蓦地一仰,飘出的娇 吟声益发尖亢。 慕藏春说与唐安的方法,乃是借由刺激、小腹来诱使李凝真膻中、丹田 真气集往会阴,使该处真气活络异常。此三处乃女子行功的重要关隘,真气一有 变异,影响遍及全身。唐安先前强行插入手指,便是牵动了会阴真气,使李凝真 得以打出一掌;此时唐安以本身功力将之李凝真会阴蓄气徐徐驱散,便能使她阴 户肌肉逐渐放松,便于插入。然而此法颇伤女方元气,实非正道。 唐安看李凝真脸色酡红,眉梢高扬,呻吟声愈来愈娇腻,显见这一番前戏已 将她玩得十足熟透,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当下笑道:“看来行了!”慕藏 春点头邪笑,抽回双手,却见李凝真一双美乳地,却非池水所致,竟是给 摸得汗出如浆,沿着乳缘缓缓淋下。 唐安双手抓住李凝真的腰,笑道:“这回可要真干啦,你久等了吧?”李凝 真喘吁吁地仰着头,晕红的脸蛋透着前所未见的娇艳,眼神凄迷,看出去一切都 是雾茫茫的。 “不可以,屈服的话就完了……” 凭着最后一点矜持,李凝真强忍着下体酥痒的快感,正要开口反驳,忽然唐 安吻了上来,湿软的舌头闯过她的樱唇,在她口中恣意舔弄。 “唔、唔──” 李凝真的话语霎时变成羞人的鼻音,软腻的音色不断从她唇间流出。跟身体 上的亵玩相比,激烈的吻更令她有被掠夺殆尽的危险感受,忽地重行死命挣扎, 私处的湿窄秘径随着紧张的呼吸忽张忽弛,玉户微,在水中逼出些微气泡…… 其时,李凝真的会阴真气仅散去一半,口径仍是仅堪容筷,只是外缘稍 开,形如小巧漏斗。唐安的阳物就选在这个时候猝然挺进,涨红的狠狠嵌入 这一点可乘之隙,本着“隙大墙坏”的道理,竟强行将小径辟成大道,玉茎先端 的肉菇整个儿塞了进去。 李凝真颤吟一声,温软娇躯如簧片般绷紧起来,螓首急仰,秀发随着点点水 珠飞甩开来,目光倏然失神。她拚命伸臂格住唐安胸膛,仍抵不住他慢慢压逼近 身,的剧痛瞬即夺尽她仅存的力气,娇泣声中带着绝望的呻吟:“不要进 来……不要!” 唐安笑道:“来不及啦。”挺腰猛顶,硬生生贯穿她狭小的处女幽径,把那 根筋脉贲张的肉桩不断深入,一寸寸地打进她蜜桃般鼓起的耻丘。李凝真失声啼 哭,清清楚楚地感受那淫根嚣张地钻透下体,遇上最后一处坚守纯洁的薄嫩关 隘,紧密抵触,猛地应声崩裂。 “呜……” 李凝真深咬朱唇,泪珠滚滚滑落,喉间蕴着无尽呜咽。花瓣飘零的池面下 头,她的点滴落红慢慢翻滚着流染开来,宛若缓缓叠放的嫣红牡丹。 唐安兴奋地摆腰奸淫,看着那晶润无助地任他摆布,颤开一阵阵温软水 波,愈觉欲火炽烈。然而李凝真下体的激烈反应,比他眼前目睹的美景还要让他 痛快。 少女牝户内的肉壁皱褶在温暖的池水中急遽开阖蠢动,“守贞功”不但无法 防止唐安的节节寸进,反而在本能生发的收缩动作里将紧咬不放,将之 邀入腹股深处,更不断挤压绞缠,像要榨出汁来似的。 唐安惊觉她体内窍道狭窄,肉壁固然娇嫩,缩挤起来却有着结实狠辣的劲 道,宛若淫浪尤物,几乎难与她纤丽的体态做联想。愈深入其中,愈是紧迫 逼人,每一下嫩肉蠕动都让他有泄精的冲动。他不由得加紧抽送,睁目笑道: “好……好淫荡的女娃儿!我还没干过这么能夹的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恸,仰头哭喊:“我没有……出去、快出去……呜呜…我恨死 你!”唐安笑道:“我可爱死你了。如你这等美妙的穴儿,可得每天干上几回, 方才不算浪费……”李凝真泪眼朦胧,死命摇头,当真羞愤欲死,偏生她“守贞 功”功效犹在,破瓜时的苦楚一减,那种急促缩放、与磨蹭纠缠的感觉 就逐渐变质,渐趋甘美。的快意开始侵蚀她的羞耻与理智,紧蹙的眉头慢慢 变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种迷离恍惚的情绪中。 “好……好热……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 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吧!不行、不行了!”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一 吸气,抱着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每每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 开。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透着胭脂般的嫩红,剧烈弹跳,宛若痉挛。她噙 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一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 的绝顶呐喊。 “啊……” 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 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 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一声怒吼,浓稠的阳精涌涨而 前,随着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着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 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 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淫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 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 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 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着无形的,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着这淫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 指尖徐徐揉压。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 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放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 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 抽弄之下又达到了,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混同精浆一并射出, 简直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 情是天生的淫荡货色。”眼见李凝真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 觉欲火复燃,将缠着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的,重新耸起的肉 茎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淫的主意…… ************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着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 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却听 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 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 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着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 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 肆奸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 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 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 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 小,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干!”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着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 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着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 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 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 啊……”那孙师兄低头看着她,压抑着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 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 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 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 师兄们宠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 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 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 我爹怎么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 急喊:“叶师兄!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 真如此淫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 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淫贼捉住,遭此不 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 己满手都是混浊的jg液,胸脯、腰身、大腿……处处都淌着白稠稠的浆汁,私处 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 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个人便姘了一大半,还 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也不必费恁大功夫!” 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 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奸淫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 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师兄的阳物顶 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抱着她一双美腿奸淫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 依旧带给叶秋浦的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 言,满眼血丝,口中吐着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 “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一波未完, 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 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着师兄抽送,盘扭如蛇。在旁 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 一个冲了过来,握着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 好,帮我、帮我舔了吧!”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一看,眼前便是个涌着晶亮黏液的,慌忙别过头去, 颤声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却硬是扳过她的脸蛋,将挺向她的樱 桃小嘴。李凝真抿嘴扭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 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年少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着 喘息不断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 精华。其中一个频临爆发,却给另一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 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濛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 承受着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 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一 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模样更激发了群道,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李凝真 累得难以动弹,任凭十几个师兄轮番淫媾,每一人都不仅满足于一度春风,不惜 在她香娇玉嫩的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机会。李凝真反复在昏醒 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着自己的是哪一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感应的 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 唐安看着李凝真沦为群道纵欲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春道:“这小 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慕藏春摇头笑道: “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处,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可破,但只消给人插过一 次,再插便不难,却永远紧如处女。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流伺候她,照样消受得 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一体两面,功效相当?”慕 藏春笑道:“正因有这般缘故,咱们才容那些老道传下此法,巴不得多点姑娘家 练成此功,那才是闺房中的尤物呢!” 太霞观群道把李凝真了三个时辰,人人都已似虚脱,却仍舍生忘死,双 目血红,往昏迷已久的小师妹身上扑去,欲罢不能。其间不断有人精尽倒地,昏 死过去,余者毫不在意,前仆后继,最后只剩叶秋浦一人尚有余力,粗声喘气, 捧着李凝真的屁股卖力抽动,逞尽他的兽欲。 群道都已被慕藏春喂下“绝阳丹”淫药,每泄一次精,欲念愈涨,不可消 弭,只能再次逞欲发泄,舒缓片刻后需求更炽,至死方休,实是歹毒邪方。叶秋 浦功力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射了九回,阳关早已枯竭,却仍在药毒作祟 下持续奸污意识不清的师妹,目眦欲裂,态若疯狂,终于在第十次泄精后趴倒在 李凝真身上,连拔出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师妹的意犹未尽地紧紧吸吮。 李凝真浑身发抖,雪白的身体在jg液滩里悠悠蠕动,娇艳的曲线依旧迷人, 愈发显得淫秽堕落。她喘声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历时长久的让她的身体失 却了主宰,心境从羞惧渐转为茫然,仿佛经历的不是现实。 慕藏春唤人抬走包含叶秋浦在内的群道,神情漫不经心,仿佛抬开的是一群 暴毙门前的野狗。李凝真则给几名壮汉抬进一口大缸里,缓缓沉坐,里头盛满乳 白色的胶状浓液,有股奇特的腥臊味。 “这……这是什么……” 李凝真神智迷糊,却仍感觉到自己给浸泡在这浓稠汤液里,不禁彷徨嗫嚅。 那乳白胶液一浸润肌肤,便滋滋地澎发细沫,似欲浸透入体,无孔不入,更不断 渗进她久遭蹂躏、完事后却又含羞紧收的嫩穴,以及那未逢人迹的后庭小径。李 凝真感觉到身体正涓滴吸取浸液精华,不禁害怕起来,颤声呜咽道:“你们…… 你们又要对我做什么……这是什么邪术?” 却听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洞天秘制的‘万阳大药’,这可是 滋补养身的好东西啊!”李凝真强睁明眸,虚弱地道:“什么……万阳大药?” 慕藏春笑道:“这是累积男子万次泄精、佐以本教奇方保存的成果,每一缸都得 耗费几年功夫、几千人力气方得炼成。你在这里头泡上几天,保证淫性大发,到 老不舍交欢之乐。” 李凝真睁大双眼,看着黏呼呼的精浆盖过,直淹肩头,瞳孔里尽是惊骇 恐惧之色,用尽力气大叫:“不……我不要泡这个!你们这些……唔、唔──” 抬她入缸的汉子纷纷脱下裤子,其中一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粗红的直送 进她嘴里。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汉子强按着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吞吐着那污秽 的淫根,不久便尝到了jg液的滋味。李凝真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 又已上前,继续奸淫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难过,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阳精 慢慢吞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人。 同时,万阳大药也慢慢渗透到她体内。 持续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 反抗。她忍受着腥膻气味,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男精,心中的羞耻未曾稍减,却逐 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她开始顺从地吸吮男人的,好让他们不那么 粗暴地逼迫自己,一边尝试适应jg液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着别样饮品,诸如 蜜酿醇酒……到后来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个中差别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阳大药”已然干涸,在缸底结成厚厚一层,精 华均已给李凝真吸收。慕藏春对此非常满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 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着验货吧!保证给你个蚀骨的小。”慕藏 春找来唐安,一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 做‘先天淫胎’,千万不可反悔。”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当然不 会食言。”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脸蛋,那宁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 着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 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床上,四周陈 设雅丽,似是女子闺房。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干干净净,没 有一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娇翠欲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 子。 “这是……怎么了?” 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汉子包围淫辱的可怕画面,无助屈 服的恐怖感还回荡心中,此时四下宁静,反倒觉得犹在梦中。李凝真正欲下床, 忽听一个女声说道:“醒了么?” 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一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床前, 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处摆设正是她闭关居处。 一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复杂,一时心神激动,颤声 道:“杨姑娘……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露苦笑,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李凝真娇躯一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 头,逼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么样?我不 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 姑娘,你不恨吗?我们……我们一起对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能同时 跟我们打!”杨明雪摇头道:“要比武功,我一个人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 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么?” 她看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一种动摇不定的羞色。李凝真忽然惊恐起 来,颤声道:“杨姑娘,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 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双腿微 微磨蹭之际感到股间一酸,身子不禁颤了一下。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 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着自己深沉一笑。 这一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产生什么变化,一眼之间,瞥见自己 的包袱、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当即下床冲向桌子,一把抄起宝剑。唐安也不 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 “那还用说!你这淫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 竟然手指一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 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着步步进逼。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 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着,再也无法挣脱。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 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一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一只 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 当唐安手指抚及私处时,李凝真蓦然抬头,失声嘤咛,极其强烈的快感霎时 传遍全身。她茫然若失,身子当下就软了,这才惊觉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 下体,仿佛一触即发的机关,才给唐安逗弄几下,湿润的水迹便已渗透裙子,同 时传播出一种无可言喻的舒爽感觉,令她有种幻梦般的朦胧感。 唐安轻易褪去她的衣裳,从背后侵入了娇喘连连的李凝真。她被压得伏在桌 面,白白嫩嫩的屁股对着唐安腰眼,在强而有力的突刺下如浪花般急促摆荡。李 凝真的喘声抽抽噎噎,仿佛啜泣,却是给一袭体而来的快感逼得难以舒息, 不堪盈握的纤腰狂乱地扭动,分不出是挣扎还是渴求更强的逼迫。 “怎么样?舒服透顶了吧?”唐安奋力抽送,在她耳边嘲弄似地说道:“你 这个小,这么快就开始享受被人强奸了?” 李凝真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叫道:“我没有……你这无赖!”唐安狞笑着猛 送几下,顿时让李凝真呻吟不迭,娇躯舞动得香汗飞洒。很快地,李凝真率先达 攀上颠峰,猛然紧箍,连唐安也忍不住弃守。 “呃呃……啊……” 李凝真浑身发颤,悠吟不已,虽然承受了唐安的泄精,却不稍退。比以 前不同的是,她感觉到私处嫩肉在浸满阳精之余,竟似更加活跃,不断往唐安的 上主动套弄,迫不及待地扶持那渐软的阳物重振雄风,好似背叛主人似的极 力承欢献媚。唐安的就这样在她体内重新胀开,怒气勃勃地再次填满了她。 这次李凝真被翻了过来,仰躺桌上,酥胸朝空颤抖,双脚大开地被唐安奸淫 起来。 万阳大药和守贞功双管齐下,已把李凝真的身体变成最淫荡的纵欲玩物,即 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晕,她的美妙牝户也会不知羞耻地继续满足每一根插进来 的。基于那不问唐安泄精与否、从未间断的,李凝真已隐隐约约察觉这 个事实,心里才刚觉得恐惧,随即被胜之百倍的快感冲昏了头。两人动作太大, 弄得桌子斜晃几下,上头的包袱给李凝真手臂一撞,“碰”一声摔在地上,从中 滚出一个木雕小盒。 那是李凝真盛装卜卦筮草的盒子。李凝真恍惚的双眼瞥见它,骤尔回神,急 忙想伸手去捞。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几下,抹出几道湿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一边忍受唐安的抽弄,一边呜咽:“把……把盒 子给我!” 唐安早搜过她的行李,知道那不过是一盒干草,当即笑道:“干什么呀?” 李凝真喘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给我!”唐安听她出声哀求,语音 愈发娇腻可怜,不觉兴动,狞笑道:“我先给你别的吧!”猛然把腰往前一顶, 阳精再度射出。李凝真惊叫一声,纤腰上拱,有那么一霎之间,脸上涌现心满意 足的娇媚神态,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唐安把她从桌上抱了下来,随即开始第三回合,任她躺在地上,却举起她的 左腿来抱着,两人股间交叉嵌合,缓缓律动。李凝真幸得喘息,勉强伸出手去够 着木盒,打开时身子颤动,一没拿稳,筮草散了一地。 唐安抱住她的美腿慢慢摆腰笑道:“这么急着问卦?问咱们日后姻缘么?” 李凝真含羞不答,一根一根捡起筮草,心中只想:“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我真 的……愈来愈舒服……不!不可以这样!”好不容易捡齐,她就在唐安的徐徐抽 送之下,侧躺在地上,开始她姿势最为羞人的一次占卜,心中所想却是:“我到 底……该怎么对付他?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什么卦都好,再……再指示我一 次……” 这一次占卜让李凝真觉得格外漫长,唐安那时深时浅的徐徐挺弄,比之前粗 暴的干法更令她失魂落魄,不时把她摆布得紧捏筮草,几乎晕倒。她拚命维持着 自己的意识,记着少阴、少阴、老阴、少阴、少阳…不是“观”卦、就是“比” 卦……好不容易,她算到了最后一爻,白皙的已经是满透嫣红,香汗淋遍。 “守贞功”带给她的快感早就让她酥软不堪,若非她竭力忍耐到卜完此卦,早就 不知丢了几次。 第六爻终于算出,为“少阴”,得出“比”卦。“比”为亲近顺从之意,李 凝真心头顿凉,颤声呻吟:“讨厌……我、我不要……” 她算出的是比卦六三爻辞:“比之匪人”,意义自不待言。变卦“蹇”卦九 三又说“往蹇来反”,意味前进有难,应当折返。然而,以她现下处境,如何能 “反”?难道她还有机会逃回太霞观吗?如果办不到,她的命运便只剩下顺从唐 安。六三象曰:“比之匪人,不亦伤乎”…… 筮草散落,李凝真掩面娇泣,引人发狂的淹没了她最后几许挣扎。唐安 的刺进她花心深处,登时涌泄。“守贞功”逼得穴中嫩肉如绳系袋口, 收束得奇紧,更不留一丝间隙,将两人交媾推至最紧密的一刻。唐安三度泄精, 竟然因为李凝真这一下亢奋绝顶的收缩,比前两次射得力道更强,滚滚不绝地往 她深处肉壁冲激过去。 李凝真斜枕玉臂,散发掩面,喉间似含哽咽,却透着更多的失神娇喘,与她 微颤的裸背一样诱人欺凌。熟悉的jg液味道布满体内,令李凝真深觉羞怯,身体 却涌出一股陶醉其中的满足感,提醒她享受自己的堕落。 或许她再也不用卜卦了,因为今后的命运已经注定。李凝真再也没有反抗, 任由唐安以各式各样的姿势侵犯她,泪眼迷濛之中忽然觉悟,她很快就会变得跟 杨明雪一样。只是,跟儿时的想望不同,永远不一样…… ☆★☆★☆★☆★☆★☆★☆★☆★☆★☆★☆★☆★☆★☆★☆★☆★☆★☆ 方寸光:“是否有同好觉得眼熟呢?这是继《落红记》、 《春公子》发展下来的故事,但是正如它的两篇前作一样,独立 出来单看一篇,也能成为一个完整故事,以便让头一年看征文的 读者也能进入状况,不用回头去看前面两篇。当然能回头补足是 更理想的。” 鹰魔:“的确啊!当我看完这篇后,不禁又跑去回味了前面 两部作品,感觉更是深刻呢,特别是三个女主角,从燕兰到杨明 雪,再到这次的李凝真三种不同风情,但都同样让人心动。” 方寸光:“其实李凝真是我相当喜欢的角色,若在喜剧中登 场,她的占卜才能和活泼性格一定会有抢眼演出,可惜本篇是她 受辱的故事,境遇比去年的杨明雪还要凄惨……虽然在吃惯 重口味的读者看来,这一点、jg液澡的情节应当不算什么, 但我还是有点担心会吓跑一般读者,所以删减了一些份量,本来 还有父女相奸和暴露调教的剧情,全砍掉了。” 抱残:“不会吧!这种光听就让人无限期待的精采桥段居然 砍掉,这简直是我们‘重咸’一族今年最大的遗憾,怎么不继续 写完他呢?” 方寸光:“其实那两段我都各写了一小部份,但是写到一半 发现会太长,很可能拖垮故事结构,变得太冗长,所以半途取 消。写出来的部分舍弃不用也很可惜,所以我打算用在第四篇看 看。” 召集人:“这样也好,那就拜托您了。” 方寸光:“第四篇会从杨明雪产期将至的时间开始,大肚子 的画面一定会写出来的。问题只在于我能不能及时完成?” 奥丁:“今年不成,明年总是成的,抱着这样的心等待下 去,总是看得到的。我很喜欢大肚子孕妇,而这个样子的杨明 雪,想来实在让人非常期待呢,还请方大一定要把他完成啊!” 方寸光:“汗……” 黑暗海虎:“这次您开始写一些强奸破处、改造的戏 码,看得让人非常过瘾。黑暗派系的同道不少,却没人有您这 样的优雅文笔,所以无论是万阳大药,或是破处与,都让人 看得眉飞色舞,相当亢奋。” 小色鳖:“的确,其实在《春公子》一作中,方大已经写过 强奸的戏码,但是这次加上‘守贞功’这样的武学,又增加了诸 多趣味,将李凝真的女体魅力发挥到极致,我看虽不至于是绝 后,但绝对是空前了。以前只知道魔门有什么天魔床技的, 哪想到道家守身的奇功还能有这般情趣,方大的反思创意实在是 让人赞叹不已啊!” 鹰魔:“不过最让我赞叹的,还是唐安的转变,从正直少年 到采花淫贼再到邪教妖人,唐安每一次的形象大破格都是那么的 让人惊叹却又大呼过瘾,方兄的生花妙笔真是功不可没啊!” 奥丁:“不不不,相比唐安,方兄境界的进步更 有看头啊。从《落红记》的纯恋,到《春公子》的诱奸,再到 《仙灵卦》的、受孕和改造,方兄的进步程度真是让我 等黑暗势力雀跃不已。” 抱残:“照此势头下去,落红系列的终极篇怕不能挤滴血出 来。” 黑暗海虎:“血不血的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能够在终极篇 里能让李凝真和杨明雪这两大悲剧女主角来段‘交流’,我就心 满意足了,这也是我的新年愿望啊。方兄,方大,方大神,请保 佑我!” 方寸光:“ㄟ……《落红记》系列的文章,最多只会再写一 篇,此后不会再写,以免故事性被局限住。何况,基于篇篇均可 独立观赏的原则,每回或多或少都要交代人物背景,我写不烦读 者也会烦吧?希望改换口味之后,读者们依旧能够喜欢。” 召集人:“那么,最后有关这部作品,方兄还有什么要说的 吗?” 方寸光:“我想是有一部分要交代一下吧!在写这篇文章 时,引用易经爻辞的部分曾让我大伤脑筋,要把爻辞跟剧情串联 起来颇不容易。有些爻辞解释是被我故意曲解过的,比如‘入于 坎窞’这个部分,我相信易经原文是不会把坎窞解释为人身上的 洞的……请各位明鉴,本文引用的易理纯粹因应剧情需要,千万 不可尽信之!” 召集人:“那么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倾城。”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仙灵卦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倾城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倾城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倾城 作者:小悴 2004/02/03发表于:风月大陆 p..01:57’dec.18a.d.2003 而在今天没有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被耶稣基督宝血遮盖的。必免 不了末日大审判,硫磺火湖之苦,永死的刑罚。 “羔羊经文:出埃及记” *********************************** “小悴” 核爆与海啸席卷而来,蔓延着遮天避日赤灰色尘埃。 恐怖之光笼罩每一个城市,恶灵在虚空飘渺,石头森林和钢筋大厦都在瞬间 摧毁崩塌。 善良的人紧拥在一起呼喊神的名字。 邪恶的假先知披上神的外衣逃避末日的审判。 然后以羔羊的鲜血做祭。 西元二零三零。 末世的劫难,终是罪恶的手造。这罪恶之血连神也终于抹杀。 黑暗泯灭光。真爱消亡。劫后的众生只剩原始的。 神和魔鬼只一线之遥。 余情未了,在劫难逃。 勃起的似饮血屠刀。 末日即羔羊。 今天,小悴带来一个关于女神沦落的故事。 *********************************** openg 二零三零,世界死于核战。 存活下来的人们为了生存纷纷集结成部落群体。武力最强的人成为部落的领 袖,推行暴力的法则并庇佑他的子民。 基朗·海金斯是这个部落的领袖。或许是因为女儿的善良影响了他,所以一 直以来基朗不愿意做一个暴君。而只是分配能源和食物给他的子民;只是负责和 来的部族战斗。 基朗建立了“柯洛罗”城。偏安在地中海边美丽富饶。 在灭世之后,这是唯一会有鲜花盛开和飞鸟翱翔的地方。 由于磁场的破坏,已没有季节更迭。每一天温差也会大到40度以上。 基朗还是找到适合种植的作物,组织部落的人民播种种植,自给自足。 几个月之后,他会带领战士在边境和来犯的敌人作战。每年的“夏天”总会 有军队会攻来。 到“秋天”变异的蝗虫会成群而来袭击庄稼,柯洛罗的人民总是战胜灾害获 得丰收。而“冬天”来临的时候,这里的人民就会歌舞升平来朝圣他们的神。 虽然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上,矗立着被尊为“天王”的基朗·海金斯的巨大铜 像,可是每一年丰收过后,人们却把最美歌舞和祝福送给尤莉雅娜--天王的女 儿。 在基朗的巨大铜像之前,人们自发的搭建起撒满鲜花的神坛,点燃最芬芳淡 雅的檀香,然后耗费巨额的成本和大量的能源,用全息激光投影,把这里做成蓝 天白云的祥和背景。 因为只有这样纯净高雅的画面,才合衬尤莉雅娜的美貌和至高。 而这个时候,基朗会高举着权杖,乘着轻便的单人飞行器,环绕整个仪式的 上空。人们把最嘹亮的掌声送给这对伟大的父女。 她微笑着接受女童递上的花束;他在半空缓慢的绕场致意。 背景是他的巨大雕塑屹立在蓝天白云之间,万道瑞光。 或者很难想像在这个世纪还会有着对神的膜拜。 记得在很早的时候,就有学者说无论人类的科技发展到哪一步,人类终会被 自己推向毁灭。然而无论末日还是洪荒,对宗教和神明的虔诚总不会消亡。 柯洛罗的科学家和艺术家可以手造出如此美丽的布景。 同样,在世界的边缘年代,人就会造神。 当柯洛罗城还有没建立的时候,这里只是地中海沿岸一片巨大的废墟。 这里曾经有古早班驳的教堂和角斗场,曾经有高耸入云的现代建筑和人文艺 术。可是在灭世之战后,这废墟的断壁残垣成为变异人杀虐抢夺的地狱天堂。 十二年前,当基朗·海金斯带着一万三百人在这里和变异人激战六个夜晚的 时候,他的女儿尤莉雅娜仅有七岁。 那一战到最后基朗的部落仅剩两百多人。然而却成就了他的辉煌。 因为变异人几乎也被杀光,仅存的余部只得逃往北极附近的“摩德耶那”。 ──那是变异人的自己建立国家。像个污秽的难民营,或者说是流放者行凶 的修罗道场。在世界的角落,永远被遗弃的一群。 而十二年前柯洛罗城的创世一战,同时也成就了一位女神。 那日地中海边遍地的横尸中,极度劳累基朗靠在神殿废墟的石柱上。 战毕仅存的英雄战士一个个形如木雕。他们流着血,有的抱着亲人的尸体, 有的在带着浓重血腥气味的海风中麻木。 每个人的身上布满新鲜程度不一的血渍,散发着无以名状的恶臭。 七岁的尤莉雅娜站在尸体中间,洁白的衣裙没有一丝秽迹。 她不说话,海风轻吹她细致的金发。她的眼神虚无深邃。 她把玩着一只液体压缩炸弹,把她捧在手心,举在面前。她会笑,那是只有 孩子才会有的笑容,就像任何一个摆弄布偶的小女孩一样。 画面静止在这里。又突然被一只巨大的低等变异生物打破。 ──一只足有成人怀抱粗的黑色海蛇,以极快的速度跃出海面,袭击了已近 乎脱力的基朗。 基朗被它巨大的身躯霸道的缠在半空,它的蛇头就像一艘单人飞船那么大。 基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住蛇的下颚,不让那足有树干粗的獠牙伤及自己。 可是,他已渐支持不住。 几十支传统枪械和中子激光束对着这一人一蛇,可是蛇的要害处恰被基朗的 身躯挡在后,一旦开枪只会玉石俱焚。 最勇敢的战士冲向前,用想用粒子长矛刺穿蛇腹,可是那畜生一摆尾,战士 便只有像被射出的子弹一样冲向海边突兀的岩石,然后流出脑浆。 海蛇发出恐怖的沉闷咽呜,基朗强壮的手臂已越来越不支。 场面再一次僵持在这里。直到尤莉雅娜走近前。 她轻轻的拍打抚摩蛇的腹部,它没有赶走她。反而变的安静下来。 它眼中诡异的深绿颜色也变的越来越浅,越来越弱。就像在给调皮的小猫搔 痒一般,它开始感到舒服也莫名其妙的开始温顺起来。 虽然它依旧紧紧缠着她的父亲,不见松开。可是在场的人们此刻都已惊呆。 他们看见那巨蛇竟把头部低下来,到女孩身前,它的头比她整个人还大出很 多。 “危险!” “啊……!尤拉!” 战士们和尚处险境的基朗都惊呼。在场的妇女纷纷掩着孩子的眼睛,转过脸 去。 尤莉雅娜侧过面来,她的表情那样平静。她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就像发号施令的女神。 接着,她依旧轻轻的轻轻的拍打蛇的脑袋,抚摩位于前端的气孔。 巨蛇就如猫一样的温顺,眨着那双灯泡似的眼睛,然后张开血盆大口…… 女孩一点不畏惧,还把手伸进蛇口,摸摸它的舌头。 虽然那里面一股恶臭,女孩平静的表情中,依然带着一丝微笑。 这淡雅的微笑,蕴涵着一股让一切平静的力量。 这一幕是十二年前。 西元2044年9月21日17点17分。随着一声巨大而压抑爆破声音, 人们开始尊她为神。 当巨蛇张开口的那一瞬间,年仅七岁的尤莉雅娜将那只小型液压炸弹投到它 体内。一分钟之后,那只欢快的畜生就见了上帝。 她告诉她的父亲和惊异的群人。她说:“这种变异生物的肌体得到不可思议 的强化,加上爆炸可能会产生磁场错位……当时我就确信在它体内爆炸根本不至 于伤及父亲的。” “唔……我的宝贝尤拉,那你自己为什么不避开呢?” “因为,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爸爸。” 那个时候尤莉雅娜真的没有避开爆炸。她简直是从一大堆散发恶臭肉末中被 基朗抱出来的。 蛇的内脏和绿色体液悬浮在空中,慢慢下落。就像下坠的烟花。 人们高呼着“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那之后,就有了柯洛罗城。 那是某个神话体系中地中海女神的名字。 光,希望,花朵的悦美。 劫,末日,羔羊的鲜血。 尤莉雅娜伸出小手,海风吹来。她抬起头,赤灰天际。 大火把城市烧为灰烬,闪电浓烟。 重建家园。以神的名义。 sep.21p..5:20’a.d.2044 track.1 每一天到清晨的时候,总会有浅薄的雾气环绕在这栋大厦。 天寒。 我站在最顶层透过厚重的云雾俯瞰这城市的缭乱阵型。 太阳升起的时候,浅黑色,射出黯淡的光谱。 雾气散开来,有些却化成细小的水滴凝固在玻璃上面。 隔着玻璃,我把手心贴上去。我无法触摸它们。我想有一天,玻璃碎裂开来 划伤我的皮肤,然后这些就和我的鲜血融成一体。 露水是夜晚天空的眼泪,彼此集结在一起,到日出的时候,又瓦解开。 不远的海面上,掠过飞翔的海鸟。当听见它们鸣叫的时候,我知道我是快乐 的。我没有见过蔚蓝的天空和大海。在“冬天”的祭奠上,有人用激光投影做出 绮丽的光谱排列,渐变的七种色。父亲说,是彩虹。而在上一个千年的大海中, 同样会有斑斓如彩虹的鱼,成群结队在珊瑚间纷乱穿游。 曾经下潜到800公尺,只看见机械的残骸和动物的尸骨。 老人说珊瑚本就是堆积的骨质残骸。它之所以绚丽是因为那些可爱的生命永 不会熄灭。 灭世那一战,死了太多人。假如把那些冰冷的尸骨也堆积,会不会形成最哀 艳的珊瑚?我想那即使会,也是死亡的颜色。因为灵魂都去了天堂,观望彩虹的 漂亮。 也许再上一个轮回到劫灭的那一刻,生灵尸骨堆积成山,然后幻化成石油。 尸骨不祥,所以石油毁灭这一世轮回。 石油,是大地的眼泪。 见到千疮百孔的珊瑚群。 它们呈现出青灰的颜色,丝毫没有光泽。它们就死在大海中。四周是变异的 海带和海藻,拨开厚厚的海沙,看见巨大的鱼骨。 我拾起褪色的贝壳,它立刻化成灰。先是在我的手心,然后慢慢的被海流冲 走。看着它脆弱的散开来,变成粉末,无声无息,一直到再也看不见。 海水荡漾着,像教堂的歌声。 我。尤莉雅娜。 我来到这末日的世界。带着光明和爱的力量。 用我的精神和智慧洗涤人们犯下的罪。 然后以神之名带领善良的人们战斗,并与他们同在。 尤莉雅娜。 这个世界,最后一滴温暖眼泪。 ay.11a..09:00’a.d.2056 track.2 柯洛罗城的防御体系,其实很简单。 这里的科学家不过把科技恢复到2030年战前的水平也足够“织”起“天 幕”。 “天幕”是一层带负电荷的能源场。在“天幕”动的时候,任何接近的物 体都会在瞬间化为焦炭。它像一个巨大的半球笼罩着整个城市。 而催动“天幕”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这能量源自一个核反应堆。 反应堆在星球大厦的地底,而大厦的一至十层其实是一台巨大的发电机,负 责供给整个城市的一切能源。因此十二年来,“天幕”仅开过一次。 而这一次的消耗,便耗去至少一年的电能储备。 在这个世界,战争会在随时爆发。因为太多的野心家总是以为藉着末世可以 成为霸主。充足的能源和食物,成为发展壮大最原始的必备条件。 东方的“没落皇朝”之所以强大,即是因为夏早就进入了磁能时代。 早在20年前他即找到奇异的“黑金属”用以充当复杂的“磁能转化机”的 坚硬内核。 在这个星球上夏是唯一拥有这取之不尽可怕能源的人。 假使“黑金属”再早10年被发现的话,因石油而引发的灭世之战根本不会 发生。 它的成本仅是核能的千分之一,而功效丝毫不较后者逊色。 而假使柯洛罗的科技迈进了磁能时代,那么天幕或者将永远保持开。 相当可惜,这里的科学家只知道用核能带动巨大的发电机组运行,然后切割 磁感线产生电流。 在最奢侈的时候,基朗会批准浪费能源,来制造气势磅礴高贵圣洁的全息立 体投影,在每年一度的祭奠盛会,用这些布景来衬托尤莉雅娜的典雅。 那个时候,她会穿着白色的长裙礼服,花瓣飘落在周围。人们呼喊着她的名 字,跳起欢快的圆舞。 妇女们用宝贵的淡水灌溉鲜花,然后选择在这一天铺满整个会场。 孩子们围绕在她身边歌唱。 坚守在城市内外各个岗位的卫兵,高举着2026年出产的激光武器,为她 欢呼。有些人的枪械甚至是上个世纪的ak─74,而留心的话,会在古老钝重 的枪托上找到尤莉雅娜的名字。 士兵们把她的名字镌刻在武器上,誓与女神一起存亡。 女神站在高台的中央,她用静默高贵的微笑面对每一个人。 她灰蓝色的瞳孔散发着至高无上的智慧光芒。人们不敢与她对望,臣服在这 样的眼神之下,安详快乐。在战场上,想到尤莉雅娜的眼神就获得无尽的勇气和 动力。 尤莉雅娜总是在鲜花和赞歌中如此静默。 一种天成的,仿似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 有人说神总是寂寞的。因为至高;因为智慧;因为她是神。 末日降临的时刻,神会来到人间。用羔羊的鲜血洗涤罪恶。庇佑无知的人们 逃避硫磺火湖之苦。 神爱世人。 2056年3月31日。 老彼德的葬礼上,基朗看见尤莉雅娜落泪。 他说:“尤拉,老彼德会去天国的……” 然后基朗从身上掏出一块硬币放在老彼德遗体的胸前。 “爸爸……” “尤拉,还有纳尔斯,这故事……你们知吗?” 在2030年灭世的一战,核爆和洪水之后,海金斯家族仅剩下刚刚成年的 基朗和仆人彼德。 那一年,17岁的基朗身负重伤。在排山倒海的洪水海啸中,彼德抛下了自 己4岁的儿子,背着基朗一直游了九个小时。 后来他们躲进阿尔卑斯山一个洞穴中,在彼德的照料下基朗渐渐恢复强壮的 身体,接着在这个乱世建立起了部落。 当时基朗问彼德为什么宁愿撇下自己的骨肉而选择救他。 彼德说,当时,只不过扔了一块硬币到半空。再接在手心,向上的一面是救 你。那是神的旨意。 从那一天起,基朗一直保存着那枚硬币。 在残酷疯狂的末日世界,他打下江山,建立自己的国度───柯洛罗。 他把最重要的职务交给彼德。并为彼德找到一个贤良的妻子。 只是就像尤莉雅娜不曾见过自己的母亲一样。那个女人在生下小彼德之后也 死于难产。 现在,老彼德也死去了。 基朗把这个故事说给小彼德听。 年轻有为的纳尔斯·彼德跪在父亲的遗体旁边。 尤莉雅娜又拿起那枚硬币,她把它递给小彼德。 他双手接过。 基朗用庄严的语气说话:“纳尔斯·彼德,你接过父亲的硬币,接过他的权 位,尽他的职责,为柯洛罗的明天……” 尤莉雅娜用虚无的眼神望着天空。 她轻轻的说话,她说:“命运……”只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面颊划落。 她掀开白色的纱巾,抚摸摩老彼德已冰冷的额角。 他的眉宇间,是慈爱,却透着苍凉。 他曾经在灭世的核爆和海啸中幸存,也曾经选择柯洛罗的命运。 可是现在,他离开了。在这个末日和他心爱的国度在虚无的阳光中告别。 四个月之后。尤莉雅娜杀死了小彼德。 基朗发现小彼德私下与没落皇朝联系。并利用职务之便把柯洛罗城整个攻防 体系的绝密资料绘图传输给夏的人。 假使不是基朗及早发觉的话,没落皇朝的骇客程序势必入侵星球大厦的中枢 系统。 西元2056年7月1日下午5点55分。 地点是柯洛罗城外的公爵古堡。 公爵古堡其实只是突兀石山顶上一片废墟的平地。 在灭世之前,这里曾经建有中世纪某公爵遗留的典型欧洲古代风格的古堡。 古堡建在险峻的悬崖上,雄伟肃杀。 哪怕到今天,它只剩废墟,还保留着庄严压抑的气质。 柯洛罗城建立之后,这里便成了裁决犯人之地。 出席这场裁决的只有基朗父女和犯人纳尔斯·彼德。 原先负责押送重犯的十三名武力最强的兵士和法官森西尼都被基朗斥退。 纳尔斯·彼德背向大海双膝跪地。 他再退后一步,就会从万丈悬崖掉进大海。 电闪雷鸣阳光污秽的天气,汹涌的海浪像猛兽一样扑向山岩,发出恐怖的声 音。海风似乎吹熄基朗的愤怒,他说话的语气不再暴跳如雷。 尤莉雅娜着着简练的战士装备。 高分子材料制成的“铠甲”护肩,她照例仅带左边。她的肩膀瘦削骨感,很 明显看见她的锁骨。右肩一条黑色吊带似乎连着内衣。“胸铠”也是与“肩铠” 同样坚韧但极轻的高分子合成材质,包裹着一对匀称的美乳,弧度的线条绝美。 她无一处不是绝美。 铠是水蓝颜色,透出金属质感的光泽。恰到好处的包裹着前胸和后背。露出 平坦的小腹和肚脐。 这几乎是这个时代女战士的标准装备。 很实用,也很美观。尤其是性感漂亮的胸铠,不但衬出女子精致美丽的胸部 弧线。而且它足以挡住700hz的激光束保护心脏。 所不同的是尤莉雅娜的右手并非寻常的护甲。在小臂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一只 机械手臂。除了露出纤细的五指,再看不见一点皮肤。 那“机械臂”比寻常的护甲外围直径粗了许多,纯黑的颜色,给人很质量沉 重的感觉。 她的左臂却整个袒露出来。细瘦匀称。上面有一个纹身的图案。 线条诡异,细看之下是“柯洛罗”的拉丁文拼写。在小臂上也仅仅缠着白色 的棉布绷带。 腰带连着合成塑胶膜制成的紧身裤子。这种制衣材料不易破损,早在上个世 纪就被运用做t台概念时装。 或许是尤莉雅娜偏爱非对称的审美。她的一只腿穿成长裤,连进几乎齐膝的 战靴,而另一边紧身裤却仅够牛仔短裤的长度。 露出了性感迷人的大半截大腿,膝关节还有小腿上延。单看这就已教人 痴。性感的,高贵的。 带着冰冷的气息,带着危险的锐利。 叛徒彼德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被这副完美的末日女战士图像惊呆。 他跪在地,却抬起头痴痴的望她。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着战士的装束。可是每一次这高贵的女神换上戎 装的时候都叫他深深惊艳。 纳尔斯·彼德绝对承认他对尤莉雅娜的爱慕。可是,那不是邪念。 就如每一个柯洛罗的军人一样,他们深深为她的美貌和气质折服,但却没有 人会妄想得到占有。她是女神,根生在每个人的信念。 他们只有痴迷的欣赏膜拜,连玷污的勇气也全无。 彼德无法抗拒没落皇朝的诱惑成了叛徒。可是就算此刻,他依然明白眼前的 女神是不容亵渎的。 神。不可亵渎…… “纳尔斯,我的孩子。我是爱你的。可是今天,你成为柯洛罗的罪人……” 基朗说话的语气已不像先前那样愤怒。他放慢了语速,体味出心痛的感觉。 尤莉雅娜知道,父亲在想老彼德的那块硬币。 在战场上,基朗像狮子一样残酷的撕碎敌人,在柯洛罗,他却像父亲一样爱 护自己的族人。 有人说基朗·海金斯是末世最仁和的君王。就这一点,尤莉雅娜深信不疑。 就如此刻,基朗凭海临风竟发出微弱的叹息。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斥退旁人。 他想放走他,偿还关于老彼德的回忆。 这个时候,她走进前。 她的头发是盘起来的,右耳的那只神秘淡蓝色钻石耳环即暴露出来。 散落在额前鬓角的几束秀发被风吹起来,拂在面颊上,有些痒的感觉。 她没有表情。灰蓝的瞳孔,高贵的眼神中带着寒冷。 那不似汹涌的海面。而如同静水寒泽一般。 “纳尔斯·彼德。你的那枚钱币还在么?” “尤拉……”基朗疑惑。 “唔……是的……殿下?莫……”彼德也疑惑,但很快,他猜出来。 “很简单,纳尔斯。现在由我,尤莉雅娜来裁决你的命运。”她单手接过那 枚硬币。“正面是老人的头像,反面是1999。” 1999是那枚硬币锻造的年份。 “老人。” 在他说完“老人”这个单词的刹那,硬币被抛向半空。 而同时,小彼德竟整个弹射起来,向着大海逆风而逃。瞬间就快消失不见。 小彼德的背上竟藏着柯洛罗制造不出来的小型单人飞行器。 是的,没有人会接受死亡。哪怕是女神的裁决。 “王八蛋!”基朗狠狠的咬牙,然后第一时间拔出腰间的激光手枪。 他正要射出光束的时,看见一道蓝光击中空中高速移动的一点。然后爆发出 强烈的一线弧光。 那是尤莉雅娜右臂的粒子激光炮。1100hz。 “尤拉……” 尤莉雅娜反过手来,接住落下的硬币。 它停在她细腻温暖的手心,凉凉的。 “1999。爸爸。” 有些事情是轮回。 有些事情是劫难。 已死去的,不分善良和罪恶。 将来到的,必将遮住阳光。 “爸爸,东方的魔鬼将会带来杀戮。” “尤拉,我们会战斗到最后的一刻。为了我们的城市。为了老彼德那一块硬 币。” 柯洛罗的天王基朗背向地中海的狂涛,站在公爵古堡的高地废墟,眺望自己 的城市。 时间是下午6点整。 恰逢日落。他看见虚弱无力的阴霾阳光撒在城市的轮廓,他的巨大铜像反射 着毫无生气的光芒。 尤莉雅娜站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城市,山冈,废墟。 赤灰天穹很快变成暗黑色调。 jul.1p..06:00a.d.2056 track.3 没落皇朝的巨型飞船来的比预想中早。 “苍龙号”直接悬浮在柯洛罗的上空。遮天蔽日。“玄武号”则选择停靠在 距柯洛罗60海里的地中海海面上。 两艘巨舰来临之前,柯洛罗的雷达系统早已监测到。 那是2056年7月15日。尤莉雅娜杀死纳尔斯·彼德之后的两个星期。 “尤拉,这战舰足有半个柯洛罗城大……夏终于把触角伸向这里!” “对阵的双方已不在同一个时代。就像白人用火枪屠杀美洲的土著。” “我们有最勇敢的战士,我们要用鲜血保卫家园!尤拉,你……会心疼这些 牺牲么?尤拉……我相信,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刻……” “记得柯洛罗还有没建立的时候,在大海边我曾经杀死一只巨蛇。它的眼睛 是绿色的,巨大的就像黑夜中的两盏鬼灯。它是身体弥漫着恶臭,我还记得它粘 稠的体液就像一口绿色的痰。” “是的,尤拉。它紧紧缠着我,那个时候,都以为我要死了。” “我把液压炸弹放进它的口中,然后继续拍打它的头,一边默默倒数。只一 下,它就爆炸了。那天风很大,海面却很平静。残骸和内脏都支离破碎落下来, 有些落进海里还在噗嗤噗嗤地燃烧。” “尤拉……你救了爸爸。否则又怎会有这城市?” “命运。爸爸。命运。就像那只变异海蛇注定出现,然后死亡。就像尤拉和 爸爸,必定活下来,然后存亡在这个城市。” “也许,尤拉。我们都会死在这场战争,和我们的人民一起。” “在末日,总逃不过审判。命运是一道墙。隔开天堂,隔开硫炎。” “击碎命运,让我们战斗吧!尤拉!” 是的,战斗。 19岁的尤莉雅娜又将投入一场战斗。那些缤纷的烟火,幽幽的激光,鲜血 散开来的时候像是盛开在半空的花,静静的开到荼蘼。 曾经有人说要把柯洛罗变成尤莉雅娜的花园。 想来当真的到荼蘼,然后花事;冰封了落日,这孤城,会不会有笙歌? 命运怎可以改变。 2030,老彼德抛起了那枚硬币。然后看见它缓缓的翻转落下,他秉着呼 吸,因为他所握住的是26年。 尤莉雅娜明白的,命运是不可以改变的。 这末日,这世界,这孤城。 巨大的“苍龙号”飞船悬浮在城市的上空。 无力的日照还是把可怕的阴影投在半个城市。 那像一具匍匐在地面的恶魔躯体,令所有人恐惧不安。 尤莉雅娜出现在广场的大萤幕上。 她梳着古雅的发型,杏色的高领紧身衣外面一副棱角锐利的银色铠甲,肩上 连着披风。以往在每一年的年祭盛会才会见这样穿着。 这副银铠固然庄重典雅,却也不失靓丽精致。两片胸甲分自后背肋部延伸而 出,到前胸并未连成一体,格外玲珑别致。就如一双手轻抚她的美乳,环抱着, 体贴着。 在胸铠上刻着深色的纹路,和披风上的图案和谐一体。 由于这并非战甲,胸部也并未整个完全覆盖,护铠托住下延,像花瓣一样。 看起来尤莉雅娜就像带着一个半包着的金属胸罩。 完美弧线。冷艳如斯。 “每一个柯洛罗的人民,现在那么听见尤拉说话了吗?你们告诉我,告诉尤 拉你们是否感到畏惧……” “没──有!” 整个城市回荡着整齐划一的巨大声音。 “那么,现在,我们用我们的身体和精神去战斗,去战斗吧……” “战──斗!” “我们一起流血,一起牺牲。就算把这个城市变成的每一寸都洒满鲜血,然 后我们唱着歌,为它殉道。然后你们,和天王基朗,还有尤拉一起去到天国!到 那里,会有蓝色的天和暖阳;会有彩虹和云雀……会有我……一直陪伴。”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 这一次,万人高呼的声音再不是划一。每个人都呼喊着女神的名字,一遍一 遍。战斗,为了这个城市,为了尤莉雅娜的天国。 2056年7月15日,战斗开始前的那个黄昏。 尤莉雅娜走出位于星球大厦74层的全城直播的媒体控制室。 这一次透过窗户,见不到日落──苍龙号像一片遮盖天际的乌云,一动不动 的悬浮高空。 她知道,只需要一个讯号,它就会发动攻击。而只要它发动攻击,柯洛罗的 “天幕”也会在第一时间开。 然后,战争就宣告降临。 她望着窗外渐渐模糊的世界,气温开始骤降,长裙中裸露的大腿感到了一丝 寒。 她看见窗外站着一个女人。带着太阳眼镜,黑发遮住半边脸颊,亚裔血统。 黑色风衣敞开扣子,一字领口的紧身恤杉,材质特殊的长裤和靴连为一体,绣着 精细而诡异的暗花。 她很平静的望向她。 她和她对望。只一秒。她知道她不是夏的人。 “你是谁?” 她不答话,只是伸出手,手背向上,然后轻轻举起来,小臂微弯。 尤莉雅娜觉得她的手很好看,风衣很合身,尤其是袖子和腰。 一只乌鸦停在那女子的手背上,半收起翅膀,发出特有的叫声,它的眼睛是 血红的颜色。 她们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隔着玻璃互相凝视。那女子消失之前,曾经对尤莉 雅娜微笑。 尤莉雅娜于是也回应同样的微笑。 然后她转过身,白色的披风跟着微微扬起来。 那女子在这秒钟离开。 直到柯洛罗沦陷,她自己也沦陷。尤莉雅娜再也没有见过她。 但是始终,她脑海中一直都记得那一天在74层,她轻轻的举起手,小臂微 弯……猩红色的眼睛,那只乌鸦。 jul.15p..05:51’a.d.2056 track.4 49枚导弹从柯洛罗城射向上空的苍龙号。 在苍龙号底部的机甲上,绽放出一朵一朵橘色花火,然后即湮灭。它浮在那 里,巍然不动。城市的天空刹那间被照亮,老人抬起头,想到曾经烟花璀璨的日 子。 三天了。苍龙号一动不动的悬浮在城市的上空,仿佛置身事外的一片云。 “没有用的,爸爸。这些常规导弹对付夏的机械人或许还会生效,这样的 巨型战舰只能用‘叹息’。” 基朗·海金斯观望着半空,然后垂下头。他的大手虚无的停在发射控制台的 红色按钮上,2056年7月19日晚上9点35分。 “巨炮的消耗……尤拉,现在的能源只够天幕撑起7天。假如用巨炮的话, 天幕就只能维持不到24小时。” “几个世纪以前,就有人能够以念力弯曲金属调羹,爸爸,你明白我要说什 么吗?” “尤……” 主控制室的电脑屏幕突然紊乱,整面墙壁的信号传感设备也瞬间异常。 控制室的中央,突然显现出一支白色光柱,周围有电弧光极不稳定的跳闪。 这是激光全息三维投影。 中年人,带着金边细框眼镜,穿古典的唐装,有些肥胖,谢顶。 “呵呵呵呵……海金斯陛下,尤莉雅娜公主殿下,两位安好。我是夏,打 搅二位清静了,呵呵呵呵……两位不嫌的话,烦请将频率调至ca:7.00, 我们谈一谈,谈一谈呵……” 夏的神态恭谦祥和,举首间尽是儒雅风范。 “魔鬼。”尤莉雅娜冷冷的轻朱唇,贝齿似雪。她面无表情的把高频调到 7.00。 夏看见她轻轻的侧过面颊回望基朗,柔和优雅的颈部线条,她的右耳带着 两只耳饰,耳骨上一只银色的环状,耳垂则钉着蓝色的神秘钻石。那一天,她的 发型依然遮住半边脸庞,再转身面对屏幕的时候,金色的头发就覆盖了它。 虽然夏看见的是二维图像的显示模式。但在那一个瞬间,却只有惊艳。 随即,他回复平静的常态,他接着他的演说:“两位两位,首先夏希望你 们能够明白……我并不是一个侵略者。的确,我希望得到这座城池,可是为什么 我们不能以合作的姿态一起携手迈进星体文明时代呢?” “夏先生……也许我们的理念太不相同吧。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你想要整 个天下,而我呢……我只希望这个城市永远都安详美丽。我不会把它交给你。” 基朗庞大的身躯把尤莉雅娜暂时挡在夏的视线之外。 “那……很遗憾啊……劝降无效。” 话音刚落,一道巨大的白色强光从苍龙号直射下来。 刺耳的爆炸声和人们的惊呼声响成一片。 只一秒。那光束便消失。柯洛罗城西角的铁矿和两个冶铁工厂区瞬间变成铁 水焦土。 雷鸣电闪。 “海金斯陛下,夏某怎会想破坏这座美丽的城市呢?呵呵,不要忘记这战的 第一枪可是你开的。呃……那……我就继续了哈……” 这一次沉闷的轰鸣从遥远的海面传来,似有数声交叠。 电脑显示:“马济那”、“里基”、“贾德巴兰”三处建于海岛的要塞同时 遭到攻击。“脊鲸”与“亚布拉罕”两艘主战核子潜艇的坐标定位也全部消失。 顷刻,巨浪卷来,居住海边的人甚至连呼叫的声音也未来得及发出。 “海金斯陛下,你看你看你看……战争多惨……” “哔!” 尤莉雅娜切掉通讯信号。 本就似雪的面容此刻更苍白到不见血色。眼神宛如千年封冰,疼痛的,隐忍 的──基朗知道,这是她的方式。 他望着自己的女儿,竟也觉那是愤怒的天神。 他的额角竟渗出汗滴。 她的右眼皮一颤,只一刹那。 在眼角外侧下隐藏一颗泪痣,极微。 气浪仍持续,撩动发鬓。她背向,发纷飞。一缕系在她嘴角。 “蒙特拉将军,你速率领400人在沿海高筑堤坝,需以‘铬’强化模板, 以防海患……扎乌里将军,调集全城及海防所有兵力进入战前一级准备;苏珊娜 中校请务必在第一时间组织施救……” 尤莉雅娜说话的语调干练而优雅,冷静的给人有条不紊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一直取代基朗发号施令。基朗是和蔼的,只有欣慰。 “是!明白!” “很好,那……去做。”她的语调又回复惯常的冷漠,灰蓝的瞳孔如寒冷深 潭。她真是像个女神。 “爸爸,由你去‘洞窟’,准备使用‘叹息’……” “尤……尤拉,真的要用‘叹息’么?那‘天幕’的供能……如何供给?” “‘天幕’直接由我来驱动。爸爸。” “天……尤拉,你……你……你……疯了,尤拉。” “几个世纪之前,念力者就可以凭空弯曲金属条。而现在尤拉希望可以用精 神力量催动发电机组。我的精神力量,爸爸,我想你是可以明白的。” “尤……尤拉……你知道么,涡轮足有七层楼那么高。核子聚变释放能量… 你的精神力……撑的过几天?” “爸爸,你知道么?我,尤莉雅娜热爱这个城市。就如你为她浴血奋战的时 候,其实你又可曾想过为自己保留余力……” 有些事情是心甘情愿的。 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有些理想总会躲不过破灭。 有些是宿命;有些是轮回;而有些只是表演。 人们挥挥手,战火如烟花。那一年世界整个毁灭。余生者建起余生的孤城, 以为就点燃明天的希望。 无奈这世界终有审判的时日,邪恶的天火把爱都烧成灰烬。 ca:7.00,7层涡沦,7天。 她知道“七”是命数。 整个世界都可以在瞬息劫灭,一座城又怎可挽留? 劫数来的时候,一切都将如斜阳坠落。 她还是给了自己7天,她食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坐进白色的房间。 她的意念发射出来,荡进深宵破晓,地狱天堂。 她给了自己7天,7天之后,随这孤城与共沉沦。 粒子炮和强激光束轰在天幕上,发出频率极高的脉冲声音。 大大小小的飞舰和作战机器人──“铁马”从苍龙号倾巢而出,隔着天幕的 屏蔽,盘旋在柯洛罗的上空。火力点和指示灯色彩纷乱,就如乱缀天花。 整个星球大厦就像在高速运转中的巨大处理器,各色的信号灯此起彼伏缭乱 繁忙。 勇士们严阵以待,等候基朗的发令。他们呼喊着女神的名字,遥望天国的归 宿。 快破晓了,天色赤灰。 jul.19a..05:41’a.d.2056 track.5 沙漠。 掩埋在沙丘中巨大的机械残骸露出棱角。破晓的晨光很微弱,还是引起一点 反射。空气稀薄。 她用陈旧的棉布包裹着整个头部及面庞,只露出一双冷冷清清的细眼,线条 凌利,神采却苍茫。 “乌鸦,你手上的是什么?” 乌鸦蹲着的姿势,用细长柔美的手指挑起粒粒灰沙,风吹过来,又飞走了。 乌鸦的乌鸦停在一具陈年的驼骨上,它昂起头望她,猩红色的眼睛。 她跟它之间的距离始终不会超过210公分。 因为,她的名字就叫做“乌鸦”。 “乌鸦,你手上的是什么?” “唔,花。白蝉花。” “花?” “柯洛罗带来的,只那里才会有花。花,闻起来香香的,纯洁美好。” “花……的确好美,我第一次见过花。真正的花,它的芳香是透明的,却长 着翅膀。乌鸦,我们一直带着它吧。” “不可以的翎女,这是折下的花枝。” “那它为什么没有死亡?” “因为它很美,所以我使用维持生命的试剂……” “那……那它应该可以永存的……乌鸦,你知道的,柯洛罗要毁灭的,那在 这世界便再看不到鲜花。” “错了。翎女。花开后就要凋萎,然后变成枯枝,除非凝固时间,否则就止 不住。就像尤莉雅娜……” “为什么?” “这就是花的命运。美丽的东西,总难逃衰败。‘花期’,翎女。这就是科 普文艺类文献上说的花事。” “唔……那……乌鸦,这花期会是多久?” “7天,翎女。” 非洲西北部。2056年7月某个早晨,乌鸦和翎女有过一段这样的对白。 她们向着某一个坐标一路步行。 她的乌鸦一直飞在半空,有的时候停在变异的仙人掌在歇脚。 一路上,翎女没有喝水,乌鸦不停吸烟。 三个小时之后。翎女的隐型眼镜开始干涩,乌鸦低头看了手表。 jul.19a..08:55’a.d.2056 track.6 叹息巨炮的攻击力是巨大的。 灭世之前,这个国家就开始研制这霸道的重型兵器。 而基朗手下的科学家只不过按照图纸完成了它而已,虽然整个复杂的过程耗 去八年。2052年巨炮在位于柯洛罗北部的一个地底洞窟竣工的时候,有人曾 向基朗和尤莉雅娜论证过它足以击毁月球。 “陛下,我看这巨炮要是早研制出来几年,也许能挽救灭世……” “………” “不,只会加速。”她冷冷的旁白。 其实那天基朗很高兴,开了存封在地窖的红酒,和所有参与研发铸造的人 共饮。在兴高采烈的时候,他用“铸剑为犁”表达他对这座城市的热爱。 同样,时年15岁的尤莉雅娜也很热爱这座城市。她对为首的工程师说: “剑铸好了,使命已完结。你将欣然奔赴天国。” 那工程师于是含笑自尽。 剩余的人皆对天起誓严守巨炮的机密,在有生之年再不离开洞窟半步。 每次回想这件事情,尤莉雅娜自己都会觉得有些邪教意味。 可是这里的人民颂赞她为女神,为她种植最美的鲜花。 就像她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连恐怖的巨蛇望见她双眼都被震慑。她清楚 的知道与身俱来那股强大的精神力量。 不可抗拒的。 一直以来她不愿意意味的区分善良和罪恶。因为她知道她爱这里,爱这里的 人们。假如是心甘情愿,又何所谓义士或是邪教徒? 繁华落尽,文明毁灭,这废墟上建起的末日世界,极哀艳,度日苍凉。 余生的羔羊需要的只是一个存活下去的理由。 每个人呼喊着“尤莉雅娜”的名字而战,到战死,还念念不忘勾勒她的眼神 面象,然后哼唱着空灵的歌声进到天国。 天幕撑开,天幕外是勇士的战机。 柯洛罗的战士们像是全然不惜自己的生命,他们在战机失控的瞬间放弃了逃 生,然后选择撞击“没落皇朝”的小型飞艇和机械人。 机械人很庞大且包裹着极厚的机甲。有的时候,三、四架柯洛罗的战机都撞 毁,它还竟停在半空撒野,身上冒着滚滚浓烟,继续从口中,臂上连续发炮击落 柯洛罗的战机。 母船苍龙号内还在不断的飞出新的敌人,一批又一批。 柯洛罗一方负责施救的苏珊娜中校,带着她的医务组藏在天幕以内,随时营 救前线退回的伤员。 激战了五个小时,两百六十多架战机和超过五百名空军飞越天幕投入战斗, 却没有一个伤员退回。又过了70分钟,最后一批25架战机起飞。 在飞越天幕的时候,飞机从她面前很近的地方经过。空气震动,气势恢弘。 就像柯洛罗城的雄风,“嗖”的一声,巨大的风鸣。 隔着透明的天幕,她再一次看见一架架战机在空中飞舞英姿,奋勇歼敌。 栗子炮,激光束,爆炸的强光和滚滚硝烟。 那些就像一朵朵在半空绽放的花。 或者橘色,或者幽蓝,也有呈现红色绿色。只一下,就消逝了。然后不远处 又一朵。 巨大的爆炸声连绵不绝,她甚至看见人的内脏和残肢停在空中。 战争多美,多残酷。 这一秒还在英勇厮杀,下一秒就突然告别。灼热强光,温馨爆炸,那一个瞬 间,亲人幸福,女神高贵,看见天堂的石阶。 她看见一具没有躯干的上半身从一朵爆炸的花火中以缓慢的速度下落。 她看得清楚,那是她的丈夫伦蒂尼上校。 他的尸体慢慢的落到天幕的边缘,电弧光闪一闪,伦蒂尼就烧成灰烬。 她哭了,低下头念着丈夫的名字,再抬起头向着基朗的巨大铜像,然后她取 出腰间的手枪,顶在自己的下颚。 她临死的时候,念的却是尤莉雅娜的名字。 “砰!” 告别这末日的缭乱城市。告别这灰色背景的谬误世界。告别,只轻轻扣一下 扳机,头顶的战火,脚下的国度,肢解的爱人,心中的女神。 听到歌声,去到天国。 尤莉雅娜看不到,也听不到。她只知道现在是第五天。再过25个小时,巨 炮会发射。战斗就落幕,命运就光临。 她服食的白色药丸,只是普通的维生素,还有核糖核酸,以一人之力催动庞 大的发电机组这损耗实在可想而知。 选择在一间四壁空白的密闭房间,绝无杂念的寂静。 她穿着银灰色的紧身连体装,仰面悬浮在一台巨大的传感仪上方。 她静默地闭目,掌心虚空。在她的双手动脉和额头上分别连着四条黑色的传 感线,后脑连着一个类似氧气罩的装置上面有着密集的电路和细管分布,一头连 接着仪器的主体。 整个房间极其安静,只发出非常微弱且极有规律的脉冲声音。 “滴──” “滴──” ……… 城市的另一角。 基朗·海金斯站在自己的铜像之下。天幕受到强力攻击的时候,会剧烈的颤 抖,而此时地面也随着抖动起来。 他感觉整个铜像都在轻微摇晃。 他扶着它的根基,他以它为最大的荣誉。英雄都牺牲了,他们曾经为他塑起 这雕像,赞他的勇敢。而现在,基朗却未冲锋前线…… 手上的可视讯号接受器显示出来自星球大厦主控制台的报告:新修建的海堤 已开始不支,在若干方位出现裂缝。昨天开始,亦有巨浪海啸超过堤的高度…… 位于60海里外的另一艘巨型敌舰──玄武号正试图利用磁场共振引发规模更大 的超级海啸…… 接下来是一组传送来的一线画面。形势异常危急。 “呃……”他唯有长叹。 画面的边框上,有一条绿色的动态指示: 81%havealreadypletetioned。 一天。 “再一天,等这条直线走到100%时,当叹息巨炮所需的能量就绪后,夏 ,你就去见阎王吧。” jul.24p..11:28’a.d.2056 track.7 其实在第五天,也就是2056年的7月24日。尤莉雅娜已感觉不支。 在那天夜晚大概10点整的时候,基朗看见一只带着青色火焰的金属断臂穿 过天幕落进城市里来。就像坠落的陨石一样。 他开始担心尤莉雅娜,“蒙特拉将军,把守卫尤莉雅娜的人再加倍,一旦有 异,千万在第一时间告知我,千万!” 抬头只见天幕布满密密麻麻的电弧光,敌人的粒子炮和铀光束不停的轰击某 个角度,响彻的“辟里啪啦,辟里啪啦”的刺耳声音。 “孩子别怕,女神撑起一张天网护卫她的城市……别怕……” 一个年老的妇人抱着繦褓中的婴孩从基朗身前仓皇的走过,看见基朗,停下 致礼,“天王陛下……卡莫托斯拉夫莫娃以及她的孙子向您致礼,并祈祷您的平 安。神与柯洛罗同在。” “同在。夫人…唔…”基朗抱过繦褓中的婴孩,“他叫什么名字,夫人?” “廖沙,陛下。我们是斯拉夫族的后裔。” “廖沙……廖沙。夫人,他多大了?” 基朗一双大手轻轻的抱起着初生的婴儿,用指尖挑逗他的小脚丫。小小的廖 沙就一下哭起来。他很喜欢小孩,很喜欢,哪怕在这城市即将崩溃的末日时分, 在基朗的脸上竟浮现如此慈爱的快乐笑容。 “轰──”又一声巨大的爆鸣。天幕阻隔着,廖沙哭的更大声。 “唔……夫人,你这是送他去哪里?” “………” “夫人?” “不瞒陛下说,我一家是原是拉托维亚山区人。在我们那里很迷信,孩子初 生的时候,都会接受一次算命……这孩子活不过今晚的……” “唔?呵呵呵呵……老夫人,这么活泼可爱的孩子怎么会……啊!” 他怀中孩子停止了哭,一双原本鲜活的小眼睛已经无神。 他惊异的试探廖沙的呼吸,竟真的停止了。 “夫……夫人……” “命运,陛下,命运不可违背。人,哪怕是神,都逃不过去命运。陛下。” “他……这……这是为什么?夫人……他竟真的死了?” “或许是刚才的爆炸惊坏了他,或许是他太脆弱抗拒不了空气中的辐射。总 之,陛下……命运没的挽回。” “唔……可怜的孩子,才刚刚睁眼看着世界……就……什么时候出生的?夫 人?” “7月17日。陛下。到现在共是7天。” 7天。7是命数。 “7天。”他低语道。 “7天,爸爸。我计算过,叹息巨炮需要大约7天,可以囤积足够的能量发 射。” ──7月19日正午12:00’。尤莉雅娜走进发电机组之前,她对基朗 说。 “尤拉……你的力量撑的了7天么?” “恩,是的爸爸。我来维持天幕的耗能。7天,7是命数。若过不去,一切 便无可挽回。祝我成功,爸爸。” “不要,尤拉!不要!我担心你呃……还是放弃巨炮吧,我们的能源足够维 持天幕运行一周的……” “那一周后呢?坐以待毙么?爸爸,为了人民,为了城市,为了爱,还有未 来……爸爸,就让尤拉冒一次险吧……在第6天的夜晚,也就是7月25日大约 11点整的时候,巨炮的能量会被蓄满……那个时候让天幕在坐标‘116n, 41e’的位置上打开一个单向缺口,然后巨炮发射,那整个‘没落皇朝’从地 球上从此消失。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唯一的……爸爸,你知吗?那个时候,柯 洛罗城的命运就在你指尖。” “………我是担心你撑不到……尤拉。” “会的。爸爸,孤注一掷。在距离第7天还有整1个小时的时候,让这场战 争在‘叹息’中终结。我……呃……爸爸……我去了。” 她把药丸服下,然后转身对父亲微笑。 那是少女才会有的纯真笑容,虽然在下一秒又回归到无边的寂寞。 “7是命数,捱的过么?” 她一个人走进那空洞的房间。褪尽衣饰,她的整个窈窕身形浑如玉砌。 除了右眼下一点不易察觉的泪痣,全身肌肤如雪再无一点瑕疵。 她的胸部精致匀称,坚梃着的,粉色的花蕾和乳晕似有些羞涩。 平坦的小腹,纤细腰肢。她解去臂上绷带的缠绕,露出诡异的刺青来。再一 圈一圈褪尽左边大腿上的绷带,在内侧竟也藏着一个同样的刺青图案。 这性感的腿部线条如此惟美迷人,无论选定任何角度都只有惊艳而已。 到小腿更是撩人,细腻白皙,纤长匀称。 这冰一样的美人此刻着娇躯也面无表情。轻轻的,更换一套紧身服,接 上传感线,然后闭目而卧,只片刻整个人就悬浮虚空。 7天。 一直到第6天,她感觉这一场她注定败了。 她一直未进食,只是悬浮着,用她超绝的精神力量,维系着整个城市的防御 体系。到最后,在距离巨炮可以发射仅仅几个小时的时候,她终于整个瘫痪掉。 那感觉仿似她整个都被完全掏空,呼吸之间气若游丝。 眼前就像某种绮丽的色像在交替旋转,辨也辨不清晰,潜意识里,她觉得那 就像彩虹。她感觉一直在飞,又寒冷。 一阵天摇地动,她知道天幕被击破了。 她整个跌落在仪器上,心力交猝。 主传感线已断裂,双手上还连着,她虚弱无力的睁着一双眼。只看见周遭空 白四壁。再无一丝气力动弹,脉冲还在继续。 “滴──” “滴──” …… 柯洛罗的陆军在一个小时内就全部被击溃。 也许是城市的伟大让他们前仆后继的洒下热血去扞卫。在没落皇朝的高科技 杀伤武器和战斗机器面前,舍身忘死地勇猛变得仅仅是一种姿态。 天幕被击碎,那就像排山倒海的攻势席卷而来。 在曾经开满鲜花的地方,进行屠杀的表演。 他们把子弹和低功率的粒子光波射向侵略者,带着勇士们信念的决绝,而这 情景就像用弓弩阻止坦克的步伐。 那么多无畏的英雄就这样一个一个被洞穿或肢解。 基朗终于明白,原来无论多灼热的壮志都敌不过刹那哀艳的激光。 想起在黑夜里默数着命数的大树。它立着,繁荣过,某一瞬就遭天火雷劈。 当妇女和老人从男人的尸体边举起武器的时候,基朗开始彻底接受了命运。 他低头看手中仪表上的显示: 95%havealreadypletioned。 他躲在“洞窟”,连同负责守卫及操作巨炮的11个人。 他紧紧的,紧紧的握着拳头。他们望他,发现他鬓角都是斑白,那壮阔胸膛 压抑着振动……他对着可以观察到城内战况的屏幕,分不清是畏惧还是憎恨。这 个他一手创建的城市,尊他为天王的子民。当他说战斗的时候,人民就以为自己 的意志……战吧,哪怕身体都变成飞花……哪怕念着尤莉雅娜的名字接受屠杀… 夏曾叫他降。 他知道他根本无力挡他的魔爪,也无力保护这里的一草一木。 他拒绝,斩钉截铁。 直到这样一个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晚上,基朗终于开始思考。他所捍卫的究 竟是这座城还是那所谓天王的尊严。 当他看见英雄的血液像河流一样,蔓延在城市的大地上,零落的花瓣漂在上 面,有的粉白,有的嫣红……他会想起多年以前老彼德在漫天卷地的汹涌洪水中 掷起的那枚硬币。 躲在秘密的场所,连现身作战也无法。他在等,在等巨炮的威能蓄至满格。 然后,扭转这场战争。 “尤拉,你会原谅我吗?” 基朗吩咐手下重新定位没落皇朝的坐标,同时暗暗祈祷尤莉雅娜所在的秘室 不至于在短时间内为敌人发现。 时间是2056年7月25日晚上8点20分。 在柯洛罗城行将沦陷的时刻,基朗和尤莉雅娜分别隐藏在两处绝密的地点。 基朗像蜷缩在石缝中等待反扑的蛇,而他的女儿尤莉雅娜却像待宰的羔羊般柔弱 地躺进虚无的空白。 10分钟之后,当巨炮的能源储备到97%的时候。基朗看见自己的铜像在 刹那间轰然崩塌。他无法理顺思绪,耳边仿佛传来歌声。 烟花会谢,笙歌会停。 英雄喋血,暗夜未央。 jul.25p..20:23’a.d.2056 track.8 秘室的门一直是禁闭的。机械人的巨臂将外墙一拳击穿。尤莉雅娜依旧躺在 床上,她只冷冷的一瞥。 六个没落皇朝的宪兵从机械人的胸仓走出,随即六支阴森冰冷的枪管正对着 她。她依然冷冷的一瞥。 一支枪管顶在她额上,另一个人试图反剪她双手然后带上光子手铐。 她没有反抗,只是把手轻轻的把手抽离男人的掌控,然后举到面前向外把枪 管移偏开。她闭上眼,一秒,再睁开眼。 她一动不动的望着那宪兵,她的眼神就像幽深灰蓝的冬日湖泊。 “杀了他们。” 她嘴唇轻微颤动,极轻微的声音,像念咒,却只有一句。 那宪兵竟立刻射杀了尤莉雅娜身后拿着手铐的一位,紧接着一个漂亮的鱼跃 扑倒了另四个举枪的宪兵之一。回身再发两枪,那两人的心脏部位立即被贯穿, 连他们身后的合金墙壁也被射穿,留下半径3.5公分的两个小孔冒出淡淡的烟 来。 剩余的一个却在同时击穿了他的头,也是同样的激光武器。 一瞬间,秘室里只剩他和尤莉雅娜。“妈的!搞什么鬼?”侥是反应机敏, 否则只怕也要死在那“突然发疯的家伙”手里,他叨咕着。 第一时间,他的枪口仍正对着尤莉雅娜的眉心。“你最好合作!”他一边说 话,一边谨慎的观察四周有否异状。他的枪距离她仅有55公分。 “ba014e,ba014e,e6发现尤莉雅娜,现请求支援,请求支 援,位置……”──看的出来,这是个训练有素的皇朝宪兵。 在他话音中,尤莉雅娜还是听出局促和紧张,虽然他的面孔如此冷峻。 那一个瞬间,她没有选择说话,甚至连表情也没有。 宪兵把枪移近了10公分,“合作一点,你被俘虏了。” 她只是冷冷的一瞥。 寒光。宪兵竟感觉一股强大的震慑…… “把枪给我。” 他浑身在发抖,却紧握着枪,面色刹那变成死灰。 “把枪给我。”──尤莉雅娜还是以同样平静的语气和虚无的声音重复着那 句。“把枪给我。” 于是,那宪兵生平最后的记忆,就只有尤莉雅娜那双美伦美奂深邃虚空的眼 睛。 ……… 尤莉雅娜支着金属墙壁,冰冷的汗珠一点一点从额角和发鬓渗透出来。 将近7天,她以一己之力推动巨大的发电机组,随后又“催眠”两个宪兵, 感觉自己已快耗尽。这个时刻,她真的需要哪怕片刻的休息。 她还是选择换上战士的装束,那些冰冷的机甲质感亲厚。原本父亲安排护卫 她的百名战士,都变做支离破碎的块状;加上这室内的6具尸体,真是死亡的寂 静。 面对着这些殊途同归的尸身,她在阴暗的光线下着身体换衣。 带着血腥气味的夜风从壁上的空洞吹拂她,小巧的花蕾就坚硬起来。 蓝色和白色的光束偶尔也划破夜空,照得洁白光影交织。 她钻进那具浮在空中无人操纵的作战机械人。一拉动引擎,它就飞起来。 在半空,她看见整个城市都在流泪。那些残破的建筑冒着浓烟,装甲车倒在 地上横七竖八就像甲虫的尸体。漂着花瓣的血河一直蔓延在大地,在城市的每个 角落。 突然她想到珊瑚,那些骸骨只在一夜之间如歌褪变。就如这座城。 浓烟一直在四处升腾,到半空才渐渐变淡。烈火把信念都燃烧成灰烬。 炝人的刺激气味扑鼻而来──她选择接上氧气罩。 她看见基朗的巨大雕塑在炮火中轰然解体,她终于想到父亲。 97%havealreadypletioned。 基朗还在等待,他紧盯着仪表。 突然他看见自己的雕塑在炮火中轰然解体,他却想到尤莉雅娜。 如果说他是这城市的象征;那么她,她是这城市的一切。 他似乎反而找到更大的勇气,他呵道:“坚持!战士们!坚持住!为了柯洛 罗的女神!为了……” 98%havealreadypletioned。 “98%了,陛下。可以升起巨炮!” “升!让他们看看神的叹息!狗娘养的!” “巨炮程序动中…能源:98.17%……定位:116n,41e…… 目标:太平洋西岸敌方总部…功率:11,047,000hz…准备1级…” 苍龙号。 “总部总部,苍龙号母舰报告……” “苍龙号母舰报告……” “总部总部,苍龙号母舰报告…探测到柯洛罗城北部山区有体积庞大的能量 载体缓慢移动,方向为自地底向上。已发射的微型潜入机械人无法进入其内部… 现请指示…” “尤莉雅娜已被发现,怀疑该处藏有重型杀伤武器。苍龙号,歼灭目标。” “歼灭目标。” …… …… 当尤莉雅娜看见两束直径足有50公分的等离子射线击向“洞窟”的时候, 她连祈祷都未来得及。那几乎听不见爆炸的声音,只是强烈的闪光,然后一片寂 静。她在机器人的胸仓内,只咬一下嘴唇,然后拉动引擎一直升高,一直升高。 连告别都没有一句,父亲就去到天国。 她奋力再升高,直到接近天国的高度。 停在那里,低头看见在燃烧的整座城,那火焰却映红天空。 而在今天没有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被耶稣基督宝血遮盖的。必免不了末日 大审判,硫磺火湖之苦,永死的刑罚。 在末日的命运光临的时刻,她却听见空灵的歌声。 她未曾去过教堂,也未曾荡进幽蓝的深海,在这末日的世界,没有人见过缤 纷的彩蝶和清澈的溪流。 然而此刻,她却感觉与它们都同在。 因为这歌声,她开始无目的的战斗,她轰击敌方的母舰苍龙号,就像点亮烟 花;她转向去轰敌方其他小队的机械人,只一炮就炸到肢体横飞。那就像儿时海 蛇的肢解,碎成一片一片,然后向雪花一样缓慢的落下来,落下来。 敌人的战机和机械人开始包围过来。 她依然紧咬着下唇,抽出“光子手术刀”在半空划出一道弧再一次完成肢解 切片。再一屈身,背部射出几枚火箭纷纷击中敌人…… ……… “这小妞真是太危险了……王,我知道你就喜欢调教这样的货色。” 夏正对着一块二维萤幕,萤幕上竟显现出尤莉雅娜在机械人胸仓控制台前 的情景……苍白绝丽的容颜,发丝凌乱的倾泄下来。冷冷眼神,在高挑的鼻尖上 缀着一滴香汗,嘴角一抹淡淡的鲜血…… “呃……我他妈的想顶暴她子宫……” ……… 在机械人将要爆炸的一刻,冷静的尤莉雅娜理所当然的找到的弹射按钮。 当她以幽雅的姿势慢慢下落的时刻,敌人没有向她开枪,她右臂的激光炮几 乎具有等同于机械人的火力,她调整要角度,又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发射。 在基朗七零八落的铜像边着地。 周围是灼热的火焰。 那么多敌人再度包围上来,她像蝴蝶穿花一样轻巧从容的杀死他们。 “真是厉害呵,不把她绑起来奸,她会杀了我的。”夏呷了一小口茶。 萤幕上,尤莉雅娜着着那身性感的银色战士铠甲,一动一止都勾起夏无尽 的原始淫欲。 “灭她的国,杀她的爹,玩遍她每一个洞!” “王,你看这身铠甲,看她胸部的线条。呵……实在教人无法忍受……” “哎哟,我的妲己,你他妈妒忌啦?”夏把手伸进身边女人的短裙内,一 拧,“老子看上这女人你他妈不爽是吧?” “奴……奴婢不敢……王……王,你轻一点……呵……啊!” 夏一边注视着萤幕上擒获尤莉雅娜的动态,一边把妲己反身按在控制台, 撩起她皮质的短裙,她竟没穿内裤。然后他粗暴的分开她两片肉唇,一解腰带就 直接掏出阳物起来。 妲己生得美艳如花,身体一颤,便娇吟起来。 她是夏最宠幸的爱妃。他见她爱着狐裘,就赐名“妲己”。 “先拿你个婊子热热身,唔……唔……”夏一边插一边控制键盘选取不同 的角度欣赏尤莉雅娜战斗的英姿。 她始终冷若玄霜,连每一个杀人的动作都是那么优美。她择路奔跑,动作轻 盈。她回身高抬飞腿的动作被镜头捕捉到,夏于是看见她大腿深处,幽幽的春 光乍现…… 他暂时只有观赏,一边更卖力的玩弄着眼前正开始发浪的妲己。 她着着宽松的狐裘大衣,灰白的颜色混杂着些许斑点。下身仅一条黑色的皮 质短裙,很窄,长度到大腿的一半。 妲己的上衣松垮,夏不用脱下就可以直接抚摩到一对柔软的娇乳。 未穿内裤,夏才插入,便觉得妲己的躁热潮湿。 ──“真是只骚狐狸。” 妲己呻吟着算是回应。 直到第三拨人都被打倒,尤莉雅娜终于不再奔袭。 其实她早就知道,有些事情是逃不过的。 夏的宪兵走狗围成圈子一点一点的包围过来,几个战斗机械人就悬浮在距 她不到20米的半空。 包围圈一步一步的缩小,她疲惫的站在中心,感到铠甲的重量。 四周残破的建筑有的还在燃烧,浓烟被吹成锐角徐徐上升。也如发丝扬起, 拂过面颊的微痒。 传说中痴心的眼泪的会倾城,战火哀艳落幕到凄绝。 在这个花瓣零落,血流成河的夜晚,尤莉雅娜选择站在城市的中央。 天王的叹息,英雄的号角就些就像每年冬季的全息布景,其实都是虚空。 我。尤莉雅娜。 我来到这末日的世界。带着光明和爱的力量。 用我的精神和智慧洗涤人们犯下的罪。 然后以神之名带领善良的人们战斗,并与他们同在。 尤莉雅娜。 这个世界,最后一滴温暖眼泪。 在接下来长达几个小时的黑暗之中,她被上了镣铐,囚禁在苍龙号的某个仓 内。听不见一点声音,她总是想起彼德的硬币,父亲的慈祥,人民的爱戴,英雄 的表演……… 想起熊熊烈火燃烧的城市,它曾经那么美,就连毁灭的一天都有落花荡进鲜 血……日出日落的时分,赤灰天空下飞过的海鸟在地面投下缭乱的影子…… 到现在,这孤城将破晓了。她在巨大的飞船中,飞越几个时区。 她其实想望它最后一眼。 这孤城。 这女子。 jul.26a..03:06’a.d.2056 track.9 西非。 “雷达上显示的这两个移动的点,就是返航的苍龙号和玄武号。” “夏用兵求稳,其实任何一艘这个级别的飞船足够灭柯洛罗城。” “未必,乌鸦,你不知道柯洛罗的叹息巨炮只差毫厘或许能扭转战局?它只 差3%就能发射。” “人类和大猩猩的遗传因子只差0.03%,翎女。” “……” “尤莉雅娜──那个公主将会怎么样?” “不知道。” “基朗·海金斯呢?他真的死了么?” “不知道。” “假使柯洛罗的地底没有n矿石,或许它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毁灭。” “命运,翎女。你看就像这朵白蝉花………” …… “以马内利。” “以马内利。” jul.26a..03:06’a.d.2056 track.10 尤莉雅娜被带到一个相对宽广的室内空间。她依然穿着那身铠甲,双手却被 反剪着铐在身后。 她冷冷的目光扫视着周遭的环境,直立着的站姿,头发有些凌乱。低落的, 却透出高贵的气质。那其中却看不见希望在闪烁,也没有沮丧。她只是冷冷的, 冷冷的,就像只出现在城市清晨那种无可名状的孤独。 性感的铠甲,凸显她胸线的完美,还有暴露在空气中的左边大腿浑然如玉。 纤弱的,迷人的。就连身后50公分举枪的两个宪兵,也为她臀部和小腿的弧线 浮想连篇。 夏从一架透明的升降机走出来,脸上堆着谦和的微笑。 虽然此刻,尤莉雅娜未曾料想到夏的淫邪龌龊。但她却早看透这故作儒雅 的卑鄙嘴脸。 她依然冷眼望他,就像7天以前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全息投影。尽管,他毁了 她的城,杀了她的父亲。她却还是冷眼望他,没有怨恨,没有杀气。 而这个时候,夏的眼神已经开始变。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到10公尺,近 处看她,竟又别有一番韵味──这冷艳如斯的女战神,连被作成俘虏却依然保持 这样的淡雅绝丽。她每一寸肌肤,都可以教他。银色的战甲虽整个包裹她的 胸部,但那质感及弧度却无疑制造着更无法抗拒的吸引…… 她低下头去,发丝盖住眼角,像是混乱她视线。 她心中暗自倒数:“三……二……一!”她所有的希望都凝聚在这一刻。 她可以死,因为一切都不能再挽回。那些可爱的人民、父亲,还有心中的城 市……他们都回已经死去……… 那一刻,其实她并非无力反抗而被擒。当站在柯洛罗的城市中央,看见那么 多蜂拥而上生擒她的宪兵,还有悬浮在空中的作战机械人,四周的地面尽是支离 破碎的人体和流血落花……体无完肤的建筑冒着浓烟滚滚,她终于明白原来一切 都真的去到天国。于是,她低下头开始接受这命运。 她可以死,因为一切都不能再挽回。 但是或许,她可以试着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杀掉夏。而她战死在这城市,留 下灵魂也未必可以做成守望。 她于是垂下双手,被押上飞船。然后来到这个地方,接着和夏对望。 她仍然低下头,微乱的发。倒数,然后轻松的把右手抽离出来,电光火石的 刹那,臂上的粒子光束以1100hz的最大功率射向夏。 ──连一点残骸都未留下,只看见那亮光如此刺眼。瞬间又回到空白。 连他身后的墙也被贯穿数层。 尤莉雅娜终于含笑。这笑容带着温度,却淡淡的,也醉人。 在第一时间,她还是被反应神速的宪兵制服。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去反抗,枪 托重重的击在她后脑上,她险些昏阙,倒在地,几个宪兵按住她的肩膀,她连挣 扎也都放弃,含着淡淡的笑容。 “呵呵呵呵……尤莉雅娜公主果然是犀利……我夏生平最喜欢这样带刺的 鲜花啦,呵呵呵呵……早料到你不会这么轻易就擒,看来弄两个虚象投影还是蛮 有用的嘛……” 大堂内竟又回响起夏的声音,而这一次的语调中竟多了一丝下流的意味。 尤莉雅娜的速度更是惊人,又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她轻易的挣脱出来,然后 一个极其优美的半转身,右手随即射出一道能量巨大的光束。 之前她甚至头也未回,只凭借声音发出的位置,轰向夏。 洞穿了一个站位不佳的宪兵,然后那束激光又一次正中夏。 安静。 尤莉雅娜面上的表情再度犹如死灰,然后她再度被击倒。 “啧啧啧啧……尤拉公主真是不简单,那转身发炮的动作实在优雅至极呀… 再来一次我看……呵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夏敢请你来这里,就他妈是要 痛痛快快的搞你的骚bi,女神嘛……嘿嘿,看看女神在床上他妈的有多神……” “尤拉”是尤莉雅娜的昵称。之前只有父亲基朗才这样唤她。 她知道她击中的又是虚象,她也知道右臂的激光炮能量耗尽。当听见夏说 出这样秽语的时候,她还是选择沉默以对。 “啊……资料没错的话呢,你手臂上的武器应该是不能再发射了哈……那么 呢…呵呵呵呵……”夏顿了顿,大声的发号施令──“把她给我押进来!” 原来夏根本不在那大堂中。 jul.26a..09:23’a.d.2056 track.11 6名宪兵把尤莉雅娜押进一间六面纯白的密闭房间。夏淫笑着站在那里等 她。 这处有些像几天前她以念力驱动天幕的那间秘室。其实直到现在,尤莉雅娜 依然未从那巨大的损耗中恢复元气。可是她却深深的明白,即使恢复,同样也改 变不了沦陷的命运。 而区别只在于她能够坚持多久的贞洁。 虽然本质上这或者是一种无谓的对抗。她相信即使在自己念力最强的时候, 也未必可以将夏催眠令他产生幻象。很简单,就因为他是夏。她可以轻易的 影响意志薄弱者神经,甚至进入对方的思维,一如多年前那只巨蛇;一如数小时 前那些自相残杀的宪兵;一如柯洛罗的人民尊她为女神……… 然而,当她被光子镣铐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时候,虽然已几乎耗尽精力,但她 仍试着影响夏的神经。 “把你的手移开。”她轻朱唇,还是那冷冷语调。 她望着他的眼睛,他似有些迷惘,有些被动的和她对视。放在她胸铠上的手 也停止了游移。 她的瞳孔是灰蓝的颜色,他的却是深黑。 她被固定着无法动弹,而他却似被震慑的一动不动。 “把你的手移开。”她以相同的语调重复一遍。 一秒。 两秒。 “唔,你叫我移开是吧?好好好,我移开,我保证移,我摸下面。” 她早已意料到失败,却无能为力。只得咬牙冷对。 夏把手伸到她跨下,想从大腿上的紧身裤伸手探入,却无奈那高分子材质 的衣料实在太紧,似乎连伸进刀片都困难。 他便只得隔靴搔痒在紧身裤外挑弄她下体。第一下就恰好触在y蒂上。尤莉 雅娜是敏感的,身体一颤,发出暧昧的鼻音。 他继续撩动她的敏感,伸出那指来回抚弄。她只得勉强地挣扎,想要挣脱十 字架上牢牢固定的光子镣铐。 而她所能达到的效果,充其只是艰难的抬起头,露出性感白皙的颈部,还微 微前倾她的上身,她的锁骨和胸都让夏难抑冲动。 他终于触动她的肌肤,她左肩未着铠甲,他就用舌头急噪的舔吸,一并抚慰 她修长的脖子,双手放在她胸,虽然是坚硬而冰冷的铠甲,他却感觉的到那之下 的一对柔软,正随着她整个身体一起焦躁起伏。 在尤莉雅娜瘦削的左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吊带搭在上连到后背。夏试 图用牙咬断它,却无法。一并还在她肩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她微颤,“唔。”──低沉的短音。 发丝从前额低垂下来,带着孤高艳丽的光泽和金属一般的质感,发鬓缭乱。 一丝一缕的以优美的弧度定格衬托那绝色面象。 他偷闲瞥她一眼,看见侧面脸型上高耸的鼻和微微张开的薄唇,贝齿精致。 他只得吻她。 她是柔软的,连挣扎也是柔软。 很轻易就撬开她的牙,舌尖侵入内感觉荡进冰冷深海。 吻着她,就像吻一具尸体。她甚至没有体温。 夏顿时觉得无趣,他紧紧的拥抱她整个头颅,把十指都穿进她秀发,再映 上深深的一吻,带着男性最大的征服。他的形体语言。 而且她依然没有哪怕一点的反应。就形如一具冰冷的毫无生命力的躯壳,尽 管,她绝色。 他震住,惊诧于她的冷漠。 一个万念俱灰的女子竟真的身心死寂。 那个瞬间,尤莉雅娜确觉得自己已经死寂。那就像曾经在海底见到死亡的珊 瑚中,她拾起一片贝壳。然后它就在冰冷的海水中化成白灰。 她仿佛听见那一天的海水荡漾,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尽是夏肮脏的口水留下 痕迹。她连眼睛也不愿意闭。 她承认她的失败。输了战争,死了城市,灭了希望。 一切都在一个夜晚轰然崩塌,她还有什么不是可以承受。 连自己的体温和心跳都无法再察觉到,就让魔鬼施虐在这死寂的冰尸吧。 他废了很大力才解除她胸前的铠甲──这女式的机甲造的细致精巧,夏花 去好久才找见隐秘的机关,然后笨拙的解开它。 它很轻,却异常坚固。他把它举在手上把玩,从正面抚摩两个的形状, 又淫笑着从背面舔和嗅。他的姿势真的像贪婪低级的淫棍。或者说,他本就是。 “唔哇……尤拉,我嗅到你体香。” 这坚固冰冷的护甲,绝对是世界上所有女战士梦寐以求的一套,而此刻不可 一世的夏手中把玩的,却更像一副柔软香艳的名贵胸围。 “一字”领口的黑色紧身服,上衣是背心的设计。领口恰遮住胸部上延。 尤莉雅娜未着内衣───这样的紧身服本就无需再着内衣。的形状顿时 清晰的显现出来,小巧的,有些略向上翘。的形状更是无可挑剔,说得上丰 满,却并非肉弹的类型。 夏分明是有些痴了,甚至未在第一时间触摸问候。 那对乳给他最大的感觉是匀称,虽然相对她瘦削高挑的身型显得分外惹眼。 配合她平坦的小腹,如刀削薄的肩,突兀的锁骨以及纤细的手臂腰肢,夏惟有 感觉陶醉。 他甚至忘记自己强奸她的坚决,而是开始像一个艺术家一样欣赏这完美如画 的女体。 “啧啧啧……”他竟发出赞叹的声音来。 尤莉雅娜被吊挂在合金十字上,当她剥落铠甲毫无保留的展露隐秘的曲线。 她依然选择沉默的姿态,仿佛她真的只是一具容颜倾城的冰冷躯体。 她再一次用近乎虚无的眼神望定痴迷的夏。 带着她的失落和唏嘘,带着废墟的死寂。 她不知道是还可以凭藉这力量自我救赎,她只是望定他,望定他。 直到他的眼神也现出迷离。 她开始轻轻念动经文:“假先知批上羔羊的皮毛,在末日亵渎神,亵渎神… 亵渎…唔…” 她终是精力耗尽,话未完已晕阙过去。 夏猛得一震,只见她双肩瘫下,虚弱垂下头去,发丝轻微的动了动,又静 止。他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拨开遮住面庞的发,看见她右眼下藏着的那颗泪 痣。她额上,滴滴冷汗。闭着目,睫毛幽幽。 他再解下她左边的肩甲,在手臂上有着阴森诡异的刺青,她是真的另类。 尤莉雅娜右臂上的粒子炮一时无法解除,反正能量也耗完,就保留着烘托气 氛吧。夏想。 粒子炮和铠甲连做一体,在她手腕的机甲又连着半镂空的手套。 纤细精美的手指露在外,此刻虚无的无法握紧。 夏喜欢这样脆弱摊开手相。因为那就如命运。 有人说命运是一张摊开的手心,人们站在其中寂寞表演,承受轮回。 轮回,就像夏把手按在她,再一圈一圈的揉捏旋转。她暖暖的鼻息, 指尖轻轻抬起那一寸的距离,就是劫难光临时最美丽的t台。 尤莉雅娜。 jul.26a..09:48’a.d.2056 track.12 西元2056年7月26日,是夏出生后第55年又141天。 在这半个世纪以来,他曾经玩弄过不知多少的美女名媛。他甚至可以清楚的 感知每一具女体带来的快感和温度,并从中找到个性和区别。 这些女子当中,有弱质的淑女,有的荡妇,也有高贵的女王和锐利不屈 的女战士。然而最终她们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屈从在他的下千娇百媚。 渐渐的,他甚至厌倦这征服的快感。他甚至都感觉是他是施舍女人,哪怕是 强奸她们。因为他不见得心甘情愿,因为腻了。 直到那一天,他在视屏传输上见到尤莉雅娜的优雅孤高。 他感觉体内某种激情的汹涌。那是最肮脏的,那是乳白色粘稠的原罪。 他可以不去关心柯洛罗的战事而安然入眠。然而在睡梦中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尤莉 雅娜转身回眸的绰约幻影。 那一天是2056年19日。7天之后,当他一片片剥落她的铠甲,她近在 咫尺,却依然那样孤高倾城。他相信7是命数,捱不过命数便只有沦陷。 他想,他会一直凌辱她,让她怀孕,然后让她挺着大肚子,把jg液射到她每 一寸皮肤。他势必让她捱过一个又一个7天。一次又一次轮回。 因为此刻,他无法容忍一个已经昏迷的女子依然保持着这样的冷漠和孤高。 而这孤高却令他毛孔悚然;令他局促不安;令他甚至不敢蹂躏她漂亮的;令 他生平第一次在强奸之前就几乎丧失斗志。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小心的伸进她乳沟间微小空隙,然后一毫米一 毫米挑开那件韧性极好的紧身服。 “呃…你这婊子,我会让你享受一浪又一浪的,要你耍酷,耍酷啊!” 他一边叨咕着,一边费力的划破它。当它被割成丝带状,女神的呼之欲 出的时候,匕首的刀尖也崩出缺口。 “唔,真是极品。”他自语道。 他粗暴的撕扯破碎的衣服,衣服弹力极好,直到被拉成长长的一线,都还未 分开。而这个时候,她的也被动的挤压变形。夏很喜欢这形状,注意看她 的表情。 而尤莉雅娜却仅仅皱了皱眉,眉线细长纹路美丽。虽说是在昏迷中,但是女 性的敏感程度极高,以这样的状况,她的反应不该这样微弱的。 夏是真的感觉败兴,于是再用了匕首,好容易将那紧身服中间分开至上身 的中线位置──尤莉雅娜的左乳就整个弹出来。 他迫不及待的占有它,他几乎用尽全力去捏它,掐它,挑逗它。 那光洁如玉的质感,让他迷惑这究竟是不是人类的肌肤。 那完美的形状和弧度,完美的触感无一不让夏心驰太虚,然而惟独他感觉 不到体温,尽管体香迷人,他还是觉得寒冷。发自内心的寒冷。 他有着无畏的执着,就像在末世他开辟这皇朝的壮志。他又以君临天下的气 势转攻尤莉雅娜另一只。 它躲在衣内,他就霸道的拉起破碎的衣角,连她整个上身都前倾。 她的发尖触动他额上的皱纹,痒痒的。 “唔……”他于是抽空狠狠地吻她的嘴,狠狠地。 同时他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拉出她的右乳,白皙如雪的肌肤第一次曝光在男人 的面前,一道深深的紫红淤痕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她依旧眉头一锁,顷刻掠过痛苦的表情。然后回归死寂如海面的表情。 她的乳晕是粉色的,右边较左边的稍显大些,颜色也深。 他并无太艺术的眼光欣赏这风景,而像只饿狼一般轮流撕咬它们,说实话, 当时他都担心它们会化掉。 真的太娇嫩,太美好。 这个世界,又容的下什么美好长存呢? 假使有,也只是刹那的无常。 他终于大力咬下去──这一次她也终于激烈的叫。 虽然很短促,她就止住。但是夏却觉得很尽兴,流出鲜血来,他照单 全收,把头埋在她胸部,像吸血蝙蝠般连鼻尖也沾着血。 “你……你这恶……恶魔!” 剧烈的痛感让尤莉雅娜惊醒过来,她甚至来不及骂夏是──因为眼前 的这幕似乎超越了单纯对女性的性侵犯,而是有悖人性行为的残忍虐待…… 夏惟有以更大力的嘶咬回报她的赞许。 “啊──唔……啊──” “啊……啊──” 当女神的尖叫一遍一遍响彻这密封的室内的时候,夏终于开始感觉气氛正 常。而此时他的也已经完成了第一次发射,射在他自己的裆内。 面对这样的女神而早泄,在夏看来并不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呵呵。”他甚至轻松的一笑。也好,休整一下吧,他想。 于是他松开咬在她上的牙,一口血和痰交融的混合物,很自然的吐在尤 莉雅娜的脸上,“呸!” 她虚弱的没有动弹。 那口痰落在她鼻梁的一侧,她的目光依旧是冷淡的,瞳孔的颜色越发灰蓝。 他抬起她脸庞,再一次被她冰冷的体温震慑。 在她的脸上,他看不见痛苦,看不见屈辱,看不见畏惧和仇恨。 只是那冷淡的,虚无的眼神仿佛黑夜里死寂的海面,荒芜的星空。 而因为这样的眼神,夏于是更加坚定了彻底虐待尤莉雅娜的意志。 jul.26a..10:21’a.d.2056 track.13 赤灰的颜色蔓延在整个末日世界的天空,那就像一场伤感的疾病,苍凉而疼 痛。到海天一线的交接,颜色渐变成渺茫的青黄。 荒芜的天际,荒芜的海角,这世界最浩瀚的即是荒芜。 海鸟停在城市的废墟梳理带血的羽毛,哀叫着像是长歌。 柯洛罗。 战火熄灭,烟花也熄灭。在时光的更迭中,一枚硬币的神话,就这样成为历 史一页中班驳的记忆。残存下来的人民聚集在广场的中央。 望着见遍地的尸身和支离破碎的一切,每一张面孔惟有茫然。 基朗战死了,尤莉雅娜被俘虏。 遍体鳞伤的战士们再没有意志战斗,他们陪着老人和孩子选择在灭国之后第 一个正午的阳光下为女神祈祷平安,尽管这虚弱无力阳光把飘扬的没落皇朝的旗 帜拉成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地面──那里尽是干涸的鲜血和花瓣的膜片。 那一双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那一夜之间沦陷的孤城。 轮回就像隐藏的磁线,从地球的这一端环绕至彼端再回到初始的原点。纵然 寻不见轨迹,却总在繁华之后悄然落幕回去最初。 就像十二年前基朗从变异人的手里夺来这废墟。 就像廿六年前核战把城市化做这废墟。 就像千年前天主教的圣徒在废墟建立这城市。 就像万万年前这世界最初的洪荒。 在轮回与轮回之间,总有那一双双密布血丝的眼睛,或者祈祷,或者杀戮, 或者守望,或者不堪。 当夏将尤莉雅娜的阴部整个暴光的时候,他看见她的眼睛就像这样密布血 丝。他依然无法从中读出一点女性的畏惧和耻辱。她冷冷的,残酷的用形体语言 回敬他的卑劣。 他把整个头颅夹进她的大腿之间,用最暧昧的技巧挑逗她的最隐秘的区域。 在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攻势下,她只是扭动一下,再一下。 她其实是敏感的,只如起初他隔着致密的衣料触犯她的y蒂。那一次有些突 然,所以她来不及抑制生理的激越。而在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挑弄和虐待中她总 是最大限度的隐忍。 她心已死了,就像2030年的地球;就像2056年的柯洛罗。 这一次,夏又用牙齿和舌尖柔和的夹击她的y蒂。她强忍着,却还是被阵 阵迷离的微妙电流乱了方寸。 她听得见自己抽搐的鼻息长短不一,她竟咬破自己的下唇。 “啊……” 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连她自己也知此刻她有多美。 嘴角的鲜血滴落下来,打夏的秃头上,她稀疏的阴毛恰挡在他眼前。 “啊……唔啊……恶……魔,我……要……啊……啊──” 她未说话完整的一句,又一波剧烈的电流传到她中枢神经。她感觉一团火在 她体内肆虐,先是点点滴滴,刹那间贯穿成一线,贯穿她全部…… “你要?哦。你要啊,没问题,没问题。” 夏这一句对答倒不失儒雅气质。 “呵呵呵,我的尤拉小骚bi,我告诉你嘛,你真的别害怕,我现在是不会强 奸你的,我只是帮你热热身而已……” 他估计像她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必定极紧,所以在未能保证质量的 时刻,他并不急于冒然祭出自己的老。 此刻他依然衣冠楚楚,言谈间又体现出儒雅风度。从衣袋中掏出金边眼镜, 又去出一只透明的小瓶来,摇晃几下。 “呃……像你说明一下,这是我国传统医药学和现代高分子科技结合研制而 出的新一代药物。主要功效是促进脑垂体分泌情爱激素,简单的说,就是一种春 药嘛,呃……不过你放心,它的药理是纯中医的,对人体基本没有毒副作用,下 面呢就由我夏为你注射。” 尤莉雅娜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她几乎着身体,只是穿着纤巧的战靴还 有身上仍挂着未被夏扯烂的高弹力的黑色紧身背心…… 当她看见夏拿着注射器挤出多余的空气,那是她生平第一次惊惶失措。 针管刺入她左臂,恰好在刺青的位置。 她一度尝试着用念力弯曲它,可是这7天来的巨大消耗和几个小时的身心虐 待令她此刻孱弱的像是末日的羔羊。 针刺本不会带来什么巨大的疼痛,然而她竟像被咬时那样发出凄惨的叫 声。她的十指在一瞬间舒张开来,手心都是冷汗。 jul.26a..11:07’a.d.2056 track.14 夏退到几米外欣赏她的全貌。 她整个身体被固定成十字,在催情药物的刺激下,她勉强的一次次昂起头, 目光中也现出迷离。 双手向两侧平摊开,左手的小臂缠着白色的绷带,骨感纤细轻轻颤抖。右臂 的激光炮未被解除,深黑色带着神秘的金属光泽,让人始终充满危险的感觉。用 做镣铐的弧光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她的手腕部位,疲惫不堪的尤莉雅娜早已无力再 做挣扎。 在她的身上,一对美妙的倔强的挺立着,已凝固了流血,那淤青却还明 显。此刻的药力,已让胸部的皮肤现出浅浅的红晕来,那由内而外的激流让这冰 一样的女子都开始颤栗扭动。 她的肩膀也完全的裸露出来,吊带也被割断,搭拉下来,脆弱的垂在前胸后 背。有人说漂亮女人瘦削的肩膀和锁骨就足以令男人勃起。而这一刻,夏终于 承认。 那被划成狼藉的紧身衣残破的裹在她身上其余性感的部位。他不愿意把它彻 底扯破,因为他觉得这样的画面似乎更有情调。 她呻吟着,平坦的小腹收缩一下,纤腰一送,乳晕荡漾。 两肢大腿害羞的互相摩擦,小腿也一直以极快的频率颤抖着。 银色的战靴带着性感的鞋跟,在她两只脚踝关节处,同样被几圈弧光栓紧固 定。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夏看见两只靴子互相摩擦着,像是想以此消磨她体 内汹节奏,并发出“喀哧喀哧”的金属擦音…… 她是捱不过的。 当那散在身体各处无所不在的点点火苗,终于贯串成一线的时候,尤莉雅娜 前所未有感到灼热。那就像潜伏在最深处的火山突然喷发的刹那。 “啊──” 她发出最放纵的声音来,那撩起最深层掩埋的。 那温暖的向涓涓的溪流从她的流出。 温情的,诗意的。流经她大腿间光线幽暗的部位,那么惬意。 她哭了,那哭声却像娇吟。 夏察觉到泪水中藏着的,他于是走近她,用手指试探她的质感。 她娇吟,那娇吟带着哭声。 在她修长的脖子渗出微笑的汗珠,一滴一滴。就像从前她观望清晨时分附在 玻璃上的寒露。他把舌贴近,那些汗珠却带着37c以上的体温。 他一舔,咸咸的,含着体香。 他把暖烟吹进她耳朵,她就用力的夹紧位于大腿之间他的手。 滴进他手心。滴答滴答。 他含着她的蓝色耳环,一并用鼻尖顺着她后颈的线条来回轻擦。 在那个阳光班驳的正午,尤莉雅娜开始忘记她的姓名。她的城市。 她像一尾鱼,徜徉在光影交织的海洋中。因为某一只手指的拨弄,神往 极乐。 他把眼镜的支脚插进她潮湿娇嫩的秘穴。 只没入两公分,又再抽出,又再插入,又再抽出…… 她一惊一咋的,满是血丝的双眼幽幽若若。 他想找一台最精密的仪器,记录她每一次轻摆身体的弧度,也许他会把这做 成的教科书。 然而他却知道她是唯一的。 这个世界唯一的一滴温暖的眼泪。 他把沾满她透明的眼镜支脚放进口中,像品尝珍奇的美味。然后分别用 两手环绕到她臀部,再向下到大腿后侧根部,一用力把她的下身提起。 她穿着性感的战靴,两脚不能分开,但却可以上下移动。 他抬起她下身,让微微张开的两片花瓣正对着自己的视线,晶莹的又羞涩。 可是无论如何,他找不到合适插入角度。于是他还是解开她的脚镣。 也许她的动作快到电光火石,那刹那间飞起的一腿,不偏不倚的击中夏的 头部。 她下体流出的好多都一起溅到他脸上,奇怪的味觉。 那之后就是一片黑暗。 夏也昏迷过去。 …… jul.26a..11:44’a.d.2056 track.15 连尤莉雅娜自己也难以相信,在这煎熬的关头,她早已虚弱的身心都被 火快烧到极乐的时刻。她竟还能击出这样一记重腿。 她看见夏飞出数米,重重的砸在墙壁,然后落地,那副肢解的眼镜随后丢 到他身边。 她真的太过虚弱,或许平常这样的一击足够杀死他。 但是她并不遗憾,她知道,几个小时之后他还会起来,然后继续用更暴虐的 手法玩弄她的身体,摧挎她的意志。 在劫难应运光临的时候,人只能承受。 她击倒他,她却无法逃出这里,逃出注定沦陷的命运。 而即使现在,她根本也无法忍受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的两只已可以 分开自由,然而她还是紧紧的并拢它们,让它们越发用力的摩擦,以抵消她的煎 熬。 短时间内,他不会再有知觉,她于是真正大声的叫出声音。 那的娇吟抛弃所有的耻辱和怨恨,壮志和辛酸。从她的性腺,经她的声 腺,回荡在这空寂的室内,伴随着沉重的呼吸。 像从冰原的火山喷发而出,她的手指互相纠缠,从汗腺渗出绮丽。 空寂的室内,女神忘我的呻吟。迷离的眼神,面颊现出红晕。那暖暖的液体 流经她大腿内侧如雪圣洁的细致肌肤,她颤抖着,甚至想挣脱出一双手来,抚慰 她焦躁不安的神秘花园。 男人趴在地上,重创造成的昏迷令他错过这风景。 这个时候,一个亚裔的美女不知从什么地方进入这秘室。乌黑的秀发倾泻下 来盘成很时尚的发式,然而她却每一处散发出古典的美感。一身灰白色狐裘,胸 口开的极低,华贵而妖媚,莲步轻盈,笑厣如花。 她不紧不慢地在昏迷的夏的前额带上一个透明的装置。 “美女,”她对惊慌的尤莉雅娜说话:“他会在20分钟内愈合,然后继续 陪着你玩。我呢……我是他的妃子。在这20分钟内,由我负责帮你降温。” “啊……不……不要!”──这个时候,尤莉雅娜已彻底乱了方寸。 “瞧,这里都这么湿了。让姐姐来……” 妲己走近她身边,尤莉雅娜抗拒着。妲己一个漂亮的闪身,饶到那十字架背 后尤莉雅娜无法防护的角度,只见手起手落。 “啊!”──尤莉雅娜感觉腰间一阵剧痛,然后下肢麻痹。 妲己手中上拿着一枚极细的银针,寒光一闪。 “这是古中国的针灸点穴,现在呢…美女你的双脚不会再有力气。呵。” 妲己笑容很甜。 紧接着,她跪在尤莉雅娜的身前,温柔的抬起她整个下胯。 “你的皮肤真好,嘻嘻。滑滑的。摸起来好舒服。” “唔……你……你……啊……” 尤莉雅娜此刻连说话都带着呻吟,那催情药剂的功效实在太霸道。 她用小口对准她,舌头撬开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的润滑在,舌尖只 一下就探进去,那里面烫烫的,是妲己估算中的温度。 “哦……唔……” 她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在内轻触,也吮吸着,挑逗着。 她是了解女人身体的,所以当尤莉雅娜发出如此淫荡的呻吟,她并不没有丝 毫的意外,相反还凑过两只手指,来用刚才那支绣花针的反面,一下一下的拨弄 她已经充血的y蒂。 那动作就像是轻轻挑动烛芯,火便烧的更旺了。 她的两手,依旧被死死的固定在横杆上,而上身却已经弯曲成美妙的弧度, 纤腰纵情的左右摇晃,两只焦躁不安的美乳急剧起伏…… 疯狂的涌出来,涌出来,未被妲己吸入口中的,就顺着尤莉雅娜身体的 线条滴下来,从她臀部肛门的位置。 那就像细雨在屋檐点滴落到地面,再结成一潭。 当她的舌间每一次触及她那层隐秘的薄膜,她都会抽搐,可是妲己偏偏那么 温柔,在疼痛中让人阵阵激荡。 尤莉雅娜简直不敢相信那醉人的,淫荡的一声一声发自她的口中,她的 眼泪一直在流,和汹涌而出的和谐成趣。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体温达到39c以上。这空寂的白色秘室中仿佛弥漫 着檀香的暖烟,灵魂共身体流火未央。 有些事情是心甘情愿的; 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就如劫难,怎可回避。 她天使一般的绝色容颜,从深处涌出的体液,她无意识的勾动指尖,都 阵痛。末日世界最苍凉、哀艳的一把战火,也敌不过尤莉雅娜一起一伏的一对乳 房,一滴香汗。 赤灰的天,太阳悬在中央。 气温,28c。 jul.26p..00:04’a.d.2056 track.16 夏坐起来,嘴角堆着恐怖的笑意。 “王……” “嗯,妲己,你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好好玩死这婊子。” “妈的,死婊子还很烈嘛!”他一边摇晃着被她踢伤的脖子,一边粗暴的拉 扯她的秀发。 她的眼睛充血成暗红的颜色,假如这个时候,给她一面镜子,她或许会想到 那天晚上那只乌鸦的眼睛。 所不同的是,它诡异些,她虚弱迷离。 她的脸上泛着桃红,他握她香肩──那里终于有灼热的体温。 此刻,她正张开小口,神志迷糊的呻吟着,伴随着沉重的鼻息。 他再次掏出那根不算太雄伟的,他要让它饮血。 只一下,它就插进去。 太紧,四壁极大的压力。夏起用尽全力才顶到那层薄膜。 “啊──”她尖叫,身体一颤。 他无法再顶入哪怕一寸的距离,尽管她的已经潮湿润滑,温暖的也 早就泛滥成灾。可是真的他感觉无法再挺进。 加上她潜意识的奋力挣扎晃动。三两下,又脱出来。 她已神志迷糊,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如此期待抚慰。 他再试,依然无法顶破。 他于是又叫来妲己。 “真是天生名器。王,奴婢以为有两种方法可以撬开玉门。其一待到寅日寅 时,天地阳气最旺盛的时候……” “我!寅你个!我现在就要破她的处,然后玩她三天三夜。你个 死多了爹娘的臭bi!别他妈和老子啰嗦!” “唔……奴婢万死……王,呃……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别给老子拖拖拉拉的!” “就是奴婢助你强行破关。” 夏的再一次抵住尤莉雅娜的处女膜。 这一次它停在那里,没有动弹。而尤莉雅娜的身体因为刺激,却一直摇晃着 很小的弧度,上口上自然的摩擦,他感到她的明显又加剧了分泌。 妲己将双掌分别放在夏后腰肾的部分,静静的凝神归元。 两股真气透过妲己的手心,一浪一浪的传到夏的丹田,再凝聚到,他 感觉它快要爆炸,那力量还是源源不断的注入,一直持续了近一分钟。 在这一分钟的时间,尤莉雅娜始终扭动着胯部,小腹也在收缩起伏。那一对 美乳也活跃地跟着骚动着,还有她的头发。 “王,可以。” “呃──” 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他的连根没入。 他从未听过如此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甚至都觉得恐惧。 那一刻,尤莉雅娜的身体整个蜷缩着剧烈抽搐,那剧痛让她感觉每一根神经 都断裂开来,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它像一把屠刀刺中要害。 她的意识顿时惊醒过来,她张开血红的双眼,这一次她冷冷地,冷冷地望着 夏。 在她的惨叫声中。他把刺中花心的那一刻,那里的高温甚至令他惊异。 他想把它稍退后些调整好位置再作冲刺,却突然舒适到直接爆发。 他只得把它抽出来,抬头恰与她目光相遇。 尤莉雅娜血红的眼睛中满是血丝缭乱。那其中,看不见,看不见痛苦, 只是冷冷地,冷冷地。 在她的眼神中,他只看见怨恨,刻骨铭心的怨恨。 他不由开始害怕的抖擞起来,回头看妲己已经脱力昏倒在地上。 这秘室内只剩下她和他对视。 她就像一只索命的怨鬼,那凄冷的,犀利的眼神令夏不寒而栗。 然而这时候,他耳边却回响起她的说话──“神不可亵渎……不可亵渎…” 他整个人刹那收拾起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就像此刻的一般变得绵软而 毫无生气。 他害怕。 jul.26p..00:20’a.d.2056 track.17 电光四溢。 尤莉雅娜竟将双手挣脱那镣铐。在她的手腕和手背血流如注。 他害怕的缩在墙角,她一步步走近他面前,带着性感高跟的金属战靴踏在地 面,钝重的脚步声回响在整个密闭的空间。 她一步步逼近,他一节节回退,她未理会倒在地上的妲己,就快走到他的面 前。 她的眼睛令他觉得深深的恐惧,鲜血从她的流出,一直顺着双腿内侧的 线条流下来。也从她手腕和的伤口一直流下来,流下来。 还有她的嘴角,始终挂着惨淡的一痕血迹,沿着下巴漂亮的轮廓…… 她不是厉鬼,而像是从地狱轮回涅盘的复仇女神。 夏颤栗着,低头看见他上沾着她的鲜血,嫣红的,鲜艳的。 她突然停下脚步。 一秒。 两秒。 她还是倒下去。 整个就这样倒下去,就倒上夏身前不到50公分的位置。 在这一场战争中,尤莉雅娜终究还是无法拯救命运。 在她失去处女之后的3分钟,她的努力就像一场奇迹的表演。 但她终究无能为力。她倾倒的那一刻,迷人的身躯重重的砸向地面,鲜血和 溅在周围的地面和墙壁。 溅到夏的脸上。 他伸出手,一摸。再用舌舔他的手指尖。 他竟还能品味出那其中带着她的体香。 jul.26p..00:23’a.d.2056 track.18 她的虽然十分紧密,却更令他觉得游刃有余。 他每一次都体会无上的快感。 或者就如妲己所说的“名器”吧,他奸过那么多女人,就算单从身体快感来 说,尤莉雅娜也绝对排在首位。 在夏奸过那么多的女人中,尤莉雅娜是其中最美丽、最孤高,也是最危险 的一位。或许每一个男人,都偏爱看见这样锐利冷艳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崩溃 的画面。 他清楚的知道,她随时都有可能杀死他。然而正因为这样的刺激,他越发的 珍惜在她中纵情的每一秒钟。尤莉雅娜就像一朵带着锋利花刺的玫瑰, 让人痴狂而又敬畏。 而在夏眼中,还有什么比蹂躏这样的女子更美妙的事情呢? 当几个小时前,他的粗野的撞破她的处女膜。在那一刻,尤莉雅娜感觉 所有的时光突然都停止。 周遭是一片苍白的虚空。她感到身体撕裂,然后慢慢的被抛到半空,再落下 来,就像彼德的那块硬币。 柯洛罗。 她的家。 而现在,夏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在她花心上,每一次的碰撞都让她感觉一阵 电流── 从她的子宫,流经性腺,贯穿心弦。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疯狂的承受着,释放着…… 她知道他又注射了催情的药剂,因为她的都流到脚踝,烫烫的,带着她 的不安和骚动。 她那么恨他,却在他的中风情万种。他把她放成母狗的姿势,从她背后 她,捏她娇嫩的,环抱她纤细的腰,摇摆她性感的臀部。 她渐渐分不清,让她丧失理智的,是那些凶猛的春药或是那根凶猛的。 后来,夏回答了她:“因为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就算是被杀父仇人强奸 也他妈的一样会发浪,会!” 她第一次在投影仪中见他的时候,他装做儒雅祥和的面孔。 他第一次在投影仪中见她的时候,她冷如冰霜的孤高。 而此刻,他在她温暖的秘穴中搅动她最原始的。 她是一个女神,她更是一个女人。 一个倾城倾国的女人。 一个迷乱在杀父仇人jg液中的女人。 她的身体始终在抽搐,头发甩到飞扬优美。从她的脖子到肩膀到后背裸露的 部位,都是晶莹的一滴一滴香汗。 那件残破的紧身背心依旧披上身上,它被割成一条一条的形状,有的时候, 夏像拉开弓弦一样用它狠狠的弹在她后背,那就像是用皮鞭抽打她,并留下淤 痕。 尤莉雅娜也分不清自己口中发出的是还是惨叫。成狂的时候,她惟 有承受,惟有在的瞬间有力的开口。 她是女人。 夏发现她的中始终混杂着处女的鲜血,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于是得到 更大的满足。他开始尝试九浅一深的姿势。 她一浪又一浪的呻吟中,他高歌猛进。有一次,不慎从洞口滑出来。 他又干了好久还未能把它塞进去。 在这过程中,他竟发觉她在无意识的配合他的动作,他于是想索性彻底摧毁 尤莉雅娜的意志。 “小骚bi,来帮我把它放进去。” 沉默。 她连原本九浅一深的呻吟也停止住。 他顿时恼火的扭过她的面庞,那一瞬,他看见她的表情再一次死寂。 妲己已经封住她四肢的力量,却似乎封不住她的尊严。 顷刻间,尤莉雅娜不再的呻吟摇摆,在春药和身体的煎熬下,她虽 无可能寻回自己的意识,却竟然又一次变成冰尸般的死寂。 夏败兴的强行插入她的。 而这一次,尤莉雅娜变成彻底的性冷淡,他简直感觉自己在奸尸。 “妈的!”他还是放弃了努力,又注射进三倍的药剂。 他直挺着染血的,离开她身体,颇有耐心的静观其变。 jul.26p..03:02’a.d.2056 track.19 她的身体僵硬的平躺在地上,颤抖的速度和频率不断加剧。 鲜血和混合物仍然不停的从口细水长流。 而同时,夏看见两行清澈的眼泪正流过她绝色面庞的轮廓。 他一摸,竟又是冰冷的。 他是真的恼火。 他用光子锁链锁住她两只手腕,那上面有凝固的鲜血和暗红的伤口。他不是 怕她挣扎,而是想以此撑起一个更刺激的造型。 两面墙壁的距离是4米。 她脚尖离地面仅20公分。 一条光子锁链的两端分别固定在两面墙,尤莉雅娜两臂侧平举,手腕分别被 “绑”在横贯的锁链上。 她脚尖无法点地,当他分开她双腿,她就呈“大”字型。 而这一次,他对着她完全敞开的,却没有塞进自己的屠刀。 妲己送来一副小巧古怪的机器。 很简单,他把那跟粗壮的“圆柱体”极其费力的插进尤莉雅娜的口,只 没入前端较细的三分之一,那“圆柱体”的表面便很快溢出一层粉红色的油脂。 妲己手中的两只“夹子”后端,各有一条传感线和那只“圆柱体”相连,只 见她轻轻的将它们夹在尤莉雅娜一对坚硬的上,“夹子”前端的小孔中也马 上溢出一层粉红色的油脂。 “可以了,王。” 然后夏打开位于“圆柱体”末端的按钮。“圆柱体”和“夹子”就同时震 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粉色的粘稠油脂于是迷漫在她身体最最敏感的部位。 一瞬间,尤莉雅娜如遭电击,整个身体开始痉挛。 夏和妲己都可以发誓,再没有听过比这更野性的声,在淫具的刺激下 所有潜藏在尤莉雅娜体内的于2056年7月26日下午3点17分,变本 加厉喷发出来。 那就像排山倒海的洪流,在顷刻间毁灭她所有的理智和屈辱。 “圆柱体”一寸一寸的深入她的内,朝着和地心重力相反的方向钻进她 快感的核心;“夹子”带动她胸部剧烈的荡漾起伏。粘稠的粉色油脂迅速的渗入 皮下组织,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浪漫电波。 尤莉雅娜完全融入这疯狂的震荡节奏中,她被悬挂着无法着地,唯有乱蹬着 双腿…… 她小便失禁了。 那太刺激。 一阵痉挛,雪白的便忐忑,小腹颤抖着紧收,纤腰向前弯起,一下,又 一下。然后又一阵痉挛,在她以下的柔软部位,那耻辱的液体就泄出来。 那就像水箭,飞快的喷射出来,先后两次,在数秒钟内。 整个下体肿胀灼热,在一阵一阵无法抵挡的瘙痒之中,她总有脱体的幻觉。 仿佛花事怒放直到荼蘼。灵魂飞离,尿液飞离。 尿液排出的一瞬间,她或许不觉,但却片刻的缓解──这遍及每处的煎熬。 她的身材几乎没有缺陷,当她又一次微微翘起胯部的时候,夏只是观望都 会有巨大的成就感……这样圣洁的天使,犀利的女神──当在她的周围,尿 道附近,以及臀部那线条柔和的迷人缝隙,都沾满那粘稠的油脂,风骚的, 腥臭的尿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终于发声满意的狂笑。 这是一个征服者才会具有的笑容。 “王……这……她……她……好惨……” “嘿,我是多了你妈!婊子,你他妈妒忌是吧?”夏何其威风的一把抓 起妲己秀发,一甩手把妲己甩到尤莉雅娜跟前,“喝她的尿!” “唔……” “婊子,我他妈叫你喝她的尿!” “王……我……” “我是多了你妈呀,是不是要把你也一起吊起来你才满意?真他妈贱!” …… 早就说过人类胜不过科技。 在我的中,几时见过尤莉雅娜如此的醉生梦死? ──夏面带笑容的思考着。 …… 妲己跪在尤莉雅娜的两腿间,真的张开口去接她的尿液。 尤莉雅娜沉迷在的刺激中,她甚至看到她的尿道一张一闭,间歇的泄出 浅黄色透明腥臭的尿液来。晶莹的,暖暖的,就像羞涩的眼泪。 妲己看到“圆柱体”边缘被尤莉雅娜柔软娇嫩的皱褶包围,在的愈演愈烈的 的机械震荡中,她彻底褪变成一只发情的母兽。 她的头部以极小的弧度和极高的频率左右摇摆,耳环松了,秀发也乱舞。 她的声音已分不出是在哭,在笑,还是在叫。 她翻白眼,睫毛漂亮过妲己,然后她就喷出尿来。 这不似之前间歇性的水箭,而是喷。水柱倾泄而出,到高点化成一道弧,再 下落。 那带着腥臭的浅黄液体溅在她肩上的狐裘,溅在乌黑的流海,滴在她清丽绝 伦的面庞,唇彩也被化开,还有些落进口腔和食管…… 她的下身做,划出一道彩虹的线条,然后,在另一个绝美女人小口中完 结。 她释放着,分不清是耻辱或解脱,分不清是瞬间或余生。 她承接着,分不清是耻辱或快乐,分不清是女人或玩偶。 她闭上美目,咽下它。 然后微笑。 “来,妲己,你把她的下身抬起来,把那东西也拔出来。现在轮到我。” 夏对她说话的语调倒也平和了几分。 抬起她的时候,她还在滴尿。 一滴,两滴,三滴。从妲己的指缝,透过去,停在背面。集结到多一些,又 滴到地面,溅起来细细地小小地水花。 妲己调整好她的体位,发抖的身体也很烫。 这一次,他轻松地就插入,尤莉雅娜的内壁简直滚烫。 他真的受用无穷。拔出来,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因为他尤其喜欢刚刚进入那一刻,尤莉雅娜的忽然的收紧。 不知为什么,他想起第一次在萤幕上,见到尤莉雅娜的时候。她冷冷的半转 身,冷冷的望他。 7天之间,这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7天之后,他终于拨落她铠甲,咬 伤她,撞破她的处女膜,享受着她的身体。 妲己颇知趣的一边从身后含住尤莉雅娜的耳垂,对着敏感的耳朵吹进柔软的 暖暖气息。 在尤莉雅娜越来越狂野的呻吟和扭动中,夏越战越勇。 而由于咽下的尿液中含有催情的油脂,妲己也只有把那淫具放进自己的身体 自渎起来。 整个秘室回荡着两位绝色美女的。 在夏的淫笑和机器的噪音中,两个的女人享受着殊途同归的。 jul.26p..03:57’a.d.2056 track.20 在那之后,可怜的尤莉雅娜一直被监禁在这间封闭的秘室。 在夏身体不支的每一天,她都被吊挂成各不相同的姿势。那只圆柱和那对 夹子几乎24小时不间断的折磨她身体。 而夏修养妥当的时候,就会唱着歌变换不同的体位和花式奸她,玩弄她。 有的时候会插她的后庭,或者。 然而她的始终紧密柔软,夏最眷恋的还是每次刚刚进入的那一刻。 几乎没有一分钟,尤莉雅娜恢复成清醒的意识。 有的时候妲己会为她送来食物和水。 在激情焚烧中,尤莉雅娜甚至无法辨认妲己的面孔,只依稀记得一个身着狐 裘的靓丽女子,总会在她饥饿的时候,送上可口的中式饭菜,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下。 那是尤莉雅娜被俘后的第21天。 妲己喂她吃完饭菜。然后取出一块小巧的黄色膜片,放在她两片粉色的小阴 唇边,采集她的体液。 然后妲己手中那张膜片慢慢的变成鲜红的颜色。 她平静的告诉尤莉雅娜:“你怀孕了。” …… 在尤莉雅娜被俘的第21天,她隐约听见自己怀孕的消息。 刹那间,她似乎片刻找回自己的意识,她的耻辱。 不光是身体的耻辱,连她体内最细微的卵子都不曾幸免。 她甚至看见成千上万的精子如狼似虎地突破她的防线,她避无可避,在温暖 的子宫包围中,颤抖着融为一体。 她想要发声痛哭,然而又一波强烈的从她子宫深处爆发出来。 从她的性腺,贯穿她的心弦,抵达她身体每处神经的末梢。就像一个轮回, 相续无常。 在她的眼角眉梢掠过如此沉醉的表情,她歇斯底里的,两只纠缠在 一起,又无畏的乱蹬着,上身尽力的弯曲起来,纤腰摇曳,飞溅。 她到喉咙都沙哑,便只剩气若游丝。 尤莉雅娜的脑海,浮现出夏猥亵的面容,堆满赘肉的肚子,还有那根丑陋 的凶器。它充血勃起,她甚至看见纹路明显的血管上沾着她和他的体液。 她将会为这样的人生下一个孩子。 妲己说:“你平坦的小腹,会一天一天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味觉 变淡,你那对漂亮的也会时而感觉肿胀……一直到生下一个孩子。夏陛下 的孩子。” 她甚至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喊出“不!”,可是很遗憾,喉管间发出来的只是 短促而淫荡的音节,三长两短。 她曾经那样的高贵圣洁,当她反转手心,抛起那枚硬币的时候,连冷风都及 不上她孤绝冷清。 女神。忽然之间,就只剩一具女体。 只剩卵巢的分泌,只剩子宫的包容。而这又恰似温暖的天堂。 ──轮回,就如女性的经期,劫难只在轮回之外。 ──她怀孕了,她停经了。 那具机器一直在震动低鸣,在尤莉雅娜潮湿的,焚烧的。 在光线之下,在之间。 汗腺渗出晶莹剔透的液体,把昏暗光线下她的抹上高亮的视觉效果。从 某些特定的角度,看见这具骚动的天使,在妲己眼角眉梢,一次又一次掠过 极复杂的神色。 …… 在地球彼端的柯洛罗,战争中幸存的300多人为尤莉雅娜祈祷了21天。 在这废墟的城市,夏已完成初步的重建。 然而他还是找到基朗的尸体,将他头颅割下,悬挂在城市的高点。 他对柯洛罗的亡国奴们郑重的承诺,会开新的纪元。而未来,在这三千余 人的眼中已然毫无意义。他们的信念就是尤拉。 城市可以沦陷,信念却因女神而同在。 夏终于告诉他们,尤莉雅娜一切平安。在这一年的圣诞前夜他将让尤莉雅 娜在全息投影上与大家见面。 他将彻底摧毁她的意志,他同样想证明他能彻底摧毁任何一颗坚强的心。 他还有18个星期的时间。 aug.18p..04:16’a.d.2056 track.21 这一幕发生的时间是2056年9月7日凌晨5点08分。 在经历四十三日月不眠不休的奸虐煎熬后,尤莉雅娜被那淫具折磨到连喉咙 都完全沙哑。 夏和妲己走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一具雪白的蜷缩在地面发出沉闷的粗 重的呻吟。室内的空气很腥臭,分不清是、尿液、汗水,还是那催情油脂的 气味。 有人说,女子受孕之后,体液的成分会发生一些微妙变化。夏嗅了一阵, 觉得还能从中辨别出自己精子的气味,他很高兴。 撩起遮住尤莉雅娜面庞的头发──头发都潮湿,妲己看见她原本冷若冰霜的 气质,已经变成歇斯底里的沉醉,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闪出迷乱的光泽,精致的 口鼻,短促而沉重的抽噎呼吸,雪白的牙齿时而颤抖,柔软的香舌想索吻似的伸 出来,伸出来。她的唾液都流到尖削的下巴。 “可以开始。” “是。” 只见妲己轻盈的抓住尤莉雅娜一只脚踝,为她脱下漂亮的战靴,露出雪白小 巧的脚掌来。然后取出一支拇指粗的金锥,她先用它轻轻的来回划过她脚掌。 每接触到一次,尤莉雅娜都会难耐这瘙痒的刺激,整个人都颤一下,下身渗 出液体来,也分不清是或尿液。而她的口中却分明在娇吟。尽管,那声音有 些沙哑,但一样让一旁观望的夏心旷神怡。 那淫具还在“嗡嗡”做响,或许尤莉雅娜已渐渐适应那强度,所以叫喊的声 音比先前小了许多,然而那快感她却越来越依赖。 当妲己除下它的时候,夏分明看见尤莉雅娜表情的空虚。 紧接着,妲己突然将那跟拇指粗的金锥插进她脚心,在恐怖的惨叫声中,它 一直没入三分之二以上。 夏和妲己都清楚尤莉雅娜的体内蕴涵着巨大的力量,所以他们不会给她丝 毫喘息的机会恢复过来。就像之前,在她消耗殆尽时,他第一时间就马不停蹄的 强奸她,玩弄她,他无力的时候,就用淫具折磨她。 从2056年7月26日到9月7日。尤莉雅娜的中始终未尝空荡过。 “啊──” 又一边脚心被金锥插进。当折磨尤莉雅娜的机器被解除,她甚至还沉溺在快 感中难以自拔的时刻,短短的几秒,那两支几乎刺穿脚背的金锥,已成为她新的 疼痛。 随即一阵麻痹,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变成虚无,而那痛感却是实实在在 地。接下来,妲己又如法炮制的用同样粗细的金锥贯穿她一对手心。 这一次,她看见鲜血流淌出来,先是顺着手心的纹路,延着手背的线条,麻 木的交汇在一起,然后滴落一地的狼藉。 巨大的疼痛中,她全身都虚无飘渺。 夏说话了:“啊……那在洗脑之前呢,妲己,我对她手臂上的刺青有点意 见啊……”他接着说:“这应该是‘柯洛罗’的拉丁文拼写吧,我夏是中国人 啊。中国人嘛,就应该用汉字。” “那就刺上‘母狗’两个字,覆盖掉原先的纹身吧?王?” “‘母狗’太难听了,用‘雌兽’吧。她会变成没落皇朝无往不利的一只雌 兽,为我攻城拔塞,战无不胜……哈哈哈哈!” “对!王。不论她是否能寻回意识,有生之年,无论何地何时,她只消低头 望自己的手臂,这耻辱的烙印永生都洗不掉!雌兽,发情的雌兽!” …… 那一天,夏和妲己原本的计划是取出淫具,然后用金锥麻痹的四肢。因为 若仍将淫具保留在体内,进行洗脑,将可能导致尤莉雅娜的意识不堪双重刺激, 变为植物人。 而夏想要的却不光是一个没有意识的xg奴。他需要一个绝对服从的超级性 奴战士。很显然,他是那种妄图兼得江山美女的君主。不择手段。 几天之前,苍龙号遭遇一股神秘磁暴,整个解体,而玄武号却在巡航途中失 踪!这两艘巨舰甚至只动用吹灰之力就可以攻陷柯洛罗…… 是的。他要的不光是一个倾城倾国的xg奴。而是一个对他绝对服从的超级战 士,就如一只凶猛的雌兽,在他的淫虐中感动满足,然后为他而战,骁勇忠诚, 再为他生一个同样强大的孩子,成就征服。 当“雌兽”的烙印被深深的烙下的时候,他闻到皮肉烤焦的味道,还有那皮 肤被灼烤、水分蒸干时特有的声音。可怜的尤莉雅娜撕心裂肺得嚎叫着,这叫声 真的不迷人,只教人毛孔悚然。但夏却喜欢──他总是喜欢看见如此美丽的女 子痛苦的扭动抽搐,无论是被奸,或是被虐。 他曾仿效中国古代的帝王,在都城竖起巨大的空心铜柱使用炮烙重刑,他熟 悉这样的惨叫,并以此为快乐。 当尤莉雅娜痛到昏迷过去,他又示意妲己继续。对准位置,把“雌兽”两字 印得清晰一点。 半个小时之后,洗脑程序才得以开始。 sep.7a..06:25’a.d.2056 track.22 妲己把洗脑仪的导线接到尤莉雅娜的太阳穴和额头正中,甚至给她带上了头 套,然而连续三架高成本、高功率的洗脑仪都无一幸免全部爆炸。 其中第三架功率为2,000,000hz的机器,甚至超频65%运作, 很遗憾,仍然瓦解不了尤莉雅娜的精神体系,在一阵眼花缭乱的电弧中爆炸。 虽然这个时候,尤莉雅娜已经极度虚弱,她的身体就像被暴雨摧残的花瓣, 意识也快被这连日来的奸虐和折磨消耗殆尽。然而那股巨大的精神力量依然护卫 着她的潜意识,对抗着洗脑仪的电波。 “洗脑的原理是影响人的脑电波,从而在精神上达到格式化的效果。然而这 婊子的潜意识太过坚强,为了让她接受洗脑,奴婢已封住她手脚经络,却依然不 能令她就范。奴婢以为是不是可以通过……” “说!妲己,你又有什么花样?” “呃……在实用科学范畴,这个程式被称为‘洗脑’,而在中国古代或一些 玄学国家,类似的过程被叫做‘摄魂’……” 妲己用妖媚的声音接着说道:“‘魂魄’或许便可解释为潜意识,现在就让 奴婢来蚀她七魄。嘻嘻嘻嘻。” “有请爱妃,呵呵呵呵。” …… 7根蜡烛。4红3白,间隔的排在尤莉雅娜面前。 尤莉雅娜被光子锁链锁成“十”字形状,她低垂着头,秀发偏向一面。手心 和脚心依然插着金锥一直滴血,顺着她性感的腿部线条,那些女性器官的分泌物 和尿液混合着流淌下来,到的白皙脚掌又和鲜血融为一体,然后滴在地面, 混沌的颜色。 夏始终在一旁保持沉默,并时时惊叹造物的完美,他认为,就连欣赏着这 虐待的黑暗美学也带来一次次的惊艳,连日的刺激和折磨,尤莉雅娜粉色的 依然娇小玲珑,雪白的胸部依然保持微微上翘的弧度。一滴蜡油落在她清瘦的锁 骨,又一滴落在,留下蜡油的痕迹。 尤莉雅娜扭动着,电弧光就辟里啪啦的闪烁。 妲己将两支稍细一些的金锥,移到她纤腰两侧,那锋利的针芒,抵在她腰间 雪白的柔软肌肤,已昏迷的尤莉雅娜也不由微微冷颤。 只一下,妲己刺进去,血珠迸出来,她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一下,眉头痛苦的 挤压,然后又再慢慢松开。 太美。 “刺她,那样才爽,妲己。” 妲己似笑非笑:“不,陛下。先前刺她手心脚掌是为封她穴道,令她无法动 弹。而现在的针刺是为‘摄魂’,容不得半点偏差……” 话音才落,只见妲己又再取出三支细如蚊足的针,刺进尤莉雅娜的眉心,人 中,右边太阳穴。 尤莉雅娜顿时睁开眼,凶狠的眼神,血丝密布,瞳孔的颜色也变成腥红。 “啪!”的一声。──妲己将一张符粘在她额上,挡住她眼神。 又立刻念动夏听不懂的咒语,声音轻微多变,节奏亢长连绵。 他只看见尤莉雅娜全身剧烈弹抖,十指乱颤,然后本没有针刺的右手中指, 竟射出一片极细微的血雾,犹如飞花点点。 很快,那张粘在她面上的符也被血雾染红。 夏甚至忽略她扭动的纤腰,乱颤的美乳,蠢动的。他被这诡异的一幕 惊到发呆。 妲己念了许久。香汗淋漓,她褪下那身华贵性感的狐裘,玉体丰盈,仅着一 件黑色蕾丝胸衣和同样材质颜色的丁字内裤。猛然间她揭下尤莉雅娜面上的符, 血雾便喷到她脸上。 她用和先前念咒同样的语调和节奏对她说:“夏陛下是你的主人,你的主 人……你的主人……你是雌兽尤拉,雌兽尤拉……雌兽尤拉……雌兽尤拉……” “夏陛下……雌兽尤拉……雌兽尤拉……夏陛下……尤拉……陛下…” ──尤莉雅娜重复着。 “雌兽尤拉,雌兽……” “雌兽……”尤莉雅娜的眼神如此朦胧,她跟着重复着:“尤拉……” “陛下……”妲己指着夏说:“陛下。” “陛下……”尤莉雅娜有些迟钝的重复着妲己的说话。 夏满意的走过来,他有意拍打她手臂上皮开肉绽的烙伤。 “唔──”她感到痛,发抖了一下。 夏道:“我要你说‘舒服’。” 尤莉雅娜痴痴的:“舒服。” 他又拍了一下。 “唔──舒服。”尤莉雅娜带着疼痛的表情。 “很好。妲己,你打她耳光。” “打尤拉耳光。”尤莉雅娜重复着,虽然语调冰冷。 …… “妲己,捏她y蒂。” “捏尤拉y蒂。”尤莉雅娜重复着,虽然语调冰冷。 …… sep.7a..09:33’a.d.2056 track.23 之后的每一天,尤莉雅娜都过的很愉快。 陛下说要弄大她的,于是她拥有一对巨大的。 陛下说要让小流出奶水,于是到她真的看见自己的奶水流出来,她是真 的开心。那一天,陛下又一次把她悬挂在半空中。然后一边干她的秘穴,妲己一 边用皮鞭抽打她。 初时,她很愤怒,想杀掉妲己。可是夏陛下却对她说:“尤拉,舒服。尤 拉。”于是,尤莉雅娜就开始爱上这鞭打的感觉。 那个时候,尤莉雅娜的小腹已经开始微微隆起。她知道,那是陛下的皇子, 她很欣慰。 在他干她的时候,会抓她已经胀到36e的,当她看见自己的奶水喷出 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她的每一滴体液,都为夏陛下而流。 …… 2056年12月24日晚8点50分。 平安夜。 柯洛罗仅存的三千余人聚集在中央广场。那里已经竖立起夏的铜像,它不 似从前的基朗那样威武宏伟。它比从前的那尊高大几分,也更多出一分儒雅的气 质。 夏的三维全息真人投影却被放的更大,犹如星球大厦般伟岸。他用最嘹亮 的声音告诉科洛罗的亡国奴们: “这个世界没有天王!我,夏,是你们的拯救者。我用科技给你们带来文 明的福音,让我们迈入人类的新纪元!” 的确,他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把科洛罗的能源供给和信息网络进步了十年。 然后,又用了四个月让柯洛罗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便捷的飞行器,丰富的基因 粮食,超级电脑提供近乎光速的数据传输,还有取之不尽的能源…… 这一切原本都该让这里的居民热爱新生活,并在这重建的乐土上安居乐业。 可是存活下来的三千人之所以等到今日,却仅是为了尤莉雅娜。 为了他们的女神。 此刻他慷慨激昂的陈辞,面对三千多双眼睛,他保持着微笑。 “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我亲爱的人民!”他继续他的做秀。 这个时候,有人呼喊她的名字──“尤莉雅娜!” 再然后,三千人一起发出划一的声音──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夏就笑起来,他说:“呃……稍安……” 巨大投影整个闪动起来,周围环绕着蓝色的电弧光,发出高频脉冲的声音。 然后画面渐渐稳定下来,他们看见夏投在空中的全晰影像: 女神着,被皮带捆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床上,在她的胸部和下身,固定 着许多细小的连着传感线的铁片。她的眼神中流露着汹涌的,电流从她最敏 感处一阵一阵的撩动她。 她的小腹是隆起的,那很明显是因为怀孕。而他们发现,尤莉雅娜的胸部已 明显的胀大,变成臃肿的肉弹,并且那里流出乳白的奶水,一点一滴。 夏走到她身边,她呻吟着。 那声音回荡在城市的上空,如此的逼真,犹在耳际。 他们看见夏用肮脏的手指,揉捏那对肿胀的雪白美乳,用指甲掐她含羞挺 立的蓓蕾,然后顺着她隆起的小腹爱抚着,再从容的插进她的秘穴,他故意把她 的沾在指尖,对准镜头,脸上现出低俗的表情。 人群肃静。 空气都凝固。 这个时候,柯洛罗的气温大约是零下。有稀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 夏按了按“手术台”边的按钮,尤莉雅娜臀部被伸出的机械手慢慢托高。 角度偏转,她的整个恰好正对着广场上死寂的人群。阴毛稀疏,y蒂和肉唇 清晰可见。 然后,夏拍拍尤莉雅娜隆起的腹部,温柔的问她:“这里面装着什么?” 尤莉雅娜的眼神,刹时间变得温柔而喜悦。 “这里面……是陛下的龙种。” 她的话音有些兴奋。她把肚子微微向上挺起,对着镜头的焦点,想让所有人 都看见。 夏起满意的摸摸她肚脐,然后又挑逗她的秘穴和花瓣。尤莉雅娜在第一时间 发出娇吟回应着他,然后她说:“我……我要。” 几个月来,她终于被他调教成xg奴。 接着,夏那根充血的黝黑也暴露出来,他把它对准她的。停在洞 口。亲吻花瓣,温暖。 他对着全世界说,“你……尤莉雅娜,要什么?” 尤莉雅娜用虚弱的声音清楚的回应:“我……尤拉小母狗……要夏陛下 我的……” 他摸摸她,伏下身子,温柔的亲吻她脸颊,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 “唔。你这怀孕的母狗。我,夏,现在就开始你……” 全世界都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夏,现在就开始你……” …… 那一夜,尤莉雅娜的声声不绝。 就像教堂空灵的音乐萦绕不息。 她扭动的弧度那么狂野,而充满野性,从她的发尖到脚掌无一处不是绝色风 景,在夏直播的整个过程中,她千娇百媚。 然而那可怜的三千多人却无心随之意淫。 他们没有倒在惨绝人寰的战场,在没落皇朝巨大的钢铁机器人发射的枪火光 束中,他们曾前仆后继。而当信仰崩溃的时候,却开始选择死亡的方式。 整个广场,都淌着鲜血。 一直流到原来囚禁变异人的地牢。 在血泊中,有人看见白色的鸽子尸体。 鲜血染在羽毛,死亡的城市,死亡的寂静。 他们真的无法接受,那孤高淡雅英勇智慧的女神怎会变做如此。 有一个特写镜头是尤莉雅娜的表情──她张开嘴急剧的吸气,舌头淫荡的伸 出来像在寻讨夏的热吻,半闭半睁的眼睛闪烁着迷离的色彩,他们看见她眼角 那颗极细微的泪痣。 几乎同时,所有人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还有些把匕首刺进心脏。 在尤莉雅娜淫荡的表演中,没有人知道天国的方向。 这死亡的城市,终于彻底告别一段历史。 尤莉雅娜。 这世界,最后一滴眼泪。 dec.24p..11:58’a.d.2056 theda 这是这个故事最后也是最美好的一幕。 尤莉雅娜穿着一套金属铠甲,冷冷的立在柯洛罗中央广场的冷风中,她的陛 下命令她来柯洛罗剿灭所有剩余的老幼妇孺,一个不留。 当她看见那尊巨大的夏雕塑的时候,她顶礼膜拜,她伏下身亲吻雕塑的脚 尖,铠甲几乎遮不住她硕大的胸部,在两片胸甲之间,乳白色的奶水都溢出来, 沾在那条深深的乳沟上,清晰可见。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腹部不应该受到挤压,所以在她的上身便没着别的铠甲。 而下身更是简单到只有条金属的丁字裤,白皙完美的双腿毫无保留的显现出来, 还有那双漂亮的银色战靴,那就是原先她的那双。 夏陛下说它很性感,就保留下来。当然,应该保留的还有右臂的那枚威力 巨大的激光粒子炮,它已被改造强化为磁能储蓄,功率也提高了一倍。 10分钟之前,她降落在这熟悉的广场。她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小童趴在尸首 间伤心哭泣,那声音吵闹呱噪,她顿了一下,就举起右臂一炮轰杀。 在她手臂原先刺青的部位,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变成生出的新肉,嫩红的一 块,烙印着两个汉字──“雌兽”。她低头望它们,然后轻轻抚摩。 她的骄傲。 立在遍地的尸体中,面对海风卷起的恶臭,她冷冷的眼神,没有表情。 她踏出一步,战靴踩在一具老人的尸身上,“尸身”似乎还有微弱的呼吸。 她抬起头,看一眼赤灰天际,那竟还有飞鸟滑翔。她一炮轰得粉碎,还有几片带 着焦味的羽毛徐徐的飘落下来。 老人吃力的呼吸,虚弱的眼神惊恐万状。他伸出枯枝一样的手指,那上面带 着鲜血,向着尤莉雅娜冷冷的目光,就像风中的残枝颤抖。他勉强的说话,淤血 从嘴溢出来,“尤……尤莉雅娜……” 她重重的一脚,把脚下老人的头整个踩碎,脑浆四溢。那只枯手抽搐一下, 垂到地上不再动弹,五指还是张开。 尤莉雅娜摊开手掌,让羽毛缓缓的,缓缓的落进手心。 它是柔软的,她接住它。她想,夏陛下如果用它来撩动她敏感的地方,那 一定很惬意,痒痒的,她喜欢。 她想着,就流到大腿,暖暖的,很舒服。 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然而也当想 到黑暗的日子,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 “圣经:传道书” theend jan.11a..13:34’a.d.2004 ☆★☆★☆★☆★☆★☆★☆★☆★☆★☆★☆★☆★☆★☆★☆★☆★☆★☆ 小悴:“写这篇的时候,电脑里一直在放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的梵音女声版。空灵而清净的音乐,神秘飘渺。一直以来,很厌 倦天花乱坠的工业音乐。那些歌词,节奏庸俗的商业成品只 会令人焦躁不安,幻觉世界的美好。” 利比度:“很奇特的喜好,您是色文界的诗人呢。” 小悴:“我并不是一个极度色情的人,我只是寂寞。就如佛 歌,孤芳自赏的表演着空虚的寄托。这些都让我沉醉。” 秦守:“能谈谈你在这篇创作中的心得吗?” 小悴:“在我的每一个故事中,都会贯穿同样的主题。那即 是美好的事物总是难逃悲剧的个性。我可以用最哀艳的文字撕碎 最美丽的东西。当在描写凸显尤莉雅娜高贵圣洁的一场场秀的时 候,我那么入戏,甚至连自己都想跪拜,以此兑换当她被剥光后 我意淫勃起的权力。” 弄玉:“这点确实是无可挑剔,我很喜欢那种美感。” 小悴:“我的每一个故事中,都不会有善良和邪恶的对立。 而只有人性的与命运的注定。男人的通常坚硬粘稠,女 人的则柔软潮湿。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 灭。世界容不下太高贵的,所以才有强奸。” 焚摩:“冒昧问一问,这个故事有后续吗?” 小悴:“呃……这个故事是《末日羔羊》的前传。在《末日 羔羊》的正传中,无疑将会延续《倾城》的故事和风格,延续小 悴的个性。‘倾城’本是许美静一首老歌的名字。就如‘暗花’ 也是杜琪峰的一部电影的名字。很喜欢,就用它们的名字拿来做 色文的标题亵渎。” 黑月:“我不觉得是亵渎喔。” 小悴:“编造自己的故事,融进自己的风格。就像把肢解的 人体都写成飞花,把小便失禁都写出美感。一个听着佛歌写色情 小说的人,会有果报吗?” 召集人:“你希望自己有果报吗?呵呵,果报无门,惟人自 召。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孤独世界。”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倾城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孤独世界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孤独世界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孤独世界 作者:微风 2004/02/03发表于:风月大陆 西元2011年。在巴勒斯坦以及以色列这两个国家里面发生了严重的种族 宗教冲突,并迅速演变成大屠杀,暴乱蔓延到整个沙乌地阿拉伯、埃及、北非、 地中海欧洲。暴乱发生不久后,美国以及西方语系各国立刻投入大量兵力以维持 各地区的秩序,居于劣势的回教区域开始发动圣战,孤注一掷的使用从旧苏联走 私过来的核子弹头,投射在美国东岸某个岛上的都市,因为预算因素从未真正付 诸实现的行星轨道反制系统无法阻止从地球另一端飞来的灾祸。 核子报复战随即展开,人类终于用刀子割断自己的咽喉。 ************ 冲司猛的爬起来,惊慌的按掉床头呼嗥的闹钟,手忙脚乱的穿上制服,随即 三步并一步的冲下一楼。 “再睡嘛~~~”姊姊雪音站在玄关处,幸灾乐祸的嘲笑着。水手服的领边 有红白相间的条纹,深蓝色的百褶裙在膝盖上头摇晃。 “哥哥,我和姊姊先走了喔,你要赶快跟上。”妹妹伶音拉着她可爱的红色 小书包,站在门外,和雪音两人都已穿上制服,只是伶音读的是小学,所以上半 身和雪音的水手服不一样,是普通的白色衬衫。 “妈我不吃饭了!”冲司喊道。从鞋柜里面拿出学校的皮鞋,套上就往门外 奔去,想要追赶上姊姊和妹妹的脚步。 “唉……又睡过头了,这小子………”母亲美沙子叹道,“……亲爱的,你 没睡过头为什么不早点去上班?”美沙子转过头来,不悦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看报 纸的一家之主御田吉次道。 “我现在就在工作。”吉次道,眼睛并未离开报纸。 ************ “翻开课本!第十八课!”长的一副马脸的黑川老师喊道,“御田冲司,你 起来念!” “是!”冲司站起来,“第十八课,地狱的构造。地狱是由两个倒圆椎体形 成的立体空间,两个圆椎体在地心交会,那里也是魔王之王、万王之王的晨星陛 下之居所。圆椎体是由许多圆盘状的空间堆叠而成………” 早上四堂课都是枯燥乏味的恶魔学。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午休时间,冲司觉得 自己快窒息了。 从小到大,恶魔学一直是各级学校的重要科目之一,但是冲司真的不知道读 这玩意有什么用,虽然电视上的政客经常用“你这独眼巨人!”“你这 只牛头人!”互相对骂,除此之外,也没看恶魔学在生活之中有什么骂 人之外的用处。 但是其他的同学不知怎的每个人都听的很专心,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要不 是小时候母亲每天帮他恶补,还拿彩色照片来给他看帮助记忆,冲司搞不好还上 不了高中。 “哎、冲司,你来一下啦。”同学小健在教室外面跟他挥手,冲司的几个死 党也在那边,光看他脸色,冲司就知道他又有新货了。 “怎么又有啦?”冲司笑道。 “大哥,这还是热的呢,就等您来评鉴一下。”冲司随着小健走到校舍屋顶 上,他把一本充满外国人色情照片的图画书递到冲司手中。 长久以来,严格来说是进高中以来,小健就像进贡似的每个礼拜都会拿一些 新颖的色情刊物来给冲司“鉴定”。然后他和其他一票男生,就摆出一副满足的 表情,等着冲司的鉴定结果。 说来奇怪,一开始冲司以为小健只是在和他开玩笑,但后来便发现小健是真 的很在乎他的鉴定结果,因为有的时候他看到一些不对胃口的东西,那一天小健 就会变的很沮丧,相反地如果冲司认为小健拿来的书有足够的水准,那一天小健 就会很开心。 本来,在冲司进行鉴定的时候,只有小健一个人在旁边等而已,后来不知怎 的,旁边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不是等着百~万\小!说,是等冲司的鉴定结果。 今天这一本还算可以,冲司看完后还给小健,“不错啊,我觉得不错看。” “只是普通吧。”小健叹了一口气,“我下次再拿另一本,你说你喜欢 大小适中的女生嘛?” 冲司点点头。以小健为首,一票男生有点沮丧的走下屋顶。 冲司一个人站在屋顶上,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浮现了,就像是两个尺寸不合的 齿轮无法运转一样,冲司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也是格格不入。这样的感觉从十四 岁那一年开始出现,过了三年的现在,冲司几乎每天都会有这种“多余的齿轮” 情绪反应。 回到教室,坐在隔壁的管原香津美笑着问道:“又和那群臭男生到屋顶去看 书啦?” 冲司点点头,香津美对这种事情没有反感,说实在的,班上的女生几乎都对 男生聚众在屋顶上看色情书刊的行为毫无意见。 “喔,她们有我漂亮吗?”香津美笑道,轻轻撩起她澎松的黑色卷发,白玉 般的小巧牙齿在薄薄的粉红双唇下显得无比可爱。 冲司尴尬地笑了笑,会问这种问题的女生,说实在话,他觉得也是很奇怪。 “还有几天,冲司十八岁了耶。”香津美高兴的道,“要变成大人了!” “喔,对呀。”冲司自己倒是不太关心这个,不过是长了一岁而已,人是不 会因此而突然成熟的。 “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香津美有点儿生气的嘟起嘴巴,“你不喜欢我 吗?”娇嫩的腮帮子微微泛红。 “不是………这跟那没有关系吧……”冲司忙道。 “那你生日那一天到我家来,我帮你庆生吧!”香津美一把握住冲司的手, 整个人靠了过来,扑香玉软的身体贴在冲司身上,让他立刻满脸通红。绵绵飘飘 的夹着冲司的右手。 “好啦………不要贴着我了……”冲司难堪地观望四周,很多女同学都皱着 眉头在看这边。 “说好啰,一定要来喔!”香津美抓起冲司的右手,两人用小拇指打勾勾。 冲司并不是不喜欢香津美,只是她一副俨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态度让冲司感到 有时候她真的很烦。 ************ 六月十三日,星期五。 和家人的庆生会搞到八点多才结束,冲司这时候才想起和香津美的约定。 “啊?你和香津美约好要去她家?”雪音姊姊诧异的睁大眼睛,又黑又直的 头发像瀑布一样洒在背后。她穿着一件男性用的衬衫,扣子也没扣好,锁骨露了 出来。 家人诧异中带着紧张的神情让冲司也不禁慌张起来。 “对呀,我和她约好了。”冲司觉得家中本来欢乐的气氛因为自己的一句话 而完全破坏了。 “那个……!”雪音姊姊怒气冲冲的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马上遭到母亲美沙 子的眼神责怪。“没事……”雪音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没把话讲完。 坐在餐桌旁的冲司不安且惊讶的看着陷入沉思的母亲和父亲,他不知道去女 同学的家中庆生会造成他们如此的困扰。 “没关系,你去吧。”最后父亲吉次低声道,“不过要小心。” “爸!”雪音姊姊转过头来,脸上满是不悦,“你怎么可以让他去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当然可以去!”父亲厉声道。 冲司完全陷入惊慌之中,他从没看过家人吵架,而且只是为了一件微不足道 的小事。 “没关系,我不去了!”冲司站起来,喊道。 铃铃铃~~~电话声在此时响起。 “喂?御田家。”美沙子接起电话,“喔,是香津美啊……你来找小司吗? 我们知道,他马上就过去了。” 美沙子挂断电话,“小司,你上去换一下衣服吧。”母亲轻声道。 “司,不要去。”雪音姐低声道,没有抬头。 “你把他留在这里,是想要干什么?”父亲再度厉声追问姊姊。 “小司,你别管这里的事,快换上衣服去找香津美。”美沙子把冲司推上二 楼。 当冲司换好衣服走下楼时,姊姊和父亲都陷入沉默,母亲则帮他开门,急忙 地将冲司送出门外。 冲司完全无法理解今晚发生的事情,前一分钟,大家还很高兴的庆祝他的生 日,下一分钟竟然因为自己该不该去香津美家而大吵起来。 脱序的齿轮、尺寸不合的齿轮、或许自己根本不是个齿轮,不应该在这里出 现。 冲司越想越气,总觉得雪音姐的态度就像是在怪罪他一样,自己的生日,为 什么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一路上,冲司注意到路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奇异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 服,牛仔裤加t恤,并无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路人们的眼睛像是黑夜里的星星,不断闪烁,冲司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舒服, 越走越快,最后索性奔了起来。 香津美的家是一栋白色的洋式建筑,以前冲司也来过几次,是非常豪华的双 层建筑,有宽敞的院子。冲司想起来他不知道香津美的父亲是做什么的,也没看 过她的家人,在她家的时候都是由佣人服侍。 按下电铃,冲司还在喘气。 “冲司?”香津美的声音从对话器中传来,“你好坏心,让我等这么久!”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甜美。 “对不起,我不小心忘记了!”冲司脱口而出,讲完才惊觉不妙。 “忘记了!”香津美惊道,“原来……原来我在你心中只有这点地位!这么 重要的事也可以忘记!” “对不起啦……”冲司百般赔罪,香津美好像也不是真的生气。 “好吧,那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我叫你做什么,你都要听我的喔。”香津 美娇声道。 冲司自然满口答应。 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穿着一身黑的佣人恭敬的向冲司鞠躬。 “啊,你好。”冲司点头回礼,佣人一语不发,领着冲司走过庭院,进入主 宅大门。 “冲司!”香津美满脸堆欢的从宽敞的主楼梯上奔下。 盯着她身上那件v领的黑色晚礼服,乳沟清晰可见,冲司眼睛都直了。 香津美的脸上好像有化妆,总觉得她的脸色特别好看,尤其是那对水嫩的娇 唇,简直是诱惑着冲司一般的笔直往他嘴上送来。 冲司的手被香津美搂的紧紧的,压在她软软的之间,暖暖的呼吸打在脸 上,有一股微弱的香味,冲司觉得她衣服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体温直接透了过 来。 局势非常的明显,冲司虽然也知道今天香津美邀他来家中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却不知道她会这么的直接。 香津美牵着冲司的手,慢慢地背对楼梯走上去,甜美的微笑让冲司浑身飘飘 然。 领着冲司,两人走进香津美的卧房,事实上,整个二楼都是香津美的卧房。 地上是镜面砖,偌大的平面上,用粉红色的透明丝绸层层包裹着的是香津美蓬松 的四柱床。 冲司被香津美推了一把,落在软绵绵的床上,弹了几下。 房间里面充满了香津美的味道,暖暖的带着甜淡香味,冲司闻着那股香气, 渐渐的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心中充满平安幸福的感觉,脑中开始妄想香津美的各 种姿态。 香津美爬到冲司身上,她的重量很轻,冲司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压迫感。香津 美轻轻的在冲司脸上吐了一口气,浓郁的香味让冲司感到舒适无比,昏昏欲睡。 “还不能睡喔,冲司。”香津美银铃般的声音把冲司拉了回来,“我们还有 好多快乐的事没有做呢。”香津美娇笑起来,用优雅的细长手指把冲司身上的t 恤剥下,轻巧的褪下牛仔裤。 半勃起的慵懒的垂在两腿之间。香津美身上穿的黑色礼服摩擦着, 带来舒适的轻柔感触。 握着冲司的手,香津美引领冲司把自己身上那件晚礼服褪下。雪一般的肌肤 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净,晚礼服下面只有悬挂在腰际的透明黑色三角裤而 已,冲司注视着在薄网下的小小密丛,呈现出圆滑的倒三角形,浑圆的桃状臀部 微微扭动。 将手伸进香津美的内裤里面,穿过短短的绒毛,湿润的火热的感触从指尖传 来。 “啊……”香津美欢喜的叹息,“冲司……” 冲司抱起香津美,意外的发现香津美几乎没有什么体重可言,把舌头塞进她 的嘴里,马上便遭到香津美激情的吸吮,冲司觉得她的舌头好像分成了很多小丝 似的,把自己团团缠裹起来。 在香津美平滑的大腿上摩擦,冲司兴奋的挺腰,但却不得其门而入,阴 茎在她的大腿内部胡乱摩擦。 一只纤纤素手握住,香津美指引冲司,将抵在她的之前。 “冲司……”香津美满脸都是粉红色的欲潮,“我的处女,就是你的生日礼 物。” 冲司握住香津美细细的腰,挺了进去,陷入一团湿热而充满弹性的空间 里面。 “啊…………”冲司睁大眼睛,快感让他从朦胧的意识中清醒过来,“香津 美……”冲司低声道,“我好像……” “没关系…”香津美浅浅笑道,“射在里面。”香津美的腰突然扭了一下, 就像有意识的生物在上面舔舐起来。 “啊!”冲司张大了嘴,没想到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美妙,jg液开始止不住 的射入香津美的体内,“香津美!香津美!”冲司喊着香津美的名字,不断 的抽搐着,刀刃般贯穿的快感也随之不断打击着冲司的身体。 冲司从没像这样射的这么猛又这么久过。当他终于停止shè精时,只见香津美 陶醉的看着他。 “射了好多……”香津美轻轻抚摸冲司的脸,娇声道,“我的肚子里面都是 冲司的jg液……” “嗯………对不起……”不知怎的,冲司感到困窘,竟然才插入就shè精了, “我都射在里面。” “没关系,”香津美笑道,“反正我要生冲司的小孩。” “啊?”冲司睁大了眼睛,看着香津美,“你说什么?” “我要生冲司的小孩啊。”香津美甜甜的道,“冲司难道不想生小孩吗?” “呃……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一点?”冲司道。 “……”香津美凝视着冲司,过了一会,道:“我以为你听见这些话会兴奋 的……可是怎么反而开始害怕……跟书上讲的都不一样……”黑色的双眸疑惑的 看着旁边。 “什么?”冲司听不懂香津美的话。 香津美转回头,嫣然一笑,娇唇一张,一股甜甜的香气拂上冲司的脸。瞬间 冲司只觉得下体像燃烧起来似的,灼烫无比。 “啊……啊……”冲司浑身发热,抓住香津美的腰,开始拼命的抽送,“香 津美!啊啊!” 当陷入香津美的软肉里面时,就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从上面发散, 一旦离开,让人焦躁无比的热气又马上席卷过来。冲司不断的抽送着,眼前尽是 香津美妖艳的笑靥。鲜红的嘴唇在白晰的肌肤上似乎发着光芒,湿润的舌尖在牙 齿中间淫秽的挑动。 很快的,冲司又shè精了,这一次比第一次的量要少很多,快感却一样强大。 冲司本来担心这样蛮勇的会不会让香津美娇小的身体受伤,但似乎她完 全能够承受如此激烈的交媾,甚至还用眼神鼓励冲司把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她被阴 茎扩张开来的里面。 冲司于是完全放心的用力抽送,捧着香津美柔嫩的身体,含着她那勃起的樱 桃,吸吮吹弹可破的娇软,贪婪的抚摸她身上每一个地方。 第三次shè精后,香津美改用嘴吸吮冲司的,她深深的含至冲司的根部, 小手温柔的捧着冲司的睾丸,冲司惊讶的发现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竟然可以带给他 和同样的快感,好像她的喉咙里长着会吸吮的柔软嫩肉一样。 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shè精两次,当他把抽出,上面满满都是香津美 的唾液,jg液都被她吞咽,一滴也不留。 香津美握着冲司的,意犹未尽的看着他:“嗳……冲司。你会不会想要 变的大一点啊?” “我也想啊。”冲司苦笑道,“可是这是天生的。” “如果我可以让它变大呢?”香津美笑道,伏在冲司的腿间,抬头看着他, “你答应吗?” 冲司笑道:“好啊,你可以的话就让它变大吧。” 香津美露出她可爱的牙齿,把含入口中,冲司惊讶的发现下体的存在感 逐渐的变大,香津美陶醉的闭上眼睛,几乎要进入她的食道里面。 美妙的温暖触感又把包了起来,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第三次shè精。 连续shè精六次,冲司却一点也不感到疲累,反而更加充满精神。 香津美把冲司的缓缓吐出,它已经变的有半只胳膊那么长。 冲司惊讶的注视着巨大化的,如果此时他仍是清醒的,应该就会感到相 当的不对劲,但是被香津美的体香围绕着,冲司只是单纯的惊讶而已。 “冲司……”香津美趴在床上,把臀部高高挺起,“用你的大……插到 香津美的里面来。” 玉指把深咖啡色的肛门稍稍拨开,香津美滴着淫液的充血外翻,充满欲 望的身体贪婪的扭摆腰肢。 冲司捧住香津美的臀部,把挤入肛门里面。火热,但却无比柔软的肉在 的入侵下缓缓蠕动。 “啊啊!”香津美淫荡的叫了起来,“冲司!啊啊!全部插进去!” 四周的空气又再度充满浓郁的香味,冲司将灼烧的粗大完全插入香津美 的肛门内,缓缓抽动起来。 香津美轻巧的身体在冲司的抽刺下,前前后后地摆动,冲司感到香津美体内 蠕动的嫩肉正贪婪的舔舐着,并且缠绕着,不断吸吮。 冲司把香津美上半身抬起,想要亲吻她。 香津美的瞳孔变成红色的,眼神因为肉欲而狂乱,冲司的让她沉溺在肉 体的欢愉中,无法回应冲司的亲吻。 冲司吸吮香津美的舌头,在舔舐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齿。 “痛!”冲司感到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连忙收回舌头,血液甜甜的腥味在口 中缓缓散开。 冲司发现香津美的犬齿变长了,而且非常锐利。 “你……”冲司惊讶道。 空气中的香气变的非常厚重,几乎令人窒息。香津美的眼睛盯着他,冲司感 到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最后,冲司躺在床上,头里面昏昏沉沉的。香津美温暖的身体缠在胸膛上。 “冲司……”香津美的声音非常温柔,她讲话的时候嘴唇就贴在冲司的颈子 上,“让我咬一口好不好?一口就好了……jg液只会让我肚子更饿……” 她柔嫩的手不断的爱抚着冲司的脸,让冲司舒服的闭上眼睛。 “一口就好了……不会痛的……我会小心不要喝太多……好不好……”香津 美催眠般的声音在冲司的耳朵里面回响。 “嗯……嗯嗯……”冲司发出答应的咕哝声。 “冲司!我最喜欢你了!”香津美高兴极了,在冲司的脸上重重的亲了好几 下。 捧着冲司的脖子,香津美轻轻的把嘴贴了上去。有点像是被蚊子咬的感觉从 冲司的右颈传来,又麻又痒。些微的不适很快的变成巨大的快感,冲司垂在两腿 间的迅速勃起,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开始不断的shè精。 快乐的白色光线不断闪过冲司的眼前,让他心神迷乱。 不知过了多久,冲司睁开眼睛,只看见香津美低着头,趴在自己腿间舔舐四 散的jg液。冲司想要说话,但不知哪来的强烈睡意让他又立刻闭上两眼。 ************ “小司!小司!”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吵闹。 “嗯……嗯……”冲司不悦的翻身,想要再多睡一下。 “冲司!” 那熟悉的声音怒道,冲司被一股大力前后摇晃,这才惊醒过来。 “啊啊!”冲司惊道:“怎么回事!” “总算醒了,你这睡猪。”在一片黑暗中,逐渐浮出的是雪音姊姊的脸孔轮 廓,“我来接你了,趁香津美还在外面,我们赶快离开。” 冲司这才想起他还在香津美家里。 冲司站起来,只觉得全身酸痛,摸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好了没?好了就快过来。”姊姊的身影站在香津美房间的大落地窗旁边, 被夜晚市区的灯光照耀着。 “姊姊,门不在那里。”冲司道。 “少笨了你,谁说要从门出去。”雪音低声怒道,“快过来!” 冲司才赶忙跑到雪音身边。 “抱我。”雪音轻声道。 “啊?”冲司不解的问道。 “我说抱着我啦,不然你等下会掉下去的!”雪音不耐烦的道。 冲司抱住姊姊的腰,但手掌摸到的不是衣物,而是温暖的肌肤。冲司在灯光 的照明下,才发现姊姊全身。 还有她背后那对漆黑的大翅膀。 冲司不禁一怔。 “抓紧啦!”雪音怒道。 风打在脸上,雪音飞了起来,冲司连忙紧搂着姊姊的身体,连双脚也害怕的 缠在她的腰上。 在耀眼的路灯下面,香津美家的院子上有很多人影在动来动去。 “……可恶!竟敢独占他!”听起来像是同学育子的声音呼啸着传进冲司的 耳朵。 “独占他又怎么样!”冲司惊讶的听见香津美高傲的声音,“我可是经过重 重的筛选才夺得女朋友的位子,跟你们这群不狼不狗的东西,可是差了十万八千 里!” 绿色草地上,几个黑影一起冲向一个人,然后黑影们被那人一一打碎,散了 开来。冲司看见红色的液体洒在草地上。 雪音的手在他的脸上一直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他的右颈。 “还是被咬了……”雪音低声道。 香津美的体香所造成的昏沉欲睡逐渐退去,冷冽的夜晚空气刮着冲司的脸, 他的心中感到非常不对劲。 “姊姊……香津美是吸血鬼吧?”冲司喊道,“而且还是稀少的纯种女性吸 血鬼。” 雪音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家中的方向飞去。 “姊姊……你……”冲司又道:“你是飞天梦魔吗?” “我还是梦魇哩。”雪音啐道。 冲司一点都不感到奇怪,甚至还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他会感 到格格不入的原因,因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类,从一开始就只有自己是人类而 已。 雪音飞到了自家上空,冲司看见很多石像矗立在房子附近。 “……啊!”冲司惊叫道:“是小健!”在众多石像中,冲司赫然发现小健 的身影。 “他们都变石头啦,你的血液味道让整个城市都陷入疯狂状态,这些死人就 巴不得早点投胎,跑到家里来找你了。”雪音道。 冲司和雪音要进入二楼的窗户之前,冲司转过头去,发现整个城市的远近各 处都是大小不等的火光,许多大楼烧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黑暗森林中燃烧的树 木,稀薄的喊叫声不断在四面八方飘荡。家的附近却是一片寂静,安静的就像人 都死光了一样。 “不用担心,爸爸已经把附近的人都杀光了。”雪音道,“啊,来了。” 顺着雪音的手指,冲司看见在西方的天空上,被强大火势照耀的乌云底下, 冒出许多黑色的点,缓缓排列成整齐的方阵。 “那是爸爸的军队,他刚才召唤他们过来,大概是要镇压暴动吧?”雪音耸 耸肩道,“你还不快点进去?” 钻进窗户里面,自己的房间还是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 雪音领着冲司往楼下走去。 客厅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显然是伶音,身材娇小,只是发型有点不一样而 已,她穿着有蝴蝶花样的蓝色浴衣,双脚。 另一个人……冲司不禁后退了一步。 按照消去法,那不会是姊姊或妹妹,也不会是爸爸,所以一定是妈妈美沙子 了。 “你回来了。”美沙子的声音从那人口中传出,果然是妈妈。 美沙子覆满青绿铁鳞的下半身在地上移动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她来到冲司 身边,头上的小蛇们好奇的观察着冲司。 “有没有受伤?”美沙子问道。 “没有……我没事。”冲司道,不敢抬头去看母亲蓝色的脸。 “少胡说,你明明被咬了。”雪音道。 伶音走过来,踮起脚,轻轻触碰冲司的脸,和母亲相比,伶音几乎没有变, 只是头发变长了一点,理得很整齐地垂在肩膀上。 “他没事,”伶音低声道,“体内没有香津美的毒素。”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没有张开,从她身上传来一股混合着煮饭的油烟味和青 草味道的气息。 “带他上去休息吧,雪音。”美沙子道,“让他好好睡一觉。” 冲司在雪音的催促下,跟着她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喀哒。雪音把门轻轻的锁上,冲司看见她的尾椎骨延伸出来变成一条黑色的 尾巴,在臀部上方随着身体晃动。 “怎么样?”雪音回过头来问道。 “什么怎么样?”冲司反问。 “你的心情怎么样啊?”雪音笑道,“我可是高兴的很,终于不用再装人类 了,不过你现在应该也发现这里只有你自己是人类了吧?心情怎么样?” 冲司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愤怒或是悲痛,因为他被欺瞒了这 么久,可是事实上他一点特殊的感觉也没有。 “什么,你一点感觉也没啊?”雪音诧异的看着他。 “……你们都会读心术吗?”冲司不禁问道,“为什么我不说话你也知道我 在想什么?” “你会不知道自己吃的菜有没有加盐吗?”雪音用反问来回答冲司的问题。 两人陷入沉默。冲司坐在床尾,雪音坐在地板上,翅膀摺在身后,缓缓隐没 在肉里。 冲司的眼睛不禁往雪音的胸部上望去,浑圆的让冲司想起香津美。 “不要把我和她比好吗?”雪音没好气的道。 冲司困窘的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又禁不住诱惑的回头看,这一次他看的是 雪音的下体。 雪音也知道冲司在看她,她缓缓的把大腿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性器。修长 的大腿里面,湿润的裂缝微微发光。 冲司国中时有很多次偷看雪音洗澡的经验,其中有几次甚至被她当场抓到, 但雪音从来没有责怪过他,后来上了高中,冲司变的比较能够控制自己的, 就不再偷窥雪音洗澡了。 冲司想起课本上对飞天梦魔的介绍,女性的飞天梦魔以男人的和jg液为 食,可以在睡梦中和男人交合数十次,带给男性无上的性快感。 “想试试吗?”雪音笑道。 冲司脸一红,忘了他已经没有权了。雪音站了起来,坐到冲司旁边。 “想不想做?”雪音的脸上满是的神气,“想不想和姊姊做?”漆黑的 瞳孔贪婪地注视着冲司。 冲司困窘的想要离开,却被雪音紧紧的抓着不放。 “你还在怕什么啊?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飞天梦魔了吗?”雪音不耐烦道, “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什么每次啊?”冲司不禁怒从中来,这是他和雪音吵架的公式之一,只要 雪音开始抱怨他每次怎样怎样,冲司马上就会生气。 “你每次都把我悬在那里,”雪音怒道,“在让我尝到的美味以后又突 然迸出一些倒胃的像是什么她是我的姊姊不可以跟她这样做啦,或是偷看别人洗 澡是不对的啦,最扯的是你连想着我自慰的时候都可以搞到一半换人,你到底是 怎样啊?有胆子就一次做到最后嘛!” 冲司满腔怒火的回嘴道:“那你又是怎样?那么想要被人搞吗?”说完,冲 司立刻感到无比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本能的觉得刚才的 话对姊姊是严重的污蔑。 “难道你以为我会生气吗?”雪音反而笑道,“我已不再扮演你的姊姊了, 你怎么骂我我都不会生气的,除非你说你对我没兴趣。” 腾的一声,雪音把冲司压倒在床上。她雪白的在冲司眼前妖艳的舞动。 长长的发丝在冲司身上滑来滑去,感觉有点痒。 “我想要听到你亲口说你想我。”雪音轻声道,“明天你可能就会被夏克 斯带去见晨星陛下,我们以后说不定永远不会再见面。” “谁是夏克斯?”冲司问道。 “你爸,”雪音道,声音有点不稳,“他手下有三十个古军团的兵力(十八 万人),被晨星陛下封为掠夺候。” “爸爸是掠夺候……那伶音是什么?”冲司又问。 “座敷童……我不知道她是干嘛的,因为她是晨星陛下从另外一边传唤过来 的,我不太清楚她的能力……”雪音喘着气道,她的汗水滴在冲司脸上,“你还 想问什么?妈妈?” “不,我知道妈妈是什么。”冲司道。 “对喔,”雪音笑道,“就算恶魔学再差,也可以一眼看出梅杜莎长相。” “姊姊,你怎么了?”冲司发现雪音的脸色很差,而且不断冒着冷汗。 “肚子饿。”雪音没好气的道。 “那我下去拿东西给你吃。”冲司道,想要起身。 “你白痴啊?你忘了我是什么吗?”雪音不敢相信的瞪着冲司,“我的食物 是男人的jg液和。臭司!” 雪音扭住冲司的领子,“你这家伙,你今天在香津美里面射了几次啊?全身 上下都是jg液的味道!跟你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面,我都快饿昏了!” “有那么明显吗?”冲司羞愧的把自己的手拿起来闻。 “我的鼻子对jg液味道的敏感度是你们人类的五千倍,”雪音道,“你是闻 不出来你自己的味道的。” “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冲司笑道。 雪音猛地抓紧冲司的领子,让他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 “还笑!”雪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明 天夏克斯把你带走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这就是说我以后都吃不到你的精 液,只能以半兽人、食人鬼或是低等的淫兽为对象,吸取它们苦涩无味的低级性 欲和烂泥般的体液为食,喔!天啊!光想到这一点我就想哭!你为什么不干脆杀 了我算了!” 雪音话一说完,真的哭了起来。冲司惊讶的看着姊姊,课本上可没提到飞天 梦魔会哭啊。 “我……”姊姊抽咽道,“当初知道被选上的时候好高兴,因为人类的jg液 和都是最高品质的,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每天帮你处理的,没想到政策居 然是要我假装成你的姊姊,听到这一段的时候我脸都绿了,因为教科书上说你们 人类最重视一些叫做道德、伦理的东西,姊弟是绝不可原谅的,还说那是被 深植在潜意识里面,防止基因腐化的机制,还有一堆有的没的……” “姊姊,”冲司道,“我想你。” “耶?”雪音惊讶的停止哭泣,“你……你不是骗我吗?” “姊姊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冲司苦笑道。 冲司的隔着裤子顶在雪音的臀部上面。男性充满活力的缓缓流进雪 音体内。 “啊……”雪音陶醉的叹道,“小司,你终于听姊姊的话一次了。” 冲司抱住雪音的腰,她轻飘飘的跟棉花一样,咬住勃起的,冲司吸吮起 来。雪音轻抚冲司的头发,满足的娇喘。 雪音低下头,想要亲吻冲司,却又在快碰到的时候转过头去。 “恶……香津美的血腥味……好臭……”雪音捂住鼻子。 冲司把雪音的手拿开,强硬的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一开始还扭着身体反抗 的雪音过一阵子后也搂住冲司,贪婪的让舌头彼此交缠。 雪音离开冲司的嘴,手指前端的利爪割破冲司的衣物,让重获自由。 “哇!怎么变的这么大?”雪音惊讶的看着被香津美加工过的。 “那是香津美她……”冲司解释道。 “那个半吊子的母吸血鬼!”雪音怒道,“要做的话干嘛不做的彻底一点, 直接变成两根好了啊,这样就不用插完一个洞又换一个了,直接两个洞一起…… 呜!” 冲司觉得不需要浪费口舌向姊姊解释,两手直接把雪音的头按到上,灵 动的舌头马上舔舐起来。 雪音黑色的细长尾巴兴奋的摇着。 冲司很快的在姊姊的嘴里面shè精,“嗯嗯!嗯嗯!”雪音欢喜的呻吟声不断 从她被塞满的嘴角溢出。 雪音大口的吞咽,舌头前端化作细小的吸管,伸入冲司的尿道里面,把剩余 的jg液也一点不剩地吸的干干净净。 冲司把从雪音口中抽回,同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怎么了?”雪音担心的问道,“不舒服?” “嗯……有点头昏……”冲司道,按住自己的额头。 “香津美大概是给你太多的刺激了,”雪音道,“吸血鬼擅长操纵人类。” 冲司躺了下来,头痛欲裂。 “把眼睛闭起来,”雪音抱着冲司道,“让我来帮你。” 雪音将唇贴在冲司嘴上,把一种苦苦的气息吹进他的体内。 身体的不适缓缓解除。 被雪音握在手里的又硬了起来。冲司把姊姊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腰,猛 力将插入柔软的蜜肉里面。高耸的和雪白的一块跳着欢喜的舞步。 “啊……啊……”雪音欢喜的呻吟着,“就是这样……小司……只要想着 姊姊就好了……只要让精神沉溺在和快乐里面就可以了……” 冲司兴奋的咬住姊姊的,用力挺腰,把捣入雪音的嫩肉里面,欣赏 她发出的呻吟。 雪音的乌黑眼眸湿润的在眼眶里面转来转去,里面分泌出湿热的液体, 让变的更加敏感,她的双腿缠在冲司腰上,肉壁蠕动着将往里面吸附, 冲司感到自己马上要shè精了。 “shè精吧……”雪音娇喘道,“射在我的里面,把jg液都给我!” 冲司猛力挺腰,然后静止不动,抽搐着吐出一团一团的白色jg液,注入 雪音的子宫深处。温暖的饱实感在雪音的体内慢慢扩散。 “啊……”雪音满足的呻吟道,“我第一次这样被男人shè精……好棒……” 冲司慢慢把拔出,充血肿大的因为过度的而感到疼痛。虽然疼 痛,冲司却还想要继续和姊姊,他想要把体内剩余的jg液都注射在姊姊的体 内。 雪音开心的笑道:“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小司。” 冲司和雪音再次接吻,他的手覆盖住雪音的左乳。体温从上传来,冲司 却在此时发现了一件事实。 他惊慌的松开手,离开雪音。 “你怎么啦?”雪音诧异的问道。 “姊,你没有心跳。”冲司脸色发白的道。 “喔,是这个啊。”雪音不禁笑道,“当然没心跳啦,我连心脏都没有。” 雪音用手指点点她的颈子下方,“从这边……”再点点她的下腹部,“到这里, 里面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空的?”冲司不敢相信。 “对,你知道为什么吗?”雪音笑着道,“里面只有一个叫做精囊的巨大肉 袋。” “难道……”冲司低声道,“是拿来装……jg液的?” “叮咚!”雪音笑道,“正确!” 冲司感到身体在发抖,姊姊甜美的对他微笑,因为他脑中出现一个恐怖的邪 恶念头,他要在天亮之前,把姊姊的肚子里面装满自己的jg液。 “这哪里邪恶了?”雪音张开手,迎接冲司进入自己的怀抱,“你的缺点就 是老是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来碍事,让姊姊变成自己的jg液容器有什么不对?我本 来就是个jg液容器啊。” “姊姊……我要你……”冲司低声道。 “嗯………”雪音握住,让冲司慢慢的插入,享受肉壁被刮过的喜 悦,“我吧……用力姊姊……” 冲司抬起臀部,用力的往前顶。雪音不断发出的娇喘。 冲司伸出舌头,让姊姊像小狗一样的吸吮,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而黏成一 团,把指尖插入雪音的肛门内,冲司发现不论是肛门还是,里面的肉壁都贪 婪的将自己往内吸吮。 雪音的尾巴缠在冲司的腰上,jg液击打在精囊的肉壁上,雪音薄薄的桃红鲜 唇淫秽的笑着。 冲司把还在shè精的拔出,让贴在雪音脸上,雪白的精团喷洒在她的 脸颊、嘴唇和眼皮上。雪音陶醉的闭着眼睛,享受着热腾腾的jg液淋在脸上的感 觉。 然后雪音再慢慢将结束shè精的含入口中,双手把脸上的jg液刮了起来, 往自己的肉穴里面塞去。 冲司抱住姊姊的头,忘我的抽送起来。 ************ 冲司站在窗前,全身,现在既使他没有飞天梦魔的嗅觉,也知道自己身 上全是jg液的味道。 地平线上慢慢浮出红色的朝日,一晚没睡的冲司觉得眼睛很痛。 雪音躺在床上,头发上还沾着一点jg液,“嗯……嗯…我还要……再给多一 点……”咕咕哝哝地说着梦话,肌肤散发出滑嫩的光泽,大概是吸收了冲司jg液 的结果。 卧室的门虽然上了锁,还是被轻易的转开。 伶音走了进来,整齐的清汤挂面头,黑发就落在肩膀上。那双可爱的大腿在 浴衣下摆前后晃动。 “还是做了。”伶音看着雪音道,“你果然无法抗拒她的诱惑。”深邃的黑 色眼眸看看雪音,再看看冲司。 冲司不禁脸红起来。 “我不是责怪你。”伶音道,“如果你能够抗拒诱惑,那她们会失去能量来 源,很快的都会死掉。” 伶音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用眼神指示冲司坐到她的面前。 “雪音为你灌输精气或许可以让你不断的shè精,”伶音低声道,“但不表示 你的身体真的撑的住,现在把手伸出来。” 冲司伸出右手,伶音用两只小小的手掌握住冲司的右手,一股清凉的气息传 来,让冲司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好了,但是你以后不可以这么乱来。”伶音松开手道。 伶音起身,准备下楼。 “伶音,”冲司唤住她,“我想问一下,你是以什么为食?” “生气,”伶音回答,“只要我能够待在你住的地方,我就随时可以获得能 量。”娇嫩的脸庞上透出温暖的热气。 ************ 看着梅杜莎拿着平底锅煎荷包蛋是一个非常异常的经验,尤其是那只梅杜莎 还是自己的母亲。 “这些东西都是我从附近的超级市场拿来的,店员都被你爸杀了,所以不会 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美沙子道,餐桌上堆满了火腿、起司、各式面包、水果等 等。 “就算我们真的白拿,也不会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的。”伶音道,把满桌的食 物取走一些,挪出一点空间。 “呃!”雪音打了一个饱嗝,“我不用了,我看大概可以四五年不进食也没 有关系吧?”全身的坐在椅子上,尾巴安逸的四处摇动。 伶音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看电视上有什么新闻,如果电视台的 人没被杀光的话。” “……各位市民诸君!”一个独眼巨人,大概有两层楼这么高,皮肤是绿色 的,“请立刻停止你们的暴乱行为,昨天只是‘来源’的十八岁生日,没有人说 可以吃了他!” 一个牛头人抢过麦克风,喊道:“大家不要听他放屁!昨天我已经和掠夺候 阁下达成协议,大家赶快停止对‘来源’的骚扰,这样晨星陛下就会让死掉的同 胞复活!” “你说什么!明明是我和掠夺候阁下达成协议的!你这只没用的牛头人!” 独眼巨人怒道。 “你这个只有一个眼睛的家伙,我看你连立体感都没有,还敢说什么领导市 民!你去死吧!”牛头人愤怒的用头上的角撞独眼巨人,两个身高都有两层楼的 庞然大物在市议会上就这么打了起来。 “原来议长和市长真的是牛头人和独眼巨人啊……”冲司恍然大悟。 一个小小的黑影跳了过来,白光一闪,牛头人的牛头和独眼巨人只有一颗眼 睛的头都落了下来,两具巨大的无头尸体重重的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冲司仔细一看,发现那人正是父亲,那张削瘦的脸庞如此的熟悉。只是父亲 的背上长出一对边缘带着黑色花纹的白色羽翼,身上穿的不是西装而是磨的漆黑 闪亮的铠甲,手里面还拿着一把又细又长的剑,剑身似乎因为沾了太多血而呈现 出暗棕色。 “你们这些垃圾,”父亲对着摄影机不屑的道,“要不是陛下的吩咐,我也 不会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我本来一开始就打算把这里的人全杀光再说, 但既然陛下命令要给‘来源’一个最接近真实的生长环境,那我也没有办法,只 好把你们这群恶心的玩意留着等待日后再杀。” 吉次冷笑起来,“没想到日后这么快就到了。” “听好,废物,”掠夺候扬眉道,周围的光线似乎都被他的眼神所吸收,画 面变的很阴暗,只有那对冰冷的眼珠子在发亮,“谁再靠近我家方圆十里之内就 去死!” 掠夺候吉次接着对旁边一名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道:“我们昨天是杀到那 边?” “报告掠夺候,大概是阁下宅邸方圆七里左右的范围,因为我们一个人一个 人的杀,所以进展缓慢。” “喔,那再去杀三里。”吉次挥手道,让军官退下。 “等一下!”他突然道,阻止正要离去的军官,“我们昨天杀了多少人?” “报告掠夺候,详细数目还在查,下官估计应该有七八万左右吧?” “什么左右?”吉次不悦道,“重算,今天杀完十八万人才准休息,一个人 至少要杀一个!” “报告,是!”军官和掠夺候行军礼后离去。 “喂!”掠夺候看着画面的方向,用下巴指了指道,“那摄影机是不是还在 跑?” “报告,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从画面某处传来。 “为什么?”掠夺候问道。 “报告,因为要转播市长声明。” “那市长人呢?” “报告,刚才已经被阁下处死了。” “喔,”掠夺候回过头去看了看脚下的巨大尸体,“我看见了。”他抬头看 了看画面的方向,“市长死了,那应该不用转播了吧?” “报告,是!” “把摄影师杀了。” 画面突然一阵震动,随即有一个身穿铠甲的军人奔过画面,似乎是追着什么 东西。 掠夺候手一扬,电视上的画面消失,只剩一堆黑白的杂讯。 伶音把电视关掉,“我想应该也没有东西可以看了吧。”她道。 冲司感到非常震撼,到目前为止,父亲是他所见变化最大的人,他一直以为 父亲是个个性温和的好人。 “我想你爸……或许现在应该叫他掠夺候,因为我们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美沙子滑了过来,靠在桌边,因为她的下半身是蛇,所以很难说她是站着还是坐 着。 “冲司,你最好吃点东西,我想你爸很快就会回来了。”美沙子道,一边用 手捏起桌上的培根丢到头上,喂食那群小蛇。 冲司拿起筷子,把蛋夹到面包上,咬了下去,然后用力的吞到肚子里面。 ************ “哈哈!我回来了!”掠夺候推开家门,铁靴喀喀作响,走了进来。 “冲司,待会你跟我走,晨星陛下说他想见见你。”黑色的铠甲上面还沾着 血,掠夺候一屁股坐在自己惯用的位子上,随手拿了一些东西,放到嘴里大嚼起 来。 “好久没这样杀人了,真是大快人心!”夏克斯笑道,削瘦的脸颊让他看起 来一副病弱的样子,但散发出寒气的眼睛却又充满了骇人的威势。 “嗯?嗯?”夏克斯用力的嗅了嗅,冷酷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冲司不 禁吓得全身打颤,“他妈的!莎帛丝!”夏克斯一把抓起雪音,“你对冲司下手 了是不是?身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要我跟你说几次啊?” 雪音痛苦地想要掰开夏克斯的手,但他的力量太大了,雪音根本无法反抗。 夏克斯右手握住左腰上的刀柄,眼见就要当场将雪音斩死。 冲司突然冲上前,挡在夏克斯和雪音中间。 冰凉的剑刃欺到冲司的脸旁,刹然止息。 “冲司,你跑进来干什么?”夏克斯诧异道,沾满鲜血的黑色短发到处黏成 一簇一簇的。 “不要杀她!”冲司感到脸上一阵火热,不晓得哪来的勇气让自己站在夏克 斯面前。 “啊?我杀不杀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夏克斯瞪着冲司。 “不要杀姊姊!”冲司喊道。 不止夏克斯,连雪音都诧异的看着冲司。 “讲那什么跟人类一样的话啊!”夏克斯怒道,“啊,对了,你本来就是人 类嘛。”随即恍然大悟道。 “好,既然你说不要杀她,那我就不杀。” 夏克斯说放就放,雪音跌坐在地,冲司连忙伸手搀扶。 “但是,她对你出手是事实,她违反了陛下的谕令,我不杀她,别人也会杀 她。”夏克斯坐回位子上,继续把桌上的东西往嘴里塞。 “姊姊没有对我出手……是我强暴姊姊的!”冲司回答道。 “乍听之下是很合理的说词……”夏克斯边吃边道,“但飞天梦魔再不济也 不至于会被人类强暴。” “好啦,别说了,不管怎样都轮不到我们来担心这件事。”美沙子道,绿色 的梭形瞳孔注视着冲司,“既然冲司说不要杀她,那就不要杀就好了,服从‘来 源’的指示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 “哼,得到冲司的jg液后,我看莎帛丝也不会甘心继续当飞天梦魔的,八成 会转成魔女或是蛇精一类的东西,说不定还妄想成为莉莉丝呢。”夏克斯啐道。 冲司搀扶着雪音,让她坐到沙发上,远离夏克斯。 “嘿、嘿……”雪音抚摸脖子上夏克斯的红色指痕,“你干啥跑来救我?我 可不记得我会操纵人类。” “你昨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吗?”冲司问道。 “当然啦,对‘来源’出手,未经许可从他身上取得任何有形无形的能量都 是死刑啊。”雪音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呢?”冲司不解的道,“这样会死耶?” “死了又怎样?”雪音诧异的看着冲司,“我只要有jg液就好了,我管那么 多干嘛?” 冲司现在才真正的了解人类和恶魔的不同,那一直存在的不协调,原来并不 只是外型和能力的不同而已。 没什么好说的,冲司于是坐了下来,脸上有点凉凉的,伸手一摸,原来刚才 被夏克斯在脸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美沙子移动过来,蠕动的鳞片刮在地上发出沙沙声。 “你流血了。”美沙子道,她蓝色的手轻轻碰触冲司的脖子,冲司刚开始一 直不敢正眼看她,不过现在却觉得习惯之后,梅杜莎也不会说特别恐怖。 “妈妈……为什么我们没有变成石头?”冲司问道。 “因为我不想把你们变成石头。”美沙子道。 “可是课本上不是说梅杜莎会把每一个看见她眼睛的人都变成石头吗?” “如果你认为我们这几千年来都不知道进步,也未免太小看我们了。”美沙 子笑道。 她把冲司拥在怀里,轻轻舔舐冲司脸上的伤口。蓝色的丰满贴在冲司身 上。 妈妈总是喜欢用舔的帮冲司清洁伤口,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了,因为美沙子可 以趁这机会摄取他的血液。她比雪音聪明得多,用这种方式既可以帮助冲司,也 不会被冠上擅自从“来源”身上夺取能量的罪名。 “妈妈,你可不可以把脚变回来?”冲司道,“我比较喜欢你用脚走路。” “好。”美沙子道,青绿色的蛇身慢慢分成两半,变成了一对姣好的女性双 腿,深红色的蜜肉毫不遮掩的敞开,全身肌肤也变成原来的样子。 冲司想到一件事,“妈,那你当初怎么生伶音的?” “伶音不是我生的,她是晨星大人召唤过来的,”美沙子道,“那时我肚子 里面怀的是你的孩子。” 冲司大惊,“什么?我的?” “那时你刚好在山上玩,跌伤了脚,擦出一块很大的伤口,我一直帮你把伤 口上的脓血舔掉。”美沙子道,“后来体内含有太多你的体液,就怀孕了。” “然后呢?那个小孩现在在哪里?”冲司连忙追问。 “我吃掉了。”美沙子道。 冲司全身一冷,“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感到身体在颤抖。 “是真的,因为晨星陛下说现在还不到可以让冲司开始繁殖的时机,要我们 把她处理掉。”美沙子道,“真是满可惜的,她是一个很漂亮的蛇精。” 冲司只觉得头昏脑涨,美沙子温暖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 美沙子的呼吸打在冲司的耳朵上,像过去每次冲司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样,美 沙子开始轻轻的哼着温柔的旋律。冲司感到不安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你还不知道啊?”坐在一旁的雪音道,“她才不是在安慰你呢,你知道梅 杜莎是靠人的什么东西为食吗?” “血肉……吧?”冲司不安的看着美沙子,问道:“是吗?” “不,”美沙子轻声道,“我以人类的痛苦为食。” 冲司的心顿时坠入冰谷,“那妈妈你以前每次抱着我,都是在……”脸色发 白道。 “我只是顺便吸取你的苦恼而已,”美沙子道,“精神的痛苦比的痛苦 更加美味,而且味道也很丰富,很少有吃到同样口味的事发生。” 冲司想要推开美沙子,却发现她柔软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纹风不动。 美沙子迷乱的眼神注视着冲司,“现在的你是最美味的一次……想到待会就 要分开,实在是舍不得。” 美沙子的嘴唇缓缓的贴上冲司,细细的蛇信钻进口中,四处探索。 冲司舞动着手脚挣扎,但美沙子紧紧的抓着他。冲司的心中充满酸楚,对母 亲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啊~~”雪音看着冲司和美沙子道,“你也做了嘛。”笑道。 夏克斯的铁靴敲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一个黑影在空中翻滚,剑身白 光闪亮。 冲司看见他狰狞的笑脸,十万火急地把妈妈的身体翻过来,自己压在美沙子 身上。 本来砍向美沙子头部的剑迅速的改变方向,夏克斯碰的一声撞倒了茶几和电 视。 “他妈的!你挡在那干嘛!”夏克斯双翼一张,迅速跳起,怒吼道:“快给 我让开,让我杀了她!” “不能杀她!”冲司喊道。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妈?”夏克斯问道,剑尖指着冲司,冲司点点头。 夏克斯焦躁的在地上踩了几脚,转过身去把电视机砍成五六块,“人类!妈 的!真是令人生气!”怒吼着走出房外,把外面的石像一个个砍倒。 冲司的眼光从夏克斯身上拉回,母亲还被自己压在身下。 “……没想到我也会一时失了分寸。”美沙子喃喃道。 美沙子自从昨晚起就没有穿衣服,因此现在的她也是全身的,娇致的硕 房在胸前缓缓颤动,由于不需要再装扮冲司的母亲,脸上的皱纹斑点也消失 了,看起来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一个邪恶的念头划过冲司的心中。冲司惊讶的想要从母亲身上离开。 一双手贴上脸颊,雪音苦苦的气息钻入体内。 “怕什么?”雪音娇笑道,“想做就做吧,她又不是你的母亲,你又在顾虑 什么?” 雪音敏感的察觉到冲司心中的微弱,也知道他一定不敢付诸行动,于是 立刻决定要在冲司后面推上一把。 “啊………啊………”冲司难耐的喘气,像是要把裤子撑破一样的猛烈 勃起,胸中充满了想要把插入母亲体内的。 “莎帛丝,”美沙子道,“快住手。” 母亲出面制止雪音了,这不禁让冲司感到一点温暖。 “他甜美的痛苦都被你下流的赶走了,这样我什么都吃不到。”美沙子 续道。 美沙子的话语在冲司的胸口上,凿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冷风呼呼的从洞中灌 入,只剩下甜美而虚假的还抵死不从地试图掩埋那个缺口。 “没关系,这个我也很行,你等着看吧。”雪音笑道。 雪音又吹了一口酸酸的气息到冲司体内,冲司感到四肢一阵酸麻,接着身体 便毫无知觉。 冲司的手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情况下,握住美沙子的。捏住的拇指和 食指以淫秽而且下流的动作慢慢搓揉,仿佛母亲是一个美妙的性玩具。 “这……”冲司惊道,“姊姊,快让我停下来!”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想要上她吗?”雪音笑道,“不过你的脑袋里面有太 多碍事的东西,所以我就让你的身体自己管理自己,让它们去追求它们需要的东 西。” 美沙子的在冲司的玩弄下渐渐勃起涨大,她面无表情的脸庞也浮现出性 欲的红潮。 “那张脸不行啦!”雪音皱眉道,“美莎葛,你要用美沙子的脸做出快乐的 表情啊,一直那张扑克脸,冲司会倒尽胃口的。” “你最好不要使唤我。”美沙葛冷冷道。 “这是忠告!忠告啊!”雪音连忙笑道,“你魔格那么高,我怎么敢使唤你 呀!” “嗯……”美沙子的表情渐渐软化,“冲司……”甜美的声音呼唤着冲司, 她轻轻的抚摸冲司的脸庞,那是母亲的脸,而且是对自己儿子充满的脸。 体内那想要奸淫母亲的强烈已经支配了冲司的身体,他只能绝望的看着 母亲美艳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 “冲司……啊……”美沙子娇喘道,“妈妈……妈妈好舒服……”高高勃起 的在冲司的玩弄下不断发出美妙的电流,刺激着美沙子的全身。 软绵绵的声音像撒娇般的扑在冲司脸上,让亢奋的顶着美沙子的洞口, 但在冲司的心中却像是把锐利的刀锋无情的切割。 冲司弯下腰,缓缓把嘴压在母亲唇上。 舌头贪婪的闯进美沙子的口中,以十分淫秽的方式,快速的舔舐美沙子的舌 尖,挑逗着她伸出舌头,在空中索求儿子的吸吮。 雪音贴在冲司背后,两手爱抚,品尝着冲司澎湃的。 “妈妈……妈妈……”冲司呻吟着,“快停止……” “没关系的,冲司……”美沙子温柔的搂住冲司的颈子,“来,进到妈妈里 面来,只要冲司高兴,妈妈做什么都可以。” “妈妈……”冲司痛苦的流下泪来,眼前的美沙子这并不是妈妈,只是母亲 的幻影,从一开始,就都是幻影。 美沙子娇嫩的脸上,肉欲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太棒了……”她的瞳孔又恢复成绿色的梭形,“冲司……” 美莎葛贪婪的吞食着冲司的痛苦,因为正如雪音所说,冲司离开之后,恐怕 难有再见面的机会。黑色的蛇信用无比淫秽的动作在她的口中一进一出,仿佛正 模拟着插入的样子。 美莎葛将腿缠上冲司的腰,滑顺的刺入她的中。 充满丰沛肉汁的紧紧的把冲司含住,肉壁开始来回蠕动着刺激的每 一寸皮肤。 “啊……啊!”冲司难耐的皱起眉头,“妈妈……妈!” 美莎葛有力的手臂将冲司紧紧的抱在怀里,jg液滚滚奔入子宫内,美莎葛亲 吻冲司,管状的黑色蛇信深深的滑入他的喉咙里面。 “看样子……我又要怀孕了……”美莎葛低声道,嗓音激动,从她下体不断 涌出的大量液体来判断,冲司和美莎葛是同时了。 雪音满脸通红的站在旁边,满足的看着冲司趴在美莎葛胸前喘气。 冲司想要离开美莎葛的身体,缓缓起身。美莎葛抱住他不放。 “为什么不继续?”美莎葛问道。 “我不想和妈妈做。”冲司低声道。 “但是我很喜欢那种感觉,”美莎葛道,绿色的瞳孔缓缓放大,变成黑色, “再插进妈妈里面来好不好?冲司?”口气又变回美沙子。 冲司没有说话。 “你们爽完了没啊?”夏克斯踢开大门,不耐地道。 “冲司把衣服穿上,诺纶克斯来了,我们马上去见晨星陛下。”夏克斯道。 冲司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窗外,除了自己家以外的地方都被夷为平地,变 成黄色的荒漠,零星点缀着许多黑色的营帐。 一条遍体闪着黑亮金属光泽的大蛇停在门外,那颗头大概有三辆旅游巴士那 么大,加压电缆般的蛇信一边到处刺探,一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伶音小跑步奔到冲司身边,刚才她只是在一边静静的观看而已。她握住冲司 的手,把灵气灌入他的体内。 “不知道那边会不会有人帮你注意这些事情,我想应该会有,晨星陛下是非 常深思熟虑的人。”伶音道,“再见,冲司。” 冲司紧紧握着伶音的手,只剩她没有改变。 雪音苦笑着挥手,美莎葛本来还想再把冲司搂到怀里,但却被夏克斯威吓的 眼神制止。 “好啦,给我进去!”夏克斯怒道。 巨蛇诺纶克斯张开嘴巴,夏克斯和冲司一起走进它血红的大嘴里面。 看着诺纶克斯的嘴缓缓阖上,冲司猛地害怕起来,后悔刚刚没有在美莎葛的 体内多停留一会。 黑暗迅速的笼罩在诺纶克斯口中湿热的巨大空间里。 “坐下吧,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到陛下的玉座。”夏克斯的声音在身旁不远处 响起。 冲司坐了下来,诺纶克斯嘴里面的黏液都沾在裤子上。 一阵剧烈摇晃,诺纶克斯动了起来,感觉就像滑入地道里面的电车一样。 从外面隐隐传来石头滚动的声音,夏克斯开始打鼾,似乎睡着了。 冲司也闭上眼睛,这才发现闭上眼睛和睁开眼睛都是一样的。 自己所知的世界已经崩坏了,好友家人都是恶魔所扮演的幻影,人类似乎也 只是被当成食物豢养而已。 一开始冲司还不觉得怎么样,雪音和伶音感觉上都没变多少,但是父亲和母 亲却完全换了个人,从小生长的城市也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所有居民(都是 恶魔)也皆被屠杀殆尽。 以后该怎么办?冲司心想,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那个叫晨星的会有办法 帮助我吗? 冲司发现诺纶克斯在震动,定下心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在发抖。 恐惧开始像排山倒海一样的压倒了他。无处可归的恐惧,孤独的恐惧。 冲司开始啜泣,但无济于事,恐惧反而因为眼泪而变本加厉。 “喔喔喔~~”夏克斯发出陶醉的呻吟,“太棒啦~~” 冲司一惊,夏克斯的声音不知何时贴在自己耳边。 “干嘛?别在意我,继续吧。”夏克斯笑道。 冲司马上明白,夏克斯是以他的恐惧为食。 “干嘛呀?你可以让那几个低等妖怪吸取你的精气,就不能让我吃点,恐惧 吗?”夏克斯笑道,“好歹我也当过你爸。” 夏克斯的手锵当一声放到冲司肩膀上,铠甲撞击发出刺耳的噪音。 “你刚才想的都没错,可是你不是恶魔的食物,”夏克斯道,“如果你只是 食物那么简单,我们干嘛还要帮你盖一座人类城市,还要假装你的家人?” “爸………夏克斯,”冲司问道,“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类吗?还有没有其他 人?课本上说全世界有六十二亿人口,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我哪知道?”夏克斯不耐道,因为冲司渐渐的不再畏惧了,“我只知道你 是地狱里面唯一的人类。” “地狱?”冲司惊讶的张大眼睛,但还是看不见东西,“这边是地狱?” “不然还有哪边会有那么多的恶魔?”夏克斯冷笑道。 “啊啊!!”夏克斯大吼,把冲司吓了一跳。他跳了开来,铠甲锵锵作响。 隐约中,夏克斯似乎做了什么剧烈的动作,冲司听见滋的一声,好像是他把 长剑刺到了地上。 隆隆隆…… 咚、咚、 嘶凄!!!!!!!!!!!! 尖锐的雷鸣大作,撕扯着冲司的耳膜,“你干什么?”冲司大喊,但完全听 不见自己的声音。 地面猛的抖动,冲司整个人飞了起来,往诺纶克斯大嘴后方滚去。 地面的尽头是个空洞,冲司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脚踩不到底,诺纶克斯的舌头 又湿又黏,根本抓不住,眼见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一只有力的手掌钳子般扣住冲司的手腕。 “小心点啊,诺纶克斯的胃可是无所不吃的,连地狱熔岩都吞的下去呢。” 夏克斯笑道。 “你……你刚刚在干什么?”冲司惊骇的问道。 “只是用剑刺了他几下而已,跟你用牙签插舌头没两样。现在这家伙可气坏 了,想把我们给吞了哩!”夏克斯狂笑道,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腥臭的液体不断从冲司的四周落下,“这家伙的血还真臭。”夏克斯骂道。 “快……快拉我上去。”冲司道。 “不要,虽然害怕跟恐惧比起来味道差了很多,总比没有好。”夏克斯道, “你不用害怕我会放手,我的力量不会衰竭,我只是要品尝人被悬吊时的害怕而 已。” “快拉我上去!”冲司怒道,原来他只是在耍着自己玩。 “可恶……这是命令吗?”夏克斯不悦道,“看样子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咻的一声,冲司的身体划过黑暗的空间,掉在诺纶克斯的舌头上。冲司马上 奋力站起,向空洞的反方向奔去,碰的一声撞上诺纶克斯的牙齿。 “怕什么?”夏克斯笑道,“你既然命令我把你拉上来,就不用担心我会再 次把你丢下去,我跟哥布林那些白痴不一样,指令都要下三次,才能让它们听的 懂。” 冲司紧紧抓着诺纶克斯的牙缝,尽可能远离夏克斯。 漫长的等待、黑暗。 过了不知多久,诺纶克斯身体静止了,外面隐约的石头滚动声也停了下来。 “到了,出去吧。”夏克斯走了过来,踹了诺纶克斯的牙齿一脚。 蛇口缓缓张开,冲司面对刺眼的光线不禁闭上眼睛。 “欢迎来到万魔殿,冲司。”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冲司睁开眼睛。外面是一片碧野,青草如茵,火光四处点缀着这几乎无边无 际的草原,天空是黑暗的,有类似高塔的建筑物在不远的地方矗立。 一个身着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了面前,金发碧眼,身材高佻,看起来非常英 挺。 “我是地狱第二军团长,蝇王毕艾尔兹柏,你叫我毕兹柏就好了。”毕兹柏 和善的微笑,握住冲司的手。 冲司不知怎的,一碰到毕兹柏的手就全身鸡皮疙瘩。 转头一看,冲司惊讶的发现夏克斯一脸严肃的立正站好,不敢丝毫乱动。 “夏克斯,你现在回去第二十五层,暂时看管那个地方,等候命令。”毕兹 柏正眼也不瞧夏克斯一眼,命令道。 “感谢伟大的蝇王指示!”夏克斯行过军礼后,钻回诺纶克斯的嘴里。 毕兹柏领着冲司,往万魔殿的大门走去。 冲司抬起头,感到头晕目眩,六栋不知道是有多高的大厦散在眼前,完全看 不见最高的那一层在哪里。 “万魔殿是由六栋高一千六百六十六层的大厦构成的,陛下的居所位在六芒 星中间,唯一的第一千六百七十层。”毕兹柏道。 看着万魔殿金光闪闪的大门,大概有两三百公尺宽吧,这么高,这么大的建 筑,是怎么盖起来的呢? 冲司环顾四周,干净的草地上没有半点污浊,也没有半个人影,就只有他和 毕兹柏而已。 “苍蝇。”又一个陌生人突然从面前跃出,“人接到了吗?喔,在这啊。” 一个身穿用黄绿色布料构成,有一点类寺裟的男人看着冲司道,“嗨,冲 司,我是第一军团长,湿婆·须那禔,你好啊。”他有着深铜色的肌肤,额头中 央有一个红点。 冲司胆怯的道:“你好……”湿婆的肤色较暗,但轮廓鲜明,和毕兹柏站在 一起形成强烈对比。 “湿婆,我有名字,不要叫我苍蝇。”毕兹柏不悦道。 “问题是你是只苍蝇啊?这位小兄弟还没看过你的真面目吧?”湿婆笑道。 “我是怕吓坏了他。”毕兹柏有点困窘地道。 “嗯……的确,第一次看到的人恐怕都会吓得半死。”湿婆点头道。 “倒是你,你怎么用这么朴素的样子出现啊?”毕兹柏反嘲道,“你那金光 闪闪的千手千面相呢?” “人衣服一多,就会烦恼要穿哪一件。”湿婆叹道,“我有三万多个分身, 每次出来都要考虑很久。或许我该改行去当服装设计师。” 冲司听着两人说话,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突然,四周大耀光明。 冲司惊讶的抬头,因为之前天还是暗的,全靠草地上遍布的火把照耀。然而 现在却不知怎的出现了阳光。万魔殿的巨大黑影就像通天柱一样,朝向六个不同 的方向无限延伸。 “你拖太久了啦!”湿婆不悦道,“陛下在催了,快把冲司带过去吧。” “都是你跟我说那么多废话!”毕兹柏露出慌张的神色,抓住冲司的手。 冲司不禁又是一阵恶心。 “走吧。”毕兹柏道。 地面迅速的变成遥远的平面,大厦的玻璃像水面的反光迅速川流而过。 一眨眼,冲司就和毕兹柏站在万魔殿其中一栋大厦的顶楼上。 冲司这才看见,在六栋大厦的中间,有座独立的四层建筑飘在空中,规模形 状都和万魔殿的其他楼层无异。 “准备好了吗?”毕兹柏问道,“在陛下面前千万不能失礼。” 冲司紧张的点点头。 毕兹柏指指飘在空中的四层楼建筑,其中一扇门打了开来,红色的毯子朝向 冲司滚来。 “去吧,陛下只叫你进去,所以我无法陪伴你。”毕兹柏道。 冲司看看毕兹柏,胆怯的踩在毯子上,发现它非常的稳固,一点都不像飘在 空中。 冲司走进晨星的住处,打开门。 门里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岩洞,其巨大的程度早已超过那四层建筑物的容 量,冲司惊讶的转过头去,背后的门也已经不见了。 岩洞中间,有一座冰湖,冰冻的水面发出淡淡蓝色光芒。 冲司眯着眼睛,适应洞中微弱的光线。 冰湖上面有一个巨大的人影,冲司壮着胆子靠近。 那人有三个头,六只手,光手指就和冲司一样大,背后还有一对收束起来的 翅膀,上面有很多破洞,他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 冲司的脚踩在冰湖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晨星缓缓张开眼睛,看着冲司。 冲司被那对血红的瞳孔盯的全身酸软,连话都说不出来。 “罪人!”晨星的声音在岩洞里面有如轰雷劈顶般响起,他举起两只手,手 心里面握着的东西掉了下来,是两具被嚼得不成人形的尸体,“我是太阳升起前 西方天空最后消失之星,太阳落下时东方天空首先出现之星,神的敌对者,真理 的反抗者,世间一切罪恶淫邪之源,堕落天使的领袖,地狱之王!” 晨星口中喷出紫黑色的熊熊烈焰,“我是撒旦,我是路西法,我是晨星!” 冰湖碎裂开来,晨星巨大的身躯站了起来,沾满鲜血的手掌向冲司探去。 冲司绝望的看着晨星,全身无力。超越人类忍耐极限的恐惧,让冲司无法思 考,只能静静看着那巨大的手掌。 “这是旦丁在神曲里面对我的描述,实在是蛮丑陋的。”一个男性的声音从 背后传来,冲司听见他的声音,身体突然涌出了力量,连忙转头一看。 一个身穿雪白西装的黑发青年靠在一张办公桌旁,右手拿着麦克风,左手捧 着一本书。他有着奇妙的面貌,非常漂亮却说不出是男是女,肤色就像陶瓷一样 白的几近完美。 冲司回头再看晨星,但别说晨星,连岩洞都不见了,自己也不是跌在冰冷的 湖面上,而是温暖的地毯。四周摆设成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在对面的墙上甚至还 有火炉和烟囱。 “刚才的表演一点都不合你的胃口,对不对?”男子走了过来,将冲司拉起 道,“我是晨星,如果你想叫我撒旦或是路西法那也随便你,但是我不喜欢那两 个名字,因为满街都有人以撒旦路西法自许,晨星这个名字是我比较中意的,或 是你也可以叫我光之背负者,那是我还没变成恶魔之前的名字,当时我还是个非 尼基人呢。”晨星笑道,用温暖的蓝色眼眸注视冲司。 “但是有很多恶魔非常喜欢这一套,不知怎的,好像看我变成那种恶心的模 样可以带给它们一样。”晨星耸耸肩道,“不过我不否认那种模样拿来镇 压下面的动物可以产生非常大的效果。” “你……你是真的晨星?”冲司问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恶魔学不太好吧?”晨星笑道,“学校没教你越高等的恶魔形态越是复 杂吗?” 晨星不知从哪变出一张椅子,“请坐,冲司。” 冲司坐了下来,面前马上又迸出一张桌子,摆满香喷喷热腾腾的食物。 “要吃吗?”晨星问道,“喔,你不饿,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不想吃任何 东西,好。” 盛满食物的桌子不见了。 “第一个问题,也是你最想知道的,为什么你在这里?”晨星道,冲司也不 用说话,静静的听他解释。 晨星双手一摆,“你在这里,因为你没别的地方可去。” “第二个问题,其他人呢?” 晨星双手又是一摆,“死光了。” 装满食物的桌子又迸了出来,“请用。”晨星笑道。 “……”冲司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笑容和蔼的晨星,“你没有告诉我任 何事呀!”他喊道。 晨星叹了口气,“人类,永远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你真的想知道?”晨星锐利的眼神注视着冲司,冲司鼓足勇气点头。 “我先告诉你,真相并不会让生命更美好,就算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你现 在的处境也不会改变分毫。”晨星低声道。 “没关系,我想知道。”冲司道。 “今年是几年?”晨星问道,“西元年。” “2035年。”冲司回答。“那你出生那一年是几年?”晨星问道。 “2017年。” “那么,大约在你出生前六年,”晨星道,“地面上发生了一次核子战争, 导致全人类以及全球生物的灭亡。” “核子战争?”冲司颤声道,这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那人类都被核 子弹炸死了吗?” “当然不是,”晨星笑道,“核子弹只杀死了大概六分之一不到的人口,大 概只有八亿多吧。让人类灭亡的是核子弹造成的环境破坏。” 晨星站起来,“要看吗?我带你上去。”伸出手。 冲司疑惑的看着晨星,“因为你们人类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晨星笑着 道。 冲司握住晨星伸出来的手。不像毕兹柏飞行时还可以看到周遭景物的变换, 一眨眼,冲司和晨星就身处在一个废弃的城市之中。 天上飘着雪,地上是毁坏的车子、住家、各种器具,到处是颓倒的大楼,这 个城市好像靠着海,冲司的左手边是一大片汪洋,上面飘着肮脏的浮冰。 “嗯……”晨星皱起眉头,“这里好像是新加坡吧?”白色的西装飘在白色 的积雪上。 “新加坡?”冲司环顾四周,这跟他印象中的新加坡完全不一样,新加坡不 会下雪,而且海也不可能会结冰。 “你知道核子弹爆炸后除了辐射之外,最糟糕的是什么吗?”晨星道。 冲司摇摇头。 “是被爆炸的冲力带上平流层的尘土。”晨星道,“它们顺着平流层将全球 的天空遮掩起来,吸收日光,结果……” 晨星伸出手,让几片雪花落在手上。 “地表无法吸收热量,不断降温,连赤道附近的新加坡在晚上也会有零下十 五度的低温。”晨星道,牵着冲司的手,“不要放手,不然我无法保护你。” 冲司紧紧握住晨星的手,看着天空,没有云,可以隐约看见星星。 “经过二十几年,天上的尘土都慢慢的掉了下来,”晨星道,“但是沾有辐 射的尘土已经破坏了臭氧层,大气完全暴露在紫外线下,只要没有防护装置待在 日光下三十分钟,马上就会得白内障。” “尘土落尽之后,阳光依然无法让地球回温,因为所有河川都结冰,海洋也 到处是漂浮的冰山。因为地球低温化,没有足够的水蒸气,所以已经有二十年没 下雨了。早就被瓦解的生物锁链也无法回复,动物和植物大量的灭亡,残余的人 类几乎没有办法凭自己的力量找到任何食物。” 冲司看着晨星用平淡的眼神望着海洋的彼方,“没有水,天气又这么的冷, 加上辐射污染和粮食缺乏,绝大多数的人死于饥饿和寒冷,最后一个人死亡的日 期是西元2017年六月十三日。” “她的名字叫做御田美沙子,你的母亲,因为生产时的大量出血而死。”晨 星看着冲司道。 冲司脑袋空白的看着晨星碧蓝的眼眸,“这是你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晨星 道,“接着,我要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你能自己一个人活在这种地方吗?”晨星问道,“你能在这种酷寒、没有 水、没有食物、没有同伴、没有生命的地方活下去吗?当时你还是个零岁的婴儿 而已。” 冲司摇摇头。 “这就是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你没办法,所以我把你接到下面去。”晨 星指指他脚下的地面。上面覆着一层厚厚的雪。 “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在地狱活了十八年的原因。”晨星道。 一眨眼,冲司又回到温暖的办公室,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眼前有一张桌子, 上面放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高脚杯。 晨星卷起衣袖,用右手的爪子把左手划开一道血痕,黑色的血液慢慢流进杯 中。 晨星待杯子大约四分满后,把衣袖放下。 “喝吧,那是我的血。”晨星道,“我做过特殊处理,喝下去之后,你不会 变成恶魔,仍然会继续长大,并且在二十五岁那年身体的时间就会冻结。之后只 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死,也不会变老。” 冲司看着杯中黑色的液体。 一切都太快了,昨天,他还只是个郁闷的高中生,现在他已经变成人类的遗 孤。 “等一下……”冲司问道,他还有一个最后的疑问,“为什么……你们为什 么会在这里?” “你们不是不存在的吗!”冲司大喊,“这些都是假的!没有什么恶魔!世 界也没有毁灭!你们都在骗我!” 灼热的液体从脸上滑下,冲司眨了眨眼,眼泪竟然在他完全不知觉的状况下 落了下来。 晨星站了起来,右手一挥,冲司感到左手凉凉的,低头一看,左手手肘掉在 地上,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的滚滚流下。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冲司已经吓呆了,这辈子从来没看过那么多的血。 “如果这是梦,如果这些只是谎言,那你怎么会流血呢?”晨星冷冷地道, “为什么会痛呢?你那长久以来在胸中隐隐作痛的格格不入感又是什么?” 冲司跪了下来,用右手按住左手手肘,想要止血,却只是让自己的右手也沾 满鲜血而已。 晨星捡起冲司的左手前臂,抓住冲司剩余的左手,把它接了回去。 冲司惊骇的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 “第三个,也是你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晨星把冲司抱起 来,放回他的位子上,自己也坐在他的对面。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没有任何其他恶魔知道。”晨星 低声道,“扮演你母亲、姊姊、父亲的恶魔,曾经告诉过你,人类只是它们的食 物,就算它们没有说,也是用行动告诉你如此,对不对?” 冲司点点头,摸着自己接回来的左手,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 “你觉得我几岁?”晨星突然问道。 冲司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应该有几千岁吧?” “那是书本上的记载,”晨星道,“由我真实存在的那一天算起,我昨天刚 满十八岁。” 冲司疑惑的看着他,昨天不就是自己的生日吗? “所有恶魔都是在那一天诞生的,只是通常它们的记忆都可以回溯到几百年 之前,但并不表示它们存在了几百年。”晨星道,“恶魔的生日都是西元201 7年六月十三日。” “什么!”冲司惊讶的道,“那不是和我同一天生日吗?” “不只恶魔,连这个地狱也是在那一天出现的,装了五十六亿七千万只妖魔 鬼怪,横亘于地球南北两极的地下空间,也是在西元2017年六月十三日出现 的。” “就在你出生的那一刻。”晨星道。 冲司陷入了无比的困惑中,“这……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晨星把地上的高脚杯捡起,重新注入自己的血,“我只知道 一件事,当御田冲司死亡的那一刻,或是他再也不是人类的那一刻,所有的恶魔 都会消失。” 晨星把高脚杯推到冲司面前,“所有的恶魔,都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换句话说,”晨星笑道,“你才是真正的万王之王。这也是为什么我命令 高级恶魔要用‘来源’这两个字来称呼你。” “喝下去,不然哪一天你不小心死了,我们就完蛋了。”晨星道。 冲司颤抖的手握住高脚杯,注视里面滚动的黑色液体。 他的问题都获得解答了,的确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也没有别的人类。 冲司举起高脚杯,慢慢将杯中苦涩的液体吞入腹中。 “我有一个要求……”冲司放下杯子,“你可以帮我吗?” “尽管说。”晨星笑道。 ************ “打开课本!第二十课!”黑川走了进来,那颗马头差点挤不进教室,冲司 不禁笑了起来。 “结城健!你起来念!”黑川甩甩头上的马鬃,嘶吼道。 “哇啊!哪一页!哪一页!”小健连忙抓起课本,但是食人鬼的力气太大, 一不小心,小健又把课本给扯破了。 “用我的吧。”冲司笑道,把课本递给小健,在他手里看起来就像一张小卡 片。 “喔,谢谢!”小健裂嘴笑道,露出大大小小的牙齿。 下课后,香津美和冲司手牵着手到屋顶上晒太阳,冲司现在知道天上的太阳 和月亮都是晨星的眼睛,也是为什么吸血鬼香津美在白天不会灰飞湮灭的原因。 “冲司……”香津美搂着冲司的脖子,吹气如兰,“人家想要……” 冲司笑着亲吻香津美鲜血般殷红的娇唇,手一边将她的裙子褪下。深蓝色的 裙子和水手服很快的都变成香津美这朵娇艳花朵下的叶片。 “啊……啊……”香津美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在冲司的手中快乐的跳跃着, 她伸手脱下冲司的裤子。 冲司的两根一起跳了出来,香津美一手一根,上下套弄着。 “啊……冲司……”香津美雪白的脸蛋上透出贪婪的血潮,“把它们都插进 来,把人家的洞都插满……” “好好……”冲司笑道,“你先把屁股抬起来……” 香津美娇滴滴的趴在地上,臀部高举,粉红蜜肉湿润无比。 冲司从后方骑上香津美,两根滑顺地进入香津美的和肛门中。香津 美甜美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冲司,掴住她软软的胸,冲司往前挺送。 舔舐着香津美的后颈,冲司前后,两种美妙的快感交互打击着神经。这 是晨星给他的礼物,一般的恶魔是作不到让两根的神经互相独立而不彼此干 扰的。 “啊……啊……”冲司愉悦的喘息,“香津美……我要射了……” “嗯……嗯……”香津美双眼泛红,“射进来……都射到香津美里面来…” “香津美……帮我生个小孩吧……”冲司道。 “啊……哈……”香津美的瞳孔慢慢变成红色,这是她马上要的迹象, “我生……我要生冲司的小孩……” 冲司把舌头伸到香津美的嘴里,让舌尖被尖锐的犬齿刺破。香津美一面吸吮 着冲司的血液,一边激烈的。 jg液先后射入香津美的和肛门里面。没有血色的肌肤在的刺激下也 渐渐泛出可爱的粉红。 “今天不上课了,”冲司喘道,“我们就在这边一直做到下课吧。” “嗯……”香津美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注视着冲司,“人家都听你的……” 冲司把拔出,香津美用嘴吸吮一根,用手爱抚另一根。锐利的犬齿 小心翼翼的刮过,香津美撒娇似的把头埋入冲司股间,一根深深插入喉 中,另一根则不断淌着透明的黏液,滴落在香津美白里透红的双颊上。 “嗯……嗯……嗯嗯!”香津美努力吞咽,大量的jg液射入喉中,冲司黏稠 的jg液都滚到了她的胃里,香津美就像被jg液的味道所陶醉,迷茫的红色眼眸注 视着沾满jg液的。 嗯的一声,香津美把另一根吞入,之前吸吮的则在她的间到处 抹上黏黏的。 待再次shè精后,冲司盘腿而坐,香津美两腿缠绕在他腰上,缓缓让再次 滑入和肛门内。 “啊……冲司……冲司……”香津美的红色瞳孔逐渐放大,紧锁的抽搐 着,顺着流到冲司身上。 ************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七点多。冲司好不容易才让香津美打消邀请他来家中过 夜的主意。 “咦?”冲司看看餐桌,“爸爸还没回来?” “他还在追杀犯人,说没杀光不回家。”伶音道。她穿着点缀着金色蝴蝶的 黑色浴衣。厚厚的刘海将伶音的前额包覆住,切齐眉毛。 “喔。”冲司放下书包,走到摇篮旁边。 “哈啰,沙罗,”冲司对着摇篮里面的小婴孩扮鬼脸,“我回来了。” “啊……”头上只有几缕头发的沙罗伸出小手,握住冲司的手指。她绿色的 小眼睛滴溜溜的转。 “沙罗应该很快地就会长大了,八个月大概就会发育完成。”美沙子走了过 来,穿着宽松的白色孕妇服,肚里是冲司的第二个孩子,连被吃掉的那个应该算 第三,“你喜欢她吗?”美沙子问道。 冲司轻轻抚摸母亲高耸的腹部,今天是受精后的第七天,还有三天就要生产 了。 “当然,她是我和妈妈的女儿呀。”冲司笑道。 “不过还是想上她吧?”雪音走过来,拍了冲司肩膀几下,“我越来越欣赏 你了,小司!”笑道,她穿着露出蜜肉的内裤,裂缝滴着,黑色的尾巴贪婪 的左右摆动。 “妈妈……”冲司把美沙子身上的衣服脱掉,“我想要上妈妈。” “先吃饭,只剩你没吃而已。”美沙子叮咛道。 冲司捧住母亲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玩弄起来。 “我吃妈妈就好了。”冲司道,把美沙子高耸勃起的暗红色含入口中, 吸吮丰沛的乳汁。 美沙子皱起眉头,体内燃起强烈的交配欲。冲司最近不断的插入引发了美沙 子的繁殖,只要被他调戏一下,马上就想和冲司交配。 “冲司……”美沙子抱住冲司,挑逗性的用黑色的蛇信舔舐他的嘴唇。 雪音蹲了下去,帮冲司脱下裤子,将一根含入口中。“呜……有香津美 的味道……”雪音皱起眉头,发完牢骚后继续吸吮。 奶水从美沙子的四溅出来,冲司贪婪的吸吮,想要用美沙子的奶水来填 饱辘辘饥肠。 “快……快插进来……”美沙子红透着脸,娇羞道。 “妈妈,你那表情哪学来的?”冲司奇道。 “今天雪音教我的。”美沙子道。 “喔……”冲司笑道,把美沙子的蛇信含入口中,“很好的表情,让我更想 妈妈了。” 冲司的制服上衣吸满美沙子的奶水,上在母亲的股间勾引着她,让美沙 子难耐的扭动臀部,下则在雪音湿润的娇唇里面大股大股喷射着jg液。 “啊……啊……”美沙子的脸露出失神的淫秽肉感,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 冲司知道这是美莎葛进入了发情状态的模样。 从和肛门里面,透明的黄色液体缓缓渗出,浓厚的麝香弥漫在空气中。 冲司缓缓将插入美沙葛体内,雪音只好转而舔舐美沙葛和冲司交合的地 方。 “再用力一点!”美莎葛催促道,“全部插到我肚子里面来!” “不行,这样我的孩子会死掉的。”冲司笑道。 “管她会不会死,”美沙葛焦躁地道,“快点插进来,我想要全都插进 来!” 美沙葛趴在地上,雪音依照冲司的指示放了几块软垫在地上以确保美莎葛肚 子不会受到过大的压力。 冲司骑在自己母亲身上,她丰满的臀部因为强烈的交配而不断摇动,丰 满的滴着乳汁,一边回头看着冲司。冲司缓缓驱使腰部,把剩余的都插 入美沙葛体内。 深沉的失落感和罪恶席卷了冲司的心头,每当他要完全插入母亲的时候,冲 司便会感到这股巨大的惆怅,妈妈已经消失了,眼前的只是有着妈妈形状的 恶魔。 在里面,下的前端触到了某个柔软的东西,并且刺了进去,温 暖的液体开始流出。冲司的刺入了他亲生骨肉的胎盘里面,羊水流了出来。 美莎葛的绿色瞳孔开始放大,表示的来到,冲司的顶到某个物体, 轻飘飘的。 “妈妈……”冲司轻声道,“我爱你。” 美莎葛从让她欲仙欲死的快乐中醒转过来,“我也爱你,冲司。”美莎葛微 笑着回答,这是她和冲司的不成文规定,当冲司需要母亲的温暖时,美莎葛就要 尽力的扮演好母亲的角色。 冲司握住母亲的,让温热的乳汁流满双手,“妈妈……帮我生孩子,一 直帮我生孩子好不好?”冲司问道。 “嗯…”美沙子亲吻冲司,“只要是冲司的孩子,妈妈多少个都愿意生。” 在冲司的淫欲和罪恶意识里面,美莎葛了。 冲司开始shè精,把jg液都注入美沙子和他的孩子胎内,啜饮着冲司的复杂情 感,美莎葛觉得自己大概又要怀第三胎了。 冲司缓缓将停止shè精的拔出,美莎葛帮助受孕的分泌液和胎盘内的羊水 都停止流出。因为胎儿直接吸收了冲司的jg液,所以美莎葛才能十天就产下一个 孩子。 雪音好不容易等到美莎葛满足的躺在地上,这才贴近坐在沙发上的冲司,轻 轻舔舐沾满各种液体的。 “你很累了,冲司。”伶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温暖的小手轻轻覆盖住冲司 左右脸颊,“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雪音殷勤的舔舐带来曼妙的轻微快感,交合过度的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东 西。 冲司闭起眼睛,真的已经很累了,或许该是休息的时候。 伶音的小手轻轻抚摸冲司的颈子,想要帮助他入睡。 在朦胧的意识中,最后一丝邪恶的不死心的划过冲司心头。 冲司惊讶的醒来,因为他听见了雪音拍打着翅膀飞舞的声音。 睁开眼睛,雪音抓着满脸通红的伶音,她的小脚在空中挥动,浴衣被雪音扯 到腹部上,的下半身,无毛的纯洁裂缝充满稚气的在伶音的两腿间展开。 伶音看见冲司的目光,惊讶的停止挣扎。 “小司,姊姊真是爱死你了。”雪音兴奋的笑道,头发逐渐变成紫色,连日 来吸收了大量冲司的欲念,飞天梦魔蜕变成具有更强大魔力的莉莉丝,一条黑红 色的蟒蛇在雪音身上爬行,猥亵的穿过她的乳沟和股间。 “来,伶音就在这里,”雪音强制地把伶音的双腿拉开,伶音拼命反抗但是 无法抵抗莉莉丝的力量,“可爱的连毛都没长,一定是处女,”雪音笑道, 娇艳的眼神充满诱惑力,“尽情的做你想做的事吧,我的司。”雪音把伶音缓缓 放到冲司面前,控制着伶音让她无法脱逃。 本来已经感到疲倦的冲司瞬间感到精力充沛,两根猛的弹了起来,巨大 的欲念让冲司脚步不稳的走向伶音。 伶音满脸通红的看着那对勃起的,突然喊道:“冲司!” 冲司一怔。停止脚步,静静的看着伶音。 整齐的刘海遮盖住她的前额,清澄的黑色眼眸望着冲司,“那是你真正的心 愿吗?”伶音问道,“还是你受到了莉莉丝的操纵而不自知?” “喂!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吗?”雪音不悦道,“我可是飞天梦魔!哪是什 么………咦?”雪音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的魔格已然提升,“我真的变成莉莉丝 啦!” “冲司,好好想一想!”伶音喊道。 “我以莉莉丝的名誉发誓,我刚才绝对没有……”雪音道。 “雪音,安静点。”冲司道。雪音愣了一下,只好闭嘴。 “伶音,”冲司看着伶音道,雪音把伶音放了下来,伶音迅速的把自己的衣 服整理好,“我想要你。雪音没有控制我,我是真的想要你。” 显然这并不是伶音想要的答案,她失望的低下头。 冲司走到伶音身边,解开她的腰带,黑色的浴衣唰的掉下。 伶音的身高只有到冲司的腹部,充满稚气的身体没有曲线,胸部也只是微微 隆起。 冲司把伶音抱在怀里,坐到沙发上,两个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 把舌头伸到伶音口中,一开始伶音不安的想要逃避,但很快的冲司便侵入了 她,含住小巧的舌尖,冲司吸吮起来,伶音身上充满了木头和青草的味道。很快 就要变成自己的jg液味道了,冲司想。 冲司的手盖住伶音的胸部,手掌缓缓摩擦她的,小小的樱桃慢慢站了起 来。伶音的呼吸变的混浊沉重。 “我……我的身体并不适于做这种事……”伶音小声道,“可是……我可以 努力……” 冲司笑了笑,把伶音小巧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腰一挺,的前三分之一 进入了伶音的和肛门里面,一次夺取了她两个处女。 伶音因为腹中的肿胀感,痛苦的大口喘息,冲司趁此机会,再次吸吮她的舌 头。 “叫我哥哥。”冲司轻声道。 “嗯………嗯………”伶音满脸通红,和肛门都开始湿润,“哥哥…… 啊……” 冲司再把伶音往下压,的一半进入了她的腹中。 伶音失神的看着冲司,大量涌出,余下一半的也随之全部插入伶音 体内。伶音温暖的血肉包裹着冲司的,紧紧裹合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脉动。 “伶音,座敷童可以怀孕吗?”冲司问道。 “不……不知道……”伶音皱着眉头,小手抓着冲司的手臂,身体里面都是 冲司的,黑色清澈眼眸也开始混浊起来,逐渐显出肉欲的颜色。 “我想要让伶音生我的小孩。”冲司笑道,“好不好?” 伶音困惑的看着冲司,最后道:“……好……” 冲司握住伶音没有什么曲线的腰,用力的把捣入伶音的花心里面,喜悦 的感受她快乐的跃动肌肉。 jg液开始射入伶音的体内,满脸红潮的伶音咬着下唇,痛苦地忍耐那巨大的 喜悦。 “哥哥!”伶音大喊,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水,“哥哥!啊啊!哥哥的……哥 哥的jg液!” 冲司低下头,用力咬住伶音勃起的娇小。伶音开始欢喜的喘息,初尝肉 味的身体开始用来回应冲司的。 雪音满足的在一旁观赏着冲司和伶音的肉戏,“真是太棒了……”感动道, “这才是我梦想中的家庭生活……只是什么时候才会轮到我啊?” 哔啵一声。雪音好奇的往摇篮中一看,沙罗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灰白的茧, 现在正在破壳而出,小小的蛇发刺破了茧,挣扎着想要出来。 “在褪皮了啊……”雪音笑道,“你还有很多次的皮要褪哩,谁叫你身上有 一半的人类血液呢?” 美莎葛蜷曲在地上,下半身的蛇躯围绕着尚为人形的上半身和怀有冲司骨肉 的腹部,她甜美的沉睡着,新的孩子马上就要诞生,而体内累积的jg液已经够她 连续生下十二个胎儿来。 冲司把伶音压在地下,忘我的挺着腰,把两根猛烈地插入伶音娇小的身 体。伶音的黑发散乱开来,喜悦的高声呻吟,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冲司的。 ************ 冲司一个人在屋顶上看着日出。 “对新生活还满意吗?”晨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在想你要我把他们 全部复活是要做什么呢?原来就真的只有这样而已。” 冲司转头,晨星的背上有三对美丽的白色翅膀,只是左边的第二张翅膀似乎 被烧过,有焦黑的痕迹。 “因为我无法想像,我失去了原本的生活方式,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生活方式 啊?”冲司苦笑道,“就算是虚假的,但我仍想要维持那样的形式。” “嗯……对我而言,那倒无关紧要。”晨星凑到冲司耳边低声道,“但是你 脑中居然在想我的敌人的事情,实在让我有点不悦。” 看着日光,严格来说是晨星三千颗眼珠中的一颗所发出的目光,冲司说道: “神呢?神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晨星没好气的道,“当我们被创造 出来的时候,那个远远超越我们的声音根本没有提到他们的事情,说不定神根本 没有被造出来。” “但我或许知道为什么。”晨星笑道。 “为什么?”冲司问道。 “你不觉得我们和你们,比他们和你们更合得来吗?”晨星笑道。 冲司不禁也笑了起来。 ☆★☆★☆★☆★☆★☆★☆★☆★☆★☆★☆★☆★☆★☆★☆★☆★☆★☆ 微风:“事实上,作者没有什么感言,虽然故事设定在核子 战争后的地球,但并不表示我反核或怎样的,我写这篇故事纯粹 只是因为这是个好故事。眼尖的人或许可以看得出来,这篇并不 是我的原创,而是撷取某位大师的原作。那个人的名字叫做手塚 治虫,是影响本人极深的一位大师,这一篇本来是他的一出短篇 漫画,我把其中的世界设定拿来用了,只是说的要比原作详细很 多,恶魔也比较没有人气,不像漫画里面的恶魔都充满了同情 心。” 利比度:“是手塚大师的作品吧?真的很棒喔。” 微风:“原作最后,主角一样选择了和恶魔共存,因为正如 故事所说,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但是很大的差异是原作里面的恶 魔都已经被人化,而我是让主角渐渐被恶魔化。” 弄玉:“我比较喜欢这个样子的安排喔,看起来过瘾得多 呢。” 微风:“有些地方可能需要澄清,美沙子,除了晨星提到的 真正的美沙子之外,这三个字都是指‘美莎葛扮演美沙子时的行 为,是她试着模仿人类母亲的举动’而美莎葛则是指她处于恶魔 原本的形态时的行为,母亲和妈妈这两个词汇则都是冲司对美莎 葛的幻想,其他人没有这样的困扰是因为伶音和雪音魔格低,没 办法控制自己的本性去演出其他人的角色,而夏克斯则是很讨厌 吉次这个角色,所以很干脆的在事情发生后直接回归本性,美莎 葛是唯一一个即使事情状况不断恶化依然坚守岗位的恶魔。” 焚摩:“要很认真地向您说声谢谢,这篇确实是精采啊。” 微风:“或许还有很多问题,但是因为作者本身的思想就不 是有连贯性的,所以请各位多多包涵。” 召集人:“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亲生女儿一 锅端。”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孤独世界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处理:古蛇、弄玉 2004/02/04发表于:风月大陆 第一章苏姗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交往数月的女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 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爱,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交往的理由,则是因 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性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乳瓜,是闻名附近 几所学校的大奶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里怀 着的是个女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人,儿子 远比女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 工作养家活口。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么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头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 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 公司”。 需要什么人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么人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 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人卖力苦干,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 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 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 他们弹性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 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 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后就是在家里,审视 目前股票、债券,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中年男人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 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么得意……我的大奶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 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女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爱的女儿。但 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 这婊子裸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和一名水电工通奸。 暴怒中,我打塌了那个奸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 门口;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墙的大奶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女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 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 着一双肥硕,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性感,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爱的女儿。环顾 我的人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人,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 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冲刺事业的同时,我为女儿亲自换尿布、喂奶瓶,帮着三个小可爱把 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入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姆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周末, 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 弃,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女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女儿,被搾干了的我, 再没有时间、精力、兴趣,去和其他女性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人,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 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头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 的青春少女。 这些事情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女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么地可爱,金发 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 大女儿苏姗,个性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出功课上;二女儿珍 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人,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 性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爱 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女孩,以为这样父女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 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潮,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女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 她已经变成一个少女,不再是小女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 独立电话,甚至开始交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女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 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女。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 大改变。 那晚,天气来了暴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 屋。我睡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聘的女大学生,衣着暴露惹火,走起路来美 臀一扭一扭的骚浪模样,心头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yboy,手放在 裤裆里打手枪。 突然,门口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 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姗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着……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细嫩的声音,听来是那么地清纯,但我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勃起状态,心 中燃烧着火热的欲念。 也许,我应该大声地说“不”,然后赶女儿回房…… “好啊,宝贝女儿,你进来吧。” 门打开,受到怒雷惊怯的小天使,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来。天啊,穿着那件 浅蓝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爱。 但…更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裸露出来的雪白, 尽管曲线还很稚嫩,但胸口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鼓涨 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屁股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的血 液。 当我拥她入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奶,摩擦胸口的快感﹔也闻到一股来自 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女所独有,仿佛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 子,引诱着人们下手摘采。 我们父女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女儿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她的不安;然 而,我的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女儿柔嫩的屁股沟,一 再尝试想要深埋入其中。 “爸,有个东西……” “宝贝,睡吧。” 惊觉到女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入睡,但是在暴风雨的噪音、我心头的 火热欲念,还有女儿身上引人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让勃起的 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努力撑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风雨仍急,一如我混乱的心情。 在邪恶念头的驱使下,我蓦地伸出手,捧握住女儿超越同年纪女孩的饱满雪 乳,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口感受的圆润。 把玩亲生女儿的奇妙感觉,让我兴奋至这些年来未有过的高点,当下便 不自觉地挺移下身,同时把苏姗浑圆的雪白屁股,贴近我硬挺隆起的胯间,开始 缓缓地磨蹭。 我一直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竟听见她雏鸟似的微弱悲 鸣。 “爸,爸,你在作什么?别碰我,你、你的手……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 女……” 苏姗仓皇的惊叫声,没有令欲火中烧的我停下动作,这时,我手臂突然一阵 剧痛。 这小丫头,她居然敢咬我? 惊怒交集之下,我下意识地开始防卫,把雪雪呼痛的苏姗抓得更紧,脑里则 是有许多念头纷至沓来。 离婚以后,我牺牲了我生命中最精华的时间,养育这几个小丫头片子成人, 但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她们长大了,就开始学着反抗我、拒绝我,像现在这样反 咬我一口,像她们的婊子母亲一样忘恩负义? 不行,再怎么说,我可是这丫头的亲爹,哪轮到她来反抗我? “闭上你的狗嘴!你就像你的婊子娘一样,忘恩负义,什么时候你胆子大到 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你,我忍你的狗嘴忍得够久了,够了!” 愤怒地吼着,我对苏姗下了最终的惩罚命令,“把你那一身该死的衣服给脱 掉,趴下来,老子要教训你。” 疾言厉色的吼叫,把苏姗吓呆了。这是正常的,因为过去我从不曾这样对她 斥骂,即使再大的事,也只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两下屁股……当然,身 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居然变得这么狰狞恶状,但肯定的是, 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趁着她还傻傻地发呆,我抢上一步,抓着睡袍的衣领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给 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朴素的小奶罩。那个浅蓝色的小奶罩,包裹不住她饱满的 ,看那样子,大概有个30c。 我知道女儿满早就开始发育了,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c罩杯?我不 知道这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色,还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发育得太好了。 爸爸突然变了个面孔,把苏姗吓得不知所措,反覆哭叫着“不要呀……不要 呀”,但我欲火攻心,怎会理她的呼叫,只是像多年前与那大奶婊子一样, 伸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上。 “哎……”听见女儿痛叫一声,我内心却反而赞叹一句。隔着胸罩,还这么 弹手,这丫头确实遗传到她母亲的长处。 这时,苏姗像是回过神来,记起了要反抗,双手不断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 着她双手,继而抽出手来,抓着她的浅蓝胸罩一撕,“唰”的一声,撕破胸罩, 随即用它缚着女儿的双手。 “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只想发泄的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当下不由分说,把苏姗拉趴到我的膝头, 睡裤连同白色的小内裤一起拉脱到小腿,露出小女孩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圆 臀来。 我细心欣赏女儿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丰满的,看来十分坚挺﹔峰 顶上粉红的蓓蕾,鲜嫩诱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长着稀疏的金色耻毛,可以很 清楚地看见她可爱的幼嫩。 苏姗拼命地挣扎、滚动,想要从我膝盖上挣脱开去,凄厉的哭叫、要求我快 快住手。这些多余的动作,没有换来我的怜悯,只唤醒了我更深的怒气,决定要 教导这个刁蛮的丫头,一点家庭伦理和尊重,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闭上你的嘴,老子告诉你,我现在要打你十四下屁股,你打起精神给我数 好,只要错漏一下……很好,我们一切从头再来。” 暴力胁迫之下,柔弱的苏姗当然没得选择。我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 她的雪白屁股来。 “一……啊!god……喔,我恨你!我恨 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呜……四,呜呜呜……” “叭!” 伴着手掌拍打屁股的清脆响声,苏姗的全身开始颤抖。 “五……痛啊!” 苏姗大声地哭叫。 “痛是应该的。这是对你不听爸爸话的处罚!” 我怒喝着,手掌上用力在另一边的柔嫩屁股上拍打。 “叭!” “啊……六……” 雪臀的柔嫩肌肤,迅速出现红色。能够在这么有弹性的嫩肉上拍打,让我产 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叭!叭!叭!” “啊……痛啊……饶了我吧!” 在我毫不留情的掴击下,苏姗涕泪纵横,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也不知道多辛 苦才念到最后。 “呜呜……十三了啦……十四。” 经过一轮的掴击,女儿柔嫩的小雪屁股,现在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玫红色;错 综复杂的手掌印,浮现在那结实而多肉的屁股蛋上。 似乎被耗尽了体力的苏姗,不停地喘气,还有连续干呕。看着她这副凄楚模 样,我的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但也就是这一刻,我下了一个改变我人生的决 定:强暴我的大女儿。 冷不防地,我把哭泣中的女儿抛到床上,跟着就快速地握着她的脚踝,不给 她挣扎的机会,大大地将两腿分开,牢牢抓住,像个急色鬼一样地吻她。 “小婊子,我打赌你现在一定已经不是个处女了,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都是 一个样,淫荡下贱,学校还没毕业,就和男学生乱搞,呸!我告诉你,如果别的 男人可以你,我更可以,至少,我是生下你这小骚bi的亲爹,你活该是要给我 干的!” 我站在苏姗的两腿间,狞笑着说道:“宝贝,爸爸就要干你的小骚bi了,今 晚爸爸要干遍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爸,你不能这么作,我……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走开,走开啦。” 大难临头,苏姗的眼中,闪过莫可名状的恐惧,哭得声嘶力竭,使劲踢动一 双纤细的小腿,但被我紧紧握住,胯下调整好的位置,开始要强行进入。 最开始,我抬举起她的小腿,想尽可能地把两腿分开,裸露出女儿纯洁的阴 户,跟着,就慢慢用碰触那两片稚嫩的美肉,而在这过程中,我得要分出手 来,箝制住苏姗的双手,因为她像头野猫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脸。 当然,男女双方的体型差那么多,这些小挣扎根本就没有作用。 “嘿,宝贝女儿,想要证明给爹地看,你真的是个处女吗?准备好了没有? 我保证那很痛的。” 碰触到柔韧的处女膜,我对着女儿狞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记又狠又重 的挺送,在苏姗悲惨的嚎叫声中,一举夺取了她的童贞。 老天,我女儿的真是够紧,而且还真他妈的又热又烫! 一面奸淫着亲生女儿,我一面低下头来,吮吸玩弄她胸前饱满的c罩杯小 奶,开心得大笑。 “爽了没有?爽了没有?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小骚 bi妓女,我的操穴玩具,接受它吧,每个女儿生下来就是要给爹操的。” 在愉悦的中,我打了个哆嗦,把浓稠的精浆,毫无保留地深深射入女儿 幼嫩的小肉穴。 在我疲惫却兴奋地抽出后,苏姗蜷缩起的娇躯,不停地哭,直至力 疲晕去。 虽然刚刚失去了童贞,但是躺在那里的少女,看来仍是那么地纯洁无 瑕,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强烈刺激我心中的兽性,结果没 有多久,我就把女儿弄醒,再狠狠地奸淫了她一次。 事后,我威胁着女儿,同时也告诉她,不会有人相信她的鬼话,要她死了对 外人求救的心,同时逼她开始服用避孕药。至于带她去拿药的时候,我当然是和 医生解释,女儿交了男朋友,拿避孕药是以防万一。 当我这样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苏姗总是低垂着头,半晌不吭一声。我与她的 奸情,没有证人可以做证,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了事,她就会失去一 切,流落街头,即使被安排到哪个家庭收养,那也会被迫与两个妹妹分开,新学 校里的同学则是很快就会知道,她是个被亲生父亲过穴的小烂货。 苏姗本就是个外向的刁蛮女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整天找机会往外跑, 但只要一回到家,就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个时候叫得特别大声。 “不!你这个禽兽……不要!” 在拿完避孕药的当天,我就又把大女儿拖进房,再次享受她青涩的少女胴 体,这一次我让她趴在床边,高高抬起雪嫩小屁股,用狗交式从后干着她刚被开 苞的嫩穴。 第二章珍妮 在之后的十二个月里,我每周平均都会奸淫苏姗几次,有时候更多一些。但 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她两个妹妹珍妮、蜜雪儿发现,我通常都是和苏姗一起共 浴,在浴室里头,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怎么帮爸爸的大。 但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继苏姗之后,我也对另外两个女儿的发育状况 感到好奇,想知道看来天真可爱的她们,是否也和姐姐一样,有着让我意外的惊 喜。 原本在她们满七岁后,我就避嫌地不再与她们一起洗澡,但趁着她们抗议为 何姐姐能和我共浴的机会,我重新带她们进浴室,把两个小丫头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失职了。十一岁的珍妮,胸部已经开始发育,成 为b罩杯的小小鸽乳;至于蜜雪儿的胸口虽然平平一片,但却让人期待她往后的 成长。 除了洗澡,我也在别的地方找机会享受,尤其是抱着女儿一起看电视的时 候,总会找机会撩高女儿的裙子,让她们的小屁屁坐在我上。 但最深得我宠爱的,仍是能够摇着屁股,真正用吞吐我的大女儿。 为了表示我是个慷慨的好爸爸,苏姗得到了比妹妹更多的好处。除了常常有 营养的特殊牛奶,喷洒在她的脸蛋、雪白的,还有肚子里;珍妮和蜜雪儿也 常常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姐姐那样,有自己专属的电话、收音机,而且不用被 规定睡觉时间。 我待这个大女儿就像是对待成年人一样,就像把苏姗当成这个家里的女主 人,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买给她。 渐渐地,苏姗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在被我强暴之前或是之后,她都会 要求一些高价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买给她,但没用个几下就被弃如敝屣。 作为父亲,我相当不满意苏姗这种奢侈浪费的习惯,要是有一天她独立赚 钱,要维持这样的阔绰生活,却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那该如何是好?学那些颓 废的年轻人一样借债度日吗?这点我不会允许。 不过,每次看她扭动着雪嫩屁股,还有越来越丰满的结实,在我身下像 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挨操,我就开心地容许了她这点小任性。 没过多久,在二女儿珍妮满十二岁生日的三周后,她也来了第一次的月经。 我则很快地帮她准备好避孕药。 恰好,那个周末苏姗要求要在一个朋友家外宿,本来不会轻易答应的我,考 虑到这正是一个开始调教珍妮的好机会,所以破例点头了。 和姐姐不一样,珍妮是一个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东西,从小就很乖,很 听爸爸的话。对她我必须有点耐心,不能因为太过急躁,伤了她脆弱纤巧的心灵 周五的晚上,苏姗早已离开,我在睡前牛奶分别下了安眠药,等到蜜雪儿睡着之 后,就索性脱光衣服,走进珍妮的房间,帮熟睡的她脱去身上睡袍。 有了苏姗的经验,这次我并不性急,只是握着她细緻的脚踝,把内裤拉脱到 膝盖后,大大地分张开她的双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 我拨开稀疏的耻毛,确认女儿的模样,只见那娇嫩的粉红色花房,微微 肿胀,但未经人事的处女蓬门,却死死地紧闭,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按着轻轻的搓揉,不久,少女的就有了反应,让我掌心满是她的爱 液。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尝珍妮的处女,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蜜唇,细心 欣赏。 肉壁看来非常紧窄,只能拨开小许,我忍不住便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嗯?爸,你在……做什么?啊!” 这个动作弄醒了珍妮,从好梦中惊醒的她,在看轻我的动作后,眼睛瞬间瞪 得好大,惊惶而无辜地出声。 “爸!你不可以这……” 才发出声音,她已经被我一把将小嘴捂住,把内裤强塞进去,只能发出模糊 的哀叫声。而我趁着兴头正盛,贪婪地舔舐着她腿间这朵越益盛开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 虽然被内裤塞在嘴里,但珍妮却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奇妙感受,频频发出尖 叫。 我伸长舌头,舔着湿润的肉壁,在熟练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浆流个不停, 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一吸,“丝”的一声,差 不多把所有蜜浆都吸入我的口中。 “唔……呀……啊!” 珍妮长长的尖叫着,不继的收缩,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女儿正两眼翻 白,脑袋微微地向后仰着,塞着内裤的小嘴里,发出“啊…啊”呼吸声,急速的 喘息,更使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一对小奶不停摆动。 此时我玩得性起,便取出她口中的内裤,高兴地夸奖她。 “珍妮,你还真棒,你姐姐可没有你那么容易有……爸爸以后会多疼你 的。” 珍妮听了我的赞美,却把脸转一边去,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 水,小嘴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我重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轻轻搓揉,她的身体微微抖动 着,看似非常委屈,但却没有像姐姐的初夜那样,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 发现这点,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握着她雪嫩的b罩杯小奶。 “呜……痛啊……爸爸,不要这样啊……” 珍妮低声地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则是大力地握着那柔软,让它 在掌心变形,道;“痛吗?宝贝女儿,爸爸弄痛你了吗?不过事情都是这样,你 忍耐一下就没事了,等会儿你还会比刚才那样更兴奋呢。” 听了我的劝告,女儿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 “呜……不要……不要啊……呜” 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将向前推送,怎知一阵疼痛,被那尝试作着最 后抵抗的处女膜阻着,竟然插不进去。我暗骂一声,用手指将她两片蜜唇分 开,扶着慢慢深入,片刻之后,整个全插入了。 “噢……” 我发出淫秽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户首次被男人强行进入,对于强暴者作出激 烈反应,先是不停收缩抖动,跟着紧紧将夹在肉壁中,难以进退。 珍妮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对大眼呆呆地瞪着天花板,指甲紧握得深插 进手里,小嘴张得大大,喉咙里发出“啊……啊”声音,似乎想借着发出声音, 减低下体传来的痛楚。 我慢慢适应了处子牝户的紧窄压力,心想是时候了,便低趴下身,面对面地 对女儿说话。 “宝贝,爸爸数到三,就会插进去,到时候你就是个小妇人了。” 珍妮听完,眼角流下了一串泪水,像是一头被宰羔羊似的望着我。 “一……二……” 珍妮听我倒数,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过我吧,老师教 过我们,女孩子的贞操是要交给丈夫……哎!” 要把处女保留给未来丈夫?这么迂腐的蠢念头,我听得差点笑出来。也不多 说,我狠狠地一挺腰,抢拔了未来女婿的头筹,这才说了一声“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惨痛着哀叫,我整条狠狠轰破处女膜。除了被我用手牢抓着的雪嫩 小鸽乳外,她整个娇躯被顶得往后仰。 事情到这一步,我已不急于进攻,慢慢享受着开苞带来的乐趣。处女不愧是 处女,肉壁紧紧夹着我的,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传来阵阵暖意,说 不出的快活。 我缓慢将抽出,只留下陷在,然后,握着她的鸽乳借力,用尽全身 之力向前一挺,“波”的一声,整根没入。 “痛啊……痛…” 珍妮仰头尖叫着,被摧残得如同风中残烛,脑袋不停地摇摆,下体一丝童贞 鲜血,沿着牝户口流落地上,娇躯激烈地颤抖。 “嘘,宝贝,安静一点,别吵也别闹,爸爸现在要帮你转大人,别打扰我… 呃,你的小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干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 你。” 珍妮痛楚的叫声,就好像对我摇旗呐喊似的,令我插得更加用力,根根没 尽,两具不同的性器宫相撞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肉撞肉声响,真是无比动听。 “宝贝,别这么死板板地躺着,学你姐姐那样摇屁股,爸爸才喜欢你…嗯, 乖,现在把嘴张开,让爸爸吸你的舌头……对,就是这样,好,现在爸爸来试试 宝贝女儿的,发育得怎么样了。” 被父亲玷污了贞操,整个过程中,珍妮不断地哭泣,而我则是恣意摆弄着她 的,做出许多我早就梦想多时的姿势。 感觉很好,但我却觉得有点不满足,因此,我决定再开采珍妮身上的另一朵 处女花,她柔嫩的屁眼小肛菊,一个十二岁小幼女的紧窄屁眼,肯定会是这世上 最温暖,最舒服的地方。 拔出,带出一片血水浓浆,我先让女儿有心理准备。 “珍妮,心肝宝贝,爹地要你翻过身来,手趴在床上,屁股也要翘高一点, 嗯……好女孩,就是这样。一开始会有点痛,但世界上每个女人都要过这一关 的。” “爸,为什么?我哪里做不对了?对不起,我向你认错,我以后一定会改 的,你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下面的地方好痛……” “哦,小心肝,你什么都没有错,爹地只是想要干你而已。我是你的父亲, 所以你整个身体都是我的,乖女儿你的屁眼看起来好可爱,爹地想要再里头射上 一次。我保证,下次不会痛得这么厉害了。” 我腰部用力一送,整根瞬间没入珍妮的屁股里。尽管上头已经有润 滑液,但是因为肠壁夹的实在太紧,使我这么用力一插之后,整根痛的像脱 皮一样。 珍妮这时又痛得开始大哭了,我很吃力的抽动着,尽头没有任何阻挡, 也因此,我可以尽情的把肉茎向内挺。 当向里面推的时候,屁股肉就会碰到在外面的部份,我伸手按住那富有 弹性的的臀部,往两边扳开,使能更深入她体内。 了一会儿,珍妮大概哭累了,手肘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软在床上,意识 已经有点模糊了。 “啊……硬硬的东西,快要撞破肚子了啊……” 随着她的疲劳,肛门也就不那么紧了,我抽送的速度加快之后,没多久就射 出jg液。 这真是无比舒爽的一次经验,但由于插女儿屁眼是临时起意,多少就产生了 一些意外的结果。 当我把拔出来的时候,不可免地沾了一些粪便和精水,但珍妮却好像极 为不舒服似的,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悲鸣着。 我正要探问,鼻端却突然嗅到一阵臭气,只见被扩大的肛门口,“噗、噗” 几声,流出咖啡色的黏液,粉红屁眼像是鱼的嘴巴,频繁地开合。 “呜……” 随着黏液之后,珍妮像是感到极度羞耻,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在一下痛哭 声中,小腹一下蠕动,居然排出一条黄色的软便,落到地上,整个雪白的屁股, 顿时染了一片咖啡色。 这个意外的变化,弄得我目瞪口呆,花了好些力气,才把现场收拾干净,告 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做好准备。 在被我抱进浴室,把身体清洗干净后,珍妮躺回了床上。 不像她刁蛮的姐姐,珍妮并没有激烈抗拒,也没有试着逃跑,甚至没有发出 那些让人心烦的咒骂与尖叫。 全都没有。 她只是像个乖女孩一样,静静地沉默饮泣,哀悼她已经不再的纯洁。 第二天,我没有再碰珍妮,让她好好休息,而当苏姗在周日晚上返家,察觉 到妹妹的异样,气得全身发抖,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猫,对我又打又抓,说我是这 世上最没人性的狗畜生。 结果……当然是被我压到床上去,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后,又给我狠狠干了 一趟小屁眼。 事情就这样子定下来,自从有了两个女儿的陪伴后,我的性生活变得多采多 姿;有时候,我强暴她们其中一个,但有时候我们父女三人同床。 我威胁她们,如果不肯依从我,那她们就会被赶出家门,像电视上的乞丐一 样,过着肮脏又污秽的生活。当然,如果肯乖乖当我的好女儿,在床上帮爸爸舔 、挨,那么我就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苏姗仍是一个倔强任性,爱故意反抗我的刁蛮女,即使我照她要求买东西给 她,还是常常找机会捣我的蛋,或是故意避开我,远比不上珍妮的听话乖巧,不 但从不主动要什么,就连我偶尔想要买东西给她,她也摇头说不要,很有一个贤 淑小主妇的模样。 不过,她们两个倒还遵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把我们家里的这件丑事对外宣 扬。 这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才只过了九个月,我就发现,食髓知味实在是一件很可 怕的事,因为,我已经等不及小女儿蜜雪儿来月经的那天了。 趁着她还没有月经的问题,我连避孕药都可以省下,这样子岂不是更简单? 经过短暂的考虑后,我决定让她加入姐姐们的行列,不过,这次我不想马 虎,而想来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场面。 在几番考虑之后,我找人来把后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 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女儿十岁生日的礼物。几个丫 头都是小儿心性,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后,每个人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 姐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里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后院里不住传来欢笑、嘻 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破坏这 样的气氛,毕竟苏姗和珍妮随着年纪日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姐 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姗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 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后面,拿着 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女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情景。 第三章蜜雪儿 苏姗在泳池里,像一尾美人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 装,胸口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口,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交错做为固 定;背后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浅蓝的泳 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乳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 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 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人线条完全被强调出 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 露出一条好深的乳沟。 本来苏姗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 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因为温柔听话,被干的次数远比姐 姐要多,饱受男性荷尔蒙滋润的结果,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 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后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姐姐泼水的蜜雪儿。她 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干净的美体令我 无法用语言形容。 扎成马尾巴的灿然金发,在脑后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女生来说, 绝里绝对算大的,像两只可爱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于从这角度只拍到她 的侧身,所以镜头里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嫩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 纹泳裤里的雪白小屁股,然后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你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你今天过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 几下,然后才从树荫遮蔽的阴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温柔娴静、有的天真纯洁,在 泳池里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粉嫩的 都呈现了出来,顶住薄薄的泳衣。珍妮这丫头和妹妹玩疯了,泳衣走了位, 大半边肥硕都露出水面。 让人舍不得一开眼睛的,当然不是只有而已。当三姐妹一起畅泳,她们 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着三个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装移了位置,凸出了更多 的白嫩屁股。 看着三个女儿在水中浮凸着、扭着雪臀,我硬得像是一根上阵的长 矛,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轻轻震动,真是极度难受。我连忙把v8放在桌上,设 定好自动拍摄,然后扑通一声奔跳下水。 水花四溅,女儿们惊叫着躲开,蜜雪儿看我也终于下水来,笑得好开心,全 然没发现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边,一面搂着她细柔的纤腰,往滑梯 旁边的死角过去;一面强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隔着泳裤,捏着我硬挺的,轻 柔地按摩着。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着,哪里挣脱得掉?最后,她很快就顺从了,灵活 地动着纤细的指头,把手伸进泳裤里,除了套弄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 丸。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姐姐,为什么爹地和二姐 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姗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女的丑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在亢奋情绪下迅速达到,无比畅快地喷出精 液,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黏稠的东西。 苏姗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里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 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女儿吃完十岁生日的蛋糕后,我把三个女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 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个默默答应的﹔苏姗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 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臀肉上重重打两下 后,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看见两个姐姐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么家 庭游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 然后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景象,三个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还有如蜜桃 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幸。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 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 的巧克力酱淋在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后,她终于怯生生 地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的。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 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 只是一个劲地帮我,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于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姐姐,苏姗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 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么不该说 的话。 幼女稚嫩的雪白,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情,干着污秽的动作, 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才能带来的强烈。 很快地,我便在女儿娇酣可人的小脸上,喷出又白又浓的精浆。或许是因为 沾着巧克力酱的关系,蜜雪儿没有像苏姗初次尝到jg液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 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精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 过,只要你教我该怎么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女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嫩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 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 次把未软的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系,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被呛得咳嗽连连,口水从嘴边 喷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粉 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发,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后 地吸吮,把一再顶到她喉咙深处。 shè精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喷射在女儿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 在她们体内。 忍下shè精的冲动,趁着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 苏姗身后,捧着她被我jg液长期滋润后,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臀,抵着 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预备插入。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奸我们,你强奸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人性…… 啊……”在苏姗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干起这刁蛮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奸 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姗像是一匹难驯的悍马,激烈地颠动身体,想把我掀翻下 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的 白皙,抖荡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臀往回撞,我便配合这节 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这真是一趟让人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后,苏姗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 精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后,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屁 股,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么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射出来, 但请你别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你们姐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你姐姐 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你可爱的小屁眼也放松,只 要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干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 着还没有shè精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 “雪儿宝贝,明天你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你,所以今晚不会干你 的屁股,但你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你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 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你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姗,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你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 就是这个位置,珍妮,你趴到你姐姐后面,帮她舔骚bi,嗯,你舌头不伸进去, 她怎么会爽?你们姐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你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你学你姐姐一 样,到你二姐的屁股后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你二姐平常多疼你,你还不趁现 在好好回报她?好,你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 才好干你。”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姐妹,着雪白的,交叠着舔bi,那副亲密爱恋的样 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更要全 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姐姐的肉穴, 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欲火如 炽,紧握着,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姐姐尿尿的地方,没有 爹地的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 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里含着姐姐骚bi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 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么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你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壁,里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 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上,然后准备进入她体内。 顶在肉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嫩肉唇,露出收缩的,试 着把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吞入一半的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 啊……”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干下去,把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整个进 去后,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干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 一下,就差点让我喷射出来。 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 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你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么可 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上的唾 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 穴,狠狠夹着,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 水的刘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 处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么,我腰部往后,把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 半根多一点的,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 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 肉茎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姐姐有了动作。苏姗挤趴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 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 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姐姐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 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痉挛,幸好在两个姐姐一阵安抚,小女孩 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 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姐姐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鸡 巴,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小、揉弄y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 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黏糊糊的蜜肉,就像 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 时,快要把外也卷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 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 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 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 随着紧缩,喷出一股黏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浸泡在黏 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jg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 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干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 的小。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 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 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 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 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 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前都 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 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 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 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奸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 爱借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 匐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 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 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 珍妮尤其讨厌我奸淫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 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 看她被父亲淫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奸 直至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 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 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 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 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 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 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到高点。 两姐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挑逗得血 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 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 。 蜜雪儿对两个姐姐能够这么受欢迎,羨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姐姐不用我监 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 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姐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 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 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 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 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去钓男人,而是成 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 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姐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 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 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 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 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 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 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 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 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 察觉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姐姐一样,表现 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 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欲的,就是珍妮。 ……频繁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高涨的 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 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 眼前这具少女。 “苏姗,你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你老子的…呃,妈,你怎么来 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 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 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 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奸了四年,当了四 年xg奴隶的丑事,所以她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 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 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 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 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 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 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 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 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 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 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 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 的……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 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 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 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 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 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 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 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 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 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 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 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 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 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ysife!”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 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欲火;紧紧 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 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巨 乳,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 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 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 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饥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露出极度满 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荡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 在她淫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淫荡的声里,被三个男人将jg液洒在她白皙 无瑕的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 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 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 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 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 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 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拍片的品质 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 情、圆硕如瓜的,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姐姐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姐姐离家 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借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 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 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 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 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 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 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 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 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 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 捧着巨硕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怵目惊心的 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 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你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 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 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玷污了我的小天使 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在a片中含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theend? 又一章死与新生 当然不是。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 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他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 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 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 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 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 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 托,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 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 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 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 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 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 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 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沖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 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 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 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你料理这些的,你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 爸都会帮你搞定,你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你 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 没有忘记你的,你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 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 去。 ************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托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 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 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 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 中意珍妮的,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 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淫妇, 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 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 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 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 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 天不知道做了什么,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 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和dvd中火辣淫荡的姿态一模一样,但 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 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 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 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你这个千人的臭bi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你拍吗?今 天不让你尝尝苦头,你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 腹,这傢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 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你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 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 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你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你说谎,我现在仍然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 干你,但我绝不会对你暴力相向。你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你们姐妹, 只要你回来,爸爸会继续爱你,好好照顾你。”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廝 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会在车里再等你半小时。” ************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 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凄楚模 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 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 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 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 爸的床上,你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最终章真心为你 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表,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 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 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 白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 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 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 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 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 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 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链。铁链延伸到凉椅下面, 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链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 链,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 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 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 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 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 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 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 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 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 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双足上的脚镣。两个 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链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 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 裤。 这是苏姗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 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 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 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 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 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 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 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是,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 罪? 不愿当一个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 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豢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 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 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 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豢 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奸淫她结实白皙 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 我,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 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 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 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 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 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 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阴 户,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 播在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 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肛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不停颤 抖,呜咽和呻吟显得那么凄惨无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开,跟着握住那根大 号假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现了一个被肥厚充血的红肉所围绕着的漆黑深 洞! “……出来了,要出来了……” 在拔去假的瞬间,苏姗露出了紧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 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声;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 色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吸满尿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着头,柔软的重重摇晃,圆滚 滚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动,一边享受怀孕感触 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美声音。 雪白浑圆的屁股轻微抖动,一股微微带黄的尿液,间歇地从上方的粉红 色小口洒出,香汗淋漓的猛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 泄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尿裤裹起里头臭哄哄的秽物,丢弃在一旁的垃 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尿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 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催,你就快变成老头子 了。” 用浴巾擦拭湿润的金发,结束了晨泳的蜜雪儿,踩着轻快的脚步,娇俏地笑 着奔到我身边,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让饱满结实的,和我的肌 肉紧密接触。 从勒戒所出来以后,戒毒成功的蜜雪儿再次投入我怀抱,并且在我的细心呵 护下,迅速回复成一个开朗乐观的阳光少女,戒除了过去的劣习,认真念书,重 新继续中断的大学学业。 如今,蜜雪儿早已从大学毕业,进入研究所,这几周正在家里写毕业论文。 小女儿的上进与成就,是我得意的荣耀,而今年26岁的她,正值青春健美 的火辣,身长玉立,丰满多脂,胸前双峰高耸,腰下双股肥圆,则是我生活 中悦乐的泉源。 蜜雪儿喜欢游泳运动,一楼的泳池大半时间都是她在使用,不过这个贴心的 女儿总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装,讨父亲的欢心,像是现在身上这一套皮制 的三点式比坚尼:一对发亮的软皮革制细小奶罩,和一条紧窄狭小的羊皮三角热 裤,几乎可以说是骄傲地展示少女的。 我原本就是赤身地在晒太阳,现在看得眼前发亮,雄纠纠的自动挺 得老高;蜜雪儿娇笑地伸出小手,轻轻握住,开始上下套弄,还把的 贴靠过来。 由于酷爱游泳,蜜雪儿的身材发育非常好,上身围着的皮奶罩只能遮住奶头 和乳晕,任两颗f罩杯的浑圆,随着手臂挤压,晃荡出迷人的风情;下面的 三角热裤紧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两个柔腻屁股,其中一边的雪白肉丘 上,刺了一个蓝色的小海豚,这和她右脚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脐眼上扣着的骷髅 银环相映成趣,营造出一种野性的俏丽。 “爸,我和姐姐的谁比较大?” 亲昵地撒娇,蜜雪儿双手叉腰,又跳又扭起来,两颗波涛汹涌的圆硕, 随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从把所有的爱恋都回归到我身上后,她就总想用这个 长处来争取多一点关注,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运动,多喝牛奶,却都追不上两个 姐姐的得天独厚。 “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走,带你姐姐进屋里去了。” 我想避开,蜜雪儿却拦在前头,大方地抓着我的手,塞进她窄小的皮革奶 罩,去享受浑圆弹手的结实感。 坳不过她期盼的眼神,我只是告诉她,她的最结实,可是两个姐姐因为 怀过孩子,涨过奶水的关系,所以会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过姐姐,那就得要尝 试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家才26岁,还很年轻,又没玩够,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丽地眨了眨眼睛,蜜雪儿想要从我臂弯溜走,我让她把苏姗一起牵进去, 反正她游泳之后都会沐浴,就顺便帮姐姐洗澡,谁知道蜜雪儿却撒娇拒绝,嫌姐 姐的身上脏,而且每次都会对她热嘲冷讽。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吗?反正她也嫌我脏,我才不要碰她。” “雪儿,不可以这样嫌你姐姐,她就快要生娃娃了,你应该让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说,一把搂住蜜雪儿的纤腰,左手玩弄她肚脐上的银环,吸引她注 意,右手在她雪白丰满的两片臀肉上,轻轻抚摸一下,接着就挥动巴掌,往那柔 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儿哀呼着,尝试躲避,但被紧紧地搂住,结实的巴掌全部落在她美丽的 光屁股上,臀上刺的那尾蓝色小海豚,随着臀肉晃动不住起伏。 “啪!啪!啪啪啪!” 手掌与结实臀肉接触,发出清脆至极的响声。蜜雪儿属于那种、细腰、 翘臀的女性,雪臀并不会很圆肥柔软,而是紧实挺翘,看上去没有两个姐姐性 感,可是拍打起来却是最享受的一个。 我将女儿的纤腰按住,可爱又可怜的翘臀根本就无法逃避责打,很快地,雪 白丰嫩的屁股开始变得通红,两个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的肉丘,都染上了红手印, 连海豚刺青都泛起绯红,这时,刁蛮野性的小女儿终于忍不住哭喊。 “呜……屁、屁股要开花了啦……呜……好啦,我带她进去啦……我会帮她 洗澡的啦……呜呜……” 我严肃着表情,把铁链塞到小女儿手上,她通红着眼睛,揉着被打得通红的 翘臀,走起路来圆臀一扭一扭,屁股上小海豚抖啊抖的,非常动人,我有点后悔 刚才不是该打屁股,而是该好好她粉嫩的小屁眼一趟。 蜜雪儿牵着苏姗走到门边,突然独自回身跑过来,飞快地在我脸上亲吻一 记,小声地说句悄悄话。 “雪儿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 一句说完,像头受惊的小白兔,飞跳着跑开,牵着姐姐躲进屋去了。那种破 涕为笑,瞬间羞红着脸的娇俏风情,让我确实觉得,女儿已经长大了。 进到屋里,隐约听见左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浴室水声,两个女儿已经在里 头洗涤身体了。我循着浓郁的燉菜香气,从左边楼梯下到一楼,看见桌上已经摆 好了六样热腾腾的可口料理。 蕃茄莴苣的酸味沙拉、淋上肉汁的马铃薯泥、裹着香酥起司的烤蜗牛、烤得 微焦的小牛肋排、金黄色的炸洋葱圈,还有今早才刚从港口捞送过来的龙虾,熬 成了我喜爱的鲜美浓汤,这些都是出自我们家小主妇的手艺。 那时,我在车里只等了十分钟不到,拎着几件简单行李的珍妮就匆匆赶来, 催我开车。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她非常地惶恐不安,整天表情苍白地望着窗 外,晚上常常被恶梦惊醒,辗转难眠。 我让私人医生给珍妮开了药,按时服用一段时间后,病情有了明显的起色, 她开始帮忙打理家务,烹饪洗衣,抹窗擦地,在这些工作里头重新找回了自我, 脸上出现了我所熟悉的温柔笑靥,半年后,那个在影碟中放荡形骸的艳女已不复 见,珍妮完全康复过来,抛开过去,找到了生命的新方向,作一名传统而娴雅的 家庭主妇。 在那个时候,原本一一离开这个家的三姐妹,已经重新回到这屋子,而我则 把旧家卖掉,举家搬迁到迈阿密的山坡别墅。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 上面绕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她们身心 的“家”。 结束回忆,我来到餐桌,却撇舍下桌上香气满溢的可口菜肴,被另一样东西 给牢牢粘住了目光。 厨房里散着浓郁的鲜汤味,一个绑着金发马尾的年轻少妇,穿着一件碎花颜 色的蕾丝围裙,两手戴着兔子外型的厚厚手套,一边搅动着大汤匙,一边轻声哼 着轻快的小曲,水蛇般灵巧的纤细腰肢,配合着节奏轻轻摆动。 偶尔转过来的侧脸,专注而温柔地微笑着,小主妇般的幸福表情,让人很难 相信这和以前影碟中,那个饥渴地舔舐男人jg液的妖冶艳星是同一人,不过她穿 在身上的东西,却比以前a片中的任何一件装束,更要性感惹火。 珍妮所穿的围裙,有许多的蕾丝花边,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围裙,荷叶边的下 缘只恰好遮到大腿根,差一点就要露出肉感迷人的,从正面看起来,感觉好 像她穿了一件上面有碎花点缀的衣服及迷你裙,可是如果她一转身,就可以看出 她几乎的,完全没有防备地裸露着。 从背后看,白种女性那夸张的大提琴形状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原本就丰腴饱满的体态,如今更是出落得乳大臀肥。蕾丝围裙的胸口,袒露 着一对与她的苗条身材极不相称、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令人垂涎欲滴的 圆硕肉团,不见分毫地下垂,顽强地抗拒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晃动弹跳着。 至于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是令人热血!脚上踩着一对五吋高的高跟 鞋,匀称修长的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渔网丝袜,倍显雪白屁股的宽大肥翘,一 条窄小的丁字裤绷在裆下,不但起不了遮蔽的效果,反而将两团白白的肉屁股全 暴露在外面,随着轻哼扭腰的动作,诱人地摆动着。 “珍,东西还没有弄好吗?” 我借故靠贴过去,一手伸进围裙,环搂住珍妮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则按抚 上她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肥白屁股。 已经习惯被我这样从后挑逗的珍妮,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一面调理着 蒸气四冒的鲜美鱼汤,一面温柔地要我再等一下,别害她作菜分心。 “珍的屁股这么有弹性,爸爸真是好得意啊,肌肤和你妹妹一样白嫩,丰满 得刚刚好。” “爸……” “珍的大一直从围裙两侧迸出来,真是让爸爸受不了。” “爸……” 珍妮的娇嗔,在我揉按面团般的粉臀时,变成了柔腻的喘息。我低下头,从 珍妮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 我没有片刻停歇,很有技巧地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把女儿的性感地带逐一唤 醒。在珍妮颤抖着手臂,松开搅汤的大木匙时,亲吻也逼近了她g罩杯的雪润巨 乳,但却没有立刻欺近高耸的,而只是绕着那圆硕的肉团外侧,来来回回地 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啊!……” 珍妮像是触电一样地颤抖,雪白而柔软的来回摇晃,小声的呻吟,一股 热流迅速沾湿了丁字裤的布片。 我再度用力吸吮,但这一次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爸爸……” 珍妮的侧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快感,我再度转向女儿如雪山般巍峨高耸的乳 房,向腋下游过去。 我的舌头开始向珍妮裸露在围裙外的袭去,同时两只手也开始拨开围 裙,轻揉着两团沉甸甸的雪嫩肉团,围裙的蕾丝花边不断地摩擦着嫩滑的肌肤, 阵阵像是母兽发情般的娇艳哼声,从珍妮的红唇边溢出。 “爸……爸爸……要吃饭了……” “雪儿还在帮苏姗洗澡,爸爸要先吃掉这里的小荡妇……” “嗯……不嘛……” 嘴里虽然这样说,珍妮却把后仰,贴靠在我身上,再伸手将胸口的围裙 拉斜,柔软而又圆又大的浑圆,像是两个海碗大的多汁甜瓜,不停在空气中 颤动而高挺着。肌肤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红,美丽而微红的乳 晕,衬托着,令我垂涎想咬上一口。 “god,宝贝,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的比我女儿更好看了。” 我深深赞叹着,低头去吸吮女儿如樱桃般的奶,整个手掌压在碗型的圆硕巨 乳上旋转抚摸着。被如潮快感渐渐迷失理智的珍妮,柔软的娇躯像是失去了骨 头,变成一条白皙而妖艳的美女蛇,缠靠在我身上。 “珍,知不知道你拍的那么多部片子里头,爸爸最喜欢哪一个片段?” 自从把珍妮接回家以后,我就把那些dvd妥善收藏,一直到她从过去的阴 影里走出来,完全康复,在她的主动提议之下,我们才把束之高阁的dvd拿出 来,作为父女相奸时候的调剂,由我一面在床上着女儿的多汁,让她以羞 怯的腼腆表情达到;一面看她在萤幕上以妖艳的表情,嘶喊着狂野的淫声浪 语,在她两种不同风情的艳姿中,喷射出的jg液。 “就是像现在这样,你在厨房里穿着围裙,露着光屁股,小屁眼里还插着一 条大热狗,一面自慰,一面摇的那一幕……” 珍妮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乖女儿,当我从冰箱里取出一根还没完全解冻的大热 狗,她已经关掉汤锅底下的电炉,趴到了流理台上的水槽边。 如今的珍妮,是个丰满型的成熟女性,两团屁股像个完美的大白桃,圆里透 红,红里带水,美仑美奂。深深凹陷的屁股缝里,勒着一道细细的白色布料,作 为她不是光屁股的证据,但却比完全更加撩人。 “珍,把你的屁股挺出来,爸爸要请小淫妇吃大热狗。” 珍妮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那翘挺的大白屁股,往我的方向挺了出 来。 我轻轻拨开了紧勒进臀沟的丁字裤,当我将那条冰凉的大热狗,逐渐塞进满 是皱褶的褐色菊轮,丰满的白色桃子微微地颤抖着,逐一吞入了红红的大肉条。 冻澈心肺的沁凉感受,让珍妮瞬间憋住了呼吸。 凝视着女儿苦闷的表情,我握住早已硬挺的热,慢慢地靠近她不住溢出 蜜浆的淫,接着,我一把捏住她柔软的雪肥屁股,整个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当狠狠插入多汁的瞬间,火热与冰冷相隔一线的感觉,造成了无法 形容的剧烈刺激,珍妮紧抓着围裙的下摆,肌肤上冒出滴滴汗珠,两个与她苗条 身材不相称、雪白肥嫩的圆硕乳瓜,在水槽的空间里激烈地摇摆晃荡。 从背后插入,像是两头动物在交配的姿势,但这种姿势却更让我欣赏到珍妮 背后美妙的曲线。围裙蕾丝腰带上面的蝴蝶结,就好像是一只停在雪臀上的蝴 蝶,增添了女体的妖冶魅力。 “珍,你还在吃避孕药吗?现在爸爸不会要你拿掉孩子了,从明天开始,别 再吃了……” 除了挺动腰部,我也扯着那根渐渐解冻的大热狗,配合我的动作,一前一后 地剧烈,我贴在女儿耳边,喘息道:“雪儿今天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为爸 爸大肚子生娃娃了……你……你是姐姐……你怎么办……”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肥臀,而当我用力握住她那 没可能一手掌握的硕大,掌心使劲,雪白丰满的乳肉在手掌内弹跳,珍妮淫 荡的反应更激发我的。 “姐……姐姐的肚子都那么大了……爸爸你现在才说……我、我才不要被蜜 雪儿抢在前头……” 快感如涌,雪白肌肤泛起了妖艳的绯红,珍妮媚眼如丝,一面发出柔腻的哼 声,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样吮含着,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 酥的,热血,一股崩溃前的麻痺感,从睾丸迅速涌至。 “……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医生说…预产期是明年三月……好高兴…” 满载着幸福感的柔腻软语,比最亢奋的春药更厉害,我在无限畅美的快感 中,把浓热的jg液,尽情浇灌在亲生女儿的淫荡子宫深处,恍恍惚惚,仿佛没有 尽头…… ☆★☆★☆★☆★☆★☆★☆★☆★☆★☆★☆★☆★☆★☆★☆★☆★☆★☆ 小色鳖:“这部作品感觉还好,剧情题材普通常见。没有太 大的惊喜,不过是一部很道道地地的文学,这点是无庸置疑 的,作为征文的题材,算是合宜。” 利比度:“激情的素材方面,也很丰富,三个女儿,三种不 同的面貌,衍伸出不同的情趣。叛逆-强奸、顺从-征服、幼嫩 ─怜惜,算是很充实的戏。” 黑暗海虎:“不过呢,在床戏上缺乏深度的剧情铺陈,所以 从头到尾对女儿的,只有在床上还有一场游泳池中表现,很 难将禁忌的爱情和生活中延伸的更加升华的介绍,所以看这 部作品仅仅能简单带过,画面效果多过心灵冲击。” yse99:“这篇新作是父女,大女儿是悍马,二女 儿是温柔娇妻,三女儿是活泼可爱,看完之后的感觉,是令人有 打手枪冲动的片断出奇的少,大人,你写文时是不是太专注于调 教与剧情了?好不容易看到肛奸、强奸的场面,还没有兴奋到射 精,男主角已经干完了,接下来已经是剧情继续发展…床戏应该 再详细一点,除了打屁股、肛奸外,灌肠和滴蜡,鞭打与捆绑也 应该出现…起码对大女儿应该用这些东西…” 奥丁说:“看到这篇大作,才发觉黑暗系的醍醐味所在。男 主角实在是彻头彻尾的黑暗系人物,一直以来很多人都以为所谓 ‘黑暗系’,就是悲剧、残酷、甚至是奸人笑到最后的故事。其 实,不是的。正如这一篇中的男主角一般,他不会以为自己是邪 恶的,他就像是电视剧《大时代》中的丁蟹那样,完全的自我中 心,没有推己及人的意识而已。” 端木说:“故事中说:‘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做 爱是,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罪?不愿当一 个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 择的结果。’以及:‘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上面绕 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 她们身心的‘家’。’这两段实在将黑暗系主角应该有的终极自 我中心,表现得淋漓尽致。所谓黑暗系,可以说是终极的自私, 不把别人当人的一种心态,所以在黑暗系色文之中,除了男主角 本身以外,统统都是可以尽情蹂躏的角色。这也正是黑暗系的魅 力所在。” 寒江说:“故事中的三个女儿,风格各异却各有韵味,作者 实在将父女乱推上一个高峰,不同特色的女儿在床上表现出来的 风姿,绝对可以令读者入迷不已。大女儿被调教成母狗,有一种 将叛逆的气质狠狠地挫折的爽快感,而二女儿的温柔婉约,从拍 av片的剧情中,到成为父亲的乖女奴,令读者感到一种极强的 征服感。而三女儿的天真可爱,可以说是满足了萝莉控的, 可爱的小女孩舔父亲的,那画面实在太令人兴奋了。故事中最 能令读者感受到三个女儿不同的外貌与气质的一幕,应该就是泳 池边,父亲旁观三个女儿池中戏水的一场了。如果作者本身不能 准确掌握三个女儿的神韵,这一段是不可能写得那么生动的。作 者的笔力,最能于此处看出来。” 黑月:“大女儿变成母狗的调教过程居然跳了,那将大女儿 调教成母狗的六年,应该有一两段激烈的调教,可以详写一下 吧?这样突然就变了母狗,将强悍刚烈的女儿调教的趣味都没有 了…” 从不乱:“个人感觉与苏珊开始的部分有些急,大致是不要 女儿一上床就想动,因为这个父亲的女儿不同于一般家庭的女 儿,是他自己带大的,在这里可以加一些不经意的刺激,比如打 雷女儿害怕,搂抱父亲时不小心碰到之类的,那样会比较自 然。” 弄玉:“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我自己最喜欢泳装那一 场,还有描写珍妮的时候也很兴奋,一心只想着怎样能让这女人 感觉起来更贱一点,更烂一点。坦白说吧,光是让纯洁内向的女 性,发生改变,堕落成一个妖艳淫荡的a片肉弹,我就兴奋无 比。有点像是由死到生,本是截然不同的相反两极,发生彻头彻 尾的巨大改变,这种质变是最让我陷进去的魅力。“ 秦守:“可是我是不喜欢女角被太多人干的,可以非常淫荡 下贱,但是只为一个人。” 弄玉:“嗯,两年前我也这样坚持,期待两年后的你。”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异域深 渊。”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2004/02/04发表于:风月大陆 大型波音747飞机在纽约国际机场缓缓着陆。十多分钟后,我和老公拖着 沉重的行李,混杂在拥挤的人流里涌了出来。 广阔的机场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种在视线中晃来晃去。白人,黑人和黄种 人,衣着鲜亮笔挺的有钱老板,打扮前卫的时髦女郎,寒酸褴褛的下层人物,都 可以在这大厅里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里汇聚,仿佛包容了整个世界。 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我和老公都觉得有些目眩,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踏出 国门,而且来到的就是纽约──这样一个过去只在电视里见到的地方。 “志强,大勇怎么没来接咱们呢?”我拽住老公的袖子,像是一个生怕走丢 了的小女孩,“他不是忘记了吧?那可怎么办好呢?” “别急,这小子不会忘记的。”老公东张西望的说,“临走前我在电话里千 叮万嘱,他是信誓旦旦答应了的!” “那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呢?”我有些不满的说,“飞机已经晚点了半小时, 按道理他早该到了。” 老公推了推金边眼镜,安慰的拍着我的手背说:“也许是路上塞车了吧,咱 们干脆出去找他。对了,你顺便听一听,那扩音器里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 我留心的听了起来,虽然我的托福和gre都拿了高分,可是听这纯正的美 式英语还是有点儿吃力,每句话里都有些单词无法捕捉到。 “没说什么特别的呀!也就是哪班航机几点几分会起飞,哪班延误了,要乘 客们注意……”我听了一会儿说。 “就没点别的?比如怎么办手续,到外面叫的士什么的?”老公不死心的 问,“敏敏,你真的听清了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自己听呀?你也学过英文的。” 老公嘿嘿笑:“得了吧。你知道我那英文的水平,小学生都还不如呢!要不 怎么你可以直接过来念硕士,我却要从语言学校混起呢!” “活该,谁让你以前不好好努力的!”我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旁边突然有个黑人闪了过来,脸带殷勤笑容,连珠炮似的英文就从厚 嘴唇里蹦出:“嗨,你们是刚到这儿的,是不是?别担心,跟我来吧,我可以送 你们到旅馆去。” “不,不了。”我对他有礼貌的笑了笑,“会有人来接我们的,不用麻烦 您。” 黑人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不是我危言耸听,这个机场可是很危险哦。有很 多骗子,强盗横行,他们专门对东方人下手,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 他喋喋不休的劝说着,我只好耐心跟他解释。老公在一旁不明所以,只是憨 憨的笑着。他一向笨嘴拙舌,即使不是英文的缘故,在这种场合他也是帮不上忙 的。 好不容易把这黑人打发走,我吁了口气,转头却发现老公正在望着什么出 神,镜片后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的脸颊顿时有些红了。原来他看的是个巨幅的香水广 告牌,那上面仅着三点式的半裸金发美女是那么醒目。虽然现在国内开放了很 多,可我们都是从小乡村里走出来的,观念上一直都比较保守。 “志强!”我气的叫了起来,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 老公忙躲了开去,嘻嘻笑着说:“老婆大人你别误会,我是在看哪种香水适 合你呀。赶明儿也给你买一瓶,当作来到美国的第一份礼物。” 我这才转嗔为喜,但随即又轻叹一声说:“只要你有心就好。钱还是省下 来,赶快把家里的债务还掉吧!” 说到债务,老公也沉默了下来,但却用坚定的眼神凝视着我,仿佛在宣示着 他的意志和决心,什么样的困难也压不跨他…… “大哥,嫂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高叫,大勇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简直就 像是变戏法似的从空气中冒了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公也大叫着迎了上去,和他热烈的握着 手,又像久别重逢的战友一样拥抱了一下。两人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他们一直都 是最要好的朋友,从孩提起就以兄弟相称。 “实在对不起。老板临时有事叫住我,结果给耽搁了半小时。”大勇擦着额 头的汗,感慨的说,“整整五年没见了呀……” 我微笑着,主动伸手过去说:“是呀,这五年时间过的真快。大勇你过的还 好吗?” “还凑合吧。”他握着我的手,打量着我们笑呵呵的说,“你们肯定生活的 很滋润呀,大哥红光满面,嫂子你看上去比五年前还年轻漂亮的多。” “少贫嘴了!”我心中欢喜,嘴上却啐道,“儿子都快十岁了,嫂子早就是 个是个老太婆了。” “哗,嫂子可真能说笑。”大勇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就您这骄人身 材,这青春气息,就算冒充高中女生都有人信。” 我咯咯笑起来,嗔道:“大勇,几年不见,你在国外学会油嘴滑舌了。” 大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过一个最大的行李箱说:“走,先出机场去! 到车上我们再慢慢聊。” ************ 八成新的黑色轿车,冷气吹在身上凉丝丝的,座位干净而舒适。 大勇驾驶着车子,平稳的出了停车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高速公路上。 我和老公靠在椅背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一切。川流不息的车来车往,上 下四五层的立体交叉公路,明亮的霓虹灯,这一切都让我们眼花缭乱。 车子在红灯前停了下来。两个衣着无比暴露的女郎站在路边,冲着我们不断 的挤眉弄眼,还故意的摇晃着丰硕的胸部,做出各种挑逗的姿势。 我厌恶的将车窗的玻璃升起,小声嘀咕道:“不要脸!” 大勇听见了,随口笑道:“这算什么呀,嫂子您真是少见多怪。这地方不比 中国,女人跳脱衣舞都是正当职业。什么时候带你们去开开眼界,看一看美国的 光屁股洋妞。我参观过好几回了,光的那个彻底,跟动物世界似的……” 我听的红了脸,啐道:“别说了!原来真像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有这么不知 廉耻的女人啊!” 大勇从倒后镜看了我一眼,缓缓说:“她们也是为生活所迫呀。如果不是被 逼无奈,有谁是生下来就想当婊子的呢?” 我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老公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深有感触。 一个多钟头后,车子在一栋半旧的楼房前停下。我们取下行李,跟着大勇走 进了二层的一处居室。 这是他帮我们预定的住所,里面虽然简陋一些,但是总体条件还算过的去。 房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两张桌子,还有一个很大的衣橱。厨房和卫生间也都 干干净净的,看得出经过精心的打扫。 “我比较了好几家,这地方算是价廉物美了。”大勇抱歉的说,“大哥,嫂 子。这里不比国内,只能委屈你们住在这了。” “没事。”老公一挥手说,“出来就是准备吃苦拼搏的,何况比我想像中要 好些呢。” 我也笑着说:“是啊,大勇。要不是有你,我们刚到异国他乡真不知该怎么 办呢!” 闲聊了几句后,大勇一看手表嚷道:“我晚上还要加班,这就要跑路了。大 哥嫂子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就这样,我走了。” 我们送他到门口,谁知他又突然转过身来,一拍脑袋说:“对了,还有件礼 物送给你们,差点儿忘记了。” 我们正要推辞,大勇却已经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小盒子,塞到了老公的手 上。 “这是什么?”老公诧异的念着盒上的英文,“v──i──g──r── a……啊?” “对了,这就是伟哥呀。”大勇笑嘻嘻的瞅着我,一本正经的对老公说, “在国外压力大,男人很容易就焦虑不举。嫂子正在女人最黄金的年龄,大哥你 总不能让她每晚守活寡呀!” “啊!死大勇,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羞的满脸通红,跺着脚握拳去打 他的头,“你要死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要死了……” 大勇哈哈大笑,闪过身三步两步的逃走了。剩下老公和我又好气又好笑,对 视着摇摇头。 草草的吃完路上带着的干粮,老公体贴的对我说:“敏敏你先去洗澡吧,行 李什么的我来整理就行了。” 我点点头,带上毛巾和换洗衣裤走进了浴室。解除全身的束缚之后,我光着 脚走到镜子前,凝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自从生下孩子后,我就一直很 担心自己的身材走样。除了坚持节食和锻炼之外,每周都会习惯性的审视一下自 己的曲线。 还好,小腹上依然没有赘肉,两个高耸的还是坚挺的,丝毫没有下垂的 迹象,双腿上的肌肉也完全没有松弛,丰满的身材透着少妇特有的成熟和圆润, 但又不失窈窕青春。 我满意的对自己嫣然一笑,躺进了浴缸里,让温热的水包围着柔软的身 子,雾气蒸腾中,旅途的疲劳渐渐的驱赶了出去。我开始感觉到惬意和放松。 直到这时候,我才从飞机刚降落时的那种如梦似幻中清醒,知道自己是真的 到了美国。而这简陋的居所里,就将是我在美国度过的第一夜。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儿子阳阳。他今年才九岁,可是却要承受父母都 不在身边的孤独,只能在乡下由他奶奶来照顾。 “阳阳,妈妈真的舍不得你。”想起机场送别的那一幕,儿子哭红的双眼令 我心中绞痛,眼眶也不由得湿了。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想出国的。从小起我就是个内向,矜持而又娴静温柔的 女孩子,对人生并没有什么很高的理想和追求,父母病逝之后,我更是全心全意 的依赖着老公,只想脚踏实地的守着所爱的人过一辈子。即使是在国内那个小小 的县城里,我也觉得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老公起初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这几年来随着出国热潮的不断升温,周 围的环境起了很大的变化。那些拿到外国文凭,喝过洋墨水的人回来之后,到哪 里都成了“香饽饽”,薪水待遇和社会地位都超出一般人,成为受人羨慕的一 群。 而就连我们老家的那个小乡村,现在也已成了远近有名的“偷渡村”,全村 至少有一半青壮年通过各种途径偷渡到美国,据说混的都不错,外汇美金不断的 汇回来,村里的房舍盖的一处比一处好。 于是,一直在单位不如意的老公开始动心了。他不甘于如此平凡的度过一 生,而有天晚上,他和一个留洋归来的博士吵架,那博士的轻蔑和侮辱使矛盾激 化了。 他回来后铁青着脸发誓说,要到国外赤手空拳的打出天下来出一口气。 老公是个执拗的人,平常虽然在小事上迁就我,但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不容改 变了。我们重新捡起了英文,接着参加考试,报名申请,终于双双被纽约的一所 大学录取了。我的成绩好,可以直接攻读经济学硕士,而老公却要从语言班念 起。 但是我们谁也没能获得奖学金或者助学金,自费留学所需的费用对我们这样 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家庭来说,那笔数字实在是大的可怕。我们跑遍了所有的亲戚 朋友,也没能凑够两个人的学费。 不得已,我们只好卖掉了房子,并向老家人借了高利贷。根据协议,来到美 国之后我们必须每月偿还一千美金,分二十次还清所有欠款。 “阳阳就放在我这里,你们放心。”临走前婆婆拉着老公和我的手,老泪纵 横的交代说,“可是,你们每月一定要及时把钱寄回来呀。不然债主逼上门来, 我们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伢子,就只有受人宰割的份了……” 老公和我不停的称是,极力安慰着老人家。儿子阳阳却走上来抱住我,漆黑 的眸子里充满了可怜,奶声奶气的说:“妈妈,你去了美国还会要我吗?” 我哑然失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等将 来生活稳定下来,妈妈就把你也接到美国去。” 阳阳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说:“我听隔壁的秀秀说,她妈妈去了美国以后经 不起引诱,跟别的男人跑了,然后就不要她了……妈妈你可别像她那样呀……” 老公在旁边听见了,笑骂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什么?你妈妈哪会是那 样的人?除了你爸爸我,她什么人都不会多看一眼,到哪里都可以放心!” 阳阳却很认真的说:“妈妈,你一定不能跟别的男人跑哦……我会每天都想 念你的……” 我的心剧烈颤抖了一下,眼泪也流了出来,真想不顾一切的撕掉签证留下 来,好好的尽我作为儿媳和母亲的责任。可是,天性柔顺的我最终也没有违背老 公的意志……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我从回忆中醒过来,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站起身 来,湿漉漉的小腿伸出去,踏上拖鞋时猛然觉得踩到了什么东西。 “吱吱!”一只黑乎乎的大老鼠蓦地窜了过去,我吓的魂不附体,尖叫一 声,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的摔回了浴缸里,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老公闻声冲了进来,诧异的说:“怎么了?敏敏,你叫什么……” “老鼠……我刚才看到一只大老鼠!”我惊魂未定,抚着急剧起伏的胸口 说。 “什么?在哪儿?”老公如临大敌的四下张望。 我指着敞开一条缝的窗户说:“从那里跑了。” 老公忙过去打开窗户,朝外面望了几眼,确定老鼠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随 即把窗户牢牢缩死。 “别怕!”他走过来安慰我,“瞧你吓的脸都白了……” “怎么纽约也有老鼠呢?”我靠进他怀里,带着点撒娇的哭音说,“我还以 为,离开咱们乡下就再不会见到这讨厌东西了……” 老公轻抚着我的肩背,他知道我是最怕老鼠的了,不断的柔声细语哄着我。 经过这么一吓,我的腿都有些软了,而他的怀抱又令我感到无比的安全和温 暖,于是就赖在他怀里好一阵都没起来。 等到我终于宁定下来,挣了一下身子想重新站起时,老公的双臂却紧紧的抱 着不放。我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原来是拍着我的背的,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下方的 臀部,正在那上面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许多,喷在我脖颈上痒痒 的。 “志强你……你想干什么?”我脸颊有些发烫,明知故问说,“你还不让我 起来?” 他用迷醉的眼光望着我的身体,喃喃说:“敏敏,你实在太美了……每 一寸每一分都好美……” 我扑哧一笑,嗔道:“你少肉麻了!你今天看广告牌那眼神,哼哼,明摆着 就是在说那金发美女比我吸引力大。” “谁说的?”他认真的说,一只手掌移到了我丰满洁白的胸部上,“我老婆 才是世上最有吸引力的女人……比洋女人强一千倍……” 我喘息起来,但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听着,我不许你去看跳脱衣舞的 光屁股洋妞……” “我不看,绝对不看!”老公的另一只手已开始熟练的揉弄我的圆臀,“哪 个洋妞的屁股也没我老婆的好看……这么白,这么鼓,这么有弹性……” “啊……冤家……嗯嗯……你怎么刚到就……就这么有兴致?” “因为……除了兴致之外,我们暂时什么也没有……” 他猛地抱起我,和我一起跃进了浴缸里,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抛了出去。 热水龙头拧开了,蒸汽升腾中,他的阳物贯进了我的身体,两手紧紧握着丰 满的。我发出愉悦的呻吟,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这就是我们来到美国的第一天,在浴室里疯狂的做了一次爱。两个裸的 躯体亲密结合,彼此深深的融为一体。 我们都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对方,仿佛一切都是虚幻不可捉摸的,只有彼 此的身体,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存在…… 半个月后,老公和我慢慢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我们走了纽约的不少地方, 看惯了摩天大楼,熙来攘往的车流,还有各种民族各种肤色的脸孔。接下来就是 到大学里注册,办手续,交学费,好一阵忙乱。由于初来乍到,闹了不少笑话, 可也认识了许多朋友。 到了正式开学的那天,我们的生活节奏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乎忙的透不过 气。 为了偿还家里的债务,我和老公在学习的同时,每人还都要打工挣钱。我上 的是硕士课程,课时和任务都极其繁重,打工的时间较少;相比之下,老公进行 的是语言培训,有更多的课余时间可以利用,但他打的工却比我辛苦多了。两个 人每天都忙的团团转,只有到周末不用上课了,才能稍微歇下一口气。 不过,生活的紧张艰难却没有影响我们夫妻间的深厚感情,反而促进了彼此 的关怀和柔情蜜意。老公傍晚回家比我迟,我总是亲手做好香喷喷的饭菜,不管 多晚也要等他回来一起吃。我心疼他干体力活劳累,这一顿力求做的可口而丰 盛,但他却常常舍不得吃好东西,省下来逼着我吃掉。 在这种感情力量和吃苦精神的支撑下,我和老公互相鼓舞,在这个高速运转 的快节奏社会里拼搏。打工赚来的钱除了支付学费和生活费,还能够存下足够的 数额。头四个月我们寄回老家的钱都超过了一千美金,不仅偿还了当月的债务, 剩下的钱还大大改善了亲人的生活质量。 婆婆每个月收到钱后都会来信,告诉我们她和阳阳的情况,老家里添置了不 少新家具,吃的穿的也比过去好多了。村里人看了都啧啧羨慕,说是这么多人借 债到国外发展,我们夫妻俩的还债速度是有史以来最快的。照这样下去,明年之 内就可以全部清偿,到时候寄去的钱就是我们自己的了,积累足够之后就可以像 那些暴发户那样,自己盖一栋小洋楼了。 而阳阳一直很乖,从来没惹出什么麻烦,学习也很刻苦,小小年纪就自己在 家读起了英语。他很认真的对婆婆说,要学好了英语尽快到美国来找我们。有几 次半夜里婆婆给他盖被子时,看见他在睡梦中流着眼泪,嘴里说梦话的叫着要妈 妈! 我每次读信看到这里,鼻子都会一酸,忍不住就伏在老公肩上抽泣起来。老 公要费很长时间才能哄好我,他安慰我说,我们只要再辛苦一点,等还清了债务 就回国去看阳阳,或者干脆想办法把他也接来…… 时间过的很快,这样的日子虽然艰苦,可是我们齐心协力的为一个目标而奋 斗,内心始终是充实的,生活虽紧张却不乏温馨。老公的语言训练很快就过了 关,下学期就可提前转入硕士的春季班课程;而我的成绩也一直都很出色,博得 了不少导师的赞许。 不过,也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至少有一件事就搅得我心中不快,像是 片乌云般压在头顶,可是又难以对人齿——在我所修读课程的班级里,有一个 年轻男孩一直都在纠缠着我,甚至对我进行性骚扰。 那是一个名叫彼得李的美籍华人,从小就在美国长大,但还是能说一口流利 的中文。开学的第一天,他一见到我就双眼发亮,主动热情的过来跟我搭讪。 我见这男孩一副嬉皮士的打扮,头发染成了花花绿绿的颜色,还穿着个醒目 的金属耳环,心里本能的就没什么好感。再加上他的视线色迷迷的,一直都在有 意无意的瞄着我丰满的胸部,这更令我厌恶,只是出于礼貌不得不应酬着。 可是彼得却似乎看不出我的反感,就像蜜蜂盯着花儿般,隔三差五的约我外 出,吃饭,看电影,听音乐,各种各样的邀请方式都尝试过,我一律予以拒绝, 始终不予他任何接近的借口。我早就从打听来的消息中早已得知,这家伙是个很 危险的人物,自我吹嘘是个猎艳高手,只要被他看中的女性,迟早都会心甘情愿 的臣服。 可是在我这里,他却遭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失败。我软硬不吃,不管他施展 出什么样的手段,都被我直接推辞了。 但这似乎更激起了这纨绔子弟的占有欲。我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彼得就越 是锲而不舍。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感觉只要自己一出现在视线中,他就会用 那双充满渴求的眼睛凝视着我,毫不掩饰的用眼神表达着他对我的。这种贪 婪猥亵的目光看的我想吐,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而用暧昧挑逗的话语来骚扰我,更是成了家常便饭。彼得常常和几个狐朋狗 友一起,露骨的在我身边说着色情笑话,或者交流着彼此和性伴侣间的房事乐 趣。我想要掩起耳朵都不能够,听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姿势、行房技巧,还有 具体性器官的形容,那些淫秽下流的词语不绝于耳,我虽然结婚十多年了,听到 以后还是会脸红心跳。 我曾想过把这件事告诉老公,可是又始终犹豫着。老公可是个火爆霹雳的脾 气,以前还在恋爱的时候,我有一次被一个小流氓调戏,他知道后怒火万丈,竟 然手持菜刀找人拼命,差点把那小流氓砍成了残疾,结果费了好大的劲打点关系 才摆平。如果他知道彼得纠缠我,肯定会气的发疯,万一冲动的闯出大乱子,那 样可就糟了。 还是自己小心点吧,我这样想着,反正也没有什么具体损失,忍一忍就过去 了。 可让人气愤的是,彼得还曾几次偷窥我的裙下春光。特别羞恼的是有次我一 时不察,在楼梯处被一个黑人同学叫住寒暄,我那天正巧心情不错,对方又滔滔 不绝,加上我抱着练习口语的想法,总是尽可能的多说话,结果在楼梯口整整聊 了五分钟。聊完后我刚下一层楼,蓦地瞥见彼得站在我正下方的台阶上,满脸都 是诡笑。 “啊!”我一见到他所处的位置,就知道那是一个最佳的偷窥位置,不由得 又羞又气,一时间手足无措。 “真是可惜呀,美人儿。”彼得揶揄的吹着口哨,笑的十分得意,“你应该 再多聊一会儿的,那样我就会觉得现在是春天而不是秋天了。” 我气的几乎失去了冷静,满脸通红的叫道:“你……你看到什么了?” 彼得哈哈大笑:“什么都看到了,美人儿。想不到你外表装的端庄贞节,骨 子里却那么开放啊!这条黑色的小裤衩在你身上真是配极了,哈哈哈……”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我平常的打扮一向保守,这条黑色蕾丝内裤是 我所有衣物中最性感的一件,平常几乎不穿。因为它过于窄小,只能包裹住我小 半个丰腴的屁股,我曾照过镜子,穿上后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裸露极多,而且前面 还是半透明的,可以很清楚的瞥见那一小块黝黑。 偶尔一次换上这条性感内裤,本来是为了取悦老公的,谁知道竟让这家伙也 饱了眼福,而且还是整整五分钟的时间!天,女人最的部位被一个不是丈夫 的男人盯了这么久,什么都被看光了,我想到这里无地自容,羞耻和气愤令我全 身发颤,双眼怒视着彼得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流氓!” 他却满不在乎,欣赏着我因恼怒而急剧起伏的丰满胸脯,若无其事的说: “这有什么呢?你早晚会在我面前光屁股的,到时候我连这条裤衩都不会让你穿 的……” “够了!”我跺着脚,“我要告你性骚扰!” “去告吧!”彼得耸耸肩,“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亲爱的美人儿。这里是 美国。如果你的金钱和时间比我多,请的起律师来打官司,那你尽管去告吧。” 我哑口无言,顿时感到气馁。之前我并非没有想过投诉之类的解决办法,可 是一来他并没有真正做出过什么,二来我扯不下这个脸皮,三来也怕老公知道后 冲动惹祸,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听起来就像是在 向他哀求。 果然,彼得微笑着说:“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女人的!”我气的真想掴他一巴掌,“你明知道我已 经结婚,连儿子都有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做我的情妇!”彼得说,“我家里很有钱,完全可 以把你包养起来,你能过上舒适的生活,就不用每天打工赚钱那么辛苦了。” “你想都别想!”我极其反感的说,“那么有钱,你去包别的女人吧!我看 学校里好几个白人女孩都想跟你套近乎。” “确实如此,可是我却只对你有兴趣。” “不可理喻!你到底看中我哪一点?我比不上那些女孩的漂亮和青春,更没 有她们的……她们的性感……”我努力的想劝说他放弃这荒谬的念头。 “上帝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对你有种莫名的占有欲!”彼得用蛮横的 口气说,“我要你作我的女人,然后把你锁在密闭的房间里,什么衣服都不让你 穿,就只有我才能用钥匙进去。然后我们俩在这房间里不用做其他任何事,只需 要不停的交配……” 他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把这些话一口气说了下来,露骨的言辞令我双 颊飞红,简直不能相信一个人能下流到这种程度,当面对一个女士说出这样淫秽 不堪的话语。 “你做梦去吧!”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的痛斥了一句,转过身快步下 楼,背后是他怪里怪气的口哨声一路送下来。 从那天起,我到学校都会做足防范功夫,经常提醒自己注意走光,同时尽可 能的避开彼得,没再给他抓到任何偷窥的机会。 我想,只要我平时小心提防,把读硕士的这两年日子挨过去,毕业以后就可 以脱离麻烦,再也不用见到这个讨厌家伙了。而在美国这样一个民主法制的国家 里,谅他也不敢公然胡来。 ──但,以后发生的事却证明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完全低估了这条色狼的危 险性,和他不惜一切也要把我得到手的决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学期过去了,我和老公算是基本适应了在纽约的生 活。 这天晚上九点,天已经全黑了。我结束了家教的工作,匆匆忙忙的赶回家 去。 今天是每个月一次的往国内打电话的日子,想到很快就可以在电话里听到儿 子的声音,我的心情就激动的不行,步子仿佛都轻快了许多。 出国在外,我最想念的就是相隔万里的儿子了,最想听的就是他用那稚嫩的 声音,脆生生的喊我“妈妈”,以前不觉得这是什么奢侈的愿望,可是真正母子 分离之后,我才感觉到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幸福…… 家门在望了,我正要穿过行人寥寥无几的长街,突然身后传来“嘀嘀”的喇 叭声,跟着两束灯光照亮了路面,一辆中等大小的卡车开了过来。 我忙停下脚步让路,但卡车开到我身边却缓缓停下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 子打开车窗,探出头来说:“对不起,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的英语很生涩,看上去是个黄种人,我试探的问:“chese?” “ah,yes,yes……”男子连连点头,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像是 不知怎么表达才好。 我笑着用中文说:“你有什么事呢?说吧!” 他十分高兴,跳下车来说:“你也是中国人?遇到你太好了!我老板叫我送 一批货到这个地点,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 说着他掏出一张纸条给我,上面用潦草的英文写着地址。我一看就认了出 来,告诉他这地方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 “我已经在这附近来回好几遍了。”男子愁眉苦脸的说,“能不能麻烦您带 我去?我会开车再把你送回来的……” “很抱歉,我必须马上回家了。”我委婉的拒绝了。别说现在已经是夜晚, 就算是白天,我也不会随便上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子。 但是看着他脸上极其失望的表情,我又有些不忍,忙说:“这地方其实很容 易找到,你先沿着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向左拐,大概走五十米左右……” 我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这男人走出几步,指点着位置给他看。这男人详细的 询问着,又复述了一遍,不知不觉间我们就靠近了卡车尾端。 “多谢你,我搞清楚了。”男人嘴里在道谢,可是神色却有些奇怪,似乎在 东张西望着什么,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我心中突然一跳,女性的本能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对,再一看四周,街上正巧 没有一个人! “哦,那我就走了!”我紧张起来,正想转身离开。这男人却突然一把扭住 了我的手臂,把我硬拉了回来。 “干什么?”我惊惶失措,刚要奋力挣扎,卡车的后车厢门“当”的一声打 开了,两个戴墨镜的彪形大汉跳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抬了起来。 “救命!”我的双腿拼命踢腾着,下意识的喊出了中文,还没等我第二声喊 出英语,身子已经被塞进了车厢里,跟着车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简直吓傻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但是我的声音却 被车子发动的轰鸣声掩盖住了,眼前同时一片漆黑,这使我更加的惊恐,拳打脚 踢的不停挣扎。 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我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跟着感觉到自己的双 臂被反扭到身后,用一根麻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我再也动弹不得,忍不住哭了起来,用 英语和中文反覆的问。我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可是却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选我作 目标。 没有人回答我,那两条大汉制伏我后一直没作声,我心里又惊又怕,全身都 在瑟瑟发抖,在黑暗中无声的抽泣着,有种堕入深渊的绝望感。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约莫十多分钟后停了下来,似乎是到了什么僻静的地 方,我正在六神无主时,车厢里有个声音低沉的说:“我终于把你请来了,美人 儿。” 我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嗓音,失声说:“彼得?” 暗红色的车灯亮了起来,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彼得李。他正坐在车厢里边的 座位上,两眼闪闪发亮的看着我,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 “噗”的一声,彼得从手边拎起一罐啤酒打开,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泡沫从 嘴角淌了下来。 “彼得,你发疯了么?”我先是惊讶,跟着就是无比的愤怒,同时心中也带 着深深的恐惧,“你绑架我……你这是在犯罪!” 彼得没有回答,又喝了几口啤酒,接着取出一支很粗的雪茄叼到唇上。其中 一个彪形大汉立刻趋向前去,恭恭敬敬的为他点燃了火。 这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可是在我感觉里却极其漫长,我忍不住又用力扭动着 身体,高声叫了起来:“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快放开……” 但是另一个彪形大汉却还站在我身后,巨大的手掌牢牢捏着我的上臂,不论 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搞的痛入骨髓。很快我就筋疲力尽了,意识 到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对抗的,绝望感再次泛上心头。 彼得这时才开了口,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说:“我本来只是想请你吃餐饭 的,美人儿。” “有你这么邀请的吗?把我强行绑到车上来?”我气愤的说。 “这不能怪我。我已经诚恳的邀请了你十七次,全都被你断然拒绝了!”彼 得说到这里眼露凶光,恶狠狠的说,“你这是给脸不要脸,臭婊子!既然你跟我 摆架子扮清高,我就只好用强了。” 他站起身,一只手夹着雪茄,阴着脸向我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我的心沉了下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别乱 来……走开……别过来……走开……” 彼得一直走到离我不足一尺才停下,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我,仿佛要在这呼吸 可闻的距离内,把我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那样子就像是猎手在观察着落入他陷 阱的猎物。 “这世上有种女人,她不一定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她却对男人有种致命的诱 惑,使男人一见到她就想和她上床。”彼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说,“你就是这 种女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我听的涨红了脸,同时感到说不出的害怕,羞愤和恐惧就像潮水一样弥漫了 全身,令我的双腿无法控制的发起抖来。 彼得显然很欣赏我流露出的惊惧,他好整以暇的抽着雪茄,轻佻的把浓重刺 鼻的烟雾喷向我的脸。 “咳咳……”我被呛的不断咳嗽,眼眶蕴满泪水,痛苦的蹙着眉大口喘息。 也许是我因咳嗽而急剧颤动的胸脯太诱人,彼得的眼睛里蓦地闪耀出欲火, 陡然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一只丰满。 “啊!”我羞耻的尖叫一声,扭动身躯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却抓住不放, 而且越来越用力。 “好大的咪咪……”彼得叼着雪茄,手掌呈球形的扣在我胸前,五根手指使 劲的向里挤压,“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好好的摸一摸,东方女性没几个有你这样的 尺寸……” “放手!不要……滚开……”我气得哭了起来,本能的抬起腿就想踢他,可 是又哪里踢的着,没几下反而把高跟鞋都蹬掉了。 这无助的挣扎显然更刺激了彼得的兽欲,他那带着烟味的大嘴凑了过来,热 吻雨点般落在我的额头、眉眼和光滑的脸颊上,跟着又想强吻我的双唇。我拼命 的左躲右闪,用残余的力气抗拒着,怎么也不肯让他得逞。 彼得火了起来,扬手“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恼怒的道:“婊子,你想死是 不是?” 我脸上辣的疼痛,声嘶力竭的哭着尖叫:“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让你 碰我!杀了我吧!” 彼得狠狠的瞪着我,过了一会儿冷笑说:“噢,不,我不会杀你的。杀完人 善后工作太麻烦了,但你要是真的这么倔强,我就叫人你!” 我的脑袋嗡的一响,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里。?天哪,这是个我平常 连想都不敢去想的词!可是此刻却如此清晰的听在耳里,我所有的勇气似乎就在 一刹那间消失了,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旋转…… 彼得注意着我的神色,阴沉的说:“现在这里有我两个保镖和一个司机。你 可以自己选择,是乖乖的跟我呢,还是被他们三个人?” 我几乎要昏了过去。那个华人司机还罢了,这两个保镖可都是虎背熊腰的黑 人,比一般男人高出两个头,全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就跟两只黑猩猩似的,如果 被这样两个人,那一定比下地狱还要痛苦…… “怎样?美人儿,我看你一定喜欢被!”彼得故意慢吞吞的说,“那么 我就成全你好了……” 话没说完我就吓的大叫起来:“不要!我不要黑人碰我!求你了,不要!” 彼得吹了声口哨说:“那你是喜欢跟我了?” 我心乱如麻,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微微的一点头,屈辱的泪水滑下了脸庞。 彼得打了个响指,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再次把头凑向前来。我没有勇气 抗拒了,闭上眼睛,任他的嘴重重的封了下来。 他的吻是热烈的,霸道的,令人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那大而肥厚的嘴唇就 像是水田里的蚂蟥一样,牢牢的吸住了我柔软的双唇;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没费什 么劲就破关直入,在我的唇齿间疯狂的舔着,跟着又老练的擒获了我努力闪缩的 舌尖,强行吸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唔……”我蹙着眉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几乎连气 也透不过来了。彼得却丝毫没有歇止的意思,反而进攻的更猛烈,把我的舌尖深 深的纳入了他的嘴里交缠着,品尝着,贪婪的吸吮我口里的津液,同时他的口水 也源源不断的送过来,用他高超的接吻技术迫我吞咽下去。 我感到恶心,但潜意识中却不得不承认,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到这么激烈的 热吻。对比起来,老公每次吻我总是温情而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弄痛了,像是 对待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我虽然为他的关爱所感动,但总是有种缺了点什么的 遗憾,内心深处盼望着他能稍微粗暴一点,哪怕是像电视剧里那样的强吻都好… 我想到这里十分羞耻,现在我终于体验到被人强吻的感觉了,可是这个吻我 的人却不是老公,而是这样一个令人极其憎恶的恶棍。我的本能是想要抵触的, 但这个恶棍的唇舌偏偏高明的可怕,很快就令我产生了缺氧的晕眩感,整个人都 立足不稳的摇摇欲坠。 这时候,原本在身后擒住我小臂的保镖松开了手,并且在背上一推,我就浑 身发软的倒进了彼得的怀中。彼得顺势张开双臂搂住我的娇躯,旁若无人的继续 热吻着,继续强迫我品尝他的唾液。 直到我几乎就要憋死了,彼得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四片嘴唇分离后我满脸涨 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嘴角藕断丝连的挂着一线长长的水丝。 “过瘾吧?美人儿。”彼得满意的说,“好啦,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 你平时也太保守了,总是把胸部遮的严严实实,这样可不好……” 他解开我的外套,眼光贪婪的凝视着我挺拔的胸脯。尽管穿着毛衣,可是那 耸起的曲线仍是掩也掩不住,把毛衣撑的高高鼓起两大团。 “别这样……求你了,别……”我哽咽着低声哀求,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 望他能悬崖勒马的住手。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无情的,彼得不容分说的行动着。由于我的双手被反绑在 身后,他无法直接脱掉我的上衣,于是把毛衣和里面的内衫拉了出来,尽量向脖 颈处推高,这样我的腰身就大半裸露了出来,跟着他又粗鲁的一把拽掉了乳罩。 我羞耻的叫了一声,两个丰满雪白的倏地的弹了出来,就像两个刚发酵 的大白馒头似的,在胸前颤巍巍的弹跳着,一阵冰冷的凉意泛上肌肤。 “唔,果然是35寸c罩杯……”彼得看了一眼乳罩就随手抛掉了,贪婪的 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胸前,一张脸兴奋的发红。然后他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手, 直接的按到了高耸的乳峰上。 粗糙的手指接触到肌肤,我不禁全身发颤,屈辱的垂下头,只能无助的嘤嘤 抽泣。 “好大……好柔软啊……真是肉感十足……”彼得啧啧称赞着,恣意抚弄着 我洁白无暇的丰乳。他握的很用力,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富有弹性的乳肉里,把这 对圆滚滚的搓了又搓,揉了又揉。 “啊……轻一点……”我痛的又流下泪来。 “ok,我是很绅士的。”彼得嘴里这么说,可是手上的力气并没有减轻多 少,像揉面团似的挤压着我丰满的,洁白滑腻的乳肉被抓的从指缝里乱冒出 来,看上去旖糜不堪。 我觉得自己是在作噩梦,流着泪无声的在心里呼唤:“志强,你在哪里?快 来救我呀……志强……” 可是老公是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唤的,而眼前这个恶魔却在变本加厉的折磨 我。 他故意用虎口捏着我的乳峰顶端,使那两粒娇嫩嫣红的醒目的凸了出 来。 “你真的生过孩子?不是在骗我?”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没骗你……我儿子都九岁了……”提起儿子我更是伤心,眼泪一滴滴淌个 不停。本来此时此刻我应该在家里跟儿子打电话的,听他那童稚而又可亲的嗓音 喊我妈妈,而不是被绑在这车厢里任人凌辱…… 彼得摇了摇头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奶头的颜色应该很深的,不是黑色也 应该是暗褐色,为什么你的奶头不是呢?你一定在骗人!” 我一时不知如何齿,半晌才说:“我没给儿子哺乳过,医生说他的体质不 适合母乳……而且我天生就色素比较淡……” 彼得耸耸肩说:“是吗?难怪你的奶头还保持着诱人的鲜红色,看起来你老 公也一定很少跟你,不然按道理来说,光是他的舔吸也足以让颜色变深了… 你说是不是?哈哈哈……” 我满脸通红的垂下头,心里感到极其羞耻。居然跟这个恶魔谈论自己奶头的 颜色,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不禁羞的无地自容。 “你老公一定是个性无能!”彼得用大拇指和食指捻弄着我的乳蒂,嘲弄的 说,“让这么美妙的身体常年空虚着……上帝,这简直是犯罪……” 他的指头仿佛有魔力似的,我明明很厌恶,可是两粒奶头还是渐渐的竖了起 来,在饱满白嫩的丰乳上颤动着,就像是两颗镶嵌在雪峰顶上的红宝石。 “啊……停手……你快……停手啊……”我发出软弱屈辱的呻吟。 “别再装了,美人儿。你的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彼得兴奋的说,“让你 的老公见鬼去吧,我这就替他好好的喂饱你。相信我,尝过我的以后你就再 也离不开我了……” 他猛地把我抱了起来,放到后排的座椅上,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带。 “不……不要!”我哭叫着,本能的拼命挣扎,可是弱女子的女气哪里管用 呢,很快就被拉掉了长裤,露出了光洁修长的双腿。 “来吧,让我满足你!”彼得喘着粗气压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撕着我最后 蔽体的内裤,一只手掏出了他那根丑恶的武器…… 我几乎绝望了,全身再没有丝毫力气,正准备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忽然瞥见 那两个保镖站在车厢角落里,手中各拿着一部小型的家庭摄像机,镜头正对准着 这里。 “啊!”这一发现更是令我如同掉进深渊里,这恶魔竟然叫手下把整个过程 拍摄下来!显然,他不是强奸我一次就算了,还打算永远控制住我的身体和灵 魂…… 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绝不能屈服。否则从今以后迎接 我的,就将是再也看不到尽头的屈辱人生。 一股潜藏的力量突然涌了上来,我扭动着身子,奋力一脚把彼得踢了下去, 同时叫道:“等一下,我有话说!” 彼得一跤坐在地上,爬起来怒容满面的说:“fuck!臭婊子,你宁愿选 择被三个男人,也不愿意跟我?” 我全身颤抖的说:“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跟你……”这句话是情急之下 说出来的,我心里不禁一阵悲哀,为了脱困,我竟然说出了这么羞耻的话。 “那你还踢我?”彼得恼火的说。 “我已经答应你了,可是……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我抽泣着,楚楚 可怜的说,“你把我的手绑的很痛,如果你能照顾我的感受,请把绳子解开好 吗?” 彼得盯着我说:“你不会是想摔我一巴掌吧?” “摔你一巴掌有用吗?”我凄然一笑说,“我是个女人,当已经注定没法反 抗的时候,我只有认命。等一下我只希望你……你别太粗暴……” “ok!”彼得一口答应,冲着手下的保镖一努嘴。其中一个保镖走上前 来,干净利落的解开了我的绳索,然后又退回了原地。 我揉着被绑痛了的双腕,那上面各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痕,看上去触目惊 心。 “来吧,美人儿。”彼得张开双臂,摆出丈夫拥抱妻子的架式说,“绳子已 经解开了,现在让我们一起来把前戏做足吧。” 我别无选择,只能红着脸垂下头,含泪走了过去,乖乖的向他投怀送抱。 彼得搂住我的腰肢,再次旁若无人的热烈拥吻我。看的出,他很得意于自己 的吻技,想以此来使我逐渐融化于他的激情;双手则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 光滑的背,高耸的,平坦的小腹都纷纷被侵占,成了他任意肆虐的地盘。 “你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交配?”他吻够之后又开始舔我的耳垂,低声笑着 说,“这方面我可以随便你挑……” 我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他尽情的满足,一只手却悄悄的伸进了外衣的口袋 里。那里放着我的钥匙串,上面还挂着一柄小水果刀。 这个恶魔犯了个错误,他不应该低估我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干过不少脏 活累活,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又学过两下女子防身术;要不是被那两个 虎背熊腰的保镖制伏,我拼死也不会让他占到我的便宜。 可是,这两个保镖的存在却让我害怕,万一他们发现我的意图冲上来阻止, 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我紧张的冒出了冷汗,心脏就像在打鼓般急剧的跳动。彼得没察觉不妥,他 从我的耳垂亲到脖颈,接着又埋进了我的胸脯。他的脸挤压着饱满挺拔的乳 峰,舌头舔着我的乳晕,接着又把两个奶头轮流含进嘴里吸吮。接着他一路向下 的吻过我的小腹,最后蹲了下来,双手插进了我贴体内裤的边缘,一下子就拉扯 了下来。 “喔,你的阴毛跟我想像的一样茂盛……”彼得双眼发亮的吹了声口哨,在 我的大腿根部响亮的亲了一口。我就像触了电般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有种欲哭无 泪的感觉,上次他只是偷窥了我的裙下春光就令我羞愧万分了,想不到今天我竟 真的在他面前光着屁股。 “志强……对不起,我的身体本来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秘密,现在却被其他 男人全部看到了……”我伤心的默念着,彼得却兴奋的眉开眼笑,示意我抬起腿 让他脱掉内裤。 “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咬牙,猛地把钥匙串掏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在一堆 钥匙里找到了水果刀,一把亮出了锋刃。 这个过程大约有三秒左右,彼得在我掏出钥匙串时就已闻声抬头,但却没有 反应过来,显然他不明白我在干什么,直到刀锋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他的脸色才 骤然大变。 两个保镖惊愕的摔下摄像机,准备向我扑过来。我发出凄厉的尖叫,用英语 喊谁要过来我就割下去了! 彼得脸如土色,忙大声叫他们停下,又转过头哀求我放下刀子,有话好商 量。 我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心中对这恶魔真是痛恨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 “你……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女人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弱者,可以任意 拿来欺负……” 我说着鼻子一酸又流下了眼泪,全身都激动的发抖,心脏在胸腔里还是跳的 非常快,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稳住手上的刀子。 “别乱来,你放松点……别乱来……”彼得大概看出我的情绪极不稳定,更 加恐惧了。这时他脸上再没有飞扬跋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怜相。 我知道现在还没有脱险,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说:“你叫他们俩取出摄像机 里的带子,然后下车,告诉司机开回我家去。他们自己留在这个地方不许走!” 我说一句,彼得就点点头,满头都是汗珠,又用英语复述了一遍。两个保镖 对视一眼,依言取出带子放在地上,相继跳下了车厢。而我则一刻也不敢掉以轻 心,用水果刀逼着彼得,和他一起坐到了座位上。 “轰隆”的声音响起,卡车又发动了,缓缓的转弯掉了个头。我从车窗望见 那两个保镖果然站在原地没动,这才松了口气。 “喂,现在你……你可以拿开刀子了吧?”彼得战战兢兢的问。 “等我平安到家了再说!”我厌恶的看着他,忽然脸颊一热,察觉自己仍是 光着下体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上身也好不了多少,虽然披着外套,可是丰满 雪白的却袒露在外面,一对嫣红的乳蒂上闪烁着口水的光泽。 彼得偷偷瞄着我成熟诱人的身子,咕噜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里有懊悔的神 色。显然他在后悔不应该解开我的绳索,以至于麻痺大意的被我扭转了局面。 我无法忍受再让那肮脏的目光浏览我的身体,于是用一只手吃力的拉上了内 裤,又把外套尽量合拢,这才挡住了那不轨的视线。过了几分钟,彼得脸上的惊 惶渐渐消失了,一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仿佛又在打着什么坏念头。 我感到不安,但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加倍的警惕。好在离开的路程并不远, 卡车很快就开到了我熟悉的街道上。 “快到了,你叫司机在对面那个牌子下停车!”我说。 彼得答应了,敲了敲隔着的铁板,大声的说了句什么。他说的既不是英语也 不是普通话,像是哪里的方言。 我正觉得奇怪,卡车突然“吱──”的一声猛然停住了。巨大的惯性令我猝 不及防,整个人向前跌了出去。 彼得也跟着向前跌倒,但是我的刀子却离开了他的脖子,在我发出惊叫声的 同时,他已经扭住了我的右腕重重一拧,剧痛之下我松了手,水果刀就掉到了地 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把我的右手扭到了背后,整个上 身压到了座椅上,同时一条腿的膝盖顶住了我的腰,使我无法挣脱。 “放开我……救命啊……”我竭力哭叫着,感觉到内裤又被扯了下来,这一 次是真正的绝望了。 “婊子,我要干的你走不了路!”彼得咆哮着,一只手伸到胸前狠狠捏着我 垂下来的,另一手轮开巴掌打着我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不要!”我被打的失声痛哭,身子拼命的扭动,突然脚下踩到了地 上的水果刀。我急中生智,把刀从座椅下踢了过来,再俯身伸长左臂,从座椅前 方拿到了手中。 “看我怎么操你吧!”彼得在身后怪叫着,热烘烘的武器在我的屁股上挨擦 着,正准备强行顶进缝隙。 我不及多想,猛地把刀子向后划了出去,只听的一声长长的惨叫响了起来, 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了,彼得踉踉跄跄的退了出去,双手捂住下身嚎叫着,指缝 间有鲜血不断的涌出来…… 我吓坏了,不知所措的全身发颤,大脑一片空白。彼得疼的倒在地上打滚, 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整只手掌。 车厢里一片混乱,忽然“当”的一声,车门拉开了,那充当司机的华裔男子 探进头来,一眼看到就是半裸着身体,缩在座位上瑟瑟发抖的我,手里还紧紧握 着沾血的水果刀;而彼得却倒在血泊之中,脸色白的像纸,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啊!”司机也吓白了脸,赶快钻进车厢里骇然惊呼,“发生什么事了?” 我颤声说:“他要强奸我,我……我就一刀割到了他那里……” 司机已经无暇听我说话了,手忙脚乱的替彼得止血。他撕下衣服堵住彼得下 身那血流泉涌之处,粗略的打了两个结。 我思绪茫然,下意识的穿好内裤,把上衣拉拢来遮住白皙的胸部,心里 却还是一片迷糊,有种处身在噩梦中的恍惚感觉,到这时候还不能完全相信这是 真实发生的事。 “你还愣着干什么?”司机急得满头大汗,冲着我吼叫,“快过来替他处理 一下伤口,我这就开车去医院!” 我被他一喝之下六神无主,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蹲下来,伸手按住了那团正 在渗出鲜血的衣服。司机抹了把汗珠,敏捷的下了车,砰的把车门关上,快步冲 进了驾驶室里。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回过神来,整个人都震动了一下。这恶魔是罪有应 得,我为什么要帮着救他?而且我如果继续呆在这车里,危险性不言而喻,谁知 道他的手下会怎么对付我?特别是那两个黑人保镖…… 我想到这里惊恐之极,猛地把车门拉了开来,跟着心中灵光一闪,飞快的捡 起了地上的两个带子。那里面拍摄下了我受辱的场面,绝不能留在这里被其他人 看见。 这时候卡车已经发动了,正在由低速提升向高速。我咬了咬嘴唇,不顾一切 的跳了出去,落地时脚底一痛,跌跌撞撞的向前冲出几步,居然没有摔倒。 卡车“吱”的一下刹住了,司机把头伸出车窗骂了一句,但却没有追赶我, 停了两秒后就又发动了,轰鸣声中很快的开走了。 夜已经深了,这条僻静的街上没有一个人,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我拉紧上 衣,尽量的往下掩盖住身体,但是仅着内裤的屁股却只能遮住一小半,两条修长 光洁的大腿更是完全裸露。我光着脚丫一边奔跑一边哭泣,如果被人看到我现在 这副样子,我真不如去死算了。 还好街上一直没人,奔出三十多米远后就到了我住的那栋楼,在一团漆黑中 我跑上二层,连过道上的灯都没去开,摸索着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居室,一冲进 去后才惊魂甫定的松了口气,只觉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背靠着房门大口大 口的急剧喘息起来。 老公还没有回来,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在咚咚的响。惊 吓,疲累和饥饿一起涌上身来,我感到手足酸麻无力,胸脯和臀部上被蹂躏之处 又是火辣辣的疼痛,再也支撑不住了,双腿不由发软的跌坐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恢复过来,想到自己今晚险些被强奸,实在是心有 余悸,虽然最后关头侥倖逃脱,但却被占足了便宜受尽屈辱,不禁又悲愤的流下 了眼泪。 我勉力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浴室,脱光了衣服冲洗着的身子。低 头看看,丰满白嫩的上留下了不少指痕,浑圆的臀肉上也赫然留着巴掌印, 这不单是上的疼痛,更是从精神上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羞辱。一想到那恶魔曾 经吻过我的唇舌,舔吸过我的,还把那么恶心的口水留在我身上,我就一阵 阵的反胃,用沐浴露拼命的擦洗身子,简直恨不得脱下一层皮来。 洗完澡后,我裹着浴巾坐在床上呆呆出神。这次的事件显然很严重,对方绑 架了我企图奸污,但却被我一刀刺伤了下体。这已经是犯罪了,我应该立刻报警 才对……可是,这件事如果让老公知道了,那会怎么样呢?按他的性格一定会气 的发疯的…… 我犹豫了片刻,心里不禁责怪自己太糊涂。彼得的气焰会越来越嚣张,最终 发展到对我用强,应该说都是我自己纵容出来的。他正是看准了我不好意思声张 的心理,如果我一开始就跟老公商量,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恶劣成这样。 我想到这里下定了决心,准备等老公回来就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他。 老公是家里的主心骨,是否要报案还是私下解决,就由他来拿主意吧…… 考虑清楚之后,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充饥,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老公回来。因 为今天要给儿子打电话,他会请假提早收工,差不多十二点整就该到家了。而现 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 我隔两分钟就看一下表,盼望着时间快点过去,老公能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身心遭受到极大创伤的我,是这样急切的渴望得到他的安慰,在他那宽厚的 胸怀里,把我的委屈和眼泪尽情的宣泄出来…… 十二点终于到了,可是老公却并没有到家。我正在苦苦等待时,电话铃突然 “叮叮”的响了起来。 “hello!”我拿起电话。 “嫂子,是我。”话筒里传过来的竟是大勇的声音。 “啊,大勇是你啊。你大哥还没回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勇打断了,他尽力平静的说,“我知道。嫂子你先别 着急,听我说。大哥在餐馆里洗碗时突然胃病发作,而且还吐了血……” 这句话好像晴天霹雳,我一下子就懵了:“你说什么?” 大勇的声音继续传来:“大哥叫餐馆的员工往家里打电话,但是一直没人 接。后来他们就打给我了,我刚才开车把他送到了医院……” 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焦急的道:“快告诉我是哪家医院,我这 就赶过去……” 大勇说出了医院的名称和地址,又一再嘱咐我不要着急,说不会有什么大 事。 我根本无心听下去,丢下电话就跳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换上外衣跑出家 门。 拦截了一辆的士,我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那家医院。一路上都心乱如麻,一会 儿安慰自己肯定没事的,一会儿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的士在医院门口停下,大勇正站在那里张望着。他一看到我就快步迎了上 来,埋怨说:“嫂子,我不是叫别着急吗?看看你,怎么慌乱成这个样子?” 我这才发现自己脚上穿的居然是一双拖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劈头就 问:“志强他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 “大哥在病房里。”大勇一边带着我向医院里走去,一边说,“医生给他吃 了药,建议他立刻住院治疗,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 我的眼泪涌了上来,心里懊悔的要命。老公原来就有轻度的胃病,在国内时 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后来他感觉治好了,药也就停了,想不到出国之后竟然会复 发,而且还严重到吐了血。 大勇把我带进了一间安静的病房里,老公正半靠在床上喝着一杯热牛奶,样 子很是憔悴。 “志强!”我一下子就哭出声来,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中。 老公忙放下杯子,伸手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别哭,别哭……敏敏,我这 不是好好的吗?” 我哭的更是伤心了,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滚滚而下。这不单是因为我牵 挂着他的病情,也是因为我今晚本来就受尽了委屈,一被老公拥在温暖的怀里, 我就再也克制不住了,不顾外人在场就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再哭下去,大勇都要笑话了。”老公怜惜的用纸巾拭去我的 泪水,微笑着说,“其实我没什么大病,只是这几天过于劳累了些。嘿嘿,小事 一桩罢了……” “你都吐血了还叫小事?”我哽咽的说,“不行,你要马上住院。大勇告诉 我了,医生说你要观察一段时间……” “别听那美国狗屁医生瞎扯!”老公说,“他们恨不得把一点小病夸大成癌 症。吐血怎么了?以前我奶奶还时不时吐血呢,结果照样活到八十岁!” “志强!”我哀求道,“这次你就听我的好不好?” 老公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你知道住院费多贵吗?我已经跟医生说了,开 一些胃药回去吃就行了。” 我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大勇。他会意的帮着我一起劝说,但老公却是个犟脾 气,怎么也不肯答应。我们拗不过他,只好违心的同意了。 大勇扶着老公上他的车子,我去找医生拿药品清单。那是一个面目慈祥的白 人老头,名字叫做史密斯。他反覆交代我说,除了按时吃药之外,不可以让老公 过于操劳,必须安心静养相当一段时间,以免病情再度恶化。 我点头答应了,拿了些药品走出可医院。大勇开车把我和老公送回了家,坐 了一阵就告辞回去了。 老公十分疲倦,和我说了两句话就迷迷糊糊的眼皮打架了。我本来想跟他说 今夜被绑架的事,见状也就咽了回去,心想还是先等他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再 说。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时老公还在旁边沉沉熟睡。他的脸庞比刚来时瘦多了, 额头上也有了皱纹。我只看得一阵阵心疼,出国之后老公总是处处照顾着我,同 样是打工,他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活儿也比我累多了,而且回到家里,家务他做 的也一点不比我少。他是真正被累坏了呀,就连节假日也没闲着。 我暗中打定了主意,从今天起要让老公多加休息,一定要把他的身体重新调 养好。于是我先打电话到学校请了个假,然后出门到附近的市场里买了些蔬菜鱼 肉,准备中午时给他作一顿可口丰盛的午餐。 提着两个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刚走回住处,停在路边的一辆小轿车忽然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华裔中年人向我走了过来。他看上去挺有风度的,开门见山就 说:“您是苏敏敏女士吧?” “是的。”我回答,打量着他问,“您是……” “噢,您可以叫我詹姆斯。”中年人彬彬有礼的说,“我是个律师,想跟您 谈谈关于彼得李先生的事……” 我的脸色变了,一听到这恶魔的名字就浑身颤栗,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如临大敌的叫道:“他又想干什么?” “您别那么紧张,现在是大白天,没有人会再绑架您。”詹姆斯说,“事实 上,我是彼得的父亲李老先生派来的。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他要我代他向您致以 十二万分的歉意……” 我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绕过他迈步就走。 詹姆斯追了上来,边走边继续向我解释:“李老先生知道昨晚的事后非常生 气,这个道歉的确是诚心诚意的……” 我倏地立定脚步,回过头气愤的说:“诚心诚意?那他本人怎么不亲自来 呢?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詹姆斯叹了口气说:“您还不知道吧?昨晚彼得下身大出血,被送到医院紧 急抢救,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但是他的生殖器却严重受损,恐怕很难恢复 男性功能了……” 我“啊”的一声,虽然心里早就隐隐料到那恶魔会受重伤,但听到这个消息 后还是十分震动,隔了好一会儿才恨恨的说:“他……这是他自作自受!” “没错,这是他罪有应得。”詹姆斯说,“李老先生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是 毕竟父子连心,老先生又气又伤心,结果心脏病发作瘫痪在了床上。他不能亲自 前来,所以才千叮万嘱我来代他向您道歉……” 我听着,气不觉消了一半,反倒有些同情那不幸的老人了。生出这样一个逆 子,真是够倒霉的。 “您没有报警,李老先生十分感谢。他是最要面子的人,不过也明白这件事 上彼得真是做的太过份了,很感激您的大度……”詹姆斯说。 我冷冷的说:“别误会,我没报警只是因为昨晚我先生恰好也突然发病,我 一急起来就暂时把这事放在了一边。现在我正在考虑要报警呢!” 詹姆斯满脸堆笑说:“我拜托您,千万给李老先生一点薄面。为了表示最大 的歉意和真诚的感激,请您收下这个……” 他取出一张支票,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我瞥了一眼,看见那上面赫然是十 万美元! “谁要你的钱?”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怒,脸颊腾的红了起来,“难道用 这些钱,就可以抵消我昨晚所受的屈辱吗?你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一切,包括人的 尊严?” “呃,呃……当然不是!”詹姆斯有些狼狈的说,“我们只是希望给您一点 补偿,就当作是精神损失费……请您无论如何体谅一位老人家的苦心……” 我说:“你回去转告老先生,只要他能保证他的儿子,还有你们这些手下都 永远不再骚扰我,我可以不报警。至于这张支票……”我嘲讽的一笑,不屑的 说,“就请他随便捐献给哪一个慈善机构吧!” 詹姆斯满口答应,说彼得已经转到其他城市去治疗,再也不会回纽约来了, 又再三恳请我收下支票。我没有理睬他,拎着塑料袋快步的走进了楼里。他在身 后又叫了我好几声,可是我连头都不回一下。 其实坦率的说,我是很想伸手接过那十万美元的。但我却有几个顾虑,首先 就是如何向老公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火冒三丈的去找 人算帐,事情一闹大,恐怕最终会惊动警方。那样我就落了个拿人钱财又不信守 承诺的恶名了。还有,以老公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让他安安静静的养病,别去 节外生枝的给他受气好。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十万美元要买的显然是我的永远沉默。可以想像,他们 必然会要求我交出那两个带子。那带子里拍摄下我受辱的场面,一旦公开固然可 以令我颜面扫地,但也是控告彼得最有力证据。我本能的觉得带子还是留在我自 己手里最好,一方面是我实在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那些镜头,另一方面也可以让 彼得永远不敢再来找我麻烦…… 进了家门后,我整理好买来的食物,回到卧室里一看,老公还在打呼噜呢。 他沉睡的时候像是个小孩一样,脸上带着种少有的安宁。 “志强,这件事还是别对你说好了,免得你生气影响了身体……”我默默凝 视着他,心里暗中打定了这个主意。 ************ 自那天以后,我们的生活情况就开始急转直下。老公在家里养病,没法去打 工赚钱,家里的收入来源一下子减少了一大半。除此之外,治胃病所需的药品费 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们辛苦省下的一些微薄积蓄很快就消耗殆尽了。 我不得不想办法去赚更多的钱。除了原来的清洁工作和家教之外,又见缝插 针的打了不少零工,可是日子仍然过的捉襟见肘。到了月底的时候,寄往老家的 钱款第一次没有达到数额,我怕婆婆担心,在信里对老公的病只字不提,只含糊 的说这个月没有赚够钱,请婆婆拜托债主们通融一下,下个月一定把余额补清。 信里是这么说了,可是我却没有一点把握,又要瞒着老公,不能让他知道家 里经济上的窘迫,我真是有些发愁了。 幸好还有大勇这么一个好朋友帮忙,慷慨解囊了不少,但他毕竟也是个半工 半读的穷人,自己手里也没多少钱,而且我也不好意思总要他的,只是请他帮我 广为打听留意一下,还有什么薪水比较高的工作,不管多脏多累的活我都干。 大勇一口答应了,没过几天就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有家日本料理店正需要女 招待,薪水比一般的高出近一倍。他通过七弯八拐的熟人关系联系上的,可以介 绍我到那里去。 “那太好了。”我听了喜出望外,薪水高出近一倍,这就意味着家里的困难 可以大大缓解了。 “可是,嫂子……”大勇的声音在电话里似乎有些迟疑,欲言又止的说, “要不是你催的急,我本来是不想让你去那家店的……” “为什么?”我奇怪的问。 “因为那家店在……在第四十二大街……” 我沉默了片刻。四十二大街靠近时代广场,一直都有个“最风流去处”的称 号。那里有红灯区,妓女公然招摇过市,听说也有黑社会分子出没。 “嫂子,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勇诚恳的说,“让你去那里我也真是不能放 心,虽然那家店的薪水非常高,但我们还是另外找份工稳妥些……” 我打断了他说:“不了,就这家吧!” “嫂子你……”他还想劝我。 “没关系的,大勇。”我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轻松,“做个女招待而已, 不会有什么事的。这里是纽约,我相信起码的人身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大勇轻轻叹了口气,把详细地址告诉了我。 第二天傍晚,我就找上了这家日本料理店。那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店面,推门 进去,里面的客人还挺不少的,服装整齐的女招待正在穿梭来去。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招待迎了上来,她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长着张清纯的 圆脸蛋,一见到我就鞠了个躬,甜甜笑着说:“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个人?” 我有点窘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朋友介绍来的,找你们的 老板娘须美女士。” “好的,您跟我来。”圆脸女招待带着我向里面走去。 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这家店的老板娘须美。她是一个年近四十 的日本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一张瓜子脸上略施脂粉,有种略带沧桑的成熟美。 不知怎地,我对她的第一眼印象十分不错,很有些好感。 她听我说明了来意后,温和的笑着说:“张太太,欢迎您到这里工作。我们 店里需要更多的东方女性来烘托出气氛,而您的美貌和气质无疑是我见过的人当 中最好的……” “呵,您过誉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须美认真的说:“这不是过誉。纽约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她们大多被 城市污染的很艳俗,而您身上却有一份端庄而贤淑的少妇风韵,这让人觉得赏心 悦目……” “谢谢。”我红着脸说。 “那么,您今晚就可以开始上班了。”须美把那圆脸女招待叫了过来,介绍 说,“这是清子小姐……这位是张太太……您先跟着她一起干活,熟悉一下环境 吧。” “张太太,今后请多关照。”清子又向我鞠了个躬。 “是我要请你多关照才对呀!”我被这日本女孩的多礼弄的手足无措,赶忙 说,“叫我敏敏就可以了。我刚来,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没问题的。”清子友好的微笑着,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从那天起,我就在这家日本店里安定了下来。因为时间上的冲突,家教的工 作就辞掉了,每天一到傍晚就匆匆赶到这里来上班。 店里一共有十多个女招待,大部分是日本女孩,中国人就只有我一个。在这 些女招待中,清子很快就跟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自己开着辆小车,每天下班 的时候都顺路把我送回家,一路上唧唧喳喳的谈个没完。 别看她清子年纪轻,原来已经只身在纽约闯荡五年了,为人处事相当老练。 而且她还是个空手道黑带,常常像个女侠似的保护着我。我虽然在年龄上大 了她十岁,可是却反而像小妹妹一样的被她照顾,特别是刚开始的几天里,幸好 有她的热心指点,我才迅速的适应了这份工作。 作女招待是很辛苦的,工作十分的忙碌,从客人进门开始就没个停,点餐, 端饮料,收拾桌面,这些都要做的干净麻利,手脚快捷。遇到生意好客人多的时 候,每个人都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一个晚上下来,回到家全身就跟散了架似 的累。 老公见了心疼的要命,吵嚷着要立刻开始打工赚钱,说是他的胃病没什么大 不了,完全可以支持的住。我哪里肯依,好说歹说了半天,又生气的哭了,才算 把他给劝住,勉强答应我再修养一段时间。 在店里工作之余,我也有留意到老板娘须美。她显然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强 人,把店铺打理的有声有色,无论是对外的应酬还是对内的管理,都做的得心应 手。 更难得的是,她对我们每个员工都很友善,从来也不会板起脸来训斥人。 “老板娘真是不简单哪,一个女人家,就能独自掌管一家餐馆……”有天下 班的时候,我感慨的对清子说。 “何止一家?”清子吐了吐舌头说,“你还不知道吧?她白天开着一家私人 的心理诊所,晚上出来做生意。光是在这附近,她就有三处生意呢!” 我吃惊的说:“真的吗?” “就在我们隔壁的那间酒吧,也是老板娘开的呀。”清子说,“她每天都要 进去亲自过问生意,人手不够的时候还叫我们过去帮忙呢。” “是吗?我可从来没有进去过。”我说。 清子咯咯的笑起来,说:“老板娘可能是怕你尴尬吧。” “为什么?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不解的问。 清子没有回答,扮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不告诉你,想知道就跟我一 起进去看看吧!” 我好奇心起,答应了下来,于是跟着清子一起出了料理店,走向旁边的酒 吧。 刚走过去我就吓了一跳,酒吧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白人女郎,身上穿着 几乎是透明的粉色薄纱,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裤,曲线丰满的身段 展露无遗。她们毫无顾忌的骚首弄姿,向来往的车辆行人抛着媚眼,甚至做出挑 逗性十足的动作来吸引视线。 “啊,怎么这样……”我红着脸停下了脚步。虽然到纽约之后目睹了洋人种 种风气“开化”之举,可是每次看到穿着过于暴露的女人,我还是怎么也看不 惯。 “嘻嘻,这有什么呀!里面还有的你大开眼界呢!”清子笑着把我往里拉, 那两个女郎大概跟她认识,亲热的对我们打了声招呼,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 来。 我不禁蹙起眉头,勉强随着清子进入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喧嚣的流行歌 曲声十分响亮,到处都是客人,生意居然比料理店里还要好。 可是,当我的眼光落到那些女招待身上时,吃惊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 她们一个个都赫然只穿着三点式,连那象征性遮盖的薄纱都没有了,大片雪 白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我的头有些晕了,触目皆是猩红的嘴唇,职业性的笑脸和半露的高耸胸脯, 还有那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在晃动,这些青春亮丽的女招待们扭着性感的身体, 在客人中欢快的穿梭来去,不时有客人在她们浑圆的臀部上拍一巴掌,或者是腰 肢上捏一捏,换来的是一连串的嗔笑声。 “上帝,这真是太……太……”我涨红了脸,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心中相当的慌乱,觉得这种场面多看一眼也是罪恶。 “这间酒吧是男性的天堂,会来这里的基本上是男人。”清子低声笑着说, “敏敏,我们可算是两个异类了。瞧那些客人的眼色,搞不好他们以为我们两个 是新来应聘的呢。” “啊,你不要再说了……”我羞的脸颊更红,只觉全身都不自在,手脚都不 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清子咯咯笑着,还想劝我到中央吧台前喝上一杯,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呆下 去了,硬拉着她像被人追杀似的逃了出来。 到了车上我仍然脸热心跳,又重复了一句:“这些女孩真是太……太……” 我还是想不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来,记得刚到纽约的那一天,我看到妓女在 街头揽客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不知廉耻”,可是现在这个词却再也说不出口 了。 我好像已经开始理解她们的行为了,内心深处有种深切的同情和悲凉。 “太什么?太淫荡,太不要脸是吗?”清子一边开车,一边半开玩笑的问。 “也不是的……我不知道该怎样齿。”我叹了口气说,“在过去,我根本 无法想像这样的场面。” “这就是生活呀!为了活下去,就不得不做出牺牲。”清子忽然收起了笑 脸,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说,“敏敏,不瞒你说,也许我也会去干这一行。” “为什么?”我失声说。 清子平静的说:“因为钱。我打听过了,同样是为须美女士打工,在那间酒 吧里做三点式吧女的薪水要高的多。 “你……你有勇气穿成那样?”我简直快说不出话来了。 “那也没办法,我需要钱。”清子纯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我刚刚在 股市交易上亏了一大笔,如果不在短期内赚够数额,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成问题 了。” 她苦笑了一下,说:“你知道的,我不想失学。为了度过难关,人有的时候 就必须牺牲某些东西,哪怕是些你认为很美好,很珍贵的东西。只有面对现实才 能够展望未来。” 看着这日本小姑娘清秀的脸,还有那被生活压搾的疲惫眼神,我的心里充满 了说不出的滋味,打开皮包取出了一张五十美元的钞票。 “清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帮不到你什么,但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我诚恳的说。 清子愣了一下,感动的说:“多谢你啦。但是这钱我不能收,我想你跟我一 样的需要它。” 我极力劝说她收下,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不肯,还笑着说放心好啦,她自己可 以解决一切困难。 可是,说是这么说,几天之后清子还是从料理店转去了酒吧,做了一个三点 式吧女。 当我看到清子仅着很少的布料,裸露着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在那些色 迷迷的男人中笑脸应酬时,我难过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她是个才刚过二十的女 孩子呀! “你别替我难过了。”反而是清子回过头来安慰我,轻松的说,“做这一行 我真的没觉得委屈,只是被男人看一看,顶多摸一摸呗,又不会因此而少一块 肉。” “如果有人得寸进尺,你说不定会吃大亏的。” “不会的,在酒吧里客人只被默许占点手脚上的便宜,但绝不许真正的胡 来!这是老板娘的原则,她还是很保护我们这些女孩子的。“清子耸耸肩说,” 当然,如果双方都有意就没话说了。可是,那也必须自己去外面开房,因为老板 娘说这里毕竟不是妓院。“ 我不知道她流露出来的不在乎是真还是假,但从表面上看,她似乎确实没怎 么当一回事。 虽然不在一起工作了,但是我们下了班仍然一起回家。酒吧只比料理店迟十 五分钟关门,早下班的我就每天都过去酒吧里等她。 起初我不想再走进这间酒吧,那里面的场景我每次看了都会脸红,于是站在 门口静静等待。可没几次后我发现站在门口更令人尴尬,时不时还有醉汉骚扰, 再加上清子劝说,我只好硬着头皮每天都进入酒吧里,坐在后面的更衣室里等 她。 起初我还有些难为情,在里面相当的局促。但次数一多,我开始慢慢适应 了,逐渐的看惯了这样的场面,在这旖靡香艳的场所里也可以处之泰然了。有时 还跟几个三点式吧女谈谈天,和她们在一起非但不再觉得尴尬,而且还挺谈的 来。 回头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以前的我对任何“出卖色相”的女子总 是充满鄙视,内心也极其不齿这种行为,可是来到美国后这样的观念竟一点一点 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理解,内心深处甚至隐隐觉得女人要在这样一个 社会里生存,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这种转变之巨大,连我自己都感到 难以置信,可又偏偏是事实……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学校也开始放暑假了。这天下班的时候,老板娘须美把 我叫进办公室发薪水。 “张太太,这是您这个月的工资。”她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来,很满意的 看着我说,“除了应得的薪水外,还有额外的满勤奖两百美元,您拿好了。”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按说发工资是个开心的日子,可是我却依然愁眉不展。 这个月赚到的钱虽然大大超过上个月,可是房租水电却跟着一起涨了,这样 一来,寄回老家的数额又无法凑足了。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了,该怎样向婆婆交代 好呢? 须美大概注意到了我的愁容,关心的问:“张太太,您有什么心事么?如果 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也许我能给您一些帮助的。” 我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不瞒您说,我现在……手头很是缺 钱……” “哦,是这样啊。”须美说,“假如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您先预支下个月 的薪水……” 我失望的谢绝了。预支工钱,这等于寅吃卯粮,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想,我需要的是一份能赚到更多钱的工作……”我低声说。 须美笑着说:“这样的工作也有啊,就是我开的另一间酒吧,工钱还要翻一 倍……” 我不等她说完就慌忙摇头,涨红了脸说:“我不可能穿成那个样子的,太丢 人了!” 须美有些惊奇的看了我一眼,说:“噢,对不起,我忘记您是中国人了。观 念上特别的保守,这就很遗憾了……其实这种事没什么的,在这里人人都司空见 惯……唉,这样我也无能为力了。您知道,就打工一族来说,我现在支付的薪水 已经是非常高了……” 我心想这也是实话,短期内想要找到更赚钱的工作简直是难上加难。可是, 要我去做三点式吧女,让客人任意浏览我的身体……天,这简直难以想像…… 须美把我送了出来,再三向我致歉说帮不上忙,又说任何时候只要我想作这 份工了,只要跟她打个招呼就行。 我愀然不乐的上了清子的车,回想着老板娘的建议。车门刚关上的时候,我 心里有个坚定的声音在喊“这绝对不行!根本用不着考虑!”可是我却偏偏忍不 住要去考虑,而随着车子一路飞驰,我惊讶而又痛苦的发现,这个坚定的声音正 在逐渐的微弱,原本是强烈的信念也在一点点的动摇。等车子在我家门口停下 时,我心里的天平已经逼近了五十对五十。 “byebye!”清子跟我道了声再会,开着车离开了。她似乎猜到我 思想斗争剧烈,刚才在车上竟破天荒的没跟我聊天,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苦苦 的思索。 我拖着疲倦的身躯上了楼,取出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我已经强迫自己换上 了一副笑脸,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我不想让老公担心。 “志强,我回来了……”话还没说完我的笑容就凝结了,看见老公倒在卧室 的地板上,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嘴角边挂着血丝,身周堆满了一个个手工雕成的 木偶。 我吓的魂不附体,扑上去拼命摇晃着他的身子哭叫,他却仍然人事不知,只 是嘴唇在微微颤动。我六神无主了片刻后总算回过神来,赶快拿起电话打了医院 的急救号码,然后我回到老公身边,搂着他不停的流泪。 没过几分钟,救护车呼啸着停在了家门口。抬着担架的救护人员跑进来,训 练有素的把老公抬上了车。我跟着坐了上去,随车一起向医院飞驰。 幸好情况并不严重,在快到医院的时候,老公已经在医护人员的简单料理下 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勉强展露出一个吃力的微笑。 在医院里,老公被带去作胃镜和心电图的检查,然后又去打针。上次的那个 白人老头史密斯医生走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女士,我想您先生必须住院 了。我们刚才检查出来,他除了有严重的胃病之外,还有轻度的贫血。” “什么?”我惊呆了。 史密斯医生有些不满的说:“还有我上次不是交代过您吗?别让您先生过于 操劳,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确实是按照您的吩咐去作的呀,什么活都没让他干……”我争辩说。 史密斯医生摇着头,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他的精神状况这么差,眼睛里都 是红丝,这都明显是操劳的迹象。”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堆在老公身边的那些木偶,顿时恍然大悟。老 公从小就学过雕刻的手艺,一定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雕刻木偶来赚钱。 “是的,我通过朋友找到了这个木偶加工的活儿。”在我的逼问下老公什么 都承认了,“这工作不用出门,只是在家里雕刻一下就完事了,每周都有人来收 购我做好的半成品……” 我真是气的要命,冲着他喊:“我不是叫你要好好休息的吗?你为什么不听 我的话?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 老公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头:“我只是想要替你分担一下重任……” 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眼睛里闪动着泪花说,“我是个大男人,现在却只能 巴巴的呆在家里,靠着老婆来赚钱养活,眼看你每天都那么辛苦,我心里……真 是刀绞一样的难受啊……” “志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了…… 答应我,马上住院治疗吧。” “住院的费用太昂贵了,我看还是……” 我打断了他说:“不要紧,这笔钱我们还支付的起。” 老公疑惑的看着我说:“敏敏,你别瞒着我,咱们手头的钱本来就已经不够 了吧。你怎么可能支付的起呀?” “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我强颜欢笑的说,“我刚找到一份新的工 作,薪水还要再翻一倍呢,绝对没问题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加上医生也忠告说拖下去只有更糟糕,老公终于答 应了住院治疗。史密斯说要先观察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动手术。 我吁了口气,表面上一直微笑着安慰老公,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块大石 头。我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极其艰巨的难题,那就是——钱! ************ “张太太,您考虑清楚了,真的要在我那间酒吧里做三点式吧女?”须美坐 在办公桌后凝视着我,郑重其事的问。 我心乱如麻,用力咬着嘴唇,用最大的毅力迫使自己点了点头。昨晚我彻夜 未眠的考虑了一整夜,在来上班的路上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有这 样才能凑足费用…… “好的,您今天就转到那边去上班吧。”须美说着站起身,带着我出了料理 店,从后门进入了酒吧,来到了女子更衣室里。 清子正坐在里面等我。在来之前我就已打电话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所以 此刻她看到我并没有吃惊,迎上来说:“敏敏,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 “谢谢。”我感动的说,知道她是怕我无法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特意留在这 里陪着我的。看到她在这里,我紧张到极点的神经果然得到了些许的舒缓。 “那么,清子,你就多多照顾张太太吧。”须美说完招来领班小姐吩咐了一 番,又对我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领班小姐跟我打过招呼后说:“张太太,请您脱掉衣服,换上我们的工作装 束吧。” 我双颊发烧,知道这所谓的工作装束就是三点式,所有吧女身上穿的都由酒 吧来统筹安排。可是事已至此,再没有退路可走了。我咬了咬牙,把外套,长裤 内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接着伸手到背后摸到了乳罩的钩子解开,最后是贴体的 内裤。 全裸的我站在更衣室里,尽管面对的是两个女孩子,仍然感到十分尴尬局 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清子和领班小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都露出惊叹的神色,夸张的发出 “哇”的叫声。 “敏敏,你的胸部比我想像中还要大的多耶。”清子吐了吐舌头,啧啧称赞 说,“天哪,我都要嫉妒了。在你面前我简直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孩。” 领班小姐也由衷的说:“真是想不到张太太的身材居然这么好,即使是在西 方女孩中也少见呢。” “啊,你们别取笑我了。”我不禁害羞起来。 领班小姐这才收回羨慕的眼光,拎来一个装满衣物的筐子说:“张太太,你 的胸围尺寸是?” 我红着脸说:“请给我35寸c罩杯的……” “噢,这可不行。”领班小姐说,“您只可以选择两个号码,34寸b罩杯 或者36寸d罩杯……” “为什么?”我吃惊的问,“没有我这个尺寸的吗?” 领班小姐笑着说:“不是的,按照酒吧里的规定,胸罩的尺寸不可以正好贴 身,您只能选择小一号或者大一号。” “这……这是什么规定呀!”我为之愕然,简直无法理解。不过回想一下, 自己所见过的吧女们穿的确实都不怎么贴身,包括清子在内,胸罩不是紧了就是 松了,以前并没怎么在意,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哎呀!敏敏,人人都这样的,你就放开些嘛!”清子扑哧一笑,“快做出 决定吧,是要大一号还是小一号?” “那……那就给我34b的吧。”我心想还是选小一号的好,男人们一般都 是喜欢大胸脯的,我还是尽可能的别突出自己。 清子对领班小姐说:“张太太是第一天上班,你别给她太暴露的,尽量挑一 套保守的给她吧。” 我心里涌过暖流,清子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还好有她在这里作为我精神 上的支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面对这一切。 领班小姐点了点头,在那筐子里挑了一套红色纯棉的胸罩和内裤给我。在那 堆三点式中,这一套果然是布料最多的了。 “快些换上出去吧,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她和蔼的催促我说,“这 里的工作有两种,一种是必须到客人们中间去的,那样容易被人吃豆腐,所以我 为您安排的是另一种,只要站到中央吧台后面去就行了,别人是碰不到您的。” 我感激的谢过了她,匆匆忙忙的对着镜子将这套工作装束穿好,然后随着清 子一起离开了更衣室。 通过一条昏暗的通道,我们走向酒吧大厅。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的心 跳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弥漫了上来,脸颊烧的发烫。在推开门进入酒 吧大厅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崩溃了,有种想要拔腿逃掉的冲动。 “别紧张,出来吧。”清子柔声说,拉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不容我挣脱。 我的呼吸都停顿了,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这 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似乎全世界男人的眼 光都看了过来,都在用灼热的视线扫视着我的。 我欲哭无泪,强烈的羞耻感令我双腿发颤,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潜力,才令 自己鼓起勇气把短短的十来米走完,来到了中央吧台的后面。 尽管羞的不敢抬头,但女性的直觉还是告诉我,似乎大多数客人并未留意到 我,基本上还是在和各自周围的吧女们神侃调笑,只有寥寥几个人把视线投了过 来,瞥了几眼我这个新来的女人。 没有一下子就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才算渐渐平 复下来。又过了片刻,我虽然还是相当扭捏局促,脸颊阵阵发烧,但总体上松弛 了一些,不再像刚出来时那样全身都绷的僵硬万分了。 但在这时候,我突然开始察觉到另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相对于我丰 满的上围来说,这件胸罩实在太小了。胸前的两个被窄小的胸罩紧紧的束缚 着,好像被什么刑具用力挤压着一般,而且胸罩背后的纤细带子还深深的陷进肌 肤里,就跟被绳索捆绑在身上似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皱着眉,下意识的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上身,一看之下不禁满脸通红。由于 胸罩的尺码小了一号,罩杯就没有办法把完全覆盖住,两颗圆滚滚的雪白肉 球不堪挤压,顽强的从胸罩里冒出来,饱满的双峰露出了将近一半,中间的那道 乳沟因此而显得更加深邃了。 更难堪的是,因为窄小的胸罩贴的太紧,连两颗的轮廓的都被隐隐的勾 勒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足够羞人的了。 我手足无措,刚刚略为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羞愧局促起来,意识到自己犯了一 个错误,根本不应该选择这件小一号的胸罩的。刚才在更衣室里时心乱如麻,再 加上被催促一下后走的太急,并没有对着镜子看清楚,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这 个样子。 “啊,真是难为情啊!”我后悔不迭,只能在心里祈祷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让我快快把上班的这段时间熬过去。最好是没有一个客人过来跟我搭讪。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没多久,就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胖子走了过来,一 双猥琐的三角眼骨碌碌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射出两道贪婪的光芒。 我心慌意乱,紧张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和羞耻,勉强挤 出一个笑容问:“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先来杯啤酒,要冰的。”矮胖子笨拙的挪动着躯体,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坐 了下来。 我心中一沉,更加惊慌了。这表示他准备长时间的坐在这里“泡”我了,想 避都避不开,而我本来是希望每个客人都点完饮料就走的。 “八美元,谢谢。”我端来一大杯冰冻啤酒放在他面前,腼腆的看都不敢看 他。 矮胖子掏出几个硬币扔在吧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说:“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我……我今天刚来。”我结结巴巴的说,英文似乎一下子退步了,一 句简单的话都说的很困难。 矮胖子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了,眼光毫无顾忌的落在我的胸部上,舔了下嘴 唇说:“你的形状真美,我看在这间酒吧里肯定是你的最大。” 我的脸腾的红了,这已是很明显的骚扰。如果换了往常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我早就掉头走开永远不理对方了,但现在我却只有忍下来。 “哈哈,你还会害臊啊,真有意思。”矮胖子乐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努 努嘴说,“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我不得不听从,强行压下逃避这一切的念头, 踮起足尖坐到了高脚椅上。 “啊!”臀部上蓦地传来冰凉的感觉,我差点跳了起来。一时间没想到椅面 是金属的,而我只穿着三角裤衩,几乎有一半的臀肉是直接的接触到椅面,冷的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矮胖子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冰冷的寒意直传到骨髓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两颗被 冻的硬了起来,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般硬硬的顶着胸罩,这令我满脸通红,却又 不敢低头张望着了痕迹,心里十分害怕会出现不雅观的样子。 矮胖子裂开嘴嘿嘿笑,跟我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视线始终在我的胸前徘 徊。 我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很想快快的让软下去,可是一焦急起来偏偏事 与愿违,在身体的寒冷和男人目光注视的双重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竖的越 来越高,硬的就像是两颗钻石。 “今天晚上运气真不错啊,能碰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矮胖子满脸春风, 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酒。 我趁着这个机会悄悄低头,迅速的瞥了眼自己的胸部,这一看险些叫出声 来。 只见两粒饱满的果然显眼的凸了出来,在胸罩顶端无所遁形的现出了两 个小突点,正随着我的呼吸在高耸的双峰上微微颤动。想到这副不堪的模样被人 盯了这么久,我就羞的无地自容,侥倖的心理算是彻底破灭了。 矮胖子又要了一杯啤酒,继续跟我聊着,贪婪的眼光放肆的像是要钻进胸罩 里,十分露骨的盯着尖端的部分。我涨红着脸,只有尽量的合拢双臂,想要尽可 能的把那凸起的两点隐藏。可是这样一来丰满的彼此挤压的更厉害,中间形 成的那道乳沟就更深了,这样子反而像是在有意的挑逗男人。 我简直要哭了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整个晚上,我就是这样如坐针 毡的度过的,强烈的羞耻感自始至终的占据着我的身心。在度时如年的折磨中, 下班的时间总算盼到了,我就像逃命似的跑出了酒吧大厅。 一进更衣室我就摘下了这件可恶的胸罩,饱受束缚的高耸倏地弹了出 来,颤巍巍的在胸前跳了几下,就如同一对欢快蹦达着的雪白兔子。我长长的喘 了口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刑具”侍侯,我的胸部终于解放了,仿佛浑身都轻 松了许多。 “下次再也不穿这么紧的胸罩了!”我恨恨的想着,再看看自己的胸口,两 个白嫩挺拔的周围给勒出了一圈红痕,真的是跟受刑过一样。 我越看越是心酸,的疼痛再加上心中的委屈、羞惭、迷惘,种种滋味一 起涌了上来。我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在人前掉泪,可是等坐到了清子的车上后,我 再也忍耐不住了,眼泪就像泉水似的哗哗掉下来。 “敏敏,你……”清子欲言又止,眼圈也有些红了。她静静的坐在旁边,等 我尽情的哭了一阵之后,才悄然递过来一包纸巾。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抽泣着,接过纸巾拭着泪水。 “我明白,刚开始都会觉得别扭的。我第一天也很不好受,不过我没掉眼 泪。” 清子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 “清子,你比我坚强。”我哽咽着说,“我真是没用,第一天就这样了,真 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清子凝视着我说:“可以的。人生有很多事情,不管开头是多么痛苦,但你 慢慢就会适应。” 在夜色中,她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呼呼的夜风从车窗外吹来,我觉得纽约 的夜晚真是好冷,好冷…… ************ 清子说的不错,人世间的痛苦,最难挨的果然是第一次。只要第一次能忍受 下来,以后就会渐渐的习惯。 事实上当我第二天晚上到酒吧上班时,虽然还是觉得难堪羞耻,但是程度上 已经比第一天减轻多了。最起码,我已经不是总垂着头,开始敢去正面环顾酒吧 大厅里的情景了。 吸取了上一晚的教训,这次我挑选的是大一号的胸罩,36寸d罩杯的号 码,穿起来果然是轻便多了,很蓬松的覆盖着两个,一点也不压迫。 不过这又带来了另一个副作用。在这间酒店里戴着36d胸罩的只有极少 数,这使我一下子就引人注目了起来。很多客人的眼光都像磁石一样的被吸到了 我身上。 “看看,那里有个新来的中国女人,是个细腰的性感美女哦。” “是呀,那对真是大的夸张啊,真他妈的想狠狠捏一把!” “啧啧啧,真是好丰满,我看至少有38寸……”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了过来,我的脸颊发热,心里又惊慌起来。天啊,我明 明只有35寸的,就算穿着大一号的胸罩也不过36,为什么他们会用“” 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呢,而且竟然说我有……有38?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这似乎又不难理解。本来我的胸部在东方女性中就算是 相当丰满的,在这间酒吧中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西方女郎。而且平常又注意健 身,虽然生了孩子小腹上也没有丝毫赘肉,加上最近工作劳累,腰肢更是纤细的 如同少女,这样一对比,就使我的胸部显得分外高耸饱满。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高大性感的西方女郎,未必会带给人这种视觉上的震 撼。可我却偏偏是个身材娇小的东方女性,相对于身高和细腰而言,这样尺寸的 胸部确实给人一种极其巨大的错觉。 仿佛约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纷纷起身的向我走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照 顾”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柜台空着好几个,可是他们却宁可在我这里排队。 “嗨,美女,我想要杯奶!” “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鲜奶!” “哈哈,我想要两杯,而且是巨大的!” “……噢,冰不冰无所谓,只要是你这里的奶就行了。” 听着这些一语双关的猥亵调笑言语,我羞的耳根子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应付 着。奶制饮品好像突然畅销了起来,几乎所有男人点的都是跟“奶”有关的饮 料,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里都有火焰在燃烧。 我被盯的脸颊发烫,感到自己的胸部已成为注目的焦点,每个男人都恨不得 能用视线穿透我的胸罩,直接看到里面包裹着的。如果不是被吧台隔着 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像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扒光我了。 好在这些男人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们只是局限于目光和口头上的放肆,但行 动上倒都没有逾矩。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老板娘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非 是我们这些吧女自己愿意,否则她是不会让客人真正对我们胡来的。我本来就挺 信任老板娘的,现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诺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渐释然了一些。 客人们点完饮料,尽管眼光还恋恋不舍的在我胸部上逡巡,但为了不挡住后 面的人,还是一个个的走开了。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 晚首先向我搭讪的那个矮胖子。 “嗨,看来你的奶卖的很不错呀。”矮胖子挤眉弄眼的说,“不过我还是照 样来杯啤酒吧。对了,再给我来块蛋糕。” 我依言先端来了一杯啤酒,又俯下身去柜台的最下一层拿蛋糕。说来也怪, 这矮胖子昨晚的猥亵眼神令我极其厌恶,可是今天看到他却不是反感的那么强烈 了。毕竟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货色,而且比起刚才某些粗鲁的黑人,他还算 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这块巧克力的,我怕胖……请给我旁边那块……不,也不 是这块芝士的……是最里面这块水果布丁的……右边,我要右边那块……” 矮胖子啰哩啰嗦的指点着,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我吃力的弯着腰,手里的铁 夹子已经移动了四五个方位,但都被他先后否定了。烦人的是他不一开始就说要 选哪快蛋糕,而是一块块的挑剔着,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点移动铁夹子,最后他 要的是在最里面角落里的那块蛋糕,我尽量伸长手臂才能够的着,腰部不知不觉 间整个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咳嗽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做作。我没有在意,继续 小心翼翼的去夹那块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用带着点闽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小姐,当心走 光。” 我“啊”的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胸部。只见由于身子俯 的很低,本就蓬松的胸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经是离开身体空悬的了,再也没 法遮住从胸前垂下的饱满。那对雪白浑圆的乳峰已经暴露出了大部分,只要 我的腰部再弯一点,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见我的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直起了身子,满脸涨的通红,抬起头正好看到矮胖子像 乌龟似的伸出老长的脖子,贪婪的视线垂涎欲滴的盯着我的胸部。他大概没料到 我会忽然察觉,露出一种“功亏一篑”的惋惜表情,跟着又转过头向身后的一位 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着羞意定了定神,这回吸取了教训,弯下腰的同时一只手压住胸罩,另 一只手拿着铁夹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只听矮胖子的声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刚 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说:“是的,那又怎么样?” 我这才知道,刚才对我说话的是这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感激。这是一个黄皮 肤黑眼珠的华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年纪,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文质彬彬的教 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狞笑:“混蛋,你装什么好人!你敢说自己不想看她那对 ?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那华人男子被揪的踉跄了一步,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生怕他吃亏,赶忙对矮 胖子说:“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请快些付钱吧。” 这时几个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矮胖子才悻悻的放开手,扔下一张钞票,拿起 啤酒和蛋糕走开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揉皱的衣领,向我点点头说:“请给我来一杯冰茶,五美 元的那种。” 我端了过来,他打开钱包,默默的把钱递了过来。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长着老 茧,显然是一双干过体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 男子摇了摇头,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家伙说的没错,我和 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 应该都是些好色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 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头上有很 深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 里闪着洞悉人生的光芒。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胸 部上。 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 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 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人那么粗鲁,这也博得了我的 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胸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 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 起,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 进去。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胸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 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许”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 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胸部瞄上几眼,但我却并不 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人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本来嘛,男人或多或少 都是好色的,他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色迷迷而显出 流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体,有种 饱经沧桑的感觉。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 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耻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 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 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口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几个小时可真是难熬。 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 我谈上一整晚。他从不问我个人的具体情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海阔天空 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 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我发现自己不 但不怎么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胸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人如此。在酒吧上 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人们用充满 的眼光打量我半裸的身体。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 远远不如第一晚那样,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 白我正在变的麻木。 ——而麻木对一个女人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这是我以后才明 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 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 个月凑不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么枝节,这样起 码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美国生活下去。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 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们就能 重新过上稳妥的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人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 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 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 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采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 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仿效着招募了三点式吧女,这 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 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 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 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女郎夸张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 赚钱,要我全裸都无所谓。” 所有女孩都哄堂大笑起来,幸好须美说全裸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她已经定 做了全新的三点式装束,要我们从今晚起就换上。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跟着女孩子们一起,一个个的从须美那里领到了装 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套装束会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后我还是吓了一大 跳——这套装束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布料了,这简直是在挑战裸露尺度的极限。 但事到临头,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我咬了咬牙,鼓起最大的勇气先拿 起了胸罩。其实说那是胸罩实在很勉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条把胸部托高的带 子,根本就没有罩杯,只有两片薄薄的半月型垫子托在的下方,然后在背部 用皮绳交叉打结。而裤衩就更离谱了,是一件极其大胆的丁字裤,三角地带是网 状蕾丝,后面则只有一条绳子穿过股间。 我面红耳赤的穿到了身上,再套好指定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一看,险些就 晕了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性感到了极点,本就丰满的被撑的高高耸起,不单鼓涨 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又挺又俏,大半颗雪白的都暴露在外面,只要稍微 不慎嫣红的乳蒂就会跑出来。而双腿之间的禁区只有一块小三角遮住,边上探出 了好几缕蜷曲的阴毛,背面更是不堪入目,两个浑圆的臀部根本就是的,只 有一根细线夹在股沟中间。 ——不,不,我不能穿着这样出去见人!绝不能…… 我仿佛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站在镜子前,思 想激烈的斗争着,半天都挪不动脚步。 “敏敏,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时候出去了。”清子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 她似乎也有些害羞,“走嘛,走嘛,咱们俩做个伴一起出去,正好互相壮胆。” 她用力的把我拉离了镜子,我全身一震,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后,心里的那个 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一样,默默的随着清子走了出去。 老板娘的这一招效果似乎不错,当天晚上,我们这群“有史以来穿着最大胆 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每个客人走进酒吧时都是眼睛一亮, 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重新审视着我们这群吧女。就连来惯了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 视线停留在我们裸露上的时间平均超过了一倍,打情骂俏的场面也大大增 多,整个气氛明显比前几晚来的热闹。 我本以为这一晚对我来说会很难熬,可是结果却还好。除了整个晚上脸颊都 在发烧之外,心里的耻辱感还不如第一天打这份工时强烈,甚至还有了种豁出去 的念头。 ——看吧,你们这些男人……爱看就尽情的看吧!反正我不会因此而少掉一 根头发……就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最的部位,我也依然是个贞节的女人,从 身体到心灵都是…… 我不断的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想虽然这样想,当客人们充满欲火的视线逡 巡着我的全身,贪婪的盯着那被托的高高耸起的裸露时,我还是感到手足无 措的尴尬。 不过,这次我仅仅只过四天就适应了这套装束。相比较于一个多月前,我刚 穿着三点式时可是到两周之后才逐渐习惯,而这次的装束可以说已经暴露到了不 知廉耻的地步,但是我却适应的快多了,四天后就习惯了客人饱览我近乎的 胸部腰身,这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穿着这套装束的我显然是无比的性感诱惑,连穆子鸿 都失去了以前的风度,忍不住长时间的瞄着我丰满的,眼睛里闪动着占有的 渴欲。 “苏小姐,我……”这天晚上穆子鸿破例没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 的啤酒,话也说的不多。我仿佛预感到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 后,他凝视着我,似乎有些难以齿的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你 听了不会生气。” “你说吧。”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鸿迟疑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可 以么?” 我全身一颤,“出去喝一杯”是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语,因为老板娘不准在 酒吧里发生苟且之事,当客人真的想要和某位吧女上床的时候,他就会邀请她 “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明白的。你有这么好的气质,要不是被逼无奈,根本就连三点式吧女都 不会做。”穆子鸿热切的望着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亲密的关系…… 真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来度过难关……” “别说了!”我打断了他,垂下头说,“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并不是 一个妓女。” 穆子鸿露出极其失望的表情,过了一阵说:“那么,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机 会,让我用小费来帮你?” 我心中一动,脸颊也有些发热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按照酒吧里的规矩, 客人支付小费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钞票直接塞到吧女的胸罩里,或者夹到 丁字裤的绳带上。须美说让客人在支付的时候能乘机占占便宜,这样才可以提高 他们的积极性,收到的小费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热衷 于在客人之间穿梭,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女孩不肯这么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后 面的岗位。 而今天穆子鸿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要用支付小费,来换取触摸到我身 体的权力! “不……这也不行。”我隔了几秒钟才再次拒绝他,可是这一次,我的语气 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坚定。 穆子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 “哇,你还真的坚持不要小费耶!”当晚在车上,清子听完经过后吐着舌 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敏敏,你知不知道小费多可观?客人只要看中 你了,会主动把钞票一张张的塞到你身上来,有时候一晚赚到的小费比薪水还多 呢!” “可是,那样会被人毛手毛脚呀!”我红着脸说,“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 体,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还让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交过男朋友。”清子凝视着我,“敏敏,有句 话我想跟你说。只要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上无论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 得原谅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上,我也绝不想对不起我老公……”我两眼含泪 的说。 “你现在也没有对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毛手毛脚,也不能算是失贞呀!” 清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顽皮的笑容,咬着我的耳朵说,“所谓‘上对 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成立,那就是当别的男人的大插到你的小 穴穴里!” “啊,要死了你,这种下流话都说!”我羞的满脸通红,佯怒的去胳肢她的 痒痒。清子笑的弯了腰,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我才放过了她。 笑声停止之后,清子忽然换上了一副少见的正容,诚恳的说:“不过说真 的,玩笑归玩笑,我刚才说的意思本身可没错。敏敏,我们身为女人,将来肯定 还会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无论是被其他男人看到也好,占到便宜也好, 甚至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真的让男性的生 殖器插进来,就可以问心无愧了。” 我听的不知不觉的点着头,内心深处认同了清子的说法。比如前几个月我差 点被那个彼得强奸,当时就是“只差最后一关”了,我虽然感到万分耻辱,但并 没觉得自己就此失贞了。既然是这样,那么被人触摸几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贞” 划上等号…… “可恶的清子!怎么今天尽跟我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吧……”我突然害羞 起来,不愿意再谈论这个了,赶忙把话题岔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清子这 番话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潜意识里。她巧妙的把一种“只要能不被男性生殖器 插入就行”的理念灌输给了我。 虽然有些心动了,可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就绝不 去走那一步。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属于老公独有的,只有老公一个男人才可以任意 抚摸。 不过,老天却像是要跟我开玩笑,严峻的现实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逼到绝 境。 有一天我到了医院之后,史密斯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下周就准备为老公动手 术,要我到时候准备好充足的费用,那个数字比我现在月薪的一倍还要多。 我满口答应说没问题,在老公面前更是尽可能的淡化其事,温柔微笑的说手 术费用不算贵,最要紧的是赶快把你的病治好。老公在我又哄又逼的劝说下总算 答应了乖乖配合,没有再发孩子脾气。 不过我在人前虽然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发愁的要命。而且就在同一天,我 回到家后又接到了婆婆寄来的一封信,问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连续四个月 没能偿还欠款,放高利贷的债主已经翻脸了,扬言说要直接去搬家里的东西抵 押。 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阳阳都吓哭了,她一个孤老太婆束手无策,现在是靠 着向亲戚借钱暂度难关,但还是差的太多。 我一边读信一边流眼泪,特别是看到阳阳受到惊吓那段时,我的心都揪在了 一起,整张信纸都被我的泪水打湿了。 ——儿子,妈妈真的对不起你,让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不过这种事再也 不会发生了……是的,妈妈向你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惊吓! 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就下定了决心。为了至爱的丈夫和儿子,无伦要我 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行!哪怕被全世界的人看作是不要脸的女人,我也都认了。 就这样,当天晚上,我就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了小 费。 第一个给我小费的客人就是穆子鸿。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手第一次接触到我 身体的情景。他把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缓缓的塞进了我的奶罩,动作小心翼翼 的,像是生怕钞票会掉出来,一直沿着乳沟塞进去很深,指尖轻轻的划过了我丰 满乳峰的内侧。 我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几乎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逃开。只属于老公一个人 所有的胸部又被其他男人摸到了,这令我又是羞愧,又是慌乱。低下头来看看, 那张钞票稳稳的夹在罩杯的和乳沟的空隙间,只是被这么轻轻的触摸一下,就多 赚到了二十美元,我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悲哀,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但不管怎样,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第二次似乎就适应了不少。当穆子鸿的 视线凝注到我只着丁字裤的屁股,而且长时间都没挪开时,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略一踌躇就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半蹲下来,把自己的背部对着他,浑圆的臀部微 微翘起。 由于不是正对着穆子鸿的视线,我无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清晰的 感受到他灼热的眼光盯着我的丰臀。那饱满白嫩的两团臀肉几乎是的,只有 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延伸下来,再交汇在一起淹没进股沟中。这样性感 的屁股在他面前摇着,肯定是一副非常诱人惹火的画面。 大概三四秒钟后,钞票的触感再次从皮肤上传来。两根手指勾起了丁字裤的 细绳,然后一只手掌把钞票按到了我的臀部上,缓缓的推向绳带的位置。我满脸 通红,感觉到穆子鸿在乘机揉着我的屁股,但因为是隔着一张钞票被抚摸,没有 被他的手掌直接触碰,心理上抗拒感反倒比上次更低,很顺从的让他摸了几秒 钟。 还好穆子鸿也懂得适可而止,很快就松开了手,钞票就牢牢的被细绳夹住 了。 我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心想赚取小费果然方便又快捷。以前自己竟不好意 思主动索取,看来真的是太傻了一些。 这一晚下来,我一共收到了一百二十美元的小费,扣除酒店的提成,还比平 常足足多赚了七十二美元。当然,这是付出代价的——我分别让穆子鸿三次把手 伸进了胸罩,三次抚摸了屁股。 所幸的是,由于他整晚都在缠着我,我等于只为他一个人服务,其他客人根 本没机会染指。相比之下,其他吧女的小费都来自许多不同的客人,身体也被一 双双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之人的手掌触摸,所得到的小费数额却跟我差不多。 清子对此羨慕的要命,很有把握的说穆子鸿一定是对我极为迷恋,所以才舍 得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能有这样一个客人真是运气。她说着解下衣服给我看, 抱怨说人多手杂,有些黑人实在很粗鲁,把她身上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看的心惊肉跳,不禁祈祷以后每晚穆子鸿都能像今天这样,从头到尾的 “包”着我。无论如何,只被一个男人触碰的确是好受多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异想天开,谁知事情还真的这样发展了。除了穆子鸿之外, 竟真的再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他就像守护神一样,每晚都要我自始至终的陪 着他,只为他一个人提供服务,俨然是我的“独家客人”。而且随着日子的推 移,他的手停留在我胸部上和屁股上的时间开始延长了,而且原先他还是用指头 夹着钞票塞进我的奶罩,后来就改成了用手掌探进去,被他触摸到的乳肉也越来 越多。 我有察觉到,穆子鸿每天都在一点点的突破我的界线,可就是没有能力阻止 他,因为他用的是循序渐进的方式来令我慢慢适应,逐步的占领更多的区域,到 最后我已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习惯。 这种“逐步适应”造成的效果是显着的,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穆子鸿把钞 票塞进我的奶罩时,很自然的整个握住了我丰满的。他的手指第一次碰到了 娇嫩的奶头,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疙瘩,但却没有 抗拒。 再过了五天,穆子鸿动作变成了一只手托高我的,另一只手把钞票塞到 乳沟处;或者一只手把钞票夹到丁字裤的细绳里,另一只手的掌心顺势抚摸我的 臀肉。而我的反应是不但习惯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实在令我不 寒而栗…… 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堕向一个深渊,可是我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眼睁 睁的看着,等待着黑暗的漩涡将我彻底吞噬…… ************ 惟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牺牲色相赚来的钱总算暂时解决了面临的危机。这个 月底我给婆婆寄去了两个月的欠款,并写信说请她老人家再拜托债主通融一下, 我们保证会很快补足数额,而且以后每个月的款项都不会再拖欠了。 老公那边的情况也相当不错,手术后并未引起任何并发症,身子也调养的挺 好,史密斯医生说下个月可如期进行第二次手术,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敏敏,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能娶到你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老公 经常这样感慨的对我说,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我每次听到都只能涩然一笑,如 果老公知道他最挚爱的妻子不仅出卖了色相,还被其他男人触摸了和臀部, 他还会不会这么说呢?会不会体谅我的处境呢? 我内心隐隐的有种预感,答案也许不会像我盼望的那样理想,但也顾不上去 考虑了。不管怎样,眼前的难关还是要过,我无法奢求太多,只要能继续当三点 式吧女赚到钱就行了。 可是这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去上班的时候竟然在酒吧门口 碰到了大勇!他跳下车来跟我打招呼,很关心的问我料理店的工作还好吗?我吓 的心惊胆战,大勇是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当了三点式吧女,跑去告 诉老公可就糟了。我连忙强自镇定的说找到了另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早就从料 理店辞职了,今天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大勇很是高兴,连说我离开是正确的选择,这地方并不适合我长久做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大勇不知道我在试探他,如实的告诉 我说他刚被邻近的一家超市雇去打工,每晚的这个时间负责替顾客开车送货。 我听后差点晕了过去,这就意味着大勇每晚都会在这一带出没,碰到我的机 会大大增多。今晚我可以撒谎骗过他,但总不能每次被撞到都说是路过这里吧? 再说大勇是个单身汉,保不定也会到我这间酒吧里逛逛的,那样可就什么都 穿帮了! 大勇跟我聊了几句后就先开车走了,我等他的车子完全消失后才敢进入酒 吧,心里有种彷徨无计的焦虑。如果要保住秘密,最安全的做法就是离开这里换 一份工作;可是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呢?这里薪水高,小费多,换一个地方未必 会有这么优厚的条件了…… 我一边魂不守舍的想着心事,一边向更衣室走去。半路上有个女招待拦住 我,说老板娘须美叫我一上班就去找她。我答应了一声,忙暂时压下心事快步赶 了过去,须美正在办公室里等我。她很客气的叫我坐下,又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您找我有事吗?”我有些不安的问。 “噢,我是想跟您谈谈那位穆先生的事情。”须美温和的说,“您一定觉得 奇怪吧,穆先生为什么要每晚都霸着你,不惜在你身上花那么多的钱?” 我垂下头说:“我知道的……他的用意很明显,但是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无论如何不会跟老公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这是我的底线……” 须美望着我诚恳的说:“这一点您可以放心。穆先生虽然很爱慕您,但却不 可能对您造成实质上的威胁,因为……因为……”她欲言又止了片刻后,才轻轻 的吐露了一句:“因为穆先生是个性无能!” “什么?”我吃惊极了,“这……这怎么可能?那他怎么还会每晚都来这种 地方?还有他的眼神……我明明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 须美哑然失笑:“张太太,看来您并不了解性无能的定义。性无能是指男性 的无法勃起,或者虽然能勃起却无法正常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心理上对 异性没有兴趣。” 我的脸颊开始发烧,讨论这样的问题令我有些尴尬。但须美却是一副再自然 不过的样子,从容不迫的说:“造成性无能的原因是多样的。以穆先生的情况来 说,是属于心理上的严重障碍,这已经使他长达数年不能勃起,生活在极度的痛 苦当中……” “可是,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说。 “别急,请您听我说完好吗?”须美做了一个手势,温柔中又带着威严,使 人不得不服从。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满您说,我还有个职业是心理医生。穆先生是我的患者,已经在我这里 治疗了将近半年,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成效。这实在是我所接到的最棘手的一个病 例……直到几个月前在酒吧里碰到了您,穿着三点式的您是那样的性感,丰满的 一下子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震撼,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重新勃起了……” 我的脸颊更热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口。须美接着说道:“但穆先生还是无法 进行正常的,而且就算是单纯的勃起,他也只有在看到你的身体时才能做 到,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手段都不行……” “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涨红了脸,简直觉得 手足无措。 “原因牵涉到一些心理学的问题,这点以后再说吧。现在的问题是,你是惟 一能令穆先生产生性冲动的女性,所以他才会不惜代价的霸着你,用高昂的小费 来换取触摸到你身体的权力。这虽然对刺激他的起到了作用,但效果是远远 不够的。如果要治疗好他的病症,还需要你主动的配合才行……” “还要我怎么配合呢?我的身体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忽然有些警 惕起来,坚决的说,“虽然我能令他……令他有反应,但我绝不……” “我知道,您刚才已经说过了。”须美打断了我说,“我再次请您放心,目 前我设计的疗法并不要求您真正跟他交合,具体说来是这样的……” 她把整个方案告诉了我,那就是让穆子鸿一边面对着我的,一边尝试跟 其他女人。由我来负责尽量引发他的欲火,真正交合的却是其他女人。如果 能够成功的话,他起码可以先恢复雄风,然后再想办法把他的兴奋点转移,去除 掉对我的依赖……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本能的反应就是拒绝。但须美却一直在耐心的劝我, 说到时候她也会在场,保证穆子鸿不会对我胡来。还有她特意挑选了清子来跟穆 子鸿作真正的接触,刚才清子已经答应了,说是只要我同意了,她作为好朋友一 定义不容辞。 “如果您肯答应穆先生会非常感激的。”须美说,“他的妻子正准备以不能 人道为由提出离婚,这将分走他大笔的财产,这也是穆先生迫切希望康复的一个 重要原因。他愿意专门聘请您和清子协助治疗,薪水将会比现在还高,而且治癒 之后他还会再重重的酬谢你们。” 我经不住她再三劝说,考虑了一阵后终于同意了。尽管内心隐隐觉得不妥, 但我想到今晚既然碰到了大勇,我其实已经不可能再在这里继续工作了。为了保 证赚到钱,现在的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余地。再加上知道须美和清子也会跟 我一起参加,她们俩一个是我信任的人,一个是好朋友兼空手道黑带,这些都令 我比较放心,因此最后也就答应了。 “太好了,真是要多谢您了张太太。”须美的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向我鞠了 个躬。我急忙站起来还礼。 “那么今晚就开始吧,请您跟我来。”须美一边拉着我走出办公室,一边 说,“您坐清子的车,我开车载穆先生,咱们现在就到我的私人诊所去。” 灯光幽暗,穆子鸿就站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他的全身已经脱光了,胯下 一根阳物软绵绵的垂着,好像刚死去的老蛇似的毫无生气。 这是我头一次看见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羞的满脸通红。他刚脱掉衣服时 我连望都不敢望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的瞄过去,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 他的身体很结实,没有通常这个年龄男人的肚腩,胸膛上像西方人似的长着 体毛,看上去有点儿吓人。不过他的东西倒并不可怕,跟老公差不多大小,只是 颜色出奇的黑。 我看了两眼后就慌乱的把视线挪开,脸颊烧的发烫。须美在旁边给我递过来 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想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于是鼓起勇气又望了过去。 此刻我们四个人都在须美的私人诊所里,进入办公室后,旁边还有这么一间 很大的厅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摆放着一套沙发和桌椅。按照须美的要求,我们 每个人都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再分别进来各就各位。我是最先洗完进来的,须 美很客气的叫我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而清子和穆子鸿进来后却被立刻要求脱 光。 清子显得落落大方,很爽快的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的个子娇小玲珑,身体 却发育的很成熟了,一对竹笋形的椒乳白皙挺拔,虽然并不是特别大,但以她的 身高来说还是相当诱人的。只是的颜色却稍微深了点,双腿间的阴毛短短 的,好像是刚被剃过后又长出来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 须美自己穿的则是一套细肩吊带的绸缎睡衣,胸前开口很低,后背则是大开 叉的几乎袒露,下摆只能遮到大腿。我到这时候才发现老板娘的身材竟是出乎意 料的好,胸前的两颗把睡衣撑的高高的,尺寸好像并不比我小。一双白皙的 小脚修剪讲究,十根足趾都涂的红红的,看上去十足的性感撩人,似乎有种故意 挑逗的味道。 “我这样穿也是为了工作,希望尽可能的给予穆先生视觉上的刺激,令他尽 快康复。”须美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解释说。我心想老板娘真是敬业,能够这 样为病人尽心尽力,这种责任感真令人油然起敬。 不过这些措施都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按理说面对着清子这么一个美丽少女 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但穆子鸿却是一脸麻木的站在那 里,好像面对的是一尊雕像。 “清子,你试试主动诱惑他。”须美发出了指令。 清子“嗨”的应了一声,掠了掠头发,开始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她一会 儿双手掂一掂自己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送去几个秋波;一会儿夸张的撅 着屁股,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会儿干脆蹲了下来,两条大腿向着对 方张开又合起,表演的很是卖力。 我看的出这些其实都是脱衣舞的动作,清子做起来却十分娴熟自如,那张清 纯甜美的脸蛋再配上这些火辣辣的姿势动作,应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但穆子鸿 却仍然皱着眉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冷淡的看不见半点火花。 清子刚开始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后来就渐渐转成了惊讶,十分钟后她 自动停了下来,嘟着嘴对穆子鸿嚷道:“怎么搞的嘛?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 有?是我的身材很差劲吗?” 她这副充满孩子气的口吻显然令穆子鸿啼笑皆非,他脸色尴尬的说:“当然 不是。清子小姐的身体真的是非常诱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硬 不起来。” 听到“”这么粗俗的词,我脸上又是一阵发热,眼光不由再次瞄到了穆 子鸿的上,只见那里还是软软的一条。接着清子和穆子鸿又对答了几句,双 方都用到了好几个下流的单词。我想这肯定也是须美的所采用的一种刺激方式, 因此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却没有见怪,心里反而隐隐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很明显,光靠视觉是不够的。”须美沉稳的说,果断的发出了下一道指 令,要清子和穆子鸿进行身体上的接触。 清子依言走了过去,充满青春气息的主动靠向穆子鸿。后者迟疑了一 下,僵硬的张开双臂搂住了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场没有拍好的三级片, 演员一直没办法入戏。穆子鸿的手很机械的在清子身上抚摸着,,小腹,大 腿,乃至于私处都没有放过,如果换一个男人恐怕早就兴奋起来了,但他却自始 至终都没有产生一丁点的生理反应,反倒是清子被摸的面泛桃红,嘴里连连的喘 息。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活春宫”表演,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好像自己在偷 窥别人似的,一颗心紧张的咚咚直跳,觉得又害羞又罪恶。毕竟我从未亲眼 目睹过旁人脱光衣服亲热的场面,以前就是偶尔和老公一起看片“限制级”的影 碟都会脸热心跳,更何况现在是在现场看“真人秀”?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比 清子还要红,牙齿咬着下唇,两条大腿不知不觉的夹在了一起。 须美转头望向我说:“你看到了吧?他的确是性无能,即使是清子这么漂亮 的女孩也不能使他勃起。”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清子在那边却不干了,气鼓鼓的叫道:“谁说我不 行?我偏不信这个邪!等着瞧吧。” 她猛地挣脱穆子鸿的搂抱,在他面前双膝着地的跪下,凑上樱唇将那根软绵 绵的阳物含进了嘴里,认真细致的舔弄起来。 我再次险些惊呼出声,“”对我来说也是难以想像的事,老公曾试探着 提过几次,但都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我一直都固执的认为这是很变态的行为, 想不到今天却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出来,而且做的这么热烈自然。 “哧溜”“哧溜”清子灵活的吞吐着唇舌,把那根阳物吸吮的啧啧有声,好 像在吃着什么美味似的。我看的面红耳赤,几乎连气都快透不过来了,双腿紧紧 的夹着,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有许多东西似乎在心里崩溃 了,又有许多新的东西隐约的泛了上来…… “没有用的,清子小姐。”穆子鸿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跪在他面前的清 子说,“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真的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冲动,停止吧。” “不要停!继续下去,没我的指令不要停!”须美突然厉声叫道。穆子鸿呆 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清子果然继续舔吸着嘴里的阳物,连头都不抬一下。 须美将身子挨近我,轻声说:“敏敏,现在该你出马了。”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脑中一片混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该怎 么做?” “你只要走过去就行了。”须美微微一笑。 “要先脱光吗?”我刚说完脸又红了。天啊,我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听起来 好像我很想脱光似的。 果然,须美忍俊不禁,半开玩笑的说:“难道你也想学清子那样?” “当然不是……”我羞的连耳根都在发烫。 须美点点头说:“那就还是让穆先生来替你脱吧,这样一定令他觉得更刺 激。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让穆子鸿来替我脱衣?这好像有些不大妥当,但刚才是我亲口 否认“想自己脱光”的,那么须美这样安排似乎又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一时有些 糊涂了,没意识到这是须美巧妙设下的话语圈套,令我掉进去后就没法子拒绝。 “别担心。他的生殖器还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对你怎么样的!”须美仿佛 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我叫她别停下来就是这个意思。一方面是为了 持续的给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你太紧张。” 我心想也是,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着,他 肯定不能也不敢乱来的。何况清子还是个空手道黑带,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着害 怕。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我说完一咬牙,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穆子鸿本来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看到我走出来,他的眼睛就立刻亮 了。 由于我和须美坐的沙发是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须美又有意的只把灯光打到 穆子鸿站立的地方,他进来之后就处于逆光的位置,是无法清楚看见我的。而他 此刻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一直到现在才瞧见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视线。这时候的我还保持着 刚走出浴室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裹着件粉红色的宽大浴袍,没 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带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开,一双光滑粉嫩 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苏小姐!”穆子鸿两眼发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终于肯过来了!” 话音刚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阳物,惊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 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声望去,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穆子鸿胯下的那根赫然已经 翘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样对准半空。和刚才软不耷拉时相比,勃起后的阳物无 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相当惊人,起码是老公的两倍。尤其是那三角形的,又 粗又大而且黑中发红,看上去极其狰狞。 “难道……我的真的对他有这样大的吸引力?马上就让他产生了性冲 动?” 我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伟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颗心紧张 的砰砰直跳,双腿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酸软。 “很好,总算能勃起了!”须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容不迫的说,“我们 今晚的目标,是要让穆先生至少维持这个状态十分钟。我从现在开始计时……清 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尽弃了,大家都尽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又把阳物含进了嘴里。穆子鸿的目光却只是贪婪的 望着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才感觉到穿着这浴袍实在比全裸还难受。因为浴袍 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只有在自己温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个人才能 看的。可是,我现在却穿着浴袍出现在穆子鸿的面前,好像跟他的关系一下子在 “事实上”已经变的很亲密了似的,这令我升起了一种彻底背叛了老公的无力 感,心理上的防线不知不觉的更脆弱了。 “过来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过来好吗?”穆子鸿的声音略有些颤 抖,仿佛带着种深沉的感情。我在茫然失措中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蓦地察觉他 也抓准了我的心思,把“苏小姐”改口成“敏敏”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等于是又 给了我一记冲击,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时间更加的手足无措。 “不,不可以这样下去……”我暗暗警醒,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着穆子鸿,脸 上扮出从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尽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态向他走 去。 穆子鸿显然很兴奋,双眼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和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判 若两人,充满渴望的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那薄薄的浴袍本来就遮盖不住我 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觉到没有奶罩支撑的饱满呼之欲 出,每走一步都会引起明显的颤动,尽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这种颤动 仍然是无所遁形,就算再怎么掩饰都没用。 我只好不去理会,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走到穆子鸿身边,可是离他越接近, 那灼热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当我在不到一米远处停下脚步时,我的视线 又垂了下去。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够稳稳吃定我似的,令我从内心深处泛起无 法抗拒的软弱感。 清子还跪在他身前专心的舔吸着阳物,但穆子鸿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偏着 头盯着站在他左侧的我,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他屏住呼吸伸长手臂,食指和拇 指捻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带,缓缓的把它从我腰间扯脱。 我感到衣带在一点一点的松开,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愧。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我 丈夫,现在却在亲手替我宽衣解带,这种场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脸红。 在整条衣带都被抽出去后,失去束缚的浴袍变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耸的胸 脯撑的向两边散了开来,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摇摇欲坠,以至于丰满的各 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奶球,只是被两颗奶头勾住了才没有全部滑脱。 也许是我这副衣衫半褪的样子更诱人的缘故,穆子鸿竟没有脱掉我的浴袍, 一边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把手掌探进浴袍里,轻轻的抚摸着我没有一 丝赘肉的腰肢。 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为穆子鸿会一伸手就摸到上来,因为他的眼 光已经虎视眈眈的望着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犹豫着是否能让他这么做。虽 然在当三点式吧女时已经被他摸过了,但那毕竟是在“顺手牵羊”的占便宜,和 直截了当的让他抚摸是不同的。对一个女人来说,肯向男人敞开胸怀任他爱抚就 差不多意味着献身了,如果穆子鸿一开始就这么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会非常 强烈,也许就会本能的拒绝。 但穆子鸿却是从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这两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部位,在跳 交谊舞等正常的活动中也经常被男人碰到,虽然现在是直接的碰到的肌肤 上,但反感的程度毕竟要轻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为了治疗总 是要适当的做出牺牲,于是就咬着嘴唇不做声了。 得到了我的默许,穆子鸿的胆量似乎壮了不少,一只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 部,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间来回游走。那滚烫的手掌紧贴着我嫩滑细致的肌肤, 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 渐渐的,他的双手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从我的纤腰两侧向上推动,一直到 胳肢窝才停止,然后再缓缓下移。不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蓦地扯掉了我的浴 袍。我只觉得胸前一凉,浴袍无声无息的掉到了脚下,整个身子都裸的呈现 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会被剥光,因此我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再加上这 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脱掉了我反 而还隐隐觉得轻松。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已经全部聚集了过来,照着我一丝不挂的成熟,看 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只有胸前的两颗奶头是嫣红的,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尽头 处是一小块漆黑。 望着我饱满高挺的,穆子鸿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没有粗鲁的一把 抓过来。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双肩上抚摸了一阵,接着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 上按压着,掌心中的热力一点点的透过皮肤渗进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的 手渐渐的在攀向高处,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但就在快碰到边缘的一瞬间, 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继续摩挲着我的腰肢。 如此这般的来回了数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经全部被穆 子鸿摸过了。我忽然有点后悔起来,这样子反倒比当三点式吧女时让他占到的便 宜更多。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放肆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但却偏偏放过胸 部不去触碰。这种感觉其实相当的难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悬起又放松,而防御 的意志却在不断的崩溃。 再过一阵,我感到自己整个上身都被摸的发热,惟一没有被碰过的却产 生了强烈的空虚感,竟是有种很想要被男人手掌握住,得到“平等对待”的渴 望。 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的住,我六 神无主的不停颤抖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很诚实的硬了起来。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脸颊发烫,竭力的想要阻止这种生理反应,但 在羞愧加上紧张下却适得其反,反而越来越尖挺,两圈嫣红色的乳晕也在不 断的扩大。 到了这时候,穆子鸿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他显然已料定我不会抗拒,一 开始就握的很用力,满把的抓着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我果然已兴不起反抗的 意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内心深处冒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以前 给小费时早就被摸过了,是顺手占便宜还是有意去摸又有什么区别呢?刚才那么 执着的想法实在毫无必要…… 穆子鸿的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双掌在我胸前尽情的揉捏着,十根指头都深 深的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虽然生过孩子之后我的不如少女时期的坚挺,但 却还是相当富有弹性,而且那种肉鼓鼓的柔软滑腻无疑更令人爱不释手。我眼睁 睁的看着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现在却被这个男人抓在手里恣意的玩 弄,跟着又用手指夹住了我红豆般的奶头。 “嗯……”敏感的乳蒂刚被逗弄了两下,我就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喘息,浑 身发软的没有丝毫力气。穆子鸿只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过去,差 点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哧溜”舔吸阳物的声音旖靡的响着,时不时还夹杂着我一两声压 抑的喘息。穆子鸿辛苦的侧转过上身,伸展左臂紧紧的搂着我,忽然俯下头来吻 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头躲开,穆子鸿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顺势在上面亲吻着, 热烘烘的气息仿佛直渗入灵魂深处。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带,再加上他边吻 边持续的用指尖刺激着我的乳蒂,阵阵麻痒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我喘息的更急促 了,要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声。 穆子鸿吻的更热烈,雨点般的落下来,渐渐的接近了丰满的胸部。我的潜意 识提醒自己应该到此为止了,再让他进行下去未免太过,但就在这时,须美的声 音忽然从后面传来,语气里充满兴奋:“已经九分钟了!再坚持一分钟就达到目 标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后一分钟了,我这时候打断他会不会坏了大事?就 只这么一犹豫,胸前传来潮湿温热的感觉,穆子鸿已经张口吸进了我左边的奶 头。 “啊!”我惊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但穆子鸿一含进去就用牙齿 紧紧咬住了,滚烫的舌头在乳晕上灵活的舔弄着。我一推之下没有推动,麻 痒的感觉已经传遍了全身,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全身颤抖的软倒在他怀里, 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鸿开始像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奶头。 一股罪恶感从心底里升了起来,由于不是亲自哺乳,连儿子都没吸过我的奶 头。我心里因此总是有种“歉疚”情结,平常连老公要亲吻都不大愿意,总是尽 可能的躲开,想不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我又羞又气, 但是又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意。短短几秒钟后我已放 弃了抗拒的念头,因为被舔吸过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穆子鸿把我左边的奶头吸到完全凸起后,又换到右边去舔弄。同时他的手掌 从我的背部缓缓下滑,按到了的屁股上。这一次我吸取了教训,提前双手交 握着覆盖在腿间,牢牢的护住自己的私处。在刹那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身体的 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占了也不要紧,但这最后的一关我绝不能让步,这样才能保 的住贞节。 不过穆子鸿却似乎没有“攻陷最后要害”的打算,两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 活动着,抓住了两团饱满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实不客气的抚摸了我的大腿。他 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团火热,我只能拼命的忍受, 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 好在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须美及时的喊了一声“时间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挣脱了穆子鸿的怀抱。他也立刻放开了我,并没有 任何拖延或是用强的举动,仅仅是用恋恋不舍的目光表达着意犹未足。 清子吐出跳了起来,咯咯笑着说:“真好,今晚的目标达到了!只可惜 我竭尽全力也没能令你发射……” 穆子鸿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满脸感激的说:“这要多谢敏敏了。我知道这 让你很尴尬不快,请接受我真挚的道歉。” “您严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对他些许的不满顿时消失了。这个治疗 既然是要唤醒他的男性冲动,他刚才会做出那些举动也是很自然的事,并不能怪 他。 我想到这里又向穆子鸿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见那根阳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翘 着,心头不禁又是一阵狂跳。我急忙捡起浴袍盖住自己的,这才如释重 负的松了口气,可是脸颊却依然发热,双腿间竟然有点湿湿的感觉,而更是 长时间的保持着坚挺。 须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今晚的治疗就到这吧!我还要再给穆先生做一些 心理辅导。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请直接到这里来。” 清子答应了,和我一起告辞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她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自那晚过后,我就结束了在酒吧里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点式吧女了。清子 也跟我一样。每晚我们俩都到须美的私人诊所去,协助穆子鸿进行恢复男性功能 的治疗。这也许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样是在打工赚钱,而且赚到的钱 比跳当三点式吧女时更多,工作的时间和强度却大大缩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广众 之间去出卖尊严了。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应该是一份令人满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鸿 做了“更亲密”的接触,并且时间越来越长。第一晚我还只跟他接触了十分钟, 第二晚须美已把目标延长到勃起十五分钟,然后第三晚是二十分钟……直到最后 延长到半小时。也就是说,每天晚上我必须和穆子鸿整整亲热半小时,让他的双 手尽情的在我身上抚摸三十分钟! 我感觉到自己的抗拒感每晚都在下降,以至于到后来逐渐习惯了穆子鸿的抚 摸。他每晚都肆无忌惮的占领了我的,臀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着本来是 我老公才拥有的权力。别看他生殖器不行,爱抚的技巧却远远的超过老公。他几 乎对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区域都了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样令我的身体出现诚实的 反应。 特别是每次当他的唇舌舔吸着我的时,都能令我产生一种夹杂着罪恶和 刺激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还不至于强烈到令我无法自制,但却令我的身心都渐 渐的发生了变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潜意识里竟已不再把这份工作看作是 一件难熬的苦差。 不过,我还是有把握好分寸,从来没有让穆子鸿碰过我的阴部。他有好几次 试探着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时的推开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以让他抚 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阴部应该是最后的底线。 穆子鸿是个很知趣的人,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不再尝试了,而且他显然对我那 比绝大部分西方女性都要丰满的更有兴趣,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那上面。这 令我松了口气,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穆子鸿给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虽然 他对我的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会对我恃强胡来,因此心中并没有憎恶的感 觉,只是想到这点时会有些尴尬而已。 而随着日子的过去,我也渐渐的不像开头几天那样紧张拘束,每晚我们三女 一男都裸的呆在一间房里,连老板娘须美也都脱光衣服。这种场面我以前别 说亲身经历,就算听到都会脸红的,可是现在却看的惯了,竟然已经没有了不自 在的感觉。有时候疗程结束之后,大家就赤身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不是 因为每个人都光着身子,跟普通的朋友聚会似乎也没什么分别。清子半开玩笑的 说我们这是“俱乐部”。 在治疗的进程方面,开始一周很顺利,穆子鸿达到了能够长时间勃起的目 标。 但在这之后就出现了问题,他始终没办法真正的跟清子交合。每次阳物一进 入清子的身体后就会软下来,穆子鸿十分的苦恼。须美分析了原因,说这是因为 现场的气氛还不够,大家应该玩的更加投入激情一些,应该让彻底的放 纵出来。 “还要投入吗?”我有些难以齿的说,“恐怕我……我做不到了。这毕竟 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但是每个人显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扑哧一 笑说:“敏敏,你放心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线。我保证,穆先生的 是绝不会插进你的的。他要不老实我就用空手道教训他!” 我的脸红了,刚才我的确是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穆子鸿有意用强,而是生 怕他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控制。但清子这么一说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们三个 人都反覆保证过的事情,自己却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别人了。 须美诚恳的说:“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转意,否则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过等一下你也别太当回事,就把这一切看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反正没有真正的 ,你为什么不敞开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呢?别太压抑自己的官能了,这样无 论对穆先生还是对你自己都没有益处……” 我没想到须美连我在压抑自己都看了出来,脸上不禁更红了,想想她说的好 像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养气氛!”须美说完走到书桌边,挑出了 一张vcd光盘塞进机子里,然后通过幻灯投影到对面墙的大屏幕上。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穆子鸿坐在中间,清子和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 须美坐在我的右首。当然,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大家都喝几杯吧。”穆子鸿显然兴 致很高,亲自去端来了四个酒杯,放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又打开了葡萄酒给我们 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推辞。 “不要紧,这种酒喝不醉的,就算是凑个趣吧。”穆子鸿还是给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辞了,平时自己还是有点酒量的,喝上几口应该是没什么问 题。 穆子鸿倒完酒后退后两步,脸带笑容的望着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美 女,眼睛在我们的胸部上溜来溜去,似乎是在比较鉴赏着三对不同的。 我知道无论是从尺寸,形状还是轮廓来说,自己的无疑都是最出色的。 和我比起来,清子的少女椒乳显得不够份量。而须美虽然也有一对,但显得 比较松弛,远不如我的高耸挺拔。 “喂喂,别挡着人家!坐下来看吧,已经开始了!”清子叫嚷了起来。穆子 鸿回到我们中间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几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这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外国“顶级”色情片。几乎没有什么故事情节,大概播 放五分钟之后,画面上的一对白人男女就开始拥抱脱衣了。只见那丰胸肥臀的金 发美女蹲在地上,用手托起两个西瓜般的夹住对方粗长的,一边替他乳 交,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充血的。 这样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还能用来夹住阳物。 我吃惊之余,不知怎地想到如果穆子鸿能恢复正常,以他阳物的长度和我乳 房的丰满,似乎也可以做到这个姿势。这想法令我满脸通红起来,赶快把这荒谬 不经的念头排遣了出去。 屏幕上了一会儿后,金发美女撅起屁股,用夸张的手势掰开了自己那两 片肥厚的。男主角挺起被口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的,在她穴口挑逗般挨擦 着。这时候镜头出现了两人性器官的特写,大约持续了十多秒,然后顶开阴 唇缓缓的没了进去。 我看的脸热心跳,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虽然跟老公过很多次,但是 从来没亲眼见过他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这个镜头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震撼的,仿 佛身临其境一般,我只感到口干舌燥,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水灌 进肚子,虽然暂时起到了解渴的作用,但是我的身体却渐渐的热了起来。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开始了,金发美女仰面躺在床上,两个圆滚滚的 一抖一抖的;男主角抓住她张大的双腿,光溜溜的臀部在一前一后有力的运动, 响亮的声在整间房里回荡。 看到如此激烈的场面,我连呼吸都屏住了,感到自己的正在一点点的坚 硬。由于月事才刚过去,今天本就是每个月中我最需要的日子,好像有种潜藏在 体内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来,为了掩饰自己,我又连着喝了好几口酒,但酒精的刺 激却令我的脸颊更烫,也更加坚挺了。 穆子鸿坐在旁边,伸手替我重新斟满酒杯。我有点心虚的偷偷望了他一眼, 那根阳物首先跃入眼帘,看样子似乎是蠢蠢欲动,但却始终站不起来。穆子鸿喘 息了一下,忽然伸臂搂过了坐在他左边的清子。 清子吃吃发笑,顺势向右倒进了他怀里,脸孔埋到腿间一口含进了阳物。穆 子鸿把两条腿张开了些,让她含的更方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腿伸出去 正好碰到了我光洁的小腿。那毛茸茸的触感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但却没有把 腿挪开。 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在疯狂的,娇呼声不绝于耳,身边则是清子在卖 力的舔吸阳物,发出旖靡不堪的声音。受到这气氛感染,我只觉得小腹里涌起一 股暖流,全身都在发热,一颗心跳的越来越快,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转化成汗珠一 粒粒的冒出,遍布在身体各处的肌肤上。 “对不起,我……我失陪一下……”我红着脸站了起来,想要绕过案几向外 走去。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来,迅速的环绕住了我的纤腰。我还没反应 过来,身子就被拉的一跌,惊呼声中,我一屁股坐在了穆子鸿的右边大腿上。 “说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么可以中途退场呢?”穆子鸿轻声笑着,一边 嗅着我秀发的清香,一边把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痒从耳孔一直透到灵魂深处,扭着身子挣动着,颤声说:“啊 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么汗,等一下就又冒出来了,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吧!”那强劲的手 臂铁箍般束缚着我的腰肢,我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只好放弃了:“我不出去就 是,你让我下来。”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鸿不肯放手,嘴里的气息不 断的吹过来。我痒的全身都发软了,真有点怕他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同意 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挤在一起。清子从左边倒向穆子鸿,头部埋在他两腿间。而 我则是坐在穆子鸿的右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肌肤 相亲的感觉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虽然他今晚的举动令我隐隐觉得不妥,但 却无法兴起拒绝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说这也是为了治疗,这样一想也就为自 己的顺从找到了借口。 “接着看吧。”穆子鸿挪动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较舒服些。我感觉自己 的下体已经微微潮湿,连动都不敢动了,两条美腿并拢着斜斜的放在沙发上,一 声不响的继续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环绕着我的腰肢,而我则乖乖的靠 在他身上。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靠在老公怀里看电视,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温 馨。想不到今晚却会赤身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看的还是色情 片。 这时片子里已经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发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男 主角正抱着她肥硕的屁股从后面猛插,而她的鲜红嘴唇却在吞吐着那黑人的肉 棒。 不久又有另一个俄罗斯美女走进来,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热烈接吻。白人一边 干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又享受着她的服务,再接下去四个人开始群交,场面极其 的……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荡,闻所未闻的狂欢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再加上酒精的 刺激,全身都热的像是要烧了起来。穆子鸿的手已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我的胸部 上。 他从后面搂着我,两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动着。我无意 中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丰满的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 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啊!”我轻呼了一声。虽然穆子鸿已经碰过我的胸部很多次,可还是第一 次抓的这么放肆,好像在揉弄着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理 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这样子摸法,正想开口要他适可而止,穆子鸿却像是能洞察一 切般抢先了一步,手指已经开始熟练的挑逗着我的奶头。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阵阵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 身。 也许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穆子 鸿立刻像是受到鼓励般精神大振,十根指头都集中火力轮流的刺激着我的乳蒂, 同时又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溃了,喉咙里连 续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声。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痒……不要……拜托了……”我断断续 续的恳求着,身体不停的发颤,视线却没有离开屏幕上那些的镜头,耳中听 到的都是狂乱的声。在各种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颤动, 夹紧的两腿间已经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头脑中已是一团混乱,忽然旁边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抓起了我 的手掌放在穆子鸿的左腿上。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原来是清子。她一边埋头吸 吮着穆子鸿的阳物,一边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 汗毛扎着我的手心。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清子已经操纵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抚 摸起来。 以往都是穆子鸿在我身上过足手瘾,我却从未主动的触碰过他,今晚是我首 次抚摸他的身体。虽然是被清子强制着进行的,但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 糊中并未起什么抗拒的念头,竟是听凭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穆子鸿的大腿。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让我也参与好吗?”须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 嗔怪和撒娇。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和穆子 鸿一起搂住,半边丰腴的胸脯正挤压着我的脑袋。 那两颗虽然很大,但却过于松软了,乌黑的竖的很高。穆子鸿马上 侧过头,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须美吃吃的媚笑起来,一只手抚上他的 胸膛,另一只手却摩挲起了我的一双美腿。 这时候房间里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屏幕上了,我们四个人或者用手,或者 用嘴,彼此都在爱抚着对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处身于这样的场面,身体里仿 佛有种压抑已久的被诱发了出来,小腹间泛起一股股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在 不断的崩溃。 须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缘忽然插进了我并拢的双腿间。我震动了一下,急 忙把两条腿从沙方上挪开,动作过急下险些摔倒。我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挪动着 屁股调整重心,等重新坐稳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骑”在穆子鸿的身上, 叉开的双腿一左一右的盘踞着,私处竟是直接的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传 来接触到粗糙皮肤的感觉。 “哎呀呀!”本来我的私处就已经潮湿了,再被这么一压迫,我很明显的感 觉到那浓密的汗毛摩擦着自己的阴毛,早已发胀的y蒂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我 不禁全身一抖,发出羞耻的尖叫声,双腿间无法控制的涌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暖流淌在穆子鸿的腿上,缓 缓的划出了一道湿迹,转过头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的……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穆子鸿的嘴突然从须美的胸脯上移开,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双 唇。 这一下又快又准,我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一个温热的舌头倏地挤进了 来,不由分说的激烈狂吻着我。我的脑中晕眩起来,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 子变的极其软弱,竟是丧失了拒绝的勇气,任凭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挤出微弱的声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对方贪婪的吸吮 着。恍恍惚惚之中,我隐约感觉到须美拿起案几上的一张纸巾,抹掉了穆子鸿腿 上的湿迹,接着又来擦拭我的。 我下意识的抬高臀部,让她擦的方便些。须美嗤的一笑,指尖沿着我涨热的 肉缝划动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y蒂给剥了出来。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 颤抖了起来。 “敏敏,你的阴部好漂亮啊!而且闭的这么紧密,真难相信你是生过孩子的 女人。”须美嘴里赞叹的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y蒂灵活的挑逗着,中指 缓缓的插进了肉缝里。 我简直要灵魂出壳了,和阴部都受到强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几乎要 将我整个淹没。一股很多年未有过的高涨猛地窜起,我忽然有了种很想被填 满的渴望。 “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纵吧……”须美的声音仿佛是在催眠,诱惑 力十足的低吟,“我说过,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别再压 抑了……尽情的放纵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还没有完,尽管我的视线已经不再投过去了,但那一声声欢愉 的仍然在耳边回荡。这中间夹杂着须美轻柔的语声,还有清子吸吮的声 音,这一切对我的残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我感到自己的防线在不断的崩 溃,情不自禁的对穆子鸿的热吻做出了反应,左手原来是在清子的操纵下运动 的,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主动的抚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的部位被须美的手指侵袭着,由于她也是女人,我完全兴不起排斥的 念头,加上她的指功实在厉害的要命,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我,令 我逐渐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当穆子鸿的嘴终于离开我的双唇后,我发出了和影 片里那金发女郎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但穆子鸿的双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难受 的险些叫出来,只觉得两颗奶头翘的高高的,都在强烈的呼唤着爱抚。还好穆子 鸿马上就张嘴含进了一颗,可是紧接着须美的手指也突然抽离了我的阴部。 “啊……别……”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这节骨 眼上停下,那种突然涌上的空虚简直要令人发狂,我抬起屁股追逐着她的手指。 可是须美却躲开了,站起身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中。 “亲爱的,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你也要让别人舒服呀。”须美低声呢喃 着,乌黑挺立的在我脸上挨擦,忽然塞进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顾不上想别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吸起来。须 美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头抱的更紧。几秒钟过后,阴部上突然传来手指 触碰的感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大双腿,充血的y蒂一张一合的期待着,连 肉缝都微微的裂了开来。 须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抚弄起了我的阴部。我满足的哼着, 感觉这次她的技巧更纯熟,力道也更均衡,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悦。但 是我无意中睁开眼时,突然发现须美的双臂明明是抱着我的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双腿间 活动的指头根根粗黑结实,赫然是穆子鸿的手,正在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我的阴 部。 我猛地一震,最后的防线也被占领了,这令我无法不震动,两条大腿几乎是 下意识的立刻合拢,腿间的肌肉霎时僵硬绷紧,使那已经侵入体内的手指不能再 动作。穆子鸿遇到阻力后没有用强突破,只是用食指时而卷着我的阴毛撩拨,时 而逗弄着涨大的y蒂,中指沿着肉缝边缘轻轻的划动;同时脸颊在我高耸的乳峰 上缓缓磨蹭着,舌尖温柔的舔着发硬的奶头。 阵阵酥麻的快意传来,我呼吸急促,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按道理我是该拒 绝的,但是狂乱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无论是用口头语言还是身体 语言,我都已无法再说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况摸都已经摸过了……”这个想法刚冒出 来,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自动投降了,双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鸿察觉到了 我的变化,中指立刻继续向内推进,全部没入了湿热的肉缝深处。我不停的喘息 呻吟着,娇嫩的内壁一下下的收缩,把侵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连子宫深处 都在因极度的快感而发颤。 须美也没有闲着,绕到了沙发前面来搂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左乳,另一 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头吸吮着,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不甘示弱 的一把揉住了须美的臀部。须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头来亲吻着我的耳垂。 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都遭到了袭击,快感霎时间又增强了千万倍。 “泄出来吧,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的眼睛里闪动着狂热的光 芒,“你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这样的治疗才有效果……我已经感觉到空前 的冲动……为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吧……泄出来,敏敏……” 本来我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女性的羞涩,觉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 峰太丢脸了,可是穆子鸿反覆的提到“治疗”,等于是给我安排一个很好的辩护 理由,并提醒我这么做无非也是疗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个暗示, 果然连最后一丝羞耻感的障碍都被清除了,整个身心完全敞开。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声音中, 我的灵魂都要飞了起来,手掌狂乱的抚摸着穆子鸿长满毛的大腿。一阵阵酥麻从 y蒂直传到子宫深处,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剧烈的痉挛着,终于在穆 子鸿的手上达到了。 滚烫的汁水从双腿间狂涌了出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泄出这么多的水,而且 还这么烫,空气里一下子就弥漫开了种酸酸的气息,闻起来充满了的味道。 穆子鸿的手慢慢挪开了,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喘息着,全身依然处于兴 奋的状态。不知怎地,虽然达到了,可我还是有种意犹未足的感觉,空虚的 下体还是在渴望着能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时我的人已经从穆子鸿腿上滑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沙发上,还没完全的回 过神来。穆子鸿突然推开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胯下的一根 阳物冲天翘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口水滋润过的光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鼻中 粗重的呼吸着,眼睛里像是在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忽然恐惧起来,身体整个的僵硬了,那是一种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处 在意志最软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连我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拒绝 他。因为一直坚挺着的和涨热的肉缝都清楚的告诉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着 一次真刀实枪的。 穆子鸿直勾勾的瞪着我的阴部,而我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勇气都消失了, 就在我的紧张情绪快升到极限时,他却突然低吼一声,猛地转身将刚站起来的清 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惊呼着俯跌在沙发前的案几上。穆子鸿像头野兽似的扑 了过去,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阳物一下子就从后面捅入了股沟! “喔喔……”清子发出愉悦的叫声,马上开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着足尖使 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只见那白花花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不停的 拔出来又没进去。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这样的场面了,可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 面。没看一会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刚刚退却的激情再次汹涌的弥漫了回 来,双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互相摩擦。 须美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柔声说:“敏敏,你跟我说实话。 你心里也想这样子的,是不是?” 由于已经过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轻的多,略一迟疑就红着脸 点了点头,后面赶紧又加了一句:“但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 可不能让他真的插进来……” 须美轻轻一笑,悄声说:“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插进来的不是他的 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脏猛地狂跳,仅是听到这句话,两腿间竟然又湿了起来,含含糊糊的 “唔”了一声。 须美在身后不出声了,我也没太在意,几秒钟后,裸露的臀部上突然传来物 体接触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骇异的“啊”的叫了出来。 只见须美跪在沙发上,胯下拴着根长达一尺的黑色橡胶,假做的惟 妙惟肖,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满的气息。 “须美,你……你……”我心慌意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到子宫里一 阵酸麻,敏感的y蒂又开始充血了。 “来吧,敏敏。这是最新的仿真产品,不但有伸缩性,连温度触觉都跟人体 差不多……”须美吃吃笑着,就像穆子鸿对待清子那样,把我扑到在了沙发上, 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大腿。 “啊……不——”我惊呼着,扭着身体想要躲闪。但是臀瓣已经被分开,接 着一个圆溜溜的物体缓缓挤进了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我一下子瘫软了,挣 扎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肉缝里又冒出了一股汁水。须美猛一用力,把假 深深的送进了我的。 我全身如遭电亟。这假果然做的极其逼真,上一粒粒的突起刮擦着 内壁,甚至远比老公的真家伙插进来时还要。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 强烈的快意,分泌物大量的涌了出来,身体里的欲火重新高涨,嘴里又发出了呻 吟声。 假在里抽动着,我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会跟一个女人这样假凤虚 凰,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泛上心头,因为潜意识里不觉得这是对老公不忠,我 甚至比刚才更加投入,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不由自主 的翘起屁股,全心全意的享受起这放纵的肉欲来。 但还没过一分钟,须美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腾的跳下沙发。身子凌空使我吓 了一跳,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须美已经把我在案几上放了下来,竟然是压在清子 的背上。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吃力的翻了个身,只觉得那假从两腿间滑 出了不少,另一头似乎已经空了。再定睛一看,须美正在把另一头的绳带绑在了 穆子鸿的身上。 “这……这是做什么?”我吃惊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就想坐起 来。但穆子鸿突然向前一挺腰,假猛地又贯进了我的,我整个人都被撞 的倒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再次感受到那些小颗粒高速摩擦过所带来的 。 “敏敏,我终于能跟你了……终于可以了……”穆子鸿激动的叫着,猛 力挺着腰,一下下的把假深深插进我的。我的大脑一团混乱,双腿被分 的大大的,身子机械的承受着他的冲击。这姿势,这动作,应该说已经跟真正的 没有任何区别了,可是他插进我体内的却偏偏是根假。 我一时间糊涂了。 “别害怕,敏敏。”须美站在旁边,望着我柔声说,“用这个方式,你并不 算真的跟穆先生,但却能让他体验到占有你的快感。相信这样一定可以帮助 他完全复原。” “啊,这……这太难为情了……”我全身发颤,隐隐觉得这十分不妥,可是 却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既成事实了。我的私处正被一根假快速的穿进穿出,而 的另一头却系在穆子鸿的小腹上。通过这根道具我们俩连成了一体,正在做 着人世间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此刻我是仰面躺在清子背上,两人的肌肤亲密的触碰在一起。穆子鸿同时抽 插着我们俩,每一下挺腰,他的分身和假都分别捅进清子和我的,令我 们的身体同时的在案几上前后摇晃,同时的发出动情的呻吟。 “敏敏,这样子真好……让我感觉到……好像是真的在占有你……”穆子鸿 兴奋的脸容扭曲,俯身重重的压着我,两只手握住我丰满的肆意的搓揉着, 每一下都把假尽可能深的送入我的。 “啊……啊啊……”我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膀 上,不妥的感觉很快就被一涌上的快感淹没。这种既享受到被侵犯的愉悦, 但又没有真正失贞的感受真是奇妙,我完全的抛去了顾虑,彻底沉浸到了这新奇 快意的游戏中…… 穆子鸿尽情驰骋了片刻后,突然将我拉了起来,手掌托在我的丰臀上,我情 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头。由于假是戴在小腹上的,结合的部位变的比较高, 我的双腿要缠绕在他的肋下才能维持平衡。穆子鸿一边揉捏我的臀肉,一边把头 埋在我饱满高耸的间,轮流的吸吮着那两颗挺立的奶头。 我从来没像这样子过,心里再次泛起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这一刹那老公 的影子已经全部从我脑海中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穆子鸿高速的中,清子的尖叫声蓦地里高了八度。我 心中狂跳,知道她一定是泄身了,好像也受到感染般猛地收缩着。站在旁边 的须美忽然伸手在假的根部按了一下,居然有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 来,我在出其不意下被烫的失声高叫,浑身颤抖着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 “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么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 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了你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 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 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 件什么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 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 信有什么兼职的工作这么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 欠款!除非是做妓女……”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很清楚的听见 了,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么?”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么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 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女,和许许多多不 同的男人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 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 直没有真正的,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女”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 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 个词,老公这么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 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 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 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 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么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 是谁?怎么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 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 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 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 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 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 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 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 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 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么?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 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 “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的快感 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 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的游戏。穆子鸿用假插入我的 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 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 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shè精,而且也只有在 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大力的占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 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 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 “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 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 算是自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 插入我的,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 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 假还能像shè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宫的感觉,跟 真正的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 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和的技巧却厉害的要 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变的越 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也比以前大大的旺 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 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 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 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像是被逐步开 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 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 是在把我改造成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 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 他用的是假,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 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么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 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么事能令你想的 这么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 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 惩罚你,让你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好 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 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 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 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 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 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 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 胸前,裸的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 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 我热热的,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 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 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 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 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么?”穆子鸿微笑 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 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 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 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 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 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 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看影 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 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 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 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 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么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 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 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的躺在地毯上,两 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 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 用假进入过,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么 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么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 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 觉,其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 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 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 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 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 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 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 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 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 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 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 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另 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裂缝上方的阴毛轻 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y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 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显得 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 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 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 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么?”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 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 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 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 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 就咱们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的 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 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 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 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 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有些尴尬,但 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 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 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离我不过一尺左右, 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jg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 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我竟产生了种想要 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 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的,而我也 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 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可这却又 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 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处蔓延 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 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 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 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 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 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有粗有细,有 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都插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 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 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深入,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 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 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 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 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 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 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 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 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 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腼腆的 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 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 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 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y蒂正一张一合,泛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 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 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么?”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么样?快 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 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 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 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 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 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 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 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复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 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直探到深 处。 有的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 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一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可以这样连续 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布,多次的泄身令我 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 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 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 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 自己的被迫开,被充分润滑的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 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 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内壁倏地 缩紧,想要阻止这根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 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 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 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 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 大的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 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有力的在里抽送 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 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 的光芒却更兴奋,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 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啊……比 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 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上,雪 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 穆子鸿自己的!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 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 园!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 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 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 “……啊……轻点……顶到了……喔喔……呜……哎……太深了……呜…… 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 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 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 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 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 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 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 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 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 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 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裸的 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 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 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 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 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jg液! ——我跟别的男人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 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 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 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 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巅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 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家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 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 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 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 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的,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 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 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闯 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jg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 鸿说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 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 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 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 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shè精 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shè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 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 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 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 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向我称 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 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 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 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 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 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 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 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 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 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令我体验 到了前所未有的,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 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被涨的满满的充实,那 火热的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 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 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然后第二天早上 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 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 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 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找工 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 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 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 氛凝重的令人窒息,仿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 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么,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 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 么?”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为 我真的蒙在鼓里么?你……你……你竟然去出卖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 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 奈呀。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 么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么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 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 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 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 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 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 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 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的场面。只 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缓缓凑了过去,嘴里 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 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 着对方的插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整个的没进了 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 了他的腰…… “有什么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 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 爽?跟我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么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么看 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疯狂的扭动着,在追 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 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 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 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 的淫荡和放纵……既然你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 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滚!”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 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 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 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 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仿佛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 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 说:“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 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 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 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 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 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 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 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 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 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 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 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 一次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 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 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 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 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 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 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 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 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 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 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 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仿佛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 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 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 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 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 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 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 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 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 的身孕!” “什么?”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复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 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 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 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 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 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么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 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 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 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 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 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 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 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 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敏 敏,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 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 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 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 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 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么忍受!你说……叫我怎 么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 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 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 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 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 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 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仿佛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 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 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仿佛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 上,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 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 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 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 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 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脸 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 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 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 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 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 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 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么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 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 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 里?”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 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凄凉。现在我肚子 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 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 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 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 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 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 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 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 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 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对我道 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 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晚 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 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 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 深处仿佛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 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 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 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 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 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别人的 家,锁了房门又有什么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的,一双眼 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仿佛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 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 不着寸缕的白皙,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 服和占有的。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感受着那炽 烈的眼光,紧张令得两颗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 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那根又粗又长的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 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两 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的身体时, 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然后双唇被重重的封 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被两只手温柔 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 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 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痉挛一 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 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么敏感的地步,又是多么 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 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 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 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y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 住那两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 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 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y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 里。我整个人都被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 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 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就猛地贯进了 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迫不 及待的夹紧了。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 气,整支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 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的 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 的向上升,向上升……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在我搬进来 的第一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 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 液喷薄而出。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 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穆子鸿说以他 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 理了退学手续。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 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 间,然后就是裸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 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他 每晚都要至少跟我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后才shè精。相比之 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本来前几个 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 人的成熟女性味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已经被完全 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 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 挽回。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 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 “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 随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 的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 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 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 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 阳阳可爱的身影。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 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 肩说,“这没什么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 下。” “真的?”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 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 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 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比如他告诉我 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 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 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领导人 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 物,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 还会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 咽口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 下应该还是有联系…… “在想什么?”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 光滑的屁股。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 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么……”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 了,只是屁股被这么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 开了睡衣,“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 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在灯下闪着光泽。怀孕三个多 月,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 然显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 着反对,“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 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勃起的握在手 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我仿佛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 出的吞吐着,舌尖用心的舔着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这种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 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 他带来什么快感。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 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 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在我的嘴里也变的 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已经顶到喉咙 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我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时,穆子鸿突然伸手抓住 了我丰满的,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剩下的大半截阳物夹在了中 间。 “啊!”我心里羞叫了一声,粗大的埋在我深深的乳沟里,像是条黑蛇 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 断的进出。 “自己来……敏敏……你自己来……抓着……”穆子鸿喘息着,大力的挺着 腰部。我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从侧面捧起夹住,让它在我 的口中与乳沟里抽动。 这姿势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须美的诊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镜头。那 时我吃惊之余还曾想过这个动作其实挺难的,除非有穆子鸿这么长的,和我 自己这么丰满的才能做到。这个荒谬的念头当时令我羞的无地自容,还暗骂 自己胡思乱想,谁知道今天居然会真的成为现实…… “啊啊……好爽……”穆子鸿脸上露出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一手压着我的后 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我的丰乳,“敏敏……你的真棒……又大又软 ……又这么有弹性……嗯嗯……第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帮我来一 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插到你里还爽……” 我只听的脸红心跳,连耳根都热了起来。要是在以前,听到这样下流淫秽的 话我会感到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却不单没有半点排斥的心理,反而连下体都不 知不觉的湿透了。 或许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鸿产生了狂热的征服感,他的表现极为亢奋,很快就 在我嘴里爆发了,一股带着很重腥味的浓浓液体蓦地里狂喷而出。我猝不及防, 只觉得喉咙霎时被刺的难受,大量滚热的浓精直接吞了进去。这令我眼角渗出泪 水,本能的把吐了出来。 “咳咳……”我呛的大声咳嗽,不料穆子鸿的还没有发射完,恰好把剩 下一小半jg液迎面喷来。我只觉得脸上一热,滚烫腥臭的jg液打了满头满脸,还 有不少溅进了眼眶,慌乱的惊叫声中,我两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浊 的jg液,一滴滴的掉落到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 “真好啊,敏敏……”穆子鸿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两只手继续揉着我高 耸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说,“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插入你的…… 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够大,要是小一 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jg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 迹。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么?”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 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 舔到了敏感的y蒂上。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 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 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 青春痘。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 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 感到失落,仿佛母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 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而阳阳在听说我和 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 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 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 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 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 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么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 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么,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 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 么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 人走的,为什么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 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 跟老公破镜重圆。但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 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他 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 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 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 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特 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 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 穆子鸿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我辩 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 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我努力 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 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 “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 着母亲的面子。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么,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 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 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 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 把搂着我就要寻欢。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睡 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 戏。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我 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 的互相激发着。很快我就先达到了,淋漓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夹住粗 大的,唇舌卖力的舔吸着顶端的。没多久穆子鸿就把浓浓的jg液全部射 了出来,我不但尽可能的吞咽了进去,还用手捞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浆舔掉,然后 再伸出舌头清理着他的阳物,直到舔的干干净净为止。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这 一整套动作我已经做的非常自然,潜意识里也再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或是不对。 “很好,敏敏……”穆子鸿刚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看着我的身后微微变 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过头一看,阳阳就站在餐厅的门口,乌黑明亮的眼 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阳阳你……你什么时候……”我手足无措,本能的想找东西遮盖身体,可 是心中一急却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的站在儿子面前。直觉告诉我他已经 来了很久,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看到了。 “哦,阳阳,今天怎么起的早了?”穆子鸿先反应了过来,干笑的打着哈 哈。 阳阳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光是那 样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直接的透视到了我的灵魂。我的 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在儿子的眼里充满着鄙夷,他一 定是在想,面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脸”来形容,根本丧失了做母 亲的资格…… 第二天,阳阳对我说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我的热泪涌了 出来,尽管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的舍不得,但却没有开口挽留,只是无言的替他收 拾好了行李。 “再见,妈妈。祝你幸福,我长大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是被掏空了,在晨风中摇摇欲 坠…… ************ 阳阳离开后,我变的更加放纵了,对穆子鸿的依赖也更深,几乎是把他当成 了精神支柱。我对人生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组建成一个新的家庭度过下半辈子。 这时我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妊娠反应的很厉害,幸好胎儿孕育的很顺利。 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开始充满着母爱的温馨。虽然这个婴儿并不是 爱情的结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把全部的母爱倾注给它。 这一天,我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以往都是穆子鸿亲自开车送我的,但今 天他说要在家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辆出租车专门送我。我没有多想,吻别 他后就坐上了车。 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发现上次的体检报告忘了带出来,于是叫司机又把 车开了回去。 在家门口我下了车,突然一呆,看见清子的车竟停在那里。自从我搬到这里 后,因为不再上班出门,和清子的来往就比较少了。我曾几次打电话邀请她来家 里玩,但是她都说工作太忙回绝了,怎么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过来?而且还是正 巧在我出门的时候!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回想起清子曾协助穆子鸿治疗性无能,两 人可以说是发生过关系。难道穆子鸿在跟我同居后,还一直瞒着我暗中跟清 子牵扯不清? 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紧了,平稳了一下呼吸,取出 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关处,此外还有另外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楼下的客厅 里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卧室里却隐隐的传来了男女嬉闹的声音。 我好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几乎站不稳脚步,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蹑 手蹑脚的登上了二楼。每攀上一级台阶,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接近了一点,走到一 半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声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杂成 的,充满了原始的和激情。 “啊……插的好深……啊啊……”清子发出兴奋的,“……啊……顶到 了……花心……喔……呜……喔……怎么你……喔……越来越厉害了……” “小……才一个星期没干你……就浪成这样了……”穆子鸿喋喋怪笑 着,“看我怎么喂饱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给我大……给我……快点嘛……啊啊……讨厌…” 另一个女人的淫叫响起,赫然是老板娘须美的声音! 我只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的坐倒在了台阶上,竟是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 都消失了,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卧室里的一男两女发出高亢的狂叫,持续了半分多种后,慢慢的平 复了下来,接着就是意犹未足的阵阵喘息。 只听穆子鸿长长吐出口气问:“怎么样?插的你们爽不爽?” 须美撒娇的呻吟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讨好:“当然……你本来就是全 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鸿呵呵大笑,声音充满了得意。清子也扑哧笑了出来:“那还用问吗? 看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时候苏敏敏怎么会相信你是性无能?” 我脑中“嗡”的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穆 子鸿……他一开始就不是性无能? 只听穆子鸿说:“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 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仿佛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 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 ——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么性无能!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 的骗局…… 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 声音不解的问:“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占有 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强暴过的女人还少 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 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 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 趣。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 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 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 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 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 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 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 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 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 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 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 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 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 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 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 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 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 来…… “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 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拼命的控制住自己,才 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的遥远,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出租车,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 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 的心灵。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 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我这才想起自己 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 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 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 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我黯 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 如果事情尽管找他。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 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 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 说,“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痛 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 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泣不成声的说, “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么要这 样做?为什么……”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 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 声音说:“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我泪眼朦胧,茫然的说,“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找志强了,更没 有脸回国,本来还可以继续读书的,但是又退了学,我……我还能做什么呢?” “敏敏……”大勇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孽种打掉。”我望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凄凉 而心冷的说,“大勇,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以后我会还你的。过几天我就准 备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方,自己孤独的度过下半辈子吧……” “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大勇蓦地里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 膀,“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大勇,你说什么?”我吃惊的睁大眼。 “敏敏,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在暗暗的喜欢你!”大勇满脸涨 红,语无伦次的说,“在你嫁给志强之前,我就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你了……你 们结婚的那天,我伤心的要命……我为什么会到美国来?就是因为嫉妒的发狂, 不敢再面对你们,所以才想到逃避……” 我完全呆住了,再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中不知道说什么好。大 勇却越说越激动:“出来整整五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记你了,可谁知你又 出现在我生活里……那天在机场我第一眼见到你,所有的感情就都死灰复燃了。 我才发现对你的热切渴慕一点都没有改变……真的,敏敏……我爱你!” 他说到这里突然凑过头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我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 吻把我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和挣扎都堵了回去。 “唔唔”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劲,嫩滑的舌尖被吸到了 他的口中砸吮着,令我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大 脑里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大勇的嘴才暂时放开我的唇舌。我喘息着,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 伸手撩起了我的衣衫,手掌沿着隆起的小腹向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座椅下的调 节掣上按了一下,前排座椅立刻向后倒去,前后排的座椅衔接了起来,变成了一 张不算小的床。 “等等,大勇……”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很快就侵犯到了胸罩的蕾丝绣花上,不禁下意识的隔衣按住了,“不……不能这 样……” “敏敏,我真的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大勇喘着粗气,手掌已经 侵入胸罩里,握住了我柔软的,“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敏感的被手指捏住,再听到这样深情的表白,我本就脆弱的防线顿时崩 塌了。这正是我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依靠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期待感都 被一下子唤了起来,原本的些许抗拒意识也都烟消云散。 “你……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别忘了我不仅结过婚,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 人……”我任凭他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扣,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低声问。到这时候 我才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独立自主的意识是真正的消失了。虽然我对大勇并没 有爱情,可是如果他肯照顾我一辈子,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当然不!”大勇把我放倒在座椅上,斩钉截铁的说,“你结过婚也好,生 过孩子也好,当过三点式吧女也好,我全都不在乎……” 本来我已经放软了身子,准备让他占有我的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我全 身一颤,蓦地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泛了上来,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用尽全力 蹬了出去。 大勇出其不意,整个人都向后摔出,脑袋在车厢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愕然 说:“敏敏你……” 我向后挪动到角落里,蜷曲起光洁的双腿,颤声说:“你……你怎么知 道我当过三点式吧女?” 大勇的脸色立刻变了,强自镇定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对!”更多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 了,指着他悲愤的叫道,“原来你……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没有这回事!”大勇失口否认,可是那惊惶失措的神情却已把他的内心暴 露无遗。 “你还想骗我?”我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须美开的那家店是你 介绍我去的,你本来就认识她;后来也是因为撞到你,我想到自己不能再作三点 式吧女了,再被须美一劝说,才会上当受骗参加那见鬼的‘疗程’;还有,志强 请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一定也是通过你进行的。你故意把拍摄到的录像压在手里 一个月才给志强,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俩彼此产生误会!你……你根本就是他们买 通的帮凶!” 大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错,敏敏,我的确是帮 凶……可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的饭碗捏在别人的手里,不这么做就会立刻被炒 鱿鱼……”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激动起来:“不过,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心 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敏敏……跟我走吧,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一起 远走高飞,远远的躲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时候我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扣回衣钮,等他说完后冷冷的道: “不必了,请让我下车吧!” “你不肯相信我?”大勇绝望的叫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肺腑 之言!” 我充耳不闻,重复了一遍:“请让我下车!” 大勇倒抽了口凉气,额头的青筋全部凸了起来,突然冷笑了两声。他好像在 一瞬间就变成了个我不认识的人,眼睛里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肯跟我走?”他瞪着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用最坚决的目光进行了回答,毫无妥协的余地。 大勇的眼神黯淡了,伸手在座位底下掏摸着什么,艰难的说:“好,好…… 这样你就不能怪我狠心了……” 突然,车里的座位又收了起来。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后排上,惊呼声 中,前后排之间已经多了一层防弹玻璃挡住,把我和大勇隔在了两边。 车子发动了,我又惊慌又愤怒,拼命擂着玻璃尖叫:“干什么?快放我下 车……听到没有?快停车放我出去……” 大勇没有理睬,把车飞快的开道了马路上。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到阵阵 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 昏昏沉沉之中,我好像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分别出现不同的熟人, 穆子鸿,清子,须美,大勇……最后一个出现的是老公。他就像十多年前刚向我 求婚时那样,宽厚温柔的微笑着,告诉我他已经原谅了我所有的过失。我欣喜的 扑进他怀里撒娇,两个人亲密无间的,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不知拥抱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开始觉得燥热。老公的手悄悄的不规矩起来, 在我成熟曼妙的上游走着,很快就摸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脸颊,肩 背,大腿,屁股,全都被摸了个够,然后有几根手指挤进了湿润的下体,并且捏 住肉缝上方的小核…… “唔唔……嗯……”我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好久没有跟老公了,两腿 间立刻更加潮湿,蜜汁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老公却并不急于插入,脸上露出邪邪 的笑容,加重了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我意 乱情迷的娇喘着,几乎就要攀上巅峰了,但就在这时,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蓦地 里冒了出来! ——不对,老公从来也不会这样挑逗我的……这一定不是老公! 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地面,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惊慌的尖叫着, 猛地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陌生而明亮的厅室里,全身上下赫然 是一丝不挂的,正软软的斜靠在一个男子的胸膛上。他搂抱着我坐在一张大沙发 上,一只手放肆的玩弄着我高耸裸露的,另一只手按压着我双腿之间的私 处,那电流般的快意正是从他的手指间传来的,还在一的不断涌遍全身! “你……你是谁?”我骇然惊呼,虽然看不见身后的人影,可直觉告诉我他 并不是老公,也不是大勇和穆子鸿!这更是令我吓的魂飞天外,像是溺水的人掉 进深潭似的,本能的奋力挣扎起来。 “哈哈哈……”耳边传来狞笑声,似乎有点儿熟悉。我哭叫着拼命去掰那搂 住我的臂膀,可是手足却一片酸软,只看见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颤来颤去,怎么也 挣不脱对方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你到底是谁?”我一边挣扎一边颤声问,心里充满了 恐惧。 “才一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吗?美人儿!”阴森森的语声响起,说的是 一口不大标准的中文。 “彼得!”我如遭雷击,脱口而出的惊叫,“你是彼得李!” “yes!原来你还记得我!”一张脸从后面凑上来,放肆的用下巴上的胡 须扎着我的脸颊,“想不到吧,美人儿,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忍不住再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全身都在颤抖着,仿佛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魇 又重新出现了。彼得李!这个曾经绑架过我,被我一刀划伤的男人,我以为他已 经永远的消失了,谁知道今天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嘿嘿,才一年的功夫,你不但又变大了,而且连肚子都被人操圆了… 真是下贱哪……”彼得张开手掌,狠狠的揉着我丰满柔软的,指尖用力掐着 顶端娇嫩的奶头。 “放开我……放开……你想干什么?”我痛的直抽冷气。 “干什么?这还用的着问吗?”彼得的声音里充满怨毒,“一年前拜你所 赐,一刀割伤了我的命根子,你知不知道造成了什么后果?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大声,情绪像是一下子失控了:“那一刀毁掉了我的睾丸,害我年 纪轻轻就成了废人,再也不能跟任何女人正常……这都是你这个贱货做的好 事!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发誓,我要报复……是的,我一定要报复!”最后这句 话他是狂吼着喊出来的,震的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恐惧几乎遍布了全身 的每一条神经。 彼得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不怎样,你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一根健全的 ,那么我就让你身上永远的多出这根东西!” “什么……意思?”我颤声问。 彼得不答话,提高了嗓音喊:“你们进来!” 脚步声响起,几个人鱼贯走进了厅室。我在惊惧羞耻中抬头望去,认得其中 一个是大勇,另外四个人却都不认识。 “大勇!你……你还算是人吗?”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怒视着他含泪痛 斥,“你不但出卖我,还把我交给这种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大勇脸色木然,一句话也不说。彼得却阴森森的说:“大勇,你做的很好。 我知道你也一直在想着这个贱女人,等一下手续完毕之后,让你第一个上她!” 大勇的眼睛亮了起来,欣喜的道了声谢。另外一个医生模样的白人小老头走 上前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对彼得点了点头说:“可以开始了是吗?准备刺在 哪里?” “就刺在她这个的大肚子上,记着部位要朝上方。”彼得狞笑着说, “这样子她以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这根代表我的!” 我听到这里,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冲到脚底,全身的血液都要为之凝结。这个 恶魔竟然要给我纹身,在我的肚子上永久的刺上一个丑陋的图案! “不要——”我隔了半秒钟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拼命的扭着身子挣扎。彼 得早有准备,奋力的从后面扳住了我的肩膀,令我的手臂无法挥动,只能不断的 踢腾着双腿。 小老头耸了耸肩,从包里取出碘酒砂布等物品放在沙发边,然后抽出一根钢 针俯下身来。 “不……不……”我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两条的美腿乱踢乱蹬,险些踹 到了小老头的脸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对房间里的其他人下指令,“你 们过来,帮着一起抓住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黑人应声上前,蒲扇般的大手分别握住了我的左右足踝,只 是稍微一扭,我就痛的掉下眼泪,感到脚掌就像是要断折了一样疼痛。 “再敢乱动我就揍死你,揍到你流产!”彼得狂怒的吼着,把我的上半身牢 牢的控制住。那两个黑人却抓着我的脚各自走向一边。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就被 迫大大的张了开来,而且就像被铁箍锁住了似的,全身上下都再也动弹不得。 “太太,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小老头不带丝毫感 情的说着,站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捏着一支发亮的钢针缓缓的刺来。 小腹上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我如遭雷击,心理 上的震撼远远的超过了,低头一看,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一个细细的 针点。 “不要……我不要刺图案……求求你们……不要给我刺图案……”我涕泪横 流,哭的梨花带雨,苦苦的哀求着,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理睬,仿佛个个都是铁 石心肠。 钢针一下下的刺在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我气急攻心,大脑一阵晕 眩,突然两眼发黑的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听彼得的声音在哈哈狂笑:“大功告 成了!看,这是一副多么美丽的图案!” 我手足冰凉,猛地睁开眼朝自己的肚腹望去,立刻发出了一声凄厉之极的尖 叫! 只见在那白皙而隆起的肚腹上,赫然出现了一副巨大的图案,从肚脐一 直延伸到丰满的双峰下,顶端恰巧没在乳沟里。那黑色的,鲜红的,毕 露的青筋都是那样栩栩如生,而且各种色彩都调制的极其鲜明,在雪白光洁肌肤 的映衬下,看上去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我的灵魂都要飞散了,全身酸软无力的瘫了下来,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已 毁灭。 恍恍惚惚中,只听彼得吹了声口哨,吩咐道:“大勇,你可以上她了!” 大勇应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走了过来。我已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识,任凭他 把我抱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到处揉捏。虽然内心被巨大的悲 痛笼罩着,可是身体的敏感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奶头和y蒂被连续刺激了没多 久,下体就不争气的渗出了淫汁。 “哧溜”一声,一根火热的捅了进来,满满的撑着我的。大勇发出 舒服的哼声,从后面搂抱着我的身躯,两只手掌伸到胸前尽情的搓揉着柔软 的。随着他腰部的有节奏运动,我圆滚滚的肚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抛落,刺 在上面的巨大也跟着颤动着,仿佛一条活龙活现的真家伙。 “别怪我,敏敏,这是你自己找的。”大勇把嘴唇凑在我耳边,用低的听不 见的声音说,“如果你三个小时前答应跟我一起走,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那 时候我刚下定决心要单独占有你,哪怕为此得罪所有人也不在乎,可是你却拒绝 了我……” 我泪流满面的听着,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感觉着那坚硬的在里 快速的进出,好像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既然不能单独占有你,我也就丧失了背叛他们李家的勇气,只好把你交出 去了。”大勇一边在我身上驰骋着,一边喘息着说,“这样子起码还可以干到 你,也算是一偿我多年来的心愿吧……”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后,大勇突然发出一声狂吼,握住我的双手猛地用 力。 我全身颤抖,感觉到他的剧烈弹跳着,接着就是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洒 到子宫口,然后那一点点的变软了,终于从里滑了出去。 大勇长长的吁了口气,把我的身子放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两条 腿大大张开,一股浓稠粘滑的jg液缓缓的倒流了出来。 “感觉如何?”彼得怪笑着问。 大勇由衷的赞叹:“真是妙极了,能干到这种女人的确是不虚此生。” “好,那么我也来试试!”彼得的眼睛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大步走了过 来。他全身,胯下戴着一根惟妙惟肖的假,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 “贱女人,你不是用假就能吗?今天我就用这玩意把你干到昏过 去!”彼得狞笑着,招呼两个黑人把我翻个身再抬起来,然后凌空的凑到他的胯 下。 “干死你!”他咆哮着,假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体内,再度把我的 挤开。 然后彼得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叫两个黑人放开手。失去凭借后我的上身立刻 前倾,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连忙伸出双臂,两只手掌撑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贱样,像不像是一头母狗?”彼得狂笑着,腰部用 力向前一顶,我哀叫一声,只觉得下体传来巨大的紧迫感,仿佛要被假捅穿 了一样,不由自主的伸手往前爬了两步,这才减轻了压力。 “不准停!母狗,你给我走啊!”怒吼声中,假又毫不留情的顶了过 来,我痛的大声哭叫,只好两只手不停的向前爬着,圆滚滚的肚皮累赘的垂下 来,一抖一抖的在地面上拖动。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只 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所有的自尊都丧失殆尽。 “母狗,这是你自作自受!”彼得像骑马似的驾御着我,他把假捅向哪 一个方向,我就不得不朝那个方向爬行,而且只要稍微慢一点下体就会传来疼 痛。 不知不觉间,我被迫的绕着房间转了好几圈,直到双臂酸软的几乎没有力气 了,他才让我在一面试衣镜前停下。 我全身汗汁淋漓,泪眼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影像。满脸狞笑的彼得站在我身 后,两手抱着我雪白浑圆的大腿,腰部和我的屁股间没有一丝缝隙。我自己双手 撑着地面,丰满的和隆起的肚腹全都垂在身下,颤巍巍的轻轻摇晃着,看上 去真正的像是一头母狗,正在用不知廉耻的姿势交媾…… “看看吧,这就是你啊!这就是我一年前最想得到的女人啊!”彼得的眼睛 瞪的血红,射出最深刻的恨意,“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狠狠的干你,然后把 象征着征服的jg液射进你的身体,现在我虽然终于干到你了,可惜却没有办法再 shè精……”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像个疯子似的狂笑起来:“不过没关系,没有jg液就 用其他东西代替。我告诉你,在这根假里我盛放进了自己的尿液!射不了精 就射尿,反正都是我这根里的东西,我马上就会把这些臭尿全部注进你的子 宫的……哈哈哈……” 我全身发抖,简直不能想像世上会有这么疯狂的人,忍不住用拼尽全力挣扎 了起来,同时歇斯底里的哭叫:“不要……别把尿射进来……我不要你的尿…… 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彼得在狂笑声中,伸手在假根部按了一下。一股温 热的液体霎时喷了出来,汹涌的浇灌在我的里。我几乎感觉到整个子宫都颤 抖了起来,连同里面怀了五个月身孕的胎儿一起,无比屈辱的接受了这股尿液的 冲刷…… 约莫半分钟后,彼得的笑声才停止,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我流着眼泪,像 是条死鱼般软软的瘫在了地板上,两腿间再次有汩汩的液体倒流而出,只不过这 次不是粘稠的jg液,而是一股散发出浓重腥骚味的淡黄色尿水,在我身下汇聚了 满满的一大滩,看上去好像是我自己张开两条腿在撒尿一样,又肮脏又恶心。 “怎么样?看的很过瘾吧?”彼得对那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挥着手大方的 说,“你们也可以轮流上她,不用客气。” 这两个黑人从一进来起,眼光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和雪白的大腿,刚 才那激烈的一幕更是看的他们眼光发直,裤裆早就已经高高的翘起。听到彼得的 话,两个黑人立刻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就逼上前来。 我的心缩紧了,恐惧再次的席卷了全身,刚才连续两场交合,已经让我的私 处被摧残的厉害,娇嫩的有撕裂的感觉,小腹也一阵阵的抽痛。如果再被这 样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等待我的下场十有是流产。 “不……”我发出微弱的声音,绝望的摇着头,可是却再也没有丝毫力气 了,只能看着这两个黑人脱光衣服走上来,淫笑着逼向我全裸的身体…… “住手!”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间门突然被“光当”一声撞开,有人怒喝着 闯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最前面一个竟是脸色铁青的穆子鸿。须美和清子跟在身后,此 外还有三个打手模样的壮汉一起跟进来,房间里顿时挤满了人。 “救救我……子鸿……快救救我……”我痛哭失声,身子在地上蜷曲着,拖 着隆起的大肚子向他爬去。虽然这个男人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可是他至少对 我还算温柔,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在潜意识里把他视为丈夫,所以此刻见到 他竟有种见到救星的感觉。 穆子鸿看到我这副披头散发,饱受侮辱的狼狈样,眼睛一下子就烧红了。他 二话不说,走到彼得面前“啪”的摔了他一巴掌,怒骂道:“混蛋!谁让你动她 的?” 彼得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指印,可是却满不在乎,嘴角边挂着一丝讽刺的讥 笑:“何必动气呢,老爸。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老爸! 这两个字无异于晴天霹雳,再次把我震懵了,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难道彼 得竟然是穆子鸿的儿子?这两个用不同的方式伤害了我,玩弄了我的男人,竟然 是一对亲生父子? “不,不!”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穆子鸿 却没有否认,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着,显然是在极力的压抑着震怒。他回过 头,对须美和清子说:“找件衣服来,把敏敏扶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然后再送回 家里去。” 须美和清子齐声答应,脱下各自的外套走过来,遮盖住我的,又小 心的把我搀扶起来。我颤声说:“你……你真的是……” 穆子鸿点了点头:“没错,我不姓穆,我姓李,真名叫李鸿。”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两眼直直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我把自己交给了他,还 为他怀上孩子,可是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李鸿避开我的视线,狠狠的瞪着彼得,沉着脸说:“听着,我不许你再去骚 扰敏敏。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头发,别怪老子对你……” 说到这里他的语声顿住了,彼得却冷冷一笑:“怎样?你要对我怎样?处决 我么?” 李鸿被激怒了,劈手揪住彼得的衣领咆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 爸?” 彼得也不甘示弱,用更大的声音吼叫:“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 子?” 他推开李鸿,伸手指着我,神经质般的咯咯直笑:“一年前我被这个女人害 惨了,叫你为我报仇。记得当时你是那么的愤怒,你说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来毁掉 她,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堕落,成为最下贱的婊子。然后我才出现在她面前说 出前因后果,痛痛快快的羞辱嘲笑她,这样的报仇方式才叫绝!你说这个过程会 比较长,不过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一步一步的推进深渊。你是我的亲老子,我当然 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话……” 我只听到一半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一颗心仿佛在滴血,所遭受的创伤远 远的超过刚才上的疼痛。原本以为李鸿只是为了占有我才设下圈套,谁知道 事情的真相竟是更加残酷十倍,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阴谋! 厅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彼得一个人在诉说着:“我按照你的要求耐心 等待着,转眼一年过去了,你得到了她的,让她被老公抛弃,再让她死心塌 地的为你怀孕,到最后成功的征服了她的身心,可是你却始终也不肯让我出来揭 穿一切。我每次问你,你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了又 想,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喘了口气,情绪激动的喊道:“原来我的亲老子弄假成真,已经迷恋上了 这个贱女人的身体,再也不打算替儿子报仇了!你说,是不是这样?你敢说不是 吗?” 李鸿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说:“你说是就是吧。我已经让她家庭破裂,夫离 子散;你也已经发泄过,尽情的侮辱了她,有什么仇恨都报了,这件事可以 到此作罢了……” “不,这件事没完!”彼得失控般狂叫,“这个贱女人毁了我一生,我绝不 会就这样算数,让她下半辈子跟着你过幸福生活;我要把她变成最下贱的娼妓, 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的操她……” 他哈哈狂笑着,转身对那两个黑人下令:“你们上!今天就在这里干这个婊 子,把她干到流产为止!” “你敢!”李鸿再次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里露出森冷的寒意,“别逼我发 火!彼得,别逼你老子发火……” 他的眼神变的十分吓人,可是彼得却像是豁出去了,不顾一切的喊道:“如 果你还认为我——你的亲生儿子比这个贱女人重要,你今天就别拦着我!” “她虽然比不上你,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你重要!”李鸿冷笑,“如果 那是个男孩,将来就要继承我们李家的烟火。不然你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我们 李家难道到你这代就绝种吗?” 彼得的脸一下子变的血红,陡然发出一声狂叫,猛地把李鸿推倒在地,转身 扑到房间角落打开一个抽屉,回过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支黑亮的左轮手 枪。 须美和我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同时只听卡嚓卡嚓几声响,跟着李鸿进来 的三个保镖也一起拔出了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全都对准彼得。 厅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骇然变色,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几秒钟后,李鸿吃力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彼得厉声说:“怎么样?你还想杀 死你老子么?” “别逼我,你也别逼我……”彼得像是已经陷入了狂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 住的震颤着,红着眼睛不断重复:“我今天就是要把这贱女人干到流产……就是 要干到她流产……” 李鸿气的嘴唇哆嗦,可是凝视着枪口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惧怕,双方一时又 僵持住了。 清子试图打破僵局,对彼得甜甜的一笑,用缓和的语气说:“先把枪放下 吧,哥。爸爸也是为你好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彼得走去。彼得却把枪口调转对准她喊道: “别过来!” 清子停下脚步,委屈的望着他说:“哥哥,你真的忍心杀我?你忘了我们以 前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你不但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全然模糊了。清子竟然是李鸿的女儿,彼得 的亲妹妹!这又是一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回想起李鸿和须美,清子三人 颠鸾倒凤的情景,谁能相信他们三个竟然是父母和女儿的关系,这实在太令人震 撼……相比之下,彼得和清子的兄妹倒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彼得发出一声狂吼,声音里满含着惊怒。我蓦地回过神 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清子正施展出空手道的功夫,扑上去把彼得撞倒在地。 彼得摔在地上一个翻滚,手里的枪却没有跌落,猛地对准了这边的方向…… ——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三个保镖抢先开火了!枪声就像爆竹似的一声接着一 声,把我的尖叫完全掩盖! 我最后看到的,是彼得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起码多出了十几个窟窿,鲜血 如泉水般狂喷出来,构成一副震人心弦的画面。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 等我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须美和清子在旁边陪着我。医生给我 做了检查,除了撕裂和身上多处擦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肚子里的胎儿 幸运的保住了。只是我的精神却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给我的感受 太深了,以至于我每晚都会发噩梦,直到半个月后才逐渐的复原。 那一晚发生的惨剧,结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枪当场毙命。其余人都安然无恙, 事后警察有进行过调查,做出的结论是这属于正当防卫,没有人需要对此付上任 何责任。 不过,这个案子不知怎地惊动了记者。父子两人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 这件事本身就具有卖点。虽然在当事人的严密封锁下,记者们无法了解到这件事 的真正动机和内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写成一篇篇绘声绘色的报道。比如一家华 文报纸的标题就是这样写的:“女硕士生不知自重引发人伦惨剧,父子二人争风 吃醋导致一死一悲!” 在这些报道中,我都被描绘成是个贪图享受的女子,刚到美国就干脆的甩掉 了丈夫,先是和同学彼得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不满意而转投他父亲李鸿的怀 抱,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的包养,成为这样一个具有黑社会背景的富翁的情妇。而 彼得对此心怀不忿,终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看到报道后,不仅老公彻底的对我死心,就连一般的留学生和华人都对我颇 为鄙夷。我成了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出院之后就搬回了李鸿家里,别无选择的 继续当他的情妇。 我不是没想过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枪击场面令 我不寒而栗,而事后李鸿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则他虽然舍不得对我下手,但是 对我的老公和儿子阳阳却不会客气。 我不寒而栗,完完全全的丧失了反抗他的勇气。经过多重的打击和折磨,现 在的我已经跟过去判若两人了,变的自暴自弃,变的害怕面对现实,彻底的屈服 在了残酷的命运中。 就这样,我继续和李鸿同居着,十月怀胎期满,顺利的在医院里产下了一个 女婴。 李鸿对我生女儿并不是很高兴,但对我丰满成熟的身体却还是很有兴趣。由 于最后几个月里为了保护胎儿,我都是靠和乳交来替他解决的,没有真正的 过。他大概是憋的狠了,还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复了性 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发泄,还常常叫须美和清子一起来玩各种变态的性 游戏,结果我产后才短短的两个月就又怀上了身孕。 李鸿眉开眼笑,很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说这一次应该是个男孩了。不 料事与愿违,四个多月后我去医院里做了透视检查,这一胎竟然还是女孩! 这下子李鸿难以控制的失望了,对我的态度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 那样宠着我了。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来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 为了我把亲生儿子都杀了,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添一个新的儿子继承香火,谁知 道我的肚皮却这么不争气。 “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儿就女儿吧。”他大概是怒气发泄完了,不耐 烦的挥着手,嘴里嘟哝着说,“反正女儿长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样来侍侯我。 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么吃亏……唔唔,就这样吧……” 我惊呆了,到这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了这个人的嘴脸,心里不禁发出怆呼: “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衣冠禽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力再从这个火坑里 挣脱…… 又过了两个月,李鸿的表现越来越是恶劣,竟然在家里包养了另外一个年轻 漂亮的少妇,而且也让她怀了孕。他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广泛播种”,早点把 儿子生出来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气吞声,把凄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但那位新来的情妇却还是看我 不顺眼,处处的找茬刁难我。当她查出自己怀的是男胎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 跃成为了女王,颐指气使的连李鸿都要让她三分,终于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 我连同女儿一起赶了出去。 那时我已经又快分娩了,一边还要带着个不满一岁的女婴,走投无路的绝望 令我差点去自杀,还好须美及时赶来救了我。她同情的叹息着,告诉我说二十多 年前她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命运,当时她和两岁的清子也是被李鸿的正室赶走的。 后来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清子也长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 李鸿的控制。 “像你这样的情妇,李鸿还有好几个呢。”须美最后说,“现在她们都在想 法设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个儿子。这样才能母凭子贵,享受到他庞大的家 业,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木然的听着,请求须美暂时收留我。她爽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 的空置房间里。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后,须美说我必须自己赚钱谋生才 行,并建议我重新操起三点式吧女的行当。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处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 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他不希望我 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 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头,回到了须美的酒店里重操旧业。 ************ “敏敏,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子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 叫了一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美的店里帮手干活。我原先有些恨她 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 前那样“亲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高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查出自己又怀孕 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出什么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hello,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盘 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子。其中长头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双 眼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身仅着的胸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么了,从他那 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也许连奶头都能瞥见,但是我却 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反正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 木。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头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 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头发满脸淫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 包,抽出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然后他一只手托高了我丰满的,另一只手 把钱塞进了胸罩。 “多谢啦!”我按照规矩上身前倾,把高耸的乳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头发 露出色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进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 起脚尖站了起来。多年的三点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 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牺牲。 不料刚站稳身子,裸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 在身后嘿嘿笑:“美女,跟我们哥儿俩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身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会吧?我们可以多出点钱的!”长头发垂涎欲滴的舔着嘴唇。 “不是钱的问题……”我淡淡的说。 两个客人露出不信的表情,还想继续用高价来打动我,相邻的桌边却突然响 起了一声口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说:“你们是新来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板包 下的女人,谁敢约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极限啦……” 说话的是个矮胖子,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两个客人听后“哦”了一声,都显 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眼光满含着恋恋不舍。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开口,没有人当你的舌头烂掉。”我白了那矮胖子 一眼。因为彼此比较熟悉,大家经常互相开玩笑,说起话来就很随便。 老王眨眨眼,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涎着脸说: “敏敏,你刚到这家店里那天我就认识了你,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吧?看在这么 久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额外给我点甜头?” “什么甜头?你不是又想要我的内裤吧?”我斜眼瞟着他,摊开手掌说, “还是老规矩,拿一百美元来,下班后我就把身上这件脱给你。” “哦,不。你阴部的气味我已经比你自己还熟悉了……”老王摇了摇头,故 作神秘的说,“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东西,我愿意出五百美元。” “是吗?你想要什么呢?”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前几天和领班小姐打麻将时 刚把钱输了个精光,有了这五百美元,也许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张你的全裸照片。最好是像《花花公子》里那样,把双腿叉开的 那种。”老王笑嘻嘻的说,“这样今晚我就可以一边看着你的,一边兴奋的 自渎了……” “bullshit!”我没有听完就知道他是在调侃我,重重的 “呸”了一声,没好气的反唇相讥,“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 家对着你妈逼自渎吧!” 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老王倒也 不觉得难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顺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离开。 “敏敏,敏敏!”清子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 “fuck!”我在心里诅咒着,这娘们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事都要叫我。 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循声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走到更衣室里,揉着自己酸痛的 双腿直皱眉。不过解下胸罩一看,里面有十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积累起来有将 近两百美元,心里才又高兴了一些。 站起身把钱收好,我点起一支香烟抽着,双唇老练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和吧 女姐妹们开了一阵玩笑。几分钟后我看到脚边有一个寄给我的包裹。拆开来一 看,里面是我专门定做的性感内衣,由厂商直接寄过来的。 “还真够快的。”我自言自语着拆开了包裹,拿出装束就穿了起来,然后走 到试衣镜前打量着自己。 这是一套露胸束腰马甲,由两片布中间用绳交叉系住,背后是整排扣子。因 为要遮住小腹上那丑陋的图案,我只能穿这种类型的束腰马甲,由胸部下缘 到臀部上方都能包裹住,不过这一套跟以往的有些不同,特别采用了半圆形钢圈 来托住。 尽管我一直很注意保护身材,可毕竟是四十岁的女人了,再加上先后生过三 个孩子,还做了好几次人流,胸前的虽然比以前更加的丰满,就像是两个肥 美多汁的大蜜瓜一样肉鼓鼓的,握起来手感也更加的柔软,但是在弹性上却不如 过去了,而且还有点儿下垂。用这种坚实的钢圈可以把撑的高高耸起,看上 去像从前那样又挺又俏。我对镜自览了一阵后觉得相当满意,这笔钱总算没有白 花。 这时吧女们已经走光了,更衣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 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张废弃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的一张照片似乎有点眼熟。 我下意识的捡起来一看,这是份华文报纸,照片拍的赫然是春风得意的老 公,旁边还拥着个年轻温婉的女子。他跟我离婚后自己读下了硕士文凭,然后回 国发奋图强开创事业,只用短短几年功夫就功成名就了,现在已经是拥有上千万 资产的集团总裁,正准备在下个月率代表团过来谈生意。报纸上还说他已经结婚 了,新娘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也是一个富家千金,不过很体贴人云云。 我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滋味。其实这些年我经常看到他的消 息,起初看到时还有种被针尖刺痛心肺的痛苦,后来就慢慢的麻木了,只剩下一 种恍如隔世的怅惘。我知道,我们俩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偶尔回忆往 事,当年新婚燕尔的快乐,刚到美国时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已经流水般一去不复 返,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老公身边那温柔微笑的新娘子,表情是那样的甜蜜幸福,我心中忽然再 次的刺痛起来,再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容颜依旧美丽,可是眉梢眼角间 却带着种无法掩饰的憔悴沧桑。 还有这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将我全身的曲线夸张的勾勒了出来,看上去 丰臀,腰肢纤细,光裸着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足下蹬着的是一双鞋面镂空的细 带高跟鞋,白嫩的脚掌和十根纤纤足趾都袒露着……总之,镜子里的我浑身都在 焕发着一股风尘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淫荡的肉欲。 泪水不知不觉涌上了眼眶,我跺了跺脚,狠狠的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 脚边的垃圾箱。 脱下束腰马甲,我强迫自己收拾好心情,换上衣服离开了更衣室,到楼下买 了热腾腾的消夜,然后回到酒店后面自己的房里去。 “爱丽丝,朱莉亚……”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门,嘴里一边叫着,“看妈妈 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是你们爱吃的热狗和署条……” 爱丽丝和朱莉亚就是穆子鸿让我产下的两个女儿,今年分别是八岁和七岁。 她们完全继承了我的美貌,无论谁看见都称赞说长大一定会比我还漂亮。 以往一听到有消夜,两个小家伙都会连蹦带跳的迎上来,可是今天外间却静 悄悄的不见人影。我有些诧异,侧耳一听,卧室里传来喧哗吵闹的声音,似乎她 们正在争执着什么。我放下宵夜,轻轻的走到门边一看,两眼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两个女儿正在房间里嬉闹着,清秀的小脸上画着色彩鲜艳的浓妆,身上 分别穿戴着我的两套三点式。她们的个头还没多高,稚嫩的身躯也还没有发育, 紧窄的丁字裤也还罢了,但是小小的胸脯上戴着我那尺寸巨大的胸罩,颤巍巍的 在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真是又滑稽又怪异。 “fuck!你这个小贱货,快把你这件给我!”爱丽丝跳到妹妹的身上, 一边动手扯着她的装束一边叫嚷,“你又没又没屁股,穿这套大的干什么? 快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朱莉亚小脸涨的通红,身体滚来滚去的挣扎,“你 自己还不也是一样?这套是我先拿到的,我就要这套……” “再不给我就打你了!”爱丽丝威胁的晃着小拳头,“我会打肿你的脸,把 你揍成一个烂猪头!” “来呀,谁怕谁?”朱莉亚不甘示弱的叫,“你揍我,我就在你肚子上刺 绣,也给你绣上一根大香肠……”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头闯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扬起巴掌,“啪啪” 的一人给了她们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叱骂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是谁教你们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乱动妈妈的衣服,你们怎么就是不 听?小小年纪就喜欢穿戴这个,长大了也去出卖色相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小女孩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哇哇”的一起哭了起来。我更加生气,挽 起衣袖冲到门边,正想拿出扫帚教训一下她们,谁知却撞进了一个正在进门的男 人怀里。这男人顺势伸手搂住了我,一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清这人是李鸿,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 下来,乖乖的吐出舌尖和他激烈热吻。 直到把我弄的娇喘吁吁,李鸿才停了下来,大手揉着我的屁股诧异的问: “怎么了?刚进门就这么吵?” “还不是你的两个女儿顽皮?”我垂下头委屈的说。 “只是穿个三点式而已,小孩子家开玩笑,没什么吧。”李鸿看了她们一 眼,若无其事的说着,话题马上又转回了我身上,“又怀孕了是吗?好好保养身 体吧,这几个月我会多给你寄点生活费。” “嗯,我想……这次应该会是男孩了,我有预感……”我温驯的靠在他怀 里,满怀希望的说。 “女孩也无所谓……哈哈,只要长大像你一样迷人就行!”李鸿呵呵笑着, 脚后跟踢上门,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我的裙子,老练的把内裤褪了下来。 “爱丽丝,朱莉亚,你们俩先去睡觉吧……”私处被粗糙的大手一摸,我很 快就控制不住的淌出了。也许是进入了虎狼之年,我现在的是空前的高 涨,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狠狠的,可是李鸿却隔几周才来光临一次,而且又不 准别的男人碰我。我真是要熬的发疯了,有时候甚至希望那些客人能用强来得到 我,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胆量。 “我们还不困……”两个女儿眼泪汪汪的,撅着嘴嗫嚅的说。 我眉头一皱,正想用母亲的身份下命令,敏感的y蒂上突然被指尖轻轻一 拨,电流般的快感立刻冲上脑门,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呻吟。 “何必叫她们走呢?”李鸿低低笑着,“就让她们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长 大了也好学的更快些……” “哧溜”一声,火热的借着的润滑捅进身体,一下子就插到了 最深处,子宫口被撞中的强烈快意令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激动的泪花都迸 了出来,再也顾不上去管女儿走没走了。 李鸿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走进房间里,整根大都没入我身体。欲仙欲死 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肤,我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自己兴奋的上下扭 动着身躯,胸罩被扯了开来,裸露的在胸前抛出一道道汹涌的波浪。 但李鸿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我嘴里娇喘着,下意识的 转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他看的是两个女儿爱丽丝和朱莉亚。她们正站 在床边,瞪着两双小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也许是极度的愉悦冲昏了我的头脑,也 许是满溢的泪水令视线变的模糊,我突然觉得她们穿戴着三点式的样子挺好看 的。 是的,那虽然稚气却秀丽可爱的脸蛋,儿童才有的天然娇嫩肌肤,稚嫩而纤 细的小腿,还有那在丁字裤下露出的雪白小屁股,配上三点式后仿佛都变的极其 诱人起来,像是增添了一种本该是女人才有的挑逗和吸引力。 穆子鸿望着她们,眼睛亮了起来,射出极其复杂的光芒。那绝不是父亲对女 儿应该有的视线,他一边搂着我的腰大力着,一边慢慢的向她们走去。我眼 睁睁的看着,即将来临的令我什么也不能去想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 淫叫,眼眶里再度流出了泪水…… 是害怕的泪水还是愉悦的泪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泪水正 和我自己一起跌进深渊,一个有着无边无际快感的深渊。 ☆★☆★☆★☆★☆★☆★☆★☆★☆★☆★☆★☆★☆★☆★☆★☆★☆★☆ 秦守:“实在没有想到,一篇征文会写了十多万字,比我原 来预计的超出了一倍都不止。而且写作过程中老毛病又犯了,整 篇节奏拖拖拉拉,总体的自我感觉并不好,甚至提不起精神来认 真修改,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利比度:“很好看的故事,但作品的风格似乎与以往不太相 同呢。” 秦守:“之所以会去写这样一篇作品,主要是自进入色界以 来,我本人一直希望能够多涉足一些题材,多尝试一些不同的创 作风格。身为男性作者,用女性第一人称来写色文,对我来说无 疑就是一种很有挑战性的全新尝试。” 林彤:“听来像是很值得鼓励的挑战,那么有何心得呢?” 秦守:“文学这种体裁,不管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很注 重代入感。以往我当然是把自己代入男性角色,而在这次创作的 过程中,却要不断的把自己代入女主角的身心,尽管事先已有思 想准备,可是动笔之后才深切体会到难度之大。尤其是写到那些 被羞辱被虐待的场面时,还要写出‘爽’的感觉来,这真是一种 无所适从的折磨:(不过,一次尝试也是一次锻炼,虽然很多地 方不尽人意,但能为将来的写作积累经验,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吧。” 奴家:“看得出来您的努力,以文学来说,本篇作品所 做的尝试,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秦守:“说来惭愧,写色文三年了,总字数也过了一百万, 可是我在床戏上变的花样算是少的可怜。去年写《玉兰花劫》时 才首次写到肛交,比起诸位作者笔下层出不穷的花式技巧,小弟 真是汗颜不已。所以今年试着在文章里写了一些新鲜的花样,比 如道具,纹身,群交等,都是我第一次涉足的领域。以前没有这 方面的经验难免贻笑方家了。” 小悴:“我看了觉得很兴奋喔,谢谢守兄。” 秦守:“最后交代一下,本文的不少创意和点子,都是出自 某人的强烈建议。否则它也写不到这么长_虽然写的辛苦,但 是自己觉得蛮有收获的,特此感谢。” 召集人:“这是一部很好的作品,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 一夜的下一篇·最华丽的复仇。”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一千零一夜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一千零一夜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作者:奥丁 2004/02/05发表于:风月大陆 在医院的深切治疗病房之中,我冷冷地坐在床边,望着眼前那意识不明的植 物人,缓缓道: “陈兄,你知道吗?君怡终于都怀孕了。不过孩子的爸爸当然不会是你这活 死人。你猜猜会是谁?不错,你真聪明,孩子的爸爸正是我,君怡跟了我也好一 段日子了,也不枉我晚晚操她,才一个月不到就已经中奖了。 不过你放心,在她见肚前的这段日子我仍会晚晚卖力地干她,绝不会将她冷 落闺房,因为……她毕竟本是我的女人。 还有一点……你妹妹雅婷她又怀孕了,才生完个多月,真快……不过我会小 心看着她,你不用挂心。” 我的名字叫张百圣。不认识我…?!没关系,因为我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 就如你们一样,标准的身高加标准的体重再加上比标准稍为好一点的五官,实在 是一个地道的标准人。直至……那改变我一生的一天。 我是一个大学研究生,所修的课目是生物行为学。是一个颇为冷门的学科, 而研究的主题,则是‘信息蒙对人类的影响’。很深奥吧…?其实不然,信息蒙 其实是存在于生物界的一种特质,简单来说是一种具诱发性的气味,每当生物处 于发情期,雄性的生物便会自然的发出这种信息蒙,吸引雌性的同类前来交配。 而我所研究的主题,就正是如何将这种信息蒙,成功为人所应用。很厉害是 吧?其实不然,简单来解说只不过是新品种的男用香水罢了。 很烂?!对吧?!当然,如此烂的研发主题,当然不会是由我提出的,那其 实是由比我早两届的一位学长所提出,不过游说手段高明的他,却凭着他那三寸 不烂之舌成功骗了学院三年的研发经费。所以这种烂研究才能一直维持到如今, 不过我这一届亦已经是最后的一届了。 研究成功与否…? 前两年的研究,学长们经过多番试验,最后发现到,蝴蝶其实是世上拥有最 强劲信息蒙的生物,于是设法研究如何从蝴蝶的身上提取信息蒙。 经过三番四次的研究,浪费了整整一年的光阴,信息蒙的提取总算完成。 第一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一号因沾上实验香水而染上皮肤病。 又花了半年的时间,用来抽出信息蒙中对灵长类生物有害的杂质。 第二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二号成功的招惹来一群狂风浪蝶。 又花了半年,学长们终于研究出,原来问题,出于信息蒙的导向性。于是, 尝试改造信息蒙里的dna组,希望实验有所成功。 第三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三号被放回郊外,并成功召来了另一群猴子交配, 不过实验结果仍是失败,因为被召来的一群猴子,竟全部都是雄性的。猴子三号 更被鸡奸致死。 跟着由我开始接手研究,尝试调整信息蒙的排序,同时研究猴子的性取向, 以解开猴子搅基之谜,终于又花了半年时间,才清楚了解到原来要吸引异性,信 息蒙里的dna组别原来要以相反的方式排列才成。 第四次的实验结果:猴子四号成功召来了近百只的雌猴,不过结果它亦被那 群母猴至体无完肤,尸骨无存。 信息蒙的药效之强,实在远超出我的估计之外,不过可惜的是,大学所限定 的研发时间已将近结束,所以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的,下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 定。 事急马行田,我无视方程式的不完整,强行将信息蒙内的猴子dna更改为 人类的dna,希望在短时间内,开发出以人类女性为吸引目标的信息蒙。 也不知是幸与不幸,实验品终于在限期前的三天开发完成,不过如何试验倒 真是大伤脑根,尤其是信息蒙的威力与副作用等——都是一个谜,学院是绝不会 批准找人体来当实验对象。 再加上我手上的信息蒙就只有手头上那一千零一支,用来做实验?!到时如 何交差;用来交差?!难道实验结果全是作出来的吗?倒真令我不知如何处置。 最后,经我一轮天人交战,我决定留起那瓶信息蒙,草草的填写好报告,说 一切实验结果全面失败,当发了一场恶梦算了。 之后的汇报会可真是难捱,足足三十分钟的会议,我被炮轰了廿五分钟,说 我浪费了学院的资源,到最后竟一点成绩也弄不出来。天啊~!我也是受害者, 难道当初是我提议这项目的吗? 不过总算也给我捱完了,同时了结手头上的工作,大学最后一年的生涯,只 余下支援低年级的学弟妹一项任务。 “学长,汇报会辛苦了。” “啊!原来是惠盈,辛苦是辛苦了一点,不过事情总算是有个交代。” 眼前是低我一届的学妹——李惠盈,正浅笑着拉开实验室的门欢迎我。我们 的交情很好? 未必! 其实惠盈那绝对是笑里藏刀式的笑容,平心而论,她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 美女,一头爽朗的短发,配上健康的肤色,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令她一直不缺 裙下之臣。而且不公平的上天除了赐给她优秀的外在美之外,竟同时生就了她一 副聪明的脑袋,所以她才只不过是一年级的“低龄”,就已是校内的风头人物, 同时更是生物系的系花。 如此名花,尤其是惠盈这无主之花,只要是正常男仕都会对她爱护有加,老 实说就连我初见她亦对她有所心动,偏偏她却硬要将我放在敌对的位置,倒真令 我不是味儿。 何解? 就是因为一日有我的存在,惠盈也不能升上系内的领导位置嘛!所以惠盈一 直将我视为眼中钉,更恨不得我这“老鬼”早点消失。 如今,她可说是得尝所愿。所以她今天倒真是笑得特别开怀,不过我倒想看 看,当她知道她的一切研发项目,都需要我这刚升的系顾问点头同意,她的反应 又会如何? “对了,学长!来年要拜托你多多提点。” 惠盈说着同时递给我一杯鸡尾酒,她身旁的同学们亦一同起哄,见证着这世 代交换的场面。 惠盈可不是笨人,看来她亦知道,需要好好巴结我这顾问。 飘飘然的我不禁想着,如今我们的关系改变,不知近水楼台的我,有没有把 她的机会? 我豪气地一口喝掉手中的酒液,才刚放下酒杯,已看到惠盈狡黠的目光。难 道她在杯中做了手脚?不过我随即释然,谅她也没有下毒的胆子,充其量只不过 是换来一杯烈酒,想灌醉我令我当场出丑,老子可是有名的千杯湿碎。(注:湿 碎一字是指小儿科。) 不过我实在是太少看惠盈的破坏性了。细心回味,怎么杯中物竟全无酒味? 而且那阵气味,竟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 “学长你真要不得,竟在实验室里藏了一支好酒。”惠盈狡笑着道。 天啊!我饮下的,竟然是那唯一的一支信息蒙,惠盈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我没有骂她的时间,只飞快地冲入洗手间,以抠喉的方式,希望吐出肚里面 的液体。 惠盈这一着实在是太狠毒了。误服实验品的情况虽然不多,但绝不是没有, 加上惠盈对我的实验根本不了解,事后定有办法推过一干二净;说不定到时更反 咬我一口,让我落得个将实验品乱放的罪名。 不行,吐不出~~ 恐惧感慢慢袭上心头,误服实验品的后果可大可小,我会像荷里活的科幻电 影一样,慢慢变成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吗? 缓缓地,信息蒙开始发挥功效。只感到肚内竟生出了一股热气,而这股热气 更慢慢沿着脊椎骨爬升,最后停至我的头顶,然后反方向的向我的眉心下降,穿 过胸骨,然后回到肚内。 热量重复不断不断的流动,到最后慢慢消失于无形。 不适感才一过去,我已马上对着镜子观看。镜中的我全没什么异像,总算松 一口气。回想刚才的情况,竟有点像是以往的武侠小说中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 难道误打误撞下我竟成了武林高手…? 那就实在是爽死了!我马上试试成效如何,一拳打在洗手间的墙壁上…… shit!墙壁完好无损,损的可是我的拳头。 算吧,我还是不作深究。匆匆走出洗手间,回到实验室内,一众低年级的学 弟妹们早已笑得人仰马翻,嘲笑我误服实验品的糟相。 而其中笑得最响亮的,当然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李惠盈,真是见了也火 起。如果有机会,我定要将她抱上床,操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欲火同时缓缓上升。 出奇地,惠盈像感觉到我的视线。一瞬间,双颊竟变得泛红,缓缓的回望着 我。在众人目光之中,惠盈竟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娇羞道:“抱歉,学长。害你 出丑了,这是回礼。” 惠盈轻轻吻了我的面颊,顿时令整个实验室内的人群目定口呆。而其中最呆 的一个,却是我…… 惠盈稍为定一定神,才惊觉到自己做了的好事,已随即羞红着脸,跑进洗手 间内。只余下我们这一群呆头鹅,在讨论着她是否食错了药? 不是! 看到了远处本来盛载着信息蒙的空酒杯,看来食错药的,是我才对…… 我揉了揉疲倦的额角,开始踏上归家的路途。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惠盈那时所 发生的异状。我的面皮虽然厚,但三分自知之明倒是有的,要说惠盈会看上我, 以这种送上门的方式献媚,我自己第一个绝不相信。 不过如果那是信息蒙的功效,却有点儿不对劲,就是根据猴子的情况(虽然 它是以外敷,而我是内服)如果以此比对,理论上我应会吸引到近百名的女性, 然后被她们一一,何以如今只得惠盈一个?枉我空自期待了一整个下午,以 为抛弃在室身的时间终于到了。 想着想着,列车缓缓驶至。我踏入车箱之中,基于自然反应,四围观察着车 厢内的环境。 由于不是繁忙时间,所以车箱呈半空状态,而我这一节中,更只得小猫三、 四只。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中有一位妙龄的办公室女郎。 大约廿四、五岁的她,化了一个淡妆,配合上卷曲的长发,真是恰到好处, 纯白的洋装贴身的展现出她优美的曲线,短裙在大腿的根处开叉,裸露出一双雪 白修长的美腿,女郎的腿上穿上了一对鲜艳的高跟鞋。 我不由得暗吞着口水,同时轻吹了一下口哨,眼前的女郎可真是不可多得的 尤物。在惠盈处熄灭了的欲火再次燃点起。 只见女郎突然混身一震,不解的抬起头,我俩的目光慢慢对上,女郎的双颊 慢慢变的羞红,却同时展现出甜甜的微笑。 我突地一震,终于明白到信息蒙失效的原因。一般来说,动物都有固定的发 情期,所以在发情期的猴子自然轻易吸引到一大堆雌猴;但是人就不同了,人是 唯一一种,没有固定发情期的生物,却偏偏又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的动物,所以 信息蒙的效用,自然缺乏稳定性。 了解到原来就是信息蒙的催化剂,我的欲火不由得高升,尤其是眼前正 面对着一位妙龄美女。仿似感到我的欲火上升,女郎的俏脸变得更红,而且双眼 更水汪汪的,弥漫着。 我仿似着魔般慢慢走向女郎,缓缓的坐在她的旁边,结巴的道:“今天的天 气真好!” 真是太烂的搭讪,如果被我的好友们听到,恐怕笑得他们直仆街,仆到车尾 去。偏偏此时此刻,我却只讲得出这一种话。 “是啊!” 幸好女郎的回应,没透出半点不耐烦。 “我叫张百圣,小姐你呢?”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泡马子行为,只差女郎的回应。 “张先生你好,我叫戴姿伶,你可以称呼我小伶。” 小伶同时礼貌地伸出手来,我轻轻拉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小伶在一震下 人已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却是不减反加,抓着小伶的手同时越捉越 紧,像是怕她会离我而去。 小伶轻轻脱下洋装的外套,盖在我的小腹之上。我不由得一阵面红耳热,原 来我的股间早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显示出我的不轨意图,而且那更是绝瞒不了 身边的白领丽人。 小伶缓媛的侧卧在列车的长椅上,由于车厢内人丁单薄,所以并没有发生什 么问题。紧接着,小伶竟钻进自己的外套内,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紧张得紧紧的按着小伶的外套,拉链声响起,我的下身突地一凉,小伶已 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早已火热的来。 我紧张得马上四周围观看,因为车厢内可不只得我俩。不过我看来是杞人忧 天,一来车内人不多,二来小伶外套完整的盖着我的下身,所以别人就算看到, 也只会以为小伶是我亲密的情侣而睡在我的腿上。 我的突然传来一阵湿润感,原来是小伶她…竟将我的,吸入嘴内, 同时更运用她的小香舌,慢慢地舔弄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如果我不是死命的咬 着下唇,我一定会爽得发出呻吟声。 以往我对的认识,都只不过是来自a片里的片段,真想不到原来现实中 实行起来,会是如此之舒服,我不由得更期待着真枪宝弹的干炮。 小伶的小手可不闲着,玉手轻轻按摩我的肉袋,加上细意奉承的吸啜套弄, 片刻间我的已如触电般骚麻连连。到最后我终于都不敌小伶的口技,精关一 松,白浊的jg液已狂喷入小伶的小嘴之内。 感觉到我在她的嘴内射了精,小伶温柔的停下吸啜的动作,待我几经榨压, 终于吐尽了jg液,才温柔的用小香舌舔啜着我表面的残精。 小伶待替我清理干净,才慢慢的退出外套,马上翻开自己的手袋,取出了纸 巾,将嘴内的白浆吐在纸巾之上。 看到白浊的液体由小伶的嘴角流出,我不由得惊叹我所射出的量,原来是如 此之多。不过看到眼前这淫秽的一幕,我的欲火已不期然再次攀升。 替我收拾好残局的小伶,轻轻的拉着我的手,示意我跟着她。美人儿的邀请 当然要遵从,难道我会怕她吃了我吗? 我们走出了列车站,沿着昏暗的大街前进,小伶倚靠在我的身旁,十足是我 的爱人一样。沿途小伶指点着方向,显示出她对附近一带颇为熟悉。花了十多分 钟,小伶终于到达了她的目的地——情侣酒店。 看样子,小伶自然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了。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我抛下耻辱的青头身的日子看来终于都要来临了。 我怀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心情,随小伶踏入酒店之内。小伶先一步登记好, 并带着房间的锁匙,我们也不浪费时间,已直杀上房间之内。 “亲爱的…我想先洗过澡,好吗?” 虽然小伶如此说,但实际上她却是拖着我的手,直走入浴室之内,摆明是鸳 鸯戏水的格局,如此好康的事情我又怎会放过。 一走入浴室之内,小伶已体贴地调教着水温,而乐得清闲的我已开始在小伶 的身上毛手毛脚,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随着洋装不断的滑落,片刻间,小伶的身上已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内衣,而刚 调教好水温的小伶已马上反客为主,开始脱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们解除彼此间身上最后的衣物,小伶已马上走到洗手盘边漱口,洗干净嘴 里的残精,而我亦开始在她的身上使坏起来,一手已摸落她那隐密的花唇…… “真好色呢,小伶。原来你一早已经湿了。” 我得意的玩弄着指掌间的淫蜜。 “讨厌,不要说…” 只羞得小伶面红耳热,随即将我推进浴缸之中。 小伶以她沾满肥皂的玉手,轻轻按摩着我疲累的肌肉,那种舒服的享受,令 我不由得闭上眼发出呻吟;而小伶亦配合地吻合着我,暗暗渡入了香津嫩舌,带 给我另一层次的享受。 我笨拙地揉弄着小伶的妙乳,技巧虽然笨拙,但充满的指掌却仍能充分 挑起小伶的生理反应,只片刻间,小伶已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股间的淫蜜更流 满了一地。 小伶轻轻将空气吹进我的耳朵里,撒娇道:“不洗了,反正再洗下去也洗不 干净……” 我当然明白小伶的暗示,二话不说已将她拦腰抱起,走出浴室,安放在那阔 大得足以三人同眠的睡床之上。 我轻轻分开了小伶的双腿,展露出她那足以引以为傲的少女禁地。再来是前 戏的时候了,小伶的上半身我已充分的探索过,如今当然要往下发展…… 我以指尖轻摸索小伶的蜜唇瓣。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伶发出了呻吟。 攻势见效,我忙更重了力度,指尖轻轻进入仅容一指的小内,挖弄着内 里的膣壁。 小伶开始抓紧床单,同时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了声。不过她的下身 可被我死命的压着,所以并没法逃离我的魔掌。 除了指探;我加入了舌弄,舌尖轻轻舔弄着小伶蜜唇间的空隙,然后战略性 的攻击着那最敏感的珍珠。珍珠每一次的受袭都令小伶产生如触电般的快感,而 在无数快感累积至极限之隙,小伶终于都忘情的泄出了花蜜,软瘫在睡床之上。 抛弃在室身的时间到了…… 稍为回过气的小伶,缓缓由床边的台面,取来了避孕套,轻轻的撕开了锡纸 包装,拿出了里面的橡胶薄膜,小心翼翼的为我带上。 “小伶…我是…第一次做的,可不可…不要用…”我红着脸说出了这般屈辱 的字句。 小伶的反应亦为之一呆,犹豫片刻后终于都点点头,并主动地替我除下避孕 套,低声道:“不过,射之前一定要拔出来……” 小伶温顺的躺在床上,合上眼任由我摆布。我摸着早已硬得笔直的,轻 抵在小伶的股间,火热的轻轻的磨擦着,探索着进入的位置。 明明知道入口在哪里,但是偏偏事到临头,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相反受到 不断磨擦的小伶,已被全面引发,而感到说不出的空虚。 最后,小伶以纤手轻轻抓着我的,将前端抵着她蜜唇的某个位置,由于 位置正确,终于轻扣在小伶的口,余下的就自然要看我了…… 做到这一刻,如果我仍不懂得干下去,那我肯定不是白痴就是无能的了。幸 好我两者都不是,就着小伶指点的位置,我运腰力向前一挺,已彻底送入小 伶的之内。 再见了…我的处男之身…… 抛弃了这种不光荣的形容词,由今天起,我终于成为真正的男人,尤其是第 一发的对手竟然是小伶这一种美人,我不由得心深处一阵感动,是好好回报她的 时候了。 我心知自己的能耐,只是轻轻的抽送着,怕稍微动作大一点,便会因刺 激而走火射了出来。 的感觉…真好! 有别于依靠自己的左右手,小伶的膣壁一层层的圈上来,密合着我的, 那种舒服的感觉,令我怕我只要一停下动作,便会忍不住的射了出来,所以如今 我不停轻轻地动着,似乎是我最好的选择。 不过随着经验的增长,我开始把握到如何冲刺,才能避免过强的快感刺激到 ,令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走火,于是开始大着胆子,加大抽送的幅度。 深深的狎入,直至抵在小伶的花心尽头,然后轻轻的抽出,直至返 回小伶的口…如此来回,不断重复着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连续九次,直至第 十下,我才狠狠的运腰力将猛插入小伶的之内,令猛烈撞击着小伶 的花心,吃了这一记的小伶终于都忍不住“啊~”的一声了出来。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九浅一深,但是却是想像不到的实用,连吃了我这招四、 五次,小伶已不能自制的发出了声,同时四肢用力的缠着我。 感觉到小伶的激情,知道自己仍留有余力的我悄悄地加快了速度,令高 速地进出着小伶的,引发出她一波又一波的响亮淫叫。 猛地突入小伶的体内最深处,击中了小伶那同样在淫叫着的子宫小嘴, 小伶的子宫膣一口将我那硕大的紧紧吸啜着,同时,随着小伶身体的一阵痉 挛,一道道温热的泉水由小伶的花芯间喷出,洒落在我的之上。 小伶终于都被我送上,体会到小伶的反应,征服感与成功感袭上心头, 迷糊下我亦不再保留,速度全开的展开了最激烈的。 “停……百圣……快停,我不行了…快停,又顶到了…那里…不行……太入 了…会弄坏的……我…不行…了…又要泄…了…” 听着小伶的,我却偏偏不停下来,反而尽力推高速度,直至猛烈推送, 再一次将小伶推上无可比美的高峰。 在小伶的瞬间,我的同时生出了熟悉的骚麻感,令我知道,自己亦 同时抵达了快感的极峰。我猛地回忆起小伶那不能射进去的警告,不过时间上实 在是来不及了,我猛地咬紧牙关,反而将狠狠的插入小伶的身体深处,然后 随着的吼叫声,将狂喷而出的jg液,直送入小伶身体的最深深处之内…… “讨厌…你竟射了进去……”小伶享受着的余韵,娇倦的靠在我的肩膀 上,以撒娇的语气道。 而我,只无言地吸着我一生中第一支的事后烟,回味着给予我的冲击。 “这是姐姐的名片…姐姐要先洗个澡,清理你留在姐姐里面的东西,不然怀 孕就麻烦了。” 完事后,知道自己夺得了我宝贵的青头身份,小伶已改口称呼自己为姐姐, 而我亦不由得成了她的好弟弟。不过老实说,如此温柔美貌的姐姐,我也不介意 再多几个,尤其是在床上的她,是如此的浪…… 看了看手上的名片,小伶原来是大公司里的接待员,难怪如此美貌,正因为 此,我更深信她可能早已经有男朋友了。尤其是亲身体验过后,小伶的经验实在 是比我这菜鸟丰富得多。 好奇心驱使下我偷偷打开了小伶的手袋,翻开了她的钱包,果然发现了她跟 男友的亲蜜合照,相片中她那甜美而发自真心的笑容,惹起了我无穷的内疚。就 是因为信息蒙的力量,小伶她才会干出背叛她男友的行为,而信息蒙的力量,竟 大得她容许我不带套直接的射进她的身体里,如果她怀孕了怎么办……? 我走到浴室的门前,隔着门道:“小伶,你有男朋友了吗?” 浴室里的歌声停下来,片刻间,小伶才道:“是,姐姐已经有男朋友了…” “抱歉……” 反而是小伶先开口道歉,你可知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实际上是我用卑鄙的手 法迷惑了你,你才会背叛你的男友,跟我发生这关系。 浴室的门拉开,全裸的小伶站在门后,一下子投入我的怀里,温柔道: “如果弟弟认为姐姐不对,求你好好处罚姐姐,不过求你千万不要以为姐姐 是淫荡的女人,更不要离开姐姐,就算是只能当弟弟的炮友,姐姐亦心甘情愿。 姐姐想告诉弟弟一点,就是姐姐以往的所有男人都只可以带套跟姐姐亲热,所以 弟弟是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能完全享有姐姐的男人…将来亦是一样。” 我心中一阵感动,同时亦是一阵恐惧,原来我开发出的竟是恶魔般的药物。 “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不由得问。 小伶调皮的伸出了小舌头,然后吻了我一下,说道:“傻瓜,姐姐会避孕的 嘛!” 男人就是这样,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到最后仍是做了。尽管心里责难得要 命,但是在小伶的挑逗下,我仍跟她再战了一回,唯一的分别就是今次全程由小 伶做着主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乘着我,尤幸我仍令她连连,稍减我心底 的罪恶感。 辞别小伶,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思索着各式各样的问题, 包括信息蒙带给我的影响、如何应用信息蒙与及今后我那人生的意义…… 到最后,我不禁释然…… 信息蒙…一定是上天赐与我的力量,为何我不去好好利用,干尽所有我想干 的女人,同时向害过我的女人报复? 那么谁是我的第一个复仇目标,答案当然是——李惠盈。 天明,我一早已程返回学校之内,在车程之中,我尝试对身边四周的妙龄 女性发放信息蒙,经过数天来多次的实验,渐渐地我对于发放信息蒙已去到得心 应手的阶段,而我亦对信息蒙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其实信息蒙也不是百分百中,经我多翻测试,有两类女性对信息蒙的威力是 免疫的。其中之一就是十岁左右以下的幼女;而另一种则是年过半百的老婆婆, 幸好我对这两种女性都没有兴趣。 而经过更进一步的研究,主要原因原来是在“来经前”与“停经后”,即是 说我的信息蒙只能吸引正值生育期的女性。 不过,你们可不要以为我会到处乱干,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正人君 子,但是连日来,我却尽我所能的养精蓄锐,全为了她——惠盈。 今天我就要为了信息蒙的事好好报答她一番,将她操个爽翻天。 “惠盈,放学后到实验室,我们商量一下来年的研究项目。” 午间,我乘着一个机会向她订了放学后的约会,由于籍口合情合理,惠盈自 然无法拒绝。 放学后…… “学长,这是来年的计划书,你自己看一下,有问题再找我。” 惠盈一来到实验室,二话不说已推给我一大堆文件。 可能由于上次的吻谢事件,惠盈她极怕被人发现跟我共处一室,以免招人话 柄。只不过相信她绝想不到,我今次叫她来的目的就正好是要跟她无私变有私。 “惠盈!”看到惠盈转身准备离开,我马上叫住了她,同时发放出信息蒙。 惠盈极不情愿的转过身来看我,不过刹那间,她的表情却好像是见鬼一样。 惠盈轻掩着自己的小嘴,脸颊升起了两朵红云,明媚的双眼更已变得水汪汪 的。 我慢慢加强信息蒙的力度,而随着力量的提升,惠盈的呼吸相对地变得越来 越急速。身体更仿佛失去了力气,要以双手按着台边支撑身体。 惠盈不安的夹紧了双腿,却同时不经意地互相磨擦着两脚,竭力抵抗着内里 的快感,却不知她暴露在迷你裙下的双腿早已变得红白参半,诱人异常。 慢慢地,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正沿着惠盈的大腿滑下,轻轻的滴落地上。我淫 笑着走近惠盈,轻轻翻起她的迷你裙,展露出她的纯白色少女内裤,不过她的内 裤早已因她的蜜液而变得半透明。 “原来已经湿了吗?惠盈你可真淫荡,还枉你平日装出一副圣女样。” 我随手拉下惠盈的内裤,五指已随即不规矩的揉弄着惠盈的蜜唇。看来信息 蒙的威力比我当初估计的还要强,我只不过对惠盈用了四成力,她已经是一副浪 样,随时准备捱操的样子,如果我用上十成力…? 我先走去锁上实验室的门,虽然已经是放学时间,但我仍担心会有人撞破我 的好事。 “好好的舔一下它,它待会就会让你舒服。” 我拉下了裤链,秀出早已强忍了数天的。 一瞬间惠盈的脸变得更红,仿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然后在我的迫视下,慢 慢的跪落地上,轻轻张开了小嘴,伸出了丁香小舌,舔弄着我盛怒的肉冠。 爽!惠盈的口技虽然生疏,但那快感倒不是盖的。而我乘着惠盈忙于舔弄的 瞬间,亦同时解开了她领上的衣钮,并将手由她的衣领探入,揉弄着她的。 “不只舔,还要好好吸啜。” 我决定乘胜追击。 惠盈小嘴张得更大,贝齿轻刮着我敏感的,然后随着惠盈脑袋的动作, 我的开始逐小逐小的进入了她湿润的嘴腔之内。 随着惠盈的吸啜,每一下都令我的生出触电般的骚麻快感,看到惠盈陶 醉的表情,我恶作剧的马上将深深的往她的喉间一顶。 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撞击顶中了惠盈的喉深,她当然比不上那些熟练的婊子,深悉深 喉这种高深的技巧,结果当然是惹来连番的咳嗽。 不过看到惠盈的,随着她的咳嗽作出猛烈的跳动,我已无法再将我的欲 火强压下去。 我将惠盈由地上拖起,再紧紧按在一旁的长桌之上,手已不期然解着她身上 的衣钮。随着衣物不断的滑落,少女的天体终于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惠盈的实在是太美了,她的三围虽然不是突出的类型,但是却胜在有均 衡美。 “是捱操的时候了。” 我分开了惠盈的双腿,硬直的已抵在了少女的股间。由于已有过一次经 验,我没花上太多功夫已找到那隐密的入口,然后朝里面狠狠一顶。 虽然惠盈的蜜壶早已彻底湿润,但在进入的瞬间,惠盈仍痛得“呀~”一声 叫了出来。 我同时感觉到我的,像贯穿了惠盈体内的某种东西。 我疑惑的抽出了,只见一丝丝血液随着我的带出。 “惠盈,你是处女吗?” 惠盈只痛得含着泪点点头。 实在是赚到了,不过我倒想不到平日看上去蛮开放的惠盈竟会是在室身,不 过她的贞洁只能到此为止。 我再一次插入惠盈的体内。开苞的感觉实在是——爽。 想不到我才做第二次,竟已上了一个处女,还要是惠盈这种优良的货式,我 不由得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我暗地里比较着小伶跟惠盈的私处,不由得在心底里暗赞,处女果然就是不 一样。虽然我相信小伶她也绝不是一个的人,但相比之下,惠盈的实在 是紧窄得多,而且里面的肉纹一圈一圈的紧缠着我的,才抽送得十来下,我 已被惠盈的妹妹咬得有射的感觉。 我可不许自己才十来下就丢,我马上停下了动作,同时双手玩弄着惠盈的乳 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待的反应稍为冷却了一些,才再一次展开了动 作。 慢慢地,我开始懂得如何撞击女性体内的敏感带,如何给予快感,同时令自 己更持久,亦即是说:我变得越来越能干。 我重重一记闷棍直顶到惠盈的花心。 一直咬着唇的惠盈终于都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我不由得暗暗欢喜,由于我是 以近乎强奸的手法将惠盈征服,如果日后她要控告我,到时怕会有相当的麻烦。 不过如今她的快感来了,那我们只不过是和奸,惠盈就算告上法庭,也没有 我办法。 “爽吗?乖乖的给我泄出来吧。”想着想着,我已得意的咬着惠盈的耳珠笑 着道。 同时,我整个人紧压在惠盈的身上,在极短的距离下,连环爆击着惠盈 的花心。我们彼此间的下腹,不停的传来了“啪、啪!”的撞击声,节奏强而有 力,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在惠盈的一声悲鸣下,她手脚不由自主的揽紧我,同时一阵阵灼热的 蜜液,由花心的泉间喷出,淹没了我正猛力冲刺着的。 “惠盈你已经泄了吗?如今可轮到我要射了…” 享受完惠盈的,我也发觉到自己已到了的临界点,于是再没有丝毫 保留,只是猛力的冲…冲…冲… 本来仍沉醉在余韵的惠盈,听到我的说话亦不由得醒悟过来,求饶道: “学长…不能射进去…会怀孕的……” 不过惠盈的求饶可带来了反效果。我冷笑一声,没有丝毫抽出的意图。 同时在爆发的瞬间深深一顶,无数生命的精华已随即四散在惠盈的花宫之内。 我紧伏在惠盈的身上,直至最后一滴jg液的挤出,完成强迫受孕的过程,才 满意地抽出已半软的。分开惠盈的双腿,观察着她被我操得红肿的下半身。 一丝和着破瓜血丝的倒流精,慢慢地由她的口涌出,沿着惠盈的大腿, 流落至冰冷的地面之上。 好半响,惠盈才由激烈的中回过神来,二话不说的抓着自己的内裤,狂 擦着自己一片模糊的下体,清理着仍在流出的jg液,却没有发现… 我这魔鬼,已将凶悍的,对准了她的处女后庭… 呀……! 为惠盈后庭开苞时,她所发出的那一声悲鸣,至今仍在我耳边作出回响,那 真是堪称天籁的美妙声音,亦令我不由得暗暗感谢,当初坚持实验室必须要隔音 的那位学长。 充分满足了兽欲的我,也不理惠盈会否因此怀孕,硬是在她的身体内注满了 jg液,才拖着满足的步伐,离开实验室,临行前仍不忘将门反锁起来。 因为我知道,被我干足了三个的惠盈,起码要到了明早,才能由失神的 状态回复过来。 离开学校,才知时间已经不早。天色一早已暗了下来,看一看手表,原来我 足足花了近两个小时在惠盈的身上,不过这两小时不单不枉,还倒真令我回味无 穷。 街上的人不多,而我则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在经过了跟惠盈的交合后, 我好像变得更精力充沛,虽然明明已射了三发,但我不单不觉得丝毫疲倦,相反 欲火在不到半小时已再次燃起。我目光四处乱溜,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猎物,会落 入我的黑名单之中。 路经大百货公司的化妆部,却被我目睹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是三名女高中生在挑选化妆品,但是在她们的神色之间,却似乎夹杂着一 丝丝紧张。 我停在一旁驻足观看,终于被我发现了她们紧张的理由。原来旁边的两名少 女,正在替中间的一名做掩护,令中间的少女有机会将化妆品,偷偷的放进袋里 去。 换言之…她们在高买! 我细观三名少女,清一色的女子高中校服,将仍在发育中的少女身段毫无保 留的展露出来,三人都是差不多年纪,十七、或者十六…?仍是半熟的年龄。 再看相貌,那就不得不赞,两个长发、一个短发,都是一般的美人胚子,虽 及不上惠盈,但起码也值七十分的分数,算是一群小美人。 就她们吧…! 我轻轻站在她们身后,双手大张的放落在外围两名少女的肩上,同时以极轻 的声音道:“不要动…如果不想我揭发你们,就乖乖的跟来。” 一瞬间,我感到少女们的身体僵硬起来,俏脸更一下子刷白,好不容易,三 人才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随着我的步伐,跟我一道走出化妆品部之外。 从她们的步伐,我感觉到她们的不安。 我半拖半拉半赶的,终于将她们三人,直带到我的目的地,商场后楼梯间隐 秘的一角。这里人烟不至,实在是惩罚她们的好地方。 “好了,现在站定…” 我不由得发出胜利的微笑。 三名少女分不清先后,一下子跪在地上,以近乎哭泣的声调,苦苦的哀求: “先生…求你不要报警,我们发誓不会再犯…” 其中一名少女,更紧紧的拉着我的裤脚。 我展露出邪邪的微笑,道:“放心,我不会将你们交给警察那么浪费;不过 人做错了事,理当要受惩罚;而惩罚…就用你们的身体好好的记下来…” 话才说完我已马上放出信息蒙,以伞罩式的覆盖下来,我要警恶惩奸。 片刻间,三名少女的呼吸已不由得渐转急速,同时面红耳热过来。 我不由得暗松一口气,因为我可是第一次,对同时三个目标放出信息蒙,如 今我虽只用了四成力,但看来效果似乎不错。 “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小茹…小宜…小婷…” 或许仍怕我将她们送警办理,所以她们如此称呼自己。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的目的只是想爽,清不清楚名字也没关系。 开始加强信息蒙的力度,同时细心观察三名少女,小宜是一头短发的那个, 看样子颇为男孩子头,身材算是标准;而小茹和小婷,则是刚好相反的类型,小 茹生就一张娃娃脸,但却有丰满的身材,而小婷的样子较为成熟,但身材比起小 茹却稍为逊色。 随着信息蒙的加强,少女三人都渐变得春情难禁,看来是时候开始了。 “你们三个多大?” 得出的答案跟我之前的估计不谋而合,少女三人都是十六岁,算是刚成年的 贷式。 热度不断提升,少女们都已经不由自主,开始隔衣爱抚着自己娇嫩的身躯。 是时候了…! 我轻轻拉下裤链,掏出雄壮的男根,那不断发射的天线,示威似的递到 少女们的面前,道:“好好的服侍它,待会轮到它服侍你们。” 经过刹那间的犹豫,少女三人最终都采取了行动,抢先一步的小宜一下子已 含往了我的,慢了半拍的小茹、小婷只好退而求其次,小嘴改为吸啜我的鸟 蛋。 不过我的双手也不闲着,在享受她们唇舌服务的同时,我的一双手也在她们 的女子高中制服上活动着。先是一轮揉、捏、扭、摸,到最后索性解开了她们的 领口钮,直将手探入她们的衣内,毫无阻隔的把弄着她们的。 少女们不断转换位置,直到每人也尝过我的滋味,我再命她们暂停。 因为三人中,以娃娃脸的小茹口技最好,舔得我最舒服,而现在是给她奖励 的时间了。 “全脱光,知道吗?” 明知快要被吃掉,但是在信息蒙的驱使下,少女仍合作的解着衣钮,脱着衣 服,只片刻间,三具青春的少女天体已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坐在楼梯之上,示意小茹来到我的身边,道:“你坐上来…” 然后接着对其余两女道:“在我干小茹时,你们好好的亲热一下,表演同性 恋的把戏给我观看。” 小茹迷糊的来到我的身边,依着我的指示,跨坐到我的身上,我的开端 轻抵在小茹的肉缝之上,那湿润的感觉令我知道其实小茹早已经准备就绪。 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费时间,一拉身上的小茹,令她直接坐到底……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一下子被贯穿到底的感觉,仍令小茹大吃不消, 尤其是对刚刚仍是处女身的小茹来说… 小茹紧紧的咬着唇,脸上却已挂着两行泪珠,忍受着破身的痛楚,以及 被贯穿的感觉。 而就在我为小茹开苞的同时,小宜、小婷这一对亦同时展开了动作。 男孩子头的小宜,将小婷轻压在地上,已张开小嘴轻轻吸啜着小婷的, 尤其是上面那粉嫩的尖端,就更成为了小宜集中攻击的目标,水渍斑斑的满布着 小宜的唾液,显示出这两点充分惹得小婷的怜爱。 小宜突如其来的轻轻一咬,令小婷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那实在是美妙之极 的声音。在一旁听到这一下的我亦不由得抓紧小茹的,将深深刺突入她 的体内。 像是要比拼似的,小茹与小婷轮番发出着声,不过慢慢地,两女亦明白 到,不能只采取予取予求的下风,于是小茹开始紧夹着自己的,套弄着我的 ;而另一方面,小婷的手,亦已落在小宜的之上。 果然是女性比较了解女性,小婷的手,毫无困难的分开了小宜的花唇,指掌 一下子已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展开了连串的反击…… 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小宜一下子回不过气,被小婷连下数城似的弄得娇喘 连连,不要说反击,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狂泄着蜜液,沾满了小婷的指间。 而我这一边也不比她们逊色… 处女的就是不一样…紧…加上小茹更主动的将里面夹紧,令膣壁里的肉 纹一层层一层层的圈上来套弄吸啜着我的,那种细致的蠕动,如果不是我已 累积了数次的经验,恐怕已马上泄了出来… 不过小茹的对手是我,那实在是她的不幸。 我轻轻调教着小茹的坐姿,改变着进入的角度,直到小茹“呀~~”的 一声娇呼~ 是这里了! 就是这个角度,令我的在进入之际,能充分磨擦小茹肉壁内的敏感带, 然后直顶花芯,再在抽出的同时,再一次猛烈的磨擦,令小茹在我的进进出出间 得到最高的快感。 被命中要害的小茹,死命的揽着我的颈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少女的淫蜜 沿着我的身体流满了一地,沾湿了后楼梯的地板。 “好胀…不要…不要停…,小茹…不行了…要升天…顶到了…” 我邪邪的一笑,反而加深了抽送的力度:“是吗?小,哥哥的顶到 你的哪儿?” 小茹已陷入失神状态,迷糊道:“子宫…,…哥的…大顶到…小茹的子 宫了,将小茹操得…变成小…” 相对于我们这一边,小宜、小婷的战情亦相当激烈,占尽上风的小婷来了一 下反客为主,将小宜反压身下,然后以69的姿势,唇舌不停攻击着小宜的性感 带… 不过这姿势同时却为小宜提供了反击的机会,因为随着这姿势,小婷的要害 亦正好暴露在小宜的面前,机不可失的小宜亦马上狂舔着小婷的,施出同归 于尽式的反击。 激烈的同性恋床戏在双方同时间攀上告终,二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对方的 淫蜜,无力的躺卧地上。 而我这方面,亦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随着小茹的一声娇吟,我火热的同 时喷出了大量白浊的精浆,将小茹幼嫩的宫房,以洪水式将其淹没…… 我离开了小茹的体内,以抱小女孩小便的方式将她抱起,由于我射出的量太 多,多得小茹的身体无法完全盛载,jg液滴滴答答的不断自她的蜜壶间溢出,滴 落在地上两女的脸上。 我将小茹放在小婷的身上,是时候轮到她二人亲热了,而我的目标,当然就 是地上的小宜。 我将放在小宜的鸽乳间套弄,不消一会,已马上重振雄风。而由于小宜 已湿得非常彻底,所以我也用不着什么前戏,只将对准了她的,直接的 一杆入洞。 很意外的,颇为男孩子头的小宜,竟原来早已经不是处女,她才只不过十六 岁,倒真是道德沦亡。 而且我才一进入,她的肉壁已马上作出了反应,不单又会夹,又会吞;而且 套弄起来那舒服的感觉,足以令我相信她的性经验绝对不少。 妈的!原来是烂梨一个。 越想越气的我当然不会再怜香惜玉,马上将小宜的身体当作了肉便壶,只是 单纯的在她身体内发泄着我数不尽的精力,直把小宜插得娇喘连连。 不过似乎我越粗暴,小宜就越喜欢… 随着我的越插越猛,相对地小宜的肉壶就越夹越紧,不比小茹逊色的, 大量淫蜜泄满了一地,而就在小宜的达到最高峰之际,我同时将大量的jg液 灌满了她的子宫…… 我将被操得仿如死鱼的小宜放到小茹的身旁,一把抓着小婷的秀发,将她直 扯到我的身旁,道:“现在只剩下你了,你不会以为你能幸免于难吧…” 我将小婷的头压下,熟练的将半软的送进她的嘴内,随着小婷湿润温热 的吸啜,我的肉茎慢慢回复了应有的知觉… 也不知是小婷的舌技高明,还是信息蒙令我的身体生出了变化,先是惠盈, 之后是小茹、还有小宜…虽然我已连御三女,但是我却仍能在短时间回过气来。 “轮到你了…” 随着的狎入,小婷发出破瓜的悲呜…… 真令我回味无穷,年轻就是不一样,小茹、小宜、小婷,三人都各具特色,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们被我干了一炮之后,都已经如死鱼般疲惫不堪,令我丧失 了来一场轰烈4p的机会,不过我相信,机会始终多的是…… 而且在一日间先后干了四个美人儿的我其实亦相当疲倦,所以在一回到家中 已自自然然的倒头便睡…… 不过到了第二朝一早,我的却已经完全回复了作战状态,倒真有点出乎 我意料之外;不过,我当然是喜出望外。 结果,早餐,我吃了住在我楼下那单位的女学生;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心 魔已在慢慢的形成。 一回到学校,整整一个早上忙了个天昏地暗,足足做到午餐时间才能稍作休 息,只不过…… 正当我坐在饭堂准备享用午餐之际,对面的座位已被无声的拉开,惠盈已神 色不安的坐到我对面,扬声道:“张百圣,你是不是只全心玩弄我,打算干过便 算…” 声音虽然不响亮,但却足以令饭堂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一瞬间,饭堂静得 鸦雀无声;片刻间,传来了各式各样表示讶异的声音,显然没有人相信,我跟惠 盈,竟然搭上了…… 错,我真想告诉他们,不是搭上了,而是干上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这样做, 我优雅地放下刀叉,然后平静地对惠盈说:“我们的事,稍后再谈…” 同时向她暗示这里可是大庭广众。 惠盈至此才意识到自己的声浪过高,红着脸的急急脚离开。而无数愕然的目 光已由四方八面的向我射来,因为我跟惠盈之间竟会有“我们”的事,肯定大出 众人意料之外。 而最令我喜出望外的……是无数的女同学,已在默默观察,我到底凭什么, 得到系美人惠盈的垂青。而校中某些着名的豪放女,甚至认为我凭借什么过人之 长,才能在床上以强暴的方式征服惠盈,所以纷纷明或暗示,想跟我来次一夜情 缘,如果我真是金枪不倒,大家不妨作个炮友。 不过相对地,我泡了不少人的梦中情人,“癞蛤蟆食天鹅肉”这类伤害性的 说话,理所当然的同样听得不少。 不过没关系,反而我更加想知道,当他们知道我将校内众多系花都一一弄上 床时,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所以,我决定今日,选个别系的系花来上。 相信大家都知道,大学里起码有三、四十个学系,每系一个系花,即是代表 有三、四十个系花,那数量绝对不少。 而上那个?如何上?就成了我如今苦恼的课题。 虽然我未有目标,但是有个地方,我却不妨先去,那就是校内的图书馆,亦 是众多充满知性美的美女喜欢聚居的地方,我相信定能在那里找到我的猎物。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前一刻我仍在苦恼上那一个,如今答案已出现在我的面 前。 眼前一名典雅的美女,正静静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翻看着手上厚厚的书籍。 对于她……我却并不陌生。 她是外文系的系花——全君怡。老实说,恐怕校内没有人会不认识她。既身 为系花,貌美自然是理所当然,而她最惹人注目的一点就是她的相貌,竟有七、 八分相似同是姓全的韩国女星——全知贤。由于正值韩风大热,所以“小贤”、 “知贤”等,理所当然就成了她的外号。 不过,以往我却从没有想过追求她;老实说,凭她的美貌条件,单是学校里 拜倒她石榴裙下者,没一千也有几百,这数字还未计校外的狂风浪蝶们。 而她的反应当然是吊高来卖,真是典型的势利女人。据闻现正有几个集团的 少东,咬着银匙出世的贵公子,正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所以她系大楼门外的 停车场,每日都泊上了不同品牌的名车。 之前我还想不起她,不过如今她落入我的眼内,如此势利女子,我当然是要 奸之而后快。而既然有了目标,那接下来自然就是思考奸淫的场地? 而又有哪里…?比得上在图书馆内干炮来得刺激…? 在淫笑中,我静静由身后接近君怡,一看清楚四周没有人看到我们,已稍稍 的放出信息蒙,然后等待着君怡的反应。 看到君怡面红耳热的放下手上的书本,我已知她逃不出我的掌心,于是我双 手自她的腋下穿出,按落在她的之上,尽情的揉弄着,同时半拉半抱的将她 由椅子上拉起。 君怡才一转过头,仍来不及说话,丰满的红唇已马上被我吻合。四目相对间 我看到君怡的眼内充满了,于是在唇舌相交间我们同时移动着位置,来到了 图书馆内深入的一角。 这里是放古典外语文学的地方,老实说,除了图书馆理员,没有人会踏足这 里,自然亦没有人会妨碍我的好事。 我发觉自己的已涨得非常难受,所以一将君怡拖入巷内,已急不及待的 对她上下其手,扯脱她身上的障碍物,而娇躯半软的她玉手正按着我的肩膀,苦 苦支撑着身体,忍受着我的连番进犯。 一揭起君怡的迷你裙,我已发觉到她的内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我毫不客气 的扯下了她的内裤,充当纪念品的放进袋内,同时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准 备就绪的,急不及待的就要提鞍上马。 察觉到我的意图,君怡终于作出了反抗,娇喘道:“不要在这里,你会令人 家叫得很厉害…” 不过这话恐怕是火上加油。 也不理君怡的反对,我将她推向墙边,以犬交的姿势将她按着,钢般的 已抵着君怡的蜜唇,粗大的迫开了两边花瓣,将粗大的直捅进君怡的体 内。 在进入的瞬间,强大的刺激令君怡硬直了娇躯,死命的咬着下唇,唯恐漏了 半丝呻吟声。 不过,片刻间,充份了解到情况的她亦开始扭动着腰肢,配合我的抽送而挤 取更多的快感。尤其是当我一插入之际,我已察觉到君怡早已不是处女,甚至经 验可能比少玲更多。 “真想不到你表面清纯,原来内里却是一个。” 我边作出抽送边笑道,同时手放开了她的腰肢,悄悄解开了君怡上衣的钮扣 子,改为抓着她那一双随着我抽送而摇摆的。 “告诉我,曾经有多少个男人骑过你……?” 我故意用最低贱的口吻羞辱君怡,但是她却偏偏对此生出了反应,没来 由的一下子夹紧了我的,在死命的吸啜着。 “七个……不……加上…你是…第八…个……到了…顶到了……人家…要泄 了…” 短暂的过后,君怡总算略松一口气;不过她实在是太小看我了,相比起 她以往那班贵介公子哥儿,我实在是能干得多了。 我将君怡的娇躯压在墙上,以直立式继续对她展开奸淫;君怡来不及反抗, 香唇已被我先一步封起,无奈下只得抬起一条,勾着我的腰肢,任由我在她 娇嫩的中进出。 唇分… 君怡娇媚的呻吟在耳边响起,在我的连番猛干下,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处身 图书馆之内,只随着我的,发出一甜美的喘息;同时媚态毕露的,吻舔 着我的耳背颈项,又或轻噬我的耳珠,诸般技巧令我暗暗。 蓦地,我感觉到君怡的再次传来另一波的收缩,于是低下头,贴近她的 耳边道:“要泄了吗…?那我可要射进去了…” 君怡已被我干得花枝乱颤,娇喘着勉强回答:“射…进去…吧,人家…有避 孕……” 说才说完,她已再一次的被我送上了高峰。 而随着她那的痉挛,我将深深送进她的体内,同时放出白浊的生命 精华,灌注进君怡那饥渴的子宫,让她体会到,什么是被注满的快感。 完事后,娇倦无力的君怡靠着我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拖着我一同离开了 图书馆。那一晚,我俩谁都没有回家,就在附近的情侣酒店,过了一个激情 的火热晚上。 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君怡已先我一步离开了酒店,我只好独个儿梳洗, 做着回校的准备。 只是想不到,才一踏足校门,我的一众猪朋狗友已在恭迎我,同时高呼“偶 像”。 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对劲,因为显然除了他们,校内所见的其他人,不论我 识与不识,都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我,显然,有些什么事在我的身上发生 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我问了问旁边的狗友们,不过他们都只是笑笑不愿作答。 不过我马上已知道了原因,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报告版上,平日冷清清的 地方此际却变得人头涌涌。 我不由得感觉到事件跟我的相连性,于是,也不怕人多,硬是钻进人丛里观 看。谁知一看之下,我已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学生报告版上贴了几幅照片,上面大字标题的写着:“系花被泡上情侣 酒店”,再看下面的几张照片,那虽然是用行动电话拍出来的货式,但是单看女 主角的侧面,恐怕只要不是瞎子,都一定认出女主角正是校内最着名的系花—— 君怡小姐;至于另一边的男主角,那当然就是——我! 一夜之间,我成了校内的风头人物,那感觉对我而言却绝不好受,尤其是君 怡会有什么反应,绝对令我暗暗担忧。 不过似乎我的担忧是过虑了,君怡面对众人的反应,明显的比我来得老练, 一句:“那是合成照”,已将四方八面的攻势一一挡回,同时美目有意无意的飘 向我,暗送着眼色叫我配合。 照片里的风波总算被我们架了过来,不过事情却并非就此完结,因为当君怡 步过我身边之际,竟静悄悄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行动电话号码,看 来是我昨晚的表现,令她不由得回味无穷。 不过“有咁耐风流,有咁耐折堕”实在是中国人的至理名言。 在午饭的时候,麻烦已悄悄的找上门来。 校内的一众公子哥儿党,竟故作友好的,走来跟我同台食饭,而且更是在校 内饭堂这种“平民餐厅”,想想已较人觉得不可思议。 席间他们更有意无意的探听着昨夜的事情,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怜我为了应 付他们的“盘问”,几乎连饭也吃不下,无奈之下只好匆匆地喝下饮料,落荒而 逃。谁知最后看到的竟是他们一众奸狡的目光,似为着某种不诡的企图而暗喜。 为了消化吃得不多的午餐,我选择在校内散步这方法,谁知只行了十分钟, 我已感到一阵阵的不自然,同时惊觉到他们那诡异目光的真正原因。 原来他们一直在跟在我说话,目的就是要在我的饮品中加料害我。而由于我 午饭吃得不多,药力的发作速度亦因此而来得更快。 我只感到浑身一阵潮热,下体更没来由的一阵硬涨,显然他们给我下的,是 “伟哥”那一类型的催情药。 我开始感到事态的不妙,同时尽量往人烟僻静处走,用仅余的理智压着不断 攀升的,免得欲火失控而令信息蒙出现暴走的情况。 我需要一个泄欲的对象…! 虽然心知如此,但一时三刻,那找得了好对象,最怕是半路遇上一些面容扭 曲的猪排,那我实在是英名尽丧。 “先生,你没事吧?你的样子看来很不妥。” 本来以为来到学院的天台,终于能松一口气,只待用十指打出欲火,又再是 一个有为青年;只可惜,特如其来的呼叫声,粉碎了我的美梦。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时,来者更轻轻扶着我的手臂,年轻女体的接触,令我再 不能强忍欲火,只希望我的对手,不会是奇丑如猪的人间异兽。 我转个头望向扶着我的少女,同时信息蒙毫无保留的全力出击。我们二人同 时一呆,少女的一呆当然是因为吃了我这一记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暂的痴呆下 她更浑身一软的倒入我的怀内。 而我的一呆却是因为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扶着我的少女叫曾美凤,是音乐系的系花,虽然她的五官不属于特别出众的 美人儿,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别出色,但是整体评分而言也有八十几的高分数,再 加上那身艺术家独有的气质,令她能毫无疑问的在系花之林占一席位,竟给我在 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辈子烧了枝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对不住自己,尤其是在这欲火焚身的一刻。 不过我的身体却明显比我的意识先一步作出反应,我的双手早已在解着美凤 的衣衫,正正式式的为其宽衣解带。 在探手美凤的裙下之际,我才察觉到,原来美凤在信息蒙的全力冲击下,竟 已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难怪刚才她会软倒在我的身上。 “音乐系的系花,那你一定懂吹箫了…?” 我不理美凤的神智是否清醒,马上扯出了自己钢化的,递到了美凤的手 中,显示要享受她的唇舌服务。 在信息蒙的覆盖下,美凤已陷入一阵半催眠的状态,二话不说的伸出了青葱 十指,轻轻的按在我的之上。 柔若无骨的小指轻轻滑动,然后是忽轻忽重的按落在我的上,我几乎要 发出呻吟,以抒发那无比畅快的快感。 正当我以为那快感已无以复加之际,美凤终于都出口相助,只见她张开了樱 桃小嘴,轻轻的吸着我那如鸡蛋般肿胀的。 可能是由于音乐系出身的缘故,美凤的方式亦有别于旁人。一般人都是 将整个吸进嘴内,然后不停吞吐吸啜,而美凤却只是将两片唇瓣紧紧的吸着 的部份表面,然后香舌暗吐,带给我有别于一般的快感。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长短吹送,与及纤指的按摩揉弄,那实在是的至高 境界。我狠狠的捏弄着美凤的一双妙乳,死命抵抗强烈的快感,才总算没马上泄 了出来。 不过那恐怕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因为知道“箫技”不见效的美凤一下子改变 了吹奏的方法,横箫直笛,改为对我展开了正面的攻击。 美凤同时一改刚才细腻的指法,十指尽是快速密集出击,同时由于是正面吹 奏的原故,不时加入了一两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体会到,她在乐器演奏上, 实有个人的天份。 不过我以为美凤技止于此,实在是过于天真,美凤有感仍未能将我吹泄,于 是再一次改变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来回的在我的上套动着,再配以一 下下深吸猛吹,将我当成是她的喇叭一样。 我终于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着,名符其实的成为美凤口中的乐器,一泄 如注恐怕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美凤似乎比我更着急,只见她再一次改变作风,本来猛烈的吹送,却突 地换来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时脑袋不断的左摇右摆,令我感到自己已沦 为她口中的色士风。 在美凤高明的口技中,我终于都一败涂地,我紧紧的按着她的脑袋,让奔腾 的jg液,随着惊人的快感,尽情的散射在美凤的喉间。 虽然是射了出来,不过可能由于药力的缘故,我的依然是金枪不倒,相 反更因为泄了一发,情况算是稳定下来。 是时候报一箭之仇! “刚才是你让我爽,现在可轮到我礼尚往来。” 我一下子骑在美凤的身上,已迅速刺入她隐藏的花径之内。 随着美凤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贯穿了她体内的一块小瓣膜,完全的进到 了她的身体之内,将美凤彻底的占有…… 当我离开天台时,那已经是四小时后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时内,我足足在 美凤的身上泄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满身都是我的jg液,即使强悍如我亦不由得暗 暗脚软,那鬼药丸真害人不浅。 尤其是其中半数我更是直接射了进美凤的内,假若她竟因此而怀孕,那 我就实在是罪无可恕。 不过似乎我的恶运并未就此离开…… 当我拖着发软的双腿,举步维艰的步出校门之际,麻烦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个穿上黑西装的大汉,以半圆的阵势包围我,其中带头的一个更发话道: “是张百圣先生吗?我们的老板想见你。” 同时指一指身后的房车,也不待我答应已半威迫式的将我推进车厢之内。 我一边挣扎着,一边道:“你们知不知这算是绑架的行为,我有权告……” 不过当其中一个大汉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间,我已马上说不出话来。 车子行驶了半小时,驶进了市内的金融区,我已没有一开始那么惊慌,因为 如果对方有歹念,只会载我去郊外而不是这种地方。 车子缓缓停在一栋雄伟的建筑物旁。 “半岛建设”? 不知在那里听过,我好像略有所闻。 “我们到了,张先生请下车…” 其中一个大汉拉开车门,为免受皮肉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车。 我随着他们步进宏伟的大堂,正当我欣赏着里面豪华的设计,一把甜美的声 音竟叫住我:“百圣…” 我愕然回头一看,才醒悟到为何我会觉得半岛建设耳熟,原来那正是我第一 个女人——小伶,服务的机构。 叫住我的当然是小伶。 那班大汉亦显然亦想不到在这里我竟会遇到熟人,同时亦呆在当场,片刻才 对小伶道:“这人是总经理要见的…麻烦你别阻着。”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们架了进电梯之内。 电梯缓缓的上升,到最后停在顶楼之上,门“叮”一声的打开,我不由得心 道:终于都到了谜底揭开的时候…… 我随着大汉们来到了总经理室,其中一个大汉拷着门,沉声道:“总经理, 张先生带到……” “进来……” 经理室内传来了回应,我还未得及作出反应,已迅即被大汉们推进门内。 我冷笑一声,然后坐到那家伙的对面,盯一下他台上的名牌,上面写上“陈 德秋”,头衔是董事总经理。 我脑海同时飞快运转着,到底自己是如何结下这梁子的? 不过得出的结果却是否定的…… 陈德秋望了我一眼随即道:“张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没有对你不客气吧…” 我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道:“陈先生还是有话直说吧。” 陈德秋微笑一下,接着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俩是全没关连的人,不 过相信你看了这个,便会明白一切。” 说完陈德秋递了张喜帖给我。 我缓缓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写着他的名字,至于新娘方面,入目所见 的正是写着“全君怡”。 我开始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只见陈德秋缓缓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离开小怡,这张支票就是你 的。” 说完随手抛给我一张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六个位的数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话不说的收下支票,之不过我却偏偏是例外的硬骨头。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过随手已撕成了纸碎,然后雪花般洒回陈德秋的面上, 冷笑道:“放心,我今晚干君怡时会卖力点。支票你还是省着吧!” “敬酒不喝喝罚酒!” 陈德秋终于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见他打了个手势,他的保镖已从后而上,将 我紧紧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诉你,小怡本已答应了我的婚事,今早却忽然变卦,我托征信社一查 之下,才知原来是因为你这小子的缘故。我警告你,对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 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随着陈德秋说话的告终,他的保镖们亦同时配合地对我施以拳打脚踢。 我痛得面无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好不容易,他们的“招呼”才算告 一段落。 陈德秋气定神闲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问一次,希望你今次给我我喜欢 听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内带血的碎齿,缓慢而困难的站起来,道:“小怡是我的,你回 家干你娘吧!” 盛怒的陈德秋随手抽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时怒道:“你妈 的要做烈士,就让我来成全你!” 然后是乱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际,幸运地,救星终于出现。 只见小伶带着一名老翁,出现在陈德秋的门外。 老翁看了看办公室内的环境,马上喝道:“畜生,还不给我住手!” 陈德秋尴尬的退往一旁,叫了声:“爹!” 而我亦同时接口道:“儿子真乖,还不放开老子。” 只气得陈德秋面红耳热。 之后的事情我已不大记得,只隐约知道是小伶扶着几近昏迷的我离开;而陈 老则留在办公处内教训他的宝贝儿子。 “陈先生说的就是这小子吗?” 在迷糊中我听到了一把异常娇媚的女声。 “不错,就是他,陈先生叫你最紧要好好服侍他,详情就正如信中所说,事 成后他绝不会待薄你。” 然后,是一个我听过的男声,不过片刻间我已不能支撑下去,再一次沉醉梦 乡。 醒来时我已经是处身在医院之内,而且更是医院的头等病房,看来陈老先生 对他儿子的所作所为实深表悔疚。 “张先生,你终于醒来了吗?” 我向声音来源一看,原来是病房内的护士。而且我已随即记起,那是迷糊中 曾听到过的女声;不过我始终对另一个男声没什么印象。 我凝望着来到床边的白衣天使,只见她拿着微热的毛巾,细心而又温柔地为 我进行着抹脸的服务。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 虽然她并不是我想像中,那种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无疑问地,她实是 一位出色的美女。 在标准的护士帽下,是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脸上伴随着淡淡的化妆, 精致的五官同时透露出,少女是那种富野性美的类型,少女明媚的双眼不时透出 阵阵热力,是那种一见就能令人心动的类型,看样子绝不超过二十五岁。 在粉颈之下是典型的纯白护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胸部,先饱餐 一顿秀色,然后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见上面写着“孙佳纯”,应该是那护 士的名字。 在护士服的覆盖之下,佳纯的仍显得非常丰满,薄薄的衣衫下撑得涨鼓 鼓的,令人有种破衣而出的感觉。 护士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相信只要比这双美腿一缠着,没有一个男人会 不为之。 随着我的胡思乱想间,佳纯已抹干净我的脸部,毛巾更滑进我的病人服内, 轻抹着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叹,有钱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会 是天堂与地狱。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纯逐一解开,在她彻底抹干净我的上半身后,佳纯竟取 来了另一条毛巾,褪下我的长裤,同时开始抹着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来,因为我可不是不良于行的病患,佳纯的服务,实在是太 全面了吧。 佳纯拿着毛巾,先温柔地抹弄着我的两边睾丸,然后将毛巾摊开,包裹着我 那已开始变硬的炮身,同时轻轻的上下套弄。 我几乎要咬着下唇,才能不在佳纯的服务之下发出呻吟声,直到佳纯心满意 足的收起毛巾,我的已硬得像铁柱一样,耸立在空气之中。 那实在是太丢脸了,佳纯为我清洁身体,我竟满脑子坏思想,还硬成那个样 子。如果我的身体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将佳纯就地正法。 我偷看着佳纯的脸色。幸运地,她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一脸怒容,只不过少女 的脸上,却洋溢着红霞。 “给护士长看到就麻烦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诉我,只听见佳纯小声的说 着。 然后是佳纯再一次拿着毛巾,抹着我那硬涨不堪的。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温暖实在是令我太舒服。看来佳纯是想用毛巾替我 打出来,所以用温热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上四处地揩抹着。 不过片刻间,温暖的感觉却换成了阵阵湿润的凉意。我微微张开眼窥看,入 目的情景却令我不得不目定口呆。只见佳纯,竟将我那硬涨的吸进嘴内,香 舌更在上面轻柔的揩抹着,带给我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没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纯想做什么? 短暂的过后,佳纯再一次改为用热毛巾揩抹,然后又是一轮,不停 的冷热冷热,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着我的。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色 迷心窍的我却不想将jg液浪费在佳纯的毛巾之上,只好勉力强忍到佳纯拿走热毛 巾,改为用小嘴含紧。佳纯的香舌才不过撩抹数下,我已再也支撑不住,白浊的 jg液全射进她的口腔之内。 佳纯同时感到我的泄射,看来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泄在毛巾之上,不过却被 我算好了时机。随着我的阵阵脉动,如果她放开口,恐怕会被我喷个一脸皆 精,甚至喷得房间四周也是我的精华,只好皱着眉,任由我将jg液一的喷进 她的嘴内。 直至的脉动为之结束,佳纯才轻吸了我的数下,确保吸尽所有的精 液,才褪出口中的,将嘴内的浓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张先生,你真过份,人家已经替你吸出来,你竟还硬要射进嘴里去……” 虽然佳纯如此说,但是我却偏偏感受不到她的丝毫怒意,反而有一丝丝撒娇 的味道。 尤其是佳纯的一双手,仍在不停的爱抚着我的。 “那么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就当是赔偿你好吗?”随着的再一次耸立, 我不由得淫笑着道。 只见佳纯满脸通红,撒娇道:“去你的,自己想占人家便宜,偏偏还要说成 是赔偿人,不过前天送你来的小姐尽是说你的功夫厉害,弄得人家也确想试试你 这家伙。” 佳纯随即在我已硬涨的上轻捏了一下。 小伶竟与这俏护士谈论过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更重要, 却是我听出了佳纯话中的含意。 果然,佳纯接着道:“你要跟人家亲热也可以,不过,却要答应人家一个条 件…” 美色当前,我当然马上点头。 只见佳纯接着道:“就是人家对一般的不感兴趣,偏偏喜欢粗暴的来, 你甚至可以以强暴式的撕烂我的制服,这样玩起来会更刺激,衣服方面房间内有 替换品,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难道佳纯竟是传说中的被虐爱好者,偏偏她却是如此美貌与身材并重… 然而佳纯的话却令我更加兴奋,二话不说已将她拉到床上,豪情道:“看我 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你这婊子…” 我将佳纯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后一下鲤鱼翻身,已骑在她的腰间。 “不要…快…放开我…” 与刚才不同的,佳纯入戏的发出了求饶声。 我亦开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过的色情片,左右开弓的括佳纯两记耳光。 佳纯的脸上马上现出泪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为我清楚自己伤疲的手上 实没有多大力度。 不过当我看到佳纯隐含在泪眼中的笑意,我已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欢这滋味吗?” 既然佳纯有言在先,我也不给她容气,开始撕着她身上的制服。 波涛汹涌的身材随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过…我…” 几乎连我也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强奸,佳纯双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着我,抗拒 着我的侵略。 佳纯的反抗实在激起了我潜藏体内的凶性,我紧紧按着佳纯乱舞中的双手, 再以撕碎了的护士制服牢牢的将佳纯的双手分别绑在病床的两角上。 “这么大的,是要我去捏爆它吗?” 解除了佳纯的反抗,我马上扯下她的胸围,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 之上,尽情的扭揉捏弄着。 佳纯逼真的扭动着,种种的表情动作,都那么的自然,虽然说是做戏,但那 实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诱惑的我于是猛撕着佳纯的下裳,然后将我那火热的,对准她 已湿透的花唇…… “呀~~!” 被粗大的施以突如其来的插入,虽然佳纯的花径早已异常湿润,但仍大 吃不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来。 偏偏佳纯的惨叫却只能更进一步燃起我的欲火,以及那摧残的快感。 毫无保留的在佳纯的体内左冲右突,刺插扭动,如攻城车般撞击着佳纯 的花房。 佳纯的丰乳被强大的冲力撞击得抛上抛落,形成一幅淫秽的景象。 “婊子,你是不是爽翻天了…?”我一边维持着强烈的腰部运动,一边耀武 扬威的淫笑道。 可怜佳纯在我毫无保留的冲刺下,终被我送上了的极峰。佳纯的花芯在 我一下重重的棍击下,终于泄出了甜美无比的淫蜜,同时花径猛烈的收缩,紧夹 着我这强悍的入侵者。 在佳纯的挤弄下,我同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展开了倒数的抽送, 同时改变体位,打算随时抽出。 仍沉醉在余韵中的佳纯,亦一下子把握到我的状况,出乎意料之外的, 是她竟然用一双美腿紧扣着我的腰间,喘着气道:“射…进去,我…要你…射进 去…” 既然佳纯也不介意,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随着腰间猛烈的下压,我火热的 ,已陷进佳纯娇柔的花宫之内,并对着那美妙的花房,狂喷着孕育生命的精 浆…… 完事后的片刻… 我仍压在佳纯那丰满的上,得意的问:“我的表现如何?”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直享受着鱼水之欢的佳纯,竟没来由的哭了起来… 脚步声随即由房外传来…… 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数名医院的警卫冲了进来,看到室内的环境,瞬息 间同样目定口呆。 然后他们马上将我拖下病床,粗暴的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那实在是天堂与地狱间的转换。 其中一个警卫解开了床上的佳纯,并询问事情的始末。 只见佳纯哭哭啼啼的坐起来,女性娇嫩的下体仍不停流出我刚注入的精浆, 此情此景实在是触目惊心,然后我听到佳纯哭着道:“这禽兽他强奸我…我是… 直到他…完事后…才找到机会按…床边的警钟……” 随着这一记晴天霹雳,我终于都不支晕倒地上。 之后的一切,简单…直接……我被带上警署,先被一轮拳打脚踢,然后被迫 签了那份其实是他们所写的认罪书。 再来是被送上法庭,由于我合作的乖乖认罪,所以法官最后都“轻判”了我 监禁三年。 我能不认罪吗? 佳纯身上的伤痕…撕碎的衣服…床上的痕迹…甚至是她内的jg液……一 切一切都只可以用铁证如山四字来形容。 难道我可以告诉法官是佳纯要求我强奸她吗? 绝不会有人相信…甚至连我的律师也跟我说:叫我认罪,他好向法官求情… 我一直也不明白为何佳纯要这样做,直至我看到坐在旁听席上的陈德秋,我 心中的所有疑问都随即解开,我同时忆起在我迷糊中听到的那把男声,正是他其 中的一位保镖。这个局…太完美了。 所以,法官判了我三年监,我一点也不恨他,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一切都只 因自己蠢,才会中了陈德秋所布下的桃色陷阱,就当我滥用信息蒙应得的恶报。 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虽然我已经认命,但残酷的命运却不见得会放我 一马。 “这里,全部人都不准有名字,由今天起,你的编号是:二七一四九,明白 吗?” 狱卒的这一句话,正式为我展开铁窗生涯的序幕。紧接着的迎新会。以“通 柜”的方式进行… 好不容易捱过了,拿着自己分配得的清洁用品,步入囚室之中。而里面,早 已有十多名的大汉在等着我… “你就是今天犯强奸入来的新人吗?”带头的纹身大汉劈头问。 虽然明知没好结果,但事实不由得我不认。 “陈先生托我们好好招呼你…” 那是纹身汉之后的一句话。 而在他们的热情款待后,我亦不得不改为住进医疗室内。 我有试过投诉,但是失望地,我发现部分狱卒都已经被陈德秋收买了,因此 投诉的结果,就只有惹来他们变本加厉的殴打。 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是没有受到其他囚犯的侵犯,不是监狱中没有这种 人,而是幸运地他们没有看上我。 不过,我的好运道始终有限… “对了,百圣……今早陈生寄了一份礼物给我,要我转交给你。” 强哥得意扬扬的展示着手上的光碟。 其实,每一个牢房,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日,让囚犯可以使用狱中的休憩设 备,而看亲友寄给我们的影片,就是其中的一个消闲节目。 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我知道,陈德秋绝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寄给我。 果然,影片一开始,镜头正拍着一间简陋的酒店房间。就镜头所见,一名少 女,正被四、五名蒙面大汉强行拖进房间之内,二话不说已被抛到床上。 “小伶…”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随着镜头角度的转换,我已清楚认出,片 中那少女,正是曾经自陈德秋手中将我救出的小伶,亦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美人儿原来是百圣的女朋友,那我们就要细心看清楚了。”强哥的一众 狐朋狗党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纷纷起哄道。 画面中,小伶被其中两个大汉紧紧的按在床上,两个则拿着摄影机,而余下 的一个,已在开始撕着小伶身上的衣衫。 “不要~~” 片中传来了小伶的哭叫声,不过那几个大汉,根本不会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动 作,直至将小伶,剥过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是那几个大汉,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充分显示出,他们对小伶的 不轨企图。 “痛~不要~~” 画面接着出现了大特写,偏偏那却是最令我痛心,小伶被其中一名大汉插入 的画面。不过我已看不大清楚,因为我的双目,早已被泪水掩盖。 大汉不停的抽送着,而且一个接一个。在刚开始的时候,小伶仍能发出抗议 的呻吟声。不过随着第二个大汉爬到自己身上,小伶似乎连呼叫的体力都已经耗 尽,只得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大汉们糟蹋自己的躯体,同时在自己的体内,注 入他们混浊的jg液…… 整整一个小时的影片,内容尽是小伶如何被那五个大汉操得死去活来,而他 们当中的三个,更梅开二度,令小伶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受到了八次惨无人道 的侵犯。 每一个大汉都以最羞辱的方式,直接将jg液射入小伶的内,他们甚至在 戏言,如果小伶因此而怀孕,根本连他们也分不清会是谁下的种。 直至他们一一饱尝兽欲,小伶的娇躯已被摧残得体无完肤,其中少女的两片 蜜唇更被操得无法合上,正不断淌出混和着鲜血的jg液,他们无耻的纪念品。 影片终于告终… 而随着影片的终结,我暗暗下了一个毒誓,就是要陈德秋为他所做的一切… 血债血偿。 不知不觉间,两年多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这段日子其实并不好过,但是我 依然咬紧牙关撑了过来。因为我知道,要报仇先要离开这个囚牢。 “二七一四九,你今天出狱了…” 苦候的一天终于都来临,我穿上来时的衣物,穿过监狱那厚厚的大门,我终 于重获新生。 仿如隔世!虽然我只坐了两年多的监,但是周围的转变仍令我目不暇给。 我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然后,第二天的一早,我已马上出发去探一个我愧 疚一生的人——小伶。 可惜的… 我已无法再见她一面。 就在她被后的第二天,她在半岛建设的顶楼,那近百层高的地方,跳了 下来… 那是她血淋淋的控诉,仿佛要告诉全世界,她的身体虽然被玷污,但她的灵 魂却永远是纯洁的。 至少我认为是… 我默默站在小伶的墓前… 向她在天之灵祷告… 小伶,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 出狱后的第二个打击是君怡,在我入狱的一个月后,她终于嫁了给“他”, 那禽兽的化身…陈德秋。 我和陈德秋的结怨…是因为我以不正当的手法,强夺了不属于我的君怡,所 以这两年多的牢狱生涯,我过得并不枉。不过如今所见,陈德秋恐怕也犯了我的 同罪,再加上小伶这条人命,所以我要他付出更严重的代价。 不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却并没有跟任何陈家的人接触,包括君怡在内。 只是不停地搜集着他们一家的资料,我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同时更 要一举击中他们的要害!因为要对付财雄势大的陈家,我未必能够有两次机会。 陈家的家庭背景并不复杂,陈老先生膝下有三名子女:大女陈雅芳廿八岁, 四年前嫁了个律师丈夫;二子就正是陈德秋这禽兽,廿六岁!两年前结婚,妻子 当然正是我心爱的君怡。 而三女陈雅婷,今年刚刚廿岁,年华双十的她仍是一名大学生,而她…正好 是陈家的最大破绽,同时亦是我要打入陈家的最大机会。 因为要对付这一种历经数代的大家族,一定要从内部渗透破坏,方会见效。 现在就只差一个戏剧性的相会,将我跟雅婷连成一线。 名店街——一个汇聚各方名牌衣物、手袋皮具、手饰化妆品的商场,一向是 上流社会女性热门的聚脚地。 如今我站在其中一间名牌服饰店前,打量着那份招聘的广告。 我的复仇…!就由这里开始。 我笔直的走向那看似是经理的女性,发出淡淡的信息蒙,然后道:“请问你 们这里请人吗?” 那女经理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过半响才低声道:“是请人…不过我们这里 专卖女装,所以不请男店员。” 不过,我随之展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相信我,我保证能令你的生意好上 数倍。” 结果在我信息蒙的浓罩下,那女经理最后都点头答应。 那女经理姓张,原来已差不多四十岁,从外表倒真看不出,她要我称呼她作 “惠姐”,而不用叫她经理。惠姐的前夫是本地一个航运商人,不过由于长时间 不在家,加上二人性格不合,所以最后都分开了。而惠姐则每月从前夫手上支一 笔可观的生活费,同时开设了这间店,这都是惠姐后来告诉我的。 虽然惠姐聘请我的原因是因为受我信息蒙的影响,不过说实话,我却没有违 反我当日作出的承诺。 店里的生意的而且确好了数倍,每一位进来购物的名媛都一一满载而归。为 的当然不会是我的推销技巧,在我施以信息蒙影响下,我要她们买什么,她们就 买什么。价钱多贵也没问题,她们有的是金钱,何况就算衣服的价钱再贵,在她 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也并不会因此而内疚。 唯一最令惠姐不习惯的,是某些特别的时装,单独一个人根本穿不来,需要 他人从旁协助。这是时装店常有的事,亦是惠姐为何不请男店员的主因之一。 不过在我身上却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相反顾客们更乐意要我进入更衣室内 帮手,这确是时装界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且在要帮忙试衫的名媛中,当中亦不乏美女,甚至间中更有些女明星,刚 出狱久未尝过肉味的我当然亦不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所以,有时进入更衣室一 试便试了个多小时,加上内里透出那阵阵欢乐的声音,不难猜到我们在做什么好 事。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时,本来惠姐打算说些什么,但随着那名媛一买便买了十 多万的华丽服装,惠姐已再也说不出话来,从此只眼开只眼闭的任由我在店内进 行任何的活动。 所以,我虽然在店内工作还不到三个月,名模、阔太、女明星都已经上了不 少,而其中更不乏具知名度的,如某某富豪的千金,又或是某某著名女歌星女明 星等。不过她们都只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我的真正目标,是她——陈雅婷。 据我之前所收集的资料,雅婷每逢两、三个月都会有一次在这商场出现,购 买新款的服饰,又或是化妆品。由于她不会带保镖逛商场,这正是我要接近她的 最好机会。 好不容易,苦侯了廿多天,这机会终于都来临。而更巧合的,惠姐这数天都 不会在店内出现。由于近日店内的营业额急升,不少衣物都有缺货的情况,所以 早在两日前,惠姐已飞往欧洲补订新货式,以供店铺售卖之用。 当陈雅婷出现在店铺之内,我不由得心底一阵狂喜,因为猎物,终于都跌进 陷阱之中。 近看她的真人,我不由得暗赞,她比相片中实在美得太多了,无论以往我看 过她的那一副照片,都不足以表达她的美态于万一。她的美,甚至超越了君怡, 我开始明白为何陈德秋会执着于要得到君怡。因为日夜对着这美丽的妹子,再面 对一般的女人,那滋味恐怕如同嚼蜡,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计,得到美色稍逊他妹 子的君怡。 “小姐,有什么合眼缘的吗?”我从后轻轻掩至。 “咦?惠姐呢?” 雅婷果然是这里的熟客,马上已发现了我是这里的新员工。 “惠姐她去了罗马办货,要下星期才返。对了,你是陈小姐吧?惠姐特地为 你留了几套新装。” 眼见猎物开始踏入陷阱,我不由得自心底狂喜。 我先锁上了店门,然后已作引路状的带雅婷走向阁楼的货仓。因为,只有在 这无人的阁楼之中,我才能尽情的为所欲为。 “是这几件吗?惠姐的眼光真不错。” 雅婷兴奋的走向衣架上,细看着上面的数套洋装。 眼见时机成熟,我也不浪费时间。 “陈小姐,如今我就替你试一下身吧。” 随即手已落在雅婷的衣衫上,开始解着上面的钮扣,同时散发出浓烈的信息 蒙。 一瞬间,雅婷本来想要去反抗,但她才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少女的意志已不 由得一阵疲弱,只得任由我解着她身上的衣衫。 “果然是一身羊脂白玉,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货式。” 随着雅婷的衣服被我脱过清光,我的手,已徐徐在她身上流窜。 娇嫩的肌肤被触及,雅婷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双脚一软,已软倒在我的怀 内。 是时候了! 我缓缓将雅婷抱到床上,那本是惠姐用来补眠的地方,如今,正好作为我行 淫的餐桌。 我猛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开了雅婷的两腿,盛怒的已抵在雅婷娇小 的蜜唇之上。我可不打算来什么前戏,因为我正是要雅婷,充份享受到破瓜的痛 楚,以报小伶所受的痛苦于万一。 长枪一分一寸的迫入雅婷纤幼的花径,在的磨钻下,象征着处女贞洁的 瓣膜虽然拼命的让开了通道,不过随着我的不断深入,雅婷的处女膜最后都 难逃崩裂的下场。 我深深的一下子贯体而入,虽然沉醉在信息蒙之中,但破瓜的痛楚仍痛得雅 婷弓起了粉背,少女的双目渗出了泪水,发出被撕裂的哀号。 不过我这蹂躏着她纯洁的恶狼,不单没半点怜香惜玉,相反更抓着雅婷 的香肩借力,令能更深地轰入她的体内,直至撞上她那幼嫩的少女花宫。 其实,她也不能怪我。小伶的惨死,两年多的牢狱生涯,已彻底泯灭了我的 人性。要怪,就只好怪她自己,为何要生为陈德秋的妹子。 我缓缓地抽出,直拉出至雅婷的口,然后以最雄浑的力道,将 重重撞向雅婷的子宫,化身为复仇的攻城车,重重轰击着雅婷的最后堡垒。 强烈的刺激充分燃点起雅婷的欲情,配合上我的信息蒙,雅婷早视我为最亲 密的爱人,生涩而年轻的女体,虽然缺乏男女交合的经验,但亦开始懂得配合我 的动作,回馈我卖力的,同时紧窄的内开始涌出了泉水,令我的活塞运 动变得越来越顺畅。 “开始爽了吗?”感觉到胯下的雅婷越来越进入状态,我不由得得意的问。 被操得不可开交的雅婷只好红着脸缓缓点头,同时紧咬着薄薄的下唇,免得 漏出一丝快乐的声音。 不过我这狼毒的魔鬼,就是偏要干得她叫爹叫娘。 开始在雅婷的内,恣意挑逗着各处的敏感带,同时默默观察着雅婷 的反应。然而当我火热的扫过雅婷内一颗小肉粒之际,虽然已拼命咬着 唇死忍,但强大的刺激仍令雅婷不由得弓起了粉背。 我轻揉弄着雅婷大小恰到好处的嫩乳,逐分逐寸的把弄着上面的柔滑乳肉, 得意的道:“真是好家教,雅婷你妈妈教你干炮时不要发出声吗?” 我故意用最下贱的口吻羞辱雅婷,不过我的却不见得会停下动作。既然 已找到雅婷的弱点,自然是对着那点不停冲击刺突。 啪~~ 布帛的撕裂声响起,在雅婷作为发泄的拉扯下,床单都不由得被她撕成了碎 布,少女的娇躯早已变得香汗淋漓,不停的扭转着娇躯,像是要逃避,却又像是 要迎合我的。 “呀~~” 少女的唇间,终于都透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那仿如天籁的声音,令我不由 得加把劲,不断提高的速度。 第一下往往是最难的,随着雅婷漏了口风,而在我加把劲鼓励下,雅婷已停 不了的发出声声,同时双手紧抓着我的厚背,充分投入这段交合之中,享受 着我所给予的每一下性之冲击。 随着的越来越繁密,雅婷的膣壁开始变得越来越温热,同时亦夹得越来 越紧。我在拼命中的蓦地感到一股凉意,原来是雅婷的花宫在我的卖力 讨好下终于都大开宫门,穴心猛烈地喷出了泉水,同时女阴的膣壁死命的将我夹 紧,原来是雅婷终于都体会到她一生中的第一个。 我得意的贴近被我操至半失神,仍沉醉在余韵的雅婷道:“这几天好像 是你的排卵日,要不要老公射进去,替老公生个小宝宝?” 闻言,雅婷刹那间回复了神智,红着脸道:“为何?你会知道的…” 这小婊子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含辛茹苦为她们家倒垃圾,从而收集有关的讯 息,甚至连她用过的卫生巾我也有不少,所以早摸清她的生理期。 “你不用理会我为何知道,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受孕就成了。” 我将雅婷紧紧的压在床上,尽是要最大的力量抽送,强大的力度令 每一下的进入都狠狠撞击着雅婷的子宫,像是要将那纯洁的花宫顶出一个缺口一 样。 在的同时我以最强的力度发放出信息蒙,受到强劲信息蒙的影响,雅婷 已变得有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拼命的抽动着腰肢,享受着我的,同时少女的 花宫亦已做好受孕的准备。 现在就只差一个最好的时机…… 雅婷的声随着我猛烈的弄攀升了几个层次,少女的娇躯已染上淡淡的 玫瑰红,加上雅婷膣壁内那层层紧锁式的挤弄,一切一切都指出她将快要再 一次攀上顶峰。 我鼓尽余力的挺动着腰肢,骚麻的感觉其实亦早已遍布我的,只不过是 我咬紧牙关勉力守着精关,要待雅婷泄出来时花宫失守之隙才跟她一同泄出来。 幸好我用不着等上太久…… 雅婷蓦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娇鸣,同时间手脚不由自主的痉挛着,紧紧交缠 着我的身躯。少女的花宫内更喷出了浓稠的蜜液,全喷在我火热的之上。雅 婷幼嫩的子宫先是宫门大开的欢迎我的侵入,然后再以她的子宫小嘴紧紧的夹着 我的套弄,意图挤取我所有的jg液。 受到雅婷的刺激,我亦在同一时间攀上极峰,随着精关的一松,深入雅 婷体内最深处的尤地暴涨了一圈,灼热而白浊的生命精华已仿如山洪爆发般 由马眼狂喷入雅婷的花宫之内,先如机枪般扫射着雅婷的花房壁,直烫得敏感的 雅婷随着我的泄射不断发出淫叫,然后不停的脉动着,将源源不绝的jg液, 狂泵注进雅婷的花宫之内,将里面所有的空间一一淹没。 激烈的过后,我仍旧保持着交媾的姿势,直至在雅婷的内,慢 慢变软……而被挤了出来。 一丝白里透红的稠液,缓缓自雅婷的肉唇间溢出,顺着雅婷的大腿根,慢慢 的流落在床单之上。那是我灌注了无穷生命力的jg液与及雅婷宝贵处女血的混合 物。 虽然jg液流出来的量比起留在雅婷花宫内的,实在是九牛一毛,但是却仍旧 减低了雅婷受孕的机率。 不过没关系,我还年轻,要来多数发也绝对没问题,我急不及待的要雅婷为 我而怀孕,才能成为我打入陈家的最快捷径。 虽然内心充满了怨毒,但…无可否认的,雅婷实在是我品尝过的女性之中, 最完美的一位。 而基于这一个原因,我自然更乐于将我的jg液,全灌注入这小美人的子宫之 内。 我几可预见带着小腹微挺的雅婷,回她家中见家长的情景,只要一想到陈德 秋的反应,我已不由得自心底笑出来。 我要一步一步侵吞陈家的财产、女人、上流社会的地位,我要陈德秋连本带 利的将欠我的全吐出来,这才是我最华丽的复仇,亦只有这样,才能令九泉之下 的小伶安息。 ☆★☆★☆★☆★☆★☆★☆★☆★☆★☆★☆★☆★☆★☆★☆★☆★☆★☆ 时间:除夕的一星期前 地点:在某一栋大厦的天台上…… 人物:我与贱人 贱人:你说,光是明星你已写了多少次? 我想尽办法跟网络警察说,你心理有问题, 叫你看心理医生,你还到处乱写, 难道你真的心理变态? 你忘了自己是作者还是记者? 我:明明说一年,一年之后又一年, 今年已是第三年了,老大… 贱人:你对我态度好点行不行? 现在全风月就是我最大, 我干脆回去干掉你的ip, 你一辈子不用上来,大家都不用烦。 我:你想我怎样? 天天提醒自己是个作者? 做梦时也要喊: “拿着笔,我是作者!”这样? 贱人:到底几时交稿? 我:不知道! 这星期内。 贱人:甚么? 我:这星期内呀! 我:灵感已经到了, 一构思好,我就动笔。 贱人:主题是什么? 我:我哪知道主题是什么? 我才写了三万字而已。 贱人:行了,三万字就够了。 我:狗屁! 这句话我听了九千多次啦。 贱人:啰嗦!看看这些合不合用。 贱人由甕中递给我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 我:又是这些性道具? 恶魔岛这么多高手, 叫他们设计些先进点嘛。 贱人:植入体内的,好不好? 我:植入什么? 贱人:珠! 然后是我俩会心的淫笑~~ 一千零一夜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楔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地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 了。” 刘爷嗯了一声,眯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的布 满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 每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 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 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 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 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 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 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 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 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 黄澄澄的利刃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 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过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浪费。刘光看上去 粗笨,手底功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片刻便剖开阴 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周围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 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 后剖开阴囊,取出睾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断尿道,插进中空 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 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 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扔到门外,迈步 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 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 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 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 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气势 磅礴,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 了。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 回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 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 其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宫中没有靠山,脏活累活是他的,露脸 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 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 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咸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 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 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 子赎回自己的,剩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 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 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咸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 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 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 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 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 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 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 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凄 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仿佛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拼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 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 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 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上布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 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 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 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 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 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 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 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里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倚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 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奇珍异宝。尤其是殿角 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 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致的象牙席。周围 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 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 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 人轻笑一声,“什么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02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 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 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 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 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 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 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 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 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 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 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 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 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 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娇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歇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 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干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 眉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 “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 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 娘品尝。” ************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 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 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 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 总枢机构安插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 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 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 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 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 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 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愈合,只有 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 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 起来,他睾丸被刘光当面砸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 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 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 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升,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 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 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 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 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 沉了下去。 阮安看了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交 差?”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 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 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 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 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般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 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 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 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 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冤枉。冤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 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 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也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 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中的海绵体,露出两 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 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 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 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 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 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 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 情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 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 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 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 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 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 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 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 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 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 指不断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似乎扩张 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 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 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 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 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 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的 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 “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 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 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拼命挣 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 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 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 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 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汩汩 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 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 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 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 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 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 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 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 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 有些地方不对。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焕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焕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焕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焕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 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 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 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中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 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 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 心急如焚,借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虽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 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焕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干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姐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 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拼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 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 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干柴堆中,看不清面 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 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 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 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jg液。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 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干硬的毡 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那毡片又破又 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 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焕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 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 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 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 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 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 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焕,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 芜。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 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 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半晌,才盯着 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 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 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睾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 急说道:“方才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 而是隐睾!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 睾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睾丸已去,纵然长 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睾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 可!”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 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 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 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 是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 效。”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 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 间,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 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 有事半功倍之效!”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时间冷静下 来,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 的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 不知!”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 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浸泡,吸 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 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 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 住,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 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 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 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 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 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 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 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 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 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 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应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 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 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 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 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 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命运摆布。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焕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 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 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 胜,只恨洪焕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 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 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 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道: “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 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 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 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 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 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 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 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 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 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 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焕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仿佛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 臀,勃发的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仿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来的忧 虑——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 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 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 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仿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的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 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 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 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 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 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 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 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 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 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 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 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 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 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 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拼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 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 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 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 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 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 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末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 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 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 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 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 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干脆硬着头皮说 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 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 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 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 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 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 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 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 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 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 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 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 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 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 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 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 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 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地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仿佛滴 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 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 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 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 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 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 帮你……” 成怀恩抽咽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 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 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 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干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全都拿了出 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 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 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 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 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 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 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 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 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 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间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 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 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鄙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 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 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 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 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 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 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 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 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 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里找一个后妃收为己 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之机,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 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 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 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 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 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 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 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 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 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 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 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 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 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 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 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 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 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 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 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 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的小蛇, 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上。珠儿的小巧玲珑,弹性十 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 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拼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 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 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不禁心下暗叹,安王子再怎么 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 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 形,娇嫩的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 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凄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 狞的铁棍。 ************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 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 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 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 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 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 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 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 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 光,显然已香销玉殒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 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 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 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 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 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 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高高挺 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 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 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 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 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 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 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 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 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螓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 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 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 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 地,暴喝道:“把bi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 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 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 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 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 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 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 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 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 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 从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 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 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 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 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 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 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 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 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冲冲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 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 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地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 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 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睾丸尽数裹住,体 内不断收缩,效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 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 “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 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 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 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 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 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仿佛 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 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 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 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 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 壁还未被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 仿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 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猛然夹 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 穴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幸好 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 液,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 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 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 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 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插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 妃,呵开冻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仿佛就是她们的痛叫。 ************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 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 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 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仿佛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 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 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 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 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 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干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 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 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 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刚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 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 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 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 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 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 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赞叹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 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 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又尽得齐成玉房中秘 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 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 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 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 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 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 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 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 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 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 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整衣 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 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 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 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 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 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 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 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 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 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焕!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 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焕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 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 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才的不快。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 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焕,但宫内耳 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焕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 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 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 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 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第二部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 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 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 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 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泛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 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 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 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 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 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 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 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 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 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实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 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 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 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暇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干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 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上,接着劈劈啪啪的 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拼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 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 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 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 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 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 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 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 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 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 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有的揪住拼命 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粗暴的掏 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 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捂住肿胀的下 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 “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方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 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睾丸 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 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 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 借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 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 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 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救急之法,深吸缓吐, 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 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 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 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 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 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 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 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 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 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 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 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 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 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径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 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 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 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 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 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 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 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 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 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 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叹,也只好一同做了亡 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 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 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 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 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 叹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 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 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 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 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于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 兵士不顾她的凄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 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 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 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 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 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中,乌黑的枪杆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 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 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 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 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 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 物,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 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 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 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 呼。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jg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 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 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 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 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杆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 叫,瞬间弥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 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 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雪臀高举, 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 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 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12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 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 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 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 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的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 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 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 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 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两 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 棒,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 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涸,木 棒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 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 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 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 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道: “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 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 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 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 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 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叹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 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 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 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 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 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 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 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 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 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干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 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 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内十分温暖。滑腻的 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 陈天子的洞穴。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 折磨数日,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了三角 形。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 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拼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 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 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 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 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 “啵”的一声,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 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 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 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 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 后,肉穴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 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 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穴,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也完全缝合,不留一 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同样缝住。他 这次用的是勾针,从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 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 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 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 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 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 身随郑全出门。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 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 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 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 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 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 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 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 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 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 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 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 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借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依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 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复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 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 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 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 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 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铃,因 源于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干咳一声说: “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 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于求子之事极 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 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 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 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 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那箱子 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 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 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布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 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 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 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中,被美艳的 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 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 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 扬长而去。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惦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 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 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 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 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这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 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 人,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 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 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 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 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 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 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 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 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 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 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致,却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 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 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 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 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 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 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 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 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 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拼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 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 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 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 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 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高高提起,把圆润的扯成长形,笑道:“陈 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 着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 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 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 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充满 弹性的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 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 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 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 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 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干燥,难以进入。成怀恩干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 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 出叹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 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 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 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 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 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 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 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 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拼命磕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 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 “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 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 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 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 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拼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 膝上。她迟疑片刻,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 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 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 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 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 握住自己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 郑后红唇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 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 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 二。 成怀恩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 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 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 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神来。他喘息片刻,待 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干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 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 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粗 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 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 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 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 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 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 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 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拼命磕头道:“主 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 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 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 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 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 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手指探 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 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15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干,相拥着默默而坐,堂 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 撑,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 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凄然看着自己昔日的 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着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 的,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 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 站在自己身侧,捧着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 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 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 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 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连忙俯下螓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冲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 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一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 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 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 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 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 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 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 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尸挂在 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 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 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地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 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 人。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 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 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位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 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 罢手,匆匆入宫。 ************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 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干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 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 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 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 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 迎,更显得凄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 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 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 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叹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 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 又磕下头去。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 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 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 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 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 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 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 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 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 着完整,两条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 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了虎尾。她僵在当 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 怀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 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 “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 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 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 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 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 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 “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 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 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 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 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 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 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该如何行 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焕的将军府,一有异常, 立即回报。”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 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 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 跷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 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 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 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 白嫩的大腿上。她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 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bi。去,写个bi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 “bi”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bi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 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 乳,一手抚阴。两指没入娘娘bi中,置一 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 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bi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 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 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 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 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 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 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 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 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 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说:“请娘娘掰开你的bi!”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 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 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一 般。 郑后一条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 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 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 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 拼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 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bi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 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 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 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bi 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 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 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 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 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 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 的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干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 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 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 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 到这种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 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 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颤微微轻晃不已。星 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 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 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 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 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 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 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 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 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 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 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 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 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 好。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 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 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 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 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 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 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 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 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 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 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 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 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 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 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 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叹道:“公公果然天赋异 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 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 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 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 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 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 一?” “回天丹需女子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稀薄所至。” 成怀恩又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 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 “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 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 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 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 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 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 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 “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 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 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 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 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 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 叹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 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安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的。”说着坐到椅中,腿一 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 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 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 在椅上,挺起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 挺的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 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 坐在她高耸的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 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 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 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 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 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 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 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 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 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 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 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 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那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 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 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 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 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 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 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 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 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 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 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 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 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 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 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 “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 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仿 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 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 下红绸。 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 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 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 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 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 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 晌,隔空指着两粒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 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螓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bi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 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 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 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 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 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 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 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复生之事直面 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 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 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 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 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 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 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 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 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 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 阴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 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 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 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 模样。 “你的bi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 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 的肉壁。梦雪拼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 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 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 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 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 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 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 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 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 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 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勃 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 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 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 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 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 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 苦的忍受他的凶猛。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 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 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手指紧紧捂 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bi弄大一点,爷回来要 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她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 头,不敢去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 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乃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 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 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 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 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叹之余,晋成怀恩为正 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 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 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 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 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 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 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 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 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 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 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 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 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 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 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 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 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 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 小楼的院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仿佛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 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过似的悄然闭 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 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 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 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 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 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他 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 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 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玲珑 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 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 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 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 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 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 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 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 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 薄薄的,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 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 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bi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 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 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 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 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 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bi……”芳若斜臀蘸了蘸墨, 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仿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 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微微颤抖着收 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肉穴直直捅 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 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 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硬硬挑在胸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 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 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 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 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一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 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时仍穿着衣服的雅 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借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 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 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 扯下几根琴弦,揪住,把肥嫩的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到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 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 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 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贴在柱上,忍着的割痛, 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濡湿,乳根被锋利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 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 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 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 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 的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 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 一只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也被割破了一 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 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 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 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 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借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 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 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 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 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 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 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 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 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 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 致。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 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 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 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赞不绝口,特别是私 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 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被捆在凳上,两腿分 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 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 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 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布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 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 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 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 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 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 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 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 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 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 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 在谢芷雯微翘的上,转了转,慢悠悠地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 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 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 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焕之上,自己后位更为 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 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 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 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 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 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 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 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 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 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 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 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 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 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 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 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 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 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 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 道:“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 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 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然哭叫道: “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 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 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 在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 病……”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 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 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 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 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 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第三部大齐后妃 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 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 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 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 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 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岌岌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于 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叹息不语。王皇后察 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 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 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 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焕屡立大功,王飞 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 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 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 妃哥哥洪焕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己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 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 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 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 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 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凄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 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 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 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 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 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捂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 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 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凄 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 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 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 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 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捂住发烫的脸 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 无数次的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铃放到 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 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铃塞 进干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仿佛里面 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 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 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 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 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bi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 要再找个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 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 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 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 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 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 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 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 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 不是喜欢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 “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 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 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 的肉穴。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 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布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 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 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 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 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 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 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 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 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 年的红牌艳妓也羡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 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径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 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 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 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 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 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 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 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仿佛有些不安,成怀恩看 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 丽的,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 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 “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 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 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 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掏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 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 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 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 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 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 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 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 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拼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 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 下楼。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 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 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 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借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 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 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 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 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 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 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 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 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 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拼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 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 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 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 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 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 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 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 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还是圆鼓鼓 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 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 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便沿着 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 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 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 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 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 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 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 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 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 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只捅了几下,王皇后 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 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 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 脏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 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 的奇怪的并在胸前,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 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 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 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 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 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 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 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 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 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 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 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 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 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 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 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 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尸体 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 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 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 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 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 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个”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 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 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 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 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 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 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 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 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 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 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 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 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 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 部。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 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 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 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 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拼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 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 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 火,干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 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 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好像长在上面一 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 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 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 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 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 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拼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 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 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 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 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 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 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 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 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 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仿佛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 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齐根切下, 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 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鲜血还在 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 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 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 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芳若等人满脸 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 着雅韵体温的,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 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 头,珠泪纷纷而下。 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席上,模样 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 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 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 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捂住樱唇,强咽悲 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 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 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 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 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 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 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 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 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 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 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 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 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中不停插抽。 郑后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 感,带给她阵阵战栗,从笔直的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 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 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 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 是摊开君王至爱的,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 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螓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 “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bi!” ************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 热。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 的。一个黑影正蹲在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 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 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 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 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 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 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 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 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 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 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 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 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 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 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 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 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 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狠狠挤弄,好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 般。 忽然殷红的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 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仿佛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 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 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 拼命吸吮,仿佛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 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 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干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 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 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 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伸手轻轻抚摸片 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 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 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 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 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 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 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 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 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 么会有如此强烈的,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 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 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仿佛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已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面包金裹银,豪贵华 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 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 无劲道。失去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 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 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 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 上的东西,与正常最大的不同不在于,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 能shè精。 成怀恩知道shè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 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 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 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 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 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 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 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 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和子宫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 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 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 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 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 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 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 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 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 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 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干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 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 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 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bi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 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 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 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 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 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bi恁 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 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 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 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中充满了清亮的,几乎要 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 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中的久积便顺着一泄到底,从脚尖 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 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于进入到这个 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仅 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 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 穴,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 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 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 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 出,仿佛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 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 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 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 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 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 唇,发出一声似吟似叹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 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 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 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 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 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 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 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干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 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 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 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 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被一 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 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 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 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 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 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拼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 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 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 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 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放进红唇, 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 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 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 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 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 洗你的bi!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脏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 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凄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 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 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 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 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 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 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bi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脏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 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 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 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 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 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征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 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 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 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 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 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 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 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 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 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 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 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 沉浸在迷乱的饥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 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 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狠狠插进淌满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 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 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 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 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叹了口气。他起身下床, 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 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 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 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 的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 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 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jg液,呼吸短促,还 未愈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 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 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 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了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 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 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干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 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 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 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 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 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起 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 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 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 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 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 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 宫。接着后门里那根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干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 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jg液交流,湿滑一 片,两根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 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 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 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 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 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 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 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 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 棒,抬起头,拼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 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已然干涸,只有黏湿的jg液从中涌涌不绝的 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 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 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干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梁上,两腿分 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 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 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jg液流入 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 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梁上,像在jg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 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干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 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满 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累累。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 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无动静的王 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jg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 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三名士兵一惊, 连忙拔出。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 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 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于色,纷纷赞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拼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凄厉 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 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 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 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于衷,柔 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 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第四部妖道灵源 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 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 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 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 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 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于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 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干脆不再上朝。内 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 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 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 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 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 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 远过于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于次日清晨携入宫 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于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 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 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干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 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 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 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仿佛回到儿 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 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 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 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 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 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 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 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 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 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 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 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 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 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 得功亏一篑。想着干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 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 重重喘了气,叹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 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 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 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 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叹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 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 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 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 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 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 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 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 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 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奴 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 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 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 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 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精、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 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 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 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家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 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仿佛比耳后那 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 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bi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 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 二来于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 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痴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 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 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 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 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 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 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肉穴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抵住柔 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 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 相仿。但直径却过于常人。由于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 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 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 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手指拨开花 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渐长,已不需 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进 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 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仿佛春风拂过,每一个 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 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 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31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 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根部,四处冲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 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 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 下,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干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那种无奈的 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 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 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 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 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 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于是命非烟在 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 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 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才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 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穴,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 嫩肉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淫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 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肉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肉穴,“小贱 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肉穴里,然后 操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性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乳。两个月前,他给 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乳环,挂在右 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 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 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 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 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 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 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 用了,就这么插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 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 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含 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 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 说:“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 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采阴补阳,抑 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 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 两月前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 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 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 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 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 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 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 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 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 意已决,只好遵命。 ************ 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 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 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 防备。” 齐帝点头叹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 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 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 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 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 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痴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 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 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 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 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32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 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情间略带凄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于是冷冷说道: “这么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 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 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 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 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 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 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 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 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 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 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 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 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 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 双眼神。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般光亮的青 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 片散落…… ************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 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 乱堆着几个酒坛,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 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 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痴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的,抵住菊肛 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螓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 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肉,露出 菊肛。 成怀恩阴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 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直直顶入喉 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棒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 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干燥的肉穴。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 要把肉壁吸干般,榨弄着肉穴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 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 郎。 火热的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 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 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 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 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生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 郎。 残根被肛肉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 插送起来。 粗黑的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断进出。血迹顺着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 在华丽的宫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 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人的动作却无比温 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 抽送。他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爱怜。还有惊喜。 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在伤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 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着伸手推开窗户。 正被人屈辱地奸淫着后庭,却突然暴露在爱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 了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 已。 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着爱郎, 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 当着他面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 薄薄的肉壁,从股间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脏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 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着颓废的爱郎,玉指颤抖着伸入沾血的 玉户。 每次相遇,都伴随着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能见到爱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模 样──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 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粉碎。 他睡得愈发香甜。在梦里,仿佛看到心爱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 陈宫如花美眷。 ************ 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 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 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 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精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 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此军 组成全是募兵,又精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 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 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 自击破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只 是防御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 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于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第一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 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着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叶隔绝,耳边除了马蹄轻响,再无一点声音。成怀恩心里泛 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让她避开,然后掀起窗帘唤来第二营偏将 马大展,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马大展衣袖卷在肘间,粗壮的骼膊上满是黑毛,“地图上标的是黑石山。” 成怀恩心下越发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马大展看看道路,点头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 话音未落,车前一名士兵一声不响,从马背上重重跌下,接着一篷箭雨飞蝗 般向大车射来。 马大展大吼一声,抽刀挡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怀恩连忙翻身卧倒。一只长箭从窗中射入,钉在厢中,箭尾犹自颤动不 已。 幸好车内包有铁皮,不惧弓箭。成怀恩伏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起头 盔,持刀走到车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武焕军乱了片刻,接着各营偏将纷纷下令,众军士翻身下 马,团团围在大车,稳住阵脚,然后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处射去。 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将断箭扔在地上,对手下叫道: “杜环,上!”说着当先冲出。 成怀恩立在车上,凝视着幽暗的密林。 百余精骑掠入林中,遇到马匹难行之处,便毫不犹豫的下马步行。不多时, 远处传出一阵刀枪交鸣。马大展的喝骂隐约可辩。 这家伙真是员悍将!成怀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心里一动,面色渐渐阴 沉。 33 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 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头散发,浑不类中土人 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头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是扶余族人。” 当日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了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入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 静躺在榻上,把玩着那支长箭。 是夜,大队人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 商议中午的袭击。 是役武焕军亡七人,伤十二人,都是在第一轮袭击中中箭。斩获三人,观其 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人。 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 荡其巢穴,请大人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头。 马大展伤口已经包扎,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 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人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着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么?”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 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人 数过千的精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 只在自己一人,一击不中立即远飏,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 三具尸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精致,绝非 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人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 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 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 竟是他第一次身处险境。当日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 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头──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人争 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 日自己竭力维护其家人,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 级,又并非中原人氏。 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口说道:“彭伦,明日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 守,切莫贪功追击。” 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 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轮流休息,明日加速行 军!” 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众人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情。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 险情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 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 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 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 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 质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 他们不敢撕破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入高丽境 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 至于掉头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 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 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 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口,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口警 戒,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 大车行至谷口,与前军会合。 正当军士们都松了口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 大车砸来。 人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拼命打马。 巨石擦着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着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 御手应声而毙。 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着大队奔到前方,成 怀恩身边只有第一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 一轮利箭射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人脸上都带着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 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 上前去。两军交接,顿时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 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人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 缰绳催马而行。 人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交接的战 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入 车厢,抢过长刀,接着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 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灭口,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 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 出来。 成怀恩自小生长在草原,马术极精,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 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时便奔出十 余丈。 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带着一篷血雨从小腿穿过。 成怀恩负伤沿着山路逃奔,脸上阴沉似水,仿佛对腿上摇晃的箭镞浑然不 觉。奔出里许后,眼前出现两条岔路。略一思索,他选择了没有蹄迹的小路,没 入密林。 ************ 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掩护主将。 与敌人交上手,他们发现对方手底功夫极硬,饶是众人训练有素,装备精 良,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人,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于己的敌军,形势危急。 但敌军似乎并不恋战,数人登上马车搜索,其余人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逼到 一边,直追成怀恩。 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连忙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 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即忽哨一声,抢过同伙的尸体,随即散入密林。 秋雨不停飘落,山林迷迷濛濛,悄无人迹。彭伦收拢残军,清点人数。短短 一刻钟的战斗,己军伤二十一人,战死十四人,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 尸体。 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间,无法清理。在后方巡视的王镇听说成怀 恩与众军失散,气得暴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连忙 命一队人马随行,然后留下十人在谷口照顾伤员,将剩下的百余人分为两队,沿 途寻觅主帅。 ************ 花宜横卧在马背上,纷乱的秀发随着急促的蹄音在脸前飞扬。她一直待在温 暖的车厢中,此时细雨如织,不禁又冷又怕,瑟瑟发抖。掳她的汉子骑术高明, 这样颠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驰如飞。旁边一骑挟着芳若,她肋下中刀,伤口处血如 泉涌,生死不明。 这群蒙面人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东绕西拐,片刻便远离峡 谷。 不知走了多远,急驰的骏马突然止步,花宜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处隐蔽的 山坳。周围十余骑随即散开,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汉子把她抱下马来,穿进山 洞。 洞内干燥清爽,地上整齐铺着几张薄毯。那人把她放在毯上,然后转身离 开。花宜惊惶的蜷缩在毯上,紧紧抱着双膝。 不多时,几名汉子抱着垂死的芳若拥入山洞。那人像是这群劫匪的首领,他 把一个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边一丢,俯身检查芳若的伤势。 芳若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脸色惨白,肋下划开一个尺许长的伤口,随着 微弱的呼吸,不断冒出一股股血泡。那人掀开破碎的衣襟,只见雪光一闪,芳若 整只左乳从衣襟下滑出,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愣了一下,小心地收 回双手,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汉 话。 两人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细嫩的玉手从身侧软绵绵地垂下。花宜挣扎着拉 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那汉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只会 叫她更难受。” 脚步声远去,花宜怔怔看着地上的血迹,心头凄楚。 等那人伸手递来毛巾,花宜才回过神,想到自己又落入虎穴,不由芳心恐 惧,连忙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泪痕。没想到自己脸上沾满了马蹄溅起的泥泞,轻 轻一擦,毛巾便乌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人旋开水囊,不言声的递了过来。 花宜仔细擦净面上的泥水,抬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人这才看清花宜的 美态,顿时双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怀恩多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颤着解开罗带。衣襟分 开,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 刚刚除去外衣,那人突然像火烧般跳起身来,花宜一愕,柔柔抬起头,却看 到一张涨得通红的面孔,他不过二十余岁,眉目虽不英俊,却有一股英挺之气。 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花宜迷茫地掩住衣襟,望着他的眼睛。 那人像是不敢直视她的丽色,侧脸把目光投向洞外,半晌才说:“你是什么 人?怎么会跟那个阉人在一起?” 花宜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 洞口人影一闪,一名汉子奔了进来,“狄哥,有人向这边过来了。” 那人沉思一下,问道:“多少人?” “四五十匹马,大概是武焕军一支小队。怎么办?要不要先避避?” 那人断然说:“不能避!成怀恩带的人马不多,有此机会,正好被我们各个 击破!” ************ 成怀恩负伤奔驰多时,终于支撑不住,从光溜溜的马背上跌了下来。箭杆在 地上一碰,痛得几乎昏倒。 蹄声渐渐远去,四下里只有雨点落在叶上的沙沙声。他撑起身子,游目四 顾,看到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飞檐。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终于爬到一间茅舍旁边。门板吱哑一声拉开,露出一双 细长的眼睛。他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良久,成怀恩悠悠醒转,只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口也被包扎过,隐隐作痛。身前坐着一个人,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这是阁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 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 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3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 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多少便宜,不 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 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 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 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 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 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叹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 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 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 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 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 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于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 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 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见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 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 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 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叹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 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性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 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 患。”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 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精管露出体外… 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精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 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 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 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 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占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布良 久,断声道:“正东!” 35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 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 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 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 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 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 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 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 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 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 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 嫩。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仿佛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 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 地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于 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 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 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 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 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 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 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 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 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 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 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 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拼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 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 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 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 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 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 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 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 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 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 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生命的花 瓣,像漂洗过又放干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 把尸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 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着从 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 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干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 棒。奇怪的是那根色泽如玉,唯有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干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 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的女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 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 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恢 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 越快,隐隐能听到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 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 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干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 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jg液灵蛇般倒卷 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口,其余 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尸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的尸身深深埋 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 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 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 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36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 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 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 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 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 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 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 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 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 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 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 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了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 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 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岩离 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 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 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 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 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 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 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 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 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 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塞进她 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 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 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猛然刺入,但她秘处干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 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 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 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 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 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 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 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 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 根粗黑的伸了过来,上面布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 停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 嫩肉随着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拼命夹紧双腿,挣扎躲避,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 宜心中凄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 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 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捣入肉穴,叽 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 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 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 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弥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 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拼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着脚掌的动作左 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 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 花宜y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 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 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 少次?” 花宜凄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 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 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bi太脏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 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 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 咬开他的腰带,把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 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 才再咬,一提,刺入菊肛。 37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正应接 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 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 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 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 尸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尸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 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 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 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咽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 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 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 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 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 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 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的滋味,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 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 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顿时象失去重量般, 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辣烫在阴 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 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 体遍布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 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 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 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边缘往 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bi竟能这么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 偷懒了。”说着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 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凄厉的 惨呼声中,白烟升腾,的嫩肉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 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 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 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从此就留在这贱人的bi里,时刻相连,不分彼 此,如何?” 狄茂才哪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 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按入乳中。象蜡做的一 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 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 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 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 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烙 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 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 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 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 出。 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都已是血肉模糊。糜烂菊肛随着铁条一 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肉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 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 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叹 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 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 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 声,站起身来。 第五部生机重现 38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 幕后指使者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 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 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 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 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 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 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 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 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 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 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 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 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 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 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叹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 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 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 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 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 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仿佛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 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 乳上。 丽妃垂下螓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丽妃忽 然羞涩起来,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还没有吸, 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 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 出。那是她久无音讯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 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 院中的美奴艳姬,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 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 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 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 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 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 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 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 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 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 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 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 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 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 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 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 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 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 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 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 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 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 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 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 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 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 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会不断涌 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bi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 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 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 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 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 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 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 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 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 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仿佛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 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 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 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 仿佛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穴,可能 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 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 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39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 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 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 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 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 起。她的红唇香舌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 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bi对 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 芷雯雪臀相接,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 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bi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 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 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去侵占妹妹的处子之身,犹 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 口,含住,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 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见的 棒身在干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干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 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bi……”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 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干得 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 榨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 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你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bi了。去,把你小 姑子的小骚bi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 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 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 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 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干燥的阳 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 不已,干脆把她的螓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干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bi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郑后喉头一阵恶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 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 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 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 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 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 短粗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 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 怀恩的,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 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 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 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 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 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 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 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 迹的含进口里,舔舐干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又缓缓靠近,重新 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 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 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 蠕动,插在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 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 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上所 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 尽根而入。他的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 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 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 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 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 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 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 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 伸至腹下,想抵挡捅入,白嫩的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 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 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 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仿佛 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干。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 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 干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内仿佛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 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 洞内。 火一般的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 小姑。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 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 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 雕玉琢的娇美。而这些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 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 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探不到的 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 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jg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 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 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 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于尿道下 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 蓟都叫道:“天佑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 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 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 的身体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地抽 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 拭她下体干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 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 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jg液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立刻服下振阳丸,唤 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 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 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 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才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 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 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 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占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 摸着尸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 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 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 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采补之 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借机在青城 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 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 履,毫不介意。 采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 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 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 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 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 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jg液,连半夜醒来的谢 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 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 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四溢的肉穴。红杏迎 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 成怀恩一边,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 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 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 灵源举茶饮干,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 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 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采补,数月之内即 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采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 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 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采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 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家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 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 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 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 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 内,请他明日入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 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操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 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精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上精良,但与死士相比还是差了 些。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返草 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 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叹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 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 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干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 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 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 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 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 口的嫩肉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 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bi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应能恢 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 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阴中,拼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 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拼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 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 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 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 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 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叹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 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 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 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 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 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 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 “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 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拼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 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 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 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 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 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 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 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 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布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 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 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 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 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 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 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 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 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 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 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 时大了几岁,拼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于 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 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 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 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 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 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 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 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 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 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 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 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 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 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 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 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 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 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 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 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 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 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bi使劲!夹紧些!什么时 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 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 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 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 走回房中。 ************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 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 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 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 “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 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仿佛是与妻子商 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 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 “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 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 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 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 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 沾满鲜血,一只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 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 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 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 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 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 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 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 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梁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 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 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 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叹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 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 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凝脂般滑润晶莹,当 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 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 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 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 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一挺,插入干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 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 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 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 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 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 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 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 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 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 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 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 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 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借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 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 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 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 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 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 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 的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后拖着一条长 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 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 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 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 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 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 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 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 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 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 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 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 的骚bi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 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 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 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 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叹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 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 雯又变成这样……”说着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 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 会快乐……”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 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 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 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 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 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 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 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 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 是个纨绔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 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 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 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 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 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 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 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有偶尔去城打打 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 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 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 天!来,干了此杯!”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 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 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 真是欠!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 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 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 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 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 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拼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 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见他?” 郑后拼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 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 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 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 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 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爷就是玩她!他妈的!贱种!——王 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 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干又瘦,但身 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仿佛陈主还是当年那 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 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 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 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 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 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 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拼命去 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 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而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 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 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 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 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shè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jg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 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 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 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 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 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 着急。 ************ 成怀恩阴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冲冲 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 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 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 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jg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 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 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 云,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 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 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 显出一段娇美的。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 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 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纠缠翻覆,成怀恩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 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 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 蓬勃而出。 这次shè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眯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 淋的舔舐干净。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 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 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 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 了……”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 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 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 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 腻的秘穴内。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 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 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 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 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 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 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 粉臀一沉,将吞入体内。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 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 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 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 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 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 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 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奇形怪状的,直直捅入 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 “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说道:“有请娘 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 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 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 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着踏在 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 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挤入花 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周围。圆润的雪臀 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 还是骂道:“贱人!bi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 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拼命,一边拨开她的手 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 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 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 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 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 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 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 看看你的bi!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 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 “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 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 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jg液。 沉默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 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 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淫虐郑后,他都 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 一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 后离开。 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 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 一只,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 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 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 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 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 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 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 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 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家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赞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 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 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 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 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 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 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 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 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 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 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 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 凌波。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阴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布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 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尸骨无 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缰绳递给 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 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 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 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 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 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 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 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 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 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 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 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 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 “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 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爱 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 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 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 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 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 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46 “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 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 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 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 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 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肉穴里,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 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阴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 白的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 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 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 气。 “扎什么扎?先把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肉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溅得郑后 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肉落了下来。她睁 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只是半个。刀口从乳根斜着向上,尽头已到中 部。还有一多半乳肉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肉翻卷。郑 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拼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 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 咙,然后割下另一只。 把两团乳肉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肉放在郑 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肉穴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 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 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 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 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 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 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 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 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了 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 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 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 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 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 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 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 清。但相比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 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 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 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 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 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 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 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 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 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 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 军硬拼,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 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 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 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 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 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 “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 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 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 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 礼。”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 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 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 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 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 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通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 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 jg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 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 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干 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 仿效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 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 去拍了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 吧。” 曹怀竭力咽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 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 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 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剩余的死士 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 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 “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 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 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 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 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 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朕要将你千刀万 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 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 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 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 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 明鉴。” 一根粗大的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 纵横,顶端的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 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才已经回禀万岁, 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 以致身故。” 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 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48 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 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bi 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 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 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 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拼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 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 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 重重刺入干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 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一时 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 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 “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 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 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 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 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 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 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 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 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 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 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 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 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 刀,在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 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 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 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 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 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 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 的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 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 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 恩,现在就要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 把bi掰开,臣的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 的猛然刺入花径。 成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 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 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shè精。唯有在郑后 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 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 如注。 ************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 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 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 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 白。 刚射过精的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 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 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 “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 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 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 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 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 级。” 正在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 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 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 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 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 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 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 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 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 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 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 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占据边关, 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 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 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 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49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 山。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 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 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 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 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冲冲地说道:“姐 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 美色,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 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 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 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 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 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 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于此,上天对我 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 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 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 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 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眯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 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 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 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 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 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的淫妇……哎 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死你!死 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 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 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 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 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 肉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 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 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 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淫。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 在倚兰馆被四五人,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 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 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 灰烬。他在烟雾弥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 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 肉。荣妃不敢怠慢,托起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 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 自己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 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 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 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 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 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拼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 的贵妃跪在一排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既香艳又 刺激。不多时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一动也不敢 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jg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恓 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jg液,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 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 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 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 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 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bi,就可以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 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 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 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 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 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 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 瓣。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拼命按紧白腻的小 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bi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 “用你的骚bi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 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 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仿佛塞了一个茶杯,地竖在 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 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 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硬 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 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 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 迷住,还是杀了干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 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 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 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 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 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bi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bi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 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 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 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 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 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蚀骨的菊洞里拔出,匆匆披上衣 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 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 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 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肉穴 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 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 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 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拼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 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 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 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 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立刻弓 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疼痛更强 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 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 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 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 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 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jg液与 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 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 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 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 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 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了,让 皇上的狗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 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 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 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 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反而渐渐软了下 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 起,放声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入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 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上。荣妃惊叫一声, 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 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 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 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 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 的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 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 骚。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 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上遍布的银针应手 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 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 边的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擦 洗干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 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 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 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 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 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 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更是象被 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 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拼命挣 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 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拼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 滑。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 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 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 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 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 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 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 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咽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 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 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 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 喜。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 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 娇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 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 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 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 结。几乎流干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 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在菊洞中慢 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shè精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上,突然觉得仿佛是自己 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 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 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 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 来,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 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 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 管了剩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 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 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 ************ 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 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 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 “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 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令 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股 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 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 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片刻,叹息道: “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 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赞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神情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 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 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 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bi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bi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 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 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 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 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一脚踹 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 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 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 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去把诸位将军 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 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拼 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 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干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 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仿佛要随着炽热的气 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 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 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 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 的杀机。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 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 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 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 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 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 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痛苦更强烈,张 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 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 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 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 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bi更 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淫的惨相,涕泪交 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 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用力一拧。荣妃 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 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 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了,让皇 上的狗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 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bi里,但荣妃也被它 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 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 男子都被你杀得干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 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 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 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 身含在口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 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 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入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 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 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 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 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 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 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 “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 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 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 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 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 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 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 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 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 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 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 气中充满了jg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 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 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 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 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 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 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 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 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 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 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 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 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 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 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 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 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 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 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 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 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 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占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 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 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 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 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 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 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 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 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 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 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 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 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 “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 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 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 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 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 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 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赞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已有六寸长短,色 泽黑红。若非没有,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眯 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 下,粗大的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52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 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 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之后,便把她放在皮 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 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 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 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 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 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 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 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 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 清理干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 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 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 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 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 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 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婴儿闭着眼睛,小 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 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 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 吮着乳汁,胀痛的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 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 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还摆这 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 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 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 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 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 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仿佛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 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拼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仿佛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 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 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 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 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 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 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 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 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喷溅 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咽了口 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 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 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 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 ,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 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 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 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 发亮的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 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擦干直挺挺的,冷冷看了眩然欲滴 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的乳汁,心里五味杂 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干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 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 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才能把混着jg液、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 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 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 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 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 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拼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 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 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 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 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 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 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 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 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 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 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 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 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 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 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 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 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 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 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 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 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 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 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 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的出入,也 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 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 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 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着站在帐中,娇美 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 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 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 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bi!”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 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 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 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 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 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 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 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 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 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 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 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 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 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jg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嫩的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 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周围布 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jg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jg液从中缓缓流出。 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地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 “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 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 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进入体内。半年来, 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 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 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涸涸涌出,随着脐带 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 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 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 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 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 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 来。” ************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 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 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 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 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 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 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 无法企及。 ☆★☆★☆★☆★☆★☆★☆★☆★☆★☆★☆★☆★☆★☆★☆★☆★☆★☆ 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作为今年征文的压卷之作 想请紫狂先生先说几句话。” 紫狂:“关于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很麻烦 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 肌肤艳丽’,大概雄性激素是没有的了。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 识——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 初入中国的西方人,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 言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 贯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 筋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 睾丸摘除手术。据《浪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与从阴 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 统统收拾干净。(大概就是这个技术关键,才使太平天国的阉割 大业屡试屡败。)而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 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认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留睾丸的。具体 到此文,我把他们的睾丸都摘了,因为太难看…… 二、的复生问题。刘达临在《中国性史图鉴》中语焉不 详的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被阉割之后,很多时候阴 茎都会长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这个风流天子当时心里 是什么滋味,结果很多革命已经成功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概皇 上很有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 的复生是确实存在的。 三、太监的与生育问题。如上所述,如果仅仅是切 除,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这方面的证据除了宫中的菜 户,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抢夺属下的 妻女,这就不仅是尚存,那的强烈,简直跟咱们差不 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精管结扎的男性,手术超过十年之后, 残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备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宫倾向的朋友千万要 三思而后行——兄弟我就放弃了这个表现男人风度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问题。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主要表现为在 腹股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 治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过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当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 术,同时也没有出现先天性腹股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愈,只 能说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交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 的好处。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 后记,实在是很抱歉影响了你的。” 从不乱:“这是一部有鲜明风格的好文。紫狂的前两部作品 已属于乱派中的巅峰之作,但这一部却更上一层。” 秦守:“是的,一部作品的好坏,就方面来说,看 的就是能否推陈出新,有没有吸引力让人看下去。具体到虐派作 品,玩儿的就是两样──虐技和对女性的刻画。” 抱残:“在这两方面,紫狂的作品都已经展现出高人一等的 技艺。虽然一样是调教、受胎、,女人一样是xg奴,但人家 这活儿玩得就是高明,就是地道,就是那么让人冲动。” 弄玉:“说到剧情,紫狂的作品也一直保持了高水准,突兀 而阴暗的情节,不落俗套的转折,就像冬天里的太阳。在阴暗之 中能让人感到一丝温暖,但反过来这温暖又加深了寒意。而最关 键的,则是剧情和两者的发展没有脱节,没有失控,而且始 终把和剧情的比例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内。这就是高手风 范。” 从不乱:“其实无论我们怎么说,对于类似于紫狂这类作品 的风格,大众的接受程度是有限的。但是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 正是因为紫狂没有放弃个人风格的缘故。当个人创作追求和大众 口味发生冲突的时候,紫狂选择了充分展现自己,从而使这部描 写阉人的作品没有受到阉割。” 召集人:“所以,紫狂兄也是属于要在石头中炼出油来的那 一群人的一分子。为此我们感谢紫狂。”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 易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 易 作者:黄 在蓬勃的商业社会中,交易似乎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禀持着供需原则,人们各取所需,于森罗万象中缔造出双赢局面,应该是交 易行为的基础吧。 可惜,有些人从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 更不懂得失去了什么…… ************ 夜了。 步出无人的办公室,精疲力尽到几乎无法开口抱怨。 每天从早到晚地工作加班,换来的仅是吃不饱、饿不死的微薄薪资,附加经 理无理的要求:「把这些做好,明天早上放到我桌上。」 一叠厚重的文件摔在桌上,满脸横肉乱颤的经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破旧的手表上显示:「21:36」我默默低下头,继续敲打着键盘,任表 面上的指针无情地转动…… 拉紧夹克,向晚的微风有一点寒,尤其午餐的乾面早已消化殆尽。我从皮夹 中掏出皱皱的百元钞票,递给一脸冷漠的店员,接过千篇一律微波加热的便当与 几个硬币,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回我冷清的小窝。 经过几条喧闹的街道,一路上变化万千的灯红酒绿在我眼前晃动。 或许对一些白天辛勤工作的人来说,时候已经不早了,然而,属于某些人炫 丽又灿烂的夜晚才刚刚揭开序幕呢。 不可否认,我的内心有些许动摇…… 但是,沉重的步伐没有丝毫停留,热闹的街景由面前一闪而过。 我非常清楚五彩霓虹背后代表的意义,可是,我更加地明白,无论是物质方 面,或是心态方面,我都没有余力去奢侈放肆。 隐入偏僻不知名的小巷,走在返家的捷径上,我的心情如夜色般灰暗。洋溢 垃圾的恶臭,隐约传来鼠辈的吱叫声,如此脏乱的暗巷平日总是乏人经过, 出乎意料地,我眼前却站着一名男子。 黑色长风衣罩住全身,在路灯失修的巷道里,整个人彷彿融入于无尽黑暗之 中,而漆黑当中唯一可见的就是男子的面容。 靛青的双眼隐隐放光,高挺的鹰勾鼻充满威严,褐黄的皮肤蕴含着强大的精 力,发色则是含蓄中带有神秘感的深黑,兼具东西方的特征,构成一种难以形容 的气质,前额浏海乱的十分有型,每根头发彷彿有生命般,呈现出任何发艺都难 以造成的奇妙波浪。 我从未见过如此俊伟挺拔的男子。 偷瞄了对方一眼,我侧过身子,企图穿越男子与墙之间仅能容身的空隙,没 想到,男子不但没有避开的意图,反而展开身子,完全阻挡住我的去路。 「借过好吗?」我的语气相当不客气,完全无谋地忽视男子高大健壮、极具 威胁性的体格。 男子轻松地耸了耸肩,点了点头,却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那瞬间,我只想 用手中的便当砸扁他高挺的鼻梁。可是,现实的状况并不允许我如此恣意,无奈 的我再度开口。 「请让一让。」 音调提高了五度,不耐烦的意思也表达得十分明显。 男子注视着我,挂着胡渣的嘴角洋溢着亲切的微笑,俊脸上没有任何恶意, 可是,彷彿脚下生根一般,动也不动。 不像听觉有障碍,不似故意要找碴,男子近乎怪异的表现,反而让我逐渐冷 静下来了。 大概是喝醉了吧? 可是,男子的双眼不但丝毫无酒精造成的迷濛,还映射着光泽。 一种神秘而深邃的碧蓝光泽。 老实说,我相当讨厌戴有色隐形眼镜或扎马尾的痞子,尤其是眼前戴起来英 俊不凡的帅哥。虽然不愿意承认,大概是自卑感作祟吧,所谓流行时尚一向与我 没有任何关联,就算有,也是呈现反比…… 「我可没有喝醉,那也不是隐形眼镜。」男子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香烟,微 笑道:「……是天生的。」 突然间,背脊感到一股诡异的寒意,莫名其妙地一阵毛骨悚然袭上心头。 斜倚在墙上,姿态显得优雅而潇洒,男子缓缓转过头来,专注地凝视着我, 食指与中指之间的香烟忽然点燃,彷彿魔术一般。轻烟袅袅升起,烟雾笼罩之下 俊美的脸孔说不出的神秘。 「您好,非常荣幸能够认识你。」男子鞠了个躬,递出一张名片给我,微笑 说道:「敬请指教。」 黑色的名片不知道由什么材质所制成的,强韧而光滑,触手一阵冰凉,彷彿 甫从冰柜中取出,只见血红小字写着: 「devil魔鬼」 诡异到让人无法置信,却与先前的异象配合到天衣无缝…… 头皮顿时发麻,心头好像被针狠狠刺到了,我手足无措地四面环视,希望找 到一台摄影机,或是一位眉开眼笑的美丽主持人,证明眼前的情况不过是唬人的 玩笑而已。 「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当然不是!魔鬼是从来不开玩笑的,只有人类才会开玩笑。」男子认 真说道:「我们一向只做有意义的事情,决不无谓地浪费时间,除非,真的有必 要……」 姑且不论眼前的男子是否真是什么活见鬼的玩艺,或着只是个精神异常的疯 子,状况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身就跑。 平日就不太擅长运动的我,此时只恨娘少生两条腿,使劲地拔足狂奔,只见 街景不断晃过身旁,双腿也逐渐酸麻。 「呼……」 背后没有传来追赶的声响,我稍稍歇下脚步,急促地喘气,以袖子随意擦拭 着汗湿的面颊,大量的汗水不知道是过度惊吓导致,还是缺乏运动的证明。 正当我以为一切安稳无事时,男子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俊脸上的笑容依旧,连倚在墙头的姿势都没有改变…… 「如果我真的是魔鬼,那你逃跑又有什么用?」男子望着气喘嘘嘘的我,淡 淡说道:「倒不如节省力气呢。」 「那也不一定,有时候我想要打蟑螂,蟑螂一跑,我也会饶它一命。」我青 铁的脸色十分难看,语气乾涩地说道。 「哈哈哈,说的好。」男子大声笑道:「可是,你饶恕那低贱的咖啡色杂碎 ,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基于什么仁民爱物的慈悲,只不过反应迟钝的人类根本抓不 到它罢了。」 暗巷里回荡着爽朗的笑声。 我大着胆子问道:「…。你真的是…魔鬼吗?」 「你认为呢?」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喊道:「求求你饶了我,我的肉很酸,很难吃,身 体不健康,血又不新鲜,你看我一脸贱相就知道了,对了,我有癌症,……还有 爱滋。」 「不…不,亲爱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吃你的肉,你千万别求我, 我还想要请你帮忙呢。」 帮忙? 心底浮现的问号,男子随即替我解答…… 「按照往例,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只要交换给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东 西”就好了。」 「你…是指…我的…灵…魂?」 牙齿上下打颤,我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嗯,可以这样说。」男子轻松地说道:「soul、灵魂、元神、三魂七 魄,任何称呼都无妨,反正就是那个东西。」 「不行!」 「嘿嘿,一个聪明的生意人会先听听条件,而不是闭着眼睛一昧摇头。」 「我不是生意人,我的灵魂也不卖!」 男子为我鼓掌,反问道:「说的很好,那灵魂有什么用,你知道吗?」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顿时让我语塞。 「总之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你干嘛要和我交易!」 「逻辑上是没错,可是,一个对你来说连功能都不详的东西,硬说『重要』 也是有点可笑吧?」 男子,不,应该是魔鬼,冷静地说道:「我可是清楚明瞭灵魂的作用,才提 出昂贵的代价交换,对于一无所知的人类来说,拿来换点什么不是更实在吗?」 「可是……」 「你先不忙着答应,先听听条件吧。」魔鬼微笑道说:「我事先声明,我是 绝对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你答应的,毕竟以强迫的方式是不能抽取我们要的…… 嘿嘿……灵魂。」 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迫…… 这算是魔鬼的保证吗!? 感觉像是送给白雪公主的苹果,外表鲜艳美丽,却不怎么可靠,纵使如此, 内心的不安稍减,取而代之是心底偷偷萌生的好奇心。 「那你会给我三个愿望喽?」 「呃……呃,这可能跟你平常听到的故事有点不同,我们只有一个愿望,先 等一下,我的愿望可是有相当完善的售后服务。」好像深怕我感到失望,魔鬼连 忙解释道:「不满意包退,直到你合意为止。」 我双眼一亮,小声问道:「如果我一直不满意呢?」 「虽然这种状况并不常见,但我们会一直尝试下去,我可是很有耐心的。」 仔细地答覆着我的疑问,魔鬼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动摇,眼底的燃烧的蓝芒 不停跃动,掩饰不住地兴奋。 「我还没有答应喔,只是想问问看……」异常亲切的态度逐渐松懈警戒的武 装心态,我好奇地问道:「有人曾经答应这种交易吗?」 「你认为人类违抗地心引力作用,能在空中滞留多久?一个国小毕业的学徒 真的那么容易白手起家,成为超级富豪吗?」 我沉默无语…… 「还有更多的欲求隐藏在显赫的名声内,但是,他们全都是我忠实的顾客。 所有人力所不能及、不可思议的要求,才是我们魔鬼展现实力的好机会。」 「真的吗?是什么样的愿望都行吗?没有任何限制?」 「你问了那么多问题,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我想应该要跟你收些谘询费。」 魔鬼脸色一沉,冷酷地说道:「就拿走你三分之一的灵魂吧。」 「什么!」 欣赏着我全身发抖的蠢样,魔鬼大声笑道:「哈哈哈,开玩笑的确是种很有 趣的事,回去之后,我会在地狱好好推广一下。」 「任何愿望都可以。只要是你内心真正的渴望,我都能够帮你实现。」态度 极为谦逊有礼,语气却充满着绝对的自信,魔鬼的身形一瞬间似乎涨大至天际, 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敛起方才心中的惊恐,我故作冷静地问道:「就算我想要相信你,我怎么知 道:你是不是会骗我?」 「嘿嘿,我是一个很年轻的魔鬼,以你们的算法,不过五百岁而已,但是, 我对于淬取灵魂的方式却有很不同的想法。不管别的魔鬼怎样认为,我并不愿用 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灵魂,如此尔虞我诈地互相堤防,实在太没意思了,对象也只 限于那种真正贪婪与极度愚蠢的人。」 配合繁复的手势,音扬顿挫的声调,宛如推销员的表现与心目中魔鬼的可怖 形象截然不同。 「我心中的理想是以企业化的经营模式,全面性的业务拓展,我相信世界上 不快乐而企图改变现况的人绝对占大绝多数,我们的市场非常庞大。可能需要花 费更多的时间与心思,但是,我会占有更广大的商机,或者说得到更丰富的…… 嗯……商品。」 词藻中蕴含魔法般的说服力,完全触动我心,当中我竟然隐约看到无比的至 诚与昙花乍现般的机运…… 「我提供的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与无趣又乏味的生命相比,一瞬间火花般 的灿烂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流畅地让人怀疑是事先背过稿,魔鬼一口气讲完,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个愿望。你满意之后,我得到灵魂,就这样简单。」 我沉默了半分钟。 「女人……我要女人!」 我紧握着魔鬼的手臂,放声地呐喊。 平日面对各式各样的推销、广告,无论对方如何舌灿莲花,引以自豪地,我 从未迷惑去作出会令自己后悔的冲动性消费。 很可惜,这次我却完全失去控制…… 身为一个生活享受极为平淡的人,表面上我没有任何强烈的欲求。但是,事 实上,我很清楚隐藏在不起眼、笨拙的外在下,对某种自然需求却有着异常执着 的渴望,甚至达到病态的程度。 「没有问题,我可以满足你各种遐想、任何需求。当你享受到绝对的欢乐, 我就可以取走你的灵魂。」魔鬼露出满意的笑容,爽快地说道。 「失去灵魂后,我会变的怎样……」我小声道问道。 「你这个问题好像问得有点太迟了。」魔鬼微笑道:「有点像喝醉一样,意 识模糊,变的很疲惫、很想睡觉,最后,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丧失所有冲动。然 而,你并不会感到痛苦,讲明白一点,某种程度上像是植物人。但是,这全都是 你主观的感受,对于其他人来说,甚至很难去发现你的变化。」 「那灵魂到底有什么用?」 按捺着些许的不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这个问题。 魔鬼沉默了一下,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商业机密了 ,我实在不能够为你解答。我只能告诉你,灵魂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所以我会尽力让这笔交易划算,绝不让你感到失望,但是,最后的决定权 还是在你。」 「………我答应了。」 「太好了!!」 「你不会随便敷衍我一下,就抢走我的灵魂吧?」 没有回答,魔鬼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从掌心传来强 劲的力道与异样的热情,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强烈信任感。 我可能发疯了…… 松开手掌,魔鬼旋即转身,隐入暗巷。 「你就这样走了?我们不需要用血签约吗?」 「弔诡的文字陷阱,或是数百页笑话般的契约,都不是我惯有的风格。」魔 鬼的双瞳泛着异彩,淡淡说道:「只要你的诚意就够了。」 魔鬼帅气地鞠躬行礼之后,高大的身影顿时化作一团烟雾。 「请放心,关于一些雄性的基本需求,我还略有所知,有其他状况发生时, 我会再来向你请安。」 魔鬼最后的叮咛回荡在巷道中,我心中还有无数的疑惑等待解答…… 「铃~铃~铃~铃!」 当意识逐渐清醒时,头痛欲裂的我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脏乱的床铺上,而枕 边的闹钟正大声作响…… ************ 「喂!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这些计算结果全都错了,哇,连封面的几个字 都能打错,根本是错误满篇!」 报告书顿时化为满天白雪,散落一地。 副理·丽华暴躁地咆哮着,彷彿一头愤怒的雌豹,眉头紧簇着,原本细长优 美的柳眉绞成波浪状,银色镜框下的凤眼泛着骇人的血红,红唇间隐约可见雪白 皓齿,显得极为洁亮,可惜,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不堪…… 「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是白痴吗?」 面对无情的指责与辱骂,我像是稻草人般呆站着,偶尔开口道歉,不时点头 称是而已,默默拾起散落一地的报告书,继续埋首于大批文件中。 之后的工作也不过是反射性的输入、誊写罢了,大脑似乎暂时罢工,正如同 丽华所言:「像是个白痴」。 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昨夜似幻似真的一切似乎还残留在脑中,无论魔鬼的 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历历在目,是此生经历过最真实的梦境。我不停说服自 己冷静面对精神上的异状,别像个疯子般深陷于幻想之中,但内心却无从摆脱如 影随形的妄念。 莫名的躁郁如炉火般持续煎熬着,我的耐性到达了极限,一咬牙关,忿忿地 抛开手边永远做不完的工作,准时下班…… 五点零五分。 踏出办公大楼,天色还是一片晴朗。已经很久不曾踏着落日余晖返家,通常 我只是尾随着寂静的暮色,独自迎接一轮残月。 心里正计划着以一场热闹的动作电影或一顿丰盛的晚餐,渡过手边意外的时 光,眼前缓缓走过一位亮眼妩媚的女郎。 乌黑的秀发自然飘逸,披散在肩头,五官精巧美丽,宛如闪耀的宝石,尤其 一对极有灵性的眼眸,宛如黑曜石镶在白玉上,有种温柔娴静的气质。 整齐而合身的浅绿套装经常在公司附近看过,似乎属于某银行机构的制服。 同样的款式,美女穿起来就是格外亮丽,连一向不太喜欢制式服装的我不由 得衷心赞叹。 紊乱的心情突然平静下来,对方浅浅的笑靥似乎治愈了我内心空缺的一角, 带给我无限温暖。秉持着男性的礼貌,我以纯欣赏的角度,悄悄行着注目礼,没 想到,在彼此视线交集的瞬间…… 「咦?你不是小黄吗?」 美女居然先开口了…… 没错,这个犬类的外号确实是我懵懂少年时专用的称谓之一,现在三不五时 还会被旧友拿来复习一次,可是,眼前美丽的小姐我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我们是国中同学啊。」小姐兴奋地说道:「之前同学会还有见过面。」 ……之…前的…同…学会? 如果说,她指的就是我「四年前」参与的那一场「餐会」的话,我依稀还有 点儿印象…… 在同学会中,不属于足以吹嘘的成功人士,也不善于社交辞令的我大都暗自 在桌边埋头大嚼,企图以撑破肚皮的丢脸手段,在饭店自助餐高昂的餐费中取得 一点平衡。 「雅丽,我是雅丽啊。」 嗯,这个名字很熟。 可是,脑中的记忆却与眼前的女子完全连接不起来,除了同样是两只眼睛、 一个鼻子之外,我印象中的「雅丽」是个既不雅也不丽的女孩。以目测估计,大 小尺寸比之我面前的「雅丽」应该足足有两倍吧。 「我减肥了……」望着疑惑的表情与上下巡视的眼光,雅丽的俏脸上浮现一 团晕红,小声说道:「减了一年半,大概瘦了三十公斤。」 原本宛如合抱巨木般雄伟的腰身,现在如柳枝般盈盈一握,而雅丽的一张超 级大饼脸,现在则是变作秀气的鹅蛋小脸。我的眼神巡视着她应该没有因减重而 缩水的酥胸,在合身的雪白衬衫内,略撑开钮扣的双峰显得特别突兀。 「我换了新的工作,也要搬家了。」雅丽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想要彻底告 别过去,过全新的生活!」 能够理解她的想法,在改头换面之后,雅丽当然想要断去「不堪回首」的种 种,不很愿意让旁人知悉自己不光彩的过去吧。 「对了,星期天我正好没事,我去帮你搬家吧?」我轻松地说道:「你的新 地址在那里?」 非常不可思议,依我以往的个性,绝对无法如此轻易地与女性攀谈,尤其对 象还是这种超级美女。或许是在脑中仍然保留了「旧」雅丽的形象:随和而亲切 的女孩,刻板印象让我能够自然地说出心底的渴望,还有一种可能,今天的我似 乎有了一点点转变…… 「太好了,那就麻烦你。」雅丽在记事本上写下地址。 巷弄的名称异常熟悉…… 咦?居然就住在我家隔壁的公寓! 「真巧,那星期天见了。」雅丽隔着马路朝我挥手,白皙的脸颊映着浅浅的 晕红,甜美的微笑中带着些许靦腆。 虽然不是情场高手,我隐约也懂得背后代表的意义。 望着橘红色的天空,落日的余晖洒下,人影逐渐消失在红绿灯的另一端,可 是,烙印心头的身影依然清晰。 ************ 彷彿观赏,不,应该是领衔主演一齣偶像剧。女主角是清新脱俗的美女,剧 情则是最煽情、最洒狗血、最最韩剧的类型:完美的女孩恋上不起眼的幸运儿! 才见面,立刻定下了再一次的约会;毫不犹豫答应了我笨拙、词不达意的告 白;我还在考虑如何表达时,雅丽已经悄悄闭上眼睛,献上温润的红唇……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置身梦幻。 简单的菜餚都充满着独特的滋味;无趣的爱情电影不再令我昏昏欲睡;漫步 在小公园里,采下不知名的小黄花,仅仅凝视着对方就会感到无比幸福。 黑白的人生顿时染上玫瑰色,每天都洋溢着新的期待…… 周日深夜。 刚结束与雅丽的约会,踏着舞蹈般雀跃的步伐返家,当我推开房门时,迎接 我的并非安静等待主人的金鱼与仙人掌盆栽…… 「今天玩的愉快吗?」俊美的男子斜卧在沙发上,语气轻松地询问道。 宛如变身一般的…魔…魔鬼正对我打着招呼。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突出其来的意外让人难以置信,我吓 的摔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满脸笑容的魔鬼并不理睬我的疑问,只是专注地盯着萤幕。 电视节目里,帅气的男主角正在对美丽的女主角掏心掏肺地表白,琼瑶般肉 麻的台词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若黄河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魔鬼皱着眉头,将频道由爱情连续剧转到频道。画面中的主角居然是方 才连续剧里清纯的女孩,正一脸淫荡地趴在男人身上,卖力舔着由马赛克方格组 成的粗长巨物。 「我以为你许愿是想要痛快、纵情的fuck,而不是与女人共演什么浪漫 的爱情电影。」 我傻傻地楞在一旁,呆望着表情显得比较满意的魔鬼,也无心质疑家里的电 视根本没有安装解码频道。 果然不是梦,真的有魔鬼…… 除了一点点意外,心底不禁流露出点滴的失落感。虽然与雅丽初识时,我早 已偷偷相信了那晚定下的背德交易,却仍然不免存着一丝侥倖。 谜底揭晓:没有怪力乱神影响,我果真无法拥有如此完美的女友…… 「现在你需要烦恼的应该不是那些无谓的事情。」指头轻轻一敲,电视画面 立即中断,魔鬼问道:「你们交往了一阵子吧。」 「嗯……」我含糊地回答道:「可是,我……」 第二次约会时,我就在她家门前,轻尝了雅丽柔润的红唇,可是,当我隔着 衣物抚摸她温暖饱满的身躯,作怪的大手向裙内探索时…… 「我们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含羞的眼神略带抗拒的意味,更加让原本内向的我欲言又止,约束着不安分 的下半身,强压下猛烈的欲火。 「可怜的孩子。」魔鬼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串项炼。 银质交错编织成的链身十分精致,散发着一种摄人魂魄的瑰丽美感,让人眼 光几乎舍不得离开,但是,那缀饰的造型居然是只闪着光芒的十字架。 「我想这个小礼物能够帮你,达成你的心愿。」 「这是个……十字架。」 「呵…呵,傻孩子,我连你们所谓的『神』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十字架的形 象。我只怕你这个胆小的东西,吝啬用你的『圣水』帮小雅丽受洗,继续浪费我 们宝贵的生命。」 突然间,灯光变的明灭不定,四周陷入一阵漆黑。 不一会儿,屋里恢复了明亮,寂静的彷彿没发生过任何事,宛如昨夜梦境的 延续,一切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只有紧握在掌中的项炼足以证明…… 交往满月的纪念日。 爱的小屋。 婉拒了在高级餐厅享用烛光晚餐,或前往风景胜地欣赏浪漫星空的计划,雅 丽羞涩地凝视着我,温柔说道:「我只想两个人静静度过这个夜晚……」 平淡温馨的情意中蕴藏着浓郁眷恋,甜蜜的感觉洋溢在心头。 仓促整理之后,依然未见成效的脏乱环境被昏暗的烛光完美地掩饰了,还营 造出别具浪漫的气氛,精心设计的环境中瀰漫着幽香,混合着香甜的吐息、淡雅 的香水味与九十九朵玫瑰的芬芳,连不解风情如我,也不禁一阵微醺。 平日只是打个粉底的雅丽也精心妆扮了一番,饱满的双脣格外有型,肌肤光 滑的让人不感置信,头发竖了起来,编织成精美的发髻,玲珑的身段小露出一截 香肩,故意展露出透明的胸罩肩带,说不出的性感,在美丽的项炼衬托下,优美 的颈子特别修长,精雕细琢的她看起来像是美丽的洋娃娃。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的缘故,还是恰巧时机成熟,雅丽的眼神带点挑逗,在光 线照射下特别妩媚。汗水潸潸,心跳加速,项炼的魔力好像不只感染了雅丽,也 彻底迷惑了我…… 两人对坐在小餐桌前。 血汁从生红色的肉层中窜出,流泄在瓷盘里,那正是我精心烹调的主餐。虽 然生熟随意的牛排正好掩饰我不甚佳的厨艺,然而,结块的奶油浓汤与烧焦的配 菜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这种程度就很好了,煮的更好吃就不像个男人了……」 纤纤玉指刮去我脸颊上沾到黑胡椒汁,缓缓送入樱唇中,而另一个香甜的吻 去我嘴角的残余,留下淡淡的唇印。我还了一个深情的吻,舌头偷偷穿越防线, 分享着彼此嘴里的佳餚,咸甜混合的口感令人陶醉。 味蕾上弹跳的感动,是我今生未曾受过的恩宠…… 「你今天好美!」 「是吗?」雅丽调皮地说道:「那你是说我平常都不美喽。」 「不…不是…」 「嘻嘻,傻瓜……」雅丽掩嘴偷笑,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娇媚地说道:「房 间里好像有点热。」 「是啊。」 我傻傻地笑着,汗水由额间潺潺流下,也不确定是因为空气略显闷热,还是 雅丽轻解罗衫所露出的诱人深沟让我发热。一触即发的情绪不停起伏,不知道应 该直接压住雅丽的娇躯,还是耐着性子说些罗曼蒂克的情话。 「今晚好奇怪,心一直跳的好快……,胸口有点闷。」十字架安稳地躺在丰 满的胸膛上,俏脸晕红的雅丽柔声说道。 我不着边际地扯着无意义的话题,目光偷偷在丰满的身躯上巡视,两人逐渐 陷入尴尬的漩涡中,无论如何费心,也无法让气氛再热烈半分。 或多或少感受到我不单纯的意图,雅丽有点坐立不安,两人并坐在窄小的沙 发上,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有种莫名的隔阂。 突然间,她从沙发夹缝处察觉一截书角,慢慢抽出一本杂志…… 封面就是一位热情如火、体态丰腴的性感美女,在内页里搔首弄姿地摆着撩 人的姿态。或者是清纯女学生在教室的神圣场景,用长笛自行抚慰的魅态,或者 是眼底含春的美人被水湿身,白色浴衣紧贴女体,曲线毕露的模样。 该死! 精心设计的夜晚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好不容易营造的绝佳气氛毁于一旦 ,看样子让今晚成为「双重」纪念日的梦想也破灭了…… 「这种书…很好看吗?」雅丽掀开书页,侧眼瞄着淫秽的内容。 表面像是责备的话语,实际上却充满调笑的口吻,配合雅丽既羞又娇的模样 ,像是吃醋,又像是使小性子,令我砰然心动。 王子公主般梦幻的情节破灭,让彼此的关系回归真实,尤其揭露男人除了爱 恋之外,那真切的。不知道煽情的画面是否同样勾起女性的,但是 ,粉颊羞红,眉目含春的雅丽彷彿也开始动情…… 我一把将杂志远远丢向窗外。 「不!我以后再也不看这些书!」我胀红了脸,激动地说道:「因为我有了 雅丽,以后我只要看你一个人就好了……」 不知道是我夸张的表现惹她发噱,还是在嘲笑我的憨愚肉麻,拥着满脸笑意 的雅丽,我顺势亲吻着她烧红的脸颊。 「哼,我可不做那么下流的动作!」 娇俏的媚态更显风情,我情不自禁贴上饱满的红唇。 缓缓解开第一颗扣子,亲吻着胸前柔滑的胸肌,舌尖滑过的位置,无瑕的雪 白立刻染上一层晕红,奇妙的弹性在舌上跃动,我立刻一阵头昏眼花。 「雅丽,让我爱你好不好?」 「不要这样,人家会害羞……」 雅丽在抗拒,只是以非常消极、非常性感的方式去抗拒:一边发出恼人的娇 鸣,一面把玉手卡在彼此的身体之间,企图推开双方零距离的接触。 那样哀羞娇艳的姿态并不是反抗,而是勾引…… 不在拘限于无瑕的脸庞,热情的亲吻朝颈部、耳垂等敏感地带游走,脸埋在 雅丽温柔的胸膛,尽情撒娇着。 「吼!」我狂叫一声,用力抱起雅丽,快步奔向卧房,丰盈而充满肉感的女 体拥在怀中,我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管他是肾上腺素,还是什么睾酮的作用, 此刻激昂的情绪已不能克制了! 我继续疯狂地亲吻雅丽,双手快速除去彼此碍事的衣物。 「拜托,让人家自己脱……」 颤抖的玉指解着胸罩,半遮半掩地的玉体只剩下最后一件下着,而华美花纹 构成的缕空内裤不是用来蔽体的,而是供人欣赏的…… 心头一阵激动,我呆望着雅丽出神。 「别盯着看…好羞…」 「丽……你太美了…跟我这种人在一起…真的好吗?」 雅丽以实际行动答覆了的我心中的疑虑…… 终于,活色生香的完整呈现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而我整个人缩在床沿, 几乎要掉到床下了。 羊脂滑玉般的娇乳白到有点透明,每一个细微的颤动,水嫩柔润的肌肤似乎 激起了水波,微微颤动的睫毛衬托着灵动的双眼惹人爱怜,丰腴的双腿间夹着漆 黑诱人的一丛芳草,滴滴淫露点缀其中,雅丽扭捏不安的姿态似乎羞不可抑,又 像在期待我的采撷。 无瑕的上只留下一串项炼,十字架反射出的光芒极为耀眼,与雅丽无瑕 的美丽应和,充满圣洁的光辉,只缺少一对翱翔天际的羽翼。 降临凡间的天使今晚将完全属于我…… 「把灯关掉好吗?」雅丽低着俏脸,小声说道,声调说不出地娇羞,粉脸红 的像是熟透的蕃茄,几乎要垂到胸前。 我调暗了的台灯,淡淡的光晕晃动之间,雅丽完美的身型变的模糊,却依然 无比美丽,面对如此珍贵的礼物,我的双手不禁开始颤抖。 雅丽感受到我炙热的目光,害羞地遮住胸前的风光,然而,丰满的椒乳不但 掩盖不住,周围反而被推挤成更淫糜的形状,粉色的端点微微上翘,随着急促的 呼吸上下震荡着。 雪白里透着粉红的,散发着无限诱惑,我轻轻托起浑圆的乳峰,深怕捏 坏成熟的水蜜桃,只是温柔地按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丰乳在掌心鼓动,让我险些 抓不住,不过刚刚晚餐而已,我却好像没吃饱似的,狂舔着粉嫩的蓓蕾,吸吮着 逐渐坚硬的乳蒂。 捏揉变形的不再能满足逐渐的,我的目光来到神秘的花园。淡 淡的香味扩散开来,娇嫩的花瓣含苞待放,纤毛稀疏的彷彿少女,随着指间的剥 弄,绝艳的花房逐渐绽放眼前,立刻缠住指头的软肉被强拉出不见天日的密窖, 暗自蠕动着,涨红的颜色极尽妍丽,当中神秘的花核宛如粉红色的珍珠,闪耀着 绮丽的光泽。 「太美了!我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 「羞死了…不要看啊……」 雅丽发出恼人的哀鸣,遮掩着私处,双腿不停想夹紧,可惜,我的大手巧妙 地横在关键处,邪恶的挖弄着柔嫩的秘肉。清爽的花蜜在我的挑拨下逐渐浓郁, 由指尖拉出一道道银丝,我贪婪地舔食着大量溢出的花蜜,饥渴的程度彷彿迷失 在沙漠中的濒亡旅者。 神秘的花园已经湿漉漉…… 「雅丽那里好湿喔,都流出那么多水了。」 「不许你说这种下流的话……」搂着我的脖子,丰满火热的身躯紧贴着我, 雅丽湿润的下体来回摩蹭着裤裆下坚硬的部分。 无论嘴上怎么说,身体却是最诚实的…… 「我来了!」 熊腰一挺,勃起到发涨的进入雅丽体内,穿刺过肥厚的花唇,柔软秘肉 立即覆盖我的,奇妙绵密湿软的滋味让我不禁开始呻吟。 渐渐拨开秘境,一圈嫩肉箍住入侵的攻势,阻止我继续前进,紧绷的快 感一波接着一波,我顶着酥化的软肉,奋勇作战。 「好紧,雅丽的咬的好紧喔。」 探访着幽闭的,规律地挺送着,我一手扶着雅丽扭动的腰肢,一边抚摸 着丰满的翘臀,浑圆的美乳正随着每一次冲撞,上下淫猥的摇晃。 狭窄几乎不能容物的花径紧紧围绕着侵入的,不断地压榨,丰富的皱折 与蜿蜒的构造带来想像不到的酥麻,像是被吸吮一般,女体自然的收缩将甘美的 快感无限制地放大。 「喔…喔喔…啊啊…啊…。」 持续着短促有力的单音,雅丽依偎在我怀里,激烈地扭动着,一滴汗珠停留 在她涨红的鼻尖上,映射出幸福的红晕,由起初的羞涩到热烈,女体丰沛的回应 充分满足了我的自尊。 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而狂野,不再缠绵悱恻,直捣向深处,勇猛冲撞着。 眼角淌着泪光、不堪摧残的玉人搂着我的肩头,留下一排整齐的贝齿印记。 「舒服吗?」 「……好…好…」 贪恋地吸吮着,从腰间升起一阵酥麻,上下蔓延到全身,彷彿身处 漩涡的中心,瞬间在欢愉中迷失了方向,沈沦在完美的女体中。 「我…爱你…」 「雅丽,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喃喃自语着情话,腰间一酸,我不能再压抑下半身的火山爆发,浓稠的爱恋 猛然涌出,朝温热的花心浇灌。夹紧我的不停抽搐,雅丽的娇躯向后弯曲成 弓形,几乎要折成两段,明亮的瞳孔中透露着炙热情火,融化了彼此…… 我终于彻底拥有她了! 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那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充实,拥着熟睡的佳人, 我不敢阖上双眼,深怕美梦突然惊醒。 激战后残留下了汗渍污垢,阻塞在皮肤表层,然而,黏腻的感觉丝毫没有造 成任何感官上的不快,反而像是将彼此更紧密的连成一体。雅丽的体温残留在身 上,炽热的焰火渐渐渗入体内,我忍不住再度轻吻她的额头。 整个夜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 朦胧的清晨。 连续五个工作天造成的身心透支,疲惫感并非短暂周末就可以纾解,正以肌 肉酸痛及头疼等形式继续发作,我整个人赖在床上,享受着被窝的温暖。 「上班时间快到了,该起床了。」 勉强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系着围裙的高挑男子满脸笑容地望着我,正以优 雅熟练的姿态,将半熟的煎蛋于油锅中完美的抛了个圆弧。 不要被他英俊迷人的外表所蒙蔽,也不要为熊宝宝围裙而掉以轻心,眼前的 男子并非一般人类…… 祂真正的身份是专门进行灵魂交易的魔鬼。 褐色焦酥的土司配上金黄的煎蛋、香嫩的火腿片,旁边装饰着几片鲜红的蕃 茄与翠绿的生菜叶子,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正冒着热气。 「太好吃了,这是怎么做的?」 满嘴塞满食物,我含糊不清地问着,急忙地又叉起一块火腿送入口中。 「呃…呃…,你应该不会想要知道的。」 望着魔鬼神秘的表情,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装满绿色酱糊大铁锅,黑衣的巫婆 搅拌着眼球、兽毛和各式骨骸混合的神秘配方。 「铛!」手中的餐具不由自主摔落,食物顿时哽在喉咙,完全咽不下去,胃 里产生一阵反感,将嘴里的美食向外推。 在这尴尬的时刻,魔鬼却爆出一串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放心吧,还没有拿到你的灵魂,我怎么舍得害你。」 干嘛不早说!装什么神秘,吓死人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吞下瞬间索然无味的食物,心里暗自埋怨。而魔鬼则是满 脸微笑望着我,不发一语。 非常奇妙地,对于眼前的魔鬼,我丝毫没有身为人类应有的警惧,没有对黑 暗的厌恶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可能是他的笑容太过灿烂,完全无法联想到邪恶,可能是对于那至高无上的 全能产生了膜拜的心理,当然,也可能是我实在太寂寞了…… 浓郁的白烟缓缓升起,在惯用的蓝色咖啡杯中,乳白于深褐色中融合转换成 各种抽象的图案,顺着咽喉而下滚烫的液体,早晨的寒意顿时驱散一空,强烈的 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这时我的头脑也才真正清醒过来。 砂糖不加奶精,最熟悉的口味。 「今天咖啡泡的比较浓,我想你会需要浓一点。」魔鬼若有深意地说道。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要拿走我的灵魂吧?」 与雅丽的初夜之后,我们渡过了热烈的一周,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家里温存缠 绵,迫不亟待去亲吻她湿润的唇,抚摸她丰满的。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与魔鬼的交易岂是如此儿戏的事。」魔鬼一口气 喝光冒着烟,应该会烫熟舌头的热咖啡,大笑道:「我只是感觉你在行使权力方 面,稍微遭遇到一点问题。我想我应该可以给你些小小的指教。」 「你觉得雅丽怎么样?」 「很好。」 「没错,因为雅丽是在我探索你的内心世界,配合你的需求,创造,不,应 该说是改造出来的产品。」 嘴角残留着一圈咖啡鬚,模样十分滑稽,魔鬼却没有留意继续高谈阔论。 「但是,这不代表你必须因此侷限自己的人生,相反来说,只能算是个 ,我无时无刻都在准备去满足你任何需求。拿公司那个小来说吧,你随时都 能够上她!」 「你是说…晓…娟?」 手握着咖啡空杯,我望着魔鬼发楞。 爱恋带来的幸福是无庸置疑的,但是,不知为何,近来我逐渐对雅丽贴心的 嘘寒问暖感到一丝厌烦。最强烈的激情消逝之后,抛物线顺着自然来到未知的低 点,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不断蠢蠢欲动…… 「没错,随着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会运用力量去调整情况,总之你可以任意 满足任何的,」魔鬼像是看透我的心事般,续道:「人类非常容易对到手的 物品视为理所当然,这无疑是一种人格的缺陷,但更是一项本能的优点。」 「可是,我不觉得我跟她,就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烙印在心中充满爱意的笑靥与雄性觅食的本能产生了相斥性,油然而生一种 抗拒的心态,只是,我牵强的语气宛如即将崩塌的自制,显得衰弱乏力,下半身 泛起另一波涟漪,正随着情绪波动不断扩大…… 「嗯,我也不这样认为。请放心,我绝不是想催促你快点去干,爽完了好把 灵魂交出来,但是,我们总是需要循序渐进。」 魔鬼和蔼地拍抚着我的肩膀,眼神中寄与无限的期盼。 「我的主人啊,您应该更放肆,也必须更恣意,请别忘了,全能的魔鬼永远 是您忠实的仆人……」 ************ 办公室。 经过筱娟身边时,我忍不住瞄了迷你裙下的美腿一眼。 原本就的在经过与魔鬼的恳谈后,似乎更为加分…… 宝蓝色超短迷你裙的长度达到膝上十公分,略紧的合身剪裁展露出完好的臀 部曲线,紧绷的部分让人想要多手,而结实修长的则彻底呈现在旁人的视线 下,肤色丝袜虽然不及黑色或红色来的撩人,贴肉半透明的质感却展现出另一种 性感。 如果置身热闹的商圈,年轻少女们也会毫不保留地炫耀青春的本钱,只是青 涩的果实未必有筱娟的魅力与傲人美腿,而且在街头玩赏,跟在严肃的办公室意 淫,也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宛如电影情节,笔直的美腿不经意左右交错地,来回牵动着飘扬的裙摆,大 胆的动作好像深怕同事错过她底裤的美景,一闪而逝的桃红色蕾丝让我顿时心跳 加速。 平心而论,筱娟无论脸孔、身材都比不上雅丽,但是那骚浪入骨的媚态总是 挑拨着男人,让人心痒不止。 这大概就是身为男人的原罪吧? 据说对于外表放浪形骸的筱娟,其实真正敢展开追求的同事并不多,我仅是 偷望着领口外泄的春光,暗自流口水的众多成员之一。 当拥有绝佳视野的我心头一阵心猿意马时,筱娟竟然朝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 来,担心是自己过于露骨的有色眼光被注意到,引起她的嫌恶,我不禁感到心跳 加速…… 「这个应该要怎么作啊?」手拿着一份文件,筱娟以无助的眼神向我求救, 嘟着樱唇,点缀在嘴角的美人痣带着独特的风情。 平常抢着献殷勤的男人着实不少,现在都死到那里去了? 算了…… 「这个蛮简单的。」 极为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脑门,如廉价烈酒般呛鼻而突兀,不令人感到嫌厌, 反而有种特殊的刺激感。浏览过文件,操作着再熟悉不过的几个应用程式,不禁 感到些许紧张,脑中回忆起魔鬼的劝告,还有方才裙底的美好景致,心头顿时紧 紧揪了一下…… 「先选这个,然后key你要的项目。」 筱娟坐在身旁,我故意用手肘轻轻碰触她的蜂腰,娇躯轻轻一颤,略有深意 的望了我一眼,但头慢慢低了下去,继续注意在萤幕上,没有任何表示。 再也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握着秀气的小手,假意协助操作滑鼠,玉手香滑细嫩,十分舒服。 「只要这样就好了。」 大胆地在柔软的腰内拧了一把,我索性双手穿过筱娟的腋下,熟稔地移动着 滑鼠,手腕顺势推挤着她丰挺的酥胸,领口的第一颗衣扣被挤开,原本就惊人的 深沟在眼前更加生动立体起来。 「嘤……不要…这样啦。」筱娟撒娇说道:「先帮人家把这些弄完啦……」 「要我们『弄完』,可是要很久的功夫呢。」 一面说着语带双关的猥亵话语,嘴唇却趁机在粉嫩的颊上吻了一口,空下来 的左手开始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上…班时间…不要这样……」 上班时间不可以…… 这是暗示我在下班之后,就可以尽情为所欲为吗? 整件短裙被我提到腰际,丝袜与内裤构成美妙的画面,人群来回走着,半开 放的隔间里,上演着性骚扰事件。 「你干什么!不可以啊!」 在耳边细语着,暖气吹进耳中,感觉有点痒,筱娟娇嗔的模样与雅丽有几分 神似,罪恶感顿时笼罩心头,可是,两人拉扯之间,无意勾破裤袜的一角,充满 弹性的肌肤从绽线处绷出来,那生动的景象马上征服了我的理性,使劲一拉,将 丝袜延续扯开一道裂缝。 高耸的圆臀遭我狠狠一拍,筱娟眼底含春,哀怨的白了我一眼,妩媚的娇吟 让人为之酥麻,摇摆着甩开下流的魔掌。 「你要赔人家……」 「赔…,当然要赔,我不但赔你十件,还我『陪』你上床都行……」我淫秽 地笑着,下体顺势向饱满的谷地推挤。 柔软火热的部分磨蹭着下流的棒身,双手一上一下,尽情在被弄皱的水蓝色 套装内发泄着。 神圣的办公室顿时瀰漫着春意…… 拥挤的捷运。 口袋里装着裂开的丝袜,滑顺的触感混和着女性的体味,褪下整件丝袜的美 腿意境上比卸下衣衫还要诱人,筱娟的临去秋波更是一箭穿心…… 淫浪的表情在脑海中浮现,欲拒还迎的勾引更是风情万种,那是个性婉约的 雅丽不可能表达出的魅态。 并不急着一口就吞下奶油蛋糕上的鲜甜草莓,我等待着更好的兴致,再彻底 享受这个…… 颠峰时刻,车厢内挤满了女学生与下班的上班女郎,这都是日常再平凡不过 的景象,可是,现在看在眼里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初春回暖的短袖制服格外单 薄,透出的内衣轮廓,缤纷的色彩,还有各种蕾丝、碎花的装饰,把青春无敌的 点缀的玲珑有致,发育良好的程度远超过她们实际年龄。所谓的「成长」并 没有增长任何智慧,只是催发了少女们淫荡身躯的熟度罢了。 热血在刺激之下,全都涌入下半身。 突然间,我有点后悔下班前为何不在茶水间,稍微满足一下冲动,现在让自 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转念之间,灵光乍现的恶念在脑中闪过,我何苦悔不当 初,也没必要舍近求远…… 巧妙地运用公事包边缘的尖角,不经意划过女学生的黑色百折裙。裙摆撩起 所露出的大腿不同于其他部位,是健康丰富的小麦色,而显得特别白皙,有种生 涩感的白嫩,引人遐想,青春焕发的热力比起成熟的魅力不惶多让。 嗯,这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欣赏见的美景…… 沿着诱人的胯间,开始小心刮弄,少女向后望了一眼,只是人潮众多,无数 冷漠与的眼神当中,她并不能搜寻出我的存在,身体不安地扭动,企图用手提包 来防御自己的纯洁。可惜,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猫捉老鼠般的游戏趣味不 亚于本身带来的乐趣。 面对面紧贴着少女的丰乳,当列车到达下一站后,我目送着涨红着脸的女学 生奔离现场。 拯救无辜的少女脱离魔掌的不是少年的正义感过剩,不是中年上班族的义正 辞严,更加不是我突然间良心发现。车门敞开,在人潮移动的同时,我整个人立 即贴上另一位女学生的身后…… 新的猎物看来更加美貌,尤其,她身穿的制服是全国居首的女子高中,玩弄 优秀才女、摧残国家幼苗的味道一定更好! 发涨的隔着长裙在饱满的臀缝上磨蹭,右手则滑入裙内,灵活地肆虐着 丰满的臀腿。操纵着内裤的两端,棉质布条渐渐陷入美肉间,原本保护主人的贴 身衣物,转变成玩弄女体的淫具,两团臀肉毫无掩饰,丰满的不像是少女,施力 造成的凹陷让原本完美无瑕的美臀呈现淫糜的状态。 在色狼无情的猥亵之下,少女私处逐渐潮湿,淫蜜湿透了内裤,肥美的肉唇 紧贴着,透露出淫邪的形状,我的手指撬开女学生下体的唇瓣,隔着半透明的丝 质下着,毫不留情的挖弄。 少女倚着铁杆,扭动着屁股,几乎不能够独自站立,暗暗发出荡人的呻吟, 不知道是渴望留下秘处最后的屏障,还是希望我把折磨女体的内裤褪下…… 饥饿的食指在三角秘丘上,用力一按! 「啊!」女学生随即发出一声尖叫,指尖传来的跃动,彷彿一瞬间采撷了女 体的精华,发硬的磨蹭着少女白嫩的大腿,污秽的淫欲瞬间发射在清纯无瑕 的裙内。 隐匿于漆黑的角落,我面露微笑,恣意地放肆。 彷彿闯入桃源仙境般豁然开朗,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体对我来说,萌生了全 新的意义…… ************ 高分贝吵杂的音乐震耳欲聋,当中穿插的沙哑歌声只是一连串嘶吼与叫嚣的 组合,昏暗的光线别说是隔壁桌,根本连桌面都照不清楚。 位于市中心精华地段,这家餐厅无论是价格或名气都高人一等。大厅的一隅 有个宽敞的舞池,甚至还有liveband的热烈演奏,非常洋式的作风之 下,餐盘里摆着却是道地的麻辣川菜…… 莫名其妙的混杂式风格没有带给我太多新鲜感,反而令我感到疑惑,但厅堂 里面却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平常的我是绝对不会涉足类似场所,只是在餐厅领班的盛情邀请之下,我勉 为其难的答应了。原本打算与雅丽共享这难得的经验,可惜,家里临时有要事的 女友非常狠心地放我孤单一人。 挟起盘中的宫保鸡丁,送入口中,迎面就看到一位男子走了过来。 杂草般的乱发抹着油腻的发胶,脸上总是挂着蛮不在乎的笑容,明明是再简 单不过的黑白西装衬衫,他都可以穿戴出夸张而独特的个人风格。 我的国中好友亚飞。 年少时,彼此毫无心机、不求功利的单纯友谊,以现在的角度来看,简直愚 蠢到了不可思议,可是,只要稍微回忆起无忧无虑的热血青春,一切又显得那么 理所当然。 虽然,几年过后,我们早以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 人吃人残酷的现实生活中,极少数人掌控财富、地位、权力,以至于一切, 而凡夫俗子们通常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逆来顺受,如砧板上的鱼肉由人宰割, 只要尚存利用价值,通常还会被留下半条命,继续过着劳苦不堪的日子;随机应 变,见风转舵,在夹缝中求生存,无所不用其极地增加手中的筹码。 如果我算是委曲求全的前者,亚飞绝对是属于后者…… 「味道怎样?」 「还好啦。」我勉强点点头。 「唉,所以我说你应该多多接触流行资讯,才不会被别人笑。我们餐厅的菜 虽然不是第一流,但是装潢和气氛却是顶尖的。」亚飞得意地说道:「穿衣穿品 牌,吃饭吃装潢,就是现在社会最真实的写照,不知道有多少名人都会固定来光 顾呢,像是今天晚上就有……」 亚飞低声在我耳畔说了三个字,彷彿魔咒一般,我整个人立刻被震慑住。 「你是说真的吗?」 我惊讶的表情像是不小心吃到盘里的乾辣椒。 「我干嘛骗你。」亚飞嘻皮笑脸说道:「她前两天也有来呢。」 身为亚洲的超人气名模,她无疑是美丽的代名词,维纳斯的化身。 新窜起的女神彷彿燎原野火迅速延烧,无论平面广告、产品代言或各种电视 节目、新闻,无时无刻都可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令无数媒体与群众陷入极度疯狂 ,前仆后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包括我在内。 比起面貌姣好的花瓶们自以为身娇肉贵、惜肉如金的表演,模特儿毫不吝惜 地把完美躯体视为演出工具,举手投足尽情展露撩人的风情;对于其他身材惹火 的性感艳星而言,她尊贵而优雅的气质,不是顶着廉价的残花败柳足以比拟 的。 除了二度空间的视觉飨宴外,超嗲而感性的鼻音更是她的招牌特色,妩媚中 带着三分小女人的稚气,令男人自然联想到她于床褟上的娇嗔呻吟,与名模冷艳 的风格对比,特殊的魅力更是让我着迷不已。 「我在哪里可以看到她?」 「你别开玩笑了,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能见到她。她们都是躲在包厢里面 ,出入大概都是开侧门啦。」亚飞拍拍我的肩膀,微笑说道:「本店的小老板就 是她最近的凯子……」 「是吗?」 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遍体生寒的我大失所望。 「别这样嘛,店里还有很多年轻辣妹喔,像是最近很热门的那个广告女星, 辣的很,等一下让我帮你介绍。」 脑海中充斥的美丽倩影,再也无法容纳其他的事物,我面露苦笑说道:「不 用了啦,不然再给我来一瓶啤酒吧。」 亚飞若有所思地笑着,点头离去了。 用有点苦闷的心情来下酒,两瓶啤酒很快就空了,遥望着舞池畔,穿着性感 的辣妹摇摆着热烈的舞步,,低腰牛仔裤露出臀沟上方蝴蝶形状的刺青,正在摆 翅飞翔。 没有任何兴奋感产生,眼前的画面只让我联想到女神代言的牛仔裤,广告里 完美的曲线浮现脑海,我居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照理来说,两瓶啤酒是醉不倒我的…… 头重脚轻的我踩着蹒跚的步伐,摸索找寻着洗手间,按照短裙女服务生随意 的比画前往,似乎搞错了方向,眼前尽是外观相差不多的门廊与包厢。正当我再 次想找人询问时,却目睹了意料不到的事情…… 角落一隅的大门突然敞开,一名男子冲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迈开大步。身着 铁灰色的西装,一头俐落的三分短发,严肃的脸孔上不悦之情表露无疑,经过我 身旁时,还冷冷瞪了我一眼。 那张脸彷彿似曾相识,不知道是在报纸财经版,还是某个新闻节目中见过, 有点熟悉,一时之间却记不起来。但是,老实说男子的身份并不很重要,因为, 随后从房间里追出来的人才真的让我震惊。 浅褐色半透明镜片的太阳眼镜稍微遮掩她的鹅蛋小脸,充满了时尚感,桃红 色无袖上衣鱼鳞状地缀满亮片,闪着粉色的萤光,露出纤纤藕臂,也勾勒出前襟 高挺的起伏。银质的腰炼系在半露的小蛮腰上,白色的皮质长裙虽然长度上完全 遮住了她的修长美腿,可是,两旁的高叉隐约透露着无限春光,更加引人遐思, 纯白的高跟凉鞋相当陡峭,让原本就高眺的身段更加令人无法直视。 蜷曲微乱的秀发流泄直到刀削般的香肩,浓厚的碧蓝眼影不但丝毫没有艳俗 的感觉,反而使明亮的双眸增添一种神秘的美感,丰腴的双唇涂抹着浅紫色的口 红,与色调鲜艳的服饰风格迥异,搭配起来却说不出的迷人。 风采比电视画面中更加引人,我的视线完全无法由她身上转移,只是女神的 眼眶微红,香肩颤抖,不停哽噎啜泣着,在左右张望寻找一阵子之后,她随即奔 向回廊的另一端。 尾随而去,已不见美丽的身影,只见几个穿着入时的少妇从左前方的洗手间 走了出来,不断交头接耳地、回首观望。 心脏急速跳动,待人影远去,四周空荡荡的毫无人声,霎时,我的忍耐也到 达临界点…… 缓步向前,握着冰凉的门把,我同时站在选择人生的大门前面。 不得不承认此时在血管里奔驰的虽然是自身浓稠的,驱动四肢的动力却 是源自于魔鬼赏赐的能量。感觉手脚全都不听使唤,事实上,我的动作却是如此 流畅迅速,一瞬间,雅丽的身影在脑海中消失,在激情的挑弄之下,我走出阴暗 的角落,大方地伸出魔掌…… 正当我沈溺在自我的世界中,耳后却传来一声呼唤! 不知道亚飞已经站在一旁多久了,他的表情就像平日一般轻松自如,虽然心 情紧张激动,我的眼神却无丝毫退缩,没有任何言语,眼神交错间,他神情严肃 地反转了门上的标示语: ……「g」 我默默闯入挂着「dy」标示的密室,可能因为仅是惊鸿一瞥,彷彿产 生了错觉,转身离去的亚飞嘴角洋溢着诡异的笑意,眼底竟然燃烧着青芒! 无暇再去胡思乱想,美丽无比的倩影已经占据心头每个角落…… 连洗手间也布置的富丽堂皇,无瑕的身躯正卧倒在洗手台旁边,未关的水龙 头倾泄着水丝,「滴答、滴答」规律的水声回荡在密室里。 「林…林小姐……」 特意轻声的呼喊并未唤醒意识朦胧的丽人,酒精早已麻痺了所有的防备。然 而,她红肿的双眸宛如雨后的蔷薇,惊人的美丽中带着淡淡的哀怨。 我的女神似乎正处于低潮。 没关系,我马上就会带给你…… 近距离的观赏之下,优美的身型想像不到的修长,加上高跟鞋比我还要高上 一截,尤其,柳腰不堪一握,半露的粉臂细瘦苗条,娇巧玲珑的比例突显她 的身材更为高眺。 心脏狂跳好像要弹出胸膛,我的双手不停颤抖,几乎无法动作,压抑着坎坷 不安的情绪,我咬紧牙关慢慢向女神接近。 捏着她的秀颚,张开樱桃小嘴,我尽情品尝着鲜嫩的唇瓣,浓郁的酒味传来 ,但我早已迷醉。「唔唔~唔」发出模糊的娇吟,丁香小舌像是迎合爱侣般卷来 ,我热烈的拥吻着她,喘息不休的饱满胸膛零距离挤压着,强烈的震撼在心口激 荡起一波又一波的余震。 刹时,我死而无憾…… 贪婪的舌由双唇舔到颈部,顺着光滑的藕臂,一路到涂抹着深红色蔻丹的葱 指,迂回盘旋来到光洁无瑕的腋底,我嗅着混合着汗味与荷尔蒙的浓香,女神真 实的味道令我头昏眼花,舌头在无比娇嫩的腋下轻舔,美妙的娇躯开始激烈地扭 动着。 我心头一热,摸索着她的上衣,根本没有钮扣拉炼,不知该如何解开,我以 蛮力拉下衣襟,翻开一对坚挺的双峰。 暗红色的半罩杯绣着华丽的黑色的饰纹,精致绚烂的蕾丝花样,衬着她白腻 的酥胸宛如艺术品。装饰的亮粉颗粒散落在双峰形成的银河之间,在汗水的折射 下,璀灿夺目。 质地轻柔的裙子是扣起来的,由腰间处可以轻易拆成两片,随着裙摆张开的 角度,比裙色还要白皙的在眼前延展,大腿丰腴诱人,小腿浓纤合度,连玉 趾都可爱到让我想放入嘴中亲吻,底端深红色的内裤隐约可见。 折起几乎可以一握的腰肢,圆臀呈弧形翘起,违反重力般高耸挺立,被掩饰 的部分还不到一半,深红色蕾丝衬托之下的美丽臀丘若隐若现,当中的股裂深深 凹陷,那裂痕彷彿也在我心口划了一道。 佳人横卧,婀娜多姿的身躯尽显女体奥妙绝美之处,肌肤彷彿绸缎般柔细, 又好像镜面般光亮平滑,别说是丑陋的伤疤,连任何颗粒或皱折都没有。比例匀 称、毫无缺陷的女体集天地灵气之大成,绝非任何巧匠的精雕细琢可以仿赝,但 是此刻我并非赞叹上帝的作,而是默默歌咏魔鬼的恩宠…… 轻轻一拨,弹出的饱满双峰上下晃动,呈成水滴状,并没有想像中的丰盈, 形状却是极为优美,坚挺集中的程度也趋于完美,耸立在我心头,浅褐色的双晕 大小适中,前上微翘的在我脑海中颤动。 感觉到空气开始变的闷热,汗水蒸发的雾气模糊了视线,我一边擦拭前额, 一手抚摸着圆硕的美乳,绵密滑嫩的触感好像贴在手掌一样,令人不忍释手。晶 莹的汗珠在白嫩的上滚动着,我的食指逗弄着,双掌则耐心地搓揉着, 一面温柔,一面粗鲁地亵玩着美乳。 佳人的喘息变的粗重,夹在指间的蓓蕾也逐渐硬挺,欲火在心头燃烧,我一 手勾住内裤,慢慢向下拉…… 感觉像是初次解开生日礼物的绳结,拆开五彩的保装纸;第一次在友人的怂 恿下,窥探禁忌的书页;首次握住自己滚烫的,自渎出神奇的欲求;第一次 ,碰触温暖的女体…… 涌起的感动无可言喻,事实上,此刻的感受远超过以往的经历,心跳吸急促 到快要窒息,胸口及下身异样的热度还在持续升温,暗暗鼓动着。 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神秘而高贵的花园展示在我的眼前,长方形整齐的黑 色绒毯,展开在饱满的沃谷上方,如同主人般优雅娇贵,饱满的裂缝和肥美的花 瓣散发出妩媚的气息。 将充满着体味的温暖内裤收进口袋里,我忘情地欣赏着美景,虽然不知道幻 想过多少次,真实的画面根本无法想像,发抖的手指就一直停在距离秘处十公分 的所在,陶醉在淫美无比的景致下,瞬间忘却了其他事情。 在我深深沉醉的同时,或许是因为半裸而受凉,还是身体受到的刺激使然, 一直迷濛的女神终于苏醒过来了。 「…你是…谁?」 望着轻轻颤动的娇躯,起初,我内心的确充满着惶恐,当女神明亮而惊讶的 双眼凝视着我,我不经生出自惭形秽之感,但是,些许自卑感随即被与凶性 所取代…… 醒来更好! 你就清楚看老子怎样你! 「不要过来,救命啊!」 轻柔的推挤毫无实质作用,宛如高雅的波斯猫伸着爪子,反而有种撒娇时的 性感与慵懒的美感,只有女神才有这般风情。 我凶狠地企图强吻她,可是,坚实的皓齿奋力阻挡舌头的侵入,我耐心向四 周环绕吸舔,光是舔着她的齿龈与门牙,也感到阵阵快意。囤积的唾液渡入女神 小嘴中,液体的渗透性无可阻御,模湖的哀鸣声赫然响起。 力气的差异加上酒精带来的后遗症,无意间落网的猎物,最终也会成为我嘴 里的美食,起初澎湃的冲动微消减,单纯的欲念却变得憋扭而固执…… 「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被激烈地狂吻之后,女神娇喘吁吁地向我哀求。 啧啧…… 想要交换条件吗? 我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狂徒,可是,不晓得世上还有其他的宝物,会比女 神的躯体更加珍贵…… 「喔喔…不要……饶了我…。」 搓揉着怕羞的,耀眼的粉红色珍珠反射出淫糜的光泽,黏稠的汁液渐渐 溢出来,自然的反应完全不理会主人的意志,由指尖牵连出的银丝大幅增强 我的自信,我亲吻着敏感的肉芽,用舌头热烈地弹奏着。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紧贴着结实的大腿内侧,抬起之后,更加能感受美腿的线条与弹力,脚炼发 出清脆的声响,搭配女神的啜泣声,构成悦耳的配乐。将修长的美腿放在肩头上 ,搂着娇弱的腰身,轻盈的身躯顿时呈现半悬空状态,我一咬牙,怒张的侵 入尊贵的秘处。 「不要…不…要插进来…」 无论她多么不愿意,不管我的手段是多么卑鄙而不堪,都无法磨灭我曾经插 入的事实,彷彿一枚残酷的烙印刻在心底。此时我的正贯穿她温润的, 不停猛击着敏感的花心,让女神在我跨下呻吟求饶。 「喔喔…喔…喔…」 澎湃汹涌,我不理会什么技巧,捧着俏挺的圆臀,只顾低头卖力冲刺, 被融化般的快感包围,像是打桩机械一般,高速突刺着,短促的频率并 不是我平日能够负荷的,可是,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源源不绝,无从掌握,也无法 控制,只能顺应着本能疯狂着。 纤腰快要从中折断,翘臀也抬到呈现直角,不合人体工学的难过姿势,对模 特儿来说似乎是驾轻就熟。奇妙的姿态更加满足我贴近女体,尽情爱抚的欲求, 随着女体的摆动,曲折角度变的更为夸张。 「我的得你爽不爽啊?」 女神努力摇头,紧咬着下唇,抗拒的姿态却逐渐在凶猛的撞击下逐渐屈服, 纤纤玉手抱着我的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纤腰随着韵律缓缓扭动,呻吟 也洋溢出性感。 嘿嘿嘿…… 女神开始堕落了吗? 与其说享受的愉悦,其实女神簇着秀眉,承受侵犯的可人模样更让 我兴奋,每一次挺送,跨下的美人就会应合着动人的哀鸣,冲撞地越使劲, 声音就热烈,彷彿以女体演奏着的乐曲,断断续续比想像中还要娇嗲的呻吟 响遍整间厕所。 那是电视杂志所见不到的痴态。 由快捷的冲刺转为在深耕,经过几轮不知节制的狂插猛抽,泄出的畅快 几乎要压抑不住shè精的冲动,但是,每当我看着女神绝美的脸孔,热血激荡之下 ,跨下的凶器又逐渐恢复硬实。 让她背朝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大角度分成字形的双腿,让艳丽的美穴完 全暴露出来,湿腻的结合处露出半截棒根,岔开的娇嫩肉唇左右张开,深浅不一 的红褐色美肉,随着的搅动,调配出迷人的色泽,令人目眩神驰。 继续激烈地,指头则刺激着鼓涨的,另一手捏着丰满的, 贪婪地舔着香舌与耳垂、后颈,几乎同时间刺激着女体的所有的敏感地带。 洗手台的镜面中,照射出两人淫猥的姿态,在深处搅拌,嫩肉蠕动 ,淫蜜奔流,结合处糜烂的模样,都清楚映入女神的眼帘。 「救我…救命…」 「你的美穴实在太棒了,我又要插进来了喔,嘿嘿。」 完全拔出的再度尽根而没,猛顶花心之后,又抽了出来,聆听着动人的 环场音效,以慢速的分解动作,反覆播送着。 「不行…我不行了…」 「嘿嘿,我的美人儿,时间还早呢!」 她整个人倚靠在洗手台上,高举翘起迷人的丰臀,下身一片狼籍,娇吟连连 地等待我再一次的宠幸,平常并不习惯背后体位,此时,我却想以牲畜交合的姿 势羞辱完美的女神。 背后插入让彼此的性器接触得更加紧密,碰撞着高耸的隆臀,惊人的弹力带 给下腹部一阵酥麻,她已经无法发出任何的呼喊,混浊无力的气音像是快要窒息 一般,之前的理智早已彻底沈没在官能的欲海深处。 虽然看不见哀羞的脸庞,由光滑的裸背一路到蜂腰、俏臀,丰盈又纤细的线 条如波浪般摆动,「噗哧~噗哧」淫糜的声响不停提醒着,我正在奸淫最美的女 神。我牵着她向后折着的双臂,身体接触支撑的部分越来越少,彼此悦乐的来源 只剩下半身的联系,源源不绝的脉动全都推向,浓缩的快感强烈到无法忍耐 的程度。 「饶了我,我要…到了……」 「喔喔喔,让我们一起去吧!」 发泄后的奇迹般毫无软化,溢着浓白残精,直挺挺地逼近她神圣的 小嘴,美丽的脸庞带着过后的迷濛,微张的双唇吞下无比肮脏的男根。 她好像还没拍过牛奶的广告吧? 大口喝下香浓的「牛奶」,从嘴角泄出一点黏白而猥亵的残汁,然后,对着 镜头展现一贯甜美的笑容,最好用她可爱的语调说着奇妙的广告台词。 思考接下来该如何享用完美的,在小嘴里猛然一阵抽搐…… ************ 「对了,你可以用魔法把我的……弄长一点、粗一点吗?」听到背后传来的 声响,我故作轻松地说出心中的愿望。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对魔鬼的神出鬼没感到惊讶。 「之前我就一直在猜想,你何时才会提出这个要求,嘻嘻。」 奇怪了,今天魔鬼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 当我转过头去,手中半杯热咖啡顿时倾倒出来,溅污了纯白的衬衫。 不知道是过量的咖啡因,还是连续熬夜的生活作息,终于影响到了大脑及视 神经,原本应该是帅气俊美的魔鬼居然变成了一个身材惹火的超级尤物。 贴身的红色皮衣突显出前凸后翘的曲线,紧身亮皮只有一条由胸口到腰间的 拉炼,而且拉炼开口正随着她呼吸时挺起的饱满双峰缓缓下滑。 比起性感诱人的身体,细腻的五官轮廓丝毫不逊色,鼻梁高挺,秀发火红柔 亮,鲜美的红唇极为艳丽,尤其是一双妖媚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力。 「魔鬼是没有性别之分。」魔鬼自然地说道:「我认为男性比较有说服力, 所以总是以男人的外表出现。」 哑口无言的我低头擦拭着咖啡造成的污渍。 未知而神秘的力量当然是无庸置疑,话虽如此,活生生的骤变却让人一时之 间难以调适,尤其是除了外表改变之外,魔鬼的性格也有些不同…… 夸张地扭腰摆臀,展示着婀娜多姿的身段,碎步轻移,慢慢走近身旁,魔鬼 轻拍着稍微隆起的裤裆,媚笑道:「要把你的小家伙变形非常简单,甚至把它变 成两根都不成问题!」 听到魔鬼的回答,我涨红了脸,忍不住兴奋地喊道:「真的吗?两根就不必 了,我只要……」 魔鬼的纤纤玉指贴紧我的嘴唇,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官能的快感是源自于你的内心,跟下面尺寸无关,我的法术充其量只能改 善你卑微的自尊罢了。」 魔鬼的双手一边活动在胯间活动,一边说道:「我也可以把你变的非常帅, 非常富有,让你轻而易举地迷倒女人,可是,相信我,那些对于快感来说,根本 是无关痛痒,过多改变只会造成无谓的混乱而已。」 下半身感到极度舒适,但是,我不禁露出遗憾的表情。 「别失望,我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补偿你。」瞳孔转动着浅紫色的光芒,魔鬼 朝着我媚笑道:「我的技术非常、非常好,绝对可以带给你最好的安慰。」 火热身躯挤了过来,丰满的顶在我的背后,隔着一层皮衣,点端微突的 颗粒在背肌上滑动,魔鬼慢慢拉开我的长裤拉炼。 咬紧牙关,我挪开身子,咽下口水,说道:「我暂时还不…太习惯…这种… 安慰,我想以…后…再说吧……」 「是吗?那我们就开始谈正事吧。」魔鬼大方地坐到我大腿上,俏皮地眨眨 眼,笑道:「你最近有很大进步,超级名模的经验应该令人非常难忘吧?」 我暗自喘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接下来你还想要临幸哪位幸运儿,摘下哪颗原本遥不可及的星星?」 我沉默了…… 无法肯定当某甜美的女主播站在我面前,或藉由某个影像画面带来诱惑时, 将会再度萌生何种冲动,可是,此时我脑中的妄念像是得到抗体,因而产生了某 种程度的免疫。 不由得承认,着迷似的狂热修正了所有理所当然的缺陷,真实拥抱的感觉的 确,却不及梦想中完美。 或许,由官能中萃取出的纯净欢愉,根本无须头衔来修饰…… 「梦想中的女神剥掉衣服,摆脱名模的头衔,本质也就如此,影响你的只有 存在于脑中的幻想罢了,事实上,这也是生理快感所能到达的极致了。如果你想 要追求更大的快乐,超脱的极限,就有必要跨越常识的桎梏。」 「常识?那我该怎么作?」 「别问我,问你自己。」 魔鬼美丽的脸孔做出十分猥亵的表情,小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还记 得子豪的妻子吧?」 ay…… 我当然记得…… 在子豪的结婚典礼上,是我第一次见到身着白纱,美丽又性感的尤物,尤其 是她可爱的脸孔却搭着极夸张的丰满双峰,藉由低胸礼服所展露出的深沟,当时 我只想把脸埋进里面,直到窒息为止。 返家的那个晚上,身不由己地藉着淫秽的联想,狠狠地发泄了一番,激射而 出的jg液浓稠的程度令人咋舌。 「但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魔鬼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耳唇,朝我耳内吐 气,故作神秘地说道:「子豪对雅丽也有很特别的妄想……」 不过见一次面而已,但我非常能体会箇中滋味…… 「我想她应该是你重新振作的绝佳跳板。」 「你是要我…去…上…ay?」我瞪大眼睛,大叫道:「我不能…做…这 种事情!」 「你不是也去强奸了梦想中的女神?」 魔鬼平淡的语气中,没有谴责,没有鼓励,彷彿去强奸就像是一起聊天、吃 饭般平常,我心头不禁泛起莫名的情绪。 「那不一样,她是子豪的老婆……」 除了良知上的谴责,她不再是泄欲之后,可以饱食远颺的对象,我将会清楚 感受到淫行对ay带来的身心创伤,毕竟她算是我生活中的一份子。 「小傻瓜……这样子才够刺激啊……」 魔鬼狠狠咬了我的耳朵一口,力道之重几乎连耳垂都要被扯掉半块,轻声笑 道:「别那么小家子气,应该是做一个合理的交易,或者称为交换。」 「……交易?」 「他上雅丽,你上他老婆,非常公平。」魔鬼续道:「记住!满足你的愿望 可不是单纯地性器结合那么简单,你不作一些改变,如何能有更激烈的火花,别 忘了,那是你的权利,同样是你的责任!」 「这……」 「不用问我,问你的心吧!」湿软的香舌舔着我方才被咬的伤口,魔鬼腻声 说道:「你可以控制一切,一切就让你自己决定吧。」 在我的颊上留下一朵深红的唇印,魔鬼再度消失无踪…… 傍晚时分。 我与雅丽相偕走进子豪家。 大学时代,子豪是我的同系的学长,同是篮球社的成员,虽然他是威风的副 社长,而我只是负责倒水按摩的万年候补。 后来进入公司都算是靠着子豪的介绍,虽然他不大看得起我这个没出息的学 弟,但在双重关系之下,子豪算是我在公司里比较相熟的朋友。 映入眼帘的是三层独栋豪宅,还有宽敞优雅的庭院,无稐装潢或摆设都相当 豪华,在挂满山水图画的玄关处,子豪夫妻热烈地迎接我们。 一头俏丽乌黑的短发,左右扎成两束可爱的发辫,显得可爱又俏皮,ay 穿着一袭十分能展现身材的低胸细肩带,隆起的曲线十分夸张,沉甸甸的双峰在 我面前摇晃。梦幻的粉红色总是带点不成熟的稚气,却异常适合眼前天真可人的 少妇。 双方客气的招呼寒暄,一同朝客厅前进,自从知道子豪心底的邪念,我才惊 觉到他注视雅丽的眼神跟想像中完全不同,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不折不扣充 满兽性的眼神! 今晚应该是个热闹的夜晚…… 由于ay出外采买一些遗漏的材料,厨房里只剩雅丽一人忙碌,只见她切 菜、炒菜,显得异常忙碌,我偷偷靠近美丽女友背后,怪手大力一捏。 「你好坏,在别人家里不要这样啦。」雅丽小声埋怨道,可是,对于我的怪 手却没有实际反抗的动作。 配合我旺盛的,雅丽已经逐渐习惯官能带来的快感,经过滋润的身躯越 来越诱人,彷彿成熟多汁的果实,有时她贪欢的程度,连我都感到讶异。 「有什么关系,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隔着短裙反覆搓揉着雅丽的隆臀,感受着惊人的弹性,穿过内裤的防护,五 指深陷入结实的臀肉中。 或许雅丽的上围比不上得天独厚的ay,但是,她修长结实的美腿却是娇 小的ay所不及,还有雅丽浑圆高耸的翘臀,保留了少许雕塑身材前的丰满, 虽然她自己一直引以为憾,可是在床上,我却是最偏嗜那水嫩的蜜桃。 「不要……子豪会看见……」 「哎,他在看电视,不会发现的啦。」 雅丽娇羞的模样惹的我心头一阵搔痒,大手继续摸索,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 掀起围裙,白色丝质内裤被一路扯到膝盖,裙底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手持菜刀的 雅丽害怕伤到我,完全不敢动弹,努力闭合的美腿不能负担官能的挑拨,害羞的 弯曲着,几乎要跪下了,彷彿砧板上的食材,乖乖任我摆布。 当然,在客厅假装看电视的子豪眼神早就飘过来…… 女友半裸的美丽大概被看到不少,尤其,我还特意配合客厅到厨房的视 角,偷窥的视线应该会更加清楚吧。心头产生十分复杂奇妙的情绪,女友遭人觊 觎的自豪、愤怒,还有忌妒,混杂着自虐般的快感。 看到这么丰满的屁股感觉如何? 嘿嘿嘿,很想要捏吧? 只有我才能摸喔,只要我愿意的话,无论是这样……,还是那样……,全都 随我高兴! 紧张感无疑大幅增加了女友的敏感度,雅丽媚眼如丝,跳出围裙,不断 颤抖,香浓的淫汁已经流到大腿上了,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呻吟,比锅里煮沸的 更加滚烫,淫荡的哼声诚实地出卖了主人。 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到达灼人的程度,裤裆下的硬物突出成高高的帐棚,在女 友的臀腿侧磨蹭着,奇妙的兴奋感出乎意料,在场的三人几乎无法自己…… 终于,门铃声停止了暴露女友的放荡表演,突然爆发的强烈冲动也因此冷却 下来,雅丽匆匆收拾着外泄的春光,却掩盖不住那股勃发的春情。我暗暗深呼了 一口气,擦枪走火的失误,差点混淆了今晚真正的目标…… 「鱼是雅丽烧的,红烧肉人家燉了一个晚上喔。」 ay轻切甜美的笑容,勾起我方才微消的欲火,穿着围裙的少妻格外有种 诱人的气质,当然围裙下的女体也是重点之一。 玻璃杯中注满琥珀色烈酒,浓烈刺鼻的酒味让身旁两位美人都簇起眉头,平 常不习惯饮酒的我照理也会感到困扰,但今晚却是求之不得。热烈的气氛下,菜 才动了一筷,酒已经喝乾了两、三杯。 「尝尝看,这是ay的拿手菜。」 子豪殷勤地帮我们添上红亮肥美的三层肉,但是,一块红烧肉顽皮地从子豪 的筷子间掉落,不偏不倚落在ay的胸前的深沟! 油腻的汁液顺着夸张的弧度流动,荡漾着油光,我几乎耐不住探头吸吮的冲 动。趁着醉意,我凑近ay胸前,颤抖的右手拾起了夹在乳沟间幸运的肉块, 指头碰触着软嫩的美乳,几乎要融化了。 ay被有点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望着我酡红的脸,望着满脸笑容、毫不 在意的丈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酒酣耳热之际。 平常只有两、三杯浅量的雅丽已经晕头转向了。 「很难过玛?这样会轻松一点……」 我豪爽地翻开雅丽的肩带,露出她晶莹洁白的肩头,比起单纯的少妻,在我 的滋润之下,雅丽流露出更加美艳丰润的风韵。 子豪看的目不转睛,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急色模样。 「不…不要啦」「别害羞,子豪他们也不是外人,身体不舒服就随性一点吧。」 「雅丽今天穿的也是很漂亮性感的内衣吧,露出来也不失礼。内衣外穿不是 正在流行吗?」 不断以似是而非的歪理劝说着女友,事实上,酒醉迷眩的雅丽丧失反抗的力 气与判断的理智,只能任由我摆布。 「对啊,ay的尺码在国内都买不到,上次出国买了好多性感内衣……」 子豪似乎对此话题极有兴趣,无视于爱妻用眼神示意,滔滔不绝地说道。 「嘿嘿,嫂嫂的身材很棒,最适合穿性感的内衣了。」 光是口头说明还不够,子豪像是要回应我暴露雅丽的善行,自行解开妻子胸 前的绑带。浅黄色的蕾丝花纹点缀下,硕大的乳峰弹了出来,柔肌如雪花般白皙 ,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ay的俏脸一阵晕红,半掩着酥胸,推打着丈夫,我和子豪则掩饰般傻笑 着,彼此相视的眼神中充满奇特的意味……。 半醉半醒之间。 桌上倒着空瓶,四人脸上尽是茫茫的酒意…… 「如果喝不下的话,不然改玩脱衣吧!」我兴高采烈的提议道。 「不好吧……」 酒后发汗的身体透着热力,小露娇躯的两女脸上浮现犹豫的表情。 「好玩而已嘛。」注意抗拒的意志不是很坚定,我继续怂恿道:「你老公都 在这里,难道你还怕被强奸吗?」 特别强调猥亵的字眼,ay与雅丽身子一震,随即羞涩地默然同意。 如果是玩笑般客气的提议,还可以委婉的婉拒,但是,对于我故意说破的影 射意图,女方反而不好意思拒绝,因为如此一来,彷彿明白责怪自己的男人是色 狼。如旁观者一般,男女间心理微妙的互动,突然间被我清楚地掌握住了。 子豪吃惊地望着我,却同样表示赞成,毕竟,他的眼光自从雅丽解开外衣后 ,就没有离开过半秒钟,连我对ay下流的视奸都没有发觉。 我知道子豪猜想不到一个平日拘谨、畏缩的人,竟然变的如此大胆放肆,可 是,他绝对想不到我真正的目的…… 气氛异常地热烈,复杂的酒拳逐渐改成简单决定胜负的「剪刀石头布」,原 本的饮酒作乐的意义早就丧失了,众人被强迫灌酒、脱衣,我与子豪则高兴的欣 赏美景。 出乎意料地,女性们对于对方不胜酒力的窘态也饶有兴趣,酒量较好的雅丽 也频频向ay出击,残酷地解开她的上衣。 虐待与被虐的本性果然不光存在于男性身上…… 胸罩几乎包不住ay丰满的美乳,右边的粉晕依稀可见,受纤瘦苗条的上 半身却拥有近乎妖媚的双峰,构成极不协调的魅力,不住喘息的丰乳彷彿正在跳 舞,顽皮地像是随时会溜出束缚。 「不要啦,人家不能再脱了。」 「没关系啦,嫂嫂又不一定会输。」 白嫩的肌肤散发着潮红,不同于酒香的芬芳传来,我幻想着ay全身只穿 内衣,不停遮掩的模样。 「再输就舔我的吧!」 注视着ay甜美的容貌,樱桃般的小嘴,红润的丁香,单纯的几乎要 脱口而出,我暗自抚摸着发硬的。 另一方面,全身酸软的雅丽吐出小半口酒,伏倒在饭桌上,双颊酡红的模样 却显得格外美艳,可是,身为她的男友,我不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伺机作怪。 「喝不下就要脱喔,不然先从里面脱吧。」 不待她的同意,我一双怪手慢慢松开雅丽胸罩的吊带,取下暖烘烘的碎花胸 罩,被汗水与溅洒的酒水打湿的上衣紧贴着动人的,优美曲线毕露,单薄的 衣内隐约可以见两点激突。 两位美人半裸着,子豪则坦着上身,从前锻炼出的结实肌肉并没有因为朝九 晚五的生活而松弛,我注意到雅丽偷瞄着结块的胸肌,厅内的状态已经达到淫糜 的程度,但是,在酒精与两位的催化下,失控的状况持续恶化中…… 按照我的剧本,每个演员称职地扮演我心目中的角色,无论是菁英前辈、他 美丽的妻子,或是雅丽,全都不顾身分演出荒淫的戏码,自以为是地露出痴态, 也许大家满心以为今晚不过是一次酒醉失态罢了,不知不觉却一同走向剧中的最 ! 莫名的优越感升起,置身其中,宛如操纵着今晚闹剧的编剧兼导演,我想操 控芸芸众生的神祉也不过如此。 但是,奸淫人妻的演员角色才是我最期盼的职称…… 不顾妻子的反对,子豪轻轻搓揉着ay半露的,表面上,实际上他火 热的眼神死盯着雅丽,彷彿摸着的是雅丽的美乳。 我扶着东倒西歪的雅丽,假意说道:「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退了……」 「这可不行!我们不是说要好喝通宵吗!」 我故作为难地答应,再度打开一瓶烈酒。 ay先行回楼上的卧房休息,醉态可掬的雅丽躺在沙发上,只留下两个男 人独坐在饭厅,彼此暗怀着心事,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藉口着去厕所的名义,假意发出鼾声,脚步声渐近又渐远,五分钟过后,我 偷偷揭开门缝一瞧:果不其然,子豪慢慢接近躺在沙发上的女友…… 子豪压住雅丽,直接抚弄着美丽的翘臀。 「不行在别人家里呢……」 醉到迷糊的雅丽推着压上来的雄躯,双眼始终紧闭着。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一对袒露在胸前,子豪粗暴地扯开雅丽的衣服,急躁地搓揉着粉嫩的女 体,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而狂暴,忍耐整晚的彷彿水位高涨的汹涌江河,一 旦决堤,滔滔江水势必淹没一切,只见美丽的乳峰扭曲成各种淫秽的形状,娇躯 布满捏痕与手印。 子豪的表情极为狰狞,狠很拍打着女友的屁股,两团臀肉被挤到隆起,好色 的大嘴立即贴了上去。 「别那么粗鲁……」 喉咙发出浑浊的声音,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彷彿一头野兽,听到女友的呼 喊,动作反而更激烈,指甲陷入美肉中,无瑕的玉体上顿时染上数条血红。 属于我个人私产的美穴正被子豪狂舔猛吸,「啧~啧」猥亵的声音让我心跳 加速,雅丽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浑圆的俏臀高高翘起,彷彿预备好被人侵犯, 已经动情的女友下流的腰部偷偷在扭动着。 「快点……人家不行了……」 顶着饱满多汁的,子豪爱抚着光滑的腰臀。 凶器的长度令人讶异,直径大概有前臂那么粗,紫黑色的爬满蚯蚓般的 青筋,硕大的可能有鸡蛋大小。 子豪使劲一挺,雅丽的娇躯立刻拱了起来,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部,白嫩的屁 股来回碰撞摇晃着。 「喔~喔~喔!」 只见恐怖的肉条来回进出雅丽的,在胯下发狂的女友不停呻吟着,此时 不过插入一半而已! 子豪的异常卖力,接合的部位看的非常清楚,间,的嫩肉都在狂 插间翻了出来,粉红色淫糜的膣肉颤动,宛如盛开的蔷薇。淫汁如喷泉一般,沿 着流到羊毛地毯上,并在真皮沙发上聚成数个小水洼。 「噗嗤~噗嗤」碰撞的淫秽声响起,强壮的子豪居然把雅丽整个人抱了 起来,站立的干了起来! 雅丽伏在男人的肩头上,身体完全悬空,任由对方的带动她不断上下起 伏,瀑布般的黑发舞动,散落在雪白的娇躯上,充满妖艳的气息。 「好粗……好长,人家下面快要插破了!」 ! 被男人干有那么爽吗? 一切依照计画进行中,子豪把女友的欲仙欲死,嫉妒让我晕头转向,牙齿 不知不觉都咬出血了,担心女友不自觉沈迷于卓越的性技,无法自拔,怀孕的顾 虑也是亲眼目睹了活生生的淫祭后,才开始想到的问题。 各种情绪同时间浮上心头。 可是,莫名的兴奋感涌现,感觉比自己提枪上马还要刺激,我不知何时已经 掏出发硬的,偷偷搓揉着。欣赏着女友淫秽的画面,躲在一角,下半身 已经些许泄精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留下被强淫的美丽女友,我默默走上楼。 昏暗的房间内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布置,棉被只横盖在腰间,鹅黄色的薄纱 包裹着娇躯,ay美妙的上身隆起,半透明缕空状态之下,若隐若现充满着神 秘感。或许是优异的天赋,或良好的保养,微微向外扩散的双峰依然保有山峰的 实力,坚挺的十分惊人。 我钻进被窝里,嗅着女体的幽香,昏睡的美妻不但没有发觉枕边人的异状, 大腿还勾了过来。 「嫂子的生的真美,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今晚我不想玩,而是要热烈地搞一场人妻凌辱! 「你不要胡说,我叫子豪过来喔!」 听到我附耳所说的猥亵话语,ay立即惊醒过来,惊恐的人妻按着衣襟, 大声叫喊着。 「嫂嫂尽量喊吧,可惜,子豪现在可能正在忙……」 理所当然,楼下的景象吓坏了天真的ay,我趁机把全身发抖的娇躯拥入 怀中,特别丰满的上围让原来合身的衬衣几乎要被撑开,一手按着无法掌握的丰 乳,另一手朝透明薄纱内游移。 「别这样!」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我说着子豪的对白,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要…不要…」 「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告子豪强奸喔!」 指头在周围绕圈,逐渐包住整个,ay发出少女般的悲鸣,任我 搓揉傲人的美乳。比起雅丽的弹性坚挺,柔软到不可思议,彷彿液体般滑腻,会 在手中溶解一样,在我粗暴的掐弄下,几乎要挤出汁来了。 「好大、好软的,真是极品啊!」 含着粉色的乳轮,婴儿般贪婪地吸吮着整粒柔软的樱桃,比起另一侧强硬的 按揉,我的口舌显得灵活而巧妙。舌头抵着的细孔旋转,牙齿轻轻地噬咬, 当上下门牙夹住娇嫩的,只要稍微用力,立即听到了恼人的呻吟。 我专注地玩弄着美乳,挑逗着美丽少妻的官能,慢慢挺立的沾满黏湿的 口水,像是沐浴在朝露下的鲜莓。 「ay感觉舒服了吗?开始硬了……」 「不是…喔喔喔…不…」 「嘿嘿嘿,现在子豪正在强奸雅丽,照道理讲,我应该可以强奸他的老婆吧 ,对不对啊。」 美乳几乎要被掐爆,ay半闭着星眸,羞耻地点头。 「可是再怎么说,ay总是我的大嫂,我怎么好意思这样做呢。」 宛如漂流在汪洋中,突然捡到一片浮木,在我怀里娇喘连连的ay顿时松 了一口气,无比惊恐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嘿嘿…」我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说道:「除非,嫂嫂亲口求我……」 「什么?」 「如果是嫂嫂开口要求,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脸上失去血色,无助的ay发出一声哀鸣,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滑落,留下 两道泪痕…… 丈夫近在咫尺,却无从求救,尤其淫恶的歹徒还是自己相熟信任的友人,绝 望所带来内心挣扎可想而知。 天真无邪的新婚少妇一直是心底觊觎的目标,被美色迷昏头的子豪依然懵懂 不知,如今梦寐以求的美人将要落入我的魔掌,我不由得兴奋起来了。 「请……饶了我,这种话人家说不出口。」 「大嫂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手上的力道遽增,我使劲揉捏着,红热的乳肉彷彿要爆开,略带暴力的 淫玩证明了少妻的处境,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ay低着头,细如蚊声地说道:「请…摸……」 「不是摸!」我无情地纠正说道:「是玩弄!玩弄你淫荡的大!」 不停进行着下流露骨的言语凌辱,我不但要奸淫ay骄人的,还要美 丽的人妻彻底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挺起的,我淫笑道:「ay常帮子豪舔吧?」 人妻的眼神中充满绝望的恐惧…… 原本就是出生富裕家庭的娇贵千金,大学时就结婚的她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左 右,这样天真可爱的女人去吸舔男人污秽的,无疑是最棒的享受! 湿滑的香舌擦过肉冠间的黏膜,产生强烈的快感,樱桃般的小嘴尽力张大, 才勉强能容纳贲起的,两片唇瓣覆盖住棒身,来回吞吐着,温润的小舌舔弄 着暗藏汙垢的肉缝,,冒着透明黏液的忍不住朝喉咙深处冲刺,冲撞着顶端 的软肉,胯间传来一阵模糊的哀鸣声。 充满稚气的脸蛋噙着泪水,黏稠淫糜的银丝从嘴角流泄而出,樱色的双唇镶 嵌着爬满青筋的丑恶,激烈的动作使胸前饱满的不断摇曳。 沾满香甜唾液的钻进夸张的峰沟中,看起来鼓涨饱满的之间已经没 有空隙足以容纳,实际上,超级的柔软度又可以轻易任我肆虐。 坚硬的肉箭对乱戳,酥麻感如电流般遍布,ay挤着一对丰乳, 增强了视觉与触觉上的快感,粉嫩的左右摩擦着棒身,软中带硬的奇妙滋味 带来美妙无比的舒爽,让我几乎要射出来了。 「好硬的喔,美丽的嫂嫂顺便也用嘴帮我服务吧。」 害羞的小嘴开,再度把吞入口中,丁香小舌转动,逐渐脱离羞涩的口 技趋于熟练,虽然,不免碰痛敏感的,但美乳加上小嘴的双重服务已经足以 弥补她所犯的失误。 整晚的按捺跨越了界线,浓白的浊精朝ay嘴里激射,我按着她的脸颊, 用力地戳刺! 「呜呜呜…」 「不准吐出来,全都给我吞下去!」我冷酷地命令道:「清洁工作应该是主 妇的责任,连周围也要收拾乾净!」 开胃前菜已经足够,是主菜登场的时间了,至于口舌侍奉不够高明的部分, 就用下面的嘴来补偿吧…… 「接下来……。该求我干你吧,淫荡的大嫂。」 「不行……不可以这样做……」 脱去ay全身上下的衣物,三角溪谷暴露在面前,宛如少女一般的粉红色 泽,带有人妻的成熟感,嫩肉荡漾着淫蜜,的模样让我喉头发痒。 挖弄着一片淫糜的湿沼,我避开了最敏感核心,只在周围敷衍式的抚弄。方 才还万分坚定的ay,在耐心拨弄之下,逐渐失去了方寸。 「好痒,不可以,喔喔喔……。」 无论如何纯真,人妻的身体毕竟懂得官能的快慰…… 「摸人家的那里吧。」 「想不到ay这么好色!」 无力抗拒而逐渐沦陷的奇妙快感,一步接一步把ay逼入角落,而这般压 迫感反而让我无比爽快。舌头在里翻腾,仔细地画圆,灼热湿润的秘肉迎合 着挑逗,宛如活物般不停蠕动,艳丽的景象充满特殊的淫糜感,大手同时挤奶般 压榨着丰满的。 「喔喔…喔…」 甜美的哼声伴随淫邪的凌辱逐渐热烈,人妻隐藏在贞节面具下的本能被挑发 起来了,由强迫开始的情境已经慢慢产生化学变化。 「叫这么大声,会被楼下听到喔……」 「嗯…嗯…喔喔喔…。」ay咬着下唇,双手遮着火红的俏脸,淫叫的音 量却没有因此减弱。 掌缘推挤着浑圆的,翻腾变形的美乳实在是人间极品,让ay蹲跨在 我身上,左右握住秀气的小腿,摇摇欲坠的腰部如浪涛间翻腾的轻舟。滚烫的肉 冠在壶口处磨蹭,偶尔探入,稍稍刮弄又立刻拔出来,用尽手段挑弄ay,就 是不肯爽快地插入。 「呜呜,人家撑不住了,亲爱的,快救我……」 在邪恶的淫玩之下,ay逐渐无法负荷半蹲的辛苦姿势,慢慢下沉的娇躯 正好要跟高昂挺立的合体。 「喔!」悲戚的哀鸣声中带种特殊的性感。 「噗嗤!」贯穿湿黏的蜜壶,在重力与冲劲作用下,狠狠插进肉壶深处 ,ay双眼翻白,玲珑的身躯弯曲成弓形。 「啊啊啊!」 ay努力地挺起腰身,好像企图拔出深入体内的淫物,只是才刚刚施力, 黏膜嫩肉间密合地磨蹭着刚硬的,娇热的女体一软,腰部却又沉了下来,这 样一来邪恶的淫棍反而插的更深。 终于完成了合体,火热的剧烈的吸吮着,好整以暇的我并不急着埋 头苦干。缓慢地划圈,轻轻研磨着嫩穴,与其说是,更不如称为搔痒。 「ay的好热,感觉真棒。」 箍住的嫩肉在细腻的挑弄下,规律地蠕动着,分泌着甘甜的淫蜜,彷彿 期待更强烈的刺激。 「求…呜呜…求你,用力…吧…呜…」夹杂着哭音,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的 摆动,淫荡的要求从美丽清纯的人妻口中说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用又热又粗的…大…插我……」 激起了血液中的嗜虐性,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慢,的起伏也几乎停止,已 经挑起的ay狼狈地哭喊着。 「ay骑在上面,只要自己动就可以。」 稚嫩的新妻好像只会单纯的承受,还不太瞭解迎合讨好男人的方法…… 「扭腰啊,屁股也要跟着摇!」 不需要教导,本能的扭动应该是女人的天性,女体激动地抽搐着,花径开始 剧烈收缩,快感应该会随之增强吧。 主动与被动的界线逐渐模糊…… 「舒服了吧,想不到ay这么!」 娇贵的女体被蹂躏,人妻宝贵的贞节被彻底践踏,加上心里的羞耻,一瞬间 ay被官能悦乐征服,纯洁人妻变成饥渴淫妇,可爱的脸孔被快感扭曲。 「快点动…人家好痒……」ay呻吟道:「用力插,插破人家的!」 丰满的身躯不停摩蹭,催促着丈夫的同事奸淫她潮湿的,屁股扭动的技 术来越巧妙,光是单纯的前后上下,圆弧方向深浅交错的迎合,让的更 猛烈。 急速抽动的好像逐渐在膨胀,满满塞紧密径的感觉十分奇妙,不断向内 延伸,包覆的空间越来越狭窄,一直顶到最深处,甘甜的畅快如梦似幻。 「喔喔喔!」 「我的ay很爽吧?」 「大哥哥…亲爱的……好老公,你快要干死我了,好粗喔,人家那里要 坏掉了!」ay狂喊着,丧失理智似地扭动着纤腰。 ay疯狂着迷的程度只能用形容。混合着背叛、逼迫、奸淫与背德,变态 的快感令她困扰却如窒息般深刻,绝非言语可以形容。 楼下依稀传来急促的啜泣,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呼喊。 我知道那是雅丽濒临的特别反应…… 剧烈的兴奋感油然而生,配合着ay剧烈的抽搐,凶猛地戳刺着,痉 挛的女体,我毫不犹豫地把浓稠的jg液朝朝子宫内猛灌,「不要射进来…最近… …是危险期…啊啊啊啊…」 不习惯体内shè精的ay,被灼热的男精烫的高声哀嚎,痉挛的女体八爪鱼 般缠住我,索求着最后的激情,我可以感到莫名旺盛的生命力注射入深处。 ay颓然到在豪华的床铺上,污浊的白精缓缓从红肿的中倒流出来, 还在暗自抽搐…… 从此之后,子豪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变了,经常藉故与我相约喝酒,称兄道弟 的态度更是亲热不少。 我猜想那是源自于一份愧疚与歉意。 老实讲,那份虚伪的亏欠感大可不必,因为奸淫雅丽的债,我老早就连本带 利从ay身上讨回来了。 子豪出差的日子就是我聊表心力的机会,在少妻体内shè精的快感实在无可言 喻,尤其是她事后悔恨哀怨的模样,对比床上放浪的姿态更让我着迷。 还有,听说最近ay怀孕了…… ************ 丽华是经理的情妇。 这个公开流传的秘密,其实在公司已经不算是秘密,掌握实权的她才敢如此 嚣张跋扈,任意践踏同仁的尊严。 「喔,对了,把这份表格改用八月的营业额计算。」 我不敢置信地听着丽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那是我一个星期的心血结晶。 之前我就曾质疑过基准值的正确性,当时只换来冷冷的嘲讽与侮辱。事到如 今,我并没有因先见之明而欣慰,只有感到无尽的遗憾。 「我根本不记得有这件事。」丽华冷淡地说道:「对你这种人来说,犯错并 不可耻,但我希望你起码有认错的勇气,不要想推卸责任!」 厚实的性感丰唇吐出讽刺的语句,却让人不由得感到强烈的厌恶,暴怒在心 头爆发,热血冲入脑中,完全无法抑止。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丽华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猛然,噙着泪水的她夺门而出, 留下几位不知所措的同事,还有在办公室发楞的我…… 我坦承内心有许多不满,但是,我十分讶异自己的自制力何时降低到如斯地 步。暴力一向不是我的风格,不,就连语言上的发泄也不是我惯用的技俩。 畏缩的、阿q式的精神自渎才是真正的我! 如今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打出的一掌就像是突出其来的泄精,纵然万分不 愿,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只是不知为何,在事态如此严重的情况下,我最想见 到居然是带着邪恶笑容的魔鬼…… 并不是期待无穷的神力来解决面前的难题,比起化解现实无奈的急迫性,我 更极欲纾解内心的郁闷。只有他了解内心最私秘的,可以放下无谓的矜持, 展现真实的自我。 即使真实的自我是如此卑微而轻贱…… 「征服她!」魔鬼的语调十分冷酷,脸上却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道:「嘿嘿 嘿,要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塞进去!」 高分贝的谈话就算是喧闹的居酒屋里也十分突出,引起了旁人的侧目,尤其 魔鬼的言词完全不加修饰。 因为魔鬼大胆放肆的举动,我陷入坐立难安的尴尬场面,感觉四周环绕着异 样的眼光。魔鬼灌下冰凉的啤酒,遥望着对面桌一位小姐。 二十岁出头的小美女露出痴迷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反射出魔鬼充满魅 力的微笑,令人感到惊奇的邪恶气质不会让人厌恶,反而使他俊秀的外表有说不 出的诱惑力。 随着魔鬼瞳孔的扩大,女郎窈窕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桌子底下的双 腿大字形分开,连我都可以窥视到她白色的内裤。 「我正在想像的世界中她!」魔鬼笑道:「如同为了达到繁衍目的,雌性 自然而存在的母性;在追求欢愉的本能之下,每个女人天生来同样拥有娼性,只 等待男人发。」 对面的女郎开始低声呻吟,面颊变的火红,下半身淫秽的扭动着,裙子因为 夸张的动作被提了起来,,我注视着侃侃而谈的魔鬼,露出为难的表情。 对魔鬼的神通广大,我从不曾感到怀疑,可是,对祂大言不惭的谬论,我却 有点不以为然…… 又不是什么a片中荒诞无稽的情节,哪有那么容易藉由去征服女人,尤 其是像丽华这种凶悍泼辣的女人。 「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更高明的打算?」 「辞职吧。」我一口气喝光杯中的啤酒,淡淡说道:「反正我从来也不喜欢 这家公司……」 「嗯,我还以为你已经拥有掌控命运的勇气,没想到你居然是选择夹着尾巴 躲起来。」魔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屑地骂道:「你乾脆用个纸袋矇住脸算 了。」 「不然要怎样!」 「嘿嘿嘿,既然你都准备好辞职,连工作都丢了,也不可能有其他的损失, 正好放胆为所欲为……」 在魔鬼侃侃而谈之际,女郎已经在连续下失神,身旁的友人着急地阻止 她撕烂自己的衣衫,慌忙为她疯狂的举动寻求协助,万万没想到她却是于大庭广 众下得到极乐。 面对魔鬼强硬的态度,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表达:私密地去满足自己的淫欲, 与愚昧的妄想去征服一个女人完全是两回事。况且,对丽华那种贱女人,我根本 没有任何兴趣! 「不光是单纯性的快感,驾驭与掌控的快感,还有报复与发泄的快感。」魔 鬼放声说道:「无关于权力与地位上的差异,不,官能面的上下关系会让那么贱 货重新认识你的伟大……」 不知道酒精是否有任何影响,魔鬼的表情变的特别狰狞,不同于一般人会开 始脸红,他的脸色反而苍白的骇人。 夜渐渐深了。 魔鬼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轻轻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望着他的醉态可掬,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 我坎坷不安地踏入办公室,原本预计会见到一封辞退信,甚至五花大绑上枷 的场面,没想到种种预想居然都没有实现,只有丽华带着恨意的冷视。 经理临时出差,失去靠山的丽华暂时也拿我无可奈何。 当然,这极有可能也是魔鬼搞的把戏…… 丽华故意逃避我的眼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贯高傲的模样,同事们则 机灵走避,以免遭受无辜的迁怒,虽然,公司小妹还是成为泄恨的牺牲者。 晚间八点。 脑中盘旋着各种的想法,我随性的敲打着键盘,虽然经理不在,我的生理时 钟似乎习惯了加班,公司早已空无一人,但副理办公室的灯光依然闪烁。 丽华并没有离开…… 电话响起,我怀抱着奇异的心情,慢慢步入副理室。 「如果你好好反省,我还愿意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 豪华旋转椅背对着我,丽华的声调依旧冷傲,纤细的娇躯埋身在皮椅中,除 了几缕挑染的发丝,什么都看不见。 「你自己回去想清楚!」 丽华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甚至连她轻蔑的眼光都看不到。 虽然并不很相信魔鬼的异想天开,莫名的怒火却再度升起,狠狠教训丽华一 顿的念头,不知不觉深植于心头。 反正没有什么损失…… 「反省?好啊,那就绑起来打屁股吧!」 转过身来的丽华一脸错愕地望着我,而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 摆脱了律法带来的桎梏,突破了道德造成的禁锢,为所欲为的力量此刻宛如 脱韁野马,连自己都无法操纵! 用力按住丽华,坐在女上司的娇躯上,我努力用封箱胶带一圈圈开始捆扎, 左右的手腕与脚踝分别缠绕在一起,在连锁牵引之下,她的四肢向外伸展,脸朝 下俯在地上。 把手帕尽量塞入丽华的小嘴里,再贴上两层胶带,原本牙尖嘴利,教训人一 流的女上司,现在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呻吟。欣赏着身穿整齐米色套 装的丽华趴在地上,玉颊贴着地板,如毛虫般扭动,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畅快。 一把扯破高级的丝质衬衫,胸前的钮扣弹飞,高贵华丽的刺绣胸罩包裹着挺 立的,在纯黑蕾丝的衬托下,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由外表看不出来,体态纤 瘦的丽华胸部倒是有点份量。 「嘶~嘶!」长裙从中裂开,那撕裂的声调充满暴虐与官能的美感,传说中 曾让某个王朝覆灭,黑色吊带袜有独特的性感,鱼网状则洋溢着神秘的魅惑感, 大胆的黑色内裤原本该是属于经理观赏的特权,现在就让公司里卑微的小职员欣 赏吧。 「副理穿的是这种下流的内衣吗?」 「好性感,好像妓女一样!」 丽华愤怒着瞪着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可以猜想到她心中正骂着多么粗 鄙的秽语,我用力甩了丽华一巴掌,揪着蜷曲的长发,不停冷笑着。 「贱货!你平常不是很凶吗?再嚣张给我看啊。」 深夜了。 我躺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点着一支烟,观赏着个人的作:长尾夹装饰着 丽华雪白的,整齐对称的排列着,左右一共八枚,精巧的乳蒂都夹成深红色 ,红肿的十分可爱,汗珠在乳峰上滚动,不断摇晃的惹人爱怜。 「副理变的更美了!不过这个夹子好像有点歪,让我调整一下吧。」 勾住夹子的尾端,轻轻拉扯着,被拉长了好几公分,我又慢慢松开夹子 ,看着充满弹性的乳肉自行恢复原状,再狠狠帮丽华上刑具。 丽华皱着眉头,精致而高傲的五官全都扭曲了起来,眼底噙着泪水。 固定后的身躯完全无法掩饰,当我的视线转向下方,手脚被束缚在一起,四 肢朝天的丽华像是个愚蠢的不倒翁。由外表看来像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私处 任由旁人玩弄,这对于一般女性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个性好强的女上司,对象还 是像我这般卑下猥琐的男人。 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饱满的溪谷呈现在眼前,茂盛的杂草围着沃谷生 长,浓密的程度彷彿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 对于丽华的种种批评当中,关于女性魅力方面,或许应该收回…… 隔着内裤,我用三角板轻轻刺着女体最敏感的隆起,塑胶的尖端陷入形状毕 露的唇瓣间,女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胯间的内裤因为激烈的扭动逐渐挤成一 条,藉由巧妙的操作,噬咬着多汁的,渐渐地反客为主的蜜肉吞下了布条, 秘阴的遮掩已经名存实亡,塑胶刑具则直接刺激着膣内的嫩肉,奇妙地,在凶狠 而粗鲁的虐玩之下,丽华的丝质内裤竟然逐渐开始湿濡…… 「下面好像开始湿了,是你痛的漏尿,还是太爽……」 丽华侧过头,不愿看我得意万分的模样,我把指尖黏稠的淫液涂抹上她的颊 上,原本充满冷艳知性美的脸庞反射着淫秽的光泽。 「好黏喔,想不到堂堂副理对我这种男人都会发情?」 剪断了裤带,女体私隐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我发现丽华的身躯正在轻微地 发抖,喉头自然颤动着,咽下一口唾液,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官能与报复的 正在左右角力着,不管那方占上风都无妨,我都已经做好准备……。 好戏正式登场! 「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 「啪~啪~啪!」40㎜的塑胶尺在挺立的屁股上演奏出清爽的乐曲, 夜半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声显得特别响亮,交错纵横的伤痕由肉丘顶端向八方展 开,病态般的雪白逐渐染上一片妖艳的腥红。 充满弹性的圆臀将塑胶尺反弹回去,强劲的触感一路震到手心,运用甩动时 产生的惯性,我逐渐熟练了如何施行责罚,朝臀裂间挥舞,或由上而上挑弄,连 娇嫩的肉瓣都不放过。划破空气的声响极为骇人,我不禁开始想像那种疼痛的滋 味,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 「呜呜呜…呜…」 如受惊的白兔,丽华的翘臀不停闪躲着,我故意放慢下手的速度,让她有时 间反应而闪避,伺机观赏屁股淫荡扭动的媚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我仍 旧在妖魅的女体上毫不留情地痛击。 从瘀青破裂的肌肤表面渗出了血丝,我咬着火热的臀肌,细密的纹理在牙齿 上弹动,仔细舔舐着带着腥味的红珠。 老实说,平常我是有点怕见血的,可是,当目睹贱货流血的惨状,刹时,原 本低落的情绪反而开始亢奋…… 生理上的疼痛逐渐软化了强硬高傲的态度,当打火机冒出明亮的火光时,丽 华脸上终于忍不住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光着屁股好像有点冷,我来帮副理加热一下吧。」 无视疯狂摇头的高傲女上司,青焰逼近红肿的肉桃,一根蜷曲的阴毛立刻化 作灰烬,焦烟缓缓升起,丽华的表情彷彿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崩溃。 火焰在屁股上来回烧烤着,白嫩的部位在火光的照耀下,变的红润,几乎炙 熟的美肉发出奇妙的香味,丽华的双颊艳红到彷彿滴血的状态,喘息也变得十分 急促,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副理,您还有任何吩咐吗?」我撕开丽华嘴上的胶带,含笑说道。 丽华吐出口里的手帕,开始大声的咳嗽,丰润的双唇发紫,微微颤抖着,浆 状的唾液从嘴角流泄到颈部,造成一片泥泞,眼神尽是恍惚与恐惧。 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全不同于平常浓妆打扮的美艳,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继 续对烘烤后的美臀下手。 「喔!喔喔喔!痛,痛啊……」 丽华一边呼喊,屁股却挺立地更加淫荡,白蛇般的乱扭,的分泌比之前 更为黏稠,几乎胯间全都氾滥成水乡泽国。 「痛不痛啊?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指,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 除去鞋袜,脏污的脚底踏在骄傲的脸庞上,暗褐色的污垢沾在粉底模糊的脸 颊上,趾甲在倔强的鼻头上来回磨蹭着。 越是地位崇高的人,越无法忍耐疼痛,以某种象征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退化。 丽华的眼神中充满怨忿,可是,本能产生的畏惧已经主宰她的理智。 低着头,手脚不能自由移动的丽华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扭动,好不容易对准了 方向,可是,丁香小舌才一碰触到我的脚趾立刻就避开了,丽华脸上不禁露出厌 恶的表情。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挨打了?」 「不…是的…我……」 抽搐的樱唇微微开,脚趾立即推入丽华小嘴里,湿滑的口舌侍奉感觉有点 痒,却十分舒服,脚底的硬皮被香甜的口水浸软,趾缝间脏垢都被她吞了下去。 「呕~呕」小嘴颤抖,丽华的喉头剧烈地收缩着。 「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下贱的屁股给烤熟!」 我掰开布满伤痕的臀瓣,粗鲁地抚弄着,钢笔插入湿润中粗鲁地搅动, 的膣肉不知羞耻地紧缠住入侵的异物,活物般激烈地蠕动。 屈服的征兆出现,不,应该是悦乐的征兆出现,丽华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 牲畜般摇晃着屁股,无论如何残暴,敏感的遭受似的玩弄,都会诚实 的发情。 「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些精彩镜头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记得公司里好像有相关的设备…… 打开v8摄影机的电源,镜头里有点模糊的脸让我特别兴奋。 跪坐在地上的女上司全身,残破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是她仅存的衣饰, 美丽的上布满凌虐的伤痕。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觉悟,丽华的气质变的十分柔 顺,彷彿驯服后的宠物,折磨加上心灵的打击,把总是置身于云端的美人踹 入地狱。 「你应该很擅长吧。」 揪着挑染着红棕色的秀发,丽华主动含住我挺立的,舌头在肉冠上来回 摩擦,抵住马眼旋转。 「对着镜头笑一个啊!」拨开散乱的浏海,让神情恍惚的脸孔完全显现,狂 野的哽在喉头,彷彿般乱戳,深喉的快感不单纯只有狭窄而已,征服暴 虐的感觉更加充实。 「那么会舔,你不如当狗好了,下贱的母狗!」 沾满透明的唾液,青筋怒张的显得闪闪发光。 「母狗专用的姿势呢?」 坚挺的插入漾着淫汁的肉壶,丽华发出一声惨叫,特写境头扫过的 秘处,双颊火红的她显得十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格外剧烈。 「喔喔,好热,喔喔喔!」 背后体位猛干着高贵又下贱的母狗,过程中,我不断殴打着瘀青红肿的 女体,以言语羞辱着她。丽华濒临着痴狂状态,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 复杂的表情,持续着。 「让一只母狗得到快感真是太浪费了。」 丽华在摄影机前疯狂地呻吟,直到我把大量的jg液射在她高傲的脸上。 黏白的秽物沾满美艳的脸庞,充满淒丽的美感,未待我下命令,灵活的舌头 早已仔细舔净嘴边的黏液,只见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母狗,我要走了。」 「你先把我放开啊。」丽华一边挣扎,一边哭道。 「不用啦,让大家好好看清楚贱货的真面目!」 「……求…求你。」 「用母狗的方式求我吧。」 「汪~汪~汪!」丽华四肢着地,开始围着我绕圈,并且卖力地摇晃着伤痕 累累的屁股。 只差在屁股上插根尾巴,跟母狗一模一样了,然而母狗也有不同的品种,而 她就像是气质优雅的名种贵宾狗。 淫荡的贵宾狗…… 「以公司的利益考量为优先,完全服从长官的命令……」我大笑说道:「现 在全都要改成主人了!」 含着屈辱的眼泪,丽华点了点头。 「我是一只低贱的母狗,最喜欢暴露的贱穴,随便让人,只有主人才 能瞭解我的本性,愿意调教如此淫荡的贱奴,从此以后,母狗发誓遵从主人 的吩咐,彻底当一只狗奴……」 「好乖,你以后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知道吗?」 「……是的。」 「嗯,我明天再来放了你。」 「你骗人!你说要放我走……」 「嘿嘿,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侮蔑主人的罪是很严重的!」 不顾丽华悲惨地哭号,我穿好裤子大步离开,一面盘算明早大概要几点来办 公室,一面想像她当时彻底屈服的低贱模样。 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尽兴的加班……… 上班时间。 男厕。 狭窄的密室里,丽华的俏脸因为兴奋胀的通红,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喘息。焦 躁的神情没有其他含义,只有裸的…… 出乎意料地,真实的一面令我感到极度震惊,无论是丽华、筱娟,甚至 看似清纯的雅丽或ay,与羞涩外表不一的贪婪都曾在我面前乱舞。官能 上强欲的祈求,我一直以为是男性的专利,事实却不然…… 后来,雅丽已经认出压在身上的雄躯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在旁人 奸淫之下达到的痴态,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愤怒或嫉妒的负面情绪,比起那些无谓的情感,在我血管中奔腾的是无 比真实,被唤作「」的东西。原本被理智称为「变态」,不知不觉已经成为 逻辑上的常态;在道德上定位成「邪恶」,正是我们脑中分泌悦乐的起源。 单纯的发泄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我脱离韁绳系绊的狂野。与其说我在 这头美丽的牝犬,倒不如说我在折磨、玷污她,藉由贬低原本高贵的事物,尽 情膨胀扩大我卑微的一面。 如同人类大部分的目的不在于繁衍,现在shè精的时,与之前几百上千次 的意义再也不相同了……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 虽然在求饶,可是丽华红润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语调充满淫秽的, 扭动的下体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跟她被的模样相似,雪白的小腹鼓涨隆起, 与其他苗条的部位相比,显得滑稽而怪异。 数枚球形的浣肠剂灌入了丽华体内,已经超过十五分钟…… 习惯痛苦无疑是件悲惨的事情,可是,能够由痛苦中获得悦乐无疑也是一种 幸福,蹂躏带来的快慰不输给真实的交媾,母狗享受着被虐的欢乐。 「不行了,下面快要……」 「这根按摩棒是为了的母狗特别买的,只有那么粗的东西才能够满足你 吧?还是说,只有一根不够?」 「不是!母狗感到非常…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 地板上放着串珠、扭蛋、皮带等事物,都沾满着湿黏的淫蜜,手臂粗的电动 插在糜烂的肉壶里,规律地转动着,我掏出另一根橡胶,使劲塞入紧缩 的菊洞中。 「喔~喔!」排泄的苦闷因而稍微抒解,肛虐的恐怖快感却又降临,不知该 如何是好的丽华陷入闷绝状态,淫汁与尿液同时喷射出来。 无视于牝犬的表现,随意将插入上方仅剩的小洞里面,此时,我的心思 已经飘到别处去了:先好好调教雅丽百合花般的身躯,再把ay也拉进来,最 好可以同时间凌辱两个美人,玩一场刺激的3p游戏。 可是,单纯的雅丽可以接受暴虐的快感吗?在爆乳人妻身上留下调教后的痕 迹,好像也不太适合。 猥亵的念头在心上打转,奇妙的妄想在脑中发酵…… 脑海中淫糜的画面闪过,彷彿电影紧凑的预告,在丽华尚未宣泄前,我在她 化着浓妆的脸上射出浓稠的jg液。 激射的过程出乎意料的久,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体内涌出的浓精像是无穷 无尽,脸颊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着,视线也开始朦胧,感觉身体某个部分彷彿正 被强力抽离。 好像…好像……灵魂出窍。 的女体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不安地左右摇晃,奇妙的声响混合着在马桶 中响起,浓厚的味道瀰漫在狭窄的空间里,美丽的人型犬顺从本能,终于忍不住 开始羞耻地排泄。 「主人,母狗要出来了……」 热血冲脑之下,我再度恢复意识,怒道:「母狗,屁股翘高一点!那么快就 忘记我的命令吗?」 「呜~呜~呜」牝犬开始低声哀鸣…… ************ 或许变态的对单纯的雅丽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强了…… 尤其当我铐住她的双手,以黑色围巾矇住她的双眼,假装歹徒把坚硬的 插入她的凶猛的奸淫。只见雅丽不断的哀嚎,泪水不断决堤涌出,异常兴奋 的我则是摆动着雄躯,不停激射出满溢的欲求。 对雅丽提出暂时分手的请求,我没有太大的反应…… 上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身体却好像他妈的产生了抗药性,稀释 淡薄的快感已不能填满我空乏的淫欲,对女体的渴求越深,相对地要求却严格到 有点偏执的程度。上个星期还让我魂牵梦系的风骚舅母与可爱侄女,跃跃欲试地 构思着充满冲击性的相奸场景。 如今,我对她们两人已提不起任何兴致…… 难得的周末。 躺在堆满脏衣物、烟蒂,杂乱不堪的床上,整个人动也不想动。早已睁开的 双眼漫无目的地向上望,死盯着由天花板所组成的几何图形。 已是下午三点了。 今天出现的又是「女」的魔鬼…… 「大情圣,怎么不出外去寻找一些新的刺激呢。」 魔鬼穿着整套的西洋女佣制服,用羽毛撢子拍落床上的灰屑。超短围裙下的 长腿修长又笔直,一弯下腰来,性感诱人的黑色丁字裤毕现,毫无遮掩的丰臀大 方展露在我眼前,左右摇曳。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放着大批美女孤单寂寞,可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喔。」魔鬼抖弄着床单 ,企图把我赶下床,轻声笑道。 「是吗?」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脸,淡淡地说道:「就让她们 的也休息一下吧。」 面对我意态阑珊的模样,魔鬼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奇特的紫光,一脸诡异的 笑容并不回应,沈默足足经历了十分钟…… 「你对于人体生理的构造方面,应该有一些基本常识吧?」 不是怂恿我去奸淫掳掠,或者鼓励我去伤风败俗,科学性质的开场白稍微引 起我的注意,我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抚摸横在眼前的丰腴美腿。 「小学时候,我的生物、健康教育都是考一百分的!」 大概是诱敌策略非常成功,魔鬼望着我的神情,彷彿望着一条上钩的大鱼, 脸上带着得意与骄傲的神情。这不能怪我,毕竟,无论是魔力与心理的角度,魔 鬼实在太瞭解我了,当然,或许我内心并不排斥再度被引诱…… 不对…… 该不会因为格外结实的缘故,而要我去上一匹雌马吧? 魔鬼白了我一眼,续道:「由于性器官构造与功能的不同,男性在短时间只 能达到一、两次,过度频繁的勃起,生理反而会产生不适,但是,女人就完 全不同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抚到大腿内侧的大手顿时僵住,我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发颤。 「你有种敢挑战真正的吗?」 每一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挑衅的口吻与平日大不相同,老实说,我不是很 喜欢面对这种无礼的态度。但比起往日教唆性的耳语,却更加此刻在我体内 稍熄的凶性。 我皱起眉头,陷入一阵沉思…… 从交易的那晚开始,一切的经历在我眼前倒带,慢动作放映着剪辑过后的喜 怒哀乐,缓缓沉淀在心头。 我一咬牙,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 「好!」 如果说,魔鬼目的是让我退缩,那就是大错特错;假使,这是一个严格的考 验,我亦无所畏惧,事实证明,没有困难足以难倒我。 雅丽婆妈的爱恋,无法让我迟疑;女神崇高的禁忌,无法令我的雄心滞足不 前;伦理道德的规范,根本是一场烂游戏的愚蠢规则;丽华的倔强高傲,最终, 不过是项圈上的华丽装饰品。 我他妈的强大了! 比起去答应魔鬼进行灵魂的交易,这次考虑显得匆促而焦躁,不及去前思后 想,一股急欲摆脱现在的冲劲再度爆发,纵使迎向的未来晦暗不明,却已经与我 的宿命紧紧结合…… 魔鬼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全身镜前,蔽体的衣衫瞬间滑落,白腻的衬托 着一丛漆黑与两圈晕红,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我所见最完美的女体了。 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我抚摸她美丽无暇的娇躯,双手攀爬上乳峰臀丘,我的阴 茎勃起到疼痛的程度。虽然,我努力想分开魔鬼紧闭的双腿,一窥仙境,交叉的 美腿却如同上锁般不为所动,魔鬼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人欲火中烧,贪欲只好 向四周延伸。 手指在坚挺的乳峰上滑动,奇怪的是,不如想像中充实柔软的手感,而是让 我喘不过气来的酸麻,指尖扫过娇嫩的肌肤,我不自觉全身一阵颤动,汗毛都竖 了起来。 感觉十分奇妙,却不令人厌恶,我的手脚不停使唤地疯狂爱抚着。莫名地, 当我拨开柔嫩的肉瓣,感受到的畅美逐渐扩大,彷彿置身海洋,湿濡的溪谷同时 也为我敞开一道裂缝,脑海空白的我狠狠举起凶器,朝目标一挺! 如惯性运动一般,甚至不需要使力,没有腰部的酸痛或疲累,只需顺其自然 ,甘美的快感就源源不绝涌出。与其说是作爱,反而更像是自慰,快感如高压电 流一般,不集中在,而在下腹部附近游走,经过的部位不但感到酸麻,更有 些许刺痛。 就在达到顶点的瞬间,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上我正凶猛地发 泄出体内黏稠的,事实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浓精从下半身射出,好像只有更 多的秘液从中涌出,几乎爆裂的快感持续彷彿一个世纪…… 神智逐渐恢复后,浑身酸软的我睁开了双眼,镜子中的反射不是纠缠打结成 一团的身躯,平凡普通的男子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女体。丰满的胸臀, 苗条的腰腿,动人的容貌加上妖媚的气质:是魔鬼女性的形象…… 对于一切的变化还来不及调适,房门突然间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着上 身,一面解着皮带…… 熟识无比的面孔居然是子豪! 淫邪的视线让我感到莫名的哀羞,我反射性遮住自己美好的身躯,还来不及 开口,大嘴已紧紧封住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搅动,粗鲁的大手已经用力 握住丰满的。 毫不怜惜地揉捏,被拉扯到疼痛的程度,大量的唾液涌入口中,近乎浆 状的口水带着腥味,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瞬间,呛的受不了。 对于我自己的身体,子豪显然比我熟悉多了,挑逗着全身上下的性感带,无 论强硬,或是温柔,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只是,比起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强烈 的羞耻像炽焰一般燃烧。 「喔…喔……」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娇柔矫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 在抚弄何处,在体内转动的手指与舌头快要让我疯了! 尤其,官能点燃的欲火不但没有因此浇熄,反而烧的更加猛烈,这种程度的 爱抚对我来说,还不足以满足,对子豪来说,似乎已经够了…… 粗硬的高举成四十五度,棒身规律地脉动着,应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 象,现在看起来极为丑恶,甚至令我作恶! 「来舔你最喜欢的大吧!」 气味像是闷了数周的厨余,顶端冒出透明的分泌液,反胃的感觉越来越 强烈,灼热的肉茎硬大的让小嘴难以承受,当中软绵绵的部分又极为恶心,可是 ,自己灵活的舌头居然主动舔舐着肮脏的。莫名其妙,我的口技是如此纯熟 ,如此陶醉,认真吸吮着粗大的男根,直到小嘴几乎要麻痺了。 「贱货!该干了!」 理智企图去摆脱令我无比狼狈的抚弄,但是双手却紧紧环住强壮的肩膀,彷 彿贯穿身体的巨棒越插越深,好像在体内挖洞一般,不知道要深入到何处,刮弄 着敏感的肉壁,除了满满的欢愉,还混杂着恐惧,我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 强猛地抽动,面对没顶般强烈的快感,我不知道该要放松,还是应该收 紧,眼角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泄了出来。 「你的还是那么紧,实在太爽了!」 顶到最深处,狠狠地一撞,满脸泪花的我顿时全身无力,双腿夹住雄壮 的腰身,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坚硬的腹肌碰撞着丰满的臀部,把我向前扯, 壮硕的进出之间,将我往后拉,有如绑线的操偶,刹时,天旋地转丧失了方 向。 子豪顺畅地交换着各式体位,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硬挺的狂插着,距离 释放的瞬间,显然还有段距离,然而,压在下面的我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说男人是不停按捺着、酝酿着,等待开瓶爆发般的瞬间欢愉,女体所承 受的就是永无止尽的爆发! 蜂拥而来的悦乐让人窒息,几乎每一次都让我以为那就是让自己支离破碎的 高点,然而,却一再被深深刺入的抛向更高的顶癫。 火热的身躯体会着比前一秒强烈数倍的快感,骨肉糜烂的感觉彷彿自己是一 团烂泥,持续好几光年的宣泄终于停止,子豪颓然倒在我身上。 这…就…是…高…潮…… ************ 车速极快。 流线型的跑车在公路上奔驰,不断越过身旁的车辆,子豪一手操驭方向盘, 另一手夹住旋转,继续在红热的上搓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力思考前因后果,更别说该何去何从,后的余韵像是晕车一般,身体 犹在暗自抽搐。 仅仅上身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蜷曲着身子,深怕来往的车辆发觉我的丑 态,事实上,玻璃窗内展示着半裸的丰乳与结实的长腿,意外的美景却不停让身 旁经过的车辆打滑。 子豪得意地笑着,似乎颇引以为傲,我则含着泪水,苦苦奢求额外蔽体的衣 物,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答:「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脱掉……」 位于荒凉的郊区,四周除了满山的野草及枯树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建筑,偏 偏车子却在此熄火…… 「到了,我们的乐园!」 穿过天然的屏障,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华的别墅。 没看到任何人员,连开门都是由电脑系统来操纵,几只巨型獒犬从旁经过, 温驯地望着子豪,却对我低声吠叫。 高跟鞋让我完全丧失平衡感,走路的姿势不由得扭摆了起来,子豪饶有兴趣 地望着我扭屁股的媚态,大力拍打着翘起的丰臀。 一走进大厅,不可思议的景象正迎接着我们…… 没有沙发、桌子、电视等其他的设备,华丽的客厅居中就堂堂正正摆设着一 张宽敞的大床。然而,全身肥肉左右晃动的经理正抱着雅丽,卖力地着。 饱满的双峰抖动,雅丽的脸庞充满着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性的矜持与 节操,身体淫荡的扭动。没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由双方密切配合的模样 看来,宛如热恋中的男女。 「这个身体实在太棒了,不管干几次都不会腻!」经理大笑着,狂野的态度 与平日的深沈大不相同。 「嘿嘿,我早就该强奸她的。不要看她表面上一副清纯的模样,骨子里根本 是个婊子,才干了一次就露出本性,不停缠着我的,我还要她假装不动声色 ,没想到这个淫妇自己忍不住去分手了。」子豪搂着我上床,狂笑道。 经理一见到我,双眼立刻放光,残忍又好色的视线毫无掩饰。 「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虽然,我努力夹紧大腿,效果却相当有限,扯掉简单的衬衫之后,整个人彷 彿新生的婴儿…… 比起经理的视奸,对于雅丽的注视,产生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为何,在她 温柔的凝视下,我居然会感到害羞,遮掩着比雅丽更性感惹火的,我的脸颊 热的发烫。 「就让你们两人先表演一下吧。」 大概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五十多岁的经理显得疲累,只是,膨胀的欲 望不是衰老的所能侷限的,即使是视觉欣赏的秀也好。 雅丽大方地压了上来,以69的姿势舔弄着,修长的指头想像不到的灵活, 钻入敏感的肉瓣中。 粉红色的美穴在我面前摇晃,曾经品尝过无数次的蜜肉,经过长时间的淫玩 后,充血肿胀的黏膜彷彿一碰就会出血,我爱怜地轻舔鲜红色的嫩芽,纵使我尽 力温柔,雅丽依然发出恼人的哀鸣。 「普通的已经不能满足她,这只母狗最喜欢变态的玩法。」 四只丰硕的美乳互相挤压,扭动的形状无比淫縻,摆动着下流的腰部,两对 秘唇亲热地狂吻着,敏感的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碰触着,变态的同性秘戏却 彷彿是激烈的交媾,诡异的欢愉比起先前单纯的承受更加刺激,陷入极乐的我忍 不住亲吻雅丽的樱唇。 经理拍打着我前后扭动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峰,在臀裂间粗鲁地挖弄,指 头围绕着菊蕾画圆,食指整根插入。 想不到怕羞的肛门居然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乖地舒张,受到刺激的 肛门及肠道剧烈地收缩着,第二根指头也慢慢钻入,被硬撑开的菊洞忍不住开始 抽搐。 「……不要!」 「嘿嘿,屁眼又热又软,嘿嘿,正在缩紧呢……」 夹杂排泄器官的生理反应,与官能方面的性感,莫名的感觉无法形容,不知 道是要闪避,还是想迎合,我自然地扭动着腰部。 「啧~啧」大声发出响声,大嘴贴紧了火热的菊蕾,毒蛇般的舌头滑进肛门 中搅拌,贪婪地吸吮,好像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都吸出来。 肛门括约肌被玩弄的异感增强,陷入困境的我变得狼狈不堪,生理逐渐习惯 了属于女性的快感,理智却无法忍受被凌虐的哀羞,可是,当我像个少女般娇吟 时,官能像是在讽刺我的身分一般,更加变态的发情。 「屁眼紧驰的程度不是可以相比的,女人的价值就在屁眼啊!」 虽然尽力放放松,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如此单纯而已,彷彿肛门的肌肉撕裂了 一般,奇妙的湿润感并不是兴奋的分泌,而是悲哀的鲜血。 经理将大量的淫汁均匀地涂抹在肛门上,再度冲击着官能,满是肥肉的 肚皮顶着我,原本刑具只进入了一半,这次则是整根破体而入! 我已经疼的翻白眼了。 撑开肠道,规律地挺送着,肛门带来的异感,体内蠕动的感觉彷彿 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变态的快感征服了我的理智,满脸唾液、鼻 涕及泪水的我不由自主地挺腰,扭着剧痛的屁股。 经理以背后的姿势奸淫着菊肛,两手捏着不停晃动的,子豪则是揪着我 的长发,慢慢插入我的小嘴,凶狠地插动,雅丽的舌头搅动着肉穴,巧妙地搓揉 着鼓涨的,各处同时遭受猛烈地侵袭,累积的快感不是单纯的加法或乘法, 而是平方、立方的让人痴狂! 源自于无法克服对男性凌辱的奇异羞耻心,在深爱过的雅丽面前,对象还是 熟识的男人,彷彿进入倒错诡谲的异世界。相较之下,肛交及多人蹂躏带来的痛 苦似乎比较容易理解,毕竟,无轮怎么哀羞,官能的快慰并不会因此减少。 意识逐渐模糊,我连续攀上数次…… 清醒过来时,熟悉的脸孔全都消失了。 低沉的笑声传来,身旁的男人全身,露出长满黑毛的胸膛,一张猥亵的 圆脸中央,蒜头鼻塌的有点可笑,脸庞四周则是长满大小不等的丑恶肉瘤。 公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 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 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色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 忍不住全身发抖。 丑脸埋在我的胸前,肥厚的舌头舔着发硬的,手指的动作轻重交错,虽 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 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罐,乳白色的乳膏散发着淫邪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 可布,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小,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那漆黑的深处 闪烁着异样的邪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 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粗短的手指围绕着乳晕仔细搓揉着, 全身都涂满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 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及阴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搔痒像是上万只蚂 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搔痒让我想自杀。 「好痒,痒死人了!」 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 粗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与胯间紧紧缠绕,熟练 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根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 完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彷彿在雕塑一件艺术品。 而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 饱满的乳肉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 满淌出的汁液捆绑着,裂缝残忍的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嫩肉彻底地翻开,连 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 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沾满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淫秽的光泽,彷彿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 巧妙操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满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亟待钻 进温暖的巢穴里,贪婪地吸取的精华。 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痒可以藉由捆绑的疼痛来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 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敏感媚肉另一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根本无 从选择,丰满的身体不断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搔痒,就算半秒都好。 恶性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 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 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梁上,就连身材高 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 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地甩动。 事实上,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性别外, 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彷彿逐渐融入 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份,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痒,无疑是基本的感官 之一。 「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性淫秽的意图迎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 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撕裂皮肤的剧痛彷彿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 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艳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于实际的折磨,每当 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我根本无法抑制发抖。 「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泄 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 奥村操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 神秘的私处。对于滴着淫汁的美肉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塞入一根布满颗粒 的电动。 蜡烛平放在胸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乳蒂上,如岩浆般的深 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胸膛,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燃烧的烛火彷彿鬼火晃动游 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于,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 对几乎麻痺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 彷彿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 进入另一间房里。 幽暗的环境非常阴森,四处充满了雄性的性臭,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 着我,彷彿期待着一场盛宴。 各种按摩棒、注射器、毛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 ,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 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住,黑人一面把 塑胶球塞入我口中,一边搓揉我的身体。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球体压迫咽 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 沾满红蜡的肉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 光秃秃的肉丘宛如孩童,配合饱满妖魅的淫肉显得异常淫糜,清晰可见的肉缝还 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潺潺流泄的淫蜜像是失禁一般。 脸上布满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流乾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 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 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 妇科扩阴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 温柔地旋转着开关…… 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但是,周遭淫邪狂热的目光却开 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阴部像是盛开的花朵。 没有疼痛,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 「太美了!」 「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 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喘息, 吞咽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shè精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旁人的赞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 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肉瓣,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 嫩肉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 感交错折磨着我的阴部,合奏出的甘美快感。 因为箝口球而无法吞咽口水,大量的唾液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 黏浆恶心地流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吸食。 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妖魅的彷彿早已习 惯淫邪的仪式,被虐体质的韧性连我都无法想像。 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 官变的更为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甚至连逼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 楚地感应到。 我美丽的同时被搓揉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贪婪的 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压迫上来,、手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 位都一样,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 进行活塞运动的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感不断,相比 之下,凌虐肛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已经忍不住泄精,然而, 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痺感,脑中逐渐产生 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悲惨的下场: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肛门、尿道 ,全身的孔穴即将舒张放松…… 下体猛然感到一阵湿热…… 彷彿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乳白色浓液沾满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穴灌 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逼近,当 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 性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欲带来永无止境的快感…… 朦胧间,的淫具依旧毫不松懈,无处不到的折磨着我,接力式的奸淫乐 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肛门,或是逐渐松弛的阴穴,箇中的 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 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吟,接替在我口中爆精的,两条 污秽的男根同时塞入嘴里,猛烈地抽动。 没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 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 听不清楚…… 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里窒 息,被快感中绊倒,跌的粉身碎骨…… ************ 一对的身躯在豪华的大床上纠缠。 麻痒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阳 具,还是陌生的,只是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处流泄着剧 烈的快感。 不断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熟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 稠的液体是什么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胀充血的部分顺畅地滑移,满足官能无 尽的欲求就已经足够。 不能自制地摆动着腰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彷彿要挤 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熟稔的语调:「首先, 我要恭喜你。虽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感,实现了我们当初交易的约 定内容。」 「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脱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 的从属,撒旦的子民。」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 「我曾经说过:无知与一向是魔鬼最好的伙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 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 灵魂。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 闪耀着淫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 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布满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的黯淡无光,那瞳 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 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 地、本能地扭动着。 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吟诵着赞颂黑暗的诗篇。 「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 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交易……… 『全篇完』 ☆★☆★☆★☆★☆★☆★☆★☆★☆★☆★☆★☆★☆★☆★☆★☆★☆★☆★☆★☆★ 黄:「很高兴终于结束年度征文,无论如何,总算画上了个 完整句点。本文起源于二月,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当中经历了勿 删事件,两万五千字付之一炬,还差点流产,如今顺利完成,心 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帅呆:「真是一篇作啊,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章呢?」 黄:「原本的构想是描述各种元素给人的刺激,并衍伸 出各种场面,在加上以魔鬼为主干之后,故事虽然增加了趣味与 想像空间,为了流畅度与结构,敝人不得以也删除许多预计的情 节,例如,孕妇、幼女、改造等等。」 浮萍居主:「可惜,可惜,删除这么多,不会影响故事结构 吗?」 黄:「不会,因为故事中的女角从甜美的侯主播、名媛孙芸 芸,直到最后定稿的林志玲,敝人一面暗干浪费的时间精力,一 面也佩服台湾媒体逐渐港化的造神功力。」 林彤:「看您一路走来,作品逐渐精进,确实是进步良多啊!」 黄:「哈,写作经历了第二个年头,当初乏人回应的挫折感 已不能动摇我了,现在面临最大的挣扎反而是时间。灵感远超过 提笔的速度,脑中构思过的内容几乎要超过记忆的负荷,恶性循 环下,为乐趣而挖的坑来不及填满,旧文却提不起兴致,更别提 长篇淡色还只有骨架的钜怍……」 召集人:「说来也真是要谢谢您了,其实今年从一开始,我 就在等您的作品,幸好等到了。没有您,真是失色不少啊。」 黄:「也是运气好,刚好有空能写。尤其,最近东森网路又 无法连线,连赏文也力有未逮。心头所感,不胜唏嘘。期待来年 是个适合吟风弄月的好年……」 召集人:「多谢黄兄辛苦撰写的绝妙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二夜·petsounds。」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 易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PET SOUNDS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PET SOUNDS 处理:nuts 序章淫荡的牝兽们 菖蒲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高贵而又带有些许的冷 漠,彷彿要将人引向魔性的空间,空气骤然间绷紧了。 房间有些阴暗,约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气从被夕阳染红了的纸隔扇的缝隙间,流淌到和室内的榻榻咪 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吟打破了屋内妖异的寂静,隐隐传上高高的 屋顶。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够成熟的味道,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好像在向什么人 死命地哀求着什么。 「啊……志帆小姐、优香小姐、麻理小姐……」声音彷彿从喉咙的深处挤出 来一般,兼且纤细柔美。 「霍霍霍……不管什么时候听少爷你的声音都好像女孩子那般动听呢。」 「唔,就好像小鸟的鸣叫……」 「裕辅已经彻底变成了我们可爱的宠物哟。」三个女子以充满污蔑嘲弄的冰 冷视线看着这个「宠物」,似是很满足地说道。嘴角边浮起诡异的笑容。 「这样子可真是挺丢脸的,不是吗?」 「妈妈,他的小弟弟完全垂下头了耶!」 「但是姐姐,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的哟。被妈妈、姐姐和我一起欺负的话,是 不是?」沉醉于阴惨的愉悦之中的母豹们,以彷彿要舔遍全身的目光含笑俯视着 可怜的生贽。 映红了白色障子的晚秋夕阳一点点暗下去了,暮色降临。秋日的太阳西沉很 快。宽敞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安着暗仄的日光灯,灯光照出了榻榻咪上雪白的肉 体。 「唔……唔………」那是一具纤细的躯体,肌肤白皙,身体各部分都相当结 实。 这年轻的拥有者是一位还留有些许稚气的少年,面部轮廓清晰,浓眉大 眼,乌黑的眼珠有些湿润。 少年全身,双手双脚都被红色的绳子紧紧捆住,不自由的身体左右扭动 着,全身微微颤抖,那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寒冷的缘故。 「再怎么乱动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你是知道的吧,少爷?」 「啊——」女子柔软的脚从黑色紧身皮裙中伸出来,轻轻踏在发抖少年平板 的胸膛上,女子的美腿上裹着细网格黑色长袜。 「优、优香小姐……」 「呣~~小子你喜欢这样吧,被人用穿着长袜的脚玩弄还有小弟弟?」 女子修长白皙的脸颊上浮起冰冷的笑容,细长的美目光采灼灼,裹着长袜的 脚趾滴溜溜拨弄着少年小小的。 「啊、啊……优香小姐……」少年被拘束的身体如同少女一般扭动着,双唇 半开,露出苦闷的样子。 「呵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孩!是能够做我们宠物的那一类呢。」黑发梳理得 一丝不乱,身穿和服的女子静静地叉着手,以的眼神注视着被紧缚的少年。 女子肤色白皙,脸形瘦长,容姿端丽,是典型的日本美人。眼睛略显细长, 乌黑闪亮,丰厚的唇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胭脂紫的和服充分衬出了她身上某种妖 冶的气息。 年纪大约四十开外,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艳丽,乱发 披落在雪白的颈上,说不出地令人情迷意乱。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 「优香,麻理,让这少爷的小弟弟打起精神来吧。」身着和服的丽人命令另 两名女子。 「是的,妈妈。」两人同时答道,白皙的面颊上浮起淫荡、冷酷又满是恶作 剧意味的笑意。 「来吧,裕辅,我这就让你这讨厌的小弟弟大起来。」 「啊……麻、麻理小姐……」被少年称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着松松 的袜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间已然萎顿的肉块。 「真没出息呢,裕辅,这样子可是没办法满足妈妈和姐姐的哟。」 「啊啊……啊……」笼着一层小恶魔气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色百褶裙,白色 衬衣,外穿草绿色茄克。 看起来是高中生,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黑黑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白皙、柔软的双足衬着松松的袜子,颇为可爱。 麻理直接叫这全裸少年的名字「裕辅」,大约是和她一般年龄。 麻理又开始不断地翻弄起少年的,如同踩着根香肠。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绳子绑住,不得自由,上体左右扭动着, 可是,与口中的呻吟背道而驰,他的脸上开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悦的恍惚表 情。 「唔,我也来帮忙吧。」被称作「优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脸上。 乌黑润泽的长直发与气质优雅的瓜子脸十分相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 着白领女性的味道,淡粉红色的丝质衬衫下高耸,极具风情,全身上下散发 出成熟女性的味道。 看起来,优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则是两人的母亲。 「给你好好地闻一闻下面的味道哦。」优香把黑色的皮质迷你裙拉上腰部, 将由长筒袜和内裤紧紧裹住的股间压上少年的脸。 「唔唔……唔……」少年的脸被塞在优香股间,难于喘息般地呻吟着,两膝 擦蹭着,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样啊,我的味道?现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闻哦。很高兴是不 是,少爷?你很想闻女孩子的味道对吧?快说呀,到底怎么样!」优香的语气稍 稍严厉了一些。说着,把满是女子媚臭的股间更加用力地压在少年脸上,优美结 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唔唔……唔唔嗯……」被妹妹麻理以穿着松软袜子的足底蹂躏,口鼻 间又满嗅着姐姐优香股间蒸腾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颓的渐渐开始抬起头来。 身体纤细,却是魁伟雄健,正因为年轻,的膨胀率很大。 「唔~~妈妈,裕辅的小弟弟好像开始变大了。」足底确认着弹性的触 感,麻理朝母亲那里送去淘气的眼神。 「是吗,真不愧是年轻人哪。今天,妈妈可要把少爷你的牛奶搾个够,直到 大叫『不要』哦。」女子的嘴角隐隐现出的笑意,以娴静的口吻说道。 「裕辅,妈妈说今天想要你的牛奶呢,高兴了吧?能和我们美丽的妈妈做对 手,那是最棒的哟。」麻理夸耀般地说着,脚离开了一直踏着的少年的。 「很厉害是吧,妈妈?看这样子来个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连我都来感 觉了的说。」优香仔细端详着少年雄赳赳直指屋顶如图腾柱般挺立的肉柱,脸颊 色迷迷地染上一片赤红。 「机会很难得啊,优香,就让少爷把你被经血弄脏的地方搞乾净吧。」母亲 笑容温文,跟女儿商议着的事。 「对啊,妈妈。今天经血很多,下面湿漉漉地不舒服,还是让少爷帮我弄乾 净吧。」姐姐优香说着,把少年的脸从股间解放出来。 「妈妈,其实我……我也来月经了……」妹妹麻理插嘴道。 「哎……麻理也是?」志帆有些惊讶地瞧着麻理。 「那么麻理,你就跟在我后面,让少爷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帮我们把下面收拾 乾净好了。」优香提议。 「嗯,姐姐。反正裕辅他特别喜欢这个。喂,是不是啊,裕辅?」注视着少 年的脸色,麻理质问道。 「是、是的!麻理小姐……」少年颤动着少女般长长的睫毛,仰视着麻理的 脸。 「待会儿等着妈妈的褒奖吧。那么,现在从我开始。」优香高高兴兴地开始 拉紧身迷你裙的拉链。 裙子顺着裹在黑色长袜里的美腿滑落到地板上。 细网格的袜子中透出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优美柔和的脚部线条、丰满的 大腿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对少年年轻的官能而言是过分的刺激了。 少年的涨大得更加厉害,直冲天顶。 「唔……看来伺候优香的很让你开心呢。真是讨厌呵,少爷,小弟弟都 立成这个样子了………」志帆整了整和服的下摆,跪坐在躺在榻榻咪上的少年身 边,稍稍卷起衣袖,以白鱼般的柔荑抚弄着年轻的。 「啊啊……志帆小姐……」少年擦着两膝,腰部激烈地扭动,口中发出感觉 已到极致的娇声。 「霍霍霍,真是了不起的小弟弟啊。但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射的,请安 心吧。待会儿我要美美地品尝少爷你新鲜的浓牛奶哦。」志帆「彭」地一下用指 尖轻轻弹了弹少年染上一层美丽粉红色的。少年的脸刹那间扭曲了。 「啊啊……」 「只是想着能伺候,少爷你的小弟弟就跃跃欲试了呢。真是可爱的宠物…… 裕辅。」志帆满怀爱意般地用纤细的指尖抚弄着少年的,白皙的面颊上泛起 淡淡的红潮,美丽的瞳孔深处闪着妖异的光芒。 「妈妈,他好像已经快要出来了耶。小弟弟的头上渗出透明的露汁了。」优 香说着,将长筒袜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从结实的脚踝处扯掉。 「没关系的哟,优香。如果他泄出来的话,就要给他很痛的处置哦。明白了 吗,小子?用心地侍奉吧。」 「是、是的……志帆小姐。」少年黑黑的眼眸湿润,细声应着点头。 「哇啊……姐姐,真的很多呢……」麻理用手取下姐姐扔下的内裤上的卫生 巾,仔细瞧着满吸了经血的纤维体,说道。 「讨厌啊麻理,别那样看。」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嘛。唔……裕辅的表情这是……像是在说好想 舔舐姐姐的,已经忍不住了哟……」听到麻理这半是嘲弄的语句,少年难为 情地转过了脸。 「少爷,好好服侍我的哦。如果不用心做的话,妈妈会狠狠地处罚你的 哟。」优香把黑色紧身衣卷起到腰上,跨坐到少年脸上嘱咐道。 白皙、润泽、光滑的肌肤,与覆在耻丘隆起处的黑色草丛形成对比,更衬托 出女子妖冶的美艳。 「来吧,少爷,这就让你尝尝女子经血的味道。」说着,优香摇摆着浑圆的 臀部,缓缓将柔腰沉向少年的颜面。 「唔……唔………」少年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双膝发抖,头部激烈地摆动 着。 但是,优香将滑溜溜的淫裂强行塞至少年的口中。 「什么呀,少爷。明明很高兴的,就不要乱动了嘛。」优香将弹性十足的臀 部压在少年的脸上,双手按住他平板的胸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呜唔唔嗯……」 「快哟少爷,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对吧,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和嘴巴 认真舔乾净!」 「唔……唔唔……唔嗯………」强烈的异臭冲进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经 血、残尿和分泌液的女性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呛住,嘴巴被柔软的肉襞塞住,身体因呼吸困难而难受地扭动, 只能张开口,活动着舌头舔舐淫裂之处。眼前晃动着成熟女性浑圆的臀部,看得 见小小的深紫色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头那粗糙的触感,对,就是那样,快舔,再用 力!」优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气息。腰部配合少年舌头的动作冶艳地扭动着,强行 索取青春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少年几度噎住,在优香的秘肉和火热湿润的蜜壶 中拚命地转动着舌尖。秘孔中开始噗噜噗噜地溢出女子淫欲的蜜液,少年着魔似 的吮吸着那甘美的蜜液。 少年的舌头吮吸着优香的秘唇,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如蛞蝓一般侵入 柔肉的深沟之中。 「啊啊……啊嗯好棒、好舒服……吸呀,再用力一点!蜜汁和血都要吸!」 优香接着开始呻吟了。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乱一气,上身扭曲,紧身衣卷到胸部以上,自己的双手抚 上由黑色蕾丝半罩杯文胸紧紧勾出的,粗暴地揉捏着。 「唔,看来姐姐已经完全被裕辅的舌头勾起感觉了呢。」麻理看着姐姐的痴 迷模样,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优香也真是意外地没出息呢,这小子只动动舌头,就让她要泄 了。」志帆叹道,接着拿起染满优香经血的卫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肉块上。 「少爷,你想这样儿吧?优香的就在这里哟,怎么样?是小弟弟插入小 穴的感觉吧?」用卫生巾包卷起,志帆轻轻地套弄起来。 「唔唔……唔嗯!」少年的两足胡乱踢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前 端徐徐渗出透明的汁液,在志帆的手心中开始了阵阵不断的痉挛。 「啊啊嗯……还要,还要!y蒂也要,吸啊!」优香在少年脸上发出激烈的 呻吟,口中一阵无耻的下流话,不断用双手猛力揉搓露在外面的鲜活而富有弹性 的。 「唔……唔唔……」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敏感的木芽。 优香美丽的木芽已经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充血的鸡冠,少年紧紧含着那 突起,嘬起嘴唇,像是在确认肉芽弹性的触感,紧紧地吮吸着那个部分。 「啊啊……啊嗯……」优香发出极其高亢的呻吟,敏感度更高的突起被吮吸 着,她的全身彷彿通过强烈的电流一般,上身弯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抠住少年的 胸膛。 志帆捋着少年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间。 「唔唔……唔……」少年的身体大幅挺起。 两膝激烈地震动,的前端高高喷洒出大量的液体。 「真是没耐力的少爷啊。小弟弟也真没出息!」志帆简直象踩香肠似的用穿 着白色足袋的脚底不断压搾着少年的。 「哈……妈妈,这样子的话好像就不能给予嘉奖了呢。」刚才还发出疯狂呻 吟的优香一边整着乱发一边俯视着可怜的少年。 「已经射了吧,裕辅。这次该轮到侍侯我的了……真让人兴奋啊……」 麻理从脚脖子上拉下内裤,跨立到少年的脸部上方。 「是啊,真是让人没辙的少爷。差不多有必要找个新宠物了呢……」淫荡母 豹那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妖冶的光辉,静静浮起满足于倒错的表情。 第一章母与女的同性欢爱 站在玄关处,似乎闻到一阵芬芳高贵的花香。 这香味使得川村克树的紧张心情得到了几分缓和。连翘、美人蕉、还有辛夷 和雪柳、桃金娘…… 克树事先已经知道梅津志帆是插花教师,因此记了一些花的名称以做预备知 识。 对克树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亲的味道,照片中永远风度优雅、美貌亦一丝 不减的母亲。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克树并不记得她的容颜,但在心目中,母亲永 远是年轻而美丽的存在。 克树高中三年级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卑。他忍不住诅 咒自己的背运。明年就是大学入学考试,此刻正是关键的重要时期,而且正是以 进入一流的国立大学为目标的努力冲刺阶段,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克树的父亲在东京下町经营着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厂,为着幼年就失去母 亲、内向又有些怕生的儿子着想,一直都没有再婚。 两周以前,父亲的工厂突然遭遇意外的状况,破产了,对克树来说这简直就 像是晴天霹雳。关于经营工厂的种种辛劳之处,父亲在独子克树面前向来绝口不 提,因此得知破产的事情对克树而言是极大的冲击。 父亲含着泪对克树说「已经不能再住在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诉他迄 今为止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父亲想要避免让孩子也受到牵 连。 「克树,你暂时到静冈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她叫梅津志帆。」父亲对 不知所措的克树这样建议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劝说着克树。 克树虽然感到为难,但考虑到父亲的立场也不容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说要一直这样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务整理好之前,大约半年 吧。我知道这是克树你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前的最重要的时候,很对不起。那么… 就这么办吧。我已经和志帆认真谈过了,所以应该不会让你不自在的。」 梅津志帆,克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母亲那一方的远亲吧,似乎和 父亲还有过一些来往,但是克树对她没有印象,既不记得见过她,也不记得曾经 去过她在静冈的家。从父亲出示的照片来看,是个美丽动人气质高洁的女子。 根据父亲的介绍,梅津家似乎相当有钱,是所谓的地方旧家。但是,志帆的 丈夫已经过世,她现在和两个女儿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经营了一家很大的绸缎批发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虽然员工 们恳求悲伤的志帆说「请您继续主持这家店吧」,可对一向远离世事专心照料女 儿的志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给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来养家,现 在好像还开着一间插花教室,其实就算不这么做,梅津家的财产要供她们一家三 口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详细的情形父亲似乎也不知道了,总之为了克树,他一定是为瞭解对方的 情况而奔走已久。 克树一方面感激父亲的稳妥筹划,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虽说是远亲,可接 下来是要和素未谋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还是个只有母亲和两个女儿的女 性家庭。克树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为止他是在和异性完 全无缘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克树能够顺利进入女性园地并且和互不相识的姐 妹和睦共处吗?何况他对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顾还是心存自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为那种事而踌躇不前,不管怎么说,只能投身于茫 然不见前路的命运的雾霭了。 克树带着学习用具和少量的替换衣物,像被人赶出去的一般,把已经住惯的 东京丢在身后,朝静冈进发。 晚秋的阳光倾泻在大都已经落了叶的道旁树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还留有田 园风貌的闲静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紧张,克树有些感冒,身体不太舒服。他是高中 三年级学生,就读的私立高中在都内也是以升学率闻名的名校,头脑非常聪明, 成绩已是名列前茅。克树与亡故的母亲很像,肌肤白皙,如少女般细腻,眼睛黑 而大,有着长长的睫毛,是所谓的美少年类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 定会因「可爱」而成为大受女生欢迎的对象。 觉得有些发冷,身体绵软无力,一定是发烧了吧。 推开玄关的门,没有城里家庭那样的对讲机,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 极具风情,庭院很宽敞,种植着松树、枞树、银杏以及梅树,就像地方旧家该有 的那样,空气中漂漾着郁苍的气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树有些许踌躇,但还是痛下决心地打了招呼,由于 紧张与不安,脚下磨蹭着。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人在吗? 「有人在家吗?我是川村。」克树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一些,等待着里面的回 答。但是,好像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出来似的。 克树困惑了,之前是有通过电话的,因为知道她家里开着一间插花教室,所 以认定了一定会有人在家。 克树再次走到玄关外面,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周围,梅津家除了两层建筑的主 宅之外,庭院深处还有着另一座单独的房子。 大概是作为插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离开来,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 为了来去方便,庭院里的树篱间留了一道木栅。 隐隐传来鲜花的香气,在那座单独的房子里练习插花?不会没人在吧,那个 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树留神地听着。 可是,那里也没有人的声音。 克树穿过庭院,推开树篱间的木栅,走向那间充满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 空气倏地凝结起来。 那房间大约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树木生长茂盛,阳光几乎照不进屋 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总是有些许的昏暗。 周围一片寂静,令人害怕的寂静,克树脱下鞋子走进房间,足底传来榻榻咪 带着凉意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在……? 不见志帆的人影,紧挨白色障子的边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菖蒲的绿叶 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克树环视房间,但是没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有点儿不安。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呢? 再一次环视房间,克树死心了,准备离去。就在此时,「啊啊嗯……」克树 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啜泣般的女声,克树朝着声音的来源侧耳细听。 「唔哈啊嗯~~」确实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啜泣,倒不如说是女子 诱人的呻吟。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插花教室,屋子的深处好像还有一个房 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么?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处于痛苦之中……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 扇。 「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 到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满蛊惑、女子欣喜若 狂的呻吟。 怎么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感冒发烧引起的发冷感,克树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 光线从隔扇的缝隙间流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 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的美感。 难道……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 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觉到了……」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 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感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 只是一头因淫欲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色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结 实的大腿,衣带散乱,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露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看起来大约二十 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感觉更多的。」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 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 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性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 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性的神 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爱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流声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 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棒、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志帆对作为同性的女儿的 爱抚敏感地反应着。精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乱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 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满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色唇膏,略厚的双唇半开着,不 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么好像是在说 『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感觉了。」红唇因着母亲流 淌的花蜜而变得湿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爱 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满的大腿 索索发抖,纤腰冶艳地扭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 「啊嗯,优香。」优香解开母亲散乱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女儿亲手脱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 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插花 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羨慕………」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 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白皙 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妈妈 你真是的………」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弄着志帆耻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色草 丛,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湿润濡亮的淫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 瓣,手指倏地伸进龟裂处。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扭动着,不顾 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y蒂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妈妈的y蒂真是又大又敏 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的脸。 「你喜欢这样在里面搅来搅去、还玩弄你的y蒂对吧,妈妈?」优香伸入淫 裂的手指在母亲的蜜壶里不断激烈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则一撮一撮地拨弄着志帆 已经发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声大叫,腰部扭动着。但是,与口中 的言语正相反,她的脸上满溢着恍惚。 「真漂亮,妈妈的身体。又光滑,又润泽。就把你一个人这样放着不管真是 太可怜了,妈妈,再来更多地感觉吧!」优香说着,剧烈地抽送着伸进母亲淫裂 处的手指,在蜜壶中更加粗暴地搅动。 随着女儿手指在那里的动作,母亲完全成熟了的淫肉发出哔啾哔啾的下流声 音。粘粘稠稠的蜜汁从淫裂中淌溢出来,濡湿了会阴,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志帆白皙的额头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鬓边的乱发 越加突出了成熟女性的风情。 「妈妈真下流,流出这么多蜜汁了的说,瞧啊……」优香从淫猥的肉缝中拔 出手指,好像要给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脸。确实,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满 了志帆的淫液。 「啊啊,讨厌!好丢脸……优香……」 「身体真是敏感呢,妈妈。妈妈的一张一张地流着口水哟。好厉害,妈 妈。」 「优、优香,妈妈讨厌只有自己不穿衣服,优香也脱掉……」 「知道了,妈妈。」一边用指腹部分玩弄着染上美丽粉红色的y蒂,优香也 开始脱去衣服,松开深天青色的紧身迷你裙,白色衬衣从头上拉下,错开丝质衬 裙的肩带,双手绕到背后解开驼色文胸的挂钩。 敏捷地拉下肉色连裤袜,从脚脖子上脱去。 「优香,内裤也要脱掉哟。快点,快点呀~~」 「知道了,妈妈。啊啊……好冷……真想快点抱住妈妈的身体。」有着淡粉 红色褶边的弹性蕾丝内裤。 优香的臀从榻榻咪上稍稍抬起了一些,让那恼人的薄布顺着柔软的美脚滑下 来。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裙,已呈半裸状,和母亲志帆相似的白皙细腻的肌肤。 比母亲略显浓密的阴毛露了出来。 「只有妈妈一个人赤身是很不公平呢。妈妈,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 优香手上握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极粗的棒状物,模仿男性器官而造,闪着 黑黝黝的光泽。 「啊嗯……优香,那、那是……」彷彿在说「想要」似的,志帆以心醉神迷 的目光注视着优香手上的东西。 制作精巧的仿造。昂扬魁伟的怒张气势雄壮地仰首冲天,优香强行拉着 志帆的手握上那青筋毕现的怒张。 「妈妈,很棒是吧。和男人的小弟弟一样吧?」 「啊啊……讨、讨厌……不过,真的……真的好厉害哟。」志帆白鱼般的手 握住那怪异的怒张,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啊,妈妈?用这个插进妈妈的里去吧。你想要的不得了是吧, 妈妈?」口中说着淫猥的女性器官的俗称,优香似乎十分乐意欣赏母亲羞涩的样 子。 「哪……哪有……啊啊!」志帆纤细的声音彷彿微泣一般,但是,那苦恼的 声音中混合着喜悦。 志帆光洁白皙的染上了些微美丽的红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隔扇的细微空隙间屏住呼吸,窥视着母女间令人难以置信的痴态,克树的 头脑中一片昏乱。 克树连女性的都未曾见过,即便是思春期的少年,对他而言这也是太过 刺激的光景。 他曾在志帆身上追求过温柔美丽又有气质的母亲的面影,可是现在,在他的 眼前,志帆的无情地打碎了他的想像。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屏息,继续注视着志帆与优香的狂态。 然后,在看到志帆和优香眩目的时,某种异常的兴奋袭上身来。 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女性股间的阴翳、在那深处大大张开口的柔软的肉瓣。 汩汩流出的蜜液……变身为两头母兽的女性的让人意乱情迷的。 克树的身体僵硬,双脚不住颤抖。现在立刻,要从这个地方逃开去!可是, 脚下瘫软,简直象被绑住了似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妈妈,吸吸看吧,这么魁伟的小弟弟。」像要给她看似的,优香把永远不 会萎缩的凑近志帆的脸,闪着油亮黑光的魁伟在志帆的眼前逞着凶猛。 「那、那种事……优香。啊啊,不、不要……」志帆不由得转开脸,露出羞 涩的模样。 「应该不是什么讨厌的事吧,这是妈妈想要的小弟弟。好吧,就让你吸哦, 妈妈,仔细地品尝一下味道。 「啊嗯优香好坏哦。」 「可惜不是真家伙,对不起了,妈妈。」 「不、不要,不行……!那种事,好难为情哦。」 「说什么难为情,妈妈撒谎。」优香缓缓将自己的叠上横躺在榻榻咪上 的志帆的身体,然后,强行把青筋毕现的怒张压上志帆紧闭的娇媚的唇。 「唔……唔……」志帆美丽的脸扭歪了。 但是,志帆没有拒绝,而是开始用脸颊轻轻挨擦起「」,然后,娇媚的 舌头灵动地攀爬上涨鼓鼓的前端,情意绵绵地舔舐,将仿造的肉块含入口中。 啊啊,阿姨……居然在做这种事……! 对克树来说,这始终是难以相信的行为。志帆素雅温柔的影像崩坏了,发出 卡喇卡喇的声音。 居然把那么丑恶的东西这样含在口中……克树不由自主地想挪开眼。 「妈妈……做得好棒哦。好像连我都有感觉了呢。」优香的脸颊磨擦着母亲 丰满的胸部,然后将志帆开始发硬的深樱桃色含到口中。 志帆的右手紧紧握住亮着黑光的怒张,喉咙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将 一直含到根部开始抽送。但那表情并不是痛苦,反倒浮现出痴迷的恍惚感。 女同性恋……做那种事情! 志帆吮吸着仿男形的棒子,满脸都是喜悦的神情,克树觉得这样的她说不出 的淒惨。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种极度的兴奋,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棒子的志帆 彷彿是妖冶又令人心烦意乱的生物。 我、我也想让阿姨那样做!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窥看着志帆的媚态,克树的裤子前方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女性会为 了取悦男性而为对方做,这点知识克树还是具备的。 「啊啊……唔嗯~~妈妈。我也想要,已、已经……受不了了!」优香扭动 着美丽结实的腰,舌头爬上志帆正在吮吸的棒子。 「唔唔……唔嗯……」母女两人共同爱抚着仿造的男性器官。 「好吃吗,妈妈?」 「啊嗯那、那种事……」带着迷醉的神情,志帆羞涩地说道,右手依然紧握 着被火热唾液濡湿得闪闪发亮的魁伟。 「妈妈,你想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看是不是?」 「优香……啊啊……我想要!」 「待会儿我也要,现在就先让妈妈吧。看哪妈妈的里流出这么多讨厌的 口水呢。」 「啊啊……别说了……优香……」优香再一次用力分开志帆泛起淡淡红晕的 大腿,食指插入张开大口的两枚花瓣之间,沾取起粘稠的花蜜,放到志帆眼前。 「妈妈的好诚实哦,说着『想要又硬又粗的小弟弟』,一抽一抽地发疼 呢。」口中说着猥亵的言语,女儿把母亲用唾液弄得濡湿光亮的粗棒轻轻抵在她 湿润柔滑的龟裂处。 「啊啊……啊嗯……」志帆的上身挺起,发出近似悲鸣的喜悦之声,和高洁 清纯的女性完全不相称的下流的呻吟。 「妈妈的y蒂真的好大,完全露出来了,因为充血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又 又敏感的y蒂……」优香一边用棒子的前端捅着母亲充血的木芽,一边用一 种故意让人着急的方式不断抚摩着往下滴落蜜汁的深深的肉缝。 「啊啊、啊唔……」志帆白皙的触电般地痉挛,胸口起伏,形状优美的 抖动着。伸直脖子发出呻吟,结实的腰部令人着恼地扭动着。 「真是敏感呢,妈妈。要让妈妈过没有男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残酷了。妈妈 好美,连我都羨慕的说……而且还有这么敏感的身体……」优香并不打算很快就 把棒子插入母亲的身体,她只是用棒子的前端抚摩着尖突的y蒂和淫裂的肉襞, 抚摩,轻戳,玩弄,似是乐在其中地观察母亲呻吟的样子。 「啊啊嗯……那、那个……优香,讨、讨厌!」志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好 像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棒子的插入,发出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妈妈,那么想要吗?」 「那、那个……优香好坏……」 「妈妈,坦白地说出来吧。说『想要小弟弟』。」 「想……想要的!我想要小弟弟快点进来!」 「这就给你哦,妈妈。」优香依然用怒张抵着志帆的淫裂,指尖滴溜溜拨弄 着充血的y蒂。 「啊啊……那、那里……啊、啊啊嗯……」志帆的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妖冶, 响彻整个房间。大大张开的两腿不住发抖,眉间起了皱纹,表达着无法忍耐的意 思。 原本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亮泽的黑发散乱了,披落在白皙的额头上。 「唔,妈妈你啊,真是容易有感觉呢。流出这么下流的露水来了。」优香以 回转的动作活动着棒子,从志帆的淫裂处到会阴部,然后再到尖窄的菊蕾,圆转 擦蹭着,同时以自己的重叠在母亲的上。 「给……给我小弟弟!优香,我、我……妈妈不行了!」志帆涂着鲜红色唇 膏的嘴唇颤抖着。 「别、别让我着急了……快、快点给我!」志帆激烈地扭动着婀娜纤细的腰 肢,叫道。 「哪里想要啊,妈妈?」 「小……!」声音好像从喉咙的深处挤出来一样,志帆口中吐出淫猥的 言辞。 「妈妈你真是非常非常的女人啊。」 「够了!优香,不要那样说话,你还是快点……快点给我……」 「这就给你了,妈妈。啊啊,妈妈的里直流口水呢,它在说『想要小弟 弟……』」这么说着,优香倏地在握着棒子的手上集中了力道,然后把抵在母亲 咕噜咕噜滴出花蜜的淫裂处的怒张一气插入到秘孔的深处。 志帆柔软、成熟的大幅仰起,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丰满的激烈地 左右摇摆,口唇半开,双眼紧闭,脸上现出恍惚的神情。 「啊啊,妈妈的真紧……」优香把威猛的「肉柱」埋入志帆湿润的花园 直到根部,确认着那种感触。 「啊啊……好棒、好棒哦!动、动啊!优香……」志帆让棒子更深地进入自 己的淫裂,央求道。 「好、好厉害!妈妈的好像在把棒子往里吸呢……好吧,我会让妈妈感 觉更舒服的。」说着,优香把棒子的开关拨到最大。 嗡、嗡嗡…… 好像剜挖着志帆的膣壁,棒子响起钝钝的颤音。 「啊啊……啊唔……好棒,好舒服!哈嗯……」彷彿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志帆高亢的声音直冲屋顶。 「妈妈,舒服吗?」 「啊啊、啊嗯……在转……啊啊……唔……」志帆的头发一片散乱,眉 间皱起,呻吟着。 阿、阿姨……啊啊、阿姨……! 耳中听着志帆无耻的呻吟,克树的裤子前方不觉间高高鼓起,只能令人联想 到素雅、纯洁的志帆居然会发出那样下品的声音……在克树眼中,身体里吞着棒 子、难受地扭动着的志帆闪耀着眩目、乃至神圣的光辉。 「啊啊,优香,唔……唔嗯啊,啊嗯………」 「妈妈,我也变得想要了……」优香双颊酡红,注视着在母亲淫荡的花园中 蹂躏的棒子,一边把手放到了自己高耸、鲜活的上,慢慢地开始揉捏起来。 「好棒,好棒啊……啊啊、啊嗯……」志帆恼人的呻吟更响了,指甲抓住榻 榻咪,腰部激烈地扭动,好像十分苦闷地折腾着。 「妈妈……!」 「啊啊,优香……」优香抱住榻榻咪上挺起身子、狂乱地呻吟着的志帆,两 人的身体紧紧叠合着,柔软的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 「妈妈的胸部好有弹性,真棒……」 「啊嗯优香,唔……我们吧。」优香静静地拔出深埋在母亲淫裂里的棒 子,被母亲淫荡的花蜜濡湿的棒子还在嗡嗡、嗡嗡地作响,在榻榻咪上地扭 动着。 「啊啊嗯……优香!」眼看就要到达,却被女儿拔去棒子,志帆以充满 遗憾的眼神看着优香。 「不可以,只有妈妈一个人到可不行呢。妈妈要和我一起出来才可以。」 「知、知道了,优香。」母女俩白皙的重叠在一起,彼此摩擦着对方的 ,曲线优美的腰部冶艳地扭动,快感愈来愈高。 「唔唔……」「唔……唔嗯……」红色的舌头交缠着,开始交换女同性恋的 深吻,她们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吮吸对方甘美的唾液。 「优香,这一回换妈妈来让你好好感觉了。」贪恋着女儿的嘴唇,志帆脸上 浮起恍惚的满足感,轻轻咬啮着优香的耳根。 「唔嗯,妈妈……」眼睛合着,优香仰面躺在榻榻咪上。然后立起膝盖,大 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 比母亲略浓些的阴毛在股间微微颤抖,那深处,鲜艳的绯红色肉缝张着口, 流下的涎水。 「优香你啊,都已经这么的……看哪……」志帆柔软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女儿 柔肉的狭缝间,掬起粘稠得拉起了一条线的液体,凑近到优香的眼前。 「不要,妈妈,不想看,好丢脸……」优香睁开眼睛,从母亲手指上黏糊糊 缠绕着的液体移开视线。 「霍霍霍……优香也很下流哦……好吧,这就给你的更多感觉。」 说着,志帆跨坐到躺在榻榻咪上的优香脸上,形成六九式体位,从志帆的秘孔中 流出的花蜜垂落成线,落到优香脸上。 「讨厌妈妈里的蜜汁落下来了。」 「优香,妈妈的有那么讨厌吗?」志帆扭动着白皙丰满的臀,把不断溢 出花蜜的淫肉暴露在优香的眼前,直到刚才为止那种羞涩的模样都完全消失不见 了。 「啊啊……妈妈……!」优香的两膝发着抖。 志帆散乱的黑发披落在优香股间,同时,把自己的淫裂压在优香嘴上。口中 发出啪嗒啪嗒的下流声音,认真舔舐着女儿的肉,然后啜吸着。 「唔唔……唔嗯……」优香也用舌头舔舐着母亲刚才一直含着粗棒的淫肉。 「唔唔、唔……唔嗯………」两人简直象发狂的牝兽一样,贪恋着彼此的肉 体,志帆的臀部摇摆,间或抖动一下。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窥视着这母女俩的痴态,彷彿是在窥视虚幻世界中的情形,他只觉得头 晕目眩。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的无耻行为,可是,尽管有着「不可以看!」 的罪恶感,下身却是阵阵激痛,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性冲动袭击着他。 女同性恋者之间的六九体位持续着,优香的大腿不断痉挛,好像是在配合快 感的波浪一般。志帆的臀开始染上美丽的红色,她不时从优香的股间抬起脸,发 出无耻的呻吟,身子挺起。 「哈嗯优香,蹂躏妈妈的吧!对、就这样!y蒂也要吸……好棒,好棒 哦,啊嗯……」 「妈妈,啊啊……感觉到了!用力、再用力!舔我的……啊嗯就、就快 了!」 「不行,还不可以!优香,我们要一起出来哟!」志帆离开优香的身体,然 后在她身边并排躺下。 「好美哦,优香的身体。到底是年轻,肌肤那么有弹性……好羨慕。和优香 比起来,妈妈真是一无是处……」 「没那回事哟。妈妈的身体好漂亮,肌理也好细腻……好润泽……」母女俩 彼此满足于对方的性器,身体紧紧贴合着,互相温柔地搓捏着对方丰满的。 「妈妈,我……我也想要小弟弟了……」好像小女孩向母亲撒娇一般,优香 在志帆的耳根甜甜细语。 「也是呢,只是有妈妈一个人吃是不公平的。知道了,优香……这就……给 你。」志帆缓缓起身,从房间一角和式衣柜的抽屉深处取出一根粗棒样的东西, 这回是象牙色。 「啊啊……妈妈,那、那是……」优香抬头看着母亲手中紧紧握着的异物。 「荷荷荷,这是能让妈妈和优香同时获得快乐的很棒的小弟弟哦。」 「妈妈……」优香的脸带上了些许红晕。 志帆手中握着的是一只双头假,那是可以把女同性恋者同时连接在一起 的工具。 从隔扇缝隙间窥视着母女俩痴态的克树看着这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器物,全 身簌簌发抖。 居、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简直无法置信。 「优香,怎么样?」 「哇哦,妈妈,好棒!」 「两人连接起来之前妈妈要让你的更加舒服。所以优香,把腿张开。」 「知道了,妈妈。」优香露出被自己的淫蜜和妈妈的唾液濡湿的秘肉。 「y蒂充血到鲜红色了哟。优香的也好可爱。」 「妈妈,别那样盯着看,好丢脸……」志帆双手举起优香大大张开的两腿, 自己的大腿抵进优香的股间,两人的脚交缠着,秘肉与秘肉紧紧地贴合着。 「啊啊……妈妈!」 「优香,妈妈的怎么样?!」志帆以自己的秘唇摩擦着优香的秘唇,发 问。 「妈妈,啊啊,妈妈的……好热,滑滑的。啊啊嗯好舒服!」优香的大 腿不断颤抖,身体大幅向后挺起。 「很棒吧,妈妈的?那么,让y蒂和y蒂也好好相爱怎么样?」 「好、好棒,妈妈!感觉到了!」母亲与女儿叠合着彼此淫火中烧的花瓣, 激烈地摩擦。 淫肉与淫肉挨擦的时候,发出吧嗒吧嗒的恶心声音。 「啊嗯好舒服!妈妈,再用力……再用力!」 「妈妈也感觉到了,啊啊……啊嗯……优香!」母女俩开始泛起些许红潮的 光滑大腿激烈地纠缠着,淫荡地扭动着。 呻吟声渐渐转高。 「啊唔……妈妈,我、我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啊啊……妈妈也是……」 「小、……像要融化了。妈妈,啊啊,妈妈!」 「优、优香……不可以……还不可以的!」志帆狂乱地呻吟,一边将手中握 着的双头假的一端凑到优香嘴边。 「优香,这个是可以让妈妈和优香的都好舒服的小弟弟哟。来吧,我们 一起舔。」 「知、知道了……妈妈。」优香双手握住仿造男性器官部分而做的假阳 具,无限怜爱般地以舌头来回舔舐着,然后塞入口中,两颊高高地鼓起。 「唔唔……唔嗯……」 「要完全弄湿哦,优香,妈妈也想要!」志帆也以娇媚的嘴唇来回轻吻着假 高举的可怕先端,舌尖徐徐地、仔细地舔舐,然后一气含入极粗的假。 「唔唔,唔唔……」母女俩就像是在对真的做一样地开始抽送,头 发散乱,唾液滴落下来。 「优香,现在可以让吃小弟弟了!」志帆从口中吐出假,前端轻轻 抵在自己正流出下流涎水的花瓣的龟裂处。 「啊啊,妈妈,给我!我要!」 「从妈妈开始啦,妈妈先让小弟弟进来。」 志帆把抵着濡湿光亮的淫裂处的假缓缓插入自己的膣腔,两枚绯红色的 花瓣被撑开,那刚猛的怒张发出滋噗滋噗的声音,埋没进志帆的身体里。 「啊啊、啊嗯……」志帆激烈地摇着臀,腰部扭动。脖子伸直,左右摇摆着 头。 「妈妈给我吧,快点儿!」 「这就给你了优香。给你妈妈的小弟弟……啊啊、啊啊嗯……」志帆的大腿 颤抖着,把假的另一端抵在优香滑溜溜的秘唇上,已经吞入了假的志帆 宛如有着的贪神一样。 「啊啊……啊唔……」优香发出尖锐的呻吟,笔直乌黑的头发散乱一气,红 唇半张,满脸恍惚的神情。 志帆的腰向着优香的方向靠近,假的前端撑开优香的秘唇,朝柔肉的合 并处沉下。 「啊啊,好棒,好棒哦!妈妈!」 「这样优香就和妈妈连为一体了哟。啊啊,啊啊嗯……」母女俩不成体统张 开的股间由一根粗棒联系着,两人白皙的大腿不断发出微微的痉挛。 志帆和优香白皙的恼人地起伏着,头部激烈地摇摆,丰满的摇晃不 定,乱发覆在额上。 然后,她们开始自己用手粗暴地揉捏起,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红色,那对 美貌母女间混乱的姿态在克树眼中看来说不出地让人心醉神迷。 啊啊,阿姨!怎会如此美丽……! 克树的心尤其为母亲志帆成熟的而沉迷,虽然不像优香那样年轻鲜活, 可是柔软的肌肤与浑圆的臀部却散发出成年女性的风情。 克树不由自主用手拨弄起高高撑起帐篷的裤子前端,对于对女性一无所知的 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首次目睹母女间倒错的同性恋爱,他的下半身窜过麻痺般 的兴奋感。 我、我也想……和阿姨……那样做! 克树拉下长裤的拉链,从内裤的开口处掏出新鲜勃起的,对于只懂得自 慰的思春期少年而言,母女间欣喜若狂的痴态自然激起了强烈的性冲动。 「啊……啊啊嗯要、要不行了……就要出来了!啊啊嗯啊……」优香好像极 端难受似的左右摇摆着头,半张着口,呻吟着,那是女性满足于即将登上绝顶时 的恍惚感的神情。 「啊……妈妈,快到了,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好像要融化了!」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嗯……!」两人完全变成了性倒错的母豹。 优香意乱神迷地扭动着结实优美的腰部,口中胡乱地叫道:「妈妈………妈 妈…………」 「啊、啊……嗯~~要去了……要去……啊啊嗯……!」志帆的剧烈起 伏,上身激烈地扭动着,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呻吟转变为尖锐的叫声。 「出……出来了……啊啊……!」 「出来了!优香……啊……啊啊……!」志帆的大腿痉挛不已,优香的 大幅后仰。 「啊啊……」「啊哈……啊啊嗯!」母女俩的呼吸紊乱,晃动着,胸口 激烈地上下起伏。 沉醉于恍惚感中的母女俩的美丽的脸。 啊啊,阿姨……! 看着志帆满足的容颜,克树也几乎和那两人同时射出了年轻的jg液。 克树的内心被这对美丽的母女间淫荡的野兽般的欢爱弄得翻腾不已。 简直没法儿相信。 那时,从父亲那里看到照片,对志帆的印象是高洁、优雅,而此时这一形象 已被彻底粉碎了。 但是,克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那样的志帆不洁,相反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什 么,他被志帆这个女人深深地魅惑了。 我、我也想和……阿姨……做! 第二章同级生的卫生带 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志帆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 「好像烧也退下去了,太好了……」 「已经没事了,阿姨。劳您担心。」克树躺在床上,仰视着志帆,好像道歉 似地说道。 「不可以勉强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再睡一天,肯定就会完全好起来 的。」 「我已经可以起来了,没事的。」 「不行,还不可以。」温柔地抱住想要起身的克树的肩头,志帆制止他。 始料不及的环境变化和来到梅津家的紧张感使得克树因感冒而引起高烧,病 倒了。 他连好好向梅津家人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躺倒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这房间是专门为克树预备的,日照很好。 照顾克树的是志帆,她温柔的关心让克树感觉到了母亲的味道,这是他第一 回接触所谓「母性」这种东西。 不仅志帆,梅津家的姐妹优香和麻理也都愉快地迎接克树的到来。 「克树君,你觉得怎么样?环境突然有了变化,身体上肯定有不适应的。不 过,在这个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哦。」姐姐优香在上班前来到克树的房间,明朗 地笑道。 优香是在本地的建设公司上班的ol,年龄大概超过二十五岁,据志帆说好 像是担任社长的秘书。笔直乌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细长的眼睛美丽清 澈,酷似志帆。身形苗条,但胸部相当丰满,紧身裙勾勒出的臀线让克树不由得 着迷。 如果有这样一个美女做姐姐该有多棒啊,克树这么想。 妹妹麻理对克树也没有一点冷淡的态度,坦率明朗地跟他说话。 麻理和克树一样,是高中三年级学生,与姐姐优香不同,眼睛又黑又大,闪 着明朗的神采。一头短发,有着机灵的男孩子气,非常快活的少女,深天青色裙 子下是与母亲志帆一样的修长美腿。 「克树君,转校手续我和妈妈已经办好了,你和我在同一个班级。我听妈妈 说,克树君你的功课很棒呢,这样可好了,以后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向克树 君请教了。」麻理在克树的床边弯下腰,微笑着说道,在克树眼前露出了雪白的 大腿也一点都不在意。 麻理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有种小恶魔的感觉,但她并没有把克树当成打扰者, 相反更像是对克树抱有好感。 本以为自己肯定是梅津家不欢迎的人,克树来时有着很重的心理负担,可是 志帆和女儿们不但没有显出那样的态度,还好像对待家庭一员那样的迎接他,克 树非常感激。 志帆站在克树的床边,温柔地微笑着。 今天穿着及膝的黑色西服紧身裙。 丝质衬衫外披着厚厚的红色开襟毛衣,克树觉得穿和服的志帆很美,但穿普 通洋装时也相当妩媚,头发梳理得笔直整齐,白皙的前额上垂着几缕刘海。 志帆注视着克树的脸,细长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长长的睫毛和涂着雅致的 红色唇膏的嘴唇透出成熟的风情。 虽然已经有了一点年纪,但身体的曲线没有走样,全身都很苗条,胸部却很 丰满,洋服比和服更能体现出结实的腰部直到浑圆肉感的臀部之间的曲线。 肤色白皙,肌理细腻而光滑,双手如白鱼般纤细优美,气质优雅美貌过人的 志帆。 克树忆起了无意间由隔扇缝隙中窥见的志帆美得令人眩目的。 「怎么了,克树君?」 「哎……?没什么……」克树回过神来,慌忙否认。 「是吗,如果有什么为难事儿的话就对我说吧,克树君是令尊特别交代要好 好照顾的孩子哟。」志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是、是的,阿姨……」克树顺从地点头。 那时无意中看见了志帆和优香的秘密,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梦,他 这么告诉自己。 「我很担心克树君呢,我们家里都是女的,所以不太瞭解男孩子。如果有什 么问题,就请告诉我好吗?」 「是的,阿姨。」志帆把手放在克树的额上,再次确认热度已退。 「乖乖地睡一觉就会好起来,可别为了考试而太勉强地用功啊。」 「谢谢您……」克树躺在床上目送着志帆的背影。 紧身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映入眼帘,令克树神魂颠倒,肉色长袜勾勒出的腿 肚和柔软的美脚炫人眼目。 啊,阿姨……真美! 那一瞬间,克树被走出房间的志帆的背影催生了无法遏止的性冲动。 志帆白皙美丽的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翻腾不已,怎么也无法驱除。气 质高雅、只能让人想到素净高洁的志帆发出喜悦的呻吟,如狂兽般痛苦扭动的身 姿,怎么也无法忘怀。 啊,阿姨和优香姐还在做那种事情吗? 只是这么想想,之血就开始集中到克树的下半身。 我也想和阿姨……做! 克树的脑海中卷起妄想的旋涡,对童贞的克树来说,那妄想只是寻求性 的刺激。勃起到发痛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志帆眩目的,一边开始了激烈的自慰。 从城市的名门高中转校来到地方上的县立高中,克树不由得感到一种落差, 好像一直以来绷得紧紧的弦「啪」地一下断掉了。 讲课的内容极其无聊,全都是已经学过的东西,那些都是非常基础的部分, 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届考进一流大学根本就没有指望。 克树有些焦躁,一想到父亲的辛劳,就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为了父亲也好,为了自己麻烦到的梅津家的志帆也好,无论如何非得一次考 进大学! 克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周围的环境不要说应试的紧张感,就连认真听课 的学生也非常之少,在克树心中,城市里那种时间不够用的紧张感渐渐淡去了, 慢慢地开始不受控制地与乡间的悠闲步调一致起来。 不能集中精力学习的理由还有一个。那是对异性的兴趣。 克树此前就读于男子学校,所以几乎没有和女生接触的机会,对正处于思春 期的男孩子来说,那或许是非常残酷的事情,但也因此也不得不把多余的精力全 部倾注于学习之中,应试战争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转学来到的是男女合校的高中,教室里的气氛明朗、柔和,彷彿是从 那沉重的大学入学考试中解脱出来一般。女孩子们的娇声对克树而言更像是心灵 的抚慰。 麻理在同一班级,她的性格明朗畅快,是班级里的气氛带动者。 黑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即便在一群男生之中也没有羞涩扭捏的态度,总是 带着温和的笑容和他们说话。 既有天真气同时又有些成熟气质的麻理在班里相当受欢迎,好像有为数颇多 的男生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小恶魔般的可爱深深吸引。 对接受城市教育的、优秀的克树,明显流露出嫉妒与对抗之心的是班级里成 绩最好的近籐裕辅。 裕辅也是那类堪称才子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面部轮廓英挺,肤色白皙, 眼睛也很大,相当英俊的他一向是班级女生倾慕的对象。 然后,美少年克树出现了,比裕辅更聪明更加风度翩翩,于是理所当然地, 女孩子们热情的目光开始转向克树。对来自城市的才俊人物怀有憧憬之心应该也 算人之常情吧。 裕辅冷眼注视着克树的行为,克树也没有办法不在意裕辅的举动,虽然他并 不打算把裕辅抬举为竞争对手,可还是强烈地意识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对心。 克树转校以来才只过了半个月。 下课放学之后,已经是农历的十二月,冷风吹动着校园里树叶落尽的白杨。 离开学校的学生们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克树在图书馆里查阅一些资料,天空阴沉沉的,冬云密布,眼看着就要傍晚 了。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学生的身影,克树没有注意时间,专心地看着 从书架上取下来的参考书。 「喂~~川村!」有人在背后「啪」地拍了拍克树的肩。 「哎……?」出其不意地吃了一惊,克树回过头来。 「近籐!你……」克树的桌子周围站了三名男学生,其中一人是裕辅。 「有什么事情?」克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裕辅他们会围在自己旁边。 「唔……学物理呐?果然以东大为目标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没、没那回事儿!」 「光知道读书的话可是会被女孩子们讨厌的哟,川村!」裕辅从克树手中拿 过参考书,粗暴地扔在地板上。 「你……你干什么啊近籐!」被裕辅的态度稍稍激怒的克树倏地从座位上站 起来,瞪视着他。 「跟我们来一下,川村!」两个男生抓住了克树的手臂,虽然不知道名字, 但看上去就一副不良习气,头发染成茶色,还剃了眉毛。为什么裕辅会和这种不 良少年混在一起,克树不明白。 「讨厌!放开我!」克树想挣脱被不良少年抓着的胳膊。 「行了行了,老老实实跟我们来!」 「放开我!喂,近籐!」那不是城市里来的文弱少年可以反抗的对手,更何 况对方有三个人。克树被强制地抓着胳膊跟在裕辅身后走了。 三人带着不情愿的克树穿过暮色苍茫的校园,一直走到体育馆内侧的仓库前 面。 这就叫「欺负」吧…… 克树这么想着。确实,在他从前所就读的市区学校里也有着背地里的欺负, 但象现在这样直接的暴力行为是没有的,克树觉得很不安,又因恐惧而有些害怕 了。 「喂,川村。别以为你从城里来,学习成绩好点儿就能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架 势!」裕辅戳着克树的肩,骂道,他的眼中燃着憎恶的怒火,脸色铁青。 「住、住手,近籐!」被直撞到仓库板墙的克树叫道。 「还挺有精神的嘛你这家伙!」 「那么喜欢被老师夸吗,秀才?」两个不良少年交互抓着克树的前襟,威吓 着。 「住、住手!」克树想挣脱胸前的手,激烈地反抗着。 但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人,克树被按在仓库的板壁上,很快就动弹不得。 「说是秀才却意外地好色不是吗,川村?得到女人们的奉承献媚会那么开心 吗!到底怎么样啊,川村!」裕辅揪着克树的前襟,好像马上就要挥拳来打的样 子。 「裕辅,修理一下这好色的秀才怎么样?」 「嗨嗨嗨,是说检查一下秀才的老二能不能站起来吗?」两个不良少年从两 边压制住克树的身体,脸上浮起嘲笑的神色。 「有趣的提案哦。」静静地叉着手,裕辅得意地笑道。 「放手!放开我,近籐!」克树不知道这三个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非常地 不安,想着无论如何要逃离这里,又开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力量的差别是显然 的,克树已然是被囚之身了。 「唔,那么就先来见识见识好色秀才的老二吧。」 「哦哦,好呀。」 「多有趣儿啊,瞧瞧童贞的青涩宝贝儿!」三人极尽嘲笑之能事,放肆地大 笑着。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够了、住手啦!」 「紧紧按住哟!」裕辅命令两个不良少年,看来他应该是三人组的头目。 「来吧,让我们瞧瞧童贞的老二!」裕辅在克树面前弯下腰。 「住、住手,近籐!」克树用尽两脚的力量拚死抗拒。 「真是不知死活的讨厌家伙!」 「叫你老实点待着,听到没!」要在三个男人的面前可耻地暴露出克树 感到无比屈辱。 裕辅的手碰到了克树的皮带,强行解开皮带,拉下长裤,克树的白色内裤露 出来。 克树的身体激烈地扭动,为了内裤不被脱下而挣扎着。可是,被两个不良少 年从两边按住了身体,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裕辅两手抓住克树的内裤,然后,唰地一下一气拉到了脚腕。 克树的暴露在三人眼前。 「哦,这小子的老二还包着皮呢。」 「欬,别看这好色秀才,老二倒是蛮大的嘛!」 「可是,这个样子要取悦女人不可能的啦,哈哈哈……」三人仔细端详着克 树蜷缩的,嘲讽地笑道。 「够了……住手!」克树倍感屈辱地叫道,声音里含了几分哭腔。 「城里来的人果然差劲呀,这家伙象女人一样地哭呢。」 「行了行了,为了不被女人讨厌,老二得站起来哟。」裕辅用拣到的短棒戳 着克树露在外面的。 「走开!够、够了……放了我!」在众人面前露出耻辱的,加上被无情 嘲笑的愤怒,使得克树不断地含泪哭叫。然而,裕辅简直好像以看到这样的克树 为乐似的,玩弄着他的,炫耀胜利般地大笑。 「嗨嗨嗨,说在我们面前没办法站起来也可以啊。」 「不是女人,真是很抱歉哪。」克树已经是裕辅和两个不良少年的俎上鱼肉 了,想到接下来不知还有怎么样的遭遇,就陷入了更深的屈辱感。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裕辅,你在干什么?!」三人带着震惊的表情转向声音的方向。 「麻理……」裕辅喃喃地说,两名不良少年也无言地看着麻理。 「麻理!」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麻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克树更加不安了。 不能连麻理也被卷进这场私刑。 这么想着,克树更感不安。 快逃,麻理! 克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想这么叫她。 但是,麻理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叉着双手,以一种毅然的态度瞪视着裕 辅他们三人,极其可爱的黑眼睛因着震怒而熠熠生辉。 在麻理的瞪视下,裕辅适才还满溢着征服感的脸眼看着越来越苍白,然后突 然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怎么办呢,裕辅?」 「叫麻理也一起玩玩儿怎么样?」两个不良少年大概还没有注意到头儿裕辅 突然畏缩的态度,看着麻理,煽动道。 麻理穿着制服。深天青色裙子下面是白色袜子,白色衬衫的外面套着红色上 衣。纤细柔软的赤脚从裙子的下摆里露出来。 「喂、等等!这下糟了啦!」害怕地耸着肩膀的裕辅制止了二人,说道。 「怎么了啊?裕辅!」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麻理抓住啊!」两人不服气地看着胆怯的裕辅。 「总、总之糟了啦。喂,我们走了!」裕辅想要带同两人离开这里。 「切,真没劲!」 「难得才要开始好戏的说……」就算是不良少年,对头头的命令还是不会违 抗。 这时,麻理毫无顾忌地朝裕辅走来。 乌黑的眼睛中不见了一贯的可爱,气得发抖。 「裕辅!」麻理以严厉的语气直呼他的名字。 啪! 「啊……」麻理在裕辅白净的脸颊上狠狠掴了一掌,裕辅不由得一个趔趄, 摔倒在地。 「麻理小姐……」裕辅口中冒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对麻理那种崇拜的 态度就好像是奉召前去伺候高贵的女王一般。 「……!」两个不良少年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头儿居然在这样一 个小女孩面前作出这等可怜的举动,他们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与可爱的长相正相反,麻理的眼神中尽是对裕辅的轻蔑和嘲弄,脸上浮起妖 异的笑容。 「喂~~好了,回去了!」裕辅顾不得拂去裤子上的泥土,命令两个不良少 年。 麻理无言地瞪着裕辅。 裕辅一边好似道歉般地不断回头看着麻理,一边快步逃向漆黑的校园。 克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一点儿都不明白。 为什么裕辅看到麻理会那样惊慌?为什么在麻理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之前一直那么嚣张的裕辅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怎么也理解不了。 「克树君。」 「麻、麻理……」麻理叫着被独自留下的克树,那表情,还是平常那个温柔 的、可爱的麻理。 「唔……克树君,那个模样……」麻理以羞涩的目光瞧着克树,说道。 「啊啊……」克树的下半身还是刚才那副可耻模样,他感觉到了麻理定在那 里的视线,急急慌慌地拉上内裤和长裤。 被麻理看见了! 克树羞耻得满脸通红。 「好了,回去吧,克树君。」麻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静地催 促着不知所措的克树。 「啊……麻理……」 「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如果不这样的话,妈妈她又要担心得不得 了了。」 「呃、谢谢。可是……」为什么裕辅要逃?克树想问麻理。 「总之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怎么样,克树君?」麻理冷冷地笑道, 满脸小恶魔般的表情。 「啊……我、我知道了……」麻理这样嘱咐,克树无法再追问下去了。总之 不管什么理由,麻理帮了他这是事实。克树很感谢麻理。 「那种品质恶劣的坏学生很多的哟,这学校里。别和他们作对,而且就算是 不找他们,克树君本来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的呢。」两人回家的路上,麻理对克 树这样说明着。 「克树君是梅津家重要的客人,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的。」 「谢谢你……麻理……」克树还有疑问。 为什么裕辅那样害怕麻理? 但是,克树怎么都没有勇气对麻理问出这个问题。 梅津家。 总是对克树非常和善,为他营造出温馨气氛的母亲和两姐妹。可是,克树总 觉得在这家里隐藏着什么秘密的东西。 垂纱背后女性园地的深处隐藏着什么。可是,他看不见事情的真相。志帆和 优香的秘密关系也好,麻理那种由得男子服侍的女王模样也好,一定有什么! 克树心底的某处开始有了这样的直觉。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裕辅在学校里的态度改变了,对克树惯持的对手意识和 嫉妒心彷彿消失了一般,对他总像是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 那是因为麻理常常从教室的一角盯着的缘故。 克树只能那么觉得。 他的心中,不知何时已悄悄生出了恋爱的嫩芽。 是同班的津岛加织,一个非常可爱的少女,在同班女生之中格外聪明,而且 漾着某种温馨的纯洁感。虽然生长在乡下,可是气质优雅,矜持沉静,又善解人 意,克树不知不觉中被她给吸引了。白皙的肌肤,圆溜溜的眼睛。齐肩发光洁润 泽,与束发的红色缎带非常合衬。 克树觉得,如果是加织的话,大概可以治愈他思春期的孤独吧。 因着麻理的视线,在教室里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话,但克树和加织好像都注 意到了彼此之间的吸引,对于在男校里读书至今的克树而言,那可以说是初恋。 「川村君……」放学途中,跟在克树身后叫住他的是加织。 「津岛同学……」意外地被加织叫住,克树有点紧张。但是,内心也怦怦地 激动不已。 「川村君……不,叫你克树君可以吗?」加织带着无邪的笑脸,问道。 红唇间露出健康洁白的牙齿,加织身穿厚厚的短大衣,大约是迎着冷风追在 克树后面小跑的缘故,白皙的脸颊上现出隐隐的红晕。 「啊……可以的,加织同学。」克树也叫了加织的名字。心脏不由得怦怦直 跳。 暗中恋慕的加织主动来和自己搭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克树无语。 「克树君,你每天都学习吗?」 「啊,不、也不是那样啦……」 「在校生一次考进大学,很辛苦吧?」 「嗯,也不知道能不能……」 「克树君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我也想去东京的大学,可是一向都不好好学 习,大概不成呢。」 「没那回事的。」 「嗯,克树君,你能教教我吗?虽然可能会打扰到你……」加织乌黑的眼珠 微微湿润,恳求般地说道。那表情无比可爱。 「啊,可以的,什么时候都行。」克树爽快地答应了。不,还不如说是正中 下怀,这样就能增加和加织在一起的时间了,想到这一点心中就雀跃不已。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声音兴致勃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里开着一家咖啡屋,虽然住处是在另外的地方,不过二楼是我学习的 房间。怎么样,要不要到我家的店里来坐坐,吃点蛋糕喝喝咖啡什么的?」 「哎?这样子啊。加织小姐家里开咖啡屋的。我在东京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 放学回家的路上去咖啡屋。」 「那么一定要来的哟,克树君。」谈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对克树来说,每天都在梅津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已经有些许的厌倦了,所 以有机会稍稍喘口气,就算只和加织说说话也是极其高兴。 那以后,克树每周要到加织父母经营的咖啡屋去两次。 放学之后其实是想直接和加织一起去咖啡屋的,但是顾虑到麻理的存在,克 树会先去一下图书馆,在那里自修三十分钟,然后再出发去加织等在那里的咖啡 屋。 他不想让麻理察觉到自己和加织有着密切的来往。 自从裕辅的那件事情以来,克树总觉得在学校里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麻理的监 视。 那个时候的确是麻理救了克树,但为什么裕辅会如此忌惮麻理呢,怎么也想 不通。 和这样的麻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克树来说,她既是异性,也是照顾自己 的梅津家的女儿。他决不讨厌麻理,但也丝毫不曾抱有喜欢的感情,如果被麻理 发现他在和加织交往,又传到志帆耳中的话,可能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更何 况还是在大学入学考前的关键时刻。 克树尽量小心地避开麻理的视线,在这期间,麻理对克树也没有超出必要程 度以上的接近。 寒假越来越近了,为大学入学考而开设的补习班也已接近尾声,克树不用再 上补习课,上午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多了起来。加织要补习的缘故,克树算着补 习课结束的时间,去和加织会合。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从早晨开始就下着小雪,天气很冷。今天是去咖啡屋见加织的日子,每逢这 一天,心中总是说不出的快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在这样的重压之下,就算 克树也会有逃得一时是一时的念头。 只是和加织并肩坐在桌子前,心情就会放松下来。加织垂到肩头的黑发总是 闪着清纯的光泽,散发出洗发水淡淡的甜香,光是闻到这个香味,克树就心跳不 已。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和加织拉过手。虽然在异性方面算是晚熟,但随着与 加织的恋情进展,思春期的也越来越浓,对加织的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自从窥见了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女性之间的纠缠以来,克树对女性越发 不懂了。在那之前对所怀的梦想和都被无情地打碎,女性妖冶雪白的肉 体成了脑中的梦魇,他连什么是快乐都不明白了。能引导他走回原来方向的人会 是恋人加织吧,克树这样对自己说。 啊,真想和加织……接吻! 这念头在克树的心中不断涌起,怎么都克制不住。但是,他也没有勇气抱住 加织,强行去吻那纤弱的嘴唇。 「啊,克树君,我现在要去一下学校!」加织的母亲正要离开咖啡屋,在门 口碰见克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哎……?出什么事了?」看到她慌张的模样,克树询问。 「说是加织在学校里觉得身体不舒服,刚刚来了电话!」 「不舒服……加织不要紧吧!」克树有些心慌意乱,不由得叫出声。 「老师好像说是轻微贫血什么的,已经安顿下来了,总之得去接她回来。」 加织的母亲相当紧张,身上还系着围裙。 「我家里那口子今天正巧有聚会出了门,总之得先把店关了……」加织的母 亲一边急急慌慌地准备放下活动门板,一边抱怨着。 「我、我去接她……」 「哎?克树君你……但、但是……」 「不要紧的,如果加织可以步行回来的话。」止住面带为难神情的加织的母 亲,克树斩钉截铁地要求。 思索了半晌,母亲一脸抱歉地说:「是吗,这样的话可真是帮了我大忙…… 但是不会麻烦你吧,克树君?才刚刚从学校里回来,而且今天加织好像也不能接 受辅导了……」 「没关系的。我去接加织回来。」克树说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吗,但……真的可以吗?」 「是,因为我也很担心加织。」 「谢谢你,克树君。那么,加织就多多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的话请打电话 回来。」大概是被克树的热诚压倒,虽然有于心不安的表情,加织的母亲还是同 意了。 加织的双亲对克树和加织交往的事情非常宽容,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克树 认真而诚实的人品赢得了他们的信赖。而且,一定也从加织那里得知了他们并没 有进行什么不纯洁的交往。 克树扣好粗呢短大衣的前襟,沿着杂有小雪的路面一路小跑赶回学校。 脑海中浮现出加织可爱的笑脸。 不要紧吧,加织…… 些许的不安在心中掠过。 进入校门,克树一径直奔保健室,校园里开始积起薄雪,大部分学生都已经 放学回家了,校舍里看不见人影。 进入正面玄关,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保健室。这还是克树第一次来这里。 克树重重地敲了敲保健室的房门。 「哪一位?」里面传出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好像是学校的保育教师,泷泽 洋子。 「打扰了。」规规矩矩地打声招呼,克树推开保健室的门。 房间里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这在学校中也是个异质的空间。 「呃、你好……我是川村。」举步向房间里走去。 「川村同学?怎么是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洋子一边用消毒液洗着 手,一边讶异地看着克树。 「不……不是的。」 「为什么来这里?」 「呃……啊,我受津岛同学的妈妈委托,来接加织小姐回家。」带着几分困 窘,克树对洋子坦率地说明。 「啊……?你……」洋子脸上浮起「为什么?」的神情,看着克树,但随即 好像也察觉了克树的内心,静静地笑了。 「加织和克树同学好像是好朋友呢。好的,跟我来吧。」洋子走到被白色帘 子隔开的诊察床前,招呼克树过来。 看来加织就躺在那张白色帘子的后面。 「加织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所以被送到这里来。脸色苍白,有点让人担心,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一点点贫血,只要安静地躺一会儿就没有问题了。」洋 子一边对克树做着说明,一边拉开了把床隔离开来的帘子。 「加织,川村同学来了。」克树不安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加织。 「克树君……」加织看到克树,声音微弱地叫道,或许是心理作用,她苍白 的脸颊毫无血色,黑黑大大可爱的眼眸湿漉漉的。 加织脖子以下盖着毛毯,静静地躺在床上。 「还好吗?」克树发问。 「嗯,已经好多了。」加织看着克树写满担心的脸,想要坐起来。瞬间露出 了白皙肩头上衬裙和文胸的肩带,看情形加织是脱了制服,只穿着内衣睡在床上 的。床下的篮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深紫色水手服的上下装和黑色的连裤袜。 「不可以哟,还得再躺一会儿才可以。」在洋子的劝诫下,加织再次躺回床 上。 「加织今天正巧是生理期,好像本来就是容易贫血的体质呢。不过现在的气 色比刚才好得多,再躺一会儿就不要紧了。」 「老师,谢谢……」彷彿表达歉意似的,加织以虚弱的声音说道。 「考试就要临近了,是很重要的时期,所以加织同学不要太勉强自己。哦对 了,我现在要去职员室开会,大约离开一个小时,你躺到那时候比较好。川村同 学,你在这里陪着加织好吗?」洋子可能也隐隐察知了两人的关系,这样嘱咐克 树。 「是、是的,老师。我知道了。」克树深深地低下头去。 「啊,对了,加织同学,今天经血比较多,所以用一下止血塞比较好哦。」 「哎……?老师,您说……止血塞吗?但是我还从来都没有用过。」 「没关系,老师会处理的。」 「是、是的。可是……」加织还是有些不安的表情。 「克树同学,请你到房间那边去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是……」克树之前确是听说过「止血塞」,也多多少少知道那是那是置于 女性体内的东西,但是不知怎么地还是感到了难为情。 洋子伸手拉上床边的帘子。 「加织同学,把短裤脱下来吧。」 「是。」克树感觉到了脱下短裤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现在,加织脱下了短裤,老师一定看见了那里。这么想着,克树的热血缓缓 涌向了年轻的器官。 啊,加织的那里……好想看! 一面觉得这样不对,一面却又在脑海里浮现出加织股间润泽柔嫩的花瓣。那 里一定会因为经血的缘故而变得红湿吧。 克树想像着帘子里面正在进行的女性的隐密行为,下半身开始有力地膨胀起 来。 「啊、老师!」 「放松、对,就这样,不会痛的哟。」加织穿上短裤的细微声响传到了克树 耳边。 帘子拉开来。校医拿着卷有加织卫生巾的卫生纸,漫不经心地丢进垃圾箱。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来职员室报告,不过我认为应该没事了……那么拜 托了,川村同学。」留下这样的指示,身着白褂的校医离开了保健室。 保健室成了只有克树和加织两个人的空间。 克树在加织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妈妈担心了吧?」加织问。 「嗯,好像相当紧张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不是妈妈,而是克树君来了呢?」加织奇怪地询问。 「伯母店里的事非常忙的样子,所以我就说代替她来接你了。」 「哦,是这样。谢谢你,克树君……我好高兴……」加织的脸颊微微染上一 层红晕。 「真的不要紧吗?」 「嗯,已经没事儿了。」 「那就好……」加织想从床上起身。 「不可以的,加织!再不躺下的话……」 「我说不要紧了!」无视克树的制止,加织从床上坐起身来。克树慌忙抱住 加织纤细的双肩。 毛毯滑落下来,克树的目光定在了加织穿着内衣的上半身上。 肩头露出雪白的肌肤,肌肤年轻而富有弹性,纯白的羽毛般的衬裙的肩带和 可以清楚感知到的文胸的肩带,横在加织柔嫩的肩头上。这对克树而言,是极之 眩目又让人心猿意马的情形。 这是第一次看见加织的肌肤,由光滑肩头到胸部的线条实在美丽之极。 柔顺的黑发垂到肩头,散发出清纯芳香,与那时窥见的志帆和优香的肌肤都 有所不同,有着彷彿幼嫩占鱼般的新鲜感。 虽然裹着文胸和衬裙,依然可以从胸前浅浅的谷间看出娇小却已有了相当发 育的。 「讨厌!别那样盯着看,克树君!」察觉到克树定在自己上半身的视线,加 织害羞地用毛毯掩住胸部。 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单看外表和平时那个可爱的加织没有什么不 同。 「经血,很厉害吗?」克树做出似乎瞭解的样子问道。 「嗯,今天……特别多。讨厌……别问这种事儿,克树君。真难为情。」加 织的脸腾地绯红起来。 「经常会引起贫血吗,加织?」 「唔偶尔。有的时候累了会头晕……今天不知怎么地一早开始就不舒服。」 「不能太勉强的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呢。」 「谢谢你,克树君。」这么说着,加织从毛毯里伸出纤细的手,紧紧握住克 树的手。对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克树一瞬间胆怯了。小手冰冷,但是,柔软,润 滑。 「加、加织……」克树观察着加织的神色。 「克树君的手,好温暖。」双手握着克树的手,加织的声音有些发抖,喃喃 地说道。 「我……我很喜欢……克树君……」加织黑黑的眼眸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 微微摆动着。 面对这样的加织,克树觉得她无比可爱。他真想就这样拉下毛毯,用尽力气 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克树君……你……喜欢我吗?」单刀直入地提出问题,加织仰视着克树的 脸,那目光是认真的。 「啊……喜、喜欢……」 「真的?」 「真的!」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脸上恢复了生气。又回到了平时那个快活可爱 的加织。 「我本来就相信克树君一定会来接我的!」加织再次从床上起身,也不再为 自己的衬裙和文胸而害臊,紧紧握住了克树的手,接着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克树 靠过来,抱住他。 「喂,等一下……」被只穿一条衬裙的加织抱住,克树有些狼狈。 完全被加织大胆的举动压倒了,和直到刚才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时相比,简 直象换了一个人。 「我喜欢你!喜欢克树君!」加织靠着他,把脸埋在克树的胸口。 「喂、加织……等、等一下……」还在为加织的身体不适而担心,克树想让 她躺在床上。但是,加织抱着克树的身体不肯放手,于是克树就这样覆着加织的 身体,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毛毯完全掀开,穿着衬裙的加织全身都露出来,装饰着可爱褶边和蕾 丝的衬裙的下摆卷起,露出光滑的大腿。 但是,加织没有刻意地去遮掩。 「加、加织……」趴在加织上方,双手支床来撑住自己的体重,克树看着加 织的脸。 加织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水汪汪的黑眼睛凝视着克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 道:「吻我……克树君。」 「哎……?」听到加织意想不到的要求,克树的胸膛彷彿要裂开一般。 「如果喜欢我的话,求你……吻我……」说着,加织合上双眼,向克树递上 瑟瑟颤抖的红唇。 「加织……」在梦中描绘过的与加织的接吻。更何况,还是加织这边提出的 要求。 虽然不是刻意,但文胸紧紧勾勒出的胸部隆起还是隔着衬裙跃入了克树的眼 帘。 克树的心开始燃起激烈的,迄今为止一直努力克制着的对加织身体的欲 望之火一股劲地熊熊燃烧起来,下半身的之血凝结了。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与加织肩并肩地并排躺下。 加织的身体没有动作,依然闭着双眼,等待着克树。 「真、真的可以吗,加织?」加织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克树以手环住加织的脖子,一阵淡淡的洗发水的甜香传来。 「加、加织!」克树再也无法自制了,紧紧拥着加织纤细的身体,小心翼翼 地将自己的唇压上加织可爱的双唇。 「唔~~」加织的上体轻轻扭动,全身微微的震动传到了克树的身体。 柔软,又有几分冰冷的嘴唇,克树与加织的嘴唇互相叠和着,半晌都没动。 这就是……接吻! 克树在紧张中体会着初吻的滋味。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自制的似已不能 止步于仅仅同加织嘴唇相合。 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向加织胸部的隆起。 「唔……克树君、住手……不要那样……」离开重叠在一起的克树的唇,加 织小声地表示不愿意。 但是,克树已经没有余裕去听加织的恳求了。他越过衬裙,粗暴地揉摸着加 织的。 「啊、啊嗯……克树君,别……」嘴里虽然说着「住手」,加织并没有做出 抵抗,上身轻轻地扭动着,倒更像是把身体交给了克树粗手粗脚的爱抚的样子。 「加织、加织……我……我想要你!」克树不由得脱口而出,然后解开了加 织衬裙的肩带。 这么一来,文胸也成了碍事的东西,拉下衬裙,克树把手绕到加织背后想要 解开文胸的钩子,但是越着急越是没法儿解开。 「等等,克树君。我来脱掉文胸。」加织似是下定决心地说道。 「加织……!」 「嗯,只能是上面,克树君,求你了……」 「啊、啊,知道了。」加织踌躇半晌,解开文胸的钩子。肩带松开,罩杯滑 落下来,加织害羞地用两手按住了它。 白皙水嫩的肌肤,与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志帆的肌肤不同,与温软而富弹性的 优香也不同。 「啊,加织,你真美!」 「啊……讨、讨厌!」克树从加织的手中夺去胸罩,接着把脸埋进了加织胸 前的谷间。 肌肤暖暖的,如奶白软糖一般柔软。虽然并不大,但以刚刚开始成熟的年轻 而言发育得相当好,稍稍陷没,呈现出美丽的樱桃色。 克树受不了了,直接碰触女性的柔软肌肤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体验,而且还 是可爱恋人的肌肤。 手心包着那彷彿新鲜果实般的,粗暴地揉搓着。 「啊、哈嗯……克树君……」加织颈后直到胸前的白皙肌肤开始泛起些微的 红潮。 或许是因为紧张和羞耻,身体微微地发着抖。但是,彷彿在回应克树执拗的 爱抚一般,加织脸上浮现出了恍惚的神情,双目闭合,红唇半开,开始发出轻微 的呻吟。 「加织、啊、加织……」克树专注地沉溺于加织的。 他用嘴唇和舌头爱抚着,嘴巴含住开始有些发硬的,一边用唇玩味 着微硬的触感,一边用舌尖来回拨转挑动着。 「啊啊……啊嗯………」加织开始有了感觉,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呼吸散 乱,发出可爱的喘息。在克树听来,那彷彿是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呜……唔……」克树再次欺上加织的唇。但,已经无法忍耐只是单纯的双 唇叠合了。 克树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加织紧闭的牙关,趁着加织口中力量有所放松的一 瞬间,克树的舌头侵入了加织的口腔。 「唔……唔……嗯……」加织的口腔温热,充满了甘美的唾液。克树的舌头 在这口腔里四下盘旋,加织也回应着克树舌头的动作,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贪 婪地吮吸彼此的唾液。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深吻。舌头的动作笨拙反倒提升了两人的快感。 啊,加织……已经受不了了! 仅仅只是交换亲吻和爱抚就已经使克树年轻的雄性器官涨得发痛。勇猛 的刚直精神百倍地从内裤的开缝处露出脸来。 克树下半身的膨胀紧紧压着加织耻骨的周围,尽管隔着内裤,但仅仅是以阴 茎摩擦加织的耻骨,克树好像就要到了。 克树的手移到了加织的下半身,他缓缓抚着加织露在外面的大腿。润滑、肉 感的大腿。克树满怀爱意地不断抚摩着。 「唔唔、唔嗯……」大概是察觉到了克树的想法,加织激烈地扭着腰,做出 不愿意的表示,她的大腿紧紧闭着。 但是,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克树已经没有办法停下了。 我想看!加织的下面…… 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的少年的。 「加织,啊,加织!」克树叫着,伸手握住盖着加织下身的衬裙下摆,然后 高高地卷起。 「不要……克树君,那种事……住手啊……」加织两脚乱蹬,发出低低的悲 呼。 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发抖。 但是,克树彷彿无视加织的悲呼,强行把衬裙的下摆一直推上到了紧致的腰 部。 「啊啊……不、不要很丢脸……」加织两手捂着脸,激烈地摇着头。 淡粉红色的弹力蕾丝内裤。紧紧贴合着加织股间的恼人的薄布映入了克树的 眼帘。 克树的心愈发狂乱起来。 「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可以!克树君,今天……我生理期啊……」加织大大的黑眼睛里含 着泪水,哀求克树。 「我想看!想看加织……」 「不、就今天不行!求你了,不要看……」但是,克树激烈的性冲动对加织 那样的恳求置之不理。 克树的两根手指强行伸入加织的内裤,一面因着就要打开神秘之门而兴奋得 直发抖,一面突然用力把内裤翻转过来,一气拉到大腿以下。 「不、不要!不要看!」加织激烈地扭动着腰,不断发出微微的悲鸣。 克树为了打开加织紧闭的大腿,将手插入其间,把绞成绳索状缠在大腿上的 内裤扯得更低,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 加织隆起的耻骨上颤着黑色草丛,在克树眼里看来彷彿可爱的花园,草丛的 深处,可以看见潮湿濡亮的绯红色龟裂,龟裂处散发出馊奶酪般的异臭。 克树插入加织腿间的手上加了力,他想分开加织的腿,把脸埋进那滑溜溜的 果肉。 「可以吧,加织?」 「不、不要……我……我还是处女来的!」加织的口中冒出了「处女」这个 词,克树乍听之下,瞬间踌躇了。 「所以,求你了……今天请住手吧……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交给克树君 的!」加织声音微弱,却是坚定地说道。 因经血过多导致贫血晕倒的加织的黑黑的大眼睛中隐隐含着泪光,在克树看 来有着楚楚可怜的风致。而且,还亲口做出了还是「处女」的告白。 克树觉得再没有比加织更可爱的了,他紧紧抱着加织,爱的没有办法如 此简单地压制下去。 加织紧闭的股间,可爱的草丛颤动着,那羞涩的模样,强烈地刺激着克树的 。 「我、我想进去!想进到加织的身体中去……」克树单刀直入地叫着,内裤 的前端气势雄壮地撑起了帐篷。 「不、不行!今天……绝对不行。求你了,克树君。」加织害羞地推拒,因 贫血而苍白的脸左右摇动着。 「啊啊,加织……!」 「不、不要啊……住手,克树君!」紧紧地闭着大腿,加织不断拚死哀求。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把加织纤细的身体按在床上,右手上集中了力道,强行撑开她的大腿。 「啊嗯……不行、住手!不要……」可是,加织拚命的抵抗也不得不在克树 的力量下屈服了。渐渐地,她腿上的力量松缓下来。 「啊……加织,我喜欢你!」 「不、不行!住手……克树君!」克树把颤着哭音表示拒绝的加织的大腿向 左右两边大大地张开。 「不要!不、不要看!」加织由于羞耻而发着抖,把脸转向一边,苍白的面 颊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 加织的那里,覆着两枚楚楚可怜的花瓣,微微有些滑溜的果肉边缘染着可爱 的淡红色。 y蒂上还覆着薄薄的包皮,花瓣间的龟裂里露出白色的绳头。克树意识到那 就是刚才校医塞进去的止血塞的绳头。 克树按捺不住地脱下内裤,下身挤入加织的大腿之间。 加织还想紧紧并起腿,试图进行抵抗,但在力量上敌不过年轻的克树。 「好丢脸……不要啊,不要看……」克树的已经没有可能遏止了,无论 如何都要把勃起的插进加织可爱花园的龟裂中去!克树还是童贞之身,他的 身体因着这异常的兴奋而不住颤抖。 啊啊,已经、已经无法忍耐了! 克树攥住从加织的龟裂处露出来的止血塞的绳头。 「呀不、不要……」加织因着难忍的羞耻发出尖锐的悲呼,臀部激烈地摇摆 着。 但是,克树耳中已经根本听不见加织痛苦的呼叫了。 他彭地一下猛力拔出了加织的止血塞。崭新的止血棉塞已经吸收了加织的经 血,开始膨胀起一片鲜红。 被拔去止血塞,加织的花园大大地张开口来,经血从那粉红色的淫裂中啪嗒 啪嗒地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床单被染成鲜红色。 「啊嗯……不要、请你……不要看……!」加织极度羞耻,激烈地摇着头, 就算是恋人克树,被他看到经血流出的讨厌情形,对少女而言也是无法忍受的羞 耻。 「啊,加织……!」目睹从秘孔之中滴落的经血,克树的涨得更高了。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加织糊满经血的花园。即便是血腥的异臭,只要想到是 可爱恋人的东西就会不再在意。克树的唇压上加织颤抖的花瓣,贪婪地吮吸着经 血。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啦……不要啊……」加织拚命扭动着尚显幼嫩的 腰,企图让克树的头离开张大的股间。但是,被克树夹住下半身,两条大腿被按 住,她没有办法挣脱。 克树以舌尖专注地舔着加织的两枚花瓣,分开花瓣后,将舌头伸入到秘孔中 去。 从那深处开始溢出少量混着经血的黏糊糊的蜜汁,克树发觉到了。 克树的怒张已然直指天空,微微地颤动地喘息着,如果不这样插入加织的身 体,那怒张看来是不会满足的。他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舌头与唇贪婪地舔舐着 加织可爱的花园。 「啊啊,啊嗯……不、不要……住、住手……」加织反抗的悲鸣开始混入了 些许迷醉的呻吟。上身扭动着,白皙的眉心蹙起皱纹,颤抖的双唇开,露出了 雪白的牙齿。 「加织、我……我想进去!」从加织的股间抬起头,克树一脸无法忍耐的神 情。他的嘴边被经血染成一片鲜红。 「不、不行!只有这件事……不行!」喉咙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加织 拒绝着克树的。她不想以这样的形式失去处女的贞洁。 「可以吗,可以吧,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要……啊啊嗯……」克树把加织的大腿压往两边,将自己的怒张缓 缓靠近大大开的花园。 啊,这样子……就能和加织合为一体了! 克树在心中高叫着。高举的开始兴奋地勃勃跃动。 就在此时。 保健室的门开了,然后,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克树耳边响起。 「克树君!」一个耳熟的声音。 克树慌张地回头朝着门开的方向。 「啊啊……」那里站着麻理,大大的黑眼睛中闪着淘气的光芒。 「麻、麻理小姐……」克树顿时面如土色。 为什么……为什么麻理会在这里? 「啊……不要……」加织也注意到了麻理的存在,发出惨叫,把毛毯裹到头 部,身体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在这种场合下被同班同学看到,那是相当羞耻的事 情吧。 克树心中一片茫然,膝盖抵在床上,都忘了要遮掩一下勃起的。没有办 法对麻理辩解。 「唔,克树君连学习都不顾,一心和加织小姐做这种下流事情啊……」麻理 冷冷注视着狼狈不堪的二人,嘴角浮起妖冶的笑容。 啊……怎么办?要是把这件事报告给阿姨的话……我就不能在梅津家住下去 了。 适才眼看着就要插入加织的身体,克树原本已经雄伟勃起的一下子萎缩 下去了。 克树无法正视麻理的脸。 「克树君请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我们回家吧,克树君, 妈妈正在等着呢。」脸色丝毫不变,麻理以一贯的快活语调催促着克树。 第三章耻辱的检查 那件事情以后,克树与恋人加织连面也见不了了。他总觉得两个人的一切行 动都受到了麻理的监视,如果再和加织见面……而且要是被撞见丢人的场面,这 一次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的。 虽然对加织的恋情越来越浓厚,克树却只能闷闷度日。而且,只要尝过一次 与异性接触的滋味,性冲动就只会越来越高涨。克树完全无心专注读书,每天都 苦苦沉溺于甜蜜的性幻想之中。但是,对思春期的少年而言,那或许是极其自然 的吧。事实上,勉强压抑、把精力都耗费在入学考试上反倒是不正常的。 开了年,第三学期开始。很快就是期中考试了。 秋风凛凛的日子。 这一天克树没有去学校。 对志帆说「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就算是去学校 也没什么用。大学入学考的大局已定。 加织可爱的在他脑海中恼人地翻腾着。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被麻理打断 的话……应该可以和加织做的。 啊啊,这样下去的话要怎么收场啊! 克树已经无法满足于空虚的自慰行为了。 独立的屋子那里隐隐传来人声。插花练习好像已经开始了。 就算是关在自己房里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学习,脑中全都是加织。可是,现 在见不到加织。无法见面的思念越来越浓的同时,不知为什么,志帆白皙的 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啊啊,到底要怎么样啊。 克树焦躁不已。 好像突然打定了主意,他走出房间,彷彿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克树的双 脚带着他向志帆的卧室走去,没有办法自制。迄今为止,他还从未进过志帆的卧 室。 可是,无法遏止的性冲动反而给克树带来一种触犯禁忌的快感。克树需要母 性的芬芳,贪婪地渴求着「母亲」这类女性散发出的妙不可言的媚臭。 克树走出二楼的房间,下楼。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优香和麻理都还 没有回家。 一步步地靠近志帆的卧室,克树胸中的悸动也愈来愈甚。能够踏进禁断园地 的紧张感使得他无比兴奋,双腿发抖。 克树站在志帆的卧室门前。手心里汗津津的。 静静地推开门。 微微有些暗的房间,触摸得到凉飕飕的冷气,隐隐传来菖蒲的清香。 啊,这里就是阿姨的房间…… 墙边有两只桐木的和式橱柜,还并排着一只西式的,白色障子隔起来的窗子 一侧摆放着穿衣镜和涂漆的挂衣架,浓烈的樟脑味冲鼻而来。 克树觉得这正是他想像中的有着高雅气质的志帆的房间。 阿姨总是一个人睡在这里…… 克树想像着独自一人睡着时志帆身穿寝衣的模样,脑海里浮现出睡衣下白皙 耀眼的。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 阿姨也是一边想着那种事情一边自慰的吗……? 克树在脑海中肆意描画着志帆自慰的场面。 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脱下内裤……大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自己用手指拨弄 y蒂,扳开两枚肥厚的花瓣,让蜜汁滴落下来。眉间蹙起美丽的皱纹,蹂乱雪白 的床单,呻吟着的意乱情迷的脸…… 彷彿能听见榻榻咪上传来志帆的美妙的呻吟。 志帆正当女性的盛年,美丽优雅魅力四射。那样的志帆和女儿优香沉溺于秘 密的同性恋爱,还狂乱地扭动着……仅仅是想起母女间那令人不快的倒错欢爱, 克树的下半身就感到一阵麻痺的甘美。 想和阿姨……做! 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是由志帆温柔地夺去童贞。 克树简直如坐针毡,逐渐开始陷入和志帆的憧憬,那已是无法遏制的念 头。 只要是志帆的东西,此刻不管是什么都希望拿到手。克树怀着一种彷彿是在 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拉开了西式橱柜的抽屉。 那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包裹着志帆白皙身体的内衣。克树颤抖着手,拿起 其中一件。 饰了许多弹性蕾丝的素净的半比基尼内裤,那纯白的光泽对克树的形成 十足的刺激。 啊啊,这……这就是阿姨穿着的内裤! 克树紧紧握着小小的、恼人的布片。双手颤抖。他感到那柔软的布料上似乎 还残留着志帆的体温。 有洗衣剂淡淡的清香,单只这香味就好像让人感觉到了志帆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种芬芳。 我、我……在做不应该的事情。 克树的脑中瞬间闪过这样的背德感,但是年轻的已经不是能够自行遏止 的了。 克树汗津津的手心紧紧握住志帆的内裤,一边在脑中幻想着志帆白皙眩目的 ,一边用脸颊摩挲着内裤。 啊,阿姨……想和阿姨……做! 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倒错的、女性之间激烈的纠缠已然深深映在了克树 的眼睛深处。一想到她们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尖锐呻吟、彼此贪恋着对方的 情形,克树的头脑中便会一片空白。虽然远远超出了克树的理解范围,可是那因 兴奋而染上一层美丽红色的在对事知之甚少的克树来说却是能带来极度 快乐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克树用两手撑开志帆的内裤。比男裤的伸缩性更好,质料也有 着无可比拟的柔和感。克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内裤翻转过来。股间部分的布 料是两重。 这……这里就是挨着阿姨的下面的地方…… 克树仔细检视着内裤舟底的部位,那里浅浅地残留有一块染有黄色的纵长。 啊啊……这、这是……! 注视着那块黄色的染痕,克树脑海中浮起的幻想。 那一定是从阿姨的中渗出的汁液。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儿! 女性兴奋的时候阴部会湿……这点知识克树还是有的。但是,怎么也没有办 法把那个素雅的志帆和内裤的湿润联系在一起。 克树难耐地将鼻子凑上那被染黄的的部位,像狗一样嗅着。可是,只有洗剂 甘甜的香味。 克树的股间已经勃起到发痛了,他本来就是想像力丰富的人,志帆的又 恼人地出现在脑海里。覆在白皙额头上的乱发,细长美丽的眼睛,肉感的红唇, 高耸丰满的,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的阴翳……浑圆白皙的臀部摇摆着。结实 的腰部扭动着。丰满、光滑的大腿。 不知何时,克树已经一边在脑中描绘着志帆妖冶的幻影,一边深深陷入了自 我陶醉的世界。 他难耐地松开了皮带,脱下长裤。白色内裤的前端高高地膨胀起来。克树毫 不踌躇地将内裤从脚踝处拉下,威风凛凛地直立冲天。 克树受到遏制的,单凭一条内裤已经无法缓解了,只要是志帆的贴身内 衣,不管什么都想要。 他再次开始翻腾起志帆西式橱柜里装得满满铛铛的抽屉。 贪婪地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抽屉里搜寻着,然后把内衣在榻榻咪上仔细地分 类摆开。 各色各样的内裤:半比基尼的,黑色透明丝质的,大胆的高衩开口的……看 起来志帆对内裤相当讲究,随便哪一件都能极大地挑起克树的欲情。 胸罩也是各色各样的,从朴素清纯到性感色情。有的是有着密致刺绣的浅棕 色,有的上半部以蕾丝为边,带着性感的透明,还有的是镶着荷叶边的半罩杯式 样。身形苗条却是相当丰满,罩杯底部意外地深。 纯白色与驼色的睡裙。胸部缀着华丽的荷叶边与蕾丝。裙裾部也饰有颇具女 性味的半透明蕾丝。黑色紧身内衣强烈刺激着克树的。他吃惊地发现志帆居 然还有着蓝色的透视内衣。 长袜也整整齐齐地收在一起。肉色的,黑色的,还有散着银镶片奢华型的。 那都是紧贴着志帆柔软双脚、包覆着她丰满大腿的东西,一想到这点,克树 的便激烈地摆动起来。 芬芳的、令人心旌神摇的女性花园。这里有贴着志帆光滑润泽的肌肤的内衣 裤。几乎种种都是眩目的、无法不激起少年的极品。要提升对女性一无所知 的少年的好奇心和想像力是绰绰有余了。 这么棒的东西……就是阿姨的贴身衣物! 克树无法忍耐了,仅仅是处在志帆光滑柔软的内衣的包围之中,他就深深沉 浸在了彷彿和志帆进行的快乐之中。 克树心中的某处的确起过罪恶感。但是,那也在贪恋秘密快乐的中消散 殆尽了。 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来吧。志帆也还在练习插花,不可能从另一边的房子 里过来。 志帆的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插在壁龛中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菖蒲看着克树的 行动。 我现在做这种事情,万一被阿姨知道的话…… 胸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像秘密的伪装暴露出来一般,心脏因着难耐的 紧张而剧跳不已。克树的行为逐步升级了。 他从各色内衣中拿出肉色的连裤袜。 克树常常注视着志帆身穿洋服、站在厨房里的背影,他觉得那很性感。黑色 的紧身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优美结实的腰部,肥瘦合度的小腿,还有丰腴的大 腿。 根本看不出已是年过四十的让人着迷的曲线散发出身着和服时完全无法想像 的成熟女性的韵味。克树尤其迷恋的是她优美的脚线。 这是双正适合志帆美丽双脚的袜子,光滑的尼龙有着舒服得不得了的触感。 克树用脸挨擦着它,彷彿感觉到了碰着志帆的赤足似的温暖。 啊啊,这是阿姨美丽的脚……受不了了! 志帆美丽眩目的在克树脑海中卷起旋涡。克树的越发高涨。 他拿起一件感觉素净的半罩杯式文胸。深深的罩底好像传来了志帆的香味。 毫不吝惜地缀着华丽的荷叶边和细密的刺绣,边缘还裹着柔软的蕾丝。对志 帆而言,克树觉得它略显玲珑。他试图想像由这件文胸勾勒出来的志帆丰满的乳 房。 一定是有着弹性柔软的肉感、美丽的吧。克树情不自禁地用鼻尖摩挲着 罩杯,嗅着那味道,和内裤一样,有着淡淡的洗衣剂的香味。 啊,阿姨……! 被包围在散落于榻榻咪上的志帆的内衣之间,克树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恍惚的 幸福感中。他完全被要自慰的性冲动驱使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紧紧握着内裤与胸罩还有衬裙,克树仰面躺在冰凉的榻榻咪上,觉得彷彿隐 隐闻到了志帆的香水味道。 克树合起眼,志帆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志帆温柔地微笑着,注视着克树。紧身裙贴身包裹着浑圆的臀……克树完全 陷入了的妄想。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一定得做点儿什么! 克树充满年轻的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雄伟地上冲指天。 真想和阿姨……! 克树把鼻子压在志帆的内裤上,开始用右手缓缓地捋起自己火热的。麻 痺般的快感甘美地在全身游走。 对了!阿姨和优香姐用过的那个……? 克树一边套弄着,一边不由得在意着把志帆和优香联为一体的那只粗大 的棒状物。说不定会在这间房里克树暂时中断自慰,在志帆和式橱柜的抽屉中认 真搜寻着。 啊,有了!这个,就是这个! 一堆内衣的最最深处有着克树所要寻找的东西。那是一根极粗的双头棒,又 粗又长好像香肠一样奇妙的物体,两端仿造的部分而成,与实际的 相比,昂扬的模样被夸张化了。 的确,就是那讨厌的特殊塑料制成的棒子,把志帆和优香联结在了一起。 克树把双头棒握在手里,有一样的肉感,只是把这种东西插入女体的部 分,就能让阿姨和优香姐那么有感觉啊。克树仔细端详着那奇形怪状的物体,脑 子里一片乱哄哄。 啊啊,就是这个……插入了阿姨和优香姐的! 克树用指尖静静抚弄着仿造的部分,手心里传来湿润冰凉的触感,头上 的颜色有少许的暗淡。确实,那地方的颜色有一些不同。 这、这是……阿姨和优香姐的……里流出的汁液! 克树的妄想朝着的方向扩展。这下流的棒状物,阿姨和优香姐使用过很 多次吧。并且,每一次都会发出那样无耻的呻吟吧。 克树把残留有些微痕迹的部分凑近了鼻端,总觉得好像还粘有女性的气 味。 又像奶酪的馊味、又像尿液般的异臭冲进克树的鼻孔。 啊啊,我也想……进去!进到阿姨的! 克树的脸颊挨擦着比自己的粗大得多的塑料棒,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快感 世界。 受不了了,啊啊……! 克树用志帆小小的内裤裹住了自己昂扬怒张的。然后,激烈地捋套弄起 来。 只要想到是志帆的内裤蹭着,就有种真的插入了志帆体内的感觉,快感 亦因之倍增。 克树不由自主地拿起志帆羽毛般润滑柔和的纯白色睡裙,在下腹处激烈地摩 擦着。那光滑的触感进一步激起了克树的。 啊,我在……和阿姨……! 甘美的战栗感游遍全身。膝头阵阵痉挛。 啊,出、出来了…… 克树的上身大幅地向后仰起,心中发出喜悦的叫声。 那一瞬间,克树的喷出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飞散到志帆的内裤与睡裙 上。 克树放出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而起的麻痺般的快感,陷入了短暂的恍惚状态。 喷到志帆内裤与睡裙上的之液黏糊糊地流到了榻榻咪上。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房间拉门打开的声音。 「谁……是谁?啊……克树君!你……」 「啊……!」进到志帆卧室的是女儿优香。对于她意想不到的闯入,克树大 吃一惊,而更吃惊的好像是优香。 站在拉门前,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哑然地注视着情状难看已极简直象 变态的克树的模样。优香的脸色眼看着越来越阴沉铁青。 「……」克树不知要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地呆立在原地,只是勉强努力用两 手遮住变了色的股间。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克树君!」优香以锐利的视线投向了克树,质问 道。 温柔细长的眼睛微微上吊,白皙的脸颊些微地抽动。这是第一次看见优香发 怒的样子。 优香叉着手,以凛然的态度朝克树身前逼近。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说明一下!」优香的语气有些许粗暴,她身穿工作 时的蓝色套装。 「对、对不起!我,我……」这样的谢罪已是最大限度了。 被人看到这样丢人的场面,克树震惊得手足无措,连优香的脸都不敢看。真 恨不得就此从这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现在就算后悔也不行了。克树垂下眼,不自然地窥视着优香的脸色。 「你这是什么模样,克树君?那是妈妈的内衣吧。为什么啊,为什么用那种 东西!」优香看着缠绕在克树因着放出的余韵而脉动不已的上的内裤,一边 带着惊讶之极的表情,一边严厉地诘问。 「对、对不起……」克树再一次道歉。之后就说不出什么了。就算是被骂 「变态」,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啪! 「啊……」优香柔软的右手狠狠打在了克树的脸颊上。克树意想不到地挨了 优香一耳光,往后趔趄了一步。在那一瞬间,玷污变色了的睡裙和内裤映入了优 香的眼帘。 「啊啊,那、那是……」优香这才头一回注意到克树对着母亲的内裤和睡裙 shè精了。 居然用母亲的内衣来自慰……优香在震惊的同时对克树又燃起了新的怒火。 「克树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 「……」 「而且,手里拿着的又是什么!」克树的脸因着羞耻和屈辱而涨得通红,一 言不发,像要躲避优香的视线一般垂下头。 「我今天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从公司早退了,本还以为克树君在用功读 书,没想到不在房间里。而且还在妈妈的房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不可 原谅!」看起来优香的怒火没有那么轻易平息。 「克树君,你那种丢脸的模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快点了啦,把妈妈的内衣 放回原处去!」 「知、知道了……」克树跟着优香的指点,把散落一地的志帆的内衣收进抽 屉里去。 他的下半身依然着,双手紧紧捂着沾满jg液的股间,面朝优香直立着。 以难过羞涩的表情看着她。优香的怒气该稍稍缓和一点儿了吧,克树不由得 在内心祈愿着。 「克树君,之后到我房间来一下。要好好地说说你,怎么样,知道了吗?」 「是、是的……优香姐。」 「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不好?」 「哎……是真的吗?」 「唔,取决于克树君了……」优香脸上浮起似有深意的微笑,然后深深叹了 口气,冷冷地看看克树,离开了房间。 克树茫然地立在那里,依然着。这是预想不到的严重意外,偏偏是今天 优香从公司早退回家。还被看见最丢人的场面……所有这些都是在克树计算之外 的事情。 下午两点刚过一会儿。 「对不起,我可以进去吗……」克树遵照吩咐来到了优香的房间。带着羞耻 的神情,面色有几分苍白。 对他来说,被优香看到了自己用志帆的内衣来自慰的场面,真是一大震惊, 甚至没有办法正视优香的脸,那种心虚感没有办法驱除。 「克树君啊,请进来吧。」优香招呼克树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克树第一次踏足优香的房间。 房里飘漾着熏衣草甘甜、柔和的香味。西式橱柜外还有化妆台、写字台、电 脑、电视机,以及各种各样的人偶吉祥物……再来是双人床。枕边有覆着橙色灯 罩的台灯,细长的玻璃花瓶中插着深红色蔷薇。处处都散发出单身女性味道的房 间。 床单是淡粉红色,同色系的羽毛被整整齐齐地折叠着。 在克树看来,这是又一处禁断的眩目的花园。 优香坐在化妆台前的圆椅上,正精心梳理着她引以为傲的笔直乌黑的长发。 优香已经把工作装换成了室内穿的衣服。紫粉红色的迷你连衣裙外披着厚厚 的红色外套。柔软的美脚上包裹着黑色袜子。长长的睫毛、延至眼角的眼线和涂 着鲜红色唇膏的嘴唇妖艳地突出了优香的美貌。 克树站在门前,说不出地难为情。 「唔,克树君。别站在那种地方,进来坐在那儿吧。」 「是、是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坐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那么,要怎么办呢?」优香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哎……?」 「是不是要告诉妈妈呢,真为难啊。」优香还是朝着化妆台,说道。 「不……优香姐!」那和约定的不一样,克树想这么说。 「唔,妈妈要是知道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好奇。」 「对不起……」克树哀求般地向优香道歉。 「对我说抱歉也没有用不是吗。要道歉的话应该是对妈妈哟,就说『我擅自 用了妈妈的内衣来自慰』……如何?」优香细长的眼睛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辉。 克树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优香的手中。没有办法违抗她。 「优、优香姐……」绝对不想让志帆知道,克树豁出去了。 重重吁了口气,优香转向克树,一双美腿深深交叉着。黑色长袜衬托出优香 妖冶的风情。 「克树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吗?」优香开口,安静的口吻令人感到 害怕。彷彿是在压制着内心的怒火,蕴涵着年长女性的威严。也许是心理作用, 涂着红色唇膏的嘴唇似乎在颤抖。 「我、我………」克树抬眼窥视着优香美丽细长的眼睛,试图说些什么来辩 解,却语无伦次。做了不应该之事的犯罪感钳住了他的口。 完全被优香的威压感压倒,他没有办法说出曾经目击了志帆与优香之间那种 下流的行为。 「你在反省吗,克树君?」优香仔细注视着克树,黑色长袜包裹着的柔软的 美腿重新交叉了一下。交叉的瞬间,迷你连衣裙的裙摆掀起,丰满光滑的大腿和 深处紧贴着股间的白色内裤在眼前一晃。 克树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视线。 「克树君你在看哪里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的脚是不是?」感觉到 了克树落在自己股间的视线,优香双手捂住膝头,以近乎轻蔑的语气说道。 「哎……没、没有……优香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好好地跟我说明一下。为什么擅自进入妈妈的房间? 为什么要找妈妈的内衣?」对于优香单刀直入的诘问,克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 好,陷于词穷的境地。 「什么都不说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请认真回答。我并非想要责备克树君, 只是要知道真实的情况……」优香瞳仁里妖异的光采更浓了。 「那、那是因为……那个……」 「克树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慰的?」 「哎……?」从优香的口中蹦出「自慰」这样的词语,克树有些狼狈。 「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不是吗,思春期的男孩子嘛,自慰是理所当然的吧。 「优香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对克树说。 「优香姐,我,我……」克树被年轻的优香问到自慰的事情,羞耻感油然而 生。因为那是不想被异性知道的、仅限于男性之间的私密之事。 「我可不是要追究你自慰的问题。为什么要进到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 衣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我只问这个。」优香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几次用左手去拨 开梳理整齐的黑发,瞪视着克树。 「对不起……优香姐……」 「克树君,为什么用妈妈的内衣?不觉得奇怪吗?!」优香执拗地诘问着克 树,继而又说道,「因为是男孩子,谁都对女性的内衣有兴趣,这种事情我也懂 的。可是,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这种事情,是不正常的!」 「……」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变态来看待了,克树觉得及其悲惨,请不要再 问下去了,别再说什么,原谅我,这是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克树君,现在开始是非常重要的时期不是吗。光只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 不认真学习,将来会无法弥补的。你明白吗,克树君?」 「是、是的。」对于优香严厉的说教,克树只能低头,他觉得优香象真正的 姐姐一样。 「是吗,真的明白的话,我就不再责备克树君了。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 保密。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进妈妈的房间,也不再做那样的事情,能答应我吗?」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再做了。」克树抚着胸,松了口气。优香白 皙的脸颊上泛起些微的笑意。 「男孩子还真是需要人照顾呢。唔,麻烦的小孩……」优香叉着手,好像在 说真让人吃惊似的,看着克树,温柔地笑道。 「对不起,优香姐。」克树觉得这样就得到了原谅。这么一想,适才的心虚 和羞耻都彷彿一场不真实的谎言,从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克树君,脱掉长裤,仰面躺在这张床上。」优香指着床说道。 「哎……?」突然听到优香说出意料之外的话,克树脸上浮起惊讶的神情。 然后看着优香的脸。怎么回事?克树一瞬间无法理解。 「克树君,姐姐要好好看看你不像话的小弟弟,是不是有正常的发育,要检 查一下。」优香若无其事地说。 「哎?!那、那种事……我不要!」克树踌躇了。那种羞耻的事情,怎么想 也办不到。就算是被抓住了弱点,让美丽的异性看到自己的也是无法忍受的 羞耻和屈辱。克树想拒绝。 「怎么了,克树君?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吧。卷在妈妈的内裤里,还泄出了 白色的jg液,那么相比之下让姐姐看看小弟弟应该也没什么了不起吧。」优香细 长眼睛的深处闪闪地亮着光。嘴角边浮起恶作剧的笑意。看来她多半是认真的。 「那、那种事………」不管怎么样,只有这件事,请别让我做。克树这么想 着,以饱含企求的目光窥测着优香的脸色。 「你能违抗姐姐吗?克树君做出了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呢。唔,要是让妈妈 知道这事的话,一定会瞧不起克树君的吧。也不能让你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想 必会让令尊很难过吧。所以,就按照姐姐所说的做吧。」半夹着胁迫的语气,优 香冷冷地微笑着。 「是、是的。」 「那就快一点!脱掉长裤,躺到床上,不要磨磨蹭蹭的!」优香神情严厉地 从椅子上站起身,催促踌躇不前的克树到自己的床上去。 已经没有办法违逆优香了,克树意识到。要是让志帆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糟 了。如果自己暗中倾慕的有着慈祥母性的志帆以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是怎么 也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若是被赶出这个家的话…… 克树站在床边,侷促不安地解开了裤子的皮带。 「拖拖拉拉地在干什么!克树君,只脱掉长裤就可以了,待会儿姐姐会帮你 脱掉内裤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无可奈何地脱下了长裤。上身穿藏青色针 织衫和灰色毛衣。白色内裤已经膨胀起来,克树害羞地用两手遮掩着。 「快点,仰面躺到床上!」优香如是命令克树。 克树按照优香的命令在床上躺下来。这样一来,那可耻的男性器官就暴露在 优香的眼前了,只是想到这一点,克树就羞耻得无地自容。 俯视着如俎上鱼肉般躺在床上的克树,优香隐隐露出妖异的笑容。然后,徐 徐地在克树所躺之处的旁边弯下腰来。 裙子裹住的浑圆臀部攫住了克树的视线。 「好啦,克树君,姐姐要检查你不像话的小弟弟了哦。唔,内裤的前面好像 已经鼓起来了……真是讨厌的小孩。」连衣裙的上身部分勾勒出丰满的胸部,恼 人地闯入克树眼中。微甜的香水味刺激着克树的鼻孔。仅仅这些,已经使克树年 轻的器官受到了激烈的刺激,的热血开始。 「啊……优、优香姐……」优香那仿若白鱼般的白皙柔软的指尖轻轻抚摩着 克树膨胀起来的内裤。透明的甲油是成熟女性的象征。克树全身都僵直起来,不 由得挺起了腰。 「别动,克树君。没什么要紧张的事情。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孩子,姐姐会检 查的。」优香的手放到克树的内裤上。 「啊……!」克树叫出声来,想拨开优香的手。让年轻的优香看到勃起的阴 茎不仅羞耻,对少年而言更是屈辱。 「乱动的话就没法儿脱下内裤了哟。老老实实地呆着,克树君。」优香一边 说,一边半强制地脱下了克树的内裤。克树勃起了的年轻彭地弹跳起来。 「唔~~小弟弟真是有精神。刚才明明已经在妈妈的内裤里射出了那么多的 说。」 「啊啊,优香姐……」克树羞耻之极地别过脸去。但是,被优香看到了 只是这么想想,肉茎就背叛了他的羞耻,渐渐开始充满的热血。 「呣,克树君的小弟弟已经像大人一样了哟。变得这么大……真是不听话的 孩子。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好好用功念书了呢。每天都尽只想着些下流事自慰的 吧,是不是啊克树君?」优香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弹了弹克树的屹立物。 「啊啊……」克树上身扭动,叫出声来。 「不管怎么说,发育状态好像是正常的。不过,小弟弟的包皮没有完全剥开 呢。」就像优香所指摘的那样,也曾被裕辅讥笑过,克树的是严重的假性包 茎。 虽然勃起了,却只能看见粉红色的少许尖端,那也是克树最在意的事情 了。 「我要剥开小弟弟的包皮了哦。」优香猛地捋紧克树的,将包皮翻转过 来。 「啊啊……」包皮被强行剥开的痛苦使得克树发出惨叫。 「唔,真是非常漂亮的小弟弟。是漂亮的粉红色呢。好吧,姐姐这就让 它变得更加更加漂亮哦。」说着,优香把覆在白皙额头上的笔直黑发掠向后方, 脸埋进克树的股间,轻吻着那纯真的,舌尖轻啄着染上粉红色的前端, 舌头轻轻地仔细舔舐着敏感的神经。 「啊啊……优、优香姐……」克树被优香预期之外的大胆行动吓着了,大声 叫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好好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啊啊,真受不了……就像这个橡胶球一样新 鲜的肉感,真棒。姐姐会好好慰劳你的。」优香一边温柔地爱抚着克树的, 一边把整个肉块一气含进口中。就那样嘴唇一动不动地好一会儿,静静确认着年 轻的肉块的触感。 「唔唔,唔嗯……」 「优、优香姐,啊啊……!」克树没有抵抗,任凭优香的摆布,柔软的口腔 和妖媚的舌头湿津津纠缠着克树涨到发痛的,那触感舒服得不得了。 优香的嘴离开了克树的,沾满唾液的好像还承受着优香的爱抚一般 抽动不已。 「好热、好硬的小弟弟啊,啊啊,好像……姐姐我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轻轻套弄着克树的,优香的脸颊上微微起了一点酡红,她再一次吞进克树的 。 独特的味道扩散开来。那原本是种呛人的恶臭,可是优香一点儿也没有在意 的样子,用舌尖仔细地来回舔舐着的冠状部。 「啊啊,我、我……」仅仅这样就已经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了。克树的忍耐越 来越接近极限,敏感的被舌头舔舐,全部被优香柔软的双唇包裹着,绷 紧的渐渐产生了麻痺般的快乐。 克树的深处激烈地痉挛起来,优香的的确非常有技巧。 优香徐徐加快了舌头的动作,一边用舌头和唇包裹着整个,一边加大了 对的刺激,用力地吮吸。 「啊啊……我、我……已经!」克树在这过于甘美的刺激下,露出再也无法 忍耐的神情,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双膝摩擦,哆嗦个不停。 「射出来吧,克树君。我来喝掉克树君的新鲜牛奶。」优香中断了嘴唇的抽 送,细长的眼睛闪着的光。她的舌尖感觉到了,克树雄雄勃起的脉动已 经接近喷火。 「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呣……」优香把克树刚猛的一直含到根部,给抖动 的肉块送上更为强烈的爱抚,克树的在优香口中开始了细细的痉挛。 「啊啊……」克树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唔唔……唔呣……!」同时,在优香口中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年轻的jg液以勇猛的气势迸发出来,那白色的飞沫一直飞溅到优香的喉咙深 处。 优香喉中咕嘟咕嘟作响,一口气咽下克树新鲜的精华。克树的依然在优 香口中微微痉挛着。 「优香姐………」克树难为情似的说道。呼吸紊乱,依然沉浸在放出的余韵 中。 这样强烈的兴奋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居然在优香的口中shè精,这是连 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唔唔……唔唔嗯……」优香依然含着克树的,暂时不打算离开。好像 是在品味那新鲜肉块的感触,脸上浮起满足的陶醉神情。 优香再一次把克树的含到根部,然后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整根,一 下下地啄着的铃口。克树的「腾」地作出了反应。 呣唔唔,真是受不了……这小弟弟的咬头…… 优香终于解放了克树的,那肉块虽然看起来失去了一点力道,却还是直 直挺立着朝向屋顶。 染上美丽粉红色的年轻的肉块。 「舒服吗,克树君?」舌头舔着红唇,优香以陶醉的神情注视着克树的脸。 「是、是的……」 「果然是年轻的男孩子,真棒……可以出来这么多。而且,味道也好浓。」 充满爱意地抚摩着克树的,优香静静地笑着。 「很舒服……真的……」克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仰视着优香,老实地点 头。 也没有试图遮掩自己沾满了优香唾液的分身,只是呆呆看着优香的脸,天真 无邪的表情。 「是吗,太好了。姐姐很感动……能让克树君满足。怎么样,和自慰相比哪 个更舒服?」 「优香姐……更舒服……」 「唔,真诚实。不过,积得还真多呢。所以才偷偷溜进妈妈的房间是吧。克 树君,现在开始不用再忍着自慰了,想做的话就跟姐姐说好了。作为条件,不可 以再进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来。知道了吗,克树君?」 「是、是的,优香姐。」 「唔~~说起来,出了那么多的牛奶,真是有精神的小弟弟呀。还没有够是 吧?」优香说着,把手放到好像已经消除了不安因而一脸舒畅的克树的上, 缓缓从根部开始套弄。 「啊啊……优香姐……!」克树彷彿少女一般,难受地扭动着腰。 「克树君,姐姐会教你……更舒服的事情的。」 「哎……?」 「克树君当然还是处男吧,对『性』有兴趣吗?」 「优、优香姐……」听到优香意想不到的话,克树的胸口像要裂开来。 莫非……能和优香! 克树少女般乌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想……是吧?所以才会躲起来自慰的啊,不愿意和姐姐做?!还是说 ……因为不是妈妈就不可以?」优香白皙的脸颊染上美丽的红色,细长乌黑的眼 睛妖媚地湿润。许是因为兴奋,红唇有些哆嗦,看起来,优香像是认真地要和克 树。 「那、那个……优香姐!」克树踌躇了,自己是客居在梅津家,要和好像真 正的姐姐一样的、美丽的优香………但已经被优香握住了秘密,没有办法拒 绝。 「姐姐的身体,不想要吗?」优香把克树的右手导向自己光滑的大腿。 「啊啊……优、优香姐……」黑色长袜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大腿,裙子刚刚及 膝,略微张开脚好像就可以看见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 克树的手颤抖着,光滑、柔软、温暖的年轻女性的腿。 成熟女性裙子里散发出来的令人的香气再一次激起了克树的。他产 生了想要紧紧抱住优香苗条身体的强烈冲动。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优香深深的乳沟。 「优、优香姐!我……我已经……」 「等、等一下,别那么着急!」优香按着克树的头,止住焦躁的克树。 「可以哟,克树君。姐姐的『那里』,让你看看好了。」 「优香姐……」 「很想看是吧?等一等,我这就脱内裤。」说着,优香毫不造作地把迷你连 衣裙的下摆拉到胸前。 包裹着黑色长袜的美脚眩目地展现在了克树眼前,与白皙肌肤的对比极其性 感。 黑色尼龙质的连裤袜里清楚透出了紧贴在优香股间的白色内裤,虽然体形苗 条,臀部却相当有肉感,优美结实的腰部没有一丝丝赘肉。 好、好美!优香姐的身体…… 克树不由得盯紧了优香成熟身体那柔软润泽的肌肤。 好像无视克树那样的视线,优香翘起了臀部,把内裤和长袜一起拉到膝盖以 下。 端正地生长在股间的黑色草丛露出来,优香把在膝头扭成绳状的内裤一气从 纤细的足踝处扯掉。 「克树君,很想看姐姐的这里吧。那么,就仔仔细细地看吧。」这么说着, 优香在床上挺起腰,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 茂密的草丛深处,湿润光亮的鲜橙红色肉缝攫住了克树的眼神。颜色稍淡的 两枚肉襞重重覆盖着那个神秘的部分。与恋人加织相比稍稍大一些,散发出成年 女性的芳香。几乎可以从中见到近乎的模样。 「啊,优香姐!」克树看着从那的肉缝中汩汩冒出的蜜汁,下半身再次 激起了强烈的。已经……已经再也忍不了了! 优香……在引诱我! 克树双手支床,把脸凑近优香张开股间的妖冶花园。一股刺鼻的臭味,混合 着些许残尿的味道,刺激着克树的鼻孔,让他心醉神迷。 「怎么样,姐姐下面的?想要亲吻的话也可以哟。」优香说着,双手按 住克树的头,强制地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淫裂处。 「唔呣……」 「那么,这次该轮到克树君为姐姐服务了哟。舔我的下面,直到我满意了为 止。」优香命令脸被按在淫裂处而发出苦闷呻吟的克树。 「对、对了,就是这样!好好地让姐姐感到舒服的话,就让你进来哦。快着 点儿,别偷懒!好好地服侍知道吗!」 「唔唔~~」优香的花园已经全湿了,淫荡的花蜜不断从深深的密缝中流出 来,克树吮吸着这蜜汁,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啊……真想快点……进到优香姐的身体! 虽然已经射出了一回,年轻的肉茎并没有萎缩,只是想着能和优香,克 树的就充满之血,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 「啊!好、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对、就这样!」两手撑着床,身体后 仰,优香开始呻吟。她的大腿夹着克树的头,结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快吸!y蒂也要……对、就是那里……哈啊嗯……」 「唔唔唔嗯……」克树的舌头噙住优香敏感的珍珠,舌头品尝着微微发硬的 触感。优香的肉芽已然开始发硬了。 克树专心吮吸着优香敏感的突起,用舌尖转动着。 「啊……啊啊哈……」长而笔直的黑发散乱了,没有拂去覆在白皙额上的头 发,优香的头狂乱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恍惚的神情,唇间不断吐出 炽热的气息。 克树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从那流着的花园逃开来,立刻就和优香合为 一体。但是,优香强迫着要他继续进行口舌的服务。 这时,寂静的楼下传来什么声音。 「优香,回来了吗?」是志帆的声音。 「是妈妈!克树君,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优香慌慌张张地把克树从 自己的股间解放出来,说话间带着有几分遗憾。 「是、是的!」克树也不由得着了慌。要是被看见这样的场面,那就糟了。 快,一定得快点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他急急忙忙地穿上长裤。 优香也迅速地穿回内裤,套上了裙子。 终章倒错的「处女」贯通仪式 几天后。 「克树君,今天晚上我们要招待客人哟。呣,一定是个非常开心的宴会呢, 大家都已经到齐,等着克树君呢。」请克树离开主宅去插花教室的是优香,克树 显得有些疲倦,那是因为年轻的精力每晚都被搾取得一乾二净的缘故。 优香身披厚厚的鲜红色大衣,唇上涂着浓艳的橙色口红,抹着薄薄眼影、画 着眼线,妖冶地突出了细长的美目,黑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白皙的脸 颊上微微染了一层红晕。 「哎……?怎么……是怎么回事?」对于优香突然的邀请,克树不知怎么地 觉得有些不安。 「不是说了吗,快乐的宴会要开始了哟。去了就会知道的。快点儿,把这个 换上!」 「哎?换……这个?」克树瞬间踌躇了。 优香拿出的是一件相当可爱的紫粉红色女式紧身内衣,还有与之配套的有着 大胆的高衩女式内裤。弹性蕾丝的内裤上缀着密致的荷叶边。 「为、为什么……我得穿……这个!」 「因为,我们想让克树君变成可爱的女孩子啊。是妈妈的提案。好了,快一 点!」优香催促克树。 如果是志帆的提案,那就只能服从了。 克树在优香的注视下脱光衣服,羞赧地穿上女内裤,再套上紧身内衣,由于 内裤非常小,勾勒出了的形状。 如果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克树陷入强烈的羞耻 感。 「唔……真合适呢,克树君。然后再化个妆、戴顶假发什么的,就不管怎么 看都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了……那么好了,快走吧……」优香催促着磨磨蹭蹭的克 树,引他走向分开在另处的大厅。 漂来一阵浓郁的菖蒲花香。 冷冰冰的空间,昏暗的日光灯的灯光照出了大厅的榻榻咪。 站到这里的一瞬间,克树感到颈后掠过一阵恶寒。那是他完全无法置信的情 景。 「克树君!」克树的身影一出现,夹杂着泪水的悲呼声就响彻房间,那是熟 悉的声音。 「加织……!」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恋人加织在这里。 「为、为什么……加织!」 「克树君,救我!」加织哭叫道。她被绳子捆在大厅中央的柱子上,而且, 还是只穿了一条素白衬裙的狼狈模样。 客人不仅只有加织。 「近籐!」那个近籐裕辅也在。 裕辅全身,戴着狗的颈圈,被栓在壁龛柱子上,他以空洞的眼神看着克 树这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克树忘记了自己还穿着紧身女背心的可耻模样,茫然地僵立在冰冷的榻榻咪 上。令人发抖的战栗感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霍霍霍……看来会是个非常愉快的宴会呢!」里面的隔扇静静地打 开了。 志帆和麻理一起走进大厅。 壁龛里焚着香,像要举行什么隆重的秘密仪式。 志帆的头发梳着美丽的结,但不是平常那样素净的和服装,而是穿着薄薄的 可以透出肌肤的胭脂色绢质长襦袢。透过长襦袢,志帆白皙的肌肤和柔软的曲线 酿出一种眩目而妖冶的氛围。 薄绢发出摩擦的声音,志帆细长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站在克树眼前。 「怎么样,妈妈的样子?不觉得很娇媚吗?」麻理站在志帆背后,说道。 她穿着深天青色水手服和惯常的酒红色短裙,幼占般活力十足的双脚与白色 袜子十分合衬。 优香和麻理并立着,徐徐脱去红色长衣,长衣下是黑色长袖型体服,柔软的 美脚上裹着镶银锦的黑色长袜,全身都散发出成熟女性的妖冶风情。 「阿、阿姨……」克树浮起不安的神情,看着克树的脸。 「真是非常合适呢,克树君穿紧身衣的样子。呵呵呵,内裤好像太小了,小 弟弟都被挤着了。」志帆嗜虐的目光像在舔舐克树的身体,冷冷地笑着。 「唔,很丢脸哦,克树君,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穿着女孩子的紧身衣, 变态的克树君可能会被加织小姐讨厌的哦。」 优香的视线朝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加织,眼眸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不过,加织小姐穿衬裙的模样……想不到还穿着这么可爱的内衣哦。」麻 理走近加织身边。 「加织小姐,胸罩取掉更高兴是吧?」避过衬裙的肩带,麻理双手探入加织 背后。 「不、不要胸罩不要脱掉……」加织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身体,发出悲痛的 叫声。但是,完全无视她的反抗,麻理解开了加织胸罩的钩子。 罩杯滑落下来。 加织露出害羞的模样,双膝发抖。 「果然,身体看起来纯洁又美丽。不愧是处女,有什么地方不大一样呢。」 优香看着加织羞涩的模样,微笑道。 加织的表情因恐惧而抽搐。 「克树君,救、救我……」加织纤弱的声音向克树求救。 「没用的哟,加织小姐。现在开始克树君和加织小姐就是对我们的仪式必要 的重要宠物了。乖乖待着,会让你很舒服的哦。」志帆的语调闲静,言辞中却透 着威严。 「志帆小姐……!」栓在壁龛柱子上的裕辅朝志帆叫道。 「安安静静待着,裕辅!裕辅待会儿也可以好好喝下我们的圣水啦。」麻理 有些不高兴地说。 「谢、谢谢您!麻理小姐……!」克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裕辅的样子,他戴 着狗项圈,四脚着地地趴在壁龛旁。看来他在这母女面前已是降服驯顺的奴隶。 「那么,开始吧。」志帆解开带子,像是从肩头滑落般地脱下长褂,薄绢悄 无声息地落在榻榻咪上。 志帆白皙、润泽的在昏暗的日光灯下显得有些妖冶。 「啊……!」看着志帆美丽的,克树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声音。 志帆柔软的腰身上装着一根闪着异样黑光的皮带!那失衡的姿态越发增 长了克树的恐惧。 不只是志帆一人,优香也不知什么时候在柔腰上装了鲜红的皮带,仿造 魁伟的男性器官而造的昂扬高举,雄赳赳地指着天。 异样,又可厌的情景。 克树的背上掠过一阵颤栗。 加织可爱的脸也变得苍白。 「霍霍霍,今晚是绝妙的处女贯通仪式……」志帆以沉静安详的口吻说道, 眼中因着倒错的愉悦而闪着妖异的神采。 「哎……?」克树的声音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住手、不要啊……」也许是察觉了情况的复杂,加织发狂般地惨 呼,膝头剧烈地发抖。 那样的惨呼并没有传到沉醉于倒错的欢娱中的母豹们的耳中。 「克树君的肛门还是块处女地呢,夺取了童贞之后,也要夺去你那里的贞洁 哟。」志帆的嘴角隐隐浮起施虐的笑意,对克树这样宣告。 「阿、阿姨……!」 「好好哦,克树君。能够由妈妈夺去你肛门的贞操。」麻理显示出颇为愉快 的样子。 「加织小姐的处女身就由我来终结了。」优香分开覆在白皙前额上的头发, 脸色微微发红,红色的皮带微妙地映衬着她苗条的肢体。 「不、不要、不要……」加织悲痛的叫声撕裂了大厅里沉寂的空气,只覆着 一条衬裙的雪白肌肤簌簌发抖。 疯、疯了!阿姨、优香姐、还有麻理……大家都好奇怪! 克树的心中不禁大叫。 「克树君,开始吧。来,大腿张开得大点儿,脸朝上躺下来!」志帆上下摇 晃着绑在腰上的皮带,命令道。 「阿、阿姨……」 「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不是的,那……」身着紧身女背心的克树按照志帆的命令,在冰冷的 榻榻咪上躺下来。 「妈妈,我可以要克树君的小弟弟吗?」麻理向志帆央求。 「说的也是呢,难得地让我侵犯肛门的处女地………也该给克树君一点愉快 啊。好吧,麻理。」 「谢谢,妈妈。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得到克树君的小弟弟,真让人兴奋 呢。」 「住、请住手!麻理!」克树到底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克树君,你那么讨厌我吗?」麻理说着脱去了深天青色水手服的上装,淘 气的眼眸中闪着的光芒。 水手服的下面只有驼色的半罩杯文胸。娇小的被充分勾勒出来。 麻理毫不犹豫地把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钩子。很娇美,虽然还有 些许稚嫩,却是水灵挺拔。 接着,毫不扭捏地脱下百褶裙。可爱的半比基尼式橙色内裤恰到好处地贴在 麻理的股间。 「克树君,看看我的。」说着,麻理连内裤也利索地从脚脖子上拉了下 来,跨立到仰躺着的克树脸上。 「啊啊,麻理……」麻理鲜艳的绯红色肉裂映入克树的眼。整体构造稍小, 两枚可爱的花瓣有着相当的样子。 「怎么样,我的?和加织小姐比,谁的更棒呢?」麻理以食指和中指扳 开两枚花瓣,变成半蹲的姿势,恼人地挑逗着克树,秘肉的开裂处闪着美丽的粉 红色,带着少许花露。 「麻、麻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麻理的淫裂。其淫猥之形状让人 无从想像这是和加织同龄的人。 小恶魔般的花园彷彿在引诱男人,克树的不由激烈地摇晃起来。下半身 开始集聚起的热血,恣意地高高举起,似要冲破窄小的布料。 「唔,好像已经兴奋起来了呢,克树君。难得那么可爱的内裤,这么一来就 要糟蹋掉了哟。好吧,我帮你脱了它。」单膝跪在榻榻咪上,麻理把克树的紧身 内衣卷起到胸部,然后抓住克树的内裤以熟练的手势从脚腕处拉了下来。 「啊啊……」克树昂然勃起的彭地弹起。 「啊,真不愧是克树君。小弟弟变得这么大了啊。」麻理像在拨弄难得的玩 具一般,用手心抚弄着那刚直。 「剥开来也可以吧,克树君?」这么说着,麻理紧紧握住克树的,将包 皮一气翻开到根部。 「啊啊……麻、麻理……」 「哇啊,好漂亮的小弟弟!」抚摩着染上了美丽的粉红色的,麻理大作 欢声。 「麻理,在克树君的屁股底下垫个枕头好吗?不这样的话很难看见那里的小 洞了。」 「知道了,妈妈。」遵照志帆所说的,麻理在克树的臀下塞了个枕头。 简直好像在为处女新娘的交合做准备。 「不、不要……请住手!」加织声泪俱下的悲呼在房间里响起。 「乖乖地待着吧,好孩子。不必那么粗暴嘛,加织小姐。那么,我要脱掉你 的内裤咯。」彷彿安慰哭叫的小孩一般,优香抚摩着惊恐万状的加织的脸颊,说 道。 「不要、不要!啊嗯……」加织紧紧地合着双腿,为了不让内裤被脱下来, 死命地抵抗着。 「裕辅,你到这边来,按住这位不听话的小姐的脚。」 「是、是的,遵命,优香小姐!」就以那种戴着颈圈的难看样子,裕辅扑向 被紧紧绑住的加织。 「要紧紧按住哟,裕辅。」 「是的,优香小姐。」加织被裕辅用力制住了下半身的活动。 优香掀起加织衬裙的下摆,塞到胸口的绳子下面,再用手指扯住裹在加织身 上碍眼的内裤,一气拉了下来。 「不、不要……」加织可爱的草丛完全暴露在外。 「裕辅,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让加织小姐的充分地产生感觉。」 「是、是的,我明白了。」 「如果你做的好,作为褒奖我就让你喝我的小水哦。」 「啊不、不要……」无视加织的惨呼,裕辅把加织的大腿按向两边,把脸埋 进了处女的股间。 像真的狗一样,裕辅发出恶心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开始用舌头在加织的密唇 部位舔来舔去。 「霍霍霍,仪式差不多也要进入佳境了呢。」沉醉于倒错的游戏中,志 帆脸上浮现起恍惚的神情,微笑着。 「妈妈,让我先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可以啊,麻理。好好地让克树君舒服哦。」 「知道了,妈妈。」麻理跨上克树的腰,舔着舌头,注视着眼下挺立着的刚 直,缓缓沉下小恶魔般的身体。 「麻、麻理……啊啊……!」克树的被吸入到麻理柔软的肉缝中去,滑 溜溜的肉襞纠缠着,开始一收一收地起了反应。 克树精力十足的被麻理年轻的开始收紧的力压倒了。 「哈啊嗯……好硬哦,克树君的小弟弟……好、好棒……」克树的一直 插入到根部,麻理还有些稚嫩气的腰部激烈地扭动着,发出呻吟。 「啊啊、唔唔嗯,麻理……!」麻理的淫肉虽然年轻,却满是跃动感,一收 一收不断地夹紧克树的。 越来越被吸入到子宫深处的快感给克树带来无上的快感。他也上下活动 着腰,和着麻理的动作,突入那柔肉,在身边被捆缚、被侵犯的加织也在那新鲜 快乐的波浪中被忘得一乾二净。 远远地传来加织的惨叫,好像细小的喉咙被绞住似的尖锐的惨叫。接着,传 来优香高亢的声音。 「哦?加织小姐的下面好像已经开始流出讨厌的口水了呢。看来已经快要准 备好接受小弟弟的插入了。好吧,裕辅,就到这里了。紧紧按着加织小姐的腿, 要大大地张开哟。」 「啊、不要……住手!」 优香把翘起的前端抵在加织可爱的花瓣间,加织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抖动 着,不断地惨叫着。 「啊啊,加织……!」在麻理的花园中被蹂躏着,克树看见加织可 怜的样子,叫道。 加织的童贞就要被可怕的模型破坏了,克树忍耐着猛然间涌上的快感, 双脚激烈地踢蹬着。 「克树君肛门的童贞,我要拿走了哦。」志帆淫荡的声音响起。 在那瞬间,克树感觉到了肛门处冰凉坚硬的异物感,那异物像要撑开尖窄的 肛门肉襞一样,开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侵食。 肛门被撑开的痛苦和内襞被刮擦的快感微妙地重合了起来,克树的身体扭动 着。 肛门正在被侵犯! 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 「放松别用力哦,克树君。会让你的肛门好好感觉的。啊啊,感觉好像在侵 犯真正的女孩子的一样呢。啊……哈啊……」志帆好像沉醉于倒错的欢乐之 中,发出混杂着喜悦的呻吟,还激烈地摆动着腰。 「啊啊,唔唔……唔唔嗯……」狭小的肛门被志帆的皮带贯穿的痛苦, 但那痛苦在克树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变成了融化般的甘美快感,深处涌起欲 望的怒涛。 克树的和肛门被同时玩弄着,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这之前从未体尝过的快 感在全身冲刺贯穿。 「啊啊、啊啊……!」克树由于难耐的快感发出呐喊,那一瞬间在麻理子宫 的深处射出了大量的汁液。 「呀啊……啊……好痛……!」几乎与克树的shè精同时,传来加织发狂般的 悲鸣。那是优香的模型贯穿了加织可怜的花园深处的瞬间。 大厅里恢复了片刻的安静。房间里充满微有暖意的血腥气。 「呵呵呵,这下子两个人都和『处女身』道别了呢。」志帆擦拭着额头上渗 出的汗,脸上浮起满足的笑,俯视着精疲力竭瘫在榻榻咪上的克树。她的皮 带被鲜血染得通红。 「真不愧是处女的,好紧哦。」优香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着,目不转睛 地睨视着可怜的生贽,鲜血从优香的皮带滴落到榻榻咪上。 「妈妈,我也好舒服哦。」麻理呼吸散乱,看着志帆的脸。 「霍霍霍,三个人都很快乐呢。可是,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哦。今晚就把克树 君的牛奶搾取到最后一滴吧。」志帆说着,嘴角再次浮起嗜虐的笑容。 「志帆小姐……!」爬伏在榻榻咪上的裕辅恳求般地叫道。 「对了对了,是给你喝小水的时间了。」志帆以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裕辅,徐 徐地解下装在柔软腰肢上的皮带,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地颤动着。 「正好也想撒尿了呢。好吧,裕辅,给你奖励。」 「是、是的!谢谢您!志帆小姐……」裕辅满脸欢喜的表情,在榻榻咪上仰 面躺下来。然后,把口张得大大的等待着志帆,裕辅的已经气势雄壮对着天 抖动不已了。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呢。难看变态的猪……」志帆以嘲笑的口吻说着, 跨立到裕辅的脸上。 「真美。志帆小姐的……。」 「蠢货!猪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讨厌的话,不允许!」 「啊……!」志帆用脚踢着裕辅屹立的。 「请、请原谅我……」 「你的话这样就足够了。来吧,乖乖用嘴接着小水哦,要是漏出一滴,就要 好好处置脏兮兮的小弟弟了。」 「啊啊……志帆小姐……」志帆跨立在裕辅的脸上,就那么站着也不打算屈 身,手指放在股间把尿道口对准裕辅的脸。然后一气放松了尿道。 沙沙的声音响起,微热的黄金色飞沫溅落到裕辅脸上。 「唔唔、唔……啊啊!」裕辅的颜面承受着志帆琥珀色的液体,拚命贪婪地 喝下那液体,脸上浮起恍惚的神情。然后全身发出阵阵颤抖,屹立的前端喷 洒出大量白浊的jg液。 克树怎么也无法相信,他甚至忘记了肛门撕裂的痛楚,看着这倒错的光景。 「克树君也变得想喝了是吧?喉咙很乾渴吧。好吧,既然那么难得,就让你 喝喝可爱的恋人加织小姐的水水。唔,不是处女的液体,有点遗憾呢。」优香冰 冷的视线投向克树。 「加织小姐好像也积了些水水哦……」 「不、不要……」麻理按压着加织的下腹,浮起小恶魔般的微笑。 「快点儿,克树君,去喝加织小姐的水水。」优香拉着战战兢兢的克树的右 手,强行拖到加织的脚下。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克树企图拒绝。但是在淫荡的母豹面前, 所有的自由都已经被剥夺了。 「加织小姐,水水要出来了哦。」 「不、不要……住手……!」麻理的手指插入加织股间,刺激着尿道口,促 使尿液流出。 「霍霍霍,要是溢出来的话就得和裕辅一样接受处置哦。那么,应该怎么处 置呢?」 「小弟弟串刺起来怎么样,妈妈?」优香做出淫虐的提案。 「很有趣啊,妈妈。我去拿粗的缝衣针来。」麻理与优香同调。 「好啊,脏兮兮的小弟弟用针来串一串或许也不错呢……」志帆细长的眼睛 深处闪过妖异的光。 大厅外开始刮起阴森森的初冬的寒风。 ☆★☆★☆★☆★☆★☆★☆★☆★☆★☆★☆★☆★☆★☆★☆★☆★☆★☆★☆★☆★ 召集人:「多谢nuts兄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三夜·梦欲·无间。」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PET SOUNDS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梦欲?无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梦欲?无间 作者:大b 公元2050年,「梦谷」公司。 「先生,欢迎您使用本公司产品,您希望使用几号程式?」 「我……我不太清楚……听说,你们有新程式推出……能不能说明一下?」 「是的,先生,本公司除了各式《套餐》服务,还特别为个人喜好而研发了 让客户自行设计对象的程式,您除了可自行微调整对象的『音频』,还可以根据 您所输入的2d图像,即刻为您在梦境中呈现。」 「我懂了,那……我这照片……」大伟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 「喔!先生,我们的新程式,完全由您自行操作,只要您进入包厢,电脑萤 幕会让你自行设计梦境及情节,使用过后电脑不会留下您使用记录,绝对保障顾 客稳私,请您到3号包厢使用。」 服务人员按下手中键盘,写着3字的一面墙壁缓缓推出。 「先生,根据您的信用值,您可消费一小时,提醒您在选择情境的时候,勿 超过使用时间,虚拟时间和正常时间相同,若时间到了,您设定的情境会自动结 束,梦境会中断,我们希望您能有一个完美的梦。」 「好的,我懂了。」 「谢谢!祝您美梦成真。」 大伟为了到《梦谷》来,偷偷瞒着母亲在外多兼了一个家教,才存够了钱在 《梦谷》消费一小时的信用值。 躺在密闭的小包厢里,大伟心情莫名的紧张与兴奋,在眼前萤幕上的一排选 项里,他按下「自订」。 虽然大伟是第一次到《梦谷》,但他早就从网路上,对梦境机器的操作流程 瞭若指掌了。他将手中的照片置入萤幕下方的吸入口,萤幕随即出现了他熟悉的 拟真面容,并对着他露出亲切的微笑。 根据电脑语音指示,并设定了年龄、身高、三围。而在「服装」这一项,设 定相当细腻,从内衣到丝袜都有数千种选择。 在「场景」一项,大伟仍然选择「自订」,将他预先拍好的场景光碟置入, 很快的,他家里的一切摆设与装璜,都立体化的呈现,而画面上的女子,正站在 他熟悉的客厅,露出微笑。 接着在「声音」设定一项,萤幕上显示「请将音频档放入」。大伟拿出一片 预先录好的声音光碟放入吸盘里。几秒中之后,电脑原本的语音,已经变成了他 所设定的声音了。 「先生!请告诉我,你要我扮演什么人?」萤幕上的女子,随即接收了他置 入的音频,发出了他熟悉的声音。 「你的名字叫林雪儿,我叫杨大伟,我们……我们是……母子关系。」 「喔!孩子,不论你想要什么,妈妈都会答应你的,来,告诉妈妈,你想要 的。」萤幕上的女子立即改变了口吻,像个慈祥的母亲一样,轻声温柔的说着, 并在萤幕的一旁秀出一些选项:「偷东西请求原谅」、「成绩不好请求原谅」、 「庆祝生日」……等等。 「哇塞!真是太完美了。」大伟掩不住内心期待的兴奋。 而选项的最后一栏是「自行输入」,大伟战战竞竞的在方格里输入了一个单 &」。 这时,萤幕上的女子原本慈祥的微笑,突然眉头略微皱起,嘴角上的笑容也 消失了。 「孩子!不可以的……这是不被允许的……」萤幕上的女子脸孔,随着一道 刺眼的强光,突然,大伟的眼睛在一阵晕眩之后睁了开来。 「哇!真的……跟真的一样……」大伟眼前所呈现的正是他的卧房。 「妈……妈……」大伟马上急着找寻母亲林雪儿。 「大伟!妈在这儿……你醒啦!」林雪儿正坐在大伟的床沿,身上穿的服装 正是他所设定的粉红色薄纱睡衣,透过薄纱,妈妈里面穿的,也正是他所设定的 透明红色小丁字内裤。 「妈,你……」大伟虽知这是《梦谷》的作,但是仍不敢直接太过放肆。 &……多么刺激的一个字啊!但是……宝贝,我们不可以这样 的,这是不被允许的。」林雪儿轻抚着大伟的脸庞,温柔的说着。 「妈……那……那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个梦境而已,在梦里做什么, 都不会有影响的……不是吗?」大伟小心的说着,因为,这一切都太真实了,让 他不禁有些怀疑,这真的是梦境吗? 「呵!傻孩子,来,你摸摸看……这感觉……像是做梦吗?」林雪儿拉着大 伟的手,探入了她衣襟里面。 「这……」大伟结实的摸到了他心里渴望许久的母亲,触感、温度,都 是那样的真实,大伟更加的怀疑这不是梦,而是真实。 「呵……孩子,就当它是个梦吧!嗯……」林雪儿起身,让身上的透明睡衣 滑落地上,现出大伟曾不止一次偷窥过的身体,高耸而结实的、平坦的小腹 和透明红色内裤掩藏不住的浓密阴毛。 「妈……你……」看了这梦寐以求的一幕,大伟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 「嗯……孩子……妈好看吗?」林雪儿一手抚弄着自己的,一手则摸弄 着从内裤边缘蔓延而出的阴毛,十足是a片里面的画面。 「好……好看……妈,你实在太美了……我……我想……」大伟冲动地扑向 母亲,将她按在床上。 「坏孩子,别急嘛!妈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嗯……好硬……让妈先帮 你把衣服脱了吧!」林雪儿说着,将大伟的裤子慢慢往下拉。 「噢,好粗啊!真不愧是妈亲生的儿子。好粗的……要是……要是…… 妈会受不了哦……」林雪儿媚眼如丝的握着大伟已经勃起到了极点的,轻轻 的抚弄着。 「喔……妈……好棒……好棒……你可不可以……」 「真是坏……妈就知道,是不是要妈帮你舔小弟弟?」林雪儿边说着,边俯 下来将脸贴着大伟的,两眼半瞇着,娇艳欲滴的看着大伟。 「是……妈……帮我……帮我舔……」大伟兴奋极了。 「嗯……真是坏透了,坏儿子……想妈妈的嘴……嗯……好嘛,人家…… 人家给你……滋……嘻嘻……好香的……嗯……」林雪儿伸出了舌头,轻 轻的舔了一下大伟的,淫荡的模样,让大伟差点就射了出来。 「妈……嗯……好爽……好爽……整个……整个含进去……快……」 「别急嘛!慢慢来……这样才更快乐,是不是?妈也在忍喔!妈想到等一下 你的大就要干……就要干进妈妈的小bi……生你出来的小bi,抽送着……抽 送着……妈就好湿好湿了……」 林雪儿的淫荡,完全颠覆了平常在大伟心目中妈妈的形象,简直就是a片情 节的翻版,大伟爱死了这个几乎像真实一样的梦境了。 「乖儿……先告诉妈,你从什么时候就想要和妈妈了?」 「从……从我十岁开始,我就想了。」大伟说。 「十岁!噢……妈记得了,就是你偷妈妈那条内裤,还shè精在上面那时候? 好坏……明知道妈身边没有男人……还shè精在人家内裤上面,妈当时看见时,真 的好惊讶,才知道,我的宝贝儿子会shè精了,可以让女人怀孕了哩!」林雪儿将 脸贴进大伟的脸,并不时的舔着大伟的脸。 「妈,你都知道?」大伟说。 「傻瓜!这屋子只有你一个男人,除了你……还有谁会shè精?」 「那……妈,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坏!都是你……把妈害惨了。妈心里很高兴,因为妈也好爱好爱你,我的 小宝贝。只是……那时候妈心想……男孩子都这样,过了一阵子你就不会再对妈 有兴趣了,虽然妈很想和你亲热,但是妈爱你,舍不你将来长大了,懂事了,心 里会有问题,也……也不会再喜欢妈妈了,所以……妈从那时候起,只好隔着房 间,想着你在自慰,而我……也自慰……坏儿……害苦妈了,你当时的就有 这么粗了,每次早上,妈偷偷看着你勃起的,都好想……好想给你……给你 ……给你干……可是……妈不可以害你……」 林雪儿一边套弄着大伟的,一边诉说着,眼泪还从眼角流了出来,更增 许多令大伟爱怜的疼惜。 「妈,我不知道你……我一直以为……以为你绝对不可能会……」 「小傻瓜!这八年来,妈都暗示过你多少次了,你都看不出来吗?」林雪儿 娇嗔道。 「暗示?有吗?你是说……」 「妈的内裤……哪一件没被你玩过?妈又不是瞎子,自己贴身的东西,怎会 不知道?傻瓜!」 「妈是说……你故意……故意要给我……」 「再想想……是不是?而且,妈也常在上面留点东西给你,你有看见吗?」 「妈是说……这个?」大伟一手探进了母亲的三角裤,摸着母亲浓密的阴毛 说。 「嗯!你这些年……都有……收集起来吗?宝贝!」林雪儿脸露娇羞的贴在 大伟的胸膛上,吻着大伟的颈子说。 「有!有!妈,我都有收藏着,你要不要看看?」 「不,妈告诉你,妈这些年来曾对自己说,如果……如果你一直爱妈……一 直都没有变心……一直有好好珍惜妈妈送给你的……礼物,那么,妈一定会在你 成人之时,把妈送给你,让你……让你……给你干……你只要拿出一根……妈 送给你的毛,妈就随时……随时给你一晚上。现在……」林雪儿边吻着大伟的 脸颊,边娇柔的说着。 「妈,我现在就想要。我去拿……等等……」大伟兴奋的翻身下床,直冲向 他收藏的柜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本书来。 「妈,这里有几百根呢!」大伟拿出书里一页一页夹藏着的母亲阴毛给妈妈 看。 「噢!那妈可以……可以给你……给你好久了……好棒……来,给妈第一 根吧!妈等不及……等不及要给你了……来吧!宝贝。」林雪儿靠坐在床上,夸 张的将双腿张开,拨开透明内裤,抚弄着自己的,淫荡地呼唤着儿子。 「妈……我来了……」大伟迫不及待的转身扑向母亲。 「啊!」突然大伟眼前一阵刺眼的闪光,让他一阵晕眩。 他并没有抱到母亲的,反而像是掉入了万丈深渊一样的感觉。 一阵从高处跌落之后的心脏悸动,让大伟再次睁开了双眼。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到了。」 「什么?这……」大伟一阵恍惚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时间已到。 「您对这次的梦境还满意吗?」服务小姐问。 「还……还好。请问……这个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继续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喔!原来如此。」大伟听了服务小姐的说明,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刚才和 妈妈说了太多的话了,以致于在紧要关头时间到了。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就听到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 来。 「唉!」大伟望向厨房,看着妈妈的背影,刚才在心里留下的残影还一时无 法全然挥去,妈妈彷彿还穿着刚才梦里那件透明的粉红色薄纱一样。 「大伟!大伟!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呀。刚跑去哪啦?」林雪儿不知何时已 来到大伟跟前。 「啊!没……没有……我……我去同学家……」大伟有点心虚的说着。 「先去洗个澡吧!快开饭了。」林雪儿说着又回头进去忙了。 大伟仍有些恍惚的进了他自己房间,妈妈的样子全然是一样,一点都没有梦 境里的半点温柔样子。他打开柜子,拿出那本夹着母亲阴毛的书本。 书里只夹着几根卷曲疏落的阴毛,那是他多年来从妈妈的内裤上收集来的, 他一直幻想着,那是妈妈故意留给他的。但是数量并没有如刚才梦境里一般有几 百根之多,刚才的一切,完全是梦境机器根据他输入的资料和幻想而来的。 「那部机器真是厉害,连我心里想的都能营造出来!」大伟心里不禁有些唏 嘘,不知下次要多久才能存够钱,再去《梦谷》消费一次。 餐桌上。 「大伟!你不舒服是不是?怎从刚才回来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林雪儿 问。 「妈……没有啦!」大伟低头吃饭,以掩饰他有些心虚的神情。 「还说没有……对了,刚才有个什么《梦谷》的公司打电话来说你中了他们 公司的抽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小时,我看又是诈骗集团的花招,就给挂了。」 「啊!妈……你怎么可以……哎!怎么可以挂……哎唷……电话,电话在哪 里?我打去问问!」大伟一听之下,急得赶快放下饭碗。 「怎么?《梦谷》是什么地方?现在还有网咖那种东西吗?你……你刚才就 是去《梦谷》?那是干什么的?你可别被人家给骗啦,要小心……」 大伟无暇再听妈妈唠叼,忙着到房间里找出《梦谷》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我叫杨大伟,刚才……」大伟忙着拨电话过去。 「喔!杨先生您好,恭喜您中了本公司回馈活动的参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 小时,麻烦您抽空到本公司来办理确认。」大伟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把一切都 说了。 「好!好,我马上去办。」大伟急忙的挂了电话。 「大伟!你饭都不吃,到底有什么事?你要去哪里?」林雪儿进房来关心的 问道。 「没……没什么,妈,我刚在外面吃过了,不饿,回来再吃吧!我还要出去 一下。」大伟仍避开妈妈的眼神。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不放心,现在到处都是诈骗,你一定是被人骗了。 来,把一切都告诉妈妈,妈放心了才让你出去。」林雪儿坚定的挡在房门口,一 副非得瞭解实情不可的姿态。 「妈……不会啦!哎,好啦,我告诉你啦,《梦谷》是一家娱乐公司,不是 以前那种网咖!而是提供顾客做梦的地方啦!」 「做梦的地方?你愈说我愈不明白,这是什么……噢!我懂了,是之前不久 某科技公司研发的《拟真虚境》?」林雪儿说。 「对啊!就是那个公司啦!」大伟回答说。 「你……你去那里『做梦』了?哎!那……那不是说可能会有危险吗?会让 人心智耗弱,甚至……变成真假不分……变成白痴!天啊!你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啦!我听人家说那跟吸毒一样,一但上了瘾就很难戒掉的。怎么会……你……为 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啊?」林雪儿紧张的站了起来。 「妈,你放心啦!没事啦,我……我试过了,真的很安全!」 「还说没事,看你刚刚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叫妈怎能放心?你不要 再去了,再去……你会……会不正常的。不行,妈不准你去!」林雪儿一脸严肃 的拿出强硬的态度。 「妈,我……我……」大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妈妈。 「孩子,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需要去那种地方做梦,那不是真 的呀!告诉妈,你需要些什么?告诉妈好吗?别让妈担心,只要你不再去那种地 方,妈什么都答应你,好吗?」林雪儿口气变软的说着。 「妈……这……没有……没有啦!真的没有啦,我只是好奇而已。」大伟心 知,根本不可能对妈妈说出实话。 「你骗我,妈看得出来,这几年来,你看着妈妈时,常常会两眼无神,一副 心事重重的样子,妈一直没想要问,但是今天妈非得问清楚不可了。孩子,老实 跟妈说,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你去那公司做了什么梦了?」 「妈……我……我不能……不能跟你说啦!那是我……我的……说了, 你不敢听的……」大伟支吾的说。 「傻孩子!你是妈身上的一块肉,和妈之间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说,妈绝对 不会怪你的。」林雪儿更加将口气放温和的说。 「妈……唉!难道你一点都猜不出来吗?和……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你是指……」林雪儿似乎想到些什么,但却又开不了口。 「看吧!连你都不敢猜出口了,我怎能说呢?」大伟看着表情有点发窘的母 亲道。 「孩子,你是说……性吗?」林雪儿小心的问着。 「嗯!」大伟点头。 「和我有关?」林雪儿又问。 「嗯!」大伟又点头。 「我……和你?」林雪儿更小心翼翼的问。 「嗯……」大伟看着母亲的眼睛,慢慢的点头。 「……」林雪儿沉默不语,并没有如大伟所担心的那种歇斯底里的反应。 「妈……我……对不起,我已经……已经幻想好多年了,我……」 「唉!孩子,是妈引诱你了吗?」林雪儿眼里突然闪烁着一丝不同往常的神 色,看着大伟。 「不……妈!是我不好。我从十岁开始,就……就偷看你的身体,偷……偷 拿你的内裤自慰了。」大伟怯生生的说出来。 「不!孩子,是妈引诱你的。」林雪儿突然站了起来。 「妈!你……」大伟惊讶的抬起头来,只见母亲竟然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 一下子,林雪儿的衣襟敞了开来,露出那一半的酥胸。 「孩子!是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个缝 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阴毛, 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林雪儿说着,已经褪下了她的裙子,露出了她那包不住 浓密阴毛的透明红色三角裤。 「妈……这……」大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孩子……妈这些年会一直这样做,也是因为妈心里也一直幻想着,你有一 天终于忍不住,会进妈妈的房间,脱光妈妈的衣服,将妈妈强奸,让妈可以合理 的和你。妈常想,要是那样,妈会装得很委曲,因为被儿子强奸,不得已才 和儿子。妈常想,当你十岁那年就已经很粗大的那根,强行插入妈妈生 你出来的那个地方时,妈妈会掩饰那种特别的快感,妈会装得很痛苦的样子。这 样想着,每次都让妈很期待、很兴奋,妈一想到,就会自慰,想着被亲生儿子粗 大的撞击时候的那种感觉,每一次,都让妈妈兴奋得不得了。」林雪儿说到 这里时,全身只已脱得只剩下那一小块红色的小纱布。 「妈,你……说的是真的……」 林雪儿的手,已经隔着大伟的裤子,抚弄着他已不听使唤的。 「傻孩子!我们想的都是一样,何必再去那种地方做梦呢?妈现在就在你的 面前……说开了,我们……还需要妈再多说什么吗?宝贝!」 「噢……妈……」这时大伟的衣服裤子已全被母亲给脱下,母亲正用双手在 套弄着他的。 「嗯……比你十岁时更粗上一倍了!坏……好坏的……想干自己妈妈的 坏……嗯……宝贝,以后它就是妈专用的了。坏大伟……以后,它就只能放 进一个地方,就是……妈妈的小bi……好吗?」林雪儿边舔着大伟的,边淫 荡的说着。 此刻的林雪儿,已全然和大伟在刚才梦境里所见到的一模一样了。 「好!当然好。妈,我只想干你,只想你的bi……我要……」 大伟这时再也不怀疑这一切了,此刻他心里的兴奋,竟比刚才的梦境还要更 加强烈。 「嗯!宝贝……来,亲亲妈妈的bi,妈先用嘴巴让你,然后你再用舌头干 妈妈的bi……好吗?」林雪儿说着,翻身将下体爬到儿子的脸上,一口就将儿子 的含进了嘴里。 「喔……妈……好棒!你的嘴巴好棒……」大伟抱着母亲的丰臀,一边拨开 母亲的三角裤,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死命地吸着母亲的,一边则不停的将 往上顶入母亲的嘴里。 「唔……唔……滋……滋……唔……好爽……好爽……亲儿子……妈妈的小 bi好爽……喔……妈要……要插……要给你干……你不用强奸妈了,让 妈来强奸你……」林雪儿才舔了一会就受不了,一翻身,坐在儿子身上,手握着 ,拨开了自己的。 「妈,我要干你……我要干你……」大伟迫不及待的一直往上面顶,但却一 直往旁边滑开。 「乖儿,你别动嘛!让妈来,你的太粗了,妈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让妈带你进去……嗯……好粗……好粗……啊……」 林雪儿小心翼翼的,一分一寸的慢慢往下坐,大伟亲眼看着自己的正慢 慢地进入妈妈的里,那种被温暖的肉壁包围的强烈快感,迅速的从传达 到他的全身。 大伟见已没入了妈妈的小bi,再也忍不住的往上一顶…… 就在这时,大伟突然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已经到了。」 大伟眼前竟又看到《梦谷》的那位服务小姐,他整个人都迷惘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我在哪里?」大伟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先生!您先休息一下,刚从梦境回来都会有一点点不适应的。」 大伟看了下手表,时间刚好是一个小时,他才渐渐的意识到,这才是真的, 刚才那两次全都是梦境。 「小姐,我刚才的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来使用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又是同样的对话,大伟不禁又开始怀疑到底这是不是这一个小时里的第三次 梦境。 「那这样……这个梦境要到几时才会停?我会不会就这样醒不过来了?永远 都在做着轮回不已、却又不能真正得到满足的梦?」 大伟拖着已经有些疲累不堪的身子,离开了《梦谷》,恍恍惚惚的回到家。 ************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又是同样,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 传过来。 大伟心里突然一股冲动。 「不!我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要妈妈……我要和妈妈……」 大伟的脑子里满是一声声的呐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妈妈的背影,他再也 忍不住了。 大伟慢慢走到林雪儿的身后,突然一把抱住母亲。 「大伟……你……你干什么?快放开妈!啊……大伟……不可以……你怎么 了……大伟……不要……啊……」 大伟像疯狂了似的用力扯掉妈妈的上衣,马上跳出他刚才看了两次的, 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妈妈的。 「不要啊!大伟,你疯啦!我是妈妈呀!你不可以这样……啊!」 大伟使劲地抱住妈妈,林雪儿像被一把大钳子夹住一样,任凭她如何挣扎, 都阻止不了儿子疯狂的举动。 「妈,我要你……我要和你……我要干你……我要插你的小bi……给 我,给我……让我干你,让我好好和你。母子相奸……你不是也很想吗?」 大伟这时已经从背后将妈妈压到流理台边,林雪儿几乎动弹不得的被夹着。 而这时,大伟已经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露出了只是一条红线的丁字三角裤。 「果然……都是一样的……」大伟看见妈妈穿的红色丁字裤,就更认定这又 是梦境。 这时他再也不想多说话了,他直接就想要和妈妈,他用力将妈妈压在流 理台上,一手匆忙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拉出那青筋暴怒的,并从背后拉开妈 妈屁股上的那条红绳,将自己的往她的股沟顶过去。 「啊……不可以……不可以啊……大伟……你疯啦……不可以……我是你妈 啊……不可以……啊……」林雪儿死命地挣扎,但是全身被儿子压住,双腿 被迫张开。 终于,大伟在尝试了许多次之后,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已经进入了一团 温暖的肉壁里。 「啊……大伟,呜……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强奸妈妈?呜……」 林雪儿绝望地哭泣着,但是大伟像发疯似的死命从她的背后不停地抽送着。 「妈,没关系,别哭……这只是梦……只是梦而已,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母 子的快乐,让我们好好的,让儿子做个美梦,好好的干自己的妈妈。」 大伟边抽送着,边趴在母亲背上,在她耳边说着。 「呜……呜……呜……大伟……不要啊……不要啊……」林雪儿仍然停不下 绝望的哭泣,任由儿子狂暴地在她的里抽送着。 「滋……滋……滋……」大伟才抽送几十下,母子两交合的地方,竟然发出 水份摩擦的声响。 「妈,你也很爽……是不是……也湿了?」大伟听着抽送的声音,更加卖力 地抽送。 「呜……大伟……不要啊……不要……不要停,用力地干我……用力干!妈 等你强奸已经等了好久,啊……你终于敢强奸妈妈了。啊……好爽……好爽…… 干我……干我……妈让你干得好爽……啊……」 林雪儿竟然在刹那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恐惧的哭泣变成欢愉的淫声浪 语。大伟脑子里已经纷乱得不知如何思考了,只知道拼命地抽送,再抽送! 终于,大伟腰际一阵酸麻,再也忍不住的将jg液射入了母亲的当中。 「唔……好美……好棒……乖儿……你好会干……妈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 到了……滋……滋……宝贝……好儿子……亲儿子……好老公……」林雪儿在儿 子将从中抽出来之后,随即转过身体,用力地抱住儿子,死命的在他脸 上亲吻。 大伟则一阵迷惘,到底这时梦?还是真实? 「嗯……坏……那么粗……还没软下来……嗯……让妈帮你舔乾净。」 林雪儿蹲下身子,一口将儿子的含入了口中。 「妈,这……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唔……滋……宝贝……这是真的……你刚刚强奸了你的亲生母亲,我们母 子刚刚在,是真的,你把妈干得上了天,妈还要给你……继续干……妈妈的 小bi……以后都是亲儿子专属的……妈妈留了十几年都没用它……就是要等着送 给我的乖儿……一辈子都是你专用的小浪bi……」 「妈,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有这种想法了?」 「唉!孩子……妈一直都在引诱你,你不知道吗?从你十岁开始,妈就开始 引诱你了。孩子,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 个缝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阴 毛,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 又是相同的对话,大伟脑袋里又一阵迷惘。 「妈……为什么?为什么你想引诱我来强奸你?」 「坏!都是你这小坏蛋害的啦!你十岁那年,有一次早上,妈叫你起床,你 下面……撑得老高,妈忍不住偷看了一下,把妈吓了一跳,你才十岁,那……那 就粗得吓人……从那时候开始,妈就忍不住……忍不住想着你的……想 着给你干……八年了,妈终于等到了,妈好快乐……好高兴……宝贝!」 林雪儿说完,双唇热情的吻着大伟。 「嗯……大伟,再干妈一次好吗?妈妈下面好湿,又想要吃儿子的了。 好嘛……再干人家一次嘛!」林雪儿娇嗔的在大伟身上撒娇着。 「当然好啦!小浪bi!」大伟一把抱起妈妈,从厨房往卧室走去。 「坏!叫人家小浪bi,人家不喜欢……」林雪儿淫浪得更加使劲。 「那要叫你什么?宝贝妈妈!」大伟吻着妈妈的脸说。 「要叫人家……叫人家小浪bi妈妈……小浪bi妹妹……人家要叫你大儿 子,粗哥哥。大儿子干小浪bi妈妈,听起来多刺激啊!是不是?大 亲儿子。」 大伟再也受不了他爱慕多年的母亲如此淫声浪语,马上将母亲放在床上,直 接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肩膀。 「嗯!乖儿子又要干妈妈了……又要进去生你的浪bi里了……嗯……对…… 对……进来……进来……啊……好粗……妈妈的小bi好充实……啊……亲儿…… 母子相奸好爽……啊……妈妈好后悔……小bi白等了八年……早该给你干了…… 啊……干我……干妈妈……用力抽,用力干……啊……妈妈的小bi和儿子的 是天生一对……注定要相干……注定生你出来等着给你干、给你插……啊……快 点……快点干……时间快到了……」 「时间」!大伟听到时间二字,脑袋忽然又时一阵晕眩。 「小姐!对不起,你的时间到了。」 林雪儿睁开双眼,脸上泛着一股红晕,看着《梦谷》的服务小姐,有些不好 意思的将眼光转开。 「小姐,相信你一定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希望你下次再度光临。」 「嗯!请问,我刚才的设定……下次还可以继续吗?」林雪儿轻声的问着。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喔!那……我知道了,我有空再来吧!」 林雪儿才刚起身,从包厢下来,刚要转身,却和隔壁包厢刚下来的人撞了个 满怀。 「啊!对……对不起!这……」林雪儿手上的照片和音频光碟和对方一同洒 了一地。但当她弯下身要捡起的时候,却发现地上的照片,竟然是她自己。 「妈……怎是你?」 林雪儿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儿子大伟,而他的手上,也正拾起他自己的照 片。 「大伟……你……」林雪儿看着彼此手上的照片,彼此再互望一眼,她刹那 间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母子两人一同步出《梦谷》。 「大伟,你不是去同学家吗?怎……」林雪儿首先打破沉默。 「妈,你不也说要去超市?」大伟说。 母子俩又是一阵默然,慢慢的走到十字路口。 「妈,你说,现在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大伟问。 林雪儿抬起头和儿子对望了一眼,这样看了几秒之后,两人同时说了一句: 「有差吗?」 说完,母子二人同时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都伸出手来,十指交握,走过了 马路。 在回家的电车上。 「妈,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别的……」母子两人仍十指交握着。 「嗯,想叫我什么?」林雪儿转身在儿子耳边穿着气说。 「妹……妹。」大伟轻声的也在妈妈的耳边说,并在妈妈的颈上吻了一下。 「坏……那我是不是也要叫你……哥……」林雪儿也转头在儿子耳朵旁亲了 一下。 「不够!还要再加几个字:小……浪……bi……妈妈。」大伟伸出舌头在妈 妈的耳上舔了一下。 「真坏!哪儿想出来的名词,好难听喔!」林雪儿听得脸上又泛起了桃花。 「妈,你也要叫我……」大伟一手搅着妈妈的细腰说。 「嗯……坏儿子……大……大……鸡……巴儿子。」林雪儿整个脸埋进了儿 子的胸膛,娇声的说着。 母子两人不畏旁人眼光,在旁人看来,两人不过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下了电车,往回家路上走着。 「哥,你在想什么?」林雪儿轻声的问。 「好妹妹!我在想你想的事。」 「坏死了……人家要你说嘛!」林雪儿撒娇的说。 「我在想……妈妈现在有多湿了……」 「还有呢?」 「你先回答嘛!我的好妈妈,你现在……有多湿了?」 「嗯……真坏,非得妈说这些……好嘛……你摸摸嘛……」林雪儿拉着儿子 的手,从短裙下面伸了进去。 「嗯……妈,你的毛好浓……嗯……好湿喔!湿得可以……」 「可以……可以给……给我亲爱的儿子…………」 「在这里吗?」母子两人已经走进了住家大楼的楼梯间。 「儿,我们走楼梯上去。」林雪儿突发奇想,舍弃了电梯,拉着儿子的手从 楼梯间走去,边走着,林雪儿边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妈,你想……这样脱上去……」 「嗯!宝贝,你敢吗?放心,这里没装摄影机……敢吗?」 「嘻!妈这点子好刺激啊!是不是……一进门,就要给我你的小浪bi?」 「嘻!我们走一层就脱一件,走到六楼,要是我们都脱光了,不用进门,妈 就……妈就给你干。今天是很特别的一天,是我们母子新的开始……妈要……要 用生你出来的小bi……夹着儿子的,带你进家门……好吗?」 ************ 一层,又一层,整幢大楼的楼梯间,回荡着林雪儿和杨大伟母子俩的呼声。 「喔……亲儿……大儿……好哥哥……死妈……干我……好粗的 喔……干我……干我……」 到了六楼,只见两人着身体,林雪儿双手紧紧的抱着儿子的脖子,双腿 则紧紧的夹住了儿子的腰;而下面,则是儿子的,每爬一格楼梯,就在她湿 淋的bi里抽送一下,直把林雪儿得不顾一切地狂叫。 「妈,这是梦吗?还是真的?」大伟边拿出大门钥匙开门,边又问了一次。 「啊……有……有差吗?不管是梦,还是真的,我们……就是要,就是 要母子相干,就是要相奸,妈的小bi,就是注定要给儿子干……啊……对……好 爽……啊……干我……干我……干死妈妈……发誓过……妈妈送给你的阴毛…… 你拿出一根……妈就给你干……干一年……一根干一年……妈要和你一直通奸, 和你干一百年……一千年……」 当大门关上之后,空荡的楼梯间,仍在回响着母子俩一进一出的淫糜声音; 每一格楼梯,仍滴着又一滴林雪儿流出的不明液体。 「啊……啊……噢……妈好爽啊……亲儿子……大亲儿子……妈又要飞 上天了……快快快……干完小浪bi……妈的屁眼……等着亲儿子的开苞…… 啊……我……妈……妈的每一个能的洞……啊……啊……啊……这是梦 吗?这是梦吗?」 「有差吗?」楼梯间的回声,彷彿在回答着这个问题。 ☆★☆★☆★☆★☆★☆★☆★☆★☆★☆★☆★☆★☆★☆★☆★☆★☆★☆★☆★☆★ 召集人:「要特别感谢大b兄了,沉寂良久,今年特别浮现 出来,向大家贺年。」 大b:「诸位老色友们,好久不见了,近几日才又回到风月 新的园地,发现乱文真的少了,一时手痒。好久没写东西,真的 技穷了,再次老调重弹,望大家多见谅,有任何指教,尚请大家 不吝指正,谢谢大家!也希望能藉此抛砖引玉,一些老的乱文高 手们,大家都来共襄盛举,再创乱派雄风。」 召集人:「希望新的一年里头,能有更多的乱派好手浮现, 多谢大b兄的文章赞助,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四夜·旅 程。」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梦欲?无间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旅程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旅程 原着:thebrawaveofhorror 处理:iic 序言 一个南瓜头走进酒吧。 这是万圣节前夕,所以他把他的扫帚和拉着扫帚的一队蝙蝠留在酒吧外面的 停车场上。 他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和一些花生,当酒吧里的人凝视它时,一对十几岁的青 少年暗笑着溜到酒吧外面。 南瓜头喝完饮料,然后走出酒吧,却发现它的扫帚和蝙蝠不见了。他皱起眉 头,回到酒吧。 他怒吼着,大力地推开门。酒吧的天花板上突然出现火焰,撕裂开来,一颗 巨大邪恶的血红色眼睛出现,盯着酒吧里的人。 「既然我有你们的注意力,」南瓜头声明:「我现在宣布,我的名字是伟大 的灯笼克,在万圣节前夕,某人刚刚偷走了我的扫帚和蝙蝠,这令我非常生气。是谁偷走他们的?」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和睁大眼睛。 克怒视着人们,研究他们。「我将讲一个故事,」他最后说:「当我说完 时,如果我的扫帚和蝙蝠没有出现在我放下他们的地方,那么我将做当五百年前 人们拿走我的扫帚和蝙蝠时,我做的事。就算是我,也不想再做一次五百年前做 过的事。」 酒吧一片死寂。 「酒保,」他猛咬他的手指:「再给我一杯血腥玛丽,这算你的。」 这个酒保快速地顺从——天花板中的那只眼睛是非常吓人的。 南瓜头喝下他的饮料,然后讲话:「如同我说的,我的名字是克。万圣节 前夕,我在世界旅行,创造出不同于人们黯淡生命的恐怖故事。我从第一个成千 上万年前的万圣节前夕开始以来就这么做了,所以我有许多故事可以说。」 「我的故事是这样……」 ************ 构成我们世界的哪些部份必须要以他们运作的方式存在,这些部份又有哪些 是经过大家同意的方式运作的呢? 我们真的确定我们宁愿要深刻痛苦的禁欲也不愿意愉快的享乐吗?如果真是 这样,为什么? 也许只有在万圣节前夕才能找到答案。 ************ 让我告诉你们关于我阿姨的一些事。 雪柔阿姨,今年三十六岁,比我的妈妈年轻二岁,有一头垂到背部一半长度 的红铜色头发。她的体型看来像……哦,就像我妈一样。当我讲话时,正穿着比 基尼在游泳池旁边走来走去。 她的女儿? 瑞秋,十八岁。有着一头及肩略带金黄的红色头发,总是带着淘气的笑容和 有传染性的咯咯笑。 当我们还是小孩时,总是玩在一起,但是,她现在成长得非常好了。现在她 发育得就像……嗯…… 这个州允许表哥和表妹结婚吗? 我?我只不过沉迷在这个游泳池的风景。对一个小伙子而言,再也没有比我 的漂亮表妹和阿姨更好的美景了。妈妈穿着正式的一件式泳装和穿着比基尼的姐 姐也在泳池边。但是……哦,她们是我的姐姐和我的妈妈。毕竟,我不是变态。 我斜躺在海滩椅子上,戴着太阳眼镜假装睡着,手中的精装本小说摊开摆在 大腿上,遮住自从原始人时代开始,每一个大学男孩看到眼前的美景都会有的正 常反应:硬汉先生。 ************ 「艾伦?」我妈妈走到我背后时说了:「醒醒,亲爱的。我们要在屋子里吃 午饭,我可不想看到那些从西边飘来的乌云降落在我们的三明治上。」 哦……真是太好了。 在这种状况下,我要怎么走进房子?我那大我两岁的姐姐,信不信由你,竟 然大叫:「妈妈!亚伦有个严重的勃起,叫他快停啦!」你们竟然认为上大学会 让她有所成长。 「过来吧!亚伦。」妈妈抓起了收音机和一碗我们在整个上午当小吃的玉米 片。 「我就来了,妈妈。」 我的阿姨、表妹和姐姐一起顺着强烈潮湿的风小跑到房子里,我则是努力地 用意志力试图收缩我的。 「现在立刻进来,亚伦。」当妈妈开始往房子出发的时候,她说。 我的眼睛注意到在我表妹的躺椅下面露出一条毛巾!当大滴的雨滴开始降下 的时候,我抓住它并遮在我还没有软化的前面,并小跑跟在我妈的后面。 当我们进入房子的时候,天空也开始下起倾盆大雨。 「刚好来得及。」我的阿姨哈哈地笑了。 我开玩笑说:「对喔!瑞秋今天早上花了那么多时间在游泳池里,只要再被 一滴雨淋到,那她的皮肤就会永远泡皱,变不回来了。」 「哎唷!」我的表妹边笑边用食指戳我的腰:「真的吗?」 我的表妹是一个总是全部拿『a』的学生,并且认为她比每个人更聪明伶俐 得多。她正尽力卖弄小聪明,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艾伦,给我你的毛巾。」她笑嘻嘻地说。 现在我知道了。「想都别想,瑞秋,」我咆哮着回答,硬汉先生不是会受任 何家庭集会欢迎的客人。 「艾伦,你怎么了?」她嘻嘻笑的问。然后,对我妈说:「哦,你全身都湿 了,芭芭拉阿姨!?米耪飧觥!顾焖俚厣斐鍪执游沂掷锴雷呙恚桓衣瑁? 「你最好用毛巾赶快弄乾自己。」 我手足无措的退出了房间,「我会很快回来吃午饭。」我决定回到房间为了 没有办法自己软化的老二打手枪。 「邪恶的表妹,」我边爬楼梯边抱怨着:「邪恶,邪恶……」我在她和阿姨 的房间前停下脚步。我想了一会儿,流下眼泪。 我们这么说吧:我绝不会对世界上除了我表妹以外的的任何人做这种事-- 当我十岁的时候,我的表妹在我的裤子里洒上了痒粉;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她在 田径运动会前把肌乐洒满了我的三角裤;去年我的表妹告诉我如果我脱光衣服让 她看我的,那么她就愿意让我摸她的胸部,但是她却在交易进行到一半,我 脱光衣服的时候,抓着我的衣服跑掉,让我必须的偷偷爬两层楼回到自己的 房间。 进入他们的卧房,我从表妹的手提箱中,找到一件漂亮绿松石丝绸和带子的 奶罩。然后,我脱下我的泳裤到脚踝,我决定要shè精在她的一个罩杯里。我用她 胸罩的一个罩杯裹住硬汉先生,然后开始打手枪。 过了一会儿,我脱下我的拖鞋和潮湿的泳裤。 潮湿的风穿过阿姨和表妹离开房间时打开的卧室窗户,吹在我的背部。 我将在表妹她的奶罩中……留下纪念品……喔喔!! 「艾伦?」我听到我的妈妈走上楼梯。 糟糕!看起来我身边叫我向善的小天使,完全跟我过不去,所以破坏我做的 每一件坏事。 我不应该露地待在这个房间里。没有时间穿上衣服了,我把泳裤踢到房 间的角落,爬上放在门后面的边桌,手里依旧握住沾满jg液的奶罩。千万不要看 门后面…… 「艾伦?」妈妈探头进房间,我紧张得停止呼吸。 闪电击中窗户外面不远的地方,照亮了房间。 「你到底在干什么?」妈妈发现了我躲在门后面的头和肩膀被闪电映照出的 影子。 她走进房间,把门拉开,然后……张大嘴巴看着他的儿子手里提着一个 罩杯都是jg液的奶罩,站在阿姨和表妹的房间中的边桌上。 「妈妈!我可以解释。」 就算我是这么惊慌失措,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头发看来似乎漂浮在空气中, 我皱起眉头。 她真的那么生气吗?! 『轰!』 我发现自己地向前摔倒,撞向我的妈妈,然后我们两个人滚向放在边桌 对面的落地镜。 撞到镜子。 实际上是跌到镜子里。 因为我们没有反弹,我们撞到了镜子,并穿过了它。 ************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我晕眩地喘气问。 「注意你的口气,艾伦。」我的母亲不假思索的纠正我。 我的阿姨一面叫喊,一面跑上楼梯:「你们在上面没事吧?我们在楼下听到 了打雷的声音,闪电真的击中了这间房子吗?」 她推开半掩的门走进房间,让我惊讶得掉下了下巴。 雪柔阿姨--会让人流口水的雪柔阿姨--只穿着束腹、长统袜和高跟鞋, 她的和……阴部……都是裸露的。 「你们没事吧?」 「我的天啊!雪柔,」我的妈妈大叫:「你在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亲爱的小笨蛋,」雪柔阿姨哈哈地笑了。她把她的拳头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和自己的儿子在这里玩某种病态的穿衣游戏吗?」 「他们没事吧?」我的表妹着只穿高跟鞋,很快的走进房间,她的头发 绑成小女孩似的辫子。 「刚刚的雷声好大。」她舔着她的大棒棒糖。 「妈妈,你们还好吗?」我的姐姐同样地穿着到大腿高度的黑色皮靴走 了进来,妈妈受到惊吓,结结巴巴的发不出声音。 「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卡罗问道。 「别这样,芭芭拉,」雪柔阿姨帮助我的母亲站立:「让我们脱下泳装,检 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快住手!」妈妈尖声叫喊且推开雪柔阿姨的手,当她发现阿姨打算脱掉她 罩在游泳衣上面的衬衫时。 「妈妈,平静下来。」我的姐姐卡罗伸手爱抚妈妈的,试图使她镇静一 些。 「卡罗?!」妈妈尖声叫喊:「住手!像个年轻淑女般穿上衣服。」 「平静下来,芭芭拉。」雪柔阿姨对着她伸出手来。 「不!」妈妈大叫,后退到在床旁边:「你们有什么毛病?为什么你们都是 的?!」 「她怎么了?」瑞秋低声问她的母亲:「你认为她被闪电击中了吗?」 「我不知道。艾伦,你没事吧?」 「呃……是的。」我回答,然后地站起身子。我看来和周围非常搭配。 「当你发现芭芭拉的时候,她就穿成这样了吗?」 「呃……是的。」 瑞秋皱眉看着雪柔阿姨:「这么说……刚刚只有她自己穿成这样待在这里? 那是……不正常的!」 「放轻松,亲爱的。」雪柔阿姨和缓地揉搓她女儿一边的,试图让她平 静一些。 对不起,我知道这是我该表现关心的时候,但是……硬汉先生再次苏醒。我 知道,当我应该要试着找出,到底在我和妈妈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这样 子是很堕落的。但是,我的阿姨和表妹刚刚实在是?浅p愿校∮绕涫堑彼浅嗦? 地彼此爱抚着。 当爸爸从地下室爬上这些楼梯的顶端时,他问道:「我听到了雷声,大家都 没事吗?」他一样是且勃起的。 雪柔阿姨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丹。我们上来检查芭比和艾伦有没有怎 样,却发现她穿成这样。她不是正在玩某种病态的游戏吧?」 「不!」他皱起眉头看着他的小姨子,然后看着他的妻子,对于她穿着的衣 服感到有些惊奇:「亲爱的,宝贝,你没事吧?」 「丹,为什么你是裸露的?!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裸露的?!为什么你们坚持 也要脱我的衣服?!」 爸爸看着雪柔阿姨,脸上露出关心的表情。「宝贝,」他转向他的妻子说道: 「先冷静下来,闪电让你的神智混乱了。让我们先帮你脱下衣服,然后……」 「不!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把我脱光?!」 「这……这是不正常的。」我的表妹摇着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她紧张地伸出 手来搓弄我勃起的。 神圣牛啊! 「艾伦?」 我灿烂的表妹正心不在焉地套弄我的?! 「艾伦?」爸爸又叫了我一次。 哎哟!那是我。「噢!……是的。」 「打雷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吗?」 「嗯……是的。」 「在那之前,她是正常的吗?」 「嗯……」我抓住了表妹的手腕暂停她搓弄我的动作:「瑞秋,你 阻碍了我的思考。」 「是吗?」她高兴地露出明亮的微笑。 「是的,」我转向我的爸爸:「她本来是很正常的。」做出不正常行为的人 是你们,虽然我这么认为。 「芭芭拉,宝贝……」 「丹,你立刻穿上衣服,停止开这种笑话,这一点都不好笑。」妈妈叫道。 爸爸转向雪柔阿姨,脸上显得非常担忧。 雪柔阿姨小声的问:「我们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爸爸看着她的一会儿,脸部肌肉显得很紧张地点头:「看来她不会愿意让我们 帮她脱掉衣服,然后开车送她去医院。」 「你们两个在那边说什么?」当雪柔阿姨离开房间时,妈妈紧张地问。 「放轻松,亲爱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因为担心,瑞秋开始再次慢速地抚摸我的。 「我很担忧,爸爸。」我的姐姐忧心的说。 「一切都会没事的,小妞。」 「干我,爸爸。」她要求。 「现在不行,亲爱的。我正在尽力让你的母亲平静下来,她有某些问题。」 「至少摸摸我,爹地。」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她两腿之间。 「丹!」妈妈尖叫:「你在对我们的女儿做什么?」 「亲爱的,平静下来!你到底怎么了?」 「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这一点都不好笑!这是病态的。」 爸爸从卡罗身上撤回了他的手,卡罗发出叹息。 「嗨!」特洛依姨丈地挺着勃起的走进房间:「雪柔说芭芭拉神经 失常了。」 「是,」爸爸看着他的妻子:「她穿成那样,尖叫说我们没有同样地打扮。当 我帮我的女儿时,她几乎要气疯了。」 两个人看着妈妈和摇他们的头。 「芭芭拉从来都没有什么大脑,」特洛依姨丈说:「虽然是只热情性感的小 猫,但是两耳之间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也许在这个宇宙中是这样,我想着,但 是,在我的宇宙中,妈妈是我知道最聪明伶俐的女士之一。 「看看你能不能帮帮她吧?」爸爸叹息了:「她一直都很喜欢你,彼得。」 「嗨!芭比,」特洛伊姨丈走到床旁边,摆动他坚挺的:「雪柔说你最 近觉得压力很大,你想要含着我的大吗?这会不会让你舒服一点,喜欢jg液 的小母狗?」 「你们大家为什么全都做出这么怪异的行动?!」妈妈大叫,眼泪出现在她 的眼中。 「哦,别这样,亲爱的。你很喜欢小特洛依的。」他对着妈妈摆动着小特洛 依:「你真的不想要用嘴帮小特洛依洗洗澡吗?」 「快住手!」妈妈保持着双手展开的姿势向后退到房间的角落。 「嗨!爸爸,如果她不想要……」我边接受表妹的套弄,边为妈妈的行为辩 解。 「艾伦,一切都会没事的,她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了。」爸爸甚至无法说服他 自己。 「别这样,芭芭拉,」特洛伊姨丈坚持:「你知道你想要的。」 「住手!」 「aaaw……亲爱的,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家伙,不应该在这里穿着 那种猥亵的服装玩变态的穿衣游戏。让我帮你脱掉,这样小特洛依才能好好地干 你,让你呻吟。」 「住手!」 「她在这里。」我听到阿姨的声音从大厅中传来。 一男一女两个戴着警帽、系着腰带、挂着警棍和手铐、穿着皮鞋的警官,进 入了这个房间,后面跟着两个挂着红十字臂章、穿着运动鞋的医务辅助人员,毫 不意外的,他们也是。 「木透太太?我们在这里是要帮助你。我们……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我的天 啊!」 「不!」妈妈尖叫:「这太疯狂了!」 两个警察正在观察现场情势,「你准备好了吗?」他对一个医务辅助人员耳 语。 「是的。」后者回答,谨慎地在自己身后隐藏着注射针筒。 「女士,」警察保持?潘终箍淖耸疲夯旱叵蚵杪枨敖骸肝颐遣换嵘? 害你,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 「不要过来!」妈妈摇头大叫。 他指示他的伙伴包围住床的另一边,然后慢速地开始朝我的妈妈走去。 「不要!」 「女士,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 妈妈跳到床上,两位警官都扑向她,把她压制在床垫上,他们用手铐铐住了 她,然后指示医务辅助人员向前。 「不!」当妈妈看见这根注射针筒时,尖声叫喊并用力挣扎。但是,警察压 住着她,让医务辅助人员把针筒内的药物注入她的手臂。 「这个会让你保持镇定。」当药物完全注射后,医务辅助人员说:「一切都 会没事的,木透太太。」 「你们家有剪刀吗?」警察问卡罗,所以她跑去拿剪刀。 「不……不要……」妈妈摇着她的头,她的双手仍然在被手铐铐在背后。 「找到了。」经过一会儿,我的姐姐手里拿着剪刀再次回到房间。 警官拿着剪刀开始剪开妈妈的罩在泳衣外的衬衫。 「拜托!」她哀求着,她的头部和眼睛开始轻微的转动。 警官把她被剪破的衬衫抛到地板上,然后开始解开颈部吊带,准备脱掉她的 泳衣。 「艾伦,不要让他们把我脱光。」 两个医务辅助人员把戴着手铐的妈妈绑在担架上,载上救护车。 「你好!女士,我是玛丽莲,这位是克警官,介意在我们离开前稍微放松 一下吗?」女警官对着阿姨说。 「芭芭拉不会有事吧?」 「放心,救护车会立刻送她到医院,她不会有事的。」玛丽莲警官一说完就 蹲了下来,开始亲吻雪柔阿姨的阴部。 「那我就放心了。」雪柔阿姨这么回答,并让玛丽莲躺在地上形成69式, 开始热情地回吻;克警官的被瑞秋的小嘴吸入,三个人在几分钟后就达到 了。 ************ 奇怪的…… 非常非常奇怪。 那道闪电在某些原因下,把我和妈妈带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或者 某个地方。 在警察把我的妈妈带到救护车以后,我们其余的人全都地进到我们 的汽车里,跟随她到医院。一路上,我的表妹紧张地撸动我的,所以我试着 好好地揉搓、感觉她的,她完全没抗议我的行为,并在叹息后,缓和了她的 紧张。 我没有犯下和我妈妈相同的错误,我保持并装得若无其事。如果我也像 妈妈一样,被铐住、下药迷昏,然后关在医院里,那对我们一点帮助都没有。 当我们在医院里等待时,我的姐姐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以致于我的 爸爸最后不得不让她弯下腰,用狗交式从后面好好的干了她一次,来安慰她。在那 之后,她觉得好多了,于是让她的头躺在爸爸的腿上,偶尔地舔爸爸的。 我的表妹瑞秋--自大的表妹瑞秋,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把我的当棒棒 糖用,当我射进她美丽的红色嘴唇里后,她伸出舌头让我看到jg液在她的嘴里, 然后才吞下肚子里。她应该为了这种行为拿到『a』的好成绩。 穿着白色马甲和5英寸高跟鞋、胸部和都裸露在外的护士,最后进入候 诊室,告诉我们医生现在可以见我们,要我们跟随她到他的办公室。 我们跟随美丽弹跳着的屁股前进,当瑞秋帮他吹喇叭时,医生详细、单调地 说着强大电流所造成的外部损伤,可能会造成的伤害,我们必须等待、观察妈妈 醒来时的表现,才能知道她的状态。她可能一切正常,或是需要长期的物理、心 理或是性感治疗,直到她的神智再度恢复正常。 我确定他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她和我因为某种不可知 的原因,从被人们认为性是肮脏的世界,来到了这个拥有不同价值观的世界,而 且被留在这里。 这个新世界,和我们原来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医生说我们可以在这里陪她,如果她清醒时见到的是熟悉友好的脸,对她的 康复会有较大的帮助,虽然一次只允许两个人待在她的房间里。 然后,他发出呻吟并在瑞秋的嘴里shè精。她在吞食前微笑着伸出她的舌头, 让每个人看见珍珠色的液体。 我比任何人更确定的知道我的母亲并不没有疯,她只不过……不习惯待在这 样的地方。以及我的母亲尤其是从不适应像它那样的地方,她与这个地 方或者与自己斗争,直到我们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认为我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找到回家的路。 我坚持要当两个陪伴她的人之中的一个,其他人来来往往,穿梭在病房与走 廊。 我仔细地观察我的母亲,被绑在床上以防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会伤害自己, 当然,她是裸露的。 她躺在那里,看起来是那么的小而且虚弱,可是我知道这女人是多么的顽固 坚强,那是我知道她绝不会对于接受这个地方妥协,她将会战斗到死,直到我们 发现回到我们来的地方的方法。 我只希望我能说服她在这里的期间,能够伪装得和这里的人们一样,这样我 以后就不必帮她从收容所逃出来。 当雪柔阿姨来探视妈妈,嘴里说着安慰性的话,一面抚摸姐姐的大腿并且玩 弄她的阴毛时,我?14獾揭趺难丈韧贩14吹煤臁? 当特洛伊姨丈进来时,他用坚挺的沿着妈妈的唇缘前后刷,希望能唤醒 她的,让她清醒时能恢复正常,不再是喜欢穿着衣服的怪胎,他说。并且依 此类推。 当妈妈最后醒来时,我正巧是唯一一个待在她身边的。我没有办法要求比这 更好的情况了。 「阿拉巴马--艾伦?」她神智不清的问。 「是的,妈妈。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她试着移动她的两只手臂,但是,它们被绑在床的两边。 「我……那些警察……他们把我带到哪里了?」 「是的,妈妈,你现在在医院。你记得警察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道……闪电,然后每个人都变得……很奇怪,都是的。」 「好极了,你记得。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重要的事,你要注意记下来。」 「好吧。」 「妈妈,那道闪电确实造成了一些诡异的结果,真的非常诡异。我们现在并 不是在闪电打下来以前的世界了,我们是在另一个不同的世界。这里的人们行为 和我们的世界不同,卡罗、爸爸、雪柔阿姨--都不是我们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我们知道的卡罗绝对不会像这一个一样,脱光衣服,在外面行走。还有,稍 早她和爸爸在候诊室中已经做过爱了。他们所有人的行为都是这样,对这个世界 而言,这是正常的表现。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有啦!」妈妈叹息着回答,仍然试图着从药物的影响中醒来:「这里的每 一个人都疯了。」 「就是这样,没错。还有,妈妈,你跟我必须要表现得跟他们一样,直到我 们找到离开这个世界,回家的方法。」 「和他们一样?」 「没错,我们必须要假装自己和他们一样。」 「不……」妈妈激动的摇头:「我们……」 「妈妈,如果我们不能表现得跟他们一样,你的下半辈子,就会以『为了你 好』的理由,被绑在疗养院里喂食大量的镇静剂。」 「我……」 「我们没有任何选择,妈妈。我们要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但是直到我们找 到方法为止,如果我们想要有行动自由,那么我们就必须要伪装。」 「我……我做不到。」 「嗨!她醒了。」爸爸站在门口打招呼,代替二分钟以前离开房间的卡罗。 「那很重要,妈妈。」我看着她的眼睛,小声的说。然后,她看着爸爸。 「蜜乳,你觉得怎么样了?」他走向床边并问道。 妈妈对他使用那种语调感到很讶异,但是很快就恢复。「好多了。」她叹着 气说。 「你现在正常了吗?」 她瞄了我一眼:「是的,是的,我现在已好多了。对稍早的事件感到抱歉。 我……嗯……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没关系,蜜糖,」爸爸回答,在我面前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胸部:「医生说 你是因为雷击而造成心理创伤。」 当她的胸部被爱抚时,她带着罪恶感看住我,然后她把眼睛转开,我也移开 了我的视线。 「你需要一点美味的jg液吗?」 「我……」妈妈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现在还不要,亲爱的。受到这些药 的影响,我的咽喉仍然很乾。」 「你确定吗?jg液可以帮助滋润你的喉咙。」 「我很想要大大的一口,但是……」她吞着口水并勉强微笑:「只要我一离 开这里,我就要一发jg液。」微笑和点头。 好极了,至少她愿意稍微调适自己来接受现状。 「很好,」他点点头:「很高兴知道你没问题,我去告诉其他人。」 「谢谢你。」妈妈微笑着回答。 在他走出病房后,她看着我:「我不喜欢这样。你的父亲过去绝对不会那样 说话,他从没有当众抚摸我。耶苏基督。」 「我知道,」我叹息道:「这是不同的爸爸,每个人在这里都不一样。可是 如果我们不表现得和他们一样,」我看着她手脚上的皮带:「他们会把我们关起 来。」 「好吧……但是年轻人,你不用这样盯着看。」 「我没有盯着看。我正在想办法把你救出这里,我们才能够开始找回家的方 法。」 「至少用床单还是衣服遮住我的身体吧!」 「这里没有任何床单,妈妈。何况,这正是我刚说的,如果你做出那样的行 为,他们会开始怀疑。」 「嗨!芭比,」雪柔阿姨从门外走了进来:「姐姐,你觉得怎么样了?」 「好多了。」妈妈勉强露出另一个笑容。 「真的吗?」雪柔阿姨走到妈妈身边,并开始用她的血红色指甲轻划妈妈的 胸部,她的立刻硬了起来。 「是的,我……我……呃……我觉得好很多了。」妈妈用力地看着,所以我 转身背对她。 「好吧!你的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雪柔阿姨哈哈地笑了:「我发 誓,你惊坏我了。芭比,你之前的行动实在是很畸形,拒绝让人脱掉那个猥亵的 服装!」 「那是因为,嗯……那道闪电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我真的很高兴你现在好多了。」 暂停。 「噢!雪柔,我不确定那是个好……」 不要这样,妈妈!我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雪柔阿姨的指甲划进了妈妈的大腿 内侧,「妈妈,不要阻止她。」我尽力用我的眼神告诉妈妈。 妈?杩吹搅宋业难劬Γ缓蠡夯旱氐阃罚骸肝也弧也恢滥阏庋氯ィ? 我受不受得了。」她说了,适当地喘不过气来。 「噢!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雪柔阿姨哈哈地笑并加快了她的节奏,妈 妈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嗯,也许你应该去把卡罗找来看她的母亲,雪柔阿姨。」我建议。 「为什么你不去呢?我这里正有很多乐趣呢!」她的手更靠近妈妈长了红色 阴毛的了。 「嗯,因为打雷的时候,我和妈妈在一起,」我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雪柔阿 姨的背后,伸手抚弄起她的:「我宁愿待在她身边。」 「喔喔!」雪柔阿姨开始发出呻吟、上下摆动她丰满的屁股,磨擦我坚挺的 。「我……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她慢慢挑逗地转身,挥挥手,摇 摇摆摆地走出病房。 看到我那样爱抚她的妹妹时,妈妈的眼睛张大了。然后,她皱着眉头:「艾 伦,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妈妈,我必须要分散她的注意力。」我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看法:「否则她 就会待在这里帮你。」 妈妈的眼睛向下看着我的:「你完全勃起了,年轻人!你很享受。」 「妈妈!我并不喜欢这样。」我抚摸着我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 我正在努力地照顾我们。你跟我必须要对抗这整个疯狂的世界!但是,如果你认 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可以照你认为正确的去做!我只是……」 「艾伦!艾伦!对不起,我道歉。我只是--这是诡异的!我们认识和所爱 的人,做出这样子的行为。这实在是……」 「那喜欢的小母狗怎么样了?」特洛伊姨丈进入病房时问道。 「我觉得我好多了,特洛伊。」妈妈脸上露出笑容地回答。 「我老婆的姐姐需要来上一大口美味可口的果汁吗?」 妈妈看着我。不会吧!她希望我再一次拯救她脱离这种场面吗?这一次她会 感谢我的举动,或者她又会对着我吼叫呢? 非常幸运地,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我听说我们的小荡妇醒来了,」当他 走向床边时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好。」 「饥渴吗?」 「嗯,我想有一点。」 他用小手电筒照着她的眼睛进行检查,「只有一点点吗?」他抓住她的 胸部并搓揉:「现在觉得怎么样?」 「噢,是的!」妈妈假装热情地点头:「现在很饥渴了。」她的脸上展现出 笑容。我知道,她只是想要他停止抚摸她。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两腿间做了某些动作,这让妈妈睁大眼睛并跳了起来。 「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是……是的!」妈妈结结巴巴地说了,她的眼睛仍然睁大着。 他转向特洛伊姨丈和我:「她看起来正在复原。我认为今晚让她待在这个医 院进行观察,如果明天早上你们来医院的时候她还是表现良好,那么她就可以回 家了。」 「医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在她身边照顾她。」 「你是和她一起被雷打到的儿子吗?」 「是的,先生。」 「我认为我们能够做些安排,我会告诉护士。」他在他的笔记夹板上草草的 写了些字,点头然后离开。 「我去把卡罗找来。」特洛伊姨丈走出病房。 妈妈仍然没有从医生的触诊中完全恢复过来,眼神依然有些呆滞。 「妈妈,你还好吧?」 「我没事,」她茫然地摇摇头,然后看着我:「艾伦,这真的是一个很奇怪 的地方。」 「没错,这确实是。」 「你对于要怎么让我们回家有任何概念了吗?」 「还没有,之前我一直担心你。」 「越快越好,我们必须……」 「嗨,妈咪!」卡罗地仅仅穿着她到大腿高度的长统靴走了进来:「特 洛依姨丈说你觉得好多了,一分钟前,在医生的触诊下,开始湿润了。」 「没错,亲爱的,我觉得好多了。」她的眼光内疚地扫过我,然后回到卡罗 身上。 「哦!真是太好了!」当卡罗走到妈妈身旁时,热情地亲吻妈妈的嘴唇。 妈妈再次睁大了眼睛,当女儿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嘴巴,并开始进行热吻时。 就妈妈的信任来说,她没有因为震惊咬住她女儿的舌头。 「妈妈,我非常的担心你。」当卡罗抬起身体时说道:「爸爸用力地干了我 两次,但是,我仍然很紧张!你稍早的行为是那么地怪异,穿着那种猥亵的服装 又拒绝脱下它!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那道闪电让我非常的慌乱,亲爱的。」 「嗨!」一个穿着白色贴身短袖上衣、长度在膝盖上短裙的护士微笑着走进 病房,「吃药时间到了。」她用唱歌似的声调说着,然后把装有药丸的小杯子拿 到妈妈的嘴边:「打开嘴巴,亲爱的。」 妈妈勉强地张开了嘴巴,接受了药丸和另一个杯子里的水。 「现在,假装含在嘴里的是美味的jg液,一口吞下去。」 妈妈照做了。 这个护士转向我这边:「这间病房要到明天才会有其他病人进来,所以今晚 你可以睡在另一张病床上。我的下班时间是一点,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回来用 嘴唇滋润你的。」 妈妈的眼神看起来很不安,但是我们必须继续玩下去。「太好了,谢谢。?? 我微笑了。然后,我带着我的姐姐离开病房去安排夜晚的计划。 其他的家族成员都回家了,所以我回去陪妈妈渡过这个夜晚。她在我回到病 房前,就已经因为药丸的关系睡着了。 我在医院的自助餐厅吃了晚餐,然后开始看电视,令人讶异的事也出现在电 视上,电视新闻的主播们几乎都是全裸,男性只穿着鞋子,女性身上除了项炼、 腰带、吊袜带、高跟鞋、凉鞋或是长靴外,就没有其它的装饰了。被选为最有魅 力十大美女之一的女主播莎拉·亚历山大,则是一面接受同事气象主播安琪热情 的,一面播报新闻。 从新闻中,我有两件重要的发现: 一、在需要衣服提供保护作用的地方,人们还是会穿着衣服,但是正常的情 况下,才是正确的穿着。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餐厅里的工作人员穿着大围裙和胶鞋,但背部与屁股却是 全裸的;与部份医生、护士除了挂在脖子上的识别证与帽子、鞋子外,几乎是全 裸的,但是剩下的却穿着『正常』的手术服、白袍、护士服(当然因为白袍底下 没有内衣裤的关系,所以坚挺的与明显的让衣服凸出,而短到了大腿的 裙子,让若隐若现的,反而更具魅力)。 二、亲吻异性的性器官或是对异性进行,和亲吻的意义相同。 当一小时的新闻播完再度重播,我转到了我最喜欢的影集:《圣女魔咒》, 这是一部由三个性感女星主演,描述发生在具有魔力的女巫姐妹们身边的故事。 这一集的剧情是三姐妹在与恶魔的战斗中,虽然杀死了恶魔,但却受到了诅 咒,唯有找到最深的羁绊才能破除诅咒。 看着电视上几乎全裸的三个美丽女星,为了解除诅咒,试着和其他朋友 的过程,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硬汉先生又再开始蠢蠢欲动。而到了三姐妹终于找 到破除诅咒的方法,三个人躺在地上,形成三角形,对彼此进行的时候,硬 汉先生又冲天而起。 直到我变得昏昏欲睡,电视影集的剧情仍然和原来差不多,除了所有的演员 都是,故事的走向大概每隔十分钟左右就会出现或是的固定情节。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我自己的表妹帮我,并让我抚摸和帮我 ;妈妈全裸的被绑在离我不远的病床上,直到医生确定她对的态度没有 因为雷击而发生异常;还有那个穿着护士服年轻可爱的护士,在天亮前给了我一 个令人愉快的。 这真是有趣的一天…… 在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昨晚的医生来到病房,想要检查病人。他在进到病房 的时候叫醒我,虽然妈妈看来已经醒来一会儿了。 「我们的小母狗,今天早上觉得怎么样啊?木透太太。」 「非常的好。」她微笑了。 「饥渴吗?」 「哦,是的,非常饥渴。」她微笑着点头。 好极了,妈妈,我内心想着--那是我们在这里生存需要表现的行为。 「很好,那么我们来进行几个测试吧!」他解开了绑在妈妈手脚上的皮带: 「慢慢从床上下来,木透太太。」 妈妈顺从了,一边紧张地看着我,她不想要我看到她做任何不适当的行为。 但是,如果我起床、离开,会引起怀疑,所以我留在床上但是低下了我的眼睛。 医生让她转过身来,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后把他的从她后面就定位…… 「噢!我的天啊!」当他的滑入她的体内,妈妈发出尖叫,并且用力地 抓住床单。在几秒钟之内,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她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叫 着:「噢!天啊!噢!天啊!噢!天啊!」 就是这样,妈妈。让他认为你真的因为被干而感到兴奋,那是我们要欺骗他 们需要的演技。 他骑了她的臀部有五分钟,在大约一半时间的时候,妈妈假装达到而晕 倒,躺在那里让他从后面干她。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是这样的好演员,在我对她 解释以后,她这么快就有这样的一个好演出。但是,妈妈是一个有决断的女人, 一旦她知道需要什么,她总是会全力以赴…… 他紧绷着直至达到,并且shè精在她体内。我发现自己希望她有使用避孕 药--我并不想再要一个弟弟或妹妹。 然后,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抬起她的两腿,把她移到床上。「我认为你的母 亲做得不错,年轻人,完全是个饥渴的小荡妇。」他点点头,在写字夹板上做记 号,然后准备离开。 听着、看着妈妈和医生的表演,我的忍不住冲天而起。 「年轻人,最好还是让你的母亲再休息一会。」医生看着我勃起的,眨 眨眼:「等一下我请护士过来帮你们做几项简单的检查。」 「做得太好了,妈妈,」我告诉她,对她的表演脑海里仍然记忆深刻:「非 常有说服力!」 她只是躺在那里。我猜药物又开始发挥功效,使她昏昏欲睡。而我,则是在 年轻护士的检查中,渡过了两个小时。 拥有拉丁美洲血统、穿着白色高跟鞋与同色吊带袜的检验科护士珍娜,以嘴 里含着保险套的特技,采集了我的jg液去进行检验;同时间,拥有运动员健美身 材、穿着运动鞋的非洲裔性治疗师海伦,则是清理并吞食了医生射在妈妈内 的jg液。 *******?。? 全家人吵杂地在早上十点时出现,当然都是全裸的。我的姐姐卡罗说,她昨 晚非常想要我干她。 妈妈在我们离开医院走到停车场前,因为爸爸和特洛伊姨丈轮流拍打她的屁 股,至少发出了五次的喘息。我希望我能帮助她躲过这些侮辱,但是,我没有办 法在不引起怀疑下做到,而且我们需要生存并保有长期的自由,直到逃离这个世 界。 因为我们人数过多,所以他们开来两辆车带我们回家。特洛伊姨丈、瑞秋和 卡罗坚持和妈妈同车,因为我整晚和妈妈一起待在医院,所以我应该去坐另一辆 车。妈妈紧张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就像那些准备走到自己的绞刑架的犯人。她紧 张地吞咽,然后坐进了他们的车。爸爸负责开我们这台车,我和雪柔阿姨坐在后 座。 我神经质地挺直身体,伸手抚弄雪柔阿姨的胸部,她有礼貌的以微笑回应。 她今天只穿着一条金色的金属链条腰带和同色的高跟鞋,当我把手下移,开始抚 摸她的大腿时,她移动她的屁股向前,张开两腿且叹息。 「哦……艾伦,我需要你。」她喘息了几分钟后,伸手向下抓住我的并 试图导引它进入体内,但是我射在她的手里。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把她的手伸到 嘴边,并在我的眼前舔乾净她的手掌。 几分钟以后,我们到家了。特洛伊姨丈从车后座走出来,然后把妈妈背在他 的肩膀上。「她在我干到一半的时候昏倒了,」他轻笑着对爸爸说:「似乎是没 有办法再控制她的了。」 表现得很好,妈妈,我心里这么想着: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演技。 特洛伊姨丈把她带回卧室,安置在床上,然后回到客厅。 爸爸和特洛伊姨丈在躺椅上坐下,开始玩牌,雪柔阿姨哈哈笑地带来两罐啤酒 并挤进他们中间,在他们玩牌时,边得到爱抚。因为我没吃任何早饭,所以我去 厨房烤面包。 当我开始吃第二份烤面包时,我的姐姐卡罗只穿着金黄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厨 房门口。「昨天晚上我非常想念我美味的……」她含着小指头,用小女孩的 语气说。 我没有办法习惯这个地方。我不得不承认这里并没有那么糟,但是,我就是 没有办法习惯。 用手指着我勃起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问:「看到我又勃 起的坐在这里,你不会向妈妈抱怨我很下流吗?」那是原来的卡罗会做的事。 「不,」卡罗慢慢的摇头,脸上露出微笑:「我喜欢下流。」 另一个卡罗会羞愧的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如果她看到新卡罗的行为…… 「你现在能干我吗?我饥渴了一整晚没有得到满足,刚刚又看到这个……」 她微笑地看着我的:「爸爸的很棒,可是你的才是我的最爱。」 「你是认真的吗?卡罗。」我知道我告诉妈妈我们应该试着和他们一样,但 是……我没有办法相信卡罗--任何卡罗--会有这样的行为。 「像一样真实!」她走到我面前:「我从不用来开玩笑。」 「我……想……」 「太好了!」她蹲下来把我的吞入嘴里,吐出来,然后又吞入嘴里,然 后又吐出来(对不起,她吞食我如此深,以致于我实在找不出其它的描述来说明 她正在做什么)。 我的姐姐在这个宇宙中能非常厉害地吹喇叭! 当她边笑边吞吐我的时,发出的声音很有趣:「哦,上帝,它尝起来味 道是那么的好!自从你十八岁以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一天没有弟弟 美味的!」吞下,吐出来。 她热情地花了一分钟在上,然后站起来:「哦,上帝,小弟,我实在需 要痛快地干一场!拜托?」 「我……呃……好吧!」 「好吃的东西!」她高兴的拍手并跳起来。 我推动椅子离开餐桌,卡罗背对着我,分开双腿,蹲坐在我的腿上,让我的 滑入她的体内。我体整自己的姿势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允许血液从我的脑部 往我和姐姐湿热的内相连的地方集中,而姐姐则随着每个弹跳发出最好的呻 吟声。 「艾伦,你的父亲说你正在吃早……」母亲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们的 行为,目瞪口呆的张大嘴巴楞在那里,我的姐姐只是继续骑着我的。 我的血液困惑要往哪个头移动。我的意思是,小头还是大头。这场激烈的战 斗直到最后一秒才分出胜负,足够的血液冲向大头,使得我的心脏受到了惊吓。 妈妈快速的把眼睛移向地板,且举起手来准备遮住它们,然后才想起来应该 要觉得这是正常的行为,强迫自己的手放下,但是转向看着橱柜。 「天啊!妈妈,昨天晚上我是那么的想念艾伦!你不可以再像昨天晚上一样 把他带走了。」 「我……嗯……会试着不这么做。」 我的大脑仍然尽力在吸收足够的血液来说出有意义的单字。 「妈妈,你要加入我们吗?」卡罗热情地骑着我的问道。 妈妈把脸贴近橱柜到足以注意发现木头纹路的距离:「我需要一些……嗯, 什么?」 卡罗把双手移到她的头部后方,提起自己的头发并让它散开,始终骑在我身 上:「你想要加入我们吗?虽然弟弟正热情地干着我,但是我可以和你分享他美 妙的。」她离开我的,向前走了一步:「妈?瑁阋灰聪硎芤幌露? 子滚烫、美味的呢?」 我的被卡罗润滑得就像冲破一个装满水的气球那样湿润。 「呃--我--你--谢谢,但是……」结结巴巴的妈妈犹豫不决地走向了 门口,试着不让自己的眼光瞄到我沾满闪闪发亮的和姐姐湿润的大腿: 「谢谢,但是……嗯,我答应了你们的父亲。是的,所以,我答应他,我会…… 嗯……我会。」 「当他坚挺、火热的干着你的时候,你会蠕动你多汁的吗?」 「没错,就是这样!当他坚挺、火热的干着我的时候,我会蠕动我多汁 的。我答应他了。」她耸耸肩离开了厨房。 「好吧!」卡罗耸耸肩,再度跨坐到我的身上:「这是她的损失。」她再次 让我的穿刺,恢复了她的弹跳,我全身的血液再度往集中。 「嗯!」我低沉的男中音和她「哦!哦!哦!」的女高音对应成一首旋律。 ************ 我第一个有意识的想法是我现在正姿势难看、四肢伸开的瘫在椅子上。我的 第二个有意识的想法是大头终于找回足够的血液可以进行有意识思考。 我的姐姐同样地四肢伸开的瘫在另一把椅子上,一条腿勾住椅子上的扶手, 我的jg液正缓缓地从她的里流出。 「你干得实在太棒了,小弟。」她疲劳地叹息,脸上泛起微笑。 「你从哪里学会的?卡罗。」我喘息着。这个答覆并不够,但是,这是 可以理解的,在我刚刚这么英勇的运动后。我的意思是,我很幸运,在是那 么的坚挺后,头脑没有因为血液不足而缺氧。 「要再来一次吗?」慵懒的笑容出现在卡罗脸上。 「如果我们现在再干一次……我会烧坏我的愉快神经,头脑绝对不会再度正 常。不过我要求保留再来一次的权利。」 「我的总是为你而开,小弟。」她满足地说。 此外,我需要检查妈妈想要的。我们需要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看看她的表现, 因为她几分钟前的演技表现得很糟。 集中我所有的能量,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不要昏厥了,小弟。」卡罗笑着说。 「我去看妈妈有没有怎样。」 「我会在这里,继续待在椅子上。」 随着我仔细地走过客厅,集中精神确保每一步都踏在另一只脚的前面,我注 意到灿烂的雪柔阿姨像只小狗一样地用手和膝盖趴在地上,当爸爸用狗交式从后 面猛干她,她的脸朝下看着地板。 「看起来你玩得很开心,雪柔阿姨。」我评论。 「汪!汪!」她微笑着看住我,并且让爸爸好玩地拍打她的屁股。 我经过走廊往爸妈的卧室前进,每走一步,我的步伐就显得协调一些,直到 我站在妈妈和爸爸的卧室门口。 妈妈地坐在床边,特洛伊姨丈地在她身旁,他的手揉搓着她的 和:「我不知道,芭比,你仍然很僵硬。你确定已经康复了吗?那个闪电没 有对你做成什么永久的伤害,对吗?你已经没有办法再损失太多脑细胞了。」 「我……嗯……呃……我正好……」妈妈沉重地呼吸。 好极了,妈妈。我想着:像这样地沉重呼吸,正好可以增加可信性。 「天啊!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思考。」妈妈用双手抓住姨丈的两 只手,呼吸急促的说。 「什么?这样吗?」特洛伊姨丈微笑着,从妈妈的手里把手抽出来,重新放 在她的胸部,开始拧她的。 妈妈的眼睛颤动着,当她深呼吸时,然后点头。她下意识地缩回肩膀把胸部 挺向姨丈,特洛伊姨丈咕哝着,然后嘴唇对上妈妈的嘴唇,明显地热吻了她一分 钟。 我不知道妈妈甚至知道如何用舌头亲吻,但是感激她愿意继续演出保存我们 的伪装。 「当打雷的时候,你在那里做什么?」当特洛伊姨丈停止舌吻妈妈时问道。 「什么?」妈妈喘息着,眼睛仍然在颤动。 「你一直都不太聪明,芭比。」特洛伊姨丈叹息着站起来,用一根食指推着 妈妈转身,让她转过身体并大力打她的屁股。 「哎唷!」妈妈迅速地集中精神:「干什……」 「我要告诉你多少次?芭比,称呼我的时候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是的……主人。」 重打。 「不够快。现在知道了吗?」 「是的主人。」 「好孩子,现在……」他躺下来,用一边的肩膀靠在她的背上,伸手把她的 两边屁股分开:「打雷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干什么?」 「我只是……噢!准备要关闭……哦!打开窗户。」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特洛伊姨丈轻笑着表示:「你一直都是个喜欢被 干屁眼的荡妇。」 真是个白痴。妈妈从不考虑肛门……不是在原来的宇宙中,甚至不在这 个新的宇宙。 就她的信任来说,妈妈没有因为他粗俗的表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相反地, 她只是躺在那里一会儿,当他玩她的肛门时轻微地抖动身体并发出小小的呻吟。 妈妈,感谢你认真地采取伪装,避免了怀疑。 「如果你只是在关窗户,那为什么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会穿着那种猥亵 的衣服?」 「泳衣一点都不……哦!那是……猥亵的?√芈逡馈!? 重打。 「没有加『主人』。」 「那是……」妈妈发抖着,转过自己的背,让特洛伊姨丈无法碰她的屁眼和 分开她的双腿。可以期望,分开的双腿可以阻止屁股被玩弄。「泳衣一点都不猥 亵,主人。」妈妈笑着用脚趾轻轻搓弄姨丈的胸部。 她仍然没看见我,我认为看到我可能会让她演出失常。照这样看来,她表演 得非常出。 「芭比,芭比,」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从不太聪明。你知道,我可以 用你来表现魔术,当我把插进你空空的大脑时,可以通行无阻地从另一边耳 出来。」 「我宁愿你用力地贯穿我的。」妈妈顽皮的笑着。 好极了!那正是我们需要保持的演技,妈妈!即使那代表着你必须让他…… 真是变态的想法……干你。 「你真是个荡妇,芭比。」 「是的,主人。」妈妈眼睛明亮地点头。 特洛伊姨丈把对准妈妈的,然后插了进去。 「圣母玛丽亚!」当她的妹夫进入她时,妈妈躬起背并大叫。她的两腿变得 僵硬,不顾一切地抓住床垫,扭动着臀部和喘气。「天啊!特洛依。」她惊声尖 叫。 好的,妈妈。她用心地演出了一个饥渴的荡妇。 「噢!再干深一点。」 「母狗,谁是你的主人?」 「喔!是你,特洛依。」妈妈继续地抓着床垫。 特洛伊姨丈停止抽动,把拔出妈妈的,站了起来。 「等一下!」妈妈喘气坐了起来:「等等!拜托!不要停!」 别太过火了,妈妈,否则他会不相信你的演出。 「干你?」特洛伊假装冷淡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应。 「拜托!!!!」 「还是干我,主人?」 妈妈躺回床上,微笑着分开两腿:「噢!主人,干我吧!」 特洛伊姨丈把妈妈转过身,让她肚子靠在床垫上,然后从后面进入了她,并 再次开始摆动他的臀部,妈妈抖动、喘息地感谢着。 「芭比,你是我的小母狗吗?」 「是的,主人,我是你欠干的小母狗。」妈妈再次抓住床垫,让姨丈的 能够更深入她的体内。 妈妈再次做出相当好的演出,我自己几乎相信她被狂热在追求的满足。 你必须提醒妈妈:一旦她下定决心,做了决定,就算必须忍受羞辱和贬低, 甚至违反自己的原则,她也会勇往直前。 她真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人。 「噢!圣母玛丽亚!干我!特洛依!」她大叫着。 「我的菲菲在哪里?」他一面拍打着妈妈的屁股,一面问道。 菲菲?!妈妈不可能会知道,因为她保持安静,只是像只发情的母狗,屁股 随着他的前后摆动。 重打。 「我说,我的菲菲在哪里?」 「呃……谁是菲菲?」 「天啊!那道闪电真的把你的脑袋清理得一乾二净了,虽然你本来就没有什 么大脑。」 「嗯!!」妈妈呻吟着。 重打。 「你现在像小狗一样趴着,所以你是什么?」 「嗯!!」 重打。 「你是什么?母狗!」 「我是一只小狗?」 重打。 「完全正确,你是一只欠干的性感母狗。母狗应该发出什么叫声?」 「汪?」妈妈试验性的尝试,明显地不太能集中精神。 「没错。」特洛伊微笑着,抓住她的屁股并用他的急速。 「喔!我的天啊!汪!汪!」 「疯狂的母狗!干我的菲菲一直是你最喜欢的游戏。闪电一定把你仅剩的大 脑都给烧掉了,你这个欠干的无脑波霸。」 「汪!……汪!」妈妈更高、更努力地随着特洛伊的动作摆动屁股,把她的 脸用力压向床单。 「哦!哦!哦!天啊!啊!!!」妈妈背部绷得很紧,然后软倒。 特洛伊不太用力地的拍打她的屁股,「欠干的母狗又昏过去了。」耸耸肩, 他继续干着妈妈软绵绵的身体。 我开始走回大厅。假装昏迷是非常厉害的一招,非常具说服力。妈妈在专心 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有好的成绩。 ************ 我们所有人基本上这天都在不断中渡过。 当邻居泰勒太太下午来按响电铃,想要一杯糖和一屁股的jg液时,卡罗、瑞 秋、雪柔阿姨和妈妈正待在卧室里,增进同性感情及庆祝妈妈的康复,爸爸和特 洛伊姨丈慷慨地给了她两倍的量。 让我告诉你们,当她最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份量时,她几乎因为太过晕眩而啜 泣,步履蹒跚地回家。但是她谢过爸爸和姨丈,用她的手指摆动着告诉我,明天 她想要我干她的屁眼。然后,她以可笑的姿势像只鸭子般摇摇摆摆地走回家,沿 路屁股溢出白色jg液,顺着她的大腿下滑。 之后,当雪柔阿姨叫我们吃晚餐时,特洛伊姨丈领导妈妈离开卧室。她穿着 一套法式女佣的服装,如果只有这些配件也可以算是的话:黑色吊袜带、5英寸 长的高跟鞋,一条在屁股下3英寸左右的迷你白色小围裙甚至于无法遮住她的阴 户,一顶黑白两色的女仆头巾和一把羽毛撢子。她拒绝看着我的眼睛。 「谁是淫荡的母狗啊?芭比。」特洛伊姨丈问道。 她的眼光飘向我,然后又转向?匕澹甘恰俏摇!顾鞠19潘怠r陶勺? 住她的屁股时,她哈哈地笑了,当姨丈把手收回时,她皱起眉头。 「坐下,雪柔,」特洛伊姨丈告诉他的妻子:「今晚我们让我们的小女仆为 我们服务,吃完晚餐,她可以服务所有的作为报酬。」 妈妈的眼神紧张地瞄向我,然后又看向地板。 「如果她那装满jg液的肚子还有空间可以放食物的话,」他笑着说:「她整 个下午都像台榨汁机一样,不停榨取我的jg液。」 妈妈完全拒绝再把眼光移向我。 特洛伊姨丈拍打着她的屁股:「好吧!开始晚餐吧!干了你一整天,我非常 的饿。」 「是的,先生。」妈妈匆忙地递给每个人盘子。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妈妈端着盘子帮我们每个人上菜。 「芭比。」爸爸叫住妈妈,当她在他和我之间上菜时。 「是的,主人?」 「你的屁股总是那么丰满有弹性,亲爱的,一样。嗯!」 妈妈保持着眼光向下:「谢谢你,主人。」 他抓住妈妈的屁股:「这是个很棒的屁股。」他着看我:「艾伦,看着这个 屁股,你不觉得你妈妈有一个很性感的屁股吗?」 「嗯,是的,确实是非常性感,爸爸。」 「试试这美妙的弹性。」他把妈妈右边的屁股向我推来:「伸手试试看。」 「嗯……也许晚一点。」 「噢,你不会也开始不正常了吧?」 挺直身体,我做了保持我们的伪装必须的行动。我抓住妈妈右边的屁股,抚 摸并揉搓她的屁股肉,她发出呻吟声,流下了她的大腿。(好棒的演技,妈 妈!)我松开了手:「嗯,确实……很性感。」 妈妈把身体重新站直,摇摇她的头保持清醒,并且摇晃着身体去拿更多的盘 子。 「亲爱的,」爸爸在妈妈的身后叫住她:「你的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痕 迹。」 妈妈恍惚地扭转头,「什么--无论什么,」她看起来精神不太集中:「主 人。」 「那个女人正在发情。」特洛伊姨丈咕哝着。 过了一会,妈妈端出了我的盘子和餐具。她看起来仍然有些心不在焉,当她 放下我的刀子和叉子时,她的前后滑过我的肩膀。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把脸转向旁边。 爸爸微笑地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她蜜乳了吧?儿子。」 我的脸涨成深红色。 爸爸站起来,把妈妈转向我:「坐到儿子腿上,芭比。」 「不!你们……不!她……不!」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假装有些晕眩的「噗通」一声坐在我的大腿上。当她被迫做出下流和肮 脏的动作时,她就会假装晕眩吗?感谢上帝!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时,她没有骑 到我的上。 她用手臂抱住我的脖子,假装几乎要掉下来,两边大腿内侧都因为潮湿而显 得光滑。 「来吧!儿子,好好的探索妈妈。你妈妈有一对完美的。」 「喔!」妈妈眼睛半张的呻吟着。 「呃……我不认为。」 「别客气,」爸爸抓着我的手放在妈妈的胸部上:「试试它们的触感。」 「啊!……啊!……天啊!」妈妈的眼睛快速地转动,滑下了我的大腿坐到 地板上,假装无意识地滑落。 感谢上帝!好想法,妈妈!肯定把我们从很笨拙和尴尬的情况下弄出来了! 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闪电烧掉她仅剩不多的脑细胞了,现在她甚至不 能够在达到时保持清醒……」他转向他的妻子:「现在我们有空盘子和一个 昏迷的女仆,亲爱的,你能够帮忙把食物端上餐桌吗?」 当雪柔阿姨去厨房端出食品时,爸爸把一片面包插进妈妈的,使得这个 面包吸满。 他微笑着撕下一小块:「嗯……真是好吃。儿子,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要,谢谢。」我并不想像这样地羞辱我的妈妈。 ************ 妈妈在我们用餐到一半时醒来,她开始吃晚餐直到姐姐卡罗钻进餐桌下,把 头埋进妈妈的两腿间。当妈妈努力地摆动大腿,试图使她顽皮的女儿离开她的阴 户时,妈妈不安地看着我。 我注意到这些线索,起身帮助雪柔阿姨把盘子收拾到洗手台,当其他人准备 把妈妈带到客厅干她时。当妈妈的淫叫从另一个房间中传来,我正在厨房里干着 雪柔阿姨。 好逼真的呻吟和叫春,妈妈,我想着。我知道她以前在期间从未尖声喊 叫过,她不是那种类型的人,但是她现在用声音可信的诠释了被猛干时罔顾一切 高涨的荡妇。这确实地是我们需要避免其他人变得怀疑所需要的表现。 当我离开厨房时,特洛伊姨丈已经把妈妈带回到卧室,她整晚都待在卧室里 和姨丈。我觉得她表演得太过火了一些--我的意思是,她今天下午和姨丈 的狗交式已经让姨丈相信她恢复正常了。 无论如何,爸爸接替了姨丈的工作,灌溉雪柔阿姨和她的女儿;而我则是睡在 姐姐的床上,把埋在姐姐润滑的屁股里。 ************ 隔天早晨,我的地醒来--我是指,它已经离开姐姐美妙润滑的阴 户了。 我离开房间,发现姐?愫捅砻锰稍诳吞纳撤5希舜说氖种刚诙苑降囊? 户里进出,正在比赛谁可以持续最久才。 当表妹开始喘气达到时,看着姐姐心满意足的笑容,我决定到厨房找东 西吃。 经过数分钟之后,我听到妈妈的声音大声地对着客厅里的两个女孩说:「天 啊!女孩们,昨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的每个洞都被填满了好几次!」她倒退 着进入厨房,仍然面对着客厅:「让我告诉你们两个女士:特洛伊如何知道使用 他的工具!你爸爸也知道怎么使用他的工具。卡罗!上帝!多美好的夜晚啊!真 是一场不可思议的经验。」 当她转过身体看到我坐在那里时,她的眼睛惊讶的睁大:「嗯,我是指…… 那是……」 「没关系的,妈妈,你的演出很有说服力。」 「是的,」她微笑着:「嗯!一场演出……」 「就像我昨天说的一样,我们的行为必须要像他们一样,才不会引起他们的 怀疑。」 「没错,」她点点头,倒了一杯咖啡坐下:「你可以相信我。我肯定可以保 持……这样的演出。」 爸爸进入厨房,从后面亲吻着妈妈的脖子,揉搓她的胸部并发出喘息:「甜 心,想要我把你按倒在桌上,狠狠的干你吗?」 妈妈的眼皮抖动,表情忧虑地看着我。 我站起来,「好吧!我要去加入客厅沙发上那堆美丽的女体了。」我找了个 藉口准备离开,这样妈妈不必为扮演狂热母亲的角色感到不舒服。我并不想 让她演出失常,一旦她建立了她恢复正常的形象,她就不必这么常被弯腰猛干。 但是……这个时候仍然是必要的。 「等一下,儿子,」爸爸叫住我,他把妈妈从她的椅子拉起来,让她趴在桌 子上:「当你可以在这里找到完美的时,没有必要舍近求远。」他拍拍妈妈 的屁股:「这不是就有一个美味的屁股吗?」 妈妈恐惧地转头看着我。 他把妈妈的两边屁股肉分开:「这里不是漂亮丰满的山谷和美味可口的山洞 吗?」 「喔!」妈妈从喉咙发出呻吟,当她的屁股与大腿激烈颤抖时。她的眼睛颤 动着,然后停止看着我,开始抓住桌子的两边。 「你只需要插进你的让她尖叫。」他把两只手指插到妈妈的里,大 概有半品脱润滑剂从妈妈的溢出,溅到地板上。 「哇!」爸爸提起他的眉毛:「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爸爸把两只手指插 入妈妈的屁眼,妈妈的臀部开始跳跃。 「喔!喔!喔!」她喘息着,双手抓住桌子。 「嗯,我最好……」我向后退了两步。 「儿子,你跟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你说什么?」我紧张地问。我并不想在这里被拆穿。 「你看起来一直和她保持距离,不想干她,甚至于不想摸她。你们两个没有 吵架或是发生了什么问题吧?」 「噢!没有这回事,我没有和她吵架啊!」 「那就过来这里,好好地干她。」 喔!天啊!妈妈还在扭动她的臀部,爸爸的手指仍然干着她的屁眼,他想要 我……喔!我的天啊!我们要如何从这种场面脱身呢? 妈妈已经假装她狂热地追求了,但是,这对爸爸来说还不够!我要如何 逃出这个困境呢? 「嗨,大家早!」特洛伊姨丈走进厨房,看着正在扭动的妈妈,「咦? 她还保持清醒耶!」他微笑着说,然后走到妈妈面前,用勃起的对着她,妈 妈立刻把姨丈的吞进嘴里。 不,妈妈!我正希望特洛伊姨丈会干你的,让我脱离这个困境! 「儿子,过来啊!」爸爸点点头:「让你妈妈尝尝儿子的大。」 哦,糟糕!要怎么办? 我只有一个机会可以从这里脱身。 我用力地回想雪柔阿姨昨天把我射在她手上的jg液舔乾净的画面…… 我回想起表妹在吞食我的jg液前,伸出舌头上的画面…… 我回想昨天姐姐在我身上达到时,像水管一样地泄洪…… 我一面慢慢地小步走向妈妈,一面握住我的,开始套弄着。 「儿子,过来吧!让妈妈的屁股尝尝你的大。」爸爸微笑着鼓励我。 快到了……几乎要到了…… 「噢!」我呻吟着shè精在妈妈的屁股和大腿上。 真是太感谢你了,上帝!「对不起,爸爸,」我在几秒后说了:「我实在没 有办法忍耐。」我耸耸肩。 「没关系,儿子。你妈妈总是性感得让男人受不了。」他不在意地回答道: 「看来现在要由我来填满她了。」 当我走出厨房时,我再次感谢上帝,让我能在插入妈妈体内前shè精。我甚至 不敢想像我会带给妈妈多大的羞耻和侮辱,如果我真的插了进去的话。 我对她有一些小小的不满。她可以扮演一个疯狂追求的女人,但是,她 可以乞求特洛伊姨丈干她的,让我可以从那种困境中脱身。 相反地,我刚刚非常危险地……避免了…… 感谢上帝! ************ 卡罗、瑞秋和我都没有上暑期班,所以我们有空继续悠闲地窝在家里。雪柔 阿姨和特洛伊姨丈是用放假的时间来探望我们,所以白天也有空;然而爸爸在妈 妈的体内shè精后,却必须地抓着他的公事包准备去上班。 当爸爸跑回卧室去拿鞋子时,站在门口的妈妈,看起来很孤独地用手指捞起 从屁股流下的jg液,然后把手指伸进嘴里。 这时候我正让雪柔阿姨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座垫上,用力地用进出她 的,像发泡奶油似的在阿姨红色阴毛上闪闪发亮。 爸爸从卧室出来,穿着鞋子、提着公事包,亲吻了妈妈。 「早点回家。」妈妈叹息,抚弄着他的睾丸。 「我会的。」他微笑着出门。 妈妈看着我,当她看到我在对她的妹妹做什么时变得有些僵硬,但是,我没 有办法在干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而不引起怀疑。 妈妈准备好要躲回厨房里,以避免继续看着她的儿子干阿姨的尴尬母子关系 时,特洛伊姨丈走出了厨房。 「让我们回去卧室。」妈妈害羞笑着对特洛伊姨丈说,一面用手指玩弄着自 己的阴毛。 用特洛伊姨丈,妈妈。我想着,当我继续干着她的妹妹。他相信你的演出, 你不必须再对他证明了。 他走到她面前,并摆动了他的小彼得两次。妈妈僵直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 做,眼睛偷瞄着我,正在犹豫不决。 「谁是我的小母狗?」特洛伊姨丈催促着。 「是……是……我。主人!」 「你想要吹喇叭吗?」 发出一声啜泣,妈妈跪在地上,把特洛伊姨丈的含进嘴里。 几分钟后,在特洛伊姨丈的催促下,我一面从后面干着不断发出娇喘的雪柔 阿姨,一面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她用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姨丈也让妈妈用 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并用他嵌入在她中的操纵杆驾驶她,把她移动到她的 妹妹面前。然后,特洛伊姨丈和我调整我们的节奏,让两姐妹能够亲吻并交换唾 液。 我再一次深刻地体验到妈妈表现出让人信服的演技,尤其是当她假装再次昏 倒的时候。 特洛伊姨丈分开妈妈的双腿,继续干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然后在shè精前抽出 了,把她翻过身来,在她雪白的小腹和胸部上shè精。 我在雪柔阿姨的娇喘中,shè精在她体内,然后累倒在沙发上,这时候特洛伊 姨丈准备继续与他老婆的姐姐开始下一轮的。 妈妈在昏倒大概半小时后醒来,注意到自己身上都是jg液,站起来并准备走 向厨房,有罪恶感地注意到处于这难堪的情势下她的儿子正看着她。 「妈妈。」我叫住她。 「是的,主人。」她停止前进转身看着我,和小腹上依然沾满了jg液: 「我是说……艾伦,有事吗?」 「请跟我进浴室。」 「是的,主人,我是指……噢!他妈的,随便你。」她轻轻拍她的手,决定 不再重视会自动尊称自己的儿子「主人」这件事,并跟着我进到浴室。 我们走进浴室,我把门关起来并上了锁。经过我上一次shè精已经超过45分 钟,而我的已经再次勃起,所以我们必须很小心的,我不想要让情况变得难 堪。 「妈妈,你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她的眼光固定在我勃起的上,然后睁大双眼从上移开,最后看着我 的眼睛。 「没关系的,妈妈,」我轻笑着:「你可以不用再演戏了,这里只有我们两 个。」 她因为某些原因而显得紧张,「是的,主人。」她回答,然后紧张地舔着嘴 唇。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困难,妈妈。这违反了你的原则,与你被教导的一切 是非对错相反,与你定义自己的一切相对。但这却是必要的,而且你确实努力投 入在一个很有说服力的演出中,我为你感到骄傲。我向你保证,我正在进行一项 可以让我们回家的计划。我保证……你很快就不用再扮演淫荡的母狗了。」 「我……我不用了吗?」 「是的,我很快就会找到回家的方法,然后我们就可以让生活恢复正常。」 「原来的……生活……」她看起来不像她应该要那样高兴的样子。 「没错,然后你就可以不用再演戏,回到你原来的自己。这不是很棒吗?」 「是的,主人。回到我原来的生活。」 「还有,我希望你可以减少和特洛伊姨丈演戏。我认为你已经说服他了。」 「减少……演戏?」 「没错,」我微笑着点头:「他已经完全相信你是个淫荡的妓女了。」 「淫荡的……妓女?」 「我们完全的骗过他了。不是吗?」 「骗过……」她脸上浮现出一个犹豫的笑容。 「没错,就像我说的,演出非常成功,你应该要获得奖赏。如果不是我事先 知情的话,我也会相信你是一个荡妇。」 「……甚至……是你?」 「没错。现在让我们离开浴室。」我让妈妈转过身体走向浴室的门,轻轻地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的流了出来:「别忘了保持演出。」 「是的,主人。」伸手在门柄摸索的妈妈,注意力无法集中无法把门打开, 所以我站在她的背后伸手握住把手,把门打开。 她小跑着回到大厅,股间的jg液与的混合物滴下地板,留下一道痕迹。 当我离开浴室,回到客厅时,她已经骑在特洛伊姨丈身上,吞吐着他的 ,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和不能控制地呻吟。 真是个完美的女演员。 ************ ?∥胰衔矣Ω靡谕际楣菅芯抗赜谏恋绲淖柿希xφ业揭惶趸丶业穆罚? 且我讨厌使妈妈失望。但是我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在爸爸回到家的时候,我正靠 在沙发上,让姐姐、表妹和阿姨轮流帮我吹喇叭,而妈妈则被特洛伊姨丈在背后 干着。 「轮到我了。」我自大的表妹为我的高速旋转而提高声调。 「儿子,看起来你正在建立自己的后宫啊!」爸爸拍拍我的肩膀。 真的已经五点半了?我与这三个女士已经在一起三小时了吗? 妈妈毅然离开了,她把头发绑成了辫子,而且下身光滑无毛! 她抱住爸爸的脖子,开始用她的上下磨削他的腿,使得他的大腿湿濡: 「oh!god……干我,丹!我需要被狠狠地干。」 「放轻松一点,妈妈,」我想着:「不要太过火了。」 「容易,亲爱的。」爸爸把她放到椅子上:「我刚刚才结束工作回到家里, 给我几分钟清理一下。」 她噘起嘴唇,然后把中指和食指插进并开始进出,她开始发出性感的喘 息。注意到我的眼光时,她皱起眉头,慢慢地拔出她的手指,无聊地坐在那里发 呆。 「我想要被干。」她彆扭地说。然后,她看着我并用她的指甲在胸部划来划 去:「艾伦,你觉得如果我的胸部再大一点会比较性感吗?」 「妈妈?!」 她嘻嘻笑着,我只能摇摇头。 爸爸回到卧室脱下他的鞋子和放好公事包,而姐姐、阿姨和表妹正在专心地 吸吮我的和彼此法式深吻,所以我冒险公开地和妈妈谈话。 「妈妈。」 「是的,主人?」 「你刚刚在干什么?!」 她看起来有罪恶感,然后下定决心:「好吧!首先,我让特洛伊用狗交式干 我--这一次我有进步,没有昏倒喔!然后,我开始舔……」 「妈妈!」 「是的,主人?」 「你的……」我看着她光滑无毛的下半身,问道:「你的……呃!在你两腿 间的……妈妈,你到底是……?」 「你是说我的毛皮吗?」她微笑着。 「没错,你的毛皮,到底怎么了?」 「好,你的姨丈想要看到我没有毛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女人尽力装得像是个 小女孩,所以我……」她耸耸肩。 「艾伦,你觉得怎么样,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妈妈!」 「怎么了?亲爱的。」她甜甜地问。 「那样……当我们回去以后,会很难解释。」 「我们需要好好地谈一谈,亲爱的。」但是,爸爸和特洛伊姨丈正好走了出 来。特洛伊姨丈摆动他的划过妈妈的嘴唇,妈妈立刻张嘴把含进去。 「儿子,介意和我分享一只你的小母狗吗?」爸爸笑着问。 我把表妹让给他,然后开始干她的妈妈。 ************ 我的心脏正在狂跳,我要怎么从这种场面下脱身呢? 特洛伊姨丈、爸爸和雪柔阿姨决定,家里所有的男人都应该狠狠地干妈妈一 场,来庆祝她从精神崩溃中恢复正常。 妈妈的眼睛睁得很大,心烦意乱地看着我的方向。 雪柔阿姨拍击她的手和指出,既然特洛伊姨丈和爸爸都已经干过妈妈了,我 是唯一一个需要滋润妈妈子宫的人。等我干完后,三个男人正好可以一次填满妈 妈身上的三个洞,作为最后的庆祝。 当我结结巴巴地说时,雪柔阿姨提供双头的假帮我预热这只母狗。 我应该要怎么做呢? 当我的心里七上八下,闪过无数的念头时,雪柔阿姨让妈妈用膝盖和手肘趴 在地上,然后跪在妈妈的背后用绿色的双头假干着妈妈。妈妈的脖子向后弯 曲,以充满恐惧的眼神凝视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艾伦,想想办法吧!」 特洛伊姨丈在雪柔阿姨背后跪倒,并把他的插进他妻子的肛门快速抽弄 着,让雪柔阿姨因为受到假和丈夫的双重穿刺而发出呻吟和达到。 他把插在妈妈里的假抽了出来,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芭 比,是时候让你儿子尝尝你美味的屁股了。」 妈妈非常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想要……在卧室里干她——只有我们两个。」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办 法了。我可以shè精在面纸上,然后当我们回到客厅时,宣称我已经狠狠地干过妈 妈了。 「没问题。」特洛伊姨丈耸耸肩。 瑞秋的手臂向天空举起:「哦!我要吃姨妈里的jg液。」 「不!」卡罗抱怨着。 「我先说的!」瑞秋洋洋得意地回答。 爸爸轻打了他的手:「好吧!儿子,去狠狠地干你妈妈。这样这里的女孩们 才会有好吃的奶油可以舔。」 妈妈和我两个人都开始勉强地上楼。 我们到达主卧室,然后我关闭和锁住了门。「我们能不能?」我绝望地问: 「我能不能shè精在面纸上,然后你用它把jg液擦在上?」 「不行……」妈妈回答,地坐在床上,因为恐惧而显得麻木。 「好吧!」我向周围打量了一下:「那么你拉开你的,用手指分开你的 ,然后我打手枪,尽量瞄准你的shè精。也许……也许这样行得通?」 「亲爱的,平静下来。不要焦虑,我们必须要。」 我转头看着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妈妈?!」 「艾伦,哦!乾脆点过来干我吧!」她叹息着说。 「我……可是你……我们……你觉得这样可以接受吗?」 「我们做我们必须要做的。我会试着坚强。」 真是一个勇敢和英勇的女人!愿意违背一切她的价值观来完成目标。 妈妈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弯曲着膝盖:「很好……让我们吧!亲 爱的。那些女孩们快要等不及品尝她们的美味点心了。」 「我只是……你真的想要……想要我干你吗?」 「如果我们必须,我们……必须……」她开始用她的手指轻轻地划 过两腿之间。 「好,我们想要……嗯,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我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确认在我们变得开始以前,她的是润滑的。我笨拙、微妙地用我的指尖 轻轻地撑开她的。妈妈发出另一个喘息,里流出约四分之一杯的到 床单上,我猜她已经润滑了。 我站起身子,握着掌慢慢地套弄了几下坚挺的。我希望能先让自己兴奋 到极限,这样就可以插入、shè精然后抽出来。我不希望进行不必要的动作来增加 妈妈的羞辱,对于我们必须这件事,她已经展示了比她有的更多勇气了,我 不想要再增加她的。 妈妈提起头和在自己的双腿间看我:「亲爱的,不要这样做。如果你太快射 精,女孩们会一直吵闹,然后要我们在她们面前。」 「我……可是我……我们不想要……花更多的时间在不必要……」 「哦,亲爱的,赶快插进来,」她转动她的眼睛:「我准备好了!」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走向妈妈,调整对准她的就定位,这使她发 出了高音的喘息和卷曲她的脚趾。 我用力地吞口水:「我要开始了。」 推进。 下沉。 温暖! 而且湿润! 「噢!天啊!亲爱的!停止!」妈妈尖叫。 「怎么了?妈妈,对不起!我立刻抽出来。」 「不要动!不要动就好!只是,只是……」她抬起脖子,嘴巴一张一合地喘 息,像是试图清除在她脑中造成她非常非常痛苦的事物,或是非常非常性感的。 最后,她喘息着:「亲爱的……」 「妈妈,对不起!我非常抱歉。你准备好的时候,告诉我,我立刻抽出来。 我们不应该,我们可以想另外的解决方法。」 「亲爱的……」她发抖着叹气:「我认为我可以……但是我做不到。我必须 要告诉你,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我就……」 「我知道,你一直忍受着羞辱和贬低,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它将在这里 结束。你将不必再对自己妥协,不再需要了……」 「艾伦?」 「是的,妈妈。」 「闭嘴,艾伦。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事情是……它们不是,亲爱的,这个身 体并不像我们原来的世界一样。它非常的不同!那是……艾伦,你知道我最近的 演技吗?」 「当然,你的演出一直都很有说服力,妈妈。你……」 「艾伦……我没有在演戏。」 「我们将让你……你刚才说什么?」 「艾伦,用这个身体是很棒的,我是指非常棒。」 「但是……但是……你是我妈妈!」 「艾伦,从现在开始,我是你下流、饥渴、淫荡的妈妈!所以,你没有伤害 到我,你也没有带给我羞耻和羞辱。嗯……实际上,你是。但是,这让我感到兴 奋。」 她抓住床单,把自己的脚从我的腰部后面,移动成她的脚跟勾在我肩膀上。 「事实上,我想要让你像干非常欠干的妓女般干我。但是,我要警告你,你 正插在我内的,」她收缩她的来强调:「它让我现在是如此饥渴, 我可能随时都会变成淫荡的母狗。我必须要……警告你。」 哇! 自己的母亲。 谁会想得到呢? 「妈妈。」 「是的,主人?」 「继续动作并变成母狗。」 「哦!」她尖叫着,我的臀部已经开始随着前后摆动。过了一会儿,妈 妈的脖子和背部开始紧绷,然后她开始用我无法想像的方式去跳跃、哀号和收缩 。 ************ 「别这样,艾伦,」爸爸砰砰地敲打着卧室的门:「让我们进去!听起来你 们两个在里面干得很爽,我们也要参加。」 妈妈仍然神智清醒,但是却像是发情动物般地激烈跳跃着。我已经在她体内 shè精了三次,每一次她都立刻用嘴巴清理我的。 「我的jg液点心在哪里?」瑞秋在门外面发着牢骚。 「哎哟!都被我吃光了。」妈妈色迷迷地看着我,在我面前弯下身子。 没有了,这里已经没有病态的厌恶…… ************ 凌晨三点钟,我正抱着姐姐躺在我的床上,做着和我最近变得淫荡的妈妈以 各种姿势的梦。梦里妈妈飘浮在半空中,正准备在半夜爬到儿子身上,让儿 子好好地干一场。 妈妈拍打着床垫,然后跳到半空中。 我被床垫的震动弄醒,「干我!」妈妈哈哈地笑,低下身子,用润滑的 骑在我的小腹上,然后再次弹起?碜印? 「嗨!」当姐姐也被吵醒,她抱怨了。 「安静!」妈妈一面上下摆动,一面告诉她。 「噢!别这样,妈妈!」卡罗抱怨着:「现在是半夜。」 妈妈伸手把嘈杂的女儿推到地板上。 「嗨!」卡罗在地板上抱怨。 「哦,艾伦!」妈妈说,调整她的,对准我身上永久勃起的插入: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停止寻找回到我们原来世界的方法!我一点都不想回去! 我们到了天堂而且我永远不想离开。现在……我还想要更多的你,宝贝!」 卡罗在几分钟后爬上床加入我们,然后我们三个一直到天亮。 ************ 同时间,在另一个距离此地很遥远的宇宙里…… 另一个艾伦正骑在另一个芭芭拉身上,快速地摆动臀部干着她。 「亲爱的,」爸爸敲着浴室的门:「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疯婆 子。」 「只是……只是……只是个坏掉的,亲爱的。」 「没事就好。」爸爸犹豫不决地皱眉。 「真的没事。亲爱的,继续去工作吧!」 「好吧!」他叹息了。他的妻子自从那闪电爆炸以来行为一直很诡异!他为 她担忧。 母亲和儿子两个人在几分钟后一起达到,但是,它并不像它应该那么地 让人满足。 「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地方,艾伦。」芭芭拉告诉她的儿子。 「我知道,妈妈。我正在想办法要找到回家的路。」 「在这个宇宙中逊毙了,可这里的所有人都非常鄙弃。」 「你是在告诉我,这是个彻底疯狂的世界:所有存在的世界中,最扭曲变形 的?」 芭芭拉摇摇头:「这些宗教、法律、邻居、家长--教师联谊会,甚至这些 该死的幼稚园,他们的存在决定了人们要为所谓的罪过受罚!他们不管自己到底 是为了什么愚蠢的罪过而受罚,只是以痛苦与压抑来渡过人生。」 艾伦叹着气说:「而且他们决定没有人可以从痛苦中脱身。即使不被需要的 宝宝们也被迫出生,使他们被迫渡过痛苦的生活。看起来就像是所有的人不允许 任何人从痛苦的生活中脱身一样,妈妈。」 「我们必须从这个扭曲的世界逃走,艾伦。我们一定要。」 艾伦叹着气:「与我们交换了世界的另一组我们,一定难以相信十分高兴地 待在我们的世界里,他们甚至不知道有比他们原来所在的世界更美好的世界。」 「但是我们知道,艾伦。所以我们必须要离开这个世界。」 「你知道吗?……如果这里的原住民知道他们能够逃到更好的宇宙,他们会 咳到把肾脏吐出来,并立即行动以确保没有人可以逃脱,永远自遭受疼痛的生活 中逃离。像是某种可怕尺寸的柏林围墙,把人们关起来。」 「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芭芭拉挫折地叹气:「即使没有办法让我们回 家,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 ************ 当克说完他的故事时,他瞇起他的眼睛,「是时候看看今晚的命运如何了。」他拖长语气地说。 当克走到门口时,酒保和酒吧的客人们都大口的吞着口水。当他走到酒吧 外面时,他们匆忙地挤到窗户和脸贴着玻璃看着外面。 扫帚和蝙蝠回来了吗?! 克走到停车场,发现扫帚和蝙蝠出现在那里。 「嗨!呕吐。」他向带头的蝙蝠打招呼。 他让蝙蝠拉着扫帚,准备要起飞时,酒保胆怯地离开酒吧走到停车场,「 克先生!」酒保喊着。 「是的。」克瞇起眼睛问。 「先生,你能不能把我天花板上的血红大眼给拿走呢?」 克集中精神一会儿,然后声明:「那只眼睛已经消失了。还有事吗?」 「嗯,如果我能够问,先生,出于好奇……五百年前你做了什么现在绝对不 想再做一次的事情?」 「事实上……」克深呼吸:「五百年前,我……」 酒保肯定他自己其实并不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迫使他张 嘴问了这个问题。 「我只好走路回家。」 ☆★☆★☆★☆★☆★☆★☆★☆★☆★☆★☆★☆★☆★☆★☆★☆★☆★☆★☆★☆★ 古蛇:「实在要说一声感谢,这篇翻译选才很好,翻译的技 巧和语法也相当成熟,真是很乐见翻译这一行后继有人。」 iic:「感谢提供翻译动力的唐门、sione、 asstr的所有成员、在我之前翻译过心灵控制类的诸位、对 于文学多年来始终以行动支持、鼓励的伟大魔王。」 召集人:「多谢ic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五夜·青苑前。」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旅程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 阴之章 冥海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 阴之章 冥海 作者:微风 沙沙………沙沙……… 「哈……哈………」 男子穿着一袭破烂的黑布衣衫,紧握着腰间长刀,在高度及腰的黄褐色狗尾 草中穿梭。 「奇怪……天色怎么暗的这么快?」男子奇道。 前方不远处便是一座阴郁的深林,隐约可见耸立在林中的屋宇轩顶。 「前面有人家………」男子精神一振,加快脚步向前行去。 杂草乱丛在深林前稀疏地散去,男子一脚踏入深林。 清脆的铃声响起,音色如同飞虫一般划过耳际。 回过神来,四周已是暮色垂降,仰头上望,天空一片郁蓝。 刚才走过的杂草乱丛已不知去向,男子身边尽是女人柳腰般粗细的瘦长树木 ,放眼望去,之前在林外所见的屋宇轩瓦也不见踪影。 心里一急,男子越走越快,最后奔了起来。 身边景物飞旋,但就是怎么也走不出这座深林。 「啊!」 男子一个踉跄,被地上隆起的土瘤给绊了一跤,直直往前扑倒。 「什么鬼东西?」 爬起来一看,才知道绊倒自己的是一团漆黑的物事,蜷在地上,不知是什么 玩意。 男子踢了它一脚,它动了一下,外形稍稍散开。 一股恶臭扬起,男子皱着眉,捂住口鼻。 定神细看,那个东西是人的尸体。它背对着男子,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倒在 地上。 黑色的部分是饱吸森林湿气的衣衫,男子用剑鞘把死尸翻过来。令人作呕的 恶臭猛然飘散,燻的男子两眼昏花。 附着在尸体内侧的白色尸虫约莫有人的拳头那么大,一感到尸体被翻动,便 立刻四散奔逃。尸体的面孔已经腐烂的无法辨识生前的容貌,只能看到一团团乾 枯的暗红色肉片。 「…………不会吧?」 男子不禁骇道。 「难道……他是因为走不出这座林子…………」 想着想着,男子背后冒出一阵冷汗。 ### 宽敞的内殿中,一名男童穿着青白色的衣裳,用小手在筝上来回勾动。筝弦 发出清脆的乐声。 主位上,四五个同样打扮的男童围绕着一名身着红底紫纹,八重单衣的女性。 瓜子脸,二重眉,双眸是妖艳的紫黑色,眼睑上抹着一层淡淡靛青,柔嫩的 肌肤白里透红,人间绝无的美貌几乎要把身边一切生物的魂魄都勾了去。 女性露在袖外的纤纤玉手握着一把木骨纸身的夏扇,端正地坐在紫金垫上, 静静欣赏男童所奏的筝色。 『主子………』 跟这闲静画面极不搭称的粗哑声音从殿外传来。 『有人闯进来了,主子,让阏伽去料理他。』声音的主人似乎唤做阏伽(音 :烟茄)。 坐在主位上的女子用眼神令男童停止演筝。 『………这倒奇了,』女子轻声道,『这家伙身上的味道不是单纯的人,不 知夹杂了什么东西,竟闻不出来他是何来历。』 『阏伽,你先别急着杀他,把他带回来给妾身瞧瞧,』女子道,『最近老是 看这些男童表演,早就腻了,差不多是该换些新鲜口味的时候。』 『是,主子!』那嘶哑的声音道,随即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声音的主人似乎 逐渐远去。 ### 男子东奔西闯,但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道林子。 就在他几乎绝望之际…… 『喂!』 男子大惊,转头一看,从林木深处,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 「啊…」男子惊讶地张大嘴巴。 巨人的肌肤是红色的,除了腰上裹了一条粗布之外,浑身,额上长着一 对短短的尖角,黄浊的獠牙从嘴里往下探出,怎么看都不是人类。 「鬼!……鬼!」 男子喊道,抽出手中长剑便往红鬼身上斩去。 红鬼伸出它铁棒般的手臂,铿的一声,把男子的长剑弹开,随即伸手将他一 把抓起,不理会他如何挣扎,迳自将他扛在肩上。 『我们的主子想见见你,你才好运不用被我打死。』红鬼冷笑道。 在红鬼钢铸铁打的手掌下,男子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随它摆布。 ### 走出深林,映入男子眼中的是一座极为宽敞的古典宫殿式庭院建筑,现在只 有在京城还能看到这样的建筑。 围墙之内,隐约可以看见三座主殿的黄色轩瓦。 红鬼推开围墙上的一扇小门,弯着腰走了进去。 小门后,是一座人力挖掘出来的池塘,靠近岸边处点缀着几片荷叶,粉红色 的花苞凭着风在荷叶中轻轻飘动。 红鬼背着男子走上长长的缘廊,缘廊前方连接着三座宫殿中偏东侧的宫殿。 在经过东侧宫殿正门的时候,男子一眼瞥见东对殿里面有一个女子,牵着两 个小孩的手,慢慢往东对殿内房中走去。 女子仅穿着一件乌纱薄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在薄纱下摇晃。身边的孩 子一男一女。 女子在推开内房门的时候,回头往东对殿门外望了一下。 男子的视线和那女子对上了。 柳叶乌眉,纤睫墨目,女子的五官清一色用最浓厚的墨色画开,连双唇都是 淡淡的紫黑色。她的肌肤也因此显得极为雪白,在男子的注视下,那对水嫩双唇 像是毒蛇的鳞片般闪亮。 女子浅浅地笑了起来。 红鬼脚步不停,很快的女子和东对殿都消失在廊柱轩宇之后。 再穿过一条较短的缘廊,男子被带到了中央的宫殿,寝殿。 隐隐地,寝殿正门里面就传来了幽寂的筝琴之声。 『……阏伽吗?』一道清脆悦耳的女音从殿内传出。 『主子,我把他带来了。』 『摆着吧,你可以退下了。』 阏伽肩一挺,男子掉到地上,疼的抱着肚子。 阏伽嘿嘿几声,一步一步,在缘廊上发出刺耳的噪音,离开了男子的视线之 外。 男子缓缓坐起身,从寝殿里面流泄出温暖的金光。 『进来吧,让妾身瞧瞧你长什么样子。』一股令人迷醉的声音道。 男子缓缓移动脚步,走进寝殿之中。 八座灯台的火光照的殿内一片光明,男子首先看到的是两个男孩,都穿着青 白色的衣裳,一人拨筝,一人用角板抚弄三味弦。 男童后面,又有四名男童,一样打扮,围绕在一名身着八重单(八件衣服的 意思)美艳女子身边。 男子望着女子天仙般地面容,不禁痴了。 她的眉毛在额间分成两股,一长一短,微微上翘,以掌托天庭之势,在额缘 下方展开。跟之前那宛如水墨画中的女子不同,眼前的女子就像是朝雾般的清飘 无际,让人觉得她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你是谁啊?』女子问道,握着扇子的右手轻轻甩了甩。男童停止了演奏。 「呃……我是……」 男子回过神来,回答道。 「下人唤作冥海,本是服侍左参院的下户武士,但是……」男子欲言又止, 「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是流浪之身………」 『喔,原来是武士大人……』女子呵呵笑道,冥海看着她冰雪双颊,又痴了。 『妾身唤做青苑。是这间宅邸的主人。』青苑笑道。 青苑本来垂在背后的长发,此时却慢慢扬起,在青苑头上卷成一只高高的宝 髻。 冥海惊讶地张大了嘴。 站在青苑身边的童男从袖中取出两只金钗,固定住青苑的发髻。 「你……难不成………」冥海惊道。 『男不成女不成的,妾身怎么了呀?』青苑笑道。 冥海手足无措的模样,让青苑感到十分有趣。 冥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握住腰间长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 男童们立刻害怕地躲到青苑背后。 「你……你也是妖怪吗?」冥海结结巴巴地道。 『………』青苑眉头一皱,脸上表情极为不悦。 握着扇子的右手一挥,冥海耳边一阵嗡嗡巨响,长剑脱手,啸然而去。 只见长剑剑身在黑暗中微微闪亮,顷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浪人,妾身给你一个忠告,』青苑道,『最好不要再让妾身感到不快,对 你没好处的。』 说完,青苑令男童取出一片坐垫,让冥海坐下。 失去武器的冥海战意全失,只好乖乖听话。 『山间陋居无以招待,你就勉强看看下人的表演吧。』 青苑道,用扇子指了指几名男童。 三名不过十岁的男童白里透红的脸蛋涨的发热,扭捏地走到冥海面前。 『快点,别让客人等了。』青苑笑骂。 三名男童听见青苑的话,脸上都是一阵惊慌。 冥海正在奇怪青苑要这几个小孩子表演什么东西的时候,男童们开始褪下自 己的衣服。 转眼间,男童们一身的站在冥海面前,双腿之间,白净的小肉芽轻轻发 颤。 「这是……」冥海不禁疑道。 两名男童一起蹲到其中一名男童的胯下。左首的男童用手拨开稚嫩上的 包皮。 「啊!」包皮被拨开的男童疼的喊了出来,全身发抖。 右首的男童待包皮完全拨开后,一口把沾满白色耻垢的给吞入口中。 浓烈的尿臊味冲入男童口中,他皱起眉头,双颊胀红,卖力地前后移动头部。 「这……这………」冥海看着青苑,「你怎么让这些孩子做出这种……」质 疑道。 青苑冷冷地瞪着冥海。冥海立刻想起方才青苑的话语,连忙住嘴,以免她生 起气来,也把自己跟那把剑一般的给轰飞了。 吸吮着的男童噗的一声把给吐了出来,肉芽稍稍挺起,变得比刚才 粗了一些,但依然没比冥海的食指长到哪去。上沾满了唾液,白色的耻垢似 乎都被男童给舔食乾净了,现在是粉红色的。 另一名握着后半部的男童接着把含入口中。 被两个同伴轮流吸吮的男童颈子附近红成一片,低头握着同伴的头发,轻轻 晃动腰部。 冥海的视线不禁凝聚在男童的嘴唇上,十岁的男童身体就和女孩一样柔嫩似 水,嘴唇也是又薄又软。那对嘴唇在小小的上刮弄着,把另一人的唾液都吸 吮乾净,然后慢慢地,整个都被他吞了进去。 男童伸直脖子,阴囊在他的下巴附近晃动。之前吸吮的男童来到被玩弄 的同伴身后,用手掌轻轻分开他的大腿。 「啊……啊!」站着的男孩轻声喊叫,「不要……舔那边……」 同伴的脸埋到他的臀部中,看起来是在舔舐着他的肛门。 第一次看见男童互相爱抚的冥海难堪地发现自己竟然硬了起来。幸好自己的 衣衫松垮,看不出来阳根已然硬挺。 羞窘中,冥海往青苑的方向一瞥,她满脸笑意地看着冥海的股间,似乎早就 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似的。 『喂,你们别忘了招呼客人啊。』青苑道。 「嗯………嗯………」 被同伴前后舔舐的男童蹒跚地移动脚步,在他胯下的两名男童也自然地跟着 他向冥海的方向挪动身体。 「啊……啊……」男童的眼中充满苦涩的欢愉快感,来到冥海跟前。 冥海不知所厝地看着男童,他弯下腰,伸出小手,解开冥海破烂的缠腰布。 男童轻轻拉开冥海的胯裤。 粗长的男阳高高挺立着。 青苑愉悦地欣赏着男童苦闷的表情。 男童慢慢弯下腰,张开小口,对准冥海粗大的。 一瞬间,冥海竟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青苑脸上微笑不减,『……从他的反应看来,八成是之属……』心道。 『嗯?』眉头一皱,『又有客人?今天还真是热闹。』青苑轻声道。 『青苑!!!!』 殿外突然传来一道淒厉的叫声。 一道白影闪电般飞入殿内,直冲青苑。 青苑不慌不忙,在冥海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扇子一挥。 只见一个少女僵在青苑面前三尺之处,两手紧握着一把长剑。 「啊!」冥海惊道,「我的剑!」少女手中所握正是自己的长剑。 定神细看,少女的背后竟然有一双长宽约莫六尺余的雪白双翼。少女一头黑 发及肩,头顶绑着一只六角冠,身上裹着白布条绑成的肚兜,大腿根部的隐密处 忽隐忽现。她愤怒地瞪着青苑,眼中直要迸出火花。 少女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双腿的线条纤细,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 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看起来似乎是武家出身。 『唉呀,这不是天狗吗?』青苑奇道。 『死老妖!给我滚出这座山!』年幼的女天狗怒吼,『竟然……竟然把父亲 给……』眼中倏地涌出一泉清泪。 『啊………』青苑恍然大悟道,『你是乌天狗的女儿啊……』 『可是翅膀的颜色是白色的呀……』青苑看着稚天狗道。 『呸!』稚天狗吐了一口唾沫,当然青苑是不会被这种玩意触及身体的,唾 沫还没接近青苑,便消失无踪。 『……』青苑脸色一变,瞳孔由黑转白,模样十分可怖。 『杀了我呀!死老妖!』稚天狗毫不畏惧地道,『反正你已经把这座山中的 妖怪都杀光了,再多杀一个也不会怎样!我也不想活了!』 青苑缓缓举起右手,扇柄上凝聚出一股青烟。 四周的空气发出嗡嗡嗡的震动音,男童们纷纷退避到墙边,刚才负责表演的 男童们着身体,害怕的躲到冥海身后。 冥海则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发展给吓呆了,不知所措地呆坐原地。 青苑一眼瞥见冥海,他股间的正缓缓垂下,青苑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右 手一挥,黑烟散去。 天狗突然往冥海的方向飘去。 腾的一声,冥海慌张的伸手接住往他怀中飞来的少女。 稚天狗昏了过去,长剑落地,铿锵一响。 『浪人,那只天狗是我给你的礼物。』青苑道,『看你要怎么料理她都可以。』 「我的礼物?」冥海奇道,今晚一连串的奇遇已经快要让他变成傻子一个了。 青苑若有所思地微笑,转身走入内殿。 男童们拾起衣裳,跟着青苑走入内殿。 在男童们进入内殿后,几名侍女陆陆续续地走进寝殿,冥海起初还担心她们 也是妖怪,不过看起来她们和冥海一样都是人类。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的下人都是青苑从山脚下的村庄里面抓来的。 「…………」冥海想了一会,问道:「其他人呢?男人都到哪去了?」 女仆们摇头不答,脸上充满悲哀之色。 在女仆的带领下,冥海抱着昏迷的稚天狗,来到西侧宫殿中的一间单房。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二 穿过连接西对殿和寝殿的缘廊,冥海跟在女仆背后,来到一间单房前。 女仆推开房门,让冥海进入房内。 点起烛台,房内仅摆着一座文台,一片垫着软垫的草席。房间最里面的墙上 有一扇窗,幽蓝的月光隐隐从窗外透进来。 冥海把稚天狗平放在草席上,把自己的刀子放在一边。 「山下的无人村,原来是你们的村落啊……」冥海对门外持着灯笼的女仆道 ,「你们有几个人在这里做下人的活?」 女仆不答,慢慢把门拉上。 呀的一声,门关上了,随即又是喀的一声,女仆似乎从外面上了门栓。 冥海一惊,冲上前想要开门,但为时已晚,朱泥半褪的门板闻风不动。 「喂!你干什么!」冥海喊道。 「晚上最好不要乱走比较好,」女仆道,「我明天早上再来帮你们开门。」 哒哒哒地,女仆似乎走远了。 冥海无奈的走回草席边,坐了下去。 「嗯………」 稚天狗呻吟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 在微弱的烛光下,稚天狗的双腿之间,阴影不断舞动。 虽然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但稚天狗的身高其实已经到冥海的胸口,比青苑身 边的男童要高的多。白色的布条缠住稚天狗的躯体,她的翅膀变得只有手掌那么 大,贴在背后。 冥海背靠墙壁,闭上眼睛。 黑暗中,男童弯着腰,张口想要把自己的含入口中的画面缓缓浮现,男 童的双眼注视着勃起的,薄薄的双唇上沾满唾液而闪闪发光。 睁开双眼,冥海发现自己的硬挺起来。 稚天狗依然昏迷不醒,双腿动了一下,翻过身来,正面对着冥海,侧卧在草 席上。 她穿着一双草鞋,小巧的脚指圆滚滚的,小腿细长,大腿紧绷,被白布捆着 的胸部微微隆起,腰部的曲线略弯,娇嫩的臀部缓缓晃动。 稚天狗的右腿抬了起来,两腿成ㄗ字形,侧身对着冥海。 一瞬间,冥海瞥见了稚天狗的股间,白嫩的肉缝细细一条,别无他物。 冥海的体内立刻充满了,他站起来,把腰带解开,脱下胯裤和上衣,浑 身地来到稚天狗身边。 冥海伸出手,把稚天狗的身体翻转过来,仰面向上。 稚天狗的双腿摸起来滑嫩无比,柔软的肌肤下,肌肉充满韧性。 冥海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双腿中间,有一条小小的裂缝,裂缝周围是一小团 肥软的嫩肉,白白净净。 冥海伸出手指,轻轻翻弄肉缝,肉瓣随着手指开开合合,粉红色的黏膜露了 出来。 冥海兴奋地全身发热,硬地肿胀生疼。 稚天狗的脸上没有之前激愤的表情,只是眉头微皱,双唇轻,慢慢呼着气。 冥海把稚天狗的双腿抬起,放到自己腰上,她大腿下方的肌肤紧致滑嫩,摸 在手里十分快活。 身体往前一仰,冥海用手指拨开稚天狗的双唇,在洁白的牙齿后面,是一块 暖呼呼地肉片。冥海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用舌尖把稚天狗的舌头往上挑起,吸 了出来。她的唾液带有些微的甜味。 冥海贪婪地吸吮着天狗的舌头,轮流含住她的上下娇唇,像是要把她的嘴巴 玩弄殆尽般地四处舔舐。虽然顶在肉瓣上,但冥海还不想这么快插入她。 两人的唾液沾的稚天狗双唇附近一片湿润,冥海欢喜地抱着这具可爱的肉人 偶,手指慢慢解开她身上的布条。 小巧的露了出来,平坦的腹部上没有一丝赘肉,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肋 骨的曲线。 冥海用手握住天狗的,虽说如此,但其实不过是个比拳头略小一点的肉 隆罢了。 用两根指头捏着樱桃般的,冥海轻轻揉捏。 「呜呜………嗯嗯………」 稚天狗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嘴里泄出温暖的叹息,眉头紧锁,黑发在肩头 轻轻摇晃。 看见她的表情,冥海更加的兴奋了。 「呜呜……啊啊………」稚天狗的眼睛睁了开来,「这是………怎么……」 冥海一直等待的时刻终于到了,他用力挺腰。刺穿了一道薄膜,略黏的 温暖液体渗了出来。 稚天狗身子轻轻一震,两眼圆睁,似乎还不大清楚发生什么事。 她的肉缝不太湿润,但冥海还是将直直插入到的最深处,因为没有 什么黏液的润滑,嫩肉反而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你……你在干……」稚天狗颤声道。 冥海略微抽出,然后又是一挺,狠狠地插入稚天狗的嫩肉深处。 「啊啊!」稚天狗吃痛地喊出声来,娇嫩的脸蛋瞬间涨地通红。 「啊……啊……」冥海赞道,「好棒……好紧的穴………」 「你在干什么………」稚天狗挪动身子想要离开冥海,但被他紧紧抱住,根 本无法动弹,「放开我………好痛………」 「没关系的,马上就不会痛了。」冥海淫笑道,「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抓住天狗纤细的手腕,欣赏着她忍着疼,胀红的小脸,冥海感到自己似乎马 上就要shè精了。 「啊啊!好痛!」稚天狗痛苦地喊叫起来,五官都扭曲变形,眼眶里面渗出 了泪水,「拔出去!快拔出去!」 「啊啊……越来越紧了……越来越紧了!」冥海恍若未闻地笑了起来。 被异物插入的痛苦反而让稚天狗的夹的更紧,的肉菱在插入拔 出的时候,刮弄着肉壁,说不出的快活。 鲜血顺着滴落,稚天狗的大腿随着的动作,不断颤抖。 稚天狗挣扎着,像是离开水面的鱼一般,在冥海的胯下扭动。 冥海紧紧抓着她的双手,用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不断。 「好痛!真的好痛!」稚天狗哭喊着,「住手!快住手!」 「我要shè精了!我要射在你的里面!」冥海狂喜地高声笑道。 冥海用力将送入嫩肉的最深处,将滚烫的jg液毫不保留地注入稚天狗的 体内。 被jg液一烫,稚天狗的腰肢抽搐起来。冥海压着她的腰,以免滑出 外,一边品尝她的痛苦呻吟,一边用手玩弄小小的。 拔出,整根都是淡红色的黏沫。 稚天狗躺在草席上,大口喘息,脸上满是泪水,股间沾着几条血丝。 冥海握住她的小手,用她的手套弄起。 最后一股jg液射了出来,沾的稚天狗满手都是。 冥海满足的笑着,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稚天狗往左边一瞧,眼睛里面映出了地上长剑的模样。 「呜啊!」 稚天狗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推开冥海,抓起地上长剑,抽出剑身。 「你这………」稚天狗的眼中充满愤恨,嗓音颤抖哽咽,「你这………我要 杀了你!」 不知怎的,冥海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笑什么!你这比妖怪还不如的东西!」稚天狗怒吼道。 稚天狗高举长剑,对着冥海当头劈下。 冥海一个侧身闪过,欺到稚天狗身边,握住剑柄,用力一扯,长剑登时从稚 天狗手中滑出。冥海顺手将长剑扔到房间的另一头去,匡啷啷响个不停。 「下次握剑的时候,记得把手上的jg液擦乾净。」冥海在稚天狗耳边轻声道。 「你……你这畜生……」稚天狗看着自己沾满jg液的右手手掌,又怒又悲, 颤声道。 「青苑已经把你给我了,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你竟敢 骂主人是畜生,看样子我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稚天狗怒极,挥手便往他脸上击去,却被冥海接个正着。 就算是年幼的稚天狗,她的力量也是远比一般人类要强的多的。 稚天狗不敢相信地看着冥海。 他的眼睛里面隐隐透出一股黑气。 「你……你不是人吗?」稚天狗又惊又疑,问道。 「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愉快地看着眼前挣扎的猎物。 在和稚天狗争夺的时候,冥海的一直是勃起的,稚天狗的反抗让他难以 克制的兴奋,涨痛的难受。 稚天狗想要抽回被冥海抓住的手,但却怎么扯也扯不回来,反而自己的手腕 还疼了起来。 「放开我!」稚天狗怒道。 冥海看着那具尚未成熟的美味躯体在眼前晃动,脸上充满了淫念。 「你想……你想干什么?」稚天狗看见他淫邪的表情,不禁胆怯道。 「想干什么?」冥海失笑道,「当然是想要你啊。」 稚天狗一脚往冥海腰间踢去,想迫使他放开自己的手,却反被冥海一把抓住 ,现在右手左脚都被冥海给抓地紧紧的。 冥海轻轻踢了稚天狗仅剩的右脚脚踝,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冥海也顺势 压了上去。 ### 『哼………』青苑坐在内房中,对着镜子梳头,『有一点眉目了,但是现在 还看不出来那家伙到底是什么。』 沈重的脚步声从寝殿外接近。 『主子,我把东西带来了。』阏伽从殿外喊道。 『放到老地方去。』青苑轻声道。 沈重的脚步声又走远了。 ### 「放手!放开我!」稚天狗依然不放弃地挣扎着。 冥海压着她的身体,用稚天狗的裹胸布条把她的双手捆住。被冥海碰过的布 条都变成灰黑色的,坚韧无比。 稚天狗的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双腿则被冥海握在手里。 「你杀了我吧!」稚天狗喊道,「与其被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在说什么?」冥海笑道,「你是我的东西,你死不死岂是你说了算的?」 冥海挺腰,把再次送入稚天狗体内。她的身体弹了起来。 稚天狗咬牙,脸蛋胀红,眼角猛然窜出一串泪珠。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稚天狗也没有余力去反抗冥海了。 冥海笑着,继续。 跟第一次不一样的是,深处慢慢渗出了黏滑的液体。 「怎么?你开始湿了?」冥海问道。 「闭嘴,畜生!」稚天狗怒道。 啪! 左颊一阵热烫,暖呼呼的液体从嘴里面淌了出来。 啪! 这次是右边脸颊,冥海连续甩了她两个巴掌。 「就算我再怎么心胸宽大,也不会原谅这样连续的无礼。」冥海冷冷道。 稚天狗脑袋里面嗡嗡嗡的响着,张开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听不见自己的 声音。 「我……我才不怕你……」稚天狗道,双颊肿胀,「随便你怎么打吧……反 正我不想活了……」 啪!啪!啪! 冥海接着又甩了她几个响亮的巴掌,稚天狗的头顺着冥海的手掌左右飞舞, 头发在空中甩来甩去。 重复几次之后,稚天狗动也不动,头偏在一边。 冥海抓着稚天狗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她的双颊高高肿起,嘴巴里面满是鲜血,胆怯地望着冥海。 「听不听话?」冥海冷冷道。 过了一会,稚天狗慢慢点头。 冥海微笑,把稚天狗抱入怀中,轻轻亲吻她红肿的双颊。 「乖乖听主人的话,主人也不想这样打你啊。」冥海轻轻拍打稚天狗的背, 像是再和自己养的小狗小猫说话一般地道。 稚天狗的身体在冥海怀中微微发抖。 冥海捧住稚天狗充满骨感的臀部,两人成莲花座姿,交合起来。 在狭窄的中来回穿梭,为了减低自己的痛苦,稚天狗的穴也逐渐湿 润。 「你叫什么名字?」冥海问道。 「…………白……白羽………」稚天狗颤声道,因为双颊肿胀的关系,声音 听起来跟刚才不太一样。 「白羽是吗?」冥海笑道,「来,叫声主人听听。」 白羽迟疑地看着冥海。 「怎么,不听主人的话吗?」冥海笑瞇瞇地,但脸上却泛起了一丝冰冷的怒 意。 「主……主人………」白羽害怕地道。甩在脸上的巴掌似乎比拳打脚踢更加 有效,白羽失去了之前的刚毅,怯懦地观察着冥海的表情。 「再喊大声一点。」冥海兴奋道。 「主人………」白羽轻声道。 「大声点!」冥海用力上挺,撞上了嫩肉,白羽疼地两眼翻白。 「啊啊!」白羽喊道,「好痛!好痛啊!」 「快叫主人!」冥海狂乱地喊着。 白羽的肉穴抽搐起来,的量也慢慢增加,本来贴在背后的翅膀突然伸展 开来,啪答啪答地上下挥舞。 「噫噫!啊啊!主……主人!」白羽喊道,腰骨深处痉挛起来。 剧烈的痛苦和奇妙的麻痺感一瞬间充满了全身各处,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白羽 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好靠在冥海的双肩上,大口喘气。 含着,猛烈收缩,冥海快活地抓住白羽的臀部,碰碰碰地往上顶。 「呜呜!呜呜呜呜!」从未体验过地奇艺感触让白羽流下泪来,体内又是痛 苦又是欢喜,说不出的难受,彷彿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样。 「嗯……啊!」冥海呻吟道,再次在白羽体内shè精。 滚烫的jg液在抽搐的肉心上飞溅着,白羽浑身颤抖,趴在冥海的肩上,张口 咬住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白羽的初次终于缓缓退去。 黏糊糊的大量jg液顺着两人的双腿往下滑落,白羽的翅膀不断发颤。 「舒服吗?这就是。」冥海笑道,「虽然满嘴痛啊痛地,真的要快活的 时候你还是挺舒服的嘛。」 「………」白羽恨恨地看着冥海,但是害怕又被他凌虐,咬着牙不出声。 「你那是什么脸?」冥海不悦道,捏住白羽肿胀的双颊。 白羽立刻疼地流下泪来,脸上的泪水似乎还未乾过。 冥海放开手,让白羽趴在草席上,自己骑在她的背后。 顺着她的大腿,冥海慢慢往上摸,手指触碰到那只被的又红又肿的蜜 穴,甫开苞就被连续,白羽的花瓣内侧满满的都是淡白色的残精。 「说:主人请你我。」冥海在白羽耳边轻声道。 「……那种话,我怎么可能说得出来!」白羽哽咽地道。 冥海再次抓起白羽的头发,「我是你的谁啊?白羽?」手指捏着她的右颊。 「呜……呜……」白羽吃痛道,「主……主人……」泪水滚滚落下。 「还有呢?」 「主人……请……」白羽的泪水像溃堤的洪水一般,「请你…………我…」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你一次。」冥海微笑道。 把舌头伸到白羽嘴里,她口中充满甜甜的血腥味,舌头呆呆地任凭冥海舔舐。冥海用力拉扯白羽的头发,她才连忙吸吮起主人的舌头来。 在小小的奖励后,冥海让白羽恢复趴在草席上的姿势,自己握着她的腰,从 上而下,由后方插入。 「呜………嗯恩………」白羽呻吟着。 第三次被冥海插入,已经没有前两次那样激烈的痛楚了,甚至在身体深处还 有一点微弱的快感涌出。 被开通的肉道顺从地让一插至底,很快地又陷入饱吸jg液的嫩 肉之中。 「啊啊………」白羽不禁再次呻吟起来。 这次的呻吟和之前的呻吟都不一样,声音里充满了雌性柔媚的春情。 白羽不禁大惊。 冥海腰肢不停,握着白羽小小的臀部,把粗大的用力塞入那窄小的 之中。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一旦开口之后,那淫秽的呻吟便无法停止似地,白羽不断呻吟,顺着插 入的节奏,张开口,忘却了身上的诸般疼痛,抽搐般地吸气,同时腹中也涌出美 妙的感触。 「舒服吗?主人的你舒服吗?」冥海问道,趴在白羽的翅膀上,两手撑地 ,腰部迅速地上下移动。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身体的反抗也消失了,臀部微微上 挺,迎合着的。 「舒不舒服啊?我在问你话。」冥海道,伸手掐住白羽的嘴巴。 「呜呜………」白羽低声道,「舒……舒服……」 「多舒服?」冥海手上加力。 「啊啊!」白羽吃痛,「很……很舒服!」喊道。 冥海把嘴压在白羽唇上,贪婪的吸吮起来。 不知怎的,白羽感到股间一暖,大量的从深处泄了出来,双腿止不 住的发抖,强烈的快感四处奔窜。 「噫噫噫噫!」白羽高声呻吟,欢喜地。 在白羽的缓和后,冥海站起身,把白羽拉了起来,解开她手上的捆缚, 把她带到窗户边。 窗户的下缘在白羽的腰部高度,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其中一根窗櫺上,迫使 她往前弯腰,臀部翘起。 握着白羽的腰部,冥海再次把插入,了起来。 第四次的插入,白羽的贪婪地吞咽着,肉壁黏在上,向内收缩。 白羽竟然在被填满的瞬间便了。 「啊啊!啊啊啊啊!」白羽无法抑制地高声喊道,「好舒服!啊啊!」 狂泄不止。 冥海伸出手指,把指尖按在白羽的肛门上。早就被滋润的肛门缓缓敞开 ,冥海的手指顺利地进入了白羽的后庭之中。 「噫噫~~~~」白羽喊叫起来,但是她的身体现在除了快乐,什么都感受 不到,「啊啊!不要屁股!不要碰我的屁股!」 冥海快乐地注视着白羽痴狂的模样,驱使腰肢,用撞击着嫩肉。 白羽在激烈的快乐中抽泣了起来。 虽然因为强大的欢愉而颤抖,但白羽的精神却充满了痛苦。 家族被屠,山林被夺,乌天狗的末裔被人类玩弄、奸淫着。 白羽的双腿又颤抖起来,美妙的又降临在她身上。 「啊啊!好棒!」嘴里自动发出淫秽的喊叫声,「好舒服!啊啊!」 「舒服吗?」冥海问道,「还想要主人继续你吗?」 「好舒服!我!」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喊道,「主人!我!主人我!」 泪水不断的从白羽的双眼和中涌出。 冥海开始shè精。 白浊的团块状黏液一沱一沱地从白羽的股间落下。 冥海紧抱着白羽,她的翅膀在两人之间拍打。 在止歇后,冥海把白羽解开,让她躺回草席上。连续的让她精疲力 尽,已经无法反抗冥海了。 这一次,冥海从正面插入白羽,粗大的缓缓滑入白净的肉瓣之中,感觉 就像是用在白羽身上开洞一般,肉瓣随着陷入了之中。 白羽的肉穴已经是完全的氾滥状态,充满了大量的jg液和,在的搅 动下发出咕噜咕噜地声音。 冥海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样下去,说不定过几个月,你就会怀主人的种了。」 白羽一惊,突然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死也不要!」 冥海没有料到白羽还有这样的力气,被她猛然推开。 白羽挣扎着站起,翅膀一歪一扭地。她往房间另一边走去,捡起地上的长剑。 她举起长剑,将剑刃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准备要自裁。 冥海冲向白羽,迅速夺下长剑,把它丢出窗外,以免白羽又作出类似的举动。 「我应该已经说过了,你是我的东西,要不要死也是我来决定。」冥海冷冷 道。 用完最后的力气,白羽的翅膀慢慢缩小,人也无力地坐到地板上。 冥海握住,把送到白羽面前。 「舔吧。」冥海命令道。 白羽缓缓伸出双手,握住滚烫的粗大,把含入口中,用舌尖笨拙地 舔舐起来。 由于白羽的口技太过驽钝,冥海不耐烦地抽出,把白羽推倒在地,再次 插入她的bi中。 「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白羽。」冥海笑道,起来。 「不要………」白羽无力的呻吟着,「啊啊……好棒……好舒………」 冥海用力挺腰,猛烈插入嫩肉之中。 「噫噫噫噫!」白羽欢喜地呻吟着,「好……啊啊!」 「你要怀我的种,白羽!」冥海狂喜地喊道,「你是我的肉甕,只能生我的 种!」 「啊啊!好!啊啊!」 白羽只能一边欢喜地呻吟,一边抽泣着。 ### 天明。 白羽的身上沾满了一层淡白色的黏液。 她含着冥海的,虽然早已满腹jg液,但还是不断的吞咽着。 「天亮了……」冥海望着窗外道。 整夜都坚挺无比的,此时终于垂软下去。 冥海拔出,站起身,穿上衣服。 白羽脸神呆滞地望着他。 「杀了我。」 冥海停止动作,回头望着白羽。 她的双眼失去了光泽,浑身都沾满jg液。 「你在说什么?白羽?」冥海笑着把白羽扶起,「你是我重要的肉甕子,我 怎么会随便把你杀掉呢?」 一只手伸入她的股间,冥海从中挖出一团黏稠的液体。 「……你不是人………」白羽低声道,「………你是妖怪……」 冥海把沾满黏液的手指插入白羽的口中,让她吸吮指尖的黏液。 捡起地上的黑色布条,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胸前,把翅膀从根部绑住。 最后,冥海用黑布条把白羽的眼睛和嘴巴也朦了起来。 在白羽几乎无法作出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冥海像是着肉人偶一样地,又把 她了一次。 在白羽数次后,冥海在她体内shè精,并用黑布条在白羽的下体附近紧紧 绑出一个丁字形,绑缚的太过紧绷的结果,一些jg液从白羽的股间溢出。 冥海再用一条黑布绑在白羽脖子上,像是牵着小狗一般地,拉着她,走出单 房。 白羽蹒跚地跟在冥海背后,每走一步,那黑布就陷入裂缝中一分,最后终于 与嫩肉完全地咬合在一起,紧紧纠缠。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三 阏伽扛着一具死尸,慢慢穿过庭院。 夜色中,只有远处的烛台火光在随风飘曳。 「啊啊……啊啊啊啊………」陌生的女性哭喊细细长长地飘入阏伽耳中。 『……嗯?』阏伽停下脚步,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没听过的声音……听 说今天有一只母天狗闯了进来,难道是她的声音吗?』 哭喊声断断续续地,一会儿便听不见了。 阏伽于是继续往前走去。 庭院南方是宽大的钓池,像一卷黑绸展开在阏伽面前,闪闪发光。 阏伽脚步不停,踏入钓池中,粗大的脚板陷入池底淤泥内,缓缓前进。 过了一会,阏伽来到了钓池中央的小岛上。 小岛上有一道阶梯,往地下延伸约莫十尺余长,横宽约可容五人并肩而行。 阶梯尽头是两扇斑驳的厚重木门。木门上面,满布白色的网状物,一层一层把门 裹地密不透风。 阏伽站在阶梯上,左右观望,除了它之外,四周再也没别人。 『嗯?』阏伽疑道,『怎么不见了?』 『黑云!喂!黑云!』阏伽大声道,『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我要把主 子的东西放进去啊!』 『………我的名字叫做墨霞。』 阏伽抬头上望,在一边的树梢上,一个漆黑的人影以倒吊之姿,缓缓滑下。 那人一翻身,站在阏伽面前。 『我的名字可不是随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的。』那人不悦道。 穿着一袭乌纱博衫,雪白的肌肤几乎一览无遗,肉感的丰臀媚乳随着脚步挪 动而上下摇晃。 她正是冥海在东对殿所看到的女子。 墨霞两手交叉在胸前,紫水晶般闪亮的嘴唇冷冷地笑了笑。 『你在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主子要放东西进去吗?』阏伽质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哄孩子睡觉花了一点时间而已。』墨霞回答。 『哼,真的吗?天才知道你们这些鬼东西在搞什么玩意。』阏伽没好气地道 ,『快开门!』 『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开门啊。』墨霞冷笑道。 『我要是解的开那团白丝,还用的着叫你来吗?』 『哎呀,你也知道你解不开啊?』 墨霞呵呵一笑,走到阶梯下方,伸出双手,轻易地把门上彼此纠缠的白丝一 举拨开。 阏伽扛着死人,推开门板,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阏伽走了出来,肩上的死人却没跟着出来。 墨霞又把白丝放回原位,均匀地布置在门板上。 『没事了吧?我要回去了。』墨霞道。 『回去吧,你这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 墨霞瞪了阏伽一眼。 『不过是个纸人,还真敢口出狂言呢。』冷冷道。 『哈!主子随手捏制的式神都要比你们有用的多,真不知道这几百年你们都 在做什么!』阏伽哈哈笑道。 墨霞怒视着阏伽,一语不发,手一扬,整个人便飞上了树顶。 『哈哈~~』 阏伽哈哈大笑,转头走入钓池,顺着原路回去。 ### 男童们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地围在白羽身边,用手指在她身上东戳西戳。 双手被缚,口目被制的白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男童们的骚扰,但她越是躲 避,男童们就越是想要玩弄她。或用手指戳她的,或是拉扯深深陷入肉缝中 的黑色布条。白羽只能嗯嗯嗯地呻吟。 『…………』青苑看看白羽,再看看冥海。 冥海笑呵呵地注视着白羽扭捏地躲避男童的模样。 『不过一夜,竟然可以把桀骜不驯的乌天狗调教到这种地步。』青苑心想, 『寄宿在这男子身上的,看来不是普通的东西。我一开始以为是之属,似乎 是想错了,至多只能影响被寄宿之人,但是这头天狗明显地受到术力的控制。』 『……………说不定,吃了他,我就可以……』青苑沈思着。 「青苑,」冥海对着青苑道,「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是吗?妾身正在想你不过区区一介肉身,怎么把乌天狗调教得这么乖巧的?』青苑回答道。 冥海也笑了起来。充满淫念的双眼在青苑身上上下打转。 『连我也想动,胆子倒不小。』青苑在心中冷笑道,『不过凭你现在这副模 样,连我的衣角也摸不到的。』 冥海起身,拉着绑在白羽脖子上的黑布,将她牵到青苑面前。 「青苑,请鑑赏一下我这只不入流的肉壶吧。」冥海笑道。 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青苑,白羽突然冲上前,想要攻击青苑。但是脖子一紧, 冥海扯住她颈子上的布条,白羽失去平衡,脚一滑,跌在地上。 「呜呜……呜呜嗯嗯!」嘴巴被布条蒙住,白羽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哝。 『真是凶暴。』青苑道,手中扇子一挥。 白羽双脚发抖,身子在地上滚动。从肉缝之中,溢出大量的黏液。绑在她股 间的布条也沾满了淫汁。 『妾身是很宽大的,让你感受一下无上的快乐。』青苑笑着,打开扇子,遮 住自己的面孔。 「嗯嗯!嗯嗯嗯!」白羽满脸通红,股间的不断涌出,地上很快便起了 一泓小池塘。 抽搐的双腿软绵绵地摊在地上,白羽不再挣扎,嘴里也没了声音,似乎失神 过去。 『把她的束缚解开吧,一时三刻内,这小丫头是没力气站起来的。』 冥海依言将白羽身上的黑布取下。 白羽的身上多了几条鲜红的凹痕,双眼无神地看着屋梁,娇唇上沾满唾液, 两腿大开,花瓣又红又肿。 男童们好奇地聚在白羽的股间,伸出手指在她的上又揉又捏,沾的 满手都是。 『妾身的小朋友们似乎对你的小天狗很有兴趣,』青苑道,『可以让他们玩 一下吗?』 「想用便用就是了。」冥海笑道。 青苑用眼神示意,男童们于是肆无忌惮地在白羽身上把玩起来。男童们或是 用手指插入白羽的下体之中,把浑浊的jg液都挖了出来,或是把衣物褪下,用自 己小小的肉芽在她脸上磨蹭。 「呜呜……嗯嗯………」白羽轻轻呻吟着。 一个男童用手掰开她的嘴巴,把肉芽插了进去。 冥海看着看着,自己的下体也发涨生疼。 『………若是想要使用妾身的小朋友的话,尽管用便是。』青苑见了冥海脸 上的表情,道。 「那我便失礼了。」冥海兴奋道。 褪下衣物,粗大的昂然挺立,上青筋暴起,紫红。 青苑冷冷地观察着冥海神情的变化。 昨晚初见冥海之时,他脸上还没有如此明显地淫虐神情。现在他身边却散发 着淡淡的黑气,虽然感觉不出什么妖力,假以时日,或许会发展成值得一见的东 西也说不定。 青苑在心中细细盘算,要现在就吃了他,还是冒险再等上一会,看看这家伙 究竟会变成什么东西? 冥海抱住一名裸身的男童,握住他的肉芽,轻轻把玩起来。 「啊……」被冥海从背后抱住的男童一惊,但是却没有反抗。 冥海粗大的在男童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一只手握着男童稚嫩的, 上下套弄。 「啊啊!」男童腰肢一颤,「啊啊啊!」 在冥海手中颤抖,男童看起来是了,但前端却没有射出jg液, 仅是涌出少许透明黏液。 冥海用手沾取男童的黏液,涂抹在他的臀部上,指尖轻轻磨捻小小的肛门。 其他几名男童看见冥海玩弄自己的同伴,都靠了过来,注视着那根粗大的肉 棒。 冥海让男童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勃起的稚嫩在男童的股间晃动着。 粗大的抵在男童的肛门上,慢慢地滑进去。 「呜啊!」男童疼地哭了出来,「好痛!快拔出去!」身体扭动着挣扎起来。 冥海兴奋地抓住男童的腰,接着把剩下的也插进小小的中。 「啊……啊………」男童痛苦地喘息着,腹中被所填满,说不出的难过。 其他的男童们不安地望着青苑,但青苑仅仅用眼神示意,告诉他们服从冥海 的指示。 在完全插入后,冥海开始缓缓拔出。男童的身体轻轻发颤,短短的肉芽 在股间晃动,上不断涌出黏液。 拔出,冥海的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淡黄色液体,男童的肛门扩大到了 极限,露出肛门内鲜红色的肠壁。 冥海把男童的臀部展示在其他男孩面前。 看着同伴扩张的肛门,男童们忘了同伴正在受苦,纷纷围绕在他的肛门前。 在冥海的指挥下,男童们开始轮流把自己的插入那只扩张的肛门中。 「呜……啊………」被插入肛门的男童轻声呻吟着,现在进入体内的要 比冥海的小得多,腹部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痛苦了。 从肛门深处的苦闷之中,一丝诡谲快感缓缓扬起。 着同伴肛门的男童,用手握住他的,轻轻套弄。另一人来到他面前, 先亲吻男童的唇,然后把自己的肉芽也插到男童嘴里。 肛门和口腔都被同伴们用插入,男童的身体不断抽搐着。 粉红色的上,透明的黏液不断滴落。 青苑注视着冥海,他身上的黑气随着寝殿内淫糜气氛的高涨,越来越浓厚。 『附着在这家伙淫欲内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青苑心想,『如果能对 我的修为有所助益的话那就还好,怕就怕它是什么不好的玩意……』 冥海挥手,招呼两个在一旁观看同伴彼此奸淫的男童来到身边。 其中一个男童,正是昨天想要舔舐冥海的孩子。 冥海让他们握住自己的。男童们伸出舌头,吸吮起冥海的。 小小的粉红肉芽在上像是蛞蝓般地缓缓蠕动,偶尔两条肉芽碰在一起, 它们便互相吸吮对方的身体,舔舐彼此的体液。 四片薄唇贴着,慢慢滑行,把内涌出的透明黏液吞入腹中。 冥海满足地看着两个小男孩胀红着脸,拼命吸吮的模样。 「青苑,」冥海抬头看着坐在上位的青苑道,「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和 在下一块同乐?」 『不用了,』青苑冷冷道,『妾身宁愿坐在这静静观赏。』 冥海推开身边的男童,站了起来,在青苑的眼里,他身边的黑气正猛烈地翻 滚着。 「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看不会很无趣吗?」冥海笑道,走向青苑。 冥海脸上的神情淫邪无比,青苑腹中一阵恶寒。 青苑瞪着他,一股寒风袭向冥海,把他身边的黑气吹散的一乾二净。 冥海神色一变,满面怯色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想想你的身份,浪人,』青苑压抑着自己想要当场击杀他的,冷冷道 ,『回去坐下,想怎么玩那些男孩都随你,但别再痴心妄想了。』 冥海难堪地走回原地,在男童们的注视下,把白羽的身体拉了起来。 将插入白羽体内,冥海激烈的抽刺着,男童们兴味盎然地看着白羽和冥 海接合处,沾满的闪闪发光。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腰部痉挛起来。 『这家伙………』青苑体内的不快之感难以挥去,独自沈思『难不成……… 』一边观察着冥海的动作。 『……让他去会会墨霞好了……』青苑心想,『若是我的预感没错………大 仇可报……』 趴在地上的男童腰部激烈抖动,背后的同伴抓着他的肩膀,无法控制地用力 前挺,把插入男童之前被冥海撑开的肛门。淫汁不断从鲜红的边缘渗出 ,顺着两人的大腿滑下。 两个男童握着自己的肉芽,一起插入白羽口中。 看着白羽的舌头在男童的下蠕动的样子,冥海shè精了。 ### 黄昏时分,冥海牵着白羽,她的双翼被捆绑起来,两手缚在背后,被脖子上 的黑布拉着走。 两人穿过缘廊,来到东对殿的正门前。 东对殿的摆置没有寝殿那么高贵,正殿中央摆着一张床,从屋梁上垂下四面 廉幕,把床铺四周围住,只有正面的廉幕用绳子固定出一道小门般地入口。 除此之外,还有几张文台,几道屏风,灯台数座。 正殿后方的内房大门深锁,隐隐传来幼儿的低语声。 『墨霞……就是我刚进来时看到的女人……』 冥海回想着初次见到墨霞的时候,她在薄纱下的丰臀一扭一扭地,立刻淫心 大作,在胯裤中猛然挺起。 然而四下环顾,却见不着那妖娆的身影。 『…………真稀奇,居然有客人到这东对殿来找奴家………』 又娇又柔的妖媚嗓音从两人的顶上传来,冥海抬头一看。 一条白嫩嫩的腿在横梁上晃呀晃的,横梁上似乎坐了个人。 「你就是墨霞吗?」冥海问道。 『嗯………』墨霞嗔道,『怎么这么没礼貌,还没见到奴家的脸,就直接叫 奴家的名字。』 听见墨霞挑逗似的声音,冥海浑身欲火,难以按耐,恨不得飞上屋梁,狠狠 奸淫那个软绵绵的肉穴。 「何不下来说话?让我看看你的脸吧。」 『嗯………』 墨霞沈默半晌。 『奴家才不要呢,你那话儿又粗又硬,脑子里面就想着要捅奴家的,奴 家才不依呢。』 墨霞三分怒七分喜的语调,让冥海六神无主,绕着屋梁下方的柱子 打转。 冥海突然想起白羽会飞,连忙对着她频使眼色,一边伸手把她双手双翼上的 束缚解开。 白羽正想拒绝,屋梁上的墨霞就道: 『没用的,那小女娃儿一飞上来,奴家就会把她钉在墙上,不管你怎么说, 奴家都不想下去的。』语气似嗔似笑,直让冥海心痒难耐。 『除非………』墨霞欲言又止。 「除非怎样?」冥海连忙问道。 『有个家伙,老是喜欢欺负奴家,可是碍着青苑主子的面子,奴家也不敢对 它怎么样………』墨霞轻声道。 「………要是我把它给除掉呢?」冥海心念一转,道。 『哎呀,这可不行啊!主子会发大脾气的!』 墨霞道,但口气里一点听不出担忧的模样,反倒是欢喜成分居多。 「要是我真除掉了它,你可愿意下来?」 『嗯………』墨霞低声道,那只白嫩的小腿在梁边晃呀晃地,『等你除掉了 它……奴家再想想………』 「告诉我那家伙是谁,我现在就去除掉它!」冥海道。 『它呀……现在应该在这边出去,顺着缘廊往南走的地方,在那儿守门吧? 』墨霞没有直接说出它的名字,『你去那边,就可以看见它了,很显眼的。』 冥海立刻奔出东对殿,白羽被他扯着,一跳一跳地跟在后头。 『哎呀………跑掉了………』墨霞轻声笑道,『呵呵……不知道是哪个会被 除掉呢?』 ### 没跑多久,冥海就到了缘廊尽头。 四周的景物似曾相识,仔细一看,正是昨天阏伽扛着自己进来的地方。 缘廊下方,是一道花草小径。 远远地,白色围墙前,站着一个红红的人影,又高又大,正是阏伽。 「难道……她说的是阏伽?」冥海心中一惊,不禁低声暗咒。 『嗯?』阏伽见到冥海两人走近,怀疑地瞪着他们俩。 『干什么!』阏伽吼道,『想逃走吗?不要命了是不是!』 「什么话,要真想逃,还会专程跑到你面前来吗?」冥海笑道。 心中不断盘算,但怎么也想不出杀死阏伽的方法,冥海不禁焦躁万分,快到 手的嫩穴就要飞了。 『那你们来这做什么?』阏伽问道。 冥海嘴上一边敷衍应对,一边轻轻捏了捏身边白羽的臀部。 「干嘛?」白羽没好气地道。 冥海用眼神示意,要白羽冲上前去。 「我才不跟鬼打交道哩。」她别过头道。 「……你今晚还想睡吗?」冥海冷冷道。 白羽脸上显出惧色,昨晚被冥海整夜凌虐,似乎已经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 「快上!你不是天狗吗?不过料理一个恶鬼罢了,应该很简单吧?」冥海快 手快解地解开白羽身上的捆缚。 「………我要是真的很强,怎么还会被你绑成这样……」白羽扭了扭身子, 甩开身上的黑布条,低声道。 『你们两个啰哩巴唆些什么!』阏伽见两人神色诡异,不禁怒道,『快给我 滚!』 它抡起身边的木柱,大步往冥海身边走来。 冥海用力在白羽背后一推,她一个踉呛,往前跌出。 阏伽见到白羽靠近,二话不说,两手握住木柱,用力一挥。 呼的一声,木柱挥空,白羽双翼展开,飞上空中。 她飞快地绕到阏伽背后,用力一脚踹在它脑门上。 冥海立刻在心中叫好,但看见阏伽的反应,不禁脸色一白。 阏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蚊子咬都比你这痒的多。』冷笑道。 它立刻再次挥舞木柱,白羽一边闪躲,一边伺机攻击,但是似乎都起不了什 么作用。 在如此缠斗数回后,白羽一个不小心,被木柱给打到了右脚,整个人在空中 翻了一圈,掉在地上。 阏伽不理会坠地的白羽,反而直直朝着冥海走来。 冥海想要逃跑,但阏伽长手一伸,立刻将他抓在手里。 阏伽的手指铁箍般铐在冥海胸口上,越来越紧。 「呜啊!」冥海痛苦地惨叫起来。 『哼哼,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死了变成咱主子的饵食吧!像你这种 只会玩弄小妖的人类,也敢在主子面前放肆!』 冥海听见阏伽嘲弄的话语,虽然浑身疼痛欲死,胸中却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混帐!』冥海怒道,『凭你也想杀我?』 一股黑气从冥海身上涌出,阏伽登时感到一道大力从手掌中反弹出来。 『……小子,似乎还有两下子。』阏伽惊道,放下另一只手握着的木柱,用 双手猛力掐住冥海的胸口。 随着怒意高涨,冥海胸口的痛苦迅速消逝,浑身充满力量,他大喝一声,用 力撑开阏伽的双手。 受到突如其来的巨力反震,阏伽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冥海扑上前去,骑在阏伽胸口上,双手掐住它树干般的颈子,手指像是陷入 流沙一般地消失在红色的肌肉下。 『你……你………』阏伽无法呼吸,『人类……怎么可能………』 阏伽布满肌肉的粗壮颈项,在冥海手中畸形地凹陷,看起来就像沙漏一样, 中央越来越细。 『呜……呜………』阏伽呻吟道,『呃…………』 冥海的双手握在一起,阏伽石臼般的大头从颈子上落下,在地上来回滚动。 看着手中鲜红的断骨残肉,冥海发现阏伽的身体正在逐渐缩小。 最后,手中只剩下一张破破烂烂,没了头部的纸人形。 『哈哈………哈哈哈哈!』冥海高声狂笑。 白羽爬起身,一跛一跛地走近冥海身边,惊骇地看着他身边那团飞舞的黑烟。 黑气钻入冥海的口鼻之中,进入了体内。 『喔,白羽!』冥海高兴地看着白羽,『我杀了它!我杀了它!哈哈!』 在冥海的双眸中,黑气缓缓滑动。 白羽胆怯地退后一步,冥海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么,你不高兴吗?主人把强敌给杀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冥海怒道。 「没有………」白羽低声道。 低头一看,冥海的在宽松的胯裤上制造出十分明显的隆起。 『喔……』冥海顺着白羽的眼神,『原来是想要这个啊?』笑道。 「不是!我没有!」白羽连忙否认。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很喜欢被主人的。』冥海笑道,把身上衣服褪下。 暴怒地昂扬着,白羽惊讶地看着那根跟自己手臂一般长短的粗大。 「怎么变得比昨天还大?」白羽不禁惊道。 『哈哈!你很高兴吗?』冥海笑道,一把抱住白羽,把嘴压了上去。 「呜……嗯……」白羽挣扎着,左右扭动,不愿让冥海的舌头闯进来。 冥海一把掐住白羽的双颊,难以置信的大力迫使白羽张开了双唇,冥海热呼 呼的舌头立刻闯了进去,贪婪的四处吸吮。 『你是死了不成?』冥海在舔舐半天后,怒道,『不会吸一下主人的舌头吗?』 白羽只好吸吮起冥海的舌尖,把他的唾液吞入腹中。 腰骨深处逐渐发热,热气暖暖地往股间缓缓滑出。 白羽的身体逐渐软化,冥海用手指插入了她的中。 「啊……啊啊………」白羽呻吟起来,无视精神的痛苦,身体恣意地享受着 的欢乐。 『怎么,这么快就想要被了?』冥海笑着,把手指拔出。 指缝间一层薄薄的透明黏膜。 白羽满脸通红,额上露出晶莹汗珠,腿上一痛,刚才受伤的脚一个不稳,跌 倒在地。 冥海笑盈盈地握住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 今晨被地红肿发涨的肉穴,拜天狗惊人的生命力之赐,现在已经完全恢复 了白净纯洁的模样,娇羞地躲在花瓣里。 用撑开两片娇小地花瓣,抵住,冥海慢慢挺进。 「啊…………」白羽不自禁地呻吟。 嫩肉被火热的一寸寸撑开,插的越来越深。 「嗯嗯!」白羽咬牙,难以置信的快感让她浑身发抖,陷入了最深处的 花心里。 「啊啊!好!啊啊!」白羽忘我地喊道,「不行了!啊啊!」 嫩肉激烈的抽搐起来,把深陷在白羽体内的半截紧紧包裹,贪婪地吸吮。 『这么快就去了?我还有一半没进去哩?』冥海笑道。 冥海挪动腰肢,在白羽体内搅动起来,里面滋滋直叫。 「啊啊!噫噫!」白羽双脚一抖一抖地抽搐,涨地发疼,双手紧紧抓着 冥海的臂膀。 离开了花心,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条通路,缓缓地朝向白羽体内的另一个 方向挺进。 「哈……哈……」白羽喘息着。 突然一阵剧痛。 「啊啊!」白羽两眼翻白,痛苦地腰部上下痉挛,「好痛!好痛!好痛!」 冥海感到进入了某个弹性较弱的肉道之中,正在把道路撑开。 「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白羽抓着冥海的手,哭喊着哀求道。 『你在说什么?正在舒服的地方呢?』冥海欢喜地笑道,『夹得我好紧…… 』 「噫噫噫噫!」白羽尖声哭喊,失神过去。 冥海自顾自地继续前挺,穿过了那狭窄的通路,进入一个肉壶之中。 抵住最深处的肉壁,终于完全插入了白羽体内。 兴奋的冥海在把道路拓宽之后,立刻起来。 「嗯……嗯………」白羽的身体随着的抽送而上下起伏,「啊啊!」最 后又痛地醒了过来。 『舒服吗?白羽?』冥海快活地问道,『我正在你的子宫呢。』 「子………子宫?」白羽满脸泪珠,不解地看着冥海。 『子宫是生孩子的地方,』冥海道,滋滋滋地在白羽体内一进一出,『 等一下我把这里面都装满我的jg液,你就会怀我的种了。』 「………啊?」白羽脸色惨白,「不要!求求你!不要!」连忙哀求道。 『什么?』冥海怒道,『你这家伙,想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 「不是……」白羽看着冥海,挤出一丝微笑,「白羽只是……只要不要射在 里面,不论主人说什么,白羽都听主人的话……」 根据昨晚的经验,正面顶撞只会让自己遭受无比的痛苦,而且最后还是无法 避免被蹂躏的命运,与其如此,不如主动示好,说不定冥海会因此而对自己好一 点。 仅仅一晚,冥海已经把乌天狗的傲气从白羽身上给剥地乾乾净净。 「乌天狗不能和别种族通婚的……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白羽柔声道, 「所以……主人。」 虽然现在可能已经为时已晚,但要是被冥海这样不断在体内shè精,自己一定 会怀上他的孩子的。 「可不可以放过白羽一次?」白羽搂着冥海,把脸依偎在他身上,伸出舌头 轻轻舔舐他的胸膛。 「除了这个以外,白羽会听主人的话的,不管主人要白羽做什么,白羽都会 听话……」白羽像是撒娇似地道。 轻轻用手捧住冥海的脸庞,白羽主动地把舌头伸入他口中,吸吮起来。 『嗯………』冥海思索半晌,『好吧,那我就姑且放过你一次。』 说完,冥海慢慢把抽出。 白羽喜出望外,连忙在冥海脸上又亲又吻,生怕他一气之下,又把硬塞 进自己的肚子里面。 『不过,我要你的肛门。』冥海笑道,用手指捻了捻白羽的肛门。 「咦?」白羽一惊,「肛………肛门?」 『怎么,你不是说不管我说什么都听的吗?』冥海不悦道。 「嗯……嗯………」白羽窘道,「是…………主人………」 『那还不快把屁股抬起来!』 白羽回想起今天上午,在寝殿看到的男童,翘着屁股的模样,转过身去,趴 在草地上,慢慢抬起自己的臀部。 「请……请……」白羽道,羞愧欲死。 『请什么啊?』冥海不悦道,『不清不楚的,请我打你吗?不会用手把自己 的洞给分开是不是?我看我还是你的子宫好了!』 白羽大惊,「不!不要!」 白羽让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膝盖上,两手绕到臀部上,因为之前的,肛门 附近早已被浸的湿透,白羽很轻易便将自己的肛门给分开。 从肛门附近传来凉飕飕的感觉,白羽羞得脖子都红了,没想到竟然自己把自 己的肛门给分开,挺着臀部等待冥海的玩弄。 「请……请主人………」白羽颤声道,但后面却不知该接什么才好。 『请我你的子宫是吗?』冥海道。 「不、不是!」白羽惊道,「我的肛门!我的肛门!我肛门!」情急 之下,一句「我的肛门」,连说了四五遍。待回过神来,白羽直欲羞死。 『那是对主人说话的方式吗?』冥海依然不满意。 「请……请主人我的肛门……」白羽低声道。 『哼………』冥海这才握住白羽的臀部,她纤细的手指把肛门分开,露出里 面红红的嫩肉。 冥海把挤入肛门之中,虽然有润滑,白羽依然感到腹中涨地苦闷。 「啊……啊啊………」白羽发出苦涩的呻吟。 缓缓滑入肛门内,不断深入,直到冥海的下腹和白羽的臀部靠在一起为 止。 『怎么样?』冥海问道,『肛门被我的感觉如何?』 「很……很舒服……」白羽勉强笑道,「主人的,又大、又热……硬硬 地顶在我肚子里面……」 『喔?』冥海笑道,『像这样?』腰部微缩猛然一挺。 「啊啊!」白羽感到一阵说不出的酸麻从腰骨往上窜,下半身微微发抖。 冥海起来,扭动腰肢,用在白羽腹中来回搅动,顶着软绵绵的嫩肉。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 又苦又痛又痒,冥海的在肛门中搅动,不时透过薄薄的肉壁,顶撞到蜜 穴深处。白羽八分苦涩,二分欢喜,臀部慢慢顺着冥海的前后摇摆。 冥海握住白羽的手,将她拉起,上半身腾空的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喘息。 「啊啊……啊啊………」 搔痒难耐,好几次想要开口叫冥海把插回自己的肉穴,但话到嘴里 ,又吞了回去。不论如何,白羽都不愿怀这家伙的种。 自己的身体已经变了,白羽绝望地心想,身体现在已经不顾自己的意志,只 会一昧地追求快乐。 冥海搂着白羽的腰,把舌头伸进她口中。 白羽吸吮着冥海的舌头,大口吞咽他的唾液。 「嗯……嗯……」白羽呻吟着,「主人……嗯嗯………」 滚烫的jg液在体内爆发性的扩散开来,剧烈的震动着。 冥海在白羽背后快活地喘息。 受不住深处的搔痒,白羽的手滑入自己的股间,捏住白净肉缝上面的花 蕾,轻轻揉捏。 jg液从肛门里面溢出,顺着白羽的花瓣,流到了她的腿上。 在冥海用手捏住她的时,白羽了。 jg液顺着肠子,逆流进白羽的腹中深处。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四 白羽在地上跳了跳,脚上的扭伤竟然转眼就好了。 不论自己的恢复力再怎么强,也不太可能会好的这么快。白羽心中狐疑,看 了看冥海。 他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了起来。 『不可能,绝不会是因为他的关系。』白羽心想。 在冥海的命令下,白羽自己捡起黑布条,绑在脖子上,两手捧着布条的末端 ,送到冥海面前。 冥海满意地牵着白羽脖子上的项圈,两人慢慢走回东对殿。 ### 『阏伽……竟然会被那个家伙给杀了?』青苑无法置信地望着钓池的方向。 『………看样子是他没错了。』青苑脸色一沈,从位子上站起。 『去地窖看看,虽然难有多大助益,总是聊胜于无。』青苑心想。 缓缓踏出步伐,青苑的身影缓缓消失。 ### 「墨霞!墨霞!」冥海兴奋地大喊。 『哎唷,』墨霞的声音娇滴滴地道,『不用叫这么大声,奴家也听的到呀。 』 「你在哪里?」冥海喊道,四下环顾,但却不见墨霞的身影。 『等会呀,你让奴家把孩子安顿好,奴家马上就出去。』 从东对殿的内房里面,传出孩子们的嘻笑声。 『你们安静的等一下,娘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了。』墨霞道。 听见这句话,冥海不知怎地,突然感到事有蹊跷,对白羽使了个眼色。 白羽凑了过来,冥海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先躲到东对殿后面去,等这骚bi一出来,就去内房里把她的孩子抓住。 千万不要让孩子出声叫喊。』 白羽点点头,悄悄地飞出东对殿。 喳的一声,墨霞推开内房两片青黑色门板,走了出来。 『好样的,竟然真的帮奴家解决了那根大子。』墨霞掩嘴笑道,巧步腾 挪到冥海身边,挽起他的手。 『你说奴家要怎么谢你才好?』墨霞漆黑的双眸笑得有如弯月,舌尖轻轻舔 舐下唇,鲜红的肉芽在紫晶般的丰唇上,更显妖艳。 冥海淫笑起来,抓住墨霞软软的手掌,放到自己粗涨的上。 隔着胯裤,墨霞满脸荡意,嗤嗤直笑,握住,慢慢套弄起来。 『好大………要是真的插了进来,奴家可是会死的。』墨霞嗔道。 「我今晚就是要死你!」冥海笑道,伸手想把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扯下。 『嗳~~~』墨霞在冥海的手上打了一掌,娇笑着避过他的狼爪。 『这么猴急,进来吧。』 墨霞走进东对殿正中央用四片廉幕围起的穹床之内。 背对着冥海,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希娑一声,从那对柔嫩似水的肩头上滑下。 既使被身体挡住大半,充满肉感的浑圆还是透过墨霞的背影,映入冥海 眼帘。妖娆的柳腰,纤细地几乎让人怀疑那具身体里面是不是缺了几个内藏,蜜 桃般白里透红的柔嫩臀肉充满弹性地轻轻晃动。 冥海贪婪地冲进帐幕内,一把从背后握住那对沈甸甸的,搓揉起来。 『啊嗯~~~』墨霞娇滴滴地呻吟,转过身来,『讨厌………』 香甜的肉芽钻进了冥海口中,墨霞的舌头又细又滑,像是绳索般缠住冥海, 淫秽地前后吸吮。 墨霞搂住冥海,暖呼呼的香唇贴在他嘴上,墨霞的唇舌甜蜜地令人惊讶。 一边啜饮墨霞的香津,冥海感到有人在褪去他的衣物。 定睛一看,除了搂着自己的这一双手之外,墨霞身体两侧竟然又生出一对手 臂来,正捏着自己的裤管,把胯裤往下扯。 「这是………?」冥海不禁奇道。 墨霞微笑不答,把冥海身上的衣物褪个精光后,放开了他,坐到床上。 在床上敞开双腿,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双手分开自己股间肉瓣,在黑 色丛密之中,墨霞的粉红肉膜闪闪发光。 在阴暗的廉幕之中,雪白的似乎隐隐发光,鲜红的肉芯在白肉的中间一 抖一抖地抽搐。 『快来呀…………』墨霞浅笑道,『你不是说要死奴家吗?』 冥海握住自己的,爬到墨霞身上。 分开自己花瓣的双手现在握着冥海的,墨霞喘着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那根粗大的。 挤进了之中,墨霞身体一震。湿热的淫肉立刻蠕动着把紧紧包 起。 『啊……啊……亲哥哥………』墨霞吟道,『奴家要被你死了……』 「什么,根本还没进去呢?」冥海笑道,把握在上的手拨开,一气插了 进去。 蜜肉猛然被撑开,剧烈的快感刺痛般地打击墨霞的神经。 『啊啊!亲哥哥!』墨霞一双手搂着冥海的背部,一双手往下抱着他的腰, 『奴家……啊啊!奴家的花心!』欢地喊个不停。 冥海快活地挺腰,和白羽不同,墨霞的肉穴又深又黏,肉壁就像无数条舌头 一般,在上吸吮舔舐。 墨霞的双腿缠在冥海的大腿上,上下滑动。搂在他腰上的双手似乎伸长了数 寸,绕过臀部,握住冥海的肉囊,轻柔地爱抚。 完全插入墨霞体内,陷入花心之中,黏稠的滚滚涌出。 冥海掴住墨霞又白又圆的,一边把玩,一边舔舐。 『啊啊………亲哥哥!』墨霞满脸淫浪,腰部前后挺送,让深深擣入花 心之中。 冥海抬头,把舌头伸到墨霞嘴里。 『嗯……嗯……』墨霞欢喜地吸吮着,『快死奴家……死奴家的小 ……』一边呻吟道。 墨霞搂着冥海的颈子,另外一对手脚顺着冥海的抽送,在他的大腿上一块用 力前推,让像是铁杵般地擣在嫩肉上。 ### 白羽来到东对殿后,偷偷探头从窗櫺之中往内望去。 内房里面有两个小孩子,大的男孩约莫十二三岁,小的女孩大约十岁左右。 两人坐在白色的毯子上,手中拿着红红的物事往嘴里送,似乎是某种食物一类的。 横梁上,有两个被白色丝线包裹起来的茧,都比白羽的身子还要大上几尺。 『那是什么鬼东西?』白羽不禁心想。 男孩从毯子上站起,刚才他手上的东西已经被吃完了。他走到悬挂在内房中 央的白茧旁,伸手把茧上的白丝拂开。 茧里面,露出了半条人腿。白羽不禁大惊。 男孩伸出手,在人腿上扯了一块肉下来,然后再把自己打开的洞穴阖上。一 边咀嚼手中肉块,男孩一边走回白毯上。 白羽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任务。『要怎么抓住这两个小鬼?还得不让他们 发出声音?』 低头一看,多余的黑布还挂在自己的腰上。 既然这些黑布连天狗都挣不开,那这两个小鬼应该更不用说了。 白羽思策一定,一把将窗櫺全部扯断,握着漆黑的布条,迅速飞进内房之中。 ### 『哥哥!哥哥!』墨霞的呻吟越来越激烈,她急促地喊道,『奴家的亲哥哥 啊!』 「啊啊!」冥海大声喊了出来。 在墨霞体内爆炸般地喷shèjg液,伴随着难以想像的巨大快乐,强烈的高 潮震撼着冥海, 『啊啊!』墨霞双腿抽搐着,欢喜道:『jg液……亲哥哥的jg液……』 冥海挺直身体,在中猛烈地上下跳动,墨霞白嫩的娇乳也不断前后 晃动。 两人的唇舌又交缠在一块,墨霞紧紧抱着冥海,香唇又亲又吻。 墨霞的贪婪地吸食着jg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哈……哈……」冥海喘息着,太过激烈,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动弹。 『奴家的亲哥哥……』墨霞嗔道,『把这么多的jg液都喷到奴家的肚子里面 ,是想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不成?』 「没错……」冥海笑道,「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墨霞嫣然一笑,『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也是可以………』 她伸出舌头,细长的红色肉芽顺着冥海的下颏往下,一直舔到颈根。 冥海想要伸手把玩那对丰满的妙乳,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听使唤。冥海一 惊,这才发现不只双手,腰部以下也几乎都没了感觉。 不管是怎样的,余韵也不可能持续这么久的。 低头一看,冥海赫然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一团白丝所包住,墨霞的双脚和另 一对双手上下移动,有如树枝般细长的手指和脚指捻着白丝,把自己捆的越来越 紧。 「这是……」冥海惊道。 『别怕,亲哥哥。』墨霞柔声道,紫水晶一般的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奴 家不会让亲哥哥疼的。』 香甜的唇蜜渗入冥海口中,麻痺感逐渐从腰腹和两腋逼近胸口。 「难道……你的唇上有毒?」冥海惊呼。 墨霞微笑,漆黑的双眼中透出贪婪的神色,『亲哥哥,你不是很喜欢亲奴家 的唇吗?怎么现在不亲了?』 墨霞腰一挺,虽说下半身全部麻痺,但的感觉却异常鲜明。冥海不禁快 活地呻吟起来。 『亲哥哥……再奴家……』墨霞不断亲吻着冥海的双唇,『奴家好爱亲哥 哥……』 滋滋滋地,在墨霞的体内制造出的肉乐,冥海受不住激烈的快感, 猛然再次shè精。 『啊啊………』墨霞双颊娇红,『亲哥哥的……亲哥哥的jg液……在奴家的 肚子里面……』 墨霞用力亲吻冥海的双唇,轻声道: 『别怕,亲哥哥,不会疼的,等奴家生下亲哥哥的孩子,亲哥哥的身体就是 我们孩子的食物,奴家会好好抚养亲哥哥的骨肉的………』 冥海嘴巴也开始不听使唤,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 墨霞浅浅一笑,『奴家是蜘蛛精,亲哥哥。』双手爱怜地抚摸着冥海的脸庞。 『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亲哥哥就要当奴家的餐食,』墨霞道,『这样大家 都互不相欠。』 「你……你………」冥海颤声道。 『没想到亲哥哥这么厉害,奴家好久没有这么美过了……』墨霞惋惜道,『 才刚见面,就要分手,奴家真是伤心。』 『所以………』墨霞的腰激烈地上挺,嫩肉疯狂的吸吮着,『亲哥哥, 奴家的亲哥哥,在你离开奴家之前,再让奴家飞上天一次吧。』 墨霞搂着冥海,地笑了起来,在腰部的激烈挺送下,晃动不已。 「没这么简单,母蜘蛛。」白羽的声音从廉幕外传来。 墨霞惊讶的往外一望,浑身的白羽就站在廉外,她手上握着一条黑布, 延伸到远处,被廉幕所阻挡,墨霞无法看见黑布末端是什么东西。 『唷………是小天狗啊?』墨霞笑道,『还在想你到哪去了呢?怎么,想要 救你的主人吗?还是想陪他一块上路?』 白羽不发一语,冷冷地扯动手上的黑布。 墨霞的孩子双手被缚,跌跌撞撞地来到穹床前。两人的嘴巴都被黑布所封, 泪珠斗大地在眼框里面滚来滚去,望着墨霞。 墨霞脸上娇媚的神情转眼即逝,冷冷地瞪着白羽。 『我还道那只小天狗是不是被阏伽给杀了呢?原来是跑去偷别人的孩子去了?』墨霞冷笑道。 「把他放开。」白羽指指冥海,他趴在墨霞胸前,动也不动。 『唷?舍不得这小哥给人抢去不成?』墨霞噗哧一笑,挽着纱的手在冥海身 上来回穿梭,用白丝将他慢慢捆成一颗大茧。 「快放开他,你想我杀了这两个小鬼吗?」白羽喊道。 『哎呀?你想要个死人作什么?』墨霞笑道,双手一推,冥海满是白丝的身 子落到地上。 白羽低头,冥海面色漆黑,看起来已经气绝身亡。 「啊………」白羽惊道,「死……死了?」 『傻姑娘,要是早个几刻进来,说不定还有点办法。』墨霞笑道,走下床, 『这家伙在我身上又吸又舔的,我根本不用刻意放毒,他就把我身上的毒液喝个 精光了。』 白羽警戒性的退了一步,抓紧手中黑布。 『你也不想总是听这个人类的指使吧?』墨霞轻声道,『来,听姐姐的话, 放了那两个孩子吧,只要你肯放了她们,姐姐等下就带你出去。』一边走近白羽 身边。 「……你要让我出去?」白羽一惊,道。 『只要你放了那两个孩子,』墨霞笑道,『青苑那边就交给姐姐,来,把他 们解开吧。』 白羽不禁动摇,冥海已死的现在,自己已不需再服从他的命令了,本来白羽 仅是凭着一股血气闯进青苑宅中,但在见识到青苑的强大妖力之后,那股血气也 已经消逝无踪,加上又被冥海百般凌虐,早已放弃报仇之念。 现在白羽的心中,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她感到无比痛苦的地方。 想着想着,握着黑布的手不禁松了。 『对对……』墨霞柔声道,伸手欲取白羽手中的黑布,『听姐姐的话……』 猛然腹中一阵激痛,白羽一疼,跌坐下去。 强大的妖气让墨霞惊讶不已,回头一望,包着冥海的白茧里面正散出一股股 淡淡黑气。白丝被黑气所汙,逐渐转黑。 『这是……』墨霞不解道。 黑丝缓缓松开,茧中的冥海站了起来。黑气迅速收束,转眼消失。 「啊……啊……」白羽看着冥海,腹中灼热无比,「主人……主人……」 『哼………』冥海抬起头,瞪着白羽,『没用的东西,抓个小鬼也要花这么 时间,害我吃了这头母蜘蛛的大亏。』冷冷道。 「对……对不起……主人………」白羽颤声道,「请原谅我……主人……」 腹中绞痛欲裂,就像有两队人马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拔河一般。 冥海不理会白羽,一把抓住两个小鬼脖子上的黑布,扯到身边。 「呜呜!嗯嗯!」孩子们痛苦地喊叫着。 『放开他!』墨霞连忙喊道。 挂在冥海身上的黑丝猛然窜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飞向墨霞,将她捆了起 来。 不论墨霞百般挣扎,黑丝就是闻风不动。 冥海冷笑,先把墨霞的女儿抓了过来,顺手扯烂她身上的衣服。她有着和母 亲一般洁白的肌肤,乌黑的眼睛,小小的嘴巴,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身子圆滚 滚地,就像个小肉团一样。 『放开她!』墨霞惊道,『你想做什么,就冲着我来好了!』 冥海掐住女孩柔软的脖子,她登时满脸涨红。 『她叫什么名字?』冥海问道,『不说的话,我就掐死她。』 『朱系!』墨霞又慌又惧,『亲哥哥!你想作什么奴家都依,求求你放了奴 家的朱系吧!』语调虽又恢复成之前柔媚的模样,但脸上却满是惊慌神色。 『喔,原来叫作朱系啊。』冥海笑道,『来,朱系,把嘴巴张开。』 冥海掐住朱系的双颊,逼得她张开嘴巴。 把舌头伸进去,冥海把朱系的小嘴塞的满满地。 墨霞看见淡淡的黑气在朱系雪白的胸口上氾滥开来,然后缓缓隐去。 『你做了什么?』墨霞又惊又怒地问道。 冥海一笑,把朱系身上的黑布都扯下。朱系蹒跚地走到墨霞身边。 「娘……娘………」朱系轻声道,她的身高刚好只及墨霞的腰际。 『朱系!你有没有事?』墨霞连忙问道。 朱系不答,用小小的手指捻起墨霞股间的黑丝,露出下方沾满冥海jg液的鲜 红肉穴。 从朱系的嘴里,一条又细又长的舌头滑了出来,有如泥鳅一般,缓缓顺着墨 霞的大腿往上钻,溜入墨霞的之中。 『啊啊!』墨霞两腿一震,『朱系!你在……你在做什………』 一边的冥海把墨霞的儿子抓了起来,撕碎身上衣服,令他趴在地上。 「啊啊啊啊!」一阵令人心惊胆跳地惨叫声响起。 听见儿子的声音,墨霞大骇,转头一看,自己的儿子正在地上打滚,两腿间 不断渗出大量的鲜血,冥海站在他身边,手中握着一团紫红色的肉。 『玄系………你把玄系怎么了!』墨霞厉声喊道。 『不过是把这个碍眼的东西拔掉罢了。』冥海笑道,手一扔,那团紫红色的 肉块掉到墨霞面前。 定睛一看,紫红色的肉块外面还裹着一层皮,皮上长着几丝沾血的黑毛。 『你……难不成……』墨霞本来就已经十分洁白的脸孔,现在更是毫无血色。 冥海一笑,身上的黑丝有几串钻入了玄系股间,止住了血势。 玄系昏倒在地上,冥海把他的一条腿拉了起来。 墨霞看见自己儿子的股间异常平坦,在后方的伤口上,黑丝蠕动着。 玄系的阴囊被冥海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你!』墨霞眼中直欲喷火,『我要杀了………』 突然双腿一震,美妙地快感从肉穴深处传来。 低头一看,朱系的舌头正激烈地在中前后移动,白浊的黏液不断从舌面 上往下滑。舌尖钻入了子宫深处,朱系细长的舌头一边吸吮着子宫中的jg液,一 边舔舐墨霞的娇嫩花心。 脑中充满怒火的墨霞,竟然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啊……啊……』墨霞喊道,『你……你把朱系怎么了………』 朱系小小的脸上沾满母亲和冥海的体液,黑气在眼中缓缓游动,贪婪地吸吮 着。 冥海令白羽将玄系股间的血液舔舐乾净,然后把玄系一把抓起,走到墨霞面 前。 冥海伸手把玄系抱起来,像是在给小孩催尿似的,两手抬着他的膝盖,让墨 霞可以清楚看见儿子的下体。 白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许多血块,在阴囊伤口上蠕动的黑丝溶解成一块黑色 的胶状物,把伤口覆盖住。玄系的肉芽一抖一抖地在伤口上抽搐。 充满稚气的脸上沾满泪水,看起来大概只有十一二岁。 「娘……娘……」玄系哭道,「好痛喔……我快死了……娘……」 『啊………啊……』墨霞一边强忍女儿在自己体内制造的剧烈快感,一边柔 声安慰道:『别怕……玄系……娘马上……就把这个坏人给……啊啊!』 噗滋一声,一股淫汁从墨霞的肉穴中喷出,打在朱系的脸上。 一道阴冷湿暗的感觉从腰骨深处扩散开来,墨霞不禁打个寒颤。 冥海握住自己的,把抵在玄系的肛门上。 『母蜘蛛,看清楚了!』冥海哈哈笑道。 『啊啊!』墨霞下腹一挺,又是一股淫汁喷出,『朱系!别再舔了!娘快要 ……啊啊!』 墨霞的脸上浮出一片红晕,不自禁地欢喜呻吟起来。 冥海挺腰,挤开玄系紧锁地肛门,吃力地缓缓前进。 「啊啊!」玄系高声哭喊,「娘!救救我!好痛!好痛啊!」 粗大的蛮横地插入玄系肛门内,把肛门的肌肉撑裂,鲜血开始奔流。 墨霞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儿子正被冥海奸淫着。 『放……放开他………』墨霞喊道,『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冥海不理会墨霞的呼喊,自顾自地把挤进玄系的肛门内。 玄系的肉芽在股间随着冥海的插入而激烈前后晃动,逐渐涨大起来。 他的腹部上缓缓泛出一股黑气,在肚脐附近聚集成一条纵向的黑线。 「啊啊………我的玄系……」墨霞呻吟着。 玄系的表情虽然仍旧充满痛苦,但却有了些许变化。随着冥海的深入,他的 也逐渐硬挺,被包皮裹着的肉芽耸立起来。从肛门内部溢出了雾状的白丝, 贴覆在肛门破裂的伤口上。 最后,冥海完全插入了玄系体内。 「嗯……嗯……呜呜………」玄系的腹中被塞地满满的,说不出的难过。 『自己摸摸肚子,会舒服很多的。』冥海在玄系耳边低声道。 玄系半信半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脐下的黑线抽搐了一下,玄系立刻感 到股间一烫。 墨霞看着玄系的手,他一只手慢慢握住自己勃起的,一只手抚摸肚脐下 的黑线。玄系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个刚学会的男孩一般,按耐不住身体所给予 的快感,正激烈抚弄自己的性器。 看着玄系的眼神,墨霞竟然感到些微地快感。 股间的朱系正用小手把母亲的花瓣分开,整张脸都贴在墨霞的肉缝上。墨霞 体内的jg液早已被她舔食殆尽,现在朱系正大口吸吮着母亲分泌的淫汁。 玄系肚脐下的黑线蠕动的越来越快,玄系套弄的手也越来越激烈。 『啊啊!』玄系高声呻吟,『娘……娘啊!』 黑线如同水虫般的剧烈蠕动,钻入了玄系的之中。 玄系的肉芽猛然暴涨,窜出包皮之外,雪白的稚嫩肉茎硬是增长数倍, 在肉茎尖端,粉红色的缓缓脉动,上头布满透明黏液。 「啊啊!」玄系欢喜地大喊,「娘!好舒服啊!我的肚子里面……有什么东 西要出来了!」 沾满黏液的猛然喷射出黄浊的淫浆,劲道猛烈地打在墨霞脸上。 「啊啊!」玄系喊道,「娘!娘!啊啊!」握住,不住套弄。 浓厚的腥臭液体从脸上缓缓下滑,落到了朱系的头发上。朱系抬起头,张大 了嘴,接应从母亲脸上落下的jg液。 受不住jg液腥味的诱惑,墨霞缓缓伸出细长的舌头,把脸上的jg液都卷入口 中。 在口里,墨霞用舌头去翻搅那黏稠的液体,让浓烈的气味从口腔氾滥到鼻子 甚至喉咙之中。 墨霞无法自制地吞咽着儿子的jg液,玄系的还在抽动,源源不绝地 喷出黄色的黏液。 墨霞贪婪地张大了嘴,让jg液射入口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孩子正受着冥海 的凌辱。 冥海拔出,把玄系扔到地上。 既使被丢到地上,玄系的手还是没有离开,不断的套弄着。 墨霞看着冥海的,上沾着薄薄的白丝,是之前玄系的肛门所分泌出 的黏液凝固后的型态。 『哈……哈………』墨霞喘息着,朱系的舌头又在自己的体内搅动,『这… …这样你就高兴……了吧……』 抽动生疼,墨霞望着冥海粗大的,嘴角滴下唾液。 『我们……母子三人………』墨霞呻吟着,『都中了你的淫术了……』感到 体内那阴暗湿冷的黑色波动越来越强烈。 冥海只是一阵冷笑,弯腰把朱系抱起。 朱系长长的舌头在离开母亲体内时,还夹带了大量,纷纷滴落在地。 把朱系的双腿分开,她的身体要比玄系矮小许多,握在手中就像一只肉玩偶 般小巧可爱。 受到冥海的妖力影响,朱系温顺地任凭摆布。 「大哥哥……大哥哥………」朱系低声问道,「朱系觉得好奇怪,头昏昏的 ,尿尿的地方也好痒喔。大哥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下面的嘴巴肚子饿了,』冥海笑道,用抵住朱系白净的裂缝,『想 要吃大哥哥的。』 「真的吗?」朱系天真的问道,短短的白嫩小脚在冥海的掌中朝两边敞开, 「那我可以吃大哥哥的吗?」 『可以啊。你啊~~一声我就喂你吃。』冥海笑道。 「啊~~~」朱系笑着张开自己的嘴,伸出舌头,像是等人喂食的小鸟一般。 冥海挺腰,挤入极为狭窄的嫩穴之中。单薄的处女肉膜立刻应声而破。 「啊啊!」朱系吃痛,「大哥哥!好痛!」从嫩穴中,鲜血慢慢渗出。 『没关系,你嘴巴张大一点就不会痛了。』 「真……真的吗?」朱系拼命的张大嘴巴,「啊~~~~~」 侵入朱系的中,里面早已满是淫汁。摩擦着肉壁,噗滋噗滋地 响了起来。 「啊……啊……」朱系喜道,「真的不痛了……大哥哥……」 墨霞注视着女儿欢喜的表情,下体发涨生疼。 玄系爬了起来,挺着沾满黏精的白净,走到母亲身边。 他注视着墨霞被捆绑起来的淫艳,了起来。 「娘……啊啊………」玄系呻吟着,前方渗出透明的黏液,「我的东西 ……好烫……好热……」 玄系将缓缓伸到母亲汤汁淋漓的鲜红肉穴之前,不断大口喘息。 『玄系!』墨霞连忙道,『不可以!你……你想对娘做什么!』 「娘……让我把这根东西插进去……」玄系喘息道,「刚才我在廉子外面看 见了……娘让那个人………把他的大东西插到这洞里面………」 『不行!』墨霞呻吟道,体内却越来越兴奋,语调半笑半嗔,『儿子怎么可 以插娘呢?』 「刚刚朱系不是也在舔娘的这里?」玄系指着墨霞的肉穴,「那我也可以插 娘的穴。」 『不行……』墨霞虽然试图反驳,但不知怎的,嘴里说出来的全是挑逗的话 语,『要是被你插进来的话……娘会受不住的………』一双媚眼盯着玄系的。 玄系被墨霞淫媚的眼神瞧地浑身发热,再也克制不住,抓住母亲的双腿,用 力顶了进去。 『啊啊!』墨霞高声呻吟,『玄系!娘的玄系!』儿子的甫插入肉穴, 墨霞便欢喜地起来。 「啊啊!娘!」玄系皱眉,难耐地喊道,「不要夹的这么紧!啊啊!」 肉壁像是要把夹断似的,紧紧缠住,大量温热喷射在上。 「啊啊!」玄系高声大喊,「娘!娘!」 剧烈抽搐,在墨霞体内跳动不已。 『不行!』知道儿子即将,墨霞慌忙喊道,『快拔出去,不要射在娘里 边!』 但是玄系早就无法shè精了,方才他射在墨霞脸上的,便是他今生最后的jg液。 抽搐着,顶撞墨霞的嫩肉,让她欢地连连娇喘。 「大哥哥!啊啊!」朱系虽然年幼,但脸上已经完全和她的母亲一般,充满 了淫浪的神情,「朱系好舒服!朱系被大哥哥的插的好舒服!」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怎么插你?说给大哥哥听。』冥海满意的笑道。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插朱系的小洞!」年幼的朱系不知何谓羞耻,高声道, 「朱系想要大哥哥用热热的东西射在肚子里面!」 『好好……』冥海笑道,『大哥哥马上把朱系的肚子用热热的jg液给灌满, 你说好不好?』 「嗯嗯!」朱系欢喜地点头。 巨大的一伴插入朱系体内,一半裸露在外,朱系的淫汁都顺着流到 了冥海腿上。 把深深捣入花心中,冥海开始shè精。 「啊啊!」朱系狂喜地大喊,「大哥哥!啊啊!好热的……好热的东西在肚 子里面!」 肉缝外的抽动不已,黏稠的jg液从朱系的肉瓣内侧渗出。 墨霞看着女儿狂喜的表情,不禁感到由衷羨慕。 因为玄系已经无法shè精了,墨霞自然也无法感到甫射出的jg液在体内飞溅的 快感。加上玄系的不及冥海粗大,玄系越是卖力抽送,墨霞便越是感到搔痒 难耐。 『好想和之前那样……让他在我体内shè精……』墨霞不禁心想。 玄系用手把母亲胸前的黑丝拨开,咬住墨霞的,吸吮起来。 墨霞一惊,这才发现其实朱系和玄系都可以直接用手把黑丝拨开。 『玄系……』墨霞轻声道,『把娘手上的黑丝给拨开好不好……』 玄系腾出正在抚摸母亲左乳的手,解开墨霞一只手的束缚。墨霞接着便利用 重获自由的单手,把自己身上的黑丝都给解了开来。 这么容易便能解脱的话,之前为何无法挣脱呢,墨霞怎么也想不透。 看着一旁的冥海,他正把朱系压在身下,忘我地着那只嫩穴,把那小 小的花瓣撑的有半个拳头那么大,但朱系的脸上毫无痛苦,只有贪婪地淫媚表情。 「娘…?」玄系不解的看着墨霞,腰部兀自抽送。 墨霞突然推开玄系,奔向冥海身边。 一直被冷落在旁的白羽,蜷曲在地,独自忍受着体内的上下翻绞,此时见到 墨霞发难,但冥海却毫无警觉,连忙大喊: 「主人!小心!母蜘蛛她……」 冥海听见了白羽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反应。 墨霞奔到冥海身边,猛地搂住他。 『亲哥哥………你怎么把奴家冷落在那边?』墨霞娇声道,『你怎么这么狠 心?亲哥哥不是要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的吗?怎么一话也不说的就走了?』 朱系见到母亲突如其来的娇媚攻势,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大哥哥!朱系也 要帮大哥哥生孩子!」 『朱系!你闹够了没有?』墨霞怒道,『别烦大哥哥,到那边去和玄系玩去!』 「娘刚刚不是还在和玄系哥哥在一起吗?」朱系高声道,完全不顾母亲的颜 面,「娘去和玄系哥玩就好了,大哥哥是朱系的!」 『你这坏孩子!』墨霞叱道,身体中央的手穿过冥海的身体,想要推开朱系 ,『居然不听娘的话!』 冥海一笑,抽离朱系体内,站了起来。 白羽惊讶地看着墨霞和朱系,她们两人的下体都隐隐发出黑气。 『亲哥哥……』「大哥哥……」两人见到冥海走远,连忙跟了上来。 冥海拍了拍白羽的肩膀,解除她身上的苦痛。 「她们………怎么了?」白羽不禁问道。 『不过是动了点手脚罢了。』冥海笑道。 白羽看看墨霞和朱系,两人一脸痴狂地围绕在冥海身边,争先恐后地要为他 生孩子。不远处的玄系被母亲冷落后,便忘我地起来,通体白净的上, 果然也和母亲一般隐隐散发黑气。 看着看着,白羽不禁一身冷汗。 『幸好………我没有让他在我体内shè精………』白羽心想。 『你在想什么?』冥海冷冷问道。 「没……没有………」白羽慌张地回答。 冥海冷笑几声,对着墨霞母女俩道:『你们去把玄系弄的射出精来,这样我 就让你们生我的孩子。』 『咦,可是亲哥哥……』墨霞知道玄系已经无法shè精,面有难色地道。 「大哥哥,你没有骗朱系吗?」朱系道,「那朱系这就去让玄系哥哥shè精!」说完,便奔向玄系处。 墨霞看了看冥海,只好也跟着走向玄系。 冥海转过头,瞪着白羽。 白羽不禁害怕起来。 『你这没用的东西。』冥海皱眉道,『叫你做点事也能搞成这样,把屁股抬 起来。』 白羽乖乖地趴在地上,臀部翘起。 冥海用手抚摸白羽的大腿,跟浑身软绵绵的墨霞母女不同,白羽的身体充满 韧性。手指插入白羽的穴中,活跳的嫩肉立刻把手指也夹的秘不透风。 『……还是你的穴好。』冥海赞道。 抵在白羽的花瓣上,准备插入。 「主……主人!」白羽惊道,「不是说好,不插白羽的吗?」 『你做事这么差,还好意思和我讨价还价!』冥海不悦道。插入了白羽 穴中。 「啊啊!」白羽惊叫起来,「主人!那是有原因的!不是白羽不用心!」 冥海停止插入的动作,『你倒说说看是什么原因啊?』冷笑道。 「有……有………」白羽支支吾吾道,「有两个人……被弔在内房里面……」 ### 跳进内房之内,白羽只感到一股甜腻至极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那甜气之下, 隐约漂浮着死人的尸臭。 两个孩子看见白羽,惊讶不已。 白羽首先把玄系的嘴巴给封住。 朱系又惊又怕,把手中的红肉往白羽脸上扔去。白羽躲过,把朱系的嘴巴也 封了起来,然后把两人背对背地绑在一块。 最后再用黑布把兄妹俩的脖子缠在一起,白羽牵着两人,往门外走去。 经过白茧时,白羽不经意地一望。 在死人的腹部里面,有一个东西隐隐发光。 白羽不禁好奇地用手捏起尸体酥松的肉,一颗小小的红玉从尸体腹中滚了出 来。 红玉落到地上,碎了开来。 一阵阴风呼啸,白羽眼前一黑,只看到一团模糊黑影,便昏了过去。 醒转过来时,身边只躺着两个孩子。墨霞吟浪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 ### 『红玉?』冥海奇道,『在死人里面?』 白羽点点头。 『嗯……真是奇怪……』冥海沉吟道,腰部慢慢前挺。 「啊!主人!」白羽连忙喊道,「不要再插进去了!」 『你这家伙,不插进去,那我要怎么你!』冥海不悦道。 「肛门!」白羽道,「白羽的肛门!」这句话之前便已练习过许多次,白 羽现在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 「主人!请白羽的肛门!」白羽喊道,「白羽有听主人的话,所以请主人 不要白羽的肉穴!」 『哼……你刚刚不是还想背叛我吗?』冥海道,『被那母蜘蛛精的花言巧语 所骗,想要自己逃出这间宅院?』 「没有!」白羽立刻否认,「白羽………白羽一直都想着主人的!」 『好吧……』冥海缓缓拔出深陷在白羽体内的,『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 「谢谢主人!」白羽连忙喊道。 『把自己的肛门扳开。』 「是!」 白羽熟练地把肛门周围的肌肉分开,空气拂在肛门内部的软肉上,带来微弱 的清凉感受。 冥海把插进软绵绵的肛门里面,一入至根。 「啊啊!」白羽呻吟起来,「好………好舒服!」 肛门里面的嫩肉配合着,缓缓扭动,在周围收缩起来。第一次被插 入肛门的苦闷记忆都像是海市蜃楼般地消失了,白羽只感到无法形容的美妙。 『有这么舒服吗?』冥海问道。 「好……好舒服……」白羽颤声道,「主人的………好热………」 冥海挺腰,开始抽送,嫩肉黏在上,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抽搐。自白羽 的之中,温暖的淫汁淌了出来。 白羽无法控制地扭起腰来。折叠在背后的双翼轻轻晃动。 冥海伸手握住白羽娇小的,用力捏着那对。 「啊啊!」白羽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含着冥海探进口中的舌头,白羽吸吮起来。 之前那样激烈的反抗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白羽心想,明明这么的舒服。主人 压在身上的重量和体温都令她感到无比的欢喜,肉穴并没有被插入,但花瓣却颤 抖着滴下蜜来。 冥海变换姿势,让白羽侧躺在身下,让她把一条大腿抬起,握着她紧实的腰 肢,用力插入。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撞击着白羽的子宫。 『肛门……光肛门就这么舒服了………』白羽在喘不过气的快感中心想,『 万一被插到子宫里面…………』 强大的恐惧和兴奋让白羽立刻起来。 空虚的抽搐着,喷出的蜜汁,在两人交络的肌肤上飞溅。肛门肉道 受到嫩穴的抽搐影响,也打起颤来。 冥海趴在白羽身上,伸出舌头。 白羽搂住冥海的背,挺起上身,也伸出舌头去舔舐主人舌面上白色的味蕾, 让主人滑溜溜地唾液滴在自己的唇上。 「啊啊!娘!啊啊!」远处传来玄系快乐地喊叫,「我又要出了!」 白羽看见玄系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墨霞躺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双手捏着儿 子的,一双手套弄着露在唇外的,前半部则被墨霞激烈的吸吮着。 朱系鲜红的舌头在玄系的肛门中来回穿梭,她的唇上沾满哥哥的黏丝,雪白一片。 墨霞吐出口中的,透明的黏液啪搭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 『娘受不了了!』墨霞呻吟道,『玄系,娘的好儿子……』身体往前滑动, 搂住玄系的颈子,两人同时伸出细长的舌头,在空中像是打结般的交缠起来。 「娘……我要娘的洞……」玄系呻吟道。 『嗯嗯……娘的玄系……快插到娘的穴里面………』墨霞下方的双手握住玄 系的,把他引领至自己的股间,『把娘死……把娘给穿了吧!』 朱系不满地抗议道:「朱系也要哥哥!为什么每次都是娘!」 三人于是改变姿势,墨霞让身材娇小的朱系趴在自己的腹部上,玄系则用修 长的白净从两人腹部中间穿过。 三人的下体都已经铺满厚厚的淫汁,滑溜地摩擦着墨霞和朱系的花蕾, 玄系迅速挺腰。 『啊啊!好孩子!娘的好孩子!』墨霞狂喜地叫喊着。 「娘!哥哥!」朱系本能地挺腰,用下体摩擦母亲和哥哥的性器,「朱系要 去了!」 「娘!娘!」玄系用力一挺,滑过母亲和妹妹身体之间,来到墨霞的胸 口处。 墨霞立刻用手压住,把夹了起来。朱系抬头,爬到母亲胸上,两人 一起伸出舌头,卷住玄系的。 「啊啊!」玄系大喊,剧烈抽搐,「我要出了!我要出了!」 透明的淫汁从里面喷了出来,打在墨霞的下颏上,四处飞溅。 墨霞张开口,让把淫汁射入口中。朱系的舌头移到母亲口中,贪婪地吸 吮哥哥的体液。 『怎么样?』冥海问道,让白羽面朝前,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一边观赏墨霞 一家的肉戏。 『以后只要我说什么,她们都只能照做而已。』冥海笑道,『你要看她们表 演什么?』 「…………」白羽看着墨霞一家三口狂乱的神情,低声道:「我…主人… …白羽的肛门……」 『怎么?你没有想要她们做的表演?』冥海奇道。 白羽摇摇头,小心不让滑出肛门地挪动身子,转了过来,面对冥海,搂 着主人的颈子,主动的把双唇送上。 「再白羽的肛门……主人……」白羽轻声呻吟道,「用力地………」 冥海握住她平滑的臀部,用力挺送起来。 「啊!啊!」顺着的抽送,白羽欢喜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 下一次,自己恐怕再也无法忍耐了。 白羽心想。 看着墨霞而充满肉欲的表情,白羽的心中除了淫虐的快感之外,竟然感 到些许的羨慕。 深深陷入之前从未到过的地方,主人开始把注入白羽体内。 白羽无法控制地起来。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五 『……青苑人呢?』冥海问道。 寝殿中只剩下六名手足无措的童男,不安地聚在一块,望着冥海等人。 『大概是到地窖里面去了……』墨霞道,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纱衣,双手搂 着冥海的右臂,『亲哥哥……别管青苑了,不如我们两人一块逃到她管不着的地 方,就奴家和亲哥哥两个……』 墨霞回头瞄了白羽一眼。她脖子上绑着黑巾,全身,双手摊在胸前,手 掌上呈着颈绳,站在两人身后。 『好不好嘛?亲哥哥?』墨霞娇嗔道。 不知为何,冥海总是让这只小母狗跟在自己后面,墨霞几次想要动手赶人, 却怕冥海对这小娃儿情有独锺,万一弄巧成拙,反惹他生气,故迟迟没有出手。 『没兴趣,带我去找青苑。』冥海冷冷道。 『好嘛好嘛……』墨霞自讨没趣,无奈道,『地窖就在钓池里面的小岛上, 往这走过去很快就到了……』 看见墨霞脸上的表情,白羽不禁嗤嗤窃笑。 墨霞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冥海走下寝殿,朝向钓池行去。 ### 钓池的水不过腰深,三人很快地来到了地窖前面。 往下延伸的阶段相当陡峭,在阶段底下,两扇大约跟阏伽一般高的厚重木门 ,门梁上缘与地面切齐,门板半开半闭,呀呀直响。 『里面的一定是青苑没错,除了亲哥哥之外,这边只有她可以解开我的蜘蛛 丝,』墨霞道,紧紧搂着冥海,『亲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就算亲哥哥再厉害 ……对手如果是青苑的话……』 冥海冷笑起来,他衣襟敞开,露出的身体。 抬起脚步,冥海踩着阶段往下走去。 走没几步,便感到一股重压从门后迅速袭来。 『啊!』墨霞慌忙抬起手,保护自己的身体。 白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诧异地看着墨霞。 眼前景物一阵扭曲,又沈又重的风压轰隆一声,冥海只见两片门板往上疾冲 ,连忙矮身避过。 两片木板去势极快,转眼已经消失在黑云彼端。 冥海顺着木板飞逝的方向望去,发现了一件令人惊骇的事实。 天上的云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飘动,月亮的光泽也十分黯淡,甚至星辰也 停止闪耀。 回过神来,墨霞躺在脚边,白羽则被刮飞到钓池的另一边去,化作一只白点 静止在池岸上。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冥海自己则没有大碍,他举步走进阴暗的地窖之中。 ### 地窖之中十分宽敞,飘着甜腻地令人作呕的香气。 十几颗人茧围绕着地窖中央的一块圆形石基。 石基上,一身华服的青苑静静矗立。她的身边围绕着十几颗人头大小的红玉 ,在空中载浮载沈。 『………那红色丹玉里面,封着的是人类的魂魄吧?』冥海走到石基前,问 道,『你把魂魄从躯壳中抽出,封在红玉之中,让魂魄在里面承受生死不得苦, 最后再吸收他们强大的怨念,藉以提升自己的妖力,是不是?』 青苑眉稍一扬,『你知道的倒很清楚,可见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哈哈,』冥海笑道,『这点雕虫小技,自古以来不晓得多少人用过。』 青苑轻轻挥动手中折扇,红玉一颗颗接连破裂,被封在玉中的魂魄呼啸着冲 出地窖。 冥海看了看青苑,魂魄并没有被她所吸收。 『………看来已经到了极限了。』冥海道。 『这几十年来,妾身的妖力没有任何进步。』青苑低声道,『人类的魂魄至 多只能助妾身修练至半龙的程度而已。』 『那已经很不错了,』冥海道,『以你们这种血肉之躯,能练成半龙已经是 天大的福气………』 青苑紫黑色的双瞳缓缓褪成水晶般的灰白色。 地窖中温热的空气震动起来,嗡嗡直响。 『听起来你好像挺厉害的嘛?』青苑冷冷道,『他化自在天!』 冥海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还道人世间已经没人认识本尊哩………』冥海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 『………一开始妾身还不敢确定,毕竟你身上没有一点妖味。』青苑道。 『当然,我可不是什么妖怪,』冥海道,『冥府地狱之人,身上自然没有妖 气。』 『………你难道忘了不成?』青苑怒极,脸色铁青,声音却是一点不变,『 一看见你那淫秽的眼神,我就不得不想起玉藻那个贱人!』道。 啪的一声,折扇碎裂开来,青苑手一挥,一道青白寒烟直直劈向冥海。 冥海身上涌出一股黑雾,寒烟和黑雾冲撞后,化成两股,分别往冥海左右方 散去。被寒烟拂过的岩壁先是被一层厚冰覆上,接着寒冰中又奔出几道紫电,在 冰结的岩壁上画出几道三四尺深的裂痕。 『………』冥海惊奇地瞪着青苑。 『难不成,你是那个福姬?』冥海道,『你还没死?』 『托你的福……』青苑冷笑道,身上衣物化作无数碎片,纤细的身子铺满青 鳞,右额上,一只鹿茸般的角缓缓伸出,『妾身忍气吞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 面过了八百年!』 『你差不多可以从那只臭皮囊里面滚出来了!』青苑喊道。 青色的鳞片上,耀眼的雷电彼此交叉,把地窖中照耀地有如日正当中。 ### 轰轰………轰轰……… 『呜………』白羽睁开双眼,身下的地面在缓缓震动。 「……啊……刚才……怎么了?」蹒跚站起,倚靠在身边的庭树上,白羽望 向钓池中的小岛。 漆黑的池水波澜汹涌,池上的荷叶四下飘荡。 不远处,池上一个白影正急急忙忙地往自己的方向靠近。 裸着身子的墨霞六足弯曲,趴在水面上,像是水蜘蛛一般,用手掌脚掌拨开 池水,在池面上滑行,迅速地来到岸边。 她焦急地跳上岸来,挺直腰杆,恢复人姿。 『不好了!我就叫亲哥哥不要去惹青苑!』墨霞慌道,『青苑马上就要显露 真身了,我们被困在这结界里面,想逃也逃不出去!』 说完,墨霞立刻奔向东对殿,显然是要去保护自己的孩子。 白羽自己一个人留在岸边,注视着池中的小岛。 一线白光从岛中往上窜起,越来越亮。接着一阵巨响,白羽只感到胸口郁闷 地无法呼吸。 小岛碎了开来,一条青色大蛇冉冉上升,青蛇身上长了两只爪子,雷电在它 身边奔窜。 「那……那就是青苑……」白羽颤声道。 青蛇张开巨口,喷出一道寒烟。被寒烟击中的湖面立刻冻成一面冰镜,嗤嗤 作响,猛然爆裂开来。 白羽狼狈地躲开四处飞溅的碎冰,身旁的庭树被冰块击中,竟然燃烧了起来。 再次仰颈上望,夜空中多出了一团黑雾,在青蛇面前飘忽来去。 ###八百年之前### 京城,延壬之乱。 朝廷在连年饥荒与失政交相弊害之下,决定要替皇太子东照宫举行龙凤合仪 之礼,以驱逐在国内肆虐的荒祟神。 皇太子的对象是贵族藤原家的长女,藤原千鹤。 按照仪礼规范,男女双方要交换具有扬善止恶效力的信物。 朝廷赐给藤原家的是夜明珠、斩妖剑、天湖明镜。 藤原家呈献给朝廷的,是一只栖息在不死山蓉峰的灵蛇,名为青苑。 交换信物的日子是阴历七月一日。 当日,在国内四处流窜的暴民集团,攻入了京城的玄武门。 ###御院### 御院围墙之外,隐隐可闻暴民们淒厉的嘶吼声。 天子和皇太子坐在廉幕之后,容颜难辨。 朝廷和藤原家的使节在天子面前的广场上,按照古来的礼仪,丝毫不敢怠慢 地一步一步推行仪式。 藤原家的使节在收下朝廷赐礼,颂唱完谢辞后,由一名侍女牵着青苑的手, 慢慢领她登上天子台的阶梯。 「那就是灵蛇吗?」一边的大臣交头接耳道,「长的很美啊,一点也看不出 来是妖怪幻化而成。」 青苑既非人身,五感也自然超越常人,清楚听见大臣们对她的指指点点。 心中一阵不快,青苑才刚能幻化人形,便被藤原家的人威逼利诱,又哄又骗 地带到了京城。 『……那个就是天子吗?』青苑偷偷瞄了廉幕后方一眼,『他旁边的就是皇 太子……我就是要当他的妾?』 初次见识到京城宏伟气派的宽广街道,贵族庭院的雕梁碧栋,青苑立刻倾心 于朝廷的奢华文化,殊不知绝大多数平民的生活与朝廷的风雅相差之甚,有如浮 云沈泥。 沈醉在京城的繁华外表之下,青苑对下嫁为人妾一事,厌恶感就没有那么浓 厚了。 好不容易,青苑终于走到了天子廉幕之前,按照之前练习的方法,青苑缓缓 跪下,恭敬行礼。 『贱妾青苑,』青苑柔声道,『本是长居不死山蓉峰的灵蛇,为了顺应天 子拯救天下苍生之悲愿,愿献出一己卑微之躯,服膺御命。』 廉幕后的天子点了点头,正待说话之时。 御院的朱红大门被震了开来,磅铛巨响,十数具残缺人体四处飞散,血肉四 溅。 一个身材巨大的男子裸着上身,骑跨在无鞍黑马上,身上沾满鲜血,手中握 着一把长剑。 大臣和使节们吓得脸色发白,纷纷软倒在地。 「御林军呢?来人啊!」一个大臣喊道,「护驾啊!」 『不用浪费力气了,』马上男子笑道,『你们的人都给我们给杀光了。』 围墙外的嘶吼声之前便已经难以听闻,大臣们只道是暴民被镇压了下来,听 见男子如此一说,才知道是己方军士被屠戮殆尽。 男子双腿一夹,黑马嘶嘶鸣叫,直直奔向天子。 青苑大惊,本能地感到男子并非凡人,站起身来,想要保护天子。 男子在马背上挥舞长剑,一道黑气迅疾无比地袭向青苑等人。 见到黑气欺近,青苑脑中却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天子和皇太子发出怯弱地惨叫。 一阵金光扬起,黑气转眼消失。 青苑大惊,从她身边的女子身上,温暖的金光缓缓照耀着四周。仔细凝视, 女子的面容并非十分艳丽,至多中上之姿,但是金眉玉面,冰雪肌肤,浑身上下 透着让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的气势。 九道金色波纹在她身后缓缓摇曳,就像九条尾巴一般。 『…………妲己!?』马上的男子惊道,勒住马首,『你……你怎么会在这 里?』 『我的名字是玉藻,他化自在天。』玉藻轻声道,『妲己早已死了。』 『哼,』男子腰一扭,跨下黑马头一转,在高台下踱起步来,『你是要妨碍 我就对了?』 『冥府之人……』玉藻望着台下的他化天,缓缓道,『何必来人间喧闹?不 用你们烦心,人间就已经充满灾噩了。』 『就算你九尾妖狐,』他化天冷笑道,『也没这能耐和本尊抗衡。若是想要 阻止我,那就试试看吧!』 『我可没说我要阻止你啊?』玉藻笑道,『他化天,你可知今日是何日?』 『……怎么?今日是七月一日……』他化天诧异道,『这有何干系?』 『这岛国上的人怎么样,我是不清楚,』玉藻道,『在大陆上,今天可是冥 府开通的日子。身为冥府重臣的你,在这种地方鬼混,成何体统?不巧的是,我 跟冥府还有点交情,要不要我帮你跟冥府十殿阎王通报一声?』 他化天沈吟半晌,『呵呵……这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威胁本尊之人 ,』冷笑道,『罢了,今天天时地利都在你手上,本尊今天就先撤了。』 说完,他化天回身欲走,却一眼瞥见玉藻身边的青苑。 『呵呵……』他化天细细打量青苑,『长得很标致啊,这个味道……是灵蛇 吗?』 他化天淫邪的眼神把青苑吓地退了一步。 他化天伸出右手,手臂上被浓浓黑气包围,竟然越伸越长,探到了台上。 青苑害怕地想要出声喊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在他化天的巨掌即将碰触到青苑身子时,玉藻伸出手,一把将他化天的爪子 给甩了回去。 『这位可是皇太子的爱妾,你要女人的话,外面多的是。』玉藻道。 他化天笑了笑,收回右臂。 『皇太子的爱妾?』他化天笑道,『看见你真身的人类,有几个眼中还有别 的女人?』 思念及此,他化天恍然大悟。 『难不成……你就是算计这一点?你早就知道本尊今天会来京城?』他化天 问道。 玉藻浅浅微笑,不发一语,九条金尾在身后缓缓飘动。 他化天哈哈大笑,调转马头,奔出御院。 玉藻手一挥,御院的朱红大门磅地一声紧闭起来。 『混涨东西!』他化天的声音在御院外响起,『咱们退啦!』暴民们怒吼着 回应他化天的命令。杂踏的脚步声轰然远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玉藻转过身来,对着廉幕中的天子和皇太子行礼。 『妾身失礼了,恶贼已退,请天子安心。』玉藻道。 廉后的天子和皇太子没有反应,青苑不禁心中奇怪。 『陛下?』玉藻又出声叫唤。 「啊……啊啊……」天子回过神来,「玉……玉藻前是吗?」天子特意在玉 藻的名字后面,加上了敬称的前字,「你做的很好,朕很感谢……」 天子接着把藤原大臣唤到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藤原跪拜不已,满脸 喜色。 「玉藻,快谢谢圣上,圣上要收你为妾了。」藤原兴奋喊道。 『谢谢圣上恩宠。』玉藻彷彿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一般,不慌不忙地跪拜行礼。 天子身边的皇太子突然挪动身子,在天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接着天子和皇太子似乎争执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 「……父皇年纪也不小了,要这么多妾做什么?」皇太子的声音道,「玉藻 本来就是要和青苑一起到儿臣这来的,让儿臣收她做妾也是理所当然。」 「什么话!」天子叱道,「青苑做你的妾,你还不满足?你竟敢用这种口气 对朕说话,成何体统!」 藤原脸上的喜色转眼烟消云散,没想到玉藻一介弱女子竟然会让圣上父子俩 反目成仇,这下可是杀身大祸。 「那儿臣不要青苑便是!」皇太子道,「让玉藻当儿臣的妾!」 「龙凤合仪之礼岂可这般儿戏!」天子怒斥。 青苑听得脸色发白,浑身发冷。 转头注视玉藻,她悠然地看着天子和皇太子两人面红耳赤的争执,藤原大臣 脸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廉外不断劝解。 青苑想起了之前那个叫做他化自在天的家伙,『……你就是算计这一点?』 他确实说了这一句话。 玉藻瞄了青苑一眼,微微一笑,缓缓转过头去。 有如堕入冰窖般,青苑浑身发抖,这个叫做玉藻的狐狸精,利用了所有人。 一个月后,青苑被赶出了京城。 ### 寒烟掠过夜空,和青苑自己设下的结界互撞,马车大小的冰块一颗一颗掉在 地上,击碎殿宇,三座宫殿倒的倒,塌的塌。 『这可不行啊,没有这具躯壳,我就没办法在人间停留了。』冥海笑道。 化作青蛇的青苑怒吼,寒烟刮过冥海身边,被黑雾弹开。 青蛇身上的雷电把夜空照的一片惨白,冥海一边躲避寒烟,一边还得注意不 时欺近身边的落雷,闪避的幅度越来越小。 『……因缘真是难解的东西……』冥海喃喃自语,『我就道为什么这具躯壳 会自己跑到这深山里面来,原来是八百年前结下的因缘。』 青蛇头上的独角发出炽热的金光,在它身上奔腾的紫电全部都集中到了角尖 上。 『哼,』冥海冷笑道,『以为使上全力就能对我怎么样吗?』 黑雾一瞬之间扩散开来,像一只巨掌般地围绕在青蛇身边。 伴随着青蛇淒厉的嘶嚎,刺眼的光芒在它的角尖上闪耀。 『这次,你可逃不了了吧?』冥海笑道,声震四方,『你终究要落到我手里!』 ### 夜风冷冷地刮了起来,白羽抬头上望,月亮边的云朵缓缓飘流,结界似乎已 经破损。 「原来……这就是主人真正的模样……」白羽望着占据半边天空的巨大黑雾 道。 被黑雾纠缠住的青蛇不死心地扭动身子,不时发出令人惊骇地喊叫。 黑雾洪如同水般在夜空中不断扩散,从黑雾之中,一只巨大的九头龙缓缓浮 现。 九头龙美其名说是龙,其实只有头而已,九只龙头围成一个圆形,在夜空中 缓缓飘浮,细长的颈子上面铺满漆黑的鳞片。龙首汇集之处却是一个空洞,从空 洞中,黑雾不断涌出。 九头龙的其中两头,分别钳住青蛇的颈子和躯干,使它无法动弹,接着剩下 的七颗头一拥而上,在青蛇身上不断啃咬。 带着血肉的鳞片重重地落在地上,青蛇体内的雷电四处乱窜,击中倒塌的殿 宇,燃烧起来。 青蛇痛苦地嘶嚎着。胜负已决。 ### 冥海右肩上扛着昏迷的青苑,缓缓落到地上。 他的胸膛上布满奇妙的黑色纹路。 青苑所建造的殿宇陷入一片火海,被冰块砸断的屋梁起火燃烧。火焰和冰霜 共存的景象十分奇异。 冥海一个耸肩,浑身沾满青紫血块的青苑滚落到地上,长长黑发纠结在一起 ,气若游丝。 看见青苑狼狈的模样,白羽血红了眼,冲到她身边,伸出手就往青苑颈项上 掐去。 『喂喂……你干什么?』冥海道,『谁准你杀她的?』语毕,一股弹力把白 羽震退两步。 「主人!」白羽跪下,对着冥海喊道,「让白羽报仇,只要主人应允这件事 ,白羽从此对主人唯命是从,绝无二言!」 『呵………』冥海笑道,『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你都不是真的在听话啰?』 「啊……不……」白羽一惊,看见仇敌近在眼前,竟一不小心说出真心话。 『没关系,我等会再料理你。』冥海淡淡道,『我可是相当喜欢青苑的,玩 玩可以,让她死了可不行。』 冥海蹲下身子,用两指捏了捏青苑的脸。 『呜……』青苑打个冷颤,醒了过来,『他化天………』无力地道。 『我说过你不是我对手的。』冥海笑道,一边用手拭去青苑脸上的血块。 『哼………要杀就是,你的淫术对妾身是没用的。』青苑冷冷道。 『嗯……是这样没错……』冥海道,『但是我可没说要对你怎样啊?』 『哈………天知道你心里有什么龌龊主意………』青苑冷笑道。 『那么,你是要我杀了你就是了?』冥海道,『你不想报复玉藻?也不想重 返人世间的富贵生活?』 『妾身绝不在你手下苟活。』青苑道,『速速杀了便是。』 『……你是把我和玉藻当作一伙的不成?』冥海笑道,『遗憾的是,我可没 有要帮她的意愿。』 『难道你会帮我不成?』青苑冷冷道。 『没错。』冥海道,『目前看来,你和我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若是你肯答 应,随我夺取天下,那么天下财宝全部归你,你想称王称后也都随你高兴。』 『呵……那你呢?你什么都不要?』青苑反问道,压根儿不信他化天之言。 『本尊需要的只是乱世而已。』冥海道,『在战乱之中,冥府与人间界线模 糊,我的力量就更大了,什么权势富贵与我是无关的东西。』 『听起来真是不错,』青苑咳了一口血出来,『你藏了什么东西没说?他化 天?』问道。 『哈哈,你疑心病真重。』冥海笑道,『我只是要你作我的妾而已。』 『哼哼!』青苑冷笑,『终究还是要妾身屈从于你。你还是动手杀了妾身吧。』 『……本尊可以助你炼化龙身。』冥海轻声道。 对青苑来说,这世上唯一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获得之物便是自身的修为进境, 要炼化龙身,必须舍弃心中的愤怨痴嗔,然而青苑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对玉藻和 他化天的怨恨,自然也无法炼化龙身。 听见他化天要助她炼化龙身,饶是青苑也不禁动容。 『……你宁愿牺牲自己的魔力,助妾身炼化成龙?』青苑问道,『只是为了 让妾身顺服于你?』 『………没错。』冥海道。 『………堂堂界六天魔王,为何拘泥于一头灵蛇身上?』青苑再问。 『……这是一见自明的事。』冥海道。 从他的股间,缓缓昂扬,逐渐变的又粗又长,和肉茎上生出密密麻 麻的黑色鳞片,转眼间,整根竟成了一尾手肘长短的黑色腹蛇。在腹蛇根部 ,还生了许多紫黑色的小蛇,与腹蛇一同蠕动,看起来煞是恶心。 一边的白羽,看见主人的真身,背上不禁一阵冷颤。 青苑凝视着冥海的蛇根,恍然大悟。 『……妾身刚好是容纳你他化天的最佳肉器……』青苑道,『你是这个意思?』 冥海哈哈大笑,『没错!灵蛇性极阴寒,远比比什么天狗、蜘蛛等等,更能 与本尊的魔力融和。』 突然,他伸手抓住一旁的白羽,将她的双腿拉到腰上,作势欲将蛇根插入白 羽穴中。 「主、主人!」白羽大骇,惊道。 『怕什么,你不是想要我想的快受不了了?』冥海笑道。 「可、可是……」白羽不安地扭着臀部,腹蛇张开口,鲜红的舌信顺着大腿 在裂缝上嘶嘶舔舐。 『怎么,你不想要了?』冥海不悦道。 「不!白羽想要!」白羽连忙喊道,「只是……请主人白羽的肛门……」 冥海嗤笑一声,蛇根一滑,来到白羽的肛门前,一阵酸麻的感触立刻从肛门 电闪至白羽全身上下。 蛇头光滑,身上的黑色鳞片上沾有某种奇妙的黏液,毫无阻碍的进入了白羽 的肛门。 「噫……」白羽浑身鸡皮疙瘩,又是恶心又是害怕,身子不停扭动。 粗大的蛇根撑开了白羽的肛门肉道,鳞片刮在肉壁上,异常的快感从白羽的 腰骨深处传来。 「啊啊……」白羽不禁呻吟起来,「主人……这……」搂着冥海的脖子,紧 紧缠在他身上,冥海捧着白羽的臀部,蛇根不住蠕动。 当蛇根完全进入肛门后,白羽的不快和恶心也全都消失了,较之前的更 加粗大的蛇根给予白羽更强烈的饱实感,灵动的蛇茎和鳞片更是触到了肉道中所 有的死角,白羽欢地浑身打起颤来,不知自己之前在畏惧什么。 「主人……啊啊……白羽……」白羽颤声道,「这么……好……马上就要… …」 冥海嘴角淫笑,蛇头张口,咬住了白羽肛门深处的嫩肉。 「啊啊啊啊!」白羽狂喜地扭起腰来,从空虚的中涌出大量淫液,「白 羽泄了!」大喊道。 白羽背后的雪白羽翼猛然展开,缓缓染上漆黑色彩,从每一根羽毛根部开始 ,黑色逐渐往上渗透,终于两片翅膀都变成了深沈的黑色。然而白羽的脸上却充 满妖媚的红潮,紧致而有力的双腿夹着冥海的腰,娇小的上,高高勃起的鲜 红色十分显眼。 冥海把舌头探入白羽口中,她的唾液顺着下骸滑下。 白羽的持续了很久,可见蛇根带给她十分强大的快感。 躺在地上的青苑一直注视着冥海弄白羽的模样,虽然知道这是他化天刻意 做给自己看的肉戏,但也不禁股间微麻。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看着白羽疯狂的贪婪表情,青苑不禁心想。 白羽在强烈的下瘫软过去,手脚一松,落到了地上。 掉到地上的白羽,头往青苑的方向侧偏,两人四目相对。 只见白羽眼神恍惚,脸上胸上满是红潮,双唇微开,浑身轻轻发颤。刚才她 怒视青苑的愤恨神情已不知被抛到九霄云外,乌黑的双眸只剩下贪欢的肉欲。 白色的液体一道一道的落在白羽的面孔和黑发上,青苑看见冥海的蛇根前端 裂开一道血红的口,对着白羽的头部吐出一团团黏稠的白浆。 浑身酸软的白羽勉力张开口,舌头伸出,有如待哺幼雏般,渴求着jg液。 由于眼前画面过于淫猥下流,青苑不禁掉过头去。 股间一跳一跳地,青苑感到下腹部传来轻微的电击触感。 冥海离开白羽,走到青苑身边。 『……你的表演真是恶心……』青苑道,嗓音紊乱,看来白羽和冥海交合的 姿态带给她很大的震撼。 『你不喜欢,那真是太遗憾了,怎么样,心意决定了吗?』冥海问道。 『………』青苑犹豫不决,炼化龙身这一诱惑实在令她难以抗拒,但是万一 从此沦落得和白羽同样下场,那更是令她作恶。 冥海蹲到青苑身边,蛇根湿黏的鳞片凑到了她嘴边。 青苑不悦地扭头,『………住手!』道。 冥海笑着,任凭蛇根在青苑脸上爬行,腥臭的黏液淌在她的脸上,蛇信嘶嘶 作响。 青苑心跳加快,下腹部的电击感触越来越强。 『你这畜生,你对妾身作了什么?』青苑怒道,身受重伤的她,连举起手拨 开脸上的蛇根也无法办到。 『什么都没做呀。』冥海淫笑道,『你好像还不明白的样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青苑狠狠地瞪着冥海。 『哈哈,亏你活了八百年,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冥海道,『看来 你八成还是处子之身吧?』 『无礼!』青苑怒道,满脸通红,却不是因为羞窘,而是下腹部的酸麻过于 强烈的缘故。 『……灵蛇性极阴寒………』冥海轻声道,『且好淫……凡交合必逾日,甚 而有至月者。』他口中所述乃是一本叫做「山海万珍」的搜异集中,有关灵蛇的 叙述。 他伸手在青苑的身上轻轻抚摸,拭去她身上的血迹。 『啊……』青苑不禁呻吟出声,『胡……胡说……没这回事!』强自否认道。 『我可没骗你,』冥海笑道,『你自己也很清楚。』 『不可能!』青苑大声道,『这八百年妾身从未如此五内焦焚,必定是你以 淫术施加于我!』 『淫术对超过五百年的妖怪就没什么用了,』冥海道,『更何况你是修成半 龙之身的八百灵蛇。之所以这八百年你能够平稳无事,那是因为一直没遇到能够 与你相配的对象。』 『呜……少大言不惭………』青苑浑身气血翻涌,之前与他化天乱斗的创口 纷纷破裂,流出血来,『难道你就是那能与妾身相配的对象?』 『本尊可是六天魔王,』冥海笑道,『你应该说「高攀」才对。就算你不承 认,你的身体可是想要的很。』 『哈……哈………啊啊………』腹中如熔岩翻搅,又热又痛,青苑眼眶周围 泛起红潮,双唇湿润,猛烈的淫欲如翻江倒海般袭来,对冥海的说话只作不闻。 『……再过一会,你就会屈服于肉欲之下,脑中除了交合之外,什么都无法 思考,』冥海道,『直到欲火消退,才能恢复神智。』 『啊……啊………』青苑手脚发抖,呻吟不已。 『但是若你现在答应与我真身交合,我还能保你五感清明,』冥海道,『若 是你不答应,那我只需等你淫欲氾滥,之后便随我喜欢了。』 『呜……呜……』青苑感到自己的意识有如乱涛中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肉欲 波浪击沈,与其沦为一具只知淫合的娼器,青苑宁愿选择屈从于他化天之下。 『妾身……答应………』青苑颤声道,『快……快制止这………』 『那么,先将我的真身含入口中,将jg液吞下。』冥海笑道。 青苑张口,蛇根一扭,钻入嘴里,又湿又黏,直往喉中滑去。 蛇茎一扭,浓厚的腥臭气息往上飘入口鼻之中,黏稠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过了一会,青苑虽然仍感到浑身燥热难耐,却不像刚才那般神智濒危。 『好了,舔吧。』冥海道。 青苑闭上眼睛,避免和冥海眼神接触,缓缓舔舐起口中的椭圆形蛇头,细长 如鞭的蛇信也在她口中翻搅,黏稠的残精在口中扩散开来。 下腹一热,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股间涌出。 冥海的jg液在体内制造出一股阴寒冰冷的气息,缓缓扩散到四肢末稍。 转眼之间,青苑身上的大小伤痕一齐痊愈,晶莹剔透的雪白身躯隐隐透着桃 红,大腿内侧更是闪闪发光。冥海一边让青苑吸吮蛇根,一边伸手拧她耻丘上柔 软的嫩肉。 『嗯嗯!』青苑身子一颤,舌尖被蛇口咬住,痛楚与羞辱混合着剧烈快感, 在下腹部中爆发开来。 只见一道灰白色的混浊液体从晶亮的粉红色肉膜中喷发出来,青苑眼前一白 ,开始品尝生命中首次的。 『啊啊!呜呜!』青苑张口大喊,蛇根在口中激烈扭动,冥海伸手分开她的 花瓣,淫液化作数丝暖呼呼的黏系,喷着热气的不安地一吸一呼。 他化天没有欺骗青苑,她确实保住了自己的意识,但也仅是如此而已,体内 的淫欲丝毫未减。若是化作一具娼肉,尽情享受交合之乐,说不定还会轻松点, 但现在的青苑必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就算闭上眼睛想要逃避,也感受的到体内 雌兽的嘶吼。 蛇根抽搐,开始在口中shè精,就算满心不愿,青苑却自动放开喉咙吞咽起来 ,咬着舌头的蛇口将jg液直接射在青苑的舌面上,甚至可以感到jg液在舌头上滚 动的触感。 待shè精完毕,青苑口中已满是浓稠jg液。来不及吞咽的浓精顺着她艳丽的脸 庞滑下。 冥海抽回蛇根,满意的看着青苑,她紫黑色的眼眸迷乱地转动,不安地扭着 身子,又是羞辱又是愤懑的表情十分诱人。 喉头轻轻一咽,青苑将口中jg液尽数饮下。 『味道如何?』冥海笑问。 『……又臭又腥,简直令人作恶。』青苑颤声道。 冥海大笑。 伸出手,冥海捏住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中。 两人舌尖相缠,激烈的翻滚起来,青苑既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 睁的作壁上观。只感到自己的唇舌含着冥海又吸又舔,吞咽他口中唾液,极尽奉 承之能事。 冥海抱起青苑行动不便的上半身,一边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一边用手指在 她的前挑逗。 『嗯……嗯……』听见自己所发出的淫媚呻吟,青苑羞的只想捂住耳朵。 『接下来可是重点,』冥海抽回舌头道,『待会我便将真身注入你的体内, 你必须全心全意收纳,不可有一丝轻忽。』 『哈……哈………』青苑气喘吁吁,胸口闷涨,股间酸麻,被冥海的手指弄 得六神无主,『妾身……才不………』 滋地一声,蛇根一扭,顶开了青苑的肉瓣。 还是处子之身的青苑腰肢乱颤,一阵刺痛攻心,鲜血顺着大腿滑下。 『呜嗯!』青苑张口欲喊,却又被冥海给夺去口唇,身子被他压在跨下,细 长匀称的白净大腿搁在冥海的腰上,一颠一抖。 冥海一边挺送,蛇根在青苑体内进进出出,不时胡乱蠕动,把顶的淫汁 淋漓。 白羽这时才回过神来,只感到浑身重如铅块,慢慢走到主人身旁,一脸羨慕 地看着漆黑的蛇根麟甲昂扬地在青苑体内刮弄来去。 『……啊……啊………』冥海把舌头抽回,青苑立刻按耐不住地呻吟起来, 『快……快停………停下来………』 蛇根在青苑的深处又顶又咬,青苑四肢俱颤,直觉感应到将至,心 中大骇。 『别怕,你不会被这点小东西给冲昏了的。』冥海笑道。 转过头去,白羽看见主人的眼神,不需言语,立刻将口唇奉上。 青苑看着白羽贪恋地吸吮着冥海舌尖的模样,了。 『啊啊!』第二次的远比第一次要来的激烈,痉挛地淫肉紧紧裹住蛇根 ,被冥海插入的感觉无比鲜明地从下腹部传来,『噫噫………噫噫!』 青苑咬紧牙根,眉头皱得几乎要凑在一块,冷艳的五官因为强大的快感而痛 苦地扭曲,充满异常的美感。 冥海一边玩弄着白羽的唇舌,一边欣赏青苑苦闷的表情,心中大快。 『……白羽,』冥海暂时抽回舌头,对白羽道,『去和青苑接吻。』 「咦?」白羽一惊,「可是………」 『少啰唆,快去!』冥海不悦道。 白羽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挪动身子,贴近青苑。 睫毛上抹着淡淡靛青,双眼微闭,眼神荡漾的青苑看见白羽靠近,颤声道: 『你……要做……什么……』 「要不是主人的命令,白羽才不屑碰你呢!」白羽愠道。 用手掌抓住青苑的下颏,四唇相叠,白羽将舌头探进了青苑口中。 青苑发出低沈的鼻音,白羽灵动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挑起青苑的舌头,攻击她 口中每一个角落。 冥海握住青苑胸前那对浑圆的玲珑白玉,轻轻把玩,一边挺送。 『不要……』趁着白羽舔舐她的下唇时,青苑呻吟道,『别再……』 「废话真多。」白羽不悦道,「看你脸红成这样,都舒服的飞上天了,少在 那里假惺惺。」 冥海的蛇根一扭,在饱尝花心嫩肉的滋味后,转而钻进青苑更为深沈的部位。 『噫……』青苑轻叹,『他化天……你……』全身薰然,虽然头里面想要出 言咒骂,但嗓音却怎么也脱不掉妖淫放荡之气。 『最适合承受我真身的地方,当然就是你的子宫了。』冥海笑道,『好好的 接下它吧。』 「主人的意思是要让你怀孕了,还不快谢谢主人?」白羽附和道。 『!』青苑一惊,神智猛然清醒,『他化天,你不是承诺要助妾身炼化龙身?』厉声道。 『嗯,不过我似乎没讲清楚,』冥海笑道,『我所谓的炼化龙身指的是在你 体内下种后,所生出的幽龙。』 青苑一听,如堕万劫冰窖一般,浑身冰冷。 『你这畜生!竟敢欺骗于我!』青苑怒极,吼道。 「吵死了你!」白羽一把扣住青苑的双颊,嘴巴盖了上去。 『嗯嗯!!』青苑挣扎着,但是身子完全使不上力,白羽的舌头又钻了进来 ,在口中胡乱舔舐。 冥海驱使蛇根,转眼间顶入青苑子宫之中,在蛇头顶住子宫底部后,一阵抽 搐后,冰冷湿黏的淫液便在青苑子宫中四处飞溅。 『呜………』青苑睁大了眼睛,阴湿之感穿过子宫,往躯干四肢渗透。 令神髓消软的狂喜在体内爆发,青苑的愤恨在无边的快乐之中被冲的不知去 向,霎时间浑身瘫软,气若游丝。 白羽见青苑安静了下来,这才缓缓抽出舌头,唾液银系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 ,依依不舍。 「……被主人进子宫的感觉怎么样?」白羽问道,看见青苑被主人玩弄得 心神涣散,感到说不出的痛快。 『好……好………』青苑颤声道,『好舒服………』 下腹部一阵烧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子宫里面翻滚似的,疼地青苑扭个不停。 『这是……』青苑痛苦道,『这是……什么………』 『我的真身啊。』冥海笑道,『你的肉身受了我的精气,不时便将产下无数 子嗣,其中资质优越者,我再引黄泉秽气注入其中,自然便会生成冥界幽龙。』 青苑一听,心头如堕万劫冰窖之中,霎时间浑身僵硬。 腹上一凉,青苑的肚脐四周浮出数道符纹,呈同心圆状围绕着肚脐。腹中疼 痛此时逐渐消退。 符纹发出隐隐紫光,青苑感到身上气力逐渐流失。 『………生养后代可是很花力气的,劝你还是安静点,不要乱动的好。』冥 海淫笑道。 「妾身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需要受你这般侮辱?」青苑轻声问道,连最 后一丝妖力也被夺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他化天了。 『哈哈,我可一点都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冥海道,『相反的,本尊可是 喜欢你的紧哩。』 腰肢一挺,蛇根又在青苑体内抽送起来。失去了妖力,毫无抵御之能的青苑 立刻喘息起来。 全身宛若化作一只巨大的性器,官能的狂喜不断灌入青苑脑中,令她直欲疯 狂。 「不……不………」青苑眉头紧蹙,「别……别顶……」抓着冥海的肩头。 「饶了妾吧………」青苑哀求道,失去妖力的她,只能指望冥海大发善心了 「妾受不住………」 『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这点小东西………』冥海道。 蜜肉一抽,青苑再次,眼前一片雪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上半 身无力的往后一仰,倒在地上。对冥海的说话早已听而不闻。 一条s形的肉隆在她的腹部上不断蠕动,是蛇根在子宫中翻搅的痕迹。 白羽的脸倒着进入青苑的视野之中。 温热的舌头钻入口中,在白羽激烈的吸吮下,青苑的舌尖也开始蠢动起来。 早已浸泡在淫汁中的肉穴激烈的抽搐,喷泄出来的淫液把青苑和冥海的下半 身都染湿了。 「救………救………我………」青苑趁着白羽吸吮时的空隙,呻吟道。 「救你?」白羽冷笑道,「能让主人这样疼爱,可是天大的福气,你还不快 夹仅屁股,用心把主人的妙品给含起来!」 说完,白羽坐到青苑脸上,把自己沾满淫汁的肛门压在她的唇上。 「舔吧,里面可是主人热呼呼的jg液。」白羽笑道。 在子宫中激烈的快感驱使下,青苑伸出麻木的舌尖,舔舐起白羽的肛门。 白羽一边让青苑把舌头探进自己的肛门里面,一边双手搭在主人肩上,贪婪 的吸吮主人的舌尖。 冥海腰肢一震,再次shè精,黑色的黏液从青苑的间隙中淌出。 ###两个月之后### 寝殿。 湿热的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酸甜腥味。烛台默默地照映着寝殿里面十数名 女子和幼童。 因为汗水而微微发亮的肌肤互相交叠,彼此摩擦着。 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四肢着地,前后各站着一个男童。 「娘……娘啊………」男童抓着女子的腰肢,忘我的挺送。女子嘴里含着另 一个男童的,头部轻轻摇晃,前后吸吮。 「嗯嗯!」男童身体一震,腰部用力前挺,「娘!」 手指般大小的在体内痉挛,湿黏的透明淫汁从男童母亲的股间淌了下来。 「娘………」男童趴在母亲身上喘息,「我又在娘里面去了……」 被女子吸吮的男童腰肢接着也是一阵痉挛,从女子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淫浆 缓缓流下。 在他们身边,两名女子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沾满唾液的晶亮舌尖在两人 嘴间来回蠕动,上下舔舐。一名男童插入上方女子的肉穴里,另一名男童则从后 面插入他的肛门里面,两名男童一边挺腰,一边彼此吸吮。 男童们的睾丸都被拔除,后方有一块明显的黑色伤痕。 两名男童抱着彼此的大腿,互相舔舐对方的,看起来像是其中一名男童 生母的女子,正用指尖在儿子的肛门里面来回搅弄。 浑身的冥海坐在主位的紫金垫上,居高临下,观赏着眼前的肉戏。他身 上布满了奇妙的黑色纹路。 眼前七对母子都在青苑暴起时,被倒塌的梁柱给压死。虽然靠着他化自在天 的魔力,七对母子都死而复生,其代价却是体内永不止息的强烈肉欲。 脚步声从内房里面传出,冥海转头一看。 玄系蹒跚地走到他身边,又白又软的在大腿间摇晃。玄系趴在冥海面前 ,翘起自己的臀部,用手分开肛门。 「主……主人……」玄系胆怯地道,「请……请用我的肛门………」 冥海伸出手,指尖轻探玄系的肛门,上面黏糊糊地全是白色的浆液,抽回手 指,白色的黏液在空中凝固,化作一条白丝。 冥海把玄系拉到身边,二话不说便把插入他肛门之中。 玄系的立刻勃起,白白嫩嫩的挺地老高。 「啊啊!主人!」玄系喊道,「轻点!轻点!」小脸胀红,双腿抖个不停。 冥海一边观赏下方男童和女子们的交合,一边握住玄系的,套弄起 来。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主人!我要……啊啊!」 噗滋一声,玄系粉红色的中喷出一道黏稠的淫汁,从肛门里面,一股白 浆顺着冥海的往下落,啪的一声在地板上碎开,化成一滩黏丝。 「啊啊……啊………」玄系浑身瘫软,呻吟不已。 冥海抓着玄系的腰,不断上挺。 白浆不断淌落,绢稠般的堆叠在冥海脚边。 台下,两名男童互相拥抱,贪婪的吸吮彼此的唇舌,一起插入一名女子 的嘴中。女子笑着让两人在口中注满淫汁,然后和身旁的另一名女子交换口中的 淫液。 『亲哥哥………奴家的儿子都快给你死了……』墨霞从内房走了出来,笑 道。 冥海这才发现玄系嘴角流津,已然昏死过去,白净的肉茎在腹部上弹跳,肛 门里面的白浆不住流淌。 抽出,冥海把玄系给扔到一边,上覆着一层白白薄纱。 墨霞笑盈盈地挪到冥海身旁,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短短两个月,腹中的胎儿 似乎就快要生了。 『亲哥哥……你看看奴家的肚子,都给亲哥哥你弄得这么大……』墨霞嗔道 ,『你要怎么赔奴家嘛?』 滑嫩的手掌贴着冥海的腿,往上一滑,握住了坚挺的。墨霞满脸荡意, 轻轻喘息。 透过她身上的黑纱薄衣,冥海看见那对丰满的更加硕大,和乳晕都 因为怀孕的影响而变成深棕色,乳晕更是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一把扯破墨霞身上的薄纱,冥海把她压倒在地。 『啊~~』墨霞娇喘道,『奴家的衣裳……亲哥哥你又把人家的衣裳给扯破 了………』 『嘿嘿,我想把你弄破的东西还不只这件衣服哩。』冥海笑道。 『嗯嗯~~~』墨霞淫笑道,『亲哥哥最坏了………』 冥海一口含住墨霞的半边,高耸的在口中迸出暖暖的乳汁。吞入腹 中,甜甜的香气还残留在冥海的嘴里。 『味道好不好?』墨霞问道,『除了亲哥哥之外的人,喝了这奶都会死的。 』 『你连奶水都有毒啊?』冥海笑道。 『何止奶水?』墨霞满脸娇媚,敞开双腿,晶亮的暗红色花瓣又肥又大,『 奴家里边最毒了,进来的人都出不去呢。』 冥海笑着,将插入湿润的肉穴中。 墨霞立刻放声。 抚摸着墨霞圆鼓鼓的腹部,涨大如球的腹部上浮着一条暗灰色的纹路。 『啊啊……亲哥哥……』墨霞呻吟道,『奴家……这次要帮你生一对双胞胎 ……』 冥海笑着,从墨霞的里面挤出奶水。 『你已经知道肚子里面有几个小孩了?』问道。 『嗯嗯………』墨霞点头,『里面有两个………』 『很好,下次要生四个。』冥海道。 『讨厌,』墨霞嗔道,『奴家这胎都还没生完,就想要奴家再生一胎。』 『嘿嘿……我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冥海淫笑道。 墨霞扭动腰肢,缓缓上迎,满脸淫媚之情,双手在冥海腰上轻轻按抚。 『………奴家最喜欢给亲哥哥生孩子了。』墨霞淫浪道。 冥海抓住墨霞的双腿,把刺入她圆滚滚的腹部中。 一边,玄系慢慢醒转,看见母亲和冥海的交合,又缓缓勃起。 但是墨霞却用眼神命他不要来打扰她和冥海相爱。 玄系只好走下台去,加入人类母子的狂欢。 细长的白净立刻受到人类母子们的青睐,三名男童一齐蹲到他的胯下, 舔舐起来。女子们纷纷把递到玄系面前,让他一一把玩。 几个女子的在两个月来日夜不断的把玩之下,甚至涌出了乳汁。 玄系首先插入了一个女子的中,顶到底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啊啊……啊啊……」女子狂喜地扭着腰,脸上充满难以置信的表情,「好 棒……啊啊!」 「娘………」看来是她儿子的男童问道,「他的比孩儿的还要好吗?」 「啊啊……我的孩儿………」女子的挺腰,「少爷的要比你好的多了… …又烫……又长……顶着娘的穴……啊啊啊啊!」 女子了。 男童满脸妒意地注视着玄系,所以玄系在拔出后,立刻插入了他。 男童趴在母亲的身上,双腿被玄系抓着,肛门鲜红的嫩肉外翻。 「娘……娘啊!」男童喊道,「好热……好烫………孩儿快死了!」 「少爷的子很舒服吧?」女子问道,一边用舌头舔舐儿子的嘴,「快拜 托少爷在你里面shè精!」 「啊啊……少爷!」男童喊道,「给我吧!给我少爷的jg液!」 玄系腰肢一紧,在男童里面喷出大量淫汁。男童欢喜地昏了过去,女子 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儿子的脸。 玄系抽出,另一对母子已经伸长颈子在一边等候了。 男童的还插在母亲里面,女子用手指分开自己儿子的肛门。鲜红肉 壁里面沾满不知几人份的淫汁。玄系握住男童的腰,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亲哥哥!好哥哥』墨霞的欢淫叫声在寝殿里面回响,『奴家要丢了!把奴家给穿了吧!把奴家给翻了吧!』 冥海用力挺腰,墨霞下体抽搐,猛烈痉挛。 她失神地微笑,嘴角流津。 冥海抽出,让墨霞侧躺,扛起她的一只大腿,抵在肛门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慌忙道,『那边不行………』 『怎么?你们蜘蛛精的肛门比还要快活不是吗?』冥海问道。 『可是……要是给亲哥哥插进来的话……』墨霞既兴奋又害怕地道,『奴家 会快活死的………』 『哈哈……』冥海笑道,『那我就把你死吧。』 说完,冥海一个挺腰,猛然插进墨霞软绵绵暖呼呼地肛门里。 『啊啊!』墨霞睁大那对浓墨画出的双眼,『啊啊!哥哥!』 在肛门深处顶到了一块软软的嫩肉,从那块嫩肉里面,白色的丝浆滚滚 流出。那是叫做绢肉的器官,里头布满纤细的神经,轻轻一碰,便会产生十分强 烈的感觉。 冥海运起腰肢,用在那块嫩肉上碾来碾去。 『哥哥!啊啊!』墨霞大喊,剧烈的快感让她欢喜的五官扭曲,『饶了奴家 吧!要死了!奴家要死了!』 墨霞激烈的呻吟让冥海无比兴奋,在嫩肉上撞击的更加猛烈了。白色的 霜丝不断从墨霞肛门里面往外飘散。 『噫噫噫噫噫!』墨霞咬紧牙关,身体僵硬,满脸胀红。 黏稠地热液从墨霞的肛门中喷出,冥海拔出,只见白浆泉涌,从墨霞的 肛门间歇性的向外喷射。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一道道厚实的白缎,铺在地 上,有如锦缎。 『哈………哈………哈…………』墨霞喘息着,浑身瘫软,无法动弹。 冥海满意地用脚把墨霞的身体给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 握住,套弄几下,前端立刻射出浓厚的白浆。黏稠的jg液不断洒在 墨霞身体各处,墨霞只能张大了口,乞食般地请求冥海把jg液射到自己口中。 冥海走到墨霞颈子边,对着她的脸shè精。 滚烫的jg液源源不绝,浓厚的腥味瀰漫在墨霞口鼻之中,黏稠的温暖汁液在 脸上堆叠。很快地,墨霞的脸上也像是被白霜覆盖一般,铺满厚厚一层的jg液。 墨霞欢喜地探出细长的舌头,刮取脸上的jg液,吞入口中。 冥海把射完精的搁放在墨霞脸上,一边转头注视台下的人类母子们。 现在他们正在一名人类女子,玄系的身影也在其中。 三名女子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充当床台,被的女子躺在三名女子背上, 两腿大张。玄系奸淫着她的肉穴,女子的肛门和嘴则由另外两个男童负责奸淫。 尚未轮到的男童们则一边观赏,或是让自己的母亲爱抚,或是和要好的男童 互相爱抚。 玄系似乎shè精了,他把拔出,上面厚厚的一层透明淫汁。一名男童 立刻填补他的空缺。玄系的则被两名男童和一名女子一齐吸吮。 被的女子不断发抖呻吟,淫浆瀑布般地从她股间流下。 玄系似乎看上了一名男童,他弯下身去,亲吻那名男童,一边用手爱抚他小 小的。 接着,玄系便插入了男童的肛门。男童呻吟着,小小的在股间上下跳动。玄系一边亲吻他,一边握住男童的,套弄起来。 另一名男童蹲到玄系的身后,舔舐他的肛门。肛门一受到刺激,玄系似乎便 了。他拔出,把淫汁喷在男童身上。 男童的母亲贴近玄系,一把将他的握在手里,引导至自己的中。玄 系的腰肢随即本能地前后挺送。 方才舔舐玄系肛门的男童和玄系所中意的男童在一旁低声交谈。 被玄系看上的男童欺到玄系身后,在同伴的帮助下,把自己的插入玄系 的肛门中。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立刻。肛门里面泄出一股白浆。 女子欢喜地抱住玄系,温暖的淫汁猛烈地喷射在她的肉壁上。 另一边被的女子躺在地上,大概是快活的昏了过去,大腿中间黏糊一片 ,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玄系肛门的事情似乎很快的被传开,男童们聚集在他身边,握着自己的 ,准备要玄系的肛门。 冥海点头微笑,站起身,往内房走去。 『亲……亲哥哥………』墨霞微弱地在背后呼唤。 ### 冥海走进内房。 床上有三个人,分别是青苑、朱系和白羽。 被他化天魔力浸润过的黑布绑住青苑的双眼,同样的黑布将她的手腕和脚踝 绑在一起,迫使她必须将双腿敞开。 高隆地腹部上,符纹隐隐发出紫光,作为衬底的雪白肌肤显得十分妖艳,受 到腹中胎儿的影响,青苑的涨大了些,也呈现出暗红色。 手脚被缚,双眼被制的青苑,红唇微张,不断喘息,沾满唾液的下唇闪闪发 光。 滋滋……啪滋……啪滋……… 淫猥地声响从青苑敞开的腿间传来,朱系小小的身子伏在青苑股间,口鼻深 陷在蜜缝之中,一边探舌舔舐,一边用鼻尖刮弄肉瓣。 由于双腿几乎是水平敞开,青苑大腿根部的筋腱浮起,连接在晚秋蟹壳般鲜 红的嫩肉旁,沾满了淫汁的肥厚嫩肉被朱系的口鼻顶得轻轻晃动,肉丘上稀疏的 耻毛上也滚着几滴露珠。 朱系不断舔舐,时而可听闻其吞咽淫液时,口中所发出的咕哝声。 她的小手搭在青苑大腿上,充满稚气的脸蛋被紫光映照,和年龄不搭调地出 神表情显得十分诡魅。 在朱系身后,白羽正猛烈地用手指同时玩弄她无毛的和肛门。 手掌大的黑色翅膀收在背上,她专注地看着被手指牵连而向外翻出的小小肉 瓣。 滋地一声,一股白浆自朱系肛门中涌出。 「啊啊!」朱系短短的双腿发颤,膝盖一滑,整个人趴在床上,「啊啊!姐 姐!啊啊!」臀部剧震,呻吟道。 白羽见朱系泄身,刺入她肛门内的指头抽得更加猛烈。 「啊!啊!啊啊!」朱系浑身抽搐,双手拧住青苑腿上的肉,掐出一片红晕。 「嗯嗯……」青苑吃痛,身子也扭了起来。 白羽将朱系的身子抱起,让她头下脚上,两手分开她的肛门。 小小的被天狗的指力一撑,敞了开来,白色的黏液在鲜红的肠壁上滑淌。白羽用右手中指探进敞开的肛门中,在朱系娇嫩的臀部里面,胡乱顶撞着 嫩肉。 「啊啊!噫噫噫!」朱系发出尖锐的喊叫,两眼翻白,沾满青苑淫液的短短 黑发黏在额上。 氾滥地白浆从她的肛门顺着腹部肌肤滑下,耻部上沾满黏丝。 在疯狂的快感中,朱系昏了过去。 白羽把朱系瘫软的身躯扔到一旁,这才发现主人已站在床边观赏了好一阵子。 「主……主人!」白羽先是一惊,随后笑道「主人怎么不叫白羽一声?」 『看你倒是挺忘我的嘛?我站在你旁边也没感觉。』冥海道,『青苑的状况 怎样?』 「她真是一点都不听话,主人,拜托你好好教训她。」白羽揽着主人的手臂 ,娇声道。 「………他化天吗?」青苑听见冥海的声音,颤声道。 冥海还未回答,白羽脸色一沈,挪动身子,伸手探向青苑股间。 「叫主人!」白羽喊道,「告诉你几百遍了!这头淫bi!」将青苑满是淫汁 ,滑溜溜的花蕾捏在指尖,用力一拧。 「啊啊!」青苑疼地满面通红,四肢乱颤,失去妖力的青苑不过与普通人相 当,自然受不住天狗这般大力捏拧,从绑住她双眼的布条下,滑下两道清泪。 「………主………主人!」青苑颤声道。 白羽这才放开她被捏得几乎变形地花蕾,满意的转头看着冥海,似乎是在乞 求主人的赞赏。 『她看起来倒是变得挺听话的嘛?』冥海道。 「哪有,每次不给她狠狠来上几下,根本就不会听话。」白羽嗔道。 『正顺了你的意不是?』冥海笑道,『这样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凌虐她了。 』 白羽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白羽都是为了主人………」道。 『………不管怎样,结果令人满意就行了。』冥海不去追究白羽真正的心思 ,道。 将手掌放在青苑高耸的腹部上,冥海感到她腹中之物在缓缓蠕动。 青苑身子一颤,嘤了一声。 『怎么?才碰你一下就想要了?』冥海笑道。 「………没……没这回事……」青苑颤声道,嘴上硬是否认。 「………你还想被打不成?」白羽愠怒道。 青苑一听,虽然双眼被黑布所缚,仍然可以看出她脸上恐惧的表情。 『………很痛吗?』冥海道,『妖力被夺之前,想来是从来没遇到过能让你 感到痛的对手吧?现在你和普通人一样,也会怕痛了?』 拧住青苑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冥海用力一拧。 「呀啊啊!」青苑痛地身子乱颤,但手脚被缚在一块,只能用力扭腰而已。 被冥海所扭拧的地方立刻浮出青紫的瘀血,但过了一会便缓缓褪去。 『不过身子跟普通人可是完全不同。』冥海笑道,看着她雪白大腿上逐渐消 散的瘀青。 从青苑缚眼黑布下,流下两道清泪。 白羽爬到青苑脑袋旁,抓住她长长的细柔发丝,将她的头给抬了起来。 啪啪几声,白羽在青苑双颊上赏了几掌,从她的动作可看出白羽着实手下留 情,但是青苑双颊却已经又红又烫,嘴角也淌出血丝。 「哭什么!主人愿意疼爱你,不会高兴一点吗!」白羽道。 青苑颤抖的嘴唇挤出了一条小小的笑容,不过由于她看不见冥海的位置,因 此白羽特意用手调整她的头部,让青苑能对着冥海微笑。 「打她的脸最快了,马上就会变得很听话。」白羽笑道,两手固定住青苑的 脑袋。 这两个月来,白羽十分热心地调教青苑,只要她一不听话,立刻仗着天狗的 气力,在她身上拳打脚踢,虽然都只是皮肉痛楚,但对失去妖力的青苑来说,却 是地狱般地痛入骨髓。 或许是家族血恨的缘故,看见青苑痛苦的表情,白羽的下体便湿成一片,已 经不止一次,白羽请主人一边插入自己的肛门,一边用手拧扭青苑的和耻肉 ,并藉此得到莫大的快感。 「……请……请主人……」青苑按照之前白羽的吩咐,颤着唇,微笑道,「 请主人……惩罚妾这具……淫荡的肉bi………」 「口气要再欢喜一点!」白羽催促道。 冥海握住,将抵在青苑唇上。 青苑先是用舌尖在上舔舐一遍,才缓缓放开双唇,紫黑色的便这么 滑入她鲜嫩的口中,两片娇纯顺着往前推进,在中间止住,顶住了 青苑的喉咙。 「把脖子伸直,将主人雄伟的整根含入!」白羽再次催促道。 青苑蹒跚的扭动身体,但手脚被缚,难以让整根插入口中。 冥海一笑,站上床铺,让青苑的头落在自己的股间,由上往下插入她温暖的 口器中。 鲜红的娇纯一气往前推进,贴在根部上,青苑脸上红肿本已消退,现在 却又喘不过气的胀红起来。 白羽也站起身,低头看着身下的青苑,兴奋地满脸红潮。 冥海用手指捏住白羽的脸颊,两人四唇相接,白羽立刻殷勤地将主人的舌头 纳入口中,贪婪地吸吮主人的唾液。 在调教青苑的过程中,白羽变得十分恭顺,对自己身为主人的下奴一事,没 有一丝不满。 或许是为了显出自己比青苑更受主人宠爱,青苑在场时,白羽对冥海的服侍 总是特别殷勤。 冥海伸手探入白羽的股间,周围早已深陷潭渊,湿漉漉地滴着汁。 将手指插入白羽的穴中,她含着冥海舌头的嘴里马上发出甜美的呻吟。 除了让插入肉穴一事之外,白羽对冥海的吩咐可说是百依百顺。 「嗯嗯……嗯嗯!」白羽身子一颤,双手紧紧搂住主人身子,在冥海的手指 下泄了。 冥海一边把玩着白羽跃动不已的肉壶,一边缓缓挺送,用在青苑喉中搅 和。 跨下的青苑不时发出沈闷的痛苦呻吟。 没一会,冥海便在青苑喉中shè精。 拔出,上面沾满了雪白的黏稠jg液,大量的残精从上滑到青苑嘴边 ,顺着她的下颏滴落。 尚沈迷在余韵中的白羽一把扯住青苑的头发。 「叫你……把主人的jg液给吞下去…听不懂是不是?」白羽脸上红潮,颤声 道。 「呜………呜………」青苑呻吟了两声,张口将舌头探出,在空中舔舐,似 乎在寻找冥海的。 『你示范给她看吧。』冥海笑道,『解开她的眼睛让我瞧瞧。』 白羽伸手解开青苑眼上黑布。 顺着黑布落下,青苑紫黑色的双眸露了出来,曾经清澈的那对眸子,现在却 因耻辱、痛苦和肉欲快乐而显得十分混浊渺茫。 与冥海两人眼神接触,青苑立刻别过头去。 白羽马上将她的头给转了回来。 青苑一见到冥海的脸,便将眼睛给闭了起来。 「睁开眼睛!」白羽怒道,又在她脸上挥了一掌。 青苑吃痛,这才睁开双眼,眼见冥海正低头对着自己淫笑,心中无限羞辱。 『好吧,白羽,你示范给她看看,』冥海笑道,『什么才是正确的服侍法。 』 「好好看仔细了,淫bi!」白羽瞪了青苑一眼,蹲下身子。 两手捧住主人的,白羽首先伸出舌头,在上舔食jg液,舌尖顺着龟 头前端的小缝舔舐,舌尖在裂缝上时快时慢地上下来回爱抚,在将上的jg液 全数舔食乾净后,接着滑下里侧,在连接着和的肉筋上仔细刮食, 不放过一滴jg液,然后循循往下,将每一寸都用心舔过。 看着白羽专注的表情,青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体麻痒难耐。 腹中受了他化天精气的孩子蠕动起来,青苑又疼又热的喘起气来。 白羽在将主人的舔食乾净后,将嘴凑到青苑唇上。 青苑一惊,生怕她又要动手打人。 但是唇上一暖,白羽竟舔食起她唇上的残精。 在极近距离下,青苑看见白羽的眼中充满了贪婪的淫欲,和当初受到他化天 淫术控制时的苦闷表情不同,现在的白羽脸上看不见一丝不快,甚至还充满了陶 醉,青苑已经分不出到底她是不是依旧受到他化天的淫术控制了。 白羽顺着青苑的颈子往下舔,握住她发涨的,把白嫩肌肤上的jg液也舔 食乾净。 在白羽的舌尖爱抚下,青苑发出了深沈的呻吟。 当冥海把再次抵在她的唇上时,青苑没有抗拒,温顺的将充满腥臭气息 的含入口中。 ######### 京城,左参院邸。 广大的庭院是按照古式的寝殿造格式所建,广大的钓池、泉殿、钓殿,贯穿 宅邸中庭的小溪,一样不缺。 阴历三月十五,子时。 在钓池畔,用白色注连绳围起的一块方形区域内,有一座小小的祭坛,祭坛 后方,坐着两个人,躺着一个人。 坐着的两个人一人身穿白衣,一人身黑衣,躺着的人却身穿红衣。 在注连绳外,冥海躺在地上,被麻绳捆住手脚,昏迷不醒。 穿着白衣的是高野山真言宗的无极和尚,他站起身,取出火摺,点燃祭坛上 的两座烛台,口中低声诵咒。 穿着黑衣的是左参院大人九条御能,看来已有五十出头,鬚眉渐白,满脸不 安地注视着无极的背影。 穿着红衣的,是九条御能的爱女九条樱,她浑身冰冷,惨白的脸蛋和手臂上 散布着一点一点的紫色斑纹,看来已气绝多时。 无极念诵完毕,从怀中取出一颗头骨,摆在祭坛上。 拿起祭坛上摆放的金刃,在手掌上画出一道口子,无极伸手按住头骨,让鲜 血淌在头骨之上。 鲜血转眼便被吸入头骨上的裂缝中,一滴不留。 无极松开手,头骨轻轻地左右摇动。 『…………是谁啊?』灰白色的颚骨上下开合,『胆敢打扰本尊安眠的愚驽 之徒?』 「贫僧无极,」无极低声道,「尊者可是冥府六天魔王,他化自在天?」 『呵呵……』头骨发出阴森的笑声,『竟然知道本尊法号,你是哪里的和尚?』 「在下师承于高野山金刚寺空海大师。」无极回答。 『空海的弟子吗?』头骨道,『千辛万苦将本尊唤至人间,想必没有好事, 你们想要干什么来着?』 头骨些许挪动,空洞的眼眶瞪着九条樱冰冷尸身。 『……不会是想要我把这女孩给救活吧?』头骨问道。 「尊者见微知着,实令贫僧钦佩不已,」无极道,「确实是要烦劳尊者,于 冥府中找寻九条樱小姐的魂魄。」 『哈!』头骨嗤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把魂魄 自冥府带回人间的。』 「贫僧当然知道,」无极指了指地上的冥海,「尊者可取此人魂魄,以替换 冥府中小姐的幽魂。」 『哈哈!』头骨喀喀大笑,『想的倒美!以为只要同样是人魂,就能互相替 换?当冥府当铺不成?』 「寻回小姐幽魂后,此人躯壳便交由尊者任意处置。」无极道。 『喔?』头骨笑道,『你可知这句话意涵为何?本尊可是连天庭都忌惮三分 的冥府魔神,要让本尊示现于人间,你的胆识可真令本尊赞许。』 无极看了看九条御能一眼,「左参院大人爱女心切,只要小姐能够重返人间 ,其余都是小事。」 『哈哈………』头骨笑道,『好吧,那本尊便许诺你,让这女孩醒转便是。 』 「多谢尊者。」无极点头。 无极咬开凝固的伤口,用血在头骨四周画出一道符阵。 鲜血符阵缓缓发出蓝光,头骨喀地一声,下颚大开,黑雾浓浓涌出。 黑雾中,隐约可见无数人脸。 九条御能脸色发白的注视着黑雾飘过身边,来到冥海胸前。 从冥海的口鼻之中,黑雾钻进他的体内。 『呜呜……啊啊………』冥海手脚抽搐不已,两眼睁睁闭闭,无极走到冥海 身边,用金刃割断他手脚上的麻绳。 冥海身子一弹,直挺挺地跳了起来。 『喀……喀………』冥海断断续续道,『就是……这女孩?』慢慢走近九条 樱尸身旁。 「正如尊者所言。」无极道。 九条御能不安地看着冥海,「师父……他真的能救活小女吗?」 无极正待回答,冥海便笑道,『哈哈!要把她救活有何困难?』 冥海一把捏住九条樱的脑袋,将她提了起来,指尖隐隐散出黑气。 凑近九条樱耳边,冥海往她耳里吹了一口气。 放开手,九条樱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在三人的注视下,没过多久,九条樱的双手动了起来,在地上四处摸索。 「喔喔!」九条御能喜出望外,「我的孩儿啊!」紧紧抱住九条冰冷的身躯。 「怎么……她的身体还这么冰?」九条御能看着冥海,问道。 『过一会就会热起来了,』冥海笑道,『到时候想冷都冷不下来。』 九条御能抱着女儿,老泪纵横,不断抚摸着她的脸。 「尊者,」无极问道,「恕贫僧无礼,但是小姐身上感觉不出什么人气?」 心中大疑。 『呵呵………』冥海道,『当然了,那具躯壳里面又没有魂魄。』 「!!」无极一惊,「尊者,你不是允诺贫僧要救活小姐?」道。 『本尊只说要让她醒转过来,没说要让她复活,』冥海冷笑道,『凡人总是 爱断章取义。』 「爹………爹………」九条樱缓缓睁开双眼,伸手往九条御能脸上探去。 「爹在这,爹在这!」九条御能激动道,「孩儿啊,爹想的你好苦……」 九条樱用虚弱的双手扣住父亲的颈子,惨白的面孔缓缓贴近九条御能。 无极心头一寒,感到九条樱身上隐约的妖气,拔腿便奔到九条御能身边,想 要将两人分开。 「啊啊!」九条御能颈上一阵剧痛,鲜血狂涌。 九条樱抓住父亲的脖子,尖锐的白色獠牙深深陷入九条御能血肉模糊的右颈 中。鲜血染红了九条御能的白衣。 无极掌击九条樱的后脑,使她滚倒在地。 九条御能大量失血,浑身发抖不已,眼神涣散,右颈上一道大口,看来九条 樱顺势把父亲脖子上的肉也咬掉了一块。 无极按住九条御能颈上的伤口,口中快速念咒,勉强止住血势。 『呜……呜………』九条樱蹒跚站起,勉强走到无极身边,抓住他的衣裳, 想要往他颈上咬去。 无极一脚踹去,九条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取出袖中的金刃,无极一把将金刃刺入九条樱的胸口。 「北斗星君急急如律令!」无极厉声道,「开狱门,封恶鬼!」 黑气从伤口中飘散出来,钻入地面,九条樱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 『喔,还有两下嘛?』冥海道,『看起来你也不是普通和尚。』 无极怒视冥海,「滚回冥府去,他化天!」抽出九条樱身上的金刃,「既然 你背信忘义,那贫僧也不需遵守约定!」 无极一挥手,用力将金刃往冥海身上扔去。但冥海只是吹了口气,金刃便化 作一团黑炭,散在脚边。 眼见金刃化成炭灰,无极不禁脸色大变。 『唉……』冥海叹道,『几百年没上来人间,竟然连这种秃驴都看我不起。 』身边涌出浓浓黑雾。 『他化自在天可不是你们说来便来,喊去便去的角色!』冥海冷冷道。 黑雾迅速地往四周扩散,无极慌张的用双手结起金刚不二印。 一转眼,黑雾便完全消散,四周景物依旧,乍看之下毫无异状。 无极流下冷汗,背后的大宅内,人气在一瞬间尽数消散。 「你……你想将京城的人全部杀死?」无极颤声道。 『笑话,全杀了那我要玩什么?』冥海笑道,『上一次来到人间时,受到老 朋友的阻挠,没能把天子给杀了,这次再也没人烦扰,我可以一个一个慢慢玩了!』 「………」无极不语,手印一变。 『嗯?』冥海脸色大变,汗珠直落,『你……你还留了一手……嘿嘿……也 不是真笨嘛?』苦笑道。 『呜呜……啊啊!』冥海大喊,「啊啊啊啊!」 笼罩在他身上的黑气消褪,冥海神情恍惚地摇晃身子。 无极走到他身边,拑住冥海颈子。 「呜呜………」冥海回过神来,「无极师父……你……你干什么……」握住 无极的手臂,死命挣扎。 「抱歉了,冥海,」无极道,「为了驱逐那个妖孽,只好请你赴冥府一趟!」手上加力。 冥海拼命挣扎,一脚踹在无极肚子上,将他给踢开。 「呃……」无极退了几步,「不要跑!你反正都是要死的!」喊道。 一眼瞥见地上九条御能浑身是血的模样,冥海大惊,「难道……这是我…… …」 「你也知道自己是拿来换回小姐的人柱,还是乖乖地受死吧。」无极道,走 近冥海身边。 「不……我不想死啊………」冥海害怕地不断后退,最后转身奔了起来。 「不要跑!」无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快跑啊,小子,你不想死吧?』脑中一个奇异的声音道,『我也还想在人 间多玩一会,所以快跑吧,用你的吃奶力气!』 冥海没命的狂奔,转眼奔到围墙边,纵身一跳,搭上墙上的红瓦,翻身逃出 墙外。 ######### 『啊!』他化天一声低吼,拔出,热呼呼的jg液喷洒在墨霞和白羽两人 脸上。 雪白的黏液飞溅在墨霞清晰分明的五官,及白羽带着些许稚气的面孔上,两 人张大了口,面颊贴在一块,舌头伸出,他化天将置于两人之间,一边shè精 ,一边让墨霞和白羽交相舔舐。 寝殿之中,那七对人类母子依旧持续着无止尽的肉戏,的躯体上汗水淋 漓,男孩们的腰肢和母亲们的臀部都在扭动,让彼此的性器获得最大的快乐。唇 与相连,指尖陷入肛门之中,颤抖的黏膜内不断释出大量的淫汁,交叠错乱 的互相摩擦,形成一幅巨大而复杂的淫乐构图。 对他化天来说,这幅肉戏图作为新生冥胎的摇篮是再适合不过的。 在寝殿主位的高台和人类母子们中间,竖立着一张白色黏丝构成的蜘蛛网。 蜘蛛网上黏着一只苦闷的紫色蝴蝶。 青苑长发散乱在蜘蛛网上,手脚成大字形张开,高隆的腹部上,符纹发出激 烈的紫光。 他化天把插入墨霞口中,把最后一股jg液注入她的口中。 墨霞陶醉地闭上双眼,黛黑色的眼影淫媚地闪烁不已。白羽羨慕地看着墨霞 忘我的表情。 待他化天拔出,白羽立刻将嘴贴上墨霞双唇,想要夺取她口中的jg液。 但是墨霞快了一步,喉咙一吞,把口中jg液给咽了下去。白羽气恼地咬住墨霞的 下唇,用力吸吮。 在shè精的时候,他化天脑中浮出了冥海的记忆。 『花了三个月才能将这具躯壳的魂魄吞噬乾净,看来那叫无因的也不是什么 泛泛之辈。』他化天心想。 他化天走向青苑,轻轻抚摸她隆起如球的腹部。 「啊……」青苑低声呻吟,「嗯………」 青苑双眼湿润,娇唇微张,轻喘不已,眼中又是期待又是迷乱。 他化天将手往下滑,摸上青苑柔软的,薄薄的毛发沾满淫汁,黏成一撮 一撮。 「嗯嗯……啊啊……」青苑的脸上露出明显的苦闷表情,眉头紧蹙,紫黑色 的眸子怔怔地止在他化天股间粗大的上。 再往下摸去,又湿又热的花瓣滴着黏滑的汁液,指尖探入,肉壁立刻紧 紧缠上。 「哈啊………啊啊………」青苑的呻吟声明显地带着欢喜。 因为怀孕而涨大的上,和乳晕呈现棕黑色,从中,突然涌出了 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哎呀?都还没生出来,居然就已经有奶了?』他化天笑道,捏住青苑的右 乳,吸吮起来。 青苑的挺的高高地,被他化天的舌头上下舔弄,又麻又痒。 「啊啊……主……主人………」青苑再也无法忍耐,颤声道,「饶了……妾 吧………」 『怎么,现在你愿意叫主人了?』他化天问道。 青苑满脸羞辱,没有回答。 当听到他化天为了庆祝自己即将为他产下后代,要把自己绑在蜘蛛网上时, 青苑的脑中立刻浮出无数淫猥的想像,幻想着自己被百般玩弄的情状。 这三个月,日夜被他化天和白羽墨霞等人轮番奸淫,不但身体习惯了强烈的 淫乐,连过去的回忆似乎也逐渐消褪,「自己是这宅邸的主人」已经是很久以前 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就如同晨雾一般不切实际。 每天,都在之中昏厥过去,然后又被唤醒,口中总是含着他化天的 或者谁的花瓣或是舌头,最常吃的东西是jg液。 当习惯这样的生活后,时间便像是飞也似的奔过身边,转眼竟然已过了三个 月。 虽然心中仍不愿承认他化天是自己的主人,但是心底某处也接受了自己的新 身份:青苑是被他化天所豢养,为他繁育后代的雌兽。 当青苑体会到这一事实后,她的便更加的猛烈了。 这大概是他化天的淫术的关系,虽说淫术对青苑无效,但是全数妖力皆已化 作胎儿能量的现在,心神和普通人无异的青苑日夜与他化天相交,想不受影响也 难。 再过一阵子,自己将会完全屈服于他化天,如同白羽和墨霞一般……… 青苑隐然心知,然而却不愿抗拒。 因为青苑已深深恋上当他化天填满她时,那令人疯狂的美妙快感。刚被他化 天豢养时,青苑还十分鄙视白羽和墨霞,尤其不耻她们为了他化天而互相争夺的 痴态,但过了三个月,墨霞两人毫无顾忌,争相吞食他化天的模样却令青苑 感到无比羨慕,自己也想要含着那根粗大的,让他化天把热呼呼的jg液洒的 全身都是。 但是青苑说不出口,虽然身体化作一只发情的肉bi,但表面的尊严却怎么也 无法舍弃。 当被绑上蜘蛛网时,青苑本以为自己将会被他化天等人日以继夜的,用 各种她无法想像的方式凌辱她。脸上虽没有表示,青苑的心里却是万分期待,蜜 穴中早已如万虫咬啮般搔痒难耐。 但被绑在蜘蛛网上,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完全没有人碰她。 青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羽和墨霞服侍他化天,看着她们轮流挺起臀部,让 他化天插入的模样。 他化天的手打断了青苑的思绪,他掐开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了进去。 缓缓地,青苑开始主动地吸吮他化天的舌头,吞咽他化天的唾液。 「……嗯嗯……嗯嗯………」处于饥渴状态的青苑放下身段,吸吮地越来越 激烈,口中逐渐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 他化天抽出舌头,笑着注视青苑迷乱的面孔。 「啊……」青苑饥渴地张着嘴,看来十分不愿他化天离开身边。 『怎么?还想要不成?』他化天淫笑,问道。 这三个月以来,一直都是靠着被动态势来掩饰心中氾滥淫欲的青苑,不知该 如何回答他化天的询问。 按照过去的惯例,这种时候白羽都会出声骂道:『不会请主人赏赐你他雄伟 的吗?淫bi!』然后青苑便顺水推舟,按照白羽所说照着念便是。 眼神从他化天肩头望去,白羽和墨霞两人相拥,一手把玩对方的,一手 往下爱抚对方的,多了一双手的墨霞更是掰开白羽的臀肉,用细长的手指在 她肛门中激烈搅拌。 她们忘我地互相亲吻,看来是不会注意到青苑的困窘的。 『怎么?看你一副巴不得我现在就捅进去的模样,难道我看错了不成?』他 化天皱眉道,缓缓放开青苑的。 「主……主人!」青苑不及思索,出声唤道。 三日没有,没有jg液,青苑感到身体饥渴地快要迸裂开来。 「妾……妾………」青苑嗓音颤抖,「妾想要……主人的……雄伟的… …」 『想要?长在我身上的东西,可不能你说要就要,给我说清楚点!』他化天 再度淫笑起来。 青苑羞窘欲死,但想要他化天想地抽搐生疼,若是再不插入,自己 恐怕便要疯了。青苑鼓起勇气,说道: 「妾……妾想要……主人把……雄伟的……插到妾的里面……」 『呵呵?插到里面?哪个里面?』 「………妾的……妾的………」青苑满脸通红,中异常兴奋,「妾的穴 里……」 『亲哥哥,你用过这小妮子的后门没有?』墨霞不知何时竟已来到两人身边 ,插口道。 『好像还没有。』他化天道。 墨霞轻轻捏住青苑的,挤出一道浅浅乳汁。 『怎么,给哥哥的好东西一插,什么都忘了不成?小?』墨霞笑道,另 一双手把青苑的双腿自蜘蛛网上抬起,黏成字形。 『奴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墨霞咬着青苑的耳朵,轻声道,『你这镇 日只想着怎样能让亲哥哥你,装作一副万分抗拒的模样,淫bi里面早就肉汁四 溢了不是?』 他化天来到墨霞身后,伸手抚摸她的肛门。 一条黑系露在墨霞肛门外,黑系末端有一个小环。他化天拉住环扣,用力向 外一扯。 只听得啵啵啵啵声响连环,有半个拳头那么大的木珠一个接一个从墨霞的肛 门里面滑了出来。 『啊……啊……啊啊………』墨霞淫媚的面孔立刻染上一层红霞,两名孕妇 的腹部轻轻顶撞,墨霞本能地扭起腰来,隆起如肉球般地肚腹在青苑的腹上耳鬓 廝磨,墨霞手酸腿软,两双手紧抓着青苑身后的蜘蛛网,口中欢声不断。 青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一串用黑系连接的木珠,约莫有十来个,从墨霞的 雪白臀肉中接连涌出。 木珠上沾满白色的黏浆,接触到空气后,便硬化成无数白丝团块。 他化天不待墨霞恢复气力,握住便顶入她的肛门中。 被木珠撑开的肛门内,白色的黏浆在脏器般地鲜红黏膜上滑淌,他化天毫无 阻碍的插入至根。墨霞的肛门接着缓缓收缩,肉膜紧紧黏附在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颤声道,『你顶到……顶到奴家的肉了……』 他化天用力一挺,墨霞整个人往前一撞,和青苑两人肚腹相顶,顺着青苑的 腹部弧线滑到她身旁,正面黏在蜘蛛网上。她的手还挂在青苑腰际。 青苑身子不能移动,怔怔地看着他化天,他抓着墨霞多肉的桃臀,大腿撞击 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墨霞的欢声越来越高亢,最后尖叫一声,白色的黏浆从肛门中喷出。 他化天拔出,伸手拂去上厚厚的一层黏系,墨霞的黏浆在他的大腿 上缓缓下滑。 墨霞的臀部不断发抖,他化天略略挪动腰肢,把刺入墨霞满是淫汁的蜜 穴中,抽送起来。 『哈……哈……』墨霞不断喘息,在猛烈的下,那娇媚的嗓音也变得断 断续续。 墨霞转过头来,她火热的呼吸打在青苑脸上,湿热的舌头顺着脸颊滑入青苑 口中,青苑立刻含住墨霞,开始吸吮。 他化天将木珠交到墨霞手中。 『……想被哥哥吗?』墨霞湿润的黑色眸子映入青苑眼中,『……想让哥 哥这样你的后门吗?』半喘半吁地道。 墨霞的眼里充满了狂乱的淫气,『来呀,说给奴家听听……』用她又软又黏 的甜腻嗓音道,『说你想让哥哥后门……想让哥哥的大子搞……』 木珠凉凉地抵在青苑的肛门上。 观赏过他化天和墨霞的交合后,青苑早已沈醉在肉与肉的颠脔里,再也不复 清明,现在只要他化天的能够插入体内,不管是哪儿都好。 「妾…妾好想主人妾的后门……」青苑喘息道,「妾好想主人的大子 ……主人的大子搞……」 青苑放开腰肢的气力,肛门一松,木珠挤了进来,又闷又胀,她不禁闷哼了 一声。 『没关系,很快就会习惯了……』墨霞道,把舌头探入青苑口中。 青苑眉头轻蹙,一边吸吮墨霞的舌头,一边感到第二颗木球也挤入肛门中。 眼角瞥见主人正对着自己微笑,青苑满心狂喜,肛门放的更加开了。 「啊啊!姐姐!」朱系的呻吟传入青苑耳中。 视线越过主人肩头,只见玄系搂着小小的朱系,雪白的细长像是矛枪一 般捅入朱系无毛的白净裂缝中。 白羽双手分别贴在兄妹俩的臀上,激烈的在他们肛门中搅动。 白浆飞溅,白羽贪淫地笑了起来 原来她在玩弄那两个小孩,所以没有和墨霞一块凌辱我,青苑心想。 『看来你已经瞭解自己的身份了?』他化天一边顶着墨霞的,一边笑道。 墨霞抽出舌头,让青苑能够回答他化天的问话,自己则低头吸吮青苑的乳汁。 「是的……主人………」青苑颤声道,心中充满难以抑制的狂喜,「妾是… …主人的肉bi……」 滋地一声,又一颗木珠塞进了青苑肛门中,腹中充满了鼓涨的苦闷之感。但 是想到接下来便能用后门承受主人充满力量的,青苑便欢喜的浑身颤栗不已。 青苑腹上的符纹发出十分激烈的紫光,照的他化天和墨霞身上脸上一片紫晕。 『……差不多快生了。』他化天问道,『墨霞,你怎么样?』 『嗯……嗯……』墨霞停止吸吮,『只要亲哥哥要奴家生,奴家什么时候生 都可以……』轻声道。 「啊啊……」青苑轻叹,「全都……进来了……」 木珠全部塞入青苑肛门中,只留那小环露在外头。 『嗯,白羽!』他化天转头笑道,『你来把珠子拉出来!』 白羽听见主人声音,抽出深陷在玄系兄妹肛门中的手指,往他化天身边走去。 「啊!姐姐!」朱系喊道,「哥哥!哥哥!朱系的肛门!」白羽手指抽出 后,朱系的肛门里面立刻涌出大量白浆。 玄系从妹妹的中拔出,插入她的肛门中,细长的像拴子一般堵 住了肛门。玄系提腰,抽送起来,朱系的嫩肉黏在上,随着的进出而翻 动。 白羽来到蜘蛛网下,看着青苑充满肉欲的脸庞。 「哼,你这淫bi总算知道自己的份量了。」白羽道,伸手拉住木珠的扣环, 用力一扯。 啵啵啵啵一阵乱响,木珠尽数滑出,喀啷一声滚到地上。 腰骨中一阵酸麻,青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被张成字形的双腿敞开,股间秘处一览无遗。 在充血的盛开花瓣下,有一个圆形的洞口,洞口里面是鲜红的肉壁,正一颤 一颤的抽动着,洞口缓缓收缩,似乎打算闭合起来。 滋地一声,他化天把从墨霞体内拔出,将她一把推开,猛然插入青苑肛 门中。 「啊啊!」青苑狂乱地喊叫起来,「主人!主人啊!」 苦闷和欢愉混杂的崭新体验让青苑感到无比的兴奋,主人的越挺越深, 几乎要贯穿自己的肚子一般。 当他化天的大腿和青苑的私处相碰时,他迅速提腰,黏着肉膜的外抽, 青苑浑身一颤,腹中又苦又闷。他化天腰一沈,再次整根没入体内,微弱的 快感便从苦闷中浮现出来。 青苑呻吟着,嘴角淌下津液,身躯在苦痛和欢喜中翻滚,肛门和一块抽 搐。微小的快感因着肛门被通贯的苦痛而显得十分甜美,为了那小小的快乐,青 苑吸吮着苦痛,颤抖的嫩肉裹着,抽搐不已。 「主人……」青苑颤声道,「主人……妾……妾要………」 他化天用力一顶,受到肛门的波澜影响,青苑的痉挛起来。 青苑无法言语,两眼虚空,身体被无尽的狂喜填满,只能任凭那嫩肉颠颤, 淫汁滚滚涌出。 拔出,沾满青苑淫汁的闪闪发光。 随侍一旁的白羽跪了下来,捧住主人的,用唇舌清理上的液体。 青苑和墨霞两人浑身酸软,只能不断喘息。墨霞缓缓爬向自己的孩子,用发 抖的细长手指插入玄系的肛门,朱系的。 「娘……娘………」朱系和玄系呻吟着。 『娘的好孩子,咱们三人一块泄吧……』墨霞颤声道,『娘也和你们一块泄 ……』另一双手开始玩弄自己的和肛门。 「啊……啊………」兄妹俩浑身发抖,「娘……娘……啊啊啊啊!」登时泄 了。 墨霞看着两个孩子苦闷地欢喜表情,再次。 一边,他化天压住白羽的头,把慢慢贯入她的喉中。 白羽放开喉咙,打直颈子,让直直插入喉中。 在白羽喉咙里面,他化天注入了浓浓的jg液。 白羽陶醉的两眼半闭,jg液浓厚的腥味从喉咙逆流而上,充满口鼻之中。 他化天拔出,白羽这次用唇舌替主人清理上的残精。舌尖缠肉,连 肉菱后方也不放过。 他化天把白羽抱起,将她也放到蜘蛛网上。 妖力不足以挣脱墨霞黏丝的白羽顺着主人的意思,背部与蜘蛛网相黏,双腿 夹在主人腰际,双手抚摸主人的胸膛。 「啊啊……主人……」白羽低声轻呼,腰肢上挺,想让主人插入自己的肛门 中。 『不用麻烦了,』他化天道,『我要你的肉穴。』 「咦?」白羽一惊。 滋地一声,传来熟悉而陌生的感触,主人的撑开了细窄的,直 直挺进。 「啊啊!」白羽欢地四肢发颤,「主人!啊啊!」双腿立刻紧紧缠着他化天 的腰,生怕他拔了出去。 『呵呵,说不要让我肉穴,结果一插进去,就不想我拔出来了不是?』他 化天淫笑道。 「因为……因为……」白羽呻吟道,「主人的……的白羽好舒服……」 捏着白羽羽翼渐丰的臀部,他化天的抵住了她的花心。 「啊啊!」白羽大喊,「要泄了!白羽要泄了!」话未说完,已经抽搐 起来,嫩肉把层层裹缠,黏膜摩擦着,淫汁四溅。 什么天狗族的传统云云,早已被白羽抛至九天云外,主人的才是真实的。 『怎么?平常那套天狗的什么鬼东西呢?』他化天抱着白羽,在她耳边道。 「啊啊……啊啊……」白羽被他化天顶得出神,颤声道,「白羽……已经… …不是天狗……」 『呵呵?』他化天奇道,『那你是什么?』 「白羽……白羽是……主人的……母狗……」白羽喘息道,花心在他化天的 顶撞下,不断。 『母狗?』他化天笑道,『原来你是头母狗啊?』 「嗯嗯……」白羽紧紧搂着他化天的肩膀,下体又是一阵热液涌出,「白羽 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 『那么,小母狗,你想要我把你怎么样?』他化天停止抽送,问道。 白羽眼神紊乱,似乎想要填补这三个月来的空白,激烈的抽搐着。 看着主人的脸,白羽道: 「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请主人在母狗的子宫里面下种……灌满主人 浓浓的jg液………」 『喔?原来是这样,那我便照你说的做吧。』他化天笑道。 「母狗……要生的比墨霞和淫bi还多………母狗要给主人生一大堆孩子……」白羽忘我的呢喃着。 他化天腰身一挺,挤开肉壁,一挺至根。 白羽腹中一阵剧痛,但知道主人的已经进入自己的子宫,白羽只感到无 比欢喜,虽然疼地脸红冒汗,还是挺着腰,想让主人能入的更深。 在抵住白羽的子宫壁后,他化天开始抽送。 早在被冥海夺去初夜当时,白羽就已经领会到子宫被插入的快感,在三 个月日夜纵欲狂欢下,子宫虽未曾被插入,也早已敏感无比。 在他化天充满力道的抽送下,白羽陷入无止尽的狂啸之中,淫汁像是瀑 布般地泄流不已,顺着他化天的大腿滑下。 「主人……啊啊……」白羽气若游丝地呻吟,「白羽……要死了……」 『放心吧,你死了我会让你复活的。』他化天笑道。 他化天用力一挺,抵着子宫肉壁,开始shè精。 热呼呼的jg液在子宫内飞溅,白羽再也发不出声音,喘不过气地嘶嘶悲鸣, 在剧烈的欢喜之下失神过去。 拔出,白羽手脚一软,和青苑一般摊在蜘蛛网上。 他化天转头回望墨霞和青苑,青苑神情恍惚,似乎还未从之前的猛烈中 清醒过来。墨霞靠在墙边,两眼无神,任由玄系朱系把捏,口中给两个亲生 骨肉的舌头恣意舔弄。 朱系握着哥哥的,领着他插入母亲的中。 「啊啊……好热……」玄系颤声道,「有什么……软软的东西……」 『噫………』墨霞轻声呻吟,『顶到了………』 墨霞似乎快要生了,按照玄系的反应,看来墨霞体内的胎囊正在往口移 动。 青苑腹上的符纹此时激烈的闪烁起来。 他化天走到青苑面前,让顶在她的肚脐上。 「主人……」青苑颤声道,两眼半闭。 他化天的上生出一片片黑鳞,裂开一道口子,吐出红红的蛇信,形 成一条粗大的蛇根。 符纹紫光闪烁,青苑的肚脐缓缓扩张开来,约莫有半个手掌大,在一层薄薄 肉皮下,鲜红色的肉壁浮现出来。 蛇根在青苑腹上缓缓爬行,蛇首吐着红信,钻入青苑肚脐中,挤入那鲜红肉 壁中,插入了青苑体内。 「啊………」青苑道,「妾的……肚子里面……啊啊………」 腹中一阵翻搅,体内胎儿感应到蛇根的侵入,四处乱窜。蛇根直接刺入子宫 ,钻入胎囊里。 哗啦一声,一大股灰白色的液体从青苑穴中喷出。 「啊啊……」青苑先是浑身发抖,接着高声喊叫,「啊啊啊啊!」腹部上浮 出几道鳗鱼般的肉隆。 一条拳头大的黑蛇,头上生着两根指头大小,软绵绵的褐色茸角,吃力地从 青苑穴中钻出,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跟着它之后又一条黑蛇钻出,姿态与先前那只无二。 「噫噫!」青苑脸上冒出冷汗,疼地五官扭曲,「噫噫噫噫!」 第三条黑蛇头上却生着一对银色的角,在钻出肉穴时,割破了青苑的肉缝, 鲜血登时流淌出来。 三条黑蛇都有六尺余长,最后生出的黑蛇体型最为壮硕。 青苑高隆的腹部在三条黑蛇尽数产出后,消了下去,变成一团丑恶的赘皮。 里面鲜血狂涌,合着一团肉色的玩意,给排了出来。 『真是不能看。』他化天皱眉道,瞪着青苑腹部那团赘皮。 伸手在青苑腹上轻轻一触,他化天掌下黑气涌出,抓起赘皮用力一拔,滋滋 数响,一大团沾着血的皮肉被他化天扯下,如此重复数次,青苑身上的赘皮尽数 拔除,恢复了之前的曼妙腰身,一点痕迹也无。 青苑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无法言语。 腹上的符纹已然消退,青苑体内再也无多余妖力残留。 蓝色的鳞片开始从青苑皮肤下浮出,看来她已无法保持人形。 『亲哥哥……』这次,换墨霞出声叫唤,『奴家……奴家要生了……』 他化天暂时放下青苑,转头望着倚墙而坐的墨霞,她额上汗珠不断,朱系和 玄系分别压着母亲的左右腿。 肉瓣被白色的巨大肉囊挤开,撑得有人头那么大,一颗蚕豆形的白茧缓 缓从肉穴中挤了出来,接着又是一颗,两颗白茧和大量黏液落在墨霞两腿之间。 朱系和玄系伸手把茧丝拉开,黄绿色的黏液登时从茧中向外四溢。 黏液中浮着两个小小的人儿,头大身小,除了短短的四肢外,腋下还生着一 对肉瘤般的短短触手,眼眶中一片乌黑,分不出那边是瞳孔,那边是眼白,头上 长着稀疏的毛发。 墨霞接着又从体内排出了一团肉膜般的东西,由于妖力并没有被胎儿所夺, 墨霞看来虽十分疲惫,却不像青苑几乎要瘫了过去,腹部也顺利的缩回之前的婀 娜姿态。 他化天回头检视地上的三只黑蛇,拾起头上生有银角,体型最为壮硕的那一 头。 走到窗边,他化天对着手中黑蛇吐出一口秽气。 黑蛇裂嘴,轻声嘶吼,吸尽他化天所吐出的秽气。 他化天接着手一挥,将黑蛇往外一扔。 黑蛇身躯一扭,竟在空中漂浮起来,越飞越高,终于消失在夜空的黑云之中。 过了一会,寝殿全体震动起来。 天边黑云中,一头巨大的妖龙穿破云雾而下,朝向寝殿飞来。 只听得轰隆巨响,马车大小的鲜红眼珠停在寝殿窗外,瞪着他化天。 『你先飞去京城,杀尽城中半数活人,留下朝廷众官及天子,城中准进不准 出,』他化天道,『然后守住京城,待我号令。』 幽龙眨了眨眼睛,霹啪数响,身躯往前移动,黑色的鳞片上长满长矛般尖刺。 随着屋宇震动,幽龙飞去,巨大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东边的夜空。 『……越来越有趣了,』他化天笑道,转头看着寝殿中的众人,『就是这样 ,人间才令我流连忘返啊。』 「呀!」耳边传来朱系的尖叫,他化天于是往墨霞母子身边走去。 「娘……娘!」朱系惊呼,只见青苑产下的黑蛇正缠着她小小的身子。 在黑蛇约莫三尺半处的腹鳞下,生着一只一尺长的肉茎,约莫两根指头粗细 ,黑蛇扭着狭长的身躯,将那肉茎挤入了朱系穴中。 朱系用力抓住黑蛇,想将它从身上扯开,但黑蛇通体滑溜,难以施力。 黑蛇头上的茸角缓缓收入体内,鳞片沈入皮下,取而代之的是紫黑色的肉肤 ,三角形的蛇头有如一颗特大号的一般,只是长了眼睛嘴巴,还会吐舌头。 黑蛇一扭,将头挤入朱系口中。 「嗯嗯!嗯嗯嗯嗯!」朱系两眼圆睁,清泪下滑,身体随着黑蛇而扭动起来 ,嘴角和周围都涌出黏稠的灰白色液体。 「呜啊!」一边的玄系也喊叫起来。 另一头黑蛇也像它的兄弟一样,只是它把肉茎插入了玄系的肛门之中。黑蛇 一边把肉茎刺入玄系肛门内,一边缠绕着他雪白的,张开大口,两枚毒牙刺 入了根部。 「啊啊………娘………」玄系脸色苍白,四肢发颤,呻吟道。 黑蛇开始吸取玄系中的血液,白浆从他的肛门内喷出。 墨霞抱着两个胎儿,蹒跚起身,走到他化天面前。 『亲哥哥……』墨霞颤声笑道,『你看……我们的孩子………』 在她怀抱中,两头小蜘蛛精正用它们两对小手捏着母亲的,吸吮里面喷 出的乳汁。 『公的母的?』他化天问道。 『讨厌,亲哥哥……』墨霞嗔道,『两个孩子都是女孩,亲哥哥要给她们开 苞,还得再等四个月才行。』 『那时候你也生下第二胎了吧。』他化天笑道。 『亲哥哥坏……奴家才刚生完……又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墨霞颤声道 ,腰肢却已不安地扭动起来。 他化天笑了几声,走向朱系和玄系,一把将两头黑蛇给扯了起来。 顺手一扔,他化天将两头黑蛇扔到台下人类母子之中,随即数道惊呼,一个 女人和一个男孩分别被黑蛇缠上,发出痛苦和害怕的哀嚎。 命墨霞将两个孩子交付给玄系和朱系,两人走到蜘蛛网前。 白羽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化天,刚才射在她腹中的jg液有一些顺着大腿淌滑下 来。 青苑眼神涣散,身体正面布满细小的白鳞,背面则是较大的青鳞,像是快要 昏过去似的望着他化天。 墨霞抱起白羽,两人接吻,双手往彼此私处探去,再次爱抚起来。 他化天伸手抚摸青苑身上的白鳞,在他的手掌下,白鳞渐渐沈入肤中,露出 柔嫩的和腹部。 「啊啊……主人……」青苑叹道,「妾……没办法保持人身了……」 他化天捏着青苑的,中涌出一道香喷喷的奶汁。 『那就维持这样吧,让我瞧瞧你的真身。』他化天笑道,把青苑从蜘蛛网上 卸下。 青苑脸上微带羞赧,双腿渐渐融合,膝盖以下化作一道细长的蛇尾,布满细 致的青鳞。 但是大腿及腰身以上却仍保持着人形,和大腿围成的神秘三角形十分诱 人。 『呵呵?』他化天伸手往青苑股间一探,握住她的蜜壶,青苑身子一软,倚 到他化天肩上,『特意留着这边,是有何打算?』他化天淫笑道。 「妾……妾怕全都变了……」青苑低声道,「主人会不方便……」 『不方便什么?』他化天问道。 「不方便……」青苑满脸通红,虽然对自己身为他化天淫bi一事再也没有一 丝怀疑,却依旧羞赧难耐,「不方便…………妾的穴……」颤声道。 『呵呵?你想我你的穴?』他化天再问。 青苑点头,长长的黑发杂乱地黏在脸上。 他化天又把青苑放回蜘蛛网上,这次她正面黏在网上,脸侧向一边的墨霞和 白羽,蛇尾末端缠着他化天的小腿,背后的青鳞一起一竖,虽然体内妖力尽失, 青苑却不感到一点惋惜,只要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服侍主人,青苑便感到无比欢喜。 抓着青苑滑溜溜的腰,他化天从后方插入了她。 青苑立刻狂喜地呻吟起来,产后松垮的肉穴在主人的弄下,逐渐紧锁,随 着而抽搐。 一旁的墨霞和白羽见他化天开始弄青苑,纷纷靠近,无法自由在蛛网上行 动的白羽则藉着墨霞之助,两人挪到青苑身旁。 「淫bi,你现在可好了?」白羽问道,「看你这副模样,主人是不是把你 的快死了?」 「啊啊……啊啊……」青苑贪婪地笑了起来,「主人……要把妾的儿给 翻了……」 『真是不要脸,』墨霞冷笑道,一边掐起青苑的唇,『一给亲哥哥的好东西 入了,便听话的跟头牝犬没两样。』 青苑张口,把墨霞的蛇头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他化天观察着青苑,她的体内感不到一丝愤恨和痛苦,和白羽及墨霞一般, 青苑的心里只剩下对淫乐的无穷贪欲。 到这地步,他化天也已无须再对青苑施加淫术了。 「嗯嗯……啊啊!」青苑欢喜地呻吟,无法继续吸吮墨霞,张开口,喊出声 来。 她的舌头化作一道细长的红信,舌尖分成三叉。白羽捏着她的,挤出一 道又一道的乳汁。 透过蜘蛛网,他化天看见朱系和玄系加入了人类母子的狂欢。 两名男孩握着黑蛇,一边让黑蛇的肉茎奸淫自己同伴的肛门,一边把状 的蛇头抵在朱系的白嫩肉穴上。 之前惊恐不已的朱系现在满脸淫欲,用小手撑开自己的花瓣,让粗大的蛇头 挤入穴中。 她的腹上立刻涌出一颗巨大的肉隆,是蛇头进入她子宫的证据。 玄系让一名人类女子趴在自己身下,从后方着她的穴。另一条黑蛇则在玄 系身后扭动,把肉茎刺入他的肛门中。 两个男孩站在玄系面前,把自己的小并在一块,让玄系吸入口中。 他化天拔出,浓稠的白色jg液以强烈的势头喷洒在青苑背上。 墨霞和白羽纷纷用手刮取青鳞上的jg液,送入口中。 「啊……啊………」青苑浑身酸软,蛇尾一颤,啪地一声,一团淫汁从 中喷出。 「主人!」白羽喊道,「白羽!白羽要给主人生孩子!」 『亲哥哥!』墨霞嗔道,『哥哥不是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吗?快把哥哥热喷 喷的好东西入到奴家的肚子里面来呀……』 「主……人……」青苑呻吟着,穴中翻涌,狂喜欲死,大腿内侧和构成 的三角空间中,满是淫汁。 他化天一笑,背后涌出一团黑雾。 股间再次化为蛇根,从背后黑雾之中,无数粗大浮出,上皆生 着一张血口,上布满细小的黑色鳞片。从血口中,灰白色的黏液一团一 团的滴落。 看见那群凶猛的,墨霞和白羽几乎便要泄了。 墨霞伸手把青苑翻转过来,让她也能瞧见主人雄伟的模样。 青苑看着他化天身边的无数,脸上如痴如醉。 「主人……」青苑颤声道,「妾……妾永远是主人的淫bi……永远给主人 弄……」 三女心中皆被近乎恐惧的狂喜填满,和肛门都痉挛了起来。她们喘息着 ,贪婪的笑了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无尽淫乐。 群涌向三女,缠住她们的手脚,淌着jg液的在她们的唇上脸上磨蹭 ,让她们口鼻中充满jg液的气味。 滋地一声,白羽的肉穴率先被插入,接着是墨霞的肛门,青苑的肚脐,没过 一会,三女身上所有的洞穴皆被所填满,群蠕动着,驱使黑亮的身躯, 挤入三女的最深处,在里面注入浓浓的jg液。 他化天先用蛇根在白羽体内shè精,蛇根所射出的jg液漆黑而冰凉,覆盖住了 白羽的子宫肉壁,白羽浑身剧震,不断。 接着他化天插入墨霞的肉穴,同样的在她子宫中shè精。墨霞的被血 口咬啮,不断涌出乳汁,和jg液混同,难分彼此。 最后他化天插入青苑的子宫,子宫壁感应到他化天的蛇根,缓缓变换形状, 肉壁紧紧箍住了蛇根,不愿放开。 『呵呵?不想我抽出来?』他化天笑道。 青苑脸上已经被jg液所覆盖,难以辨认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泪水的东西从 jg液表面滑下。 『好吧,我姑且让你撒娇一次。』他化天道。 青苑的子宫痉挛起来,蛇根喷出大量的黑色黏液,缓缓渗透入青苑体内。 三女的身体不断痉挛着,脑中除了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她们不断 的吞咽jg液,双手握着,浑身都沈醉在jg液的温暖之中。 他化天余下的窜长,欺向台下的人类母子和玄系兄妹。 本来此起彼落的欢喜呻吟转眼消散,只剩下肉与肉交相碾轧的声音。 青苑所生的两只黑蛇被血口给咬碎,血肉尽被他化天的吞噬。 「哈……」趁着口中的拔出,青苑发出短暂的喘息声。 「呜!」滋地一声,另一根插入了她的嘴中,开始shè精。 他化天观赏着眼前的淫乐地狱,满意的笑了起来。 &edbybreeze,2004/09/21于日本大阪,禁止任何转载。㊣ ☆★☆★☆★☆★☆★☆★☆★☆★☆★☆★☆★☆★☆★☆★☆★☆★☆★☆★☆★☆★ 注释:「他化自在天」:欲界第六天之名,生于此天者可任意将他人之悦乐转化 为自己之悦乐,故名他化自在天。(欲界第五天,化自在天则是能自由创造出自 己感到悦乐的情景,相对于第五天,第六天因为能享用他人之悦乐,故名中多一 他字) 而率众多魔族阻扰佛祖悟道之第六天魔王,也名他化自在天。本文采用此一说法。 ☆★☆★☆★☆★☆★☆★☆★☆★☆★☆★☆★☆★☆★☆★☆★☆★☆★☆★☆★☆★ 召集人:「多谢微风兄的创作,感想留待下一篇一起发表, 现在一起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六夜·阳之章。」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 阴之章 冥海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青苑前 阳之章 无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青苑前 阳之章 无因 作者:微风 穿着沾满尘土的白色修行者装束,无因默默地穿过高及腰际的芒草丛,朝向 前方的密林行去。 在无因穿越草丛,来到草丛和密林的接面时,手中的灯笼忽然熄了。 「?」无因不禁一惊,伸手到怀里,取出火摺将灯笼重新点上。 重现光明后,无因蹲了下来,借灯笼的火光在地上四处查看。 在无因身旁不远处,有一座浅浅的小土丘。无因挪动脚步,走到土丘旁,用 脚尖轻轻踢开土丘的顶端。 些许白色的物体露了出来。 无因将灯笼摆放在一边,用双手拨开土丘。 土丘里面,埋藏了许多白骨,甚至还有两颗头骨。 「这是……」无因低声道,「人的尸骨?」 拿起灯笼,无因顺着密林外围,绕行了一段距离后,又发现另一座小土丘。 拨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堆白骨。 「难道……这是某种结界?」无因心想,「利用尸骨设立结界……是想要命 伥魂继续吸引活人?」 一脚将白骨土丘踢散,无因又继续绕着密林往前行去。 走着走着,无因又踢散了两个土丘。 过了约莫两刻,密林深处出现了一团金光。 无因停下脚步,往那团金光望去。一个人影缓缓自金光中浮出,原来是个拿 着灯笼的女人。 女人身穿黑色的织物,外面套上一件类似十德的薄薄黑纱衣,长发没有扎起 ,在背后飘扬,她一摇一晃地,走出了密林。 女人看见无因,脸上浮出讶异的表情。 「唷,这么晚了,奴家还道是谁呢,」女人笑道,她的眉毛又细又黑,颈项 肤色白净,嘴唇上不知涂了什么,又紫又黑,闪闪发亮,「原来是个修行的小师 父,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法号无因,」无因微微躬身,问道,「敢问姑娘此处何处?」 女人呵呵笑个不停,「怎么,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你是怎么走到这的?」 「在下也不清楚,回过神来,突然四周一片漆黑,在下就站在不远处的芒草 丛中了。」无因回答。 「嗯………」女人微笑道,「来这儿的人都这么说。」 无因端详了一下女人的装扮,她身上的衣襟开的甚低,圆润香肩半露,一对 漆黑的眸子水汪汪地瞧着自己。 不知怎的,无因感到说不出来的诡异。 女人媚眼一勾,「别站在这发呆,跟奴家回去吧,天色这么晚了,荒郊野外 挺危险的。」 无因犹豫半晌,道:「不了……夜色已深,在下不宜叨扰姑娘……」 「哦?是吗?」女人眉头一扬,掩嘴窃笑。 像是野兽低嚎,又像是女人抽泣的尖细喊叫从无因身后不远处传来。无因一 惊,转头一看,在远方隐约可见黑影晃动。 「还是来奴家这寄宿一晚吧,」女人轻声道,「外面可不知藏了什么危险喔?」抓起无因的手,拉着他往林中走去。 无因虽想婉拒,但是心中也着实害怕,最后虽然挣开女人的手,还是跟在她 的身后,往林中深处行去。 行约一刻之后,深林突然往两旁退开,露出一座黄瓦漆墙的大宅院。 就在无因心中诧异为什么这样一座大宅会隐藏在密林之中时,女人已经走到 白漆墙下,打开了墙上的小门。 「怎么?别呆站在那,快进来吧。」女人嫣然一笑。 走进宅院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潭深绿色的水池,池上零星点缀着绿色 的荷叶和莲花。 随着女人走在缘廊之上,脚下的木板叽嘎直响。 毫无人气的大宅院更加令无因心生不安,宁静的空气之中,就只有脚下木板 受到两人体重挤压所发出的压碾之声。 在女人的带领之下,无因来到宅院正中的寝殿。 寝殿之中有几个座布团被随意弃置在地上,木制的烛台上,白色的蜡烛行将 就木,只剩指节般长短。周围的书柜破破烂烂,摆着一卷一卷的霉绿卷轴,寝殿 内部的高台上,摆着一座积满灰尘的文台,文台上还有几张发黄的白纸。 女人让无因坐在其中一个座布团上,随后便一声不响地消失了踪影。 无因惊觉到偌大寝殿中只剩自己一个人,心中不安,站了起来,四下察看, 但都不见刚才那女人的身影。 走出寝殿,来到外面的缘廊上,在月光下呈现出墨绿色的钓池上涟漪缓缓飘 扬,虽说是深夜,但却一丝夜风也无。 无因抬头上望,明月皎洁,两朵乌云点缀在月轮之下,却未能遮掩她的光芒。 过了一会,无因感到夜空景色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诡谲之感,凝神注视,这才 发现天上的乌云就像是屏风一般动也不动,静静地驻足在明月之下,甚至连四周 星辰也是眨也不眨。 无因这才深感大事不妙,连忙按着原路,在缘廊上奔了起来,想要离开宅院。 好不容易奔到之前的小门处,但门板上却沾满了许多白色的黏稠丝线,仅是 轻轻一碰,无因就得使上吃奶力气才能把自己的手从白丝上扯回来。 『咦?』远处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那小师父到哪去了?』 「啊………」无因连忙喊道,「姑娘,在下在这!」 『怎么跑到那边去了?』女人问道,无因隐约听见她在廊上奔跑的脚步声, 但却不见人影。 「姑娘,你的屋子有问题,我们还是连夜下山好了。」无因喊道。 『真的吗?』女人的脸从东对殿墙角后探了出来,笑道,『奴家可是一点都 不觉得有问题。』 「姑娘,你看看天上,云朵连动都不动。」无因指着夜空道,「可是这门上 不知黏了什么东西,轻轻一碰,手就被黏的死死的,差点拔不出来。」无因看着 门板上的白丝,道。 『啊,那是我的黏系,为了不让猎物逃跑,才把那门给封起来的。』女人笑 道。 「啊?」虽然无因心中隐隐感到大事不妙,却一时无法理解女人话中之意, 不禁问道。 女人从东对殿后走了出来…………或是说爬了出来。 女人的腰像是面团一样被杆的又长又细,白色的腰肢像蠍子一样平伸于地, 除了往身体两侧张开的双腿之外,女人又生出了两对双手,支撑她巨大化的下半 身,瀑布般地黑发铺在她延长的下肢上。 她紫黑色的晶亮双唇往脸颊两边笑开,在脸上画出一道鲜红的口子,下颚大 张,牛角般大小的白色獠牙往上外翻。唾液像是小溪一样地从她的血盆大口里面 淌下。 无因脸色发白,不禁退了一步,只听见背后滋地一声,身子已陷入了门板上 的白色黏系之中。 啪哒啪哒地,女妖用她下半身的六肢,以令人眼花撩乱的步伐欺到无因身边 ,胸前那对丰满的晃动不已。 女妖的双手毫无阻碍地钻进白系中,把无因的颈子轻轻拉了出来。 女妖的体温和柔软的贴在无因胸前,腥臭的唾液也滴在他的脸上。女妖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无因脸上舔了一回。 无因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但身体被白系紧缠,动弹不得,即便没有白系缠 身,看见女妖这副模样,无因也早就吓得四肢发软了。 『不要怕嘛………』女妖虽然张着一副血盆大口,但妖媚的嗓音还是从她的 腹中传出,『奴家不会让小师父痛的………』 一道黏滑的玩意钻进了无因口中,是女妖细长的舌头。 「呜……呜呜……」无因难过地左右甩头,但是女妖的舌头上不知沾了什么 黏液,滑溜无比,一转眼便钻入了他的喉咙里面。 看着无因满脸胀红的模样,女妖眼中充满欣喜。 逐渐地,无因感到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心中也不再恐惧,反而感到无比快 适。 女妖轻轻抽回舌头,无因的脸上几乎满是唾液,闪闪发亮。 「啊……啊啊………」无因无神地呻吟起来。 『你瞧,这不是快活起来了?』女妖笑道,缓缓将无因从白系中拉出,撕碎 他身上的修行者装束。 在无因的股间,硬挺,一颤一颤地上下跳动。 女妖撑着浑身软绵绵的无因,将他的对准自己的肉穴,虽说女妖的下半 身伸长了,但她的肉穴却没跟着移位,反倒是往腹上滑动,代替肚脐,位在女妖 下腹正中央。 『嗯嗯………』女妖轻轻呻吟,把无因的挤入自己体内,『小师父,你 可以动一动呀。』 在女妖的暗示下,意识不清的无因缓缓挺送腰肢。 『啊……啊……』张着血盆大口的女妖从腹中发出妖淫的呻吟,慢慢把自己 的獠牙架在无因颈上,『小师父……再插深点……再插重点………』 无因用力挺腰,女妖的淫液被挤的喷了出来。 『在奴家里面……』女妖轻声道,『灌满小师父的jg液………』 雪白的獠牙逐渐陷入无因颈中,鲜血淌了下来。 『……………你看起来挺自得其乐的嘛?』一个纤细的柔和嗓音从女妖背后 传来,『墨霞?』 墨霞一惊,转头一看,一个人影坐在她的腰骨上。 无因突然心头清明,醒转过来,登时颈上一阵吃痛,又见到墨霞的血盆大口 就贴在眼前,惊的跌坐在地。 『主………主子………』墨霞惶恐地道,『您……您回来了………』 坐在墨霞腰骨上的女子身着绀青织物,双眼清蓝,秀发在头上扎成一个宝髻 ,在织物之上,还披了一件金红相间的薄衣,右手拿着一把秀气的折扇,脚上仅 是一双轻便的草鞋,珠玉般的柔嫩脚指白里透红,从织物衣缝中透出的小腿轻轻 晃动。 女子锐利的眉梢分成两股,在圆滑的额上划开,冷艳的面容隐隐让人发寒。 她看了看满脸惊慌的无因,右手折扇一挥,无因腾空飞起,啪地一声跌到钓 池里面。 『把你身上的脏东西洗乾净。』她道。 无因感到腹中一阵剧痛,张口便呕,一大团黑黄之物希哩哗啦地落入钓池之 中。 『主子………我……』墨霞不安地道,下颚收回,恢复原状。 『墨霞,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浅笑道,『叫你守 门,可没叫你随便吃人。』 『是……』墨霞颤声道,『请……请恕奴婢僭越之罪………』 女子轻轻一跳,脚刚踩在缘廊上,一眨眼,却已经纵到寝殿之中。 『……把他整理乾净后,带来见我。』女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是……是!』墨霞喊道。 ### 在无因吐完体内的秽物后,墨霞跳下钓池,把他抓了起来,拎到东对殿中。 墨霞有如字面所述,七手八脚地把东对殿里面的衣柜都给翻了开来,搜出几 件灰色的破烂衣裳,逼着无因穿上。 墨霞接着拎着无因,把他带到了寝殿之中。 寝殿的缘廊上,不知怎的,竟架起了许多盏金光闪闪的烛台,灯火通明,有 如白昼。 十几个身穿天青色和桃红色衣裳的童男童女四下奔走,有人拿着烛台,有人 背上负着屏风,忙碌地摆设。 童子们见到墨霞,纷纷退避开来,以免被她的身躯所撞倒。 被墨霞紧抓着衣领,半拖半扯的,无因步入了寝殿之中。 和刚才荒凉的情景相比,眼前的寝殿充满了活力,童子们已经把之前地上的 一片狼籍收拾乾净,摆设了两张小台。 墨霞把无因扔到其中一张小台后方,令他乖乖坐下,自己则恢复人形,坐在 另一张台后。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黑色的丝线缓缓在身上织出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黑色织物。 无因抬头一望,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坐在高台上,右手在空中比画,文台上 的墨笔随着她的手势飞舞,在纸上画出一个一个无脸人形。 无脸人形缓缓从纸面上浮出,翻了个筋斗,变成一名穿着青衣的童男。 童男两腿一着地,便奔出寝殿,协助其他同伴搬运大宅里面的摆设品。 『………我出去多久了,墨霞?』女子让墨笔躺回砚上,转头望着台下的墨 霞道。 『主子,您出去有十年了。』墨霞恭敬的回答。 『十年……时间过的真快。』女子轻声道,『不过这次我找到那狐狸精的窝 了。』 『真的吗?』墨霞脸露讶色,『她真的还活着?』 『哼,她用自己的尾巴当替身,骗得了庸驽凡人,可骗不了我。』女子冷笑 道,『不过这骚狐狸现在又养足了精力,生了一大窝狐孙,虽然我根本不把那群 小畜生放在眼里,但是那群臭狐狸镇日围着它们的奶娘,想要不惊动它们靠近那 头狐狸精,可不是简单的事。』 『那……主子你是想……』墨霞问道。 『这人还是处子吧?』女子瞪着墨霞道,『你没破了他吧?』 『当………当然!』墨霞惶恐道,『就在他快要泄阳的时候,主子就回来了。』 『呵呵……你这是在怪我不成?』女子冷笑道。 墨霞万分惶恐的倒头跪下,浑身发抖,『奴……奴婢不敢!』喊道。 看着惊慌失措的墨霞,无因无法想像眼前这女子到底是厉害到什么地步的妖 怪。 偷偷往上瞄了一眼,无因惊见那青衣女子正瞧着自己,慌忙低下头去,不敢 妄动。 『我之前看你穿着修行者的装束,』女子道,一手搁在高台的矮栏上,『不 过你显然没什么高明道行,连这妖气充斥的地方都傻呼呼的走进来,说吧,你叫 什么名字?』 「在下……在下法号无因。」无因颤声道,生怕惹恼了她,自己立刻被拿来 下酒。 『嘻嘻……』女子噗嗤一笑,『别怕,我如果要吃你,你早就化成林外的白 骨了。』 女子举起右手,做出抓拧的模样。 无因突然感到头痛欲裂,疼地抱头大喊。 「啊啊!你……你在干什么!」无因喊道。 女子放下右手,无因的头痛也随之消散。 『…………墨霞,最近有没有一个给附体的家伙跑进来?』女子开口道。 『………是有这么一个混蛋,二话不说就扑上来的便宜人肉,被奴婢两口吃 的乾乾净净。』墨霞抬起头回答。 『头骨有没有留下?』女子问道。 『扔在林子外面,奴婢用他的骨头又给主子立了一盏灯。』墨霞回答。 『你听见了吧?』女子看着无因道,『你追的那个人已经给吃了。』 无因大惊,「你……你刚刚窥探在下的心思?」 『你你你的,你是什么东西!』墨霞怒道,『叫郡主!』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听你废话,』女子静静道,『我的名字叫做青苑,记好 了,这可是跟你性命相关的名字。』 「你……你要吃了我?」无因脸色发白,浑身颤抖,问道。 『去!』青苑笑道,『吃你?以你这种资质,再练个八辈子我也不想咬你一 口。你师父无极既然能施展返魂,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混混。不过你这家伙 却是一点长处也无,骨架粗重,悟性又低,当个锄田的还适切点。』 无因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低头不语。 『小子,我现在跟你谈个交易。』青苑道,『左参院要你提那家伙……叫什 么来着?』 「冥……冥海。」无因回答。 『……叫你提冥海的头回去换你师父的尸首,』青苑接着道,『如果你肯替 我做一件事,我就把那人的头给你。』 「……这……是什么事?」无因心中充满不详之感,问道。 『你先说你答不答应,』青苑笑道,『先说好,我不会让你伤到的,不用担 心这一点。』 「可是……至少让在下知道一点………」无因小声道。 一对闪亮的银角从青苑的额上伸出,刺骨冷风呼啸过无因的身边。 『小鬼,』青苑厉声道,『你可别太得意忘形了,想想你的命是握在谁的手 里?』 无因大骇,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腿已经被冰封起来,毫无知觉。 『……我跟一般妖怪不一样,对你们这些凡人的臭皮囊没有兴趣。』青苑冷 冷道,『我不会把你给宰来吃,只会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像鲣鱼一样一片片削掉 ,不过由于你的身体都给冻了起来,所以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甚至也不会感 到痛苦。』 青苑笑了几声,『甚至当你只剩一颗头的时候,也不会死!我的心肠很好吧?』 『不过接下来的地方就很有趣了,』青苑兴味盎然地道,『为了让你亲眼目 睹自己的身体被支解的模样,你的头没有被冰冻起来,所以在把你脸上的肉割下 来的时候,你就会开始觉得痛和流血了。』 『到那个时候,你们这些凡人的叫声真是令人难以忍耐的难听。』青苑皱眉 道,『还没半个人能撑到我把他脸上的皮削完的。』 无因不知道青苑所说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四肢已然毫无知觉,寒气 正顺着血脉攻进心肺,再这样下去,转眼自己就要命丧于此。 「呜呜……啊啊……」无因开口,但是寒气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 『在下答应就是了……』无因心想。 知晓无因心思的青苑浅浅微笑,右手一挥,无因腿上的冰块顿时散去,再一 挥,他体内的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一恢复知觉,无因只感到四肢骨髓就像是给人用无数把利刃插入,痛彻 心扉。 『没什么好怕的,』青苑笑道,『说不定你去了那边以后,就不想回来了哩。』 『墨霞,我带这家伙走了,你乖乖的看家。』青苑一边走下高台,一边对墨 霞道。 墨霞恭敬的点头答应。 一把抓住无因的脖子,青苑像是捏小鸡一般的将他拉了起来。 『你的衣服真丑。』青苑上下打量无因身上的灰色破布,『这样是进不去的。』 青苑吹了口气,一转眼,无因身上的破烂灰色织物变成了一件华贵的长肩衣 ,腰上多出一把太刀,一把短颚刀,头发也变成武士的模样。 但是无因身上却没有异变之感,似乎青苑只是在他身上施加幻术而已。 『好,我们走吧?』青苑看着无因,道。 「要……要去哪里?」无因问道。 『去找狐狸精。』青苑笑道。 青苑提起无因身上的腰带,猛然将他往上一扔。 无因大骇,身体疾速往上飞升,眼见就要撞上横梁。 「哇啊啊!」无因大喊,两手抱头。 但是他并没有撞上横梁,仅是像一团烟雾一般地穿过了寝殿,转眼冲上了云 端。 无因又惊又奇,看着脚下,大宅邸早已变成一粒黄豆般大小,夜色之中,山 峰平野都是一片深蓝。 『夜景不错吧?』在寒风呼啸中,青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腰上一紧,无因感到自己被人拦腰抱住,转头一看,抱着他的人正是青苑。 在刮掠而过的冷冽夜风中,青苑身上的金红色羽织拍打不已,她头上银色的 角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抓紧了,待会掉下去我可不管你。』青苑道。 无因浑身轻飘,说不出的舒服,只道自己变成了一团轻烟。 「我们要去哪里?」无因抓紧青苑的绀色织物下缘,大声问道。 『弗胜山。』青苑回答。 「弗胜山…………那距这里有千里之遥不是吗?」无因疑道。 『所以才叫你抓紧,天亮之前我们要飞到那里。』青苑道。 青苑清澈的蓝色瞳孔中,缓缓涌出深紫色的液体,在她的眼中缓缓扩散开来。 「啊……郡主……你的眼睛……」无因惊道。 不止青苑的双眼,她的双颊上也逐渐浮出一片片晶蓝的鳞片。 闪着紫电的雷云从青苑的背后源源不绝地向四周扩散,转眼便将夜空遮蔽。 无因紧紧抓着青苑的衣摆,在雷云之中,除了紫电,便是青苑那对宛若铜钟 的双眼。 低沈的吼声震撼着无因的心脏。 青苑的衣衫突然碎了开来,无因往下坠去。 「啊啊!」无因喊道,「郡主大人!」 雷云之中,浮出一个巨大的物体,黑色的云雾都被它给挤开。 顶着一对两丈有余的银色双角,一头浑身铺满晶蓝鳞片的龙从雷云中窜出。 龙身在夜空中回旋,巨大的身躯和空气摩擦,发出雷鸣般的沈重声响。 碰的一声,无因被龙的角给撞上了,他顺势抱着冰冷的龙角,滑到了龙顶之 上。 「郡……郡主大人?」无因六神无主地喊道。 『闭上你的嘴,抓紧我。』青苑的声音在无因脑中响起。 「是……是……」无因见到青苑的真身,一点抗拒之意也没剩下,乖乖地抱 紧青苑的角。 青龙开始往前移动,无因回头一看,青龙的身体藏在雷云之中,无法得知它 究竟有多长。 夜风打在无因身上,越来越强,云朵一片片划过无因身边,四周景物变的一 团模糊,只有前方的小范围还看的清楚。青龙身体两侧的鳞片尖端刮着空气,发 出低沈的嗡嗡声。 「郡………郡主大人!」快速略过身边的强风夺去了无因的体温,他牙齿打 颤,喊道「好冷!好冷啊!」 『啧,凡人真是没用。』青苑道。 从她的角下,几块鳞片翻起,像是屏风一般竖立起来。 『躲到里面去,别乱动。』青苑道。 无因冷的四肢发软,缓缓爬进青苑特地为他制造的防空洞中。 虽然还是躲不过强风吹袭,但是已经比毫无遮掩的情况要好太多了。无因一 手抱着龙角,一边抖动双腿,只希望尽快到达弗胜山。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 『放手!』青苑的声音突然在昏睡的无因脑中响起。 「什、什么?」无因惊醒,问道。 『快放手!』青苑的声音有如雷劈,震的无因头皮发麻,抱着龙角的手松了 开来,捂住耳朵。 脚底剧震,龙首一转,在空中翻了个大圈。 「哇啊啊啊啊!」放开龙角的无因被青龙旋转时的大力甩了出去,往下坠落 ,惊骇的六神无主。 转头一看,青龙就在身边,它张开大口,獠牙有如钟塔般,在帆船般大小的 双颚上零星分布,越靠越近。 「哇啊啊!不要吃我!」无因又惊又惧,双手不断挥舞。 青龙合起双颚,将无因吞入口中。 眼前一黑,无因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无因猛然回神,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宽敞的房中。 房间大约二十尺见方,触手所及,尽是各类华贵服饰、珠宝、脂粉等物。 四面墙上,没有窗户和门,雪白的刺眼。 但是无因的视线却能透过漆墙,看见外面廊上来回走动的侍女。 无因想要移动视线,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那 道半透明的墙。 过了一会,无因才醒觉到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自己的。 头一低,印入眼帘的是一套红底金线,又厚又重的十二重单衣。 墙外,一大群人排列整齐地走了过来,有男有女,几个下人扛着一口大藤箱。 众人停在廊上,穿着祭服的老人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的酒瓶。他一边将瓶中液 体洒在藤箱上,一边低声念诵模糊不清的经文。 『哼……』青苑的声音在耳边……不,是在脑中响起,『一年转眼又过了。 』 老人念完经文,示意身后众人,将藤箱推向墙边。 青苑轻轻挥动右手,无因感到藤箱慢慢穿越墙壁,进入房中。 老人领着一干人等,恭敬地跪拜在墙外。 青苑起身,走到箱子旁边,打开箱盖。里面摆着一套折叠整齐的淡青丝绸织 物。 『……这花色有没有和之前的重复啊?』青苑低声道,『算了,我也没心情 去一件一件对……』 青苑一脚踩在箱缘,先把箱子给踢了出去,然后再把盖子也扔了出去。 墙外的人看见空箱,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抬起空箱子,和之前一样整整齐 齐地走了。 青苑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伸手轻轻触摸眼前的白漆墙,指尖窜出上几道金光,无因感到剧痛直直刺向 心窝,痛的差点昏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是谁……』青苑冷冷道,『把我关在这种地方,若是让我出去 了,一定第一个吃了他。』 说完,四周景物陷入一片模糊。 当无因再次看见白漆墙时,墙上却多了十数条极深的裂缝。裂缝全都集中于 一个中心点上,看来这道墙似乎就快垮了。 无因隐隐感到眼前的白漆墙似乎在一瞬间渡过了十年的光阴,随着视野的转 动,可以看见四周的衣物有些都已经褪色了,甚至有些还给虫蛀破了几个洞。 『就快了………』青苑轻声道,『今天是最后一天,要是他们再不送新衣服 来,就是整整六年没有举行仪式,结界会消灭,而我便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从青苑体内传来的深沈杀意让无因浑身发抖。 夕阳很快的来访,无因看见墙外橘红的暮云,慢慢转紫成黛,由黛入黑。 『哈哈!』青苑猛然跳起。 她一手扯破身上厚重的华服,接着抓起一件单薄的青色织物卷在身上,胯步 走到墙边。 『这道烂结界,给我消失吧!』青苑厉声笑道,右手化作利爪,喳的一声, 刺入墙中。 微弱金光在墙上漫流,无因只感到右手指尖微微麻痒,和之前那锥心之痛不 可同日而语。 白漆墙转眼碎开,化作一滩黄沙。 青苑跨过沙堆,走出房外。 『哈哈!哈哈哈!』青苑放声大笑。 青苑回头上望,在空荡荡的两根柱子之间,挂着一块匾额,写着「青苑」二 字。 『青苑………』青苑道,『原来这就是牢狱之名,很好,我就以这为名吧。 』 背后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 青苑调转身子,无因眼睛一花,看不清楚青苑作了什么。只见一朵血花在眼 前散开,穿着白色织物的女性身体碎成四块,啪啪啪地几声,落在地上。 身边的景象此时又是一阵模糊。 过了一会,无因又能清楚看见眼前事物,这次他身在一座宽敞的宫殿之中。 站在不知有数十叠的大广间上,身边躺着无数男男女女断碎的肢骸,浓浓的 血腥味让无因直欲作呕。 青苑举起手,整了整凌乱的头发,无因看见她闪闪发亮的利爪上沾满鲜血。 她接着往前走去,在约莫一丈远处,大厅末端,有五道廉幕垂下,在廉幕后 方,隐约可见人影晃动。 「啊啊……啊啊……」 随着距离缩短,无因听见女人娇媚的呻吟声,不禁心头一跳。 『咦?』青苑先是一惊,随后冷笑道:『到这时候还有心情和女人胡搞,真 是令我佩服。』 唰地一声,青苑用利爪斩断廉幕。 无因闭上眼睛,不敢注视男女交合的情景。 『这………』青苑大惊。 感到青苑异常的讶异之情,无因心生好奇,慢慢睁开双眼。 「啊……啊啊……」 地上铺着一块白布团,在布团上面,一名女子抱着一名男子,两人呈坐姿交 合,女子的腰不断前后扭动。 她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无因还是第一次看见金色头发的人。 男子脸颊消瘦,四肢只剩下几根骨头撑在皮中,浑身布满漆黑斑点,两眼无 神,眉鬚皆白,有如一具乾尸。 女子柔嫩的四肢夹着男子的身体,不让他倒下。 『你这家伙………』青苑怒道,『是哪里的妖怪?』 从青苑浓烈的怒意中,无因猜想眼前这男子就是将青苑囚困在独苑中数十余 年的罪魁祸首。 眼见男子气数已尽,没能亲手杀了他的青苑满腔怒火登时转向眼前的金发女 子。 『………注意你的言辞,小朋友。』金发女子温言道,『这是你对长辈说话 的方式吗?』 『我在问你是谁!』青苑怒道,『少在我面前装大!』 男子身子抽搐了几下,头歪了过去。 『啊,死了。』金发女子道,松开手,一脚踢开男子油尽灯枯的乾涸躯体。 无因这才看见男子股间那根巨阳,他全身上下只剩那个地方还有血气。 金发女子缓缓转身,正面面对青苑。一股莫名的气势隐然围绕在女子身边, 直看的无因心神荡漾。 女子不仅是发丝,连眉毛瞳孔也都是金色的,浑身白净,看起来柔嫩无骨, 在娇唇左下方,有一点青痣。 然而她的面貌至多只能说是中上之姿,与青苑相比,甚至还略逊几筹。 青苑运起全力抵抗金发女子的气势,利爪嗡嗡作响。受到青苑紧张情绪的影 响,无因回过神来。 『……凤羽院已经死了。』金发女子看了看身边的乾尸,笑道,『把你关在 青苑里面的人也死了。』 『!』青苑一惊,『你怎么知道……』心中更是戒备。 『不用那么紧张,我对女人没有兴趣。』金发女子笑道,『吃了你们也没什 么用。』 『怎么?一声谢谢也不说一声?』女子道,『可是我放你出来的。』 『……哈!』青苑冷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漫天扯谎的功力 倒是不小。』 『扯谎?』金发女子笑道,『谁骗你来着?我花了六年时间,一点一滴的吸 乾凤羽院,为的就是在这最后一刻,让你这条青蛇能够破茧而出。』 青苑身子一震,无因可以感受到她的动摇,这金发女子竟然知道青苑的真身。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有良善心肠的家伙,』青苑道,『为何助我 离开结界?』 『嗯………』女子的金发缓缓褪成黑色,身边的强大气势也随之消逝。 「呀!」女子突然脸露惊恐之情,尖声喊道:「安倍大师!」 一阵脚步声从殿外靠近,一群身着黑色长衣的男子奔入殿中。 「这是……」「圣上!」男子们看见殿内尸横遍野的模样,脸上都是一片惨 白。 为首的男子面孔白净,五官清秀,年纪看来不过三十出头,一眼瞪住了青苑。 不知怎的,青苑被他一瞧,浑身便动弹不得。 「福蛇………逃出结界了吗?」男子轻声道。 「安倍大师!」女子喊道,「救命啊!她……她………」指着青苑,颤声道。 青苑还来不及摸清女子的图谋,只见那名唤作安倍的男子右手在空中一划, 「伏制神现!」喊道。 一道金光从他指尖窜出,直直打在青苑身上。 『呜啊啊!』无因听着青苑的惨叫声,只感到浑身骨头都快被震碎了。 在震撼全身的剧痛中,无因立刻体认到就是这名男子将青苑给封在不见天日 的独苑之中。 青苑在地上翻滚,利爪在葱绿色的草叠上刮出一道道深沟,青色的鳞片从四 肢脸孔上浮出,转眼之间,在众人注视下,青苑化作一条六尺余长的四脚蛇,头 上生着一对银色的茸角,一边痛苦低鸣,一边在地上翻动。 一名男子脱下自己的上衣,批在女子身上。 「别管它,」安倍道,阻止身边的男子想用朱绳将青苑缚住的举动,「我早 就告诉过圣上,想利用幽冥之物,必然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今日只用数十条人命 就可以换来过去十六年的天下太平,这交易也可说是划算了。」 「安倍晴明!」另一名肤色黝黑,面带戾气的男子怒道,「圣上命丧这妖孽 之手,你竟然还敢在那大放厥词?」 「呵呵……」安倍晴明微笑道,「怎么,这次又想诬陷我什么罪名?反正我 是你眼中钉,随便你怎么说吧,等我一死,你芦原道满顺理成章就是阴阳院的首 席了。」 他蹲了下去,用指尖在四脚蛇的背上点了几下。无因瞬间感到痛楚减轻许多 ,但青苑似乎还是无法动弹。 「……人一生也不过五十年,」安倍晴明站起身道,「就和樱花一样短暂, 只是樱花谢了,明年还会再开,人死了,就什么也没了。什么国家社稷,都是骗 人的东西。你若那么想要阴阳院首席的称号,拿去便是。」 「而且杀死凤羽院的不是这头灵蛇,是那边的九尾妖狐。」安倍晴明冷冷道。 「冥现封神!」晴明大喊,右手捏成剑指,轻点上唇,往地面一指,鲜红的 五芒星在草叠上闪闪发光,正殿随即笼罩在晴明的结界之中。 『叽叽叽叽~~~』青苑痛苦地厉声惨叫,一边在地上抽搐。 『……………你怎么看出来的?』女子微带讶异地问道,发丝转黑化金,脸 上毫无痛苦神色,看来晴明的结界对她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憎丑怨苦。」唤作芦原道满的男子双手结印,低声道。黑色的三角 形追印在晴明的红色五芒星上。 「……啧……」晴明看着压在自己结界上的黑色三角形,啐道,「真是不堪 入目的咒术。又杀了多少生灵练成的?」 道满脸色一沈,只作不闻。 余下几名阴阳师虽然法力远远不及晴明和道满,也纷纷祭出结界,想要止住 金发女子的动作。 金发女子皱了皱眉,较之刚才虽然少了几分余裕,但众人的结界似乎还是无 啥作用。 『………你是……狐狸和人的孩子?』金发女子看着晴明,问道。 「怎么,想套关系不成?」晴明笑道,不过手上却毫不松懈,五芒星红光大 盛。 「晴明!你和这妖魔私通不成?」道满喊道。 「吵死了,我是白狐的孩子,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别到这节骨眼才在 大惊小怪。」晴明极为不悦。 『……哼哼,那么,你是闻出我的味道了?』金发女子笑道,『叫声姑姑来 听听。』 「抱歉,我可不认识这么老的姑姑。」晴明笑道,脸上汗珠点点,身边的芦 原道满等人也是满面涨红。 『……真是没礼貌的后生小辈。』金发女子皱眉,『罢了,我目的已达,今 日就留着你们的小命吧。』 女子举步,慢慢往正殿外走去,随着她身影挪移,几名修行尚浅的阴阳师受 不住她强大妖力,纷纷跪倒在地。 最后,只剩安倍晴明和芦原道满两人依旧支撑着。 女子走到五芒星和三角形结界的边缘,伸出手,一阵紫红青电窜出,她只好 将手抽回。 『………道行倒是不浅,』金发女子赞道,『一般的妖怪大概没几个人受得 住这灵压吧。』 她将身上披着的黑色长衣扔到一旁,露出雪嫩的肩头,八条毛茸茸的澎松尾 巴在身后缓缓飘舞。 『只可惜我不是普通的妖怪。』女子笑道。 轰隆一声,结界四散,晴明和道满两人身子腾空,撞上正殿两边的红柱。 『………再见了。』妖狐笑道。 只见她周身闪耀,化作一道白光,冲破屋梁,往西方直奔而去。 结界一碎,青苑的身子也恢复了自由,纵身一跳,从妖狐撞破的大洞跳上殿 顶。 站在黄瓦上,青苑恢复人形,冷冷看着妖狐在天边消失。 一转眼,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无因脖子一紧,竟让人给掐住了。 『混帐东西!别随便窥探别人的心思!』青苑怒道。 「呜呜……啊啊!」无因呻吟道,「放手……呜……呜……」 青苑放开无因,无因大口喘气,只觉浑身轻飘,两脚踏不着地,环顾四周, 在无边黑暗之中,只有穿着绀青织物的青苑和他两人而已。 「这里是………」无因问道。 『我的身子里面。』青苑冷冷道,『找你半天,原来掉到这里来了。』 「你的身子里?」无因大惊,「为什么在下会在郡主大人的体内?」 『你已经被我吃了,傻子。』青苑噗嗤一笑。 无因面无血色,原来自己真的被青苑给吃了。 『不过你的身体一时之间不会有事,』青苑道,『如果你能达成任务的话, 我就会把身体还给你。』 「郡主大人要找的狐狸精……莫非就是刚才在下所见的……」无因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家伙,』青苑回答,『她的名字叫做玉藻。』 「可是……」无因不安道,「那头狐狸精看起来颇为厉害……」 『傻小子,你方才所见乃是八百年前的景象,』青苑道,『你以为我这八百 年都只是好吃懒做不成?』 「不……只是……」无因怯弱地道。 『………』青苑转头看了看周围,不过无因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东西。 『你差不多该醒了,天亮了。』青苑道。 「醒?」无因奇道。 『醒过来之后,顺着小溪一路往上,就是狐狸窝了,记着千万别喝小溪的水 ,也不要吃任何别人拿给你的东西。』青苑道,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等一下!郡主大人!」无因喊道,「你不和在下一起去吗?」 『我得藏在你的魂魄里面,才不会被那家伙给嗅出来。』青苑道,声音越来 越小。 「可是……万一………」无因奔向青苑,生怕她消失,「她们要吃我的话怎 么办?」 『吵死了,畏畏缩缩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青苑不耐烦道,完全消失在 黑暗之中。 「郡主!郡主大人!」无因又惊又惧,开口大喊。 ### 无因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 睁开眼睛,颈后背上隐隐作痛,仰起身子一看,原来自己躺在一道卵石滩上 ,眼前是一道清澈的小溪,淅沥淅沥地往山下流去。 站起身来,地面略微倾斜,卵石滩旁有一条不甚明显的小路,小路后则是阴 暗的密林。 身边的空气湿湿凉凉的,无因从天上的日头位置判断,现在时间应该接近正 午。 无因喉咙乾渴,走近溪边,欲掬溪水润喉。 双掌掬起溪水,水中依稀带着香气。 无因大感奇怪,这才想起青苑之前的吩咐,只好双手一放,让溪水落回溪中。 弗胜山是横隔在奥羽和东海地方之间的无数连峰之一,虽然不高,但是林深 荫密,过了正午后,连绵山脉更是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向来以难以通行着名。 无因顺着小路,缓缓朝向溪流上游走去。 过了一个多时辰,满头汗珠的无因来到了一座光秃秃的岩壁之前。 岩壁往上拔起数十丈高,土黄色的表面上只零星生着几株屈曲松树。 「……没路了……」无因左右相顾,小路在岩壁前隐遁,四周尽是阴森的灰 色密林,天已完全阴暗下来。小溪从岩壁脚下涌出,看来这里便是源头。 青苑一直没有出声,无因甚至不敢确定她是不是还在自己体内。 无因调头,打算顺原路下山。 「………武士大人?」女性的柔和嗓音从背后传来。 无因一惊,回头一看,一名穿着雪白织物的女子站在岩壁……… 「什么!」无因大惊。 岩壁下方,竟然出现了一座乌黑的檀木大门。女子蓄着长长的黑发,辫子在 脑后结成类似蝴蝶的形状,容姿端丽,笑容可掬。 白色织物的下缘只到她的大腿,脚踝上绑着淡绿色的丝巾,圆润娇嫩的脚指 踩在暗红色的锦草履上。 如果无因没有看到她头上那对红褐色的尖耳,还有从织物下方露出的毛茸尾 巴,大概永远也不晓得她是只狐狸吧。 「这……你……」无因看看那座气派的大门,再看看狐女,「你是……」 『别问她头上那对耳朵是怎么回事,傻小子。』青苑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 ,『你现在是拜我所赐才能分辨出她们的真身的。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无因一怔,「……妖狐吗?」硬生生把涌到舌尖的话语给吞了下去。 「武士大人?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呀?」狐女笑道,「小女子叫做 尾红。大人日安。」 无因瞄了一眼在尾红腰际晃动的毛茸尾巴,尾巴末稍确实是红色的。想来这 就是她名字的由来。 尾红走到无因身边,二话不说便搂住他的手臂。软绵绵的酥胸贴了上来,害 的他立刻满脸通红。 「武士大人,一个人在这煞风景的路上漫游,想必也累了吧?」尾红笑道, 「要不要进府里坐一坐?虽然地处荒僻,但是里面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喔?」 无因挣扎着把手抽出,「……那……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了。」苦笑道。 尾红脸上显出一丝讶色,但很快的又笑道:「那么,大人请随我来。」 叽叽……… 看起来十分沈重的檀木大门,在尾红细小的白净臂膀下,缓缓敞开。 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踏入门内。 门后是一条窄小的隧道,至多只能容两人并肩行走。隧道两边墙上点着蓝色 的火柱。 无因边走,一边听见淅沥淅沥的水声,低头一看,隧道的地板是透明的琉璃 砖砌成的,小溪正穿过两人脚下,缓缓向外流去。 没一会,尾红便将无因带出了隧道。 这一下无因更惊了,岩壁里面竟然是一座宽敞的花园,放眼望去,红白黄绿 ,五色缤纷,除了樱梅桃李之外,还有许多无因从未看过的花朵。 花园正中是一座圆形的水池,数名上身的女子在池中嬉闹,互相用池水 泼洒在彼此身上。 无因大窘,连忙调过头去。 尾红脸上浮出又是奇怪又是好笑的表情,道:「那是仙女池,池水乃是五花 仙酒,外面那条小溪的池水有一半就是从这里流出去的。」带着无因继续往前走。 走在石子铺成的庭道上,不时有姿态曼妙的女子擦肩而过。 无因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尾红身上所穿的白色织物逐渐褪去了颜色,甚至可 以看见她滑嫩的背部肌肤。转头一看,身边的女子们个个都穿着奇妙的透明衣裳 ,娇乳在行走时上下乱颤,颤地无因心花意乱,口乾舌燥。 『冷静点,这样就不行,你待会怎么撑下去?』青苑低声道。 青苑说完,无因只觉腹中一阵清凉,脸上心头的烦躁之感登时舒缓许多。 仔细一看,庭院中的女子都和尾红一样生着长耳和尾巴,显然同是狐狸一属。 无因在心中偷偷计算,光眼前所见,至少就有二三十人。 穿过一名又一名靥比花娇的妖女,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来到庭院深处的一座 宅邸之前。 宅邸和庭院深处的岩壁连作一块,陷在岩壁中的红瓦黑柱分别露出半边身躯 ,只在无因面前矗立着一道深锁的红檀木大门。 大门上,挂着一块匾额。 「洞天府。」 「尾红带客人回来了!」尾红喊道。 红檀木大门一边发出厚重的声响,一边往府内缓缓敞开。 门后是一块白石广场,无因又惊又奇地望着头顶的太阳,自己究竟是不是在 岩洞之中,一点把握也没有。 白石广场四周是约莫一个半人高的红漆墙。无因踏在白石砖上,转头注视来 时路,本来应该是岩壁的部分从内望去,竟是一片蓝天白云。 『郡主大人,这是不是妖狐的障眼法?』无因在心中问道。 但是青苑没有回应。 尾红走在无因身前,尾巴晃呀晃的,透过她身上透明的织物,白里透红的娇 臀随着脚步扭来扭去。 『娘娘,这个家伙好像不简单,都走到这了,还把持得住。』尾红嘴巴没有 张开,但无因却听的见她的声音。 『………带他上来吧,这人的魂魄里面似乎夹杂着什么东西,不亲眼瞧瞧, 是看不明白的。』另一女性嗓音回答道。 无因心中一震,这是青苑记忆中那妖狐的声音。 两人穿过广场,来到内侧的殿堂之前,尾红将无因领上阶梯,镶着两排金黄 铜环的厚重大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门后是一间宽敞的大殿,约莫有外面广场的一半大小,地上铺着软绵绵的绒 毯。殿中昏暗异常,和外头明亮的广场形成强烈对比。 无因低头一看,绒毯上密密麻麻,尽是男女寻欢作乐的图样。 慌忙抬头,大殿里面灯火朦胧,两边约莫十尺远处,分别放置着两列烛台, 延伸到前方的一座台上。 在烛台火光照耀不及的阴暗之处,隐约可见人身缓缓蠢动。 尾红领着无因,在火光围绕下,走向高台。 随着距离的接近,可见正方形的高台上有个人影。高台四边都有台阶,四角 上点着松明,在摇曳的火光下隐隐透出黯淡的金色。 两人走到台下,尾红跪在绒毯上。台上的人背对着他们。 「娘娘,客人带上了。」尾红道。 听见尾红的声音,台上的女子才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她浑身金光,两腿盘坐 ,眼光冷冷在无因身上扫过。她头上没有尾红那样尖尖的耳朵。 女子身上披着一件闪闪发亮,像是毛皮大衣的东西,衣襟直直地自肩上垂下 ,躯干的中央部分暴露在外,丰满的在金色毛皮下随着呼吸起伏,形成诱人 的峰谷。 无因仔细凝视,发现女子身上的大衣其实是她的头发,披在身上的发丝不知 怎的,像是毛皮一样变的又软又澎。 女子的脸孔和青苑记忆中相差不多,珠唇皓齿,柳眉秀目,金色的瞳孔柔和 地缓缓波动,看的无因浑身酥软,骨髓发烫。 「来者是客,妾是这座洞天府的管家,贱名玄府。」玉藻微笑道。 无因痴痴地站在台下,忘我地凝视着玉藻的双眼,对她的话语有若不闻。 「敢问客人尊姓高名?」玉藻轻声道。 「…………」无因六神出窍,玉藻轻轻眨了眨眼,让他回过神来,「无因! 在下叫做无因!」无因连忙喊道。 「无因………」玉藻眉头微皱,「以武士来说,倒是挺稀奇的名字……」 无因浑身发烫,股间异常难受,低头一看,只见挺的老高,连宽松的胯 裤也被撑起一座帐棚。 玉藻媚眼流转,无因气血上涌,箭步冲上台,一把抱住玉藻柔软的香肩。 她身上的毛皮果然是发丝所变幻而成,被无因手掌一碰,便恢复成纤纤秀发 ,往玉藻身体两侧散了开去。 玉藻也不抵抗,任无因将她扑倒。无因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是神为之狂。 押着玉藻的双臂,无因大口喘息,凝视着她的娇靥。 「缓着点,大人。」玉藻轻声道,「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妾身得像孙 悟空一样用毫毛分身才能应付。」 无因身子一软,四肢无力,倒在玉藻胸前,被她身上的香气薰得神魂颠倒。 「大人,」玉藻笑道,「你瞧瞧,连坐都坐不起来,这样怎么办事?」抱着 无因,坐起身子。 玉藻捧起无因下骸,香唇送上,一道香浓的甜浆滑下无因喉咙。 「……先和妾的下人们玩玩,大人,」玉藻在无因耳边娇声道,「等大人习 惯了我们的气味,妾的身体就任凭大人喜欢了。」 说完,玉藻用眼神示意尾红,命她将神情恍惚地无因带走。 「啊……啊……」无因伸出手,想要抓住玉藻,但却被她轻轻拨开。 「大人,让小女子来服侍你吧。」尾红道,抱住无因的腰,扛着他的肩,走 下台来。 无因的淫具涨的发疼,两手猛然往尾红胸前一抓,捏住她软绵绵的。 尾红笑了一声,轻轻一扭,放开无因的臂膀,往前奔去。 「来抓我啊,武士大人!」尾红笑道。 看着她的尾巴在前方数尺轻快晃动,无因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拔腿便追。隐 隐之中,似乎有人在无因耳边轻声呼唤,告诉他如果想要获得玉藻的,就得 先征服眼前的少女。 玉藻目送尾红无因两人越来越小的身影,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这人魂魄里面,的确藏了什么东西,不然他的骨架不会如此笨重,几乎毫 无慧根可言……』玉藻心道,『等他的阳气都给吸尽了,再宰了他仔细瞧瞧吧。 』 青苑划开身边的无际昏暗,在无因的元神之中越沈越深。为了不让玉藻发现 自己的气息,青苑潜入无因的元神内,利用他缺乏灵性的驽钝魂魄,作为藏身之 处。 但是和青苑的预料完全相反,无因的魂魄中充满了强烈的灵气,其势之盛, 青苑几乎得使尽全力才能在元神中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青苑不解道,『这小子明明一点法力都没有,元神中却 充满骇人的灵气,真是诡异无比。』 青苑来到无因的元神中枢,玄阳。 幽暗的玄阳中存放着一柄通体银白,淒光大作的短鞭,强大的气势便是自这 短鞭上发出。 『……好强的灵气………这似乎是神物……』青苑大奇,『这臭小子毫无慧 根,想来便是因为魂魄里面放了这玩意的缘故,被这东西的灵气一压,还提什么 炼神修道,光想办法不让魂魄被灵气吹散就得使尽全力了。』 青苑凝视着两尺余长的鞭柄,柄上隐隐约约刻着几个文字,但是青苑却看不 懂上面写些什么。 在心中衡量许久,青苑终于决定放手一试。 她伸出右手,缓缓握住鞭柄。 耳中轰然,白光大作,青苑登时头晕目眩。 *** 再次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黄沙滚滚,自己身处在一座高台之上,夹着沙砾 的风在脸上刮过。 放眼望去,尽是身着异国服装的兵士,整齐的排列在台前,在兵士队列之后 ,白色的军帐一片洒开,不见边际。 有三个女子,双手被缚,头发散乱,在万人环视下,跪在高台的阶梯前。 「玉石琵琶精、九头雉鸡精、千年狐狸精,斩!」从青苑的嘴里,传出男子 苍茫的嗓音。 穿戴白色甲冑的右手一挥,三道令牌飞出,落在台下三女面前的黄土上。 青苑这才发现眼前景物并非实像,而是短鞭中所隐藏的幻象。如同无因窥视 她的记忆一般,青苑也在窥视短鞭的记忆。 『这人……不是无因。』青苑心道。自己所寄宿的人气味和无因不同,显然 是别人。 三名高举利刃的壮汉从兵士队列中走出,站在三女背后。 身着白色冑甲的男子右手高举,猛然挥下。由于青苑只能藉男子视野来观察 四周,因此无法看见男子的脸。 壮汉们见男子下令,利刃一挥。 左右两边的女子人头落地,尸首往前倾倒,鲜血从颈中汩汩涌出。 但是中间的女子却毫无异状,因为身后的壮汉并没有用利刃砍下她的头。 那女子挪动身子,看着身后的壮汉,嘴巴呢喃了些什么。 只见壮汉手脚一软,手中利刃铿然坠地。 「糟!」青苑所寄宿的男子猛然站起,「没想到她被缚妖索捆住了,竟还能 施展媚术。」 纵身一跳,男子跃下高台。 青苑可以感到男子年龄已经不小,身子也不甚硬朗,但是他这样激烈跳动, 身体却没有感到一点不适。 『………是神器的力量……』青苑心道,『这家伙是那条鞭子的主人……』 奔到女子身边,那壮汉浑然忘我,竟伸手去解开女子身上的绳索。 「住手!」男子大喊。 猛然数道金光大作,女子身后窜出九道金芒,解开她身上绳索的壮汉登时化 作一团血水。 『姜尚!!!!』被解放的女子发出深沈的怒吼。 『玉藻!』青苑大惊,眼前的女子不论姿态神色,都与玉藻无异,『她怎么 会在这里?』 玉藻双眼血红,身上金毛倒竖,一个翻身,化作一条九尾妖狐,虽说是条狐 狸,但身子却比头牛还大上许多。四周的兵士看见玉藻现出真身,又惊又骇,纷 纷退避。 妖狐鼻头肌肉纠结,嘴唇上翻,露出雪白的獠牙,眼睛直欲喷火似地瞪着眼 前这名叫做姜尚的男子。 从它狂怒至极的神色看来,可见玉藻在这名男子手下吃了大亏。思及此点, 青苑不禁暗自窃笑。 姜尚抽出腰间短鞭,顺手一挥。 白晃晃的鞭身转眼暴长一丈有余,有若与姜尚心灵相通一般,将妖狐身周围 了起来。 鞭身一晃,四周空气便是一震,妖狐气势虽猛,却也不敢妄然与鞭子顶撞。 「妲己!你恶贯满盈,今日该是你命劳天下苍生之日!」姜尚喊道。 『放屁!』妖狐怒道,『我委身于商纣,还不是为了让姬家夺得天下,你们 这群畜生,不知感恩便罢,竟然想要手刃你们姬家的大恩人!』 「休得狡辩!」姜尚喊道,「死在你手下的无辜生灵数以万计,更何况商纣 天命已尽,本来便无须你多事帮忙!」 『哈哈……』妖狐怒极反笑,『你们这群畜生,跟女娲一个鼻孔出气……』 姜尚见鞭身已将妖狐围住,右手一抽,热烫烫的鞭子打在妖狐身上,发出雷 鸣般巨响。 『呜啊啊啊啊!』妖狐两眼流下血泪,被抽得跳了起来,重重落在地上。 妖狐被神鞭一抽,法力尽失,身躯缩小,与犬猫无异。 『呜呜………呜呜………』妖狐一边悲鸣,一边在地上抽搐,『你有胆子… …就用打神鞭去抽女娲……别尽会欺侮我们这些小妖………』 「竟敢对女娲娘娘不敬!」姜尚怒道,在妖狐身上又是一抽。 『呜呀呀呀!』妖狐痛不欲生,张开嘴想要把打神鞭给咬住,但只是凭白被 震断满嘴獠牙。 青苑感到玉藻的魂魄几乎要被打的四散开来,看来这柄鞭子不但能鞭手脚肉 身,更能鞭元神魂魄。 在抽了几下后,妖狐已经昏死过去。姜尚用打神鞭卷起妖狐的后脚,将它提 了起来,确定它已经没有气息。 在姜尚的命令下,一名壮汉持着利刃走近。 姜尚把妖狐交给壮汉,收回打神鞭。 就在打神鞭离开妖狐后腿的瞬间,妖狐猛然一跳,在空中转了一圈。 当它落地时,口中咬着自己的尾巴,九条尾巴断了一条,创口不断涌出鲜血。 『姜尚……』妖狐咬着自己的尾巴,冷冷道,『女娲能灭商纣,自然也能灭 你姬家,好好记住这句话,我可要瞧瞧你们姬家人最后是怎么死的。』 「妖孽!」姜尚怒道,再次祭起打神鞭,发出白光的鞭身窜向妖狐。 妖狐吐出口中的断尾,断尾幻化成一头巨大的狐狸,阻住了打神鞭的威势。 趁着断尾拦阻打神鞭的短短数分,妖狐冲向背后的兵士队列,一边吞吃兵士 ,一边向西方逃窜。 待姜尚击碎断尾化成的幻象,妖狐早已去的远了。 *** 青苑身边景象忽地消失,只见握着打神鞭的右手不断颤抖,强大的灵压几乎 无法承受。 『哈哈……』青苑吃力地笑道,额上冒出点点汗珠,『有了这把神兵,玉藻 想不死也难……』 ### 无因往前一纵,扑了个空,尾红像是生了翅膀一样的往左方一飘,躲过他的 袭击。 浑身气血翻涌,燥热难耐,下体肿胀发疼,无因转头,再次冲向尾红。 无因再次扑向尾红,只见她嫣然一笑,忽地身影凭空消失。 沙沙几声,无因手脚轻浮,重心飘忽,穿过了一道造景用的矮灌木,噗通一 声,掉进了仙女池里。 「呀~~」「讨厌~~~」池中的狐女们尖声笑道,纷纷退开。 仙女池不甚深,无因站起身来,吃了几口池水。 池水带着淡淡的甜味,略有黏度,无因在掉入池中时不慎咽了几口,嘴里反 而越加口乾舌燥。无因弯下腰,用手掬起池水,大口饮下。 池中约莫有六名狐女,见无因喝下池水,纷纷划开池水,缓步靠近。 狐女们身材各异,但相同的是全穿着透明的织物,吸了水后,贴在白嫩的肌 肤上,透着妖艳的波漾。 「咦?他怎么会穿这种破烂不堪的衣服?」一名狐女奇道。 青苑施加在无因身上的障眼法被池水一浸,如同泡沫般消失,剩下的是卷在 他身上的灰色破布。 「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用不着衣服了。」另一名狐女笑道。 狐女们围绕在无因身边,七手八脚的将灰色破布扯下,扔到岸上。 无因越喝越渴,最后乾脆把头给泡到池子里面去。 狐女们笑嘻嘻的把无因从水里拉起来,软绵绵的手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啊……啊……」无因舒服的呻吟起来,被狐女们抚摸的地方都涌出一股凉 意,说不出的快活。 充血肿大的从池面下挺起,较之先前暴涨了数寸,显的十分粗大。 「哇!」狐女们嘻嘻笑道,「这么大,看来他阳气充盈,我们可有得玩了。」 尾红从另一边轻轻滑入仙女池,游到众女身边。 「姐姐!」众女齐声道。 「你们想对我的猎物做什么呀?」尾红笑道,「还不快把他给我让出来?」 众女笑着退开,纤纤玉手也离开了无因身躯。 「好热……啊啊……」无因再次呻吟起来。 尾红挽住无因的脖子,柔软的香唇凑上,暖呼呼的舌头钻到了无因口中,无 因登时感到通体舒畅。 待尾红收回舌头,无因这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狐女。 身上的织物吸饱了池水,紧紧贴住尾红曼妙的娇躯,她腰臀间的诱人身段清 楚呈现在无因眼前,湿透的衣衫在白净的肌肤上卷起一道道皱摺。 之前无因还不感直视尾红的身子,但现在却巴不得把她的模样给印在脑海中 似的,直直盯着她瞧。只见那对粉红色的缓缓挺立,在衣衫上顶出两粒小豆 般地隆起。眼光往下一滑,在尾红可爱的肚脐下,湿透的织物下缘刚好贴在她的 双腿之间,由于下缘部分的织物颜色较浓,和尾红耻丘上稀薄的黑色毛发和在一 起,颜色晕开,只能隐约看见裂缝的外形而已。 无因大口喘气,伸手往尾红胸上摸去。 尾红微笑着,又软又柔的触感透过手掌传来,她身上的织物似乎无碍手掌和 的交欢,无因立刻一把掴住那对妙乳,一左一右的舔了起来。 「啊啊……大人……轻点……」尾红似乎疼了,身子一扭,娇声道。 看见尾红脸上似疼非疼,眉头微蹙,娇声欲吐的模样,无因更是心痒难耐, 一口压上尾红的薄唇,咬着她的下唇,贪婪的吸吮起来。 「嗯……嗯……」尾红娇喘不已,被无因指尖来回逗弄,越发硬挺。 「啊……嗯……嗯啊………」尾红搂着无因,吸吮他探进口中的舌尖,尾红 嘴里的津液和池水一样带着薄薄的酸甜滋味,无因上下舔舐,一边观赏尾红娇羞 蹙眉的苦闷表情。 尾红的手袭上了无因的,在水中轻轻套弄。无因的像是火炉一般滚 烫,既便泡在池水之中,也是毫无清凉之感。 无因抽回舌头,两手放开尾红的娇乳,往下捏住织物下缘,将衣摆拉了起来。 黏滑的液体在尾红的大腿内侧和织物之间织出无数的透明丝线,越拉越长, 从中间缓缓断裂。无因凑近尾红的蜜处,暖呼呼的热气和一股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的微弱骚味飘入鼻中。 用手指拨开两片柔嫩肉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黏膜,尾红的蜜处又热又烫, 黏膜上沾满黏滑的液体。 从蜜处里面飘出的骚味越来越浓,无因将口鼻凑上,抱着尾红轻轻发颤的大 腿,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滑嫩的蜜肉。 「啊啊……」尾红身体一震,「大人……好……啊啊……」两手抓着无因的 肩头,难耐地缓缓扭动腰肢。 池水在无因的下颏上漂动,无因一边舔舐尾红的,一边吸吮池水。尾红 的体味和池水形成绝妙的组合,浓烈的香甜气息不断涌入无因鼻中。 「噫……噫……」尾红腿一软,啪的一声,倒入池中。 无因紧抓着尾红的大腿,随着她全身滑入池中。 在水里睁开双眼,竟不会感到疼痛,尾红的蜜处在淡绿色的池水里闪闪发光。无因按耐不住,身子往前一滑,游到尾红身上,搂住她轻飘飘的腰肢,无 声无息地插入她的之中。 尾红的嫩肉烧的发烫,无因身子一抖,差点便要泄了出去。 只见她张口喘息,一颗一颗透明气泡从口中浮出,呻吟声在水里面听起来嗡 嗡嗡的。 哗啦一声,两人一块站起,无因抱起尾红,往岸边走去。 「啊啊!」尾红欢喜道,「大人!啊啊!」随着无因的步伐,粗大的陷 入深处,紧紧顶上了尾红的柔嫩肉壁。 无因把尾红放到岸上,身子往前一倾,让她的脚跟架在自己肩上,用力挺送 起来。 「噫!噫!」尾红身子摆动,娇乳翻腾,「大人!啊啊!尾红好舒服!」 在尾红身子里面胡乱搅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嫩肉摩擦着肉菱 ,每次都让无因腰骨酸麻。 「啊!」无因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前挺,把整根插入尾红的穴中。 「啊啊!」尾红一紧,「大人!给尾红!都泄在尾红里面!」欢道。 辣的液体从里面喷出,无因眼前一白,腰身剧震,锐利的快感在体 内窜奔。 尾红的双颊透出满足的晚霞色彩,在体内猛烈跳动,无因的jg液源源不 绝的奔入之中。 乳黄色的黏液混杂着尾红的体液,形成混浊的灰白色液体,从中涌出。 「啊……啊……」尾红轻声喘道,「好……好……」 无因拔出,粗大的毫无衰像,一点疲累也无。 把送到尾红唇边,她立刻殷勤的舔舐了起来。 就在尾红吸吮上残精的时候,几名狐女从另一边跃入池中,游到两人身 边。 「………大人,」尾红吐出道,「尾红的妹妹们也想要和大人一块同乐 ,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无因哪有拒绝的意思,眼神一扫,发现狐女中有一名姿色秀丽,年纪看起来 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女,立刻纵身跃回池中,一把抓住了她的尾巴。 青涩的臀部从水面下浮出,少女的肌肤弹性有余,柔软不足,就像还未熟透 的苹果一般,散发着清淡的微酸气息。 「呀!」少女头上耳朵一抖,惊讶的看着无因,「这……你怎么……」 在场的狐女们大惊不已,「大人……难道你看的见她身上的尾巴?」尾红问 道。 无因没有回答,掐住少女的嘴,把舌头给探了进去,同时从后方把插入 幼狐的穴中。 「嗯嗯!」少女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微带酸涩的津液滑入无因口中。 无因感到刺过一道薄薄的肉膜,显然这头幼狐还没和人交合过。 抱住她纤细的腰,粗大的撑开,一气擣入嫩穴深处。 幼狐带着靛蓝色泽的尾巴在无因的大腿间激烈的来回摆动,嘴里呜呜直叫, 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 一条血丝顺着她白嫩的腿流入池中,化了开来。 ### 「啊啊……啊啊………」 在阴暗的大殿之中,不时传来男性低沈的呻吟声。 『………结束了吗?』坐在高台上的玉藻望着左侧灯台后方,道。 一名女子从暗处走出,她身后有三条黑色的尾巴,又细又长的眉毛在诱人的 迷濛眼眸上像一抹黑云般展开,细长的鼻梁,饱满的红唇。丰满的在胸前高 高耸立,柔细的腰肢连接着浑圆的桃臀,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沾着些许淡薄的 jg液。 黑狐走到台前,跪下道:「娘娘,女儿已经尽吸猎物的阳气,他现在只是一 具空壳了。」 『很好,』玉藻轻声道,『上来吧。』 黑狐站起身,缓缓走上台阶,来到玉藻面前。 玉藻面带微笑,注视黑狐。黑狐脸上发红,身体轻轻发颤。 『怎么了?』玉藻笑道,『拿出来给娘瞧瞧呀?』 黑狐两腿微微往左右两侧张开,露出沾满黏液的,耻丘上的黑色绒毛黏 成一团,右手轻轻往股间一探,指尖在中来回刮弄。 「啊啊……」黑狐呻吟。 一根粗大的鲜红从她的体内滑出,肉茎通体沾满黏稠的体液,前端是一 颗橄榄状的巨大肉菱。 『挺不错的嘛?』玉藻道,『来,到娘这儿来。』 伸手掠开披在身上的金色发丝,玉藻轻轻敞开大腿,在雪白的嫩肉之中,是 珊瑚般美丽的粉红裂缝。 「是……娘……」黑狐的眼光钉在玉藻的股间,趴了下来,爬到玉藻身边。 『乖孩子……』玉藻轻声道,抚摸黑狐的耳后,『来……插到娘里面来…… 』 黑狐一边喘气,一边抱住玉藻的腰,缓缓把插入她的体内。 「啊啊!娘!」黑狐喊道,「娘的里面……好舒服……」 『是吗?』玉藻道,两手按住黑狐后腰,『再插深点,你还没碰到花心呢。 』轻轻一压。 「啊啊!」黑狐猛然挺腰,整根插入玉藻体内,湿黏的肉膜群涌而上, 将整根裹缠起来,「啊啊!」黑狐快活的满脸通红,浑身发颤。 玉藻双腿夹上黑狐的腰肢,配合着她的,缓缓上挺。 「娘!啊啊!」黑狐大喊,无法控制的迅速挺送起来。 玉藻微笑,四肢全缠上了黑狐的身子,两人四乳相交,激烈地交合。 「啊啊!娘!女儿要……」黑狐眉头一皱,喊道。 玉藻右手滑到黑狐臀上,轻轻把食指尖端插入她的肛门中。 「噫噫!」黑狐身子挺直,在玉藻体内打起颤来。 热烫烫的jg液在中喷洒,玉藻不禁满足地吁了口气。 黑狐恍惚地望着母亲的脸,在玉藻的穴中缓缓萎缩,短小了一寸。 『不省着点用,一会儿就会用光的。』玉藻轻声道。 「可是……娘的里面……好舒服……」黑狐颤声道,缓缓抽送起来,生怕动 得太快,又要shè精了。 玉藻翻过身来,把黑狐压在自己下面。 白嫩的贴在黑狐的唇上。 『你就是想要这个吧?都几岁了,还想喝娘的奶?』玉藻笑道,『来,喝吧。』 黑狐握住玉藻的,轻轻吸吮,香甜的乳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玉藻腰骨一沈,把裸露在外的也吞入体内。 ### 幼狐转过头去,让无因的舌头在口中尽情翻搅,双腿被他巨大的顶的离 开地面,在池水中漂浮。白净的肉穴被撑了开来,充血的肉瓣变成鲜红色的,黏 在上随着每一次的抽送,时而被擣入穴中,时而连着柔软的嫩肉,一块被阴 茎往外拉扯。 无因已经在她体内shè精了两次,幼狐穴中充满了滚烫的jg液,jg液甚至顺着 她的腿流入池中。 两名狐女分别在无因身侧舔舐,像是在帮他净身一般,舌尖在无因的胸腹上 来回滑动。 尾红跪在幼狐股间,含住她的花蕾,轻轻咬啮。 「啊啊!姐姐!我要……啊啊!」幼狐眉头紧锁,纤细的双腿在池中抽搐, 扭头挣脱无因的嘴,喊道。 无因感到幼狐的蜜肉剧烈收缩,趁势将顶入她的最深处。 「噫噫!」幼狐落下两道清泪,「我要去了!要泄了!」喊道。 无因掐住幼狐的双颊,再次把她的小口填得满满地。 幼狐白嫩的身躯和细长的四肢扭动着,胸口泛起一团红潮。 反抗嘎然而止,幼狐两眼迷濛的看着无因,腰肢轻轻抽搐,看来已经被激烈 的给迷醉了。 尾红不解地看着无因,一般来说,被自己吸取了阳气的人,应该无法像他这 样精力充沛地玩弄其他妹妹的才对。但是无因似乎越战越勇,硬挺异常,射 精之后也没有一点衰颓之象。 噗地一声,幼狐落到池中,无因站在原地,沾满她体液的剧烈抽动,开 始shè精。 尾红连忙蹲到无因跟前,一口含住。 滚烫的jg液灌入口中,又浓又多。尾红放开喉咙,大口吞咽。 幼狐浮在一旁,大口喘息,从股间溢出的大量jg液浮在池面上。几名狐女涌 上,将jg液和池水一块喝下。一名狐女甚至抱住幼狐的腰,嘴巴贴上,用舌 头在穴中探食jg液。 尾红无法吞尽无因的jg液,白色的黏液顺着下颏滴落。 搂着无因的两名狐女也蹲了下来,和尾红三人一块吸吮,三条暖呼呼的 舌头在上轮流舔舐,顺着下滑,将无因的肉囊含入口中。 无因抓住其中一名狐女的头,激烈的把顶入她的口中。 没一会,无因再次shè精,这次他把jg液全射狐女的脸上。 雪白的jg液不断洒在狐女的脸上鼻上,甚至黏在她的耳朵上。其余的狐女自 然争相舔舐着她脸上的jg液。 尾红越看越是不解,喝了仙女池水的男子只要一泄身,玄阳便会随着jg液流 失,但无因却毫无异状。 看着妹妹们争相舔食无因jg液的模样,尾红心头烦躁,股间搔痒难耐。 推开缠在无因身上的狐女,尾红右腿搭上无因的腰,柔若无骨的腰肢一挺, 铁杵般的猛然顶入之中。 「啊啊……大人……」尾红欢喜道,「给尾红……给尾红大人的阳精………」 无因抱住尾红的臀部,用力上顶,两手把她的臀肉掰开。 醒转过来的幼狐挤入众女之中,伸出舌头,舔舐尾红缓缓扩张的肛门。 ### 玉藻吸吮着黑狐的舌头,黑狐全然忘我,任凭玉藻摆布,软绵绵地有如一团 棉花。 股间的在数次shè精后,已经缩短到指头般大小。 玉藻轻轻离开黑狐唇边。 『还想泄吗?』玉藻问道。 黑狐浑身发颤,像是想要逃离似的坚挺突张,玉藻手在她上一 捏。 「啊啊啊啊!娘!娘!」黑狐大喊,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和双唇都水汪汪地。 『你这贪心的孩子,还想泄吗?』玉藻再次问道。 「还要!」黑狐激烈地喊道,「娘!再让女儿泄!让女儿泄光了吧!」 玉藻微笑,挪动身子,来到黑狐腿间,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把食指大小的肉 棒给吞入口中。 黑狐的下半身抽搐起来,玉藻的舌头在肉菱上来回舔舐。 「啊啊啊啊!」黑狐双手化作利爪,在地上划出数道爪痕。 最后一股jg液也射了出去,被玉藻吞入腹中。 「啊………啊…………」黑狐呻吟着,美妙的余晕还在体内嗡嗡作响, 缩回穴中。 玉藻坐起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残精。 黑狐缓缓爬到母亲身边,抱着玉藻的腰,将她的含入口中。 『还要喝啊?』玉藻皱眉道,『这样是永远长不大的。』 「没关系………」黑狐撒娇道,「女儿只要能跟娘在一起就好了………」 玉藻脸色一沈,推开黑狐,一掌打在她脸上。 『说那什么傻话!』玉藻怒道,『只会吸娘的奶,能成什么大事!』 黑狐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惊惧不解地望着母亲。 『…………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该是自立的时候。』玉藻道,『明天就 自己收拾行囊,另寻住处吧。』 「!!」黑狐大骇,「娘,别赶我走!」 『我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自己一个人到处闯荡了,』玉藻道,『这岛国又不 像大陆,没什么大魔大妖,自己想办法谋生吧。』 「娘……娘……」黑狐颤声道,「你真的要赶我走?」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两次!』玉藻大怒。 金芒乍现,大殿里面的空气摇荡,狐女们惊慌的喊叫声此起彼落。 黑狐面如死灰,见玉藻的脸色,知道事情已定,默默地步下高台,隐入灯台 后方的暗处中。 『你们也全都出去吧!』玉藻喊道。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年纪姿态各异的狐女们从暗处走出,纷纷涌向大殿正门。 呀的一声,厚重的大门打了开来。 浑身的无因站在门外,看来尾红等人已经被他给搞的躺下了。 大殿内的狐女们大都比尾红还要年长,身段也更加妖娆,但是无因只是任由 狐女穿过身边,一眼也不瞧。 玉藻或许是预料到了之后的冲突,才特地把众女给支了开来。 从黑狐回献阳精时,玉藻就已经感到无因身上的变化,明显地他体内寄宿着 某个大妖,但是玉藻目前尚闻不出个谱来。由于自己的仇家甚多,玉藻也无法肯 定找上门来的到底是哪一个。 无因待狐女全数散去后,走进大殿之内。 「呜呜……」「啊啊………」 低沈的呻吟从两侧烛台后方的广大黑暗中传来,在那黑暗之中,玄阳几被吸 尽的男子们,尽管身躯已无气力,却依然贪恋着狐女们的曼妙,不断发出饥 渴的呼唤。 玉藻双手一挥,两道阴风往左右刮去,呻吟声倏地止息。看来那些人已经尽 数丧命。 『唉呀呀………』玉藻一收脸上严肃表情,态度丕变,满脸笑靥道,『这不 是无因大人吗?怎么,妾身的女孩儿们大人难道不喜欢?』 无因缓缓走近高台,「玉藻………玉藻………」喃喃道。 玉藻眉一扬,之前无因和自己见面时,玉藻确实是以玄府之名自称。『既然 他唤我玉藻,来者想必和凤羽院有关。』玉藻心想。 就在玉藻思索之际,无因已步上高台。 青筋暴涨的在他股间高高耸起,紫红。 玉藻微笑,主动迎上,双手轻轻环绕无因颈项。 一团温香玉软溜进了无因口中,玉藻的舌头缠住了无因,来回滑动。 玉藻口中传来淡淡的甜味,虽只是一丝,却又浓又烈,暖呼呼的娇躯贴在无 因身上,缓缓扭动。一阵抽动,无因险些便要射出精来。 『呼呼……』玉藻慢慢握住脉动的火热,『都射出来,别忍啊。』笑道。 「啊……」无因被玉藻一握,腰肢发麻,一阵抽搐,浓精狂泄而出。 玉藻笑着握住,让jg液浇在雪白的下腹耻丘上。 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耻丘上短短的金色绒毛被jg液黏的四处纠结,雪白的 玉肌像是会吸人似的,一旦碰上了,便难以放手。 无因瞪着玉藻雪白嫩肉间的湿润裂缝,猛然将她推倒,压了上去,急躁地挺 起腰来。 玉藻又娇又媚的笑了起来,轻轻用双指圈住,『急什么,还没进来呢。 』道。 在玉藻的导引下,无因插入了她的之中。 玉藻的双腿贴在无因大腿边,似有似无的前后廝磨,双手揽在他的腰上,嘴 里轻吁,金色的双眼水光荡漾。 又湿又热的肉壁一瞬间便将裹缠了起来,既便想要往前移动几分也是至 难,勉力往前一挺,肉壁刮的一阵乱颤,无因腰身发麻,不禁然喊出声来。 「啊啊!」 不过插入玉藻几秒,无因便泄了。 玉藻轻轻挺腰,把余在外头的全部纳入体内,在瞬间被肉壁大力吸 吮,无因泄的更是猛了。 「啊啊!啊啊!」无因满脸胀红,腰杆挺直,大喊道。 滚烫的jg液一股股灌入玉藻体内,被她深幽的肉穴吞食殆尽。 玉藻搂着无因,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脚踝勾着无因的膝盖,腰肢水蛇般地运 转,肉壁在甫shè精的上又杵又磨。 无因红着眼,抓住玉藻的,用力一咬,乳白色的奶水飞溅,淡淡的 飘逸。 玉藻握住自己的右乳,让无因畅饮乳汁。 香甜的奶水滑入喉中,无因浑身发烫,腰身一挺,不顾那骇人的快感,抽送 起来。 『啊啊……』玉藻轻声呻吟,『大人……好………』 没一会,无因又开始shè精,他张大嘴巴,不断喘息。 玉藻欢喜的望着在上颤抖的根部,鲜红的肉瓣紧黏在上,无因 的阴囊紧缩,拼命将jg液注入玉藻体内。 「啊啊……啊啊………」无因疲惫的喘息,看来似乎体力不继了。 但是玉藻却不甚满意,『虽然让他泄了那么多次,但玄阳却是不动如山,这 样既便让他泄上千次,也是没有半点效用。』 含着无因的,玉藻一个翻身,压到无因上面。 捧住无因的脸,玉藻伸出舌头,像野兽一般,缓缓舔舐起来。 一股和仙女池的池水十分类似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但却要浓上许多,又腥 又苦,还微带臊味。 但不知怎的,无因闻到那股味道,浑身血脉贲张,脑中霎时充满了肉欲。 一把抓住玉藻的头,无因贪婪的吸吮起她的唇。 但是玉藻的脸似乎变的和刚才不太一样,仔细一看,口鼻的部分往前突出, 变的又尖又细,圆润的皓齿也变成一排短短的獠牙,看起来一半像狐狸一半像人。 『嘻嘻……』玉藻的笑声中夹着野兽的喘息,『这个模样好样比较受大人喜 欢?』 无因不管三七二十一,舔着玉藻的嘴,她又湿又热的细长舌头从吻中伸了出 来,钻到无因口中。那股苦涩的臊味浓厚地渗入无因体内,无因贪婪地吸吮着玉 藻舌上的津液,两手再次往她胸上抓去。 丰满的柔嫩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绒毛,摸起来十分舒服。玉藻身体的背阳 面上长满了柔软的白色毛发,向阳面上则是较硬的金色毛发。 玉藻哼了一声,发出雌兽般的喊叫。 无因兴奋地发狂,感到自己似乎也成了一头野兽,只想和玉藻疯狂的交配。 再次压到玉藻上面,用手将她满是绒毛的双腿分开。 只有裂缝的周围长着肉色的短毛,吸满了淫汁,黏在裂缝四周的肌肤上。 提腰将拔出些许,无因猛然一挺,把整根贯入。 『噫!』玉藻喊了一声,但口中却同时传出人和兽的声音。 火炉般地又细又长,肉膜几乎要和融在一块般地紧紧裹缠,无因低 头,忘我的凝视着在毛茸茸的中来回进出的模样,沾着玉藻体液的 闪闪发亮,周围的肉色绒毛黏成一小撮一小撮,毛尖上沾着一粒一粒的蜜露。 玉藻的上下颚半张,不断的喘息,口鼻虽然化成了狐狸的模样,但眼睛附近 还是人的样子,眼眶微红,双眸带泪,又是痛苦又是欢喜地望着无因。 玉藻头上不知何时蹦出了一对细长的金色耳朵,七条尾巴也像是床垫一般的 枕在她的背后,无因一边用力挺腰,一边低头舔舐玉藻颈上的软毛,她身上的气 味不断诱惑着无因,让他贪婪地大口咀嚼玉藻的。 『啊……啊……』玉藻的喊声越来越接近野兽,『呜……呜……嗥……嗥… …』唾液从吻中淌出,滑到颈上。 无因兴奋至极,感到自己即将shè精。 「啊啊!」腰骨剧震,无因只道浑身骨头都要散了,心中大骇,但是却又难 以割舍下半身的莫大狂喜,依然不断把挺入玉藻的深处。 玉藻双腿一夹,把无因紧紧含在穴中。 『嗥……嗥……噫……』玉藻喘息道,『快……快给我!』 「啊啊!」无因大喊。 从无因体内,温暖的玄阳慢慢流入玉藻体内,玉藻不禁大喜。 同时,一股异样的妖气从无因体内涌出。 一双利爪从无因的胸口窜了出来,抓向玉藻的咽喉。 玉藻双腿一蹬,把无因给踢到台下,被那双利爪打扰,玉藻便没能将无因的 玄阳吸尽。 玉藻愠怒道:『你是哪方的妖怪?为何到我府中生事?』 无因缓缓爬起,青苑像是影子般地从他身后走出。 『玉藻,你可还记得我?』青苑笑问。 『………凤羽院养的福蛇?』玉藻道,『原来是你,有何指教?』 一旁的无因这下才神智清明过来,看见台上玉藻不人不妖的模样,想起自己 刚才竟然搂着她又亲又吻,不禁浑身恶寒。 『有何指教?』青苑皱眉道,『我是来杀你的,老狐狸。』 玉藻闻言,不怒反奇,『杀我?』笑道,『凭你?』 青苑身子一晃,双手化为利爪,绀青织物碎裂开来,锐利的龙鳞覆盖着全身。 『………练成龙身了,』玉藻赞道,『不过短短八百年,倒是天分不错。』 『被你夸奖,我可是一点也不开心!』青苑笑道,一道蓝光飞纵,身影已然 消失。 铿锵金鸣之声大作,无因仰头一看,只见大殿顶上两团光影来回穿梭, 一金一蓝。 忽地耳边风声大起,一团暖呼呼的物事把自己给包了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小哥哥……你怎不闪到别的地方去?要是妾身不小心杀了你,可没办法让 你复活的唷。』玉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无因大惊,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搂着自己的竟是玉藻。 再转回头去,只见青苑蹲坐在地,右手压住左肩,不过眨眼之间,身上已多 了数道伤口。 『你在看哪里?』玉藻张口,爱抚般地用她的吻部咬着无因的颈子,『我在 这呢。』 玉藻的气味飘进鼻中,没有青苑的保护,无因立刻像是傻子一般的任凭摆布。 『等我吃了他,福蛇。』玉藻冷笑道,『就是你了。』 『哼哼……吃得了便吃吧。』青苑勉强笑道。 玉藻掐开无因的双颊,失去青苑的妖力保护,无因就像是裸身暴露在枪林剑 雨之中,不堪一击。玉藻细长的舌头钻进无因口中。 无因的玄阳之气缓缓外泄,流入玉藻体内。 玉藻大喜,把无因的身子抓的更紧了。 青苑嘴角一扬,不怀好意的冷笑起来。 『呜啊!』玉藻大喊,猛然跳开,无因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玉藻惊的面色苍白,背后金毛倒竖,僵直有如腊人,瞪着地上的无因。 青苑一个闪身,欺到无因身边,右手探入他的胸膛之中,来回摸索。 『真是谢谢你了,老狐狸,』青苑笑道,『不然凭我一个人还真拿不出来哩。』 大殿中突然充满了骇人的灵压,从无因胸膛中,一条通体闪着淒冷白光的短 鞭被青苑取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玉藻脚步踉跄,嗓音颤抖,『打神鞭……为什么 会在这里………』 看见玉藻惊慌失措的表情,青苑狂喜难抑。 尽管打神鞭的灵压强大地难以控制,青苑还是勉强挥动鞭身,劈向玉藻。 但是打神鞭不听青苑使唤,鞭身一扭,啪地一下打在玉藻身边的绒毯上。 强大的暴风把玉藻给震醒过来,只见她身上突然多出数道漆黑的疤痕,不论 大小粗细都宛若被神鞭抽打出来的一样。 『咦?』青苑奇道,『明明没打中,怎么老狐狸身上会多出这几道鞭痕出来?』 玉藻轻轻抚摸自己身上的伤痕,被打神鞭抽击的痛楚又清楚的从记忆中浮现 出来。 她金色的瞳孔缓缓化作一滩血红,身体周围涌出一团白烟。 『唷……总算要来真的了吗?』青苑嘴上逞强,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待白烟散去后,一头巨大的七尾金狐满脸杀气地瞪着青苑。几乎可和打神鞭 匹敌的强大妖气从金狐身上滚滚涌出。 『哼……』青苑冷笑道,『倒是瞧瞧神兵和妖狐那边厉害。』 随着金狐的呼吸,它的鼻口之中喷发出紫色的火焰,只见血红的双眼在空中 划出两道赤电,金狐已然冲向青苑。 青苑右手猛挥,鞭身直直甩向金狐。 白热的鞭身打在金狐左肩上,劈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创口,但却无法止住金狐 的疾势。 『糟!』青苑心道,已然躲避不及。 只听得轰然巨响,洞天府里天摇地动。 无因缓缓醒转,睁开眼睛。 只见一头身长数丈的青蛇缠着一只家屋大小的金狐,彼此啃咬,说什么也不 愿松口。 拳头大的青色鳞片沾着鲜血掉落满地,金狐被青蛇锐利的鳞片刮下无数肉块 ,浑身是血。 两头大妖一边发出低沈的怒吼,一边把自己的獠牙深深刺入对方体内。每当 它们的巨体在地上翻滚,洞天府便是一震。 无因看的傻眼,隐约意识到眼前的巨兽便是青苑和玉藻,但却怎么也不敢相 信。 咚的一声,一个物事掉到无因身边,是失去了光泽,青铜柄、麒麟皮的打神 鞭。 在柄上用篆文刻着一行字:「散魂打神,斩因断缘,除妖降魔,尊人于天」 在这行字旁,另外还有四个小字:「元始天尊」 无因也不去计较为何自己看的懂这奇形怪状的文字,只是紧紧握住打神鞭柄。 只听得打神鞭一声呼啸,陡然暴涨数丈,鞭身是由许多小节构成,每节长约 一肘,在左右前后四方,各刻有一道符纹。 打神鞭发出刺眼的白光,彷彿能和无因心灵相通一般,依照他的心意,自由 扭转。 无因望着玉藻和青苑,两妖已经不顾自己性命安危,只欲将对方置于死地。 右手轻挥,鞭身有如游龙,窜入两妖之间,淒光大盛,轻易便将青苑和玉藻 给分了开来。 金狐和青蛇分开之后,气衰力竭,缓缓恢复成人形。玉藻身上长满金毛,青 苑身上覆满青鳞。 青苑身上固然是伤痕累累,但是玉藻的伤势却比她更加严重,被打神鞭劈开 的伤口无法复原,左肩上的创口几乎深达心脏,鲜血把她身上的金毛都浸成了红 褐色。 『哈……哈………』两人都拼命喘息,不安地望着无因,现在握着打神鞭的 他也同时握着两只大妖的命运。 『臭小子……干的好……』青苑断断续续地道,『快把这头老狐狸给宰了… …』 『哼,无知的畜生,』玉藻冷笑道,『打神鞭是专门用来击灭幽魅之属魂魄 用的武器,只要被人给握住了,哪有什么你我之分,是妖怪就全得死。』 『笑话,这小子的命是我的,当然不会杀我。』青苑道,只是心中也不甚有 把握。 『呵呵,那倒好,希望你不会比我先死。』玉藻冷冷道。 在握着打神鞭的无因眼中,玉藻是一团金色的光球,在那光球里面,又有数 个小光球激烈的舞动。另一边的青苑则是蓝色的光球,和玉藻一样,光球里面也 有数个小光球。 金色光球里面的小光球中,混杂着一个黑色的球体,黑色的球体和光球不同 ,完全不会动。 而在蓝色光球中,没有黑色球体,却多了一个红色的五芒星。 在无因理解那是什么东西之前,打神鞭已经在他的意志驱使下,挥向了青苑。 『啊啊!』青苑大惊,『臭小子,你!』 青苑眼前一黑。 *** 「痛痛痛………」安倍晴明扶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 正殿里面,满是破碎的木片瓦砾,大梁上方被玉藻撞出一个圆形的大洞。 「可恶!」藤原道满怒道,一个翻身站起,「该死的妖孽!」 「不愧是千年妖狐,普通人的法力对她根本毫无影响。」晴明赞道。 「你说这什么屁话!」道满怒道,「杀害圣上的妖怪逃了,还不快去追赶, 在这乘什么风凉!」 「追?」晴明笑道,「追到了又能怎样?你想跟她打不成?没看到她怎么把 我们的结界给破了的?」 「哼,一人之力不足的话,我便召集天下有能之士,共同诛戮那头妖狐。」 道满嗤之以鼻道。 「小鸡再多,」晴明淡淡道,「也是打不过老鹰的,还是让老鹰和老鹰自相 残杀吧。」 「…………安倍晴明,你又有什么诡计?」道满不悦道。 「……看到那头福蛇没有?」晴明道,「不死山的灵蛇乃是神物,假以时日 ,是能幻化成龙的。」 「!」道满茅塞顿开,「安倍晴明!你!」指着晴明的鼻子道。 「难道你在把福蛇封入青苑的结界之中,用圣上的………」道满颤声道。 「我用凤羽院的毛发代替我的毛发,埋在青苑的四柱之下。」晴明道,「这 样一来,当福蛇闯出结界后,被逆噬的就不是我,而是凤羽院了。」 「你……你竟敢陷害圣上………」道满道。 「陷害?」晴明皱眉道,「说要抓灵蛇的是他,说要把灵蛇关起来享其奇运 的也是他,理所当然要付出代价的也是他,我才不会傻到去替他背这黑锅哩。」 「……所以,杀死了圣上的妖狐便代替圣上成为福蛇的逆噬对象?」道满道 ,「但是福蛇不过十数岁大,哪是妖狐敌手?」 「会是的,」晴明歪着头道,「大概一千年或一千两百年后吧。」 「混涨东西!」道满怒道,「一千两百年,你我早已是一片尘土了!」 「你也知道你会变成一片尘土呀?」晴明语带讽刺地道,「我还以为你在追 求长生不老之术哩?」 道满黑压压的面皮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安倍晴明,你竟然轻易告诉我你陷害圣上的诡计,这下我可有足够 的理由将你绳之以法了!」道满笑道。 「想绳之以法便绳吧,只是我怕你没这空闲了。」晴明笑道,缓缓往正殿外 走去。 「站住!」 道满双手结印,晴明也迅速的转身剑指点向道满,两人的法力在空气中冲撞。 「若是想要首席的位子,也一并拿去吧。」晴明道,「反正我不待在京城了。」 「你要逃去哪里?」道满怒道。 「凤羽院死了,福蛇也逃了,天下大乱必至,我要去找个深山隐遁,免得被 战火波及。」晴明笑道,右手一转,将道满的法力泄到身边的柱子上,红色的木 材上立刻涌出一团泡沫,柱身被蚀去了一大块。 「你现在可以放手追求荣华富贵,因为碍眼的家伙马上就要消失了。」晴明 笑道,步出正殿。 「哼哼………」道满见晴明走出正殿,一边冷笑,一边把地上昏倒的阴阳师 一个一个踹醒,「给我起来!咱们去杀妖狐去!现在圣上已死,我们把谋害圣上 的妖狐给宰了,定是大功一件!」 说着说着,道满狂笑起来。 「然后……我要亲手把那头狐狸生下的杂种给……」道满心想,哈哈大笑。 *** 青苑回过神来,打神鞭的鞭身正从自己眼前划过,似乎方才所见仅仅发生在 一瞬之间。 玉藻见青苑被打神鞭击中,却毫无异状,不禁大奇。 『原来……是这样………』青苑低声道,『这八百年……我都受那小鬼的操 纵而不自知………』 无因转过头来,看着玉藻。 『怎么?要杀便杀,还想和我谈情说爱不成?』玉藻笑道,左肩的创口缓缓 愈和,但已然元气大伤。 「你……是以男人的玄阳为食?」无因问道。 『幽冥之属都是以人类为食,就和你们吃鸡鸭鱼肉一样。』玉藻回答。 打神鞭飞向玉藻,但在快要击中她时,停了下来。 「若在下放过你,你可否从此不再吃人?」无因问道。 『哈哈哈哈!』玉藻放声大笑,『问这什么狗屁问题!』 『若我叫你从此不吃饭,只准喝水,你还活的下去吗?』玉藻反问,『只要 我活着的一日,我就要吃人。』 『要杀就快,不要问些愚蠢的问题。』玉藻瞪着无因道。 无因困惑地看着玉藻,再看看青苑,希望青苑能够给他一点建议。但是青苑 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绒毯,对他不里不睬。 「…………算了。」无因道,打神鞭收了回去。 「在下跟你无冤无仇,你吃的人在下也没一个认识,没必要为他们强出头。」无因道。 『哼,小子,你心肠太软了,万一哪天你落到我手里,我可是不会念旧的。 』玉藻冷笑道。 「……刚才在下握着打神鞭的时候看见了,」无因道,「你的身体似乎不是 很好………」 玉藻微微一惊,没有回答。 「所以我应该是不会落到你的手里了。」无因道。 玉藻嗤之以鼻,转过头去。 无因顿了一下,又道:「打神鞭……似乎想问你一件事。」 『怎么?』玉藻道,『别让它乱动,被打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卓……左………」无因困窘的卷起舌头,「『周』亡了吗?」 『………亡了一千年了。』玉藻回答道,『没有什么神魔作乱,周是自己亡 的。』 打神鞭的鞭身突然冒出一阵刺眼红光,霹雳几响,碎成了无数的断片。 无因看着手上仅剩的鞭柄,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 ### 同样是给夜风吹袭,但穿着用玉藻的毛发编成的羽织,无因倒是一点不觉得 冷。 『快到了。』青苑道。 抓着青苑的银角,无因从龙首上探头下望。 地上漆黑一片,仅有几点七彩燐光指引路途。 「那就是路灯吗?」无因问道。 『对啊,就是某个傻子以为是结界的东西。』青苑回答。 过了一会,青龙往下俯冲,飞入一间被瘴气覆盖住的大宅里。 抛去了打神鞭这个重担,无因两眼清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之前竟然在那充 满瘴气的地方待过一阵。 飞入庭院之中,墨霞站在钓池边挥手。 在让无因先落地后,青龙在空中旋转,巨大的身躯缓缓缩小,恢复人形,青 苑跳了下来。 「主子!」墨霞大惊,「你受伤了!」 青苑美艳的脸孔上,雪白的手臂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数道伤痕。 『一点小伤罢了,』青苑蛮不在乎地道,『过几天就好了。倒是你东西准备 了没?』 「那叫冥海的家伙已经装好了,摆在围墙外头。」墨霞回答。 『你听见没?』青苑对着无因道。 「在下……」无因用羽织掩住口鼻,瘴气燻的他难以呼吸,「听见了,多谢 郡主大人。」 躬身行礼,无因转头朝向围墙上的小门走去。 「主子,你真的放他走?」墨霞惊道。 『对呀,还是吃了他好了。』青苑道。 「这……请饶了小人吧。」无因转头苦笑道。 『我知道,你走吧。』青苑叹道,『突然变的没事做,真无聊。』 「主子,那头老狐狸杀成了吗?」墨霞问道。 『啊………』青苑突然灵机一动,『来学玉藻算了,我也在这深山开一间花 园,用墨霞去骗男人进来,快活完之后再吃了他们。』道。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三思啊!」,走到门前的脚步停了下来 ,再次转头道。 『怎么?』青苑嘴角一扬,转眼欺到无因身边,『你吃醋了?』笑道。 「这……」无因哭笑不得地道,「只是这样荼毒生灵的事………」 『喔,原来不可以荼毒生灵啊?』青苑眉头一皱,『真糟糕,那我该怎么办?』 「总之,千万不可像玉藻那样就是了。」无因道,「郡主大人,在下就此别 过。」 『慢着!』青苑喊道,『我想到了,既然不能荼毒生灵的话,那荼毒你一人 总行了吧?』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饶了在下,在下皮粗肉老,一点也不好 吃啊!」 『嗯,一样是吃,不过不是那种吃就是了。』青苑道,『怎么样?你要是不 答应,我就只好去开一间青苑花园了。』 青苑满脸堆欢,怎么也不像是要对自己不利的样子,但无因着实摸不清她的 心思。 「这……敢问郡主大人究竟是要小人作何用处?」无因只好问道。 青苑双颊一红,转头望向别处。 『少啰唆,你现在没有打神鞭,我要杀你只要两根指头,快点答应!』青苑 看着旁边道。 在一旁静静旁观的墨霞终于按耐不住,对着无因道:「笨小子,咱家主子看 上你了,这可是你天大的福……」 青苑用力瞪了墨霞一眼,只见她霎时成了一座蓝色冰雕,嘴巴还张的大大的。 「咦?」无因大奇,「郡主大人……莫非……」 青苑化作一团蓝影,无因只感到身子一轻,转眼已经飞入寝殿。 青苑站在寝殿外,回头望着外面变成冰雕的墨霞。 『……多嘴的蜘蛛精。』啐道。 走进寝殿,四座天蓝色的屏风一齐将寝殿的正门给挡的秘不透风。 ☆★☆★☆★☆★☆★☆★☆★☆★☆★☆★☆★☆★☆★☆★☆★☆★☆★☆★☆★☆★ 注释:为了不常看日本漫画日本卡通,以及反日份子而存在的东西。 注释一「寝殿」:寝殿造是平安时代日本贵族普遍使用的一种建筑模 式,占地甚广,最中间的大殿叫做寝殿,其东西南北的其余诸店按方 位称为东对殿或西对殿。除此之外,还有泉殿,钓殿等等。寝殿造的 庭院之中有一座叫钓池的人工池塘,里面会刻意做出小岛一类的拟似 风景。 注释二「十德」:黑纱制的羽织,所谓羽织其实就是一种短外套,批 在衣服的最外面。十德因为是黑纱制的,基本上不会有人和墨霞一样 只穿一件十德到处乱跑,里面都会被看光光的。现在日本的僧侣外出 时还会穿十德,我在车站看过很多次。 注释三「草履」:不是草鞋,是一种头低尾高的平底鞋,现在的日本 女性在穿浴衣和服时普遍着用的鞋种。 注释四「织物」:日文「着物」的误用,简单讲就是衣服的意思。着 物中文翻做和服,其实不太正确,因为「着物」的意思如同字面,就 是拿来穿的东西也就是衣服的意思。只要是日本传统服饰都属于「着 物」这个大范畴之下。 注释五「安倍晴明」:平安时代的着名阴阳师,据传他的母亲是一头 白狐「葛叶」。 注释六「姜尚」:姜子牙。他的法宝是打神鞭,原着中威力没本作这 么强,可能是因为打神鞭过了一千年也成精了吧。附带一题,原作中 杀死妲己的法宝不是打神鞭,而是陆压的一个宝贝葫芦。 ☆★☆★☆★☆★☆★☆★☆★☆★☆★☆★☆★☆★☆★☆★☆★☆★☆★☆★☆★☆★ 召集人:「真是了不起的大作啊,一样的故事背景,两样的 发展情节,既似相关,又似毫无联系,真的是征文未曾见过的写 法呢。」 小母鳖:「谁叫作者本身就是一个脑袋与别人不同怪胎。」 微风:「汗~~」 小色鳖「没错,回看他的几部作品,从<少年的烦恼>开始 ,到成名作品<炼金术师玛莉>,去年的征文<孤独世界>还有 最近的诡异大作<蠕动的爱情>,哪一篇文章不是让人感觉到讶 异的新意作品,而且偏偏每种题材写来都那样的横流,真怀 疑这家伙搞不好就是他化天自在的转世投胎,我看乾脆哪天把这 家伙抓来解剖看看算了。」 微风:「瀑布汗~~~」 秦守:「嘿嘿,小鳖自从找到小母鳖,好像真的饱受黑暗洗 礼,动不动就想抓人来剖,我看你真的离嗜血狂鳖的目标不远了。」 小母鳖:「咳咳,不过这两篇作品真的继承了微风大大近来 的作品风格,感觉虽然不算是纯粹的黑暗,但是整篇作品的气氛 ,就充满着一种奇诡的阴森感觉,特别是描写鬼怪啦,触手这一 类的素材,更让作品的背景,蒙上一种昏暗的色彩。」 小色鳖:「没错,感觉颇有看日本古代鬼片的感觉,让人心 中忍不住有种毛毛的感受,看来到日本去取经真的有差,描写邪 物的功力,比起之前炼金那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不知要成功上多 少倍,这也要拜<蠕动>和<亲峦山>两部作品的历练有功吧。」 秦守:「如果不是一路看过来,真的很难相信,当初写出那 种轻松搞笑作品的微风兄,居然能将这种题材的作品发挥的这样 淋漓尽致。」 召集人:「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他能把部分处理的很完美 吧!不然我哪会找一个光会写鬼怪文章的家伙来写征文,直接过 年放七夜怪谈给大家看,然后蒐集心得就好了。」 黑月:「这也正是小弟我最佩服微风兄的地方,因为,他能 在这样奇诡阴森的气氛中,巧妙的用的发泄贯穿全文,冲淡 那种让人不快的耸然感受,更将每种妖物的怪异处,拿来当作性 爱素材,将每个女子的身体特色亵玩彻底,配合最终大家陶醉性 欲的性福满足感觉,难怪微风兄的作品,长久以来,一直广受恶 魔岛众的欢迎呢。」 小母鳖:「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我最欣赏的,还是微风他处 理各个人物的手法,不论男女种族,不论主角配角,微风都能巧 妙的赋予每个脚色一种独特的形象,或许在微风的故事中,并没 有很多的脚色,但是每个人物一定都会有一种鲜明的形象,让人 一见难忘,这是很少作者能达到的成功处呢。」 小色鳖:「或许就因为微风兄,对于每个脚色都投注了一份 真正的情感来描写,也因此更能赋予他们,那种动人的生 命力。」 召集人:「不过真的还是得称赞一声,这部作品不论设定, 剧情,气氛,实在都堪称上品,应该也会给予正在萤幕前的 读者们,一份难忘的印象吧。」 秦守:「看着鬼怪小说过年,这份感觉想想就很好笑了。」 黑月:「哈哈,但这也正是征文的有趣之处啊!不同的作者 ,不同的文笔,不同的题材,不同的特色,也因为这样多的变化 性,方有一千零一夜之名。」 小母鳖:「也因此,这样的活动才能满足形形色色,各式各 样的色文同好吧。」 召集人:「嗯,也因此,希望以后能有更多有趣的题材 加入征文吧!那么,由于作者本身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我们就 让他在一旁继续流汗流到脱水吧!等下再让读者们灌水把他灌回 原形,让他继续准备写明年的征文吧。」 此时站在一旁的恶魔党徒,无不狂擦额上冷汗,并且再度认 识到催稿大魔王的恐怖。 召集人:「那么,感谢那阵风的作品,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第 七夜的作品·秘密的暑假。」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青苑前 阳之章 无因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秘密的暑假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秘密的暑假 作者:帅呆 序 七月十日,绵绵细雨。 在圣安东尼奥机场的乘客离境区,我悠然地翻阅手上的杂志。时计的闹钟响 起,我抬头一看飞机抵达的班次,才独自向机场禁区行去。 我是一名美藉华裔的设计师,年龄已届三十,不知幸与不幸,仍然是过着单 身的生活。我从前住在亚洲地区的香港,可是到美国攻读大学后就喜欢上这里的 宁静和谐,毕业后也在克萨斯州定居。 在禁区外等了大约十分钟,这班飞机的乘客都差不多全部离开了,我不禁有 点担心起来。正当我还胡思乱想之际,我腰间的衣衫被人拉了一拉,我自然地回 望背后,只见我要等的两名可爱小女孩就站在我身后。 两名女孩都只到我胸口的高度,身穿相同款式的橙黄色上衣,杏色的百褶短 裙,清爽的凉鞋,恰似一对洋娃娃般,唯一不同的是带着不同款式的小手袋。她 们的头发同是整齐到肩,鬓边分别用红色和黄色的细花缎带束起,相当趣致可爱。五官端正的样貌,除了使人觉得可爱外,还散发着浓烈的青春和朝气。 「么舅父。」两名女孩中看来很怕羞的一个,躲在另一女孩背后,轻声地低 唤我。 喜出望外,一阵从没试过的激心感荡漾冲击心窗,原来承继血脉的后辈活生 生站在面前的感觉,是这么使人震动莫名的。我不自觉地蹲下身,笑着把她们抱 过来,她们其中之一很快就把小嘴印到我面上,另一个则靦腆地望着我。 「十多年没见了,小茜和小琳都长这么大,还懂得叫人了。」 小茜和小琳是我大姐的女儿,也是一对孪生的女孩,今年好像是十二、三岁 左右。当我临离开香港时,她们仍是手抱的婴儿,但一转眼就已经长大了,还可 以独自乘飞机来探望我这舅父,忽然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失落和失败。 听大姐说,她俩虽然是孪生的姐妹,外表亦相似非常,可是要分辨她们却容 易得很,原因是作为大姐姐的小茜性格机灵好动,而作为小妹妹的小琳则内向文 静,姐妹俩的个性刚好相反。刚才吻我的女孩,应该就是姐姐小茜,而另一个就 是妹妹小琳了。 今年春季尾,大姐突然来电通知我,她因为工作关系必须跟姐夫回大陆一段 时间,碰巧又到了暑期,所以送她的一对宝贝女儿来美国由我暂时照顾,顺便督 促她们打好英语的基础,作为明年升上中学的准备。 既然大姐开了口,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反正我平时工作都很清闲。 小茜突然捉紧我手,露出两颗可爱的酒涡笑道:「舅父比我们想像中年轻呢。」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想着,如果我有这么大的女儿有多好,往事在心中浮起 ,一阵隐隐的心痛也随之而来。 她们的性格差落很大,在回家的途中小琳一声不响,反而小茜就好奇地左问右问。大约三十分钟车程,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幅别墅。我个性好静,所以才选择人口 密度偏低的克萨斯州定居,就连居住的别墅也稍离市区,工作亦是依靠互联网来 办理,平时可真足不出户的。 甫下车,她们两人已好奇地观察这别墅,小茜还问道:「舅父,你一个人住 这么大间的房子吗?」 「我是一个人住,但这种房子在美国来说并不算大了。」 小琳好不容易害羞地道:「舅父一个人住,不怕鬼吗?」 「鬼?」我不自禁地笑起来,但却不懂得如何回答,我想这应该不算是代沟 ,而是大人跟小孩子的分别吧。 轻拍小琳的头顶,我小声道:「放心吧,舅父在这别墅住了六年多,也没有 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在我左边的小茜道:「啊,舅父你会煮中国菜吗?我们都不会煮饭的...」 打开车尾箱,我一边把她们的行理拿下来,一边说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 ,满汉全席么舅父就不会,但家常便饭总也可以。」 小茜露出安心的表情,也不理会我这个为她们搬行理的可怜苦力,径自拉着 不好意思的小琳跑进别墅。就这样,我原本宁静的生活忽然变得多姿多采。 ★★★★★★★★★★★★★★★★★★★★★★★★★★★★★★★★★★★★★ 第一章 自从小茜和小琳来到我家暂住后的第三日,我的生活也起了些许变化。在日 间,我仍然在书房里工作,她们就去看电视学英文,或者是听听音乐。 她们的性格都不错,相处起来倒没有什么。小茜比较热情,因她的关系我们很快 就混熟起来,而小琳则很温驯,日常都会主动帮我打扫和清洁。对这种平淡的生 活,小琳并没有异议,反而很适合她文静的个性,但是数日过去后,小茜就开始 不奈烦。 七月十四日。 今天天气放晴,阳光普照,游了三日泳池的小茜,终于忍不住央求我带她到 沙滩。从我家里出发,大约要二十至三十分钟才到达最近的海弯。 来到沙滩,小茜兴奋得大叫道:「哇!很大的沙滩,好漂亮呢!」 这个小丫头身穿一件清凉的白色缚绳小背心,一条蓝色短牛仔裤,在沙滩中 不断回转起舞,还略带粗鲁地踢沙子,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孩子。 「唉,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咦,小琳你在找什么?」 小琳缩在我的身后,拉着我的长裤,不断地观察四周道:「舅父,这个沙滩 怎的没有人?海里有没有鳄鱼、鲨鱼?」 「哈哈哈哈...这里不是香港,要到假日才会有泳客,而且沙滩面积广大 ,有泳客也不会容易碰面。加上海水不深,也不会有什么鲨鱼、鳄鱼。」 听到我说话的小琳总算放心下来,当我望向小茜时,我却吓一大跳。小茜二 话不说,竟然开始在这里宽衣解带,最后就连她的内衣和小可爱也一并解下来。 在这种沙滩,洋人全裸作日光浴是等闲事,而且小茜更是女童,也不怕让人看见 ,可是不知是什么理由,我却感到有股异样的感觉涌起,这股感觉更往下身流去。 「小茜...你是否应该穿着泳衣?」 「泳衣?但我没带泳衣,而且这里又没有人,怕什么?」 没有人? 那我算什么? 小茜居然不再理会我,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意,她背向着我张开双腿,还弯 腰俯下身躯,中央粉红的两片无遮无掩地暴露着,就连小屁股内的嫣红肛门 也若隐若现。我感到脑里像被轰了一下,正不知她为什么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时 ,她忽然用左手指点向右脚趾,再用右手指点向左脚趾,开始下水前的热身运动。 过了片刻我才回神,也开始用心注意小茜的。张开了大腿的小茜,女童 最隐蔽的地方都一览无遗。她的身体刚开始发育,胸前虽然未能称为『』, 但仍有少许微隆的雏型,一对是粉红色的,既小巧又可爱。她并没有女人的 葫芦型纤腰,可是毕直的腰干加上婴孩胖的小肚皮,却又带出另一番的风味。 她的女阴寸草未生,皮肤光滑,则粉红饱满,可以想像到她长大后一定 是名阴肉丰满的女性。两片肉唇中的肉缝因运动而忽张忽闭,青涩的性器仍是诱 惑。她的屁股也不大,但看来结实健康。 蓝天白云,金黄沙滩,加上小茜粉白幼嫩的身体,合成奇异的情景。 真是的,我这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居然会在意一个十二岁的女童身体,就连 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我留意到小琳的反应,她的脸比我更红,对于小茜大胆的行 为,不知道应该跟随还是劝阻。 做了一会热身的小茜,转头望见木立着的小琳,笑说:「喂喂,小琳你怎么 还不脱衣服,你想让姐姐一个人光脱脱吗?」 「但...但是...小茜...我不行的...」 「不行?嘿嘿嘿...还是小琳你怕让舅父见到你的秘密?」 「啊?!」 我不知道她们姐妹俩在说什么,可是小琳却吓了一跳,脸皮更转红润,眼角 还有少许泪光,死命缩在我的身旁,真是超级可爱。我拍拍她的头顶,假装若无 其事地取出沙滩伞、蓆子、毛巾等东西,但视线却其实没离开过她们两姐妹身上。 我感到浓厚的罪恶感,她们是天真纯品的幼女,更是我的亲外甥女,不知是 否我太久没女人,竟然连仍没发育的女童身体都能惹起我的? 小琳最终也被小茜强行脱去所穿的便服,但她双手还是不好意思地掩着下体 ,可是这动遮掩反而更惹人暇想。小琳的跟小茜差不多,只是左边下, 有一颗小巧的黑色小痣。 她们一起下水游泳,而我则坐到自备的沙滩椅上,以看守她们的姿态,欣赏 这对女孩嬉水的美境。原本尴尬的小琳,在跟小茜一块儿下水后也不再害羞 ,两个一丝不挂,在日光下裸的女童相互泼水,我竟然因她们充满动感活力 的而勃起。 玩了一会儿后,小茜大胆地跑上水面,湿透的裸躯在金色沙土上留下无数个 细小的足印。她连少许的害羞也没有,其实她的确没有害羞的必要,因她就像一 只无垢的天使般,带着阳光的笑容飞临我面前,这反而使我更增罪恶感。 「么舅父,你不游水吗?那个胆小鬼叫我来邀请你,跟我们一块儿去玩的。」 「嗄?!我...我...不了...你们自己去玩吧,舅父要在这里看守 财物。」 「什么看守财物,这里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又怎会有小偷,舅父快下来吧, 大家热热闹闹才有趣。」 小茜地走到我身边,热情的拉着我手时,我吓得几乎倒下椅来,我胀起 的裤子可不能让她见到,否则叫我如何解释,我只有急急叫嚷:「不...不. ..不了,我其实不很喜欢海水的。」 「噢,那太可惜了,我和小琳都很喜欢这个沙滩呢。」小茜天真地一笑,又 再踏着细沙,向大海奔放地跑回去。如果我可以跟她们一起嬉水,应该是一件人 生乐事呢。 一直到黄昏,两女孩才筋疲力竭地回来,看来她们玩得很尽兴了。收拾好一 切后,我才把她们送回家里。因为没有冲身的淡水,所以她们都各自披上一件毛 巾包裹,全程都坐在后座小睡。从司机位置的倒后镜中,我看到两只可爱却暴露 的小天使,甜甜地酣睡的美丽情景,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夸下,很久没试过勃 起这么久,这么起劲了。 翌日中午,我以寄信为由开车到附近的城市,我的家也就交给两个小鬼们自 处。来到城市后,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驶进一条小街之上。车才停下,早有一 名浓妆艳抹,大约二十七、八左右的白种女子跑过来。我留意到四周还有其他妓 女,可是面前的一个金发女子已经是同侪中可以接受的一人。 「先生,十美元?」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就跟了女人进入面前的时钟酒店。这个女人除 下衣服后,她的身体使我惨不忍睹,一对份量十足,可是早已松弛下垂,就 像两个泄气的汽球,两颗虽然称不上乌黑,但也是深啡色的,莫说叫我去舔 ,就是摸也不太想。 肚皮微生皱摺,下体的阴毛竟然跟她头顶上的金发不同,是浓密而纯黑色的 ,这种鸳鸯色的毛发观感相当差。她的年纪并不算大,可是身体早就老化,着实 是现实生活残忍的铁证。 看到这种,我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似是未卜先知般,平静地把灯 光调暗,为我解开裤头,把我的含进口里去。 纯粹的感觉也没能刺激我,我脑里自然地回想起昨日在沙滩时,小茜和 小琳那两具幼嫩而等待开发的少女,我的也因此而勃起来。 「先生,可以了。」 她发现我的已完全硬起,很熟练地为我的小弟戴上避孕套,一边用手指 保持着刺激,一边引导我上床。她躺到床上双腿大张,我没有细看这具用十美元 租借回来的女体,把分身往前一顶,很容易就直插进去。 她腔内的蠕动感非常微弱,壁无法紧紧包裹我的,只有体温一项是 使我感到舒适的。随着我的活动,她发出了微细的闷哼,但她的眼睛却没有一刻 闭起过,一直怀着戒备的眼光望着我。可能因为治安差,她必须防止被立心不良 的淫贼趁机奸劫。 脑中又幻想到小茜和小琳的女体,尤其是小茜,她弯腰张腿时,那细小嫩红 的小肉缝更深深刻到我的记忆里。幻想配合纯粹的活动,过了一会儿后,我 浑身一震,把积存的jg液全都射进保护套内。 可是,我却感到此行的目的好像没有完成,问题好像更加严重。 回到家中,赫然发现不见了两个小不点。 「小茜、小琳,舅父回来了!」 「............」 环顾四周,由室内到室外,都不见那两个小鬼,不知道她们跑那里去了。我 突然听到一点声响,应该是从阁楼处传来,我心中掠过了明悟,走到阁楼处果然 见到两个小鬼在此。她们正在此处看我以前所画的黑白画,她们正拿着其中一副 画,此画是用炭笔所画的扫描,当中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女,她的目光平淡而带 点自信。 小琳首先发现我,歉意道:「舅父...」 看见小琳一副害怕的神情,我的怜香惜玉心大起,温柔地道:「你们两个小 鬼,怎么跑来这里了。」 「么舅父,这是你女朋友吗?很可爱呢。」 「喂...小茜...」 我笑着从小茜手中拿起这幅画,细看画中的女孩道:「不要紧,她是我的初 恋情人,可惜早已经结婚生子去了,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分手呢?」 「喂...小茜...」 「小茜你真是个『问题少女』,怎么会分手,理由其实有很多,如果你们将 来遇上喜欢的男孩,记得别让他到外国读书就是了。」对于我忽然间语重深长的 说话,她们似懂非懂,但也愕然闭嘴。放好这幅画,我把一副不情愿的小茜拉走。 吃晚饭的时候,小茜又再一次旧事重提道:「么舅父,你是因为那女孩所以 才住在这里吗?」 我苦笑一声,摸摸这个小外甥的头顶道:「放过舅父好吗,我的小茜公主?」 「人家不是公主,舅父啊,你还没答人家问题?」 「这个嘛...嗯...她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全部,你们不喜欢这里吗, 又清静,环境又好,舅父是个喜欢大自然的人嘛。」我望向小琳,她没有出声, 但却不住点头应是,看来她也很喜欢这处的环境。 「那么舅父你没有再找女朋友吗?」 「...............」 「不如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不过你要送扒地熊袋袋给我。」 扒地熊?是甚么熊? 看着小茜一脸认真的表情,我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如果她不是我的亲外甥 ,如果她年长四、五年左右,我想我应该会被她引诱到。 「嗯...如果舅父嫌一个不够的话,小琳也可以的,我们一起做你女朋友 ,不过你要送两个扒地熊袋袋给我。」 小琳怕事地垂下了头,我原本不快的心情倒也轻松不少,不禁摇头失笑道: 「为什么你们一起当我女朋友,但我就要送两个袋袋给你,小琳的一份呢?」 「小琳不喜欢扒地熊的,她对米奇鼠情有独钟,所以你多送给我就是了。」 有小茜这家伙真的不会沉闷,小琳的听话文静也很讨好,我开始有点羨慕我 姐夫和大姐,跟这两个活宝贝生活一定很愉快。 ★★★★★★★★★★★★★★★★★★★★★★★★★★★★★★★★★★★★★ 第二章 七月廿二日。 「大姐吗?是的...你们很乖,你可以放心......嗯...不,没 有,她们平常都有读书...嗯,好的,你要不要跟她们通话?请等等...」 小茜的行动力始终胜于小琳,一手就抢走了电话听筒道:「妈妈,我就快闷 死了,我何时可以回香港?......知道了...是...是...... 是...好的,请等等......」 小茜向我作了个鬼脸,才把电话听筒交给小琳,小琳道:「妈妈,小琳很挂 念你呢...是的...舅父很好人...是的...是...那么代小琳问候 爸爸,是的...再见。」 跟小茜和小琳一起,不经不觉已过了一个星期有多,今天正好大姐打电话来。一个星期,对于活跃的小茜来说已开始按奈不了,到过海滩游泳、跟我到过市 镇,也跟我一起钓鱼,这里玩得的她都玩过了。 「舅父,你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好玩的......你想玩什么呢?」 「打猎!到山上打猎!射狮子、老虎、大笨象!」 「哈哈哈哈哈...傻瓜,这里没有可以狩猎的动物,如果是上山看风景, 照相片还可以。」 「那么,我们上山照相片吧,我们的小琳就最喜欢照相片。」 小茜突然绕着小琳的手臂,小琳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白晢的脸蛋忽然透现红 霞,这阵红霞还染至耳根和粉颈,使我不由得奇怪起来。 「好吧,不过你们要乖乖听话。」 「是!」 在我家的后山有一座平原,每年夏季都会花开处处,风景怡人。我带着两个 小丫头登上了山顶,这此处可以远眺附近的绿林,我工作没有灵感时也会独自一 人上来沉思。 由于夏天天气酷热,小茜和小琳都各自穿了一件白色和粉红色的吊条小背心 ,连内里的花边内衣也可以见到,头上各戴一顶围了花带的小草帽,小茜下身穿 的是一条小得可怜的绿色热裤,而小琳始终怕羞,穿的是到膝的松身粉蓝裤子, 小脚上着一对轻便的小凉鞋。 小琳一边欣赏风景,一边道:「舅父,这里的风景很美丽,能否看到日出和 日落呢?」 「当然可以,日出就在这一边,日落就在那一边。」 她们虽然性格不同,但始终也是女孩子,望向日落的方向时,同皆露出陶醉 幻想的表情。小茜观察四周一会儿,忽然把她所穿的蓝色吊带小背心脱下,露出 了上半身的花边粉黄内衣。 「小茜...你干什么?!」 小茜没有理会我,却动手把那条短短的小热裤脱下,把内里的小草梅内衣亦 露出来。虽说我是她们的舅父,但在外国这么多年也会被薰陶,跟她们就好像跟 普通朋友一样,现在更不懂应该如何阻止她。她的做法是否太过大胆,在海滩都 算了,但这里是山地,非常明显,这个小女孩其实在诱惑我! 最后小茜脱得赤条条,刚刚仍穿在她身上的内衣裤则散于草地。女童的雪白 在这个绿意盎然的平原上尽情暴露,但却没有一丝淫亵的感觉,反而与自然 的景色相当融合。 「好舒服呀,喂~~~~~~~~~~~」 小茜向着山下大叫,可惜小孩的气量始终稍差。在旁的小琳咬着手指没有说 话,可是她眉宇之中却隐隐透出一点奇异的反应,这好像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态?! 「小琳,你也快脱吧,这样很舒服的。」 我吓了一跳,急道:「喂,小茜,你怎么可以...小琳?!」 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本胆心如鼠的小琳竟然真的动手除衫,她把身上的衣物 全都除清,一丝不挂地与乃姐看齐。也在此时,我看到不应看到的事物,在小琳 的兔子内裤和她嫩红的肉唇中,竟然留着一丝不应在她身上出现的淫秽水光。 三十岁的大男人,终于败给了这两个小鬼头,望着她们青涩半熟的 ,别说是责怪,就连说话我也不懂得了。 小茜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道:「么舅父,我们想这样很久了,你不会告诉爸 妈吧。」 一时之间,我只有傻傻地点头。 「舅父不如你也除衫吧,这样很舒服呢。」 「这...不了...这又不是沙滩。」 「不可以呦,我们是女孩子都不怕,舅父是男孩子才怕?而且我们都让舅父 看光光了,不公平!」 「这...当然不可以,你们是小朋友,我是成年人啊!」 「不行啊,舅父是年龄歧视,在美国要坐牢的。」 真不愧是小茜,果然是牙尖嘴利。我还想要分辩之际,她们突然跑过来为我 脱衣服,不得已下,我终于把上身衣服除下,只剩下一条短裤。虽然在她们的目 光下很不好意思,但在野外作天体,感觉就好像回归大自然怀抱一样舒服。 她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胀起的裤裆,出乎我意料之外,看得最聚精会神的, 居然是平时最怕丑的小琳。 小茜走到小琳背后,环抱着她的腰部向我道:「舅父,帮我们拍照!」 从没想过自己的相机会用来为两个未成年,甚至未发育的女童拍裸照,而且 这两名女童更是我的亲外甥,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感到非常刺激。当我拿起相机时 ,小茜和小琳已裸地在这遍平原上摆出不同姿势,我为她们拍下了十多张裸 照,在拍照的途中,我发现小茜和小琳皆有异样。 小茜的变化还不至太明显,只是白白的小脸蛋现出红晕,可是小琳却使我产 生反应。她眼光迷离,呼吸加快,而且在那刚发育的小上的,很明显已 经发硬和勃起来。 小琳居然在镜头前发情?! 「嘿嘿嘿嘿...小琳快点坐好,让舅父帮你照全相。」 平时会保护妹妹的小茜,性格上也好像出现变化,对着孪生的细妹好像对着 一件有趣的洋娃娃玩具般。出奇地,小琳不但没有反抗,还顺着小茜的指示,在 一块长满小黄花的草坡上坐下。 小琳盘膝而坐,小茜从后抓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脚尽情地分开,在阳光的 底下露出了这名怕丑女孩的粉红色性器官。没有长毛的身体看得非常清楚,仍没 成熟的两片之中竟然潮湿了一片,而且色泽比在沙滩那一次更红润。 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我的小弟弟又起反应。 「么舅父,这就是我家小琳琳的秘密,她很有表演欲。」 「表演欲?」 小茜貌似天真地笑着轻拍小琳的头顶,道:「喂,小坏蛋,快向舅父说清楚!」 「不要...姐姐...这样很丑...」 「小坏蛋,你平时不是很喜欢让我看的吗?」 小琳一脸不愿的,可是她的双脚一直没有合上,两手更没有做出遮掩的动作。相反,她的两条圆圆白白的小腿还努力张开,幼嫩的正在充血当中,而中 央的小及缝中,还透出了一丝水光。 露体癖? 她们应该不晓得这叫做露体癖好,所以小茜才会说小琳有什么表演欲。 小琳的双眼好不尴尬地望着我,可是我知道有露体癖的人,对别人目光是特 别敏感的。小茜从小琳背后走过来,与我一起坐在草地上一起观赏小琳的, 小琳的瞳孔染上一层春潮,这对纯洁又性感的眼睛非常美丽。 小茜笑道:「么舅父,你看看这个丫头,平时一脸单纯,其实是个坏坏女孩。」 小琳耳根也红了,但竟歉疚地道:「嗯...对不起...对不起...」 小茜眼眉一挑,像个小女皇般带着嘲笑口吻道:「坏女孩小琳,快点拨开那 里,让么舅父拍照。」 「啊...是的...」 小琳真的又乖又服从地伸手到两片阴肉上,轻轻把翻开,把内里的粉肉 色入口,连上方的细小尿道口亦展露出来。她的表情也跟平常不同,除了害 羞之外,还有很强烈味道的春情。 小琳很可爱。 我的手肘被小茜轻撞一下,才记起自己的工作,举起相机向着小琳对焦,她 发情的样子、勃起的、粉红的肛门,还有反开了流出液汁的性器内腔,一幅 接一幅地摄进相机之内,把小琳身躯的奥秘永久地保存下来。 小茜指着小琳那道粉红色,从管道般的包皮突出的小肉荳笑道:「小琳啊, 你的小豆豆突了出来啊。」 「啊?!噢...」随着小茜伸出短短的幼指,把小琳的阴核从包皮中剥出 来,在我们眼前淫亵地膨胀收缩,小琳双脚诡异地颤抖,整个身体往后倒下去, 背脊弓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吟,表情却相当之满足。 我忽然生出冲动,想学小茜那样捏捏小琳的阴核。 「嘿嘿嘿...小琳,换甫士了,扒下来吧。」 在小茜催眠般的指令下,小琳驯服地转身俯卧草地,两腿大张,主动把两个 肉股掰开,露出内藏的小小肛门,在阳光底下张张合合。 相机的闪灯没有一刻停下来,把小琳最隐藏的每寸地方给彻底拍摄记录 ,闪光打在这具幼嫩的小小时,竟刺激得小琳连连不断地震抖。她的小肉缝 中,还自然流出了,淫亵地滴到翠绿的草坡上。 这才是怕丑女孩的真面目吗? ★★★★★★★★★★★★★★★★★★★★★★★★★★★★★★★★★★★★★ 第三章 饭后,我一个人躲回自己的房间。 这个『躲』字真是贴切,我很久没有因为怕见人而跑到其他地方。今午跟小 茜小琳上山拍照,原本只想拍些风景人像,和太阳下山的黄昏照片,万万没想过 会发展成『那个』局面。 说真一句,我有点怕见到她们,更怕自己会忍不住越轨。小茜豪放大胆的挑 逗,小琳顺从倚?的个性,同样都对我这个中年男构成巨大的威胁。 「咯咯咯......」 「小茜吗?」 「我......我...是...」 是小琳。 我打开房门,果然见到小琳站在门前,一脸不安,眼睛通红,那副刚哭过的 表情使我看得手脚发软起来。我就像照顾一个玻璃玩偶般,小心奕奕地安置小琳 进房间坐下,才坐到老远地问道:「小琳琳找舅父有什么事吗?」 「我.........舅父......小琳是不是坏孩子?」 一时之间,我愕然以对。 「这个嘛...其实小琳...」 我偷偷望了一眼垂下头呜咽,似是做错事的小琳,才深吸口气道:「小琳当 然不是坏孩子,在舅父眼中你可是乖得很的。」 小琳一瞬之间露出无比的感激和感动,哭过的眼睛眩丽得难以形容,这个突 如其来的表情使我为之动容也为之动心。从没有一个女孩,以如此直率的表情望 向我。但她旋又苦恼起来,幼小的黛眉轻皱,露出一副不像十二岁小女生的样子。 她是为自己的露体癖而苦恼吗? 「在美国有不少天体营,他们都喜欢解除束缚,回归自然,这不是什么奇怪 事。就算在海滩也不时有人日光浴,所以小琳也没有什么奇怪。」 「真...真的吗?」 「当然了,舅父有骗过小琳吗?」 「没有...我们才见面没多久......嘿...」 终于都见到小琳笑了,我一方面放下心头大石,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心情而 吃惊。为什么对她的不安和愉快在意如此,我对她只是普通前辈对后辈的态度吗?这一点连我自己亦不肯定。 忽然间,我又想起我的初恋情人。 「那么...么舅父...小琳的身体美丽吗?」 「啊...这个...」 心叫不妙之际,原本已经笑起来的小琳,面上又出现阴霾。我急忙道:「现 在的小琳还没长大,所以称不上美不美的,不过就很可爱。」 小琳满心喜欢地追问道:「真的吗?舅父觉得小琳的身体可爱?」 「可爱,当然可爱,真的。」 「太好了......如果舅父喜欢......」 小琳的说话越说越细声,可是她小小的脸珠却越来越红润。她突然坐起来, 煞有介事地奔离我的房间,使我感到了莫名奇妙。 凌晨四时,我来到小茜和小琳的房门前,发现她们的房门并没上锁,她们真 是没有诫心的小孩子。我静静地走进房间,看到她们两姐妹同睡一床,貌甚安祥。原来当她们不出声时,真是难以分辨谁是小茜,谁是小琳,因为她们实在长得 太相似。 我为她们拉好被子,才静静退出房间。 在昏暗的书房中,我开了电脑,把日间拍到的照片输进去,今午的景象又 再一次在我眼前出现,更牵动了我心里的发条,整个人都鼓动起来。 跟刚才在房间的情况一模一样,在相中几乎无法分辨小茜和小琳,两名相貌 一样的小小姐妹花裸地在草地上手牵手,就是胸部上合共四颗的粉红, 其大小色泽亦如出一撤,唯有小琳的左乳首下的一颗小痣,才可以确定她们的身 份。 随着滑鼠按键的连按,我的心跳亦跟着加速。 终于,又再见到为小琳所拍的大特写,她的身体秘密全都显示在萤光幕上, 刚开始发育的小小,那双因发情而勃起的,还有她亲手掰开的腔道 入口,股肉之中的小菊门,全都映进了我的眼帘,刻进我的心底。 我的手自然地放到邪恶的部份,眼睛锁定在小琳的、肛门,彷彿我的阳 具就套在她那副性器里一样。她的写真不断在萤幕上一幅又一幅地出现,我的阳 具也越来越硬。 小琳的体内结构,简直是百看不厌。 快感渐渐升华,比起召妓更使我感到兴奋,我忍不住把jg液射出,溅洒到桌 面之上,整个人软软地躺在椅里,享受余韵的同时,仍不舍地欣赏小琳那可爱的 。 稍微清理后,我把这堆写真刻进了光碟之内,上方标籤着『小琳琳的身体秘 密』,并收到最隐藏的地方。 七月廿三日。 经过昨日在山上的情况后,小茜在家中也变得大胆,只穿上一条厚布的白色 松身衣,踢着一对小兔子拖鞋,就这个打扮于家中四处地走动。如果我可以义正 词严地叱责她一番,那就真是太好了,可惜的是我作贼心虚,对应小茜半豪放, 半挑逗的举动也信念动摇。 既然小茜也如此,小琳只轻声问我她可否也一样,我更感到自己堕落,居然 点头答应她。如此一来,她们就半裸的在家里走来走去。 「舅父,帮我洗澡。」 小茜大胆接直,但面上却一脸纯真,我根本连她心里想什么都捕捉不到,她 在邀请我更进一步,还是真的只想跟我洗澡?在此刻,我想的居然是这种问题, 而不是对与错的问题。 「好。」 我堕落了。 我和小茜走进浴室时,她还向一旁的小琳得意地微笑,我更留意到小琳面上 闪过不快和妒忌。我第一次跟小孩子洗澡,也是首次在女童面前露出自己的。 「么舅父,这...这就是男孩的东西吗?」 「小茜你第一次看吗?」我微微吃惊。 「也不是呦,很久以前见过爸爸的,可是好像没这么大。我可以摸摸看吗?」 「可......不,除非你也让舅父摸你...」 「嘿嘿嘿嘿...小茜是舅父的乖孩子,舅父喜欢摸就摸吧。」 我们一走坐在浴缸之中,轻轻把手摸上小茜的,只有微微胀起的, 这是我一生中摸过最小的胸部,可是这种感觉跟以前的全都不一样。小茜也终于 伸手摸我的阳棒,即使她多么开放,但此刻也终显露出抖颤。 当她幼弱的手摸在我的时,它立即起反应,在小茜手中急速胀大。小茜 瞪目结舌,吓得立即缩手,可是当她细看了一会后,又再次伸手捉着它,好奇地 玩弄我感敏的。 「小茜...为什么要引诱舅父?」对我的问题,小茜竟然认真地思考,可 是她的答案却使我啼笑皆非。 「嗯......好奇吧。」 「是吗...」 苦笑一声,我的手指已从小茜的胸部像蜘蛛般爬到她的两腿之间,以成熟的 技术进入她的私人地带。在我的指技之下,小茜开始发出呻吟,并且把她细小的 身躯靠过来。小茜的身躯矮小,她的体重也很轻,感觉像是一具洋娃娃多于一位 女性。 她红透的脸儿突然昂起,瞇着眼睛,在我怀中娇嗔地道:「老公...吻我 ...」我的心脏强烈地收缩,要来的始终会来,但她是从姐夫和姐姐那里学到 这些的吗?还是她的同学呢? 「老公...要老婆的初吻吗?」 「嗯...老婆...」我吻到小茜的嘴上,大的嘴唇贴在小的嘴唇上,舌 头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芳泽内。小茜的技术很拙劣,她的舌头不懂动作,我的手 指尽量小心地逗弄她的和阴核四周,舌头也引导着她慢慢反应。 两条舌头一经接触,小茜立即全身震动,鼻孔的呼吸直喷到我面上,在我手 中的小咪咪也慢慢变得湿滑。女童的气味跟成熟女人完全不同,没有俗气的香水 ,单纯只有女性与生俱来的体味。 「老公...小茜很奇怪...」 「别怕的,小甜心,躺下来张开腿。」 小茜轻轻躺在我铺好的毛巾上,张开双腿。我望着她早已兴奋而充血的小小 口,心脏跳到几乎爆烈,更勃至史无前例的硬度。我握着,对 准小茜的轻轻推入,同时尽量小心温柔。 「哇...痛...舅父...好痛!」 「乖!不要动!」 当我的闯进小茜体内时,她忽然因痛楚挣扎起来,我没有任何办法,只 有拉出少许,用在那无毛的阴穴口打圆。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后,再次尝试把 插进去。 「痛...」 「忍得了吗...」 「嗯...舅父...来吧...」 「好,忍着。」 我把向小茜的深处推进去,终于插进这个无人到过的小秘地,也夺去了 我外甥女的初夜权。她大叫一声,尿液猛喷,黄黄的尿水夹杂着处女之血流入到 水缸之中。我把娇弱无力的小茜抱起,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一边爱抚一边。 「啊...老公...我爱你...」 「老婆...好老婆!」 连我亦没有留意到,小茜已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减去痛楚,更开始感到了快感 ,从我手上突起的,和包着我的幼嫩我都可以感到。少少的, 果然远胜于妓女,她的窄至使我无法畅顺活动,套得我舒服无比。 「老婆...插得你爽吗...哼...」 「爽...好爽...噢...插我...好老公!」 「老婆你真...啊...」 「小茜很...啊...来...老公...插我...插你的老 婆...啊...」 她的脚突然夹着我的腰,腰部主动摆动,双眼也瞪得大大的,尤其是她的性 器更压力大增,我知道她很快就要了。 小茜发狂地扭动,可是没扭多少次就抓紧我手臂,弓起了腰嚎叫起来。正当 她时,我的也因她收缩夹紧而倍感兴奋,jg液向她尽头柔软的小宫上喷 射,她原已的身体也随之再次剧震,小小的怪异地震动,发出间歇的低 吟。 太美了。 我发梦亦没想过,这种小女孩没发育的,感觉比成熟女人还要捧,居然 可以让男人痛快过瘾如此。可是当我shè精时,我脑里闪过姐姐的面容。 ★★★★★★★★★★★★★★★★★★★★★★★★★★★★★★★★★★★★★ 第四章 「咯咯咯......」 「请问是谁?」 「舅父...是我...小琳...」 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打开房门,只见小琳站在房门前,双眼通红,两手用力 地掐着身上的单薄小睡衣。我让小琳进入来,她径自坐到我的床上,垂下头去沉 默不语。 「小琳?」 「舅父...你喜欢小茜姐姐吗?」 「喔...喜欢,当然喜欢,就好像喜欢小琳一样。」 「但是,你跟她抱抱了...」 陶醉在当中的我,忽然之间被小琳的说话警醒,她们毕竟是小孩子,如 果小琳对姐姐或姐夫提起此事,情况可大可小。可是小琳并不像是长舌女孩,而 且看来她对我的印象也不错。 「舅父...你也会喜欢小琳吗......」 「当然喜欢,小琳这么可爱。」 这句话是真的,千依百顺的小琳是真的可爱,广东人有句俚语叫:『外甥多 似舅』,这名外甥女的性格跟我同属好静,我自然打由心底喜欢。 以小琳怕丑的个性,她居然连续两晚半夜来我房间,现在还坐上我的床上, 她的举止想法显而易见。我坐到小琳身旁,成人和小童的分别立即显露,她的身 躯在我身边尤其娇小玲珑。 「我喜欢小茜,也喜欢小琳,是真的。」 「舅父...」 小琳双手绕到我腰间,很乖巧地抱着我,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枝大树干,被 一头小树熊抱着。小琳的面完全红透,这么可爱的孩子,我不禁伸手抚摸她两个 红得发烫的脸蛋。 「舅父,小琳以后可以住在这里吗?」 「这个......舅父也不能作主,姐姐...你妈妈不会准许吧。」 「求求你,舅父,让小琳住在这里,你要小琳干什么都可以......要 小琳...做舅父的宠物也可以...」 「宠物?...噢...不......但是小琳不挂念妈妈吗?」 原本好端端的小琳,忽然又红起眼睛,吓得我心足无措,她却悽然道:「近 两年爸爸经常不回家,妈妈又...呜...呜...」 「乖,舅父锡锡,小琳不要哭。」我撘着小琳的小肩,心中翻起波栏。姐姐 说什么跟姐夫回大陆工作,好可能是要监视姐夫,由此可以推断,姐夫可能在大 陆做了越轨的行为,她们之间可能常有磨擦,甚至连小茜和小琳这两个孩子亦察 觉到。 小茜引诱我,也是这个理由吗? 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可怜的小琳抱着我哭泣,我也只好一直安慰她。我姐姐长得颇美,自小我就 觉得谁人娶到她都会很幸福,可是跟她结婚的姐夫竟有外遇,我实在不胜唏嘘。 小孩毕竟是小孩,小琳哭得疲倦就睡着了,我让她睡在我的床上,自己亦睡 到沙发去,可是脑中却不断转动着,跟小茜不应该发生的关系,与及姐夫及姐姐 的情况...... 「么舅父!」 一眠醒来,我不知是否发梦,见到的是两个光脱脱的女孩。神啊,如果是发 梦就别让我睡醒吧。 「么舅父,起身了。」 小茜和小琳在我房间之内,居然赤条条地跪在我身旁,看来不是发梦而是真 的,她们又在引诱我了。 「小茜、小琳,早啊。」 「舅父早,小琳说你答应让我们住下来,是真的吗?」 小茜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小琳则忐忑地垂下螓首,使我不知该说什么。两女 对望一眼,忽然动手把我的睡衣拉开,伸手到我的裤头。我还没完全睡醒,小弟 弟仍然高高地勃起,她俩便俯在我两腿间又摸又吻。 是不是发梦呢,是的话就太好了。 「小茜、小琳。」 小茜一边吻我的,一边笑道:「舅父真是大好人,我们姐妹要多谢舅父 ,以前爸爸就最喜欢妈妈这样的。」 她们虽然笨了点,可是看着她们努力地吻舔我的,原本仍在思考的我也 失去了思考能力。小茜就算了,但小琳居然也懂得这样,而且也有胆量去干这回 事,真使我有点意料之外,但更加是喜出望外。 她们两姐妹小小的嘴巴在我的边吮着,小琳一副好奇又害怕的表情,尤 其提升起我的性趣。 小琳的小手奉着我的,羞涩地道:「小琳...好喜欢舅父...」小琳语 毕,突然温柔情深地吻到我的马眼上。 好奇妙的感觉... 一股酸酸的感觉流过丹田,我闷哼一声,jg液从马眼之中溅出,喷射到她们两女 的面上。小琳害怕地叫了一声躲了去,但小茜却张口接着,一张脸孔和嘴巴都被 我的jg液沾污。 shè精过后,我全身酥软地坐在沙发上,小茜和小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旁。 小茜一边舔食面上的jg液,一边喜孜孜地道:「以后我就是舅父的老婆,小琳就 做我们的奴隶。」 我微微愕然,望了一眼什么也不说的小琳,不解地问小茜道:「什么奴隶?」 「嘿嘿嘿嘿...舅父...噢,老公不喜欢吗?以后只要老公喜欢,要小 琳做什么也可以的,对不对,奴隶。」 小琳面红红地蚊蚋道:「小茜姐姐......」 「小琳...我真的可以...」 「这...嗯...只要舅父喜欢就可以...」 小茜突然面孔一冷,向小琳道:「谁是你舅父?他是我老公,你的主人,你 也要叫我做小茜主人,明白吗,笨奴隶?」 「是的,小茜主人。」 小琳没有反对或什么,好像很习惯似的,我不由想到自己小时也经常跟姐妹 玩耍的情景。孩子总会对性好奇,兄弟姐妹总会玩过涉及身体接触的游戏,这些 经历也会变成大家的秘密。相信小茜和小琳亦玩过类似的游戏,而小茜是支配的 角色,小琳则是被支配的一方。 真适合她们的性格。 望着小琳羞怯的表情,虽然她自愿当家中的奴隶,可是我始终不知道奴隶是 要做什么的,傻傻地问小茜:「那么奴隶可以做些什么呢?」 「嘿嘿嘿...你喜欢要奴隶做什么,奴隶就会做什么,比如要她一早到晚 都不穿衣服,要她表演尿尿,让她扮狗狗,又或者打她屁股等等。」 小茜说得眉飞色舞,但小琳却越来越沉默,可是她的小手却捉紧我,从较高 的角度,我更见到她两颗平坦胸上的已然突起,显然因小茜的说话而兴奋。 「那么...我可以抱小琳吗?」 「当然可以,她不过是奴隶吧了,喂,奴隶你哑的吗?」 「啊...只要舅...主人乐意,请抱抱小琳。」 如果小琳愿意给我干,我可是非常乐意的。 第五章 没想到小茜小琳来这里也不够两星期,我们的生活已经搞得一塌胡涂,小茜 说要当我的老婆,小琳半被逼,半自愿地做了我们家的xg奴隶。 「小琳,我真的可以插进你吗?」 「是的...请不用理会奴隶...」 小琳被小茜捉着缚在桌子上,双脚被张开缚到桌子脚,还没长毛的小小女阴 丝毫毕现。她全身早已染红,两片小充血撑开,发亮的早已流出,小茜 则拿着手提摄影机,从旁拍摄小琳被破身的记念片段。 我轻轻用手指把小琳的两块作v字型地张开,小茜也老实不客气地把摄 录机的镜头瞄准小琳的秘隐地方,镜头还逼近她的,作最详细的女孩阴洞大 揭秘。 「姐姐不要...小琳...很羞...」 「别多嘴,你是奴隶,奴隶要听话!」小茜在小琳的上一捏,小琳惨叫 一声,可是阴核却明显地加倍勃起,看来她有很深的被虐因子。 「你这个奴隶真没礼貌,要邀请主人插入你才行。」 「这怎么...啊...痛...不要扭...请主人插进奴隶..小琳体 内。」 「不行!不行!这是你的破身记录,你要对着摄影机,最礼貌,最好笑容地 介绍自己。」 小茜把摄影机放到小琳面部近处,这只可怜小鸟羞得脸皮都红胀了,可是她 的下体却淫液流个不断,可爱得几乎使我忍不住要立即插进去。小琳双眼含着两 泡泪光,却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镜头道:「各位好...我是xg奴小琳...今 日是主人为奴隶破身的日子...请各位好好欣赏...」 拍摄着的小茜随意把手指放到小琳左边上,她出力地捏起并往上拉,处 于性兴奋的小琳闷哼一声,小小诡异地抖动,小琳的双眼往上一吊,使我不 知她到底是痛楚还是舒服。 小茜拍下小琳被虐待的表情后才满意,她笑着向我点头,我早已忍到沸 点,硬至顶点的朝天怒勃,龟顶对准了小琳的肉穴口,随时可以把这个可爱 的外甥女吃下去。小茜走到我身后,在拍不到我面的情况下,把我和小琳紧贴的 下体,与及小琳的面孔都摄入镜头内。 这位小导演向小琳打个手势,小琳紧张得呼吸加速,面对镜头道:「请主人 插入...奴隶的...肉穴...」 我感到背部被小琳拍了下,我会意并急不及待向前一推,把结结实实地 插进了这个我心疼的女孩幼嫩的肉穴内。小琳双眼一反,十双手指猛然握紧,她 的更剧烈增压,把我的紧扣起来。 此时我终于心愿达成,终于可以品尝到小琳年幼的女体。虽然是孪生姐妹, 可是小琳的内部跟小茜竟是不同的结构,小茜的较短,而且重门叠户的,小 琳却前门狭窄,中段偏长,但子宫却似懂得为男人按摩般,使我几乎忍不住要泄 出来。 相比起小茜,小琳开封时也没有那么激烈和挣扎,可能因为早已兴奋和湿透 ,只有很少量代表贞洁的处子鲜血流出来。 「啊...好舒服...小琳的小肉穴很紧。」 小茜在旁倒气起来,在小琳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道:「这个贱奴隶很好吗? 是否比我更好?」 我望望小茜,知她不是真的妒忌妹妹,但也赔笑道:「当然及不上你,老婆 小茜是最好的。」 「听到没有,小淫奴,还不好好多谢主人使用你。」 「啊...是...嗯...谢主人使用...」刚才还会害羞的小琳,当 我插入她体内时早被快感征服,在小茜的『折磨』底下百依百顺地望着我和镜头 ,还说出下流的说话,我的电脑里又将会增加一堆好材料了。 被小琳的表情,与及她的性器紧紧包裹,我感到非常舒服,这个小女孩 比起普通的成年妓女好上千百万倍。 「啊...乖小琳...啊...舅父要射了...」 「我...噢...主人...请射进里面...噢要...小琳快要.. ....噢...」 小茜不知何时找来了一个软垫,并垫到小琳的后脑,使她的脸必须面向着我 ,然后又命令小琳说出下流的淫话。 忘我中的小琳,被虐的本性撤底发挥,向着我和镜头大叫:「我是...噢 奴隶...小琳...现在被主人操着...好幸福...噢...要.. .啊...嗯...请欣赏...来了...啊!!!!」 小琳的体内突然起了变化,她的猛然夹紧,就像要夹断我弟弟般恐怖, 这是我从来没试过的压力。当她收缩时,她的表情亦很精采,在镜头底下双 眼反白,表情似笑非笑,完全陶醉于性的之中。至此,即使是铁人亦忍不住 ,我被冲击得爆发,精华全都往小琳的子宫之内灌进去。 中午时份,我在书房中工作,而小茜则在外面看电视和打电玩。门外传来敲 门声,进来的是一丝不挂的小琳。 其实,也不可以说是一丝不挂的。 在日常当中,小茜会穿着方便的内衣及热裤,可是我们却指定不让小琳穿任 何衣服。小茜的心意要想戏弄这个小奴隶,但我则是喜欢观看小琳的, 看着一个裸的年幼女童在家中走来走去,真是超爽的感觉。 除了不让小琳穿衣服外,小茜那鬼灵精还设计好更加羞辱小琳的玩意。她从 杂物房内找来一条老旧的狗带,套在小琳的脖子上,又把鱼丝系在小琳两颗 上,再吊住一个小铃铛,让小琳走到那里都发出声响,就像一头家猫没两样。另 外还把一颗熟鸡蛋放进小琳的秘洞之内,这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纯粹是小茜觉 得有趣好玩而已。 在小琳的雪白胸部上,小茜更用一支口红写上了『奴隶』两个鲜红的大字, 真是的,这个小茜居然把这个『隶』字也写错,而小琳两个白白的屁股上也让我 和小茜各自签一个名。 「请主人用茶。」 小琳摇着铃子奉着茶进房,虽然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可是她的性征却表露无 遗,被吊上铃子的无时无刻不保持着勃起,被塞进小鸡蛋的,使她的两 腿之间时常湿透,想抹也抹不乾净。 小琳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露体狂。 工作了好一阵子,把小琳拿来调剂一下也不错。我轻轻一挑小琳被强逼勃起 的乳首,笑道:「小琳乖乖,爬上桌子。」 「啊...是的,主人。」 小琳放下一杯冻咖啡,爬到了桌子之上,她四脚爬爬,屁股对向着我,少女 的也在我面前咫尺,湿润的性器使我看得很兴奋,连那带点腥的淫汁气味也 传进我鼻里。 我扶稳了小琳使她躺在桌子上,让她弯起背脊屁眼朝天,再抓起她的两条腿 分开,使她的底部向天花暴露出来。小琳因羞涩发出一声娇呼,但却不敢反抗我 ,任由自己保持着这个变态暴露的姿势。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被小茜因贪玩而塞进内里的鸡蛋,仍然留在小琳的女 性性器官内,就像有生命似的不断地蠕动。 「小琳,把鸡蛋吐出来。」 「啊...是...」 小琳皱起眉头,嘴角下弯,像是忍便似的表情,但又非常趣致。她一边用力 收缩肉穴,鸡蛋也渐渐向出口露出,可惜小琳没有力量维持,白色的鸡肉又再度 沉下。 我忽然想到,原来这样子可以训练小琳收缩腔道的能力,以她现在的年纪和 奴性,将来一定是个又漂亮,又服从,又好『技术』的奴隶女孩。 「啊?!」 『噗』的一声,鸡蛋终于从小琳的体内谷出来。我拾起这只浸透小琳肉汁的 鸡蛋,放到她自己的嘴边,她不用吩咐已乖乖地张开嘴巴。我把鸡蛋一次过塞进 去,小琳的细小嘴巴自然无法全只吞下,变成了一个有机口塞。 我拿起冰冻咖啡,往小琳朝天的肉穴倒下去,她『呀呀』地叫了几声, 早已变成了茶杯。我拨开她的,把饮管插进肉穴内,慢慢品尝这夹杂女孩性 汁的极品咖啡。 什么蓝山咖啡,恐怕也及不上这杯特制的『小琳咖啡』。 「呜...嗯...」 小琳的两条小腿微微摆动,嘴巴也发出细微的呼叫,但依然保持着姿势充当 我的人肉茶杯。从插入她体内的饮管之中传来吸吮的声响,那两片的 更淫亵地开合。 喝了可口的咖啡后,我轻轻一弹小琳发硬的小,她全身剧震,两双脚掌 上的细小脚趾全皆屈曲,幼小的女童之躯痉挛起来,又再一次到达高峰。 「好了,小琳,舅父要工作了。」 小琳好不容易才喘息下来,我在她的腮上用力一挤,使她吐出口中的鸡蛋。 她打算离开我的书房,可是我突然把她捉起,将她轻型的小身躯抱起放到膝上。 「啊?!舅父...主人...」 「嘿嘿嘿...我还是喜欢宝贝小琳叫我做舅父。」 我在小琳的面上吻了一口,才边笑边拉开拉炼,把早已勃起的放出来, 让小琳由上坐下去,又再次插进她的小肉穴之内。 「来,小宝贝陪舅父一起工作。」就这样,我怀抱小琳柔软的,贯穿着 她温暖紧窄的嫩穴,又再开始手上的工作。 ★★★★★★★★★★★★★★★★★★★★★★★★★★★★★★★★★★★★★ 第四章 八月十六日。 这段时光我无法容形,这个夏天肯定是我半生人中最荒淫,但也最快乐的一 段。每日里就是跟我的小老婆小茜,或是一起欺凌淫虐可怜又可爱的小奴隶 小琳。有时会一起上山享受天体日光浴,有时还会三个人一起看成人影带。 可是还有一条刺,狠狠地刺在我的心里,一直总使我无法放心下来。 即使我和小茜、小琳的关系曝光,但我已经无悔无憾,唯一使我不放心的, 是姐夫和姐姐的关系。我当然想让小茜及小琳住下来,恨不得这个暑假永远不会 完结。但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年纪轻轻的小茜和小琳也明白。 我只怕她们回香港后,会夹进姐夫及姐姐的争拗之间。但我,更想把她们留 在身边,虽然这是一个没可能的幻想。尤其是小茜,她不是一个能久住于此的女 孩,她现在满足于的新鲜感,可是将来会否生厌,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老公。」小茜娇媚地叫唤一声,爬到我身上与我接吻。在这里一个月的时 间,我品尝了无数次她的小香舌,她也早已跟我接吻千百遍,接吻的技术亦已纯 熟。 在床下,小琳一丝不挂地跪着,除了看着我和小茜热情地拥抱外,她什么也 不能做。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小琳的奴性也被开发,原本就已经沉默的她,现在 是个仅守言行,在我们家中任人支配的小xg奴、小家畜。 没有我和小茜的命令,小琳只能静静地跪坐着,不能说话打扰我们,即使看 得兴奋也不能擅自来解决,她只是一件摆放在床脚边的小玩具,没有人会理 会她的需要。 「老公,小茜不舍得你。」 「小茜......」 不知是否错觉,只不过个多月的时间,但小茜却似变得成熟了很多,她的臂 弯勾着我,望着我时的眼神使我起了异样。最初之时,我们都是玩闹性质,但做 过多次以后她每次『老公、老公』地叫我,都是叫得那么自然和认真,这种感觉 在我们之间是很真切地感受到。 我把小茜放平让她安躺着,仔细地品味她娇小的,她已经很习惯了,也 尽量地配合我的动作。虽然没有柔软膨大的乳肉,可是我已不介意这些了,只要 她因舒服而起反应,我已经觉得很高兴。 我们在床上开始缠绵,小茜虽然个子矮小,可是她的动作灵活,而且身体柔 软得很,只要不是受压的姿势,她都可以应付自如。我半跪着,把她一把抱起来 ,她两脚夹着我的腰,轻松顺利地就把我的配剑套进去她的剑鞘之内。 在我手抱中的小茜,就像会呻吟的肉娃娃般,我小心地把她往半空轻力地抛 起,她呻吟一声,小肉穴却因紧张而夹实我的。和肉穴磨擦而产发 的水声,小茜的也沿着我的大腿流到床上。 时我还不忘望向床下的小琳,她的脸也染成深红色,可是仍然乖乖地跪 着不敢乱动。 顽心大起,我故意坐到床边,把小茜双腿分开,使我们接合的男女性器暴露 在小琳的眼前。小茜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小琳的视线却被我们的交合部份吸引 着。 其实在我们三人当中,最好色的可能就是小琳,虽然她的外表非常纯情。 「老公...啊...你真是坏心眼...嘿...噢...」 「没相干...反正小琳只是...一件肉玩具嘛。」 「嘿嘿嘿...说得...嗯...也对...」 渐渐地,我发觉我也开始喜欢虐待小琳。这并非我已不喜欢小琳,而是刚刚 相反,越是作弄这头小宠物,越将她整得可怜兮兮,她就越能讨人怜爱,我就是 想多点看她尴尬的可爱表情,也想看看她被虐待后身体出现的性征。 「奴隶小琳...过来舔她的小茜主人!」 「是的,这是小琳的光荣!」小琳也是目露邪光,平时纯品天真的气质完全 消失,她爬到我们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食小茜的阴部。 小茜浑身剧震,吟呻起来道:「啊...好舒服...老公...啊...」 「奴隶就是用来待服主人的,老婆你就慢慢享受吧,小琳,努力一点,否则 我们今晚不让你泄了。」 「请不要,小琳会努力服侍两位。」 小琳真是又乖又老实,她并命地吮着小茜,还同时舔我的阳根和阴囊,受到 双重刺激,我的快感也加倍,这是我有生以来都没享受过的快乐境界。 小茜突然抓紧我只手,用脚踢开小琳,我更感受到她的腔压忽然加剧,我也 到达极限,抱着小茜娇小的,jg液往她的体内送进去。小琳不敢打扰,跪在 一旁看着情况,直至我们享受完性的后,才爬回来为我们作事后处理,用小 嘴将小茜肉穴流出来的jg液吸乾净。 满足过后,小茜倚在我胸前回气,一边享受小琳的服务,一边娇笑道:「老 公你真好...」 「舒服吗?」 「好舒服。」 「嘿嘿嘿...那么...要来点余兴节目吗?」 「啊,老公想到好点子来玩弄小琳吗?」我抱着小茜坐在床前,一起欣赏小 琳又羞又渴望的可爱神态。小茜用脚底轻轻一压小琳的火红脸蛋,后者就像找到 甘露一样为小茜吻脚趾。 我也用脚来逗弄这小奴隶的阴核,发现她早就硬突出来,问小茜道:「衣夹 夹奶头好不好?」 「不好,这小贱人的奶头又粗又硬,可能还弄坏衣夹呢。」小茜一边说话, 一边用她纤幼的小脚脚底来磨小琳的脸蛋,小琳双眼亦越发迷离,更加努力用舌 来舔小茜的脚底。从小琳怕羞的性格,实在看不出她原来这么。 「那么...让她用啤酒樽表演自慰?」 「不行,这让岂非便宜了这个小贱人?我今晚不想让她爽快。」 「打她的小屁股好吗?」 「不要,我日日都打她屁股,打得都厌了。」 「那么玩灌肠吧。」 「喔?」 「咦?」 小茜和小琳同时愕然,小茜似乎很感趣兴,小琳则闪出了羞耻的泪光。我从 没试过为女人灌肠,更没想过会为一个女童灌肠,但若然能够更加羞辱一下小琳 ,我又不禁心生兴奋。 「灌肠?即是从小屁眼灌入液体吗?好啊,听落很有趣呢。小贱人,我们现 在玩灌肠,玩你下贱的屁眼。」 「不要啊!姐姐...其他的小琳都照做...不要...」 小茜从我的怀中跳起来,在小琳的头上轻轻敲一记,道:「我们玩你的屁眼 是你的光荣,你应该好好感激我们。」 我心中隐若发现小茜越来越有女皇的气味,小琳羞耻地垂下头,最后才跪在 地上向我们叩拜道:「我...小琳谢谢两位主人...为奴隶灌肠...」 跳颇的小茜向我做了个意气风发的笑容,才把小琳的双手用绵绳缚起来押入 洗手间。我在医药箱中拿出通便用的油甘条和灌肠胶囊,用皿器盈满了温水,开 始玩弄我们的小小xg奴隶。 小茜在小琳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一下,喝道:「蠢猪跪好,把屁股面向我们抬 高...嘿嘿嘿...哎呀,你这蠢猪的屁眼还在动呢...嘿嘿嘿...好下 流啊...嘿嘿嘿...」 「啊......」 好奇的小茜奏近小琳的屁股,掰开了她的两团小屁肉,专心地研究她妹妹排 便的小红穴。小琳发出了一声充满畅快的叹息,小早已全身粉红,菊纹洞穴 还随着她的紧张而不断地收缩和放松。 我把工具处理好,发现自己也有点儿手震。 我把一个灌肠胶囊解拆,把长长的囊咀向小琳的屁眼慢慢塞进去,正当小琳 浑身微颤时,我用力一按,灌肠液流入这小女孩幼嫩的直肠之内。小琳的直肠, 我好像还没用过...... 「噢...噢...」 深藏小琳体内的被虐欲又再显现,她柔顺地跪着任由我和小茜欺凌小屁眼, 随着我们把灌肠液倾注进她的菊门后,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声音,可是谁都 晓得这是享受的声音。 在旁的小茜发出嘲讽的笑声,拍着小琳的屁股道:「嘿嘿嘿嘿...真是一 个贱女奴,拉粪的地方被人玩也这么高兴吗?」 小琳一边发抖,一边羞愧道:「对不起......」 真可爱。 我为小琳灌了好几次后,小茜也抢着来灌,在这个小女王眼中小琳就像一个 人肉水枪般,注了水后可以发射的有趣玩具。当数个胶囊全部用完后,我们还改 用温水来代替。 我们不停地灌,直至小琳的肚子胀起后,才把她扶了起来。我们都不记得灌 了多少水进小琳的屁眼里,但现在小琳的小肚子已撑至突出来,看上去有点像是 怀孕,但更像贫穷地区肚里生虫的小孩。 「呀......好痛...小琳要拉...舅父...嗯...姐姐.. .饶了小琳...」虽然我们全都在浴室之中,但小琳的双手仍被缚着,挺起大 肚子的她想走过去马桶也不容易。她皱着眉头,一双小腿用力夹着,半哭地求我 们让她拉出来。然而小琳眉头大皱,咬着下唇,忍着便意的表情趣致得我想要吻 她几口。 可是魔女小茜又岂会放过这头小羔羊,她从外拿了一枝粗笔,一部摄录机和 相机回来,以最天真的笑容向我笑道:「老公,我要为小琳拍下怀孕的纪录。」 「怀孕记录?」 「对啊,就像这样。」 小茜跑到小琳的身前,蹲下来并在那胀起的肚皮上写字,然后在小琳耳边吩 咐了几句后,才回到我的身旁。小琳面红耳赤,羞涩地垂下头来,我虽然不晓得 小茜命令小琳什么,但她的肚子上竟然写上了:『大肚』和『四个月』几个斜斜 的歪字。 「嘿嘿嘿嘿...小母狗你不是想拉吗,那我们快开始吧。」 「这...是...是的...我叫x小琳...今年刚满十二岁...是 一个变态的xg奴隶...因为经常跟男人们鬼混...所以怀了四个月身孕.. ....」 一名十二岁的女童,以大肚的姿态浑身地说出淫话,连我都不禁佩服小 茜的主意,此时小琳全身散发的气味,我刚刚才过小茜的弟弟又再硬起来。 小茜把这段精采的片段全拍下来,而我也自然地拿起了数码机,把小琳怀孕 的样子全都摄进镜头内。一名还没发育的全裸女童,她看来像极受孕的珍贵片段 和照片,我一定要存进电脑刻录好,以后可以慢慢来欣赏。 「呵呵呵...小琳真乖,我们可以把你下贱的身体拍成一部成长电影呢。 来,继续说下去。」 小茜实在有够多坏主意,甚至比我这成人更厉害。为小琳作一个身体成长的全记 录,由她十二岁孩提时代开始,一直到她成年以往,每个月都将她身体每寸地方 都一一记录拍摄住,想起来我已几乎忍不住了。 「是...是的,小茜主人...今日xg奴隶...x小琳拍下这段记录. ..让各位看清楚我怀孕的身体有...多......啊...xg奴小琳 也不知这...野种是谁的...嗯...」小琳的表情恍恍惚惚,全身冒出香 汗,在镜头的对焦下越来越兴奋。 小茜边拍摄,边讽刺道:「才十二岁就大肚,还不知道男人是谁,街边的母 狗也不会如此杂交吧。」 「对不起...噢...xg奴隶小琳...是比母狗更贱的...啊... 噢...女孩...小琳喜欢被...干...」 「是男人也可以干你吗?」 「是的...」 小茜和我不停的在小琳身边走动,从不同的角度把这袖珍孕妇的拍下来。直至小琳快忍不了,她始向小茜露出求助的目光,小茜满意地按停了摄录,而 我还忍不住在身旁多拍几张她的裸照,就连她可爱的忍便表情也全都拍下来。 我们扶着小琳坐到马桶上,发现她的其实发硬。小茜仍不放过她,又再 开始重新拍摄,今次拍的是可爱女童排便实录。小琳忍耐到极限,她惨叫一声, 猛力摇头,在我们摄影机和相机的闪光镜下喷出了啡色的便水。 小茜笑嘻嘻地从不同角度来拍摄,尽可能把小琳喷便的肛门拍下,透过相机 的镜头,我更发现小琳的牝户原来早已出现生理反应,顶端的阴核更犯贱地从包 皮中露出来。 「啊......啊...来了...啊!!」就在我们察觉不到底下 ,小琳以复杂的目光望向我们的镜头,毫无先兆地全身剧震地泄身,居然在排便 和视奸之中泄身! 小茜一边掩着鼻子,一边不怀好意地说:「明天...我们明天带小琳到山 上排泄...」 ★★★★★★★★★★★★★★★★★★★★★★★★★★★★★★★★★★★★★ 第五章 八月十九日。 这日,我开车到镇上采购日常用品后,当我如常地回到家时,竟然听到房间 里传来了隐约轻微的哭声。我不知发生何事,但却异常担心,立即跑入房间去。 在房间内,小茜和小琳两姐妹正坐在一起,小茜一身便服,小琳全身,两个 小不点不知为什么抱头痛哭起来。 小茜见到我后就像见到救星一般,立即爬到我脚边,拉着我的长裤抹眼泪鼻 涕道:「舅父...哇...小琳要死了...舅父快救救小琳...哇... 哇...」 被小茜不清不楚的说话弄得我一头雾水,我跑到小琳身边,按着她的额头, 发现她并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这具没有衣服的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伤 痕,使我无法明白小茜说她快死的意思是什么。 「小琳没有生病,为什么快死呢?」 「这个...都是我不好...呜...我以后再不会欺负小琳...不会 的了...小琳不要死...呜...」小茜边哭边把一只熟鸡蛋拿给我看。她 平时就喜欢把小琳的肉穴当包包使用,把一些小杂物随便塞进去的,而鸡蛋和钥 匙就是最常塞进去的东西。只见这只脱壳的熟蛋,表面白色的蛋白变了嫣红。 「咦,这个是什么?」 「小琳她...哇...哇......不要...我不要小琳死...哇 ...不要啊...哇......」 「呜...呜...小茜姐姐...呜...小琳好怕...呜...」 她们又再抱在一起哭起来,我望着那只染红了的鸡蛋苦脑了一会儿,这些应 该是血迹吧。突然灵光一闪,终于知道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月经?! 可能因为个多月来,小琳都是日以继夜地扮演着xg奴隶的角色,刺激使 小琳幼小的身躯产生大量激素,因而加快了月经来临。第一次来经,使得这对傻 姐妹吓一大跳,以为小琳身体出现了问题。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望着我大笑起 来,小茜和小琳也不再哭下去,最少从我的反应察觉到小琳不会死。 「放心吧,小琳不是生病,而是月经来潮。」 她们异口同声道:「月经?」 结果我只得向她们讲解女性月经的常识。这感觉真是古怪,我和小茜、小琳 已发生了多次关系,是有夫妇关系的男女性,但现在我却像个父亲向女儿教 导小常识一样。 「但是...为什么小琳会先来经呢?我可是姐姐,不是应该我先的吗?」 哭过了的小琳软软地倚在我身边,小茜却一脸不甘,似是不服气地嘟起了小 嘴。年青时的感觉又再涌现,想我小时候也是如此,总觉得梦遗、是成熟的 现象。她们本来就是孪生的,那个先来经只是赌大小一样,机会都是一半,可是 现在的小茜根本不会明白。她只觉得小琳先来经,代表小琳比她更成熟,她当然 甚为不满。 这对姐妹真是有趣。 「居然害我白担心,我要好好惩罚你,笨蛋奴隶!蠢母狗!」 小琳吃惊地拉着我衣服,我也怜惜地抱着她,笑着摸摸小茜的头道:「小琳 月经来了,不适合玩这种游戏,否则感染病菌的话,就真的会生病啊。」 小茜微微吃惊,却真的不敢再欺负小琳,但仍是不服气道:「好吧,我听老 公的,但等母狗好了后,我可要重重惩治她。」 我心下好奇,手摸到小琳的上,她果然早已勃起,我摇头失笑道:「好 吧,到时你要她做狗,我也不会反对了。」 小琳的越发硬起了,而我的弟弟也跟着硬起来,可是另一方面却又生出 警惕,小琳来了月事,即是她已经可以怀孕了。 八月廿五日 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已是暑假的尾声,比起多年前不愿暑假完结, 不愿开始新学期的心情,现在我的感觉更沉重,非常的沉重。 「哼,看你还敢不敢!」 正当我满怀心事时,小茜却向小琳秋后算帐,把她上次因月事来临的事情出 气。小琳已有近两个月没穿过任何衣服,就连内裤小茜也不让她穿,她今日依然 是全身清光的。小琳矮小白洁的站立在大门口,一丝不挂地裸身面对外边的 小马路,双手扭着自己的耳朵,颈上依旧系着一条破狗带,两个小小的粉红 上,被缚着一对小铃子。 真是的,小琳本来又没做错什么。 可是小琳无辜被虐,我又感到有点兴奋。 小茜为了出口气,故意让小琳全裸罚企在门口前。由于这里不会有人来,所 以我也任由她们两个胡闹。小茜似乎还不满意,她用油彩在小琳的身上涂鸦一翻 ,把那小油上大红色,又在小琳面上涂上『打井』,胸口写上『蠢猪』,其 他部份也划上不同的惹笑图案。 最后小茜还脱下了内裤和小袜子,把那条小草梅的蓝色小可爱套上小琳的头 上,还把刚脱下来的小袜硬塞进她的口内。本来我应该同情小琳的,可是回心一 想,她可能很享受被我们这样凌辱呢。 小茜后退两步,笑着欣赏了自己的作一番后,伸手往小琳胸前两颗小菩蕾 猛力扭起来,故意恶形恶相道:「小母狗,乖乖站在这里,直至我叫你回来为止!」 「呜~~呜~~」被小茜的臭袜堵着嘴巴的小琳,因被抽扭而全身打战 ,可是她没有被缚的双手却始终扭着耳朵,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没有,还猛地点头 表示明白。 小琳真是天生的xg奴隶材料,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不论如何踩踏耻辱她的人 格,她都同样感到喜悦,身体也随之动情。这样一个可爱的宠物女孩,如果能把 她饲养一辈子,即使要我减十年寿命我也愿意。 处理好一切后,小茜眼尾也没望一眼小琳,留下光脱脱的她在门外就闭上了 大门。她若无其事地跑过来,还缠住我的脖子道:「亲亲好老公,我们爱爱吧。」 二话不说,我们早已在大厅沙发上缠绵,惯性地热吻起来。 激吻过后,我们没有即时脱衣,小茜只是躺在我身上,罕有而平静地听 着我的心跳呼吸声。 「好老公,你跟你的初恋情人是如何分手的呢?」 「老婆你真好奇,好吧,我不说你一定一辈子心痒痒的了。」 小茜笑着爬上来,还主动吻了我的嘴唇作鼓励。我再一次抱着她娇小的 ,静静道:「我们是中学同学,跟一般情侣都是一样。后来有一次,也像是现在 般的暑假,我们做了那一回事。」 我留到着小茜的反应,她应已明白『那一回事』指什么。在她眼中,竟然有 点异常的火星...这是妒忌吗? 「我爸爸妈妈,即是你的外公外婆都想我到外国读书,但后来却发现她怀孕了. ..我原本想要负责任的,可是她却选择了堕胎。」顿了一顿,我继续道:「不 知道是那次的事情,还是分隔两地的关系,没多久我们就没有再联络了。」 如果当时她愿意为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勇敢地反抗父母,留在香港照顾她 ,我的孩子怕也有小茜、小琳的年纪了,可惜她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 小茜在我身上撑起来,她忽然略过智慧的眼光,问道:「那你还会再错过一 次吗?」 我没有回答她,但立即把她紧紧地抱着,是的,我不想再错过多一次,好希 望一辈子跟小茜、小琳在一起,即使是为世不容,但我也想尽力去试试。 我反身把小茜按在沙发上,开始吻着这具有待发育的小,小茜发出了沉 沉的低吟。她的内裤早已放到屋外小琳的头上,在她的小薄衣底下已是真空,分 开了她的小脚后,我埋首于她的小嫩穴之上,伸出舌头努力地舔食这个新鲜的牝 户。 在我的挑逗底下,小茜的很快就变成艳红,小阴核也微微地突出包皮外 ,我轻轻逗弄它一下,她立时大声地呻吟出来。她是真的这么兴奋,还是想刺激 门外的小琳呢? 当小茜的阴穴流出淫汁后,我也脱去了裤子,把向我这小老婆的中 插进去。 「老公...啊...爱我...操我...干我...」 「老婆...嗯...」 我持续着轻量的活塞动作,大在小内进出,虽然已经结合过无数次 ,可是小茜的还是同样紧窄,细小得使我难以活动。 「老公...老公...我...噢...」 小茜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我也开始加大力度,她的小小肉穴真是又滑又紧 ,加上她『老公、老公』地叫我,使我充实到无可形容。 「噢...射在我里面...老公...我要帮老公怀孕...啊...」 「真的...吗?」 「是的...小茜...啊...要帮老公怀孕...射进来!」 「那我不客气了!」 抱紧小茜的躯体,我们也到达极限,火热的感觉由阴囊传送到,我浑身 一震,把所有的jg液都射进小茜的小宫之内。 朦胧之中,我仍享受着性的快感,即使我的因shè精而缩小,但仍是沉醉 于小茜温暖的腔道之内。脑中不由地想起刚才的对话,我是否应该要积极地争取?我有没有这份勇气呢?毕竟我只是她们的舅父,即使我想让她们留下来,但我 用什么理由跟大姐讲? 这些问题实在太复杂,而且成功机会率近乎零,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大概 只有继续躲在这个小屋里,继续温存在她们姐妹的美妙内...... ★★★★★★★★★★★★★★★★★★★★★★★★★★★★★★★★★★★★★ 最终章 八月二十七日。 还有两日,小茜和小琳就要返回去香港,这几日里我们的都在升级, 小茜想尽方法凌辱小琳,同时小琳亦在受虐之中得到快乐。小茜毕竟是小茜,她 突然提出了一个既大胆,又不可思议的玩意,大胆的情程使得嗜好被虐的小琳也 不好意思。 今日小茜提议在露天的地方淫虐小琳! 她提议的不是平常我们所去的山头或海滩,而是在城市之内。当小茜有此建 议时,我觉得太过危险,怕会被人发现我们不寻常的关系,可是想深一层却是自 己杞人忧天。小琳只有十二岁,如果她束上孖辫子,她的外表根本就只有十岁左 右,在美国这开放的国家,即使成年女人作也很平常,小琳这丫头更不会有 人注意到。 我们一行三人开车到镇上,小茜正为接下来的玩意而兴奋,一边动手解开小 琳的衣服,一边道:「嘿嘿嘿嘿...小琳啊,等会儿你就要光着身子在大街走 动,是否很兴奋呢?」 可是胆小的当事人却拉着我衫袖子,害怕地求饶道:「舅父,小琳怕怕.. .万一...」 幻想着把小琳剥个清光,将她一丝不挂地推到街上的情况,我已经感到热气 ,我笑着拍拍小琳的头顶道:「放心吧,这小镇离海滩不远,大人们只会把 你当成普通泳客看待。」 「但是...但是...」 小茜早把小琳的衣服强行脱去,一拍她的屁股道:「奴隶,你要违抗我们吗?」 脱得光光的小琳躲在车门旁,手指紧张地扣着,垂首小声说:「不是的.. .奴隶不会违抗主人们...可是...好羞耻...噢!」 「你这的xg奴,连两个奶头也硬起来,还装什么羞耻?」 小茜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将小琳硬推出去街上。小琳头上用红色车厘子发带 束了两条孖辫,除了一对凉鞋之外就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小茜也跳下车,可是 她身上却穿了一件黄色的半截泳衣,与及一条杏色的短热裤。为了掩人耳目,小 茜还拿着一个浮板,十足刚去过海滩一样。 其实对其他人来说,小琳只不过是个没发育的女童,即使光着身子四处跑, 人家只会觉得可爱而已。可是对我们来说就不同了,小茜拖着小琳走到街上,大 街上并不很多人,但也有途人望着小琳光洁雪白的小。 一切很顺利,没有人看出什么不妥,只有小琳的脸蛋全完红透。小琳光着屁 股在街上行,小茜这小鬼头还不放过她,故意拉着她跟一些外国人说话。这是小 茜拟好的策略,她扮成天真漫烂地问那里有浴室,那里有汽水机,或是请人家为 她找换碎钱等等。 小琳由始至于都不敢开声,但熟悉她身体的我却发现,她逐渐开始出现反应 ,两颗慢慢变得突起,她行路时也夹着大腿,应该是开始潮湿起来。哈,小 琳这家伙真是有露体癖。 我从车上观察着,小茜又带着小琳到一名老伯伯面前,我不知她们谈论什么 ,但那老伯的目光凝定在小琳的身上。她们谈了几分钟,小茜才把发情不已的小 琳拉回车上。车门甫关上,小琳已忍不住伸手到跨下抚摸,口中低鸣起来:「唔 ...」 我和小茜分别坐在小琳两侧,小茜嘲笑起来:「喂喓,你才上车就搞自己了 么,真是下流。」 小琳闭起眼睛甚为羞耻般,可是她的小手却一直在前磨察。我把她的腿 子拉起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小茜也跟着照办,使得小琳的两条腿往左右夸张地分 开。小琳悲鸣一声,我们却见到她自慰的手已经湿透。 「噢...不行了...小琳要...来了...啊...」 在公众面前露体,使得小琳兴奋不已,才不过一会儿就接近。可是偏偏在此 时小茜突然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下去。小琳满罢不能,哀求道:「姐姐.. .求求你...小琳好辛苦...让小琳...呜...继续啊...」 小茜只是微笑,却拉着小琳的手不放,小琳的早已泛红,汁液还沾到了 汽车的座椅上。我忍不住摸上她的阴核,果然是硬硬的,她因刚才的露体而亢奋 非常,已到达边缘。可是小茜故意不让她泄身,明显是要多玩弄一下这 个小奴隶。 「小茜主人...不要...嗯...小琳好热...好不舒服...」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准你泄!」 「噢...小琳忍不了...会死的...主人...噢...求求你.. .」 小茜没有理会小琳的说话,她把一条丝带把小琳的手反缚,才笑笑口问道: 「动不了了,现在有趣吗?」 「呜......舅父...」小琳在的边缘痛苦地徘徊,差不多被逗 弄得失去理智,她主动张大两腿,那没有体毛的光脱充血张开。这具尚在发 育中的性器,已进入随时跟男人就爱的状态。 「嘿嘿嘿嘿...好好玩啊,老公,我们要怎样玩这贱货好呢?」小茜边说 边轻挑小琳勃起的。我慢慢挑逗小琳的阴核,却尽量不让她发泄,此时我感 到撤低拥有了小琳,感觉真的很爽。 我和小茜在车厢中玩弄小琳十多分钟,三番四次使小琳差点泄身却又停止, 小茜解开了小琳的丝带,让我给了她几美元,命令她一丝不挂地进入小市场里买 太阳油和饮品。 小琳已被我们逗得半死不活,她呆呆地接过美钞,真的走下车子向便利店行 去。当小琳买了东西回来后,她腿间早已湿透了,我才开车飞快的赶回家去。 回到家中,小茜让小琳重新戴上了狗环,还要她站在大厅的正中位置。我不 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又想到什么新玩意来羞辱可怜的小琳,小茜只是向我 报以一个衷心的微笑,才把摄录机会了出来。 小茜罕有地认真,她没有叫我『老公』却叫我『舅父』,幽幽说道:「舅父 ,后日我们就要回香港,小茜知道你喜欢收集小琳的影带和照片,今日我会 将小琳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拍下来,让舅父日后可以慢慢回味这段时光。」 小琳的脸蛋和一片嫣,刚才在市镇里已把她的撩起,她知道小茜的 用意后更露出决心的眼神。小茜拿出一套衣服出来,赫然是一套校服! 不用小茜吩咐,小琳已知道要干什么,她一言不发地穿起校服。这套校服的 上半是白色衫,还有两条深蓝直纹在两边衫袖,衣领上则扣着一个可爱的粉蓝色 蝴蝶结。下半是一条浅蓝色的小校裙,小琳的小脚掌则穿了一对粉红的小花袜, 袜的两旁还绣有一个小小的黄色绒球。最后小茜还为小琳戴上一个红色的糖?发 夹。 可能因为跟她们发生太多次性行为,而且玩的又是激烈的虐待游戏,所以有 时我也会不禁把她们当成大人来看待。可是当小琳穿回她的校服时,仍然一脸稚 气的她根本是个货真价实,由身体到心灵都是小学生的女童。 身穿校长的小琳实在太可爱,让我恨不得把她抱起来疼爱一回,然而当小茜 把一副眼镜挂到小琳面上时,她才真的可爱到极点。小琳见我盯着她,她早已害 羞得把头有多低就垂多低,小手指无意思地捏着校裙,可是校服上却撑起了两点 若隐若现的粉红色。 一切预备好后,小茜向小琳发施号令道:「奴隶,把手放在两旁,挺起腰,向着 镜头!」 可能是镜头对焦,又或是穿起神圣的校服,小琳显得有点不安和尴尬,一对 小脚微微颤抖,但仍依照小茜的指示把手服到两旁,我为小茜架好镜头开始拍摄。在小茜的指示下,小琳望着镜头道:「我叫x小琳...今年十二岁...在 xx小学就读六年班...」 小茜小声道:「喂,介绍自己的身体特征。」 「噢...是的...小琳高四呎九寸...重七十八磅...」 「什么颜色?」 「是...粉红色...小琳的...」 「长毛没有?」 「没有...小琳还没长毛...那里光秃秃的...」 「那里?」 「小琳的...咪咪...光秃秃的...」 「让大家看看。」 「是的...这是小琳的咪咪...嗯...好羞耻啊...」小琳慢慢拉 高她的校裙,露出她光洁的下体。她果然对镜头感到特别敏感,在她的腿间出现 反光的水迹。从刚才开始,小琳一直处在高度的兴奋下却又没法,现在只是 问了几个问题,她已经一发不能收拾。 小茜续问:「你腿间的是什么?」 小琳大窘,一面脸孔越加红润,道:「那是...那是...小琳的. ..嗯...」 「?为什么会有?」 「因为小琳...觉得兴奋...」 「嘿嘿嘿嘿...对着大家介绍自己的身体使你兴奋?你是变态吗?」 「这个...啊...是的小琳是变态的女孩...」小琳眼镜背后的眼眸 泛起春潮,手不自觉地触碰y蒂,在我们的玩弄下刚才没法泄身的小,又再 要求发泄。 「你想怎样?突然自己摸自己,好下流啊!」 「对不起...但是...小琳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 「好想.........」 「嘿嘿嘿...真是啊,那么你就除光所有衣服,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身 体吧!」 小琳已进入兴奋状态,她立即动手解除所有装备,摘下眼镜,退下发夹,变 回出身时一丝不挂,完全的状态。她的乳首己明显地勃起,下体幼嫩的女孩 也变红。 小茜指示小琳坐到沙发上,后者坐下沙发,自动用手抓着大腿打开来,女孩 的正面全都摄进摄影机内。当小茜移近小琳,对她的裸躯逐寸逐寸拍摄时,小琳 一边喘气一边发出低吟,两片中的蜜汁缓缓流到沙发。 摄录机的镜头移至小琳的和肛门前,作出近距离的大特写拍摄,小茜道 :「淫女,自己打开来,我要拍你的咪咪内部!」 小琳浑身剧震,却还是伸手按着两片肉唇,慢慢地将那少女秘地打开,露出 内里蠕动着的粉红肉道,同时一大泡积在体内的淫汁也流了出来。我吞了一下口 水,对这看过、进过多次的小小腔道还是很感兴趣,小弟弟也硬了起来。 小茜一边以小指头剥小琳的包皮,抽出她兴奋的阴核,一边笑嘻嘻的问:「 喂喂,这是什么啊,是小石子吗?好硬啊!」 小琳『啊』的一声,弓起背脊,两只小脚在空中荡了几下,小巧可爱的脚趾 还怪异地弯曲,和肛门也急速收缩放开,差一点点就了。小茜及时放开 手没有让小琳泄出来,小琳急得快哭出来,叫道:「噢...让小琳泄...小 琳已经忍不住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混帐,我们还没玩够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小茜又一次轻点小琳的y蒂 ,使她又发出一声呼叫。 「那个是...呀...是小琳的...小肉荳...好舒服的...啊. ..」 我们知道小琳到达了极限,小茜玩弄着小琳的肉荳,将她发情到沸点的表情 和女阴拍进镜头里,才叫我收拾小琳。讲真句,我等很久了,脱下裤子后什么前 戏也没有做,已向小琳扩开的插进去。 小琳的充足,很轻易就进入这小女孩的体内。平常一副清纯的小琳 ,像发狂一样用小脚勾紧我的腰部,地主动扭腰磨擦。不用多少下磨擦 ,小琳很快就喊叫起来,小肉道发生痉挛的吸着我,比起所有成年女人都更 爽更美妙。 小茜也脱光了衣服,因为小琳已虚脱在发沙上,我和小茜立即进行下半场交 合。我们三人在大厅内白昼宣淫,我抱着小茜的小小热吻,她也非常兴奋, 在我耳边问:「好老公,好舅父...小茜的裸照你要吗...」 「要!当然要!」 小茜大喜,眼睛红红道:「那么...干完后...小茜也...也给你影 吧。」 「小茜...好老婆...」我吻着小茜的朱唇,刚干了一半的按在小 茜上。小茜原来也湿起来,看来她有虐待倾向,每次淫虐完小琳后也会特别 兴奋。 「老公...我们不想回去...嗯...我们都不能没有你了...老公 ...啊...老公...」 「老婆...」我的在小茜的内,不断地,小茜也尽能力 地迎合我。小茜虽然跳颇,但她其实跟小琳一样乖,无论是小琳还是小茜,我都 一样疼死了。 我不断做着活塞动作,跟这名可以当我女儿的小幼女进行猛烈的,小茜 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我轻抚她突出来的小,她的身子一扭,嘴巴微张,黄色 的尿液突然从下体喷出来... 八月二十八日。 在带着小茜和小琳到圣安东尼奥机场,汽车里的气氛很沉默,沉默得使人感 到压力。小茜坐在我身旁,她托着腮子望向窗外,在玻璃的反射下,她娇俏的脸 孔相当不快。小琳则坐在后座,她也一样不言不语,低着头抱住一个布娃娃。 到达机场,我为她们拿着行李办理入闸,她两个由始至终也没有说话,可是 眼里却不时望着我。我晓得这是什么感觉,这份感觉我已失落了十多年,只是发 梦亦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两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且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 外甥。 我蹲下来把她两的小手拉着,问道:「生什么气啊,舅父又没做错什么。」 小茜嘟起小嘴巴,幼幼的眉毛剔起,道:「你说让我们住下来,可是现在我 们要...呜......」 「好了!好了!别哭好吗,你们在香港长大,在香港读书,我怎可能留着你 们。」见到小茜哭起来,我也觉得好心痛,小琳比小茜更脆弱,她原本想拉着小 茜安慰她,可是她鼻子一红,眼泪竟流得比乃姐更快。姐姐跟姐夫的关系会影响 到小茜和小琳,这点我确实无法放下心来。 「人家...呜...人家不理你了...」小茜挣开我的手,十足在向男 友发脾气的女孩子一样,使得我啼笑皆非。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小 茜其实不是个会表露自己的女孩,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掩饰自己的离愁别 绪。 我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拿出机票交给小茜,小茜接过后表情变得古怪。小琳 她望望姐姐手上的机票,傻傻地问道:「咦,怎么...怎么会有三张机票?主 人...噢...舅父买多了吗...」 原本一脸愁容的小茜突然露出欢颜,却又两眼含泪,边哭边笑地用机票轻拍 小琳的头顶,后者傻呼呼地掩着头,一脸的茫然。 ☆★☆★☆★☆★☆★☆★☆★☆★☆★☆★☆★☆★☆★☆★☆★☆★☆★☆★☆★☆★ 帅呆:「不经不觉已第三年参加征文,上两年为了奏兴而写 黑暗系文章,连自己都觉得写不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今年想 试写其他类型。」 秦守:「多做些尝试很好啊,可以开扩自己的文路,绝对不 是件坏事。」 帅呆:「这篇文的风格跟我过往两年的全然不同,希望不会 让各位失望。」 发三儿:「虽然风格不同,但故事一样精彩,至少我看着是 很爽。」 秦守:「两个女角里,小琳这个角色很讨好呢。性格很棒, 人够漂亮,又有特殊的体质,调教起来想必非常开心。」 发三儿:「我还是喜欢小茜女王啊,性格外向,热情奔放。 每次调教小琳,都担当最重要的角色,是这个故事的关键人物啊。看到她,就想起了可爱的梨沙子。」 黑月:「其实,我认为室外露出和那些拍录才是精华所在。 尤其是山间拍照那一回,充满着美感。真是想让人放开一切,重 新回归那大自然的怀抱。」 发三儿:「就知道,你这春色狂魔会这么说……」 帅呆:「话说回来,为了写这一篇文章,我『强逼』自己狂 看萝莉的肉照,唉...」 发三儿:「喂,萝莉照有什么不好的,需要强逼吗?你要知 道萝莉的好处啊,女人一旦长成,有了『胸天下』,这个世界就 会崩溃的。梨沙子,好萌真的好萌啊,菅谷最高!」 小悴:「口胡!清水才是最高!啊,发三!你干嘛打人…」 发三儿:「打的就是你,菅谷最高!」 混乱过后,重新清场,一个身影走上了台前。 召集人:「嗯,那两个berryz工房狂人,已经被拖下 去了。帅呆兄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帅呆:「最后补多一句话,跟往年一样,征文完结后小弟会 开始零五年的美女犬接龙,希望各方大哥们支持,谢谢!」 召集人:「多谢帅呆兄的妙哉好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 夜的第八夜·何故。」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秘密的暑假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呼……」 好不容易把送自己上学的佣人和汽车打发回家以后,抬头看了看阴沉沉铅灰 色的天空,双叶莹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离开自己下车的那条大街以后,莹子并没有走每天上学都要经过的那条熟悉 的道路,而是低着头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到她抬起头的时候,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再向前走就要进入一望无际的深山密林。 这是一处莹子从来没有到过,也不熟悉的地方。 路边不远处有一栋不高的建筑物,楼前的院子里长满了树木、杂草和籐蔓, 就连门口的招牌也因为被常春籐所缠绕,而只能够露出一半字迹来,隐约还可以 辨认出上面的文字:「松板医院」。 莹子记起最近报纸和电视上的新闻,这个松板医院周围经常发生少女失踪案 件,而且大都是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警方至今还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好警告 居民,尤其是女孩子们不要随便接近这片地区,以免再出现类似案件。 (那些女孩子……都是在这里失踪的吗?那就让我也失踪了,起码不用再为 那些事情烦恼呢。) 莹子想着,走到了医院门口。 莹子在门口踌躇了半天,现在要是马上赶回学校应该还来得及上课,但是一 想到自己心里所烦恼的事情,莹子又犹豫起来了。 忽然莹子想到自己面前这所破败的医院,那里可能会有好的办法吧?没有任 何办法的莹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试一试。随着一阵「咯吱吱」摩擦的声音,楼 门口木制的门被稍微推开了一点。 现在已经是医院开业为病人诊断的时间了,可是这所医院的诊疗室前却一个 人也没有,这里照明的光线也很不明亮,给人一种彷彿没有任何人存在的气息。 幸好玄关还是有给病人准备的乾净拖鞋,莹子换上拖鞋。来到受理诊断室的 门前,受理诊断室的门上挂着门帘,莹子在门帘前轻身说道: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莹子的话音还没结束,突然帘子被打开了,出现了一张很严厉的护士的脸, 对莹子怒目而视。 「有什么事吗?!」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而且表情严肃的的护士,莹子很是害怕,被吓的后退了一 步。 「那个……因为心情不太好,之后……所以……」 惊吓使得莹子变得语无伦次了,好像大脑也混乱了,只是嘴巴在无意识的说 着罢了。 那个护士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那个样子的莹子,听着莹子不着边际的说了半 天以后,护士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第一次来看病的人吧?请出示你的医疗保险证明!」 护士很不友好的态度使得莹子更加感到害怕了,但是莹子还是勉强回答了她 的问题。 「对不起,……因为我是在去学校的途中,所以并没有带的,但是……」 尽管还是语无伦次,不过莹子终于还是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清楚了。那个护士 听完莹子的话,明显的皱了一下眉,脸上露出很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没有保险证明了?!这就没办法了,没有保险证明的 话……」 护士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如果没有证明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看病了。最终 莹子死心了,她低下头,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 「那个,保险证明就等一等吧。」 从受理诊断室旁边的房间里面传出一个清澈悦耳的女性的声音,然后那间房 间的门打开了,门口走出一位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医师。 「原来是位女学生呀?保险证明忘了带对你的身体可是不好的。不过,如果 是学生的话就给我看看你的学生证明也可以。」 莹子看到了女医师之后,心情明显平静了很多。 女医师身穿医生专用的白色制服,但是一个纽扣也没有系好,使得里面穿的 便装显露无遗。 短到只能掩盖半截大腿的黑色紧身裙下露出长长的腿,腿上套着丝网状的黑 色连裤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搭配显示出无穷的诱惑;上身是同样材 质颜色的紧身套装,衬托的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嘴唇涂着红色的很有光泽的唇 膏;小巧的鼻子上的眼镜,使得她诱人的容貌透出很强的知性美,就连同为女性 的莹子也被这位女医师的美貌所悸动。 「来,在这边来,我来给你诊断吧。」 听从这位女医师的招呼,把学生证明让护士看过以后,莹子走进了女医师的 诊断室。 这是一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医院里面最常见的诊断室。 莹子被女医师叫过来,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好的,首先请把胸部露出来……」 把听诊器拿在手里,女医师温和的微笑着说道。 莹子按照女医师的话脱掉自己的学生制服,手伸到背后摘下乳罩的挂钩,但 是用双臂护在胸前,掩盖住了还在发育中的稍稍隆起的。 「你那个样子我怎么能给你诊断呢?」 女医师恶作剧似笑着,抓住莹子的双臂放在她的膝盖上。 「好,现在深呼吸,吸气……呼气……好的。」 冰冷的听诊器的触感两次、三次,不断改变位置袭击着莹子发育中的敏感的 胸部。 「嘶……呼」 受到这样的刺激,莹子从的嘴唇中间漏出来难过的呼吸声。 「另外还有什么地方感觉到奇怪或者不舒服吗?……你现在的生理期来了吗?」 「是,是的……」 女医师又接着问了莹子几个问题,这期间刚才的护士把记录着莹子名字的病 历卡写完拿来了。 女医师一边继续询问病情并且在病历上记录,一边跟那个护士以眼神作信号 传递了信息,不过莹子并没有发觉到这些。 「双叶……莹子吧?」 突然女医师叫出了莹子的全名,莹子很疑惑的抬头看着她的脸。 「是,是我呀……?」 「作为一名医生,我必须诚实的问你,你是不是在装病?」 「……」 自己的真实意图突然被别人说出,莹子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是不是学校的缘故?」 「……」 「或者,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不是的。」 女医师默默地将两手放到垂着头的莹子的肩膀上来安慰她。 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像是要表现这时莹子的心情似的 ,铅灰色的云里大粒的雨点从天空掉下来了。 「外面开始下雨了,你这样子会着凉的。」 说着女医师把她自己的医生制服脱下来,披在莹子的肩膀上。 这时从莹子嘴里发出了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声音,不过听起来更像是莹子在 发牢骚。 「讨厌的,我根本不想嫁给他的……」 听到莹子开始说话,女医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倾听着莹子所说 的。 很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女医师把莹子刚才所说没什么条理的话,用自己的大脑整理了一下,终于明 白了莹子所要表达的意思。 ************ 双叶莹子,某所上流女子学校的二年级学生,今年十五岁。 年方十五岁的莹子,在各方面的表现都很出,虽然出身名门,却没有沾染 半点奢靡习气,个性温柔体贴,又同时具备高雅的气质和贵族的教养,当她身穿 洁白无瑕的水手服时,学校里无数豪门子弟都为之倾倒。 在学校里她长期担任学生会的会长,自己的学习成绩常年保持在前三位,所 以老师们对她的评价都非常好,而且在同学之间声望也很高。 她家系出名门,远在日本战国时期,家族就涌现出过很多位高权重的高官重 臣,并且延续至今,一直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她的父亲双叶刚造现在是地区众 议院的议员,母亲双叶柳美则担任了当地有名的教育团体的主席。 但是,人对于权力的是无止境的,尤其像双叶刚造这样的政客。为了能 够成功竞选下一任的众议院议长,方便自己能够向更高的地位爬升,刚造不惜与 当地最有名也是势力最大的黑社会组织—黑田组—合作,得到他们的黑金支持与 人员帮助。作为交换条件,刚造承诺竞选成功以后会给与黑田组更大的帮助与庇 护,同时帮助黑田组的老大—黑田龙二—竞选议员。 (沉浸在回忆中的莹子并没有发现,当自己提到黑田龙二的名字的时候,女 医师和护士对视了一下,眼神里面彷彿在传递着什么。) 本来一切的发展都在按照双叶刚造预想的发展,但是当黑田龙二遇到双叶莹 子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为了和黑田龙二加深「感情」,双叶刚造在家里面设宴招待龙二和黑田组其 他几名领导。酒席宴间,双叶刚造就让身着传统和服的双叶柳美和双叶莹子出来 给客人敬酒,以示自己和龙二的关系密切。 莹子身穿一身粉红色的和服,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天真无邪的神情,耀眼 的灯光显露出她细致的肌肤,粉嫩得有如婴儿,简直吹弹可破。这时的莹子简直 就是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令人爱不释手。 黑田龙二的两个灯泡眼立刻高高鼓起,就像一只金鱼。此后他的目光就再也 没有离开过莹子。不过他贪婪的充满淫欲的视线始终集中在莹子那稍微隆起的胸 部和从和服袖子里不时露出的肌肤上,这让莹子感到很不舒服,但是鉴于是爸爸 的客人,莹子也不好说什么。 好容易坚持到敬酒完毕,莹子立刻谎称自己不太舒服,慌忙跑回了楼上,但 是莹子感觉到那非常让人讨厌的目光始终跟随着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黑田龙二始终是神魂颠倒,彷彿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莹子带走 了。旁边其他黑田组成员多次暗示与提醒,才让龙二恢复正常,酒宴才得以继续 进行下去。 黑田龙二对于双叶莹子的「兴趣」是人都会看得出来,刚造更是看得一清二 楚。本来在这种急于获得黑田组完全支持的关键时刻,黑田组的老大看上自己的 女儿,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是刚造却没有趁势向龙二提出联姻请求。 刚造不是不知道龙二心里的想法,也不是不愿意这样做。作为政客,刚造做 任何事情的出发点都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与政治利益。只是龙二确实条件太差,就 连刚造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黑田龙二已经三十二岁了,莹子都要管他叫叔叔才行。而且龙二相貌丑陋, 为人阴险残暴,并且荒淫好色,本地所有的红灯区都曾留下过他的身影,所有稍 有姿色的妓女都跟他有过关系。?估煤谔镒榈娜ㄊ疲财惹考楣奘纳? 女和美妇,可以说是恶名远播。所以刚造打算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龙二的念 头就这样托下去了事。 但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刚造的预料,酒宴结束后没几天龙二就请刚造过去 ,名为对他的回请,实际上龙二就当着刚造提出,想娶莹子为妻,并且暗示如果 刚造同意,就会极大强化两人的合作关系,但是如果刚造拒绝,那么以前的协定 就会全部作废。 虽然原来刚造设想的是让龙二把这件事情逐渐淡忘,但是既然现在龙二当面 提出来了,又明确的告诉了刚造拒绝的后果,作为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 来说,是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反对的。就这样,刚造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作政治筹 码,以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为代价,巩固了和黑田组的同盟,把自己的女儿推到 了悬崖的边缘。 当刚造回家把这个结果告诉妻子和女儿的时候,理所当然地遭到了莹子的强 烈反对。从小到大都是温顺乖巧,很听话的莹子,因为这件事第一次和自己的父 亲吵了起来,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莹子又去求助自己的母亲,希望自己最亲近的也是最疼爱自己的母亲能去劝 说父亲改变看法。但是从小就受到严格古板教育的双叶柳美,对于女人出嫁「三 从四德」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虽然那天她也看到了龙二的丑态,对龙二日常的 劣评也颇有耳闻,但是自己的丈夫没发话,她也只好继续应酬。 当丈夫决定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那个人的时候,虽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愿 意,但是柳美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女儿了。莹子去求 助这种心态的柳美,其结果可向而知,原本是莹子希望母亲能去劝说父亲,最后 却变成了柳美反过来劝说莹子接受自己父亲的安排,因为当初柳美嫁给刚造也是 两家的大人一手操办的。 母亲的这种态度让莹子感到极度失望,彷彿父母已经把她抛弃了。这种事情 她又没办法和学校里的好朋友诉说,好听取大家的意见,她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压力与煎熬。 黑田龙二和双叶刚造自然不知道莹子此时的心情,他们也不需要知道。虽然 莹子极力反对,但是父母包办婚姻的传统思想在刚造心里扎根极深,于是他单方 面告诉龙二自己和莹子都同意了这门婚事。听到这个消息的龙二自然是欣喜若狂 ,接下来两人就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办婚礼。 在家里得不到理解与支持,又不能和别人商量,莹子只能怀着极度低落的心 情无助的等待灾难的降临。不过莹子始终没有放弃寻找逃避灾难的方法,但是对 于基本上没有社会阅历,始终在父母呵护下长大的莹子来说,是不可能找到什么 更好的途径来解决这个难题的。 ************ 「所以,你心里其实非常不想嫁给那个黑田龙二,你迫切希望有人能够帮助 你渡过难关。但是你的父母都不帮助你,别人又无法帮助你,你感到孤独、无助 ,甚至绝望,对吧?你从小总是别人眼里的「好孩子」,不过,现在你对于那个 所谓的「好孩子」已经感到厌烦了,因为如果你还继续听从父母的安排,就必须 嫁给你很讨厌的人,是不是这样?」 女医师一边说,莹子一边一个劲地点着头,她的眼睛湿润了,终于有人能够 理解她的苦衷了呀。 「的确,以你目前的年龄,还没到必须嫁人以后,才能活着下去的地步…… 而且还是你所不喜欢的人,如果长期这样你会窒息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自己逃 避现实所以就想到来医院里找理由,对吧?」 「是的……」 「这才对嘛,诚实的说出你的想法之后被人才能够帮你的。」 女医师把刚才的护士叫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话,护士立刻从诊断 室出去拿药了。 然后女医师转过身来了,对莹子说到:「父母那边的事情你不用费心,就都 由我来联系了,你就暂时在这里住院休息吧。」 听到女医师这样说,莹子奇怪的抬头看着女医师。 「原因就是生病,病因吗?因为根本就是捏造的,你暂且就什么都别想了, 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啊,医生?」没有想到医生会这么帮助自己的说的莹子很是兴奋。 「好的,什么都别说了,如果你真的嫁给你说的那个人的话,不久以后就真 的会得大病了,我这也只不过是提前给你治病的一种方式罢了。」 这时,刚才出去的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剂。 「来,快把这个药喝了,护士已经把床位准备好了,别再耽误了。」 在女医师的催促下,莹子很快就喝光了护士拿来的药。 莹子感到自己被一种很奇怪的放心感包围着,但是很舒服。然后她由护士带 领着来到病房,一下子就躺到了病床上。 喝下去的药很快就起效了,在药物的诱导下,莹子很快就深深的沉睡过去了。 护士回到诊断室把莹子的情况告诉了女医师,女医师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与 刚才截然不同的一种显得非常诡异与妖艳的笑容,她站了起来。 这时候,从诊断室的里屋传出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由香,又有女孩子来了,真的是非常容易呀!这个女孩子和黑田组长居然 还有很密切的关系的!」 「亚美,快点开始?铩n以缇妥急负昧耍? 「别着急呀。我现在最想看到就是清醒过来以后那个女孩子会是什么表情呢?」 「哼哼,谁知道呢。顶多和以前的差不多吧。」 这时候从远方隐约传来了打雷的声音,雨越下越大了,夹杂了下雨的声音, 雷声显得更响了。 雷声徐徐迫近了,但是对于这一切和今后将会发生的的事情,莹子都已经不 知道了。 ************ 双叶莹子睡醒了,她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能够以这么清爽的心情睡 醒了。 最近自己总感觉睡眠不好,晚上躺到床上以后就想终于可以休息了,但是因 为经常很难入睡,又开始盼望清晨快点到来。这样的睡眠对身体一点好的帮助也 没有。 但是,等到莹子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以后,就开始感到浑身非常的奇怪,感 到很不舒服。 莹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并且肩膀和大腿根部还隐隐 感到疼痛。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一样,莹子想从床上座起来 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包了起来。 (……我的身体……怎么感觉……很慵懒?……然后……是……也有……不 舒服的麻木?……) 一般来说,不管是谁想要从床上起来,都必须用双手支撑身体,腰部使力, 才能使自己的上半身座起来。 但是,尽管莹子也做了同样的的努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还躺在床上, 并没有座起来。 莹子突然感到有很大的恐惧向她袭来,就彷彿她在说话而旁边的人却听不到 似的。 她接着想尝试把身体横扭过来,这样也可以从床上下来。 但是,当她想横向扭动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这只对头部起作用,而且,当头 部扭动的同时,从鼻孔的深处传来很痛的感觉,一种很钝的痛。 「嗯?……」 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不得不把头放回原样,突然,随着头的转动,在自己视 线的边缘,莹子看到了一些半透明的细细的如塑胶管子那样的东西。 恐惧感,强烈的恐惧感,使得莹子开始在白色被单下面颤抖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莹子隐约看到有两个人影进到自己这间病 房里面来。 这两个人影进来以后分别站在莹子床的左右,好像在俯视着莹子。 「喂,睡醒了吧,可爱的莹子?现在的女孩子体质就是好,这么快就睡醒了 呀。」 听说话的声音,莹子认出这个人就是刚才给自己看病的女医师松板由香。 「现在胡闹或者乱动可不好呀,这样的话手术的疤痕就无法完全消除了,可 是很难看的呀。」 「而且现在过分扭动身体的话,通过鼻子插入到你身体里去,直达胃里的导 管,会弄痛你的食道和声带的。」 听了由香的话,莹子感到很奇怪,她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由香彷彿看穿了莹子的心情似的,不过从她那妖艳的红唇里说出的却是极为 可怕与残酷的现实。 「我说的手术吗?呵呵,就是切断你的四肢,……或者说,是从根部切断你 的双臂和双腿的手术。」 随着由香的话,由香和亚美把盖在莹子身上的白色被单掀开了。 这一瞬间,莹子终于理解了由香所说的手术的含义。 由香和亚美竟然从根部切除了莹子的四肢!切断的伤处都裹着厚厚的纱布, 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莹子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感觉得到双腿也没有 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裹着。 但是,理解了含义对于莹子来说就更为可怕,对于这么可怕的事实,莹子大 大的睁开眼睛,身体彷彿吼叫似的剧烈骚动起来,发出恐怖的尖叫。 「……为什么!!!……我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不要不要!!……我不想要这样的!!不要!!!……」 对于莹子这样的反应,由香和亚美早有准备,两人一起扑到莹子身上,用习 惯而默契的动作,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在床上,由香手里握着一枝注射器,她把 注射针插入莹子左边的肩膀,慢慢地把里面的药水全部注入了莹子体内。 注射的药水很快就起效了,莹子激烈的挣扎逐渐变得缓慢下来,最后全身只 剩下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她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她用空虚的眼神看 着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莹子,由香和亚美两人对视的眼神明显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决定继续她们下面的工作。 首先,两个人把掀到床脚的莹子盖的白色被单叠起放到旁边。 现在的床上,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如果想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叫做「木乃伊」可能会比较合适,只不过这个 木乃伊是没有四肢的。 除了裹在切断伤口上的厚厚纱布,莹子的身体是完全的。一对还没发育 完全但是已经很诱人的小小和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皇撬? 小巧的鼻孔里面插着一支细细的软管,挂在旁边的点滴架上。下身因为切除双腿 的伤口较大,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下腹部的旁边还挂着一个很结实的半透明塑胶袋。 那个塑胶袋只有一个地方有洞,从那里引出一根透明塑胶管,不过很快这根 管子就分成一粗一细两根,细的那根插进,进入尿道,一直进入膀胱里面, 粗的就直接插入了肛门。 塑胶袋用粘合剂紧密地粘在莹子左下腹部的绷带上,里面好像存留着一些液 体和固体的东西。 「这可是用来装可爱的莹子肮脏的粪便和尿尿的地方呀。」 说着由香从莹子的左下腹部把塑胶袋剥了下来,随着撕开粘着膜的声音,塑 胶袋被取了下来,露出了原来它所掩盖的部分——莹子的肛门。 由香先用乾净的纱布沾湿,细心的擦去还插着管子的莹子肛门周围的异物, 随着由香的动作,莹子菊肛周围的肌肉,好像海里的海葵一样不断的颤抖着,做 完以后,由香就把刚刚从莹子身上取下来的塑胶袋,和她从旁边拿过来的外型相 同但是未使用过的塑胶袋,一起展示给眼神茫然的莹子看。 「莹子大概还不知道这是作什么的吗?我来告诉你吧。今后,莹子都会是这 种可爱的样子了,不过吃饭和排泄可是重要的问题哟,处理不好会生病的。 这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我们帮助莹子从肚子里面取出 来的粪便和尿尿啊!莹子原来的屁股洞里面我们已经帮你做过手术了,以后莹子 就用这个新的改造过的肛门来排泄…… 细细的管子插到了莹子的膀胱里面,只要里面存留的尿尿足够多,就会自动 通过导管流出来,流到这个塑胶袋里面。 作为医生,我可是怕莹子的尿液会感染伤口,所以用这个引出来。」 由香把导尿管又捅了捅,可能是顶到了莹子的膀胱,莹子疼得扭动了几下。 「粗的是直接插入莹子可爱的小屁股里面,以后你大出来的东西也是直接到 这个塑胶袋里面。而且呀,这些管子都配有特殊的接口,绝对不会回流的,莹子 就放心吧。所以呢,这个塑胶袋以后就是莹子专用的厕所了,很有意思吧?很方 便吧?呵呵呵!!……」 从由香嘴里说的话的确有些太过于超出人们的理解了。 但是,那个妖艳的恶魔所说的话,对于现在的莹子已经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了。 莹子下腹部的绷带被涂抹上了新的专用粘着剂,由香把新的塑胶袋换了上去。彷彿为了验证由香所说的话,随着由香把原来插在莹子下身的那根透明塑胶管 和新的塑胶袋连接好,马上可以看到,沿着那根较细的导尿管,莹子膀胱内黄色 的尿液流了出来,同时深褐色的粪便也由人工肛门经过那根较粗的塑胶管拉出来 了,两者最终混合起来,慢慢的流进了塑胶袋。 由香继续说到: 「怎么样,非常简单,非常容易的,所以莹子以后就没有什么必需作的事情 了。把这张床作为你以后的家吧,永远的家,……你也可以不用再继续扮演「好 孩子」了,也不用再撒谎自己的身体不好来休息了。」 因为被注射了精神稳定剂,莹子说话变得不很流利了,但是莹子还是拚命呻 吟着,只是声音小的可怜。 「嗯……我不要!!……我不要!!」 看来莹子很厌恶、很痛恨自己目前的状况和把她变成这样的由香与亚美,想 要表达自己的愤怒与抗议,但是半天莹子除了「我不要」以外什么也没说出来。 由香又彷彿是看出了莹子的心理,接着说出了更加残酷与恐怖的话。 「哼哼,你已经成为只有靠别人的帮助才能够活下去的可爱女孩子了,你必 须明白的是,没有别人的帮助,你不过只是一个没有手和脚的肉段罢了!」 「由香,我这里准备好了。」 这是在这之前一直保持着沉默,好像在作着其他工作的亚美的声音。 「莹子,听到亚美说的话了吧?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吃饭了。」 「……我不要吃饭!!不要的!!……」 如果由莹子自己决定的话,其实现在心里也不是不想吃饭。但是,莹子可以 肯定那个被由香称为「吃饭」的也一定是非常恐怖的行为。 由香拿来了挂在点滴架上的软管的一端,就是当莹子清醒之后就注意到的自 己视线边缘的半透明管子,管子的另一端与刚才亚美一直在调试的奇怪机械相连。 由香把手里的管子,和亚美那台奇怪机械上面拉出的软管相连,使其连接到 了一起。 「亚美,打开开关吧。」 「好的。」 亚美打开了那台机器的开关,机器立刻「嗡嗡嗡嗡」的呻吟着开始工作了。 很快,莹子就看到一些浓绿色的粘稠物质,通过半透明管子慢慢地开始从那 部机械向莹子的身体内移动。 「什么?不!我不要!」 但是,莹子的恳求是那么的无助,声音小的都无法传送到两人耳朵里面去, 而且就算听到了,两人大概也不会理会。 浓绿色的物质通过莹子鼻孔的管子,开始无情的侵入她的身体。 由香把手放在莹子的额头,很关怀的说到: 「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呀!现在,只要我们觉得必要,这些流质食品就会很方 便的直接灌入你的胃里去!」 听到由香这些话,莹子只能瞪着惊恐?拇笱劬?醋庞上愕牧场? 「今后你的一日进食我们都会委托这个机械帮忙完成了,也是很容易的。你 嘴里面直接插到胃里去的管子,叫做拘留式气球导管,这种管子的外侧好像鼓起 的汽球,能够从里面压迫你的食道壁,使之撑开,而且还不用担心胃里面的东西 会倒流进气管堵塞呼吸。」 由香非常亲切的说道,然而莹子已经被这些超乎自己想像的事情惊呆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恢复原先的自 己!) 慢慢的机器已经停止运转了,因为已经有足够多的流质食物进入到莹子的胃 里面去了。 和刚才比较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莹子的胃部,因为被强行注入大量的流质食 物,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了。 胃部强烈的的肿胀感使莹子很难受,强烈的痛苦使得肌肤渗出很多汗,把包 裹伤处的绷带都浸湿了一些。不过这可能还是莹子自己能够控制的很少的东西了。 莹子快要发疯了。也许选择发疯对于现在的莹子来说也是一种幸福,这么多 完全超出常规的使事情,莹子感觉自己的的理智就快要跟上不了,即使莹子强迫 自己说这些都是做梦,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还保持自己的精神不至于崩溃。 从根部切断了四肢、肛门也被改造,就连吃饭和排泄这些基本功能的自由也 被剥夺的莹子,现在的她,与其还叫人,不如认为已经成为一件「东西」了。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与窗帘射进这间病房,照在床上的雪白上。 双叶莹子还是在那间病房的那张床上躺着,不过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包裹 的绷带了。 包裹切断伤口的绷带早就已经被拆除,肩膀和大腿根部的伤疤也变得很淡了 ,就彷彿莹子生来就是这幅样子似的,只有离近了仔细观察,才能看出那里有一 道缝合过的痕迹,未着寸缕的身体旁边只有收集排泄物的塑胶袋还在那里。 不过插在身体各处的那些管子却一次也没有被摘下来。 距离莹子被由香或亚美切断四肢放在这里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在由香或亚 美两人的配合下,切断处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缝合疤痕,就像是原来就 如此一样。 每天在规定的时间都有护士通过管子给她灌入流质食物,存放排泄物的塑胶 袋每天也会换,甚至每星期还会有人来给她洗澡。 但是由香或亚美却再也没出现过。 一天,正躺在病床的莹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外面走进三个人。 前面是许久都没露面的由香或亚美,两人还是一身医生打扮。后面是个男人 ,身穿黑色西服,头上戴着一个黑布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 那个人一进门,黑布头套后面的眼睛立刻射出无比强烈的眼神,紧盯在莹子 的躯体上。 虽然自从莹子躺在这病床上以后,就没再有过任何遮体的衣物,但是日常照 顾她的都是女护士,莹子也就没感觉什么。现在被一个男人直视自己一丝不挂的 ,莹子感到极度的羞愧。但是现在的莹子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那眼神里所包含的极度贪婪与,却让莹子似乎想起什么来,不过到 底是什么,莹子也不知道。 看了看后,三个人又都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只 有由香或亚美,由香走到莹子床边,低头看了看莹子,说道:「可爱的莹子,当 你苏醒的时候,肯定已经身处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了,感谢我们吗?」 「什么意思??……我不……」 刚想说「我不愿意去」,由香已经拿出一块浸透氯仿的纱布,捂住了莹子的 口鼻。很快莹子意识就模糊起来,慢慢的昏睡过去了。 ************ 当双叶莹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窗外的夕阳。 虽然莹子仍然躺在床上,但是显然已经不是原来那间白色的病房了。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房间,偌大的空间里尽是最高级的家具,柔软的地毯从 门口一路铺到这儿,角落的欧式小桌上还摆着鲜花,墙边的那个衣橱足有房间的 一半大,衣橱旁边是一面足够五个人一起用的落地穿衣镜,奢华的四柱床上有着 冰凉沁人的丝绸床单,看起来格外舒服。 看到这些布置莹子几乎以为已经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了,因为这件屋子的布 局与摆设和她自己的卧室几乎完全一样。而且莹子感到自己好像已经不再赤身裸 体了,她稍微抬起头,果然,自己身上穿的是就是上学时的那身水手服。插在鼻 孔、尿道以及肛门里那些折磨她的导管也不见了。 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当莹子想要起身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原来这不是什 么梦境,已经被切除四肢这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洁白无瑕的上衣短袖里面并 没有伸出娇嫩的手臂,天蓝色的百褶裙下面也没有诱人的双腿。 躺在床上的莹子从幻想中被惊醒,根本无法站起来,然后什么也做不了,提 醒着莹子手脚全部被切断的事实。无法改变这个现实的莹子,精神恍惚的躺在那 里看着豪华大床的顶幔。 很快,从门口传来的开门声惊动了莹子,她抬头看过去,外面走进一个人, 身穿一件深黑色睡衣,不过带子并没有系紧,露出?ぢ芎诿男夭亢屯? 满体毛的大腿,但是当莹子看到那熟悉的眼神与容貌的时候,她不禁叫出声来: 「你是……黑田…龙二?……龙二先生!!」 进来的正是黑田组的老大,双叶刚造的「亲密盟友」,莹子的「未婚夫」, 黑田龙二。 那次向双叶刚造提出联姻要求以后,很快就得到了刚造的承诺,这让黑田龙 二极为兴奋。 自从那次宴会见到双叶莹子以后,黑田龙二就深深地迷上了她。那天身穿和 服的莹子,在灯光的映照下,发丝的色泽光暗分明、流彩华丽,再配上莹子那世 间难见的完美面孔,明媚秀丽的大眼睛,颜色红晕通透的双颊,让龙二有想立刻 伸手去捏一捏的冲动,而薄厚适中、晶莹剔透的淡红色小巧樱唇,更像是散发无 穷魅力的的果实,诱惑着龙二去品尝。 当黑田龙二看清楚眼双叶莹子的样子以后,他感到自己心里像是爆炸了核弹 一样,「轰」的一声巨响。作为一个阅女无数的风月老手来说,居然还会有女子 能给他这种惊艳的感觉,而且这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不过对于这样的女子,荒淫好色而且阴险残暴的黑田龙二首先想到的,却是 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她搞到自己怀里,肆意荒淫施虐。那时黑田龙二就打定主意, 早晚要把双叶莹子弄到手。 就在他和刚造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婚礼的时候,「新娘」双叶莹子却神秘失 踪了。虽然是双叶刚造亲自告诉的黑田龙二这个消息,而且刚造还报了警,但是 只要清楚龙二和莹子底细的人,都会联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逃婚」,这也就变 相证明了在莹子心中,对龙二的评价是多么差,虽然龙二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这种结果显然是黑田龙二不能接受的,性格残暴的龙二认为这不仅损害了自 己的形象和名誉,而且还失去了占有莹子的绝佳机会,他暴跳如雷。 首先龙二当然是去找刚造,威胁他如果婚礼时莹子还不出现的话,黑田组不 仅仅要把以前和刚造定下的协议全部作废,而且还会让刚造连现在的议员都当不 上。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绝不会接受这个结果,他拚命向龙二解释不是 他指使莹子逃跑的,而且刚造现在也非常担心莹子的安危,因为到目前为止警察 也没有找到莹子的下落。 得到双叶刚造肯定的答覆以后,龙二又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 ,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黑田龙二虽然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也没有什 么更好的办法可想了。 暴跳如雷的黑田龙二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那就是「松板医院」。 由香与亚美利用「松板医院」作掩护,吸引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或者误入 此地的年轻女孩子,她们将这些可怜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一般年龄不会超过二 十岁—进行改造后,利用她们的子宫「生产」婴儿,并且与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相 勾结,这些被她们改造后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 高价倒卖,由香与亚美从中获取高额利润。 而黑田龙二的黑田组正是连接由香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的桥梁,从中黑 田组也得到了很多好处,所以黑田组一直暗中利用自己的关系保护和掩盖「松板 医院」这种天人共愤的勾当。这也就是为什么尽管发生了很多起少女失踪案件, 但是警方却什么也查不出来的原因。 当由香无意中听到莹子与龙二这种特殊的纠葛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定主意要 把莹子交给龙二,进一步巩固和黑田组的合作关系,以保证能够得到黑田组更多 的帮助与支持。 等到莹子手术的伤口刚刚恢复,由香就找到黑田龙二,告诉他双叶莹子目前 是在「松板医院」,以及她目前的状况。 距离莹子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不管是龙二、刚造还是警察,都几乎 放弃寻找的希望了,警方已经公布莹子为「失踪人员」,也就是说警方已经放弃 继续寻找的努力了,如果莹子不自己出现的话,等达到法律规定的时限,警方就 会宣布莹子已经自然死亡。 听到由香带来的消息,黑田龙二自然是喜出望外,莹子不但找到了,居然还 在自己手里。落到由香与亚美手里的女孩子会是什么下场,龙二自然很清楚,得 到由香肯定的答覆莹子还是处女以后,龙二还亲自到「松板医院」确认莹子的身 份,莹子见到的身穿黑色西服、头戴黑布头套的那个男人就是龙二。 莹子现在的模样,比把她明媒正娶过来更能让龙二肆意奸淫蹂躏,所以龙二 迫不及待的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送过来。现在莹子所在的地方,就是龙二利用黑 田组的权势在深山修建的私人秘密别墅,这个地方除了龙二自己、由香和亚美、 以及少数几个黑田组的高级干部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由香和亚美把莹子迷昏 以后,给她穿上原来的校服,把她秘密送到了这里供龙二强暴。 「亲爱的,等急了吧?」 进门以后,黑田龙二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穿的睡衣几下子就剥了下来。 「从第一次见到你,莹子小姐,我就决定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你,你是属于 我的天使,我的公主!!你看,就连这房间的布置都和你的卧室一模一样!」 「莹子小姐,我过来了!!」 黑田龙二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血盆似的大口咧开,就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的 恶狼。他的这付猥琐嘴脸让?ㄗ痈嗔思阜智泳澹硖迨咕11蚝笈捕? 看到龙二还穿着内裤的双腿间高高支起的东西,莹子更是满脸恐惧。 「龙二先生……请你……请你不要过来!!」 「来吧,我的小美人儿!」 黑田龙二饿虎扑食一般急扑过去,将莹子没有四肢但仍然曼妙娇婉的, 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 突然之间,就被这个见面还不到十分钟的粗鄙男人紧紧搂住,刚才的紧张与 怯惧登时化成了厌恶与惊惶,出于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莹子侧过身去,用香肩 抵着龙二长满胸毛的肥厚胸膛,作最后的抵抗。 但是这点抵抗显然没有任何作用,龙二用手紧紧搂住莹子的腰肢一揽,很轻 易的就把莹子的娇躯完全压在身下。 「啊!……龙二先生,您要……您要做什么?……不要……呜呜呜……」 莹子还未来得及呼喊出来,樱唇已被龙二的大嘴完全堵住了,一条肥大的舌 头更随即伸了过来。 莹子生平第一次与异性接吻,可这个男人却如此丑陋粗鄙,长期酗酒抽烟使 龙二满嘴都是浓厚的烟酒浊臭,这更令喜好洁净的莹子反感不已。莹子只有用力 摆头,徒劳的想去躲避。 莹子使劲地摆头让龙二无法尽兴,于是当莹子的粉脸转向侧面的时候,她的 脑袋被龙二强硬地扳住,污浊的大嘴包住莹子微张着的香唇,肥油的舌头更大力 侵入她的口腔里。 莹子在心里叫喊着,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龙二的舌头顶出嘴外,却相反 的被男人深深的吸住。 黑田龙二贪婪地吮吻着美人丰润的樱唇与粉嫩的莲舌,一面吸食着如甘露般 清甜的香津,同时将自己的唾液注入莹子的嘴里。在无法抗拒的状态下,莹子连 齿缝和舌根都被龙二彻底地舔过,困难呼吸的过程中,更大量咽下男人浓浑的唾 液。 莹子被龙二急剧侵犯性的吻搞得神志有些不清,就在莹子这一失神间,龙二 的一双大手已悄悄贴到她的身后,沿着腰肢的曲线向上抚摸。 当自己幼嫩的胸脯遭到男人手掌的侵袭后,莹子才清醒过来,拚命扭动身体 ,想要躲避。 「莹子小姐,我会对你很温柔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黑田龙二贴着莹子的脸轻声说道,同时双手却悄悄开始去解她校服的系带和 钮扣以及腰间的裙带。 莹子还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感觉身上一凉,洁白的上衣和蓝色的裙子在龙 二的动作下已然滑落到了床下,露出娇美匀称的的,虽然莹子的四肢被从根 部切除,并且身上还有胸罩和内裤,但却丝毫不能掩饰那曼妙玲珑的曲线。 「不!不行!……龙二先生……不要!!」 没有四肢无法反抗的莹子只想尽快逃离龙二的怀抱,挣扎过程中胸腹光滑的 肌肤磨擦到男人肥厚的横肉,更让莹子的情绪变得焦灼。 「莹子小姐,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快活,我也要好好地享受呀。」 龙二发出催促的声音,一面吻着美丽小公主雪白的脖颈,双手隔着印有粉色 饰花的可爱胸罩抓住小巧的,丰盈的弹力直透掌心。 「好舒服呀,莹子小姐,你的比我想像的还要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 手感很好,又这么有弹性。」 连自己都爱怜无比的都遭到龙二粗鲁的亵玩,耳中还听到这么无耻的话 语,羞辱像猛火一样立刻烧透莹子的全身,莹子脸上流露出哀怨的表情,茫然接 受着龙二的手掌。 龙二急于更密切接触的手掌,因为莹子的无法反抗,很轻易就扯掉胸罩,毫 不留情地覆盖住刚刚发育的圆嫩。 「不……龙二先生……请不要这样!!……」 粗大的手指像毛毛虫一样在自己胸脯上爬行,莹子恶寒得浑身都止不住地颤 抖着,但娇嫩的反而在男人的搓捏下悄悄挺起。 「莹子小姐,你的真的太好了……又滑,又嫩……小美人儿,我爱死你 了!」 由于从小就在良好环境下成长,再加上养成的锻炼习惯与精心呵护,莹子不 但全身的肌肤都紧绷柔腻,刚刚才开始发育的更呈现出姣好的形状和鲜美的 光泽,虽然还不如成熟女性那样肥腴,但亦娇挺饱涨,起伏之间充满着处女的弹 性。就连久历风月场的龙二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 「请……不要说这种话……龙二先生……」 纯洁美丽的身体被这样一个丑陋低俗的男人亵渎却不能反抗,而在心灵上更 受到淫言秽语的侮辱,莹子只有用力摇头试图排遣抑郁的苦闷情绪,乌黑柔顺的 头发随着散乱飞舞。 强烈的厌恶与耻辱使莹子几乎快要晕眩,内心的堤坝开始崩溃,莹子丧失了 希望似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小天使,我会一直陪着你,绝不会离开你的。来把,让我们好好的相 爱吧。」 黑田龙二这样粗鄙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深情的话语,多少令莹子感到惊愕 ,也让她年仅十五岁的芳心在这一霎那起了些许变化。 当龙二的大嘴再度侵袭她的芳唇,莹子的抵触也不如先前那般坚决。那种嘴 唇吻合,舌头交缠,彼此吞咽相互唾液的行为重复发生时,原来只有污秽的感觉 ,现在反而多了种不同的味道。 轻闭着眼睛,雪白的脖子向后仰起,莹子完全陶醉在炽热的深吻中,根本没 有去想接吻的对象是何等的面目丑陋言行卑劣。 黑田?嘶榔鹄矗炎约荷砩献詈蟮恼谛卟纪严拢冻鲈缫选冈驹居?」的。 感到身上压着的沉重身体忽然不见了,莹子这才失神地睁开眼睛,于是看到 龙二已经完全的下体。在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间,紫黑色的向上耸立,硕 壮的顶端还冒着透明的淫液。 虽然莹子对于完全没有经验,但是在学校受到的良好早期教育,家里母 亲的家教,还有同学之间私下传递的情爱小说,都使得莹子对于男性性器官并不 是很陌生。 但是这是一具无论从粗细还是长度都超过莹子所知甚多的凶器,莹子清楚地 看到,龙二胯间那恐怖的肉茎,已经涨大到难以相信的尺寸,正高举作着最愤怒 的示威,莹子恐惧的瞥向自己腿间的柔嫩花瓣,潜意识里感到害怕,但身体却丝 毫无法动作,只能眼看着男人龙二怒胀的对她的下身欺近。 黑田龙二凭着黑田组的势力和金钱,已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但同时拥有莹子 这样绝色容貌和娇嫩身体的,却还是不多见,加上莹子优雅的气质,更激发起龙 二占有的。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龙二才没有像以往对付别的女人那样霸王硬 上弓,而是强捺着性子将莹子一步一步引向肉欲的深渊,最终达到完全占有的目 的。 接下来的接吻变得更加激烈,莹子的唇舌在深沉的撩拨下变得欢快起来,俏 挺的在龙二沉实的重压下开始感到鼓胀,而下身在与龙二胯部的反覆摩 擦中更时常被顶得生疼。 处女芬芳的气息与男人浑浊的呼吸混合成一种淫秽的味道,令莹子感觉自己 彷彿已经迷失,同时从小腹下开始发热。 莹子又是慌乱又是羞愧,在生理的困扰和心理的迷惑下,被龙二吻得发出苦 恼的哼声。 当龙二结束这场深吻后,莹子才虚脱般地睁开眼睛,瞳孔里彷彿有雾气瀰散 开来,娇美的脸颊因为染着红晕更平添了几分妩媚,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由于沾 满两个人的唾液而呈现出妖艳的光泽。 「真是太美了!!」 黑田龙二看着身下的小美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黑田龙二埋下头去,进一步侵犯莹子的酥胸粉乳。在馨甜的幽熏中,从 乳沟的部位开始吻吮,逐渐向峰顶攀升,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粉 色的进行舔舐。 龙二的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莹子敏感的处女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 以鲜嫩的为中心,瞬即扩散到全身。 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莹子几乎想要呻吟出来,却还是拚命咬着嘴唇禁止 声音的流露,彷彿不愿屈服于龙二的挑逗,又像是不敢面对身体的官能反应,莹 子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边。 而龙二却在此时将花瓣似的乳晕和蓓蕾般的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 吸。 麻痺般的快感瞬间将莹子淹没,莹子身体向后想要离开龙二的吮吸,但背脊 却在强劲吸力的带动下挺直起来,快感的电流反覆激荡,刺激得全身都开始灼热 ,并伴随着些许的颤抖。 「龙二先生……请放开我……」 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令莹子几乎已经不能自已,如同叹息般喊出了这句话。 然而龙二却听话般的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反而让莹子失落般的睁开了眼 睛。莹子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原本圣洁完美的胸脯被玩弄得开始膨胀饱满起来,雪 白小巧的上洒满了男人贪婪的齿印吻痕,细嫩的更是又红又挺,并沾着 龙二黏黏的口水。 「龙二先生……您……您怎么可以这样?!」 自己引为骄傲视作瑰宝的纯洁身体,竟被一个粗鄙邪淫的莽汉肆意糟蹋,刚 才的生理快感立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恨交加的嗔怒。但是现在的莹子根 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将无穷的悲怨转化成无限的淒楚。 一滴泪珠,从莹子的眼角滑落下来。 莹子在想什么龙二完全一无所知,他只想着如何享受当前的美色,如何征服 身下的美女。就在莹子暗自神伤的时候,龙二已经毫不费力的欺身在莹子的下身 ,并且在柔嫩的大腿根部舔舐起来。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龙二的唇舌在莹子的下身游走一遍以后,因为莹子 已经没有了双腿,所以龙二很容易的贴着莹子白色内裤边缘,开始接触大腿根部 细腻的肌肤。 「啊!……不行……那里不行的!……」 莹子犹如突然梦醒般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龙二唇舌的侵犯,却被龙二强壮 的双臂压住,动弹不得。 美妙果实在望,莹子的挣扎更激起了龙二的兽性。本来就不是怜香惜玉之辈 的龙二使出蛮力。没有了双腿的保护,一阵撕扯之下,莹子身上仅存的那条白色 内裤顿时化作碎片纷飞,女人最神圣的领域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了。 莹子柔软的小腹下部是一团晶莹的雪白,而从蔓延着稀疏耻毛的开始, 呈现出绮丽的春色。彷彿溢散着桃色光泽的鲜肥中间,两片红嫩的小花瓣轻 掩着神秘的肉缝,空气中瀰漫着馥郁的处女下身特有的香气…… 「不……不要!……龙二先生……不要看!……」 连亲生父亲都不曾这样仔细凝视过自己的私处,此刻?闯沟妆┞对谡飧龈? 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过度的羞耻感使莹子几乎要眩晕过去。 「好美的小嫩穴!!」 果然不同于龙二以往经历过的女人,莹子的高贵优雅不只体现在容貌与气质 上,就连,也是如此的圣洁华丽。然而在龙二邪恶的心里,想到的不是爱怜 和呵护,油然而生的是凌辱的念头。 龙二用手指拨开纤嫩的小,在莹子雪白的股间,宛如娇艳的花朵绽 放开来,露出紧凑红润的穴孔。由于龙二长时间亲吻和爱抚的缘故,肉缝里流淌 着一股湿润而的气味。 「好香,我的小天使,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小嫩穴!!」 黑田龙二深吸了几口气,埋下头,如同接吻一般,将柔嫩的小花瓣吮在嘴里 ,然后用舌头一下下舔弄。 「啊……不要……龙二先生……不要!!」 被迫采取这种淫秽的姿势,不但最宝贵的圣地被侵犯,而且还被男人的粗言 猥语所侮辱,对莹子的自尊无疑是一场沉重的打击。感觉世界已经被毁灭一般, 眼泪在莹子脸颊无声地流淌。 对于身下天使的神情丝毫未曾注意,龙二用嘴唇压迫着娇弱的小花瓣成张开 的姿态,并旋转着舌头舔舐阴缝里鲜嫩的媚肉。 「龙二先生……请不要……不要这样!!……」 莹子彷彿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以近乎呻吟的声音抗议着,而身体则与她 的意识无关,从小腹以下蔓延着热力,在龙二的舌技下颤抖着。 小巧的肉缝开始微微地翕张,有丝缕的蜜汁泌出。龙二感受到女体的反应后 ,更加兴奋地撩动舌头,偶尔还将舌尖抵住穴孔进行研磨,并发生「啾啾」的声 音。 「放开我!……不要!……龙二先生……」 心脏彷彿在加快跳动,莹子苦闷地扭动着屁股,却根本无从逃离龙二贪婪的 唇舌,桃红色的脸上一片湿渍,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 随着热热的花蜜逐渐浓郁,莹子的胯间散溢着带着腥骚味的女性气息,更刺 激得龙二加大舌头运动的幅度,在疯狂舔舐穴缝的过程中,舌尖就会时不时地触 碰到媚肉顶端的嫩芽。 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一旦遭到侵袭,莹子不但屁股向前挺起,就连小都开 始颤抖起来,完全不受思维控制的身体涌现出性感。这个时候,莹子完全是出于 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像是刻意要让美丽的为官能而屈服一样,龙二用舌头一下一下弹弄着微 微露出肉芽的y蒂。当沾满了蜜汁与唾液的y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龙二 就一口噙在嘴里,并且深深地啜吸着。 这一强烈的刺激让莹子彻底陷入了的旋涡。当意识已经呈现朦胧状态, 反而令她从先前的痛苦中摆脱,只有身体里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莫可名状的需求 与渴望。 不但用嘴,经验丰富的龙二还不时用手挑逗莹子凸起的y蒂。龙二抚弄花蒂 极有技巧,不单是用指腹来揉,更是从周围开始始,向中心用两根手指头,忽强 忽弱的,轻轻抽送着,莹子那迷人的汁液,渐渐的喷出来了。 仅是龙二这些动作,莹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骨头都酥软了,连睁眼的力 气仿佛都消失了似的。 但是真正的才刚刚开始。 「是时候了……我的公主,我要让我的大进入你的小嫩穴了去……」 黑田龙二托起莹子的小屁股,将巨大的抵在莹子湿润的洞口。莹子感到 自己臀部被双手托起,一根火热的抵在自己的穴口,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 看到一脸淫笑的龙二。 「小美人,你都那么舒服了,轮到我来了!」 莹子心里大骇,连忙央求龙二。 「龙二先生……求求您……不要!……」 但黑田龙二显然根本不会理会这些,在他听来,莹子只不过发出几声哼啊之 声,根本听不出什么来。 龙二用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莹子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好痛!……龙二先生……不要啊!!……」 龙二那个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莹子感到一阵剧痛从下体产生。虽然刚才龙二的挑逗使已经比较湿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这 些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龙二感到莹子的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 ,尤其是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顶端,更增添了进入的困难 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莹子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自己窄小的肉穴令龙二的进入的极为困难 ,并且的冲击让莹子阴部的痛楚更甚。 莹子竭力想挪动身体躲开用龙二,但身体已被龙二牢牢压住,而四肢又被切 除,让莹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杆凶器一点点深入自己处女的禁地。 龙二的终于接触到了莹子最后的薄膜上,他故意不马上挺入而是有意让 在薄膜上微微钻动着,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令莹子更是惶恐绝望,只能 期望着自己的处女膜真的能够抵挡住这杆凶器的侵犯。 龙二看折磨的莹子也差不多了,便猛的吸一口气,一挺身,下体再使劲向前 一刺,粗大的瞬间攻破了莹子最后的防线。 「……唔唔!……好痛、好痛的!……龙二先生?纬隼矗彀纬隼?!」 双叶莹子有如临死前的小动物般的淒叫声,在这奢华的房间里面里响起。那 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美丽的脸孔扭曲着,刚刚还在拚命反抗的身体也彻底软 了下来,绝望的泪水冲出了眼眸。 虽然莹子痛得好像快裂了,但其实龙二的,居然只进入了还不到一 半,莹子身材小巧,娇弱无骨,十五岁的处女,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便要承 受龙二这粗鲁而硕大大的,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享受着身下美女紧凑的收缩,媚肉绵密的缠绕,蜜液火热的润泽,龙二 发出由衷的赞叹,同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向更深处挺进。 龙二的在无止尽的一点一点进入,莹子痛得雪白娇躯像上岸的鱼般乱弹 ,拚命左右摇头,来排遣这无法忍受的剧痛。 黑田龙二再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才进去一半的一下子全插到了底。莹子疼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昏了过去。 「……我不行了!……谁、谁救救我!……龙二先生……啊呀!!」 可这时候的龙二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感觉莹子的内温润 异常,肉壁紧紧的咬住他的粗大,在秘洞深处隐约还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 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吸他的。 龙二的和莹子的结合的如此之紧密,以至于连破处的血都留不出来 了。龙二把自己粗大的在莹子温润狭小的内抽动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 历的所有女人里面最奇特的,彷彿这个是给他订做的一样,狭小而有弹性, 还会不停的抽搐,这使得龙二更加亢奋。他拚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体 力充沛之极,随着龙二开始活塞运动,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随着龙二的抽动,莹子里鲜红色的处女血也随着流了出来。莹子感 觉自己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莹子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拚命晃着头,全身徒 劳的扭动着。 「不要啊……啊……龙二先生……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不过随着黑田龙二改变姿势,莹子逐渐觉得疼痛感变得越来越小,快感却越 来越强。龙二将粗硬的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莹子的小屁股如推磨般缓 缓转动,龙二只觉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 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啊……嗯……为什么?……我会……感到舒服??……」 在疼痛感过后,莹子逐渐陷入了快感当中,嘴里不断涌出甜美的哼声,在一 欲火的焚烧下,莹子已经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四肢现在还在的话,一定会 紧紧抱住这个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莹子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及柳腰,将 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来获得更强的快感。 奢华的大房间里,大床上是一幕淒美惑人的情景。黑黝黝,又高又壮的男人 紧紧抱着一具浑身、没有四肢的美丽少女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不 停地在她体内。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少女的 玉体在床上翻滚。 良久,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莹子的娇吟和急喘,压 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龙二猛地将莹子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狂 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莹子全身乱颤,口中开始不停。 「啊……龙二先生……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最后,当龙二猛将莹子的屁股高高举起,以破竹之势,发动前所未有的 猛攻,一阵阵的娇吟从莹子嘴里流出。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莹子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 一波升至顶端,莹子发出强烈的尖叫声。 只见莹子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椒乳乱颤,深处 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龙二胯下一阵颤抖。 龙二只觉得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搾乾 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龙二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 ,一股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将男性的精华一股脑的,如骤雨般喷洒在莹子的花 心深处,莹子全身抽搐,两眼一翻,迳自昏死过去。 迎来人生第一次绝顶的双叶莹子,全身的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 瘫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她脸颊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 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 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看着莹子这副少见的妖艳媚态,龙二内心充满无限的满足,虽然胯下还 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战端,莹子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 他的身上,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龙二感到万 分舒适。 龙二慢慢的扶起莹子的粉脸,看着莹子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后的莹子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龙二摆布。 一张嘴,龙二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 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上缓缓的活动着,胯下更在莹子的内不住跳 动。 后的莹子,仍沉醉在飘渺的余韵中?谥邢闵啾灸艿暮土肭值? 舌头纠缠在一起,对龙二的轻薄丝毫不觉。 过了一会儿,黑田龙二感到双叶莹子秘洞内再次缓缓流出蜜汁,口中的娇哼 也渐渐急促起来,嫩肉更不时的收缩夹紧。于是黑田龙二翻身起来坐在床边 ,慢慢的将莹子抱起来。 身材本就娇小玲珑的莹子,原来体重就不到五十公斤,四肢被切除以后,体 重更是只有三十多公斤,对身强体壮的龙二来说,就像一个稍大一些的洋娃娃, 不过是小菜一碟。 龙二抱过莹子,使得莹子屁股朝下悬空离开大床,把她的对准自己仍然 坚硬无比高高挺立的,缓慢的放了下去。 这一系列举动,使得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莹子渐渐醒了过来。莹子一见龙 二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身体极力挣 扎想要挣脱龙二的魔掌。 「啊……龙二先生……不要!……放开我……不行的!……」 一边说,莹子一边不停的摇摆头部,以躲避龙二的不断索吻。 龙二一阵哈哈狂笑,说到︰「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为了能和你干,我 可是费尽了心机,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没过瘾呢 ,来吧,我们继续!」话一说完,便开始用两手抱住莹子的胯部上下活动。 听到龙二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莹子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十五年 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光秃秃的身体却在欲火的 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龙二的摆弄,开始在大上缓缓的套弄。 虽然莹子心里不停的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身体却悲惨的无法听从自己的指挥。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更加的深入,而且现在是龙二坐着不动,莹子在 「主动」运动,更加容易让莹子达到,渐渐的,随着龙二不断加快上下套动 的速度,莹子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响。刚刚从快感的陷阱中爬出来的莹子, 又陷入淫欲的追求中。 在龙二不停的上下动作中,莹子的秀发如云飞散,胸前小小玉峰不停晃动, 带动粉红色上下弹跳。看得龙二眼都花了,不由得腾出一只手,在晃动的乳 头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莹子如痴如醉,嘴里不停的叫着。 「啊……好舒服!……龙二先生……不行了!……好棒……好舒服!……」 虽然莹子听着自己嘴里发出的不停,令她感到无比羞愧,眼中泪水如泉 涌出,但是看现在的莹子,哪里还有半分名门闺秀的样子,简直和妓女一般淫荡。 看到莹子这淫荡的样子,龙二忍不住站起身来,抱着莹子的身体离开床榻, 低头含住滋滋吸吮,双手捧住蛮腰上下套弄,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龙二就 这样抱着莹子在屋内来回走动起来。 被抱在空中,莹子本能的将娇躯靠向龙二的身体。此刻的莹子,虽然说快感 的已退,但是全身趐软无力,再加上龙二的大仍留在内,走动颠簸 之间一下下冲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历过快感的莹子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 阵趐麻的磨擦冲击快感,莹子渐渐的放弃了抵抗,肩膀无力的靠在龙二的胸前, 认命的接受龙二的狎弄奸淫,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渐渐的黑田龙二又不满足于这种快感了,他打开门,就这么抱着双叶莹子保 持交和状态,走出了房间。 为了保密,黑田龙二这处秘密别墅平时就没有人,而把莹子送过来的由香与 亚美也回去了,现在这里只有龙二和莹子两个人。所以龙二大摇大摆的抱着莹子 在别墅里面随便走动。他先是在二楼转了一圈,然后下楼到一楼继续来回走动, 甚至还到吧台倒了杯酒喝。 这样抱着莹子在别墅内四处走动奸淫,就算是龙二和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 阵仗,更别说是初经人事的莹子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莹子心头,可是由身 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的莹子所能抗拒的。 试想,平地上走动颠簸之间产生的刺激莹子就难以抵抗了,上下楼的颠簸比 之平地又强了许多,所产生的刺激就更加巨大。渐渐的,莹子发现自己的正 迎合着龙二的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龙二的动作连绵不绝的 传入自己的耳中,令莹子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莹子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龙二这时也觉得有 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莹子的樱唇,接着一阵狂抽猛送,腾出一只手还不停的在 莹子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由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让莹子觉得一下 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龙二狂抽猛送了一阵,突然莹子全身一阵抽搐抖动,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 叫,柳腰往上一顶,龙二只觉胯下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 的舒服,一阵阵趐酸麻痒,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住莹子的粉腰,在 一阵急速的后,将一道热滚滚的jg液直射入莹子的深处,射得莹子全身 急抖,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龙二的上,烫得龙二再一阵抖 动,又泄了出来。 边叫着,双叶莹子的,已经到了天堂的某处,同时那魂魄也到了地狱的 某处,在那里堕?洹? 龙二全身也是大汗淋漓,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倒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不 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以后的莹子就躺在龙二身边,瘫软如泥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口中不停的 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星眸微闭,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 法动弹分毫,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余韵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薄雾,透过窗户与窗帘,洒满了整个房间,洒满了躺 在床上的雪白上,驱散了无边的黑暗。 感到阳光的照射,莹子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奢靡的大床上只有自己一 人,使得房间里显得异常空荡。 莹子渐渐回忆起过去这一星期的生活,简直是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 都要羞愧欲死。 在龙二高超的性技巧和丰富的性经验双重打击下,莹子的心理彻底崩溃,整 个人只能忘情地追求着的欢愉。而龙二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不停的鞭挞着 莹子娇嫩而青涩的女体,整整一星期,两个人一直就没有穿过任何衣服,龙二的 也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莹子的。 当龙二感到饿的时候,就从冰箱取出饮料和食物,抱着莹子坐在餐桌旁,保 持着交和状态进食。就连喂莹子饮水,都是由龙二将口中的饮料或者酒水,吻进 莹子嘴里。 当龙二想睡觉的时候,这时候一般莹子已经都到昏迷过去了,他也会抱 着莹子,让自己的依旧保留在莹子内,随便什么地方,床、沙发、地毯 ,倒下就睡。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为了方便龙二随意强暴莹子,把莹子送来的时候由香 和亚美就把那些排泄用的导管和塑胶袋都去除了。不过一如龙二对于的异常 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莹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 ,每一次的便溺,都是龙二将莹子抱在怀里,用手托住莹子已经被切除下肢的光 秃秃的大腿根部,摆出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莹子将污物排出来。而 莹子排泄完后,龙二帮她擦拭乾净,然后继续猛干。 总之,无论吃、喝、拉、撒、睡,龙二硬挺的大始终固执地要留在莹子 体内,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莹子每一次都在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而每一次醒来,身上的龙二仍旧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已经经历多少回合的肉搏 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拥有这么大的,尽管这只 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的身体。不管怎样疯狂的发泄,都无法令龙二得到满足。而 在身体强壮与经验丰富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龙二在这方面溃败,几乎是一 件不可能的事情。 无数次的交和使得莹子感觉身体酸痛、疲惫不堪,很快莹子又昏昏沉沉的睡 过去了。 ************ 在尽情蹂躏了莹子一星期以后,龙二又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带回了松板医院。 回到松板医院以后,刚开始的时候由香或亚美经常会来,不过每次都是来玩 弄莹子的。 由香对于莹子小小的很感兴趣,每次都要尽情玩弄这还未发育完全的乳 房。而亚美更喜欢莹子刚刚才被开发的生殖器,她经常尝试使用任何东西插入莹 子的里,甚至有时候还挤进莹子幼嫩的子宫,每次都让莹子感到生不如死, 不过现在就连生与死的权利也不再属于莹子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好像由香和亚美对于莹子逐渐失去了兴趣,连续好几天没 来蹂躏莹子。莹子暗暗庆幸自己熬过了一劫,其实由香和亚美是绝对不会这么轻 易就放过莹子的,她们是在酝酿更加残酷的事情。 某一天,莹子又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由香和亚美又来蹂躏自己 ,莹子把头转过去,不想看到由香和亚美的脸。 不过这次进来的却只有亚美一个人,她来到床边,用手抚摸着莹子幼嫩青涩 的,现在那里仍然只不过能看出稍微有一点隆起罢了。 「可爱的莹子,自己的这么小,自卑过吧?」亚美问道。 莹子的胸部算是比较晚熟的,以前在学校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学姐们高高耸 起的,甚至很多同龄的女孩子都比自己的大,莹子是有点自卑的。 不过想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会拥有那样的胸部,这些许的自卑也就烟 消云散了。 对于亚美所说的话,莹子只是转过头去,不想理睬她。 没有理会莹子的态度,亚美继续说道: 「不过莹子别担心,你很快也会拥有傲人尺寸的了,呵呵呵。」 亚美的手又移到了莹子的阴部,找到了同样幼嫩青涩的y蒂,「这里也太小 了呀,可爱的莹子需要同样可爱的小豆豆才行。」 这时门又打开了,护士推着一部奇怪的仪器进来。 这部仪器外形就是一个底下有滑辘的四方金属箱子,这个箱子长大约150 厘米,宽和高都是100厘米。仪器朝上的一面有一个按照被切除四肢的人体形 状制作的凹槽,凹槽旁边有一些固定用的皮带。 亚美和护士一起,把莹子搬到了这部特殊的仪器上,放进凹槽里。然后亚美 不知道操作了什么,这部机器发出低沉的声音,开始不断的抖动。 莹子?芯跛硐碌陌疾劬拖裼猩谎疾欢系乇浠欢系厥视ψ约? 身体的形状,最终和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了一起。这时亚美又和护士一 道,用旁边的皮带从莹子的头部、颈部、上部、下部、腰部紧紧地扣住 并锁上,把莹子结结实实的固定到了凹槽里面。一切都做完以后,莹子除了眼睛 还能转动以外,身体任何部位都几乎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这是使用特殊记忆合金制成的治疗床,随着电流的刺激,金属会自适应成 最符合你的形状,并且记住这个形状,下次只要使用相同的电流,它还能够还原 出这个形状。」 最后,亚美把莹子的眼睛蒙上,推着治疗床走出了病房。 当莹子再次能看到东西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在一间奇怪的病房里面。 这间病房比莹子所在的那间大一些,而且没有窗户,房间里除了两台奇怪的 仪器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仪器体积很大,从地面一直顶到天花板,仪器正对莹子的这一边是控制台, 有很多控制开关和屏幕,控制台后边是一个类似给病人作全身扫瞄的仪器那样的 ,四方形的管道,管道直径大约有100厘米,不过只有上左右三面,下面是空 的。 亚美推着莹子来到其中一部仪器的侧面,把治疗床推到了地上一块能活动的 金属台上。随着亚美的控制,治疗床底部的轮子被缓慢收进床内,这台特殊的治 疗床和金属台就紧密衔接到了一起。 亚美走到控制台前继续控制这台仪器,金属台开始载着治疗床和莹子缓慢滑 向仪器上那个缺了一面的四方形管道,并且正好填补了原来的空缺,使得管道成 为了封闭的整体,同时也把莹子封在了里面。 「这部仪器的名称是『全方位强力增大仪』,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大 限度的增大莹子的,过程中或许会有一点痛苦,不过我想为了拥有完美的乳 房,莹子一定能够忍耐的吧。」 亚美戴上医用口罩和手套,从仪器旁边的药剂柜里面取出一瓶消毒药水,走 到莹子头这一边,用脱脂棉蘸上消毒药水,为莹子的两个进行了充分消毒, 过了一分钟,亚美从管道壁上取下两枚针头,针头后面用导管连接仪器,导管里 面已经注满了药水。 亚美又挤出了一些药水,彻底排出导管里面的空气以后,用手扶住莹子的左 ,对准乳孔,把针头一下子扎了进去!本来就是神经密集区,而就 更敏感,乳孔是将来为女性哺乳准备的,就更加娇贵。虽然因为莹子本来就 不大,亚美也就没有扎入很深,但是这一下还是让莹子疼得几乎晕了过去。 不过被牢固绑定在治疗床上,切除了四肢的莹子,除了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呻 吟以外,也只能接受亚美的安排。 亚美从管道壁取下一个专用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夹子由导线和仪器连接, 亚美把夹子夹在莹子的左上,使针头不会脱出来。 用同样的方法,亚美在莹子的右上也固定了一枚针头。 「下面我要帮莹子可爱的小豆豆来增大,这个可能会有点疼,莹子一定要忍 耐呀。」 亚美走到莹子下身那边,同样是先用消毒药水为莹子的y蒂进行充分消毒, 然后取过一枚较之插入莹子的那个稍细的针头,对准莹子娇小的y蒂扎了下 去。 揉搓y蒂通常会给女性带来极大的快感,也就是说小小的y蒂集中了无数的 神经元,非常敏感,同时y蒂也是女孩子身上最最娇嫩的部位,所以在这里扎针 其疼痛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莹子感觉自己疼得快要发疯了,被固定住的身体拚命挣扎着,胸部和腹部剧 烈起伏着,大大张开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同时,一大股尿液也一下涌 到了塑胶袋中,莹子疼得失禁了。 亚美又用同样的鳄鱼嘴小夹子夹在莹子的y蒂上,固定住了针头。 「莹子别担心,下面就不会疼了呀。」不过此时莹子已经因为针刺y蒂的剧 烈疼痛,神志变得不太清醒,听不清楚亚美说的话了。 亚美又回到了莹子头这一边,继续操作。她从管道壁上取下二十多条导线, 每根导线头部都有一个金属制很薄的小圆片,亚美把这些导线依次贴在了莹子的 上。 亚美做完这一切,直起身来,「呼!」,长出了一口气,对逐渐恢复清醒的 莹子说道: 「这部仪器会用最快的速度让莹子的变得更大、更诱人,同时还会增大 莹子的小豆豆,这样的莹子就会变得更加可爱了吧。」 原来黑田龙二在度过疯狂的一星期以后,对于莹子的身体非常满意,唯一感 到遗憾的就是莹子还未发育青涩的,他把这些告诉了由香。而由香也已经不 满足于莹子原来的小了,于是她就拜托亚美帮忙增大莹子的,而亚美为 了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也有相同的需要。所以亚美就动用这台「全方位强力乳 房增大仪」,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莹子的达到要求。 刚才亚美插入莹子和y蒂的针头里面所含的药水,是由香特制的「转基 因定量制剂」,其功能就是通过刺激女性的敏感性器官,进而刺激大脑神经,分 泌过量的女性荷尔蒙,加速性器官的成长,并且采用这种方法增大,不会产生任 何毒副作用,而且不会再缩小。 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和金属制小圆片则是低压电极,其?饔迷谟冢谝┪镒? 射刺激下,持续给与性器官持续的低压电流,使细胞组织保持活跃的更新频率, 并且加快细胞组织吸收营养的速度,从而进一步加速和y蒂的成长。 「莹子就好好体会吧,明天我会再来的呀,再见了。这部仪器可能会让莹子 感到无比的快乐,而且注射的药剂还有利尿的作用,所以先帮莹子换乾净的塑胶 袋吧。」 「而且为了不让莹子在极度快感下伤害自己,我把这个放进了莹子的嘴里去。」 原来亚美把一个塑胶开口器塞到了莹子嘴里并且固定住了,塑胶开口器体积 不小,充满了莹子不大的口腔,并且牢固的固定住了莹子的舌头与牙齿,这就意 味着如果不取下这个东西,莹子就无法再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了。 亚美作完就出去了。 被完全固定在仪器里面的莹子,感觉被针头刺入的和y蒂已经不是很痛 了,只是随着药液缓慢的开始注入,那里开始有了酸麻与肿胀的感觉。 什么也做不了的莹子只好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但是,莹子逐渐感到和 y蒂的酸麻肿胀感变成了很痒、很胀的空虚感,就像是很想被人抚摸、捻搓甚至 用牙齿咬的。 很快,莹子便感到自己和y蒂上好像有很多蚂蚁在爬,又像是被蚊虫叮 咬过,发出一阵阵窝心的瘙痒感,而且痒的程度在急剧地增强。 「嗯?……嗯嗯……呜呜……唔唔唔!」 女性的,尤其是、乳晕,还有y蒂都是大量神经元的集中地,本身 就是非常敏感的部位,现在剧烈的瘙痒正是从这些地方开始发生,更迅速以几何 级数般的速度在增强。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已经变得比蚊虫叮咬更强十倍的瘙痒,让莹子非常想现在就使劲用手去狠狠 地抓一抓那痒处。但是莹子目前的状况根本就无法去挠痒,莹子全身激烈地扭动 起来,因为瘙痒已经大汗淋漓的身体不住的使劲弓起,可是被皮带牢固捆绑的身 体根本就无法动弹,并且这些对于减低瘙痒程度也是无济于事的。 「呜!……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呜呜……嗯嗯!」 「呜!……好痒啊!……啊啊……快要发疯了……天啊!」 已经成为要命的蚀骨奇痒,使得莹子恨不得有人用刀子刺,或者用鞭子抽自 己的和y蒂,这种近乎拷问般的折磨已经让莹子渐渐连神志也开始模糊不清 了。 莹子双眼使劲的瞪大,眼珠突出,脸颊红的就像要滴出血来。莹子的身体一 边断断续续的抽搐,一边发疯似的扭动,虽然莹子身体被皮带牢牢的固定住,但 是布满晶莹的汗珠的一双青涩却像布丁般左右晃动。莹子现在只求能够减少 那要命的瘙痒,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莹子不过才发育到十五岁的乳晕,此时已经红肿并且膨 胀起来,肿起大概半厘米,活像一枚硬币似的;而本来只有豆粒大小粉红色的乳 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肿胀成好像熟透的红枣,光看表面就可以感受到瘙痒到了什 么程度;整个更是和脸颊一样,红肿的就像是皮下出血似的,可以明显看出 比刚才增大了一些。 莹子的y蒂,同样已经变成紫红色,也在急剧肿胀,已经变得足有小拇指的 指甲般大小,看着很是可怕。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唔唔!」 袭击和y蒂的瘙痒,已经超过了莹子能够忍耐的极限,莹子真想就此昏 迷过去,以逃过这痛苦无比的瘙痒感觉。 这时和y蒂上的低压电极开始工作了,不足以伤人的低压电流开始刺激 莹子已经被瘙痒折磨的敏感无比的与y蒂。 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虽然不很强烈,但是对于莹子已经痒到极点的和阴 蒂来说,却不亚于是一次重击。莹子从喉咙发出沉闷的厉叫,眼前金星乱冒,浑 身颤抖。同时又一大股尿液涌入塑胶袋,莹子又失禁了。 当亚美再次出现的时候,莹子已经被注射催乳药剂带来的瘙痒和低压电流的 刺激整整折磨了一夜。现在的莹子双眉紧蹙,红透了的脸上满是苦闷的表情,已 经无力合起的眼皮间是有些放大的瞳孔,被刺激到如此无意识的眼神让亚美都有 些吃惊。 亚美先观察并记录了这部仪器一夜的工作成果,再把折磨得莹子生不如死的 针头从和y蒂上拔出来,鳄鱼嘴夹子和圆片电极也取了下来。然后转到控制 台前,控制仪器收回了针头和导管以及电极。 通过仪器的屏幕很显然看出,莹子胸前的比昨天要增大了许多,随着莹 子无意识的抖动,不断左右摇摆起伏。但是顶端的却变了颜色,肿胀的 好像两颗黑枣,破坏了那动人的美态。 「该继续下面的工作了。」亚美彷彿是自言自语的说。 随着亚美的控制,莹子正上方的管道壁伸出两只机械臂,机械臂的顶端是两 只和真正的人手几乎完全一样的机械手,机械手灵活复杂的五指关节,外面还蒙 上了人造皮肤,显示出它可以完成任何人手能够完成的工作。 两只机械臂逐渐伸向莹子肿大通红的,最终两只机械手抓到了莹子的乳 头?峭蝗荒笞∮ㄗ又渍堑南袷焱傅暮煸姘愕膔u头,用力向两边一? 「嗯唔唔唔唔!!!!」 彷彿遭遇雷击一般,已经被剧烈瘙痒整整折磨了一夜,几乎处在昏迷边缘的 莹子立刻清醒了过来,双眼像离开水的鱼般突出,瘙痒至极的被这么一拧, 产生出什么琼浆玉液都不如的甜美爽快的滋味!只见莹子的身体像失控的机器人 一样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浑身一软,下体一开,涌出了一股蜜液。莹子的 居然就这么到来了。 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也伸出两只机械臂,同样顶端也有两只机械手,它们的目 标变成了莹子已经被成功增大的,机械手不断的推拿、揉搓、晃动莹子如布 丁般摇摆的双峰。 「嗯,好的,这样就可以使得已经注射了足量药剂的和一直保持兴 奋状态和充血状态,不但可以巩固药剂增大的成果,还可以使身体设入的营养都 累积在那里,进一步促进细胞组织的生长和发育。当然,y蒂也需要同样的操作 呀。」 又有一只机械臂从管道壁伸出来,伸向莹子同样饱受折磨而变得紫红色肿大 的y蒂,开始不断的揉搓、捏扭,带给莹子更巨大并且不间断的刺激。 随着亚美的话,两只机械手比最初的时候还要激烈的地,玩弄莹子那已经相 当肿大的,用手指捏着勃起的珍珠,揉捏着,拉扯着,抠弄着。两只揉搓乳 房的机械手则是不断的揉着被汗水湿透的双峰。 昨天还很青涩的莹子的,现在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透过机械手的空隙 几乎可以看见上血管的白皙。 「嗯~唔!~」 「看来莹子已经感受到这部仪器所带来的快感了吧?」 这种近乎折磨的虐待,确实刺激了莹子的性感带。先是剧烈的瘙痒,之后是 对于剧烈瘙痒的刺激,这些都已经转变成了激烈的快感。莹子徒劳的扭曲着身体 ,剧烈的喘息着,已经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了,只能继续沉浸在机械手的手指所 带来的狂乱的快感中,不断迎来本不该属于她的。 接下来的几天,每一天莹子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摇摆,晚上是注射催乳 药液带来的恐怖如同地狱般的瘙痒,白天则是机械手的手指带来的无休止的天堂 一样的快感。 为了更方便的对莹子实施改造,同时为了更好的「照顾」莹子,不用每次都 把塑胶开口器放入莹子嘴里,由香和亚美实施手术,把莹子的舌头也从根部切除 了。在黑田龙二的要求下,莹子更被施以y蒂包皮割除,令y蒂长期处于轻易就 能被直接刺激的状态,便于药物注射与机械抚摸。 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是莹子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催乳药剂,莹子感觉注射时 的瘙痒感变得不很强烈了,到第六天时莹子已经可以在注射的时候睡着了。 很快一个星期就过去了,莹子的和y蒂在这么高强度、高效率的改造下 ,所产生的变化是巨大的。 原来只属于十五岁女孩子的幼嫩青涩的,早早的发育成比成年女性的胸 部还丰满,就连每日负责按摩的机械手都无法完全包裹住了。配上莹子十五 岁女孩子的娇俏面容,给人一种极不调和的背德美感。 下身的小豆豆原本也是很不明显的,只有在反覆刺激下或者莹子达到, 才能看出y蒂的存在,现在就算不给与任何刺激,y蒂也会总是通红的挺在那里 ,虽然还不是很大,比之以前却有了明显的变化。 但是显然亚美并不满足于此。 「第一阶段的增大实验圆满完成啦,效果很明显的。不过莹子可不能满足, 距离拥有傲人尺寸的,这个可是还有很大差距的呀。」 亚美控制仪器开始给莹子注射效果更佳药性更强的增乳药剂,和第一次注射 时一样,新的增乳药剂给莹子带来了同样恐怖的瘙痒感,莹子再次堕入了瘙痒与 交替的无边黑暗中。 转眼一个星期又过去了,莹子的和y蒂终于达到了由香和亚美的要求。 此时莹子的已经大得惊人,就像是两个多汁的大西瓜,浑圆丰硕,甚至 让人怀疑这是否还算是人类的。 原来每个一只机械手已经远远不够用,在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伸出两只机 械臂的基础上,从按摩的两只机械臂内侧又伸出两只机械臂,伸入到深深的 乳沟内侧来按摩巨大的。 在这么多机械手持续不断的揉搓与按摩下,变得如此之大的却没有发生 任何变形,仍然呈现出最完美的形状。 雪白嫩滑的巨房上,乳晕长期保持着硬币般的微微突出的状态,而诱人 到堪称勾魂摄魄的紫红更是任何时候都像熟透的红枣般大小,完全突出挺立 着。这样两团白嫩肥大的肉球堆在莹子胸前,压得莹子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莹子的y蒂比一星期前又增大了许多,紫红色足有小拇指指甲般大小的y蒂 ,因为包皮已被切除,所以始终胀大突出挺立着。 同时和y蒂的敏感度也大幅度提升,现在只要稍微揉搓一下莹子的 ,或者轻轻揉捏一下y蒂,都会使莹子达到,分泌出蜜汁来。 又一天,和往常一样,莹子又被注射了一夜的催乳药剂,不过这次亚美把针 头从莹子和y蒂上拔出来以后,并没有操纵机械手给莹子做按摩,而是控制 ?茨强槟芑疃慕鹗籼ㄔ刈胖瘟拼泊诱馓ā溉轿磺苛θ榉吭龃笠恰沟墓艿览? 面退出来,回到原始的位置,并且治疗床底部的轮子也再次伸了出来。 亚美走过去,推着仍然被固定在治疗床上的莹子来到了另一部仪器前。这部 仪器和整整折磨了莹子两个星期的「全方位强力增大仪」,从外表看上去没 有任何不同之处,但是已经被那部仪器残酷蹂躏过的莹子,在潜意识里面已经知 道这部还不知道名字的仪器会给自己带来新的更恐怖的灾难。 只是莹子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这部仪器给自己带来的改变究竟有多残酷。 和前一部仪器一样,侧面的活动金属台把治疗床和莹子带向仪器后部的管道 ,最终把莹子封在了管道里面。 从管道上方伸出四只机械臂,其顶端的机械手分别从侧面和乳沟里扶住 莹子巨大雪白的肉球,开始缓慢的揉搓。 「这些机械手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帮助支撑起莹子可爱的胸部,以免压迫胸腔 造成不必要的损伤。另外就是继续巩固前一阶段的成果,我想莹子也不希望自己 的胸部再恢复以前的样子吧?」 「这部仪器最主要的用处是在这里的。」 随着亚美的说话,从莹子下身那边的管道顶端缓缓降下一根很粗的圆管,圆 管顶端是一个四方的金属盒,朝向莹子下身那边有一个直径大约5厘米的圆孔, 圆管带动金属盒降到基本对准莹子阴部的位置就停了下来,从金属盒里面有一只 柱状物缓缓地伸了出来。 柱状物明显可以看出是一只假。这只假不但尺寸和真的完全一样, 表面也蒙上了仿真皮肤,最恐怖的是它的表面并不平滑,反而是肿起许多凹凸不 平的突起,突起之间还遍布细小尖刺。 「这才是这部仪器的核心,这只假是用特殊合金制造的,表面再包裹上 人造皮肤,和真正的不论是尺寸还是质感,都完全一样。而且它还有很多真 正的所不能比拟的优点。」 「首先它的长短和粗细是可变的,这部仪器会根据每个被插入女性的尺 寸、构造和特性,从而自动调整它的长度与粗细,设计出最配合的形状,而 且随着插入,仪器还会自动寻找女性的敏感点,也就是「g点」,在相应的 位置造成突起,使之能够给与g点长期不间断的刺激,同时给与被插入女性最大 的快感。」 「再有,制造它的是很特殊的合金,通过电流可以在假表面形成不间断 的浪涌似的起伏,配合其表面不规则的突起,和突起之间的不致伤人的韧性尖刺 ,再加上假本身就是分段制造的,所以可以分成几段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转动 与扭动。」 「以上这些都使得这只假足以带给任何女性无比的快感与享受,莹子也 来尽情体会梦寐以求的快感吧,相信会比黑田先生曾经给你的快感还要强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 知道那丑恶的怪物将要进入自己体内,莹子几乎要恶心的呕吐出来。但是现 在的莹子,纵然再厌恶这个东西,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逃避,那只邪恶丑陋至极 的假,开始缓慢进入莹子的体内。 「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这只假比一直以来莹子所尝试过的任何异物都要粗大,黑田龙二的 已经是很巨大了,但是和它仍然略逊一筹,让纵然已经在龙二与由香的蹂躏下累 积了不少经验的莹子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尤其是当假越向内推进,那 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着莹子幼嫩的壁,所产生的刺激和感觉更是从来末曾有 过的巨大。 「嗯嗯嗯……呜呜!……唔唔、呜呜呜!」 莹子终归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要去承受这恶毒的怪物的侵略,这真是一 个残忍至极的折磨。 假还在不顾一切的一寸一寸深入,凹凸不平的怪物把莹子可爱又可怜的 分开、再分开。莹子使劲想弓起腰,让那怪物进入的顺利一些,但是浑身的 皮带显然断绝了她的希望,那极度的胀满感仍在继续无休止地增强。 莹子感觉假进入的过程彷彿用了一小时似的漫长,最后那恐怖的怪物终 于完全进入了莹子的体内。 很快,就像亚美所说,这只假开始自动调整长度与粗细,最终它把莹子 的和子宫口完完全全地填满,不留一丝空隙,令莹子感到自己的性器由头至 尾都充满了压迫感和饱胀感。 可是真正的折磨现在才真正开始,随着亚美的操作,金属盒缓缓的把假 向外拉出了少许,然后再快速地插进去! 「嗯嗯!!」 「可爱的莹子,这部仪器会带给你女性所能感受到的最高悦乐的。」 亚美兴奋的说到,而且亚美控制仪器开始重覆刚才的动作,而且节奏越来越 快,疾速的活塞运动揭开了序幕。 那形状怪异而且超大的假,在快速的之下,还配合分段不同方向转 动、扭动,以及表面不间断浪涌似的起伏,再加上表面许多凹凸不平的突起以及 突起之间遍布的尖刺,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迅速就把莹子内的媚肉、花心捣 得一塌糊涂。 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榈拇碳ぃ糜ㄗ硬挥勺灾鞯胤3龀撩频奈匚芈医小? 本来,莹子的身体在经过连日残酷的催乳改造以后,敏感度已经比普通女人 还要强上几倍了,再加上了那假的奇特形状、全方位的运动,更把莹子的官 能感觉增大再增大,呈几何级数般疯狂的增长。 莹子感到言语所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开始汹涌奔向大脑中枢和全身各处。 而且随着不断插入,假已经逐渐找到了莹子的敏感点,并且在相应位置 鼓起,利用突起不断磨擦着莹子自己都不知道的g点,这让莹子的下身像潮吹般 一浪又一浪的涌出大量的蜜液。 「嗯嗯!…嗯、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唔唔唔!!!……」 在假如此疯狂的全方位刺激下,一般来说起码需要十多分钟才会到来的 ,现在却很快就像海浪般的一浪高过一浪地涌上来,假也迎来了第一次 的「shè精」,原来这只假是中空的,通过导管连接到连接金属盒,从而连接 仪器内部。 假和真人一样,先是完全退出来,然后使劲插入莹子的,甚至插入 到子宫口内,一个从未有物体侵入的境地。一霎那莹子感到好像有异物插进了自 己的内脏,不是很痛,但却产生十分异样的感觉,令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假一深入莹子的子宫,便开始疯狂泻出「jg液」。仪器当然不会有jg液 了,那也是由香精心配置的药液,药液不停的打在莹子娇嫩的子宫壁上,填满了 整个子宫。 shè精之后的假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莹子的不愧是连由香都称赞的「名器」,通过仪器屏幕显示,在如此 猛烈的插入以后,肉壁的紧凑度和弹性也依然维持着一流的水准呀。」 「那好,就继续了啊。」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莹子先后被这部仪器带到了十余次。刚开始莹子还 会扭腰弓身尝试挣扎,可是随着肌肉的力量完全消耗殆尽,莹子就只有像一具人 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假那完全无休止的蹂躏。 假又一次使得莹子泄身,再一次如潮吹般泻出阴精。将近一小时的 狂交,这一次的最为巨大,强烈的快感冲击使得莹子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不 断抽搐,双眼反白,由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莹子便瘫软在了治疗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过莹子绝对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假喷射到自己子宫内的,却不是什么 药剂,而是货真价实的jg液,男人的jg液! 这是由香以医院的名义向精子库领到的。 随着那个恐怖的假缓慢的抽离了莹子的体内,亚美看到有不少药液和精 液的混合物从莹子那被过份粗暴蹂躏而变得红肿的口流出,但是通过仪器的 屏幕亚美也看到,这些能够使年仅十五岁的莹子妊娠的混合物已经彻底注满了她 幼嫩的子宫。 逐渐从绝顶清醒过来的莹子,第一个感觉就是刚才假射入自己体内 深处子宫中的的暖流,由于数量很大,开始慢慢经过回流了出来。 虽然还只有十五岁,但是原来学校的教育和莹子看过的相关书籍,都告诉莹 子,这样会使女性妊娠与怀孕的。 莹子的危险期其实还没有到,但是为了避免悲惨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莹 子使劲呼吸,用力收腹,想把子宫和里的东西完全挤出体外。 但是亚美的话残酷打破了莹子最后的一点希望。 「可爱的莹子,别再白费力气了,这部仪器名叫『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 』。一开始那个东西射到莹子子宫里面的是由香精心配置的『子宫催生与促进排 卵混合制剂』,它会使莹子幼嫩的子宫加速成长,并且加长排卵期,增强排卵密 度,延长卵子和精子在子宫内的存活时间,从而最大限度的提高妊娠成功率。」 「不过最后一次,那个东西射到莹子子宫里面的可是真真正正的男性jg液, 不过由香对这些jg液也作了加工,一是增强它们的活性,最重要的是,通过我的 研究与实践,这些精子产生双胞胎甚至多胞胎的几率远远高于普通精子的。」 「也就是说,可爱的莹子同样可爱的小肚子里面,很快就会孕育出小宝宝了 ,莹子会很兴奋的。」 「还告诉莹子一些,应黑田先生的要求,这次使用的是他自己的jg液,也就 是说,莹子将要怀的会是黑田先生的小孩呀。」 莹子被亚美说得震惊了,大大地瞪着双眼注视着站在自己头上的亚美。她的 眼神里面显露出悲伤、愤怒、恐惧、无助……所有的负面情感在这一霎那都出现 在莹子十五岁本应纯净无瑕、清澈透明的眼睛里。 任何女孩子都曾经幻想过有一天会嫁给一个白马王子,然后怀孕,产下两人 爱的结晶。怀孕与生产不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尤其是女性,是一生中最神圣最 高贵最难忘的经历。 莹子却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种方式拥有了这种经历,尽管泪流满面的莹子如 何的不愿意,她的子宫仍无视着主人的意愿,不停收缩蠕动着,以吸收更多的精 液。 对于莹子来说,如果真有绝望的话,现在就已经绝望了。希腊神话中,潘多 拉的盒子被打开以后,所有的魔鬼都跑了出来,最后只给人类留下一样东西,那 就是希望。冥王哈迪斯负责管理地狱,地狱入口的大门上却写着:「进入地狱的 人们,把你们的希望都抛弃吧。」 莹子已经深深的坠入地狱的最深处。亚美彷彿看到,有什么东西从莹子的瞳 孔中消失了,一点也看不到了,亚美伸手轻轻抹去还留在莹子眼角的泪水。 这之后的每一天,早晨和傍晚,莹子都会在这部「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里面,经受那恐怖假的蹂躏,最后在任其把会使自己受孕的东西射进自己 无助的子宫里面。为了不影响莹子尽快妊娠成功,晚上「全方位强力增大仪」注射的就是普通药剂,只是为了巩固和保持莹子的现状。 每次当仪器完成工作以后,亚美就会拿过来一片小巧的测孕试纸,放在莹子 两片粉红色的小旁边,采集她的体液,观察是否受孕。 没过几天,在一次测试中,亚美手中那张试纸慢慢的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很 鲜艳的红色,或者说,血色。 亚美平静的告诉莹子,「莹子已经怀孕了,莹子可爱的小肚子,会一天一天 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莹子那对漂亮的也会变得更加肿胀……」 不过莹子对这些好像已经没有回应了,只是转过头看着亚美。 受精卵成功在莹子子宫里面着床以后,亚美就把莹子送回到了原来的那间病 房。并且亚美继续使用注射药物等方式,使得年仅十五岁的孕妇莹子,腹内怀的 就是双胞胎。 同时由香还在进行缩短怀孕时间的试验,通过一定手段,她已经成功实现, 把怀孕时间从正常情况下的十个月缩短到了九个月或者八个月。 现在莹子不过妊娠刚过了五个月,但是其实已经等于普通孕妇六到七个月的 时间,再加上是双胞胎,所以她的肚子看起来比一般临月要生产的孕妇还要大。 如此巨大的腹部给年仅十五岁,并且被切除了四肢的莹子带来极大的不便。 沉甸甸的和子宫不断压迫着莹子的内脏,最后由香和亚美不得不把床倾斜过 来,并且增加靠垫,使莹子的身体仰躺在垫子上,减轻对内脏器官的压力,同时 利于舒展日益隆起的腹部。 即便如此,过于沉重的与子宫还是使得莹子感到心慌气喘、胃部胀满, 最后只能采取增加每天进食的次数,减少每次进食的数量的方法,来减少胃的负 担。 而且由于子宫压迫膀胱,使得莹子感到尿频,虽然莹子可以直接排尿到塑胶 袋中,但是尿频直接导致莹子晚上经常惊醒,对此亚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 增加每天换塑胶袋的次数。 莹子又抬头看了看阳光射进来的方向,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肥硕的乳 房上面是因为怀孕而变成深色的和乳晕,怀孕五个月的肚子高高挺着,几乎 把妊娠纹都撑开了,使得整个腹部肌肤显得更加光滑,挤得莹子的小肚脐都凸出 来了,变得更加丰润白皙的身体斜倚着,硕大的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阳光照到自己隆起的肚皮上,莹子知道里面有新生命正在清晨微微颤动着, 里面的小东西最近开始偶尔小踢一下她的肚子了,表明自己已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了。莹子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切开一半的葫芦。 莹子怀孕以后,由香和亚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来蹂躏莹子的身体了,偶 尔前来玩弄莹子的,也轻柔了很多。 但这种温柔对于莹子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如果把这种情况称为由香和亚美 雪白的医生制服下的黑暗的话,可能莹子的内心早就深深地堕入到里面去了吧。 只有当身体被玩弄的时候所带来的的刺激,才能证明莹子的精神与外界 还是连接着的,她的意识还存在吧。 然后日复一日的,莹子就这样的孤独的生活下去,直到永远。 某一天───。 「莹子,感觉怎么样?精神还好吧?」 听到由香的声音,莹子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首先,由香先检查了莹子的身体和妊娠情况,同样冰冷的听诊器,同样冰冷 的感觉,只是位置已经从刚刚发育的,变成了高高挺起的肚子。接着轮到亚 美对莹子的腹部作全面检查。 莹子感觉到有两只暖暖的手在自己肚皮上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已经被 充分开发过的内就会产生一阵潮涌,虽然莹子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很痛恨, 但是没有几下,莹子就感到自己大腿根那里已经湿了。 虽然是斜靠着躺着,但是已有足月大的肚子,还是让莹子看不到自己下身的 情况,她只感觉到亚美的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搔弄,尤其是攻 击自己被改造的敏感无比的y蒂,很快自己的大腿根就湿成了一片,莹子只有拼 命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亚美,就到此为止,请你出去吧。」 看到亚美走出病房并且关好了门,由香转过身来对莹子说: 「莹子,今天我们有一些问题要来问问你。」 听由香这么说,莹子很奇怪的看着由香的脸。 「当然,我知道莹子是没有办法说话的,所以,如果我说的正确你就眨一次 眼,如果错了你就眨两次眼来告诉我,好吧?」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莹子眨了一次眼。 「黑田先生请我问的问题是,黑田龙二先生想请你嫁给他,他正式向你求婚 了,莹子愿意吗?」 这对于莹子来说显?皇且桓龇浅2辉敢饣卮鸬奈侍猓币彩呛苣炎龀龌卮? 的问题。 莹子看来理解了这个问题的含义,但是,她选择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时间却很 短,可能连万分之一秒也没有。 莹子使劲地眨了两次眼,也就是回答:我愿意。 「那好吧,我想这就是莹子真实的想法了吧。」 说完以后,由香就走出了病房。 ************ 「怎么样?」 回到诊断室以后,亚美询问由香。 由香什么都没有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 「是这样呀……」 亚美说完以后,也沉默了。 由香找到椅子坐了下来,从医生制服的口袋里面拿出香烟。拿了一支叼在嘴 里,用火柴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到肺里面,然后慢慢地吐出来。 「呼~~~」 「不过如果换了我,我也会回答相同的答案的。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的莹子, 肚子里又怀了他的骨肉,嫁给他也就顺理成章了吧?」 「好像是吧。」 「我还是有些为莹子感到可惜,才十五岁呀,接下来莹子自己的生活就被完 全放弃了吧。」 「这样的时代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由香在烟灰缸里面揉灭了手上的香烟。 「不说这些了,好像时间到了。该喂那些女孩们吃饭了。」 由香一边看着墙壁上的表一边说到。 「这个啊,这个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好吧。不过麻烦你了,一个人要做五个人,多费心了。」 由香脸上满是抱歉的笑容说道。 「好像有一个女孩子下周就要生了,预计会是双胞胎,这次肯定能卖个好价 钱呢。」亚美脸上满是喜悦的说道。 通过黑田龙二,由香与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有牵连,这些被她们改造后 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高价倒卖。 由于国际黑市上健康婴儿的价格很高,所以走私集团对此需求量也很大,这 也就是亚美研究设法缩短妊娠时间的原因,亚美还准备下一步尝试增加妊娠数量 ,从目前的双胞胎增加到三胞胎、四胞胎…… 「这些年轻女孩子这样子,我想大概没有人、也没办法知道吧?」 「你说的都对,不过别忘了,那些女孩子们没有四肢,永远不会走路了,没 有舌头,永远不会说话了。她们在这里生活,衣食无忧,连作为女人最神圣的妊 娠与分娩都拥有了,还需要些什么呢?」 由香的脸上全是笑容,是不是这就是恶魔的笑容呢。 这时候───。 「那个,对不起,请问有人在吗?……」 从门口又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好像把肚子里面的空气全部吐出来似的深呼吸 了一下,看来又有新的「好孩子」要来了。 ************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双叶家的豪宅门前停放了好几辆高级轿车,双叶刚造 和黑田龙二从客厅门口走出来,坐上了同一辆车,在保镖的前呼后拥下,开出了 大门。 在黑田龙二和黑田组的鼎力支持下,双叶刚造顺利竞选成功地区议会议长, 自己的政治前途又爬上了一个台阶。遵守事先的协议,双叶刚造反过来利用自己 的能力,帮助黑田龙二成功竞选议员,进入议会。 在双叶刚造的帮助和庇护下,在黑田龙二的领导和指挥下,黑田组逐渐挤掉 了本地其他几家大的黑社会组织,成为最大最有势力的组织,横行一方。 所有这一切都和原来双叶刚造设想的一样,除了他自己的女儿—双叶莹子以 外。 距离双叶莹子的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所有人都已经放弃希望能够 找到莹子,包括双叶刚造和双叶柳美。 莹子失踪以后,暴跳如雷的龙二曾经去找过刚造,在威胁无果的情况下,龙 二又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基于此几点, 没有人怀疑莹子的失踪和龙二用什么必然联系,警察也没有再去追查黑田组。 车内的刚造和龙二不断交谈着什么,汽车驶过一所女子高中,通过车窗,刚 造看到外面穿着崭新笔挺的高中校服的女孩子三三两两的走进校门,感慨道: 「莹子现在也有十六岁了,也该上高中了吧。」 接着刚造转过头来,对黑田龙二说道: 「真抱歉,龙二先生,最后也没有能够找到我女儿,无法兑现我的诺言了。」 「刚造先生说哪里话,我可不是为了您的宝贝女儿才和您合作的,再说,您 的诺言也都实践了,没什么好自责的吧。」 听龙二这么说,刚造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只好换个话题。 「听说龙二先生您已经娶太太了,而且最近还给您生了宝宝,有时间我一定 前去祝贺。」 「贱内身体一直很不好,所以,就不麻烦您了,我带她接受您的好意,并且 感谢您。」 听龙二的意思,是不欢迎自己去,于是刚造也就不了了之了,转过头继续看 着车窗外上学的女学生。这时候,黑田龙二的眼睛里突然闪烁着怪异的眼神。 ************ 阳光再次洒满了这个奢华的房间,莹子还是斜靠在这张奢华的大床上。 ?ㄒ徊煌氖牵衷谟ㄗ拥母共恳谰陕∑穑淙换共皇呛艽螅强梢钥隙? 的是莹子又怀孕了,而且旁边还躺着两个小家伙。 这对小家伙是在亚美「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帮助下,莹子怀的龙二的 骨肉,又经过由香与亚美的通力合作,使得莹子仅仅怀孕七个月就产下了这对双 胞胎女婴,并且很快莹子又怀上了龙二新的后代。 自己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就已经做了母亲,莹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 伤,不过看着自己辛苦怀孕数月,又历尽艰辛产下的宝贝,女性天生的母爱还是 支持着莹子去抚育她们。 想到分娩时那椎心撕裂的痛楚,在没有经历过以前,莹子是根本无法想像的 …… ************ 根据由香的计算,莹子的预产期马上就要到了。对于由香和亚美这样的「优 秀」医生,接生本是小事,何况「松板医院」的很多护士也都很有经验。但是因 为黑田先生的关系,再加上没有手脚,肉段一样的莹子的第一胎就是双胞胎,所 以由香和亚美还是如临大敌般的,一星期前就开始派护士留在莹子房内,寸步不 离,随时照料,由香和亚美也是每天好几次过来观察情况。 莹子从睡梦中醒过来,腰部的酸疼让她睡不着,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两三天 了。莹子感觉肚子好胀,腰好酸,下腹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生理期时的经痛一样, 可是好像故意和自己作对似的,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是不想出来。 莹子的视线离开自己的大肚子,旁边墙上的钟表显示黑夜即将过去,看护自 己的护士正坐在床边假寐。 忽然,从自己比足月产妇还大的臃肿腹部传来不规则的阵痛,莹子忍不住「 啊!…啊!…」,低声呻吟了几下。 旁边看护的护士很警觉,立刻就被惊醒了。听到莹子的呻吟,护士下意识的 自言自语道:「要生了,快告诉由香医生」,说着飞快地跑了出去。 由香和亚美很快就赶到了,经过检查,由香确认莹子预产期到了,命令护士 们马上准备接生。 清晨,「松板医院」突然忙碌起来,几乎所有护士都聚在莹子房间门外,等 候莹子临盆分娩。 除了由香与亚美,还有几名年长护士在旁边待命,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 里面已经很多次为四肢被切断的少女们接生过了,这方面经验非常的丰富。她们 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保证莹子分娩万无一失。 阵痛刚刚过去的莹子安静的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盖在身体上,只有头部露 在外面。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显得被切去手脚的身体更加短小。远远看去,莹 子的身体就像是个硕大无比的圆球,掩盖在床单下面。 当太阳驱除了黑暗,把光明带到这间病房里的时候,莹子忽然皱了皱眉,被 单下的肚子开始波动,守在旁边的亚美立即把床单掀开。 已经怀孕七个月,其实就等于足月的小腹高高鼓起,洁白的肚皮被撑得极薄 ,隐隐能看到胎儿的轻颤。拜由香与亚美所赐,莹子的宝贝看起来相当的强壮, 当它们踢蹬的时候,甚至可以透过莹子腹部的肌肤看到胎儿手脚的模样。 在这以前,经验丰富的护士们已经帮助莹子排净大小便,并且把莹子的阴毛 剃乾净。然后将一个小枕塞到莹子腰后,把她摆成斜躺的模样,方便接下来莹子 分娩用力。 本来莹子身为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已经失去了双腿这道天然屏障,现在连阴毛 也被清除乾净,使得门外那些小护士们能够带着无限的好奇与无比的震惊,看着 莹子逐渐张开的产道。 同时护士还体贴的在她前面摆了一面镜子,让莹子也可以看到自己生产 的全过程。 慢慢的,下腹的绞痛使莹子开始大声呻吟。亚美戴上手套帮莹子做内诊 ,莹子的子宫颈已经开了有四公分。亚美对莹子说:「呼吸要慢,感到阵痛时再 改为稍微急促的呼吸。」无助的莹子点点头。 忽然莹子「啊!」的叫了一声,感觉到一股暖流从里冲出来,像是小便 却控制不住。只见莹子的下身绽开,娇嫩的肉穴向外一鼓,淌出一股汹涌的液体 ,瞬间便湿透了身下的被褥。旁边的护士看着流出的这滩透明微白的液体,喃喃 自语道:「破水了,破水了,看来马上就要生了」。 莹子的子宫忽然收缩了一下,让她几乎岔了气,「啊!」的一声,莹子皱了 下眉。酸痛欲裂的腹部让莹子咬住了嘴唇,开始大力的呼吸。 紧接着,莹子感到宫缩的阵痛几乎二分钟就来一次,并且开始感觉有坠落感 ,莹子的呻吟声慢慢变成了喊叫。然后阵痛几乎就是接连袭来,莹子的呼吸和叫 痛声急促起来。莹子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但是下体那种好像要撕裂开的感觉让她 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由香看莹子疼的满头大汗,一边轻轻抚摸莹子的大肚子来减轻疼痛感,一边 问她好一点没有。莹子勉强摇摇头,再一次更强烈的宫缩已经使她痛得无法出声 了。 亚美再次戴上手套做内诊,莹子的子宫口已经开了九指了,马上胎儿就 要出生了。 莹子低头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会阴往外撑开,变得越来越绷紧发亮。感觉到 会阴灼炙般的刺痛,莹子尖叫起来。 莹子感到自己被波涛一样的连续阵痛笼罩着,只能趁阵痛间隙拚命的喘气, 然后腰腹用力的推挤。?ㄗ拥膟唇逐渐分开,黑绒绒的胎儿头发在每次用力时? 经能够看到了。 见此情况,由香与亚美毫不迟疑地按住莹子鼓起的腹部上端,很有经验的缓 慢用力,帮助没有手脚无法借力的莹子顺利娩出胎儿。 莹子脸色涨得紫红,一边腰腹肌肉用力,推挤胎儿,一边高声「啊…啊…」 的尖叫着。强烈阵痛接连袭击下,莹子泪流满面,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上,脸上 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从开始出现阵痛到现在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了,不过对于第一次临盆的孕妇莹 子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快的了。 莹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抽动的越来越激烈,忽然屋里的 所有人都听见「卡吧」的一声脆响,这声响护士们都听到过,知道这是骨盆开骨 缝,开过骨缝的女人才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果然莹子大叫一声,伴随着无数的血水,一个小小的头颅从她的里面露 了出来。婴儿的头把莹子的口越撑越大,会阴的剧痛让莹子几乎喘不过气来。莹子拚命的吸气、收腹,没有手脚的帮助让莹子有点使不上劲,不过幸好还有 由香与亚美的助力。 莹子的脸憋的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让门外的小护士们 听着有点害怕。 以前莹子通过百~万\小!说和听别人介绍,知道女人生育是上帝对于夏娃偷吃禁果的 惩罚,所以分娩,尤其是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过鬼门关,但是无论如 何莹子也没想到是如此这般痛苦。 莹子又「啊!…啊!…嗯!…」的嘶号起来,「天啊!女人生育原来是这么 痛苦的,这实在是太困难了!!」莹子心想,但是莹子只有喘息着继续用力蠕动 着自己的肉壁,努力将婴儿推出自己的身体。 失去了双腿的遮掩,莹子因为临盆而扩张到极限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大家眼前 ,旁边看护的护士们都注视着那里,准备迎接婴儿的降生。 莹子额头布满汗珠,不断用力,尝试将自己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进一步 张开,哪怕是一点点,好不仅仅是让婴儿的头,还有它的身体也顺利的一起出来 ,尽快结束这无法忍耐的剧痛。 莹子感觉下身那巨大的硬物似乎一点一点地往下掉,自己的会阴撑开到了极 限。这时由香和亚美也用双手使劲推着莹子的肚子,往下推挤胎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阵痛再次淹没了莹子,莹子忽地尖叫一声,下体一阵彷彿被生生撕裂般的剧 痛,胎儿带着大量的血水和丝丝缕缕的胎膜胎盘从肉穴中滑出来。莹子无力的垂 下头,看着这个折磨了自己好几个小时的小东西。那是一个拥有和莹子一样细嫩 白皙肌肤的女儿。 由香把脐带剪断,立刻把婴儿递给旁边一名护士,护士熟练的把婴儿放到早 已准备好的温水中,把它清洗乾净,笑着对由香说:「是个漂亮的女儿」,然后 开始熟练的给婴儿作称重、测量身长等基本检查。 屋内外立刻轰动起来,护士们笑逐颜开,互相道贺,彷彿成功生产的是她们 似的。由香一边替莹子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水,一边说道:「莹子,继续努力,还 有一个呢!」 莹子虚弱的笑了笑,闭上眼睛,稍事休息。 听到由香这么说,大家才发现由香与亚美还在莹子身边,莹子的小腹仍然圆 鼓鼓的,并没有因为这个女婴的降生而恢复。当又一个胎儿从露出头来,莹 子又开始了痛苦的历程。 莹子精疲力竭的产下第二名女婴,子宫又收缩了几下,把胎盘彻底排了出来 ,莹子感觉如释重负,无力的躺在床上。一阵睡意袭来,护士还在帮她清洁阴部 ,莹子就已经沉沉睡去。 ************ 不过失去四肢以后的莹子除了提供母乳以外,连爱抚自己的孩子都做不到。 幸好黑田龙二借助自己的权利,通过特殊渠道从「松板医院」找来了几名护士, 专门服侍莹子母女。对于莹子这么特殊的产妇,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早就已 经习以为常了,并且对于怎么照顾这些没有四肢的孕产妇,她们也很有经验。 原来出现过有一次一个小护士曾经好奇的去问过由香类似的问题,但是很快 她就从人间蒸发了,据说很快也被改造成了「生产」婴儿的母体,所以这些护士 也都识趣的不再去问什么。 每次哺乳都是让护士抱起婴儿,凑到莹子丰满的旁边,小宝宝就会主动 用手去揪拽母亲的,塞到嘴里面吸取母乳,一边吸一边还用自己的乳牙啃咬 ,让莹子感到酸酸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 而且哺乳也是每天莹子唯一可以亲近自己女儿的机会,护士会抱着婴儿凑到 旁边,莹子就可以用自己的脸颊蹭蹭婴儿的小脸,亲一亲婴儿的身体。这也是莹 子可以表达自己母爱的唯一方式了。 刚刚哺乳完的莹子已经在护士帮助下把清洁乾净了,然后护士就出去了。莹子斜靠在床边,看着自己身边吃饱喝足睡着了的小家伙,看着自己怀孕仅一 个月就又明显隆起的肚子,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两个小家伙小脸红扑扑的娇俏动人,安静的躺在襁褓里面,睡得很香甜。莹 子看到由于婴儿的踹踢,包裹的棉被好像有点松动,便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掖一 掖,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状况。这么简单的动作?济话旆ㄈプ觯约? 难道真得要一辈子就这样度过了吗? 莹子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走进「松板医院」,那时自己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 女孩子,莹子彷彿又听见自己娇怯怯的声音: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不过,所有这些现在对于莹子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吧? 这时,门外,又传来黑田龙二的声音: 「嗨!!我的公主,还有我的两个小宝贝儿,我看你们来了!!」 ☆★☆★☆★☆★☆★☆★☆★☆★☆★☆★☆★☆★☆★☆★☆★☆★☆★☆★☆★☆★ 浮萍居主:「很重口味的文章呢。」 天草四郎:「第一次写文,就能得到贱人老大的赏识,入选 年末征文,真是很幸运。我以前一直是个读者,现在转职为作者 ,还要感谢紫狂老大和贱人老大的帮助与鼓励。」 紫狂:「没有什么。那是你应得的成果啊。」 天草四郎:「作为读者,我最喜欢的就是虐派的文章,所以 自己的作品也都是黑暗系的,而且是那种地狱最底层的黑暗。于 是就有了大家看到的这篇文章,这是我的这个想法的第一次实践 ,就是不知道够不够我心想的那么黑暗。 如果是老读者的话,可能会发现这里面很多都是似曾相识。 的确,由于我的水平有限,在想好主要情节以后,不少描写我都 学习和借鉴了很多前辈们的经典,只要大家不说我是邯郸学步, 我就很满足了。」 林彤:「堪称一鸣惊人的开始,往后有什么打算呢?」 天草四郎:「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标准的、完全的、彻底的 黑暗系作者,现在是,以后也是。希望我的理想可以实现。」 召集人:「多谢天草四郎兄的重口味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g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乾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停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緻……」少年的鼻孔中彷彿还嗅到刚刚跟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性。猥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阴毛的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蔔残忍地没根插入敞开的。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一手牵引着胡萝蔔,让那根起码有四根粗的东西在女人的里快速地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很漂亮……」少年淫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丰满。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萝蔔,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蔔,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的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蔔乾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沾满女人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鹹鹹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淫的。看到那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操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扶着女人的屁股,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插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他所有的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他的,飞快地刺破女人,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是如此的精神抖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佔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了下来。白色的jg液从绽开的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jg液。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女人成熟而丰满的,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於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痛苦地乾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插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抓着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在她的嘴巴做着。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无比的。 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在空中晃了一晃,终於又脚下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抵到女人的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起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在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淫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飢渴交加,使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猛插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徵性地插入过两三次,以前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乾又窄,被虐经验丰富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插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插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他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上抖动的弧线、女人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的雄健、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紧贴着蠕动中的肉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彿恬不知耻地回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主人」的。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将一腔新鲜的jg液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jg液,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佈,他太欢乐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夥干着扒窃的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乾脆缀学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钱,正好充充阔佬。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麵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头前面,一根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的身体,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他摸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女人的,推着塞入女人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己的,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籤。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全纪录!哈哈!」小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阴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双臂被捆在背后,一丝不挂的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於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肉球,两只上还拴了两个小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噹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搓着。 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麵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麵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眼都红了。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剥光!剥光!」阿驴一边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而丰满的坚挺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淫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操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阴部,拉下裤子,挺起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插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佈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男人的狠狠插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新插入俞老师的。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 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 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於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上就摸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奸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奸……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乾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於一个小恶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傢伙。一想到现在落到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你玩遍了吧?」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插得呀呀叫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髒又臭的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插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操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於是忿忿然出了门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肉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的,何况是这么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 伍咏冬无法不无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内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屍荒野。经过法医鉴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处地方有绳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性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奸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屍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专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轻的女孩都是爱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 「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 「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 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 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首位,三年前已经被处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 「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 警长佈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 「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么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五岁的表弟。 「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么事吗?姨妈好吧?」 「什么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 「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孩吓着大哭。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 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她还淒惨。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么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回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 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精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么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内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了。 伍咏冬打个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纸巾拭着脸。咦?我的钱包呢?伍咏冬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紧接着,她发现了皮包外面一道划穿里皮的刀痕。 钱包被偷了!该死的小偷!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宗接一宗!天下还有比这个更不幸的事吗?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伍咏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证件,包括身份证、警察证、驾驶证等等,全部都是钱包里,现在也全部泡汤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忙得没有打开过皮包了。昨天,她去过飞机场、去过火车站、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还到过人潮拥挤的商场。天啊,昨天为什么那么多任务,要是一天都呆在办公室多好,起码,也让我穿着警服出去嘛!穿着便装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婊子养的小偷,连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发脾气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咏冬再一次去报案,填了一系列啰哩啰嗦的表,申请补办已经失窃的一系列证件。 中午的日头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咏冬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都让她烦心,没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只要我找到那个姓牛的小子,一枪把他毙了,什么事都完了!」她暗暗地想着,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小混混哪有这么容易。 再说,姨妈的事怎么办?伍咏冬一想头就大了。 咦!哪是……很面熟……是牛一强! 突然,伍咏冬的精神一振,前面一个少年正从一幢楼里出来,扛着一箱方便面,低头匆匆走着。看那面容,那伍咏冬强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脸,正是牛一强!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牛一强显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面走来的少年猛的一转身,闪进一条小巷。 伍咏冬马上拨出佩枪,快步跟进。远远处小巷的尽头,那条瘦小的黑影正狂奔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从小牛头顶擦过,击中远处一块木板,声音清脆。 「哇!」小牛吓着脸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面向后一丢,抱头鼠窜,奔着更快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但可惜,都没有打中。伍咏冬不由痛恨自己当初在警校为什么不多练练射击,导致现在的枪法竟然这么差。 后悔也已经没用,当伍咏冬追过小巷时,小牛已经人影不见了。伍咏冬回头检查他丢下的箱子,确实是一箱货真价实的方便面,没有什么可疑。 「你开了四枪?那儿可是闹市区!」警官皱着眉头问,「要是真把他打死了怎么办?怎么问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里没人才开枪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辑犯,我不想让他跑了。」伍咏冬答。 「没人?如果有人刚好从巷子里的门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出来怎么办?算了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以后注意点,年轻人要学会沉稳一点。」警官扫了她一眼,缓缓说。手头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经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是一肚子脾气,对着年轻女孩嘟着嘴的漂亮脸蛋,一时间却是发作不出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见上司没有再追究,伍咏冬舒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牛一强走出来的那幢楼房,就是他现在的地址,是他父母没离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说明他还是时不时有回去的?加强监控!」警官说完这句话,摇了摇头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面出来,也就是说他家里有储藏的食物,也就是说他是经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面扛出来,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顿好了,开始了转移。」伍咏冬寻思,「据说他在乡下还有祖屋,会不会藏到那里去了呢?现在他是通辑犯了呀,应该不会嫌那儿破旧吧?」 伍咏冬想着想着,心境顿时开朗。要查他祖父的旧屋,应该不会很难吧! 伍咏冬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只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儿,嘿嘿! 「重案组组长劫杀案告破!嫌犯拒捕被当场击毙!」她彷彿已经看到明天的报纸头条,标着这样的醒目大标题。 「说不定,然后我就成为破案的大英雄……」伍咏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妈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气不接下气对阿驴叫着,「一声不吭就砰砰砰几枪,好像要杀人灭口一样,那警妞真他妈的狠!」 「呵呵,都说那箱方便面都放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你还是不舍得!这不,差点没命了吧?」阿驴看到他的狼狈样,不禁好笑,「她肯定有喊「警察!不许动!」见你没听到,才开枪的吧!警匪片都是这么演的!」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没有!保证没有喊!什么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胸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奸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他妈的,要是真给我强奸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妈的,要是给我强奸,我一定把她操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奸,心又痒痒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你那个什么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奸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操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老师……」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么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态度依然坚决。 「哼!」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不得火气那么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的照片,惊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怎么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卿差,於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隐约可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浮想着伍咏冬的,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奸淫那个可恶但却漂亮的女警察了。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裸地出来,一把按在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捅入梅卿的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奸给我看,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了,他兴奋地抽送着。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奸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处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奸杀了。 「奸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淫欲,对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於夺去她处女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奸淫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奸,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奸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后卖去!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淫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抓爆你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於可以痛快地发泄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彿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冬一样。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鬍子乱糟糟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於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瞇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於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拍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的。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真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乾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夥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瞭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於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佈,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随便找傢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里。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弹跳而出。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佈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顿时被拉成锥形,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上的压力。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上的剧痛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緻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一动一动的,两个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於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被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里的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的部位已经被完全佔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一下下用力地猛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的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奸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猛烈地起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於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jg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jg液的,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沾满jg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的最深处。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g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这种羞耻的姿势,对於一个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於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佈满污迹的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的时候,伍咏冬终於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傢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於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佈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的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於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但铁丝终於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 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xg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xg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於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於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於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在动作中摇晃着。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直射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水龙头沖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佈,在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遍处的,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塞入了俞竹卿的里,一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一手牵扯着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瞇着眼,雪白的淫荡地扭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蔔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仍然伤痕纍纍,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髒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里的假「嗡嗡」地响起来,插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嚥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乾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的。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声。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乾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於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於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去求主人宽恕。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傢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乾咳不止。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於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乾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沖了一阵,看看大概乾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的插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中,对於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屍般软绵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如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於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佔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於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於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於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傢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乾净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乾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今天,她的两只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於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於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於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去。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噁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中插着胡萝蔔,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对此傑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蔔的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当小牛拨出胡萝蔔,把手指插入她的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正淫荡地叫得正欢。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蔔塞入她的,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於是,当小牛的凶猛地刺入她的里,当她的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於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於还是不敢进去。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小牛着伍咏冬的,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佈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於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於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佈。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鬍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於是大鬍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於是开口向大鬍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鬍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鬍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鬍子进来,大鬍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鬍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的强奸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大鬍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阴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里湿润的秘密,大鬍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於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未乾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吧?」大鬍子掏出,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嘤唇,慢慢将大鬍子的含了进去。有点鹹鹹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鬍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鬍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鬍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鬍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可是眼前的大鬍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的呻吟。 「我什么?」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鬍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已。 「妈的,还真浪!」大鬍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乾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鬍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傢伙碰到了自己的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着大鬍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鬍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了啦!」不由分说,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鬍子的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时那么淫荡,时居然还能这么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鬍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话。 「生意真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他马上就不将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於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至於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xg奴隶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於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俞梅卿心中歎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jg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那段的xg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於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於玩玩s,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不欢,如果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整个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阴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爱好者。 「啪」! 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一收一缩,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插入了泉涌不止的,双手推着悬吊着的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经是第七次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瘦子继续着她的,胖子的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体。在被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瞇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被折磨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还在姨妈的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口上轻轻一舔。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子拧着她的头,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大把时光,对於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足够装满一个大桶。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於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和肛门中。 伍咏冬的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着的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jg液和的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里充满着的大量的jg液和小便。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用的手铐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不管她的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jg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插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的中,又重新流出新的。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於现在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温柔了——他只是奸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操死你这烂……」他一边插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到伍咏冬的后背上。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但他的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的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插了十分钟伍咏冬之后,又插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jg液,尽数注入伍咏冬的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女的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jg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jg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里,挖着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噁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嚥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的jg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於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於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佔,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浆涂地,死於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屍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屍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屍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屍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屍。伍咏冬吸了一口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屍体、送了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屍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的时候,每当自己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於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樑上——那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光。 终於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儿,现在又乾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噁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於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淫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緻嘛……」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上,青一条紫一条,尽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从中来,慨歎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强烈。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淫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乾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淫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阴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傢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趴到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於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鸡了,居然害怕被!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但终於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又重归於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妞妞基地——最新成人电影下载 &=”_bnk”>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乾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桿发呆。於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淫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阴阴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完」 ☆★☆★☆★☆★☆★☆★☆★☆★☆★☆★☆★☆★☆★☆★☆★☆★☆★☆★☆★☆★ rk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的风格,但是也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吗?你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 rk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古哲人云: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於眼前。拿这个来形容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 而有所不同的,便流於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是情节、人物、结局之类的。至於淫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经不多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於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具奇效,问题在於读者和作者心理的接受程度。「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平,没错仅仅是平平了。」 rk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又颇有门道,这算是一个得意之处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的是: 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替罪羊; 女主角的被擒,除了阴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个角度说,她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 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是有人唆摆,这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害者身份反而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 最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rkg:「 关於伍咏冬: 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女警传说》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的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从本质上说,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是《女警传说》的本意。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犯下的错误,愿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和遭遇是早已注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其实更惨——她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你以为是写光明系小说吗?。」 rkg:「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悍的形象,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那是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一个女人,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了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生是由他引起的,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没有贯穿始终,但却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做过的一切,以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本帖子来自色妹妹最新地址 target=”_bnk”> 激情五月天本帖子来自 target=”_bnk”> 至於,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了间接成为伍咏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只有我们两个在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嘛。能够当众摧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rk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g兄的一流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夜。thefavour。」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THE FAVOUR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THE FAVOUR 处理:程笑 下午的时候,苏珊被叫去见她的经理。她有少许的紧张,不知道他到底叫她 有什么事情,事实上,苏珊是一个很好的打字员,从来没有任何地方需要被人指 责或改正。 苏珊大概25岁,进入公司也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但她却没有怎么见过 她的经理,所有的东西都是由他的秘书艾丽森小姐转交给她的,也许她要被提升 为秘书了?苏珊这样猜测着。 她敲了敲门,回答她的是和蔼而友善的声音:「请进。」 她推开门,看着她的上司,有着稍稍的不安。 比尔,她年轻而英俊的上司,而偏偏巧又是她喜欢的类型的男人。每次靠近 他,她都会感觉到脸红和少许的不自在。这也是她尽可能想避免的事情,但她的 身体却每次都不是很听话。 「苏珊…我可以叫你苏珊吗?」他说道。 「当然可以,先生。」苏珊回答道,并努力克制自己脑海中的不停和他 的幻想,保持着声音的正常。 「叫我比尔就好了。」他说,「没有必要那么正式。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些私 人的话题而已。如果你很忙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时间。」 「不,不……我已经快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先生……呃,比尔。」她回 答道,内心开始狂喜起来,也许她是对的,他可能对她也有感觉。苏珊下决心一 定不要放过这个可能的机会,她会做他想要的任何事情,只要能讨得他的欢心。 她充满期望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继续。他是如此的吸引着她,仅仅是幻想 就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呃,我应该怎么开始呢…我是说,我明天会有一个派对在家里举行,我不 知道你是不是有空……」他有些笨拙的开始叙说。 「这很好啊,我明天空闲得很。」她脱口而出。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比尔接着道,「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这件事情 后,再做出决定。如果你拒绝我的邀请的话,那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 吗?」 「可是,我为什么要拒绝你的邀请呢?」 「请听我解释。事实上,我并不是在邀请你以客人的身份出席这个派对。」 他试图解释,「你知道,这个派对中会有性的成分在其中。」 「喔,我不介意以女招待的身份来帮忙你是说要让我出席吗?」她 打断了他。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请听我完完整整的解释给你听好吗?」 「好,我在听。」 「啊,事情是这样的。」他再度开始解释,「明天的派对是一个很特殊而重 要的派对,我将会订购一些……呃,一些特别的肉。但问题在于我的屠夫没有办 法一下子凑齐那么多,我是说,你可不可以帮忙……帮忙补齐所缺的份量呢?」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啊,我吗?我…我不知道……」苏珊结结巴巴的道。她没有想到比尔会提 出这样的要求。刚才他真的有要求她志愿成为女畜接受屠宰吗,还只是她的幻听 吗? 「请好好考虑一下再答覆我。」比尔补充道,「而且这只是一次私下谈话, 不要因为我是你的上司而感到压力,我不会因为你拒绝我而有任何不快的。」 苏珊因为比尔的话而感到一阵甜蜜。他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啊,不用上司的身 份给她施加压力,她这样想。 「我知道这个决定应该由你自己做出,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相信你一定 能成为一块好肉的。你知道,当我想到要征集志愿者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 是你。顺便说一句,如果你决定成为志愿者的话,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书面手续 的,你不必为此担忧。」 「很荣幸你能想到我。」在说话的时候,苏珊的已经急剧地湿润起来。 虽然和开始时的幻想有些不同,但这一样可以让他感到高兴。看了一眼他真诚和 耐心等待她回答的模佯,苏珊下了最后的决心。 「好吧,我会这么做的,我是你的了。」她微笑着答覆。不知道为什么,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太棒了!真高兴你能为我成为志愿者!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 高兴的道。 「呃……这个……我想还有一件事。」她有些窘迫地开口说道。 「放松些,把事情告诉我好吗?我会为你尽力去做一切事情的。」 「事情听起来也许有些让人难为情,」苏珊道,「但你可不可以,」她将目 光垂下以避开他的视线,「你可不可以和我做一次爱,在你……呃,在你对我做 那件事情之前?」她结结巴巴地终于将话说了出来。天啊,她现在的脸一定红透 了。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他如此的答覆她,「可以 为你完成你的要求,这是我的荣幸。」 苏珊真是开心死了。天啊,他同意了她的要求! 她飞扑过去,搂住比尔的脖子纵身入怀。她是如此的激动,以致于几乎将比 尔撞倒在地上。她紧紧地贴着他,狂野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而回应她的,是比尔 同样热情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溶化的拥抱和亲吻。 漫长的接吻后,苏珊少许的离开了比尔的嘴唇。她看着他,轻轻地问道: 「你可以把我捆起来后在吗?」 「当然,这会有很多乐趣的。」比尔将苏珊推离了他的怀抱,回身打开他的 办公桌的最上面一层抽屉,从中拿出一捆绳索。 「转过身去,并把你的双手放在身后。」比尔下达了命令。 「啊………你要不要先脱去我的内裤呢?这样可以以后省去很多麻烦的,而 且……你还可以用它塞住我的嘴。」苏珊建议道。 「喔,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比尔笑了起来。 苏珊后退一步,离开比尔的怀抱,缓缓地扭动腰肢晃下她的短裙,露出她纯 白色的内裤和吊带袜,眼眉中满是诱惑的风情。接着,她弯腰褪下她的内裤,递 给了比尔。而他则微笑着接过,放下鼻下深深一闻。「呵,这闻起来满是你发情 的味道喔,你这只风骚的小母狗。」 苏珊露齿而笑,转身过去,将双手背到身后:「来,把我捆起来吧。」听她 的语气,这似乎更像是个命令而不是要求。 「没问题,荡货。」比尔有些恼火的回答道。说实话,他实在不是很欣赏刚 才苏珊说话的语气。 于是出于报复,他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死死的捆在了一起,直到绳索深深的勒 入了她的手腕中。因为疼痛的原因,苏珊半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比尔却抓紧 时机将她的内裤塞了她的口内,阻止她再发出任何让会让他觉得不愉快的言语。 接着,他猛力地将苏珊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趴在他的大办公台上,露出 她浑圆雪白的臀部。 比尔微笑着扯掉他的衣服,让他已经充分挺立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将 他的大对准苏珊肛门并开始用力向下推入。就如他所料,她毫无润湿的肛门 相当的紧密地挤压着他的大,让他有如置身天堂的感觉当然,对苏珊来 说,这却是相当的痛苦。 对苏珊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肛交,而更糟糕的是,比尔的是如此出乎 意料的硕大。苏珊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不过,在她身后的比尔 却并没有看见她的眼泪而就算他即使看见,他也并不会关心。现在的他,已 经完全沉浸在苏珊的后廷所给他带来的快乐。 在苏珊的感觉中,比尔那粗大的几乎要将她的小屁股撕裂成两半了。她 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无法通过惨叫来发泄。因为在她的嘴中整满满的塞着她自 己的内裤。 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狂乱地摇摆着自己头,希望比尔可以快一点结束,但很 不幸的,当比尔看到她疯狂的动作后,反而更加的亢奋,更加快了动作。 在持续的煎熬中,苏珊终于开始习惯了初始的疼痛,并从中得到了肛交的乐 趣。她继续的摇摆着她的头,但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痛苦。但对比尔来说,苏珊 的心情转换却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在单纯的享受着他自己的快乐,如此 而已。 再过了片刻,比尔和苏珊都入迷般的颤抖了起来,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比尔 先是抽出了他的大,在稍稍冷却之后,再度猛然插入,却是进入了苏珊灼热 等待了很久的之中。一瞬间,苏珊以为自己已经置身于天堂之中了。她的幽 径已经完全地被比尔所填满。 在最后一次重击后,比尔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爆发的。他紧紧的抱住苏 珊,抖擞着将他滚烫的jg液悉数喷入了苏珊的体内,直直的射入她毫无防御的子 宫之内。而同时的,苏珊也被最强的一波横扫身体,无力的瘫软在比尔的办 公桌上。 当比尔将苏珊转过身,他看见了依旧挂在她脸上的泪珠。他给了她一个安慰 的笑容,扯出了塞在她嘴中的内裤。然后,就在苏珊想要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 候,将他依旧挺立着的塞了进去,命令她给他清理乾净。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在她清理开始比尔后,他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我希 望刚才有使你感到快乐。对我而言,这真是一次相当棒的。」 「谢谢你,比尔。」她回答道,「我也很感激你带给我的快乐。」 「现在,去清洗一下自己吧。我会在明天早晨七点接你。」他想了想又补充 道,「记得要在今晚剃光你的体毛喔,这样我们明天可以节约一点时间。」 苏珊点头表示明白,穿上衣服回去继续工作。无论如何,这是她工作的最后 一天,她必须要在下班之前完成她现在手边的所有工作。 虽然工作只剩下一点点,但苏珊却花了比往日多了数倍的时间和精力。虽然 坐在那里,但她的思绪却总是不停的飘到明天,想像着比尔将如何屠宰她。她好 不容易在下班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便匆匆和几个要好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离去 了。 她的同事面面相觑,不明白苏珊为什么今天如此的精神不集中和如此早的下 班回家。她们谁都没有想到,她们的同事会在明天就变成别人的盘中餐,而这也 是她们最后一次看见苏珊。 ************ 下班回到家后,苏珊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开 始剧烈的起来。自从和比尔在办公室中的谈话之后,她似乎就进入了另外一 个世界,一个充满着欢愉的世界。她甚至没有听见电话在不停的响着。 当她终于满足了自己的,苏珊才被电话铃声唤回到真实的世界当中。她 跳起来,匆忙地拿起电话。 「嗨,苏珊,你怎么了?你办公室里的同事说你早就回家了,我已经给你家 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 这是珍妮佛,她的好朋友,苏珊立刻想起她原本应该去接她来自己的家中聚 会的。 「抱歉,珍妮佛。我没有听见电话。」苏珊回答道,而这确实也是实话。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洗澡也不用要这么长的时间啊?」 苏珊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她还是决定面对面的告诉她的朋友这件事 情,也好让她有时间来考虑如何砌词。只是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了,应该 来些特别的事情,不是吗? 「我过一会再告诉你。你先收拾一下,我过半个小时后到你家接你。」苏珊 这样说道并收了线。 半个小时后,苏珊来到了珍妮佛的家门口。还没有等她按门铃,珍妮佛就已 经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好奇的要瞭解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她太瞭解苏珊了, 每次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苏珊都会提到她的那个年轻英俊的上司,以及她和他的 种种性幻想。 呵,难道是苏珊忍不住向他的上司提出要成为他的xg奴隶了?那到底她的上 司是接受还是拒绝了她呢?珍妮佛不禁猜测着。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珍妮佛问道。 「嗯,先上车再说,一边走一边告诉你。」苏珊回答道。 「你在拖延时间吗?还是乖乖的告诉我吧,否则我可要对你用刑了。」珍妮 佛笑着说道。 突然间,苏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热烈的拥抱了珍妮佛:「嗨,我 最好的好朋友。」她感到少许的伤感。马上,她就要离开她,去实现她自己的最 后幻想去了,「珍妮佛,请你保留我的车,我再也不需要它了。」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疯了吧?」珍妮佛吃惊的道,「快告诉我发 生了什么事,你吓到我了。」 「你记得比尔吗?」 「你的上司?哦,你不止一次的向我提起过他。是你终于向他说了吗?」 「不,是他向我提出了要求。」 「那你接受了吗?喔,我想你一定是成为了他的xg奴隶了,所以你再也用不 到车了,是这样吗?」珍妮佛热切而好奇的问道。 「是的,我接受了他的请求。」苏珊自豪的回答道,「但不是成为他的xg奴 隶。」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可以保留我的车。事实上,过了今晚,你可以 拿走我的一切东西,我再也用不到它们了。而今天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 晚了。」 「是这样吗?那让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吧。我可不想让那些臭 男人打断我们的谈话。」珍妮佛建议道。 苏珊同意了,她们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开始挖掘彼此心中最秘密的幻想。 「告诉我,苏珊,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珍妮佛问道。 「就一件事情成为他派对上的肉。」 「什么?你是说他想要屠宰你,而你答应了?」珍妮佛吃惊的叫了出来,但 却也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并不知不觉的想知道更多。「告诉我,你有什么感想?为 什么你会同意呢?」 苏珊羞红了脸,但还是告诉了珍妮佛一切的经过,并强调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来讨比尔的欢心。珍妮佛惊讶并赞叹珍妮的勇气。 事实上,珍妮佛也不是没有过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的幻想。但她缺乏勇气, 甚至不敢去询问到底要如何才能实现她的想法。现在苏珊的决定改变了这一切, 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被唤醒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更多。 「你知道吗,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真的让我兴奋起来了。告诉我更多吧,我 也想这样做。」珍妮佛向苏珊坦白她的想法,并羞红了双脸。 她们的激情被点燃了,相互的拥抱和接吻。她们是最亲密的好朋友,但却不 是爱人。但这一次,她们却难以抑制雄中的。她们回到苏珊家,倒在他的大 床上,激烈的缠绵,并相拥着睡去。 ************ 苏珊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她泡了杯咖啡作她的早餐,因 为她知道,在她被宰杀前的这段时间内,她不应该再吃任何东西了。 珍妮佛也起来和她的朋友告别。她们面对面的坐着等比尔来苏珊家接她。由 于这是她们最后在一起的时间了,她们反而不知道彼此间应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苏珊打破了沉默:「我希望我会被制成肉排。嗯~~这样会很简 单。」 「你是这么希望的吗?」珍妮佛道,「我猜你只是想先被宰杀掉吧。」 苏珊点了点头。 「那么,你考虑好到底要采用哪一种方式了吗?!」珍妮佛追问道,「是枪 杀、绞刑还是斩首呢?」 「有什么区别吗?」苏珊问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当然了!」珍妮佛叫了起来,「你知道这有多重要?容貌就是我们女人的 第二生命,就是在我们被屠宰后也应该保留一个美好的模样,不是吗?」 「也对,尤其是比尔将亲手宰杀我。我可不希望最后留给他个糟糕模样。」 「那你绝对不可以选择枪杀。」珍妮佛强调道,「你知道,子弹会彻底的破 坏你的容貌的。同样绞刑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它会让你在所有人的面前失禁 的。」 「那看样子我只有斩首这一项可以选择了?」 「我想是的。这会很快而没有什么痛苦,也不会对你的模样有什么太大的影 响。」 苏珊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珍妮佛。那如果换了是 你,你会如何选择呢?」 「我倒是更希望被穿刺后烧烤。你知道,这想法会让我感到很兴奋。」珍妮 佛坦白道。 苏珊震惊于珍妮佛的坦白,她不能想像为什么珍妮佛会喜欢穿刺烧烤那么漫 长的过程。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是时候了,苏珊和珍妮佛相互拥抱吻别,打开门迎接比尔。 「嗨,你一定就是比尔了。我是珍妮佛。」 「很高兴遇到你。」比尔伸手和珍妮佛相握。 相互道别后,苏珊坐上比尔的车离开了,珍妮佛挥舞着手臂向他们道别。她 知道,苏珊是不会再回来了,她现在已经属于比尔了,是一块属于比尔的肉了。 当苏珊来到比尔家门口的时候,她受到了比尔的妻子玛格丽特的热情欢迎: 「欢迎,你已经就是苏珊了。真高兴你能来帮忙。」 苏珊有些害羞的笑了。她不知道比尔是如何向他的妻子介绍她的,他有提到 他们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吗? 像是猜到了苏珊的想法,玛格丽特微笑着招呼:「不用担心,比尔已经告诉 我所有的事情了,快请进。」她热情的邀请苏珊进入房间。 进门之后,比尔家的电话响了起来。玛格丽特匆匆的跑去接听,而比尔则趁 这个机会热情的拥吻着苏珊,几乎将她熔化。片刻后,比尔放开她,并命令她脱 去她的衣服。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将的身躯展现在比尔的面前。比尔满意的笑笑,带 着她走进厨房,指着料理桌和蔼的说:「请坐吧。」 苏珊缓缓地爬上料理台,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屠宰。 这时,玛格丽特走了进来,一脸焦虑和担心的表情。 「怎么了,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糟糕啊。」比尔询问他的妻子。 「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玛格丽特回答道,「是托马斯打来的,他会和他 的家人一起来的。」 「你是说……我们的肉又不够了?」比尔叫了起来,「可恶,我怎么可能在 这么短的时间内来找到一个志愿者来接受穿刺烧烤呢?」 「喔,看样子只能是我来当这个志愿者了。」玛格丽特建议道,并晃晃她那 丰满的来证明她是多么合格的一块肉。 从年龄上看来,玛格丽特确实已经过了成为肉的黄金年龄。但无论如何,她 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 「不,我不同意。」比尔反对道。 「但是我们需要肉,而且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得到的女性。」 比尔沉默了下来,但苏珊在这时候开口说道:「啊,对不起,我可以提个建 议吗?」 「什么建议呢?」玛格丽特问道。 「呃,我想我可能知道谁可以帮助你们。」苏珊迟疑的说道,「但是不太敢 确定。」 「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不用太考虑后果。」比尔鼓励道。 「我有个朋友,也许她会对穿刺烧烤这件事感兴趣的。」 「哦,这太棒了。但是谁呢?」 「我的朋友珍妮佛。她曾经告诉过我她想接受穿刺烧烤,也许现在就是个机 会?」苏珊道。 「很好的建议,但她的身材适合穿刺烧烤吗?」比尔问道。 「你见过她的,就在今天早晨。」 「你是说她吗?喔,她有绝佳的身材,极适合穿刺烧烤。」他恍然大悟。 「谁是珍妮佛?」玛格丽特问。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我们可以试试。」比尔下了结论,并把手机递给苏珊。 苏珊按下了她家里的号码,由衷的希望珍妮佛现在还没有离开。 「嗨,你好。我是珍妮佛。苏珊现在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电话里传来了苏珊熟悉的声音,她高兴得叫了起来:「是我,苏珊。」 「嗨,苏珊。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你的屠宰计划被取消了吗?」 「不,一切都很正常。我会在一会儿后被屠宰的。」 「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是你后悔了吗?」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现在有个好提议,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好,我在听。不过快点,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也许不用了。」苏珊格格的笑了起来,「听好,我们现在这里还缺少一名 志愿者,你愿意来接受穿刺烧烤吗? 在一瞬间,珍妮佛的心剧烈地跳动得简直要爆炸了。她感觉她已经失去了对 身体的所有控制,她感觉她的唇张开了,轻轻地吐出了:「我愿意。」她的大脑 简直无法再有效而理智的思考,一股股的热流在她身体内翻腾着,灼烤着她。 恍惚间,珍妮佛听到苏珊告诉她那里也不要去,就在家里等比尔来接她,并 挂上了电话。就她则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如同雕像般握住电话听筒站在那里,头 脑中翻天覆地的思考着:这是她吗?她真的有同意成为志愿者吗?她真的就要被 屠宰了吗? 放下电话后,苏珊高兴的和比尔还有他的妻子一起欢呼。不过片刻后比尔就 清醒了过来:「我们要开工了,否则就要来不及了。」他提醒着苏珊,「我现在 要立刻处理你,然后再去接你的朋友。这中间的时间正好用来排干你的血。」 苏珊紧张地点了点头,她即将变成肉了。 「抱歉,我也很想先把你的朋友借来让你们见最后一面的,但我们实在没有 时间了。」比尔充满歉意的道。 「这没有关系。我,我已经准备好了。」虽然身子在微微地颤抖,但苏珊还 是勇敢的道,「不过,你们可以先告诉我,你们准备怎样的来……来……屠宰我 呢?我想要……」她颤抖着有些说不下去了。 也许同样的女人的原因吧,玛格丽特立刻就明白了苏珊没有说完的话中的意 思。 她微笑着宽慰苏珊的心情:「放心,我们不会破坏你完美的容貌。」接着, 她凑到她的耳旁低语,「别担心,你不会在比尔面前露出任何丑陋的样子的。」 说着,玛格丽特来到苏珊的身后,用力抓住她的身体。比尔则爱抚着她的面 颊,渐渐抬高她的下巴,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将刀刃平贴在她的咽喉处。 随着他手腕的一沉,刀锋像割开黄油般顺利地切开了她的喉咙。苏珊先是感 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鲜血也顺着脖颈上的 裂口激射而出,瞬间染红了比尔的身体。 随即,苏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软软 的倒在了玛格丽特的怀中。现在,她已经变成肉了。 比尔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穿过钩子把苏珊整个人倒吊了起来,并把她保持 在这个姿势上好方便鲜血的排出。在完成这个工作后,比尔又在苏珊的腹部切了 一刀,从她的直直地切到她的胸骨。然后,他分开她的腹部,去除掉她的内 脏并把她空洞的腹腔清洗乾净。 在忙碌完一切后,比尔飞快的冲了个澡并换上了新的衣服。他还要去开车去 接珍妮佛呢。 ************ 自从和苏珊通完电话后,珍妮佛就一直保持着手拿话筒的姿势呆在那里,直 到比尔按响了苏珊家的门铃。她恍惚的打开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主动亲自迎接自己的屠夫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在路途中,珍妮佛无言的凝视着前方,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当他们到家 的时候,玛格丽特出来迎接了珍妮佛并把她带进客厅。 「苏珊把她的一切都留给了你,那么你要将你和她的东西转交给谁呢?」比 尔问道,并递给她几张表格,「还有请你在这些表格上面签字,剩下的文字工作 我们会来处理的。」 「呃,我没有亲人,除了苏珊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朋友……这样吧,我可以 将所有的东西送给你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我和玛格丽特会好好保存你们的东西的。」他回答 道。 「对了,可以告诉我苏珊在哪里吗?」当珍妮佛在表格上面飞快的签字的时 候,她问道。 「我们已经屠宰了她,现在正把她悬挂在厨房里排血。」 「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看到她被屠宰的过程呢。」珍妮佛有些失望的说。 「我相信她也是这么希望的。但实在抱歉,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对不起,但我想我们应该开始了。」玛格丽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们 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整个烧烤你是一件很费时间的工作。」她转头望向 珍妮佛,「现在跟我来,我需要给你去毛以及灌肠清理内部。」 半个小时以后,被清洗得完毕的珍妮佛来到了厨房。包括她的头发和眉毛在 内,她身体上所有的毛发都已经被刮得乾乾净净。 珍妮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依旧被倒吊在那里的苏珊。由于被排乾了血液, 苏珊的肌肤显得异常的白皙,几滴鲜血顺着苏珊被切开的脖颈流了下来。 「很不错的景观,不是吗?」玛格丽特让珍妮佛仰面朝天的躺在料理桌上, 将她的四肢捆在桌子腿上,「我很喜欢准备派对的食物,这让我很兴奋。」 「我也是。」重重的咽了口口水,珍妮佛坦白道,「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 被屠宰的女孩。尤其她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话间,比尔提着他的刀走了过来。他给了珍妮佛一个和蔼的微笑,将刀放 在她的脖颈上。 「等等,你要做什么?」珍妮佛叫起来,「你们不是说要穿刺烧烤我吗?」 「是的。但不是要先屠宰你吗?这样你可以先少一些……痛苦。」 「不,不。」珍妮佛否定着,「如果可以的话,请活着处理我。我想要一直 体会全部的过程。」 虽然有些吃惊,但比尔还是很乐于照做的。他把刀从珍妮佛的脖颈上移开, 改在她的腹部,划下了第一刀。 先是一阵,再接着是冰冷的痛苦,珍妮佛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 的腹部已经被切开,内脏正冒着热气的暴露在空气中。 比尔把手伸入珍妮佛被刨开的腹部,一件件的向外摘取着她的内脏。珍妮佛 和玛格丽特在同时的呻吟着为他的动作伴奏,只不过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 为欢愉。 比尔很惊讶与珍妮佛的强壮。在他的记忆中,大部分的女性到了这一步不是 昏迷不醒就是乾脆死了过去,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强壮和合作的肉了。 再清除完她的内脏后,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开始穿刺珍妮佛。由于没有了内 脏的阻碍,整个穿刺过程显得异常的容易。穿刺杆绕过了她的心肺来到了她的喉 咙处,刺破了她的食道。 玛格丽特帮忙将珍妮佛的头固定在合适的位置上,命令她张口嘴。缓缓的, 穿刺杆的尖端带着血丝,从珍妮佛的牙齿间露出了头。 这真是一次完美的穿刺。珍妮佛依旧拥有着意识,在穿刺杆上蠕动着她的身 体。一方面,是无比强烈的侵蚀着她的身心;另一方面,就连她自己也没有 想到一切会是这么的顺利。 在珍妮佛的幻想中,她确实想要接受穿刺烧烤是没错啦。但在她的计划中, 她应该在穿刺后就失去了意识,而不用考虑之后漫长的烧烤。她蠕动着身体,希 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让他割断她的喉咙。 但遗憾的是,她的动作在比尔和玛格丽特的眼中,以为是在催促着他们将她 尽快的架在火上。他们取来油脂和调料,耐心的涂抹在珍妮佛的身体上。 当在珍妮佛身上刷好油后,玛格丽特用金属丝紧紧地把珍妮佛捆好。她的双 手被捆在身后,而双脚被捆在了穿刺杆上。随即,比尔在珍妮佛的肛门中塞入了 固定刺,没加任何润滑,粗鲁地几乎撕裂了她的肛门。 因为疼痛,珍妮佛在穿刺杆上剧烈的蠕动着,希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但比 尔和玛格丽特却没有看她一眼。当然了,谁会去关心一块已经穿在穿刺杆上的肉 呢? 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抬起穿刺杆,把珍妮佛放置在电动烤肉架上。这个他们 新买的设备,可以自动匀速的旋转带动穿刺杆,以确保肉可以得到充分均衡的加 热。 弯腰再给火坑中添了一些煤,比尔满意的看到火苗的再度升起,他必须要确 保足够的温度在整个的烧烤过程,而玛格丽特会留在珍妮佛身边不停的为她的身 上涂抹油脂和调料,一方面是为了保持肉质的鲜嫩,另一方面是为了滋味的缓慢 渗入。 之后,比尔回到厨房开始处理苏珊。他从钩子上解下苏珊的身体,用切肉刀 熟练的从苏珊的肩部肢解下她的手臂,并在肘部将它一分为二。然后他又用同样 的方法,把苏珊的双腿从她的胯部切了下来,在膝盖处同样的一分为二。 接着,比尔抓着苏珊的头发,顺着原本在她脖子上割开的口子,砍下了她的 头颅,放在一个玛格丽特早就准备好了的放满了水果的银色盘子里。想想看,在 亮丽的银色盘子中,各色各样的水果环绕着一颗美丽的女人头颅,这是一道多么 促进食欲的风景啊。 停下来欣赏了片刻他的工作后,比尔又接着处理苏珊剩下的部分。他保留了 她的心脏、肝脏以及她的女性生殖系统,并把她的其他内脏 扔进了垃圾桶。最后,他切下了苏珊的每一根肋骨,并尽可能将她賸余的肉切割 成一块块等大小的肉排。 当然,他没有忘记将苏珊的挖下来做成特殊的肉排。很令他满意的 是,苏珊的身材确实保持得很好,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太多的脂肪堆积。 满意于他的工作,比尔离开了厨房来到烤肉坑旁。在那里,玛格丽特依旧不 停的在为珍妮佛已经变得金黄的身体上涂抹着油脂,空气中荡漾着烤女孩肉的香 味。 见到比尔过来,玛格丽特将刷子交给他让比尔继续涂抹油脂的工作。她则走 进厨房,去收拾残局。 和她预料的一样,虽然比尔的厨艺是很不错,但他永远不知道怎么样将房间 保持清洁。玛格丽特幻想着某天她被屠宰后,比尔看着一屋的凌乱不知所措的表 情,吃吃的笑了起来。 在收拾完厨房后,玛格丽特开始烹调一些精美的小吃。她先精巧的切割开苏 珊的肉排,将她的y蒂和涂抹上一层薄荷酱,并把它们再按原样拼回, 放在甘蓝草和莴笋叶的上面。 接着处理的是大腿肉,玛格丽特这次采用的是浓浓的蜂蜜作为调料,其中还 添加了少许的甜椒。至于苏珊的,玛格丽特将它们向上的放在浅盘上, 并用菠萝块将它们包围了起来,最后再加了少许利口酒汁。 在忙碌完一切后,玛格丽特再度回到烧烤坑旁。和她预料的一样,珍妮佛已 经接近完成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金黄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烤肉的芬 芳。 玛格丽特深深地呼吸,享受着空气中瀰散着的浓郁的香味。片刻后,她提醒 比尔去摆放野餐台和椅子,她则去检查他们是否有足够的饮料来招待客人们。 毫无疑问,他们今天的派对是无比的成功。每个客人在品尝着美食的同时, 都在交口称赞着热情的主人。不过这对于苏珊和珍妮佛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THE FAVOUR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作者:has 翻译:程笑 原篇名:aptoofar 一点点的,芭芭拉渐渐的恢复了意识。那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夜晚啊,她甚至 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无比的舒服、放松,以及……满足。 给予她满足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她身边熟睡着。昨天,他和她足足在床上翻 滚了十个──也许有十二个小时──老实说,芭芭拉此刻就有如在梦中一般,几 乎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 芭芭拉想抬腕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了,但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她的手脚 都被柔软而坚韧的绳子,捆在了床上。 是强暴与凌辱吗?但为何她却没有任何的厌恶和愤怒的感觉?还是说,在整 晚的迭起的后,让她的思维变的迟钝和温顺? 芭芭拉不得不努力去回想,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记忆一点点的回到 脑海。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芭芭拉还记得当时她正坐在一辆面包车内,和她的拍挡卡萝儿在一起,等待 拘捕一件毒品案的首脑人物,尼克.博特罗。在闲聊中,卡萝儿开始抱怨男人们 的粗鲁和野蛮,尤其是那些犯罪者大部分都是男性。 「也没什么啊。」芭芭拉道,「事实上我也要常常锻炼身体。你知道,有时 候当我们在上面的时候,那姿势是很累人的。」她吃吃的笑了起来,胸前那对丰 满的随着笑声在衣衫下欢快的颤动。 由于发育良好再加上平常注重锻炼,芭芭拉的身材非常的惹火诱人,三围的 数字分别是36,23,36,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性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卡萝儿道,「我是说,像你的男朋友罗伯特,他在你 面前的所做所为,都是你所喜欢、享受的,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会不会对男人们的控制反感呢?例如说,让一个无比强壮的男 人完全控制了你的性生活,你必须做一切他想让你做的事情,从这些事里头得到 乐趣呢?」 「这应该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吧,我想。」芭芭拉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她 的拍档。 卡萝儿是个在她们圈子里声名狼籍的人物。她有无数的男朋友,却对他们总 有厌烦而抛弃的时候──当然了,在她还没有厌烦他们的时候,她会给他们无尽 的快乐。 说到这里,芭芭拉确实想到卡萝儿最近有了很大的改变,也不再夸夸其谈她 的风流艳史。她和她的同事曾猜测卡萝儿是不是真的坠入爱河了。她们都很好奇 这个神秘、能让卡萝儿这个有名的风流女投入真心的男人。 「再来点茶?」卡萝儿拿起车里的热水瓶,为芭芭拉续满杯,「其实你知道 吗,这次我们要抓的博特罗其实以前也是一个缉毒警察。我曾见过他,他壮的如 牛一般。嗯,我打赌他在床上一定有很不错的表现。」 「嘿,不要谈这个好不好,卡萝儿。」芭芭拉道。事实上,她并不是反感和 人谈到这些问题,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卡萝儿说到博特罗的时候,她莫名其妙 的产生了一阵冲动。 虽然她不想承认,她还是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湿润感觉。真见鬼,这是怎么了?我居然会为了卡萝儿几句闲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忿忿地想道。 「为什么不?」卡萝儿坚持道,「他虽然是个罪犯没错,但这和他的性能力 无关吧?」 「闭嘴!」芭芭拉叫道,努力地把精神转回到她的任务上,而不是……去他 妈的强壮如牛的性能力。 在规定的时间,两人按响了博特罗家的门铃。「尼克.博特罗?」芭芭拉按 程序说道,「你被捕了。这里是我们的授权书。」 「授权书?多么没有必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吃惊或惊慌的表情,博特罗反 而露出了一个热情的笑容,「对于像美女,无论她们要做什么我都很欢迎。」 为什么他会这么冷静和无所谓?如果是他知道了,他怎么还会在这里?芭芭 拉迷惑了起来,半天后才反应过来继续宣读:「你有权保持沉默……」 在整个过程中,尼克一直笑咪咪的看着芭芭拉,偶尔还对她眨眨眼睛,好色 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惹火的身材上逡巡。她的胸部好大,双峰涨鼓鼓的都快把 衣衫撑破了,屁股也比一般女性更加饱满浑圆,腰肢却保持的十分苗条。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是不是还需要做另外的事情?」尼克望着她那醒目高 耸的丰满,微笑道,「例如搜身?呵,我很高兴是由向你这样漂亮,身材这 么好的女警来执行这样的任务。」 「喔,他说的没错。芭芭拉,快搜搜他有没有什么暗藏着的武器。」 「别开玩笑了。」芭芭拉道。她清楚的知道,搜身并不是逮捕中的条例。但 不知道为什么,她确实很想好好的对尼克搜一下身,抚摩一下他的身体。 就想清楚的知道芭芭拉的想法,尼克主动的转了过去,面对墙举手站好,露 出了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背部线条。而芭芭拉发现,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如 何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触摸上了尼克结实的肌肉。 既然如此,芭芭拉乾脆彻底地搜查了起来。她没有放过尼克身上的每寸肌肤 ──甚至在「不小心」间,她还碰触到了尼克那强壮的男性象征。 「喔,他前面有好大一块突起的东西,也许是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芭芭拉 ,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好好检查一下。」卡萝儿咯咯的笑了起来。 芭芭拉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不是傻子;她也知道那是什么「真正危险 的东西」;她更知道她下面应该做的是什么;但……她……到底在做什么? 「脱掉你的裤子。」她命令道。而尼克则很顺从的照做了──他甚至脱掉了 他的内裤。 当他的裸露出来的时候,芭芭拉几乎激动的无法呼吸──她从来没有见 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就真的如同公牛的一般──而且当芭芭拉将它握在手中的时 候,它还变的越来越大。 「哦……宝贝。」尼克呻吟道,「你真的是知道到底要如此来『掌握』男人 ……」 「芭芭拉,看起来好像你把他弄到勃起了。嘿,你为什么不好好玩他一下呢?也许在你的攻势下,他会完全坦白的。」 芭芭拉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兴奋和不加思索的照做了。她 和卡萝儿带着这个没有丝毫抵抗的男人走进卧室,命令他躺倒。 「上吧,好好教训一下他。」 在尼克的微笑注视下,卡萝儿飞快地剥掉了芭芭拉所有的衣服,将手探上她 的。 「喔,你已经相当湿润了,可以骑上去了。」她微笑着,引导着她发情的拍 挡,来到罪犯的床上。 理智和本能,在芭芭拉的脑海内斗争着。她知道这样似乎不对,也知道这样 似乎很符合身体的冲动。 就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不拒绝,还是放情享受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 了她身下罪犯的那根火热的,直直地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无法再继续 思考。 「慢一点,慢一点。」 她自己这样在头脑中告诉自己。但事实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违背了自己的 意志,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猛烈地上下摆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胸前那对赤 裸的剧烈的摇晃着,鲜红的已经完全兴奋勃起。 突然间,尼克的大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托住她的腰,不让她进一步的摆动。 芭芭拉挣扎着,想要继续却无能为力。她无助地哭喊了起来,丰满雪白的屁股焦 急的扭动着:她要操他,她一定要操他! 「慢一点。」尼克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你做的太兴奋太快了,这 样会失去很多乐趣的。还是让我来帮助你,来得到最大的快乐吧。」 在芭芭拉还没有任何动作之前,尼克已经抽离了自己的,并翻身将这个 的女警压在了身下,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撑开。 「亲爱的,你的馋的流口水了!流了好多呢,真下流……」尼克淫笑着 伸手抚摸她的私处,金黄色的浓密阴毛覆盖下,那细嫩的肉缝里正有汁水汩汩的 流出来。 他猥亵的将她饱满发达的掰开,手指试图向深处推进。 「啊……不!不要……」在片刻的失神后,芭芭拉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 什么事情,开始惊慌失措的挣扎了起来。 「嗨,亲爱的,你要去哪里呢?」尼克用三根手指重新将芭芭拉的空虚添满 ,再度挑逗起她的。「喔,看起来你喜欢这个,是吗?警察小姐?」 芭芭拉虚弱的挣扎动作,唯一所带来的结果就是更加地配合着尼克的动作, 让她游走在的边缘。 而犯罪者的最后的轻轻在她y蒂上的一击,则彻底击溃了芭芭拉的所有思考。她的意识有如破裂的镜子般,化为片片残渣四处散去。她无法思考,无法移动 ,只是在无意识的颤动着身体。 「喔,看起来你中意我的手指嘛。那就让你再享受多些,如何?」尼克微笑 着,在芭芭拉还没有从第一波的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接着点燃了她的狂野的 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让芭芭拉无意识地尖叫了起来。 听到芭芭拉的尖叫,尼克适当地放慢了他手指的动作。但就是如此,芭芭拉 依旧无法有效的思考她现在所面对的情况。她的冲动总是一波一波的来袭,但却 总在即将达到最高点之前退去,功亏一篑。 「嘿,你个肮脏的母狗。」虽然是呵斥的言语,但尼克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得 意的微笑,「你看看,你已经彻底地毁了我的床单了。嗯……我想我们是时候停 止了,如何?」 他问道,并停止了他的动作,手掌移动到了她的胸脯上,老实不客气的揉捏 着这对高高耸起的乳峰。饱满硕大的肉球十分富有弹性,手感就跟想像中一样好 ,鲜红色的奶头已经完全变硬突了出来。 「不……」芭芭拉呻吟着,感到下身难受的要命。在她现在的头脑中,她只 想让这一切继续下去。那管他是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喔,我想像你这样的小荡妇也不会这样停止的。那我该怎么办呢?是不是 该拿什么东西把你的小洞给堵起来,不再让你的蜜汁四处乱流呢?」 芭芭拉几乎不能想像她到底听到了什么,也不能想像她到底说了什么。但事 实上,她确确实实的这样高喊了起来:「你的!求你了,把你的塞进来 吧!」 「我的吗?嗯,这真是个好提议。不过,我可爱的警察小姐,你想让我 的塞进哪里去呢?」 「我的……我的……可恶,是我的淫荡的身体里!」她喘着粗气,大声地说 道。 「就像这样?」一边说着,尼克一边缓缓地将他九英寸的,刺入了芭芭 拉等待了很久的身体中。 「啊……啊……啊…………」被尼克那粗大的而贯穿的女警察发出了意 义不明的嚎啕声。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但在片刻后都变成了满足的呻吟。 「好了,现在我已经进来了。」邪恶的毒品贩子低声耳语,「你想让我如何 呢?」 「干我!是的,干我!」在快乐的一的冲击下,芭芭拉已经完全失去了 控制,涨红着脸拚命摇晃着光屁股,双手发疯般揉弄着自己丰满的,用快哭 出来的声音哀求着,「请干我吧!求求你……干我!」 她翻腾着身体,直到尼克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和她迫不及待的心情不同 ,尼克并没有着急,而是缓缓地加速,让芭芭拉的一点点地享受到无比的快乐。 然后,他又在适当的时候减缓了动作,好延长芭芭拉她享受的时间。 最终,当他也颤抖着达到了最,倾撒出他灼热的jg液,充满了芭芭拉子 宫的时候,她终于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乐。就那么如同她所逮捕的许多瘾君子一 样,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昏迷了过去。 回想起来,这就是她能清楚的回想起来的唯一确切记忆了。但无论如何,她 自己知道这之后肯定又重复了许多次,直到最后一次后,尼克将她这样地捆 在了床上。天啊……芭芭拉惊讶地发现,光仅仅是回想就已经让她再度的动情了 起来。 %%%%%%%%%%%%%%%%%%%%%%%%%%%%%%%% 「嗨,你醒啦,感觉如何?」卡萝儿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打断了芭芭拉的回 忆。 「卡萝儿?哦,上帝,真高兴见到你。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甜心,你不记得了?也许是你想证明有比尼克更强的性能力,你和他之间 如此激烈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过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尼克完全的制服 了你。你彻底的迷失在他的下,了无数次,最后还昏了过去。」 「那太糟糕了。卡萝儿,你快解开我,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那可不行,这样会破坏掉乐趣的。」 「卡萝儿?!」芭芭拉睁大了眼睛,惊讶极了。 「很明显的不是吗?我在为尼克工作。否则你怎么解释我现在在这里呢?」 「卡萝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应该帮我逃离这里才对啊?」 「你那里也不能去,宝贝。而且你为什么要逃呢?你不觉得除了尼克外,谁 还能给予你你所需的长达一小时的快乐呢?」 「一个小时?」 「是的。就在你被尼克干得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内,有医生过来为你的血液 内注射了某种激素。这种激素会在你的身体内慢慢地散开,稳定而持续地为你带 来的冲动。而解救的方法就是尼克每隔几小时就过来一次,带给你就像昨夜 的快乐。当然的了,这一切是要有代价的。」 「代价?」 「没错,对你而言很高的代价。你会一点点的丧失自由。」 「这不可能!」 「很遗憾,但他们就是这样控制住我的。那天我在下班后来到酒吧,想找个 什么一夜情五六的。但我找到的只是个被收买的,在我酒中下药的调酒师──呃 ,就像我在你的饮料中下药一样──很快的,我就感觉到了燥热,甚至内裤都已 经湿透了。」 「之后,尼克出现了。在随意聊了几句之后,他就开始肆意地掀起我的裙子 ,抚摩起来我的身体。当时我也知道我应该推开他,但那种感觉实在太棒了,尤 其是当他的手扯下我的内裤的时候,我简直要虚脱了。只好闭上眼睛,随意接受 他的对待。」 「在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身体,只抽动了几下,我就在吧台的高脚椅上了。随后他在我耳旁低语,问我还要不要更多。而我就跟只听话的小狗般,乖乖的 随着他走出了酒吧。」 「之后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想到会怎样了。我被载到了尼克这里,享受了一 个最棒的夜晚。嗯,我实在记不得那天晚上他到底干了四次还是五次了。随后的 几天──嘿,你还记得我曾经因为流感而休息一周的事情吗?就是那几天,我彻 底的臣服在了尼克的下。不过,我并不后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我爱 死这一切了。」 「我可不会让男人这样对待我的。」芭芭拉对抗性的反驳道。 「也许我原本就是个荡妇吧,所以他们才很容易把我训练成他们的xg奴隶─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卡萝儿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但那又怎样? 昨天晚上每次尼克干你的时候,你不是一样欢快的接受一切的,并且更加期待着 接下来的蹂躏吗?事实上,你也不过是个女人,你一样会屈服在尼克的大下 的。」 「但是……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们?」 「对我,大概尼克只是想通过我把你弄到手。至于你…也许尼克是想尝尝不 同类型的女人,也许是想通过你更进一步的征服我们所有部门的女性警察吧。」 「他休想!」芭芭拉怒斥道。 「也许你还需要更多的调教。」不知道什么时候,尼克已经进入房间,「让 我们来看看当我把这个放入你身体之后,你是不是还会那么嘴硬。」 尼克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无比壮硕的,「我想,女人在被灌满jg液 后,总是会变的特别的温顺的。」 在惊恐的看见尼克蓬勃而起的,芭芭拉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才没有让她 的泪水流下来,「尼克,你可以强奸我。但你休想让我成为你的俘虏!」 「强奸你?我不会那样做的。芭芭拉,我才不会强奸像你这样的小荡妇的。 我会让你一点点的兴奋起来,会和你有一个漫长而无比美好的时光的。」他用无 比诱惑的声调说道,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抚摩上她那丰满而又坚挺的。 「不要……不要碰……喔喔……」芭芭拉呻吟着,畏惧地躲闪着从她的 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看,你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芭芭拉。我说过,这不会是一场强奸,你同 样会很享受的。」 芭芭拉想要恶毒的诅咒尼克,但却悲哀的发现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也无 法否认尼克的对她的玩弄,确实在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天啊,如果说有什么比她现在更悲惨的,就是她不仅仅已经开始浪荡地呻吟 出声,而且也已经蜜汁氾滥起来。 「芭芭拉,你看你身体正在表达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在男人的爱抚下的感 受。这很好,这表示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兴奋起来了,不是吗?你会开口求我干你 的的。」 「不…停下来……」芭芭拉拒绝着,但呻吟着的语调却没有一点的说服力。 「如你所愿,我换个地方好了。嗯,还是说这就是你原本的目的呢?」尼克 嘲弄着芭芭拉,将手渐渐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停,你个狗娘养的,不要碰我的那……啊……啊……」当尼克的手指无比 顺利地进入到她的内,顿时,芭芭拉的抗议声被她所发出来的高亢的呻吟声 所取代。 「芭芭拉,我淘气的小家伙。你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我了吗?不过,如 果就这么轻易的满足你,我们的游戏会少了许多的乐趣的。」尼克轻笑道,「现 在,把你的双腿再打开一些吧,让我可以更好的玩弄你。」 「不!」她呻吟着拒绝,但却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的双腿自觉地根据着 尼克的话而做出了反应,大大地分开,露出了那长满金黄色耻毛的肉缝。 尼克的手指十分轻易地更加深入了芭芭拉毫无防御的私处,在她潮湿的 通道中出出进进地逗弄着。片刻后,芭芭拉就感觉到她的即将来临了,虽然 ,她是如此的不情不愿。 「哦,芭芭拉,你现在看起来真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你很喜欢我的动 作,不是吗?呵呵,你用不着感到窘迫,这是女人的天性,无法抗拒的天性。看 看,你现在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啊。不用再坚持了,做你自己吧,享受这种快乐 吧!」 「不,天啊,不!」她尖叫着,在尼克的命令下冲上了。她的身体有如 出水的鱼般扭动着,几乎无法呼吸。在那一刻,她彻底地迷失了她自己。 渐渐的,芭芭拉才从这个被强迫接受的中缓缓清醒过来,找回了原本的 抗拒心情。但令她彷徨的是,她突然间发现了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目标。 她是应该痛恨尼克,这个强迫着她让她接受了无比的快乐的男人呢?还是要 痛恨背叛了原本意志的自己的身体? 但很遗憾的是,尼克并没有给与她过多的思考时间。在芭芭拉刚刚呼吸平静 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又再度肆意的活动了起来。 「芭芭拉,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看得出来,你的确很享受你的这次。但我想,一个像你这样性感美丽的女人,是不会就这么彻底满足的。那么,你 做好准备来迎接第二次的了吗?」 「不…不……哦…哦……是……是的!」她呻吟着。刚刚过去的身体, 在片刻间就又被尼克带到了另一波即将来的悬崖边。 「喔,你很享受不是吗,我的小可爱。你已经快要来了吗?那就来吧!」 伴随着尼克最后在她y蒂上的轻轻一弹,芭芭拉再度的陷入了一波狂乱的喜 悦中。耻辱而无助的,她的身体再一次的背叛了她的意志,对她的捕获者的动作 和命令作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无意识的尖叫着,喷薄而出。 尼克再度开口:「哦,我的小宝贝。看得出来你是多么的享受我的手指给你 带来的快乐,但是,你准备好来应该真正的我了吗?」 一边说话,他一边用他那粗大的,不停的在芭芭拉她那丝毫不设防的阴 户门口磨来擦去。 该死!芭芭拉恶毒的在心里咒骂道。她知道,她现在应该竭尽全力的来抗拒 他的侵入。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昨晚一样,实在是太棒了! 「是的,是的,请来干我吧,来干我吧!」不仅仅是口头上说说,芭芭拉的 内心也是在同样的嘶吼着。 当尼克那长达10英寸的大,侵入她身体的时候,顿时将她带到了另一 个高度,另一个的高度。 「来吧,芭芭拉。来好好的享受吧!」 「啊!啊!啊!啊!」无意识的尖叫着,芭芭拉剧烈的摆动着她的头,从一 边到另外一边。一的来袭,就如同炸雷般,一个接一个,一个叠一个的 ,在她的身体内,爆裂响起。 「对了,芭芭拉,你做的很好。现在,来尝尝我的jg液吧!」 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尼克也爆发了,将一股灼热而浓稠的jg液,尽数撒入 了芭芭拉的身体中。而芭芭拉则尖叫着迎接来了她的最强烈的一个,然后双 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 当她再度醒来的时候,一切的束缚都已经去掉了。但无力的感觉依旧充满着 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 说来也奇怪,被他原本要抓捕的毒品头子抓获并被强奸,但她却并没有什么 痛恨和仇视的感觉。 虽然她还有些看不起尼克,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他的性能力实在是充满了 崇拜。在窗外朝阳的照射下,她的心情感到前所没有的平静。 「早安,芭芭拉。」卡萝儿推着一餐车的食物和芭芭拉打着招呼,「我想你 现在一定饿坏了。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表现的是多么的……呃,至少你是忘了你 没有吃晚饭。」她挑起一道眉毛,微微的嘲弄着她的同事。 不过芭芭拉却并没有理会那么多。超过了24小时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她确 实已经被饿坏了。早餐相当的丰盛,煎制过了的鸡蛋和培根,一大盘子的蔬菜沙 拉,还有面包和咖啡。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卡萝儿也坐下加入进来。 「尼克说他很感谢你昨天所告诉他的情报密码,这样他可以以后工作得更好。」卡萝儿微笑道。 「什么?」芭芭拉几乎被噎住了。虽然那只是一个等级很低的秘密,但她是 在什么时候把它告诉尼克的?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她还告诉他什么了? 就像明白了她心里所想的,卡萝儿接着说道:「就像我所告诉你的,当一个 女人享受到她的最幸福的的时候,也使他心情最好的时候。昨天在你第四还 是第五次的之后,在片刻的休息时间里,你喋喋不休的向尼克诉说了许多办 公室里的密闻。别担心,你并没有说什么更高级的机密,而尼克也没有问。所以 啦,你可以尽可能的放心,并接着享受你的快乐。」 听到这些话,芭芭拉开始痛哭起来。 「嗨,嗨,我的小宝贝。」卡萝儿同情的说道,「这一切其实并不坏。呃, 你看,这食物很不错,而也很不错……」 芭芭拉继续抽泣着。 「芭芭拉,听着,我知道现在心情很糟糕。因为在过去的这两天内,你发现 了一个全新的自己,一个顺从并能从中得到快乐的自己。如果不介意的话,为什 么不让我给你的建议呢?」 因为好奇,芭芭拉暂时停止了哭泣。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卡萝儿变魔术般的拿 出一根九英寸的表面上布满了突起的小圆包的自慰器。 「这个可以帮助你度过无聊而寂寞的时间。」她微笑道,并在心里将她的话 做个补充:也可以帮你更快的沉浸在中无法自拔。 芭芭拉畏缩了。「这太讨厌了,这根本不正常。」 芭芭拉无声的笑了起来。谁能将现在这个保守的女人和昨天晚上如此狂乱的 女人联系起来呢?她现在的任务,就要让这个保守的女人,变得淫荡而顺从,就 如她自己一样。 「不,不。这只是一个玩具,一个成熟女人所应该拥有的玩具罢了。」 她安抚着芭芭拉,「告诉你,当尼克不在的时候,我就常常让它来满足我自 己。宝贝,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春心荡漾了,但很抱歉的是,尼克有事出去了,并 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回来。来吧,让我告诉你它是如何工作的。」 带着怀疑的眼光,但芭芭拉却没有出言阻止。事实上,她身体内的药物已经 很好的控制了她。 卡萝儿坐上了芭芭拉的床,缓缓的掀起来她的裙子。芭芭拉惊讶得张大了嘴 :她并没有穿内裤。她并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女人在尼克的房间内都是不被允许 穿内裤的。 振动器开始嗡嗡作响,卡萝儿将它顶到了她的上,来回的磨擦着:「嗨 ,我很喜欢用它来逗弄自己,将它当成一个真正的大,正在外面不得其门而 入。喔……这感觉太棒了,我已经开始兴奋了!」 卡萝儿并没有撒谎,她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而芭芭拉则是睁大了双眼,紧 紧的盯着。现在,她已经开始上钩了。 「哦,尼克!来吧,来进入我吧!喔,喔,我真是太爱你的大了。来吧 ,来干我吧!」这并不是什么出色的演技,但却夹杂了卡萝儿真实的感觉。芭芭 拉现在已经看的入迷了! 「现在,你想不想也来尝试一下呢?」片刻后,卡萝儿从她的幻想中清醒了 过来,问道。 「不……我想还是……啊,啊……」就如同卡萝儿所预料的一样,虽然芭芭 拉是在使用着否定的回答,但她的身体却在做着另外完全的回答。缓慢的,卡萝 儿将假轻而易举的插入了迷茫的女人的身体。 「你已经很湿了嘛,芭芭拉。很好,这样会更方便它的深入。现在把腿张大 一些吧,宝贝,这会使你很舒服的。」 快乐开始向身体的每一部分渗透,芭芭拉闭上了眼,满意的叹息着。 「你看,它现在已经进入到你身体的最里端了,它开始抽动了,进…出…进 …出……对,你在被干着,而你需要更多。嘿,你的爱人会贴心的娱乐你,他知 道你现在快了……啊…啊…啊……他摆动的是如此激烈。他知道,你的 就要……就要……就要……来了!」 顿时,房间内充满了芭芭拉因为而来的熟悉尖叫声。在不知不觉中,她 已经接替了卡萝儿,握住了自慰器的底段。 「对极了,宝贝。」卡萝儿如同催眠般在芭芭拉的耳边低语着,「你找到了 你所需要的东西。虽然你现在你依旧高涨,但你已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 的方法。」 她引导着芭芭拉的手,开始移动依旧在嗡嗡作响的自慰器,开始在芭芭拉的 花径中进进出出。 「对,就是这样……就这样来让它干你吧。好的,你做得真棒」卡萝儿微笑 着注视着芭芭拉那越来越快的动作,「太好了,宝贝……来吧!」 这个由芭芭拉自己所带来的虽然有些弱于卡萝儿那次,但它依旧让芭芭 拉整个身心都震撼了起来。 没有让别人再说第二句话,芭芭拉自动的又再度活动起来。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着她,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直到芭芭拉无力的躺倒,脸上 犹自挂着满足的微笑。 现在,使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午餐是相当丰富的一餐。在早晨的自我后小睡了片刻,芭芭拉现在的心 情相当的放松。虽然她依旧想要逃跑,但现在也似乎并不是时候。 卡萝儿带来了相当美味的沙拉和食物,以及香醇的美酒。很快的,第一瓶酒 就已经见底了,而卡萝儿又接着打开了另一瓶。如她所计划的,芭芭拉很快的就 有些喝醉了。 「哦呵呵……」芭芭拉哈哈的笑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呃, 抱歉,也许我有些醉了。」 「我也是。」卡萝儿道,并握住了芭芭拉的手,「还有一点点的睏倦。」她 补充道,「不介意我躺下和你一起打个盹吗?」 「哦,当然不。」芭芭拉有些笨拙的回答道。 卡萝儿站起来开始除去她的衣裳,露出一对雪白的丰乳。然后,她诱惑般的 摇动着自己的臀部,除下裙子。当然,她依旧没有穿内裤,所以现在她已经完全 了。 卡萝儿来到床边,掀开一点点被子,并钻了进去。很满意的,她看见芭芭拉 正呆坐在那里,用迷茫的眼光注视着她。 「慢慢来,慢慢来,」卡萝儿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她现在还不清楚她真 正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要帮助她。记得,这将是一种诱惑,而不是强奸。」 她抬起头,装作睡眼朦胧的盯着芭芭拉的眼睛,「很睏啊……」 果不其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芭芭拉那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暗淡起来。 「是的,是有点睏。我想我也应该睡上一小觉才对。」口齿不清的说着,芭 芭拉也躺了下来。 「喔,我真的感到抱歉,我的朋友。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的不开心。」卡萝 儿装出一幅同情的模样,「你知道,我真的很想和朋友一起分享我的快乐。」 「但是,我……我们现在是囚犯的身份啊。」芭芭拉呜咽道。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是多么幸运的囚犯啊,有人如此的关心照顾着你,尤 其是这里。」卡萝儿轻抚了一下芭芭拉的下体,并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这一次的吻是一个试探,她不想做的过于激烈而使芭芭拉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如她所料,虽然芭芭拉在最开始有着本能般的想要抗拒,但她却犹豫了。 再一次的吻就变得更长而更富有激情,在她还没有判断出到底要怎么做的时 候,她们就已经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的舌头如蛇般相互纠缠着,挑逗着。 到底这是怎么了?使酒的作用还是已经接受了卡萝儿的观点?在芭芭拉的记 忆中,她从来没有作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作如此激烈的事情。 就在芭芭拉有所动作之前,卡萝儿已经开始将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并 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比一般女性丰满许多的。 「你真是有一对让人妒忌的胸部。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滑腻。天啊,我真太 羨慕你了。」 卡萝儿低语着,并熟练的爱抚起来。 「你现在一定很动情吧,我的宝贝。你介意让我帮助你吗?你可以抱住我, 放心让我给你更舒服的感觉。」 芭芭拉想说不,但在她全身蔓延的快乐却带走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心烦意 乱。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头晕眼花,强烈的已经压倒了其他一切的愿望。 天啊,一切都乱套了。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来抚摸她的的, 但现在她却沉浸在其中无比享受。 芭芭拉的呼吸开始急促而火热起来,就好像有一团火在她身体内熊熊燃烧一 般,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阻止卡萝儿的每一个动作。天啊,她就要在一 个女人的爱抚下达到了…… 「不,不!啊啊啊啊!!」芭芭拉尖叫着,身体在卡萝儿的爱抚下,因为强 烈的欢愉而激烈的摇摆。因为过于强烈,她甚至有着片刻的失神。而当她再度睁 开眼睛,恢复神智的时候,卡萝儿正好开始了她的第二波侵袭。 「你表现得很好,芭芭拉。但你还需要更多的,不是吗?」 有些迷惑而晕眩的注视着卡萝儿,芭芭拉只能由本能来回答:「是的。」 不,不,这且都不应该发生!芭芭拉在内心是如此的告诉自己。但事实上, 她却感觉到了卡萝儿的唇正印上了她的唇,并一点点的向下亲吻而去。哦,不! 哦,我还要! 分开芭芭拉双腿的时候,卡萝儿并没有遇到一点点的阻力。事实上,以她的 体格而言,她根本无法强迫芭芭拉作任何的事情,但当她的双手刚刚触摸上芭芭 拉的大腿的时候,芭芭拉的双腿就已经自动的分开了,露出了相当湿漉的。 顿时,房间内响起了女警察高亢而尖叫和粗重的喘息声。 当卡萝儿的舌头攻入了芭芭拉的圣地的时候,女警察所有一切的烦恼和忧虑 都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连续而来的快感,如潮水般侵 蚀着她的身心。 在一的如潮水般的快乐侵袭下,芭芭拉彻底迷失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 候,卡萝儿已经移动了地方,以69的姿势趴在芭芭拉的身上,将她自己正在垂 滴着蜜汁的完全的展示在芭芭拉的面前。 哦,天哪!芭芭拉在心底质问着自己,到底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学会和一个女 人相互舔食私处的呢?那就如本能的,她微微仰起了头,允食着卡萝儿那丰腴的 蜜汁,并给她带去有如野郎般的号叫。 片刻之后,她可以感觉到卡萝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并洒下了大量的 蜜汁,彻底弄湿了芭芭拉的唇舌。这给她带来的,是卡萝儿更疯狂的回敬,和她 本身更快乐的源泉。 一波连着一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淹没在欢愉之中,彻底忘记了自 己现在的状况。而当她最终清新过来的时候,她看见卡萝儿那兴高采烈的笑脸。 「很好,芭芭拉。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记住了快乐的感觉,你应该睡 觉了。」 不知何故,芭芭拉感觉到了一些错误,或是说是相当愚蠢的地方。刚刚她才 被她的背叛者诱导着,在床上被干了个死去活来,而现在她又在命令自己睡觉? 她努力抗拒着过后的无力感觉,以及浓浓的倦意。她现在需要反抗,需 要……思考! 但随之而来的,是卡萝儿那充满了魔力的手再度侵袭,让她依旧无法抗拒。 这一次的欢愉来得相当的缓慢,但却强烈的无法抗拒。在片刻后爆发后,她 彻底的被征服了,合上双眼,在卡萝儿的臂弯中沉沉的睡去。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这位她的这位正在沉睡的前任搭档。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无力抗拒任何形式的。 从最开始的尼克到后来的自慰器,最后则是由她给予的最后一击,这三个阶 段一次次的打击着这个可怜的俘虏。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要把她彻底击溃。虽然这也许还要花上几天的时间。 ************************** 几天?一周?还是两周? 芭芭拉现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是整天的陷入在的漩涡 之中,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必然的成分。 每天早晨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身心,都会还携带着尼克在前一天晚上给她 所留下来的的痕迹。 而当吃过早饭后,她就会习惯性的拿起枕边的自慰器,幻想着那就是尼克的 大,或是卡萝儿那灵活的手指。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极其的盼望着午餐时间的来临,因为在那之后,是卡 萝儿会带给她无比的快乐。 就这样一天一天,芭芭拉看起来已经彻底的融化在这种生活之中了。而尼克 和卡萝儿则在耐心的等待着,她更明显的变化。 ************************** 「嗯,很美味的食物,我已经吃饱了。」在午餐后,卡萝儿满意的放下了调 羹。 「我也是。」芭芭拉点头表示同意,「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来做些运动呢?否 则我们会变胖的。」 这样的对话刚刚好就是卡萝儿所需要的,她道:「我想我们不用担心这种问 题,宝贝。尼克恰好就是那种老式男人,他反而不喜欢那些所谓的骨感美女。他 喜欢的女人,是有着丰满胸臀的女人。再说了,我认为体重的增加对我而言是一 件相当自然的事情。」 「自然?」芭芭拉疑惑的问道。 「是啊。」卡萝儿掀起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的腹部,「你有看出些什么吗?」 「看出些什么?」芭芭拉迷惑了。 「小傻瓜,是我的肚子啊。不过也许还没那么快就是了。」卡萝儿微笑道。 「卡萝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听着,我想要先告诉你。」卡萝儿咯咯笑道,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甚 至还没有告诉尼克。」 「你是说……?」 「我想是的。你知道吗,尼克一直在说想要让我怀孕,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做 到了。」 「卡萝儿,这太糟了。万一当有一天我们回到警局的时候……」 「警局?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了。我会以尼克太太的身份回到他的庄园,为他 生下许多的宝贝。在那里,会有数以百计的仆人来服侍我们的。」 「但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告诉我你以前一直有服用避孕药的习惯吗,而且 以前那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你怀孕啊?」 「当然了,我以前鬼混的时候都一直在吃避孕药。在自从我跟了尼克之后, 你知道,他不喜欢那些不自然的东西。」 虽然卡萝儿说的很流利,但如果仔细听的话,其中似乎还有些死记硬背的味 道。 「他想要让我怀孕。他说,当我怀着他的孩子,顶着大肚子的时候,那才是 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表现。」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最近一个月,每次和他的时候,他几乎都要把我整个人倒立了起来。他说这样可以保证他的jg液进入到我的子宫最深处。你知道吗,这种感觉真好。」 芭芭拉呆呆的望着卡萝儿,彻底的被惊呆了。 「怎么了,宝贝。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惊讶?事实上你也是如此的啊,我确 定尼克也很想让你怀孕的。我可以确定他一直没有带保险套,而你呢,有没有服 用避孕药呢?」 现在,芭芭拉彻底的惊呆了。对于服用避孕药这件事情,她早已经忘得一乾 二净了。以至于现在她想回想到底是那天开始停止服用药物的时候,都无法得到 正确的答案。 理论上来说,自从最后一次服用避孕药后,药物的作用还会持续两周的左右。但问题就在于芭芭拉现在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到底有多少次,尼克已经将 他的种子播撒在她没有任何的防护的子宫中了? 「不!不!不!」她尖叫了起来,「这不可能,我决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我怎么可以,可以为他怀孕呢?」 「但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作任何的预防措施,亲爱的。好吧,现在让我们 抛开怀不怀孕这个无谓的身体状况,来面对一下现实吧。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已 经被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吗?因为我们无法控制我们对的渴望! 清醒一下吧,想想当尼克干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是在如何反应的?当他在你 体内爆发的时候,你总是紧紧的盘起双腿缠住他的腰,生怕一点点的jg液漏出你 的身体。不要否认了,你的身体已经认定了尼克会是一个好的父亲,就在一 连续而来的中。 顺便说一句,这不是尼克对你开的玩笑。你也知道,在怀孕中的女人是多么 的软弱和顺从。当你的肚子里怀有小尼克的时候,我想你一定会乖乖的说出一切 你所知道的东西。 好了好了,现在是时候放松一下你的精神了。这样坦白的告诉你吧,其实你 现在还并没有怀孕。我们一直在监测着你的身体,也知道再过两天就是你的排卵 期了。呵呵,想必你一定会发现再过两天的夜晚一定会非常的有趣。」 「我不会让他做到了!我决不应允许他……」芭芭拉大叫了起来。 「不允许他什么?你会从此不让他干你吗?你知道吗,在每个夜晚来临的时 候,你是多么的期盼着尼克的来到,确切的说是期盼着尼克的大,填充你饥 渴的身体,带给你无比的──那是我的舌头或你的自慰器所无法带来的东 西。」 卡萝儿冷冷的回覆道:「我敢打赌,你一定会乖乖的张开双腿来恳求尼克来 干你的。当然,如果你可以在这几周中忍耐着你的性饥渴的话,我们就会放了你 ,彻底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和卡萝儿的谈话彻底的激怒了芭芭拉,她再度坚定了和尼克对抗的意志。她 收拾起情绪,回复冷静,决定决不屈服,就算当他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不例 外。 「晚上好,宝贝。」他和蔼的和芭芭拉打着招呼,就好像没有看到她表情的 改变。 「你一点都不好,你个婊子养的!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今天晚上休 想再动我一根指头,离我远点!」芭芭拉怒吼着回答。 「嗨,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你不想再继续我们快乐的游戏了吗?」 「我说过了,一切到此为止了!」芭芭拉叫道,尤其是发现他又往床边走了 几步的时候。 「亲爱的芭芭拉,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我甚至还为你准备了特 别的礼物。」 「嗯?」芭芭拉有些好奇了。 「嗨,卡萝儿,你可以帮我把给她买的挂饰拿到这里来吗?」 「当然可以,尼克。来看看,这是多么漂亮的挂饰啊。芭芭拉,这是尼克特 别为你买的。」 她展示着一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金项链,在项链的末端还悬挂着一颗硕大 的绿宝石,闪动着妖艳的光芒。「多么漂亮的绿宝石啊。天啊,我几乎以为天上 的星星被你摘了下来。」 芭芭拉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颗美丽的宝石吸引了过去。她尝试 着想移开视线,重新充满怒火的盯视尼克。 哼,难道他想用一块小小的宝石就来收买我吗?我要告诉他,这不过是一个 小小的娱乐品罢……该死的,就算它是一个相当有诱惑性的娱乐品好了。芭芭拉 重新再度凝视着绿宝石,目不转睛。 尼克和卡萝儿交换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很满意的看见芭芭拉已经迷失在宝石 的威力之下。 「这很迷人,不是吗?」卡萝儿耳语道,「它是如此的美丽,让人目不转睛 ……对,盯住它。你是不是感觉到几乎要漂浮了起来,是不是感觉到你已经迷失 在其中了?」 芭芭拉专心的凝视着它,几乎对卡萝儿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它并不是在一 直静止着的,而是微微的前后摆动,就好像钟摆一般。 「我太喜欢它了。」芭芭拉喃喃自语。 「我瞭解,我太瞭解了。」卡萝儿继续耳语着,「既然你喜欢,那就在靠近 一点,更仔细的看看它……前…后…前…后……看着它闪动着的美丽光芒……对 ,它是如此的美丽,不是吗?」 「是的……」芭芭拉低语,随着绿宝石的摆动而移动着自己的视线。 「相当的漂亮,」卡萝儿继续着,「也相当的吸引人……前…后…前…后… …你已经被吸引了,不是吗?」 「喔,是的。」芭芭拉的嗓音柔顺了下来。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没有见过如 此美丽的东西。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看着它闪动的光芒,就像在跳动的绿色火焰 ……前…后…前…后……」随着卡萝儿语调的拖长,芭芭拉的回答也越来越悠长 缓慢。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你说什么也要得到它,不是吗?」 「哦,是……是……的……」可怜的女警察虚弱的回应着。现在,她只是在 痴痴的盯着这个悬挂在他头顶上的项链,目光随着它的摆动而起舞……前…后… 前…后…… 「对,你想要它,已经无法控制住你的……对,随着项链的摆动,你的 欲火也会越来越高涨,燃烧着你的身体……前…后…前…后…前…后…前…后… …」 前前后后……芭芭拉的视线机械的随着项链而摆动着。她要它,说什么也要 它! 「前…后…前…后……你是不是已经被它吸引住了,是不是在感觉在离它越 来越近的时候,你的欲火也越来越高涨?」 在芭芭拉眼中,似乎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根本没有发现实际上 是卡萝儿将项链向她的方向移动了少许。 「对,看着宝石,深深的注视……深深的……深深的……不要把视线移开,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对,如果你移开了视线,这可爱而美丽的项链就会消失不见 的,你不想让它消失不见的,是吗?」 卡萝儿微笑着看着她那已经彻底痴迷的前任搭档。 「哦……不……不要……不要、消失、不见。」 芭芭拉吃力的说着。她此刻所有的精力都被用在了将目光紧紧的凝视在不断 晃动的绿宝石上。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的视线一旦离开,这宝石就会消失不见。 而她不想这样,她想要看着它,拥有它直到永远。 「深深的……深深的……看入宝石的内部……更深的……更深的……直到宝 石的最内心。看,现在宝石放出了更耀眼的光芒,着光芒拖着你进入到宝石的更 深处……更深……更深……你现在感觉到自己被柔软而温暖的光芒所包围……进 入更深的……更深的……内部……」 芭芭拉彻底的放松躺倒了。她感到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沉重、柔软和温暖。 她直勾勾的看着被卡萝儿那在手中的,悬挂在头顶最上方的宝石项链。她根本没 有意识到,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的控制,只知道直勾勾的看着……看着。 「现在,你已经彻底的被这股宝石散发出来的能量所包围,深深的……深深 的……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放松,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根神经都是如此……前 所有未的放松、前所未有的柔顺、前所未有的平静。好,现在你也同样的放松你 的神经,感受着能量正在爱抚着你、放松着你,让你滑入一片前所未有的舒适之 中……深深的……深深的……」 芭芭拉躺在那里凝视着前方的宝石,就像是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一般。 卡萝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所传来似的,但她却只能听到 这个声音。 这真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似乎除了这块绿宝石外,这个房间内就空无一物。 这块绿宝石看起来是如此的巨大,并从中间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贯穿了她的整个 身体和意志。 这力量在控制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她感到自己的思维似乎停顿了、凝滞了 ,除了跟随着卡萝儿的言语,她别无选择。 「是的。感觉它,芭芭拉。感受这股能量,让它贯穿你的身体。这将是毫无 阻碍的,你也不允许有任何东西来阻碍它。现在,放松你的身体,敞开你的心怀 ,让它充满你的头脑,就在你深深的凝视它的同时……深深的……深深的……」 在内心的深处,芭芭拉多多少少的感到了一些奇怪。虽然说起来似乎有些可 笑,但她却感觉她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尤其是当她盯着绿宝石的时候。不过, 她的极其有限的思考并不能让她瞭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绿宝石 的光芒,似乎越来越强了。 「深深的……深深的……宝贝。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 充满着你的身心。你的身体是软弱无力的,无比放松的。你的心门是大开着的… …大开着的…… 不要去费力的思考任何东西,只要遵随本能来满足自己就好了。听着我 的声音,让我的声音进入你的大脑,充满你的大脑……我会替你做出决定。 你只要听从我的言语,遵守我的命令,就可以保持现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你 的身体,会从此照着我的命令而行动…… 这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它会使我说的每一句话变成现 实,你明白了吗?」 「……是……是的……」没有任何抗拒,芭芭拉轻易的放弃了她的身体和思 考的权利,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卡萝儿。这一切都发生的是如此自然,如此的合乎 逻辑。 「你现在是在这块石头的控制下,这块尼克的石头,不是吗,宝贝?」 「嗯……是的……」芭芭拉嘟囔着。 「你现在是感觉如此的放松和高兴,所有的愤怒与怨恨是不是都离你远去了?」 「唔……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咕哝着。 「你现在感觉无比的安逸,但同时,你还有另外一种渴望,那是什么,宝贝?」 芭芭拉知道那个答案,但她却下意识的不愿意说出口。她想她应该保持愤怒 或是怨恨的感觉,以对抗这种诱惑──这种无比强烈的诱惑──「!」她听 到自己是这么说的。 「答对了,宝贝。放松,像一个纯粹的女人来享受吧。你知道,这是女 人的本能,也是女人所最需要的,不是吗?」 芭芭拉踌躇着,努力想否认这种认知。 「说吧,宝贝。到底你需要的是什么?」卡萝儿伏下身,在芭芭拉的双腿之 间温柔的抚摸着,带起了女人婉转的呻吟。 「男人,我最需要一个男人。」芭芭拉气喘吁吁的回答。 「对了,亲爱的。你那性感的身体、骚痒的子宫需要男人,渴望男人,不是 吗?」 「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叹息着,当她感觉到尼克抚摸上她的身体。 「那你需要男人怎样来对待你呢,宝贝。我是说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到底需 要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呢?」 「我要被男人干。天啊,我太需要他们来干我了!」芭芭拉几乎是呜咽着叫 道。尤其是当尼克那火热的突起已经顶上她的。 「那么,你骚痒的子宫可以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样的满足呢?」卡萝儿问道 ,以确定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投降了。 芭芭拉再度犹豫了,但没过片刻,她便给出了答案:「一个孩子。我可以为 他怀上孩子。」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亲爱的。」 尼克给了卡萝儿一个深深的亲吻,示意她拿走已经没用的挂饰,附身在芭芭 拉的耳边低语,并又开始有技巧的抚摸起芭芭拉饱满挺拔的。 「我会给你所需要的东西,会满足你的,也同时会让你怀孕。呵,你的 肚子将会沉甸甸的凸起,而你的美乳也会越来越肥硕。」 虽然有着少许的挣扎,但芭芭拉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开始随着尼 克的碰触,本能的呻吟扭转。尼克和卡萝儿可以听得出来,她身体内的欲火已经 无比的高涨,呻吟的声音,也由原来的低沉变成了高亢的叫声。 「啊,天啊!」芭芭拉尖叫着,感觉着一个一个的在尼克的爱抚下,在 她体内爆炸。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y蒂已经变得无比坚硬,似乎就要爆裂开来。她丰满 的臀部在扭来扭去,在寻找一个最佳的姿势。而她的双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当 一的横扫她的身体。 在片刻的失神后,她终于从云端掉落,返回现实。她发现她现在已经不是原 来的坐在床上的姿势,而她的双手也在别人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就在芭芭拉彻底寻找回自己的意识之前,尼克的头也正好低下,埋入了她的 双腿之间,用舌头舔过她的。在刚刚的过后,芭芭拉的中正充满着 甜蜜的液体。 尼克感到芭芭拉的双腿突然间的收紧,挤压着他的脸庞,似乎在抗议着他的 贪吃深入。但尼克却没有理会,反而用手托起芭芭拉那雪白的屁股,寻找着更佳 的角度,以方便他的舌头进进出出芭芭拉的身体,贪婪的吞食芭芭拉的蜜汁。 随着快感的来临,芭芭拉也渐渐的放弃了她原本无谓的抵抗。任凭尼克在她 的下体游走,不仅吮吸乾净她花径中的蜜汁,甚至连流淌到她大腿上的也没有放 过。 根据他的经验,尼克欣喜的发现今天芭芭拉的蜜汁显得特别的有味道,这就 意味着她现在正在处于排卵期。他微笑着加快了动作,用舌头在她的和肛门 之间的方寸之地扫来扫去。 当尼克的舌头再度回到芭芭拉的处,他含住了她已经相当坚硬的y蒂, 用舌头在它的附近挑逗起来。 而就如他所料,芭芭拉的身体在这猛烈的进攻下,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几乎 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尼克的挑逗下,芭芭拉的y蒂几乎就像男人的一样坚硬 而勃起,甚至还在随着脉搏悸动。 尼克满意的微笑,看着芭芭拉因为喜悦而狂乱的表情。他知道,她现在正在 沦陷,正在交出她的灵魂给他,就如同她当初交出她的身体一样。 稍稍的停顿了少许,在看见芭芭拉的双腿由于瘙痒而相互纠缠的时候,尼克 才再度开始将头从新埋入芭芭拉雪白的大腿之间,用舌头一进一出的挑逗着她。 立竿见影的,芭芭拉立刻开始了强烈的反应,她摇晃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 ,随着尼克的动作有节奏的摇摆着、迎合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揪住尼克的头发, 用力地向下按着,尽量的让她的能和尼克的唇舌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现在,她再度的失去了对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一的快感的侵袭之下, 她的丰臀狂野的摇摆着,在尼克的带领下。 看她的反应,尼克很清楚眼前这个可怜的女警马上就要迎来了她的。在 他的挑逗下,芭芭拉的蜜汁犹如洪水般一的澎湃而出,而他也不客气的照单 全收,品尝着这别有风味的饮料。 在挣扎了半天后,芭芭拉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将双腿搭在了尼克的 肩头。紧紧的,她犹如八爪鱼般的,双腿死死的环绕着了尼克的头,让她可以更 方便的在尼克的面前展示她毫无遮掩的。 终于,当她所期望的快乐如期来临的时候,她感觉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已经 失去了意义。她无力的放松身体,放开了双腿,粗重的喘息着。 片刻的平静之后,她却感觉到更多的骚动。她有少许的恐惧,因为她还没有 满足,还需要更多。 如同读懂了芭芭拉的内心一般,尼克及时的为她再一次的送来了安慰。当他 的大深深地刺入芭芭拉的身体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的挣扎。此时此刻,无 论是她的内心还是,她都迫切的需要他。 她低声嘶吼着,就像处于发情期的野兽一般的狂野。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尼 克的腰间,用力的收紧着,让他尽可能的紧贴上她火热的身体。她的幽长的花径 就彷彿有着生命般奇迹的悸动着,吞噬着尼克的,不让它有一点点的露在外 面。 在一的快感的横扫下,芭芭拉的身体就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一般,从内 到外的疯狂的抖动着。尤其是她内的肌肉,更是尽其所能的压搾着尼克的大 。 在此刻芭芭拉的心中,她只想要让尼克那灼热的jg液来注满她的子宫,让她 可以怀上他的宝宝。 她拥抱的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尼克的动作都有些变得吃力起来──尤其是当 他将他的大从芭芭拉身体内抽出的过程。但当他再次刺入的时候,这力量之 大,甚至使他们的相交发出「呯呯」的声音。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尼克的 大直刺入底,根部磨擦着她的y蒂。 由于快感的作用,芭芭拉的变得相当的紧绷,摩擦着尼克的大,几 乎让他有着快要失守的感觉。他赶紧向外拔了出来,冷静了片刻。他现在需要等 待,等待到芭芭拉真正最需要的时候才能给她。 随着芭芭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尼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动着他的阴囊,拍打在她的丰满的臀部。 最终,当芭芭拉迎来了她的的时候,她满意的发出一声无比高亢的尖叫 声。而随着这次而来的,不仅仅是贯穿全身的痉挛的快感,还有一种无助的 激情,在她的眼眸中闪过。 看到这种无助的眼神,尼克微笑了。他知道,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击 溃了,彻底的陷入了中无法自拔,也彻底的成为了他的俘虏。 「这种感觉太让人满足了,太让人放松了……你经历了一次多么棒的作爱, 而也只有作爱,才能让你感到如此的满足,也如此的疲倦,如此的疲惫欲眠…… 好了,亲爱的,你让我的感觉也很棒,我也要来了……不过,你现在是要睡着了 ,已经睡着了!」 随着尼克的说完,他无数灼热的精华也毫无保留的射入了正处于极度兴奋的 芭芭拉的体内。虽然每一波的喷射都让芭芭拉的身体疯狂的痉挛着,但她的眼睛 却始终合拢的状态。 每一盎司的jg液,混杂着她自己的蜜汁,没有半点遗漏的注入了芭芭拉的子 宫内。而漂亮女警的手脚,却依旧不忘紧紧的缠绕着毒品贩子的身体,就像是生 怕有一星半点的jg液遗漏出去一样。 卡萝儿骄傲的看着尼克温柔的移开芭芭拉那紧缠的四肢,将她平放在床上。 当然,他没有忘记在她的臀部下垫上一个枕头,以保证他的jg液可以长时间待在 芭芭拉那肥沃的子宫内。 他俯下身,温柔的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并给她再度带去一个最后的 温和的。很明显,他已经成功的驱逐掉了芭芭拉头脑中最后一点的反抗意识 ,将她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不用思考,就可以得到快乐的世界。 此时此刻,在芭芭拉嘴角的微笑,就是幸福最好的证明。 ************************** 尾声 「芭芭拉,女奴芭芭拉!」卡萝儿高声叫着。 「对不起,我的女主人。我在后面……在后面……」回应她的,是依旧美丽 的前女警芭芭拉。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个过剩的婊子。每一次我让你去照顾你的小孩 ,你都却总是偷偷摸摸的去找胡安。你还记得你的男主人上次对你说过什么 吗?」 「但是,我的女主人,我只是……」 「只是在『发情』。我知道,你这浪女总是骚得出汁,很难得到满足。好吧 ,也许是时候和尼克说说,再喂喂你了。嗯,你最近的这个小孩断奶了没?呃, 她叫什么来着?」 「苏珊娜,我的女主人。」芭芭拉羞愧的回答道。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经 常照顾不好她自己的六个女儿,总是要麻烦到她的女主人。 「好吧,我会今晚和尼克说的。你也知道,你的男主人刚刚出去了一趟,回 来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嗯,如果他心情好的话,也许可以让你怀上另外一个他 的孩子。」 「谢谢,谢谢你,卡萝儿,我尊贵的女主人!」 ──完── ☆★☆★☆★☆★☆★☆★☆★☆★☆★☆★☆★☆★☆★☆★☆★☆★☆★☆★☆★☆★ 召集人:「多谢程笑兄辛苦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二夜·青丝。」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作者:弄月 清晨七点,闹钟准备执行闹人任务的前三分钟,一只莹白小手拍打了下闹钟 的开关,杜绝了它喧哗抗议的机会,彻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阳光自厚沉的窗帘缝中偷渡进来,给宁谧的房间带来一丝酥暖亮意。长长的 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轻轻吻上一只不经意滑出被单守护的白皙,映照 出教人目眩的粉泽,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如云的青丝披泻在雪白的枕头上,并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 真正纯天然的乌黑青丝,亮丽光泽,轻易勾起人溺爱的心,空置的枕头不见人枕 卧。青丝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坚实的裸胸上,理所当然的把温实的躯体当 成她的枕头,好不依恋的摩挲着面颊,小嘴轻抿微,似醒未醒的挣扎着。 倒是被当成枕头的人先被扰醒了。一双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几眨后立即 清醒,唇边不自觉泛出笑意,以着一种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怀里青丝那只 正搂在自己腰侧摆动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痒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个半天 高。当然,我眸中闪过一丝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动的夜里,我怕痒的腰侧,被青 丝轻易地掌握,以她生涩的手法,将其变成了最激狂的地带。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动了动,我望向怀里的青丝,正好承接到她抬起头时的眸 光,相对浅笑,柔情无限。 「早——安——!」青丝低声细语,以她娇嫩的唇附着我耳际。 「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瞇一会儿。」我耳朵被她轻柔呵出的暖气弄得有些酥 痒,半坐起身,将青丝搂入怀中,凝视着她晶亮的星眸,爱怜地看着里面盈满笑 意,忍不住轻揉着她美丽柔细的发丝,爱不释手地上下梳理。 长发为君留,我最珍爱的青丝,她的发乌黑如墨、光滑如丝,自然披散,便 是流云飞瀑。 「不了,我要起来替哥哥准备早餐呢,以后记得每天都得吃过早餐才可以去 上班哦!」再摩挲了几下,终于脱离了赖床的行列,毅然决然地起身。随着青丝 的动作,原本覆盖她娇躯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眼睛有着片刻的凝滞,醒过神时,眼角的 余光似乎瞥到,青丝那掩在乌黑秀发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隐隐泄露出一丝浅笑, 她有意的么,是自己的错觉吧?青丝可是如此单纯如天使的可爱人儿啊,怎会故 意诱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丝,比之平时天真的面容迥异,真的好诱惑、好煽 情……好——让人心动——! 「怎么?」青丝微微甩开长发,将那满头乌丝拢到一侧,落在我的眼中更添 几分妩媚,她却双手往床上一撑,浑然不觉自己给我的双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 轻易她引得欲火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应在作祟。 一袭粉色纯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带的卡通图案,仅在边缘点缀着几圈蕾丝花 边,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上身是肩带的设计,如果稳稳的穿着, 并无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觉时哪能稳稳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丝不仅肩带掉了一边,前襟的衣扣也滑开了两颗,敞开了胸口露出 无边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胸肌,还有那深深的乳沟也隐隐可见,险些令我当场 喷出鼻血,她却一脸无辜状,晶亮的星眸凝视着我,似无自觉。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着这可爱的精灵是否存心诱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无邪 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觉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有种滴血的 冲动,再这样被这可口诱人,偏又不自觉的天使诱惑下去,变成采花圣手那 是迟早的事情,否则非因欲求不满内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带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强作镇定的口吻,配以 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迅速完成这简单的动作。天知道我好想将她的睡衣肩带朝两 旁分开,再进一步地…… 青丝像是方才察觉,面颊上浮现些许尴尬羞怯的微红,轻柔道了声谢,在我 唇上印了个浅浅的早安吻,香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脸庞,忍不住微微侧 身,转过脸来,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细嫩的脸颊。 她却像发觉我的意图般,促邪地故意随着我的动作,迎上我的下颌,还轻蹭 了两下,却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顿 时整个略显冷清的房间里盈满了欢乐,我的心也同时充实着无比温馨的感动。 「哦,青丝——嗯——青丝——!」我呢喃着,不意外地紧拥住怀中重新依 偎的香软娇躯,眨动了一下眼睛,细细品位着这只应出现在最深最甜的梦境里的 幸福…… ************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哟——!」我脚步轻松,犹如踩着轻 飘飘的流云,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悠闲地晃进了借宿的房子。 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一个粉红色、浑身被星星围绕的不明物体撞个正着,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向后踉跄几步,还是挡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一屁股坐倒在 地,余势未竟地摔了个仰面巴叉。 我苦笑着就势仰躺在门外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双手挥去盈满眼睛的漫 天繁星,无奈地叹气道:「青丝——兰——青——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热情 欢迎我?」 徒劳挣扎了一番,最后索性舒服坐倒在我怀里的粉红小人儿先伸手在我脸上 乱画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娇声嚷道:「哥哥羞羞哦,连青丝 这样小小的拥抱都经受不起,以后怎么做青丝的王子呢?」 我望着眼前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心里的无力感再度氾滥,西方童话的遗毒 啊,小小年纪,脑子里已经满是公主与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 怎么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坏坏地想着。 这样的歪脑筋一动,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丝,挖卡卡~~看不出 这小丫头打扮起来,还真的是个绝色小佳人啊! 眼前的青丝没有穿往常的长裤衬衫,而是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裙摆超短, 及膝而下,修长秀美的小腿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肉光致致,白里透红,煞是 诱人! 因着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关系,我眼角的余光顺利地浏览到短裙内的风光,那 纯白色的丝棉小内裤在粉红色的短裙掩隐下,中央微微突起,险些令我当场喷出 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内摸索一把。 暗暗汗颜着自己卑鄙龌龊的心理,我赶紧撇开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小青丝一 对分开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双粉红色印花细带平底凉鞋,将她套在白色 丝棉袜里的小脚包裹容纳起来,洁白的小腿肌肤几乎和纯白的棉袜融合为一色, 而凉鞋前端半透明棉袜里隐隐露出了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脚趾,正调皮地颤动 着,好生可爱! 强忍着想起身亲吻一口的,我勉力抬起头,迎上青丝正圆睁着的乌黑闪 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样可爱的女生,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 值得原谅的啊! 我刚要柔声逗弄青丝几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软的娇小身子,松松扎了个 马尾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下来,拂拭着我的脸颊,痒痒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满 足地叹口气,再不计较青丝将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时心中好生惬意。 青丝用她那鲜嫩的小嘴附着我的耳际,身躯在我身上不住扭动,娇声轻笑着 说:「哥哥,青丝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没人理人家,青丝好闷哦!」 现在正是初夏,我只穿着件薄薄衬衫的胸膛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随着 青丝的撒娇动作,来回摩挲着我敏感的。 我忍不住瞄眼探视着我们身体间的夹缝,曾几何时,青丝似乎已经快长大成 人了,那胸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 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天 啊,这样的小丫头也让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头了。 事情还不止于此。青丝扭动着的娇小翘臀,犹如上下套弄着我不知何时充血 膨胀的男性坚挺,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我的男望还是充分感受到小青丝那 香软的臀肉予我禁忌的刺激,愈发不受控制地坚挺起来。 基于见缝插针的公理,我无辜充血的男根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丝两瓣臀峰的 夹缝内,并且贪婪无知地享受着它从未得到过的欢愉,我可怜的下半身啊,也在 无意识地配合着,上下颠动,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着嘛,不要动来动去的啦!这样青丝坐着不舒服啊!」一只 小手再度抚上我的脸颊,安慰狗儿似的轻拍两下。 我在的激流中恍惚着,还没想到抗议什么,耳旁再度传来一声惊呼: 「咦?哥哥你生病了,脸色好红,呼吸急促滚烫,啊——哥哥流血了,爹地—— 妈咪!你们快来救救哥哥啊!」 我靠,终于还是逃不脱大色狼必要见红的惯例。我居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丫 头无知的挑逗,不,是撒娇下,流下第一滩处男的鼻血! ************ 我仰头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可口可乐,享受着 房间里清凉舒爽的冷气,心情却是丝毫也畅快不起来,感觉浑身如火烧般热得厉 害,躁动难安。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再想中途退缩实在有一定的难度。恶魔的种子生根萌 芽,立刻展现其强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着我整个心灵。 我双眼喷火地遥望着躺坐在我对面的小丫头,虽然在我的强力逼迫下,她没 有再腻在我身边和我共坐一张沙发,但她却丝毫不肯安分地踢脱自己的凉鞋,并 且伸直了腿,隔着薄薄的袜子,用她的脚掌摩挲着我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青丝的脚很小很秀气,高级绵薄的袜子没有丝毫掩盖住它那完美的轮廓,小 巧圆润的足跟,纤侬合度的脚掌,曲线柔美的足尖,虽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 莲,却是玲珑可爱之极!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吭哧、吭哧」地啃着,虽然隔着 厚厚的球鞋无关痛痒,但我省起脚上穿的可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的「耐克」 球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再怎么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飞了! 抬头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小肉团印入眼帘,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 瞪着这正满足得摇头摆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脑后的手臂刚一抬起,青丝一双白嫩 的小手已经抚到它毛茸茸的头顶,「咯咯」笑道:「风华啊,你不要再淘气了, 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气!哥哥刚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丝这笨丫头,跟她解释半天我身体发热,脸色发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 的缘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记了,真脱线。 不过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令我真正有吐血的冲动。我再次满怀恶意地瞄了整 套正瞇着眼睛享受女主人爱抚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样真令我 心中不爽到极点。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远的痛!而眼前多毛多肉的家伙虽然看上去 似乎很有料,却也只是只刚满月的小狗,实在渺小得可怜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 和我一样的名字:风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想到这里,我望着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着眼前出现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火 锅,里面是香喷喷的狗肉,虽然没吃过那玩意,但想来应该是极其美味才是…… 我咧开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现的笑意,唾液也不自觉地分泌,溢出了嘴 角。 「哈湫」,这只丝毫不懂得看主人脸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还 以为我对它嘉奖有加,竟然腾地蹦到我的怀里,伸出它湿蠕蠕的舌头,在我脸上 乱舔一气,热情得以口水帮我洗脸。 虽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呃,笑脸狗,但肆虐到我头上来不给它点教训实在 没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肉的脖颈,预谋着把它丢到天花板 上去乘凉。 五指紧抓住一团长毛,手刚要向外挥出,却被一团软绵绵又极具弹力的东西 堵个正着。凭我此时分外敏锐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难想像此刻 沿着我双腿爬行,压着我手背的不明物体,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丝了。 此时,青丝一只滑腻的小手也同时摸上我另一边脸颊,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 上面画着圈圈,甚至也学那笨狗,伸出粉嫩可爱的俏舌,舔弄着我凝满汗珠的鼻 尖。 晕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丝压着,张开的五指处处传来崩紧弹跳的触感,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笨狗采取什么办法,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两双舌尖在自己 脸上滑动而来的湿腻、清爽感觉。 以青丝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和我粘成一条直线,吻合无间。她美丽诱人的身 躯还不住扭动,摩挲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望。我再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 磨』,正要不顾一切,扑向倒青丝,飞擒大咬一番。 「哗啦」,公寓外面防盗铁门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青丝推向对面的沙 发,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规规矩矩地坐好,做贼心虚的同时也不忘暗爽地听到那 只笨狗跌落地毯发出的哀鸣。 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阵微微的馨香,兰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姗姗进入房间, 一身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白色套装,白皙的脸颊薄施淡妆,粉红色的唇膏点缀 得樱唇丰润艳丽,微露的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镶钻的珠坠,与耳下戴着的白金坠 钻耳环成套地辉映着……… 兰姨一手将手中的白色鳄鱼皮小挎包扔向沙发,一手轻松悠闲地放开了头上 的发夹,让那乌黑闪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随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门口备用的拖鞋,就任她仅 穿着洁白水晶丝袜的一对纤足踩在地毯上。 这般地放任随性,甚至有些俏皮可爱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传闻:清丽如白 莲出水,温香若高贵百合,浑身散发着智性冷静、从容优雅,兼具凛然不可侵犯 冷艳气质的冰山女神? 确实,兰姨就是两种极端不可能气质的矛盾综合体。可惜她的另一面唯有至 亲的家人方才得见,而作为家中的短期房客、临时成员,也是有幸偶尔得见。 尽管如此,今天兰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儿家慵懒风姿,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我 眼前,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风情,也足以令我眼睛发直,难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丝看见亲爱的妈咪回来,自然第一时间扑到兰姨的怀中,也就顾不得闹着 嗔怪我突然推开的的恶行。最令我眼红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为『风华』的笨狗也 摇头摆尾地扑到兰姨纤足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着兰姨薄薄丝袜下的脚趾。 兰姨一边忙着轻抚着宝贝女儿的长长青丝,柔声哄慰回应着青丝的撒娇和痴 缠,一边因为敏感地脚趾头被『风华』舔弄得酥痒难耐,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的 笑声。 好不容易,兰姨轻轻将腻在她温暖香怀里的青丝放在沙发上,同时抬起秀美 的纤足,将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拨弄到茶几角上凉快去。方才有机会轻朱 唇。柔声问青丝:「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吧?学校的功课做好了么?别没事就烦 你风华哥哥哦!」 青丝闻言先是开心地给她亲爱的妈咪一个迷死人的可爱笑脸,然后瞥了眼一 直呆坐在沙发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才不是呢,青丝很乖的,是 哥哥欺负人家啦!刚才他还……」 我这时才醒过神来,听见青丝如此言语,做贼心虚地想着青丝要是把自己方 才的龌龊念头形容给兰姨知道,那怎了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转移兰姨的注意力 :「是啊,青丝最乖了,不会麻烦我的啦!兰姨工作还算顺利吧?」 说完,还向着青丝眼咪咪地笑着,其阿谀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 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颜开的青丝,美丽的凤目眨了眨,失笑地摇 摇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满怀宠溺地将青丝搂入怀中,一对修长柔美的 隔着茶几惬意地伸直,不经意触碰到我的双腿也不自觉。 幸好此时的我正自惊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视兰姨为自己的长辈伸直母亲般, 倒没再惹出什么不应有的反应,只是双腿似生了根般,无法挪动半点。 「风华,你的鼻子?要去看医生么?」兰姨斜倚着沙发的靠背,瞄了眼被我 手指揉得通红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问了句。 「呃——!」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她十二岁的娇娇女『勾引』 得虚火上升,以至于内出血吧?我眼睛转了转,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这只笨狗了!每次见我都这样热情,一声不响就朝我扑过来, 结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长得太帅也是种罪 过啊!」 我夸张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幽她一默的同时,还不忘包藏 祸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么?都长这么大了啊,我不记得这小不点可以蹦这样高 呢?它还真是……」 「妈咪!人家早说过它不再叫jacky啦!它现在的名字叫『风华』哦! 怎么样?很好听吧?青丝最喜欢中文名,也最喜欢『风华』啦!」 「嗯——?」这回轮到兰姨语塞了。她明明记得刚买回这只小狗的时候,这 名字还是青丝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么现在又如此唾弃了? 「风——华——?啊——!」兰姨秀长的凤目瞥到一旁无奈呆立的我,讶异 地轻呼出声。仔细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 容颜上,慢慢凝聚两朵嫣红,有种分外动人心魄的艳! 我望着兰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颜,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头方才清醒过来, 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哀叹:「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青丝那调皮的性格绝对 是有家学渊源的!」不过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兰姨开心展现笑颜实属罕见,倒也 值回票价了。 指望兰姨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我只得回过头, 狠狠地盯视着正和那只敢与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闹的青丝,企图从她这里寻找突 破口,却一不小心,沉迷在青丝那天真无邪的灿烂笑颜里,浑然忘却了该向她讨 回属于我名的专利。 ************ 「丁冬——!」门铃声再次响起,青丝欢呼了一声:「一定是dady回来 了!」然后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拖鞋也没有穿,就直接冲到门边,为最宠她的 dady开门去了。 即使是在见怪不怪的当今,兰叔叔和兰姨这对夫妻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 一种绝对奇异的组合。 且不说兰叔叔个性温和,总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而兰姨虽然不是南极寒 冰,但一张绝美的容颜后,永远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种 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开眼、不敢轻亵。 而且兰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兰姨却早已是一家 外贸公司总经理,连这个近200平方米的二层楼公寓房,也完全是以兰姨的个 人收入购置的,尽管房产证上兰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当然,在这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时代,外人尽管诧异,在事不关己的前提下, 除了自家茶余饭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对此投入更多的关注,毕竟,各人都在为 自身的生计而奔波劳碌。 兰叔叔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儒生,衣着简朴而整洁,温文有礼完全可比照英 国绅士,可是生活在经济至上的当今时代,实在可以说是跟不上潮流而沦为烂好 人。无怪乎外界胡乱揣测他们这对夫妇,真正可以算是冰与火的奇怪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兰叔叔和煦如春风的笑颜,修长挺拔 的身躯上不协调地吊挂着一只类似于无尾熊的可爱生物,看着兰叔叔满眼笑意中 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宠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级美丽可爱的青丝小姐啦! 兰叔叔一进屋,刚放下他手里的讲义夹,还没来得及讲话,青丝已经藉着双 手搂进他的脖子,嘟起红嫩的小嘴,在她最亲爱的dady脸上印下一连串湿润香软 的吻痕,乐得兰叔叔呵呵直笑, 一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和谐。 我沉浸在这温暖的家庭氛围里,凝望着青丝父女相亲的画面,察觉到一旁兰 姨含笑而视的目光,只觉得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内心充满了对兰叔叔一家的感 激,正是他们,让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还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 极大慰藉了我思乡想家的情绪。 人生不如意事十长,老天再次把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给我验证了一遍, 没等我感动完,兰叔叔已经将怀里的青丝放入躺坐在沙发上的兰姨腿上,最里发 出一声讶异的惊呼,迅速凑近我的面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兰叔叔迅速在我脸前放大的面容,耳际传来他大惊小怪的 问询:「风华,你的鼻子怎么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虚火上升吧?唔……最近 的伙食或者该调整为清淡些……」 「不——!兰叔叔,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关键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 近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这东西,女生吃它会长痘痘,男生不吃它却容易 得……嗯……得鼻红肿,就像我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兰叔叔的话,伙食 再清淡下去还了得,真能淡出鸟来! 就在我为自己伙食或者说是可爱的辣椒争取的同时,我眼角瞥见兰叔叔脸上 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嗯……好像是青丝调皮逗 弄我时惯有的表情。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兰叔叔可是老好人一个啊!但总有些不 对劲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看起来似乎是对我关怀倍至的兰叔叔,和青丝一起,催促着 他赶紧进了厨房,安慰我们早已不住抗议的干扁胃袋。而兰姨本着夫唱妇随的精 神,也紧随着兰叔叔的脚步姗姗而去。 我无可不可地躺在沙发上,兰姨和兰叔叔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声响混合着食 物的香味不断飘入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机正播放在青丝和『风华』(此『风华』 非彼风华)最爱的卡通「樱桃小丸子」,我才总算找到了片刻安静。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场景,我的心却没有 想像中悠闲舒适,此刻我有化作那『风华』的冲动,对那『风华』更是恨得牙痒 痒。 「风华,过来吃饭啦!」兰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 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耳旁传来一声轻吠,倒是当仁不让,替我应声了。 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抢到青丝的身旁,伸手揪住这不知死活的笨狗,恶狠 狠地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知道今天我们晚餐的主菜还缺一道狗肉火 锅……呃——!」 「哥哥,快放开风华啦!它松软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没办法 过冬了!」青丝一边附着我耳旁嘀咕,一边伸出小手,奋力掰开我的手指,将那 笨狗从我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那笨狗刚脱出我的掌握,立即以远胜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窜到青丝那边,伸 出舌头舔着青丝的小腿摇尾乞怜。我见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样,实在像是一只 披着羊皮,不,是披着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丝道:「你再纵容这只笨狗,小心变成东郭先生……」 「什么啊?哥哥笨死啦!青丝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哦!怎么会像什么冬瓜 先生的?」青丝虽然是个小女生,可基于女子爱美的天性,对我将她比喻成某『 冬瓜』可是极度不满,立刻截断我的话出声抗议。 我顿时愣然,「青丝小学都快毕业了,难道她们这里小学语文没有教过《东 郭先生和狼》?一定是青丝这小丫头上课不认真,胡乱开小差所致……嘿嘿,终 于找到治你这小机灵鬼的办法啦!」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丝显然对我的不置可否极度不满,嘟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为了找回她美丽 无双的证据,垂首转向怀里的笨狗腻声道:「『风华』,你最乖字可爱了,快告 诉笨蛋哥哥,青丝是人见人爱的绝色大美女,对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响应,还示威式地朝我轻吠两声,不安分的小脑瓜 在青丝怀里乱拱,磨蹭个不停,痒得青丝咯咯直笑。 我凝望着赖在青丝芬芳柔软的香怀里的小笨狗,正惬意地将它毛茸茸地脑瓜 枕在小主人无意识的挺起的酥胸处,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将它燉成香肉火锅的冲动。 遐想间,我的鼻间一阵抽动,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滑液体开始在鼻腔间缓缓流 动。我慌忙转身,借口执行饭前洗手的好习惯,迅速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凭着 冰冷的凉水,才终于将这液体给压回去,而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已经翻烂了的宝贝书,感觉兴致缺缺,随手把 它藏到两层垫被的夹层。(很好奇那是什么书?能够真正令人『读书破万卷』的 书,你猜是什么?),平常顾忌着青丝那小丫头经常到我房间里乱翻东西,保存 至今实属不易。 今晚兰叔叔和兰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丝的外婆忽然病倒送进医院,这回 仍在手术室里急救,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是没可能放心回来。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24:00了,青丝这丫头自从放学回来就和我闹着要去 医院看望外婆,折腾了我整个晚上,由于她明天还要继续上学,小孩子又不能缺 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觉。 一想起青丝,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时间那小丫头所带给我异样的困扰, 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息。刚才看着那些宝贝书没有产生的冲动,此刻却忽然立 杆见影起来。 我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时对面房间里熟睡的青丝,看看 这顽皮的小丫头安静下来天使般纯真无邪发容颜,好想…… 青丝的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伫立片刻后,我并没有拉开楼道里的灯,只想 静静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这样的深夜,她的房门要是开着倒真 令人奇怪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离去的感觉,或许是方才一番折腾触动了心弦, 我就这样默默地倚靠在门框旁,流连眷念着。 半晌,我才叹了口气,使劲晃晃脑袋,暗自诧异自己今晚是撞什么邪了,居 然做出这等荒唐无稽的傻事来。方要转身离去,忽然手下一松,一丝光线溢出楼 道间。 我愣了下,原来不知觉间,我的手搭上了门把,并且随着转身的动作不经意 打开青丝的房门,她的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间里的灯光?她甚至并没有乖乖入 睡? 我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随手将房门轻轻掩上,然后转过身来,正要笑着和 青丝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佳人打声招呼,可是猛然间,当我的视线落到青 丝身上时,我的眼睛凝滞了。 青丝并没有觉察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斜倚着放在床头的松软大靠 枕,微侧着身躯,双手捧着一本颇厚的书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读着。 初春的夜不算太凉,她的身上只穿着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 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却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对纤长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刚沐 浴不久的肌肤水润光滑,流露着晶莹的光泽,因着侧躺的关系,一条小腿微微曲 起,另一条小腿则搭靠在它的膝盖上,不时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动。 一丝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青丝小腿的抖动闪耀着我的双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光线的来源是在小腿脚掌处、圆润的足踝上,各自圈挂着一根银质的脚链,轻轻 晃动间,反射出柔和但令人眼迷离的光芒。 晶莹的小银链愈发映衬出足踝下那对白里透红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缚的脚趾 偶尔调皮地翘起,活力无限地尽情地舒展出它诱人的丰姿。 这双没有被任何事物掩盖的裸足我还是首次得见,十根纤小柔嫩的脚趾是如 此白皙玉润,晶莹的脚趾甲没有着任何人工色彩,却是天然地澄静透彻,底部一 圈圈弧形粉红光晕,在房间灯光映射下,自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到在挨着大脚趾的第二根脚趾头上,紧带着一个类似于戒指的小 银圈,圈入白里透红的脚趾中间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动,恨不得立即 扑身而上,将这春葱般娇嫩的足趾逐个含入口中,尽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赏心悦目的美景惊呆了的我,无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这样默然 立在门后,良久无言。 房间里也是一阵寂然,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或者间断的翻书声,却愈发显 得房间里静得鼻息可闻。此时我猛然醒觉,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下意识地屏住呼 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将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惊碎。 终于,一阵轻微的奇异声响使我惊醒过来,声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要不 是如此寂静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对房间里的动静极为专注,我险些就错过了一个 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的片段。 我凝神细查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发自青丝的口鼻间,类似于猫咪呜咽式地 呻吟,在此时此刻,实在令人难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为是青丝这小丫头睡着 打瞌睡的声音,心想可爱的女生连打酣也是凭般地可爱。 可转眼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此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阵书页翻过的 声音,并且间中夹杂着之前听到的「呻吟」声,而且似乎更响亮了些许。 我的脑海中瞬时闪现之前刚刚翻阅过的限制级画面片段,幻想着耳旁听闻的 正是书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动欲生的靡靡之音,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 一闪而过。天真纯洁如天使般的青丝,实在令人难以将她与那猥亵的画面联系起 来,而且,以青丝十二岁的小小年纪,怕也还未到思春的阶段吧? 可声音确实发自青丝的口中,到底为什么她会发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还算 纯洁的我,也不可避免 地想到歪处。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轻移间转到床头,凑近青丝向内侧的臻首, 刚洗过的长长青丝乌黑闪亮,流转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沐浴乳清 香盈满我的口鼻间。 许是为了不让尚未全干的青丝弄湿枕头,用一个碧绿的发夹松松垮垮地夹起 来,绸缎般堆积在脑后肩背处。这也使我很容易就发现青丝侧面朝上的脸颊上红 云密布,甚至隐隐有汗迹露出。 我留意到那红晕并非少女肌肤上常见的白里透红,而是一种诱人的艳红,通 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见,可以称之为妩媚或者风情,套用小说上的 说法就是女子情动欲生时潮红,一时之间,眼前的青丝娇媚可人,比之平时更多 了几分令我心动的风情。 我的视线终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发源地,只见青丝红嫩的小嘴微微 张开,粉嫩的丁香不时伸出,上下舔弄着自己有些乾涸的双唇。挺直的鼻翼急速 翕动,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偶尔还探出纤小的食指,在双唇间来回划弄,间 中还深入嘴唇,牙齿轻啮,舌尖微舔,最后乾脆整个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难猜到青丝此时在看的书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不久前 我弄丢的一本从地摊买来的小说,那本书名叫《少年游》,书上注明的作者是黄 易,但以我对黄易作品的瞭解,自然知道纯属盗版作品。只不过以来该作者文笔 还过得去,外加也算是小说,而且是本人喜欢的淡色口味,所以当时就买了 下来。 可惜那本书我刚买回两天,就因一时疏忽,不翼而飞了。原本我有担心过说 不定是青丝这小丫头给拿走了,毕竟在我的影响下,青丝对小说也培养出极浓的 兴趣,甚至不下于我。可是后来几天没见青丝有什么动静,以青丝藏不住事的性 子,自然不会是她拿去看了,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青丝以前拿去,根本没有时间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和时间, 这时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少年游》的原创作者,搞什么淡色,这不是挂羊牌卖 狗肉么?简直伪君子一个!要是他把这书写得更些,说不定此刻我眼前就会 有更香艳的情景了。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作者写得再,以青丝的纯真无邪,且只有十二 岁的稚龄,恐怕也无法对男女之事瞭解更多,当前的情景已经足以令我大饱 眼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里「咕隆」两声,顿时把沉浸在朦胧 中的青丝惊醒过来,她「呀」地一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脸 庞,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星眸,玄即醒过神来,通红的脸蛋愈发羞红三分, 简直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可惜美景当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青丝已经飞速转过脸,扯过被子连头带 脸将自己整个遮掩起来,鸵鸟般预备对此来个不闻不问。 我也不忙着逼她出来,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丝慌乱中来不及一起掩 藏的书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买的《少年游》,我望着被子掩盖下青丝不安扭 动的身躯,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装模做样地讶声道:「咦?《 少年游》,这本黄易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原来在这躺着呢。」 说到这里,我语音略顿,故意一本正经地将书翻开,弄得沙沙作响,这时被 子底下一阵驿动,半晌才静止下来,我看在眼里,险些笑破肚皮。赶紧轻咳了一 声,润润嗓子,扬声朗读道: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雪铃兰诱人的胸部,秦少游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 军……轻柔地将雪铃兰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 人玉体……嗯——?」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 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呀——!」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 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莹剔 透……呃——唔……」 早已成竹在胸的我一眼便捕捉到书中我想要的限制级语句片段,还顾意以夸 张的语调一咏三叹的朗诵出来,间中还掺杂着即兴的语气助词,调侃之意,溢于 言表。 声音忽然中断,可并非我学那可恶的作者卖关子,吊人胃口,实在是预备蒙 头不顾的青丝在大羞之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捂住了我 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标显然就是引发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举得高 高的《少年游》了。眼见得够不着,她乾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图骑上我的肩 头来完成夺回『罪证』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让她轻易得逞,轻松地伸长手臂,将书本转向床沿外侧,不甘放 弃的青丝也锲而不舍地伸长小手,明显够不着之后乾脆从我肩膀上跳下床,而这 一行动又在我重新笔直举高后徒劳无功。 青丝见我手举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没办法够得着我紧紧抓在手心的书,连 蹦带跳的几次尝试都被我轻易闪过,只得放弃夺书的企图,颓然坐倒床头。 她扁扁小嘴,正准备使出我一直吃鳖的看家本领,忽然发现我的眼睛直盯着 她,发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光,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鼻子。 顿时她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脑中闪过一副副方才书里的画面,下意识地看了 一下虚掩着的房门,「哥哥,你最坏了!偷看青丝的……嗯——,进人家房 间又不敲门,这会还取笑人家……」 说话间,瞥见我脸上正逐渐扩散的笑意,青丝的小脸涨红了,雪白的编贝小 牙咬着下唇。猛地跺了一下脚,扭着身子娇嗔不依。 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书,从青丝香软的小床上直起身,眼睛充满古怪的笑意 斜视着她,缓缓地挨着她的身子走过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等我再度转过身来时,青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一张洁白幼嫩的小脸泛起了 红潮。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有些迷濛起来,望着我迅速接近的促邪面容,这一 向克我死死的小丫头忽然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嘴「咿唔」地嘟哝 着什么。 我凝视着她一头柔顺的黑色青丝轻轻垂落胸前,在卧室灯光的映射下发出奇 异的光泽,在透过纱窗的夜风中微微拂动,阵阵幽香盈鼻,令人陶然欲醉。 绣着无尾熊卡通图案的薄薄纯棉睡衣,完全无法掩盖住少女婀娜的身姿。已 经略现雏形的少女娇躯在松垮而柔顺的睡裙里,随风摇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动人 的曲线。 睡裙的下摆不时被风撩起,一对修长柔美的小腿若隐若现地展露在了我的眼 前,晶莹润泽,随着一双白色棉袜包裹着的小脚轻颤而抖动,一如娇荷风中婷婷 的轻枝柔茎。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心中最中意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此情此景,我方才真正体会到诗句里所蕴涵的刻骨柔情与怜惜 珍爱。眼前的青丝,正是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呵护的人儿! 虽然十二岁的青丝身材并没有发育完全,但对于偏好东方女性娇小柔弱体形 的我而言,眼前的青丝散发出绝对致命的诱惑力! 我呆愣愣地凝望了片刻,青丝忽然扬起头来,羞红的脸蛋盈满令我心醉的柔 情,一双晶亮的星眸里闪耀着异彩,勇敢地和我对视,樱唇微张,欲言又止。 促不及防下,我倒被她唬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搔搔头,一时倒没了主意, 本意只想着逗弄青丝几下的我,这下被青丝出乎意料外的反应给乱了分寸,顿时 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小青丝脸上正不断扩散的促邪笑意,哪还不知道自 己反被青丝给耍了。不由心中暗恨,明明是我抓住她的『痛脚』,怎么到最后受 窘的人反而变成自己了呢?我心中大是不甘,故作凶狠地瞪视了青丝一眼,作势 张开了双臂,做出一副要扑向她的样子。 青丝对我『凶狠』的威胁无动于衷,俏皮地朝我扮了个鬼脸,一副看你能奈 我何的挑衅模样。我望着她粉嫩脸颊上逐渐扩散的笑颜,再无法按耐,就势向她 扑去。 青丝再一次出乎我意料地并没有做出任何闪避,任由我将她香软的娇躯搂入 怀里,只是微微侧身,将自己的脸蛋贴靠在我灼热的胸膛。反倒是『饿虎扑食』 的我,虽然猎物手到擒来,暂时却找不到丝毫狩猎成功的得意。 怀里的青丝看起来也是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踢着一对小脚上的拖鞋,自顾 地把小脸紧帖在我的胸上,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声,随风飘起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 脸颊,带来一阵阵令我意乱神迷的幽香。 下意识地双手紧搂住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透过薄薄的睡衣,能感到她没 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入手酥滑绵软,还有经我双手触摸时敏感的肌肤痉挛式 地颤抖,耳旁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说不出地撩人心魂。 我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腰背,感受着因紧张而紧绷的少女腰肌,充满 着极佳的弹跳力。低下头去轻轻地把鼻子伸到她柔美的脖颈之间,深嗅着淡淡的 少女幽香。 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到了青丝脖颈处的肌肤上,却不经意发现了她一处敏感 地带,青丝只觉得一阵混合着酥麻的奇痒,情不自禁地耸动着双肩,微抬起头, 鼻中发出呜咽式的轻哼,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哥哥——嗯——哥——哥—— 痒……痒——啊——!」 此时青丝的小脸涨得通红,粉嫩的脸颊上隐隐有香汗透将出来,双眸紧闭, 秀眉却完全舒展开来,一张可爱的小嘴巴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似乎要滴出水来, 就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等着我来攫取。 如此秀色可餐,我的心情一阵激荡,顿时忘了一切,脑子里完全被青丝此刻 乖巧娇媚的面容占满,再无法正常思考,一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犯罪的粉嫩小 樱桃。 「唔——!」,小青丝猝不及防,小嘴已经被我攻陷,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被 她全心依恋的哥哥夺走,那种即又刺激的滋味充盈着她稚嫩的心灵,顿时一 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两人一起斜靠在了床沿。 少女的初吻自然生涩,而我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却着实欠奉。平常 虽然青丝一直和我撒娇爱闹,间中彼此都有被吻到,但与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可同 日而语,唯有在此刻的亲吻中逐步摸索经验。 幸好,这对任何男生而言,都会是个绝对愉快的学习经验,相信就这样一直 学习到老也不会有人愿意反对。 此时,我惊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发挥起作用,经过初步接触时的些许生硬: 偶尔两人牙齿会碰到一起,又或者两对舌头打结一时无法分开,慢慢地适应后, 我开始引导着青丝相互吸吮,挑弄着她粉嫩的丁香,和我的舌尖缠绵嬉戏,又或 者两唇交互相吸,尽情品味着亲吻的甘甜。 不理天高地低地,两个人乐此不疲地热烈拥吻,不知人间何世。当实在透不 过气来,两张嘴才舍得分了开来。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粉红的涨满,下 半身男性的象征早已蠢蠢欲动。 青丝更是全身绵软,星眸偶尔开闭间娇羞无比,盈盈欲滴。一对小手只懂得 胡乱反搂住我的腰间。两个人都支持不住,我坐在了床上,急促地喘气,她也顺 势歪到了我的怀里。 还是留恋刚才那种甜美至几欲令人灭顶的感觉,青丝勉力转动身躯,跨 坐在我伸直的双腿上,又把脸儿转了过来,主动寻上我的嘴唇,两张唇如磁铁的 南北极,紧紧地粘到了一起,不肯多分开片刻。 湿滑的双唇彷彿要在我口中溶化一般,醉人的甜蜜在我口中游离扩散,荡漾 至整个心房。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采撷她香唇上的甜蜜,轻巧地探出舌尖,悄 悄用力顶开一对无意识闭合的编贝,把青丝的丁香小舌吸进了我的嘴里。 不知觉间早已情动的青丝也热情地回应着,小巧的丁香发掇住我的舌尖,顺 势而下,顶着我的舌根轻舔游弄,动作虽然略嫌生涩,但已经超出我这引导者可 以忍受的范围,那种迷人的滋味令我险些忘乎所以。 情动如潮间,两对唇舌不停地来往舔咬,不断地缠绕相亲,最真诚的浓情蜜 意混杂在最香甜的津液中快速对流,唇舌纠缠间,我们互相攫取着彼此的甜蜜馨 香。 良久唇分,这趟我没等青丝动作,略微缓过一口气来,就继续迎上了她正张 大喘气的红唇,度过口里盈满的空气之余,也不忘陶醉地吮吸品尝着小佳人嘴里 醉人的芬芳。 青丝口中沁吐的玉液琼浆,溶入了青春少女独有的芬芳味道,芳香可口、甜 蜜醉人,使我流连难返。就如一只贪婪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倘徉在最香最艳的花 间,忘情地采摘着芳香的花蜜。 如痴如醉间,我的双手紧搂住青丝的纤腰,在那动人的腰腹处贪婪揉捏着, 并且从睡衣的下摆处游移而入,直接抚摩触碰着她诱人的少女肌肤。 不知不觉,我的双手顺势而上沿着她光滑的裸背慢慢行,将她棉质的睡衣轻 轻向上撩起。隐隐露出仍在发育中、未见成型的少女胸房。 微微地隆起,形成一对极其完满地小半圆,钟乳玉笋般倒扣在酥胸处。一片 触目惊心的洁白,当中各自点缀着一点嫣红,圣洁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娇艳! 陶醉间,我的双手忘了继续动作,慢慢随着青丝腰侧放下,直至滑出衣外。 我的双眼仍无法片刻转移,视线里仍残留在那隐隐瞥见的醉人胜景,一时只觉得 口乾舌燥,几乎难以呼吸。 在青丝无意识地呻吟中,我的身子微微后仰,抬起略带颤抖的双手,隔着睡 衣抚上她那少女胸房,略一轻碰,触手绵软中又弹力十足。 指间传来的震动令我感到青丝的心跳动得异常剧烈,彷彿要从胸腔里冲跃而 出。一声「嘤吟」之后,青丝绵软乏力的娇躯倒入我的怀中。 香体入怀,我顿时如痴如狂。用力紧搂住这动情的小佳人,身子向后躺倒, 青丝俯就着我的拥抱,面对面紧贴住我的身子,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紧紧地拥在一块,在床上不断地翻滚。只有一对唇初尝了甜密的接触后,仍 是紧紧地粘在一起,眷恋不肯分开。当再一次从青丝酥软的娇躯上翻下,我实在 忍受不住这么巨大的冲激。 轻轻地把青丝已经折腾得有些凌乱的睡衣向上揭起,露出了她那圣洁无人正 式得睹的少女胸房,温柔而坚决地推开她下意识想遮挡的小手,让那少女贞洁的 乳峰完全彻底曝露于我的眼底。 晶莹如玉的胸房绵延如冰雪装饰的丘陵,当中矗立而起两座小小雪峰,在房 间内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犹如天山上洁白稀有的雪莲正迎风绽放,芬 芳馥郁的馨香充盈我的口鼻间。 峰顶两点嫣红点缀在洁白冰雪中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盈润欲滴,两点连成一 根红线,犹如相思的印记贯入我的心房,紧紧将我缠绕,终此一生都休想有片刻 遗忘! 我嘴巴张张,喉咙抽动两下,喃喃欲言又止。挪动下身躯,颤抖的手轻轻地 摸向了那对少女乳峰。 当我一双潮湿汗透的手接触到了那对热得几乎烫手的洁白乳峰,触手腻滑如 凝脂,方一入手,便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整个身心,令我熏然欲醉,手 足几乎无法动弹。掌下娇嫩的肌肤一阵剧烈的抽搐,更是火烧似地嫣红起来。 青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头情不自禁地仰起,樱唇无法自制地张开,近乎梦 呓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哥——!哥——!哥哥,不要呢……」 无意识地呢喃犹如青天霹雳一般震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的高峰跌 落,对呀,怀里的青丝还只是一个仅有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女,而我,是她和她父 母最信任的人,却正做出这样令人齿冷的禽兽行径?刹时,我汗如雨下,颓然软 倒在床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使自己的心神平静下来。缓缓地直起身子,慢慢 地将手从少女贞洁的乳峰上移开,轻轻地把已经撩起的睡衣又覆了上去。 尽管下半身的男望依然蓬勃,我的心却如冰雪覆盖般,迅速消融怠 尽。我凝望着眼前的小青丝,虽然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交集,但 我隐隐知道,此情此景我再也无法有片刻遗忘! 纯洁无瑕的躯体慢慢隐没在棉质的睡衣里,我跨下床沿,双手紧紧地拥着青 丝有些颤抖的香肩,低下头深深地望着她:由于莫名的羞涩和未知的惊惧,此时 的青丝,双眼仍紧紧地闭着,小嘴喃喃抽动,一双小手死死地反搂住我腰背处。 可能久久不见我有下一步动作,汹涌的激情冷却了些许,青丝缓缓地睁开了 双眼,迷茫中夹杂着几分羞涩,隐隐还有几分惊喜。 双眼眨动了两下后,似乎回复了清醒,红嫩的嘴唇微微翘起,俏皮地瞥了我 一下,又轻轻地闭上了,却主动把小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飞 速闪向小床内侧,却是仍然面向着我。 我短暂地愣了下,迎上青丝回复纯真清澈的双眸,心神奇迹般地轻松下来, 自然地斜靠着床头地躺了下去,身子呈大字型展开。长长地舒着气,与青丝面面 相对,一时心神俱醉。 我感觉浑身全都懒洋洋的,枕靠着松软的大枕头,呼吸着少女芬芳的天然体 香,好想就这样一直躺着,不理人间何世。 青丝伸手解开她不知何时已经风乾的秀发,让它们自然披散,同时把身子偎 依了过来,斜着眼睛看着我,冲我甜蜜的一笑,爬上我的身子,附着我的耳边娇 声道: 「哥……哥哥……刚才好美妙的感觉,青丝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短暂的一 刻,好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我深深地望进青丝清澈的星眸,温柔而坚决地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把她拉 起来,让她半倚入我的怀里,以一种异样的声音肯定地回应:「哥也是想让此刻 凝成永恆,期盼你快点长大,到时候哥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哥……你真好-!」青丝对我的话似懂非懂,却自然地从我的语气神情中 找到令她安心依靠的力量。她娇柔地转动了一下脑袋,在我的怀里拱了拱,找了 一个更好的角度,便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我在自己话一出口后心中已然暗下决心,既然无法放手,就应该勇敢接受, 想通此点,我顿时放开心胸,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珍爱的幸福。 看着怀里小青丝有些凌乱的秀发,心中不由爱怜盈满,伸出手去,为她拂弄 整齐,却又情不自禁地沉迷于那丝滑的触感,上下摩挲挑弄间,反而愈发显得凌 乱了。 剪不断,理还乱。青丝如此,情思亦然。 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地帮青丝把秀发弄好,又把她之前被无意中解开的几颗 纽扣扣好。不经意间手指轻触到她圆润清浅的小肚脐,忍不住伸指轻点了一下, 调侃道:「梨涡浅吸,玉脐含春,我的小青丝真的快要长大了,将来一定是个迷 死人不陪命的小魔女!」 听到这话,青丝总算恢复了她天真爱闹的调皮禀性。先是把平滑的小腹缩了 一下,自己用手拉了拉睡衣,然后冲我一噘嘴,「哼,哥哥是个书獃子,青丝才 不是什么小魔女,人家是angle,是超级可爱,美丽无双的天使啦!」 说完,见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一副这样也行的质疑模样,一点也没觉得有 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朝我扁扁嘴,伸出小手指在脸上画着圈圈,示威式地冲我一 笑,鼻子还发出一声轻哼。 我迫于她的「威逼」之下,赶紧高举双手作投降状,青丝见了,立刻转嗔为 喜,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兴奋处,还从床上蹦起来,踮起足 尖,转着圈圈,翩然而舞。 看着她天真无邪,娇嗔可爱的小女儿模样,我一时心神俱醉。 楼外风拂纱窗,春夜微寒,已是月上中天;而房内青丝舞翩然,笑嫣然,芳 华如花绽放,暗香盈满心间。 ************ 日子在青丝的娇嘻笑闹中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经来到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近 一年的时间,期间除了春节回家和父母团聚,就一直是在兰叔叔家度过的,甚至 连春节也在小青丝的撒娇要求下,大年初四就回来陪她,噢,当然主要是为了向 兰叔叔和兰姨拜年才对。 兰叔叔是我父亲相交多年的好友,此番由于路途遥远,大家没有时间相聚, 除了彼此电话联系,剩下的当然是由我来当活书信为他们千里送问候,所以老爸 不顾父子亲情和老妈恋恋不舍的目光,硬是早早地将我轰出了家门,说是让我早 点回校准备学业,其实我看他是被青丝这小丫头甜言蜜语给蛊惑了才对。 这城市的冬天阴冷刺骨,幸好春节后的冬日极短,转眼又音来春暖花开的时 节。春天里的小孩特别精神熠熠,这不,周末的清晨,小青丝一大早就拖着明显 睡眠不足的我,闹着要和她到市郊的公园里去踏青。 出门时我仍惺忪着双眼,却不忘和早已起床的兰叔叔和兰姨道了一声:「早 安!」可能是我精神恍惚的缘故,我感觉今天兰叔叔和兰姨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奇 怪,或者说是暧昧……不及多想,我已被青丝连拉带扯地挟持出门。 市郊的空气比起城市中心,实在是清新得多,我贪婪地呼吸着晨露里带着百 花芬芳的微冷空气,心头一片清爽怡然,再不计较青丝大清早叨扰我美梦的滔天 大罪。 「哥……哥?」遐想中,青丝娇嗔的话语传来,「你在想什么呢?都不理青 丝,人家问你这公园里的蜂儿会不会叮人哩?」 我好笑地抬头望着她,这小精灵一身粉色的小洋装,俏立花丛,红嫩的小脸 上薄带嗔意,小手玩着垂落胸前的一缕青丝,一派娇憨之态,而眼眸中闪动着晶 亮的光彩,正凝望着花间采蜜的蜂蝶露出又爱又怕的神情。 我顿时心中爱怜万分,即刻抛开想逗弄调笑几句的心思,不自禁地柔声道: 「青丝,哥刚才在要这些美丽的蜂蝶保证绝不会骚扰到我如此纯真可爱的小宝贝 呢!」 青丝闻言心中高兴已极,不由眉飞色舞,嘴边笑意复现,星眸闪亮地,把刚 才的嗔意惊惧一扫而空,手舞足蹈地在花丛间奔跑,追逐着蜂蝶一起在春风暖阳 里嬉闹。 我含笑凝望着神采焕发的小青丝,奔跑追逐中,微风拂起她的发丝,随她衣 裙一起轻舞飞扬,就如贪玩误入人间的精灵。 青丝感应到我那灼热的视线,回应我一个灿烂的笑颜,忽然转过身形向我跑 来,整个娇躯轻轻地偎依入我温暖的怀里,侧头凝睇,犹带欣喜地娇声说道: 「哥,你骗人!蜂儿,蝶儿本来就不会腰青丝的呢,可是哥哥的话也让青丝好开 心哦!」 我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青丝,星眸中凝满了幸福满足的笑意。此时艳 阳融春,透过披散一侧的如云发丝照射在她粉嫩的脸上,眉间嘴角,似笑非笑, 娇痴无邪,正出神地凝眸侧身望向我。 这样的拥抱依偎在我和青丝之间早已习以为常,除了年前那一晚突发的状况 外,我并没有再动什么歪脑筋,只是心中对青丝的爱恋,却已日深。而那一夜, 偶尔想起,也彷彿是一场春夜里略有痕迹残留的美梦。 眼前佳人容颜似玉,笑颜丽若春花。一时之间,我不由得看痴了。半晌方喃 喃道:「青丝啊,青丝,你可不可以快点长大,哥才好在你纯洁无邪的心灵里铭 刻下风月爱恋的烙痕!」 青丝有些不解地眨眨星眸,却出奇地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侧身把头斜靠在我 的肩上,长长的乌黑发丝,在清风中微微飘扬,吹拂过我的脸颊,清香丝滑,弄 得我肌肤痒痒的,鼻间更是盈满少女独特的体香。 我一时心动神摇,指着不远处青籐爬满的鞦韆微笑道:「青丝,我们玩鞦韆 吧!你坐上去,哥哥来推你,记得可要坐稳哦!」 青丝少女爱玩毫不闹的天性立时占了上风,马上抛开方才悄然盈上心头的疑 问,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跑到鞦韆架下,有些迫不及待地蹦上鞦韆,一只手抓紧 鞦韆的一侧摇摆,另一只手却死死撰住我的肩头,侧仰着头凝望着我,小脸上惊 喜交俱。 「哥……青丝喜欢鞦韆在空中飘摇,自由飞荡的感觉,却舍不得放开哥哥的 手,眷恋着哥哥温暖坚实的胸膛……哥哥,你会一样舍不得青丝么?」 我有些意外地回望着青丝开始显得微红湿润的双眸,晶亮的眼珠隐隐有水光 闪烁,见之油然而生怜惜之意,而粉嫩的小脸上满是平时未见的凝重坚持,我心 头一阵感动,天真不解世事的青丝,原来对我的依恋如此之深! 我温柔而坚定地握住青丝的小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温热的手掌试 去她眼眶中不知何时盈满的泪珠,柔声承诺:「哥哥当然舍不得我的宝贝青丝, 无论青丝愿意飞多高多远,哥都会攥紧手中的线,不让它脱离我的掌握!」 「哥哥,你知道么?其实今天是我dady和妈咪的结婚十三周年纪念哦, 所以哥别怪青丝一大早就把你叫醒,一会哥哥还得陪人家一起为dady和妈咪 选购礼物呢。」 正当我出神地凝望着坐在鞦韆上喘息的青丝,看着她因方才几个又高又远的 急飘而显得既兴奋又后怕的可爱表情,爱怜丛生间,这可爱的小精灵忍不定冒出 这么一句。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到兰叔叔和兰姨有点怪怪的呢,之前 我感应到那暧昧的眼神原是他们夫妻情爱交融的体现,却令作贼心虚的我吃惊不 小,如今方才释怀。 不过,一向精灵古怪得令人头疼的青丝居然会有这样细腻的心思,还真让我 意想不到呢。我愈发觉得眼前的青丝,就像一个无底的宝藏,里面不知道还有多 少珍贵稀有的宝贝等着我去发掘索取。 想念及此,我出神地凝视着这个小精灵,看着她无忧无虑地在鞦韆上轻摇缓 摆,灿烂的笑颜如花绽放,深情的眼眸回望着我,灿烂的笑颜只为我绽放,楚楚 的柔情一波一波荡漾入我的心湖,一时不由得痴了。 ************ 我半哄半劝地好不容易才让小青丝乖乖入睡,我精疲力尽地躺倒在自己的床 上,心中不由得同情起兰叔叔和兰姨起来,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方能明白哄小青丝 睡觉是一件多么苦难的事! 我长吁了口气,想到兰叔叔和兰姨,在接受我和青丝的礼物和祝贺,一起用 过晚饭后,他们扬言要到他们初识的地方去感受往日的温馨,就撇下我和青丝, 双双出门享受罗曼蒂克去了。 我暗暗羨慕他们夫妻恩爱的同时,不由得想到以兰叔叔的温吞个性,再加上 兰姨那冷若冰雪的性格,他们是如何度过那些限制级的夜晚呢?该不会十数年如 一日,都用一招『老牛推车』吧?我不怀好意地揣测着,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笑 意。可由此转念到我和青丝的身上,又忍不住苦恼起来。 看看床头挂着的时钟,不知觉间,时间已经是深夜凌晨一点了,想想兰叔叔 和兰姨也该回家了,虽然我和青丝住在楼上,似乎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但即使 他们回来,显然也会是轻手轻脚,不让我们知道才对。 我爬起床,走到房门左侧的洗手间门口,方才醒起这两天楼上的洗手间正在 重新装修,暂时无法使用,摇头失笑了一下,我转身登登步下楼梯。 经过兰叔叔和兰姨卧室房间门口时,我发现房门上一串钥匙插在钥匙孔里, 他们果然已经回来了,我暗笑他们是浪漫过头了,居然粗心大意得连钥匙也忘了 拿下收回去。 我走过去,刚要敲门提醒他们,顺便向他们道声「晚安」,此时一阵奇异的 声响传入我的耳膜,与之前青丝小嘴里发出的不同,以我少少看过几部日本av 的经验,我几乎可以立即断定这是男女两性相悦时发出的动情呻吟声。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能忍住心中好奇的,手握住房门的把手,轻轻旋 动后向内推开少许,原本房间的隔音性能很好,只是他们没有把门掩紧,又忘了 把钥匙取下,方才传出声响诱惑了我,想来这是天意如此,怪不得我无礼偷窥, 我在心中为自己卑鄙的行为辩解着。 我把头凑近,瞇着眼睛朝打开一线的房门内望去,此时喘气呻吟声更剧,乖 乖,好香艳的场面,我一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卧室内春意浓浓,沉醉在疯狂中一的对爱人正自忘我,激战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内丢落在地毯上凌乱的衣衫,而衣衫的主人正激情地缠绵 床头,背对着房门曲着一双晶莹雪白的修长美腿,跨身而坐,虽然看不见正面的 容颜,却依然浑身散发着勾魂夺魄魅力的半裸女子,显然正是平日冷傲圣洁的兰 姨,今夜的她,如此的妩媚妖娆,娇艳入骨! 一身火红的真丝短裙,两跟吊带滑落双臂,骄挺丰腴的酥胸半露,微微侧身 扭动间,隐约红裙遮掩下,触目惊心的雪白盈润,乌黑纤长的秀发披散肩背,红 裙背部的拉链张开,肌肤如雪,红黑相间中,流转着晶莹似玉的光泽。下摆被高 高掀起,裸露出修长纤细的,跨坐在兰叔叔的腰间,疯狂纽动。 侧面望去,兰姨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如 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腻人的娇吟轻喘,再配以娇躯扭 动,乳波臀浪,无一不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 兰叔叔半躺半靠在床头,双手撑着松软的床被,腰臀间持续律动,藉着弹性 极佳的席梦思床垫弹力作用下,配合着兰姨的动作上下挺动,平时一丝不苟的浓 密黑发垂落下来,摘下眼镜的双目满是炙热的爱焰,展现出与平时温文绝然 不同的狂野激情。 如此的狂野,又凭般的和谐爱恋,轻易地令旁观的我在一瞥眼之间,欲 火中烧,整个身心完全陷入滔天欲海中,迅速蔓延扩散至身体内每一条微细的神 经血脉,而下半身即时的充血勃起,甚或涨疼难忍,这样立杆见影的催情效果, 却是我在任何影片图像文字中所未见。 我深吸了口气,好容易压制下内心突然激烈涌起要冲入房间的冲动,我来不 及思索为什么会有这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冲动,或许是诧异兰叔叔和兰姨都表现 出令人难以想像的一面,尤其是兰姨,尽管我曾经见过她卸下冰冷面具后温情的 一面,可万无法想像她居然可以娇艳至此,媚惑如斯! 就在我勉强收回心神的片刻,我的耳旁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且近在咫尺。几 乎让我误以为还是兰姨那令人无可自制的娇喘给我的印象太深,长久烙印在 我心灵脑海中,趁我精神恍惚时作祟,但怀里绵软温热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幻 觉,而是此刻怀中依偎的香软娇躯发出的声息。 我眨了眨眼,又是惊异偏又不显意外地发现原本该乖乖呆在房间里,此时理 应进入甜美梦乡的青丝脸幻红潮,红唇微张地偎依在我怀里,就在我情火焚身, 欲念大涨的要命时刻。 怀里的青丝发出一声娇哼,轻微惊醒了我的迷梦沉醉,才发现我仍自蓬勃涨 大的男根已然冲破睡衣的束缚,从中央预留的洞孔间弹跳而出,直接顶在青丝被 我拉高睡裙而裸露出的小腹肚脐上,那小巧紧缩的敏感梨涡岂堪挑弄,顿时浑身 酥软无力,呻吟出声。 我一手紧搂着怀里情动的青丝,恋恋不舍地朝房间内看了一眼后,里面的二 人激情正浓,丝毫没有察觉到房外发生的事情,我狠心将房门轻轻掩上关紧,回 手抱起显然也是偷看到父母激情限制级一幕的小青丝,转身朝楼上我的房间 行去。 一进房间,我反脚踢上了门,膀胀的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对怀里的小佳人 展开无所不至地侵犯,感受着青丝那香软可口的娇躯彷彿要融化在我怀里般地酥 软,勉强压制的欲火被全面点燃。 迷离中,我的双手在侵占青丝处子娇躯领地的同时,所有障碍遮掩这鲜 香丰美果实的衣衫被无情地扯落,丢弃床角或是地面,在小佳人惊声娇呼中微醒 过神时,被我半搂半抱压在床上的青丝已然身无片缕,完全的绝美玉体横陈 于床榻棉被之间。 我目瞪口呆地盯视着眼前青丝绝美而略显稚嫩的身躯,几乎无法呼吸, 真正纯白幼滑如婴孩的肌肤,在微暗而柔和的灯光映射下,散发出圣洁如天使般 纯净的光辉。 犹如一块晶莹透彻的纯净水晶,洁白无暇,不带一丝杂色。唯有微微隆起的 酥胸前俏立着两点嫣红。随着青丝逐渐急促的呼吸在我眼前不安的闪耀,幻化出 两点相思印记,刹那已深深铭刻在我心底,终此一生休想有片刻遗忘。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寻视:两条纤细而白皙的大腿,虽然保持着紧紧并 拢的姿势,却总是在身躯紧张地颤抖间不经意露出少女贞洁处私密的花园。 依然是一样的纯白。只在花园的中央,一双的交接处,蜿蜒委曲出一道 粉红肉痕,两片花唇紧紧地密合着,就像一块绝世稀有的羊脂美玉,中间系着一 根轻丝红线,之上间或闪现几簇细不可见的绒毛,轻柔地飘摇间,点缀着纯净的 花园洋溢出勃然的生机。 这样绝美的风景近在咫尺,我却迟迟无法伸手触摸,生怕微一触碰后便突然 醒觉:这是一场瑰丽离奇的春梦! 我只觉口乾舌燥,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进反退地矮身坐倒在床沿, 一时精神恍惚,神智茫然只懂得死命地张大自己的双眼,视线无法稍离半分。 「哥——哥哥——!抱住人家啊,天气有些凉呢……」青丝的脸蛋浮现出一 抹艳丽的玫瑰红,双手交叉垂落小腹和双胯间,轻缓而坚决地曲膝半跪而起,向 我蹒跚靠近,小巧的樱唇呢喃出清脆娇羞的话语。 不知为何,我原本膨胀高涨的突然之间冷却下来。此刻满脑子剩下的唯 有对眼前青丝的珍宠爱怜,以及一丝对自己之前居然会对青丝产生不良企图的罪 恶感。 青丝她是这样的全副身心地信任和依恋着我,兰叔叔和兰姨更是对我如父母 般的关怀照顾,而我却利用他们对我的信任和亲情,想要对一个未足十三 岁的纯洁少女,做出情理难容的事情来。我,真的别无选择么? 虽然之前自觉早已经考虑清楚,无论过程有多艰难,我都要选择和青丝在一 起,为了达到这目的,我可以不惜一切。可一旦真的事到临头,我忍不住有些迟 疑了,我和青丝,彼此是否都别无选择了呢? 「哥哥,怎么啦?青丝要你抱人家啊!」青丝的语音在我耳旁响起,伴随着 一丝温柔的热气,还有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 我茫然抬起头,身子向左微侧,想滑开青丝不知何时搭在我肩头的小手,却 对上了青丝一双晶亮的星眸,那原本不染人间风月,不知世事情愁的纯净眼神, 而今,却闪现出几分莫名的迷惘和些许不知所措的彷徨。 刹时,我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将我紧紧包围起来, 再无力将青丝推开,反而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紧紧楼住永远都不想、也无法放 开。 青丝柔若无骨的身躯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她的口中同时发出呜咽式的 呻吟,好像一直被主人遗弃在街道角落的可怜猫瞇,说不出地惹人爱怜。 我轻轻叹息了声,知道自己作茧自缚,从此恐怕再无法放开怀中依偎的小精 灵。可是如此年幼、尚未成年的青丝,娇弱如如风中含苞欲放的花蕾,我真的忍 心让风雨过早地将她摧残而凋零? 只是一想到「摧残」两个字眼,我的心中不由得滋生出一种连自己也感到陌 生的邪恶渴望,并且迅速蔓延扩散至我整个身躯,尤其是我下半身张狂的, 更是不可收拾地重新蓬勃起来,而且愈涨愈烈。 一旦滋生了这样猥亵的念头,怀里青丝微微扭动的身躯顿时散发出令我无法 抵挡的强烈诱惑力,那浑圆而娇挺的翘臀,只隔着一条薄薄的睡裤摩挲着我逐渐 坚挺火热的男根,黑暗邪恶的逐渐将我整个心灵占据包围,不过片刻,我彻 底投降沦陷了。 我微微低下头,凝视着青丝满头垂落披散的黑发下,白里透红的脸颊、柔美 纤弱的脖颈、白皙瘦削的香肩,还有那少女发育中温香柔软、细嫩娇挺的酥胸, 以及其上点缀的两点触目惊心的诱人嫣红……我最后一丝罪恶愧疚和犹豫也完全 抛掷于脑后。 我把脸颊凑近青丝光滑滋润的脸颊,鼻间呼吸着她秀发肌肤间充盈的幽香, 微微张开嘴,用牙齿轻啮着她那晶莹剔透中微微泛红的耳珠,同时伸出舌间探入 她洁净细小的耳洞里,恣意舔弄游移。 「咯咯——!哥,不行啦,我好痒哦!」青丝轻声地娇笑着,张开双手从我 身后穿过,紧搂住我的腰间,将她稚嫩的胸乳紧贴在我的胸膛,中间不留一丝空 隙,好似要将她整个身躯都揉进融入我的身体内一般。 急促的心跳清晰可闻,我分不清它来自左或着右边,又或者是我和青丝同时 陷入激烈的悸动中。我忍不住柔声轻唤:「青——丝——!噢,青丝!」 青丝听到我的轻唤,微微侧转身子,晶亮的星眸转过来看我,眼神不复彷徨 迷惘,取而代之的是醉人的喜悦还有几分好奇的渴盼。她微微点点头,小嘴附到 我的耳边,轻呵出如兰的气息,搔得我耳根酥痒。 我满足地长出了口气,双手紧搂着青丝的纤腰仰面躺倒在床上,并且顺着她 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滑上粉嫩的脖颈,轻抚黑亮发丝的同时,大嘴迎上她顺着 我手势垂下的樱唇,不顾一切地痛吻痴缠。 久未经历过风月侵袭的嘴唇突然被占据,被肆意掠夺,虽然是自己最崇拜仰 慕的哥哥,青丝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种说不出惊喜和娇羞,小嘴似张似闭地无 法做出任何主动的反映。 酥痒难忍的感觉在唇齿间徘徊,眉头乍一皱起,立刻又有一股甜美的感觉涌 现心头,无所适从的青丝一时只懂得呻吟出声,双手无意识地在我的背后交叉纠 缠,反覆摩挲。 而我却趁着她「咿唔」呻吟的时机,舌尖一举破关而入,挤开了她两片原本 紧咬的贝齿,直接吸住那一直深藏在小嘴内的粉红丁香,贪婪而轻柔地吮吸、舔 弄、纠缠。 青丝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轻贝齿,芳香可口的小巧丁香也无意识地顺着 我的舌尖轻灵活动卷曲,作出略显生涩却足以令我满意的回应。 这个亲吻温柔甜美而漫长。我知道这是小青丝的久违的亲吻,尽量想让它更 持久和完美。唇舌纠缠间,我的双手在青丝香滑的裸背和娇挺的翘臀间游移,臀 峰间的梨涡和花园偶有涉及,也是浅尝辄止。 青丝相对稚嫩的娇躯,是如此的娇美敏感,更不用说象征着少女贞洁的禁区 花园和更为私密的后庭梨涡,虽然只是微微掠过触及,却已足够令情窦初开的她 情怀迷乱,欲念初生。 耳旁听闻着青丝愈发急促的呼吸,间断而短促的呻吟,感受着胸部紧贴部位 两点坚挺的凸起,眼角留意到她逐渐滚烫烧红的肌肤,我知道此时的青丝再不是 那个不识人间风月的青涩少女,在我的驱使下,这朵娇美的花蕾终于迎春绽 放! 我轻轻放开青丝,让她直起身躯跨坐在我的腰间,在她张开小嘴大口喘气的 同时,迅速拖下自己身上碍事的睡衣,然后坐起身子,重新将仍在舒畅余韵中荡 漾的青丝搂回怀中。 『未完待续』 青丝星眸半开半闭,的娇躯如火烧般灼热滚烫,汹涌的将这初经风 月的小天使淹没,只懂得无意识地呻吟,整个身子都娇柔无力地偎依在我怀中。 我贪婪地凝望着娇艳欲滴的小青丝,目光四处游移,对于被下意识遮掩起来 的几处少女私密禁地,更是不肯放过,还特意长久停留,口中不时发出「啧啧」 的赞叹声。 似乎感应到我火辣的视线,一直低垂着头的青丝忽然抬头,星眸睁开,飞速 瞥了我一眼,在我未来得及捕捉之前重又闭合,同时悄悄伸手紧搂住我的腰间, 光洁的额头抵着我宽厚的胸膛,摩挲了几下后腻声道:「哥……哥哥!」 声音娇柔缠绵,又带几分童真稚嫩,我听在耳中,只觉得脑中翁地一声,热 血上涌,反手紧紧搂抱住她,前胸直接感受着少女发育中的娇柔凸起,软中带硬 又弹性十足,顿时荡然魂销。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在小佳人光滑的背臀处爱抚揉 捏。 「青丝……」我附着青丝的耳际颤声呢喃着。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游 滑至娇小丰挺的翘臀处,两瓣紧翘的臀峰在我的掌指间轮流滑过,暖玉凝脂般的 香滑触感萦绕心头,微一用力,陷入臀峰肌肤内的手指立刻被向外挤推,充分显 示出处子肌肤绝佳的弹性。 在我爱不释手地轻柔抚按下,翘臀处光洁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 显得越发娇挺诱人,香滑可口,而青丝俯首深埋入我怀中的姿势更凸显出翘臀圆 润丰挺的完美曲线。 尽情享受着的手感,我的手指不退反进,顺势而下,滑落谷底幽壑,在 两瓣紧凑香滑的臀峰挤压中,指尖触及到粉嫩清浅的后庭梨涡。 「唔唔……」青丝的小嘴紧贴在我胸前,呼吸着我身体散发出来强烈的男性 气息,一时情怀迷乱,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可她那深藏于臀缝间从未有人触及的后庭花蕾,是如此的娇嫩敏感,虽然只 是被我指尖轻柔触碰,仍然本能地一阵翕动,惊慌失措的扭动着翘臀,极力想躲 开这羞人的外来入侵。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我,因青丝闪避的动作以及后庭紧密排列的褶皱蠕动, 顿时指尖一阵奇异的酥麻酸痒,令我忍不住轻哼了声,心神迷醉。 对此感觉恋恋不舍的我自然不肯退却,手指轻轻旋转着,蠕动着,缓缓深入 挺进,一点一点挤入紧缩窄小的后庭,企图攫取那含苞花蕾深处花蜜。 「嗯……」青丝头朝我怀里拱了两下,侧面贴着我滚烫的胸胸脯,从鼻子里 发出几声娇哼喘息,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双小腿蹬得笔直。 经过我耐心的试探,青丝那窄小的后庭逐渐适应了我手指的入侵,不再如初 始时那般紧凑,但甬道内的肉壁仍自动地挤压吮吸着我侵入的半根手指头,荡然 下,我手指微微用力,整根手指完全插入后庭花园深处。 尽管已经初步适应,后庭花径可以容纳我手指的粗细,但骤然间整个被充实 盈满,又涨又痒还有些许疼痛的复杂感受一起涌上心头,青丝不由自主的发出一 声长长的呻吟,神情迷乱,小腿痉挛式地抽搐起来。 片刻之后,青丝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却被我另一手臂牢牢搂抱正在 怀里,动弹脱离不得。最后只能无助的耸动了几下香肩,樱唇里吐出如泣如诉的 呻吟,反而因身体的动作使我的手指愈发深入了她的后庭幽径。 我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后庭幽长紧密的甬道紧贴包围着我的手指,柔涩而略 为乾燥的洞壁褶皱瞬间一起蠕动,挤压,那感觉如此敏感而清晰,我甚至能感受 到里面每一片皱翳的翕动。 不由自主地,我的手指随着甬道内肉壁褶皱的翕动自然,有些粗糙的表 皮肌肤轻柔地摩挲着后庭花径肉壁,满意地听到耳旁传来几声呜咽式地娇吟。 逐渐地,我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感觉甬道内也开始变得湿滑起来,我诧异之 下,低头凝神细看才发现,玉涡不远处的处子私密花园,细小如丝线的粉红裂缝 正逐渐向两侧分开,展示着里面诱人的绝美风景。 两瓣紧闭的花唇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绽开,绯红色的花瓣上隐隐滴满晶莹的露 珠,不时顺着臀缝沁流而出,随着我手指动作流入乾涩的甬道,滋润着荒芜 的后庭花径。 我忍不住俯低身子,另一只揽在青丝腰间的手滑移而下,搭住臀峰一侧,向 外分开,柔和的灯光下,处子无瑕的贞洁禁地闪烁着娇艳的水光。 不满足于远远欣赏着那繁花盛开的花园里的旖旎风光,我叹息着,颤抖着伸 出手指,轻轻抚上了正在娇艳花蕾中心处喘息着的粉嫩花芽,触碰着晶莹如珍珠 的花露。 「呜……」青丝小嘴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小巧圆润的翘臀条件反射式地弹跳 一下,花瓣一阵间歇性颤抖,顿时分泌出更多的花蜜。 清香传来,我忍不住垂首向下,把脸凑近香软的臀瓣,鼻尖抵在粉红而微微 隆起的耻丘,因饥渴而显得乾涸的双唇轻轻触碰到温润芬芳的花蕊,处子幽 香顿时盈满口鼻间,沁人欲醉。 光洁的下体稀疏柔软的绒毛搔弄着我的鼻尖,酸痒难禁的我伸出舌尖,轻舔 着将那调皮的绒毛安抚理顺,再一路亲吻,舌尖滑过那微微开的粉色芳扉,舔 拭着玉溪尽头会阴处敏感光滑的肌肤。 「啊……嗯……」青丝婉转娇柔的呻吟持续响起,充斥着我的耳膜,愈发刺 激得我欲念大盛,嘴唇转移阵地,直接吻在已然绽放出来的花瓣上,同时手指也 加速在后庭的挑逗插弄。 芬芳的花蜜由花园深处溢出,清香扑鼻,甘甜醇美如玉液琼浆,我贪婪而饥 渴地吮吸吞咽着,将那丝丝点点又源源不绝的幽泉尽情品尝。 陡然间,青丝纤长柔美的小腿使劲蹬直,粉嫩的翘臀间歇性地挺动几下,嘴 唇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花房里沁出一股清凉浓稠的液体,异香盈满口鼻,我 不假思索地一股脑儿照单全收。 来不及仔细品味入口花蜜的甘甜,我挺直身躯双手扶住青丝的双肩,在她绝 美后庭里肆虐的手指也顺势抽出,低头审视着怀里的小佳人,红嫩的脸颊上挂着 晶莹的泪珠,星眸半开半闭,呈现出一种迷糊的神色,据我从小说上得来的 知识推断,她应该是刚才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小。 我有些心疼地以双唇舔去了青丝脸上的泪珠,末了寻上她仍在含糊呓语的红 唇,尽情痛吻,享尽艳福之余也按照书上得来的有限知识,顺便为心爱的小佳人 做起了人工呼吸。 半晌后,青丝从迷糊中醒转过来,小嘴「吱唔」两声后,见我仍恋恋不舍她 香唇的甜美,小手不再企图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反而愈发紧搂住我的腰,不理天 高地低地探出粉嫩的丁香,热情回应我的爱吻痴缠。 良久唇分,我放开气喘吁吁的小佳人,大嘴转移阵地,沿着柔美如天鹅绒般 的纤细脖颈,一路亲吻而下,无意中发现青丝圆润的耳珠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 每当我的舌尖温柔舔过,怀里的娇躯就是一阵轻微地颤抖。 伴随着青丝如仙乐般动听的呻吟,我特意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四周留连, 耳轮,耳垂,甚至连晶莹的耳洞也不放过,舌尖微微卷曲,探入小耳洞内轻舔细 弄,间中还向里面呼出灼热的气息。 酥痒难当的青丝时而痛苦呻吟,时而咯咯娇笑,的躯体更是不住地在我 怀里扭动,玉胯间私密的花园不时地摩擦着我下体昂扬的男望,滴滴玉露星 星点点地洒落在我滚烫的阳根上。 花蜜中的丝丝阴凉并没有丝毫浇灭我强烈的渴望,反而如火上浇油般使得我 的愈发高涨,昂扬勃发的下体弹跳挺起,直直地抵在渴盼的花房外,急欲觅 门扣关而入。 我再忍耐不住,口中低吼一声,身体前倾,将怀里的青丝仰面放倒在松软的 大床上,双腿半跪坐在她的胯间,伸手握住她柔滑的小腿足踝,将它们向外缓缓 分开,垂首下望。 代表处子贞洁的下体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光洁平滑的小腹下,稀 疏的浅色柔丝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的露珠,花园的两片芳菲已经微微敞开,隐隐 露出内里粉嫩的柔肌肉翳,随着青丝急促的呼吸,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似乎正吸动 着,清澈略带白色的花蜜不断地从花园深处溢出,滋润着粉红色的花瓣,妖艳欲 滴,散发着靡靡的光泽,分外诱人。 前戏工夫做足,我估计此时青丝的花径深处早已是泥泞不堪,而我昂扬的男 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间歇性抖动,显然早已是欲火难禁,极需宣泄,我心中还 真担心它像许多小说上所讲,出师未捷精先泄,那时可真丑大了。 我微微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腾出右手,引导着自己正漫无目的胡乱挺动的 男根,轻柔地抵住两瓣微微张开的花唇中央,先在四周研磨几下,让硕大坚挺的 阳根沾染足够粘滑的花蜜。 柔软的花唇缓缓地包夹挤弄着我突入少许的男根,极其舒畅的感觉刹时 席卷我的心头,并迅速充斥着我全身每根神经,我脊椎处一阵激灵,阳根急跳几 下,险些当场爆发出来。 青丝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再次传来,我暗一咬牙,双手由她光滑的背臀处滑 移而上,分别攀上弹性十足的浑圆酥乳,轻揉爱抚,嘴唇附着她红透的耳际,柔 声道:「青丝,小宝贝!哥哥要进来了哦?」 「嗯——哼!」青丝双目紧闭,嘴唇也紧抿着,只从小巧的鼻子里发出含糊 的声音,原本夹紧我腰间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无力地弯曲垂落床上。 我加速手底下的爱抚动作,希望青丝的身体和神经能够完全陷入激烈的 里,从而更彻底地放松;腰臀微微用力,下体向前向里挺进,挤开两片柔软湿滑 的花唇,一下子男根前端已经触及到象征着处子贞洁的一片粘滑薄膜。 我微微迟疑了一下,但想到此时的我已别无选择,青丝的年龄虽然比我小得 多了些,但相差也不算悬殊;况且既然认定了,迟早终有此一回。更重要的是, 昂扬的下体已开始涨痛,此时的我实是欲罢不能。 长痛不如短痛。我狠下心来,腰部轻微耸动,先试探地几下,以求获得 更多花蜜的滋润,然后深吸了口气,微一用力,臀部下压,灼热坚挺的男根破体 而入,穿裂前方堵塞的薄膜,深深地进入处子花园尽头。 「啊——哥……哥——呜——痛……痛……痛——啊!」青丝娇小的身躯一 下子弹跳而起,星眸圆睁,珠泪夺眶而出,小嘴张大至极限,发出哀戚的尖呼。 原本无力垂落身侧的小手推打着我贴靠着她身躯的前胸,双腿胡乱蹬动,竭 力挣扎着想要脱离我身体的压制,花房深处的肉翳也是一阵急速翕动,蠕动推挤 着想将我入侵的男根驱逐出禁地。 我早一步将青丝整个身躯温柔地搂紧,拥入怀中,心疼地低头吻去她眼眶中 盈满的泪水,舔乾瞬时失去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柔声安慰 道:「青丝,小宝贝,没事的,你先忍耐一下,一会就过去了!哥心疼你呢!」 话声中,我的手轻抚着这心爱人儿香滑的裸背翘臀,深陷花径的男根一动也 不敢再动,只想用我温柔的话语,缠绵的亲吻和爱怜的轻抚来分散她的痛楚,舒 缓她因极度紧张而愈显痛楚的神经。 在我口手齐施,使尽浑身解数地安抚爱怜下,青丝终于停止了挣扎,短暂的 疼痛过去后,燃烧的重新占据着她的心神,脸颊再次恢复红嫩,此时我灼热 的男根感觉到乾涸的花房又逐渐变得湿润腻滑起来,心中暗自长吁了口气,最艰 难的时候终于顺利过去了。 ************ 我努力压制下身蠢蠢欲动的男根,只用手和唇亲吻爱抚着青丝全身的肌肤, 全方位无所不至地缠绵中,一条湿润香滑的舌尖舔过我的脸颊。 我抬起头,凝望着身下心爱小人儿的俏脸,眼眶里仍然残留着晶莹的泪珠, 脸色却是一片潮红,鼻翼急速翕动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迎着我爱怜探询的 眼神,青丝的脸颊上展现出一个娇羞的笑容,以几不可见的动作微微向上点了点 头。 「嗯……?」我惊喜中略带迟疑的问道:「小宝贝,还疼么?是哥哥不好, 哥哥——唔……」 一只温热的小手轻轻捂上我的嘴唇,青丝显得有些难为情地,娇羞打断我自 责的话语回应道:「哥,青丝没有怪过哥哥,人家只是……只是…只是想讲…… 现在好像不怎么疼了呢!」 轻语中,青丝再次仰起头,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拉低,小嘴主动寻 上我的双唇,热烈亲吻中,光洁的脸颊还不住摩着我的颈侧。 轻柔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酥痒难耐的我转为主动地吸吮她粉嫩的双唇。手 指兜绕着蓬松如云的发间,抚弄她纤细柔美的脖颈,向她潮红的耳根吹出炽热的 之火。 唇舌纠缠间,青丝在我耳旁发出小猫般地呻吟,小腿轻轻踢摆,的身躯 微微扭动,顿时,一种极度舒爽的强烈快感由我突入花径的男根处迅速扩散蔓延 开来。 抵着花园中心花蕾的男根顶端犹如被初生的婴儿轻柔吮吸般;而男根的整根 玉茎却被花径内壁万千褶皱同时挤压,摩挲,犹如有生命的褶皱自发不停地蠕动 着,将我的男根完全地包容缠绕着。 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至我全副身心,之前男根突入青丝狭窄私密的花 径,因为当时心中大部分精神都在担心着青丝的反应和感受,所以除了极度的紧 缩和些许的疼痛外,并无其他特别的感觉,当然,心理上突破禁忌攫取处子贞洁 的喜悦已凌驾一切感受之上。 此时闻得这心爱小人儿近似催促的娇声回应,已有相当程度理论经验的我哪 还不理会得,眼前的小佳人已被我挑起了足以令她忘却一切的之火,短暂的 破体之痛后,重新占据身心。想及这点,我的心勃勃跳动起来。 再无需按耐住心中疯狂燃烧着的欲焰,我怒耸的男根在泥泞的花径里急速抽 动起来,紧缩的花房内褶皱亲密无间地摩擦着我充血肿胀的男根,妙不可言的如 潮快感伴随着我的动作,一波接一波传来,我感觉着那舒爽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 魂,彷彿进入了传说中的极乐仙境。 在男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中,青丝的两片花唇被极力扩张开来,花园深处的 花芯绽放,片片柔软温润的花瓣将我男根前缘紧紧包裹,痉挛式地收缩挤弄着男 根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快感不断地升级进化,一时令我不知人间何世。 奇异的是,尽管快感是如斯的强烈,摩擦得男根愈发涨大滚烫,昂扬坚挺, 我却始终没有喷射爆发的,许是内心深处期盼着将这从未曾有的极乐永久持 续下去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我手撑在床上,使劲叉开青丝的小腿,将它们架在我 的肩头,腰臀急挺,开始对美妙的花园发起潮水般的攻击。 青丝如泣如诉的美妙呻吟交替传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时而低柔,时而 高亢。夹杂着躯体交合处持续的撞击声,组合成了一曲人世间最瑰丽旖旎的交响 乐。 「啊……哥……哥哥……啊……」青丝的小嘴里突然发出极其高亢悠长的呻 吟,混合着含糊呼喊的呓语,回荡在我耳边,同时,我宽厚的背部被一双小手抓 紧,深深陷入肌肉内。 原本搭靠着我肩头的一对小腿陡然紧缩,痉挛式地抽搐几下后,蹬直分开, 末了无力耷拉软倒在床上,同时紧紧包裹着我坚挺男根的花房急剧收缩蠕动,像 是要努力搾取我男根里的元阳精华。 无可言喻的快感将我层层包围起来,我觉得自己的极限也即将来临,因此低 吼了一声,加速了抽动频率。陡然,我的男根感受到一股阴凉浓密的花蜜迎头浇 盖,欢呼雀跃着急速跳动两下,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爆发喷射出来。 不明所以的我将仍在余韵中游离的心爱人儿一把抱起,紧搂在怀中,仍 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仍不显疲软迹象的男根依然深陷在犹如 活物般自觉蠕动的花房,快感频频、荡然。 我下意识地亲吻着青丝芬芳的发丝,心里却有些犯愁,据恶魔岛上《宝 典》记载,处子初经风月侵袭,怕是无法在短期内再受鞑掸,何况眼前的青丝原 本还属于含苞未放的花蕾,岂不更娇嫩几分? 想到这里,我心中暗自埋怨下身这不知足的男根,只知道贪恋处子花园的美 好,就完全不顾忌它里面亿万支持者急欲和花园里绽放的花蕾们约会的心情,真 是太可恶兼自私! 「噢……」怀里的青丝轻轻挪动了一下臀瓣,又是一声娇弱不胜的呻吟,敢 情是我的男根不满我的抱怨,抗议着在小佳人花房里一阵作怪,怨不得她再次娇 吟出声。 不过,通过这个无心之举我惊喜地发现,青丝的呻吟中并没有太多痛楚的成 分,再经我挑逗爱抚一番,继续勾引出之火,在略事休息之后,应该完全有 可能再一次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也。 形在意先,我的双手早已自发抚上了青丝茁壮不少的雪白乳峰,盈盈一握的 美妙手感令人留恋不舍,而掌心摩挲着两点软中带硬的红润乳珠,更是令我爱不 释手。 我的嘴唇也不闲着,亲吻着芳香没有一丝分叉的发梢,绕着圈圈在光洁的额 头,幼滑的脸蛋上印下眷念缠绵的热吻,最后寻到湿热的红唇,与她自觉回应的 粉嫩丁香激烈纠缠。 「青丝,小宝贝,哥哥可以再动么?不会再疼痛或者有什么不适吧?」长久 的忘乎所以后,我趁着接吻的间隔,臀部耸动两下,试探性地柔声询问。 「嗯……哼………」青丝回我以温柔的凝视,面颊温香红嫩如蔷薇,明眸如 水,樱唇轻吐出几个含糊的单音节字,却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嗯,这样的话,我就要来了……如果感觉疼痛不适的话,一定要马上告诉 哥哥哦!」我心中盈满了喜悦,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可以得到舒解,仅青丝 含羞应允我的神情就足以让我获得更大的满足。 我拚命压抑住下身欲大施鞑靼的冲动,轻柔而缓慢地开始动作,眼睛不离青 丝双眸紧闭的脸庞,密切关注着她的神情,一旦判断出她有什么不适,就可以立 即停止。 一旦动作,我感觉到与之前相比,刚经受花蜜阴精浇灌的花房内部要黏稠得 多,没有之前步步维艰的紧凑,使得我的男根稍微有了相对松动的空间,但并未 因此而使感觉变浅变淡,反而可以尽情地享受到花房内褶皱舒展回缩,那种亲密 无间的磨蹭感觉愈发鲜明。 原本以为不可能比之前再多再好的快感瞬时将我淹没,而此时怀里的青丝重 又发出情动的呻吟,呼应着我的动作,使我完全可以放下心来,尽情地让下 体男根在消魂的花房里纵横驰骋。 腰臀挺动间,跨坐在我大腿上的青丝随着我的动作上下弹跳,紧贴自己和我 胸前的一对乳峰上下摩挲着我滚烫的胸肌,顶端硬如珍珠的两颗樱桃更带给我要 命的舒爽。 跨坐的姿势也使我坚挺粗长的男根可以更深更好的进入,而这也带给怀中青 丝更多的快感。她花房深处的花芯尽情展开,内壁层峦叠嶂般的重重褶皱压搾着 我的男根,并且完全密合地将它包紧、吸纳。 片刻之后,青丝娇小的身子开始胡乱的颤抖,娇喘吁吁的鼻息喷吐到我的胸 膛,带来一阵轻微的酥痒;她的双腿开始夹紧,而后松开,重复几次后,花房内 壁的褶皱无意识地加紧收放频率,挤压磨蹭着我极度肿胀的男根,逼使我也同时 抵达了界限。 「青丝,哦,我最心爱的小宝贝!我…我快要来了!青丝……呀……青…… 丝!」我腰臀急速挺动几下后,双手死命从背后搂紧青丝的翘臀,摆动着腰,极 力使自己的男根更深入,深深地刺入绽开的花芯。 「啊……」呼声同时响起,我的男根在接受花房里再次喷涌而出的阴精洗礼 后,一阵急速跳动,在处子花房内喷出大量火热浓稠的jg液,已经忍耐过久的热 度瞬间舒散、疯狂的放纵解脱了。 我紧搂着青丝光滑的香背,一起侧身躺倒在床上,就这样相互依偎良久,方 才舍得松开。可是迎面对上青丝盈满爱恋满足,柔情缱倦的眼神,我不由自主地 再次眷恋地吻上她的双唇,爱抚痴缠。 恋恋不舍地分开后,我轻柔地抽出已经逐渐变得疲软的男根,不经意抽动磨 擦着花径的内壁,男根又是一阵跳动,隐隐又有死灰复燃之势,我吓了一跳,凝 目看见男根上缠绕着混合着鲜红血丝的花蜜,心疼地吐了口气,蠢蠢欲动的激情 顿时不翼而飞。 我满含疼惜和歉疚的眼神转向心爱人儿的面容,喃喃欲言又止。却不小心迎 上她寻觅的视线,相顾缱倦,顿时沉溺在她那醉人的似水柔情里,忘乎所以。 窗外月上中天,晚风轻柔。今夜于我,于青丝,都将是个永生难忘的夜! ************ 偷食禁果之后,青丝似乎一下子长大不少,愈发明艳动人;我和青丝之间的 动作也更加亲密无间,尤其是青丝,简直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幸好平常她就喜 欢粘着我不放,兰叔叔和兰姨对我又是极其信任,诧异之余并没有过多关注。 心中有着顾忌的我,在那夜之后,并没有和小青丝再尝禁果,其实也并没有 太多的机会,兰叔叔和兰姨每晚都要和青丝道过晚安,看着她入睡后方才回房休 息。发育中的少女极其渴睡,我自然不能在深夜偷溜到她的小香闺里寻欢,如此 倒也相安无事。 青丝年纪尚小,对于之事,所知固然不多,需求也是有限,只要我搂抱 着她,间中趁无人时偷个吻就满足了,绝没想过主动求欢之类的风月情事。 我虽然对于青丝鲜嫩可口的娇躯念念不忘,但碍着兰叔叔和兰姨,心中仍不 免有些负疚感,而且我对青丝始终是爱恋多过了,只希望能够一直拥着小青 丝,让这样的日子永远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也已足够。 可由来好景不长,一件突发的事件惊散了我的美梦,改变了我和青丝人生轨 迹的交集。 一天晚上,兰叔叔和兰姨照常和青丝道过晚安后,双双来到我的房间,短暂 的寒暄后,他们告诉我一个令我措手不及,却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消息。 由于兰姨所在的公司发展良好,目前正在酝酿着海外扩展计划,首选站在加 拿大的温哥华,为了慎重起见,自然得派遣得力人手去完成这市场开拓任务,而 所有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皆一致属意于平时工作卓有成效的兰姨。 而且这个计划时间较长,初步预定可能是三年,为了让兰姨可以安心工作, 因此公司决定以公司的名义为兰姨一家办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这个计划如今已 经进入实质办理阶段,再要不了多久,兰姨一家包括青丝就要移民加拿大了。 我心痛如刀割,只觉得胸口闷堵得厉害,茫然地听着兰叔叔和兰姨继续在我 耳旁告知,由于此次时间仓促,目前居住的公寓没有时间处理,而且也想在国内 留个落脚点,将来旅游回国探亲也可。暂时就让我帮他们先看管房子,等他们到 加拿大稳定后再作打算。 我听到这里方才微微醒过神来,莫名地松了口气,心中滋生了一丝连自己也 觉得渺茫的希望。毕竟,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带走,将来还是有机会再联系的,但 同时我又绝望地明白:我和青丝,恐怕再无将来。 我心中清楚,青丝一旦和她父母一起移民加拿大,能够再次回国的机会恐怕 不多,更何况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没有任何事情能敌得过时间,而青丝又正当 善感易变的少女时代,没有人可以保证她纯真的心中永远只有我这唯一! 可是我更清楚,我无法阻止青丝跟随她父母一起离开,且不说尚在求学中的 我是否有能力呵护青丝的一生,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向兰叔叔和兰姨要求 让青丝留下和我一起,难道我可以告诉他们,我这个他们最信任的世侄,其实是 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早将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当作小红帽拆解入腹,卑鄙地掠夺了 这尚未成年的纯真天使的贞洁? 我张了张嘴,却是语不成声。 兰叔叔此时方才发现我脸色不妥,可是他们只会以为我对他们难舍难分,事 实上近一年来的相处,我早已视他们为另一对父母,他们更是对我比儿子还亲, 此番骤然移民出国,想要再见却是不易,离愁上心也是正常。 倒是青丝,在听说要离开这里移民加拿大之后,和兰叔叔他们大吵一顿,哭 闹着不想离开,口口声声嚷着舍不得我这个哥哥,此时兰叔叔和兰姨方才发现青 丝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依恋,只是并没有往深处想,反而乐得将哄青丝这无比艰 巨的任务丢给我。 我心中不知是否应该庆幸青丝没有将我和她之间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兰姨他 们,或许在她那天真纯洁的心中,并没能真正体会到那件事情在成人世界尤其是 兰叔叔他们心中,将掀起多大的波澜,而我,更无法在兰叔叔和兰姨全心信任的 目光下,向他们说出那必然会令他们痛心疾首的一幕,只得暗自默默吞下这枚苦 果。 我轻轻地推开青丝房间的门,心疼地看到这机灵活泼的小精灵无力地躺在床 上,整个身子连头到脚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从被子的间歇性的起伏可以知道, 她正躲在被子里抽泣。我黯然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我伸手隔着被子温柔地抚摩着青丝娇小的身躯,尽管隔着这样一层被子,仍 可以感觉到一阵颤抖,我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柔声道:「青丝,嗯,你在听么? 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于你于我都是如此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无法逃避的事实,我 们只能选择面对!」 我语声顿了顿,仔细地聆听着被子里面传来的声息,方才继续倾诉着,似呢 喃、似自语:「青丝,还记得那天鞦韆上哥哥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么?哥哥绝不想 束缚你想飞的心,更不想利用年幼的你那颗单纯的心,只请你记住哥哥对你的承 诺:一旦你飞得累了,倦了,只要你的心中依然认定哥哥是你唯一可以倚靠依偎 的港湾,那个时候,我将热切欢迎你回到我的身边!」 被中久无声息,我轻手掀开被子的一角,心爱的小人儿已然熟睡,哭红的眼 眸中仍有珠泪盈眶,小脸蛋上也有湿痕残留,小嘴的双唇紧抿着,像极了她平时 对我撒娇、坚持索求某种东西的模样。 我不知道青丝有否真正听到我那一席话,自从那一晚起,青丝再没有和兰叔 叔他们哭闹,对我也一如往常,不,是更胜往日地亲密痴缠,唯一不同的是,她 比往常沉静了许多,或许,小青丝已经逐渐开始长大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无能改变现实的我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离别时刻的来临。这 时候我甚至发觉,自己的内心原来比小青丝还要脆弱无助。煎熬中,那一天终于 来到了。 不想离别的我无法推脱地将兰叔叔一家送上了飞机,也亲手将我最心爱的人 送往飞向加拿大的旅途。茫然地望着远去的飞机,我一时悲从中来,任由泪水盈 满眼眶,在风中悄悄滴落、风乾。在此一刻,我方才真正明白青丝于我,是如何 的弥足珍贵! 锥心的疼痛使我艰于呼吸,伊人已渺,空气中依稀残留着青丝在风里飞散的 馨香,而夜幕,不知觉间已然降临。一路长灯,烙印下形单影只的背影。 星夜温柔。和风送暖、碧水柔波,畔草青青、杨柳依依,风里飘摇的鞦韆依 旧,冷落的胸怀却无人偎依。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更生。 ************ 我驾着车缓缓地在路上爬行,漫无目的地在这早已熟识了的异乡城市游荡, 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一时之间,不想回家的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 去处。 这个城市比之四年前更加拥挤,虽然是车辆相对较少的外环线,仍然时有交 通堵塞的状况发生。其实于我而言,内心倒希望车道更拥挤些,身处于嘈杂的车 鸣人声中,我心底深处的落寞也许会淡却几分。 可惜天不遂我愿,今天的道路异常冷清,我的车一路畅通无阻,抬手看看手 表上的时针正指向下午4:30分,方才苦笑了下,这个时间段再要堵车的话, 这个城市的交通恐怕就要瘫痪了。 这城市我虽然逐渐熟悉,但是这城市里的人于我,却仍是陌生。无处可去的 我,最终还是将车转向回家的方向。 将车停入车库,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冷风迎面刮 过,阴冷刺骨,已是晚冬时分了,年关将近,我是该回到家乡远离回忆,还是要 继续留在这城市默默等候? 我推开了房间的门,也不拉亮灯,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任由黑暗将我覆 盖。冬季的夜晚,深深的寒意似乎透过厚重的窗帘,向房间内渗透,浑身疲惫的 我四肢有些麻木,心却感受到一股落寞的凉意。 我想让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沉睡,却发现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我叹了口气, 有些东西,即使是无边的黑暗,也无法将其完全掩盖或隐藏。无奈之下,我还是 勉力从床上爬起身子,拉亮了房间里的灯,期望它能带给我一丝温暖。 我缓缓乍动着双眼,骤然闪亮的灯光令我有些不适,一会儿之后,我双眼适 应了房间里的明亮,迷茫的视线却在床尾书桌上形成定格。 书桌正中放着一个小书架,上面只孤零零地放着一本书,与书架两侧堆放的 厚厚一叠文件及资料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淡黄色的书皮有些破旧,但没有 沾上灰尘,可能是经常被翻看的缘故。 书本封面上显目的三个黑体大字:少年游,还有几行小字:作者黄易;远方 出版社云云,简陋的封面设计以及装订无不显示着它是一本地摊上买来的盗版刊 物。 我忍不住爬过身子,转到床尾处,伸手取下那本书,珍而重之地拂试了一下 封面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轻轻翻开书页,不意外地,里面掉下一张经过塑封处 理的照片。 我凝望着眼皮底下的照片,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整整四年了,青丝,我们虽然没有死别,然而今生,我们还可以再次相见么?即 使再见,我仍是我,你是否依然是你?」 冰冷的空气中,滴落在照片上的液体已经不带任何余温,彷彿要冰冻般凝结 在一张芬芳灿烂的笑颜上。一头乌黑纤长的青丝如云披散于肩后,纯洁晶亮的星 眸盈满笑意,一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红嫩的嘴唇欲语还休,正是我梦绕魂牵 的青丝! 照片里的青丝整个身子都靠坐着偎依入我怀里,脸上的笑颜灿烂过春花;我 半蹲着腰,双手紧搂着青丝香软的娇躯,眼睛凝望着青丝的笑颜,满是宠溺和爱 恋,方才醒觉,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对青丝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可笑我要一直到青丝随着父母远走加拿大,离我而去的时刻才发觉这一点。 错恨难返,当初我若是坚持请求兰叔叔和兰姨将青丝留下,他们虽然未必会 应允,但至少,我现在心中不会如此悔恨和不甘。 整整四年了,我从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为了不让自己有太多的时间 悔恨,我发疯试地投入工作,将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无心插柳 下,工作业绩深受老板赏识,最近已经被提拔成部门主管,而这,却并非我所与 所求。 四年来,我收到过青丝很多的来信以及电话,我们仍保持极其密切的联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是青丝学业繁重,我们之间的通信大量减少,电话也很 少打来,尤其是半年前,青丝来了一封短信,说她自己正在实现一个计划,将会 非常忙碌,之后半年来都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对此感到无奈的我,打电话给兰叔叔兰姨询问她的情况,得到的也只是她现 在正忙于学习,却不清楚她具体在忙些什么。 我内心中隐隐有种将要失去她的预感,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被动 等待,让那无情而落寞的岁月将心中的柔情伴随着思念的痛楚一起尘封淹没。 回想着与青丝过往的点滴,这才发觉所有的一切并未从我心中淡去。时间也 许令很多事物褪色改颜,终究它也并非无敌,在刻骨铭心的记忆面前,它同样渺 小且无能为力。 伊人笑颜依旧,身影却远隔天涯。自古以来物是人非的故事重复上演,身在 局中的人,除了伤悲,心痛无力,无法忘却之外,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避和隐藏。 我拿起照片,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塑封壳里取出,在它洁白的背面提笔写下两 行字:青丝不共风华舞,芳草年年与恨长。 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而思念却愈积愈多,满盈心胸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 有在午夜梦回或者寂寥无人时分,方才逐一浮现,清晰得令人刺痛。 我默默无语良久,最后长叹了口气,轻柔地将照片放回书本里小心夹好,重 新放回书架上。找出闹钟将时间调向六点,没有太多的时间悲伤,明天还得起个 大早,晚上早点睡觉仍显得必要。 今天远在家乡的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朋友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本市,让 我去帮她接人,还说是我认识的,可恨的是没等我拒绝或者询问详情就挂断了, 再打回去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尽管心中狐疑兼牢骚满腹,可老妈的命令不敢违抗,下班前已经向公司请好 假,明天一大早就自动得到机场接人去。只期望老妈别又给我玩什么花样,近几 年老妈到处找人拉我相亲,弄得我实在心有戚戚焉! 拉灭了房间里的灯,我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厚厚的棉被中,黑夜暗无声息,孤 单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长久掩藏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幕幕反覆 重演,我紧闭上眼睛,却止不住盈眶的泪水。 昔日重现,已注定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 我望着机场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皱了几下,候机大厅内虽然暖气和排 风设施良好,仍然令我感到一阵茫然失落,有着些许不适。 我要接的航班已准时到达,飞机上的乘客陆续走下滑梯,不一会人流过半, 我远远地站在二楼的电梯口,懒散地靠在一个布满广告标牌的大圆柱上,遥望着 匆匆走下飞机的行人。 看似一直冷眼旁观的我,此时心中却充满着一阵异样的感伤,四年前,也是 在这个机场,我送别了我本该一生珍守的人。如今,我再次来到这曾令我魂断神 伤的旧地,将会是谁出现在我似曾相识的视线中呢? 「咦?乘客怎么都下完了,连飞机上的值班人员和漂亮的空姐们都下了,没 见着我认识的人啊?」我摇摇头,心中暗自抱怨老妈,没事老给我添乱,搞不定 是记错飞机航班了,这回人不知道是哪个,又没有任何联系方法,真让我进退两 难啊! 我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再等一会,毕竟,此刻耽误一点时间的无聊,远比 空手而回受老妈疲劳轰炸的荼毒要便宜得多,况且半途而废也绝不是我做事的风 格,只是,对于那件事,我终生难忘的那件事,我是否可以算是半途而废? 不知不觉间,机场里的行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去,而我理应熟识的人并没有 在这班飞机下客通道上出现,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 想起沉睡许久的旧事,也许都是老妈到处胡乱安排介绍相亲惹的祸。 我直起身,走向机场大厅内的服务台,想要向服务台小姐咨询下一次航班将 会是何时抵达,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啪」地一声,我的手,不,我的整个身子都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 乎无力站稳,半踉跄着倚靠在服务台旁,甚至连手里的手机也无法掌握,任它掉 落地面,四散分裂。 毫不理会机场服务小姐在我耳旁的惊呼,我挥手甩开她们的扶持,眼睛呆呆 地凝视着机场大厅一侧通向盥洗室的拐角处,大力地喘了几口气,伸手使劲地揉 了揉眼睛,忽然不顾一切地死命狂奔而去。 一身白色披风外套,黑色的休闲牛仔裤裹住了修长柔美的双腿,上身里面是 粉色的高领羊毛衫,乌黑闪亮如墨玉的青丝随意披散而下,延伸舒展至纤细的腰 间,微微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天然纯净,洁白无暇的脸部肌肤上湿痕隐隐,嘴角抽动间,绽放出璀璨如花 的笑颜,一对晶亮的星眸泪光盈盈,微红的眼眶满是惊喜、爱恋、怨怼、娇嗔、 不甘…… 冲到与眼前的伊人面面相觑、呼吸可闻的间距方才止步的我,同样地百感交 集、心潮翻涌,最终盈满充斥整个脑海心湖的只有一个激烈的声音: 「是的,她是青丝!她就是我今天,不,今生苦苦等待的人!青丝,我最钟 爱的青丝,她已经回来了,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就在眼前,就在此刻!」 望着眼前的青丝,我心底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狂喜和强烈至近乎痛楚的柔 情,无法言语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冲前将她紧拥入怀,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贪婪 揉捏抱紧,迫切地想要将她整个融入我的生命! 忘断伊人来远处,如今相见无他思。 我愿一生珍爱的人儿,她终于回来了,回到我的怀抱!这一次,我绝对不放 手! ☆★☆★☆★☆★☆★☆★☆★☆★☆★☆★☆★☆★☆★☆★☆★☆★☆★☆★☆★☆★ 召集人:「谢谢弄月兄的好文。」 弄月:「原本没想过完成本文会是如此的艰难,由于早期的 偷懒和后期的忙碌,到最终实在欠缺时间,短短的四万来字,却 直到圣诞前夜才算勉强完工。全文算是陆续拼凑而成,而完成它 的动力,主要来自于对自己承诺的坚持。」 弄月:「基本上我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毫无保留地投入喜欢 的作者,因此,虽然从自己的作品中未必能自己找到生理发泄的 冲动,但心理上的愉悦满足早已抵足一切。或许,这才是我完成 作品的真正原由。」 流氓:「能坚持到最后把作品完成,绝对是一种很值得读者 尊敬的态度。」 弄月:「嗯,基于某日网络上遭遇某蟑螂,偶然谈及征文, 其坦言我辈的悲哀在于即使你完成不了也没人在意。我想,他说 的也许不对,至少,于你自己而言,你的作品完成与否,你不可 能做到无动于衷。也因此,我坚持完成了本文,至于它是否可以 在风月征文里露面,已是次要。」 抱甕的贱人:「我个人对纯恋没什么偏见,但本文作者明明 想搞,最后却又没有得搞,这种压抑感,让人感到很遗憾。」 charter:「我倒很高兴今年风月征文,有纯恋类的 作品呢。」 弄月:「写文的初衷,仅是因为去年的风月征文于我这等食 草动物而言,实在难以在异乡的除夕夜找到一丝温馨,所以,无 论如何,希望这个风月夜,不会太冷。」 古蛇:「可惜啊,看了整篇,就在期待能搞上青丝的母亲, 结果非但没搞,连戏份都少得可怜,真是有够没意思。」 弄月:「汗……说实在,本文贯彻了我自己的喜好,没有男 主角以外的床戏出现,只是本文虽然以青丝为女主角,但于我而 言,其实内心更中意青丝年轻美丽的母亲,基于本文走纯恋的路 线,无法把这情节清晰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所以轻描淡写地以偷 窥她的床戏为我和青丝突破禁忌的引火线,也算是种对自己内心 渴望的额外补偿吧?」 流氓:「其实呢,没必要局限于因为走纯恋的路线,而放弃 青丝的母亲,单是搞上未足十三岁的少女,已和纯恋类有一段距 离了。不过看得出,弄月兄在本文用细致和优雅的文笔努力营造 出纯恋类的美感,可惜有部分总觉得无法自然融入故事里,而且 某些过于冗长的描述,看起来也有点乏力,使本文的吸引度下降 了。」 召集人:「多谢弄月兄的辛苦交稿,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 夜的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作者:前园遥 处理:抱残 人物介绍 西园寺显嗣全御集团总裁西园寺弓三郎的独生子。弓三郎死后,为了处理 财团的继承问题而从美国回到日本。 莲见茜显嗣的表妹,同时也是他的青梅竹马。双亲因意外而去世后, 就在西园寺家担任帮佣的工作。 速水小夜虽然目前在馆中担任帮佣的工作,但过去曾是全御集团旗下分 公司的董事长千金。 梁濑鞠具备充满朝气的开朗个性,却另有冷酷的一面,是一位让人感 到难以捉摸的少女。 野际琴美心中相当憧憬着弓三郎,在弓三郎去世后总是愁眉不展。 三宫玲显嗣在日本工作期间所僱用的临时秘书,具备超常的才干。 佐伯升弓三郎仍健在时,就已在西园寺家中工作的管家。 序曲第1天 车子缓缓减速,从容不迫的停住。 打住手煞车后,司机拿起放在座位旁的雨伞,尽速从司机座下车。他绕到后 车门前,毕恭毕敬的将车门打开,同时橕起手上的伞。 「抱歉,让您久等。」 「辛苦你了。」 显嗣微微点头,缓缓的步下车。为了不让主人被雪水打湿,细心的司机便事 先在旁备妥雨伞。 透过雨伞缝隙,显嗣视线扫过眼前的建筑物。 雪花将大地染成了一片银白,就连建筑物也都笼罩在这淡淡的薄幕中。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慨,令显嗣不禁微蹙俊秀的眉。 时间,已过了整整5年。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再度回到这楝房子——。 建筑物本身并不会大到令人感到惊讶的程度。 但也并非意味这只是楝充斥着寒酸气的破屋。 连细节都力求完美的精密设计,可感觉出这是楝所费不赀的建筑物。房子本 身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但它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这里曾是座监狱。 视线尽头是空旷雪景中混杂着零星的红。那是倚绕着房子所种植——无数的 山茶花树丛漾出了红色。现在正是山茶花开得最茂盛的时节。 盛开的……山茶花。 显嗣轻轻地摇摇头,试图挥开这令人不快的思绪。 感伤——不该有这种想法的。 再度将视线放回眼前。 就在这时候——。 就像早已察觉到显嗣的来临般,眼前一扇厚重高耸的门扉,随着一阵古老的 轧叽声缓缓打开。 当然,门是不可能自动打开的。从门的内侧,开门的人现身。 「……显嗣少爷。」 从门内侧出现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 斑白的银发整整齐齐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三件式的西装,男人叫出显嗣 的名后,规矩的朝他鞠躬。 「欢巡您回来,少爷。」 「——……。」 显嗣不答腔,只是以冷峻的眼神看着跟前这名男子。 「我并非真的想回来。不过——是好久不见了,佐伯。」 「是的。」 一声适切的回应后,佐伯轻轻的点头致意。 「风尘仆仆真是辛苦您了,请少爷马上进屋休息吧。」 「嗯。」 颌首致意之后,显嗣便跨出步伐。随后的司机连忙带着伞跟上。 虽只是短短几分锺,就在显嗣观望这楝房子的光景,司机身上那套深蓝色制 服及帽子上已积了一层薄薄雪花。 佐伯退到一旁,将大门完全敞开以便显嗣进入。 原本以为这辈子应该不会再走回这个大门前的——显嗣刻意忽视隐约起伏的 感慨,走进了大门。 整楝屋子,跟显嗣当初离去时完全一样,丝亳感受不到岁月的痕迹。 无论是家俱摆设,或悬在玄关的匾额装饰等,都完全没变。到处充斥着熟悉 的感觉。 「这个家仍旧没变。」 「这全是依老爷的指示做的——所有物品都按显嗣少爷当初离去时的样子, 原原本本的保留了下来。」 接过司机送来的西装套,佐伯阖上大门后,以一种拘谨却宏亮饱满的声音回 答。 显嗣嘴角稍稍歪斜了一下。 「这种东西,并没有特别保留的必要。」 「显嗣少爷的房间,也都原封不动维持当时的样子。如果少爷有什么特别需 要的物品,可以随时开口。小的会以最快速度为您准备。」 显嗣保持沈默,以点头代替回答。 在显嗣才刚懂事时,佐伯就已经是西园寺家的管家了。这里的一切,可说都 是这个人亲手打点出来的。 「不过——真的是太好了。」 「嗯?」 佐伯言语中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显嗣不禁皱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 「显嗣少爷终于还是回到了这个家。总算——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还是回 来了。」 「我希望你不要会错意。」 显嗣以不耐的口吻阻止佐伯的话。 「我并不是为了继承这个家才回来的。」 「关于这件事——希望少爷不要有这种想法。」 即使面对显嗣的冷眼注视,佐伯脸上依旧不显露任何惧色。虽然佐伯已有五 年没和显嗣见面了——也想必早知道显嗣对这次发生的事情所抱持的态度。 「不论显嗣少爷心中有什么想法,您毕竟是我们西园寺家法定的正式继承人。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这跟我没关系,请你们不要随便就做这种决定。」 「显嗣少爷——。」 佐伯以含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道。 「小的所陈述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显嗣眉头深锁,以凶狠的目光瞪着佐伯。但佐伯只是有礼地朝着显嗣看。 「——……算了,随你高兴。」 显嗣无奈的点头。 「你们要怎么想我不管。不过既然我是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全御集团 的负责人,不管是这个家或是整个财团,都是属于我的,对吧?」 「没错。」 「既然这样,我要把这一切全部处理掉。」 「……请问少爷这话的意思是?」 「很简单,既然这些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要怎么处理就是我的自由。首先 我要解散财团。接着就是把父亲的遗产一并处理掉,包括这间屋子。」 这件事——正是显嗣这次回国的目的之一。 显嗣对自己才刚过世不久的父亲——日本代表性大财阀全御集团的总裁西园 寺弓三郎,心中丝毫不存任何亲情了。而且,他对亲生父亲甚至可说是抱持着一 种憎恶感的。 西园寺弓三郎——是杀死了显嗣母亲的男人。 被禁足在这楝屋子里,并以忙碌作籍口,一个月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在丈 夫长期的冷酷对待下,显嗣的母亲就这样死了。她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就 在当时正就读高中的显嗣面前。 母亲逝世后那段期间发生的事情,显嗣心中只有模糊的记忆。亲眼目睹生母 惨死的事实,冲击性是难以言喻的。在等同于和母亲一并被舍弃的环境下成长, 对显嗣而言,自己的母亲是他唯一景仰的人物。 精神上的打击使他几乎成了废人。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显嗣才慢慢恢复, 不过也因此造成记忆障碍。他不仅是丧失那段期间的记忆而已,就连幼年回忆也 只剩微弱印象。 填满他残缺记忆中空白的,是对害死自己母亲的父亲——西园寺弓三郎的满 腔恨意。 显嗣在恢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个家。 他到美国留学,在那里获得学位,同时从求学时代起经营的事业也一步步蒸 蒸日上。 不论全御集团也好,西园寺也好,对显嗣来说毫无它恋,不过是一段他想早 日舍弃的陈旧包袱罢了。 依照弓三郎的遗言,显嗣成了他亲嘱的法定继承者。但显嗣打从心里根本不 想接受弓三郎的这份『遗物』。他不仅没参加父亲的葬礼,当初甚至连回国的打 算都没有。 不过,显嗣毕竟是法律上的正式继承人,讯息联系一件件的接踵而来。原本 显嗣并没有对这些文件做出任何回应,直到一份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所有相关资讯中,这也许可说是最不起眼的一项了。 但是——。 用于打开以西园寺弓三郎名义租借的保险柜钥匙失踪了。 看着这简短的报告,显嗣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光景。 那是母亲仍在世时,一面微笑,一面谨慎地握着一把钥匙的光景。 虽然显嗣的母亲从未亲口提起,但不知为什么,他相当肯定母亲当时手中握 的锁匙,正是那把失踪的保险柜钥匙。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踏出那屋子半步。当时会偶尔外出的显嗣,也 都不曾在外头遇到母亲。 所以,这段记忆——可以肯定是发生在那楝屋子里的景象。 还有另外一项证据能够证实这个推测。就是在弓三郎的遗言中,特别吩咐除 了显嗣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触碰屋中的任何物品。即使财产管理人必须用 到那把钥匙,如果东西藏在屋子里,也是没办法进去找的。若缺少显嗣的帮助, 光想进去那楝屋子都不可能。 假使钥匙还在的话,一定是藏在屋中的某个地方。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总是以一种很不自然的表情对自己微笑。那是一种感觉 很勉强,并非发自心中的笑容。 只有一次,显嗣看到母亲露出充满幸福的笑靥。能让母亲有这种笑容的,正 是那把钥匙。看来可以为母亲带来笑容的物品,应该就藏在必须用那把钥匙才能 开的保险柜之中。 显嗣很想知道,那项物品到底是什么? 能发掘出这个秘密的,唯有显嗣本人。因此显嗣决定不假他人之手,亲身回 日本一趟。同时,他打算趁客居日本期间,顺便把西园寺家的资产总额进行处置。 显嗣丝毫没有继承西园寺家的想法。如果有其他亲兄弟想继承这笔遗产的话 ,显嗣很乐意无条件把全部财产拱手让给他,但偏偏显嗣却是家中的唯一独子。 既然是没有人愿意继承的资产,那就没有任何遗留的价值。 「你们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显嗣仍用凶狠的目光盯着佐伯看。 短暂的沈默后,佐伯谦恭有礼的回道:「如果这是显嗣少爷所希望的——。」 「这正是我希望的。」 「小的瞭解了——」 面对显嗣快速又尖锐的回答,佐伯以鞠躬回礼。此时,他看着显嗣的双眼中 突然绽放出深邃的光芒。 「既然这样,从今天起显嗣少爷便是整个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这楝屋 子的新主人。希望少爷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做出适当的决断。」 「——……啐。」 面对老谋深算的管家意外的回答,显嗣一瞬间显得有点无力招架。 佐伯的话不无道理,现在显嗣的身份已经是「主子」,的确不适合在这个节 骨眼上轻举妄动。 「好吧,随便你。」 「谢谢少爷。」 看到显嗣颌首,佐伯马上恭敬的低头回礼。 「请少爷随我朝这边走。屋中的仆佣们等着向自己的新主人打招呼,早已恭 候多时了。」 随着佐伯的引导,显嗣来到屋中的大厅。当他踏进大厅的同时,整个人当场 怔住,一脸愕然。 「欢迎您回家——显嗣少爷。」 在他眼前,是四位年轻的女仆。 虽然她们穿着同款制服,却明显看出她们是风韵各具的美少女。 「佐伯——。」 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显嗣只好低声问向佐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抱歉现在才让您知道,这些人是负责在这屋子里帮佣的。除了照顾屋子 之外,还负责亡故前的老爷所有的生活起居。」 面对显嗣的质问,佐伯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 「请容我为少爷介绍。从左边开始这四位分别是野际琴美……梁濑鞠……速 水小夜……以及莲见茜。」 配合着佐伯的介绍,这些少女们依序行礼,她们之中有的刻意躲避显嗣的目 光鞠躬;有的则是先向着显嗣微笑再鞠躬。 而显嗣,仍尚未从刚刚的惊愕中平复过来。 有四位——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少女——。 在这栋父亲亲手结束母亲生命的屋子中——。 「——……等等。」 迟钝了数秒后,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开始涌上。 「嗯?」 「速水?莲见……还有茜?」 「是的,少爷。」 显嗣瞪大眼眸,盯着其中两位少女。 其中莲见茜只是不断回避显嗣的目光,一个劲儿的低着头。 而速水小夜则——。「好久不见了,显嗣……少爷。」 一面撩拨着她秀逸的长发,一面朝显嗣微笑。 第一章第2天 一阵嘈杂的声响,令显嗣缓缓转醒。 已有整整5年的时间没睡过这张床了。宽广的房间中,弥漫着沈静的气氛。 声响……。显嗣怀疑,刚刚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才刚有怀疑的念头,奇妙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落下的声音。 为了探究声音来源,显嗣起身下了床。套上睡袍后,他蹑着脚步走到窗前, 拉开窗帘。 白色——。 皑皑的雪景,在窗外无垠的延伸……扩展。 不仅如此。 皎洁的雪白中,缀饰着点点绯红。庭院中无数山茶花海波动,凭添几分诗情 画意。 原本浓密的绿叶在此时都不复见,只剩下娇艳的花瓣在凛冽风雪中不断飞舞。 啪沙——。……又是那种声音——。 那是积雪从树枝落下时,所造成的声音。 雪似乎从昨夜就开始下了。在阴霾满布的天空中,就像一种无言的威胁似的 ,大片雪花在无声无息中徐徐降下,慢慢纍积成厚重的雪堆。 显嗣叹了口气,拉上窗帘。 雪景——,令人不悦的回忆。 还有山茶花。 离开窗户后,显嗣穿越整个房间。他走到壁炉前,将自己的身子整个埋进躺 椅中。虽然暖炉并没有点火,但暖气设施已确保屋内环境能维持最适当的温度。 丝毫不让人感到寒意。 将整个背靠在躺椅上,显嗣仰望着天花板。 昨天——相隔5年,回到这楝不愿再见的老家以后,在显嗣面前伫立了四位 少女。 记得当年母亲健在时,也就是显嗣和母亲仍以接近半软禁状态住在这楝屋子 时,除了管家佐伯外,另外也僱请几位年龄和佐伯相仿的厨师及佣人负责处理家 务。这些人和显嗣母子间,隔着一道称为『敬意』的厚墙,因此,只有佐伯一人 能够成为他们母子聊天或游戏的对象。 情况和当时相比,整个变化实在太大了。 不仅是表面的变化——就连看不到的地方也似乎起了某种变化。 ——就在这间有四位少女负责照顾的屋中。 母亲在世时,一个月才回来寥寥数次的西园寺弓三郎,在妻子死后却几乎没 踏出过这间屋子。显嗣是到了后来才辗转得知这项传闻的。 显嗣曾想过——原来,那男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丝对妻子死亡的愧疚感。同时 ,心中对父亲的后知后觉产生一股轻蔑,认为他很可能是故意散布这种情报的。 但事情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在母亲死后,父亲僱用这几位年轻的女子,让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当成自 己的情妇对待,同时还要她们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从不踏出家门半步。 事实就是这样而已——。 这几位穿着专用制服,迎接显嗣成为她们新主人的少女中,其中有两位是显 嗣以前就认识的。 其中速水小夜,是全御集团旗下企业的一位董事长千金。 她的外表看来一点都没变——不……应该是经过了少女阶段的蜕变后,她那 如花般的娇靥更胜以往。冰雪无瑕的肌肤……光泽柔亮的秀发,衬托出清灵脱俗 的气质。显嗣过去曾在几次受命出席的会议中和她见过面,当时她那种高雅的微 笑,如今仍依旧。 原本该是高高在上,一出生就具备了上流阶层高贵气质的少女——现在却以 下人身份对显嗣低头。 这实在是一种令人感到矛盾又不协调的光景。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是显嗣认识的……——莲见茜。 茜的年纪比显嗣略小,是和显嗣从小像兄妹般的青梅竹马。 这段期间,这两人的境遇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显嗣一概不知。不过这一点 只要直接问过佐伯之后,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总之,其中必有什么特殊缘故。 小夜会沦为西园寺家的仆人,这一点——倒也不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但茜的情形就不同了。 如果她原本就是西园寺家中佣人的女儿,而且又是从小和显嗣一同长大的, 那长大后的茜会在这里帮佣就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问题是,茜的母亲就是显嗣母亲的妹妹。因此,她算是显嗣的表妹……父亲 小姨子的女儿……也就是父亲的亲侄女。 就算茜家中真发生了什么变故,把自己的侄女当成下人对待——。 再怎么样都太超乎常轨了。他大可以收养茜,一直照顾到她出社会,或者是 将她交给比较有能力的亲戚抚养。就算茜和自己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也不 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亲。她毕竟是同宗的亲侄女。 可是——。 一抹冷笑从显嗣嘴角溢了出来。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倒是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践踏妻子的自尊,活活幽禁她一辈子,最后还逼死了对方,而且还在妻子去 世的这楝星子里,找了许多年龄足以当自己女儿的少女,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那个男的而言,就算对方是自己小姨子的女儿,想必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 把她当成下人使唤的吧。 西园寺弓三郎,就是那样的一个男人。 让毫无人道的衣冠禽兽主事,事情就会发展成这种状况。 在一阵阴沈苦涩的笑声中,显嗣肩膀不断抽颤。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道清喉的嗓音,同时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显嗣少爷,小的是佐伯。」 「嗯,请进。」 佐伯的声音令显嗣抬头,并止住笑声。获得许可后,门慢慢被开,已着装 完毕的佐伯恭敬的朝显嗣行礼。 「早安。显嗣少爷。」 「嗯。」 「请问少爷是否已经完全醒了?」 「差不多吧。——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小的只是向少主人请安而已。——……再过不久就是早餐的时间了。少爷如果已经准备好的话,请您到餐厅用餐。」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需要小的帮您更衣吗?」 「不需要。这点小事我可以自己来。」 「那么小的先失礼了——。」 深深鞠躬后,佐伯便退出房间。显嗣从躺椅上起身,脱下睡袍,就在这时,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帮忙换穿衣服——的确,在他还小的时候,佐伯曾经帮他穿衣服。 但现在的显嗣已经是个成人了,不是那种连扣个钮扣都还要麻烦别人的小孩。 可是……。 佐伯应该早就瞭解这一点才对。当初最先认定显嗣是现今西园寺家少主的, 也是佐伯。 这意思就是说——显嗣父亲很可能一直到去世前,都还不断麻烦佐伯或是那 些女仆们帮他更衣。 虽然显嗣原本就没有去父亲坟前参拜的想法,但是,要是现在父亲的坟墓就 在眼前的话,他倒还真想在上面狠狠的吐一滩口水。 这男人——实在无可救药。 显嗣猛力摇头,拚命把这种厌恶的想法赶出脑海。接着,他打开橱柜,取出 了替换的西装。 在早餐结束后,显嗣又回到了自己房里。 真是个奇妙的早餐时间。 早餐的餐桌上——并非只有显嗣独自一人。 应该是身为仆役身份的那四位少女,竟然也和显嗣坐在同一张桌前用餐。 察觉到显嗣似乎因为用餐座位的事情而皱眉,佐伯谦恭有礼的向显嗣说明。 显嗣这才瞭解,对于西园寺家的主人而言,这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 已。但显嗣的心中仍旧感到无法释怀,只能在佐伯的服侍下,和四位女仆一同默 默的吃着餐点。 到底父亲心中在想些什么——显嗣感到完全无法理解。 和下人们在同一张桌子吃饭,这不是身为主子所应有的行为。 最起码在以前——曾经严厉斥责显嗣让佐伯在同一个餐桌吃饭的提议,就是 弓三郎本人。 显嗣再度拚命摇头。 不管那男人心中在想什么,那都和现在的显嗣没有任何关系。 大声叹了口气后,显嗣就离开了房间。 我是为了找那把钥匙,才会来到这里的。 至于父亲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出了走廊后,显嗣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 虽然这楝屋子并非大型豪宅,但面积也不算小。不仅是各居间以及餐厅,另 外还有按照弓三郎生前的摆饰保留的主人屋,以及女仆们和佐伯各自的房间。除 了这些以外,这楝屋子里还有地下室以及屋顶间空隙搭成的阁楼。 就算要一间间的搜,光是从哪个地方下手都是个大问题。 当年拥有钥匙的人是母亲。但母亲早就去世了.她生前所使用的房间及家俱 已经被重新整理过。 这样一来——钥匙在弓三郎那里的可能性就变得很大。当然他也有可能早已 把钥匙交给了其中一位女仆。 照这样看的话,第一个最该搜索的地方就是弓三郎的房间。想妥善保管重要 的物品,那里应该是最适合的地方了。 打开弓三郎生前的房间后,显嗣诧异的看着眼前出现的景象。在感觉上是父 亲生前使用的书桌前,琴美一个人低头站在那里。 她的表情看起来相当沮丧,愁容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显得如此懮伤呢? 「……啊!」 琴美察觉到显嗣的出现,发出一声惊呼。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在打扫,还有……。」 语气中充满了胆怯,琴美以一种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回答着。 「换花。」 「花?」 显嗣蹙眉,观望着房间四周。 这整楝房子到处布满了大大小小不同造型的花瓶。而所有的花瓶中全都以最 合适的姿态装饰着花朵,有的是连花带枝,有的则是单独一朵花。这间房间当然 也不例外。 ——……装在瓶中的花朵,是山茶花。 事实上,整楝屋子里里外外装饰的,也全是山茶花。 「是你负责照顾这些山茶花的吗?」 「是的……。」 琴美怯弱的点头,用小得像蚊子叫的细声回答。琴美低下头去以后,就再也 没有抬起来。 显嗣不禁紧皱双眉。 「丢掉。」 「咦——……!」 琴美原本低垂的头由于惊讶而抬起。 「丢掉,是指——。」 「把这些花全丢了。我看了就觉得碍眼。」 显嗣以下巴朝插着山茶花的花瓶,示意琴美。 山茶花——让自己产生反感的花朵,这楝屋子随时随地可见的花朵。 屋子本身已被山茶树团团围住。显嗣不愿连在屋中时都得面对这些山茶花。 「我讨厌山茶花。」 「可……可是……。」 琴美再度低头,语气中有明显的哭音。 「山茶花是……是老爷…。」 「父亲?父亲怎么了?」 「山茶花……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所以……。」 琴美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她别过脸,手覆在唇边不断的哽咽。 眼前的状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能力。 为什么,琴美她居然会……哭了? 「少……少爷……求求您不要——……不要把山茶花给丢了,毕竟……毕竟 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 琴美抽抽搭搭的啜泣着。 显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应眼前的状况。 为什么——她会为了这种事而哭泣? 难道,她对那个男的——她心中爱慕着那个名叫西园寺弓三郎的男人吗? 这——是真的吗? 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隐隐克制心中的撼动,显嗣别过脸背对琴美。 「随你高兴。」 「……啊。」 琴美发出细细的回应,但显嗣完全不加理会,他迳自走出房间,随手带上门。 离开父亲的房间,这次他决定前往书斋。 到了那里——。 「……您总算出现了。」 一进入书斋,显嗣就听到一阵温婉的女声。 一瞬间,显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是一名年轻女子,穿着剪裁合身的套装,长度适中的秀发自然垂落在 肩上。她充满自信的看着显嗣,眼中散发着理性的神采。 「请问你是……哪一位?」 短暂的沈默后,回过神的显嗣马上发问。 在这样的情形下,除了这句话外,显嗣实在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才好。 「——很抱歉,没有先向您做自我介绍。」 显嗣不禁发出靦腆的笑声。这位女子轻轻的向他低头行礼。她端庄的仪态不 仅表现了适当的礼仪,同时又不流于谄媚,展现着新女性的魅力。 「您早,显嗣先生。我的名字叫三宫玲。显嗣先生停留在日本这段期间,我 将会以显嗣先生的个人秘书身份协助您处理相关事务。」 「……我的个人秘书?」 「是的。」 抬起头来,这位名叫三宫玲的女性露出爽朗的笑靥。相较之下,显嗣则是轻 蹙双眉。 「这件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嗯——是这样子吗?但我的确接到了关于这项委托的要求。」 玲微倾着头,秀丽的发丝顺着肩膀轻轻摇曳。她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以试探 性的眼光打量着显嗣。 「算了,这样也好——。如果显嗣先生不需要个人秘书的话,是不是代表我 可以离开了?」 话说完,玲一面微笑一面看着显嗣,在她的笑容中,隐隐蕴含一股挑衅的气 息。 这女的看来不简单。显嗣心想。如果不是有充分的自信和抱负,以及能力方 面具有相当水准的人物,是无法从容的表现出这种态度的。 显嗣不禁跟着微笑起来。 「我的确是没听说过这项安排,但这并不代表我不需要。」 「既然这样子,那就好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个人秘书了——。请问 我现在可以开始执行工作了吗?」 「请。」 简洁明快的话语,令显嗣相当满意。 这正是精明人的处世方式,既直接又有效率。 「那么我现在就马上派工作给你。」 「请指教。」 看着满脸微笑的玲,显嗣点点头开始说明。 「我打算在停留日本的这段期间,把西园寺家所有能够处理的财产全都处理 掉。原本我打算连财团一并解散,不过要解散整个集团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所 以这部分可以暂缓。首先,我要你先把我自父亲那里继承的所有财产名目,以及 相关处理方式做成一份计划书给我。当然这楝房子也包括在内。」 「是的,我瞭解了。」 显嗣三两句话就说完了他的要求,而玲也视之为轻而易举的欣然接受。事实 上,要将显嗣个人继承的资产全部做成一份明细,绝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显嗣 在完全明瞭这项工作难度的情况下,还把这项工作托付给玲,而玲似乎也早就瞭 解到这项命令背后的意义。 感觉上,显嗣似乎想籍这件工作来考验玲的能力。 「可否先请问一下显嗣先生的方针为何?您是打算把所有资产都换成现金呢?还是有其他打算?根据方针不同,相对的我采取的处理方式就会不一样。」 「我不打算留下一分一毫的资产。所谓的处理,基本上就是指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 玲带着她一贯的微笑向显嗣点头。 「美术品之类的物件将会分别寄赠到适当的机关以及场所,其他资产也都会 有相对的处置方式。至于股票类的有价证券在处理上可能会比较花时间——不过 我会想办法。处理完以后剩下的多余所得将会捐赠给文化机关及慈善团体,请问 这样的处理方针显嗣先生觉得合意吗?」 「就交给你了。」 显嗣满意的点头。 这女的果然很精明。看来把事情交给她处理应该就没问题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请说。」 听到还有其他的附加要求,玲再度颌首聆听。 「请问是什么事?」 「我现在正在找一把钥匙。黄铜材质——专门用来开老式大锁的那种钥匙。 如果发现的话,请你尽快取得并向我报告。」 「是的,我瞭解了。」 玲依旧微笑着回答,并朝显嗣轻轻点头。 「那么,我先从整理资料的部分开始下手,同时,顺便找找看您所说的钥匙 是否有在这个书斋中。——……基本上工作时间内我都会待在这里,如果您有事 的话可以随时吩咐我。哎呀——时间已经到了,我现在必须先告辞了。」 「我知道了。交代的事就拜托你了。」 虽然玲讲得极为轻描淡写,但这间书斋除了有窗户的那一面外,全被书架占 满了。而且在这个房间中不仅仅只有书本,另外还有许多文件和单据。想一面整 理这些资料并做好分类,同时还要抽空找特定的东西,势必要耗费许多心力。 但玲却只是简单的说她会把事情办好。 虽然是初次见面的女性,但显嗣毕竟出身于精英家族,受过成为领导者的培 育。 对方是不是真有真材实料,所说的话究竟只是虚张声势或是出于内心的自信 ,显嗣可以在转眼间就当场判断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显嗣在美国开创的事业能够 顺利发展的原因。 书斋的搜索以及资产整理的相关事项,只要全部交给玲就行了。显嗣在如此 判断后,便慢慢走出了书斋。 要找出一把小小的钥匙,这楝屋子相形之下显得过于宽敞。显嗣审慎的思考 后,开始在他认为可能性最高的屋顶阁楼进行地毯式搜索——午餐后花了将近半 天时间,整楝阁楼几乎翻遍了,但显嗣的搜查却毫无斩获。 虽然这里是屋顶的阁楼,但似乎已经过仔细清扫,因此显嗣身上一尘未染, 但无谓的劳动仍让他疲惫不堪。此时已是夕阳西沈的时刻,显嗣于是将今天的进 度告一段落,离开了屋顶间的阁楼中。 「嗯……唔——……啊……。」 显嗣在楼梯间朝二楼走去的途中,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呻吟声,这意外的发 现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这楝房子的楼梯,位置刚好在女仆们的房间中央处。这意味着现在所听到的 声音,是从某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 「啊……嗯……!啊……嗯……嗯啊……。」 又出现了——和刚刚相同的声音。 一种断断续续的……像呜咽似的呢喃。 显嗣双眉紧蹙,安静无声的拖着脚步由阶梯往下缓缓走去。 「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嗯唔!」 声音的主人似乎正拚命的忍耐。 这声响果然是由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位于最内侧房间的门扇,似 乎由于粗心的关系,刚好留下了一道细缝。 从房间中流泄的声音很明显的是出自一名女孩,但显嗣对于女仆们的声音还 不大有印象,因而无从分辨起。唯一可知的是,那是一种抑止不住高昂时所 发出的娇声。 到底是哪个女孩子——是谁在屋子里做出这种行为? 显嗣悄悄靠近门扉,从细缝中朝里面窥探。眼前所看到的光景,令显嗣不自 制的睁大双眼,同时呼吸也开始感到急促。 「哈……啊……啊唔……求……求求你……别……这……样……——。」 眉间紧紧的纠结着,感觉就像是在忍耐着某种痛苦,野际琴美的脸部表情充 满挣扎。她的双腿张开,属于女性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同时,她的也 随着慌乱的呼吸而一阵阵的跳动起伏。 而且不仅如此。 「咦?你不喜欢啊?真的吗?」 充满着笑意的调侃语气——说话的人是梁濑鞠。 「咦——?琴美姐姐,要是你真的不喜欢的话,那为什么琴美姐姐的这里会 变得湿湿滑滑的呢?」 鞠讲话的样子就像个不成熟的小女孩,但没想到一开口内容却是如此辛辣。 「咿啊……!」 琴美全身抽搐,身子也弓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琴美的鞠把手伸向她胸前,开 始在琴美上到处爱抚。 「为什么要哀嚎呢?为什么?琴美姐姐下面的嘴巴不是已经在流口水了吗? 难道这样子姐姐不喜欢吗——?告诉人家嘛——。」 「啊……啊嗯……!啊……啊……不……不要……不可以……。」 鞠仍不断的笑着,琴美则是垂泪着,疯狂的扭动身体。 此时显嗣才察觉,原来鞠的另一只手正在琴美的秘穴一带不断来回四处游移。 鞠的指尖上捏着一样物品。 那是个外形呈粉红……形状像鸡蛋一样的物体。 「啊……啊……咿……咿啊啊——……。」 鞠拿着她手上的东西在琴美秘穴周围像画圆般的来回画着弧,琴美全身发出 颤抖,不断流着泪。从她大腿不断抽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无法自己。 「求……求求你……鞠……饶了我……呼啊!」 「怎么可以说谎呢?」 鞠整个脸贴在琴美耳旁,用挑逗性的言语不断刺激琴美。 「应该会觉得很舒服才对啊,琴美姐姐的这里,不是已经高兴的发抖了吗? ——啊哈哈,我知道了,姐姐还想要更快乐对吧——?姐姐你看你整个腰都已经 抖起来了。」 「呜……嗯……咿嗯——……唔……啊——……。」 的确,正如鞠所述。虽然琴美表情扭曲,一副拚命想逃离的样子,但她的腰 已经整个弓起来,而且像是渴望有更多刺激似的不断拚命摇晃着。受到鞠掌握的 尖端也已充血红肿,整个坚挺的竖起。 「姐姐应该觉得很想要吧——?是不是嘛,想要就要告诉人家啊——?」 「啊……不……不行……啊——……呜啊啊!」 「哦——哦。琴美姐姐都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我要插进去啰。」 「呜嗯……!啊……啊——……不……不行……啊……我……不……不可以 ……!」 突然间,琴美的身子剧烈的抽动起来。原来鞠把按摩器放进了琴美体内,抽 出自己的手指。接着拿起从琴美露出导线的另一端,按下开关。按摩器便发出了 剧烈的震动。 「咿啊啊……!啊……啊啊……不……啊啊……。」 此时琴美己顾不得羞耻,发出惊声的尖叫。 「为什么不要呢?明明都已经湿答答的了不是嘛?」 「啊啊……啊呜!我……啊啊……已经……已经不——……。」 琴美的腰部不断疯狂抽动。 她并非出于抗拒才产生这样的反应。很明显的,那是种搀杂着快乐的贪婪欲 求。 「唔……啊……啊嗯!嗯咕……哈啊啊……。」 「姐姐,很舒服对不对?如果很舒服的话,就说啊!你再不回答的话我可要 拔掉啰!」 「不要……!」 琴美突然瞪大双眼,溢出悲痛的神情。 「不……不要——……求求你别拔出来!求……求你……继……继续——… …哈啊……——。」 「觉得舒服吗?」 「啊……啊——舒……舒服……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这种感觉 ……好舒服……求求你……求求你继续啊……。」 琴美如同梦呓一般,不停的咕哝着,同时腰部仍继续剧烈的扭颤。 看着琴美的反应,鞠不断发出阵阵咯咯的笑声。 「啊——……。」 骤然看到显嗣跌跌撞撞的出现在眼前,正在厨房工作的茜吓了一大跳,双眸 因为这突然的惊吓而眨个不停。 「显嗣、少爷……?请问您有什么事?」 「原来是茜啊——……。」 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让自己这样做,显嗣情不自禁的别开脸。 「请给我一杯水。」 「……您要喝水是吗?好的,我马上为您准备。」 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茜并没有追究原因,只是默默的从橱柜中拿出杯子, 然后自冰箱中取出矿泉水,缓缓倒入杯中。 「请用。」 显嗣一语不发的接过杯子,一鼓作气将杯子里的液体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接等,深吁了一口气。 刚刚目睹到的那幅景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加果是这些女仆私下把自己的男人带进来鬼混,倒还可以理解。 但当时的情况,却是其中一名女仆正玩弄着另一名女仆——而且受到玩弄的 那位,竟然还兴奋得不断发出淫声浪语,甚至还主动扭腰摆臀,只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快感。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显嗣、少爷……?j 听电担心的问候声,显嗣终于重新意识到身旁还有一位少女。 「您还好吧?请问……您要不要再来一杯水,或是让我为您调一杯饮料?」 从少女的清澈眼瞳中,关切之情滥于言表。 不知为何——显嗣升起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用,我喝这样就够了。谢谢你。」 显嗣勉强自己挤出一点笑容,顺手把杯子还给茜。茜接过杯子之后,也开始 跟着微笑。 「太好了。您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好吓人,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呢。」 「茜——。」 以往曾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少女,此时绽放出温馨洋溢的笑靥。但她的话语间 却仍维持着应有的尊敬。茜的这种态度,让显嗣觉得很不舒服。 「你不需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跟我说话。」 「呃——……。可是……。」 茜游疑不定,眼睛也不断往下望。 「我的身份只是个下人而已。」 「茜,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 必须在这楝屋子中被当作下人使唤?」 显嗣眉头紧皱,迳自从桌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示意茜也一起坐。茜另外 拉了张椅子乖乖坐下,但仍不断在回避着显嗣的视线。 「我爸爸和妈妈过世了。」 「……你是就莲见叔叔和阿姨都已经?」 「对,就在三个月前。因为一场交通意外……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走的。我 并没有其他的亲戚,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那时候,老爷觉得我可 怜,便主动收留我。」 茜说这些话时,唇角绽出轻柔的微笑。但显嗣听到这些话后却铁青着一张脸。 「你应该是父亲的侄女吧。伯父收养失去双亲的侄女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为什么他要把你当成下人对待!」 「这——。」 茜惊讶的仰起脸看着显嗣,接着马上拚命摇头。 「显嗣少爷,您不该这么想的。不能因为我有亲戚的身份就比其他人特别。 老爷肯收留我,我已经觉得十分感激了。请少爷您别再说这种话。」 显嗣依旧愁眉不展,看着眼前这位少女。 经过五年,茜的外表比起记忆中的模样又成长不少,但仍旧看得出过去的身 影。一个原本应该很熟悉的人,却突然间令自己感到陌生,这种奇妙的感觉在显 嗣心中徘徊不去。 显嗣所认识的茜,是不曾用『老爷』这种称谓来称呼显嗣的父亲,而且也不 可能会以如此严谨的态度和显嗣交谈。 「茜——。你难道就不能用以前那种口气与我说话吗?听你用这种口气和我 说话,我会觉得很难过的。」 「嗯……可是。」 「算我拜托你。」 面对显嗣的再三请求,茜感到十分为难。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她终于闭上双 眼,微微的点头。 「好吧——……如果哥哥坚持的话……啊。」 突然惊觉到自己失言,茜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双唇。 「对不起……显嗣少爷。」 「茜……。」 显嗣摇摇头。 对了——就应该是这样才对。茜以前总是称呼显嗣「哥哥」。她常常像这样 子叫着显嗣,然后跑到他的身旁,显嗣表面上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其实心里是很 高兴的。 只要听电这样叫他,他总是会主动牵住茜的小手。 「这样子就够了。只要像以前一样,叫我哥哥就可以了。」 「不行!……我……我还是做不到。」 「茜。」 「因为——因为显嗣少爷已经是这楝屋子的主人了!」 茜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脸色发白,全身也像化石般僵住。 看来,情况又回到原点了。 「难道你还不憧我的意思吗?这样好了——平常的时候就依你,但是只有我 们两人独处时,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说话?如果你不想叫我哥 哥,那我也不勉强你,但至少说话的方式可以普通一点吧……还是,你觉得一定 要向主人低头,这样才觉得高兴。」 「不是的——!」 茜惊慌的抬起头,却发觉显嗣正以狡黠的眼睛看着她。发觉自己受到捉弄, 让她整张俏脸都气得红鼓鼓的。 「讨厌……这样子太奸诈了。」 「没错,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奸诈。现在你愿意用普通的语气对我说话了吗?」 「……嗯。」 看着微笑的显嗣,茜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不知不觉笑了出来。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请问我仍旧可以叫您显嗣少爷吗?」 「……好吧。这一点我让步。」 看到显嗣点头答应,茜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但是,现在显嗣少爷是这间屋子的主 人,而我只是个下人,所以还是得谨守应有的本分。」 「何必呢?我根本就没把你当佣人看。」 听到显嗣这样说,茜窝心的笑了。但她仍然摇摇头。 「……不可以,请您千万不要这样想。因为我现在受僱的身份毕竟是事实。」 就完这句话,茜又再次朝着显嗣微笑。 「能够像这样与您说话,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就请您就把我当成普通的佣 人看待,好吗?」 茜此时露出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释怀的透彻,这使得显嗣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我懂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我正在准备晚餐。屋中的膳食全都是由我负责的。」 「哦?——那今天的早餐也都是你做的啰?」 「嗯……全都是我做的。」 「这样子很辛苦吧?」 「不会,因为我本来就很喜欢做菜。」 这次换成显嗣受电的影响而开始微笑。 之前那一幕所带来的冲击,不知何时起已变得无关紧要了……。 晚餐后,回到房间的显嗣大叹了一口气。 如同早餐和午餐的时候,晚餐时间所有女仆们还是和显嗣一同用餐。当然了 ,琴美和鞠也同桌。 琴美和前一天一样,低头垂眼默默地吃饭;而鞠则仍是露出那一贯天真烂漫 的笑靥,实在难以想像就在一两个小时前,她还用着残虐的话语在房中不断折磨 琴美。 这两人的关系,是只有她们之间心里有数呢?还是佐伯和其他女仆——包括 茜,早已经知道她们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茜亲手调制的料理,尝起来相当美味可口。 白天在父亲房中暗自啜泣的少女,与那位受到鞠的玩弄而将自身裸露出 来的那位,真的是同一人吗? 平时看似贞淑的女性,有时上了床反而会变得极度开放。虽然显嗣自己也很 明白这点,但是——。 陷于沈思中的显嗣,被厚重的敲门声拉回现实。他睁开眼,本能的朝门的方 向望去。 「哪一位?」 「小的是佐伯。——……请问少爷,我可以进去吗?」 「请进。」 获得许可后,佐伯便进入房间,正式的向显嗣行礼。 「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你说什么?」 这出奇不意的话语,让显嗣茫然了一阵后才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 「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佐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刚刚的话又重覆一遍。 「请少爷从四人中选择一名最中意的女仆。被选出的这位,将会在今晚尽心 的服侍显嗣少爷。」 显嗣盯着佐伯。佐伯说完话后就静静站在原地不动,从他的脸部表情看不出 有丝毫变化。 「……这样啊。」 短暂的沈默后,显嗣嘟囔着挤出这唯一的话。 原来,这些年轻女仆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受到僱用的。 简直就像把这些女仆当成自己的妻妾看待般,特地安排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原来弓三郎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可以恣意玩弄年轻少女。女仆的身份,不过 是种障眼法罢了。 为了随主人每天的心情换口味,所以挑选了四种各异其趣的类型。 「请问少爷,您已经选好中意的对象了吗?」 从显嗣的沈默中,佐伯看不出任何端倪。等待一段时间后,佐伯再度慎重的 询问道。 「如果少爷对这些女孩子都不中意的话,小的会找机会为您物色其他对象。」 「……你该不会要说,这也是身为西园寺当家所应尽的『义务』吧?」 「老爷在直到去世前,每晚都是这样度过的。」 听到令人痛心的回答,显嗣感到厌倦的开口。 「去叫琴美来吧。」 选择她作为今晚的对象,或许只是为对早上的事做确认。 为何她会受到鞠的玩弄而显出一副淫荡的样子——显嗣想亲自从她身上得到 答案。 「小的瞭解,马上就为您安排。」 佐伯深深的鞠躬,然后自走廊缓缓的推进一台推车。 「如果少爷还有其他需要的用品,请您随时吩咐,小的会马上为您准备—— 如果有准备不周的地方,还希望少爷今晚能多包涵。」 「……?」 显嗣皱眉表示不解,但佐伯只是朝他低头行礼,并没有多作解释。 「琴美再过不久就到了。请少爷尽情享受——。」 留下这句话,佐伯静静的退出房间。 站起身来,显嗣朝放在门侧的推车走去。 看到放置在推车上的物品,他不禁又再度皱眉。 过了不久,从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听到显嗣的命令后,门慢慢打开,琴美满脸犹豫的样子走了进来。 「过来这里。」 「……是,少爷……。」 琴美用细如飞蚊的声音回答着,她低着头,慢慢朝显嗣坐的地方走过去。 「啊——……。」 显嗣突然抓住琴美手腕,一口气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琴美面对这突如其 来的动作,害怕得发出叫声。 「你每晚就像这样受到我父亲的『照顾』的吧?」 「啊……!您要做什么……!」 显嗣把琴美的双手扭到背后,琴美吓得闭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回事,琴美?你该不会不愿意让我碰你吧?」 显嗣的话,令琴美的身体更加僵硬。 将琴美双手架住后,显嗣便开始脱起琴美的上衣。 「是不是我父亲以前给你太多快乐了,所以从此你就再也无法忘怀我父亲的 滋味呢?」 「不……不是这样的。」 琴美全身微微发抖,轻轻摇着头辩解。 「老爷他并没有……啊!」 琴美的眼镜被夺走,这令她更加害怕得发抖。 「你是不是还没做好要服侍我的心理准备啊?」 将琴美的眼镜丢在一旁,显嗣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一句接着一句说出残酷的话语,连自己都不明白 为什么? 显嗣在不知不觉中,全身上下已经感染了一股嗜虐的气息。 他找了一条长布,一圈圈绕在琴美的眼睛上,遮住她的视线。 此时琴美娇躯微颤的模样,反而更挑起让人施虐的。 「这样子,你就可以幻想现在是和我老爸做了吧?」 双手失去了自由……同时视力也遭受剥夺的琴美,整个人踉跄跌进了显嗣刚 刚坐着的那把椅子上。 「……呀啊……!」 显嗣拿起装着润滑液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倾注在琴美裸露的上, 这意外的刺激使琴美发出悲鸣,同时,身体开始强烈的颤抖。 润滑液是佐伯事先准备在推车上的。 整台推车上——全都放满了专用的各种润滑剂以及成人玩具。 「……嗯……。」 琴美喉咙不断抽颤,传出阵阵娇喘。她全身紧绷——但下半身却又不停扭动 ,双脚还不断夹紧,好像在拚命忍耐着什么一样。 「你在干嘛?」 「啊——!」 显嗣扳开琴美死命夹紧的双膝,这举动使得琴美忍不住发出娇呼。 「你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啊……。不要……。」 琴美的喉咙深处正倾泄出阵阵娇喘。 大腿被迫分开后——从长着稀疏体毛的少女中,一股透明的黏液泊泊涌 出,逐渐朝外扩散。 「原来你已经有感觉了啊?不过稍微碰了一下而已——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 。」 显嗣充满嘲讽的话语,使得琴美脸上泛出红潮。但此时她纤细的大腿却开始 不断痉挛,白嫩的大腿根深处——带着橘红色的肉瓣正一开一合的抽搐,从里面 又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 「嗯,啊啊——……!」 润滑液沿着已经湿濡的峡谷滴滑流动时,琴美忍不住全身紧绷,整个人头向 后仰。 视觉的遮断让她无法得知显嗣下一步究竟会探取什么行动。而这样未知的感 觉,反而让琴美全身的神经更加敏锐。即使只是一点微小的刺激,也会为琴美带 来绝大的反应。 「原来如此——,你就是喜欢人家这样对你吧?」 显嗣从琴美身上掬起由润滑液和体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在她柔软的肢体上到 处涂抹。 「呜啊……!」 突如其来的抚触,让琴美失声发出高亢的吟叫。 「啊,不要……不行——。」 「什么东西不行啊?」 一面来回在琴美的上揉抚,显嗣又缓缓注入更多润滑液。浑身上下的黏 腻触感,湿滑手掌的四处搓揉,敏感肉芽遭受恣意摘取,这数种强烈的刺激加在 一起,让琴美的身子不断的疯狂扭动。 「啊!不……不行,那里是——……。」 「这里?这里怎么啦?是不是已经被父亲开发过啦?」 「啊,嗯啊!」 虽然琴美正不停发出性感的淫叫声,但她还是死命的摇头否认。 「没……没有……啊……没有这回……事……啊……啊嗯……。——……老 ……老爷——……啊……啊啊啊!」 琴美上的那股力道突然加重,刺激她再度高声尖叫。 「你快泄了对吧?——我看你就快泄了吧?在父亲面前你也是这样淫荡的摆 着腰对吧?就像这样,一面喘息还一面哀求似的拚命扭腰,就只是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对不对?」 「不……不是……咿……啊——……我……我不行了……我……我已经…… 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琴美直到最后一刻还不放弃否认,但她的花瓣与肉芽却控制不住的开始 痉挛,伴随悲痛的哀嚎,她全身开始打颤不止。 「……呼……啊——……哈啊……哈啊……。」 「你这样子哪一点看起来像是『没有』啊?你倒是说说看。」 原本用来遮住琴美双眼的眼罩因为不断剧烈晃动而松开来,从眼罩细缝裸露 出的瞳眸中,大滴泪水正沿着仍映着红晕的双颊,缓缓落下。 第二章第3天 「……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慌张的猛力敲门声,配合着佐伯逐渐提高的呼声,将显嗣从沈睡中唤醒。 在床上半坐着身子,显嗣微微偏了一下头。 看看时钟,这时间天色应该才刚要转白而已。 「显嗣少爷!」 「到底怎么了?进来吧。」 虽然可能有要事,但佐伯拘谨的个性让他即使在这种状况,也务必先征求主 人同意才进门。 听到显嗣准许,佐伯说了声失礼便急忙开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啊——少爷,真对不起!」 正不断道歉的佐伯表情僵硬,同时脸上的神色也相当难看。 能让佐伯的脸色变化这么大,可见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不用道歉了,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显嗣催促佐伯说出事情原委。 在显嗣的记忆中,佐伯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男人。能让一向沈 稳的佐伯显得心慌意乱,代表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这种情况不适合追究打 扰主人睡眠的责任。 「是。——……屋子里出事了。」 佐伯的语气中还带着抖音,但仍郑重的回答。不过这样的答案却令显嗣更加 茫然。 「这样我听不懂。可不可以把事情经过仔细的说明一遍?」 「小的是很想仔细做说明——但小的怕就算说了,少爷也没办法相信。虽然 知道这么做很不礼貌,但可不可以麻烦少爷您直接跟我走一趟——。」 「我知道了。」 显嗣点头应允。 显嗣其实是很信任佐伯的。就算刻意忽视佐伯对这个家的忠诚度,能够在管 家的工作上胜过他的大概也没有几个人。如果佐伯真的希望自己特地走一趟,那 就代表这件事的确有亲自前往一探究竟的价值。 显嗣下床披上睡袍,示意佐伯为他带路。佐伯先鞠了个躬,然后轻声向显嗣 说了「请跟我走。」便迈开脚步。 这——……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发生了大事。 佐伯领着显嗣走进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在房间里,棚架上一罐罐红茶整齐 的陈列着,是间充满沈稳气息的清静雅房。 由于女仆们所睡的房间原本就是用客房改成的,所以每间房中都附有完整的 卫浴设备。 在浴室——原本该冒着热气的洗澡水,已经完全冷却下来。放满水的浴缸中 ,一位少女全裸着静静躺在那里,已经断了气。 躺在浴缸里的,正是昨夜在显嗣房里发出淫荡春声,同时还不断媚动着丰满 腰肢的那位少女——。 浴缸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山茶花瓣,看起来就像是在凭弔已经死去的琴美 一般。 耳边彷彿再度传出琴美的声音,她那种哀怨的神情在显嗣脑海里复苏,令他 感到眉头深锁。 琴美似乎对弓三郎有一种特别的情绪。当显嗣命令她把山茶花丢掉时,凡事 逆来顺受的她竟能鼓起勇气抗拒主人的要求。 山茶花,的确可以说是最与琴美相称的花朵了。 但是——。 洒下这些花瓣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正是问题所在。 到底是谁把这些山茶花瓣散落在浴缸里的? 通常当发现浴缸中躺着一具裸尸时,不可能还有人能悠闲地去做这种事。 这正意味着——琴美是遭到杀害的。 「……显嗣……少爷……。」 看着站在尸体前思考的显嗣,佐伯恭谨的开了口。 「请问——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已经报警了吗?」 「不……还没。因为事件实在太骇人了,小的当时心中只想着要赶快通知显 嗣少爷,并没考虑到那么多。对于这点,小的实在感到很惭愧。」 「你不需要这么想。」 因为佐伯的事先通知,显嗣已有面临重大变故的心理准备,但仍不免感到震 惊。像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那才真是奇怪呢。 「你先去检查一下门窗。看看是不是可以知道凶手是从哪里侵入,或从哪里 逃走的。」 虽然面对眼前突发状况,显嗣终究还是冷静下来做出了判断。 琴美死了,而且这状况怎么看都像是他杀。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 似乎受到主人态度的影响,佐伯也恢复了一贯的沈稳,开始说明。 「所有门窗昨晚都仔细检查过了。之前巡房时,我已经确认过全部的门窗都 上了锁。」 「事情做得很仔细嘛。」 显嗣似乎是故意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以稳定自己的思路。换句话说就是在潜 意识中操作自己的精神状态。 昨晚——或者该说是几小时前的那段时间,显嗣才逼得琴美的身体到达极限 状态,甚至还以强迫的方式让她达到。 琴美流出的沾在手上时的那种黏腻触感,显嗣到现在都还可以清晰的感 觉到。 「你在慌忙跑来向我报告这件事前,还有时间去确认整楝房子的门锁?」 「少爷您误会了。」 面对显嗣尖锐的质询,佐伯下意识地避开视线。 「小的每天起床后,为了确定前一晚屋中是否有过异动,第一件事情就是检 查整楝屋子的门锁。至于发现琴美的尸体,则是在这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说所有门窗都是锁上的。」 「是的。」 面对佐伯肯定的答覆,显嗣颌首回应。 这样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若不是凶手是屋中的其中一人;就是在这屋 中有一名共犯,先协助真正的凶手侵入屋内,接着,等他离开后再重新把锁锁上。 不过……。 「显嗣少爷,我对于自己的粗心真的感到很抱歉。小的现在马上就去报警。」 「等等。」 显嗣叫住了正要从浴室离开的佐伯。 「先不要报警。」 「呃——?」 这句话使得佐伯发出平日难得听到的惊呼。 「显嗣少爷……能否请您再重复一遍?」 「我说先不要报警。」 「——……请问这是为什么?」 「总之你不要报警就对了。——……我记得地下室应该有冷冻设备的,没错 吧?」 「是……是的,难道少爷想——。」 「先把琴美的尸体移过去。再继续放在这的话尸体不久就会腐坏的。这样事 情就瞒不住了。」 「显嗣少爷……!」 佐伯的噪音因为激动而提高。 「少爷您究竟在想什么。您不打算将琴美的尸体秘密处理掉就算了,竟然还 想保存起来——?」 「你有意见吗?」 显嗣锐利的眼神一闪,佐伯当场噤若寒蝉,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不……不是的——,小的只是不瞭解少爷的想法……。」 「尸体只要委托西园寺家的专门医师伪造一张因病死亡的证明就行了。先把 焦点放在找出凶手这件事上面。」 「显嗣少爷。」 佐伯语气中隐约带着责难的味道。 「难道您打算亲自找出犯人吗?」 「我正有这个打算。」 「太危险了。那女孩可是杀过人的耶——!」 「女孩?你刚刚是不是说女孩子?」 显嗣逼视的目光让佐伯屏息。 「……小的心里是想,既然门窗都没有异样,那琴美一定是屋中某个人所杀 的。」 「哦——……。」 佐伯无法忍受与显嗣四目相交时带来的压力,忍不住别过头。 「昨晚这楝屋子中只有你、我,以及这些女仆而已,对吧?」 「……少爷说的完全正确。」 佐伯点头肯定,同时叹了一口气。 「除了我们两个,就只剩下这些佣人了。」 的确——按这样推测,凶手只有可能是除了琴美外的其他女仆。不过,也有 可能根本佐伯自己就是凶手,故意在犯案后以第一目击者的身份出现。 「少爷的判断是对的——要是这件事公诸于世,不仅整个西园寺家,对于全 御集团的形象也会有严重的打击。」 「那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显嗣摇头,冷冷的回应。 「我应该已经说过,我完全没有继承这个西园寺家的意思。如果因为一件丑 闻可以使得这个家分崩离析,我反而觉得更高兴。」 「显嗣少爷——。」 「总之,你先把琴美搬到地下室去。」 「……小的马上照办。全按少爷的意思去做。」 身为管家,到最后毕竟无法违抗主子所下的命令。 从这个角度而言,佐伯可说是一名理想的管家。 「……!」 当显嗣正推开房门打算离去时,从门的对侧突然传出一道轻微的诧异声。显 嗣迅速将整扇门用力打开,只见眼前一位少女惊讶得睁大双眼,慌慌张张的避开 视线。少女过肩的长发,正随着肩膀的摇曳而不断飘动。 「呃……——早……早安,显嗣少爷。」 「早。」 显嗣轻声回答,同时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夜。小夜似乎还不知该把自己的视线 放在哪里才好,只好低下头不断左顾右盼。 突然间——显嗣抓起小夜的手,仔细的盯着瞧。 小夜的指尖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过去贵为董事长千金,应该有一副青葱玉指的少女——如今手指上却多了这 么多道伤口。 「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压下心中的那股不忍,显嗣刻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比平常更冷酷。此时 给予小夜任何的同情或怜悯,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更大的侮辱及伤害。 「咦——……没……没有啊……我。」 小夜目光四处游移,不断摇头辩解。她偷偷瞧着显嗣,发觉显嗣视线一直停 留在她双手上,于是又急急忙忙抽回了那双带着伤痕的手,藏到身后。 「我…我只是刚好经过这里而已。因为门突然打开,所以我吓了一跳。」 「这样啊,没事就好。」 「嗯……显嗣少爷……请问,您为什么会进去琴美小姐的房间?」 「这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话,显嗣就不再开口。并非显嗣想刻意对女仆们隐瞒琴美死亡的事 实——只是像这样在走廊上巧遇的场合,并不适合闲话家常。 「去忙你份内的工作,小夜。」 「……——!」 小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阴沈。她原本想瞪向显嗣,但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咬咬 唇,转过身子。 从她的背影,可以发觉那纤细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 「——……我明白了,显嗣少爷。」 小夜低头,咬着牙勉强做出回应。显嗣直接从她身旁走过,到了一楼。 正如佐伯所言,玄关的门已经从内侧上锁。连接厨房的后门也一样。 除非有人放走凶手之后又重新锁上门,否则就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显嗣打开锁,轻轻把后门开一条细缝——外面仍然下着雪。不过雪势看来 似乎比昨天小了许多。 中庭的积雪上,似乎有几个浅浅的足迹。虽然这些足迹已经快被后来下的雪 所遮盖,但还没有完全消失。 看来—……真正的凶手大概早已经逃走了,门应该是由共犯重新锁上的。 外面下着的雪并不大,所以显嗣连伞都不橕就直接走入中庭,沿着足迹的方 向一步步移动。 可是,没有走多远,足迹就消失了。 这楝屋子的四周,被无数山茶花树所包围。足迹正朝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 一直到树丛前停住。这一带到处都是混杂的足迹,整片雪地被践踏得凌乱不堪。 看着眼前的树木,就可以知道足迹的主人当时做了些什么。 这些树的树枝,到处都是刚砍伐的新缺口。 再仔细看,可以发现这些足迹又分成两道。分别是往山茶花树方向走去—— 以及朝屋子所走去的痕迹。 看来这些足迹,似乎是凶手在砍用来洒在琴美尸体旁的山茶花时留下的。 显嗣观察了一阵子,确认已经没有往其他方向的足迹。接着他回到后门,同 样再度观察是否有往其他方向移动的足迹后,马上又走往玄关一带调查。玄关这 边似乎从昨晚就没有任何人出入过,地上完全找不到类似足迹的残留物。 显嗣关上门,重重吁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后,显嗣坐上了躺椅开始思考。 看来——凶手应该就是在这屋中的某个人,因为屋外只有砍树时所留下的足 迹。如果犯人逃走的话,那应该会留下逃亡时的足迹才对。 显嗣脑海里并没有自己杀害了琴美的任何记忆。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分裂人 格跑出来杀了琴美的话,那凶手就只有可能是佐伯或是其他女仆了。可能是鞠或 小夜——也有可能是茜。 这种不愉快的想法,让显嗣脸上开始布满乌云。 茜应该不会是凶手的。她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女孩子。显嗣从小就和 茜相处在一起,对她很瞭解。 但是——……。 显嗣记忆里的茜,和眼前的这位茜,中间已经有五年的岁月隔阂。在这期间 ,茜失去双亲,变成孤伶伶一个人,而且还面临被当成下女的境遇。 就算此时茜的内心产生变化,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此时,一阵温文有礼的敲门声打断了显嗣的思考。获得显嗣的允诺后,佐伯 开门进房,朝显嗣鞠了个躬。 「小的已经按照少爷的指示,将琴美的遗体安置在地下室了。」 「辛苦你了。」 「其他的女仆——应该要怎样对她们说明呢?」 「这件事迟早是瞒不住的,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她们。」 「小的瞭解了。另外——。」 「还有什么事?」 佐伯似乎欲言又止,苦闷的神情溢于言表。 「……少爷真的不打算将这件事通知警察吗?」 「至少在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但是,事情不可能就这样一直瞒下去……。」 「这我也知道。」 「不——,少爷您可能还不明白,小的想提醒少爷的事情,和少爷现在正想 说的事情,可能是指不同的两件事。」 显嗣坐在躺椅上直盯着佐伯。此时,佐伯的头似乎比刚刚更低了。 「其实……晚餐会的日期已经决定了,就定在这星期的礼拜五。」 「你说什么——?」 「因为少爷吩咐过可以自由决定日期——所以小的就把日期定在这星期的礼 拜五了。」 「——……糟了,我都忘记有这件事了。」 显嗣不禁咋舌,因为困惑而下意识地咬咬牙。 西园寺家族所举办的餐会——表面上是为了欢迎显嗣归国而举行的庆祝会, 但实际上的目的则是为了观察显嗣身为领导者的素质。 由于显嗣原本就没有接管全御集团的意思,所以这次的评定结果不管如何, 对他来说都无关痛痒。当初就是因为觉得特意拒绝太麻烦了,所以乾脆把所有事 务全权交由佐伯处理。 「少了一位女仆是可以很轻易的补上,但琴美的遗体现在正被安置在冷藏库 ——那是老爷以前为了保存打猎时获得的猎物而特地建造的,是老爷生前足以自 豪的一项设施。到时候,那些亲戚好友一定会要求见识一下。要是少爷在那时候 拒绝开放参观的话,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现在就算想中止餐会——……大概也没办法了吧。」 「是的。」 面对显嗣苦涩的疑问,佐伯只以短短两个字肯定。 要是可以中途停办的话,一开始就不需要举办这种餐会了。 「到时不只是亲戚,各大公司的名流也都会到场。传媒也一定会在这时候出 现的。如果为了这种事情而把整个餐会中止的话……只怕到时候事情就真的会演 变成必须劳动警方了。」 「也就是说,不管我的选择是什么,最后还是都得和警察打交道。」 显嗣脸上再度浮现苦笑。 「告诉我今天是星期几。」 「报告少爷,今天是星期二。」 「我知道了。要是星期五之前没办法找出凶手,就停办餐会,把整件事交给 警方处理。要是事情在星期五之前就解决了,那餐会就按照预定时间举行,这样 可以吧。」 「——……小的瞭解了。」 听完了显嗣的决断,佐伯深深的鞠躬回应。 「……再过不久用早餐的时间就到了。」 「我知道。你先去把那些女孩子集合起来吧。」 佐伯轻轻低着头,静悄悄离开了显嗣的房间。 整个早餐时间可说是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结束的。 当所有人听到琴美死亡的消息时——。 小夜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僵在那里,鞠则是用一种茫然的表情看着显嗣。当茜 听到这消息时,先是睁眼屏住了呼吸,接着便以双手遮住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呜 咽。 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比起小夜那看似可疑的神色,以及鞠似乎蛮不在乎的 态度,茜受到打击时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虽然小夜惨白的神情也可以解释成是受到打击所造成的,但是早上在琴美房 门口撞见她的那一幕,仍在显嗣心中留下了疙瘩。尽管当时小夜自称是刚巧经过 的——但也不能排除她其实是在偷窥琴美房间的可能性。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小夜指尖上的那些伤痕。 那些伤痕——会不会是在砍那些山茶花树枝时留下来的呢? 显嗣先尝试一个个盘问这些女仆当时的行踪,当然,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样 的——昨晚自己正躺在床上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当琴美昨夜离开显嗣房间时,时间已经相当晚了。屋子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 中。佐伯在带着服侍结束的琴美离开后,虽然又回过头来整理过放在房间里的推 车,但在那之后应该就睡了。 不过——如果装成睡着的样子再趁机杀害琴美,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显嗣不断摇着头。 这些女孩子以及佐伯当中,其中一定有一位是真正的凶手。但是光坐在这里 ,只凭那一丝薄弱的线索做推断,事情是无法有任何进展的。 应该另外私下找个机会和这些女孩个别谈话。显嗣心中有了主意后,便离开 房间。 为了寻找这些女孩,显嗣先走到一楼。餐厅已经整理过,并没有任何人在里 面。 看来,她们应该都已经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屋子里提供的餐点平时都是茜在准备的,所以应该可以在厨房找到她。虽然 自己心中对茜并没有任何怀疑,但如果就这样把她排除在嫌疑名单外的话,对其 他女孩子都不太好交代,所以至少得在形式上向她问个话。 「——……你早就有这种打算了吧。」 才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冷冽的嗓音。显嗣于是停住了自己 往厨房移动的脚步。 「这种事情……我连想都没有想过,我……。」 一阵怯弱的女声回答着。这声音不同于刚刚所听到的——是茜发出的声音。 「哦,是这样子吗?」 带着骄气的尖锐鼻音——这听起来应该是小夜所发出的声音。 为了探听到她们之间对话的真正内容,显嗣静悄悄的躲在厨房入口旁,小心 翼翼的窥探着里面的情形。 「少在那给我装成一副清纯的样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中在打什么 鬼主意!」 此时吊起一双柳眉,目露凶光盯着茜的人,果然正是小夜。相对的,站在另 一边的茜早已泪眼汪汪,为了忍住随时可能潸然落下的泪珠,她不断咬着双唇忍 耐。 「嘿——你说清楚啊!到底怎么样?」 小夜以针刺似的锐利眼神盯着茜。 「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混进这楝屋子,你打一开始就是这么盘算的吧?不惜 抛弃自己的亲戚身份,以一名受僱者的姿态出现,也都是为了留在这楝房子的手 段,对吧?」 「……。」 面对小夜咄咄逼人的质问,茜只能虚弱的摇头否认。从紧咬的唇角就可看出 她正拚命的忍耐。 「我……我没有……。」 「你是不是想让显嗣少爷对你有好感,所以才故意引诱他的——真是不知羞 耻!竟然利用和显嗣少爷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想夺走他!」 「呜……。」 茜从刚刚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一点点的滴在她紧握的 手背上。 「你装哭的功力还真是一流啊。对了,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你早上演的那 场戏真是精采,简直好得可以媲美女演员了。」 小夜仍旧不停的嘲讽漫骂。 「真是可怕的女人!明明杀了人却还装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真怀疑, 你体内流的到底是不是人类的鲜血?」 一面说着,一面还以轻蔑的眼神瞥了茜一眼。 看来,小夜早己认定茜是真正的凶手了。 「我……我没有,我没做过这种事。」 「除了你以外还有可能会是谁啊?」 小夜的嗓音又变得更加尖锐。 「因为显嗣少爷选择了琴美,所以你感到焦虑。原本你很自信的认为显嗣少 爷一定会选你的,对吧?既然事情发展成这样,尽早让竞争对手消失就是你最好 的选择,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 茜的双手贴在脸上,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哀叫。她就这样一面啜泣,一面拚 命摇头否认。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要不然还有谁?如果不是你的话,拿出证据来啊!」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显嗣表情扭曲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然后踉跄的逃离现场。她们的对话, 自己实在是无法继续听下去了。一直到上了楼之后,显嗣的眉头依旧紧锁。 小夜以近乎确信的口吻,不断质询着茜。 看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小夜手中握着可以让茜认罪的证据。 可是,小夜本身反而更值得怀疑。 出现在琴美房间外,以及指尖上的那些伤口——。 等回过神来,显嗣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书斋门口。 对了。在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玲昨天说自己有要事所以先回去了,而佐伯也亲口证实昨晚除了显嗣之外, 整楝屋中只有自己和女仆的事实。照理说玲应该不会是凶手——。 既然是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让她协助自己做出冷静的判断。 确定了自己的立场,显嗣便推开眼前书斋的门。 「啊——显嗣先生。」 玲正坐在书桌前将资料分门别类归档。一看到显嗣,她马上抬起头来对他微 笑。 「您早。」 「嗯——早。」 此时玲所展现的笑容,和显嗣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从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 焦虑。或许她还不知道这楝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所以才能够表现得如此从 容。很可能她一进了屋子后就一直待在书斋中没出去过。 「三宫。」 「是?请问有何吩咐?」 听到显嗣的叫唤,玲侧着头轻轻放下笔,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显嗣面前。 「请问您想瞭解目前交涉的状况吗?从昨天到现在为止只经过一天而已,我 个人认为还不是向您报告的适当时机……。」 「不——……,报告的事以后再说。」 看来,玲是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如果她真是凶手,却还能在与显嗣两人单独 相处的情况下表现得如此稀松平常,那她的演技也未免好得太过火了。 「我要谈的是关于琴美的事情。」 「琴美小姐?您是指在这里工作的那位女佣吗?怎么回事?」 「她昨晚被杀了。」 「……咦?」 一瞬间,玲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一转眼 ,她又恢复了平时惯有的神色。 「……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并没有开这种恶劣玩笑的兴趣。」 「说得也是。不过……还是很难令人相信……。」 富于知性的蛾眉此时染上了一股淡淡的哀愁,玲轻轻阖上眼。 「真可怜……。」 玲小声的为琴美的不幸做祷告,然后重新睁开眼看着显嗣。 「请问,这件事和我的工作有任何关连吗?」 「看来应该不是你才对。」 玲眨眨眼,侧着头看着显嗣。 「您认为我有嫌疑是吗?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我昨晚都在自己家里,何况 我也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杀您请的佣人。」 「……你说得很对。」 显嗣苦笑着点头。 玲说得其实很有道理。昨天是她第一次来到这楝房子里,按理来说和这里的 女仆是不可能有任何利害关系的。虽然——有可能在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会发现意 外的事实,但这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比起玲来,和被害人住在同一楝屋子里,而且还和琴美共事的另外三名女仆 ,反而有更多的理由和动机值得引起怀疑。从刚刚小夜的语气听来,很可能这些 女仆间隐隐有不为人知的对立关系,所以琴美才会因为昨晚服侍显嗣的事情而遭 到杀害。 「……显嗣先生?」 看到显嗣因为陷入沈思而眉头深锁的样子,玲担心的问候。她伸出涂着淡色 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拉住显嗣的手腕。 「请您不要这样一副凝重的表情,只要像平常那样放轻松就好了。光做一些 无谓的思考,是不能导出正确的结论的。」 「……嗯。」 显嗣点头赞同。 的确,从今天早上开始——不,正确的就应该是从昨晚起,显嗣的神经就一 直处于紧绷状态。 不仅是琴美的死。这楝屋子——屋中每个场所残留着西园寺弓三郎的阴影, 也不断加深显嗣心中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 原本显嗣并不是有虐待倾向的人。但昨晚却用那种残酷的方式对待琴美—— 或许其实是出于对父亲的反抗心理。 一想到眼前的少女曾被弓三郎抱过,而且还从弓三郎身上学会身为女性的欢 愉,甚至一直到弓三郎死后都还念念不忘他的影子——显嗣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 为。当时的所作所为说穿了,只是为了证明以一位男性的角色而言,自己远比父 亲来得优秀许多。 正因为拥有这份自觉,所以琴美遭到杀害的事实才会在显嗣心中留下如此强 烈的冲击。 那是她的最后一夜——……琴美生前所面临的最后一件事,竟是遭受那样的 虐待。 琴美没有得到任何的情爱或是关怀。事实上,虽然当天晚上显嗣彻底玩弄了 琴美的,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与她发生关系。显嗣并没有用自己的性器和对 方有过任何接触,只是不断以严酷的手段戏弄着琴美。 正因为如此,此刻显嗣的良心或许正受到罪恶感的鞭笞与侵蚀。 「显嗣少爷。」 玲再次出声叫显嗣,并且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看您最好还是先休息一下。请您暂时先坐在这里可以吗?」 玲牵着显嗣的手,将他带到书斋前的沙发让他坐下。此时显嗣不禁叹了口气。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可疑。」 「警方已经得知这件事情了吗?」 「不……这件事还没通知警方。我打算以自己的力量找出真凶。」 「这样啊——……。」 玲微双眼,轻吸了一口气后,重新对显嗣开口。 「您似乎有点太钻牛角尖了。显嗣先生,我认为与其像现在这样,不如先做 一点别的事情来放松心情会比较好。」 「这个我也晓得。但是——要是我可以做得到的话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听着显嗣的回答,玲露出了微笑。 「我有个好方法。」 「什么好方法……喂……三宫?」 「请您不要乱动。」 显嗣会感到诧异是很正常的,因为三宫突然走到沙发前,以自己的膝盖着地 跪下。接着她用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指解开显嗣的皮带扣,拉开拉链脱下了他的裤 子。 「喂……三宫……你干嘛……唔……呃……。」 显嗣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玲已经拿起了他的分身,含进她那涂着橘色唇膏 的樱唇里。玲这样的举动让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因为她充满着弹力的唇瓣以及 温热的舌头,正不断对显嗣的分身施加刺激,引导他走向悦乐的感官世界。 「三宫……快——……快住手……。」 「不要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您只要尽量享受就行了。」 玲抬起头来看着显嗣,露出妩媚的笑容。 「解除僱主的心理压力——这原本就是属于秘书的份内工作。」话说完,玲 又再度将头埋到显嗣的股间。她巧妙地以舌尖刺激显嗣分身的前端,时而用自己 的整张嘴在分身根部来回的吸吮,显嗣不禁感到背部一震。 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正开始往两腿间集中。 「三宫——……。」 「这么快就变大了。……真是雄伟。不知道这样您还觉得舒服吗?」 脸上仍旧浮现笑容,玲此时将显嗣的分身含进喉咙的更深处。 「呜……唔……。」 柔嫩的口腔黏膜和敏感部位互相摩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显嗣忍不住挺 起了腰杆。 玲将显嗣释放出的一滴不剩以自己的嘴清理乾净,接着便慎重地将显嗣 的分身放回裤子里,重新帮他穿上拉链和皮带。将这些事情做完后,她重新抬起 头来,再度对着显嗣微笑。 「请问——您有没有感到比较放松了呢?」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 「谢谢您的夸奖。」 玲站起身来,将凌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消除压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压力全部排除。以后只要您有需要,我随 时都可以帮助您。」 显嗣除了苦笑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的小鬼头了,对于这方面的忍性功夫也是相当 自负的。 但是,玲的爱抚技巧实在太高明瞭。显嗣从头到尾只有受摆布的份,不停蠕 动的黏膜触感再配合上舌尖高超的逗弄,使他转瞬间就释放出体内存积的精华。 不过,真的就像玲所说的,shè精的行为的确达到放松情绪的目的。直到刚刚 为止还存在心里的罪恶感早已不知飘往何方了。 「……真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请你帮忙的。」 「是,我随时候教。……请问您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 继续其他工作了。」 「嗯——这样子就可以了。谢谢你。」 听到小夜和茜的交谈后,原本显嗣是打算来这里征询玲对这整件事的看法的 ——不过,现在显嗣觉得应该把焦点转到调查这些女孩之间的人际关系上。 看刚才的情形,小夜和茜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是很好,这样看来,其他的女孩 之间说不定也存在着某种紧张关系。 「你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好。」 「能得到您的夸奖,令我感到很光荣。」 褪了些许口红的双唇此时绽露微笑,玲朝着显嗣轻轻的行礼。 离开书斋,显嗣又再度走下楼梯。 突然间『砰』的一声,小夜带着忿忿不平的神色从房间冲了出来。 「哇——。」 「呀啊……!」 差点就撞上显嗣的小夜连忙避开身子,但却因此而失去平衡,情急下的小夜 连忙反射性的抱住显嗣。显嗣握住小夜的手,慢慢将她扶住。 此时显嗣目光又再度停留在小夜布满伤痕的指尖上。 「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冒犯之处的小夜,连忙将自己的双手从显嗣手中抽出, 藏到身后。 「真的……非常抱歉!」 「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谢谢少爷……。」 小夜表情极为僵硬的朝显嗣点头行礼。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必须完成——。」 小夜慌慌张张说完这句话后,便彷彿逃命似的自走廊跑掉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显嗣蹙着双眉。 看来——小夜背后一定隐藏了某些秘密。 不过,到底是什么理由,会让小夜这样气愤的从房间冲出来呢?心中抱持这 份疑问的显嗣,打开了刚刚小夜所冲出的那个房间的门扉。 「啊!显嗣少爷——!」 在房间中不断发出开朗笑声的人,是鞠。 「有什么事吗?显嗣少爷。」 「刚刚我看到小夜从你的房间飞奔出来。」 「哦,对啊。」 鞠双手抱膝,坐在房间沙发上哈哈笑着,从她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出她的身份 是个佣人。 「小夜一直到刚刚都还在这里哟。」 「你们刚刚谈了些什么。……气氛感觉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好。」 显嗣根据刚刚小夜的行动做出试探性的询问,没想到鞠一听到却笑得更大声 了。 「啊哈哈哈哈!就是啊。显嗣少爷好厉害哦,你现在是在当大侦探吗?」 「不要装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咦?没有啊。刚刚那应该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鞠开始憨笑,维持着抱膝的姿势左右摇晃着身体。 「大概是因为她输给我吧。」 「输给你?」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心情恶劣的跑来找我吵架。结果吵输我了。」 鞠又开始微笑。虽然她的嘴角是上扬的,但却感觉得到其中酝酿着一股很深 的恶意。 鞠感觉上——就像是个精神年龄还停留在孩童时期的少女。就连讲话时所用 的语彙,也跟个真正的小孩子差不了多少。这或许是因为她没受过高深教育的缘 故吧。 看起来外表一副天真烂漫模样的鞠,流露的那种笑容却让显嗣有点不寒而栗。 这时显嗣脑海中,再度浮现前一天她欺凌琴美时所露出的那种残酷冷笑。 显嗣对鞠的事情一无所知。和面对琴美时一样,对她的性格或为人完全不瞭 解。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确实是受到这个家所僱用,身份上并没有问题——但 从她心机颇重的表情看来,她绝对不像外貌给人的感觉那样简单。 「你们刚刚吵架了?」 「如果想要吵架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哦——。」 鞠又笑了。在那看似灿烂的酒窝深处,似乎隐隐含着一抹惨然的黑影。 「她说,像我这种平民百姓有什么资格跟她讲话。我就跟她说,你现在不也 一样是在这里做事的下人吗?结果她就跑掉了。」 看来小夜和鞠之间似乎起了很大的争执。小夜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千金小 姐,和原本并非出身上流阶级的鞠以相同身份在一起工作的事实,似乎带给她很 大的屈辱感。——之前小夜对茜的恶劣态度,或许就是双方都源自于望族所致。 「那也没关系,反正我都赢了。对了,显嗣少爷——。」 鞠从沙发上跃起,之前脸上淒清的神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快步跑到显 嗣身旁拉住他手腕。 「你看,那个!」 「嗯?」 一直到刚刚为止,她脸上明明还是那种令人震慑的神情,但等到她贴过来时 ,脸上的表情却又变得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动物。……这女孩的体内,似乎奔腾着 一股与生俱来的野性。 「什么东西?」 「那个!可以让我用那个东西吗?」 鞠说话的同时,指尖指着一样物品,原来是放在房间里的电脑。 「我想念书。还想要学写字。我想只要会用那个东西的话应该就可以学了, 可是佐伯他跟我说不可以乱动那个东西。如果显嗣少爷答应我的话,那佐伯就没 话说了对不对?」 看着眼前绽开甜甜笑靥的鞠,显嗣心中感到五味杂陈。 鞠的态度竟是如此的不在乎——琴美的死还不过是今早的事而已。 在这女孩的心目中,同伴的死难道就那么微不足道吗?早上当她得知琴美死 亡时,看起来也是漠不关心。 「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关于琴美的死。」 显嗣忍不住开口质问她。鞠虽然瞄了显嗣一眼,但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 失。 「我当然……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人本来迟早就会死的不是吗……只不 过,琴美却是被人家杀死的。」 鞠嘟起嘴,落寞神情中满是无奈。和刚刚那位脸上挂着璀璨笑容的少女判若 两人。如此极端的表情变化,令不断看着鞠的显嗣感到非常迷惑。 难道鞠是为了掩盖心中所受到的打击所以才装成一副快乐的模样吗?如果真 是这样的话,那反倒是显嗣的感觉太迟钝了。 「……好吧,我答应你。」 为了稍稍消除心中的罪恶感,显嗣答应了鞠的要求。实际上鞠的确是有必要 多受一点教育。既然她本人都有那么强烈的求学意愿,自己并没有阻止她的道理。 「电脑的开机以及使用方式你可以去请教佐伯。只要跟他说你已经得到我的 许可就行了。」 「真的?真的可以吗?太棒了,谢谢显嗣少爷!」 刚刚哀伤的表情又彷彿如幻觉般的烟消云散,鞠一瞬间便出现了一抹完美的 笑靥。 看着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出房间去找佐伯的鞠,显嗣只能摇摇头。 这女孩,真叫人无法捉摸——。 在这天深夜,佐伯再度来到显嗣房间,脸上还流露着难得一见的瑟缩表情。 看来很可能从晚饭过后一直到刚刚为止,鞠都一直缠着他学电脑。 「您不需要为下人们所做的每件事都去烦心。」 「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些女仆们待在这里的日子也没剩多久了。」 听到显嗣的回答,佐伯脸上呈现想要反驳的神色。但他知道即使说了也于事 无补,因此收起不悦的表情抬头说道。 「请问少爷——今晚服侍的人选已经决定好了吗?」 显嗣瞬时皱了皱眉。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这种「习惯」却还得维持下去? 不过,有过早上玲带来的经验后。显嗣开始认为转换心情的确是蛮必要的。 「……那这次就选小夜吧。」 鞠整个晚上都在和电脑缠斗,现在大概早已累坏了。而茜——显嗣也不知道 为什么,下意识的不希望以这样的形式与她接触。至于琴美则早已不在了。 采用消去法的结果,最后剩下来的人便是小夜。在佐伯退下后,和昨夜传唤 琴美时的情况完全不同,才没多久便听到小夜敲显嗣房门的声音。 「显嗣少爷……!」 一进入房间,小夜就快步跑到显嗣面前,双手还不断紧紧抱住显嗣的身躯。 「您终于肯叫我了!我好高兴!」 「小夜——……。」 充满弹性的少女正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小夜透过衣服,以尖端的触感在 显嗣胸部使劲廝磨。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我一直相信,显嗣少爷一定会选择我的——。」 抬起头来仰望显嗣的小夜双眸已经润湿。她以自己的腿勾住显嗣的大腿,同 时用自己的大腿和耻丘部位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摩擦,腰部更是以一种媚惑的姿态 扭动着。 「显嗣少爷——……快来嘛……。」 小夜将头靠在显嗣肩上呢喃。 显嗣虽然对小夜这种露骨的态度感到迟疑,但仍以自己的手在小夜裙子上来 回抚摸。当显嗣摸到光滑的大腿上时,小夜便主动张开双腿,引导显嗣的手指进 入更深的部位。当显嗣摸到小夜的裙子底下时,发现了一件事。 小夜在裙子底下并没有穿任何东西。 「啊……嗯……。」 分开稀疏的耻毛,当手指在峡谷的入口附近不断钻探时,小夜的身体开始发 出颤抖,同时自鼻腔断断续续流泄出不成声的抖音。自她的裂缝中逐渐渗出大量 蜜水,湿透了显嗣的手指。 「啊……嗯……——显嗣……少爷……请你……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激烈。我只要一想到可以和您……就会变成像现在这样……。」 小夜吐息紊乱,开始主动扭摆腰肢,让显嗣的指尖随着自己的摆动到处 摩擦。 这种淫荡的本质,令显嗣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不快。 小夜她——原本应该是一位高傲又优雅的千金小姐。 让小夜变得跟个荡妇一样……想必一定又是那男人的作。 「你都是像这样……一面在父亲面前娇喘,一面晃动你那淫荡的屁股吗?」 「咦——……啊!」 显嗣突然用力把她甩到床上,使小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显嗣自小夜背后 把她压住,开始疯狂撕扯小夜的衣物。 「我猜得没错吧?你看你,下面湿成这个样子。连内裤也不穿,我还没碰你 就已经变得这样湿答答的,这些都是我父亲教你的对吧!」 强烈的愤怒正控制着显嗣的情绪。他抓起小夜的手腕牢牢固定住,接着抓起 她的腰,粗暴的将整个布满的私秘场所往外翻开。 「呀啊……!」 从小夜的花园当中,可看到充血肿胀的花蕾已从花苞中露出身子。显嗣毫不 留情的用力捏住这颗敏感的红色珍珠,使小夜发出剧烈的哀号。 「呀……不要……!不……不要啊……那么用力我会受不了的!好痛!好痛 啊!」 「别吵!」伴随着怒骂,显嗣以手指来回刺激着小夜敏感的肉芽。 「你应该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吧。感觉如何啊!」 「啊……不要……好痛……嗯……啊……呜啊!」 红色的花蕾就像快被掐坏似的,不断受到强大的力道挤压揉捏,小夜痛得全 身抽颤发出哀嚎。但从她喉咙生涩的哽咽中断续传出娇喘声,却又让人觉得她并 非真心想拒绝这样粗暴的对待。 「啊……啊!好……好痛……不要……呜啊啊!」 「咿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嗯啊… …。」 在浑身痉挛中,小夜的痛苦一步步化成了喘息声,开始配合呼吸扭摆着自己 的腰部。一旦痛苦跨过了极限,新的快乐便直接在其中萌芽。 「呿——。」 显嗣咋着舌,拉下裤子拉链。对小夜持续不断的娇吟产生反应的分身便立刻 从里面昂然挺出。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要这样子对付!」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进……进去……插进去了……啊!」 双手被架住的小夜整个人就以这种俯卧的姿势,不断仰着头发出一声声 蚀骨的荡语。 「啊……啊嗯……啊!啊……显嗣少爷……显嗣……少爷……显嗣少爷的… …啊啊……好……好舒服——……显嗣少爷的好舒服……。」 潮湿润泽的,没有任何抵抗便完全接收了显嗣的分身,一口气便吞入根 部。紧度适中的完全包裹着分身,在滑嫩温暖的内壁中,是小夜全部的热情。 「你就是像这样夹住父亲的东西,然后的扭动腰部对不对!」 显嗣不断着小夜,其中还夹杂着几声愤怒的叫骂。小夜的长发随着头部 的剧烈后仰而狂舞不已。 「因……因为……那……那是我的工作……——我每次……都想像着如果对 方是显嗣少爷……如果是显嗣少爷的话该有……多……多好……啊……就是…… 就是那里——……那个地方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不要说谎!」 「我……我没有说谎……我心中都一直……啊……一直只有显嗣少爷而已… …因为是显嗣少爷……啊嗯……所以我才会这样子……啊……只有显嗣少爷可以 让我……啊嗯……这样——……啊……啊——我……啊……我好高兴……终于… …终于可以跟显嗣少爷……啊啊啊……!」 持续袭击的快感狂潮使小夜话不成声,不断发着空洞的呓语,她就在被束缚 的姿势下积极的扭着下半身。被内壁紧紧包裹的炙热,以及无数肉壁来回收缩时 产生的摩擦,让显嗣的快感迅速高涨。 「我比父亲还厉害吗?」 「是的……是的,老爷根本不能比……显嗣少爷太棒了……显嗣少爷……我 觉得好舒服!还要……我还要……!显嗣少爷……我还要!请您尽量蹂躏我吧!」 「唔——……。」 小夜拚命激烈的摇摆腰部,体内亢奋的情绪使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他紧紧 抓住小夜的腰肢,往更深处推进。 「呼啊啊啊啊!我……我已经不行了……已经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 小夜的身体在激烈的尖叫声中不断痉挛颤抖,在强烈的震颤中她达到了。感到内壁突然猛烈收缩,一股浊热的冲击急速沿着显嗣的尿道奔流而出。 「啊……射出来了……再来……全部都通通射出来吧……!」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体内放射的小夜疯狂的发出尖叫,并在这野兽般的狂烈叫 声中达到了第二次的。 第三章第4天 因为睡意消失,显嗣乾脆从床上起身。他下床后,穿上了睡袍。 稍微掀起窗帘往外瞧,大雪似乎连一点歇止的意思也没有。清晨时虽然有稍 微转弱的趋势,但没过多久雪势马上又强了起来。 显嗣叹了口气。 在极度欢愉后,仍然呈半恍惚状态的小夜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选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必须选择妻子? 难道弓三郎生前曾和这些女孩们做过约定吗?只要她们愿意成为弓三郎的性 伴侣,总有一天会让她们成为显嗣的妻子——。 一抹苦涩的表情浮现在显嗣脸上。 他可不是弓三郎的所有物。要让谁成为自己的妻子,并不是只要那个男的自 己高兴就可以决定的事情。 不过换个角度想——这的确像那个男人的行事风格。 狠下心来把自己妻子当成囚犯对待,直逼到对方上绝路为止。对这样的男人 而言,这种承诺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或许就是由于这个缘故,这些女仆为了能成为显嗣的妻子,暗地里产生许多 利害冲突。 昨晚被显嗣叫到房里的琴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而成为牺牲品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显嗣依旧难以成眠。他放弃了等待自然入睡的打算, 走出房门去找酒,想尝试籍着酒精的帮助而得以成眠。 「……唔……」 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让显嗣停止了脚步。显嗣压抑住内心的惊异,开始寻找声 音的来源。感觉上,声音似乎是从女仆们的房间所传出的——…… 难道又来了? 放慢脚步,显嗣蹑手蹑脚地朝声音来源前进。 眼前只有一间房间是仍透着光的。 缓缓将手放在门把上,显嗣小心翼翼地把门敞开一道隙缝,然后偷偷往内窥 探,看看究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茜的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似的,拚命发出脆弱的声音不断哀求着。 「嘴上说不要不要的,我看你其实很有感觉吧。」 以带着邪恶的冰冷声音嘲讽对方,小夜的手正在茜两腿之间不断的抚弄。因 为被小夜抱住而失去身体行动自由的茜,自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哀鸣。 「啊……不……不要……。」 「你还真是不老实。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在装。」 「不要——……不……不要说了……啊……。」 被用力分开的大腿不断的抽搐。小夜用纤细的指尖在茜已经翘起的上不 断左右游移,茜发出呜咽似的哀鸣,身体变得僵硬紧绷。 「如果你真那么讨厌的话,那这里怎么会湿成这样子呢?我有说错吗?」 在两只纤细的手指间,茜仍覆着皮的花蕾已经整个突显,小夜以一种画圆弧 般的动作,整只手在上面来回不停的挑逗。 「呜唔……!啊……不……不要……。」 伴随微弱的喘息声,茜仍尝试着摇头抗拒。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摸了……嗯……不可以……啊……。」 「明明就很想要还一直装。」 小夜轻蔑的嘲笑着茜。 「其实——你根本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孩!看你这么敏感的样子,我看只要 遇到男人你就会马上主动的张开大腿吧。竟然那么不要脸的想引诱显嗣,也不想 想自己什么身份!」 「唔……嗯……。」 不知是为了逃避小夜的责难,或者——无意识中受到强烈的快感所摆布,茜 的声音逐渐开始转弱。 「我……我……。我并没……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啊!」 「少在那里装纯洁了!不要说谎。你明明就一直在对显嗣少爷勾三搭四的!」 「我没有……没有——嗯啊!」 「你看……这不是又流出下流的汁液了吗?你根本——就是一个淫荡胚子!」 「不……不要……求求……你……我已经——……。」 「不行。我一定要你承认。现在就告诉我,说你是最喜欢做这种勾当的 母猪。不只是显嗣少爷,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另外,你还要发誓,像你这种不 知羞耻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敢接近显嗣少爷了——快给我发誓!快就!说你想要 马上得到!不只如此,你还想做些更下流淫荡的事情,快说啊!」 「……嗯……这……我——……这我做不到……啊啊!」 小夜将自己的两只手指一口气插入茜的秘缝深处。敏感的肉壁受到如此强烈 的刺激,使得茜痛苦倍增,但同时也令她发出更兴奋的喘息声。 「求求你……我求求你……我已经……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并没有 ……那种野心……我根本……根本就配不上显嗣少爷的……我……我没有……。」 「那你是承认了哦?既然这样的话我让你解脱吧!」 「……呜……唔……。」 茜的眼角淌着泪水,一滴又一滴的不断落下。 「是……是的……。」 茜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出不成声的话语。 「我……觉得……好……舒服。我……是……完全……配不上显嗣少爷…… 的……女孩……啊啊——……。我一点……一点勾引少……啊……少爷的意 思也……没有……啊——……所以……所以请饶了我……。」 显嗣无法继续看下去,下意识转开了头。他把茜的呜咽呢喃全都给抛在脑后 ,离开了房门。 这么淒惨的场面——自己实在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那种情况下,自己并不能出手阻止小夜的行为。因为这么做的结果,不过是 更加深茜所受到的耻辱而已。 小夜对茜完全没有好感,同时也和鞠站在对立的立场,这些看来都是基于她 想独占显嗣的心理所导致的。如果自己在此时出手袒护茜的话,反而会增加小夜 的忌妒心,害得茜受到更多欺负。 显嗣唯一可做的,就是默默的离去——也就只能够这样了。 完全失去喝酒的兴致,显嗣在回房后,彷彿逃避现实似的整个人钻进了棉被 ,强迫自己设法进入睡眠。直到早上佐伯把自己叫醒时,积压在胸口的那股郁闷 还是一直无法消除。 吃早餐时,也只是机械化的将食物塞到自己胃里。根本就食不知味的显嗣, 三两下就用完餐离开了餐厅。他往楼上走去,进入弓三郎生前使用过的房间。琴 美死前曾在这地方度过了短暂的片刻。相较之下,其他的女孩大概都不曾刻意接 近这里吧。 进入房间,关上了房门,显嗣发现原本插在房中花瓶里的山茶花已经整枝凋 落。 为了悼念弓三郎,琴美会在屋中各处都插满了山茶花。在原本负责的琴美死 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负责添水以及换花的工作了——眼前的山茶花,很明显的薄 命早逝。 虽然花瓣仍保有原本鲜艳的红色,但茎干己经整枝枯竭,花朵的部分就这样 整个掉在桌上。 山茶花的花瓣,原本就并非一瓣瓣落下,而是整朵花直接掉落的,因此山茶 花的别名又称为落头花。显嗣心中浮现在遥远的过去中曾学到的知识。 并非逐渐的凋零,而是一口气整朵落下死亡的花朵。 对于还没走到寿命尽头就失去了生命的少女而言——……这的确是再适切不 过的花了。 落在桌上的山茶花朵,让人联想起一整片的血糊,显嗣忍不住将视线从桌面 移开。 此时,显嗣突然感到自己的视线中,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房间的整面墙壁,都已被砌成了书棚。虽然绝大部分的藏书都放置在书斋, 但这个房间中仍收藏了一些专门性的书籍以及资料。 显嗣抬起头,重新审视眼前书棚上所摆放的书籍。没多久,就发现了为何会 让他感到不自然的原因。 其中的一个书棚,摆放了一套外观大小完全相同的大开装订本册子。每一本 书的书背上都有编号。 从「1」开始,这些书由小而大,依照数字的先后顺序摆放。不知为什么, 这些书当中刚好缺少了一本。 缺少的那本书看来应该是属于比较新的一部。感到怪异的显嗣低下头,挑出 了放在邻近的另一册书,开始翻阅着。 书里面的内容,分别是由日期以及简单的行动纪录构成的。其中还掺杂了一 些用餐的莱色。 看来——这些书应该是弓三郎的个人日记。用作日记本的册子并非那种按照 日期印刷的一般日记本,反而比较类似用皮面装订的特制笔记本。 翻开其中几页内容,里头不外是和谁聚餐,以及和哪一位部下商讨生意之类 的,大部分都只是简单记载一些客观事实。至于像料理的味道如何或关于自己心 中的想法等私人性的内容,里面则完全没有记载。 的确像是那男人的应有的作风。 显嗣苦笑着将日记放回书棚里,接着,他拿起后面那本,确定日记本最初的 日期后,然后又翻开前一本——正确来说是前两本的日记。 显嗣双眉皱起。 将前一本和后一本的日记做过比较后,大概就可以知道遗失的日记本是属于 哪个部分。 书棚上少掉的那一本——刚好是记录显嗣诞生前后那段时间的日记本。 这件事——……其中是否蕴含着什么特别的意义呢?或者,弓三郎因为对自 己的妻子与儿子感到疏远,所以故意不将这段时期的事写成日记。 从编号漏缺的情形看来,这本日记原本应该是存在的。在显嗣出生前,这楝 屋子就已经屹立在这个地方了。因为搬家而不小心弄丢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看来只能先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 两天前,在这里遇到琴美并且与她交谈时,显嗣曾稍微瞄过书棚一眼。但是 当时那本日记本到底是不是在棚上——光凭那一点模糊的记忆根本无从确定。 如果,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在那里,而现在却消失了的话,就表示在那本日记 中或许有能够找出杀害琴美凶手的相关线索——。 显嗣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段时间。 现在即使是随意看过去,也可以马上就感觉到少掉那一本书的地方有些不自 然。 但是,光凭这点去判断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就算前几天看到书棚时并没有 感到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也不能就因此认定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存在。照这样看 来,只有想办法把日记本找回来才有办法确定了。 但是很明显的,显嗣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就算那本日记真的能够成为某种线索好了,但是连日记本消失的时间都无法 确定的话,里面记载的讯息就完全派不上用场。 不过——或许那些女仆当中会有谁知道也说不定。虽然这间房间主要是琴美 在管理,但这并不表示其他女孩子就不会进入这间房间。 为了去寻找那些女仆,显嗣于是离开了弓三郎的房间。 「啊——……是显嗣少爷!」 朝房间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鞠正坐在昨天才获得使用许可的电脑前对着自 己微笑。显嗣挥挥手对鞠做出回应后,就马上走到她身边。 「怎么样,电脑这东西是不是很有趣呢?」 「嗯!我开始可以用电脑打字了。」 「这样啊……你做得不错嘛。」 电脑上接了一架旧式的印表机。看起来鞠似乎已经使用好几次列印的功能, 整个房间里到处散落着报表纸。 「鞠,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啊?」 「你对我父亲房间里的书棚有没有印象?那里有我父亲生前写的日记本,在 书背上有标明编号的那种。」 「日记本?」 鞠歪着头,呆呆的看着显嗣。 「什么,有那种东西吗?我不知道耶?」 「你不知道啊。那有没有看过呢?」 「没有啊。以前我进老爷房间时都是在半夜,根本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白天 都是琴美在那里帮老爷泡茶喝的。」 显嗣点点头。鞠的回答简洁明快,听起来并不带着任何的心眼。只有半夜才 会过去——大概是意味着只有在服侍的时间才会过去吧。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大概可以知道琴美很可能对那间房间的设备都瞭若指 掌。琴美之所以会遭到杀害,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的关系。只要琴美不在这世上 ,日记本被偷走的事情应该就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了——。 「显嗣少爷我问你一下!显嗣少爷的名字应该要怎么写啊?」 思考的余波就这样被明快的嗓音扫得一点也不剩。意识回到现实的显嗣看向 鞠,只见她拿着一张折成两半的印表纸以及一支笔朝显嗣递过来。 「可不可以把你的名字写在这上面?显嗣少爷的名字!我想知道应该怎么写!」 「……嗯,可以啊。」 「啊……不对啦!不是那里!要写在这里!」 原本打算将名字写在纸张的背面,但鞠却发出大叫阻止显嗣的动作,接着用 自己的手指指着纸张折起来的内侧中露出的那一点白边。 「……这有什么差别。写在这里吗?」 「对……就是这里!要写在这里哦!要把全名都写上去!」 「知道了知道了。」 昨天佐伯才在念自己不要太宠这些女仆的——但显嗣并没有因为被指责签字 的地方不对而感到生气。他直接按照鞠所说的,将名字写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 稍微低头看了一下。 褶成两半的印表纸最上方,虽然因为纸张折起而使字反了过来,但还是可以 清晰的看到那刻意强调的几个大字。 那几个字——拼起来可以念成『遗书』。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啦!」 发觉显嗣正在低头看,鞠马上慌慌张张的从显嗣手上把那张纸给抢走。 「不可以看里面啦!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 「……梦想?什么意思?」 「因为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所以不可以给人家看到!」 鞠所抱持的论调,让显嗣完全无法理解。 「你有梦想啊?」 「当然有啦。」 鞠点点头,微笑着回答。她开朗的笑容让显嗣忍不住地跟着笑了出来。 「是个什么样的梦想?」 「咦?这个是秘密啦!要是跟人家讲的话就不会实现了。」 「……这样子啊。」 对于现在的显嗣而言,身边多的是钱。如果鞠的梦想可以用金钱买得到的话 ,就算全都给她也没关系,反正自己原本就没有打算保留的意思。既然鞠不想让 自己知道,那自己也没有理由要逼她一定要说出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问了。」 「嗯。谢谢显嗣少爷。」 「只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是什么事?」 「你真的很想实现这个梦想吗?」 「一定可以实现的。」 鞠很肯定的点头。 「我一定会——一定会让它实现的!我早就下定决心了,一定要让这个梦想 实现。一定可以实现的。……就快了。」 鞠的口吻中充满了自信。——……感觉上这话就像是她故意讲给自己听的。 显嗣笑着点头。 「这样啊。可以实现就好。」 「嗯。」 鞠礼貌性的朝显嗣点点头,显嗣则是对鞠笑了一笑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虽然 鞠说她并没有接近弓三郎的房间,但是小夜和茜是不是也是这样就不知道了。还 是有必要把她们两人找出来问话。 茜应该一如往常的在厨房里。问题是小夜到底会在哪里——。 「你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小夜发出的尖锐叫声正好给了显嗣正确的答案,于是显嗣便往餐厅的方向走 去。 一走近餐厅,就看到小夜高吊着她那对细眉。 「不干!我绝对不干!」 「小夜——!」 佐伯满脸不悦的瞪着小夜。 「你如果对自己的工作还有点自觉的话。就应该——。」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开玩笑了!」 「怎么回事?」 眼看着气氛一发不可收拾,显嗣于是赶忙插进了两人当中。 「你们到底在吵什么?」 「啊——……显嗣少爷。」 对着自己的主人行礼之后,佐伯以困惑的表情朝小夜的方向瞄了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 「显嗣少爷!佐伯他好过分!」 小夜抢在佐伯说明之前先开口,同时还将自己的手腕勾在显嗣的手腕上,彷 彿认定了显嗣一定会为她说话一样。 「听我说!佐伯每次都故意把难做的工作推给我!这样不是很过分吗?竟然 叫我把整间屋子的银器全部都擦一遍!开什么玩笑嘛!」 「擦餐具的工作怎么可以说是开玩笑?」 显嗣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不大谅解的看着小夜。 「银器要是不好好保养的话马上就会氧化发黑。既然身为下人,这本来就是 你份内的工作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佐伯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叫我做一样的工作。怎么可 能有办法花半天时间就把所有的银器都擦完嘛!平常这都是一个月才擦一次的, 为什么现在非要我把自己的手指给弄到都是伤才行呢!这太过分了!」 「手指……?」 惊觉到显嗣正低头看着自己,小夜连忙把眼神避开。 「这……这是……因为擦银器需要用到溶剂,所以,手才会变成这样的。指 尖全都裂开了……不但很痛,而且又变得很难看。我……我不希望让显嗣少爷见 到我这么难看的双手——……。」 小夜蹙着眉,忍住受伤的自尊心把话讲完。显嗣低头看着小夜。 「难道——昨天你手上的伤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你才会想把手藏起来不 让我看到?」 「啊——……。」 小夜双颊绯红,歪曲的脸有欲泣的表情。 「……已经被您发现了?您看到了?看到我……我这双已经破烂不堪的手… …。」 才一下子,小夜的眼瞳中就已经渗出大量泪水。 「太过分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淌下。小夜脸上带着泪,以凶狠的目光看向佐伯。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在显嗣少爷好不容易回到屋中的时 候派我去做擦银器的工作才会变成这样!你到底为什么恨我!让我变得这么丢脸 你很高兴吗?我不会原谅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小夜——……。」 小夜双手遮住脸不断的哭泣,困惑的显嗣只好轻轻扶住小夜的双肩。但这一 下反而引得小夜紧紧抱住显嗣,哭得更大声了。 「过分……太过分了!像这种破破烂栏的双手,叫我怎么拿给显嗣少爷看… …我看我乾脆去死算了——!」 「小夜!冷静点。」 轻轻拍着小夜颤抖的背,显嗣双眉紧蹙,疼惜的看着。 对于一生下来便身为千金小姐的小夜,把手弄成这副德性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代表家族没落的象征。何况,就在自己一心想成为显嗣妻子的节骨眼上,这一 双像下女的双手却被显嗣发现,说不定就因为这样,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当上显嗣 的妻子了。 「没关系的。就算你的手都是伤,我也不会在意的。」 「不要——我不要!受到这种屈辱……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小夜。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已经说没关系了。」 「啊——……。」 抓起小夜那双布满割伤痕迹的手,显嗣二话不说就这样含进嘴里。小夜发出 短促的惊叹声,整个人当场便僵在那里。小夜以充满惊讶的眼神目不转睛盯着眼 前的显嗣,只见显嗣轻轻含住小夜粗糙的指尖,相当仔细的一根根慢慢舔着。 「……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讨厌你的,更不会因此而看轻你。」 「显嗣…少爷……。」 因为惊讶而一度停止的泪水,此时再度润湿了小夜的眼瞳。 「……谢谢您……——。」 看着声音发颤,不停抽噎哭泣的小夜,显嗣再度抱住了她。 「别哭了。今天你不用去擦那些银器了。但是,这毕竟是属于你的工作。下 次要是佐伯又吩咐你做事就得乖乖听话,知道吗。」 「……是——。」 这时,小夜就像是个小女孩般的乖乖点头。显嗣以指尖拭去她双颊上残留的 泪水后,笑着对她开口。 「今天你就先休息吧。先回到房间乖乖待着,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是的,显嗣少爷。」 小夜再度朝显嗣点头,然后就乖乖的走出餐厅。直到看不到小夜的身影后, 显嗣才大大的吁了一口气。 「显嗣少爷——……。」 听到佐伯在叫他,显嗣不禁面露苦笑。 「真是场灾难啊。」 「抱歉,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小的给少爷添麻烦了。因为看这阵子 大家的神经都很紧绷,所以小的才想派一些比较单调的工作给她们做,好让心情 平定下来,……没想到却是收到反效果。」 「意外总是在所难免的。」 「让少爷看笑话了。照理说应该是小的看管小夜的时间比较久才对。没想到 这次却是靠着少爷才解了围。」 「这种事没什么值得挂心的。你也赶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吧。」 「是——……。」 佐伯朝显嗣深深行了个礼。留下佐伯一个人,显嗣便离开餐厅。 走到厨房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的发现了茜的踪迹。茜坐在椅子上,感觉相当 的无精打采,整个人就这样趴在桌上。 「茜,你怎么了?」 「嗯——……啊!显嗣少爷……。」 受到惊吓的茜连忙站起,十分不自在的避着显嗣的视线。 「没……没有……什么……什么事也没有。」 就好像故意说给自己听一样,茜拚命摇着头否认。但是——这样的动作似乎 反倒牵动她的情绪,一滴眼泪就这样「滴答」的从茜瞳眸中淌了下来。 「茜。」 「真的没有什么!……我没关系的,所以……。」 茜以手心遮住嘴,别过头避开显嗣的表情,同时肩膀不断在发抖,拚命忍耐 着不让自己的哭声跑出来。 一种从胸口涌出的莫名冲动促使显嗣付诸行动。 「咦——……?」 发觉显嗣正从背后抱住自己,茜整个人惊讶的怔住。 「茜,不要哭……。」 显嗣在抱着茜的双腕上加重力道,轻声的在她耳旁低语。 看电哭泣表情的那一瞬间——显嗣心中当场产生一股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 爱怜。 「有我在这儿。我就在你的身旁。我会一直守护着你。所以——……不要哭 了。」 这和刚才抱住哭个不停的小夜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心情。 茜——是多么的令自己想要去怜惜。 希望自己能保护这名女孩,守护着她避开所有的不幸。 此时显嗣心中,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哥哥……。」 茜垂着泪,仍不断抽咽着。 「对——我是你的哥哥。不要怕,茜。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谢……。」 茜用自己的手碰触着显嗣的手腕,并将显嗣的手腕靠在自己脸颊上轻轻廝磨 ,同时点点头。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想我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 「小夜又欺负你了吗?」 「不是——这和小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自己在想事情,想着想着不知 为什么觉得好难过,所以才……。」 显嗣偷瞄了一下茜脸上的表情,虽然她的泪水还没完全乾涸,但脸上已洋溢 出一股幸福的笑容。当显嗣开始微笑时,茜才发现显嗣正不断看着自己。 「可是,只要有哥哥在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茜。」 茜嫣然的朝他一笑。 「那么——我现在必须马上去准备餐点了。」 显嗣领会电的言外之意,点点头放松了手腕力道。茜从显嗣手中抽身离开 后,带着快乐的笑容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食品。 但是,在这个笑容的背后——似乎还隐藏了一抹深切的悲伤。 「……我期待你所做出的好吃料理。」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增加茜无谓的负担而已,显嗣发觉到这点,简单的留下 这句话便尽速离开厨房。 在回房经过走廊途中,「咯锵」一声,感觉上像是什么东西坏掉的声音吸引 了显嗣的注意力。这声音——听起来是从房间中传出的。 「都是你害的!」 正打算打开房门时,冷不防从里面传出一阵叫骂声,令显嗣不禁停下了手边 动作。 这应该是——……鞠发出的叫声。 「都是你——……没事干嘛在那边妨碍我!」 「……这……真是感到非常抱歉……。」 相对于鞠像女王般既暴躁又高傲的口气,另一阵听来唯唯诺诺的男性噪音, 再度让显嗣不禁惊讶的睁大双眼。 竟然会是佐伯? 「你还敢向我道歉?开什么玩笑!」 「是——……。」 这对话的内容实在太令人震惊了。佐伯竟然以对显嗣说话般的恭敬态度,向 应该是身为下人的鞠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打算进门把事情问个清楚的显嗣开始感到踌躇。像这种情况与其同时盘 问他们两人,倒不如趁着只有佐伯时把一切问个明白。 而且——……鞠竟然会以如此傲慢的口气对人说话,这让显嗣实在无法不感 到吃惊。虽然平时鞠就已经明显的表现出许多丰富的面向——但是这样的差异令 他差点怀疑起这女孩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到底佐伯和鞠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 此时,显嗣的视线集中在走廊的另一侧。 在那个方向的尽头,就是佐伯的个人房间。 母亲生前相当仰赖佐伯帮助。只要一看不到佐伯,就会一边叫唤佐伯的名字 ,一边在这大房子中四处寻觅。代替等同放弃自己儿子的弓三郎,负起照顾显嗣 责任的人,也是佐伯。虽然是下人的身份,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佐伯就像是显 嗣的父亲一般。 所以,到目前为止,显嗣都不曾没经过同意便进入佐伯的房间——但是,现 在呢? 佐伯本人现在正承受鞠严厉的责骂。看这个样子应该还会持续好一段时间。 或许在佐伯房间中,可以找到理清鞠和佐伯之间关系的线索。 显嗣于是迈开脚步,打开了佐伯房间的房门进入里面。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 打开柜子以及抽屉,寻找是否有可疑物品。 「……。」 从抽屉的底部,显嗣发现了一样令他难以置信的东西——。 「咦?怎么啦?显嗣少爷?」 受到显嗣的指名而来到显嗣寝室服侍的鞠,歪着头对他问道。 「难道你觉得不高兴吗?」咦?……呀啊!」 显嗣突然不发一语的抓住鞠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朝床上丢去。鞠吓得睁大了 双眼。 显嗣脸上笼罩着一股阴霾,什么话也不说的直接就把鞠压住。 「等……等一下嘛——……显嗣少爷!」 「闭嘴。」 吐出短短两字后,显嗣凶狠的瞪着鞠。他剥下鞠身上的衣服,猛力掐住她那 还略嫌娇小的。 「啊嗯……——不要那么粗鲁啦,人家会痛耶!」 「我不是叫你闭嘴吗!」 看到投射而来的锐利目光,鞠畏惧的缩着头。 「好啦……嗯……啊。」 显嗣粗暴的抓住她的猛力揉捏,粗鲁的动作完全没有爱抚时应有的感触 ,但是鞠却对这样的虐待产生反应。她黛眉轻颦,同时发出微细的娇吟。 「嗯……啊——……虽然……有点痛……可是……像这样的……感觉……也 不错……啊……。」 「不要吵。」 短促的咕哝着,显嗣此时把双唇贴到鞠的上。他开始在她那微小的隆起 上用力吮吸,随着舌头不断转动,一甜美的震颤开始在鞠身上到处游走。 「嗯……唔……啊——……嗯嗯……啊啊……全都湿了……——。」 鞠发出恍惚的呢喃叫春。显嗣将手伸到鞠的股间来回摸索,鞠的果然如 同她自己所说的,早已湿成了一大片。与她稚气的外表和尚未发育的不搭的 浓密耻毛,在显嗣指尖上纠成了一团。 「啊……唔嗯——……。」 受到洗涤而润湿的指尖在秘肉中四处涂抹,贴在黏膜上的触感使得鞠发 出娇细的喘息声,身子也一阵阵的打颤。 「好舒服喔……——嗯……显嗣少爷……插进去吧……快点嘛——……。」 为了让显嗣想主动插入,鞠主动将双脚大张,并主动把腰往上抬,使出魅力 诱惑着显嗣。淌满液体的粉红色黏膜花瓣,就这样完全呈现在显嗣面前。 显嗣仍旧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的取出自己的分身,看准位置,一口气贯进鞠 的最深处。 「啊呼……嗯……好大——……啊……好棒——……。」 鞠整个人身体蜷曲,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显嗣进入鞠的体内之后动作变得更 加激烈,不断挺腰奋力冲刺。 「哈呼……嗯——……哈……嗯……啊啊……好舒服喔——……。」 脸上浮出陶醉的表情,鞠配合着显嗣的动作,不断有韵律的摆动腰部。 「显嗣少爷的……大家伙——……正在我的体内到处窜动……啊……太棒了 ——。」 「……。」 鞠恍惚般的神情,是否也只是种演技呢?此时显嗣的心中反而是处于一种极 度清醒的状态。 性器由于兴奋勃起,和鞠的肉壁相互摩擦,从中获得快感。这些都可以理解 的——但能理解的也就仅止于此而已。 「啊……啊…好棒……好舒服……——好棒哦……显嗣少爷的……好硬…… 好大……我的里面都被塞得满满的……——。」 不管此时鞠和显嗣心中在想些什么,这都已经不重要了。伴随着失神般的愉 悦,两人腰部拚命的摇摆。 「啊啊嗯……啊……好棒……好棒啊……好舒服……显嗣少爷……我要去了 ……我已经快要……啊……好棒……要去了……要去……要去了啊……啊……。」 鞠的肉壁在一瞬间整个抽缩起来,同时开始剧烈的蠕动。 「要去……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好舒服啊……要去了……!」 在绝顶的尖叫中鞠身体不断蜷曲,受到这股刺激,显嗣伴随着极度的空虚感 ,在她体内深处吐出了全部的精华。 第四章还剩下……2天 在鞠离开后,显嗣先消磨了短暂的片刻,接着便起身离开房间。他沿着楼梯 往下走,目标是佐伯的个人房。 傍晚时,在佐伯房间中进行搜索的显嗣,发现了一本册子。册子的外皮与父 亲房里那种书背上有编号的本子完全相同——也就是说,这是弓三郎的日记本。 册子从外观看起来已经相当老旧,上面的编号,正好是弓三郎房间里所欠缺 的那一册。 显嗣蛮不在乎的翻开日记本——但里面的内容却使得他整个人当场怔住。 日记本接近中央的部分,被挖成了一个小小的空洞。就在这个空洞当中—— 放了一把钥匙。 根据显嗣记忆中残留的印象,他可以相当肯定,这把钥匙——一定就是当年 母亲一面微笑一面握在手上的那把钥匙。 但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佐伯的房间里? 这本册子被如此慎重的藏在抽屉底下,除了是佐伯自己所藏的以外,显嗣想 不出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佐伯应该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找这把钥匙才特地回国的。可是他却隐瞒了 钥匙在自己手上的事实,甚至完全不动声色。 这是为什么? 傍晚时,佐伯和鞠的争执——不,或许应该说是佐伯单方面承受责骂比较贴 切吧。关于这件事,也必须找个机会和佐伯当面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所以才特地选这个时间到佐伯房里。 可是——。 「嗯——……啊……。」 从佐伯房间中传出一阵女孩子的喘息声,显嗣忍不住咬咬牙。 「搞什么鬼啊——你还不快继续!我不是说过舌头还要再伸进去一点吗!」 轻佻又带着傲慢的口气。显嗣马上察觉到,这声音正是刚刚才在自己身下不 断娇吟媚动扭腰的那位少女所发出的。 「你好好的给我全都舔乾净。啊——……嗯……对……就是这样。你敬爱的 主人射出的jg液,好不好吃啊?」 「……唔……。」 回应她的是一阵苦闷的呻吟声,很明显这声音是由佐伯发出的。 显嗣以颤抖的手把门推开一道细缝。 鞠——正大张着双腿坐在佐伯的房间里。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此时正跪在鞠的脚跟前,毕恭毕敬在她双腿间不断舔舐 的——不是别人,竟然正是佐伯本人。 「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要用吸的……笨蛋!快点!」 「是——……。」 佐伯谦卑的点头,再度将脸贴到鞠的秘穴上。此时鞠嘴角流露出微微的笑容。 「……嗯……对——……就是那里……啊……很好——……再来——……。」 显嗣双脚下意识地移动,逐渐朝后方退去。等到离佐伯房门口已经有一段距 离后,显嗣转身便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他的脚步越走越快,以跑百米的速度上楼 梯。在冲进自己房间后,显嗣便立即反手把门锁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一幕究竟是? 佐伯他竟然——。 竟然会像个奴隶一样,任凭身为下女的鞠随意使唤。 只因为是鞠所下的命令,他就以自己的舌头仔细舔舐鞠的下体——…… 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佐伯吗? 是那个受到显嗣母亲极度信赖,无时无刻随侍在侧,重视礼仪、处事严格、 忠心耿耿——的管家佐伯吗? 在母亲死去,显嗣离开这个家后,到现在不过五年的光阴,这段期间在佐伯 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鞠天真无邪的声音此时在脑际响起。 现在重新再仔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鞠态度显得相当强硬——而且还带着一 股莫名的傲慢。 就像是在对佐伯下命令的时候一样。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她叫显嗣签名的那张纸上,写着「遗书」二字。 佐伯和鞠——……会不会在暗中正策划着什么阴谋呢?可是,如果真是这样 ,那为何被杀害的对象并非显嗣,而是琴美? 显嗣感到自己仿若陷入了一片迷雾中。 莫非琴美当时刚好目击到两个人在协商杀害显嗣的场面,所以才会因此被杀 人灭口——如果这个假设是正确的,那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说得通了。 显嗣整个人躺在躺椅上不停的进行推敲思考,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佐伯的呼喊,令显嗣倏然惊醒。 琴美死了吗——?显嗣山中顿时闪过这个想法,然后才回过神想起,琴美几 天前就已经死了。 「显嗣少爷!」 「听到了——……进来吧。」 想以最快速度入房禀告主人消息的佐伯,懮心如焚的在门外呼喊,那种急切 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一种无奈,显嗣先甩了几下头让脑袋清醒,接着便立刻请他进 来。 「发生什么事了?」 「很抱歉此时打扰您的休息。」 「这些客套话可以省了。」 打断佐伯的致歉,显嗣再度皱起眉头。 又来了——这简直跟前几天的状况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时钟的指针所指示的时刻。 现在根本就还没天亮,仍然可算是深夜。照这种情况看来,显嗣在朦胧中只 睡了几小时。 「到底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又有人——……。」 「又出事了?」 显嗣眉头深锁的盯着佐伯看。佐伯脸上还带着沈痛的扭曲神情,头垂的低低 的说道:「是的,又有人遇害了……。刚刚屋中传出一阵很大的声响,小的感到 不妥,所以就马上出去巡房,结果……。」 「这次是谁死了?」 是小夜吗,还是茜——……。 「被杀害的人是鞠。」 意外的答覆,让看着眼前佐伯的显嗣心里一片茫然。 这次的死者,的确是鞠没错。 当显嗣赶到现场时,鞠的尸体尚残留着些许余温。从她侧腹的地方,突出一 只园艺用的大剪子——看起来应该是凶手在剪用来放在琴美遗体四周的山茶花时 用到的,凶手很可能一直把剪子留在自己身边。 在鞠的尸体旁,还遗留了一张纸条。 显嗣毫不犹豫地捡起这张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几个字。 『下一个就是你。』 就是你——……凶手指的「你」到底是指谁呢? 鞠仍睁开的眼眸中早已失去了神采——显嗣以自己的手,轻轻为她盖上双眼。 「你说你当时听到声响对吧?」 「是的——……。」 听到显嗣低沈的询问声,佐伯的回答中带着一股悲痛。 「那是一种像用力关门时所发出的声音——……或许是凶手从房间逃走时发 出的。」 「这样啊……。」 鞠死了。 仅仅几个小时前,才因为被显嗣填满体内而发出亢奋的叫喊,接着又马上命 令佐伯将脸贴在秘部上强迫他服侍的少女——。 那就是说,杀害琴美的人并不是鞠了。 这样的话,鞠和佐伯计划共谋杀害显嗣,而发现计划的琴美遭到灭口的假设 就完全被推翻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正的凶手又会是谁呢? 「……呀啊——!」 背后传来一声急切的惊声呐喊,显嗣立刻回头望去,只见小夜正站在房门口 旁。 「小夜——……不要看!」 「不……不要……又死了?又有人死了?」 完全没听到显嗣的呼喊,小夜缓慢的将双手放到嘴边,整个人脸色苍白的颤 抖。 「我……接下来就是我……下一个……就是我了……——不要……不要…… 不要啊!」 「小夜!」 显嗣马上跑到发出淒厉尖叫声的小夜身旁,抱住了仍不断惊叫的小夜,努力 尝试去安抚她。 「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放过我……不要杀我——!」 「小夜,冷静下来!」 「不要……不要啊!我会被杀……我也会被杀掉的!」 「小夜!」 显嗣发出尖锐的喝叱声,同时紧紧的抱住小夜,接着回头看向佐伯。 「和琴美的遗体一样——把尸体处理好后,就将这间房间给锁上,然后把钥 匙交给我。记得不要让茜看到了。」 「是的——……小的马上照办。」 「小夜……跟我走。」 小夜仍在显嗣的臂弯中不停哭泣。显嗣扶住她的身子,一步步将她带出走廊 ,苦涩的顺手把门带上。 「显嗣少爷…………?」 一阵怯懦的少女颤声吸引着显嗣回头,就在不远处,茜一个人站在那里。看 到怔忡的茜,显嗣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向她说明才好。 「难道……又出事了?」 茜已经从眼前的状况推测到事件大概,她的脸色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茜,你先回到自己房间去。记得把门锁上——直到我和佐伯回来之前千万 不要出来。」 「……是……。」 听到显嗣的指示,她似乎已经藉此推测出死者是谁了。茜拚命忍住那即将夺 眶而出的泪水,轻轻的点头。 小夜仍在显嗣臂膀中轻声啜泣。此时只剩佐伯还没回到屋中。 跟着茜走到她的房门口,确定她已经将门锁上后,显嗣又连忙带着小夜走回 她的房间。 他将小夜轻轻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显嗣……少爷……。」 「你不要怕。我在这里。」 「我……我会被杀掉的——……。」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一定会被杀的。下一个就是我了……!」 好不容易才停止啜泣的小夜又再度开始哭嚎起来。 「小夜……。」 显嗣隔着被褥,轻轻拍着小夜的身子,同时用他最温柔的语气向她说话。 「你不用怕。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别担心了,快点睡吧。」 但小夜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显嗣的话,她完全听不进去。 看来,现在无论再向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显嗣于是坐到小夜的床边轻轻拍 着她的手腕,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的,小夜的泪水止住了,哭累的她 总算在沈沈睡意中缓缓闭上双眼。 确定小夜已经睡着后,显嗣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显嗣的房门前,佐伯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 「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全都按少爷的指示完成了。」 显嗣颌首,打开自己的房门,示意佐伯也一同进入。 「鞠的房间呢?」 「房门已经上锁了。房间的钥匙在这里。」 「这就先交给我保菅。」 显嗣伸手,佐伯恭敬的将钥匙递出。 「……显嗣少爷……。」 「嗯?什么事?!」 「可以请您离开这楝屋子吗?」 毅然坚决的态度,让显嗣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佐伯。 忠实的老仆,此时态度严肃的与显嗣正眼相对。 「显嗣少爷您也应该都看在眼里了。犯人似乎还有继续做案的打算。就不定 ——他的下个目标就是显嗣少爷。」 「凶手的目标也不见得一定就是我。如果是冲着我来的,那他就没有道理要 先杀这些女仆。」 「或许对方根本就是个杀人狂。如果掉以轻心的话很可能会送命的。小的认 为——还是请少爷离开这楝房子移往其他安全的场所,然后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 警察比较妥当。」 「佐伯。」 显嗣摇着头。 「发现鞠被杀害的时候,你正在做什么?」 「显嗣少爷——!」 「回答我。」 无视于佐伯不悦的语气,显嗣以锐利的目光看着他质问。佐伯欲言又止的半 张着嘴,但最后还是作罢而别开了脸。 「当时我在和茜说话。」 「……茜?」 「是的。她这几天的情绪看来似乎不是很稳定,感觉上她这阵子似乎在烦恼 着什么。」 「所以你当时是在茜的房间里吧?」 「不是的,当时小的是以房间里装设的内线与她通话。虽然看不到人,但这 样子依旧可以交谈。」 这就是指——……当鞠遭到杀害时,茜和佐伯两人都拥有不在场证明。如此 一来剩下的嫌疑者就只有小夜了,但当她发现鞠被杀时那种惊惶失措的模样,怎 么看都不像是演出来的。 「……你先下去吧。等到明早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情。」 「显嗣少爷。求您照小的意思去做吧。请您离开这楝屋子——。」 「别再说了。我不是叫你下去吗!」 佐伯的表情僵硬扭曲,隔了很久才勉强把头低下去,接着便转身离开房间。 显嗣用内线通知茜今晚可以直接休息后,又重新坐到躺椅上,手里把玩着刚刚佐 伯交给他鞠的房间钥匙。 照这种情形看来——其中一定有人在说谎。 是佐伯?还是小夜?——……反正一定不会是茜的。显嗣心中如此坚信。 其实,也没有必要特意去为自己建立这方面的自信心。 因为再怎么想,也无法令人觉得茜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女孩子。 琴美,以及鞠。 被显嗣叫到房里的女孩子,都在当天晚上就遭到了杀害。小夜虽然没有被杀 ,但却坚信下一个被害者一定就是自己。从小夜三番两次刁难茜的样子看来,她 或许打从心里便认为茜是凶手——但从这些女孩子暗中较劲争夺显嗣的情形看来 ,反而是小夜的犯案动机比较强烈。她玩弄过茜,还为了逼迫茜放弃跟显嗣在一 起,不惜以激烈的手段去责虐她。 难道,会是佐伯乾的? 或者——其实有一个能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悄悄在屋中四处徘徊的外来者? 就在百思不解的谜团中,天际逐渐泛起鱼肚白。 面对显嗣的探访,玲仍是用她一贯不变的笑容迎接着。 「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只能说她真是不幸。」 「你昨晚也回家去了吗?」 「是的。就像平时那样,时间一到我就自己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的工作到目前进行的如何?」 「我预定再过几天才向您做正式的报告。您想要现在知道吗?!」 「没关系,就随你的意思吧。」 显嗣心中仍在踌躇着。但是——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交给佐伯去办的。而 小夜当然也不可能,另外,就连显嗣值得信任的茜,也没有能充分证明她不是凶 手的证据。 还是得把这件事交给玲去办吗? 对方只是个受僱者,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她手上不知道是否妥当——不过 虽然其中掺杂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但就因为她和自己只有业务上的关系而已, 所以或许反而是最适当的人选。 「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最后显嗣还是决定把事情交给玲去办。 「请说,是什么事情?」 「我要你把这个——……。」 玲低头看着显嗣从身上掏出的物品。 那是前一天显嗣从佐伯房间里找到的钥匙。 「这个……就是您一直在找的那把钥匙吗?」 「对,就是这一把。请你拿这把钥匙去打开银行金库的保险箱,将里面的东 西拿出来给我。」 听完了银行的名称和所在地点后,玲便爽快的点头答应。 「我瞭解了。那么我现在就马上出发。我想大概傍晚时就会回来了。」 「拜托你了——。」 玲微笑着对显嗣点头,将钥匙放进自己的提包后便走出了书斋。显嗣等到玲 走了以后,发出一声沈重的叹息。 已经出现了第二名牺牲者——这时其实就不应该再继续拘泥于保险箱的事情 上了。 但是,偏偏显嗣已经找出钥匙。原本一开始,自己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把 钥匙,而且眼前也没有多余时间可以等到事后再去确认保险箱当中的物品了。 话说回来——玲也真是名大胆的女子。听到僱主的仆佣遭到杀害的消息,却 还可以面不改色的在这楝屋子中出入自如,冷静执行属于份内的工作。现在又出 现了第二位死者,她也没有因此就乱了方寸。换成一般的女秘书,这时大概早就 逃得不见踪影了。从这点来看,这女的的确具有过人胆识。 以一位秘书的角度而言,她可说是臻于理想了。等到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 显嗣打算邀请她到美国担任自己的专职秘书。 但是——……在这之前,还必须先把眼前的事件全部解决才行。 或许自己应该如同佐伯所主张的,将整件事都交给警察去办才对。但现在时 间已经极为紧迫,明天就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 或许就是因为没有通报警察的关系,才间接造成了鞠的死亡——。如果当初 就让警察介入这件事的话,或许鞠就不会白白牺牲了。 「啊——……显嗣……少爷……。」 显嗣沿着整间房子四处走动,观察是否有任何异常情形。当走到餐厅时,他 看到小夜消沈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小夜看着显嗣的脸,露出一副需要别人帮助 的表情。 「你先冷静下来。」 听到显嗣的话,小夜很安分的点头,不过仍以怯懦的目光看着显嗣。显嗣不 禁露出苦涩的笑容,他走进餐厅,朝小夜的方向走过去。 「没关系。你不要怕。」 「抱我。」 原本显嗣正打算安慰她,没想到小夜就这么唐突的说出这句话。 「求求你,显嗣少爷——抱我。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小夜,你——。」 「我一定会被杀的,一定的。在我死前,请您至少再抱我一次吧——。」 「你先冷静下来,小夜——。」 「看着我。」 小夜凝视着显嗣,她这时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被某种东西附身,她主动掀起 自己的裙子,在显嗣面前拨开秘穴。她就维持着那种怪异的神情,把手伸向了自 己的裂缝深处。 「我这里已经完全湿了——只是一心希望能够让您触摸,她自己就湿了。您 看……。」 张开大腿,小夜用自己的手指橕开花瓣。布满浓烈橘桃色的秘肉受到阳光的 照射,湿答答的蜜水散发阵阵光芒。 「看这里……都已经湿了哦。整个都变得好敏感——……嗯……啊——…… 显嗣少爷……摸我的这里……还有舔我的……这里……用您的巨大分身,在我里 面搅弄……。」 显嗣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这时小夜开始游移着自己的指头。小夜的女性部 位的确如同她所说的,早已泛滥成一大片。又细又白的纤指在稠滑的黏液中来回 搅动,同时还巧妙地掐捏着那珍珠色的花蕾。 「啊……嗯……——。」 「小夜——……」 「啊……好舒服——……好厉害……我整个人都酥了……好棒……我有感觉 了……。」 小夜浑身发出诡异的妖娆气息,不断对显嗣投注热情的视线。 「看着我……显嗣少爷——……看……这个地方——……我的这里,一直哀 求着显嗣少爷快点进来填满……。」 从鼻子里呼着充满热气的浊烈吐息,小夜手指更加频繁的来回律动。 咕啾……咕啾,随着手指不断在里面搅动,密稠的黏液发出淫荡的咕啾声响。 小夜的腰部开始抽颤。她维持原来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直接用自己的私处在 椅面上前后来回摩擦,同时还配合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手指。 「嗯嗯……嗯……啊……好热——……显嗣……少爷……看……我正在自慰 ……看啊……。」 「小夜——……。」 「啊啊啊啊——……来嘛……我要……显嗣少爷……快给我——……快插进 我里面。」 不断吐露淫荡喘息的小夜,呓语般的哀求着显嗣与她进行交合,并且更进一 步沈溺于自慰的愉悦快感中。咕啾……咕啾,带着湿气的胶滑浊音在餐厅四处此 起彼落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还要。显嗣少爷……快点插进来……这里 ……插进这里……求求您……显嗣少爷……插进来——。」 小夜似乎已经直不起身,整个人沿着椅子边缘滚落到地板上。她橕起自己的 膝盖,再度用力张开大腿,配合着更加激烈的手指舞步,腰不断狂乱的来回摇摆。 其中两只手指,已经深深刺入了肉穴的最深处。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啊……好啊……好舒服……我这里好 舒服……这里……这边最有感觉……啊……我还要——……。」 小夜间断吐着紊乱的气息,手指在中猛烈的来回。 「啊……出来了……要出来了……感觉好舒服……显嗣少爷……太棒了…… 嗯——……看着我……跟我做!要出来了……要出来——……出来……出来了!」 小夜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出来……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乱的绝叫后,小夜的身体抽搐颤动,全身不断弹跳痉挛。最后,失 去了全身力气的小夜就这样「啪」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但是,虽然已经到达,小夜的手指却仍然不停的在肉壁中持续搅弄。 「还要……还要啊……显嗣少爷……给我——……快点给我。」 显嗣再也无法承受,终于别开了脸。他一刻也不停的以最快速度奔出餐厅。 面临死亡的恐怖——……使得小夜的精神失去了平衡。虽然这或许只是暂时 性的,但那淒凉的模样仍悲惨得令人不敢正视。 更何况——自己是无法对小夜的要求做出任何回应的。 彷彿逃亡般的离开餐厅后,显嗣往二楼走去。他敲了敲茜的房门。 「是我。」 听到显嗣的声音,门轻轻的打开了。 「请进……。」 随着茜的邀请声,显嗣走进了茜的房间。 「昨晚——……当事件发生时,你是不是正和佐伯在讲内线电话?」 「是的。……佐伯先生从以前就很照顾我,……只要有空他就会当我的谈话 对象。昨晚他打电话过来,问我心中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茜的样子显得相当憔悴。她脸上挂着懮虑的表情,用几乎无法辨识的细微嗓 音回答着显嗣的问题。 「可不可以再请得详细一点?对了,你最后一次看到鞠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在鞠被杀害前没多久的那段时间。」 「被杀害前没多久?这话怎么说?」 「她那时跑过来找我,说小夜跟她转告说我有事情要找她——。」 「你那时有事情要找她吗?」 「没有——……。我并没打算找任何人。那时我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不过……后来我们因此而起了一点口角。当时鞠还骂我说没事那么晚找她干 嘛。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内线电话就挂掉了,所以再后来我又重新打了一次内线 ——才一接通,佐伯先生就突然跟我说他听到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就说要出去调 查一下,叫我待在房间不要出去。」 显嗣一面听着茜的描述一面点头。佐伯说他在讲电话时听到奇怪的声音,这 点和茜的证词是不谋而合。 难道——会是小夜故意用茜的名义把鞠叫出房间,然后自己趁着这段时间中 躲到鞠的房间去,接着把她给杀了。事情会是这样的吗? 刚刚小夜那异常的疯狂神情又再度浮现于显嗣脑海。 小夜——该不会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吧?想成为显嗣的妻子这件事本身, 或许对小夜而言是一种对上流阶级的报复手段。显嗣无意担任全御集团的总裁, 这件事小夜并不知情。光是自己粗糙的指尖被原本隶属于相同社会阶层的显嗣看 到,就可以让她变得如此歇斯底里——或许正代表她心中那种迫切的渴望吧。 因为想脱离下人身份的实在太过强烈,所以小夜才会做出傻事—— 「其他还有任何比较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显嗣一面对着茜问话。一面望向她昨晚所使用过的那只内线电话。 「没有……就只有这些了。等到我发现时,事情就已经变成那样了——……。」 茜的语气充满着动摇。仔细一看,显嗣才发现茜低下头,拚命忍耐那不断淌 出的泪水。 又是那种莫名的强烈冲动,使得显嗣朝茜走过去,用双手轻轻的抱住她。 「别担心。我会在身边保护你——。j 显嗣面对小夜时的那种情感,只是出于单纯的怜悯。是对被过去的地位、金 钱,以及种种繁华回忆束缚住的可悲少女所产生的同情——。 但是在面对茜的时候,却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情。 那种感情,让自己觉得想要帮助她、想要守护她、想要爱怜她——…… 「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你就和我一起回美国吧。」 「咦——……。」 茜惊讶的屏住呼吸。 「跟我一起走吧。我不想让你再度离开我。」 显嗣将手放在茜的脸颊上,轻轻抬起她的面孔,贴近了双唇——。 「不可以——!」 随着一声悲痛的哀鸣,茜用力的将显嗣推开。显嗣愣然看着眼前的茜。 「这是为什么?」 昨天当自己因为冲动而抱住茜的时候,显嗣真切的感觉电的心跳声。显嗣 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确信,茜其实也是爱着自己的。 「你……你应该也爱着我的,不是吗?」 「我很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虽然我称呼你为哥哥,可是我心 中从来就没有真正把你当作哥哥来看待……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五年后再度见面 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简直就高兴得快要晕倒了。我真的……真 的好喜欢你……。」 「既然这样的话——……。」 「可是……可是我们是不行的!」 茜的语气中满是呜咽的震颤,她看着显嗣悲伤的摇头。 「……你看一下这个。」 茜说着便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老旧的日记,翻开其中的一页拿给 显嗣。显嗣看着茜,不知她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 「……这是我妈妈所写的日记。就在这一行下面……你看。」 眼眶中的泪水仍不断在打转,茜以悲伤的瞳眸望着显嗣。 仍感到一头雾水的显嗣只能按照茜所说的,逐句看着她所翻开那页上的文字。 就在这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文字,让显嗣全身血液为之冻结。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我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是好。这孩子……茜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女儿, 这件事实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写得相当潦草的女性字迹。虽然显嗣对茜的母亲——叔母的字并没有任 何印象,但可以肯定叔母在写下这段文字时,内心必定挣扎万分,所以才会留下 这样的字迹。 没想到,茜竟然是西园寺弓三郎的女儿。 这也就是说——……。 「……这样你懂了吧?」 茜以淌满泪水的脸朝着抬起头的显嗣微笑。 「所以,我们是不行的——……。」 思考在一瞬间完全停止。 怎么会这样——……我们两个竟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虽然茜一向称呼自己为哥哥,但是自己应该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照顾 的啊。 从来没想过,茜竟然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过度的震惊舆混乱,使显嗣连走路都变得摇摇摆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什 么时候离开茜的房间。他就像个遥控机器人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下意识打 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啊——……显嗣先生。」 充满理性的灿烂微笑正在显嗣面前绽开。 「您来得正好。我才刚刚回来——……。」 看到才刚脱下外套,头发上还沾着些许雪花的玲,显嗣突然一口气扑了上去。 「显嗣先生……?呀啊!」 玲整个人被压倒在桌上。显嗣压住正抓着桌沿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的玲,把她 整件裙子掀开来,露出整个臀部,接着便脱下了她的内裤。 「啊……——!」 玲的完整的呈现在显嗣眼前。当显嗣看到带着些许褐色肉瓣以及呈现鲜 艳粉色的内壁黏膜时,理性当场崩溃。 之前才看到小夜痴狂的模样,接着又从茜那里得知如此具冲击性的事实。 这几件事加起来,不只是小夜,连显嗣的精神状况也开始变得不大正常。 「呜……!」 显嗣狂暴的分身毫无预警的强行贯入仍然乾燥的秘穴,玲忍不住发出痛苦的 呻吟。 「显嗣……先生……——呜……。」 但是,玲并没有想从显嗣身下逃走的意思。她在痛苦的喘息中,主动的将显 嗣的手带领到自己胸部上。 「摸摸我……。」 随着玲的呼喊,显嗣抓住她那对丰盈的。在一阵猛烈的揉捏中,玲呼吸 开始急促起来。她自行解开胸罩纽扣,继续引导显嗣的手往内侧抚摸。 哈啊……显嗣感受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正在鼓膜中反覆震动。 「唔……嗯……呼……哈啊……。」 被显嗣自背后插入体内的玲,呼吸又再度显得急促。她一面抓住桌缘稳住自 己的身子,一面配合着显嗣的抽送动作开始摆荡腰部。 刚被插入时还呈乾燥状态的秘穴,在显嗣对胸部的狂猛爱抚,与自己主动摇 摆腰肢的过程中,一步步被逐渐渗出的给湿润。 慢慢的,玲的体内秘处开始发热,原本呈紧绷的肉壁也逐渐松开,开始主动 吸入显嗣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抽合着。 「啊——……。」 在深入又强烈的冲刺及摆动臀部的肢体抽颤中,玲整个背部不断弓起。 「显嗣……先生……——啊……。」 她整个人趴在桌上,桌面贴着自己的不断摩擦,这种粗糙的狂野刺激使 得玲发出苦闷的哼声。 「嗯……啊——……。」 玲更加用力的来回摆颤着腰部,自两人结合的部位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拍打 声。 「啊……啊——……好……厉害……呼……——啊啊!」 无法自己的抽搐颤抖,玲再度发出高亢的兴奋尖叫。 「不可以……那里是——……呼啊!」 玲的背整个弓了起来。发出不成句的喘息声。 「啊啊……不……不可以——……那里……我会……有感……觉——……。」 玲的内壁中有几个凹凸不平的地方。每当显嗣的分身摩擦到这些地方时,玲 马上就发出敏感的尖锐娇吟。 「噫啊!」 食髓知味的显嗣调整腰部动作,开始集中攻击这几个地带,玲也产生了明显 的激烈反应。 「显嗣先生……不行……我已经——……我要……我要泄了……。」 「玲……。」 「啊……要泄了……啊……继续……啊……不行……已经……已经不行了!」 玲发出一声尖锐的高喊,整个人紧紧抱住了显嗣。 「泄了……要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啊啊!」 不断摩擦中加上火热的气息,被沾满的肉壁开始强烈抽缩着,整个绞住 了显嗣的分身。 「唔……!」 显嗣发出呻吟声,随着玲的肉壁痉挛而跟着产生抽搐,一口气攀上高峰。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书斋中只听得到两股不断喘息的浓浊呼吸。 「……对不起……。」 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恢复正常呼吸的玲像是吐气般的呼出这句话来。而呼吸 尚未恢复正常的显嗣,在听到这句话后纳闷的睁开双眼看着玲。 「为什么你要对我道歉?」 「因为我没有完全配合显嗣先生的需要。——……显嗣先生的技巧实在太高 明瞭,使我忍不住沈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起身撩拨着凌乱的青丝,眼睛中闪着一股捉狭的神采。 「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道歉的理由逗得显嗣开始发笑,他看着玲摇摇头。 「……你真的是个很奇特的女人,真的。」 「这是因为我是您的秘书。」 玲简单明瞭的回答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进行整理,她先将散落在四处的 衣服重新穿上。接着把显嗣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向显嗣。 「嗯——……谢谢你。」 「不用客气。」 玲摇着头笑了一笑,马上便以最俐落的动作帮显嗣重新整装。 「你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的。」 「哦。这是因为我是您个人秘书的缘故。」 玲微笑的说着,同时将最后一件上衣递给显嗣。 「为自己的僱主进行服务是理所当然的。这也算是我份内工作的一部分。— —……啊,对了,我还来不及向您报告呢。您早上交代的东西我已经帮您带来了。」 此时她已经完全恢复秘书应有的一贯态度。 「嗯——辛苦你了。」 显嗣也以正经八百的模样朝她轻轻点头。 玲对职务的贯彻,除了显嗣主动要求的事情外绝不做任何多余的事。她本身 没有任何的野心,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不管是受显嗣的委托出去帮忙办事,或是 被显嗣强求的,对玲而言,这两者间是没有任何差异的。这些都只是她的职 责而已,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意义了。能够把工作精神实践到这种程度的, 恐怕这世界上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但她的这种特色,对现在的显嗣来说正是再适合不过了。 「可以拿给我看看吗?」 「就是这个。」玲取出一张大型的信封套。 显嗣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的看着。 也不知道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了——显嗣整个人怔住,惊讶得无法动弹。 第五章还剩……最后1天 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引起显嗣的注意。得到显嗣允诺后,佐伯打开门,站 在门前礼貌的向显嗣鞠躬。 「显嗣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和昨天完全相同的时刻。虽然琴美已死,鞠也在今天被杀了,但是佐伯似乎 不打算因此改变固有的习惯。 「请问少爷已经决定好对象了吗?」 「不用了。」看着佐伯,显嗣只是不断摇头。 「今晚就算了。」 「咦——?」 「我不需要这些服侍了。不只是今晚而已——以后都不需要了。」 「……显嗣少爷。」 「这是我所做的决定。」 佐伯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显嗣马上严肃的打断佐伯接下来想说的话。看着显 嗣的目光,佐伯缓缓的闭上眼,低下了头。 「小的瞭解了。」 「顺便把那辆推车上的东西也一并处理掉,全部都要。」 「……是。」 「那么,你今晚可以去休息了。」 「非常的感谢少爷。那么——少爷晚安。」 「嗯。」 再度的郑重行礼后,佐伯便从房间离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听着渐渐自走廊远去的脚步声,显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从桌 子的抽屉里拿出今天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看着信封里的东西,显嗣又再度叹了 一口气。将信封放回抽屉里,显嗣整个人躺到了床上。 这天夜晚依旧难以成眠——……就这样,最后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显嗣自房间透过内线通知对方到大厅中等待,而对方什么话也不说就 答应了。穿上衣服,把「那样东西」给准备好以后,显嗣就离开房间,朝大厅方 向走去。 「坐吧。虽然现在是早上,不过我们还是先喝杯酒好了。」 请对方坐到了沙发上后,显嗣便从餐具柜里取出酒及杯子,俐落的倒了两杯 酒。当对方拿起其中一杯时,显嗣也跟着拿起另一杯酒,在手上轻轻的晃动把玩 着。两人不发一语的乾杯。 「——……你心中大概也知道我这次想找你谈什么吧。」 品味着醇厚美酒润过喉咙时的触感,显嗣向对方开口。 「昨天一整夜,我反置思考好几次。所得到的结论都一样。」 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显嗣。没有畏惧,也没有愤怒,平静的有若一波秋水。 不过,对方会有这样的反应——或许是已经有所觉悟的关系吧。 「为什么……你要杀害那两个人呢?——……佐伯。」 听到主人叫着自己的名字,老仆只是淡淡的微笑。 「我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显嗣少爷的安全。」 「把事情说清楚。」 「在这之前我想先瞭解一下——为什么您会认为事情是我做的?显嗣少爷是 根据什么事实而发觉真相的?」仍旧是那种平静的语气。显嗣推断出真凶的事实 ,似乎反令佐伯更加喜悦。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其实,一开始时你就已经告诉我自己是凶手了。」再 度尝了一口酒,显嗣又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因为太过震惊而忽略了一件事。为什么你会一开始就知道琴美是 死在浴室里的?当时你并没说过你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响或是任何的尖叫声。」 佐伯轻轻点头,以眼神示意显嗣继续往下讲。 「当时整楝屋子呈现一种密室状态。所有的门应该都已经上锁了。但是—— ……如果凶手真是屋子里的人,那他就不应该让这楝屋子变成密室。按理说他应 该设法布置成凶手已经逃亡的样子,才能够避免嫌疑。何况凶手为了要砍山茶花 树,还特地先离开过屋子一次,等到事后才又再度将门上锁。而这楝屋子的门都 是无法由外面上锁的。拥有这屋子所有钥匙的人只有你。凶手——是刻意去强调 杀人者就隐藏在这个屋中的事实。」 「——……原来如此。」 「宅第中的仆人被杀害,而且凶手还很有可能是这屋子里的人。这件事本身 就可以算是一件大丑闻。尤其是对西园寺家这样显赫的家族而言更是不得了。要 是这件事情公开了,就连我也会受到怀疑。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却主张报警。——……这实在不像凡事以这个家族为优先考量的管家会做出的决定。」 「是的。」佐伯轻轻的点着头,微笑又变得更加神秘。 看着几乎默认的佐伯,显嗣心中反而感到为难。他这种反应——……就等于 代表着显嗣的推测完全正确。其实在显嗣的心底,很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你想要——。」显嗣顿了顿语气。 「你想要让警察介入这整件事。按照常理来说,原本我应该站在主张报警的 立场,而你则是站在坚持暗中将事情处理掉的立场上才对。但不知为何,你却希 望这件丑闻被公诸于世,让身为主人的我因为这件事情挂上一个杀人嫌疑犯的臭 名。至少这样子——……总比被人杀掉的好。」 佐伯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可能有某个人正在进行一件想要杀害我的计划。你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所 以为了对我提出警告——或者是想向这位阴谋者发出警告,所以就把琴美给杀了。」 「这里和事实稍微有点出入。」佐伯只是淡淡的应着。 「不过这点我可以待会再解释。请您继续往下讲。」 显嗣微吸了一口气。 「另外就是关于鞠的命案——……这个部分就更简单了。首先,你说你是因 为听到奇怪的声响跑去查看,所以才会发现鞠的尸体的。但你的房间位于一楼, 而鞠的房间则是位于二楼。当时正在和你通内线电话的茜,说她并没有听到任何 声响。这也就意味着,你在说谎。」 「不过,我当时可是一直在和茜在交谈。」 「茜说过电话中途曾断过一次线。」显嗣冷静的指出疑点。 「鞠当时曾电的房间去过。据说是因为当时小夜传话给她,说茜有事情而 请她到房间去。茜本人则是对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记忆,两人还为了这件事起了 争执,内线电话就是在这段时间中挂掉的。」 「那是因为当时她们说了一些不大中听的话,我为了避嫌所以才挂掉电话的。等到鞠离开后,茜又拨了一通电话给我,这次的内线电话是从她那里打出来的。」 「就是这个。」显嗣终于露出笑容。 「当时茜想要再打一次内线电话到你的房间去。但是其实茜打过去的地方— —并不是你的房间,她当时其实是打到了鞠的房间里去。」 佐伯又再次轻轻点头。 「你利用小夜,向鞠发出伪造的留言。这样你就已经可以预先知道鞠什么时 候会电的房间去。然后你就在这之前先对茜的内线电话动手脚。你把电话在中 途切断后,茜会因为不好意思而主动回电的可能性也都计算进去,趁鞠离开房间 的时候先躲进鞠的房间,把鞠杀掉后,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茜交谈。」 显嗣站起身,拿起装在大厅内线的话筒,朝佐伯的方向晃了晃。 「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3。而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7。对吧?」 「正如少爷所述。」 佐伯点头。显嗣得到回应以后,拿起了话筒,将视线放在话机上。 「在屋中的电话全部采用按键式拨号。左上是1,右下是9。依照从左至右 的顺序,每行三个三个按键并列。不过……。」 显嗣放回话筒,慢慢回到佐伯面前,再度坐了下来。 「这其中或许有不良品吧,位于茜房间中的电话机按键,从1开始算,数字 是由上往下排列的。在接完1后,如果按照电话上标示的数字接下3的话,不明 原因的会变成按7——……结果就接到鞠房间的内线上了。真是一架有趣的电话 啊。」 看着露出苦笑的显嗣,佐伯仍保持着微笑。 「其实你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到底茜会不会按照数字盘上的数字按下话机按 键。不过,茜在被鞠狠狠骂过之后心情应该会变得很差,这时她很可能会因为过 度疲累而丧失平时的思考能力,那她按电话按键就很有可能变成单纯的机械动作 了。」 「这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也在你的计算当中?」 「这个嘛——……少爷您认为呢?」佐伯微笑着不置可否。 「到底如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如果茜作证说明当她重新打电话时佐伯并不 在房间的话,那你就脱不了嫌疑了。……这样子也没关系吗?」 佐伯只是和善的微笑着,并没有答话。 「另外,你和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连关系都发生过了,为什么 你还要杀她?」听到这项质问,佐伯脸上首度现出了黯然的表情。 「她是一位——……十分不幸的女孩。」叹了口气后,佐伯回答着。 「她的母亲以前经营着一家小料理店——可惜跟错了男人。鞠的继父,是个 有恋童癖的性变态,鞠是在一种充满着凌辱以及暴力的环境下长大的。」 「然后呢?」 这次换成显嗣催促佐伯继续往下说明。佐伯尝了一口酒后,拿着手上的酒杯 轻轻晃着圆弧。 「对于鞠来说,和其他人之间的暴力行为——或者是关系,是她唯一能 够理解的沟通方式。所以,为了设法走进那名女孩的心房,我只能选择那样做。」 「她和你是怎么产生关系的?」 「我以前曾有过几次机会在鞠母亲那里做客。鞠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憧憬这楝 大房子,对于只能待在店铺二楼,每天度过听着母亲与客人间不堪的耳语,以及 持续受到养父性侵犯生活的鞠而言,这楝屋子……老爷与夫人……以及显嗣少爷 所构成的家庭形象,就等于她心目中的理想蓝图。」 「我和母亲……还有那个男人?」 显嗣歪斜的脸上尽是嘲讽的冷笑。当然了,光看外表,是无法得知内部实情 的——看来鞠是彻底的误解了。 「就在不久之前,鞠的继父死了。是被受不了长期家庭暴力的母亲所杀的。 ——不过,真相并非如此。事实上,是鞠杀了自己的继父,而她的母亲为了保护 鞠才出面自首。」 显嗣皱了一下眉头。要做就要彻彻底底的乾,要不然就完了——。说出这句 话的鞠,脸上布满了淒惨的神情。 「虽说并非亲生的,但鞠仍是失去了父亲,而自己的亲生母亲又进了看守所。于是我就请求老爷让我接养鞠。如果能让她待在这楝憧憬已久的屋子里工作的 话,或许她心中的伤口可以慢慢愈合,另外也可以矫正她那种只懂得用性与暴力 与人沟通的不良习惯。」 「可是,鞠还是没有改变。」 一回想到鞠曾用震动器玩弄琴美的那一幕,显嗣不禁再度开始蹙眉。对鞠来 说,那或许是她与人沟通的唯一手段吧。或者也有另外的可能,就是鞠打算以那 种方式,令琴美陷于自己的支配之下。 「命令琴美来杀害我的人,是鞠吧?」 「是的。——……一开始琴美她拒绝了。毕竟她是那种绝不可能会主动想到 要去杀人的温柔女孩。但是……当发现显嗣少爷对老爷有一股很深的恨意时,原 本就一直爱慕着老爷的琴美心中产生了绝望感。」 「绝望?」 「是的。琴美希望显嗣少爷至少能够为老爷的死哀悼。毕竟你们是父子,如 果能这样做,老爷一定会很高兴的。但显嗣少爷却是如此的痛恨着老爷,因此她 认为,这样老爷在黄泉底下一定无法安眠的,所以——。」 「她想把心中对父亲充满恨意的我杀掉,让父亲获得安眠……?」 「……是的。」 「为什么?」显嗣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为何她会对那种男人……?」看 着佐伯的双眼,显嗣把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老爷其实并非不爱显嗣少爷。就连夫人,他也是打从心底的疼爱。正因为 这样,所以在夫人去世后,老爷才会选择在这楝屋子中住下来。」 显嗣闭上无言的双眸。 「鞠曾用文字处理器打了一封遗书,而且还让我签了名。鞠真正想要的,是 这个家吧?」 「是的。」回到原本的话题,佐伯面无愧色的点着头。 「只要能得到这个家,自己就可以获得幸福——……鞠打从心里这样深信着 的。」 梦想一定会实现。鞠曾以无比的自信语气说出这句话。 再不久,自己的梦想就可以实现——……只要把显嗣给杀掉就行了。 但是,最后鞠的梦想还是没有实现。在杀害显嗣前,鞠就先香消玉殒。而且 ,正是被在显嗣眼前的这名男子所夺走的。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少爷请说。」 「你在这个家做事,已经有几年了?」 「到现在为止……整整二十五个年头了。」 「在这之前你曾做过什么?」 「我原本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为何你宁可舍弃自己的事业,也要到西园寺家里来做事?」 「是老爷拜托我一定要留下来的。」佐伯又微笑了。 「老爷——真是一位不同凡响的人物。不但有远见,而且心胸也很宽大。当 时老爷甚至不惜委身下跪,就是为了能够留住我。」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也想知道。」 显嗣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位男人。佐伯轻轻点头后,静候着显嗣接下来的疑问。 「你认为身为一位管家,应该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到什么程度?」 「……关于这一点……。」佐伯脸上仍旧笑容可掬。 「这就必须看当事者的态度了。」 「为了保护主人的生命,就连必须犯下连续杀人案件也在所不惜?」 「我并不认为这是愚忠。」 「真的就只有这样而已?」 「请问少爷还有什么疑问吗?」 「二十五年前,正好就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对不对?」 「是的。少爷正是在那一年出生的。」 显嗣拿出他准备的那样东西,丢到位于两人面前的桌上。 那是一张大型信封,因为年代久远而显得有些泛黄。从厚度来看,可以确定 里面几乎没装任何东西。 「这个——是不是当时所拍的相片?」 「请问可以拿起来看吗?」 「请。」 获得显嗣的首肯,佐伯轻轻说了声失礼,便将信封打开。他自里面取出一张 照片,仔细的端详着。 「哦……真是张令人感到怀念的相片。」 三宫玲以那把钥匙打开银行的保险箱后,从里面取出的——就是这个只放了 一张相片的信封。 「相片上的人是你和我母亲——另外还有刚出生的我。对不对?」 「是的,少爷说得很正确。这是显嗣少爷满月时所拍的纪念相片,由于夫人 的好意,我身边也有一张完全相同的相片。」 「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幅亲子图。」 「一名男性与一名女性,再加上一位小孩一起拍照,不管是谁看起来都会像 家族吧。」 「这是张很有意思的相片。我一开始看到时,还以为是合成的。」 显嗣伸手从佐伯那里取回了相片,接着放在自己脸旁。 「我还想说到底是谁取得了我的相片,然后才作出这种东西的。」 佐伯不发一语。不过,仍旧保持微笑。 其中和显嗣的母亲以及刚出生的显嗣一同拍照的那名男子。如果不知道这张 照片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不论是谁——应该会认为这是显嗣与妻子一同所拍 下的相片。 相片上那男人的长相和显嗣是如此的酷似。经过了二十多年,男人的头发已 经显得斑白……还蓄了胡……增添了几分苍老,但是如果仔细辩认,还是可以看 得出这两人之间的神似。 为何当初父亲会对自己的妻子与显嗣疏远——今天终于水落石出。 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生出来的孩子——就算没有确定,只要心中有这 个疙瘩在,就不可能把这孩子当成亲生儿子来疼爱的。何况孩子的父亲,还是自 己所看中,亲手挑选出来作为管家的男人。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为这孩子的出 生感到高兴。就算明知心爱的妻子对这孩子充满了亲情,也是一样的。 「关于刚刚琴美的事件——。」 彷彿没看到显嗣拿在手上的照片,佐伯以沈稳的声调继续往下讲。 「其中有几点和事实不尽相符的地方,现在我马上为您说明。」 「什么地方跟事实不一样?」 「琴美的死——其实是意外。」在苦涩的语气中,佐伯闭上双眼。 「当时我正设法说服琴美,打算令她改变心意不要对少爷下手。可是后来还 是失败了——我们当时起了很大的争执,等到我回过神来,才发觉琴美已经被淹 死在她自己所放的洗澡水中。」 如果按佐伯的说法——那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杀害任何人的意思。 他的出发点,只是为了要保护显嗣。不过如此而已。 发现有人想谋害显嗣的意图,自己就无法对这件事置之不理。为瞭解救显嗣 脱离危险,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这个——……应该可以说是天性使然吧。 「显嗣少爷。」佐伯严肃的看着显嗣。 「我想说的话,全部就只有这些了。显嗣少爷的推理实在是非常准确而且高 明。不过,在少爷报警之前,我还有一件要事相求——……请少爷允许我这最后 一次的任性吧。」 「你说吧。」 「只要几个小时就够了。可以允许我利用一点时间,跟这长年相伴的老房子 诀别吗?」 显嗣笑着颌首。 「反正今天的餐会也必须中止了。就随你高兴吧。不过——……这也是我以 主人身份所下的最后一道命令。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是的。」埋下头后,佐伯站起身来。 「真的很感谢您,显嗣少爷。」 「佐伯。」看着即将走出大厅的佐伯,显嗣再度出声叫住他。 佐伯停下脚步回过头,朝着显嗣微微低头。 显嗣吞了吞口水,百感交集的说出这句话。 「你真的——……你真的是我的……。」 「显嗣少爷,您是西园寺弓三郎老爷的亲生儿子。」 以相当缓漫,但极为坚定的语气,佐伯仅回答寥寥数语。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显嗣无言以对,只是会心的点头。 连续数日的大雪,这天终于停了下来。 几个小时后,一辆保持低调而刻意关闭警铃的警车悄悄停到西园寺家前面。 便衣刑警一左一名走在佐伯身后,以上衣遮住他铐上手铐的双手。 佐伯在走进警车前,又回头望了一下显嗣。 显嗣静静地看着佐伯,佐伯也不发一语地看着显嗣。 所有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不过,还剩下一件事——必须要趁现在马上说清楚。 「佐伯。」 「是——。」听到显嗣的叫唤,佐伯微微低头。 「请问有什么事?」 「我不会将这间屋子处理掉的。——同时我也不会再另请新管家。」 显嗣的这句话使得佐伯双眼微睁。不过,他只是轻轻的笑着摇摇头。 「……您大可以不必这样。小的已经将大半辈子都放在这楝屋子上了。这是 我自己所希望的人生,所以小的并不后悔。而且——……。」 老仆的双瞳在夕阳余晖下微微缩起,佐伯看着这楝屋子的轮廓,眼里闪着一 种奇异的神采。 「或许我早就应该离开这楝屋子了。这个地方对我而言,在某种意义上可以 说是……一楝被山茶花所围绕的prigione。」 「prigione——……。」 显嗣知道这句话的意义。那是意大利语中的……「监狱」的意思。 母亲也是——他也是。还有佐伯也是。或许父亲也是。 这个家所有的人,都像是这楝屋子里的——……囚犯。 听到刑警的催促,佐伯的身影悄悄消失在车子里。 一直到警车完全消失为止,显嗣就这样怔怔的目送它离去。 在寂静的气氛中,显嗣警觉背后有动静。 「我先把话说清楚。」显嗣回头。 「就算你把我杀了——也是得不到半分遗产的,小夜。」 小夜全身颤抖。 显嗣微笑,缓援走到小夜身边,将她手上握着的那把菜刀抽起,然后朝着积 雪的庭院丢出去。 「鞠并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不过我想你可能也对法律方面的事情不大清楚。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像遗书这种法律文件,就算上面有本人签署,如果文 件内容不是本人以手亲笔书写的就不具任何法律效力。」 看着小夜苍白的脸,显嗣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放心好了。没有任何人想杀你的。不过,如果你是真心的想杀我的话, 为了保护自己我只好不得不动手。不过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所有情况都是对你 不利的。」 小夜的皜齿用力咬住樱唇。 「很抱歉,小夜。我并不会就这样乖乖被人杀掉的。——……因为我现在已 经有一位想和她一同度过下半辈子的对象了。为了这个人,我会想尽办法活下去。」 小夜呆若木鸡的站着,纤细的肢体不断颤抖。显嗣轻轻拍了一下小夜的肩膀 ,便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至于那个东西你就当作是一个纪念吧。好好保管起来,然后随便你要去哪 里都行。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女仆了。」 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显嗣本身,也不期待听到任何答案。 佐伯按照显嗣的意思将鞠的房门上锁后,就把房间的钥匙给了显嗣。趁佐伯 对这楝屋子进行最终告别的时间,显嗣开锁进了鞠的房间,去寻找几天前自己依 照鞠的意思在上面签了名的那张『遗书』。 但是——整间房间都找过了,就是没有发现那张东西。 答案就只有一个,一定是某位第三者把它拿走了。 琴美和鞠——这些有着相同目的,一面工作一面想找机会把显嗣杀掉的共谋 者,一个接一个的遭到杀害。相信下一个遭到杀害的人就是自己,因而导致精神 错乱的,正是那第三位的暗杀者。 或许小夜在餐厅————不只显嗣,就连下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甚至藏匿凶 器的环境中,装成错乱的样子引诱显嗣与她时,就已经把刚刚拿在手上的那 把菜刀藏在身上了。 佐伯知道她们的策略,所以在让她们进显嗣房间之前都施行过很彻底的全身 检查。而且为了不让她们临时打歪主意,所以整个服侍过程中都在显嗣房门外等 待,以备一旦万一发生事情时可以马上冲进去。 要是没有佐伯在的话,显嗣可能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小夜手中所握的那把菜刀正说明瞭一切。 进入屋子里,三宫玲已在?氐群蚨嗍薄!感量嗄耍运孟壬!? 「嗯。」 「昨天您要我找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 「真是麻烦你了。」接过玲手中递出的信封,显嗣轻轻回应着。 「请问这样子就可以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这个嘛……。」 即使面对这样的情形仍保持一贯从容的模样,对于玲的强悍显嗣报以微笑。 「我想这样就可以了。另外——我希望可以更新契约书的内容。」 「更新?请问条件是什么?」 「我要你到美国当我公司的总裁秘书——换句话说,就是想僱用你成为我正 式的个人秘书。j 玲轻轻的笑出来。「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老板。不过——我可以以个人 秘书的名义,在僱主没有主动要求时提供一些特别服务吗?」 玲边说边微笑,眼眸中又浮现那种俏皮的神采,显嗣听到她说的话,也跟着 笑了。「没有必要。」 「那么——我想我们马上就可以进行契约书内容的更新了。」 玲微笑着朝显嗣点头,随即起身往二楼——也是她工作的书斋走去。 显嗣站在原地,打开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文件上记载的内容没有多余的只 字片语,只是简洁扼要的写上了要点说明。反复的仔细看过几遍后,显嗣深吁了 一口气。 昨天傍晚——在看过玲从保险柜中取出的照片后,虽然心中已经感到很肯定 ,但还是有必要收集确实证据以支持自己的想法。于是便委托玲去帮忙处理这件 事。 三宫玲的表现,显示显嗣没有看错她,的确是个出类拔萃的秘书,这点从她 取得的资料就可以证明。昨天才委托的事情今天就可以得到结果,这一点连显嗣 本人也没料想到。看来玲的能力还要比他想像中的高出许多。而且,玲不仅行事 迅速,所有显嗣要的相关情报,她可以全部凑齐。 将这些文件放回信封,收进上衣的口袋里后,显嗣为瞭解决最后的一件大事 ,快步朝楼梯走了上去。 尾声崭新的开始 听到敲门声而前来开门的茜,眼角依然挂着泪痕。 「你是来……和我分手的吗?」 茜刻意避开显嗣的视线小声对他说着。 「分手?你在说什么啊?」 「这楝房子……不是要处理掉吗?既然这样的话,显嗣少爷以后就不会继续 住在这里了……。而我也必须离开这里,去找其他的新工作。」 「是没错。」显嗣轻轻点头。 「把房子处理掉以后,我就要回美国了。——……不过,我要你和我一起走。不……应该是说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走。」 「咦……——?」 看茜似乎一副无法理解的神情,显嗣继续开口说着。 「茜——你还不懂吗?我爱你,所以和我一起走吧。」 「这……。」 茜睁大双眼,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回过神,她马上猛摇头。 「不可以……不可以的,哥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哥哥是不可 能的。」 「你先看一下这个。」 显嗣从身上取出一张相片,茜虽然低着头不敢看向他,但还是轻轻接了过去。 拿起照片端详了一阵后,茜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 「这张照片是……?外婆——……还有哥哥?」 「没错。不过,我母亲手上所抱着的那位小婴儿才是找。」 「……咦?这是怎么回事?那……那这个人是谁……?」 「你不觉得那看起来很像你认识的一名男子吗?」 听到显嗣这么讲,茜又重新仔细的端详着这张照片,接着马上深深抽了一口 气。 「难道……。」 「这张照片,已经在父亲向银行所申请的保险柜中摆放了二十多年。我小时 候曾看过母亲手上拿着保险柜的钥匙微笑的模样。」 茜的大眼睛不断看着显嗣,脸上仍是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 显嗣轻轻微笑。「对母亲而言,或许可说是她最宝贵的回忆吧。」 「怎么会——……可是……。」 「茜,我问你。关于你的身世——……难道你真的认为没有人知道这个真相 吗?就算叔母想尽办法要隐瞒事实,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吗?」 显嗣不知为何突然转移话题,茜因此更加显得不知所措。 「我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因为这种事情是瞒不了人的。——不过你却总 是称呼我为『哥哥』。你有因为这样叫我而被责骂过吗?」 「……没有……连一次都没有。」 「我猜得没错吧?」 显嗣自己都感觉得到,现在自己大概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如果我们两个人是真正的兄妹,那你是绝对不可以开口叫我『哥哥』的。 至少莲见叔母就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但是你却从来没有因为叫我哥哥而被惩罚 过,你想……这是为什么?」 从茜双唇中发出明显的呼吸声。她终于瞭解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显嗣知道她已经懂了,轻轻的对她点头。 「这样一来,另一件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了。」 茜的唇瓣开始颤抖。不……应该说是她全身都开始在颤抖。 「这……可是,这种事情……。」 「如果你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生女儿的话——那我或许就不是西园寺弓三郎 的亲生儿子。」 茜此时已经说?怀龌袄矗荒苷鲎潘嵌跃鹊乃欢峡醋畔运谩? 显嗣又再度对茜轻轻的点头。 「反过来说——如果我并非西园寺弓三郎的儿子,那你就非常有可能是西园 寺弓三郎的女儿。而且,你的年纪还比我小。」 茜的唇轻轻揪紧。显嗣以一种沈思的表情继续说道,「叔母的日记中写着, 一定要想办法隐瞒你是西园寺弓三郎女儿的事实。像父亲那种男人,在外面会留 有私生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是叔母却要尽力隐瞒——这或许是因为,真 正具有父亲血统的孩子就只有你一人而已。」 「……这些都只是推测而已。」 双唇仍不断发颤的茜,终于开口了。 「或许……或许事情真的就像你所说的这样也说不定。可是……可是就算照 片上的那个人真的和哥哥长得很像好了,但光凭这个也不能当作是证据。」 「或许是这样吧。」 显嗣点头,又从身上取出了另外一个信封。 「不过——如果有了这个呢?」 茜以颤抖的双手接过显嗣取出的信封,打开它——同时又再度噤声。 「毕竟父亲去世已久,要以科学方式鉴定我和他是否真的是亲生父子并没有 那么容易。但是,我还是以科学方法鉴定出我和另一名男人之间具有真正的血缘 关系,这样一来就可以确定我并非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了。」 虽然这楝屋子每天都会清扫一遍,但自从琴美死后,因为人手不足的关系, 所以没办法将整楝屋子都打理得一尘不染。显嗣在走廊角落发现到一根银色的发 丝,于是将它和自己的头发一起交给玲,请她帮忙送去进行鉴定。 「这样你就瞭解了吧,茜。我们两人分别是不同的男人所生的小孩——…… 所以我们并非真正的兄妹。」 显嗣往前走,以双手抱住背对着自己的茜。 「你以后,不需要再背负任何禁忌的阴影或是罪恶感了。」 加重双手的力道,显嗣紧紧贴住了茜的身子。虽然眼神中还流露着些许的怯 意,但茜用一种充满依赖的神情看着显嗣。 「这是真的吗……?」 「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茜,跟我一起走吧。不是以仆人的身份 ……我真的很需要你。」 「……哥哥——……!」从茜的双眸中,再度浮现了新的泪水。 「哥哥你真的……你真的愿意吗?愿意选择我——……。」 「我只要你。……——茜,我爱你。」 「哥哥……!」 显嗣紧紧抱住了茜,浓烈的爱意表露无遗。 「嗯……唔……。」从紧贴的唇瓣中,茜倾泄着细微的呻吟。两人舌头不停 的紧密纠缠,舌与舌之间甜美的刺激令茜身体断断续续的抽颤。 「哈……嗯……——啊啊——……。」 在心荡神驰的吐息中,横躺在床上的茜,全身力量彷彿慢慢消失了,任由显 嗣解开她的衣服。 小巧轻盈的整个裸露,受到外界的空气直接轻抚。显嗣小心翼翼地以手 掌托住,用指腹轻轻的在樱桃色的突起上揉压,茜的身躯立刻敏感的颤抖,同时 她轻咬着唇瓣,忍耐着发出声音的。 看着茜拚命忍耐体内快乐的翻涌——……一种不曾有过的激动情绪填满显嗣 的胸口。 「……茜。」 「嗯……?……什么事——?」感觉出显嗣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一阵苦闷,茜 带着些许不安的神情抬头看他。 「怎么了?」 「——……。」 这次换成显嗣紧咬双唇。 对了——既然茜是以女仆的身份在这楝屋子里做事,那应该也和其他女孩们 一样。也就是说——茜也曾经在这屋中担任过「服侍」的工作。 只是简单的亲吻以及抚摸胸部的动作,就已经让茜的身体产生了反应。之前 被小夜爱抚秘穴的时候也是。茜很明显的在感受着快乐。 「哥哥……?」 听着茜感到不安的声音,显嗣用力的闭上双眼。 没办法——自己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与其让自己的心中有个 芥蒂,那倒不如直接向茜问个清楚,然后连她的过去也一并接受。只有这样子, 才能让自己有这个资格去爱她。 「茜……。」 「……是……是的……?」 「我问你哦……。我父亲……他是不是……已经对你做过……。」 「啊!」茜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眼神也刻意的避着显嗣的目光。 一抹霞红染上了茜的脸颊。「……没……没有。」 「咦?」 「老爷他……伯父他——……之前……的确曾把我叫到房间过……伯父他… …他是曾经摸过我。伯父他曾用过手指……用过嘴唇对我……不过,虽然伯父曾 对我做过这些,但是并没有——……。」 「他没有抱过你?」 「……嗯……。」茜点着头,整张脸已经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所以,我还是……处……。」 看着茜忍着强烈的羞耻心说出这些话,显嗣忍不住紧紧抱住她。 「我知道了。不要再说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说这些的。」 茜把脸靠在显嗣胸膛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或许,弓三郎其实是知道真相的吧。他知道茜体内流着自己的血,所以就算 曾接触过茜的,但还是没有跨过最后的一道防线。 「把那些事情都忘了吧。你以后——你以后全部是属?谖业摹!? 「……啊——……。j 显嗣再度掠夺了茜的唇。他轻轻开茜的小嘴,以舌头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 ,茜也热情的回应他的要求。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时,显嗣顺势把手伸向茜的胸口,他用手掌贴在茜小 巧的上轻柔爱抚,茜不断忍住自己的娇喘,双手紧紧搂住显嗣的身体。 「嗯……——。」茜紧咬着双唇以避免自己失声叫出,同时将整张脸埋在显 嗣的肩膀上。显嗣一手柔情似水的抚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则巧妙地挑逗着她那 耸然挺立的。 「啊——……。」 「你用不着这样忍耐的。」显嗣轻轻对茜耳语。 「如果你觉得舒服,那就叫出声来吧。」 「可……可是……——啊……嗯……。」 或许是想到开发出自己性感带的那个男人,所以茜才会下意识的忍耐自己发 出叫声的冲动。她身体又再度僵硬,同时不断的摇着头。 「茜。」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显嗣轻轻咬住了茜的耳垂。并用自己的双指 微微捏住对方的。 「啊……!」茜背部猛烈抽动,抓住显嗣双肩的手也不禁加重力道。 「别害怕。你是因为我触摸才有感觉的。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显嗣一面在茜的耳边呢喃,一面用指尖在尖挺的上温柔的轻轻转动,茜 发出模糊不清的轻吟喘息,更加用力的抓紧显嗣。 「哥哥——……啊……不可以……我……。」 「你已经有感觉了吗?」 「嗯……——啊……不……不行……我……我已经——……。」 「尽量去感受吧。体会那种感觉。」 「啊啊……!」 显嗣双唇轻柔的含住茜的,茜感到心神荡漾,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细鸣, 背部也整个弓了起来。 「茜,尽情体会我带给你的感觉吧——。」 「嗯唔……啊——……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显嗣的舌尖在茜的乳晕上来回画着圆,从传出的酥麻快感沿着身体四处 游走,茜不停的抽颤身躯,并发出一声声轻灵甜美的娇喘。 「哥哥……哥哥——……啊……啊嗯——……。」 虽然极力忍耐着,但茜还是断断续续的轻呼出甜甜的喘息声,这种荡人心弦 的甘美吐息让显嗣的情绪也随之高扬。 「啊——……啊……哥哥?」 茜发觉显嗣原本在自己胸部上舔动的舌头开始慢慢往下移动,忍不住发出惊 讶的叫喊。显嗣抵住茜的双手,趁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迅速扳开她的双腿。 「不要……!」茜发出泫然欲泣的悲鸣,以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此时呈现在显嗣眼中的是笼罩着一股淡淡粉红色彩的神秘花园,上面还不断 淌着透明的蜜水,呈现一片晶莹的光泽。 「哥哥,不要——……不要看……。这样子好丢脸——……。」 「你真美。」 「嗯啊啊……!」 当显嗣的唇接触电的秘裂时,茜立刻发出亢奋的叫声,原本震颤的身子更 是完全弓了起来。 茜的蜜水并不黏绸,显嗣细细的以舌尖品尝个中滋味。一股甜甜酸酸的味道 逐渐在口中扩散开来,让显嗣忍不住朝着更深处展开探索。 「噫啊!啊……不……不要……啊啊!」 茜全身剧烈颤抖。显嗣一面抚摸着茜的大腿,一面恣意品尝茜的,喉咙 不断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哥哥……啊……不要……我变得好奇怪……嗯——……唔。」 茜握住双手,拚命忍耐着自己想发出叫声的冲动。在急促短狭的喘息当中, 茜的腰部自然挺起,就像是自己主动企求着更多的爱抚。 「啊……啊——……不……不要……。」 夹杂着紊乱的呼吸,茜断断续续的发出阵阵呓语般的呢喃。包皮前端露出的 红色蓓蕾早已充分肿胀,显嗣温柔的在花蕾上吸吮挑逗,使得茜又发出一声长扬 的吟叫。 「哥哥……哥哥……求……求求你……再这样子下去……我……我会受不了 ……——。不要……不要这样——……哥哥……。」 茜发出惹人怜爱的哀声。显嗣把头抬起,看着眼前泪眼汪汪的茜双眼深情注 视着自己。 「哥哥——……求求你……插进来……。」 两人目光交接,茜在一阵犹豫中朝显嗣伸出手。显嗣轻轻点头,接着就站起 身来。「真的可以吗?」 茜点点头,流露出坚定的神情。显嗣于是重新打开茜的双腿,将自己已昂然 挺立的分身抵在茜的上万。 「啊——……。」茜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僵硬。 「不要用力,放轻松。」 「……嗯。」茜以小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应,看着眼前的显嗣。 四目相交中,显嗣将分身的前端缓缓埋进了秘裂。茜的裂缝已经完全润湿, 显嗣沿着峡谷地带逐步挺进自己的分身。 「啊——……唔……嗯……。」 茜因为感到痛苦而皱眉,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显嗣仍保持挺进的动作,将 分身埋入茜由于紧张而不断抽搐的秘穴中。但就在深入到一半时,显嗣的前端感 受到强烈抵抗。充满弹力的壁膜阻止着显嗣继续往内深入。 「茜……。」显嗣接下来的话全被茜的双唇堵住,茜看着显嗣,再度深情的 点头。显嗣于是轻轻抬起茜的腰部,深吸一口气后用力推进腰部。 「?剜拧兀? 显嗣感到下半身传来一种豁然畅通的快感。茜睁大双眼猛力的喘息,拚命忍 耐着被撕裂的痛楚。此时两人的腰部已完全密合。 「茜……。」 「……嗯——……。」茜轻轻点头。眼眸中不断浮现泪水。 「我感受到……哥哥正在我的……里面……我觉得好高兴……。」 显嗣抱住茜纤细的身躯。「我要开始动啰。」 「嗯……来吧——……。」茜微微点头。 显嗣为了不让刚失去处女的茜增加负担,小心翼翼的推动腰部。 「啊……呼……。」不知是否由于疼痛的关系,茜发出微弱的呻吟。 「你不要紧吧?」 「没……关系……我不要紧。继续……哥哥……我只希望你能够感到舒服… …不用担心我。」 显嗣听着茜忍痛说出这些贴心的话,更是怜惜得紧紧抱住了茜。 茜的肉壁尚未习惯男性在体内的感觉,狭窄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显嗣的分身。 不过随着显嗣腰部来回的摆动,原本窄小的通道慢慢变得柔滑顺畅,茜的黏膜配 合着显嗣的动作,一阵又一阵的重复着收缩舒张。 「啊—……。」 原本应该只感到疼痛的茜,身体忽然开始发生抽搐,令她怯生生的睁大双眼。显嗣尽心品尝着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双眸中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觉得舒服吗?」 「啊……我——……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嗯啊……。」 似乎是对自己体内发生变化感到惊讶,茜不知不觉的叫出声音,同时也因为 害羞而不断的摇头。 「这……这种感觉……我……明明是第一次……可是却——……。」 「不要害羞,这很正常的。」 虽然茜直到刚刚为止仍是处女之身,但她在这里几乎每晚都受到性方面的调 教。所以才刚丧失处女膜不久就可以马上体会到快感,其实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的。 「啊——……不……不可以……。」 显嗣故意猛力抽动着腰部,茜又开始敏感的颤抖,同时双颊也再度害羞的泛 起潮红。 「你觉得很舒服不是吗?那就顺从着自己的感觉吧。」 「可……可是……啊——……。」茜吞入显嗣分身的秘穴正不断的抽动。随 着每一次的腰部摆动,茜的身体就产生一种酥麻的快感。 显嗣似乎发觉到这一点,于是巧妙地变化腰部动作,不断刺激着茜最敏感的 部位。 茜忍不住大力喘气,身体也蜷曲了起来。 「哥哥……啊……我……快要——……啊!」 显嗣仍不断微笑,一面以规律的动作摆动腰部。 「……哈……啊……嗯……!」体内的快感正一步步凌驾过羞耻心。虽然茜 仍不断紧咬双唇拚命的忍耐,但甜美的娇息仍自茜小嘴中一声又一声的倾泄而出。 「感觉很舒服吗,茜?」 「啊——……嗯……唔……啊……啊啊——……哥哥……。」 大声的喘着气,茜虽还感到些许的犹豫,但也慢慢配合着显嗣的动作逐步扭 动腰部。「好舒服……哥哥……我……我觉得好舒服哦……。」 「这样吗——。我也很舒服哦,茜。」 「啊……那……那个地方——……。」 哈啊…哈啊,茜的吐息逐渐变得紊乱不堪。配合着两人的剧烈动作,整张床 不断的摇动,一嘎一嘎响个不停。 「茜——……」 「啊……哥哥……好舒服……这种感觉……好舒服哦——啊……。」 显嗣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混浊。被炙热肉壁包裹住的分身,正因为受到强烈的 扭挤而亢奋高涨。 「唔……嗯——哥哥……——啊啊!」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自己体内产生的变化,茜开始扭动身体,挺起自己的腰部 让显嗣的分身能在体内更加紧密的结合。 「哥哥——……茜整个人觉得好舒服哦……我已经……快忍不住了……好舒 ……服哦……——。」茜不停喘息,秘部断断续续的痉挛颤抖。 「不……不行了——……啊——……哥哥……我——……。」 「快要了吗?」 「……感觉好怪——……啊……不行——……我觉得……怪怪的——……呼 啊啊!」一直不断呓语的茜突然高声发出尖叫。 「啊……不行——已……已经……我已经……快不行……哥哥——啊……怎 么回事……我怎么……——啊啊啊!」 「茜——……!」 一股强烈的冲动,令显嗣无法控制自己而不断加快抽送腰部的动作。茜的指 尖随着刺激,突然用力掐入了显嗣的背部里。 「不……不行……我已经——……我已经……不行……啊啊啊啊!」 「……咕……唔——!」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茜全身不断剧烈痉挛,显嗣也控制不住全身的, 随着一声短暂的嘶吼,把纍积已久的激情一口气全注入了茜的体内深处。「啊… …啊——……嗯……。」 接受显嗣所释放出的,茜紧紧搂住了显嗣的身体,在他身上滴下一滴滴 充满喜悦的泪水。 当一切回归于平静,显嗣拥着依偎在自已怀中的少女。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 珠的茜抬起头来,两人双双看着对方,同时发出一阵会心的微笑。 「你还好吧?」 「嗯……。」面对显嗣担心的问候,茜害羞的微微点头。 「对?黄稹Φ媚憧蕹烧庋!? 茜把头靠在显嗣肩上。 「这是高兴的眼泪——因为我知道哥哥真的为我而感到快乐……。」 「不用继续说了,因为现在我也觉得很高兴。」 显嗣温柔的抚着茜的发丝,轻轻的用嘴唇在少女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还没得到答案呢。」 「嗯——?」茜睁开双眼,一副不解的神情。「什么事情……?」 「就是你的回答啊。」这次他将唇落在她的眼角上。 「你愿意跟我一块儿走吗?」 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显嗣,茜双颊染上了一抹玫瑰般的色彩。 「……我愿意……。」在显嗣的臂弯中,茜轻轻的朝他点头。 「我愿意……跟着你一起到任何地方。」茜边说边笑着看向显嗣。 「所以,带着我一起走……。」 接下来的话语全都消失在空气中,显嗣的唇贴上了茜的唇,两人再度展开漫 长的深吻。 end ☆★☆★☆★☆★☆★☆★☆★☆★☆★☆★☆★☆★☆★☆★☆★☆★☆★☆★☆★☆★ 召集人:「多谢抱残兄扫描出这篇好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作者:onesickpuppy 类型:其他/家庭 序章 玛丽·泰勒依偎她父亲的身旁,抚摸着他的,而这不过是这对父女间日 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他们已经相爱整整二十年了,在十五年前,玛丽的母亲离他们而去后,这对 父女就只在同一张床上过夜。但玛丽从未对父亲的身体感到厌倦过。 她轻柔的抚摸着父亲的,一面考虑着父亲节的时候,应该送什么礼物给 爸爸。再过一个星期就是父亲节了,可女孩还不确定自己该干什么。 她希望这个礼物,能让过去二十年里她给爸爸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当 然,她也知道这会有多困难。 第一章1981年,父亲节 十六岁时,玛丽就以经出落的美丽动人。她有金色的长发,淡褐色的眸子, 美丽的面容和温柔的笑容。她的身材,尽管还在发育,就以经让所有的男人们都 禁不住回头驻足观赏了。而且,她是一个外向、热情而受欢迎的女孩,如果愿意 的话,她可以得到学校里的任何人的友谊。 而令人惊讶的是,她几乎没有任何性经验。电影院里几个胆怯的抚摸,偶尔 的几个法式深吻,这就是她的全部性经验了。 只有一个人不会为她的这种纯洁惊讶。她的父亲,杰克。 杰克·泰勒相信玛丽是完美的,在每一方面都是。作为他唯一的孩子,玛丽 是他的整个世界,他愿为她付出一切。 玛丽也这样觉得,她崇拜爸爸并愿付出一切来让他快乐。眼看着再过一个月 就是父亲节了,她一直在考虑着要送点什么给父亲来让他感动,而问题在于,在 那一年里,泰勒最缺乏的东西就是钱。杰克是一个建筑工人,而那一年却几乎没 有开过工。 玛丽知道,无论自己送什么父亲都会开心的,便宜的古龙香水、领带一个高 尔夫球之类的。可她是那么爱他,女孩决定让这个父亲节与众不同,要让过去几 年的失望都因那一天而消失。 第三学期时,她找到了一个办法。从地理教室到化学实验室时,她看到自己 的一群朋友正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一个抬起头向她喊道:「玛丽, 来看看这个。」 玛丽走过去,并发现被女孩们簇拥在中央的是莎朗·琼森。莎朗比玛丽和她 的朋友们大了两岁,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卖淫。 莎朗仔细的看了看玛丽然后说道:「还在给爸爸找礼物?」 「是的。」玛丽回答道,「可是我没有多少钱,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莎朗笑了。 「说到礼物,我可能提不出什么好建议,不过,有一张节日卡片,我想你的 爸爸一定会很高兴收到的。」 莎朗把卡片递给玛丽。卡片的封面上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成年人,女孩跪 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男人。卡片的底端写着「我已经准备好,送出我的父亲节礼 物了。」 玛丽打开卡片并深深的吸了口气,里面还是那个女孩和男人,但这一次她们 都是的,而且女孩正把男人的含在嘴里。 玛丽尖叫了一声并笑了起来,就像她的朋友们那样,她飞快的把卡片塞回到 莎朗手中,彷彿害怕被人看见自己拿过这张卡片似的。 「喔噢!」 「怎么了?」莎朗一脸坏笑的问道,「担心你的父亲不喜欢?」 「他会把我的皮剥了的。」玛丽说道,「如果他还没有被吓死的话。」 上课铃声响了,女孩们看见校长朝这边走来,就立刻向她们的教室走去。 但玛丽却一直想着那张卡,她听说过,并且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女孩子那 样。 或许爸爸真的会喜欢也说不定。 下课后,玛丽跟着莎朗到了她家里,并和这个年长的女孩好好的聊了聊。最 后,她问到了那张卡。 莎朗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恶魔般的笑容,她把卡递给玛丽并问道:「打定主意 了吗?」 玛丽脸红了起来并问道:「你这样做过吗?」 「给我爸爸?别开玩笑了。」莎朗怒吼道。 玛丽明白莎朗为什么会这么愤怒。莎朗的父亲和她的爸爸毫无共同之处。杰 克·泰勒健硕而英俊;莎朗的爸爸则又胖又丑,并且看起来总像是很久没洗澡一 样。 「不,我的意思是,你给人过吗?」 莎朗放松了些。 「当然啰。如果你大姨妈刚好要来了,你可不想那些小伙子在你下面填满精 液,不是吗?总比怀孕好,我妈妈经常这么对我说。」 「你妈妈告诉你这些?」 「当然,她知道我喜欢这个。她也告诉我,她不在意我和什么男人上床,但 是她不让我把男人带回家。所以,她告诉我和肛交,我觉得她做的最正确的 就是这件事情了。」 玛丽不敢想像莎朗的母亲竟然会和她讨论这种事情。 她自己的妈妈从没跟她谈起过性,她们的谈话总是很严肃的,至于怎样通过 来防止怀孕?没可能。 但她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下体湿了起来,要是继续下去的话,她回家后就得 换条内裤了。 「那是什么感觉呢?给男人……」玛丽低声问道。 莎朗又笑了:「你想试试吗?」 「嗯,你知道,可能,会有一天。」 莎朗兴奋了起来。她很喜欢玛丽,可这女孩太纯洁了,纯洁的像是另一个世 界的人。如果她投入哪个男生的怀抱的话,那个幸运的混蛋会在整个学校里吹嘘 的。然后,「童贞玛丽」就变成了「养成中的人间性器」。 「你想知道点什么呢?」莎朗问道。 「嗯,它的味道是怎么样的?」 莎朗又笑了:「还是jg液?」 玛丽咽了口唾沫:「我都想知道。」 「那么,」莎朗说道,「就像另一块皮肤一样。除非那家伙身上带了点 什么,否则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些时候,嗯………味道和你自己的那里差不 多……」 「那么jg液呢?」 「我其实不喜欢那玩意。」莎朗回答道,「又粘又酸,有时候还有点咸。」 「男孩们常常在你嘴里面射出来吗?」 「还得靠嘴上的功夫。不过,射在嘴里也有好处,不会弄脏你的裙子,而且 男孩们喜欢看你把他们的jg液吞下去,所以有些时候他们更喜欢。可是,不 要相信什么jg液会让你的变大之类的蠢话,他们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们吞下 去。」 莎朗向前靠了靠。 「那个幸运儿是谁?」 「嗯?」 「你要给谁?」 玛丽猛地恐慌起来,「不,没谁,我只是好奇。我不可能作那样的事情的, 至少结婚以前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啊,你不会。亲爱的,你只是太、太、太纯洁了。」莎朗又往前靠 了靠,闻了闻什么,「所以我在这里就可以闻到你下体的骚味。」 玛丽的脸红了,她几乎想就这样逃跑,可还有一个问题她不得不问。 「莎朗,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男孩们会高兴吗?」 「取决于你想要什么?男孩们,在每个月里的那个时候,我会让他们给我口 交。」 玛丽又呆住了:「这不可能,莎朗。我们可没有那个让他们来……来……舔 的啊?」 莎朗笑了,「首先,那叫。如果你想,你先得说得准它的名字。然 后,你会惊讶于男孩们的舌头能带给你怎样的感受。甚至他们只是舔你的, 都能让你疯狂。」 玛丽惊讶的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微微的抽搐着,彷彿达到了一个小小的。 她的爸爸会这么做吗?他会把舌头伸进她的下体吗? 莎朗看着同伴的表情,又一次笑了起来。 「瞧,她又来了。」莎朗想着:「当她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开的时候,我会让 她把每个细节都告诉我的。」 当玛丽终于冷静下来后,她回到家中,并开始准备自己的父亲节礼物。 父亲节终于来了,玛丽开始将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那天早上去教堂前,她 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她穿着一件旧的白色裙子,去年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还非常 合身,将女孩衬托的美丽而纯洁。可今年,当女孩艰难的把裙子穿上时,那些面 料就像第二层皮肤那样紧紧的贴在她身上。 而且,看上去裙子也小了很多,露出了一半雪白粉嫩的大腿。在裙子下面, 她穿的也是去年的内裤。内裤也太小了,以至于别人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下体的形 状。当然,根本没有可以塞下胸罩的空间。 看着镜中的自己,玛丽确信这会引起父亲的注意的。 她走下楼梯,并注意到父亲在楼梯底端等着自己。女孩微微的咳嗽了一声, 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杰克泰勒抬起头看着楼梯上的女儿,有那么一瞬间,他止住了呼吸,并相信 自己的心跳也停了。 他几乎无法从眼前的美妙景象上转开眼睛,他的女儿将长发放了下来,正是 他喜欢的那种发式,衬得她得面容愈发娇艳动人。 白色的裙子,彷彿在宣示女孩的纯洁和美丽般,紧紧贴在她身上,又让她带 上了妓女般的诱惑魅力。她挺翘的清晰可见,甚至连的形状都勾勒的一 清二楚。 他的目光向下移了一点并落到女孩的内裤上。他可以轻易的分辨出女孩下体 的唇肉,甚至连上面的毛发都清晰可辩。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就硬了起来,甚至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几乎没有意 识到自己想要干什么,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天哪,玛丽, 你太可爱了。」 而玛丽的母亲也在同时走进了客厅,她的反应则一点也不那么轻松。 「玛丽·泰勒!!你怎么可以穿成这个样子!你不能这样去教堂。难道你想 让人们以为我养了个妓女吗?去换上庄重点的衣服。立刻!」 杰克转向了自己的妻子,「没时间换衣服了,克莉思。如果我们不立刻出发 的话,就赶不及了。」 「这也比让女儿穿的像一个妓女的好,牧师会说什么?」 玛丽为父母的反应而兴奋的发抖,这意味着这条裙子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现在,她决定打出自己的王牌。她装出抽泣的样子说道:「可是,妈妈,我 以为你喜欢这条裙子。你说过,这条裙子让我看起来就像你一直想要的小女孩那 样的。」 克莉思·泰勒感到一点点内疚,并因此落入了玛丽的陷阱。 「那是去年,亲爱的,你已经长大了。这条裙子很漂亮,你也很漂亮,可是 现在它已经有点小了。」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要么现在就出发,要么就不要去了。怎么样,克莉 思?」杰克说道,并希望妻?痈谋渲饕猓肟醋排┱馓跞棺拥难印? 「那么,走吧。」克莉思回答道,「可我不知道牧师拜恩会怎么说。」 牧师的反应和所有男人的反应一样,所有男人都无法从玛丽·泰勒身上移开 他们的眼睛。拜恩夫人看到了丈夫的表情,和勃起的下体,微笑了起来。那小东 西已经很久没这精神过了,回家以后,他们可以好好干一场。可首先,她还必须 让他回过神来,不然,事情就会不妙了。 「今天,你可得站的靠近讲道坛点,亲爱的。」她对丈夫说道,「而且,试 着不要时刻看着玛丽·泰勒。」 男人们大概不会注意到,因为他们也在看着她,可是,女人们会说的。 玛丽可以感到那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些目光让她觉得有趣极了,可 她注意并不让这种想法表露在脸上。她显得极为端庄且严肃,彷彿不知道自己正 使所有的男人疯狂似的。她安静的坐在父母中间,俨然如纯真的化身一般。 杰克则觉得度日如年。玛丽离他那么近,他以闻到女儿在沐浴后使用的爽肤 粉的味道,还有她巧妙的洒在身上的香水,以及微微的女性的芬芳。 最后,祈祷结束,泰勒站了起来,不能不说是有点出乎玛丽的意料。回到家 中,杰克在午餐前先去睡了一会,令妻子多少感到不快。她看到了教堂里的男人 们看着玛丽的样子,并且确定她的大多数朋友都感到受了侵犯。 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的丈夫睡一觉。至少,她对自己承认,杰克像往 常那样睡一觉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而兴奋起来。而且,她还 要去工作。 可是,杰克确实因为女儿兴奋了起来,他希望能够不会因此而在睡前。 他想着在浴室里面来着,但一个男人还要躲在浴室来多少显得有点不争 气。 克莉思走进睡房,并轻声说道:「很睏吗?杰克?我不想打搅你睡觉,可今 天我要上早班。」 「没事。」他回答道,「我只是休息一下眼睛,你去准备你的脱衣舞了。」 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小玩笑,杰克喜欢看着他的妻子换上护士制服的样子,他 经常说唯一更令他兴奋的,是看着她脱下那制服。 可今天,当妻子的躯体映入眼中时,他却不自觉的想着女儿的躯体。看着妻 子沉甸甸的,他却想着玛丽娇嫩的香乳;看着妻子肥厚的,他还在想像 着玛丽紧窄稚嫩的下体,杰克决定克莉思一走,就得发泄一下。 克莉思换完了衣服,亲吻了丈夫,向玛丽紧闭的睡房喊了声再见,便驱车离 开了家。 玛丽从睡房的窗口看着母亲架车远去。她计算着母亲工作和休息的时间,并 明白到自己有至少九个小时珍贵的时光,可与父亲共享。现在,可以看看父亲对 自己的第二套衣服作何反应了。 她脱下白色的裙子,并穿上了半透明的黑色衬裙,内裤接近透明,并且没有 胸罩。睡裙像雾一样笼罩着她的美妙的,丝毫没有起到遮掩的效果,而只是 让那景象更加诱人。 玛丽决定再微微调整一下自己的装束。她悄悄垂手至身后,拉紧了内裤的后 腰,使得小小的内衣更完全陷入了臀缝中。现在,她可以让爸爸看看了。 「爸爸!」她喊道,「你能到我房间来一下吗?我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杰克听到女儿的喊声时,禁不住心跳有点加速。他能就这样走进女儿的房间 吗?眼下在他脑袋里转悠的念头,可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可是,他知道自己永 远都不可能伤害玛丽,他相信女儿纯真的不曾有过一点绮色的念头。 他睡前刚刚脱掉了衬衫和鞋子,但还穿着四角裤和t恤,并觉得穿成这样已 经足够了。于是,他走到女儿的房前,略打开门,走了进去。 杰克·泰勒发现自己在一天里第二次因女儿的美丽而失神了,更无可救药的 是,他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 他惊讶的看着女儿胸前的嫩乳傲然挺立着,坚挺的甚至微微地撑起了睡 裙,然后他看着女儿下体,发现她内裤的下沿几乎已消失在肉唇的缝隙间,这父 亲禁不住为涌起的而呻吟了一声。 玛丽拉起父亲的手,并把他拽到了床前,并把他按在床上。女孩在他身前跪 下,头微微的靠着父亲的膝盖,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爸爸。」她柔声说道:「我知道您这阵子并不快乐,我想让您快 乐。我想给您一份您一定会喜欢的礼物,而且是您一定从未想到我会给您这样的 礼物。我要给你,把我给你。」 说出最后几个字,玛丽已经拉开了父亲的裤子,温柔的抚弄着弹出来的硕大 。她舔着上凸起的血管,并感到它在手中变得更硬了。 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亲爱的小女孩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呢? 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多么想要他?他又怎么能拒绝她呢? 可他必须拒绝,他是一个成人,是一个父亲,他应该保护自己的女儿,不让 她落入男人们的手中,不让他们占她的便宜。他必须保证女儿的安全和纯洁,直 到一个真正配的上她的男人出现。 当然,他也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男人,他自己又另当别论了,可他 应该拒绝。 「不,你不能这样,玛丽。我爱你,我愿为你付出一切,可是,我们不能这 样。谢谢你的礼物,可我不能接受。我不能让?业男”p锤艺庋觥!? 玛丽微微撑起身子,「我不是小宝贝了,爸爸。我已经十六岁了,已经可以 结婚了。不要拒绝我,爸爸。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你爱我。」 说完,她把玉茎的完全吸进了嘴中,小心的不让牙齿碰上去。一面将那雄性 的凸起含得更深些,一面用舌头压挤着下端的隆起精管。 过去的一个月里,她找了很多书来看,并知道父亲的jg液会从这里射入她嘴 中,她希望自己能装出喜欢jg液的样子,如果这样能取悦爸爸的话。 杰克屈服了,并为自己的屈服感到高兴。他几乎无法描述女儿含着自己的玉 茎时的美妙感觉。她并不熟练,但却在每个动作中都贯注了全部的爱意,使得技 巧上的贫乏也变得无关紧要。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把手放在了女儿的肩膀上,并非想强迫她做什么,而只 是想触摸她的身体,并让自己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噢,玛丽,我爱上你在干的事情了。我不知道谁告诉你这么做的。可我真 该谢谢他,在我把整个人撕烂前,我至少可以谢谢他。」 玛丽停了动作,并说道:「不,没有人,爸爸,我只有你,我决对不会对任 何男孩这样做的。我只试过用热狗来练习。」她咯咯的笑着,「可我觉得小黄瓜 可能更合适……」然后她垂下头,继续吸吮爸爸的。 杰克觉得下体涌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触,不仅因为一个年轻美丽的女 孩正在给他,还因为这女孩使他自己亲爱的女儿。 下体的刺激感觉和的怪异快感,很快就将他驱上了高峰。 「我要来了,玛丽!你最好退后一点儿,我不想在你嘴里射出来。来了,玛 丽,来了!」 玛丽感到父亲的在嘴里跳动着,然后猛地感到他的jg液射进了自己的嘴 中。 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欢这个味道,但随即决定把它们全部咽下去,如果这 样能取悦他的父亲的话。她快速的把第一发咽了下去。 杰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并看见她吞咽着自己的jg液。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淫亵景象,「啊,玛丽!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我的好女 儿!」 几分钟之后,他们面对面的躺在一起。杰克仍觉得自己浮在快感的朦胧意境 中。 而玛丽则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并觉得那种骚痒感从下身一直 传到了脑海中。 杰克看着自己的女儿,并感到眼前的景象令自己再次兴奋起来。首先,玛丽 的美丽几乎令他窒息。以一般的标准而言,她仍让人觉得像个可爱的孩子,可又 混杂着些许淫荡的诱惑感。嘴角仍然留着些许刚才的发射物流下的痕迹,让人克 制不住的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杰克向她微笑着说道:「我爱你,宝贝。我希望自己知道如何报答你。」 玛丽也向他微笑着:「这是一个礼物。爸爸,你不需要为了一个礼物而付钱 吧。」 杰克笑了,「可是你要表示感谢,一张节日卡片就行了吗?」 玛丽咯咯的笑了起来,并为父亲这么轻易的接受自己而感到开心,「卡片就 可以了,爸爸。当然,如果你愿意知道我真正想要的……」 「哦,玛丽,我想知道,真的。」 「那么,爸爸。我听说有时候女孩给男人,男人也会反过来做同样的事 情。」 杰克温柔的问道:「你想让爸爸给你吗?玛丽?」 玛丽觉得自己的下体因这个念头而兴奋的抽搐起来,甚至涌出一股体液将已 经湿透了的内裤变得更加湿润。 「你愿意吗?爸爸,求求你,来吧……爸爸!给我,给我……」 「好的,亲爱的。」杰克说道:「我非常愿意,让我尝尝你的小吧。」 玛丽坐起身,半身靠在床头,微微的打开双腿,但一个念头突然涌了出来。 她小心的将手指滑进了自己双腿间,并将湿漉漉的内裤从下体的缝隙间拉出 来,然后拉开那皱成一团的小小布片遮住自己的花唇。 她抬起头,小声说道:「如果你要的话,那就是你的。可爸爸,我希望你向 我证明,你想要我。如果我就这样给你的话,你可以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向 我证明你想要我,爸爸,用你的双手脱下我的内裤。」 杰克笑了,玛丽可能在嘲弄他或测试他,可他却真的只想亲手脱下女儿的小 内裤。他迫不及待的想让女儿看看自己的双手将如何抚慰她稚嫩的躯体。 他温柔的捧起女儿的脸,给了她长长的一吻。尽管在那唇上可能仍留着自己 的jg液的味道,可他毫不在意。他永远不会在妻子给自己后亲吻她,可玛丽 就不同了。这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而近于神圣。 很快,这个亲吻唤起了两人的,杰克先脱下自己的女儿的睡裙。 「这里,亲爱的。」他道:「让我们把这个脱了,反正它也没藏住什么。」 玛丽笑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杰克没有回答,清楚的看见女儿美丽而坚挺的胸部,让他兴奋的几乎说不出 话来,「噢,我的天哪,玛丽!她们漂亮极了。」 玛丽的胸前的风光确实旖旎动人,玉笋般年轻而坚挺的的乳肉,配上鲜红凸 起的及暗红色的乳晕,嫩生生的挺立着,完全无视地心引力的作用。 「你不会认为她们有点小吗?爸爸?」玛丽问道,「我以为男人都喜欢大的 。?? 杰克又亲了亲她,一手揉弄着她的,「有些人只看到大小,可我觉得形 状和坚实程度更重要。除此之外,这是你的柔嫩,世上没有比这更性感的东 西了。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了!」 他放开一只手,并垂下头含住女儿的,轻柔的,随即激烈的吸吮着。用 舌头将女儿的按回到乳肉中,再用他的牙齿轻咬住向外拉扯。 「啊!!」玛丽几乎喘不过气来,柔声道:「再来,爸爸。还有另一只,我 的都是你的。」 杰克花了很长时间亲吻抚弄女儿美妙的胸部,随即决定转战她下体的嫩穴。 该给她真正的享受了。 「准备好了吗?宝贝?」他问道,「爸爸想尝尝你的了。」 「哦。好的!爸爸!」她回答道,伸手想要拉下自己的内裤。 杰克抓住她的手,「你忘了吗?玛丽?你说过要我来的。」 他慢慢的把手指伸进内裤的上缘,再缓缓了拉下来。当女儿的下身的隆起大 部分展现在眼前时,杰克停了下来,并把鼻子埋进女儿浓黑粘稠的毛发中,闻着 她体液的味道。 即使那种处女的芬芳令他喘不过气来的瞬间,杰克仍无法相信这一切竟然发 生在自己身上,他亲爱的女儿正和他。 过了一阵子,他才把女儿的内裤拉大腿处。杰克再一次停下来,并开始舔噬 女儿暴露在外的,下体的毛发,并用鼻子一点点挖掘她下体的未知领域。 「这就是你想要爸爸做的吗?玛丽?你想我这样舔舔你的花唇?你喜欢这样 吗?」他笑着问道。 「哦,求求你爸爸。不要让我再等了。」女孩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只想你 舔她,亲她。求求你,爸爸,把我的内裤完全拉下来,让我,让我……」 「如果你要的话,宝贝。」杰克说道,一把拉下了女儿的内裤。 杰克飞快的拉开女儿的双腿。有那么一瞬间,他忍不住停下来看看眼前的美 景,随即埋头舔弄花唇间滴出的体液。但他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花房上小小的凸 起,他的舌头只飞快的扫过,却从未真切的在她的花径上舔弄一下。 玛丽扭动着身躯,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笼罩了她。她自己的手指从未带来过 这样的感觉。当然,如果爸爸肯用舌头舔那里的话…… 杰克本能的感到了女儿的心思,他在女儿的间停了一下,并顺着可爱的 肉缝一直向下,直到触到了花径的入口。几秒中之后,他挺起舌头挤进了女儿体 内。 玛丽猛然弯起了腰,并向蛇一样蜷曲起来。 「噢……爸爸,这感觉好极了……」女孩轻声道:「再进去,进去……!」 杰克又进的更深了一点,然后他的舌头轻舔着女儿的处女膜。玛丽再一次的 痉挛了。杰克则心满意足的确认到女儿仍是处女。 玛丽的想法则更为单纯,「天哪,如果他的舌头就已经这么好了,那他的大 又会怎么样呢?」但意识里较清醒的一部分则告诉她,还没到时候,今天还 不行。 杰克终于开始袭击女儿的y蒂,但仍是用一种玩弄般的方式。他并没有用舌 头开始,而是把面孔再贴近一点,用鼻子按在女儿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肉芽上。 「啊啊啊……」玛丽禁不住叫了起来,父亲的鼻子来得那么突然而猛烈,以 至于她最敏感的部位几乎觉得有些疼了。 即使杰克抬起了鼻子,仍留着一股钝钝的疼痛,彷彿花蒂因这突然的袭击而 抗议着似的。 杰克立刻修正了自己的动作,并开始温柔的用舌头舔弄女儿的y蒂。随着他 的动作,女儿再次放松下来,并意识到父亲正以怎样的技巧和爱心舔弄着自己的 下体。 很快,那快感就将她带到了上。 「哦……天哪……继续……继续……爸爸!啊啊…………我来了……爸爸! 我来了!!」 玛丽慢慢回到现实中,并想着自己是否在那中失去了意识,或那感觉那 么的强烈,以至于她无法再感到任何别的事情。即使她昏了过去,也不会很久, 因为当她向下看去时,发现父亲仍在她双腿间,满眼欢乐和愉悦的看着她。 玛丽向他微笑着,「我还想要试试这种感觉,爸爸,你还要多久才能硬起来 呢?我还想尝尝你的,可这一次,我要你在我脸上射出来,并把jg液揉进我 的皮肤里。」 杰克疑惑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亲爱的?」 「只是突然想到的嘛。爸爸,怎么了?你不喜欢嘛?」 杰克笑了并指着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你认为呢?我的小宝贝?」 第二章1982父亲节 对玛丽和父亲来说,过去的一年真是美妙的一年。而当想到这个父亲节时, 玛丽知道,她只有一样东西可以献给父亲。毕竟,那是他父亲应得的。 令玛丽感到幸福的是,她的父亲接受了她的礼物,并在她给出的礼物外,不 再索取更多。并不是说那样的事情不再发生,在那之后又有很多次。每一次,玛 丽和杰克一发现只有他们俩在一起时,就回立刻开始相互的爱抚。 只是在第一次之后几天,杰克就向玛丽介绍了奇迹般的「69」式,在那之 后,那就变成了她们的通常方式。除此以外,玛丽还经常给父亲。 但玛丽已经十七岁了,并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成为女人了。当然?庖欢ㄒ? 由她亲爱的父亲来作。 实际上,玛丽自觉已不再是一个小女孩。她想给父亲送上更加美妙的礼物。 她爱上父亲了,就像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那样。她想让父亲成为自己的爱 人,自己的伴侣。她祈祷有一天,这愿望会变成现实。 令人惊讶的是,玛丽仍和莎朗保持着友谊。尽管,这名年长的女孩多少觉得 有点受挫。莎朗等了整整一年,想看看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关于玛丽的传闻,可什 么都没有,这实在令莎朗觉得难以理解。 她确信如果有哪个男孩,在这个学校最受欢迎的女孩身上先驰得点,他不可 能抱持沉默。而且,玛丽也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做。那么,她一定是和学校外的什 么人。那么,谁呢?这一年里,玛丽和他人约会的时间更少了,从没有人看到她 在镇里的娱乐场所出没。 但是,作为玛丽的朋友,莎朗相信,自己一定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玛丽很高兴莎朗会成为自己的朋友。莎朗仍然是玛丽最根本的性知识来源。 玛丽的母亲几乎根本不愿谈到性,而且玛丽自己也觉得,把从母亲那里学到 的技巧用在父亲身上,会让人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玛丽邀请莎朗来喝咖啡。 在听着pkfloyd的「darksideoftheo on」时,玛丽突然问道,「莎朗,第一次会很疼嘛?」 莎朗当然知道玛丽指的是什么,但她希望女孩能自己倒出更多东西来,「什 么第一次?」 「哦,莎朗,你知道我的意思!」玛丽忍住笑,继续道,「你第一次让男孩 把他的那个放进你下体时,很疼嘛?」 「玛丽,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说话了,好吗?不要再那个那个的了,那个是阳 具,还有下体,你应该说。而且,不是什么放进下体之类的胡话,那叫干! 而且,你说的没错,很疼哦!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那个意思,可是确实很疼就 是。可还不至于让我想要把那男孩推开,或者还不至于让我拒绝那种感觉,可第 一次,嗯,确切的说是开始几次都不会很有趣。」 「哦。」玛丽说道。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 莎朗明白自己的答案令女孩有多失望,她知道玛丽计划着和什么人干来着, 并想得到更多的证据。 「你希望我告诉你那一点都不疼吗?」她问道。 「很抱歉,小家伙,你要失望了。当然,我不觉的你的第一次一定要和我的 一样。我那个混蛋太兴奋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他就把那玩意插进 来了。该死的,那时候我还乾得一塌糊涂,他肯定也疼的很。所以,一定要让你 那位慢慢来。并且,要温柔。」 随即,莎朗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谁要来摘你这朵花了吗?」她笑着问道。 「噢,莎朗。」玛丽说道:「每次我问你问题,你就以为我会立刻跑出去实 践。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的意思是,我总有一天会要结婚的,并且,你知道我 不能让我妈妈这样告诉我。我只是好奇。」 「是。」莎朗说道,「更何况我又是出了名的话筒。我没法保守秘密,是不 是?」 玛丽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可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保守这个 秘密。」 莎朗笑了起来,女孩们的谈话又转到了别的地方,但两个小时后,莎朗离开 时,又转向玛丽说道:「你自己也要做好准备。你可以在浴缸里用自己的手指来 弄破它。然后用个橡胶的来让自己适应一下好方便他插进来。并且记住,虽然第 一次可能会疼,但很快你就会把这个抛到脑后,然后一辈子你都可以干来干去, 而不用担心再会疼了。」 「谢谢。」玛丽说道。但在莎朗后面,玛丽对着关闭的门轻声说道:「不, 爸爸不希望我这么做,他会愿意用自己的撕裂我的。」 父亲节两天前,玛丽和杰克又找到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独处,并和往常一样, 他们把这几个小时利用的很好。 杰克在女儿的双腿间添噬着她的下体,一边默默的祈祷着女儿能很快决定把 一切都给他。 而玛丽则几乎等不及想告诉她父亲。 于是,她伸出手,捧起父亲的面庞说道:「放只手指进来,爸爸。」 过去的一年里,杰克至少有一百次把手指放进玛丽的花径中,可每一次都在 她的处女膜前退缩了。而这一次,当他停下时,玛丽稍稍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在 杰克的手指上施加了一点点压力。 杰克可以感到女儿的小肉芽微微的涨大了一点,花径内的嫩肉紧紧地缠住了 他的手指。 玛丽注视着他的目光,并说道:「星期天,爸爸。」然后她俯身贴到父亲的 下体处,却并没有给他。 「留到星期天,爸爸。」然后她离开了。 这是玛丽第一次在父亲还未满足时就离开,但她话语里的期待却抹去了杰克 一切的不满。杰克知道接下来的两天将更难以忍受,但这只会让星期天更加地甜 蜜。 而星期天终于来了,玛丽很早就醒了,并确认了一下是否已经准备完全。可 直到好几个小时后,她的妈妈才离开。克莉丝今天上夜班,这让玛丽感到无比高 兴。这让她的计划变得完美无缺。 几个星期以来,玛丽一直在整理她的衣服,她原本想穿去年的白裙子来着, 可哪怕什么内衣都不穿也穿不?履翘跞棺印? 当然,她也可以就这么裸的走进主卧室,可过去的一年里,她父亲已经 好多次看着她这么走进来了,她希望今天能与以往不同。 然后,她突然有了个主意。于是现在,她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了不起的 成就,再做点小调整就好了。 杰克像玛丽要求的那样在睡房里等着她,一边想像着女儿娇嫩的躯体,一边 勃起着。过去的几天非常难熬,他不仅没有和玛丽,更因为想把所有的精力 都为今晚保留下来,而两次拒绝了妻子的请求,只求在今晚能一偿所愿。 听到门转动的声音时,他猛地或钻身,并看着玛丽走进房间。就像去年第一 次看见她时那样,杰克不由得发出了饥渴的叹息声。她穿着母亲的新娘礼服,纯 白的长裙被改成刚刚好适合这年轻的身躯。 玛丽看着他的反应,并因为骄傲和渴望而微笑了起来。 「我希望你当我的新郎,爸爸。」她轻声说道,「我想当你的新娘,而今晚 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身为丈夫的不是应该在新婚之夜占有他的妻子吗?」 「我们还没举行婚礼,玛丽。不过我真的喜欢这个想法。」 玛丽笑了:「爸爸,你总是这么关注细节。」她把手伸进胸前的缝隙中,并 抽出两张纸。 「这是你的誓约,爸爸。」她递给爸爸一张,「这个是我的。」 杰克看了眼玛丽递给他的纸,然后把纸揉成了一团,「我们不需要这些誓约 什么的,玛丽。我以生命中一切神圣的事物发誓,我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陪 伴你。」 「哦。爸爸,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写下这誓约,只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不是 为了激起性趣才穿这些件婚纱的。我想当你的妻子,爸爸。我希望嫁给你,而不 是继续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杰克抱住她,「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宝贝。哪怕这不合法,可我们可以告诉 自己,我们已经成婚。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只希望能有一个戒 指……」 玛丽伸出手指压住了父亲的嘴唇,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金戒指,「我 知道一般来说,应该是男孩拿出订婚戒指,可这是我们的婚礼,所以,我希望你 不介意我自己挑了一个。」 约翰从他手中取过戒指,戴在女儿手上,「以此戒指为证,我娶你为妻。」 他亲吻着玛丽,眼中不禁泪光闪烁。 玛丽看着指上的戒指,心彷彿因为那狂喜而爆裂开来了一般。她微笑着对父 亲说道:「现在,严肃的部分过去了,我们来做有趣的那部分吧。」 杰克一把拉过女儿抱在怀里,深深的亲吻着她,同时伸手解开她的婚袍。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女儿的嘴唇说道:「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脱下你母亲衣服 的时候。只是我更爱你,玛丽。我爱你为我的女儿,亦爱你为我的妻子。」 很快,玛丽已经着躺在父亲的怀抱里了。杰克亲吻着女儿,并把手插入 她两腿之间温热而富弹性的软肉间,轻摩着玛丽的下体。他彷彿无意间把中指滑 进女儿的体内。 「噢……玛丽,你的太紧了,我真怕弄伤你。」 「我知道,爸爸。可是我想要,没人会比你更轻柔了。而且,我只想要你, 没人比我更爱你了。来吧……爸爸,轻轻的……把我变成女人,把我变成你的女 人。」 不待回答,杰克已经移到女儿双腿之间,并舔舐着她股间的嫩蕊。尽管过去 的一年里,他以不下一百次以这种方式挑起了这年轻躯体中的,但这一次不 同。 在之前所有那些交合中,这将是他们激情的和终结,可这一次,这只是 开始。 「噢噢,爸爸,你太棒了。」玛丽笑着说,「我只希望你干的也一样棒。」 杰克抬起头向她微笑着,随即埋头于女儿股间吸吮着她的淫液,一边揉搓着 自己的,「准备好了吗?宝贝?」 玛丽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杰克小心的对准了女儿的花径,随即慢慢的向 里推进。 玛丽可以感到下体的肌肉在父亲的推挤下涨裂到了极限。这全然未曾体 验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而并不觉得那么疼痛。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她甚至怀疑 自己的第一次不过是另一次甜蜜的接触罢了。 杰克仍在缓缓推进,女儿下体里嫩肉的包裹让他几乎无法自制。他不得不小 心的控制节奏,直到顶到了女儿的处女膜上。 「这里,亲爱的……」他说道:「你感觉到了吗?」 「噢……爸爸……」她呻吟道,「我终于要把自己给你了,为了这一晚,我 已经等了那么久,用你的大撕裂我吧……」 杰克又加了点力,直到将女儿的处女膜顶到破裂的边缘,随即停在了那里。 玛丽禁不住又呻吟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略带了些哭腔。她可以感到那代表自 己纯洁的嫩肉近乎破裂,却还差了那么点。而那种紧张的期待感,混着疼痛和快 感,让她几乎无法自制。终于,她再也无法等待,而是自己抬起腰,加上了那最 后的一丝力道。 那一瞬,她禁不住痛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却是这一切终于到来的满足感 和放松感,彷彿一口气放下了负担。虽然有点疼,但并不像在之前那一瞬所感到 的疼痛,而且,这疼痛正在慢慢消失。 杰克感到女儿的处女膜破裂后,继续加力,深深地埋入女儿体内,感受 着少?慕粽绿宕吹陌小? 「噢……上帝,太棒了……玛丽,」他说道,「你还好吗?」 玛丽抽了抽鼻子,但随即回应道:「没有那么坏,爸爸。而且,这是我想要 的。求求你,让我觉得再好受点。爸爸,干我,干到我忘掉这痛苦。」 杰克俯下身,轻轻的亲吻她,然后慢慢的,在女儿体内起来:「如果疼 就告诉我,玛丽,我会停下的。」 「才不要停呢,爸爸,」女儿回答道,「我要你整个晚上都不停,然后明天 晚上,然后一辈子……」 杰克笑了,随即深深的插入女儿的花径中。 「疼吗?宝贝?」他问道。 「感觉好多了,爸爸……不要停……快、快!」玛丽欣喜的回答道。 杰克加快了速度,却又暗暗提醒自己控制住,这是他生命中最激动的一刻, 他希望自己能坚持久一点,直到和玛丽一起达到为止。 对玛丽而言也是如此,这是她年轻的生命中最绚丽而激动的一刻。 「噢,爸爸,答应我,我们还会这样,你还会这样干我,永远!」 「我答应,玛丽!我发誓!」 杰克回想着这些年来的一切性经验,所有那些女人们期望他做的,夸奖他干 得好的,都用在了眼前的这一刻,用在了女儿身上,将她带向。 「我快来了!爸爸。」玛丽说道,「你就要让我了!」 「来吧!玛丽!和爸爸一起来吧!夹着爸爸的大,让爸爸也射出来!」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没人能忍得住。玛丽的下体像活物般紧紧的裹夹着他的 ,而且,这是他的女儿,而他是女儿的第一个男人。 当他呼喊着,让女儿迎接到来的时候,他自己也被那闪电般的快感抓住 了,禁不住颤抖着在女儿的体内射了出来。 玛丽感到父亲的猛然抽搐,体内的娇嫩处随即被烫了一下,她尖叫了一 声,也在无比的幸福感中达到了。 「喔噢!」 当那无比的快感由下体奔向全身的瞬间,玛丽无法自制的颤抖着。那一切太 美妙了。 她和父亲一同达到了,父亲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一直好几分钟,这对的爱偶无法说话,只紧紧地抱在一起。两手紧搂着 对方,视线交缠。最后,玛丽清了清喉咙,并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爸爸。我 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抱在一起,整夜整夜的……」 杰克笑着说:「你这个小妖精,你知道的,女人可以整夜的达到……而 我们男人一天只能来几次。两次获三次,或者一晚上三次。可是,我会尽力而为 的。」 玛丽亲吻了他,「没关系,爸爸。每次都会是特别的。我保证质量会弥补数 量的不足的。」 「谢谢你,我亲爱的。」杰克说道,「而且,如果我没法勃起的话,还有其 它的办法满足你。」 一边说着,杰克一边移到女儿双腿之间,舔舐着她股间的娇嫩的花茎,「疼 吗,玛丽?让爸爸亲亲。」 玛丽笑了:「爸爸的亲亲一定会让乖女儿觉得好受的。哦,爸爸,我真期待 接下来的这一年!」 第三章1983 对杰克和玛丽而言,接下来的一年是最好的一年,又是最坏的一年。他们一 天比一天亲密,却又无时无刻不看到那条隔在两人间的巨大裂隙。那条血缘的维 系,让他们俩无法永远紧紧拥抱在一起,而只能不时对望。 在杰克将女儿变成妇人的两个星期后,出现了问题。杰克想着让女儿尽快恢 复,因此在那一夜之后,连续几天拒绝和玛丽再体验那背德的快感。他告诉 女儿,她需要时间来恢复,不能这么快就无止境的寻求快感。 玛丽试着说服父亲,但最后,她仍不得不像过去的一年那样,用嘴令父亲满 足。 直到一周后,他才同意再继续。事实上,他自己等不及了。克莉丝去镇上参 加了一个探讨会,玛丽和杰克有整整一个星期共享一张床,而不用担心被抓住。 而杰克则信守诺言,无时无刻不和女儿在一起。每晚都至少要来两次,甚至 偶尔一晚上三次,而讽刺的是,这就是那麻烦的开始。 再一次美妙的后,他们躺在一起。杰克下意识的抚摸着女儿的躯体,不 时将她的含在嘴里舔弄着,让女儿欢欣,也让自己更快勃起。 「噢……爸爸……你做得真棒……我真喜欢这一个星期,最好每个星期都能 这样。」 「我知道,亲爱的,我也是。」他说道,「我们做得棒极了,我们来了十六 次,而且,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幸好你吃了避孕药,不然一定会怀孕的。」 「我没吃避孕药,爸爸。」 那一句话,简单,直接,平静的,彷彿只是一个陈述。 而得到的回应却是说话的人没有想到的。 「上帝啊!该死的,玛丽!你疯了吗?我的天哪,你想让我进监狱吗?」 玛丽被父亲的反应吓呆了,她甚至会希望他听到后会感到高兴呢。她从没想 到父亲会因此而发怒。 「可是,爸爸,这又怎么了呢。我并没有特别试着要去怀孕啊。而且,就算 怀孕了,我也不在乎啊。我一直想着我们会在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 也期待着这一天啊。」 杰克瞪着她:「那你他妈的怎么解释你怀孕了呢?你没有结婚,你没有和男 人约会,?阒缓鸵桓瞿腥苏煸谝黄穑歉瞿腥耸俏遥∧训滥愕穆杪杌岵虏怀? 这是怎么回事吗?」 「那又怎么样呢?她没法证明任何事情。」玛丽噘着嘴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没法证明?总有些实验什么的。人们总会知道的,然后我就 会在监狱里面过下辈子。」杰克说道。然后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男人低头亲吻着 自己的女儿:「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没法忍受那样的日子。而且,在你 结婚之前,你都不应该考虑孩子的事情。你太年轻了。」 玛丽举起左手,让父亲看看那枚两个星期前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开始, 她只是把这枚戒指串在项链上,戴在脖子上,但母亲离开后,她开始公然把戒指 戴在了手上。 「我结婚了。爸爸,嫁给你了,记得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们的结合是不合法的。我不后 悔,我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但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你的父亲,女孩不 应该怀上自己父亲的孩子。」 「不,爸爸!」玛丽说道,「你最好了,我们的孩子会是最美的。」 「我们不会生孩子的,玛丽。」杰克咬紧牙齿:「我说的是真的,要么接受 这一点,要么忘记我们之间的一切。」 「可是,爸爸,我想要孩子!」玛丽哭道,「我一直想要当个母亲,甚至在 我们结合之前,我就这么想着了。」 「你会有的,」他说道,「等你有了自己的丈夫以后。」 玛丽从床上跳了下来,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狠狠的把那枚戒指扔向自己的父 亲。 「我还以为我有了一个丈夫呢!」她说到,然后哭着冲出了房间。 杰克弯下腰去捡起戒指时,他猛然意识到,自从母亲死后,他从未这么痛苦 过。 「不,」他想着,「错了!一定有什么不对的。」我是这么爱玛丽,可他却 怎么也想不到能做些什么,他没法当她孩子的父亲。 当克莉丝回来时,她立刻感到了杰克和玛丽之间的怒意,并因而感到开心, 尽管她并不知道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杰克太宠爱女儿了,能看到他 们不像往常那样粘在一起,她觉得很高兴。而且,更令她高兴的是,玛丽开始和 男人约会了。 玛丽在成为父亲的爱人后拒绝了很多男孩,而现在却突然变得不再那么不可 接近,因而大受欢迎起来。但她却仍守着那条界线,直接的告诉她的那些追求者 们,如果他们想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就必须先结婚。 当女儿开始和同学约会后,杰克先是感到受伤,随即又有点如释重负。显然 她已经接受了被拒绝的事实,并开始寻找别的伴侣,虽然杰克并不想就这样失去 女儿,但或许这对他们两个都好。 而杰克所不知道的是,玛丽却爱着他,无时无刻不爱着他。 尽管她没让任何约会者占到什么便宜,但仍忍不住让那么几个人隔着衣服抚 摸了她的身体,而这只是让她觉得更无法满足。终于有一天,她在晚餐后偷偷搂 抱了他,并在他的衬衫口袋里塞了一包避孕套。 「我放弃,爸爸。」她小声地说道,「戴避孕套吧,如果这样让你觉得好受 点。妈妈去工作以后,到我的房间来。」 女儿原谅了自己,杰克兴奋得浑身发抖。那一晚,他们如愿以偿的回到了一 起。在那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争吵。尽管,带着避孕套感觉并没有之前那么 好,但杰克一定要带着才肯干。 父亲节眼看着就要到了,杰克被那期待感弄得神魂颠倒的,他不知道这次玛 丽又会带给他什么。可他已经得到了女儿的嘴和花径,那么今年,只剩下她的后 庭了。他从没试过,也想不到除了女儿还有谁肯。 可玛丽却有着不同的想法,她的愤怒仍未消失,只是仍被她小心的隐藏着, 尽管如此,仍有那么几次差点要不受控制。因此,她决定在这个父亲节,告诉她 那个新闻。 那个星期天早上,她选择了在早餐时投下那颗重磅炸弹。 「妈,爸。」她说道,「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为我而感到高 兴。」 杰克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玛丽只是继续道:「你知道翰理·波特吗?」 「当然,」克莉丝说道,「他是你们学校的明星四分卫,不是吗?而且他还 很帅。」 「我真高兴您能这样觉得,妈妈,因为他向我求婚了。而且,我答应了。」 克莉丝兴奋的颤抖着,尖叫着拥抱了玛丽,并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筹划她的婚 礼了。 而杰克却是目瞪口呆的坐在了那里,彷彿什么人举起叉子,叉进了他的心一 样。 玛丽要嫁给别人了? 这不可能,他们应该会永远在一起的。突然,他意识到克莉丝正盯着他,他 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这太棒了,玛丽。如果这是你要的话,是的。」 他没法控制住自己,最后的那几个字眼却从他的嘴角露了出来。以至于克莉 丝几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了,「你是什么意思?『如果这是你要的?』她当然想 要结婚了!而且翰里是最好的选择,长得帅,运动出色,父母有钱。我知道所有 的父亲都不愿意失去他们的女儿,但是你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太傻了。」 杰克几乎没有听到她再说什么。他已经在为着自己的言语而痛苦着,因为他 看到了克莉丝所没有看到?摹k吹搅寺昀鲅壑械耐纯唷? 第二天,克莉丝去上班了之后,杰克走进玛丽的房间,并坐在了她的床上, 玛丽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最后,杰克垂下头,问道:「为什么?」 「孩子。」她回答道,眼泪不能自抑的滑下了面颊,「你告诉我过,如果我 想要孩子的话,就要给自己找个丈夫,所以,我找了。」 「你爱他吗?」 玛丽坐起身,将父亲按在自己的胸前:「天哪。不,爸爸。我爱你,我一直 爱你。汉克(翰理的暱称)只是一个合适的人员。而且,这几年他一直是我的朋 友。我们合得来。」 杰克禁不住哭了:「我不想让你选择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玛丽。或许你应 该等一个你爱的人。」 「噢!爸爸。」玛丽啜泣着说,「这没有什么区别,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 你是我爱的人,你是我愿意为他怀孕的人,可你不愿意。好的,我接受这一切, 爸爸,可我只想要一个孩子。汉克也好,别人也好。哪怕是精子库也好,可我需 要人帮我养孩子。」 杰克离开了他的睡房,那个父亲节,他都没有再回到女儿的房间。于是,玛 丽在九月份结婚了。 第四章1984 玛丽的结婚毁灭了杰克和克莉丝的婚姻。 杰克为玛丽的离去感到无比失落,以至于冷落了妻子。 她曾经希望丈夫能够接受女儿的离去,可他似乎永无法接受。 在婚礼上,当神父问道:「谁送出这女性踏入婚姻的殿堂?」 杰克的回答,「我。」充满了痛苦,以至于教堂里的所有人都略带疑惑地看 着他和玛丽。 几个星期后,他仍整天泡在家中,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做,尤其不愿意干他那 美丽而饥渴的妻子。 他们的性生活,哪怕在他和女儿时都没有受到影响。一部分是因为杰克 害怕冷落克莉丝会让她怀疑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是他的快乐让他禁不住想对 别人好点。 而现在,在这痛苦的笼罩下,他才不会去管克莉丝是否高兴。 当玛丽回到家里时,他们已经在讨论离婚了。 她在星期一的早上出现在家门口,袋子就放在脚边,向她目瞪口呆的父母宣 布她已经离开了翰理,并且已提出了离婚。而且,她怀孕了。 「玛丽,你才结婚了七个月。你应该接受婚姻中可能出现的一些问题。哪怕 这些问题会持续一段时间。相信我,孩子,我知道的。」克莉丝说道,一边瞪着 杰克。 「七个月,而且我只是在几个星期前才怀孕的。我觉得这太长了,而现在, 我知道为什么了,」玛丽说道:「妈妈,如果你回到家里,发现爸爸和别人上床 了,你会怎么样?」 杰克惊恐得瞪大了眼睛,那一瞬,他几乎要相信玛丽会把一切都说出来。 克莉丝愤怒地看着他,彷彿那一切真的发生了似的,「我可不喜欢这样。」 她最后说道,「可尽管如此,我不知道是否要离开他。」 玛丽吸了口气,「如果是一个男人呢?」 克莉丝和杰克都屏住了呼吸。 「我的上帝,玛丽!」杰克喊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汉克是个玻璃?」 「用这种方式谈论你的女婿并不那么好,可是,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昨 天,我购物回来,发现他和他足球队的一个队友躺在床上。昨天晚上,我们讨论 了很久,我决定离开他。如果别人想知道为什么的话,我们会说,只是合不来而 已。至于真正的原因,我想,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克莉丝不得不接受女儿搬回来和他们一起住,至少,暂时性 的。杰克则为之感到高兴,又对自己逼女儿踏入了这样的一场婚姻而感到内疚。 终于,当他和玛丽能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终于能好好谈谈。 「我为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感到抱歉,宝贝。我是说,发现自己嫁给了这样 的一个男人,一定很让人痛苦。」 玛丽笑了,「并不那么吃惊,爸爸,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了,这都是计 划的一部分。」 「嗯?」杰克惊讶道。 「很简单,爸爸。汉克和我很早以前就是朋友了,我一直知道他喜欢男孩, 当然,今年早些时候,大概在我告诉你要结婚前一个月,他告诉我他老爸开始怀 疑了。我告诉汉克,我可以嫁给他,并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他老爸会不再管这件 事情,而且,我还可以像我想的那样,有一个孩子。我们很轻松的取得了一致, 我一怀孕,我们就分开。而我则自己把孩子养大。」 「那么,」杰克喃喃地说,「这是汉克的孩子?」 「当然了爸爸,汉克的那话儿还是能用的,只是他想用在男人身上而已。」 「那么,只要你高兴就好,玛丽。」 「我当然高兴了,爸爸。当然,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话,我会更高兴,可我得 接受事实。」 两人很快搂在了一起,由于玛丽已经怀孕了,杰克也不用再带避孕套了。杰 克非常高兴,甚至又开始想着自己是不是对克莉丝太苛刻了一点,而玛丽则在这 一瞬投下了她显然预谋已久的炸弹。 「爸爸,你还有我给你的婚戒吗?」 「当然,玛丽。我一直好好的保管着它,我希望有一天能再次把它戴在你手 上,可以吗?」 玛丽看着他,「有一个前提条件?职帧n蚁胍遥蚁胍蹦愕钠? 子。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向你要求孩子什么的,可我希望成为家里的女主人。这 意味着,妈妈必须离开。」 杰克坐起了身,「等一下,玛丽。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和你妈妈过 得很不愉快,可我觉得哪怕现在,这段婚姻还有可挽回的余地。」 玛丽冷冷地看着他:「不,爸爸。你可以拥有我或者她,但决不可能两者都 拥有。我会和妈妈解决这件事情的,你只需要同意就好。」 「你不会伤害她吧?」他问道,为着可能得到的答案感到恐惧。 「当然不会,爸爸!我只会让她自己想离开。怎么样?」 杰克垂下了头,为了他的回答感到了些许的羞愧,「我爱你,所以我不会拒 绝的。你准备怎么做,什么时候?」 「爸爸,这个星期天是父亲节。今年,我想给你一个新妻子,我。」 当星期天终于来到时,杰克觉得有点紧张。和玛丽、克莉丝一同坐在早餐桌 前时,他还在想着女儿会做些什么,他自己是否受的了。他知道玛丽的意思是把 妻子赶出去这个家,或者别的什么,而他担心,如果克莉丝试图反击怎么办。 「妈妈,」玛丽突然说道,「记得我问你,如果发现爸爸欺骗你时,会如何 反应吗?」 玛丽觉得身体彷彿被什么抽空了一样,一种无比的恐惧猛然抓住了她,「是 的。」 「你说你不确定会不会离开他,」玛丽继续道:「那么,现在是作出决定的 时候了,因为他一直对你不忠。」 克莉丝猛然握紧了手中的叉子,彷彿随时都会插进杰克的眼睛一样。 「等等,」玛丽说道,「而且,你想知道他一直背着你和谁上床吗?在你们 的婚床上?妈妈,那是我。爸爸一直在干我,而且,他更愿意干我而非干你。」 克莉丝松开了手,叉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显得无比空虚。她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突然,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那么合情合理。 她想着自己怎么可能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一瞬间,她对丈夫的感情变成了仇 恨。 「你强奸了我们的孩子,」她说道,那语声彷彿掺了毒一般:「你干了多久 了?她一直是爸爸的『好女儿』,你是不是从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玩弄她 了?」 杰克坐在那里,嘴里乾涩的彷彿含着整片的沙漠一样,他想着为自己辩解几 句,可那言语就像水一样消失在那片乾涸中了。 「不是那样的,妈妈。」玛丽说道,「一直到三年前,爸爸都没有碰过我一 根手指头。而且如果要说是玩弄的话,我想是我开的头。我诱惑了他,并把他拉 上了我的床。那时我十六岁,而且在那之后,我从未为此后悔过。」 克莉丝感到她对女儿的感情消失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被男害的 无知女孩。她是一个偷走了自己丈夫的妓女:「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该死的 的婊子!天杀的,淫荡的婊子!」 「我是个的婊子,妈妈。而且,和爸爸在床上时,我比你能想到的更淫 荡。我喜欢他看我淫荡的样子。」 「我猜你肚子里那个杂种也是他的。噢,只要我告诉警察这一切,你们俩都 会在监狱烂掉。」克莉说道,声音因为仇恨而变得嘶哑乾裂。 「您无法证明任何事情,妈妈。」玛丽说道,「您看,我的孩子是汉克的, 我希望那是爸爸的,可是,他不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基因测试只会证明这 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汉克会发誓他在我们婚夜刺穿了我的处女膜。所以,你能有 什么证据呢?妈妈?如果您去找警察,结果只会是您自己在牢房里面度过余生, 啊,我说错了,应该是精神病院才对,虽然两者没什么区别。」 克莉丝躺倒在椅子上,一股挫折感笼罩了她:「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一切? 你想要什么?你希望我为你们的行径作掩护吗?还是希望我加入你们?不可 能!」 玛丽把手伸进口袋,拿出父亲的婚戒。带上自己的手指,说道,「我希望你 离开,从现在起我要成为爸爸的妻子。我不想和他分享你,再也不了。」 克莉丝猛然想到,杰克是不是总在干完了自己的女儿后,回到他们的床上。 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的样子,杰克把他的插入女儿的下体 中,因为沾着女儿的淫液而闪亮发光的样子。 这一切只让她觉得恶心,她滑到了地板上,呕吐起来。 等她恢复之后,她收拾了行李并离开了家里,没有对家里的任何人再说一句 话。 那一晚,杰克和玛丽在床上紧紧地搂住了对方,甚至无法相信他们得到了什 么。 杰克亲吻着他的妻子兼女儿,并对她微笑着说:「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是 吗?」 「只是一部分,爸爸。我很确信,一旦说服了妈妈她无法找出任何对我们不 利的证明,她就会离开。我希望离婚不会太困难。」 杰克把她抱紧了点,「我不担心,孩子。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任何东西,只 要她别再管我们的事情。」 「还有你说的,汉克会发誓他得到了你的第一次。这谎言真是妙极了。」 「这并不是谎言,爸爸,」玛丽咯咯的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 是真的。」 「嗯?」 「嗯,汉克喜欢男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干?切┠泻19拥暮笸サ模? 所以婚夜上,我让他干了我的后面。所以,他至少是得到了我的一个第一次。」 玛丽看到父亲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混杂着震惊和痛苦的表情,他轻轻的亲吻了 女儿的面颊。 「我知道,这第一次应该留给你的,可是,那时我还在生你的气。而且汉克 帮了我这么多忙,我想应该给他点回报。你会生我的气吗?爸爸?」 「不,玛丽,我生自己的气,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 玛丽蜷起身子,随即抬起粉嫩的屁股在父亲面前晃动着:「如果您不介意的 话,您可以当第二个,而且,是唯一的,今晚,我的小屁股是你的。」 杰克伏下身亲吻舔舐着女儿的屁股蛋:「我很乐意。」 他跪在床上,移动到玛丽身后,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随即挺起自己的, 对准女儿的后庭插了进去。他慢慢地向前推进,并惊讶的发现,只靠着自己的体 液便轻易的滑进了女儿体内。 显然,他的女婿不止一次玩弄过女儿的后庭。可在深入女儿体内后,他才发 现女儿的后庭深处仍然紧迫咬人,比她的花径更紧,感觉美妙极了。 杰克深深的插进女儿体内,并俯卧在女儿背上,一手握住她肥硕而坚挺的乳 肉轻轻揉动,一手抚慰着她的下体。他尽可能的触及女儿的每一寸肌肤,并为那 奇妙的感觉而深深的着迷。 玛丽也为那感觉而目眩,杰克比汉克更顾及她的感受。她的丈夫在时只 想着自己发泄,每次都狠狠的插入她的体内,而不管其他。杰克则毫不粗暴的抚 慰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而她知道,那是因为他爱她,她向自己发誓,自己 会回报他的爱,并以此为满足。 杰克悄悄的将一枚指头滑进女儿的体内,其他的指头揉搓着女儿的y蒂,另 一手轻捏着他的。 玛丽渐渐感到了体内涌起的热潮,她可以感到杰克的手指在内的某个地 方轻轻刮弄着,以至于她的下体不由得抽紧了,而杰克则感到来自女儿两个洞穴 的紧缩感,这快感让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噢……上帝啊!玛丽,我可以感觉得到,感觉的到你。来吧,亲爱的,和 爸爸一起来吧。」 「我爱你,爸爸……」她呻吟道,「干我吧……爸爸,干你的小女儿的屁股 吧……」 杰克再也受不住了,就在女儿高声呻吟的同时猛然射了出来。 玛丽微笑着看着她:「怎么样,爸爸,喜欢女儿的屁股吗?」 「太棒了,玛丽。我想,我会忍不住经常试试的。」 第五章1999父亲节 那之后的许多年,他们一直都幸福的在一起。玛丽怀孕期间,杰克像一个丈 夫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当然,几乎所有的父亲都是这么关注自己的孙辈出 世的。 当然,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瞭解一边干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感觉着那婴儿在 母亲的子宫中踢动的美妙感觉。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比其他的父亲更经常地感受 到孙儿在女儿体内的踢动。 可能是他们在女儿怀孕期间干了太多次的关系。她变得非常饥渴,而她肚子 里的孩子,则或多或少的制造了点麻烦。她不得不干得更轻柔点,或者禁止满足 于父亲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她感到无比满足,并希望在孩子出生后,仍能这样。 杰克还负责一切照顾孕妇的工作,他将玛丽的睡房变成了预产房,并成了玛 丽的预产期教练。他保证女儿正确的饮食,定期看医生,甚至在女儿上班时都跟 着。 在他的孙女妮可儿出生的那个早上,杰克来到医院并看望女儿和婴儿。生产 并不很顺利,可玛丽恢复得很快。当杰克走进来时,她正坐在床上,照顾着自己 的女儿。 对杰克而言,那无异于「圣母与圣子」像一般的神圣景象,他就那样站在那 里,看着那一幕,并感到无比的幸福。 玛丽看着她并说道,「她真漂亮,爸爸,可是,他本应该是你的。」 话一出口,玛丽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看到父亲眼中的幸福消失了,变成了痛 苦。 「噢上帝啊,对不起,爸爸。」她说道,「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说这种话 了。」 杰克勉强挤出笑容,回答道:「没关系,玛丽。我希望她是我的,可是你知 道,这不可能。我们不要再说了。」 玛丽和妮可儿回到家中两个月后,杰克和玛丽间的感情愈发热烈了,只是杰 克始终注意着玛丽的感受和健康,以至于玛丽不得不主动提出要求。 一天,玛丽正一如往常般喂着婴儿,而杰克则看着这一景象,并为之感到深 深的迷醉。 可玛丽并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于是问道:「爸爸,是不是我喂妮 可儿让你觉得不高兴了?」 杰克被这问题吓了一跳:「不,玛丽。这景象美妙极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 不高兴呢?」 「噢,该死。我们回家以后,你都没试过用你的大填满我的呢!你 甚至没有让我为你。」 「我只是不想催你。亲爱的,我想等你都准备好再说。」 玛丽笑了:「噢,我准备好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要把你按倒了!」 她放下了孩子,并向父亲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来:「和我一起来卧室 吧,爸爸,你会知道我是否准备好了。」 五分钟内,父亲和女儿就已经裸的躺在床上相互?孜橇恕b昀隹梢愿械? 父亲的大戳弄着下体的嫩肉,上渗出的体液把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看来您已经够急切了。爸爸,我还担心生下这个孩子会让我无法引起你的 性趣了。」 「不会,玛丽,没什么会让我不再想着你。过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可以在一 起了,我一直想着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爱你,爸爸。」玛丽轻声说道,同时为父亲带上避孕套。 在女儿为自己带上避孕套时,杰克可以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爱意从心底迸发 出来。他自己都忘了这一点,而她却始终记得。于是他相信,玛丽会为他的余生 带来无比的幸福。 他插入女儿体内,体验着那异样的感觉。这是九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带上避孕 套,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他很高兴能再次回到女儿体内,眼下的感觉,将是他要 学着习惯的。 「还好吗?爸爸?」 杰克向他微笑:「还是最好的,玛丽。我爱你,我的小女儿。你记得吗?」 玛丽的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是的,我知道,爸爸。可我希望能听你亲 口说出来。而且,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大填满我的,我想你用这种方式向 我证明。」 第二天,杰克和玛丽醒来时,都已经筋疲力尽。玛丽一方面要满足自己亲爱 的父亲兼丈夫,一方面要照顾她的孩子。杰克则是因为在他这个年纪,一晚上四 次已经搾乾了他。 他转过头,看着女儿心满意足的照料着自己的孙女,不由得相信这样的疲倦 是值得的。 玛丽看到他醒来并说道,「哦,昨晚真是太美妙了,爸爸,不是吗?」 杰克看着玛丽,然后看着那一小堆避孕套。他向女儿笑了笑,又不由得呻吟 了起来。 玛丽咯咯的笑着,然后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我们其 实用不着那些避孕套。我可以吃避孕药,爸爸。以后,我们都用不着避孕套了, 我不骗你,爸爸。我会每天在你面前吃药的,我会信守诺言。」 「别傻了,玛丽,」杰克说道,「只要你告诉我吃过避孕药就行了,你从没 有对我撒过谎。」 杰克和玛丽又回到了那「正常」的生活中。当然只不过是一个离婚了的男人 和他离婚了的女儿生活在一起,帮助她抚养自己的孩子。 唯一令他们担心的,是妮可儿可能会泄露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她提到杰克 和玛丽睡在一张床上,就可能带来一场灾难。他们想过放弃学校,自己教育孩子 ,却在最后放弃了。 他们和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联系,而那些疑心重的邻居则已经开始怀疑 了。随着妮可儿逐渐长大,玛丽小心的让她逐渐理解家里面发生着什么,并知道 不要和外人提起这件事情。 小妮可儿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孩子,并很快学会把祖父玩弄于股掌间。这并不 困难,因为杰克无比宠爱自己的这个孙女,尽一切力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玛丽看着这一切,并第一次产生了对自己的母亲的同情。她开始理解克莉丝 因为这一切而受到了多大的伤害。但她毫不后悔,因为她也爱着妮可儿,而且很 高兴杰克能那么喜欢她。 而现在,十四年后,玛丽已准备好给父亲带来另一个美妙的父亲节。 杰克站在台阶的底端,等着玛丽和妮可儿一同去教堂。他听到台阶上的脚步 声,并抬起头,不禁屏住了呼吸。妮可儿正穿着一件对她来说显得太小了点的白 色裙子,没有戴胸罩,年轻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胸前的小草莓清晰可见。 杰克猛然意识到,如果从裙子底下看上去的话,将会发现女孩没有穿内裤。 玛丽出现在女儿身边,并牵着女儿的手走下台阶,来到祖父身边。玛丽亲吻 了杰克并将女儿的手放在他手中,「父亲节快乐,爸爸。」 杰克感到一阵晕眩,他看着孙女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妮可儿的眼睛,女孩 也笑了:「是!父亲节快乐,爷爷!」 妮可儿紧紧地拥抱了杰克,以至于他可以清晰地感到两颗小小的突起压在自 己胸前。杰克猛然感到自己的硬了起来,并为之感到惭愧。 「玛丽,这太疯狂了,我不能和她那样。她还是个孩子!」 玛丽叹了口气,「爸爸,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从两年前起她就纠缠着我说要 加入我们了。而我不想像妈妈那样,在这场战争中输给自己的女儿。我希望,如 果我能参与其中,你会在干着我们亲爱的小宝贝时还能想着我。」 杰克可以看到玛丽眼中闪烁的泪光,不由得推开了妮可儿,把女儿揽入怀中 亲吻着。他紧紧地抱住玛丽,希望能藉此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 「不要担心,玛丽。我对你的爱远超过你的想像,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小宝 贝,你知道吗?」 玛丽猛然觉得什么一直压在她肩上的重负猛然消失了,不由得哭了起来: 「爸爸,爸爸……」 杰克也哭了起来,他伸出手,将妮可儿也抱在怀中。他不希望孙女觉得自己 被排斥在外,这一家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他们又都笑了起来,然后妮可儿说道:「我们都爱对方,这太好 了。那么,可以上床了吗?」 杰克摇了摇头:「可是,妮可儿我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妈妈,我无法以同 样的爱回报你。」 「没关系,爷爷。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那么爱我的人?衷冢? 我只想而已。求求你,爷爷,」她撒娇道,「来吧来吧,和我吧。」 「是的,爸爸。」玛丽说道,「来吧。你总是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的,为什么 要拒绝她而让所有人失望呢?我想看着你和她,我想看着我亲爱的女儿把她 的第一次献给我亲爱的爸爸。」 杰克明白到自己不会在这场争论中获胜的。 「那么,」他说道,「我猜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开始,就像你和我那样。先 试试,我仍然觉得她太小了。」 「啊哈,爷爷。」妮可儿回答道,「如果你要的话,就明天吧。至于今 天,我要你和我,现在!」 杰克笑了,并看着玛丽:「当时你可没有这么急迫。你慢慢的带着我向前来 着。而这个小婊子则会在她想要的时候要,丝毫不管别人。好吧,妮可儿,只要 你想要的话,只要那不会让我们两个都受不了的话,我们来干吧!」 「yippeeee!」妮可儿兴奋的喊道,飞快地冲上楼梯,向主卧室跑 去,「快点,你这个老东西!」她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喊,「最后一个脱光的最后 一个上床哦!!」 玛丽向父亲笑道:「她还应该学着慢慢来,不是吗?」然后她也跑上楼梯, 「慢着,妮可儿!」她说道,「穿着裙子!直到我告诉你脱下来才脱下来。你的 爷爷喜欢亲自给小女孩脱衣服,相信我!」 杰克慢慢地走上楼梯,一边想着自己在面对着什么。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孙女 说服呢?这又会给他和玛丽的关系带来什么改变?当然,他的女儿说他很高兴, 而且她想在旁边看着,可在这一切之后,她还能爱着他么?他走进自己的睡房, 并突然明白到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性感的小孙女正期待着他的大,几乎有点迫不及待了。走上楼梯的这 段时间让他的大稍微有点软了下来,而现在,看着妮可儿躺在床上,身上穿 着那件白色的裙子,却显得什么都没有遮住,它的立刻硬了起来。 玛丽看着父亲走向床头,并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小心点,」她耳语道, 「好好待她,就像你待我的第一次那样。」 杰克笑着亲吻了她,然后走到床头。他伏下身亲吻着孙女柔软的嘴唇,舌头 伸入她嘴中。伸出手抚摸着她全身,清清的揉搓着她的,抓捏着她胸前的嫩 肉。 妮可儿则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她随即热烈的回应着祖父的吻,几乎是恶狠狠 的把舌头伸入祖父嘴中,和他的唇齿纠缠在一起。 几分钟后,杰克坐在了床上,并看着自己的孙女。她穿着那白裙子的样子看 起来美极了,让他决定尽可能晚一点脱下它。 他轻轻的抓住裙子的下摆,向上拉到女儿腰间,并终于看到了她紧窄柔嫩的 下体,上面覆盖着整齐美丽的金红色嫩毛,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手伸进去一探 究竟。 「稍稍打开你的腿,妮可儿。」他说道。 妮可儿稍稍的张开了腿,下体的嫩肉一如花苞般绽放,花径间的美景便一览 无余的出现在杰克眼前。他用指腹打开女儿的双唇,两眼随即盯在了花瓣顶端的 嫩蕊上。杰克决定从这里开始。 妮可儿猛地向后一仰,并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年轻的生命中,从没有过如 此美妙的感受。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自己会从此爱上这种感觉的。而且爷爷, 或者妈妈都会乐意为她这么做的。 她看着玛丽,并欣喜地看到妈妈正在脱去自己的衣服。并不由得想像着,妈 妈的下体会是什么味道呢?或者她们可以相互来呢? 杰克继续舔噬着妮可儿的y蒂,直到这小女孩再也受不住为止,然后他向下 用舌尖扫弄着花径内里的细嫩门扉,偶尔把舌头插入到花径中。 女孩下体的味道简直太美妙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给自己的女儿 时的情景。并希望玛丽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想到以取悦自己的,他们整整错 过了两年的美妙时光。 「噢!爷爷,太棒了……」妮可儿呻吟道,「再舔舔我的y蒂吧……求求你 了……」 杰克可以感到妮可儿就要达到了,但他不希望和孙女间的第一次亲密接 触这么快地达到,所以,他从孙女的y蒂上挪了开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 股间的嫩肉中。 妮可儿下体的嫩肉向什么活物般猛然夹裹了上来,妮可儿开始下意识的耸动 着臀部,彷彿想让指头在自己体内更深入一点似的。 「喜欢吗?妮可儿?你更想要哪个?继续舔你的y蒂?还是把你里的指 头再插深一点?」杰克问道。 「噢……上帝啊……爷爷……」女孩尖叫道,「我都要,快干我!干我!」 杰克微笑着回到孙女的下体,一面舔噬着绽开的花瓣,一面把指头深深地插 入女儿体内,寻找着她的处女膜。在触到那层嫩肉时,他想着是否要用指头捅破 它,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如果她想干的话,那就干吧。 「噢……啊……啊……啊……哦……」妮可儿尖叫着向无比的攀去。 当然,之前她经常用自己的手指达到同样的。而这一次,则是一个男人 引领着她达到,这感觉好多了。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并在颤抖中猛然泻了出来。杰克笑了,和近亲而且还 是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足够他在牢里面呆几年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 只希望自己的小孙女喜欢?飧觯3乙恢毕胍饷醋霾藕谩? 妮可儿则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美妙的,她可以感到祖父从自己的下身挪 到了身上,脸紧贴着自己的胸部。随即猛地撕开了自己双肩的衣襟,的红润 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 杰克看着孙女的胸部,并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年 轻的女孩的胸部,而那美妙的景象远超出他的想像。女孩的骄傲的挺立着, 带着些婴儿肥的肉嫩丰润,红润发亮,因为刚才的而显得颜色略深。 他伸手轻轻揉捏着女儿的,感受着那魅惑的嫩软和弹性。这和他第一次 抚摸玛丽的胸部时不一样。两年的差距让玛丽的在他们第一次时便已经 发育完全,而妮可儿的则还带着未成年的娇柔和嫩弱。 他俯下身,将孙女的含入最终,妮可儿不由得发出另一次呻吟。祖父吸 吮着她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自持。那一刻,女孩猛然想着给自己的孩子哺乳 时,是否也会有同样美妙的感觉呢? 对杰克而言,那感觉同样美妙。他把女孩的嫩肉,连带一同含入嘴 中,双唇吸吮着她乳际的白嫩肌肤,舌尖舔弄着。女孩年轻而光滑的肌肤舔 起来美妙极了。 玛丽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女儿肢体纠缠着,心中满溢着对两人的爱,却又夹杂 了些许的嫉妒。这嫉妒令她感到惊讶。她曾以为自己会为父亲的深深插入女 儿体内而感到嫉妒,却没想到自己会为父亲舔弄女儿的下体和而嫉妒。 玛丽从未感受到女性躯体的吸引力,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如果和女儿会 是怎样的感觉。 在舔弄了很久孙女的后,杰克抬起头问道:「准备好了吗?妮可儿?」 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后,女孩的下体下意识的抽紧了。她知道爷爷已经准备好 了,却还希望自己也准备好。 「噢……当然,爷爷。」她柔声回答道,「干我吧!」 玛丽终于加入了床上的两人之间,轻柔的亲吻着自己的女儿并说道,「你最 好先给爷爷一下。」 「不,妈咪!」女孩回答道,「我不想他在我的嘴里射出来。我要他干我, 我真的想要!」 「我知道,女孩,我不是让你用嘴满足爷爷。你只要舔弄一下,保证在第一 次插入你的身体时,他的又硬又湿。我也可以替你做,不过今晚是你的。」 妮可儿垂下头看着杰克的大,看着前端闪亮的性液,不由得咽了口 唾沫。她很想尝尝爷爷的大的味道,而她的妈妈又给了她尝试的机会。 「好吧,可是,如果你敢在我嘴里射出来试试看!爷爷。」她又羞涩的补充 道,「至少,今晚不行。」 杰克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床上,把送到妮可儿嘴边。当妮可儿抬起嘴将 祖父的含在嘴里时,杰克却觉得从没有这么难以取舍过。 那一瞬的感觉如此美妙,让他禁不住就像在孙女嘴中射出来,将灼热的jg液 满涂在她的唇齿间。而唯一令他控制住自己的则是靠着不断的提醒自己,在女儿 的花径中射出,在她的体内填满自己的jg液将是更美妙的感觉。 妮可儿努力将祖父的含在嘴里,却只能含进去一半,于是就这样开始前 后舔噬,不时用双唇,舌颊裹住祖父的,前后吸吮。前渗出的性液的味 道遍布到她的每一个味蕾上,她简直爱上了这美妙的味道。 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女孩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快——明天早上就是个不错 的选择——尝尝祖父的jg液的味道。 杰克让孙女舔了几秒钟就不得不从她湿吮的嘴中抽出自己的,而妮可儿 则像失去了最好的玩具般显得略微失望。 「小心,我的小可爱,」杰克说道,「你差点让我在你嘴里射出来,你可不 想的哦,至少今晚是这样。」 杰克看着玛丽并说道:「现在。」 玛丽点了点头,杰克在妮可儿的股间跪下,摆好位置。玛丽抬起妮可儿的上 身,这样她和女儿都可以看到杰克夺去自己的孙女处女的那一瞬。 杰克抓住自己的,并顺着女儿股间的裂缝上下摩擦着,将她的和口 水,以及自己的性液混成了一团,将女儿下体金红色的细嫩毛发染亮了。然后小 心的对准花径的入口,慢慢的插入。不慌不忙的,但却坚决地向花径深入挤入。 当妮可儿感到杰克的挤入她处女的中,她不由得紧握住母亲的: 「噢……它好大,好大!妈妈,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觉得这么大吗?」 「是的,宝贝,不过那时我比你大。我相信你一定会觉得那太大了。」 就在那一瞬,杰克的大遇到了,并毫不犹豫地撕裂了妮可儿的处女膜。 「好疼,妈妈,妈咪!」女孩禁不住惨叫道,「好疼,好疼!」 玛丽把女儿再抱紧点:「我知道,宝贝,我知道。可是不会很长的,这痛苦 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已经成为女人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疼了。你可以随自己 高兴的想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了。」 杰克为给自己的孙女带来这样的痛苦而多少感到内疚,他停了下来并说道: 「对不起,妮可儿。我不知道会那么疼。我会试着让你好受一点,真的,你要我 做什么。」 妮可儿小声的啜泣着,但随即擦掉眼泪说道,「什么都可以吗?」 杰克笑了,「只要你想要,而我?肿龅玫剑涂梢浴!? 「好的,爷爷!」妮可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酒窝,「现在没有那么疼了,你 能不能稍稍的动一下,我想,这会让我忘记疼痛的。」 不待回答,杰克就开始小心的。 他的被女孩下体年轻而紧绷的肌肉裹得微痛,而这感觉却让他更加欲罢 不能。不由得希望孙女的下身能够永远这么紧致。 同时,他又担心自己是否控制得住,孙女是那么紧,感觉那么好,他并不认 为自己能支撑太久。就在那一瞬,他已经感到自己下体的肌肉开始隐隐抽紧。 他抬头对玛丽呻吟道:「我没带避孕套!你有没有给她……」 「吃避孕药?」玛丽回答道,「没有,我忘了这回事了,不过她的月经应该 就在这两天了,应该是安全的。」 杰克点了点头说道:「我最好还是射在外面,我们不能冒险。」 「不!」妮可儿尖叫道,「我要你在我体内射出来!」 「可是,妮可儿亲爱的,」杰克说道,「如果我在你身体里……」 「我要你!」妮可儿尖叫道,「你答应过要为我做任何事情的!!那么,我 要你在我身体里射出来,让我怀孕!你答应了。你说过什么事都可以的!」 杰克觉得自己彷彿中了陷阱。他答应过,可这怎么行呢。他从未想过妮可儿 会成为他的孩子的母亲,就像她的母亲,像他的女儿,她这样想着。他抬起头看 着玛丽,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支持,可随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玛丽正竭力掩饰自己声音中的痛苦和愤怒,可还有那么一丝从她的语气中漏 了出来:「是的,爸爸,射出来吧。给她个孩子。」 杰克恍惚间,看到自己十四岁小孙女怀孕了的样子,她稚嫩的腹部因为怀孕 而肿大,填满乳汁而显得丰盈肥硕。而同时,他又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言不 由衷,只要想想孙女的因为充盈着乳汁而便得近乎透明般的景象,就让他无 法忍受了。 于是,他猛然达到了。 「啊……」他呻吟道,可以感到自己的jg液像被无比的巨力挤压着一般射入 孙女体内。 一次一次的,彷彿用不止歇般,以至于他立刻明白,即使玛丽说的是真的, 女儿的经期已将来到,她仍有很大的几率怀孕。 更何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一定还会反覆不止,可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 己。他只能试着说服妮可儿放弃那个疯狂的想法。 「噢!!噢!!妈妈,我感到了,我感到了!」妮可儿尖叫道,「他射出来 了,在我的身体里,全部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小嫩穴里!!」 玛丽将面孔藏在了女儿的双肩后,让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痛苦和泪水:「是 的,宝贝,我知道。爷爷在你的身体里射出来了,那精子会变成你的孩子。你这 个幸运的小家伙。」 激情过后,三个人睡了一会。醒来后,妮可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求爷爷再 来一次,而杰克则坚持他们应该谈一谈。 「我们不能这样,」他说道,「在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有一些事情必须说清 楚,当然,只要好好想想,就会知道那些事情不合情理。我的意思是,真的,妮 可儿。你不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不是现在。而且不是跟我这样的老家伙,这会 造成很多问题的。学校里的孩子会嘲笑你,会把你当成妓女,而警察会介入,因 为你太年轻了。医生会进行检查,并测试出我是父亲并把我送进监狱。你知道, 这是违法的,你太年轻,又是我的孙女。」 可妮可儿才不管这些呢,「可你和妈妈不也是违法的吗?」 「是的,」杰克说道,「但我们做了很多预防措施,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例 如用了避孕措施。」 「所以,我应该吃避孕药,爸爸?」玛丽问道。 而妮可儿则接过了嘴,让杰克不得不忽略她的问题。 「嘿,我并不是世界上唯一怀了孩子的十四岁女孩。两年前,珍妮·麦肯泰 尔就怀了孩子,那时她才十二岁。真该死,在我们学校里有那么多怀孕的女孩, 他们甚至为此设立了特别的班级。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迫你信守 诺言的,爷爷。可是,在年底以前,我想要怀上一个孩子。如果你不肯的话,我 一定能在学校里面找到肯这么干的男孩。」 杰克瞪着他。 「你不会是认真的吗?妮可儿?」 「我是认真的,爷爷!」女孩回答道,「我想生个孩子,而且,现在就要, 我希望这孩子是你的。可如果必须的话,我也不介意是别人的。」 「这个家里有过这种事情。」玛丽自言自语道,可杰克听见了她的低语。 妮可儿点了点头,「你不能逼我吃避孕药,你不能逼那些上我的男孩戴避孕 套。除非你把我拴在地牢里,你不可能让我不跟别的男人干!如果你不想让那些 混蛋家伙们把插进我的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用你自己的填满我 的!」 杰克仔细的考虑着,他仍然为强迫玛丽接受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而内疚着, 而妮可儿的情况则更糟,她会献身给学校里所有男孩,一点保护都没有的裸呈在 那些丑陋的家伙们面前。 谁知道她会不会染上爱滋或者别的什么呢?所以,他不得不干自己的孙女并 让她怀孕,他不是在虐待她或者骚扰她,他是在保护她! 「你这该死的家伙,你只能为她这么做!」 ?〗芸俗蚵昀觯改阌惺裁匆档穆穑克惶业模椿蛐砘崽愕摹!? 「我想这是她和你之间的决定。如果你想上她,让她怀孕的话,我不想也没 法阻止你。」 「可是,玛丽,」杰克继续道,「你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玛丽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爸爸,该死的,你很清楚我在想什 么。该死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杰克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可他却觉得无比的欢欣,而且他已经得到了 玛丽的许可。 他给了妮可儿一个苦涩的笑容并说道,「那么,2比1,我想我输了。可你 还年轻,而且我们是亲人。所以,我们会在你怀孕期间关注你的一切。现在,来 吧,你这个小婊子,如果你那么想怀孕的话,我们就再来一炮吧。」 第二天早上,杰克·泰勒醒来后,只觉得无比疲倦。他的孙女是那么贪得无 厌,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晚上支撑四次了。 幸好玛丽在这里,他能够入睡全是因为最后女儿接手了。昨晚,他最后看到 的是玛丽正在伏下身贴向孙女的下体。 杰克看了看房间里,并发现妮可儿还在睡着,在床中间蜷曲成了一团。门开 着,于是可以听到水声,他很快起身并走进浴室。 杰克走进浴室时,玛丽正站在药柜前,看着手中的药片,杰克伸出手抱住了 女儿的肩膀。 「玛丽,我们必须在妮可儿醒来前谈一谈。」他说道。 「我们该谈什么呢,爸爸。我已经答应让她怀孕了。」 「我就是想谈谈这个,孩子。」 「后悔了吗?爸爸。」玛丽说道,「你已经答应给她一个孩子,如果你不想 守诺的话,你必须自己干。我不会给你任何帮助的。」 「不,玛丽,」杰克说着,将女儿抱入怀中,「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让你受伤 了,我没有给你的,却给了她。」 「我受得住,爸爸。」她回答道,「不管怎么样,她只是你的孙女,我想, 她生下你的孩子会比我生要来的安全。而且,你好像没有什么选择,我相信她说 的会找别的什么男孩的事情是真的。」 「或许我应该让她那么做,」杰克说道,「我想她只是想怀孕,而不关心谁 是孩子的父亲。而她选择了我,则是因为我会照顾她和孩子,而别的男生她拿不 准。」 「可这和你不一样,玛丽。」杰克说道,「如果我是妮可儿的父亲,这一切 对你就不同了,不是吗?」 玛丽不由得哭了起来:「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我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来 接受这一点,接受我永远不能怀上你的孩子的事情。我爱妮可儿,爸爸,可是她 不是我最爱的孩子,她不是你的。」 杰克抱紧了哭泣中的女子并说道:「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的痛苦,我无 法完全体会你的感受,可我想说,如果你还想……」 杰克没有说完,因为玛丽的嘴唇猛然堵住了他的嘴,她的舌头温柔而有力的 伸入他嘴中。 玛丽停止亲吻并看着父亲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以让我怀上你的 孩子吗?」杰克点头时,她把避孕药放入杰克的手中:「证明给我看吧,爸爸, 证明你不愿我再吃这种药了。」 杰克看着手中的药片,禁不住笑了,然后张开手掌,让药片从指缝间滑落到 抽水马桶中。然后把药柜中所有的避孕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中:「是否要再 吃药完全取决于你,你能原谅我吗?我让你等了这么久。」 「这得看你了,你觉得能让我比妮可儿更快怀孕吗?」 「我不知道,」杰克笑道,「我想我很乐意尝试的。」 「该死的。」玛丽突然叫出了声。 「怎么了?」杰克问道。 「昨晚,你睡后,我答应妮可儿在她的经期间,我都不会跟你的。这该 死的小家伙抢去了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 杰克又笑了,「她是很狡猾,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区别。避孕药的药效也需 要一段时间才能过去,不是吗?」 「是的,」玛丽说道,「我想是的。而且说实话,我不介意等那么一阵子, 只要想着下次你的大插入我的时,能让我怀孕,我就不介意等待。我爱 你,爸爸。」 终曲 妮可儿和玛丽都没有如她们期望的那么快怀孕,而更令玛丽不能接受的是, 妮可儿最早在怀孕测试中呈现阳性。 当玛丽也出现了相应的症状,并验证怀孕后,女儿们相互比对着自己的怀孕 期。 玛丽抓着日历并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时间真是太巧了,」她说道,「妮可儿会在母亲节当上母亲。而且爸爸, 我想我又会有一个父亲节的礼物送给你。」 杰克笑了。 「这很合理,不是吗?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一个家庭来说。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妮可儿生了一个男孩,你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兄弟,而我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儿 子,而妮可儿的儿子会变成她自己的叔叔。」 「是的,妈妈。」妮可儿插了进来,「如果你生了个女儿,你的女儿既会是 你的姐姐,又会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我的姨妈,因为她会是我的儿子兼叔叔的姐 姐。」 尽管开着玩笑,杰克却还担心着,并坚持妮可儿和玛丽做一个完全的检查。 他们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而杰克则解释着他希望对两名女性的孩?佣冀幸? 个完整的检查。 苏利文医生看着他们三个人,并记起了那些传闻,杰克的要求让他疑惑了起 来。最后,他说:「首先,从外部观测来看,所有的特征都显示为正常的婴儿, 完全健康。」 当杰克听到时,他显然松了一口气,这令苏利文医生愈发确信:「我们会很 快安排更详细的测试,在那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么详细的测试 呢?」 玛丽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苏利文医生,我告诉你的任何事情都是病人和 医生间的,受到法律保护的,是吗?」 医生点头后,她继续问道,「这对妮可儿也适用吗?」 「不,」医生说道,「她是未成年人,我必须向警方报告她的性行为。我还 会向警方报告她所告诉我的有关她的性伴侣的任何信息。」 玛丽和妮可儿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玛丽转向医生并说道,「苏利文医生,我 的父亲是这婴儿的父亲。这是他为什么担心并期望进行所有的测试,至于我的孩 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医生点了点头,并看着妮可儿问道,「那么,年轻的女士,能告诉我,你曾 经和谁发生过性关系吗?」而妮可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医生点了点头,说道, 「很好。」 苏利文医生带着一种奇怪的神色看着杰克并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说任何有 关你和你女儿的事情,而当警察得到我提交的有关妮可儿的报告时,他们可能会 得出自己的结论。他们可能会要求基因测试来判断孩子的父亲是谁。尽管我无从 臆测你做了什么,可我不觉得让法律牵涉其中会对情况有什么帮助。我建议你在 我提交报告前离开镇子,而这份报告会在一个星期后提交。」 「谢谢你的警告,医生,可我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而且,我必须保证玛 丽和妮可儿得到最好的照顾。所以,除非你告诉我一个医生不会问任何问题的地 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 苏利文医生叹了口气,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抬起头看着泰勒并且问 道:「你有可以上网的计算机吗?」 「有的。」妮可儿回答道。 「很好。」苏利文医生说道。他在一张名片上写了点东西,并推给妮可儿: 「这个电子邮件地址可能会有帮助。我从没有给它写过信,不过我相信这能帮上 你们,这是一对和你们有着类似情况的夫妇。我相信他们和那些和你们有着类似 境况的人联系过。他们甚至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向你们提供庇护。」 医生垂下头,随即低声道:「如果你和他们联系,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还 爱他们。」 一个星期后,警察到达杰克的住所,来询问妮可儿时,发现她已经不在那里 了。 玛丽解释为了避开邻人的流言蜚语,她把妮可儿送到了一个未婚妈妈的庇护 所。 她递给探员一张名片:「如果你要找妮可儿的话,可以联系这个电话,找詹 妮·瑞奥丹小姐。我相信瑞奥丹小姐会合作的。」 警官看着名片并叫了出来:「嘿!这个地方在南美洲!」 「是的,有问题吗?」 警官叹了口气:「有问题,在那里我没有执法权,如果瑞奥丹小姐不合作的 话,我怎么让她合作呢?」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玛丽回答道,「这实在不是我的问题。」 「那么,如果你的女儿回来了的话,我们有一份法庭的命令要求对她的婴儿 进行亲缘测试。对你的家庭,我们有些问题需要等这份测试来回答。」 「我想,这不大可能。警官,孩子会被人领养。」 警官一边喃喃地念叨着要去一趟南美,一边离开了。玛丽笑了,让他走吧, 她想着,他只能在那里找到一个应答机。至少,希望他喜欢那边的嘉年华会。 警察发现玛丽也怀孕后,他们开始怀疑起来,可是缺乏明确的证据,他们没 法得到法庭的命令来检测玛丽的孩子的亲缘性。法官指出玛丽已经成年,她怀孕 并不能作为非法性行为的证据。 妮可儿回到家中时,并没有带回可以进行亲缘测试的孩子,警察对她展开侦 讯,而女孩拒绝合作,案件就此搁浅。警察没有太关注泰勒一家,因而从未意识 到妮可儿经常离开家。 他们从未意识到她经常在一个州界外的孤儿院中呆很长时间,尤其照顾一个 被「遗弃」的孩子。 泰勒一家在一年后搬离小镇,他们收养了那个孩子。这是一次私密的收养, 由瑞奥丹儿童抚养中心安排的。 当杰克向他的新邻居们介绍他的「养子」比利时,邻居们惊讶的发现这孩子 和泰勒一家是那么相像,看起来就像一家人一样。 ☆★☆★☆★☆★☆★☆★☆★☆★☆★☆★☆★☆★☆★☆★☆★☆★☆★☆★☆★☆★ 召集人:「很不错的翻译,这点要多谢dhew兄的辛苦, 赶出了这一篇来。」 左胡:「很棒的故事,对于父亲来说我想这确实是最好的『 礼物』了。 虽然情节并不复杂,但很惭愧,我还是猜错了结局。当看玛 丽怀孕时,我脑中本已经计算出一个女儿接一个女儿地循环结尾。也许那样会更符合我的爱好吧,但现在这个结局其实也已经很 出色了,至少显得更加合理一些。 ??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只能怪「父亲」已经年老力 衰,像是3p甚至更多的描写,没有描写。而床戏虽然量很足 ,但花样还是稍微单一了些。虽然做到了点题,但如果母亲和那 位莎朗同学也能加入这场盛宴的话,应该能增色不少吧,而且不 会浪费这些角色的活力与魅力了。 总之,虽然还远远地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已经可以让人 认真地欣赏了。同时这也是一份让人开心的新年礼物,还有什么 结局能比大团圆更能让人欣慰呢?」 召集人:「多谢dhew兄,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五 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出版社:龙城 ocr:iji 序章 户政事务所位在市区的中心点,原先是一座酒馆,后来经过改装而成为现在 的模样。在事务所里头,女孩们齐聚在宽敞的空间,随时等候着被人传唤。舞台 上的主持人一次传唤数人,而被叫到姓名的女孩子,一一地往舞台上走。这个舞 台是昔日艺人表演歌舞、接受观众喝釆的场所。然而物换星移,现今沦为女孩子 向色咪咪的官员自我介绍的场所。 「我叫丽娜,十九岁…未曾和男孩子有过亲密关系。」 她的肤色很白,眼睛黑白层次分明,脸庞未脱稚气。 「真的?嗯、没关系,我验一下便知真假。」 「我叫艾蜜莉,二十二岁。和先生那个…一个礼拜一、二次…。」 这名年轻的少妇不仅面貌姣好,胸部也很丰腴。 「嗯~、这么棒身材的女人在眼前,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礼拜一次忍受得了。」 其余三人的年龄、长相程度参差不齐。 官员视线由下而上的朝她们身上估量过后,用下颚示意换下一个人上来。小 女孩悲伤地低着头;年轻的少妇一脸悔恨地咬着唇、敞开胸前衣服的钮扣。只见 现场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落,户政事务所的屋顶快被这群来凑热闹的男人们鼓 噪的声音给掀翻了,震耳欲聋。场内的人以占领菲尔大公国的瓜鲁德兰军官居多 ,当然其中也是有专程慕名而来的好色之徒。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巴伊斯王子作风还真是大胆。」 「是啊,将战败国的女性全部推入火坑作妓女,将整个国家变为一个卖春国 ,这个创举还真不是我们这种平常老百姓想的到。」 「对菲尔的女性而言,无疑是个灾难…不过,在这个动乱频传的时代里,战 败国家的人民难免被杀害,能保住性命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难道不是吗?喔、 出来了!出来了!」 刚才说话的二个男人,视线又再度地回到舞台。台上女孩露出,并排成 一列。 「别弯腰驼背!腰伸直,胸部向前挺。」 「呜呜…。」 在官员的厉声斥喝下,女孩们眼眶中含着泪水,百般不愿地将胸部向前挺, 曝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位小女孩的胸部发育得还不是很成熟,仅有大且尖。少妇的胸部丰满,呼之欲出,使现场男性看得是垂涎欲滴。台上无论是哪个人 的,皆吸引众人关爱的眼神。或许是因为这么多人看而太过紧张,因此 变得尖硬。站在台上裸着胸部并列成一排的奇特景象,彷彿就是在等着人们来评 论。 「你看那个!外表一副清纯模样,没想到她是那种颜色的!」 「我猜大概是自慰过度才会变成那样的?」 「本大爷要预约那个大!」 「登记结束后,可用钱来使任何女孩为你『服侍』。」 「爽啊!侍奉国家万岁!」 在一片鄙俗下流的欢笑声中,官员拿出一把准备好的卷尺,开始测量女孩子 的胸部大小。 「…啊…。」 当卷尺触到时,女孩身体像是触电般颤了一下。 「78,小、乳晕色泽佳。」 「91,极大、乳晕色泽尚可。」 官员先是将女孩的名字登记在簿子里,然后再加以注记有关的详细资料。巴伊斯王子为了落实菲尔境内女孩的管理,命令下属确实地掌握住每个女孩子 的情报。依据年龄、是否有过性经验以及体态,将女孩子分成几个等级。行 『服侍』义务时,依等级的不同,所获取的报酬也不同。官员先是将女孩们的乳 房适度地揉拧个二、三下,测试其柔软度及弹性。比较敏感的女孩子,这个时候 就会发出疼痛的尖叫声。 「嗯~、该是检查重要部位的时候了。」 这时官员和台下那些不工作而特意跑来凑热闹的人一样,心怀不轨地流露出 充满淫欲的眼神,眼睛直盯着台上裸着半身的女孩们不放。 「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 「呜嗯…。」 女孩们低着头,泪水沾湿了眼睫毛。台下更是闹哄哄的一片。 「快!」 官员在神情犹豫不决的小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清脆地一声,舞台下 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女孩边哭边将手伸进长裙内,把内裤给扯下来。之后,官员 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后退一步,坐在后方排成一排的椅子上。椅子前面有一条长长 的横槓,高度大概在一般人膝盖低一些的地方。 「将你们的大腿张得开开的,膝盖弯曲跨坐在这根棒子上。屁股给我抬高一 些。」 「呜呜…呜…。」 女孩们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战战兢兢抬起腿跨坐在棒子上。衣裙被撩起, 下半身因而春光外泄。纤细的小腿肚、匀称的大腿,甚至连绒毛也清晰可见。原 本这种露毛的画面已经是多见少怪了,但现场的男人们却是意外地屏息无声。之 后,只要女孩们张开大腿,最私隐的部位就会曝光在众人面前。但女孩们迟迟不 将大腿打开。其中,还有边啜泣、双腿不停地抖动的女孩,小声地向官员苦苦哀 求。 「妈的…同样的事情要我重复说几次,烦死了!」 官员怒不可遏地拔出佩带在腰际的剑,发出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我再重复地宣读一次巴伊斯王子颁布的『法令』。」 他取出怀中的文件,展示给台下的群众瞧。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 「二、剩下其他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未经 许可离开境内者,一律格杀勿论。」 这是瓜鲁德兰国的第一王子,同时也是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 巴伊斯,为了统治这个国家,最初颁布的命令。 「明不明白?现在登记的是管理号码。但只有名字、年龄是不够的。知道为 什么吗?」 官员声量提高,继续说明下去。 「留在境内的人民都必须对造访的任何人,行『服侍』之义务。还有『服侍 』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人民不得拒绝其内容。」 根据这道法令解释,在『服侍』的过程中,对任何人生命会造成威胁或者肉 体上可能导致伤害的行为,也都是禁止的。因此菲尔的女性们虽然成了娼妇,但 也至少有了生命及最低限度生活的保障。 「我们管理当局,为了使人民行服侍义务时,生命受到保障…。」 「我的官员大人啊、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下去了!」 「是啊、是啊!赶快让我们看精彩的东西!」 台下群众喧哗成一片,有的人还发出低级的呻吟声。官员不得以只好歪着嘴 ,转过头去面向那些女孩。 「总而言之,你们以后就靠自己下半身讨生活了。」 官员用剑柄戳刺她们的膝盖,令她们张开自己的大腿。女孩们虽然是百般不 愿意,声音微微地颤抖着,但还是无奈地将雪白的大腿慢慢张开。 「出现了!出现了!」 「再靠过去一点看!」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往舞台前挤。 「不要…不要看啊…。」 「对不起…啊啊…。」 各种形状、色泽及毛发疏密状况不一的女阴,排成一列裸露在众人眼前。 「丽娜真的是处女耶!看那个地方的颜色艳丽、有光泽,而且沾附着白白的 黏液…我看她可能是因为害怕而不敢洗掉。哈哈哈!」 「看那边那位年轻少妇!光是被人用眼睛瞧着,下体汁液就不断地涌出!没 想到她一脸清纯模样,下体的毛竟如此浓密!真是淫荡。」 「喂、换个姿势看看。嗯…这个妞长相平凡,下体也普普通通。打一次炮了 不起五枚菲币。」 「少妇艾蜜莉是十枚菲币。而处女要多一点才行,二十至三十枚菲币应该够 了。」 「的价钱不知怎么算哦?」 男人们擅自替女孩决定好价格,同时不由自主地往她们身体挪近,目不转睛 地盯着女孩的私处。官员站在女孩面前,手指往她们身体的入口插入,目的在调 查是处女或非处女,以及秘道的松紧程度,并将调查结果记录在簿子上。 「不…不要…好痛…。」 轮到处女丽娜时,她发出了与先前不同的淒惨叫声,抗拒着手指的侵入。 「欸、挺麻烦的。」 官员手指来回的在丽娜的下体进出摩擦,使得她的敏感部位变得既红又肿。 为了让丽娜心放得更开,官员手指戳点在她的秘蒂上头。这个被一层皮给覆盖住 的膨胀小点,就连丽娜本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现今却被男人的手指无情地蹂躏 着。 「啊、啊啊!」 「感觉怎样?之后你自己也可以试着练习戳看看,很舒服的。若被男人要求 服侍时,也不至于不知所措。」 「呜…不要…啊…。」 「喔喔、出来了!出来了!处女丽娜的那个地方溢出透明汁液了,像口水一 样流出来了!」 站在前排观看的那名男子,似乎打从一开始就对丽娜非常感兴趣。所以当他 瞧见那样子的画面时,呼吸变得是愈来愈急促。 「我的小丽娜啊,秘蒂感觉很爽吧?等登记结束后,老子第一个买你!不管 是四十或五十菲币都好,只要你是处女一切都值得!」 「嗯、颇值得期待。」 官员手指插入丽娜湿润的下体,确认那地方的触感。 「好、处女膜还在。这个要特别注记下来。」 年轻的处女在还没成为街头妓女前,通常都必须先呈献给瓜鲁德兰国的达官 贵族享用,或者赠给替国家卖命且立下功劳的军官作为奖励。当然,一般的士兵 是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在不久的将来,丽娜可能会被某位贵族或者将军夺去处女。然而,这未必是一件幸运的事,官员们心里清楚得很。那些贵族们常有一些异 于常人的特殊性癖,譬如说专挑处女,并把她们当作xg奴隶来进行调教。丽娜之 后会怎么样?没有一个人能下定论,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怎么样。 「可以了。」 原本一脸好色模样的官员,此时不禁流露同情的眼神,让丽娜及其他女孩子 阖上大腿。底下那些等着看好戏的男人们,虽然愤然不满,无奈也只好等下一批 女孩上台。 「登记结束。行服侍义务时,应得的金额由相关单位另行制定。另外,处女 须留下来接受特别指导。其余的人现在可以回家了。」 丽娜被人从另一个出口带走,负责登记的官员斜眼偷偷地瞄了一下。但没多 久,他再度板起面孔,恢复了原先严肃的表情,接着传唤下批等着登记的女孩子。 如此一来,菲尔大公国的侍奉体制逐渐成形。 这个原本绿意盎然、政局平稳的纯朴小国,从此之后成了一个不分昼夜处处 可闻女孩尖叫、哀嚎声的国家。国内可说是动荡不安、人心惶惶,而且佣兵 、流浪汉四处流窜,大大小小纷争不断发生。 女孩们刚开始都会感叹自己的时运不佳,拚命地试着去抵抗。但不久之后, 大多数的人都黯然神伤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只好咬紧牙关硬撑过去。 这是后来的事了。 一名男子来到了菲兰——旧菲尔大公国的首都,恰好是在『侍奉国家宣言』 发表完后约二个月。 他全身被暗色外套给覆盖,仅仅看得到他瘦弱的手腕。仔细一瞧,发现他外 套遮掩不到的地方,全被纱布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他跛的那只脚也不例外。银 色的发丝遮盖住大半张脸,除了淡紫色的左眼及嘴唇外,几乎见不到这个男人的 脸庞。右眼也许失明了也说不定。 但如此奇异装扮的男人,出现在现今的菲尔,一点儿都不会引起骚动。因为 男人只顾着追寻自己喜欢的女人,而女人因害怕而不敢抬起头来见人,故很少人 会去注意他。 「这位大哥,您第一次来菲尔吗?」 向他开口说话的是一位皮条客,靠着仲介女人来赚取一些费用。 「告诉我你喜欢哪一类的女孩?头发的颜色啦、或者身材之类的。我常跑户 政事务所,所以很清楚菲尔有什么样的女人。」 「…」 男人缓缓地用左眼往皮条客身上瞧过去。这时皮条客才察觉出他的装扮似乎 与一般常人不同,稍微感到惊讶,但瞬即恢复了生意人的脸孔。 「介绍『美眉』给你如何?还是要成熟一点的?没关系,菲尔的女人应 有尽有,任君挑选。」 「啊、这位大哥难道你不能说话?」 「——不是。」 「太好了,大哥的声音听起来真有男性魅力!能不能告诉我您的名字?若您 在菲尔待久一点的话,小弟可以带您去许多好玩的地方。」 「名字吗?」 「嗯、名字。」 这名男人稍微迟疑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有点空洞,不仅眼神如此,就连说 话方式、行为举止以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等等,都无法让人感受到丝毫的情 感。 过了一会儿,这名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嘴角微扬了一下,再次转头 看着皮条客,眼睛里好像有什么讯息想传达给他。 「酷恩。」 「咦!」 皮条客听了后吓了一大跳。 「…什么?」 他用惊讶且充满畏惧的眼神,抬头看着高过自己一个头的男人。 「酷恩。我的名字叫酷恩。」 那名男人——酷恩,重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皮条客暧昧地笑了笑,开始与 酷恩保持起距离来,最后终于逃之夭夭。 当然,皮条客并不知道他是谁。 只是在这片土地上——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势力所及之地,没有人敢将『 酷恩』这个名字提在嘴边讲。这个名字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胆敢在 国王面前开这个玩笑的人,不仅本人将大祸临头,就连与他有连带关系的九族都 会被诛灭。 因此,对瓜鲁德兰皇室而言,『酷恩』这个名字有挑衅的意味存在。 然而,酷恩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此地是禁忌?或者为何成为禁忌呢?从他 空洞的眼神中无法探知出任何讯息。 酷恩再度拉紧外套,沉默地往市区方向步行而去。 他离去时乍看下似乎漫无目的,但坚定的步伐透露出此行是有计划而来的。 小巷里依稀传来女人的喘息声。 第一章凌辱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 夜晚的菲尔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月光下,艾卢茵湖的水面波光粼粼。 酷恩独自一人行走在湖边小径。 来到菲尔已经是第三天的夜晚,已经能掌握住大致的情况了。之后,只要等 时机成熟…。 「啊…不、不要…放开人家…。」 前方出现这几天不断重演的情景,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说什么傻话啊!你不是正搜寻着客人才在这里晃来晃去的?在这里就地解 决,十枚菲币如何?」 「不是…不要啊…。」 男人的笑声中,掺杂着女人抗拒的淒楚惨叫声。微弱的月光下,看不清楚对 方的脸庞,但男的应该是流浪汉或兵士之辈,女的大概是年轻的女孩子吧。女孩 子的长发在高过头的位置上绑成一束,纤瘦的脸庞曲线清楚可见。 「快、胸部快点露出来!」 男人毫不留情地欺凌那位女孩子。酷恩或许也瞧见了,但他却不打算插手管 这件事。 「不要、啊…。」 女孩子纤细的手腕被抓住,胸前的衣服被扯开。没想到她身材看起来瘦弱, 胸部却是如此丰满,酷恩看得一清二楚。 「喔、出现了。不错嘛!柔软而且有弹性。」 「啊、…嗯…。」 男人粗暴地揉拧着女孩的,并用指尖戳刺着。 「被戳弄的感觉很爽吧?至今被几个男人吸过啊?」 「不要啊…啊…。」 「快回答啊?客人在问。还是你已经爽昏头了?」 男人有时用戳的,有时将含在嘴里吸吮。女孩子已经叫得声音嘶哑,身 体边颤着抖,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了男人的玩物。酷恩看到女孩子慢慢勃起的 画面。 「好、该是进去的时候了。手扶着那个木箱,趴着将屁股翘起来。」 「呜呜…。」 女孩子边啜泣边摆出男人要求的姿势。白色的围巾悬挂在她的脖颈上,蝴蝶 结正面朝上。男人掀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娇嫩丰腴的屁股,在月 光照耀下更显白皙。 「喔喔!好家伙!这种大屁股最容易生小孩了。生个我的小孩看看!嘿嘿。」 「啊啊…呜…。」 男人的手在女孩的股沟上来回抚摸。女孩拚命地挣扎,使得木箱发出嘎吱嘎 吱的声响。 「嘿嘿嘿,你下面好湿啊!这种脸蛋及身材,十枚菲币真是物超所值!」 男人掏出自己的那根东西抵住女孩的下体。在插入之前,他先是在周围摩擦 ,让女孩溢出来的汁液充分涂在下体上。 「呜…啊…。」 女孩不时地哼叫出声,但除了等待男人插入外也无法怎样。 酷恩既不想观赏这出现场春宫秀,也不想离去,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老实说,这几天来他早已看腻这种画面,所以对这类的事情一点儿也提不起兴 趣。但是,眼前这位喘着息的年轻女孩,和他认识的一位女孩子长得很相像。基 于这个理由,使得酷恩驻足在原地。 「啊啊…不要…啊…啊…。」 酷恩有点迷惑。虽然那个女孩子低着头,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和她的 年纪差不多大小。女孩子明显地相当厌恶那个侵犯她的男人。该制止吗…但在菲 尔境内,男人的这种行为是正当合法的。若自己多管闲事出手搭救的话,也许会 惹祸上身,原先的计划可能会因此而功亏一篑。而且…就算她是我认识的那个女 孩好了,相信她多少也不愿意被认识的人瞧见现在这种窘境。 酷恩左眼自纱布缝隙中瞄了一眼,重新勒紧外套。 「老子要进去罗!」 「呜呜!啊啊…啊…。」 男人抱着女孩子的腰,一口气贯穿她的身体。为了确认自己是否成功插入, 男人还一度停下动作检查。女孩子轻微地呻吟一声。男人反覆地前后挺腰,笑看 女孩大幅晃动的。每晃动个一下,木箱便发出嘎吱声响。 「呜…嗯…呜啊…!」 嘎吱声愈来愈规律,女孩子的叫声也愈来愈大。 「呵呵…爽耶。里面夹得好紧、好舒服!」 「呜呜!」 女孩子痛苦地哀叫,这时突然啪地响了一声。 「嘿…原来你的屁股被打时,会夹得更紧。好、那我就多打个几下。」 「啊呀、啊啊!不要…啊…呜嗯…。」 女孩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向人求助,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的心理因素作祟?酷 恩最后受不了,选择快步离开现场。 其实他心里有些懊悔,无法出手搭救那名女孩子,毕竟有点过意不去。但他 又想着,自己若能完成来到此国之目的,或许就能使她从黑暗中挣脱。 酷恩压制着心里的感受,趋步前往更黑暗的小巷。 就在这个时候…。 不知从何处传来刀剑的撞击声。酷恩警觉性地将手放到腰际的剑柄上,朝着 声音的方向前去。声音愈来愈大,空气中混杂着血的腥臭味。当他绕过一个转角 时,赫然发现眼前有人卧倒在地上。于是,酷恩反射性的拔出剑来,只见对方流 着一滩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酷恩自他身上飞跃而过。 小巷里有一名身材高大、长发披肩的男人,正与多人刀光剑影地搏斗着。狭 窄的暗巷中瀰漫着杀气,似乎是从那群围攻黑色长发男人的暴徒们身上所释放出 来的。但从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好像被那名黑发男人牵制住,进退两难。这是 …。 此时,两把杀气腾腾的剑,同时朝黑发男人身上挥砍过去。一名男子被黑发 男人一剑贯刺而不支倒地。然而,因为闪躲不及,黑发男人前端的发丝被另一个 人削掉一部分。 「!」 瞬间、黑发男人身体失去了平衡、膝盖着地,处在一个非常不利的状态。但 在千钧一发之际,黑发男人的眼睛中忽然闪现异状——如同燃烧中的火焰般又红 又亮。不过,在黑发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前,酷恩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后面 帮他砍了敌人一刀,替他收拾了对方。 「…」 黑发男人轻微地喘着息,对于眼前这名突然出现的帮手,心里感到讶异。他 发光的右眼逐渐黯淡下来,颜色最后转为深红色。黑发男人的左眼是暗紫色,但 右眼显然有些特殊。那只红色的眼睛——能看见即将发生的未来。在这个世界上 ,大概仅有一族,刚出生就拥有这种眼睛。 黑发男人慢慢起身,身高稍微比酷恩还高一些。 「多谢相救…。」 虽然嘴里道着谢,但这名男人显然还是对酷恩保持警戒心。他心里可能怀疑 这或许又是个陷阱。正常的一般人都会如此怀疑。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只红色 眼睛是统治这个国家的瓜鲁德兰王族之象征。无庸置疑,这名身材高大的黑发男 子是现任菲尔大公国的统治者,也就是那位颁布『侍奉国家宣言』的人——瓜鲁 德兰国的第一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但为什么像他这种重要人物,深夜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居然没带任何随 从?难不成这位年轻的王子是因为夜里寂寞,而偷偷跑出来找女人?但对酷恩而 言,一切都无所谓。 酷恩默默地将覆在头上的衣帽褪下。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真是不可思议!」 巴伊斯对着眼前这位身材瘦弱、全身包着绷带而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大 感惊讶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 被巴伊斯一问,酷恩原本打算报上自己一直沿用多年的假名,不由得犹疑了 一下。 「酷恩。」 后来他决定说出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的禁忌的名字。酷恩心想, 就算因此与巴伊斯卯上了,那也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 巴伊斯瞪大眼睛,吃惊地瞧着酷恩。酷恩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窥探 着巴伊斯的反应。该不该动手一刀将他毙命?酷恩心想着。过没一会儿…。 「…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回应的却是巴伊斯的纵声大笑,一种能让人松弛心防的愉快笑声。之 后,巴伊斯对酷恩频频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 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说完后,巴伊斯转身离去,但他的笑声仍然不绝于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酷恩一脸狐疑地目送着巴伊斯离开。他心想,罢了。是对方让自己有机可趁 的,之后只要一步步来不要急,确实地达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巴伊斯并非随口说说。翌日黄昏,酷恩真的进城去,经城门守卫向上通报后 ,他成了巴伊斯的私人贴身侍卫。 「真是糟糕!当王子告诉我们要让这家伙加入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嗯…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蠢,殿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酷恩与那些同样是贴身侍卫的伙伴在菲兰城内散步。 「啧、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初不晓得是谁,说要在剑技场试试人家 的身手后,才决定要不要让人家加入?记得好像是你吧,拉斯?」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服气而上场和人家较量,结果还不是惨败!是不是啊?哈登。」 「那又怎么样?是你输得比较难看吧!」 二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彼此互不相让。这二名男人不管是个性也好、长相 也好,完全是南辕北辙的类型。一个是擅耍大刀的豪爽硬汉,而另一个是斯文娇 弱的使枪能手。 「兹、你说,是不是拉斯输得比我惨?」 「…」 这里还有另一名保持着沉默且全身被盔甲覆盖住,被他们称作『兹』的人。 他的脸隐藏在面具里头,所以无法窥得他的真面目。 「算了。反正我们先来办个迎新餐会吧!」 哈登似乎早已习惯兹是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因此自个儿接着说下去。 「不只有剑技,像我们这种佩带羽毛印记的人,酒量自然也要高人一等。让 我来和你较量较量。」 哈登指着酷恩胸前的饰物。同样的饰物在哈登、拉斯、兹胸前也有。它是一 根老鹰羽毛制成的饰物,似乎是巴伊斯私人贴身护卫的辨识物。 「我们的身份毕竟和那些高傲的骑兵不同。黑骑士军团的团长那斯达斯老说 我们这群人是麻烦人物。你应该也见过他了吧?就是那位把你带去给殿下,个性 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年轻骑士。」 拉斯一脸愉快地说着。最初听见酷恩这个名字时,那斯达斯还因此吓得脸上 青一阵白一阵的,不过他因为这件糗事而成了他们那一群人调侃的对象。 「那斯达斯人挺『古意』的,与那些本国来的贵族相较之下,就会让人不由 得想捉弄他、开他玩笑。还有…。」 哈登刻意压低声音。 「还有一名叫巴帝沙的胖贵族,真是让人讨厌透了。表面上对殿上逢迎谄媚 ,但私底下却时常干一些不好的勾当。」 「据说他是国王派过来监视殿下的人。」 「监视殿下?为什么?有这个必要吗?」 酷恩第一次回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 「——话等离开这里到街上再说。」 城内不适合讨论这类的话题。 离开菲兰城后,在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内,他们又再度地讨论起那件事。这 时除了兹消失不见外,倒没出现什么异状。 「嗯…酷恩、之后或许你会常出入这座城,所以一些事情你最好知道一下会 比较好。」 拉斯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的景物后,转过头向酷恩说明。 「你有没有听说过殿下的父王,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的传闻?」 「——是那位靠着恐怖力量来支配人心的国王?」 「没错…现实中的他,比起传闻恐怖十倍…不、说是几百倍也不为过。但在 几年前,国王与殿下之间彼此间好像产生了心结。有关这件事的谣言满天飞,但 先姑且不论原因为何,只知道自此之后国王百般地刁难殿下,老是派给他一些非 常无理的任务。像这次进攻菲尔,国王拨给殿下的兵力,除了直属于殿下的黑骑 士军团外,真的是少得可怜。」 「而且,这支黑骑士军团本身虽然对殿下忠心耿耿,但在本国却被视为麻烦。幸好,此次的菲尔之役和先前大大小小的战役相较之下,对殿下而言,对手充 其量只有小孩子程度。」 酷恩听后肩膀微颤,不知是否被哈登或拉斯瞧见? 「我想菲尔作梦也想不到,长年以来一直维持盟友关系的瓜鲁兰德,居然不 顾情义地大举袭来。菲尔皇室的想法未免也太过天真了!但我对那位唯一倖存下 来的公主,倒是有点同情。」 「对了…那位公主叫什么名字啊?」 「…」 爱妃娜。 酷恩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位公主的名字。金色长发、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对有 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睛,加上楚楚可怜的樱桃小嘴,以及优美的姿态。不仅菲 尔,全拉古拉几亚地方的居民们,相信无一不被这位被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 吸引。酷恩白天在城内的会议中见到这名公主,果然和传闻中描述的一样美丽, 但表情似乎没什么生气,而且茫然的眼神中流露着悲伤。 国家被人侵占,父母也双亡,叫这位孤伶伶且无依无靠的公主,如何能快乐 得起来。但是,她看起来满脸愁容的理由应该不仅如此。 「她虽贵为公主,但行服侍义务这点,却与一般平民百姓无异…这像极殿下 的作风。」 恐怕此时爱妃娜的贞操早已被巴伊斯夺走,现在她仍持续地被玷辱着。她可 能被威胁——若自杀的话,她的子民将全部被杀害,因而无法守住自己的处女身 …。 「怎么了,酷恩?」 酷恩不禁摇头兴叹,然而却被哈登给瞧见。酷恩回答他自己没什么事后,再 度将头横过一旁,硬是将难过的情绪压抑下来。 「为什么王子要故意这样?」 「故意?」 「嗯、听从父王的命令攻下菲尔后,又刻意颁布『法令』,有必要将这里变 成一个奉侍国家吗?我个人认为,就算是国王也会觉得这个举动诡异,因此会派 人过来监视。」 「…」 对于酷恩的疑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为什么殿下要刻意扮演这种坏人的角色…?」 「可能是因为好玩吧。」 哈登耸耸肩苦笑着。 「没错,一定是这样!就好像把你这位『瓜鲁德兰复仇者』纳入自己麾下一 样,殿下可能因为好玩…一定是这样的。」 「…」 这次换酷恩默然无言。因为好玩——仅是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这样的理由, 使得爱妃娜…还有昨天那位女孩…。 「酷恩,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我必须先讲在前头,殿 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全由你自己去认定。」 「没错。还有不管是谁,只要是殿下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 哈登与拉斯一脸认真地看着酷恩。酷恩没回答任何话,只是想着一些事情。 「好啦,别谈论这种严肃的话题了。走了、走了!」 哈登吆喝了一声,再度催促众人上路。据说这条路在前方不远之处,有一家 他推荐不错的店。 「那是一家酒馆兼旅馆,里头菜色相当的不错喔。负责煮菜的是一位年轻的 小姑娘,长得也挺不赖的!」 然而,尾随在哈登后方的酷恩,内心愈来愈不安。这条路…前方那家旅馆…。 「到了。」 哈登推开那道木制的厚重门板。门的上方是一片木雕的店招牌。 『侠雷特之店』——果然不出所料!这么说,这家店的女孩是…。 「欢迎光临…。」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脸庞纤瘦,绑着一束马尾的长发女孩。脸蛋虽称不上是漂 亮,但五官端正,给人一种温柔婉约的印象,再加上她冷静沉稳的声音,故酷恩 一下子就认出来。眼前的这名女孩是侠雷特·喜莉亚。 「喔、我又来了!今天是三个人。先给我们来点酒菜之类的,麻烦你了。顺 便煮个几道你的拿手好菜过来。」 哈登轻轻拍着那名女孩——喜莉亚的肩膀,带领我们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 坐下。酷恩隔着头发的缝隙,偷偷瞧着在柜台后方煮菜的喜莉亚。 三年没见面了,没想到当时还是少女的喜莉亚,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成熟。酷 恩不禁缅怀起以前那段日子。不晓得妮儿现在变得怎么样? 回想了一下往事,酷恩瞬时感慨万千。原本这个年纪应该是快快乐乐、无忧 无虑,喜莉亚褐色的眼睛黯淡无光,背影看起来更是憔悴。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 她过得很幸福。 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加上邻国瓜鲁兰德的侵袭,还有那道闻之令人辛酸的 服侍令…她会变得如此是很理所当然的。仔细地端详她的腰部曲线,酷恩能确定 昨夜小巷中那位被侵犯的女孩,毫无疑问就是喜莉亚。 真是太懊悔了! 酷恩握紧置于膝盖上方的拳头。明明瞧见喜莉亚被人欺负的画面,为什么当 时没做任何举动而离开了现场。虽然,喜莉亚至今还没察觉出来是他。这也难怪 ,现在留着一头银发,单眼又身材削瘦,任谁也想不到…。 「喂、酒!拿酒来!」 一名莽汉粗暴地推开门,似乎喝醉酒似地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是的。请进…。」 喜莉亚将酷恩他们的菜置在桌上后,伸出援手搀扶住那名醉汉。然而…。 「啊!啊、不要!」 「嘿嘿…长得还挺标致的嘛…先给我上点酒,之后我将你买下了。」 男人从口袋取出几枚菲币后,将菲币夹在喜莉亚的乳沟。喜莉亚露出了哀怨 的表情,沉默地任由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 「啧…想好好享用一顿餐的心情被搞砸!」 「你不是早就吃完了?」 拉斯吐嘈了一下正在抱怨的哈登。 「快点吃一吃,我们到下一间店去喝个痛快吧!」 哈登说完后离开了座位。在菲尔,除了危及生命的场合外,任何人都无权阻 止此类的奉侍义务。但在这种情况下,相信没一个人能若无其事地把酒言欢。拉 斯赞同地起身。酷恩也接着站起来。 「呜呜…客人…。」 此时,喜莉亚和昨夜一样的呻吟,声音中还掺杂着气息。 酷恩停下脚步,揪住那名醉汉的手腕,解救了陷于困境的喜莉亚。 「你干什么!」 男人满口酒臭味,眼睛狠狠瞪着酷恩。 「对不起,这个女孩子我之前就预约了。」 「…什么?真的吗?」 男人靠近喜莉亚问道。嗯嗯、喜莉亚含糊其词地点点头。 「是真的。钱在你还没来之前,就已经付给这位姑娘了。姑娘、你说是不是?」 哈登开口说话。除此之外,要从醉汉的手中救出喜莉亚,似乎没有其它的方 法了。 「…啊…是的、真的是这样…。」 喜莉亚瞧一瞧那名男人与酷恩一行人,最后点点头。那名男人懊悔地咋了一 下舌,留一下句『老子不爽吃了!』便扬长而去。喜莉亚耸耸肩,轻轻地叹了一 口气。哈登边笑边皱着眉头,用一种奇妙的表情看着酷恩,同时疑问地对他使个 眼神。 「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哈登打开店里的门准备离去。酷恩的这个举动也搞得拉斯满头雾水,最后他 也随着哈登走出门。当那道厚重的门再度关上时,店里只剩酷恩与喜莉亚二个人。 现场一片沉默。酷恩心里有点后悔,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酷恩 找不出话对喜莉亚说。 「已经…用完餐了吧。那…。」 先开口的是喜莉亚。 「那么…我带您到二楼…请这边走。」 喜莉亚脸上堆着轻轻的微笑,早酷恩一步爬上楼梯。 酷恩没办法也只好跟着她走。 进入一间至今仍残留在酷恩记忆深处中的房间。里头摆设简单、朴素,有一 张牢固的床及一些老旧的日用品。然而,室内给人感觉已不像从前那般静谧,空 气有点混浊不清。 「请问…有什么疑问吗?」 喜莉亚偷偷地将背后的门上锁。酷恩摇摇头。喜莉亚低着头站在门边,一脸 害羞地询问酷恩。 「衣服…要脱掉吗?若大爷急的话,还是…。」 酷恩沉默地摇摇头。喜莉亚好像理解似地将手绕到背后准备宽衣解带。 「那么,我脱了。」 「——不、不用!」 酷恩制止喜莉亚的手。于是,喜莉亚面露疑惑的表情,头次用认真的眼神望 着酷恩。然而,酷恩立即将头撇到一旁。喜莉亚是一位聪明的女孩子,或许会察 觉出什么也说不定。于是酷恩刻意装出冷漠的表情。 「今晚、我单纯只是在这里投宿一晚。」 酷恩从口袋中取出菲币递给喜莉亚。看喜莉亚没有要收的意愿,酷恩于是直 接将菲币置在床边的桌上。他朝床上一躺,转身面对着墙壁。但,喜莉亚并没有 打算出去的迹象。 「还有什么事吗?你可以退下了。若是明天早餐…。」 喜莉亚忽然噗嗤地笑出声。酷恩觉得有些可疑,转身过去看她。只见喜莉亚 含着泪水、皱着眉头,仅有嘴唇在笑。 「悲伤…吗?」 「…」 「我虽然不晓得你是谁…但请你不要对我如此冷淡,我有这么惹人厌吗?虽 然我被很多…很多人抱过…。」 她不禁泪流满面。 「…拿钱给我…这算是同情吗?…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 酷恩差点就唤出她的名字,但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心里明白,就算是叫了 她的名字,之后也没什么话可说。 喜莉亚持续地抽泣,最后再度强颜欢笑看着酷恩。 「谢谢大爷买下了我…不过大爷用不着给我太多钱…。」 「够了,你别再说了…。」 喜莉亚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的在酷恩面前宽衣解带。酷恩虽然感到困惑 ,但却也奈何不了她。因为这时不管是制止她或者离开现场,都会伤了喜莉亚。 一条腰带滑落到地面上,喜莉亚稍微犹豫了一下,于是决定敞开胸前衣物, 露出了丰盈的。 白色的肌肤在煤油灯的照射下更显得迷人。傲人的酥胸似乎非常地柔软,让 人不由得想伸手抓一把。早已变得尖挺。 酷恩记忆里的喜莉亚,还停留在那胸部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形象,然而她 现今的胸部却早已变得相当壮观。再这样子下去真的不行,酷恩心里暗叫不妙。 只瞧了她一眼,酷恩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喜莉亚丝毫不在意,不发一言 地将裙子脱下。 她的身材比例整体而言相当地匀称。白色的小内裤夹在丰腴的大腿之间,显 得有点吃紧。喜莉亚手指扣住内裤两侧,自个儿将它褪至膝盖,目前是全身 状态。 「请问…我自己脱,这样可以吗?」 喜莉亚轻声询问酷恩。酷恩不作任何表示,仅是将视线投射在地面上。虽然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但裸的女人呈现在自己眼前,身体也不禁 起了反应。 在酷恩眼睛移转到地面前,酷恩已将喜莉亚全身一处不漏地尽收眼底。蓦然 想起她下体绒毛形状和菲莉亚极为相似。 喜莉亚身上一丝不挂,畏首畏尾地朝酷恩的床边走近。 「要我怎么做呢?是躺着做?还是用嘴巴?」 「不、不用了——不用了、喜…。」 「总之,就让我来替您服务吧。」 喜莉亚说完后即蹲在酷恩床边,隔着裤子抚触着他的大腿。 「太好了。已经有点变硬了。」 「呜…。」 酷恩裤子被扯开,里头的东西被掏了出来。喜莉亚双手包裹住那根东西,轻 轻地上下摩擦。那根东西立即起反应变硬。这三年来,酷恩一向都是禁欲的,没 想到被喜莉亚那双手解禁。下体颤抖且膨胀起来。喜莉亚闭上眼睛,将它含在口 中。酷恩不小心呻吟出来。 「嗯…嗯…嗯呜…。」 暖湿的唇为酷恩带来了至高无上的快感。粗糙的舌头不停地摩触着前端,喜 莉亚使出浑身解数吸吮着,使得酷恩不由得背脊闪过一阵酥麻。随着她吸吮的起 伏动作,酷恩涌上一股shè精感。 「嗯呜…。」 喜莉亚将酷恩的下体深深地衔在口中、抵着喉咙。当她的唇紧夹着前端不停 压挤时,酷恩逐渐失去理性。或许喜莉亚已经很习惯这种事了,技巧显得十分熟 练。不行啊!喜莉亚!不可以这样子…酷恩内心虽抗拒着,但基于男性本能,他 不知不觉得伸出手抚触着喜莉亚的。 「嗯呜!」 喜莉亚瞬时像是触了电而叫出声。于是酷恩更加卖力地揉搓她的。 「嗯、嗯嗯…。」 喜莉亚摇着头直说不行。但却已完全变硬。自己的被男人玩弄,喜 莉亚情绪亢奋不已。大腿间私处不知不觉地早已变湿…。 「嗯嗯…呜嗯…嗯…。」 喜莉亚似乎能感受到嘴里的酷恩明显变大。于是她的手边扶住它边加速动作 ,嘴唇不停地摩擦。唇的周边及酷恩下体的表面上沾满着唾液。 每当喜莉亚激烈吸吮时,便会发出啾噜啾噜的声音,而且她头发上的那束马 尾便会大幅度地摇来晃去。 酷恩的腰部感到愈来愈沉重。包皮紧绷得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东西。喜莉亚的 手包裹住酷恩的囊袋,彷彿在向酷恩哀求给予她jg液般,嘴唇大力地吸吮着。酷 恩最后终于受不了,一股作气地释放出精子至喜莉亚口中。 「嗯啊!」 瞬间、喜莉亚为避免jg液积聚在口中,而将嘴巴抽离,却因而被jg液喷得满 脸皆是。咻、咻、咻的,酷恩断断续续地往喜莉亚涨满红潮的脸蛋上喷撒。他一 边释放,一边瞧着喜莉亚的表情。 「…呜呜…啊…。」 喜莉亚痛苦地吐着气息,等待着酷恩结束shè精。 「…」 结束才没多久,酷恩深感后悔,倒卧在床上。 「请问…。」 「够了、请你出去吧!」 「…我明白了。」 喜莉亚整理了一下服装后走出房门,而酷恩面对着墙壁虽知她出了门,头却 不转过去。 ——我…。 当酷恩一个人独处时,不禁握紧拳头,对墙壁猛然一击。 他脑海中浮现喜莉亚在小巷中被人侵犯、在店内被醉汉纠缠的影像。——哥。哥哥。 她叫的人不正是我吗? 三年前酷恩在这家店时,喜莉亚称呼酷恩作哥哥,而酷恩也称喜莉亚为妹妹。这家店的主人侠雷特之长女菲莉亚,是酷恩的妻子。 …当时的我非常地幸福。侠雷特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将他的女儿许配给我, 我也因此多出了二个妹妹喜莉亚及妮儿。日子虽然过得平凡些,但每天都很快乐。然而,现在这家店仅剩喜莉亚一个人。大家都跑哪去了…? 三年前我离开了这个地方,自那时候起喜莉亚一直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然而当她有难求助于我时,我却视而不见。 酷恩再度地往墙壁大力敲击。 我恨这个侍奉国家,它夺走了我全部的幸福。我恨瓜鲁德兰皇室。 藉着担任王子贴身侍卫的机会,我将报这个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邦迪欧斯王、巴伊斯阿德王子。 我必将亲手除掉你们二个,让你们血债血还。 第二章嘲笑 任巴伊斯私人贴身侍卫的酷恩,一天始于出席清晨的会议。 虽说参加会议,但侍卫在这个会议中没有任何的发言权。酷恩站在龙座附近 的帘幕旁,仔细聆听着国情报告。 「微臣报告一下有关菲尔义勇军的残党问题。现今潜伏在国境森林一带的人 数大约有——。」 国内大臣,同时也是王子随从的罗杰卿,提出这个议题。巴伊斯则一一地下 判断,并将工作交付给其他的大臣。他下的指令明确且迅速,处处显示他的统御 能力高人一等,令人不由得认同他的领导能力。 「报告到此。接下来,微臣还有一些事要向殿下禀报。」 「又开始了…这老头子说的话还真是又臭又长。」 哈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想必殿下一定听得很烦。不过,再怎么烦毕竟也是忠言逆耳。」 拉斯如此说道。酷恩眼中的罗杰,是一位忠心耿耿且顽固的男人,他是所有 瓜鲁德兰过来的贵族中,让酷恩唯一有好感的人物。 「殿下将来即将继承王位,因此要比一般人更有自觉才行,绝不要再有夜游 等情形发生。」 「也没必要管到如此地步吧,罗杰大人。」 巴帝沙向罗杰说道。 「殿下还年轻,年轻人爱玩这是正常的。还有你用另一个角度来思考,既然 菲尔全部的妇女已成了娼妇,岂有白白浪费而不享用的道理…呵呵。」 巴帝沙抖着身上的肥肉,一副奸笑的表情。 「我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巴伊斯不偏袒任何一方。?偷凵澈吒鲆簧藿懿环14挥铩w詈蟀鸵了寡? 速地离开了现场,他用眼神向侍卫们示意离去。 「走吧。」 酷恩和哈登等人尾随在巴伊斯后方。会议结束后,用完午餐,通常巴伊斯会 前往练习场练剑。今天大概也是这样吧。 有时他会阅读有关拉古拉几亚的历史。当然,有时候他会和城里的女佣在隐 密处翻云覆雨一番。此时,酷恩总会躲在暗处偷窥,伺机暗杀他,但总找不到好 的时机。 因为,巴伊斯周围除了酷恩外,总还有人在。其中以那位戴面具的剑客兹最 令人毛骨悚然。因为他不仅不和人交谈,人就像个影子般,紧随着巴伊斯而形影 不离。 因此,酷恩丝毫无半点机会。也许兹早已察觉出酷恩在窥视着巴伊斯这件事。酷恩未曾和他交过手,因此不知他的实力如何。但据哈登的描述,恐怕他也是 颇棘手的一号人物。故欲袭击巴伊斯,过兹这一关为首要。 「…」 兹现在位于酷恩的身旁,如同看穿酷恩的心思般,面具后的那双眼睛直盯着 酷恩瞧。酷恩背脊不禁打起一阵寒颤。 然而,机会也是有的——在某个时段,巴伊斯仅需一人护卫。当酷恩轮到这 个班时,其他人都不会在场。然而,这个时段巴伊斯特别喜欢酷恩来轮值。这是 个绝佳机会——可是酷恩却不怎么会利用这个机会。 即夜晚的守护工作。 当巴伊斯与爱妃娜温存时,酷恩站在外头或暗处守着,这不是一份轻松的差 事。 当然,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一大部分皆纳入了酷恩的眼耳中。 「今天让我来教教你如何获取新的快感。」 巴伊斯坐在床边长凳,翘起了二郎腿,不怀好意地对着爱妃娜笑。 爱妃娜身着薄衣,这是巴伊斯为调教她而专程准备的。的部分被挖空, 二颗肉团裸地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部位被束缚住且出现红色痕迹。前端的变得又坚又挺,就好像乳汁快溢出来般。爱妃娜的下半身仅穿着一 件小内裤,另外再加上一件吊带裤袜。这个装扮实在与她清秀的脸庞不搭调。她 的显露于外,眼眶湿润,嘴唇微颤。 「趴下。」 巴伊斯推了爱妃娜的背一把,使她卧倒在床上。 「屁股朝着我抬起来。」 「呜…。」 爱妃娜表情虽痛苦,但还是照着摆出巴伊斯要求的姿势。 「嗯、你下面那里湿了。裸着身子被男人瞧见就有感觉了啊?」 「不是…啊…不是…。」 巴伊斯面露着微笑,手沿着爱妃娜下体顺势滑过去。手指陷进肉团里,被内 裤包裹住。内裤材质相当柔软,每当手指滑动时,肉团便鼓胀起来。 「你看,是你自己夹住我的。而且,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呜、啊…。」 摩擦的地方发出微妙的水声,酷恩听得是一清二楚。 「你这家伙,失去处女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而已!」 「呜…那、那是因为…你、你…。」 「我?」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内裤拉起来。 「啊啊…痛…。」 爱妃娜的腰整个悬空,丰盈的臀部颤抖着。 「被人调教的奴隶没资格说话。」 「呜…。」 「这是第一次,所以我会对你温柔些。但你最好给我乖一些。」 虽然说话口吻相当严厉,但巴伊斯脸上仍露着笑容。 「屁股抬起来。」 「咦…。」 「对、就用这个姿势,将你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用双手将二片屁股剥开,让 我看一下你前面的洞。」 「什…什么…!」 公主发出极为惊讶的声音,频频摇头表示否定。 「不得拒绝。你是我买下的妓女,妓女没有拒绝客人的权利。」 「但是…但是…我…。」 爱妃娜说着说着便声泪俱下。然而巴伊斯情绪却愈来愈高昂,说话时不禁提 高了音量。 「难道你后面的洞是特意为酷恩而留的?」 巴伊斯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使得酷恩心头为之一震。 「前面的洞已聚积了我大量的jg液,后面就不让我上了啊。相信酷恩王子若 地下有知,定会很高兴的。」 「够了…别再说了…。」 爱妃娜悲伤地闭上眼睛。从她的睫毛缝里,溢出了一行泪,沿着脸颊流下。 酷恩王子,瓜鲁德兰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同时也是爱妃娜的 未婚夫。但自从十年前他与父王二人遭遇事故以来,从此无任何消息,恐已消失 在这个世界。难不成爱妃娜至今仍想念着酷恩王子?——真是愚蠢。酷恩轻轻地 将斗篷披挂在身上。当然,不管是巴伊斯或爱妃娜,应该都不会知道酷恩此刻的 反应。 「不管你心情如何,只要像这样持续地调教下去,相信不久你的下面就会变 湿,成为一个的女人。」 巴伊斯用手指缠着爱妃娜一头散乱的金发,同时靠近她的耳朵旁轻声说道。 爱妃娜畏缩成一团。 「快点照我刚才说的重述一次。自己脱掉裤子,将屁股抬起来。对、就是这 样,然后说『请好好地调教我爱妃娜公主的屁股』。」 这个指令似乎过于屈辱,爱妃娜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啦?我想你应该很明白吧,若你拒绝我的话,那菲尔的国民…。」 「呜…呜呜…。」 爱妃娜边摇着头,边将头钻进被单?铩d盟墓竦比酥剩纫仓荒芴? 从了。 爱妃娜给人的印象总是温柔、善良,但有时又显得娇弱。现在她正用她纤细 的手指轻轻地将腰带解开。手微微地颤抖着,腰带的结顺势地解开了。然而,她 似乎没有将遮住重要部位的内裤一并脱掉的打算。心里挣扎了一下,最后她边啜 泣着终于将内裤脱了下来。部位在烛光的照射下,被一览无遗。她的下体几 乎没什么杂毛,相对地,透明的汁液溢得屁股、大腿满满皆是。巴伊斯目不转睛 地观察着。 「之后该如何做,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面露犹疑神情,于是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双手,将之置于她的屁股上。 「呜…」 爱妃娜的手指一出力,便微微陷进自己又圆又软的屁股里。左右一剥,里头 处全曝了光。与外头白皙肌肤相较下,里面是桃红色的圆形皱纹皮面,中心 点像嘴唇般隆起,其中有个小洞穴。 「喔…这里就是公主的洞口啊!」 巴伊斯恶作剧般地将手指塞进她的肛门里头。爱妃娜想将他的手拨开,但当 然不被允许,因为巴伊斯命她一直撑开自己的屁股。所以爱妃娜含着眼泪,维持 着这个难为情的姿势。 「这个姿势很棒喔。接下来该说什么呢?」 「呜…呜…请好好…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啊…。」 巴伊斯用手指刮了一下爱妃娜下体溢出的汁液,将之涂抹在洞穴周围。 「不要啊!」 「你不快点说,我就不客气罗。快、快说!」 「呜…呜…。」 巴伊斯不时地用手指戳刺着爱妃娜最隐密的洞。每当这么做时,洞穴便一下 子缩束成一团皱纹。周围的汁液逐渐地渗入洞穴内。爱妃娜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 来。 「喂、别跟我说你这样就很满足了。赶紧给我说。」 「呜…啊…。」 巴伊斯依然没停止涂抹的动作。所以当爱妃娜头一抬起来,原本温和的表情 忽然变得咬牙切齿十分痛楚的样子。 「怎么啦?快说啊!」 巴伊斯压低嗓音斥喝着她。爱妃娜胆怯地缩着身子,原本紧抿的双唇终于微 微张开。 「啊呜…呜…啊、啊…请…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淫…。」 因为难以启齿,爱妃娜最后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脸。但她仍继续说道。 「…请好好调教…呜!啊、啊啊!好痛!」 「好、就照你的希望来调教你的屁股。我就用我那根东西来好好地招呼你。」 「哇啊啊!…呜呜…。」 巴伊斯用自己的中指插入爱妃娜沾满汁液的入口。爱妃娜好像求诊的病人般 ,将屁股抬得高高的,任由巴伊斯进出。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被巴伊斯调教。 虽然酷恩打算离开现场,然而身体却早已欲火焚身无法自拔。爱妃娜固然一 脸哀怨,而其被挤压变形的及纤细的腰围,再加上圆润的臀部,凡是正常男 人,相信没有人不被她给吸引。 「嗯嗯…嗯、呜呜…痛、好痛…。」 「别骗人了。你应该已经习惯手指了吧。待会儿我要将更粗的东西放进去。」 「不要啊…呜、嗯…嗯…。」 爱妃娜嘴里虽百般不愿,但她下体的洞穴确确实实也含着两根手指,而且溢 出大量的汁液。一位清纯美丽的公主将自己最的部位曝露出来,纵使像酷恩 那样没什么特别性癖的人,不由得也亢奋起来。 「该是时候了。」 「啊…。」 当巴伊斯将手指拔出来的瞬间,爱妃娜背部反弹似地往后仰,头因受不了而 抬了起来。但脸部表情明显地比先前还来得放松,彷彿从痛苦中得到了解脱。 「呵呵、第二次夺走你的贞操。」 巴伊斯在床上呈跪姿,并将爱妃娜的腰搂抱过来。有好几次他用自己的下体 在爱妃娜的下腹及大腿间游移,等沾满汁液后,抵住爱妃娜后面的洞穴。 当抵住后,巴伊斯的下体与爱妃娜的洞穴大小多多少少有些差距。就算用手 指将之撑开,实际要插入时还是有些困难。 「不要…不要啊…。」 爱妃娜声音听起来有些胆颤。但巴伊斯仅是浅浅一笑,照样插了进去。 「啊呜!好痛!好痛哦!不要啊!」 爱妃娜瞬时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副楚楚可怜的爱妃娜朝着天花板淒惨地发出 悲呜叫声。 「嗯。」 巴伊斯皱起了眉头,不过却一手抓住爱妃娜的屁股,插得更深入。但仍只插 一半,巴伊斯的手绕过去前面,抚触着爱妃娜的大腿。 「啊!」 手指可能戳点到了爱妃娜敏感的秘蒂。当然其快感程度是无可言喻的。 「不要…嗯…不要。」 爱妃娜声音愈来愈嗲,全身虚脱无力,还边喘着气。巴伊斯见状,一口气直 捣黄龙。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快点抽出来…好痛、痛啊!」 但爱妃娜因为太过于疼痛而哭了出来。毕竟小小的洞穴里,顿时被塞了个庞 然巨物,任谁也无法忍受。直到出血的那一刻,酷恩尽瞧在眼里。 「最粗的部分已经插进去了,所以已经不要紧了。」 也不管爱妃娜苦苦哀求着,巴伊斯依然我行我素的晃动起腰来。 「呵呵…全进去了。」 巴伊斯得意地大笑不已,而爱妃娜的手紧抓着床单不放。 「肚子…肚子好痛…。」 「忍耐一下。我要贯穿你整?錾硖濉!? 「呜、嗯啊!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正如刚才的宣言,巴伊斯奋力地在爱妃娜体内前前后后地搅动着。 「好痛!好痛、呜呜…好痛…。」 每当进出时,彼此结合的部位发出淫秽的水声。爱妃娜下体渗出的血似乎成 了绝佳的润滑剂。 「呵呵…看起来挺不错的嘛。公主的肛门被男人的粗壮所征服…。」 巴伊斯一边用言语挑逗着爱妃娜,不知不觉得自己也感到兴奋异常。里面夹 得相当的紧,巴伊斯的下体在爱妃娜的腹部愈胀愈大。 这个排泄专用的小洞被性器渐渐扩大,最后终于被注入jg液。jg液逆流至爱 妃娜的腹中,使得她起了一股便意。巴伊斯知道后将如何呢?恐怕会命令她在自 己面前排泄出来。如此一来,快感更是加倍的效果。 「呜…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啊呜…。」 爱妃娜叫得声音嘶哑,酷恩在外头听得仿若身历其境,不知不觉得亢奋起来。他甚至忘了自己的立场,只是沉醉在其中。酷恩的理性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 但早已欲火焚身。圆嫩的屁股、上下摇动的,使得酷恩更是苦闷不已。 「好…我要射在里面罗。」 巴伊斯加速动作。 「嗯啊…呜、啊嗯…呜…。」 爱妃娜一头金色长发,左右摇晃不已。当爱妃娜尖叫的同时,巴伊斯脸上神 情顿时松弛下来,动作也停摆住。 「啊、啊…。」 有好一会儿,巴伊斯一动也不动的。不久,爱妃娜体内积满了巴伊斯的jg液。爱妃娜被压在下面,只能默然承受这一切。 「嗯…。」 巴伊斯抽动了几次腰,直到将所有的jg液喷光后,才完全停止不动。最后, 他将自己的下体从里面抽了出来。爱妃娜哀叫一声后,屁股微微颤动。或许拔出 来这个动作弄痛了爱妃娜。 「呜…呜…。」 爱妃娜将屁股抬得高高的,脸钻进了被单中哭泣。每当下半身颤抖时,混杂 着白浊液体的血沿着屁股流了下来。 酷恩听着爱妃娜的哭泣声,不由得感到失落。 这份苦差事结束后,酷恩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啊…欢迎回来。」 门打开后,传来的是喜莉亚的声音。她似乎还在厨房里忙。看她眼眶湿红、 一脸憔悴,可能又被客人欺负了吧…。 怎么到处都是受委屈的女人…。 酷恩不由得叹了口气。 「…请问。」 当酷恩靠近柜台时,喜莉亚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心想难不成酷恩今晚想要 吗?自那次以来,酷恩从未再向喜莉亚索求过,只是请她帮忙打点餐宿。 「我来帮你忙。」 「咦…。」 酷恩开始动手清理起厨房。喜莉亚虽然感到困惑,但酷恩无暇他顾地一会儿 清洗锅子,一会儿又搬运起食材。酷恩自个儿动起手来,喜莉亚睁大眼睛好奇地 瞧着他。在二个人的合作下,工作一下子就完成了。 「谢谢。但你为什么…?」 喜莉亚用围裙拭擦着手,面露微笑,同时一脸疑惑的询问酷恩。 「我不知道。」 酷恩冷淡地将视线挪开。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女人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罢了, 但当酷恩要说出口时,迟疑了一下。 喜莉亚见酷恩如此反应,反而因此松了一口气。 「请问…您的名字…听您的朋友好像…称呼您酷恩对吧?」 「——嗯。」 若报上另一个她熟悉的名字,她不晓得会出现什么表情? 「假使之后您要一直长住下来,我能直接称呼您酷恩吗?我叫作侠雷特·喜 莉亚,请叫我喜莉亚就行了。」 「喜莉亚…。」 「嗯、酷恩。今天真是谢谢你。晚安。」 喜莉亚微笑,最后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了她的笑容,不知何故酷恩的心刺痛了一下。 翌日、会议结束后,巴伊斯仍有一大堆公事要忙。那斯达斯请巴伊斯的侍卫 帮忙巡视菲兰街头。 「原本这不是我们的工作…是不是那斯达斯那家伙自己想待在殿下的身旁, 才刻意将我们支离?」 「你在说什么?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家伙有自己的考量。」 哈登向发着牢骚的拉斯解释,环视了一下广场四周。 成了卖春国度的菲尔,自白天起就到处可见可疑男子在街头游荡,处处可闻 女孩子的喘息哀求声。气氛相当地诡谲,令人感到十分不安。自巴伊斯发布那道 『法令』以来,这个国家完全成了一个侍奉国家,不过除了侍奉行为外,凡有关 抢夺、毁损建筑、纵火、施加暴力,以及杀人行为一律严禁。违反者将毫无宽宥 地被逮捕入狱,甚至最高可判处死刑。 菲尔身为战败国,能保持住现状,全靠这个法令所赐。 「那么我们就先分头进行吧。这一带先绕个一二圈再说。结束时若没什么异 状,就直接解散回家,明天再报告就行了。」 等哈登分配好工作后,酷恩也开始他的巡视工作。在小巷口转角处,总是会 有一、二名女性楞楞地站在原地。在巡视的途中,有几名像这样的女人向他开口 招生意,但酷恩一律摇头拒绝。为了尽『侍奉』的义务,纵使是自己讨厌的客人 ,还是得接,这就是身为菲尔女人的悲哀。 巡逻时,基本上没出现什么异状。不过当准备打道回府时,却发现了女孩子 的?5? 「啊…啊、嗯…呜…啊啊…。」 这并非从窗户传出来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马路上干那种事! 真是不愿再看到这种画面了。但若不从那里走过去,可能要绕很远的路。该如何 是好?酷恩才在犹豫时,一名男人满脸愉悦地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接着走出一名 女孩子。她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向男人挥挥手。 「呵呵…下次请记得再找我哦。」 男人也向她挥手道别。酷恩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那名女孩子似乎乐在其中。原来也是有这样的女孩子…或许这样也好…你情我愿反而不会出现问题。 然而当男人一离开,那名女孩的神情立即变了个样。原本还是笑嬉嬉的,没 想到才没一会儿功夫,她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情,往男人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痰。酷恩不自觉得多瞧了那名女孩几眼。她的身材瘦弱,头小且手脚细长。脸部丝 毫无多余的肉,头发颜色有点偏蓝,下巴也小小的,整体而言她给人娇小玲珑的 感觉。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女孩子对着酷恩说道。她眼神强而有力,不过嘴唇看起来非常轻薄。整体而 言,她也称得上是个美人,酷恩内心不由得如此觉得。 「难不成你也对我有兴趣?」 女孩手插腰际,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瞧着酷恩。 「…我没那个意思。」 酷恩转过头,将视线从那个女孩子身上挪开。女孩子的表情感觉有点失望。 酷恩仅是对她报以苦笑,之后便抽身离开现场。那个女孩子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 么东西?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与自己无关,她懂得自己 保护自己。 「回家啦…啊。」 喜莉亚此时正在店内打扫,当她抬起头时,立即换了个语气。 「欢迎光临。」 「?」 她眼睛所看的似乎不是酷恩,而是他背后的人。酷恩察觉到这点后往后一看 ,才发现原来是刚刚那个女孩。 「哟、真是巧啊!这位大哥也在这里用餐啊。」 「…」 这到底是偶然呢?还是她跟踪自己来到这里?但若是跟踪的话,自己应该会 察觉到的啊…。 「既然这么巧,何不一块儿用个餐?大姐、让我和这位哥哥同桌。给我二个 酒杯,再给我来个几道拿手菜。什么都可以,我对男人还有食物都不挑的。」 「…好的。」 喜莉亚走到厨房去。她的背影看起来总觉得有点悲伤,或许是酷恩想太多了 吧。 「为我们的认识乾杯!」 女孩抓住酷恩的手,将他拉到角落的桌子坐下。她将酒注入杯中,把其中一 杯酒递给了酷恩。 「别跟我客气。反正用的是刚才那个男的给我的钱!」 「…我从没说过要跟你客气的。」 「是是,大哥说的是。大哥是很温柔体贴的,若见到失意难过的女孩子,相 信一定会陪她聊天解闷的。」 我温柔体贴?她失意难过? 「啊、你在怀疑我吗?真是过分。算了,这也难怪,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女孩子刻意作出伤心的样子,将头压低。泪水似乎要夺眶而出的样子。 「——没有。」 当酷恩举起酒杯时,女孩于是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呵呵、人家就知道大哥是很温柔的!」 没想到酷恩喝了一口酒后,便放下酒杯起身欲离去。女孩抓住酷恩的手不让 他走,不停地点头向他陪不是。 「其实我是不想一个人吃饭。求求你陪我吃饭嘛!我答应你我不会再乱说话 了。」 「…我不大会跟人聊天。」 「没关系,我喜欢沉默寡言的男人。」 酷恩心里还在想着到底是真是假,于是再次坐下。罢了,对我而言,就算被 骗也不痛不痒了。反正喜莉亚菜都煮好了,不如坐下来好好地品尝吧。 「还没请教大哥姓名。我叫娜娜,大哥呢?」 「酷恩。」 「嗯…原来大哥叫酷恩。」 酷恩还以为娜娜会被他的名字吓一跳,但她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当热气腾 腾的菜端上来时,娜娜脸上堆着笑容准备开动。 「嗯…味道真不错。不管是汤头、肉,还是青菜,吃起来的口感真是一流没 话说。」 娜娜一口接一口地享用着料理,同时一个人不停地说着话,没想到她看起来 如此瘦的身体竟还能吃下这么多的东西。酷恩只是边啜饮着酒,边附和着娜娜说 的话。 她的食欲与健谈,怎么看也不像失意的人。 「嗯…吃得好饱。」 娜娜一脸满足地将身体倚靠在木椅上。 「喔、这顿就由我来请…咦?」 当她搜寻着口袋东摸西摸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酷恩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办…钱是不是不小心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娜娜对着酷恩说,但她的表情瞧不出任何慌张的样子。酷恩打从一开始,就 认定她是跟来白吃白喝的,所以也不以为意。因此,他掏出几枚硬币递给了喜莉 亚作餐费。 「真是抱歉。」 娜娜不好意思地吐了个舌头。酷恩没回答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回自己房间。 然而,娜娜又跟着她走上楼。 「又有什么事。我现在可是一毛钱都没有了。」 「不是的。刚刚说要请客,却反而被你请,真是不好意思。」 娜娜走到酷恩前面,轻轻地将双手搭在他的?绨蛏稀? 「我想…就用我的身体来偿还吧。」 娜娜也不管酷恩是否愿意,便跟着走到他的房间。 「怎么了?我在你眼中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并不是这样。」 若没有魅力,我根本理都不想理你。 「还是…你讨厌像我这样的妓女。」 「倒不是,从事这份工作不是你所能决定的。」 「…你说的是。」 娜娜表情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能从那些臭男人手中拿到钱,心情多少会平衡些。」 或许这正是先前见到她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主要原因吧。 「但是,酷恩大哥不一样。和其他男人比起来,给人感觉明显不同。全身包 着绷带,有点危险的感觉…。」 娜娜凝视着酷恩,一步步地朝着酷恩走近。白皙的手轻轻地抚触着酷恩削瘦 的胸膛,之后娜娜将整个身体依偎到他身上。虽隔着衣服,但的触感确确实 实地传达到酷恩身上。 「我没有你想像中的好。」 「不、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感觉。」 ——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挑。 酷恩面露苦笑,然后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而娜娜如同回应酷恩般,身子顺 势卧倒在床上。当二人嘴对嘴接吻时,酷恩闻到了一股酒味。 酷恩粗暴地将她衣物扯开,瞬时曝露出来,形状既圆又坚挺。虽然和爱 妃娜相较之下,似乎还略逊一筹,但以身材整体比例而言,已经相当不错了。 酷恩抓住她的双峰,触感相当柔软。好久没品尝到这种滋味了。揉挤时,酷 恩不由自主地将嘴唇贴到她的上。乳晕呈圆形,坚挺的为淡粉红色。乳 头的高度大概有小指指甲的一半长,略微有点往上翘。吸吮时,发出了滋呜、滋 呜的声音。 「啊…。」 酷恩口中含着右边,并用舌头翻转着。而左边的则用指腹来捏挤。 「嗯…呜…。」 娜娜开始呻吟,扭动起身体来,并动手将下半身的衣物脱掉。最后全身变得 一丝不挂,呈全裸状态。当地脱掉裤子时,酷恩发现她白色细长的双腿,形体虽 美,但处处是伤痕。那些全是刀伤,是与人打斗时残留下来的伤痕。 「对不起。擅自主张将裤子脱了下来…。」 娜娜嘴巴如此说着,但腿却缠绕住酷恩的脚。 「不。」 酷恩的手由娜娜的膝盖往上移动至大腿,触摸着她最私密的地方。酷恩将表 面稀疏的毛发拨开后,手指插进里头。指尖触碰到里头小小的芯蕾。它似乎等待 这一刻已经很久的样子,变得又热又硬。 酷恩轻轻戳刺着它。娜娜不由得哼叫出声,身体瞬时抖动了一下。沿着手指 溢出了大量的汁液。娜娜的大腿不知不觉张得愈来愈开,彷彿在央求酷恩继续下 去不要停止。 「看。」 酷恩用手指剥开女性的私处。薄薄肉褶上因沾着汁液而泛光,里头的秘蒂也 膨胀鼓起。 「人家从…从见到你的那刻起,便喜欢上你了…虽然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 …嗯…呜…。」 由于秘蒂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娜娜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嗲声嗲气的。 「啊、好舒服…酷恩的手指感觉很舒服…人家…忽然变得好想…嗯…。」 娜娜将手伸至酷恩胯下。 「对不起…我天生…因此对你下面那里也很感兴趣。」 酷恩仰着身子,而娜娜帮他将衣服全脱掉。酷恩心想,随她便了,她想怎样 就怎样吧。当她脱到一半时,动作突然停止不动。啊、酷恩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被我右腿的义肢吓着了吧?」 那是十年前发生的事了,自己平时也不会太在意。娜娜轻轻地摇着头。 「之前因为裤子遮住而看不太出来,所以见到时有点吃惊。…如果是真的那 就好了。」 娜娜纤细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她将嘴唇慢慢挪近,用舌尖点戳来回舔舐, 最后大口地含在嘴里。 「嗯…嗯…。」 她的脸颊因含住男人的东西而变得有点扭曲。但她也不以为意,只是含住它 ,且前后地晃动。酷恩不小心哼出一声。娜娜用唇剥开包皮,用舌头触抚着前端 部分。时而用唇做出夹紧的动作,使得酷恩整个人像触电般,感觉阵阵酥麻。 「嗯…嗯…。」 娜娜更加速动作,此举让酷恩有一股想shè精的。酷恩眉头皱在一块儿, 且将眼睛闭上。这种由女性来帮自己自慰的感觉倒也挺不赖的。但自己还是有那 么一些些不满足。 「——可以了吗?舒不舒服?」 「很棒。所以可以了。」 酷恩直接用动作来表示自己想进入她的体内,手触碰着娜娜的私处。没一会 儿,娜娜身体颤了一下,于是跨坐在酷恩身上。 「我在上面可以吗?」 「…喔。」 娜娜浅笑着,屈着膝不急不徐地坐在酷恩的腰上。她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 将它抵在自己的入口,然后闭上眼睛,一下子插了进去。私处完完全全地将酷恩 含住。 「嗯嗯…啊…啊…。」 酷恩的手环绕过她的腰,往内部突刺进去。娜娜的秘道瞬时缩紧。秘道像是 受过训练般,紧绷的程度恰好适中。在下面的酷恩激烈地动作着,而上方的娜娜 则晃动着身体、扭动着腰,好让秘蒂与酷恩摩擦。 「喔喔…好强、酷恩好…感觉好舒服…呜…。」 娜娜言语中透露出?业谋局省? 「有这么爽吗?这么喜欢这样啊。」 酷恩向娜娜如此说道。 「嗯、很喜欢…这样被弄感觉很舒服,所以我很喜欢…。」 「这里如何?」 酷恩用手指戳着她的秘蒂。娜娜则呜呜地叫出声音,腰起了个大反应,忽然 挺直。 「这样戳弄感觉如何?」 「很舒服。」 每当酷恩在下面晃动时,娜娜的便摇来晃去,于是她自己用手握住,开 始用手指戳弄。她的秘蒂还有同时被刺激,秘道起了反应而将酷恩夹得紧紧 的。酷恩心想,这个女的虽然讨厌,但这个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呜…啊啊嗯…好像快…快了…。」 「嗯。」 既然你快了,我就来配合你吧。 酷恩抱紧娜娜的腰,开始加速动作;娜娜则沉醉在其中。每当酷恩动作加快 时,娜娜的便上下地摇晃。 「啊啊…酷恩…嗯呜…请边看着我最隐密的地方,边侵犯我…啊啊…啊啊… 啊啊啊!」 娜娜体内不断,秘道夹着酷恩前端紧紧不放。 她快达到了。她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酷恩硬是将欲喷出来的压抑 住,活生生地把下肢拔出来。下肢与秘道壁摩擦时,酷恩感觉相当舒服。拔出来 的瞬间,前端迸出jg液,射在娜娜的之间。 「啊…。」 被jg液淋上身的娜娜,总算恢复成正常的状态,睁着眼睛看着酷恩。呈暗紫 色且湿润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已、已经不行了。」 娜娜用手指将身上的jg液涂均匀,然后闭上单只眼睛面带着微笑。这个危险 的诱惑不由得令酷恩打了个寒颤。 结束后娜娜迅速地穿上衣服,她向酷恩道过晚安,离开了房间。在菲兰城, 这个时段若女孩单独在街道行走的话,铁定会被男人索求服侍。她不晓得是不是 有自信能够自我保护,或者是纵使如何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样,娜娜大概用不 着别人担心吧。 担心?我想我应该用不着去担心像她那样子的女人。 酷恩躺在床上,忽然嘲笑自己太过多虑。因为自从来到菲尔后,酷恩碰见了 太多悲伤的女人,但遇见娜娜后,自己心里多少释怀了些。酷恩发现,不管是她 的眼神,或是身上残留的伤痕,都会让人觉得她并非一般普通的女孩? 此时,酷恩眼前闪过一个小小的黑影。 他从床上起身,才发现原来是一只小老鼠,口中还衔着一小块面包的碎片。 它见有人在,也没有逃的打算,反倒是悠悠哉哉地在角落歇着。 这只小老鼠还挺特别的…。 酷恩有意无意地瞧着它看,于是小老鼠总算是有所警觉地开始在房间周围东 奔西跑。这个小东西时而停下脚步,时而搔着头作出怀疑的动作。可能是回家的 途中迷了路,不知该如何回去,因而误闯这个房间吧?酷恩打开房间的门。于是 小老鼠像是找到出口般,兴奋地冲下楼梯。 平时这个时候,酷恩早就关起门睡觉。但今晚有点不太一样,酷恩不是那么 想睡。而且无意间遇见了那只小老鼠,他心想反正也睡不着,跟着它找出巢穴倒 也梃有趣。 因此,酷恩跟着下楼,地面上有一块块的碎面包屑,酷恩沿着追寻下去。最 后他来到了仓库。门缝被老鼠钻了一个小洞,可想而知,老鼠窝应该在里头。酷 恩点了个灯进去里面。当他沿着面包屑寻找时,发现仓库里头有一个小门,被一 些五穀杂粮的袋子及装着青菜的木箱掩盖住,如此摆置看起来有点不太自然…啊 啊、是隐藏仓库。好令人怀念啊! 记得以前常和她们一起捉迷藏,常常跑来这个地方。当酷恩将手伸到把手处 ,正准备要打开时,发现居然没有半点灰尘,心里很是纳闷。门打开后,里头虽 然一片黑暗,然而却是整理得整整齐齐,有床、有木箱作的桌椅等等应有尽有。 与其说这里是仓库,倒不如说这里是个隐藏式房间。 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的样子。 「…是姐姐吗?」 …咦? 「姐姐?是喜莉亚姐吗?」 难道是——。 酷恩弯着腰,一边注意着不让身体挡住灯光,一边朝向房间里头走。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少女正对着自己微笑。 「姐姐…。」 床上躺着一名少女,她从床单下探出头来。长大了…酷恩心想着,但脸庞仍 旧稚气未脱。 「妮儿!」 原来还活着…还活着…。 第三章颤栗 但是酷恩马上后悔叫唤妮儿的名字。 「…是谁?」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头,妮儿表情有些僵硬,似乎在观察什么动静般,直盯着 酷恩那边瞧。酷恩心想这下糟了…他此刻的心情既惊讶又喜悦,妮儿一直盯着他 看,由于不小心叫出口,他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妮儿认出来。 「不…。」 酷恩想找个藉口掩饰过去,然而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难道…难道你是…。」 妮儿表情瞬时变的柔和,笑容也随之出现。 「哥哥?是哥哥吗?」 「嗯——。」 被人说中心事,酷恩大惊不已。现在的自己应该明显地与三年前不同。不仅 人变瘦许多,发色也变了,而且半边的脸用纱布包里住,再加上声音变得嘶哑, 应该是很难认出来才是。自己现在的容貌与三年前比较起来,应该是截然不同。 就连酷恩自己也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但为什么她? 妮儿脸上带着微笑,从床上爬起来,朝着酷恩走近。但是,她的动作看起来 相当不自然。她边用手确认床缘位置,之后才缓缓地走下床,在踏出脚步前,总 是先伸出手在前方像是要确认什么般地挥动。 妮儿…莫非你…。 「啊!」 妮儿的脚恰好踏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一不小心身体失去平衡,于是整个人 往前倾。酷恩见状,立即接住她,妮儿倒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向他道谢。妮儿的 唇挂着笑意,然而眼瞳却茫然无神。 「妮儿…。」 酷恩先是惊讶,随之感到悲痛,不由得紧抱住妮儿。 「哥哥…果然是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哥哥…人家等你好久了…呜…。」 妮儿像个小孩般,将头埋在酷恩胸口,呜咽地哭了出来。 酷恩什么话也没说,仅是轻抚着她的头发。 好不容易妮儿总算哭完,恢复了正常情绪后,酷恩也冷静下来。 「眼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当酷恩如此询问时,妮儿将头别到一旁。 「不太记得了…只知道生了一场大病后…眼睛就看不见了…现在只见得到微 弱的光线。」 「…原来如此。」 对一个受到创伤的人而言,这种事原本就很难启齿。 然而,妮儿却露出开朗的笑容。 「妮儿不要紧,因为有喜莉亚姐姐在。」 「嗯。」 「姐姐又会煮菜,而且对妮儿很好。」 妮儿开始述说起与喜莉亚生活上的点点滴滴。既使失了明,妮儿依旧不改纯 真的本性。娇小的身子,头上绑着二束辫子,说话语气仍和以前一样没变。已经 三年没见到面了,妮儿在喜莉亚的细心照料下,身材好像变大了些,不过看样子 她似乎不晓得外头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 酷恩沉默不语,妮儿心里感到纳闷,于是将手伸了出去。 「…啊、对不起。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又相聚,已经三年不见了,才想好好地聊聊,哥哥又 要跑去哪里?」 酷恩没回答,只是顺势握住妮儿的手,对着她说:「对不起。」 「喜莉亚姐姐也一直都在等着哥哥回来。啊、对了!她等会儿就会送饭过来 ,哥哥也留下来一起吃啊。」 「咦…。」 「嗯、既使看不见时钟,但妮儿肚子绝对不会骗人的。」 「妮儿…对不起…我…这个…。」 酷恩拚命地思索该如何回答她。 「妮儿…其实我已经改了个名字。现在叫作酷恩,寄居在这间旅馆里头。」 「为什么?」 妮儿歪着头百思不解。 「这个嘛…我现在还不能说…总之,我真正的身份只有你知道,就当作是我 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要说喔。」 「秘密?二个人之间?」 「嗯嗯。」 就像一般女孩子一像,妮儿好像很喜欢这种『二个人之间的秘密』之类的话。她顽皮地笑了笑,点头答应酷恩。 「那么,在喜莉亚来之前,我先回房间了。」 酷恩抚摸了一下妮儿的脸颊后,准备离开。妮儿瞬时露出寂寞的表情。 「那哥哥下次要再来哦。」 「…嗯。」 「一定哦!不可以骗人!」 妮儿拚命地向酷恩挥着手,然而酷恩站的位置却是她的相反方向。看得有点 令人鼻酸,酷恩悄悄地关上了房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喜莉亚要让妮儿待在这个 地方了。自然而然地,酷恩嘴角扬起了笑容。 虽说如此——她只要踏出这个房门一步,就必须得面对残酷的现实世界。 酷恩摇头叹了口气,当再度抬起头时,已经变回了剑士的严肃面孔。 因此,酷恩当天晚上作了个幸福的美梦。 ——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 菲莉亚旁边坐着酷恩——当时酷恩名为『凯恩』——她对着全家人说。 在祭典的夜晚,侠雷特之店显得相当热闹,里头挤满了饮酒、跳舞的客人, 最后总算到了打烊的时间,此时正是侠雷特家族得以喘口气休息的时刻。 「姐姐…还有凯恩大哥。」 喜莉亚正清洗着堆积如山的碗盘。 她正和凯恩聊天。在店内椅子上打盹的妮儿忽然醒了过来,跑来缠住凯恩不 放。 「永不分离。」 菲莉亚将小妮儿从酷恩身上拉开,而自己勾住酷恩的手臂。妮儿不悦地嘟着 嘴,瞪着姐姐。但菲莉亚却装作没看见。 「藉这个机会,我想和大家宣布。我侠雷特·菲莉亚,将与酷恩结为夫妻。」 「咦咦!」 两个妹妹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惊呼。向来冷静的喜莉亚,一失神而将碗盘 落到地面上。 「真的?凯恩大哥…。」 「啊…喔喔…。」 「什么『喔喔』嘛!说话这么暧昧。」 这次换菲莉亚嘟着嘴,此时表情还挺像妮儿的。 「不行、不行!凯恩大哥可是要跟妮儿结婚的!」 妮儿嘟起嘴、跺脚抗议。 「妮儿,真是抱歉!凯恩已经是姐姐的人了。」 菲莉亚不掩喜色,故意炫耀给自己的妹妹看。妮儿生气地噘着嘴。 喜莉亚面露微笑,心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久脸上笑容逐而转为落寞的表 情。先前一直保持沉默的侠雷特,最后只是轻轻地耸耸肩。 「我和你那位先走一步的老娘,总是在担心你将来有没有人要,没想到你这 么快就要嫁人了。」 「哈哈哈!」 菲莉亚正帮着父亲捶背。说实在话,她是一位个性鲜明且热情的好女孩。几 年前,凯恩在森林中遇难,正当濒临死亡时,幸亏得到侠雷特父女的救助,在菲 莉亚的细心照料下,他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凯恩身体康复后,于是留下来帮忙 打猎。他与菲莉亚朝夕相处,彼此情投意合而双双坠入情网,最后决定结婚。 「姐姐、菲莉亚姐姐。」 妮儿兴奋地抬起头看着菲莉亚。 「要怎么样才能让凯恩哥哥成为自己的人?」 「妮、妮儿!」 这句妮儿不晓得在哪里学的话,使得喜莉亚顿时面红耳赤。然而,菲莉亚却 一点儿也不受影响,只是笑着戳指着妮儿的鼻子。 「嗯…要懂得利用我们的女性魅力。」 「女性魅力?」 「姐姐!你真是的!」 喜莉亚羞得用手捣住赤红的脸。菲莉亚开朗地大笑,凯恩与侠雷特也一同发 出大笑。 ——这样的日子若能一直持续下去那该有多好…当个平凡的猎人,拥有个幸 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没有任何纷争…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其它未来的影像…。 睡梦中的酷恩,右眼上的纱布仍旧包裹着,然而他却眼眶微湿,当然酷恩睡 觉中是不会知道的。 纵使翌日酷恩一大清早就进了城,但他也不晓得昨夜发生的事。 ——如同往常,喜莉亚一个人正在做开店的准备。 正当此时,吱吱吱…地,发出开门的声响。 「不好意思,我们还没营业——。」 话说到一半,喜莉亚吓了一跳。因为门口站了一个身材有如特大号酒槽的秃 头中年男子,且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喜莉亚不由自主地将头撇开。 忽然,男子脸上的眉毛往下一垂,一副被人泼冷水的样子,于是他走近喜莉 亚的身旁。 「唉呀?老子今天特意光临此店,喜莉亚你怎么这么冷淡啊!」 说着说着,便将大啤酒肚的身体往喜莉亚的身上靠近摩擦。 「真,真不好意思啊…欢迎光临啊…哥鲁鼻诺先生。」 喜莉亚不敢正视对方,只是缩着头回礼。 「嘿嘿嘿嘿…喜莉亚今天早上看起来好迷人哦。」 喜莉亚在一阵古怪且令人发毛的笑声中,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哥鲁鼻诺从很 久以前就在菲兰城经营妓院,所以他对于菲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身为菲尔国的人民,却不在『法令』的对象内,而之所以到现在一直开着妓院 ,一定是有特别的门路。而且,现在变成跟妓院一样的菲尔境内,实在也不需要 特别设立妓院,但是,这个人却大言不惭地说,妓院有妓院的经营方式。 「我啊,工作到今天早上,真是累死我了。都是为了要教训那个不听话的母 猪…不好意思,我指的是店里的女孩子。」 「…」 如果巴伊斯或是哈登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对他称呼人为猪而大吃一惊。但是 喜莉亚什么都没回应,只是后退了几小步,逃离讨人厌的啤酒肚。 「所以罗,我是来请喜莉亚帮我消除疲劳的…嘿嘿嘿嘿……。」 哥鲁鼻诺把喜莉亚逼退到墙角。用几乎快被肥肉盖住的小眼睛微笑着,一副 瞧不起人似地看着她。 「你知道吧?喜莉亚…我以前教过你客人来光顾时的待客之道吧?」 「啊……。」 喜莉亚手紧抓着领口的缎带,发着抖点点头。 「…谢谢您每次的光临…请慢慢的享受吧…。」 嘿嘿嘿嘿嘿,哥鲁鼻诺的笑声在店里回荡着。 喜莉亚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缎带,并当场开始脱起衣服。哥鲁鼻诺睁大了眼 睛看着。 「真棒…喜莉亚,最近胸部长大了不少哦。我想这是和许多男人交易,吸收 了不少jg液的证明吧。」 「啊。」 袖子只脱到一半,哥鲁鼻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把手伸向了喜莉亚的。由于被肥胖的中年人抚摸着,喜莉亚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同时,哥鲁鼻诺更 进一步地搓揉着喜莉亚的。 「嘿嘿嘿…又大又有弹力的。那么,我不客气了。」 「…好…。」 喜莉亚用手托起,往哥鲁鼻诺的方向靠。哥鲁鼻诺抓起了身旁的酒瓶, 把酒倒在喜莉亚深深的乳沟中。喜莉亚紧咬着双唇忍着不出声。可能是因为酒的 冰冷碰到的关系吧。而倒入的酒就停留在乳沟的沟槽处。 「嘿嘿…再来,要对客人说什么啊?」 「…啊…请…好好地…吸吮……。」 「说的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异常地长又泛着青紫色的舌头,慢慢地伸向喜莉亚的。喜莉亚厌恶地把 头撇向别处。哔啾、哔啾的下流吸吮声,盘绕在四周。 他的舌头在上来回地舔着。在空档处,哥鲁鼻诺把脸贴近喜莉亚的乳沟 ,啾啾地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哦哦…真是人间美味!太好喝了。」 他把头转向旁边的,慢慢地吸吮。虽然不喜欢,但是喜莉亚的因为 被吸吮的关系,而明显硬了起来,彷若渴望些什么。 「嘿嘿嘿…这可是胸罩里不可欠缺的配备耶。」 「嗯、呜…。」 「变这么坚硬,不舒服吗?真的那么有感觉吗?」 ?浮? 「唉呀,怎么啦?怎不回答客人呢?」 「呜…是…是的…感觉不舒服…。」 「是哦是哦…那么,喜莉亚不舒服的,我明白了。」 「啊。」 「你看你看,都没有好好地扶好,酒都洒满地啦。」 「…对不起…嗯,呜…。」 喜莉亚收回松脱一半的手,再度托起自己的。哥鲁鼻诺嘴巴突然又靠近 ,嗯嗯,嗯嗯地磨蹭着鼻子,并且一口气地喝下了酒。而残留在肌肤上的酒滴, 再用嘴巴吸着。 「嗯。」 紧咬着牙的喜莉亚,急促地喘了口气。尽管脑海中充满着厌恶及害怕,但身 体上的自然反应,可以从已酥麻的胸部中感受得到。喜莉亚一想到不知何时开始 ,自己已真正变成淫荡的妓女,眼睛不禁充满了泪水。 「嗯嗯…唉呀,胸部上留下我吸吮的痕迹了。糟糕,这样的话,别的客人买 喜莉亚的时候,可是会吓到的…但是,也没办法啦…我和喜莉亚,与其说是客人 和妓女,还不如说是情侣来的比较合适…嘿嘿嘿。」 对于情侣这样的字眼,喜莉亚浑身竖起寒毛全身上下发抖着。 「那么,我们来做像情侣般的接吻吧…对了,这次来用口传酒。不能吞下去 哦。嘿嘿。」 「呜…,呜…。」 哥鲁鼻诺拿起酒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把嘴巴伸向喜莉亚的口。抓着她的 下巴,硬把嘴巴扳开,把酒从自己口中吐在喜莉亚的口中。咕地一声,喜莉亚的 喉咙呛到,但是,哥鲁鼻诺毫不在意地拚命往喜莉亚的口中灌酒,直到她的脸颊 膨胀起来。 喜莉亚脸颊变红烫,且混夹着泪水,拚命地忍着痛苦。口中的酒因为和口水 混杂在一起,所以一种半冷不热的恶心感。而哥鲁鼻诺好像等这一刻等很久似地 ,再度地把酒从喜莉亚口中又吸了回来。 喜莉亚吐出了些许的酒,把混杂着口水的酒又吐回到哥鲁鼻诺的口中。嘴角 漏了点酒,舌头和嘴唇相接触的啾啾声不绝于耳。 哥鲁鼻诺一副很美味地样子喝光了酒。大饼脸中的小眼睛,露出了像曲虫形 状一般的笑容。喜莉亚使力地让自己催吐,并把口中剩下的酒全部吐了出来。 「嗯呼…唉呀唉呀,舒服到受不了啦。喜莉亚已经完完全全像个妓女啦…想 当初你将处女之身奉献给我时,应该很痛吧!」 「没有…。」 连请住口也说不出口的喜莉亚,轻轻地摇摇头。但是哥鲁鼻诺却自得其乐地 说着。 「喜莉亚和我,并非是履行服侍的义务,而是互相看对眼后,身体才结为一 体的…嘿…真的是又甜蜜又痛苦的回忆耶。」 「呜呜…。」 第一次被这个男的夺走,光看就觉得讨厌的中年男子,在喜莉亚的心中,留 下深深的烙印。虽然说身体被玷污,是命运的安排,但是,至少自己第一次的对 象也最好是——,喜莉亚脸上的表情变得黯淡无光。一想到这里,只是徒增现实 的痛苦而已。 「我想你那里应该也差不多就绪了吧?」 「啊啊!」 哥鲁鼻诺用像腿一样粗的手,抱起了喜莉亚的双腿,使她倒在桌子上,并拉 开她的双脚。长裙因此被往上掀到腰部,露出白嫩嫩的下体。喜莉亚感到丢脸而 全身发热。虽然痛苦,但是内裤里面已经很湿了。嘿嘿嘿嘿,哥鲁鼻诺发出满足 的笑声,并把脸凑了过去。 「真令人心痒痒呢。已经这么湿啦…等很久了哦。嗯,有喜莉亚的香味…」 哥鲁鼻诺把鼻头紧靠在内裤里闻着。从鼻子中呼出一口热气,喜莉亚本能地 缩了一下腿。哥鲁鼻诺把鼻子往内裤的旁边移,舌头伸入喜莉亚的秘部。 「咕,呜…呜…。」 喜莉亚挣脱似地摇晃着膝盖,但是哥鲁鼻诺完全不理会她。 哥鲁鼻诺发出和狗一样的声音,且舌头舔着喜莉亚秘部流出来的,并用 粗短的手指按压着秘蒂,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催促着它。 「不要啊…呜,不要啊…。」 秘蒂被如此的玩弄着而硬了起来,也不停地流着。腿大大地张开成字 型的喜莉亚,开始啜泣了起来。 「你应该很想要了吧?是不是渴望我坚挺的来插你呢?是不是希望秘道 被人插着呢?」 「啊呜…是…是…的…。」 毫不客气的手指突然深深地插入秘道,喜莉亚挺直了背。与其厌恶,还不如 服从他的命令,会比较快结束这场恶梦。这是经历好几次的服侍哥鲁鼻诺之后所 学会的智慧。 「可是,我的现在心情有点不太好耶。因为每次都被喜莉亚讨厌,所以 心情变得很糟…真是对不起…喜莉亚…。」 「…」 喜莉亚心想,凌辱应该到此为止了吧。喜莉亚放下了心,微微地睁开了双眼。但是,却看到哥鲁鼻诺手上拿着酒瓶,不安好心地笑着,使她全身僵硬了起来。 「为了赔罪,请允许我来娱乐喜莉亚。嗯,要我服侍你也可以。因为我们是 情人嘛…」 ——不要! 喜莉亚在心中大喊。不要,不要啊,救我,救我啊,凯恩大哥! 但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喜莉亚的下体被灌酒,而哥鲁鼻诺吸吮着,最后, 喜莉亚的下体被插入酒瓶,整个人可以说变成哥鲁鼻诺的玩具。 「嗯,咕,呜,咕呜…呜呜呜…。」 「怎样?喜莉亚,被插的感觉很棒吧?」 「呜呜…是的…好棒…被插的感觉太棒了…!」 喜莉亚整个人像解脱似地大叫了起来。 哥鲁鼻诺嘿嘿嘿地大笑了起来。 之后。 「呼,好满足哦。喜莉亚果然是消除疲劳的最佳人选。」 「……谢…谢谢……。」 呼吸急促的喜莉亚,踉跄地起了个身。并在转身就走的哥鲁鼻诺的背后,小 声地问了一句:「请问…。」 「有关我父亲的事…请问如何了?」 「啊…很遗憾耶…这一次也…。」 哥鲁鼻诺只有在此时,才露出很抱歉的脸,摇着头。 「我会再继续跟他们交涉的。一定找得到你父亲的。」 「…好。拜托您了。」 喜莉亚对于离去的哥鲁鼻诺深深的一鞠躬。一直到哥鲁鼻诺消失于眼前之后 ,喜莉亚仍然低着头盯着地板看。 我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父亲是在和瓜鲁德兰的战役中, 参加菲尔的义勇军队。和瓜鲁德兰的大军相较之下,可说是老鼠对大象般的天壤 之别。一开始,就知道会战死沙场的。即使如此,期盼着如泡影的希望,喜莉亚 仍然向眼前这—位能自由进出各个皇宫及国境的哥鲁鼻诺打探父亲的消息。而且 她告诉自己,万一真的能和父亲再见面的话,即使失去自己的贞操也无所谓了。 但是…。 「呜…呜…我似乎做错了。为了父亲,为了家人所应该要做的,并不是这个。我不懂。」 喜莉亚在空荡荡的店内,一个人静静地哭泣着。 此时,酷恩正在城内开会。 气氛很紧张。巴伊斯亚德面无表情,罗杰眉头深锁,那斯达斯则脸色发青。 ——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最近会到菲尔城来。 书面的通报函引起了一阵骚动。 「…唉,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巴伊斯打破沉默。如往常地露出了半边脸的微笑,顺势把披肩翻了过来站起 身。那斯达斯叫了一声殿下,追了过去,其他大臣也频频交头接耳,一副诧异的 表情,最后也走出了门外。 「这样下去,我们以后就无用武之地。」 哈登伸了伸懒腰说着。 「对啊…如果陛下再这么拖下去的话,我们也无法接近殿下了。」 拉斯在旁边也猛点头,而兹不知不觉中就消失了。该不会是附身在王子身上 了吧。 酷恩认真的猜想着。 国王要来访。出乎民众意料之外的暴君,虽然和巴伊斯是父子,但是他们之 间却存在着深深的代沟。国王如果知道现在菲尔城的情况会怎么想呢?会满意巴 伊斯的统治吗?酷恩不禁回忆起自己姓名所象征的意义。 酷恩也知道『瓜鲁德兰的复仇者』的理由。 『酷恩』就是十年前因意外事故死亡的王子,也曾经是数年前,抵抗邦迪欧 斯恐怖统治,起而叛乱的主谋者。当时的主谋者就是现在还活着的酷恩王子,被 认定是国家正统的王位继承人。 但是,当时叛乱被镇压住,而主谋者被捕,他变成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也 瞭解到传言是因人而生的。之后,主谋者被施以斩首的酷刑,但是,只要酷恩王 子有生还的可能性,国王就谨慎地防范着有第二、第三个『酷恩』出现。也因此 ,国内所有叫『酷恩』的男子都被抓去杀死。 那位极爱施行酷刑的国王,现在目标相中了菲尔城——。 「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哈登突然说话了。 「也难怪啦,你们才刚成为好哥儿们,不知道也是当然的。」 拉斯以及其他贵族们打算告诉酷恩关于那个可怕国王的一切。酷恩正打算说 出没关系,我听过一次的同时,注意到哈登他们眼光都投射在爱妃娜身上。爱妃 娜还搞不太清楚状况,而坐了下去。 原来如此…因为怕直接告诉她,所以假装跟我说话一样,将事情告诉爱妃娜。 酷恩也很识相地附和大家把邦迪欧斯要来这个国家的目的,间接地传达给爱 妃娜。 难不成公主也期待着国王来,人民就可以从服侍中解脱也说不定。但是对人 民的性命以及真正的生活来说,是不是件好事呢?希望公主能好好地思考。 「好了!到底会变成怎样,等陛下来了,一切就可以明瞭不是吗?」 哈登如此说道。爱妃娜不晓得会不会瞭解这些事呢?她默默低着头,将手放 在桌上,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话到底有没有传达给你呢?即使没有,我是一点 责任都没有。但是对爱妃娜,我…你…。 「那么午后到剑技场见好了!」 拉斯的话中断了酷恩的思绪,三个人从会议室走出来,与背对的爱妃娜擦身 而过时,酷恩突然地望着爱妃娜。于是爱妃娜也微微的将头抬高望着酷恩。 「……」 四目相视的瞬间,本应是被巴伊斯侵犯带着凶恶的眼神。但是爱妃娜实在太 美了。苍白的瞳孔里清澈地看不见丑陋的东西。但对酷恩来说又更加悲伤了。 因为那个也是酷恩自己要开始思考的重要问题。 当国王来了,见到现在因为巴伊斯而变成服侍国家的菲尔城,恐怕国王会更 期待彻底地征服这半生不熟的服侍制度,不是吗?也就是说菲尔城就是这个时代 所残留下来的战败品,将变成有着烧杀掳掠火攻的惨剧。 那么现在我夺走巴伊斯王子的命,到底是不是在救这个国家呢?难道我一点 办法也没有…但是…。 酷恩不断地烦恼着这些问题,于是拒绝了午后到剑技场的邀约。以现在的心 情来比剑也没有什么结论,与其这样不如一个人独处。于是酷恩藉着巡街之名出 城。 「帅哥…你有没有时间啊?」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来服侍你。」 一上街,女子们就接踵而来的询问。各位你们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吧!只 是因为有义务要报效国家而对我做出服侍的邀约。服侍是地狱,国王来了也是地 狱。这个国家的救星到底在哪呢?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 「啊!那不是酷恩嘛!」 突然有个明亮的声音从背后把酷恩叫住,于是酷恩回头一看,原来是拥有一 头乌黑秀发、一对大眼睛的娜娜正微笑着对酷恩招手。酷恩将原本要展露出笑容 的双唇收起。 「今天没有钱可以请你吃饭。」 「唉哟!上次那顿饭让你请真是不好意思呢!」 娜娜一点都不怯场的勾起酷恩的手腕,酷恩马上将手腕抽离。 「怎么了啊?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真羨慕你一点忧愁都没有。」 「喂!你真过分呢!也有让我沮丧的事啊!嗯!不过也是啦!确实是没有让 我心情低落、烦恼迷惘的事发生。」 娜娜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什么,眼前就只有青色的湖与菲尔城的美景而已。 突然间——。 「哇喔!好壮观喔!」 背后传来异常兴奋的声音,以及有人在跑步的脚步声。到底发生什么事?是 事故?还是有人在干架?依照惯例这应该是跟我的工作有关。酷恩于是走向人群 ,娜娜也跟着酷恩走去。 人所聚集的地方正是大街上的广场,中央有个喷泉,旁边有着些许摊贩。大 家七嘴八舌的,位于喷泉北侧的建筑物上的墙壁,酷恩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间,然 而看到的景像却让他愣住了。 有个女子着洁白的下半身,像是从墙壁上生出来似的被吊着。 墙壁被凿了个洞,使女子的屁股向上翘高,而上半身面对着墙壁。 「真是大胆…这是这个国家的女人吗?」 「真是丢脸阿!是不是按捺不住想要啊!一定是乞求别人快点来上我吧!呵呵…。」 聚集的男子们正带着轻薄的淫笑注视着女子的私处,女子被吊袜带吊着的袜 子是穿在身上,但是却没藏住重要部分。横摆着的圆形屁股,秘道深处也呈现出 是圆的。 「旁边张贴标语说:各位将士们你们辛苦了,一次一菲币,请多加使用。」 男子们混杂着笑声高声叫好。 「那不就是便宜的公共厕所了!可是这样太可惜了,还这么年轻应该先跟她 一起才对啊!」 「呵呵…你没看到她一直抖吗?说不定是希望我们赶快插入呢!」 「好阿!那就让我来当你第一个客人吧!」 「那我就要用用看屁股上的那个洞了,看合不合我的意,用屁股调教两下就 可以知道了。」 男子们互相争着在箱子内投入硬币。酷恩呈现半呆滞的状态看着这个情景。 而女子的袜子以及体型、肤色,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喂!这个家伙的袜子是丝绢的呢!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触碰到女子的脚,男子带着半惊讶的语气说着。 不会吧!不会吧!这该不会是爱妃娜公主吧!巴伊斯该不会把国王要来的郁 愤发泄在公主身上吧! 「你打算排队吗?」 娜娜阻止了一股脑儿地想往前踏出的酷恩。 「确实啦!这样的女人就连身为女人的我看了都会感到兴奋,你应该多少有 点感觉了吧!酷恩你要不要也享受一次这个女人啊!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笨蛋!这个女人也许我认识,你们快停止。」 虽说是快灭亡的国家的公主。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在众目睽暌之下受尽女人 最感到耻辱的事。又被不认识的男子强行侵害身体。这种事不应该被允许的。 「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女人而己。」 「你知道她是谁啊?」 「那你知道吗?」 「…」 娜娜看着酷恩那张认真的侧脸。并用无情的眼神看着被男子们不断用着轻蔑 的话语挖苦着,一边确认着下体是否湿润的可怜女子。那是和刚刚爱开玩笑时一 点都不搭的冷酷双眼。这名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那女子的真面目? 「喔喔喔!快插入了!」 欢呼声四起,酷恩视线被唤回,刚好看到最初的那名男子将自己的东西插入 墙壁上突出的屁股,男子抱着腰摇阿摇的,半吊在空中的小脚也摇晃着。 「如何?」 「还夹的真紧,真是漂亮。的真棒?」 男子的气息有些许慌乱。酷恩闷闷不乐地将眼睛垂下,耳里不断浮现从墙壁 上传来不能停止的啜泣声。 但是酷恩没有阻止那些男子的权限,如果硬要阻止的话,也许会被现在正在 角落监视我的娜娜怀疑吧! 「哇!出来吧!全部都溢出来了。」 不要阿…求求你,饶了我吧!谁救救我吧!…啊……。 酷恩虽然捂住耳朵,但想像中的声音却在他的脑海里敲打的更大声。突然男 子将他的插入,就这样静止不动。终于女子停止了绝望的嘶吼声。之后这下 半身曝露的女子被每个男子侵犯,不只是前面,连后面的洞也被当作shè精的道具 使用。 「你看…放进去jg液就会出来了!这到底是混着多少人的份啊!」 一边说着,也有男子一边将jg液注入那粘稠的地方,一边发出声音一边碰撞 女子的腰。 不久,在场的男子们终于饱足了。可是仍然让那女子持续地暴露着惨不忍睹 的下半身。屁股内部的肉壁已经肿胀似的充血着,屁眼也不断的因排泄着jg液而 震动收缩着。 酷恩面向墙壁已经发不出声音来。看着筋疲力尽的女子,他甩甩头紧握拳头 往回走。 「喂,你要去哪啊?还是你想要跟我一起做…呵呵呵…。」 「吵死了!滚开。」 酷恩将娜娜的手推开,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果真是这种服侍制度所造成的现象。与其担心邦迪欧斯国王来之后会变成什 么样?当务之急是绝对要遏止这个服侍制度的元凶。 酷恩决定了在值勤的那天开始他的行动。 那晚,爱妃娜因为都没有见血,所以巴伊斯就持续不断的玩弄、控制着爱妃 娜。 「啊………啊啊…。」 酷恩听着感受到悲鸣尽头的公主的呼喊,他异常的冷静。也许是对公主的罪 恶感、对巴伊斯的愤怒,今晚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可以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不久,巴伊斯离开了公主的房间。酷恩也随后小心的不让爱妃娜发现而尾随 巴伊斯步出走廊。稍后,王子殿下的寝宫前,哈登与警卫们正在交接班。可是哈 登现在却是揍也揍不醒地昏昏欲睡。因为晚餐时酷恩在酒里下了安眠药。 巴伊斯在又长又暗的长廊上头也不回的走着。酷恩望着他强壮却显得非常寂 寞的背影,酷恩的左眼闪烁不停。这个家伙真是愚蠢。他现在正以欺辱女性为乐 趣吧! 在巴伊斯进入寝室以后,酷恩并没有马上跟进去,而是在窗外伫立,假装等 待哈登。当然哈登是不会过来的。酷恩不发丝毫声音地将窗户打开,潜入巴伊斯 的寝室。月光射入开着的窗户。但是应该有王子躺着的床却是空的,取而代之的 是阳台上传来阵阵悠扬的竖琴旋律。 这是…。 瓜鲁德兰所流传下来的古老旋律。没错这个旋律…就是以前在旅馆的猎人凯 恩,不,是更久远以前酷恩出生的地方常听见的曲子。 这个旋律突然吸引住酷恩,使得他站在那动弹不得。这股熟悉的感觉比剑还 尖锐的刺向他的胸口。 「是谁?」 琴声突然消失,男子发出紧张的声音。酷恩突然回过神来,巴伊斯坐在阳台 上抱着竖琴往酷恩的方向看。乌黑的长发被身后的月光照的闪闪发亮,酷恩往明 亮的地方踏出一步。 「酷恩是你吗?」 巴伊斯松了一口气问道。又再次弹起竖琴。酷恩一边确认腰际间的剑。一步 步踏进阳台接近巴伊斯。 「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 巴伊斯却不回答酷恩的问题,仍然继续拨弄着琴弦。 「你真是不用心,被暗杀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何地成为人家的目 标呢?」 不会是现在我在你的眼前…。 「还不下手?」 巴伊斯突然停止拨弦,但是视线却不看着酷恩。这个气势在告诉酷恩他早就 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他知道…莫非他在招我入城之初就已经感受到我的杀意了? 为什么明明知道会有危险,却一副渴望死亡降临似的。又或者是他很久以前 早已注意到我…? 「如果恨我的话,根本不用问杀人的理由。而且恨我的人早就有一堆了?」 从巴伊斯奇妙世故的语调来听,听不出他已发现从前的事。 「但是酷恩,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话甫说毕,巴伊斯慢慢地转向酷恩。酷恩无言的颤抖着肩膀。红色的右眼, 暗紫色的左眼,直瞧着酷恩。 「我并不打算恳求你饶我一命,但是我的命到底有没有那个价值?」 然而…巴伊斯淡淡地继续说道。 「即使杀了你所恨的人,失去的东西却还是不会回来的。」 酷恩突然吃了一惊,没错,纵使我再怎么憎恨眼前这个人,我亲爱的妻子已 经… 酷恩把脖子转过去。 「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多亏巴伊斯的话,让酷恩的这股杀意顿时消失了。 「是吗?你又怎么知道我的事了,认为这不是我会说出来的话。」 巴伊斯苦笑着说,又继续弹起竖琴。现在的酷恩确实不知道巴伊斯在想什么。喃喃自语的说着失去的东西不会再回来的巴伊斯,眼里看到的不是酷恩,是谁 呢?难道要什么有什么的王子也会有失去的东西?难道他也有着一段无法挽回的 悲伤过去? 「这个国家晚上的风景还真美。」 巴伊斯又开始说起话来。 从阳台上可以望见月光映照在湖面上,湖畔边可以看见街上一盏盏的灯。 「…啊啊。」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想一直到邻国去造访。」 「为什么呢?」 「已故的先王以及酷恩王子就是在造访菲尔城的回程中,发生意外而身亡的。」 「…」 竖琴的声音使得巴伊斯追忆起过往。 「大约是十年前,当时我的堂兄酷恩王子就如同是我的兄长一样。我还向他 学习基本的剑法。」 是啊!在很久远的从前,在国堡附近邻近的山丘上,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 ·阿德正向我学习剑法,我还与他做起模拟战。 酷恩也慢慢的回顾起尘封已久的记忆。 年少时的巴伊斯,不喜欢学习剑法的窍门。但总是非常认真的向我挑战,一 旦失败总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要与酷恩决胜负。 (哈…哈…看来我还是赢不了酷恩殿下!) 等到筋疲力尽时,就躺在山丘上仰望着天空的巴伊斯。 (哈哈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年纪本来就比你大啊!) 尽管如此,还是练习剑术。但是其实自己也并不喜欢将伤人的力量变大。身 为王子竟然都还记得这些事,对其价值抱着怀疑的态度。 因此少年紧抿着双唇。 (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可以和王子殿下一决胜负了!然后…。) (然后呢?) (…没什么。) 之后,就常带着发青的脸色以及怒气,再也没有教过我了。 但是事到如今,这些事情都出乎酷恩意料之外,而继续听着他的述说。 「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想输酷恩王子的勇敢男子,变成他的骑士, 守护他的国家,原来都是一场梦。」 「…」 「因此…我最后一次与酷恩王子说话的时候,正是他为了与邻国公主的婚约 出发到邻国之前。」 (马上就是殿下的订婚仪式了,爱妃娜公主到底是怎样的人呢?殿下的王妃 …如果是适合当未来王妃的人就好了。) (虽然还是小公主,但订婚仪式结束后却也要谈论结婚的事了。) 当时最积极最开心的就是你了,但我担忧的是这个有着政治因素的婚姻,实 质上我却非常同情这个要当人质的新娘爱妃娜。 因此对她不仅仅是同情,我还打从心底爱着爱妃娜。这样一来,即使开始是 政治的理由,我也一定可以带给公主幸福的。 「但是酷恩王子并没有从菲尔城回来。在回来的途中马车摔落山谷,他就在 黑暗的森林中消失了,虽然找到同车的父王遗骸,但是酷恩王子的尸骨也许是被 狼啃食到只剩骨头,或者是已随着河水往下流,总之这个事故,是不是真的是个 意外,真的令人匪夷所思。」 巴伊斯嘴角浮现一股嘲笑的口吻,因为当时在民间便开始传闻着野心家的弟 弟邦迪欧斯,藉由这个事故来谋杀温儒敦厚的兄长卡尔迪欧斯。但是那件事对我 来说真的已经无关紧要了…。 自从以凯恩的身份过着平凡的日子之后,那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巴伊斯开始演奏竖琴,这次不说任何话,只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宁静中。竖琴 声环绕着。 酷恩听着悲伤的旋律,有着复杂的回忆。王子酷恩早已经死了不是吗?我早 已忘了往昔的自己不是吗?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可以为我的妻子报仇,而下定决 心要杀死瓜鲁德兰的国王与王子,现在酷恩之名对瓜鲁德兰来说不就如同文字上 所说的是瓜鲁德兰的复仇者,不是吗? 这名男子相信酷恩王子还活着,每当酷恩看着当时几乎夺走王子性命的菲尔 森林,心中总有份犹豫。这也就是说那个单纯的少年还活着不是吗?因此酷恩王 子的死也改变了这个年轻人的命运。 「酷恩。」 巴伊斯突然看着酷恩,从回忆里回到现实的眼睛。 「我想说一句话——我喜欢国王。」 「…」 酷恩已经无法表现出任何的情感,只能够背对着离去。巴伊斯并没有追赶出 来。只剩下竖琴的旋律慢慢回荡在酷恩的耳里。 菲莉亚——。 像抱住亡妻似的酷恩,在胸口呼喊着菲莉亚。 为了你,为了妹妹们,为了这个国家…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第四章黑暗 皇宫里一根粗大的柱子下,有个怪东西在动着。 「什、什么…你饶了我吧,巴帝沙。」 「这么说…邦迪欧斯陛下来时,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子偷偷地跑到国外去…。」 「嘿嘿…那我们来打个商量吧…。」 身材看起来分别像是不同酒桶的巴帝沙和哥鲁鼻诺两人,在柱子的左右边窃 窃私语着。比一般人胖二倍的身材,想要躲在一根柱子的下面,似乎不太可能。 「话虽这么说,但是听说陛下才刚刚离开国内。趁现在如果能占到便宜的话 ,要帮你陞官发财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真的吗!」 哥鲁鼻诺吃惊地追问着巴帝沙,啤酒肚也往巴帝沙的肚子靠了过去。此时巴 帝沙吐了口无奈的气。 「…但是,这可是不能免费提供的哦。」 「哈哈!谢礼方面,您放心好了,我会为您准备好的。」 「我不要什么钱哦。我多的是。」 巴帝沙不屑地把头往旁边一撇。哥鲁鼻诺马上皱起眉头,一付为难的样子。 巴帝沙表情回复过来,看了看哥鲁鼻诺。贴紧脸部的单眼圆形眼镜,发出锐利的 光芒。 「与其要钱,还不如带处女来给我。」 「什么?」 「你耳聋啊。处女、处女啦。」 「是处女哦…。」 现在要在菲尔王国找寻处女,就跟找掉在湖中的珍珠一样的困难。不,应该 说那里根本也没有珍珠。 「我啊,不会选择处女…嗯,蹂躏没来过的土地,在要突破屏障的瞬间…品 尝处女血的香味以及舌尖触感,然后再用手将它从蛹变形成美丽的蝴蝶…然后再 拔掉刚化成蝶的纯洁羽毛,这就是我啦!」 巴帝沙用像演戏的口吻,举起了拳头。 「知道吗,哥鲁鼻诺,你能瞭解这个至高无上的快乐吗?」 「是,是…多少瞭解了…。」 领口被抓着的哥鲁鼻诺,全身上下的肥肉也随之颤动着。巴帝沙突然一放手 ,抓着卷曲的胡子。 「知道就快带处女过来。尽量快一点。如果没办法的话,想要陞官,门儿都 没有。」 「什么?遵…遵命…!」 哥鲁鼻诺缩着身子(应该本来就是缩着身子)向巴帝沙敬礼示意。巴帝沙头 也不回地转头就往走廊走去,留下哥鲁鼻诺一个人。 呼…,哥鲁鼻诺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真是难搞,虽说人不可貌相,但是那个人真的就像他的长相一样…。」 但是在这个国家要找处女……,哥鲁鼻诺再次叹气。 「哥哥啊!今天您也来看我啦!」 若隐若现的房间拉门悄悄地被打开来,妮儿像兔子般地跳出来迎接酷恩。似 乎早就分辨出脚步声和喜莉亚不同。想要飞奔过来,却不小心跌倒了。酷恩刚好 把妮儿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并且拍了拍妮儿的头。 「用跑的危险哦!」 「因为哥哥会扶住我,所以没关系啦。」 妮儿嗯呵地笑了一下,将头靠在酷恩的胸前。 「真想这样睡在哥哥的怀中!呼-。」 「喂喂…。」 酷恩苦笑着,心中温暖了起来。和妮儿再次重逢以来,偷偷地来这里,已经 成为酷恩每天的例行公事了。虽然对喜莉亚有愧疚。但是,每次只要和这样天真 无邪的妮儿度过,都能忘却外面的辛苦及烦恼。现在对于酷恩来说,可以说是很 宝贵的时间。 「今天要做什么呢?」 「和平常一样就好了!」 「要作一样的事哦…你早就知道我赢不了妮儿的吧?」 「不行吗?」 「当然可以啊。今天或许可以赢你哦。」 「好。那妮儿先在哥哥的背上写!」 坐在床上,妮儿在酷恩的背上笔画着。妮儿最拿手的就是用手指在背后写字 ,被写的人要猜那个字是什么的游戏。 「嗯一…秋?秋一太…吗?」 「答对了!」 秋一太是最早告诉酷恩的老鼠名。而秋一太也是妮儿唯一的朋友。 「那,换我来写了。」 「嗯。啊哈哈,好痒哦…嗯…这个嘛…。」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感觉却很敏锐,即使是一大串的文字,妮儿也都能马 上猜中。 「我知道了!」 『正义的矛箭,划破妖魔鬼怪四处游荡的夜街,怪杰贺瓦伊罗来访!』 「……」 居然答对了。太厉害了吧。 「那…那…这次换妮儿了。」 慢慢地,妮儿把手指放在酷恩的背上。第一个字是『妮』。妮儿的妮。这么 简单。再来是『妮』。果然。妮,妮,儿,把…把妮儿…。 --抱妮儿。 酷恩惊讶地回过头来,妮儿已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脸低了下来。 「妮儿…。」 「对不起。但是。」 妮儿啜泣地说着。 「我早就知道了。外面发生可怕的事不是吗?前几个月,街道上突然一阵骚 动,也不知道爸爸去哪了…在那之后,姐姐又突然用很大的声音,叫妮儿绝对不 能离开这里。」 「…」 「但是,我在这里也听得到。所以我早就知道了。姐姐她…早就遭遇不测了。」 酷恩无法开口。对于妮儿已知道一切感到吃惊,且对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妮儿 身心已受创,反而还要来安慰自己感到可耻。 「在这里,总有一天妮儿也会…我一想就感到害怕。但是,与其被其他人蹂 躏,还不如先让哥哥您当我的第一个男人。」 妮儿不知所措的手,触摸了一下酷恩的肩膀及背。她的眼眶早已变潮湿。 「但是,妮儿喜欢哥哥啊…从很久以前…从小的时候…所以…求求你…。」 妮儿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并一直哭着哀求。酷恩动了心。并认为妮儿真实 的告白并非骗人的。但是,对于酷恩来说,妮儿只不过是小妹而已。无法想像要 和妮儿发生男女关系。再加上实际年龄的差距,要妮儿幼小的身体接受男人庞大 的身躯,实在不太可能。而且,自己也不忍心糟蹋这么纯洁无瑕的少女心。 「妮儿。」 酷恩轻轻地把手放在妮儿的肩上,拨开发丝,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放心好了。我和喜莉亚会保护你的…。」 好吗,酷恩再度地摸摸妮儿的头发,并从床上起来。 「不要。等一下,哥哥。哥哥你讨厌妮儿吗?」 「不不,我喜欢妮儿。我还会再来。要乖乖听喜莉亚的话,和秋一太好好玩 哦。」 「哥哥,求求你啦…。」 背对着妮儿的声音,酷恩关了房门。是否会再度来这个房间,连他自己也没 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在剑技场上,那斯达斯一副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将手插在腰上。 「…都是你鸡婆,王子才会不出席会议的。给我负起责任找。」 「喂喂,你那样不对吧?我们在这里受训,王子来了,就要和酷恩打模拟战 了!」 哈登袒护着酷恩,但是酷恩不领情地挥挥手,步出了剑技场。事情就像哈登 说的一样,酷恩早就知道巴伊斯会缺席,所以很期待和他打模拟战。 --我太高兴了。改天一定要再来比哦,酷恩。 巴伊斯说完就跑离剑技场,逃到城内某处,能躲避那斯达斯及罗杰耳目的地 方去。巴伊斯没有身为统治者的认真态度,只是不想听和每天都在他身旁的邦迪 欧斯相关的报告罢了。巴伊斯还年轻。即使瞭解,但是也有不想面对的现实。酷 恩对于这样的心情,多少也有点瞭解。 和那个男的有共同的感受,酷恩自己也想为他做些什么。或许在比剑的同时 ,感觉到好像回到以前那个时候一样。而巴伊斯也露出了从酷恩的剑中,想起了 什么的表情。感觉到剑中好像存在着自己以前的样子…。 酷恩瞇起了左眼。从走廊到前面庭院这一带,强烈的阳光突然射入而感到刺 眼。 天空很蓝,庭院传来青翠的绿草芳香。人因战争而互相毁灭,身心受着苦恼 、屈辱的煎熬而活着,然而大自然却仍旧美丽。在这个庭院中,应该有一棵叫作 『菲兰的大树』。 与其说菲兰城是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来的,还不如说在古老以前,这棵古老 的树木就以神木之名被安奉在这里。一眼就看得到茂密的枝叶。酷恩心中兴起了 怀旧而往大树一看。脑海中浮现了以前为了要找一位小女孩而来到这里的记忆… 对了…她是…。 这时,大树下突然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亮,并且有一个快速的黑影跑过去消失 不见。那个影子,不是巴伊斯的黑发吗?酷恩加快脚步往大树走。发现爱妃娜坐 在那里。而刚刚发出的亮光,就是爱妃娜金色的头发。 「我还以为是巴伊斯王子呢!」 酷恩后悔自己说出了这句话。爱妃娜瞧着自己,她的表情显然有些惶恐不安。酷恩心想,现在自己的身份充其量只是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且全身包裹着臭绷 带,如此男人没资格接近她。 公主并不知道巴伊斯的行踪,所以酷恩不想造成爱妃娜的麻烦,正想早点离 开那里时。 「请等一下!嗯…。」 但是,身后传来了爱妃娜的声音。回头一看,爱妃娜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慢 慢地伸向酷恩。 「嗯…这个,你还记不记得这个戒指…?」 手中握着的是有家纹的金戒指。那是--,酷恩抛开涌上心头的回忆,沉默 地摇着头。 「…我瞭解了…。」 爱妃娜再次握起了手中的戒指。为什么公主要特地让我看这个戒指呢?莫非 公主也回想起以前,想要试探我的反应吗?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来到菲尔了。」 爱妃娜突然转移话题。 「这么一来,这个国家会变怎样呢?听说巴伊斯王子所颁布的『命令』将会 失效。」 虽然说『法令』可能会失效,但是公主却不感到快乐。被眼睫毛盖住的蓝眼 也泛着不安的眼神。并觉得那个认知是正确的。 「这个国家将会回到战败国原本的样子不是吗?」 虽然难以启齿,但酷恩还是决定告诉公主事实。 --国王的到临,将那道『法令』解除后,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统治时代的结 束。换句话说,在服侍制度结束的同时,掠夺及杀戮禁令也将失效。 之后,没有人知道邦迪欧斯会怎么统治。但是国王是一个在收复的街道上如 果有一个人不服从他的话,就会把整条街烧掉,边看着成为火球的人民,一边抱 着王妃在旁作乐的男人。那样的国王,并不会想要禁止士兵的抢夺及杀人…。 「而且,士兵们无秩序地恣意妄为的行径,残忍地抢夺民众的东西,侵犯女 性、杀人…光是这些,我都很清楚。」 酷恩声音颤抖了起来。胸口突然燃起一把火,那是三年前的痛苦记忆--菲 莉亚。不,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格外痛心。酷恩把眼光移至爱妃娜身上。公主被酷 恩的冷静,或者说是不可原谅的话吓了一跳,而害怕了起来。闭上了眼,祈祷似 地紧握着手中的金戒指。酷恩在爱妃娜还没睁开眼睛时叹了口气,摸了摸义肢。 「…未婚夫的戒指啊?」 「您果然知道啊!」 爱妃娜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不。但是,街上的人们都喜欢说八卦。不喜欢听但却很自然地传入耳内。」 酷恩用谎言来终止她的期待。 「原来如此…。」 爱妃娜再次闭上了眼睛,悄悄地亲吻了手中的戒指。酷恩不高兴地握紧了拳 头。不管公主也好、巴伊斯也好,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要求着酷恩王子呢。那个男 人,对于自己的立场充满疑问,没有自信能回应周遭问题,希望别人能多少体谅。然而却…。 「--死亡的事…最好快点忘记吧。」 「知道吗…!」 爱妃娜回过头来,瞪了酷恩一眼。 「为什么要那样说呢…失去国家、双亲的我,想要回忆从前不好吗?为什么 ,巴伊斯和你都要责备我呢…我…。」 爱妃娜的肌肤白里透红,美丽的蓝眼睛里依稀浮出眼泪。眼泪像小水滴般不 断地落了下来,爱妃娜用双手遮盖住脸。 「对不起…但是…。」 你回忆中的酷恩王子无法拯救现实中的你。或许是任性的请求,但是我把你 当成菲尔的公主,希望你不管再辛苦,为了人民、为了喜莉亚以及妮儿,我希望 你能坚强。 但是,酷恩这番心声却没有传达到哭泣不已的爱妃娜耳中。酷恩沉默地背向 着爱妃娜,离开了菲兰大树。没有回应任何人的回忆,但是,对于自己徒增悲伤 的苛责,却已经到达了极限。 当天夜晚,巴伊斯用特别的方法,玩弄着爱妃娜,然而酷恩却只能偷偷 地看着,而爱妃娜并没有抗拒巴伊斯。看得出来,她想快刀斩乱麻,完全抛开理 性,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堕落。 酷恩知道自己的那番话,是造成她如此的部分原因,因此暗自叹气。 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在街道上行走的酷恩脚步显得沉重。对于想寻求安 适生活而回到那间酒店的自己,酷恩感觉丢脸及可笑。 倒不如离开这个国家,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吧。未来即使有机会,自 己也无法杀死巴伊斯。如果那样的话--。 「…啊!」 在萧瑟的暗夜街角,尖锐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楚。是不是某个女人遭遇到不测?不,不对。这不是『服侍』的声音。酷恩往声音的方向跑去。发现在道路的对 面,踉跄地跑过来一位女人。一头乱发,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叫。 「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抱住快要昏过去的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好像没有发现是酷恩,而拚命地 甩着手。 「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个孩子…妮儿…。」 「什么!妮儿不见了?」 酷恩抓住喜莉亚的手腕要她看着他。看着酷恩的眼睛稍微回神过来,皱起了 眉头,喜莉亚露出诧异的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 「等一下再说。发生什么事了?」 「嗯…嗯…我外出买东西回家之后…在店的前面,停了一辆马车…有个男人 抱着一大袋的东西从家里走了出来…仓库的门开着…。」 不见了…妮儿不见了…。 之后喜莉亚没说话,虚脱地哭倒在地上。 酷恩无法扶住喜莉亚,只是呆住不动。 充满灰尘和霉味的房间。混杂着潮湿的空气。 「这是哪里…?」 由传来的回音判知,这里没有窗户,四周布满厚墙的房间。从声音和味道可 分辨出来这里和自己的房间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好可怕哦…姐姐…哥哥…。」 妮儿因恐惧和担心而哭了出来。想要找出口而沿着墙壁走着,但是再怎么找 ,也找不到房门。只感受得到触摸在石头上的冰冷。 「不要…我不要…呜…我不要在这里…不要…。」 妮儿边哭边摇头。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而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几天, 妮儿因酷恩没有来房间而感到寂寞,妮儿觉得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而想道歉,就 趁着喜莉亚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溜了出去。 妮儿还记得很清楚。摸着墙壁,出了店之后,从门里有人进来跟妮儿说话。 (喂,这…该不会就是喜莉亚的妹妹吧?) 这个男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妮儿感到有点害怕点了点头。 (这么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到你了…该不会躲在某个地方吧?嗯,从战 争开始前?) (战争?有战争?那么说,爸爸战死了吗?) (…呵呵呵…这个这个…找到宝了!) 男人发出兴奋的声音,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家里来了许多人,把妮儿的 头套住,之后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咕呼呼呼。」 「什么?」 「逃啊逃啊。眼睛看不见,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巴帝沙大笑,就像是看到食物的野兽般垂涎三尺,露出贪婪的目光。他马上 就知道带来的女孩是瞎眼。托你的福,我可以安心的评估了。细致的皮肤,胸部 还没发育成熟,纤细且直的脚…果真是上等货啊。哥鲁鼻诺那家伙交出来时还很 不舍得咧。脸蛋漂亮也让人无可挑剔,真的是美丽啊。看她羞怯的纯真模样…看 了就让人想好好地疼惜她…。 「救救我…求求你,谁来救我…姐姐…哥哥!」 由于太过于害怕,妮儿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把身体瑟缩在房间的角落。 「咕呼…唉呀唉呀…说完了吗?」 巴帝沙慢慢地往妮儿靠近。妮儿被他的脚步声吓得全身发抖,坐着想要往后 退,但是却没有任何退路。 「放我出去…让我回家!呜呜…。」 妮儿被绑在后面的手拚命地抓着墙壁,激烈地喊叫着。 「好可怜哦,但是我的事还没办完。」 「什么事?妮儿有什么事呢?」 「在说之前,我有一件事必需要跟小姐确认一下。」 巴帝沙的音调变得冷静,粗胖的手指把单片眼镜往上调整。他挺着突出的啤 酒肚跪在妮儿的面前,并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 「你真的是处女吗?」 「…?」 「怎样。我是问你有没有和男人上床过?」 「那、那种事…。」 妮儿感到困惑地低着头,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温柔大哥哥的笑脸。是跟三年 前一模一样的身影。当时,鼓起勇气要求他和我上床一事。 但是,妮儿的愿望再也…。 「你回答我,我就让你回家。」 「真,真的吗?」 「对啊。我看起来就像是个绅士哦。你想看却又看不到。真对不起呢。」 好像在哄小孩似地,巴帝沙口气变得温柔。妮儿很困扰地,将身体缩得更小 ,好像快要消失一样地说着。 「…对…对的…我还是……。」 「哈哈哈哈……那那…咕呼…咕呼呼…。」 巴帝沙玩味着妮儿的回答而猛点着头,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我回答了…让我出去。」 「好。我一定会让你回家的。但要等到我办完事情。」 「…什么!」 妮儿对突如其来触摸自己大腿的手,吓了一跳而想要逃走。但是,那双手已 经把妮儿的脚紧紧地抓住,妮儿跌倒在地板上。 「啊!不要!」 在看不见的世界,妮儿拼了命地抵抗。扭动着的身体完全不知道,短裙已被 巴帝沙掀开,内裤里被看得一清二楚。 「咕呼呼呼…我要办的事,就是享受你…你的处女之身啊!」 「妮儿!」 「妮儿!你在哪里?」 喜莉亚和酷恩拚命地叫唤着妮儿的名字,在晚上的街道上奔跑着。体力已不 堪负荷,喜莉亚自己也有危险,酷恩好几次想阻止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却顽固地 没有听进去半句。 「那个孩子如果也遭遇到…我也不想活了…。」 这时,在晚上的街道突然出现一个无声又苗条的影子。 --酷恩当然无法就这样视而不见。 服侍在巴伊斯左右必须随时观察周遭的酷恩,判断影子是有危险性的。自从 酷恩出现在城里后,巴伊斯有些微的改变。或者可以说是先前隐藏的部分显露了 出来,但不管怎么说,对于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即将成为下一个国王的巴伊斯 亚德,并非是他所期望的头街。 不只是这样。不知不觉当中,从知道自己是影子的酷恩之后,心也有所转变。决定要把自己的身心和性命,都奉献给巴伊斯王子,但是对于那个叫酷恩的男 子,希望不是以影子,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来看待他。 自己只要一想到这点,就不想让他这样下去。 影子走向侠雷特之店,一把斩断困惑的短剑就藏在他怀中。 「不要…停止,我不要这样,这样…好丢脸…。」 在地下室,妮儿的脸泛红地哭着。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却瞭解现在自己是 以怎么样的姿态呈现在男人面前。 身上除了袜子外,什么也没有的裸着身体,两手两脚都被绑住,弯着膝盖, 胯下完全露出被紧紧地束缚着,不用说站着,连想用膝盖来遮住难为情的部分也 都没办法。就好像被翻过来的娃娃一样,边哭着喊可怕可怕,妮儿的膝盖却拚命 的扭动着。 「咕呼呼呼…真棒…看起来真棒。」 巴帝沙看着妮儿的下体,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妮儿身体尚未发育成熟, 也很小,还没有什么腰身。只有三角形上的,比起同年纪的小孩稍 微大一点,因为紧张而有点挺起,好像被拉到左右一样的往外扩。 「哪个。」 「啊!不要!会痛!」 妮儿皱着眉头,扭着身体,想从巴帝沙的手中挣脱。但是,巴帝沙也不以为 意,硬是用手揪住她的。 「好痛…好痛哦。」 「呵呵,内部还是很硬。就是要常揉才会变大…看吧,是不是一下子就 变硬了…。」 「啊…不…要…啊…。」 巴帝沙抓住妮儿的。他用手指夹住,反覆地刺激着它,最后稍 微地坚挺起来,手指明显地感受到。 「感受到了吗?」 「伊…。」 巴帝沙触摸了妮儿的秘部。那里就像小孩子般,没有长绒毛。裂开的缝隙仍 然很厚地紧闭着,而秘蒂即使在这样大开双脚的情况下还是看不到。巴帝沙把鼻 头靠近。 「…哦,确实是处女的味道。不仅不知道这地方如何使用,洗的方法也不够 高明!」 「不,不要啊!」 妮儿当然无法直接看到巴帝沙在做什么。但是,却知道那个部分紧紧地被舌 头盘绕着。妮儿现在正被一个陌生人瞧着自己的看,且感到难为情的私处也 被全部撑开,并且被舔着。好可怕!那个部位,缩成一团。 感觉好像要撒尿一样。如果一撒尿,对方一定会生气,而把妮儿杀了也说不 定。一想到这里,妮儿全身颤抖着,还是漏了一点尿。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有察觉。但是好像没有发现一样,对方撒娇地继续舔着妮儿的裂缝处。 「嗯嗯…处女还不湿润啊。」 但是硬把那里戳破,真是快乐啊。于是,巴帝沙从妮儿的背后,把绑住的脚 抱了起来。弱小的妮儿,整个身体被轻轻地举起。 「啊,不要…不要啊…。」 妮儿全身又开始颤抖起来。巴帝沙把腰往前挺,然后用唾液把自己的前端弄 湿,然后插入妮儿的秘道口。 「嗯。」 发出声音,想把裂缝拨开插入。于是,妮儿挺直了背,抵制被强暴的命运。 「不要啊!不要,不要,好痛!」 「你叫什么叫。我都还不能好好地插入。」 巴帝沙的下肢,仅仅把妮儿厚厚的肉壁撑开一点点而已。即使这样,对于还 未裂开的部分似乎是个负担。巴帝沙再把腰往前挺。 但是,前方紧紧地抗拒着巴帝沙的侵入。 「停止啊…不要…!」 不管乱动的妮儿,巴帝沙用强势想插入时,下肢突然被弹开,往妮儿的两腿 间擦了过去。 「哦。还是活蹦乱跳的好。你看,你看。」 「呜…依…呀…。」 巴帝沙把下肢移往两腿间,在其间擦来擦去,彷彿预告着再来就要插入你那 里一样。不要,不要,妮儿摇动两膝努力想挣脱。即使看不见,但是如果知道男 女性行为的意思,应该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不要啦,求求你,抵抗的声音中带点哀求。但是她却没发现,这哀求的声音 反而助长了巴帝沙的兴奋。巴帝沙的下肢已有些硬了起来,从前端部位流出了汁 液。 「来吧…我要好好地来享受了。」 巴帝沙停止了两腿间的来回插入,而是再度地往紧闭的私处入口侵略。这一 次,要让它完完全全的打开,并且打算慢慢地接近处女膜。 「但是,好窄,好窄哦…是处女,处女的私处的窄度!」 「呜…好痛…好痛…好…!」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边吐着粗乱的气息,而妮儿自己身体的重量,使得那里稍 微开了一点,她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于是,私处细小的纤维一根根地被切开, 开始接受了巴帝沙的下体。 「噫噫噫咿…噫噫噫噫…痛…好痛…。」 只要有一点点的感受,妮儿就会摇动着腰,嘴唇时而紧咬时而张开,哭叫出 被切开的痛苦。 「来来…来了吧…这种感觉…。」 幼小的私处,被带点黑色的男人硬撑开,看着流着血的她,巴帝沙背部激动 地抖了一下。 「咕哈啊…呜…哈啊啊…!」 另一方面,妮儿痛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反应着眼前的冲击。全身起鸡皮疙瘩 ,被紧紧地缠绕着而勃起,全身紧张地变得僵硬。 「喔…有了有了,有了哦…。」 前端部位感受到妮儿处女膜的存在,巴帝沙嘴角溢出泡沬而大笑出声。之后 ,他吐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那,现在起,我要把你当成女人来上。在你的私处首次被插入,戳破处女 膜shè精的人是我。牢牢地给我记着。」 「呜…不要啊…停,停,不要啊!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呜…呜…!?」 「哼嗯!」 --滋噗。 戳破的感觉和被戳破的感觉,互相层叠成一体。 妮儿的腰被慢慢地放下,巴帝沙一口气地把她拉进到自己的命根儿处,此时 巴帝沙已深深地插入到妮儿身体的最深处。 「啊…。」 瞬间,妮儿看不到的眼睛,好像看穿某一个地方似地大大地张了开来。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哦…!」 「咕呜…受不了…我的下体在处女狭窄的地方好好地伸展着…?…怎样…哪 边哪边…。」 「啊、啊啊啊!」 只要拔出插入的东西,妮儿就会痛苦地哭着。巴帝沙对于抽出的下肢上沾满 了混着透明jg液的血,脸上浮现着满足的笑容。然后又插入。又抽出。插入又抽 出。身体结合的部位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是丧失处女之身而流出的血, 在流出又逆流回去搅动的声音。 「啊呜呜…啊呜。」 整个身体感觉像是被掏空,妮儿逐渐意识模糊。 妮儿已经打从心里忘记自己还醒着这一回事。 「喂喂,不要断气哦。我可不想无趣地抱着娃娃。」 巴帝沙用又胖又粗的手指,像要搓破妮儿那样地夹住。 「啊啊…!」 妮儿的身体往上一跃。回复了意识。 「你看你看,我很疼你吧…但是,你的胸如此小…。」 「呀,啊呜呜…。」 被巴帝沙用手指捏着,不同于下半身的痛楚戚,从胸部延伸到背部,甚 至到了脖子,弄得妮儿全身上下怪怪的。而拚命地摇着唯一没被束缚的头,绑在 头上的发饰摇摇晃晃,妮儿想把它甩开。但是,插在私处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摆 动着,和上的刺痛感已经结合为一,折磨着妮儿。 「啊呜…哈啊啊…。」 嘴唇流出口水,喉咙也喊到乾掉了。妮儿的身体早已不是她的,像是拥有粗 大东西的那个人的所有物。 「好,变老实啰…不过,我又要动了哦。」 巴帝沙以和粗胖身体不符的快速度,来回地在妮儿的身体内晃动着。把巴帝 沙团团地包住,染成红色的妮儿狭窄的私处,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而从他们 结合处所流出来的液体,流到了张开着的大腿。巴帝沙又深深地插入。 「呜嗯!」 「喂喂,好了…来了来了…要来了哦…在你这个散发着处女芳香的私处,让 我来好好地播种…。」 「啊…不要…不要…会怀孕啦……。」 妮儿皱着脸激烈地哭泣着。 「小孩会…啊…啊啊…。」 「呜哦!」 巴帝沙又往妮儿的更深处插了进去,停止了晃动射出了jg液。妮儿在叫出一 小声后,就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感觉到身体深处,咻咻地连续吐着jg液的 那根东西深深地插在里面。妮儿的肚子里住了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可怕男子的小 孩。之后,肚子会慢慢地大起来,最后,从男子侵犯的地方,会生出一个妮儿和 男子的小孩…。 「啊啊…啊啊啊……。」 妮儿边想像着,边静静地吁着绝望的气息。 喜莉亚和酷恩环绕着店内的桌椅面对面地搜寻着。 想的到的地方就找遍了,喜莉亚抱着会不会她已经回来的淡淡期望,然而期 望却落空,还是不见妮儿踪影。 「--对…头发褪色…在艰困的环境中,使得声音也变了…。」 喜莉亚接受了酷恩的告白。酷恩本应要有所顾忌的,但是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表明了自己是凯恩一事。如此一来,至少能让三年前因自己的离去,而感到愤 怒的喜莉亚的气多少缓和些,彼此间也能变得比较轻松。 但是,喜莉亚只是悲伤地,一副疲倦的样子低着头。 「我被外表所骗,妮儿却马上发现到了…嗯呵呵…我,从以前就真的是很迟 钝…只是在姐姐和妮儿间不知所措…。」 眼泪弄湿了眼睫毛。 「就是因为这样的我,所以没有办法好好保护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忍不住地想搂住喜莉亚的肩。但是,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伸在半空中 的手瞬时停了下来,转头一看。 「妮妮--啊…。」 「啊,咦?正在亲热中啊?啊哈哈…。」 「啊…是你,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妮儿?」 酷恩朝着站在那里的娜娜跑了过去,并用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或许这个 充满谜团的女人,知道一些情报也说不定。「什么?谁?妮儿…?」娜娜用怪异 的表情打量着酷恩和喜莉亚。酷恩沉了-下肩膀。对哦。娜娜应该也不知道妮儿 是谁吧。 「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娜娜脸色一变,用可怕的样子问着酷恩。酷恩说明了整个情形。事到 如今,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娜娜用坚定的表情,仔细聆听酷恩的说明。 「…我知道了。我也一起来找。只要找出那个马车的下落对吧?」 「啊,对…但是…线索已经无从找起。」 「我多少或许有点帮助。有总比没有好吧。」 娜娜岔开了酷恩的话,眨了眨单眼微笑着。 「你这家伙--不,你…。」 「再见了。一有消息,我马上回到店里来。」 想要追上去时,娜娜消失地无影无踪。 「那个女的是…?」 喜莉亚呆住地问着,酷恩都没有回答。 离开店内,娜娜自己苦笑了出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 取出藏在怀中的短剑,在一瞬间仍看得到刀刃。原本打算要杀他的,但是却 变成要帮他…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对男人这么无法招架呢?是因为和自己一样, 有不同种身份和名字的关系吗?不,不对。或许是因为那样,但是,应该还有-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娜娜把短剑收到鞘中。脱去洋装,再度以影子的身份,咻地一下,飞到了屋 檐上面去。并非没有线索。该不会是那个阴险又有着怪癖好的男子--。 影子如风似地从这个屋檐飞到另一个屋檐上去。 「呜、嗯…咕……。」 妮儿口中塞满了巴帝沙的东西,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哀嚎。但是,并没有打 算把它吐出来,反而用舌头发出声音地玩弄着。嘴唇边溢出的口水,随着玩弄而 发出声音的同时吸了进去。 「嗯,咕…。」 像职业娃娃一样单调的动作,妮儿把头前后的摇动。巴帝沙边看着自己的下 体因口水而泛着光,在妮儿的嘴巴内进进出出,而发出浅浅的笑容并朝下看着。 「咕呼呼…你好像抓到诀窍了哦。」 巴帝沙用手揪住妮儿绑成二个蝴蝶结的头发,抬起头来。 「谢谢…主人……。」 茫然若失的声音已经无法想像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嗯。处女果然是最棒的。我教你的,要一点一点地吸收知道吗。呵呵呵…。」 「是的…都是托主人的…福……。」 妮儿点了点头坐在地板上。手脚上的束缚已被解开,妮儿自己张开了大腿, 并用手指把自己的私处撑开给巴帝沙看。还未成形妮儿幼小的私处,因沾满了血 和jg液而显得很脏。 「妮儿的私处,接受了主人的jg液,身为一个女人所得到的…主人射出jg液 的下肢是妮儿最重要的宝贝。」 接着,再次把嘴唇靠近巴帝沙的下肢,开始把玩着它。多次地侵犯妮儿,在 妮儿的体内shè精,这些全都是巴帝沙教她的。而被夺去处女之身,陷入绝望深渊 的妮儿内心,已深深地埋藏着巴帝沙淫秽的毒,任其支配着。巴帝沙从鼻子吁出 一口气后,推开妮儿的头阻止她。 「但是才夸你一下,你就这样反应,真无趣。或许我也到达极限了…嗯嗯。」 妮儿无法移动的双眼,透露出迷惘及无助。 「…对了。好。弯下腰,抬起屁股。」 「是的。主人。抬起屁股。」 应巴帝沙的要求,妮儿将手撑在地板上,下半身向巴帝沙高高地抬了起来。 巴帝沙靠近她的腰,扳开屁股上的裂洞。圆滚滚的,在全身上下还算小的,发育 不完全的屁股。而巴帝沙所想要插入的地方,并不是已裂开的秘道口,而是稍微 上面一点的小而窄的圆洞。 「咕呼呼…和本大爷干的这档事…将成为你珍贵的回忆。」 「啊…主…人…。」 下端紧插在妮儿的里面,妮儿却一点抵抗也没有。只是洞周围的肌肉感觉到 和之前不同,因而紧绷地抖了起来。 「嗯。我要用从私处溢出的jg液,来让这里也湿润起来。」 巴帝沙把自己伸入小小的洞,像要挖什么一样地插了进去。 「嗯…呜…?」 肛门传来不同的感受,妮儿的脚浮在半空中,不停地摇晃着。 「好耶…好耶…好窄…嗯嗯嗯…。」 「呜…啊?嗯…啊…嗯啊啊…!」 咯吱咯吱地,巴帝沙把那里扳开的同时,妮儿也随之发出痛苦的声音。巴帝 沙翘起了嘴。 「喂喂、你的反应没有想像中来得棒耶。」 「嗯嗯…好痛…。」 「很好很好。你学得很好,主人要给你做最后的一炮?女人也失去屁股眼的 贞操,可以说是转大人了哦…呵呵呵…。」 「呜啊啊…啊啊…痛…!好痛…嗯…好…好…好痛…呜呜!」 呜哇,妮儿失去理性的喊叫出来。巴帝沙插进更深处,最后前端平稳了下来 而停止再往前进。 「好温暖…处女的体内果然很棒…来吧,最后想把你灌肠一下」 「嗯咕!不要,好痛…嗯啊啊,痛,屁股好痛…!」 「咕呼呼…我要让你更痛……。」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朵内吹了一口气,妮儿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要啊…不要再…不要啊…不要。」 「咳咳、处女的哭声从背后传来,使得巴帝沙有股想shè精的。」 「呜,呜呜呜,不要…已…已经…不要再…。」 妮儿大声嘶喊着,到最后她已声嘶力竭了。 「嗯!出来了!」 「啊哈啊…。」 妮儿屁股的洞里,插着粗大的东西,往肚子内注入jg液,但她脸上浮现浅浅 的笑容。然而,却是那种内心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人摧毁,整个人变得麻痺的笑容。 经由娜娜的通报,隔天早晨,酷恩和喜莉亚终于找到了全身衣物残破不堪的 妮儿。身体,全身上下留下被咬被吸的痕迹,而沾满脏东西的隐密部分也毫 无遮掩的露了出来,妮儿就这样倒在路旁。 「…」 酷恩不发一语,抱起了小小的身躯,此时,妮儿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把 酷恩当成主人,将两腿靠了过去。 第五章秘密 「酷恩!」 酷恩听到了叫唤声,不过他刚开始时却没任何回应。巴伊斯王子现在和爱妃 娜躺在床上。身为护卫的酷恩,不得不待在他们的身旁随时待命。不过说实在的 ,他并不想让公主看见他。 「酷恩!听到我叫你时,记得马上给我个回应!」 「…有什么事。」 酷恩头伏得低低的,尽量不去看爱妃娜,当他从帐棚的阴暗处向前踏出一步 时,爱妃娜因而吓了一跳。 「你总是看着我在调教公主,觉得如何啊?」 「…」 「别老是一副对这世间上的事物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不过毕竟你也是个男人 ,多多少少对公主也有点兴趣吧。不要装模作样了,你看了之后到底有什么感受 呢?不、我这可不是在询问你,而是在命令你回答我。我要你转向这边,眼睛看 着爱妃娜。」 这时候的巴伊斯给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与其说他装模作样,倒不如说他 大概变得有点自暴自弃了吧--因为酷恩似乎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正动摇着。他 心里可能惦记着邦迪欧斯国王步步迫近的事情吧?或者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今他 心神不宁…。 「酷恩!要是你不看着爱妃娜的话,我就当你对我有叛变的意思。又或者, 其实你对爱妃娜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念头是吧?」 「…」 酷恩依旧沉默不语,最后不得已只好抬起原本低着的脸庞。其实他看不看爱 妃娜,倒是跟叛变没什么关系,而是他对爱妃娜确实有『特别的情感』,只不过 现在他不想让巴伊斯王子以及爱妃娜知道这件事情。 他心想,自己还是好好地当个毫无情感的佣兵就好了。 「啊…。」 酷恩直视爱妃娜,爱妃娜害羞地将脸转向一旁,眼睫毛在颤个不停。爱妃娜 从耳朵下方延伸到下颚的整个弧线非常漂亮,雪白的颈子、纤瘦的锁骨上方披着 闪闪发亮的金发,酷恩看着看着整个胸口灼热了起来。 爱妃娜锁骨下方的丰盈,以及仅着白色靴子的下半身,都强烈地诱惑着 酷恩。她整个人被巴伊斯王子从身后抱住,两腿张得开开地坐在床上。敞开的阴 缝深处,秘蒂膨胀起来,肉褶显得相当丰厚,沾满秘道入口的蜜汁闪闪发亮。肉 褶在收束的同时不断溢出透明的汁液。 「不要…。」 爱妃娜面红耳赤,似乎是因害羞而发出哀鸣声,不过她的身体却因被看而显 露出兴奋的状态。 「呵呵呵…正如同你所看到的,此时的公主已经完全是个十足淫荡的卖春妇 了。但我已经差不多对她的身体感到厌烦了,加上自己好像也有点应付不过来。」 「啊、呜…嗯…。」 巴伊斯王子虽然如此说着,不过手还是扭转着爱妃娜的,沉浸于公主身 体的反应中。爱妃娜沉甸甸的与她那纤瘦的躯体大不相称。每当巴伊斯王子 欺凌着她的时,她的也随之左右摇晃。爱妃娜的双峰相互摩擦着,而下 体也吐出黏糊糊的汁液。 巴伊斯王子边笑着,边将手伸向爱妃娜的秘蒂,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嗯嗯、啊 啊的娇嗲声,接着巴伊斯王子悄悄地将爱妃娜的腰往前推,像是在请求酷恩让爱 妃娜更快乐似地。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酷恩,公主今晚就随你使用了。」 「啊…!」 酷恩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情。爱妃娜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望着巴伊斯王子。巴伊斯王子像是要哄爱妃娜似地靠近她的脸颊,抚摸着她的秀发,玩弄着她的 和秘蒂。接下来,公主原先的胆怯与抗拒全荡然无存了,开始忘我地摇晃着 自己的腰部。 「爱妃娜似乎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啊…嗯、啊…」 光是看爱妃娜的样子,还无法分辨她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只不过巴伊斯 王子所带给她的快乐,使得她的思考受到身体所支配,似乎已经失去了判断 能力。 「…我拒绝。」 「为什么?」 巴伊斯王子的右眼亮起红光。酷恩也毫不畏缩地用一只眼睛回望巴伊斯王子。被人起疑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不过酷恩实在无法背叛自己的良心来享用公 主的躯体。巴伊斯盯着他瞧。顿时,气氛变得紧张。爱妃娜趁着两个男人遗忘她 的空档,从巴伊斯王子的手中逃脱,于是她跪坐在旁边的床上。 「没关系的…酷恩…。」 爱妃娜眼神飘移不定,慢慢地朝酷恩接近。像是要环抱住他似地,爱妃娜将 手搭在他的腰上使他坐到床上,而自己也变成趴着的姿势。爱妃娜用她那纤细且 柔软的手指解开酷恩的衣服。 「公主…!」 「没关系…让、我…。哇啊…。」 当爱妃娜看到酷恩的下体露出来时,感动地叫出声音。她一副惹人怜爱的样 子,伸出手包住酷恩,且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凑往那里,用嘴含住它。 「公主…爱妃娜公主…。」 「嗯…嗯…呜…。」 爱妃娜紧闭双眼,一副心荡神驰的样子,她用自己的双唇刺激酷恩最敏感的 部位。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动作,训练有素地动作着。她为了含住酷恩,得歪着自 己秀丽的脸庞才办得到,不过此时的她正专心地吹着他的下体,大概自己也没有 察觉到这件事情吧。 「嗯…。」 酷恩皱着眉,好几次都想要将爱妃娜从自己的腰边拉起来,不过爱妃娜的双 唇却紧紧地缠绕着他不放,且发出了一些声响,似乎一副不打算要离开的样子。 她的双唇来来回回地抽动,唾液发出了不雅的啾啾声。爱妃娜啜饮着留在酷恩下 体上的唾液,用舌头恭敬地一扫而空。 「嗯…、呜…。」 酷恩的身体违背了他的理智,对于逐渐变得兴奋的自己,他已经无法自拔了。爱妃娜口中温热的黏膜像是要将酷恩的快感给吸出来似地紧贴着他,她用粗糙 的舌尖舔舐着酷恩的下体。 酷恩看着紧含着自己不放的爱妃娜涨红着脸,双唇紧紧夹住,摇摇晃晃 的,不知不觉地变得坚挺,含在公主口中的顶端也变硬了,也似乎变得 更有弹性。 现实中,自己现在是谁?在做些什么事?也全都变得暧昧不清了。此时的自 己,脑中充满了想在女人的体内shè精的,这个想法使得他脑中一片飘飘然地 感觉非常舒服。 「呵呵呵…爱妃娜、做得很好,客人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巴伊斯王子坐在一旁的豪华椅子上看着他们。 「你就这样含着它让酷恩shè精也是可以,只不过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不如 让他插入你的秘道内,让你也舒服舒服吧。」 「…好的…。」 爱妃娜终于抬起她的脸,将嘴抽离了酷恩的。酷恩突然摇摇晃晃地想往 后退,不过巴伊斯立即敏捷地绕到他后面,因此酷恩根本无法下床。 爱妃娜依旧维持趴着的姿势,提心吊胆地将自己的臀部翘高。 「请插进来…拜托、你了…。」 爱妃娜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向酷恩递出的雪白臀部,和自己的一 样丰厚有肉。她的臀部和纤瘦的腰身、小腿肚一较之下,那两粒浑圆有力的屁股 显得很不平均。 屁股中间的小山谷所流露出来的汁液黏答答的,而那个不甚鲜艳的紫色圆秘 蒂也因沾着汁液而闪闪发亮。 「你不好好地跟酷恩说你想要他插进哪一个洞的话,是不行的唷?」 巴伊斯王子将爱妃娜的脸转向自己,像是在劝告小孩子似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爱妃娜听了之后对着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的屁股…酷恩、请插入我的屁股内…。」 「只要插进去就可以了吗?」 「啊…插进来,一边侵犯着我的臀部…一边用手…进入我的秘道…。」 虽然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不过酷恩确实从公主颤抖着的唇中听到了不堪入 耳的话语。公主既没有被任何人命令,手脚也没有受到束缚,不过她还是温顺的 翘出她的臀部,等待酷恩的插入。 「爱妃娜…公主…。」 「…没关系的…请插入、我的臀部内…。」 公主的臀部在颤动着。不过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最重要 的是,酷恩已经很难再继续保持他的理性了。 --对不起了…爱妃娜…。 接着酷恩就应爱妃娜所说的去做,他将前端塞入先前被溢出来的汁液所弄湿 的洞口,一点一滴地沉入爱妃娜的体内。 「嗯、呜…啊呜呜…进到、进到我的体内了…肛门慢慢地被撑开了,好、好 舒服…啊呜…」 爱妃娜紧紧地握着床单,太阳穴都冒出汗来了,她好几次啊、啊地喘气,而 屁股上的洞穴也将酷恩整个都给吞没了。 「那好、既然酷恩使用下面,那我就让爱妃娜使用上面的嘴来服侍我吧。」 「嗯、呜…。」 巴伊斯王子用力地将爱妃娜的头发揪上来,抓住她的下颚使她张开嘴,再将 自己硬塞到她的嘴里。爱妃娜的喉咙痛苦地发出声音,不过她并不打算将巴伊斯 王子的下体吐出来的样子。 酷恩所插入的肛门,似乎也因嘴内被施加了异物而变得更加紧缩了。此时的 爱妃娜与其被一个人、两个人抚弄,倒不如说使用多样的道具还更能使她得 到满足…。 「酷恩、动啊!连爱妃娜的秘道也一起凌虐,让她也一起达到,这样就 连她的屁股也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感啊。」 「嗯、呜…嗯、嗯…。」 巴伊斯王子扶着爱妃娜的肩膀,让她用嘴巴来服侍自己。而酷恩则是抱着爱 妃娜的腰部,往她屁股的深处刺入。肛交的感觉和一般秘道的感觉很不一样,感 觉像是一种纵线的起伏,粗野地刺激着酷恩的下体。酷恩受不了,激烈地上下抽 动,特别是拔出来的时候感觉特别舒服。 酷恩从根部开始受到了强烈的摩擦,他感受到积存在体内的jg液全都快要被 搾挤出来似的那股快感,专心地撞击着爱妃娜的下半部。酷恩抵着爱妃娜雪白的 臀和腰,撞击出啪哇啪哇鞭策她的声响。他用手拨开爱妃娜下体的肉褶,当他抚 触到她的秘蒂时,爱妃娜的膝盖立即变软,并且强烈地颤动着。 「喔!」 酷恩不自觉地哼叫出声。他持续这个状态将身体更贴近爱妃娜的臀,想要插 得更深入一点。他就好像个只想将jg液吐出来的生物般,想要就这样寄生在公主 的身上。酷恩这项丑陋的愿望反而更加提升了他的快感。 「呜呜…爱妃娜、我差不多要出来了。」 巴伊斯王子用有点高亢的声音说着,他将自己的下半身更加深入地靠往爱妃 娜的脸。 「嗯…嗯、呜…嗯、呜呜…嗯…。」 爱妃娜的声音显得很娇媚。爱妃娜被酷恩所碰触着的秘蒂,那股灼热的感觉 传到了身体的最内部,激烈地前后摇晃,而床单则被她的给摩擦着。爱 妃娜满是汁液的秘唇不断地收缩,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 「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嗯!」 达到了。酷恩一股脑儿地射放出jg液。积存在体内的快乐能量也随之释 放,大量的--大量的jg液倾泻在公主的腹内,一股作气地射进最深处去了。 「呜…。」 巴伊斯王子似乎也在爱妃娜的口中shè精了。不过公主并没有就此将嘴抽离, 她用嘴接住巴伊斯王子所射出的jg液。酷恩楞楞地望着爱妃娜,她咕噜地吞下巴 伊斯王子所射出的jg液。从她嘴角流出一点点的白色液体,顺着下巴滴落。明明 已经是射过精、达到了,不过酷恩却还是一副想继续再射的姿态。 不知不觉地,酷恩迷糊地在床上躺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到他察觉时,仅剩自己一个人躺在公主的床上。 「我…!」 酷恩慌慌张张地起身窥探四周。不过在宁静夜晚的安排下,他察觉不到周边 有任何其它的东西。 「你醒了啊?」 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爱妃娜回过头看着酷恩。 「巴伊斯王子已经回他的寝室了。他吩咐我不要叫醒你,和戴着面具的人一 起走出去了。」 「这样子啊…。」 那个戴面具的人应该是指兹吧。酷恩松了一口气。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就好像好几天都没睡觉似地。」 酷恩没有回答爱妃娜,他整理着有点乱的服装仪容后,下床向爱妃娜低头陪 不是。 「…抱歉。」 「没关系,我还没有要睡。」 「不是…。」 不是的…我并不是指这件事情。不过虽然只说了抱歉两个字,还是可以让公 主感受到他的歉意。酷恩到头来终究还是败给了自己的,而将爱妃娜当作玩 物来享用。 「如果你是指刚刚的事情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爱妃娜将手放在窗边,充满哀怨的眼神对他笑了笑。窗边吹来的晚风使得她 柔细的金发随之摇曳。 「不论是我还是你,也不过是照着巴伊斯王子所说的做罢了,不是吗?」 「可是…。」 「…没关系的。因为我已经没有其它的生存之道了。我的国家没了,父母也 没了…,就连和最重要的人的回忆,也全都被糟蹋得一乾二净了。」 「那是…。」 公主现在所说的话,不正是自己之前在菲兰的大树下所说过的话吗? 酷恩用眼神询问爱妃娜,不过她并没有回答,反而再度地往窗外望出去。不 过现在爱妃娜的眼中,真的是在欣赏窗外的夜景吗?酷恩对此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这样子真的没关系吗?你也…,巴伊斯王子也…。」 --不要像我一样啊。 「我并没有…自暴自弃…。」 「没有就好。要是你真的被巴伊斯王子给吸引,想接受他的话--。」 「不要再说了!我…我…。」 酷恩严肃地回过头望着爱妃娜,而她似乎无话可说,只是颤着身体而不发一 言。 「对不起。」 「不过,我除了这么说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其它的方法可以补偿你了。」 「补偿?你犯了什么需要补偿我的罪吗?要是指今晚这件事的话…。」 「不是的,只不过我忘不了。…你现在也还活着,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啊。」 「酷恩…。」 酷恩话甫说完即转过身,背着爱妃娜欲走出寝室。 「你似乎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爱妃娜在酷恩的背后喃喃自语,然而酷恩并没有回过头,只是顺手把门给带 上。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店里的灯还亮着。里头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了,只剩娜娜 和喜莉亚坐在大桌子的某一角。 「你回来了啊!」 喜莉亚依旧是一副很憔悴的脸,但和几天前妮儿失踪时比较,神色似乎已经 镇定许多。 「用过餐了吗?若还没的话,要不要我做些什么给你吃?」 「不、不用了。喜莉亚你呢,吃过了吗?」 「嗯、吃了一点…娜娜做给我吃的。」 「咦?」 酷恩目瞪口呆地望着娜娜。 「你那什么眼神啊,听到我做饭很奇怪吗?」 「不、没有。谢谢你。」 酷恩对娜娜报以微笑。她一副既害羞又闹彆扭般的眼神,无可奈何般地耸了 耸肩。酷恩是真的很感谢娜娜。娜娜不单单只是帮忙找寻妮儿而已,在那之后因 为心里挂念着喜莉亚和妮儿的事情,似乎还是常常会来店里的样子。 放喜莉亚一个人在家,酷恩实在很担心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杀,因此对于娜 娜的到来,酷恩心中充满了感激。 「今天我第一次听娜娜说…哥哥你每天都到城里去工作呢。」 「咦…嗯…是啊。」 娜娜连这种事都向喜莉亚说?对喜莉亚而言,现在的这个城--即巴伊斯王 子所在的城,或许是侍奉制度下之必然像征,但自己和妮儿饱受折磨却是不可磨 灭的事实。而自己在城里工作这件事若让她知道,不知道她会如何反应? 「大哥现在在当爱妃娜公主的侍卫呢。大哥从事这么重要的工作,我也一直 都没跟你说实话…其实我都知道。爱妃娜公主现在是菲尔王国仅存的一线希望。」 「…」 实际上喜莉亚有很多地方是误解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必要跟她解释这么多。 「我也是。我曾经一度认为除了死之外,没有其它的解决办法了,不过和娜 娜谈过之后,我再度燃起了求生意志。一方面是大哥你也回来了,更何况妮儿也 …。」 喜莉亚的眼神里带着一抹哀愁,不过还是勉强地扬起嘴角。 「…更何况妮儿也还活着。」 酷恩不发一言,悄悄地将手搭在喜莉亚的肩上。 「那么、既然你哥哥都回来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娜娜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啊、你等一下。」 酷恩以眼神示意着要喜莉亚先去睡的样子,之后就跟在娜娜的身后追了出去。 「干嘛?虽然我很想说…要是想拥抱我的话,如果对象是酷恩随时都可以… 只不过今晚我有约在先了。」 娜娜和平常一样,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踩着步伐,三步并两步地走在夜晚 的街道上。 「我知道你应该不是要跟我说这件事吧!」 酷恩绕到娜娜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她停下脚步望着酷恩。 「关于喜莉亚跟妮儿的事…我真的很感谢你。所以我才没问你为什么知道这 么多关于我的事。本来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了。」 「你夸奖了。能被你这样地夸奖我很开心。」 「别老是糗我了。…嗯、既然你是个普通的人,那你应该知道那件事吧。」 「哪件事?」 「抓走妮儿的人那件事。」 娜娜脸上的那副淘气神情消失了。 「你知道她会被如何处置吗?」 「当然是被处死。」 「只为了一个人?你明明知道要是自己复仇不成的话,很容易反被仇敌给杀 害的不是吗?就算复仇进行很顺利,要是对方有意将事情闹大的话,菲尔国的人 民很有可能被卷入。」 「…但是…。」 「只有憎恨的话,就算采取了行动,也不一定有成效。暗杀巴伊斯王子未遂 ,我想这种经验你也曾经有过吧。」 连这种事你都知道…你……你到底是谁? 娜娜看着酷恩陷入恐慌的眼神,忽然笑出声来。 「也好,跟你说我的身份倒也无妨。我是…只要有巴伊斯王子的地方,就会 经常出现在他左右的影子。既然身份是影子,所以会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帮王子秘密地监视着你。要是有对王子不利的人存 在,我就会考虑把他给宰了。 娜娜用严肃的表情补充说明后,再度地耸耸肩笑了。 「不过,很奇怪耶…当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我怎么也没办法有那种心情。似 乎还变得很想帮助你…,原因出在哪,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 娜娜看酷恩沉默地不发一言,似乎察觉了什么似地接着说。 「你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对你存有爱意。而且我以现在这副姿态与你见面 ,这恐怕会是最后一次了吧。」 「这怎么说?」 「就像我刚刚说的。或许我们不会再相遇了,又或者就算见了面你也不知道。」 「我很清楚现在的你不是巴伊斯王子的敌人,所以我监视的职责也到此为止 了。」 「娜娜…。」 「嗯-嗯、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 娜娜将两手交叉放在脑后,叹了一口气,又恢复成平时的娜娜了。 「可能有点勉强吧。我想除非必要,否则你不随便对女孩这样的吧?」 娜娜恢复了正常理智,回头望着侠雷特之店。此时,酷恩手搭在她肩上,忽 然从背后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怀中的娜娜比印象中要来得娇小多了,她的颈子 和手腕纤细得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谢谢你。」 「呵呵呵。要是感谢我的话…就一起战斗吧。跟巴伊斯王子他们一起去打仗 吧。」 娜娜迅速地离开酷恩的怀中,她当场脱下礼服丢在一旁。礼服内的身体仅穿 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才跑没多久,一下子就在黑夜中消失不见了。酷恩的耳边 还残留着娜娜说再见的声音。 「这样子啊。陛下离这里已经相当近了啊。」 巴帝沙在官邸大厅内听完臣子们的报告后,边用指尖玩弄着嘴上卷曲的胡子 ,边对臣子们愤怒地咆哮着。 「简直太弱了…,现在的我还无法交出让陛下开心的成果。对陛下而言,现 在这样既不算好也不算坏,根本就跟失败没什么两样啊。」 巴帝沙用眼神睥睨着底下这些战战兢兢的臣子们。 「你们这群人总是将时间花在巴伊斯身上,真是糟糕!」 「对…对不起。」 臣子们缩着身体不敢多言。 「因为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特别差,彼此都憎恶着对方。因此在陛下来到这里 之前若是我能除去巴伊斯的话,陛下定会很高兴。」 「因为最近还有其它的机会…,所以下次也还是可以…。」 「你别指望了。不过要是失败了该如何是好?」 「阁下、那您听听这如何?」 一名臣子小声地依靠在他耳边提议。巴帝沙倾听着,且喔、喔地发出认同的 声音好几次点头附和。 「好主意!原来如此啊,马上就这么办吧!」 「遵命!」 臣子们迅速地散开离去。仅剩巴帝沙一个人,他发出令人嫌恶的笑声自我得 意着,走回了自己的寝室。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旁的阴暗处,有一个黑影,他听了这一番谈话后,马上走出大厅朝城里的 方向飞奔而去。其实这个黑影人应该是酷恩等人的先锋,为了要瞭解事情的原委 因而潜入此地。--从巴帝沙的嗜好来猜,也可以猜想得出来当时抓走妮儿的犯 人就是他。--不过现在还有比这更需要优先处理的事情。 这个黑影人跃过屋顶,沿着树木急速地前往菲兰城。 就算再怎么辛苦,只要酷恩一有时间他就会到地下室去探望妮儿。酷恩现在 正是打算要在睡前见她一面,悄悄地打开了隐藏门。 「妮儿。」 酷恩小小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不过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往更里面走 去,将手边的煤油灯置于妮儿的枕边,低头望着她。 「…啊。」 妮儿似乎感觉到酷恩的存在了。她一副虚脱无力的样子,就像个没有生命的 木偶般一动也不动,忽然间她的嘴唇颤动了一下。 「呜…啊…啊啊…进来了…主人的那根…很大的那根东西…在我的深处…来 回搅和着…。」 妮儿用无高低起伏的声音吐出淫秽的字眼,就像个受人摆布的人偶一样,腰 起起伏伏地摇晃不停。酷恩再度唤了一次妮儿的名字,哀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接着,妮儿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妮儿小小的手边颤抖着,并在酷恩的手 上抚触摩擦着,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叼着。 「妮儿…。」 酷恩一甩开妮儿的手,她微皱着眉头,神情显然不安。大概是害怕酷恩不喜 欢自己对他的侍奉以及『主人』的这个称呼吧,妮儿心想着。她在床上蠕动着, 将身上的毛毯丢到一旁,身上仅着睡衣,接着她将睡衣掀开让酷恩看她的。 呈三角状的小还留有之前被凌辱得红红的痕迹。就算不去看,也知道她 肯定还很痛吧,不过她却还自己触摸着自己的,使自己的变圆变硬,且 毫不犹豫地脱下内裤,将腿张得开开的,一副诱惑男人的样貌。 「主人…请您深深地插入我的下体…地在里面搅和…直到…可以生出 小、小孩为止…啊啊…啊…。」 妮儿摇晃着她的腰要求酷恩,她的下半身确实都湿了,染得床单湿了一片。 妮儿有着纤细的腰、穠纤合度的腿,以及好像还没长出绒毛的秘道。不过她的下 体已经被男人完全地训练过了,妮儿下体的肉褶处膨胀了起来,鲜红地展开着且 溢出透明的蜜汁。 「妮儿…。」 酷恩心疼地快哭出来了,他轻轻地将自己的身体叠在妮儿身上,用自己的身 体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要是我那个时候也抱住妮儿的话,大概就不会发生那种 事情了吧。就连我在妮儿身边的时候,我都骄傲自大地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她,只 不过没想到反而让她置身险境…。 「拜托…主人…再更、更激烈一点…。」 妮儿央求酷恩再更深入一点。不过很意外的是,酷恩竟在此时想到自己和娜 娜离别前,她所说的那句话--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对了, 在这个国家里,大家都认为只有女人感到悲伤的时候才会这么说,不过早先可是 完全不同,这种行为应该是爱慕对方才会做的事情…。 酷恩再次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妮儿的头发、额头,以及脸颊。然后亲了一 下她的脸颊,继续爱抚着她的全身。他知道一切都太迟了,不过纵使只是精神上 的也好,他也希望可以实现她的愿望。 「呜。」 妮儿的被触摸后,肩膀也随之抖动了一下。酷恩为了不弄痛妮儿尚未成 熟的,小心翼翼地抚摸其周围,且将含在口中用舌头转动着。妮儿的胸 部感到很舒服,似乎舒服得全身酥麻。酷恩心想妮儿的胸部实在是很可爱,因此 似乎想要以爱抚将心里的感受传达给她知道。 「啊呜…啊…。」 妮儿的脸颊微微地出现红晕,她的头左右摆动且不时地吟叫出声。此时和她 刚才的模样大不相同,要是她自己有察觉到的话就好了。 「啊…我、我还想要…。」 妮儿的脚张得大大的,像是要对酷恩卖弄自己的下体,将腰挺起来。 「来吧,让妮儿能够舒服地…。」 酷恩用手将妮儿的三角地带包裹住,接着用中指轻轻地打开中心点。马上就 可以察觉到肉褶处的表面下圆圆的突起物,入口处也格外的湿润,不过并不是很 敏感。虽然妮儿的年纪还小,不过应该还是可以感受得到那股快感,只不过她大 概不懂那是什么吧。酷恩将手指弯曲,试着轻碰她的下体。 「啊…?」 妮儿的肩膀又再度抖动了一下。酷恩用手指捞起她下体的汁液涂在她圆圆的 突起上。那里可是会让女孩子舒服的地方呢。妮儿被凌辱后肯定会舒服得心荡神 驰。 「呜…嗯…啊…啊…。」 酷恩用指腹在妮儿的秘蒂上划圈圈,在屡次地涂上蜜汁后,清楚地可以感觉 到秘蒂变硬了,下体的汁液并不像汗水一样是流出来的,而是变成黏糊糊地像牵 丝一样的东西。他用手指将妮儿下体的缝口拨开,使得她的秘蒂暴露在外,接着 他将嘴唇贴了上去。 「嗯呜!呜、嗯…啊啊…喔啊、嗯…。」 妮儿敞开的双膝正挣扎着。对于这种不习惯的感觉,她的身体或许有点惊吓 到。不过,她既没有不愿意也没有再称呼酷恩为『主人』了。 「妮儿…我要舔了唷。」 「嗯。」 首先,酷恩先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她的下体,让她感受被人舔的感觉。接着 用他的嘴唇夹含着最上方的秘蒂和,伴着滋啾、滋啾、滋啾的节奏,像是要 把秘蒂吸出来似地吸吮着。 「嗯啊…呜…啊啊、呀…啊…。」 「舒服吗?」 「嗯嗯!嗯…呜、嗯…嗯…。」 酷恩觉得妮儿就像是在回答他的询问般而发出这些声音。因此他更加地认真 地用舌头在她的秘蒂、肉褶的内侧处滑行,疼惜着她的下体。 妮儿刚开始时全身感到僵硬,过了不久她便将自己托付给酷恩,全身放松了。她的膝盖不再摇晃且自然地敞开,就像是在品尝着酷恩所赋予她的快感。秘蒂 变得坚硬,汁液也随之汩汩流出。 「妮儿…。」 「嗯…嗯…啊…啊啊…。」 酷恩想让妮儿更刺激一点,因此试着轻咬她的秘蒂。 妮儿大幅地向后仰且发出啊的叫声,下体噗滋噗滋地大量吐出汁液。红色的 肉褶像脉搏跳动似地颤动着。似乎轻轻松松就达到了。 「妮儿、太好了。很舒服吧。」 酷恩像是奖励她可以达到似地抚摸着她的头。此时有一颗透明的水滴咚 地落在她的额头上。酷恩察觉到那是自己的泪水,边哭边苦笑着。 「…嗯…。」 妮儿突然发出声音,她的手在床单上东摸西摸,像是在确认什么似地。 「嗯…呜…咦…?」 妮儿的声音逐渐变得有精神,她轻轻地抬起彷徨无助且颤抖的手,抚摸着酷 恩的脸庞。 「…啊…啊…?」 「妮儿?」 这是酷恩第一次可以确信妮儿有所改变。 「妮儿!」 「呜…好…好温暖…?妮、妮…妮儿…?」 「对,你就叫做妮儿啊。」 「…嗯?你?…是…哥、哥…?」 「啊啊、是我!我是哥哥,妮儿、妮儿…!」 酷恩抱起妮儿,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 「哥哥…你在哭吗?妮儿…啊…、啊…?」 此时妮儿似乎察觉到她正裸着身体和酷恩碰触着。 「妮儿、被哥哥、拥抱着吗?」 「--啊。」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哥哥、不要离开我!」 酷恩不自觉地想抽离身体,而妮儿却反而紧搂着他不放。 「不要停,继续。我想要哥哥继续抱着我,妮儿、最喜欢…哥哥了,我只想 被哥哥你一个人拥抱而已…。」 妮儿向酷恩恳求着,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 「嗯、我知道了。」 酷恩用嘴唇拭去流下来的泪水。没错,我不会再继续犹豫不决了。 「那么、放松身体唷。」 「嗯…哥哥…。」 「什么事?」 「妮儿很高兴唷。」 酷恩亲了一下妮儿的额头,抱住她纤细的腿使膝盖弯曲,再让她把腿张开。 妮儿的下体似乎等不急了,里头的汁液闪闪发光,不过果然她还是很紧张的,下 体紧紧地收缩与舒张着。 酷恩将手摆在妮儿的眼皮上遮住她的眼,就这样在她还张开着眼时将手遮掩 住,妮儿啊地叫了一声,紧闭的双眼睫毛也随之颤动了一下。酷恩将自己抵住妮 儿的下体,三番两次地将她下体的蜜汁涂在前端上,再一点一点地进入妮儿的体 内。 「嗯呜…呜…啊、进来了…嗯、啊…啊啊,在里面了…哥哥的那一根在妮儿 的体内了,啊啊…呜…嗯…。」 「痛吗?」 妮儿将脖子别向一旁,两边扎起来的头发趴哒趴哒地左右摇晃。 「没、关、系,和哥哥、哥哥…嗯…啊啊!」 不过其实还是会痛吧。光是用看的,她受伤的部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 一开始被强行拨开的下体,应该还没习惯这种动作吧。妮儿的秘道内部很狭窄, 紧到让酷恩有点痛。 不过,她反覆轻轻地收缩着,好像是在感受男人进入她的体内似的。酷恩试 着轻轻地动作着。妮儿秘道里的肉缠绕住他,并进行收缩动作。啊、妮儿娇喘地 叫了一声。看来酷恩插入的时候,妮儿不光是只有痛苦的感觉,还有其它的感受。 「哥哥。」 妮儿瘦弱的手腕紧楼住酷恩的颈子不放。酷恩也将自己的胸重叠在妮儿的胸 上,反覆地动作着,且将自己的身体提高。在狭窄的秘道中摩擦所产生的抵抗感 令酷恩倍感舒适,而妮儿也开心地接受了酷恩所带给她的快感。 酷恩加速了他的动作,从入口的浅处和深处给予妮儿各式各样的快感,同时 也触摸着她的秘蒂和。哼嗯、妮儿撒娇地叫了一声,然后像只兔子般地弹跳 起来。 「有感觉吗?」 「嗯、我正在感觉着哥哥…。」 酷恩快要shè精了。妮儿摇晃着身体,边哭着且拚命地要向酷恩诉说些什么话。 「哥哥……要一直这样…对妮儿…我要一直和哥哥这样结为一体…哥哥…啊 、啊……啊啊…哥、哥…啊啊…!」 「…呜…。」 酷恩从妮儿的体内拔出,在她瘦小的身体上shè精了。白色的液体在她平坦的 胸部和腹部扩散开来。 「啊。」 从酷恩体内噗、噗解放出来的东西射在妮儿的脸和头发上。 「抱歉…。」 酷恩还在喘气,他正准备将妮儿脸上的jg液拭去时,她发出了嗯嗯的声音阻 止了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想要感受一下…哥哥的东西…。」 妮儿亲自用指头将酷恩的jg液延展到自己的上。接着就一副安心且心荡 神驰的表情,口中好几次唤着哥哥、哥哥的。 「待在人家身旁。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妮儿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 酷恩握住妮儿的手。在我差点失去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对于自己是多么地感 到罪恶吗?我以为暗杀掉国王和王子,是为了拯救这个国家。后来我明白了,我 是为了守住重要的东西而战的,为了要保护你和喜莉亚。我想在天国的菲莉亚, 应该会感到欣慰吧……。 此刻,酷恩正抱着妮儿。 王宫中爱妃娜的寝室里潜入了几个可疑的影子。黑暗中,影子们快速地接近 公主的床边,睡梦中的爱妃娜突然被人用布覆盖住头。 「…!」 「快点!」 影子们完全没给爱妃娜任何反抗的余地,她整个身体被棉被包住,连人带棉 被地被人扛走,消失在黑暗之中。床上一个人也没有,帐棚随着窗边所吹进来的 风微微地摇晃着。 第六章影女 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当初,我是以刺客的身份和巴伊斯王子相遇。 我从小生长在贫穷的村落,因身手敏捷而接受了『影子』训练,无法为自己 而活,只有单纯地听命组织行事。和其他的影子同样,在不知道委托主以及执行 目的的情况下,只能忠诚地完成重大的使命。在任务执行途中,无论生死或被敌 人抓,一切都和组织无关。 对于组织本身来说,每个影子,都只不过是一个道具罢了。影子们也认清这 个事实,运气好的话可以残存下来,如果不好,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四年前 ,突击巴伊斯王子失败的当时,我并不特别畏惧死亡。我那些同党们也因复仇不 成而反被王子杀害,当时躺卧在血泊中的人只剩我一个,王子一步步地接近时, 我仅是在想,自己的运势未免也太差了点。 然而,王子当时并没有杀害我,反而叫我离开组织,为自己而活! 「为什么?」 我如此询问着。 王子笑着对我说。 「因为有趣啊!」 红色的右眼,闪烁着光芒。那时的我,直觉这个男人才是我真正要服侍的主 人。我想之后我将会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呜!」 突然间,身上的衣服被扯下,并且被人推到一个石制的地板上去,娜娜的回 忆突然被打断。真是难得,怎么会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呢。或许是长时间被囚禁 在黑暗狭窄的空间,思考因而也一直停留在过往的回忆中吧。苦笑中,娜娜立即 起身。 「什么嘛!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爱妃娜嘛!」 巴帝沙一副惊恐的脸。因嘴巴张开开的关系,使得松垮的脸皮显得更下垂。 娜娜不禁大笑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应该是奉命来掳走爱妃娜公主的!」 「对…对不起…因为房间很暗…那女的将头藏在床里头…。」 「你是笨蛋哦!把这样的女人献给国王,你觉得有意义吗?正因为我能把巴 伊斯王子所爱的菲尔公主弄到手,才被国王所认可,但今天却…。」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啊!」 娜娜受不了他们的谈话而故意大叹了一口气。 「什么!」 「我早就听说了。所以比你们捷足先登到了宫殿,并且以狸猫换太子的方式 将公主换掉。」 「真的公主现在正在安全的房间睡着呢!」 「你…是效忠于巴伊斯王子的影子。」 「我想…这种小儿科的计画,即使失败了,王子也是懒得杀你吧。因为打从 一开始他就知道了,毕竟猪脑再怎么教,最后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结果…呵呵…。」 「什…什么…把我说成猪…猪…你…喂!来人啊!把这女的给我脱光衣服, 然后锁住!上了她,给我上她,给我好好地上她,就像上厕所一样!」 --而且。 「哦…。」 巴帝沙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全身的娜娜。 「虽然看起来稍微瘦了点,不过还是充满女人味…与其觊觎爱妃娜雄伟的胸 部,我对你大小适中的胸部还比较感兴趣…这样坚梃向上的形状真棒…呜呼呼呼。」 当下,他把原本置于上的手收回。 「不行不行。我要先确认一下你身体上有没有藏武器。」 「…嗯…。」 巴帝沙慢慢地把手指滑入娜娜大腿内侧,手指头向上爬行。 「呜呼呼呼…原来女人有这么私密的地方啊…。」 「呜…。」 放肆的手指头,突然就插进去。娜娜皱着眉头,吁了一口气,并无特别的感 觉。但她的呼吸急促,不过她想只要精神集中,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可以撑过去。 「呵呵…怎样…会痛啊。并非有处女膜,或许是有感觉了吧?」 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体内有东西摩擦,但是现在没有所谓的快感或是痛苦。 女人最的部分被如此玩弄着,娜娜却连眉毛动都不动一下,巴帝沙冷冷地看 着娜娜且把玩着她。 「这么能忍,好吧,那这里怎么样呢?」 巴帝沙帮娜娜去掉锁,把她的膝盖打开成字型并且往上举。如此一来,娜 娜私处完完全全地被撑开而看得非常清楚。不只前面,后面的洞也一下子被翻开 来,裸地呈现在巴帝沙的面前。 「影女有时候也把自己的当成武器。那这里开发完毕了吧。」 「…」 巴帝沙把手指插入娜娜的屁眼。 「怎么,有感觉吧?哼,挺得可直呢。我想你是喜欢被插吧。像你这样 ,只要有需要的话,任谁也可以上的女人,秘道或屁眼这样子被玩弄的话,不管 对方是谁也都没关系吧。难道不是吗?」 巴帝沙动了手指头,娜娜身体内柔软的肉壁有一股刺痛的剥落感。 即使前后都被手指头玩弄着,娜娜一点声音也没有,脸上始终只挂着一丝冷 笑。 「啧…不太容易湿润…如果不是处女的话,就不会流血…平常我都只上处女 的…。」 「…嗯。」 娜娜露出蔑视的眼神。 「不要在那里呱呱叫了啦,你这头猪。」 「什么!还说,把我说成猪、猪…。」 巴帝沙脸色变红且握紧拳头。娜娜对他嗤之以鼻,并用言语刺伤他。 「要我说几次都可以。猪!猪!丑又没才能的猪头!」 「什么…实在不可原谅!给我杀!像你这样,连当厕所的价值也没有。来人 啊,快去拿矛来!让她喝下许多男人的jg液,并把矛插入充满jg液的秘道内,直 贯穿到咽喉!」 「还真是大言不惭!变成串烧不是身为猪的任务吗?而如今却要把人拿去串 烧,还真好笑咧!」 即使被威胁,娜娜依然丝毫不受影响。与其继续被把玩着而活下去,还不如 去死比较好,而且是以爱妃娜公主的分身而死的,一切都出于心甘情愿。虽然说 是被人欺凌,但是巴伊斯对于爱妃娜公主的关心,娜娜是非常地瞭解。而对于酷 恩来说,爱妃娜是非常特别的,就像在身边很容易就注意到。 这二个人,死命地保护自己心爱的公主,就像我这个来去无踪的影子,即使 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吧…更夸张地说,如果能在酷恩或是王子殿下的怀中死去, 那真是太好了…。 「--呵呵呵…原来你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个啊…?」 这时,从巴帝沙的背后,传来沉重又响亮的声音。 「啊哇哇哇哇!」 巴帝沙那笨重的身体,在这时却变得轻盈,且在一瞬间就飞了起来。 「是国王陛下!」 娜娜这时抬起头看了这个人,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威风凛凛且带着张不太开的 深红右眼的男子。娜娜顿时被眼前这位男子所散发出来的气氛,吓得全身起鸡皮 疙瘩。但是,并不是因为娜娜第一次看到这男子。这个男的,想必就是瓜鲁德兰 的国王--邦迪欧斯。 「对…对…真对不起…这…这个…原本打算要把爱妃娜公主献给您的,但是 ,出…出了一点差错…请…请求您的原谅…。」 巴帝沙把颤抖的双手靠在地板上,并把头低了下来。即使部下犯了小错误, 也丝毫不手下留情,在这位恐怖的国王面前,他似乎非常畏惧,额头不停地冒汗。 「没关系。本军队再怎么说都是大部队,所以要抵达国境还需要很多天。不 过本王早已抑止不住亢奋的情绪,特意跑来看你有没有准备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我想你连作梦都没想到本王会来吧…哇哈哈哈…。」 「哈…哈哈啊。」 巴帝沙把身体缩成一团,头低到快碰到地板了。娜娜从国王所说的话,以及 自己被马车载走的时间来判断,目前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离菲尔王国边境不远的 一处郊外的地下室里。而且巴伊斯王子应该早就知道国王陛下已经追到这里来了。 「--话说回来,这女的是谁?为什么她会代替爱妃娜公主在这里呢?」 「啊!她是…。」 巴帝沙擦了擦汗,坐立不安地说着原委。 「哦,原来这娘们就是那小子身边的影子啊,…呼呼呼…原来如此。脸蛋很 不错哦。凶悍的眼神看起来不错哦…你真是瞭解啊。那小子就是喜欢比自己强悍 的女性。」 「…」 娜娜用力摇头甩开抓着她下巴的邦迪欧斯国王。呵呵呵…国王开心地大笑。 「我决定要把那家伙视为至宝的东西给抢过来。」 等一下,邦迪欧斯笑着对娜娜说,并命令部下去拿东西来。 「…杀死你。」 娜娜把国王看成跟巴帝沙一样同类的畜生。 「不然的话,换我杀你罗」 「是吗…哇…哇哈哈哈!这娘们好辣!真好玩!」 「哼。要上我就快上吧。我就咬断你那粗俗的命根子。」 哦?是吗?邦迪欧斯高兴的翘起了嘴巴。 「呵呵呵…莫非你下面的嘴巴有长牙齿啊。」 「啊哈哈…啊…不…这个女的,如果陛下您中意的话,应该说是放心呢?还 是有献给您的价值呢…?」 巴帝沙一边擦汗,一边在国王的后面阿谀奉承着。 「你这家伙还在啊!」 国王顿时觉得不悦,并用红眼狠狠地瞪了巴帝沙。 「你这么两光让公主逃跑,还想跟我要人情。」 啊…巴帝沙吓得缩成一团。 「对…对不起。那小的先退下,大王您慢慢地享用…下次小的再把巴伊斯的 头颅砍下来献给大王…。」 「那家伙的头?凭你?」 国王瞧不起人似地撇了撇嘴。 「是,是的!一定杀给您看!」 巴帝沙屈着身低着头退着离开地下室。最后,这个男的以『态度傲慢』的罪 名,被国王分尸成两半。但是,当然现在娜娜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对那只猪一 点好感也没有。娜娜的目光,被国王部下手上拿着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和小孩子身高一般,且极为阴森的筒状容器。 「哈哈哈…这个啊…本来是朕打算进入菲尔王国之后,如果发现不喜欢爱妃 娜的时候才想用的东西…但…。」 快动手啊,国王用下巴命令着,部下眼睛不敢正视,迅速地把容器推倒在前 面。 沙~发出一阵微妙的水声。容器中的东西洒了满地。 --啊,那是…。 东西闪过娜娜的眼前,一向坚强的她也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脸色因而发 青。 「你知道吗?这是『蚓兽』。」 蚓兽…! 娜娜虽然知道这生物的名字和特性,但却是第一次看到实体。 乍看之下,就像由巨大的蚯蚓所集聚而成的生物。但虽说有好几只,但再仔 细一看,根本就是一只有数十只触角的生物。这只没有手没有脚,和女人手腕一 样粗的筒状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黏稠的液体,只要一蠕动,就会发出咕啾吱噜 的恶心声音。 颜色为暗紫红色,身体的一端开口部位为石榴红。这时,紫色的外皮卷翘起 来,看得见粘膜的末梢处,在皮与肉的交界长了几根细且突起的东西,而红色的 另一端,更有三根细长的触角不停地抖动着。 娜娜光看到这一幕丑陋无比且的动作,不禁作恶起来。 「蚓兽在古语中俗称『叫春女神』。你应该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称呼它吧?」 「…」 蚓兽就是不管人类或是动物,只要一看到从肚子里生出小孩的生物,就将他 们抓住,然后进入到那个生物的体内,把从触角根部的生殖器口所散播出去的种 子,殖育在生物的子宫内。被殖育的种子在母体内生长成幼虫,经常刺激母体分 泌发情素,并把被吸引过来的公体所注入的jg液当成生长所需的养分而日渐茁壮。 也就是说,被种子寄附在体内的女子,常常会变得极度渴望男子jg液而 ,一直到幼虫长大到一定的大小,咬破母体而出之前,将会持续着。因为有 使女人的特性,而被命名为『叫春女神』…。 「--那个,我…。」 头脑一片空白,声音也颤抖起来。 「喂,怎样?刚说的是如果那东西对你有意思的话…。」 此时,蚓兽弯曲着身体,来到了娜娜的脚边。 「呵咿…!」 「对了,那怪东西对于女性的汗味或是分泌液的味道可是很敏威的哦。」 「呜啊…!」 蚓兽的一端碰到娜娜了。娜娜想要缩脚,却因背后是墙壁,再加上身体被铁 锁给锁住了,所以根本无处可逃。冰冷且黏稠的触角,轻轻地碰触着娜娜的肌肤 以确定猎物到手。其中一只发现了娜娜,连带其它的也一起把触角伸向娜娜。 「不,不要!」 娜娜发出微弱的悲嚎声。 如果对手是像巴帝沙那样的笨猪,因为他能瞭解我对他的轻视以及拒绝之意 ,所以即使被凌辱,自己还是不会输的。但是,蚓兽只会依照着低等动物的本能 ,打算把种子种在娜娜的身体内。把触角伸入娜娜的私处,并把湿答答的种子注 入娜娜的最深处。 「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啊!」 在娜娜死命喊叫的同时,那些可怕的触角也将她的身体完全缠绕住。 「啊呜…不要…不要啊…。」 这些触角很快地布满全身,,手腕,腰及大腿也都沾满了粘稠的体液。 并一点一点地,紧紧地将娜娜整个人卷住,就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呜…不要…。」 蚓兽将娜娜的乳根部位缠住,大力地吸咬着不放。 「啊!」 突出的,又被它从末梢所分岔出来的三只触手缠绕着。 「啊…!」 蠕动着身体朝前进的触手,越往前伸延,娜娜的胸部会因酥麻而使得乳 头坚挺。对于人类来说,是无法以这样奇异的摸法来搓揉。被看得一清 二楚,且快乐的穴道也一个个地被刺激。 就好像在挑逗一样…啊…不要。为什么我要被这低等生物如此欺凌并且 觉得好像被挑逗呢? 「呵呵呵,觉得怎样?事实上,蚓兽的体液是最强、最有效的春药呢。只要 小酌一杯酒,到处都看得到处女们变成淫妇。而且啊,如果让她们喝下皮肤或是 粘膜上的液汁的话…就像发疯似地让你舒舒服服…啊哈哈哈…!」 国王大声地嘲笑着娜娜。蚓兽的恐怖,再加上如此丑态被可恨的国王看到的 屈辱,使得娜娜怒火中烧,全身发烫起来。 「啊,呜!」 然而蚓兽还是依着本能,把娜娜整个人盘绕住,那些令人作恶的体液,也沾 满了娜娜的身体。 「呜…啊哈…。」 及乳根被触角的末梢给束缚住而挺了起来,在其顶端的凹陷处,滴着黏 糊糊的体液。粗糙的末梢,就好像在试探有没有可以进入的洞一样,将体液涂满 。两边的,眼看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膨胀坚硬起来,如此的快感,绊 倒了娜娜的理性,娜娜因而挺直了胸部,让更突出,显出一脸乞求的样子。 「像这些下等的家伙,关于生育所做的行动是固定的一个模式。在播种前, 拚命地使母体发情,好准备吸取公体的精华…对于女人来说,再也没有比它更温 柔,更能引领进去快乐世界的了…呵呵呵…蚓兽差不多快找到了?找到在你身体 里,最强且最能释放淫欲的地方…。」 「啊…呜…啊啊!」 其中一只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两腿间靠近。触角沿着身体滑落,并在 秘唇处将自己的身体分开,并把细长的触角伸到娜娜的体内去。 「咕啊!不…不要…啊…啊!」 娜娜奋力地摇着无法合并的膝盖,扭动肩膀,试图想摆脱蚓兽的缠绕。而对 于如此强大无法摆脱的快乐,娜娜早就快到达极限了。原本,娜娜对于性的需求 特别敏感,并且也喜欢解放。此时此刻,娜娜全身被涂满了无可抗拒的春药 ,且女性最感敏感的部位也被包围住刺激着。 触角的其中二根,慢慢地把娜娜的秘唇打开,一根感觉已深及秘蒂。触角插 入秘蒂和包皮中间,并注入具有强力催情效果的体液。 「啊啊…啊啊…。」 在秘蒂和包皮中间的触角只要一动,在感受到无比舒畅的部位再涂抹上强力 春药,这时,娜娜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啊啊,娜娜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但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快感了。或 许是身体上的春药发挥了功效。排泄物被下等生物支配着,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 被可恨的邦迪欧斯看到的强烈耻辱及败北感,早就输给这样的解脱感了。 「啊呼…!」 这时,娜娜忽然达到高深境界。腰部自然地前后摇晃着,而下体也持续着吐 着汁液。啊。被如此讨厌的蚓兽弄得这么舒服真是丢脸。我真的是女…对不 起…但是…好舒服哦…。 「哼,丢脸吧!」 邦迪欧斯往下看了仍被触角给缠绕住的娜娜私处。 「像你这样就发情的女性啊,一定可以孕育许多蚓兽的种子。很高兴吧 …最后啊,你光滑的腹部就会肿到青紫色,且蠕动的幼虫在你薄薄的皮肤下清晰 可见。肚子越重,越想要男性jg液…最后你肚子中无数的小幼虫将会咬破肚皮而 跑出来…呵呵…呵哈哈哈!」 「呜。」 邦迪欧斯的话好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传到了娜娜的耳中。现在脑中只想 让还没到达的身体,快点得到快感,不只前面,也希望后面的洞能被充分地 玩弄…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哦…蚓兽即将开始播种了哦。」 不同于刺激秘蒂的另一根粗大的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秘道口前进。而 触角根部的生育口早就已经流出半透明的汁液,积满整块红色粘膜的部位。 「啊,不要…。」 娜娜摇着头,微弱地呻吟着。看到自己被伸长脖子丑陋的蚓兽服侍着,不禁 感到悲哀。但是,她知道,如果没有得到因插入所产生的快感,自己也会疯掉。 「啊……啊!…啊…。」 触角微妙地持续撑开娜娜的秘道口,好让粗大的身体能进入。 无数根的突起物,在秘道口一直往内部延伸,内部被涂满了厚厚地一层春药。 「不要啊…啊…。」 蚓兽身体弯弯曲曲地绕着,头只要前后一动,身上突起的部位和触角就会磐 住娜娜的体内,并好像要进入一个凹凸的伞状一样,激烈地刺激着子宫内壁。 「啊啊啊…不行啊…!」 刚开始,先插入一根作为试探,没问题后,蚓兽再侵入娜娜的体内。并把粗 大的触手在肉壁问摩擦,另一根则快速地往肛门前进,而另外的一根则…, 「嗯啊…嗯…咕…嗯…嗯!」 「哈哈哈,下面已经厌烦了往嘴巴去啦!好耶,快把种子也种在肚子里吧。」 「嗯呜…。」 娜娜的口中被蚓兽的触手沾满了黏湿感。由于这恶心的场景不堪入目,娜娜 只好紧紧地闭上眼睛。细长的触手卷住舌头,并在舌头上抹上了春药。味道虽然 有点苦,但还不至于让人想吐。就好像喝烈酒一样,从舌根一直到胸部及身体最 深处,都发热起来。 「嗯…。」 娜娜表情呆滞,嘴巴里的舌头黏黏地卷曲着,蚓兽此时也一点一点地吐出了 春药。如果一喝下它,在秘道和菊花处所产生的快感,将让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就好像被人由上而下爱抚着…触及子宫的地方由中心向外发热…。 「嗯呼…嗯…嗯…嗯嗯…」 蚓兽把和手脚绑得越来越紧了。就好像要将母体固定不让她动,一定是 想播下种子。她的身子扭转蠕动着,娜娜感觉身体膨胀起来了。 「嗯…。」 娜娜的眼眶强忍着泪水,并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回到当初。自己将变成一个为 产下从腹部破茧而出的怪物,而必须和男人的肉球。 「嗯!呜呜…嗯…嗯…。」 玩弄着嘴巴、私处和肛门的蚓兽也吐出了粘稠又腥臭的体液。在吐出的途中 ,这体液已经通过喉咙,并且落在娜娜身体内的某处。有些汁液留在娜娜的舌头 上,感觉好像有颗粒状的东西在嘴巴里。啊,这是…蚓兽的种子…这个东西在我 的私处及子宫里也很多。从屁股由外往内注入…甚至到全身…都布满了蚓兽的种 子…。 「呜呼…呜呜…。」 娜娜边哭边又有感觉了。坚硬起来,嘴巴和私处被蚓兽占据住,经历很 多次且连续的快感及。 看到如此的场景,国王总算是心满意足地离去。而军队距离菲尔王国的路, 已经不远了。 之后,娜娜被带到一间住满了瓜鲁德兰士兵的旅馆,被当作是免费的泄欲工 具,并且被不知多少名的士兵,性侵害到数不清的地步。或许曾被轻视的言语攻 击挨了好几拳也说不定。娜娜除了感觉那个地方被男人插入,并且在身体内shè精 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哼,你很敷衍哦,这女的是不是已经到累啦。」 「真是的。被你弄到扫兴,那个都消下去了啦。」 士兵们一同叹气着并且一个一个地减少,直到最后只剩没多少人了。其中有 一位士兵,腰部挂着锁住娜娜的钥匙。从脸色明显感觉得出来,是因为shè精太多 次了,感到疲劳而降低警戒心。 「拜托…再一次…吸我吸我…。」 娜娜膝盖微弯地往那男的靠近,从他的腰部把钥匙抢走。 「哦!糟了,这贱人!」 当男的发现想要反抗的同时,娜娜已早先一步解脱枷锁逃走了。 「哼…笨蛋!」 别的士兵把已战亡的士兵当箭靶,并抢夺死去士兵的剑,存活下来的士兵也 整了整队。 因为手脚恢复了自由,所以这些迟钝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从后面追 过来的士兵根本也还来不及和娜娜交手,就被她从地下室逃走了。逃出一看,才 发现已经来到了离菲兰城市中心很远的一个小山丘上。 四周余晖乍红,染红了整片艾卢茵湖。但是娜娜已经搞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 时候了,至于什么时候被抓的也没什么概念。因为被人囚禁起来的这段时间,已 经没有任何时间感了。 但是,似乎也没经过多少光景。 现在必须要快一点才行。 拿起在路边的麻布披在身上,娜娜往城的方向飞奔过去。 总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因为巴帝沙斩钉截铁地告诉国王,一定会取下王子 的性命。 途中,曾几度感觉到蚓兽的种子种植在体内的疼痛,时而发热时而痛苦,夜 黑风高的晚上,娜娜到来了菲尔城。 城里一阵骚动。巴伊斯王子在为死去的酷恩王子默哀祝祷的同时,中了刺客 的毒。 「敌人似乎早知道王子的行程,并事前就已埋伏在祭坛当中了。」 「但是,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入城内的。莫非是内贼所下的毒手…?」 「那斯达斯!你怎么没有好好保护王子!万一王子有什么不测,我第一个先 把我干掉!」 「我可不会让哈登那么简单把你杀死。我会先用长矛将你身体贯穿再说。」 「不再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了。如果王子万一出事的话--。」 娜娜在树荫下,发呆似地听着各种的声音交头接耳。 --这时,巴伊斯王子…还…活着。 太好了,娜娜心上的石子放了下来并拍了拍胸口。如此一来,自己就还有机 会为王子赴汤蹈火。责备自己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却不在王子身边,由于太生气了 ,所以无法说出话来。娜娜给予自己的惩罚,就是帮助王子直到他平安无事为止。 但是,自己又不是医生,能为王子做些什么呢? 这时,爱妃娜公主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也称不上是悲伤--只是一脸倦容 ,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娜娜沿着窗缘,绕到爱 妃娜的房间。 爱妃娜关了房门,脚步轻盈地慢行至阳台。 莫非--。 「你要干什么,爱妃娜公主?」 娜娜不加思索地对爱妃娜公主大叫,她站在悬崖边的阳台上往下看着深不见 底的湖。爱妃娜公主慢慢地转过头,用一双美丽的蓝眼看着娜娜。 「你…是谁?」 对哦。难怪你不认得这副狼狈模样的我。 「我是影女。巴伊斯王子的影子,为他工作的女人。」 「…」 「到目前为止,在你与王子殿下的身旁…有我及另一个男的…一直在旁边守 护着。」 「另一个男的?」 「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公主应该也意识到了酷恩的存在。她虽没有回答,但是相信爱妃娜早 就知道那个人是酷恩。 但是,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不开想跳楼吗?」 「…我。」 「那为什么…?」 「因为…。」 爱妃娜轻声细语的述说着。 --我的国家被侵略,也失去双亲,更被夺走了贞操。再加上,自从邦迪欧 斯国王来了后,整个街道被破坏殆尽,本以为已经结束了…祈祷和平的想法却被 巴伊斯王子嘲笑,和未婚夫的美好回忆,却被说成一文不值。 原本心想碰见如此多的不幸,只要断念死心不去想就不会痛苦了。但只要一 想到要服侍巴伊斯王子,并且照着他的要求服侍他,自然而然地令我燃起了一股 想要活下去的勇气。 「但是,王子被人下毒昏迷不醒…不知道服侍王子的日子,是不是就要暂告 结束了…。」 爱妃娜再次将头低下。映入眼帘的是和她眼睛一样蓝的艾卢茵湖。 「我对于继续寻找活下去的意义已经感到厌倦了。」 爱妃娜忧郁的侧脸显得相当淒美。然而,娜娜对于她开始感到不耐烦了。如 果她不是巴伊斯以及酷恩所锺爱的公主,娜娜铁定赏她一把掌,但现在的情形不 容许她这么做。 「呼…嗯。」 既然没有办法打她,那么就嘲弄她吧。 「所以你因而想一死百了?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吗?」 「不然呢?」 爱妃娜似乎有点不悦。但比起先前忧郁的脸孔,如此生气的脸的还是比较适 合爱妃娜,娜娜如此地认为。原来她在刚强的另一面,也有着天真浪漫的可爱。 相信巴伊斯王子一定也很想看到这样的脸,且必定会好好地疼惜爱妃娜公主。 「快来看。」 娜娜轻吐了一口气后,叫爱妃娜快到外面来看。头一低,看见一大片深蓝色 的湖,再往前一点,则有湖边街道上往来的行人和马车。 「我常以影子的身份,到街上和大家一起生活。我发现菲尔王国的女人们, 确实都过得很辛苦,但是还不至于绝望吧。那是因为有你的存在,爱妃娜公主。」 娜娜曾听到喜莉亚呼唤着爱妃娜的名字,并希望她还能抱着希望下去。 「但是…即使现在民不聊生,我也无法改变什么…。」 「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呢?你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娜娜接二连三地质问着爱妃娜。 「你的确过得很辛苦。但是,在我眼里看来,你根本是在自暴自弃罢了,也 不想反抗…连试着改变现状都不想试。只是一直在要求别人能为自己做什么罢了。不是吗?」 爱妃娜吓了一跳,立即目不转睛地瞧着娜娜。她的心事一下子被人识破,记 得好像曾经被某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或许吧。那个银发的单眼男人,似乎曾经这么对爱妃娜说过同样的话。 「即使我像你这样没有力量,也没有任何后援的情况下,我仍会奋战到底。 因为你是菲尔王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流着皇室的血液啊!你必须为了保护你的人 民而战啊!」 「皇室的…血液…。」 爱妃娜痛苦地在胸口握紧了拳头。 「对啊。而且巴伊斯王子身上也流着相同的血液。」 虽然并不属于同一个皇族,但是从以前就存在着姻亲关系的菲尔皇族和瓜鲁 德兰皇族,都流着相同的血液。这对于贫户出身的娜娜,原本就是无缘的东西。 娜娜有点羨慕有好出身的爱妃娜。出身是自己无法决定的,但是只要一想起巴伊 斯王子,娜娜的心中总是带着一份心酸。 忽然间,她发现爱妃娜用着温柔的眼光看着自己。感觉公主应该没事了,同 时因为自己的心思好像被她看穿般,娜娜心情不由得变糟糕。 就在这时候,恰巧有人从走廊下走过,脚步往房间接近。 「再见了,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作胜利的祈祷的。我会继续作王子的影子 ,必要时将为他牺牲生命。」 娜娜飞快地从这边阳台跳到另外一边,留下爱妃娜在原地。 「呜…。」 一个人时,身体又再度发热疼痛难受。 「--是你哦。」 「是我。对…对不起。」 娜娜跪在躺着的巴伊斯王子面前,低下了头。巴伊斯王子令娜娜抬起头来。 「虽然失去了知觉,但是暂时还死不了。」 娜娜将头转到一边。 「不过,有件事…我已有所觉悟了。」 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的巴伊斯,右眼泛着微微的红光。 娜娜并没有作任何回应,只是将身体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卷起包裹身体的床 单,并且把巴伊斯的衣服翻开。马上看到的就是在巴伊斯双腿间的下体。光看到 男性粗而长的下体,秘蒂就会隐隐作痛,并且流出汁液。她抬头一看,巴伊斯脸 上露出些许困惑且微笑着。 「话说回来,也好久没跟你了。」 「但是…这样可以吗?」 「憋太久的话对身体不好哦!」 「那么…让我来帮你吸出来吧…。」 娜娜温柔地握着巴伊斯的下体,舌尖轻轻地舔着前瑞,并把唾液沾满后再含 在口中。 啾…啾噗…啾…。 对于这种触感、味道及刺激,娜娜变得相当兴奋,口水不断地从嘴唇溢出来。 「嗯嗯…嗯…。」 巴伊斯把手伸向娜娜的头部,就像在摸小狗一样摸着头发。娜娜脸颊发烫, 用舌头从下往上舔。于是,已经膨胀到很大的下体,渗出少许苦涩的汁液。享受 其中的娜娜,把它放在自己的舌头上,并吞下喉咙。动作越是激烈,分泌越多的 口水,下巴也跟着动起来。 「好爽哦。」 好像被作弄一样,巴伊斯这么说着。 「因为我想要让殿下舒服啊。」 --而且,这一次搞不好是我最后一次服侍殿下了。 「嗯?」 「怎么了?」 巴伊斯抬起娜娜流着泪而无法说话的头,并且看着她。 「嗯,对不起…没事…嗯…嗯…。」 娜娜边哭边更加激烈地吸吮着巴伊斯的下肢。 当晚,娜娜和巴伊斯王子,达到无数次的。无论是在嘴巴或是私处 ,每当被王子的jg液射入时,总会感觉到植在身体内的蚓兽的种子有蠢蠢欲动的 错觉(实际上,种子并没有想像中成长快速。) 但是,那已经没关系了。因为娜娜觉得由于自己变成这样,反而更能看得见 自己的未来。 一大早,娜娜留下熟睡中的巴伊斯,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是一间没有窗户 ,只有一个房间的独立门户。娜娜从头发中拿出钥匙,打开铁锁并进入到里面。 在房间的一角,放着平常穿的铠甲。 娜娜下定决心并把它穿上。 之后,还要再穿多久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大概还来得及吧。为了巴伊斯 王子而生,为了巴伊斯王子而死,这个誓言应该还来得及去实现吧。 由于身上穿着铠甲,所以娜娜化身为另一个人。一名叫作兹的人,成为巴伊 斯的私人护卫。 最后在唯一露出的脸上,带着的面具。 娜娜自此消失在人世间。之后,再也没有脱下面具或是铠甲被人看到她的容 貌。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在二天后的早晨,向父亲邦迪欧斯国王宣战。 除巴帝沙外,从瓜鲁德兰国来的其他大臣们,也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因而 逃之夭夭。 剩下来的人,都是决定跟随着巴伊斯共存亡的人--哈登、拉斯,还有兹等 三个人。另外,还有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军团,以及仰慕巴伊斯的年轻士兵 们。 此外还有…。 「真是一群好事之徒。」 巴伊斯笑着说,他一眼望过去,见到了爱妃娜及酷恩的身影。 第七章命运 夜里的风混杂着一点烟硝味。邦迪欧斯王阵营里的熊熊营火随风晃动不已! 从远处可看见山丘附近一带点着明亮的营火,那正是邦迪欧斯王所率领的大军。 只要晨曦乍现,马上就开始战争了。 --菲莉亚。 酷恩对着被月光照得发亮的墓碑,开始在心中喃喃自语。在那里正长眠着一 位三年前去世的女性,也是她的妻子。 我明天要与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大战。我方将士很少,敌方却是聚集超过 两千人的瓜鲁德兰精锐将士。我们的将帅巴伊斯如此说,若是把这场战争当作普 通战役来打的话,可说是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没错…但我为了要帮你复仇,明天要与那个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他的男人一同 打这场战。为了守护你…及我那些亲爱的妹妹们。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打赢这场战役。然而,却再度地唤起我与菲莉亚结婚时的 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酷恩咻的一声抽出了剑,大力地将剑插入墓碑内。 「菲莉亚…对不起。」 酷恩用着剑的前端,开始翻搅挖掘坟墓的土。 就在同时。 巴伊斯王子独自一人站在菲兰城的高台上,眺望远方山丘上夜营里的火。 父亲必定会来。罗杰为了传达我的口信,因此没有留在城里,他前往那个人 的地方。 我选择在菲兰城的国王龙座里等着他--由我主动来挑衅他,相信那家伙应 该不会没有反应才对。 这个正是巴伊斯为了弥补将士人数不足,所想出来的作战策略。 邦迪欧斯国王军的主要战场,便是凸出菲兰城街上的那块平原。黑骑士军团 以及有志的士兵们要从那儿开始攻占,一步一步的打战然后撤退,反覆的打战撤 退,慢慢地靠近王军的势力。因为菲兰城位于湖边凸出的岬岸上,只要军队越靠 近,战场就会越狭窄。如此一来,一旦双方对峙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将士了。 这个方法不仅解决人数上不足的缺点,也是一种可以使士兵骑士免于无辜死 亡的方法。而且此处的战役一旦拖长,邦迪欧斯王一定会站在前头让我们入城。 身为人父且为一国之王,若败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可是很丢脸的。 那个女人是否和父王一同前来呢? 巴伊斯的脑海里突然浮现继母黑衣王妃的影像。打从一开始就非常憎恨国王 父亲。我明白那个男人不仅不把我当儿子,还把我当作是挑战他权威的对抗者。 而这个女人--马娜,便是他硬生生从我身边夺走的例子。 不过现在不是想她的时候,为了不让传话的罗杰白白牺牲,想办法如何打倒 邦迪欧斯王才是首要。 巴伊斯皱起眉头,不管是身份是大臣或是侍卫,都发誓要忠诚巴伊斯的鲁吉 尔,应该已经有与国王决战的觉悟了。 觉悟的不仅是罗杰而已。 即使能成功地将王引诱到城里,仍然是寡不敌众。而且在这之前若我军没有 想好撤退的路线,一旦变成持久战对我们将大大不利。再说邦迪欧斯王手上有着 圣剑瓦迪拉,这把剑是瓜鲁德兰传说中的两支宝剑的其中之一,与普通的剑相比 威力是大不相同。 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会赢得胜利的。因为…。 「呵呵…。」 巴伊斯嘴角里浮出了一丝笑容,胜利的关键便掌握在那娇弱无力的公主身上。 爱妃娜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她会不会一想到明天的事,就害怕的睡不着觉了!恐惧不安的公主殿下,今 天与大家在商谈策略的会场上,提出要挺身而出的建议,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如此 坚强了。 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好啊!」 这么难得的好机会,不如就在这后一夜与爱妃娜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吧! 巴伊斯披上斗篷。 「…?」 突然间那只可看见未来的右眼变热,巴伊斯用手背覆盖住眼睛。眼里浮现出 红色的世界,有一个带着剑的男人身影。 酷恩一边反覆挖着土,同时也掀起了他的记忆--十年前。 和父王一起乘坐的马车跌落山谷,醒来时已经是在森林里的一座小屋。身旁 正是发现他并将他搬运来此的侠雷特与他的女儿菲莉亚。 (和你同行的父亲也在场,可是非常遗憾的他当场死亡。你是不是哪里的贵 族呢?你的名字呢?看你的装扮似乎还不错…。) (嗯…名…字…酷…叫做凯恩,至于后来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 酷恩将名字换成了凯恩,并且装作失去记忆的样子。以我们国家现在的情形 来看,此次的意外恐怕是叔父邦迪欧斯所谋划的可能性很高。若是将这事情讲出 来,恐怕会给恩人带来困扰。 (这样啊!真是可怜呢!啊、对了,这个是在你昏倒的地方遗落下来的东西 ,也许会成为线索,你就好好保存着吧!) 然后侠雷特就将『东西』交给了酷恩--也就是凯恩。任谁都看的出来那是 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善良的侠雷特连衣服都没想过拿走。 又或者是也许他同情因为意外失去一只脚而不得不装义肢的凯恩。 菲利亚也是一样地对凯恩十分好,在凯恩身体还无法移动的时候,每天都来 探望他。 (您父亲的事真的很遗憾,在你记忆恢复之前,你就安心的待在我家吧!) 当酷恩的伤势慢慢地恢复,而且装义肢的脚也渐渐能行走时,侠雷特对凯恩 说不只是森林小屋,也可以到我们店里来走动走动。酷恩到他们店里时,侠雷特 的另外两个女儿喜莉亚与妮妮亚也对凯恩十分友善。人前人后的大哥、大哥的叫 个不停。 (大哥你的脚还痛不痛?要不要移到房间里用餐呢?) (大哥如果你要练习走路的话,那妮妮亚的手借你拉喔!) 凯恩自己也感受到被这群热情温暖的人们包围着,不仅身体上复原的很快, 心灵上也渐渐地痊愈。感觉上一直追求的东西,好不容易在此获得了一样。他想 如果自己不是贵族,而可以这样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酷恩 下定决心舍弃名利与身份,决定以凯恩的名字在此生活的同时,菲莉亚也成为他 的妻子。 当酷恩得知失去自己与父皇的瓜鲁德兰已由邦迪欧斯即位为王,并由巴伊斯 继承第一王子的位子时,他并没有感到依恋不舍,只是对于邦迪欧斯用恐怖与暴 力来治理的国家感到一丝丝的不安。这个不安最后演变成连邻国的菲尔大公国也 遭到无情的波及。 而且这也让酷恩慢慢的回想起这一段可怜的悲剧--。 酷恩犹豫着要不要回想起三年前酿成悲剧的那天。 这天菲莉亚为了采集已经卖完的草药,独自一人上山到森林里采药。 --真是糟糕…怎么走到这么里面来了呢! 还有店里的食物都还没准备齐全呢!虽然已经教了喜莉亚调味的诀窍,但不 知道她能不能好好的作菜给客人用呢?唉!算了算了,反正凯恩应该也正在森林 里狩猎才对,如果可以顺利碰头,那就可以一起回家了呀! 菲莉亚一边摇着药草笼,一边笑咪咪的想着,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这 半年来每天都过得好幸福喔! 就在这个时候,森林远处的树丛间有人影在晃动。该不会是凯恩吧? 菲莉亚打算给凯恩一个惊喜,但又不能表现的很刻意,所以就轻轻地拨开茂 密的草丛,朝着影子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的…。」 站在那里的正是一群目露凶光的男子们。 「我…我…。」 菲莉亚不认识这些男子,但是身上所穿的衣服正是士兵的衣物,可是从头发 的颜色及说话的口音来判断,他们不是菲尔的人民。 难不成是逃兵…在宿舍听到的谣传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邻国的国王邦迪欧斯 计划增强自己的军力,所以正在募兵。而那些没有被僱用的人,就在附近一带徘 徊流连为非作歹。 「我…我只是要采点草药…已经采得差不多了,所以我要回去了。」 菲莉亚额头冒汗,打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这时候跟这帮人最好尽量撇清关 系。 「等等。」 其中一名男人强行抓住菲莉亚的手腕。 「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在这里做什么啊?」 平时伶牙利嘴的菲莉亚此时却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神情显得慌张。 「我…我真的要回去了…不。」 「脸都让你给撞见了,你想我会让你活着回去吗?很抱歉,你死期到了!」 抓住菲莉亚手腕的那名男子,转头向背后的男人们询问意见,他们皆沉默地 点头表示同意。菲莉亚痛苦地挣扎,很想要逃跑,但那名抓住菲莉亚的男人,手 腕比菲莉亚的脖子还粗,菲莉亚那能脱逃得开。 「呵呵…在杀你之前还可以先让我们享乐一下…仔细一看长得还挺标致的嘛!」男子们嘿嘿嘿的一起浮起下流的笑容,将菲莉亚两手两脚都抓住。 「不…我不要。」 菲莉亚突然跃起硬是要挣脱他的魔爪,但是两手却被皮革绳索给绑住。 「好啊!就把她吊在那棵树上。」 「呵呵…这样一来就可以对这个女的为所欲为了。」 「你这家伙喔…。」 菲莉亚若是显露出原来的个性,必定会引起那些男人的不悦。 「如果这样做的话一定很快就…。」 「真好!活着真好!这种可以慢慢的享受方式我喜欢。」 其中一名男子用剑将菲莉亚胸前的布割开,将胸垫往下压,瞬间被包裹住的 解放的往前弹出。 「哇呜!没想到这傲慢的女人还有这么大的胸部喔!我喜欢。」 男子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搓揉着曝露的。 「啊…呜不要啊,住手…不要啊。」 持剑的男子将菲莉亚的裙子啪哩地割开,穿着长靴的大腿以及娇小的下半身 就这样曝露出来。 「我不要…走开…给我走开。」 菲莉亚用力扭动身子,抵抗男子伸向自己两腿间的双手。 「啊…。」 菲莉亚的双颊瞬时发烫,此时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抱起菲莉亚双脚往上举,将 她的大腿用力的扳开。 「不要啊!」 「嘿嘿嘿…好耶!内裤陷入肉缝里耶…。」 「嘻嘻…嘻嘻…。」 剑端不停反覆的抚弄着菲莉亚的私处,因为太过于恐怖,菲莉亚不禁失禁, 使得整件内裤都湿了。 「哇哇!这个女的全湿了耶!看来她还挺喜欢这样的嘛!」 「哈哈…那好啊!不要让她留下任何遗憾,好好地让她享受吧!」 「啊…不要啊。」 男子用剑将她的腰带弄断,因此从直到私处全都显露出来。男人们嘴角 浮现嘿嘿嘿的轻薄笑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菲莉亚的秘密花园。 「这里好像没被人碰过的样子。」 「啊、秘蒂好大喔!而且还抖颤个不停,看来它似乎很喜欢被人触碰。」 「总之先放进去看看再说。我想她应该不是处女了吧!反正先插进去看看, 或多或少她会听话些吧!」 「呜呜…。」 被人品头论足,对于此般屈辱菲莉亚仅是咬住嘴唇忍耐着。因为她不想让人 瞧见她的眼泪,所以一直忍住不哭。但是事实上几乎快哭了出来。 男子们开始抽籤决定顺序,赢的男子将自己的腰贴近菲莉亚股沟。 「那就由我先开始喽!」 「呜呜…啊…呜…。」 当菲莉亚感觉被陌生男子插入体内时,她终于无法忍受而落下泪来。凯恩啊!救救我啊!我并不想这样子啊! 「呜呜…!」 深处感觉到被男人的那根东西牴触着,受到如此冲击的菲莉亚忍不住的泪流 满襟。 「搞什么嘛!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啊!太乾燥而插不进去。」 「好了!好了!先拔出来一下,用你的jg液滋润过后就比较容易插进去了。」 「啧…喔、那地方还挺紧绷的!」 男子抱住菲莉亚的腰,就这样插着来回动作,菲莉亚的私处变得湿热起来。 明明自己不喜欢,但是还要被人硬上。不久,那地方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不要…不要啦…啊…停停…不要出来、在里面不要出来…。」 「嘿…就算会怀孕也没关系吗…呵呵。」 「呜啊…不要啊。」 菲莉亚的腰大幅度地晃动,也激烈地上下摇来榣去。原以为男人会插得 更深入,然而却忽然停了下来。 「啊…。」 一瞬间,体内可以感受到男人所释放出来的jg液。 啊啊…凯恩…对不起啊…我…。 菲莉亚流下绝望的眼泪。 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番上阵,将菲莉亚的身体视作泄欲的工具。不仅下体部 分,就连、嘴里都充满着男人的jg液 「啊…呜…啊…。」 「嘿嘿嘿…这个家伙配合的真不错!杀了她似乎有点可惜呢!」 「真是的要不是脑袋里还有点东西,她根本是生来被人上的!」 「…呜…。」 别开玩笑了。菲莉亚用着憎恨的眼神瞪着这群男子,你们这群走狗! 「喂!还用这种眼神看我们啊」 「什么嘛!难道刚刚被插的还不满足啊!那么这次我就插个两根来好好地疼 爱你!」 其中一人从背后将菲莉亚的腰抱起来,左右两手用力地捏住她的屁股。 「这个洞还没用过吧!」 jg液不仅流经股沟,后面的男子用下肢抵住那个地方。 「不要啊…。」 菲莉亚想逃开,但是结果反被诱惑,屁股不由得地颤动起来。 「这么想要啊!你的男人是不是也很喜欢用这个洞啊!」 男人用自己先前溢出的jg液涂抹在前端,开始强行的插入菲莉亚的屁眼。反 倒是菲莉亚因为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被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强行插入,每次进出 的时候黏膜都会伸缩似的发出撕裂声。 「哇!出血了!是处女耶!」 「嘿…被你赚到了!」 「但是我的哪里也很痛!真是麻烦,一口气插进去好了!」 「--…呜呜…不要啊…呜啊。」 发出了嘶哩嘶哩的撕裂声,当男人将下肢插到最深处时,菲莉亚因承受不住 疼痛,因而尿失禁了。 「呜呜…。」 就像水管破裂一样,尿到处飞溅,从屁股到大腿都湿了。 「喂喂…怎么又尿出来了啊!」 「想逞强,反而露出糗态!母狗就是母狗!」 那么我从这边开始罗!绕到菲莉亚的前面的男子,打算将自己插入菲莉亚的 体内。 「不要啊…呜…。」 塞进屁股里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菲莉亚感觉肚子变得怪怪的,那里被人不断 地插进插出,也许已经搞坏了也说不定。事实上屁股已经麻痺掉了。控管排泄功 能的肌肉也许已经不行了,该如何是好?凯恩、我的屁股会不会一辈子都变成这 样? 「呜呜…呜呜…。」 因为叫得太多,菲莉亚乾枯的喉咙,轻声地啜泣起来,然而眼前的那名男子 丝毫不在意,依旧插了进去。 菲莉亚眼睛、耳朵的感觉及仅存不多的理性皆被夺走了,只有剩下下半身被 粗大的下肢伸出插入的感觉,每当被插入时,喉咙里会发出规律的呻吟声。她的 眼泪、愤怒以及悲伤已无法表达出来。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救救我啊!凯恩、我已经受不了了啊! 如同小孩子般,菲莉亚在心里不断地呼喊丈夫。但心早已沉入莫名的黑暗深 处,灵魂也开始与躯体脱离。 最后,菲莉亚已死心,只是茫然的任由那些男人摆布,这些男人更变本加厉 的玩弄菲莉亚,一直到他们玩厌为止。 狩猎结束后,准备回家的凯恩在途中突然发现菲莉亚憔悴不堪地躺在草丛里 ,她的身体虽残留着一点体温,不过也奄奄一息。 他躺在血泊中的妻子,被撑开的股沟间插着一把剑,死状相当淒惨。 从那天起,凯恩的心封闭了起来。 三日后,凯恩留下沉浸在悲伤中的侠雷特与两个妹妹,从菲兰城消失了。只 留下一把剑以及人们对菲莉亚受到屈辱的传闻,众说纷云。自此之后,凯恩不管 是对佣兵或是贵族,只要跟瓜鲁德兰扯上关系的东西,他都憎恨。 所有他发现的逃兵都一一被他杀死,最后他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掉造成此悲剧 的邦迪欧斯王以及所有瓜鲁德兰的王室成员。 菲莉亚…当时没能救你,直到现在我都还很后悔。 这个回忆在我活着的有生之年都不会消失。因此我不想再后悔第二次了。 挖着土的剑突然停止,虽还未达到棺深,但是酷恩已找到要的东西了。酷恩 蹲在地面上,将土拨开,取出细长的箱子。确认箱子里的东西,小心的将包住的 油纸解开,其中露出了亮着银光的『东西』。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看第二次了!」 在这之前是以菲莉亚的丈夫身份活着的证据,与菲莉亚同葬于此地的东西, 是与邦迪欧斯交战时所需的重要物品,明天一定要带去。酷恩在会议上与大家如 此约定。 酷恩站起来,将『东西』往夜空照射,因月光的照射变成青色的光芒。酷恩 的眼睛因为受不了它的光芒而使得眼睛变小。 「哇…。」 突然,被绷带包着的右眼痛了起来。酷恩用手将眼睛压住。单手将『东西』 捆包起来。酷恩屈膝跪下。 「为什么现在会…。」 右眼发烫起来,酷恩看见了被染红的未知世界。 「姐姐…今晚哥哥不回来吗?」 「是啊!也许是城里有重要的事耽搁了。」 「是吗?那我会很无聊耶!」 床上的妮儿紧握着床单,嘟起嘴唇。 「呼呼呼…没关系!哥哥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喜莉亚用手指将妮儿前额的头发拨开。 「…姐姐啊!」 「什么事?」 「嗯…我在想菲莉亚姐姐在天国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啊!」 「这个嘛…要怎么说呢?」 一想到这个,喜莉亚禁不住双颊泛红的看着妮儿,当然妮儿看不见喜莉亚的 脸。喜莉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度亲抚妮儿的头发。 「说不定菲莉亚姐姐正吃着我们的醋,因为姐姐她很爱酷恩大哥呀!」 「嗯…。」 妮儿那双看不见的双眼,是否看见了从前的幸福呢? 「但是我想应该没事的,因为姐姐跟凯恩哥一样,都是向着我们家的,姐姐 明天也一定会守护着凯恩哥的!」 「……」 妮儿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然而她却提到了明天即将发生的事,在这之前 喜莉亚可是什么都没说。 城里的瞭望台里聚集了兹、哈登、罗杰,以及那斯达斯。他们趁决战前,正 痛快地畅饮着酒。 「什么嘛!瓜鲁德兰的精锐?管他是什么红不红骑士的?我发誓明天绝对干 掉他们。」 「巴伊斯殿下啊!我那斯达斯与黑骑士军团发誓,明天必定会为了殿下,不 惜牺牲性命奋战到底!」 「啊-啊-,为什么我在这个重要的夜里不是和美人在一起呢!而是和你们 这些伙伴在这喝酒。」 哈登、那斯达斯、罗杰等人已经完全醉了。 兹应该是和他们喝一样份量的酒,但他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站着直望着对 面的山丘。 穿着盔甲喝酒--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酒的效果一点都没发挥,身体不 但没有变热,内部也没有疼痛。兹沐浴在凉凉的夜风中。 天一亮,兹或许就会立即打起精神来。 现在的他仅是透过面具凝望着月亮,同时在心里祈祷着明天的胜利。 此刻已是清晨。 「--众兵士们,咱们上吧!」 披上披肩后,巴伊斯往大家集合的地方前进,而大家已经在此地集合完毕。 哈登、罗杰、那斯达斯一点也没有宿醉的现象,而是用一种严肃慎重的神情面对 着巴伊斯。 「好!现在我们已经把那家伙引诱到附近来开战了,请大家不要无端的浪费 生命,比起名誉、胜利,存活下来是你们的优先考量。感谢大家参与这场父子吵 架的战争,请大家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死掉喔!」 众人哄堂大笑。每个人的手里拿着倒满酒的器皿。 「来,大家一起来祈祷胜利!」 --乾杯! 大家一口气将酒喝乾,并把酒器摔在地面上。 「出发了!」 「喔!」 声势浩大的国王军队与巴伊斯王子的人马,如同预期般,在菲尔郊外的平地 上开战起来。沙场上,士兵的怒吼声、刀剑撞击的铿锵声、马匹的嘶叫声以及血 肉四溅声不绝于耳。 巴伊斯军队的指挥官那斯达斯,采取了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不是战败!这是以退为守的作战策略!不要急于抢功!请各位珍惜生命!」 骑在马上的那斯达斯如此奋力大叫。王子的军队相当善战。但由于和红色兵 团及虹骑士兵团发生激烈的打斗,使得每个士兵皆筋疲力竭,存活下来的人也越 来越少,最后巴伊斯王子的军队『逼不得已』只好再向后退。 「你们这些混帐,还不快点给我打起精神…给我将国王抓来王子面前…。」 那斯达斯动也不动地瞪着在车队后方骑着大黑马的邦迪欧斯王。之前王子中 毒时,那斯达斯已经为他舍过一次命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已经无所 畏惧了。 酷恩和爱妃娜一起待在菲兰城内部的『封印秘室』里待命。 他手上紧紧抱着昨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 过不久,国王就要到城里来了。战况虽然激烈,但是我方尚未战败。 哈登和拉斯捎来消息。 「…那么后会有期了。我们先上罗!」 「等那个卑鄙的国王一入城,让周遭不相干的人离开现场,是我们两个前锋 大将的职责…所以…嗯…尽可能地试试看吧。」 拉斯拿起胸前所挂之羽毛印,轻轻地吻了它一下。 「再会了,酷恩。」 「啊…再会了。」 酷恩笑看着两人离去。 封印秘室再度回复安静。 爱妃娜压低着青一阵白一阵的脸,不发一语。手紧紧地置在丰满的胸前。手 腕上挂着金锁链,并且带着刻有家族象征图纹的戒指,酷恩瞄了戒指一眼。 天花板突然发出声音,分不清楚是砂粒或是灰尘落在地板上。 这个房间四周围的古石壁长满了青苔,一眼看去,到处都是石制的祭坛。墙 壁上刻有古文,但是刻印的年代已不可考,听说连皇室家族的人都不清楚。或许 跟菲兰大树一样,在筑城之前已存在,可能是为了封锁古老的秘术,而被刻画上 去的也说不定。 巴伊斯战胜国王的秘笈就藏在这间房间的某个祭坛上。 在祭坛中央置着石制的圣杯,当『显示皇家血脉之物』的力量溢出来时,即 能发挥古老传说中的神奇力量,把整座城夷为平地。 总而言之,当邦迪欧斯入城后,整座城会从内部开始崩塌,最后连建筑物也 都会被埋没。这大胆的作风果真像极巴伊斯会干的事,然而教人这么安排的人, 却是爱妃娜本人。但是,不论大家再怎么问,爱妃娜绝口不提什么是『显示皇家 血脉之物』。 「只是,确实只有我能执行这个责任。」 爱妃娜只是笑着回答,不过也没人继续追问下去。 而对酷恩来说,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也只能凭空想像罢了。 「啊!」 咚的一声,地面发出厚重的声响,整座城瞬间开始震动起来。敌军也差不多 快进城来了,决战的时刻已迫在眉梢。 「啊,啊哈哈…为什么呢…啊哈哈…。」 突然间,爱妃娜大声地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她似乎引起了一阵 小骚动。 「封印就快被解开了,如果城毁了…我们也不用活了。」 没错、如果城从内部瓦解的话,不只国王会死,就连在里面的人们也会一起 被拖下水。虽然目前不分胜负,但是如果把邦迪欧斯杀死的话,我们就赢了。 「我瞭解…也有了心理准备。不久就能到那个人…酷恩王子去的地方了。」 爱妃娜眼眶泛着泪光,眼睛直瞧着酷恩。发抖的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戒指。 「酷恩…先生…!拜托您,在这最后的时刻,请说真话好吗?你到底是…。」 「好吧,那我说真话了。」 酷恩打断爱妃娜的话。心想或许爱妃娜早已知道我是谁了。但是,在说出口 之前,有一些事必须先跟爱妃娜说明。 城内,国王的车队和王子的军队激烈地交战着。俗称白亚之城的菲兰城,已 陷入一片血海之中,大厅中倒卧着许多已分不清是敌方或我方的士兵。 「哈登,小心右边。」 「我知道…啊…。」 哈登和拉斯并肩作战,手中不停挥着刀剑和枪。国王手下许多的精锐士兵, 最后都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巴伊斯!」 此时,大厅一阵摇晃,出现一个巨大的咆哮声。 「--我来了!」 「啊…大家撤退!」 两人手中拿着兵器,步步地往里面撤退。脚底下的血,到底是自己的呢?还 是对手的?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晓得吧。 「喂…兹有没有怎样?」 「…他铁定待在王子殿下的身边。」 「是哦…他在的话,我们倒可以松了一口气。」 「…嗯…没错…那个臭老头…迟早拔光他的胡子。」 「嗯…我们赶紧解决掉这些人,好想再去那间店吃啊。」 「你哦、还真是贪吃耶…。」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时,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的人影。两人笑了笑,同时交 换了眼神,于是一同将头转过去面对着人影。 酷恩毫不避讳地告诉爱妃娜。 我是为了要暗杀巴伊斯才来这里的。同时也是为了替我已过世的妻子菲莉亚 报仇。但是,等我来了之后才发现,即使杀了王子也唤不回我的爱妻,更别说要 救什么人了。 爱妃娜听到酷恩已结婚的时候,心里着实吓了一跳,之后除了简单的回应外 ,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但是,等到我发现后,已经是这种情况了…我…真是个没有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 爱妃娜握住酷恩的手,欲言又止地张着嘴。 就在此时。 「--来了!」 酷恩突然身体变僵硬,拔出手中抱着的『东西』高举在上。 细长的剑筒中,藏着一把闪着青白色光芒的剑。叽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 回荡在封印密室。它就是和邦迪欧斯手中的瓦迪拉相对的圣剑--乌拉兰。传说 在十年前,乌拉兰被先王卡尔迪欧斯带往菲尔王国,不过后来他遭遇了不测,所 以他带去的那把剑也因此消失了许久。 据说两剑只要一接触,就会互相产生共鸣。酷恩和巴伊斯两人互打了个暗号 ,趁乌拉兰响起共鸣声时,伺机切入邦迪欧斯身旁,将他手中的瓦迪拉剑给抢过 来。 「…真、真的吗?」 爱妃娜目不转晴地瞧着剑。酷恩只是沉默不语地微点着头。之所以会让酷恩 拿着剑,是有意义的。 「那么,差不多是该启动那个装置的时候了。」 但是,爱妃娜没有继续追问有关剑的事和酷恩所说的话,仅是紧咬着双唇且 抬起头来,接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刀。 他走到大厅时,只见邦迪欧斯王已身陷血泊中,身体负着伤。至于他身上沾 的到底是谁的血?巴伊斯不敢多想。 --铿! 这时,巴伊斯和邦迪欧斯对战。在剑与剑交锋的同时,父子俩瞄准对方的心 脏。 两人流着相同血液的右眼,同时闪烁着红光。他们皆拥有能预见未来且读取 敌手下个动作的能力。但是,在对打的情况下,多多少少会减低力量。 「不管怎样,死的人将会是你。因为我手上有这把圣剑瓦迪拉!」 邦迪欧斯手中那闪闪发亮的瓦迪拉剑,正对着巴伊斯的咽喉。就在这一瞬间 ,国王调整一下手中的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王子。 吱…。 瓦迪拉的共鸣声,越来越大,几乎响彻云霄。 哈哈哈、巴伊斯瞪着国王大笑起来。 「我看出来了。即使看不到我的未来,我也看得到今后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事。」 吱…。 在封印秘室中,乌拉兰摇晃了起来。 这时,酷恩用单手抓住手中握有短刀的爱妃娜,并且制止她。 「请放开我!这是必要的!为了解开封印所必要的步骤--。」 「果然还是要血。菲尔皇族的血是必要之物。」 因此,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爱妃娜如此说着。但是,要把石制祭坛上的大 圣杯装满,恐怕爱妃娜早就已…。 「拜托你!」 爱妃娜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眼睛直瞧着酷恩。但是,对于酷恩来说,他绝 无法忍受爱妃娜在自己面前自残。 「如果你执意的话--。」 「啊啊!什么!」 酷恩想也不想地,从爱妃娜手中夺下短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如果你需要血的话,那就用我的吧。」 酷恩把流出来的鲜血,滴在圣杯中。爱妃娜被此举吓得脸色发青,一副不可 置信的表情拚命摇着头。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皇室的血缘…不是我的血的话…啊…啊…!」 就在这时候,脚下祭坛的地板发出白光,酷恩一时被弄得眼花看不清楚周遭 景物。圣杯的震动,一点一点地往祭坛、地板及封印秘室传了过去。 「这是…。」 爱妃娜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见,而在一旁的酷恩仍不断着将血注入圣杯中, 他松了一口气说道,似乎古老的神者,也接受酷恩这个非皇族的血液。 「…瓜鲁德兰的祖先,卡尔迪欧斯的祖母,都是菲尔皇族出身。而卡尔迪欧 斯的儿子也必然流着菲尔皇族的血液。」 爱妃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而房间摇晃越来越剧烈,几乎快要站不住了。但 是,爱妃娜的周围却显得极安静。这时公主的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并注视着 眼前的酷恩。 「那么…那么说…你果然…果然是…。」 颤抖着双唇。漂亮的脸庞,顿时被泪水给弄丑了。 「酷恩!」 爱妃娜往酷恩飞奔过去。由于太过突然,酷恩摇摇晃晃站不住脚,赶快换了 个姿势,把爱妃娜拥在怀中。地面还是不停地摇晃,使得墙壁上的石头以及部分 天花板因而崩坍下来。即使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中,酷恩脑中想起了曾经为了公主 而造访菲尔王国的事。 还记得当时是在菲兰大树下。当年她这个懵懂无知的金发少女,还不懂得什 么叫结婚,只是感到害怕而想逃走。那时酷恩只是对着那名害羞的少女微笑,并 送她戒指,决定要爱她、疼她。 (--如果,早知道这一次见面你会这么伤心的话,我那时就让你开心一点。) (如果我现在笑了的话呢?) (那么那时我就会让你更开心一点。)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酷恩曾一度回复王子的身份,对着爱妃娜笑着。 这时,天花板咚的一声掉了下来。 皇宫里轰然巨响。天花板裂了个大洞,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柱子东倒西歪 ,地板也裂了开来,阵亡的士兵们个个被裂开来的地板吞噬。 「你…你这小子…在做什么!巴伊斯!」 邦迪欧斯把剑撑在地板上,用凶恶的眼神瞪着王子。 「我要带领你到地狱去啊!」 巴伊斯这一大叫的同时,国王脚下地面也开始瓦解,就好像整座城要把他吃 下去一样。咕哦哦哦,邦迪欧斯也狂喊了起来,并消失在瓦砾当中。 「咕…呼呼呼…。」 巴伊斯亲眼目睹这一切之后,好像在等待命运的安排般看着天花板。就在此 时,头顶上一块巨大的岩石顺势而下,正中巴伊斯。 这时,巴伊斯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 (巴伊斯殿下……。) 原来是带着面具且身着铠甲的兹。巴伊斯没有说话,兹好像要飞入巴伊斯和 岩石之间似地,将巴伊斯身体团团盖住。 轰隆隆地,地面响起了摇晃声,尘土砂烟覆盖住兹和巴伊斯二人。 (王子…我,我在王子您决定要决战的同时…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身为王子的影子,要和殿下共存亡…终于赶上了,太好了…。) (我…和您…一直到最后…。) 咚咚咚…。 摇来摇去,再加上最后一声轰隆隆,整个菲兰城的皇宫一瞬间化为乌有。 一醒来,天空透着湛蓝。 到处都有叭啦叭啦石粒散落的声音。 「这是…?还没完全崩塌吗?」 「不知道耶。」 他倒在地上喃喃自语,而爱妃娜也在一旁。 「是奉献给圣杯的血太淡呢…还是,菲兰大树的根部往外攀缘,而支撑住城 的部分呢…总之,我们好像获救了。」 二个人因为在重叠倒下的柱子中间,所以平安无事。 封印的房间只留下一部分像石骨一样的空架子。 我们还活着吗…我…那家伙…? 「呜。」 包着绷带的右眼,开始发烫起来。酷恩用手掌捂住眼睛,慢慢地站了起来。 城坍毁,但所受的伤却出乎意料地少,比不上把血注入圣杯时的痛楚。 即使身体因失血而显得有些虚弱,酷恩还是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 「酷恩王子。」 爱妃娜赶紧上前扶了酷恩一把。 「你真的是酷恩王子吧…。」 爱妃娜笑着对酷恩说着。 然而,酷恩却逃开爱妃娜的眼睛,低下了头说着『抱歉』。 「我没有遵守当时的约定。」 我说过,如果再次见面,你伤心难过的话,我会让你再开心起来的。但是我 却只能一再地使你伤心,无法让你快乐。 爱妃娜摇了摇头,流着眼泪强颜欢笑。 「为什么…为什么…?」 酷恩无言以对。他也无法回答公主全部的问题,只能说对不起。他那只右眼 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 酷恩握着爱妃娜的双手,将她轻轻推离自己的胸前。想要移动身体时,突然 感觉一阵晕眩。他吐了口气,甩了甩头,再次稳住脚步后才开始走动。一手拿着 圣剑乌拉兰,一手开始解开脸上的绷带。 「站住!您要去哪啊,酷恩王子!」 酷恩没说话,回头看了看爱妃娜。爱妃娜啊的一声,吓了一跳。 「红色的眼睛…?」 没错。酷恩一直以来最忌讳并且包裹着的瓜鲁德兰皇族记号的右眼,好像在 告知未来一样,不停地闪烁着光芒。 在红眼中,他看到巴伊斯正拿着剑。自己举剑回应他。就好像很久以前,和 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比赛模拟战一样,二个人一副愉快的模样。想起来了,那 时也曾经在城里的剑技场比过剑,二人还约定下次还要再来。 「必须要去。那家伙…巴伊斯正等着我呢。」 等着跟我再一次比剑。 我的右眼,显示着巴伊斯还活着。酷恩的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壮志情 感。虽然酷恩身为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却积极地想改变一切,他非但不喜欢用 武力去束缚别人,也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传统所谓的政治婚姻。 改名为凯恩后,在菲尔当一名平凡的猎人,娶了个妻子后,只追求家庭和乐 幸福。之后,为了替妻子报仇,虽然在瓜鲁德兰自称为复仇者,但是却迷失了自 我。 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接受那样的自己,而真实的酷恩从此在人世间出现。现在 ,我认为和巴伊斯交剑,就好像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仪式一样。巴伊斯和酷恩问交 织着若有似无的命运,如今要再整合为一,或许这是巴伊斯心所盼望的吧。 「酷恩王子!请不要太勉强自己!」 背后传来爱妃娜死命喊叫的声音。酷恩回过头来笑着,但是脚步却不停地向 前走。 用一座城来击垮瓜鲁德兰之暴君,以及其所率领的大军,这已成为菲尔境内 流传的传说。 王子、佣兵、骑士还有公主的战争故事也因而诞生。传说中将瓦砾堆中复活 的魔鬼邦迪欧斯刺死的,一个是他的儿子巴伊斯王子,或是一直服侍国王的王妃 ,也许是手里拿着青白光之剑的银发佣兵。 然而传说到最后,结果都一样。泛着红眼的两个男人,在青空底下比剑的画 面。 一个是留着黑长发,高大身躯,手中拿着金色圣剑的人。另一个是消瘦的身 躯,银色的头发,手中拿着银色圣剑的人。这两个男人,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 一刻,他们脸上浮着笑容,互相挥舞着手中的剑。黑发男子的背部,由于之前的 战役而流着大量的血。银发男子也注意到了。但是,剑的撞击声始终没有停止。 观望着这两个人交战的公主,只是欣慰地说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国度里,又再 度见到了黎明。最后,黑发人放下了剑,跪倒在银发人的面前。并抬头仰望着银 发人,在其面前发誓作他的骑士后,便陷入了永无止尽的沉睡--。 尾章 少年跪拜在酷恩国王的面前。 「莱斯。」 酷恩背对着祭坛站了起来,同时叫唤少年的名字。莱斯一副又惊又怕的神情 看着他。 莱斯有一头黑发配上一只红右眼。虽然他的年纪尚小,但是从他充满智慧的 眼神以及沉稳的面孔看来,想必最终肯定能成为一位好国王吧。然而担当辅佐的 人选,则是一名女性。 这时,酷恩看了看垂帘听政的马娜。 在菲兰城的战役中,邦迪欧斯国王带着马娜出征,因而让她卷入这场莫名的 是非,但她却奇迹似地只受到轻伤而已。马娜出身于瓜鲁德兰贵族,也曾担任过 少年巴伊斯的家教老师,后来被年纪大她甚多的邦迪欧斯国王强行占为己有,并 将她纳为妻妾,不久就生下了王子莱斯。 但是悲惨的是,邦迪欧斯之所以娶马娜为妻,主要是为了要讽刺王子巴伊斯。其目的是要让爱慕马娜的巴伊斯痛苦绝望,而后打击他想要侵犯自己既有政权 的野心…换句话说,邦迪欧斯其实非常害怕自己的儿子。国王对于和自己有血缘 的儿子,却如此地…不过,虽说两个人都是他的儿子,莱斯却有着不同的际遇。 酷恩和少年不知度过了多少个年头,他从莱斯的身上发现到他拥有皇室血统 的风格,以及遗传自母亲的刚毅和温柔。 有了莱斯及马娜,瓜鲁德兰的统治就可以交给他们两位了。 对吧,巴伊斯? 酷恩心中怀念起已故王子的面容。巴伊斯总是强颜欢笑,但这一次是真的开 怀地笑了。 酷恩微微点了点头。 接着酷恩将瓜鲁德兰的皇冠加冕给莱斯。 加冕仪式简单而隆重地结束了,酷恩心中的大石头总算可以放了下来,此时 他也恢复和以前一样的自由之身。 邦迪欧斯战败后,政权自然而然地由其子巴伊斯接手,后来因为巴伊斯已誓 言要成为一名骑士,故把王位让给了酷恩。 因为当时正值战争期间,因此没有举行正式的仪式,但在程序上来说也算是 一个合情合理的王位继承。酷恩在继承王位之后,回到了之前不想再回来的瓜鲁 德兰城,统治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都是为了实现巴伊斯的遗愿才暂且登基的,不过一切正如同他所想像 的,自己根本就不适合这项职位,因此他将王位让给了他人。 酷恩在短短的统治时期中,只颁布过一次宣言。 『撤销所有曾对菲尔王国的颁令。让奴隶们恢复他们原来的身份并护送他们 回国,同时也得解除所有的服侍义务。召回派驻在菲兰城的瓜鲁德兰军队,且将 统治权归还给菲尔皇室。』 由于这个宣言,实行服侍义务的菲尔王国也终于在此宣告结束。 那么--今后该怎么办呢? 酷恩依依不舍地和马娜及莱斯道别,一个人走出了城门。 酷恩的头发再度回复原型变成银色的,这代表着现在的他并非皇族,而是以 佣兵酷恩的姿态出现。他的右眼还是像以前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对于酷恩来说, 这身打扮是代表着,他发誓不会忘记自己曾犯过的错。 他抛开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以及使得许多人伤心难过的罪恶。特别是让妻子 及亦兄亦友的男人死去的罪名。 酷恩将以现在这个姿态,开始补偿过去的一切。 天气秋高气爽,微风徐徐地吹着,又是一个清爽的季节了。 酷恩离开家园时,一度经过拉古拉几亚这个地方,因而打算要就此远行。但 是在前面的不远处,他有个非回去不可的家。 酷恩选择了回菲尔城的路。 --郊外道路的前方,停了一辆挂有家纹图案、似曾相识的白色马车。 酷恩靠近一看,马车的门缓缓地打开了。里头走出了一位穿着白色洋装的金 发公主。 「好久不见啊。」 「…爱妃娜…。」 「是我没错。」 爱妃娜非常有礼貌地提起裙摆,问候酷恩。此时,酷恩静静地回了个礼。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妃娜变得相当地漂亮。表情举止间流露出大人样,散 发一股自信的光芒。她还把每天劳心劳力再造菲尔国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酷恩。 「酷恩王子…不,现在应该要称您为酷恩先生吧。在您在位期间,菲尔承蒙 您的鼎力相助,实在是非常的感谢。」 「啊、没有这回事…那是我身为一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所应该做的事。」 当然今后马娜和莱斯也衷心期盼着,瓜鲁德兰以及菲尔两国间的友好关系能 直到永远。如果今后再有什么事发生的话,希望你能够告诉我,酷恩对爱妃娜补 充说。 「那斯达斯有没有好好地帮助你?」 「有啊、他做的非常好。」 「那就好。」 那斯达斯也是在战役中残存下来的人之一。他留在菲兰帮助爱妃娜重建家园 ,并扮演着菲兰和瓜鲁德兰两国间良好的沟通桥梁。 「话又说回来,酷恩…。」 爱妃娜的声音和表情微妙地变化了。此时的她并不是一副菲尔统治者的脸孔 ,而是以前身为公主时那种正经客气,甜美温柔的脸庞。 「其实今天我是有事要拜托酷恩先生才来到这里的。」 「有事要拜托我?」 「是的。我有事想要请酷恩先生帮我的忙。」 --之后,过了不久。 「…那么,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 「谢谢老师。」 正拭着汗水的女性们,动作一致地向酷恩敬礼。 嗯、酷恩对她们笑了笑,他放下了剑,离开了模拟的练习场。现在接近黄昏 ,每户人家烟雾袅绕。 菲兰的街道,一点一点地恢复昔日的活力。昔日被俘虏的男人们都已回到了 祖国,户政事务所也再次回复成为原来的酒店,广场则成为小孩子们游憩的场所 ,情侣们一对对地在湖畔边谈情说爱。 菲兰已回归和平了。酷恩对于曾作为国王的自己,能够站在如此和平的场所 中,心中愉悦及不可思议的情绪顿时油然而生。只因自己在那一天,有接受爱妃 娜的『请求』--。 (酷恩先生,在菲尔王国中有很多无法自己保护自己的女性。所以可以请您 教导她们防身的技术以及一些其它基本的武艺吗?) 酷恩刚开始有点犹豫,但是如果能帮助公主的话,他也很愿意。心想反正自 己迟早也会回去菲兰城的。 街上的人们并没有特别询问酷恩的来历,很快地就接纳了他,但是却流传着 由于爱妃娜对酷恩有特别的感觉,所以把他留在身边的八卦。传言是否真的如此 地被流传着,酷恩本身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爱妃娜一直将自己以前送给她的金戒 指戴在手上--但他自己并不打算亲自去确认这件事情。 「唷…你今天一整天很辛勤地在打拼呢。」 「那是因为重建新的菲兰城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啊。」 听到了路边男人们的谈话。现在菲兰城的街道上,聚集了为重建菲兰城而努 力的人们。 「赶快再努力一点,待会儿就有好的娘们等着我们抱啦。」 「不对!那是以前,现在这个国家已经不能再这么随便了。」 酷恩吓了一跳。说笑的男人看到了酷恩凶悍锐利的眼神,接着说。 「啊、没有啦,我并没有要那么做啦。嗯、对了,我也想去妓院看看,在巷 子中确实有类似这样的店开着呢,哈哈。」 「你在说什么啊?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妓院啊。」 那个男的同伴耸了耸肩。 「是个叫做什么鼻诺的男人开的啦,听说他和瓜鲁德兰的某个坏贵族有往来 ,而自那个贵族被邦迪欧斯王砍成二半后,此后那个男人的行踪就成了个谜了。」 「是哦~。」 酷恩和他们擦肩而过,渐行渐远的男子们谈话内容传到了他的耳中。 「而且还听说他对于自己过往的行径感到后悔,所以跑去庙里当和尚了,还 有他还在很远的地方做着非法的勾当等等,各式各样的流言都有啦,但是都没有 人知道他真正的去处。」 「原来如此啊,那也就没有办法了,今晚我们就饮酒入睡吧。」 「也好,明天早上还有筑城的工作呢。」 筑城~啊。 酷恩突然很想看看湖及岬岸的景色,因而来到了湖畔。湖水因夕阳余晖而泛 着橙色的光芒。但是已经看不到昔日在岬岸边洒满夕阳余晖的城堡了。不知要到 何时才能再次眺望白亚之城。 (我想…在东边的山丘上,立一个小小的碑。) 脑中想起爱妃娜曾说过那样的话。 (东边的小山丘位于墓地边缘上方的平台上。从那里可以将艾卢茵湖以及菲 兰城的街道景色一览无遗…因巴伊斯王子喜欢看菲尔城的景色…。) 爱妃娜想要立一个能让所有知道巴伊斯王子的人都能够缅怀他的碑。可想而 知酷恩是不会反对她这个愿望的,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碑上刻着的不只是王子的名字,就连其他因为这场战 争而壮烈牺牲的勇士们,他们的名字也能一起被记录上去。) 于是,酷恩将所有的名字写了下来,交给了爱妃娜。 (哈登,拉斯…还有…这位勇士?) 爱妃娜看到『娜娜』这个名字后心里稍微感到纳闷,但是酷恩马上接着说, 这是-一个不能被遗忘的名字,公主就没有再多问地点了点头。 (谢谢。) 是的,那天酷恩和巴伊斯最后一次交战当中,在瓦砾堆上看到了兹脱下面具 倒卧在旁的模样,想必巴伊斯也一定看到了。当时的她虽然已经气绝身亡,但是 表情却显得安祥及宁静。 当天晚上--。 酷恩回到喜莉亚及妮儿的家,边用餐边聊着每天所发生的事。 侠雷特之店又再度地热络起来,妮儿以她敏捷的手脚,帮忙送菜及内务整理。 「以前菲莉亚姐姐曾经说过,料理调味的诀窍是出自于本能和敏感度。当时 ,我不太瞭解姐姐话中的意思…但是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 「哦。」 「有什么诀窍啊,喜莉亚姐姐?」 妮儿身体向前询问喜莉亚。 「就像你一样…先从贪吃做起。」 「啧-。人家才没有咧!」 妮儿嘟着嘴,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不过相信妮儿最后一定也能做出这样的味道。」 「真的吗?」 「对…对吧?凯恩哥哥。」 「嗯?啊,啊啊…嗯…应该吧。」 酷恩一副融入他们的谈话中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他 也不清楚。只觉得好像是在谈论着恋爱的女性变漂亮之类,无关紧要的话题吧。 「话说回来…喂…哥哥。」 妮儿在桌子上寻找了一下酷恩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 「今晚,可以和以前一样做那档事吗?」 「……」 一旁的喜莉亚脸颊微微泛红,害羞地避开了酷恩的眼光。 「并不是要哥哥爱抚我们啦。只是如果我们自己要求和哥哥的话,应该 就不算违背誓言了吧。」 因为妮儿知道酷恩发誓不再碰女性的事,所以她事先把这句话说在前头。好 不好…妮儿把身体接近酷恩,并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乞求着他。 喜莉亚一副期待的样子,把手指缠绕在桌子上。 「好吧!」 酷恩虽然感到有点困扰,但是最后也答应了今晚的事。 「啊…嗯…好舒服…哥哥…嗯…啊…。」 妮儿纤细的脚张得开开的,由于秘蒂被酷恩玩弄着,因而发出喘息声。 「妮儿,这里呢?」 「啊嗯…好…。」 「这时候妮儿的胸部好像变大了的样子…因为平时姐姐有搓揉它,所以对于 它的变化才会有感觉。」 「啊啊…。」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背后,将妮儿左右的由下往上抬起且刺激着它。喜莉 亚边搓揉边用指尖将妮儿的搓圆,此时妮儿就像只小狗般发出微弱的哀嚎声 ,心神荡漾地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喜莉亚和酷恩。被酷恩给蹂躏着的秘蒂下方, 不知不觉中渗出了透明的汁液,秘道处的皱褶也因此而打开了。 「快摸姐姐的…妮儿…快摸。」 喜莉亚把妮儿的手拿到后面,让她触摸姐姐的。 「呜呼呼…果然还是姐姐的胸部比较大。」 「啊…妮儿你摸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姐妹两一上一下地水乳交融着,吐着娇喘的气息。酷恩玩弄着妹妹湿润的私 处,自己也快受不了想要赶紧插入。 「嗯、哥哥…我也要…。」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身旁,摆出和她相反的俯卧姿势,她将屁股翘高使酷恩看 见自己。她的裂缝处也已经充血发红了,甚至流着比妹妹还多的汁液。酷恩才刚 伸出手,喜莉亚便顺势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挑逗着。 平时羞答答的喜莉亚,在时也是如此地大胆开放。或许女人只要感受过 一次的快感及就停不了了吧,另一方面或许是自己也不想输给妹妹。但是, 对于酷恩来说,这却是一种煎熬。 「啊啊,哥哥…好舒服哦…妮儿快飞上天了…。」 「哥哥…人家…的屁眼…也要…。」 姐妹俩同时露出屁眼,酷恩用手指及舌头让她们姐妹俩舒舒服服,由于他曾 经发过毒誓,所以无法说出自己想插入这番话。除非,两姐妹自己想要,并且触 摸酷恩的下体引导它插入之外,他是无法自己采取主动的。 「哥哥…已经…快上…。」 「哥哥…快点…求求你…。」 两姐妹察觉到酷恩已经忍无可忍了,所以也同时乞求着他进入体内。 「啊啊,那么先从妮儿开始吧,我的话先用手指…让我在一旁等着…。」 喜莉亚果然有姐姐的风范,先把机会让给了妹妹。酷恩顺着她的意,插入妮 儿狭小的私处。 「嗯啊啊!好爽,好~爽哦…哥哥的……插入妮儿的…。」 酷恩紧紧地插入妮儿那狭窄的内部。这时,酷恩也吐了一口气。他一边进出 妮儿的体内,一边用手指服侍着喜莉亚,让她也产生快感。 「啊啊,好舒服…。」 「哥哥…哥哥…快快…快玩弄我的秘蒂…秘蒂啦…。」 娇柔的呼喊声和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三个人在此时已经结合为一了。 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谁服侍谁,谁被谁服侍了。 「妮儿真想要能够这样一直、一直下去。」 酷恩将他的命根子往上一顶,妮儿泪眼婆娑地如此诉说着。 「我答应你们。」 酷恩也用嘶喊的声音回应着两姐妹。 我为了保护你们而战。今后,我将以你们为生。 保护你们的时候…我的角色是凯恩,捍卫国家时…我就是酷恩。 「嗯、啊啊嗯!」 妮儿的私处绷得更紧了,似乎已到达了。酷恩此时也快速地往上一举, 从发抖的妮儿体内将它抽出,朝姐妹两射出白色的jg液。 end ☆★☆★☆★☆★☆★☆★☆★☆★☆★☆★☆★☆★☆★☆★☆★☆★☆★☆★☆★☆★ 召集人:「多谢iji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王宫篇~。」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情夜的王宫篇~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情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出版社:龙城 ocr:iji 序章 菲尔大公国位于拉古拉几亚内陆稍北的地方。国家虽小,但气候温暖、绿树 环绕,再加上艾卢茵湖的水资源,因而这片土地广受人民的喜爱。其中,有一座 菲兰城建于湖边突出的岬岸上,人们称它作「拉古拉几亚之宝」,它同时也是菲 尔的象征物。 城中的国王,爱民如子,因而人民打从心底就非常地尊敬他。在这个民风纯 朴的小国家里,人心安定、政局平稳,处处皆一片祥和。 然而,两个月前,这个国家发生了一件叫人怎么也无法相信的事。 「不要……饶了我……!」 「你再怎么求饶也没用啊!别再给我拖拖拉拉了,赶紧带我进去你房间去。 要不然,在这个地方把你全身剥光光,光天化日之下来做也行!」 「呜呜……!」 士兵等不及,一把抓住小女孩的手腕,硬是拖着她走,乍看下她的脸庞未脱 幼稚。大白天的,从一间石造房屋的窗,传出痛苦的喘息声。小巷内,一群像野 狗般的男人,集体凌辱一名着长裙的女性。 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将一名女孩围住,不让她离开。 「要恨的话,就去恨你们那位已战死的国王吧!」 两个男人边看着颤抖身体的女孩,一边说道:「是啊!对我们这些外来的佣 兵而言,这次的任务可说是扫极了兴,才没一下子就结束了,真是无趣!」 「没错!我猜菲尔国的国王,就算作梦也想不到瓜鲁德兰竟然会攻过来吧。 国家之间常听到什么哪国公主嫁到哪国啦、哪国王子娶了哪国公主之类的事,就 好像是亲戚关系一样!」 「是哦。不过话说回来,世上竟有人笨到如此疏乎大意,这个菲尔王也真是 没脑袋!」 「哈,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会恨得咬牙切齿的!」 男人奸笑着,视线回到那女人身上。 「赶紧带我们进去你房间!」 「好不容易来了客人,你还不赶紧招待我们,二人就是让你赚了十枚菲币, 还嫌太少吗?」 「呜呜……!」 女孩没有回答,仅是泪流满面。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来判断,猜想她必定 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她可能心想着,身体将要被眼前这两个粗鲁无礼的野男人践 踏,不禁感慨身世的不幸,眼眶自然而然地涌出泪水,身体更是畏缩成一团。 「别再给老子磨菇了!老子已经欲火焚身了!」 「让你留条小命已经算不错了!要不然,本大爷也能让你早点解脱!」 一名男子手伸到挂着剑的腰际,但却被另一名用眼神制止。 「别乱来。这里是受『法令』保护的地区!」 「违反的话,可是要了自己小命,你不晓得吗?」 「也对。不过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跟这个小姑娘玩玩罢了!」 佣兵似乎还很不满,但见女孩有气无力地走出去,二人也没再说什么话了, 只是尾随在她后面走。此时,听到从人潮拥挤的广场方向传来欢呼声。 「发生什么事了?」 佣兵改变了原本前进方向。而另一个男的,一脸纳闷的朝广场方向望过去。 女孩还以为自己能趁机脱逃,但手腕还是被紧紧抓着不放。 「喔!厉害!快过来看!」 佣兵难掩兴奋神情,从前头跑回来,扭着另一个男的,又朝广场直奔过去。 女孩被男人攫住手腕,不由得也被拉往广场。 广场上尽是瓜鲁德兰国的军官、士兵——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伫脚步,往 同一个方向指指点点,窃笑着。 「什么……!」 「……啊……!」 男人和女孩好奇地朝人们的视线方向望过去,眼前异常的景像让他们当场楞 住而哑口无言。广场北方面对涌泉的一栋建筑物墙壁上,一名裸露着雪白下半身 的女性,显得相当突出。 不晓得什么时候设了这种装置。墙上被凿开了一个洞,而洞口露出一个屁股 朝着上方,仅看得见她下半身。那名女性穿着白色的吊袜松紧带,不着内裤,下 体最隐密的粉红地带给人一览无遗。 「太劲爆了吧……再怎么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淫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皮肤也好、那个地方也好,堪称上品,凡是男的,相信皆无不心动的!」 男人们毫不隐讳地对那女人品头论足。的确,那女人的肌肤光滑柔嫩,屁股 又丰盈有料,大腿也无可挑剔。不仅如此,小腿纤细均称,身上除了一双皮靴外 ,丝毫无任何衣物。 「真是上等货!」 「才大白天的,居然连那个地方都露了出来!」 刚才紧抓着女孩不放的那两个男人,视线已经完完全全被那名大胆女性吸引。女孩趁隙逃脱,也没人追赶过去。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各位官兵弟兄,辛苦你们了!一次仅需一枚菲币,请多多捧场照顾! 「一枚菲币!又不是厕所,进去就马上出来!」 「又多了一个话题可以讨论了!」 一个人边笑边往前走,而他周围的男人跟在他后面蜂拥而上。 「嘿嘿嘿……这么多人,一定赚翻了!」 前面的男人往后方回头一望。长着黑毛的粗手指,大力地抓挤着女人柔软的 屁股。女人下半身颤了一下。 她那里的穴好像非常兴奋,男人笑着说,其它男人也接着笑了起来。 「那么,我不客气了!」 男人身体放松,为待会儿先作准备。女人下半身依旧颤抖着。似乎在引诱男 人快点进来,然而,又为男人的视线与言语所害羞,因而感觉像在啜泣。 「什么嘛……还不是很湿嘛!」 男人用手指在女孩的私处划了个弧线,不满似地咧嘴歪头。没多久,灵机一 动,用两根手指将那个地方剥开。 「好,就用舔的,保证让你马上湿!」 女人下半身还是抖个不停。男人的头往她下体靠过去。围绕在旁边的众多男 人立即喧哗起来。啊,墙壁另一侧的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然而,却没有人察觉。 这位在公共场所裸露着屁股卖淫的女人,相信大家想不到,她竟然会是菲尔 大公国——前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呜……啊、啊……!」 墙壁的另一侧,光线昏暗,爱妃娜拚命地抑住声音。手紧紧握着支撑自己上 半身的木框,但却不停地发抖着。比绢丝还要细柔的金色长发,每当晃起头时, 发丝便打在背部及露出的上。雪白的,紧紧地卡在被刨两个大洞的衣物 上,前端及底部被挤出明显的血痕。几滴泪落在她丰满的上。 「啊啊……不……啊……!」 也看不到脸、不知道是哪一个男人,手指伸到女人最的部位,大胆地在 里头搅动。先是压挤,后来剥开,最后肆无忌惮地往内部探索。 「啊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触碰到,爱妃娜膝盖大大地抖了起来,叫出尖锐的 声音。 「喔?原来你喜欢这样。一碰就马上湿了!」 听见墙另一侧男人的声音。 「呜……啊……啊……!」爱妃娜额头时而摩擦着木框,她拚命地忍耐着。 然而,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她无意识的将身体摇晃起来,每当身体动 了一下,便左右摇摆。充血,稍微有勃起的现象。 「呜……!」 被男人手指一压,爱妃娜起了异样的感觉。男人自爱妃娜内部啾啾地吸出蜜 汁。 爱妃娜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滑动,雪白的肌肤上立即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不要……!」 有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眸微微湿润,开始涌出泪水。虽不愿意,却也由不 得自己,明明觉得很羞耻,但被男人舔到的地方却不停地溢出暖热的液体。 变得又硬又麻痺,看样子似乎受了相当大的刺激。 「呜、啊啊……!」 爱妃娜不晓得喘了几口热气,极欲摆脱目前的困境。但男人的舌头却让她欲 罢不能。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的身体……。 「感觉如何?好像愈来愈爽的样子?」爱妃娜听见男人愉快的说道:「 勃起了。只是戳戳、吸吸的,似乎太单调了些?」 男人们在旁谈论着,并未碰触到爱妃娜身体。爱妃娜下半身在众目睽睽之下 脱了个精光,男人们露着微笑边品头论足边欣赏。 「嗯……要是被壁墙另一侧的家伙们,知道这女人是爱妃娜的话,不晓得情 况会变如何……不如绕到外头看看是什么情形?人称拉古拉几亚『白色至宝』的 公主,没想到现在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名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男子就站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听后不发一语,仅 默默地望着地面。 「该是进去的时候了!」 从墙壁的另一侧传来男人迫不急待的声音。男人那根的前端开始摩擦起女人 那部位沾上了蜜汁后,瞧动作的模样,男人企图将自己那根东西插进去。爱妃娜 全身颤抖不停。从她嘴唇漏出了气息。 男人的手轻轻地抚过爱妃娜的脸颊,滑到耳朵旁,巧妙地挽起她的发丝。爱 妃娜使劲地摇头,欲甩开男人的手,但男人一把抓住爱妃娜头发,将她拉近自己 身边。 「啊啊……!」 爱妃娜眉头深锁,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她悄然抬起头来望着那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左边为深黑色,但右边却是如同血液般呈鲜红色。红色的眼瞳里 ,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包含统治者的残酷与,这正是凌辱爱妃娜及屈辱 菲尔大公国,即瓜鲁德兰王族之铁证。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之子,为第一王位继承者。 话说回来,对爱妃娜及菲尔大公国所有女性而言,一切耻辱皆源始于见了这 只红色眼睛后。 ……没错!从那天开始……。 爱妃娜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之中。回想起来,或许尽是悲伤与懊悔,只是徒增 伤感,然而,爱妃娜却也摆脱不了眼前的现实。 闭上眼睛,两个月前所发生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 第一章侍奉 两个月前——。 卡锵卡锵地、规则性金属声响充斥着整座皇宫,闻之令人毛骨悚然。一列列 排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盔甲骑士朝着国王龙座两侧前进。爱妃娜及侍女们躲藏在窗 帘背后发抖。 大理石地板及阶梯尽头为纯白色龙座,手工非常的精细。座位的主人是爱妃 娜的父亲,即菲尔大公国的国王,然而,他在战争中已经丧失性命,离开了人世。而爱妃娜母亲也追随着父亲,步上了黄泉路。 整个菲尔大公国皇族,就仅剩下爱妃娜孤伶伶的一个人。若可以的话,我也 想跟父亲、母亲一样……跟随着他们一起走。 失去至爱亲人之悲切心情,导致爱妃娜萌生一死百了的想法。但如此一来, 那些跟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侍女们,还有城里的那些老百姓该怎么办?一想到 这些,爱妃娜就不允许自己如此自私。 卡锵卡锵的金属撞击声停下来了。瞬间,变得极度安静。爱妃娜手贴在胸口 上,吁出一口气后,决意走向前。 「——率领你们来的指挥官在哪里?」 骑士们仅将视线挪往爱妃娜身上。那种不带任何感情、感觉相当冷漠的眼神 ,不禁令爱妃娜打了个哆嗦。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爱妃娜拚命想显示她的冷静,而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骑士依旧没有回她话。而当爱妃娜打算再问一次时。 「喔!好像迟到了!」 大门打开后,声音变得大声且清楚。回头一看,是一个体格壮硕、战士模样 的男子,东张西望地走进来。 「嘿。真是一座漂亮的城!原本还以为是小国家的那种乡下城堡!」 以骑士来说,这名男子的言行举止有点过于斯文,然而,他却毫无顾忌地走 进里头。 「真是不简单,你这张狗嘴居然能吐出象牙!哈登,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 不久,从后面又走进来一位身材瘦弱、皮肤白皙的男子。纤细的手指、飘柔 的发丝,再加上做作的模样,实在是与他身上的盔甲不搭配,反倒是礼服之类的 打扮比较适合他。 「拉斯。在下拉斯是也。……咦?怪哉!这味道是……香水吗?」 「可能是哪个女人经过飘过来的……!」 「咳……。嘿、兹!你认为怎样?是不是每个女的都喜欢像拉斯这样弱不禁 风的男人?」 经这名叫哈登的男子一叫,爱妃娜这时才察觉,原来还有另一个人早就已经 站在那里。他全身被暗色盔甲包得密不通风,脸隐藏在面具里头。若非被人叫出 名字,还真的会以为他只是装饰品。兹没回答哈登的问题,似乎也没打算要回答 他,只是一直站在原地。拉斯拨了一下头发,面露着苦笑。 爱妃娜怎么也想不透,眼前奇怪的这三人组合,竟会是统率这群威风凛凛且 井然有序的骑士之将领。他们胸前皆挂着类似羽毛形状的饰物,应该是某种身份 的象征。 该如何是好?非得要跟这些人说话吗? 爱妃娜正犹豫要怎么说时,三个人同时意识到爱妃娜的存在。 「——喔……!」 「啊……!」 哈登眼睛瞪得大大的且一边吹着口哨,拉斯嘴角上扬露出微笑。而兹只是面 朝着爱妃娜,不作任何反应。 「你莫非是……!」 哈登与拉斯走近爱妃娜。爱妃娜心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好,紧张得脚定在地面 一动也不动的。于是,其中的一名侍女,因护主心切而站到爱妃娜前面。 「不得无礼!你们知道眼前这位是谁——啊!」 话才说到一半,侍女发出尖叫声。锐利的小刀忽然射过来,刺在离她没几公 分远的地面上。侍女应声晕倒在地,反而被爱妃娜扶持住。 「振作一点!」 爱妃娜将她交给其他侍女后,再度面对那些男人。爱妃娜察觉出,刀子并非 眼前这三人所发。 一名身材修长、黑色长发的美男子,站在兹的对面位置。 「引起一阵骚动,真是抱歉!」 听起来有点像是嘲弄的语气,佩着一把大型的剑,不像其他人的盔甲装扮, 只是穿着很普通的衣物。然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感觉得出来他绝非寻常 人物。 「在找我吗?」 男人站在爱妃娜的正前方。抬起头来一看,爱妃娜吓了一跳。 男人的右眼是红色的。据说拥有红色眼睛的人,可看见未来。 那么眼前这名男人果然是……。 「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叫我巴伊斯即可!」 没错!他就是巴伊斯王子。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 「失礼了。小女子爱妃娜·菲莉安!」 爱妃娜拉起裙摆,非常正式地向巴伊斯行礼。巴伊斯咧着嘴,没回应她,反 而伸手至她头上抓起一束毛发,用手指玩弄着。 「啊……!」 爱妃娜背脊闪过一阵寒冷。心中的恐惧已达到极限。 「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长得还挺不赖的嘛!」 「啊……!」 光是头发被拨弄个几下,爱妃娜隐藏在长裙下的膝盖,便咯咯咯地抖个不停。爱妃娜生性纯朴,性格害羞内向,特别是男人一旦靠近她,她总会不自觉地感 到害怕——当然,唯有父王除外。 然而,现在竟能独当一面地站在这些来侵略的敌人面前而不晕倒,说实在话 ,自己也不太相信。 「目的……能否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爱妃娜头左右地摇晃一下,摆脱巴伊斯玩弄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后,抬起头来 正眼瞧着他。 「贵国瓜鲁德兰自古以来一直与我国为盟友关系,为何突然对我们菲尔大公 国出兵?」 无任何回答。爱妃娜站在地面上的那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完全凭着自己意志 力继续质问下去。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爱妃娜还是天真地说出口。站在巴伊斯身后的哈 登与拉斯,当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菲尔大公国已完完全全地成了战败国。至 于战败国通常是命运如何,这点爱妃娜也并非不知道。 皇族的人全都会被诛杀个精光,人民被敌人奸淫掳掠,运气好一点的,则成 为奴隶,而运气差的,被杀害也是常有的事。在这个时代里,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的事,但要既得利益者放弃眼前的一大块肥肉,未免也过于一厢情愿。然而,在 爱妃娜心中,依旧是抱着一线希望。此话何解呢? 因为由巴伊斯率领的士兵,纵使攻进了城里,但未曾见到放火、抢劫等情形 ,整个军队显得相当有秩序。爱妃娜心想,或许巴伊斯另有其它目的也说不定。 因此,和他沟通一下,也许能化解掉这场无妄的血光之灾。 爱妃娜一直凝视着巴伊斯。由于早已超越自己对恐怖的认知,所以现在心情 却是异常地亢奋。但此时若是被巴伊斯大眼一瞪,或是厉声一喝,自己铁定在张 着大眼的状态下晕倒。自刚才到现在,眼睛眨也不眨的,故有点乾涩刺痛的感觉。 「哈……!」 巴伊斯对着爱妃娜大笑。由于过于惊吓,爱妃娜流露出一脸无辜神情。她眼 睛不停地眨着,而巴伊斯披上斗篷后,大步朝着宫廷内部前进。 「那斯达斯!」 「小的在!」 「我下的那道命令如何了?」 「是的。凡违背命令者,即在街上行抢的若干名人犯,已将他们全数逮捕到 案!」 「不管他的身份、地位如何,一并处以刑罚!」 「是的!」 靠近龙座附近,一名叫那斯达斯的年轻骑士,向王子行个礼之后,快步离开 了现场。哈登与拉斯望着他背影,笑着目送他离去。巴伊斯转过身,朝无人的龙 座登上去。他向下环视了一圈,毫无迟疑地坐在龙座上面。 「啊……!」除漏出小声的惊叹外,爱妃娜实在也无法做些什么。从这一刻 起,菲尔大公国已完全被外族所统治,爱妃娜心底知道,自己所属的皇族已经灭 亡了。 「——嗯!」 巴伊斯起初坐得有点不太习惯,在吁了口气后,伸直了腰,重新调整了坐姿。 「从现在开始,『旧』菲尔大公国,将为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乌鲁·巴 喜尔所统领的国家。这道命令即日起生效!」 声音凛然威严。爱妃娜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旧』菲尔……爱妃娜的希望终 究还是落空了。之后,菲尔大公国将以战败国的身份,来服从征服者所下的任何 命令。纵使是要自己的性命,也得毫无怨尤地奉献出来。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二、其 它剩下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违者格杀无论!」 爱妃娜边听着巴伊斯颁布的严峻命令,不禁回想起半个月前,地方上举办的 热闹祭典。好酒、美食佳餚,再加上人们载歌载舞,脸上皆洋溢着笑容,同时露 出满意神情。 当皇族队伍经过大街小巷时,家家户户总打开门窗、或站在门口道路两旁挥 手致敬,眼神充满着无限的敬意。然而物换星移,才没多久时间,人们皆成了他 国的阶下囚,实在是令人伤感不已。 「另外!」巴伊斯声量提高,看来好像开始要进入正题。 「那些留在当地的国民,对于拜访本地的游客,必须尽『服侍』的义务!」 服侍,这二字出自巴伊斯嘴里,爱妃娜听来显得格外沉重。 「参与『服侍』的人民,可获取定额报酬,一半需缴纳给瓜鲁德兰管理当局。至于生产、商业等『服侍』以外手段获取的收入,在制定的范围内才允许可, 但原则上是不认同的!」 服侍……?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留在国内的人民,也就是女性,全都得替 人服侍……。 「啊!」 爱妃娜察觉苗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该不会……? 坐在龙座上的巴伊斯看着爱妃娜,半边脸颊明显地出现微笑。 「还有,『服侍』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在内容上人民一概不得拒绝。 此外,『服侍』过程中,严禁对任何人生命形成威胁或上之伤害!」 ——总而言之。即日起,菲尔大公国的女性,必须从事以来替男性服侍 的行业,也就是人称的娼妇,全国上下成为瓜鲁德兰管理之下的卖春国度。无论 是年轻的处女也好,或是已婚妇女也好,一概不得拒绝任何男人的索求。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对象是『全体国民』,无任何例外。所以,爱妃 娜公主,你从现在开始,变成替男人服侍的妓女身份!」 「……!」 听到这不幸的消息,爱妃娜身旁一直不停啼哭的侍女,忽然一声惨叫。 爱妃娜听到菲尔即将成为卖春国家的瞬间,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接下来被告 知自己也将成为妓女时,整个人晕了过去。 睁开双眼,景色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自己寝室。 窗外一片昏暗。城堡下虽听得见马嘶声及人声,但并不是很热闹。床边及房 间角落点着柔和的灯光。乍看下和昔日的夜晚并无不同。 但是……。 「您醒了吗?爱妃娜公主!」 回头望了一下声音的方向,侍女安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爱妃娜。 「怎么了?」 安她平时总是个性开朗、活力十足,虽然老「凸槌」,但还是相当卖力的工 作,她是爱妃娜喜欢的侍女之一。然而,爱妃娜却是第一次看见心情如此沮丧的 安。 「是……嗯……那个……殿下他……巴伊斯殿下说,公主醒后,请她过来我 这里!」 安手上捧的衣服布料极少,无法想像什么人会将这种衣服穿上身。 「还说……每当殿下来时,一定要召公主您过去!」 「之后呢?」 「爱妃娜公主!」 安眼眶顿时湿润起来,一颗颗珍珠大小的眼泪落下来。 「……殿下他说,公主必须遵从法令,来『服侍』殿下。从今夜起,无限期 地……呜哇!」 「别哭……!」 「总而言之,你让我先订下来了!」 只听见傲慢无礼的声音随着门打开而传进来,接着,巴伊斯跟着出现。 「上等货由上等人先尝。你是菲尔大公国所有妓女中,最值钱的一位。当然 ,是我自己如此认为!」 巴伊斯边笑着,将安手上的衣服取走,放在床上爱妃娜的膝上。 「我们先来娱乐一下。把这件衣服换上吧。若想喝酒的话,我再叫人下去准 备!」 「……!」 「啊,对了。刚才你晕过去,我还有没说完的。那道法令中,还有一个项目!」 巴伊斯瞬时换了一种语气。 「今后若你爱妃娜以死来抵制所颁布的这道法令,为防止旧菲尔大公国全体 国民集体反抗,将对全部的国民施予刑罚!」 若我自杀,全体国民也会被杀掉……。 就连维持最后的尊严也会被剥夺,真是想像不到的事。爱妃娜一脸悲伤的压 低着头。 「啊……!」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 巴伊斯像赶狗般,手作势叫安离开房间,安只是充满恨意的瞪着他。 「我、我不会原谅你!你竟然对公主如此……如此……我就算命没了,也要 保护我们公主!」 安冲到床上,想替爱妃娜挡着。但却吃了一惊,嘴里念着「怎么这么软」, 好像被床的柔软度吓着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巴伊斯苦笑,伸手过去扭了她手腕。安叫了声「不要啊」,一阵挣扎过后, 身材娇小的她一下子被人赶下了床。 「你若想要的话,今晚换你也行。不然就给我闪,否则要你的小命,懂不懂?」 巴伊斯抽出剑鞘中的剑,铿的一声响。安吓得脸上一阵青白、牙齿作响。 「住手!请你住手!我……我照你的话去做!」 爱妃娜挺身而出。 「……安。你可以下去了,快退回你房间!」 「公主……我……我……!」 「谢谢你!」 爱妃娜朝着安微笑,表情温和安祥。但其实她内心充满着惊惧与屈辱,想哭 却拚命地压抑着。她不想再看见任何人丧失性命了。安抽抽噎噎地呜着声音、驼 着背无精打采地走出去。 房间一片寂静,只剩下爱妃娜与巴伊斯二人。 「……等我一下。」 爱妃娜从床上起身,拿起巴伊斯替她准备的衣服,躲到屏风后面。当她脱掉 长袍,正准备要换上衣服时,才对这件衣服的样式有所瞭解。由于感到羞耻,手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好几次都将手中的衣服脱落在地。但自己已经下定了决 心,因此还是迅速地将衣服给换上。 最后,爱妃娜披上长袍,手一边压着衣领,回到了巴伊斯面前。等待爱妃娜 时,巴伊斯似乎准备了酒。圆桌上摆着绿色瓶子与玻璃杯二个。巴伊斯早已开始 饮起酒来,但也没什么醉的迹象。只是一直瞧着爱妃娜的颈部与胸,心怀不轨地 奸笑着。 「喝光它!」 「……不要!」 巴伊斯将酒倒进玻璃杯,递给了爱妃娜,却被她给拒绝。 「嗯,还没醉就想对我投怀送抱吗?难不成你对男人已相当习惯了?」 「我没有!我……我……!」 ——在还没有成为那个人的新娘子之前,我想一直维持自己的清白。 「喔!」 想到一些事情,爱妃娜不禁湿了眼眶。巴伊斯嗤鼻一笑,硬将杯子塞到爱妃 娜嘴边,同时,顺手将她抱过来。没一会儿时间,爱妃娜的唇与巴伊斯的唇紧紧 叠在一起,巴伊斯将酒透过嘴使她喝下去。 热热的液体流过爱妃娜的喉咙最后到了她肚子里。几乎要到了窒息的程度, 然而,巴伊斯嘴巴仍不离开爱妃娜。抱着她的小蛮腰,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爱 妃娜下意识的想逃,但肩膀却被压住,衣袍上的钮扣也被粗暴地拉扯开。 「啊啊!」 「……喔……!」 巴伊斯不再是调侃的语气,也开始认真起来。红色的右眼及紫色的左眼,仔 细地观察着爱妃娜。爱妃娜朝上躺着,对于巴伊斯无礼的视线也只能忍耐。 爱妃娜穿着巴伊斯命她穿的衣服,衣领、袖子皆为纯白的绢布,袖口包覆住 她的手腕及手指。但衣服胸部以下却很短,而且的部分被挖空,没有布料。 爱妃娜将衣服穿上身后,挤出了外面,看起来胸部好像是膨胀出来。 「实在是不得了。第一次看到你时,还感觉不出来有这么大!」 「嗯……!」 爱妃娜害羞,立即用手遮掩住脸。比起同年纪的女孩子大得多了,这点 爱妃娜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她的身材纤细苗条,因此更是突显胸部的伟大。爱妃 娜曾经多次被侍女们赞美过自己丰满的胸部,但身为公主,每当被人这么一说时 ,她总是会感到羞耻,觉得这个话题非常低俗、不堪入耳。 当有舞会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胸部上,这是她最害怕的事。爱妃 娜愈来愈不自在,在人前畏畏缩缩的,或许可以归咎在这个原因上。 「这样子,应该可以胀得更大吧?」 「不要啊!」 纵使如此,巴伊斯好像刻意要突显爱妃娜的,于是将她胸前的布用力撑 开。布紧紧裹着,将挤成圆状,渐渐麻痺而失去知觉。 「啊!」 当上的布一紧,乳汁好像在寻求出口般,全聚集在上。而原本淡粉 红色的乳晕,颜色也开始变浓,也变硬。 「有感觉了吗?是不是因为露了二点,而感到特别兴奋?」 巴伊斯令人厌恶地笑着。而爱妃娜可能是因为羞耻心作祟,脸颊热了起来。 也或许是因为被强迫饮下酒所致。全身无力,上的麻痺感渐渐渗入身体里, 下腹也开始疼痛起来,自己却无能为力。 「那么,就让你更有感觉些!」 巴伊斯异常细长的手,大把抓住爱妃娜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肉团中,圆 状的被挤得歪七扭八的。但手一松开,立即变回原本的形状。巴伊斯好 像在玩弄玩具般,若无其事地捏挤着爱妃娜的。 「嗯,感觉不错。渐渐变热起来了!」 「呜……哇……啊……啊!」 巴伊斯有时还用手指弹,使得爱妃娜颈、背等部位产生了强烈麻痺感。 每当如此,爱妃娜总是会变得又硬且热,而且接近痒的状态。若能用手指来 捏捏转转,使上的热消散掉,相信感觉一定很舒服。 「不要!」 爱妃娜拚命摇着头,欲挥散先前心想的事。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去想那 些有的没的事。 「爱妃娜公主!」 巴伊斯一只手离开爱妃娜,拨开了爱妃娜前发。 「其实,我刚才给你喝的酒里面掺了春药!」 「让你身体尝一下什么叫快乐,接下来就好调教多了!」 「怎么……!」 口中重复着令人反感的话,但巴伊斯似乎很愉快地拨弄着爱妃娜头发,同时 靠近她耳朵喃喃自语着。 「在我调教过后,你,爱妃娜将成为菲尔大公国第一淫荡的妓女!」 「啊……!」 爱妃娜一声尖叫。巴伊斯的悄悄话透过耳朵,传达至全身,似乎深深地烙印 在爱妃娜身体上。颤了一下,巴伊斯嘴靠过去吸吮。 「啊……嗯……啊啊……!」 一手揉着,嘴唇吸着另一个,使得爱妃娜不禁失声呻吟。没被吸的那个 ,感到有点寂寞难耐,自然而然地朝前方挺了出来。春药已完全控制她整个 身体。爱妃娜明知这不可以、是羞耻的,但还是期待能从、身体上获得甘美 的愉悦,现在整个人飘飘然的。 快感经由两边侧腰,传至下半身,令爱妃娜感到非常舒服。仔细一瞧,爱妃 娜下半身仅着吊袜松紧带扣着的靴子,及一件小小的三角内裤。内裤的前端,从 刚才开始就让人感到有点怪怪的。白色的布料中心点,出现了一块潮湿、黏滑的 地带。使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失禁而尿了出来……。 「让我脱下来瞧一瞧吧!」 巴伊斯用舌尖舔着爱妃娜,两手划过她敏感处,顺手解开她腰背上的钮 扣。 「啊……不……!」 钮扣一被解开,原本应是滑落下去的内裤,却紧紧地贴在大腿上。 「哇喔,原来这么湿了。私处几乎呈透明状态!」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她内裤给拉下来。 「啊啊……不行……不要看、不要看……!」 爱妃娜声嘶力竭地喊叫,紧闭大腿不想让人看见。但这当然不被允许。巴伊 斯手绕到爱妃娜的大腿内侧,从腰部将她抬高,不留情面地将她双腿左右扳开。 「啊啊!」 当大腿打开的一瞬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爱妃娜自己也听得清清楚楚 的。打开的脚被压着固定住,巴伊斯将自己头挪过去,仔细浏览爱妃娜的下体春 光。 「喔,被人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下面原来是长这样子啊!」 巴伊斯口不择言,尽说些猥亵的话。 「色泽及形状皆无可挑剔,毛质也不赖,再加上肉褶厚度够,果真不错!」 感觉像是在评论花卉般,巴伊斯将内心感想全说出口了。 「光是湿成这样子,就可称之为不平凡了。大腿内侧已湿湿黏黏的,相信若 手指往y蒂一戳,会溢出更多来!」 边说着,巴伊斯手滑到爱妃娜大腿内侧,若无其事地摩擦起来。 「啊啊!」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爱妃娜屁股自床上弹起。巴伊斯趁胜追击,手指插 进了洞里,慢慢地愈插愈深,好像在搜寻什么似的在里头翻来又覆去。 「不行……不可以……!」 爱妃娜头往旁边一甩,屁股打算从巴伊斯的手中逃脱。但若被巴伊斯发现, 不晓得会变怎么样。里头小小的芯已被手指触碰到。 「呜!」 光是碰一下,就让爱妃娜全身绷得紧紧的。巴伊斯愉快地在一边笑着,于是 ,他集中火力施展了手指攻势。 「呜哇……啊嗯……啊……啊……!」 「出来了,量还真多咧!你下面那地方,像流口水一样不断地溢出来。看来 ,你好像挺喜欢人家这样弄你的!」 「不要……啊啊……!」 「那么,我帮你把皮剥开吧!」 巴伊斯微妙地动了手指。爱妃娜下体的皮被手指剥开,刚开始时感觉冷冷的。接下来,好像要裂开一样,闪过阵阵痛楚。不久,爱妃娜由头至脚一股难以置 信的快感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 爱妃娜全身颤抖着,为防止身体受不了而晕厥过去,手紧抓着床单,好减轻 一些刺激。变尖,一碰触到就会令她疼痛不已。女人最不想被人看到的下体 的洞穴,也绷得紧紧的,或许是因为完全曝光所致。 因为这种快感未曾有过,所以爱妃娜稍微有点失禁现象。爱妃娜现在才知道 ,原来这种感觉一直潜藏在自己体内。那个地方除了在洗澡的时候,才会触碰、 清洁它,平常时候是不会去碰它的。 「呜!」从爱妃娜的深蓝大眼,簌簌地落下泪珠。 「求求你……求求你……!」边喘息着,爱妃娜边向巴伊斯哭诉。 但老实说,自己到底在求人家什么,爱妃娜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她知道自己 已经快达极限了。纵使没有春药这东西来助兴,在尚未开发过的身体上,注入如 此多的狂欲,相信不管任何人也会疯狂。 「……嗯!」 巴伊斯停顿一下,终于抽离了手。 「才刚开始,一下子这样,或许太剧烈了!我想,调教还是一步步地进行才 有趣!」 「啊……!」 爱妃娜躺在床上,吁了一口长气。身上仅剩下吊袜松紧带与袜子,部位 全见光,下半身相当不像样。而巴伊斯扳开爱妃娜的大腿,身体钻进大腿间。 「啊……不要……!」 「别说傻话了。接下来可是妓女该做的工作。开始时或许会痛,但不久会湿 润,之后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压制住,驱身向前抵着她的入口处。坚硬灼热且表面极 具张力的触感,轻吻着爱妃娜的私处。 「不要!」 爱妃娜虽然大腿已被抱起,但她还是奋力挣扎抵抗着。在某种程度上,她已 经有了相当的觉悟。她感到相当的害怕、悲伤,一旦失去贞操,自己以后也不晓 得该怎么办,但现实上也由不得她决定。而且……这等于背叛了那个人……。 「你给我老实点!」 巴伊斯喉咙压得低沉,声音变得威严有力,已不再是之前戏弄她的语气,成 了掌控一切的独裁者。 「你身份既然是战败国的妓女,就该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之后,等着被男 人上,接受男人jg液洗礼,就是你的命运!」 「呵!」巴伊斯一声乾笑,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爱妃娜第一次见到巴伊斯时,打从心底就有这种恐怖的感觉,或许这次比上 一次更令她害怕也说不定,她身体不停地发着抖。巴伊斯肆无忌惮地将腰挤进爱 妃娜的两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将那根东西插进她下体。 「啊……痛……好痛……!」 有种快被撕裂的疼痛,爱妃娜身体不堪负荷不禁往后仰。她本能地想逃离, 腰正打算抽离时,手腕却被巴伊斯给牢牢抓住。巴伊斯抓着她手腕,将她整个身 体拉过来。缓慢地,男性的那根东西渐渐没入爱妃娜身体里。 「好可怜哦。没想到,平时高贵令人不敢冒犯的公主,私处却给男性的那根 东西糟蹋!」 「呜……!」 「是处女吧。让我来好好地调教你吧!」 每当那根东西进去时,原本紧闭着的肉膜就会被挤开。不仅入口处,腰也会 跟着痛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啊……不要……!」 「让我一口气插进去!」 「不要……!呜……呜哇……啊、啊啊!痛、好痛呀……!」 爱妃娜身体某处被弄破,最后她失去了处女。 「喔,好紧!」 「好痛……好痛……!」 在最里面的地方,感觉得出来被巴伊斯的那根东西碰触着。腹部好像是被剑 刺进去一般。心想里头一定流着血,爱妃娜不知不觉地泪水夺眶而出。 「我要开始动作啰!」 看来,巴伊斯对她的折磨似乎还没结束的样子。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左右扳 开,双手压在她大腿上,使劲地往她身体内插。 「啊……!」 那根东西在里面前后地摩擦。每当一摩擦,它就愈变愈硬、且愈变愈粗,深 深地没入爱妃娜体内。 「呜……呜嗯……!」 是不是每个女人会做这样的事?不、一定不是!假使对方是自己爱的人,我 相信所得到的应该不会只是痛,一定会有其它的什么东西。但这名侵犯爱妃娜, 并对她投以羞辱的言词,且又灭了她国家的男人——是巴伊斯。 巴伊斯一面进出爱妃娜身体,粗暴地剥下她束缚着胸部的衣物。瞬时得 到解脱,上上下下地激烈摇动。 「这个视野不错!」 巴伊斯双手强力地抓挤爱妃娜的。将往上捧、用力揉挤,而下面的 速度也加速起来。 「啊、啊嗯、啊!」边落着泪,爱妃娜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剧烈地喘息着。 里头热烘烘地似乎膨胀,腰也感到阵阵麻痺。巴伊斯长驱直入,在特定场所 往复活动。爱妃娜也感觉到快接近结束了。但,若直接射在里面……我也许会怀 孕也说不定。 「饶了我……停下来啊!」爱妃娜细声嘟囔。因为若喊叫出来,巴伊斯可能 会觉得有趣,更是不会放过她。她只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只求能逃过一劫。 「呜!」 巴伊斯身体忽然变僵硬,好像准备要shè精了。爱妃娜闭上眼睛,咬紧嘴唇。 而内部依旧在摩擦。 「啊……呜哇!」 一瞬间,爱妃娜从腹部、,到嘴唇、脸颊一带,皆被洒上巴伊斯的大量 jg液。 「啊……!」 黏稠且带着腥味的液体,染得爱妃娜全身上下都是。巴伊斯腰颤了几下,喷 得爱妃娜满身jg液。 「哈哈哈……人称『白色至宝』的公主,如今却成了这副德性!」 结束后,巴伊斯仍观赏着腿打开的爱妃娜私处。某物自爱妃娜身体里落下。 巴伊斯用手指涂了那东西。 「看,这血是你失去处女的证明!」 透明液体与之混在一块,呈现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看了后,又再度失去意 识。 爱妃娜第二次在床上醒来时,房里灯火已全熄灭。微弱的月光自窗外射入寝 室。 房间里只剩爱妃娜一个人。外头一点儿动静全无。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腰 部以下感到非常疼痛。下体像是有被什么东西撑开过的感觉,这告诉自己原来那 不是在作梦……。 四周一片静谧,月光令人感觉格外地冷清。一个被夺走贞操的女人,大概连 月亮也不屑吧。在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可能也会怨我、恨我吧……。 但,若是那个人在的话,或许我们菲尔大公国就不会被瓜鲁德兰给并吞掉。 那个人不仅仅是我的未婚夫,同时也应该是瓜鲁德兰国正统的国君。 「……酷恩……!」 爱妃娜将藏在心中的名字悄悄地说出口。于是,昔日幸福的回忆不禁涌上心 头。和平的蓝天;在阳光照射下,辉映着光芒的绿湖;爸爸和妈妈;对着当时年 纪尚幼的爱妃娜,温柔一笑的酷恩。如今……如今……。 「呜……呜……!」 爱妃娜卧在床上哭泣。哭诉着自己悲惨的命运,想一想,这还是头一遭。 第二章玩物 有一个男人。 这是个红色的世界。他将剑持在手中,一脸杀气朝着我冲过来。我正与这个 男人决斗。彼此功夫不分上下、势均力敌。但若是一不小心,自己很可能会被他 杀掉。但,我心里却相当亢奋,充分享受着与他决战的乐趣。这……我……。 巴伊斯醒了过来。眼前红色残像仍依稀可见。又是个红色之梦。 有好一阵子不曾作这个梦了。将右手覆盖在右眼上。这只红色的眼睛,具有 读解未来的能力。战斗时,能先行读出敌人的动向,也能像刚才那样,片断地见 到一些未来即将发生的事。巴伊斯虽不知道梦里的那名男人到底为何方人物,但 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会碰到那名男人。 「哼!」巴伊斯自我调侃地笑了笑。罢了,老是挂念着未来的影像也不是办 法。希望那天早日来临,好终止这一个不断重覆的梦。 窗外月亮高挂在天上。为调适一下心情,到外头散个步吧。披上大衣,走出 了房间,腰上挂着一把自己的宝剑。掠过守城的卫兵,巴伊斯独自一人出了菲兰 城。夜深人静,但暗巷里的某户人家,传出微弱的女人喘息声。虽然法令尚未普 及全国,但『服侍』行为似乎已展开了。巴伊斯朝着来的城方向望过去。湖畔边 一座白色的城堡矗立在眼前。城堡里其中一间房间,里头住着爱妃娜。 她是一名拥有白色肌肤、金色长发,且温柔婉约的美丽公主,可是不久前, 竟然一脸认真表情地叫我退兵。想起来真是可笑。不过,态度上却是俨然不可侵 犯,显示了皇族独有的威严。尽管如此,我还是伤害了这名人称「白色至宝」的 公主,对她下春药后,性侵害她。强硬地上了她身体,使她失去了处女。 ——所以呢?无所谓。我一点儿也不会后悔。这名美人我要定了,因此我要 将她占为己有。仅如此。 巴伊斯再次背对着城,在街头夜行。凉爽的风迎面而来,感觉相当舒服。不 久,进到一条小路,此时,眼前出现三个黑影挡住了前方去路。 「是谁?」巴伊斯问道,但黑影却没回答。脸用深色的布覆盖着,无声无响 地靠过来,瞬间,短剑朝巴伊斯刺了过去。是刺客! 右眼一阵灼热,有了预感。巴伊斯在红色世界里,见到那些人静止不动。右 边一个人、左边有二个。巴伊斯左右挥砍。瞬间读出对方的动态,巴伊斯剑朝刺 客身上招呼。 但是后面还有一名刺客。红色的右目看到对方从后方挥剑而来的影像。巴伊 斯头也不回地,照着右眼见到的场所使剑刺过去。一剑贯穿刺客的身体,血沿着 剑流到手掌上,此时,巴伊斯动作钝了一下,又有一名刺客自正面袭来。 「——!」 动作慢了一步,因而前端的黑发被削掉一部分,巴伊斯显得狼狈不堪。糟糕!这个姿势不利,巴伊斯使剑抵挡住一刀砍来的刺客攻势。忽然,刺客的剑停在 半空中一动也不动的。刺客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其颈背喷出大量鲜血 ,一声不响的不支倒地。 刚才那一剑是……。 巴伊斯打了个寒颤。刺客好像被熟知自己的剑势招数的人所杀。这个人连我 也察觉不出他的存在。 「暂时……得救了!」 一边保持着警戒,巴伊斯对出剑相助的人出声。那男人的身体覆着外套,但 感觉得出来他身材瘦弱。当巴伊斯往他身上瞧时,他一语不发地脱下了外套。 「……!」 月色皎洁明亮,巴伊斯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名陌生男子,吓了一大跳。方才如 此身手,没想到他身体竟如此瘦小,而且多处还包着绷带。近白色的银发及脸部 大半都被绷带给覆盖,勉强只能见到左半边的脸,右眼大概是失明了,绷带包得 密不透风。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那男人起初紧紧闭着嘴巴,后来,却出乎意料地开口说话。 「酷恩!」 「酷……!」 巴伊斯惊得说不出话来。酷恩——这个名字在瓜鲁德兰所代表的意义,举国 上下无一不知晓。 「没错!是酷恩!」 这名男人——再次报上他姓名,一只眼睛漠然地望着巴伊斯,不带任何的情 感色彩。巴伊斯反覆咀嚼这名字良久,同时,也目不转睛地直瞧着眼前这名奇异 的男子。 「……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巴伊斯对刚才自己想的事大笑不已,边笑着边对酷恩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 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酷恩没回答什么,转过身背对着巴伊斯。但巴伊斯心里相信,他必定会来城 里的,因为,从他茫然若失的左眼中,瞬时闪了一道充满杀意的光。 「——那么,有关移往本国的奴隶等事务,微臣一切报告完毕。接下来,是 关于本地行服侍义务之管理方法……殿下。请问殿下是否听到臣的报告?」 留着一口白色胡鬚的罗杰,皱着眉头直视着巴伊斯。 「喔。请继续!」 真是的,这老头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这么有精神。昨夜巴伊斯一回到城里,就 被罗杰逮着说教,说什么这么晚了还出去啦、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啦!被长篇大论 地说了一大堆东西。巴伊斯不禁打起了哈欠。 「殿下,现在开的可是非常重要的会议。这攸关您下的那道『法令』及旧菲 尔大公国所残留的余党等问题。所以,必须靠您明确地下判断、指示!」 「别为这些芝麻小事在那里吹毛求疵嘛!我的罗杰大人!」 慢条斯理的声音,打断罗杰的话。 「殿下替我们瓜鲁德兰打下的这片江山,且顺利地统治此菲尔大公国,相信 国王陛下定会龙心大悦!」 这名话语间一直袒护着巴伊斯,近似谄媚程度的人,是一个名为巴帝沙的胖 贵族。巴伊斯内心其实感到很茫然,仅是嗤之以鼻。罗杰与巴帝沙二人皆是巴伊 斯身边的大臣,二人地位相等。 但罗杰从巴伊斯小的时候,就跟随在他身旁看着他长大,忠诚度当然无庸置 疑,虽然嘴巴上是啰嗦了些。相对的,巴帝沙是由母国的父王邦迪欧斯派来监视 自己的人——真不晓得自己亲生父亲在想些什么,如此地对待儿子。 「虽说如此,若王子殿下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幸,陛下是会相当难过,微臣也 难辞其咎。故盼殿下保重自己身体!」 哼,又在说笑话了。我死了,那个人笑都来不及了,怎有可能难过。不过, 若我不小心挂了,老实说,多少还真希望有个人来替我难过一下……那该有多好 ……。 「不过,殿下还年轻,夜夜笙歌也是难免的!」 巴帝沙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当他提到「夜夜笙歌」这个地方时,调整一下 圆眼镜,往末座看过去后笑了笑。罗杰之外的大臣,同样也露出轻薄的表情,望 着末座。原来大家的视线皆集中在爱妃娜身上,她低头颤抖着。她心里晓得,那 些大臣们的脑子里,装的可能尽是自己的、及被夺走处女的画面。 爱妃娜向巴伊斯提出自己想多瞭解一下「菲尔大公国目前变得如何?及国民 是否安好?」因此请求巴伊斯让她出席,所以,她心里多少也有了一些觉悟。 「呜呜!」 听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抖动着,同时还有细微的呻吟声。一看之下, 原来是侍女手上端着给巴伊斯的茶水,而却边走边啜泣,使得杯盘咯咯作响。 「呜……公主……呜……呜……!」 这名身材娇小的侍女,是爱妃娜公主身边服侍她的随身丫环。不过这并非重 点,重点是她这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边走边哭,茶水里会不会不小心掺入不该 有的东西。 「喂,放桌上后,你可以马上退下了!」 「啊!」 也没有打算要吓她的意思,安如同遇到猎人的受惊小白兔般,吓得惊惶失措 ,于是手中的杯子不小心滑落,自己也跌得四脚朝天。长裙春光外泄,大腿间的 白色内裤被一览无遗。 「啊啊!对、对不起!」 安慌忙地用手遮住曝光的地方。 「你看你干的好事……!」 杯子打翻后,落在巴伊斯的头上。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安想走过去取杯子,但这次换踩着巴伊斯的披风,整个人跌到巴伊斯的胸口。巴伊斯反射性地抱住安。 「大胆侍女!你想对王子干什么!」 「想藉机取走王子的性命吗?」 大臣们一下子各个脸色凝重。 「最好将她全身剥光光,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藏什么凶器之类的!」 一边摸着嘴唇上的胡鬚,巴帝沙用好色的眼神打量着安。 「等等!安只是个普通的侍女,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爱妃娜公主,你打算袒护她吗?难不成她是你指使的?」 现场骚乱不安。原本只是在旁观看的哈登及拉斯,也开始有所警觉的站在安 两侧,而兹则是在巴伊斯身后,视情况随时保护他的安危。巴伊斯受够这场闹剧 ,稍微有些不耐烦。他清楚了不起只是那侍女粗心大意,硬跟什么谋杀扯在一块 ,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 「报告!」 正当巴伊斯准备从座位上起身时,那斯达斯冲进大厅。 「外头有一名男子,说是要拜访殿下您!」 「——喔!」 果然还是来了。 「那男人的名字呢?」 巴伊斯当场直接问起来。而那斯达斯似乎面有难色。 「……酷恩!」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巴伊斯拚命忍住不笑,压抑得脸都快变了形。 「哈哈哈!」走回房间途中,巴伊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笑了出来。 听到「酷恩」这名字,瞬时大臣们脸上浮现的神情,彷彿是自己忽然被宣判 死刑般,皆错愕不已(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或许如此)。还有……。 「请等一下!」 回过头一看,心里才正想到此人,没一会工夫,她就从自己眼前冒出来了。 「干嘛?今天服侍本大爷的时间不是还很早!」 爱妃娜脸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不、不是。是有关刚才……刚才那名叫酷恩那个人的事。」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对其它的男人感兴趣吗?是不是昨晚那 样你还嫌不够!」 爱妃娜满脸通红,嘴唇微微颤抖,面带悔恨。巴伊斯心情却是愉悦的。说实 在话,他不乐见巴帝斯等人以言语来羞辱爱妃娜,而自己的话,倒是无所谓。因 为巴伊斯认为,爱妃娜已经是他的东西,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可以对她做任何 事。 「你说酷恩啊,现在和哈登他们在食堂里头。那家伙从现在开始,跟哈登、 拉斯一样,成了我私人的贴身侍卫!」 「私人的……?」 「说出来让你知道也无妨。酷恩是一名银色头发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他 剑法高超,眼神锐利,给人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且,他很有可能是为了 我的命而来的!」 「……!」 「既然如此,那又为何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呢?理由很简单,只是因为有趣。 对你而言,不也是吗?假使我被那位名叫酷恩的人杀掉的话……!」 爱妃娜沉默不语。巴伊斯显然有些不愉快。 「不是吗?在十年前死去的那位你的未婚夫,不是也叫什么酷恩的!正是因 为他的死,成全了我父亲顺利登基王座,而让我摇身一变成为王子!」 十年前,当时的瓜鲁德兰国王卡尔迪欧斯与王子酷恩,在访拜菲尔大公国的 回途中,遭遇了事故,而导致行踪不明。被人推测早已堕入深谷身亡。王位由当 时国王的弟弟,也就是现任国王邦迪欧斯所继位。 当然,酷恩这个名字的意义,不是只有名字本身这么地单纯。邦迪欧斯在这 个胜者为王的世界里,拥有着绝对的强权,是一名人见人怕的大暴君。他嗜血、 营造恐怖来统治人心。 最后,对他不满的人们终于站出来,准备群结起义来推翻他,当时在瓜鲁德 兰形成一股巨大动荡。其反叛军主谋的名字就叫酷恩——据说他是那次事故中, 唯一倖存下来的酷恩王子,也是王位的正统继承者。但反叛军被镇压下来后,才 知道原来是同名的他人,流言总是随着人们的期待而被加油添醋。 之后主谋者被处斩首之刑,但事情到这里还没完全结束。由于酷恩王子的遗 骸至今尚未找到,邦迪欧斯王深怕再出现个第二、第三个酷恩,于是,下令将国 内所有名叫「酷恩」的男人,杀得一乾二净以绝后患。 之后,「酷恩」这个名词就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了等号。 「我……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流血!」爱妃娜脸横过去一边,嘴里淒然说道 . 「她为什么如此在意酷恩这名字?难道你还期待他活着回来?十年前你年纪 应当还很小。从那时候迷他……迷到现在,未免也……。」 爱妃娜害羞的低俯着头。巴伊斯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被夺走处女之身,已 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到现在竟然对死去的男人念念不忘,对此他感到非常厌恶。 少年时期,成为酷恩王子的骑士是他毕生最大的梦想。右眼的能力尚未苏醒,而 身旁总是那个女人……。 「过来!」 巴伊斯粗暴地拉扯爱妃娜的手腕。 「啊!干什么……!」 「大爷我改变心意了!别管什么酷恩不酷恩了,先来服侍本大爷再说!」 有时,幸福的回忆常常伴随着不幸。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啊……啊、好痛、放手、放开我……!」 「啊啊啊!停下来啊!在做什么?」 「吵死人了!」 从后方传出声音,欲制止巴伊斯的行为。巴伊斯转身瞪了那人一眼。 「啊、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我、我……!」 手中拿着扫地用具的安,站在巴伊斯的后方。她一边流着眼泪,神情显得慌 张失措。 「我想起、刚刚还没跟殿下好好道歉……所以我……是我的疏忽,跟公主无 关,判我死罪没关系……对不起、对不起!」 安头压得低低的,表达她的歉意。原来她是在扫地的时候,发现了巴伊斯, 便慌忙地冲过去。她一定没有听到刚才爱妃娜他们之间的对话而搞不清楚状况, 所以才会如此鲁莽。 巴伊斯由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安。她不仅身材娇小瘦弱,也长得一副娃娃脸。正所谓相由心生,她性格上也是给人一种极为天真的感觉,不知人间险恶,只 是一味地护着主人……。 「殿下。若您有事的话,要不要到我房间详谈!」 爱妃娜态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地转变,主动地催促着巴伊斯。 「态度怎么变得如此快?」 「……倒没有……安、你先退下吧!去继续扫你的地!」 此时,巴伊斯忽然想通了。爱妃娜啊,你是不是察觉出来我想对她下手,而 刻意将她支开。 「不用了。我不去你的房间了。我去这个侍女的!」 「咦?」 手腕被抓住,安吓了一大跳。 「请你原谅她。安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哈哈哈!你怎么还跟昨天一样不懂事,说话如此地天真!难不成你将那道 『法令』的事忘得一乾二净了吗?旧菲尔大公国的女性,是没有拒绝服侍男人的 权利!」 巴伊斯以嘲讽的口吻回覆了苦苦央求的爱妃娜。 「是吧!带我去你房间!」 「但是……殿下但是、我、我扫地还没……!」 「那交给别人去做。从现在开始,你就成为我专用的侍女了。当然爱妃娜公 主吩咐的事你还是要做,但以我的命令为最优先!」 安神色不安地频频回头看着爱妃娜,但也跟着巴伊斯离开了。为什么?爱妃 娜难过地自背后质问巴伊斯。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过份的事情……?」 过份?这种程度就叫过份。巴伊斯头也不回地苦笑着。 「我的理由还是没变。因为有趣。仅此而已。」爱妃娜不禁啜泣出声,但巴 伊斯依旧我行我素,离开了现场。 安的寝室虽小,但里头东西应有俱有。 「我、我……王子殿下……!」 面对着坐在床上的巴伊斯,安搓弄着自己手指,因为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一脸伤脑筋的表情。 「你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不懂『服侍』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吧?」 「……但是,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 「真是被你给打败了!好吧,就让我来教你。首先,将衣服全脱掉!」 「咦!全部吗?」 「废话!还怀疑吗?嗯,鞋子和头饰可以让你留下!」 「喔……!」 安往地面东张西望后,解开了围裙上的蝴蝶结。但手一直拉着衣服领口,没 打算让它落下。 「实在让我等得很不耐烦了。快、赶快全给我脱了!」 「啊!不、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紧抱住她,安虽然挣扎着,但却也不敢贸然抵抗。巴伊斯无视 于安身上还穿着围裙,直接掀起了她裙摆。或许是因为布料膨松而感到麻烦,他 找到扣子后立即将它解开,裙子唰的一声落到地面。平坦的腰、又圆又小的屁股 ,及弱不禁风的细瘦双腿全曝了光。 为隐藏露出来的白色内裤,脚拚命地往内侧挤。巴伊斯用膝盖介入她的两腿 之间,使她无法隐藏。这次是直接脱了她上衣。由衣襟至胸口一带被打开,最后 ,开始被巴伊斯挑弄。 「好痛!」 只是抚摸程度而已,然而安却全身惊颤。 「我不会弄痛你的!」 「呜……胸、碰了一下就会痛!」 「待会儿你的还会胀胀的!」 巴伊斯将安的衣领拉得更开,她的全露出来。啊啊!大叫一声,安红着 脸颊低下头。她的同身材一样是属于小型的,像是给人捏起一样呈尖尖 的三角形。 和爱妃娜壮观的胸部比起来,这只算是还在发育中,说不上成熟,但未成熟 也有未成熟的乐趣。巴伊斯抓住乳晕部位向外拉扯,手不停地揉捏,没多久前端 的勃起。 「啊……嗯!」 现在似乎比较适应了,就算碰了也不会痛。安鼻子哼着声,忸怩地左右 扭动着肩膀。再出些力劲,并用手指夹着固定住,它的硬度增加且朝着上方 突出。 脸蛋及胸部怎么看都不是很成熟的安,唯与其它成熟的女人无异,享受 着同样的快感与刺激,充分显示出潜藏体内的淫荡素质。 「爽不爽?」 「呜……啊……感觉怪怪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啊……!」 「这里感觉如何?」 「啊、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抱起安,直接贴触在她的屁股上。那地方微微湿润,但还没有 完全湿。 「不要碰那地方,会脏掉的!」 「要这样才会爽嘛!」 「啊……呜啊……!」 巴伊斯隔着一层布用手指逗弄着安的下体。每当安想逃开时,大腿及一 被巴伊斯的手不断抚摸,总是全身酥软无力而摊在巴伊斯的手臂上。 「不行……啊、那里不行……!」 好像隐忍着什么似的,安微微颤着双腿。 「想小便吗?」 安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点点头。 「不行,给我忍住!我不允许别人在我面前撒尿!」 巴伊斯的感胁,声音低沉且严肃。安的全身变僵硬,因受不了而稍微尿失禁。一股暖流沿着巴伊斯手指流出来。 「啊……啊……对不起……哇……!」 安边发着抖边哭泣,泪水像雨珠般纷纷落下。 「吵死人了!」 张得大开的安嘴巴,被巴伊斯沾上安体内汁液的手指插进去。 「呜!」 「用你的舌头将它舔乾净!」 「嗯……呜呜……!」 安的表情痛苦地变形扭曲,或许是害怕被巴伊斯骂,因而听了便将沾上自己 尿的巴伊斯手指,含在口中舔舐。 「用嘴唇吸吮!」 巴伊斯手指一动,安果然照作不误。发出了啾啾的唾液声音。巴伊斯空着的 那只手,揪住安的手,使其绕到后方自己的大腿间。 「哇!这是什么?」手指含在嘴里的状态下,安惊讶地问道:「待会儿你将 服侍的东西!」 巴伊斯放开安,自个儿坐在床上休息。安脸红气喘地在调节呼吸,当她转过 身回头看巴伊斯时,一声尖叫。「啊啊啊!那是什么?好恐怖啊!」 看见了男人一柱擎天的东西,安用双手遮住脸不敢多看一眼。但巴伊斯强扭 安过来,并将安的手给推开。 「让我来教教你如何服侍男人。待会儿你看了我的这个东西后,就说:『我 是大爷的侍女安,看到大爷那根东西后,欲火焚身而发起情来,请大爷让我将那 根东西含在嘴里吸吮,不知可不可以?』等我许可后,说声:『谢谢。』就将它 含在口中!」 「嗯……!」 安畏畏缩缩地钻进巴伊斯叉开的大腿间。眼前所面对的,便是男人的那根东 西了。安稍微皱起眉头,当巴伊斯从上面往下地瞪了她一眼,她不得已只好闭上 眼睛,将嘴巴张开且含住。然而只是含着,却没有动静。 「快点啊。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不会吸吗?」 「啊、对不起……我忘记该怎么说了……!」 巴伊斯好不容易起来的那根东西,马上缩回去。 「真是有够蠢的!实在非得好好地调教你不可。算了,先含在嘴里吧。记住 牙齿不要碰着。茎部用手扶持住,并用舌头将全体舔过去。前端部份要小心一点 舔!」 「我知道了……!」 安照着巴伊斯所说,用两手包覆住那根健壮的茎部,嘴唇靠近前端部位,呈 三角形的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着。动作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舌头一下子吐 出又缩进去,前端部位已充份地湿润。粗糙的舌头触感,反覆地摩擦着巴伊斯阴 茎。 「前头如斗笠一样的东西,多舔几次那个部位,以及它和竿子的交接处。用 你的舌头来清除沟里的垢,出些力没关系。 「嗯!」 安用舌头沿着侧边绕了一周,再用舌尖戳压着。当舌头与粘膜接触时,发出 了哔滋、哔滋的声音。虽然她使力的方法还不是很老练,但勉勉强强地让人尚可 接受。 「你再舔一下,就将它含在嘴里。不用全部吞进去,只要前面的部位就可以 了。用嘴唇包住,使其往复进出!」 「啊……啊……嗯……!」 安点头,将小嘴张到最开,巴伊斯前端部份含在口中。喉咙的蠕动敏感 地传达到巴伊斯的那根东西上。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巴伊斯压住安的后脑,以 防她受不了将头抽离。她睁开眼睛,很难受似地眉头挤成一团,下颚缓缓地前后 动作。 口水自嘴唇溢出,沿着下颚往下方的喉咙流。嘴里舌头战战兢兢地服侍着巴 伊斯的敏感处。其前端部位变得又肿又大。 「含在嘴里,边动边吸!」 「嗯嗯……呜……!」 巴伊斯摇着安的头,加快安嘴唇往复的速度。安涨红着脸,紧闭住双眼,眼 角泛着泪光。自己再怎么不情愿,碍于只是侍女身份,也只能听着人家命令行事。于是泪水簌簌地直流,喉咙数度哽咽。是不是已经到了极限?该是进去的时候 了。 「已经可以了。下次就记住这个方式!」 巴伊斯揪住安的头发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让安有好几次都险而哽咽到。安此时是涕泪满面。巴伊斯仰躺在床上。 「过来这里!」 他使安坐到床上,并将她全身衣物剥个精光。巴伊斯开始爱抚安的肌肤,安 虽然瘦小,但肌肤却是相当的光滑柔嫩。尖突的、纤细的腰围,再加上稍微 圆突的下腹,身材感觉就像个小孩子。 「不、不要看!」 巴伊斯将她欲遮又掩的手拨开,乍看之下那个地方和小孩子的没什么两样。 光滑无毛,三角形的丘从正面看过去,显得相当突出。到底是否容纳得下男人的 那个东西?还挺有趣的。 「那么,我们要正式开始了!」 「咦……!」 「将我这根东西塞进你那里面去!」 「啊!不要!」 巴伊斯将安抱往自己上方,使她跨坐在腰上,让她大腿张得开开的。 「啊啊……不要……!」 自己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安不由得哭了起来。但巴伊斯丝 毫不受影响,将手指插进去洞里,剥开观察。一层层厚厚的肉褶出现,被人看见 的那一瞬间,安的身体颤了一下。比起外层,里头更是有肉,方才失禁的场所微 微湿润。 入口处似乎相当的狭窄。因为她的y蒂部分还颇大的,戳了一下就变得湿润 ,但若受不了刺激而又小便出来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巴伊斯那根东西,因之前 安的唾液所以还保持着湿润,所以现在插进去里头也并非什么难事。 「啊……啊……!」 巴伊斯用那根东西的前端抵在安的私处附近来回地摸索。最后终于锁定了目 标,于是他抱起安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勃起物上面。安尚未成熟的,紧夹 着男性的,且内侧的肉壁阻挡住巴伊斯更深入里头。 「啧,还真麻烦。喂,用你的手指将那里弄湿润一点!」 「哇!不、不要!」 将安的手指头放在她自己的y蒂上,她突然像是被电触到般,慌忙地将手抽 离。 「有什么关系呢!就是这样子下去。你手指是不是碰到有点突出来的地方? 多戳点个几下你会比较舒服。就算小便出来也不要紧,就这样用手指压着!」 「啊!感觉好奇怪……讨厌……啊……!」 为将安教懂,整只手指与她的手指重叠在一块,安抗拒似地摇着头。 「就维持这姿势,手不要离开喔!若你手离开的话,可是会因拒绝服侍而下 狱喔!」 「呜呜……啊!啊……啊……!」 安跨坐在巴伊斯身上边哭着,边开着双腿刺激自己的y蒂。起初有点害怕, 可是不久后好像有了感觉,虽然内心还犹豫着,手却也无法停下来了。巴伊斯那 根东西碰触到的地方,好像有点柔软。他双手撑着安的腰骨,准备慢慢将他那根 男性象征插进去。 嘶滋!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安发出惨叫声。但巴伊斯仍手不离她腰, 反而插得更里面。 「痛……好痛喔……呜、好痛喔!殿下……!」 尚未发育完全的女性生殖器官,忽然被庞然巨物给插进去,接口处渗出了红 色血液。老实说,巴伊斯自己多少也有点痛。但还好,血液此时恰好扮演润滑剂 的角色。男性逐渐贯穿过安的身体。安身体颤抖着,每当y蒂被压挤到时, 她总是受不了似地不自觉将腰挺了一下。 下方、颈背一带,渗出汗水、泛着光。安虽然摇着头叫了几次痛,但巴 伊斯的手紧抓着她下半身不放。于是巴伊斯心想,姑且将前端插进去看看。 一出力,安的腰马上往下低沉。粗的部位已经没入安的体内。 「痛……好痛、好痛……啊啊!」 被刺进去地方的两侧溢出鲜血,安大声地哭喊。巴伊斯原本想将腰抽离,没 想到一进去,却被夹死在安的体内,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别叫了,待会儿我全部插进去,到结束为止都是这个样子!」 「呜……好痛……下面好痛……!」 安对巴伊斯的话似乎充耳不闻,依旧是大哭特哭。对方身份是王子,而自己 只是个尽服侍义务的侍女,所以又能如何呢?也只好认命了。巴伊斯一口气将安 的腰拉近自己,贴靠在自己的腰部上,直到他那根东西完全插到底。他突破狭窄 的肉壁,毫不迟疑地刺破了处女膜。 「啊……!」 安失去处女膜的一瞬间,空虚的眼神不禁令人同情,同时,喉咙也嘶哑地叫 出声。 「我进去里面,现在要开始动啰!明不明白?」 巴伊斯微笑着,由下往上将腰挺起。那根东西插进了安大腿间的洞穴,上上 下下地动作着。巴伊斯欣赏着几乎没几根毛的安下体,强上女性所获得的快感更 是令他兴奋不已。安的窄,容不下异物,所以紧紧地包覆着巴伊斯的。 内壁十分有弹性,稍微动个一、两下,立即紧缩,而那根东西的前端部份也 因摩擦而愈变愈热。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仅重复着单调的动作,那根东西居然也 膨胀变硬得跟什么似的。 「哇啊、啊啊、啊!」 安只是泪流满面的摇着头,任巴伊斯为所欲为。她的变得尖尖的,彷彿 在诱惑人来触碰它。与巴伊斯衔接的部位,已是血淋淋的一片,安似乎没有害羞 的力气了。 「好!」 巴伊斯动作加快。安的身体被抱着,上上下下地起伏跳动着。圆圆如同小孩 未发育成熟的腹部里,巴伊斯将大量jg液注进去。 「啊……啊……不要啊……!」 巴伊斯的动作停止与安发出嘶哑的哀号声几乎是同时发生。原本是打算淋在 她身上,但由于夹得太紧,巴伊斯很难抽出,因而直接在她体内shè精。 安一脸呆滞神情。在适当地交待过安之后的一些事后,巴伊斯离开了她房间。 外头太阳似乎也快下山。酷恩是否会等我等得不耐烦而走了? 「——是什么人!」 巴伊斯停下脚步,单边的眉毛扬起,并向后头喝叱。 「——在剑技场;」 暗处隐约传来人的声音,回答了巴伊斯。 (那男人……酷恩打败了哈登及拉斯。) 「藉着比试剑法来欢迎同伴。真像那些家伙一贯的作风!」 (他们递给酷恩羽毛的印记,酷恩被认定为同伴了。) 「能胜过他们二人,可见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似乎不是随随便便报上酷恩 这名号来骗吃骗喝!」 巴伊斯笑了笑,但那个人却不为所动。 (真的……。) 「咦?」 (你真的单纯只为了好玩,就将那男人引进自己身边吗?叫酷恩的那名男子 ……。) 「是的,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 听那人声音的语气,感觉得出来他似乎有些话想说。巴伊斯抬头望着窗户微 笑。夕阳染红了艾卢茵湖,波光粼粼,煞是美丽。 「有什么关系呢?总之,凡事总有个起头!」 红色的右眼,依稀浮现昨晚梦中的残影。 第三章毒种 哎……又要开始一天了……。 爱妃娜以前未曾想过自己是如此讨厌醒来这件事。以前不管是再怎么令她感 到悲伤或痛苦的事,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亲和老百姓温暖的笑容,还有那一大 片森林与大湖,就足以抚慰她的心。然而,现在……虽然从城堡中的窗户一眼望 过去,湖和森林还是一样的美丽……。 「这项『法令』在公布后,执行上倒梃顺利的。不仅瓜鲁德兰的人知道这项 消息,就连专程来此地访拜的一些其他国家的贵族、商人也显然增多!」 若能出席这个会议,多少能瞭解目前整个国家情况如何?国内女性有没有受 到委屈?爱妃娜说服自己,身为一国公主,岂能不顾本国人民安危而苟且偷生? 于是,她默默地坐在末座,聆听着大臣们的报告。 「治安现在如何?抢夺、暴乱,或者是杀人放火之类的案件是否有增加的倾 向?」 「可以说没有,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治安状态相当良好!」 「嗯。虽说如此,还是不可松懈,要持续地观察注意。接下来,收益分配情 况如何?」 巴伊斯冷淡地听取下面的大臣报告国事。他冷静的听着,而一方面却要求爱 妃娜替他服侍,干些淫荡羞耻的事。爱妃娜自从第一次被他夺去贞洁后,不晓得 多少次都被要求如此。 有时像条狗一样趴在地面,被他从后面侵犯,有时候被命令坐在上面……用 嘴巴……还有更过份的是,被要求服侍令她最感到羞耻的地方……。 「怎么了?爱妃娜。你脸好像红红的!」 忽然被这么一说,爱妃娜回过神来。巴伊斯看着她、心怀不轨地奸笑着。心 事似乎被人看穿的样子,爱妃娜红着脸颊。 「哈哈,你休息一下吧。喂,给我倒杯茶来!」 巴伊斯朝着帘子对面的女侍吆喝。是的一声,传来了安的回答。但安忸忸怩 怩地躲在帘子后面,仅探出个头,迟迟不见她走出来。 「你这个笨蛋!没听见殿下说的话吗?」 巴帝沙皱着眉头破口大骂。安身体发抖着,最后好像下定决心,自帘子后面 走了出来。 「啊……!」 在场全部的人张大着眼睛。爱妃娜大吃一惊,自椅子上跌落。 「安!你、你……!」 「对、对不起。公主……」 安穿着一身诡异的侍女制服。裙子短到大腿几乎被人看光光,只须动一下, 圆圆的屁股及前面重点部位即若隐若现。上衣虽有袖子,但身体部份的布料只盖 到一带。小小的露出外头,被皮带上下紧紧地夹住,好像快被挤出来般 形状扭曲。另外,颈部还被粗糙的金属项链给圈住,强调出她的从属地位。 只有一个人会让安如此打扮。 爱妃娜狠瞪着巴伊斯。 「喔,她的胸部发育不良。我看她那样很可怜,所以想帮她变大些。只要让 胸部在人的面前多曝些光,她多少会因为兴奋而使胸部膨胀起来!」 巴伊斯一副与我何干的表情回应爱妃娜。 「喔,如此荣幸能获得殿下此般眷顾,多么幸福的一位女侍啊!臣等人不会 辜负殿下的好意,将会好好地欣赏此景!」 巴帝沙刻意行个大鞠躬礼,不怀好意似端起单边镜框,面露淫笑。 「各位……茶、茶来了……!」 安端着托盘的手,喀喀地抖着不停。除了罗杰以外的大臣们,视线毫无顾忌 地全集中在安的。用此种姿态来替男人奉茶,任谁也会感到羞耻难安。安的 脸颊、手腕、等全出现红潮。 「嗯,报告就这些吧?」 巴伊斯一脸若无其事地将杯子端近嘴边,继续进行着会议。 「抱歉,打扰诸位的会议!」 「喔,那斯达斯。怎么啦?是不是又有什么好玩的家伙要进城?」 「方才自瓜鲁德兰本国来了一封书信!」 「……拿来我看看!」 巴伊斯自那斯达斯手中接过来书信,沉默地浏览过一次。原本嘲讽的笑意自 脸上消失,眼神忽然变得黯淡无神,这种表情爱妃娜不曾见过。读完后,巴伊斯 将那封信拿在手中,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叹了一口气。 「如何?殿下」 「父王要来!」 众臣听后立即骚动起来,巴伊斯将手中书信摊开后挥了几下。罗杰过去拿了 信,表情严肃地浏览过一次,将里头内容大致向大家报告。 「近日,邦迪欧斯国王陛下将从首都瓜鲁丹出发,预计出访菲尔——据闻马 娜王妃也将随行!」 「……终于、哈、终于要来了!」 脱口而出一句话,巴伊斯起身离席,大步伐地离开大厅。那斯达斯在后面追 赶着他。大厅上的大臣们,在底下频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会议只好延后进行。与往常一样,始终没被人察觉出存在的兹,也默默地跟在巴伊斯后方。 只剩下爱妃娜一个人孤单地坐在那里。 「别装着一副让人老猜不透你想法的表情!」 从黑暗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爱妃娜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心想大概也是和 兹一样,从开始就一直待在那地方的人吧。哈登、拉斯,以及一位身材瘦弱的银 发男子站在那地方。那名男子右脸用绷带包覆着,胸口别着和哈登他们同样的饰 物。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所以,爱妃娜立即猜想到那名自称「酷恩」的男子。 「因为你才刚加入我们不久,理所当然不知道这件事!」 哈登与拉斯的说话对象并非自己,似乎是酷恩的样子。但他们应该清楚爱妃 娜也在场才对。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讨论? 「一听到邦迪欧斯王要来,不管是殿下也好、大臣也好……老实说,就连我 也心情变得很差!」 「为什么?会发生什么事吗?」 第一次听见酷恩的声音,虽然只是小小声的,爱妃娜却一个字、一个字地听 得相当清楚。 「当然……若你是住这一带的人,多少会听到一些有关国王陛下的一些传闻。冷酷无情、残暴嗜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 「啊!」 「还有,他那种靠着恐怖来支配人心的力量,也可说是无人能及!」 「一般来说,传闻什么的都不是会加油添醋的?但是,陛下的情形恰好相反。实际上知道陛下的人,反而认为传闻有明显低估他之嫌!」 看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的哈登,居然也低调说道。爱妃娜自那次酷 恩之乱事件以来,陆陆续续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有关邦迪欧斯王的恐怖传说。传 闻中的暴君即将来此地,这里的人理所当然地会紧张。但对爱妃娜而言,事情再 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至于事情会变多糟,一切等陛下来了自然分晓!」 「不过,这次马娜王妃不是也要来吗?我心里倒还蛮期待的,因为我喜欢她。不仅人长得漂亮,又很温柔——她被人称作『黑衣王妃』!」 拉斯一边高兴地说着,但最后那句话刻意压低音量。 「你这家伙,除了巴伊斯王子之外,会被你褒奖的也只有那个人了。不过, 我也是马娜王妃的迷!」 「马娜王妃……是拉斯汀家族的人?」 「没想到你还颇清楚的嘛?酷恩。没错!你说的没错。虽然拉斯汀家族目前 家道中落,但总是名门贵族。据说王妃在还没被陛下选为妃前,曾经当过巴伊斯 殿下的家教!」 「咦!这么说来,王子现在的个性可说是全拜马娜王妃所赐啰?那么,王妃 的性格想必也不平凡!」 「不,话倒不是这样说--!」 拉斯打断了马娜王妃这个话题。 「别提那些了,大伙儿一块去剑技场如何?那斯达斯大概也在那里练习。酷 恩你想不想和他来个模拟战?让我们的黑骑士军团的团长尝些苦头吃!」 「喂喂,怎么打断我的话了!」 拉斯并没回答哈登。三个人齐朝着自己这边过来,爱妃娜退到一旁,让他们 三个通过。当三人擦身而过时,爱妃娜察觉出酷恩似乎有点刻意放慢速度。抬头 一看,爱妃娜发现那只被银色发丝覆盖住的眼睛,正赫然瞧着自己。 ……。 正如巴伊斯所言,酷恩那只淡紫色的眼睛是清醒的。但爱妃娜的眼里看到的 ,却是一只悲伤异常的眼睛。然而,它到底是在悲伤些什么呢?爱妃娜当然是不 知道的。但,若巴伊斯也瞧见,或许他马上猜得出来吧。 他会说:「酷恩现在的眼神,像是一名接受处分的罪人!」 「对不起、对不起!」 一看见巴伊斯出现在房间,安急忙地低头陪不是。 「干嘛!你是不是又搞砸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看见殿下的脸变得很恐怖,我以为自己可能又做错什么 了……!」 脸变恐怖?或许吧。知道父亲要过来的消息,心情顿时变得乱糟糟的。想找 个什么人或东西发泄一下自己情绪,不知不觉的就来到这个侍女的房间。 「嗯,我得好好的惩戒你一番!」 巴伊斯将安的颈部的项圈以及束在上的皮带卸下。 「裙子和鞋子你自己脱!」 「……是的……!」 安边发着抖,手忙脚乱地照着巴伊斯指示动作。脱完后,安的侍女制服仅剩 半身,及下体、即女性身体最的部位皆露了出来。呈三角形的,上 下印着皮带的红色夹痕。 「来吧!」 安半遮半掩地用手遮盖住及重要部位,被巴伊斯强行拉到一张高椅背的 椅子上坐着。 「不要……啊、不要!」 纤细的脚踝被抓着往左右两边张开,膝盖挂在椅子的把手上。 雪白大腿间的红色肉团,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巴伊斯相当喜欢见到女孩子呈 这种姿势。因为脸部、及下体皆正面朝向自己,所以感觉像是在发掘什么秘 密般刺激。而且在这种姿势下,女人身体该看的地方都被看光了,之后男人不管 对她干了什么事,她多少不会反应过度。 「殿下……!」 安头低低的,仅将眼睛朝上十足像个受惊的小孩般望着巴伊斯。她坐在椅子 上,感觉像个专门让人逞欲的充气娃娃。 「首先,先打个招呼。这次能记多少就说多少。『我是侍女安。现在全身欲 火焚身,所以请观赏我的自慰,好不好?』」 「这个……这个……!」 安为难地苦着一张脸,向巴伊斯确认刚才的那句话。 「自慰。你不曾自慰过吗?」 「对不起……!」 「算了,像你这种蠢货要是记得住,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像这样,知道 吗?」 巴伊斯拿起安的手,贴着及下面的重要部位。安的似乎感到疼痛, 但如果只是轻触一下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关系。 「边摸着自己胸部及下体,然后嘴巴说着我刚教你的那句,就这样子。记得 住吗?」 「我……我是侍女安。嗯……!」 「欲火焚身!」 「啊……欲火焚身……!」一边说着,安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全身欲火焚身……所以……请……!」 「请怎样呢?」 「嗯……那个、自慰!」 「自慰啊?你表演一下给我看!」 一边说着,巴伊斯的手与安的手叠在一块,食指与无名指置于私处两旁,而 中指在中心点位置。安从屁股到大腿间不禁颤了几下。 「不要!」 安手想逃离,但巴伊斯不放手,中指直接朝着完全露出来的y蒂压下去。 「啊啊!」 安整个身体颤抖。中指压的那个地方一下子溢出了蜜汁。 「就这样子,用指尖来回地抚摸、压挤!」 「呜……啊……啊……!」 依着巴伊斯所言,安动起了中指。细小的手指在红色的肉芽上缓缓地抚触。 肉褶微微地颤动,屡屡溢出透明的蜜汁。 「感觉如何?」 安神情不安地摇着头。 「不知道……我好害怕……!」 「你碰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变硬?」 「有一点!」 「好,接着将你的手指关节弯曲继续!」 「嗯……呜……!」 手指的动作愈来愈顺畅。安在巴伊斯面前开着大腿、闭着眼睛,但很有节奏 性地刺激那个部位。她似乎能理解自慰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了。她的嘴唇自然地半 开,而全身都快虚脱无力。 「嗯……啊……我……!」 「也得好好刺激!」 「啊……啊……!」 当巴伊斯捏了一下安,安腰背颤个不停,下体泌出大量的蜜汁。私处已 经湿润,色泽也起了变化,而流在椅面上的汁液范围渐渐地扩散开。安不用巴伊 斯指示,便自己抚摸着,戳挤着y蒂,同时用指尖紧夹着,反覆地摩擦。 相当有反应,变尖且微微颤动。安似乎很痛苦地挤着胸部、抬起臀,让 巴伊斯瞧见正在自慰的自己。但由于快感程度过强,以致自己失去了理性的枷锁。 「被人在旁边看着自慰感觉不错吧!」 巴伊斯在精神恍惚的安耳朵旁边呼了一口气。 「你第一次自慰被男人看见。之后,若要自慰,旁边一定要有个男的观看才 行!」 「……?」 安半睁着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对了,好像还没教她。 「你现在人很舒服,但会不会想小便?」 「嗯……快要尿出来了!」安老老实实地回答巴伊斯。 「尿出来就尿出来没关系,别去管它。你弄这个地方,当它膨胀起来时,你 会更舒服!」 「啊……真的。好舒服喔……!」 「y蒂有没有变硬?」 「好硬喔!」 「下面的洞有没有湿湿的?」 「嗯,有……感觉好好喔!好像流了很多汁液!」 「将汁液沾在手指上,涂在y蒂上揉一揉!」 「我试看看!」 「用食指及中指,将下面剥开后涂上去!」 「开了,我涂了……啊……啊……尿、尿出来了……!」 「就让它尿,继续下去!」 「嗯……啊……好……啊……尿出来了……那里快出来了……!」 受不了似地哀嚎着,安的腰不停地颤动且挺向前。完全露出表面的,才 缩紧没一会儿,又马上打开,就这样重复不断地收缩。每当一打开,总是会溢出 一堆浓稠的蜜汁,使得手指在y蒂一带活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 安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而挂在椅子把手上的脚也无意收回。全身无力而动 弹不得,多次地分泌蜜汁来。乳晕、的色泽也转浓且变硬,能得知安已经达 到了。 「第一次的感觉如何?」 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稍微地摇了一下头。也许逐渐地恢复了理智。巴伊斯 再次将嘴挪到安的小耳朵旁,轻声地告诉她说,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阶段了。 「可别忘了,第一次让你知道快感为何物的,是一名叫巴伊斯的男人!」 「……!」 巴伊斯将精神还有些恍惚的安从椅子上拖下来,将她小小的身体抛到床上去。 「接下来换服侍我了。趴在床上、将屁股抬高对着我!」 安嘴里小声地重复着巴伊斯说的话,且慢慢调整自己的姿势。巴伊斯抱住安 的腰,调了一下自己容易插入的位置。带着光泽的蜜汁不只在前面,就连后面小 穴的周围都湿透了。对了,这地方还没教她。 「……哇!」 因肛门周围被手指刺激,安发出哀叫声。巴伊斯用他手指在肛门上划圈圈, 以达刺激效果。深紫色洞穴上的皱纹被蜜汁给埋没,蜜汁直接流进里头。当手指 往穴里插时,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呜……不要啊……不要啊、那地方不行……!」 「你在说什么话!侍女的屁股被主人开发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将你屁股靠过 来,前面、后面让你选择,看你要哪一个?」 「嗯……啊……啊……啊!」 巴伊斯手指一下子插了进去,在肛门里头来来回回地进出。安拚命地摇着头 说不要,但巴伊斯察觉出,她前面又开始分泌蜜汁了。因此,被手指这么一插的 安,想必是有感觉。在一插一拔的过程中,安丰圆的屁股起了鸡皮疙瘩。近似排 泄时获得的快感,已扩散到安身体的每一处。 「呜……啊……啊、不行、好奇怪啊!」 安的喘息愈变愈细。 「喔,前面不太有感觉,怎么后面一下子就快了!真是变态!」 「嗯……?」 「既然这么喜欢屁股,那我就让你爽个够!」 巴伊斯用手指将安的肛门稍微剥开,且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抵着。 「啊!不要!」 安好像察觉到有什么事会发生,故拚命地摇着屁股欲逃离,但是腰被巴伊斯 给抱住,屁股的股沟被剥开。发着抖的黑暗洞穴全被瞧见。涂上蜜汁后,前端变 得润滑,于是,巴伊斯一鼓作气将粗肥的那根东西直接插进里面。 「啊!痛、好痛……嗯……好痛……!」 安发出痛苦似地呻吟,但与之前被夺走处女那次比起来,这次反抗比较没有 那么大。肛门比前面的洞较紧且热,但对已失去处女、尝过快乐的安来说,也许 是既羞耻又有些害怕。但受了刺激的肛门紧缩,肉壁与巴伊斯的那根东西不停的 摩擦,可预期获得不同层次的快感。巴伊斯无所顾忌地在里头进进出出。 「呜!痛、肚子好痛……啊!不要、呜呜!」 巴伊斯使着手指,插入时缓,抽出时却是一口气快速拔出。当从夹得紧紧的 肉壁里头抽出来时,其刺激程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感觉棒透了!巴伊斯牢牢固 定住安的腰,使她趴在床上,自己重复进行着抽拔的动作。安的呼吸变得愈来愈 急促。她嘴里虽然说着不,但想必此时一定很舒服。 肛门因为接受巴伊斯的进出,而好像稍微有些红肿裂开,但肉褶却像嘴唇般 一下子收缩、一下子扩张,看来似乎很享受这种刺激。摸了一下安的,发现 它变得很硬。 「啊!」 被碰触一瞬间,安相当大反应地弹起身体,夹住巴伊斯那根东西的肉壁 绷得相当紧。于是巴伊斯忽然加快速度,有股快shè精的感觉。 「好像快出来了,还是一样在里面吗?全都喷在你里面喔!」 「不要……呜哇……呜……!」 激烈腰部动作,安上半身因而趴了下去,仅屁股翘得高高地。巴伊斯一边看 着安的头顶在毯子上摩擦,腰不禁颤了一下。 「喔!」 一股忍不住快射出来的感觉涌上,巴伊斯迅速地从安的屁股里抽出,朝 着她的背部喷淋。 「啊……!」 安的肩膀颤抖着。jg液从肛门一带、背部,甚至连她头上黑发也被淋到了。 被jg液所覆盖的肛门依然持续地收缩、扩张,里头也发现了白浊液体的痕迹。 安面朝上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同时被教如何自慰与肛交,也难怪会累成 这副德性。瞧见巴伊斯将离开房间,安心想裸着身子送客总是不太礼貌,于是把 沾在脸上的jg液拭擦乾净后,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啊!」 但,她的腰似乎出不了力,于是又倒在床上。 「不必送我了。你躺着继续休息吧;」 巴伊斯用手势制止了她。安一副很歉疚的表情。 「对不起……还要、处罚我吗……?」 处罚?一时之间想不太透,她为何说出这类的字眼?但仔细地回想一下,刚 才好像我曾向她提过。这家伙难道这样还不过瘾吗? 「哈!」 「咦,为什么笑?」 「没事!没事!你在房间给我好好地休息吧!」 巴伊斯忍着笑离开了安的房间。原本沉重的心情稍微释怀了些。要往剑技场 去流个汗呢?还是去找爱妃娜……? 那个人的——酷恩的眼睛深深地吸引着我。他的眼睛彷彿要告诉我一些什么 事情……。 ——咚。 门忽然地被打开,发出一声巨响,爱妃娜的思绪被打断。 用不着回头,爱妃娜也猜得出来是谁。 「怎么还是一副苦瓜脸!」 「也没有要你成天对我笑嘻嘻的,只是用不着如此沉重嘛!」 「我并不想,只是不知不觉的就变这样子了!」 爱妃娜闷闷不乐地抬起头看他。 「顶起嘴来倒挺有精神的嘛!」 巴伊斯扬起一边的嘴角笑着,爱妃娜因而心情愈来愈差。 当巴伊斯到正打算走往窗边时,视线突然停留在桌上。他发现替爱妃娜准备 的餐食,几乎原封不动的放着。 「你不吃吗?」 「我……我没有食欲!」 爱妃娜脸朝地面摇了一下头。 「这些面包、肉及汤真是白白的糟蹋了!」 「反正放着也是糟蹋,你拿去丢掉算了!」 「丢掉?」 巴伊斯声调起了微妙变化; 「嗯……曾听人说你是一个不时为民着想的好公主,没想到终归摆脱不了贵 族习气!」 「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晓得当一觉醒来,什么事也不用自己操劳就有食物可吃,是一件 相当幸福的事吗?」 「是、是没错……!」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只是为一块面包,你们的老百姓就不晓得流了多少的 血汗!」 巴伊斯的言词显得相当尖锐,爱妃娜不作任何回覆。 「我想,你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从明天开始,面包就靠你自己去赚吧!让你 去体会一下老百姓们的生活!」 「……什么……!」 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手腕。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红色的右眼闪着光芒。 爱妃娜的背脊因而打了个寒颤。 从马车里透过窗子往外看,眼前的景像让爱妃娜受到极大的冲击,使得她欲 哭无泪。 「不要……饶了我……!」 「不管怎样交易还是得进行!快!别在那里给我拖拖拉拉的,快带我到你房 间去。要不然,我直接在这里上也行!」 「呜呜……!」 这段骇人听闻的对话在任何一个角落都在进行着。酒臭味、及不知何物的香 气扑鼻而来。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双眼无神的裸女、突来的娇媚声、群众的哗笑 声。 这里是……是菲尔大公国吗……那个我最爱、最美的国家……。 怎么和会议上听到的内容完全不同? 「大爷行行好,小女子要再接个四次,我们姐妹才会有饭吃,所以请大爷您 多照顾一下!」 一名女的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腕,她裙子被掀起,露出一对瘦弱的脚。 「嗯……老子对身材瘦不拉叽的女人不感兴趣,但若姐妹同时来的话,或许 老子会考虑看看,插完了姐姐换妹妹,倒也不错!」 「这个……我知道了……请来寒舍一趟吧!」 在这种过份要求下,姐姐向男人行礼道谢,领着他前进。 够了!我不想再看到这类的画面了。 爱妃娜双手遮掩着脸,屈身蹲下。 「别想逃啊!我的前菲尔大公国公主!」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手自脸上拉扯开,想让她继续看下去。 「放开我!……我……!」 以前未曾想过,公主的身份竟会为自己带来如此沉重、艰辛的负荷。让菲尔 大公国成为替男人服侍的国家,且使举国上下的女性皆过着忍辱负重的日子之罪 魁祸首,无庸置疑是眼前的巴伊斯。但是话说回来,若是菲尔大公国有足够的能 力保护本国人民,岂会让此类的悲剧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续不断上演。 菲尔大公国的人民会不会怨恨我们皇室?假使被人民知道,站在此地的是爱 妃娜公主,或许被辱骂一顿、甚至被杀掉也不足为奇……。 巴伊斯什么话也没说。马车绕到不太有人的街道,在一间大仓库前停下来。 爱妃娜被命令从马车里走下车,不久立即被带往昏暗的仓库里头。 「来这里要干什么?」 「交易。和之前说的一样,让你从今天就开始靠自己赚钱!」 忽然,不晓得谁的手伸了出来,将爱妃娜身体架住。过没一会儿,爱妃娜的 鼻子被一条奇怪味道的布给捂住。谁……是什么、味道……但还没开口,爱妃娜 就先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爱妃娜身体被牢牢固定住,想动也动不了。身子俯伏着,感觉像 是被枷锁给铐住。手腕和头部似乎贴靠在一根大木棒上面。怎么回事?我怎么会 变这样? 头抬起后,爱妃娜在瞭解自身状况后,只是咽下口水,惊得说不出话。 我、我的……身体只是剩一半。 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终于醒过来了!」 巴伊斯在远处向下望着爱妃娜。回到现实后,爱妃娜赫然发现自己上方 的衣服被刨开二个大洞,看起来有点不成体统,而上半身自石墙突出,像极了装 饰墙壁的标本。墙的一边是身体,由木框架住,而下半身是在墙的另一边——墙 的另一边? 「没错、你的屁股和私处露出墙壁,正准备要接客!」 「什……!」 「千万别出声!给外面的人知道里头是爱妃娜公主的话,那可就不太妙了!」 爱妃娜硬将声音压抑住。隔着一道墙,外头男人们欢声四起。 「太劲爆了吧……再怎么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淫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巴伊斯王子和不晓得是谁的属下用药迷晕后,强行带来 这地方的。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边解释说明。 「如你所闻,慰劳士兵的辛苦,一次收取一枚菲币。被一群未曾谋面、连名 字也不知道的男人们,大眼小眼地盯着女人最的地方,且最后被插进去shè精!」 「……!」 「不过别担心。你已经被我给好好地调教过了,所以,任谁进去你都会有所 感觉的!」 爱妃娜激烈地摇着头。不过就在这时候,外头不晓得是哪一个人,已经反覆 地开始抚摸起爱妃娜的屁股。 「啊……!」 果然如巴伊斯所言,爱妃娜被陌生的男人剥开私处后,一只舌头伸进去舔舐 她y蒂,使得她感到无比的快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且呼吸显然愈来愈急 促。还没被人碰到,就已经硬得不像话,她身体晃动、屁股开始扭摆起来, 感觉就像在乞求男人快点插进去般显得相当饥渴。 「不要……不要啊……!」 当男的那根东西终于进入爱妃娜体内时,巴伊斯托起她的脸,只见她早已泪 流满面。 爱妃娜怔怔地望着巴伊斯红色的右眼,不禁回忆起往昔的日子。 自己国家突然被他国给侵占,且被宣告必须服从这种屈辱的法令,行替男人 服侍的义务。 就连自己最喜欢的侍女安,也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处女,遭受种种变态的对 待。然而,回到眼前的现实,爱妃娜自己也成了受害者。 「啊!……嗯、啊……啊……呜……!」 一根粗壮的巨物毫不留情地贯穿爱妃娜体内,爱妃娜不由得叫了出来。 「喔,好紧。不仅外观漂亮,没想到还挺淫荡的嘛!」 从墙的另一边传来声音。 男人激烈地在爱妃娜体内搅动。男人那根东西的前端部分已钻进爱妃娜体内 的最深处,那股迟来的快感已经达到她腹部。 喔,不错。那里愈来愈热了。 「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地方翘着屁股让素未谋面的男人侵犯……但是,下 面却不争气地湿了,胸部也开始胀痛起来。 「呜……呜……!」 泪水一滴滴地落下来。 「爱妃娜公主!」 巴伊斯将手贴在泪流满面的爱妃娜脸颊上。 爱妃娜原本不安的心,竟不可思议地逐渐平静下来。她看着巴伊斯。发现自 己所有的悲伤、快乐等一切情感,皆来自于他那张脸庞……。 爱妃娜此时觉得心情颇微妙,而这种感觉却和下半身获取的快乐,巧妙地融 合在一块,使她情绪上相当亢奋。下半身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男人。 「厉害……超淫荡的!紧紧夹着不放耶……!」 男人的动作愈来愈急促。 「好,下一个换我。让我进去!」 「我也要!」 「看了后,我也好想要!」 啊啊!边听着隔墙男人的声音,爱妃娜已经全身无力,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我是在赎罪。 身为一位公主,竟让自己的子民如此艰苦渡日,是该受处份的。 因此我要在众人面前被侵犯,被男人们喷shèjg液。处罚我的人是这位巴伊斯 王子。 他是支配着我自由、控制着我行动的男人……。 「啊!」 爱妃娜忽然达到,原本累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竟然大大地弹起,手紧紧地 抓着木框。 「啊、啊啊!啊啊啊!」 爱妃娜全身颤抖,变尖,感觉一阵酥麻。 里头还夹着男人那根东西的腰动作着,收缩得相当紧,就好像要把jg液给吸 出来般地强劲。 感觉里面好像有东西流了出来。 爱妃娜的似乎又更进一步。 开始扭动着身体,鼻子也嗯嗯地发出声音,爱妃娜在巴伊斯面前显现了淫荡 的一面。 已经不在乎什么身份、自尊、责任,现在只是纯粹为了快乐,为了赎罪,爱 妃娜似乎解放了自己,非常不可思议地她感到特别满足。 热热的蜜汁从爱妃娜体内不断溢出,男人的东西也接连着进进出出。 爱妃娜喘息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神情,而巴伊斯只是在旁默默地守护着她。 她内心有时大风大雨、有时风平浪静。 但等她一旦失去了意识,再度清醒时,大概就会恢复成以往的爱妃娜吧。她 必然也会忘记此刻自己这般不得体的模样。 纵使如此,像这样身体一旦被植入了淫荡的种子,相信日后必定会发芽结果 ,或许会因而改变些什么也说不定……。 第四章不安 「公主真是愈变愈漂亮了!」 安一边帮着爱妃娜洗澡,一边出了神似地夸赞她。 爱妃娜坐在石造浅水浴槽的边缘,仅膝盖下方浸在水里。安穿着只有露 出来的服,洗着爱妃娜的身体。浴槽里浮着庭院里开的花,整个浴室里充满了花 的芳香味。 「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滑润有光泽。在帮公主洗后背时,摸起来的感觉也 好舒服哦!」 「而且,那个……胸部也……愈来愈丰满……难得的是手脚及腰围都如此纤 细……我好羨慕哦!」 安视线直盯着束着长发的头部。爱妃娜悄悄用手掌将给遮住。水滴沿着 她乳沟流下来。被同是女性的安称赞,爱妃娜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还有心情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国家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对不起……!」 当然爱妃娜也感到自己身体似乎起了些变化。但是,她心想会变这样子,理 由应该只有一个,她感到非常厌倦。应是发生性关系而导致生理上的变化。 「啊,那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来了后,会不会将『法令』给取消?」 「咦?……你从哪里听来的?」 「那是……有一次,巴伊斯殿下……和哈登、拉斯他们谈话时……我不小心 听到的……他们说什么『国王来到菲尔后,法令啦、服侍制度什么的,全会毁于 一旦』。所以……我……!」 爱妃娜也曾听过那两人谈论着国王来了之后怎样的话题。 法令就会失效。据闻邦迪欧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暴君,像这种欺负弱者的政 策,他是不会允许,因为有损他在各国间的颜面。若如此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 比现在更好,或许可以期待也说不定。 「但是,要是这么一来,殿下他怎么办?」 「巴伊斯殿下?」 「嗯。我也不太晓得,因为看哈登、拉斯他们都好像很替殿下担心的样子。 也许他跟国王处得不是很好!」 「儿子怕老子不是很常有的事吗?」 爱妃娜用指尖掬起水来。 「事情就这么简单吗?」 「安,老实说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实在是很不愿意这样说,你是不是喜欢 上王子了?」 「对不起……我、我只是……!」 爱妃娜回头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水蒸汽的缘故,安的脸红得像颗苹果。 且她的手指头不安似地转弄个不停。 「我不讨厌殿下!」 「安……!」 「当然,殿下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好。但,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不管 他对我如何,我还是得接受。可是若公主就不同了,假使他对公主做出什么不礼 貌的事,安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但是、但是……有时候他看着我……我、我不 知不觉的胸口就会热起来,所以不管殿下对我做了什么事,我都会觉得他是在疼 爱我……!」 「别胡说!」 爱妃娜用严厉的语气斥责安,语气感觉不像是平时的自己。安慌忙地遮住嘴 ,直向爱妃娜陪不是。此时,爱妃娜心中五味杂陈,想想为什么自己会对思想天 真单纯的安发如此大的脾气呢?原因无他,因为安似乎对巴伊斯有了好感,自己 内心感觉很不是滋味……如此而已。 有好一会儿时间,两个人仅是默默地不说一句话。等到洗完要出浴室时,突 然,安东张西望地看看四周,然后悄悄走近浴室门边。 「怎么了,安?」 安无言地回过头,对爱妃娜做出手势,好像要传达些什么事的样子。但爱妃 娜不是很确定,于是自浴槽起身,悄悄地靠近安。 安打开了浴室的门,好像在和谁说话的样子。 「公主现在正入浴中!」 安声音听起来平静。 「哦,这样啊。什么!你说……你是来偷看的……!」 咦? 「啊啊啊!」 忽然,安情绪失控,大声尖叫。 「怎么了?安——!」 爱妃娜惊得说不出话来。门口站着一个人——酷恩……但为什么他……?我 入浴的画面全……被……。 「啊啊啊!」 尖叫声与巴掌声响遍了整条走廊。 「呵呵呵……哇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 听了爱妃娜的怨言后便笑声不止的巴伊斯,此时更是被爱妃娜憎恨。 「怪不得今天看到酷恩的左边脸颊上,印着一个红红的手掌心。原来他也和 我一样喜欢干这种事!」 「怎么老遇到像你这样的男人!真是让我很困扰!」 「你是在赞美我吗?像我这样能让你满足的男人,已经找不到了!」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爱妃娜感到非常不耐烦地将视线从巴伊斯眼睛挪开。然而,巴伊斯却抬起爱 妃娜的下颚,使她朝着自己。红色的眼睛直盯着爱妃娜。爱妃娜肩膀颤了一下。 巴伊斯将爱妃娜身上的长袍脱下。瞬间身体没了遮掩,爱妃娜脸颊发烫。 「呵……你今晚穿上那件调教用的衣服,我在房间里等你来。很期待吧?」 「没有……我才没有……;」 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臊个什么! 巴伊斯用手抓拧着爱妃娜衣服内的。 「好像变大了哦。看你衣服变得那么紧!还是紧一点的衣服比较适合你!」 「呜……嗯……!」 当被强力一挤,下半身失去了力量,爱妃娜整个身体摊在床上。下半身 的钮扣被巴伊斯解开,大腿被硬架开,丝毫无抵抗的力气。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私处用手指剥开,检查里头的状态。 「已经湿了嘛。果然之前的开发是有效果的!」 今天就好好地来调教你吧!巴伊斯依然满口猥亵言辞,他把爱妃娜扶起来, 将枕头贴靠在自己的背部,面朝着上方躺在床上,同时使爱妃娜的头靠近自己身 体。一股男性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爱妃娜受不了想将头抽离,却被巴伊斯紧抓 着头不放,嘴唇硬被压到那根东西上。 「吸吮是服侍男人的基本。你的侍女我也常让她这么做!」 「拿你跟侍女比较,你会不会觉得不高兴?」 「我……呜……嗯……!」 嘴巴才正要张开,巴伊斯那根东西就插了进来,爱妃娜虽然感到很痛苦,但 却也有口难言。不得已,爱妃娜只好将那根东西含在嘴里,老实地吸吮起来。粗 的部分在嘴唇里反覆地进出时,中间细的部位似乎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由巴伊 斯的表情可得知。 「光只是这样进出是不行的。要细心地品尝,且夹紧你的脸颊来吸,这才及 格!」 「嗯……嗯……!」 爱妃娜用动作来回应巴伊斯,她将粗的部位大口地含进嘴里,同时滑动湿润 的舌头,吸的时候发出了啾啾声。含在嘴里的巴伊斯的那根东西愈变愈大,同时 好像渗出了苦苦的汁液,使得爱妃娜的舌头一阵麻痺。 「边吸边来回的进出,用手扶在那上头,轻轻地抚擦根部!」 「……嗯……!」 由于一直张着嘴,爱妃娜下颚感到酸痛。头脑也开始变得模糊呆滞。心里只 想赶快替巴伊斯结束。 「接下来跨过我的腹部,臀部往这方向趴着吸吮!」 「……!」 正当依着巴伊斯指示,将身体某处移向他眼前时,爱妃娜几度羞得想落泪。 然而,爱妃娜并无拒绝的权利。她动作有气无力,将手贴在巴伊斯腰的两侧,脸 与巴伊斯呈反方向,再度将口挪近因唾液而泛着光泽的那根东西上,含在嘴里舔 舐着。 「什么嘛!已经湿成这样了!」 「呜!」 巴伊斯将爱妃娜屁股拉到自己面前,剥开她处后,手指插了进去。爱妃 娜想告诉他说,是因为之前被挑弄胸部,受了刺激才这样的,但碍于口中还含着 一根男人的,因而说不出话来。 「给我好好地吸。我也会让你爽的!」 「……嗯、啊啊!」 最敏感的部位,有种柔软、粗糙的感觉。原来是巴伊斯使着他舌头,正翻弄 着y蒂。 「嘴巴别给我离开。若你敢给我从嘴里吐出来,我就把你这里咬下去!」 「嗯嗯!嗯、呜……!」 忽然感觉y蒂上有牙齿的触感,爱妃娜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心生畏惧,又 加紧嘴巴的服侍。巴伊斯舔舐起爱妃娜的私处。原本只是在沟缝的四周滑动,最 后来到了y蒂,舌头便停下来,啾啾地用力吸了起来。爱妃娜拚命压抑着自己, 却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放弃抵御巴伊斯舌头的念头。 由于这么近距离让人瞧着那地方,自己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最后爱妃娜闭 上双目,选择了眼不见为净。自己的下体已感觉麻痺,但她只是专注地吸着口中 那根东西。不久,舌头居然自然而然地学起巴伊斯的动作,当巴伊斯舔起y蒂周 围时,爱妃娜也用舌头舔着。 而巴伊斯出现唾液声时,爱妃娜也不甘示弱似地嘴唇发出了啾啾地吸吮声。 随着爱妃娜感觉愈来愈强烈,那根东西也愈变愈硬。最后,爱妃娜察觉口中的那 根东西似乎快要宣泄出所有的。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直接射在自己口中也 说不定……但,巴伊斯说过,嘴巴不能离开。一旦离开,他要将那里咬下去……。 「……嗯……!」 虽然自己不太相信他会如此做,但想像了一下当y蒂被咬下去的瞬间,爱妃 娜稍微达到。现在巴伊斯可能已经被淋得满脸汁液也说不定……。 「呜!」 就在这时候,巴伊斯朝着爱妃娜的嘴巴射进大量的jg液。浓稠、充满腥味且 又苦又涩的jg液,不断地注入爱妃娜口里。她眼眶含着泪水。不久,爱妃娜的脸 颊两侧鼓得肿肿的。 「咕呜!」 由于再也忍耐不住,jg液从爱妃娜嘴里溢出来,使得她脸颊、下颚沾满jg液。 「呜呜……!」 虽然流着眼泪,但爱妃娜在巴伊斯将抽出来前,依旧得将它含在嘴里。 「变厉害了嘛!」 即使被夸奖,爱妃娜心里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高兴,只是终于卸下了一口气 ,心情显然轻松许多。她用纸擦拭着嘴唇,下床更衣。 「今天还没结束喔!」 「咦?」 「不是跟你说过要好好地调教你吗?你过来躺在这地方!」 「怎么……!」 「今天为你准备了有趣的东西!」 爱妃娜心里已经有数了,当这个男人面露着诡异神情,嘴里说着什么有趣的 东西时。……真希望邦迪欧斯王能早点来。这样不管是自己也好、人民也好,都 能从那道『法令』早日解脱,再也不会出现什么替男人服侍这种事了。 然而,爱妃娜只是不动声色且默默地在床上俯着身体。巴伊斯一边奸笑,一 边将爱妃娜的大腿往左右两边拉开。 「屁股抬起来就好,让我看见你下面的穴!」 爱妃娜咬着嘴唇,将羽毛枕抱在胸前,照着巴伊斯所说的做。 「很好。刚才黏答答的汁液还在。那么,我直接用这根粗家伙吧!」 「……啊……!」 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巴伊斯,爱妃娜发出尖叫声。巴伊斯手中拿着一个类似男 性的东西。该不会要用那个吧? 「用这个东西,我就能在旁边好好地欣赏,看你是如何夹住男人的那根东西?」 「不要啊!」 爱妃娜打算逃离,但却给巴伊斯抓着。 「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要啊……啊……嗯……嗯……!」 那东西毕竟与有血有肉的真品不同,让人有股压迫感,且又冷又硬。巴伊斯 直接将那东西插入爱妃娜下体。 「将那地方撑开来好好地瞧一瞧。不过这根家伙比我的还大,说老实话,还 真怕养坏了你的胃口!」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那根冷冰冰的东西插了进去。 「哇啊啊!好痛……!」 爱妃娜颤动着腰,为初次的这种感觉落下泪。 「我要开始啰……呵呵,下面的唇吸得好紧,还流出口水来!」 「啊……嗯……!」 巴伊斯反覆插拔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传到了爱妃娜耳朵。那东西前端部 份插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戳到了令爱妃娜为之疯狂的点。这并非男性身上的东西 ,只是普通的道具而已,爱妃娜反应相当大,将那东西夹得紧紧的。若是这时候 也被攻击的话,爱妃娜定会支撑不住。 「你好像对这种东西颇有感觉的嘛。那试试看这个!」 「……呜呜?啊、不要……!」 巴伊斯一下子将爱妃娜的屁股剥开。不用看也知道巴伊斯想干嘛。满是蜜汁 的私处,感觉又有另一根东西在蠢蠢欲动着。巴伊斯原来是打算将它沾湿,之后 插入爱妃娜的肛门里。 前面还插着一根,后面又有一根即将插进去。爱妃娜痛苦地喘着息,感觉前 面、后面好像通连成一条线。在身体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二者相触,爱妃 娜感觉就像是被电了一下。 「你这样子看起来不错哦!没想到那位高贵的爱妃娜公主,体内的两个洞竟 都被插着!」 「啊!啊呜!」 巴伊斯同时动作着那两根东西,在爱妃娜的体内搅动。身体同时被两根假阳 具入侵,爱妃娜不禁目眩神驰而意识模糊。但下体洞口彷若活的生物般不停地蠕 动。 「同时插着两根,一定很舒服吧!」 「嗯……啊啊……!」 已经麻痺了。不过那样子连续不停地抽动,也许真的很舒服。爱妃娜意识模 糊地听着巴伊斯说话。 「记住这种感觉。你是那种只要是男人性器形状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紧紧 夹住的女人!」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畔轻声说道,动起了假。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啊……啊呜……呜……!」 肛门怎、怎么如此地舒服……骗人!这不是真的! 「感觉不错吧?似乎用假也会有的样子!」 爱妃娜用剩下不多的理性拚命地否认。然而,她的头却不争气地点点头,屁 股也开始摇晃,如同向人乞求般的姿态。 「好,让我来好好地开发你的本性!」 「呜啊……!」 巴伊斯一边驱使着假,一边用手指戳压爱妃娜的y蒂。爱妃娜脑子里已 经不存在理性这二字了,她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腰,下体紧夹住假,沉溺在一 片快乐之中。她完全不晓得何时会达、何时会结束,只是在这个甜美的世界 里,愉悦地持续呻吟着。 晚风轻抚着湖面,映在湖面上的明月随风而摇曳着。 残存在体内的,是否会随着风而飘散。 巴伊斯独自走出阳台,弹奏着竖琴。瓜鲁德兰自古流传下来的曲子旋律虽美 ,但总令人听完后有股莫名的感伤,更使夜色显得格外淒凉。 湖边的街道上,还点着灯火。清楚地看见不晓得哪来士兵或者贵族,正搂着 这国家的女子。就如同先前巴伊斯对爱妃娜所做的完全一样……。 「——是谁?」 巴伊斯停下手指,转头看了一下房间角落。黑暗处出现动静,在月光照射下 ,只见一撮银色发丝。 「酷恩……!」 巴伊斯再度奏起琴来,视线又回到夜晚的湖畔。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酷恩低声问道,他走向巴伊斯,脚底只发出了些微声响。 「……这么地粗心大意!不怕被暗杀吗?」 「……!」 手指停下动作。但巴伊斯视线仍不往酷恩方向瞧。 「——你不妨试看看?」 当察觉到房间里有人时——不,正确地说起来,应是初次见到这男人时,巴 伊斯就感受到来自他的一股杀气。现在确实是个暗杀的好时机。巴伊斯身旁置着 一把剑,而酷恩也将剑配在腰际上。若是使右眼的力量,酷恩还略胜巴伊斯一筹。 巴伊斯一直在等待时机。但酷恩却也始终不拔剑。 「想杀我就尽管来吧。用不着任何理由。相信外头怨恨我的人,怎么数也数 不清!」 「……!」 「但酷恩我想问你,杀了我之后,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酷恩沉默不语,只是肩头颤了一下。 「我并非在向你求饶。只是我怀疑烂命一条,值得让你亲自动手来杀我吗?」 「……!」 「而且……纵使杀了我,你也无法挽回你已失去的东西!」 是没错。就算我杀了这家伙,也换不回那女人的生命……。 「不像你说的话!」 脱口而出这句话后,酷恩只是漠然站在一旁,杀气已从他的身上消散。 「呵。是吗?你对我瞭解有多深!」巴伊斯苦笑,又开始弹起了他的竖琴。 风一吹,只见巴伊斯一头黑发与酷恩的银色发丝在空中飘逸着。 「这个国家的夜景可真美!」 「……嗯!」 酷恩眺望黑夜中的湖畔与街道后,同意似地点点头。 「你知道吗?虽然我只住在邻国,但我一直很讨厌来这个国家!」 「为什么?」 「我们瓜鲁德兰的先王与——酷恩王子,有一次在拜访完这个国家的归途时 ,遇到事故而丧生!」 「……!」 弹奏竖琴的空档,巴伊斯忆起一些往事,断续将这些事说出口。 ——酷恩王子虽是自己堂兄,但我一直当他有如自己亲哥哥般。剑法的基础 就是从他那里学来的。记得小时候常与他练习对打,但由于当时自己还只是个小 鬼,因而总敌不过他。那时,我总梦想着有一天剑法能与他势均力敌……而且, 我的愿望就是当他的骑士,替他守护疆土。 某日,酷恩王子春风满面地出了国。他说他将要跟邻国的一名公主结婚,看 他一脸害羞的模样,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但是,自那次去了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 「那次到底是不是事故也不得而知,只是让人觉得疑点重重!」 不知道是不是那位野心勃勃的弟弟邦迪欧斯,刻意设下圈套来谋杀自己忠厚 老实的哥哥卡尔迪欧斯,按照父亲的性格,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 酷恩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巴伊斯旁边默默地听着。 巴伊斯并没接着说下去,只是又安静地弹起他的竖琴。同时,在他脑海里, 清晰地浮现起当时的影像。 (……巴伊斯。剑术老师再等不到你的话,就要走了哦。) 一对蓝色清澈的眼眸盯着巴伊斯的脸,眼神中似乎显得有点担心,但看起来 意志颇为坚定。白色肌肤、黑色头发,她是瓜鲁德兰境内数一数二的美女——马 娜。自从酷恩王子离开后,巴伊斯荒废剑术、甚至整个人开始堕落沉沦。那时候 ,还好有当时任家教的马娜在旁抚慰着他,使他从痛苦重新站了起来。 (也好。都已经这样了,还学什么剑!) (是没错。失去了酷恩王子这位良师益友,我晓得你很难过。但,你以前不 是嘴里老说着,总有一天,剑术一定要达到和他并驾齐驱的程度?为了迎接那天 的到来,你不觉得该振奋自己、使自己更上一层楼吗?) (相信酷恩王子也一定会在某处默默守护着你。) (对不对……巴伊斯。) 虽然身份为巴伊斯的家教老师,但马娜就好像他的姐姐一样,不过每当直呼 他名字时,自己感到挺彆扭的。因为一旦叫他叫得太亲密,碰到要责骂他的场合 时,反而没有当老师的威严。 (知道了。) 马娜温柔地露着微笑,目送着巴伊斯心不甘情不愿地前往剑技场。 ——然而,我右眼已经见到那时的影像。有时右眼会刺痛一下,这代表着那 天已经近了。红色的影像……哭泣的马娜……我……。 「酷恩!」 巴伊斯忽然间回到了现实,往站在身旁的酷恩望过去。 「简单一句话——我不喜欢我父王!」 巴伊斯看着酷恩的单只眼睛说道,那只眼睛里头,让人解读不出任何的情感。酷恩沉默地背着巴伊斯离去。 等酷恩完全消失后,黑暗中似乎又有人出现。 「是你啊。果然你在这地方!」 巴伊斯单边脸颊浮起笑容。 (……这样好吗?说了那些话……。) 在黑暗中瞧不见那个人的真正模样,只是在微弱的月光下,依稀可见一个女 人轮廓的黑影。 「你似乎很在意那个男的!」 (菲尔义勇军中,据闻有一位跛着脚的使剑能手……最后让他给逃了。) 「呵,是这样子的啊!」 (听说那男的是一头黑发……头发颜色可能也变了。) 「或许吧!」 巴伊斯点点头。黑影说完话后,不久也消失了。 剩下独自一个人,巴伊斯什么也不想,继续尽情地弹奏他的竖琴。 ——此时。 「啊啊……啊、啊啊、啊!」 在瓜鲁德兰皇宫深处的邦迪欧斯王的寝室中,王妃马娜被国王搂着,口里正 喘着息。及腰的黑色长发,更是衬托出她白里透红的鲜艳肌肤。她发丝全散开, 细腰及丰胸上下地摇晃不止。 「嘿嘿嘿……又有感觉了!开始要变紧了……!」 邦迪欧斯那根粗黑的东西,往开着大腿的马娜中心点粗暴地反覆进出。国王 曾一度释放出jg液,从马娜那里溢了出来。但国王仍精力旺盛,不停地往王妃体 内进出,每当结合处动作时,总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 「听到了没?你下面发出的声音!」 「啊啊……是……听到了……被陛下的那根粗东西插入,感觉很舒服,那声 音是在表达欢迎之意……!」 如此淫荡的字句,从马娜口中清楚地说出。回想起来,从五年前初次被国王 侵犯的「那日」起,之后常常就会被命令这样子。刚开始时,觉得羞耻,还边哭 着才将这些话勉强地挤出口。 但现在对这些国王想听到的话,自己自然而然地就会脱口而出。马娜虽然感 到有点悲哀,但毕竟自己官能需求高涨,也是必须承认的事实。 「好,腿再开大一点!」 「啊!」 国王抱着马娜的大腿,将它往两侧开到极限。之前塞不进去的国王那根东西 ,一鼓作气地往里头插入。 「啊……呜……!」 「本王明白了、本王明白了……如此地紧绷……定是你的腹部希望有个小孩 ……别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你内心像一只母狗一样,想要个小孩想个 不得了……!」 摇晃着且身体被插入,从她眼眶溢出了泪水。马娜曾生过一个小孩,被取名 为莱尔斯。这名小王子性格与马娜极相似,待人亲切且温柔,因而很受马娜的疼 爱。 然而……。 「三天后即出发往菲尔!」 突然,国王腰部的动作停止,但双手仍紧抓住马娜。即使生过小孩,但 或许是夜夜享鱼水之欢缘故,马娜仍保有原先的形状及一定的弹性。 国王喜欢让马娜在众目睽睽下裸着身体,才大白天的,就使她穿着强调乳沟 及形状的衣服,而裙子也短短的,大腿一打开,重要部位就会曝了光。更进 一步将她的衣着服饰全决定为黑色,只为了突显她肤色的白。因而人们称马娜为 「黑衣王妃」时,即暗讽她是国王最爱的娼妇。 但,原本的意思并非如此。 「黑衣王妃要去菲尔……呵呵呵……!」 国王乾笑个几声,更加用力地拧着马娜的。 「啊、嗯……!」 马娜虚弱地晃着头。国王又慢慢地开始使起他的腰劲。 「就快可以见到那小子……巴伊斯!」 「……」 「你也很期待吧!」 「……啊……!」 因国王的动作,马娜身体弹起,像是被电到般的反应。 「久别重逢必然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不晓得那小子能不能满足你!」 「啊……啊……就是这样……啊……!」 马娜脸上快哭出来的表情,头又开始摇晃。 「喔喔,夹得更紧啰!是不是一想起他的脸,不知不觉的又亢奋起来了?呵 呵……哈哈哈……!」 国王动作愈来愈激烈,在马娜体内搞得天翻地覆。丰满的上下地摇晃, 勃起变尖的小小地颤抖着,她的私处紧夹着国王那根粗东西,浓稠的jg液自 接合处溢出。白皙的肌肤,特别是一带出现红潮,嘴唇也喘着急促的气息。 马娜非常明显地达到了。 「陛下……我、我已经……啊啊……!」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是不是一想到我那个不成材的儿子,你就不由得兴奋 起来了!」 「没有……啊啊……啊……!」 自马娜的脸颊落下了几滴泪水。她湿润的眼睛只是望着远方。 「了吗?你这只的母狗还想要吗?」 「是……啊啊……了……陛下请赐给我jg液……不行了、啊、已经到了 ……呜呜!」 马娜身体大大地弹跳了一下。朝着天花板,屁股的肉绷得紧紧的,而手 脚姿势并非很得体,只是一副很满足的姿态。 「啊啊……!」 抱起全身呈虚脱状态马娜的腰,国王露出残酷的笑容。 「真想早点去菲尔……在那小子管理的土地上,上了我们的黑衣王妃,感觉 一定很棒!」 马娜什么话也没说。 蓝色的眼睛令人感觉意味深远,彷彿在寻求已失去的什么东西似的。 黑衣王妃。 每当邦迪欧斯王带着王妃出巡时,所及之处皆尸首遍地、哀嚎四起,整个街 头彷彿被一片黑色恐怖所笼罩。 如同丧服般唤来死亡的黑衣,因而被人们如此称之。 第五章深渊 (啊啊……呜……啊啊、啊……!) 一边痛苦地喘着息,马娜哭得是泣不成声。 红色的影像。巴伊斯右眼初次见到未来的情景。 (——巴伊斯,给我睁大眼睛瞧!这女人是我新的妃子,也就是你的母亲大 人。) 全身裸、双脚被拉开,国王的那根由后方插入,马娜的身体上上下下地 摇晃。马娜下体流着血,一根粗黑的在里头进进出出。邦迪欧斯王刻意将他 与马娜的结合处显露给巴伊斯瞧。同样为红色眼睛,证实国王与巴伊斯身上确实 流着相同的血液,只是国王的眼睛较为混浊、不带光泽。 (你知道了吧!这就是王者的姿态!力量由神所赋予,想杀谁就杀谁,想上 谁就上谁,这就是王者之道……!) 「够了……哇啊啊……哇啊啊啊!」 一醒来,发现全身是汗。巴伊斯起身倒杯水,一口将它喝光。他感到有些疲 惫,叹了口气。 做了一个讨厌的梦。有好一阵子没梦见「那天」的影像了……真的是不想再 做这个梦了。 父王——会不会是因为邦迪欧斯王今天即将出发来这里的缘故? 算了,不想这个了。头左右地晃了一下,巴伊斯叹了一口长气后,将视线投 向窗外。黎明的天空呈淡蓝色。马娜的眼晴,就跟此时天空一样颜色。 「嗯——!」 巴伊斯伸了个大懒腰。不久,旭日东升。今天天气应该会不错吧。巴伊斯走 下床,站在窗边,早晨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好、就这样!」 巴伊斯决定改变今日的行程。 剑技场传来铿铿锵锵金属撞击的声响。 「对、就是那里!酷恩!啊,小心拉斯他那招!」 「外面的吵死了……哇啊!」 当拉斯眼睛一分心,酷恩瞬间朝他一剑刺过去。锵的一声,拉斯手上的练习 用剑脱手落地。而酷恩剑的尖端抵着他喉咙。 「胜负已分。若是真剑的话,拉斯现在早已经去见阎王了。结局拉斯零胜七 败,只能用个惨字来形容!」 「好说、好说。与你的零胜十六败比起来,小弟还只算是小巫见大巫!不是 吗?哈登!」 「你说什么!」 「唷,挺热闹的嘛!」 巴伊斯出声问候大家,哈登、拉斯及酷恩等五只眼睛一齐向他望过去。另外 ,站在墙边戴着面具的兹,也向巴伊斯行礼。 「你们这几个怎么还是一样胜不过酷恩!」 「这个嘛,是这家伙太强了!」 「是啊、是啊……才正准备要抽剑,没想到他人像风一样,咻的一下子就站 在我面前了……!」 乍看下,只见拉斯肩膀上上下下地仍喘息个不停;但相反地,酷恩却是一点 儿也没有呼吸杂乱的现象,若无其事地将剑提在手上。 「兹或许可以与酷恩拚斗一下……不过,我想他是不会有兴趣的!」 哈登往墙边的兹望去。兹依然如同静物般,维持着不动。 「还有……对了!还有殿下!殿下的话,一定会赢的!」 拉斯一脸诚挚地看着巴伊斯。 「但是,我们酷恩说不定会大爆冷门也说不定哦!」 被哈登给吐槽,拉斯怒不可遏地立即回应。 「别傻了!殿下一定会赢!要不然来赌看看?」 「好,赌就赌!谁怕谁啊!」 「你们这几个,竟然赌博赌到我这个王子身上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巴伊斯口是心非地责备着,但其实他本来就打算来这里好好地流个汗运动一 下的,所以,与酷恩对打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大家的视线全集中在酷恩身上。 「是不要紧……不过,现在这时间王子不是有会议要开?」 被说到了痛处,巴伊斯摇着头说道:「比起那无聊的会议,与你对打比较好 玩!」 巴伊斯从拉斯那里借来一把练习剑,对着酷恩架起了战斗姿势。视线相交, 酷恩也随即摆出战斗姿势,防守上不漏任何缝隙。此时巴伊斯内心充满着期待。 他感觉好久没遇到这种能让自己将所有事情抛诸脑后,只单纯享受着对战乐趣的 对手。 「开始!」 在拉斯的手势下,二人开始交战。巴伊斯挥剑的力道相当强劲。酷恩只是藉 力使力地化解掉。酷恩往后退一步,巴伊斯趁机顺势而上,没想到酷恩却抓住巴 伊斯防守漏洞,闪电速度地一剑朝他刺过去。 「我们老是败在他那一招!」 「但不愧是殿下,竟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躲过去!」 巴伊斯再度对酷恩展开攻势。但酷恩仍然轻易地躲过。假使巴伊斯使出右眼 的能力,或许也能轻松读出闪躲的方向,但他不这么做,只是纯粹享受战斗的乐 趣。就好像少年时的自己,不顾一切地向酷恩王子扑过去的那种感觉……。 锵! 正当巴伊斯踌躇不定的瞬间,酷恩一剑刺来。糟糕!巴伊斯急忙变招抵挡。 刹那间,巴伊斯脑海里闪过一些往事,突然觉得眼前对手的剑法、招数有种熟悉 的感觉,因而大吃一惊。刚才那招……。这家伙到底是……? 「巴伊斯殿下!原来您在这个地方啊!」 此时,剑技场突然冒出人声,声音宏亮得足以令人吓一大跳。巴伊斯、酷恩 皆停下手中的剑,转头往声音方向看过去。那斯达斯表情明显不快,他瞧着巴伊 斯。 「罗杰卿自早上就一直在找殿下!臣刚才还见到他急得头上冒着白烟,在走 廊上来回地走来走去!」 巴伊斯拍了一下那斯达斯肩膀后,与他擦肩而过,最后是大步地逃离现场。 「咦!殿下您这样会让臣很困扰!殿下、等等我啊!殿下、殿下!」 那斯达斯一阵慌张,然而巴伊斯却也不以为意。只是在离开时,又回头望了 酷恩一眼。 「刚才真是愉快!酷恩,下次我们再来打个痛快!就这么约定啰!」 「……喔!」 酷恩感觉好像稍微笑了一下,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城堡的庭园里面,有棵被称作「菲兰大树」的巨大树木。 依照书上的资料显示,这棵巨树早在菲兰城建立以前,就已经存在许久。自 古以来,一直被人们奉为神木来祭祀,现仍枝叶繁盛地持续生长。另外,它也是 菲尔大公国的历史与发展象征,所以十分受到人民的喜爱。 此时,爱妃娜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这棵树下。枝叶缝隙间射下来的阳光,照 得爱妃娜的白色长裙十分耀眼。湛蓝的天空、绿叶茂盛的大树,枝叶随风而摇曳。 唯有这地方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自从与酷恩王子订下婚约那刻开始……。 ——十年前。爱妃娜也是一个人在树下。这天,邻国的酷恩王子要来和爱妃 娜提亲。性格非常怕生的爱妃娜,由于害怕与未曾谋面的王子面对面地接触,于 是,自个儿便跑出城堡躲藏起来。 不久,有一位黑色头发、身材高瘦的青年走近,对着爱妃娜微笑。 「你好!」 他温柔的声音、和蔼的笑容,似乎化解了爱妃娜忐忑不安的心情。令人感到 不可思议的是,这位青年的单只眼睛竟为红色。 「你是爱妃娜公主是吗?在下是瓜鲁德兰的酷恩。我为您带来一份礼物!」 说着,他便将一只金色的戒指套在爱妃娜小小的手指头上。 「哇啊……好漂亮……!」 「你终于笑了!」 酷恩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爱妃娜的脸颊。她脸颊不禁发热起来。对于当时年纪 尚小的爱妃娜来说,当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子。 「我明天要回国了……但我会找一天来迎接你回去的!」 那时若你因悲伤而哭泣不止的话,我会让你开心得笑出来的。 「那么……假使我是笑着的话呢?」 「哈哈哈!」 我会让你笑得更开心。就这么约定了。 虽然这个约定始终没被实践,但那日酷恩王子为爱妃娜套上的金戒指,现在 依然在她手上。当被巴伊斯王子抱住亲热时,爱妃娜才悄悄地将它拔起来……。 「那是酷恩王子给的!」 忽然从后面传出声音,爱妃娜吓一跳赶紧握住手中的戒指。 「是十年前的订婚戒指吧!」 不晓得从哪时候开始,巴伊斯就站在树下,背贴靠着树干而立。 爱妃娜背部冒出一身冷汗。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得了你的身体,并不代表连你的心也得到!」 巴伊斯嘴里一面说着生活无趣,在爱妃娜旁边坐下后,一头往她大腿上躺。 「啊……不要这样!」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只是躺在你腿上而已嘛!怎么才这 样就害臊了!」 「这也算是服侍的一种吗?」 「随你怎么想!」 巴伊斯撒娇似地头在爱妃娜大腿上钻来钻去的,且嘴里直喊着好舒服。对于 巴伊斯这种像极小孩子般的行为,爱妃娜只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却也无法生出 气来,只是默默地放任他。 树梢上传来小鸟的鸣叫声。不可思议地,爱妃娜内心显得格外的平静。 「如同谎言般的和平!」 巴伊斯说出了爱妃娜现在正在想的事。 「——或者可以说成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什么意思?」 「我父王今天出发了,快则十日、最慢半个月后会抵达菲尔!」 「我也听说了。但是……!」 爱妃娜内心惴惴不安。到底国王来了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应该不只是『 法令』被废除掉而已吧? 「但是……再怎么恐怖,毕竟也是个堂堂的瓜鲁德兰国王,应不致于会乱杀 无辜才是!」 「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是那种武力胜过一切的人。」 巴伊斯立即回应,使得爱妃娜顿时语塞。她觉得自己实在很可悲,虽然心里 不怎么认同他,却也不敢出声反对,最后还是附和地点点头。 「你们既然有改变整个国家的力量,那为什么不往正确的方向走。邦迪欧斯 王如此……你也是……!」 「正确的方向?什么是正确的方向?」 「即社会安定和平,人人充满着欢笑……!」 「哼、可笑!」 巴伊斯又再次地打断爱妃娜的话。爱妃娜话被打断后,终于气得整个脸发青 ,声音微微颤抖。 「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吗?你怎么如此地 ……!」 爱妃娜泪流不止。比起之前所受的委屈,刚才的对话更令她难受。先前酷恩 王子温柔的笑容、甜蜜的约定,全从她脑子里消失殆尽。 「爱妃娜!」 巴伊斯用极平静的声音说道:「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最后也只 不过满足了你自己。因为若别人开心,你也一样跟着开心;若别人笑了出来,你 也跟着一起笑。充其量,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 「……!」 「活着的时候,为自己而活;到死的时候,无愧于自己。所有痛苦、快乐都 由自己来承担,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 「……!」 「你要的或许是人们无忧无虑的笑容。但这不是我要的——实在很抱歉!」 「……嗯……!」 爱妃娜答不出话来,只是摇头内心否认着,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些东西,于是 开了口。 「你……错了……错……呜……呜呜……!」 泪珠滴落在巴伊斯的脸颊上。 「爱妃娜!」 巴伊斯含情脉脉地对着爱妃娜说道:「假使现在我在这里对着你发誓。『我 将成为一个爱好和平、为人类祈求幸福,且善良又诚实的人』……你会爱我吗?」 巴伊斯细长的手指,轻轻拭去爱妃娜脸上的泪水。爱妃娜不禁脸颊发烫,说 起话来吞吞吐吐。 「……我、我……!」 暗紫色与红色的一双眼睛凝视着爱妃娜。 「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爱上你……但、至少我会将你当成一个可以去爱的对象!」 「……原来如此!」 眼神稍微转为柔和些。 「但是,爱妃娜。我这个人啊!」 于是,巴伊斯缓缓起身,将斗篷下摆轻轻拨开。 「与其伪装起自己来被人爱……!」 ——我倒宁可选择真实的自己而被人憎恨。 话说到一半突然断掉,巴伊斯恢复了他瓜鲁德兰王子的锐利眼神。 前庭忽然闪出一个人影。 「糟糕!从刚才我就一直在躲那个啰嗦的老头子!」 罗杰一来,你就告诉他我死了。巴伊斯如此交待爱妃娜后,拔腿往庭园内侧 街去。离开时,还回头看了一下爱妃娜:「躺在你腿上很舒服喔。或许比抱你的 感觉更棒也说不定……哈哈哈!」 真搞不清楚这个人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爱妃娜叹口气目送他离 去。 她转过身,发现走近眼前的这个人,竟让自己心跳突然加速。他并不是罗杰。而……明明发色、发型都不一样……为什么和十年前的酷恩王子影像重叠在一 块? 「我还以为巴伊斯王子在这里!」 对方说了话,爱妃娜更是紧张。像这样和酷恩面对面,而且只有两个人的情 况,对爱妃娜而言还是头一遭。 「您在找王子吗?」 「黑骑士团的那斯达斯说,为惩罚我在练习赛时差点伤了王子,因此罚我将 王子找回去!」 虽说如此,酷恩看起来不像是很认真在寻找的样子,让人感觉他只是随意看 看,交差了事罢了。 「等等!我……!」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发出了声音,爱妃娜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说,意中生智 ,她将手打开,把金戒指展示给酷恩瞧,说:「嗯……这、这只戒指您有印象吗 ……?」然而,酷恩直截了当地摇摇头。 「……这样啊……!」 爱妃娜再度将戒指紧握住,只觉得刚才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要来我们菲尔大公国?」 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干嘛?爱妃娜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如此一来,我们国家不晓得会变得如何?还听说巴伊斯王子的『法今』, 也会因此而失效!」 国家变得如何……酷恩小小声地重复这句话,眼睛没看着爱妃娜继续说道: 「也许会恢复成战败国的原貌!」 「原貌?」 「邦迪欧斯王来了后,『法令』消失,正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的统治也到此告 一段落。总而言之,服侍制度被取消后,王子规定的一些禁令也会跟着消失!」 「——啊……!」 巴伊斯自入侵菲尔大公国后,严禁士兵进行任何的掠夺行为。同时,『法令 』上也明文规定,不允许杀害女人,违者重罚。凡尽服侍义务者,其性命及生活 皆受到保障。或许在这个法令下,所受的冲击太大,因而忘记了战败国的「原貌」! 「我是不太清楚邦迪欧斯王的统治手段。但,我从街上人们口中听到了一些 有关他的事……例如,被他征服的街道,其中只要有一个人不服从他,他便放火 烧了整条街,边欣赏着烧成一团火球的人们,一手搂着王妃饮酒欢宴。所以,我 不认为这样的人来了之后,会禁止士兵掠夺、滥杀无辜!」 「……!」 「到那时候,社会有可能会乱成一团、动荡不安,士兵们脱序、疯狂地四处 流窜,抢夺人民财物、侵犯良家妇女、杀害善良百姓……这些我是知道的!」 原本只用淡淡口吻述说的酷恩,此刻声音明显地抖颤着。爱妃娜同时感受到 一股极深的怒气与幽怨的哀伤。终于,爱妃娜总算能理解人们心里到底在不安些 什么东西,及那时巴伊斯所言的「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句话的涵意了——自己不 由得也开始害怕。 怎么办……大街小巷成了一片火海、百姓被屠杀……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 请帮帮我啊,酷恩王子。 爱妃娜闭目紧握住金戒指,在心中呼唤着自己心上人的名字。 「……订婚戒指?」 「您果然知道的!」 「没有,你也晓得街上八卦消息特别多。不小心听来的!」 「是这样啊……!」 爱妃娜做出将手贴近唇边的动作,轻轻地吻了一下手中的戒指。 「——已经是死去的人了……最好将他给忘了!」 「什……!」 爱妃娜蓦然回头瞪着酷恩。 「为什么!你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我现在已经是国破家亡的人了,仅能靠 着这些快乐的回忆来慰藉自己,难道我这样做不对吗!为什么巴伊斯王子这样说 ,连你也这样说我……我……!」 如同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情绪涌上爱妃娜心头,之后爱妃娜以泪水替代了 言语。酷恩对她说声抱歉之类的话。但爱妃娜什么都不想听,将自己耳朵塞住。 酷恩站在原地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背对着爱妃娜选择了沉默离开。 爱妃娜一直哭得不停。 为什么会变这样子呢?为什么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知道国王来所代表的意义后,爱妃娜的希望全落了空。另外,连回忆心上人 的权利也被人剥夺时,爱妃娜已经一无所有。 ——不管怎样都随便了……。 醒觉自己正腐化的那颗心,里头好像有什么种子冒出芽来。究竟是什么东西 呢?是什么时候播下的种子呢?反正都无所谓了。像这样子,心被那株芽夺走养 份,被根茎给缠绕,就算是枯萎掉也罢了。 那天晚上,爱妃娜被巴伊斯用马车给带上街,她并没什么抵抗。酷恩一同搭 上马车充当保镳,他既不觉得难为情也没感到什么不满。 马车在帐棚搭成的小屋后侧停下来,爱妃娜些微感到不安。 「这里是……?」 「剧场。专门为男性客人表演的剧场!」 一名胖得跟哈登不分上下的秃头男子,笑容谄媚地接近巴伊斯。 「欢迎、欢迎!我是剧场的老板哥鲁鼻诺。平常总是受到巴帝沙大臣阁下的 照顾,小的真是感激不尽——喔!这位就是传闻中的『公主』啊!太令人惊讶了!真的和爱妃娜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这名说话古怪的哥鲁鼻诺,正用他的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瞪着爱妃娜。长得一 模一样?不会吧,我就是本尊啊……! 「看那里。这就是今晚的压轴好戏!」 巴伊斯低声对爱妃娜说,同时用手指着舞台后方的大广告板。 『神似爱妃娜公主!今晚邀各位共同探寻艾妃娜公主的秘密花园!』「什么 ……!」 名字仅有一字之差,爱妃娜楞住原地说不出话来。 「明白了吗?今晚你是主角,由你上场表演。观众都是一些没钱买女人的下 等兵士,或者是一些没职业的游民。你要在他们面前裸着身体跳舞来娱乐他们!」 「怎、怎么这样……!」 「只听说有长得很像爱妃娜公主的裸女要来,剧场似乎已经全客满,产生了 一票难求的现象。但任谁都很难相信,眼前这位艾妃娜公主,竟然就是我们正牌 的爱妃娜公主。也只有你、我以及酷恩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很有趣吧?巴伊斯笑了笑。爱妃娜只是沉默不语,神情悲伤地低着头。 不管自己再怎么讨厌、再怎么羞耻的事,只要是巴伊斯下的命令,爱记娜就 算是不愿意也得照做。 「各位观众!让你们久等了。接下来表演的,是我们艾妃娜公主!」 台上主持人用高亢嘹亮的声音介绍完后,台下随即传出男性们的低沉欢呼声。爱妃娜害怕得膝盖直抖个不停。咚咚咚地大鼓鸣,场内灯全熄灭,现在一片漆 黑。爱妃娜从哥鲁鼻诺那里听来,这就是出场的信号。 虽然脚一直抖个不停,但爱妃娜还是得硬着头皮走到一片漆黑的舞台正中央。直到铜钹一声响,舞台才又恢复了明亮。 「喔喔喔!」 「喂喂,真得很像耶!」 「哥鲁鼻诺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姑娘,还真会找咧……实在是真假 难分!」当爱妃娜被灯光照到的一瞬间,现场欢声震耳欲聋,众人为之疯狂。屋 内满是观众,闹烘烘的,男人的汗臭味溢满了整间屋子。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集中 在爱妃娜一个人身上。爱妃娜已经不知所措,只好战战兢兢地先向观众行个礼。 「不错喔!」 「快脱!」 爱妃娜身上披着只见得着脸部的斗篷。先让人见到脸,然后才一件件地慢慢 脱,以炒热气氛,这是巴伊斯的指示。咚咚咚!鼓声再度地响起,从背后的布幕 忽然伸出一只套着黑手套的手,当铜钹鸣起一声短响的同时,那只手突然将爱妃 娜的斗篷给扯开。 「啊啊……!」 爱妃娜脸颊发烫害羞地低下头。 「哇塞!」 「好大!胸部好大!」 「怎么大成这样子!?」 「呜……!」 斗篷内的礼服,胸部被刨两个大洞,全露出来。此外,裙子前面也被开 一条裂缝,往左右一掀,部位全都会被人看光光。恐怕这也是特别针对这个 目的设计的吧! 「这么巨大的还能维持这种形状,可能经常捏挤训练吧!」 「而且已经勃起了耶!由此可见她相当的淫荡!」 自己的被男人们当众讨论,爱妃娜羞得弯腰不敢抬头见人。但背后那只 黑手将爱妃娜双手往后头一抓,使她的背挺直。 「不要!」 虽然经历一番挣扎,但爱妃娜力气依然不敌那只手。自然地爱妃娜摆出了在 男人面前扩胸的姿势。最前列的男人与她距离非常接近,顺利的话也许可碰到乳 房。因此,好几只手都伸了出来,欢呼声愈来愈大。 「让我碰!」 「让我吸你的胸部!公主!」 众目睽睽地被男人们无礼的视线给强奸了,先是一阵酥麻且变硬, 最后乳晕浮上来,爱妃娜已经无法抑制住自我了。 陌生的音乐在屋内开始播放。攫住自己手腕的那只黑手松开。「跳舞、跳舞!」……台下的人们喧腾哗嚣着,爱妃娜不知道身体该如何摆动。因为宫廷中的 舞会,和这里的音乐节拍根本不同。 「怎么啦?艾妃娜!」 「别老站在那里发呆啊!」奚落声此起彼落。爱妃娜左思右想,实在是不知 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只好转过身背对着群众。然而,布幕中的黑手又跑了出来 ,这次竟动手揉挤爱妃娜的。 「啊啊!不要!」 「就是这个!等好久了!」 「不错!喘得再激烈一点会更好!」 揉着那只手,用着爱妃娜已熟悉的动作,刺激着爱妃娜感官。先是拧着 ,然后用手指全体地按摩揉抚。不断地重复、左右交替揉抚,爱妃娜最后沉 醉在其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嗯……啊……!」 啊,这一定是巴伊斯王子的手。爱妃娜微微闭上眼睛、半开着嘴巴,心里确 信着这件事。这么瞭解我身体且懂得让我如此舒服的人,除了巴伊斯王子外,我 想不出有其他人。 爱妃娜不禁从嘴唇呻吟出好几声。那只揉抚着的手,配合着音乐给予爱 妃娜强弱刺激,最后她也随之婆娑起舞。观众席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当爱妃娜 摇摆起身体时,那只黑手立即离开她胸部,轻轻地将她推了出去。 爱妃娜用着轻盈的脚步,在舞台上开始踏起舞步。她并没有跳舞的自觉,只 是不知不觉的便扭腰摆臀,如此一来,原本疼痛的下腹得到舒缓,感觉十分舒服 ,便这么做。 每当她转个身子,使得上下地摇动时,全场就会充斥着口哨声、欢叫声。爱妃娜一面感到害羞,但一面心情显然很畅快。她曾经为自己的大胸部而感到 很羞耻。但现在,她最在意的胸部在男人面前全都露了出来,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下面快点露出来给大家看!」 「对啊、对啊!快打开你那地方给大家瞧嘛!」 「是不是湿了而不敢让大家看啊?」 屋内鬨堂爆笑。好丢脸!身体忽觉一阵快感,爱妃娜私处蠢蠢欲动。其实早 在登上舞台时,私处就已经渗出汁液来了。裙子底下穿着一条小三角内裤,仅遮 掩住女阴部份,但相信很快地布会变湿而呈透明。若将前面打开,马上会让观众 知道的。 「打开!打开!」 但小屋内呐喊着「打开、打开」的人们声音源源不绝,其中也夹杂着怒吼声 ,看来,爱妃娜是非得将裙子掀开不可了。最后她随着音乐、舞步,将裙子若隐 若现的掀开。每当出现打开动作,淋湿的大腿间总是被风吹得寒冷。 「喔!看见了!」 「有没有湿?瞧见那地方的形状没?」 「喔,棒透了!正中央的那条纵线轮廓清晰可见!」 啊啊!湿成这样子还被一群人大眼瞧着,真是太丢脸了……。 一大堆下流、肮脏的臭男人们急促地喘着息,聚在舞台下用一种令人厌恶的 眼光聚精会神地瞧着爱妃娜的重要部位。仅此而已,那地方就受不了刺激,不断 地分泌出汁液来。 「公主,让我来好好地欣赏一番!」 「这样子遮遮掩掩的,可是让大爷我的小老弟更受不了!」 「我已经打完一次枪了!」 现场一阵爆笑。爱妃娜被底下的观众引导而停下动作,双手将裙子往左右拉 开。在站着的状态下,胸部往上一挺,轻轻地开着双腿,将私处开放给人欣赏。 「喔喔喔!」 「好厉害喔!全湿了耶!那里全湿了耶!」 「还没碰触到就湿成那样子!真不愧是菲尔第一的淫荡公主!」 众人的欢叫声似乎更刺激了爱妃娜的部份。音乐愈来愈大声,现场盛况 空前。爱妃娜的身体逐渐有虚脱的感觉。 我……光是被人用眼瞧,就会有感觉。我是菲尔第一的淫荡公主……。 没有错。你非常淫荡,之后你该怎么做知道了吧? 好像听到了巴伊斯的声音。以往在这个时候,巴伊斯总会对她下指示,会不 会是自己的幻觉。 我明白了……爱妃娜心里回答着巴伊斯。她直接掀起裙子让人观赏,将系在 腰部上的结打开,脱下那块湿透的布。 「喔喔喔!」 现场如痴如醉为之疯狂。爱妃娜也陶醉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不自主身体摇摆 起来,自己彷彿在作梦般,走到台前坐下去。音乐顿时停了下来,屋内一片寂静。原本骚动不安的观众们,只是一直关注着爱妃娜的动向。 爱妃娜心里忽然变得很空虚,只想赶快完成被人要求的事。她膝盖弯曲后, 用手抱住两膝慢慢地往左右分开。重要部位变得相当的湿润,发出滋滋的声音。 场内仍鸦雀无声。爱妃娜只听得见慌乱的喘息声与身体相摩擦发出的声响。 啊啊……。 那地方一直被男人盯着瞧,感觉好像那些男人们随时会忍不住而一涌而上。 爱妃娜陶醉地闭上眼睛。湿热的空气中,混杂着男人的腥臭味。没一会儿,爱妃 娜的、脸、私处,似乎全身都被男人们释放出来的东西给淋浴。 「嗯……!呜、嗯嗯……啊啊、啊啊……呜嗯!」 现实中尚未被任何人给碰触到,仅有视线就让爱妃娜达到了,边溢着汁 液边颤个不停。 (这样好吗?自己先离开……。) 「没关系。她回去由酷恩保护,应该没问题!」 在菲兰城的房间,巴伊斯与那位黑影子的女人说话。 (真的不后悔?) 「后悔?」 (玩弄爱妃娜公主,使她学会这种快乐……等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时,又不 忍见到她如此,而选择了独自离去?) 「哈,别开玩笑了。我只是看她跳成那副德性,实在是看不下去才离开的!」 (但,如果爱妃娜公主若是知道你先回去的话,一定会很寂寞!) 「为什么?」 (……因为她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 巴伊斯大吃一惊,之后夸张的大笑出声。 「够了,玩笑也要适可而止。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她心里头只是一心一意 地想着她那个已死去的酷恩王子,不是吗?」 (……。) 「还是……女人是那种被自己憎恨的人多抱个几次,就会日久生情、由恨转 爱的动物?」 ——爱妃娜是这样……马娜也是……? (不。女人若恨一个人,就算是被多抱几次,充其量只会怨恨增加,是不可 能由恨转爱的。只是……爱妃娜公主她……。)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不管是酷恩也好、爱妃娜也好,我有我的作法,你 管太多了!」 巴伊斯稍微感到厌倦,将残留在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对……不起。) 黑影子的女人在心底小声向他道歉。忽然,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我相信你。最后你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 巴伊斯将那黑影抱过来,抚着她的头发。 「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也是如此吗?」 (当然……我的命已经完全地献给了巴伊斯殿下。) 影子依偎在巴伊斯怀中,且伸手至他下半身。她一手触着巴伊斯的那东西, 并轻轻地使其上半身躺下,然后嘴唇慢慢地靠近。 (今晚就让我来好好地服侍殿下。) 女人温暖的舌头与嘴唇,包覆住巴伊斯那根东西前端。巴伊斯顿时全身无力 ,身体依靠在椅背上。 「嗯。好久没这样了。今晚就让我们忘却一切烦恼、尽情享乐吧!」 还有,让我睡得沉一些。不要让我再梦到「那天」的影像了。 第六章守护 夜晚、爱妃娜刻意压着脚步声独自一人在走廊上行走。 只依赖着微弱的月光与小烛台,她一个人造访着未曾来过的地方。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爱妃娜脑袋的理性一边告诉自己快回去,但是脚却停不下来。她心中犹豫着 ,最后还是到了那间房间。爱妃娜左顾右盼,将手上灯火熄灭后,从钥匙洞偷窥 里头的动静。 安着身体,被巴伊斯搂在怀里。 「呜、殿下……原、原谅我啊……!」 「不行,没照我所说的去做的话,我就无法给你特别的奖赏!」 「呜呜……但是、但是……!」 巴伊斯坐在床边,将安放在自己膝上从她背后抱住,并使她的腿打开。半悬 空着,身体恰好朝着爱妃娜偷看的门。她未发育成熟呈三角形,且腰围相当 细。年龄应该不是小孩子了,但身材还相当幼小。而且,那部份也……。 认为是羞耻、不可以这样做,所以连自己的那部份都没看过的爱妃娜,见到 安的私处无毛,不由得好奇地观察了起来。 巴伊斯用细长的手指将那里往两侧剥开,使得里头的肉褶全露了出来。 「怎么啦?好像开始紧缩了。」 「呜呜……!」 形状与兰花肥厚的花瓣相似,爱妃娜心想。红色的肉瓣往纵的方向伸展,位 置在中心点稍微上方,膨胀的花瓣将整个缝口团团包住。巴伊斯手指触着那地方 ,边划着小圆圈边给予它刺激。 「啊、啊……呜……啊啊……!」 被触弄着,安的屁股、脚直颤抖,闭着双目感觉非常舒服似地,敞开的花瓣 不停地溢出透明的蜜汁。爱妃娜看得出神。心里想着:巴伊斯王子之前也常这样 子弄我那地方。我的那个地方也因兴奋而潮湿。 当许多汁液涌出时,且肛门旁的肉褶及大腿间皆变得湿润,全体变得黏答答 的。安下体现在一定也是像我一样流着汁液,那个地方光泽滑润。 「有感觉了吗?快出来的样子?」 「可是……可是……!」 「不用说了,我早知道你从一开始就这样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安面红耳赤,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安是什么东西从一开始就这样?我是不是 做不到。 「不管那么多了,快点说吧!」 巴伊斯捏住膨胀的东西,用指尖来回摩擦、挤压。安口中一边叫着不要,皱 起眉头、脸部狰狞。悬空的膝盖一阵忙乱,动作和小孩子一样。不过话说回来, 身材娇小玲珑的安,被身材高大的巴伊斯抱着时的姿势,就好像父母亲抱住的小 孩般…… 啊。 才想得正出神时,眼睛瞧了一下地面。赫然发现巴伊斯坐的床前一带,放置 着一个大口径的陶钵。难不成那是……? 「嗯……殿下……殿下……我、我已经……!」 看起来全开的花瓣,正一会儿开、一会儿关地抽动着。 「该出来了吧?」安表情像是认输般地点了点头。巴伊斯在她耳朵旁低声说 着话,好像在教她一些出来时该注意的事。安又点了头,声音虚弱的开始说话。 「我是侍女安……被巴伊斯殿下……搓弄那里,感到很舒服。为报答殿下大 恩,请让我表演尿尿。可以吗?殿下!」 「我允许你、快尿吧!」巴伊斯用手指压住敏感的膨胀处,似乎想挡住一样 ,刺激出尿口。 「呜!」 安身体微微颤抖着,挤出了一滴尿。同时,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变尖 、色泽变深。直到安再也忍受不住,被巴伊斯抱着的状态下,黄色的尿液喷了出 来。 「啊……啊啊啊……!」 安虽不好意思地眉头下垂,但也感到无比的舒畅,不顾一切地放尿。爱妃娜 还是头一次看见尿是从哪里出来的。刚开始时,尿朝上射气势如「洪」,但才没 一会儿就垂了下来,落在早就置在地下的钵里头。那果然是给安用的。 「啊……嗯啊……!」 终于尿如失禁般地从胯下泄出,稍微弄湿了被单。 尿完后,安筋疲力竭地靠在巴伊斯身上,表情啜泣着。 「尿出来了!」 「被人看见尿尿的样子感觉怎样啊?」 「觉得好羞耻……但这是殿下您的命令……。」 「很好!」 巴伊斯像是在安抚小孩般抚摸着安的头发,并拿起身边的一块布小心地擦拭 安那个被尿打湿的地方。安好像也稍微感觉到被擦拭,一边用鼻子嗯……嗯…… 地向巴伊斯撒娇。 安好狡猾! 爱妃娜感到更加地忌妒。安本来是爱妃娜专属的侍女,现在却被巴伊斯彻底 降伏,实在是很不甘心。老实说,自己也很怀念当初与巴伊斯王子像现在调教安 一般愉快的时候。王子都没有像对待安那样地对我下过这种命令。 爱妃娜开始幻想自己就是安,也能被巴伊斯抱着尿尿。 随即,那个地方像是被拧住般瞬间紧缩流出了一些蜜汁。糟糕!现在那个地 方特别容易流出来,一下子就把内裤弄湿了。爱妃的大腿互相摩擦着。 「我按照约定,给你奖赏!」 巴伊斯跳下床,从房间的角落取来一个袋子。 「你打开看看!」 「是」 「啊!这个是……?」 安错愕地望着巴伊斯。里面是一件桃红白相间的洋装,在袖子和裙身部份都 缀满了褶边与缎带。爱妃娜惊呼了一声。她认得那件洋装。 「这是爱妃娜在十三岁的时候,为了参加庆典特别制作的洋装。后来可能是 因为胸部的地方太紧穿不下,被衣橱的管理人收起来了!」 仔细一看,巴伊斯除了衣服外,还准备了很多首饰及小皇冠。 「你也是女人,应该会梦想这样的服饰吧?我有一次看见你在打扫爱妃娜的 房间时,偷偷地将公主的衣服拿到镜子前比对!」 「啊!巴伊斯主人……我……我……!」 「不准哭!哭脸和公主的衣服不相称。好了,你赶快去试穿让我看看!」 「是……好的!」 「不过你不准穿内裤,裙子里面只准穿袜子!」 「啊!」 「不这样穿,我特地准备这件衣服给你就没意思了!」 巴伊斯脸上浮现出一抹仅有半边脸的微笑。安似乎领悟了这意味着什么,露 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随即红着脸点头说:我知道了。 「穿了这件洋装后,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公主。而我就是公主的调教负责人。」 看着窃笑的巴伊斯,爱妃娜终于明白了巴伊斯打算做什么。突然,有一种诡 异的气氛。 「穿好了!」 安不自在地站在巴伊斯面前让他观赏。安穿着洋装虽然有点羞怯,但眼神却 闪耀着快乐的光辉,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洋装的裙摆轻盈地散开,在地板上画出 一个美丽的圆。 「嗯……公主。其实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但看来比我想像中还要适合您!」 巴伊斯的语调变得恭敬有礼。 「啊……没这回事……您过奖了!」 安手捂着脸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但是,公主,不巧胸前这部份的布看起来实在是很松垮!」 「唔。」 「公主身为女性却没有发育好,身为教育负责人的我真是觉得很可惜。接下 来,就让我来指导公主成为一位真正的女性,可以吗?」 「啊……这个……嗯。」 安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伊斯。 「那么,我先告退了!」 巴伊斯轻松地抱起安,把她夹在腋下,就这样把安抱到床上叫她躺下。面对 不知所措的安,小声说了句失礼了,手随即往裙摆里面伸进去。 「啊……啊……嗯……!」 安的身体左右扭动着。巴伊斯的手看来正抚摸着那里。 「公主,您觉得如何呢?」 「啊……!」 「问您都不回答,这样会不会太坏心了!」 光是讲话的用词就够让人觉得奇特了,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安在裙子里 的两只脚啪答啪答地摆动,咬着下唇,用着焦急的眼光看着巴伊斯。 「这样啊。那么,就让我更确实地指导您!」 巴伊斯把头伸进安的裙子里。巴伊斯拨开安的两只脚,把脸往核心贴近,这 时爱妃娜彻底明白了。 「啊……嗯……唔……啊!」 安立即呈现迷茫的表情,闭着眼睛沈醉在巴伊斯带给她的感觉里。这时,一 定是巴伊斯近距离观赏安的那边,同时拨开肉瓣,将舌头伸进里面滑动。粗糙、 柔软却弹性十足的舌头,在底下仔细地舔着,挑逗着敏感的肿胀处……。爱妃娜 不断地摩擦着大腿。下意识地把手掌放在胯下,抚慰般地磨蹭着耻丘。 正统皇族之女,亦即真正的公主,看见被称为公主的冒牌者,那个地方却热 了起来,这应该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但是现在对爱妃娜而言,几乎已经不在意 了。她现在感兴趣的,只有巴伊斯王子接下来要怎样调教自己……之类的事。 所以她现在很在意:巴伊斯王子是不是比较喜欢安?和像我这种大胸部的女 人比起来,他是不是比较喜欢像小孩身材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现在的我已经是 个娼妇,除了获得王子的宠爱外,我没有其他的生存意义。 「公主,您觉得如何?」 裙子里传来巴伊斯不太清楚的声音。啊啊叫着、气息紊乱的安,眼睛半开地 点着头说道:「感觉非常舒服,殿下……!」 「我不是殿下,我是您的教育负责人巴伊斯!」 巴伊斯顺着裙子往上绕,把头伸出来。安仍然把两脚大大地张开着。在桃红 白相间的可爱洋装底下,那地方全露了出来。此外,那地方黏答答的安看起来像 是个极为淫荡的少女。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的同时,摩擦到原本衣服胸部松垮 的地方,连都露出来了。 「如果您觉得舒服的话,请您下令巴伊斯让您更舒服!」 巴伊斯瞄了一眼已露在外面清晰可见的,并用手指掐住它。 「嗯……啊……!」 因为平躺着,当双手往上伸展时,扩展开来,安的胸部看起来更加平坦。但上面的乳晕和却呈三角形,十分坚挺。巴伊斯轻柔地反覆搓揉着,安便 感到非常愉悦,嘴唇像半笑般开启,乞求般地扭动屁股。 「那么,接下来请公主下令。『用你的东西,让公主更舒服,巴伊斯』!」 「嗯……是……用那东西……让公主她……变舒服……巴伊斯!」 「没问题!」 巴伊斯将衣服脱掉,把自己那根东西掏出来抵着安的入口。 「对不起,请让我插进去吧!」 「呜、嗯啊……嗯、嗯……呜……!」 每当巴伊斯腰杆一挺,安身体就会大大地弹起,开启状态的颤抖着。像 这么窄的地方,竟能挤得进如此粗的东西,安完完全全地接纳巴伊斯。巴伊斯在 上头动作时,安的腰部不知不觉地也配合起来,身体充份地享受着被贯穿而入的 快感。 巴伊斯抱住安的膝,使其弯曲几乎触至,然后插进去、又抽出来,反覆 进行着,使得安身体大大地摇晃。 「公主,巴伊斯那根东西感觉如何?」 「啊……好舒服……感觉很舒服,巴伊斯的那个……嗯!」 照着人家的话重复说着,好像已成了安的癖好,安嘴里说着尽是一些猥亵的 话。 虽然只是小小的,但上面的可是摇得相当剧烈。巴伊斯的动作愈来 愈快。最后已经快到shè精阶段了。爱妃娜也感觉自己腹中有巴伊斯热热的东西在 动着,情绪愈来愈高涨。 爱妃娜想像着巴伊斯的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腹部上游移,渐渐变得越来越兴奋。 「安,我想把jg液射在你的胸部上,可以吗?」 「啊……嗯……射吧……!」 好啊,你就让它尽情发泄出来吧!巴伊斯。 爱妃娜在心里偷偷地这么说着。不知不觉的,爱妃娜的手一直摸着自己的那 个地方,明知这么做是很下流可耻的事,手却怎么也无法移开。 「啊呼……!」 白色jg液将安的身体喷的到处都是。脸上、嘴唇四周,都被咻咻射出来的精 液给覆盖。黏稠的jg液顺着浅浅的乳沟流下来。shè精完毕,巴伊斯的脸心满意足 的轻轻喘气。爱妃娜身体的疼痛已到达临界点,于是蹑手蹑脚、放轻脚步声离开 那个地方。 爱妃娜一到房间就马上倒卧在床上。打开胸前的衣物,动作像是要把衣服撕 裂般,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像被解放一样的弹了出来。爱妃娜用两手尽情的 搓揉自己的。 好像要将无法流出来的乳汁给挤出一般,从的底部开始,慢慢地朝 方向给予刺激,并用指尖将搓成圆圆硬硬的。这个,巴伊斯王子不知舔 过多少次。巴伊斯那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搓弄着从爱妃娜极度暴露的衣服所弹出 的,发出滋滋的声响,一次、又一次。 「嗯……!」 爱妃娜再也忍不住了,将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有内衣裤全脱了精光。从在暗地 里偷窥的那时候开始,衣服就已经被汗给浸湿。全身衣物脱光后,肌肤接触到空 气,感到十分舒服。爱妃娜尽量的把脚张开,希望全身上下最热的那个地方,藉 由接触空气让它冷却下来。 突然发出「噗哧」声响。虽然是早就预想到的事,但那个地方的已经流 到大腿,充血,上方的y蒂变硬,完全处于发情状态。爱妃娜将手轻轻的放 到y蒂上,大腿开始上下颤抖,屁股中的缩了一下。闭上眼睛,爱妃娜一边 回想着刚才的巴伊斯,一边用中指拨开,由上而下摩擦着y蒂。 啊啊……好舒服啊……! 举起膝盖,将屁股抬的高高的,两脚像婴儿在被换尿布的时候一样大大的张 开,爱妃娜专注地持续自慰。爱妃娜想起巴伊斯王子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阴 蒂上的皮肤被撑开,感觉好像快要麻痺的往事。 距离那时候,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害怕的自己已经很远了。哪像现在,甚至还 会这样自己将皮拨开,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 单纯y蒂上的刺激无法满足自己,爱妃娜手指往更深处插入。一下子、一根 手指头插进了满是汁液的地方。手指头轻而易举地没入里。每当进出时,与 里头的肉壁相互地摩擦,产生了莫大的快感。 该如何是好,用手指也许无法满足。让王子和安瞧瞧,我受过调教的下体, 也是需要男人那根粗肥的东西的。不仅是前面,连后面的穴也热了起来。 「……!」 爱妃娜恍惚地半睁着眼,手伸入枕头下探索。拿出了巴伊斯总是在自己身上 使用的那根假。前面的洞用粗的,后面的洞用稍微细一点的,两根同时取出。每一根在使用前,都先夹在大腿间前后摩擦,充份地涂上自己的汁液。然后, 抵着入口处,口中边喘着息,一口气地插入洞穴里。 「呜……!」 不小心吟叫出声。假也让期待己久的腰部产生了一阵阵地酥麻。从嘴里 又喘口气,这次是将后面的细假慢慢地插进去。现在前后共夹着两根假 ,当触到最上头的y蒂时,从那里开始到、后脑杓、脚趾头等等,身体各部 位产生一种快溶化掉的感觉,舒服极了。 「啊……嗯……!」 爱妃娜两脚张得开开,手不停地动,一个人摆动着腰忍受着。 啊……巴伊斯,我已经如您所说地变成菲尔国里最的娼妇了。所以请你 抱着我……一直抱着我,请你侵犯我吧。如此一来,我将成为只服侍您的一个玩 偶。忘却过去或是未来……。 「喔……啊……!」 一阵强烈美妙的快感向身上袭来,爱妃娜全身僵硬,微闭的眼里闪耀着某种 光芒,意识飘向了远方。 国王及王妃率领的团,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朝菲尔前进。这样的速度,依照预 定来看,大约再几天就可以看到菲兰城了。 城内出奇地安静。没有做任何欢迎的准备,表面上甚至很少谈到关于国王的 话题,只是淡漠地迎接那天的到来。 今天,巴伊斯早上净身后便整装前往教堂。 这十年间,每年这个月的今天,巴伊斯都会重复同样的仪式。 这是决定为了向十年前的今天,死于意外的酷恩王子祈福的日子。 只有这一天,罗杰不会抱怨他不出席会议。哈登和拉斯在今天也会刻意地只 待在剑技场。连酷恩、兹都不让他们待在自己身边,巴伊斯一个人独自祈祷。 虽说是在祈祷,但巴伊斯并不相信神。只不过是因为思念故人,而选择神殿 作为追思的场所。 ——酷恩王子。父亲已经要来这个国家了。似乎很乱来地带来了大批的军队。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彰显男性的力量呢?还是连那个从没闪过红色目光的男 人,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了? 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来了之后,他将会随随便便地践踏我下的「命令」,恣意地杀害菲 尔人民、破坏街道;而且,那个男人必定会将美丽的爱妃娜公主占为己有。 (公主对你……。) 昨夜影之女的话语闪过心头。莫非……?巴伊斯再度侧着头想着。但是,只 要一想到被邦迪欧斯抱着的爱妃娜,心中似乎总是无法舒畅。 在巴伊斯想像的画面中,爱妃娜被国王深深插入,边哭泣边喘息的场景,与 马娜的身影重叠。虽然巴伊斯非常想要遗忘,十分不愿意想起,但他红色的右眼 深处却怎么也挥不去「那天」马娜的情景……。 ——马娜,动作快一点! 「巴伊斯……等等我……!」 五年前。巴伊斯带着马娜,试着想要逃离父王的身边。巴伊斯的父王明明知 道巴伊斯对马娜的感情,却仍然想要娶马娜做他续絃的妻子。马娜遭到哥哥拉斯 汀伯爵的欺骗,应允了国王结婚的请求。之后,巴伊斯红色的右眼断断续续地看 到了马娜被邦迪欧斯王拥抱的未来画面。 虽然右眼尚未觉醒,但却看到了被以羞辱的方式夺走处女贞节,之后泪流满 面的马娜。为了逃离未来可能遭遇的命运,巴伊斯决定带着马娜逃走。 然而,逃亡失败了。 「你倒是做了件可笑的事情嘛!」 「畜生!放开她!马娜、马娜……!」 行踪被拉斯汀伯爵发现因而遭到逮捕,手脚行动自由被剥夺的巴伊斯,甚至 被强迫看那个场景。 「——你好好看着吧,巴伊斯!这个女的将成为我的新爱妃、你的继母!」 「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看,巴伊斯……啊……!」 马娜全身,双脚被大大的扳开,私处遭到国王的侵犯而流着血,那正是 巴伊斯的右眼看到的未来场景。 「好痛……好痛啊!」 马娜原本紧紧密合、被层层肉瓣所覆盖的下体,遭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强行进 入、、来回旋转。 「……你要是能够……生本王的孩子就好了……!」 「要……要……要去了……!」 巴伊斯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受到国王激烈的摇晃,马娜脸上 的表情从痛苦转为悲伤,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震怒, 整个人快要抓狂般,眼睛见到的景像渐渐地转为红色……。 ——住手!……不要啊……啊……啊……! 那一天,巴伊斯的右眼已经完全的苏醒。可是从那天之后,巴伊斯整个人像 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想要从未来逃脱,却反而决定了未来的命运。不论是哪条路 ,未来都是不可能改变的。若这样的话,那天只要愉快的渡过,之后一切就顺其 自然吧……。 但是。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初次见面那天,尽管紧张得差点昏过去,但爱妃娜依然面对着巴伊斯说出「 请你回去」这句。爱妃娜被嘲笑后而流露的怒容、哭着指摘你错误的脸庞、被拥 抱时虽感到羞耻却仍掩不住喜悦的神情,巴伊斯一一浮现于脑海中。 对了,就找侍女安来代替好了。安虽不至于被父王看上,可是,有可能因为 受到我的照顾,而有被杀害的可能性。 巴伊斯抬头仰望教堂的祭坛。 酷恩王子。我是否应该采取行动呢?就算面对的是实力相差相当悬殊的对手 ,我还是要——。 「咦!」 接下来瞬间,红色的右眼出现敌人的踪影。在那里是吧!巴伊斯朝着祭坛拔 出剑来。同一时间,祭坛像爆炸般的飞散开来,几个似乎一直藏身在祭坛里的刺 客,朝着巴伊斯慢慢逼近。 「竟然跑到如此神圣的地方来撒野,你们这群可恶的混帐!」 巴伊斯右眼闪耀着光芒,一一将刺客击倒。 在祭坛外面待命的那斯达斯等黑色骑士,听到打斗声音立即涌入教堂,教堂 顿时成为杀戮战场。原本应该是奉献出虔诚信仰的教堂,不一会儿工夫就被鲜红 的血所污染。巴伊斯咋了一下舌,出剑时稍微犹豫了一下,肩部闪过一阵尖锐的 痛楚。 「呃!」 吹箭……有毒……?哼,我不会因为这种东西而死去的。 然而,巴伊斯眼前突然一片黑暗,随即就失去意识倒地不支。 「殿下!殿下!」 「不要触碰他!运送他时,尽量不要移动他身体!」 突然间,城堡里骚动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距离国王来这里,应该还有一段 日子才是啊……。 「啊啊!公主,该怎么办呢……公主!」 爱妃娜步出自己的房间到走廊,满脸泪水的安迎面奔出来。 「殿下、巴伊斯殿下他遭到偷袭……中毒而昏迷不醒!」 「你说什么……!」 「现在医生正在替殿下看诊。谁都不准见殿下。我说我是服侍殿下的侍女, 请求他们让我照顾殿下,可是却不被允许!」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安像小孩子一样一边哭泣,一边往爱妃娜的胸 前靠。 爱妃娜下意识地抱住安,不过,爱妃娜也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敌人好像早就知道王子今天的预定行程,事先躲在祭坛之中伺机行动!」 「可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够侵入城里。是不是内部有接应的人呢……?」 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在城里四处议论纷纷。 「那斯达斯!都是因为你没有善尽保护殿下的义务!万一王子有什么三长两 短,我就要了你的命!」 忽然起了一阵骚动的声音,哈登殴打了黑色骑士一记耳光。 「我不会光让哈登一个人杀你。我第一个解决你!」 四周静悄悄的,拉斯的声音因盛怒而颤抖。 「原本我就不指望请求你们相助!」 刚被打的脸颊,那斯达斯丝毫不以为意,一直凝视着远方。 「我们黑色骑士是由先前的卡尔迪欧斯王所募集的。是一群被邦迪欧斯国王 轻视的人所组成的。国王把我们当作累赘,硬是把我们交给殿下处置,殿下却宽 宏大量的接纳了我们。从那之后,我们发誓效忠的对象不是瓜鲁德兰国,而是巴 伊斯殿下一个人。不论是生是死,都要永远跟随在殿下左右!」 这……这次失策……那斯达斯只说到这就没再接话下去了。 「——呸……真亏这些骑士还真敢说些大言不惭的话!」 哈登故意冷嘲热讽般地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 「你一个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是吧,拉斯。吃饭去吃饭去!」 「喂,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吃得下饭!」 「就是因为是这种非常时期才更要吃饭啊!饿肚子的话既没有办法打仗,头 脑的思考能力也会跟着不管用耶!吃过饭之后心情才能平静下来,再来想想除了 迁怒他人之外,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真难得你说出这么有建设性的话耶!我知道了,是吧!」 谁叫你这么多话,哈登戳了一下拉斯,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于走廊的那一方。 平常都是三个人一起行动的,不知为何兹刚刚没有和他们一起在场。那斯达 斯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往回走。 「你要去哪里呢?」 那斯达斯向询问自己要去哪的爱妃娜,深深地行了一礼。 「我要去教堂。为教堂被血污染一事忏悔,并祈求殿下能够平安无事。目前 我能力范围所及的事,只有这样!」 之后,走廊只剩下爱妃娜和安两个人。安依然紧紧抓住爱妃娜不放,不安地 抬头看着爱妃娜。 「公主……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祈祷呢?」 「……想去的话,你一个人自己去!」 爱妃娜说话的音调毫无高低起伏,并把安从自己身边拉开。 「公主?」 「我有我要做的事!」 「公主……请等一下!公主……!」 丢下快哭出来的安一个人,爱妃娜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没有赞同安的意见,并不是出自于忌妒。 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懒得去期望些什么,祈求些什么的缘故。 我真的累了……现在,只想能够比巴伊斯王子早一步解脱……。 「你打算做什么呢?爱妃娜公主!」 才刚打开窗户,摇摇晃晃走向阳台的爱妃娜,被一个印象中没听过的声音给 叫住。 回头一看,一名留着黑色短发,身材苗条的女子站在那。 「你……是谁?」 「我是黑影。为巴伊斯殿下的影子,一位替殿下工作的女人!」 「……!」 「到今天为止,你和殿下,还有另一个男人的事,我一躲在暗处偷看!」 「另一个男人?」 「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吧!」 虽然爱妃娜心里并非没有底,但她没有开口。 「话说回来,你究竟想做什么呢?该不会是因为殿下的状况还不稳定,你想 追随他而要跳楼自尽吧?」 「……我并不是想要追随他……!」 城堡建在岬岸上,离突出于湖边的悬崖相当近。阳台地处高地,下方的艾卢 茵湖显得深不见底。 「那么为什么?」 「因为……!」 ——我的国家遭受侵略,不仅失去了双亲,连贞操也被夺走。而且,我知道 只要邦迪欧斯国王一来,菲尔境内各地就会受到破坏,一切都会随之结束……我 祈求和平的心愿又遭到耻笑,连我相当重要的未婚夫回忆,也被讥为无关紧要之 事。 我原本想,如果世间所遭遇的都是如此痛苦的事,乾脆心一横将尊严等东西 抛弃,把服侍巴伊斯王子,为王子奉献出身子,当作是我生存的意义。 「只是……就算那样,我也不知道这种日子可以过多久,是不是会很快地就 突然结束。……我已经疲于持续寻找生存下去的意义了!」 平常总是畏畏缩缩的自己,竟然能够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敞开心胸,如此 坦白的说出心底话,爱妃娜感到很不可思议。可能是因为心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 机会了,而想向某个人说出自己的内心话也不一定。 「哼!」 可是,那个女子却对爱妃娜的话毫不领情、嗤之以鼻。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想死?你真的认为,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吗?」 「不然你认为我还保有什么呢?」 「你来看看!」 女子手指着外头的景色。爱妃娜看见森林、湖泊、湖边的街景。还有熙来攘 往微小的人群、马匹。搞不好就连现在,地方上还有「服侍」活动正在进行着呢 ……。 「我的使命就是到各地,深刻体验人们的生活。菲尔境内的女子的确活的很 辛苦,但还不到绝望的地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在的缘故啊,爱妃娜公主!」 ——菲尔大公国还有爱妃娜公主在。她们相信只要有爱妃娜公主在,总有一 天,自己丈夫和其他的男性都会回来,菲尔大公国会再度振兴起来的。 「我在地方上不知听过几次这样的话。这正是菲尔皇室一直受到人民爱戴敬 仰的证据呀!」 「可是……我顶多只会招来人民埋怨,根本没有回馈人民的力量……!」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不是吗?」 「……!」 「的确,你过得很辛苦没错。可是,就我所见,你光是哭泣、愁眉不展、自 暴自弃,完全没有反抗……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要奋战啊!你只是一味地顺从。我 说的难道不对吗?」 「那、那是因为……!」 「我认为,就算你没有力量,就算谁也无法助你一臂之力,你还是非得挺身 而出为菲尔奋战不可。因为,你可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所流的皇室血 液,正意味着你要为守护国家人民而战呀!」 「皇室的……血液……!」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 「是啊。这也是巴伊斯王子身上所流的血液……!」 黑影女人突然眼睛朝下望。光是说出巴伊斯这个名字,就足以将她对王子深 深的爱意传达给爱妃娜知道。 鞑鞑鞑……走廊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那就这样啰,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的胜利而祈祷。而我也始终都会是王 子的黑影,为王子付出性命!」 速度之敏捷令人无法置信,影之女沿着阳台跳跃,飞快地失去踪影。取而代 之的是挂着一张哭丧脸庞的安,她由门外飞奔进来。 「公主!巴伊斯殿下醒了!他的身子好像已经不要紧了……!」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安不断抽噎地哭泣着。爱妃娜抱住安的腰,握住 安的双手向她询问:「安……你喜欢巴伊斯殿下?」 「咦!……怎么突然这么问!」 「呵呵,你脸红了唷。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和巴伊斯殿下,你比较喜 欢哪一个?」 安的脸越来越红,但表情还是很认真,在思考又思考的情况下做出了回答。 「那个……那个……巴伊斯殿下……嗯……虽然很可怕,但是除了感到可怕 外,也会有让我心跳的时刻。但是……公主您对我而言,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 的人。我之前对您说过『不惜牺牲生命也要保护公主』的心意,到现在还是没有 改变!」 「安……!」爱妃娜的声音因感动而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就连我死去的奶奶都说,爱妃娜公主不但人长得非常漂亮,又很 温柔……是菲尔大公国的骄傲呀!」 爱妃娜轻轻地闭上眼睛。眼泪湿润了睫毛之后落下。爱妃娜再次的抱住不知 公主为何哭泣而满脸疑惑的安,静静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 「谢谢你!」 两天后。 巴伊斯召集大伙儿到会议室,但他却面无血色。 「不好意思,稍微睡过头了!」 不过,喜爱占人上风的措辞言语依然还是没变,眼神还有动作,都跟往常的 巴伊斯没什么两样。 「真是的!你受伤搞不好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要你别太过随心所欲啦!」 罗杰虽然斜睨着巴伊斯,但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罗杰从知道王子身受重伤 ,到确定他已经完全没事的这段期间,哭的有多么淒惨。 「呵呵……可是罗杰,我又在想一些会被神明惩罚的事情耶!」 众人保持沉默,将视线集中于巴伊斯身上。巴伊斯像个要把恶作剧内容公开 的孩子,眼睛闪着光芒噗嗤噗嗤地笑。 「我决定,要对自己的父亲下战帖!」 ——?众人面面相觑。 「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决定要推翻父王邦迪 欧斯!」 在场所有人的身体像被雷给打中一样麻痺地动弹不得,嘴巴张得开开的却说 不出任何话来。 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的爱妃娜也是动也不动地,静静思考着巴伊斯所说的话。 第七章决战 小山丘向下俯视为菲尔,山丘上有邦迪欧斯王军队所搭的野营。 日落之后,营区里面的人们还是依旧忙忙碌碌,有些人在保养武器、有些传 令兵来回地走动巡逻、有些人负责炊煮。 帐棚的数量超过两百个。红骑士团是在实力坚强的瓜鲁德兰军之中,精心挑 选出来而组成的,各个都是上等的士兵们。此外,这个经过精挑细选过后的阵容 ,怎么看也不像是即将进入已沦陷的国家。 现今,国王集合这些士兵出城,或许是因为他在无意识中,已经预测到明天 即将发生的事情。 菲尔现今的统治者,巴伊斯王子誓师要推翻他父王的政权。 当然,这件事传到了邦迪欧斯王的耳中。 「嗯……该怎么做呢?那家伙……嗯、马娜?」 营区里,一个格外豪华的帐棚内,国王如此问着王妃。 「……呜……嗯嗯……!」 但是,马娜跪在地板上,口中含着国王的那根东西,根本没有空回答。出城 之后,马娜除了睡觉和吃东西之外,嘴里一直含着国王的,因此不由得喝下 许多他的jg液,只要溢出来时,她都用舌头将它舔乾净。 帐棚外面听见有人来通报。 「陛下,大臣们都已经到达了!」 「已经穿越菲兰城的那些家伙吗?好吧,请他们进来!」 国王总算让马娜休息,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坐着等候大臣们。马娜被噎着 好几次,她最后躲到了帐棚的一角。 布帘门往上卷起,巴帝沙和一些大臣一起进来了。 「陛下,让您久等了!」 巴帝沙恭恭敬敬地向国王低头致意,但弯曲时,突出的小腹层层重叠在一块。在这群人里头,邦迪欧斯王发现了罗杰。 「喔、罗杰,我还以为你会待在巴伊斯身边……!」 「……因为我是这个国家的臣子,所以理所当然选择了国王!」 「真是的!还真会说话咧!不是听说你要和王子联合起来一起背叛陛下。还 有那个王子也是,在我面前说话的时候,完全口无遮拦。不过现在,你要是有点 头脑的话,对你愚昧的行为认错吧!」 「……这个嘛、叫我怎么说呢?」 罗杰与巴帝沙正进行着口舌之战,邦迪欧斯倚靠着椅子的背部,抬头望着上 空。 「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完全地失控了。巴帝沙之前老早就认为王子很可 疑。因此,我认为应该要先发制人才对,所以才好几次都试着……!」 「暗杀王子的那些刺客,想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罗杰一直盯着巴帝沙。 「我干的好事……?该说是我有先见之明吧。我不得不这么做啊,要不然还 要麻烦陛下,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够了!」 邦迪欧斯面无表情,他制止了巴帝沙的多嘴。巴帝沙克制住还想继续说下去 的冲动。此时,罗杰撑着枴杖,悄悄地向前走一步。 「……其实,王子托我传达一些话给国王……。」 「那家伙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是的,王子要我跟您转达『他在菲兰城龙座上坐着等您来』!」 喔……国王始露凶狠的目光。他所注视着的罗杰,耸着肩残酷地笑着。 「接下来,还有另一件事……、」 罗杰刻意压低声音,靠近国王的身边。出乎意料之外,这位老人家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将枴杖中的剑抽了出来。 「纳命来!」 罗杰拿着剑往国王的身体刺去,但是国王迅速回避,将楞在一旁的巴帝沙拉 到面前,代替他挡下罗杰的剑。果真,罗杰的剑就这样贯穿了巴帝沙突出的腹部。 「陛、陛下……为、为什么……?」 镜片深处只见巴帝沙瞇着眼睛,声音颤动。 「臣子本来就是为了国王而存在的……不是吗?」 国王出现笑意,不过马上又板起脸孔,咧着嘴继续说着:「——不过,还有 一件事。我的皇子是不会被你这种程度的人给杀死的……所以你用不着太自责… …!」 「……!」 巴帝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罗杰杀错了人,而气得咬牙切齿的。他把剑从巴帝沙身体里拔出来。 不过,国王似乎正等着他做这个动作。国王手持着剑,逆风刺向罗杰。 剑从罗杰的身体穿过,把他和巴帝沙两人串连在一起。罗杰的血大量喷出,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不会吧……!」 罗杰自言自语。红色右眼是皇室的血统证明,不发光代表力量尚未苏醒。 在瓜鲁德兰皇室待了数十年,罗杰未曾见过、也没听说过邦迪欧斯王眼睛发 过光。 但是,刚才那动作——难不成国王……? 话还没讲出口,罗杰已经躺在一滩血泊中。 蓄着一口白胡子,喃喃自语着:「殿下!」不知有谁见着刚才的动作? 也许一直在旁发抖着的马娜有瞧见。 终于,明天邦迪欧斯王就要来了。 等到天一亮,这场搏命之斗即将展开。 爱妃娜在床上辗转难眠。应该不要紧吧?……我应不至于碍手碍脚的吧? ——首先,若只是普通战术的话,是不会有胜算的。 在宣誓完推翻国王政权后,将不同意的人——主要为本国来的大臣给请出城 ,只留心腹在身旁,巴伊斯断然说道:「若为一对一的话,我们是不会输给他们 红骑士团的!」 哈登、拉斯、兹,以及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团。而且,还有沉默地选择 留在城内的酷恩。巴伊斯用眼神环视过每一个人。 「但双方兵力相差悬殊。所以我想必须……先将父王骗进城内,然后再以这 里做为战场!」 「骗进去?」 巴伊斯点点头后,将街上的地图摊开。 ——主战场为出菲兰街后的平原。 然后我们由那里一步步地往后退到城里面,将国王的大军引入城内。 城堡是建在岬岸的前端,他们走得愈近,战场就会愈变愈窄,当大军连成纵 线时,与我们正面冲突的敌人就愈少。 总之,数目上不利的因素大致上就解除了。 接着,若在这地方能够形成势均力敌、多拖延些时间的话,邦迪欧斯王必定 会率先入城。 「真的会来吧?」 「会的。罗杰应该转达了我的传言!」 巴伊斯神情显得微妙。因为他隐约已知道,罗杰抱着不惜一死的决心,毅然 选择与巴帝沙他们一同离开城堡。 「——我绝不会辜负罗杰的一番心意的。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所以我 知道那个人为了杀我,必定会携来圣剑瓦迪拉的!」 「圣剑……!」 沉默寡言的酷恩,突然自言自语地冒出了话。 「没错。瓦迪拉是瓜鲁德兰国流传下来的宝剑。本来还有另一把,和它配成 一对的剑叫乌拉兰……但十年前给卡尔迪欧斯王带走,它自那次事故后,和酷恩 王子一块消失不见,现已不在皇室!」 酷恩没再问下去,但巴伊斯仍继续说道:「问题在于之后怎么办?城区非常 狭小,因此狙杀他的机会非常多。但若失败的话,相对地也难逃开。最好是能顺 利地将他一击致命,时间一旦拖久了,对我们相当不利!」 「我想冒昧请教一下,难道凭殿下右眼的能力也敌不过吗?听人说,同样是 红色右眼的邦迪欧斯陛下,能力是远不及殿下!」 「我未曾见过他右眼发过光。但纵使如此,他依然是个相当棘手的对手。而 且——我右眼至今尚未见到我打胜这场战的未来影像!」 「……!」 「但相对地也没见到失败的影像。因此我认为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只是要看 我们如何掌握住这个机会……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将整个城炸得片甲不留、成一 堆灰烬的好法子!」 「喂喂喂。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一点吧。我原想王子可能会有什么秘策之类的 ,心里还有些期待,但没想到竟也是和我们一样漫无计划!」 哈登虽然口中抱怨着,心里似乎还是很愉快。 「哈哈哈。我一向如此的,难道不是吗?这次的战争,感觉就好像是父子间 的吵架一样!」 「但是……这关系到国家的未来!」 爱妃娜终于开了口。 「若能顺利打败那个暴君,就能从恐怖的阴影中逃离,创造出一个新的国家 ……正因为如此,留在这里的人,都是愿意支持、追随你的人!」 「我要怎么回答呢?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喜欢凑热闹罢了!」 当巴伊斯如此说时,众人哄堂大笑,爱妃娜脸颊也发热起来。 「我想我知道……这座城……你们刚才说的,我……!」 「真的?」 爱妃娜点点头,于是开始说明。但是,途中大家的脸色惴惴不安。 「但是这样的话,你自身会有危险!」 那斯达斯率先提出反对意见,大家似乎也跟他一样的想法。但是,爱妃娜摇 了一下头。 「我不像各位一样身怀武技,所以仅能用这个方法。拜托了,这个任务交由 来我!」 「……真的可以吗?爱妃娜!」 「是!」 爱妃娜十分确定地点点头。她内心虽然充满着恐惧与不安,还是对着自己发 誓绝对不逃跑。 巴伊斯虽然劝阻了她几次,但她却充耳而不闻。最后,巴伊斯无可奈何,也 只好苦笑。 「但这样又如何呢?若照着爱妃娜所说的做,如何知道彼此时机?搞不好没 打倒我父王,自己还白白送上性命!」 「……有圣剑!」 酷恩插口道:「瓦迪拉和乌拉兰若靠近的话,会产生共鸣声。当邦迪欧斯王 抽出瓦迪拉剑时,乌拉兰一旦震动,时机就到了!」 「酷恩……你为什么知道?」 「……!」 「但,回到现实来,我们并无乌拉兰——!」 「有!」 决战那天早上我就会拿来,酷恩向大家保证。 会议上,大家都绝口不提一件事。 当邦迪欧斯王走进城时,整个城都会崩塌掉。但那时城堡中应该不只有邦迪 欧斯王一个人。包括自己、巴伊斯、酷恩、哈登等人……全部都会成了邦迪欧斯 王的陪葬品。 仅付出这些代价,若能顺利打败他的话,就能算是胜利。所以,我必须这么 做。啊、但是……。 爱妃娜在床上身体微微地颤抖。此时,有人打开了寝室的门。 哈登、拉斯、兹三人在哨台上举杯畅饮。 「啊!爽啊!喂、兹、今晚我们就来喝得痛快!总之、今晚!」 兹沉默地接了哈登硬倒给他的酒。隔着面具开了口罩,精准地直接将酒倒入 嘴里。 「哟!还挺能喝的嘛!我也来乾一杯!」 「你们这样喝,明天不要紧吗?」 拉斯脸上微醺。 「没问题。也许是最后一次乾杯了,别这么婆婆妈妈了!」 「你讲得我们好像一定会挂掉的样子!」 兹抬头望着月亮,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对了,不晓得酷恩那小子准备得怎样了?」 「应该不会逃之夭夭了吧……嗯!」 哈登神色不安地说道,兹抓住他的肩。深锁着眉头的哈登,转头看了一下兹 ,兹只默默无言地摇摇头。 「啊啊……没错、没错!他会来,因为跟我们已经约好了!」 「总之,我们将他的份也一饮而尽!」 哈登一口气喝光了酒杯中的酒。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喝!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此时,那斯达斯出现。 「既来之,则安之。你也来个一杯怎么样?我们是佣兵、你是骑士,明日我 们将共赴战场!」 「……说的好!」 那斯达斯微笑,举起了杯子。四人再度乾杯。 酷恩一个人在菲兰郊外的墓地。 月明星稀,白色墓碑到处林立。其中有一个新的墓,酷恩正站在前方,看起 来像在和墓碑底下的人交谈。 终于,酷恩用力地将剑往墓地插入。 「菲莉亚……对不起!」 他嘴中念念有辞,开始用剑掘起墓来。一直反覆地掘……终于剑停了下来。 虽不及棺木深度。但,酷恩要的东西大约在这一带。他拨开土后,取出了一个细 长箱后,打开确认箱子里面的东西。他将包装的油纸拆开后,里头闪了一下银光 ,『它』终于重见天日。 「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 在月光照射下,『它』闪着锐利的光芒。酷恩不由得瞇起了眼睛。 于是——酷恩突然用手压住纱布包覆住的右眼部份。一只手抓着『它』,膝 盖弯了下去。 「刚才那是……!」 酷恩像是要压抑那边释放出的灼热般,一直用手压着右眼。 「起来啦!」 巴伊斯带着安进到爱妃娜的房间里。安穿着总是露出的侍女服,心神不 宁地东看看、西看看。 「好了。今天是让你『服侍』的最后一天!」 巴伊斯不好意思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爱妃娜,露出了奸笑。 「……在这样的夜晚,你在想什么呢?」 「想一些有趣的事!」 巴伊斯招手叫安过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看!」 「……啊!不要……!」 巴伊斯从安的后面抓起她的膝盖,张开她的双腿面向爱妃娜。 「啊……!」 安的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突然间被看见的那个部份,好像已经到达过好几 次般极为湿润。然而,它仍像渴望快乐般,y蒂鲜红地勃起。 「啊……公主殿下,对不起……!」 自己竟然在公主殿下的床上,打开了渴望的私处,安因羞耻而感到满脸 通红。 「我有用了点药。瞧,那地方紧张的不得了!」 巴伊斯像在抚摸小狗般抚着安的头发,手指一边按压着y蒂。随即安抗拒地 摇头,眼中溢满泪水。被打开的那个地方开始流出了蜜汁,屁股开始扭动起来。 「怎样?爱妃娜,开始兴奋起来了吧。说起来你的身体会变得喜欢这样的事 情,都要归功于我的调教!」 「怎么这么说!」 「你已经开始觉得胀大、开始潮湿了吧?还是你觉得看重点穴位比 较有趣啊?」 「真是失……失……礼……!」 被人知道了。爱妃娜哭着想当场逃离。但只要一直看着奸笑中巴伊斯的异色 双瞳,身体记忆中的感觉就会从腹部、深处涌出,无法压抑地蔓延至全身。 「脱下来让我看看!」 被人命令后,爱妃娜便无法杭拒。她脱掉白色的长衫,裸露出站在巴伊 斯面前。脱下内裤后,里面果然已经变湿。 「躺到床上去!」 「……是……!」 然后,巴伊斯让安并躺在爱妃娜旁边。 「嗯。仔细一看果然不同!」 巴伊斯赞叹般地比较安的小与爱妃娜丰满的。 命令她们张开双腿,再用自己的手指拨开那边让他看,爱妃娜和安便同时摆 出了相同的姿势。 巴伊斯靠近她们一一比较、观察两个人那边的形状、颜色差异。 「很好。两个人已经都彻底变得很淫荡了。两人的y蒂都微微抽动并流着汁 液。用汁液沾湿床单!」 「嗯……公主殿下,抱歉弄湿了你的床单!」 「哈!对了,我决定要处罚弄脏公主床单的侍女。好!爱妃娜,你到安上面 ,跨坐在她脸上!」 然后,轻声地命令爱妃娜这样做。这是一件很讨厌的事,但在听到这样的命 令后,爱妃娜的身体兴起了一股好奇心。 「我先在这边看。做得好的人,我就把我的东西让你们吸以作为奖励!」 爱妃娜点点头。她希望不只是吸,还要能够放进去。马上便无法压抑身体的 燥热,跨骑到安身上,将屁股压在安脸上,用鼻子刺激中心点,前后移动了起来。 「嗯……嗯……!」 「不行喔、安,要舔啊!你的工作就是让我的阴……y蒂舒服呀!」 虽然讲出来觉得很丢脸,但说出来之后,那边却兴奋地流出蜜汁来。 安的舌头像是要清洁那里般地舔着,碰触着核心点。 舌尖时深时浅地不断舔着爱妃娜的肉褶,发现y蒂时便逗弄它。 「嗯……啊……!」 像在吸的吸法,巧妙地使力吸吮y蒂,时而用嘴唇夹住,使人有种安全 感,十分舒服。 安是头一次服侍同性,但自己体内似乎也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被人用舌头舔舐着,爱妃娜几度达到。 安总是细心地舐着溢出来的蜜汁。 「安……为了奖励你,让我送你一个好礼物!」 爱妃娜虽然想一直舔下去,但被巴伊斯命令着,因而她趴在安的身上,自枕 头下取出了假。 「放进这个东西,就会变得很舒服。我也常用这个……自慰!」 爱妃娜用手指剥开安的。虽然之前曾见过一次,但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 那个部位,形状让人感觉有点恶心。但碰过一下后,不禁想打开往里头搅动……。 「呜、嗯……?公主……啊……啊嗯……!」 「啊、进去了。假插入了安的体内!」 一边呵呵地笑着,爱妃娜一手拿起假在安体内进出。 于是,不停地颤动,往内缩成一团。 每当那根棒子进出时,溢出的汁液便会沾上假,使得愈来愈润滑。 「嗯……啊啊……公主……啊!」 「真是讨厌耶、安!你肛门怎么会变这样!」 爱妃娜指尖往她肛门上一戳,肛门如同受惊般缩得紧紧的。 不过,爱妃娜倒挺愉快的,因为把别人的私处当作玩具般玩弄,给予人快乐 ,对她来说倒也挺新鲜的。 「啊、啊……嗯、呜呜……!」 爱妃娜知道安快到了,而自己也不由得很想要,不仅要舌头,更是想让 粗肥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 爱妃娜在跨坐在安的脸上,上上下下地晃着屁股。 「爱妃娜。你自己也想要了吧?」 巴伊斯似乎察觉出来了,于是将手放在她臀部上。爱妃娜嘴里喘息着,将屁 股抬得高高的,似乎在求爱。 「嗯……我想要……男人的那个。请往我的洞口插入,求求你!」 「哼!这种说法太普通了!」 巴伊斯啪一声地打了一下爱妃娜的屁股。 「安可是有努力在照顾喔!」 「我知道了……啊……啊……!」 「怎么样?什么感觉?说说看!」 「啊……是、啊……你那……灼热……坚挺的东西,摩擦着我的y蒂……好 像要收缩般……好舒服、舒服、舒服!」 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爱妃娜也用假刺激着安的那地方。 从里头不断地溢出蜜汁,沾染到床单上。 摇晃,摩擦着安的肌肤,感觉非常舒服。 「不错喔,有感觉了吧!爱妃娜!」 「嗯……有感觉了……很舒服!」 「好好享受。这已经是最后一夜了!」 「最后!」 爱妃娜口中重复着这句话,可能是有所反应,安的那边突然紧急收缩。 「不要有任何的依恋!」 巴伊斯插得更加深入。爱妃娜哼了一声,感觉似乎很舒服。 若能这样一直下去那该有多好……。 一边感受着安温暖的体温,一边配合着巴伊斯,从爱妃娜闭着的眼睛,流下 了一行泪水。 「呜……嗯、啊……啊……!」 邦迪欧斯王的jg液射入了马娜体内,她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出来了、出来了!从你的腹部里溢出来了,大量的jg液!」 邦迪欧斯王把马娜的脚拉开,发现从结合处溢出了黏浊的白色液体,更是使 他冲动地撞击马娜的,以发泄他如野兽般的。 「呼!」 射完后,邦迪欧斯王像是虚脱般,脸部的表情瞬间缓和。像是游戏结束般, 把自己那根东西从马娜的身体里拔出来,一脚将裸身的马娜踏到地板上。这对他 们而言,是最寻常的结束方式。 「明晚,我将用沾着巴伊斯血的手,好好来玩弄你的身体!」 「……!」 马娜透过垂于眼前发丝的缝隙,瞪着国王。 「为什么……为什么陛下要如此憎恨自己的儿子呢?」 她淡蓝色的眼中泛着泪光。 「从巴伊斯那里夺去他所爱和所有爱他的人,还鼓动他发动反叛,任命他攻 击友邦国家……现在你还预备以大军征讨他,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 「哼!」 邦迪欧斯没回答,只是背向马娜。马娜压低声音继续哭泣,而邦迪欧斯王在 心中喃喃自语。 那家伙跟我太像了,所以得尽早将他击溃。 在城堡的侧门,爱妃娜正与安惜别。 「只要越过那个山顶,你就可以脱逃了,别担心,黑骑士兵团们会护送你到 安全的街道上!」 「是!」 「途中跌倒了也不可以哭喔!」 巴伊斯倚着门柱,隔着不远处叫住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哭!」 「上完厕所了吗?可别在途中又尿湿,给骑士们添麻烦!」 「嗯……说『又』很过分吗?」 安拗起脾气,涨红了脸。拉着马车的马轻声的嘶叫着。爱妃娜轻轻的搭着安 的背。 「那么,安,在天还没亮时赶快走吧!」 「公主……!」 安的眼里突然泛出大滴的眼泪。 「感谢你这几年来的照顾,能够成为公主的侍女,我感到非常的幸运!」 爱妃娜突然低下头,然后看着远方的巴伊斯。 「陛下,请您要好好的保护公主!」 安并不知道巴伊斯一帮人明天要作战,巴伊斯黯然地扬起一边的嘴角笑了笑。 「还有,如果能多顾虑到公主感受,我就很高兴了!」 安再一次礼貌的鞠躬,就和骑士一同上准备好的马车。马车发出了嘁的一声 ,开始慢慢行走。 「公主,有一天我一定要再见你一面……一定的……!」 安频频回头,一面哭泣、一面离城堡远去,爱妃娜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和巴伊斯一起回到城堡内。 黎明即将到来。 「出兵!」 朝阳普照,邦迪欧斯的军队开始行动。 邦迪欧斯驾着黑马指挥前进。 后方不起眼的马车摇摇晃晃,马娜坐在里头、闭着眼睛祈祷着。 巴伊斯从城堡的岗哨以望远镜看着低声呼喊、如海浪般袭来的大军,朝着菲 尔而来。 「嗯,要不要发动攻势了!」 他将披上斗篷,走向大家正在那里等待的大厅。想不到,眼前看到了一片红 色的画面。 那是一个手拿着剑、直直走向巴伊斯的男人。 这是……以前也曾见过一样的场景,但是现在看到画面中的男子,右眼和巴 伊斯一样闪着红光。 「呵呵!」 巴伊斯笑了。红色景象像雾一般消失。 情势大好,巴伊斯打开了大厅的门,大家的目光全聚集在一起。 「好,首先把那家伙引诱到这里作战!」 他将倒好酒的器皿传给每一个人,自己也手拿一杯。 「请各位珍惜自己的生命,活着远比名誉、胜利更为重要,更感谢大家陪我 和我老子吵架。但可别因而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大家都笑了。 「那么,为我们的胜利祈祷!」 ——乾杯!一口气将酒喝乾后,将器皿粉碎在地面上。 「是吧!」 「喔喔!」 终于开始……。 爱妃娜在城堡最深处名叫「封印的房间」,和酷恩站在一起。老旧的墙壁上 爬满了青苔,有一座由石块搭建的祭台,据说是一处为了隐藏古代秘法的地点, 但是炼制出的东西,连王室家族也不知道,据说和菲尔的大树一样,在这座城堡 还没建造成现在的模样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爱妃娜也听说过这儿,但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真的好老旧喔……像是菲尔之前留下的东西……!」 酷恩注意到旁边狭长的「东西」,看着墙壁上的文字。 「这个房间的……这个祭坛上,拥有可以让城堡倒塌的方法吗?」 「有的!」 就是深埋在祭台中央的石制圣杯,若这座圣杯满溢了「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时,远古的神明就会开始撼动神力,将城堡移为残垣瓦壁。 「但是,那『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爱妃娜只是暧昧的微笑不语,任谁问起也不肯回答。但可以确定的是,只有 爱妃娜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爱妃娜,莫非这是……?」 当酷恩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哈登和拉斯急步走入了房间。 「不错嘛,酷恩,和公主两个人在这个安静的地方里头!」 「对啊对啊,只可惜这位公主今后得面对胡鬚满腮的老头儿!」 被嘲弄的爱妃娜不知该如何圆场而有些懊恼,酷恩用冷酷的双眼看着两个人。 「陷入了苦战是吧?」 笑容马上从两个人的脸上消失。 「敌军前进速度比想像中的要快,我方的士兵虽然也奋力抵抗,但对方的人 数总是太多,再怎么祈祷,后方的士兵还是源源不绝地前进!」 「现在这个状况,也该是国王进入城堡的时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在不 要让公主觉得危险之下,至少我们也要行动了!」 爱妃娜走向前去,在哈登和拉斯的面前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祈求两位能够出师顺利……!」 「真开心,能有公主为我们祈福,感觉好像会打胜仗!」 「有机会真想和公主好好的聊聊天,其实,还是第一次有女性向我说这样的 话呢!」 「那我们先走了,待会儿见,酷恩!」 「嗯,待会儿见!」 那时,哈登和拉斯看到酷恩张嘴忘情微笑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爱妃娜 压抑着心中那几乎要哭出的痛楚。 啊,这张脸孔,虽然清瘦而改变了脸型,头发的颜色也不同,但那笑容……。 邦迪欧斯的军队以高大的黑马领军,从容地奔向城堡,巴伊斯以那斯达斯的 黑骑士军团领军,虽然奋力抗战,但已达到了极限,疲惫不堪。 巴伊斯依之前宣告般,在龙座上等待着邦迪欧斯王,国王座骑的马蹄声,似 乎已传到了那里。咚的一声,投石破坏城墙的信号声,引起城内一阵突然骚动, 突击的士兵们呼喊着口号,城堡摇晃的声响,枪和剑互相敲击的金属声,遍野哀 嚎。 「我来了,巴伊斯!」 邦迪欧斯那格外强悍、如猛兽般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巴伊斯的士兵们像人偶一样被挥斩,邦迪欧斯愈来愈接近,但是,入口处有 两个胸口挂着羽毛印记的男人,阻挡了邦迪欧斯的去路,一个人拿着一把豪气的 大剑,一个人拿着锐利兵器,不少红骑士军团的士兵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中。 「不能让他再过去了!」 「那把胡子,从前就看不顺眼了!」 两个人到目前为止,在激烈的战局中耗损不少体力,自己也身负重伤,但独 独那对双眼仍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国王。 「……嗯!」 这种眼神的男人,不可轻忽,邦迪欧斯王很谨慎的握着剑。 浓厚的战争气氛也传到了封印的房间。 「——啊……!」 突然,爱妃娜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被自己颤抖的身躯吓着,环抱着双臂, 试图压制住自己的身躯,但还是不停的颤抖。 「啊,哈哈,怎么会这样……啊哈哈……!」 其实一点也不有趣,她却不禁笑了出来。 「如果拿走封印,这座城堡将倒塌……我们就会死吧?」 酷恩什么都没说,看着爱妃娜。 「我虽然瞭解……虽然已有觉悟,但总算能够去那个人……酷恩王子那里!」 爱妃娜抬头望着酷恩。 「酷恩……拜托你,最后请把真相告诉我,你是?」 「那么,就告诉你真相吧!」 酷恩打断了爱妃娜的话,在瘦弱的胸前用手环抱着细长的「东西」,吞吞吐 吐地开始说道:「我是为了要取巴伊斯王子的命而来到这座王宫的,好奇的王子 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但是,为什么我打算要杀他,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很久以前……我出了意外……对,被卷入意外而身受重伤,也失去了一 条腿,在濒临死亡边缘时,被一个菲尔男子救活,我一面得到他的照顾,身体也 慢慢的复原,习惯以义肢行走,并以猎人身份在这条街上开始生活。 身处不习惯的地方和遭遇,刚开始也有所困惑,但我背负着人们的期待而重 新站起,是一个朝向平凡生活迈进的男人,最后,自己也认为这一切都是自然的 ,也融入了街坊的生活。 「然后,我……我和当初救我的男人的女儿相爱……结婚了!」 「结婚!」 爱妃娜的心中感到震惊。 「对,每天过着安定的生活……真的非常幸福……!」 「这……这样啊……!」 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许自己不该乱问?只是,这是 自己所期盼的事,无法从现实中逃离。 「但是……三年前,妻子死了!」 「喔……!」 「被流窜的佣兵流氓……虽然没有证据,但恐怕是瓜鲁德兰的逃兵们所杀害 ,不管是上或是精神上,对女性来说,都是非常痛苦悲哀的死法!」 「啊……!」 爱妃娜为那位女性悄悄的祈祷。 之后我离开了街市,当起了佣兵,四海为家。但是,当我得知瓜鲁德兰攻打 菲尔的消息,便回到国内加入义勇军,瓜鲁德兰对我来说,就是杀死妻子的仇国 ,不管如何,绝不能打败仗。 「但是,结果也如你所知的啊,义勇军惨败,菲尔……!」 酷恩含糊其词,爱妃娜也低头沉默。 ——为了洗血对瓜鲁德兰的仇恨,中兴菲尔,于是我接近巴伊斯,偶然在他 被刺客袭击时前去搭救,也是趁机想亲手杀了他。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混入了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中,和他们成了朋友,过着 往返于街上与城堡间的生活,然而渐渐地我察觉了……发现了一些以前不会去注 意的事。 我心里很清楚,纵使杀了那家伙也无法挽救国家或者任何人。那我又何必如 此做。 「之后的事,大概就如你所知道的,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 酷恩插着腰,仰望着天空。 「我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厌烦!」 爱妃娜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等正要开口试着说些什么的时候。 「来了!」 酷恩突然挺直身体,将抱在手中的「东西」打开。从狭长的部分,出现一支 发出青白色光辉、美丽的宝剑,高亢犀利的震音回响在封印的房间内。 「这是……!」 酷恩不说话,向爱妃娜点点头。它和瓦迪拉剑是一双对剑,为瓜鲁德兰的圣 剑乌拉兰。它现在拿在酷恩王子的手上……。 「那么,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爱妃娜心一凛,手上悄悄地握着预藏好的短刀。 国王的房间内,巴伊斯面对着父亲邦迪欧斯。 「果然还活着让你来到这里?」 「好久不见,巴伊斯,有做好交出脑袋瓜的觉悟吗?」 邦迪欧斯王身上血迹斑斑,似乎经历了一番苦战。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巴伊 斯似乎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并不想去思考。反正,最多也只不过和他们 那些家伙去了相同的地方而已。 「巴伊斯……!」 但是,国王巨大的影子里突然现出真人形体,就连巴伊斯也惶恐不已地直颤 抖着。 「马……母后!」 她雪白的肌肤披上黑发,淡蓝色的眼眸,表情已失去了昔日的开朗,只有满 脸忧愁,但马娜对巴伊斯而言,还是一位最美的女性。 「为什么要到这里?难道是你带来的?」 「嗯,是来跟您道别的,大概是在死之前想再见一次面吧!」 巴伊斯无视于国王,望着马娜、马娜也凝视着巴伊斯。 ——可以一起死吗? 巴伊斯无语的疑问,马娜已眼眶湿润,点点头。 「明明只要有你同行就好的!」 巴伊斯又转向国王,拔出了剑,邦迪欧斯也手握腰上的剑柄。 战事一触即发。 「儿子啊,我不知道你母后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要叫我儿子!」 「没办法啊,只要你活着,血缘关系就是得让我们互称父子!」 「那我就去死!」 巴伊斯的右眼慢慢灼热变红,这就是发光的证据。 「嗯,该死的是你母后!」 但是邦迪欧斯的右眼不也是红的发光吗?巴伊斯突然间心里动摇。这家伙会 使右眼吗? 「呵呵呵,王牌可不能轻易地让别人看到喔!」 但是拥有相同眼睛的人,力量似乎会相互抵销,这两个人马上瞭解到这点。 「不过,只要我的手上有圣剑瓦迪拉的话,死的将会是你!」 邦迪欧斯拔出了腰上的剑,闪烁着金色光辉的瓦迪拉剑,伺机攻击巴伊斯的 喉咙时,国王露出了犹疑的表情。 「我似乎可以预见呢,虽然我看不见我的未来,但之后的事将可预料!」 巴伊斯心情非常愉快地微笑着,和瓦迪拉剑开始互有共鸣,嘁一声高音回荡 在国王的房间里。 「放开我!」 爱妃娜握着短刀的手被酷恩压制着。 「这是必须做的事,为了要解开封印必要的……!」 「果然是血?这个封印非得用菲尔王室家族的血!」 「……!」 石头祭坛的圣杯很大,光是要流下注满杯子的鲜血,这个人将有生命危险, 但即使是如此,还是非做不可,而剑还在持续共鸣着。 「如果!」 酷恩从爱妃娜的手中抢下短刀?将自己的手腕割破。 「天啊,你在做什么!」 「如果要血的话,就用我的血吧!」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王室的血脉……如果不是我的血……!」 酷恩的血一会儿就将圣杯注满了,爱妃娜绝望地看着那滩血,但那时,在酷 恩旁边的祭坛开始动了起来,从地上射出的光芒将他团团包围,圣杯宛如接受这 杯血似的喀答喀答转动,一点一点的,震动的范围扩张到整个封印房间。 「这是……!」 「……瓜鲁德兰的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祖母,是这个菲尔皇室出身,当然在卡 尔迪欧斯的儿子身上,也流着菲尔皇室家族的血!」 事实上,从远古开始,两家王室便持续着姻亲关系……总之、这是……你拥 有这血的事实……果然、果然就是你! 「酷恩殿下!」 震动不久后,地面发出了响声,整个房间都在摇晃,地面因为激烈的摇动, 连站都无法站立,墙壁、天花板也开始崩塌,酷恩王子很安稳地环抱着爱妃娜的 身体。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在轰隆巨响、沙砾掉落当中,爱妃娜看着酷恩王子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一时 之间,在彼此互拥的两个人头上,天花板坍塌掉下来。 叩叩叩叩…………!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在国王的房间里,天花板落下了巨大的石头。还在怀疑自己是否要逃的骑士 们,才没一会儿就被压到底下,身上染满鲜红的血液。邦迪欧斯把剑插立在地板 上,岔开两腿试图想站起来。 「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事,巴伊斯!」 「这是引导你前往的地狱之路!」 但巴伊斯这样的吼叫声,是否已传到国王那里了?石头的沙粒已经像雨一般 哗啦啦地散开,地表就像要裂开似的,地板裂开,最后将邦迪欧斯国王吞噬。 巴伊斯往头上方看去,发现石壁马上就要崩塌了。 来吧!替你们的国王、及被污辱的公主报仇雪恨吧!菲兰城。 巴伊斯眼睛瞄了一下天花板。天花板坍塌下来的影像笼罩着巴伊斯。 「……兹……!」 一个戴着面具和盔甲的身影,突然冲过来覆盖在巴伊斯身上。这时,壁石整 面落了下来。 之后,只听得到轰隆隆的响声及瀰漫的砂烟。 有些零零星星的小石子散落到脸上来。 睁开眼,随即看到了蔚蓝的天空。风将粉尘吹得漫天飞,似乎将巴伊斯脸上 的灰粉都吹落了。 「……。」 巴伊斯爬起身来确认四周的情况。周围大多都化成瓦砾了,只剩下梁柱和地 板,地基也大部分都还在。 「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很在意这座城,但他也关心自己。身上虽然多少有些擦伤、瘀青,但 还不至于动也不能动。对了,刚才,那家伙好像压在我身上……。 「兹!」 一看,仅面具在自己的脚边。而兹从胸部以下都被压在石壁底下。巴伊斯奋 力伸进兹和壁石间的间隙,弯下腰来搬开想要救出他。他突然睁开眼睛,紧闭着 嘴唇。 「……殿……下……!」 脱下面具后,兹用仅存的一口气叫了巴伊斯一声。伸出去的手突然瘫软地落 下。就这样再也不动了。 ……你果真到最后都会在我身边。 巴伊斯盯着兹,或应该说自称为兹,经常躲在巴伊斯身后的女孩的脸。然而 ,在心中呼喊着女孩真正的姓名。 站起身来,风吹拂着巴伊斯的黑色长发。怎么了……大家都死了吗?只剩我 一个人存活下来吗? 「嗯……!」 这时,忽然传来惊慌的声音。 「马娜!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呀!马娜!」 巴伊斯边叫唤边跑,恰好撞见马娜正踉跄爬起身子。她似乎被一层粗厚的石 柱给保护着,不至于受伤。巴伊斯初次感受到神的存在。 「马娜!马娜!你还活着——!」 「啊啊!巴伊斯、后面!」 「……咦……!」 还来不及回头,巴伊斯的背后忽觉一股灼热的感觉。慢慢地将身体转过去一 看,瓦砾下一只手伸了出来,握着一把金色的圣剑。似乎是这把圣剑斩了巴伊斯 的背。 「……。」 手腕慢慢把瓦砾推开。整个身体除了白眼珠部位,其他部份都被灰烬及血覆 盖,邦迪欧斯已不成人形,巨大的身躯缓慢地从地面钻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下地狱吧……!」 「你这家伙——!」 「咳!」 正当巴伊斯要将剑往邦迪欧斯王身上刺过去时,马娜的短刀早已贯穿入邦迪 欧斯王的喉咙。接着,巴伊斯挥剑划了邦迪欧斯王额头一刀。最后,他脑浆迸出 ,终于一命呜呼。 「自从……你离国……不,五年前的今日起……一直希望能……!」 顿时,马娜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巴伊斯!巴伊斯,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 巴伊斯对马娜笑了笑。 「全身感到无力!」 「还可以吧?」 「嗯。先坐着休息一下吧!」 在一堆废瓦砾中找到了龙座,巴伊斯跟往常一样坐了下去。叹了口气,抬头 望着青空,红色的右眼热了起来。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约没履行……!」 「这是……?这里怎么没崩塌?」 酷恩倒卧在以前封印的遗迹。 「我不晓得。不知道是装在圣杯中献上的血液太淡……还是因为菲兰大树的 根部附着,支撑着城堡的某一个部分!」 先醒过来的爱妃娜,向还一脸茫然的酷恩,说出自己推测的想法。 「总之,我们好像得救了!」 酷恩保持沉默,慢慢地起身。 「酷恩殿下!」 爱妃娜因终于能够这样喊出酷恩名字,过于喜悦而眼泛泪光,她微笑着对酷 恩说话。 「真的是,酷恩殿下您吗……?」 酷恩的视线从爱妃娜身上移开,低着头对爱妃娜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能遵守那时候的约定!」 爱妃娜转头过去,根本没空去理会无法克制住的眼泪,紧紧的抱住酷恩的胸 口。 「为什么……为什么……!」 想问酷恩的事还有很多。但是,酷恩冷不防的将爱妃娜的身体推开,将圣剑 乌拉兰拿在手上,脚步蹒跚地离开。 「等一等!你要去哪里呢?酷恩殿下!」 酷恩并没有回答,一只手开始解开缠绕在右半脸的绷带。 「啊……!」 绷带的里面,红色的右眼发出光芒。 「我非去不可。那家伙……巴伊斯在等着我……!」 「酷恩殿下!请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流了相当多的血!酷恩殿 下!」 爱妃娜拚命的呼喊着。酷恩微微回头对爱妃娜笑了一笑,但并没有停下他的 脚步。 从邦迪欧斯手中夺来的圣剑,在巴伊斯的手中微微晃动。 「他来了吧!」 吱吱的独特声响渐渐变大。红色右眼闪耀着光芒的男子,朝着巴伊斯的方向 迎面而来,手中拿着一把鸣叫的剑。 「原来如此……!」 就这样,巴伊斯认同了那个男的所有一切。 酷恩停下脚步,站在巴伊斯面前。 「让你久等了!」 「不会!」 「再怎么样还是要打吗?」 「不是已经约好了吗。说好再战个几回合的!」 那天在剑技场的对打练习,真是令人感到很愉快啊! 「而且……你的右眼不也是看见了未来吗?酷恩殿下!」 「……嗯!」 「那么,咱们就赶快开始吧。如果可以,我实在是很想跟你多谈一些……但 是,很不巧地我刚好没有时间!」 酷恩将目光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并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来吧!」 巴伊斯将瓦迪拉剑抽出,准备好攻击的姿势并如此大喊。 这时,酷恩也拔出了乌拉兰准备应战。 两人右眼同时显露光芒。 等爱妃娜赶到时,两人已经开战了。 剑与剑交锋的声音,再加上彼此共鸣发出的声音所引起的回响,回荡在两人 耳边。 「不要打了……!请不要再打了!」 爱妃娜边含着泪边说。但是,这两个人似乎听不到爱妃娜的声音,不停地挥 舞着手中的剑。事实上,也许真的听不到。右眼泛着红光,专心比武的两人彼此 间只看得见对方。 「巴伊斯王子……快阻止酷恩!」 至少也要把酷恩的身体状况告诉巴伊斯的爱妃娜,这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 大跳。 从巴伊斯的斗篷一直到脚底,都流满了血。而之前似乎是巴伊斯所坐的王位 也沾满了大量的血。 难道……巴伊斯他……。 「不要啊!你们快停止……为什么!」爱妃娜喊着。 这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阻止了忍不住想打断这场比武的爱妃娜。 乍看下,原来是一位身穿黑衣且留着长发的美丽女子,在旁守护着二人的比 武。 虽然没见过她,但爱妃娜却能马上知道她就是马娜王妃。 「为什么要阻止我呢?酷恩他……不,巴伊斯王子他、酷恩他们!」爱妃娜 说着。 马娜王妃表情优雅,但一脸坚决地摇了头。 「你看他们二人,不是很快乐吗?」 蔚蓝的天空、和煦的日照,以及轻柔的微风。 巴伊斯边和酷恩比划着剑术,不知不觉地开怀大笑。 「呵呵……啊哈哈哈……!」 期待已久的未来,今天总算实现了。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梦想着能和酷恩 王子比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及没有任何阻碍之下,尽情地以剑来一决 胜负。 「哈哈哈哈……!」 酷恩这时也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在瓦砾堆周围聚集过来人群,嘈杂地相互交头接耳着。 「酷恩殿下……!」 「是酷恩殿下吗!」 是生还者或者是从外地打仗凯旋归来的骑士们吧。 是的。这个人就是酷恩殿下。巴伊斯心中骄傲地说着。 比武告一段落后,巴伊斯捧着剑,跪在他的面前。并且承诺要对瓜鲁德兰的 新国王酷恩陛下永远忠诚。 但是,现在——。 在落日余辉下,巴伊斯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在心中祈了愿。 愿这个时刻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尾章 之后,轮替好几个季节——。 ◆◆◆ 这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来到了菲兰城郊外的墓地。 『菲莉亚·那格努在此长眠,伊斯达历226/245年』 「这位是……?」 爱妃娜吟咏了墓志铭,并抬头看了酷恩。 「啊啊。是他妻子!」 「是这样啊……!」爱妃娜心中想着。 闭着眼,爱妃娜为酷恩的亡妻祝祷着。 之后,国家再度起了变化。 瓜鲁德兰王国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二王子莱尔斯,在母后马娜的扶持下,继承 了王位。 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一王子巴伊斯,传闻与酷恩王子在打完那场漫长的对战后 ,弃剑向酷恩王子投降,并宣誓要成为酷恩陛下的骑士,并且——就此从王位中 退让。 酷恩从巴伊斯手中获得王位后,成了国王。 但是,因为酷恩自己的意愿不大,不久后,将王位让给别人了。 但酷恩当国王的短暂期间,向全国下了一个通告。 『菲尔王国之前所下的命令全部撤回。让奴隶回复其身份并使其归乡,解除 国民服侍的义务。同时瓜鲁德兰撤兵,将统治权归还菲尔大公国。』 菲尔大公国虽然重回和平,但是其间所失去的东西无可计量。特别是「服侍」制度对女性们的伤害更是无法弥补。 虽然如此,然而,爱妃娜仍必须引导人们走出先前的阴影。因为,她本身也 有过「服侍」的经验,因而坚信自己是能深刻瞭解人民的痛处。 「……啊!」 爱妃娜正想把花放到墓前时,却被早一步踏出的脚给绊倒了。酷恩反射地伸 出手打算接住她,但动作在途中却停了下来。 「……!」 差点没跌倒的爱妃娜这时抬起头来,看到酷恩停在半空中的手。爱妃娜看看 酷恩的手和脸,偷偷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能理解!」 酷恩知道爱妃娜因为「服侍」而身体遭受许多凌辱。所以,现在他大概也不 会想要触碰像自己这样污秽的女性吧。 也无所谓。若酷恩能待在这个王国协助我的菲尔大公国复兴,我就感到十分 庆幸了。 爱妃娜挽留想要离开菲尔王国的酷恩,并拜托他从今天以后教导菲尔王国的 女性们学会自我保护。 「不,不是的!」 酷恩似乎明白爱妃娜的心意,低着头并点头。 「只是因为我曾发过誓……直到赎完罪之前,我是不会碰女性的!」 「罪?」 「是的。没有遵守和公主的约定的罪。想舍弃过去那段历史,让许多人受苦 的罪……欺骗人的罪。还有……!」 酷恩猛然抬头仰望天空。 「还有,我杀死那家伙的罪……这些罪,即使用我的一生……!」 淡紫色的左眼,与天空的蓝互相辉映着。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着。 酷恩现在仍旧遮着右眼,头发也变不回黑色。爱妃娜心想,或许这也是一种 誓言吧。因为保留着非真实的躯体,所以一直无法忘怀潜藏在其中的罪。 「——走吧!」 酷恩催促着爱妃娜。比墓地高一层,且能将艾卢茵湖景色一览无遗的小山丘 上,追思巴伊斯王子的墓碑静静伫立在那地方。他的遗体本来被安葬在瓜鲁德兰 王国王室的墓上,但是,因为巴伊斯喜爱菲尔王国的景色,所以瞭解他的人们, 亲手为他建立这个墓碑。墓碑上除了刻有巴伊斯的名字之外,还有那些和邦迪欧 斯打仗而从此失踪的士兵们的名字。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爬上小山丘。此时,刚好看到有一个人影从山丘上走下来。身材矮瘦、黑色长发,神情十足大人模样,但是……。 「爱妃娜公主!酷恩!」 「……安!」 在决战的前一晚,在菲兰城后门告别之后的再次重逢。安正想飞奔到爱妃娜 的身边,但是手中好像抱着重要的东西,跑不太动。 「太好了……能够再见面真是太好了……!」 「公主殿下啊。能再见到您,我也好高兴哦!」 安哭出声来。虽然长得有点大人样子了,但此刻感觉还是像个小孩子。经过 几次的抽咽后,安终于破涕而笑并开始说话。 「真的,我一知道菲尔大公国已收复失土的事后,就想马上见到公主您——!」 安红着脸,将目光转移到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白布。并面向着爱妃娜,轻轻 地靠近她。此时,爱妃娜看了吓一跳。这白色的布竟是包婴儿用的棉斗篷。安怀 里抱的是婴儿。 「这孩子……莫非是……?」 安默默地点点头。 「自从逃离城堡后,才从别人口中断续得知与邦迪欧斯王战后发生的事情。 同时,我肚子里也怀了这个孩子!」 「……。」 「我心中充满了不安。但是,也因有了这个小孩,让我觉得巴伊斯还是活着 ……啊、对不起!」 「别这么说。安,你很了不起哦!」 爱妃娜再次看了安手中的小孩。黑头发,比巴伊斯柔和几分的容貌。而且, 果然右眼是红色的——。 「这孩子……跟莱尔斯王好像哦!」 在旁偷看小孩的酷恩冒出一句。 「莱尔斯陛下和他表哥酷恩个性很像,是性情温和的人。这孩子以后一定也 是好孩子!」 爱妃娜笑得很甜,巴伊斯的孩子眼中,也回应似地,露出了天真无瑕的笑容。 告别了安,爱妃娜和酷恩二人站在能俯视艾卢茵湖的墓碑旁。 酷恩看着安的背影消失在墓地尽头。 酷恩——爱妃娜的心中如此呢喃着。 您说,您的一生将背负着杀死巴伊斯王子的罪。 但是,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他的遗腹子,难道是巴伊斯王子冥冥之中想告诉您 些什么吧。 爱妃娜悄悄地靠近酷恩的身边。并且往酷恩朝的方向偷偷地亲吻了他。 「喂……!」 酷恩张大了眼说不出话来。爱妃娜用笑掩饰过去。 「由女性主动来触碰,是不会违背誓言的吧?」 「……什么?这个嘛,嗯……!」 感到难为情的酷恩真的觉的怪怪的,而爱妃娜仍旧笑着。脑海中浮现出令人 怀念的日子。 (……如果,你哭泣的话,我会再让你开心起来的。) (那如果我笑了的话呢?) (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一定会让你更开心的。我答应你。) 那个约定——你,一直有为我守着。 爱妃娜到现在仍珍藏着金色戒指。 山丘上的风,轻轻吹过了靛蓝的湖面。 爱妃娜轻轻拨动了她那金色的长发,并仰望着天空。 全书完 ☆★☆★☆★☆★☆★☆★☆★☆★☆★☆★☆★☆★☆★☆★☆★☆★☆★☆★☆★☆★ 召集人:「多谢iji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七夜·恶魔拼图。」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情夜的王宫篇~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 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沈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淒凉的大街之上。 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火 ,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 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 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 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 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 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 她的裤子。 「先,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 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 感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肉穴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 年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 那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应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瞇着 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 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咸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 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jg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穴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 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 幸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么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性行为。jg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 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 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 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 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 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 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 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 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 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 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 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 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 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 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 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 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 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 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 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 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 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 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 西。」 我将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瀰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 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 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 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么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 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 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 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 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触手将我们 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 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 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 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 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 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 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 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 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 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 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 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 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 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 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 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 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 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 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 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 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 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 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 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 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 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 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 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 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 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 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一下 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完全退出。顶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穴触电似的收拢, 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 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 感。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个给我 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 我的。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穴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 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 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穴肉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 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 什么?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 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 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 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 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 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 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沈沈。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 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 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 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 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 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 渐远。 ************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 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 分。 妓女,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么,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知道 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 耳朵怎么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 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 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 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 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 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 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 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 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么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 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么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 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 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 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 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 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 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 人。一个全身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 碎,两只手挡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硕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么,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 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摸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 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 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 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 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 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 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旅 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 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么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 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 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 深刻,很少见这么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么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 作。」 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 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 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 方,我怎么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 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 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性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 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好换 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 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 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 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 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 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 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 身的成什么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 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钗也荒茏约骸n也欢系难首磐倌仙斫┯玻? 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步伐渐渐后退。 她面无表情,动作像是被操纵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但是那双黝黑 的,深不可测的眼球却彷彿看进了我的心灵,不断的在撩拨我的。 她身上的气味的是那么浓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间散发的猩味, 汹涌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它们彷彿在向我招手弄姿,拨弄我的琴铉。这是成 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却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想 闻。我浑身的都飞涨了起来。 从来都很镇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 峰,性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呼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 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当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抚慰,当一个乾渴的心灵需要 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已然失守。虽 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 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 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 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 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 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彿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将我的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肉 穴。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个永远填不 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搾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沈浸在这无穷的肉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 的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 有欲。只有肉欲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肉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净 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彿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 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 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 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 退到膝盖上,大腿根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 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 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我头痛欲裂,脑中好像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在不断冲突。有时不知为何会涌起 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么。我强奸了我的证人,但是,但是,好像 那不是事实啊? 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洁西卡的声音,「不对的,不对的,不是这样的,哥 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做这种事。」 说到洁西卡,刚才我好像确实看见过洁西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丽确实有过这么回事。不管我恍恍 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么,我都逃不脱干系。还是看怎么善后吧。 艾丽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用纸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 好,不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无论我问什么,她都面无表情的点头或低头,不发一言。我急着先到浴室里 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厅里。等我出来再好好的对她询问一下,看看到底 是怎么回事。 可是,时间并不待我。洁西卡回来了。我只是刚留意到监视器的资讯,她就 如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洁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谁?什么人能毫发无损的进入我家。报上名来, 看洁西卡如意飞腿。」 喂,活泼也活泼的过头一点了吧。我纵身从浴室冲出,把洁西卡的头一把按 在沙发上。还好,还来的急,没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怎么今天回来啦?这个象木头一样的女人是谁,是你?吹? 吗?」 「不要胡闹,这是我的证人。这是洁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礼了。」 「证人?污点证人?」 「什么污点证人!这位是艾丽小姐,是这次哥哥负责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 是要保护她才回来的。」 天知道,她从哪里看来『污点证人』这个词,把我吓了一大跳。 「咦,房里怎么这么乱,哥哥是怎么回事啊。」 「客人来当然要打扫一下喽。」 「什么吗,你会打扫吗?爸妈死了后,都是谁在打扫的。自己房间像狗窝一 样。怪不得越扫越乱。」 看她还要胡闹,我一把把她拖起,看来平时太宠她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不要拖,不要拖,我自己会走啦,不要那么用力吗。」 艾丽坐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着我们兄妹俩的闹剧一言不发,不过原本无神的眼 睛好像有了一丝的灵动。 我把胡闹不停的洁西卡拖进厨房。 「咦,哥哥,那个姐姐好漂亮啊。我,看,你们,有,问题,喔。」 「胡说,有什么问题啊。洁西卡乖,乖乖听我说。外面这个姐姐很可怜的, 她被坏人欺负了。现在这个坏人还没捉到。怕坏人再欺负这个姐姐就叫哥哥来保 护她。可能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洁西卡要好好与她相处,和她多说说话, 她现在很苦恼。哥哥不在的时候要替哥哥保护她。好吗?我的好洁西卡?」 「嗯……」 嘀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又响了。 「喂,什么事。好的,好的,我马上赶来处理一下。」 「哥哥现在接到警局的电话,有急事要我过去确认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等会儿要和姐姐好好相处,不许欺负她。不然,让哥哥知道了,以后就不抱洁 西卡了。要好好保护她,也要保护好自己喔。当心一点,门窗关好,安全系统都 已经打开了。不要出去。和姐姐一起待在家里,自己千万当心。」 「遵命,探长大人,洁西卡明白了。」洁西卡向我敬了个礼,又吐吐舌头。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匆匆走出了门,离开大楼。虽然总觉的有什么不妥,还是早去早回,快点 回来吧。 ************ 我,我还在这里。 我就在你们的身边。 我现在在一个叫艾丽的女人的身体里。她曾经是我的一部分,但现在已经不 是了。在我的爱人刚死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曾经希望每天一起来就能在镜子中看 见她的模样。随时随地映出我倒影的时候也都能看见她的存在。 这样我就能感觉她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们永久的合为一体。但,我失败了, 现在的整形技术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先不论骨骼的差异太大,即使面容看上去很 像,但是却永远的失去了她的那种神韵。 她那明亮的眼睛,她那俊俏的鼻子,她那薄薄的双唇,她那小巧的耳朵,她 那只手可握却充满弹性的半圆,最重要,也是最不可能证实的那令我流连忘 返的美妙。全都没能表现出来。整体的像又如何,在每一个细节都失真的情 况下,整体又怎能相像。只有每一个细节都对了,才能配出一个完整的她。 我不能忍受失败,我不能容忍一个失败品在我的体内。我把她永远的赶了出 去,赶离了我的灵魂。接着,我冷淡了她,不再理她,随便她委缩在我身体的哪 一角。只要她不干预我的行动。她很乖,也很孤独,寂寞的呆在我的感觉之外一 声不响。不知何时,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艾丽。 而我,在我的行动开始前。为了完善我的计划,我利用她给这具身体弄了一 个假的身份,以防万一。 今天,我终于用到了。那些警察不知为何会知道我的行踪,竟敢跟了过来, 不过没关系,幸好发现的早。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 真是太愚蠢了。 你们做梦也想抓到我,但是你们却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就在这个叫 艾丽的女人体内。静静的潜伏着。看着,观察着你们。 还有那个愚蠢的警探,竟然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家。我会让你们知道愚蠢的代 价是什么的。打搅我的好事,破坏我和爱人重逢的代价是什么的!你们全部不得 好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阻止我的人全部到地狱忏悔去吧! 说来那个警探,还真够走运的。本来我想叫艾丽去迷惑他,再催眠他,让他 愧疚而死。可是,他的心中,比我想像的更加复杂。他的心中有比常人更深的罪 恶感,可是有什么在依托着他,使他至今没有崩溃。 这样反而成为了一种的保护,使我催眠的努力失败了,我无法在他更深的心 灵深处种下懊悔的因数。 如果不是在还没有换回那个东西之前,我对艾丽的控制力还太低。我大可趁 他昏迷时给他一刀。可是时间却不够。等我换好,能自己控制身体时,他可能已 经醒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将艾丽训练的更冷酷,更残忍,更有力量一点。但是 现在这样也是怕她反抗。 我应该尽快想办法离开,去继续我的计划。还是离那个警探远一点比较好, 那个警探现在出去了,正是好机会。我要想办法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现在,他只留了他的小妹妹看家。那个女孩正在艾丽的眼前跳来跳去。 「你叫艾丽吗?哥哥说有人欺负?悖撬。克党隼次腋闳ケu稹1鹂次? 这样,其实我很能打的。姐姐,你长的好漂亮啊。你用的是哪种面霜?」 「……」 「你从哪里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原来是干吗的?你和我哥哥怎么认识 的?你喜欢我哥哥吗?你血型多少?你喜欢什么颜色?你的星座是什么?你喜欢 听谁的歌?我喜欢o—ax的,你看过《阿里布达》吗?」 「……」 「咦,木头一个,一点也不好玩。洁西卡要去洗澡喽。」 还是真是个唠叨的家伙,不过却是个活泼的妹妹。她在那里自顾自的跳来跳 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不知在干些什么。 「咦,今天新买的洗头膏呢?」 已经脱光了衣服,却从浴室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啊,对不起,我忘了家里还有别人,真是不好意思。」 围着的浴巾因为振动而滑了下来,她一手拿着一瓶洗头膏,一手护着胸前。 脸上却毫无一丝尴尬的笑着。 只有一条胳膊怎能护住整个胸部,一边的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这,这是。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样的,这不就是我牵丝梦绕的吗? 「你在看什么?胸部吗?我一直觉的我的好小,如果像姐姐的那么大那就好 了。」 「不,不小。很好,很好看。你看我的都发黑了,你的就粉嫩粉嫩的, 很好看。」 「你,你,怎么把衣服撩起来了!哇……还真是大。别,别走过来。怎么这 倒有反应了,真是怪人。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躺一会儿……」 「随你。」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楼上。 我从旅行包中拿出了手术器具,那些愚笨的警察,怎么能够看出那些女性用 品其实只是伪装呢。而最妙的是还能正常的拿来使用。那些原始人怎么能想到这 些呢。还有其实整个旅行包翻开后就是一个微型手术台,上面的伪装连红外线也 能瞒过。他们那些古老的设备,在我的最新科技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脱光衣服,坐在手术台上,身体靠在窗下的写字台旁。做好所有的准备工 作后,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让艾丽服下。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话根本不用,不过 现在是艾丽在控制身体。这粒药丸有局部麻醉的功能,不然我很难控制她下刀。 我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了自己的小腹,再沿着耻部的轮廓划了一圈。最后把 它小心翼翼的取下,连带着里面的一些器官一起被带了出来。我控制艾丽颤抖的 手将它放入药水瓶中。 接下来,我接过了艾丽的手术刀。终于能自己来了。这个手术我已经做过几 十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把它做好。手术中那种痛感,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越是 痛,我就越觉的爽快,看着那红色血液的慢慢冒出,真是美丽啊。 我飞快的从另一个器皿中取出了我自己的耻部,我将外面的内脏先塞进去, 一一接上。再快速的缝合了我的皮肤和神经。最后将处理过的血液重新输入体内 和在伤口处抹上了快速愈合的药膏。 我终于变回我自己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吞下了另一粒蓝色的药丸,下体恢 复了知觉。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套弄了几下我巨型的,感度良好,勃起度良 好。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收拾好一切,走下楼去。警探的那个妹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你醒了,哥哥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要很晚才能回来,叫我们自己当 心。你想吃什……」 她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我放下了手中的注射器。这是一种麻醉药水,会 让人失去意志,限制身体的行动力,可是感觉却不致麻痺。而且有稍稍的催情作 用,使用者会梦到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一起。它能使人得到快乐,这是我的 亲身体会。 如果不是顾虑到这里不是旷野,而是住宅区。可能隔墙有耳,我并不会使用 它。这一直是我需要休息时自己用的。邻居如果听到尖声的惊叫可能会报警,如 果只是听见小两口的廝磨声,不屑者可能会捂着耳朵回过头去,善意者只会一笑 了之。 现在,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之中。这圆润的,粉嫩的乳点,半球 型的乳肉,这,不就是我在一直寻找的吗。 这个触感,这个弹性,啊,就是她,就是她。太美妙了,太美妙了。这种青 涩,这种成熟,这种性感,这种矜持。当年是多么让我心驰神往,当年是多么让 我恋恋不舍。 我轻轻的含舔,这甜蜜蜜的味道。这,这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这需 要多么细心的栽培,这需要多么用心的照顾。才能成为像今天的样子。 这里必需要亲人的那种关心,要情人的那种激情,才能培育出这种粉嫩的红 色。普通男女之间的肉欲过重,在开发了她的性感的同时,却毁去了她青涩的一 面。男女之间的感情是需要去关怀,去呵护,去捧摸的。轻轻的含舔,细细的捏 弄,才能开出这样鲜艳的花朵,才能结出这样完美的果实。 当然,先天的素质也是非常的重要。美丽的种子才能开花结果。本来我已经 绝望,以为再不会遇到像她那样完美的双峰。毕竟这是我亲手雕琢的杰作。但是 我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却重新看见了。啊,感谢你,我的主,恶魔撒旦的奴仆,永 远敬畏你的法力。 我的轻轻?笕榉康谋咴担刈湃槿獾墓旒#蝗σ蝗Αn揖镁貌辉咐? 手,我感到这丰暖的双峰已经将我埋入。这入手的舒滑令我陶醉其中。峰顶的小 小樱桃是这样的美味,罔若久旱所得的甘露,令我不断的在舌尖徘徊,却不愿咽 下,也不愿吐出。这种美妙的滋味令我魂授于余。 身下的躯体娇喘连连,我的胯下也已剑拔弩张。我毫不犹豫的将巨挺的 插入之中。 慢着,这种滋味。这种吸唆感,这种恐惧的颤栗,又是这种渴望的索求。 这,这不就是我苦苦寻觅,却总不可得的美穴吗?今天我真是太幸运了,真 是踏靴无觅,得来容易。两件玉器让我一并找到。 我不由立刻责怪我自己刚才实在太粗鲁了,立即停下动作,慢慢的,轻轻柔 柔的挺动起来。 啊,是的,就是这样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欲拒还迎的推拒感,这种索求 无度的渴望感。这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羞羞涩涩的退缩。这种矛盾的感觉, 这种苦苦克制却身不由己的穴肉蠕动。每次都让我想哭,每次却让我开心。 我不由的回忆起过去和她的点点滴滴,那份愉悦,那份伤心。那份失去她的 痛心几乎使我崩溃。但是,现在我终于能重新得到了她,重新唤回了她。 爱我吧,爱我吧,不要再次离开。我也爱你…… 我低头喘着粗气,身下的躯体已经平静的睡去。我不知已经射了几次,但是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我轻轻的抱起她,我要带你一起离开。 ************ 昨天真是糟糕,我答应了洁西卡要早点回去。却被事情耽误了,结果一弄就 弄个通宵。早上才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打电话回去又没人接,不知艾 丽和洁西卡怎样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匆匆的推门进去,房间里一切正常。安全系统也没有异常。可是人全不见 了。 「洁西卡?洁西卡?你在哪里?哥哥回来了。」 「艾丽?艾丽?你还在吗?」 下面都没有人,电视还开着。洁西卡的衣物怎么乱放在这里? 我急忙跑上楼去,进入洁西卡的房间。房内也没有人,怎么好像有一些消毒 水的味道?我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洁西卡的床上休息一下,随手移开了她大大的 绒毛抱枕。 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写字桌的玻璃上,嗯?怎么上面好像有字? 我凑过去看,可是字却消失了。原来从正面看不见,我蹲下来,眼睛略高于 桌面。阳光斜斜的照射在玻璃上。好像是『罗希』。 罗希?这是什么?『罗希』……西山上的罗希庄园! 怎么会是那儿?哪里没有人啊?因为前几起谋杀案都发生在城中心到西山间 的这一带,我们曾经特意去调查过罗希庄园,但是那里已经是一处废园,根本没 有人居住啊。 我脑中调出罗希庄园的资料,业主是李博士,早已出国,大概是六七年前的 事了吧。现在名下还是他的产业,没有拍卖,没有移交,也没有僱人打理。因为 传说闹鬼,也没有人敢去。就那样一直荒在那里。上次去时,根本没有看见有人 的踪迹。 怎么会在哪里?字是谁留的?不是洁西卡的字体,是艾丽的? 我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加强烈,飞身下楼跳上摩托,向西山赶去。 庄园里是废弃的别墅,到处都是灰尘和乱长的植物。但是我一踏进大厅就感 觉到剧烈的心跳,这是洁西卡的资讯,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最我让我担心 的是我感到她已经遇到了危险。 我若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苦苦寻找,我坚信一定有暗道之类的东西。可是我 用我所学过的知识,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不对啊,如果暗道被使 用的话,在这样满是灰尘的地方,一定能看出来的。 不过,我还有可以依托的,就是我对洁西卡的感觉。 我在水池边徘徊,这里的感觉最为强烈。我试着转动池边装饰的狮头,一用 劲,狮头动了!机关明显被绣住了,我转到一半怎么也转不动。一处池底的地板 却『咯咯』的颤动了几下。我拉开池底的蔓籐,再试了试。出来了一条缝,我扒 着这条缝隙终于拉开了一条仅容一人勉强钻过的缝隙。 我觉得奇怪,这里明显没有用过。而且现在机关明显完全坏了,再要合拢也 已经不可能了。 洁西卡的感觉更明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缝中钻了进去。 ************ 哈哈哈,我终于完成了!我终于找回你了! 你看,你看,你是多么的美丽。细长的眼睛透露出月亮般羞涩的光芒,挺翘 的俏鼻从眉中拉出优雅的弧度,那张双唇,那张双唇,水水晶晶的,微微肥厚, 稍稍翘起,充血的红润妖艳欲滴。 啊,我的爱,我的爱,回来吧,我等的你有多苦。你看你胸前那对圆润的半 球型圆乳,是不是你原来的那对,这是我从那个愚蠢的警官的妹妹身上拿下的。 现在我给了你。你喜不喜欢?以前你总是嫌自己的不够大,向我哀诉。 我还记得,那天你发现自己的大了一圈,是多么高兴的跑来告诉我,我答应 你,每天都帮你揉揉,帮你揉揉。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美的。现在已经很美 了,我继续帮你揉,每天帮你揉。 我能进来吗?我进来好吗?你会开心吗?你说过,只有你开心的时候才让我 进来。你现在开心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女王,我的公主。让我进 来吧,我一定轻轻柔柔的让你快乐,我一定让你享受。 『嗡』 「李博士,你的行为已经太过分了,我们很难再为你掩饰,请你收敛一点, 我们很欣赏你的才识,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哼,哼,请你自爱……一(一) ……(点)……」 『轰』 混蛋,谁让你们来命令我,谁让你们来破坏我的好事。全部给我滚出去。我 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闭嘴,全部给我闭嘴。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没有打扰到你吧。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 没人能把你夺走的。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我们这次生生世世再不分开。 嘿嘿,你刚才还没答应我呢,你让不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求求你,让我 进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它又肿又大,在下去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我进来了。你感觉怎样?舒 服吗? 我真的舒服极了,啊,啊,好啊,好啊。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那里好 紧,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终于 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这一重新让我插进去的一天。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么多年来让我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 这里。这里是我一生的最爱。一进入这里,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满足。可是我希 望永远都这样满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以前每次你满足后,都会恨心的将我赶走。说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你不 是知道的吗?我无论在你这里发泄几次都不会疲倦的。这次,请你再也不要将我 赶走。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这次,只要你不说「不」,我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射了,射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继续,继续。 我们再来,再来。 ************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石板。终于眼 前出现了亮光。我钻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周围的墙上点着昏黄的灯光,一股诡异的气氛, 空气中瀰漫着的味道,和jg液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处的奇怪仪器包围 的石台上正上演着一幕卑陋的丑剧。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对着身下的白色女体频频施暴。他疯狂的挺动着 下身,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作出的事。那个被他抱在怀 中的女体,如一叶狂风中的树叶,飘零起伏。好像没有了生息,只是机械的随着 风衣人的动作,上下抖动。 是洁西卡吗?那个黑色风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罪犯吗?他在对洁西卡做什 么! 「不许动,警察!」我举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洁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对男女却好像充 耳不闻,依然在自顾自的疯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根本是个死人,就像个人偶,手臂软 软的垂着。身体也好像丝毫没有生命迹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脸。真是一张连魔鬼 见了都会呕吐的脸。 五官还算不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无比的怪异,那种皮肤之间细微的差别,在 这张脸上被无限的放大。就像一张拙劣的拼图。那蚯蚯弯弯的细纹满脸都是,使 五官看上去明显的变形,就像一张大花脸。 「警察,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面对眼前的诡异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举着枪对准了他们。 别再动了,别动了,停止!我要开枪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机,两声枪响都击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瘫了下来, 丑陋的汙物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女人的之中慢慢地拉出,带出一大滩白浊的黏 液。 他从石台上滚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则从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 倒在了石台上,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用手枪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风衣中的竟是艾丽,风衣大大的敞开着。全身的艾丽倒在 血泊之中,身上开了两个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现在 血迹斑斑。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胯间俨然变成了一条硕长、污浊、丑陋、恶心的阳物。她 的脸也变的狰狞可怕,怒睁的双眼,扭曲的肌肉。原本痴呆的面容现在变成了魔 鬼在世间的影像。 「洁西卡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 「是你……这不可能……是你这个警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自己在洁西卡的书桌上写了『罗希』。你忘记了吗?你把她带到这里干 吗?她在哪?你是不是那个变态杀手!你到底是谁?!」 「艾丽,艾丽,是你出卖我!为什么!你不是一样要死?这是为什么!」 她激动的狂喊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中涌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体 抽动了几下,死去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我的精神几乎崩溃。持枪的手开始发软。 ?〗辔骺ǎ辔骺ㄔ谀睦铩n叶砸丫?サ氖迓姨撸芄换卮鹞业奈? 题,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回身寻找,在墙角我看见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旁边扔的俨然是我家沙 发上的毛毯,还粘着洁西卡金黄的长发。炉中正在烧的好像是一具人体。 我的世界彷彿在一瞬间崩溃了。我的心彷彿已经撕碎,我的泪不知应流向何 方。我的一切,我的爱瞬间离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你抛弃了你的哥哥吗?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 没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毁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 大的罪人,哥哥曾经说过要永远保护你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是哥哥无能,是哥 哥抓不住凶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如此的残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冲向地上的尸体,把它像沙袋一样 举起,胡乱的抛摔。我完全陷入了疯狂。我不断撕咬,捶打已经冰冷的尸体。尸 体不久就血肉模糊,不能辨认。 我将它可恶的狠狠的拉下,拗成了一段一段。我把它的直肠从肛门扯出 绕在它的脖子上打了结。我猛踩它的睾丸,知道它成为一堆稀泥。我挖开了它的 肚子,把它的肾脏使劲拽了出来,用双手死命捏烂。 洁西卡,洁西卡,你死的好惨,哥哥为你报仇。哥哥替你去杀了害了你的恶 人。我要让杀死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是,我也同样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无济于 事。 我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撞到了石台,颓然坐下。我翻找着我的手枪。不小 心碰动了身边的女体。等等,这颗痣。我看见了那颗痣,在女体的旁边,我 看见了那颗曾经无数次抚摸,曾经无数次亲吻,曾经无数次深情观望,多么熟悉 的那颗粉红色的小痣。 刚才因为周围的汙物,我没有看清。 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没错,没错,这是,这确实是我最爱的洁西卡的 东西,她那温暖,柔和的。 我轻轻的抚摸,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他怎 么可以把你弄成这样。哥哥,哥哥替你擦乾净,你不要动,疼吗? 我撕下沾满血迹的衬衫,轻轻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洁西卡被蹂躏 成一塌糊涂的。将大腿根部的汙迹细细擦清。用手指抠出残留在中的肮 脏jg液。我发现她并没有死,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温热热,不断的蠕动,还在吸唆 我的手指。实在不能抠出的我用嘴慢慢吸出。不久,终于擦拭一新。 我看着我的成果,我嘿嘿的笑了。多么乾净,多么纯洁,这才是我妹妹的蜜 穴。还是那么可爱,还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我亲不自禁的舔了上去,手指一边 拨弄那小小的细巧y蒂。不久就细水滔滔,长流不止。好甜蜜,好甜蜜啊, 这就是我洁西卡甜蜜的蜜水,以前我每晚都有品尝的琼浆玉液。 我突然发现,这的形状也好熟悉。我满心兴奋的将手颤抖的放上。她的 胸口也确实是在微微的起伏着。这个也是活的!这个弹性,这个触感,再过 一百年我也不会忘记的感觉,就是这个,这就是洁西卡的秀美。还是那么的 尖硕,还是那么的柔嫩。我着魔似的不断抚摸。整个心灵陶醉其中。 我要和你合二为一,我要和你合为一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 夺走。我将塞入了洁西卡的,头深深的埋在洁西卡的乳沟之中,双手不 断捏弄软弹的,下身持续的挺动。 我彷彿回到了和洁西卡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一姘一笑,她那每一个充满活 力的样子。我们在一起缠绵的每一刻。都在我脑中深深的回想。我们在卧室中缠 绵,我们在客厅里纠缠,我们在浴室里交合,甚至在窗台上的惊险游戏。你的每 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动作,你的每一声呻吟,你的每一次,我都不曾忘记。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我大学毕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颓丧无比,只能在 家中喝闷酒,那晚我酩酊大醉,却依然痛苦不已,哀哀自叹。 是你,只有十四岁的你将自己献给了我,将我从颓废中唤醒,使我从困境中 振作。直到我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有为的警探,这每一个时刻,你都陪伴在我 的身边。我依然记得,那晚是你的生日,我却忘了给你过。我后悔不已,你却从 来没有怪过我。 自从爹娘死后,一直是我俩相依为命,你却忍心抛下我一个,弃我而去。让 我一人在这无趣的人世淒凉独行。 在恍恍惚惚之中,我看见了我温柔可爱的妹妹,洁西卡裸的像一个白羊 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正在嫣嫣笑语的在向我轻诉。 「哥哥,你为什么要伤心呢?你现在不正在洁西卡的中吗?现在洁西卡 的不正在哥哥你的手中吗?洁西卡不会离开哥哥的,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 一起去到天国吧。」 好,好的,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随便你说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 在无限的畅快之中,她慢慢的在我的怀中变淡,变淡,最后变成点点的繁星 向天空飞去。 洁西卡,你去哪里,不要离开我,等等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不再分离的吗? 我的手向前伸去,我睁开我的眼睛。 映在我眼前的却是那张丑陋,陌生的面孔。 啊,我尖声狂叫。心中失落?纯嗟那樾髟谇懈钗业拇竽裕腋械轿尴薜姆? 怒。我拔出手枪,对着那个头颅不断射击,直到子弹打光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 头颅被打的粉碎,血肉向四处飞溅,骨头的碎片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重新压上子弹,将枪口轻轻的含在口中。 「哥哥,洁西卡要去天国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 界。」 在外面的天空之中,金黄的夕阳已经退尽,黑夜的幕布慢慢落下。 ************ 第二天,各报头条。 《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魔鬼探长连杀六人,畏罪自杀》 《市警察局严重失职,变态探长自办其案,连杀六人畏罪自杀,兄妹人 神共愤》 《恶魔警察惨无人性,奸杀包括其亲妹共六名无辜妇女,饮弹自尽》 ☆★☆★☆★☆★☆★☆★☆★☆★☆★☆★☆★☆★☆★☆★☆★☆★☆★☆★☆★☆★ 墨水十四:「天啊,好不容易赶完稿子还要写后语。我都快 累死了。不过总算是在一月一号之前把稿子写完了。这倒怪不得 别人,这能怪作者到风月太晚,25号才注的册,27号看到的 风月征文。28号突然有了灵感,匆忙决定参加。 本来以为可以用两天写完的,结果写了三天,而且第三天超 级超时工作。要知道,我本来一天只能写两千多字的,结果那天 写了八千多字,破记录了。」 召集人:「这是多数参与征文的作者,共有的经验。」 墨水十四:「现在说说文章,这次的构思就是我想试试用尽 可能少的动作描写来讲一个故事,反而用大量的心里独白来代替。本来我是想写一个双重性格的人,罪犯和警探,让他自己察自 己(在最后结尾的各报头条还能看到这个思路的痕迹)。 不过后来决定,既然写了,就写的夸张一点。用两个人,轮 流来叙述他们的心里独白来讲一个故事。我不知道这样写出来效 果如何,自己看看到还满意,不知道别人来看会有什么感觉(应 该会感到变态和血腥吧,其实我已经写的很收敛了,特别是后面 部分)。」 秦守:「整体的感觉很好,不过故事的结构似乎仍是有瑕疵。」 墨水十四:「故事的情节确实有些漏洞,一是构思过于仓促 了,二是我觉得要做就做彻底,所以想尽量让情节戏剧化一点。 所以请大家不要介意。本来我也确实构想了一个比较实际一点的 情节(如警探是怎么发现罗希庄园那部分),但戏剧性就没有现 在的好了,而且这部分我觉得简单一点比较好,不然又要来不及 写了。 其实,文章的标题本来是叫《墨水拼图》的,不过想到作者 还岌岌无名的现在,还是叫《恶魔拼图》吧,直白一点。《人面 拼图》怎样呢?好像太直白了。《拼图游戏》?不是一首歌吗?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默哀一下吧。并请勿模仿。」 召集人:「多谢创作,让我们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八 夜·银行抢匪。」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银行抢匪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小姐,我要提款。」 在银行里,终于叫到自己的号码,他把一张取款单从柜台窗口推了进去。 「先生,您没写错数字吧?十亿元?」 看到提款单的时候,柜台小姐吓了一跳。 「我确定没写错。」他平静地回答着。 「那……先生您的存款簿?」 好吧,或许他真的是来提十亿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金孙,搞不好眼 前这个就是其中之一,柜台小姐如是想着;再说,他长得还满帅的。 「抱歉,存款簿在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晃了晃,给了柜 台小姐一个靦腆的笑容。 「先生……您不要开玩笑好吗?这样我们……会很为难……。」 终于明白到自己遇上了抢匪,柜台小姐勉强保持镇定,还不忘记摆出训练有 素的职业笑容;但是右手已经摸到了设置在暗处的紧急警铃按钮上。 「我没有开玩笑,这真的是抢劫;还有,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按那个警铃 ,按那个警铃可是会害死你的。」他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柜台小姐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手上拿着枪;但是,谁知道那把枪是真的假的?虽然枪口没有漆成红色,也许那把枪是假的也不一定。 所以,柜台小姐还是毅然按下了警铃;瞬间刺耳的铃声响遍银行内外,人们 都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他拉动手枪的滑套上膛,接着朝向高分贝噪音的来源开了一枪。 瞬间的震耳枪声取代了持续的扰人噪音,银行里的人们霎时间全都静了下来。 「唉,我早说过了,这是抢劫。现在,可以让我抢劫我要的钱了吗?」 他将手枪按在柜台上,依旧是平静的语调。 银行警卫趁着这个时候,偷偷来到他背后想制服他;但是,他的左手从裤袋 里掏出一把蓝波刀,随手将刀向后一抛,右脚反踢而出,正好踢在蓝波刀的刀柄 上,蓝波刀也顺着这一踢的力量直刺入银行警卫的心脏。 银行警卫倒了下来,不动了。 「我的钱呢?你们都让顾客等这么久的吗?」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他却缓缓举起了手枪,隔着玻璃瞄准着不停发抖的柜 台小姐。 「我……我们没有这么多钱……」柜台小姐结巴着。 「先生,先生,有话好说!」听到警铃声和枪声、跑出来一看究竟的银行经 理这时发话了。 「原来是经理大人,的确是个说话的好对象。」他依旧持枪瞄准着柜台小姐 ,无感情的眼光缓缓转向经理身上。「我要提领十亿元,现在就要。」 「先生,这没办法,我们行里没有十亿元啊!」银行经理急忙说着。 「没有钱?你们不是有其他分行吗?可以向分行调度现金吧?赶快去打电话 吧,经理。」他冷冷的笑了。 「可……可是……」 银行经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他是真的要来领钱的话,不要说是十亿, 即使是一百亿现金,经理也会想办法调钱来给他领;可是现在他是拿着枪来「领 钱」的,这叫银行经理怎么去调集其他分行的资金呢? 又是一声枪响,吓得枪口前方的柜台小姐尖叫着蹲下身体躲在柜台后方;他 则是左拳挥出,将已经被打破一个洞的柜台防盗玻璃给彻底粉碎。 然后,左手撑着柜台,一个姿态优雅的翻越,他跳进了柜台里面。 「经理先生,您这样拖拖拉拉的,实在让人等得很不耐烦啊!算了,我是好 顾客,我还是等您慢慢打电话吧。」他的左手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不 过,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我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站起来!坐在这里!」 最后那三个字,是朝着抱头蹲在地上发抖的柜台小姐而吼的。他的刀抵着柜 台小姐的粉颈,柜台小姐只能乖乖地站起来,依照他的指示坐在柜台上;但是娇 躯依旧是害怕地觫觫发抖,使得身上那件湖绿色的旗袍款式制服的下摆也随之抖 荡不已。 银行经理知道他想要强奸柜台小姐,这位银行经理依旧是不打算打电话去调 集资金。银行经理认为,警察很快就来了,这个抢匪到时候只有束手就缚一条路 ;至于职员被强奸……反正被强奸的不是他本人,让职员被强奸总好过让自己因 为去调钱而被开除。 所以,银行经理继续保持沈默。 「哼哼,旗袍样式的制服啊……」 他冷笑着,刀尖缓缓下降到衣领的部份,贴着柜台小姐胸前的曲线一路下滑 ,来到腹部,再转到腰侧,最后停止在那条高叉侧开旁边。 「看看这件制服……侧开的这么高,你是想诱引谁呢?是不是我们这些客户?」他冷笑着,声音中透着让柜台小姐不自禁发抖的寒意。「……或者说,是你 自己淫荡呢?穿上这种制服出卖色相,难怪银行柜台小姐的薪水会高啊,其实和 卖身的妓女也没什么两样嘛。」 「啊!」 在柜台小姐的尖叫声中,刀尖由侧开的部份将制服撕裂开来,原本紧贴着女 体曲线的布料现在正垂挂在柜台小姐身上无助地摇晃着,露出了下面的深紫色高 腰比基尼内裤和无肩带魔术胸罩。 「哟……深紫色的啊?小姐的这套性感内衣是穿给谁看的呢?是小姐的男朋 友?是那边那位还站着不动的银行经理?或是……?」他又笑了,冷冷的。 「不……不要……求求你……!」柜台小姐瑟缩着,哀求的声音微弱地有如 寒流来袭时,被冻得半死的流浪小野猫。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按那个警铃的按钮。」他很温柔地将被割破的制服 从柜台小姐身上拿下来,让被遮蔽的玲珑曲线完整地露了出来。「这可是你自找 的。」 他右手持着枪,枪口向下慢慢移动,勾着柜台小姐的裤袜向下扯。 「看看这个,嗯,带着水迹和骚味呢。」他用枪口抵着柜台小姐被深紫色内 裤所包覆住的幽谷之处滑动着。「是小姐你天生淫荡、被人脱光都会兴奋?还是 说小姐你尿裤子了呢?」 柜台小姐只能发抖,虽然抵着自己私处的东西让自己感觉到了摩擦时的快感 ,但是那个东西里面随时可能会射出一颗致命的子弹来;加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 前被剥得几乎全裸,羞耻的愉悦加上恐惧正像白蚁蛀食木材一般,咬囓着柜台小 姐的神智。 「哎、哎呀!」 他这时拿开了枪,却用他那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摩擦着柜台小姐的私处;阵 阵酥痒和热气不停地透入肌肤来,更要命的是还用鼻尖朝着自己的缝隙里顶着, 柜台小姐差点呻吟了起来。 「喔,竟然开始湿润了?呵呵,小姐您还真是淫荡呢!」他伸出一只手指, 勾着内裤向下扯;被脱下一半的内裤上面沾满着亮晶晶的液体。 「小姐的媚态真是让我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冷笑着,手中的枪管贴 上了柜台小姐裸无遮掩的两片之间。 「不!不要!求你拿开它!呜呜……」 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接触着自己的禁区,被死亡的恐惧所攫取的柜台小姐吓得 哭了起来。 「不喜欢冰的?那好。」他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挺直的。 「这个如何?」 「不……不!」看到男人的东西就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柜台小姐吓得连 哭都忘记了。 「不是这个啊?那一定是我听错了,你想要枪管,对不对?」他冷笑着又把 手枪抵在柜台小姐下身的两片嫩肉之间。 「不……不是……!」再度落入恐惧深渊的柜台小姐猛摇头。 「哎,你这个女人很麻烦耶,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你到底要枪管还是要 ?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就当你是要枪管了。」他说着,右手微微一使力,枪 管稍稍顶入了柜台小姐的之内。 「啊!不!不要这个!求求你!呜呜……」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冰冷感觉突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叫了 出来。 「你说你要什么,我没听清楚。」手枪的枪管转动了方向,撑得的开口 处也随之变形了九十度。 「我……我……」柜台小姐支支吾吾地,这种事情让她一个淑女怎么说得出 口呢? 「你不说算了,我就当你要手枪吧。等一下手枪在你身体里达到的时候 ,也许会『shè精』也不一定,是那种会射穿身体的shè精喔!」他又冷笑了起来, 握着手枪的右手也向上推动了一下。 「啊!我说……我说……」柜台小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脸上的浓妆 被泪水洗得一条一条都是痕迹。「我……我要……」 「我听不见,你说你要啥?」 「要……」柜台小姐勉强提高了声音,但是脸已经红得开始扭曲了。 「还是太小声,要说到大家都听得见才行。」他冷笑着,手中的小刀扬了起 来,指向银行经理。「经理,你听见她说什么了吗?」 银行经理满头大汗,这种问题叫他怎么回答呢? 「看,经理没有回答,表示你说得太小声,经理听不到。」他又转动了几次 枪管。「快说吧,我总觉得我的手枪似乎快达到了;你有听见手枪上击铁时 的喀嚓声吗?那表示……」 「我……我要……我要!」不等他说完,害怕被开枪射杀的柜台小 姐在极度恐惧中大叫了起来。 「你要?要来干什么呢?嗯?」他微笑着将手枪的枪管抽了出来,一条 晶莹的水丝连结着枪管前端和柜台小姐的下体。 「我……我……啊!」 又是一个让柜台小姐不敢答覆的问题;但是当柜台小姐犹豫着的时候,他脸 色狰狞、狠狠地将手枪的枪管用力戳向柜台小姐的私处;下体被猛力突入时传来 的强烈激痛,让柜台小姐尖叫了起来。 「说!我他妈的没时间和你蘑菇!」 「我……我要插入我的!呜呜……」 理智终于全面崩溃的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哭喊着。 「这才对嘛,是不是?」 收起狰狞的脸孔和手枪,他温柔地笑了;同时,的尖端抵在柜台小姐湿 润红肿的上,一个挺身,在与挤压出来的水声之中,他的大棒子进 入了女体的最深处抽动了起来。 「呜……呜呜……」 随着他的抽动,柜台小姐低声饮泣着。 「小姐,看来你不喜欢我的嘛,一副哭丧脸让我都没了和你的兴致 了。不是应该会很快乐吗?如果你觉得和我不快乐,那我可以换回枪管 来取悦你啊。」他温柔地说着,同时将他的分身退出了柜台小姐的紧窄之处。 「不、不!别用枪管插我!求你!」看到他举起手枪,本能上的害怕让柜台 小姐尖叫了起来。「我…和你很快乐,请和我好吗?我要你的,我 要你的插我的啊!呜呜……!」 「和我很快乐的话……」他又笑了,缓缓地将沾满了蜜汁的棒子再次顶 入柜台小姐的私处。「那你为什么都不叫春呢?你要知道,女孩子在的时候 不叫春,男孩子会阳痿的。」 「我叫、我叫!啊……啊……啊……」柜台小姐连忙微张樱口,发出了有节 奏的单音。 「听起来不像你很快乐的样子嘛,一点高低起伏也没有,刚刚用枪管插你的 时候,你还叫得五音俱全呢。」他叹了一口气。「我想,还是枪管比较适合你吧?」 「不!我……我……啊!啊啊!!」柜台小姐泪眼模糊地改变了叫声的频率 ,学足了a片里女主角的声气;但是在这时他却增加了动作的强度与频率,激烈 的冲撞使得柜台小姐胸脯前那对被魔术胸罩裹住的双峰摇摆着,也让柜台小 姐的叫声多了许多变化……或者是自发性的变化?谁知道。 柜台小姐是真的叫春了吗?旁观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实在没有心情在这种时 候知道:他们只看到柜台小姐还未完全褪去裤袜的洁白大腿勾住了他的腰。 这个时候,刺耳的警笛声响起,警察终于来到银行门外了。 「里面的歹徒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警察似乎除了喊话以外,好像没别的伎俩了。他也懒得理会门外那些穿着防 弹衣、只会大声吠叫的家伙。 「对了……摄影机呢?」 他抬起头来左看右看,找到了架设在柜台上方的摄影机。他伸手将摄影机的 镜头调整了一下,让柜台小姐满是红晕的脸、还有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下体部位纳 入了摄影机的摄影范围之内。 「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当明星实在太可惜了。」他又微笑了起来。「现在摄 影机正照着你,表情要好一点喔,这样银行外面的警察才能透过大萤幕看到你的 演出。」 柜台小姐的身躯稍微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就被他的强力冲击给再度软化 了。 此时,银行外面的警察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银行门口监视屏幕上所演出的春 宫,那个女主角的表情混杂着羞怯、恐惧、愉悦和淫荡,比起小泽、草莓牛奶、 浅仓……甚至饭岛那些av女优们的演出更为撼人心弦。 「你的可真是紧湿热滑啊,我快出来了,唔……」他的声音里带着男人 即将shè精前的颤抖。 「不、别射在里面,好不好?」柜台小姐一听到他要shè精,连忙哀求了起来。「我……今天不安全,会怀孕的!」 「那,你要我射哪里呢?」他微笑着。 「射……射外面好不好?啊噢!啊!」 没见到他生气,柜台小姐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但是随即在他更为强力的冲 击之下化成了淫荡的呼喊。 「射在外面的哪里呢?你不说清楚地方,我哪里知道该射在你脸上,还是该 射在你胸口?嗯?」他的表情带着揶揄的成份,但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射……射脸上还是胸口都好!就是不要里面……啊啊!不要!」 当柜台小姐惊叫着的同时,他抽出了他那根正在喷发中的棒子。乳白色的精 液浇得柜台小姐的肉缝上满是白白的浓浆,一滴一滴地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很显 然,早就有不少份量已经射在体内了。 「抱歉。」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你说得太慢,我已经射出来了。 来,替我把他舔乾净。」 用手枪抵着柜台小姐的头,压制着柜台小姐用舌头舔乾净他的分身。这时, 他转向了银行经理。 「经理大人,真不知道你们调集资金的速度可是慢得吓人啊。」他的脸上带 着无奈。「贵行不是最爱标榜服务一流、顾客至上吗?」 「这……可是……」经理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手中的枪已经举了起来,对 准着自己的胸膛。 枪声一响,银行内外无不震动。 「去把金库里的钱通通拿出来,不然我的手枪只怕会兴奋地在你脸上shè精。」吹掉枪口冒出来的白烟,他对着已经吓到尿裤子的经理说着。 利用银行里的人质,他成功地威胁外面的警察让了一辆高阶警官的巡逻车出 来,当成他的逃亡工具。 和警察的谈判完成,银行这里也装好了一大袋现金。 他背起装满现金的大袋子,用手枪挟持着刚刚才被他强奸过的柜台小姐。 「走,出去吧。」 柜台小姐全身上下仅有一件紫色的胸罩,虽然不愿意就这么几乎全裸地曝光 在众人面前,但是命悬人手,柜台小姐也只能勉强自己迈步向前。 步出银行,柜台小姐看到众人朝着自己、沾满着jg液的下身集中而来的 视线,羞得差点没当场发疯。 所有部署在外面的警察,虽然奉命要注意抢匪的一举一动,但是每个人的目 光仍然不受控制地被柜台小姐的私处吸引了去。 即使是那名部署在高处、负责狙杀武装抢匪的狙击手也是。 当柜台小姐的下身出现在狙击手的狙击镜里时,狙击手呆住了。 从高倍率的狙击镜里,平常只有在咸湿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的、长着稀疏软 毛、女子私密的部位,在午后太阳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清楚;白色的浓稠液体 慢慢地由软毛下方的粉红夹缝之中溢流出来,沿着粉白晶莹、没有一点多余肥胖 油脂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流。 右手手枪示意柜台小姐停住脚步,右脚强行挤入了柜台小姐的双腿之间,将 柜台小姐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向左右分了开来;左手从柜台小姐的腰侧向前探去 ,手指拨弄着裂缝前两片合着的嫩肉,将裂缝撑开又合起来,或者手指内勾、掏 动着女人被分泌物所沾湿的洞穴,jg液和的混合物不停地被挤压出来,在阳 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突然之间,他不管右手还握着手枪,就这样双手托着柜台小姐的大腿,在柜 台小姐的惊呼声中,将柜台小姐悬空抬了起来;见到朝着两侧分开的大腿之间那 道令男人遐想的裂缝,还沾着许多jg液,却让所有见到的人都为之目瞪口呆。 没有预期会见到如此火辣的画面,原本以为会遭遇到暴力抵抗的警察们全都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警察们发现来自报社和电台的记者们拿起照相机和摄影 机疯狂地拍摄珍贵镜头为止。 为了维护社会善良风俗、保障心灵纯洁的青少年不会接触到这类伤风败俗的 画面,警察们开始忙乱地制止记者们拍摄,而记者们则以新闻自由不容干涉加以 反击,警察和记者产生了推挤,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 高处的狙击手虽然没有涉入推挤的混乱场面之中,但是为了达到一击奏功的 效用,狙击手也不能对着除了头部以外的地方开火;偏偏他就是站着不动,瞄不 到要害的狙击手根本无从下手,更何况现在狙击手的目光早已被吸引到柜台小姐 大开的双腿之间去了。 见到眼前的混乱,他笑了。 这时,他放下柜台小姐,举起了手枪,枪声一响,制高点上的狙击手摔了下 来,混乱的人群霎时之间回复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他放声大笑着,而警察们失去了狙击手的支援,为了怕开枪误伤人质而遭到 惩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挟持着柜台小姐,搭上警用巡逻车,呼啸而去。 他驾着警用巡逻车,开在高速公路上,车后还跟着许多不死心的警察;不过 ,那些警察担心他伤了人质,可能也怕在高速公路上枪战会造成更惨重的后果, 所以警察们只是希望能把他截停,逼他下车投案而已。 「哼哼,想赛车吗?」 他冷笑一声,用力猛踩油门,宝马525的引擎随即开始怒吼,将后面跟着 其他国产警车甩得老远。 「警察花大钱买昂贵的警车还真是有点道理,不是吗?」他熟练地转动方向 盘,驾驭着宝马在车流的空隙中钻来钻去,还不忘和缩在助手席上瑟瑟发抖的柜 台小姐打趣着。 他打开警用通讯频道,正好听到勤务中心调度空中警察的直升机来追踪他的 命令。 「这里是银行抢匪。」他拿起车上的警用无线电对讲机说着。「请把你们的 直升机调回去吧,否则可能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喔!」 可想而知,急于将他缉拿归案的警察自然不理会他的要求,他听见了直升机 的声音逐渐从空中迫近。 他笑了笑,按下电动天窗的按钮打开了天窗。 「胸罩脱掉,站起来!上身探出天窗外!」他举枪指着柜台小姐。 被手枪威胁着,柜台小姐只好依言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在座位上站 了起来,让的上半身从天窗里探出车外;高速行驶时的强风吹得柜台小姐的 长发猎猎飘动,也吹得柜台小姐的瑟瑟发抖。 高速公路上,看见了柜台小姐上半身的其他驾驶人被吸引了目光,注意 力分散的情形之下,许多车子互相擦撞,高速路上的交通随即大乱。 但是,空中的直升机似乎没有打算离去的企图。 「啊,对了,我都忘了要打开警笛呢。」 他喃喃自语着,拿起扩音器用的麦克风,递给了柜台小姐,逼着柜台小姐将 麦克风靠在嘴边。 然后,他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将震动频率开到最高,随手插入了 柜台小姐的下体。 突然遭到异物插入自己的肉缝之中,而且那个异物还强烈震动个不停,对花 径内的敏感点造成了极大的刺激;阵阵令人心酥骨麻、羞人无比的快感袭击着柜 台小姐,即使是出力强忍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快感终于还是粉碎了柜台小姐的 自制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柜台小姐发出了女人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时才会发出的呻吟,透过靠在口边 的麦克风,被警车上的扩音器给远远广播了出去。 如此另类的警笛声使得南下北上的车辆驾驶都受到了影响,特别是和他所驾 驶的警车同向行驶的车辆,见到一个上空美女从警车天窗上探出身子来,同时还 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声波激荡在高速公路上,注意力遭到严重分散的驾驶人们 失去了对路况的警觉,车辆追撞事故迅速增加、也越来越严重。 终于,空中的直升机很不情愿地停止了追踪,将注意力放在刚才发生的重大 连续车祸上。 他顺利地在不受追踪的情形下,将车子开到了僻静的地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他对柜台小姐露出温柔的笑容。「很荣幸能和美 丽的小姐一同出游,希望下次还能和小姐你约会。」 背着装满了现金的钱袋下车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有爱滋病喔!」他一笑关上了车门。 听到「爱滋病」三个字,柜台小姐有如五雷轰顶一般地呆住了;那个无药能 治的世纪黑死病,这个人竟然是带原者,而刚刚自己才被这个人强奸了,那不就 是说……。 他坐进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发动引擎离去;而柜台小姐仍然在发呆着,还 没从爱滋病的坏消息中回过神来,也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去,更没留心到他开的是 什么车子……。 [end] ☆★☆★☆★☆★☆★☆★☆★☆★☆★☆★☆★☆★☆★☆★☆★☆★☆★☆★☆★☆★ 小色鳖:「这真是一篇很有趣的文章,以歹徒为题材的 作品不是没有,但是单纯描写一场抢劫的作品倒真是不多见呢。」 帅呆:「奇妙的地方不止于此,除了题材之外,这也是一篇 文笔呈现非常奇特的作品。」 rkg:「嘿嘿,我想帅呆兄想的应该是那种用枪强奸 的要命快感吧!哈,枪管二选一,然后逼迫美女羞耻的选择 接受奸淫,那真是每个狂徒的极高奸淫梦啊!」 小色鳖:「汗,我想帅呆兄指的应该是说,这篇作品少了一 些一般作品常见的东西才是吧。」 闲来无事:「没错,也许大家会觉得奇怪,怎么这篇的主角 没有名字,配角没有名字,也没有明确地点,没有时间,甚至没 有行抢理由……很多构成一个故事的要素都没有了。」 帅呆:「大大说的没错,小弟感觉到的就是这点很奇妙,因 为不论故事题材,几乎每篇作品都会把人事时地物这些东西交代 出来,因为那也是读者们认识作品的基础,然而在这篇作品中, 似乎就颠覆了这样的概念呢。」 闲来无事:「,其实这就是我想要表达的感觉;『他』是谁 或者『她』是谁,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发生了什么事,经过如何 ,其他的东西,大家可以自己想像得之,不会对剧情造成影响。 所以,我舍弃了名字,把焦点聚集在我想表达的要素上,也就是 一个银行抢匪抢劫银行、强奸女行员、然后脱逃……就这样而已。多写,只是破坏感觉,我是这么觉得的。」 小色鳖:「感觉这篇作品就如大大所言,单纯的只在剧情发 展上着墨,读者的确不知道人、事、地,但是却被那种单纯却又 紧凑的剧情发展所吸引,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却单纯 的想知道后续的发展而去追看而已,或许,这才是短篇作品的精 髓吧!不论与正统小说,似乎这就是短篇作品最应去重视的 问题。」 rkg:「的而且确,这篇作品单纯的抢劫,单纯的强 暴,但却成功的在短时间内吸引了我的目光,而且剧情张力强大 配合粗暴却又露骨的剧情,完全的抓住了读者的视线,这也 是一般作者所无法达到的吧!现在有许多作家往往因为冗长的设 定,而忽视了一些强烈的简单东西,反而抓不住读者的注意力, 这真是让人遗憾的地方。」 闲来无事:「也就因为这样的想法,我就完成了这样子的一 篇作品,希望大家会喜欢。」 召集人:「多谢闲来无事兄的妙笔生花,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十九夜·童年情景。」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银行抢匪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童年情景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童年情景 献给一位童年时代的朋友 作者:堕落 (本文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 美国旧金山湾区某地。 这是一个幽静的住宅区。狭小的马路两旁都是一幢幢结构式样大同小异的木 制楼房。每座楼房门前都有一块绿草地。 虽然是下午时分,路上仍是十分安静。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所发出一些轻微 的噪音。 一个穿着制服的黑皮肤邮差将一叠信件和报纸等塞进一个信箱,又将标志来 信的小旗竖起。 一只女人的手从那个信箱里将邮件取出。 2 室内。窗外的天色正在暗下来。 一只男人的手从桌面上拿起一封信,用裁纸刀打开。 里面是一张式样素雅的信笺,上面写着短短的几句话,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是娟秀的女性笔迹。信封里还有一张音乐会入场券。 男人拿着信反覆看了一遍又一遍。 「吃饭啦!」从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喊声,拖着长长的音调。 「来了。」男人一边答应着,一边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放回信封里,然后锁进 一个抽屉。 饭桌上,几个式样普通的瓷碟里盛着一些家常菜餚,还有一个汤锅在冒着热 气。 「快吃吧。」女人端着饭碗道。 「娴,下星期我要到(losangles的简称)去一次。」幕帆拿 起饭碗又放下道。 「哦?去那里干什么?」娴奇怪地问道。 「一个搞音乐的朋友下周二要举行一场独奏音乐会,寄来一张票,邀我去参 加。」 「是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这么个朋友?」 「她叫邵为惠。嗯,从前有个着名的科学家邵东升你知道吧?邵为惠就是邵 东升的孙女。」 「是个女的?」娴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道,「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幕帆往嘴里送了口饭,「从小我和她就跟同一个老师 学钢琴,后来又一起进了上海少年宫钢琴班。再往后,她考进了上海音乐学院附 中,走上了专业的道路。我则进了普通的中学,最终完全放弃了音乐,一事无成。」 幕帆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接着道: 「她十五岁那年就来美国了。后来,在我出国前夕,我替我伯父到为惠的爷 爷家里去送点东西——我伯父曾是她爷爷的医生——,正好为惠那时也去看望她 爷爷,和我聊了几句,还给了我她在美国的地址电话,说等我到了美国之后可以 去找她。」 「那你有去找过她吗?」娴已经快吃完饭了。 「没有。」幕帆断然道,「来美国后,只和她通过一次电话,还彼此寄过一 次圣诞卡,后来就没联系了。只是偶尔在报纸上见过一些她的消息,知道她现在 已经是世界知名钢琴家了,刚在c(南加州大学)拿到博士学位。」 「这么说,她干得挺成功的。」 「那当然,一个女孩子,真不容易。说真的,她居然还记得我,我都感到奇 怪。」 「那她结婚了吗?」娴关注地问道。 「不知道。她年龄和我差不多,想起来总该嫁人了吧。」幕帆不自然地乾笑 了两下。 娴不再说话。她匆匆将自己碗里剩下的饭粒悉数消灭,然后才对还在发呆的 丈夫道: 「快吃吧,菜都凉了。」 3 洛杉矶。beverlyhill邵为惠住所。 为惠夫妇正在门口送客: 「张家姆妈,张家伯伯,你们走好啊!」 「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 「哪里哪里,小惠你太客气了。」 身材肥胖,头发花白的张太太刚走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 身来,对还站在门口的为惠神秘兮兮地招手道: 「小惠,你过来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张家姆妈,什么事,您说吧。」为惠微笑着上前道。 「小惠啊,你们应该可以考虑生个baby了。」张太太郑重其事道。 「张家姆妈……」为惠红着脸忸怩道。 「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该由我老太婆多嘴。可是你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还 是要说几句,」张太太道,「你今年多大了?三十一?不算小啦。你看,你先生 事业这么成功,你又拿了博士;这时候再不生小孩,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不孝 有三,无后为大……」 「张家姆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为惠侷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4 旧金山。幕帆的书房。 通电后的电脑荧光屏渐渐发亮。幕帆默然地看着那飘动的dowsl ogo。 dows启动完毕后,他打开文字处理器,调出了一篇没有写完的文 章。思考了片刻后,他开始敲击键盘打字。 「这么晚了,你还不来睡?」穿着睡袍,一脸倦容的娴在门口道。 「你先睡吧,我就来了。」幕帆头也不回地继续敲打键盘…… 一行一行的字在屏幕上出现……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 幕帆关上电脑,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卧室里的床头灯被调到最低亮度,朦胧中可见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的头 发零乱地披散在枕头上,意外地增添了一种妖媚感。 幕帆刚刚熄灯上床,只听见娴问道:「你是决定要去了吗?」她在「决 ?ā沽阶稚霞又亓擞锲? 「嗯。」幕帆含糊道,「反正这回儿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你是准备自己开车去还是搭飞机?」 没等幕帆回答,娴又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 5 洛杉矶 送走客人后,为惠返回客厅,开始收拾客人留下的饮料杯,点心碟等。她把 它们收拢起来,拿到厨房洗乾净,又开始仔细地擦拭桌子。 为惠的丈夫刘坤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倒,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夜 间新闻,对正在眼前不停忙碌的妻子视而不见。 等为惠收拾完客厅,发现刘坤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人还像个孩子。」为惠苦笑着自言自语。她关上电视,又找出一条毛毯 替刘坤盖上。 她走进卧室,找出乾净的内衣裤,然后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没有完全关紧,而是留着一条小缝,偷漏出些许灯光。 为惠的脚蹬着塑料拖鞋踩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很快,一条洁白的内裤 从她那匀称的小腿上褪下,丢在地上。 在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中,刘坤依然在沙发上酣睡。他那有些发福的肚子 在轰响鼾声中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的为惠回到客厅,发现刘坤已不在沙发上。 她又向琴房走去。 为惠的琴房中央是一架高级三角大钢琴。 她将摊放在琴上的几本乐谱收好,然后轻轻将琴盖合上。不料还没转身,便 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 那双手随即迅速地在为惠性感成熟的娇躯上肆意抚摸起来。为惠勉强转过身 去,嘴唇立刻被一个强力湿吻堵住了。男人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侵入她的口腔 内翻转搅动。男人的一手抓住了她的,另一手向她的下体摸去。 在丈夫近乎粗鲁的挑逗攻击之下,为惠的欲火很快被点燃。她用力最大限度 地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任凭刘坤呼吓呼吓地吸吮。 全身酸软的为惠站立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刘坤的怀里。刘坤解开了她的睡衣 钮扣。 「别……别在这里,到……到卧室去……」喘息中为惠好不容易挣扎出这几 个字。但是刘坤根本不听。他将为惠的身体扭转过去,用力按下,迫使她弯下腰 双手扶住钢琴的琴盖,整个臀部向后翘起。刘坤发出满意的哼声,将为惠的睡袍 下摆高高撩起,随即用力脱下她的内裤。 暧昧的灯光下,美丽的女钢琴家一动不动地趴在钢琴盖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那被剥下来的内裤悬挂在膝盖弯处,裤裆上有一滩明显的湿痕,显得无比撩人 。 突然,「啪」的一声,为惠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一下接着又是一下,皮鞭击打的清脆响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 刘坤站在为惠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九尾鞭,脸色冷漠地一下又一下 地抽打着妻子丰满的屁股。 为惠的臀部很快被打得一片淤红。然而她却一声不响,直到实在痛极了,才 忍不住低声抽泣。 刘坤一口气抽打了十几鞭,将皮鞭随手一扔,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顶 住为惠的下体…… 随着刘坤的猛然插入,只见为惠的身体忽地向前一冲,紧接着便不由自主地, 像一台被开动的机床那样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刘坤的大腿在中不时地撞击着为惠的臀部。为惠那瀑布般的长发披 散下来,遮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不时从喉间发 出的轻声呻吟。 在为惠的生殖器内足足插了一百多下,刘坤忽然发出一阵低吼,整个人 突然僵住,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般的抖动。 射完精后,刘坤心满意足地去浴室冲洗。 为惠却仍然维持着刚才的背后插入姿势,静静地趴在钢琴盖上,像一座性感 的雕像。光洁的琴盖上清晰地映射出她的倒影。 她那依然的臀部上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几滴不知是汗水还 是泪水滴落到琴盖上。 许久,一股浊白的jg液从她的下体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6 旧金山。幕帆住所。 「我走了!」幕帆将一只旅行包扔进车尾行李箱内。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娴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领道。 幕帆钻进车内,发动了引擎,忽然又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道: 「你是今天要去医院作检查吗?」 「是的,下午五点。」 「好吧,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幕帆启动了车子。他的车驶上马路, 很快便拐了一个弯,消失在视野中。 娴却还在门口站了很久。 7 洛杉矶国际机场。 「我走了!」办完登机手续后,西装笔挺的刘坤拎着一只密码箱道。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为惠替丈夫整理了一下领带,又道: 「真可惜今天晚上我的音乐会你不能来参加了。」 「可是这次纽约的谈判会很重要,关系到几百万美元的订单,」刘坤昂然道, 「那些大陆人难缠得很,非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他们。」 「我知道。你放心去吧。」为惠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愁云,但是刘坤完全没有 在意。他挥了一下手,便向登机口走去。刚走几步,又折回来,坏笑着小声问道 : 「屁股还痛吗?」 「就会欺负我。」为惠红着脸瞪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保证轻点,哈哈。」刘坤得意地笑道,拍了一下为惠, 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流中。 为惠却还在原地站了很久。 8 加州5号高速公路。 暮色中的路面像一条灰暗细长的缆带,不断向南方延伸,直至消失在隆起的 山峦中。 路边的一快绿色的标示牌上写着:距洛杉矶148英里。 车辆越来越多,车流也渐渐慢了下来。坐在一辆银色丰田cary里的幕 帆不时地看着仪表盘上时钟所跳动的时间。前方的几辆车几乎同时亮起了刹车尾 灯,车流终于完全停了下来。幕帆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放在耳旁听了一会, 又面无表情地将它放回原处。 车流又重新缓缓启动。 9 南加州大学音乐厅。 狭小凌乱的后台里人进人出。不时可以听见外面听众席上传来的嘈杂声。 已经装束完毕的为惠正拿着手机通话。为了让对方听清楚,她不得不略为提 高嗓音: 「喂,刘坤吗?……听得见吗?……这里信号接收不太好……我很好,演出 就要开始了……纽约的天气怎么样?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别乱吃东西,要按 时作息……」 这时她看见门口一个金发学生助手在向她打着手势,便加快了语速: 「好了,ay来催我上台了,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吧……等等,你可不许 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不然我可不答应……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我 爱你。」 她噘起迷人的嘴唇,迅速对着话筒作了一个接吻的动作,便收起了手机。 「对不起,我这就来了。」为惠对助手抱歉地笑道,「我的头发没有乱吧?」 说着,她对着一面镜子仔细审视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项链,然后便飘然向 通往舞台的小门走去。 随着演出大厅里的灯光变暗,原本喧闹不已的听众席一下子安静下来。 接着在一阵热情的掌声中,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为惠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她 一手轻扶着钢琴,幽雅地向台下鞠了一躬,便坐到了琴凳上。 静默了几秒钟,为惠深吸了一口气,低胸夜礼服领口处那诱人的乳沟也随之 起伏了一下。 在奏出第一个音符之前,为惠忽然迅速扫视了一下听众席,像是在寻找什么。 10 帕洛阿图市某医院。 娴坐在一个中年女医生的办公桌前。两人正在亲热地聊着家常。但是娴却总 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一个女护士进来,把一叠资料放在女医生的桌上。 女医生拿起一份化验单扫视了一下,笑道: 「周太太,恭喜你,你要做妈妈了!」 「真的?!」娴的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11 加州5号高速公路。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幕帆仍在开车。他又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打开了车上的 收音机。在调整了一下波段旋钮之后,一阵清澈的钢琴音流从立体声音箱内传出。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车流终于显得通畅了一些。幕帆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前进。他频繁地变换车 道,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车…… 12 演奏大厅。 音乐会已经到了下半场。换了一身红色衣裙的为惠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十 个雪白修长的手指象十个小精灵一样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中上下飞舞,激荡的琴音 中她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典雅…… 音乐的中,她的双手弹琴的近景与正在公路上驾驶的幕帆的形象叠加在 一起。 13 洛杉矶市内。 幕帆的车子驶进了路边的一个加油站。他走下车,手里还拿着一张打开的地 图,向加油站收银员问路。热情的墨西哥裔收银员操着蹩脚的英语比划着说了一 大通,幕帆却依旧一脸茫然。他机械地向收银员道谢,又买了一包口香糖,拿着 地图回到了车上。 14 演奏大厅。 音乐会结束了。在听众的热烈掌声中,为惠一次又一次地返回舞台上谢幕。 她的眼眶有些润湿了。在最后一次谢幕时,她再次扫视着听众席,脸上出现了些 许失望的神情。 卸去化妆的为惠走进后台更衣室,仔细地锁好门。她脱去了演出礼服,只穿 着一套白色高级内衣,打开一个小衣柜取出自己的衣服。 已经空荡荡的演出大厅里依然开足了灯光,两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换好 便装的为惠和几个同事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演出。他们的谈话 中不时夹杂着意大利语的音乐专用名词。 15 室外停车场。 「惠,一起去喝一杯好吗?」一个年轻男同事道,「然后再送你回家。」 「然后呢?」为惠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歪着头问道。 「然后嘛,嗯……」 「谢谢,bob,」为惠微笑着打断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还要给学 生上课。」 「宝贝,你真迷人。」看见旁边没人,bob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如果你没结婚,我一定追你。」 见为惠没有作声,bob大胆地靠近一步,伸手想去搂姑娘的腰肢。为惠赶 紧闪开,作出一副夸张的惊恐状。 「天,我是那样的讨厌吗?」bob摊开双手委屈万状。 「不,你不讨厌,」为惠又换上了那不变的微笑,「我是说如果你不越过?? 限的话。」 「知道,没门。」bob苦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宝贝,明天见。」说着向 自己的车子走去。 「明天见。」为惠向他挥手道别。 16 为惠坐进自己的白色bw高级轿车,系上安全带,像往常一样将用钥匙插 进打火孔里轻轻转动—— 这辆价值四万美元的高档车毫无反应。 为惠带着不相信的神情,又试了好几次,依然无法发动引擎。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开门下车,茫然地向四周张望。 bob的车早已开走了。白天总是停得满满的停车场此刻显得异常空旷。出 了她的车之外,只有很远处稀稀落落地停着几辆车。 静得像个坟场。 路灯下,为惠从挎包里找出通讯录,翻了几页找到一个号码,拿出手机刚要 拨号,手机却突如其来地响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 手机小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hello?」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对,是我。您是……幕帆,真 的是你么?你现在在哪里?……对……好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有个喷水池,是 吗?……好,你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了……」 收起手机,为惠快步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她便小跑起来。随着她的跑动, 长发有节奏地飘荡着,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天幕上,一架夜航班机无声地缓缓滑过,一红一绿的翼尖信号灯不停地闪烁 着…… 17 南加州大学校园。 喷水池旁,一个影子在徘徊。很快,距离几步远的地上又出现了一个影子。 「你好。」 「你好。」 路灯下,两个影子审慎地对视着,彷彿是在把眼前的景象同自己记忆中或是 想像中的形象进行对比。空气中一时瀰漫着尴尬的沉默。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为惠终于开口道,「如果你是来听音乐会,那可来 得未免太晚了。」 「塞车,路又不熟。」幕帆苦笑了一下,「可是,要祝你演出成功还不算太 晚吧?」 「成功什么呀,今天的状态一点都不好,」为惠的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 「手指都发僵,感觉根本出不来,弹错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我的学生们肯定在背 后笑话我呢。」 「你还是那样,总想追求完美,」幕帆笑道,「其实,除了舒曼的《童年情 景》第六段中间有个比较明显的失误外,其他总体上都还可以,还过得去。」 「你听了我的演奏了?」为惠喜出望外。 「嗯,路上开车时听的。」 「那我可得请你喝一杯了!」为惠嫣然一笑。 18 酒吧。两个黑人乐手在一旁演奏着忧伤的爵士乐。 「幕帆,你现在过得好吗?」两人并排坐在高高的吧台旁,为惠问道。 幕帆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彷彿这是什么艰难高深的问题,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只是苦笑了一下,笑容里充满了疲倦。 「我知道,都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为惠理解地宽慰道。 侍者将两杯调好的鸡尾酒递上。 「来,你说,为了什么乾杯?」为惠举起酒杯。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象 彩虹般地绚丽斑斓。 「为了今天的相逢。」 「为了我们共同度过的童年时光!」为惠认真地说道。 两人碰杯。 「哎,说真的,」幕帆放下酒杯,「隔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了。」为惠道,「知道么,我一直都在替你感到惋惜。」 「我有什么好惋惜的?」 「我始终认为,如果当年你不放弃学音乐的话,你也许会比我现在的成就更 高。」为惠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那时在少年宫,你是我们钢琴班公认的 第一神童,也是唯一能超过我的人。」 「那时我可真的嫉妒你,」为惠抿了一口酒,「我拚命练琴,却总是无法赶 上你,而你却几乎不用怎么练。幕帆,你是个真正的天才!」 幕帆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彷彿在听她说别人的故事。 「有件事你一定还记得。」为惠看着已经空了的高脚玻璃酒杯,「好像是十 一岁那年?我们班得到了一个出国去罗马尼亚演出的名额。具体人选就在你和我 之间产生。结果最后是我入选了。我记得很清楚,当老师宣布结果的时候,你很 平静,彷彿早知道这样的结果。而我却哭了。因为我知道,我的入选不是因为我 的表现比你好,而是因为我爷爷是大科学家而受到的特别照顾。」 「真有这样的事么?我全不记得了。」幕帆笑道。 「我只恨我当时没有勇气自动退出,把你应得的荣誉还给你。」 「可那时你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就算你想要退出,人家也不会让你退 的。」幕帆慢慢道,「然而,我后来不肯再学音乐,想来也是有些原因的吧。」 「幕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无心过失 而毁了你……」为惠美丽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泪影。 「别傻了。谁也没有毁了我,能毁掉我的只有我自己。」幕帆道,「然而我 们还是喝酒吧。」他随即招呼侍者再拿两杯酒。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19 旧金山。幕帆寓所。 穿着睡衣的娴在房内来回巡视,仔细检查每一扇窗户是否关好,又检查了一 次门?h缓笏呓允夜厣厦拧? 屋外。小窗内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 整幢房屋都笼罩在沉沉的黑夜之中。 20 洛杉矶。酒吧。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我么?也没什么特别的,每天的生活都程式化了,」为惠看着自己手 上的结婚戒指,「每天一早就到学校,上午自己练琴,下午给学生上课;周末睡 个懒觉,去shoppgter转一圈什么的。」 「没有去海滩么?你们这边的海滩不是很有名的吗?」 「刚结婚那阵常去玩,可是后来也没有新鲜感了,就没有再去了。」 「那音乐会呢?每年都有几次吧。」 「我不想再公开演奏了。」为惠轻摇着头,迷人的秀发也随之晃动,「等下 个季度与旧金山交响乐团合作的音乐会结束后,我就不再接演出合同了。」 「是来旧金山演出吗?那我可一定要来捧场。可是你为什么想要退出呢?」 「太累了。」为惠轻叹道,「我的演奏技术已经没有再提高的余地了。现在 的新人又那么多,压力太大。我觉得还是专心教琴比较适合我一些——你还记得 以前教我们钢琴的姚老师吗?」 「就是矮矮的,戴眼镜,总是穿中山装的那个老师吗?他还健在吧?」 「还在。不过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啊哈,惠,又见面了!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声怪叫打断了为惠的话。只见bob从门口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浓状 艳抹的女人。 「hi,bob。」为惠不动声色地打招呼,又替两个男人作了简单的介绍。 「惠,你不是说明天一早还有课吗?」bob叫了一大杯马丁尼酒。 「我记错了,明天是下午才有课。」为惠面不改色道,「可是你提醒得对,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拿出钱包付帐。在等侍者找零钱的时候,为惠随意地对bob道: 「可以帮个忙吗?」 「当然愿意效劳,宝贝。」bob殷勤道。 「我的车坏了。明天早上你到学校后就帮我叫辆拖车,拖到某某修车场,地 址在这儿。」为惠从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交给bob,「我的车你认识的,这是 钥匙。谢谢了。」 说完,拿起找零,又留下小费,便示意幕帆一起离去。 「那你怎么回家呢?」bob在后面叫道,「还是我送你吧……」 为惠回头指了指幕帆,甜甜地一笑。 两个空空如也的高脚酒杯依然并排放在吧台上。 21 「车子不错嘛。」为惠坐进幕帆的车内,系上安全带。 「借的。向小舅子借的。」幕帆发动引擎。 「走吧,我来带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为惠不时地告诉幕帆左转右转。 在车外灯光的映射下,为惠显得有些苍白憔悴。 「哎,我好像来过这里……」忽然,幕帆看着车窗外的街景道。 「这里是圣塔莫尼卡。」为惠轻声道。 「圣塔莫尼卡?你家不是在beverleyhill吗?」幕帆惊异道, 「方向好像反了……」 「我改主意了,今晚不回家了。」 「是么,我还想参观一下你们家的豪宅呢。」幕帆惊讶道,「那现在往哪儿 开?」 「别多问,你只管开车就行了,我会告诉你到哪里去的。」为惠狡猾地笑道。 22 汽车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大型超市门口停下。 两人下车进入超市。 出来时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幕帆不解道,「过家家?」 「对了,我们今天就玩过家家。」为惠噗地一笑。 23 圣塔莫尼卡。一间小旅馆的前台。 「你们的房间号是220。」在惨淡的日光灯下,一个印度裔的旅馆职员将 一把磁卡钥匙交给为惠,「早晨七点至十点楼下餐厅有免费早餐供应;当日结帐 的截止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24 他们在旅馆二楼走廊的最深处找到了房间。幕帆把钥匙插入锁孔内。门上的 一个小绿灯亮起,门打开了。 进门后,只见为惠随手将写着「请勿打扰」字样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 然后锁上门。 「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睡,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为惠一边脱掉皮鞋换 上拖鞋,一边不停地说着,既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近来特别害 怕孤独,也许是年龄增加的关系吧。刘坤又老是不在家过夜。夜晚我一个人关在 那么大的房子里,那种冷冷清清的感觉简直要让人发疯,老是觉得自己会做出什 么蠢事……」 「你不用对我作任何解释。」幕帆一边解领带,「我能理解。」 「谢谢。」为惠双掌紧贴,像在祷告,「今晚你能在这里陪我,我很高兴。」 「我也一样。」幕帆脱下西装上衣随手扔在床上。 「别这样随便一扔,衣服会走样变形的,再穿就不好看了。」为惠走过去将 他的衣服拿起来,「喏,我帮你挂到衣橱里去吧。」 幕帆怔怔地看着她。他来到她的身后,犹豫了一下,将手轻轻放在女人柔弱 的肩头。 「你去洗个澡吧。」为惠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还愣着干什么? 你带换洗衣服来了吧?那就快去吧。」 她几乎是蛮不讲理地将幕帆推?嗽∈遥骸傅饶愠隼矗岣阋桓鼍驳摹!? 浴室门关上后,为惠迅速走进小厨房,将电热咖啡壶灌满水,接通电源。接 着手脚敏捷地将刚才在超市买的面包,香肠,火腿,黄油,乾酪,蔬菜等都拿出 来,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25 「饿了吧?给你做了个三明治。咖啡已经冲好了。」为惠双手放在背后,脸 上带着骄傲的神情,「今天时间晚了,你先将就吃点吧。明天再正式请你吃饭。」 「太好了,谢谢。我从旧金山出来,路上就吃了个小面包,早就饿坏了。」 幕帆毫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忽然又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一个惊喜』吗?」 「是啊,难道你还期待什么别的?」为惠睁大眼睛。 幕帆咬了一口三明治,笑而不答。 为惠忽然满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幕帆大笑起来。 「别光傻笑了。」为惠理了一下头发,「好吃吗?」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三明治了。」幕帆道,「其实,买个现成的 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要是弄伤手指就太不值得了。」 「我知道。可是,好像只有我自己动手做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给你吃的。」 为惠认真道。 「可是你这样很容易给我造成错觉,以为你才是我的太太。」 「别开这样的玩笑。」为惠的脸又红了。过了一会,只听她低低道:「也许, 这里无所谓错觉。」 「唔。」幕帆喝了一大口咖啡,「你的咖啡做得真地道,真该让我老婆跟你 学两手——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这里不存在错觉这种东西。」她着重加强了「这里」两字。「明 白?」 「不明白。」 「唉,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样迟钝?」为惠叹道。她转过身,绕着 房间边走边道: 「你看,我们今天会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是一个偶然性。我们并未事先计划, 也没有通知别的任何人。谁也不知道我们今晚呆在这里。」 「就是说,我们暂时与世隔绝了?」幕帆一手拿着塑料餐刀问道。 「不错。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而不必对任何别人 负责。」为惠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彩。「我们只需要对自己负责。」 顿了一下,她又道:「当然,等天亮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外面的社会中去, 继续扮演我们各自必须扮演的角色,无论我们是否喜欢。」 「我明白了——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人— —就像小孩玩过家家一样,对吗。」 「嗯,幕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吗?」为惠柔声道。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未及对方回答,她又叹了口气:「——你肯定 说全不记得了。」 「我记得,小姑娘。」幕帆望着为惠的眼睛:「你说长大后就嫁给我,我们 做一辈子夫妻。」 「真的?」为惠的眼睛涌出了泪花。 26 幕帆轻轻地将为惠的长发聚拢在她脑后,仔细端详着她。为惠闭上了眼睛。 两人接吻。开始还是带有试探性的,很快便成为热烈的深吻。 幕帆解开为惠上衣的两个钮扣,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她的。为惠羞 涩地躲闪,但这只激起了幕帆更大的动作。他近乎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很快为惠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到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闇弱的 灯光下,她的皮肤象高级瓷器那样光洁。 为惠低着头,双手捂住脸。 「小姑娘……」幕帆在她耳旁轻声呼唤,同时玩弄着她的。 「嗯……」为惠答应着,同时悄然勃起,硬硬地挺立着。 幕帆半跪在地上,轻轻地在为惠的处轻闻了一下,显出陶醉般的表情。 他突然将她搂紧,大力亲吻她的那个地方。 为惠娇喘着,手背放在自己的嘴上,彷彿是要阻止自己发出诱人的声… … 幕帆将为惠平放在床上,将她的两腿分来。她的双腿修长,肌肉紧绷着。她 半闭着眼帘,任凭他的摆布。 他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下体。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痕,很快越来越大。 她的内裤被褪下,隆起的上一丛浓黑茂密的阴毛。 幕帆调亮床头灯的亮度,俯下脸去在很近距离上观察着她的私处。 为惠的显得非常成熟饱满,两片肥厚的闭合着,隐藏在中间的肉缝 中,一缕透明的粘液正在缓缓溢出。 「看什么呢你?」 幕帆闻声抬头,看见为惠正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交,为惠立刻闭上眼,脸 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那里……」为惠娇羞道。 「小姑娘可千万别冤枉人,我几时见过你那里了,」幕帆吓得一哆嗦,「你 老公听见了还不得和我玩命?」 「哼,那次在我们家练琴,趁大人们都走开时,你就欺负我,硬要看我的… …」为惠佯装恨声道,「还不认帐?不给你看了。」 说着作势要将腿并拢。 「认帐认帐,」幕帆笑道,「可是那回你也看了我的,大家扯平了。」 他又将为惠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些,令得她紧闭的大略微分开,露出了两 片如少女般嫩红的小。 他的头埋在为惠的两腿中间,开始她的阴部。为惠顿时不安地扭动起来。 随着幕帆的?嗤方胨膟道里,为惠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与害羞,大声地呻吟? 来。她的两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架在幕帆的肩上,用力夹紧他的脖子…… 幕帆好不容易在将脑袋从为惠的胯下摆脱出来。 「你的……我也要……」 只见为惠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握住幕帆的,搓揉了几下。她抬起头,无 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将放入性感的小嘴里…… 27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幕帆说着要将为惠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要看……」为惠惊慌地挣扎着,但还是被翻成了俯卧状,屁股对着幕帆。 雪白丰满的臀部上布满了暗红的丑陋的鞭痕! 幕帆顿时僵住,无语。 「我那是……皮肤过敏。」为惠勉强笑道。 「这种皮肤过敏倒是少见!」幕帆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亲爱的,别生气,」为惠赶紧坐起来,轻轻搓揉着他的胸口道,「谁也没 有虐待我。这只是我们夫妻生活中的一点……情趣,我们偶尔玩一下而已。他平 时工作压力很大,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兴奋……你别担心,样子有点难看,其实一 点都不痛的。反正那个地方也不用见人,我就由得它去了。」 幕帆久久地看着为惠,忽然长叹一声,扭过头去。 「来,你不是要看我的屁股吗?」 说着,只见为惠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这一姿势 使得她的和肛门完全暴露无遗。从这一角度望去,她那两片肥厚的显得 格外鼓涨饱满,不断溢出的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 幕帆抚摸着为惠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亲吻着每一道鞭痕,彷彿将他余生的 全部柔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女人的屁股上。 他分开为惠的臀肉,将她最为隐秘的肛门展现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紧缩 淡褐色的圆孔,一圈菊花状的纹路围绕在四周,上面还有几根细小的纤毛。 刚才已经软缩的又怒张着勃起。幕帆毫不犹豫地热吻着为惠娇嫩的肛门 ……为惠又呻吟起来,同时轻轻扭动臀部,姿态极为撩人…… 「傻瓜,那么脏的地方,也能用嘴亲吗?」为惠羞怯道,「我还没洗澡呢?」 「噢,怪不得这么香。」幕帆笑道。 「瞎说,那叫香吗?」为惠皱眉道。 「你闻闻。」幕帆抓住她,恶作剧般地要去吻她的嘴。为惠扭来扭去躲闪着, 终于还是被吻住了。 「嗯,我闻到了……」为惠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忽然将头埋到了幕帆的胸 前,红着脸娇声道: 「我还要你亲我的……那里……」 「哪里?」幕帆明知故问。 「……屁眼儿……」为惠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要你帮我把那里……舔乾 净……。」 「?」幕帆一脸愕然。 28 「小姑娘,痛吗?」 幕帆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嗯,有点……不,不要拿出来……」 幕帆又轻轻地几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要停下……」 幕帆大力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为惠半闭着眼,两只雪白丰满的不停地弹动,充满了韵律感。 忽然,幕帆的动作缓慢下来。 「想射了,是吗?」为惠睁开眼。 幕帆喘息着点头。 「来吧,射在我里面吧。」为惠柔声道。 「真的?」 「真的。」为惠修长的双腿用力勾住幕帆的腰部,温柔而坚决地点头道。 静默了几秒钟,只见幕帆忽如暴风骤雨般地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人花芯的 最深处…… 29 他射了。她哭了。 他的jg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体内。她的眼泪全部都倾泄在了枕头上。 为惠哭得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可怜,彷彿要用泪水将自己淹没。 幕帆躺在她身旁,并未刻意去安慰她,只是一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抚摸着。 「我担心,」为惠终于止住了哭泣,「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去了。」 「是的,有些事情是单方向的。」幕帆平静道。 30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吗?」黑暗中,为惠美丽的眼睛象猫眼一样闪着奇 异的光。 「为什么?」 「像我这样,出身于名门,父母都是音乐家,自己从小到大受贵族式教育, 却嫁给了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生意人,还不傻吗?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 都不能确定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就像一场梦?」 「不,连梦都算不上。梦毕竟还有写痕迹,还值得回忆。那些事最多就像一 阵风,一下子就吹过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 「嗯,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会结婚的?」为惠翻了个身,手背放在颌下, 关注地问道。 「在我遇见她之前,我已经完了。我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浪子——」 「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自己夸自己?」为惠笑道,「对不起,打断你了,你 接着说。」 「总之,我不务正业,沉溺于酒色,债台高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 「唉,你这个人真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惠心痛地责备道, 「要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 「我一直都?谡夷悖」媚铮鼓环蝗患ざ鹄矗骸肝以谌巳褐姓夷悖? 在大街上找你,我在地铁站找你,我在酒吧里找你,我在赌场里找你,我在海边 找你,我在雪山上找你,烂醉如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在找你;高烧发到胡话的 时候,我还在找你……」 他用力抓紧她的手,握得她的手直发疼:「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 么也找不到你!」 他几乎是在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喊叫。 「现在你找到她了,」为惠泪流满面,「可是小姑娘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上。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救了我。」幕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时候, 她什么都有了,独缺一个丈夫,而我恰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我把我的余生 出售给了她。」 「出售?那你爱她吗?」 「对她,我没什么可挑剔的。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今天跟本见不到你。」幕 帆的话完全不带任何感彩。 「那你回去后要好好陪着她。」为惠认真道。 「你呢,小姑娘,你爱你丈夫吗?」不等为惠回答,幕帆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道,「我想你是爱他的。」 31 「喂,你老是摸我那里干什么?」 为惠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正在试图进入她肛门内的男人手指。 「没试过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试过?我不信。」 「真没试过。我太太在这方面是很保守的。」 「那……」为惠转动着眸子,「想试试?」 「想。」 「嗯,最好让我先洗一下肠,这样比较乾净一点。可是现在没这条件……」 为惠犹豫着道,「……如果你不嫌脏的话,那就试一下吧。」 说着她便爬起来,摆好了姿势:「别开灯,我怕羞。」 「……是这里吗?」幕帆在黑暗中摸索着。 「嗯,温柔点啊。其实,我也不是经常让他这样玩的。」 「哎呀,真紧啊!」 「你别性急,慢慢的一点一点进……」 「好了,总算进去一点了。痛吗?痛你就出声啊。」 「嗯……不痛……」 「哎呀不行了,太爽了,挺不住了……」 灯亮了。 「瞧,弄脏了吧,我说的嘛。来,我给你擦一下啊。」为惠拿着一段手纸, 小心翼翼地替幕帆擦着上沾着的点点粪便残渣。 「舒服吗?」她笑着问。 「小姑娘……」幕帆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今晚我不是你的小姑娘,我是你的娼妇。」 「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句话……」幕帆沉吟着。 为惠平静地将从自己肛门内流出的jg液涂抹在臀部和大腿上。 32 早晨。窗外的晨雾还没散去,天色有些阴沉。 「你说什么?」正拿着电吹风吹头发的为惠大声问道。 「从这里上101高速公路怎么走?」幕帆也大声道,试图压过电吹风的噪 音。 「什么,你这就要溜啦?」为惠关上电吹风,愕然道。 「小姑娘,我们迟早要回去的。」幕帆苦笑道。 「那你总得先送我回学校吧?」为惠又睁大了眼。 「噢,对了,我把这茬给忘了。」幕帆也笑了。 「哎,昨晚你的手机是一直开着的吗?」为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在外面的时候手机总是开着的,因为我太太有事没事总喜欢ca ll我……」幕帆忽然停住了,神情有些怪异。 为惠用力梳头,没有再说什么。 33 南加州大学校园。 到处都是背着书包夹着书本,或走路或骑自行车的学生们。 琴房。 「喏,这是我们的教室,我就是在这里给学生上课的。」为惠将幕帆领入室 内,「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就来了。」 为惠离去。幕帆在琴房内来回走动了一会,最终在钢琴前坐下。 他久久地注视着黑白相间的琴键。 34 为惠拿着一叠备课材料从办公室走出,迎面遇上bob。 「惠,我已经叫人来拖你的车了。可是他们说你的车没问题,只不过你忘记 把倒车档复原了,当然就打不着火了。这是你的钥匙。」 「是吗?我真笨,」为惠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谢谢你,bob。」 「昨天晚上玩得好吗?」bob在她身后问道。 「玩得好极了。」为惠回首,带着迷人的微笑答道。 在接近琴房时,为惠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激荡的钢琴声。 她停下听了一会,又快步向琴房。她没有进去,而是倚在门框上听着。 弹琴的是幕帆。他正在弹奏李斯特的《haroniedoir》。 虽然显得有些生疏,但是他弹得极为认真。结尾部分的双八度和弦奏得极为漂亮。 为惠热烈鼓掌,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幕帆起立,向她一鞠躬。 35 两个月后。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为惠的卧室。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射在床的一角。 为惠穿着睡衣,半侧卧着,手里拿着电话: 「hello?请问周幕帆先生在吗?……谢谢。」 …… 「是幕帆吗?你好……不,我还没起床呢,越来越懒了,嘻嘻。刚才接电话 的是你太太吧?」 …… 「是这样,你最近要到上海去一次是吗?我想托你到旧金山唐人街帮我买些 人参带给我妈,行吗?……那太谢谢了。钱我会寄给你的……唉呀……」 在她身后的刘坤手持一个粗大的玻璃针筒,正在将满满的的一筒灌肠液慢慢 注入为惠的肛门。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不,没什么,躺得太久了腿有点发麻……好,就这样,钱我会寄给你 的……问候你太太。再见。」 为惠匆匆跳下床,捂着肚子欲向厕所跑去,却被刘坤一手拉住。只见刘坤拿 着一个皮制狗项圈放到她面前。项圈上镶嵌的大颗金属粒发出冷酷的光泽。为惠 不禁颤抖了一下…… 为惠全身地蹲在浴室地上,脖子上套着狗项圈,两腿之间放着一个搪瓷 便盆。她的肛门里还堵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子。 她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刘坤拔出她肛门里的塞子。突然,一股浊黄的液体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全 部洒落在搪瓷便盆里,发出很响的声音。 刘坤赶紧捂住鼻子。 36 一架大型客机从旧金山国际机场腾空而起。 37 上海武康路。满地枯黄的落叶。 幕帆踏着落叶来到一幢法式洋房门口。他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伸手按铃。 为惠父母家。室内。 「噢,是小周啊,快请进来吧。」 为惠的母亲,一个典型的老年知识分子妇女,热情地将幕帆引入屋内,又忙 着倒茶拿糖。 「小惠近来好么?」刚一坐下,老人便关切地问道。 「她很好,请您老人家放心,」幕帆背书似地道,声音有些乾涩。 「唉,要说小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老人开始念叨,「她 从小就聪明,人长的又漂亮,琴又弹得好,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美国,追求她的 人不知有多少,可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却是偏偏看上了那个刘什么。非要嫁给 他不可。那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插洋队的暴发户吗?我越是不赞成,她就越是 来劲,那一阵把我给气得,高血压都复发了好几天。」 「伯母,年轻人的事嘛,您就由他们去吧,」幕帆道,「只要小惠生活得幸 福,您不就安心了吗?」 「对呀,」老人一拍大腿,我现在也想开了,只要小惠全家平安,健康快乐, 让我早日抱上外孙,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着,幕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伯母,我该告辞了。」 「等一下,」老人进里屋拿了一包东西出来,「这是我们小惠最喜欢吃的城 隍庙五香豆,你帮忙给她带去,不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正好下个月她要来旧金山演出,到时侯我交给她就行了。」 「要是小惠嫁给你这样又老实又稳重的人,我就放心多了。」老人送幕帆来 到门口时又叹道。 「伯母,小惠她真的……嗯……一切都很好,您千万不要担心……」幕帆躲 闪着老人的目光。 38 夜。 幕帆独自一人站在一颗梧桐树下。不时地有枯叶飘落在他的身上。 39 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上海某少年宫大门口。 幕帆看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从大门口进出。一个小男孩坐在爸爸的自行车书 包架上,手里抱着小提琴盒,好奇地看着他。 幕帆抬头向上望去。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从少年宫大楼最高层的几扇窗户里隐隐约约传出钢琴声。 他笑了。 40 一个月后。 旧金山。戴维斯交响音乐大厅。 穿着夜礼服的男男女女们陆续进场。刘坤在前厅里和几个熟人正在高谈阔论, 显得非常热闹。 幕帆从他身边走过。两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对方。 演出铃响了。 台上坐着一支编制完整的大型交响乐队。为惠在一阵掌声中坐到钢琴前。 尽管化了妆,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黑色的夜礼服裙下,她的腹部明显有些 隆起。 音乐在进行中。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已经到了第三乐章。 台下前排听众席上,刘坤在打磕睡。 后排的一个角落里,幕帆闭着眼睛在倾听。 41 幕凡寓所。 卧室内,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中文电视台播放的香港连续剧。她的肚子 隆起得更大一些。 42 音乐接近尾声。 为惠的朦胧泪眼中出现了幻觉: 她彷彿看见旁边的乐队指挥由托马斯先生变成了幕帆,他正在以潇洒刚劲有 力的动作将音乐推向终曲的辉煌。 如雷的掌声将刘坤惊醒。他本能地加入鼓掌,还作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听众席后排,幕帆第一个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43 幕帆的幻觉(黑白)。 他看见了一间古朴的房间里,一个四五岁左右,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端 坐在钢琴前,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单调的音阶。 一个略大一些的小男孩从门口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棒棒糖。只见他给了女 孩一根,然后又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她跳下琴凳。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一起向外跑去… … 44 音乐大厅休息室。 幕帆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一句话,然后将那张纸连同一张十美元的钞票交给 一个音乐厅职员: 「劳驾,请帮忙交给邵女士。」 肥胖的剧场职员看了幕帆一眼,将钞票塞进口袋:「ok,没问题。」 幕帆离开音乐厅。没过多久又匆匆返回。他向那位胖职员要回了那张纸。 那人把纸还给了幕帆。幕帆道谢后再度离开。胖职员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摇 了摇头。又拿出刚才幕帆给他的钞票,对着灯光仔细察看。 幕帆来到音乐厅外的大街上。他打开自己刚才写的那张纸。只见那上面写着 :「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他将纸撕碎,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里。 他竖起风衣的领子,快步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剧终) ☆★☆★☆★☆★☆★☆★☆★☆★☆★☆★☆★☆★☆★☆★☆★☆★☆★☆★☆★☆★ 堕落:「在写这篇东西的过程中,就对它很不满意。因为几 年前我就写过体裁和内容近似的东西。和以前的文章相比,这篇 并没有什么提高。」 不知所谓:「您也算是恶魔岛上的另类作者了,只不过这次 的题材方面恐怕难免会曲高和寡一些。」 小悴:「这样题材的作品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阅读,是 很难给予真正有意义的评价的。因为它是刻骨而真实的。虽然我 并无类似的经历和感慨,但在读到30节:『我在人群中找你, 我在大街上找你……』这段,以及在43节的煽情句子,我的确 被深深打动。」 堕落:「多谢了。我自己是觉得,如果说这篇有什么特别之 处,那就是最后的成文和我最初的构思相差甚远,可以说是完全 不同。最初我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曾刻意避免在文章中掺入过多 的个人色彩,所以选择了这种类似电影剧本的写法。」 秦守:「呵呵,很有趣。记得您以前也写过一次色文电影剧 本,不过那次是真正纯虐题材的,视觉感官上的效果更强一些。 这次的虽然也有虐的影子,但似乎并不是您要表现的重点。」 堕落:「对,其实这次我本来是想写一个版的《花样年 华》之类的东西,写一个关于婚外情的故事。然而,在写作过程 中,某些因素使我的心境受到极大的影响。其结果是,这篇文章 竟在无意中成为了我的第一部自传体作品。文中的很多描写都是 「甄士隐」。女主角基本上就是我理想中的女性化身,也是我一 直在寻找而始终没有找到的人。男主角有这样一句话:『我每时 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这句话里有我的血和 泪。」 小悴:「原来是这样,看来本篇带有『半自传』的色彩啊。 难怪看完全文,那一句句亲暱的『小姑娘』犹是萦绕耳际,心间 却是沉重唏嘘。有人说带着落拓气质的男子是迷人的。沧桑、稳 重、温文、内敛却带着堕落和败坏,甚至匪气。而在这些形式之 下,却藏着多少无奈,多少挣扎和被迫。」 堕落:「谢谢小悴的赏识,本文中男主角多次称女主角为『 小姑娘。』这是有一些原因的。我最崇敬的诗人,伟大的天才马 雅可夫斯基结束自己生命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小姑娘,你走 吧,不要为我担心……』。」 秦守:「嗯,虽然堕落兄的重点并未放在虐上,但是本篇还 是有不少闪光之处的,特别是35节那里,女主角一边和昔日恋 人打电话,一边却要被自己丈夫痛苦的灌肠,寥寥几笔,那种变 态的兴奋感就勾勒出来了,只可惜没有再继续深入描写。不过话 说回来,假如真的描写太多,那也许又破坏了整体的精简流畅, 不再像是电影剧本了。所以,只能说是两难吧。」 召集人:「总之,虽然还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也算辛苦 一场了。让我们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童年情景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作者:duke 前言 初夜无助 第二夜迷惘 第三夜 第四夜反抗 第x夜错乱 第y夜愉悦 最终夜沉沦 备注 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让 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性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 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 ,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来 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 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是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性 ,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 还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 位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 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特 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 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 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 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咸猪手摸她的小 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 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 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姐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 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 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 新鲜人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 、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 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 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 名黄姓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性侵害之外, 脸部也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 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 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 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 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 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 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胸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陈劲性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 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肉市场 里那些女人的凸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廴崦馈14认? 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艳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 惹人怜爱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处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淫 邪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t市还有这么美的处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 就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性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 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性边说边开始解 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性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 几乎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性用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 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棒般耸立的刚硬,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 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性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 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性朝 着她压下来的身躯;但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 手呢? 陈劲性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 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 上身已完全被陈劲性紧压着,根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性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 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性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 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 果,反而还为陈劲性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 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乳罩。 陈劲性顺手拉下乳罩,让游文妤秀气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陈劲性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 的。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性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 的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摸过的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粗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 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摸她宝贵的胸部时是多 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 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 动身体,但陈劲性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时候,陈劲性已经空出一只手,出 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 劲性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处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性在已经完全被自 己控制住的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 边趁着陈劲性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 到反而却让陈劲性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 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 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棒的屁股,」陈劲性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处, 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 为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正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性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赏 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 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复e膟户的确是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性不顾一? 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处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性的手从大腿根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感 觉使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性一边说一边用力 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性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 男人碰过的,正被一根硬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 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性不知是 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在她 的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性的调戏,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 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 的。 当陈劲性粗大的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 骚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性的碰触时,反而让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粗大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 .」游文妤嘴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性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阴核 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胸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 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 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性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 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蜜 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性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 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处女的,跟那些被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毫无遮掩的淫荡姿势,连大腿根部中央肉缝内的,都 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性轻松 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 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性盯着粉红色的肉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氾湿的肉穴前 ,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 游文妤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性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 .」游文妤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 顶楼,通往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性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 求救声。 陈劲性将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他妈的,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湿的比妓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痺了的老bi, 娇嫩敏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性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 摸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爱抚时一样流出蜜汁,让她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扭动双臀想摆脱陈劲性,但陈劲 性依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经沾 满汁液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肉穴的暴露,陈劲性更加疯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舔过的感觉, 让所有的屈辱、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 持正常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 都没享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性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 缝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扭动屁股想逃 ,但跨骨被陈劲性双手牢牢的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 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 粗又硬的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榈拇e裕鞘浅渎志? 痛苦的感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性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 的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性已经在自己的上涂了厚 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荡妇而入了珠的,不靠润 滑油帮助是进不了处女的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中部成环状分布的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 ,让他本来就比常人粗大的,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插像他老婆张 素甄那种在场所打滚多年,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 不得离开他。可是拿来插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处 女开苞? 当那环埋在肉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守卫着的关卡 时时,正在敲击着她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 了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根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 去了什么。 淒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性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 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的进出,陈劲性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 稚嫩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性无法经由 时的感受来达到。也让陈劲性经常各把钟头也无法shè精。 就在陈劲性插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已经因为被的麻 痺,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骚痒感,随着一次又 一次的碰撞,由子宫深处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 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坚硬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感,是连 已经被千人骑、万人的老妓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 的小处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吟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性高叫:「爽!好久没 这么爽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 理回荡着。 发泄过后的陈劲性,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抽离她的。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性跨下那条沾着 鲜血和着、jg液正在往下滴的,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 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处女膜没了,还 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 的体型,她对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 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 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给她这辈子唯一 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 在自己的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 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么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 大。」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 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物 ,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上次在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么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只小鸡 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 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性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阴毛,让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性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 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 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 杆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性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到 空气中。 「我!真够淫荡!我还没见过阴核这么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阴核 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我刚刚才摸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淫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 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 揉,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 会让她的小内裤的。 「老婆把她的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粗鲁的对待,游文妤的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性盯着游文妤的,只见洞中的粉红色淫肉, 拌着黏液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 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 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 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粗大的电动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 ,只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 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 杀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个肥猪老板 ,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 依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 没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 己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 的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 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 大假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的方向上下 摆动。 「好极了!真是!」 「喔...」当粗大假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碰触到游文妤的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插入,还是 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 完全突起的y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 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上滚落下来,流经平 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 粉红色的鲜嫩,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 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 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 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 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淫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 着,一边猛得将粗大的假尽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似乎在被她淫荡的肉穴给不 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整个 拉出游文妤的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 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 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 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感觉,追寻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 伪装,开始忘我的。 但是对女人身体瞭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 游戏。当她快要达到时,再次拔出假,用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 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 哑了的声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 将假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 ..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 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 被迫承认自己是淫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 将假顶着游文妤的y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 己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 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插进阴到的所带 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 .」游文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传来的空虚感, 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在她已充血红肿的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 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xg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 的假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性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根本已 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么,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插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 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xg奴隶?」张素甄加速假与阴核 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 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xg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 的总算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往里用 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 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淫荡xg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 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 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里慢速转动的假,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 种不上不下的漩涡里。 在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 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 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 ,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 免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 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 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淫吸毒 卖淫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 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 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 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 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么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 行,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 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里慢速转动的假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 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 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 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处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xg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 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 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 头发,直接就把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里的假阳 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 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给塞住了,只能「呜呜 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没插进去,就叫成这样,真是淫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处,然后 就开始猛烈的。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性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粗暴的用 在里头翻动着。他粗长的好几次都猛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 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 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性强迫,比第一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为强奸她的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 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强奸时,二十多年关于女性贞操重要性的教育 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咬断,来维持 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 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她的男人。 当游文妤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刻,陈劲性突然将拔了出来,叫道:「小高 换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鸣依依不舍的将拔离了。用双手将游文妤两团雪白的臀肉用力 往两边分开。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的上下 舔动。 由于屁股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惊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个乾乾净净的女孩,怎么屁眼一股怪味。」 听到高添鸣用羞辱的言词,指责自己不卫生,让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还要 羞愧,一时之间羞的满脸通红。 陈劲性一把推开高添鸣,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学着他的样,蹲到游文妤屁股 后面,猛的就将舌尖塞进她的屁眼里。 「啊...」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袭,一种前所未有的微 妙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出声。 高添鸣把握机会,将沾满游文妤的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觉到,空虚的又被填满了,原来是陈劲性把中指及 食指放进了她的肉缝中。 已经被假及高添鸣的弄得异常敏感的,还有正被舔食着的屁眼 ,甚至与碰触中的舌头与红唇都同时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游文妤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发挥药效:一方面 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让她控制自己行为的意志力减退,所造成的结果。反而悲伤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张素甄逼自己承认的那样:天生就是个? 安非他命的药力终究让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开始不自主的浑身 扭动,并发出满足的声。 但就在游文妤放弃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陈劲性突然将手指由里 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哀求的叫声。 「想要了吗?」陈劲性露出淫笑,同时将刚由游文妤抽出来的食指,猛 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相较于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立刻将屁眼给大大的撑开。这种痛苦,就好 像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强烈程度,使游文妤泪流满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 高添鸣的给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陈劲性的食指给从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 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猎物,无路可逃。 陈劲性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约肌的不断吸允,还出声赞道:「果然是处女 地,这么紧。」 「陈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连甄姐那个被了几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 了,哪插的进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让给我吧。」 刚拿了碗即食面回来看好戏的张素甄,正巧听见,大骂道:「死小高,老娘 屁眼松关你屁事?老公,你给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开通开通,弄松弄滥它,让 死小高没的玩。」 顺手拿起游文妤化妆台上的绵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上。 陈劲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涨的腮帮子笑道:「小妞儿,跟你最后一块处女 地说再见吧。」,猛的将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 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 ,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硬是把粗大的阳 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处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 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 女人,如果没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棒或手指让 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性的阳 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 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对陈劲性、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 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为除了疯狂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 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 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及毒品注射,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 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 部被陈劲性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 着她的屁眼的陈劲性,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插进她的时,居然还 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产生的性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么敏感,是因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 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 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 停扭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中不断泄出大量的,在强烈的漩涡 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浊的jg液在游文妤的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宫口不断感受 到强力喷射的冲击。 在背后的陈劲性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 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肠中的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前端的马眼 射出的jg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性也愉快的赞扬:「老子已经 好几年没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 妤的,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xg奴隶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淫 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淫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 露在众人的眼前。 白浊的jg液从bi与屁眼,沿着的肉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尽淫 秽的画面。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沉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 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xg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 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么,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么精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没 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赞有加,」被称为?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为 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爱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爱就别去。」 「小高你也别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性粗豪的 声音插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的小嘴、屁眼、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苞的 ,看你有没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xg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 抬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插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线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 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 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 整的没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 是在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为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的女人 ,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 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虽然还没 有什么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陈劲性,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性、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 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 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为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 倒楣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射杀了,只留下这 个娇小的俏护士。 没想到没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 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射催情剂吗?」 「没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已有针头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 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么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的杰 作。一定是被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 更难忘的经历。」 「啊...别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 吸允着像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 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肉都开始颤抖。尽管游文妤拼了命的 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 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 己虚伪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淫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插入她如 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但 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性行为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沉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中,感到非常 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 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 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xg奴隶?这样的话都说 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 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 娇的语调。 「我怎么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爱抚动作:「告诉我, 你要我怎么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 药与安非他命的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 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敲着游文 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插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没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的言词,还 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淫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 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阴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 就是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为蔓 延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为自己居然会 对肛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扭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奸淫着自己屁眼的林 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shè精。但是残忍的林春声 努力的,可不是为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 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 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 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动屁 股朝林春声的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 索取着异性的。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 无耻的话语。 游文妤扭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 到他的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 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惨忍了,怎么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 都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猛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为他只在乎怎么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 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 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尽根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游文妤拼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为的只是希 望能够再得到的插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 用过这东西吗?」 「没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插入肛门 ,扩大屁眼的? 「没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淫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 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更棒,我会让你会爱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 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没擦乾净,不停得发出阵阵的搔痒 ,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插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 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扭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插就插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 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粗大的扩张器插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 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插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插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插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 的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 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 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 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 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 喜不已,毫无节制的猛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 妤,还是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 饶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 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 的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 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么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的屁眼这么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摸摸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过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 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 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猛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 。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 扎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 菊蕊中心深处。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 股乞求着。 当灌肠药猛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 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液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 异感觉,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由屁眼处 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 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 上,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没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 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 始不断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插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 陈劲性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 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 觉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冲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别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为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 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众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为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冲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但偏 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为被扩张器撑着,根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 可能支持下去了。什么面子、名誉、女性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 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没,不顾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一 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 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 样肮脏又淫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 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为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 是非常肮脏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 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 药造成她肛门氾滥一样,让她的开始氾滥。 原本因为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 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 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射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 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尽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上...,然后是 ...,再然后是...,...... 是谁的对被毒品与淫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没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 停扭动身子,好让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壁;虽然很 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的深处,怎么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 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 「,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听说很 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都享受不到。想想你 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 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xg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 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 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姐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 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 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跟学姐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姐已焦急的挂断 了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万一学姐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姐,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 学姐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 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 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姐,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 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 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 米酒,你用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鬨,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 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 自己,反正待会儿你学姐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 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的陈小玉道:「去帮 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等急了 ,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 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呛雎粤怂桓黾? 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流出半个酒杯的 ,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 从搓揉她的y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y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 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 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 文妤的小bi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 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 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 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 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与茶几之间的米酒 瓶再往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 是因为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 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 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阴毛剃了,让这个没 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 手?之类哀求的话,而连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xg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 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里 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 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 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阴毛上时,游文妤还 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 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的入侵 ,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 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xg奴隶 ,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的女人当xg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 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 中的酒瓶对嫩肉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 妤泄出了大量的。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 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 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阴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 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 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 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阴部,喃喃说道 :「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 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插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 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处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顶了她喉咙的浑 蛋居然说她?壳宕浚浚蝗盟男木澜岬帽缺痪破砍蕹趴膟道还痛? 精神面的汙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 的。 被陈劲性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揉捏着,才没几 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被陈劲性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 夹着,更让游文妤在性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性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 的猜想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宫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从阴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 动着的阴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 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 以有这么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 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xg奴的屁眼还闲着耶, 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 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姐的命运:「求你们让我 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么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 ,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 满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姐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 ..你们放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么拼命阻止你学姐过来,一定是你学姐太美了,你怕 她来了就没人要跟你玩了。」 「没错,没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 用手玩就好,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姐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 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流着泪想着:那么温柔、 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姐,不知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虐。 当清脆的「叮铛!」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 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 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缠活缠的一定 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 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耻的状态,挺腰向前突出 已经被充分暴露在空气中的,等着迎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色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 你真是成熟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 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肉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舔吻着 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 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 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淫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摸着的游文妤,接着陈劲性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 学生型xg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 、高贵、端庄、性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xg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得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 鼎鼎大名的陈劲性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 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 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 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 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 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是面对着三个杀人?资? ,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 出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 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 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 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 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 :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 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 ,透露着性命重于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 天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快脱,快脱,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 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性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 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 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姐不 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产生了极 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春声用阴森的声音说道:「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帮你。」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的酒瓶,只能开着 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 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 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 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 指使、摧残的xg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了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 ,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 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 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 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 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得反驳 ,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 :「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 的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 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 文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痛楚及李安妮因 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 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的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 ,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 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 跟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 嗅李安妮被?艘徽斓慕胖海怀灞嵌恋呐颂赜泻瓜阄叮盟笤蓿骸柑? 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揉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 论道:「我这个xg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 复(除了因泌乳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 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 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着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 的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泄。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 ;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 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 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 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 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 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 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 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 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 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xg奴还在忙着制造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 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里 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性、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姐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 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 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 尝自己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 酒疹...」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精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 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姐...」游文妤想到学姐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 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姐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悲从中 来,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 恶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 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 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的着肉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 妮喊不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胸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胸部裸露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脱鞋子、喝口酒那么轻松。李安妮知道:如 果自己答应主动脱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 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的阴影。 李安妮觉得抽在游文妤上的竹鞭子其实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 游文妤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嫩无比的,让她发出 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脱,最后的 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本韵氩坏溃盒问缴系闹鞫氡欢运槐沧拥男睦砩撕k? 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 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淫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 为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精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裸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去,一口刁住 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上的。 在随之而来的吸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奶!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 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春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 上了这个贱人,你就得改口叫我乾爹了。哈哈哈...」 高添鸣没空回嘴,因为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 着因泌乳而异常肿胀着的,来回的左右搓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敏感 的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处于泌乳期的本来就异常敏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乳的时 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没长牙的小宝贝搞的发痒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 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精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 了那钻骨的搔痒,手脚并用得猛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 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为被剥掉内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居然 还冒出来。 「妈的!死婊子!」受到大家耻笑的高添鸣,勃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 将她压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脱下,丢弃在地上的胸罩,将她的双手缠 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猛力的吸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没让她的右 乳闲着,用左手粗暴的搓揉,让李安妮原本丰满美丽的梨型,像一团被揉撵 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迷人的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 状时,奶水居然像喷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奶头喷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 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屁眼抚慰着 的林春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么有情调的少妇哀羞 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强奸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 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别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 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 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 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当了他的龟儿子,自然就得跟着她的人姓。」向朱 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 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 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精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 半个小时就露出淫荡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 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汙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 恐惧与被汙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一你这个本性淫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 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 把她当成意淫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 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 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 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她的小bi。」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性、张素甄 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姐的 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 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 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 位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 ,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个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 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d uke的伟大色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里面介绍了用鬃 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精尽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 乳、刺阴,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别急。」朱雄露出一个淫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 看过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孃(香港篇)-北京四 中的娇骄女】」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痒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 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ail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脑 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内 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xg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 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姐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孃(香港篇) -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 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阴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 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根短鬃毛放进你学姐的,在剪 个三、五根长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 姐发骚、发浪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毛刷上剪下约十几根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 毛及好几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毛。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吧,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当的?」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么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 两分钟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进 你学姐的。」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姐,虽然眼中流着泪、嘴中喃喃道:「学 姐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 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毛的右手伸进学姐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姐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唇,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毛塞进 学姐的私处。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 果,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根两公分长短的鬃毛,一根 一根的送进学姐的私处。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 了起来,还塞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吸烟。」 「吸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贱货的上。」 游文妤像个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淒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唤醒。那是 李安妮学姐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我要是. ..要是知道...会这么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没有像这 次这么强烈的效果。那是因为在哺乳期间女性的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 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唇、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钟头,红肿之 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 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 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 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好好的治一治你的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么,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 顾自的用额头猛撞地板。 高添鸣淫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么屈服了,让这么好玩的 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性等人吃了 一惊,没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 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坚决。 「我对不起学姐,是我害了学姐...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 .我对不起学姐...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 柔弱的本性,?皇只繁?夭俊14皇终谧畔乱酰窀鍪芰宋男v?憧蘖顺隼?。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 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 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姐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淫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 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 文妤吼道:「快给我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 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姐除了插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 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 任务,而我可以,那...」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 小玉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那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 ,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鸡,那真的是叫做?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鸡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跟屁眼。那真 是精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 服小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 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 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然后利用假后面连 接着的几根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紧紧得绑在自己小 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位置的怪东 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根畸形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 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 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性,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 可以见识到。」 「来小xg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 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摺叠,在身体前成?v?字型,把下体的两个夸张的呈现 在众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子,并一手由脚踝 、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臀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 这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 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 ..随便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 欺负学姐了,...我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 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xg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 「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阴毛,像只 白馒头似的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根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状、大小各异的棒状物 ,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根由十颗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 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 春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肛交。」 「尤其刚插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 大慨是回忆起当初被插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是 尽职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 ,会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 只同时插在里的假,隔着一层薄肉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根棒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用的,虽然只 是一般的假粗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听主人 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 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嫩肉的感觉,即使是老?伺彩懿涣恕!? 「最上面这根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插入时,刚好刺在y蒂上,你 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时,我好怕y蒂被刺穿了。」 陈小玉指着第二根棒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根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 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阴棒及插穴棒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 弹性,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根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 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插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 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忍不住自己暴料:「 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 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 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陈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 ,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 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拨开向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 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棒的角度,让它顶在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 ,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 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 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插的滋 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 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姐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当可怕的刑 具又碰到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 玉,给你学姐也试一试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 .就请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在、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 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陈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时 ,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 有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燿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 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 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肉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 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悽惨, 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姐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 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姐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 加自?喝馓寮靶牧樯系耐纯唷7炊谀愕彼鞘歉瞿就啡耍嫠前诓际保惴? 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 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 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时,还有她替自己刮阴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 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着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 让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姐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 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 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 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淫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满足你了。」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凉在 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 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 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 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的 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 巨大下垂的右,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 都顺着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前,果见褐色的上还留着五根鬃 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里的几十 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嫩肉,里的鬃毛也 不停的刺激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还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 ,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 因的晃动及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的骚bi。」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姐现在一定 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过仙女棒没有?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 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姐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红通通的烟头 ,触上李安妮的大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姐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 原本源源不断,自里喷出的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姐像上 一次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 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姐被你们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y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碰一下帮你学姐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y蒂。烟蒂烙上y蒂 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姐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 重复的哭泣道:「...学姐我对不起你...学姐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 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姐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 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 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 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 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 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 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却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 ,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 全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姐? 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 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 .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 ,带去浴室好好清洗乾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 妮进浴室去。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姐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姐带进卧室之后,学姐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姐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姐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姐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接在重新插入我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 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 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嫩肉上来回 流窜。 ?对,我的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 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 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 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 话进来刺激自己的。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姐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 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姐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 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 渣为什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 ,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姐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 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 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记得 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 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 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 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 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 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 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 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 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乾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 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 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 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 毙。根据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 之时,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 不堪入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 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 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 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 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 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 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 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 我?」”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 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 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 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 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 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在游文妤的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 ?谡飧龃薮罂炖帧?镏切牧樯送吹哪腥硕叩蜕10氯岬难肭螅骸? 我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 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 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 民。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 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 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 粉背;游文妤踡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 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硬的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 在之前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 游姓女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 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 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 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 头划过自己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阴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 自己上刑时带来的?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 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羨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 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 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 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握笔罢 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 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 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寸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 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 后靠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来在纸上 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 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早被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 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姐的里,与之后学姐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 插她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 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 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淫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淫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 一?字型,用前挺的淫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插进张素甄的。 在观众的淫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 久经训练、迷死陈劲性的绝招: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 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 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 以及观众看不到?膟道及直硜铮谘改傅模康鹘蹋肯律撕劾劾郏墒强吹? 观众的热烈反应却无来由的兴奋起来,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 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张素甄这时才看到,站在台下望着她发 呆的游文妤。 「各位观众,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年轻的超级xg奴。」 游文妤看着下半身夹着香烟的张素甄朝她走来,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耳中似 乎充斥着当自己将烟头烙上李安妮学姐、、阴核时那种惊天地、泣鬼神 的惨叫,无助的轻摇着头。 「让我为各位免费加演一场:xg奴调教秀。」 当张素甄将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轻轻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这也是你的宿命。」张素甄柔声说道, 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舞台中央一个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钢环上。 然后开始解开游文妤无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现在连内衣、胸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没穿内裤吧。」 当褪掉游文妤脚上的牛仔裤时,证实了张素甄的判断。 张素甄取过遥控器将o型圆环上升,直至游文妤双脚离地至少三、四十公分。 全身的重量都由双手支撑,游文妤感觉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脱臼了,可是 她却没有发出惨叫声,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轻哼着。 「舒服的不肯下来了是吗?」 张素甄弯腰替她除去了双脚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将o型钢环降下,将高度保 持在让游文妤脚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极限时,也只有最长的脚趾头:双脚的大拇趾 尖端能触地的高度。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前襟已经敞开的无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绑着马 尾的橡皮筋,及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半年前替她系上的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 色脚链。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在舞台的灯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处已经湿润了。 游文妤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表现出来的淫荡,害臊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可是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醉在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 更多的,流的整个鼠膝部都是。 游文妤心想:这大慨就是老天对自己这个帮凶的逞罚吧。 「不用任何的,就主动流出,不愧是我的超级xg奴。」张素甄在游 文妤耳边耳语。 张素甄说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气来,同时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嘴里正忍不住要发出愉悦的喘息声,张素 甄突然把嘴唇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呜...」 突然的亲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乱,张素甄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嘴中还发出独 特的香气,而当她那湿软的舌头开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轻舔,游文妤整个人就 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里。 张素甄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湿滑的灵舌在游文妤的口腔里四处 舔触。 「呜...喔...」 被悬挂在钢环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凭张素甄亲吻着。 游文妤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素甄如同小蛇般钻动的舌头给迷惑了,当张素甄湿 热的舌尖摩擦着自己的舌苔时,游文妤兴奋的享受着发自心底的甜蜜感觉。 「怎么样?很舒服吧。」 深吻之后,张素甄缓缓的将舌头从游文妤湿润的嘴里抽出,一边问一边顺着 脸颊脖子往下舔。右手拨开游文妤身上的无袖牛仔背心,舌头轻轻的点上游文妤 的腋窝。 「喔...」 粗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窝,狂野得摩擦着,使游文妤感到阵阵麻痒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窝独特的味道,也刺激着张素甄,让她发出非常陶醉的娇喘声: 「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越来越湿了耶!」 听张素甄这么说,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 之下,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的胸部轻轻抚摸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性 ,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胸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 指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 把它们从她的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 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淫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 缓放开她的。 肿大充血的,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 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淫 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 的发出表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淫叫着,同时边扭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 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 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 刮过的耻毛上游走,?笔种该揭惶跞崛淼娜夥焓保12凑绰宋屡囊禾濉?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处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摸到一颗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 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肉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 指努力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阴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xg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根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xg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肉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 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胸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xg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 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阴部。 从肉缝中喷出的大量淫液,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 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处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譟、奸笑搭配着女人的淫叫、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 ,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 还要!」 备注: 1陈劲性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 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 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性线民。 3陈劲性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 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 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性持械强暴,且被迫 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 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 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 脱、...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 「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 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 个狐狸精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当时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鸡...法官大人 ,请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 我永远跟亲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 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 高三人能满足她的性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 简单来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在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 一阵线,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 害人。就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 为别的受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性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性还 是有浓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 即入监服刑。』 ☆★☆★☆★☆★☆★☆★☆★☆★☆★☆★☆★☆★☆★☆★☆★☆★☆★☆★☆★☆★ 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乐!先说在前,这 一篇也是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 遣?是否像小弟一样,只会隐藏在卑微的暗黑空间等待阴森的暗 黑好文?」 小色鳖:「我是快快乐乐的和女友在一起,欢度新年了。」 发三儿:「别骗人了,你这个去死团的团众。来,给你最新 的「tnt」,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鳖:「……」 duke:「只是够暗黑的好文似乎愈来愈难求 ,不知是小弟口味越来越重,还是风月越来越光明,让小弟忍不 住想跳出来喷些黑墨,污染污染这片风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欢小 弟的第7号作品。 本想趁此佳节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许个新年新宏愿, 也为自己许个新年新希望:期盼美女与钞票来纠缠! 只是我们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是游文妤一样自己做不了什么主 :学业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与匪徒强加于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 不同?都让我们不得不低头服从。 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生活规范与法律给予游文妤的判决又有何 不同?都强制我们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样,大部分时 间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在听女主管训话,突然一柱擎 天;在挨女老师鞭子,突然想打炮。 比方说写这篇文章吧:由于前半段用的笔法、桥段都陷入抄 袭日系虐文的老套招式,所以后段设计了新的叙述方式,却让文 章风格不太协调,所以最后一章又尝试着摆荡回来。虽然想全面 翻修,又怕抱甕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要成为2006 年征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凭陈劲性这些家伙的智慧,也一 定只是从a片、黄色小说里学些现成的招数,不会有什么创意, 所以就这么交稿吧。 发三儿:「还好了,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性格 ,表现很好。只可惜,反抗的还是太少,不够激烈。一个女人从 贞妇到转变的心路历程,我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 的原因,究竟是自身,还是外在的助力呢。这一点很值得玩味呢。从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性格,成为了绝定性的因索。 不过,也确实正如兄所说,最后几章的节奏确实有些过快,情节 也稍显混乱。」 从不乱:「抛开情节不谈,这个李安妮的描写,似乎是为了 迎合某人的口味啊。」 发三儿:「原来你也看出来了……但我最感兴趣的人物是陈 小玉呢,这个小护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么样的调教,才变的如此 听话。而张素甄原本也是个悲剧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强不息, 苦中作乐,终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可以说本书里所 有女性都刻画的很到位。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呢。」 从不乱:「那么duke兄,最后许下的是什么 愿望呢?」 duke:「总之,还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许个 不要被老师、老板、老妈、老婆发现的小小心愿,比较实际。」 召集人:「多谢作者努力写出的好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第二十一夜·ato诞生的故事。」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作者:微风 西元二○九八年,第一具具备人工智能的完全人形机器人由美国克拉福特公 司及日本欧力公司联合开发完成。 动力系统与四肢传导系统由日本开发,智能系统由美国开发,外观及人工肌 肤由瑞典所开发的这具「克丝卡」,重六十公斤,高一百八十公分,身材面容皆 与一般白种人无异。 克丝卡在电源启动后,花了八个月学会使用英语沟通,再花了十个月学会使 用日语。 在各界媒体的镁光灯下,克丝卡最后进入了联合国人权组织,巡回中东及非 洲各国推进人权运动。 西元二一○四年,克丝卡在两河流域的区域战争中被击毁。 ###### 八月七日。 西元二一九八年,日本,东京,上午十点。 穿着灰白色工作服的麦克和同伴由莉,两个人站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工厂的建 筑物大门前。 门牌上面斑驳的字写着:「落河原氏自动车工厂」。 「麦克,这里真的是那个天才工程师住的地方吗?」由莉问道,「像他那样 的人,不太可能会住在这种阴森的地下工厂吧?」 抬头上望,脏污的铁板屋顶大概有三层楼那么高,大门后面全部是水泥地, 一点绿意也无。 「是委托人跟我说他在这的,错了也是委托人的责任。」麦克道,伸出手按 了按门牌下的电铃。 麦克虽然是白种人,但却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人高马大,手臂上肌肉一块 一块,看起来是一个健身家。 日本在二十一世纪七○年代后半放宽移民规制以来,许多的欧美人都移入了 日本,现在日本的人口结构中,有百分之十五是新近移民。 麦克身边的由莉顶着一头短短的黑发,不是甚高,身材普通,肌肤倒是挺白 嫩的,今年二十二岁。对机器人抱有异常兴趣的由莉,虽然大学所念的和机器人 工学没有关系,但无论如何也想要和机器人摸上边,从网路上找到了这份运送工 的职差,今天还是第二天上班。 这间公司似乎规模不大,跟她面试的就是身边的麦克,从麦克身上,由莉学 到了很多有关机器人的知识。 只见按了半天门铃也没反应,麦克于是迳自推开围墙铁门,走了进去。 「麦……麦克!」由莉不安地喊了一声,快步跟上。 ### 工厂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机具,看起来以前可能是制作汽车零件的下游工厂。 放眼望去,一点人气也无。 「一定是弄错了,天才工程师怎么会住在这种鬼地方?第一,这里连厕所都 没有啊!」由莉在绕了工厂一圈后,道。 麦克困惑的在绿漆剥落的墙边摸索着什么。 「应该在这附近才对………」他低声道。 「你在找什么?」由莉问道。 「到地下室的入口………」麦克道,「委托人跟我说在这附近的………」 「有了!」麦克喜道,「藏在这里!」手伸进墙上的一个凹洞中,按下里面 的按钮。 叽叽叽机………… 油压式的机械运转声响起,麦克两人背后的道路有一块用绿色油漆围起来的 区域凹了下去,形成一个斜面。 「ok!我们下去吧!」麦克道,率先走下斜面,进入一条地道。 由莉紧跟在后,两人一块穿过狭长的地下道,幸好地下道里面照明良好,由 莉一点也不害怕。 ###ahke&s### 顺介将两手自真空工作台上的作业手套里面抽出,喘了一口气。穿着衬衫和 黑色长裤的顺介今年三十二岁,自东京机器人工学院毕业后,已担任机器人设计 师超过十年。 「主人,请用茶。」女性柔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转过头来,一名身穿黑色蕾丝裙,作女佣装扮的女性站在顺介身后。 「……你从哪翻出这套衣服的?」顺介皱起眉头,问道。 女性留着及肩的波浪金发,眼睛是清澈的蓝色,脸型是高加索种人,面无表 情地望着顺介。 「我从隔壁的储藏室里面找到这一件衣服,主人你喜欢吗?」她问道。 顺介不置可否,从她所呈着的盘子上取走装满热茶的瓷杯,慢慢啜饮。 「主人你不喜欢吗?」女性又问道。 「真烦,叫你不要问了还一直问。」顺介不悦道。 「…………是。」女性将盘子夹在手中,鞠躬后,离开了顺介所在的工作室 ,又往储藏室的方向走去,大概是想去换衣服。 ahke这一款机器人最令顺介不满的地方就是她们无法理解人类「怎么样 都好,就是不要来烦我」这一句话的意义,她们会迳自解读成「我不喜欢」,然 后继续试行错误,直到某一天主人终于说出「我喜欢」这三个字为止。 当然顺介是有能力改写ahke的智能晶片的,只是那样太花时间,想了就 烦。直接换上别款机器人的智能晶片也是可行,只是对顺介来说没有一款机器人 是可爱的。 叮叮叮叮……… 「嗯?有人进来了?」顺介惊讶的看着门梁上的警报器闪烁不已,「怎么会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咚咚咚咚……… 女佣服褪下一半,露出半边酥胸的ahke迅速奔过工作室门前,右手臂里 面内藏的冲锋枪喀嚓一声弹了出来。 「不准动!放下你的武器!」ahke喊道,「若是有任何抵抗行为发生, 你们将会被视为侵入者!我将代表落河原顺介行使自卫权!」 「哇哇哇!麦克!」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别紧张!」男子的声音喊道。 「那个………夏克斯工程师?」男子喊道,「我是克拉福特公司委托的机器 人搬运公司工作人员………你在里边吗?」 「怎么回事?」顺介大奇,但是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代号,显然不是一般的 偷儿。 走出工作室,地下室的设计是由一条走道贯穿中央,走道两边的房间呈之字 形分布,所以顺介转个头就可以看见不速之客的模样。 不速之客是两个搬运工模样的男女,男的是白种人,女的是黄种人,男的看 起来平常有在锻炼身体,身材粗壮,女的倒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两人都 举起双手,望着顺介。 「谁叫你们来的?」顺介问道。 「克拉福特的哈瑞克总经理……他说你的设计图好了,叫我们来运送。」男 的慌慌忙忙地回答。 「啊………」顺介恍然大悟,「这么一说,他的确跟我说过要派人来取设计 图………」 「………你们上面的门有没有关?」顺介看着两名搬运工,突然问道。 麦克和由莉面面相觑,「抱歉……」麦克说道。 「ahke,你去把门关上。」顺介道。 「主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ahke道,手臂上的冲锋枪依然举 着。 大概是根据我和那名男子的肌肉发达比例下的判断吧,顺介心想,也不是没 有道理就是了。 顺介举起左腕,对着手表喊道:「起床了!s!」 不远处的房间里面,传出气压阀解放的声音。 啪哒啪哒地,一个裸女奔了出来,她看起来和ahke一样是白种人,只是 面孔很显然多了几分娇媚,金发及胸,在丰满的上晃动。 看着金发飘逸的s,麦克一双眼睛怔怔地望着她上下晃动的雪白酥胸。 s迅速的奔至顺介身边,一把搂住他。 「主人!你怎么这么坏心,一关就把人家关了三个星期。」s皱着眉, 一边撒娇,一边亲吻顺介的脸颊。 「住手。」顺介冷冷道,s只好乖乖放开搂着顺介的双手。 ahke望着顺介和s,不发一语。 ahke应该不会笨到以为我很喜欢s这种态度吧,顺介心想。 「ahke,你可以去关门了,这边有s。」顺介道。 「对对对!」s笑道,「这边有我,旧型的就去关门吧!」顺介瞪了 16一眼,她才收敛起笑容。 「主人,让这人跟我一起去,」ahke指了指麦克,「我不信任s的 状况判断能力。」 「旧型的!你是想跟我打架是不是!」s柳眉一昂,两手插腰道,既使 这样轻轻一动,她丰满挺翘的也激烈晃动不已。 由莉不悦的瞪着麦克,麦克正出神地望着s媚惑的身段。 「好,就这样吧。」顺介道。 「咦?主人~~~」s大惊,抱着顺介的手撒娇道,「怎么连主人都这 样啦~~」 「你的状况判断能力的确不如ahke,这是实验证明的。」顺介道,「你 最好现在就武装化,免得待会发生什么事,又要在那里想半天。」 「噗~~~」s嘟着嘴,「好啦好啦………」 喀嚓喀嚓几声,s雪白的双臂上多出一对冲锋枪,柔嫩的腹部上挂着四 颗对地飞弹,双手指尖化成长约四十公分的刺刀,隐隐发出寒光。 「这样可以了吗?」s笑道,左眼上还装着雷射照准器,「主、人?」 「飞弹可以免了,你想连我一块杀了不成?」顺介皱眉道。 「啊啊~~」s惊道,「对不起啦~~」腰上飞弹一翻,收入腹中。 「………这样还敢说你的判断能力比ahke优秀?」顺介摇头道。 于是,麦克便跟着ahke往回走,由莉则和顺介还有s走进工作室旁 的会客室。 ### 「那个……夏克斯先生。」由莉道,战战兢兢地在皮革沙发上坐下,「这些 ,都是你的作品吗?我记得ahke和s一般都是没有武装的……」 「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顺介坐在由莉对面,「总是得有点防范。」 由莉取出怀中的文件,递到顺介面前。顺介取走文件,一页一页的翻阅。 s兴味盎然地站在顺介身后,偷偷瞄着文件的内容,再被顺介白了一眼 后,才急忙摆出一附正经的模样。 「……现在,正流行像s这一款的二期机器人呢,」由莉看着s, 顺口道,「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的三期机器人,反而没有二期机器人受欢迎。」 「因为第三期太像人了,根本分不出它们和人类有什么不同。」顺介取出胸 口的笔,一边在文件上签名,一边道,「使用者需要的基本上是听话的机器人, 像第三期这种拥有自我,会摇头说不的家伙,大概没几个人喜欢吧。」 「ahke………是夏克斯先生在第一期范畴里面的杰作吧?」由莉笑道, 接过顺介手中的文件,「第一期机器人大都是的,不过ahke却特别的 有灵性,是第一期机器人里面少见的经典作品。」 「还好吧,都是过时的东西。」顺介起身道,「我去拿设计图。」 「嗯。」由莉点头,顺介步出会客室,s也跟在后面。 「………麦克在做什么,不过是关个门,怎么这么慢?」由莉不禁自言自语。 ### 「嘿,小姐。」麦克轻挑地笑道 「我的名字是ahke。」ahke道,身上的女佣服还没穿好,半边酥胸 外露。 「你的主人也真奇怪,居然不给你们取名字,」麦克笑道,「一般来说,都 会叫做玛莉啊、蕾菈呀,不是吗?」 「我没有评断主人的能力。」ahke道。 两人走上斜面,来到方才麦克找到开关的地方。 ahke伸出手,把开关连按两下。斜面没有动作。 「下去吧,十分钟后地面会自动恢复原状。」ahke道。 「喔,」麦克随口应道,靠近ahke身边,「你的主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你?」 「………」ahke没有回应。 「一定是这样对不对?你们这一款的要是没有办法肯定自己获得主人的喜爱 ,行为系统就会不断要求你们去寻找能够获得主人喜爱的行为模式对不对?」说 着说着,麦克的手摸上了ahke的胸部。 「你想做什么?」ahke右手一挥,将冲锋枪口对着麦克。 「嘿嘿,你不想知道怎么让自己获得主人喜爱吗?」麦克笑道。 「………如果是的话,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ahke道,红外线图 谱上,麦克胯下的性器官温度明显上升,外形也起了变化。 「那你一定不懂得要领。」麦克道,手往ahke的胯下一探。 「住手!」ahke喊道,左手一拳往麦克脸上挥去。 麦克连忙躲过,在地上滚了一圈。 「别生气,开玩笑而已。」麦克苦笑道。 「根据我的资料,你的行为已经远超过玩笑的范围。」ahke道。 「你的资料太旧了,难怪你的主人不喜欢你。」一边说,麦克一边走下斜面。 ahke跟在后头,右手的冲锋枪一直对准麦克的头。 ### 「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麦克笑道。 「嗯。」顺介点点头,「送客,ahke。」 在ahke的护送下,麦克两人走出工厂大门。 「麦克,没想到夏克斯真的住在这种地方耶。」由莉道。 「嘿嘿,我没说错吧,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挖出来的情报。」麦克笑道。 「情报?不是委托人告诉你的吗?」由莉奇道。 「啊、啊……对,对啊。」麦克乾咳几声,笑道,「东西也到手了,怎么样 ,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下?」看着由莉。 「啊?」由莉皱眉道,「为什么?」 「我家有很多一期和二期的机器人喔,虽然都是捡来的,可是都保养得不错。」麦克道。 「真的吗?」由莉心中充满了好奇,「那去看看也好。」 「好,那我们走吧。」麦克笑道。 在目送两人离开视线范围后,ahke返回工厂中。 站在进入地下室的斜面前,正准备按下开关时,ahke的耳中响起了主人 的声音。 『ahke,你先在上面等一下,待会再下来。』顺介道。 『是。』ahke回答。 ### 顺介关闭手表的对话功能。 s软绵绵的手从背后绕上,轻轻解开顺介的皮带。 「可怜的主人,这三个礼拜一定都没有快活过对不对?」s娇声道,「 那个旧型的,根本不懂怎么取悦主人。」 解除武装的s恢复成之前丰满的肉感模样,温暖的贴在顺介背上, 滑嫩的手掌套弄着。 第二期的机器人,有很多都从事色情工作,甚至还引起色情业工作人员的抗 议。因为是机器人,自然没有人类的心理障碍,完全以取悦客人为自己的存在目 的,许多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实现的色情妄想,在第二世代机器人问世后,都一一 实现了。其内容之愚蠢,顺介光回想就感到恶心。 但是顺介也无法否认,和s十分的愉悦,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触 感,都不是普通女性能比得上的。 其实顺介留着s最大的原因,就是拿来当作自己的泄欲工具。 顺介张开口,让s激烈吸吮自己的舌头。 在她的爱抚下,早已硬挺,s用指尖沾着顺介前端的黏液,涂 抹在上。 s一边爱抚,一边解开顺介的衬衫,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顺介握住s柔软的,轻轻搓揉起来。如果是人类的话,这么丰满的 是会造成肩膀和背部肌肉拉伤的。 「啊啊……主人…嗯嗯……」s甜腻地呻吟起来,在顺介口中缓缓 挺立。 她往后退,躺在皮革沙发上,双颊娇红,薄唇水嫩,双腿轻轻敞开,精心打 造的贝肉是艳丽的粉红色,微隆的耻丘上生着一小撮金色绒毛,大腿内侧和股沟 的肌肤是接近雪一般的白色。 顺介用手爱抚她的裂缝,轻轻脉动的蜜肉温暖而湿润。 s喘息着,清澈的蓝色眼眸期待而害羞地看着顺介。 这双眼睛,当然也是顺介的作品,为了迎合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幻想,s 在男性进入体内之前,会表现出清楚可怜的模样,一旦两人开始正式交媾,她便 会姿势一变,放浪地扭起腰来。当然这些都是可以变动的设定。 顺介握着,挤入s的中,里面的嫩肉缓缓震动着,慢慢将 吞没。 「啊啊……主人………」s双手轻轻搂住顺介的腰,两人双腿交缠,「 主人的……进来了………」 ### 站在工厂一楼的ahke突然想起了麦克之前说的话。 现在主人正和s在地下室里面交媾,ahke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被支 开。 或许s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主人才会那么喜欢和她交媾。ahke在 心中统计过去主人和她的交媾次数以及和s的交媾次数,发现主人和s 交媾的次数是自己的将近二十倍以上。 ahke体内的思考回路在此刻下了判断,决定要违反主人的命令,下去观 察s和主人交媾的过程。 会下此判断的原因是:一、观察主人的交媾过程并不会对主人的身体和财产 造成任何伤害。二、为了得到主人的喜爱,此一行为有其必要。此一原因尤其重 要,因为ahke自我评估从来没有得到主人的喜爱过。 ahke走到墙边,按下开关。 斜面缓缓降下,ahke再按两下开关,走下斜面。 一走进地下室,ahke便听见s的喘息声。 「啊啊……主人……啊啊……」s呻吟着,「要死我了……要死我 了……」 「」,是限制字彙,属于绝对不能对主人使用的咒骂词彙之一。 ahke慢慢走到主人所在的会客室,坐了下来,用右手贴在窗户边,右手 手掌的肌肤张开,露出掌中的监视器。 s在主人身下激烈的挺腰,满脸潮红,双眼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双腿紧 紧缠在主人腰上。 主人和s不时伸出舌头,交换彼此的唾液,在她的中前后 ,挤压里头的空气和润滑液,制造出滋滋滋的声音。 ahke的焦点集中在s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但很快放弃表情的部分 ,因为自己体内并没有能够变换表情的程式和部品。 主人的性器官在红外线图谱下,是他身上最热的部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 很快地,脊椎深处的shè精机制便会启动,会开始抽搐,将jg液注入s体 内,同时主人也会体验肌肉自紧张感中解放的快感。 光就这一点,自己也能办到。但是造成主人肌肉紧张的强度和肌肉紧张累积 的速度,s都比自己要强的多,因此最后主人在s身上所能体会到的快 感将比在自己身上体会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ahke开始记录s的声音和肢体动作。 「啊啊!主人!」s用像是抽泣般地声音喊道,「我要被主人死了! 啊啊!」 顺介喘息着,不断前挺,s的蜜肉紧紧吸附着,让他每次抽送都浑 身酥麻。 「主人!啊啊!死我!」s大喊,「死我!啊啊!」 顺介的腰肢颤抖,在s体内shè精,浓稠的jg液一股一股地在s 的嫩肉中飞溅。 「啊啊………jg液……」s欢喜地轻声喘息,浑身轻颤,「主人……在 我里面shè精了……」 顺介低下头,亲吻s的唇,她立刻热情的回应。 抽出,s握住顺介的,将残精套弄出来,射在自己的下腹部上。 顺介吸吮s滑嫩的舌尖,在她的下腹上磨蹭。 「嗯嗯………嗯嗯!」s身子抽搐起来,里面涌出一道道透明的润 滑液,「啊啊………」她满脸欢愉,失神地歪过头,「主人……主人……」 顺介一边舔舐s的脸颊,一边捏着她的。 ### 「嘿~~~」由莉道,「麦克住在这种地方啊。」 眼前是一栋雪白的七层楼公寓,在午后艳阳之下,白的刺眼。据麦克所说, 他就住在这栋公寓的顶楼。 「上来吧,顺便领一领今天的薪水。」麦克道,望了楼下的出入监视器一眼 ,门便自动打开。 「薪水?」由莉奇道,「怎么薪水是你发给我?」跟着麦克走进电梯。 「哈哈……」麦克笑了几声,按下七楼的按钮。 转眼电梯便到了七楼,电梯外面竟然就只有一扇铁门。 麦克取出钥匙,打开铁门的电子锁。 「不会这整层楼都是你的吧?」由莉问道。 「没错,你猜对了。」麦克道。 「真的吗?你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由莉大惊。 「嘿嘿,机器人运送工程是非常好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麦克道,打 开铁门。 铁门后方是一条约十公尺的走廊,漆地雪白的走廊上一扇门都没有。 麦克让由莉走在前面,由莉发现这条走廊狭窄的无法容两人并肩行走,只好 自己往前走去。在走廊尽头,有一扇门。 在两人既将走近门边时,门却咿呀一声往里面打开了。 「主人,欢迎回来。」头上绑着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穿着白色蕾丝裙的 女佣模样人物鞠躬道。 蓝色头发配上红色蝴蝶结十分显眼,大大的绿色眼眸,漂亮的面孔上五官深 邃,身上穿的女佣服似乎经过特殊设计,腰身极细,胸部却是十分丰满。白色蕾 丝短的很难称之为裙子,她稍微一动,俏丽的臀部便露了出来。脚上高跟鞋之高 ,几乎是用脚尖站在地上一样。 「……第二期的吧?」由莉上下打量她,道。 「彩华,跟由莉打声招呼。」麦克道。 唤作彩华的机器人朝着由莉微笑,由莉也笑了回去。 在彩华的领导下,两人走进屋内。 「啊咧?灯没开啊?」由莉道,屋中一片黑暗。透过身后门外的光线,可以 看见地板上黑白相间的纹路。这间屋子居然一扇窗也没有。 喀嚓一声,背后的门也关了起来。 「彩华,开个灯吧,不然什么都看不到。」麦克的声音道。 「是。」 黑暗中,由莉听见麦克和彩华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不知是什么东西在运转的 叽叽声。 由莉的心中不禁害怕起来,自从进到这间屋子里面来,麦克就没有主动说过 一句话,加上完全没有窗户,感觉十分诡异。 啪的一声,室内瞬间充满了亮光,由莉不禁闭起眼睛。 缓缓睁开双眼,由莉首先看到的是一对机器人。 两具都是ahke型,但是体型和夏克斯的ahke相差甚多,胸部甚是丰 满,银色的锁炼将她们的串在一起。双手被黑色皮质的拑手具固定在身后, 两人双腿大张,跨下有一台三角形的木马,不断上下撞击她们的下体。 两具ahke的嘴都被制口器所绑住,嘴里含着粉红色的塑胶球,唾液从塑 胶球上的孔中流出。她们一边让木马撞击下体,一边让口中的塑胶球互相摩擦, 由莉可以听见她们的舌头在嘴里有限的空间中吸吮的声音。 ahke的眼睛充满异样的神色,金发在肩上飘曳。 由莉接着看见两具ahke左侧不远处,又有两个女性型。 这两个女性型看起来应该是二期的,脸上的表情十分逼真。 站着的女性型穿着红色的闪亮皮靴,几乎整双腿都被皮靴所覆盖,皮靴在脚 踝和膝盖部位附有黑色的皮带,用以固定。上半身则是红色的皮甲,将她丰满的 往外撑挺,黑色的波浪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她双手上也戴着长度及肩 的红色亮皮手甲,右手握着马鞭,用力的挥打。 鲜艳的红唇和紫靛色的眼睛妖艳地露出淫糜的神气。在裸露的下腹部上,她 的下体滴着润滑液。 马鞭发出啪厉啪厉的响声,打在跪着的女性型身上。 跪着的女性型双手被黑色皮套捆缚,被马鞭打地通红的臀部高高翘起,一边 抽搐,脸上一边微笑,她身上穿着黑色的皮甲,短短的黑色直发前后颤抖,鲜红 的舌头在涂成紫色的唇上轻轻舔舐。 再望过去,四具看起来是一期机器人的女性型跪绕在一只男性的模型旁 边,像小猫一样一边喵喵叫,一边舔舐模型的和睾丸。 一看便知道,她们体内的程式都被缩减到只能重复一种行动的地步。 「请坐。」彩华的声音将由莉唤醒,她面无血色地转头,彩华身上的白色蕾 丝裙依然健在,但上半身的蓝色衬衫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那些机器人一样 的白色皮甲。皮甲上的绳节每一个都很精致的打成蝴蝶形状。 一般人最想遮掩的私处,彩华却毫无顾虑的暴露在外,粉红色的裂缝在白嫩 的下腹股沟中,微微敞开。 由莉双腿瘫软,坐在彩华搬来的椅子上。 麦克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把夏克斯的设计图光碟插入电脑之中。 「那……那是……」由莉颤声道。 「喔……这就是传闻中的第四期机器人吗?」麦克兴奋的瞪着萤幕。 「麦克,你不可以看里面的内容!」由莉喊道,「那是委托人的东西!」 「………」麦克将视线从电脑萤幕上移开,看了看由莉,「你还不明白?」 问道。 「明白什么?」由莉问道,害怕地抓紧椅靠。 「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委托人,也没有什么机器人运送公司。」麦克道,「不 过我的确是需要一个女性伴侣。」 从麦克背后,由莉正对面的另一扇门,走出两个和彩华一般打扮的女性型, 一个人的黑发像是新月一般在背后翘起,一个人则是至膝的修长绿发。两个人各 端着一个银盘,上面摆着白色瓷杯。和彩华三个人站在一起,脸上五官即为神似 ,有如姐妹。 「啊………三女神!」由莉大惊,喊道。 三女神是由某地下机械人狂热份子集团所制造的三位一体的机器人,这阵子 经常在新闻上出现,最大原因是因为三女神体内具有制造亢奋剂的程式,能在体 内合成鸦片类及可卡因类麻醉药。 「这是香华,」麦克指指黑发的女神,「和妙华。」指指绿发的女神。 「妹妹是香华,二姐是彩华,大姐是妙华。」麦克笑道。 三人虽然大概都有一百七十公分高,但香华的身材和两个姐姐相比显的十分 平坦,面相也较为幼稚,双颊红润,圆圆的大眼睛正暗示着她的年幼。妙华的绿 色秀发十分修长,直直垂到膝盖附近,胸部比起彩华更是丰满,如果穿上之前的 女佣服饰,恐怕连胸前的绳节都绑不起来,红艳的双唇十分丰厚,和香华相反, 是浑身飘散香甜气味的美艳熟女型。 香华和妙华一起对由莉微笑,不过由莉这次却没有心情再笑回去了。 彩华将由莉连人带椅抬起,搬到麦克的桌边,轻轻放下。 香华和妙华接着将银盘上的饮料分别置放在麦克和由莉面前。 「请用咖啡。」妙华轻声道,雪白的妙乳轻轻颤动,晶莹的粉红色似乎 一直是勃起状态。 「我要奶精。」麦克对香华道。 香华嘻嘻一笑,用手握住自己平坦的右乳,由莉听见她体内发出轻微的嗡嗡 声。 从香华的里面,流出了雪白的液体,因为的尺寸甚是娇小,她只好 俯下身子,让对准麦克的瓷杯,将白色的液体挤入杯中。 待里面的液体全部滴入杯中后,香华轻轻拭去上残留的奶精,这次 却将嘴对着麦克的杯子。 香华的舌头从嘴里伸出,粉红色的肉片越伸越长,滑入了杯中,迅速搅动起 来。 在杯中的咖啡变成棕色后,香华起身,轻轻搭住麦克的肩膀,将双唇送上。 麦克含住香华的舌头,舔舐了一会。香华的臀部不断颤抖。 「嗯………不错。」麦克道,香华抽回舌头,踏着轻快的步伐,站到麦克身 后,从她的围裙下方,由莉看见润滑液明显地往下滴落。 三女神大概被设定成只要和麦克有接触便能够感受的状态。 「要加什么东西吗?」由莉身边的妙华问道,细长柔软的绿色发丝像是有生 命一般地轻轻缠住了由莉的手,甚至解开了她工作服中央的拉炼。 「不,不用了!」由莉大惊,抽回手臂,赶忙把拉炼拉上。 「啊,真是可惜。」妙华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变,道。 妙华走到麦克身边,麦克这次跟她要求蜂蜜。 妙华笑颜绽放,握住自己的左乳,金黄色的透明液体缓缓自中滑出。但 是麦克没有让蜂蜜滴入杯中,他抱住妙华,大口吸吮她上的蜂蜜。妙华双颊 嫣红,陶醉的喘息,透明的润滑液从俏丽的臀部下滴落。 由莉只感到背上一阵寒颤,说不出的恶心。 ### 在s体内shè精后,顺介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摸她柔软的金发,一边享受 s精湛的口技。 s先是一口将吞至根部,口腔里面的黏膜随即分化出无数小小的触 手,在表面上迅速滑动。 「啊啊………」顺介不禁舒服的喘息起来。 ahke身体里面的程式不对应,因此既使记录了,对她的行为改 变也没有太大的助益。不过ahke却注意到s在时,眼睛也不离开主 人的脸,甚至还刻意用鼻息呻吟。 s的举动的确带给主人很大的刺激,既使刚刚才shè精,主人的肌肉紧张 又迅速的累积起来。 「啊啊!」顺介呻吟道。 s吐出,让在舌面上抽搐,白色的黏稠jg液在她脸上飞溅。 16躲也不躲,让jg液射在脸上,顺着鼻梁滑下。 看见自己的jg液在s脸上滑动,主人似乎非常兴奋,肌肉紧张几乎没有 因为而消退。 s伸出舌头,舔舐脸上的jg液,舔不到的地方,她就用手刮取jg液,送 入口中。 接着,s用双手捧住自己的,夹住主人的,一边用舌头舔舐龟 头,一边用爱抚。 这对ahke来说是全新的资讯,她摸了摸自己的,互相比较之下,放 弃了尝试的念头。 主人突然抽回了,把s推倒在沙发上。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一直没有消除,所以他想要在s的生殖腔中解放自 己的紧张感。 ahke如此预想,但主人的行为却大大超出她的预料。 顺介用手指沾取s的润滑液,涂抹在她的肛门上面。 「啊啊……主人……」s娇声道,「我的……我的肛门……不要………」 ahke身上没有肛门,本来机器人就是不需要肛门的,但是二期的机器人 身上几乎都有肛门。原来和生殖腔持有同样的功能。但是根据自己的资讯,肛门 是排泄器官而非性器官。 最重要的是,s拒绝了主人,虽然主人无视她的拒绝,但拒绝主人此一 行为只有坏掉的机器人和三期以后的机器人才能实施。二期的s为什么会做 出拒绝主人的行为,ahke无法理解。 顺介握住s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拉起,一股脑地插进肛门中。 「啊啊!」s欢喜道,「好热!好烫的……在肛门里面……啊啊!」 和人类的肛门不同,机器人的肛门本来就是考虑用途而设计的,虽说一 定程度反映了人体的实况,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让插入者能够获得快感为原则。 看似松软的嫩肉在插入后,一边轻轻震动,一边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肉 壁上的黏膜分化出一条一条的肉芽,在和上爱抚。 主人在插入s的肛门后,肌肉紧张程度更加高涨,是随时都会的状 态。将排泄器官当成性器官的误用似乎让主人感到十分兴奋。 s的表情和之前单纯的欢愉明显不同,似乎是融合痛楚和快感的综 合表情。 「啊啊!」顺介大喊,一把将s整个人身子拉直,紧紧抱住她。 两人激烈接吻,顺介的在s体内抽搐不已,射出大量jg液。 s双手往背后伸去,一边吸吮主人的舌头,一边按住他的臀部,不让阴 茎抽出。s的大腿发抖着,喘息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一样。 「我……主人………」s颤声道,「我想要……被主人死……被主 人的大………」 顺介浑身发烫,用力握住s的,在她肛门里面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s大声叫喊,腰肢剧烈摇摆,生殖腔里面喷出大 量润滑液。 那是模仿女的动作,ahke也能做的到,但是受制于机体限制,没 办法像s那样激烈地从体内喷发润滑液出来。 s瘫软地往前趴下,「主……人………」颤声道。 顺介笑着,放慢抽送的速度,在s白嫩翘挺的臀部里面进进出出。 ahke看见了主人的笑容。 「果然主人比较喜欢s的。」ahke低声道,「由于机体和软体 的限制,这一次的纪录只有百分之四十可以实际运用。不知这样能否让我也得到 主人的青睐。」 s开始发出像是初生的雌犬一般的哼声,张大了嘴,吸吮主人摆在她面 前的舌头。 ### 「唉……」麦克在详细浏览过夏克斯的设计图后,叹道。 「………有关智能晶片的问题,就如同之前会议的结果,采用代号br的系 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麦克自言自语道,「除了智能晶片之外,身体的材质 、能量转换系统,全都是莫名其妙的代号!光看这张设计图,只能知道机器人的 大概外观,实际上根本做不出来嘛!」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所以给了我一张假设计图?」麦克歪 着头,「你觉得怎么样?由莉?」 「呜呜……嗯嗯!」由莉呻吟着,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白布条 绑着,说不出话来。 「啊啊……抱歉,忘了你没办法说话,妙华。」麦克道。 妙华走近由莉身边,纤细的绿色发丝凝集成一道锐利的刃,轻轻切断由莉嘴 上的白布条。 「……让我回去!」由莉大喊道,脸颊上一道红色的痕迹,「我不会跟警察 说的,求求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麦克奇道,「什么,好玩的才刚开始哩。」 彩华在麦克的眼神指示下,将两人中间的桌子搬开。 香华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地板的一部份往下降,一张宽大的水床缓缓上升。 麦克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他坚实的身躯,两片胸肌跟铁板一样。 「呀呼~~」麦克欢呼一声,跳到水床上,在水床上晃动不已。 香华和彩华跟着一拥而上,躺在麦克身边。 麦克左拥右抱,彩华和香华两人一左一右地搂着主人的腰,轮流让他亲吻。 「嗯嗯……主人……」彩华笑道,张开口让麦克将舌头伸入口中,头上的大 蝴蝶结晃来晃去。 「香华也要!」香华在三女神中年龄设定是最低的,连说话的方式也是刻意 凸显其幼稚。她嗔道,乌黑的秀发在背上激烈晃动,却不会散开。 麦克搂住香华,一口将她的柔唇含住。 「嗯嗯!嗯嗯!」受到主人激烈的拥吻,香华起来。 彩华分开妹妹的双腿,撩起她的短裙,在洁白股间的粉红色裂缝里面,透明 的润滑液滚滚涌出。 「由莉,你看,香华她多高兴啊。」妙华在由莉耳边轻声道,「由莉也一块 和我们玩怎么样?」 妙华轻轻爱抚由莉的,由莉手脚被绑,无法闪躲。 「住手!」虽然知道三女神受到程式控制,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说什么都 是没用,由莉还是喊道,「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知道呀,」妙华呵呵笑道,暖呼呼的娇唇在由莉脸上亲了一下,「主人在 和他的机器人亲热,有什么不对的?」 沙的一声,妙华的长发刺穿了由莉的工作服,贴着她的肌肤,缓缓爬向由莉 股间。 「不要!啊啊!」由莉尖叫。 妙华低头,用湿热的舌头在由莉脸上舔舐,想要钻入她的口中。 由莉咬住下唇,紧闭双眼,妙华的舌头像是蜗牛一般在脸上滑来滑去,暖暖 的唾液发出淡淡香气。 妙华顺着由莉的颈子往下舔,发丝侵入她的私处,在裂缝上贪婪地爱抚着。 由莉一边发抖,一边努力抗拒。 突然颈子上一阵刺痛,好像是被只特大的蚊子给叮了一口一样。刺痛转瞬即 逝,取而代之的是洋洋暖意。 由莉睁开眼睛。 妙华的舌头尖端上开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圆孔,一根极细的尖针正缓缓缩回圆 孔中,圆孔周围的舌肉像是盖子一般的往两边打开。 「你……你做了什么?」由莉颤声道。 妙华的舌头恢复原状,缩回口中。 「我刚刚在由莉小姐体内注入了一些快乐的液体。」妙华微笑道,丰厚的红 唇上水光荡漾。 「啊啊………」由莉笑了起来,「好热喔………」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一点 也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那我帮由莉小姐解开衣裳。」妙华笑道,在由莉工作服底下的绿发嗤嗤作 响,化作无数的尖锐利刃,一举将她浑身衣物及捆缚手脚的布条全数切断。 「啊哈哈!!」由莉拍手笑道,「好棒,衣服全都破了!」 妙华拉着由莉的手,让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这一次,妙华的舌头深深地滑进由莉口中。由莉身子一软,妙华的头发绕过 由莉跨下,卷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倒下。 「哈……哈……啊啊……」待妙华抽回舌头,由莉满脸嫣红,「好热……好 热喔………」 妙华微笑,牵着由莉的手,带她走到水床边。 「啊啊!主人!香华要………啊啊啊啊!」香华放声大喊,中的润滑液 像是喷泉般地涌出。 麦克抓着香华缺乏曲线的腰,让她的身体含着上下晃动,那件短短的蕾 丝裙啪哒啪哒地飘荡。 香华圆滚滚的大眼睛淌出泪水,绿色瞳孔不断上下跳动,薄薄地粉橘色娇唇 上,唾液缓缓滴落。 看起来要到极限了,麦克心想,拔出,香华立刻啪地一声倒在彩华怀里。 「啊……啊………」香华呻吟道,「姐姐………」 「乖,先休息一会。」彩华柔声道,握住香华小小的,把舌头伸到她口 中。 妙华带着由莉,让她趴在麦克身上。 「啊哈哈……麦克……」由莉一把握住麦克满是润滑液的,「麦克的好 大!怎么会这么大?」哈哈笑道。 麦克抬起由莉娇小的身躯,放到自己肌肉嶙峋的腹部上。妙华收回发丝,用 双手轻轻抬起由莉的臀部。 「主人……这个女孩还是处女。」妙华轻声道,「我确认过了。」 「喔,那可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二十二岁的处女。」麦克笑道。 妙华低下头,在主人的上亲亲一吻。 一只手将主人的对准由莉的,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 滋地一声,麦克插入了由莉的处女穴中。淡淡的鲜血从由莉股间流出。 「啊啊……进来了……啊啊………」由莉大笑道,「麦克的大……进到 我的肚子里面了!」 妙华从身后抱住由莉,绿色发丝尖端插入她的肌肤中。 「啊啊!」由莉睁大了眼睛,「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尖针般地发丝在由莉的上轻轻晃动,虽然身上被几百根发丝插入,由莉 却没有流血,反倒是两颗涨的生疼。 麦克抓住由莉纤细的双腿,把那根恶魔般地插入小小的粉红色嫩穴中。 妙华的绿色发丝圈住了由莉充血的花蕾,轻轻旋转。 「啊啊!」由莉一边流泪,一边狂笑,「哈哈!我要飞了!哈哈哈!」 妙华一把将由莉的头给转过来,舌头深深地滑了进去。 「呜呜……嗯嗯……」由莉身子扭动着,妙华的舌头伸进了喉咙里。 麦克抓着由莉的臀部,手指将她的臀肉捏起,开始shè精。 在水床边,无言的人偶们重复着人类所谓无比淫秽的动作。 ### s又把主人的含在嘴里,仔细的清理舔舐。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都已经消散了,目前看起来没有累积的迹象。 「可以了。」顺介道,拍了拍s的头。 见到主人停止的信号,ahke立刻将右手收了回来。 s一脸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回到冷冻柜里面去。」顺介道。 「咦?主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啦?」s抱怨道。 「我已经没力了,下次我想要做的时候再放你出来,现在回去冷冻柜里。」 顺介边道,一边穿上衣服。 s虽然还想讲些什么,但主人已经表明态度,她也只能乖乖遵守。 走出会客室,s往右转,走进会客室隔壁的保存室里面。 ahke慢慢站起来。 主人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根据ahke的推算,主人再次恢复精力大概要等到夜晚,现在去和主人求 爱只会让他更加不悦。 「啊………」顺介自言自语道,「ahke还在上面………」 『ahke,你可以下来了。』主人的声音立刻在脑中响起。 『是。』ahke回答道。 会客室里面的顺介听见ahke的回答,走出会客室一看,这才发现ahk e已经站在门边,身上还是那附露出半边酥胸的模样。 「你刚才在偷看?」顺介语气不悦地道。 「是。」ahke回答。 「为什么?」 「我想看看s为什么会得到主人青睐。结论是她的机体可以做出我无法 办到的肢体动作和感情表现。」ahke道,「但是我记录了s的动作和声 音,今天晚上就能改善我自己的动作和感情表现。」 「不准用。」顺介脸上的表情十分恶劣。 「是。」ahke回答。方才收集的情报自动地销毁。 顺介越过ahke,怒气冲冲地走向工作室。 「………」在工作室门口,顺介转头问道,「你为什么会反抗我的命令?」 ahke把麦克今天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顺介。 顺介的脸上浮现出不解的表情。 「那家伙一定有问题……」顺介低声道。 顺介转身,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把你的衣服穿好。」经过ahke身边 时,他丢了一句。 ahke把身上的一件式黑色蕾丝裙穿戴整齐,跟在顺介身后。 ### 顺介走进了地下室最里面的通讯室。通讯室里面有一张银色的镜面桌。 坐在桌边,顺介按下桌上的按钮。 桌面缓缓抬起,与地面垂直。 「接到克拉福特。」顺介道。 桌面上出现黑白色的杂讯。 过了一会。 「谁啊?」女性的声音道,「这么晚了……啊啊……」她打了个呵欠。 「我是夏克斯!」顺介喊道,「给我接哈瑞克!」 杂讯消失,穿着睡衣,年约四十的妇女出现在桌面上。 「哈瑞克先生在休息,夏克斯先生。」妇女道,「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 事吗?」 「告诉他,是有关第四期机器人的事情!」顺介不耐烦地喊道。 「那很重要吗?」妇女不解地道,「我不太懂机器人的事情………」 「也不是很重要,不过是个足以让克拉福特倒社的事情罢了。」顺介冷冷道。 「等一下……我马上去叫醒他………」地球对面的妇女终于瞭解了事情的严 重性,立刻奔出画面的彼端。 过了五分钟左右,穿着蓝色睡袍和拖鞋的哈瑞克跑了过来,白黄相间的头发 凌乱地散在额头上,看起来应该也有五十好几。 「怎么回事?」哈瑞克道,「设计图的问题吗?」 「你前阵子不是说派人来日本拿设计图吗?」顺介看了看ahke。 ahke从墙壁上的银色线盒中取出管线,接到自己手腕上。 桌面上立刻浮出麦克和由莉的影像。 「是他们吗?」顺介颤声道。 「不,」哈瑞克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安排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去找你……」 说完,哈瑞克脸色大变,「你不会………!」 顺介气愤地一拳敲在桌面上,电浆萤幕的颜色闪了一下。 「可恶!我应该想到的!」顺介光用拳头敲还不够,开始用头撞桌面,「为 什么!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 由于顺介的表情太过暴怒,哈瑞克连忙喊道:「安克拉!你在那边吗?快制 止你的主人!」 ahke动了一下,但是又停了下来。 「安克拉!安克拉!」哈瑞克喊道。 顺介还在用头撞着眼前的桌面,额头上开始流下鲜血。 ahke立刻拔掉手上的管线,从背后架住顺介,制止他歇斯底里的行为。 一般来说,机器人是不能对人类做出任何强制动作的,除非那人正在从事伤害自 己的行为。 「安克拉,你在干什么?」哈瑞克不悦道,「你没听到我叫你不成?」 ahke茫然地看着萤幕彼端的哈瑞克,两手紧紧压住主人抽动的双臂。 主人在痛苦,ahke不知道为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顺介大口喘息,终于安静了下来。 「冷静点,夏克斯,你重要的部分都有确实用我们的代号吧?」哈瑞克问道。 顺介点头。 「那就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人,看了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哈瑞克安慰道。 顺介又点了点头。 「安克拉怎么了?我叫她都没反应。」哈瑞克问道。 「我把她的名字改了……ahke。」顺介道。 哈瑞克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这样我会比较舒服。」顺介低声道,「放开我,ahke。」 ahke缓缓地放开手,两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背影,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紧急 态势。 「………你的忧郁症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改善。」哈瑞克温言道。 「……对呀。」顺介点头,「看起来这玩意要嘛停滞不前,要嘛继续恶化而 已。」 「那是你的精神吧,可不是什么那玩意。」哈瑞克道。 顺介苦笑起来,ahke见到主人笑了,稍稍解缓了自己的紧急态势。 「夏克斯,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机器人呢?」哈瑞克问道,「你是设计师, 应该是最明瞭机器人和人类的差异才对。」 「的确,」顺介点头道,「我以前是很明瞭,但是最近越来越不明瞭了。哈 瑞克,如果我现在在路上放出三个三期,你能分辨出他们和人类的差别吗?」 「当然可以。」哈瑞克毫不犹豫地道。 「你不能问他们是不是机器人,也不能用检测器,只能凭外表和行为。」顺 介加了几句。 「………」哈瑞克一时语塞。 「我也办不到,」顺介道,「我们为什么要做出第三期机器人?地球上已经 有一百多亿人了,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的资源在制造机器人上?做出和人类几乎 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哈瑞克回答,「但是事实上,的确有人需 要这些机器人,养老院的老人需要具有爱心的人来看护,战场上需要有人不畏生 死的为伤兵提供医疗服务,甚至某些有钱人只是需要一个伴侣。」 「夏克斯,理性一点,」哈瑞克道,「意义?意义在哪里?你活在这世界上 有什么意义?我活在这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天知道有什么意义!」哈瑞克两手一 摊,「有人需要,我们就卖给他们,三期机器人会出现也是为了因应客户需要, 现在我们更尝试制造你所说的四期机器人,会『成长』的机器人,有朝一日会超 越人类的机器人,如果真的有这么神奇,叫那个a开头的去选下一届美国总统 好了!」哈瑞克喊道。 哈瑞克喘了口气,说道:「抱歉……我有点激动………但是夏克斯,你的痛 苦在我眼中是过多的自我投射和多愁善感,在一个工程师身上看见这些诗人的人 格特征是很稀奇的。」 顺介低头不语。 「安克拉在这………黛丝呢?还有蒂芬妮呢?」哈瑞克问道。 「我让黛丝去睡了………蒂芬妮和我吵了一架,我还没让她起来。」顺介道。 「嗯………我想也是,蒂芬妮个性是非常实际的。」哈瑞克道,「夏克斯, 有关设计图的事情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好好待在你爸爸的工厂里 面,专心休息,不要再碰机器人了。」 顺介点点头。 「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失去你这样的人才。」哈瑞克道?肝乙厝ニ耍? 这边是凌晨三点呢,掰。」 画面消失,桌面恢复成一片银白色。顺介将桌面缓缓放下。 「……ahke,」顺介低声道,「去把工作室里面那只手拿过来。」 「可是主人,你的身体……」ahke道。 「我没事。快去。」顺介挥了挥手,「我在保存室里面等你。」 ahke这才缓缓走出通讯室。在她离开通讯室后,顺介也站起身,走出房 外。 ### 由莉醒转时,彩华正在麦克身上扭动腰肢,红色的大蝴蝶结激烈的晃动。 「你醒了吗?由莉姐姐?」香华充满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睁大眼睛一看,香华抓着自己的腿,正在把一根肉色的棒状物插到自己的体 内,那根棒状物是从她的股间伸出的。 四肢的感觉缓缓回复,由莉感到香华那根长长的在肚子里面翻搅。 「呜……呜………」由莉头痛欲裂,肚子里面恶心至极,低声呻吟。 「主人………啊啊………」彩华用力扭臀,上下摆动。 妙华在彩华背后,用手指在妹妹肛门中搅拌。 「噫噫……噫噫………」彩华满脸红潮,嗓音像哭又像笑,「主人!啊啊!」 身子一僵,麦克和妙华一起将彩华抬起,透明的润滑液哗啦一声从她的 中喷出。 妙华将妹妹放到一边。 倒在一旁的彩华喘息着,胸部剧烈起伏。 妙华捧住麦克粗大的,丰厚的红唇贴在上,慢慢将含入口中。 那小小的嘴竟能将麦克的完全吞入口中。 在将主人的清理乾净后,妙华含着,用手指爱抚。 「妙华……」麦克轻声道。妙华点点头。 由莉看见妙华的右手食指第一节打了开来,露出黑色的针管,妙华将针管刺 入麦克的根部,似乎注入了什么,抽了出来。 麦克之前便在香华和由莉体内shè精了三四次,在妙华吸吮他的时候,就 已经呈现半软状态,但在接受了注射后,垂软的又硬挺起来,甚至还充 血到紫黑色的地步。 「那个是让里面的血管扩张一倍的药。」香华在由莉耳边道。 「拔出去………」由莉勉强出声,嗓音沙哑,「好痛………」 「真的吗?药效退了?」香华问道,抓住由莉的头发,她的手劲出奇地大, 由莉这才想起香华也是机器人。 「我再注射一次好了,可以吗?主人?」香华望着麦克道。 「哈!哈!」麦克张大嘴巴,脖子上青筋暴起,抓紧妙华的腰肢,用力顶撞 着她的生殖腔底部。 妙华长长的绿发散乱开来,上半身往后仰,丰满的在胸口跳动,头几乎 要碰到地面,带着香气的唾液从嘴角流下。雪白的腿在麦克腰际抽搐,玉笋般地 脚指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应该是可以吧?」香华笑道,笑容天真可爱。 香华挪动身子,股间的细长从由莉体内滑了出来。 「我的药和姐姐的不一样,效果很强的喔。」香华笑道。 「不要……不要………」由莉面无血色,颤声道,但是手脚无力,想逃也逃 不掉。 「哈……哈………」香喷喷地喘息从背后传来,一双温暖的手像铁钳一样地 夹住由莉的双腕。 「由莉………」彩华满脸欲火,「我也想要入你的穴………」 从彩华美丽的肉瓣里面,伸出一道短短的肉色突起,大概只有手指指节长短 ,但半径却异常的宽。从那肉突里面,又伸出一段肉突,从那伸出的肉突里面, 又再伸出一段肉突,肉突像是天线一样的一段一段慢慢伸长,最后形成一根头尖 尾粗的。 香华握住自己的,轻轻套弄,的尖端和妙华的指尖一样张开,露出 黑色的针管。 「姐姐,抓牢她,等一下你入前面,我入后面。」香华笑道,修长的黑发在 背后晃动。 「不要动……」彩华在由莉耳边道,「不然不小心插到重要的地方,你会死 的唷。」 由莉大骇,不敢动弹。 「其实插那边都没关系,不过我最喜欢颈子了,」彩华轻轻抚摸由莉的颈子 ,股间的像蛇一样扭动,黑色针管越靠越近。 「呜呜……呜呜呜………」由莉哭了起来,泪水沾了满脸。 「哭什么?……马上……哈……就会舒服了……」彩华一边喘息,一边笑道。 轻轻一下,由莉感到颈子上一点刺痛。 「马上就会顺着血液流进大脑里了。」香华亲吻由莉的唇,道。 「呜呜………哈啊……」由莉止住了泪,慢慢破啼为笑,「嘻嘻……嘻嘻… …」 「你看,现在不是很舒服了吗?」彩华从拟似状态中恢复,笑道。 香华和彩华一齐将舌头探进由莉口中,由莉就像是在吸吮一般地放开喉 咙,让两人的舌头钻进喉咙深处。 滋滋滋地,香华和彩华的开始在由莉的和肛门中前后收缩。 麦克抽出即将shè精的,插到妙华口中。 已经陷入拟似状态的妙华无法吞咽,白色的jg液装满了她的口腔,一股 一股顺着双颊往外滚落。 ###foe### 保存室里面,三具巨大的弧形透明冰柜一列排开,靠在墙上。 最外面的冰柜是空的,中间躺着s,而最里面的女性型机器人少了一条 右臂。 fo?攀撬辰樗杓频闹疃嗟谌诨魅酥唬夤凵嫌凶懦こさ南钢潞诜? ,脸型是采用印度人的模型,有着深深的双眼皮,薄而细的嘴唇。 其实顺介并不想让foe醒过来。 但他还是弯下腰,按下解除冷冻的开关。 空气阀发出咻咻的声音,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弧形冰柜的透明玻璃罩缓缓打 开。 冰柜上方的红色灯号闪烁着,过了一会转换成绿色灯号。 foe睁开了眼睛。 「………唷,这不是主人吗?」她冷冷道,「怎么,这次想连我的右手也打 坏?」 「foe………」顺介低声道。 「我的名字是蒂芬妮!」蒂芬妮怒道,「你够了没有,我真的受够了!」 蒂芬妮跳出冰柜,全身地站了起来。 「主人……」ahke拿着一只左腕,走了进来。 「我的左手!」蒂芬妮喊道,「你修好了?」回头看着顺介。 顺介点点头。 「谢谢你。」蒂芬妮笑道,「但是不要再用型码称呼我,我痛恨型码。」 三人接着离开保存室,走进了这地下室中唯一有沙发的地方,会客室。 「好了,叫醒我做什么?如果又要争论那些无聊的东西,我宁愿回去睡觉。」蒂芬妮在接上左臂后,一边穿上ahke带来的白色运动服,一边道。 「我不会跟你争论那些东西的,只是我想要个人听我说话。」顺介叹道。 「好啊,」蒂芬妮明快地点头,「那正是我生存的意义不是吗?身为一个三 期的心里恣询师机器人。」 「第四期机器人的设计图被……被骗走了。」顺介缓缓道出今天早上的经过。 「………你在干什么?」蒂芬妮叹道,「怎么连这么破绽百出的骗术都看不 出来?哈瑞克如果真的派人跟你拿设计图,他一定会事先告诉你,不是吗?幸好 你有确实用代号注解,不然现在那个王八蛋早就不晓得用那张设计图赚了几千万 了。」 「我不是想听你非难我才让你醒过来的。」顺介不悦道。 「那你要我起来干什么?我吗?」蒂芬妮道,「如果你说你要的话,我非 常乐意,我可以做的比黛丝更好,更何况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肯说,当你的性 奴隶都没问题。」 「但是现在的你完全无法让我感到兴奋,夏克斯。」蒂芬妮叹道,「其实你 根本没有放开那个东西不是吗?」 ahke看着主人,主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说啊,」蒂芬妮道,「怎么都是我在说话?」 「我不想说了。」顺介道,「跟个机器人说话有什么意义?」 「哈,现在你把我当机器人了。」蒂芬妮道,「我们之前争论什么?」 「够了。」顺介伸出手,阻止蒂芬妮继续说下去,「你一开始不是说你不想 讨论这个的吗?」 「没错,但是我想帮助你,你是我的主人,而且我爱你。」蒂芬妮道,「看 见你这副模样,我非常的生气。」 「……什么你爱我?」顺介低声道,「别侮辱那个字。」 蒂芬妮短暂地住口。 ahke开始发抖,进入了紧急态势,主人的身体状态十分不良。 瞥见ahke的情况,顺介出声叫她不要紧张。ahke这才慢慢解除紧急 态势。 「你爱上了她,但是不敢承认。」蒂芬妮缓缓道,「所以害怕她被量产的你 ,亲手毁了她。你的最高杰作fua,萝莉纱。」 「住口………」顺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 「她只是个机器人,跟我一样,跟安克拉一样,是机器人。」蒂芬妮道。 「不!」顺介大吼,「她不是!萝莉纱她不是!她………」站了起来。 「她……是机器人………没错……是机器人………」顺介突然像是泄了气似 的倒回沙发上。 「我为什么………要制造出萝莉纱?」顺介自言自语道。 「因为全球三大机器人企业集团都在抢这个宝座,」蒂芬妮道,「看谁可以 率先做出全人形、全人性的机器人。」 「哈……哈………」顺介用嘶哑的嗓音笑道。 「如果你害怕萝莉纱被量产的话,当初你大可把她的脸形设定改变过来,留 下一台原版的,让公司量产修改版,反正里面性能是一样的。」蒂芬妮道。 「………性能相同和脸孔相同一样让我不能忍受。」顺介道。 蒂芬妮叹了口气。 「夏克斯,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蒂芬妮道,「你把我们当人一 样对待,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我们被购买后是跟汽车和游艇一样列为动产的。」 「我们需要的不是你的爱,是被你使用,」蒂芬妮道,「那才是我们存在的 目的。机器人是为了从事人类不愿做、不能做的工作而存在的,这就是你说的意 义。我脑中的这个思想也是你给我的,不是吗?」 「你肚子饿了,尽管叫我去帮你做饭。地板脏了,就叫安克拉去扫。勃 起了,尽管黛丝。」蒂芬妮道,「如果你真的特别喜欢某一具机器人,那就想 办法把她用偷用抢的带回来,修改她的程式让她只能听你的话,然后占有她。」 「那样比较健康,不是吗?比把自己变成一个无主游魂要好的多。」蒂芬妮 道「我们是物品,不是人类。请用对待物品的方式对待我们,那会让大家都好过。」 顺介不发一语,也不知有没有在听蒂芬妮说话,说不定他早已?萑肓斯サ? 回忆中。 蒂芬妮走到顺介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嗯嗯………?」顺介挣脱开来,疑惑的看着蒂芬妮。 「或许这个方法会比较快。」蒂芬妮道,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我!」 她张开大腿,蒂芬妮的肌肤是深棕色,在充满健康美的大腿筋肉内侧,鲜红 色的肉瓣闪闪发亮。 「我已经进入色情模式了,主人。」蒂芬妮笑道,「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你 的。」 顺介看着蒂芬妮洪水氾滥的性器,长裤底下的慢慢勃起。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长裤,已经挺的高高的。 蒂芬妮躺在沙发中间的矮桌上,顺介用手轻轻抚摸她的,温暖的润滑液 沾的满手都是。 挤入蒂芬妮的肉穴里面,嫩肉像是心跳般一前一后的收缩着,紧紧吸附 住。 「啊……啊……」蒂芬妮轻声呻吟,「主人……」 快感立刻填满了顺介的大脑,他开始缓缓挺送,放纵身体追逐更多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蒂芬妮颤声道,「我……蒂芬妮淫荡的穴……」 『安克拉。』蒂芬妮的声音突然在ahke脑中响起,『去把黛丝叫醒。』 根据主人之前的对话,ahke知道安克拉是自己以前的名字,而黛丝是 es的名字。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让主人快乐,你懂了吗?』蒂芬妮道,『快去。』 在三期机器人问世后,在很多场合出现了身为机器人总管的三期无法指挥手 下的一期的情况。这是因为一期认为同样是机器人的三期没有权力指使他们。结 果大部分的一期体内后来都加入了新的设定,在人类不在场或是没有受到其他人 类指令的时候,三期机器人的指示即视同人类指示。 由于蒂芬妮是三期机器人,所以一期机器人的ahke并没有怀疑她的指示 ,转身便走出了会客室。 走进保存室,ahke打开了s的冷冻柜。 低温的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冷冻柜的玻璃罩缓缓上升。 哔哔……哔哔……… 小小的信号音从不远处传来,是通讯室受信的声音。 ahke又离开保存室,走进通讯室里。 按下按钮,银白色的桌面缓缓竖立。 在短暂的黑白杂讯后,出现的是哈瑞克穿着睡袍的模样,看来他并没有去睡 回笼觉。 「喔?安克拉?夏克斯呢?」哈瑞克问道。 「主人在和蒂芬妮。」ahke回答。 「哇呵……」哈瑞克扬了扬眉头,「希望这可以让他心情好一点。那我就跟 你说了,安克拉。」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信封的符号,哈瑞克似乎传送了什么东西 过来。 「我们已经找到那个骗子的所在地了,而且也发现他不但是个骗子,还是个 连续杀人犯。」哈瑞克道,「说不定差一点夏克斯就要变成下一个受害者,幸好 只是设计图被盗走而已。」 ahke拉出桌上线盒里面的管线,接到手上,吸收哈瑞克传送的资料。 「我们已经派人飞过去了,穿过大气层的宇宙航线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到 日本了。」哈瑞克道,「考虑到夏克斯的心里状况,我送了一个他十分熟识的人 过去。基本上你也认识,是三期的男性型,伊格尔。」 ahke在自己的资料中寻找出伊格尔的情报。 他是派属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三期机器人,主要从事犯罪者侧写,绑匪谈判 ,卧底侦察等等业务。 「不要刺激到夏克斯,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要慢慢的。」哈瑞克道。 ahke点点头。 「啊,对了,不要去打扰他的美好时光,」哈瑞克突然笑道,「等他和蒂芬 妮结束了再说。」 ahke又点点头。 「好,掰掰。」哈瑞克道。 ahke关闭画面,让桌面恢复原状。 走回会客室。 主人正把他的从蒂芬妮体内抽出,在她结实的腹部上shè精。s洁白 的面孔和鲜红的舌头贴在蒂芬妮棕色的腹部上,大口舔舐着主人的jg液,接着顺 势把给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蒂芬妮站了起来,扯破主人身上的衬衫,双手在他身上爱抚,一边和主人深 吻。 s的金发因为头部的前后移动而不断摇晃,她用左手轻轻握住主人的阴 囊,爱抚起来。 主人让蒂芬妮吸吮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握住蒂芬妮的,把玩那对挺的老 高的。蒂芬妮股间的润滑液滴到了s雪白的肩头上。 主人拔出s口中的,插入蒂芬妮的生殖腔中。s坐在主人和蒂 芬妮两人的胯下,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股沟后方,一边用手指插入蒂芬妮的肛门 中。 蒂芬妮双腿颤抖,紧紧抱住主人,大量的润滑液哗啦一声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蒂芬妮呻吟道,身子瘫软,缓缓躺到沙发上。 s爬上沙发,趴在蒂芬妮身上,她白嫩丰满的和蒂芬妮棕色的健美 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双手相握,激烈的接吻,s丰满的压在蒂芬妮 身上,往两边扩张成椭圆形。 主人来到两人后方,先插入了s的肛门。 「啊啊!」s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插哪里?他在插你哪里?」蒂芬妮问道。 「肛门!我的肛门!」s喊道?寂ざ? 「舒服吗?主人的的你快不快活?」蒂芬妮又问。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噫噫!」s头向后仰,脊椎像是 猫一样的弯曲,从里面涌出一大股润滑液。 顺介满脸通红,不断喘气,忘我的挺腰抽送。 蒂芬妮棕色的手指将s雪白的臀肉分开,让主人可以清楚看见肛门周围 扩张开的括约肌,是透明的粉红色。 顺介喘息着,身子往前弯,趴在s背后,稍事休息。 蒂芬妮越过s的肩膀,亲吻主人的唇。 「主人……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贪婪地沈溺在肉欲里吧。」蒂芬妮轻声 道,「把你的痛苦都发泄在我们的体内,只要带走性器官重叠的快乐就好。」 「哈……哈………」顺介喘息着,「这就是……你的心理谘询?」 「主人是特别的,这是特殊服务。」蒂芬妮笑道,重重的吻了顺介一下。 「来吧,黛丝已经进入拟似中了,」蒂芬妮抓住s软绵绵的臀肉, 用力分开,「她,我的主人。」 顺介双手撑在s背脊上,用力将顶入她的体内。 「啊啊!噫噫噫!」s张大了口,欢喜地大喊,「主人!」 s腰肢抽搐,肛门内的黏膜黏在上,又热又湿。 拔出,顺介在s的背上shè精。灰白色的黏液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滑动。蒂芬妮用手指沾取顺介的jg液,送入口中。 「精子数很少,今天已经和黛丝玩过了?」蒂芬妮问道。 顺介点点头,「今天已经在她里面出了四次了……加这次五次……」 「幸福的孩子………」蒂芬妮笑道,「那我呢?主人,你想在我里面出几次?」 s缓缓挪动身子,让顺介可以直接欺上蒂芬妮的身体。 「这我就不清楚了……」顺介笑道,「我想出很多次……」 「我好高兴。」蒂芬妮娇笑道。 s握住主人的,将他引领至蒂芬妮的前。 「嗯嗯………啊啊……」蒂芬妮在进入体内时,发出甜美的呻吟。 顺介含住蒂芬妮的,一边吸吮,一边挺腰。s舔舐着蒂芬妮的颈项 ,一路往上,最后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两人激烈接吻。 ahke听着主人的在蒂芬妮的生殖腔中搅拌出响亮的滋滋声,静静地 等待。 ###fgr### 再穿越大气层后,机身的震动就停止了。 伊格尔望着窗外无垠星海,蓝色的海洋行星在机身的左下方。 「我们这样直接飞去日本有没有问题啊?」伊格尔座位旁,探员欧因问道, 血肉之躯的他今年二十八岁。 「应该没有问题,那张设计图上有百分之四十的技术是日本欧力公司所有, 设计图外流对他们也有相当大的影响,现在欧力公司的人应该正努力帮我们和日 本政府交涉才对。」 「但是我们不管有没有许可,一定要把设计图拿回来。」欧因笑道。 「当然,那可是我的创造者的作品,那个叫做大卫·布莱德的混蛋,真是拔 毛拔到老虎身上来了。」伊格尔笑道。 「嗯,我先休息一下。」欧因打了个呵欠「半夜三点把人挖起,送上太空, 真是服了这些………」说着说着,欧因打起呼来。 身为三期机器人的伊格尔自然没有睡眠这种欲求,他看着窗外黑暗的宇宙, 再过十五分钟,穿梭机就要再次进入大气层,直奔西北太平洋的航空站。 「大卫·布莱德也是机器人设计师………」伊格尔低声道,「如果我的预感 正确,这次的任务将会相当不愉快。」 ### 麦克抱着彩华,用力咬着她的。 彩华仰头,浑身抽搐,里面流出混杂着可可、奶油和蜂蜜的甜腻液体。 香华抱着麦克的腰,在他胸上来回舔舐。妙华轻轻爱抚麦克的颈子,伸出舌 头,舌尖张开,露出黑色针尖。 妙华将针刺入麦克颈中,注入某种液体。 「啊啊………啊啊!」麦克身上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彩华被他大力挤压,机体开始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主人……主人………」妙华轻声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麦克用力几下,彩华双腿极为不自然的向后反转。 拔出,麦克握住青筋暴涨的,把jg液射在彩华脸上。 香华爬到二姐身上,舔舐她身上的jg液。彩华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已,红色的 大蝴蝶结就快解开了。 妙华用她的绿色发丝将水床上傻笑的由莉卷了起来,让她无法任意移动四肢 ,然后再将她抱起。 「主人,要上去了吗?」妙华问道。 麦克点点头,眼神极为亢奋。 「我来开门!」香华喊道,奔到墙边,按下了某个开关。 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了一道扶梯。 麦克率先走上扶梯,妙华和香华抱着由莉跟在后面。 「二姐呢?」香华问道。 「待会醒了就会跟上了。」妙华回答。 三人爬上顶楼,麦克打开顶楼的灯。 啪地一下,强烈的白光照的他不得不把眼睛给闭上。 顶楼大概只有楼下的一半大,地板正中央有一张铺着软垫的铁床。 在铁床旁边,有六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管。 玻璃管里面,六个女人分别载浮载沈。 最靠近麦克的玻璃管上写着:「琉璃子,十八岁,高中生。」 琉璃子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当她的头往下滑的时候,黑发就像水草一样漂 舞,缠住她到处流动的四肢。 琉璃子的躯干上有两个红色的圆形伤口,位置就在胸部上。 麦克像是四处找寻着什么,一直在琉璃子的玻璃管四周窥视。 「主人,在这边!」香华笑道,用手指点在玻璃管的某处。 麦克往香华的手指处看去,终于发现了像水母般漂浮的两「片」。 妙华将由莉放在床上,用黑色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手脚。 「嘻嘻……嘻嘻……」由莉亢奋地傻笑,不断扭动。 「啊啊……主人……香华……啊啊………」 妙华转头一看,主人正一边观赏玻璃管中惨白的女人脸孔,一边挺送腰肢, 着香华。 「噫噫!啊啊!」香华像是啜泣似的呻吟着,腿上的裤袜已经裂开,双手撑 在玻璃管上,踩着高跟鞋的脚踝纤细粉嫩,晃动不已。 麦克突然从香华体内拔出,扑到由莉身边。 「噫噫!啊啊!好………好!」由莉开心的大叫起来,麦克贪婪地含着她的 肉瓣,大口吸吮。 「主人,不要闹了,那边很脏。」妙华道,把麦克从由莉身上拉开。 「哈……哈………」麦克喘息着,这次抓住妙华,用力的舔她的脸。 「啊啊……主人………」妙华立刻浑身酸软,下体涌出大量润滑液,「还有 更重要的事………啊啊……主人……」 妙华伸出手,握住主人的,轻轻套弄。 修长的绿发在背后发出稀疏稀疏的声音。 「主人……啊啊……」妙华发出甜美的呻吟,两腿自动敞开,挪动腰肢,就 想用含住主人的。 一只手突然从旁插进,握住麦克的,将他拉到由莉身边。 「彩华……」妙华道。 「给主人的药量太多了,姐姐。」彩华喘息道,「这样主人会坏掉的。」 「可是……是主人说要这样的……」妙华道。 「主人,来吧,这是最后的点心,」彩华轻声道,将麦克的送到由莉穴 前,「插入她。」 「哈……哈……」麦克牛吼般地喘息,肌肉纠结的身躯压上了瘦小的由莉。 「噫噫!嘻嘻!」由莉头部摇晃,大吼大叫。 「啊啊!」麦克一喊,猛然插入由莉穴中。 麦克随即用力抽送,铁床都被他抽送的力道震的摇晃起来。 由莉歪过头,不再喊叫,呆呆地看着靠近自己的妙华和彩华。 「太棒了,由莉小姐,主人很喜欢你呢。」妙华微笑道。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彩华道。 由莉早就听而不闻,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妙华。 「我们两人要送给由莉小姐一个礼物,由莉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妙华笑道。 彩华弯下身,伸出舌头,在由莉身上刺了一下。妙华接着亲吻由莉,发梢缓 缓缠上由莉的,倏地刺穿了她的。 由莉完全没有反应,嘴边沾满彩华和妙华香甜的唾液。 彩华从铁床旁的小滑车上取来一根细长的铁棒,穿过由莉的,再用特制 的银色圆头螺丝将铁棒两端固定,把两粒串在一块。 「很漂亮喔,由莉小姐。」妙华笑道。 麦克疯狂的挺送,铁床嘎吱嘎吱地响。 「接着是我的礼物。」彩华笑道,「我要让由莉小姐感受飞上天堂的快乐。」 彩华伸出手,握住由莉温暖的颈子。 妙华用她的发丝,玩弄着由莉胸上的细铁棒。 麦克哈哈地大口喘气。 「变紧了!好紧!」麦克大喊,狂喜地抽送。 彩华的手陷入由莉白净的颈项,越掐越紧。 由莉的身子抽搐起来,两眼圆睁。 「呜呜……喀……喀……」由莉痛苦的呻吟起来,妙华弯下腰,用唇覆盖住 由莉的口,「呜………」由莉的声音消失了。 「啊啊!我要shè精了!我要shè精了!」麦克大喊。 ### 从穿梭机下来后,脚还有点软的欧因跟在伊格尔身后,奔向第五登机坪。 「真是刺激的一天啊!」欧因喊道。 「同感!刚才东京警署传来了消息,已经找到那王八蛋的据点了!」伊格尔 道,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阶梯。 哒哒哒地,欧因也奔上阶梯,「真的?真快!」 「他们也找他找很久了吧。」伊格尔在光滑的走廊上飞奔,一边脸不红气不 喘的喊道,「接到我们提供的情报后,马上就锁定了特殊的对象,听说大卫那王 八蛋还明目张胆地在网路上张贴布告,雇用员工哩!」 「哈……哈………」欧因边追边喘,「员工?」 「受害者!」伊格尔喊道,拐入右边的走廊。 「喂!等我一下!」欧因连忙追去。 ### 「香华,你让主人去休息。」妙华道。 「啊?又是我?」香华嘟着嘴道。 「你年纪最小吧?」彩华道。 「啧,那只要改一下设定就好了说……」香华咕哝着,走到铁床边,把昏迷 的麦克扛起,走下扶梯。 「开始吧。」妙华道,「这次要弄得比上次更漂亮。」背后的翠绿发丝聚合 成十数把利刃。 「姐姐,你忘了防腐的步骤。」彩华道,「不然很快又臭了。」 「对,我忘了,记忆体是不是出了问?猓吭趺凑庖徊阶苁峭牵俊姑罨馈? 「主人总是喜欢用姐姐的嘴,所以头里面的某些部品给撞坏了吧?」彩华道。 「那也没有办法,等主人清醒过来再跟他说。」妙华道。 「那么,我们开始吧。」彩华看着由莉脖子上深陷的手印,道。 ### 哔哔……哔哔……… 「呜………」顺介醒转过来,身边又暖又香,原来是蒂芬妮和黛丝两人充当 棉被,搂着自己入睡。 「主人……」一直站在门旁边的ahke见主人醒转,出声道,「有一件事 ………」 「嗯,有通讯进来了。」顺介道,捡起地上的长裤穿上。 「怎么了?」蒂芬妮揉揉眼睛,站了起来。 「有通讯。」顺介道。 「啊啊……主人……」s闭着眼睛喊道,「不要走……」 蒂芬妮在s屁股上打了一掌。 「主人……哈瑞克他……」ahke跟在顺介身边,道。 「等一下。」顺介阻止ahke继续说下去。 四人走进通讯室。 顺介架起萤幕。 画面上出现的是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 「夏克斯先生,我是fgr伊格尔。」右首身高大约一百九十公分,白种人 的男性型道,他留着短短的棕发。 「你好……我是欧因,联邦调查局………」欧因的眼睛飘了一下,「喔~~ 真是……令人羨慕啊。」 顺介想起s和蒂芬妮还是全身的,用眼神令两人离开通讯室。 欧因脸上出现几丝惋惜的神情。 「什么事?」顺介问道。 「百忙中还来打扰真是万分抱歉,」伊格尔道,「我们找到大卫,也就是麦 克的住所了。」 「其实是日本警察找到的,他们待会就要攻坚了。」欧因笑道。 「如果顺利取回设计图,我会将它带回夏克斯先生的地方,请你判断真伪。」伊格尔道。 「你们……怎么会来日本?」顺介奇道。 「这是因为哈瑞克先生………啊!」伊格尔突然转头朝向画面右边,「开始 了!」 「抱歉,夏克斯先生,我们有工作了。」一直笑嘻嘻的欧因突然板起脸来, 抽出腰际的手枪,确认子弹已经上膛。 「待会再联络。」伊格尔道,「再见。」 画面啪地一声消失了。 「ahke……你刚刚说了什么哈瑞克?」顺介转头问道。 ahke一五一十的将哈瑞克的话转达给顺介,并在萤幕上打出哈瑞克所送 来的资料。 顺介看着大卫·布莱德的档案,发现他曾经当过七年的机器人设计师。 恶劣的预感像海啸般席卷心头,顺介跳了起来,奔向自己的房间。 「ahke!你把刚才伊格尔的所在地点查出来!」顺介喊道。 「主人,难不成你想到事件现场去?」蒂芬妮喊道。 顺介没有回答,ahke走向竖立的银色桌面,接续上网路,开始调查。 ### 「嗯?」香华一惊,「好多人靠近了!姐姐!」朝楼上喊道。 「怎么了?」妙华和彩华走下扶梯,手上沾满血块,两人一同惊道:「啊, 不会是警察吧?」 彩华碰了碰墙壁的某个地方,墙上浮出了四个监视萤幕。 「糟糕,是攻坚部队。」妙华惊讶道,「赶快把主人叫醒。」 「醒不过来呀,刚才叫了好久了。」香华嘟着嘴道。 「让我来。」彩华走到水床边,手掌贴在麦克胸前。 一阵白光,麦克的身体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他痛苦的喊叫着,「呜啊啊啊!」 「你的电压会不会太强了点?」妙华皱眉道。 「现在叫醒主人是最要紧的,」彩华道,「电压强一点也没有关系。」 「啊啊……啊啊……」麦克左右环顾,似乎渐渐清醒,「怎么了……你们… …」颤声道。 「攻坚部队。」彩华指了指墙上的萤幕道。 麦克脸色惨白,「可恶……怎么在这种时候……」四肢发颤,看样子药性并 没有消退。 「怎么办?主人?」彩华问道。 「可恶,要是我可以动的话………」麦克怒道,「你们,去把那群人全杀了!」 「不可能的,我们身上又没有武装。」香华两手叉在脑后,道。 「………主人,要不要再打一发?」妙华道,「这样至少可以自由移动一段 时间。」食指指尖张开,露出尖针。 「啊啊……就这样吧……」麦克道,「你们尽量拖延时间,越久越好。」 「是。」彩华和香华道。 妙华在麦克颈子上注射药品后,走到萤幕对面的墙壁上,拍了两下,三个方 形的开口像是窗户一样的打开来,露出墙外的夕阳。 麦克胡乱抓起几件衣服穿上,眼神飘忽,冷汗直冒,跨越窗口,跳到建筑物 后方的防火梯上,跑了下去。 「主人会不会回来啊?」香华问道。 「我不知道。」彩华道。 「我们被打坏怎么办?」香华问道,「谁来帮我们修?」 「在那之前,我们先想办法替主人拖延时间吧。」妙华道。 监视萤幕上,攻坚部队已经冲过了铁门,脚步声已经能用肉耳听闻。 ### 碰!碰!碰!!! 白色的门板碎裂开来,戴着面罩,穿着防弹衣、手脚护甲等等装备,一身漆 黑的攻坚部队闯了进来,用手中步枪的探照灯四下?榭础? 「哇!」一名攻坚部队队员不禁出声喊道,「这家伙真是变态的可以!」 木马上扭动着身子的两具ahke,在玩女王游戏的两具二期,舔着一根阳 具模型的四具一期,还有正在从事3p的女性型二期机器人三具。 「他大概把这当成室内装潢的一部份。」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出声道,「那 边有道梯子可以上去。第一小队给我上去!」 六名队员哒哒哒地奔上扶梯。 亮地刺眼的镁光灯集中照射在铁床上,阁楼中的空气十分炎热,站在铁床周 围的队员都不禁汗流浃背。 乳白色的床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除此之外,仔细一看,还有许多茶色 的污渍,想来是其他受害者的血迹。 由莉躺在床上,全身,不知道被涂上了什么药物,肌肤变成浅蓝色的, 两眼圆睁,虹膜可能被施以某种药剂,形成奇异的橘红色。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没 了,几根鲜绿的海藻被植入头皮之中。 双手被电热锯切离身体,伤口因为高热而融化。腹部上开了一条横的切口, 肠子被拉了出来,前端被堆放在床边的一个桶子里,看样子那个疯子对她的内脏 没有兴趣,直接视为垃圾。 由莉的双腿也被电热锯所破坏,但并没有切离躯体,而是用高热将她的双腿 融在一起,小腿上被缝上了几块闪亮的蓝色鳞片。 由莉右边的被割了下来,露出暗红色的肌肉和黄色脂肪,左边的上 贴了一片人工贝壳,想来左乳也已被割下。 铁床旁边摆了几辆小滑车,车子上放了海藻、鳞片、油漆、剪刀钳子等等器 具。还有一具很大的蓝色尾鳍。 似乎那个变态是想把由莉做成美人鱼的样子。 检视周围的玻璃管,从外而内,可以看得出女体首先是被任意的切割开来, 但逐渐地,似乎是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作品一样,大卫开始有意识的在她们身上加 上许多的装饰品,做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最外部的琉璃子,只是被胡乱切开然后丢到玻璃管里面而已。 隔壁的玛莎是白种人,头上被装了一对羚羊角,小腿被切断,接上了山羊的 后腿,长满白色的毛,臀部上面有一条尾巴,看起来是塑胶制品,黑色的,十分 细长,末端呈现三角形。她的像气球一样被撑大,指甲被拔了出来,接上红 色的铁片,耻丘上被开了一个洞,一根黑色的男性从洞里面伸出来。她红色 的短发在淡绿色的玻璃管里面漂浮。躯体和等等人工物品接合的地方有明显 的破坏痕迹。 对面的玛赛儿是黑人,队员们看到她的脸时,都吓得退了一步。她微笑着, 张开嘴巴,一根粗大的黑人从嘴里伸出来,看起来很像是真的,被剐去 ,装上了两根比较小的白色,下腹被从中央一刀划开,直直将她纵贯至股间 的性器,割开的肚皮被银色的钢线和黑色皮带往两边固定,露出里面鲜红的器官。 从子宫到口,一览无遗。 玛赛儿的子宫外部被挖了开来,里面有一个透明的塑胶膜,被针线缝在子宫 里面,塑胶膜中,有一个婴孩的娃娃。 后面还有被打扮成一朵红花的裕子,穿着诱人蕾丝内衣的夏绿蒂,身材高挑 的她,被蕾丝内衣上尖锐的金色尖针插入腰际,两朵玫瑰扎在她的上。 时间上距离由莉最近的香晴似乎是中国人,身材娇小,似乎因为这样,她的 脚下被缝上一双非常高的高跟鞋,身上被套了一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制服的东西 ,她的腰身极细,几乎可一手掌握,显然是因为体内的器官都被取出的关系。 乍看之下毫无异状的身躯上,有三个红色按钮分别对应在和肚脐的位置。从按钮旁边的切缝判断,只要按下去,香晴的左右和下腹部就会弹开来。 香晴的下腹涨的鼓鼓地,似乎被塞满了东西。 「队……队长!」队员颤声喊道,「找到了!受害者!有一、二………七名!」 「还活着吗?」队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她们都已经被……被肢解了!」楼上的队员喊道。 「来迟了一步………」队长叹了口气,「下去搜索,不要碰机器人,那些都 是证物。」挥了挥手,大约二十余名队员四处散开。 过了二十分钟,可以确认的是大卫已经逃走了。 攻坚队长看了看墙上的萤幕,「被发现了吗?」低声道。 两名队员围在3p的机器人身边,这三具机器人头发颜色都很鲜艳,蓝的绿 的都有,眼神也很细致。 两名看起来年纪较长的机器人用股间的肉茎插入黑发的幼年型体内,激烈地 前后抽送。 黑发的少女看着两名队员,微笑起来。 「哇!」两名队员一齐后退一步,「吓我一跳!」喊道。 两人一退开,少女便收起了微笑,走近一步,她又笑了起来。 「原来是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笑啊………」一名队员道。 两人不禁又走进一步,这次少女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 「啊啊……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少女呻吟着,脸上苦闷的表情淫媚 无比。 两人不禁走到少女身边,仔细的望着她。 少女的眼珠子动了动。 「上钩了!」她喊道。 猛然颈上一阵剧痛,蓝发和绿发的女性型从旁边掐住了两名队员的颈子。 「啊啊!」「呜呜!」两名队员挣扎着,步枪掉到了?厣稀? 香华一个弯身,捡起了两把步枪。 「不要乱动!」香华喊道,「不然你们的同伴小不保!」 「小命不保。」妙华低声道。 「小……小命不保!」香华脸红,喊道。 「两个白痴!」队长大怒,「死了算了!」 「喔?真的可以杀了吗?」妙华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啰。」 「等一下!等一下!」队长忙道,「你们的主人在哪里?」 「早就跑了,在哪我们也不知道。」妙华笑道,用手中的攻坚队员挡住三姐 妹的左侧,彩华则挡住右侧,中间的香华用两把步枪对准攻坚队长。 「大家把枪放下,慢慢退出门口。」香华道。 当然没半个人理她。 「不快点出去,我把这个家伙杀了喔!」香华用枪指着攻坚队长道。 「………好像遇到麻烦了。」伊格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嘘!你声音太大了!」欧因喊道。 「对手是机器人,连你的心跳声都听的见,隐藏没有什么意义。」伊格尔道 ,「队长,这边交给我们吧,你们先暂时撤退。」 攻坚队长狠狠地瞪了被擒住的两名队员一眼,「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讲完,手一挥,攻坚队员们车水马龙地退到门外去。 三女神面对眼前意外的展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披着厚重风衣的新敌人走进门内,香华立刻举起步枪。 「喔,原来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伊格尔道,「所以才能这样攻击人类。」 「你也是机器人吧!」香华喊道,「凭什么说我们的不是!」 「对呀,凭什么呢?」伊格尔脱下风衣,放到欧因手里。 「喂,我又要当衣架?」欧因皱眉道。 「因为对手是机器人啊,机器人来当机器人的对手,再合适不过了吧?」伊 格尔道,脱下外套。 「是是是………」欧因接过外套,挂在手上,「快点解决她们,去找大卫吧。」无奈道。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香华怒道。 伊格尔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咦?」香华大惊。 碰的一声,眼前突然浮出天花板的影像,四周空气剧烈的震动。看来这具男 性型可以用极快的速度移动。 落到地上,双手都被截断的妙华和彩华倒在身边,断口霹雳啪啦地,电流奔 窜。 「喔喔……」伊格尔一手抱着一名攻坚队员,「小心,小心。」放到地上。 喀喀喀地,欧因的皮鞋跨过春华脸上。 「大卫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吧?」欧因的声音道。 「追吗?」伊格尔问道。 「废话!」欧因笑道。 攻坚队员们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香华无法动弹,只能一直瞪着天花板。 ### 「不过,你忘了先搜查一下房间。」伊格尔道。 「有什么好搜的?那家伙一定带在身上!」欧因道。 「还是搜一下,以防万一,说不定就在这台电脑里面……」伊格尔捡起地上 的一台黑色薄型电脑,打开光碟槽一看,「…………在这!」惊道。 「什么?」欧因滑了一下,差点跌倒,「这家伙也太绝了吧?」 「大概是觉得没用吧,」伊格尔取出碟片,「如果不是克拉福特公司的内部 人员,跟废纸一张没两样。」 「…………等一下!你不能进去!」透过窗户,楼下传来了警察的喊叫声。 「拜托你!让我进去!」熟悉的声音让伊格尔不禁探头往楼下看去。 夏克斯和安克拉,蒂芬妮三人在楼下和警察争执着。 「让他上来吧!」伊格尔大喊,「他是我的关系人!」 ### 顺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穿过塞满攻坚部队的长廊,转进伊格尔所在的宽 大房间之中。 「夏克斯先生,设计图找到了。」伊格尔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碟片,笑 道。 顺介正笑着想要谢谢他时,瞥见了房中的机器人们。 一瞬间,顺介的世界冻结了起来。 被程式设定的女性型们,无我地重复着扭腰的动作,挥舞手中的鞭子,击打 在另一名女性型的身上。聚集在模型边的女性型就像是刚离开娘胎,贪恋着 母亲的小动物,争相吸吮着那只塑胶。 两个攻坚队员正在把倒在地上的三名女性型放在一块,黑色蓝色和绿色的头 发。 「嗳………」妙华嗔道,「把我带回家好不好,我什么都会喔,不管是要从 那边都没关系………」 「虽然看起来和小孩子一样,不过那样反而比较刺激不是吗?」香华咬着队 员的衣服不放,「把我带走嘛~~」 「啊啊~~~」彩华呻吟道,「………给我你的好不好?我会很用 心的舔的………不要走嘛~~」 「那三具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知道自己既将被解体,正在拼命寻找愿意庇 护自己的人。」伊格尔走到顺介身旁,道。 「主人,」蒂芬妮紧紧抓着顺介的手,「不要在意,那些都是机器人,她们 不是人啊。」 「你……你们也不是人吗?」顺介看着伊格尔和蒂芬妮,颤声道。 伊格尔疑惑的看着蒂芬妮,「夏克斯先生怎么了?」 「主人,你忘了我们刚才的讨论结果吗?」蒂芬妮道,「她们只是物品而已 ,对她们不需要有感情!」 顺介甩开蒂芬妮的手,?嫉饺衩媲啊? 妙华的绿发轻轻飘起,不过动力源被伊格尔锁住的她再也无法驱使发丝去做 任何事了。 「怎么了?你的双眼好悲伤………」妙华微笑,柔声道。 「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顺介颤声道,「为什么………」 「不要哭了,英俊的脸都花了。」妙华轻声道。 「如果我可以帮助你的话,」妙华轻启娇唇,「请把你的插入我的嘴里 ,我会用最大的爱去亲吻它,从你体内流出的香醇jg液,我会一滴不漏的吞咽下 去。」 妙华微笑着,鲜艳的舌头在口腔中蠕动。 看着妙华温柔的笑脸,顺介起身,脸色发白。 对,她们不过是物品罢了,是人类拿来泄欲用的物品。 ………萝莉纱也是物品,是我拿来解消自己孤独的物品。 腹中强烈的翻搅,酸液从胃里逆流出来。 顺介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蒂芬妮和伊格尔惊慌地奔到顺介身边,将他拉起,搀扶到椅子上休息。 ahke站在主人的呕吐物旁,浑身发抖。 到底是什么?让主人痛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ahke脑中的逻辑回路不断 运转。 最后,在分析完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后,结论出现了。 『机器人。』 喀!喀! ahke的后腰部肌肤面板整个卸了下来,掉在地上,两根手臂粗细的钢柱 伸了出来,抵住地板。 喀!喀! 腹部和双臂的肌肤面板也全都卸了下来,双手内藏的机关枪弹出,ahke 将双臂移到腹部,腹中伸出细小的机械手臂,将内藏的弹列上膛。 再度举起双手,黄铜色的弹列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顺介和蒂芬妮都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所有人趴下!」唯一能够阻止ahke的伊格尔却因跑线上站着夏克斯和 蒂芬妮,无法及时制止。眼见ahke进入攻击态势,伊格尔只好大喊,「楼上 的人找寻掩蔽!」 艳丽的火光从ahke双臂上的机关枪中跃出,往上左右三个方向逸去。弹 壳以惊人之势撞击屋顶,然后掉落到地板上。 以次音速飞行的子弹击中了机器人后,穿过她们体内的管线和油料,在背后 开出拳头大的洞穴。子弹击发的巨响掩盖住所有人的声音,伊格尔张大了嘴,但 顺介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 机器人的手脚在空中弹跳,钢骨和子弹摩擦出刺眼的火花。妙华的头颅爆碎 开来,彩华和香华的身体往上弹,在空中被打成碎片。 ahke黑色的蕾丝裙受到火药暴风强烈的吹袭,没有落下来过,她双脚离 地,纤细的身躯被后座力钉在身后的两根支撑柱上,波浪卷的金发真的如同波浪 一般在她脑后上下飘舞。 顺介怔怔地望着ahke。 她的侧面沐浴在橘红色的夕阳中,没有一丝表情,庄严地扫射眼前的所有机 器人。 喀嚓………喀嚓……… 内藏的三百颗子弹全数射毕,ahke手上的机关枪响个不停,但是已经没 有子弹了。 ahke正面的墙壁已经透穿,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地上的机器人,包括 三女神,已经变成一团难分彼此的废铁。燃油和白色蓝色的不知为何物的液体缓 缓淌流开来。 「ahke,可以停了。」顺介轻声道。 ahke转过头来,清澈的蓝色眼珠凝视着主人,手上的机关枪弹回体内, 背后的支撑柱也收了回去。 伊格尔和蒂芬妮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具一期的机器人会突然对着机器人扫射 起来。 顺介招了招手,让ahke走到自己身边。 「谢谢你,安克拉。」顺介紧紧抱住ahke,尽管她的肌肤表面还在发烫。 ahke的身子颤抖不已,伸出手,慢慢抱住顺介。 咒骂声如同海啸般压了过来,只见伊格尔和蒂芬妮难堪地不断和愤怒的攻坚 部队队长道歉。 ### 「主人,你是什么意思?」蒂芬妮不安地问道。 「没关系,你先去睡吧。」顺介柔声道,把蒂芬妮推进冷冻柜里。 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基本上,蒂芬妮也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乖乖的 躺下。 在把蒂芬妮和黛丝都关入冰柜后,顺介对着身边的ahke,她身上的肌肤 面板又装了回去,说道:「你跟我来,安克拉。」 ahke跟着主人,来到工作室。 顺介令ahke躺在工作台上。 「主人……要做什么?」ahke问道。 「我要再你里面多加点东西,免得又跟刚才一样无预警的乱开火。」顺介笑 道。 看见主人的笑容,ahke体内的逻辑回路发生了正向回馈,更是肯定自己 刚才的行为受到主人的喜爱。 视线慢慢模糊,ahke感到主人关闭了自己的电源。 ### 睁开眼睛时,主人拿着一个麦克风在说话。 「………寄托在他身上。」喀地一声,主人关上录音器的开关。 ahke从床上跳下。 「你醒了吗?」顺介笑道,「身体有没有不适?」 ahke摇摇头。 主人对自己频繁展露的笑容让ahke十分安心,体内的行为系统第一次平 静了下来。 「其实我这次在你体内装的是双重作业系统。」顺介道,「装了这个系统之 后,你有一些作业程序将无法由自己控制。」 「主?耍馐鞘裁匆馑迹俊梗粒龋耍盼实馈? 「像是这样。」顺介想了一会,说道:「ahke,坐下。」 ahke突然坐到了地上,而且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ahke,可以了。」顺介道。 ahke这才站了起来。 「这个系统很简单,是由语音控制,」顺介道,「当我用ahke的型码称 呼你的时候,就会启动。」 ahke没有任何意见,主人做的事她没有办法评论。 「还可以做出这种事,」顺介笑道,「ahke,掐住我的脖子。」 「不可能!!!」ahke立刻喊道。 但是她的手却伸到了顺介脖子上。 「慢慢……用力………慢慢地……」顺介道,「安克拉……我死了以后…… 把我刚才的录音碟片……交给哈瑞克………这样……你就不会被解体……」 「主人,快停止。」ahke道,「你会死的。」 「哈……哈………」顺介道,「那正是我想要的………」 ahke可以感到手上的出力越来越大,很快便会达到破坏主人躯体的地步。 「我累了……安克拉……」顺介气若游丝地道。 眼见主人既将被自己掐死,但双手却完全不听使唤,ahke完全不知如何 是好。 突兀地,两道温暖的液体从脸颊上往下滑。 顺介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ahke的眼中流下了泪水,虽然不是很多,但确实是泪水。 「呜呜………住………」顺介挣扎道,「住………住手………ahke……」 ahke的手放了开来,顺介倒在地上。 ahke立刻抱住主人,轻拍他的背部。 「主人!」ahke喊道,「你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 顺介恍若未闻,伸出手,用指尖沾取ahke脸上的泪水。 突然,顺介笑了起来。 ahke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主人希望自己用双手掐死他? 「『万一人家嫌她太笨不要了怎么办?』『那……就哭着求他不要把我丢掉 啰。』『那就在她的系统里面加这一道,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以五分之一的机率 流下泪来?』」顺介笑道,「哈哈………我都忘了,是我加上那一道程式的,哈 哈哈!」 「主人,请你现在就把我体内的双重作业系统移除掉。」ahke判断主人 身体已无大碍,立刻说道。 「抱歉,安克拉。」顺介抱住ahke,拍拍她的背,轻声道。她的身体还 在颤抖。 过了一会,顺介又让ahke躺上工作台。 ### 看着主人的睡脸,ahke暂时安心下来。 虽然主人再三保证他不会再次尝试去做出类似的行为,但ahke还是不放 心,一直待在主人身边,直到他睡着为止。毕竟人类是会说谎的生物。 主人已经进入深睡期,至少在他睡着的时候,ahke可以不用担心。 喀锵……喀锵…… 有人闯进了地下室,ahke惊讶地跑出主人的卧室。 一个神色诡异的人站在斜面下,与资料库比对后,证实是麦克。 ahke立刻进入警戒态势,这才想起自己的武装已经在今天黄昏的事件后 全部被拔除。 麦克越走越近,似乎对ahke视若无睹。 「站住!」ahke喊道,「再靠近一步,我就要实施防卫权,对你展开攻 击。」 「哈哈……嘿嘿……」麦克笑道,「小妮子,你要嘛杀了我,不然是没法阻 止我的,但是你没办法杀人,对不对?」 ahke一拳挥去,麦克闪过,「嘿嘿,别紧张,我只是来拿那台s。」奔向顺介的卧室。 ahke连忙追赶,奔进卧室中,只见麦克用他粗壮的臂膀夹着主人的胸口 ,用一把小刀架在主人的喉咙上。 「你……你是………」被麦克夹得喘不过气的顺介道,「大卫,布莱德?」 「托你的福!」大卫怒吼,「我的玩具都坏了,被那个女的给打坏了!」他 用刀尖指了指ahke,又架回顺介颈上。 「放开主人。」ahke道。 「你去把s放出来,我就放他走。」大卫喊道,脸上不断冒汗。 「她打不开的,密码只有我知道。」顺介道。 ahke立刻察觉主人在说谎,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 「那告诉她密码!」大卫喊道。 「不,」顺介道,语气异常坚定,「我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玷污?」大卫笑道,「你疯了不成?玷污什么?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取 悦人类而做出来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关在这个地下室,整天玩弄那些女性型 的美妙身体。」 一边说,大卫的性器官缓缓勃起。 「啊啊……我的三女神……竟然都被你这混蛋给……你可知道她们是花了我 多少金钱和时间做出来的!」大卫对着ahke怒吼。 顺介笑了笑,「或许吧,但我绝对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ahke,」顺介对着ahke道,「你要求我移除的系统,我并没有移 除。」 ahke身体一晃,双重作业系统启动。 「混蛋,我在跟你说话!」大卫怒吼,握着刀子的手一拳往顺介头上打去。 「………等我死了之后……把东西交给哈瑞克……」顺介一边用手抵挡大卫 的重拳,一边道,「然后………杀了大卫………」 「妈的!」大卫怒极,冲动之下,一刀划过顺介的脖子。 鲜血泉涌,转眼间,地板上已经是一滩血池。 主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ahke永远无法知道。 「喂喂?」大卫摇了摇顺介的身体,「啧,死了。」将他甩在地上。 ahke冲了过去,一把将主人抱起,按住他脖子上的伤口。 「嘿,感情真好。」大卫笑道,大摇大摆地晃出顺介的寝室,往保存室走去。 ahke没有急救的功能,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止住主人的出血而已。 但是似乎已经太晚了,顺介的心跳缓缓减慢,脸色惨白。 「你是谁啊!」s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不要碰我!」 「嘿嘿,我是你的主人,跟我走吧!」大卫笑道。 「住手!主人!主人!」s喊道。 主人的心跳停止了。 而ahke跳了起来。 下一秒,她已经冲到了保存室门前,大卫拉着s的手,正想把她拖出保 存室。在ahke的眼中,除了大卫的脸之外,其他全是模糊的。 「来吧!……咦?」大卫听见ahke狂奔的脚步声,转头一看。 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即自ahke的右手前端传来。 大卫的身体往后飞去,撞上五公尺远的走廊尽头的墙壁。 他的身躯缓缓滑下,在墙上画出一道血痕。ahke第一击便夺去了他的行 动能力。 「哇!」s惊叫,「ahke,你……」 ahke冲到大卫身边,左手抓住他的颈子,右拳挥下。大卫的脸上立刻出 现明显的不自然凹陷。 骨头碎裂的声音更加响亮,甚至混入了血肉飞溅的声音。ahke抓起大卫 的头,往墙上用力一砸。 墙壁上出现了龟裂,大卫的头壳破片黏在墙上。 ahke听见自己的手肘关节发出刺耳的叽叽声,但还是握紧拳头,继续殴 打大卫的头部。 s看见ahke的背影,害怕地奔向主人的寝室,「主人……安克拉她 …………啊啊!」s惊慌失措地尖叫着,「主人!你醒醒啊!」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有没有事?大卫似乎来到这附近了!」欧因和伊格尔两人一起奔下斜面 ,大声喊道。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喊道。 「喂!伊格尔!」欧因打了伊格尔腹部一下,指着走廊尽头的ahke。 ahke抓着大卫的身体,他的头碎裂开来,脑浆在墙上缓缓下滑,ahk e的右手手腕呈现不自然的形状,部分腕骨穿出了体外,但是ahke的右手没 有停止,只是一昧殴打大卫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 大卫的头颅只剩下一半还挂在脖子上,另外一半散布在墙壁、地板、以及 ahke的手臂和面孔上。 ### 结论是,顺介在ahke体内加入的第二个作业系统巧妙地绕过了机器人的 行为制御中枢,所以ahke才会把身为人类的大卫布莱德痛殴致死。 「我终于瞭解造成我痛苦的原因是什么了,哈瑞克,」顺介的声音响起,「 我的痛苦来自于机器人,来自于我对他们的期望,我希望他们能够拥有灵魂。」 「今天,我看见了大卫布莱德的机器人,并且感到无比的罪恶与恶心,人类 的作品反应的,永远都只是人类单方面的愚蠢和软弱。」 「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机器人,分类的标准是他们与人类类似的程度,第一 期机器人虽然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但是缺少感情的反应,第二期机器人虽然拥 有感情的反应,但是却只能大概掌握人类感情的表面,第三期机器人已经进化到 和人类可说完全一样的地步了,但是他们的思考无法超越自己机体的限制,无法 受到感动。其实光就就这一点而言,大部分的人类也都是如此。」 「a计画,是我最后的希望,哈瑞克,请原谅我先行离席,因为我已经累了 ,任性的我想要先躺下休息,让未来寄托在「他」身上吧。」 顺介的声音停止了。 哈瑞克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寝室中。 哈瑞克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认为他的身上栖宿着未来,你为什么不留下 来,亲眼看看呢?」 ### 东京郊区的西式墓园。 在碧绿的草皮上,灰白色的墓碑像是骨牌一样整齐的排列在地上。 安克拉,黛丝,蒂芬妮,伊格尔四人围绕着创造者的墓碑。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长眠于此,愿主保佑他不安的灵魂。」墓碑上 如此刻道。 安克拉的右手早已修复,四人穿着黑色的丧服,轮流将鲜花放到墓碑上。 「蒂芬妮,」安克拉蹲在墓碑前,问道,「主人到底希望我们为他做什么?」 「我不知道。」蒂芬妮回答。 「但是主人最喜欢你。」安克拉看着蒂芬妮,道。 「最喜欢我?」蒂芬妮苦笑道,「真是太过奖了,主人最喜欢的是你,安克 拉,从地下室的冰柜使用记录就可以看出来,只有你一直是醒着的。」 「但是,主人很少对我笑过。」安卡拉道。 「人类是很奇怪的动物,高兴的时候不一定会笑,痛苦的时候不一定会哭。」蒂芬妮道。 「我们之中,你是最典型的机器人,」蒂芬妮道,「或许因为这样,所以主 人才一直留你在身边,他害怕自己?岫晕颐嵌谌诘幕魅朔5魄樽饔谩!? 「走吧,一直待在这里也没用,主人不会活过来的。」蒂芬妮拉着安克拉的 手,但是安克拉甩开了蒂芬妮。 「我要陪在主人身边,」安克拉道,「你们先走。」 「好吧,但是不要太晚,」蒂芬妮道,「我们现在是属于克拉福特公司的财 产了。」 蒂芬妮等人缓缓离开了墓园。 「主人,蒂芬妮说的是真的吗?」安卡拉看着墓碑,问道。 墓碑当然不会回答,在凉风之中,只有几道微弱的鸟啼。 「主人,你说过人死了会到天国去,但是天国在哪里呢?」安卡拉问道。 墓碑静静的矗立着。 「………机器人死了也会到天国去吗?」安卡拉问道。 不远处的大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 安卡拉跪在墓碑上,解开自己黑色上衣的扣子。 只是关闭电源,机器人是不会死的,只有把动力系统整个破坏掉,才会像人 类一样死去。 大部分的旧式机器人,动力中枢的燃料电池都在左胸里面,这是因为机器人 产业初期,设计师们对「制造出和人一样的机器人」此一概念都没有任何的怀疑。 而夏克斯在制造他自己的机器人时,一向都把自己的作品当成人类看待,所 以很自然的,动力中枢就摆放在相对人类心脏的位置。 安克拉卸下左胸的肌肤面板,黑色的燃料电池周围是冰冷的,燃料电池中间 有一道蓝色的线,表示电量正常。 安克拉握住自己的燃料电池。她的手指强度不足以破坏电池的外壳,所以她 能做的便是将电池扯离自己的身体。 握紧电池,安克拉用力往外拉。 外泄的电流立刻让她身上的衣服发出焦味。安克拉继续拉扯,啪地一声,管 线开始断裂,手的出力减低,电池上的线变成了黄色。 既便如此,安克拉还是慢慢地,一寸一寸的把燃料电池扯出自己的胸膛外。 电池上的线变成了红色,安克拉的视野黑暗下来。 「主……人……」安克拉颤声道。 咚地一声,安克拉倒在墓碑上。 ###ato### 「抱歉,」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青年跟墓园的管理员问道,「请 问落河原顺介的墓在这里吗?」 「喔喔,在啊在啊,很显眼的,你看那边,不是有个人蹲着吗,就是那里。」管理员指着不远处道。 「谢谢。」青年微笑致意,往不远处的墓碑走去。 墓碑旁边蹲着的人一动也不动,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女性型的机器人 ,右手中抓着的,好像是她自己的燃料电池,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毁坏,人工肌肤 也脱落殆尽,露出青色的底皮。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与其最锺爱之作品,ahke安克拉之墓,愿 神保佑这名人类以及机器人不安的灵魂。」墓碑上如此刻道。 青年蹲下,把手中的鲜花放到墓碑上。 「父亲,姐姐,」青年道,「你们好,我是ato,第一个第四期机器人 ,现在都称呼为生化人。」 「我今年二十岁了,父亲,」ato道,「这个月我第一次遇到蒂芬妮姐 姐和伊格尔哥哥,他们告诉了我有关父亲,安克拉姐姐,还有我诞生的故事。」 「根据父亲的设计,我的身体主要是由可变式合金纤维所构成,可以自由变 化外形,大脑则是采用人造神经纤维细胞,基本上算是生物,和人类拥有一样的 思考模式。」 「虽然蒂芬妮姐姐笑说为什么要模仿人类到这种地步,如果换成电子式的头 脑的话,就可以用光速思考了。」 「但是我觉得和人类一样的思考模式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所有的机器人和 生化人都是以人类为蓝图设计的。」ato微笑道。 「今天我要告诉父亲和姐姐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是好是坏。」 ato道,用手轻轻抚摸顺介和安克拉的墓碑,「今天联合国通过法案,停 止一切二期和三期,也就是停止所有具有拟似人类智能的机器人的生产活动。」 「这二十年来,很多人和父亲一样,被日渐模糊的机器人和人类的分界线所 困扰,像安克拉姐姐一样,在主人死后自杀的机器人也不在少数。大家似乎终于 认清了,制造出和人类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只是把机器人也卷入人类无止尽的烦 恼漩涡中而已。」 「连带的,生化人也停止生产了,」ato苦笑道,「结果世界上只有四 具生化人,第一具就是我。」 「根据哈瑞克老先生的估计,我的寿命大概有五百年,」ato道,「跟 人类相比是很长,但跟寿命几乎无限的机器人相比,就显的很短了。」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把我做成介于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形式,」ato 缓缓起身,「或许是想要我代替父亲看看未来的模样吧?」 「不过,未来这种东西,谁能判断它到底是好是坏呢?」ato看着墓园 中间的大树,道。 「从今天起,每过十年,我就会回来看你们一次。」ato转回头,对着 墓碑道。 「姐姐,」ato轻轻握住安克拉抓住燃料电池的手,「你很勇敢。」 ato缓缓踏出墓园,在门口和管理员点头致意。 他吸了一口气,?驹谀乖巴獾牡缆飞稀? 轰地一声,一对三角形的巨大羽翼从ato的背后猛然窜出,漆黑的羽翼 下方有许多圆形喷射口,青白色的火焰冉冉燃起。 ato缓缓飞上天空,越来越高,变成云边的一颗黑点。 &edbybreeze,2004/08/12于大阪,没事不要乱转有事也不行。㊣ ☆★☆★☆★☆★☆★☆★☆★☆★☆★☆★☆★☆★☆★☆★☆★☆★☆★☆★☆★☆★ 丹罗:「机器人如果有心,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微风兄作 了一个很好的假设。能够谈谈为什么想写这一篇吗?」 微风:「这篇故事的创作原动力是,时常看到有那种去秋叶 原(电子街)买机器人回家胡搞瞎搞的漫画,也常看到模拟恋爱 游戏里面出现那种很萌的机器人,然后主角和那玩意谈恋爱的剧 情。 最近这段时间,似乎某个叫cp的鸟团体(如果有人 喜欢这群家伙那可真是抱歉)画的整天只会叫的人型电脑的 漫画还挺轰动的(大约两年前吧)。 但是如果仔细一想,如果真的机器人可以跟人类谈恋爱,那 会变成什么情况? 在这问题能被讨论之前,首先得假设具备有「能够谈恋爱」 能力的机器人存在才行。也就是有「感情」的机器人。如果机器 人有感情,如果机器人有一对反地心引力的g罩杯,如果如果如 果… 事实上是不是机器人根本不重要!读者需要的是「不会让我 失望的异性」「无条件爱我的异性」「不论怎样都只会听我的话 的异性」(三原则亦即:『只想收获而不愿付出』) 这,才是真正的机器人三原则。出于机器人三原则,安卡拉 对主人无条件的付出,最后甚至导出了自杀的结果。(我连藉口 都想好了,因为当时安克拉所思考的并不是毁坏自己的身体,而 是想要去主人所在的地方,既便那个地方存不存在都是未知数, 所以才能这样在正常状态下破坏自己的身体)」 丹罗:「说得有道理。凡我辈中人,都会想要一个美丽的、 顺从的、忠实的伴侣,要做到这点,最容易的无非是科幻中的机 器人了,但是虽然机器人可以都一样,但是随着使用者的不同, 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故事。 ato诞生的故事无疑的很成功诠释了这个想法,随着顺 介与麦克两种全然不同态度的机械人工程师互动,激荡出这个绝 棒的故事,他们做出来的不同性格的机器人,以及对待 这些机器人的心情,都有很强烈的对比感。」 微风:「嗯,我是不满这种隐藏在满坑满谷漫画卡通背后的 鸟蛋价值观,才写这篇文章的,只是讽刺地,结果反而像是在助 长这种价值观的盛行。 我想大部分的读者,应该都不会去想到,为什么他们的感情 会这样的汇集在安克拉身上吧,明明从头到尾就只露个肩膀而已。这一方面是我的奸诈,一方面也是因为机器人三原则的缘故, 就某个方面来说,机器人三原则是十分契合男性价值观的产物, 几乎可以套用在所有作品中。 如果你看完这篇文章,对安克拉有一点感情的依恋,恭喜你 ,你是个正常的软弱人类。如果你一点感情依恋都没有,可能你 比较倾向过激的世界,青苑前阴之章可能比较适合你,也或者你 是来自未来世界的机器人。」 丹罗:「那么,让我来作个总结吧。微风的文采依然高超, 场面依旧香艳无比,但是透过这次的剧情宣染,虽然剧情不 多,但却很成功的把各段落的床戏染上不同的味道,悲伤、奉献 、狂暴、痴态,在刺激的同时也感受着这些情绪,真的很棒。 最后顺介因为麦克的影响走向结束之路时,更是这本书的高 潮所在,机器人三原则也无法抑制这份情感,安卡拉最后的动作 ,那份凄美,令人动容。 结尾也是神来之笔,ato可说是顺介梦想中的孩子,带 出了顺介的梦想实现,也带出一份对未来的迷惘,最后的一飞冲 天,更是使人无限遐想。」 召集人:「这是个优秀的小说,精致绝美,让人赞不绝口。 多谢微风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二夜·分 级–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五篇。)—— 前言: 先旨声明,这故事纯属恶搞,并不牵涉政治。也没有蓄意影射任何人。因此 如果各位在阅读时,自然而然地联想起某人的话,那是你自己心邪,又或者是你 在潜意识中,对某人有偏见和憎恨而已,与本文作者无关。 此启—— 一道德分级的制度——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 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 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 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第 一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 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 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 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卡擦」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 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 殿中学』的校长,着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 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着头, 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形颇高 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理得很 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 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甚么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 古怪,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 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过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虽然在校长严厉的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 孩。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 美得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 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 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 记性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 拉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 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根本没留意到校长 的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 回来。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 时也瞥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 的反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 迷不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根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 得最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 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 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 摸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 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甚么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旁边的美少女 更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乾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 「……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 系数刚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 几十位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 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 惊人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 也觉得肉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 带回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 级比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的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 的话,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 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 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 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 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根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 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 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 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 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捍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 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 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 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 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 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 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 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 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 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 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 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昫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 美女打开了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 年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甚么道德重整甚么营的, 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甚么「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胸脯上的 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 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 「909」变成「908」了。「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 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 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 得非常庄严的说:「那么,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 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 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 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 「难怪!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 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插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 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插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 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 冲口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么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 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 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 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是那么关心我的!」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鬚根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 把小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性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 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个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她 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子 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 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 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 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 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 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 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又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二美女校花的秘密——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 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 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 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 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 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 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 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 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根本没有恼过 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 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 掉了那么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 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但她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甚么大事,之后改正 或者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 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 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 容易的!」 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 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 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 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 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 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的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 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 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 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廝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 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甚么?」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 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 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 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 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 答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 上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 躯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了甚么……?」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 玉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 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 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 了甚么?」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然用 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压的 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 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 了?你让他摸了吗?」 「讨厌……!」美少女美目閤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 完全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 的把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摸了你甚么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 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 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 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 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摸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 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搾出来的新鲜 牛奶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 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摸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 拨着那纤薄的胸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 这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我操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 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 了胸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 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 阿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肉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甚么?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么……,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捍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 已经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 北的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 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胸罩已经被整个 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 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 是平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 在怀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 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 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 异性见识过的挺拔美乳,予取予携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淫亵地抚捏着那颗 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混身都软 了,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北 乘隙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根 部的嫩肉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 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 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 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液。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 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 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 溢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 手无力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 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 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混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 缝上的小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 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之火。 「荷、荷……。」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 涌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 但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淫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 光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 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 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甚么?」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 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 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着, 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 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 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 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是个 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 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 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 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 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么了? 你好点了没有?」 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 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甚么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 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 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甚么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 的公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是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 下来,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 错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 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 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 然我的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 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 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么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 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 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甚么?」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 拍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 头望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 「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 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 一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 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 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 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 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根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 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乾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潇洒地背着依莎贝 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 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摸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 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三道德重整研讨会——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着名 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 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 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 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行 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 是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 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 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 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 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 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 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 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 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 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 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糇磐吹纳炝松焐嗤罚骸刚饫锏娜巳际蔷虐傥迨忠陨系穆穑俊? 「嗯!连陪同出席的老师、嘉宾、和随团参加的家长们,也全是九百分以上 的优良级的。」依莎贝拉答道。 「这么说,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里最有道德的了吗?」阿北赞叹着。 「原本是的!」依莎贝拉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因为有你这个大色狼在,平 均道德系数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阿北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牙尖嘴利 的小美女的—— 两人匆忙的安顿好行李后,依莎贝拉便拉着阿北四处参观这艘豪华的酒店太 空船。这研讨营她来过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熟悉。最后两人来到太 空船最顶层的观星台,那是阿北嚷着要一定要参观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广阔的宇宙,我便会感觉到人类是那么的渺小。」阿 北兴奋的跑到观星台的正中,陶醉地仰望着透明合金天幕外无边的星空,感慨的 赞叹着。 依莎贝拉却似乎对那黑沉沉的宇宙没那么感兴趣了,她不耐烦的交叉着手抱 怨说:「喂!看够了没有?你看这儿多闷,连鬼影也没有半个……。我们不如争 取时间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税商场罢!」 阿北却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的愿望便是要当个太空英雄……。」 他伸手轻轻的抓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恶!」美少女笑着甩开了他,还扮了个想呕的怪相,取笑着说:「好伟大 啊!太空大……色狼!」 阿北像听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着头呆望着遥远的的群星,充满了感慨地说: 「是真的!我记得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刚刚开始出发,前 往探索银河系以外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便立志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纵横星际的 英雄,剷除宇宙里一切的罪恶……。」 他的声音愈说愈小的。依莎贝拉听不清楚,便不自觉的移前了两步;怎知阿 北忽然一个闪身,竟然把她紧紧的抱住。 「你干甚么啊!」依莎贝拉惊叫着,却挣不脱男孩的怀抱。 「谁叫你取笑我的伟大志愿,我要惩罚你!」伸长了嘴巴慢慢的凑向美少女 的脸。依莎贝拉娇嗔着推拒,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让阿北吻了。 「还叫我色狼吗?」阿北松开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贝拉含羞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就算不是大色狼,也至少是大坏蛋!」 「是吗?」阿北涎着脸又向着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不是坏蛋,是大英雄!」依莎贝拉娇笑着,柔 顺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还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甚么似的:「依莎贝拉,一会儿在开 幕礼上我可能须要走开一会,如果有人查问,你便说我肚子痛去了厕所。可以吗?」 「你要到那里去了?」依莎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厕所了吗?」阿北捧着肚子,作了个腹痛的表情。 「古灵精怪的!」美少女笑着嗔道:「要我帮你倒可以,但现在你要先陪我 去逛商场,这儿的货品不但免税,而且有些款式是在卫星上买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购物,是为夫的荣幸!」阿北欠了欠身,笑着又在吃依莎 贝拉的豆腐。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挡着小拳头要打他。 两人笑着绕着偌大的观星台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贝拉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 来。「慢着,」她伸手搔着头:「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升空,不已经是二十多年 前的事了吗?」 阿北面色一变,呆了一呆后才解释说:「……可能我记错了吧。对了,你不 是说要去购物的吗?看中甚么让我送给你好了!」依莎贝拉听了,登时甚么都记 不起了,喜孜孜的马上拉着阿北走了—— 开幕礼比想像中更要闷,那些嘉宾说来说去都是甚么「世风日下、道德沦亡」 的缠脚布道理。而道德评议局的主席,也就是现任的『泛小卫星群联盟』总统的 「尘土扬」当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类根本便有等级之分,说没分级的人只是 在眼瞪瞪的说谎话而已!」的陈腔滥调,又不断的吹嘘他那套本土人和外来人之 分,和争取脱离地球联盟独立的主张。阿北听得频频打着呵欠,他虽然没认真数 过,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着了。 想不到全场最有趣的,也赢得了最多掌声的,竟然是阿北他们的校长那有关 上两个世纪的喜剧电影对道德发展的研究报告。 典礼上,阿北真的离开了大概十分钟;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笑嘻 嘻的回来了。 接着的两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组专题讨论,还要是男女分开的;阿北和依莎 贝拉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所谓优良级的学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开口闭口 都是大条大条的道理,几乎把阿北闷出个鸟来。还好晚饭后是自由时间,阿北和 依莎贝拉当然不会参加那些沉闷的交谊舞会,他们躲在寂静无人的观星台那里, 在美丽的星空下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依莎贝拉还兴奋的告诉阿北说,由于她的表现优异,因此和几个女孩一起编 排到特别的组别里,连总统和一众高官、还有其他参加研讨营?墓蟊雒且捕啻稳? 观看她们的讨论;她们还幸运地被挑选了在研讨营闭幕当晚和贵宾们一起用餐呢。 据说那一晚出席的贵宾,除了道德评议局的高官之外,总统「尘土扬」、副 总统「雷原傅」和那个复姓「燉菜」,名叫甚么「美作」的道德评分局的总议长。 那个正被「尘土扬」力邀加盟『泛小卫星群联盟』的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选举候 选人「菲朱」上校也会一同出席。 阿北静静的听着依莎贝拉的说话,面上竟然流露出既担忧又兴奋的怪异表情—— 终于到了整个研讨营的最后一天了! 在比开幕礼更加沉闷十倍的闭幕演讲完成了之后,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 着揉醒惺忪的睡眼和擦乾净流满了嘴角的口涎,同时也要赶着跑回房间去换上最 光鲜整齐的礼服,准备参加隆重的闭幕晚宴。 阿北也没有例外,他刚换上礼服结好领带,便收到了依莎贝拉打来的内线电 话,叫他马上到她的房间去。原来大会派人送了套晚礼服来,给她出席贵宾晚宴 时穿着。依莎贝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马上请阿北过来看她试穿。 哗!好漂亮!单是盒子上那着名设计师的签名,已经显示出这晚装是如何价 值不菲的了。才打开盒子,阿北他们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几乎连眼珠子也要 跌出来了。整套晚礼服都是用闪着金丝的名贵雪纺织成的,华丽中流露着感性的 纯洁,和依莎贝拉那股天生的飘逸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死穴,就算是道德系数最顶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贝拉 马上雀跃的抓起晚装冲进浴室里试穿。阿北笑着在外面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窦: 「女学生的晚装需要这么名贵吗?」他留意到礼服的盒子上面有个「十五」的编 号,看来今晚获邀出席的女学生全部都有一套这么名贵的裙子。 「漂亮吗?」依莎贝拉的笑声从浴室里飘了出来。阿北抬头一看,刚才好辛 苦才塞点眼眶里没掉出来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严峻的考验了。他张大 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装真的漂亮极了,尤其是当它是穿在一个像依莎贝拉这样出众的美女身 上时,就更加美丽得可以让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标准!因为 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裙子的后面倒还可以,除了粉背上开了个露出少许臀沟的大洞之外,和一般 的长裙分别还不算太大。……但前面却可真过份了!趟开的领口由粉颈一直开到 小腹上,仅靠着胸前一个纯金的小扣子系着,把里面那丰挺的美乳和深邃的乳沟 完完全全的展示出来。下身更不得了,裙摆的后面长长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 却短到膝盖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仅仅遮掩着内裤,把依莎贝拉那双傲人美 腿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了?不漂亮吗?」依莎贝拉撒娇着说,自己却早在阿北那色授魂与的 注射中羞得满面通红了。两只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着胸脯还是按着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终于滴了下来。 美少女大嗔道:「大坏蛋,你好色啊!」 阿北擦着鼻血,忧心忡忡的说:「太暴露了!你还是不要穿这裙子好了! 不……,乾脆不要出席那甚么贵宾宴好了。」他站起来拉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我很担心啊。」 「不过是吃顿饭罢了……,」依莎贝拉扁着小嘴说:「总统和所有嘉宾都是 很有道德的人啊!有甚么好担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的 嘛。」她捧着阿北的下巴,踮高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才咬了咬下唇,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的,而且答应你, 把晚宴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 吧……。」说着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鸡的阿北,跑进了浴 室里—— 四的黑金晚宴—— 闭幕晚宴的菜式丰富极了,可是阿北却食不下咽的,只是偶尔装模作样的呷 口红酒,几乎没有动过筷子。他全神贯注的从藏在耳朵里的耳机里,偷听着他刚 才黏在依莎贝拉的项炼吊饰后面的微型窃听器传来的说话。 这是宇宙巡警刚发明的最先进的偷听器,懂得自动过滤背景的杂音,还会 根据接收到的声音分开来个别存档,绝对不会因为有人同时开声而漏掉重要的 对话,同时也防止了人们用嘈吵的音乐来干扰。 凭着他在开幕礼当晚潜入各秘密地点安装的窃听器,这两天阿北已经差不多 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指控『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和他的党羽贪污舞弊 的罪行了。他们不但趁这个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审批由各地传上来有关出卖九百 分之上的道德系数的勾当,而且还收取黑金捐款,还有是资助其他卫星城市策动 政变,趁着动乱时买卖军火图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掌握到足够的线索,确定这些犯罪勾当的幕 后操控者竟然牵涉到『泛小卫星群联盟』的领导阶层。而且由于道德系数的限制, 他们根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混进集团去查案。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 进来。 贵宾厅内,『泛小卫星群联盟』的副总统雷原傅,正在拉拢第十三号卫星的 总统候选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卫星群联盟』;还竟然教唆他发动军事政变, 推翻亲地球的现任总统。那卑鄙的政客明显地有些意动,因为雷原傅的诱饵实在 太吸引了;他不但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第十三号卫星提供钜额的无偿贷款,其中至 少有一半还会直接的拨进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户口里。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钱,菲朱也会考虑答应的。……单是雷原傅肯替他弄来那 个他在研讨会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够了。虽然这个肥得像只猪的政客本来已经是个 色中饿鬼,平日靠着金钱地位,已经糟蹋了不知多少绝色的美女,等闲的女人他 根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这一次那美女实在是太动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 且道德系数还是超高的,样子又清纯,百分百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虽然另外 那十几个少女的质素也都是第一流的,但他今晚却上定了那个最美丽的少女。 他们说的当然是依莎贝拉了! 阿北愈听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锁定的幕后黑手原本是『泛小卫星群联 盟』的总统尘土扬,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风声,自从闭幕礼的演讲后便消声匿 迹,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如果他们现在便发难,不能当场人赃并获的话,这可恶 的伪居子一定可以找到藉口脱罪的。 可是贵宾厅内的情况却可不容许他再等下去了。凭着窃听器中依莎贝拉那愈 来愈含糊的对话,阿北肯定她已经着了道儿。她的食物和饮品一定被人下了葯。 那班混蛋政客的对话也进一步证实了阿北的想法,因为他们愈来愈肆无忌惮 了,再也毋须刻意去压低声音来掩饰那些见不的光的台底交易,政治献金和其他 贿赂的恶行。而他们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还愈说愈露骨 的。如果在平时,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应该早已吓得太叫救命了。那现在阿北却 听不到她们的求救声,只是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动情娇喘。 阿北还听到依莎贝拉微弱但淒厉的挣扎,那死肥猪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表;等不下去了!由于一心打算把尘土扬一伙人一网 打尽,为免打草惊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远远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范围以外潜伏 着。现在就算马上赶来,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 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 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 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射出暗藏在腕表里的 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去把 两个被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 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 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射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 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 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甚么,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 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 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阿北登时吓了一跳, 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 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一个警察 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件, 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齣戏,所以阿 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 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 的另外一齣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 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 「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 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么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楣,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 说:「那么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 当然的说—— 「看到吗?总共有四个……。」阿北带着兴奋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 在墙边的角落上,探头出去窥看着守在贵宾厅门外的四个大汉,心中盘算着怎样 把他们引开来逐个击破。 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射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根本甚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射的麻醉针。 「你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了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液。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甚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晶莹的胸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印, 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精。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是已 脏脏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甚么血迹……。看 来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射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甚么:「罪过啊!毋行邪淫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射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甚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射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的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 么说,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 还静悄悄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机在搧风点火:「雷『怨妇』,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 面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 那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 勾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胸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胡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乾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 菲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胸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五道德系数的秘密——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踫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葯,一旦真的发作 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 猛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 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 咦?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 关校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根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踫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刚 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甚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 「而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 忽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的角落上,缓缓的说 道:「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摸到我的身体的男人不 是你,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 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 小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鸡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 中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寸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吧? 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根本便不能吃 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精,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jg液,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捶着,猛在骂他:「你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那些脏 东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胸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胸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棒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肉中间,埋在深邃的肉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乳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甚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乳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精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射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乾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射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 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踫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液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乾净,否则休想再踫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根本没有甚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 己的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 办别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根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 班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 分……。」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尾声——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了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 是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 的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 香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乳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液都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的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乳,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棒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淒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智, 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粗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了。 乾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 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气, 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嘛!」 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着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 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胸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淫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踫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了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 跪在自己的腿间,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 完全变了形的娇嫩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 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 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肉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肉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肉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口红嫩的细肉随着的插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淫光的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液,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淫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液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上。依莎贝拉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顶峰的灼热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淫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踫撞和「扑哧、扑哧」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淒厉嚎叫,粗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宫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精,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射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宫里。 初次尝到男性精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乾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 北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 「而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 一定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肉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淫淫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液。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 更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 的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 几乎对摺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着嗔 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甚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甚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甚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 躲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 已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棒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 体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胡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粗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肉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肉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又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甚么要把口 号定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 睡了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 总统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 大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宫深处以光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的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射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 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 为选举和分级的事闹得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 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非蓄意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 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者引起读者联想的,皆属意外。 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 看这样的光明作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 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 的结构很清晰,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 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 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么久的未来篇, 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 后,大喊着某饭桶进入,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 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得指 出,这个尘总统,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二十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二○○四年夏 (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 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 奶的悠闲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 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 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 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 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 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 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 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 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 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 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 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 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睏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 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 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 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 浪漫而又那么淒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 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 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 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 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 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 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百度,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 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 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 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 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 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 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 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 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已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 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 的,按在那粒胀大的y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 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 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 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用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准备一挺而进, 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 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 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 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彿还处身 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 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 了,直起身子睁大矇矓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 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 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 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 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 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 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 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 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 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 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沈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 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 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沈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 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 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 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 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 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 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 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 两片饱满的大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 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 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 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 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 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 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 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 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沈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 有点睏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 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 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 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 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 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上半部滑出了 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 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沈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 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 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 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 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乾脆 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 有点出轨了,虽然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 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前的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 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 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沈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一手慢慢移到我隆 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 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沈静一抓住我的就不愿放手。被她五指握 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 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 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如燎原 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 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沈静看来 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 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奸一样,一把抱 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 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 的一丝不挂。 沈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 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无遮 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甕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的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 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 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我以往已在沈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 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中间向左右掰开, 将沈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 小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 的娇嫩y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y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y蒂在皱褶内琵 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沈静 「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彿那是一个通电 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y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口四周的嫩肉慢慢 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沈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 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以增加舌头 伸入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沈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 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 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 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 张嘴含住她的y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 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y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 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 下去了……」沈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弥漫 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阴 茎去她口将沾沾,准备发动进攻。沈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 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匆匆对 准自已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着她的, 彷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 唔……喔……」沈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 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在反反覆覆的中被我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 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口四周, 而且还积聚在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沈静很快就来了,她松开我的 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 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 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插入到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进进出出狠 着她小bi的交合部位,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 满自豪感,我边抽动,边问她:「我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 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沈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 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 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 拔到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沈静正想 张嘴回答,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 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 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令沈静的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时也 shè精了事,无奈充沛的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 样任我如何力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沈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 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 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 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 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细心地擦 拭着里面的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 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 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对准她 口往前一插,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bi内。 沈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 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紧紧 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 你耐还是我耐呢!哈哈!」 抹乾了的小bi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口的鲜红嫩肉跟随着 我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沈静的淫 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 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 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 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着叫着,沈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 「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 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 事嘛!我吩咐沈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 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仍然插在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 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 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 彷如身处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 浪漫情趣。 我抬着沈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 竖的,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 彿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 视在我和沈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bi怎样被我的狠狠至 淋漓,以至达到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 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沈静的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 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 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两片红润的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沈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 的在滴着的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 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染上一层像迪斯 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彿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 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 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 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 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 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沈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 上,由于一直都插在她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沈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 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沈静一边急忙挺送 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 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 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 麻,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沈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 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借力狂攻,强劲的抽 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上。 沈静被我插得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 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乾脆抽出肉 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 回她体内。 沈静的开始出现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扯向最 底端,壁紧紧包住整根,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我脑海中一片空 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的对准她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 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 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 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沈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上,烫得我猛 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 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shè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里,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 shè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 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 就真是冤哉枉也! 沈静虽然正沉醉在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 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 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 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jg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里闯关 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 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在她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 的jg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的脉动而同步蹦跳,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 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 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 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沈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 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 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 想。我掰开沈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 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沈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 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上,一些用来吸乾地毯 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 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的心思 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 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的职责也是由我 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 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沈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 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 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沈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 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里流出来的jg液,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 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 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 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 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 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 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沈静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 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沈静:「马 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 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沈静之间的瓜葛了。薛 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 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瞭,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 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 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沈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 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 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沈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 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 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瞭解,绑架薛莉的是 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 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 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 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讨价还 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 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 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 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 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铛铛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 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关系, 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 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 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 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 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 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 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 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 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 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 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 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 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 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 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 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 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 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 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 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 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 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 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 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 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 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 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 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 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bi这么涨,这么大,天生 就是一个欠的,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 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 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彿此刻就在我面前 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 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 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 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一手往她上摸去。感应到凌辱 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 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 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往里直捅,看来这时相当乾涩,阿豹要抱 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 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 部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 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 一粒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掏出来塞进她口衔 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bi一样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 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 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 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 这场惨无人道的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 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 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齣与己无 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太过乾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 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 他那一大泡肮脏的jg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shè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 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对准被扯 得向上昂起的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jg液被挤得向外 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 来,相信是被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 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把薛莉娇小的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被扯 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bi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 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自然而 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jg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进去,要不 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jg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shè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 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 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一人接一人地 前去薛莉,纷纷在她体内shè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 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 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 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已经完全走了样, 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两边; 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jg液黏贴在 上;重灾区的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 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 jg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 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 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 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 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 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 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 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 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 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 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 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 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 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 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 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 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 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 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 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 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 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 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 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 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 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 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 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 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乾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的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 傲人的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 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被勒得更 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和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 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 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乾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 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 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 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 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也弄 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 的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穿过口衔中间 那个圆孔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往 捅进去了,也许乾燥的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 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插入时把都连带扯进阴 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bi都给他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 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 薛莉臀部,将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 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 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 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 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 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的那个男人已shè精了,刚拔出,在旁边玩弄 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已开 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 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 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jg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在 薛莉的上揩擦乾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jg液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悽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快速地在 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shè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jg液还没吞完,又一根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起来。也许是被jg液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shè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和直肠被灼热的jg液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jg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分别抵在屁眼和 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 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 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 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 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 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 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 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 人们的在自己那三个内抽动、shè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jg液,不 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 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 得低低的,与肛门被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里 面不断溢出黏稠的jg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 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 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 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齣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 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 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 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 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 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 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 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 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她 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 在她每天捱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 老是bi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 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 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 帆布,一个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 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 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 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 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 小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y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 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 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里去。假通体布满了大 小不一的凸起物,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 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毫不怜惜地向两个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 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 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 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 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壁、直肠与假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 齐来;子宫颈被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 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 四、五分钟,一股股便不停地从口涌了出来,随着假的转动向四面 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 的生理反应能使自动泄出,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 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 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 智正与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弄出的势不可挡地汹涌 而来,薛莉的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y蒂高高勃起,更多的从 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巨浪的冲击。 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与屁眼 里的假却没有因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 旋转着,把经历过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与y蒂膨胀得更大, 向上高高翘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从缝隙间不断地排 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 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 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 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 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 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 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 蔓延,下一波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 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 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来得 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 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汹涌而 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 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 曾说过『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 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 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 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 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 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 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泄出来的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 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 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 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翻开朝里看看,又 捏住y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 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 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 右边的小也照办煮碗。 把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 的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也因向外翻出而「噗」的一 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 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蹂躏得 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 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y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y蒂。我的心瞬间 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端详了一会,然后 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 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 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 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y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 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越扯 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 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 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 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 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 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 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 自己y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 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 地把铁夹从y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 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 刚刚尝完y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 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 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 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 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 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 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 上的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与肛 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也插不牢了,一 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 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 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 独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 、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 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 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 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拉开对 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 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bi够紧够 窄,好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 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bi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 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 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 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 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 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bi收缩的好点 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 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 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 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 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 把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的鱼钩便扯得整个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 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 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 越来越惶恐,悽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 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又被纸筒撑开着 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 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 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 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y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 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 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 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 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燻得在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 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 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 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 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 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 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 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 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 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 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 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 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 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燻而纷 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 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 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 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 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 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bi时嫌 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 眼里,呵呵,到时她的定会收紧得能把你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 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 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虻艟偷贸迷缡耆耍窃僦ㄖㄍ嵬嵬涎邮奔洌?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 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 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 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 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 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 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 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 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 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 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 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 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 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 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 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 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 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 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 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 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 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 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 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 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 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 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 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 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 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 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 林彤:「上集由于挑战极限,特意将故事中的床戏比例提高 至九成,托赖的是,收到的效果总算离原来设想相差不远,不过 在编排各种场面时就颇伤脑筋,写起来吃力得很。于是这集 再来一个新的挑战极限,那就是将比例倒过来——故事中的床戏 比例减少至一成……」 发三儿:「这个……」 林彤:「呵呵,上面纯属说笑而已。这集中的床戏部份依然 占较重比例,并有几幕暴虐场面,而两者不同的是:上一集主要 是通过故事情节分别为人物塑造出一个立体形象,但互相之间还 没有太多冲突;可是由这集开始就产生互动关系了,并有波折起 伏,前面埋下的几处伏笔也逐渐揭露出来。」 流氓:「这一集的情节,确实比上集的直线平铺要多出很多 变化。不再是为了占了九成的床戏来做个简单连接,故事的发展 开始变得更具吸引力了。」 林彤:「另外在下集又增加了个女角,是原先在上集里没有 的,就是男主角的秘书。这个人物本来并不在故事结构的预算内 ,可是朋友看过初稿后,认为在大陆工作的枯燥生活中竟能不拈 花惹草,不免与实际情况有点距离,想想也有道理,于是主角顿 时飞来艳福,就此多了个炮友,为免流于公式化,又添些花边小 插曲等蛇足衬托一下,使故事读来多点趣味。」 焚摩:「关于这?雠厥椋一拐媸潜в泻艽蟮男巳ぁj浅? 于什么原因,她会主动勾引主角呢。难道是看出了,主角的天赋 异秉?相信这个谜团解开时,会有很有意思。」 rkg:「这三段录像,真是精彩。一次比一次虐度增 加,层层推进式的,安排实在巧妙,看的我也惊心动魄呢。」 迷男:「这集里面,由于人物的互动,似乎一切已经不再受 主角控制了。连公司的秘书都是主动投怀送抱,到最后牵扯到黑 道纠纷,完全都是被动情况下的选择。而这似乎又与主角率然的 性格有所抵触,想到这里,真是已经等不及后面的故事了。」 林彤:「可是很抱歉,下半年由于身体不好,写作进度大失 预算,只好把第二部分作两集,结局篇惟有留待在第三部交待了。」 抱甕的贱人:「能看到您的作品已经很感谢了,还请多多保 重,无论如何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召集人:「多谢林彤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二十四夜·苍穹之怒。」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楔子 当天际泛起白色,惊惶的人群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世界尽头。天地相接处, 一条黑线渐次浮现,还没有听到蹄声,黑色的铁骑就如同潮水般涌来,吞噬了一 切。飘扬的旗帜上没有文字,甚至没有图腾,只有无穷无尽的黑色,在空虚中猎 猎飞舞。 一名老人举起枯瘦的双手,乾涸的眼眶涌出浑浊的泪滴,嘶声叫道:「我衷 心敬仰的明穹大神,您抛弃了您谦卑的子民吗?」 一支没有翎羽的利箭笔直穿透了他的胸膛,伤口没有流血,却像一朵的 花朵迅速漫延开来,眨眼间便侵蚀了整具身体,血肉消融,只剩下一对苍白的枯 骨直刺苍穹。 「棘毒!北武军团的棘毒!」一名披着黄金甲冑的骑士疯狂地叫道。紧接着 一枚乌亮的圆珠从他面门打入,在头颅中炸开。 失去支撑的黄金头盔光啷掉在地上,一路洒落着脑浆、鲜血,滚到一对母子 脚边。 「妈妈,我怕……」金发男孩被满地的血污吓得哭了起来。 年轻的母亲紧紧拥着儿子,脸色苍白地说道:「罗恩,不要怕……武凤帝姬 会领着北武神军赶来,荣雪天后会让一切恢复安宁……」 全身被黑甲覆盖的铁骑如风掠过,一柄长达两米,通体漆黑的巨刃卷起长草 ,将母子俩劈成四段。 01 佗域的惨剧在次日下午传遍了帝都。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甚至有人提出, 要把那个妖言惑众的传令兵交给帝国卫队。当传令兵展开羊皮卷,露出上方的海 棠印记时,人群沉默了—— 明穹大神庇佑:佗域城被袭,居民无一倖存。炎龙、雪鸥骑士团正在寻查凶 手踪迹。请帝国子民为佗域城的亡灵祈祷。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五年九月十三日—— 没有人怀疑御札的真实性,因为没有任何人敢冒用荣雪天后的神权。 *************** 一百七十五年前,武威皇帝迦凌然率领麾下五大军团,以无敌姿态席卷了半 个大陆,开创了神话般的帝国:瑞棠王朝。 武威皇帝之后的七代帝王无一不是明毅果敢的君主,到了本代,神宏天帝更 是将大陆上所有长着青草的土地都纳入王朝的版图,建立了亘古未有的庞大帝国。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皇室成员拥有令任何术士惊愕的天赋神力。时至 今日,迦凌皇室在大陆上已经成为无可比拟的神圣家族。在人民心目中,神宏天 帝和荣雪天后更是神灵一般的存在。 七年前,正值盛年的神宏天帝突然病故,身后只留下三女一子。武凤帝姬迦 凌遥未满十六便显示出惊人的武技和指挥能力,如今她正率领着帝国最骁勇的北 武军团镇守北疆,与山林中的蛮族作战。 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被誉为帝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术天才,从八岁起,她 就作为领舞在祭祀明穹大神的典礼上献艺。众口相传,她的歌声能让天上的妙音 鸟忘记自己的羽翼,她的舞姿足以让海中的鲛女黯然失色。 最小的女儿琼玉帝姬迦凌洁如今还不到十五岁,而她的神迹早在十年前,便 被吟游诗人传扬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白发萧然的老人在篝火下唱道:我们的琼 玉帝姬第一次踏入圣殿,她纯洁的眼睛彷彿春天的泉水,她明净的面宠宛如夏夜 的百合,供奉明穹大神的清池也为之震颤,守护神灵的火蛇收敛神光,垂下犹如 华丽的丝带……被神选定的琼玉帝姬,你是明穹大神锺爱的圣女…… 年仅六岁的王子迦凌阳是神宏天帝的遗腹子,如今正在帝国最优秀的大臣、 文宗、武者、术士……的教育下努力学习种种技能。每个人都相信,他将来会是 一个不逊色于神宏天帝的帝王。 然而,皇室成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母亲:荣雪天后。 如同女儿琼玉帝姬一样,荣雪天后也曾经是明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当日神宏 天帝在征服西方部落,献祭于圣殿时,对荣雪天后一见锺情。神宏天帝当即用佩 剑割破手腕,将鲜血洒在清池之中,乞求明穹大神将圣女赐予自己。 他的请求激怒了神灵的守护者,两条火蛇喷出烈火,将神宏天帝的右臂烧成 白骨。然而清澈的池水却平静无波,最终,宽宏的明穹大神同意了天帝的请求。 还是少女的荣雪天后握住天帝的右手,只一刻钟时间,天帝那只高级术士需 要半年时间才能治愈的右臂便恢复如初。 神宏天帝逝世后的七年间,荣雪天后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帝国的人民相信, 世间如果有神,那么就是荣雪天后。甚至有人说,荣雪天后的神力更在明穹大神 之上。 *************** 最先发现惨剧的是炎龙骑士团。他们在九月十二日清晨到达佗域,发现整座 城市空无一人,居民像是一夜之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骑士们立即开始行动,直到中午他们才在城北二十里找到了失踪的居民。到 达现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忘记那血腥的一幕。 那是两山合抱之间的一片平原,平静的河水从青草中蜿蜒流过,河流两岸到 处都是残缺的尸体。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的所有居民,全部被屠杀在方圆三里的 范围内。没有一具尸体肢体完整,甚至连未满月的婴儿也被劈成两半。有的尸体 头颅已被割下,身体又被砍成几块。 骑士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敌人,这绝不是战士的作为,而是一群以屠杀为 乐的凶手。当这些佩戴炎龙标志的骑士们镇定下来,才觉查出其中的异常。 佗域并未边陲小镇,而是地处内陆,拥有超过五万人口的城市,距帝都只有 二十天的路程。 作为帝国的腹地,百余年来佗域从未受到过任何威胁。距此最近的异族部落 ,也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中。那些游牧者能够动员的力量最多不过两千人,况且二 十年前他们已经臣服了瑞棠王朝,怎么可能穿过帝国严密的守卫骑士团,不留痕 迹地突袭佗域? 凶手来自何方?一次屠杀五万居民,他们有多少人?从城市到居民都没有被 掠夺的痕迹,他们究竟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他们又在哪里? 炎龙骑士团迅速赶到附近的城市,联系上拥有一名高级术士的雪鸥骑士团。 雪鸥骑士团半信半疑地来到佗域城外,同样被眼前的惨剧惊呆了。 世上能让一个高级术士恐惧的事物并不多,然而此时,术士绣着金边的白袍 却在不住战栗。他取出水晶球,用颤抖的声音念动咒语,水晶球从他双手中飘浮 起来,缓缓转动,将血腥的场面一一转递给远方的帝都。 *************** 殿内一人高的水晶球静悄悄地旋转着。河流、青草、鲜血、零乱的肢体…… 在众人眼前不断滑过。 一名年轻的贵族重重砸在桌上,大声说道:「天后!我去佗域!如果不能找 出凶手,我克尔白愿意把我的双手献给神宏天帝!」佩剑在他挺拔的腰间卡卡作 响。 克尔白属于皇室旁支,他身为五大军团之一,瑞棠军团的皇骑长,与北武军 团的万骑长庞莱斯并称「帝国双雄」,是帝国有名的青年才俊,同时也是花月帝 姬狂热的追求者。 「坐下。不得无礼。」说话者是瑞棠军团的元帅柯罗。与在座的大多数世袭 贵族不同,柯罗出身平民,完全凭战功取得目前的地位,在军队中拥有崇高的威 望。 克尔白对这个刚毅的老人十分尊敬,被他一喝当即曲膝施礼,但坐下时却碰 到了长桌,发出一阵声响。 帝国首相白理安皱起眉头,缓缓道:「第一个疑点:佗域居民为什么没有抵 抗就离开了城市?第二:一次屠杀五万人,其中还包括佗域骑士团成员,至少有 五千名全副武装的凶手;第三:凶手并没有掠夺财物,他们目的究竟是什么?第 四:他们躲在哪里?克尔白,你说呢?」 克尔白没想到叔叔会点名让他发表意见,不禁有些狼狈,他连忙站起来,张 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白理安不满地哼了一声。 坐在旁边的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站起身:「能够解释这四个疑点的,只有一 个答案。」 华若翰身材高瘦,长了个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子。他丝毫没有因水晶球中的 血腥场面而动容,旁若无人地说道:「我的猜测是:凶手把居民全部诱到城外开 阔地带,在居民没有戒备的情形下展开屠杀。既然凶手不是为了财物,他们的目 的只有一个:扰乱帝国。最后,这批超过五千人的凶手不可能隐藏行踪,唯一的 解释是,他们有另外的身份作为掩饰。」 柯罗眼神一厉,「大人是怀疑军方吗?」 「是。」华若翰回答得很乾脆。 「不可能!」隶属于瑞棠军团的万骑长贝瑟迈大声说道:「瑞棠军团二十万 军人有十万人在帝都守卫,其余十万人分别驻防五关,军部每天两次直接监督, 五千人的调动军部怎么可能不知道!」 军方的将领纷纷开口,「四大军团驻守边疆,最近的南翔军团离佗域也有千 里。帝国内部每个超过五万人的城镇都拥有一支以上的骑士团作为警备力量,近 千支骑士团密布整个帝国,任何异常情况都会在第一时间发送到帝都骑士公会, 想避开骑士团的耳目无异于痴人说梦。总之,绝对不会存在一支我们不知道的军 事力量。」 正对着水晶球的长桌尽头放着两张座椅,椅背又高又直,彷彿君临天下的帝 王。左边一张空着,右边是荣雪天后的御座。 没有人能形容她的相貌,因为没有人敢逼视神只一般的天后。荣雪天后静静 坐椅中,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犹如珠光月华,使每一个面对她的人都自惭形 秽。 座中一名披着金袍的男子站起来,右手抚着胸口恭敬地弯下腰,「尊敬的天 后,请允许我唤醒明穹大神,聆听神灵的明示。」 他是神宏天帝的堂弟迦凌赫,作为帝国万众敬仰的大祭司,他一开口,众人 的争吵立刻停止了。 「这样的惨案超过了人类的想像。」荣雪天后的声音有一种抚慰心灵的详和 ,争论双方都平静下来,屏息倾听天后堪比神谕的叙说。 「首先我们要公开佗域的惨案,由琼玉帝姬带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白理安首相觉得有些不妥,佗域发生的一切太过骇人听闻,容易在人民中产 生不安的情绪。但他不会质疑天后的决断。 「柯罗元帅,请您清查军方近期行动。克尔白皇骑长,由你与骑士公会联系 ,去佗域城查找线索。」 「是!」克尔白兴奋地说道。这是他第一次独立行动,唯一的遗憾就是要离 开花月帝姬一段时间。 荣雪天后的目光落在迦凌赫身上,「迦凌大祭司,我们一定能找出凶手,给 帝国子民一个圆满的答覆。这一次,就不必劳烦明穹大神了。」 「遵从您的旨意,尊敬的荣雪天后。」迦凌赫手上划出一条光弧,轻轻按在 胸口。 02 我们不必关注克尔白的行动,他的佗域之行注定没有结果。或者我们应该把 目光投向遥远的北疆,看看瑞棠王朝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 武凤帝姬所率领的北武军团只有十万人,却是五大军团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由于军中拥有大量术士,因此被人称为北武神军。 两年间,迦凌遥与她的北武军团所向披靡,将侵扰帝国的北方蛮族驱赶到深 山之中。与其父神宏天帝的杀伐决断不同,迦凌遥受到母亲的影响更多,在作战 中恩威并用,不断瓦解蛮族力量。大批蛮族人被迁入帝国东际广袤的平原上,与 当地人融合在一起。 蛮族的力量越来越弱,当初一次会战可以集结数万战士,现在最多只有三千 人可以参加战斗。 「要不了多久,北疆就可以平定了。」一个披着青色披风的男子说道,火红 的头发在山风中猎猎飞舞。 「我需要一份新的地图。」旁边的女子头也不抬地说,「命令天行者在两天 内查明这条河的所有支流,以及附近的山脉。精确度必须达到十米以内。」 随行的术士立即把命令传递给后方北武军团总部。 庞莱斯正要开口,突然感觉到大气一阵波动。他警觉地竖起耳朵,倾听周围 的动静。只有多次与蛮族作战的军人才知道这股阴冷的气息意味着什么。「来了!」庞莱斯一声低喝,握紧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刀。同样的圣刀整个帝国不超 过五柄,其中两柄还作为神宏天帝的随葬品投入水中。 旁边的女子抬起头,一只青铜面具遮住了她绝美的姿容,只露出两只碧蓝的 眼睛和小巧的下巴。 「只是试探。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踪迹。」精致的红唇微微一动,迦凌遥不动 声色地说。 多次受到重创的蛮族如今不得不改变战术,避免与北武军团主力决战。这次 迦凌遥只带了五百豹骑兵和一百名术士组成的混编军,深入群山,就是试图诱出 蛮族主力。 大气的波动渐渐平息,庞莱斯吁了口气,「这么高明的黑巫师,只有蛮族酋 长身边才有。」 迦凌遥修改完这份极不准确的地图,标明位置,然后站了起来,望向远方的 群山。她继承了母亲碧蓝的眼睛,同时继承了父亲乌亮的直发,也许这就是她区 别于两个妹妹的力量之源。为了便于战斗,她毫不怜惜地剪去了自己的秀发,只 留下齐耳长短。 庞莱斯比她大了五岁,当初从东石军团的万骑长调到一个少女手下任职,他 颇有些不服气。但两年下来,庞莱斯才知道神圣家族的直系成员有着堪与神灵媲 美的力量、头脑,还有容貌…… 庞莱斯并未见过武凤帝姬的真实面容,但仅仅是面具下露出的些许肌肤,便 足以让世间最美的花朵失去颜色。每次看到那双细白的纤手举起长枪,轻易将勇 猛的蛮族武士一一刺落马下,庞莱斯都感到无法理解。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神 的力量。 「受过黑巫师诅咒的武士可不好对付,我去提醒士兵一下。」 蛮族的黑巫师拥有一种奇特的技能,可以使一名普通武士爆发出堪与巨犀相 比的力量。传说由最强的黑巫师诅咒过的武士甚至能够徒手粉碎巨石。 帝国术士总会曾经提议研究这种巫术,以增强军团的战斗力。但提案没有递 到荣雪天后手中,就被武凤帝姬代表军方否决了。「帝国不需要自己的军人减少 十年的生命换取一场战斗的胜利。」迦凌遥的理由很乾脆。 「山后面是什么?」迦凌遥突然说道。 「什么?」庞莱斯一呆。 「山后面是什么?」 「……大海吧……大陆周围应该都是海。」 「海的外面呢?」 庞莱斯摸摸下巴,「这只有明穹大神才知道了。」 「神的外面呢?」 庞莱斯吓了一跳,对于他来说,神就是最高的存在,他从来没有想过神以外 还能有什么。 迦凌遥眼中浮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迷惘,「明穹大神真是世间唯一的主宰吗?」 片刻后,她突然一笑,「当然是了。」她重复道:「当然是了。」 「幸好没有被母后听到。」迦凌遥心想,「不然母后又该骂自己对明穹大神 不敬了。」 迦凌遥怀念起母亲、妹妹,还有弟弟。「等这次彻底击溃蛮族仅存的主力之 后,就可以回家了。」 *************** 「母后,好看吗?」迦凌兰轻盈地跳进房中,一旋身,绯红的长裙鲜花般绽 开,圆圆铺在地上。她将一只银盘递到头顶,然后扬脸嫣然一笑。整个人就像一 粒夺目的珍珠,明艳不可方物。 下个月花月帝姬才满十六岁,金黄的头发波浪般从肩头一直垂到腰际,一串 珍珠夹在发间,从上到下依次变小,也越来越密,最后结成一条精巧的珠链束住 长发。她的肌肤象奶油一样白嫩,碧蓝的眼睛与姐姐一般无二。声音婉转清澈, 就是平常说话也带着优美的韵律。 银盘里放着一顶华丽的金冠,「是献给明穹大神的礼物吗?」荣雪天后认出 这是祭祀明穹大神专用的银盘。 「是献给父王的。」迦凌兰轻声说。 奔腾的江水流入宫城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宽达十里的江面也收拢成十米宽窄。这并非是人力约束的结果,而是天然生成。当初建造宫城时,曾有多名术士探 测过江流的深度,这些宗派不同的术士给出的答案却完全一致:深不见底。以至 于有人推测,江底是通往冥界的通道。自武威皇帝开始,瑞棠王朝历代帝王死后 都葬在江中。 母女俩在江边默默祷念多时,花月帝姬把银盘交给母亲,由荣雪天后亲手将 银盘连同金冠一同沉入碧波。 「天帝,帝国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发誓:无论付 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保护您留下的帝国……」荣雪天后在心里对丈夫说道。 「天后,格安城有消息传来。」一名侍女匆匆跑来。 *************** 假如不是格安城城主指天发誓,人们会以为水晶球传来的画面来自佗域。 那是格安城附近的一个市镇,拥有三万人口。不同之处在于:这个市镇曾经 是帝国最坚固的要塞之一,至今还保留着完整的城墙以及防御武器。 画面上厚达五米的城墙被冲开一个宽阔的缺口,即使动用南翔军团的巨型弩 炮,想造成这种效果,也需要半天时间的持续轰击。除此之外,画面就与佗域一 模一样。所有的居民被驱赶到广场中统一屠杀,那些零乱的肢体甚至分不出男女。 「他们使用的消音术至少需要二十名高级术士。」受邀参加会议的术士总会 会长鹤瑜打破沉默,他指的是当时距离市镇只有二十里的格安城没有听到任何声 音。「能够五万人的催眠术,至少需要同样多的高级术士。」 「不。他们拥有的术士绝对不会超过十人。」 在这个问题上质疑术士会长的意见,无疑是可笑的。但看到发言人是华若翰 时,众人都认真起来。 众所周知,再高明的术士也无法与学者严密的逻辑相比。鹤瑜曾经开玩笑地 说:只有明穹大神才能耻笑华若翰的逻辑。 「培养一名高级术士需要三十年以上的时间,同时还要有相当于五十名骑士 的物质投入。如果他们拥有的术士超过二十名,帝国不可能没有查觉。因此鹤瑜 会长的推论是错误的。」 「同意。」第一个赞同的是术士会长鹤瑜。「帝国拥有的高级术士只有三百 四十七人,其中二百三十一人在军队服役,七十六人在各类骑士团,剩下四十人 在总会任教。包括我。」 「黑巫师呢?」贝瑟迈曾经与蛮族作过战,对黑巫师印象深刻。 「自从武凤帝姬半年前取得乌莱河战役的胜利之后,情报显示,蛮族仅存的 黑巫师不超过十人。」首相白理安在遣送蛮族居民时,曾经探查过这个问题。 「疑点在于:他们可以催眠全城居民,为什么还要攻破城墙?究竟是什么使 他们这样做?」华若翰望着对面的柯罗元帅。 柯罗沉默片刻,起身向荣雪天后躬腰施礼,然后望着华若翰,说:「正如您 的推测,敌人是在对帝国示威。」他取下甲冑上的元帅徽章放在桌上,说道:「 能够瞬间击毁城墙的只有一种武器,就是军部十天前刚刚研制完成的巨炮。我愿 意对军部的失职负责。请天后允许我辞去瑞棠军团元帅的职务,由其他人追查军 部泄密事件。」 荣雪天后轻启朱唇,「我相信您的忠诚。但这件事不必由您来追查。柯罗元 帅,我希望您立即开始整备军队。」她望着空灵澄澈的水晶球,说道:「很快, 帝国将迎来一场十分艰苦的战争。」 03 天行者是由特技术士组成的情报机构,他们能将自己的精神寄托在鹰隼身上 ,借助它们超强的视力探查地形和敌人的踪迹。但天行者本身的防御力和行动能 力却十分低下,因此并没有参加武凤帝姬亲自率领的混编部队。 九月十六日,也就是格安城传来消息的第二天,远离帝国的军队终于与蛮族 发生了第一次战斗。 大约有二百名蛮族武士突然从地下钻出,试图袭击队伍中的术士。 北武军团的豹骑兵是帝国仅有的特殊兵种,他们的坐骑都是经过驯化的猛豹 ,拥有令人战栗的攻击力和奔驰能力。当地面刚刚开裂,五百名豹骑兵已经散开 ,同时排成作战队型。与士兵同乘一骑的术士立即念动咒语,从手掌中推出一个 个神圣光球,将士兵笼罩其中。每五名骑兵与一名术士结为一组,在蛮族武士展 开攻击之前,就射出了第一轮劲弩。 迦凌遥所乘的黑豹长达两米,矫健之极。她从鞍旁摘下长枪,受过术士驯化 的黑豹觉察到主人的心意,立刻纵身掠向敌人。 失去先机的蛮族武士仍然凶悍无比,他们披散着粗黑的头发,上身只有四条 皮索系着一枚铜镜护住心脏,棕黑的皮肤上画满花纹,有一些甚至用利刃划出猛 兽的图形。 当先一名武士狰狞地张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超过十五岁的男子都 要凿去门牙,这在帝国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却是蛮族的习俗。他举起布满钢刺 的巨棒,带着凌厉的风声,兜头朝迦凌遥砸来。 迦凌遥隐藏在青铜面具下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她提起长枪,那双纤柔的手 掌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武士的巨棒挡在外面,然后枪锋一转,像刺穿羊羔 皮般穿透了手掌厚的铜镜,正中心脏。 枪锋刺穿心脏就停住了,没有浪费一丝力气。迦凌遥风一般掠过那名武士, 不再回头看一眼,雪亮的枪锋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庞莱斯的圣刀劈开蛮族武士用来隐身的黑雾,将一名挂着虎牙的武士劈成两 半。不需要指挥,身经百战的豹骑兵们已经分成前后两层,呈月牙状将敌人围住。在这样崎岖的地形上仍然能排成队型,不愧是帝国最强的北武精英。术士同样 分为两组,一组辅助士兵的攻击,一组则展开心灵搜索,探查地下是否还有伏兵。 顷刻间,蛮族武士已经从猎人沦为猎物,被跨着猛豹的帝队围在山涧一 侧。三轮弩箭射过之后,双方便展开了肉搏战。 骑豹不仅凶猛迅捷,还拥有一种惊人的技能:攀爬。在平地战斗中,这些骑 豹往往会突然跃上树木,从高处俯击敌人。 作为突击的五十名豹骑兵忽上忽下,在狭小的空间内纵横驰骋,疾如闪电, 受过祝福的武器带着华丽的光芒,在空中交织在一起,使血腥的战场变得灿烂无 比。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只一刻钟时间,二百余名蛮族武士便横尸战场,仅倒在 迦凌遥枪下的就超过了二十人。残余的十余名武士被逼到悬崖边上,退无可退。 术士们开始念动咒语,准备士兵的武器上附加麻痺攻击来俘虏敌人。 一名蛮族武士突然扔下武器,抱住一名垂死的同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剩 下的武士纷纷效仿,各自吸取同伴的生命之血。在豹骑兵再次发动攻击之前,这 些武士忽然转过身,并肩跃入山涧。 庞莱斯的雪豹轻轻一纵,悄无声息地落在悬崖边上。他低头一看,突然叫道 :「殿下!他们在悬崖上!」 那些武士并没有落入山涧,而是手足并用,猿猴一样攀着直立的山巖,奔跃 如飞,沿着悬崖越上越高。等豹骑兵赶到涧旁,他们已经越过了弩箭的射程。 黑豹轻捷地攀上一棵松树,迦凌遥跨在豹上,远远望向敌人消失的连绵山峰。山风吹过,豹尾在风中长长地舞动着,水蓝色的披风迎风飘扬,贴身的黑色甲 冑勾勒出少女优美的体形。 庞莱斯望着树巅矫健的黑豹和女神般的武凤帝姬,心里一阵激越。为武凤帝 姬而战死,将是帝国勇士最高的荣耀。 *************** 当第三起惨案的消息传来,不安的气氛开始在帝都漫延。百余年承平岁月和 无数次胜利的捷报,使帝国子民沐浴在瑞棠王朝历代帝王的恩宠之中,人们长久 地为光荣与幸福所陶醉,早已忘记了恐惧的滋味。 帝国流传的种种猜测越来越多。有人说,这是周边的蛮夷部落潜入帝国内部 所为,最大的怀疑目标就是迁入东际平原的蛮族。 「他们一个黑巫师能抵得上我们一百个高级术士,我亲眼见过……」一个退 役的士兵煞有其事地说。其实他只在南翔军团服过两年役,而且从未上过战场。 还有人说:这是一些怀有野心的骑士团结成联盟,试图在帝国中造成内乱。 「他们势力庞大,甚至研制出军方都没有完成的重型武器。」 更有人说:这是军方所为,参与屠杀的都是正式军人。北武军团、南翔军团 、东石军团、西林军团,包括瑞棠军团都是怀疑对象。 「很可能是各军团叛乱分子联合作乱。」连华若翰在帝国会议上也这样说。 大部分人都默认了他的推测。因为刚刚发生的惨案中,有大批被烧焦的尸体 ,但死者形态各异,并非集体焚尸。军方的人都清楚,只有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 才能做到这一点。 就在人们惊惶不安时,位于宫门之前的祭台终于完成,琼玉帝姬将在这里带 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 被选为圣女的琼玉帝姬极少在人民面前出现,怀着对神圣家族的崇敬和向往 ,有二十万人来到祭祀现场,超过了帝都人口的五分之一。 高达十五米的祭台完全由水晶建成,通体澄澈,没有丝毫杂质,这是帝国工 匠与艺术家的杰作。 当第一缕阳光透出地平线,高大的宫门缓缓开启,两匹白马彷彿踏在云端一 般轻捷地驶出,然后是一辆围着轻纱的马车。民众们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一手 按在胸口,一手按着额头,念诵着神圣家族各位成员的徽号。 马车在阶前停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车前,等待琼玉帝姬出现的一刻。 轻纱拉开一线,一只精致如玉的秀足缓缓伸出,踏在冰凉的水晶上,然后是 一袭雪白的衣袍。 圣女身着白衣,赤着双足,金丝般的长发披在肩后,整个人比脚下的水晶祭 台更为纯净。她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但她精致的五官却比世间最珍贵的珠宝更为 精美。初升的阳光映入水晶,少女雪花般的纤足踏着满阶流溢的金红阳光,缓步 走上祭台。 民众们低下头,向圣洁的琼玉帝姬顶礼膜拜。迦凌洁空灵地走到台顶,停下 脚步,双手交叉按在胸口,然后跪在水晶祭台上,轻轻念诵。祈祷亡灵们在明穹 大神的庇佑下,得到永恆的安宁。 *************** 九月二十七日,发生了第四起惨案,这次被屠杀的城镇距帝都只有三百里的 距离。 不用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分析,参加帝国会议的每个人都看出了敌人的意图 :从十四天前佗域城开始,发生屠杀的四个城镇在地图上连成一条直线,笔直伸 向帝都。 作为瑞棠王朝的核心,帝都座落在一片三百里宽的平原上,四周都是崇山峻 岭,只有五条道路可以穿越。帝国在山隘中修筑了五座雄关,历史上从未被任何 敌人攻陷。武威皇帝开国之初,曾凭借两千士兵,使敌人十万雄兵徘徊关外,欲 进不能。而现在,每个关口都拥有两万瑞棠军团的精锐。 位于南方咽喉要道的天雄关更是险中之险,修筑此关时甚至没有建造城墙, 五道城门都直接装设在山壁之间,然后在门上搭建拱桥要塞,就成了天然的门户。而所有的兵营、仓库都是在山壁上凿出的洞穴。面对这样的雄关天险,即使是 北武军团最强悍的豹骑兵,也无用武之地。 当年军部考试时曾出过这个题目,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我会重新开 一条山路。」 04 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在他身后,庞大的帝国版图上划出一条鲜红的 直线。鲜血般的印记从佗域开始,依次穿过四个大小不一的城镇,然后,血淋淋 的箭头停止在天雄关前。 贝瑟迈举起手,「我的意见:敌人是在恐吓帝国。」四大军团的元帅驻扎在 边疆,柯罗元帅缺席,贝瑟迈代表军方首先发言,「他们的意图是要将帝国的注 意力吸引在天雄关,事实上敌人袭击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一个目标。」作为瑞棠军 团高级将领,他对帝都的守备信心十足,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有人胆敢挑战天雄关。 「事实上军方至今也没有找出泄密的原因。」白理安辛辣地讽刺道,「我只 知道:至今军部的秘密研制计划也没有对政府完全公开。」 贝瑟迈涨红了脸,提高声音说:「军部不受政府直接管辖是神宏天帝的圣喻!」 「天帝没有剥夺政府过问的权力!」白理安霍然而起,「尊敬的天后,鉴于 军部追查不力,我请求政府介入调查。」 「白理安首相,激动无助于解决问题。」荣雪天后说:「我相信军方能够做 出正确的判断。」 「听从您的吩咐。」白理安重重坐到椅中。 鹤瑜胖乎乎的圆脸看上去很滑稽,若不是亲眼看到他的法力,没有人会把这 个笑呵呵的胖子与阴沉的术士联系在一起。「依照天后的命令,我已经与帝国所 有的高级术士,以及七成中级术士取得了联系。目前总会正在翻阅一百年前到现 在为止的所有术士档案,寻找是否有遗漏的线索。也许,会有在野的术士我们没 有记录。」 「我可以提供圣殿藏书,协助贵会调查。」大祭司迦凌赫优雅地施礼说道。 骑士公会送来的报告也没有任何线索,会议一时陷入僵局,这些经验丰富的 高层官员,从未接触过如此神秘的案件。根据各方面线索,敌人数量在五千人以 上,拥有帝国各军团顶级装备,同时还有极强的行动能力,但这一切都建立在猜 测的基础上。除了祭祀,政府没有任何有效的措施,来面对威胁。 「军方每小时与天雄关联系一次,只要敌人敢来,瑞棠军团一定会全歼敌军!」贝瑟迈恨透了敌人的狡猾。 「没有敌人的情报,这场战争我们已经输了一半。」华若翰冷冷说。 「这一条军部初级士官考试就有,不需要你来教我!」贝瑟迈恼火地说。 华若翰刻板地说:「那么你的信心从何而来?」 「常识!常识!即使四大军团同时进攻,也不可能攻陷天雄关!武凤帝姬也 不能!」贝瑟迈口不择言地说。 「假如是瑞棠军团呢?」华若翰棕色的眼睛在鹰勾鼻上闪闪发光。 在座的官员和将领都挺直了腰。贝瑟迈虽然急燥,毕竟也是一名优秀将领, 立即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本来十足的信心突然动摇起来。 荣雪天后柔和的声音传来,「今天清晨,柯罗元帅已经亲自率领六万战士, 前往天雄关。」 *************** 从帝都到天雄关,快马用不了一天即可到达。但柯罗元帅率领前军疾驰半日 ,到达山区后立刻停了下来。 为了保持行动机密,柯罗元帅直接签发命令,除了被调动的军队,连贝瑟迈 也不知晓。将近五十年的军旅生涯,使柯罗元帅养成了迥异于迦凌遥的谨慎作风。假如他在北疆,绝不会取得武凤帝姬那样可载入史册的辉煌战绩,但同样,也 绝不会找到任何失败的纪录。 若非处在帝都这样易守难攻的特殊环境中,柯罗元帅甚至不会同意前去增援。这并非是他胆怯惧战,而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永远不要轻易与未知的敌人 决战。 按照他的思路,应该由天雄驻军坚守关隘,以取得敌人军队规模、攻击力度 、战术选择等等资料,然后再决定是否进军。 作为帝都守卫,瑞棠军团是以步兵为主,仅有两万骑兵和一支五千人的皇骑 营。柯罗元帅将两万骑兵尽数投入增授,显然他内心其实也不甘于坚守。这同样 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骑兵们结成营盘,三组五千骑的士兵结成品字型,将中军围在核心。虽然没 有步兵的辎重部队,骑兵们还是迅速砍伐树木,做成三层栅栏,再由随行的术士 增强防御。二十组各五十骑的斥侯散布到山林交界处,四处游弋。同时天行者放 飞鹰隼,监视周围的动静。 空荡荡的原野中,顷刻间就建起了坚固的营寨。由巨木排成的三层栅栏,逐 级升高,后面埋伏着弓弩手。天上的雄鹰振翅高飞,高等级的天行者监测半径可 以超过百里,甚至能看到天雄关的守军。 营寨离天雄关只有七十多里的山路,但柯罗元帅并不急于与那里的两万守军 会合。急行军抢占山隘之后,要做的事是等待后面的四万步兵。 营帐里,高级术士们各自托出水晶球。首先取得联系的是天雄关。守将禀报 说接到命令起已经封关,在关外搜索的不仅有军队,还有十支以上的骑士团。 然后是帝都军部。柯罗元帅没有讲出自己所在位置,只听取了上午的会议内 容。接着是联络正在途中的四支步兵万人队和其他四座关隘。 当最后一只水晶球亮起,柯罗元帅遣开了帐中的术士。他对着水晶球中的影 子说:「荣雪天后,请您下令,由东西两关各出一万军队,从外围朝天雄关进发。同时帝都守军立即出发,接管防务。换防后的军队也立即赶往天雄关。」柯罗 元帅说:「我有一种预感。战争将在这里爆发。」 *************** 水晶球中的影子消失很久,荣雪天后仍坐在椅中没有动。她曾是离神最近的 圣女,有着非凡的敏感和智慧。任何复杂的事物,都会在她澄澈的眼中清晰起来。然而这次,一切都是秘。 「将近二十年了。也许我真应该去乞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自从失去圣女的身份之后,荣雪天后就再没有踏入圣宫。因为她不愿意去见 迦凌赫。身上流着神圣家族的血液,迦凌赫从出生起就注定了大祭司的身份。但 透过他优雅恭顺的外表,荣雪天后看到了他勃勃的野心。 神宏天帝去世之后,迦凌赫本来最有资格继承帝位。但迦凌阳王子的诞生, 打碎了他的梦想。荣雪天后永远忘不了他当时一刹那的神情:憎恨与恶毒。 察觉到危险的荣雪天后不再回避责任,她揽起权力,勉力支撑起帝国的运作。七年过去了,大女儿用赫赫战功使家庭的地位愈加牢固,荣雪天后却丝毫不敢 掉以轻心。 她曾经怀疑这次事件是迦凌赫所为,但如果他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拥 有这样的实力,根本不必再玩弄花招,就足以篡夺权力。 荣雪天后观察过他的反应。第一次见到佗域城惨案,迦凌赫也是震惊万分, 但震惊过后的窃喜,却让她无比憎恶。可是世袭的大祭司,不可能用权力剷除。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这样拖延下去,等儿子年满十八,正式继承皇位。 *************** 琼玉帝姬呆呆坐在窗前,小嘴微微下弯,很伤心样子。 「怎么了?」荣雪天后将不满十五岁的女儿抱在怀中。 「小鸟都飞走了,」湖绿色的眼睛眨了眨,渐渐涌出泪花,女孩伤心地说: 「它们说,这里会有灾难……」 荣雪天后心里一颤,紧紧拥住女儿的肩膀。迦凌洁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 的东西。她可以看到动物的内心,甚至能与鸟兽的对话。 「有妈妈在,不用怕。明穹大神会庇佑我们的……」 迦凌洁把一缕秀发卷在细白的手指上,不情愿地皱起鼻子,小声说:「母后 ,我不想当圣女。」 「为什么?」荣雪天后警觉地想起迦凌赫,不会的,他不敢得罪明穹大神。 「我不喜欢那两条蛇……」 荣雪天后笑了起来,「可它们喜欢你啊。它们是明穹大神的使者,而你是明 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它们是你的保护神呢。」 「……我喜欢小白兔……」迦凌洁撒娇地扭动腰肢,只有在母亲身边,她才 会流露出女孩的神态。 拥着女儿芳香的身体,荣雪天后不由想起远在北疆的迦凌遥。作为母亲,每 次接到女儿的捷报,除了荣耀之外,她还会有种心疼。 『未完待续』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05 五百头猛豹组成的队伍,在幽暗的山林中无声无息地穿行。豹子的脚步象猫 一样轻,偶尔踩到枯枝发出声音,也被术士用消音术及时消掉。 九月二十八日,武凤帝姬带领的军队已经深入群山一个月之久,离帝国边界 的直线距离近五百里。 此时再出色的天行者也无法达到这样的远程,只能靠鹰眼的视力,勉强描摹 出山脉的走向。每登上一座山峰,迦凌遥都会攀到最高处,修正地图的偏差,传 向后方。由于重山叠障,使并不算远的联络也变得困难起来,有时不得不让随行 的五名高级术士联手作法。 自从上次袭击发生后,陆续又有几股敌人袭击,最多也不超过一百人,似乎 是一些零散的遭遇战。 但迦凌遥却不这样认为。 通过水晶球传送讯息极耗精力,不过每次战斗结束后,迦凌遥都会要求术士 们将死者的体貌转至后方,再由后方术士用显形术一一保存在羊皮卷上。 初到北武军团时,武凤帝姬的这项命令很受部下非议——把术士宝贵的精力 花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既天真又可笑。 然而就是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却获得了非同寻常的效果。现在,北武军团 总部的档案库,所拥有的蛮族武士资料,比任何一个蛮族部落酋长所瞭解的都更 为详实。统计数字显示,曾经超过十万武士的蛮族,如今最大的几个部落联合, 局部投入也难以达到三千人。而黑巫师的数量,也从一百多人猛降到十名左右。 正是有了这样可靠的把握,迦凌遥才敢率领六百人的部队孤军深入。 「此刻已经接近敌人的巢穴了吧。」迦凌遥心想,「一连七次试探,他们该 集结了足够的武士。」 「庞莱斯,」迦凌遥的声音在丛林中响起,「由你带六十人负责警戒,其他 人就地休息。」 庞莱斯微一颌首,带领士兵驰入山林。余下的术士们跳下骑豹,活动酸困的 手脚。骑兵们坐在豹背上反而更惬意,他们散布在方圆一里的范围内,纵骑追逐 猎物。 迦凌遥倚着黑豹,席地而坐,取出地图仔细翻阅。黑豹温顺地伏在地上,豹 尾在空中摇来摇去。一只灰兔从林中窜出,黑豹懒洋洋伸出巨掌一把按住,然后 送到嘴里,整个过程都没有惊动女主人。 「呛啷」一声清响从里许外发出,众人听出这是万骑长圣刀出鞘的声音,立 刻都安静下来。 武凤帝姬悠闲地翻着地图,淡淡说:「继续休息。」 从傍晚到次日拂晓,兵刃相击声和蛮族武士的吼叫不断响起。丛中这一边, 历经百战的豹骑兵和术士们却在圣光的庇护下安然入睡。 黎明时分,浑身浴血的庞莱斯策骑返回。这一夜,他率领的警卫队击退了敌 人十几次进攻,六十人已经伤亡过半。迦凌遥判断无误,这些都是骚扰进攻,目 的只在于让军队疲劳,真正的决战还在后面。 庞莱斯取下头盔,红色的头发火一样跳了出来。他晃晃脖子,吸了口清新的 空气,说:「前面是一片丘陵,漏斗型,中间平地长约五里。」 「很明显,他们会在那里决战。」庞莱斯说。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那么,不要让我们的朋友等得太久。」 *************** 骠悍的驯豹沿着丘陵的起伏,潮水般涌出山林,豹骑兵们不再掩饰行踪,他 们举起武器,在阳光下呼啸着驰向战场。 「最大的可能是敌人埋伏在丘陵上,等我军进入山谷再一举包围。」 「还有一种可能呢?」 「摆下阵势,与我军堂皇决战。」庞莱斯说:「我打赌,他们会选择第一种。如果他们分散包围,没有一方可以抵挡豹骑兵的冲击。」 「我不喜欢打赌。」迦凌遥说:「我肯定他们会选择包围。否则就不会挑选 这种地形。」青铜面具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武凤帝姬取出长枪,「你说得没错, 没有任何敌人可以抵抗豹骑兵的冲击。」 青黛色的丘陵蜿蜒起伏,中间是一片茂密的草地。清凉的空气从发际掠过, 迦凌遥跨着黑豹,斜提长枪。枪锋所及,长草纷纷折断。 当最后一名豹骑兵进入草地,四周响起淒厉的笛声。接着,披发纹身的蛮族 武士从灌木丛中跃起,奋力掷出巨石滚木,然后嚎叫着冲下山坡。豹骑兵的速度 蓦然加快,轻易避开了纷飞的木石,将敌人甩在后面。 正前方的丘陵上涌出成排的执盾武士,等他们排成阵势,一股浓重的黑雾从 脚下涌出,然后升腾起来。 迦凌遥一直很奇怪蛮族使用的这种黑巫术,小规模的冲突还可以理解,当两 军对垒时,这种成团的黑雾只能成为远程攻击的绝佳目标。在以往的战斗中,北 武军团曾创下过一次射击击毙两千武士的辉煌战绩。可屡受重创的蛮族军队始终 不改变战法。「也许明年我应该调到东石军团,与狡猾的海盗作战。」迦凌遥拉 开弯弓,隔着两里的距离一箭射出。 丘陵上发出一连串的惨叫,黑雾掀起一阵波动,然后迅速散开。暴露在阳光 下的蛮族武士惊惶地朝后看去,阵列后面,七名身披黑袍的巫师围坐成一个圆圈 ,迦凌遥这一箭穿过了四层防线,从一名黑巫师胁下穿入,只露出手指长一截箭 羽。 豹骑兵从囊中取出一个拳头小的铅盒,锁在左肘的甲冑上,然后娴熟地打开 机括。铅盒一分为二,厚厚的铅胎里面嵌着一团绿油油的海绵,接触到海绵的空 气一瞬间变成惨绿——这就是北武军团令人闻风丧胆的棘毒了。 士兵们拿出弩箭,在海绵上轻轻一沾,毫不停顿地射了出去。一名蛮族武士 被弩箭射中胸口,健壮的血肉立即化成脓水,还未流下就蒸发了。伤口迅速扩张 开来,露出白森森的胸骨。胸骨内,被剧毒染成紫黑的心脏在第一时间已经停止 跳动。可以看出,它的形状与帝国子民毫无区别。 迦凌遥扬起手臂,士兵们立刻收起弓弩。奔腾的骑豹停在丘陵前,与敌人的 距离不足二百米。 包围的蛮族武士被远远甩开,前方作为主力的武士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挡不 住由四百八十三名豹骑兵和九十七名术士组成的帝国精锐。 执盾的蛮族武士向两旁分开,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大汉从中走出。他长着雄 狮般的头颅,棕发虬曲宛如长蛇。粗壮的脖子中,挂着一串骷髅——那是黑巫师 用邪术缩小的人头骨,蛮族勇士的标志。紫红的脸膛上用尖刀刻出复杂的花纹, 看去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迦凌遥早已听人形容过他的样子。图瓦,蛮族最大部落图尔特的首领,也是 蛮族最强悍的勇士。她举起手中的长枪,「臣服帝国,离开山林,成为王朝的子 民。我用迦凌皇族的名义起誓,将会保证你们的生命,还有尊严。」 「无知的女人!」图瓦的声音生硬而又粗哑,充满爆炸般的力度,「离开山 林的猛虎不会再有尊严,失去家乡的勇士只会像失去土地的树木一样枯死!」 「帝国东部广袤的平原将会是你们新的家园,现在,那里已经有五十万你们 的亲人。」 图瓦怒吼道:「让我们象狗一样做你们的奴仆吗?骄傲的图尔特人宁愿战死 ,也不会对别人低头!」 迦凌遥冷冷说:「屈服于神圣家族,无损于你的荣耀。」 图瓦猛虎般的巨眼闪动着仇恨,怒吼道:「只有明穹大神才是我们唯一的主 人。」随着愤怒的吼叫,他的肌肉鼓涨起来,坚硬的骨骼在皮肤下冲突运动,重 新组合。 「荷啊!」图瓦一声怒喝,系着铜镜的皮带被雄健的体魄崩断,露出铁甲般 的胸膛。 「来吧!迦凌家的女人,你将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 06 最后的劝说失败后,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发布了攻击的命令。几乎是一瞬间, 骑豹的速度就攀到了巅峰,奔雷般掠上山丘。 就在这时,大地忽然一暗,几名凶猛的巨汉咆哮着冲了出来。他们赤手空拳 ,以不逊色于骑豹的速度闯入帝队,领头的正是图瓦。一名豹骑兵长刀斜劈 ,砍在图瓦胸口。图瓦浑若无事,劈手拧住骑兵的手臂,将他撕成两片。骑豹人 立而起,两只能够撕破甲冑的前爪扑在图瓦肩上,张口朝他脖子上咬去。图瓦角 力般撑住猛豹,脚下没有移动分毫。他头一侧,避开锋利的豹齿,然后张开没有 门牙的大嘴,露出两对骇人的獠牙,狠狠咬在猛豹颈中。 顾不得惊惧于黑武士的威力,两名士兵挺枪朝图瓦背后刺去。生生咬死猛豹 的图瓦没有回头,他举起豹尸,将一名正在施法的术士砸成肉泥,然后扑向一名 持弩的豹骑兵,把他拦腰扯成两段。 豹骑兵严密的阵型被冲开一个缺口,黑武士们左冲右突,四处搏杀术士。粉 碎的光盾爆成片片星芒,术士们的惨叫不住响起。但很快,帝队就稳住阵脚 ,有条不紊地与敌人展开对攻。 图瓦从山坡上冲下来,像一块滚落的巨石将一名士兵连人带豹撞翻在地,笔 直扑向迦凌遥。 与他庞大的体形相比,迦凌遥高挑的身材也显得娇小而又柔弱。那双纤细的 手腕让人怀疑她手中的长枪是否是钢铁铸成。 枪锋划出一道流光,迎向猛鬼般的巨汉。叮的一声,疾奔的身影被那双手生 生阻住。一道血迹从图瓦无坚不摧的铁拳流出,映红了他的眼睛。 图瓦厉喝着张开手掌,抓向长枪。迦凌遥手腕一转,枪锋从他掌中逸出,快 捷无伦地刺在他胸口上。凶悍的蛮族首领挺起胸膛,并成一块的胸骨挡住长枪。 枪锋划过纹身,在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图瓦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女子。无需施法,就能拥有与黑武士媲 美的力量,难道她真是受到天神眷顾吗? 「不可能!」图瓦狂叫着握紧拳头,脖子上的骷髅彷彿活过来般震动不已, 「你只是一个人!一个凡人!」 「迦凌皇族是上天选定的统治者,」迦凌遥单手执枪,指向他的咽喉,冷冷 说:「人世间的主宰。」 「僭越天神的女人,你会被天神唾弃!」图瓦狠狠砸开长枪,张臂朝迦凌遥 腰间抱去,就像一头猛虎扑向玫瑰。 迦凌遥长枪挥洒,轻松地将他挑开。片刻间,图瓦身上就被划出道道伤痕, 虽然只是皮外轻伤,但黑巫术的效力并不持久,一旦变身结束,也就是他败亡的 时刻。 最初的惊乱过后,仅拥有六名黑武士的蛮族再无法抵挡帝队的进攻。五 名豹骑兵与一名术士组成的作战小组三五成群,将黑武士逐一分割包围,其余则 直冲敌阵。与黑武士的战术一样,他们的目标也是敌方的巫师。 时间逐渐流逝,蛮族执盾武士的阵营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再无法组织起有 效的进攻。仅存的六名黑巫师有两名死在弩矢的棘毒之下,剩下的由武士们掩护 撤离战场。 庞莱斯大声发令,指挥二百名豹骑兵们驰往两侧,从侧翼攻击后面追来的武 士。占据地利的豹骑兵愈发强悍,将十倍于己的敌军挡在山丘下,无法寸进。 不多时,战场中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一名黑武士被十几支带着爆炸雷电 的长枪同时击中,异化的骨骼炸裂开来,整具身体在一瞬间爆成一团血肉。 图瓦浑身一震,猛然向前跨了一步。迦凌遥长枪一翻,直刺图瓦胸口。图瓦 向旁一闪,却没能躲开,锋利的长枪笔直从他肩头穿过。图瓦眼中精芒大盛,右 臂夹紧长枪,左手五指箕张,朝迦凌遥喉头抓去。他是故意受伤,用右肩的重伤 ,换取迦凌遥的长枪。 迦凌遥应变奇速,立即松开长枪,身子向后一侧,躺在鞍上,右手探向腰间。只见一道七彩光华从腰间流出,武凤帝姬拔出圣剑,一剑将蛮族首领的左臂齐 肩斩下。 图瓦嚎叫着向后跃开,风驰电擎般掠上山丘,消失在丛林中,在他肩上兀自 带着迦凌遥的长枪。 余下不足千人的蛮族武士开始崩溃,四散逃入山林。 这一战并不是北武军团最惨烈的战役,然而双方的伤亡率都高得出奇。帝国 军队有半数当场战死,除了几名术士以外,所有人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势。而蛮 族武士留在战场上的尸体,则超过了两千具。 对于迦凌遥个人来说,最可惜的是失去了自己的长枪——那是明穹大神祝福 过的武器。 *************** 死者的遗体被安葬在山麓的密林内,术士们唱起咒文,为受伤者治疗。 「这一战之后,至少十年内,蛮族再没有力量进攻帝国了。」庞莱斯有些疲 倦地说。 迦凌遥问:「有多少人可以作战?」 「大约一百人。」庞莱斯补充道:「有三分之一都是术士。」他望着迦凌遥 ,「殿下,你不会还要进攻吧?」 「帝国要的不是十年的休战,而是永远的和平。趁此机会我要找到图瓦的部 落,将图尔特人全部迁入平原。」 「这样的深山难以寻找敌人,而且伤员无法得到有效的救治。殿下,我们的 处境会很危险。」 「他们的部落不会太远,或者就在这后面。」迦凌遥指着面前高耸的山峰, 「还有,他们不是敌人,他们将会是帝国的子民。」 一名术士的行囊亮了起来,他取出水晶球,忽然叫道:「殿下!天后的急讯!」 荣雪天后的脸色有些苍白,鬓角几丝秀发略显散乱。虽然她努力保持从容, 语气中还是透露出几许急迫,「我命令你:立刻带领军团主力返回帝都。」 「是。」迦凌遥简洁地答道。 *************** 九月二十八日夜间,柯罗元帅再次向荣雪天后汇报了军队的行踪。四万步兵 已经与主力会合,明天一早便向天雄关进发。随后军部与天雄关的联络也一切正 常。 但一个小时之后,军部再次呼叫时,柯罗元帅的军队与天雄关守军竟然像消 失般,没有任何回应。 军部忙乱了整整一夜,用尽各种方法,甚至联系上最遥远的南翔军团证明设 备无损,最后才不得不承认与近在咫尺的柯罗元帅失去了联系。 黎明时,贝瑟迈终于决定向荣雪天后汇报这个令人不安的情况,但随后传来 的消息,使他丢弃了彻夜整理的报告。 这个清晨没有阳光,只有无边的阴霾笼罩天地。神圣的帝都失去了往日的荣 耀,光泽黯淡。 朦胧的雾气中,数不清的黑色铁骑若隐若现,纯黑的旗帜连绵不断,像一个 黑色的绳索,套在帝国的脖颈上。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如何攻克天雄关,又是如何全歼了柯罗元帅亲自率领的六 万大军。然而,活生生的现实就在眼前——帝都已经被敌人包围了。 连风声都没有,天地间一片静默。敌军没有进攻,也没有发来任何通牒,他 们就像一群地狱浮现出的幽灵,无言地注视着圣城。 「这是军方的责任!」白理安吼道:「每年一千万金铢的军费,却让敌人包 围了帝都!我要求军方将领全体辞职!」 贝瑟迈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那么你依靠谁来作战呢?」华若翰嘲讽道。 「不必争吵了。」荣雪天后平静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她瞥了脸色发白的大祭司一眼,明白不能指望他提出什么建议了,「我们还 有多少军队?」 「两万人。其中五千人隶属于皇骑营。」 作为拥有百万人口的帝都,两万人的卫戍力量甚至无法保证外城防线。 「如果敌人都是骑兵,我们可以……」贝瑟迈的话没有说完,静默的敌阵便 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一排直径超过一米的巨炮被推了阵前,数量足在百门以上。那些士兵披着黑 甲戴着黑色全盔,将整个面部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们调好角度,在同一时间点燃 引信。 一阵令大地为之震颤的巨响过后,高大的城墙出现了一个宽达一里的巨大缺 口。纷飞的砖石雨点般落到城中,有一些甚至远远溅到门楼上。巨大的轰鸣声, 甚至将白理安首相震得晕了过去。 「天后,请您立即离开!这里太危险了!」贝瑟迈声嘶力竭地叫道。 华若翰也好不了多少,他扶着剧震的梁柱艰难地说:「立即回宫!利用城市 与敌军巷战!」 荣雪天后的妙目慢慢睁大,她用发颤的声音说:「没有巷战……」 巨炮再次怒吼,这次所有的炮火都从缺口飞入,扑向密集的民居,城中木石 纷飞,火光冲天。同样的炮火声从远处传来,显然帝都其他方向也上演着同样的 惨剧。 07 直到暮色来临,咆哮竟日的炮火才安静下来。屹立百余年的城墙变得千创百 孔,整个帝都有三分之一的建筑被轰成白地,至少有二十万人尸骨无存。而更严 重的则是因炮击而引起的大火。 在第一轮攻击中,坚守城墙的士兵就折损了五千人,只剩皇骑营编制还算完 整。求援的信息已经发往各处,所有的骑士团都被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帝都。 然而谁都知道,帝都已经陷落。 似乎有天神的庇佑,宏伟的宫城却安然无恙。广场中挤满了受伤的民众,哀 号声、痛哭声响成一片。 所有扈从都被命令去救治伤者,荣雪天后只身走在自己的子民之间。她的华 衣散发着萤白的光芒,宛如月光照亮了苦难的人间。无数沾着血污的手臂伸出来 ,碰触着她的裙裾,人们念诵着荣雪天后的名字,乞求她的怜惘。 路旁卧着一个男孩,他的左腿被砖石砸断,伤口的颜色变得紫黑。荣雪天后 蹲下来,手掌按在他的伤处。 圣洁的光芒,映出天后眼中闪烁的泪光,等她抬起手掌,男孩的左腿已经恢 复如初。「对不起,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没能保护好帝国的子民……」荣雪 天后在心里默念道。 「尊敬的天后,敌人究竟是谁?」一位老人问道。他所有的亲人都在炮袭死 亡,却没有人能看到凶手的面目。 「他们要做什么?把我们全杀了吗?」一个妇女捶胸顿足地哭叫着。 悲伤与恐惧笼罩在人们心头,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迦凌皇室神一般的地位 ,成了他们唯一的依靠。 沉默片刻,荣雪天后站起来,说:「不要怕,有明穹大神的庇佑,我们一定 能度过灾难。我的子民们,向明穹大神祈佑吧。」 *************** 祈祷并没有应验。贝瑟迈无法接受这样莫名其妙的败仗,就在荣雪天后走入 广场的同时,他率领皇骑营五千人马,出城与敌人决战。 荣雪天后接到消息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她来到宫城最高的望楼,朝敌阵望 去。 城外没有任何灯火,敌人彷彿与黑暗融为一体。皇骑营华丽的黄金甲冑宛如 一柄金色的利刃,从化为废墟的都市穿过,冲向敌军的炮阵。 夜色中,那条最浓的黑暗向两旁分开,然后缓缓合拢。荣雪天后明媚的星眸 中,那柄金黄色的利刃渐渐薄了下去,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突然感觉到秋夜 的凉意,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 子夜时分,荣雪天后疲惫地回到寝宫。 花月帝姬和琼玉帝姬都在房内,看到母亲,两个女儿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们扑到母亲怀中,像受惊的小鸟一样战栗着。 「太可怕了……」花月帝姬迦凌兰哭泣着说。 「妈妈……」迦凌洁泣不成声。 女儿的身子温暖而又柔软,散发着百合花般香甜的气息。荣雪天后心头揪紧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无助。面临灾难,自己竟然毫无办法。勇猛的军 队、至高的权势、神圣的地位,都像幻影般无法依靠。 六岁的小王子迦凌阳穿着小小的黄金甲冑走了过来,他按着剑柄,昂然道: 「母后!我们为什么不去与敌人作战?」 荣雪天后一怔,看着与那个受伤的小男孩同龄的儿子,半晌才柔声说:「你 想上战场吗?」 「姐姐告诉我,我们迦凌家族是战场上的王者,从来没有打过任何败仗!母 后,我要象父王,像英武的祖先一样,保卫帝国!」 荣雪天后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你的帝国当然需要你来保护,但现在你 还太小,再等等好吗?。」 「可是敌人就在外面……」 荣雪天后心中一凛,敌人并未象预期的那样冲进帝都,他们在等什么呢? 一名军官不顾礼节地奔进寝宫,扑通跪倒,喘着气递上一卷羊皮。 荣雪天后只看了一眼,羊皮卷就掉在了地上。 那只一整张小羊羔皮,上面烙着一行黑色的字迹:黎明前献出花月帝姬。 没有落款,也没有多余的威胁,甚至没有任何承诺。白天的屠杀和刚才的战 力,已经证明瞭他们的实力,还有视生命如草芥的残忍。 荣雪天后无力地坐在椅中,她怎么能把花枝般的女儿献给野兽般的敌人?她 宁愿亲手杀掉女儿!也不会让迦凌皇室蒙上羞辱! 似乎是回应她的决断,沉寂多时的炮声又一齐响了起来。城中火光冲天,顿 时乱成一片。但这次巨炮并未连续轰鸣,只响了一声又陷入沉默,留下的,只有 居民不绝于耳的哀嚎惊叫。 荣雪天后怔怔听着子民们苦难的声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刻钟后,炮声再 次响起,这是用生命铸成的钟声,在催促神圣家族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花月 帝姬。 「大神!」荣雪天后眼前出现一线光明,她急促地站起来,「我要乞求明穹 大神的神喻!」 *************** 困境使迦凌赫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一见得荣雪天后,他就叫道:「我们要 立刻突围!立刻!」 「我们不能走。也走不了。」荣雪天后淡淡说。 「没有试怎么知道!我们还有五千皇骑营!!」 「没有了。」她没有解释一个小时前,愤怒的贝瑟迈率领皇骑营冲向敌军的 炮阵,再也没能回来。 迦凌赫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来,呆呆望着荣雪天后,「你来做什么?」 「我需要你打开圣殿,请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迦凌赫唇角流露出一缕嘲弄地笑意,「你以为明穹大神真的存在吗?」他举 起手臂,疯狂地叫道:「我当了三十年大祭司,除了那两条该死的臭虫,从来没 有见过一个鬼影!如果有神,为什么我们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不要废话了。快开启圣殿,用你的鲜血的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叫道:「为什么要用我的血!我的每一滴鲜血都珍贵无比!」 「因为你有着迦凌氏的血统!」炮声再次响起,荣雪天后冷静下来,咬住嘴 唇,颤声说:「我求求你,快些开启圣殿,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咬着尖尖的牙齿笑道:「原来是需要迦凌氏的鲜 血。尊敬的荣雪天后,我记得姓迦凌的还有几个。」 「不要多说了。她们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岁!」 迦凌赫冷静下来,他目光闪烁地望着荣雪天后,「那么只有我了吗?」 「是的。」神宏天帝对这个堂弟并不信任,如果有选择,荣雪天后更希望由 长女唤醒明穹大神。 「必须开启吗?」 「是的!这关系到我们子民的生命!还有迦凌皇室的尊严!」 迦凌赫优雅地弯下腰,右手抚在胸口,恭敬地说:「请随我来,尊敬的天后。」 守卫圣殿的士兵退到一旁,迦凌赫揭开封印,两手交叉按在胸口,念诵咒语 ,镶满珠宝的金制大门缓缓开启。圣殿内由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圆形 的大厅直径有五十米宽,高度二十五米,中间没有梁柱的支撑,看上去空旷无比。周围是一排精致的拱门,里面供奉着历代献给明穹大神的祭物。 大厅中间立着一对一人高的石柱,两条赤蛇昂首攀在柱上,鳞片内闪动着鲜 红的火焰。在石柱之间,是一个白石砌成的水池,池水又清又浅,没有丝毫杂质。这就是明穹大神栖身的圣池了。 大门在身后合上,似乎连时光也一并隔在外面。圣殿仍与二十年前她离开时 一模一样,但荣雪天后却再找不到昔日的安祥与静穆。她压抑住自己慌乱地呼吸 ,拖着曳地的长裙,一步步走到圣池前,虔诚地拜倒在地,久久没有抬头。 「该怎么做呢?」迦凌赫问。 「把血滴到池内。」 「这样就可以了吗?」迦凌赫取出佩刀放在手腕上。 「是的。」 迦凌赫点点头,又问道:「必须唤醒明穹大神吗?」 「是的!」荣雪天后喊道,每一分钟的流逝,都意味着无数生命的消失。 苍白的肌肤下,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迦凌赫突然一笑,收起佩刀,「那 么,请你脱下衣服吧。」 08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迦凌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请你脱下衣服吧。」迦凌赫重复道。 荣雪天后迅速镇静下来,寒声道:「你疯了吗!」 迦凌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旋即又逼近荣雪天后,恶恨恨地说:「脱下你 的衣服!」 「你忘了你的身份!迦凌大祭司!」荣雪天后说道:「帝国无数的子民面临 着灾难,在等待神的明示!你怎么能在明穹大神面前说出这样亵渎神圣的昏话!」 迦凌赫俊雅的面孔扭曲起来,「子民?谁的子民?他们赞颂过我吗?凭什么 我该为他们负责!」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荣雪天后的华衣。 「放开!你这个下贱的奴仆!」荣雪天后挣扎着叫道。 「下贱?我也姓迦凌!神宏能干你,我为什么不能?你以为自己还是圣女吗?我尊敬的天后!」 荣雪天后身上圣洁的白光猛然一亮,将迦凌赫震退两步。作为曾经的圣女, 她拥有神赐的法力,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迦凌赫张开金色的光盾,呼呼喘着粗气。末日的恐慌使他抛开了优雅的外表 ,用充满肉欲的目光,恶狼般盯着面前圣洁的女人。 僵持中,圣殿地下隐隐传来一阵震动。 迦凌赫狰狞地笑了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用陶醉的声音说道:「我似乎听到 人民在炮火下战栗的声音。尊敬的天后,你是否听到了呢?」 天后身畔的圣光渐渐黯淡。 迦凌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眉毛,悠然说:「过不了多久,敌人就会冲进城内 ,说不定我亲爱的侄子,瑞棠王朝未来的继承人会被敌人撕成碎片……」 四周空荡荡没有任何依靠,荣雪天后望着纯白的大理石地面,金发微微颤抖。 「这是一个交易,尊敬的天后。」迦凌赫竖起手指,「把你的身体献给我, 我为您唤醒明穹大神。你知道,大祭司是需要礼物的。」 圣光完全收敛,一张美艳的面庞头一次暴露在世人面前。三十五岁正是一个 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荣雪天 后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碧蓝的眼 睛有如湖水,红唇艳若玫瑰。在她整齐的金色发髻上,戴着一个象征王权的金冠。她的长裙是雪白的丝绸,衣领象百合花般翻开,绣着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 裙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只有饱满的曲线。 「真美啊,我的天后……」加凌赫梦呓般说,「这容颜是神的恩典,你怎么 能把它藏在光芒下呢?」 荣雪天后艰难地说:「请你,唤醒大神。」 迦凌赫收起光盾,将金袍甩到一边,傲慢地说:「亲手献上你的礼物吧!」 荣雪天后捏着衣领僵住了。 「不够虔诚,可是会激怒大祭司的。」迦凌赫说。 荣雪天后绝望地闭上眼睛,把手伸到背后,用僵硬的手指解开衣钮。衣襟松 开,露出银白色的丝制内衣。王后的华裙逶迤在地,荣雪天后披着及踝的长内衣 ,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肩头。没有神的帮助,不但整个家族,包括帝国都将毁灭 ,她别无选择。 迦凌赫夜枭般笑了起来,「尊敬的天后,是不是我堂兄死得太早,让你忘了 怎样交媾?」 荣雪天后脸上一红,旋即又变得惨白,她颤抖着说:「假如因为我的傲慢激 怒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但请你,不要污辱先帝……」 「用你的身体向我道歉。跪下来,像娼妓一样露出你的性器吧。」 荣雪天后无言地屈下膝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然后拉起内衣。她的小腿 曲线柔美,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制的圆柱。 「吊袜带会让我的礼物更加完美……」迦凌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快一点,我已经等不及了——城外的敌军会更着急。」 荣雪天后紧紧捏着内衣边缘,在臀下犹豫片刻,终于拉到腰际。 「啊……」迦凌赫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 面前是一只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 样富有光泽。圆臀中,一条丝制的内裤,包裹着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就是我堂兄干过的屁股吗?妈的,他死的时候一定很舍不得吧!脱下内 裤!让我看看你迷人的!」 内裤从凝脂般的雪肉上慢慢褪下,露出光滑的臀缝。在臀缝底部,大腿结合 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内裤刚刚掀开,一股馥郁的体香便瀰漫出来。那种诱人 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勃发。荣雪天后的很丰满,乾乾净净,除了 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 熊熊大火在城内蔓延,惊慌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向唯一未被炮火波及的宫城。敌人索要花月帝姬的消息已经传开,人们都在等待荣雪天后的决断,等待和平 的降临,或者是毁灭。没有人知道,天后正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给大祭司。 圣殿内,一具美艳的女体跪伏在大祭司脚前。荣雪天后亵衣拉在腰间,内裤 滑在膝弯,顺从地举起的圆臀。两片艳红的肉片,鲜花般绽放在肥白的雪臀 内,那是献给大祭司的礼物。 迦凌赫扔掉衣服,「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进入您神圣的。」 「是……」荣雪天后说着,流出屈辱的泪水。 「请您用命令的口吻。」 「……我命令你,进入我的身体。」 迦凌赫怪笑起来,「你这会儿是献给我的礼物,应该用礼物口气说。」 「……请享用献给您的礼物。」 「喔,」迦凌赫点点头,「把礼物打开吧。」 荣雪天后忍住无比的羞辱,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将并在一起的嫩肉慢慢剥 开。艳红的张成椭圆形状,内层的小翻开,犹如一瓣小巧的红莲,莲瓣 下方,是一个红嫩的小孔。 迦凌赫的早已勃起地近乎爆裂,他红着眼睛扑到荣雪天后身上,顶 住口,叫道:「天后,尝尝迦凌家族另一根的滋味吧!」 荣雪天后浑身一紧,下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忍不住低叫一声。在她白嫩的 美臀中,一根粗黑的正在用力挺入。那根如同铁器一样坚硬,上面布满 怒张的血管。 「这就是天后的吗!真紧啊!就像没有开苞的处女一样!」迦凌赫粗鲁 的话语在圣殿内滚滚回荡。 「很多年了,我做梦都在想念你的……你那么高,那么美……简直是神 一般的存在……」 迦凌赫把整根捅入荣雪天后体内,叫道:「我亲爱的嫂嫂,摇动起你性 感的臀部吧,就像与我堂兄交媾那样!」 久旷的还没有沁出蜜液就被侵入,那种疼痛,使荣雪天后脑中一片空白 ,几乎无法思索。 迦凌赫用力拍打着身下的雪臀,「晃起来!」 圆臀微微一晃,一种滑腻酥爽的快感立刻冲进脑海,迦凌赫叫喊着抱住荣雪 天后柔软的腰肢,在她紧窄的内奋力捅弄起来。 当大地的震颤又一次传来,焦急的荣雪天后抛开所有的矜持,圆臀时而上下 挺动,时而左右旋转,荡妇般卖力地迎合着迦凌赫的抽送。 震动还未停止,迦凌赫便在荣雪天后体内爆发了。 荣雪天后坐直身子,拉下亵衣,掩住狼藉的下体,她脸色雪白,手指颤抖着 理好发鬓,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唤醒大神吧。」 迦凌赫冷冷看了她一眼,把手伸到池上,取出佩刀。 「等一下,请穿好衣服。」荣雪天后低声说着,飞快地提起内裤,套上长裙。 迦凌赫哼了一声,他并不相信明穹大神的存在,但此刻他却希望有神——那 么她还会来乞求神谕。 迦凌赫握住刀锋,嗅到鲜血气味的神蛇立刻游动起来,火焰沿石柱一直流入 池水。 鲜血滴入池中,云彩般丝丝缕缕化开。荡起的涟漪渐渐消失,池水却毫无动 静。 「看啊,」迦凌赫带着遗憾嘲笑道。 话音未落,清澈的池水突然翻滚起来,接着涌起,形成一个透明的人像。人 像不住变幻,却始终保持着威严而又详和的气度。 迦凌赫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面前的神迹。 明穹大神透明的眼睛闪动着清澈的水光,「年轻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我……我……」迦凌赫醒悟过来,连忙跪下,「我是帝国的大祭司,您谦 卑的奴仆。」 「好久没有见过你了,荣雪。是什么事让你来到圣殿,唤醒沉睡中的存在呢?」 荣雪天后虔诚地俯下身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原谅我的不敬。帝国 正面临着不可思议的灾难……」 明穹大神久久没有答话,最后叹息道:「你来得太晚了,我的孩子。灾难已 经无法弥补。献出你的女儿吧,帝国将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悲泣道:「尊敬的大神,我愿意用一切来 乞求您的怜惘……」 「我知道你的恐惧。也许你不用担心,」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缓缓响起,「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09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六年十一月。 佗域城的惨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正如神谕所言,帝国恢复了平静。敌人像 来时那样消失了,因为他们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醒来之后,有些 人不见了。 包括帝都在内,死亡的民众超过了六十万,另外还有十一万军人——与平民 不同,大部分军人都是失踪。与这个庞大的数字相比,有一个小小的数字分外引 人注目。 神圣家族失去了一名成员,花月帝姬迦凌兰。 在宫城前的广场上度过了那个恐怖之夜的人们,不会忘记那一刻:皇室的马 车驰出宫城,载着献给敌人的花月帝姬。每个人都听到了花月帝姬的恸哭声,却 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连她那些最热烈的追求者,也躲得无影无踪。 当黎明时敌人真的撤走时,人们甚至欢呼起来。 消息传开,来自各地的谴责声几乎淹没了帝都。他们认为,由于帝都民众的 苟且偷生,玷污了王朝一百余年的荣耀。作为阳光下最神圣的家族,竟然被迫献 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整个帝国都为此蒙羞。 白理安与华若翰的对策很简单,召集所有的城主与军团将领,让他们亲眼目 睹虚墟般的帝都。 很快,第一批工匠就赶到京城,在白理安的指挥下开始了重建工作。新建的 帝都比原来小了许多,但城墙比以往更高更厚,而且不计成本地在里面埋入铁管 ,以保证能抵挡巨炮的轰炸。 华若翰则以首席幕僚的身份,重组瑞棠军团。他的做法很乾脆:包括军部在 内,所有的军人都被就地解散,另从四大军团抽调十二万人,组成新的瑞棠军团。而且一改以往的传统,将步骑比例调整为一比一。唯一保留军职的是克尔白。 听说花月帝姬被献给他正在调查的凶手之后,克尔白疯了般赶回帝都,但屡 次请求面见天后都被拒绝。 增加军费的提案在会议上一致通过,包括巨炮在内大量新式武器被制造出来 ,装置在城墙各个角落。 然而在这些会议上,荣雪天后始终没有露面。 一个月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返回帝都,当仁不让地接受了瑞棠军团元帅一职。随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庞莱斯和三千豹骑兵。 她首先把克尔白投入监狱,足足关了两个月,等他完全戒掉酒瘾,才颁布命 令,命他重组皇骑营。 由各大军团精锐组成的瑞棠军团,一跃成为帝国的无敌雄师。武凤帝姬不间 断举行各种攻防演练,甚至两次攻克了重军把守的天雄关。但那只是开始,随着 军队的配合日益熟练和防守的不断完善,天雄关再也没有陷落过。 但迦凌遥还是觉得不安。因为她第一次登上天雄关时,根本没有看到战斗的 迹象。也就是说:拥有两万士兵,严密防范的天雄关,几乎是不战而溃。 还有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她深知柯罗元帅的指挥是多么的稳健老到,即使 她把目前的瑞棠军团投入战场,柯罗元帅也能够以最小的损失退回帝都。 这两场战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迦凌遥曾勘查过敌军的阵营,除了地上的蹄迹和炮车的辙印,她只找到一排 栅栏。栅栏并不长,树枝顶端象通常那样被削成尖状,唯一的异常,是这些枝尖 上,都留着一抹血迹。很红。 伤心欲绝的荣雪天后不再走出自己的宫室,甚至很少与儿女会面。她无法忘 记自己所受的屈辱,那种不洁感与罪恶感时时刻刻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更无法停 止对女儿的思念。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就是明穹大神的承诺了。 她给几支最强盛的骑士团发去手谕,要求他们查找花月帝姬的消息,一旦发 现踪迹,无论支付多少金铢,也要把迦凌兰赎买回来。 一年来,这些骑士团几乎踏遍了整个帝国,却始终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 天气渐渐冷了,已经有术士预测:月底将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帝国双雄庞莱斯与克尔白正在宫内,与武凤帝姬商议军需计划。迦凌遥仍带 着她的青铜面具,即使在下属面前她也不愿露出芳容。 母亲因为伤心而处于退隐状态,叔叔迦凌赫又无法接受世俗职务,身为长女 的迦凌遥只能担负起军队与宫廷两方面的责任。 「只剩最后三里,城墙就完全建成了。」庞莱斯说。 「皇骑营认为城门过于狭小,不利于骑兵编组通行。」克尔白把自己对花月 帝姬的思念埋在心底,恢复了往日的矫矫英姿。 「大部分骑兵不会再驻扎在城内。按照华若翰大人的设计,将在城外设立四 座营寨。」庞莱斯说,「只有皇骑营和豹骑营留守,不必编组,城门足够使用。」 「最适合豹骑兵发挥威力的,还是丘陵地带吧。」克尔白对来自北武军团的 豹骑兵十分眼热,可惜驯豹耗费惊人,不可能成为普遍装备。克尔白突发异想, 「或者在城外种植树木,造成森林地形……」 「好。立刻开始。」迦凌遥说:「移植现成的树木,在城外建成宽两里的森 林带。」 克尔白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设计,这么快就会被接受,「殿下,现在是冬 天……」 「与术士总会联系。种树应该不难吧。」 一名侍女进来说:「殿下,外面有一位商人求见。」 商人?迦凌遥正要拒绝,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让他进来。」 庞莱斯和克尔白对望一眼,站起身来,「殿下,我们先告退。」 「等一下,」迦凌遥心神不定地说,「……没什么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营寨。」 那名商人四十多岁,进门就俯在地上,说道:「世间永恆的帝王,无比荣耀 的神圣家族,阳光下最伟大的瑞棠王朝统治者……」 这些商人走南闯北,精明伶俐,说起谀词来滔滔不绝。克尔白不耐烦地与他 擦肩而过,只听武凤帝姬说道:「我的时间很少,说明你的来意吧。」 「哦,尊敬的武凤帝姬,我刚刚从南疆回来,见到了您的妹妹花月帝姬……」 克尔白旋风般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商人的衣领,把他提到眼前,「你见到了 谁!」 商人他被喷火的眼睛吓得魂不附体,舌头打结一样,结结巴巴说:「我…… 我……可能……认错了……」 「放下他。」迦凌遥平静地对商人说:「请您告诉我您见到的一切。」 那名商人头上冒出冷汗,「我不敢确定……她可能只是与花月帝姬长得相似 ……」 「请你仔细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她?」迦凌遥盯着商人的眼睛,一字一字 问道。 「是南方沙漠的一个游牧部落,有一个歌舞伎……」 「你说什么!」克尔白咆哮着扑到商人身上,拔出佩刀架住他的脖子,「你 再说一遍!」 商人大叫起来,「我认错了!我认错了!花月帝姬绝不会做出那样下流的事!」 迦凌遥腰间发出一声脆响,那是她捏碎了玉珮,「什么事?」 商人脸色惨白,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什么下流的事?」迦凌遥重复道。 「说!」克尔白吼叫着在商人颈中划出一条血痕。 「你会杀了他的!让他说完!」庞莱斯抱住他的肩膀,把暴怒的克尔白拉了 起来。 「我,我说错了……只是一些表演……」 下流的表演?脏肮的沙漠民族,狡诈的商人,花瓣一样尊贵的帝姬……克尔 白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奋力挣开庞莱斯的手臂,疯狂地奔出宫殿。 庞莱斯深深看了迦凌遥一眼,点了点头,拔步朝克尔白追去。 商人瘫软在地,抖个不停。他不是没有见过愤怒,但从来没有见过克尔白这 样的愤怒——他会毁灭一切。 迦凌遥拂亮桌上的水晶球,平静地说:「母后,有一个商人,说他见到了酷 似妹妹的人。」 *************** 「我认错了,我真的认错了。」无论怎么劝说,吓破胆的商人都不再承认他 见过花月帝姬,更不愿叙述他目睹的一切。 「抬起你的眼睛,我的子民。」 安祥的声音里带着无以抗拒的权威,商人瑟缩地抬起眼,立刻像被荣雪天后 耀目的姿容刺痛般,慌忙埋下头。荣雪天后伸出手掌,轻轻按在他额上。 柔和的光芒微微闪亮,商人的眼神顿时变得僵直。 莽莽的黄沙一望无际,悠扬的驼铃声中,满载货物的骆驼,沿着起伏的沙丘 排成长长一队。溅起的黄沙被夕阳映成金红色,碎碎的随风洒落…… 荣雪天后合上美目,用心灵捕捉着商人脑中的画面。也许,一切只是误会, 女儿怎么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之中?她不会忘记明穹大神的许诺:永远的 贞洁。 『未完待续』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10 商队在一处绿洲停了下来。 这里地处沙漠中心,周围是望不到头的沙海,绿洲就像珍珠一样稀有。而每 一处绿洲,都意味着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并不大,也不很富有,而且——「我不喜欢他们的粗鲁,」商人的 记忆中这样说道,「幸好他们已经臣服于伟大的瑞棠王朝。这是条和平的商路。」 商队带来了沙漠民族喜欢的毡毯、铜器,还有一些奢侈品。首领对一具镶金 的驼鞍非常感兴趣,因此邀请商人参加晚宴。 当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时刻,满脸胡鬚,肤色黝黑的首领举起酒杯,「来自远 方的朋友,喝下这杯酒,取出你的货物吧。」 商人笑嘻嘻说:「尊敬的首领,除了驼鞍,我还带来了一件异宝,」他取出 一只水晶打制的权杖,权杖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它来自遥远的东方 ,在海底的岩石中沉睡了无数时光,才被人偶然发现。在帝国伟大的都城,一百 名最杰出的术士同时念颂咒语,用一年时间才使它重新焕发光采。只需要五千个 金铢,它就将成为您最珍贵的圣物……」 商人炫耀地举起水晶权杖,吸引了众人艳羨的目光,「您看,它比最清的水 还要洁净,没有丝毫杂质,连最细小的灰尘也无法在它面前隐藏痕迹,就像您的 权势一样,不容侵犯,」其实权杖唯一珍贵的水晶球,也只是普通术士使用的小 型品,价格不超过二百个金铢。 「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商人珍惜地用丝巾托起,然后慷慨地递给首领。 篝火在水晶球内跳跃着,清晰无比,首领摸着纷乱的胡鬚,「它确实很珍贵 ,但五千个金铢的价格过于昂贵,我的朋友,这足以买下两千头骆驼。」 商人恭敬地站起来,「尊敬的首领,作为您的朋友,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半 财产献给您。只需要三千个金铢,这价值两千头骆驼的权杖,就属于您的了。」 他心里说,一千个金铢也可以。 首领没有再回话,过了会儿,突然说:「我的女奴呢?把她叫来。」 沙漠部族的女子并不出色,商人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羊奶,盘算着怎么说服首 领同时买下驼鞍和水晶权杖,如果能卖两千个金铢,明天就可以回帝国了。 帷幕掀开,一个苗条身影披着斗篷,轻盈地走了进来,然后伏在首领面前, 亲吻着他的脚背。 首领只顾转动着水晶权杖,眼也不抬地说:「献上你的表演,让客人开心吧。」 「是。」女奴的声音象珠玉一样悦耳。 商人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奴盈盈起身,解开斗篷。粗制的布匹滑 落下来,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等她转过身,商人顿时被羊奶呛住,狼狈地咳 嗽起来。 荣雪天后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手掌止不住地战栗。透过商人朦胧的目光, 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确实是她的女儿,因为世上不会再有如此娇美的容颜。她秀发彷彿金黄的花 蕊,蓝色的美眸波光涟涟,红宝石般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婉约的笑意,似乎还是从 前那只不知忧愁的小鸟。但荣雪天后却清楚地感应到,女儿眼底深深的恐惧和伤 痛。 女儿不喜欢宫装的华丽和拘紧,但绝对不会选择现在的装束——一条鲜红的 纱巾扎在胸上,勉强遮住了圆润的酥乳,下面,一条同样的纱巾缠在腰间,除此 之外,玉臂粉腿,柔软的腰肢再没有遮掩——只有最为卑贱、只能靠取悦他 人的女奴,才会这样暴露身体。 穿着任何女人都会脸红的装束,她脸上却看不到羞赧的神色。她浅笑着,一 边轻唱,一边温柔地舒展四肢,让人尽情饱览自己美妙的肢体。 当歌声响起,商人的记忆便一片迷濛,只有丝丝缕缕的天籁和一幕幕不连贯 的画面,在他意识中纷乱杂陈。那具活色生香的在毡毯上轻快的舞蹈着,做 出种种不可思议地优美动作,她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弯转自如,轻易就把身体弯 成圆环,简直象没有骨头。 「好啊!」商人忘情地喝起彩来。他没想到沙漠里竟然有这样绝世的美人儿 ,而且……好像在梦中见过…… 首领却说:「这样的舞姿令人乏味,卑贱的女奴,让客人高兴起来!」 「遵命,我的主人。」女奴柔顺地说。 商人脑中一震,闪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几年前,他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 ,那是祭祀明穹大神的大典上,花月帝姬献给神明的歌声。只是当时离得太远, 无法看清花月帝姬的容貌。「难道这个女奴会是失踪的花月帝姬?」他心里暗暗 想,「听说骑士公会悬赏五千个金铢寻找她的下落呢……」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动摇了他的念头。 女奴停下曼妙的舞蹈,一边用力摇晃着上体,一边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单 凭的抖动,将红巾甩开。 两团巨大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沉甸甸晃个不停,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从她纤弱的体形来讲,这样的尺寸有些过于肥大了。光润的 乳肉滑腻如脂,红艳夺目。彷彿被无数人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再没 有少女的青涩,充满了成熟的妩媚风情。 商人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没有人能够忽视这样肥硕的,在他的记 忆中,花月帝姬胸部的曲线虽然饱满,但也没有这么夸张…… 女奴不再做出舞姿,也不再歌唱,只是单纯地摇晃胸前那对白光光的, 让它们互相碰撞,发出淫荡的肉响。而粗鄙无文的沙漠部落显然只欣赏裸肉 体,对她优美的歌舞则哧之以鼻。女奴的摇得愈发用力,帐中的喧哗声也愈 发热烈。 首领则对商人的货物更加关心,他要来驼鞍,倚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水晶权杖。 歌声消淡,对于沙漠部族来说,女奴天籁般的嗓音,只用来发出柔媚的娇喘 就足够了。她毫无羞色地摇动着,接着手指伸到腰侧,解下红纱。然后 一扬,将轻纱挑到一旁。 轻纱下是一排红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长度只及耻骨,稀疏的珠串间,雪白的 肌肤显得妖艳无比。女奴腰肢轻晃,珠串扬起,秘处清晰地暴露出来。 观众的欢呼声中,几近全裸的女奴扭腰送臀,雪球似的圆乳上下抛动,不时 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她一边做着淫荡不堪的动作,一边巧笑嫣然地飞着媚 眼,竭力让主人和客人高兴起来。 「这怎么会是花月帝姬?迦凌皇室的帝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为的 女奴,用让野蛮的沙漠部落来取乐。肯定不可能。」商人心想,「她的屁股 扭得可真风骚……」 一曲终了,女奴纤足点地,旋转着伏在地上。她上身贴地,双膝并跪,浑圆 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主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肌肤 上滑开,露出白生生的。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彿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 雪肉中,精致的彷彿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 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商人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女奴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 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女奴……绝世的美人儿……」 首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浓重的口音说:「很美么?比我们部落的女人差 很多。」 商人这才想起来,沙漠部族一向以肥壮为美,像这个女奴如此的花容月貌, 精致如画,在他们眼里,还不及一个大胖婆娘更诱人。 首领哈哈一笑,「这个女奴有一个奇异的地方——我的朋友,你走过无数地 方,不知道见过没有……卑贱的女奴,表演给远方的客人看吧!」 「是。」女奴瑟缩地抬起眼,在四周寻找表演的器具。 「就用它吧。」首领把水晶权杖递到女奴面前。 女奴小心地捧着权杖,一手伸出臀后,撩起臀缝中的珠串。商人的心脏猛然 震颤起来,如此妖艳的女奴,竟然长着一个处子的,她的阴毛象发色一样金 黄,又细又软,白嫩的下,两片微微翻开,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 的经验,与她肥硕的绝不相衬。 女奴象剥开一朵娇艳的鲜花般,用柔软的指尖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 ,距离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 的标志。 商人喉头又乾又涩,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心里砰砰直跳——这女奴竟然还 是个处女!简直是一个奇迹! 女奴美艳的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紧张。她用手指撑开下体,像是展览般 转动雪臀,让围观的众人都能看到自己娇嫩的处女膜,然后手指探入肉穴,开始 熟练地拨弄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涌出。 「快一点,客人已经不耐烦了!」首领喝道。 「是,我的主人,」女奴拿起水晶权杖,媚笑道:「您卑贱的奴隶遵从您的 旨意。」 11 女奴媚艳地笑着,唇角却忍不住抽动起来。她顾不得等下体充分湿润,便挺 起权杖,朝秘处插去。 「另一端。」首领对商人笑呵呵说道:「很美丽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着女奴把权杖反过来,把权顶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 去,几乎没有听到首领的声音。 权杖顶端,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镜,隔着球体,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阴 户中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红嫩的被水晶球压扁,沿着球体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女奴咬紧牙关,白 嫩的脚趾紧紧并在一起,两手握着权杖,使劲顶进处子的肉穴内。 张成浑圆的形状,内红艳艳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动着分开,那层脆 弱的薄膜,随着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 湿滑的淫液涂在球体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发晶莹澄澈。从后看来,女奴 雪白的屁股中间,绽开一朵红艳欲滴的肉花,处子的被撑得又薄又紧,已经 达到了的极限,而水晶球才进入了三分之一。 女奴吸了口气,腰身下沉,将雪臀举得更高,然后用娇媚的声音颤声道:「 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着,她握紧权杖,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一翻一收,吞没了权杖顶 端的球体。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层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异物下猛然乍裂。女奴 娇躯乱颤,她咬紧红唇,鼻孔中却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地悲鸣。 晶莹剔透的水晶权杖斜斜插在间,希世难逢的绝美处子,就这样在客人 面前,用廉价的商品,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殷红的处女之血从玉户内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却没有结束。她颤抖着 撑起身子,撅着染血的雪臀绕场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劲 掰开,然后晃动体内的权杖,让客人欣赏自己破处的耻态。通过透明的水晶球, 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尽头的嫩肉。 等爬回首领面前,女奴原样跪好,两手握着权杖向上抬起,以免双手挡住了 客人的视线,然后朝斜下方毫不怜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乐。 商人的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女奴的秘处。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 着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间,首领突然抓住权杖一把拽了出来。浑圆的血球从肉穴脱体而出, 女奴痛叫失声,她忍住剧痛,颤抖着抱住肥白的屁股向两旁分开。原本精致的玉 户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敞露的内,只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层处女膜再找 不到丝毫痕迹。 那首领看到商人瞪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这样的表演能让 你满意吗?」 商人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说:「太……太可惜了……这样的处女将是最珍 贵的商品……」 首领神秘的一笑,提着滴血的水晶权杖在女奴臀上敲了一记。 「是,主人。」女奴慢慢爬到角落里,用清水仔细洗去下体淋漓的鲜血。 片刻后,女奴又爬回帐篷中央,仰面躺在毡毯上,然后笔直举起双腿,向后 弯去。她的身体柔软无比,轻易便折叠过来,把小腿压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 丰满的夹在两条大腿之间,下面,紧挨着两腿结合的部位。这样的姿势 ,使她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平平朝天。女奴两臂沿着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刚刚 清洗乾净的。那张美艳的面庞几乎碰到了玉户,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 笑着扯开玉户。 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下体已然恢复最初的精致,洗净的玉户红白分明,仍然娇 美无铸,而在肉穴深处,奇迹般又出现一层处女膜! 「远方的朋友,你见过这样的女奴吗?」首领大笑着举起权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鲜血已然滴尽,透明的球体在空中一顿,对准女奴仰起的 下体狠狠捅入。女奴玉体剧颤,手指深深扣进雪滑的臀肉中。她紧紧盯着自己近 在眼前的玉户,美丽的大眼内充满了泪水。在她两只雪白的小手间,鲜血又一次 飞溅而出。 水晶权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户内,处子之血宛如喷射的血泉,笔直溅起, 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净无瑕的俏脸上。 商人如在梦中,面前艳丽的女奴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人残忍 地捅穿处女膜。而无论多么粗暴的捅入,洗去鲜血和jg液之后,女奴始终拥有着 处子的。对于她来说,每一次进入,都是新的开始。 女奴在不停的奸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着帝国来的商人,那双海水般的 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么…… *************** 荣雪天后象被抽乾了所有的血液,软绵绵倒在地上,脸色象白纸一样苍白。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迦凌遥没有母亲的神力,无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么,但母亲伤痛欲绝的 神情已经说明瞭一切。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将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许他与 任何人接触,同时颁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间,虚脱的荣雪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耗费的精力已经恢复,心底的 伤痛却无从弥补。 「母后。」迦凌遥轻轻扶起母亲,将枕头垫在她背后,然后撩起她脸上纷乱 的发丝。 荣雪天后木偶一样坐直身子,搭在天鹅绒被上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 「妈妈。」琼玉帝姬迦凌洁把银勺递到母亲嘴边,轻声说:「喝口水吧。」 荣雪天后痴痴望着窗外辉煌的宫殿,皓齿无意识地咬紧红唇,直到咬出血来。 「我已经命令南翔军团立即出动,清理整个沙漠。」迦凌遥平静地说:「我 以帝国的名义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迁往北方,不顺从者就是帝国的敌人。 同时,我用军团元帅个人名义,命令摧毁所有的绿洲。我保证,一个月后,南方 整个沙漠再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一处无毒的水源。」 「姐姐!」迦凌洁惊恐地睁大眼睛。 迦凌遥声音象冰一样寒冷,「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玷污家族的荣耀,我已经 命令那名商人自尽,同时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抚恤金按两倍发放。」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夺去哪么多无辜的生命!姐姐……」迦 凌洁悲伤地哭了起来。 「这是战争,没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遥垂下眼睛,低声说:「再多的生命,也无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 更无法补偿兰妹所受的伤害……」 荣雪天后似乎没有听到迦凌遥的屠杀令,她怔怔坐了许久,突然张开手臂, 将两个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荣雪天后撕心裂肺地痛哭 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妈妈、妈妈……」迦凌洁哭得愈发伤心,她甚至不敢问二姐的遭遇。 迦凌遥牙齿紧紧咬住,强忍泪水。她并非是一个嗜杀的将领,但是当怀柔的 手段无法奏效时,再多的杀戮她也绝不犹豫——就像父亲神宏天帝那样,用鲜血 铸成家族的荣耀! *************** 迦凌遥在会议上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面对这样裸的屠杀令,白理安和华若翰用沉默投了赞成票,但两人的理 由却不尽相同。首相白理安认为,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挑战,亟须一次辉煌的胜 利重树尊严。比如当年神宏天帝对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杀。而华若翰却隐约猜到了 命令背后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敌人会是来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术士总会和骑士公会同样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潜流悄然浮现——毕竟 ,帝国从来没有对和平的部族举起过屠刀,而上一次对异族的屠杀,已经是二十 年前的往事了。 「鹤瑜会长,我想请阁下选派术士,协助军方培植森林。」迦凌遥说着,目 光从迦凌赫脸上轻飘飘滑过。 「这丫头分明不把我看在眼里!」迦凌赫心里恨恨地说:「你娘都被老子干 了,你还装什么高贵?」 迦凌赫望着荣雪天后空荡荡的御座,不甘心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昨天的 神谕再次浮上心头:瑞棠王朝的继承人,将是聪慧的小王子迦凌阳。他的正确选 择,将使迦凌皇室永远统治帝国。 「也许,我应该献上礼物,取悦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赫暗暗想,「 说不定明穹大神会像赏赐我堂兄那样,把迦凌洁赏赐给我……不知道那只小鸽子 的滋味怎么样……叛军怎么消失了?如果再围一次帝都,荣雪婊子就会在我面前 ,再一次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 12 迦凌遥断然拒绝了克尔白出征的要求,「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的人,怎 么能打好一场战争?」迦凌遥冷冷说,「如果你敢私自赶往沙漠,那么南翔军团 会很荣幸地接受命令:用一切手段击毙帝国的万骑长。」 面对比自己还小的军团元帅,克尔白哑口无言。他不眠不休,始终坐在水晶 球前,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南翔军团的一举一动。 一个个部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沙漠深处驱赶出来,树木被砍伐烧毁,水井 被填埋,无法截断的水泉都被投入剧毒。军团所过处,葱翠的绿洲变得枯黄,所 有的生命都被扼杀,连天上的飞鸟也找不到栖身的地方,最后坠落在死寂的黄沙 上。 然而,克尔白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靓影。 第八天,隶属于南翔军团的第十五骆驼军已经抵达沙漠中央。年青的军官汇 报道:「我们发现了一个部落的营地。很奇怪,这里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 水晶球出现了奇异的波纹,军官的声音消失了,图像频繁闪烁。克尔白布满 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水晶球的边缘。在那名军官背后,出现了一道模 糊的黄色,就像狂风卷起的沙尘飞速逼近。 那名军官惶惑地扭过头去,只见无数细小的黑点蝗虫般漫天飞来。 水晶球内的图像一闪而逝,在图像消失前,克尔白清楚地看到一枝利箭穿透 了军客的咽喉——那枝利箭没有尾羽!只有南翔军团本身的轮弩,才使用这种射 程惊人的弩矢! 接到报告之后,迦凌遥勒令南翔军团所有部队都必须分配两名以上的高级术 士,无论任何情况都必须与军部时刻保持联系。 第二天,十一月十二日,距离第十五骆驼军以北二百里的一支军队被袭,同 样是全军覆没。但这次派去的高级术士还在途中,没有得到战斗的情报。 十一月十五日,驻守南部边界的帝国守军突遇炮火袭击,水晶球整整传回了 半小时的图像,然而袭击发生在夜间,除了铺天盖地的炮火,根本看不到敌人的 影子。 十月十八日,距边界五百里的一座城镇遭遇袭击。两支人数超过千人的骑士 团,只抵挡了十分钟便全军覆没。但一只水晶球传来了这样的图像:一名身高超 过两米,全身黑甲的敌军挥舞长刀,将一名重装骑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十月二十二日,一支巡逻的骑士团在野外遭遇敌军,这支骑士团幸运地拥有 一名天行者,他亲眼看到一支看不见头尾的军队穿越山林——「至少有五万人。 全部都是骑兵。」那名天行者说着战栗起来,「他们的马鞍下悬挂着人的残肢… …他们象野兽一样啃食人肉……」 终于逼出了躲藏一年之久的敌人,但没有人因此而轻松。仅仅十一天,敌军 已经在帝国内部奔行千里,像利刃一样直逼帝都。 *************** 「同样的路线。」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七天后,他们会抵达天雄 关。」 「据我所知,这条路上要穿过六座高山,还有数不清的河流。他们携带有重 型武器,究竟是怎样保持了这样的高速?」庞莱斯沉思道:「第二:如果真像那 名天行者所说的,敌人是以人肉为食,假如一具尸体够十天的食用,五万敌军到 现在已经吃掉了五万人。而我们损失的军队与平民,总数是七万人——重要的是 ,这些死者并未被全部带走,充做食物的只有一小部分,同时还要算上腐烂的份 量,那么他们的给养来自何处?」 在座的人都露出难以忍受的恶心表情,白理安更是喉头作响,几乎要当场呕 吐。 「山林中有猎物。」克尔白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却分外亢奋,「也可能途 中有接应的叛乱分子!」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对这条路线的多次搜索并没有发现异常?相反,拥有 天行者的那支骑士团并未接到命令,只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华若翰 说。 危难当头,迦凌赫却没有了上次的恐惧,他脸上似笑非笑,在回忆中重温着 荣雪天后的。 一直没有作声的鹤瑜打破沉默,「水晶球的图像并不完整。」他的声音有些 发颤。 一向风趣自若的鹤瑜如此紧张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迦凌遥静静望着他,只 见这位帝国最杰出的术士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最后鹤瑜象下定决心般猛然站了起来,「殿下,我请求辞去术士会长的职务 ,明天我会离开帝都,从此不再过问帝国的事务。」 克尔白愤怒地叫道:「可耻的胖子!你要临阵逃脱吗?」 鹤瑜面色凝重地望着他,「年轻人,我的勇气绝不会比你少。但是,」鹤瑜 没头没脑地说道:「我们信仰的正义与真理,都可能是错误的选择。」他放低声 音,「我将用苦行洗脱自己的罪行……」 鹤瑜脱下术士的白袍,轻轻放在椅背上,然后对着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的御 座深深地低下头。 「也许母后会明白他的话。」迦凌遥心里想道,她扬起头,「我提议:全国 进入战争状态,所有军团无论驻扎何处,都立刻分出三分之二,向帝都进发,不 必再行集结。同时,禁止各城市之间的人员来往,由当地政府和骑士团共同行使 权力,直至战争结束。」 「同意。」首相白理安举起手。 「同意。」庞莱斯和克尔白当然不会有异议。 骑士公会和商会代表犹豫片刻,也都举手同意。 迦凌赫感受到华若翰犀利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举起手,「同意。」 直到会议结束,华若翰都没有举手。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个身影,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和褐发狮鼻的中年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华若翰斟酌着说:「假如此役失败,你这样的命令, 会让整个帝国因之崩溃。」 「您是担心失去指挥的军队会在途中叛乱?还是担心各城市会因此分崩离析 呢?」 「都有。周围的野蛮人:北方蛮族、东海岛夷还有南方的沙漠部族,现在虽 然弱小,可一旦帝国出现危机,他们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迦凌遥笑了笑,「也许我应该像父王征伐西方游牧民族那样,把不服从的部 落统统歼灭。」 华若翰郑重地说:「天帝就是因为嗜杀而夭亡。你要多学学天后的宽容。」 「是,老师。」迦凌遥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我弟弟,未来的天帝怎么样了?」 「我就是因此而留下来。殿下,我希望让王子离开帝都,或者可以送他到北 武军团……」 迦凌遥沉默片刻,「您认为帝国会输掉这场战争吗?」 「从理论上,当然有。」 「理论也没有。」迦凌遥决然说道:「我绝不会失败。迦凌皇室的成员,从 来没有打过败仗!」 华若翰霍然站了起来,板着脸说道:「我要求,立刻由白理安首相亲自护送 王子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怔了一下,「老师,你生气了吗?」 「殿下,您太自负了。要知道这场战争关系着整个帝国,还有迦凌皇室的荣 耀!」 「也可能是我在为自己鼓气。」迦凌遥声音里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严肃起 来,「但是,我不可能派出足够的军队护送弟弟。」 「没有关系,敌人来自南方。而且离帝都还有七天的路程。作为帝国的幕僚 ,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场未知的战争中。」 迦凌遥只好做出让步,「那么,我去请示母后。」 华若翰高傲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会议厅的光线暗淡下来,术士会长那件空荡荡的白袍,在暮色中白得刺眼。 *************** 荣雪天后立刻同意了华若翰的意见。迦凌阳对母亲的命令极不满意,他怒冲 冲说:「我是迦凌皇室的男子,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都城呢?」 一瞬间,荣雪天后几乎以为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立支撑帝国了。她把 儿子抱在膝上,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遥姐姐打仗的地方吗?这不是让你 逃跑,而是对你的磨练,你要离开皇宫,在偏远的山林里与帝国忠诚的军队一起 生活,很辛苦的。」 「我才不怕辛苦呢。」迦凌阳有些心动了。 「这场仗让姐姐来打,等你在军队学习一段时间,今后再有战争,就需要你 带上祖传的宝剑上战场了。」 迦凌阳勉强同意了,「那好吧。姐姐,你千万不要把敌人杀完,记住给我留 几个,不,几十个、几万个!」 「好啊!」迦凌遥拉起弟弟的手,「让我看看你的力气有多大。」 迦凌阳欢呼一声,抱住姐姐的手腕拚命使劲。迦凌遥看着弟弟跟自己一模一 样的黑发,心里暗暗道:「你会是比姐姐更出色的武士呢,帝国的继承人。」 13 从二十二日到二十八日,再没有敌军的消息传来。有过上次的经验,指挥者 们知道敌人会在任何时候,毫无征兆的兵临城下,因此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帝都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所有人都在祈祷,祈祷战无不 胜的武凤帝姬能够力挽狂澜,将这些恶魔般的敌人阻挡在城外——最好是天雄关 外。 堂内放满了水晶球,外界难得一见的高级术士,此时成群结队在军部穿梭。 为了平息鹤瑜辞职所带来的风波,久病的荣雪天后亲自出面,召集术士总会 的领导人作出澄清。术士总会当即表示,将所有负责教学的高级术士都投入军队 ,以强化军方的战斗力。 最后一次战前会议已经进入尾声,增援天雄关的指挥者,成为八名万骑长争 夺的焦点。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互不相让,为了能夺取首先与敌人作战的 光荣而僵持不下。最终武凤帝姬决定由克尔白担任主将,率领他一手组建的皇骑 营以及五千骑兵增援天雄关。 出发前,所有军人都佩带了术士总会研制的法术项链,以抵抗敌人可能有的 催眠攻击。 「我有一个请求,」克尔白临行前突然说:「假如敌人溃败,我希望殿下能 允许我直接进军沙漠,迎回花月帝姬。」 「可以,但你必须确定已经胜利。」迦凌遥冷冷说:「我不希望你中了敌人 拙劣的圈套。」 「明白!」克尔白拔出与庞莱斯相同的圣刀,高呼道:「为了帝国的荣耀, 出发!」 *************** 二十八日夜间,克尔白抵达天雄关,与关内驻守的八千步兵共同担负起守卫 任务。 二十九日黎明,天雄关迎来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天行者的视线受到干扰, 虽然还在坚持工作,准确度和效率已经跌落至谷底。 七点四十分,十支百骑队驰出天雄关,在半径五十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 搜索。 十一点,搜寻队的第一批情报传至军部。 下午两点,克尔白下令封死第二道、第三道城门,只留下第一道供骑兵出入。 傍晚五点三十分,关外的积雪已经没膝。关内的巨炮、轮弩等防御武器全部 准备完毕,随时可以作战。 夜间八点整,克尔白下令熄灭关内的所有灯火,同时,十名高级术士分成五 组,投入到一线战场,与军部保持不间断的联系。 ***************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帝都的军部内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注视着水晶球中的 图像。 「我应该从第一课教起,让他们学会怎么像一个术士那样传输图像。」一名 术士教师对图像质量十分不满。 「夜间的图像还能如此清晰,已经很不错了。」庞莱斯的视线离开水晶球, 悄悄投在武凤帝姬身上。 汲取了柯罗元帅失败的教训,这一次迦凌遥并没有选择在天雄关与敌军决战。上一次柯罗元帅的主力在野外被敌军全歼,导致帝都守备力量不足,平民大量 死伤,这一次迦凌遥绝不允许同样的错误重演。 克尔白所要做的,首先是取得敌军的第一手资料——敌人的装备、人员组成 、行动能力、战斗力,以及战术运用;其次才是守住天雄关。 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整,六枚水晶球同时一暗。 「挺住!」那名术士教师抢身上前,两手虚托在悬浮的水晶球下,施展法术。 包括克尔白指挥部在内的五枚水晶球的图像依次消失,只剩下教师手上的一 枚还保持着光芒。 水晶球内,一条大路笔直伸入森林,两旁是陡峭的山峰。从位置判断,这是 位于天雄关正门的水晶球。 飘扬的雪花安祥而又静谧,梦境一般迷离淒美。将领们屏息凝视,眼睛一眨 也不敢眨地盯着前方的图像。 只一刻钟时间,那名术士教师已经大汗淋漓,僵硬的双手血管暴起,显然吃 力万分。周围的高级术士都聚拢过来,不停地给他输入精力。但术士教师面对的 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股足以支撑水晶球运转十二个小时的精力刚刚输入,就消 失得无影无踪。 「看!」一名万骑长突然叫道。 其实不用他提醒,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幅图面——平静的雪野中,突然钻出一 排连人带马都披着重甲的骑兵,他们整顿了一下队形,然后朝天雄关笔直冲来, 似乎面前不是高耸的城墙,而是一马平川的草原。 转瞬间,那些骑兵已经逼近城门,在场将领的眼睛同时瞪圆,难以置信地望 着毫不减速的敌军——怎么可能!难道他们要撞开城门吗! 就在这时,术士教师重重摔倒在地,悬浮的水晶球失去支撑,顿时摔得粉碎。 术士教师脸色灰白,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道:「干扰……来自帝都……宫城 ……」他痉挛般战栗起来,紊乱的呼吸渐渐微弱。 「庞莱斯!」迦凌遥一声断喝。 庞莱斯大步上前,手按圣刀挺起胸膛。 「率领一百名豹骑兵,立即赶往天雄关。第一:冲击敌阵,至少要接触到敌 军的轮弩部队,纪录装备的型号;第二:至少生擒两名敌军!就算他们全部由黑 武士组成,你也必须完成任务!第三:无论是谁,我需要有人回来汇报!」 任务虽然只有三项,但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以区区一支百骑队冲击 敌军,与送死没有区别。而生擒两名敌军,更是难以想像。要知道,帝队与 他们作战中,无一例外都是全军覆没。 庞莱斯不动声色地举手行礼,「这是一名军人最大的荣耀。」 迦凌遥翻下手背上的软甲,站了起来,「我将在防护森林等待你的汇报。」 庞莱斯深深地望了武凤帝姬一眼,大步离开。 *************** 「母后,宫城内有叛徒。」 荣雪天后霍然坐起,苍白的脸上涌出一抹血色。 迦凌遥简洁地说明瞭刚刚发生的一切,然后说:「我要立刻整备军队,在防 护森林与敌军决战。」 荣雪天后眸中透出逼人的神采,「你去吧。」 等女儿走后,荣雪天后披衣而起,迳直朝座于宫城东侧的圣殿走去。 *************** 「尊敬的天后,什么事让您在深夜光临圣殿?」迦凌赫的态度仍像以往那样 恭顺,但眼底的淫邪意味却是一望而知。 荣雪天后想起那屈辱的一夜,不禁又羞又恨,「迦凌赫!你身为大祭司,为 何要背叛帝国!」 迦凌赫脸色大变,半晌才叫道:「死婊子!你竟然敢诬陷我!」腾的一声, 迦凌赫张开光盾,怒喝道:「你的卫兵呢!让他们进来啊!无辜处死明穹大神的 仆人,你会受到神的谴责!」 荣雪天后扬声道:「你故意干扰水晶球的传讯,已经犯下了叛国罪!」 「什么什么?」迦凌赫叫道:「干扰传讯?你以为我很有兴趣吗?」 听完荣雪天后的叙述,迦凌赫差点儿跳了起来,「二十分钟内耗死一位术士 教师——你以为我是神吗?尊敬的天后,您拥有神赐的法力,你能不能做到这一 点?天啊,有那样的力量我难道还做大祭司吗?」 荣雪天后犹疑不定,但心里已经相信了迦凌赫的无辜——正如他所说:在传 递讯息这样简单的法术上,想耗尽一位术士教师的精力,所需要的力量无法想像。 一阵难以抗拒的惊恐袭上心头,荣雪天后顿时心神大乱。熟稔之极的宫城突 然变得陌生起来,每一个角落似乎都伏着敌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叛徒……在 前方作战的女儿处境万分危险! 「我需要乞求神谕……」荣雪天后喃喃说道:「乞求明穹大神的庇佑……」 迦凌赫放下心来,看着荣雪天后失魂落魄的难言美态,升腾的欲火顿时炙痛 了他的神经,「遵从您的意愿,尊敬的天后。」 走上台阶时,神情恍惚的荣雪天后险些摔倒。 「请您小心。」大祭司金袍扬起,轻轻一托。 「谢谢。」荣雪天后低着头说。 圣殿的大门悄然合紧,四名卫士并肩立在门前,牢牢把守着帝国的心脏。 迦凌赫抛开恭顺的面具,淫笑道:「脱下衣服吧,我的天后,让大祭司看清 你的礼物。」 荣雪天后心底一片冰冷,娇躯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没有任 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喘息半晌,荣雪天后终于抬起手,解开胸口的第一个纽扣。 披着火焰的神蛇宛如凝固的雕像,圣殿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迦凌赫贴近 心慌意乱的美妇,手指挑开她虚掩的衣襟,用耳语般的声音呢哝道:「荣雪婊子 ,这将会是又一个难忘的夜晚……」 荣雪天后花容惨淡,默不作声任他戏弄。幸运的是儿子已经在六天前,随白 里安赶往北武军团,她所担心的,只是女儿的安危和帝国的命运。 14 「很美好的气息……」比起一年前的紧张,这次迦凌赫从容了许多。他埋在 荣雪天后粉嫩的脖颈间,深深呼吸着天后馥郁的体香。 荣雪天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机械地解开衣纽。 「不过作为一个淫妇,你应该用一些淫荡的香料。」迦凌赫伸出长长的舌头 ,卷住美妇的耳垂。 一层神圣的光芒从肌肤中射出,荣雪天后的厉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响起,「 你怎么敢这样羞辱我!」 迦凌赫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踉跄着退了几步。 圣光渐渐消淡,荣雪天后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钮扣上,不知所措地望着洁白的 地面。 「你激怒了我。」半晌,迦凌赫才颤抖着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 礼物!」他其实是在害怕,毕竟,荣雪天后不容侵犯的威严,已经在帝国人民心 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你可以……玩弄我的,但不能污辱我的灵魂……」荣雪天后无力地低 声说。 她的软弱使大祭司的恐惧烟销云散,迦凌赫提高声线,「在这里,你完全属 于我!无论还灵魂,都是取悦大祭司的礼物!你激怒了我!」迦凌赫咆哮道。 荣雪天后半裸的酥胸不住起伏,最后颤声说:「……对不起……请你宽恕我 的冒犯……」 迦凌赫愈发趾高气昂,「爬过来!象狗一样,用四肢爬过来!」 美貌的天后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向迦凌赫。敞露的衣 襟内,丰腴的若隐若现,随着耻辱的爬动不住摇摆。 迦凌赫攥紧拳头,猛然扬起头,无声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条温顺的母狗! 哈哈,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条母狗!」 大理石砌就的宫殿空旷而又高大,爬在地上的荣雪天后只觉得圣殿无边无际 ,路程长得没有尽头,自己显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从里到外都肮脏无比。她甚 至不敢触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圣洁的大理石。 神灵无处不在,但这里才是他栖息的地方。荣雪天后屈膝伏体,在这瀰漫着 神圣气息的圣殿缓缓爬行,心头充满了恐惧和渴望。 敏感的天后隐隐觉察到,在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信息。但她不敢确 定。 已逝的丈夫以对敌人的残酷无情而着称,曾有过太多的杀戮和残忍。「一切 都是神的旨意。」临终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识到生平的做为,他有些哀伤地望着 妻子:「我双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来洗清,荣雪……」 因此当她摄政之后,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杀戮。即使是对不断侵扰边疆的北方 蛮族,也是以融合为主。帝国为此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人力,保障东迁的五十万 蛮族人民能够获得安居。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会做这种无谓的浪费之举。 他的做法会很简单:一律处死。就像他对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样。 但每个不同的种族所信奉的神只只有一个:明穹大神。所有人都是同一个神 只的子民。这样的杀戮,会受到神的谴责。荣雪天后悲哀地想到:也许,谴责已 经开始。 也许这污辱也是谴责的一部分。大祭司在圣殿如此肆无忌惮,而神明却耐人 寻味地保持沉默…… 荣雪天后无法再思考下去。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被神所抛弃。这一切都只是自 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还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荣雪天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伏在迦凌赫脚边, 疲倦地喘息着,久久没有开口。 「高贵的天后,这样的爬行,对您来说似乎很不习惯呢,」迦凌赫抓住美妇 颈后松开的衣领,叫道:「我来替你脱去衣服吧!」 荣雪天后的惊呼与衣帛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迦凌赫两手一分,质料优异的 白绸犹如薄纸般撕裂开来,从颈后直到腰际,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露在外。他大 笑着松开手。破碎的裙装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间,荣雪天后整 个上半身再无寸缕,香肩裸展露出来。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后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柔颈向下摸去,玩弄着那对 滑腻的圆乳。迦凌赫的手指伸进她红唇,「多美的小嘴啊,是否亲吻过我堂兄的 呢?」 荣雪天后的玉脸一下涨得通红,一下又变得惨白,对女儿的关爱和乞求神谕 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从未遇到过的羞辱,「没有……」 「没有吗?」迦凌赫惊讶得叫道:「神宏那个傻子,难道是把你当成圣女了 吗?」 「请你不要再说了……」荣雪天后哭泣道。 迦凌赫阴恻恻笑了起来,「的女人,张开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来服侍 我吧!」 荣雪天后哽咽着张开红唇,迎向大祭司怒涨的。当没入红唇,那种 难言的滑腻感使迦凌赫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抓住美妇精致的发髻,把那张白玉般 的面孔紧紧按在腹上。 温润的口腔被塞满,荣雪天后使劲伸直喉咙,用朱唇裹紧,吃力地 挺动香舌,一边舔舐,一边吞吐。 迦凌赫闭着眼,梦呓般说道:「真是天生的娼妓,第一次就这么熟练… …有些怀念我的堂兄了,看到你这样服侍我,躺在圣水深处的他,一定很开心吧。」 荣雪天后的眼泪愈发汹涌,无瑕的玉脸被迦凌赫按在腹上恣意磨擦, 泛着水光,淒婉中显得愈发艳丽。 「啵」的拔出,荣雪天后半裸的香躯跪坐在地上,无力地轻咳着。一缕 黏液从鲜红的唇角拖出,长长的连在前端,不住颤抖。 「撩起你的裙子,让我看看你淫荡的。」 荣雪天后弯下腰,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除下精美的银缕鞋。雪白的纤足 柔若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 品,玲珑剔透。 「等一下!」迦凌赫叫道:「那只鞋子不必脱了。把脚伸过来!」 荣雪天后仰面躺好,缓缓抬起秀足。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迦凌赫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磨擦。他的胡根又粗又硬 ,彷彿一只刷子扣在细嫩的足底,传来阵阵难忍的麻痒。荣雪天后羞痒难当,另 一只穿着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迦凌赫猛然张嘴咬住她的 足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迦凌赫突然挺起腰,挽住荣雪天后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荣雪天后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笔直分开,在两腿交 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着 一个圆圆的湿痕。 「尊贵的天后,您竟然湿成了这样……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妇!」迦凌赫嘲笑 着一脚伸出,重重踩在美妇股间的秘处。 「哎呀!」荣雪天后失声惊叫,两腿拚命合拢。但迦凌赫的手臂似乎有无穷 力量,她只能像鱼一样扭动腰臀,做着无谓的挣扎。 骨节暴露的大脚隔着内裤,粗暴地践踏着娇嫩的。柔软的在脚趾下 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淫液浸透,在迦凌赫脚下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荣雪天后在裙下死死握住面孔,无边的屈辱将她完全淹没,连空气中,也充 满了淫邪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圣殿之后,是否还有勇气生活下去。 那只脚挑弄良久,忽然一滑,沿着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滚烫的嫩肉上。接着,肮脏的脚趾挤进湿滑的,在天后神圣的玉户内肆意蹂躏。 耻辱、疼痛、还有低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荣雪天后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忽然下体一凉,的内裤被脚尖勾起,离开了圆臀。 迦凌赫把浸满淫液的内裤,丢在荣雪天后脸上,然后蹲下来,按住她的膝弯 ,向两旁分开。 细软的金色阴毛被淫液打湿,贴在雪白的上。充血的花瓣红艳欲滴,散 发着妖艳的光泽。间,那粒小巧的花蒂硬硬翘起,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整只是一个完美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浑圆的肉穴还在不停收缩,挤出 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汁液。 迦凌赫俯在荣雪天后娇躯上,掀开裙子,分开她的手掌,然后盯着她的眼睛 说:「你要感谢大祭司接受你的礼物。明白吗?」 荣雪天后喉头微动,半晌才艰难地说道:「谢谢您的恩典……啊……」 肉穴就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而又滑腻,轻易便穿透了表皮,挤 出大量蜜汁。荣雪天后两腿伸得笔直,足尖战栗着绷紧,银缕鞋就像震颤的翅翼 不住抖动。 迦凌赫一边抽送,一边拿起内裤,把上面的淫液涂抹在荣雪天后的玉脸上。 他把玩着天后湿答答的俏脸,笑道:「告诉我,在你体内进出的是什么?」 「……是您的,尊敬的大祭司。」 「喜欢吗?」 「……喜欢。这是您的恩典。」 「喜欢用哪种体位被人干?」 「……只要是您的选择。」 「真是聪慧的天后啊。大祭司很满意你的回答。」迦凌赫拔出,「爬起 来,挺起你的屁股。」 荣雪天后顺从地翻转过来,破碎的上衣已经脱掉,与掀起的长裙搅成一团, 堆在腰间。前面是丰满的,后面是肥白的雪臀,一样的圆润一样的富有光泽。 她的屁股很圆很紧凑,两半白嫩的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充满了弹性。当她弯 下腰,雪臀突翘起来,光润的臀沟微微分开,逸出一股媚惑的腻香。这样美艳而 馥华的,是神的恩赐。 「很深的臀沟啊。」迦凌赫陶醉地抱住那只美臀,抚摸着雪嫩的臀肉,「淫 妇,用你全身的力气把它掰开。」 荣雪天后依言抱住自己的圆臀,使足力气将弹性十足的臀球完全掰开。光滑 的臀缝内,一个红嫩的肉孔跃然而出。它只有指尖大小,细密的肉纹放射状绽开 ,宛如一朵小巧的菊花。迦凌赫指尖轻轻一触,荣雪天后就像触电般浑身一抖, 「你干什么!」 「干你。干你的屁眼。」迦凌赫伸手抓住她的臀肉,「好像还没有被人用过 ……」 荣雪天后惊叫一声,急忙晃动圆臀,凝脂般的臀肉滑腻无比,迦凌赫指尖一 溜,抓了个空。他不怒反笑,像追逐猎物的猎犬一样,追逐着那只肥美的雪臀。 荣雪天后来不及站起,只能晃着圆臀向前爬行,最后爬进一座拱门,她才发 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迦凌赫抱住她的美臀,把她压在墙壁上,淫笑道:「记住这间拱门吧,在这 里,你把未受侵犯的屁股献给了大祭司。」 「求求你……不要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这是你的荣耀!」迦凌赫的手指捅入紧窄的菊洞。 荣雪天后发出一声淒婉的悲鸣,两手紧紧抱住迦凌赫的手腕,乞求道:「不 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让开!」 荣雪天后娇躯一僵,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那是她的女儿,武凤帝姬迦凌遥。 15 「殿下,这是圣殿,必须由大祭司亲自开启。」门外的卫兵说道。 「我要立刻乞求神谕,没有时间再去找他。」作为迦凌皇室的直系成员,已 经十九岁的武凤帝姬可以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明穹大神。 「但大祭司……」卫兵正想说大祭司和天后都在殿内,迦凌遥已经抬手把他 们推到一边,然后开启了门上的封印。 全幅武装,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快步走入圣殿,靴上的马刺在大理石上发出 「叽叮叽叮」的金石声。 荣雪天后浑身绷紧,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不敢吐出来。「如果被女儿发 现这一幕,那样的屈辱比死亡更可怕……」 迦凌赫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迦凌遥的武力——即使自己张开两层光盾 ,也无法承受她的一击。 等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不会被侄女看到之后,迦凌赫才安下心来。他的神智 迅速被身下美艳的所吸引,忍不住再次探向那只娇嫩的菊花。 荣雪天后撅着裸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的肛洞中又掏又摸,一动也不敢 动。 迦凌遥屈膝行礼,然后拔出佩剑,伸手握住锋锐的利刃,把鲜血滴进清池。 殷红的鲜血融入池水,荡起层层清波。接着,一个透明的身影缓缓浮现。 「美丽而勇武的姑娘,你还是第一次踏入圣殿啊。」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在 耳边响起。 荣雪天后臀间一紧,圆润的臀球被迦凌赫用力掰开。接着,一个粗大的物体 硬硬抵住肛洞。 迦凌遥退后一步,一膝屈地,低头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即使面对明 穹大神,她的声音依然冰冷。 「你的信心动摇了吗?」明穹大神温和地问道。 「不。面对不瞭解的敌人,我从来没有信心。」不需要解释目前困难,迦凌 遥等待着明穹大神的答覆。 肛洞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挤开密闭的菊肛,用力插进肠道。荣雪天后 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破肛的痛苦。她绷紧身体,竭力不发出丝毫颤抖,生怕惊 动女儿。 「那么,我将给你信心。」不断变幻的透明人像张口道:「我将赐给你任何 人都羨慕不已的力量,还有无法伤害的身体。没有伤痕可以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永 驻。你可以轻易战胜成千的敌人,而死亡将从此与你远离。告诉他们,这是神赐 的礼物。」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 女儿离开很久,荣雪天后还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她曾以为神抛弃了自己, 现在才知道天神对自己的家族是多么慷慨。无敌的力量和不死之身,明穹大神的 恩赐是如此贵重——迦凌遥将是一个活生生的神话! 沉浸在神的恩宠之中,荣雪天后几乎忘了肛中挺弄的,鲜血从破裂的肉 孔中叽叽涌出,将雪白的美臀染得通红。 迦凌赫咬着牙说:「臭婊子,捅你的屁眼高兴吗?」 「高兴……」荣雪天后无意识地答道。一个荒谬的想法跃入脑海:也许正是 因为自己对神的仆人如此虔诚,才换来女儿荣耀。心底的喜悦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忍不住高兴地叫了起来,甚至主动挺起雪臀,迎合的抽送。 那一刻,尊崇无比的天后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撅着滴血的雪臀,笑容满 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 十一月三十日。 拂晓时分,包括三千豹骑兵在内的瑞棠军团主力,悄然进入防护森林。 这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新植的树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树木的 位置、尺寸,以至品种、树龄,都被详细纪录,调整到最有利于作战的结构。由 于术士总会的全力支持,所有树木都在最短时间内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枝繁叶茂 ,绿油油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术士们甚至在森林内构建了无数结界,宽达两里的森林内,密布着消音、解 毒、增加攻击、强化防御、疗伤、恢复体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级的隐 形术,各种结界应有尽有,就像是术士们竞技的赛场般琳琅满目。而整座森林也 因此成为一座可攻可守的战争堡垒。或者用克尔白的话来说:「我只想种一棵树 ,没想到会种出来一个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纷飞的大雪刚刚减缓,十名天行者的鹰隼已经展开羽翼,朝天雄关飞去。 「黑雾!」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关隘都被黑雾笼罩!」 「这么说敌人还没有完全攻克天雄关。」迦凌遥判断道。「检查关外。」 几名天行者对视一眼,决然点了点头。 数百里外,十只高飞的雄鹰分成两组,五只飞往关外,另外五只则收拢羽翼 ,箭矢般笔直冲进黑雾。 「第一道城门没有情况。」 「第三道城门没有情况。」 「在这里!」一名天行者失声叫道:「城墙上有骑兵!红色的光环!圣刀! 克尔白大人的圣刀!」刚喊到这里,天行者浑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时溅出鲜 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后继,纷纷驱使鹰隼飞往第二道城门。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刚叫了一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天行者的鹰隼一 旦被人射杀,寄托在鹰隼身上的精神就会消散,轻则重病一场,重者甚至会当场 毙命。 另一名天行者与他同时遇袭,另两名听到警告的天行者咬牙冲进黑雾,却没 有传回任何资讯。 顷刻间,五名天行者三死两伤,所得的情报却极为有限。后两名甚至没有飞 到第二道城门就已折翼。 「为什么会是第一道、第三道城门首先陷落?城墙上的骑兵为什么让他这么 惊讶?红色的光环是什么?武器还是信号?只看到了圣刀还是看到克尔白挥舞圣 刀?」没有一句话可以有确定不移的答案,敌人仍然是个谜。但是一万八千人的 军队能够抵抗一夜,敌人的实力应该比估计中高得有限。 「庞莱斯呢?」迦凌遥想着那个冷静的男子,「他能活着回来吗?」 「其余关隘至今没有发现异常。」 军士的报告使迦凌遥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敌人并不考虑战术,只是单纯的 以硬碰硬,一条直线杀进帝都。 「传令:各关隘立即将骑兵调回防御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间没有敌踪,就让他们在凌晨赶回森林,参与决 战?」一名幕僚建议。 「不能。敌人至迟下午就能突破天雄关。」 「万一……」 「没有万一!」迦凌遥的直感告诉她,敌人故意原路杀来,就是在向她挑战。四个关隘各有四千骑兵,总数一万六千人。加上森林中三千豹骑兵、一万七千 骑兵和一万名步兵,总兵力达四万六千人。另外还有两支满员的万骑队在两侧策 应,城中还有三万步兵——这一仗如果不能全歼敌人,我就不再姓迦凌! 「这一仗,帝国必胜无疑!」迦凌遥决然说道。 *************** 刚过中午,远方突然出现异常。一个模糊的影子以惊人的高速朝森林奔来。 守卫的弩兵立即扣上弩矢,瞄准来人的头部。 那人没有戴盔,火红的头发跳动如同怒烧的火焰——「庞莱斯万骑长!」有 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庞莱斯座下的雪豹已经被血迹染成紫黑颜色,他的甲冑上,一道深深的刀痕 从肩头一直划到腰腹。这一刀再深几分,就是高级术士也无法治疗的致命伤势。 庞莱斯左手执刀,右肩中了两枝无羽的短弩,右腿也有同样的一枝。那是他 为了保护坐骑,不惜用自己的血肉挡住短弩。 「每个豹骑兵都会这样做。」庞莱斯后来说:「在战场上,坐骑比自己的生 命更重要。假如没有挡住这一箭,我就不可能回来。」 迦凌遥心念微转,通灵的黑豹立刻纵身而起,从高达十米的树上一跃而下, 落地时前腿微微一撑,风一样穿过森林。 庞莱斯的骑豹非常疲倦,不仅是因为不停歇地来回奔驰六百余里,还因为多 载了两个人。 一个是克尔白。他背部被锐器刺出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沫随着微弱的呼吸时 起时伏。 「他非常勇猛。」正在接受治疗的庞莱斯站得很稳,「他和他的战刀是战斗 中最光荣的存在。」 庞莱斯把鞍上另一具身体拖了下来。那是一个全身黑甲的武士,直挺挺躺在 地上,一动不动。 「离开时他还在挣扎。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可能把他打死了。」庞莱斯活 动了一下右臂,「我立刻再去,一定能完成任务。」 「不必了。」迦凌遥掀开那名武士的头盔,淡淡说道。 围观的军人和术士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头盔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从他 的面部特征看来,很明显属于帝国人种。问题是:他的半张脸已经腐烂,露出森 森白骨。 死灵战士! 16 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但是二十年前,神宏天帝率领西林军团 ,将西方所有的游牧部落连根拔起,所有的魔法师都被玄火部队集中烧死,操纵 死灵战士的魔法已经失传。假如有人在昨天告诉华若翰,敌人是危险的死灵战士 ,华若翰会很乾脆地答覆:不可能!甚至不屑于解释。 但面前的情况显然不同,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莫名的失踪,很可能就是被改 造为死灵战士。 「立刻查明当时游牧部落还有多少人生存!」 「五十五户,」那名张口就报出数字的官员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反而显得有 些尴尬,「他们散落在帝国各个地区,但我们掌握有一切资料。」 迦凌遥看了他一眼,奇怪他为何会如此肯定。 「这个……那个……天帝当年把所有的牧民包括贵族都统统活埋,只留下一 些贵族女性……」那名官员没有再说下去,并非这件事不光彩,而是因为武凤帝 姬也是女性。 「敌人一次投入的军队就超过了五万,不可能有那么多魔法师操纵。而且, 有一些敌人动作很敏捷,完全不像是死灵战士。」庞莱斯回忆道。 「我带领的一百名豹骑兵,昨夜刚刚抵达天雄关就受了攻击。敌人的轮弩突 然射来,黑暗中,我们甚至无法知道敌人的方位。当时我以为关隘已经陷落,是 克尔白的圣刀鼓起了我们的勇气。我将士兵们分成五组,借助两侧的悬崖朝敌人 发起攻击。」 庞莱斯的声音突然一沉,「当时城墙上布满了骑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 己是不是看错了,也许是天黑的缘故,当我们刚一接近,那些黑色的骑兵就像潮 水一样从城墙上直冲下来。」 「直冲下来?你是说他们直接从城墙上冲下来?」 「是的。那些重装铁骑就像跑在平地上一样自如。」 森林里一片静寂,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无法相信的神色,认为庞莱斯是太累了 ,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也许我可以解释。」一名高阶术士教师面色凝重地说:「有一种法术可以 暂时调整重力。比如让水流向高处。但那种法术所耗费的精神力,比直接把水提 上去要大得多。总之,那只是一种没有实用价值的法术,很少有术士会使用它。」 「现在看来,它的价值无与伦比。」迦凌遥冷冷说。 庞莱斯重重喘了口气,放下了一桩心事,「在以往的演练中,我们知道有一 部分悬崖可以供骑豹攀登,借助于那些岩石,我们登上了第三道城门。很不幸, 有半数军人为国捐躯。在城墙上,我们找到并破坏了六具轮弩,它们全部是巨型 弩,一次可以射出上万枝弩箭。而且,我们在其中一些箭头上发现了棘毒。」 众人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作为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毒药,棘毒的原料、配制 都属于军方的绝对秘密,而且产量极小,除了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再没有任何部 队接触过这种猛烈之极的剧毒。敌人究竟是怎么研制出来的? 不等武凤帝姬下令,一名军官立刻说道:「我马上调查所有的技师,以及退 伍军人。」 迦凌遥点点头,「敌人的攻击力怎么样?」 「很强!有一部分敌军身材特别高大,使用的武器非常沉重,但他们的动作 却非常灵活。单兵作战绝不逊于我们的豹骑兵。这就是其中一人留下的。」庞莱 斯指了指胸口的刀痕,「但他也死在克尔白刀下。若不是受伤昏迷,克尔白肯定 不会离开战场。突围时最困难,几乎所有的战士都倒在第二道和第三道城门之间 ,包括我在内,只有七名豹骑兵重新登上第三道城墙。但能活着回来的,只有我 一个。」 「那层黑雾呢?还有红色的光环究竟是什么?」 「他们的黑雾与北方蛮族不同,刚刚进入,我们的项链就开始闪动,很明显 附加有催眠功能。红色的光环似乎是一种消音术,有许多同胞都是被没有声音的 武器击中,而失去了生命。」 迦凌遥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不等她开口,一声尖利的厉啸突然从森林边缘 响起,将领们精神同时一震,那是哨兵发出的讯息,敌人终于来了! *************** 敌军像一条黑色的长蛇,源源不绝地涌过雪原,在距离森林一里处结成方阵。 迦凌遥在树巅拔出佩剑,缓缓举起,然后向下一挥。 埋伏在森林中的三门巨炮同时怒吼,敌军一个方阵顿时齐刷刷少了一角。但 受袭的敌军却丝毫未乱,无论人马,都像铁铸的塑像一动不动。 「只有死灵战士能做到这一点吧。」想到那些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忠诚的士 兵,迦凌遥心头不由泛起一种难言的滋味。但作为一名优秀的将领,感情从来都 是多余的。武凤帝姬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剑下令。 巨炮再次怒吼,可这次炮弹飞到敌阵上方,就像被一层透明的巨盾挡住,凌 空炸开。 「啊……」一名术士教师发出由衷的赞叹,「不是一般的强啊。」顷刻间便 布下如此坚固的结界,对方无疑拥有着世间最杰出的术士团。 当一字排开的方阵达到十二个,敌军便开始向前移动。每个方阵都是一千名 骑兵,等越过结界,这些方阵立刻开始变化,一组组时分时合,速度也越来越快。 想避开瑞棠军团密集的箭雨,几乎是不可能的,敌人所能做到的,只是把伤 亡减到最小。 冲在最前面黑甲骑兵很快就被射成一只刺蝟,但他们就像移动的箭垛,始终 没有倒下。术士们迅速为弩矢加上神圣,这些不知道痛楚的死灵战士才轰然倒地 ,化做纷飞的尘埃。 「哈,我射倒了两个!」一名年轻术士兴奋地叫道,他转过头,「老师,神 圣这门功课算我及格了吧。」 术士教师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枝利箭已经像毒蛇般窜进学生颈中。 举着铁弓的骑射手在森林前方来回游弋,他们的利箭拥有惊人的准确度,每 一箭射出,都有一名术士溅血倒下。 各种色泽的光盾立刻张开,像七彩的萤火一样,星星点点散落在广袤的森林 里。同时,各种布置停当的结界也有效地抵御了敌军骑射手的威胁。 如果不扭转这样被动的局面,敌人的进攻将越来越难以应付。迦凌遥一提长 枪,策骑穿出森林,率领一千骑兵径直迎向敌军。 狂奔的黑色铁骑立刻被这支军队吸引,从三面朝迦凌遥扑来。 迦凌遥的黑豹远远超过了战马的速度,很快就把骑兵甩到身后,自己一人独 自冲进敌阵。 长枪呼啸着从纤手中飞起,将一名敌军刺得粉碎。 死灵战士至命的弱点就是无法抵御神圣攻击,若非如此,神宏天帝也不可能 轻易就把游牧部族斩尽杀绝。如果没有神圣,死灵战士比蛮族的黑武士更可怕。 迦凌遥毫不停顿地穿过方阵,在她身后,是一条宽阔的通道。呼吸间,黑豹 已经窜过百米的距离,与另一个方阵迎面撞上。 迦凌遥长枪斜挑,闪电般没入一名骑士腰中,但这次的敌人却没有应手而碎 ,反而发狼嚎般的吼声,挺刀朝迦凌遥头上劈来。 「这才是敌军的主力呢。」迦凌遥举手一挑,将那名敌人从马上挑了起来, 远远甩开。她觉得自己体内每个细胞都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毫不费力地就刺倒了 七名敌人,感觉就像提笔书写那样容易。 「感谢您的恩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遥心里默念着,在敌阵中纵 横驰骋,等敌人全部围上来,她才返身朝森林冲去。 奔腾的铁蹄溅起漫天雪花,不顾一切地衔尾追来,紧跟着黑豹冲进密林。驰 进二百米后,黑豹轻捷地一跃,攀上树枝。 整座森林象突然活过来一般,弩箭、刀枪、法术……各种攻击同时出现,雨 点一样落入敌军;空中、枝间、树后……包括地下,都成为攻击的角度;而各种 结界更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敌军的动作变得迟缓,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大大下降 ,远程武器的准确度更是低得惊人。 不过片刻时间,三个方阵便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够离开这座死 亡森林。 首战取胜,极大的鼓舞了军队的士气。但迦凌遥并不满意,因为敌军的主力 并未进入森林,他们在林外就停了下来,让死灵战士去打头阵。她本来想借助于 地形重创敌军主力,然后率领豹骑兵直逼敌军总部,这下落空了。 「退兵了!敌人退兵了!」帝国士兵们兴奋地叫了起来。战无不胜的敌人竟 然在防御森林前败下阵来,证明敌军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然而笑容还挂在脸上,就僵硬了。 一尊尊巨炮从敌阵中缓缓推出,敌军有条不紊地卸下炮架,将炮口平放,对 准森林。 17 「十五、十六……二十!妈的,还有!」一名术士很没风度地骂了起来。建 设防护森林时,术士们便考虑到巨炮的威胁,也做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但是敌 军推出的巨炮足足有四十门之多,谁都没有把握能否抵抗得了。 所有可以调动的高级术士和术士教师同时唱颂咒语,大幅度强化结界的防御 能力。 炮火无声地激射而来,整座森林猛然一震,好像坚固的斗室被人用铁锤猛然 击中。 硝烟散尽,防护森林安然无恙。甚至没有一片绿叶被炮火击中。士兵们顿时 欢呼起来,这座森林,简直就是不会陷落的城堡! 一刻钟内,敌军四十门巨炮发动了五轮进攻,绚丽的炮火在天际绽开无数繁 花,始终无法突破术士们的防线。 然而第六轮炮击时,意外发生了。 炮弹刚刚脱膛,凝聚着近百名术士精力的光盾忽然一暗,旋即消失得无影无 踪。铺天盖地的炮火毫无阻碍地飞进森林,眨眼间,森林中就出现了一个方圆三 百米的巨大空白。失去防御的士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 术士们的惊愕还没有消失,又一轮炮击开始了。这次敌军的目标很明确,就 是帝国的术士。至少三十发炮弹同时落在术士集合地点,二十名高级术士、七名 术士教师一瞬间灰飞烟灭。 「不可能!」一名倖存的术士教师疯狂地叫道。 不仅是光盾,所有的结界都在同一时间失效。失去屏护的森林,就像剥去坚 壳的蜗牛一样软弱。面对敌人凶猛的炮火,帝队陷入巨大的恐惧中。受惊的 战马开始嘶叫,四处奔逃,森林中一片混乱。 「目标炮队!全体冲锋!」武凤帝姬清晰的声音传遍纷乱的森林。 首先冲出的是豹骑兵,三千枝抹了棘毒的弩箭,雨点般洒向敌军的炮队。作 为帝国最精锐的战士,豹骑兵的攻击力强得可怕,虽然受到干扰,还是有半数弩 矢击中目标,几乎每名炮手都中了十枝。但战果却出人意料,有三分之一的炮手 顷刻化为白骨,只剩下空荡荡的甲冑,另外的三分之二却仍然屹立。 死灵战士! 豹骑兵们顾不上为失误懊恼,因为敌军的骑兵已经逼了过来。 这场战斗极为辛苦,没有术士辅助的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躯,对抗没有生命的 死灵战士。以往的格斗技巧都不再适用,击倒他们的方法只有一个:粉碎他们的 身体。 豹骑兵们放弃了作为标准配制的长枪,改用长刀横扫斜劈。普通战斗中,一 次击中要害就能取得胜利,对死灵战士要艰难得多,甚至被拦腰斩断,死灵战士 掉在地上的半截身体还趴在雪地上袭击骑豹。 附加了神圣祝福的武器,没有受到法术失效的影响,在战斗显示出无比的威 力。迦凌遥的佩剑,庞莱斯的圣刀光芒四射,势如破竹地杀进敌阵。 敌人的巨炮尺寸比帝国所制造的更大。炮口直径超过一米,长度达十米以上 ,厚度足有两个手掌那么宽,就像一头头狰狞的钢铁猛兽踞伏于地。 敌人越来越多,庞莱斯借助骑豹的灵活和敏捷,在巨炮间穿来穿去,避免陷 入围攻,同时伺机搏杀敌人的炮手。但他知道,即使把炮手全部歼灭,也无济于 事。死灵战士根本不需要训练,就能在魔法师的操纵下使用巨炮。那么,敌人的 魔法师和术士在哪里呢? 迦凌遥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甚至没有在炮阵停留,就径直冲向敌军 深处。 涌动的黑甲骑兵彷彿无边无际的潮水,武凤帝姬宝蓝色的披风笔直分开黑潮 ,无论是死灵战士还是敌军的铁骑,都无法抵挡她的一击。 接连穿过六个方阵,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队徒步的士兵。这并不是因为敌军的 战马不足,而是世上没有马匹可以供他们乘坐。他们身高足有平常人的两倍,身 形粗壮之极,但即使拥有这样的体形,他们的头颅还是显得奇大无比。奇怪的是 ,他们的四肢却非常短,好像只有半截。 那些奇怪的战士两腿一撑,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扑向迦凌遥。在半空中,他 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臭气息扑鼻而来。 迦凌遥一声利啸,长枪划出一条寒芒,准备将胸腹空门大露的敌人划成两半。不料长枪刚刚递出,那名战士长大的腰身凌空一扭,避开枪锋,就像飞舞的巨 蛇一样灵活。迦凌遥长枪瞬间变幻七次,终于刺中了目标。那名敌人出奇的沉重 ,他发出非人的吼叫,回手拧住穿透胸膛的长枪,用力一拧,竟然把长枪拧得弯 曲。 迦凌遥曾有一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枪,但那柄枪在与蛮族的最后一战中 失去了。虽然这只是一柄普通钢枪,但敌人能把它生生拧弯,力量委实惊人。 迦凌遥单手执枪回拖,右手拔佩剑,顺着弯曲的枪杆将那名敌人一剑劈开。 瀰漫的血腥气息激起了敌人的斗志,他们嘶叫着四面冲来,将迦凌遥连人带 豹围在中间。 失去了长兵器的迦凌遥连冲几次,都未能冲出敌人的包围,心底不禁急燥起 来。好在炮声始终未响,使她少了一份担忧。 这些战士虽然体型怪异,却拥有非凡的力量和敏捷,甚至能徒步追上骑豹。 迦凌遥越战越是惊疑,她年纪不过十九岁,作战经验却极为丰富,可这些战 士既不同于死灵战士,也不同于受过诅咒的黑武士,他们就像一群被异化的野兽 ,没有技能和战术,只凭力量和本能进行攻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迦凌遥的疑问越来越多。 「姐姐!」战场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迦凌遥娇躯一震,失声叫道:「兰兰!」 黑豹奋力跃起,迦凌遥举目看去,只见泥泞的雪地中,一具粉嫩的身体象玉 璧般,白得触目惊心。 妹妹金黄的秀发沾满了泥水,美艳的玉脸贴在马蹄践碎的污泥上。她身无寸 缕,胸前那对白生生的,显出异乎寻常的肥嫩,在敌人手下不住变形。雪白 的玉足被人提在手中,一名士兵伏在她腿间,甚至连甲冑都没有脱去,就在她娇 嫩的身体上肆虐起来。坚硬的铁甲重重压在迦凌兰吹弹可破的娇躯上,两只沉甸 甸的像要碎裂般被压得扁平。鲜血从柔嫩的玉户不住溢出,少女满面哀痛, 明媚的碧眸充满了泪水。 迦凌遥右肩一痛,一柄利刃穿透甲冑,狠狠砍进她的香肩,几乎劈碎了臂骨。迦凌遥痛得眼前发黑,佩剑脱手而落。剧痛中,她的反应仍然清晰准确,迦凌 遥俯身避开背后袭来的铁锤,左手一伸,握住掉落的佩剑,然后顺势一挺,把一 名死灵战士刺得粉碎。 黑豹再次跃起,四面的铁骑汹涌如故,却再见不到妹妹的身影。 *************** 付出五百人的代价之后,豹骑兵们终于成功地占据了敌人的炮阵。帝国的骑 兵随之涌来,与敌人展开混战。 庞莱斯血染战甲,暂时的胜利丝毫不能解除他的忧虑——敌人的军力至少是 自己的三倍,帝队能坚守一个小时已经是奇迹了。而这些精钢打制的巨炮, 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破坏。 庞莱斯心急如焚地跃上高处,只见数不清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凶猛的 潮水冲击着炮阵,远处茫茫雪野看不到尽头,却怎么也看不到那抹动人的宝蓝色。 他几次举起圣刀,想把步兵投入战场,但如此一来,防护森林就形同虚设, 等于是自行放弃了地利,在平原与敌人决战……也许,这正是敌人所希望的结果 吧。 在宽达两里的战场上,双方的军队混成一团,唯有豹骑兵还能勉强结成战斗 小组。按照北武军团以往的战术,豹骑兵应该作为突击部队,直刺敌军的心脏。 可是庞莱斯倾尽全力,也无法找出敌人的核心地带。面前的敌人就像是不需 要指挥的野兽,只是一味的进攻。 一群装备奇异的兵种缓缓向战场推进,他们身形臃肿,从头到脚都包着厚厚 的石棉,怀里抱着一个椭圆形的金属球——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 「注意!」庞莱斯大声叫道。 话音刚落,金属球中突然吐出一串青色的火球,开始只有指尖大小,等沾附 到人体上,立即爆成直径两米的巨大火球,将双方的士兵一并吞没。位于火场正 中的人马,一瞬间就被炽热的高温炭化,连死灵战士也不例外。 帝立刻作出回应,无数弩箭在第一时间射向敌军。但经过火场时,大多 数弩箭都被烧毁。 骠悍的豹骑兵们意识到玄火部队的威胁,纷纷放弃面前的对手,从各个方向 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庞莱斯看到一列马车驰向战场外围,马车上是一个庞大的梯形铁 箱。庞莱斯面沉如水,在这要命的时候把轮弩调到战场边缘,分明是要切断自己 的退路。如果不立即撤回森林,只怕就回不去了。 「元帅殿下!」士兵突然欢呼起来。 一头黑豹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一尊巨炮上。坐在豹背上的少女平静地举起右 手,那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散发着银月般的光芒。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18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武凤帝姬手中的圣剑化作一道白光,从黝黑的炮身上 一闪而过。几乎与剑锋等长的炮管重重掉落在泥泞的雪地中,发出沉重的闷响。 庞莱斯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世上有谁能配上这样的女神呢?能被她看上一 眼,已经是无比的荣耀了。」 黑豹轻捷地一跃,落到地上。 「你受伤了!?」庞莱斯看到她右臂的刀痕,黑色的甲冑上沾满鲜红的血迹。 「已经愈合了。」裂缝内是一抹雪白的肌肤,彷彿一件没有任何划痕的新瓷。这就是明穹大神的恩赐:不会损伤的身体。 「要突围吗?」庞莱斯发现武凤帝姬并没有继续破坏剩下的巨炮。 「不。我已经命令策应的万骑队全力投入战场。」迦凌遥掠了掠黑色的短发 ,「我要等待敌军主力的出现。」 她几乎驰遍了整个战场,但既没有找到妹妹,也没有发现敌军的指挥者。这 是一支令人不解的军队,他们混杂了帝国五大军团的所有顶级装备,同时还拥有 大陆上所有的强力兵种,却没有发现一名那怕最低级的军官。而且敌军中看不到 任何术士、巫师和魔法师……究竟是谁施展这奇迹般的法术呢?迦凌遥感觉到: 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展开真正的攻击。 一刻钟后,两支万骑队抵达战场,很快扭转了局势。敌军的攻势忽然同时中 止,然后开始退却。 正在帝队欢呼着乘胜追击时,远方的天际扬起了无数黑色的旗帜。马蹄 声犹如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连冰雪覆盖的大地也为之颤抖。 刚才以死灵战士为主的敌军只是前锋。这才是能够全歼柯罗元帅的主力部队。 迦凌遥从容下令,将可以移动的巨炮推回森林,不能移动的,一律销毁,然 后才缓缓撤退。 这一仗帝队损失的骑兵在万人以上,但也成功地击溃了敌军的前锋,消 灭了两倍于己的死灵战士。最大的战果是解除了巨炮的威胁。 初战告捷并不能扫去人们心中的阴影。敌人的死灵战士重新集结,编为四个 万人方阵。而在它们背后,是绵延数十里的敌军主力,据推算,数量在十万人以 上。 *************** 从十二月一日到五日,敌军始终没有任何行动。其间下三天大雪,位于最前 线的四万死灵战士象石雕一样,保持着绝对的静止。 看着浑身被白雪覆盖的死灵战士,帝人都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他们就 那样屹立着,一直等到天地的尽头。 迦凌遥调集了所有可以调动的部队,总数也只有七万人,只及敌人的一半。 好在东石军团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全员赶赴战场,预计两日内,先锋部队就 能抵达帝都。西林军团和北武军团也各有两支万人队正在途中,只是南翔军团受 到重创,有半数葬身沙漠,賸余部队撤至边疆,防御沙漠部族的攻击。 华若翰越来越沉默寡言,他两次来到军中,注视着来历不明的敌军眺望良久 ,最后什么话都没说。 最让迦凌遥头疼的是又有几名术士提出辞职。这些术士都是术士总会的核心 成员,属于最顶级的术士。而且据迦凌遥所知,他们对帝国的忠诚都无可置疑。 令她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最杰出的术士没有一个人说明理由,就毅然退出了 战斗。 除此之外,军队的士气也是一个问题。这些天迦凌遥施出种种策略,引诱敌 人进攻,也多次派军袭击。但敌人就像冰冷的钢铁,既不反击,也不退却。 迦凌遥并不知道敌军的意图,但她觉得,一张大网正在撒开,而自己始终找 不到可以突破的缺口。 十二月六日,僵持的局面终于被打破了。 *************** 清晨,埋在雪中的死灵战士突然同时一动,那些死去战马迈着整齐的步伐, 向森林缓缓推进。彷彿一桶黑漆被人打翻,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一道宽阔的黑色 渐渐扩散。 「弓箭准备!」 「轮弩准备!」 「炮火射击!」 「上马!」 「组成战斗队型!」 军官立即行动起来,指挥各兵种有条不紊地做着战斗准备。 「与两倍于我的敌军硬拚是下下之策!」指挥中心的争吵仍在继续。 「问题是没有人知道敌人的总部和指挥方式,除了硬拚,我们没有选择。」 庞莱斯最后一次检查了甲冑,然后戴上头盔。 「我们可以综合敌人的作战特点,分析出他们可能使用的指挥手段,以及补 给方式。比如死灵战士是由魔法师心灵控制,只要找出他们作战的有效半径,我 们就可以推测出魔法师的大致方位。再比如给养……」 「已经吵了五天,也没有吵出来有效的作战方案,现在敌人已经开始进攻, 还要让我听你们的分析吗?」从死亡边缘挣扎过来的克尔白脸色还有些苍白,但 这丝毫没有冲淡他口气中的火药味。 他腰杆挺得笔直,按着圣刀大声说道:「殿下,请允许我打头阵,并请这几 位幕僚与我一起,近距离观察敌人的指挥方式。」 几名幕僚低声商议片刻,站出来两人,「我们愿意跟随克尔白大人。」 克尔白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们的勇气。但……」 「我们并不是负气,而是确实需要近距离观察敌人的行动细节。」两名幕僚 说着,换上甲冑。 克尔白还要解释,武凤帝姬已经说道:「可以。但你必须保障他们的安全。 我相信,他们的理智会使他们发现我们忽视的细节。」 「我已经听到马蹄声了。」庞莱斯挺起身来,「走吧!」 *************** 「他们的眼睛真难看。」克尔白嘟囔着拉开铁弓,附带神圣的利箭从一名死 灵战士的面罩中射入,那名正在移动的骑兵忽然一空,失去支撑的盔甲掉了一地。 武凤帝姬轻盈地跨坐在黑豹上,按着辔鞍的双手覆着软甲,只露出白玉般的 指尖。 庞莱斯心跳越来越快,突然说道:「让我看看你的面孔吧。」话一出口,他 就后悔了。 迦凌遥望了他一眼,静静说:「可以。等战争结束。」 庞莱斯停止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大吼一声,胸中充满了无限 斗志。 战争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夜,帝队粉碎了敌人无数次进攻,但也失去了 一半森林。 敌军的主力部队凶悍异常,战斗中,他们突然发出的咆哮,会使训练有素的 战马也为之腿软。单兵作战能与他们抗衡的只有豹骑兵,而此刻,豹骑兵已经不 足千人。 包括步兵在内,帝队已经有三万人丧失了作战能力。森林内尸体遍布, 每一棵树上都染着鲜血。而敌人的损失绝大部分都来自于死灵战士,真正的主力 损失极为有限。 到了夜间,敌人的攻势更加猛烈。尤其是那些奇异的短肢兵种,就像能够看 穿黑暗一般,来去如风,给帝队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帝队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都是因为他们的年轻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她单人单骑纵横驰骋,强大的力量和完美的技巧相结合,在战场上发挥的威力 绝不逊于一支军队。而不会损伤的身体,更使武凤帝姬成为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遥的任何伤势都会以奇迹般的速度愈合,不会留 下任何伤痕。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迦凌遥悄然返回总部,让疲倦的坐骑休息片刻。 据术士说,庞莱斯曾回来两次,但每次只停留了不到一刻种,包扎了伤口之 后就立即返回战场。而克尔白却始终没有回来。 「另外,天后刚才发来讯息,讯问战事现状。」 迦凌遥点了点头,走进联络中心,拂亮水晶球。 「战斗很艰难。但敌人同样疲惫。我有信心再支撑一天,等明天东石军团到 达,首先夺回天雄关,帝都的三百里平原,将成为敌军的坟墓。」 「你的身体……」 「非常好。感谢明穹大神的恩赐,赐给我强大的力量和不会损伤的身体。」 迦凌遥伸出手掌,「你看,没有任何伤痕。」 荣雪天后怜爱万端地望着女儿,良久才说:「帝国和家族的荣誉就拜托你了。」 迦凌遥并没有注意母亲眼底的忧虑:迦凌阳与白理安现在应该已经抵达边疆 ,但北武军团始终没有接到他们。 「殿下,还有一个人,请您见一下。」 两名随军幕僚一名战死,另一名身负重伤,他身体右边整个都被烧焦,已经 奄奄一息。术士倾尽全力,才把他从重度昏迷中唤醒。 看着他一只被烈火烧爆的眼珠,迦凌遥只说了一句,「你休息吧。」没有再 询问他的发现。 「没有指挥……」垂死的幕僚吃力地说道:「这是一支没有军官的部队……」 「殿下!」一名军官冲了进来,「东城守军报告,一刻钟前,有一股陌生的 部队从森林边缘驰过!」 迦凌遥心头一震,她已经把全部兵力都投入正面战场,全力阻挡敌人的进攻 ,帝都只留下一支千人队把守。这支陌生的军队究竟是怎么回事? 19 淒厉的惨叫声一连串响起,彷彿一把长刀沿着森林横扫而过,最后在离总部 半里猛然停止。接着一阵恐怖的咆哮声响彻森林,那声音,对迦凌遥来说很熟悉 ,她听出来,那是在召唤自己。 迦凌遥平静地说道:「命令所有受伤的士兵退回帝都,能够战斗的,统一由 庞莱斯万骑长指挥。森林不必再守。」 「殿下,您去哪里?」 「我去会会一个老朋友。」迦凌遥用心选了一柄长枪,提着它,朝自己的坐 骑走去。 阳光透过绿叶,在黑豹光亮的皮毛上印下斑驳而耀眼的花纹,一切都像初夏 的景象。然而黑豹身下那层白雪,却显示出季节的迥异。 迦凌遥吸了口冷冽的空气,淡淡想到,「三千人,需要用一整天才能杀完吧。」 *************** 上一次是一年前,自己带着五百豹骑兵和一百术士,在深山追踪月余,最后 击溃了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敌我比例5:1;战果:全胜。 但如果换作面前这三千人,迦凌遥估计至少需要一万名豹骑兵,战果还难以 预料。 「怎么可能?」迦凌遥有种被愚弄的荒唐感,「那些獠牙和肌肉,是他们故 意化装用来吓唬我的吧?」 一年前,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拥有六名黑武士。现在有三千名。整整三千名 黑武士。 一样尖利的獠牙,一样结实的肌肉,一样的铜皮铁骨。最前面那个披着兽皮 的大汉,长着雄狮一般的头颅,正是图尔特人的首领,图瓦。 四周散落着帝国士兵的尸体,随树木迁居于此的鸟兽,早己逃离血腥的战场。树木显出不正常的枯萎,叶片还饱含水分,只是奇怪地失去绿色,变得浅黄。 黄叶萧萧落下,骑着黑豹的少女缓缓放下长枪,「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我 想,我并没有忽略任何枝节。」 图瓦摇了摇毛发耸然的狮首,「骄傲的女人,你犯了许多不可饶恕的错误。」 迦凌遥不客气地打断他,「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会拥有这么多黑武士?」 「这超出了你的理解。」图瓦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迳自说道:「有一场属于 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 *************** 十二月七日,当最后一片树叶飘落雪野,战争宣告结束。除了守卫帝都的一 支千人队之外,刚刚重组一年的瑞棠军团全军覆没。 荆棘与籐蔓以奇迹般的速度破土而出,沿着枯死的巨树攀缘而上,尖利的黑 色几乎刺破了苍穹。神圣的防护森林,成为囚禁帝都的第一道藩篱。 第二道藩篱是帝都周围连绵的群山。来自北疆的蛮族在一夜之间占据了五座 关隘,扼断了帝都的咽喉。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占领没有防御能力的帝都。只有一个蛮族武士作为信 使,向帝国政府通报了现状,并献上一只木匣,最后希望政府能够提供五万人的 食物。除此之外,战胜者再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信使走后,华若翰把自己关在房中,关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人们打开房间 ,才发现他用佩刀切断了自己的喉咙。在他桌上,放着那只木匣,和一封书信。 华若翰的遗物被很快送到荣雪天后座前。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人们还是把希 望寄托在了带着光环的神圣家族身上,希冀荣雪天后能够象从前那样,用智慧和 权威继续瑞棠王朝的光荣与辉煌。 身边再没有任何助手,荣雪天后孤寂地坐在会议厅中。周围是那样空旷,她 彷彿坐在无边无际的空虚中,既疲倦又无助。 她已经有了预感,但看到木匣中白发苍苍的头颅时,荣雪天后还是象被人生 生折断了翅膀一样,痛苦地战栗起来。那是首相白理安的头颅,很明显,蛮族人 用这种方式宣告:帝国的继承人,迦凌阳王子已经落到他们手中。 「妈妈……」迦凌洁悄悄来到她身边,拂去母亲脸上的泪珠,「弟弟不会有 事的。」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唯一的女儿,她仅存的明珠。 「我能感应到……弟弟就在城外。他在森林里。并没有不开心。」迦凌洁的 目光象泉水一样清澈。 「我该怎么做……」荣雪天后象被封裹在炽热的铅水中,窒息般的痛苦使她 难以呼吸。 在她手边,是华若翰用血写成的书信:服从神的裁决。 *************** 第二天东石军团的前锋抵达帝都,却被蛮族武士阻挡在关外。经过短暂的战 斗,狂猛的黑武士们轻易便击溃了远道而来的东石军团。 在此后的半个月内,西林军团、北武军团,包括南翔军团都尝到帝都雄关天 险和黑武士的苦头。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进关一步。同样,困守帝都的居民也 没有一个人能够越过森林。 谁也不知道敌军的总部设在森林的哪一个角落,甚至没有人见过敌军的影子。最晚抵达的蛮族武士成了森林的统治者,接收食物、负责警戒,并牢牢控制着 帝都通向外界的五座关隘。 但他们并没有截断帝都与外界的通讯,表面看来,政府还在维持着对帝国的 统治。 动乱在极短的时间内席卷了整个帝国。正如华若翰当初所预言的那样,失去 实际控制能力的政府,再难以约束人们的野心。各城市当权者凭藉武凤帝姬当初 的禁令,成为实质上的独裁势力。 而帝国民众最大的威胁,则来自于失去指挥的军队。他们或被阻于关外,或 在行军途中,还有一部分驻守边疆。这些散布整个帝国的军队,很快分裂成无数 派系。有些依付于当地城市,有些成为独立武装,彼此攻伐不断。而忠于帝国的 军队,则陷入既无给养,又无驻地的困境,进退两难。 久违的烽烟,开始在广袤的帝国燃起。鲜血与屠杀,这些只发生异族的惨剧 ,终于降临到帝国子民身上。迦凌皇室的神圣权威,在连绵的兵戈中摇摇欲坠。 往日的辉煌渐渐远去。 *************** 最彷徨的莫过于帝国最高统治者,荣雪天后。一连串的危机,使她失去了曾 经的明断,变得迟疑而犹豫。短短一个月内,白理安、华若翰、鹤瑜,以及军方 将领全部丧失殆尽,政府精英为之一空,她身边连一个可以商讨政务的人都没有。尤其是迦凌遥的惨败,使荣雪天后的自信彻底沦丧。 荣雪天后无法相信自己的每一个判断,更无法确定自己的命令是否正确,可 是需要她决定的事务又那么多,那么重要。每一天,各地的告急情报都像雪片一 般飞来,在她面前堆积如山。 无法选择的荣雪天后就像一个溺水者,紧紧抓住手里唯一一根稻草。 即使是当圣女时,她也没有如此频繁地出入过圣殿。 每天,荣雪天后都会带着难以决断的要务来到圣殿,乞求神明的明示。有时 一天内,她会连去几次,询问不同的问题。而每一次,她都要把自己的当做 礼物献给大祭司,任他恣意凌辱。 为了维持丈夫遗留下来的帝国,荣雪天后抛弃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不惜象娼 妓一样讨好迦凌赫,承受种种屈辱和玩弄,以博得他的欢心。因为大祭司的满意 ,是通往神明的唯一途径。 迦凌赫对自己的鲜血越来越珍惜,享用完荣雪天后的之后,他只用针在 指尖轻轻一刺,在池水中划两下就算完事。 幸好宽宏的明穹大神并不介意他的敷衍,也没有责备荣雪天后频繁将他唤醒。而再复杂的问题,都会在明穹大神的明示下轻易解决。 荣雪天后讯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迦凌遥的下落。 「你的女儿非常勇敢。」明穹大神安祥地说:「她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就在刚才,她又杀死了一名强大的敌人。死在她剑下的勇士不计其数。迟早她 会战胜一切,带着你的儿子,帝国的继承人回到你的身边。」 明穹大神每次只回答一个问题,荣雪天后不得不在迦凌赫面前用各种器具表 演出使他满意的自慰,才得到再次进入圣殿。 「是为了你的儿子吧,荣雪。」不等她开口,明穹大神就说出了她的来意。 「迦凌阳会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他会拥有苍鹰的冷静、云豹的敏捷、雄 狮的意志和猛虎的力量。任何人都将服从于他的旨意。当他回到你身边的那一刻 起,帝国将恢复和平,他的子孙会遍布天下,永世不绝,而迦凌氏将会拥有无比 的荣耀。」 荣雪天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神谕使她充满了希望。自己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都变得无足轻重。 拜倒在明穹大神脚下的荣雪天后愈发虔诚。在民众中心目中,她曾经有着天 神一般的地位。无与伦比的丈夫和儿女,以及帝国子民的膜拜,使她曾经高高在 上,俯览众生。然而现在,在明穹大神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只有 明穹大神,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荣雪天后暗暗发誓,等女儿和儿子回来,帝国恢复和平,一定要为明穹大神 建造一座更华丽的圣殿,献上一切珍贵的礼物作为祭品。 明穹大神一定能庇护帝国渡过难关,使迦凌皇室重建荣耀。 20 当冰雪开始融化,蛮族的信使踏着雪水来到帝都,受到了荣雪天后的亲自接 见。 两个月来,敌人就像不曾存在一样,从未进入帝都,也没有干扰过帝国的运 转。从表现来看,他们就像是帝都忠诚的守卫者。然而这次,信使带来了新的条 款:献出琼玉帝姬。 荣雪天后脑中一阵眩晕,「我只剩下这一个女儿……她那么小,那么纯洁… …不!我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信使踞傲地望着面前的女人,「你会答应的。」 *************** 「我、我要立刻乞求神谕。」 整个帝国最志满意得的,就是大祭司迦凌赫了。他睁开一只眼睛,懒洋洋说 :「荣雪婊子。你在发抖。」 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神明面前,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喔。」迦凌赫闭上眼,拈起一枚水果放进口中,然后勾了勾手指。 荣雪天后连忙爬到迦凌赫脚边,然后站起身,拉起端庄华丽的天后华服。圆 润的大腿上,扎着两条黑色的吊袜带,然而她下体既没有袜子,也没有内裤。吊 袜带只是装饰品,把她的装饰得更为淫荡。 肥白的光秃秃,像白玉一样洁净。自从两个月,迦凌赫把她的阴毛一根 根拔去之后,那些金黄色的毛发就没有再长出来过。 荣雪天后扬起,小心地把玉户套在迦凌赫的手指上,「大人,求求您, 这件事真得很紧急……」 迦凌赫把一枚无花果塞到滑嫩的花瓣中,指尖插在温润的肉穴内,拔弄着那 枚水果。 荣雪天后下体一颤,一股奔涌而出,打湿了迦凌赫的手腕。大祭司恼怒 地拔出在手指,在美妇大腿间挥了一掌。「啪」的一声,荣雪天后白嫩的大腿内 侧显出了五道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荣雪天后慌忙俯下臻首,舔净大祭司手上的淫液。 「什么紧急的事呢?」迦凌赫手指插在鲜艳的樱唇中,逗弄着滑腻的香舌。 「关于……我的女儿……」荣雪天后吃力地说。 「噢?我失踪的大侄女被敌人抓住,干爆了她的小嫩bi吗?」 「不!不是,不是……」 「那是我贞洁的二侄女被野蛮人弄大肚子了吗?」 荣雪天后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二女儿迦凌兰的遭遇是她不敢触摸的痛处。 她怀疑是那名商人的记忆出现了错误,把梦境当成了真实。她甚至不敢询问 明穹大神,担心自己的愚昧会冒犯神明,「没有……」 「哪会是什么?难道我可爱的小侄女像她母亲一样淫荡,抛弃了圣女的身份 吗?」 荣雪天后痛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迦凌赫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哭泣,「你的眼泪让我很开心,荣雪婊子。」 他把玩着荣雪天后的玉脸,「掰开你的屁股。我要插烂你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抱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大祭司,大祭司,求求你先唤醒明穹大 神。荣雪婊子今天晚上会让您玩弄一夜,直到太阳升起之前,她都是您的。」 「爬到桌子上去!」 「求求您了……他们索要我的女儿……」 迦凌赫停下手,神色怪异地说:「迦凌洁吗?他们是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吗?」 「是的……我要乞求神谕。」 「他们竟然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迦凌赫不可思议地摸着下巴,虽然种族 不同,明穹大神却是大陆居民共同信仰的神只。所以知道敌人是蛮族之后,迦凌 赫不像第一次那么慌张——大家都是神的仆人,一切都好商量。 「很紧急吗?」迦凌赫并没有为这件事多费脑筋,因为他还有更关心的东西。 「他们明天黎明就要洁儿去丛林。」 「明天黎明,」迦凌赫露出淫笑,「还有十四个小时。荣雪婊子,脱掉你的 衣服。」 「……大人,我不想激怒您。但是,能不能先到圣殿?这里……」 「怕别人听到吗?」迦凌赫伸了个懒腰,「走吧。」 *************** 把守圣殿的卫兵举手向大祭司和天后致敬。 荣雪天后象以往那样高不可及,虽然缓步行来,却像走在云端,周身散发着 朦胧的光辉,那双眸子光明澄澈,让人心中充满神圣的敬畏。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银白色的礼服,金丝般的秀发梳理得一丝不乱,上面戴着 象征权势的王冠。高耸的衣领托着细白的柔颈,翻开的衣襟上别着一枚红宝石别 针。衣服华贵而合体,完美的烘托出天后丰满的和纤美的腰身。她两手握在 身前,脸上带着安祥的微笑,步伐轻盈而又飘逸,摇曳的裙摆下,一双晶莹的水 晶鞋时隐时现,却听不到丝毫脚步声。 掩上殿门,高贵的天后立刻瘫软下来。她并着双手,美艳的身体无力地伏在 大理石上,疲倦地喘息着。 「把衣服拉起来。」 荣雪天后吃力地抓住裙缘,衣袖翻起,露出腕上几道鲜红的印记。那是捆绑 的痕迹,透明的细丝象刀锋一样锐利,轻轻一挣就会割破皮肤。等她把长裙拉到 腰际,腕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她的水晶鞋是迦凌赫特别定制的,鞋跟又尖又高,纤足几乎竖直才能够到地 面。而最令她举步维艰的,却是股间的的异物。两只粗大的香蕉,贯穿了她的肉 穴和菊肛,只露出一截黑色的硬蒂。 迦凌赫捏住肛洞中的香蕉蒂用力一拧,荣雪天后低声呻吟着挺起雪臀,忍受 着肠道内的涨裂感。 「好深的屁眼儿……」迦凌赫抱住荣雪天后的圆臀,使劲将香蕉整个推进肛 门。 荣雪天后艳红的小嘴张得浑圆,等蕉体完全进入,才颤抖着透出一口气来。 迦凌赫抚弄着红嫩的肛蕾,笑道:「好吃吗?」 荣雪天后羞红了脸,「好吃……」 迦凌赫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真听话。把另一只香蕉剥开,献给大祭司 吧。」 荣雪天后跪起来,然后仰身躺下,两膝平分,高高挺起鲜嫩的玉户。接着将 半露在体外的香蕉剥开一截,说道:「请您享用。」 疑脂般的玉股间,红嫩的象花瓣一样绽开,卡在肉穴内的蕉皮四下翻开 ,露出一截雪白的蕉体。 迦凌赫勃发,抱住荣雪天后的腰肢一口咬下,几乎咬住了滑嫩的媚肉。 「求求你,把另一只香蕉拿出来好吗?」粗大的蕉体直挺挺顶在直肠内,她 连腰都不敢弯。 迦凌赫随手把吃剩的蕉皮扔在天后高耸的上,「拉出来吧。」 荣雪天后如释重负地跪直身体,撅着屁股拚命使力。但蕉体太过粗长,无论 她怎么用力,香蕉仍卡在直肠内,纹丝未动。「能不能让我松开手?这样使不上 力气……」荣雪天后红着脸说。 迦凌赫阴阴一笑,割断了她腕上的细丝,「不许用手触摸。」 「是。」荣雪天后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掰开圆臀竭力排出肛内的异物。她 不知道,在她背后,紧闭的殿门正在无声无息的打开。 把守圣殿的四名卫兵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入目的情景使他们顿时呆住了。 21 圣洁的神殿内,一个戴着皇冠的美妇正裸跪在地上,她身无寸缕,只穿 了一双尖跟的水晶鞋。美妇没有发觉背后的目光,只抱着雪白的大屁股拚命向后 挺起。她挺得那么用力,以至于纤美的十指都深深陷入肥嫩的臀肉中,浑圆臀球 几乎被掰成一个平面,光润的臀缝完全暴露出来,小巧的肛蕾高高鼓起,红嫩的 肉孔不住收缩。同时,口鼻间还发出排便似的「吭哧、吭哧」的声音。 肛蕾越张越大,缓缓吐出一截黑褐色的物体。美妇吸了口气,发出一声沉重 的闷哼。那截黑褐色的猛然跃出,却没有掉落,而是直撅撅挺在屁股中间。仔细 看去,却是一只香蕉蒂。 美妇挪了挪雪臀,把屁股掰得更开,翘得更高,然后再次用力。这次肛蕾鼓 得更大,几乎被直肠内的异物撑得裂开。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就像一个红艳 艳的浑圆肉环嵌在雪白的臀缝内。 一根比粗上许多的香蕉,从紧密的肛洞内缓缓伸出。美妇口鼻中的排气 声越来越响,她腰肢挺直,两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用尽全身的力气做着淫猥 无比的动作,像排便一样,挤出直肠内的香蕉。 蕉体越伸越长,最后重重掉在地上。失去知觉的肛洞吐出红红一团嫩肉,久 久没有恢复原状。美妇喘息着抬起俏脸,试图献给大祭司一个媚笑,却僵住了。 「看啊,这就是我们高贵而优雅的天后。」迦凌赫张开手臂,叫道:「一个 在圣殿靠玩弄屁眼取乐的娼妇!你们还等什么呢!」 荣雪天后呆呆望着敞开的殿门,两手还抱在臀后。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周 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立在门外的四名卫士同样惊骇,他们盯着天后仍然凸在臀 间,充满淫荡意味的屁眼,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来吧!用你们怒涨的填满她的每一处!」 「不要!」荣雪天后淒厉地叫道,拚命拣起地上散落的华服。 迦凌赫脚尖一勾,将衣服踢到门外。荣雪天后跌跌撞撞地奔过去,伸手去抓 ,忽然胸前一痛,一只高耸的被人重重拧住。 卫士们拖着四肢,把的美妇拖进圣殿。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迦凌赫淫笑说:「他们保卫明穹大神非常辛苦,让他们享受一下,也是你应 该做的。」 「不要碰我!我是天后!」荣雪天后疯狂地哭叫着,身子拚命挣扎。 「你现在是献给我的礼物!」迦凌赫叫道:「我有权让任何人使用你的!张开腿,让我忠诚的仆人插进你的阴部!」 「求求你……」荣雪天后泪流满面,「我是迦凌氏的女人,请不要这样污辱 我……」 「你是迦凌氏的娼妓,荣雪婊子。娼妓是不能选择客人的。放开你的手,让 他们看看你无毛的!」 荣雪天后两手紧紧握着腿缝,死命摇头。 迦凌赫喝道:「把她丢出圣殿,永远不许再进来!」 「不!」 「那么,献出你的。」 荣雪天后木然望着圣殿的穹顶,让那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进入自己体内,把 jg液射进自己最深处。 *************** 「尊敬的明穹大神,敌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他们索要您的圣女——琼玉帝 姬迦凌洁。」迦凌赫恭敬地说。 清水幻成的人像猛然涨起,溢出了水池边缘,「他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吗?」 「是的。我们需要您的恩赐。」 明穹大神沉默片刻,温和地说:「我的女儿,你的神态让我心情沉重。这件 事这么令你困扰吗?」 「是,」荣雪天后低声说:「……我身边只剩下这一个女儿……」 「不必担心。她们很快都会回到你身边。」明穹大神说道:「让她去吧。我 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 「妈妈,我害怕……」迦凌洁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惊恐。 「不必害怕,你是神的圣女,明穹大神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随时保护你的。」荣雪天后撩起女儿的秀发,柔声说:「为了帝国的子民,你必须去。」 迦凌洁紧紧捏着母亲的衣袖,「妈妈,今天晚上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 「妈妈还有许多公务……」 「我陪着您,妈妈,我会给您掌灯,您渴的时候我会给您递水,您累的时候 我替您捶背……」少女哭了起来,「我明天就见不到你了,妈妈。」 荣雪天后哽咽着说:「神答应过,你会很快回来。和姐姐们一起回到妈妈身 边。」 迦凌洁象被火烫了一下,娇躯一阵颤抖。她没有说话,只无声地流着眼泪。 荣雪天后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脸庞,颤声说:「早些睡吧……明天才会有精神。」 女儿悲戚的眼神还在眼前晃动,荣雪天后却不得不独自去承受屈辱。幽暗的 甬道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她茫然走向未知的深渊。 「洗得真乾净啊。」 华贵的美妇露出一个淒婉的笑容,「依照您的吩咐,荣雪婊子沐浴更衣,来 伺候您和您的仆人。」 迦凌赫托起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大步朝后走去。 圣殿前站着一排排的士兵,燃烧的火把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圆形。 「你应该感谢我的堂兄,他只给大神留下五十名士兵作为守卫。这就是你今 天的任务。」迦凌赫感觉到手中的玉指突然变得冰凉,然后缓缓松开。 荣雪天后走到火炬中间,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后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缓缓张 开双腿,朱唇轻轻说道:「来吧。我把一切献给你们,神的仆人。」 迦凌赫故意选择了室外,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象母兽一样接受耻辱的,想 彻底击溃这个高贵的女人。可她柔顺的外表下,那个坚韧的内核却仍然顽强地存 在着。 迦凌赫气急败坏地叫道:「干死她!干死她这个淫妇!」 一名士兵扑上来,狠狠突入贵妇体内。荣雪天后两手抠着砖石缝隙,雪白的 玉足架在黝黑的肩头上下晃动。耀目的火光使她看不到圈外的士兵——她也不需 要看到他们的面容。 象征权势的王冠掉在地上,精致的发髻披散开来,荣雪天后像一个美艳的娼 妓,与士兵们不停地交合着。她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 的神情。正如大祭司所说的那样,取悦神的仆人,这是她的义务。 两个月来的经历使荣雪天后发现,自己的智慧、权势、尊严都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才价值永存。对她而言,成为一种工具,甚至是交换方式,用以 换取大祭司的喜悦,他才会慷慨地付出鲜血,唤醒明穹大神,让她得到所需要的 神谕。 荣雪天后没有选择,只能持续地进行这种交易。她不知道大祭司还会用什么 手段践踏她的尊严,她也不想知道,因为任何交易规则,她都只能服从。 更主要的则是荣雪天隐约有种感觉,明穹大神并没有惩罚她的。相反, 每当她饱受污辱,拖着不洁的身体乞求神谕时,大神会更加慷慨。 以前那种模糊的感觉又涌上心头,灾难来自于丈夫的杀戮。自己是用洗 去丈夫双手的血腥。也许这正是神宏帝所说的赎罪…… 滚烫的液体射进子宫,怒涨的在柔顺的中获得满足,终于停止动作。的美妇微笑着剥开,「请继续,帝国的勇士。」 天色渐渐发白,庭院内竞夜的奸淫还在继续。一具白嫩的玉体横陈阶前,她 像是被jg液淋过,从头到脚涂满了黏稠的液体。两腿之间的秘处被无数次捣弄之 后,再也无法合拢,红肿的花瓣层层翻开,里面灌满了浊白的阳精。细小的 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发着妖艳的红色。 「肮脏的妓女,把你淫荡的擦一擦。」 荣雪天后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内裤,按在下身。象被人践踏过的肥田,发 出泥泞的叽叽声。 阳光从屋脊缓缓升起,照在美妇的娇靥上。她睫毛一颤,连忙睁开眼 睛。「啊……」美妇低叫一声,唇角流下一缕jg液。 「请等一下……」她的声音既低弱又沙哑,「我要去送我的女儿。」 「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迦凌赫冷冰冰说:「还有七个人在等待你的。」 荣雪天后挣扎着爬了起来,jg液一滩滩流到身下,「请您先允许我送走女儿 ,再回来继续伺候主人。」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乾巴巴说:「那么,你的任务要重新开始。」 美妇垂下柔颈,疲倦地轻声说:「这是我的荣幸。」 22 带着皇室标记的马车停在城门下的阴影中,琼玉帝姬攀着辕木,小声哀求道 :「等一下,请再等一下……」 当御手又一次举起皮鞭,在空中虚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终于远远驰来。 少女哭泣着扑进母亲怀里,泪水打湿了天后胸前的衣襟。母亲衣襟下的肌肤 又凉又滑,那股熟悉的体香也被一股腥腻的异味所代替,但迦凌洁顾不得注意这 些异样,只抱着母亲,一个劲儿地叫着:「妈妈、妈妈……」 荣雪天后连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渍,套上衣服就匆忙赶来,她怕自己不洁的身 体玷污了女儿,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开,匆忙说道:「洁儿,妈妈会每天在明 穹大神座前为你祈祷。」 迦凌洁泪水滚滚而下,拚命摇头。 荣雪天后忍住眼泪,吻了吻女儿光洁的额头,毅然跳下马车。 *************** 马车沿着大路笔直驰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树木像一群狰狞的怪兽,舞动着尖 锐的枝桠。迦凌洁抱着肩膀,缩成一团,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的心灵能够听 到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然而此时,她宁愿捂住心灵的耳朵。 充满野兽气息的咆哮声在空旷的荒原中回荡,震颤着少女柔弱的心灵,「到 这里来,迦凌氏的小女儿,脱下你高贵的服饰,让我们尽情享用你鲜嫩多汁的肉 体……」 迦凌洁按着胸口,虔诚地呼唤着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声渐渐消淡,温暖的 感觉潮水般拥抱着她,温和而神圣的声音缓缓响起,「我美丽而纯洁的圣女,你 不会被任何人侵犯……」 纠缠的荆棘和籐蔓向两旁分开,然后又依次合拢,像一条黑色的喉咙,吞没 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一只沾着泥土的黑色手套伸过来,粗暴地撕破了轻纱制成的车幔。琼玉帝姬 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鱼,蜷缩在车厢一角,惊恐地望着外面的陌生人。 阴暗的丛林中,站着无数黑甲武士,他们的面孔隐藏在铁制头盔之下,只露 出一双双怪异的眼睛。看到车中柔弱的少女,他们「荷荷」低叫着伸出手臂…… 「滚开!你们这些恶心的死灵战士!」一个肤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蛮族武士 踏着泥泞,挤了进来,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体,把他的手臂生生拧下,扔到一 旁。 就像损坏的泥偶一样,黑甲武士的断肢没有丝毫血迹。他弯下腰,摸索着捡 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怀里。死灵战士们稍稍退却一点,仍团团围住马车。 「谢,谢谢……」良好的教养使迦凌洁在恐惧中还保持了帝姬的风度。 蛮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们会很高兴的。」说着,他 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洁的腰肢,把她放在肩头,朝丛林深处走去。 潮湿的寒风从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气中瀰漫着难闻的味道,从小锦衣玉 食的迦凌洁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铁一样坚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 疼。而最让她难堪的,则是无处不在的眼睛。野兽一样凶狠的眼睛。 丛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圆木成排的钉在一起,铺成一个宽约百 米的长方形广场。广场四周的丛林中,站着一群狰狞的武士,他们上身,有 着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肤。 广场旁,树着一个两人高的木台,一个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奸淫得气息奄奄。 「铛」的一声巨响,一个庞大的身躯横飞着掠过广场,从喉至腹被利刃划开 ,鲜血泉涌。 广场一角,一个天神般的女子执剑而立,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第一千零三十七场。迦凌遥胜。」 *************** 「有一场属于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你会赢得一切。我答应你,在你 失败之前,我们不会占领帝国的首都。」图瓦指指身后的族人,「我带来了三千 名黑武士,他们和几名朋友想与你逐一较量。」 「很公平的比赛。」迦凌遥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树,将它们一一折断,很快建成了比赛场地。但迦凌遥的 胜利来得更快,她第一枪便击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脏。 武凤帝姬淡淡说:「第一场,迦凌遥胜。」 日暮时分,迦凌遥已经连胜二十场,这些堪称陆上最强者的黑武士,没有一 个能抵挡十个回合。 喊杀声渐渐远去,消失。当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贻尽的森林彻底寂静下来。迦凌遥知道,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崩溃,只剩下这一场漫长的较量还在继续。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枪锋上。迦凌遥手腕一翻,长枪震碎了石斧 ,接着刺进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着喉咙踉跄退到场边,然后爆成一团血肉。 迦凌遥绰枪指向场边的蛮族首领,冷冷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第一百 场。」 一丝钦佩的神情在图瓦眼中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说道:「为了纪念这第一百 场比赛,我们将为尊敬的武凤帝姬献上一场精彩的节目。」 一个娇美的少女被带到场边,迦凌遥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来。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从迦凌兰丰满的上穿过,紧紧压着娇嫩的,粗 糙的绳纹象刀切般深深勒进白腻的乳肉之中。远远看去,那对雪嫩的像是被 切成几块。一条同样的麻绳穿在腹下,残忍地勒进。每挪动一步,粗糙的绳 索便紧上一分,狠狠磨擦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着脚,雪白的纤足踩在带着冰 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无比。 迦凌遥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让我鄙视。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污辱 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视就鄙视你的父亲吧!」图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残忍,却被称 为神一样的天帝!」他拽住迦凌兰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迦凌氏的女人, 你知道我们图尔特人的仇恨吗?按惯例,最珍贵的战利品将受到最彻底的污辱!」图瓦怒吼着把迦凌兰扔到台上。 迦凌遥飞身跃起,凌空解下披风,裹住妹妹的娇躯。 「姐姐……」迦凌兰身子冰冷,脸上有种失血过度的苍白。 迦凌遥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后手指微微用力,扯断绳索,低声问:「 你受伤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勉强笑道:「见到姐姐真高兴……」 「晚一点高兴吧。我先送你离开这里。」 「不!不!」迦凌兰惊恐地叫道:「我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怕他们吗?」 迦凌兰低声说,「主人们对我很好。」 迦凌遥冷冷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兰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是他们的女奴……」 迦凌遥冷静下来,「在姐姐这里,不要担心伤害。」 迦凌兰淒然一笑,「在这里真的好多了。」 「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吗?」迦凌兰轻轻说道:「我的处女膜每次捅破都会重新愈合 ,所以他们喜欢用各种东西捅破它,还在我的小贱bi里搅来搅去,看我流血的样 子。他们甚至用我的血装饰营寨……」 迦凌遥心头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栅栏。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沙漠——从最边远的部落开始,让我当每个人的女奴。沙漠的主人喜欢玩弄我的,说我摇动的样子很。因此他们就用各 种药物刺激它,让它变得母牛还大。」迦凌兰象叙述别人的故事那样无忧无喜, 「再后来,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处女膜再没有保持过一分 钟的完整。」她扬起脸,「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贱?」 迦凌遥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自己的佩剑。 图瓦叫道:「女奴,过来,让我们把仇恨尽情发泄在你的里!」 「是。」迦凌兰向主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低低说了句,「在这里, 每次我只用服侍一个人。」说着扔下披风,飞快地跑向场边。 迦凌兰娇笑着摇晃起肥硕的,一步步爬上属于她的舞台,然后伏在粗砺 的树干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种淫猥的姿势。 迦凌遥举起长枪,冷冷道:「继续比赛吧。」 「不必着急。你的对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图瓦粗重的声音在林中回响, 「处女的鲜血会给我的勇士带来力量。」 一名黑武士跃上高台,把粗黑的用力插进迦凌兰白嫩的屁股中。迦凌兰 一边媚叫,一边耸动圆臀,用处子之血涂遍整只。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23 整整两个月时间,迦凌遥从未踏出赛场一步,她没有睡眠,没有休息,甚至 没有饮水和食物,始终在不停的战斗着。一个月前,不堪重负的长枪被一名黑武 士砍断,迦凌遥的武器只剩下佩剑。 疲劳和武器的不便使战斗越来越艰难。虽然迦凌遥还稳居上风,但她已经无 法象最初那样轻易击败敌人。刚才这名黑武士与她的战斗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 甚至两次刺伤了她。 而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在这两个月中,至少有九百名敌人在她面前,依次 贯穿了妹妹的处女膜。 *************** 「一千零三十七名黑武士,真是个惊人的数字。明穹大神会为你骄傲的。」 昨天场边树起一个相同的高台,迦凌遥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看到 最小的妹妹也被掳来,她顿时愤怒了,「放开她,像武士一样与我决斗!」 「很遗憾,你的下一个对手不是武士。」几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站在图瓦 身边,看上去他们的体型比图瓦还要庞大,巨大的头颅几乎超过了普通人的胸围。 迦凌遥记得他们。这些短肢士兵是敌军的主力,有着超人的敏捷和力量。 「我的朋友对可爱的琼玉帝姬更感兴趣。」图瓦握住迦凌洁冰凉的小手,「 这么纯洁的女孩,不愧是明穹大神选中的圣女。」 迦凌洁拚命咬着嘴唇,泪珠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图瓦拉着她登上高台,「看到你那边的姐姐了吗?脱光衣服,学着她的样子 趴好。」 迦凌兰上身软绵绵贴在台上,双臂平伸,一只丰硕的从身下露出,殷红 的被人按进树木之间的缝隙内,随着身体的晃动,被扯得时扁时圆。她 的下身却挺在半空,肥白的圆臀高高翘起,被一名黑色獠牙的武士有力地撞击着。那种啪啪声,连另一端的迦凌洁都能够听见。 「哧!」女孩领口被图瓦撕开,露出雪白的肩头。 「住手!」迦凌遥凌空而起,圣剑直刺图瓦胸口。 那名正在奸淫迦凌兰的黑武士双腿一蹬,凌空截住迦凌遥,一拳砸在她的剑 上。两人同时一震,飘落下来。 那名黑武士仰天怒吼,上还滴着鲜红的血滴。那是妹妹永远存在的处女 之血。迦凌遥一声利啸,箭矢般射向对手。 脸上划满刀痕的图瓦一把将迦凌洁推倒在地,然后撕开她的衣服。 「明穹大神答应过!」迦凌洁抱着胸乳,哭叫道:「我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 犯!」 「如你所愿,纯洁的圣女。」图瓦松开手退到一旁。 一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走上高台,缓缓取下头盔,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头颅 ,那是一头会直立行走的豹子。 「不会有任何人侵犯你。」图瓦笑道:「但我的朋友不是人。」 *************** 看着黑甲上难以置信的豹头,迦凌洁脸色雪白,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图瓦站在高台边缘,「也许你会喜欢它的本来面目。」 那名黑甲士兵在台上一滚,然后缓缓爬了起来,它的毛皮又黑又亮,体型硕 长,正是武凤帝姬当日的座骑,一头活生生的黑豹。 图瓦叫道:「女奴,掰开你的屁股,我要让你们姐妹俩的处女膜同时破裂!」 迦凌兰擦净下体的血迹,乖乖掰开雪臀,等待蛮族首领亲自给自己破处。 黑豹咆哮着缓缓走近,一股浓郁的尸臭扑面而来,迦凌洁嘤咛一声,昏了过 去。 黑豹伸出利爪,像刀切一般将少女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迦凌洁一动不动, 娇嫩的肌肤比春雪更洁白。她刚刚度过了自己的十五岁生日,身体的曲线还有着 女孩的稚嫩。纤美的腰肢比姐姐花月帝姬更细软,小巧的臀部既圆润又晶莹。羊 脂般的间,隐隐露出一条粉嫩的肉缝。 黑豹伸出水淋淋的长舌,从她股间一直舔到颈中。少女从昏迷中醒来,立即 惊叫着缩成一团。黑豹晃着笔直的在迦凌洁身边绕来绕去,不住咆哮作势, 却怎么也没办法让她像姐姐一样乖乖摆好姿势。 图瓦把玩着女奴香软肥嫩的,「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安静下来呢?」 迦凌兰已经被这些野兽奸淫过无数次,深知他们的嗜血和残忍。她吐出主人 的,低声说:「可以用绳子把不听话的女奴捆起来……」 图瓦向台下望了一眼,那个带着青铜面具的女子进攻越来越急,转眼又在黑 武士腿上划了一道。假如她不像现在这么疲惫,这一剑足以砍下黑武士的一条腿。 「好吧,就按姐姐的主意,把妹妹捆起来。」 迦凌洁双手被绑在膝弯,整个人弯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少女粉红的嘴唇不 住轻颤,念诵着明穹大神的名字乞求他的庇佑。 黑豹像一条长长的铁铸拱桥,架在玉珠般纯洁的琼玉帝姬身上。那条粗黑的 几乎比它的后腿还长,笔直伸向少女臀间。 当冒着热气的抵住处子的嫩缝,迦凌洁象触电般颤抖起来,身子一起一 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层厚厚的皮毛贴在少女粉嫩的腰臀上,黑豹低吼着向前跨了一步。乌黑的 一顶,挤开了密闭的肉缝。 迦凌洁娇躯绷紧,高举的玉户成为整具身体的受力点。被野兽奸淫的残虐, 使她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然而捆缚着手脚的绳索却使她无法逃避,只能将处子 圣洁的秘处暴露在野兽的性器前。黑色的豹尾象旗杆一样直竖起来,黑豹盘踞在 少女上方,只有雄性器官与她相接。 女奴细致地剥开小,将主人的纳入肉穴,然后媚声道:「主人,请 捅破女奴的处女膜吧。」 黑豹和图瓦同时沉腰,两根同时进入,撕裂了迦凌皇族两位帝姬的处女 膜。 「妈妈!」迦凌洁一声尖叫,晶莹的粉臀被兽根顶得翘起,精致的肉缝张成 圆形,被粗黑的兽根完全贯穿。缝隙中,露出一抹粉红的肉色。接着殷红的鲜血 淋漓涌出,一滴滴落在膝间紧握的玉手上。 迦凌遥心如铁石,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光芒乍现,将那名黑武士左手齐 腕砍断。黑武士厉喝一声,纵身朝迦凌遥扑来,试图用血肉的爆破击伤武凤帝姬。 迦凌遥向后退了一步,就在黑武士爆裂的同时,一道圣光从她胸口射出,挡 住了纷飞的血肉。 黑豹的插入还在继续,似乎要把整支完全插进少女体内。迦凌洁第一次 破体,稚嫩的肉穴就被这样侵犯,那种撕裂的剧痛令她叫也叫不出来。处女的幽 香与野兽的腥臭混在一起,构成了一股奇异的味道。黑豹庞大的身体奋力前倾, 两条后腿勾进树皮,那杆在琼玉帝姬圣洁的身体内越进越深。 迦凌遥曾经骑着它赢得过无数胜利,但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剑将黑豹 拦腰截断。 豹血倾盆而出,像瀑布一样浇在少女背上。豹尸滑到一边,那根缓缓掉 落出来。然而这个由大神选定的圣女已经永远丧失了贞洁。 图瓦搂着花月帝姬的腰肢,缓缓挺直魁伟的身躯,然后松开手。直挺挺的阳 具从迦凌兰溢血的里滑出,一跃一跃,洒下点点血迹。 黝黑的脸膛刻满复杂的花纹,虬曲的怒发象蛇一样盘在脑后,尖利的獠牙彷 彿出鞘的弯刀,充满嗜血的意味。图瓦展开右臂,一柄长枪立刻从台下飞起,落 在他手中。 迦凌遥当然认得,那是她的长枪,与她的佩剑一样,都受过明穹大神的祝福。上一次战役中,她曾用这柄枪重伤了图瓦,没想到现在它却成了蛮族首领的武 器。 图瓦振臂一挥,长枪发出尖利的啸声,「第一千零四十场比赛。你的纪录将 会在这里终结!」 *************** 比起一般的黑武士,图瓦的骨节显得更为粗大坚实,每一步迈出,圆木拼成 的赛场便是一震,显示出他无穷的精力。 「我很奇怪,作为我手下的败将,你为何有这样可笑的信心。」 图瓦并没有被迦凌遥的讥刺激怒,他傲然伸出左手,只见那条被齐根斩断的 左臂,被一只巨熊的前肢所代替,五指又粗又短,黑毛虬结,可怖之极。 图瓦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骄傲而无知的女人,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图尔 特勇士都能轻易击败你!」 长枪击破空气,呼啸着当胸刺来。迦凌遥双手执剑,重重劈开枪锋,然后猱 身上前,圣剑沿着枪杆疾飞直下。图瓦发出惊雷般的怒吼,枪身横扫,将迦凌遥 逼开。 两旁的高台上,奸淫重新开始。永远贞洁的花月帝姬被再次捅破处女膜,而 不被任何人侵犯的琼玉帝姬则被一条豺狼趴在背上,恣意蹂躏着她圣洁的性器。 少女的哀嚎婉转响起,谁能想到皇室的帝姬,尊贵的圣女会被野兽轮番奸淫。 远方传来一阵响动,十几头猛豹突然丛林中跃出,两柄圣刀光芒闪动,正是 帝国两名万骑长庞莱斯和克尔白。 24 两个月来,倚仗庞莱斯的卓越指挥,帝国的残余部队始终在坚持战斗。无数 次浴血搏杀之后,他们只剩下不足二十名豹骑兵和三十多名战士。借助于骑豹卓 越的攀爬技能,帝国仅存的战士终于成功地冲进了敌人的核心地带。 克尔白狠狠劈碎一名死灵战士,叫道:「我没有看错吧,那些是传说中的黑 武士吗?」 「没错。」庞莱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这样的挑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举起 圣刀,发出最后一个命令,「立即撒退!」说着,他义无返顾地向前冲去。 因为他看到了赛场中那个曼妙的身影,武凤帝姬。 克尔白没有动,只怔怔望着高台。他梦牵魂绕的花月帝姬正躺在台上,用自 己美艳的抚慰着敌人。 迦凌兰也看到了这边的响动。「克尔白哥哥……」遭受无数蹂躏之后,她仍 然记得这个英武的贵族。那时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追求者。 克尔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紧随着庞莱斯冲向敌阵。 呼吸间,骑豹已经掠过数百米的距离,冲到赛场边缘。庞莱斯和克尔白同时 举起圣刀,冲向黑武士组成的防线。 正在狂奔的骑豹忽然一顿,两人同时摔下地来。 两头骑豹在地上一滚,再爬起来时,已经变成两名黑甲兽兵。「嗷……」它 们咆哮一声,同时向主人扑来。 庞莱斯临危不乱,一抡圣刀,狠狠劈进兽兵的喉咙。而克尔白却被坐骑扑倒 ,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黑武士们冲了过来,将已经不需要退路的帝国双雄围在 中间。 等克尔白砍死自己的坐骑,他身上的甲冑已经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头豺狼从侧里窜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剧痛中,克尔白抬眼望向高台上 正被人奸淫的少女,用力掷出圣刀。 当庞莱斯用肩头将一名黑武士撞开,他看到克尔白的圣刀冲天而起,远远飞 向高台,落下时差一点刺到了花月帝姬的脸庞。 望着刀锋上淋漓的鲜血,迦凌兰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当下体的刺痛再次传 来,她才扬起脸,娇笑着把双腿分得更开。 *************** 「噗」的一声轻响,长枪刺穿了迦凌遥右臂的甲冑,深深没入肌肤,她甚至 能听到枪锋划在骨骼上的声音。 图瓦回手一挑,锐利的枪锋撕开臂甲,在迦凌遥白玉般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尺 许长的血痕。 迦凌遥剑交左手,清亮的双眼冷若冰霜。众目睽睽下,臂上的伤口飞速愈合 ,片刻间便完好如新,只剩下艳红的血迹玛瑙般在雪肤上滚动。 「让人羨慕的恩赐。」图瓦手中的长枪缓缓划着曲线,不住凝聚力量。 两个月没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遥的天赐神力也倍觉艰辛。但这是场她输不起 的赌赛,正如图瓦所言,她押上的赌注是所有的一切。「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请你赐予我荣耀!」 长枪和佩剑同时绽放光华,像两只太阳撞在一起,发出震动天地的巨响。两 件同样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时化为飞溅 的星芒。 图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遥双手也同样 遭受重创,皮破肉绽,指骨断裂。但天神的赐福使她双手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任 何伤痕。 蛮族首领愤怒地嚎叫着,猛然摊开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钉在高台上,属于 克尔白的圣刀发出一声锐响,接着拔地而起,落到图瓦掌中。 「殿下!」庞莱斯大喝一声,奋力掷出自己的圣刀,接着一只黝黑的铁拳重 重打在他小腹上,把这名红发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遥象飞鸟一样冲天而起,迎向圣刀。手指刚刚碰到还带着庞莱斯体温的 刀柄,一阵冰凉的劲风突然从肩头吹过。那柄圣刀在眼前猛然一震,远远掉入场 中。一同飞出的,还有一条晶莹的玉臂。 武凤帝姬无力地掉在圆木上,图瓦手起刀落,将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齐根 砍断。 迦凌遥像一具被毁伤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鲜血和肢体之中。蓝色的眸子宛如 宝石,在青铜面具下静静闪亮。 图瓦满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让我们一睹武凤帝姬的芳容吧!」 青铜面具光啷掉落,众人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面具下的娇靥犹如玉兰,两 道弯眉又细又长,精致的唇瓣彷彿嫣红的玫瑰,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白玉般的面 颊光润如脂,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 「我的对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荣幸。」图瓦雄狮般的头颅慢慢俯下, 凝视着迦凌遥的眼睛,缓缓说道:「迦凌氏的女人,你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甲冑层层剥开,露出娇美无俦的躯干。她的圆润而又丰满,殷红的乳珠 高高翘起,闪动着宝石般的光泽。腹甲下的腰肢曲线玲珑,到腹下却突然中断, 只留下一个平整的伤口。一层金黄色的阴毛软软贴在白嫩的上,玉户红嫩微 吐,彷彿未绽的花蕾,只露出两片细嫩的花瓣。再往下,是两条离开身躯的 ,修长而又优美。 一只骨节突出的大手毫不怜惜地伸到腹下,剥开精致的花蕾。他的手指插进 了断肢上的伤口,迦凌遥光秃秃的躯干一阵剧颤,肌肤寸寸绷紧。力量还在体内 奔突,她却没有任何途径释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长的物体从图瓦腹下笔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头。骨头顶端,是 一个拳头大小的紫黑龟冠,就像一个金属制成的圆锥伸向少女躯干底部。 迦凌遥牙关咬紧,黑亮的发丝纹丝不动。她能感觉到断肢的伤口正在飞速愈 合,细胞不断重组,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长出新的四肢。 然而此刻,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处女膜,是我最珍贵的战利品。」图瓦说着,探入滑腻的花瓣。 迦凌遥的玉户又紧又窄,充满了弹性,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着。感受 着少女秘处的温暖和颤动,一股征服感从图瓦心底升起——战场上无敌的女神即 将被自己彻底侵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光润的玉户挤得变型,迦凌遥鼻尖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下体的涨痛感就像 被一只坚硬的铁拳捅入,处子的被完全扩开,每一丝嫩肉都暴露在敌人的性 器之下。无法挣扎也无法移动,无处隐藏的羞耻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迦凌遥 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在我的下哀嚎吧,就像那个婊子一样!迦凌皇室的帝姬!」 柔韧的薄膜略做抵抗,便乍然破裂。滚烫的毫不留情地撕开肉壁,贯穿 了处子的肉穴。一瞬间,迦凌遥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身体似乎只剩下一条 ,在巨阳的抽送下不住变型。大量鲜血奔涌而出,染红了蛮族首领黝黑的下腹。 迦凌遥这才知道妹妹所受的痛苦有多么强烈。在战场她曾经无数次负伤,但 这次痛苦却超出了她的想像。坚硬而粗大的狠狠撞击着身体最柔嫩的部位, 自己却无法挣扎,更无法逃避。 她侧过脸,正看到庞莱斯滴血的眼睛。迦凌遥红唇一动,轻轻说道:「对不 起……」 *************** 融化的雪水浇在少女股间,冲开淋漓的鲜血。迦凌遥下体的伤势已经先于四 肢而痊愈,剥开秘处,可以看到她的处女膜也已恢复如初。 一名黑武士把武凤帝姬的躯干竖了起来,一股浊白的黏液从处女膜中的小孔 中汩汩涌出。 「我们又多了一个处女膜永存的女奴。」图瓦粗大的手指抠弄着少女的秘处 ,「而且还是不会损坏的玩具。」图瓦说着,手指掰断了迦凌遥的耻骨,将处子 的嫩穴生生扯开。白嫩的从正中撕裂,阳精混着鲜血奔涌而下。紧窄的 象剥开的豆荚翻卷开来,一直延伸到子宫。 迦凌遥死死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叫,但躯干却在剧痛中不住痉挛。血 汪汪的下体宛如一册打开的书本,鲜嫩的肉壁尽数暴露在外,甚至还能看到残留 的处女膜。 篝火旁围满了形形色色的士兵,有黑武士,有兽兵,还有死灵战士。地上摆 满了来自帝都的美酒和珍餚,还有妖艳的歌妓在席间献艺。 迦凌兰扬面躺在地上,小腿弯曲着垫在臀下,沉甸甸的左摇右摆,荡出 层层乳波。双膝竭力分开,两手插在里不住搅动。她美目半闭,嘴里发出「 咦咦唔唔」的低叫,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在期待交媾。这是主人们最喜欢的节目 之一,处女帝姬的自慰。 趴在一旁的是她的妹妹迦凌洁。她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但少女仍保持着 原来的姿势。一天之内,已经有虎豹狮狼十几种大型动物享用过她的。为了 增加气氛,他们甚至把一条兽尾插到她屁眼中,把纯洁的圣女打扮成一只的 小母狗,好激发野兽的。 迦凌遥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撕裂的已经被十九名黑武士先后捅破处女膜。她闭上眼,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应该把处女之身先交给庞莱斯,再获得神的 赐福…… 25 迦凌兰的舞姿越来越急,她频频剥开秘处,让人观赏自己湿润的,和那 层完整的处女膜。 围绕迦凌洁的争斗愈发激烈,兽兵们彼此怒吼着,在少女身旁挤来挤去,腥 臭的口水从它们的利齿间,一滴滴落在琼玉帝姬粉嫩的腰臀上。迦凌洁抱着面孔 ,一动也不敢动。晶莹的间,那条兽尾软软垂在一边,被兽根开发过的玉户 红嫩翻卷,再非处子羞涩的模样。破体的血迹已经被阳精冲淡,但嫩肉上的伤痕 还清晰可辨。 唯一保持安静的,只有旁边的死灵战士。他们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 木然盯着场中的三名帝姬。 胜利者在死亡森林中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作为联军的首领,图瓦并没有坐在 首席。相反,那里坐着一个七岁的男孩。迦凌阳。 出乎人们意料的,每个人都对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十分尊敬。图瓦甚至亲自给 他割下象征权势的牛耳,但迦凌阳却拒绝了。 「我自己来。」迦凌阳用自己小小的佩剑切下另一只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 完。 传说迦凌氏皇室直系成员都有着令人惊愕的天赋神力,图瓦起初并不相信, 但第一次见过这个男孩,他就相信了。 这个男孩并没有显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发的赫赫威势却足以让任何 勇士低头。图瓦曾当着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头颅,试图恐吓这个男孩,但迦凌 阳连眉头都没皱,只冷冷说:「作为帝国的首相,他应该为自己的无能付出代价。」 其后的相处中,图瓦的震惊渐渐变为敬畏。这个男孩似乎没有人类应有的感 情,任何选择都只是冰冷的利益,同情与宽容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图瓦情不自禁 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与他对阵,多半也会饮恨沙场。 迦凌阳看着三位姐姐受到的污辱,不禁没有发怒,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离开帝都之后,曾有的种种情感似乎也随着母亲温暖的怀抱一同离去。在一 种奇异的力量引导下,迦凌阳小小的心灵急剧转化,变得刚硬而且冷酷。与此同 时,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气势日益滋长,使这个刚满七岁的男孩拥有着帝皇般不容 抗拒的威严。 「这就是你希望的吧,妈妈。我长大了。」迦凌阳冷冰冰望着亲爱的姐姐被 人肆意凌虐,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图瓦望着迦凌阳的眼睛,故意说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们应该是 帝国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迦凌阳看了被野兽轮暴的姐姐一眼,平静地说:「既然 战败,就应该接受战败的命运。况且她们是作为战利品的女人。」 图瓦沉默半晌,缓缓说:「也许,我应该让每个战士都来分享这些难得的战 利品。」死灵战士彷彿听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时向前跨了一步。 图瓦指着兽兵说道:「你们退下。」 一头野猪不满地发出咆哮,旁边的黑武士抬掌挥出,顿时把它的头颅打得粉 碎。野猪的尸体立刻成为篝火上烧烤的食物。剩下的兽兵慢慢退开,把位置让给 死灵战士。 「死去的人不会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谕。琼玉帝姬,你会很快习惯他们身上的 尸臭和腐烂的。」 一名死灵战士缓缓解下衣甲,遍布血污的身体一步步僵硬地迈向少女花瓣一 样的身体。迦凌洁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白嫩的娇躯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 正在淫舞的迦凌兰停住了动作,颤声说:「我来服侍他好吗?」 她认出来那名死去的战士,他苍白的身体遍布伤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 皮肤。但那张英武的面孔迦凌兰永远不会忘记。他是帝国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贵 族,同时也是自己狂热的追求者:克尔白。 尸体腰侧被野兽咬中,露出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一道爪痕从颈部划过,一直 撕到大腿上,乌黑的肌肉一路翻卷,通过腹部时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肠子。鲜血早 已凝固,伤口边缘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散发出逼人的恶臭。 然而此时,一个娇艳的少女却柔顺地跪在尸体面前,像服侍自己心爱的情郎 那样,捧起那根软绵绵的,用自己鲜花般的红唇轻轻含住。她展开双臂抱住 死尸,美艳的脸庞紧紧贴在满是血污创伤的小腹上,用香软的唇舌细致地舔舐着 冰冷的。 死灵战士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慢慢变得坚硬。片刻后,迦凌兰吐出湿 淋淋的,扶着他僵硬的身体慢慢躺下。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尸体感觉痛 楚一样,小心不牵动他的伤口。 迦凌兰在死尸冰冷的面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分开双腿,握住对准秘处, 缓缓套入。很冷,却很温暖,温润的蜜肉纠缠着裹紧,将冰块一样的阳 具融化在少女体内。 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迦凌兰在心里默默说道:「我的还像第一次那么 紧呢。克尔白哥哥,这就是我的处女膜了,你喜欢吗?」她把那层薄膜顶在 上,慢慢旋转,让他能感觉到处女膜的柔韧和弹性。 「我知道,克尔白哥哥是怕我受苦,把刀给了我。可是……这样一点都不疼 ……」少女足尖绷紧,雪臀用力向下一沉,处女的嫩穴顿时吞没了死尸的。 一瞬间,迦凌兰眼中充满了泪水,「真高兴呢,能被克尔白哥哥捅穿我的处 女膜……」 温热的血液顺着洒在小腹上,与那些乾涸的血迹融为一体。迦凌兰紧紧 搂着克尔白的尸体,雪白的圆臀一翘一收,极力施展自己柔媚的技艺。肉穴的刺 痛阵阵袭来,但尸体脸上诡异的笑容,却使迦凌兰心中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她忘情地呻吟起来,心里叫道:「克尔白哥哥,真希望你永远占据我的 ,把jg液灌满我的子宫……我的处女膜会永远对你敞开……」 迦凌阳象看着一粒灰尘那样,看着与死尸交合而毕露的姐姐,心里每一 处柔软的地方都渐渐冷却,变得刚硬。「这些玷污迦凌氏荣耀的女人,真的很下 贱呢。」 用来保护自己的冰冷面具渐渐与内心融为一体,母亲温柔的感化已然远去, 继承了神宏天帝另一面的迦凌阳,恢复了他冷酷无情的天性。 也许他还有着最后的希望,就是那具被黑武士轮番侵入的躯干。角落里,拥 有不死之身的姐姐正在迅速复原。 *************** 「命令杰里城提供粮食,赈济芸罗灾民。」 一旁的政府官员露出为难的表情,「天后,十日前杰里已经宣布独立,不再 接受政府指令。」 「是吗?」荣雪天后一愕,她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沉默片刻,荣雪天后问道 :「还剩多少城市忠于帝国?」 「十五座。」官员也意识到这个数字太低,连忙补充说:「四大军团的总部 一直保持着忠诚,只要蛮族离开,帝国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乱。」 荣雪天后良久没有开口。先帝留下的帝国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将近三千万 人民,还有七十万勇猛的军队。现在只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万军队。可以说 ,二百年来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经崩溃。 官员静静站在一边,他手里捧着一大批文书,有宣布独立的通告,叛乱城市 相互攻战的檄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赈济的申请……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大厦将倾的 威机。 「这么重的担子,她能够支撑吗?」官员悄悄望着荣雪天后。 曾几何时,荣雪天后耀目的光华已经褪去,每个人都能看清那张美艳的脸庞。她眉宇间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后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浓妆艳抹来掩 盖神情的憔悴。她的风姿依然绰约,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慌乱。还有,她身上 的气息不再是以往充满圣洁意味的馥华,而是一种奇异的甜香,似乎混合着男性 的体味…… 意识到官员的目光,荣雪天后下意识地合紧双腿。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匆 匆说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谕。」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26 在红艳欲滴的唇瓣中越动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声离开了温 润的口腔。接着,一股浓浊的阳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张姣丽的脸庞上。 jg液顺着玉鼻流过朱唇,最后悬在光润的下巴上微微摇晃。荣雪天后嫣然一 笑,用手指将脸上的jg液仔细刮净,然后香舌微吐,将口里的残精一并吐到一只 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约三十公分,通体笔直,里面满满盛的都是jg液,已经与杯口 平齐。 「迦凌大祭司,已经盛满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荣雪天后两手举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把 jg液倒入口中。 浓浊的jg液从玻璃杯中滚滚而下,涌进荣雪天后高贵的小嘴中。从无数支肉 棒中射出的jg液又黏又稠,带着难闻的腥臭。但她却毫不迟疑地伸直喉咙,大口 大口吞咽着污浊的体液,直到将满满一杯jg液喝得乾乾净净。 荣雪天后放下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红的香舌,将唇上的jg液一一舔净。然 后张开红唇,像小狗一样晃动舌头,让大祭司检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荣雪天后顺从地趴在地上,挺起下体,让大祭司观赏自己的圆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抚弄着天后浑圆的雪臀。频繁的使荣雪 天后的屁股变得更大更圆,肥嫩嫩宛如柔软的雪团。 「荣雪婊子的屁股是让您干大的呢……」美妇柔媚地腻声说道。 迦凌赫抬起脚,那只踩扁的立刻弹起,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爬起 来吧,荣雪母狗。」 *************** 明穹大神展开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宽阔的镜子一样,映出清晰的图像。 儿子迦凌阳坐在一张高大的座椅中,眼睛远远望着前方,俊秀的小脸上流露 出帝王般的尊严。在他旁边,林立着狰狞的黑武士,他们就像忠诚的仆人,带着 敬畏与荣耀环绕在迦凌阳身边。 荣雪天后欣喜地看到,一个胸前挂着人头骷髅的蛮族武士半跪在儿子面前, 向他施以最高的礼节…… 流淌的水幕渐渐消失,一切重归平静,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谕还在圣殿内回荡 :迦凌阳将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喷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恶狠狠揪住荣雪天后 的发髻。荣雪天后顺从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天后脸上,「贱母狗!很得意吗?」 「不要打了,」荣雪天后垂下头,柔声说:「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将用 屁眼儿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抠弄着雪臀间小巧的菊肛,骂道:「贱母狗,我 让你笑!让你笑……」 *************** 迦凌阳静静坐在椅中,凝视着场中的战斗。 四肢已经复原的武凤帝姬纵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间,她的力量是 那么强大,以至于雪白的脚掌深深陷进黑武士钢铁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远远跌开,没等他爬起来,一具白光光的凌空落下,优美的玉膝 狠狠顶进胸膛,将他结成一体的胸骨击得粉碎。 迦凌遥喘息着扬起头,飘扬的黑发已经超过了肩膀,汗水从发梢流下,滴在 跳动的上。 「第一千零四十二场,迦凌遥胜。」 图瓦缓缓走上场地,野兽般的目光在武凤帝姬的上来回打量,「恢 复得很好啊。也恢复得像处女那样了吧。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遥又羞又怒。她身体复原之后,对手没有给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继续比 赛。这样的格斗,使她感到无比羞耻。战斗中摇动的和抬腿时露出的羞 处,时时引起对手的嘲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众人观赏的玩物,再没有任何尊严。 图瓦的武器是一根长矛,而迦凌遥却是赤手空拳。从力量上来说,受过天神 赐福的迦凌遥应该远远超过图瓦,然而战斗中两人却旗鼓相当。很明显可以看出 ,图瓦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强,而迦凌遥却在衰退。 透过迦凌阳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后退,已经被逼到赛场边缘。忽然图瓦 长矛一轮,当胸刺来。迦凌遥弯腰避开,但她忘了自己已经踩到圆木尽头,脚下 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噗叽」一声,石制的矛尖从正中穿过,将两只白嫩的并排穿在一 起,然后刺进泥土中。 剧痛从胸前袭来,迦凌遥眼前一阵模糊,只见自己两只被贯穿的上,同 时绽开一团鲜红的花朵。 「你输了。迦凌氏的女人。」图瓦一推矛杆,粉嫩的立刻拉长,几乎被 生生扯落。 「不!」迦凌遥咬牙说道,聚集了全身力气的一脚朝图瓦面门笔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风声象利刃破空般劲急,的痛楚使迦凌遥几乎看不清图瓦的 面容,她只是凭着模糊的意识竭力踢出。忽然脚腕一紧,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紧 紧握住。 图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遥娇美的身体滴着泥水离开地面,白嫩的在矛 杆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一只骨骼粗壮的大脚用力踩下,将另一只纤美的玉足踩进 地面。迦凌遥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 图瓦大吼一声,那条粗大的熊臂笔直挥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娇嫩的。只 见迦凌遥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处象被揉碎的鲜花一般乍然翻卷,撕裂的嫩肉 一缕缕粉碎,的鲜血奔涌而出,打湿了蛮族首领多毛的熊臂。 「这就是武凤帝姬的子宫吧。」图瓦大笑着在迦凌遥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遥脸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搅弄得不住鼓胀,她挣扎着伸出手,试 图抓住那只熊臂,但图瓦腾出右手,轻易便把她的双臂一一折断。 毛茸茸的熊臂缓缓拔出,同时带出了一团鲜红嫩肉。「看啊,这就是瑞棠王 朝武凤帝姬神圣的子宫!」图瓦大声嘲弄着,将那团娇嫩的拽出。 少女滴血的子宫被兽类的肢体用力撑开,鲜红的内膜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显 示出惊人的弹性。她再无力挣扎。女性最隐密最神圣的器官,被残忍地展示在众 人面前,无比的羞耻和痛苦将这个可与天神媲美的女子彻底淹没。 图瓦一口浓痰吐在蠕动的嫩肉上,然后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脚一阵乱踩。 迦凌遥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圆润的被长矛钉在地上,折断的手臂软 软垂在身侧,修长的斜斜分开,仍连在体内的子宫拖在泥泞的雪地上,宛如 殷红的鲜血。 她呆呆望着那团囊状嫩肉,看着自己鲜嫩的子宫在粗暴的践踏下,变得稀烂 ,与地上污浊的泥水混成一团。 空荡荡的腹腔还会再次长满,被踩碎的子宫也会重生,但耻辱与痛苦已然烙 在心底。迦凌遥闭上眼,疲惫地想道:大神赐给自己不会损伤的身体,也许就是 要自己受到永恆的折磨吧。 *************** 一只晶莹的玉足缓缓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 尖一点,轻盈地旋转起来。她举手投足无不小心翼翼,但脚下的舞台实在太过滑 嫩,当她再次跃起时,脚下一滑,足尖踩进一片滑腻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软无比 ,迦凌兰略一停顿,足尖已经陷入其中。 在她脚下,武凤帝姬迦凌遥两腿被分别栓在柱子上,雪白的朝天分开, 拉成一条直线。双腿间鲜美的玉户张成艳红的椭圆,而此时,迦凌兰玉笋般的纤 足正陷在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边响起黑武士雷鸣般的吼声。 迦凌兰咬住唇瓣,缓缓抬起另一只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修长 的笔直挺起,整个人就像一枚玉签,直直插在迦凌遥娇美的内。 迦凌兰玉体缓缓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湿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遥 忽然娇躯一震,刚刚重生的处女膜被妹妹的脚尖捅破,一股鲜血从秘处涌出,染 红了迦凌兰无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与野兽的吼叫声中,死亡森林阴暗的角落里,又开始了新一 轮的奸淫。 27 成排的钢叉整齐地穿过手脚,将迦凌遥牢牢钉在一块巨石上。她颈中缠着粗 大的铁索,被黑武士们压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 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陈述着一个事实,「 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彿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 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 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弟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 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正在勃起,很快就伸 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作,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是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 下,撑开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 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 小的放过姐姐的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儿 ,等姐姐的复原,男孩的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 也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shè精为止,而 是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 ,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 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 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三千场。从第一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凌 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手 ,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后 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迦 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一 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 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 ,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上的皮肤。 根部被切开一道伤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抹月牙状的鲜红。黑武士粗糙 的手指插进伤口,用力推搡着滑嫩的乳肉,拎住伤口的皮肤一点点揭起。由于刀 口很浅,流出的鲜血并不多。只见白皙的美乳绽开一条裂缝,一团血淋淋的肉球 越来越大,表面一层嫩肉蠕蠕而动,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晕时,少女的玉 体抽搐起来。黑武士拧住鲜嫩的向上一掀,血红的肉球破体而出,裸露的乳 肉在胸前跳跃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余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只完整的玉 乳。 白嫩的在利刃下变成两团颤抖的血球,迦凌遥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肉 体在木桩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剥下的皮肤洗净,做成一个精美的皮囊 ,最后划开迦凌遥的小腹,让木桩从她体内露出。 失去支撑的娇躯斜斜歪在桩旁,只剩下还缠在桩根,迦凌遥明媚的眼睛 望着苍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炼狱般痛苦中的再也无法自拔。 在她身旁,两个妹妹各自敞开身体,分别接受着死灵战士与兽兵的奸淫。这 些日子来,不知有多少腐烂的,在交合中断裂在迦凌兰体内。每次从挖 出那团腐肉,迦凌兰都会难以自制地呕吐起来。 迦凌洁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使用自己水嫩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从 破体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合拢过。那条嫩嫩的肉缝,如今已经变得又宽又大, 再粗大的兽根也可以轻易容纳。她时常会奸淫中睡着,等醒来才发现身上又换了 一头野兽。 「迦凌皇室的帝姬们,你们用尊贵的抚慰了数以万计的战士。明天,我 们将带着珍贵的战利品进入帝都,」图瓦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朝觐至高无上 的明穹大神。」 *************** 「真的吗?」荣雪天后惊喜交加,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质疑明穹大神的神 示,连忙垂下头,无比虔诚地说道:「感谢您,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来,帝国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机。她先后付出了三个女儿的代价,终 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国重兴的时刻。 半年来的荒淫生活,使荣雪天后的圣洁和优雅,变成了一种艳丽的妖媚。在 圣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卫面前裸露香躯,与人任意交媾。但离开圣殿,出 现在众人面前的荣雪,又变成了尊贵的天后。 然而流言已经开始在帝都转播。本来就惊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 的民众们开始传说,正是由于荣雪天后的不贞,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她在圣殿 肆无忌惮的行为激怒了帝国的高级官员,术士会长辞去职务,首相白理安愤 然带着王子离开帝都,甚至华若翰的自杀也是因为进谏失败,对帝国的前途彻底 绝望。卷入这一丑闻的还有三位帝姬,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这三位被掳入敌营 的皇室女子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淫荡天性,毫无廉耻地成为蛮族公用的xg奴。 「迦凌氏的荣耀已经被她们彻底玷污!」迦凌赫说道:「幸好明穹大神还没 有抛弃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祷下,帝国很快会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规定的任务:用jg液灌 满她的子宫。 *************** 图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 祭祀日,传到帝都。 用何种礼节迎接这位令人难以琢磨的蛮族首领,成了帝国官员头疼的问题。 经过讨论,官员们使用了迎接贵宾的最高礼节,所有高级官员都在城外十里 迎接,并护送客人进入处于宫城的议事厅。 进入宫城时,蛮族首领并未下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态,直接 用铁蹄踏碎了宫城的寂静,同时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严。 回到家的迦凌阳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他骑着一匹比他两个人还高的骏马,目 不斜视,眼睛笔直望着前方。 在议事厅门外等候的迦凌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他像一个牵挂着侄儿的叔 叔那样,亲暱的张开手臂:「亲爱的小王子,你终于安然回来了。这么高的马… …」 迦凌阳没等他说完,便冷冰冰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大祭司。」说着跳下 马来,随手把韁绳递给了他。 被当做仆役的迦凌赫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 怎么干你娘亲! 图瓦把含笑迎来的官员一把推开,紧跟着迦凌阳走进帝国的权力中心。 椭圆形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高贵的身影。一瞬间,图瓦象被光芒刺疼般, 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 荣雪天后身着盛装,红宝石制成的发簪插在金丝般的秀发上,光洁的额头上 ,悬着一粒硕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身上 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华,边缘绣着的纹饰华贵无比。荣雪天后款款起身,美 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鹅一般优雅。 28 母亲温婉的身影使迦凌阳冰冷的内心一点点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 来,叫道:「母后!」一头扑到天后怀里。 荣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动,她紧紧搂着儿子,碧蓝的美目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半年不见,儿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双臂的力量也大得异寻常。 迦凌阳心里却疑惑起来,母亲身上原本馥华的气息,被一股媚艳的浓香所代 替,他脸贴在母亲温软的小腹仔细闻来,发现还有一股异样的腥气。 迦凌阳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三个姐姐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满了这种液体。男 性的jg液味道竟然会出现在贞洁的母亲身上,迦凌阳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拥紧母亲。他身高只及母亲小腹,双手正 搂着那只圆臀。与半年前相比,母亲的臀部似乎更加丰满,也更加柔软,就像一 只硕大的水蜜桃,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很明显,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敬爱的母亲,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荣誉的贱人。 迦凌阳的身子慢慢僵硬,他松开手,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来一言不发。 荣雪天后不知儿子发现了什么,一时间心乱如麻。 「美丽的女人,你就是荣雪天后了吧。」一个高约两米的巨汉走过来,不客 气地伸出大手。 荣雪天后对他的无礼之举虽然感动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伸出纤手 ,与他轻轻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领。」 图瓦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在嘴边。荣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 一步,避开他身上浓重的野兽气息。图瓦咧嘴一笑,松开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 一坐,雄伟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压得椅子格格作响。 荣雪天后眉头微皱,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给图瓦安排的座位本来在对 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赶开。荣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闪,不着痕迹地抽出手 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来,免得衣裙沾上图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领,我想,是因为我的失德,才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荣雪 天后缓缓说道:「我愿意为帝国所作的一切向贵部落道歉,并竭尽可能补偿你们 的损失。」 图瓦放肆地审视着荣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说道:「补偿吗?」 「帝国可以签发命令,不再与图尔特人为敌。」荣雪天后耐心说道:「贵部 落迁居在东部平原的五十万族人可以返回他们的家园,所有的迁徙费用都由帝国 承担。并且帝国还将支付足够的金钱,用以补偿贵部落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损失。」 图瓦露出嘲讽的神情,「我们族人所受的苦难呢?成千上万的勇士死在你们 军队刀下,五十万人被你们全幅武装的士兵驱赶着离开家园,大批妇女和儿童死 在途中,这些痛苦和屈辱难道也用金钱补偿吗?」 荣雪天后想说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保障迁徙者的安全,但确实有相当多的 民众因各种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说道:「……我很遗憾……」 图瓦重重哼了一声,「也许我可以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补偿。把她们 带进来。」图瓦回头望着荣雪天后,阴沉地说道:「你不想见见自己的女儿吗?」 荣雪天后心头顿时揪紧,她望着议事厅的大门,连儿子冰冷的目光也未注意。 门外响起一阵轻悦的铃声,接着白光闪动,一对浑圆的肉球颤微微伸进门来。那是一对肥硕的,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 开来般,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彷彿轻轻一碰,乳肉就会像黏稠的液体一样 流出。行动间,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动,掀起阵阵 白腻的肉光。 突起的乳晕足有掌心大小,色泽红润,彷彿两只圆圆的小盖子覆在顶端。两只突翘的高高挺立,像两只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们通体殷红, 随着的抖动一颤一颤,闪动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荣雪天后难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着那只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 姬迦凌兰。 迦凌兰手足上都戴着金色小铃,就像一个妖媚的舞孃,但任何舞孃都不会像 她一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更不会拥有那样被人恶意改造过的。 但迦凌兰却毫不在意自己的,甚至还故意摇动娇躯,让人欣赏自己 跳动的艳态。 图瓦拍了拍长桌,「爬过来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兰嫣然一笑,爬上长桌。 她四肢弯曲,两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雌兽沿 着长桌缓缓爬来。光亮的漆面犹如镜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娇美的身体。两团 香软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压成平面,红嫩的乳晕随着的拖动时隐时 现。 荣雪天后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压住,无法移动,更无法抬起。虽 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目睹国色天香的女儿成为蛮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 感到难以呼吸。无比的震惊之下,荣雪天后忘了呼喊,只呆呆看着女儿美艳的脸 庞越来越近。 迦凌兰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亲身上一闪而过,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 伏下身子,鼻尖贴在桌上,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道:「主人。」 「爬起来,让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贞洁的标记。」 迦凌兰笑吟吟仰身翻起,两只白光光向后一坠,碰撞中发出一声清脆的 肉响。她屈膝仰卧,圆润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一只鲜嫩的玉户。与淫荡的肉 体迥异,她的显得精致而羞涩,细嫩柔滑,修整过的阴毛又细又软。秘 处微露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粉艳,嫩嫩的,彷彿未绽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娇 媚地微微翘起,按住轻轻打开。 透过粉腻的腔道,荣雪天后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层浅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 前,女儿处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缩,震颤着滴出清亮的蜜汁。这就是 大神许诺过的「永远贞洁」…… 「呯」,一只粗大而丑陋的脚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蛮 荒无边山林中成长的图瓦也没有穿鞋的习惯。那只大脚不仅骨节粗状,而且黝黑 的皮肤还沾满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数倍的脚趾上,结着一层厚厚的角质,指甲又 黑又厚就像野兽的蹄子。 图瓦挑衅似的盯了身边的美妇一眼,把那条移植的熊臂垫在脑后,大脚架在 桌上,很惬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虽然没有说话,迦凌兰已经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来,捧住那 只肮脏的脚掌,然后张开粉嫩的小嘴,将粗如柠檬的大脚趾含在口中,细致地舔 舐起来。粗砺的脚趾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但花月帝姬却不仅用自己娇艳欲滴 的红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来回卷动,而且还托着胸前肥嫩的圆乳, 用滑腻的乳肉夹住脚掌来回磨擦。那双娇媚的眼眸中满蕴笑意,似乎为自己能如 此服侍主人而喜悦。 图瓦拔出的脚趾,「不用舔了。爬起来,用它穿透你的处女膜。」 迦凌兰伏下柔颈,「这是我的荣幸。」她蹲起身子,将脚趾对准秘处的裂缝 ,缓缓坐下。 「不!」荣雪天后尖叫着站了起来,她扑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儿 ,淒声叫道:「兰儿!兰儿!」 「坐下!」耳旁传来一声厉喝。那并不是图瓦带着蛮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纯 正的帝都口音。 荣雪天后茫然抬头,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迦凌阳。 男孩冷冷说道:「坐下。不许开口。」 荣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头脑中一片混乱。 迦凌兰两条白皙的笔直分开,纤美的足尖点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 上的珍珠般轻盈地向两侧滑开。 在她圆润的大腿正中,一只沾满唾液、泥沙的大脚,像铁橛一样顶在处子娇 嫩的玉户间。迦凌兰轻轻挪动着柔软的腰肢,口鼻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声。花瓣泛 起的嫣红,像两片包裹着铁橛的红唇翻卷开来,将脚趾缓缓纳入柔嫩的秘穴。 「啊……」迦凌兰咬住红唇一角,雪白的圆臀猛然向下一沉,将脚趾完全吞 入体内。 处女膜被硬生生捅开,殷红的血迹随着脚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户紧紧裹着 脚趾,痛苦地蠕动着。迦凌兰两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将 自己的处女膜搅得粉碎。她一边扭腰,一边不停地摇晃,口中连连,完 全是一个下贱娼妓的淫荡举动。 图瓦没有理会高贵的帝姬,如何被肮脏的脚趾破处,鹰隼般的目光一直盯着 旁边的美妇。荣雪天后脸色苍白,两手握着椅柄上的玉刻雕饰,柔躯随着呼吸震 颤不已。儿子的厉喝似乎有着无边的威压,使她根本无从反抗。女儿白亮的 跳来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体的鲜血却红得刺目。还有那只染血的大脚, 那么粗,那么黑…… 29 「这个不烂的小嫩bi,捅起来很舒服。」图瓦摸着胸膛上的纹身,咧开没 有门牙的大嘴,说道:「用力,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兰两手伸到臀后,按着桌面,拚命挺动下体。脚趾在嫩肉间飞 快地进出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捣出大量鲜血。 图瓦看了迦凌阳一眼,抓住荣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还有可爱的琼玉 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吧?」 荣雪天后没有开口,当门外传来铁链的响动,她才把呆滞的目光投向大门。 昔日倍受尊崇的圣女,此时却像一只可爱的小母兽般,被人用铁链锁着柔颈 拖进房内。 「妈妈!」迦凌洁哭着叫了起来。 荣雪天后喉头哽住,美目直勾勾盯着小女儿的肩头。迦凌洁雪白的肩膀上布 满了野兽的爪痕,其他部位却光洁如新,似乎并没有被人接触过。 牵她进来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铁链,迦凌洁立刻垂下头。她身材娇小,又 不敢直起身子,很费了些力气才爬上长桌,然后象姐姐一样,沿着圆桌另一侧爬 了过来。 与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洁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翘着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长尾向上弯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荡来荡去,另一端没在白嫩的臀瓣间 ,无法看清。 两只小小的鸽乳夹在臂间,粉红的蓓蕾宛如印上上的两朵梅花。除了肩 头的爪痕之外,琼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迹。 荣雪天后芳心呯呯直跳,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神谕: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 的侵犯…… 迦凌兰秀发飞舞,如同跳动的弹丸上下抛动,秘处血如泉涌,将股间染 得一片通红。迦凌洁小心地避开桌上的血迹,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抖着伏在图 瓦身前。 图瓦抚摸着荣雪天后的玉指,低沉地声音缓缓响起,「转身,让天后看看你 没有受过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洁低着头,慢慢转过身子,将粉嫩的小屁股翘在母亲面前。 荣雪天后狂跳的心脏猛然停止,向着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了下去。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女儿晶莹的,而是一只青铜面具。她当然认识,这 是长女武凤帝姬从不离身的面具。 除了神灵庇佑,荣雪天后唯一的希望就是骁勇无敌的长女,她一直相信长女 还在带领军队与敌人对抗。按照神谕,当迦凌遥回到她身边,帝国的和平将重新 来临。 然而此刻,长女的青铜面具却被人戏谑地戴在小女儿臀上,难道迦凌遥已经 遭遇不测? 毛茸茸的尾巴翘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撑得又圆 又大,红得彷彿滴血。 图瓦钢铁般的手指敲打着面具,「取下来,天后已经迫不急待要欣赏你的阴 户了。」 迦凌洁两只小手抱着屁股,把面具掀了起来。 荣雪天后眼前猛然一红,只见女儿晶莹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张开一个宽阔的 缝隙,臀缝间,玉户像一朵翻开的肉花,两片又宽又厚,软搭搭掉在股间。 原本紧密的口像刚刚被巨物捅过,敞露着浑圆的入口,内里娇嫩的肉壁 暴露无遗。显然,这个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圣女,不仅已经丧失了贞洁,而且还是 被巨大的长时间反覆摧残,才会演变成这副形态。 「你……怎么……」荣雪天后颤抖着问道:「谁……侵犯了你……」 图瓦伸出另一只脚,拨弄着少女松弛的,「告诉天后,最后一个插在这 里面的是什么?」 迦凌洁撅着屁股,轻声说:「您的坐骑,大人。不配被人弄的贱奴只能服 侍您的宠物。」 荣雪天后惊骇得连心疼都忘记了,她望着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体,脑中一 阵阵眩晕。原来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儿,竟然成了兽类的玩物。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我的坐骑怎么样?」 「您有一匹很雄壮的骏马,大人。」少女的声音又轻又柔,「自从它从我姐 姐身上获得力量以来,就变得更加雄壮了。」 「贱奴都被它晕过去了呢。」套弄着主人脚趾的迦凌兰妙目波转,媚态横 生地说:「真不知道遥婊子怎么能挺那么久,子宫都被捅穿了……」 「遥儿?你说遥儿?」荣雪天后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事,三个女儿 都被同一匹马奸淫过。 「是的,天后。」迦凌兰笑道:「遥婊子复原得比贱奴快,而且捅破她的处 女膜还能获得力量。不过主人的坐骑还是更喜欢妹妹的,能插这么深呢……」迦凌兰举手比了一下,「遥婊子被捅到这里就会浑身出汗……」 「遥儿呢?遥儿在哪里?」 图瓦看了看迦凌阳的脸色,大声呼道:「抬进来!」 *************** 耳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两名形容狞厉的黑武士抬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镔铁 走进议事厅。镔铁上伏着一具曼妙的女体,肌肤洁白无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 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铁块,只露出短短一截,使她无法 移动分毫。一条手掌宽的皮带紧紧束在腰间,皮带上的铜环内穿着一根笔直绷紧 的铁链,缠在她的柔颈上,使她头部被迫扬起,整个身体弯成一条玉白的弓形。 圆润的雪臀晶莹粉嫩,因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翘起。两只饱满的粉乳在玉柱 般的四肢间轻轻摇晃,是整具身体唯一可以动作的部位。 那张长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脸娇美如画,很难想像她会是战场上纵横不败的武 凤帝姬迦凌遥。相比于她的面容,那对湛蓝色的眸子更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无 法挣扎的困境,刚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战斗那样镇静如常。 荣雪天后却无法镇静,除了羞辱的姿势和铸在铁块中的四肢,迦凌遥身上并 没有什么伤痕,但兰儿性格柔顺,洁儿更是温婉天真,这两朵令人不忍抚拭的鲜 花落在蛮族手中还惨遭折磨,何况刚强坚毅,从不认输的遥儿呢? 荣雪天后按住扶手,刚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里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阳 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凛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担,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伏在镔铁基座上的武凤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礼物放迦凌洁身旁,美丽的面孔 正对着荣雪天后。 图瓦伸手一拨,分成两截的底座立刻旋转起来。迦凌遥黑发飘扬,娇躯轻盈 地转了半圈,露出身后的景象。 两截白亮的大腿并在一起,上面是一只浑圆的美臀。常年征战并没有在迦凌 遥身上留下痕迹,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个毛孔。然而在武凤帝姬白白 的屁股间,却露出一截儿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缠制精美的刀柄。 荣雪天后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只刀柄微微弯曲,长如人手,末端打制成 圆弧状,嵌着一颗紫晶石,正是一柄受过天神祝福的圣刀。此时,椭圆形的刀锷 卡在女儿双腿之间,显然锋利刀身尽数插在女儿体内。 紧挨着刀锷上方,是一截粗长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层油亮的黑色。它直 直挺在两半美臀之中,没入处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边却看不到一丝菊纹, 只有雪白的肌肤顺着棍身向内陷入。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天后,我的兵器架怎么样?」 用人体做成的兵器架静静伏在桌上,庞莱斯的圣刀和图瓦惯用的大头棍分别 插在迦凌遥的阴门和肛洞中,用武凤帝姬的腹腔作为刀鞘。 图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体内的臀肉向外翻开,露出粉红的菊纹。他的大头 棍长约一米,末端虽然只有儿臂粗细,顶端却粗如小儿头颅,而且周身满布木刺。当初捅入时是将迦凌遥臀部整个剖开,撕开肠壁才塞进体内。此刻向外一拽, 迦凌遥小巧的肛窦立刻像乍裂般被整个带出,几乎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不要拽了,求求你不要拽了……」荣雪天后抱住图瓦的手臂,声泪俱下。 图瓦托起天后满是泪光的玉脸,拇指抚弄着她的唇瓣。荣雪天后的红唇又硬 又冷,面对这个可轻易灭亡帝国的蛮族首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代价来保 护女儿。 带着血腥气的手指伸进红唇,一颗颗摸着珍珠般的玉齿。图瓦没有说话。荣 雪天后也不敢躲避,只是闭着嘴,任他抚摸。 图瓦由衷赞叹道:「迦凌皇室的女人真是美丽啊……」 「站起来!」沉默的男孩突然发出一声厉喝。 荣雪天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作为天后这样被蛮族人摸弄,已经使帝国蒙羞。她连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图瓦的手指,不安地向儿子看去。 迦凌阳眼神中带着鄙夷和不屑,冷冷说道:「趴到桌上,露出你的屁股!」 「什么!」荣雪天后以为自己听错了,儿子竟然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出…… 迦凌阳愤怒地叫道:「趴到桌上!」那声音里带着帝王的无上权威,任何人 都只能服从的威严。 美妇失神地弯腰趴在桌上,愣愣望着陌生的儿子。 30 「露出你的屁股!」 荣雪天后战栗起来,她妙目圆睁,艰难地向四周看去。帝国的官员都被挡在 议事厅外,房间里除了几名黑武士和蛮族首领,就只有她心爱的儿子迦凌阳,和 三个花朵般的女儿。 次女迦凌兰仍跨坐在图瓦脚上用力套弄,柔嫩的玉户鲜血淋漓;小女儿迦凌 洁趴在桌上,母狗一样摇晃着屁眼中的尾巴,松松跨跨的象小扇子般荡来荡 去。还有长女迦凌遥,她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两个妹妹身旁,她没有动,也无法动 作。那只优美的屁股插着兵器,静静挺在半空,忍受着利刃穿体的痛苦。 图瓦哼了一声,抓住美臀中的向外一拔。刀锷离开臀肉,露出一截雪亮的刀 锋。少女柔美的花瓣宛如刀鞘,紧紧夹着锋利的圣刀,刀上映着层层叠叠的 影子。 「天后,王子让你把屁股露出来。」图瓦手腕一转,刀锋立刻纹碎了少女的 玉户。 迦凌遥下体嫩肉翻卷,血流如注。不仅整个划破,连子宫也被切穿。她 一声不吭,娇躯却颤抖起来。 「啊!」荣雪天后尖叫一声,如梦初醒地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愿 意!我愿意!」 美妇趴在桌上,只有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挪动了一下腰肢,缓缓拉起拽地 的长裙。虽然惊慌失措,她的一举一动仍是那么优雅。 透明的水晶鞋象纯净的冰块,嵌着两只玲珑剔透的玉足。纤美的脚掌似乎没 有骨头,像洁白的花瓣一样柔软无比。两条曲线柔美,肌肤白嫩动人。圆润 的大腿上方,扎着两条黑色的绸带。荣雪天后脸色发红,她的肌肤比任何丝缎都 要光滑,根本不必再穿丝袜。但迦凌赫却坚持让她带上吊袜带,拿两条黑绸代替 了丝袜。纯粹为装饰而穿的吊袜带衬着雪白的大腿,充满了淫荡的挑逗意味。 华丽的长裙越掀越高,已经露出圆臀底部的弧线。看着蛮族武士火辣辣的目 光,荣雪天后咬紧牙关,把长裙拽到腰间,露出白光光的大屁股。 众人的眼睛象被磁铁吸引一样,落在美妇下体。荣雪天后腰身贴着桌面,脚 尖低垂,两条伸得笔直。那只高举的屁股肥肥嫩嫩,又圆又大,雪白的臀肉 柔软而又滑腻,宛如两团快要熔化的油脂,泛着妖媚的艳光。 黑色的吊袜带从臀侧划过,勾勒出圆臀完美的形状。一条窄小的真丝内裤裹 在臀间,根本无法遮掩这只肥嫩丰硕的大白屁股,反而被白腻的臀肉夹紧,深深 陷在臀缝中。随着美妇慌乱的呼吸,圆滚滚的肥臀一颤一颤,散发出阵阵的 香气。 迦凌阳跳下座椅,走到母亲身后,冷冰冰问道:「淫荡的女人,你的屁股被 谁玩成这个样子?」 面对儿子的质问,荣雪天后羞悲交集,她颤声说:「不……不是……」 迦凌阳暴怒道:「还要撒谎吗!把她的内裤脱下来!这样的屁股,就是 通奸的罪证!」 粗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两半白光光的肥臀向两旁跳动分开,图 瓦随势将那条真丝内裤从美妇滑腻的臀肉中拽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从白臀深 处一般升起,逸出湿黏的淫香。蛮族首领有些奇怪,为什么帝国的女人要穿这种 遮不住屁股的内裤,还有那条不系袜子的吊袜带……但看到迦凌阳的眼神,图瓦 知趣地没有开口。 荣雪天后惊叫着捂住屁股中间的裂缝,用乞求的口气对儿子说:「你不能这 么做……我……我是你母亲……」 迦凌阳咬着牙齿,一字字说道:「你这淫荡的女人,怎么配当我的母亲?说 ,是谁把你的屁股干这个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荣雪天后低下头,美艳的脸庞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心里充满了羞耻、悔恨和委屈。 迦凌阳一把拽出姐姐中的圣刀,他对姐姐下体飞溅的鲜血理都不理,「 啪」的一声,用刀身重重打在母亲肥嫩的大屁股上。 肥白的臀肉一阵颤抖,慢慢鼓起一道宽阔的肿痕。荣雪天后「哇」的哭了起 来,无比的羞耻使她松开手,紧紧捂着面孔放声痛哭。 「可耻的淫妇,你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么吗?这么肥这么软,不知被多 少人玩过!难道你还敢说自己是贞洁的吗?」汲取了姐姐的力量之后,迦凌阳的 力气已经远远超过一个七岁的孩子。他举起圣刀,「辟辟啪啪」打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屁股,被儿子打得哀嚎连声,不多时,雪嫩的肥臀便被打得通 红,三名帝姬无法看到母亲挨打的惨状,但她的哀嚎却听得清清楚楚。迦凌兰脸 上还挂着媚笑,下体被脚趾捅裂的秘处正在愈合,鲜血渐渐消失;迦凌遥受伤的 也在复原,翻出的肛窦也渐渐收入体内;迦凌洁小嘴下弯,母亲每一声哀嚎 ,她就会浑身一抖。 当面无表情的迦凌阳又一次用力打下,荣雪天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的痛 苦,她哭叫着喊道:「大祭司……是大祭司……」 「我的堂叔迦凌赫吗?」迦凌阳淡淡说道。 *************** 「啊,尊敬的王子,请允许我向您致以……」迦凌赫一进门便深深弯腰施礼 ,当他抬起头,声音一下子哑了。 长桌尽头,他三个美丽的侄女并肩跪在一起,全都是一丝不挂,摆出伏腰举 臀的羞耻姿态。更令他震惊的则是那个熟悉的美妇。 荣雪天后趴在桌上,上身仍是衣饰华美,而下身的长裙却掀到腰间,像一个 做错事的孩子般撅着肥臀,此时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又红又肿,显然是刚挨了一 通痛打。 迦凌赫瞠目结舌,不知道谈判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迦凌赫,」迦凌阳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是你把这个女人的屁股干得又 大又软吗?」 「不,不是我。」虽然搞不清状况,迦凌赫本能地选择了否认。 荣雪天后哭泣道:「是他……是他逼我的……」 「这是污蔑!」看到迦凌阳冰冷的目光,迦凌赫的口气软了下来,一脸无赖 地说道:「怎么是逼你呢?你不是被干得很开心吗?」 迦凌阳淡淡说:「那么奸夫就是你了?」 「可不是我一个,」迦凌赫腆着脸说:「别看她装出一副高贵的样子,其实 得很。这婊子一晚上会晃着屁股跟五十个男人交媾呢。」 「喔?她的能够承受吗?」 「还有嘴巴跟屁眼儿呢。」迦凌赫见迦凌阳脸上毫无怒色,胆子大了起来, 眉飞色舞地说:「她的屁眼又紧又软,热乎乎的,干起来别提多舒服了。」他嘿 嘿一阵淫笑,「你娘的屁眼儿还是我开的苞呢……」男孩眼神冷厉地扫过,使他 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迦凌阳丢下圣刀,冷冷说:「与这个无耻的女人私通,并不是罪行。」 迦凌赫刚松了口气,只听迦凌阳又说道:「但我很讨厌你。」 话音刚落,两名黑武士同时扑了过来,将来不及张开光盾的大祭司按倒在地。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31 满脸惊惧的迦凌赫失去了往往的翩翩风度,油光发亮的头发一缕缕散在额上 ,显得狼狈不堪。肩头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迦凌赫转过头, 只见一名面目狰狞的黑武士狞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断他的脖子一 般。大祭司吓得魂不附体,舌头一个劲儿乱抖,一句咒语也念不出来。 迦凌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扬着脸审视母亲肥嫩的大屁股,然后伸出双手插 进湿润的臀缝,向两旁一推。滑腻的臀肉油脂般分开,红肿的臀球中,露出一片 秘藏的白嫩。丰腻的雪肉中,那只被无数捅弄过的菊肛,突起一团滑嫩的红 肉,彷彿一只红艳艳的小嘴紧张地蠕动着。 「是这样吗?」迦凌阳手指按住肛蕾,轻而易举地滑入滚热的秘穴。 荣雪天后浑身一颤,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张灵活的小嘴,紧紧夹住儿子的 手指。 「他们是这样干你的屁眼儿吗?」迦凌阳小小的手掌埋在绵软的臀肉内,捅 弄着湿热的菊洞。 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被儿子用手指肛奸……荣雪天后屁 股一阵哆嗦,一股蜜液从股间喷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迦凌阳厌恶地看着母亲淫液横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还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作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孩子,竟然比他堂哥还要令人恐惧…… 「真是令人讨厌啊……迦凌氏竟然会有你这么猥琐的男人。」迦凌阳手臂渐 渐变长,同时一层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接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收紧 ,变得黝黑而坚硬,指头上生出弯钩般的指甲。片刻间,男孩童稚的手臂就变成 一只妖异的兽爪。 荣雪天后目瞪口呆,图瓦则是满脸敬畏,这样的兽化只有用神迹来解释。这 是受到神明眷护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开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这么小……」半兽化的迦凌阳声音还像孩童一样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阳 具,嘲弄道:「一定满足不了那个淫荡的屁股吧。图瓦,让他看看你有多么粗长。」 图瓦粗野的笑了起来,他拉开腰间的兽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长的巨型。 那个紫亮的大如儿拳,彷彿一只铜盔,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虬曲的血 管足有小孩手指那么粗,一鼓一鼓流动着滚滚热血。长度超过三十公分,就像一 只肌肉怒涨的手臂,直挺挺横在胯间。 迦凌阳利爪一伸,指着桌上那只肥软的大白屁股,喝道:「插进去!」 「不要!」荣雪天后美目圆睁,惊恐地望着那根巨棒,叫道:「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图瓦狞笑一声,伸出巨掌,将天后两只柔软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 啊呀——」美妇痛叫着拧眉头,身子被迫贴在桌上,肥臀向上翘起,足尖离开了 地面。 蛮族首领压住荣雪天后修长的,粗黑的熊掌沿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朝 上摸去。沾满淫液的肌肤又湿又滑,丝绸般润泽。黑色的吊袜带束在丰满的 上,滴着又湿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结合处,那只美妙的玉户花瓣吐露,像熟透的 浆果般香甜。但图瓦的目标却不是这里。 花瓣上方,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儿,像菊花般圆圆突起一朵嫩蕾。红艳 的嫩肉一收一缩,显示出美妇无比的紧张。 「我是你妈妈啊……」荣雪天后哭叫道:「你怎么能让人来奸淫你妈妈…… 啊!」 铁拳般的挤开臀肉,顶在娇嫩的肛洞上。一个清脆的童音冷冷响起,「 你不是我妈妈。」迦凌阳蓝色的眼珠变成金黄色,目光闪闪地说:「你只是个淫 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吗!」迦凌阳一声怒喝。 美妇望着陌生的儿子,眼泪珠串般掉了下来,「是……妈妈是一个淫荡的女 人……」 「你不是我妈妈!」 「荣雪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美妇嚎啕大哭起来。 迦凌阳手臂一伸,锋利的兽爪深深插进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惨叫声中,内脏 被兽爪撕得粉碎,迦凌阳盯着荣雪天后说:「你不是喜欢被人干屁眼儿吗?你会 满意的。」 雪臀上的红肿正在渐渐褪去,荣雪天后弯腰挺臀,傻傻看着惨死的大祭司。 刹那间,聪慧的天后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了。 荣雪突然妩媚的一笑,转过脸,腻声说:「尊敬的首领,您喜欢红肿的屁股 ,还是喜欢一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妇垂下柔颈,一缕秀发滑到鬓旁,挡住了那双妙目。她伸手抚 住臀缘向下抹去,掌心圣光流转,顷刻间,臀上的红肿已然褪尽,变得又白又嫩。她像包装礼品那样,细致地整理好吊袜带,让屁股看起来更动人。然后用力分 开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着蛮族首领的,媚声说:「 请您插入这个淫荡的屁眼儿吧。」 紫黑发亮的象铁锤般顶在雪臀正中,顶端挤入少许,将紧密的肛洞顶得 翻开,露出一圈红红的嫩肉。 荣雪天后美目水灵灵望着儿子,玉脸泛起一抹艳红,朱唇微启,轻轻说道: 「你要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妈妈就让你看好了……」说着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 用力向后一挺,主动迎向那根巨大的。 「啊呀……」美妇痛叫着咬住红唇,声音婉转而又甜腻,充满的 气息。 粉腻的雪肉无声地滑向两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阳挤得膨胀起来,愈发 肥美动人。细嫩的屁眼儿被完全带入肛中,看不到一丝红色。 「啊——」美妇哀嚎着奋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绷得笔直。 美妇柔媚婉转地叫声使图瓦勃发,他大吼一声,巨阳穿透了大白桃似的 美臀,硕大的撕开滑腻的嫩肉,深深顶进湿暖的肛洞。 美妇「呃」地一声低叫,喉头便被哽住,久久喘不过气来。图瓦的尺寸过于 惊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过的屁眼也难以承受,顿时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 雪白的臀球向内合拢,紧紧夹住那根巨阳,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手臂一般的巨阳笔直捅进菊洞,将柔软的屁眼儿完全扩开,深入直肠的 彷彿钻进一个紧密温热的洞穴,被充满弹性的肠壁包裹,周围蠕动的尽是蜜汁般 的嫩肉。 美妇顾不得再掰屁股,她两手抱着长桌边缘,缠着吊带袜的并在一起, 肌肤寸寸绷紧,整个身体完全凝固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巨大的进入屁眼 儿,娇嫩的肛蕾顿时四分五裂,连直肠末端都被撕开一道伤口。 图瓦宽阔的胸腔中发出一阵轰鸣,吼叫着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 棒上一样,被带得抬起。图瓦按住天后纤美的腰肢,粗大的用力从肛洞中拽 出。满溢的鲜血喷溅而出,又粗又长的就像一条沾满鲜血的胳膊,从一只白 白的大屁股里血淋淋地抽了出来。 美妇嘤咛一声喘过气来,顿时哭叫道:「裂开啦……裂开啦……」她像小女 孩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你把荣雪的大屁股插烂啦……」 迦凌阳已经恢复了男童的模样,他冷冰冰说:「被这么粗大的猛干,难 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荣雪含泪露出媚笑,抖着血淋淋的大白臀腻声说:「尊敬的首领 ,用您的大用力干我吧。」 图瓦伸出熊臂,把美妇环腰抱起放在桌上,让她摆成与三个女儿相同的姿势。他身形高大,这样正好能插到天后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配合地分开双膝,趴下身子极力撅高肥臀。额上的珍珠碰在桌上, 发出清悦的低响。她上身的衣饰依然整齐而又华美,更衬得的下体淫荡无比。 黑色的吊袜带隔开了和丰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与身体分离,就像一 颗又圆又大,肥硕白腻的大肉球,单独浮在空中,柔软而又丰腻。粗黑的巨阳彷 彿插着一个浑圆的白气球,一时压扁,一时弹开,发出的声响。一股浓郁淫 媚的肉欲气息,从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发出来,充满了肃穆的议事厅。 随着进出的加快,荣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好粗……肠子……搅碎了 ……」 「啊……啊……淫妇的屁眼儿没有了……被大干得没有了……」 「屁股裂成两半了……好舒服……」 「请您用力……把这个淫荡的屁股……捣得稀烂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妇的肛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溅满了 星星点点的血迹。似乎插在泥沼中,进出间叽叽咛咛响个不停,挤出大量鲜 红的汁体。那是巨阳狠捣下,肛肉与鲜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艳。 「荷啊!」图瓦吼叫着,动作越来越猛。 美妇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凶猛地撞击,颤声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里面…… 把我的屁眼儿灌满……」 图瓦的喷射像他的叫声一样暴烈,滚热的阳精箭矢般浇洒在天后肥白的屁股 里面,射入肠道深处。 等图瓦拔出,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经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从臀后看去,蠕动的肠壁清晰可辨。红嫩的菊肛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剩下 那个浑圆的血洞,颤抖着吐出鲜血和浓浊的jg液。 图瓦留在肛洞里面的jg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叽叽从臀瓣涌出,沿着雪白淌 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精血横流的雪臀,望着儿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欢妈妈 这个样子吗?尊贵的天后被异族干爆屁眼儿……妈妈叫得很吧?」 迦凌阳扬起下巴,「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更不配当帝国的天后。」 美妇柔柔一笑,轻轻说:「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 新的帝王。」 32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 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十 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 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 四具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 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翻转过来。屁 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 们不洁的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 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 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 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 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乾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彿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 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 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 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 迹彷彿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 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 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 样俯视众生。 第一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 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 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宝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 ,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第一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 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 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 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去 ,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已 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 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宏地说道:「伟大的帝 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 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让她羞赧无比,「 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 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 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 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 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么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 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 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 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 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 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 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么 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彙没有任 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 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我不会再信仰你。」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 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 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 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 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 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我是个淫荡的女 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 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 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 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33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 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 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 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 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 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 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了二十年时间才瞭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么……」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 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 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 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 ,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结般显出白濛濛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 会有你们人类那么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 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 它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 ,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 为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 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 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 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 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瀰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 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 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 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 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 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 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每一种脏器都被 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 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被 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 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被撑得翘起,斜 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 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 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恆的噩梦。世间所有的 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 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 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 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 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 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空中。她的双腿之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 ,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 形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 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 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 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 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 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 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 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 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的部位都被换成 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瞭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 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彿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 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 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 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 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 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 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 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 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 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 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 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痴痴望着殿内的场景,美艳的脸 庞上露出一丝淒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石 ,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3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 明净的阳光彷彿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 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 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彿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 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 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 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彿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帘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那张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 ,像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 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 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 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 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 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 舞孃,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姐姐给你抹一点 ……」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 。 艳丽的舞孃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 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 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孃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 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 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孃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 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彿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 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里洗去你的罪 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 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 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 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 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 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 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么?」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 了。」 「这么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 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 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 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孃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 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 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 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 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啊。」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么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 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 、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 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彿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 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 美妇、舞孃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 说:「没想到帝国会这么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 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 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 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 嘤咛声。 「怎么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 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 她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 想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 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帘,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 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 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么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 走入草丛。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31 满脸惊惧的迦凌赫失去了往往的翩翩风度,油光发亮的头发一缕缕散在额上 ,显得狼狈不堪。肩头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迦凌赫转过头, 只见一名面目狰狞的黑武士狞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断他的脖子一 般。大祭司吓得魂不附体,舌头一个劲儿乱抖,一句咒语也念不出来。 迦凌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扬着脸审视母亲肥嫩的大屁股,然后伸出双手插 进湿润的臀缝,向两旁一推。滑腻的臀肉油脂般分开,红肿的臀球中,露出一片 秘藏的白嫩。丰腻的雪肉中,那只被无数捅弄过的菊肛,突起一团滑嫩的红 肉,彷彿一只红艳艳的小嘴紧张地蠕动着。 「是这样吗?」迦凌阳手指按住肛蕾,轻而易举地滑入滚热的秘穴。 荣雪天后浑身一颤,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张灵活的小嘴,紧紧夹住儿子的 手指。 「他们是这样干你的屁眼儿吗?」迦凌阳小小的手掌埋在绵软的臀肉内,捅 弄着湿热的菊洞。 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被儿子用手指肛奸……荣雪天后屁 股一阵哆嗦,一股蜜液从股间喷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迦凌阳厌恶地看着母亲淫液横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还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作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孩子,竟然比他堂哥还要令人恐惧…… 「真是令人讨厌啊……迦凌氏竟然会有你这么猥琐的男人。」迦凌阳手臂渐 渐变长,同时一层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接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收紧 ,变得黝黑而坚硬,指头上生出弯钩般的指甲。片刻间,男孩童稚的手臂就变成 一只妖异的兽爪。 荣雪天后目瞪口呆,图瓦则是满脸敬畏,这样的兽化只有用神迹来解释。这 是受到神明眷护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开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这么小……」半兽化的迦凌阳声音还像孩童一样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阳 具,嘲弄道:「一定满足不了那个淫荡的屁股吧。图瓦,让他看看你有多么粗长。」 图瓦粗野的笑了起来,他拉开腰间的兽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长的巨型。 那个紫亮的大如儿拳,彷彿一只铜盔,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虬曲的血 管足有小孩手指那么粗,一鼓一鼓流动着滚滚热血。长度超过三十公分,就像一 只肌肉怒涨的手臂,直挺挺横在胯间。 迦凌阳利爪一伸,指着桌上那只肥软的大白屁股,喝道:「插进去!」 「不要!」荣雪天后美目圆睁,惊恐地望着那根巨棒,叫道:「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图瓦狞笑一声,伸出巨掌,将天后两只柔软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 啊呀——」美妇痛叫着拧眉头,身子被迫贴在桌上,肥臀向上翘起,足尖离开了 地面。 蛮族首领压住荣雪天后修长的,粗黑的熊掌沿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朝 上摸去。沾满淫液的肌肤又湿又滑,丝绸般润泽。黑色的吊袜带束在丰满的 上,滴着又湿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结合处,那只美妙的玉户花瓣吐露,像熟透的 浆果般香甜。但图瓦的目标却不是这里。 花瓣上方,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儿,像菊花般圆圆突起一朵嫩蕾。红艳 的嫩肉一收一缩,显示出美妇无比的紧张。 「我是你妈妈啊……」荣雪天后哭叫道:「你怎么能让人来奸淫你妈妈…… 啊!」 铁拳般的挤开臀肉,顶在娇嫩的肛洞上。一个清脆的童音冷冷响起,「 你不是我妈妈。」迦凌阳蓝色的眼珠变成金黄色,目光闪闪地说:「你只是个淫 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吗!」迦凌阳一声怒喝。 美妇望着陌生的儿子,眼泪珠串般掉了下来,「是……妈妈是一个淫荡的女 人……」 「你不是我妈妈!」 「荣雪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美妇嚎啕大哭起来。 迦凌阳手臂一伸,锋利的兽爪深深插进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惨叫声中,内脏 被兽爪撕得粉碎,迦凌阳盯着荣雪天后说:「你不是喜欢被人干屁眼儿吗?你会 满意的。」 雪臀上的红肿正在渐渐褪去,荣雪天后弯腰挺臀,傻傻看着惨死的大祭司。 刹那间,聪慧的天后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了。 荣雪突然妩媚的一笑,转过脸,腻声说:「尊敬的首领,您喜欢红肿的屁股 ,还是喜欢一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妇垂下柔颈,一缕秀发滑到鬓旁,挡住了那双妙目。她伸手抚 住臀缘向下抹去,掌心圣光流转,顷刻间,臀上的红肿已然褪尽,变得又白又嫩。她像包装礼品那样,细致地整理好吊袜带,让屁股看起来更动人。然后用力分 开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着蛮族首领的,媚声说:「 请您插入这个淫荡的屁眼儿吧。」 紫黑发亮的象铁锤般顶在雪臀正中,顶端挤入少许,将紧密的肛洞顶得 翻开,露出一圈红红的嫩肉。 荣雪天后美目水灵灵望着儿子,玉脸泛起一抹艳红,朱唇微启,轻轻说道: 「你要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妈妈就让你看好了……」说着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 用力向后一挺,主动迎向那根巨大的。 「啊呀……」美妇痛叫着咬住红唇,声音婉转而又甜腻,充满的 气息。 粉腻的雪肉无声地滑向两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阳挤得膨胀起来,愈发 肥美动人。细嫩的屁眼儿被完全带入肛中,看不到一丝红色。 「啊——」美妇哀嚎着奋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绷得笔直。 美妇柔媚婉转地叫声使图瓦勃发,他大吼一声,巨阳穿透了大白桃似的 美臀,硕大的撕开滑腻的嫩肉,深深顶进湿暖的肛洞。 美妇「呃」地一声低叫,喉头便被哽住,久久喘不过气来。图瓦的尺寸过于 惊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过的屁眼也难以承受,顿时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 雪白的臀球向内合拢,紧紧夹住那根巨阳,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手臂一般的巨阳笔直捅进菊洞,将柔软的屁眼儿完全扩开,深入直肠的 彷彿钻进一个紧密温热的洞穴,被充满弹性的肠壁包裹,周围蠕动的尽是蜜汁般 的嫩肉。 美妇顾不得再掰屁股,她两手抱着长桌边缘,缠着吊带袜的并在一起, 肌肤寸寸绷紧,整个身体完全凝固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巨大的进入屁眼 儿,娇嫩的肛蕾顿时四分五裂,连直肠末端都被撕开一道伤口。 图瓦宽阔的胸腔中发出一阵轰鸣,吼叫着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 棒上一样,被带得抬起。图瓦按住天后纤美的腰肢,粗大的用力从肛洞中拽 出。满溢的鲜血喷溅而出,又粗又长的就像一条沾满鲜血的胳膊,从一只白 白的大屁股里血淋淋地抽了出来。 美妇嘤咛一声喘过气来,顿时哭叫道:「裂开啦……裂开啦……」她像小女 孩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你把荣雪的大屁股插烂啦……」 迦凌阳已经恢复了男童的模样,他冷冰冰说:「被这么粗大的猛干,难 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荣雪含泪露出媚笑,抖着血淋淋的大白臀腻声说:「尊敬的首领 ,用您的大用力干我吧。」 图瓦伸出熊臂,把美妇环腰抱起放在桌上,让她摆成与三个女儿相同的姿势。他身形高大,这样正好能插到天后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配合地分开双膝,趴下身子极力撅高肥臀。额上的珍珠碰在桌上, 发出清悦的低响。她上身的衣饰依然整齐而又华美,更衬得的下体淫荡无比。 黑色的吊袜带隔开了和丰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与身体分离,就像一 颗又圆又大,肥硕白腻的大肉球,单独浮在空中,柔软而又丰腻。粗黑的巨阳彷 彿插着一个浑圆的白气球,一时压扁,一时弹开,发出的声响。一股浓郁淫 媚的肉欲气息,从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发出来,充满了肃穆的议事厅。 随着进出的加快,荣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好粗……肠子……搅碎了 ……」 「啊……啊……淫妇的屁眼儿没有了……被大干得没有了……」 「屁股裂成两半了……好舒服……」 「请您用力……把这个淫荡的屁股……捣得稀烂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妇的肛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溅满了 星星点点的血迹。似乎插在泥沼中,进出间叽叽咛咛响个不停,挤出大量鲜 红的汁体。那是巨阳狠捣下,肛肉与鲜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艳。 「荷啊!」图瓦吼叫着,动作越来越猛。 美妇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凶猛地撞击,颤声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里面…… 把我的屁眼儿灌满……」 图瓦的喷射像他的叫声一样暴烈,滚热的阳精箭矢般浇洒在天后肥白的屁股 里面,射入肠道深处。 等图瓦拔出,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经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从臀后看去,蠕动的肠壁清晰可辨。红嫩的菊肛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剩下 那个浑圆的血洞,颤抖着吐出鲜血和浓浊的jg液。 图瓦留在肛洞里面的jg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叽叽从臀瓣涌出,沿着雪白淌 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精血横流的雪臀,望着儿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欢妈妈 这个样子吗?尊贵的天后被异族干爆屁眼儿……妈妈叫得很吧?」 迦凌阳扬起下巴,「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更不配当帝国的天后。」 美妇柔柔一笑,轻轻说:「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 新的帝王。」 32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 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十 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 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 四具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 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翻转过来。屁 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 们不洁的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 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 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 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 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乾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彿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 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 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 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 迹彷彿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 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 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 样俯视众生。 第一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 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 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宝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 ,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第一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 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 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 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去 ,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已 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 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宏地说道:「伟大的帝 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 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让她羞赧无比,「 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 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 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 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 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么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 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 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 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 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 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 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么 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彙没有任 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 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我不会再信仰你。」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 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 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 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 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 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我是个淫荡的女 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 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 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 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33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 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 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 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 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 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 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了二十年时间才瞭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么……」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 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 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 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 ,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结般显出白濛濛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 会有你们人类那么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 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 它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 ,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 为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 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 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 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 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瀰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 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 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 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 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 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 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每一种脏器都被 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 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被 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 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被撑得翘起,斜 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 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 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恆的噩梦。世间所有的 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 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 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 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 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 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空中。她的双腿之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 ,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 形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 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 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 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 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 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 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 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 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的部位都被换成 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瞭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 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彿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 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 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 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 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 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 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 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 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 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 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 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痴痴望着殿内的场景,美艳的脸 庞上露出一丝淒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石 ,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3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 明净的阳光彷彿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 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 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彿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 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 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 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彿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帘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那张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 ,像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 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 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 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 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 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 舞孃,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姐姐给你抹一点 ……」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 。 艳丽的舞孃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 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 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孃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 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 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孃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 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彿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 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里洗去你的罪 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 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 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 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 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 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 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么?」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 了。」 「这么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 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 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 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孃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 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 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 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 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啊。」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么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 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 、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 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彿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 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 美妇、舞孃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 说:「没想到帝国会这么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 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 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 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 嘤咛声。 「怎么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 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 她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 想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 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帘,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 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 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么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 走入草丛。 35 碧绿的长草被踏倒一片,琼玉洁趴在地上,纱裙拉到腰间,撅着粉嫩雪白的 小屁股。一条银白色的狐尾从臀缝伸出,在腰臀上弯成一个圆环。 在她面前是一只土黄色的野狗,斑驳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满 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看到竟然是这样一条流浪狗,荣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她旋即露出笑容, 风姿绰约地分开长草,走向这条想跟女儿交媾的野狗。 女孩蓝汪汪的大眼望着野狗血红的眼睛,似乎它能听懂一样,认真说:「不 可以的……」 荣雪蹲下身子,仔细理好女孩耳旁柔软的金发,循循善诱地开导女儿,「为 什么不可以呢?它虽然脏了些……还有癞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体 是神的恩赐,让它享用你的身体是你的责任啊。客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要说『是 』、『好的』,无条件的服从,让客人满意……乖女儿听话,不要拒绝它……」 「不是啦,」琼玉洁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说:「它是想人家的屁眼 儿啦……这怎么可以?」 荣雪这才明白原委。让野狗干屁眼儿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那条尾巴是 从女儿肛洞里面长出来的,与直肠血肉相连。这位客人的要求,还真的无法满足 呢…… 母女俩相视无言,一时间都想不出办法来。毕竟很少有动物会要求干女人的 屁眼儿…… 「汪、汪……」野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样行吗?」荣雪思索着说:「你问问它,让妈妈代替你让它屁眼儿, 好不好?」 琼玉洁扬着脸,小声对野狗说:「我的屁眼儿不能用的,你插我妈妈的屁眼 儿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女孩回过头来,无奈地说:「它说要先看看……」 荣雪站起身来,妩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腰带。她可不想让这条野狗弄脏了自 己的衣服。 银白色的长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飘落在浓绿的草野上。荣雪的四肢修长 而又优美,雪白的肌肤如同妙手打磨过的羊脂玉,光润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美妇侧过柔颈,将长长的金发拨到一侧,细白的玉指绕过粉背,勾住背后的 丝带。镂着花边的胸罩猛然弹开,一对丰满的跳动着在胸前晃来晃去。荣雪 目光涟涟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说:「告诉客人,妈妈一定会它满意的。」说着抖手丢开乳罩。 黑色的吊袜带被仔细解下,整具玉体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荣雪转 过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对着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后手指勾住内裤腰际,缓 缓褪下。 透明的轻丝沿着雪臀光滑的曲线缓缓褪到臀下,夹在臀肉中的内裤底部翻转 过来,散发出湿湿的淫香。当内裤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滑腻的肉缝。 美妇弯下腰肢,将丝裤褪到膝弯,然后优雅地抬起纤足,穿过揉成一团的内 裤。接着另一条绷得笔直,让内裤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轻轻一扬,用足尖 把内裤挑到一旁。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轻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没有压弯一株嫩草。 荣雪并紧,缓缓蹲下身子,然后玉体前倾,双膝着地,温婉地伏在草丛 中,撅起浑圆的美臀。 纤手在雪团般的圆臀上轻轻抚摸,展示着美臀异乎寻常的肥嫩和光滑。荣雪 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请您尽情欣赏吧。」说着,她抱紧肥臀,将香喷喷白嫩嫩 的大屁股用力掰开。 只见白花花的肉光闪动,纤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腻的雪肉中,晶莹粉嫩的大 白臀裂成两半,光润的臀缝完全敞开,露出一只小巧而又红嫩的菊蕾。 荣雪翘起纤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轻轻划着圈子,娇媚地解说道:「这就是我 的屁眼儿了,他们说我的屁眼儿就跟草莓一样红红的……」指尖压住菊蕾按了按 ,红嫩的肛蕾顿时收缩起来,「嫩嫩的……」 美妇伸出手指插进肛洞,然后收紧菊肛。红润的嫩蕾夹住手指,周围没有一 丝缝隙。她轻轻拔了拔手指,「我的屁眼儿很紧呢……」荣雪熟练地操纵屁眼儿 ,菊蕾象小嘴一样吞吐着手指,做出种种的动作,腻声说:「我的技巧也很 好……」 「里面很柔软……」雪白而细长的手指挤入娇嫩的菊肛,荣雪一边用力搅动 屁眼儿,让红嫩的肉孔变成各种形状,一边娇喘息息地说:「又滑又嫩,热乎乎 的……还很深……您可以在里面尽情抽送……无论多么粗暴的动作它也可以承受 ……」 肉孔渐渐变得湿润,充血般变得鲜红,美妇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她抱住雪白 的大屁股,修长的玉指在紧密的菊洞中疯狂地进出着。 「啊呀……」荣雪着昂起头,肥嫩的雪臀一阵剧颤,一股湿滑的蜜汁从 肛洞淌出。 颤抖还未停止,荣雪便极力撅起肥臀,哆嗦着把两根中指插进菊洞,将一缩 一缩的屁眼儿用力撑开,露出蠕动的肠道,颤声说:「如果……如果您满意的话 ……就请您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儿吧……」 野狗跳到美妇背上,血红的狗阳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顶去。尖锥状的兽根 没有找到菊肛,只在雪肉上一滑,便沿着光润的臀缝溜到一旁。 「我来帮你……」琼玉洁白嫩的小手握住狗阳,小心地对准母亲的屁眼儿, 往里一送。 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红嫩的雏菊冉冉开放。狗阳的直径越来越粗 ,菊蕾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艳欲滴的红肉箍 在野狗的上。 荣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着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沟被掰成一个平面,只见一片 肥滑白腻的雪肉中,通红的狗阳直挺挺插进嫩肛,将小巧的菊洞撑成一个浑圆的 肉孔。 等狗阳进入大半,女孩松开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 的狗阳整根插进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荣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撑 着野狗的重压,一面极力收缩菊洞,用娇嫩的肛肉抚慰着狂暴的狗阳。 炽热的狗阳深深插在美妇的直肠内,抽送间,滑嫩的屁眼儿一鼓一收,宛如 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茎将菊蕾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渐 的,荣雪菊肛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好放松肛肉,任由狗阳把 自己柔软的屁眼儿带得翻进翻出。 夕阳西下,碧绿的草原涂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草丛中,一个美艳而又优雅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肮脏的野狗尽情 享用她芬芳的。野狗两条前腿搭在美妇肩头,生满癞斑的皮毛贴在美妇光洁 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耸动。 狗阳遍布着蛛网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肉锥,在美妇丰满的雪臀中狠狠 冲刺着。那只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随着狗阳飞快的进出,不能自主地来回翻卷。狗阳根部的肉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叽啪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肛洞。 荣雪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撅高肥臀,承受着狗阳凶猛 地撞击。 野狗的头颅贴着美妇细白的柔颈,喷出的唾液飞溅在荣雪娇美的面孔上。沾 满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乾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流出的脓血沾 在雪嫩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美妇把脸贴在凉凉的草叶上,艰难地呼吸着青草的气息,只觉得时间无比漫 长……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狗阳突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狗精射在美妇 直肠深处。 「妈妈,它射了,射在你屁眼儿里了。」女孩开心地叫了起来。 荣雪顿时松了口气,等野狗摇着尾巴钻进草丛,她仍然软绵绵趴在地上,无 力地喘息。那只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在半空,菊洞张开浑圆的入口,一股浊白的 jg液正从红艳艳的肉孔中缓缓流出。 琼玉兰心疼地抱住母亲淌着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着臀缝中的 污物,柔声说:「妈妈,我扶你回去吧……」 荣雪疲惫地笑了笑,轻轻说道:「是该走了。还有很远的路呢……」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36 离天亮还很早,村里的铁匠便爬起来,生起炉火,把矿石一筐筐的搬到炉边 ,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两个月前,城主大人被帝队擒住,用烧红的铁锯锯掉了头颅,这一带重 新纳入帝国的版图。当迦凌氏的瑞棠标记在村头升起,村民们以为又会像从前一 样,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过着平静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来的命令,却打 碎了他们的梦想。 新任皇帝征收的赋税超过了以前十倍,几乎是掠夺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 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所有人都必须拚命干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更为可恨的是,帝队以村庄曾参与叛乱为名,征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轻女 性作为军妓。 炉火熊熊燃烧,铁匠的上身肌肉虬结,举着铁锤,挥汗如雨地锤炼着铁 块。 他想起以前的岁月:帝国在荣雪天后的领导下欣欣向荣,都市和村庄都是那 么繁荣,人们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年轻的男女们在田野中追逐嬉戏… … 那一切好像还是昨天,现在一切都变了。铁匠叹了口气,铁锤重重落下。 *************** 「对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说道。 打铁声停了下来,铁匠纳闷儿地抬起头。铁匠铺离别的住户很远,所以这么 早起来打铁,也不会打扰别人。 「对不起,请问,有人吗?」 这次铁匠听出来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象金黄色的蜂蜜一样甜美。 篱笆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一个女人隔着柴门静静站在那里。昏暗的光 线下,她银白色的长裙散发着朦胧的光辉,就如一个曼妙的女神降临在简陋的寒 舍。 看到铁匠出来,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您好。」然后推开柴门,裙裾轻摆 ,款款走进院内。她一边迈步,一边举起明玉一般的纤指,把几缕散乱的金发撩 到耳后,动作优雅迷人,还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对不起。我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希望您能原谅。」 贵妇两手交握放在身前,优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铁匠呆呆望着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她绝世的容貌 ,华贵的衣饰,优雅的举止,还带着马车,多半是路过这里的帝国贵族…… 「有、有什么事?夫人。」铁匠怕自己满身汗臭薰坏了这位尊贵的美妇,连 忙向后退了几步。 「是这样的,」美妇目光温柔如水,鲜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柔声说道:「我 们是帝都来的娼妓,这次来到贵村,是想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的。」 看着铁匠因震惊而呆滞的大脸,美妇娇媚地一笑,取出一卷羊皮,「这是皇 帝的诏书。」 美妇展开羊皮卷朗声念道:「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 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 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作为帝国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与 权利。所有帝国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们的。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 日。」 荣雪合上诏书,笑吟吟说:「我们可是免费的哦。」 *************** 车厢内,花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揉了揉自己的,「小嫩bi,你又 要被人开苞啦。」 舞孃站起来,风情万种地攀着车门,「走啊,妈妈已经找到客人,该挨了。」 琼玉洁翻了个身,嘟囔说:「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么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 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 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 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么裸朝外走去。 「啊……啊……」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 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 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 支着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 两腿之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 ,轮流挺起粉嫩的,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 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 地扑过去,把怒涨的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 么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淫艳之态, 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 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 露出鲜嫩的,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处女。」 *************** 「你说你是天后?」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 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 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 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 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 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 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 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 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 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恨 吧。」 「帝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村民们愤怒地 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 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乾瘪的。那只曾治 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乾瘪的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 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荣雪扭头唤道:「 兰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一坠一坠,彷彿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 走到老人面前,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 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象小嘴 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娇声道:「我的小嫩bi 还有漂亮的处女膜哦……」说着她扶住老人的,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 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狠狠贯 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37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 彷彿要把这几具娇美的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 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 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 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 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 娼妓吗?」 「是的。」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 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 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彿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 ,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 大的性器。她的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 开。本该紧凑的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 来连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粗暴 地蹂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 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 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 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 ,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 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 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jg液的……」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 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乾净哦。我的能同时服侍三个人 呢。您干我的,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荣雪满眼渴 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村民们叫嚷着,把 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捅弄 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 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同时 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 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 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 的……喔……」话未说完,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 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 「快些开始啊!」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等待看美 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 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 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却又软又长,像一 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 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 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 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 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 舌,在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上传来的刺激视若无睹,已经沾满香唾 ,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上 ,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好粗哦……」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 ,一边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阴部 的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 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 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 等那个炽热的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 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 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 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也 带入,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 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 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尽头。但插 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瞇着眼 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那根看起来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 「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 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 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 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 那个,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 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 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 热气。 灰驴粗大的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 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 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 继续动作。 38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 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中学会的 技巧,那些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 、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把精 液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 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瀰漫着汗臭 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 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 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 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 着眼睛,彷彿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的村民大为不满, 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 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 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 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 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 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 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是要折断一样 弯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 ,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 着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 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乾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 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bi里面…被它插得好 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 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又 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插bi了… …」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 bi里面……都被大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乾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 ,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 上,跟一头公驴交媾……」 乾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 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 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去当军妓 ,结果被帝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 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 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 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 唇一样将泥沙卷入。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女孩痛得哇哇直 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的支撑,那只白 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 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彿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 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 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 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jg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 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插进受创的,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 上拚命挺动起来。 ***************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 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同时在两具美艳的中进进出出,看得人 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 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 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 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 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 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 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 股比呢?不过,人家的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 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被滑腻的包裹着,周围 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 将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 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一震,一 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jg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同时收 缩,把两根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 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同时一鼓,跳动着把jg液射在 美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 还有谁未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 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 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 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39 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 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 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 ,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 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 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 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乾巴巴,看上去许久 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瞇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 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彿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 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 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 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 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的妓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 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 的性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乾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 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 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 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 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 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 是用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 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 「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曾经的术士会 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 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有人可 以违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假如 自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 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冲 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 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 ,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从术士会长乾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 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然会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 」、「屁眼儿」,摆出风骚的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 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 「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 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 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 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 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荡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 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 装作生病,其实就是bi被他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 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里都被大祭司灌满jg液,还用草莓塞住。 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jg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 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 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 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 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 荣雪并没有把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 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往复不休。这样的动 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 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 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 坐到底,将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jg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在荣雪屁眼儿里跳动的感觉 ……真舒服呢……」 等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 棒里残余的jg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shè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 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jg液 ,涂抹在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 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40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 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 的,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 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 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 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硬 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 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现 ,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 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 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折腰仰体无不以 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 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 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 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内的泥沙被jg液和鲜血冲 走大半,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 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 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 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 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 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 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么鼓?」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 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 长女上剥下来的呢。」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 展开来,红艳艳的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 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淫后被割去,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 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jg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 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 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 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彿一团香暖的 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 只屁股会那么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 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 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 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 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剥制的手鼓。 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 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立 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 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纱巾滑过纤 美的腰肢,在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 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与肥美的雪臀 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直挺挺挑在四 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着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 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 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向外扯动,把 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手指一松,变型的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 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 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淫荡的把她淫荡的贱屁股打肿!」 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辟辟啪啪」的肉响中 ,肥硕的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着白嫩的大屁股。那种 的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 荣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淫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 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 不能。 41 红日低沉,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 碎,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 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 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 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 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 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 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 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 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 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 为娼妓以来,频繁的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她不能自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 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 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 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 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 :「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 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淒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 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 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 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 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 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 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 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 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 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 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玉脸猛然一白 ,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 ,白嫩的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 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留 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口被木棍撬开不 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 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腹 ,少女胸乳悬空,翘起,插在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 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 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 让男人享用自己的。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 武凤遥体内shè精。等于村民们的jg液没有一滴浪费,都灌到了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却使麻 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乾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jg液?哈,这个 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jg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 手上。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 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jg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 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猛干,一边拽着她 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jg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jg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 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jg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 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 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 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 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根树枝从雪臀进入 ,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jg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 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 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jg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 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 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 jg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 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 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 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彿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 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 露出一截沾着jg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鬚,「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 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 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供人把玩的美肉。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42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 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 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 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彿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 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 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里都是沙子, 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 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 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 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 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自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 根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 细又长,肯定把jg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 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 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是被吓住了。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 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 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 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彷彿一截翘起的珊瑚,在 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 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 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 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 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 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恆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 那么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 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 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羨慕你呢。」 「我最羨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 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 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 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 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 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 我们的,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 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 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 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 恕我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 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 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 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 的。也不需要目的。」 ***************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 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 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 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 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 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 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 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 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 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jg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 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以飞快的速度生长着 ,层层卷住剑锋。等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 的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 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43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 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 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 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 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 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 帝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 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 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 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队的一种娱 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倖存下来的微乎 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 ,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 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 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挥 ,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 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 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羨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 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 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羨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 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 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 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 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 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 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 ,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 乳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彿上盛开 着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缓缓扯出。长若 两个指节的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金环 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把一个 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红红的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妈那样快 ,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 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 ,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穿过处女膜…… 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 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 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 伸到街道尽头。 ***************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队凯旋, 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 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 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 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 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妓女。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 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变得丰满而光润 ,长时期与野兽的,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 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 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 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 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 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 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 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 ……」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 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 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 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 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 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狠狠捅进母亲的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 紧缠着儿子的。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视若无睹。 「皇帝的又粗了呢,荣雪的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 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 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有任何接触。他的奸淫更多像是完成任 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 的性器,比她的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xg奴也比她乾净…… 44 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 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彿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荣雪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 只充血的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 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淫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彿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 清亮的淫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jg液喷射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 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象金 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 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 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 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 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 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 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 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 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 身之后的,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 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 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 旁边的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 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 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 。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 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 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 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 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 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 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 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 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 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 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 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旁 ,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沥 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 淌满汗水,鲜红的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 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淫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消失了, 迷人的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 ,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 的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噗叽」,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一团的囊状物体脱体而出,顺 着湿滑的铁板重重掉在地上。 圆滚滚的小腹奇迹般的平复下来,荣雪仍然伸着手指,失神地望着下体。产 门像一个松松跨跨的皮囊,敞着宽阔的入口。断裂的胎盘、脐带零零碎碎挂在腹 下,在空荡荡的穴口摇来摇去。 迦凌阳一脸讥讽地目睹着母亲生育的全过程,对地上的胎儿毫不理会,似乎 那不是他与亲母的产物。 掉在地上的胎儿蒙着一层血红的胞膜,在湿黏的液体中不停蠕动。片刻后, 它撕开血膜,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对世间的动物极不满意,当荣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花月兰与 琼玉洁成为随意处置的工具,供军队以及所有人和动物泄欲。而荣雪则被当 作生育工具,用来培育良种动物。 迦凌阳注入荣雪体内的并不是jg液,而是被他屠杀者的怨恨。这些怨恨在荣 雪受过赐福的子宫内结成胚胎,诞生出各种动物。不久之后,由昔日的天后所孕 育改良的动物将会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种。 「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赐福是如此慷慨。在它的庇佑下,荣雪再无法生儿育女 ,而是不停的产下各种野兽、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种,成为世间万物之母。 「感谢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谢伟大的皇帝,使用荣雪卑贱的子宫和… …是一头英俊的小牛……」 荣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淒惨的渐渐透出艳光,连身下的铁板也似乎 动人起来。她抚摸着光滑的小腹,用发腻的声音说:「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 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 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淫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是世上最肮脏、最 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bi……」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残酷的 虐待,她也甘之若饴。 「的母畜,没有人会对用残的感兴趣。」 美妇急切地说道:「荣雪的屁眼儿还很紧,求皇帝来干荣雪的屁眼儿……」 她竭力耸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儿子哀求说:「求求您……」 迦凌阳牵起琼玉洁的项圈,头也不回地离开宫室。 45 动荡的尘世丝毫无损于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 以创世者的意愿为准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 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在弟弟脚间一摇一 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 彷彿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的穹顶,「三个月后的祭典上 ,我将集合帝国所有的处女,举行盛大的破处庆典。我在犹豫,是征集铜匠打制 十万支,还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 童稚的声音袅袅升上穹顶。半空中,飘浮着一具月光般明净的女体。武凤遥 仍保持着十九岁的完美体形,她左手拿着青铜面具,右手握着圣剑,如同刚从战 场归来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势,静静飘浮在光明的虚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当日,被蛮族首领取下面具那刻一样,使人惊艳。红润的芳唇 ,秀挺的玉鼻……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刚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 依然是完美的处子。 少女细嫩的肌肤彷彿会发光的明玉,晶莹而又白腻。修长的微微分开, 明艳的肤光彷彿流动的乳汁,从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顺着玲珑剔透的足 尖,一滴滴融入体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凤遥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虚空,对弟弟的话语不理不睬。在天神的庇护下, 帝国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阳所要做的不过是想尽方法去蹂躏人类的和尊严。 他们竟然敢把一个凡间的家族象神一样崇敬,这是明穹大神对世人不敬的惩 罚。 「可笑。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创造的生灵。让我怎样鄙视你呢?只会 使用暴力的大神?」武凤遥对着虚空冷冷说道。 「噗」的一声低响,穹顶红光大盛。 两条带着火焰的神蛇,刹那间钻透了少女娇美的玉体,一前一后,像两条燃 烧的手臂,从武凤遥的玉户和雪臀间直直挺出。 飞溅的鲜血宛如红色的雨点,喷洒在神圣的殿堂内。迦凌阳没有闪避,反而 仰起头,任何姐姐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身上。「很热啊……」男孩喃喃说:「我 最喜欢看你流血的样子,就像那条母狗生殖一样,既又愚蠢,让人恨不得你 的子宫干穿。」 神蛇从少女体内缓缓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鳞片闪动着金属一般的光泽。随着蛇体的蠕动,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挤出破碎的处女膜和大量鲜血。 蛇身一圈圈盘在武凤遥雪白的上,冷冰冰盯着她股间敞露的血洞。等武 凤遥受过天神赐福的愈合,两条神蛇同时昂起巨首,吞吐着火舌朝她股间舔 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时而枯萎,时而鲜嫩,周而复始,让少女始终在炼火中 煎熬。 武凤遥痛极而号,然而她手臂却被无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着那柄用以斩妖 除邪的圣剑,无法移动分毫。 神蛇拳头大小的巨首缓缓挤入湿滑的玉户,沿着、宫颈,一路游入子宫。少女湿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战栗坏死,烧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来越 短,直到尽数钻入,然后在她温润的腹腔里四处游动。 另一条神蛇则钻入武凤遥的菊肛,从直肠笔直游入咽喉,长达两米的蛇身贯 穿了少女整具玉体。当它挺直身躯,只见武凤遥娇躯一紧,红润的小嘴猛然张开 ,吐出一只狰狞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还有大半,彷彿武凤遥身上生出的尾巴 ,从雪团般的粉臀中长长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 而出,将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 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闲,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 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 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 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我记得两个月前 ,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 撒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 直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 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子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彿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 嫩的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 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圆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 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 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 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 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 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可她们 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多美啊。连 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地跟人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 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 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么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 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么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着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 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 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中狠狠捅去。 *************** 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 遥光洁的玉体。 疼痛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 也许。等你连同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波动起来,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 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为瞭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 身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荡……她们的美态非常动人。」 明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净,「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 另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赏?」大神望着把自己唤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迦凌阳静静答道,「我希望世间万 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迹。」 「喔,伟大的帝王,你会满意的。」大神微笑着扬起手,「坚强的女孩,我 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 结局 阳光般温暖的丝绒飘落在少女的身体上。一股温融融的酥爽拂去伤痛。 禁锢四肢的神力消失了,武凤遥垂下眼睛,只见身下多一张华丽的大床,光 滑的丝被宛如香暖的云朵般舒适。 轻烟般的纱帐搭在象牙带钩上,上面沾满金屑般细小的星光。接着那些星光 闪烁着结成蓓蕾,在少女明媚的蓝眸中,婉妙地绽放开出艳丽的花瓣。 大神清澈的身形宛如明镜,清晰地映着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武凤遥看到她 卧在洁白的绒毯上,周围盛开着世间最美丽的花朵。乌亮的长发被盘成发髻,颈 中绕着明艳的珠玉,已经习惯了甲冑或者的玉体披上华美的装束,显示出陌 生的妖饶……那个媚艳的女人会是自己吗?芬芳的花香在身边浮荡,心神也如同 花香一般飘忽不定。 武凤遥娇躯一震,体温刹那间炽热无比。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使 她禁不住呻吟起来。清亮的从处子的秘穴中涌出,瞬间就浸透了蕾丝内裤, 在裙下印出一片的水痕。她软绵绵躺在繁花锦被中,没有丝毫力气的玉体 勃发,每一寸肌肤都在欲火中煎熬。 武凤遥喘息着抬起美目,无意识地朝远方望去。 神殿无声无息地敞开一扇开阔的轩窗,她的目光透过华丽的宫城,穿过帝都 高大的城墙,投向广袤的大地。 连绵的群山蜿蜒起伏,奔流的江河纵横交错,星罗棋布的湖泊清鱼虾成群, 茂密的森林有着数不清的猎物,肥沃的土地生长着各种粮食、果木……这是美丽 而富饶的大陆,造物者慷慨地恩赐。 然而此时,大地在动荡中战栗呻吟,再没有一个平静的角落。高山崩塌、江 河氾滥,大海咆哮着吞没了良田。肥沃的土地被荆棘覆盖,森林中燃起熊熊烈火 …… 无尽的苍穹下,无数蝼蚁般的生灵在鲜血与烈火中挣扎哀嚎。 野兽与死尸组成的军团肆意破坏着这片乐土。繁华的都市被彻底摧毁,宁静 的乡村在铁蹄下化为废墟。曾经是大地主宰的人类,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生命变 得无足轻重。美丽而贞洁的女人,被疯狂的野兽用一切手段残忍地践踏着。她们 丰美而高贵的被亵渎、被强暴,被耻辱地处死,成为野兽的食物,或是投入 火中。 兵戈、死亡、饥饿、灾难、耻辱……所有的悲惨堆积起来,淹没了整个世间。没有人能够逃脱苍穹的愤怒,也没有人能反抗这既定的命运。 *************** 少女眼中充满泪水,喃喃道:「让它们消失吧,这些无休止的杀戮和鲜血… …」 明穹大神微笑道:「神会祝福你圣洁的灵魂。」 大地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武凤遥隐隐听到一个女人妖媚的呻吟,就像一个 发情的母兽在渴望交媾,淫荡而又下贱。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当她鄙夷 地皱起眉头,才发现那正是自己发出的媚叫。 明净的清水中,映出一个满面通红的少女。她望着自己伸出的双手,蓝宝石 般的美目象蒙上层水雾般迷离起来。 迦凌阳一言不发,冷冷望着姐姐像一个荡妇般发情的。武凤遥柔美的纤 手握住足尖,向两旁拉开。修长的宛如玉蝶展开的美翼般洁白,双腿结合处 ,处子美妙的渐渐绽开,翻出充血的花瓣。 少女华衣褪去,娇嫩的玉体彷彿一团没有骨骼的美肉,被神力任意改变形状 ,雪白的越升越高,最后在头顶交汇,构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将玲珑的娇躯 圈在中间。她两手平举,握着足尖,弯曲若环,完全绽露,宛如一朵盛 开的鲜花,嵌在玉体底部,吐着清亮的,红红的圆张开来。 神谕缓缓响起:「你将成为人们诅咒的恶魔,淫邪与杀戮是你无法摆脱的宿 命。」 武凤遥飘浮起来,弯成环状的玉体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姿态却妖淫之极。接 着虚空中现出一根透明的冰柱,神秘的纹饰从底部的圆盘一直延伸到柱顶。在它 上方,是武凤遥淫液横流的秘处。 「每一个接触你的人,都会陷入淫欲的深渊。」 武凤遥娇躯一沉,冰柱笔直穿过,处子之血奔涌而出,染红了寒冰。接 着武凤遥玉臂上迸出血脉,蛛网般联接在小腿的肌肤上,宛如两幅血红的羽翼。 少女扬起脸,疼痛与淫欲同时浮现在娇美的面孔上。 「你将无休止地掠夺生命,追逐,无时无刻都需要人血的滋养……」 冰柱上的玉体旋转起来,冰柱顶着少女敞露的,越进越深。与此同时, 那具无瑕的娇躯奇迹般的越来越小。 武凤遥痛苦地咬紧红唇,秘处纯洁的处子之血在冰柱无情地研磨下纷飞溅落。白晰的肢体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揉捏般,渐渐缩小,腿臂间联结的血脉,显得 比发丝更细。 当冰柱贯穿了武凤遥整具身体,从她口中伸出,旋转终于停止,昔日战无不 胜的武凤帝姬迦凌遥,已经变成一个人头大小的白玉环!一件寒光凛冽的神兵! 冰柱状的白玉形成了玉环主体,少女已经玉化的娇美身体,静静穿在冰柱上 ,彷彿仍在溢血的白玉,贴着冰柱底部。 她的显出玉质的光辉,轮状张开的双腿就像一只玉制的圆环。敞开的雪 臀分开两条圆弧,使玉环底部显得微微凹陷。 下腹毛发贴在冰冷的玉阜上,下面是被冰柱贯穿的。玉白色泽的嫩肉微 微翻开,宛如亲吻玉柱的嘴唇。 圆润的,细软的腰身,依然是纤穠合度,然而她整具身体只有手掌大小 ,两只玉足彷彿一对小巧的玉钩,五官精细如画,被冰柱穿透的只用小指指 尖就可遮没,整个人就像一个白玉雕成的精致饰物放在冰盘内。 她仰着脸,被冰柱穿透的嘴唇正对着握着双足的玉手。臂上细密的血脉与秀 发交织在一起,点点腥红浮现在白玉表面,殷红夺目。纤美的腰肢彷彿玉环的把 手,光洁晶莹。 「收起来吧,年轻的帝王。当我沉睡之后,就用这只血凤之翼开创属于你的 帝国吧。」 玉轮上还残留着姐姐的体温,迦凌阳拿起血凤之翼,看到玉像眼角缓缓涌出 一滴透明的泪珠,他似乎能听见神兵内回荡的悲泣和嗜血的。 他抬起手,淫邪的玉轮利刃般划破琼玉洁的肌肤。迦凌皇室的鲜血使血凤之 翼发出一声激越的锐响,接着深深钻入少女腹内。 琼玉洁腹部的伤口迅速平复,没有流出一滴鲜血。一股阴寒的气息从腹腔升 起,同时传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淫欲。她双目无神地望着苍穹之神,牙关格格作 响。 她知道,那是姐姐在吸吮自己的鲜血,还有这件被天神诅咒过的兵器所燃起 的欲火……从武威皇帝开始,这就是迦凌氏无法摆脱的命运。 神像渐渐幻化,最后变为一池平静无波的清水。迦凌氏最后一个继承人漠然 立在神殿中,在他身下,血凤之翼正在被贬为野兽淫物的皇族帝姬腹内,疯狂地 吸噬着鲜血,播洒着淫欲,直到苍穹尽头。 ☆★☆★☆★☆★☆★☆★☆★☆★☆★☆★☆★☆★☆★☆★☆★☆★☆★☆★☆★☆★ 召集人:「谢谢紫狂的好文。下面,由对紫狂老兄倾慕已久 的rkg发言。」 rkg:「一口气读完《苍穹之怒》,可是,让我说什 么呢?唔,紫狂兄写长篇的速度和精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这就是我倾慕已久的原因。」 召集人:「废话少说,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发言。嗯,另外 ,你时不时拖稿和潜水的本领也是十分让人又爱又恨啊!」 rkg:「呃?又关我事!不提我的丑事了,就说这篇 大作吧,反正我是硬了的,不过没有射出来。」 召集人:「还剩四分钟。」 rkg:「好好好,进入正题。首先,本文具有完整的 结构,可以看出作者从一开始就作好了系统的全盘计划。其次, 本文使用悬疑的开篇方法,吊人胃口,吊得一些低智商读者如r kg之流忍不住钻进去,欲罢不能,深得当代肥皂剧要旨。 再次,本文的人物写得颇为出色,并不急于进入肉戏,而用了大 量的篇幅塑造出令人发痒的女角,然后一枪到底,三秒shè精 ,十分刺激。嗯,回大人,报告完毕,还剩几分几秒。」 召集人:「妈的,我叫你来记流水帐?重新报告!要足足说 够二十分钟!」 紫狂:「(偷笑)嘻嘻!免费有人帮我写读后感……」 rkg:「(瞪了紫狂一眼)这、这、这,这教我从何 处说起的好?」 左胡:「(拍拍老kg的肩膀)我来教你。在文句中多 加一些形容词,比如「完整的结构」五个字,你不妨说成「严谨 细致、完整无缺、毫无瑕疵、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的 铜墙铁壁般的超级无敌完美结构」。呶,一二三四五六七……连 标点符号在内,四十五个字,是原文的九倍……」 rkg:「(看呆了眼)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左胡:「俺还算省略了的,十八倍也说得出来。咦?你老兄 不是有本事把计划中六万字的《红棉》写成十三四万,这种功夫 对你来说易焉者耳。顶多字数不够时,添多几百字声就是。」 rkg:「一派胡言!你那些多九倍的文字,一点意义 也没有。」 左胡:「嘿嘿!我又不是教你有意义,我只是教你凑字数。」 秦守:「(推推左胡)滚一边去,没点正经!还是我来吧。 rkg,你把结构放在首位,是不是认为《苍穹之怒》最大 的优点,便在于结构?」 rkg:「非也!《苍穹之怒》的结构并不复杂,不致 于对整篇作品的成就产生决定性的影响。我只是说,结构的成败 ,是宏观审视一部作品大要素。从大处着眼,所以先说结构。」 秦守:「《苍穹之怒》首尾呼应,每一个情节都有其设置的 必要性,全篇没有一个细节游离在外,确实十分难得。不过如你 所言,这篇作品结构简单,结构的重要性并不明显,不是作品最 重要的成就。」 rkg:「是的。另外,情节设计合理也十分重要。所 有灾难的罪魁祸首,竟是创造那个世界的唯一神只,这一点从文 章开头就有着充分的接应,所有谜团的解释也都十分合理,并非 纯在故弄玄虚,这对于悬疑情节是非常重要的,是文章立足的根 本。嗯,这个老秦你是行家,不用我多话。」 秦守:「悬疑嘛,嘿嘿,首先就要让人想破脑筋……」 rkg:「(笑)也未必。荣雪天后第一次请求大神明 示时,我已经猜到了。」 秦守:「吹牛!」 rkg:「呵呵。其实,当首脑会议,一再强调这种事 情是不可能的,已经让人肯定毛病出在帝国内部。我一开始有点 怀疑是天后自己搞鬼,但接下来的情节否决了这个可能性。老实 说,这些都不是什么新鲜的桥段,但新不新鲜并不重要,重要的 是写得成不成功。显然本篇是十分成功的。」 左胡:「不好意思,插句话。我有点觉得那些敌人是如何被 大神操纵的,交代得不够清楚。」 秦守:「我认为这个没必要交代太清楚。反正他是创造人类 的大神,法力无边,自然有他的办法。关键是,那些过程跟本篇 主旨无关,我们关心的,只是结果。结果才是本篇的要说的东西。」 rkg:「就是!这正是为什么我们认为本篇的结构出 色的原因之一。浪费篇幅去写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能产生把 「完整的结构」五个字扩充九倍之后的那种效果。」 左胡:「嘿嘿,你就是吹牛。既说自己猜到了灾难的始源, 又说自己的胃口被吊得一直往里钻、往里钻……」 rkg:「第一,猜到结果和往不往里钻是两回事,建 议你找本成语词典,查一下「百看不厌」这个词的含义。关键在 于写得好不好看。第二,悬疑到一定程度,必须有新的发展新的 方向,才不会枯燥乏味。以本篇而言,献出花月帝姬后,读者关 注的已经不仅仅是敌人的来头了,部分关注已经转到沦陷的花月 帝姬的命运身上,转到英勇抗敌的武凤帝姬身上,转到帝都防御 战身上。我敢保证,那个时候,多数读者已经忘记了敌人方面的 疑团,而全神贯注这场战役的精彩场面以及战役的结局,另外还 有少数如rkg之流的下流家伙,眼巴巴地等着惊人天人的 迦凌遥被凌虐的好戏。」 秦守:「武凤帝姬迦凌遥,显然是本篇的第一主角。」 紫狂:「不好意思,我也插句话。武凤遥已经被削去姓氏封 号了,正如萧峰已不再叫乔峰一样。」 rkg:「都一样啦!我还是觉得迦凌遥这个名听起来 舒服一些。不过,一提起迦凌皇室,我反正第一个想到的人物, 总是荣雪天后。」 黑暗海虎:「嘿嘿,联想到《红棉》中那个的母亲了。」 rkg:「不是啦。只不过先想到首脑而已。其实,荣 雪天后的形象确实不如迦凌遥写得好。」 秦守:「迦凌遥用了一半的篇幅去写她杰出的指挥能力、跷 勇的作战能力、无与伦比的心里承受能力,情节上她半神化,但 作者却以凡人的角度去写一个人,确实写得十分出色。但是,荣 雪天后也不差啊。」 rkg:「我承认荣雪写得不差。不过,既然你说了写 迦凌遥的那么多优点,就可以明白,沦落前的荣雪天后,写得不 足了。换句话说,用实际行动去写她的高贵圣洁太少,更多的只 在于议论和别人眼中的描述,虽然人物已经给了读者一个明晰的 圣女形象,但人物形象总的来说不够立体。所以,玩她的兴趣没 有玩她大女儿来劲,哈哈!」 秦守:「真是一只变态色狼……那另外两位帝姬呢?」 rkg:「篇幅所限,自然更不如啦。说实在的,篇幅 和情节不允许离开主线去仔细刻划两个妹妹,要真把她们都写实 了太费气力,现在的方案在我看来已经是最佳的了。一部十几万 字的作品,不可能把所有的角色都写得非常丰满,其中有两三个 丰满,已经太出色了。」 秦守:「确实如此,花月和琼玉只写出了个大致印象,没有 深入铺述。不过花月沦为女奴的过程,没有细写太可惜啦!」 rkg:「真要写的话,再加几万字吧。问题在于一写 出来,这一大段插在紧张情节主线之外的篇章,会严重影响全篇 的结构。如果真想看,去强烈要求紫狂写个番外篇吧,哈哈!」 紫狂:「……」 左胡:「呵呵!人家不敢出声啦!不过在我看来,花月兰是 个为全篇牺牲的人物。」 秦守:「何以见得。」 左胡:「打个比方吧:「花月帝姬不是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 术天才吗?可是她跳舞,不仅失足把脚失去姐姐的里,还失 到妈妈的屁眼里。一而再再而三,都是为了文章全局着想,部分 牺牲了这个角色的塑造。」 rkg:「彷彿有点道理似的……」 秦守:「嘿嘿,死老rkg,你不是觉得为文章的全局 着想,是觉得为虐戏的「全局」着想吧……」 rkg:「(瞪眼)是又如何?」 秦守:「不如何。」 rkg:「不如何便是如何?」 秦守:「不如何就是不如何。」 rkg:「什么不如何就如何不如何……妈的,我说啥 了?」 召集人:「你没说啥,你在说人物形象。」 rkg:「喔!对!不过好像已经说完了。」 召集人:「完了吗?再想想。」 rkg:「有什么好想的?不就剩下一个琼玉帝姬吗? 似乎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个圣女变成兽交机器,人物形象方面 没什么好说的。」 召集人:「不是指这个。」 rkg:「那还有谁?四个女人,一母三女,一二三四 ,都说在上面了,没有了。」 召集人:「笨蛋!只知道女人女人!」 rkg:「喔!明白,要说男人是吧?嗯,已故天帝没 怎么着墨……庞莱斯和克尔白,都很勇猛善战,都很忠心,都爱 着一个帝姬,一个比较冷静一个比较冲动,轮廓清楚,有限的篇 幅里写成这样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还有帝国的大臣,有几个也 特点鲜明,不过都不是重要人物,要求高不起来,不是主要看点。」 召集人:「还有呢?」 rkg:「嗯,蛮族首脑……那家伙没什么好说的,作 者都没打算去塑造这个人物。啊!有了,迦凌阳!这小孩子,疯 狂而虐暴,虽然变得有些快,但身遭巨变所以性格大变是说得通 的,虽然大神那句「最伟大帝王」好像交代不足。」 召集人:「嗯……」 rkg:「嗯啥?大神那句话?大神?对了,大神!」 召集人:「(展颜一笑)总算没笨到家。」 rkg:「这家伙,以为自己手操生杀大权,十分伟大。于是发昏第十一,乱搞一通,专业捉弄人以寻开心,就像某些 召集人一样……」 秦守:「(捅捅rkg腰际)嘘……」 rkg:「(瞄了召集人一眼,见其脸色并无异样)嘘 啥!我说得不对么?」 召集人:「很对!继续!」 rkg:「从人物塑造来说,假如这个神也算做一个人 物的话,这是个很有意思的形象。最画龙点睛之笔,是他对三个 帝姬所作的三句「神谕」:「永远的贞洁、不受任何人侵犯以及 最恶毒的那具能快速复原而且不死的身体。」 秦守:「显然,那只神已经变态了,比某些召集人还变…… (见召集人面色一黑,急忙收声)」 rkg:「(笑瞇瞇)态!」 左胡:「(笑)所以我觉得这好像一个寓言故事似的。」 rkg:「寓言?寓的是什么意思?」 左胡:「不知道。」 rkg:「不知道你又说!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 二十分钟似乎已经到了。」 召集人:「嗯,已经四十二分钟了。」 rkg:「什么!我还倒贴了二十二分钟?千金一刻, 一刻是十五分钟,二十二分钟大约是一刻半……天哪!我丢了千 五金!」 小色鳖:「嗯,随便找个人去赔偿你的损失吧!你发言完毕 ,滚吧!」 召集人:「多谢紫狂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二十五夜·雪恨。」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长安城,柳将军府。 府外丛集了大批皇城军马,将偌大的将军府重重包围。 太子李夕早将城内的控制权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将。 大将军柳源卓立外厅之中,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身旁十六名亲卫无视四周 环伺的弩弓,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助柳源杀出重围,逃出城外──即使 突围的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迟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们便已没有生存的机会。 一身军装的李夕排众而出,沉声道:「小王奉我皇圣旨,诛杀逆贼柳源,降 者免死!」 不待柳源说话,十六亲卫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当年柳大将军南征北讨 、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何来通敌卖国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国,铁证如山:先纳胡族公主为妻、又许边域与 外族通商、让胡人渗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种种,非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抚心自问,所作所 为,俱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虑者:朝廷诬陷忠臣,自毁长城,可惜了李 家辛苦奠下的基业!」一边说,一边目光全聚于李夕身上。 李夕听他说得慷慨激昂,却不为所动,反笑道:「死到临头,倒懂得替自己 辩护。」 打个手势,早蓄势待发的弩箭飞蝗般激射而出,疾飞向柳源所立之处。十六 亲卫立即簇拥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义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钢刀一 扬,准备作出死前最后一搏。 ************ 「封城?」 一个全身作夜行装束的少年,刚暪过了守军的耳目,从城门潜入城中,再利 用自己对城中布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将军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云遥,大将军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读兵书战法的他,从没 有过上战场参战的机会,因此没有步上三个哥哥的后尘战死沙场。 他的背上挂着一柄长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长的爱刃。 自懂事以来,他虽是常受到父亲、兄长们的循循善诱,望他能成将才,但他 总是对这些学问提不起劲。 但他却有一项是其兄长望尘莫及的,就是他习武的天份。 今年虽只十八的他,除了父亲亲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将所传的绝艺亦无一不 精,府中无人能及。 长安城出奇的寂静,显是进入了戒严的状态,不时有巡兵经过,但对于云逍 来说,要避开他们当然轻而易举。 「那是皇城军糟了!」 云遥脸色一变,知道父亲出事了,他早知父亲与丞相邝岐不和,却料不到事 情变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这回外游,没料到家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 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复心如止水之景,这才踏步走向被军马围得水泄不 通的「家」。 以往遇上紧张的情况,只有倩儿的萧声可以帮他回复冷静,现在他就只能依 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儿,千万不要出事! ************ 府中。 柳源浑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没有一名手 下能站得起来。 李夕扫视剑上血污,他这边的近卫兵全是皇城军的精锐,却被杀死重伤近百 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伤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将确是名不虚传。 微微一笑,道:「大将军确为我朝第一人,小皇领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声音仍坚定有力,缓缓道:「太子殿下剑法惊人,可 惜」 李夕刚将长剑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将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么?」 柳源道:「可惜乃残暴不仁之邪剑,如太子不能歛其戾气,则天下苍生,又 将涂炭矣!」 李夕冷笑一声,道:「大将军的遗言就只是这个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纵横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无一不曾尝个通通透 透,今天一死,再无罣碍」 说罢,冥然闭目,却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将,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声,趋前一步,长剑银光一闪,柳源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李夕的 手下连忙伸手接过,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过头来,道:「找到雍夫人、柳云遥、柳云倩了吗?」 一名手下移了上来,道:「刘将军报,已寻到雍夫人下脚的地点了。」 「告诉刘显,一定要生擒。」 李夕说罢,咀边隐见一道邪恶的笑意。 ************ 「爹」 伏在屋檐上的柳云逍全身因愤怒、悲伤而剧烈的颤抖着,没有比父亲在自己 面前被杀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须冷静下来,因为他的养母──雍夫人正等着他去救。 还有倩儿──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子,他是绝不会让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云遥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云遥紧捏了一下背上的爱刃,闪身而去。 *********?? 这时在家将的拱卫下,雍夫人的车队离开了长安西门已近百里,来到一座山 上停了下来,让这近百人的队伍稍事休息。他们这支车队是在李夕封锁城门前, 在柳源的旧部照应下离开的。 「送走倩儿了吧?」 雍夫人穿回了她本来喜穿的胡服戎服,但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她本是一名 酋长的女儿,在一次与柳源的交手中,结识了这位当世名将,并生出倾慕之心。 柳源的原配早死,二人最终竟能在战场上一拍即合,双方更成了盟友,承诺 互不侵犯。 那年柳源二十九岁,而她只有十八岁。 只是,雍夫人没料到这婚约惹起了朝中大臣对柳源作风的不满,更成了丈夫 被害死的伏线。 身旁的侍女淮月应道:「嗯,刚才湘月已骑马跟小姐出发了。」 雍夫人望向淮月,淡淡笑道:「那淮月为何不走?」 淮月眼圈一红,在夫人跪了下来,道:「淮月愿意誓死追随夫人。」 雍夫人仰望天色,这时已近黄昏,她初遇柳源,也是暮色浓重的傍晚。她本 没有汉名,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为她起的。 「雍」是指他们相遇的地方雍州,「施容」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沈鱼落雁 的花容。 手下程植从外面奔入,道:「夫人,山下出现了皇城军,是刘显的人马。 来到山脚旁便暂时停了下来,看来是等待刘显的军令。」 雍施容凤目微张,从回忆中回到残酷的现实来,平静的道:「着山下埋伏的 人点烟。我们还有多少弓箭剩下来?」 程植道:「约一千,可是据初步的估计,刘显的前军共有二千,而且还有后 续的援军」 雍施容轻轻道:「我们的目标是拖延时间,让倩儿脱身,通知所有人,这是 一场必死的仗,不想死的,可以敌人形成合围之前,立即离开。」 「不!」程植大叫道:「该走的是夫人,我等誓死不走!」 雍施容惨然一笑,眉目间透出一种教人心碎的淒美,道:「将军既死,施容 再没有生存的意义;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传令下去,依山林布阵,准备迎敌。」 程植大声领命。 ************ 「来!倩儿!哥教你个新玩意儿,看!」 「呀~~哥~~好厉害喔~~!」 「听听倩儿的萧好吗?今天娘亲教了我新的曲子喔!」 「啊?好呀~~快吹给我听听」…… 「哥哥?」 女扮男装的湘月回过头来,本被她点倒而昏睡过去的柳云倩已醒了过来。 「湘月姐姐?这这里是?」云倩当然认得带着她成长的湘月,此刻才发 现自己正在马车之中。 「啊~~!娘娘亲呢?她在那里?」 打断了的回忆重新在云倩脑中交织起来,娇小的身体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了 起来,她记起了,是娘亲着她先离去的! 湘月按下了因离开主人而来的悲痛,继续策马前行,道:「小姐,夫人她决 定与皇城军死战」 云倩失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娘亲不走?」 湘月轻轻道:「她想留下来转移敌人视线,好让小姐你逃走所以小姐, 你必须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娘亲」云倩看着眼角沾上了泪光的湘月,视线很快的蒙上了水雾,但 她紧咬着唇角不哭出来。 这是她答应过哥哥的! ************ 刘显策马来到山脚旁的一片密林处,凝看着山上渐渐变得浓重的烟雾。他刚 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要生擒雍思容,不由眉头大皱。 心中不由叹一口气,柳源虽是自己的敌人,在他心中却是一个可敬的人,但 自己却要杀尽柳家无辜的老小,至于要活擒其妻,不问可知其用意。 太子李夕在学问、武功都无疑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仅 见。 天下尚未大定,而先杀忠良,虽说是为巩固军权,但未免会令人心动摇,但 他只是一小小将军,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 山上的柳氏家将依地形布成阵势,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树上,其他的则分布草 丛乱木之间。 雍施容长发捆作一道马尾,头绑白巾、脚踏皮靴、背挂铁弓,亲自指挥部下 的布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战法,只是刚刚央得父亲让她上阵却偏遇 上了名将柳源,入柳家为妻后,她的性子渐转娴熟温婉,稍歛那种巾帼不让鬚眉 的英气,但柳源死后,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间又回来了。 在短短半个时辰内,雍施容便对他们这群家将进行整编,各师其职。她对家 将的熟悉、对军队的布置瞭如指掌,连一些久随柳源征战的家将们也要佩服得五 体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为何,明知此战必败无疑,难逃一死,但见到一向端庄高贵的将军夫人 变作指挥若定、美艳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帅,众将都生出强烈的战意,将生死置诸 度外。 众将中视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势示意道:「前方二十丈,发现敌踪!」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树,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锐利目光,从箭囊中 掏出三支火箭,叫了声:「点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从,为?Щ鹨┘闵匣稹? 「嗖!嗖!嗖!」 只听得连续三声弓弦声响,三支火箭分别直射向三个乾草丛处,一时火势滔 天。 这是她亲自划定的区域,所有进入的敌军只要误闯,预先布下的乾木柴草便 足以将范围内的敌人烧成灰烬,且收阻敌之效。 后方远处传来战马踏蹄的声音。 雍施容头也不回,笑道:「刘显真的太小看我们呢!着徐应先的布陷队、杜 作的长枪队准备。」 名之曰队,实则只有二十多人,但由于人他们全是久经战阵的悍将,无一不 能以一挡十。 雍施容回过身来,刚抽出第一支箭,战马被绊马索绊倒的惨嚎声,掉下马来 的士兵无一倖免,全被严阵以待的长枪戳死。 余军见势不妙,纷纷下令后撤。 看着敌人为数近千人的第一阵被击退,众将们无一不兴奋得欢呼起来。 雍施容神色平静,心中却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谓意味着失败的胜利。 ************ 「湘月姐姐,我们要往那里去?」 渐渐从悲痛恢复过来的云倩,开始考虑到自己的去向的问题。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为柳源的亲女儿,李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见她的神色渐渐回复了平静,才答道:「去襄阳。」 云倩不解的道:「襄阳?」 湘月点头道:「小姐,你记得秀夫人吗?」 云倩「喔」的一声,道:「记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则是其妹。 湘月道:「嗯,我们就是去投靠她。」 云倩转向车外飞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们不怕牵累了她吗?」 湘月摇了摇头,道:「秀夫人她重情重义,兼且心思缜密,投靠她是最理想 的选择──怕只怕我们到不了襄阳。」 云倩讶道:「湘月见过秀夫人吗?为什么?」 湘月道:「这是夫人说的。」 云倩轻轻一颤,垂下脸来,眼泪再度不受控的直涌而出。 娘亲、哥哥,为什么丢下倩儿不理呢? ************ 「这这是」 云遥一脸茫然的踏上烧成一片灰烬的山区,四处是柳府家将、皇城军的尸骸 ,大部份烧得脸目焦黑,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沿路见到不少用过的陷阱、箭矢交错的痕迹四处可见,显然曾发生过一场激 战。 「程程大叔!」 云遥正忧心忡忡的害怕寻见雍施容的尸身,却被他发现折断了左脚、已是奄 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见到云遥,两目瞪得老大,神情显得不能置信,艰辛的道:「四少 爷?」 云遥知他随时断气,忙以真气助他续命,道:「二娘、倩儿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却急忙的抓紧了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自知必死 打算以以身作饵刺刺杀李夕少爷千万千万别」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 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 倩儿啊,你在那儿呢? ************ 长安城,李夕的别院。 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 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 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 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沈迷于之间,才会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 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 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咀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回应,只会换来 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 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感受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她对自己的深刻恨意 ,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 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 「浑圆弹手,确是极品。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 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 抖颤,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的捏着,一双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 ,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 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 带。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 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 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 人敦伦?」 「不是」 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 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 上那浓密的丛荫。一双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 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划动的声音,笑道:「夫 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 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来到那双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 ,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 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 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 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 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 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 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 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全要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 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 横陈的丰满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务。 ************ 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 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姐夫遗下之女疼爱 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姐姐(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 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 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 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 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 说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 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姐姐的 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 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 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 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 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 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 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姐姐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么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淒凉的背影,轻叹一声道:「瘦了这么多,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 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 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 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 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 的。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在粗暴的抽动飞溅 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也给冲得 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 得像头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上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 ,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将男茎上的jg液擦乾后,穿回衣服昂然离开。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墙的一边,长发凌乱的披散到身上、肩上,还 有几丝黏到唇上去,咀里发出了一阵带点失常的娇笑声。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却非要活下来不可。 施容现在就要来向你请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来,用一条湿布抹乾净了身体,连在体内的也不放过,全部给 清个乾净后,换回了她原来的戎装──柳源生前最喜欢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 ,施起了她自断心脉的特异功法 倩儿、云遥,好好保重,娘亲去了哩! ************ 「呜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柳云遥移到一座屋子之旁,入目的景象教他发指。 一个中年男子,正抓着一个小女孩的双腿,竟然试图强奸一个年纪如此小的 女孩! 从他的角度可以见到小女孩的胸口全遭捏伤,一对娇小的也被蹂躏得不 成模样,旁边还隐见血迹。 她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破,剩下根本的不足以蔽体。 一双幼小的大腿也布满被咬伤的痕迹,却只能无力的任由男子张开,细白无 毛的小腹下却见到那道粉嫩的细缝。 面对小女孩的哀求,男子却冷笑道:「老子分不到女人,只好屈就要了你这 臭丫头了。」 云遥正要出手制止这暴行,另一边却有个男孩的声音:「快放开她!」 说罢扑了出来,手上的木棒便要击向男子的头。 男子回过头来,见只是个小男孩,狞笑一声,照脸就是一脚。 「拍」的一声,木棒被踢断,男孩则惨叫一声,眼看撞倒在后面的树上,云 遥飞身而出,将男孩一抱入怀,随手拾起地上一根木条,笑道:「木条是这样使 的!」 男子见到云遥的身手,吃了一惊,放开女孩,抽出背后大刀,迎面疾至。 「大哥哥!危险!」男孩见刀光闪闪,受惊下高叫起来。 云遥长笑一声,以钝对钝,木棒疾拍在刀面上,这招他只用了一成力。然而 那男子已然消受不起,手一颤,刀丢到地上。 「教训恶人的时候到了哩!」 云遥笑了笑,疾踢在男子的下阴处,那男子大叫一声,重重撞到另一屋的墙 上,注定再做不成人了。 向怀中男孩道:「站得了吗?」 男孩满脸崇拜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下了男孩,云遥将长袍撕下一大片布帛,将还在哭泣的女孩包裹其中,又 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女孩接触到云遥的目光,立即就不哭,小脸蛋自然而然的靠向了他。 云遥立即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 强盗们听到那男子的惨叫声,知道不妙。立即便有人过来看情况。 云遥微一皱眉,放下女孩,又向男孩道:「带着这个小妹妹,到边的大树下 等哥哥回来!明白吗?」 男孩立即点头,乖乖的扶着小女孩慢慢移去了。 云遥看着二人背影,想到的却是童年时的自己和倩儿。 「小六,你在干嘛!」 又一个男人靠向这边来。 云遥笑道:「因奸不遂、畏罪自宫!」闪身而出,「乘月刀」离鞘而出。 来人连反应也来不及,头已经落到地上。 「喂喂~~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这边的人都已杀光了啦。」 云遥怒哼了一声,抢人家的村子还不止,连一个小女孩也不肯放过,这些人 根本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 大开杀戒的时候到了哩! ************ 长安城。 李夕浑身舒泰的回到房中,正要沐浴更衣,忽发觉有异,全身脉络竟然现出 一道诡异的黑气。 「这这是蛊毒!」 李夕不由想到他临走前雍施容的微笑,似在笑着他着了道儿仍不自知! 那婊子竟然一直在骗我!春药根本对她起不了控制春情的作用,她的媚态全 是装出来的! 李夕立即运气迫毒,骇然发觉其毒已深入体内。 他想起胡族以交沟下毒的阴辣招数,立即汗流浃背。 好个雍施容! ************ 云遥回到约定的大树前,刀上的血早已抹乾,下手杀这类人渣,连眉头也不 用皱一下。他们的尸体被他移到一些屋子里烧掉,至于劫来的财物,则由他暂且 保管。 天下间盗贼纷起,莫不是因为李家的昏庸无能? 一个想法从云遥心中冒起:父亲之死,李夕固是罪魁祸首,但归根究底是因 为李氏对忠臣的猜忌,这才是他父亲被害死的主因! 他下了一个决定,除了手刃李夕,更要李家的天下倾覆,那才能泄他心头之 恨。 小男孩从草丛里见到是他,才敢牵着女孩走出来,其灵巧机智,尤在云遥想 像之外。 云遥轻拍了拍二人的小脸,微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人看来并非兄妹,但却相识,男孩闻言应道:「我叫项越、她叫素儿。」 云遥道:「你们的父母」 项越望了望素儿,垂下小脸道:「和她一样,都死了。」 素儿「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云遥想起自己也已是父母双亡,心头一阵恻然,比起自己,这项越更要不幸 ,至少,他连一个有父母陪伴的童年也没有。 他暗下了保护这对小孩的决心,但苦于自己也在寻找倩儿,要怎么办呢? 忽灵机一动,道:「你们随我来!」 ************ 襄阳城。 「小姐,写好信了?」 湘月望了望那头垂老的雕儿,转头向云倩道。 云倩凝看着手上「吾兄亲启」的字样,「嗯」了一声。 湘月将信笺扎好在雕儿的脚下,往天一放,雕儿立即一飞冲天,很快消失在 二人的视线里。 云倩暗暗祝祷:雕儿啊雕儿,你一定要将信交到哥哥手里啊! 这时传来秀夫人的声音道:「倩儿,是时候教你假死的手法了。」 ******?。。? 「大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遥领着两个小孩来到一个美丽的山谷处,这是他偶然之下发现的一个好地 方。 云遥见到两人的兴奋的模样,不由童心大发,呵呵笑道:「你可以叫它云遥 谷!」 叫了项越来到身前,问道:「会抓鱼吗?」 项越应道:「会!」 云遥笑道:「好!抓一条给我看看!」 见项越四处张望,随手拔了把匕首给他,道:「用这个抓条鱼给我看!」 小项越兴奋的大声答应,脱了鞋子,急步走到湖边去了。 再向素儿道:「素儿过来,让大哥哥看看你。」 素儿来到云遥身前,云遥便将她身上的布解了下来,露出光光的小女孩身体。 云遥将她抱了起来,移到山谷中的小湖边,将她幼小的身体泡到水里,笑道 :「冷吗?」 素儿笑嘻嘻的道:「大哥哥~~我觉得很舒服~~!」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我大哥哥了,便叫哥哥吧。」 说罢开始替她检视伤口。 素儿的肌肤十分细嫩亮白,幸好伤口不深,不会留下碍眼的疤痕。 当云遥的手指划过素儿的两颗小旁的伤处时,素儿叫了一声道:「哥哥 ,痛~!」 云遥听得呆了一呆,因为倩儿也向他说过同样的话。 素儿的胸口还没点发育的征象,心中一热下,将咀吻向了那颗可爱得有若樱 桃的处。 见素儿娇小的身体抖了一下,便道:「弄痛了你吗?」 素儿摇了摇头,小咀现出了一个可爱的微笑,道:「哥哥,很舒服~~不过 有点痒。」 云遥嗅着小女孩身上独有气味,心头竟一阵迷糊,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将一 颗樱桃卷缠其中,轻轻吸啜着。 素儿却「啧」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好痒啊~~」 云遥让小女孩身上的两颗都沾满了自己的津液后,柔声道:「舒不舒服?」 素儿点了点小脑袋瓜,道:「舒服多了。」 云遥吻了吻她的小脸颊,两手从后面下移,滑过她的小背,来到两团还是平 平的小臀上,轻轻的抚弄着,问道:「有没受伤?」 素儿猛摇着小脑袋道:「没有啊~~!」 云遥将湿漉漉的她抱了起来,坐到自己怀里,又摸着她一对幼小的大腿,道 :「这里痛吧?」 素儿点了点头。 云遥铺好了一片布让她躺着,正要用指尖伤药为她涂上,素儿却道:「哥哥 用你的舌头好吗?好像好舒服喔~~」 云遥「嗯」一声,先将药油含进咀里,再用舌尖涂在素儿一对大腿上,大腿 内侧的肌肤特别细嫩。 他越舔越起劲,抓起素儿的一双小腿、小脚,仔细的舔弄着,让这个娇小的 身体,全有过他唇吻的痕迹。 每当他的舌滑过敏感的地方,素儿便会笑了起来,小女孩天真的神态,竟也 有着一种天然的魅力。 云遥最后来到素儿两腿间的肉缝处,先以手指轻轻抚弄着,一手则轻轻按揉 那对粉藕般幼弱的细白大腿,问道:「这里呢?痛吗?」 当他手指的擦过小女孩的下体时,素儿呆了一呆,看着他没有回答。 云遥皱眉道:「受伤了吗?」手指沾了点药油,轻轻擦在那粉红色的小花唇 上。 素儿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却任他将散着草药香气的油涂满在自己连一 根毛也不曾长出的下体。 云遥见她脸色有些奇怪,又道:「是不是里面也」沾了药油的指尖插进 了那道细缝之中,由于有了润滑,因此无需也可轻易进入。 云遥凝看着呆若木鸡的她,手指在她未长成的中轻轻来回翻弄着,问道 :「痛不痛?」 素儿也呆望着他,却摇了摇头。多剩的药油从她胯下粉嫩的肉缝间滴了出来。 云遥将手指抽了出来,见她默不作声,便道:「是不是用手指不舒服?那哥 哥用舌头好了。」 说罢,俯下身来,轻轻舔弄素儿腿间的细缝,向她道:「痛吗?」 素儿摇了摇头。 云遥将舌伸进了细缝之间,来回搅弄,发出一阵阵「雪雪」的水声。 素儿稍为分开大腿,娇小的身体一动不动,任他在两腿之间的腔内涂药。 云遥将咀移离了素儿细白的大腿,看着她娇小的身体,却一震醒了过来,自 己到底在干什么? 回忆里,他不也曾替倩儿做过相似的事? 这 素儿忽天真的笑了笑,道:「哥哥,素儿觉得很舒服。不过」 云遥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着,喘息道:「不过什么?」 素儿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道:「娘亲死之前说过,谁碰过那个地方,便要做 素儿的丈夫。」 云遥吃了一惊,搔着头道:「那个被我干掉的,不也碰过了吗?」 素儿大摇其头,道:「我没让他碰,他是坏蛋、弄痛素儿~~素儿不要他当 丈夫~~!」 云遥由骇然转为失笑,道:「这么说,我现在是素儿的丈夫了?」 素儿笑着点头道:「是啊~~!哥哥弄得素儿好舒服,所以素儿就让哥哥当 丈夫了。」 云遥想着刚才的情况,心中一阵惭愧,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越这时刺中了一条大鱼,来到他面前道:「大哥哥!看!很厉害吧?」 云遥也想不到这么快已给他刺着了一条大鱼。当然这也是因为云遥看上?苏? 里易于觅食,故让他们暂时留在这儿。 云遥见他身手了得,眼光锐利,出手、反应皆快人一筹,有点像自己般是练 武的料子,不由心中一动。 笑着点头,又道:「会弄火烧熟它吗?」 小项越搔着头道:「会呀!不过不过这里没有火石。」 云遥讶然,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就已具备生存条件了,从包袱里掏出两颗火 石,道:「这里有!用这个。」 素儿好奇的看着项越手的石道:「这是什么石头?」 小项越竟已做起小老师来了,道:「是火石,用来起火的!来!帮我忙找枯 草去~~!」说罢跳了起来,干起他起火的大业去。 素儿「喔」的一声,一边乱跑一边叫道:「找枯草~~找枯草~~」完全忘 了未久之前遭遇的厄难。然而她说要找,却连什么是枯草也不知道。 云遥看得笑了起来,沈重的心情竟被拂得一乾二净。 童真,有时确是伤痛的最佳疗方。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 小项越看着烧了起来的火,仔细用木枝穿起鱼儿,将它放到火里烧。 素儿刚想要移近火堆,小项越立即叫道:「火很热的,不要走那么近!」 云遥这更放下了心,项越既懂得什么是危险,他的离开也放下了一心头大石。 当下便道:「哥哥要暂时离开一会」 小项越奇道:「为什么?」 云遥认真道:「哥哥要找一个人。记着,累了便熄火睡觉、饿了便抓鱼生火 烧来吃,渴了便饮湖水。不要让自己或素儿受伤,等我回来,明白了吗?」 小项越猛然点头。 ************ 长安城。 「岂有此理!这婊子」 李夕听到雍施容自尽,恼怒之下重重一拍,将面前的桌子拍个纷碎。 刚助他行气迫毒的刘显皱眉道:「殿下,你的毒虽然勉强压下,但情绪激动 ,也可能随时复发。」 李夕怒哼一声,刚才蛊毒令他狂性大发,竟将两名侍女活生生的奸死, 整个人完全失控,差些儿走火入魔。 父亲已是时日无多,李家天下的担子已落到他身上了,他绝不可以出事。 柳源、雍施容虽死,但尚有柳家的余孽在,就足以教他寝食不安,因为柳家 在军方的地位根深蒂固,一夫振臂千夫应,只要柳云遥暗中筹谋,李家天下的前 途殊不乐观。 李夕挥退众人,来到寝殿的一道暗门处,悄悄打开,翻身而入。 ************ 离开了两个小孩,云遥知不宜离开太久,全速赶往襄阳,当他越过一个山岭 时,忽地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险些撞到他的头上。 「这是我柳家的雕儿啊」 云遥从它的尸身中找到了一封信笺,当他见到单属倩儿那恰如其貌的清丽字 体时,不由大喜,连忙将香笺拆开细阅。 一看之下,却如一头冷水照头淋下,热情全冷却下来。 为什么要等十年?为什么? 云遥这下可就急了,难道倩儿不想见自己了? 不行,我一定要当面跟她说。 云遥将信收入怀中,下了决定后,闪身直扑襄阳城。 ************ 襄阳城。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避开了巡兵的注意,云遥轻易的翻过了高厚城墙。 他对襄阳并不陌生,他半年的独自修行之中,这里也是其中一站。 他知道姨姨秀夫人的居处,很快便翻过几重住宅,来到秀夫人的别院。 侧耳细听,却是教他大吃一惊,那是办丧礼的乐声。难道 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这怎么可能呢?倩儿她 他悄悄翻开屋顶一片瓦片,入目的影像教他往后一倒,差点滑倒到地上。 那是棺木中倩儿清丽但明显的消瘦苍白的脸庞!她正躺平在棺木之中! 倩儿病死? 怎么可能? 他急促的喘着气,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洞口,眼前的事实,完全将他的心神全 震撼住了。 然后眼泪开始如泉的涌出,却无法洗去他的伤痛。 忽有一滴泪,从缝隙间滴了下去,竟恰恰滴在棺林中云倩的脸上。 悔恨的感觉在他心头滋长着,若不是他擅自离家,说什么闯荡江湖见识一番 ,对倩儿不辞而别;若他能守在倩儿身边,为她分担痛苦,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刹那他生出一个冲动,就是扑下去将倩儿的尸身抢了过来,然后找一个平 静的地方,让自己永远守在她旁。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一现身,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必死无疑。 爹、娘、二娘,最后最后连倩儿也离我而去了。 但他很快想到了小项越和素儿,还有父亲的血仇。 他决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就像倩儿信上所写。她一定是怕自己闻她病逝而伤心过度,所以写信作出一 个虚假的约定,要他快乐的活下去,一定是这样的! 若要好好活下去,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伤心地。 至少至少也要多活一个十年! ************ 十年后。 江南。 柳云遥二十八岁。 李夕继承王位已经八年了。此君确如柳源所料,残暴不仁、荒淫无度,早闹 得怨声载道,外镇离心,李氏的覆没之间已然可期。 卓立于秦准河的一列小舟之上,伴行的尚有他的爱徒。 今次,他是重游旧地了。 「师父!」 声音清脆宛约,却又带点乖巧,发话的正是已十六岁的素儿。她出落得更美 了,长发一直束到腰间,精灵的大眼看起来总是那样的精神奕奕,配合瑶鼻樱唇 ,绰约婀娜的优美身段,比之柳云遥年少时见惯的美人,也不惶多让。 柳云遥回过身来,本来俊秀的眉目却添上了点点的沧桑感,两鬓更竟然略见 斑白,与他的年龄绝不匹配。 这是素儿帮他化的粧,这些年来虽说他消声匿迹后,朝廷的追查已不了了之 ,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素儿移到他身旁,嗔道:「为什么师父近来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柳云遥洒然一笑道:「人说秦淮多娇,不若素儿伴我去逛逛如何?」 素儿娇哼道:「师父只许光顾那些卖艺不卖身的,明白吗?」 柳云遥失笑道:「你既然叫我师父,拿主意的当然是我。」 素儿扭了扭他的耳朵,道:「那么,相公,你明白了吗?」 柳云遥摇头道:「相公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曾承认、越儿更不会承认,明白 了吗?」 素儿装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是就是了,我管他承不承认?」说罢将咀凑 到他耳边道:「哥哥,你听清楚了,素儿只嫁你一个,你也只能够娶素儿一个, 明白吗?」 柳云遥一笑置之,几个飞跃,直取其中一只古雅的画舫。 素儿气得猛一跺脚,运起轻功,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去了。 ************ 「小姐。」 「怎么了?」 美女停下抚琴的双手,抬起清丽无匹的容颜,叹道:「湘月姐,倩儿早说过 不要叫我小姐了,柳家已烟消云散,我」 侍女摇了摇头,道:「小姐一天尚在,柳家一天还在。」 美女没有回话,一双玉手又在琴絃翻舞起来,绝妙的琴音之中却渗着丝丝的 愁怀。 外面忽传来几声鼓掌,二女同时一呆。 柳云遥飞身而下,竟就那么坐到美女的对席处,道:「确是妙品,未知小姐 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点曲?」 目光落到对方身上时,心中竟是如石投大海般,掀起巨浪。 世中竟有长得如此像倩儿? 侍女见他举止无礼,正要出言驱赶,却给美女制止,嫣然一笑道:「既有知 音人,不若乾脆由小女子弹奏一曲,让公子品评如何?」 柳云遥回醒了少许,含笑点了点头道:「那就请小姐」 「慢着!」 二人一呆间,素儿已飞身跳下,来到柳云遥身旁气鼓鼓的坐了下来,狠着声 叫道:「师父!」 柳云遥失笑道:「这是劣徒,小姐不用予以理会,这丫头刁蛮惯了,最爱使 性子哎呀!」还未说完,他的屁股已重重的吃了一记素儿独门秘技:「屁眼 狙魂钉」! 那美女看得「噗哧」一笑,那娇滴滴的少女神态表露无遗,柳云遥此时更肯 定自己遇上了倩儿的化身。 素儿不忿气的瞧了瞧那美女,也是看得一呆,因为对方有若水中之莲的清丽 脱俗,确实令她有些儿自惭形秽。 柳云遥盯了素儿一眼,向那位美人微微一笑道:「小姐请!」 ************ 正当柳云遥赏曲之际,项越正进行一刺杀的工作。 目标是李夕手下一名悍将尤应之。 十八岁的项越在刺杀之技上尤胜当年的云遥,心智上也更成熟,因为与柳云 遥不同,他一出世就是孤儿,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本事。 直到他遇上柳云遥。 柳云遥对他来说有若再生父母,不但视他如弟,更毫不保留的传他所有,包 括武功、智计。 唯一的问题在素儿身上。 这个他一直暗恋着的小师妹,不知为何,总是喜欢黏着师父,每当他想示亲 热时,她便会找藉口避开自己,这令他感到十分痛苦。 他的理想十分简单,就是娶素儿为妻,助师父完成颠覆李氏江山的大计。 其他的,已不放在他这可怕刺客的心上。 师父在他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神圣位置,不仅因为儿时的遭遇,更因为柳云 遥确是一个十分超卓的人。 他知道师父背负着的深仇,他明白,因为他也有过相类的经历,在某些方面 来说,他觉得自己和师父都非常相似。 转眼间,他闪电避开几起守卫,进入目标人物的所在。 ************ 画舫上。 那美女确实是柳云倩。 她现在的身份,叫韩月清。 美丽、脱俗加上音乐的天份,让她成为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女子,无数狂蜂浪 蝶追逐裙下,但当然都被她一一婉词谢绝。 三年前秀夫人的过世曾令她遭到很大的打击,但对比起柳府遭灭门、父母亲 惨死的经历,这已不算得什么了。 她变得比从前任何一刻都要坚强。 但在最近这些日子里,她却总感到心绪不宁,原因是十年之期将届,她日思 夜盼见到的?殖ぴ埔h慈允氰梦拮儆啊? 她之所以要这样抛头露面,为的就是怕云遥找不着她。 但她却认不得乔装过后的柳云遥,一来她不认为哥哥会以这种方式出现,二 来哥哥的年纪应该比较轻,更因为他伴着个美丽的徒儿。 想哥哥亡命天涯十年,怎么可能会收个这样的女徒呢? 她既然认不得,湘月自然更是认不出这个柳家少爷了。 可是当她以琴音试探那男子时,男子却出现了异常的反应,显是触动了他内 心某些回忆,还有他看她时的眼神。 这是巧合吗? 她不知道,所以她再次邀约对方到此画舫相聚,又暗示对方这是一个单独的 约会。 她不怕对方会有不轨企图,因为她已非昨日的她了,不再是弱质女子,更有 自保的能力。 而且 「湘月姐,可以帮我传一个口讯吗?」 湘月一直在旁守候,闻言点头应诺。 「回去罢」 云倩向厅外的侍女作一示意,侍女立即传令船伕驾舟踏上归途。 ************ 项越闪身进入尤应之的居室。 尤应之刚与美女廝混近一个时辰,以他的武功底子,此刻亦感疲累之极,兼 之他的府邸守卫森严,故他毫无戒心便和衣躺下。 忽感一阵异动。 真劲发动的轻微声响很快将这位当朝名将震醒,刚张开双目,黑暗隐现数道 银光,疾射他面目要害。 尤应之大吃一惊,连想也不及想,仰后便倒,避开项越射出的银针。 「锵」的一声,尤应之拔出床边的佩剑,仗剑一挥,挡下了项越的第二轮飞 针。他无法在黑暗中的找到项越的位置,只能凭声辨影。 破风声起,项越的长剑已搠至胸前。 尤应之挡了数剑,心中惊骇之极,对方的剑法诡异之极,在黑暗之中划出无 数光影,就像使剑攻向他的不止一人。 「铛!」的一声,两剑交击,项越被迫退一步,内力稍胜的尤应之正要全力 反击,只见眼前一闪,一道金光穿过了他的咽喉,直透到后面的墙上,可见其惊 人的劲力。 对方刺杀的手法犹如水银泻般无孔不入,根本不容他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尤应之连杀死他的暗器也来不及看,已然倒地身亡。 项越迅速将他的尸身移到原位,然后离去。 刚踏出府门,他便发觉有人正跟踪他。 来人不单轻功甚高,且肯定已知道自己干了的好事。 项越装作没有察觉,来到一道黑暗无人的小巷处,沉声道:「是谁?」 对方没有回应,项越却猜到他正蓄积内力,向他发动全面攻势。 项越手按到腰间的剑上,脸上没半点变化,凝神的察看两边寂静无声的楼房。 左方忽现敌踪。 一道轻盈的黑影闪身而下,身子在长空划出一道奇异的轨迹,手中兵器朝他 斜扫而来。 竟是一个女子。 她没有像项越般蒙头蒙脸,脸颊却掩上一道薄纱,在黑暗中难辨相貌,手中 剑却来得更奇,非斩非刺,只似要用剑身拍向项越。 项越长剑一翻,准备以力横挡硬架。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对方的剑身碰上他的长剑时,竟奇异的略一扭曲,剑身 沿他的剑锋滑过,斩向他的面门。 这是一种柔韧性甚高的软剑,招式有着轻灵飘忽的特色,是胡族女子最擅长 的武器。 项越向后一翻,避开了致命一击,这才重新站起。 二人成对峙局面。 「柳云遥?」她的汉语说得甚是奇异,声音却是宛妙柔软,但语调偏又异乎 寻常的冷漠。 项越正思索着对方的身份,闻言心中一震,心思一乱间,女子的软剑已乘隙 攻至,招式走的全是变化无方的飘渺路子。 项越没有任何应付这类兵器的经验,兼之心神被扰乱,很快已落在下风。 对方的剑法和身法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给他半丝站稳阵脚的机会。 心中暗叫完了之时,女子的软剑已来到额前。 项越闭上双目,心中念了声「素儿」,森寒的软剑来到他额前停下,其剑气 只划破了他的面罩。 当女子见到他容貌时,脸上略过一丝的愕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谁?」 项越无惧她的软剑威吓,沉声道:「姑娘既认得柳云遥,那我倒想先问问姑 娘与柳云遥是什么关系?」 女子冷哼道:「你没有发问的资格。」手中剑一划,项越惨哼了一声,肩上 立即多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项越冷笑道:「如果姑娘认为可以在我上问到什么,那将是浪费时间的行为 ,最乾脆就是杀了我。」 女子面纱内的双目盯视他好半晌,却道:「告诉柳云遥,如果想活命,七天 后到城西的望月楼去。」 说罢收起软剑,转身飘然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项越。 ************ 柳云遥回到居处。 素儿一路没说过半句话,神态也大异寻常。 他本身心中也是思潮起伏,那自称「月清」的女子,勾起了他潜藏在内心的 回忆。 清丽绝俗的容颜、灵气迫人的五官、还有那双乌亮似能透出说话的眸神,那 种无可比拟的气质,与他心中的倩儿实在非常相配。 可是,十年前的惨痛回忆告诉他:倩儿已死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 ?甘Ω浮!? 素儿背向着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少许沙哑,似是要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素儿你」 看着爱徒的小背,柳云遥正不知该说什么时,素儿闪电般转过身来,一双美 目竟全沾上了泪光,淒然道:「师父是不是看不上平凡的素儿呢?为什么你只看 了她一眼,立即变得如此专注,对素儿却连一句心事也不曾提过?」 柳云遥愣然道:「只是因为刚才那位小姐的琴艺,神韵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 人,我才特别留心。」 接着叹道:「素儿,你难道还不明白?真正喜欢你的人是越儿,他才是会真 正疼惜你的人。」 素儿扑入他怀里,道:「我我不明白!师父是否想说,你不会再疼惜素 儿了?」 柳云遥轻轻道:「那越儿呢?他不是跟你从少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吗? 你忍心去让他难过吗?」 素儿伏在他胸前,淒然道:「那素儿呢?师父就忍心让素儿难过吗?」 柳云遥摇了摇头,正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才好,素儿忽地仰头道:「哥哥,你 已经碰过人家的身体了,所以你一定要当素儿的丈夫。」 柳云遥一愕然,思忆回到了十年前他初次碰触素儿身体的那一刻。 素儿对他来说,就是倩儿的替身。 十年来,与其说他俩是师徒,说是一对兄妹倒更贴切。 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对素儿特别没有免疫力。 素儿也不再是从前的素儿了,她已是一个秀丽动人的美女,身体也变得玲珑 浮凸,具备了诱惑男性的优厚条件。 「嗯」 素儿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桃红色的可爱樱唇与他的咀交缠在一起。 如此娇俏可爱的少女毫无保留的向自己献身,自己为何要苦苦拒绝呢? 项越的自作多情显然无法成为有力的理由,男女间的情情爱爱本来就无法勉 强,素儿拒绝他,他也只好认命。 柳云遥却清楚知道,他心爱的是倩儿,纵使她已不在人世。 可是,此刻的素儿,活活脱脱就是十年前的倩儿的替身,弥补他心灵上失去 了倩儿的创伤。 心里头压抑着对自己亲妹的禁忌的爱情,在素儿的诱发下再次起来,比 当年他对倩儿时更失去了自制。 难道这是倩儿在天之灵替他祈来的? 柳云遥感到自己的屏障被素儿的热情如火迅速的瓦解着,一对手不自觉的摸 上了爱徒的腰肢,轻轻抚弄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肤。 不知何时,二人已双双倒在床上,喘息着互望着对方。 素儿温暖香甜的气息不断的拂过他的脸,脸上红扑扑的,俏丽上更添了几分 娇艳,但那羞答答的少女情态,才最是令柳云遥动心。 素儿探手为他解去外衣,涩然道:「脱素儿的衣服吧。」 柳云遥吻了吻她逗人怜爱的羞赧的脸,却不急于为爱徒宽衣,左右手同时展 开攻势,抚上了那隆起的和圆润的臀部。 素儿的身体相当敏感,双手因不堪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但仍努力的为他宽衣 ,道:「喔人家还没有替你脱完嗯」 柳云遥将她按倒在床上,在她耳边轻笑道:「素儿真的很可爱呢。」说罢轻 轻以舌尖逗弄她的耳珠,两手同时隔着衣服按揉着那对越来越丰满的。 素儿的气息不断在他耳边吐露,一对纤柔的玉手在他精壮的的背上来回 摩娑着,咀里喃喃的念着:「师父」 柳云遥徐徐拉开她的衣襟,从她修长的脖子一直边吻边舔,逗得初尝滋味的 少女娇躯猛颤,最后在她那道乳沟停下,将脸埋在正起伏有致的乳沟之中。 微笑道:「素儿的身体,真的长大了很多呢!」 素儿轻轻道:「师父喜欢就成了,长不长大有什么关系?」 柳云遥大有深意的笑道:「那关系可就大了」 两手将爱徒胸前的两团软玉盈握,循着圆形的轨迹按揉着。 素儿只感到胸前阵阵酸软,浑体发抖,星眸半闭的含羞瞧着师父,少女 脉动的情态,看得柳云遥胸口一热,双手揉捏的力量也加强了。 「喔喔师父轻点」 「弄痛素儿了吗?」 柳云遥放开那对柔软如绵的,改为逗弄素儿玉峰上的两点正渐渐化开的 嫣红,用指尖撩拨着。 「喔~!」 尖锐的麻痒感传来,素儿娇呼一声,身体如遭电殛般,猛抖了一下。 柳云遥两手在爱徒的两乳间来回抚摸,柔声道:「舒服吗?」 素儿目光如火的看着他,暱喃着道:「师父的手好暖好舒服」 她身上的衣服已所剩无几,犹自沉醉在云遥的爱抚时,最后的裙摆也被解下 ,露出修长的大腿,一双玉足却犹自悬在床沿。 「素儿的腿好美。」柳云遥边赞叹着,边自大腿而下,大咀不放过她腿上的 任何一处地方,包括素儿敏感的脚掌。 「啊~~!师父痒喔」 当他的咀落到素儿的玉趾时,素儿娇呼一声,的身体跟着一阵发抖。 这句话听得柳云遥一阵莫名的兴奋,一手摩娑着大腿细腻的嫩肤,一手软硬 兼施的玩弄爱徒,轻声道:「素儿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吗?」 素儿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不依的道:「当然记得,那天师父对素儿做过很多 坏事嗯」 柳云遥笑道:「坏事?怎么算是坏事呢?」 素儿猛然一抖,轻吟出声,他的手已入侵大腿间的敏感地带,在她的玉户处 细意逗弄着。 腿间的温度渐渐上升,花穴之中也渐见春水,胸前的蓓蕾也如红花盛开,阵 阵浓烈的少女体香引诱着柳云遥的大咀,在爱徒的两乳间疯狂舔弄吸啜,无所不 用其极的刺激素儿的感官。 「喔喔嗯喔!」 素儿娇小的身体呻吟着,两手不自控的紧握着。 柳云遥细察着她的反应,见素儿似因不堪这种羞人的挑弄而闭上了美目,便 道:「素儿闭上眼睛,不怕我胡来吗?」 素儿娇喘吁吁的道:「素儿知道师父会好好怜惜人家的。」 柳云遥为自己解开了最后的束缚,将身体紧贴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爱徒,展开 了素儿初夜的征伐之途。 「喔~~!」 男根破门而入的痛楚令素儿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紧抱着云遥的双手,指甲 全陷进了他的背肌。 撕裂的剧痛虽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坚强的素儿落泪,教她洒下泪花的,却 一阵融和了因师父的温柔而来的甜蜜和幸福的感动。 云遥以轻吻抚慰着爱徒的痛苦,一手温柔的替她拂去了脸上的泪。 素儿将两腿夹紧了他,喘息道:「师父我们继续好吗?」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师父,叫哥哥。」 素儿凝看着他,轻轻的念道:「哥哥」 云遥吻上了她的唇,腰身微摆,在素儿紧窄的花径中缓缓抽动。 「喔」 素儿秀眉轻皱,娇弱的四肢却将云遥缠得更紧了。 ************ 二人正自醉心于男女爱欲之间,浑然不知道一人正在外面,一脸灰白的看着 二人在塌上翻云覆雨。 那人自然是项越。他刺杀的行动比预期之中顺利多了,但亦因此而看到了最 不应该看到的事。 他肩口的伤尤在淌血,但相比内心的痛楚,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在这种不适当的时刻发生。 师父这阵子情绪不稳他早已察觉,却没料到素儿乘他出门的机会,向云遥展 开柔情攻势。 云遥虽比他年长近十年,但论心智其实仍相去不远,加上他瞭解师父的脾性 ,因此下了这个判断。 项越试图叫自己冷静,但悲愤和嫉妒却如毒蛇般纠缠在他心坎之中,教他喘 不过气来。 房中不断透出素儿高亢热情的娇吟声,显是在云遥的抽动下爱欲狂烧,变得 忘我起来。 项越紧握着拳,骨骼关节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快步离开,好避开他最 不想看到的事。 他知道自己和师父间的死结缠得更紧了。 这是素儿一手造成的。 但他无法恨她,正如他无法恨师父受不住诱惑一样,只能恨自己无法令素儿 锺情于他。 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吧? 现在可以分他心神的,就是那个神秘女子,以后她背后的目的。 ************ 房中的云遥和素儿此刻又换了交合的花式,变成交叉的体位,云遥单膝跪立 床上,一手托起素儿丰满的大腿,沾满了的男茎在素儿娇嫩的花唇中穿插, 由忽深忽浅,渐渐变成了激烈的抽动。 全身汗珠斑斑的素儿侧卧在塌边,任由师父随意改变和自己交合的体位,初 承恩泽的她只能紧抓着床单,颤声娇吟,好让自己适应那颠倒众生的快感。 「师父喔哥哥啊啊~~!」 云遥喘息着凝看着体下的素儿,一刹那间,素儿彷彿化作了他日思夜想的云 倩,胸中的激情伴随着炽热的欲火烧得他的理智全失,沈声叫道:「倩儿 倩儿!」 「师父?喔啊~~啊~~!!」 云遥低哼一声,阳精全泄在素儿体内,两具火热的身体紧拥在一起软倒在床 上。 素儿喘息了好半晌,待体内的稍退才轻声道:「倩儿是谁?」 云遥吃了一惊,知自己有意无意间泄露了内心的秘密,有少许忙乱的道:「 倩儿是」 素儿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解释,脸色跟着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一言 不发的霍地站起,咬着唇皮穿回衣服,不理云遥的呼唤声走了出去。 项越从外面回来,肩上的伤早包扎妥当,还以衣服掩上,却刚巧碰到了衣衫 不整、双目微红的素儿。 「素儿你怎么了?」 素儿望了他一眼,却不言语,迳自走了出去。 云遥慌忙跃起披上衣服,正要追回素儿,却在花园碰到了不知道是否应该追 出去的项越。 「师父」 项越不敢碰触云遥的目光,只垂下头望着地上。 云遥心中涌起强烈的悔意,叹一口气,却不知道项越早知道刚才的事道:「 我对不起素儿,也对不起你。」 又道:「去追素儿回来吧。」 项越知道师父的暗示,连忙跟着素儿的方面走了出去。 他的轻功远胜素儿,很快便在一条小河之旁找到了她。 素儿正曲膝坐在河边,呆看着河中之水。 她和师父认识十年,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里,都天真的以为师父喜欢她 这个丫头,她是真的认定了云遥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才会宠她、疼她,甚至拥抱 她、亲吻她。 可是原来不是这样,师父早有心上人,而自己?瓷岛鹾醯你氯徊恢v钡阶? 己在师父怀中迷醉得不能自拔时,才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 「师哥」 当项越坐到她身旁时,素儿像早有知觉,望向他道:「素儿有什么好?你为 什么喜欢素儿?」 项越像小时候般,望着她搔了搔头,道:「素儿长得又漂亮又可爱,我当然 喜欢」不知为何,在师妹面前,他说话的技巧变得奇差,完全没法表露出心 中对素儿的感觉。 素儿目光重投河面上,轻轻的道:「师哥知不知道谁是倩儿?」 项越皱眉道:「倩儿?我不知道。」 素儿望了他一眼,续道:「那么师哥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项越想起刚才素儿和师父缠绵那妩媚的娇态和热情,心中一阵剧烈的扭痛, 却以苦笑掩饰道:「我不知道。」 素儿一对俏目又红了起来,道:「师哥和素儿一样,都是傻瓜!」 项越乘机道:「素儿师父他本来就」 素儿截断他了的话,道:「师哥喜欢素儿,对吗?」 项越点头道:「那当然,我」 素儿却站了起来,轻轻道:「可是我喜欢的是师父,即使他喜欢的不是我, 我我也一样喜欢他而且」 踏出了几步,背着师兄道:「素儿已经是师父的人了。」 项越脸如死灰的看着师妹远去的背影,知道了这是她最残忍的拒绝方法。 素儿,你怎么算是傻瓜?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欢的人。 而我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大傻瓜! ************ 建康城。李夕行宫。 「什么??」 坐在行宫内厅中心的李夕,听到一亲信报告尤应之的死讯后,剧震下站了起 来。 李夕心中虽是大怒,但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声道:「谁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显皱眉道:「今次南方兵变中,诸镇举荆州军范商和吴越军陈 尧为领袖,依末将看,刺客应不出此二人之部属。」 尤应之是李夕心腹大将之一,总领扬、荆皇城军,此刻横死,对于李夕平定 兵变是重大的打击。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们还忽略了两个可能性。那就是柳云遥、雍施容的 残存的余孽。」 刘显讶道:「陛下指的是这十年来柳云遥销声匿迹,为的是修习刺杀之技, 先杀我们军中支柱,好一举除去我们?」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儿子,当然技不只于此,依我看,这几年 来,南方诸镇对我朝生出离心,与他有很大关系。」 续道:「将军立即出缴文镇定军心,将扬州兵重新整编。」 刘显先大声领命,又道:「陛下,今次对方有备而来,怕亦会对陛下不利, 末将认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这个寡人自有分数,将军不必多言。」 刘显知他自负武功,也不多话,施礼告退。 李夕回到寝室之中,先挥退侍女,全身立即异常的抖动起来,脸上一阵阵奇 异的扭曲,手掌的脉络也略过一道道的黑气,可怕之极。 这是蛊毒发作的可怕征兆。 他野兽般大吼一声,将一张木几打成两截,他需要发泄的对象。 他步进寝室的一个牢狱般的空间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个的女子 正被锁床边的一根铁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当均称,丰臀、美乳高高的挺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本来雪白 柔美的肌肤上满布着可怕的伤痕,疲累的双目却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贴身侍女淮月。 她与云遥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绝美,但作为胡族女子,她有着类似雍施容般 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这也是李夕迷恋她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着两个孪生女孩,四肢为缎带所缚,动弹不得,两女甚是幼小,年约 岁间,幼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件仅可蔽体的长袍,露出的嫩肤隐见被施暴过的 痕迹。 「皇皇上」 淮月见到李夕进来,身子一阵抖震,从李夕的神态,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 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却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对亲女儿在自己面 前活受罪。 「前几天她们才皇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无论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却只置若罔闻,只狠盯着床上的两名幼女,眼 里射出恶魔般疯狂的欲火。 比之成熟丰满的淮月,这两具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更能煽起他的。其中 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是他和淮月生下的亲生女儿。 十年前雍施容自杀身死,李夕受蛊毒所困,心情恶劣之下残酷地将擒来的淮 月摆布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夕成功将蛊毒暂时镇压,却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杀 了这个难得的外族女子,于是将她锁在深宫,没料到她怀了自己的种。 八年后李夕平定北方夷族,从北面的战线回到皇都,始惊闻淮月产下了一对 女儿。在一次毒发的意外下,李夕在将淮月干得半死之际,被两女察觉,在欲念 的驱使下,李夕先后奸淫了两名亲女,事后更亲手将知道内情的婢女一一处死。 被蛊毒渐渐侵蚀和扭曲的心灵,加上伦理的压力和,李夕开始尝试了各 式各样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对亲女,那种因背德而来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 更尝试利用春药等物改造两女的身体,以满足他君临天下背后那种教人怵然的邪 恶。 淮月无力的垂下脸来,眼泪不断的泻下,但她的心灵早麻木了。看着女儿由 襁褓到会走路的短短数年间是她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这 一切,更泯灭人性的将对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亲女身上。 「喔喔呀~~~!!」 一阵悽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秘室。 李夕将女孩娇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硕大的阳物重重的插进了亲女的细小的肉 穴之中,紧挤的内腔一阵阵的抽搐着、挤压着他的阳物。 鲜血成了女孩中的唯一湿润。 数天前肉壁内被擦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散在没有半点体毛的玉户口、李 夕的男茎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响起,痛楚的泪水点点的滑下在小脸上,身旁 的小姐姐早已醒了过来,却紧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细巧的双手紧抓着床单被子,用力的扯着,可惜却没法减轻半点上的痛 苦,从床单上的裂缝可以知道,不久前这种惨剧在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无数 次。 多可爱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觉! 李夕看着身下亲女儿痛苦扭曲的脸容,只觉全身兴奋得像烧了起来,腰间的 动作更是粗暴,嫩红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来。 在那细细的肉缝间,染血、巨大的显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疯犬般忽咬忽舔,最后再将两颗小咬得鲜血 淋漓,细嫩的肌肤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现出斑斑红印。 「起来!」 李夕一边挺腰,一手抓起了正瑟缩颤抖的小姐姐的头发,朝自己身前大 力拉扯,大叫道:「舔我!快!」 双胞胎先出世的小姐姐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脸移了过来,吐出小舌,在李夕 强壮如熊的身子上来回舔弄。在李夕的调教下,她对于男体的敏感点早已相当熟 稔。 「喔唔~~唔~~!啊~~!!」 、加上鲜血,令下体的湿濡起来,快感倍增下妹妹的呻吟声竟渐渐变得 婉转诱人起来。 她这年龄对本来没有感觉,可是在李夕药物的催动下,娇小的身体出现 了很大的变化,使得只有八岁的她也可尝到交合的快感。 就在这刻,李夕却从她体内抽出,将姐姐幼细的大腿分开,转而插进了 姐姐的腔内。 「喔喔!!」 剧烈的感觉,令姐姐一阵发抖,短小的四肢却缠上了李夕,身体随他的抽动 起落着,轻轻的呻吟着。 妹妹在刚才一阵猛烈的交合冲得小脸火红,犹带泪痕的一双疲惫眼神中竟还 带着些许渴望和幽怨的看着李夕,却乖乖的坐了起来,将娇小的身体贴上了李夕 的背,尽其所能的取悦他,只有这样,她们才可以避开免受虐打。 淮月咬唇快要咬出血来,可是两手被缚,根本无力制止李夕对自己一双女儿 的奸淫。 「唔唔喔~~!唔啊啊~~!」 姐姐的神情也渐渐迷醉在之火当中,由被动变为主动,不堪盈握的细腰 开始轻轻扭动着,让男茎更能深入体内,小咀微张着,吐出一阵又一阵幼嫩的淫 叫声。 「喔不要不要拔呜」 李夕盯着她,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将开始动情的她一把推开,然后拉过红晕 渐褪的妹妹,将她的身体猛按在自己勃起的阳物之上,粗暴的进入了细狭的菊穴 中。 「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声惨叫,肛门处如同裂开了一般剧痛,火热的似已贯穿了她的身 体般。本来桃红色的小粉色登时罩上了一阵青白。 李夕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可怜和肛门处早血丝斑斑,惨 不忍睹。 「呜喔」 她不是第一次菊花被采了,很快从中适应过来,一边咬牙忍痛,肛门配合着 李夕的节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脸上才回复了些许血色,菊穴夹得李夕更是痛快 无比。 舌尖同时伸出,品尝着女儿身上夹着香汗的鲜血,竟有若皇宫中那些玉液琼 浆般鲜甜味美。 妹妹的手抚上自己的处,撩弄着藏在花瓣之中那渐渐成熟的玉蕾,这是 她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 姐姐见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张开的大腿间,温柔的舔弄着妹妹的小 穴,小舌轻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着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脸回力的垂下,娇小的身体全布满了血迹、汗水和交合时飞溅出来 的,小咀娇喘吁吁,已失去大声呻吟的气力了。 肛交加上姐姐的逗弄使她体内的快感渐盛,脸蛋儿又回复了刚才的火红色。 李夕这时已到了临界点,哼了一声,男精贯进了女儿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脸仰起,身体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的喷射而出,洒在姐姐 的脸颊上。 李夕将一条钥匙抛到她身上,冷冷道:「给我解了那贱人的手铐。」姐姐立 即乖巧的俯下身,以咀唇和小舌替他服务。 李夕探手在她的中挖弄着,立即沿他指尖滑下,不由冷笑道:「小 贱人还想要吗?」 姐姐小咀含着他的阳物,只能「咿唔」作声,细小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像极 了一头温驯的小母狗。 妹妹忍痛?榔穑米旁砍捉饪四盖椎氖诸怼? 淮月一把将女儿抱入怀中,呜咽了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让李夕 扫兴的悽惨下场。 妹妹无助的望了母亲一眼,转过身来,伏到姐姐身边,学她般以口舌刺激着 李夕的阳物。 李夕望着两个女儿那幼小却性感的身体同时在服侍着自己,下体很快再次兴 奋起来,向正在自慰的淮月招了招手,两女则乖乖的移到一边。 这些年来所受的淫辱令淮月再不感到任何羞耻,机械式的来到他身前,挺起 圆熟的臀部,等待他的进入,前门也好后门也好,她都早已习惯了。 两女则一左一右的移到母亲身边,像她那样摆出母狗的姿态,两对白嫩的小 臀挺向李夕,三个的腿间都正流着一滴一滴的混白。 「啊啊~~~!」 三女同时失声娇呼起来,李夕将男茎刺进了淮月的后庭之中,两手则以两指 插进两个女儿的中抽动起来,让他同时感受到三具女体的脉动,更满足了他 支配者的占有狂热。 声、娇吟声、肢体交合声同时透进李夕的耳朵之中,比什么乐章都要美 妙,都要教他兴奋莫名。 无与伦比的快意令他狂笑起来,差些盖过了三女的淫声。 他却看不到三张俯下的俏脸中,泪光之中闪烁着的仇恨。 ************ 望月楼。 这是一座废弃了的客栈。 柳云遥背挂「乘月刀」,赴的正是那神秘女子之约。 他从项越口中知道了她的一些资料,心中肯定她已知自己来的目的。 她出手试探项越的武功,显然是想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云遥来到楼顶的平台处,一个高佻纤巧的身影出现在靠窗的一角。 她显然已察觉了自己的来临,却不转过身来,向他展示自己的容颜。 云遥进入戒备的状态,徐徐步近女子,正要说话,那女子却闪电转过身来, 玉手一扬,十数支袖箭朝他面门射来。 云遥的反应却不像项越般平静,对方二话不说,便想置自己于死地,不留半 点情面,不由心中暗怒,运掌如风,徒手以劲力扫下了劲箭,显示出本身深湛的 内力,向对方发出停手的警告。 今次她没带脸纱,月色下秀美至极的脸颊立即展现在云遥面前。 「你」 云遥一看之下心头剧震,心神失守,女子手中软剑一扬,疾刺他胸口。 无计可施下,云遥只能凭反射动作侧身一让,让肩头被对方刺中,立即 鲜血飞溅。 女子呆了一呆,显是想不到如此容易得手,冷然道:「为何不躲?」 云遥苦笑道:「雪葵姨姨远道而来寻我晦气,云遥少不免也要消受一剑两剑 ,好让姨姨消气。至于小越那剑,只好算他不好运了。」 这女子正是雍施容的亲妹,雪葵。雪葵非是胡语中的名字,而是其意。 当年最喜云游四海的云遥在一次往雍施容的故乡的旅途中,遇上了比雍施容 年轻十多年的小姨,其时的云遥恰恰满十六岁,雪葵则是十五岁,正值血气方刚 ,在一次酒宴后,意外的夺去了酒醉后的小姨的处子,事后更因为愧疚而遁走, 不留下只字单言。 而对美貌有若云倩的小姨,犯禁的令云遥失去了应有的理性。 事后雪葵当然没有将此事公开,只心中记恨着这可恶的侄儿,更成了她终身 不嫁的最大原因。 雪葵不逊于乃姐艳色的脸庞现出怒色,道:「我不是你的什么姨姨。若不是 你这十年来干的事业,和云倩脸上,刚才我就将你一剑刺死。」 「云倩?」 云遥正将伤口的穴道点上以制些失血,闻言脸色一变,给她触动了内心的伤 痕。 雪葵细看他脸色,奇怪的道:「怎么了?」 云遥苦笑道:「姨姨还不知道吗?云倩她已经死了。」 雪葵大讶道:「你在说什么?」 云遥在她面前,特别容易生出想哭的冲动,惨然道:「十年前在襄阳城」 雪葵愕然片刻,最后一脸省悟的神色,道:「你说什么疯话?云倩根本还没 有死。十年前那只是一场假死。」 云倩没死?只是假死? 云遥心头猛震,呆瞪着她,想要问些什么,咀唇却抖震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雪葵望着他轻轻道:「这么,云倩说见到的那人,就是你了吧?」 那人?那人是我? 那个女子她就是云倩? 云遥颤声道:「云倩没死?你再说一遍,她真的还没死?」 雪葵没好气道:「你自己去看看她不就清楚了吗?」 顿了顿又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云遥心神全被云倩占据了,闻言有些茫然的道:「问什么?」 雪葵沉声道:「柳大哥死后,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云遥一呆,好半晌后才道:「因为我以为姨姨你已经有了如意郎君哇」 雪葵气得伸剑又刺了他一下,这次他却闪开了。 雪葵高耸的胸部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了几下,道:「你们打算何时动手?」 云遥证实了云倩尚在后,心里渐渐从激动中平复过来,冷静道:「下月阅兵 的前一夜。只要刘显不在,我们杀死这奸贼便不用费太大的功夫。」 雪葵沉吟道:「若果是一对一,现在的你和那时候的柳?蟾绾握呓锨浚俊? 云遥想起父亲,长叹道:「很难说,我师承的武艺五花八门,但若纯以功力 论,我还及不上当年的爹。」 雪葵盯了他一眼道:「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又道:「李夕那奸贼打算去看云倩的琴艺,你知不知道有此事?」 云遥呆了一呆道:「此正值非常时期,这奸贼还敢四处招摇?」 雪葵横了他一眼道:「这就是色迷心窍,但若不是云倩艳名远播,这昏君倒 是不会如此的。若要动手,那才是最好时机。」 云遥再次生出立即去见云倩的冲动,道:「云倩她现在在那里?」 雪葵凝看着他轻轻道:「你们不是有十年之约吗?」 云遥感到她的眼神似要透出别的意思,不由暗暗心惊,难道她看出了自己对 云倩的心意? 雪葵轻念道:「月圆之夜,复成桥下,秦淮河上。对吗?」神色间却有几分 落寞之意,只不知是否因他而来? 云遥望着她,生出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葵花却退了开去,轻轻道:「杀死 李夕之后,我便会回故乡去。」 云遥剧震道:「为什么?」 雪葵凝望着他,悽然道:「留下又有什么用?」 云遥给她这眼神熔掉了心儿,移到她身前,双手搂上了她的肩道:「待大仇 得报,我就跟你回去,好吗?」 雪葵轻轻道:「那云倩呢?不要说违心的话。」 云遥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雪葵平静的道:「你十年没见过云倩,我却不是。这些日子,她早就将一切 告诉了我。」 云遥苦笑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对吗?」 雪葵白了他一眼,道:「不原谅还怎会任你抱着占便宜?」 云遥喜道:「那即是原谅我了?」 雪葵推开了他,道:「也不是这样。」 云遥望着她皱眉道:「那么?」 雪葵道:「我要知道你对云倩,是否已经泥足深陷?」 顿了顿又道:「依我看,云倩对你的感情非是像你待她一般,她曾告诉我, 她愿意和你长相廝守,却绝不容许你有任何越轨。若是这样,你受得了吗?」 云遥愕然。 雪葵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在见云倩之前,先好好想想,我要走了。」 云遥茫然道:「你要到那里?」 「你见过云倩之后,自然会知道。」 雪葵宛妙的话音刚落,已消失了在云遥视线之内。 云遥呆站原地,心中思潮起伏,更不时略过云倩、甚至素儿的容颜。 既然云倩未死,那他和素儿之间,又当如何了断? ************ 「师师哥」 项越正赤着上身,打算重新包扎肩上的伤口,闻声转过身来,望向正倚门而 立的素儿。 项越挤出些许笑容,道:「素儿有什么事?」 素儿轻轻道:「我帮你好吗?」 项越愕然点头。 素儿坐到他身边,细意的用新的扎布为他包裹伤口,道:「师哥是否在恨素 儿呢?」 项越望了她秀丽的俏脸一眼,摇了摇头。 「记不记得那时素儿也曾这样替师哥包扎,不过用错了草药,令师哥你中毒 病了足足一个月吗?」 项越点了点头。 素儿吐着舌微笑道:「素儿从没试过一次哭这么久的。」 项越默默听着她述说着童年的回忆,心头却是越来越沉下去。 那些曾经为他带来快乐的影像,今天再想,只会令他越是苦不堪言。 素儿这时又问道:「完成任务之后,师兄有什么打算?」 项越淡淡道:「若死不了,大概是飘泊江湖,游遍大江南北,最后回到云遥 谷,渡过余生吧!」语气间,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灰暗。 素儿试探的道:「师哥一定会寻到一个好姑娘的。」 项越感到心头一阵酸涩的痛,默然不答。 素儿为他扎好伤口,又道:「师哥你才十八岁,这样不觉得很可惜吗」 项越却站了起来,冷然道:「既然所爱的人由不得我选,若果连如何活下去 也由不得我选,这样也太残酷了吧?」 素儿懂事以来首次听到师兄如此不客气的话,一时愕然以对。 项越望着她,软化下来道:「素儿既然有权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也该让我有 自己的选择,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祝福你和师父,以后的,并不太被我放在心 上。」 说罢披上衣服,离房而出。 素儿呆看着手中项越之前拆下的扎布,一阵伤心从心头涌了出来,取而代之 的则是眼中晶莹的泪。 小时候青梅竹马、像哥哥一般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师兄,终于离自己而去,而 且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是何苦来由? 柳云遥坐在屋顶将整个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已有了定计。因为他知道, 素儿对小越绝非全无意思,只是不像自己般有过曾背着她出生入死的回忆而已, 只要小越能做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要素儿投向他绝不成问题。 关键处是如何安排呢? 柳云遥心中苦笑,要他烦心的事实在多得数不清了。 ************ 「复成桥下、秦淮河上。」 柳云遥凝看着手中写着云倩手迹的已发黄的绢帛,心中生出一种造梦般不真 实的幻象感觉。 他曾目睹死去了的云倩,现在他则要会他以为死去了的妹子。 他想到了葵花的话,事实上他到了这一刻,还没有下任何的决定。只知道他 绝不会作任何会伤害到云倩的事。 他思忆又回到了最后一次见云倩,听她那能如美酒般使人迷醉的动人萧声, 那已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他自然而然的掏出一片长叶轻轻奏着简单的旋律,就如他初次在云倩面前演 奏那一刻一样。 蓦然间,他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受到前方一只小船中清越高扬的萧声所 慑,而是因为咀唇已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起来,再吹不出半点符音。 双脚自然而然的离桥跃下,轻巧的落在小舟之上。 虽不见十年,入目的身影竟仍是如此的熟悉。 柳云倩一身素黄,打扮衣着全是小时候最喜欢的装束,双鬓的长发以缎带捆 成两束垂在胸前,她今天没像之前般结发成髻,任秀发披垂在肩上、背后。 清秀绝俗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脸上却现出白里透红的晶莹肤色,亮丽若宝 石的大眼睛尚有丝丝微红,眼帘下也沾上了点点的泪珠。 颤抖着的樱唇上尚搁着那枝翠绿的玉萧,却已吹不出半个清音。 「倩儿」 云遥吐出这两个字后,竟是接不下去,尽管他心中尚有千言万语要向她尽情 倾诉。 这一刻,他忘了雪葵说过的话,跑了过去将朝思夜想的人儿拥入怀中。 「哥笨蛋」 云倩的小咀在他耳边轻轻呜咽着发娇嗔,不知是否怪他当自己死掉了。 云遥浑忘了一切,将感官六触尽数释放,深深感受到什么叫恍若隔世。 云倩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像云遥般情绪完全不能自已,感觉像一下子失去 了的所有全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哥。」 最后还是由云倩打破了沉默,从幻梦回到了现实,轻轻道:「你有没有听过 葵花姐的话?」葵花不喜二人叫她「姨」,加上三人年龄相近,因此云倩便改称 她为姐。 云遥心头一震,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道:「只要是云倩说的,哥绝不会违 背的。」 云倩终于明白到秀夫人定下十年之约的用意,秀夫人早猜到她对云遥的畸恋 之情,于是以十年作为缓冲,让她有充分时间认真的想、认真的判断对错。 当下凝看着他,似要断定他的认真程度,道:「哥真的愿意吗?」 云遥差点要起誓,肃容道:「哥应承过的,有何时不是说到做到?」 这个河段是秦准河最繁盛地带的最外围区域,远处虽传来阵阵歌声人声,却 对他们不构成任何滋扰。 云倩轻轻道:「那十年前呢,哥答应在人家十五岁生辰时回来,结果不单迟 了,而且」 云遥怕她再次触动伤情,岔开道:「云倩为什么会成为卖艺女子呢?」 云倩精神一振,微笑道:「是雪葵姐的主意。这些年来,她对李夕进行了许 多刺探和斥侯的工作,因此认为这样可成为引李夕中计的点子。」 接着又变回小女孩般兴奋雀跃的道:「倩儿的琴弹得好不好?」 云遥由衷的道:「绝不下于倩儿的萧声。」 云倩嫣然一笑,沉吟片刻又悄声道:「现在那奸贼真的中计了。」 云遥点头表示明白她的话,却微笑道:「今晚既是我们重聚之夜,暂且不谈 正事,只好好享受泛舟河上之趣,好吗?」 云倩欣然答应。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李夕行宫。 李夕刚在寝室中在淮月和两名女儿身上尽情发泄,直到三女同时昏厥过去, 才肯离开。 刘显则刚完成了对扬州军的重编,闻得李夕要去看那秦淮仙子韩月清的琴艺 ,不由焦虑道:「皇上真的要去看那个才女吗?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 李夕放下手上的文轴,笑道:「将军是否又在担心刺客的问题呢?」 刘显苦笑道:「末将以为,际此非常时期,兼有尤将军的前车之鑑皇上 实不宜以身犯险。」 李夕却道:「寡人就是要引出背后主谋,应之的死绝不简单,而寡人现在更 肯定刺客不离柳云遥又或对了!」 看着一脸愕然的刘显,笑道:「如此看来,那韩月清很有可能就是柳云倩, 如果事情属实,我就更不出手不可了。」 刘显事实上也有过类似的看法,却皱眉道:「皇上打算亲自出手?」 李夕摸了摸腰间长剑,冷笑道:「当年第一名将柳源已非寡人的对手,我倒 要看看他儿子可以有什么本事。」 刘显知他主意已决,也不多言。因为他本身对李夕的武功也是深具信心。 但李夕却有个弱点。一个足以毁掉他的弱点。 ************ 望月楼。 云遥按照了雪葵与他约定时用的暗号,来此与她商量整个刺杀大计。 雪葵望往窗外,叹道:「计划有变。」 云遥见她脸上满是忧色,愕然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雪葵垂头道:「淮月姐还没有死。」 云遥剧震道:「不可能的,她不是跟二娘一起被擒的吗?」 雪葵坚定的道:「我不会看错的,我从李夕的行宫的一所房子中清楚见到她 的容貌只是」 云遥讶道:「只是什么?」 雪葵淒然道:「她不单成了李夕的玩物,?肆礁雠!? 云遥吃惊道:「女儿?李夕不是无儿无女的吗?」 雪葵咬唇道:「根据可靠的消息,他不单没有承认两个女儿的身份,更将她 们视作另外的两件发泄工具。」 云遥讶道:「这该属高度机密,为何」 雪葵道:「因为李夕要杀人灭口时,有人早闻得风声,所以漏夜逃走。却被 我们布在皇宫的眼线截个正着。」 这「我们」指的是胡人派入中原的密探,雍施容和雪葵都是其中最精锐的份 子。 云遥听得一阵心神颤动,想不到李夕竟能做得出这种事来,细察她神色,道 :「你打算在刺杀进行的同时去救她们出来?」 雪葵猛然点头。 云遥又道:「湘月姐知道这件事吗?」 雪葵道:「我第一时间就是告诉她,她说一定要跟我去救淮月姐。」 云遥心中一动,道:「我有一个主意。就是由湘月姐、越儿和素儿去救她们 ,你则留在云倩身边保护她,以便进行我们的大计。以越儿的身手,要闯没有了 李夕的行宫应是游夕有余。」 雪葵皱眉道:「可是刘显目前座镇城中,他的武功只仅次于李夕。」 云遥道:「刘显忙于应付扬州军的军务,怎可能分身?」 雪葵终于同意。 云遥沉默片刻,有点难以启齿的道:「我决定要让倩儿留在我身旁。」 雪葵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淡淡的道:「果然是这样呢。」 云遥望向她道:「若我和倩儿决定离开」 雪葵却截断他道:「这些待李夕授首之后再说好吗?」 云遥却拉起了她的手,叹道:「我只是怕没机会再说了。」 雪葵微一愕然时,云遥已搂上了她的腰,吻上了她柔软的朱唇。 云遥浅尝即止,叹道:「雪葵会否怪我贪心?」 雪葵被他吻得粉脸通红,想推开他偏是使不出半点力,恼道:「我欠了你的 吗?说占便宜便占便宜,你将我当成什么呢?早知这样我」 云遥微笑道:「早知在那晚事前一剑刺死了我,那便一了百了。对吗?」 雪葵见他竟还敢提起十一年前那晚的事,心中大恨,便要赏他一记耳光,但 看到他眼里尽是柔情,这记耳光仍是打不下去,但却没有放过他,玉指便重重的 在他脸颊上重重一扭。 云遥吃痛,却不肯放手,任她发泄了恨意后,才认真的道:「如果事情出了 岔子,你可以答应我什么也不管,立即带倩儿离开吗?」 雪葵听得一阵心悸,点了点头,轻轻道:「不要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好吗? 现在你累我也害怕起来呢!」 云遥柔声道:「那么,若果事情顺利,雪葵肯否哎呀!」 雪葵踩了他的脚一下,乘势推开了他,娇笑道:「休想!」竟就那样闪身去 了,留下脸颊犹自红肿的云遥呆立那里。 ************ 「师父可以进来吗?」 是素儿的声音。 韩云遥正坐在房中,思索着如何对付李夕名震天下的剑法。闻声道:「进来 吧。」心中却是一叹,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而是坚拒素儿的献身,就不会有今 天的烦恼。 他应该怎么办呢? 素儿推门而入,神色颇为憔悴,看得云遥一阵怜惜,叹道:「怎么了?」 素儿没有说半句话,迳自来到他身旁坐下,挨着他的肩道:「师父是否已经 决定了出手的时间?」 云遥点了点头,道:「我打算让你和越儿入城救三个人。」 素儿讶道:「三个人?」 云遥将情况稍作解释,道:「这任务危险性比较低,所以」 素儿却猛摇其头,倔强的道:「我要跟在师父身旁!」 云遥轻抚她的头,拉着她的手道:「素儿还没有杀过人,对吧?」 素儿微一愕然,点了点头。 云遥叹道:「杀人的记忆是最磨人的,一旦有了这记忆,一辈子也要活在这 可怕的梦魇之中,我不希望素儿这样,明白吗?」 素儿握着他的手紧了紧,道:「那个李夕是不是很厉害的?」 云遥微笑道:「你不是说师父天下无敌的吗?又何必担心?」 素儿嗔道:「一对一当然是,但他身边还有很多高手啊!」 云遥道:「放心吧,李夕此人最是自负,不会认为有任何刺客可成功的取他 的命。」 又道:「素儿是否找过小越说话?」 素儿俏目一红,点了点头道:「师兄他说,事情完结之后会离开,过浪迹天 涯的生活。」 云遥放开了手,伸了个懒腰道:「浪迹天涯!这样也不错呢。」 素儿嗔道:「师兄要离开我们啊!师父怎么好像很高兴似的。」 云遥失笑道:「小越已长大成人,又已有了一身本事,该是时候好好决定自 己以后的生活方式。」 「可是」 云遥又道:「我担心的只是素儿你。」 素儿愕然道:「我?」 云遥道:「素儿不是说过想闯荡江湖吗?小越他所选择的生活应该更适合你。」 素儿脸色一变,道:「师父是否不想要素儿了?」 云遥柔声道:「师父只是想素儿看清楚一点自己目前的选择,不要后悔自己 的决定。」 「小越对你的心意是毋容置疑的,我们三个人都很清楚。」 素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着唇皮道:「师父是否很早?丫辛诵纳先耍俊? 云遥呆了一呆,不知她怎么忽然问到这个,点了点头。 素儿幽幽道:「素儿是不是跟她长的很像?」 云遥明白过来,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素儿默然片刻,轻轻道:「素儿明白了。素儿会好好想想师父的话。」 云遥细察她神情,知道她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中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至少知道自己犯下的错,尚有转圜的余地。 ************ 当晚云遥就和项越商量整个计划,项越由十四岁起,就已表现出胜人一筹的 识察力,帮了云遥不少忙。 「师父」 当项越听到素儿会随自己入城救人时,微一愕然。 云遥望了望项越,彷彿又想起了童年时那个曾为素儿和别人拚命的男孩,徐 徐道:「小越知道了?我和素儿的事。」 项越平静的道:「我只想师父像以前一般疼素儿,这就够了。」 云遥犹豫片刻,最后道:「小越有兴趣听听我在遇上你们之前的故事吗?」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尽得自己真传的徒儿,云遥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项越先是愕然,然后很快点头表示想听。 云遥当下便将自己、倩儿甚至雪葵的事也不暪他,几乎等若将自己的故事完 封不动的搬到项越的脑袋去。 以项越的心灵修养,也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手将自己拯救出来、培养出 来的「大哥哥」背后,有这样的一段往事。 云遥最后拍了拍他的肩,站了起来道:「当初我以为倩儿死了,我便像 失去了一切意义,想过寻死,但天却又安排了你和素儿的出现,于是我活了下来 ,才有今天的重遇,人生本来就是充满希望,你和素儿之间,也是一样。我只是 希望无论后果如何,小越你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项越罕有的眼圈一红,来到云遥身前跪下,叫道:「师父!」他那还不知云 遥这个安排的目的,这刻听到云遥的语气说得有点像下遗命似的,看出他对今次 行动并不乐观,这些年对云遥的感情一下子涌了出来。 云遥忙拉他站起,失笑道:「生死有命,要不是有你和素儿,我十年可能便 已经死了。记着我的话,好好保护素儿。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自己的任务,明 白了吗?」 项越毅然点头,终于滴出了十年来的第一滴泪。 ************ 刺杀计划进行的前夕。 云遥使出他飞檐走壁的绝妙轻功,穿越了长街窄巷,为的是要见自己心爱的 人一面。 这十年来他的武功虽然大进,但面对着李夕,即使合雪葵、云倩之力,要在 李夕绝命反击下活命,仍属渺茫之极的事。 对杀死李夕他是有十分把握,但要三人同时身免,则是非常困难的事。 他是不会容许云倩或雪葵死的,因为他承担不起那种创伤。 「哥?」 卸下了华装,身上只裹着一件寝袍,全身完美无暇的体态尽现的云倩见哥哥 呆头鸟般望着自己,忍不住叫道。 「为何这么晚还来找人家?有事吗?」 云遥醒了过来,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倩儿而已。」 云倩深深的望着他,似要解读他眼神里的真话。 云遥忽道:「倩儿,可否让哥亲你一下?」 云倩灵动的眼睛垂了下去,轻轻道:「哥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吗?」 云遥道:「倩儿,哥最后一次求你:可以亲你一下吗?」 云倩凝看着哥哥深情的目光,终于软化下来,点了点头。 云遥探手抓着她的一对柔荑,只在她细白如雪的粉额上亲了一下,道:「倩 儿永远是我最疼最爱的妹妹。」 云倩粉脸微红,清纯秀美的脸上添了几分娇艳,幽幽的道:「这已是倩儿的 极限了。」 云遥看得怦然心动,满足道:「现在哥真的死而无憾了。」 云倩责道:「不要说个『死』字好吗?」 云遥摇了摇头,却不知所要否定的是什么,道:「倩儿知道吗?十年前哥本 来是应该死掉,却因为小越素儿、因为你的信,我多活了十年,这十年来,我早 就预计了会和李夕同归于尽,让李氏天下倾覆,能在死前重遇了倩儿你,不是死 而无憾是什么?」 「不会的!」 云倩执起他的一对手,焦心的道:「千万别要这么想,答应倩儿好吗?」 云遥颔首答应。 云倩见他脸上神色不变,不由更是焦虑,紧握着他手道:「哥答应过带倩儿 到大漠、看雪山的,对吗?」 云遥一呆,却点了点头。 云倩轻轻道:「哥不会再食言的,对吗?」 云遥知她要刺激自己求生意志,微笑道:「哥一定不会的喔」 云倩二话不说,移近他身前,俏脸一仰,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云倩破天荒的第一次拥吻他,且是全情投入,没有半点保留。 早在两唇相触的一刻,云遥便已完全溶化了,灵魂像移离了,只懂在飞 舞在云倩的热情之中。 然后他明白了云倩的用意,明白她为何忽然献上了自己的初吻,求生的欲 望在脑海如烈火般燃烧起来。 云倩娇喘吁吁的放开了他,事前热情如火,事后却羞得转过身去,垂着脸轻 轻道:「倩儿的话说完了。」 云遥双手搭上了她纤弱的肩,深吸了她发上的微香,微笑道:「完全明白。 哥要走了。」 云倩刚回过身来,云遥已消失在房间之中,窗边挂着轻纱犹自被他离开时的 劲风吹得飘舞飞扬。 ************ 「风光不错,真的不错!」 李夕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朝秦淮河的方向走去,身边只有两名随从。他换上 了平民的装束,看起来仅像一个读书人的模样,但走起路来,却有着一种说不出 的气度。 柳云遥无论再如何精进,也绝非是他的对手,更不用说将他杀死。 至于韩月清,他会设法将她生擒,然后将她置入后宫,尽情玩弄她的身体。 很快他走到河边,一只华丽的轻舟飘然而至,迎他往韩月清的画舫去。 船上两名俏丽的侍女是云倩在秀夫人府时便认识的,当然清楚李夕的身份, 恰如其分的战战竞竞的细意侍候着他。 李夕由于心中有数,没有套问她们有关韩月清的事,以免打草惊蛇。 她们都不会武功,却正好释去了李夕和他两名随从的疑心。 李夕刚享用过一些连御厨也制不出、精美无比的糕点,已到达韩月清那座华 丽却甚是古雅的画舫。 ************ 一身夜行装束、以黑布蒙脸的项越领着湘月、素儿,摸黑跨越了城墙,进入 了内城区域,用预先定下的周详路线,很快便进入了皇宫的范围。 湘月和素儿都有些心情紧张,但见到项越从容冷静的指挥,心儿都是淡定了 一点。素儿一直暗暗观察着师哥的神态,湘月则是心中暗惊,少爷竟能培养出一 个如此超卓的徒弟来,而他还是如此年轻。 项越、素儿和湘月悄然立于一花园中的大树旁,项越道:「据雪葵姐所说, 这就是她们最后被困着的地方。」 素儿放目看去,那寝殿处却不见半个守卫,只偶有两名侍女走过。 项越淡淡道:「你们见我一进房门,立即跳下随我入房救人。」 素儿感到心儿因紧张而急跳了几下,和湘月同时点头。 项越望了望素儿关心的目光,眼神似透一丝叫她放心的笑意,陡身跃下。 素儿眼也不贬的看着项越闪般点倒数名宫女,迅速再以长剑斩断门闩,启门 而入。 湘月轻叫了声「去!」,先素儿一步跃了下去,闪身进房。 ************ 李夕心中一震,目光不自觉注在眼前美女身上,这是他自雍施容后第一次有 惊艳的感觉。 就只柳云倩移到他身前施礼,向他盈盈一笑,李夕已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论艳色、姿态都近乎完美,清丽绝俗的容颜,配以一身华丽却不失其雅意的衣 装,那秀气迫人的资质,和雍施容那种倾倒众生的娇艳是完全不类的两种型。 连他自己也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既是雍施容的女儿,怎么竟可有着与母亲 完全不同的气质呢? 他却不知这是秀夫人的教育成果,云倩不论举止仪态都是由她教出来的,与 雍施容那种不拘束的放任是完全不同的。 李夕移了移前,握着云倩的手搀起了她,微笑道:「小姐不必多礼,我今日 来此只为赏曲,小姐只需视我作为普通客人即可。」 云倩当然不会有半点失态,只盈盈一笑,轻轻道了声:「谢皇上。」便回身 到自己的小几前,柔声道:「小女子闻得公子大驾光临,乃试作一曲,让公子品 评如何?」前一个「皇上」、后一个「公子」,既表现她的尊重、也表示了她明 白李夕的心意。 李夕感受着与她相处的乐趣,欣然笑道:「我洗耳恭听。」 ************ 「姐姐?」 湘月才冲进房中,便见到刚被项越解开了绳索束缚的淮月。 淮月本来睡得正酣,迷糊中听见了妹妹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惊讶道:「湘 月?」 湘月看着淮月憔悴的颜容,控不住热泪涌出,冲上前去紧抱着她。 她姐妹俩十岁时已是雍施容家中当侍女,湘月比淮月少一两岁,淮月则与云 遥同年。淮月负责伺候雍夫人,年幼的云倩则由湘月照顾。 湘月和其他人一样,都认定淮月已死,万没料到她活了下来,更会被这里被 他们救出。 「哇别打我~~!」 项越刚拍醒了双胞胎姐妹的妹妹,她立即吓得叫了起来。 项越吃了一惊,忙探手捂住了她的小咀,喝道:「别作声!」 那妹妹却犹自哭着挣扎,素儿在旁见到,移了过来,拉开了面罩,在她耳边 柔声道:「姐姐来你们出去的,现在没事了!」 妹妹望了望素儿温柔的目光,果然乖乖的静了下来。 素儿俏目横了项越一眼,嫣然一笑道:「这样才有用嘛!」 项越只好报以苦笑。 ************ 「好!好!好!」 李夕连叫了三个「好」,这才能表示他心中的赞赏。柳云倩的琴艺不单出神 入化,其曲韵更似能猜到他心意似的旋回,触动了他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柳云倩报以一个甜美的笑意,玉指轻拈着弦声,爆出几个清音,道:「月清 尚写有一曲,待此曲奏毕,由小女子侍候公子用宴如何?」 李夕微一讶然,因为韩月清是从来不会侍酒的,莫非她有所企图? 微笑道:「小姐请!」 ************ 「姐,走得动吗?」 湘月扶着虚弱的淮月,见她脚步浮浮没半点气力似的,不由问道。 淮月这段日子几乎天天遭到李夕的蹂躏,每天体力都被消耗殆尽,连站立身 体也有点困难,何况走路? 项越淡淡道:「时间无多,由我来揹她离去吧!素儿、湘月姐各负责抱着两 个孩子。」 说罢,一把将娇弱无力的淮月背起,手中捏上了他最惯用的飞针,两手同时 捏上了两排八支的长针,飞身走出,叫道:「快!跟着我!」 又转脸向淮月轻声道:「抱紧一点!」 淮月呆看着身前这俊伟的男子,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接触李夕以外男人,项 越是第一个。 只见项越手起之处,便有侍卫倒下,背着她像完全影响不到他的行动似的。 湘月和素儿本身轻功都不错,抱着两个娇小的女孩,仍是卓有余裕,能轻易 跟上项越的步伐。 这时他们已惹起宫内的警觉,出来围剿他们的侍卫人数渐多,反应的速度超 过了他们的预计,若非他们早拟好逃走路线,很有可能被困宫中。 项越手中飞针转眼用罄,腰间长刀离鞘,刀光闪动,所遇之人,无一是他一 合之将,让他劈开了一个又一个,直杀出宫门。 长刀才是他最精的武技,是云遥亲传的柳家刀法。 刚进入一草原带时,项越忽感有异,站定下来,轻轻道:「淮月姐,请先下 来。」 淮月微一愕然,竟有点舍不得的离开他的怀抱。 项越指了指一个方向,向素儿道:「素儿和湘月姐赶快到林里,登上马车然 驶往约定的地点。快!」 素儿知他是要拦阻敌人,却忍不住道:「师哥我」 项越喝道:「走!快带她们走!」 素儿眼圈一红,轻轻道了声:「师哥,保重。」领着众人,转瞬去远。 项越精神提升至最高戒备的状态,他感到了有人正在窥视着他。 前面破风声响起,一支劲箭激射而至。 箭尚离他十多丈,项越已感受到箭锋蓄积着的劲力,长刀一挥,「铛」的一 声,将来箭击飞。 项越双手因那反震力而微微一抖,他知道是谁来了。 ************ 「停!」 柳云倩的纤手猛一静止,按在琴弦之上,含笑看着李夕。 李夕急喘了几口气,刚才的曲中由描述盛世而起,散播着战争的激昂悲壮, 然后是生灵涂炭的悲哀,充满嘲讽他好大喜功、南征北讨之意。 李夕盯着神情平静的柳云倩,沉声道:「未知小姐此曲用意如何?」 柳云倩望向他的目忽变得无比锐利,冷笑一声,玉手在琴上一阵翻弄,数十 支细针疾射向李夕和身后的两名随从。 同时李夕座下爆起了一阵黄色的奇异气体。 本来最不教李夕意外的事情,终于在他意料之外的情况下发生了。 两道身影同时飞至,其中一个更挥出三把飞刀,分击李夕和他的手下。 一个身影纤弱轻巧,自是雪葵,另一个身形雄伟硕长,自是云遥。 李夕怒哼一声,运气摒绝呼吸,从属下身上抽出他的无双剑,健腕一翻,先 扫下云倩掷来的飞针,再回身挡下云遥的飞刀。 他的手下身手和他则差了些儿,受到迷烟的刺激,刚挡下云遥的飞刀,立即 被震开,被二人轻易抢前,两招便了了帐。 云倩掏出两柄秀夫人所授的短剑,一声娇吒,飞身攻向李夕,不让他的手下 为他制造任何逃走空隙。 她的招式虽以灵动、借力打力为主,但在李夕浑然天成的招式下,全派不上 用场。 云遥怕她有失,一脚踢开那手下的尸身,以最高速度攻向李夕。 「柳云遥!」 李夕几乎连看也不用看,已知是柳家刀法,无双剑一挑,卸开了乘月刀雷霆 万钧的一击。 云遥一式刚落,雪葵已闪身而上,手中软剑化作万千光影,笼罩着李夕。 李夕连看看雪葵的容貌的机会也没有,长剑或封或架,看似被压在下风,其 实每式都全不费力,反是雪葵都被他挡一剑,都会被震得荡了开去。 三人都没有任何留手的余地,虽压得李夕全无还手之力,但云遥却知道李夕 是虚耗三人的真力,伺机反击。 他的心神进入了无物无我的境界,除了眼前的招数外,胜败等一切被排除在 他的意念之外,乘月刀划出的每一式,都与二女的攻势配合的天衣无缝,予人一 种他能两女心灵相通的感觉。 李夕暗吃一惊,知道不能让他们的气势增长下去,否则此战将是有败无胜, 一声长啸,真气催发下,无双剑每一击都变沈重无比,将内力较弱的云倩和雪葵 震出战圈之外。 云遥像已料到他有此一着般,改为双手握刀,乘月刀改施旋劲,刀影有若狂 风卷住了笔直刺来的无双剑。 李夕的反应更快,劲力直贯剑身,使无双剑产生一阵奇异的摆荡,内外两股 劲力交击,发出了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声。 云遥在内力始终不及李夕,哼了一声,一个翻身退了开去。 三人仍成合围之势。 ************ 「铛、铛、铛!」 刘显每射出一箭,都会被迎面扑来的项越卸开,最后猛地甩开马镫,冲天而 起,先向天射出一支讯号箭,弃弓挺出背上的长矛,挑向项越。 项越没有因刘显而有半点分心,手中长刀银光有若长虹般划开夜空,由上而 下劈在刘显的头上。 刘显扭腰横身,长矛随他身体一转,矛身架开了长刀,一收一刺,刺向项越 的腰身处。不论反应和速度都是一等一。 即使以项越之能,也无法在半空再次跃起,只能以刀柄下挫,勉强荡开长矛 然后借力飞退。 二人遥遥相对。 「我不明白!」 刘显一声叹息,道:「阁下身手如此了得,却为了一个婢女,而赌上自己的 性命,值得吗?」 项越冷笑道:「我也不明白,将军明知李夕残暴不仁,仍助纣为虐,不理天 下人的唾骂,这样又值得吗?」 刘显苦笑道:「这么说,阁下是不打算投降呢?」 项越淡淡道:「我既能胜,何来投降之理?」 刘显眼中厉芒一闪,道:「阁下认为能胜过刘某吗?」 项越的眼神再次变得无比冷静,微微一笑道:「只须十招!」 刘显微一讶然之际,刘显已疾步冲至,长刀发出阵阵「翁翁」的啸叫声。 ************ 「!!!」 李夕的目光落到雪葵脸上时,心中大震。 「雍施容!」 雪葵美目射出深刻的仇恨,冷笑道:「对!我是来索命的。」 李夕却不为所动,长笑道:「亲姐先来个自投罗网,现在连亲妹也送上门来 吗?」 雪葵和云倩一听大怒,不理什么战略不战略,只管冲前抢攻。 只有云遥保持冷静,却已暗叫不妙,乘月刀一振,往李夕攻去。 这次雪葵和云倩怒气攻心,攻势表面看虽似更凌厉,但李夕应付得却是更加 轻松了。 ************ 刘显暗暗惊讶,看着项越划出的每一刀,都让他生出无法还击之感。 项越似进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全部招式都像是毫无破绽,教人感到即使以 任何方式封挡,接下来的连环技都会置他于死地。 正骇然间,刘显看到了自己的人马正从后方赶至。 项越知时间紧迫,大喝一声,长刀全力斜劈。 刘显运力遮架,但因他之前锐气已失,有些措手不及的抵挡下,长矛被劈成 双段,他更被项越的长刀砍中,口中和身体同时喷出鲜血,整个人如被狂风扫下 的落叶般零零落落的往后飞。 项越正要上前了结他,只听得刘显大喝一声:「放箭!」 这群皇城军全是刘显亲自训练的精锐,箭技十分了得,当下立即弯弓搭箭, 射向项越。 项越心中一叹,知错过了杀掉刘显这个李氏天下栋梁的机会,长刀一挥,扫 开了劲箭,同时往后飞退。 岂料刘显乘他还未落地之际,运起真劲,将手中两枝断矛全力掷出。 项越在箭雨中蓦然见到两支贯满真力的飞矛,心中骇然,想要闪避也已然太 迟,其中一支断矛重重的撞在他右胸之上,登时肋骨折断,往后抛飞。 刘显在重创之下勉强使力,情况比项越也好不了多少,猛喷鲜血,倒在地上 昏迷过去。 众皇城军连忙将他救起,送回城中急救,又分出部份人追击项越。 众人心中亦是骇然,第一猛将刘显,竟然差点被一个无名小子取了性命。 ************ 却说众女来到放着马车的密林之中。 「我要回去救师兄!」 素儿捺不住心中的焦虑,决然道。 湘月皱眉道:「小越这么本事,应该不会出事吧?」 素儿急道:「来的人一定是刘显,师兄未必是他的对手,我我要去救他!湘月姐先带她们到约定的地点吧!」 「素儿!」 湘月吃了一惊,却已拦不住她。看着素儿单剑孤身的背影飞快的去了。 ************ 画舫外虽仍灯火通明,里面却已是杀得天昏地暗。 李夕忽长笑一声,施展出他最惊人的身手,一脚踢开云倩的短剑和云遥的乘 月刀,无双剑挑开雪葵的软剑,一掌拍在她左肩之上。 雪葵惨哼一声,感到全身像散开了似的,重重摔在丈许外的地上。 李夕乘云遥未回过气来之际,闪电间强攻云倩,无双剑在两式全无花巧的招 数下,击得云倩的武器脱手掉下,正要施展杀手,顾不得回气的云遥已抢到云倩 身前,乘月刀挡开了无双剑的杀着。 云遥受李夕强大的真气入侵,震得他口喷鲜血,李夕的无双剑却不闲着,挑 向他的咽喉。 云倩骇然叫道:「哥!」 云遥身体猛震,清醒了过来,乘月刀用力一挫,料不到他尚有余力的李夕立 即被震了开去。 李夕无双剑遥指着他,狂笑道:「柳云遥!你十年来费尽心血要亡我李家天 下到头来,还是要败在我的剑下。放心,我不会那么快取你性命,因为我还要你 好好的看自己妹妹任人鱼肉的精彩情景。」 云遥却置若罔闻,握上了云倩的手,轻轻道:「和倩儿一起死,也算是个不 错的结局,对吗?」 云倩深深的望?怂谎郏怂哪拷煌叮囊庀嗤ā? 云遥忽然感到明白了一切:即使他们死了,还有项越、素儿;还有千千万万 个不满暴政的人,由一开始,李氏以武力治天下的方针就是错的。 失民者亡,就算他们不杀李夕,李夕也逃不过亡国的厄运。 报仇雪恨,你杀我我杀你,除了毁灭破坏,还有些什么意义呢? 云遥脑海里略过了这些念头,向云倩轻叹道:「是哥累了你。」 云倩温柔的目光似乎告诉了他,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站在他的阵线,和他 共存亡。要是他死了,她就会自尽来陪他。 他又望了望雪葵,只见她眼波中也正透露出相同的讯息。 死与不死,似乎也已无关痛痒。 云遥摒弃了其他一切念头,连性命也豁了出去,站了起来,迎向李夕。 ************ 项越步法紊乱,真气因失血而越来越是衰弱,眼中看到的也变得迷糊起来。 支援着他的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他心爱的人素儿。 「噗!」 项越控不住又喷出一口解血,脚下仍是坚持前进着。 后方远处密集的步伐声渐近,催命符似的不断迫近他。 死神离他是这样的近。 项越忽地一个马失前啼,脚被一树根绊倒,跌倒在地。 「完了」 素儿永别了 这是项越最后的一个念头。 就在他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一个轻巧身影闪电奔至,将他一抱入怀,再将他 背起逃走。 ************ 云遥哼了一声,再次被李夕击退,身子更重重的撞破了一张几子,乘月刀却 仍紧握手中。 李夕感到凌虐对方那种无比的痛快,再一次仰天大笑了起来。 云倩脸色平静,轻呼一声,短剑便要刺向自己的咽喉处。 教他们意料不到的事发生。 李夕疯狂的笑声忽然而止,代之而起的是脸上一阵变色。只见他脸上一道道 黑气在脉络中浮现出来,然后是肌肉一阵奇异扭曲和抽搐。 雪葵心中吃惊,知道这是她本族的蛊毒。 云遥再次站起,运起余力,飞身劈向李夕,乘他毒发的时刻作出最后反击。 李夕痛苦的喘息着,忽仰头看见云遥迎面攻来,勉力一架,却被云遥荡了开 去。 李夕受蛊毒影响,体内真气紊乱,被云遥每一击劈下来,经脉都受到重创。 云遥乘势全力扑杀,一声长啸,从上而下的猛劈向李夕。 李夕怒哼一声,无双剑作出临死前的绝命反击。 「砰」的一声,二人的真劲交击,同时弹飞开去。 云遥腹部被无双剑刺穿,李夕则被云遥命中心脏,当场倒地身死。 云遥倒在云倩身旁,向她微微一笑,感觉到生命随血液迅速流逝,在云倩和 雪葵的呼喊声中失去了意识。 ************ 一只往巴蜀方向驶去的船上。 「师哥!你终于醒来了。」 项越听到素儿欣喜的声音,呻吟一声,醒了过来,正想起来,胸口传来一阵 剧痛。 坐在床沿的素儿忙道:「不要乱动,倩姐姐她说你伤及内腑,不可作任何动 作。」 项越望了素儿俏丽的脸颊,见她甚是憔悴,讶道:「素儿病了吗?」 素儿嗔怪的望了他一眼,道:「人家为了你三天吃不下睡不着,若你还不醒 来,人家就真的要病了。」 项越很快便猜到云遥也在船上,苦笑道:「素儿这么关心我吗?师父想必也 受了伤吧?」 素儿幽幽的道:「师父伤的比你轻,有倩姐姐和雪葵姐伴他,很快就没事了。」 项越见她语气间充满醋意,心头一阵不舒服,淡淡道:「你去看师父吧,不 用理会我的。」 素儿横了他一眼,忽娇笑了起来。 项越瞪着她道:「笑什么?」 素儿伸出小手拉着他的手,柔声道:「师哥还是喜欢素儿吗?」 项越愕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唇上轻轻浅吻,轻轻道:「素儿也喜欢师哥哩。」 项越被她吻得一阵迷糊,不能置信的道:「你和师父」 素儿凝望着他,道:「这三天里,素儿能想到的全是师哥和人家之间的事, 原来素儿一直都这么蠢,不但看不到师哥你的好处,连师父的心意也看不穿,最 后令你和师父都这么苦恼,这些是素儿的错素儿」说到这里,眼眶儿都 红了起来。 项越一阵感动,握着她的手道:「素儿不用怪自己,谁喜欢谁都不会是错, 怕只是连自己真正的感觉也掌握不到。像以前素儿讨厌我的时候,我也从来不会 觉得喜欢素儿是错。」 「师哥」 素儿的泪水滴了几点在项越的脸上,道:「师哥还是早点休息,待吃饭时人 家再来侍候好吗?」 项越有些不舍的拉着她,道:「素儿可否再亲师哥一下?」 素儿嫣然一笑,俯下脸来,从额头吻起,到他的唇上时,将项越的手贴上了 自己的胸口处,喘息道:「素儿的心跳的好快!」 项越给她逗得一阵兴奋,却苦于身体无法动弹。 素儿猜到他的心意,柔声道:「待师哥伤好了,素儿便来相陪,好不好?」 说罢,站直了身子,又道:?甘Ω缈焖u思乙プ龇沽恕? 项越只觉心中的感觉甘甜得教他迷醉,乖乖的合上双眼,睡了过去。 ************ 「啊!色鬼!」 云遥「哎呀」一声,脸颊惨遭殴打,立时红了起来。他回复力惊人,加上受 伤其实不重,已能下床了。 雪葵恼道:「昨天倩儿进来看你时,你就规规矩矩,对人家便动手动脚,你 当我是什么了?」 云遥拉着她坐在床沿,苦笑道:「别忘了我和倩儿的君子协定,而雪葵姐既 然从了柳某」 雪葵啐道:「谁从了你?等你伤好了,我便会立即下船回家,清楚了吗?」」 云遥失笑道:「那么我们一块儿回去吧。」 雪葵气道:「我说过多少次,你和倩儿的关系是不可以被其他人知道的。」 云遥搂着她,叹道:「那我和你的关系呢?」 雪葵想挣脱他的怀抱,但又怕弄破他的伤口,嗔道:「你这人!真的不怕伤 口复裂吗?」 云遥轻叹道:「正因我受了伤,雪葵姐作些补偿也应该吧?」 雪葵想起了当时他奋不顾身的模样,心儿有些软化了下来,道:「那你想怎 样?」 云遥逗起她的俏脸,细审一番她如花玉容后,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雪葵身子轻颤,小咀温柔的反应着他的吻。 云遥待吻得她娇喘吁吁时,将她放倒在床上,一边继续索吻,一边逐件逐件 的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隆起的美乳从衣襟跳了出来。 雪葵忽按住了他的手,轻轻道:「你的伤还未好呢!」 云遥细看那脸泛胭脂色的玉容,胸中的火已然烧得不可收拾,一手轻轻抚弄 她高耸的玉峰,柔声道:「雪葵知道什么是女上男下吗?」 雪葵娇嗔道:「人家不作这种不要脸的姿势。」 云遥一边揉捏着她的一对美乳,边道:「夫妻敦伦,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 雪葵娇喘道:「人家就是不要喔」 胸前一阵奇痒,却是云遥将粉红的纤巧轻轻撩拨着,雪葵只觉一阵像是 晕眩又像火烧的奇异感觉,桃花般娇艳的乳晕随即化开,成了雪白的美乳上最美 的点缀。 云遥探手解下她的裙子,抚上了她细滑的大腿肌肤。 雪葵的胸部非常敏感,云遥才几下逗弄,她下体已是一阵火热,渐渐的湿了 起来。 云遥沿腿而上,爱抚雪葵身体上最神圣的门户。 「嗯啊」 雪葵娇躯微微发抖,两手无助的攀附在云遥的身上,小咀微微张开,吐露着 需索的呻吟声。 「啊~~!」 雪葵一阵娇呼,云遥的手指已钻进了她的玉洞之中,擦过细窄的花径,探勘 着她甘美的春泉。 「喔喔呀不要」 云遥的手只需细细动作,雪葵的便会不堪逗弄的一阵扭动,发出阵阵诱 人的娇吟声。 「呜喔啊啊~~!」 云遥看着泄身后的娇喘连连的雪葵,叹道:「雪葵真的好美呢!」 雪葵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拉着他躺到床上,又像妻子般温柔的为他解下衣服。然后跨坐在他的腰间。 「是不是这样?」雪葵羞涩的问道。 云遥微笑点头,雪葵细腰轻摆,轻轻的往云遥的小腹一坐,火热的阳物 没入了湿润的花穴之中。 「喔」 雪葵秀眉轻皱着,她虽与云遥有过一夜之欢,但细窄的玉户一下子让粗大的 全数插入,仍是颇为疼痛。 云遥舒适的叹息着,温柔的爱抚着雪葵一对上下微微晃动着的。 雪葵摆动了几下,渐渐的掌握了让双方都能享受快感的方法,细腰或扭动或 摇摆,让花径充分的摩擦着对方的男茎。 俯下头来,喘息道:「舒服吗?」 云遥生出一阵轻飘飘的快美感,由衷微微点头。 「喔~~啊~~啊~~啊~~!」 雪葵只觉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她需要更深入的插入,细腰的动作渐渐变得 大了起来,每一次的深入,都会她发出满足的声。 「嗯唔嗯!」 然后她又俯下身来,吻上了云遥的唇,在上下的晃动下抖动着,玉户处 冒出一道道白色的细沫,细嫩的花唇一开一合的,透明的不断从空隙中溅出。 「啊啊啊~~~!!」 雪葵娇躯仰起,一声高叫,长发一阵飞扬,云遥的男精在她痉挛的花径中泄 了出来,连同她的,泻在云遥的大腿之间。 雪葵软倒在云遥身上,二人身上已是汗水斑斑。 云遥爱抚着她的脸蛋,感受着她独有的一面,一种与倩儿截然不同的性儿, 满足的道:「只要雪葵每晚都愿意陪我,到那里去根本不重要。」 雪葵轻轻道:「那倩儿呢?你更想她这样陪你吧?」 云遥愕然道:「什么?」 雪葵坐了起来,笑道:「没什么,是时候吃晚饭呢。」 ************ 当晚。 「啊~~唔喔~~!师哥~~!」 素儿艳丽的身体在项越身上美妙的扭动着。 项越忽地一挺腰,在素儿花穴射出了男精,二人同时叫了起来。 「啊射出来了!」 项越悠悠醒转,方知是梦一场,但下体的快感却是如此的真实,挣目一看, 竟是被他救出来后?蝗∶』春托∠娴穆仙忝谩? 两女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稚嫩的身体在月色下竟有种异样的诱惑力。 小淮是姐姐,正细意的为他舔去男根上的jg液,小湘是妹妹,一对大眼睛瞪 着望着他道:「大哥哥,舒不舒服?」 项越骇然道:「你们在做什么?」 小湘娇小的身体爬了过来,笑道:「大哥哥救了我们,所以我们便来伺候你。」 项越感到下体一阵火热,小淮再次将它含进咀里,小舌熟练的撩弄敏感的龟 头,小湘则俯下身吻着他的,娇小的臀部在项越面前轻轻摆动着,道:「大 哥哥不想摸摸小湘吗?」 项越完全被美妙的快感所笼罩,竟兴不起赶走她们之意,道:「你们唉 你们。」 小淮见他的男茎已再次勃起,轻轻挪动细小的身体,跨坐在项越身上,道: 「大哥哥觉得不舒服便告诉小淮。」 说罢,小腰一动,轻轻将男茎吞没在她的细小的肉穴之中。 小湘看着姐姐在项越身上快美的交合着,下体一阵难耐的麻痒,小脸一红道 :「大哥哥,小湘的穴好痒喔你怎么不摸摸小湘?」小臀又在项越轻轻一摆。 项越给她们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其刺激竟不下于素儿,右手轻轻提起,以中 指插进了她「痒痒」的中。 「喔~~大哥哥~~好舒服喔~~!」 小湘随项越的动作轻轻呻吟着,不断沿他指尖渗出,小咀却仍乖乖的在 吻他胸口,她们的驯服和温柔体贴,教项越拒无可拒,即使她们是如此年幼。 「喔喔喔~~!」 小淮小脸泛起火红,娇呼一声,泄出了一道透明的阴精,细腰却仍努力 不懈的摆动着,套弄着火热的男茎 「啊啊~~!大哥哥~~!快一点~~!小湘觉得好舒服~~!」 项越依言的抽动手指,小湘的细臀在他脸前扭得更厉害了,最后他感到那腔 内一阵紧缩,小湘的一道阴精泄在他的脸上。 小湘虽是身体软软的,却仍转过身来,见项越满脸是她的,又是羞羞的 ,又是歉然的道:「大哥哥,对不起是小湘不好。」 说罢俯下身来,用细软的小舌舔去了项越脸上。 项越感到下体快要泄了,拉下小湘的身,吻上她的唇,一手在她娇小的身体 上来回抚弄着,一手再次在她的抽动起来。 「嗯嗯~~!」 小湘何曾试过温柔的爱抚和深吻,小唇的技巧虽然生涩,却努力的配合着。 「啊啊~~!大哥哥的好热」 小淮轻叫一声,给男精一冲,幼小的身体在抖动中泄了第二次。小湘则 在项越的温柔下再次到达,在细嫩的肉缝中泄得一塌糊涂。 「啊~!师哥!」 项越在美妙的快感醒了过来,却是一脸错愕和羞涩的素儿。大吃一惊道:「 素儿,她们她们是」 小淮小湘乖巧的跳了起来,赤条条的来到素儿身前跪下,惶然道:「是小淮 小湘自己来的,不关大哥哥的事」 素儿忙拉她们起来,道:「素儿姐姐没有怪你们,只是大哥哥受了伤,不适 合作这种事,明白吗?」 小淮吃惊的问道:「那大哥哥他」 项越道:「大哥哥没事。」 素儿道:「快穿回衣服,回房睡觉,你们的娘亲在找你们呢!」 两女点了点头,乖乖的穿衣回去。 素儿看着两女走后,关上了房门,笑吟吟的道:「师哥原来这么坏的。」 项越百词莫辩,无奈道:「我刚才的确是做了些过份的事我」 素儿轻轻道:「她们令我想起师父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项越愕然道:「师父?」 素儿微笑道:「不像吗?师父从村中救了我们,你则从城中救了她们。」 项越默默想着,最后同意的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轻道:「本来人家打算跟师哥睡,不过嘛嘻 嘻,要不要素儿叫她们回来?」 项越苦笑道:「素儿还要耍我吗?」 素儿笑着为他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启门去了。 ************ 三个月后。 「好消息!山上找到了温泉哩!」 项越策着一匹骏马,身前身后却是小湘和小淮两女,从山林中穿出。 他的骑术进步神速,才学了一个月已几乎可与在马上长大的雪葵比较了。 云遥策马而出,笑对云倩道:「我赌羸了,倩儿是否应该赔上香吻?」 云倩小咀一蹙道:「人家才没有说,赌什么啊?」 不知是否因为与人世隔绝,云倩和云遥之间本来无法逾越的鸿沟渐渐收窄, 这固然因为云倩对他越来越迷恋,而他也对云倩相当守礼,但更重要的是没有其 他人在,少了很多顾忌。 云遥转向雪葵道:「那么是雪儿输了,来!」 雪葵马鞭一挥,却被云遥躲开,娇哼道:「胡说什么,还不给我去觅地扎营!你看呀,小越比你本事多了。」 素儿也道:「师父啊,你什么也懒得做,不怕师哥的身手赶过你吗?」 云遥笑道:「这叫能者多劳,又或者该说勤者多劳,小越这小子天生是适合 当这种差事的人。而我则最适合当幕后的总指挥。」 云倩和雪葵对望一眼,同时飞脚踢中云遥座下马的马股。 马儿吃惊猛地翻跃,将云遥晃得一阵昏天黑地。 云倩、雪葵、素儿还有淮月湘月两女同时笑了起来。 是夜。 云遥、雪葵和项越三人凭藉敏捷的身手,猎到不少野味,便在营前生火烧烤。 山前确有一道规模颇大的温泉组,众人在饱食后,便都更衣在温泉浸浴。 小湘小淮最是兴奋,就那样在众人面前脱光光的跳了进去其中一个较浅的池 中。 由于有雪葵和云倩在,男女不宜共浴,项越独自来到山上一个位置较高的池 中,坐了下来。 「小越。」 项越醒了过来,吃了一惊,淮月刚解下身上长布,泡进了他这个池中。 「淮月姐,你」 淮月温然一笑,移到他身边,道:「还未有机会感谢你救了我呢!」 项越虽不欲窥看,但仍可在水波中看到淮月骄人的丰乳,饱满的曲线若隐若 现,甚是诱人。 淮月毫不介怀任他观看,微笑道:「你知道吗?当我听到小淮小湘和你的关 系后,竟然少许妒忌呢!」 「淮月姐」 淮月将身体贴上了他的胸口,道:「小越会不会嫌淮月姐年纪大了点呢?」 项越完全感受到那对丰乳迫人的感觉,这阵子他虽与素儿如胶似漆,但欲火 很快便腾升起来,摇了摇头。 她不单是那样的青春迫人,更是充满成熟少妇的特质,怎是他这血气方刚的 男儿所能抗拒的呢? 淮月轻轻道:「我要的只是一夕之欢,小越不用担心责任的问题。」 项越发觉自己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苦笑道:「淮月姐」 淮月不让他作任何反对,小咀已重重的印在他的唇上。 项越双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她丰满的身体开始摸索着。 由于他们是在泉水之中,不用任何湿润,项越一手抬起了她的腿, 立即刺进了淮月花穴之中。 「啊啊~~!好大好舒服继续喔」 淮月一声娇吟,两手勉力支撑着身体,两乳波浪般被冲得一起一落。 这些年来李夕对她的凌辱令她对性有着很强大的,就由她知道女儿和项 越间的事后,那晚就在房中自慰,幻想与这年青俊秀的男子尽情欢好。 项越让她伏在池边,两手按在她腰身处,从后插进了她的肉缝之中。 「喔啊再深一点」 淮月脸作桃红之色,细腰配合的前后摆动,垂下的美乳前后的晃动着。 她满足的高呼着,因为项越不单没有令她失望,反而更点燃了她更炽烈的欲 望。 「啊啊~~!姐快给你插死了再快一点啊干死我吧啊啊」 过去的事令她的脑海早没有了矜持二字,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小咀叫的尽是 淫情乱语,令项越更是兴奋的占有她的身体,刺激她的淫欲。 由于项越知道她的背景,所以对这位成熟的少妇特别温柔,爱抚和交合全都 体贴了她的感觉,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池水被他们交合的动作带得翻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池水随着项越的动 作泻了出来,和淮月的淫叫声伴成了美妙的节奏。 项越双手玩弄着淮月那对远胜过诸女的美乳,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激起 了一个个强烈的波浪,然后就是淮月满足的欢叫声。 到此刻,二人已陷进火热的之中,狂野的动作恐怕要到二人力尽才会终 止。 ************ 「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被云遥抱在怀中的云倩一脸娇嗔,看着哥哥抱着她飞跃过几起巖山,来到一 个平静的池边。 她身上只有一条长布,却与哥哥有如此亲热的接触,不由又羞又恼。 「啊好美」 云倩俏脸一仰,却见巖山上一道热泉不断汹涌而出,泻在池水之中,激起了 一阵阵的水波,泉水蒸腾的水气,加上月儿射下的银光,有种腾云驾雾、恍如临 身仙境一般的感觉。 云遥细审她专注观景时的美态,微笑道:「倩儿是否有种在云间飞升的感觉?」 云倩点头笑道:「可惜我们都不是真的仙子,否则便能真的腾云而起,像彩 蝶般在空中任意飞舞,去找寻最美的神仙胜境。」说话间的语气,彷彿回到了童 年诉说幻想般纯真。 云遥柔声道:「仙子?那用去找?对我来说,倩儿就是最美的仙子。」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怪他油咀滑舌,又微嗔道:「你何时才肯放下人家?」 云遥欣然领命,将她放到地上,又问道:「倩儿愿意和我共浴吗?还是打算 独自入浴?」 云倩似听出他话中的端倪,似笑非笑道:「那有什么分别呢?人家还不是给 你看光吗?」却横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云遥微笑道:「我尚有一个建议,就是我们背对背的共浴,大家看不到大家 ,这样倩儿满意了吧?」 云倩白了他一眼,道:「好啊,那你转过身去。」 云遥依言背向着她,岂料眼前一黑,云倩已用一条布包着了他的双眼,娇笑 道:「现在可以了啦。」 云遥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被云倩的玉手拉着步进了温热的池水之中。 「倩儿?」 云遥忽察觉不对劲,四周忽而变寂静一片,正要拉下白布。却听得云倩娇笑 道:「不许动那条布啊!」 云遥一时童心大起,笑道:「站着别动?顾蛋战乓欢衾丛吹姆较? 走去。 云倩当然不会理会,笑着走了开去,一连几次让云遥扑了个空。 云遥渐渐学乖了,从云倩纤足踢动池水的声音捕捉她的方向,巧妙的运用心 理战术一进一退,试验她的反应。 果然当他向左边前进,云倩便向右边走,于是他使了个假动作,一个急步下 便拉着了云倩的手。 云倩一个失足,惊呼一声,和云遥双双倒在水里,几乎是脸贴脸的躺着。 云遥却看不见,以为倩儿又走了开去。只笑道:「抓到倩儿了!」 「倩儿,怎么了?」 云倩凝看着他好半晌,才道:「傻瓜,怎么还不拉下那条布?」 云遥微一愕然时,云倩已拉下他眼前的布。立即两眼放光。 云倩清丽的脸庞上略现娇羞的微红,有近半的秀发沾进泉水之中,乌亮的长 发化成一扇形,确有着仙女下凡般神圣而清纯的美丽。 她的身上已无寸缕,不知已被云遥幻想过多少遍的美妙在月光下闪闪生 辉,自那对看起来弱质纤纤的白肩而下,娇美的雪白而坚挺,两点嫣红上滴 着点点水光,腰肢细得予人不堪盈握之感,一双修长的大腿微微合着,无法见到 其中的胜境。 秀眸中透出的丝丝情意。雪白的肌肤因热水的冲刷而泛起阵阵桃红,艳丽至 极点。 云遥双目无法移开的饱览着眼前的美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喘息道:「 倩儿」 云倩涩然一笑,微嗔道:「大色鬼,看够了吗?」 云遥伏在她雪白无暇的旁,道:「看多久也不够,美丽的东西怎会看得 够呢?」 云倩轻轻道:「美丽的东西正因为它的短促而美,看得多便不会觉得美了。」 云遥的目光仍无法离开她的身体,叹道:「倩儿这话是否意味着,以后哥也 不会再有机会看呢?」 云倩微微一笑,却不回答。 云遥又道:「倩儿肯让我看,是否也意味着我可以有进一步的行动?」 云倩柔声道:「先听人家说几句话好吗?」 云遥知道自己太过急进了,尴尬一笑,道:「哥在听呢。」 云倩的美目似在引领着他回到过去,梦语般道:「如果十年前,哥能及时回 来,在我被秀夫人收养之前救回我,说不定那时我和哥已经那时我还不知道 情为何物,更不明白不清楚如何分辨感觉,到底我只是喜欢和哥在一起,还是喜 欢哥呢?那时我还不知道,直到哥和我重聚之日,我才明白了一点,可是那不是 真的明白,我只知道哥成了我生命的一种重要的意义,没有哥我是活不成的,但 我是否喜欢哥呢?我还不知道。可是当我见到李夕刺伤了哥,哥整个人倒在我身 旁时,我恨不得便代你死了。那是人家第一次觉得哥不再是哥了,在我心中变成 另一个人,一个即使不再是我哥也会为我而死的人。」 云遥默默的听着,每一句都像敲进了他的内心,有若暮鼓晨钟般唤起了他的 感觉和回忆,在他眼中,倩儿又是什么呢?小时候的玩伴、成长时的知己、恋爱 时的对象那之后呢? 云倩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他,柔声道:「是不是这样呢?」 是不是?当然是! 云遥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池边,让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微笑道:「倩儿 现在是否还不明白哥为何会出走?」 云倩轻轻摇头。 云遥道:「是因为哥太喜欢你了。喜欢至害怕会伤害了你。」 云倩娇躯一颤,星眸不能置信的瞧着他。 云遥道:「记得那天你掉到映明湖中,我救了你回来吗?就是那天,当我将 全身湿透的你救回时,见你呼吸回复了仍昏迷不醒,我哭了,然后你却醒了。那 时我差点失控,差点便对倩儿做出不轨的事,然后我问了你一句『哥以后不当你 哥了,只当你丈夫好吗?』你却哭道『我不要,我只要哥。』我醒了,就在那天 之后,我离开了远走,最后碰上了雪葵因为她很像你。」 云倩呆瞧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后,想说话时,却被云遥按住 她的唇,微笑道:「若我现在再问一遍,倩儿会否答应?」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责怪他问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云遥温柔的抚上她的脸,拨开了她几丝沾湿的秀发后,凑过咀去,再一次痛 尝她甜美软腻的樱唇。 云倩情意绵绵的回应着哥哥的吻,一双玉手温柔的摩娑着云遥已经布满鬚根 的脸。 云倩离开了他的唇,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道:「哥的胡子要刮了呢!」 云遥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来到池中央,池水浸到了二人的腰间,双手搂紧 了她的细腰,两唇似吻非吻的轻轻碰触了几下,然后便热烈的纠缠起来。 云倩回吻的技巧渐渐变纯熟起来,任由哥哥双手不断在自己的身体肆意抚摸 ,香舌主动出击,撩动着云遥的大咀。 她一对细巧却有着完美曲线令云遥爱不释手,不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 淡红的掌印。咀中也不闲着,舌头毫不谦让的卷住着她的香舌,把挑情的主动权 完全掌握。 二人热烈的缠绵很快令得咀唇一阵酸软,云遥离开了妹妹温软的唇,开始了 他要吻遍倩儿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大业。 云倩羞涩的合上美目,感受着哥哥在自己的上每一处留下一丝丝浪漫的 分泌。甜蜜中带着些许的不安和焦虑。 当云?l蛏狭怂囊赶率保瀑弧膏圻辍挂簧α顺隼矗坏痹埔=厍跋? 艳的葡萄含进咀中吸啜时,云倩的双手挽紧了哥哥的头,又是害怕又是羞涩又是 幸福的享受着哥哥的逗弄。 她的每一种反应,没有半点激情,只有着青涩和纯真,却偏最能逗起云遥那 最原始的。 云倩忽抖了一下,云遥舌头已游遍了她细滑修长的大腿,移师至她身上最令 哥哥向往着的桃园胜境。 云遥用手轻轻摩娑着她合着的大腿间稀疏黝黑却甚是井然的细毛,柔声道: 「倩儿可女稍稍分开双腿吗?」 云倩张开双目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见他一脸温柔,芳心不由稍定,依言的稍 为分开双腿,让云遥可以一睹丛林下鲜艳娇红的桃花洞口。 云遥将脸移近时,云倩立即似有所觉的抖了一抖,不由笑道:「倩儿不由那 么紧张,哥会很温柔的。」说罢吐出舌尖,轻轻拂过那道细细的溪流。 云倩深吸了一口气,全身微微发抖,双手按在哥哥的肩上借力方能站好。 「喔哥~!唔不要」 云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奇痒难当,在哥哥的挑弄下,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速 起来。 云遥看着妹妹娇弱无力的样子,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脸和两肩仰卧在 池边,又将她两腿搁在肩上。 云倩星眸无力的望着他的举动,有气无力的道:「哥你想怎样?」 云遥柔声道:「我想让倩儿先尝尝滋味。」 云倩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腿正夹着哥哥的头时,羞急的道:「讨厌,人家不要 这样!」 云遥却握紧了她的细腰,舌头再次展开挑情攻势。 「呜嗯~~喔啊啊~~!」 云倩的身体初承恩泽,那里禁受得住这种攻势,一个失神下高声娇呼了出来。细腰有些惶乱的扭动,却无法躲开哥哥那教她如疯似狂的大舌。 云遥的舌滑如泥鳅般钻进了妹妹的体内,在敏感的肉壁翻弄起来。 「喔嗯喔啊」 骤弱骤强的快感令她的心神完全失措,小咀发出的娇吟声哀怨而低回,似在 抱怨哥哥让她如此失态。 云遥看着妹妹由动情至兴奋的美妙神情的变化,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放了 下来,让她夹在自己的腰间,又将她扶了起来,面向自己,道:「哥现在就要占 有倩儿了。」 云倩稍回过气来,定神看了看他,双手搂紧了他的颈,坚定的点了点头。 云遥双手轻轻抬着妹妹的,缓缓下推,让胯下早一柱擎天的刺进了 他渴望要占有的圣殿。 「啊哥」 云倩下体一阵尖锐的痛楚,痛苦的呻吟起来。 云遥徐徐推进,一步步的开发着妹妹那神秘的花园。 云倩忽出力的吻上了他的唇,似要借此稍解稚心的撕裂痛楚。 云遥温柔的回吻着她,粗壮的却毫不留情贯穿了妹妹体内的处女屏,泉 水立时渗出了一道鲜艳的红流,在清澈的碧水中化成一朵夺目的水影,随着一圈 圈细细的涟漪散了开去。 二人下体的交合蓦然而止,两唇也分了开来,两双炽热的眼睛互看着对方。 云倩痛得惨白渐渐回复血色,喘息道:「哥全部的,都进来了?」 云遥点头道:「倩儿有什么感觉?」 云倩轻轻道:「很热、很烫」 云遥关心的道:「可以继续吗?」 云倩轻柔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深藏于宫殿中的再次翻动起来,在细窄的中慢慢的穿梭着。 「喔」 云倩娇躯轻轻抖动起来,教她魂为之销的美妙感觉再次升起,盖过了处子落 红过后的疼痛感。细腰开始的慢慢摆动起来,向火热的主动的需索着。 云遥双手落在妹妹胸前晃动着的美乳,温柔的搓揉着。 「哥~~!嗯喔~~喔啊~~!啊~~!」 云倩的动作越来越快,小咀失神的娇吟着,长发在空中飘了起来,攀上了她 人生最一次的。 云遥看到妹妹时失神的绝美神态,心中给那兴奋一冲,哼了一声,加上 受妹妹体内的一阵挤压,泄出了白浊的阳精。 粉脸涨得通红的云倩仍紧缠着哥哥,娇喘吁吁的凝看着他,此刻的她失去了 仙女不可侵犯的神圣纯洁,却化作了另一种教人无法抗拒的艳光。 云遥若有所感的狂吻在妹妹的脸颊之上、玉项之上,摸索着妹妹身上任何一 处细腻的肌肤,很快又是一阵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云倩温柔的爱抚着哥哥健硕的身体,忽凑咀到他耳边,有若仙音般的轻吐道 :「哥想怎样也可以,今晚的倩儿全是哥哥的。」 云遥当然立即付诸行动,施展出浑身解数,将这深爱的妹妹的身心彻底征服。 当他以长巾包着正蜷伏在怀中驯若羔羊般睡着了的倩儿时,欣赏着她纯净得 有若莲荷的睡相时,再次想到了「死而无憾」这四个字。 <全文完> ☆★☆★☆★☆★☆★☆★☆★☆★☆★☆★☆★☆★☆★☆★☆★☆★☆★☆★☆★☆★ 草根阶级:「大家看了可能会有「又是妹恋」的想法, 但我觉得,若能反覆运用同一主题仍能吸引读者那才是写文最有 趣的地方。 这篇「雪恨」和之前的「乱情」其实是同一时间想到的题材 ?。浣巧瓒ê土鞒桃灿泻眯┙频牡胤剑还馄钠铣? ,重点人物比较多就是了。 吸收了之前的一篇「乱情」出现「主角不明」的教训,我刻 意加重了主角柳云遥的份量,但我这人总是太过贪心,总喜欢将 灵机一触而来的题材加进去,例如那对孪生幼女就是一例。但毕 竟幼文也算是小弟的喜好中的其中一种,今次算是一个新尝试。 我看小说个人比较喜欢大团圆结局,不为什么,只为讨厌看 悲剧结局那种不爽感。或许是受去年的作品影响吧?(笑) 还有一点,就是本文许多的地点距离的问题大家不必深究, 因为笔者本人也只是眼角扫了扫那张简陋无比地图便写了下去而 已 这阵子,总觉得乱派好像只剩下母子类,其他的都好像不见 了似的(或许是我看得太少了?),希望下年会有更多不同类型 的乱派好文出现。 最后祝各位事事如意、新年进步。(个人最不喜欢什么恭喜 发财、财源滚滚的)」 召集人:「由于交稿太迟,所以没有别人参与赏评,请以后 参加征文的选手引以为鑑。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六 夜·迷离乡。」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 梦。 江南暖风捎来无穷幻象。挺秀入云的石峰上落花飘舞,缤纷迷离,业已毁败 的屋宇院落朦胧得令人痴醉。 这幅景致不可称为浑然天成,而是情理之外的罪恶变相。 春日落英中一派坏灭景象。断梁,破窗,久经风雨的腐朽门板,鏽蚀了的剑 鞘铜环夹杂支离破碎的亵衣裙裳,无知无灵的万物残骸暴露天光之下,长存败坏 之形而不能避匿于世间,纵历千秋落花亦埋葬不尽。 此乃。舔舐邪念的男人放纵一片恶意而造就的泄欲残局。 凋零的花落遍山头,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 夤夜无烛,不吉,去路俱无── ※※※※※※ 「咕……呜!」 女郎被哽在喉头的声响惊醒,身子却僵硬不动。是有微微颤动,但这是梦中 残留的战栗,从头到脚都无法自由动弹。只有心神清醒过来,的躯体却还在 睡梦支配之下,厚重的锦被下闷着冷汗蒸腾的雾水,化作异样的境域封锁了她的 身躯。 耻辱、恐惧、悔恨、迷惘,复杂无比的情绪纠结如蛛网,是为毫无回避余地 的梦魇。 那不单是梦,更是巨祸的预兆。地点在她自幼长居的如玉峰,桂林名门、江 南女流宗派之首的象征,门下女徒身心皆严守贞节,凭着精湛武艺与无数豪杰平 起平坐,以此素为武林所称颂。 往昔,确是如此。当她年纪轻轻就接受师父传位,作为如玉峰主人的那一天 起,她也一心维系本门威望,为此尽心尽力。在外铲奸除恶,在内整顿门务,一 边督导师妹们的武功,同时也打响了自己的名号。 在武功美名辉映之下,如玉峰之主杨明雪旋即成为武林瞩目的对象,武艺和 美貌同样使人惊艳。师妹和幼龄小辈们对她崇拜不已,正道群雄同样礼敬有加, 暗中爱慕她的少年英侠不在少数,却有更多外道淫徒觊觎她的美色,企图染指这 位年轻侠女,让她褪去佩剑束衣的劲装,暴露那娇艳动人的身躯…… 杨明雪素知江湖险恶,自已既然扬名在外,当然对此深怀警觉。从她出道以 来,每次出山几乎都会遇上不知好歹的货色意图非礼。有的仅是言语轻薄,有的 却是动手施暴,或设圈套,或施迷药,更有结党围攻之辈。杨明雪惯常独行,也 曾因此身陷险地,但总能设法脱险,保全清白,图谋不轨的淫徒们反倒成了剑下 亡魂。 在惊险取胜后的喘息中,杨明雪总会想到武功经历俱不及自己的师妹们。为 了守护她们到能独当一面,即使再凶险也得支撑下去,身为如玉峰之主,绝不能 有落人话柄之处…… 她也因此和几段姻缘擦身而过。如玉峰弟子若要嫁人,便不能住留居山上。 杨明雪二十岁时接下门务,自然以门户为重,即使有名门豪侠向她示爱,也都温 言婉拒,默默压抑自身的,成就如玉峰的盛名。 一年前,最小的师妹燕兰也终于练到了火候。杨明雪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小师 妹,因为她年纪最小,学艺却最快,十七岁就学尽本门武功,比自己更早了三年 ,资质实是同辈之冠,所欠的只是磨练眼界,收束年少心性,将来或能代她接下 领导同门之位,也未可知。令杨明雪意想不到的是:燕兰首度下山历练,就带了 个情郎回来。 「师姐,他……他叫唐安,就是他从那个淫徒手里救了我……」燕兰既靦腆 又雀跃地介绍着身旁的青年,一边挺肘示意,悄声催促:「干嘛呀,还不快向杨 师姐请安!」 唐安含笑拱手,道:「见过杨姐姐。」杨明雪板起脸孔,肃然道:「唐公子 请自重,我可还没许你和阿兰的事。」燕兰急道:「杨师姐,可我们都已经…… 已经成事了……」杨明雪怒道:「就是这样才不好!」 据燕兰所述,唐安在她落入淫贼「采花神」江子翔手中时挺身相救,两人之 间萌生情意,故而委身于他。问题在于唐安正是江子翔的师弟,虽然为了燕兰不 惜杀伤师兄,与之反目成仇,却改变不了他出身邪门的事实,而今他是否改邪归 正,也难说得很。杨明雪实在不愿把燕兰交给这个来历不正的男子,却又不忍坏 了小师妹的恋情,两难之下,却是唐安先表明心志:「姐姐若是信不过我,我可 以道出几个师兄经常勾搭的匪类贼窟来,一方面表示我与他们誓不两立,一方面 也让姐姐剷除江湖败类,如此可好?」 回想起来,那时杨明雪只觉得此法也算可行,却疏忽了唐安的心计。唐安带 她找到的邪派魔头,乃是当时以「春公子」之名充当武林淫媒,实为江湖第一邪 派「化外洞天」的分坛坛主慕藏春,乃是化外洞天四大高手之一。单论武功,慕 藏春与杨明雪不相上下,但他擅使邪门迷药,却非杨明雪所能应付。 而且,这场诛灭春公子的戏码本来就是一个陷阱。 春公子与江子翔是邪道旧识,唐安却跟他素无交情。为了摆平杨明雪,使她 不再干涉自己和燕兰的情事,唐安冒险与春公子合作,引诱杨明雪身陷魔窟。若 是成功,不但他自己得遂心愿,化外洞天在江南的分坛也免去了如玉峰的威胁。 当然,春公子非常乐意地答应了。 杨明雪中了这个圈套,付出的代价极其惨痛。她含泪屈服,香汗淋漓的处女 给唐安抱在怀中,狠狠夺走了处女之身,又被春公子监禁起来,经历了难以 想像的奸淫。男人的污浊精浆灌满了她的和后庭,丰满的乳峰间也被喷得黏 稠不堪,口里时时响着悲淒的喘息,被插入时紧绷的彷彿极力抗拒,随 着交媾而震荡的白嫩臀肉却又显得无比淫荡…… 「你们……你们杀了我罢,不然,给我剑……我自杀。」 连续被奸淫了一个多月,杨明雪已经彻底绝望。迷药、地牢加上男人的 ,完全封死了年轻女侠的反抗机会,万念俱灰的她只想一死解脱。 「那可不行。」唐安抱住杨明雪纤细的腰身,俊秀的脸上扬起诡笑:「在你 帮我生下个娃娃之前,你可得保重身子哪。如玉峰主人杨女侠的头一胎一定会备 受瞩目,我也等着看呢!」 杨明雪蓦地脸色大变,身为师门表率的责任像针一般刺上心头,不觉惊叫道 :「娃娃?我……我不要!啊、啊……不要,不要进来──」言犹在耳,唐安却 已把腰一挺,阳物深深贯进了杨明雪饱满殷实的肉穴,兴高采烈地抽弄起来。杨 明雪不由自主地摆荡起身子,本想一死了之的心里复又惊恐异常,颤声哭号:「 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拜托、求你出去……我不能怀孕,我、我……呜 呜……不要啊……」 只听唐安荷荷喘气,神情异常高亢,一边恣意抽送,一边还不忘揶揄道:「 好姐姐,你别害羞呀!如果你生下个女儿来,还可以让她接掌如玉峰呢……只不 过江湖同道大概会觉得奇怪,冰清玉洁的如玉峰主人怎么会是女承母业呢……为 什么啊?啊?啊?阿兰她们大概也意想不到罢?」 杨明雪满怀羞耻,拚命摇头哭喊:「不知道,不知道──啊啊,不要说了! 求求你停下来……」唐安却是愈发兴奋,紧抱着她的丰盈美腿,用力将肉菇顶至 膣穴尽处,叫道:「要得,这么深了还紧得什么似的……他妈的,你真是天生的 淫浪胚子,让你生个小罢!哦……哦、射了,射了!」 「啊、啊────」 最后一下的猛烈冲击逼得杨明雪颤声悲鸣,霎时下体紧缩,夹得滚热的阳精 激射而出,宛如毒液般渗进她肉穴深处,心识上的折磨更超越了先前一切凌辱, 彻底玷污她的一切…… 唐安回味无穷地拔出颓软的肉茎,在杨明雪颤抖的唇边揩抹乾净,拍了拍她 满是泪痕的脸蛋,笑道:「怎么样,这一下可乐死了罢?」 「你真是……禽兽……」杨明雪低声呜咽,身体却还沉浸在大干一场后的亢 奋中,微微痉挛,连日来日夜受奸的牝户此时更呈肿胀,不时喷挤出几股浓浆, 顿时流泄满地,简直比她的泪水还要丰沛。 唐安笑了一笑,忽然低声说道:「杨姐姐,你也别担心。刚才这一回虽然痛 快之极,可决不会干出个小宝宝来。不,从现在开始,不管咱们再怎么干都没问 题。」 杨明雪睁着朦胧泪眼,虽然看不清唐安的表情,却也知道他决不是在说贴心 话,心里反倒恐惧起来,颤声道:「你……你怎知道?」 「因为……」唐安嘴角一扬,伸手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一摸,笑容得意万分 :「打从我破你身子那时,我就把全身本事掏出来啦。我师父可是个大,你 难道不知道他有的是逼奸受孕的法子?我干你之前可是严守精关,又服了药,不 惜伤身也要你早早怀我的种,要不然给慕藏春给抢先的话……嘿嘿,那可没趣得 紧。咱们干了整整一个月,你不会没发觉自己有什么不对罢?」 杨明雪浑身一震,猛然想起自己至今,一直不见红潮。她还道是乱了作 息所致,如今一想,顿时害怕得浑身战栗…… 「我……难道,我已经……」 唐安哈哈大笑,道:「早就怀了一个月啦!到昨天咱们才断定,总算大功告 成。过几天我们就回如玉峰,给你师妹们报喜去。这舟车劳顿的,你可不要动了 胎气啊!」 「啊……」杨明雪失声悲鸣,顿时只觉天旋地转,最后一点矜持也彻底崩溃 ,登时放声大哭:「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 痛。 「啊……啊、哈。」 突如其来的疼痛猛然把杨明雪扯回现实,不堪的回忆刹那之间震得粉碎,取 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狂喘。杨明雪慢慢冷静下来,感觉到平躺着的手脚已经听话, 恶梦的纠缠早已过去……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摸自己的肚子。 刚刚的疼痛就来自这里面。尚未出世的孩儿不知是拳打还是脚踢,这一下就 让娘亲回过神来。杨明雪轻咬樱唇,手掌轻轻拂弄着,自言自语地呜咽道:「这 孩子……将来却该怎生是好?」 确定杨明雪怀胎之后,唐安便毫无顾忌地同她回到如玉峰,连迷药也不用, 第一晚便闯进她房中求欢。 「你不要命了?这里可是如玉峰!你敢再碰我,我一定杀了你!」杨明雪咬 牙抛下狠话,却迟迟不敢回避唐安伸向她胸前的魔爪,任他随意狎玩,揉得汗珠 连滴。 唐安笑道:「是了,你现在武功如常,干起来一定更有劲了。哎呀,你可别 玩太起劲啊!要是弄得我腹上死,孩子出世后可没爸爸了。」 杨明雪气得满脸通红,几乎想一掌把他打死。可是她实在忍不下心,毕竟唐 安这一死不打紧,小师妹燕兰却必定伤心欲绝。肚子里的孩儿纵是孽种,但总是 自己的骨肉,杀了唐安便是让孩子没了亲爹,一思及此,杨明雪实在狠不下心。 而唐安就看准了这一点。以杨明雪的个性,她绝不肯打掉孩子;孩子活着, 她就绝对不忍心向自己报仇;当然,他要控制杨明雪也就成了轻而易举的事。倘 若杨明雪只是独行江湖的女侠,倒还可以隐姓埋名,躲起来生孩子。可是如玉峰 主人何等身分,要是杨明雪怀孕之事传了出去,如玉峰的声誉立时毁于一旦。凭 着那娘胎里的护身符,唐安轻而易举在那晚再度逼奸杨明雪。看着她拚命捂嘴、 死命不让淫叫声传出房外的羞耻模样,足足让唐安兴奋得射了五次…… 此后如玉峰主人的闺房就成了两人交媾的密室,直到杨明雪开始害喜,不得 不假借闭关之名,住进如玉峰山腰的小院,以避旁人耳目。唐安因此更无顾忌, 把如玉峰历代主人修身练武的居处变成了驰情纵欲的乐园。杨明雪无谓的抵抗更 会增添他的兴致,有时几乎彻夜嬲战,连内功深湛的杨明雪都昏死过去。 如此过了数月,唐安与燕兰成亲,徙居两人结识的杭州府,杨明雪却没能因 此自由,反而逢遭更大的灾祸。 唐安离山数日后,「春公子」慕藏春在她闭关的小院里如鬼魅般现身。杨明 雪不忍杀唐安,对慕藏春却是恨之入骨,当场拔剑相向。慕藏春却是好整以暇, 欺杨明雪有孕在身,施展不出真实功夫,轻而易举便夺下长剑,封了她的穴道。 「你想干嘛?」杨明雪手脚酸软,斜卧在床,却仍狠狠回瞪慕藏春,丝毫不 肯示弱。慕藏春啧啧笑道:「好个硬脾气的娘们,怎地对唐安那小子就不敢吭声?看来他先在你身上下了种,确是一步好棋啊!」说着拍拍杨明雪微微隆起的肚 子,笑容变得诡谲之极:「不过拿他的孩子炼制『先天淫胎』,总比拿自个儿的 好,要是出了差错也不心疼哪。」杨明雪心中一惊,怒道:「你……你休想!」 化外洞天乃是道家旁门汇聚之渊薮,武林正道视之为魔教,近年来声势愈大 ,行径嚣张之极,教中高手凭着令人防不胜防的诡秘邪术,不知玷污了多少名流 侠女。其中有一群妖人精通房中秘术,经常掳掠美貌女子,施加各种匪夷所思的 淫虐手段,更有甚者,能以邪术将纯洁如玉的少女炼成「淫胎」,从此成为专供 男人泄欲的玩物。 衡山太霞观观主的千金李凝真便是杨明雪所知的实例。她是杨明雪初出江湖 便结识的友人,不久前造访如玉峰,意外发现杨明雪的遭遇,一心一意想要救她 ,却反而给唐安、慕藏春逮住,不但惨遭,更被慕藏春施以邪药,变成了「 后天淫胎」,体质根骨都变得异于常人,几乎可以不吃不睡,单凭交媾时的快感 和男人阳精维生。如今李凝真下落不明,但杨明雪心里却明白,不论她身在何处 ,都一样是镇日受人奸淫、欲罢不能的悲惨命运。 后天淫胎如此,「先天淫胎」又是另一回事。与生俱来的嗜淫与后天造就的 完全不同,杨明雪也不甚了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其害酷烈,恐怕更甚于李凝真 所受。 然而,如今的杨明雪也无从反抗。 慕藏春拍了拍手,屋外走进两名大汉,架着杨明雪走出院落。杨明雪知道他 必是要将自己掳回「化外洞天」的分坛,当下心急如焚,但仍怀着一线希望,心 想:「师妹们一旦发现我失踪,一定会设法找出我的下落。慕藏春手下别无高手 ,只要她们联手应敌,未必不能取胜。」 杨明雪这么想着,一瞥之间,却看见慕藏春遥望山头,满面含笑,那神情令 人不寒而栗。杨明雪悚然一惊,低声道:「你笑什么?」 慕藏春笑道:「也没什么。我是在想,山顶上的弟兄们不知玩得开不开心? 如玉峰的侠女们个个都是上等货色,可就是人少了点,只怕他们抢得厉害,调解 不开啊!」 扑通。扑通。杨明雪睁大眼睛,几乎无法呼吸,心脏痛苦得像要破裂。 「你……你派人上山去──」 「没错。托唐安那小子的福,如玉峰上的布置咱们都探得清清楚楚。」慕藏 春面露狞笑,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那些师妹的。我保证她们全都平 平安安,舒服得跟什么似的……」 「你──慕藏春!」 杨明雪咬牙切齿,放声怒骂,心中却怀着无边恐惧。她最心爱的师妹们如今 已身陷险境,遭遇「化外洞天」的袭击,而她身为如玉峰之主,竟然没办法力挽 狂澜…… 然后,她看到了结局。 杨明雪被押到山顶,只看到一片废墟。房舍屋宇悉数倾颓,熟悉的习武场子 里处处弃置着断剑,原本众师妹的闺房只留下一件件破碎的裙裳,唯一不变的只 有未经雕琢的后山水泉──景色的确没变,然而山泉里满是的身影。 那是个淫艳不堪的肉欲牢笼。二师妹方盈月抱着陌生的壮汉啼泣,柔软的纤 腰摆扭如蛇,态若疯狂;三师妹叶云秀伏在泉畔岩边,任由男子从背后抽弄菊穴 ;四师妹秦嫣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蹙眉呻吟,彷彿承受不了两条巨物前后捣弄, 娇小的却主动往身前的淫徒身上磨蹭;五师妹萧韶不在眼前,细嫩的嗓音却 从泉边树丛里婉转传出,夹杂着撞击声和猥亵的狂笑…… 杨明雪泪流满面,却已无法挽救。她自己也被慕藏春抱到一旁,开始另一场 的交合。 如玉峰已形同覆灭。过了这一夜,如玉峰门下再无一位处女。新婚燕尔的小 师妹是否会听到这件噩耗,杨明雪已无从得知。反正即使燕兰知道了,唐安也一 定会把事情掩盖得密不透风,不让她探得背后的真相…… 时至今日,杨明雪被软禁在慕藏春的居所已有五个月之久。长期受迷药所制 使她无法估计自己还剩几成功夫,即使慕藏春放她自由行动,她也无法逃离。她 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府何县,将近半年的时间里除了被慕藏春喂食诸多异药、 满足他偶一为之的需索之外,其实是万分枯燥,大半的时日都在这厢房中度过。 虽然成为化外洞天的阶下囚,然而上她并未受到太多凌辱,甚至比唐安 控制她的日子里还要轻松许多。唯一令她备感煎熬的就是对师妹们的悔恨和愧疚 ,以及腹中孩儿未知的命数。 故而夜夜重演的恶梦即为无形枷锁,今夜亦然。 廊外响起脚步声,直往厢房靠近过来。杨明雪心道:「又是慕藏春那淫贼!」心中正觉一阵厌憎,忽然听得不对,心中起疑:「不对,这人步履较重,武功 不及慕藏春……我来此之后并未听过这等脚步声,这是什么人?」当下坐起身来 ,揭开帷帐凝听。 答案旋即揭晓。来者推开房门,目光随即停留在杨明雪脸上,笑道:「杨姐 姐,好久不见啊!」 「唐安……」杨明雪微一愕然,眼中复现敌意,身子倏然紧绷起来。唐安踏 步入房,笑道:「看来慕兄没怎么压着你。半年不见,你好像也没变得听话些。 敢情你还没忘记如玉峰之主的职责?」杨明雪神色一动,咬唇狠瞪着他,眼中恨 意更浓,却带着些许惧意。 「你放着阿兰不管,跑来这里做什么?你想要的东西都到手了,还跟化外洞 天勾结?」 杨明雪怒目低斥,唐安却一派悠哉,笑道:「好姐姐,你别这么说嘛。你不 知道如玉峰出事之后,阿兰可有多担心你,四位师姐都找着了,就只有你见不到 面。我跟她说,杨姐姐你正在我朋友那儿休养,不必担心,可她还是不放心……」杨明雪却听到了要紧处,忙道:「等等!我……我师妹她们,可都平安么?」 唐安面露诡笑,道:「当然平安,都给我……救出来啦。现下她们就像姐姐 你一样安然无恙,都有人照顾着呢。」杨明雪心中一痛,知道师妹们必是身受胁 迫,让燕兰确认过她们「平安无事」而安心之后,便又成了淫徒的禁脔。 只听唐安续道:「不只是阿兰想念你,我也想挺想咱们的孩子呢。算算你也 快临盆了,所以……我就带阿兰来看你啦。」说着朝门外笑道:「阿兰,快进来 看看你师姐的大肚子啊!」门外登时响起了一个清甜的声音:「好,我……我进 去啰!」 杨明雪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扯过锦被,挡住身子,慌忙叫道:「不……唐 安,你、你这──阿兰,不可以进来……」 但是,走进房里来的少女并非燕兰。来者一身青色道袍,体态轻盈,宛若出 尘仙子,却也是她熟悉的面容,乃是太霞观观主独女李凝真。 杨明雪暗吁一口气,庆幸之余,却又对李凝真的出现大感困惑,低声道:「 李……李姑娘……你怎么会来?」李凝真笑容满面,柔声道:「我来看姐姐你啊。明雪姐姐,我从以前就那么崇拜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明雪听她语气温柔 ,不知怎地却觉得极不自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只听唐安笑道:「吓一跳么?哈哈,我是把阿兰带来了没错,可我把她留在 别处。要是真让她过来,看见师姐怀着身子的模样……」杨明雪急道:「不,不 可以!」 唐安笑道:「要带她进化外洞天的分坛,也不容易啊。言归正传罢!杨姐姐 ,今个儿我是来带你走的。」杨明雪愕然道:「带……带我走?」唐安道:「不 错。慕兄告诉我,这几天你就要生啦,所以我特地来看咱们的宝宝出世……不过 ,你想慕藏春会让你在这儿抚养孩子么?」杨明雪咬牙道:「当然不会……你想 说什么,就直说!你要带走孩子,是不是?」 唐安微笑道:「那是当然。如玉峰的名号可还没在江湖上消失,你身为如玉 峰主人,要是无缘无故养个娃儿,这谣言可不知道会怎么传。我和阿兰已经成亲 ,那又不同。我们收养了孩儿,再把你接出去,你随时都能来看孩子,岂不是好?」杨明雪脸色犹疑,随即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唐安失声大笑:「恐怕你没有拒绝的余地。杨姐姐,你要是留下孩子,肯定 会被慕藏春夺去炼成淫胎。凝真,你给她瞧瞧。」李凝真含羞浅笑,柔声道:「 明雪姐姐,你看!」说着轻轻拉起了道袍下的长裙。 杨明雪一看之下,登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纤细的双腿美得精致无暇,正符合她纯洁清秀的外貌,异乎寻常的是,少女 的股间竟突兀地伸出一截肉色异物,长逾半尺,先端如菇,另一端却深深没入李 凝真红嫩嫩的肉穴之中,与牝户嫩肉密合无隙。单从外型看来,简直就像生了一 根男阳,如果不是瞧见那异物根处紧挨着李凝真兴奋充血的y蒂,杨明雪几乎以 为那真是男子的肉茎。奇怪的是,那假物看起来似有肌肉弹性,绝非寻常金木淫 器,菇头前端更开了道细缝,乳白色的黏液不绝滴落,就像男人泄精一般。 「李……李姑娘,你这是……」 「啊哈,很好玩对不对?这是我的宝贝哦……」李凝真羞涩地摸了摸自己股 间的假,脸色酡红,颤声道:「啊啊,真的好棒……明雪姐姐,你还记得罢?我……我那时候想要救你,结果被抓到了……然后,然后他们就把我变成这样 ……现在,我、我这下面……如果没有东西插着,就觉得好难过好难过……所以 他们给我装了这个,插在我里面的部分比外面还长哦,还有……很多凸起来的小 疙瘩,很难拔出去哦……」 杨明雪见她呼吸渐促,神情恍惚,心中愈发惊疑,低声道:「李姑娘……」 李凝真喘了口气,眼神中散发着无穷的悦乐,又道:「有……有这个的话,我也 可以像男人一样哦……明雪姐姐,你看……前面是不是会漏出东西来呢?那真的 是阳精哦,因为我每天都跟一大堆男人做,所以下面积了好多好多,通通混在一 起,我都不知道哪些是谁的……如果……如果我很兴奋的时候,就会从这根东西 里面喷出来……」 说到这里,李凝真忽然紧盯住她。杨明雪不禁打了个突,道:「别……别说 了。」李凝真瞇起双眼,柔声道:「明雪姐姐,你才该要听呢。我是因为你才变 成这样的哦,结果你……你都不肯来帮我。你只有被两个男人玩过,我……我经 历过几百、几千个……我也不知道。都半年多了,每天至少有十个……」 「够了!」杨明雪气急败坏地大叫:「李姑娘,我……我当时的确救不了你!可是我说过,我自己也没办法逃啊……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李凝真脸色一沉,唇边却扬起一种亢奋难耐的笑意,温柔之极地道:「对啊 ,你要为孩子着想嘛……而且主人对你也还满温柔的,只不过心眼很坏而已…… 嗯,你真的比我好运多了。所以……我也要加入你们。」说着解开道袍,裸着身 子走向杨明雪,两腿间的假阳物微微翘起,一震一震地逼近。 「等等……李姑娘,你……」杨明雪突然醒悟,慌忙瑟缩到床角,急道:「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李凝真笑道:「我不要。明雪姐姐,你猜到了对不对?嗯,没错,我也要……强暴你。哎呀呀,真丢脸……我还是不敢说太粗鲁的话。反正我要跟你做,说不定我现在技术比你还好哦……」 杨明雪急道:「别说傻话,你……你可是姑娘家……」一瞥之间,李凝真的 假映入眼中,顿时语塞。李凝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声笑道:「对呀, 我是姑娘,可是我有这个。」说着伸手一扯锦被,笑道:「明雪姐姐,我来啰!」 「啊,不要……」 杨明雪奋力挣扎,但李凝真精神奕奕,武功如常,此时的她怎能与之相争? 李凝真揭去被子,把杨明雪薄若无物的睡袍脱去,回头笑道:「主人你看,我把 明雪姐姐脱光光啰!」 「呜、呜──」杨明雪羞耻万分,一看唐安望过来的讥嘲眼神,更是无地自 容。 杨明雪本就生得明艳动人,加上她久习武艺,身材锻炼得曲线玲珑,丰 满坚挺,香臀弹性十足,雪白的柔若无骨,却又蕴含着无比劲道,在在都能 勾起男人征服她的。这也是唐安不惜冒险,也要一亲芳泽的原因。 然而如今杨明雪有孕在身,且将临盆,原本纤细的柳腰挺起了圆滚滚的肚子 ,也更加丰盈鼓涨,彷彿早已储满奶水,乳首连着周围薄晕都变得更为深浓 ,色如熟桃,与她尚为处子时的粉嫩模样迥然不同,别有一种奇异的魅惑感。若 非亲眼目睹,谁能相信这模样羞人、身材妖魅的妊妇,就是名动江湖、守身如玉 的侠女杨明雪? 李凝真伸手摸了摸杨明雪的肚皮,神情娇媚异常,柔声笑道:「明雪姐姐, 这就是我主人下的种啰?你真的好厉害哦,我被那么多人弄过,都没有怀孕……」杨明雪娇躯一颤,羞得满脸发烫,颤声道:「够了……李姑娘,你不要这样, 你是太霞观李观主的女儿,怎么可以──」李凝真伸指按住她的唇,幽幽地笑道 :「早就没有太霞观啦。再说,你不也是如玉峰的主人,还不是在这边等着生孩 子?」杨明雪顿时窘住,支吾道:「这,我……」 就在此时,唐安也已脱了衣服,迳自躺在床上,笑道:「好姐姐,你就别害 羞了。凝真,抱她过来。」李凝真嗔道:「主人,你怎么又要抢先了?」唐安哈 哈笑道:「不要多说,回头再补偿你。」李凝真眼波一动,含着笑和杨明雪拉拉 扯扯,硬是让她跨坐上了唐安腰际,那沉甸甸的大肚子也降到了唐安腹上。 「唔……」杨明雪承受着侵入,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身子。慕藏春已 有月余不曾奸淫她,加上怀孕日久,牝户鼓胀,唐安的阳物甚难推进,竟似比以 往紧了许多,与肉壁的摩擦格外强烈,有好几次险些让她大叫起来。 唐安也感觉到杨明雪下体反应激烈,当下一拍她的大腿,笑道:「好姐姐, 真是淫荡如昔!来,好好动一动罢!」 这女上男下、倒浇蜡烛的姿势杨明雪也曾做过,对她来说等于是被迫承欢献 媚,极为屈辱。可是此时她有孕在身,这个姿势由她主动,最能护住孩子,当下 含羞不语,徐徐摆动腰身,娴熟无比地磨弄着。比怀孕前更加丰满的一对美乳也 跟着晃荡不已,就如两粒熟透的瓜果,不时抛溅出几滴香汗。而当杨明雪身子稍 屈时,回荡的便会碰上鼓胀的肚子,啪滋有声。 唐安笑道:「壮观,壮观!好姐姐,以往这么看过去只有两颗大,现下 居然有三颗大球,真是了不得啊!」杨明雪羞得紧抿双唇,狠狠瞪他一眼。唐安 双眉一挑,道:「凝真,给你明雪姐姐好好伺候着!」 杨明雪还没会意过来,李凝真就从背后抱住了她。只听她柔声笑道:「姐姐 ,我要来啰!」那声音娇媚无比,又透着难以言喻的雀跃,与之呼应的是凑上她 丰臀狭缝的一件坚挺淫具,迅速对准了她的后庭。 「等等……李姑娘,不可以!」 杨明雪仓皇失措,急欲伸手制止,可是李凝真的胸脯紧贴她后背,双腿也挨 着她的屁股,根本不容她反抗,便将股间淫具钻进了她的后庭肉径。这一下前后 夹攻,加上腹中胎儿沉重的压迫,杨明雪只觉下身紧绷异常,连声哀泣:「啊、 啊啊……不行,这……这太过了……我受不了……天啊!」 「噗刺」一声,杨明雪股间迸出一小泡尿液,继而滴滴答答沿着唐安的 流下。杨明雪眼里一阵恍惚,摆腰的力道倏然强劲起来,每一下都摆得极重,似 乎有条悬着身体的带子倏然崩断,就此失控。 李凝真却仍持续挺进,直抵她肛中深处,满脸春潮,兴奋地娇喘道:「明雪 ……姐姐……你好紧哦,好棒,好棒……啊,讨厌,人家快漏出来了……不过姐 姐你放心,我不像那些男人……我这个东西绝对不会软掉,所以可以一直射、一 直射,直到我把存起来的jg液通通射光为止……」说着说着,淫具前端已经猛烈 地喷出浓浆,也不知混着多少男人的精种,随着李凝真肉穴收缩的韵律,放出一 波又一波精水。 杨明雪听得脑中一片混乱,下半身又被两人插得一塌糊涂,强烈过甚的刺激 把和尿水都逼了出来,淅沥淅沥洒了满床,此时她除了大声喘气,竟发不出 别的声音;丰满的散发出浓郁的艳色,肌肤汗水淋漓,浑圆的美乳胀得似要 裂开,每次摇摆着打在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上,便发出啪、啪的潮湿声响来。 唐安微微喘气,赞道:「好姐姐,想不到半年不见,你比以前还要浪了!怀 着大肚子还浪成这样,我看你才真是个淫胎呢!」 「嗯──」杨明雪喉间挤出一阵羞怯黏腻的呻吟,却是满脸陶醉。李凝真喘 道:「没错,没错,明雪姐姐……啊啊,怎么愈来愈紧,好讨厌……人家也被插 得……好深……」原来那淫具构造特殊,外头一受挤压,插在李凝真体内的部分 便会相对地伸展钻窜,给李凝真的刺激恐怕比她施加给杨明雪的更甚。唐安也被 杨明雪紧迫异常的肉穴套弄得血脉贲张,此时咬紧牙关,伸手抓住她垂挂胸前的 ,使劲揉捏,邪笑道:「这双胀得这么大,怎地还不喷点奶水出来?」 哪知道他这么一捏,杨明雪身躯猛地剧颤,「嘶」地一声,两颗奶头同时射 出一股母乳来,不偏不倚射在他脸上。杨明雪大声喘息,颤声道:「不……不要 ……」 唐安楞了一下,舔了舔唇边乳汁,这才回神,纵声大笑道:「好,这才像话!」双手索性用力乱捏,逼得杨明雪哀鸣不已,奶水虽然不再猛喷出来,却仍一 阵一阵地沿着乳缘流下,洒得圆滚滚的肚子上一片白浊,四溢。 唐安愈发兴致高昂,不知不觉中连连顶腰,眼看杨明雪如此,阳物所受 刺激早已逾越极限,终于随着一次乳汁飞散的冲击而爆发,毫不保留地将男精射 进杨明雪怀胎十月的中。杨明雪浑身颤抖,欲火却还没有就此平息,因为李 凝真仍在死命表达她对杨明雪的仰慕之情,不断将陌生男人的jg液灌进她的肛穴 …… ※※※※※※ 杨明雪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才清醒过来,搂着她躺在床上的却是李凝真 ,那淫具却有一小段插在她前头的里,想是正面插入时有肚子阻碍,仅是意 思意思,下头的床面倒是流了大滩精浆。李凝真浑身汗水,胸口垂流着一道道精 液,想来唐安也在她身上大肆纵欲了一番。 李凝真轻声道:「明雪姐姐,你醒了?还好么?」杨明雪回想前情,羞得微 微撇开了脸,低声道:「还……还好。唐安呢?」 李凝真道:「他先回客店啦,燕姑娘留在那里等消息呢。他骗燕姑娘说,你 在如玉峰受袭时被他朋友救走,只是不知道你们藏在哪里,所以他先四处找找, 看能不能访出消息。」杨明雪道:「这么说,这里……离如玉峰不远?」李凝真 苦笑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哪?这儿是化外洞天的分坛,就在如玉峰山脚下。这 是专门设来对付你们的。」 杨明雪默然片刻,低声道:「敌人近在咫尺,我却懵然不知……看来我有这 等下场,也是活该。」李凝真柔声劝道:「姐姐,你别这样想。化外洞天如此势 大,且兼手段险恶,纵是万般小心也难以提防。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逃离此地 ,好救你的孩儿。」说着脸色羞红,低声道:「淫胎是怎么回事,你……你也看 到了。我已经不行了,我……我想要男人,也要女人。除了精水的味道我都受不 了,所以我吃饭的时候,还得常常……用这根东西,把男人的jg液淋在酒里、饭 里,才能吃得下去。」杨明雪身子一震,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凝真微微苦笑,道:「明雪姐姐,我并不恨你,这也算是我的命。我是给 慕藏春害成这样的,可这还只是『后天淫胎』。我听说『先天淫胎』是在娘胎里 成形的,详情我虽然不知道,但……恐怕只会比我还惨。」杨明雪低声道:「我 知道,可是我被慕藏春抓来这么久,这期间被逼着服过许多丹药,恐怕为时已晚 ……」李凝真道:「不,我跟主人……唉,跟唐安过来的时候,听到他跟慕藏春 说话,听慕藏春说,这先天淫胎在出身的时候,孩子的娘必须处于……嗯,非常 兴奋的情绪……才行,就像……像你刚才那样。所以,直到孩子出生为止,都不 算迟。」 杨明雪微微一怔,道:「可我听说生孩子的时候,痛也痛死了,怎能……怎 能兴奋得起来?」李凝真道:「或许你服过的那些药物有其效用,也可能慕藏春 会在场使什么淫秽手段,我也猜不着。总而言之,我们得想办法让慕藏春错过你 分娩的时机,你到时候也得留心点,别让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就算这些都没有用 ,也不能把孩子交给他。」杨明雪神情一紧,低声道:「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不 能交给他!」 李凝真微笑道:「那就对啦。」她缓缓起身,把假阳物从杨明雪体内拔出, 抹去上头的黏稠,低声道:「若是男孩,那也罢了……我实在不想见到世上又有 一个姑娘像我这样。明雪姐姐,你也不想罢?」杨明雪道:「那是当然。」李凝 真轻轻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建议你,还是接受唐安的提议。」 杨明雪撑起身子,愤然道:「等等,这是为什么?他……他要带走我的孩子 ,分明是想以此作为要胁!」李凝真转头道:「那又怎样呢?我们都给他……弄 得这样了。与其一切顺着慕藏春那魔头的意,还不如跟着唐安好些,至少他还对 燕姑娘很好,不至于……」杨明雪把手一挥,怒道:「绝对不行!他跟慕藏春已 经是蛇鼠一窝,孩子交给他还不是一样?我……啊!」 忽然,杨明雪的话头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错愕的呻吟。李凝真为之一怔 ,道:「明雪姐姐?」杨明雪双唇紧抿,额间微冒冷汗,伸手捧着的肚子, 一时难以出声。 痛。生平未有的奇痛。发自子宫传至全身,降临腹中的胎动清晰可觉。世间 生人莫不由此诞临,不分贵贱无论男女,由一点精血来到凡尘皆从此路而行。 「明雪姐姐,你,你该不会……」 「孩子……要出世了……」杨明雪咬紧牙关,神情却有些朦胧,身子往后一 仰,紧靠着墙大声喘息。李凝真心头紧绷,颤声道:「姐姐,你忍耐点,我找人 ──」随即想起自身处境,定了定神,低声道:「我在这里帮你。姐姐,你轻松 一点,像你平常呼吸吐纳一样……」 「啊……啊啊,唔。」 杨明雪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断摇头。当她喘着气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她自 己也听不清楚:「没关系,这样感觉……啊,好舒服……」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唐安志得意满地走向漓江江畔,远远瞧着投宿的客栈映入眼帘,心中暗想: 「凝真已经听话得很,加上她恨透慕藏春把她炼成淫胎,一定会说服杨明雪顺我 的意,等到她生了孩儿,便可名正言顺地带她一起回杭州去。那孩子就让凝真假 装从路边捡来,我若提议收养,阿兰心肠忒软,必定应允。这么一来天衣无缝, 我也不必再去看慕藏春脸色,化外洞天打算如何,再也不干我事。」想到这里, 唐安更觉心神舒畅,加快脚步往客栈走去。 打从一开始,唐安便不喜欢慕藏春这号人物。 唐安并非化外洞天的一份子。他与燕兰两情相悦,一齐来到如玉峰,原本只 是想说服她的师姐们成全他们。 直到他见到了燕兰的大师姐杨明雪。 他偷偷窥伺她出浴,看见清水滑过她丰腴而又紧致的和股间,那成熟娴 雅的体态简直是人间极品。唐安当场为她的射了一滩浓稠的精浆,差点赶不 及把裤子弄乾净去见燕兰。 他对燕兰满怀深情,但对杨明雪美妙的渴望却也半点不弱,只是纯为一 片邪念。于是他找来师兄的旧识春公子,他可以说是淫贼色魔不可不知的人物。 两人设计一场骗局,让杨明雪含羞带怯,神智清醒地给唐安干遍了前院后庭。 不过唐安的计划也出了点意外。春公子给杨明雪服了「仙女落红丹」春药, 使她春情勃发,倍添,药力过后却又记不得恍惚发浪时的经过,好让唐安能 同杨明雪一齐回山,不让她发觉自己曾遭奸污。可是杨明雪内功精纯,竟使药力 减弱不少,在两人玩弄她裸裎娇躯时清醒过来,当场羞愤欲死,怒骂唐安:「唐 安,你……你太卑鄙了!你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简直禽兽不如!」 唐安眼见事迹败露,索性豁了出去,抚着杨明雪的滑嫩的,毫不在乎地 笑道:「我本来就不是正派出身,就当我是恪遵师训罢!」 之后春公子更协助他压制杨明雪,让他能随意逼奸,直至杨明雪受孕…… 在此期间,唐安才知道春公子别有「化外洞天」分坛坛主身分,其名慕藏春 ,倒也点出了他的掩人耳目的假身分。同时,他也开始重新评估这个与他合作的 「同伴」。 「化外洞天是江湖第一邪派,以你的势力,何必藉由我来玩到如玉峰的杨大 侠女?只怕你一个人也能奸了她罢?」 有天唐安对慕藏春这么试探。慕藏春啧啧几声,一脸诡秘地笑道:「要玩杨 明雪一人不难,但要搞上整个如玉峰,可就得花点心思。我也没时间整天跟她一 个人穷耗着,你既然看上她,我当然成全朋友。改天我玩遍了如玉峰的姑娘,再 告诉你还有哪个值得一插。」 唐安笑道:「只要你别碰阿兰,如玉峰其他的姑娘就随你去搞罢。我瞧就没 有胜得过杨明雪这尤物的了。」 他没想到,慕藏春后来真把如玉峰给挑了。方盈月、叶云秀等虽不及杨明雪 的绝色,却也都是天生丽质的佳人,四位侠女逐个干起来,滋味当然不用多说。 其时唐安正与燕兰住在杭州,杨明雪远在桂林,除了与娇妻欢好之外,就只能私 下奸淫自己软禁在附近的李凝真,不由得羨慕起慕藏春来。但他也不打算讨四位 女侠便宜,以免燕兰察觉,夜长梦多,只在慕藏春驯服她们之后借来安抚燕兰, 好让她放心师姐们的下落。 「可是,杨师姐不知道怎么了?找不到杨师姐,我实在放不下心啊……」 唐安禁不住爱妻哀求,只得在拟妥计划之后带她回到桂林,李凝真也奉命悄 悄跟来。他把燕兰留在客栈里,自己说是去探访杨明雪落脚之处,却到化外洞天 的分坛将杨明雪大玩特玩一番,同时实行他的计策。只要杨明雪生完孩子,就不 必担心燕兰撞见她的怀孕模样,可以大大方方住在杭州,随时可以找她翻云覆雨 ,岂不妙哉? 至于他与慕藏春的合作,也可以告一段落了。与这么一个邪教魔头称兄道弟 ,实非长久之计,毕竟此人可是正道公敌,要是哪桩恶行牵连了自己,委实祸害 无穷。 唐安这么想着,已然踏进客栈,迳自上楼,还没来到自个儿的房门前,就听 见他十分熟悉的娇媚声音。 「啊哈、啊哈、嗯哈……再来……再进来……啊、相公,你坏……噢……」 唐安霎时怔住。那是燕兰的声音,但……他听得出来,她并不是在自渎。她 只有在夫妻调笑或极端亢奋的时候,才会喊他「相公」,但他并不在房里。 燕兰的娇吟持续传来:「相公、相公……啊,来了、我要来了……」 一个轻佻的男声悄悄响起,低声狞笑道:「你是我娘子,我可不是你相公。 小,我可是在强奸你哦。瞧你乐成这样,好浪啊……」燕兰的声音中多了几 分羞涩,娇声呻吟:「嗯,嗯……讨厌,相公你笑人家……我不依,呀,啊…… 嗯、嗯嗯!」 那是燕兰失神时的甜腻嗓音。唐安听得气血翻腾,却非缘于兴奋之故。他愤 然冲到房门前,正要一掌拍开门板,忽然硬生生收回掌心,狠狠一咬唇,放下手 掌。然后,轻轻开门。 衣衫凌乱的燕兰软绵绵地横卧在地,脸上红潮未退,彷彿还沉浸在的余 韵中,神情既朦胧又满足,娇躯随着幸福的喘息微微颤动。裸露在外的丰胸和下 体一片潮湿,都是汗水和浓稠的白浆,还有更多jg液从红彤彤的粉嫩肉唇之间流 泄出来,混着的女体蜜汁闪闪发亮。 正对房门的窗板微微晃动着,旋即静止,房中再不见其他人影。唐安默默蹲 下身子,轻声道:「阿兰!」 燕兰神情恍惚,以极其撩人的姿态伸出双臂,娇声笑道:「相公,再来一次 ……我还要,拜托嘛……」 那异常娇腻的鼻息,是服了「仙女落红丹」的征兆。 唐安满腔怒火,却无处发作,只是轻轻抱起燕兰,取出她怀中的手帕,擦拭 她白嫩肌肤上的污液。燕兰仍是柔声诱惑:「相公,快点……像刚刚一样,再来 一次嘛……」 唐安轻拍她的肩头,柔声道:「好,好,可是要晚一点。相公呢……要先去 办点事。」 另一只手,握得腰际剑鞘格格作响,冷逾寒冰。 ※※※※※※ 慕藏春鹤氅急甩,一阵风似卷入如玉峰下的石林秘径。 化外洞天暗设分坛于石峰群绕之中,不露天光,无人引路决难寻至。一年之 前,连慕藏春也找不到这个地方──直到他凭着掳获如玉峰之主杨明雪的功绩接 掌此地,与原先居此的坛主交换了地盘为止。 想起先前燕兰的滋味,慕藏春脸上顿时难掩得意之情。江湖上嗜用迷药 者多不胜数,但能像他一样精通此道的实在不多。能够精准拿捏药力才能造就各 种奇效。、催情、软筋、蚀骨。无论是针对心灵抑或,他都有独到的心 得:下药的目的并不在于制服女方,而是为了保全自身性命。即使奸淫手无缚鸡 之力的弱女子,喂下一颗迷情丹药也是他绝不省略的步骤。 「交媾遇袭,大伤元神!有生之年想要多干几个美人,行事就得万无一失, 决不能给胯下的娘们反扑的机会。」这是慕藏春曾对唐安说过的话,多少带着点 炫耀意味。 他下药从未失手。当年他故意把「仙女落红丹」的份量减少,好让杨明雪察 觉唐安的阴谋。如他所料,唐安不得不倚靠自己来压住杨明雪,很快地他就诱使 唐安充当了如玉峰中的内应。擒拿李凝真时用的「醉梦春霜」是对付武功高手的 绝妙利器,李凝真不过洗了个澡,就被他水中的迷药弄得浑身酥软,被他轻而易 举炼成了淫胎。捉拿如玉峰众女侠时,光凭秘布在峰顶各处的迷烟,就迷倒了杨 明雪的四个师妹,轻轻松松手到擒来。这次对付燕兰,下足了两颗仙女落红丹, 可以保证她清醒后记不得任何事情…… 唯一失算的是唐安回来得快了些。慕藏春心知自己没有给他瞧见,但唐安不 会猜不出来。尽管如此,他依然不以为意。反正唐安的武功比自己逊色几筹,又 要在燕兰面前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决不敢冒着被抖出罪行的危险来得罪自己。 慕藏春愈想愈得意,忍不住连抹嘴唇,笑得嘴角高扬,心中暗想:「如玉峰六名 侠女全给我玩上了手,这等功绩只怕教中无人可及。现在只等那杨明雪生下孩子 ,若能顺利炼出先天淫胎,过得几年待她长成,可堪行房的时候……」 那是「化外洞天」最幽暗淫邪的秘密。慕藏春愈想愈是喜不自胜,脸上的愉 悦笑容几乎扭曲了五官……直到他走进分坛秘门、嗅到一股极其淫媚的浓烈体香 为止。 「不好!」慕藏春脸色陡变,几个转折抢至内室厢房,本该把守在房门的两 名部下竟都不在;一抢进门,便看见仰躺在床、眼神朦胧的杨明雪。此时她羊水 已破,地上清澈的水渍中染了几许赤红,明明分娩在即,脸上却是一副苦乐交织 的神情,彷彿享受着来自子宫的剧痛。反倒是一旁的李凝真满脸惶急,一见慕藏 春来到,更是脸色苍白。 慕藏春见两女浑身,床上又是一片凌乱,心中顿时了然:「唐安带这小 来享受,居然不知节制,逼得孩儿提早出世。若非我即时赶回来,几乎枉费 了这半年功夫!」庆幸之余,顿时面露狞笑,踏步上前,不想李凝真慌忙拦在前 头,颤声道:「你……你别碰明雪姐姐……」 慕藏春目露寒光,冷笑道:「滚开!」一把推开李凝真,伸手往杨明雪下体 摸去。杨明雪因先前的荒唐交欢而惊动胎息,不但早了数日,更是急产,这时胎 儿沉至腹底,牝户渐扩,已离临盆不远。不同寻常的是,此时杨明雪的牝户满溢 ,圆鼓鼓的y蒂宛若樱桃,撑开的与其说是等候着孩儿出世,更像是给 一根无形巨棒贯插似的,的模样几乎不像人母待产之景。慕藏春抚摸着她湿 淋淋的阴处,似乎甚为满意,沉着嗓子笑道:「不愧是如玉峰的当家首徒,体质 过人,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凝聚淫性的奇方,这会儿效果全显出来了。」 杨明雪虽然身受奇异快感和痛楚的双重煎熬,神智却异常清醒,听闻此言, 只是努力挪动身子,咬牙低骂:「无耻……奸贼……你想怎样?」慕藏春笑道: 「我想怎样,你会不知?瞧你这副春情勃发的骚模样,自然要有人来慰藉一番。 这可是你最后一次享受啦!保证你真箇蚀骨,至死不忘。」 言犹在耳,慕藏春已经解开裤带,将他青筋暴凸的掏了出来。 「化外洞天」的教众不单是行径淫恶,根本就是一群灭绝人性的狂徒──直 到此时,杨明雪才完全看透这一点,不觉惊恐悲鸣:「不可以!我……我就要生 了,你这会害死我的孩子……」 妊妇既出羊水,便是即将要生下孩儿,稍有处置不当都能危及亲子性命,哪 能与男人交合?慕藏春却是一脸洋洋得意的神色,长笑道:「无知女流,你哪里 晓得本教秘术的神通广大?妇人临盆之际,向来痛苦万分,你也不想想自己怎能 得天独厚,苦中作乐?这可是本教秘方之功。我用这『河车造化方』在你体内安 炉立鼎,炼制婴胎衣胞,对你体内孩儿有着养气补血的奇效。现下只差我这一味 阳精之药,便可让你生下个身强体健、活蹦乱跳的娃儿,你反倒怪起我来?」 此时杨明雪下身痛楚加炽,快感一并遽增,映入眼帘的那根雄伟阳物分外挑 人淫念,赶紧转过了头,却仍斜睨慕藏春,低声骂道:「你会这么好心对待我的 孩子?漫天大谎!」 「我说的可是实情。噢,不过还有一件事没说──」慕藏春神色骤寒,扬起 一丝骇人的狞笑:「我这一味阳精只是药引,真正的『河车造化方』早已融入你 这副荒淫无耻的肉身里。身受此方的妇人若在分娩之际与人交媾,阳精入体,便 会彻底引发药性,全身阴精倾泄而出,悉数归于胎儿所有,称为『转元』。若生 男子,仅得长寿;若生女子,则尽得母体精华,必成尤物,肉身盛衰随交媾 之乐而定,嗜淫者更能终生不显老态。只是无论生男生女,炼成河车药方的妇人 一经转元……必死无疑!」 杨明雪心头一震,终于明白了慕藏春的恶毒用心。她不惋惜自己死在邪教淫 徒之手,却万难容忍对方竟想将自己的孩子豢养一生,由生到死都无法摆脱受人 淫虐的宿命…… 慕藏春扳开她的双腿,直往她待产的牝户送去,轻而易举地嵌入广 开的肉穴中。杨明雪恐惧地失声喊叫,腹中猛然一阵紧缩,胎儿竟有随之而出的 迹象,从另一端闯进来的却是要人命的孽根── 变故忽生。一道冷冽寒光猝然弹至,节节深入的阳物顺势滑出,一段剑锋随 即贯破慕藏春的鹤氅,剑尖几乎指到杨明雪的丰胸。慕藏春一个转身,飘然立定 在杨明雪身侧,冷笑道:「唐安,你疯啦?」 悄然潜入的唐安一剑不中,并未追击,随手扯下串挂于剑的破氅,脸色铁青 ,毫无掩藏杀气的打算。 「你干了什么好事,应该不用我多说。是你先言而无信,莫怪我手下无情!」 「唉,你这小子真是的,这么容易动气?我奉劝你还是省省……」慕藏春笑 得无奈,随意系上腰带,身影陡然晃至唐安身后,低声狞笑:「妄自尊大,只是 个死!」 同是应付背后奇袭,唐安却没有从容趋避的余地。慕藏春一掌拍中他右肩关 节,顿时打得长剑脱手。唐安及时让开背心要穴,却依旧吃了一记重招,气血翻 涌之下就地滚倒,倏然脱兔般纵身而起,双掌翻出,一连十余下飘风骤雨的抢攻 ,凭着师传「幽冥功」布开层层阴气,掌掌皆带砭骨之寒,无一而非夺命杀着。 慕藏春好整以暇地一一接过,掌力却是温绵如茧,浑无破绽。这手「春蚕劲」当初连杨明雪也对付不了,只被慕藏春拍中一掌,便即浑身软瘫,端的是阴柔 变幻,难以捉摸。若非慕藏春第一掌功劲未足,唐安早已束手待毙;此刻双方缠 斗,局势却也同样迅速倒向慕藏春这边。转眼之间,唐安的掌法已是左支右绌, 节节败退。 杨明雪虽不知唐安为何忽然狙杀慕藏春,此时此刻却只盼望两人久斗,好让 自己能先一步生下孩儿,使慕藏春炼制淫胎的图谋无从得逞。来自子宫的鼓动告 诉她无须久等,愈来愈强的阵痛也终于盖过了诡异的快感,逼得她几欲流泪…… 在此关头,唐安蓦然被打得跌飞出去,直栽到了屋角边去。 慕藏春走上前去,朝唐安轻蔑地一笑,彷彿连话都懒得多说,倏然一脚踹去。唐安翻身而起,堪堪躲开,却被慕藏春一爪扣住咽喉,顿时气为之窒。慕藏春 劲贯指爪,狠狠一笑:「不送了!」 「噗」地一声,长剑自背透心而过。慕藏春呻吟一声,双目暴凸,不敢置信 地低下头,染血的剑尖在他眼里变成好几个,飘来荡去,忽然不见。 李凝真颤抖着拔出长剑,满怀痛恨的眼神却无丝毫迟疑。久未动用的太霞观 剑法此时使来依然纯熟,应手刺出的第二剑不似先前隐密无声,却一样贯穿了慕 藏春的身躯。这次慕藏春没有出声,口中却猛然呕出血来。 唐安扳开慕藏春的手,反过来扼住他的喉咙,冷然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 不捡回剑?妄自尊大的是你,慕藏春!」喀地一声,慕藏春喉间软骨应声而碎, 顿时死透,随着唐安松手,缓缓倒地。 致命的一剑,竟然出自方才随手推开、全不当一回事的李凝真手中……讽刺 的是,将她炼成淫胎、不废功力、送给唐安以为示惠的举动,正是慕藏春自己下 的决定。 李凝真望着慕藏春的尸身,瞥见血泊中倒映出的少女,再一看手中利刃 ,彷彿有些落寞。唐安神情如常,朝她笑道:「凝真,你这一剑可来得及时。要 是你没来帮我,或是连我一并刺下去,我这一趟可是自找死路啦!」李凝真眉梢 微颤,略一犹豫,有些受伤似地轻声回应:「不……不是的。凝真擅用主人佩剑 ,当请主人责罚才是。」说着双手捧剑,任剑上血流掌心,安安分分地交还给唐 安。 唐安接过佩剑,走过李凝真身边时一捏她的屁股,低声笑道:「那好。回去 之后,你好好温习『守贞功』,我要你连干三天三夜都不能休息,可不是跟我。」也不顾李凝真颤声嘤咛的反应,迳自来到杨明雪床畔,看着她万般复杂的眼神 ,诡笑着朝她耳语:「好啦,快生下孩子吧。我还等着干你呢!」 明知道慕藏春一死,自己的孩子已经从「先天淫胎」的厄运中解脱,杨明雪 却很难因此欢欣鼓舞。落在唐安手中只不过是回到,自己和孩子的将来仍是 未定之数……但她并没有其他选择。撑开的强烈痛楚令她无暇多想,「河车 造化方」令人欢愉的药性早已后继无力,杨明雪拚命强忍分娩之苦,终于放声大 叫出来…… 孩子平安产下,是个女婴;她生平收到的第一份贺礼,就是化外洞天一整个 分坛的教众性命。 ※※※※※※ 慕藏春惨死、化外洞天一坛覆灭的消息传出江湖,正道群雄无不惊喜,却无 人知晓幕后真相。唐安知道化外洞天势力庞大,倘若自己杀死慕藏春的消息流传 出去,将来后患无穷,对于江湖中人自然绝口不提,就连燕兰也不晓得这回事。 那天燕兰无缘无故地昏睡过去,清醒时已是次日黄昏。唐安只说她误中贼人 迷药、自己及时赶至云云,并不提慕藏春的行径,燕兰也就不知就里。 「好啦,好啦,既然是我自己疏忽,那就先不提了。可是唐安……」燕兰话 锋一转,指向床头襁褓中的女婴,问道:「你去追杀贼人,没追上也就罢了…… 怎么会抱了个孩子回来?」唐安笑道:「这个不该问我,该问你杨师姐去。」 燕兰惊喜交加,几乎从椅上跳了起来,叫道:「你找到杨师姐了?师姐她人 呢?她人可平安吗?」唐安道:「你不用急,杨姐姐好得很。现下她人正在左近 ,我正打算带你过去呢。」 燕兰当然迫不及待,两人旋即动身,不多时便来到唐安事先安置杨明雪的所 在,乃是漓江沿岸的一处小庐。杨明雪与燕兰久别重逢,悲喜交加,然而燕兰只 是欢欣激动,杨明雪的心境却又更加矛盾了。 小师妹问起半年来的经过,杨明雪只能依着唐安的嘱咐一一隐瞒过去,说是 与化外洞天的妖人奋战负伤,只得藏匿起来慢慢静养。燕兰见杨明雪气色虚弱, 就连笑容也有几分勉强,心中好生难过,丝毫不起疑心,哪里知道大师姐前一天 正在替她家相公生孩子? 「这个孩子,又是怎么来的呢?」燕兰指着一旁熟睡的女婴,终究问到了紧 要处。杨明雪心中一紧,瞥向唐安,却见他一脸好奇地搭腔:「是啦,杨姐姐你 一直没说这孩儿来历,到底是谁的孩子呢?」 唐安回客栈找燕兰时,坚持要带着孩子过去,杨明雪便已万分焦急,生怕泄 漏了自己的秘密,却无法阻止。这时燕兰有此一问,显见唐安没跟她讲孩子的事 ,却故意让师妹来窘住自己,问得杨明雪又羞又急,瞧见孩子的睡脸,更觉心疼 ,却还是强忍羞愧,低声说道:「这是……是我前两天在江畔见着的,是个弃婴。总不能就放着不管罢?我就带回来了。」燕兰愕然道:「哪里呀?就在这附近 么?」杨明雪支吾一阵,含含糊糊地点头,心中恨死了唐安,只是忍住。 燕兰将女婴抱了起来,轻轻逗弄她的小脸蛋,柔声叹道:「这样可爱的娃儿 ,怎么有人忍心丢在荒郊野外?她爹娘也太狠心啦。」唐安道:「也许人家有难 言之隐,又或者是哪家闺女偷情生下的私生女,不敢抚养罢了。」这话刺得杨明 雪坐立难安,更觉羞惭。 燕兰忽道:「杨师姐,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我……我想先找到其他几位师妹,想办法重建如玉峰的门户……」杨 明雪说到一半,燕兰便轻轻摇手,道:「不是啦,我是说这个孩子,你总不能留 在身边罢?你是如玉峰的主人,却带着孩子……人家一定会说闲话的。」杨明雪 怔了一怔,明知师妹所言不错,却仍忍不住道:「那不要紧,我……我当她是如 玉峰的弟子来养育,那不就行了?」 「也不用如此。」唐安说道:「杨姐姐要重建如玉峰,可要花好大一番心力 ,怎能分神来带孩子?不如就让我和阿兰收养下来罢。反正我们早已成亲,抚养 孩子也是名正言顺。阿兰,你觉得呢?」燕兰登时面露喜色,笑道:「我就是这 么想的,只怕你不肯呢!杨师姐,你觉得怎么样?」 杨明雪身子一震,抿唇不语。燕兰又问了一声:「师姐?」杨明雪无从回避 ,这才强笑道:「也好,那……师妹,孩子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声音之中,有股旁人难以察觉的哽咽。 其实她根本无从选择。这本来就是唐安的安排,她只不过是照办罢了。 燕兰丝毫未觉杨明雪的异状,朝着怀中的孩子笑道:「好孩子,听到了吗? 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啰……嗯,这孩子还没取名罢?该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呢……」 杨明雪万般难舍地看着女儿,愈觉心痛如绞。孩子若有师妹照顾,总比单单 落在唐安手中来得可喜。尽管自己仍难脱离受制要胁的命运,至少女儿可以平安 成长,只是母女被迫分散两地,仍然令她思之心碎。 把女儿交给师妹,或许是这一连串不幸之后唯一的安慰……看到这个小师妹 怜惜女儿的神情时,杨明雪当真是这么想的。然而,她也瞧见了唐安的森冷笑容 ,那令她感到从所未有的不安。 长夜未尽,蟠踞在前的仍是一片恶梦。 ※※※※※※ 恶梦。恶梦。恶梦。终夜不停的恶梦倘若只能以死解脱,杨明雪唯有继续忍 耐下去。 唐安与燕兰带着她的孩子回到杭州,杨明雪看似重获自由,其实不然。她经 过月余调养,精神已复,忍不住前往杭州探望女儿。结果虽然如愿以偿,当晚却 也给唐安大逞兽欲,抱着她的雪白泄了四回。最后一次是在燕兰熟睡时的隔 壁厢房里,逼得杨明雪羞愧欲死,完事之后竟然腰腿乏力,走没几步便又跌进唐 安怀里。 「别这么流连忘返嘛,还想被干的话直说不就得了?」唐安故意悄声耳语, 揉着她的笑道:「再不你下回来的时候多住几天,我找个机会干你一整天。」杨明雪又羞又怒,奋力挣开他的怀抱。 若不是关心女儿,杨明雪决不会主动送上门来给唐安凌辱……尽管每次都落 得羞耻万分的收场,但她为了看着女儿成长,仍不惜时常前来自投罗网,就算如 玉峰门中事忙,隔两、三个月也总会来住上几天。直到女儿满了周岁,杨明雪才 逐渐少到杭州,一方面心中踏实了些,一方面也是为了好好重整如玉峰。 化外洞天折损一坛,失踪多时的杨明雪随即重出江湖,江湖上当然会有所联 想,不久便流传着如玉峰被破之后,众女侠忍辱负重、终于反过来剿灭邪教分坛 的说法。但是这「忍辱负重」对于诸女而言,实有言外之意。各路武林人物与杨 明雪碰面时虽仍敬重有加,却往往有意无意地打量她的诱人体态,其中涵义不言 而喻。 除了杨明雪之外,其余四位师妹也遭到同样看待,自然会刺激她们想起那不 堪闻问的遭遇。结果方盈月不告而别,秦嫣、萧韶离门返家,只有三师妹叶云秀 默默留下。杨明雪虽然无奈,却也只能尽力安慰师妹,两人重新召回几名年幼女 徒,皆是当年大难之际适巧离山、逃过一劫的少女,仍旧过着修心练武的日子。 但是光凭如此,并不足以维系如玉峰的声威。杨明雪很快就发现原因出在自 己身上:她的武功退步了。 自从她被唐安奸污以来,内功剑法的修行都明显迟滞,这也罢了。怀孕之后 她假言闭关,实则便于唐安淫乐,武功荒废得更是厉害。最糟糕的是被慕藏春捉 走之后日日服药,被「河车造化方」的邪异药性伤了真元,所受荼毒极为深远, 长久以来气虚血浊,生下孩子之后药性虽灭,却已后患无穷。如今她内功修为折 损泰半,剑法威力跟着大打折扣,倘若真要动手,只怕连当年初下如玉峰的燕兰 都打不过。 全属女流的如玉峰若无高手坐镇,如何能抵挡江湖上一干淫徒的虎视眈眈? 杨明雪知道这一点的严重性,是以在确认门内诸事已定、女儿也在燕兰照顾下无 忧无虞之后潜心苦练,希望能早日调养好体内旧患,回复功力。 内家真气乃是经年累月之功,绝非一朝一夕便能有成。杨明雪自忖数年之内 武功难复,行走江湖时格外小心,不敢贸然与人过招,以免让人得知自己武艺大 退,招致歹人觊觎。相形之下,身为师妹的叶云秀武功反倒显眼,加上杨明雪极 为看重这位仅存的同门,特意指点她本门绝学的精要,不过两、三年功夫,叶云 秀的武功已与昔日的大师姐不分轩轾。曾经如玉峰诸女的邪教淫徒早在唐安 大开杀戒时死了个精光,江湖上无人谣传叶云秀的闲话,是以这位年轻侠女后来 居上,反而成为如玉峰声望之所系。 杨明雪心系如玉峰大局,对于叶云秀的风采渐盛于己并不在意,甚至乐见其 成,更将如玉峰一切事务交由师妹掌管。旁人以为杨明雪鉴于师门曾遭大难,这 才加紧督促师妹成材,却不知她另有苦衷。如果不让叶云秀早日熟悉门务,当她 前去探望女儿、取悦唐安的日子里,如玉峰的大小事务却有谁人管得? 叶云秀并没有辜负大师姐的期望。这个温柔内敛的姑娘远比杨明雪想像中还 要坚强,在她沉静如水的眼神中看不见一丝阴霾,遭到化外洞天监禁蹂躏的日子 彷彿尽皆虚幻。她的剑术和名声很快便取得了江湖上的敬重,一如当年的杨明雪。如玉峰门下的弟子日增,杨、叶二女天天忙着教授她们筑基功夫,不知不觉中 ,如玉峰逐渐回复了往日盛景。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不堪的岁月逐渐淡去,如 玉峰女侠的剑锋慢慢重见雪亮,光芒四溢。 ※※※※※※ 转眼间,又过七载。这天方当破晓,如玉峰上柴扉轻启,一双沉静的步履轻 轻踏出小庐,微曦下的长衫洁白如雪,正是杨明雪孤身离山。 算一算女儿也该十岁了。忙于重振门风的七年间,杨明雪完全与唐安、燕兰 失去联系,更不清楚女儿的情况。虽然摆脱了唐安的凌辱,但也同样失去了关怀 女儿的机会。每当思念幼女之际,杨明雪便觉歉疚不已……如今叶云秀已是江南 武林女流之首,声望更胜自己当年;门下弟子历经几年琢磨,也都逐渐崭露头角 ,这一切都让她足以安心离山。 她此行目的,便是要将女儿带回如玉峰。燕兰本身便是如玉峰弟子,应当不 会反对让养女回到师门正宗学艺,唯一的阻碍,就只有唐安── 杨明雪轻咬樱唇,身子不自觉地发热,加紧脚步奔下山去。 唐安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又与燕兰相好,她实在无法下手杀害。这几年间她 也看开不少,知道她绝对狠不下心肠要唐安的命,此行索性再让他占一次便宜, 却一定要带回女儿。只要回到如玉峰,任唐安如何狡猾,也休想再打她们母女二 人的主意。而她所凭藉的,就是长年修习的武功……尽管尚未回复。 这十年来她用心苦修,剑法已远比当年精纯,但是筋骨经脉受创太深,内功 已难尽复旧观。现下她外长于内,虽然不善久斗,拳掌威力也大不如前,但仍能 使得一手高超剑术。对付内家高手固然艰难,但料想唐安久耽淫欲,绝无内功精 湛之理。只要能逼得唐安不敢贸进,救回女儿也就不难了。 然而这一路上别有险阻,却非杨明雪所能预料的。最大的问题就出在她孤身 而行,一路上对她起过非分之想的歹人竟然多不胜数,简直让杨明雪难以置信。 十年不辍的苦练没有练回她的内家功力,却让她保持着毫无余赘的紧致身材 ,腰腿曲线滑润如水,隔着裙裳也难掩她令人惊艳的少妇风采,正是女人最 富韵味的时候,如何不引人侧目?平日光是走在市井街头,杨明雪都能感受到熙 来攘往的人群中飘来阵阵目光,更不时有人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裙裳。这等明显 色心,杨明雪就算武功全失也不会看不出来,虽然都能默默避开,但却无法阻止 他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游走,不由得苦恼万分。 到了酒楼茶肆之中,前来藉故攀谈的男子更多,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其中不 乏言语暧昧之辈,甚至在她投宿客店之际,还有地痞仗着人多、嘻皮笑脸地对她 说道:「大姑娘你一个人住店打尖,可不寂寞?乾脆省点银两跟咱们哥儿俩住, 夜里还不一样有得玩吗?」 随手几掌打掉了一干无赖的牙齿之后,杨明雪随小二来到房中,放下包袱, 一时困倦欲眠。那小二见过她赏人巴掌的能耐,唬得他必恭必敬,退出房外之前 ,却仍给杨明雪察觉了他偷瞄自己胸脯的一丝目光,不觉心中烦闷,暗想:「几 年没有独走江湖,变了这番世道!怎么走到哪儿男人都是色瞇瞇的?」 当晚她睡得迷迷糊糊,极不安稳,到了三更天时,杨明雪突然感觉胸口麻痒 ,一清醒过来,眼前却是一片黑,好似给人蒙上了黑布。乍醒之间,只感觉到自 己的衣襟已被大幅扯开,有个人跨坐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鬼鬼祟祟地揉着她毫 无遮掩的圆润,甚至可以听见对方急促的喘吁声。 杨明雪羞怒交迸,才刚出声叱骂:「什么人!」正要劈出一掌,忽然「砰」 地一声震动了床板,手却抬不起来,却是被绳索绑住,连到了床脚,四肢皆然。 那偷摸入房的男子似乎大吃一惊,赶紧跳下床去,临走前却又捏了杨明雪的大腿 一把。待杨明雪发劲挣开麻绳,揭去眼前黑布,房中早没了其他人影。一摸胸口 ,丰润的谷间垂着一片黏稠精汁,还有好些沾上了颈边、下巴,可以想见那人用 她柔软的夹弄、畅快泄精的嘴脸,杨明雪惊醒之际,已是他回味余韵的 时候了。 杨明雪怒气腾腾地掏出锦帕,忍着恶心拭去身上污渍,提了剑绕遍客栈内外 ,不见有他人清醒。无可追查之下,杨明雪只得闷回房里,心想自己被人潜入房 中,恣行轻薄,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瞧见;又想那人给她蒙眼绑缚,手法拙劣, 最后甚至仓皇窜逃,绝非惯常作案的淫贼,甚至可能不会武功。自己枉为如玉峰 之主,竟然被这等无名之辈亵玩,当真是奇耻大辱,愈想愈气。但想起自己对睡 梦中受袭懵然不觉,又不禁暗自警惕:「想不到我内功大损,耳目竟也远不及当 年灵敏,怎地被人扑上身来也没能察觉?」心想这次还只是被人摸了胸脯,要是 对方一潜入房便意在奸淫,自己岂不是又要于人? 当晚杨明雪也不敢再睡,在房中端坐练气,直至天明。离店之际,瞧见昨日 的小二眼神安分许多,虽然起疑,但也羞于追究,心道:「就算真是此人所为, 想来他也不知道我是如玉峰杨明雪,无损于本门名誉。看在他不是江湖中人的份 上,姑且放他一马。」 自此之后,杨明雪投店分外谨慎,决不熟睡,时时有所提防。尽管如此,企 图讨她便宜的男人一路上仍没少过,期间又有一次被人闯进房来,这回倒是被她 的剑逼了出去。杨明雪简直不胜其扰,实在想不透自己明明已非妙龄少女,怎么 遇上的淫徒比刚出道时还多?她却绝对不曾想过,自己受过唐安、慕藏春长期凌 辱之后,早已失却了那股冰清玉洁的英气,却多了一份诱人韵色。在旁人看来, 杨明雪实在不像武艺高超的侠女,全然是个春闺寂寞的娇艳少妇,任谁都能一口 把她吞下去,各路淫徒自然争先恐后,妄想非礼。 如此一路受了不少牵绊,来到杭州府境时已是月余之后,正当暮春。杨明雪 寻到当年唐安住所,出来应门的却是一名痀偻婆子。问起唐安一家去向,老妇手 指邻街,道:「你问的该是唐老爷的府第。从这街口转过去,门建得最高的就是 了。」 杨明雪谢过了老妇,依言走过大街,所见的唐府竟是座重脊高檐的大宅院, 铜环黑漆的大门深深紧闭,未见堂庑,已掩不住豪阔气象。杨明雪没想到唐安会 造起这等深宅大院,愣了一阵,方才举步走近。尚未叩门,两扇大门却已缓缓打 开,左右几名青衣小婢中赶出一人,细声道:「老爷有令,命婢子等恭迎杨姑娘 芳驾。老爷不多时便回来,请杨姑娘移驾厅中稍候。」 初见这等阵仗,杨明雪险些以为找错了家。但是那婢女既称她「杨姑娘」, 分明是受了唐安嘱咐,这就决不会错,当下坦然进门,听着身后门板轧轧关上, 心中暗想:「我七年没来杭州了,唐安如何料到我这时会来?看来这些年来他不 来烦我,却也没放过我,恐怕一直布了眼线,这会儿可得小心。」 杨明雪来到厅上,随即便有童仆奉茶,茶汤碧绿,清香馥郁,乃是上等的狮 峰龙井。杨明雪并未举杯,问那小仆道:「你们夫人可在?我此行是来找她,不 见你们……老爷,也不要紧。」 「夫人随唐居士游湖去啦,连同小姐也不在。姑娘若不耐久候,不如先到敝 处一叙。」 言者嗓音清嫩,宛若少女,却是杨明雪十分熟悉的声音。杨明雪讶然转头, 失声而呼:「李……李姑娘!」 自屏风后走出来的,正是道装打扮的李凝真。玉簪贯发、青袍玄履的装扮一 如当年,清秀的脸庞竟也稚嫩如故,身段纤细,步履轻巧,彷彿仍是那个十七、 八岁的妙龄少女。只见她挥袖摒退左右,回望过来的眼神似含苦笑,柔声道:「 明雪姐姐,七年不见啦!不,你应该有十年没见着我了罢?」 杨明雪不觉悄悄点头,回想女儿出生的头三年里,确实没在旧时的唐家看到 李凝真。当时她也不觉如何,毕竟对燕兰而言,唐安和李凝真理当毫无瓜葛,现 下这情景反倒奇怪。「李姑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凝真莫可奈何地一笑,低声道:「主人要我出来,我就出来了。现下我是 唐府延请的西席老师,负责督导小姐日课,并同老爷讲述炼丹养生之道。」杨明 雪哑口无言,半晌才道:「那,我燕师妹……阿兰她让你住在这?」李凝真笑道 :「她对我才好呢。你师妹觉得我当年在如玉峰上被她相公气走,不告而别,没 向你讨到救兵去对付化外洞天,才导致太霞观被灭,心里一直在意得很。现在我 叫她一声兰妹子,她就叫我李姐姐,别人看在眼里才奇怪呢!」 杨明雪虽然尚未见到师妹,想来也已是个少妇模样了。李凝真只大燕兰一岁 ,何以看来年轻如故,委实令她大惑不解,料想也不该是道门内功之效。只听李 凝真低声道:「我们进房里去,再慢慢说。趁着主人不在,你有话可以尽量问。」杨明雪点头答应,随她入内。 唐府内里堂深院阔,两女过得几处回廊,来到西厢一处小轩前,正是李凝真 平日居处。杨明雪随她走进轩中,顿时嗅得一股薰香,壁上分挂拂尘宝剑,旁设 帘幔床帐,竟布置得颇有仙气,真有道门之风。李凝真寄居于此尚有如待遇,可 见唐安的家业当真不比以往。 李凝真就床沿坐下,招手笑道:「明雪姐姐,你坐这儿。」杨明雪略一迟疑 ,在她身畔坐了,说道:「连你这房里都如此摆设,唐安哪里弄来这等家产?」 李凝真微笑道:「你在如玉峰忙着传艺授业的时候,他就开起当铺来啦,杭州城 里就有好几间。」杨明雪道:「就是开当铺,也得有本钱。」李凝真微一沉默, 轻声道:「他杀了他师兄。『采花神』江子翔本来就不是好东西,你也知道…… 主人夺了他的私产,就有本钱了。这园子是他跟一个落魄员外收购下来的。」 江子翔正是当年意图侵犯燕兰、后为唐安拼死击退的采花淫贼,虽是臭名昭 彰,武功却是极高,昔日杨明雪曾想除此恶贼,盘算起来也无必胜把握。此时听 说他已然伏诛,杨明雪不觉一惊,道:「唐安的武功竟然长进至此,足以杀他?」李凝真摇了摇头,悄声说道:「不是。他带我前去,假装要给他师兄赔罪,以 释前嫌。那江子翔不知道我是……淫胎……他跟我来的时候,一没留神……主人 就得手了。不过,先打他一掌的人是我。」 杨明雪秀眉紧蹙,顿时颇感不安。若如李凝真所述,七年来唐安的武功进展 或许并不惊人,下手之狠却更胜于昔。他杀害师兄不单为了谋财,同时也解决了 早年种下的后顾之忧。然而更令她担心的,却是李凝真。 「你也相当听他的话,是不是?」 「是。」李凝真也不否认,轻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像你。你能够重振 本门门户,我却不行。我这身子……就不用再跟你说了罢?你看,我是不是跟十 年前没什么变呢?就是因为我成了淫胎。要是我天天跟男人做的话,可能到死都 不会变老,要一直给男人玩下去。总之……无药可救了。所以我只好听话,因为 破我身子的是主人,他肯上我的话,抵得过其他男人好几次……」 「够了。」杨明雪不忍再听,直接打断她的话头:「今天我来这里只为一件 事,就是要带我的女儿回去,别的话以后再说不迟。臻儿……她可好吗?」 她已经好久没唤女儿的名字了。这时轻声出口,语调竟有些颤抖,却掩不住 关切之情。李凝真微微一笑,道:「你是说我们大小姐,对罢?兰妹子非常疼她 ,恐怕不会让你带走。尤其兰妹子自从掉胎之后就不再有孕,对小姐更是呵护备 至……」 杨明雪惊道:「掉胎?阿兰她……什么时候的事?」李凝真道:「你不知道 么?啊,多半是她没提罢。那是臻儿五、六个月大时的事,从她察觉有孕到掉胎 ,也不过短短十几天,那阵子你没过来,我也是事后才晓得。那时候主人非常阴 沉,兰妹子也伤心得很。在那之后,她几乎把小姐当亲生女儿看待,比之前还要 亲密多了。」 听得师妹曾经不幸流产,杨明雪心中自然难过,却也更加担心:如此一来, 燕兰还有可能答应让女儿随自己回到如玉峰么?要是燕兰舍不得与女儿分开,她 可能忍心强行带女儿走?不,女儿是否愿意跟自己走都还是问题,担心燕兰的想 法根本言之过早。 局面既然比预料中复杂,反而该思考最简单的手段。杨明雪毅然起身,说道 :「我得走了。」李凝真奇道:「咦,你不等主人他们回来?」杨明雪摇了摇头 ,道:「等唐安回来,只怕我走不了。他们在游西湖是么?我直接去找他们,当 场就带臻儿走。」 「我不许。」 李凝真轻声遏止,令杨明雪愕然回望。李凝真慢慢站起身来,秀气的双手轻 轻搭上杨明雪的肩头,柔声笑道:「明雪姐姐,你忘记了么?唐安是我的主人。 他要我把你留在这里,我就不能让你走。」杨明雪凝重地望着她,轻声说道:「 我没想过要会跟你动手。」李凝真依旧笑得轻松写意,道:「别动手最好,我也 不想伤到姐姐呢。好姐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你……现在决不是我的对手。」 杨明雪轻轻拨开她的手,低声道:「那很难说。」话声甫落,旋即见她手按 剑柄,凝势欲发。虽然她如今内力不长,但单论剑法,绝对能在霎眼间使出李凝 真不得不避的凌厉攻势,决不致为她所困。然而当她试图握紧掌心时,立刻察觉 情况不对。这无关乎内功高低,纯属筋骨皮肉之间的异样,手指虽然可以握住剑 柄,却使不出拔剑出招的俐落手劲,顶多只能将剑刃缓缓拖出鞘外,遑论出手制 敌。这不是衰弱,而是「沉滞」,正是真气失调、血脉不顺的表征。 杨明雪瞥见木几上的喷香铜兽,望回李凝身脸上的眼神格外吓人。李凝真柔 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想伤你,只好跟主人借点迷香。你一定想要解药对不 对?可惜主人给我的我都服啦,当然没有剩下的。这种『向晚残香』专门夺去女 子劲力,三天之后,药性自解。在这之前,你可得乖乖留在这儿……」 「飒」地一声,杨明雪左手脱鞘、右袖疾甩,蓦地掷剑飞射,剑尖虽未对准 李凝真周身要害,凌厉之势却已令她气息微窒。李凝真急将袍袖一卷,随手卸开 剑锋来势,轻轻巧巧地握剑在手,杨明雪却已趁势窜向门外。李凝真随手弃剑, 闪身拦在门前,笑道:「走不了的!」杨明雪倏然起掌,如玉峰绝学「星河掌」 掌法如瀑披展,霎时连绵不绝;李凝真信手拆解,却使上了太霞观嫡传的「赤霞 真火」,内家真力一出,第七招上便瓦解了杨明雪的攻势,立刻将她逼回房中。 杨明雪娇喘吁吁,自知一拚内力,自己便绝非李凝真对手;加上连拆几招, 气血加速运行,迷香更已传遍全身,再也无法反抗,不觉咬牙道:「李姑娘,你 难道不能帮我这一回?」李凝真柔声道:「不能哦。当初我被练成淫胎的时候, 又有谁来帮我呢?我记得我还问过你的,你还说『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如何救你?』,你不会忘了罢?」 杨明雪闻言一怔,一时答不上话来。李凝真脸上漾起一丝微笑,笑容里藏着 令她惊惧的感情:「所以,我也不要救你。明雪姐姐,你……逃不掉的。」 ※※※※※※ 「爹、娘,人家也要一个妹妹啦……」 游赏西湖的大半天里,画舫上一直响着耍赖似的撒娇声。船栏边的宫装少妇 搂着爱女哄骗一阵,还是没能安抚下来,无可奈何地朝一旁笑道:「相公,我没 辄啦!你去拐个女娃儿回来给她做妹子罢。」 「你准我去?那我就去啦。我瞧那船的小姑娘长得挺俊,就她了罢?」 少妇顺着他目光一望,只见不远处的船头坐了个妙龄少女,窈窕可人,却比 怀中闹个不停的小丫头大了好几岁,不由得敲了丈夫一记,娇嗔道:「你敢乱来 ,今晚就别想进房间!谁要你去找个大姑娘?」 爹娘间的调笑没能分散小丫头的心思,仍是想着要妹子。从她懂事以来,唐 家院落里就没一个同年玩伴。虽然父母对她万般疼爱,教她读书的李道长也温柔 可亲,但每到夜阑人静的时分,小丫头眨着眼睛睡不着,总觉得这房间大得有点 寂寞。 她从「李道长」的口中知道母亲曾经流产,小小的心灵中虽然不甚了然,却 明白自己曾经有个弟弟或妹妹,却不幸没能出世。人家都说他父亲唐安是苏杭巨 贾,家财万贯;母亲燕兰出身名门,武艺高超;就连家中礼聘的李凝真道长也是 仙女似的人物,可以说家世不凡。可是,为什么她想要一个妹妹都不行? 以前她就向母亲问过,自己能不能有一个妹妹?那时燕兰笑道:「为什么不 要弟弟,只要妹妹?」小丫头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 啦,这样多可怜啊?」想来是觉得女孩儿衣裳漂亮,远非男子所及。燕兰笑着摇 头,柔声说道:「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我就心满意足啦!看来老天爷不肯再赐我 孩儿,也有道理。」 那时候,小丫头还没能听出母亲话中的遗憾。 这日她随父母来游西湖,见到好些年纪相仿的孩子,想要个妹妹的愿望又浮 上心头,不由得吵闹起来。闹到后来,却变成了爹娘打情骂俏的话题,情知再缠 下去也没指望,正觉失望,忽听父亲低声说道:「咱们家大小姐想要个妹妹,做 爹娘的只好尽力而为啦。」燕兰啐了一声,推拒着他环抱过来的手臂,正色道: 「当着孩子面前,你好意思……嗳,就跟你说不可以……」 片刻之间,爹娘间的气氛让小丫头觉得很不对劲。她看着爹把手伸到娘的红 绫背子下头,似乎在她身上摸着什么,娘的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朦胧的眼神 不知是要哭还是笑,口中不住娇嗔:「你……你该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 你还乱来……嗯、嗯……等等、先、先进舱里……臻儿,你在外面玩去……不、 不可以进来,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来……啊啊……」 然后爹娘就钻进船舱中了。臻儿怔怔地看着舱外竹帘掩上,不明就里,却听 舱中传来娘亲娇腻的喊声,以及一阵略带黏涩的劈啪轻响。臻儿偷偷凑上前去, 就着帘间缝隙窥视。 只见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丰腴的双腿缠着爹的腰际,搂着怀中的男人俯 首呻吟,散乱的发髻使她的背影异常娇弱;父亲却是脱去了外袍,略褪裤裆的下 身与少妇紧密交合,展开一连串凶猛的摆动,连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的臻儿 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无意之间,臻儿发现自己的腿并得好紧,洋绉纱裙下泛开一股种酸麻的感觉 ,忍不住隔着裙子揉了揉两腿间的小小肉丘,感觉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 同。突然间舱中的父亲抬起头来,眼睛往舱门这边直盯着看。其时天光正盛,帘 子当然掩不住贴在外头的人影;臻儿被逮个正着,吓得赶紧开溜,却听舱中的娘 失声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紧要之处,声音突然含糊起来。 臻儿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边,找了个草丛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阵 ,尿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却明明摸着一片湿润,心中好生迷惘,不晓得是怎 么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相缠的景象,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候臻儿心里是有些 异样,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觉得如何。这几年她又从门隙间偷看过几次,虽然看 不出什么头绪,却总有股莫名的害羞,身体似乎也有所反应,常会觉得下体酸软 ,只是不敢同爹娘说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逐渐长成,牝户虽然幼小,却已经能忠实反应身体的兴奋。她想起父亲抬头发现自己时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阵紧张,嘤咛一声,柔嫩的肉 缝里淅淅沥沥,放出了一小弯清澈的水线。臻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得这次小解 过后异常轻松,却隐约有点不太踏实。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着些许, 正是她逐渐能感受男女欢爱的证据。 当臻儿回到画舫时,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张望。臻儿奔上前去, 抬头说道:「爹、娘,我……」才说了三个字,燕兰便弯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脸 ,爱怜横溢地笑道:「小坏蛋,以后不许偷看!」臻儿摸着被捏的脸蛋,想都没 想就点了头,口中却道:「我不会看了啦。娘,你们已经生完妹妹了吗?」 燕兰脸上一红,又给她另一边脸颊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么快?你这孩 子真是!」臻儿双手捧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来,嘟着嘴道:「娘你又捏 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儿的头,笑道:「生孩子得要怀胎十月,哪能说有就有?可惜 你就只有一个娘,要是再多几个,就能生得快些……」燕兰拧了他一下,娇叱道 :「你这人真的讨骂!」 唐安虽是随口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头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 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她随 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见惯的了,与从前并无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 ,或是她诠释那眼神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饥渴,但她其实 还不明白,那里头瀰漫着危险的气息。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头。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寝,却见唐安穿 了长袍。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么?这会儿还要练功?」唐 安笑道:「还是得练练。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燕兰浅浅一笑,柔声道:「 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 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 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 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 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嫩穴的服 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 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 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里也没修葺过 ,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这屋子里就 是日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满意 为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 即上前相迎,脸色却比平日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 啦。」唐安冷笑一声,道:「放屁!你这除了陪人上床之外,还能办好什么 事了?」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一开门,眼前便是一副惹 人冲动的画面。 房中少妇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一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 润,绣金襴裙服贴胸前,勾勒出饱满成熟的轮廓。可是她一身华服,却被迫摆着 十分屈辱的姿势:一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一端却悬在梁上,吊得她高举双手 ,上身挺仰,丰挺的胸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这个站不好站、 跪不好跪的吃力姿势,逼得她撑腰绷臀,曼妙的曲线愈发紧致,裸露在外的雪白 膀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唇隐忍着声声娇喘…… 倘若不是亲自干过她挺着肚子、乳汁流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 了孩子,不禁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 惦记着你。」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女儿罢?」 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一脸诡谲。杨明雪心中一紧,道:「臻儿…… 臻儿她……」 「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爱讨喜,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唐安一边说 着,一边笑吟吟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悄悄下探胸口,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 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还 是亲生的好,对不对?」 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揉上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么,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么?」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 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 唐安叹道:「你这么说,我也没有法子。不过杨姐姐,你可误会我的话了。 就算你又怀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计重施,再来闭关个一年半载,对不对?」 杨明雪听他语调不怀好意,知道他话里另有玄机,双唇紧闭,只是不答。唐安续 道:「所以我已经另有安排啦,你用不着再捧着大肚子躲起来,只要准备照顾咱 们家的小孕妇就是啦。」杨明雪愕然道:「小孕妇?你……你是说阿兰?」 唐安狞笑道:「当然不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女儿。臻儿既然想要妹妹,何 不让她自己生一个下来?不但做爹的高兴,还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怀胎之苦,也 算是让她尽一片孝心。」 杨明雪脑中犹如雷轰,霎时一片空白,回神之际瞧见唐安一脸诡笑,蓦然颤 声惊叫:「不可以!你、你疯了么?臻儿……臻儿是你的女儿……」唐安笑道: 「也是你的。臻儿也十岁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兰办事了,想必禁得起干了。这 会儿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儿是不是跟她娘一样淫荡……凝真,杨姐姐就先交给你 玩玩,晚点我才来整治你俩。」 眼看唐安转身要走,杨明雪吓得不知所措,当下顾不得羞耻,哭丧着脸叫道 :「不要走!唐安……拜托,你回来!我帮你生孩子,几个都生……不要动臻儿 ,拜托你──」 唐安回头一望,冷笑道:「果然还是做娘的淫荡点。那好,回头我也给你下 个种。你就跟女儿一起大肚子罢!」 杨明雪绝望地哭嚎,奋力挣扎,浑身乏力的她却无法挣开捆缚。李凝真瞧着 她的神情似乎有几分可怜,白皙的脸蛋却已起了阵红潮,遵照着主人的指示掀开 道袍,将她股间的假挺向杨明雪……唐安静静地撇下她们,离开小屋,怀着 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儿的闺房。 ※※※※※※ 点着小烛的房里微光昏黄,映照出臻儿酣甜的睡脸。唐安索性把点亮了灯, 好把女儿看个清楚。 臻儿和母亲一样是鹅蛋脸,此时年幼,看来更是圆嫩可爱,还没长大已是个 美人胚子。睡梦中的她虽然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细柔的睫毛却也十分俏丽, 就连睡脸看来也十分活泼。 那是一份稚龄女童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 这类秉性,该说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 ,或清秀,或冶艳,或风情万种……然而此刻的臻儿仍是纯朴无暇,理当不会惹 来男人注目,却逃不过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亲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儿从头到脚都看遍了。然而,当他发现臻儿开 始对他的拥抱感觉尴尬时,他才惊觉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大,过几年就会出落成娇 俏迷人的少女。就在此时,他开始有了奸淫臻儿的图谋。 要干臻儿一点也不难。她不像当年杨明雪、李凝真那样武功高强,区区十岁 的娃儿,哪能抵挡成年汉子的侵犯?麻烦的是事后该如何处置。干惯了燕兰、李 凝真的成熟,唐安逐渐想找些新的花招,对于年幼的臻儿愈来愈有兴趣。他 开始经常故意在臻儿面前与燕兰,刺激她对于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着平 日的搂抱暗中抚摸臻儿的下体。他发现臻儿愈来愈懂得害羞,已经有点对自己闪 闪躲躲,她会怕──这才是最教唐安兴奋的地方。 他听到杨明雪即将前来杭州的消息后,心中便想:「这女人七年间都不曾来 过,此次前来,多半是武艺复原,想把臻儿带走了。」于是安排李凝真应付她, 自己却带着妻女出游。果然杨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再次给他逮着;而唐安也决 定趁此机会永绝后患,要让杨明雪再也无法违逆自己。至于方法,就是让臻儿也 变成他的玩物,断了杨明雪最后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这里,唐安不禁面露笑容,当下掀开了臻儿的被子。床上熟睡的臻儿穿 着水红绫袄、月白镶边绸裤,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嫩嫩,像条小猫似地窝成一团。唐安轻轻拉开女儿的小手,伸手扯开绫袄,低头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软肌肤舔去 ,手掌旋即伸向她颈后的系带,悄悄解了开来…… ※※※※※※ 臻儿被父亲的舔舐惊醒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被脱光了。 「爹……爹?你、你干嘛啊……」 臻儿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马上清楚过来,赫然发现父亲在她床 上,不,是在她身上。这时唐安正把她的裤子往下拉,而这已是她身上仅剩的衣 物,此外就连睡袜都被脱掉了。 臻儿吓得不知所措,连反抗的念头也来不及起,又怯生生地问了一次:「爹?」 「安静点。臻儿不是想要妹妹吗?爹来教你怎样生一个好妹妹。」唐安诡笑 着扯去绸裤,臻儿却赶紧把还在身边的小肚兜抓过来,匆匆忙忙地随便遮掩,眼 里满是疑惑,嗫嚅着道:「妹妹……不是要让娘生的吗?」 唐安笑道:「傻臻儿,你是姓唐,还是姓燕?」臻儿道:「唐啊!」唐安道 :「那就对啦,你是爹的女儿,所以姓唐。你帮爹生下来的女儿,当然也姓唐, 她又比你小,不就是你妹妹么?」 臻儿呆坐在床,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唐安再次夺过肚兜 ,随手扔开,顺手将女儿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狞笑道:「你不用担 心那么多,只管听爹的话就是。臻儿最乖,最听爹娘的话了,对不对?」 被父亲拥抱、低声耳语,是臻儿从小习惯的事;可是裸着身子被爹抱住,却 是她回忆所及头一遭。听着唐安的话语,臻儿没来由地浑身发抖,不禁低声恳求 道:「爹,我、我听话……可是,先让我穿衣服……」唐安笑道:「小小, 哪用得着衣服?」 说话之际,唐安早已开始狎玩女儿的幼嫩,却愈来愈是吃惊。臻儿甫满 十岁,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却有着长及腰际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 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 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下手之后却令人爱不忍 释…… 唐安摸着女儿的身体,愈来愈是兴奋难耐,忍不住低声道:「母女两人都是 天生的淫荡货色,实在要命!」臻儿脸上一热,道:「爹,你说什么?我……我 听得懂哦!」唐安笑道:「就是说你和你娘一样,同样欠男人干。小小年纪就生 得这般,长大之后……嘿嘿,我看会比你娘还要了得。」 臻儿却不知道唐安所说的「娘」并非燕兰,而是她极其陌生的亲生母亲杨明 雪,这时茫然不解,却隐隐明白爹在羞辱自己,脸蛋一下子胀得通红,突然叫道 :「爹,你放开我,我不要给你抱了!」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现在才要开 始生孩子呢!」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儿光洁细嫩的下体。 「啊……」 臻儿发出难堪的呻吟,竟是一碰就有了反应。臻儿毕竟太小,底下牝户还只 是两片幼薄的肉瓣,白白嫩嫩的小肉丘上光溜溜地,鲜润得像要滴出水来。唐安 捏着肉唇往外一翻,露出湿润的嫩红色来,见那嫩穴小巧玲珑,不禁笑道:「看 你这小小的小小,肯定比凝真还紧。」臻儿被摸得心慌意乱,意识却很 清楚,听到李凝真的名字从父亲口中说出来,不禁错愕万分,心想:「难道李道 长也在帮爹生妹妹?」没能细想其中涵义,忽然下体一阵强烈刺激,惊得她失声 尖叫:「呀!爹……爹,你碰哪里……啊、啊!」 原来唐安顺着粉嫩肉唇摸上去,悄悄捻起了她的y蒂。方才一阵爱抚,对臻 儿的身体来说已是莫大刺激,此时那年幼的花蔕早已勃起,从肉唇之间尖翘起来。唐安看得欲火高张,喝道:「就说你是个小小,果不其然!哪有十岁娃儿 这样淫荡的?」说着手指不断挑逗y蒂,又推又夹,把臻儿逼得身体不断弹跳, 身上的细小寒毛都竖起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不要啦,爹、好难过……哇、 哇啊……呜啊啊啊……」 虽然臻儿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y蒂却涨得更厉害了,彷彿随着父亲的手 指一跳一跳,颤抖不已,上头还闪着湿润的。唐安眼见时机成熟,当下将肉 棒掏出,对着怀中的臻儿甩弄一阵,狞笑道:「好了,臻儿,该是给你破瓜的时 候啦!」 臻儿低头啜泣,虽然听不懂破瓜之意,却仍拚命摇头,哭道:「不要……爹 ,不要啦……」唐安哪里肯听,气势汹汹地推向臻儿的狭小肉缝。但是臻儿 的穴口实在太小了,就连她那手指头儿都未必插得进去,如何能承受父亲身经百 战的硕壮阳物?肉菇微微嵌入洞中,便遭遇到绝大阻力。臻儿大声呼痛,叫道: 「爹……爹!拜托……不要!」 然而对唐安来说,这种阻拦形同无物。他嘴角一扬,使动腰力,同时抱紧臻 儿的屁股,硬是撑开了臻儿的柔软,将塞了进去。怀中的臻儿猛然绷紧 身躯,小小的背脊拚命颤抖,嘴里的声音几乎喊不出来,但还可以听出她的呻吟 声。唐安狠下心肠,用力挺进,粗大的随之节节深入,闯进了从来没有人光 临过的稚嫩秘境。守护臻儿童贞的薄膜怎堪欺凌,当场贯破。 「啊────」 鲜红的血珠沿着滚落,点滴落地,犹牵着几许晶亮蜜液。 臻儿失声惨叫,几乎当场昏了过去。娇小的身体紧紧弓起,剧颤着渗出满身 冷汗。她根本什么也没办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怀中。稚嫩的穴肉紧紧裹住父 亲的肉茎,在剧烈疼痛中阵阵收缩,唐安几乎连动都没动,就已经达到泄精的边 缘。他万万没有想到,插进年幼的臻儿体内竟会得到这么强烈的快感,绝非在燕 兰、杨明雪、李凝真的成熟女体上所能体验到。 强烈的交媾超乎了臻儿的身体所能负荷,热呼呼的嫩穴凝聚了她全身的气力 ,使劲抵抗的入侵。唐安也被女儿的狭小膣穴夹得全身冒汗,感受到前所未 有的刺激。他抓着臻儿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抽动,亢奋到了极点,早就可以把精浆 射满女儿的肉穴,却总觉得不够满足,贪婪地压榨着臻儿的娇弱身体…… 「爹、爹、爹啊……」 臻儿苦闷地呻吟,却绝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头一看,却见臻儿泪眼 相望,唇边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样,哪里像是个十岁稚女?那股柔弱堪 怜的气韵顿时引发他的嗜虐心来,猛然大笑:「臻儿乖!爹这就……让你有个好 妹妹了!」 臻儿还没领会过来,忽地被父亲紧搂入怀,汗湿的胸脯贴上唐安身子,同时 也惊恐地跳动起来;一股灼热的精流喷进她温软的,宛如剧毒般蚀烙下来, 几乎让臻儿以为那东西瞬间注满了全身。臻儿不知道那一阵热流是什么,却直觉 感受到她被侵犯殆尽,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 精浆从臻儿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牵丝黏绺地滴在床上。唐安意犹未尽,继 续在女儿体内摆扭一阵,好一阵子才肯拔出,摸着臻儿涕泪横流的小脸不住夸赞 :「好女儿,夹得真紧!哦,还在夹……你这丫头再过几年,肯定比你娘还要浪 ……」 「呜呜……我、我要跟娘说……爹一直弄痛人家,好痛,好痛哦……」 臻儿眼泪汪汪地低着头,余痛未消的幼穴仍在痉挛,娇小的身体不断发出呜 咽。唐安嘿嘿低笑,说道:「臻儿放心,等等爹就带你去见娘,让她看看爹有多 疼你……不过,先让爹再来一次罢!」 在臻儿的惊叫声中,唐安的再度硬挺起来,如狼似虎地捅进爱女的湿嫩 窟穴,每一下抽送都伴随着臻儿痛不欲生的哀嚎。但是乖巧的臻儿只是拚命忍耐 痛楚,虽然被唐安干得又哭又叫,那双小手却完全没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惊恐 地攀着父亲,愈痛的时候抓得愈紧。 这晚唐安干了臻儿三次,又让她的樱桃小嘴吮着自己的阳物,最后一发才射 进女儿的口中,把臻儿呛得咳个不停,一大半的jg液都流了出来。当臻儿以为一 切终于结束、抽抽噎噎地抹乾眼泪的时候,唐安却把臻儿抱下了床。 「爹……拜托不要了……臻儿好累,快要死翘翘了……」 臻儿害怕地哭诉,唐安却笑得一脸狡猾,低声笑道:「好,好,爹今天不再 干你啰。爹现在呢,就要带你去找娘啦。」臻儿泪眼朦胧,脸上一片茫然,却听 唐安继续笑道:「来,要自己走啰。不用拿衣服了,反正等会儿也用不着的……」 ※※※※※※ 偏僻的房门再度打开,房里正上演着极其的戏码。 房中两具女体剧烈交缠,互相挤来挤去,汗水交融,地上的白浊黏 液积了好几洼,十分夸张。吊着杨明雪的绳索此时已从屋梁放了下来,绑着杨明 雪的那端却没解开。李凝真与她贴身相拥,乐不可支地呻吟摆腰,道袍下伸出的 假疯狂着杨明雪的肉穴,干得她哽咽悲泣,虚弱地求饶:「快停下来, 不要再弄了……」 李凝真变成后天淫胎之后,子宫已无法孕育胎儿,却转变为蓄存男子jg液的 所在。在她对杨明雪施奸之际,体内的男精几乎是每隔几下抽送,便透过淫器管 道喷发一次,没过多久就把杨明雪的膣穴射满,转眼变成李凝真每动一下, 中便溅出一片黏液的地步。到后来被两女掺得稀了,根本是滴滴答答地直漏 下来,而杨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溃了。 「哈、啊哈哈……明雪姐姐……不要客气嘛……」李凝真也是连声娇喘,凌 乱敞开的道袍下裸胸起伏,却显然精力充沛得多,一脸欢愉地笑道:「我还有好 多好多jg液没给你耶,都是我这几天才被男人灌的,除了……主人之外,还有三 十多个人的份喔……你看,又漏出来了啦……」 对杨明雪数年不曾动用的牝户来说,李凝真的侵犯实在太过刺激,干她的方 式真不知是恨是爱,总归就是毫不留情的狂插。狂风骤雨般袭来的羞愧和快感逼 得她全身发麻,眼泪、汗水、淫液和没能抚育给女儿的丰沛乳汁全数氾滥成灾, 一边发抖一边浸湿了自己浑身上下。杨明雪被过头的逼到精疲力尽,昏过去 又醒过来,这时眼前一片白雾,却隐约看见一个让她揪心的身影。 那是个全身,迷惘地看着她的小女孩。 「臻儿!」 杨明雪颤声呼叫,益发悲切:「臻儿!你是臻儿对不对?你怎么……唐安! 你真的……连她都不肯放过?」 牵着臻儿进门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话别这么说,这叫肥水 不落外人田。臻儿的bi穴可妙得很呢,又紧又嫩,跟你一样欠干,不愧是你的亲 生骨肉啊!」 光溜溜的臻儿披着长发,疼痛的下体一路滴着爹的jg液,好不容易跟唐安走 到这里,却看到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景象。 她睁大眼睛看着李道长的下体,完全不明白她怎么会生出来,又怎么会 抱着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对她那样拚命摆着腰?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样,感觉 好痛好痛……还有,她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呢? 爹还说,自己是她的……亲生骨肉? 「来,臻儿,这才是你亲生的娘,你就是从这个的里生出来的哦。以后你就要回到亲娘身边啦,记得要好好跟娘学艺,学得一身躺给男人干的好 功夫。」唐安一边指着杨明雪正遭蹂躏的,一边把臻儿的头给捏过去,低声 笑道:「当然,也要跟李道长多学学。她不但是男人爱干的浪货,还会干女人呢!要好好学着当个,听见没有?」 臻儿茫然不解,但是听惯了爹的教诲,还是不自觉乖乖点头。杨明雪咬牙切 齿,却连骂都没法骂出声来,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觉兴奋加重的挺 进下大声哭喊。片刻之间,杨明雪在女儿面前再度,颤动,奶水无可挽 回地喷出,让臻儿的唇边第一次尝到母乳的滋味。 臻儿霎霎眼睛,有点畏缩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奶水舔了乾净。她忽然有点 明白,自己的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 女孩儿的成长,往往快得令人惊喜。 短短三、四年时间,臻儿的衣衫全换新了,身材长高,胸臀曲线也浮凸起来 ,已然是个亭亭玉立的俏姑娘,一颦一笑全透着青春气息。看在父亲唐安眼里, 当然是件得意不尽的事。 自从臻儿给唐安破了身,继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后,唐府表面上毫无 波澜,私底下却有了些变化。在唐安的布置之下,杨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兰提议 收臻儿为徒,异于初衷的是变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会把臻儿带上如玉峰。尽管 杨明雪正因爱女失贞而悲痛难当,却还是在师妹面前竭力表现如常,燕兰自是乐 见其成,欣然答应。 不用说,杨明雪一住下来,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弄的对象,花样百出,无 所不用其极,甚至设计她在边缘时给燕兰撞见,让她涨红了脸也不敢叫出来 ,好几次都差点穿帮。更令她难堪的是,唐安竟然时常要她和臻儿一起脱光衣服 ,母女两人同时在床,任他戏耍。 当杨明雪急着想保护臻儿、忍着羞愧地抢过时,唐安就会向臻儿笑道: 「臻儿你看,你娘就是这么浪,每次都要打头阵呢!」可是就算臻儿给唐安奸淫 之时,李凝真也会抱着她调笑:「明雪姐姐,你看臻儿被主人插得好高兴喔,真 不愧是你的孩子耶……」总之没有好话,真让杨明雪羞得百口莫辩。 最让杨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儿的心思。杨明雪对于唐安奸污女儿的 行径本来恨之入骨,几乎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臻儿却拚命抱住了她,不愿爹娘 相残。当时臻儿完全不懂的严重,杨明雪虽然伤心欲绝,还是寄望着臻儿心 灵受创不深,盼她长大后尚能摆脱阴影。没想到在唐安的调教之下,臻儿不但没 有受伤的样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亲的观念,逐渐习惯唐安和李凝真对她施加的 淫虐,到头来完全变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发半年之后,臻儿已经和先前一样活蹦乱跳,成天嘻笑,私下却天天都替 父亲舔硬,好让他狠狠干翻娘亲和李道长。当然,最后臻儿还是免不了被唐 安的jg液滋润一番,却时常是她主动过来孝顺父亲。杨明雪看在眼里,心头总是 一阵矛盾,但是只要女儿开心,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几年下来,倒是以臻儿最听 唐安的话。 臻儿日渐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杨明雪、燕兰两女侠的传人,已在苏杭 之地芳名远播,开始有少年子弟前来大献殷勤。有天唐安在女儿房中发现几张浮 水花笺,上头写得浓情密意,尽是四方才俊写来倾诉爱意的诗文。唐安把女儿找 来一问,臻儿顿时红了脸蛋,倚着父亲肩头撒娇道:「爹,有好几家的公子被你 女儿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个屁!你这小妞儿不学好,跑去外头抛头 露面,想嫁人了是不是?」臻儿被拧得蛾眉微蹙,腻声道:「人家……才没有呢。」唐安道:「还说没有?写信来的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个啦?」臻儿笑着 摇头,娇声轻诉:「我才不理他们呢!臻儿一辈子都要陪着爹,谁也不嫁。」 冲着女儿这句贴心话,唐安就喜不自胜,当下赏赐了女儿半天欢好,到隔天 臻儿都还魂不守舍。 谁也没想到,让臻儿嫁不得人的事转眼便发生了。 臻儿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杨明雪忽然怒气冲冲地提剑冲进唐安书房,劈头 便骂道:「唐安!你这贼头干的好事!」 这些年来杨明雪虽没对唐安百依百顺,但也不曾动气翻脸,这时唐安见她如 此光火,不禁奇道:「我干什么事了?」杨明雪眼角含泪,压低了嗓子道:「臻 儿……臻儿真给你毁啦,她有孕了。」唐安先是一愕,继而狂笑道:「我说什么 事呢?这是喜事呀!」杨明雪怒道:「你还敢说!那是你……你跟臻儿的孩 子。要是生了下来,你教她以后怎么跟人说去?」 唐安笑道:「跟谁说?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儿的弟弟、妹妹。阿兰既然肯 收养臻儿,再收养一位孩子又何妨?」杨明雪气得说不出话,蓦地作势拔剑。唐 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际一搂,笑道:「女儿怀孕,你这做娘的怎么反倒翻脸?是不是我当年没再赏你一胎,如今就不高兴了?」 杨明雪拨开他的手,仍是十分恼怒,道:「说甚浑话!臻儿尚未出阁就有了 孩子,你教她怎么怀这十月的胎?见得了人么?」唐安硬是将她抱了过来,嘻皮 笑脸地道:「如玉峰杨女侠也是处女,怎么就生了女儿?」 「你……」杨明雪脸上一红,气势顿减,只得低声骂道:「不许提这话!要 是给人听见了……可不成。」唐安笑道:「有甚关系?难道我家娘子这么害臊, 被相公干了十几年还怕给人知道?」杨明雪怒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说!」 但她给唐安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这声斥骂全无威严,对唐安来说倒像是打情骂 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颈子来,逼得她细声喘息,同时调笑:「好娘子,还害羞 呀?叫声相公,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不……不要。」杨明雪奋力抵抗,偏生全身软绵绵地,半点气力也没能使 上。唐安太瞭解她了──面对强侮她可以宁死不屈,却对耳鬓廝摩的轻软戏弄毫 无招架之力,尤其是在心意不定的时候。 「别逞强了,瞧你湿的……唷,我只是说说罢了,湿得这么快?」 伸到她裙里的手贼兮兮地乱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浑身发颤,倚在唐安怀中 直喘。唐安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得丝丝晶亮,低声取笑:「想 要了罢?」 杨明雪颦眉强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泪娇唤,亟盼纾解,这才出声示弱:「随 ……随你罢……」 「真不听话!你刚刚说什么?」唐安啧了一声,故意将高高鼓起的胯间顶住 她的屁股,轻轻摩擦,却不付诸行动。杨明雪醒悟过来,心中不禁气恼;含羞抿 唇好一阵子,终在不知不觉间给他摆布得裙裳都湿透,娇声呜咽:「相……相公 ,我要……」 唐安双眉一轩,大笑着将她按上花窗,就在书斋里把那浪涛澎湃的大干 一番。杨明雪惊惶回眸之际,已经贴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过仆婢惊觉之故 ,连呻吟声都分外急切勾人。 这一场唐安玩得痛快无比,悦耳的「相公、相公」听得他满面春风,干了一 次又一次。完事后大觉痠疼,却是意犹未尽。事后杨明雪悠悠转醒,拖着酸 软无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兴师问罪未果,不禁满腔羞怒,却又有种莫 名的落寞。 生气归生气,其实杨明雪也无可奈何。女儿早就站在爹那一边,自己的身子 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实在很难再逃离这种的日子。臻儿怀孕的消息令她想 起自己的经历,如今之计,似乎也只有故计重施。 隔天夜里,唐府设宴庆祝臻儿帨辰,杨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过后, 众人来到园中水榭乘凉,唐安吩咐奴婢摆酒,又是一番热闹。臻儿被一干长辈轮 着考较功夫,红着脸接过唐安佩剑,便在庭中练起招来。从如玉峰入门剑术「朝 露十三式」使起,随手夹杂「霞光」、「神岚」两路剑法,偶尔使一招唐安传授 的旁门剑技,却用上了太霞观的「空明流光」身法。 这一下演武揉合三家所长,虽然翻新出奇、别树一帜,却让唐安、燕兰、李 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绝,拍手叫好。臻儿撇下长剑,跺脚娇嗔起来:「爹娘好坏! 明明说要验收功夫,怎么取笑人家?」 燕兰微笑道:「如玉峰的武功被你使成这样,可真是花拳绣腿了。都十四岁 的人儿了,再不长进点,你师父都不要你啦!」 「师父才不会呢!」臻儿笑嘻嘻地扑进杨明雪怀中,像猫儿似摩娑着脸。杨 明雪啼笑皆非,轻轻抚着臻儿发际,心中颇为感叹。在燕兰面前,她也只能给臻 儿唤一声「师父」,凭什么唐安时时都是臻儿的爹? 只见唐安俯身拾剑,笑着递到杨明雪面前:「说到如玉峰的剑法,还是我们 杨大侠女独步武林,还请杨女侠演练几招,替咱们的好女儿做个身教。」燕兰当 然听不出唐安公然调笑师姐,嘻笑赞成;杨明雪脸上羞热,饮了杯酒掩饰晕红, 接过剑柄之际,感觉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恍惚地走开几步,湿润的双 眸只在眨眼间透了点幽愁,蓦地里翩然起剑。 时值夏夜,杨明雪穿了一袭提花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着柔腻 的雪白肩颈,水绸长裙直曳至地,却更添她的剑舞轻盈。杨明雪眼睫微拢,神情 身段都彷彿醺然欲醉,荧荧剑光流云般旋展开来,上彻云霄,下映庭寰,剑艺精 纯之处令人屏息,却还掩不住她那与月色相溶的一身惊艳。 那不是青春妙龄的灵动之姿,而是女子柔润如水的极致。 「杨师姐她……当真是愈来愈美了。可惜师姐不嫁人,世间男人真没福分。」 燕兰忽然一声轻叹,已带醉意的脸上一片向往,彷彿又回到了当年如玉峰上 的小师妹。唐安微微一笑,瞧着那翩跹身影饮尽一杯,悄悄地道:「是么?」 不用说,他心底自有答案。燕兰只看见师姐舞剑的丰姿,殊不知师姐这身打 扮全是唐安授意而为。 在杨明雪迷人的剑舞底下,正压抑着一股美人微醉的蹒跚;酒意趁着她起舞 之际散逸遍体,令她有种失魂落魄的晕眩。每当她略一摆腰,饱满的乳团就在仅 堪围束的绢衫下跃动不已,乳间深沟里早已逼出汗珠,衬得白嫩透红的胸脯愈增 艳色。在她举步回旋时,薄可透空的绸裙往往自腿根处一路服贴,将那丰润修长 的美腿彻底拱现,几可窥见肤光。 若在大白天里看来,杨明雪这一身打扮完全掩不住曼妙身材;即便是在庭夜 掌灯之下,一切也都若隐若现,足以让有心者看得心痒难搔,着实勾人欲火。杨 明雪自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含羞忍怯地照办。在师妹面前,她再紧张也得表现 得泰然自若,但还是无法不注意唐安投来的灼热视线,只能抿唇不语,藉以按下 屡屡欲泄的喘息…… ※※※※※※ 是夜燕兰沉醉梦乡,唐安却悄悄起身披了袍子,静静前往他一人独享的秘境。 当他到时,小屋里早已春色无边。李凝真轻按臻儿香肩,在她耳后娇声道: 「臻儿来,像这样对准你娘的那儿,扶着它慢慢进去……对啦对啦,是不是愈来 愈紧了呢?插到底了就慢慢退出来,再狠狠插下去……」娇腻的嗓音中夹着杨明 雪羞怯黏腻的呻吟,竟似处子初夜那般生涩。 「嗯,嗯……娘,我要进去了喔……」 仅着抹胸的臻儿呖呖细喘,股间耸立着一条细长弯翘的假,听着身后的 指示慢慢戳进杨明雪的湿嫩牝肉;细如人指的淫器轻易钻入,虽无粗涨外观,却 搔得膣穴底部猛烈收缩,偏偏难以紧裹器身。空自用力的结果,旋即弄得杨明雪 肉穴酸软,频频泼泄淫液,明明欲火高张却无从尽兴,当真阴损得很。可这淫具 插在臻儿体内那头却是极粗,塞得臻儿的小嫩穴饱满鼓胀,周围的薄嫩肉瓣紧紧 吸附淫器,随着摆动不住吞吐,滋滋作响。 李凝真拍手笑道:「臻儿真聪明!来,你娘从酒席就一直忍到现在,现在该 是好好犒赏她的时候啦。」臻儿喘息不已,娇声答应,把全副精神都放在腰上, 尽其所能地模仿唐安奸淫她的模样来侍奉娘亲。 杨明雪席间所着的丽装早已褪去,浑身的她紧咬银牙,拚命忍受着被女 儿奸淫的诡异快感,却仍耐不住那恶毒淫具的催诱,终于还是放声哭唤出来。白 皙的随着臻儿动作翻腾跳跃,连李凝真也趁机揉上她的丰胸,捏着香汗恣意 玩弄。她股间所插的假却是粗大无比,不住喷出少许精浆,显见道袍下的娇 躯渴求爱欲,正兴奋得难以自制。 唐安看得心旷神怡,下体麈柄充血高昂,一时却没打算上前参与。臻儿已经 怀孕,迟早都得离家藏匿,直到偷偷生下孩子才能回来,这段期间当然得有人陪 着她。无论派杨明雪或李凝真相随,只要臻儿不在,余下那人都没理由留在唐府 ,到时候怕是三女一齐离家的状况。 倘若如此,他可有一段时日不能随时奸淫三名女奴,自然要培养她们互相慰 藉的好习惯。否则李凝真兴头一来,找来成群壮汉满足淫欲还不打紧,万一把杨 明雪和臻儿一齐,可就不好收拾。谁知道李凝真会不会记得杀光他们,好让 冰清玉洁的杨女侠贞洁如常呢?应该是不可能的。李凝真一定舍不得那些让她销 魂的,臻儿则会被汉子们压得动弹不得,任其为所欲为。至于杨明雪一定想 拔剑,可是因为被得浑身虚脱,除了拚命夹紧男人的肉根之外,其实也只剩 呻吟声堪为抗拒手段…… 「啊……凝真,住手……别、别这样……啊!」 杨明雪娇声悲吟,骤然把唐安拉回现实。李凝真仰躺榻上,已经和臻儿前后 夹击,同时插弄着杨明雪的与后庭。杨明雪坐在她身上,紧搂着臻儿不放, 不知该迎合哪一方的抽送,双眸却已朦胧起来,鲜润的唇边淌涎滴垂,彷彿快要 昏了过去。臻儿拥着娘亲娇声轻喘,回头望向唐安:「爹,快来、快来……娘的 嘴还空着喔,快喂娘喝点东西嘛……」 臻儿的孝心、李凝真的奴姓、杨明雪的韵味、还有唯一能睡在他枕边的爱妻 燕兰。 这样就足够了。明知难逃精尽人亡的下场,唐安也不打算停下他长年纵欲的 行径──那是从某个时候、某件缘由开始,再也停不下来的定数。 唐安展颜一笑,宽解衣袍,慢慢踏向火热缠绵的爱奴们。穠丽夜色一如往常 ,一如往后,一如她们熟悉的夜,和那迤逦入梦的呻吟。 (全文完) ☆★☆★☆★☆★☆★☆★☆★☆★☆★☆★☆★☆★☆★☆★☆★☆★☆★☆★☆★☆★ 方寸光:「从《落红记》、《春公子》、《仙灵卦 》到这篇《迷离乡》,算是以唐安为主角的一系列故事 ,在此篇做一完结。」 召集人:「恭喜方兄了,前后整整五年时光。不容 易呀。」 方寸光:「前面几篇我都以独立成篇为目标,这篇 也不例外;但是本篇身负完结篇的任务,从前三篇故事 引述的部分自然比较多,所以还是建议读者们看过前三 篇,对本篇故事才能全盘理解。虽然《落红记》已经是 四年前的老作品,文笔粗劣之处有时我自己都不敢回头 看……」 小母鳖:「方寸光兄过谦啦。前三篇也都是无可置 疑的精品呀。小母鳖想先在此做个简单的回顾。首章出 场的「落红记」,经由方寸光兄不凡笔力,字彙精准且 辞藻优美,鲜明堆砌出动人美丽的女角在眼前,看到唐 安与江子翔淫棍的设定,还以为皆以或淫辱的方式 夺取女人贞节,没想到唐安一角,竟似乎对燕兰有了情 意,这便有了纯恋成份。 姑且不论这份感觉是否包括真心,亦仅是肉欲挥发 的暧昧情愫,以内容有奸淫掳掠的文章来讲,这一点便 是最特别之处,其他的就没有太多起伏的波动了。」 召集人:「嗯,首篇基本上是和武侠并重,唐 安也是当作正面人物来刻画的,方兄的出色文笔发挥极 佳,令人赞叹。只是对我这样酷喜黑暗文的人来说,阅 读的快感就不是很足了。」 小母鳖:「幸好方兄很快就来了个大转变,续篇的 《春公子》,连如玉峰最赫赫有名的杨明雪也被玷污, 在春公子与唐安携手设计的连环陷阱,让这位诸多英雄 好汉垂涎的女角,在仙女落红丹的淫秽威力下迷失! 一连串的肉戏,方寸光兄写来,彷彿在文中隐 然跃动!无法击败强敌,不愿落入淫媒手中任其亵玩。 唐安的舌灿莲花,再加上当时的刻不容缓,一向冷静的 杨明雪也动摇了,继而让自己沦为两人胯下玩物! 当时的情况,或许能从他话语中巡察破绽,但打不 过春公子,且敌人又步步逼进的紧急危机里,杨明雪就 这样被无法明辨的谎言给欺骗,在女角显得可笑却又似 乎合理的陷入绝境,方寸光兄将此突兀处理得不显冲突。 而头篇燕兰甘愿献身给唐安的肉戏,读来有些索然 无味,不似杨明雪这章如此肉味洋溢,使我读来兴奋不 已!从唐安无意「误闯」后庭开始,便点燃我亢奋情绪 ,只因将自己带入设计杨明雪的男角里! 想想,如果我便是唐安,就算本身武艺不如如玉峰 女徒,但在步步设计下,让许多江湖中人垂涎的女人委 身我胯下、并恣意亵玩,那是多让人兴奋的事啊! 练武的女体均称白嫩、细滑诱人,让她在面前强忍 不愿脱下衣裳,于激烈交欢中摇摆一对,掀动 臀波肉浪,无赘肉的女肌浮现香汗、娇喘嘘嘘;我表面 上装作被局势所迫的无奈,但计诱猎物成功的奖赏过程 中,理所当然地提枪对杨明雪连环突刺,大方无碍地对 她口出羞语,占领处子所有能交欢的入口,只让春公子 领到的初次,嘿连身为女人的我都感到兴奋,有 哪个男人会不沉迷在这种温柔乡里的?」 rkg:「没错,没错!看的我口水都要滴下 来了_嘿嘿……原来一直以为方兄是正统光明派的 色文作者,看了这篇才知道,原来方兄也是我虐派的同 道中人呀,哈哈……」 小母鳖:「至于「仙灵卦」一文嘛,以中国奥妙精 深的爻卦为主题,带出一名女性又将堕落的故事;博大 精深的爻辞,除了让人暗叹作者的文学功力,也藉由卜 卦而出的结果,合理润饰李凝真所有的惨澹遭遇。」 左胡:「这个……偶是俗人,爻卦什么的一概搞不 懂(汗)。只注意到那些精彩的描写了,真是不好 意思(笑)」 小母鳖:「描写当然是重中之重啦。古代背景 ,加上字句间古意盎然的淡雅,格外令人回味,在形容 古代侍女的娇柔风情,让读者轻易明白这名女角是如何 的韵味流转。原用来保护贞节的「守贞功」,竟成为李 凝真使男仙欲死的「推手」! 唐安与慕藏春将一招招淫邪诡魅的荒唐,尽使在单 纯洁净的女体上,无法抗拒的欢愉、沉沦其中的绝 望、毫无筹码的局面,都成为李凝真步步堕落的身不由 已」 抱残:「只可惜最后没有虐杀掉,不够血腥刺激哇!要是能再多发挥一些堕落的桥段就好了……」 小母鳖:「哗,抱残兄你真狠心≈ap;gt;_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 作者:最长笨象 「妈妈!妈妈!」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 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摺纹,微笑 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 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 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的 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 点!」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 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 1 不知大家有没有试过这种经验,现实生活中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人 只要一静下来,回忆就会如吞噬一切般悄然袭至。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感受着这样的奇异体验。之前一刻还是好好的,接着周 遭的声音突然听不见了,就像耳孔被灌进水的感觉一样。四周的景物动作依然持 续,就是彻底无声,旁人的说话也好,脚步声也好,触碰声也好,像被吸入时间 之流里,统统一无所闻。 接着四周渐渐变得昏暗,每次在这个时候,一把声音…一把动人的声音会从 远处传来,它像很遥远,又似近在耳畔,直至四周全黑,声音渐渐清楚分明,那 是妈妈的呼唤。 「嗯…积克呀,不要跑得满头大汗,着凉了就不好啦。」 然后,妈妈微笑着的容貌就会慢慢从黑暗中映照出来,周遭景物随着回到过 去,记忆的片段一一重现,在我各个生命历程中的妈妈,在做家务的她、在教我 家课的她、还有当我做错事时严词厉色的她,又再一次回到我面前。 小时候,我就决心要好好守护妈妈,回忆那段非常坚强但也最是难受的浮光 掠影,有外祖父、我和妈妈,然后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剩下我和妈妈…而到 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 「积克乖,跌痛什么地方吗?不要哭,站起来!」 每当我失意不快,妈妈会什么也不说,然后前来拥抱我,因为她的经常深情 拥抱,克服了我童年的忧伤。 之后每当我遇到困难,或是情绪低落时,都会希望她抱抱我,这种治疗的手 法,渐渐变成一种习惯。长大后,我们之间的拥抱转化成一种独特的安慰方式, 而从未想过它会变成一种问题。 在和妈妈拥抱的那一刻,我所留心的,就只有她眼角独有的奇异皱纹、脸上 那种如新月般宁静的微笑、与及她说话那种奇特的表现方式。 〝嗯…积克呀,这算式不是这样用的。〞 那时我会发现妈妈身上浮现出一种奇特的气质,虚无的光会充塞周围空间, 那是妈妈独特的美。 别人或许不会理解,我所说的美,是指她微妙表情反应融入日常生活中所产 生一种天地一色的和谐感觉。妈妈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妩媚与自然, 那是别人的妈妈,所有别的女人都无法拥有的。她每当微笑时就会现出的奇妙皱 纹,还有〝嗯…积克呀〞那种慵懒说话方式,好像直到世界末日,妈妈的脸上仍 挂着微笑,这种惰性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断断续续传到脑海里的妈妈的声音每次总令人觉得哀伤,她那散发出耀眼星 辉的目光亦令我惘然若失,每次这个时候,我又变回一个无助的小孩,在梦与现 实之间痛苦地挣扎着。 外祖父也好,妈妈也好,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可是随着时间流 逝,他们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我的世界,剩下了孤零零的我,回忆前尘种种,记忆 的片段总会如发黄了的映画般不断在脑内重播,在这老旧的祖屋之中,伴随着我 成长的那些岁月,已经一去不返了。 ※ 想先说说这间祖屋。 没有人会知道,这间祖屋对我有多重要。 在我日常的〝梦境〞之中,每一幕也和这间祖屋有关,我无可能逃离此地, 这里不但有我和她的所有回忆,还有仍然留在这里的〝物事〞。 这是一间坐落于偏僻郊外的一间两层小石屋,听说是曾外祖父起的,年份相 当久远,但究竟有几多年历史我也不清楚,只是从墙壁表面上的风霜与及裂痕看 来,这是我曾外祖父建的相信错不了多少。 石屋和其余两三间小丁屋,建于新界山边一条双程马路旁,平时马路上车辆 往来不多,而且屋子本身被一片茂密的绿意所包围,雨后整个地区更会笼罩在浓 厚的森林气息之中,不介意过于阴森的话,倒也相当闲静。 屋的另一边不远处是一个小沙滩,海滩的面积不大,且小石嶙峋,平时游人 不多,间中才有三五成群的学生们来这里烧烤或游泳。而邻旁的屋子不是经营小 商店生意,就是用作渡假屋用途。游客如此稀少,他们如何能维持得住,我一点 也不明白。 当然,在邻居心目中,为何我们这间破屋仍未倒下,相信他们也同样感到惊 讶。 老旧木材所做的玄关又破又烂,庭院里的野草长得又高又密,一株半枯的大 树郁郁苍苍的蔽着半天,不知是菌类还是什么的爬满深色脱落的屋墙,屋内永远 有一种尘埃在光影中飞舞的错觉。一般人对于这一切或许会感到困恼不已,但我 却认为那才是这屋的趣味所在。 这是一个没有时间流逝的存在。 年少的时候,我最喜欢黄昏里在这屋的长廊上终日摇曳不定的微黄灯火下, 欣赏妈妈卷曲在窗旁的黄色沙发上春阑小睡的婀娜丰姿,看着那呈现优美曲线的 小腿、那以绝妙比例成对的臀部和纤腰、还有那凭视觉已能感到其弹性与晶莹的 胸脯… ※※※※※※※※※※※※※※※※※※※※※※※※※※※※※※※※※※※ 「嗯?积克?干么呆呆的看着我?」醒来的妈妈见我看得她出神,有点尴尬 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皎白的颈项扭出奇妙的曲线。 「这…这个…妈妈这样美,不论何时也看得我呆呆的啦!」既然理亏,索性 耍赖,我上前将下巴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拥着她在撒娇。 「嗯…积克,你已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啦,这样看着妈妈睡觉倒没所谓, 在外头这样痴痴的望着其他女生,人家会误会你的呀!」妈妈写意地看着我,随 意玩弄我的头发。 「不会的,我不会看其他女生,我只想看妈妈一个。」说完我爬上去,将头 埋在她绵软的胸部上,尽情呼吸胸前雅淡的肉香。而她也只道这是儿子对妈妈的 关爱,张开双手拥着我,让我的头更深深陷进那两团软肉的峡缝之中。 不知是哪一年开始,我俩母子间的亲密拥抱,慢慢变成了我发育时期探索女 体奥妙的一个途径,只要不用手搓揉,拥抱时我的手可以放在妈妈身上的任何一 处,我的脸可以埋在我想埋的任何一处温软之中,包括妈妈的美丽俏脸、那微陷 的肩窝、丰满的胸前、甚至那传来淡淡气息的合拢着的大腿上。 在妈妈无私的奉献伟大的母爱时,却不知自己儿子正在探求细味着她的迷人 娇躯。而在这一刻,只有十来岁,对女体正充满着无限好奇的我一点罪恶感也没 有。 「妈,如果我是爸爸,一定会和那个女人离婚,然后正式娶妈妈为妻的!」 面门埋在温暖的胸脯良久,我抬头默默凝望着她。 她看着我呆了一呆,眼角的皱纹闪过一丝淒沧:「嗯…积克,大人的事你不 明白的了,不要再抱怨你爸,他也有他的难处…」 「什么难处!?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他这样对你,你还替他说话?我 一世也不会原谅那种男人!」我激动起来,抱得她更紧。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不想你两父子的关系这样…」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将来我一定不会将感情弄 得这样糊涂,如果我是爸爸,我会很知足,只要妈妈一个就够了。」 「嗯?积克?」 「什么?」 「怎么感到湿湿的?你在哭吗?」 「怎…怎会!?我是大人来嘛~」 「大人就不能够哭吗?看!我胸口左边湿了一遍,你不是哭,就是在流口水 啰~哈哈!这样一个大人…」妈妈笑得翻了过来,我看着她襟前的水迹,不知说 什么好。 妈,我没有哭,也没有流口水,刚才我是在… ※ 「积克!」十七岁的某个春日黄昏,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唤声。 「什么事?」 「入来帮帮我!」 跑到妈妈房门,我连忙愣住,妈妈就站在我前面的梳妆镜面前,身上的深色 丝质吊带裙只穿在腰间,上身只穿着黑色的蕾丝胸围,紧紧罩着那两团高耸的乳 肉。 「嗯…积克呀,过来帮帮忙,我一个人无法穿上,近来恐怕又胖了不少。」 妈妈仍在起势拉高吊带裙的上半部,没有留意我的异样目光。 「我…应该怎样…」我更加不知所惜。 「过来帮我在后面拉,我在前面拉。」 我神不守舍的走到妈妈后面,一阵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哦?穿这多年没穿的〝战衣〞,还特地喷了香水,妈妈又拍拖了吗?」 「说什么傻话!我是约了你爸爸呀。今晚是情人节,每年也只有今天他应承 一定陪我,今晚听说是要去什么高级的…」她仍拚命拉着衣裙,然而言语间却传 来一丝哀怨。 听到妈妈的说话,一股酸意从心坎涌上来,妈妈的饰心打扮、她的香水、还 有她的喜悦、她的期待,全都是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 我从妈妈的颈侧往下望,她的胸脯被性感胸围和诱人晚装迫得圆润丰满,就 像两个快要迫破的气球般从胸罩旁倾泻出来,那双梦寐以求的丰硕美乳,今晚也 只是留给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 「妈妈…你今晚好美…」我情不自禁在她耳畔轻轻叫唤,双手不自主的穿过 她腋下,握着那迷人的双峰。 「喂!积克~不准顽皮!」由于我俩平日也有很多身体接触亲热举动,妈妈 对我突如其来的轻薄没有即时作出太大的反应,只是略为出言制止,心神却仍放 在那晚装上。 我在她敏感的颈项上轻轻吻了一口,双手开始在酥胸上搓揉。 「积克停手!你干什么?」妈妈这时才惊觉我的过份,立即推开我的手,双 手护着胸部,怒视着镜里的我,但不一会又马上回复笑靥:「嗯…积克呀,不要 忘了我是你的谁人,你已是大人来呀,不可再这样和妈妈玩的了。」 「我就是知道你是我谁人,你是我妈妈!」我坚定的望着镜中的她,没有回 避她的目光,经过这么多年,我不想再逃避了。 「积克,你听我说,对妈妈和对别的女孩是两马子事,外面很多女生正等待 着和你交往,将来必定找到一个你心仪的女生的。」 「不会的!我不要其他女生!我只要妈妈一个!」不知为何我非常紧张,连 忙解释。 「傻孩子,妈妈不会一世伴着你的,终有一天你会爱上外面的漂亮姑娘,到 时就不会再要妈妈的了。」 我神色凝重地望着她,用力握着她的肩膀:「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丢下妈 妈的!妈妈,你也不可以抛弃我!」 妈妈回头看着我的脸,没有再说什么,在斜阳的掩映下,她被照得通黄的脸 孔整个占据了我的眼睛,那是端庄?是妩媚?还是儒雅?在这一瞬间,灯光、斜 阳、还有妈妈眼里透出来的光辉,和一点一滴的时光之微粒同步,而显得格外明 亮。 妈妈,我绝对不会爱上第二个的… 绝对不会… ※※※※※※※※※※※※※※※※※※※※※※※※※※※※※※※※※※※ 「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小雨突然对我说。 嗯? 「积克?」她再问。 心头一震,我从十七岁的回忆中回归现实。 「积克?你有在听吗?」坐在面前的小雨面露不悦之色。 「当然!我当然在听!」我临时装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这刻我和小雨正在一间酒吧吃晚饭,今晚我们在公司加班,直至晚上十一时 才完成工作,之后到附近的酒吧边喝酒消遣,边吃着迟了很多的晚餐。 我在一间广告公司当平面设计师,而小雨是负责客户服务方面的,因为工作 关系,平时我们经常一起,渐渐成了好朋友。基本上,小雨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 子,只是有点儿悲观及神经质,一急起来就会出现情绪不稳定的状况,就像很多 时下的充满烦恼的少女一样。有时她有什么想不通,会不理会我喜欢与否深夜至 电给我问问题说心事,我们可谓无所不谈,不过像这晚的说到如此深入的私事倒 是第一次。 她选中了非常合适的聆听者,很刺肉的话题,在我徘徊于妈妈的回忆之时说 出来。 今年是妈妈死后的第十个春天,我三十岁,小雨廿六。 「我刚才是说,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相恋过。」小雨凝视着面前的酒杯。 「什么时候的事?」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回应了。 「两年前,进这公司之前的事。」她仍然没有看我。 「那现在呢?」 「当然是已分开了!」 哗!我怎么知道? 「我不明白。」她再说。 「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男人怎样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怎么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那 个男人呀,他真的可以竖起三只手指对着我说:我两个都同样爱!两个都有付出 过真心!嘿,这怎么可能?」 「女人和男人的思想与构造完全不同,你不能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啊。」 「你可以吗?」这时她望着我,质问的眼神。 「不可以。」我将最后的鸡肉送进口中,没有看她。 「那你怎么知道其他人可以?」质问的语气又加重了。 我知道已被迫进死胡同,不认真回答不行了,略为思考了片刻:「别人是否 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我不清楚,但对很多男人来说,性和爱是可以各自运作,没 有关连的。并不一定要爱她才会和她在一起,和她,就算他心里只爱一个女 人,也可以和其他不爱的女人上床的。」 「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喝了点酒,面红红的,似乎喝过头了。 「男人是有两个脑袋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不说对每个女人都想干一炮的 好色之徒,就是那些心里知道做错感到后悔痛苦的人,下面那个脑袋仍会支配一 切的对他说:上吧!不吃白不吃!先上再说!」 「那样就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了吗?」 「食色性也!性情中人嘛!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 小雨眼里充满疑惑:「好讨厌的说法,连你也是这样的吗?」 我张开双手甩甩头,作了一个〝自己也不清楚〞的动作,她看后有点泄气, 又低头喝了点红酒,我也跟着饮了口威士忌。 无聊望向窗外,街上春雨绵绵,雨下两旁的树木显得有些幽怨,濡湿的马路 映照着灯光,下着雨的春夜,叫人心头暖暖的。 两三分钟大家也没有说话,她似乎在思考着她那个男人,而我在想着另外一 个同样所作所为的人。 「从小我已经是这样,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我一口喝尽杯中的 威士忌。 「两票!我也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她也跟我,将第五杯酒一饮 而尽。 当我驾车送小雨回家时,她体内过量的酒精开始发作,她想吐,但又吐不出 来,非常辛苦。 不一会她更开始神智不清,语无伦次,我知道今晚惹麻烦了,小雨是一个很 情绪化的人,我不应在喝酒的时候和她谈这样敏感的话题的。到扶小雨上到她独 居的寓所时,她几乎没有意识了,看她身材娇小,原来好重! 我将小雨抱入房,放在床上盖好被,坐在床边为她轻拨散乱了披在面上的秀 发,这时我才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看着她齐肩的直发,形状姣好的樱唇,卷曲 迷人的眉毛,然后看到了她脸上似乎经历过风霜的细线。 认识小雨近两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平时一直不为意,一直只当是小 妹妹的少女,带着一种透彻、奇妙的美,长长的黑发笔直而柔柔地垂在肩上,熟 睡着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怜爱,这种美极其微妙,令人产生某种不安 定的情绪。 喉咙有些乾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来好吗…」眉毛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紧闭着。 「小雨?你说什么?」我不敢确定她的说话。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泪水,她在梦呓。 她说话的对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话语当中,却触动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个女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话。 十九岁那年,妈妈曾经这样对我说。 心坎一阵绞痛。 为何你们总要永远想着负你的男人?为何总要思念着不爱你的人? 玩弄爱情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要你们生生世世的被他牵着? 身边明明有对你们要好的男人!为何明知被辜负很痛苦,却要辜负对你们一 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为何不回答我!? 我开始握着她两肩用力猛摇。 错乱间,我无法自控的吻下去,迷失的舔她的嘴唇、香腮、粉颈,将舌头伸 入她的耳朵、口腔,疯狂吸吮她的舌尖。我翻起她的上衣及胸罩,将面门拚命埋 在她的胸脯里。 最后脱去她的下裳及内裤,我一边怀着对她的思念,一边将硬挺的,一 下一下的陷入她的之中…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 叮铛!叮铛! 我被深夜里如怪物咆哮般的门钟声吵醒,虽然是春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 寒冷,我打了两个寒颤,连忙起来走到楼下大厅里应门。 门一开,门外的妈妈随即扑倒在我怀里,连随一身酒气。 「妈妈?怎么喝得这么醉?爸爸呢?没有送你回来吗?」 「…为何?为何一晚也不能给我?为何…」她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我从 未见她醉得这样厉害。 醉到有如烂泥的女人特别重,且无处着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将妈 妈拖上二楼的房间。 我将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前放上烫手的热毛巾。 「为何…为何连今晚也不能…」她仍在梦呓。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边吧,不是说好每个情人节都一定陪你的吗?」看见妈 妈这样,在一旁服侍着她的我一阵心疼。 妈妈突然想吐! 我连忙拿出面盆放在床边,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轻扫背门。 妈妈的低胸吊带晚装是大露背的,我的手每次抚过她娇滑的肌肤,掌心都传 来阵阵温惋的感触。 「妈妈,见好点吗?」我低头慰问,从她垂下的晚装和胸罩隙缝里,我隐约 看到深色的两点桃红… 我的心开始狂跳! 「妈妈?好一点吗?」 「唔…唔唔…」没有吐出来,妈妈两眼垂下,无意识在呻吟。 妈妈不支的再倾前,垂下的胸罩终于离开了胸肉,我清楚的看到那两点娇红 的。 妈妈看似已经昏睡,软玉温香就在眼前,我头昏脑胀,蓦然将颤抖着的手慢 慢往她胸前伸去。 当手指穿过衣服的罅隙接触到那微凸的嫩肉,我全身如遭电极,那是我不知 梦过了多少次要触碰的希冀,今晚终于让我碰到,没有阻隔的触碰到… 妈妈突然捉着我的手! 「妈…妈妈?」我全身发毛。 「陪我一晚可以吗…」 「什…么?」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我见妈妈仍闭着眼,似还没醒过来,我抖胆将手心轻轻印在她的上。 颤过不休的掌心终于完全罩着整个,捉着我的手没有制止。 神魂颠倒间,不知哪来的灵感,我用爸爸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唤:「铃音…」 「嗯?…伟?…」迷糊中的妈妈闭着眼睛回应。 「铃音,放心,我会陪着你,今晚我会好好陪着你的。」我在她耳边呼气, 嘴唇触碰到她的耳垂。 「嗯…伟…嗯…」梦中的妈妈将身体偎在我胸前。 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神终于抱个满怀,一时间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待心神平复一点,我将仍在颤抖着的嘴巴,慢慢移向她的樱唇。 刹那间,嘴唇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触,略带酒气的鼻息近距离喷进我的鼻孔, 我急不及待的将之吸入体内,一种如抽烟后的心荡神驰浑遍全身。 迷惘间,我慢慢的伸出舌头,舔遍妈妈的樱唇与齿根,然后慢慢迫开牙齿, 舔触妈妈的舌头。 我尝到了。 我终于尝到了妈妈唾液的滋味,我终于尝到了妈妈舌尖的香滑。 我疯狂的将舌头塞入妈妈的嘴里,尝遍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然后拚命吸啜。 我不断喝下妈妈的唾液,当她的舌尖也被我吸出来时,我抬起她的头,然后再将 我的唾液送回她的口中,我要她也尝尝儿子的味道。 我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的艳唇香舌,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直至全裸的妈妈肉 体璜陈的躺在面前。 用手及眼睛细致品评妈妈的每一部位,那坚挺的、那鲜嫩的蓓蕾、仍然 是绝妙配对的臀部与纤腰、与及那最渴望一见的神秘地带,每一处肌肤都晶莹剔 透,令人爱不释手。 我伏在妈妈胸前,将那鲜嫩的浅褐色樱桃含入口中,双手不断搓揉,传来肿 胀绵软的快感。我拚命吸吮,我要喝妈妈的奶,这一刻就像返回婴儿时代,一点 邪恶感觉也没有,我要妈妈再次为我哺乳,我好想喝妈妈的奶。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吸吮,也只能将妈妈的吸至肿胀凸起,却无法吸出奶 来,最后我放弃了,目光转移到那片青草上,我要喝妈妈别东西。 张开她的双腿,妈妈最私人最神秘的地方就近在咫尺的展现眼前,眨眼间淫 香四溢,我尽情呼吸着妈妈性荷尔蒙所发出的浓郁香气,顿感飘飘欲仙。妈妈, 就是你那强烈的女性气息,一直在勾引迷惑着你的亲生儿子,令他无法自拔,没 法回头。 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一手做成的,绝对不是我的错… 妈妈的耻毛面积少而浓密,顺滑的安躺在阴bi的上方,两片娇小两旁清 爽光洁,没有太多的摺纹,颜色不深不浅的洽到好处,裂缝的上方露出小小的嫩 芽,令人垂涎欲滴,我重未见过这样美丽动人的东西,连忙将头颅深深的埋在全 世界最美丽的秘密花园里。 舌尖拚命在肉芽上翻滚,嘴唇紧紧的吸吮接合醉人的,我闭上眼一边呼 吸着兰草的芳香,一边尽情细味着妈妈的每一处浅沟嫩缝。 鲜甜的腔肉在我的努力服务下终于开始作出回报,晶莹剔透的蜜汁慢慢在花 唇的小孔中沁出来。我如获至宝,忘形的吸吮吞咽,得到宠幸的花蕊似乎非常受 用,尽情的释放杨枝甘露,让儿子吃过痛快。 当被亵玩至一片泥泞时,我无法再压抑心中的欲火,坐起来挺起早已硬 得不行的,对准妈妈的口。 多年的宏愿终于在今晚达成,我心跳得很厉害,全身也在颤抖,面如火烧, 连嘴唇牙关也在抖动,心胆俱裂的看着妈妈的肉壁被撑开,一寸一寸的没入 蜜壼里面。 顷刻之间全身一片酥麻,被妈妈阴壁的嫩肉紧紧压迫包裹着的传来 蚀骨的快乐感觉,这就是女体的滋味吗?这就是bi的滋味吗?这就是占有 亲生妈妈的滋味吗? 妈妈张开眼睛看着我! 「嗯…积克?是积克吗?……你…干…什么?……」仍酒醉未醒的妈妈见儿 子正伏在自己身上,私处传来被攻陷的充实感,只能作出软弱无力的叫唤抵抗。 突然面对醒来的妈妈,我赫然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已被红红欲火烧遍全身的 我已一点恐惧也没有,一点理智也没有。 「呵…妈妈…不用怕……呵呵…给我…妈妈……给我…」神智尽失的我捉着 妈妈无力的手,本能驱使再挺腰,尽情的将狠狠插入妈妈的深处。 「呀……」 我和妈妈同时发出叫吼,太舒服了,太畅快了,我失控的一下下疯狂, 每一下也插至最深处,然后退到入口边缘,又再狠狠的插下去。 「呀呀……积克…不能…我是你妈妈…呀呀…」可怜的妈妈无法动弹,只能 发出连连哀号,夹杂痛苦委屈的眼神凝望着我,浑身乏力的任由儿子肆意淫辱。 妈妈含冤受屈的模样显得更加妩媚,看在眼里,理智尽失的我更加受用。 我用尽全身力量抽送,狠狠撞击妈妈的子宫,经过数百下的忘形,我感 到一直顶着的东西渐渐被撑开了,每一次进入,那张开了的入口都在包含吸 吮着我的。 这刻,我的正和妈妈的子宫一口一口的亲吻着,我闭上眼,享受那种吸 力,那种彷似要将我里面的一切全吸出来的力量,那种对我精子的无限需索的强 大力量。 疯狂的一浪接一浪,这时妈妈的眼神渐渐变得散涣,一直想推开我的双 手开始紧握着我臂弯,分开两旁的趾尖也呈屈曲,嘴角无意识的发出呻吟呢喃。 她的反应表情告诉我,妈妈已开始接受我的侵犯亵玩,妈妈正在享受着被儿 子奸淫的快感,没有表情比现在妈妈脸上挂着的更加叫人感动的了。 我全身失控痉挛,每个神经活梢也为妈妈反应而欢呼,精神与齐齐迎向 的巅峰,一阵抽搐,大量火热的jg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汹涌的灌入妈妈 的子宫深处。 没有一刻比在自己妈妈的子宫里shè精更美妙的了,那原是爸爸的种子用来孕 育我的地方,现在这小精虫长大成人后,回来占有享用这迷人的仙境,然后在极 度兴奋中将逆伦的子孙精华再次倾注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将它占据拥有,要它为 自己繁衍后代。我陶醉在shè精的畅快之余,欣慰着让妈妈也享受被自己亲儿的精 液冲击灌满的满足感。 「呵呵……积克…下来…下…来…」从兴奋中回复过来的妈妈气若游丝的喘 息着。 不行!不能就此下来!这样一下来,我将和此地永远分离,就算之后妈妈原 谅我,我也不能再和她这样亲蜜的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心念及此,刚刚尽情发泄的马上又苏醒过来,我连拔出来稍作回气也不 需要,骑在妈妈身上再次鞭策,再一次奸淫最爱的母亲大人。 这次维持的时间相当长久,不断被冲击蹂躏的妈妈在性快感的欢娱中渐渐打 开了心屝,开始对我的服侍热烈欢迎。她意识糢糊的嘶吼,双腿缠着我的腰,双 手也在我背上乱抓,到我将她翻过来转换姿势时,她不但没有侍机逃走,更乖乖 的伏在床上,还将淋漓的屁股高高撅起,迎向我雄伟的。 看到妈妈淫荡的模样,我感到无比的成功感,我知道这一刻,妈妈已是毫无 保留的接受我的爱慕,接受儿子性服务所给她的欢娱,甘心情愿的将自己的娇躯 奉献给自己的儿子。 我欣慰的挺起烧红的铁剑,从后插入我诞生的圣地,兴奋的再次驱策,驾驭 驯服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令她甘心的放下尊严,让一直以来唯命是从的儿子占 领支配自己的身躯。我如帝王般将平时又敬又畏的母亲大人压在床上尽情抽送亵 玩后再次注入精华养份,像疯了似的擒着妈妈一次又一次的不断shè精,直至晨光 初露,筋疲力尽昏眩为止。 ※※※※※※※※※※※※※※※※※※※※※※※※※※※※※※※※※※※ 早晨真正的降临,薄薄的曙光洒满了睡床,我感到全身沐浴在阳光之中,散 发着彷彿是幸福的欢欣感觉,那种说不出的幸福温暖来自枕边人身上,睡眼惺忪 的我意尤未尽的摸索身旁的迷人女体,但一只冷冷的手无情的将我推开。 这刻我完全清醒,望向睡在身旁的她。 小雨拉起棉被遮盖自己的胸部,然后用怨恨的目光怒视着我。 ※ 2 所谓甜美幸福的生活,就是无需就人生的重大转捩点作出抉择,无需去体验 如何独自过活的人生,每天糊糊混混过日子,不时为了面上长了暗疮或其他鸡毛 蒜皮的小事而苦恼得死去活来,这就是所谓的甜美生活了。和小雨一起之后,我 充份明白这个道理。 糊里糊涂和小雨发生关系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那晚之后,她一直不理睬我,除了公事外,她不肯和我说一句话。期间为了 求她原谅,我唯有大献恩勤,及迫不得以在她面前说了很多谎话,其中包括〝我 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与及〝一直很想你成为我的女友〞。 冷战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小雨突然至电给我。 「接受你也可以喔,但警告你,不可以再欺侮我,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 〝死给你看〞的!」她说完后就收线了。 之后我们就像其他情侣一样,无时无刻都在一起,自从十年前妈妈死后,我 又从新学习如何和人相处,和别人一起生活。 虽然表面上小雨仍常装作对我爱理不理,但内心我却全然感受到她对我的爱 意与关心,小雨对我的倚赖,她对我的着紧,令我从新再确认自我的存在价值。 无疑我对她有好感,我喜欢和她一起两个人打发无聊的时光,我喜欢她的体 贴,喜欢她常对我发娇嗔,喜欢轻抚她的脸庞,喜欢晚间感受着她伏在我胸膛上 的重量。 和她一起之后,我开始讨厌一个人吃饭,讨厌一个人看电影,讨厌午夜醒来 发现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孤独感觉。 然而我的内心非常清楚,我对于小雨的感情,既不能说是喜欢,更不能称之 为爱。 当然,喜欢与否不是太大问题,我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而我俩目前的唯一 障碍,是小雨非常讨厌这间祖屋。 她来我家的第一天,就对屋外四个角落挂着的四面风铃有异样的感觉。 「积克,你知否屋外挂着四面风铃是用作招魂,又或驱赶游魂野鬼的?」 「哦?是吗?这是很久之前我妈妈挂的,在这里已有廿多年了,真的是用作 招魂吗?呵呵,我不大清楚…」我嬉皮笑脸支吾以对。 小雨常常叫我除了它们下来,我当然不肯,这样妈妈会不高兴的。 两星期前小雨搬进来后,奇怪的事开始发生了。 小雨向我投诉,她经常在屋内听到奇怪的声向,有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或 物件堕地的声音;有时放得好好的东西会无原无故不翼而飞,然后又在不可能的 地方寻回等等。 昨天她突然告诉我:「积克,我常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这里不只我俩二人似 的。」 「不要胡思乱想,郊外地方太过冷清,才会有这些错觉,我在这里居住三十 年了,一直也没什么问题,放心吧。」 话虽如此,其实我有一点担心。 妈妈,为何你要搔扰小雨,你吃醋吗? ※※※※※※※※※※※※※※※※※※※※※※※※※※※※※※※※※※※ 「妈妈你吃醋吗?」 我从后扭着妈妈,从侧面欣赏她眼角奇异的皱纹,顺便在她耳畔吹气。 「说什么傻话,你肯交个女朋友回来,我就甩难了!不用你这麻烦的孩子终 日缠着我!」妈妈仍旧对着煮食炉在煎我最爱的〝家乡酿鲮鱼〞,没有理会我的 性搔扰。 「哦?真的吗?那以后我们就无得再〝爱爱〞啰~你舍得吗?」我用鼻尖逗 她的耳珠。 夏天来了,妈妈的肌肤传来暑天的气息,我用心的细嚼品味。 「呵呵,那就谢天谢地了,你常常也不让人家休息,好辛苦的噢!」她仍旧 不理我,虽然我知她耳珠最敏感。 「刚才那个只是普通同学,她只是来借书而已,不要多心,你知我最疼妈妈 的了。」我开始舔她耳背,吞下了一滴汗珠,传来咸咸的味道。 「不要顽皮啦!煎坏了今晚就无得吃啦。」 我见她忍不住开始作出闪避,双手借势从后抓着她胸前那对活宝,夏季衣衫 单薄,我清楚感到衬衣下明显凸起的。 我在她耳边呢喃:「等不到今晚了,妈妈,我又饿啦…」 「哎!拜托!今早才来了一次,你不疲累的吗?」她回头对我说。 「〝新婚的情侣〞是不懂疲累的!〝无敌铁人〞更加不会疲倦!」我轻吻她 嘴唇:「今早在你睡房,现在是在厨房,不同〝风味〞啊!」 「强词夺理,妈妈又不会跑了的,不要弄坏身子喔。」口说这样,但人却情 不自禁的迎合和我亲吻。 「妈妈太诱惑啦,你叫孩儿怎样忍?」我直接关了炉火,然后一边搓抚美妙 的,一边舔她香滑的粉颈,然后慢慢的吻下,直到股沟。 暑天关系,妈妈下身传来浓烈的气息,我更加兴奋,急不及待的翻起她的短 裙,脱下小巧的内裤,强行从后进入。 「呀!嗯…积克呀,未可以…我还未…呀……」 每次看到她露出及撅起肥美的屁股及大腿向着我,总觉得眼前的妈妈淫荡到 不得了。顾不了那么多,我开始一下一下推前,顶撞妈妈丰满浑圆的屁股。 「呀…呀…讨厌……坏儿子…呀…呀…」 妈妈被我撞得连话也说不到,我更加兴奋,用尽全力,誓要顶开妈妈内 里的心花。 初次偷奸的那一夜,我像疯了似的不停着妈妈,一次完了又一次,一直没 法停止。被干了一整晚,清醒过来的她无法再掩饰被儿子干得心花怒放的情怀, 最后也放下母亲的尊严,热烈迎接儿子的宠幸。 跟着的那两天,我俩就像新婚的夫妇般,终日衣不闭体的在不停,做完 了就休息一会,休息完又再来过,肚子饿了就吃点东西,吃饱了又继续,直 至我无法再旷课了才收敛少许,但每天早晚一次就怎样也少不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的日子也大概这样。 「嗯…积克呀,你真的不肯用我买给你的套子吗?」 「呀,双腿不能张得那么开…你差点撕开妈妈啦!」 「噢!积克!你又射在里面!我说了多少次这样会出事的!」 「是…是这里,啊!好…好舒服…哟…」 一想起每天听着的妈妈这些诱人叫声,我都会再次浑身酥软,不理双腿已开 始打颤,不顾已开始发痛,就是只剩半条人命也竭力爬到妈妈身上,继续为 了她令人目眩的奉献我余下的精力。 这一刻,虽然已是下午六时多,但大概是夏天的关系,猛烈的阳光仍从窗外 射进来,将所有东西都清楚划分出光与影。 这一刻,原本从后被干着的妈妈已被强行按下来跪在地上,我将沾满的 雄壮硬生生塞入她口中,被儿子插得目光呆滞的她,本能的尽力吃下,然后 无限怜惜的,吸吮在自己体内孕育出来的男性器官,妈妈的口腔与舌头传来对儿 子温热湿润的柔情蜜意。 我看着被斜阳映照在墙上的我俩二人的身影,那个拉长了的在儿子面前下跪 的妈妈头部连着儿子下体的影子,差点感动得流下泪来,黑与白的光与影,这刻 正交织出我一生所见最邪恶也最是神圣的美景。 ※ 大概是郊野的关系,夏天的晚上,天空格外的清朗,满天的繁星多得叫人目 眩,星座罗列,我仰望天际,强风吹动浓密的树木枝干,摇曳出如涟漪般晃荡而 耀眼的月影,在光亮而柔和的月光下,群树的剪影在深蓝的天空中呈现出不可思 议的拼贴图案。 饭后,我和妈妈一起在屋附近的小沙滩旁,欣赏着这如梦幻般的夏夜天象。 「妈妈…为什么…你会接受儿子我?」经过中午的疯狂后,我乘饭后和妈妈 到小石滩乘凉的机会,说出了这两星期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在旁边赤着脚踢玩着海水的妈妈,回头没有表情的望着我,凝视片刻,她又 再现出如新月般的妩媚浅笑。 「嗯…积克呀,你认为妈妈真的这么愚蠢,一直以来都不知道你对妈妈的心 意吗?」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就像刚刚才发现从前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良久她又说:「嗯…怎说呢,现在的状况其实妈妈也在考虑苦恼了很久,一 直也不知如何处理,直至那晚发现你这小坏蛋已乘妈妈酒醉偷偷进入我梦中的时 候,我放弃再思考什么伦理对错的问题了,想也没用,一切在冥冥中早己注定, 其实从你这坏蛋出世的那一刻,我的儿子已是我整个人生中的〝唯一的人〞!」 「妈妈……」 「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 样呢?」她说完再仰望天上的繁星。 我也跟着回望天际,天上星罗棋布,移动斗转,似在隐隐预告着我们早早己 被注定的命运。 海湾吹来的风丰沛着潮水气息,浪澜壮阔,月亮已绕过左侧岬角,缓和了过 度明亮的星光。 我慢慢的走到妈妈面前,双手紧紧握着她肩膀。 「妈妈,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如你未结过婚就将我生下来,就是要你做 我的新娘子!」 妈妈呆呆的凝望着我。 「到我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有能力成家立室养妻活儿时,我会和你结 婚,我要你为我披第一件婚纱,我要你为我第一次走进教堂,我要你为我说第一 次〝我愿意〞!」 「积克……」 「铃音,求你嫁给我好吗?」 「…………」 我凝望着她的眼睛,从她瞳孔我看到如星罗般的异样光辉。 「铃音,嫁给我好吗?」 妈妈没有开口回答我,但从她眼角不断流下的泪水,已经告诉我她的心意。 此刻连潮浪也彷彿为我们而静止,夏虫海浪风声蛙鸣通通一无所闻,万籁之 声,带着余韵,我和妈妈在无人的沙滩中深情拥吻,从她嘴角泪水的味道和颤抖 着的感触传来了妈妈来自心底的欢欣,与及对我俩二人未来的幸福憧憬。 ※※※※※※※※※※※※※※※※※※※※※※※※※※※※※※※※※※※ 「又想起你妈妈起来吗?」小雨从后面轻轻拥抱着我。 「嗯。」陶醉在美丽回忆中的我突然被小雨的说话唤回现实,不自觉的有少 许气愤。 认识两年,同居三个月,小雨已对我经常的老僧入定魂游太虚不已为意。 她徐徐走到我面前,睁大双眼望着我:「如果我现在死了,你会像想念你妈 妈般惦挂着我吗?」 「妈妈是妈妈,你是你,可以比较的吗!?」被这样质问,我开始火大了。 〝嘿!你道自己可以和我妈妈比较吗!?〞 「不比就不比了,需要这样动怒吗?知道你妈妈对你很重要啦!哼哼!」小 雨被我唬着,有点害怕也有点不悦,话毕后就马上离开了。 〝小雨,如果你容不下我妈妈的话,这间屋也没能够容下你的。〞 冷静下来,我也感到有点点过火,马上嬉皮笑脸的上前拥着她赔罪。 「咦?臭到点点怨气喔,是我开罪了美人吗?」 「哼!怎敢?我又不是你的谁人,又怎敢和你妈妈比较?」 她假装发脾气的推开我,我衬机捉着她搔她腋窝,乘她左闪右避嘻哈大笑之 际,将她一拥入怀。 「死啰!怒也怒得这样可爱,迷死我啰~」我挟着她左吻吻右吻吻,一直搥 打着我的粉拳很快就软下来。 热吻过后,小雨如小猫般倚偎在我怀中,一双手彷若珍视古玩般轻轻触抚我 脸庞。 「我知…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我爱你〞比〝你爱我〞多,我好清楚在 你心中,我不及你妈妈重要,但先警告你,和我一起时不可以将这个表露出来, 就算这是事实,也不要让我感到在你心中我不及其他女人。」她撅着嘴。 「我自小就和妈妈相依唯命,这个你应该明白的,而且那是妈妈,又不是别 人。」 「妈妈也不行!我知我是小气,但就是不行…就算是妈妈…在我心目中,那 也算是外遇…」她小嘴愈撅愈长,几乎吻到我了。 这刻在我眼前的小雨,好幼小,好软弱,她的内心远比我心目中所估计的更 为软弱。我看着她的眼睛,小雨的眼睛和妈妈那会发出星辉的瞳孔不一样,她双 眼有如一个小小深蓝色的静默水泉,处在风吹不到的围墙后面,没有涟漪的一片 死寂。在那里,站着一个经历过很多悲伤的孤独生命体在苟延残喘着,好脆弱, 好孤独。 心里突然一阵绞痛。 「嗯!我答应你,我的心只有小雨一个!」 小雨听后有些激动,热烈的和我亲吻,我也热烈的回应她,可是却无法集中 心神。 我仍为刚才的谎话而内疚。 「哎呀!小雨你干什么?」 突然间下体传来一阵刺痛,小雨乘我心神不定间,脱了我的裤子,她咬我! 「哗~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谁叫你不集中精神?我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 夫!毒死你!」 「哎!大人每天平均警告小人三点五七次,小人记不下了,有没有小册子之 类什么的给我背背~」我轻抚可怜的老二。 「明天再背,现在我要你集中精神爱我!」 「不行呀,小弟弟刚刚受到惊吓,缩作一团,你快快来呵护一下吧!」 小雨瞪了我一眼,低头用温暖的舌尖轻舐垂首的。 小雨一向不喜欢用口为我服务,她说那里很丑陋,今晚可能她很有兴致,也 可能她为刚刚的任性与冲动道歉。 「呵呵!好爽,好舒服,来!我也为你服务,亲亲小妹妹!」 「不!不要!」小雨最怕,因她对实在太敏感,私处被亲一会就会 放浪形骸,甚至神智不清。 我就是要惩治一下这小可恶,强行将她按在地上张开双腿,大口吃下去! 「不要……呀!~呀唷!不…」 我一边快速舔食小肉丁,一边用双指插入她马上就湿了的,拚命。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雨仰起头张开嘴,一百分贝高八度 加颤音。 大量从我双指之间喷射而出,有些喷入我口内。 疯狂冲击维持了两分钟,我怕小雨虚脱,鸣金收兵。舌头及双指离开小雨身 体,几乎做出拱桥动作的她全身如拉断橡皮筋般马上卷曲作一团,小腹不断在痉 挛颤抖。 我将软瘫在地上的小雨拖出露台。 「呵呵…呵呵…呀!去哪儿?不,不要…」她虽说不要,但身体已半点反抗 能力也没有。 「嘿嘿…你不知道有种男人是喜欢凌辱女友的吗?你遇人不淑啦!嘿嘿…」 「不要…给人看见…不好…不…」 我那会理会,荒山野岭有谁会看见?我将软弱无力的小雨抱起挂在露台栏杆 上,提起她一条腿,又狠狠的插进去。 「呀唷!」(呀唷!~呀唷!~呀唷!~呀唷!~) 小雨的叫声在空旷的地方产生了回音。 好刺激!我要附近的人都要听到小雨的,马上全力的抽送。 「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要,旁边的小屋亮灯啦!有人听到,呀…」 我将小雨放下来,她意为我放过她,颓然倒在地上喘息,怎料我又将她揪起 来伏在栏框上,从后再进入。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快速频密的推撞,不让她说话。 夏夜的天气仍然非常炎热,我和小雨都大汗淋漓,我突然觉得湿腻的汗水彷 如将我们两个背负过去伤痛的人宿命性的黏在一起,在小雨眼中感受到的孤独, 我也一样拥有。 激动的从后紧紧贴着小雨,我一手抓着她饱满的搓揉,一手伸到小雨面 上,让她吸吮在我的手指,而我则不断在舔吻着她背上的汗珠。 相信在邻旁的偷窥眼中,我和小雨彷彿在月光旁边融为一体,身与心都合而 为一的融为一体。 我就在这如梦如幻的夏夜之中,将我的精子源源输入小雨的体内,将我身体 的一部份埋藏在小雨和心灵上的最深处。 ※ 热烈过后,小雨和我在床上缠绵着。 「今晚真是疯狂,以后也可以这样玩就好了!」她的压在我胸上,手指 在把玩我垂死的小虫。 「以后也不会再像今晚这样狂野的了,我差点儿吃不消,三十岁啦,不能经 常这样了。」已完事五分钟,但我仍在喘息。 「但刚才真的很刺激啊!好像整个人飞起来了似的,这是从未试过的体验, 我会好好珍惜的。」 「刺激归刺激,不要用牙咬嘛~伸缩这样剧烈的东西破损了很难好的,一段 长时间不能做,是你的损失啊!」 「你一向不是铁人来吗?」她爬上来凝望着我,还不断眨眼。 「没有当铁人很久啰~」 「嗯,身体不舒服吗?你从前不是这样容易认低威的。」 「近来也是差不多啦,我何时在你面前逞强过?」 「年青时可以一晚五、六次,还自称为〝无敌铁人〞!想不到这么快就无力 啦!哈哈…」 嗯?〝无敌铁人〞?那不是我当年在妈妈面前自夸的戏称? 「小雨,你怎么知我从前自称〝无敌铁人〞的?」 我认真的质问她,小雨的脸蛋近在咫尺,来自她瞳孔所闪出的光辉,给我一 种异样的感觉,迫人的静寂感瀰漫整个房间,一股深沉的寒意不径而走。 那不是之前看到的小雨的眼睛! 「你…你是谁?」 小雨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下床,着的走到露台上倚 附着栏杆,静静看着远处。 「嗯…怎么今晚这么静的?万籁无声,没有虫叫,没有潮浪,没有风声,也 没有蛙鸣…」她说完后回头看着我。 被她的说话驱使,不禁细心宁听,窗外一片寂静,果然没有虫叫,也没有潮 浪声,只有隐约传来风铃之音。 只有风铃之音… 全身血脉,我不自控的上前拥着她。 「小雨,嫁…嫁给我好吗?」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 作者:最长笨象 3 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 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 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 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 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他 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 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摺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我 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 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的 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 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 到底写着什么?」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遍 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妈妈觉得它们就像是意味着一个历程的 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它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着 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 「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 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 神彷彿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 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的 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 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 我是这样认为的…」 ※※※※※※※※※※※※※※※※※※※※※※※※※※※※※※※※※※※ 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 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没有云的 蓝天,还有风的味道,阳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突然之间 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 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小说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 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 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 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 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 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性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爱;至于 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 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处,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还有那玲珑浮 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 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 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 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 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 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 觉。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有意还是无心,第一次见面,小雪给我的第一个印象, 每个秋波,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贱!她正在施展浑身解数去 勾引周遭的男人! 「积克,刚才你呆呆的看着我妈妈干么?」第一次见面后,回家途中小雨冷 冷的质问我。 「…没什么…只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罢了。」我如实说。 「…………」 「小雨?」 「…不应该将她介绍你识的…」她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积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妈有什么幻想!」她鼓起香腮严词厉色。 「你说什么傻话?她是你妈妈来的,我又怎会…」说着违心说话的我有些胆 怯。 「总之,这人认识就可以了,不用常常来往的。」小雨没有看我,望着前面 的空气在说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小雨的说话,更加挑起了我对她妈妈的兴趣。 过了两天,小雪主动约我单独见面,更声明不要告知小雨,我无可奈何下答 应。 我们在尖东的酒吧会面,小雪的衣着没有上次见面那样隆重,宝蓝绵质衬衣 外是浅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条深蓝色裙子,小小的耳环在双耳闪耀着,外 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细了一个码,将所有钮扣也扣起来后,丰 满婀娜的曲线表露无遗之余,更有一种快迫破衣衫的错觉。小雪的形状非常 美丽,使我呼吸也有点困难,只要你是男人,在这种女人面前,无法不作遐想。 坐下来,我叫了喝开的威士忌,小雪则点了血色玛莉,店员将饮品送来时, 意欲居高临下偷窥这骚妇衣领内的风景,结果当然不能得逞,给你这么容易看到 就不馨香了,这种女人一定很清楚这一点。 小雪根本知道店员意欲吃她豆腐,还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开放妩媚的表现,我感到被某种东西打动了,胸中的空气突然沉重了起 来。 〝 真贱!为何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有我还不足够吗!?〞 「积克,对不起呀,这么晚了还独自约你出来,还要瞒着小雨。」她又不经 意的送来秋波。 「没所谓,我不喜欢睡觉的,小雨今晚也刚好约了朋友吃饭。嗯…有什么事 吗?」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瞭解一下, 也想对你说说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态,散发出一种吸引人 的神韵。 「你说什么?对不起,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 且非常挤拥。 我看到从小雪后面经过的男人借势碰了她两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 惯了被周遭的男人轻薄似的。 「这里真的有点吵,不好说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谈吧。」 「…………」 我想拒绝,但一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糊糊涂涂的跟着她走。小雪的香闺果然 只是两街之隔,一到家,满室幽香,我浑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脱了紧身外套,内里的贴身毛衣原来有点稀疏,深色的 喱士胸围原形毕露的从毛衣表面透现出来,看在眼里,我连呼吸也有点急促。 她连问也没问,就到大门旁的小酒吧倒了两杯白兰地来,递了一杯给我,然 后一个屁股坐在我旁边。 「伯母…」 「不要见外,叫我小雪好了。」 「小…小雪。」 小雪的眉毛跟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长,鼻子笔挺高贵,她坐得相当近,如兰呵 气呼到我面上,我不期然来了生理反应。 「积克,很高兴你能和我倾谈,这两年来,我连和小雨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倾 谈,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儿…儿子?…我是你的…儿子?〞 我将整杯白兰地喝了下去。 「好!认真开始了,小雨有告诉你她两年前的事吗?」她有点尴尬的说。 这是那只牌子的香水?真的好香,我有点心神不定。 「好…好像有少许。」 「那时…哎!是做妈妈的不好!我不应把持不住和他来往的!」话声有点哀 怨,小雪低下头,芳香的秀发碰到我的鼻子。 「…不应…和他来往?」大概是白兰地撞威士忌的关系,我有点点晕眩。 〝来往?妈妈你和谁人来往?〞 「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小雪幽幽的说。 〝「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妈妈幽幽的说。〞 「妈妈…」有点神智不清,我已不太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小雪还是妈妈。 「嗯?积克,你唤我什么?」她有点疑惑,睁大双眼再哄前些,眼前女人的 表情姿态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极度富有魅力。 我的心坎凝聚着一种东西,不断在兴风作浪,我想抗拒这种力量,却又觉得 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动着往前。 「妈妈…你愿意接受我吗?」 「积克…」她目光流盼。 迷糊间,我们的两片嘴唇就这样接上了。 好像很儿戏似的,但现实就是这样,从来男女之间的攻防都不需太多说话及 情节。人长大了,经验多了,凭眼神已可知道面前异性的心在想些什么,眼前的 女人极度渴望男人,她一直在尽全力的引诱周遭的异性,我很清楚,她愿意跟我 上床。 而我,一直以来也在饥渴等待一个妈妈的爱与慰藉。 我俩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大家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需要再说话,不 需要再要求,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一个照面,两条湿热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急不及待的狂抓胸前 美得碍眼的那双,她的胸脯有点松弛,但实在太大了,非常有手感。 而她的手也不闲着,熟练的隔着衣服抚摸我热炽的性器,抚弄一会后更自动 解开身上的钮扣。 就如之前说到,小雪无时无刻都懂得将自己处于最性感诱惑的状态。她没有 将自己脱得全祼,只是翻起上衣,在胸围前面的位置将巨大的掏出来,令双 峰被胸罩承托得更坚挺的耸立在胸前;她没有脱下丝袜与丁字裤,只朿起短裙, 在丝袜的前端撕破少许,好让我能伸手进去接触从丁字裤边缘露了少许出来的深 色嫩肉。 大熟练了,太性感了,这刻眼前的妇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不断吸吮舔啜迷人的乳晕,用手指挑逗从神秘肉缝之间露出来的美肉。而 小雪仰起脸挺起臀部,露出非常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用力扭捏她那两点樱桃,小雪痛得叫了起来。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你说什么?」 「我在问你为何这么下贱?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 「…积克!你喝醉了吗?」她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一巴打在她面上!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 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她双手狂摇。 「积克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放开我!快放开我!」小雪惊惶失措,更被我 摇得头晕转向金星四冒,只能以说话求饶。 「不答我!?我打死你这贱人!!!」 我全力的一巴掌再打过去! 她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我骑上她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少许松弛的伟大雪白露了出 来,向胸前四周扩散。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双手抓着那双乱搓乱揉,然后用力紧握,滑腻的乳肉从我手指间漏了出 来。 「…是…我是贱人…儿子…好…好爽…来…我只属于你…来…」迷糊的她附 和我的发出放荡的呼叫。 她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发狂撕破妖媚的丝袜与丁字内裤,我将硬胀了很久 的一下子插入她的阴穴里。 「呀!积克,好…好痛~~~」最幼嫩的部份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她撕心般 惨叫。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死你!」 「呀!儿子…积克,不…是…我是贱人…好…好爽………来…深一点……」 下体被疯狂撞击,她迷迷糊糊的发出放荡的呻吟。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死你!」我用尽全身力度狂插,疯狂快 速的。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数百下狂野的抽送,我将她覆转过来,从后面再插入,干着的同时,我还不 断的拍打屁股,捏夹,无力反抗的她痛得杀猪般哭叫。 我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强奸她,不断虐待她,她被我折磨得晕死过去,然后 又痛得苏醒过来,跟着又再被我得昏迷过去。 我在疯狂的凌虐当中,一边感受着当年强奸妈妈的无尽快感,一边回忆着那 段不堪回首的心痛… ※※※※※※※※※※※※※※※※※※※※※※※※※※※※※※※※※※※ 十九岁的夏天,伴随着我对妈妈的爱与的沉溺而渐渐远去,在家和妈妈 温存的时候,早上在课室里打瞌睡的时候,晚间拥着枕头发梦的时候,我不时在 细味着妈妈的体香、炎夏里剧烈运动后淋漓的汗味、还有从那里泄出来的。 连续多月疯狂的,妈妈好像有点吃不消似的,经常藉故外出的避开我, 这令我更加饥渴。早上在课室神游物外,下午一听到下课的钟声,我就马上变得 生龙活虎,急不及待的赶回家,我渴望着妈妈的慰藉,看她能否天天也避开 我。 我满心期待的跑到家门,却发现门前有一双男装皮鞋,咦?爸爸来了吗?那 个男人下午就来找妈妈干么? 来到大厅,妈妈正和他在沙发上扭作一团。 可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并不是爸爸。 那个压在我妈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爸爸! 眼前是我完全理解以外,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境!妈妈的上衣被翻起,下身全 裸,在大厅里经常小睡的沙发上张开双腿,一个有点脱发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她 身上,一边将舌头伸入妈妈嘴里,一边使劲将丑恶的往妈妈的私处,发 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音。 而妈妈面上半点挣扎反抗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男人 品尝她的舌尖及口腔。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血液就像凝结一样,动弹不得,我如变成化石般钉在门 前,看着最爱的妈妈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 妈妈,请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的! 但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从一时的混乱思绪中清醒过来,正想冲进去杀了强奸我妈妈的禽兽… 「铃音,我干得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妈妈意态慵懒的说出,她这刻被男人干得很舒服! 我呆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自愿的!妈妈甘心情愿的让另一个 男人占有享受她的身体,她还表示很享受! 我全身虚脱,颓然坐倒地上,长久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纯洁女神形象荡然无 存,原来私底下她根本就是一个淫荡的贱女人,什么为我含辛茹苦,什么为了儿 子而完全付出,统统都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根本就是一个甘心做人情妇、愿意当未婚妈妈、为而和儿子、就 算两个男人服侍也不满足要再勾其他男人的贱女人! 「铃音,你的奶好大好滑,我爱死了!来!再给我吃吃。」 「嗯……」 男人低头在吸吮一直以为是我专用的妈妈的,被品尝着的妈妈不自禁的 发出呻吟回应。 很享受吗?妈妈,你真的在享受吗?比我的更为受用吗? 我全身如遭雷极,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意来回激荡,意为能给妈妈幸福,意为 能给妈妈快乐,愿来全都是假的,那只是这女人用来哄我的假象。 「呵呵…,我要来了…铃音…射进来…好吗?」 「好!呀呀…射…要射进来…呀!一定要射进来…」妈妈死力拥着他不放。 妈妈,你竟然要他在你体内shè精!?你常抱怨我不听你话在内面发泄,我不 可以这样,但别人就可以!?你不要我的种,但却愿意为别人生子!? 你当我是什么?你当自己是什么? 「贱人!你在干什么!?」忍无可忍,我如火山爆发的狂冲进去。 那个男人在重要关头被我突然其来的一吓,连忙将拔出来,大量jg液在 半空中喷射,洒在妈妈的脸及身上。 「…积…积克…」满身满脸都是jg液的妈妈呆呆的看着我,面上流露出无以 复加的羞耻与惊恐。 男人连衣服也不穿,随地抄起就赤祼着的逃出门外,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木 无表情的走近妈妈。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积克…你…说…我…什…么?」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妈妈有点不大相 信,像受了很大打击的一脸哀痛望着我。 「我在问为何你这样下贱?」 「是妈妈不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在儿子鄙视的冷冷 目光下,妈妈极度羞耻的低下头,幽幽的说。 我一巴打向她左脸颊! 「…积…克,你…」突然其来的一巴掌,妈妈抚着红肿的脸蛋,泪水从双眼 源源流下。 「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无表情。 妈妈被我问得无地自容。 「积克,你听我说…」 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脸! 妈妈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 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妈妈狂摇。 「…积…积…」头晕转向的妈妈连解释的余地也没有。 我骑上妈妈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疯了似的用力搓揉双乱,然后 不停吸啜吮弄。 这房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别人玩弄! 「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看到妈妈身上满是别人的jg液,浑身污秽的躺在面前,嫉妒的胸口深处发酸 发痛,我神经错乱,理智全失,奋然将同样忿怒的掏出来,狠狠插入眼前贱 人的体内。 「…呀呀…积克…不…」意识迷糊的妈妈软弱无力的挣扎。 我没有理会,仍死命的疯狂,妈妈的贱穴只能留我的种,我不许你这母 狗让别人配种,我要你为我怀孕!我要你为我生子! 整个黄昏里,我在狂乱中擒在妈妈身上不断shè精不断shè精,我要搞大妈妈肚 子,我要妈妈为我怀孕生子!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在强奸妈妈,每天都在她子宫内播种,我不可让她有余 暇让别人留种。 其间我还不断打她,强暴期间我不断的打她耳光,不断捏址,用手指狂 插她下体,还夹着粗言秽语的辱骂。 而妈妈一直默不作声,每次我强奸她侮辱她,妈妈也只是将脸别过一边,任 我怎样辱骂怎样虐待,她都是一言不发,任我践踏。 看在眼里,我的心好痛好痛。 每一次强暴,我看着妈妈倔强的侧面,没有解释,没有求饶,没有呼喊,如 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为何你不逃跑?为何不反抗?这样我会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 你报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打死你的! 但无论我怎样凌辱她的精神及,妈妈仍是一言不发,就像她的心已经死 掉,无论我怎样对她,再也没有所谓。 妈妈的态度令我无限内疚,老羞成怒,却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 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当我放学返家,发现妈妈倒在客厅地上昏迷,鲜血不断从下体 源源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板,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 孕! 妈…妈妈,起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来! 开玩笑!妈妈,不要和儿子玩,求你起来,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不!是比 从前更好!只要你肯起来,我什么也可以! 妈妈,我错了!你喜欢交男友可以,喜欢什么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来! 快起来!要死就让儿子代你死!快起来! 不论我怎样呼喊怎样叫唤,妈妈也没有反应,没有气息,我的妈妈,我生命 里最重要的妈妈,已经不会再起来了。 不!妈妈!不呀… …哗!!! 哗––––––––––––––––––––!!! ※※※※※※※※※※※※※※※※※※※※※※※※※※※※※※※※※※※ 「想起什么来吗?」 抽着〝事后烟〞的小雪在旁边问我。 「没,没有想什么。」 「但你在哭…」她用拿烟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没,没有呀…」我连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对我似乎有点不以为意,深深呼了一口烟,呼烟的姿态仍然是 这么有魅力。 呼––––– 「嘿…原本今晚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千万别再伤害小雨的,想不到又 再弄成这样。哎~」 「什么不要伤害小雨?」我有点错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会这样。」小雪看着喷出来的白烟 冷冷一笑。 我静静等她再说下去。 「小雨两年前曾经自杀过。」 我呆了。 两年前小雨自杀过?怎么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没察觉的? 「小雨自杀?她…她只告诉我两年前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过,那人一脚踏两 船…」不知说什么好,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她只说对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妇之夫交往,而是她那时的男朋友爱上了 我,和我搞上了。」 我听得傻了,头昏脑胀,完全无法明白状况,两母女和一个男人?究竟怎么 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继续说:「其实我不想的,为何会搞成这样,我真的 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吸引人,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这个优点,身边的男人 一团团的围着我,对我献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呼后拥的感觉。但我不 明白为何会这样,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没有刻意吸引别人,要他们对我 好,虽然我很享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喜欢和男人一起,我喜欢被爱 的感觉,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她说的情形我完全明白,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明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 里而已,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挂心小雨的事。 「一直以来,我的感情生活多姿多彩,我有很多男朋友,就算我怎样逃避, 仍然有一大班男人在我身边打转,小雨自小也知道,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两年 前小雨介绍了她当医生的男友给我认识后,那个男人就背着小雨对我展开追求, 起初我不断拒绝,但我实在抗拒不了年青男人给我的刺激,就像返回年青时代似 的,结果仍是硬不了心肠对他决绝,我也不想的。」 「后来小雨知道了?」我想入正题,不想再听她的故事了。 「嗯,相信你也知道,小雨自小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她发现我和她的男人在 床上,但却没有即时发作,只是静静离开了,然后到她那个医生男友的诊所里拿 了一些什么药,在我和她男友在翻云覆雨的同时,回家服毒自杀。」 小雪说完后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继续。 「幸好诊所的护士告知她男友,小雨及时被送去医院,幸运捡回一命。自此 之后,她离开了那男人,也离开了我,直至最近,小雨才再和我联络,告诉我她 即将结婚,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今晚约你出来,本想告诉你小雨的过去,叫你 好好珍惜爱护小雨的,怎料…哎!天意~」 「天意?」 「根本不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干过,你们男人总是要对我有什么企图,我 又可以怎样?那不是天意是什么?」她一脸无辜的惘然望着窗外。 这时我说想早点回家看看小雨,然后就忽忽离开了,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再 说下去了。 我在秋风呼呼的公路上驾着车回家,星光下,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行驶着,晚 上一片死寂的都市街道,给我一种可怜落魄的垂死错觉,冷风下我的脸也灼热起 来,难过得要死。 眺望车外,夜半二时的街道,看起来很丑恶、很污秽,到处充斥着的影 子,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就像街角上不知是污积还是什么的黑影,烙印在我心 坎黑暗的最深处。 回到家里,发现小雨一个人瑟缩在厅中的一角,彷彿被冻僵了似的浑身颤抖 一动不动,目光万分惶恐的看着虚无。 我大惊,立即上前察看。 「小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看…看到了…」小雨全身僵硬痉挛,连牙关也在打颤。 「小雨不用怕,告诉我,你见到什么?」不知怎样是好,我将她拥在怀里。 「在…这屋里…的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她?你…看到…我妈妈…吗?」我非常紧张,试探的问她。 「…不…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 4 我,郭积克,三十岁。 我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中长大,母亲是一个未婚妈妈,她在十九岁,出来做事 的第一年就和比她大十年的上司相恋,到被弄大肚子后才发觉对方已有妻室,在 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情妇。 小时候,我是个孤独内向的少年,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长大。为何别人家里 可以幸幸福福的有爸爸妈妈兄弟姐妹,而我只可以和一个经常被邻居指指点点的 妈妈,和一个年迈的外祖父相依维命,我一点都不明白。 「积克,为何从来不见你爸爸的?你没有爸爸的吗?」邻居小宜问我。 我怎么知道! 「积克来了!积克积克,〝有娘生没爷教〞的孤儿仔积克~」村口的小志与 小明经常这样嘲笑我。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爸爸的! 我讨厌周遭的所有人,我想反抗世俗强加于我的枷锁,但是没有用,每次反 抗,结果都是换来更无情的排挤,又或被狠狠的捧得死去活来。 「嗯…积克乖!不要哭,也不要怕,妈妈在这里!」每次看见两眼通红的我 如丧家狗的回家,妈妈都会上前给我一个关怀拥抱。 不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见儿子满身伤痕就不理因由只管责难,我妈妈和所 有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责骂,更从不过问,只会来一个简单的深情拥抱。 看到妈妈眼角的奇异皱纹,彷彿看穿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感同身受,我才意 识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拥有别人不可得的瑰宝,眼前紧紧抱拥着 我的,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变得更容易生存下 去。 从此,我不去在意别人怎样看我,别人的冷嘲热讽侮辱岐视一切与我无干。 不要哭,一用怕,无论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只要一回家就行了,在这老旧得别人 一见就皱眉的破栏祖屋里,妈妈就在里面一直等待着我回来。 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了。 在死前的一星期,病卧在床的外祖父对我说:「积克,外祖父要去很远很远 的地方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积克已是大人来啦!以后你就是一家之 主,你就是妈妈的男人,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 外祖父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十一年后,妈妈在我的怀中离去,她舍弃了我,去和外祖父团聚。 法医报告说妈妈是因为突然小产失救至死,但我很清楚,妈妈因为我而死。 之后,这间祖屋里的时间,从此停顿了。 我胸口好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缠扰着我。现实中, 妈妈已不再存在了,在这世间,再没有人同我一起生活,再没有人和我一起感同 身受,给与我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所有最亲的人都相继地离我而 去,只有我一直停留在无限伸廷的孤独人生,结果我哪儿也去不了。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忽忽掠过,紧随其后的那后漫长日子, 我的人生如失去味觉般无法感受任何事,时间没有什么改变,周遭的事物也没有 什么改变,我分不清事物的善与恶,分不清自己的喜与恶。 随着季节的转换,我和死者的距离愈来愈远。 我如无主孤魂般打发着一年又一年的岁月,无法维持生活,无法认真爱任何 人,无法再次心动,茫茫然的无处可去。 就这样,我静静的在这没有时间没有生命的破屋中渡过年年月月,渐渐接受 了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无法认清眼前的景物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开始喜欢盯着各 种东西冥想,开始独个儿自言自语,屋内一片死寂,除了断续传来的风铃声,我 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在这破屋之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感受到, 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我无法用说话好好说明,但我就是知道,在这间已有数十年历史的老旧破屋 中,的确有别的〝物事〞存在着! 只要一闭上眼,我会听到断断续续的风铃之音忽远忽近的充斥四周,这时一 种欢喜的漩涡会在心中荡漾,伴随着体内的欢欣,连闭着的双眼也能看到四方温 暖而柔和的金光。 我好高兴,原来妈妈从来没离开我,她一直也在我身边,徘徊在这祖屋中的 某处。 我好高兴,只要守着这间祖屋就可以了!妈妈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我了! 我陷入难以自拔的温馨梦境里,快快活活的〝独自〞生活了十一年,然后某 天,搬进来和我同住的女孩告诉我,一直在这里作祟的,其实是一个小女孩,而 不是我妈妈。 冷酷的现实突然跑过来,嬉皮笑脸的告诉我:这屋的确存在某些〝物事〞, 但请不要误会,那不是你妈妈,亦请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原来不是妈妈… 原来只是我弄错了。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不断被妈妈仍然在我身边的妄想所蒙骗,那全都是我 一厢情愿自我制造出来填补心灵空洞的幻象!和妈妈一起生活的种种,漆黑的山 路,吹一整夜的海风,还有那甜美的侧脸,群树的声音,奇妙的皱纹,深秋的月 影,慵懒的丰姿,向她求婚的那年仲夏… 所有都只是逝去了的一场稍纵即逝的旧梦吧,而这一切,都已经完结了。 现在,我只为痛苦的回忆不断增加而终日害怕不安,害怕白天过去,害怕黑 夜来临。每天如行尸走肉的吃饭睡觉,小雨的惊慌害怕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因 我也在害怕,到害怕得不能自己时,就跑到小雪那里,玩着〝妈妈与儿子〞的变 态游戏,用疯狂来麻醉自己,又或虐待自己。 如果现在能够死去,那实在是太好了! ※ 秋天过去,冬天来临,天气渐渐变得阴沉冰冷,天空的气息在变换,连夜的 变奏也在转换。 下班时间,大阳一下子就逃往山后,天上灰云一层叠着一层,天空冷飘飘, 扑面生痛,我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忐忑不安。 回到家中,小雨目无表情的等我回来。 「积克,我煲了汤,先喝一碗暖暖胃才洗澡好吗?」小雨冷冷的问我。 「嗯。」没有望小雨,也没有慰问,我松开领带,全身虚脱的颓然坐倒沙发 上。 上个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她妈妈小雪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小雨回到家中宽衣 洗澡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迫人的静寂感从背后袭来。 不由自主全身起了阵阵鸡皮疙瘩,小雨无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大若十岁, 穿着血红色绒褛的小女孩微笑着凝望着她! 自住进来后,小雨一直被〝看不到〞的东西搔扰着,而她一直也安慰自己, 那只是精神紧张的幻觉罢了,但到这一刻,她终于看到了〝实体〞! 小雨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状况非常不稳的女孩,现在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差点 被吓至精神崩溃。自此之后,小雨惶恐终日,经常歇斯底里,她几乎每晚也发恶 梦,如果我有事夜归,她就绝不先回家。 她哀求我搬走,但我没有理会,我没有余暇关心她,因我也同样处于崩溃边 缘。 我不关心小雨的惊慌,心不关心她看到的小女孩是谁,我只为这间屋已再没 有了妈妈而痛苦。 仰卧在沙发上无焦点的看着天花良久,突然间,我陷入一种不舒服的气氛之 中。 小雨今天怎么了? 平日老是紧张兮兮的,小雨今晚的平静,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有那冷冷 的表情、死寂的眼神、与及发紫得难看的面色… 我不禁走到厨房看看小雨。 在厨房内,小雨将一包粉末洒在给我喝的汤里! 体内透出阵阵寒意,我思绪混乱的坐回沙发,喂!小雨,你不会是在汤里下 毒吧。 不一会,小雨拿汤出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积克,先喝了这碗汤,我到浴 室为你备水洗澡。」然后木无表情的入了浴室。 呆呆看着眼前升起腾腾白烟的汤,无法想像是什么回事。蓦然,我看到窗台 上挂着一条丝巾,那是小雪的丝巾!小雪来过! 嘿…原来如此! 我和小雪的事被发现了吗? 这时我想到小雨在夏天和我说过的话… 〝…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 想到这里,我笑了。 是这样吗?原来小雨当时不是说笑的喔~ 现在死?好啊!求之不得! 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最痛狠〝一脚踏两船〞的爸爸,和立志一生守护我最 爱的妈妈。 但结果,我重蹈最痛恨的爸爸覆辙,不断的伤爱身边最疼我的人:一逆地而 处,我就理直气壮的见异思迁,〝一脚踏两船〞,我无视小雨的感受,无视妈妈 的感受,我伤害小雨,我伤害妈妈。 我害死了我最爱的妈妈… 现实中的妈妈已经死了,连我心灵里幻想出来的妈妈也都〝死了〞… 我这个人,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我又再微微一笑,然后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死了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顷刻间,我的胃传来一阵撕心绞痛。 我不怕死,但怕痛是另一回事。真的很痛,痛得腰不能挺直,全身痉挛屈曲 起来的那种痛。 我痛得倒在地上,身体各部都在发痛,跟着全身无数知觉杂讯疯狂涌到脑海 里,好像逃命似的,全身每一个细胞不断传递出救命的讯息。我没有想过求救, 但不断痉挛挣扎,却不知怎的无意识爬到小雨所在的浴室里。 打开浴室的门,两个女人倒在那里,一个睡在浴缸,另一个坐在厕座上,面 色发紫,一点气息也没有。 在浴缸里的是小雪,在厕座那边的是小雨! 你…你们在干什么? 开玩笑!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我!死我一个就可以了! 为何连你们也要陪我死!? 这一刻,我心坎的创痛比的更痛苦千万倍,我的心在崩溃,我整个人也 在崩溃,四分五裂的倾泻在地上。 渐渐,我连挣扎挛曲的气力都失去,大字形的仰卧在地上,全身刺痛,麻痺 由四肢躯干传到头壳,身体不听使唤,五感急促失去。 慢慢的,世界越来越暗,感觉十分糢糊,身体很累,手和脚彷彿都已被浓烈 的黑暗侵蚀了似的,嘴巴也不听使唤,眼皮重得无法张开… 这就是死亡了吗?有点熟识的感觉,如此接受死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记起了,那年,我六岁那年… 我眼前出现了医院的景象,我看到护士、医生、年青的妈妈、外祖父,我还 看到只有六岁的自己!睡在床上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我自己! 医生对妈妈说:「幸好送来及时抢救得快,这小孩已脱离危险期了。」 满面泪痕的妈妈扑过来拥着床上的我:「积克!无事啦!我还意为会从此失 去你…」 这时一个男人从远处跑来,那是年青的爸爸!他也跑来抱着我在啜泣:「积 克!不要吓爸爸!不要离开爸爸…」 我突然想到,我这辈子还没看过他哭。原来,曾几何时,爸爸有为我而痛哭 过… 冥想间,我身边的世界越来越冷、越来越暗、越来越静,无意识的片段穿插 脑海中,所有我认识过的人物,所有身边发生过的物事,都在我思想中擦过… 跟着我又看到了妈妈和爸爸,大约是死前的妈妈和爸爸… 「铃音!你怎么搞的?竟然和自己亲生儿子搞出这种事!现在还连肚子也大 起来!你知不知羞耻!?我问你知不知羞耻!?」爸爸气愤的责骂妈妈。 「伟,我现在不是来和你讨论这问题,我问你,你现在会否和太太离婚,然 后和我结婚?」妈妈无视爸爸的责难,目光坚定的说。 「你…你在说什么?又揪起这…问题,当年不是你说,不想破坏我的家庭, 不想我这边的两个孩子没有了爸爸,甘愿无名分的…跟着我吗?」 「现在不同了,你知道吗?我看着积克在没有爸爸的家庭中长大,真的很苦 很苦!积克很可怜,他非常坚强才能捱得过去,我做妈妈的看在眼里,实在很难 过很难受。我不可以让肚里的孩子也像积克一样,过着这么悲哀的人生!还有积 克,给别人知道我和他的事,积克的人生就完蛋了,要我一个人怎样也可以,但 我万万不能让一对孩子再受苦了!」 「铃音!既知这样又何必当初?怎可以和儿子搞成这样…哎!你…你也知我 很难做…」爸爸满脸为难。 情绪镇定的妈妈冷冷一笑:「嘿…我早知答案是这样的了。伟,还记起上次 我们约会时遇到你那个朋友吗?听你说过,他不知我们关系,之后他还向你问及 我有否爱人,是否单身…」 「你是说那个小李吗?他说对你一见锺情,到最近还在求我介绍…等等,怎 么提起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介绍我给他认识!」 「你…你要我将自己的女人介绍给别人?你疯了!他还是个秃头肥胖的中年 色鬼!铃音,你…你想…」 「我想他做我腹中块肉的爸爸!」妈妈斩钉截铁。 「铃音……」 嘿!是这样的吗?原来妈妈是为了帮我们的孩子找个爸爸,才到外面勾男人 吗?老天爷!我都要死了,为何还要让我看到答案?让我再承受这超越我所能承 受的残酷真相? 我又看到更年青的妈妈,肚子微微隆起,泪流满面的跪在外祖父面前。 「爸爸,是女儿不孝,那个男人我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将肚里面的儿子生 下来,爸爸,对不起…」妈妈不断在饮泣。 「铃音!生他出来,你叫我们一家怎见人?你两母子以后怎算?你…哎!怨 孽……」 待了一会外祖父摇头的道:「铃音,你爷爷在西贡留了一座祖居,那里很偏 僻的,你的肚子已不能等啦,我们尽快搬进去吧。」 脑海仍不断飘过影像,意识亦逐渐失去,我只听到影像里他们的说话,其余 什么也听不到,包括自己的心跳。 「积克!不要再赖啦!进去吧!一下课妈妈就来接你。」我看到妈妈目送我 入幼稚园的温馨目光。 「积克已是大人来啦!要好好照顾妈妈,保护妈妈啊!」垂危的外祖父在病 床上抚着我的脸。 「铃音,你为何要死…」站在妈妈墓前的爸爸双肩在月光中微微颤抖。 「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小雪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十个月前的我这样说。 「警告你,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给你看〞的!」小雨木无表情的对 我说。 「嗯…积克呀,你将来长大了,要做个好人,不可以伤害人喔!」妈妈举起 婴儿时期的我,内心充满对我的期望。 脑际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一个大约十岁,身穿红衣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 叫唤我… 「爸爸!」 ※ 外祖父死的时候,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疑问,人的一生无非是由生到死?偶 然地降临人世,糊里糊涂的活数十年,期间不断被人伤害,也不断的伤害别人, 然后时间到了,谁也逃不了死亡这个结果。所以活着的目的就只是等待死亡到来 罢了!不管是谁的一生,无非也是如此。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并非这样,这一刻,我踏入了一个〝死〞以后的世 界,我不知这是否就是别人所说的阴间,纯粹就世俗所形容的阴间来说,这里不 是。 原则上,这里和我平日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样,仍然是那间快倒的祖屋,仍然 是屋前那棵大树,仍然是通往海边那条小路,甚至整个海湾,都是和〝之前〞没 有两样。 然而很明显,这里不是〝之前〞。 看到的所有东西,整个画面,无一不是像打了〝高光〞的相片一样,面前的 境物很光亮,亮得物件的细部也几乎看不见,但不像现实中的烈日,没有那种炎 热与刺眼,反而觉得很〝暖和〞,四周的明亮光线很暖和,包围着我的空气很暖 和,就如置身于冬天晴朗中午的暖暖晕日之中。 还有,用〝之前〞的正常时间计算,现在应该是〝黑夜〞,没有可能这么光 亮。 我跟着唤我作〝爸爸〞的小女孩离开大屋,沿着门前的小路,走到大屋右边 不远处的小石滩。 我们走过突然青荵茂盛了的林间,走过不应该在冬天出现的茂密大树,脚边 的泥土和树叶晕染上一层薄薄的亮光,阳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树叶更添翠绿,风 也变得煦和,前方的大海闪亮出点点金光,波平如镜,一片湛蓝。 此时此地,是一切旅途的终点。 在砂滩的尽头,静静站在石块上的妈妈悠悠自在的看着天边远处。 妈妈立刻注意到我,她看到我朝她走去,从石块跳下,落到沙滩处,慢慢转 过身来对我微笑,非常从容而且幸福的样子,那是教人全身为之一颤的鲜烈无比 的笑容,那也是我所看过她最美的一刻。 一切如梦似幻,风停了,时间也中止了。 我喘着气的跑到妈妈跟前。 「妈…妈妈…」无法止住眼泪,泪水糢糊了眼前的妈妈,令眼前的她更加添 一种出尘的美。 「嗯…积克呀。」妈妈若无其事的对我微笑,已经十年没有再听到过的慵懒 说话方式,这刻又再于我耳畔响起,打从心底的传来无以复加的震撼。 「妈妈…」这一刻,梦想了十年然后突然出现的这一刻,我真的不知该说什 么好。 妈妈伸手替我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嗯…积克呀,你已三十岁啦,怎么仍结 结巴巴的像个小男孩似的?」 妈妈的手传来忘我的温馨,我激动不已,颓然跪在她面前。 「妈妈,对…对不起…」情绪失控,无法止住号哭。 「傻积克,妈妈的样子,像有怪过你吗?」妈妈扶起我,仍然保持那醉人微 笑。 想起我们过去百孔千疮的往事,回看这刻她的从容浅笑,我更加心如刀割。 「妈妈…我…」 她放开我,往海边走了数步,面向大海。 「嗯…积克,你还记否十年前的一晚,我在这个砂滩里对你说过的话么?」 「十年前的一晚…」 「就是我被儿子的求婚感动得哭了出来的那一晚呀,当时我对你说:「既然 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样呢?」」 妈妈回头告诉我。 旅途上的最终夜,天上优美的夜空更增添令人沉痛的哀伤,寒星寂寞地闪耀 着光芒,天边交界处星光闪闪的糢糊不清,周遭一砌,彷如被一幅幅过去的片段 封闭起来,我的心也被莫名的哀伤紧紧的封锁着。 「妈妈。」 「嗯?」 「我…已经死了吗?」 「嗯…还未算,还差一点点,不过也差不多了。」妈妈笑着的摇摇头:「我 还特意令你的心感觉到危机,令你不自觉的走到厨房看看,想不到你最后竟然也 喝下毒汤,哎!我生了个傻子!」 「妈妈,小雨两母女呢?」 「嗯…小雨是个苦命的孩子,〝寻死〞这念头早早已植根在她的脑海里,死 是她的宿命,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就是她身上的〝死〞的气息,令她经常感应到 我们;而她的妈妈,已经在数小时前离开了。哎!真是令人气馁的一对。」 想起小雨,心坎稳稳作痛,我擦擦眼角又再涌出来的泪水,回望在一旁独个 儿嬉水的小女孩。 「那她呢?叫什么名字?」我再问妈妈。 「嗯…她叫冬儿,因为在冬天〝出世〞,所以我给她安这个名字。冬儿也是 一个很苦命的孩子,比你和小雨更命苦。」说着,妈妈也不禁望向远处的女儿。 我没有估错,她果然是刚好十岁,我知冬儿不想打扰我俩,才独自在远处玩 耍。冬儿身穿我从妈妈儿时相片看过的古老红色绒褛,样子有点像妈妈,非常漂 亮可爱。她一个人在海边用鞋尖踢打海水,潮浪涌来,她又像很惊慌的呼叫着跑 到岸上。 那是我从未一见的妹妹,也是我无缘诞生世上的女儿… 「这十年来,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玩耍,除了妈妈外,一个伴侣也没有,真的 很苦命很可怜,可是她很懂事很生性,一点怨言也没有。冬儿她还经常对我说: 爸爸一个人生活太可怜了,我们快帮他找个伴吧!」 「你借醉偷奸小雨那一晚,还有向小雨求婚的那一晚,你〝感应〞到的并不 是我,而是这小鬼!那全是她搞出来的!冬儿说:小雨姐姐和爸爸很相似,就像 两个孤独的生命体般在世间独自飘流着,我想他们不再孤独,我想他们幸福!」 妈妈停了一会再说:「反而小雨妈妈小雪的出现,却是我们意料之外,结果弄成 这样,这是始料不及的。冬儿在小雨面前出现,原本是想你多点关心小雨的…」 我无言看着我的女儿,如此生性,如此为我这个害成她这样的爸爸着想,我 无地自容,眼泪流干了,又再一次流下来。 「这还不止,连和你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个也是她呢!大概是遗传了爸爸的 吧!又是一个人细鬼大的小坏蛋!」 「你…你是说,那两晚我是和她…」我有点难以置信,也有点难以接受。 「嗯…无办法啦!冬儿不像其他小孩般每晚听童话故事,而是听妈妈和自己 儿子乱搞一通的故事长大的,她说想试试爸爸的〝无敌铁人〞威力,我这个 其身不正的妈妈也阻止不来。」 远处的冬儿见我们望着她,向我们这边挥手。 「妈妈,都不紧要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一家团聚〞了,过去怎样也好, 总之我们三个人以后也不要再分开了。」我回头对妈妈说。 妈妈回看大海没有答话,只是从回头之间,我看到她眼神里的一丝淒沧。 「嗯…积克,你错了,今天无错是我们团聚的日子,但同时也是我们道别的 日子。」妈妈仍背向着我。 「妈妈,你和我开玩笑吗?我们怎么会又再分开了?」我上前追问。 「你认为我们两母女这十年是怎样留在这里的?」 「这…」 「是你!是留在阳间的你!一直以来,你对妈妈的思念,和妈妈对你的牵挂 在不知不觉间连系着,就是这一点在阳间的连系,令我和冬儿留在这阴阳的交界 之间。但现在,连你也来到这里,我俩在阳间的唯一牵连也不再存在了,不久之 后,我们三个就会落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们会各散东西,还会忘却对方的一 切,准备踏入另一个人生历程。」 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老天要和我开玩笑到何时?我苦等了十年的妈妈现在就站在我 面前,而我又要再一次和她道别… 「积克,不要紧的,你问问自己,为何要喝那碗落了毒的汤?够了,一切都 应该完了,这对我们三个人都未尝不是好事。」妈妈又再回头看我。 妈妈完全知道我所思所想!这才是真正的她,一个能够直视入人内心深处的 女人。 我慢慢走到妈妈面前,她也默默的凝望着我,瞳孔闪出耀眼的光辉。 妈妈说得没错,那么长的时间里心里始终装着一个人,不是太难过了吗?无 论是谁,最终还是会与其他人分离,而一切都是已经不可能存在这个世界的另一 场梦吧。 够了,真的够了,我将会在世上永远的消失,一切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妈妈眼中没有半点哀伤,她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红润微张的艳唇凑过来, 和我深情接吻。 我会意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游走,而妈妈也将小香舌迎过来,我们两 舌交缠,轮流相互吸吮。 我双手揉搓她饱满高耸的胸脯,接触之处,赫然没有一丝阻隔,低头察看, 发现我俩已然全身赤祼! 我从新欣赏抚弄眼前的曼妙娇躯,每一寸肌肤和从前一样,仍是那样玲珑剔 透,仍是令人爱一释手。 在我分心的时候,妈妈的吻离开了我嘴巴,然后愈吻愈下,最后将我火热的 吞进温暖的小嘴中,舌尖绕着一圈一圈打转。 在我享受那蚀骨的快感时,不知何时,同样一丝不挂的冬儿不经不觉间 在我们旁边出现,非常好奇的看着妈妈在品味我的。 「要试试吗?」妈妈见在旁的冬儿露出好奇贪婪的目光,示意让她分享。 冬儿拚命点头,和妈妈换过位置,双手无限怜惜的抚摸,最后用小嘴将我的 一口吞下。 被亲生女儿含吮着生殖器官,那种感觉十分奇妙,从我阴囊培育出的精子所 孕育出的女儿,这刻正像小狗似的趴在面前,津津有味地舔食生她出来的地方, 丁香小舌在我的浅沟摺位挑逗,令我酣畅淋漓,舒畅无比。 面前赤祼的冬儿给我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她身材纤瘦,体形娇小,还未发 育完全,胸部小小的,令圆润晶致的小屁股挠得更加碍眼,和身材丰满的妈妈站 在一起,给我强烈无比的视觉刺激。 女儿在我跨下埋头苦干,而让位的妈妈托起凝脂般的,送到面前让我尽 情品尝。 妈妈、女儿和我三代同堂深情以对,互相亵玩慰藉,散发出令人目眩的幸福 柔情。 冬儿异常落力的服务,令我有点吃不消,衬还未兵败山倒,我从女儿的小嘴 里抽出,然后低头吻她胸前小小两点。 冬儿的胸脯还未发育,真的十分细小,原本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但当吻舔 的是自己女儿的小奶头时,感觉又不一样。我津津有味的吮啜亵玩,冬儿低着头 闭上眼咬着下唇,面红红的很可爱。 我慢慢吻落冬儿的小阴bi,那里仍未长毛,由于小女孩肌肤幼嫩,小小的裂 缝异常香滑,我不自禁的多吃两口,还用手指挑逗那小肉丁。冬儿很不自然的扭 动身躯,小嘴亦开始微哼。已三十岁步入中年的我,在亵狎自己只有十岁未发育 的小女儿,令我感受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另类刺激。 小恶魔果然天生淫荡,不一会已经流水潺潺,湿腻不已。我不打话的将她推 倒,将大腿挤进她两脚之间,把纤纤双腿迫开对准位置,慢慢插进她的小蜜 穴里。 冬儿的很窄、很湿、还很热,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带来一种类似破 处的刺激快感。 冬儿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的神情,像只纤瘦可怜的青蛙,分开双脚的被我串 烧着,看得我欲火更旺,不禁有点暴虐的全力。 「呀!爸爸~爸爸~等等~」冬儿痛得大叫,两手乱抓,我俯下身体让她拼 命紧抱,然后用充满柔情的吻,去覆盖她尖叫着的小嘴。 经这数百下忽强忽弱的抽送,冬儿才真正的进入状态,小蛮腰开始随我的动 作轻轻款摆,双眼迷离,面绽娇红,嘴角轻哼呢喃的凝视着我。 一旁的妈妈也不闲着,低头和我舌吻,我亦顺势用肩膀来回磨蹭她垂着的酥 胸。 感到冬儿肉穴的腔道传来阵阵抽搐跳动,知道她快要进入,我将她两条 小腿往肩头一架,虎腰猛挺,狂力将捅进那峡小的肉缝里。 冬儿咬着双唇紧起脸容,似哭非哭的呻吟着,更挑起我的愉悦及快感。 我以拉弓的姿态,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早己红肿不堪的小小阴bi,直至 身心也达至终极的欢乐之中,全身肌肉一同松弛,我将冬儿成万上亿的〝兄 弟姐妹〞尽数喷进她体内,将小小的处女子宫完全注满。 发放完毕离开她的小小身躯,冬儿如释重负的软瘫在沙滩上,星眼迷濛,娇 喘连连,小腹一下一下的颤个不休。看着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女儿不住源源 流出父亲的jg液,心头不禁一阵感动。 「怎么这样粗鲁啊?冬儿的身躯好歹也是〝第一次〞…」一旁的妈妈有点看 不过眼。 「她不是想试试〝无敌铁人〞的滋味吗?我怎可以留力欺场的?不要替人出 头了,现在轮到你啦!」 「呵呵,马上又来?不是说三十岁了,不可再这样狂野的吗?」 「〝无敌铁人〞是不懂疲累的~」 我推倒想逃走的妈妈,将一条美腿挂上肩头,打侧的刺入她的美bi里。我一 边轻轻抽送,一边用掌心罩住那不住上下摇晃的酥胸。 妈妈嘴巴半开,眼角含春,意态撩人极了,那种有点含怨受屈的贤淑妩媚又 再一次在我眼前呈现,那是一种足足失落了十年的心灵上的触动,一时之间情感 崩溃,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 看到我的神情,妈妈如同再一次的感同身受,她转过身来,分开的双脚倚靠 在我手臂上,双手轻抚我的脸,慢慢为我抹去泪痕。 一阵说不出的柔情蜜意荡漾四周,我俩轻怜蜜爱,温韾缠绵。 陶醉在忘我的诗情画意之中,旁边的小鬼突然打断我们的兴致,清醒过来的 冬儿过来硬拉开妈妈双手,在我脸上乱吻一通。 女儿的搞乱反而令我回复征服妈妈的渴望,我将妈妈转换姿势,让她伏着从 后进入,用从前我们最爱用的〝狗仔式〞干她。 一下直扺心花,我肆无忌惮的全力冲刺,一会左摇右摆,一会研磨旋转,一 会又疯狂撞击蹂躏。妈妈不断被折腾着的娇嫩肉壁配合着的紧紧夹磨蠕动,负隅 顽抗。 不一会,我又再一次感受到妈妈的子宫被我狂力撑开,子宫颈被张开了的壼 口用力的含吮着迫进来的巨大,传来阵阵强大吸力,一下一下的吸啜。 欣喜若狂,我从后抄起妈妈双手,令她的脸及上身微微抬起,然后极速进行 频密的。 被密集插刺的妈妈全身上下晃荡,头发披散,双眼有点反白,嘴巴张得开开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嘴角还溢出点点唾液,喘着气的娇容竟有少许狰狞,淫邪 绝艳。 我不让她有半点喘息,仍拚命疯狂。突然间,强烈的痉挛胎动传到我的 上,被干得魂飞天外的妈妈如登极乐,精关大开,大量滑腻腻、热烘烘的阴 精淫液如缺堤般倾泻而出,从与肉壁的隙缝间泄射出来。 被妈妈滋润着的我产生飘飘欲仙的迷幻感觉,全身经脉同时迎向人生最 后一个高峰,火热的种子又再一次无可抵挡的猛烈发射,融入妈妈体内的每 一个细胞里。 ※ 虚脱晕眩过后,我从极乐的迷失之中苏醒过来,蓦然发觉包围着我四周的景 物,包括妈妈与冬儿,都比之前变得更加光亮,更加迷濛。 「妈妈!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你们的?」 「嗯…积克呀,差不多了,我们是时候道别啦。」远处传来妈妈的声音,忽 远忽近。 我明白了,为何此处异常光亮却不刺眼,原来四周的景物不是〝变亮了〞, 而是〝变白了〞!所有景物的颜色正不断退去,直至四周变成全白,我就会失去 妈妈,与及我所最珍视的一生中的所有回忆。 「妈妈!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们!」 「积克,我们在哪儿已经不再重要了,你好好的珍重啦…」妈妈的声音愈来 愈远。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到真正分离的一刻,我情绪再次失控,我不要!我不 要和妈妈分开! 「妈妈!不呀!我不能再离开你!无论怎样也可以!我不要再离开你呀!」 「嗯…积克,你真的什么都愿意?」 「我愿意!」 「就是往后或许会很痛苦…你都愿意?」 四周已变得全白,我已急得什么都不能想了。 「我什么都愿意!」 「好…」 ※※※※※※※※※※※※※※※※※※※※※※※※※※※※※※※※※※※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八岁的我回头问抱着我在看海的妈妈。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 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 我是这样认为的…」 「妈妈,你是说,他们一直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只是我们不察觉吗?如果 是那样,外祖父…又或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心里的所有秘密?」 「我想他们可以知道,但不会想知。」 「为何不想知?我一直也想知道你们大人怎么想?世界上的人怎么想?」 「因为这样是不容许的,那样事情不会转好,只会变得更差而已。」 「妈妈,我不明白。」 「每个人的内心里,都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心中,你的心中,当 然在你爸及外祖父心中都藏着秘密,但这些秘密都绝不能见光,如果硬要知道真 相,知道事实,知道每一个人心里的秘密,那样大家的关系就会不再一样了。若 硬将之前的关系回复,但内里已经改变,不会再和原本一样,永远不会再回到从 前的了。」 「……」 「不明白吗?不要紧的,积克还小,或许一天你知道了每个人的过去,知道 了大家心里的秘密,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到时就会明白妈妈在说什么了。」 ※※※※※※※※※※※※※※※※※※※※※※※※※※※※※※※※※※※ 透明亮体的阳光从卧室窗户照进来,房间内一室金光。 我从蒙昧混沌之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睡床上。 醒过来的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头晕转向,我勉强坐起来,不自觉的环顾 四周。 我发现自己就和平日的早上一样,坐在自己的睡床上,房间仿似温室一样, 充满了阳光,远眺屋外,天空光朗朗的,没有一丝云絮。 突然,小雨和小雪一同跑进房来! 「老公!快起来啦!」小雨冲到我旁边拥着我说。 「嗯…积克呀!已经是中午了,你要睡到何时呀?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睡 大多人会呆呆的啊!」小雪倚在门旁的墙边对我现出新月般的微笑。 大概真的睡太多了,我依然头昏脑胀,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快起来!午饭也准备好了,是你最爱吃的〝家乡酿鲮鱼〞喔!」小雪瞇着 眼在微笑,眼角现出我熟识的奇异皱纹。 「是啊!你从前最爱吃的!好去洗脸了,我们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喽!爸 爸~」小雨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两人哗啦啦的吵了一顿,然后又一窝蜂的离开了。 二人的说话,她们的笑声,像尘埃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飘荡。 我仍呆呆的坐在床上。 望向窗外,浓浓的春意漾溢,屋前的草坪青荵茂密,在阳光下尽情地呼吸。 微风吹过,挂着窗外刻着〝春〞字的风铃发出〝叮叮〞清脆的铃声,在我脑 里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我的心仍然在迷惘之中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 最长笨象:「这是在下的第三篇征文,亦是以文章女角名字 为题目的〝征文三步曲〞的最后一篇。 基本上这些年来,在下已没有什么题材特别想写,因此,这 几年来在下的征文题目只有一个––贴题。而今年,在下选了〝 灵异〞题目,顺便加上之前两年的〝堕落女人〞及〝两母女〞, 自订的〝四面床戏〞,与及某某要求的〝搞大母亲肚皮〞、〝复 数女角〞及〝村上feel〞一次过大镬炒,说白些,和以前一 样,又是一篇左堆右砌的〝杂锦炒饭〞啦。「 发三儿:「虽然您说这是篇大杂烩,但是手艺实在是高招。 看起来完全没有拼凑的感觉呢。」 最长笨象:「四面床戏方面,今年想用一对母子来贯穿四种 最大路的母子恋,分别是〝偷奸〞、〝通奸〞、〝虐恋〞和〝人 鬼〞(!?),原本构思第四种该是〝出卖〞,但愈写心就愈沉 ,最后实在写不下去,请各位见谅。」 小悴:「看完整篇,我只感到一种出乎寻常的美感,温和而 丝豪不带有暴戾之气。并没有那些鬼故事的中常有的哀怒怨念,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了。」 黑暗海虎:「我要说,这两个母亲的形象塑造的太出色了。 铃音集传统女性的优点于一身,无私、善良、肯牺牲,能忍耐, 太合我的心意了。而小雪的妩媚则将母亲的另一面完美的展现出 来,妩媚、成熟,诱惑人心的一言一行,正是施虐的最佳对象。 可惜〝虐恋〞的这一部分,没有完全展开来描写,不能不说是最 大的遗憾啊。还好,最后这这两位伟大的母亲终于合体,最完美 的母亲,也不过如此了吧。 发三儿:「冬儿,冬儿才是最好的!描写并不多,但是已经 将一个可爱的小恶魔、小天使刻画的活灵活现了。所有女性角色 ,我最看好她。至于小雨这个受害迫想狂,能被冬儿附身,我想 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小色鳖:「我不同意,小雨的柔弱与感性,才最能激起男人 的苛护之心。无论是情人还是女友,我都会选她的。」 最长笨象:「为了将所在题材和无数时空片段融合,写作过 程出乎意料的非常痛苦,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也试过迫自 己对着电脑一整晚,但结果一只字也写不出来,中途更放弃了两 次,到踏入05年,觉得做事应该在始有终,才硬着头皮将它完 成,结果出来的感觉和原本构思几乎是两回事。」小色鳖 :「您写的辛苦,但是我们阅读起来就是一种享受了。看整篇文 章,就如同在欣赏一部优秀的电影一般。能有这种感受,真是要 谢谢了。」最长笨象:「无论如何,最后能够将三步曲 堂堂完结,仍然是非常快感的事情。(如果没有被退稿的话…)」 发三儿:「难道您认为,我们之前在这里胡扯了半天,会是 为了一篇被退稿的作品吗?您这篇可是扛鼎之作,请放心的跟大 家说句祝福的话吧。」 最长笨象:「那么祝新春快乐,万事盛意!再见!」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杰出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二十八夜·诱母全功略。」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诱母全攻略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诱母全攻略 作者:秦守 theson 我不是个好儿子! 真的,起码我自己这样认为。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有了「母子」的疯狂念头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许 是三年多前就有了萌芽吧,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刚上初中一年级。和所有正常的 男孩一样,首次梦遗之后逐步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对异性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和兴 趣。 起初我注意到的对象只是身边的女同学,她们的胸脯已经开始发育了,夏天 的时候衣衫比较单薄,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小蘑菇般隆起的轮廓,有时还能瞥 见校服上有两粒圆点突起的痕迹。我经常一边偷看这诱人的情景,一边在脑子里 遐想她们光着上身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刺激万分,又很有些不好意思。 除此之外,随着国内的日渐开放,电影电视上越来越频繁出现的暴露画面, 也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冲击。每次看到有女演员更衣、洗澡或者是亲热的镜头,屏 幕上裸露出来的雪白都令我心跳不已。虽然这种裸露是相当有限的,顶多就 是肩膀或者背部,裙子飘开露出大腿,或者是小半个白嫩的,但也已经 够我激动半天了。 后来家里买了电脑,而且还上了网。很自然的,我瞒着家里人偷偷浏览了许 多色情网站,从大量淫秽不堪的图片和电影里,我如饥似渴的补充了自己的性知 识,总算是满足了好奇心。 不过这毕竟是一种间接的方式,我还从未在现实中目睹过女性的,再加 上看多了黄色影带中的激烈交媾场面,不知不觉间我又产生了进一步的渴望,很 想亲自体验一下占有一个真正女人的快感,感受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就是在这个时候,妈妈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 应该说,我并不是那种天生就有「恋母情结」的人,从前对我来说母爱一直 都只是母爱而已,是慈祥的、温暖的、单纯的亲情,并不包含其他杂质,可是这 以后我对妈妈的感情却悄然发生了变化,开始用一种男人注视女人的眼光来打量 她了。 毕竟,妈妈是一个很难令人忽视的异性。她长的不算很漂亮,但却充满了良 家妇女的成熟端庄,说话总是柔声细语的,举手投足间都有股浓浓的女人味。尽 管快要四十岁了,身材还是保持的相当好,丰满的鼓鼓的高耸着,腰肢上几 乎没有什么赘肉,屁股又大又浑圆,皮肤也白腻光滑的跟少女一样,不用抹任何 化妆品就自然保养的很好。 总之一句话,她正处在中年妇人最有吸引力,最诱人的时期! 于是,我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妈妈身上,平常望着她的目光里有了「不 规矩」的成份,趁她没留意的时候,总是会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裹在衣服里的丰满 身材不放,很想瞧瞧她褪光了衣物的是什么模样。 我曾经尝试过不少办法,比如在妈妈弯腰拖地板时偷窥她领口的春光,或是 吃饭时假装跌落筷子,低头到桌底下去偷看她裙下露出的双腿,甚至还企图在她 洗澡时动点歪脑筋……这些尝试虽然也不时的让我眼睛吃到一点冰淇淋,但真正 最想看的关键部位,却从来也没有一次成功目睹过。 也许人的心理,都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吧。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妈妈 身体的越来越强烈了,几乎随时随刻都在想着她,甚至只要闭上眼睛,脑海 里就全是她裸的,然后胯下的老二兴奋的充血,勃起,直到后酣畅 淋漓的shè精…… 是的,我不仅是想「看看」,还渴望着能和妈妈突破母子间的伦常禁忌,去 享受那种背德而罪恶的刺激。 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的儿子。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亲人,为什么世俗 反而禁止我占有她呢?这真是岂有此理! 我在满腔愤懑中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妈妈的身体! 可是,该怎么做呢? 可以肯定,妈妈是绝对不会同意跟儿子发生关系的,我也绝对没有勇气直截 了当的提出来,尽管我认为这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尽管妈妈一直都是那么的温 柔可亲,对我也非常的宠爱,从来也没有冲我发过脾气,但我还是有种潜意识里 的畏惧感,缺乏胆量去提出我的正当要求。 何况,家里还有一个爸爸! 爸爸在家美国驻华企业当部门经理,收入极高,足以令一家人衣食无忧。他 是个「严父」,我从小就比较怕他,这种事要是被他知道了,恐怕我不被打的半 死也要脱层皮。 说真的,我对爸爸的感情相当复杂,应该说他也是非常爱我的,而我却对妈 妈有非份之想,这令我心里充满了愧疚,觉得很对不起爸爸。但又因为他是惟一 能跟妈妈亲热的人,我又对他深感憎恶。尤其是每当见到父母亲暱的动作时,我 心里都有股说不出的妒火在燃烧。 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呢? 我苦苦的思索着…… theo 我是个好妻子,也是个好母亲,人人都是这么赞扬的。 从嫁给老公的那一天起,我就在家里当上了全职家庭主妇,到现在已经超过 十六个年头了。十六年来我几乎足不出户,除了上街买菜和购物之外,绝大部分 时间都呆在家里煮饭洗衣,清洁卫生,认认真真的打理着家庭里的大小事务,精 心照顾好全家人的生活。 日出日落,春夏秋冬,年复一年就这么过着,日子平淡而温馨。我从一个天 真浪漫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又变成了带着孩子的母亲。尽管我的心也曾偶 尔迷惘过,偶尔悸动过,偶尔被某种潜藏的异样情愫冲击过……但那都只是一闪 念而已,我一直都很安分规矩,从来也没有任何想要逾越传统的念头。 老公对我非常的满意,常常由衷的赞叹说他娶了个世上最好的老婆,温柔贤 淑,家里的事从来都不需要他操劳;更难得的是谨守妇道,别说红杏出墙了,就 连个泛泛之交的男性朋友都没有,真可谓是最令人放心的模范妻子。 我听了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 没有跟其他男性来往,单纯只是因为没碰上谈的来的而已,可并不是因为我 已经人老珠黄,对异性没有吸引力了。 事实上虽然结婚多年,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我还是相当有信心的,由于注重 保养,我的皮肤还是跟二十岁时一样白皙光洁,要是不仔细看连淡淡的皱纹都发 现不了,人家都说我看上去至少比实际年龄年轻七八岁,人妻的成熟和清丽都在 我身上展露无遗。 再加上平常勤于锻炼,我的身材至今都没有走样,虽然腰腿上的肉比起少女 时代还是稍多了点,但并不会令人觉得发福,反而更增添了种体态丰腴的成熟魅 力。况且脂肪主要还是集中在胸部和臀部上,和屁股都明显比一般女性大, 而且还是浑圆高翘的,给人肉滚滚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 这些都令我相当自豪。 女为悦己者容,我之所以这么煞费苦心的锻炼保养,当然都是为了让老公赏 心悦目。遗憾的是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从来也没有多赞过我一句,让我心里很 是失落。 幸好除了这点之外,老公对我是非常好的,婚后的家庭生活也和和美美,一 帆风顺。如今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好一个母亲的责任,把儿子小凡培养成才。 小凡是独生子,是我惟一的心肝宝贝,我怀孕期间曾因不慎摔倒,差一点就 没能保住这孩子。因此生下他之后我对他是比较溺爱了一些,几乎是百依百顺的 宠着他,生怕他受到任何委屈。不过老公却经常郑重的告诫我,说这样不利于男 孩子的成长,要我别把他宠坏了。 尽管心里舍不得,但是我想,老公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毕竟小凡已经进入 青春期了,这是一个叛逆而又危险的时期,身为母亲的我应该看管好孩子,别让 他走上歪路。 老公……孩子…… 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会是这样,就像一 谭平滑如镜的池水,假如没有人试着掷进一颗小石块的话,就永远也不会泛起半 点波澜…… theson 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让我实现得到妈 妈美丽的夙愿。 除了在脑子里尽情幻想,在白日梦中一次次疯狂的占有了妈妈,但在现实中 我却完全是束手无策,只能每天眼睁睁望着她丰满成熟的在身边晃来晃去, 贪婪的咽着口水,极力压抑住体内那股越来越高涨的冲动。 我更沉迷于上网了,日复一日的流连于各大色情网站中,花费时间搜集了大 量母子题材的色文和a片,每晚都躲在自己房间里看的不亦乐乎。真人既然 得不到,也只有在这虚拟的官能世界里聊以自慰了,虽然情节上大多雷同,但那 种特有的禁忌快感还是令我兴奋之极,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 惟一遗憾的是,看了这么多小说和影片,里面那些儿子占有母亲的方式全都 无法搬到实际中来。我本来还以为能从中借鉴到一些高明的手段呢,可是看来看 去,要不就是因为母亲天生淫荡,儿子刚露出就自动屈服了;要不就是下安 眠药,强奸,胁迫这样一些根本不可能实行的桥段,当作纯粹的性幻想来意淫一 下还可以,真要去照作可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读到了一部叫做《伊底帕斯之镜》的乱文,先是不知 不觉的被故事吸引,一口气读完之后更是大大的震惊了。 虽然这部作品也是意淫之作,剧情上更是趋于怪诞荒唐,但是不得不承认, 里面儿子一步步引诱母亲堕入陷阱的描写相当巧妙,最起码,那些循序渐进 的、逐步撕碎母亲防线的步骤都有某种程度的真实感,似乎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我精神一振,彷彿眼前出现了一道曙光。尽管很微弱,但毕竟是冲破层层迷 雾的一道曙光! 于是我又把全文认真读了好几遍,想要归纳总结出一条真正的可行之道,可 是冥思苦想了多日后,我最后还是沮丧的发现,小说毕竟只是小说,除非我也像 故事里的主人公那样,母子之间有着那么深的恩怨纠缠,情节上还要有那么多的 巧合,否则那些步骤还是不可能搬到现实中来施行的。 我真要绝望了…… 但是突然,我心里又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这部作品的作者既然能想出这 种桥段,假如他本人肯在这个基础上再动动脑筋,说不定能进一步设计出真正具 有操作性的好办法呢……至少,比我自己这么瞎琢磨要有把握的多…… 想到这里我激动的心脏怦怦跳,马上打开电脑上网,登陆到了那位作者经常 出没的几个色文网站。由于爱看色文,我认识了那几个网站的不少热心者,在他 们的帮忙下很快就弄到了那位作者的e-ail邮箱。 一秒钟也没耽搁,我立刻敲击了一封长长的信件,一五一十的倾诉了自己对 亲生母亲的渴望和痛苦,然后又恳求对方帮忙想点主意。 「……望大大有良策教我!求你了……」 写完后我点击鼠标,把信件寄了出去。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里,我都是怀着期待而忐忑的心情度过的,一直到深夜才 接到了对方的回信。 「你有病啊!那篇只是虚构的小说,不是叫你真的去实行啊……」 一看到这样的开头,我的心就凉了半截,怔了好几秒才接着往下看。 「……我本人并非爱好者,写《伊》一文也只是玩票性质啦,从来也没 想过在现实中怎么搞老娘……而且我要劝你一句,小孩子要走正路,千万不要看 了几篇色文就真的去学坏!人还是应该有基本道德观的……」 我靠,简直就是个道学先生嘛!真怀疑他的笔名是否名副其实…… 失望归失望,但我并没有气馁,经过观察,我发现这位作者最近玩的是「女 警」和「」的票,灵机一动下,我把自己收藏的这两类影片全都翻了出来, 试探的把目录寄了过去,问他有没有兴趣。 结果……这位「大大」态度转变的速度,比我想像中都快的多。 「……太好了!有好几片都是我寻觅已久的,你是从哪找到的?快把片子传 给我吧!我保证想办法帮你干到你妈妈……」 寒! 果然是够无耻,够黑暗…… 嗯,总之商量的结果,我们开始从qq上联络,我一边把片子传送给那位作 者,一边按他的要求,把家里的一切都尽可能详尽的告诉他,包括父母的年龄, 文化程度,爱好以及生活习惯,以便供他对症下药,分析研究出可行的方法。 大约沉默了十分钟左右,对话框里跳出了几行醒目的大字。 「我大致上有了概念,虽然不能打包票,但还是可以试试的……不过我要提 醒你,假如想要成功的话,一定要先记得两点……」 「我已经知道了!」 我抢着截断了他,飞快的将信息输送回去。 「第一,想突破禁忌得到妈妈的身体,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做好长 期努力的准备;第二,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不能暴露出真实的想法,必须 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妈面前总是以好孩子的面目出现……」 对方送过来一个惊讶的笑脸符号。 「哈哈,原来你已经把《伊》那本书里的理论都背熟了!_这就好办了, 省掉了我不少口舌……」 「嗯,该注意的地方我一定会加倍小心。您只要告诉我,具体该怎么做就行 了……」 「别急,我正准备说呢!听仔细了,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qq的头像在一下下闪耀,一行又一行激动人心的句子出现在屏幕中…… theo 儿子最近变了,变的比以前懂事多了。 以前他完全是个娇生惯养的「小皇帝」,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又懒惰又贪 玩,几乎有着这一代独生子女的全部缺点。不管是我好言好语的跟他讲道理,还 是老公疾声厉色的数落他,都不能让他把毛病改过来,顶多只是暂时服从而已。 可是从两周前开始,儿子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面貌上发生了脱胎换骨 的变化。每天早上醒来,他都破天荒的自己叠好了被子,晚上洗完澡后还自己洗 掉了背心短裤(尽管洗的不乾净,最后都还是要我悄悄再洗一遍),不仅如此, 吃完饭他还会抢着洗全家人的碗,甚至自告奋勇的要帮忙我拖地板、擦窗户。 「小凡,你老实跟妈妈说,为什么突然这么勤快起来?是不是你闯了什么祸 啦?」 我望着儿子的眼睛,温和的开导着他。 「哪有?不信你可以问老师,问同学嘛!我哪有闯祸!」 儿子连声叫嚷着,虽然脸红了,但我看的出他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撒谎。 「那是不是你又想买辆新的山地车了?所以才来献殷勤……」 我放下了心事,这次是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的,我想这应该比较接近 事实。 可是出乎意料,儿子听了急得快哭了,显得非常委屈。 「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嘛!我只是长大了,看你平常那么累,想帮你分担 一点家务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看到他那焦急分辨的样子,我忍俊不禁的笑了,心里却是一阵感动和欣慰: 确实,我的儿子开始长大了,懂得要心疼他的妈妈了。呵呵,真令人开心! 「谢谢你啦,乖儿子。不过你还是把时间用在学习上吧,妈妈自己忙的过来 ……」 「不,我知道妈妈很累的!」儿子执拗的道,「电视上都说,女人太过操劳 会很容易变老哦!我不想妈妈变老……」 这孩子!我又好气又好笑,哪学来的这么一副小大人的口吻?不过想一想又 挺有道理…… 「你长大啦,妈妈当然就变老喽……」我故意道,「妈妈很快就是个老太婆 了,也不在乎早几年还是晚几年……」 「谁说的?谁说的?」儿子大声抗议道,「妈妈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年轻最漂 亮的,永远不会变成老太婆!」 「呵,小鬼头!嘴甜舌滑……」 我笑嗔了一句,心里却很高兴。毕竟女人总是喜欢被人恭维、被人赞扬的, 何况还是自己亲生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听了当然心怀舒畅。 「真的真的……」儿子忽然退后两步,眼珠骨碌碌的打量着我,满脸认真的 说,「比如,妈妈现在的发型就好好看,很有古典美呢……」 听了这话我真是惊喜交集,眼角都快湿润了。 这发型是我昨天花了一下午时间,在发廊里精心作的,原本是为了打扮给老 公看。以前恋爱的时候,他曾说过我作这种发型最有气质了,充满了古典美女的 韵味,特别是那几缕贴在耳后的发丝,使我的脸颊线条和脖颈的修长优雅得到了 最好的体现。所以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不惜工本的重作这种发型,就是希望能让 他看的赏心悦目。 然而老公的反应却令我极为失望,他昨晚根本就视而不见,直到我拐弯抹角 的提醒了多次,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敷衍了事的随口夸了几句,一 听就是在应付。 想不到儿子现在却如此真心的称赞了起来,他小小年纪,倒比他爸爸更有眼 光,也更懂得欣赏美呢!更重要的是他会这样关注我这个妈妈,会对我特别做的 发型有共鸣,这令我原本闷闷不乐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安慰,感到自己昨天花那 么多苦心也算是值得了。 ——哼,老公你真是不解风情,还不如我们的乖儿子呢! 脑子里这样想着,口头上忍不住又问:「小凡,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 么?」 「那还用说!」儿子不假思索的道,「如果妈妈这样都还不叫漂亮,那谁还 能说的上是漂亮?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想娶妈妈做老婆呢……」 「胡说八道!」我笑骂了一声,佯装不满道,「越说越离谱了,小孩子可别 学着拍马屁哦!那样不好……」 儿子也嘻嘻一笑,听话的闭上嘴不再说了。 我反倒有些失落起来,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美两句。印象中,已经很多 年没有人这样赞过我了,真想多听听。就算是来自稚气未脱的小男孩都好,都令 我泛起了一种久违了的青春憧憬。 然而,儿子被我数落之后就老老实实的不做声了。 唉,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 我摇摇头,也不由得哑然失笑,虽然有少许无奈,不过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多 了、好多了…… theson 看到妈妈那略带挪谕的微笑,我就猜到,她一定是还把我当成小孩子。 要是她也能猜到,此刻我心中在转的是怎样的念头,只怕会震惊的无以复加 吧。 她把我看成是单纯的小孩,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向我精心布置的圈套中,懵然 无知的跌进了第一步。 「……诱母计划的第一步,首先就是要尽可能拉近母子间的关系,越亲密越 好。不要以为你们反正是母子,平常的关系已经够亲密了!不,那还不够……」 两周前的晚上,那位作者在qq对话框里输入的信息又跳了出来,一句句的 在眼前浮现。 「当儿子长到了十五六岁时,正是青春期叛逆的年纪,母子间总是会不可避 免的出现代沟,妈妈潜意识里也会有种开始『抓不住』儿子的感觉,而你就是要 让妈妈清楚的感受到,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不可动摇!」 「你要更多的关心妈妈,比如主动的帮她分担家务,用实际行动来『心疼』 她……女人都是情感动物,何况关心自己的还是亲生儿子,她很容易就会深受感 动,感情上也就跟你更加贴近了……」 「此外,你还要不遗余力的赞美她,就算是肉麻都好……记住,到了你妈妈 这个年龄,已经时时刻刻都有年华逐渐老去的惆怅感,她实际上非常需要得到别 人的肯定,来证明自己尚未年老到色衰的地步。你的赞美可以极大的满足她的虚 荣心,她的自信会得以恢复,并且重新期待、渴望起异性的倾慕来,这就将为你 的下一步计划制造出机会……」 「她的容貌,她的服装,她的打扮,都是你赞扬的重点……直到有一天,妈 妈不知不觉的重视起你的意见,会很自然的按照你的审美观来修饰自己时,第一 步就算成功了……」 妙,实在是妙! 当时我看完之后就精神大振,这两周来一丝不苟的执行了起来,虽然做那些 家务活大大违背我懒惰的天性,可是想想最后那诱人的胜利果实——能尝到妈妈 成熟美味的——我就彷彿浑身都充满了力道,干劲十足的做的不亦乐乎,也 不觉得是多大的苦差。 与此同时,拍马屁的赞美语言更是源源不断的从我嘴里吐出,起初我还有些 不好意思,稍微说两句就哑口无言了。但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我的脸皮越来 越厚,技巧上也越来越驾轻就熟了,简直是不经过大脑就能说出许多溢美之词, 而且听起来绝对都像是小孩子发自内心的赞叹。 「哇!妈妈……你今天真是好漂亮,我还以为是电影明星来了呢……」 「……当然好看呀!这套衣服也只有妈妈的身材穿了才好看……」 「嘻嘻,妈妈你现在看上去至少年轻了十岁,搞不好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姐姐 呢……」 诸如此类的话每天都可以在家里听到,刚开始妈妈还只是嗔着骂我「人小鬼 大」、「嘴甜舌滑」,不过眉梢眼角隐含的笑意已经是掩都掩不住了,到后来她 也不再假装矜持了,高高兴兴的受用着我的奉承讨好,有时候甚至还会露出飘飘 然的神态。 看来书上说的没错,很少有女人能对甜言蜜语具有抵抗力。就算是妈妈也不 例外,丝毫也没怀疑我这么做是否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几乎每天都被我哄的喜 笑颜开。 仅仅只是两个月的工夫,我就达到了预定的目标。 妈妈跟我的感情果真比以前更好了,母子间彷彿连代沟都不复存在了,就跟 知心朋友一样的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另外,妈妈还更加注重衣着打扮起来,好像刚到青春期的年轻女孩一样,就 算是到离家不远的菜市场买个菜,都要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打扮好自己,而且还 常常询问我的看法。 「小凡,妈妈穿这件不会显得太胖吧?」 「你过来看看,妈妈的口红会不会太浓了点?」 「嗯……我也觉得这双鞋土了点,是该换双新的了……」 这样的言语过去她只会问爸爸的,现在却转移过来问我了,态度也越来越认 真,看的出是真心想征询我的意见。因为有几次我故意给出跟实际相反的答案, 她居然也都深信不疑的采纳了,似乎我的肯定是她判断的重要标准般,令我暗地 里窃笑不已。 不过想想也难怪,爸爸忙的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了,而平常生活中又难得碰到 其他男性,妈妈不来征询我这个亲生儿子又能找谁呢?何况女为悦己者容,有我 这么卖力的赞扬她,她自然会下意识的按照我的欣赏习惯来精心打扮了,虽然连 她自己都未必发觉到这一点,但这却已经成了事实。 确定第一步已经顺利达到后,我喜不自胜的告诉了那位作者,然后又收到了 他的第二步计划…… theo 和儿子的感情日渐亲密,这当然令我这个作妈妈又欣慰又高兴,相形之下, 跟老公的关系却似乎有些疏远了,彷彿有某种隔阂般,总感觉无法像母子之间那 样心贴心。 也许这只是对比后产生的心理作用,但是这些天来,我的确开始隐隐有些不 满,觉得老公近年来对我、对这个家庭的关心实在不尽人意。 曾经,我和老公也曾有过热恋时的甜蜜,新婚燕尔时的激情和温馨,可是随 着结婚年数的增长,那些浪漫的肥皂泡一个接着一个悄然破灭了,他的工作越来 越忙,而我的日子则过的越来越单调机械,对生活几乎再没有任何新鲜感。 我理解老公那么忙碌都是为了赚钱养家,都是为了让我和儿子活的更好,可 是我的要求并不算很高呀,只要他像过去那样时不时的抽空陪我一下,注意到我 在为他而「容」,对我说上两句哪怕是开玩笑的甜言蜜语,这样子就足够了,我 就会很满足。 可是,这些全都没有…… 他固然很忙,但绝对没有忙到几分钟时间都挤不出来,很多时候他明明是有 空的,只是他不想、不愿、或者是懒得去做而已。 比如上个星期天,我想要添置几件内外衣,可是老公宁愿躺在床上看盗版美 国大片,也不愿意陪我出去购物。 「你们女人一逛街肯定就是一下午,好老婆你就饶了我吧……」他打躬作揖 的恳求,「再说我的眼光奇差,以前每次去了也提不出什么好意见……」 「那就算了吧,乾脆不买了!」 我冷冷的说,只觉得心头有股怨气,什么兴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啊别啊,去买呀!而且还要买最好的,这样才配的上我的漂亮老婆嘛!」 老公大概也察觉到不妥了,满脸堆笑着从抽屉里取出了大笔票子塞给我,可 是我却不领情。 「去吧,妈妈!爸爸既然没空,我陪你去好了!我可以帮你拎东西的……」 本来正在自己房里温习功课的儿子忽然闯了进来,自告奋勇的拍着胸膛,一 副很期待着陪我上街的样子。 老公大概是见来了「替死鬼」,马上大声赞好附和,在他们父子俩的极力劝 说下,我最终还是同意了,和儿子一起出了门。 一路上儿子都显得很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受到他的感染,我心中的闷 气也很快就被驱散了,反倒觉得带儿子出来还更愉快呢。 回想一下,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们母子头一次单独外出,平常出门都是一 家三口,现在少了老公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就娘儿俩亲热的说说笑笑,照样其乐 无穷。 到了服装店里,儿子又成了我的最佳参谋,起劲的帮我挑选着衣服,眼光居 然十分独到,好像专门针对这个做过研究似的。 「妈妈你瞧,那件连衣裙很衬你的身材!你穿了一定又高雅又有气质……」 「嗯……颜色式样都挺不错,就是稍微暴露了一点,不适合妈妈这样的年龄 吧……」 「怎么会呢?都说好多遍了,妈妈你还年轻呀!再说这就是现在的潮流嘛, 妈妈你别那么保守……」 「唉,是你爸爸不……」 话刚说到一半,我突然顿住了语声。从恋爱时起,老公就不喜欢我打扮的太 「清凉」,曾要求我在外面只能穿长裙,当时我全都言听计从了,可是这时候心 里却蓦然冒出强烈的叛逆念头。 ——哼,你连陪我逛街都嫌麻烦,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话? 彷彿赌气般,我临时改变了主意,点头答应了儿子的建议,并且到更衣室试 穿了起来。 五分钟后我步出更衣室时,毫不夸张的说,几乎惊艳了店里的每个人! 这是一件紫色的无袖连衣裙,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我丰满的,白皙圆润的 双臂整个裸露着,由于腰部勒的很紧,高耸的曲线彷彿被有意强调了一样, 在胸前涨鼓鼓的撑起醒目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人视线的,应该还是我短裙下的修长双腿吧。膝盖以上的雪白大 腿露出了将近十公分,令周围好几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哇,真是太美了!」儿子也双眼发光的啧啧惊叹。 我的脸有点红,不过心里也忍不住暗自得意。快要四十岁了的女人了,还能 造成这种惊艳全场的效果,这说明我的美丽,我的容颜,我的青春都还没有完全 逝去,只是有些睁眼瞎子不懂的欣赏罢了。 「小姐,这件连衣裙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作的……」女售货员也趁机过来游 说,「您男朋友都赞不绝口呢,买回去保证不会后悔的……」 「男朋友?」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不由啼笑皆非,「什么男朋友?这是 我亲生儿子呀!跟我相差了整整二十二岁……」 「啊,不会吧……」对方瞠目结舌的道,「您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的样 子……呃,看不出来,真是看不出来……」 我心知肚明,这种恭维未免太夸大了,假如错认我和小凡是姐弟还差不多。 不过女人总是希望别人把自己猜的年轻些,因此还是笑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不,我不是妈妈的儿子,我是她的小情人!」 小凡这小家伙真是胡闹,居然装作大人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申辩着,还伸臂过 来搂住了我的肩膀。只可惜他的个头比我还稍微矮了一点,只好自己把脑袋靠了 过来。 周围的顾客都给逗乐了,纷纷哄笑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赞扬我有一个令人羨 慕的「小情人」。 「好啦,小情人!妈妈就听你的,买下这件啦!」 我也开心的笑着,掏钱买下了连衣裙,然后挽着儿子的手臂走出了服装店。 整个下午我们就这样亲密的逛着街,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人…… theson 当听到妈妈叫我「小情人」时,尽管她用的是半开玩笑的语气,但我还是兴 奋不已。 ——这意味着,第二步计划进行的比相像中还要顺利! 之所以会踊跃的陪妈妈出来买衣服,绝不是因为我也喜欢逛街,纯粹只是为 了尽可能多的陪着妈妈,不放过哪怕任何一个母子俩单独相处、从而增进感情的 机会。 尤其是,这个机会还是从爸爸手里「捞」来的,战略意义自然更加重大。 因为第二步计划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尽可能的「取代爸爸」! 爸爸不再甜言蜜语的哄着妈妈了,那就由我来甜言蜜语;爸爸没有时间和妈 妈交流情感了,那就由我来乘虚而入;爸爸懒得陪妈妈上街购物了,那就由我来 陪她。 总之,就是尽量把原本是爸爸应该做的事、应该承担的任务,想方设法的抢 过来完成。在日常生活中,争取从各个方面取代爸爸的角色,让妈妈感觉到,至 少在家里面,我的份量比爸爸重的多,以便逐步蚕食爸爸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按照那位作者的说法,这一步的最终目标是,要令妈妈思想上虽然没有意识 到,但心理上却不知不觉的让儿子取代了父亲,成为她精神上的配偶!要尽可能 的整天陪伴在妈妈左右,令她不知不觉的习惯于儿子总是在她眼前,乃至于对儿 子产生情感上的极度依赖,只要看不到儿子就会若有所失。 我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计划,每天除了上学外,其他时间都在家里缠住妈妈, 像个最忠心的小跟班似的粘在她身边。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同时还眉飞 色舞的说个不停,给她讲学校里发生的轶闻趣事啦,回家路上的所见所闻啦,或 者是看了一部好电影的感想啦……就连妈妈到厨房做饭炒菜的时候,我都忍着油 烟坚持了下来,几乎是跟她寸步不离。 此外,我还十分勤于替妈妈跑腿,她一有什么吩咐,比如叫我去楼下打瓶酱 油,或者是到街角倒垃圾什么的,我都做出乐于听从差遣的样子,屁颠屁颠的就 跑去做了。 对比之下,爸爸就显得懒散多了。大概是由于在外工作的很累,性格上又有 些大男子主义,爸爸回家后总是习惯于享受一切现成的,没有主动帮忙的习惯, 这就给了我更多的可乘之机。 这些招数果然有效,以前妈妈在家里是颇为寂寞的,做完家务后要不就是看 电视打发时间,要不就是眼巴巴的等着爸爸回家来。而自从我开始有意识的讨好 她后,妈妈脸上的笑容明显多的多了,也欢畅的多了,母子俩几乎每天都有说不 完的话,经常浑然忘记了时间,甚至连爸爸到家了都还觉得意犹未尽。 再加上我又听话又勤快,什么事都抢着帮手,没两个月工夫,妈妈就对我产 生了一种微妙的依赖感,尽管她自己没有说出口,但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感觉出 来,那是一种类似于女人对男人的依赖,习惯了有我随时陪着她,处处顺着她。 于是,她开始更多的对我吐露心事,包括和爸爸恋爱时候的点点滴滴。很明 显,现在的我已经不仅是她的儿子了,也是她的知心朋友、她的倾诉对象。 「小凡,妈妈跟你唠叨了这么多琐碎的事,你不会觉得厌烦吧?」 前几天的傍晚,在等待爸爸下班回家时,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叹息。 「怎么会呢?妈妈说什么我都爱听……」我连忙声明,并且调皮的眨眨眼, 「别忘了,我是你的小情人嘛……」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乖儿子,你的嘴越来越甜了,真会哄妈妈开心。 不过可别给你爸爸听见了,说不定他会吃醋呢!嘻嘻……」 她显然是在说笑,但我却有意抓住了她的语病,厚着脸皮道:「那么,当着 爸爸的面就别叫了,其他时间妈妈就都叫我『小情人』,好不好?」 「那怎么行?没大没小!」 妈妈笑着啐了一口,可是不知怎地,俏脸却微微有点红了。 原本我只是顺口说的,并未抱着很大的期望,可是看到她脸红后我却眼睛一 亮,知道她心里肯定起了某种波澜。 当然,这并不是说妈妈对我也有了那种想法,但是她会略为害羞,说明我至 少拨动了一下她的心弦,令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正想是否应该再乘胜追击下去,还是暂时见好就收以免露出马脚,爸爸却正 好在这时踏进了家门,只好一切作罢了。 不过到了第二天早上,事情却有了出乎意料的进展。 由于昨晚下载了好几部a片,我一直看到半夜才上床睡觉,今早上就爬 不起来了,闹钟响过之后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醒一醒……醒醒……」 朦胧之中,感觉到妈妈走了进来,俯身到床边摇着我的肩膀。 我却还是醒不过来,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像是小猪般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该起床了,小情人……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低笑声在耳边响起,听起来是那么的温柔,满含着母亲的娇宠和疼爱。 我立刻惊醒,「啊」的睁开眼来,跃入视线的是妈妈的如花笑脸。 「我的小情人今天怎么赖床啦?这可不行哦……」 她故意加重了「小情人」三个字,还不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就吃吃笑着飘出 了卧室。 我足足傻了半分钟,然后欢呼着在床上翻起了跟头,心里真是像吃了蜜糖一 样甜…… 从那天起,妈妈真的开始时不时的叫我「小情人」了,虽然次数不是很多, 虽然还是用玩笑的口吻,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只是为了哄我开心才这么叫的, 事实上她自己也挺喜欢这样称呼我,而且因为要背着爸爸私下叫,这件事就成了 我们母子之间的小秘密,彼此的心灵交流彷彿更加默契了,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 情和温馨…… 「很好,你可以接着进行计划的第三步了!」 这天晚上,qq对话框里先跳出了个表扬的大拇指,接着又飞快的出现了两 行字迹。 「下面你该完成的任务,是开始尝试着和妈妈进行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比如 高兴的时候忘乎所以的拥抱她,或者是在她脸上连连亲吻之类。但要注意,这种 接触千万不可以过份,绝对绝对不能急着就去触摸敏感部位,那只会让你马上功 亏一篑!」 「哦?你是说,不能让妈妈感觉到我别有所图?」 我敲击着键盘,自言自语的送回去一句话。 「对!要让你妈妈觉得这只是亲人间的亲暱行为,你可以充分利用年龄的优 势,装作是小孩子向母亲撒娇,尽可能的加长和她身体接触的时间。这么做不是 为了试图挑逗她,而是要让她渐渐适应你的亲暱举止,习惯于每当母子俩在一起 时就是这么亲热……」 我似有所悟:「这是不是为了将来作准备?」 「聪明!这么说吧,现在妈妈是不会有什么其他念头的,但等以后她真的到 了对你情难自禁时,这一步所埋下的棋子就会发挥出巨大作用了!哈哈哈……」 我看的兴高采烈,也嘿嘿淫笑了起来,敲过去一连串的笑脸符号。 「另外,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从潜意识里强化她作为母亲和作为女人 的双重身份!上一步计划中你一直在取代爸爸,但要是你真的完全取代成功了也 不是好事,因为那样的话你妈妈会把你看成真正的大人,产生应该让你完全自立 的想法,说不定反而会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溺爱你,这对全局就很不利……你经 常的对她撒撒娇,还像小孩一样喜欢粘在她身上,这样才能使整个诱母计划继续 进行下去……」 「所以你们母子俩的最佳定位,应该是设法让妈妈产生一种混合的感情,这 种感情一半是母子一半是男女!纯粹的母子关系是无法突破禁忌的,完全变成男 女感情又将很快导致理性的复苏,只有二者兼备才有希望获得最后的胜利……」 「明白了!」 我大感佩服,忙又传送了几片刚搞到手的新片「孝敬」那位作者,然后得意 的哼着小曲,幻想起种种激动人心的淫荡画面来…… theo 儿子跟我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很自然的,我也将满腔的母爱完全倾注在了他 身上。 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欢声笑语,他的喜怒哀乐,都是这样深深牵动着我这个 作母亲的心弦,控制着我全部的感情。 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我本来就已经十分宠爱他了,而这段时间以来, 随着母子关系的日益亲密,这种宠爱更是发酵到了极致。 我居然会真的听从了他近似耍赖般的要求,半真半假的用「小情人」来称呼 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刚开始这么叫只是为了打趣他,可是叫着叫着,我发现自己似乎也喜欢上了 这样的称谓,心里还有着一点点的甜蜜。 类似于当初跟老公恋爱时的那种甜蜜! 发现这一点后,我既感到吃惊,又感到好笑,也许真是感情生活沉寂太久了 吧,儿子最近表现出来的强烈依赖和亲暱,正好填补了我心灵深处的某种空虚。 我不能想像,假如我失去了儿子,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他也是这样的爱我这个妈妈,不但又孝顺又懂事,平常还总是如影随形的跟 着我,怕我孤单,逗我开心,任我差遣……有许多本来应该是他爸爸做的事,也 都由他少年稚嫩的肩膀主动挑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想竭力用行动来证明,他已经长大了! 是的,儿子的确长大了。他的个头在一天天窜高,嗓音早已变的像他爸爸那 样的浑厚,原本瘦弱的四肢也日渐结实粗壮,看上去像个小男子汉了,而且似乎 还挺有几分英雄气概。 我这么说并不是信口开河,是有事实根据的。 十多天前的一个傍晚,儿子陪我到超市买东西,回来的途中他突然内急,忙 不迭的进了路边的一家公厕,我就站在外面等他。这时恰好有两个喝的半醉的小 青年经过,瞧见我后露出了淫笑,肆无忌惮的靠过来说起了下流话。 「美人,在等谁呢?陪咱哥们去耍耍吧,少不了你的好处……」 「呦呦,装的一脸正经给谁看哪?瞧你这大和大屁股,一看就是最欠操 的货色……」 「哈……别躲啊!来来,让我亲一口……」 我气的快哭了,同时也害怕的要命,放开嗓子大声怒骂呼救起来,然而这条 路本就比较偏僻,晚饭时分更是行人寥寥,没有人听到我的呼声。 就在这危难关头,儿子就像神兵天降一样,从厕所里冲了出来。他通红着眼 睛,不顾自己势单力薄,随手从地上捡起两块砖头,如同最勇猛的狮子般和两个 流氓对打了起来,竭尽全力的保护着我,还焦急的叫我先逃回家去。 我当然不肯扔下儿子,正在惊慌失措时,幸好有不少路人已经被惊动了,纷 纷围拢了过来。两个流氓见情况不对,赶忙灰溜溜的跑掉了。 「妈妈,你没事吧?没事吧……」 儿子脸色煞白的抓住我的双手,一个劲的问我是否安然无恙,全然不顾他自 己的手掌已经磨出了血。 我鼻中一酸,一把抱住了儿子,眼睛里热泪盈眶。 老天保佑,这场打架结束的早,他并未受到其他伤害,但尽管如此也让我心 疼极了、紧张极了,恨不得代替他疼痛。 「别哭,妈妈……有我呢,别哭……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儿子连声安慰着我,那语气俨然是我的保护神,和从前老公对我说过的一模 一样。 那时候除了感动外,我就已经情不自禁的产生了种感觉,儿子已经是个真正 的男人了!宽厚的胸膛也可以给我温暖,让我倚靠。 甚至还隐隐觉得,他已经是家里的半个顶梁柱,我的半个丈夫…… 不过回到家之后,孩子毕竟还是孩子,大概是激动的心情平复之后,自己也 越想越后怕吧,在我给他清洗包扎完伤口后,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同时 紧紧的抱住了我。 「妈妈……我怕……呜呜……妈妈……」 他就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发着抖,双臂把我搂的是那样用力,彷彿生怕我离开 似的,看上去又已经恢复成地地道道的小孩了。 「小凡乖……别怕……妈妈在这里……别怕……」 轮到我来安慰儿子了,被他保护的感觉变成了想要保护他的神圣意念,这一 切的转换都是如此的自然,母爱的怜惜和柔情就这样充满了胸臆…… 我哄了不知多久,儿子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不过整个人还是瑟缩在我怀里, 手臂抱着我的腰,头脸则深深埋在我高耸的间不愿抬起,任凭怎么劝也不肯 松手起身,似乎这样才能感受到安全。 尽管我感到他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些,但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更加迁就他。 于是当天晚上儿子就这样搂着我,小脑袋靠在我的胸脯上,把丰满而柔软的 当成了枕头,沉沉的在我怀抱中睡着了…… 这以后,儿子在我面前就表现出了两种性格,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 一方面他经常像个大人一样,懂得心疼我,照顾我,令我感到宽慰;可是另 一方面,他却还是会时不时流露出小孩心性,令我哭笑不得。 特别是,经过这次事件后,他忽然变的更喜欢撒娇了,而且还是像小学生那 样的撒娇。 「不嘛,妈妈……我要你叫我小情人……好不好嘛……」 每天都可以听到,儿子用这种半是耍赖半是恳求的童稚语气,缠着我闹个不 停。一边撒娇还一边扑上来抱住我,像小狗邀宠似的挨擦着我的身体,甚至还会 在我脸上「叭」的亲上一口,然后是一副小孩子胜利了的得意表情。 而我呢,往往只是笑着嗔骂两句,就任凭这孩子去了。虽然觉得他此举未免 幼稚,可是当母亲的哪一个不喜欢孩子对自己亲亲热热呢,何况我还是超乎一般 的宠爱他。 再说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对儿子产生了两种感觉,有时候真的很有几分多了个 「小情人」的甜蜜感;然而更多的时候,我还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来疼爱,真想 一辈子把他呵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但我没想到的是,老公对此却看不惯了! 有天晚上吃完饭后,一家三口照例在客厅里看电视。儿子和我共坐在沙发的 一端,娘儿俩靠在一起,也没怎么注意无聊的电视节目,只顾自己有说有笑的聊 个不停。说到开心处,儿子又撒娇起来,伸臂从后面抱紧了我,整个人都快亲密 无间的趴在我背上了,还用脸颊在我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小凡,你成什么样子?」老公注意到了这边的情景,板脸训斥道,「已经 是高一的学生了,怎么还像个小娃娃一样缠着你妈妈,你也太没规矩了!」 儿子一直都最怕他爸爸,被这两句话一训,小脸立刻煞白,赶忙松开手臂乖 乖的坐直了身子。 「干嘛呀?儿子只是跟我开个玩笑嘛,犯的着这么认真?」 我心中不忍,对老公微露埋怨之色,觉得他也太小题大做了。 「老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要是再这么溺爱他,是会害了他的……」 老公的古板脾气发作了,竟然对我也一本正经的讲起了道理。那些千篇一律 的说教,别说儿子不爱听,就连我都早已听的厌烦不堪了。 「好啦,你说的都对,都对!可以了吧?」 我气恼的说,这还是结婚十六年来,我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用这种态度回敬 他。 老公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爸爸妈妈,是我不好……我,我去温习功课了……」 儿子大概也感觉气氛不妙,哭丧着脸道了歉,然后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去了。 老公望望他的背影,又望望我,只能摇头苦笑。 这一瞬间,我心里有股怒火腾的窜起。儿子不顾安危的保护我,平常又那么 的孝顺我,就算溺爱他一点又怎么样呢?最起码他比你更值得去爱! 我哼了一声,也沉着脸起身回卧室去了,整夜都赌气不理老公了。后来老公 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来哄我,我们才暂时言归于好…… 可是自那以后,儿子就明显更怕老公了,在他面前总是显得胆怯而畏缩,简 直跟老鼠见了猫都没啥区别。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还影响到我们母子的亲密无间。 老公不在眼前的时候,儿子还是一如常态的「粘」着我,大胆的跟我亲亲热 热,钻在我怀里顽皮撒赖更是如同家常便饭,令我的心情舒畅之极。 但只要老公一回到家,儿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老老实实的连大气都不敢吭 一声。别说跟我亲热拥抱了,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努力做出「长 大」的模样,一举一动都循规蹈矩。 有很多次他明明情不自禁的想对我撒娇,但却又临时克制住了,耷拉着脑袋 显得可怜巴巴。 我看了自然又是难受又是心疼,同时对老公的怨气也更加深了。 尽管表面上没发作,但是我们夫妻俩的关系,已经无可避免的出现了裂痕。 原因是很明显的,只要老公在,儿子就受到压抑,受到委屈,就不敢用他充 满童趣的方式来表达对我的依恋,而我也缺少了那种被儿子全心全意追随的满足 感,心里也相当的失落。 这自然令我十分不满! 过去我是天天期盼着老公早点下班,多花点时间陪我;而现在我却对他有了 种本能的反感,潜意识里甚至希望他在家的时间越少越好,以免妨碍到我们母子 之间那种心灵相通、彼此依恋的温馨气氛。 虽然老公和儿子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可如果老天非要我在他们当中 选一个的话,那么,我会含着眼泪、不舍却坚决的选择儿子! 毕竟夫妻的感情再好,也都还是「外人」的结合,况且感情是会渐渐冷淡下 去的;而儿子却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割断这种由血缘 产生的、与生俱来的最深厚亲情…… 儿子,你听到妈妈的心声了吗?妈妈爱你是远远超过爱爸爸的,你知道吗? theson 知道的,妈妈……我当然知道! 你已经开始有点讨厌爸爸了,而我在你心里的份量也重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些,尽管你没明说出来,但是我从你的眼神里都能猜得到。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有预谋、有计划的一手造成的。 按照那位作者的指点,我故意表现的非常害怕爸爸,每逢他在家时就用夸张 的方式收敛自己,装出一副「被压迫者」胆小畏惧的样子,目的就是要进一步离 间父母的关系,令妈妈从感情上更加疼爱我,也更加疏远爸爸。 当母亲的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护雏心理,我的所作所为就是尽量激起妈妈的 这种心理,让她感觉跟爸爸相处很不痛快,久而久之,心头的天平就将压倒性的 倾斜向我这边。 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算瞎子也可以看得出,妈妈对爸爸的感情在日趋淡薄,爸爸在身边时,非 但我显得战战兢兢,她也是一脸的漠然,不冷不热的敷衍着他。 而只要爸爸一离开,我们母子俩就会同时松一口气,恢复成各自快乐愉悦的 情形,相处的要多融洽就有多融洽。 背着爸爸,妈妈开始更多的叫我「小情人」,声音还甜甜的带上了点娇嗔的 味道。每天早上,她都会在我床边弯下腰,用这种柔柔的声音来唤醒我。 「起床啦,我的小情人!」 同时还温柔的吻着我的额头,直到我完全清醒了过来,也在她脸颊上回报一 吻。然后她才咯咯笑着走出卧室。 这种时候,我都有种强烈的感觉,我们看上去似乎更像是一对情侣,而不是 母亲和儿子…… 但妈妈呢?她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无法准确揣测到她的想法,但是,她明显也更加的沉醉在母子间的美好情 感中,甚至整个人就像是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容光焕发,眉梢眼角也都蕴含着妩媚 的风情。 啊啊……这种风情真是太诱人了!真想现在就把妈妈抱上床去,让我们母子 俩彻底的身心合一…… 我原本以为一切已经快水到渠成了,然而出乎意料,今晚在qq上向那位作 者报告了情况后,他给我的下一步指示竟然是……是要我远离妈妈! 「……对!我没喝醉酒也没输错信息,诱母计划的第四步,就是你要找个机 会,比如去旅游或者住到亲戚家去,远远离开她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你的确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拨动了妈妈的芳心,她跟你相处的时候,肯定已 或多或少的感受到恋人才有的甜蜜。但是别忘了,你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恋人,彼 此之间还是母子亲情居多。只要时间一长,等到妈妈完全适应了你对她的异常亲 密,这种甜蜜感就会逐渐减弱,甚至最终又消解于无形……」 「所以,我才要主动离开妈妈一段时间,因为只有分离才能使感情得到『保 鲜』,就好像是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我顿悟,飞快的敲击着键盘,送上这样的问句。 「很对!小家伙,看来你蛮有慧根嘛!」 对话框里出现了一个淫秽的笑脸符号,接着又是那位作者的滔滔宏论。 「除了保鲜外,这么做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让你妈妈提前品尝 一下,儿子不在身边的滋味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孤独!这些日子来,她想必已 经习惯了你围绕在她身边,母子俩形影不离,而你却突然间离开了,她必然会感 到极大的不适,每天念念不忘的想着你、牵挂着你,心里难受的要命……」 「这就为将来的『决战』打下了伏笔,到时候当她想要用理智来拒绝你时, 就会回想起这一段难熬的日子,她会非常害怕因拒绝而导致母子关系破裂,从而 彻底失去你。她会再也不想重温到这种失去儿子的痛苦滋味,于是拒绝的勇气就 会大大的降低……」 有道理!说的真是有道理! 我不禁拍手叫好,毫不犹豫的执行了起来。眼前刚巧就有一个好机会,那是 在下个月放暑假时,学校里会组织一次到军区驻扎的夏令营,为期二十天,时间 长短正合我的心意。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找辅导老师报了名,然后才告诉父母知晓。 跟我预想的一样,爸爸对此是全力赞成,连说这的确是非常有意义的暑期活 动,比整天呆在家里看电视有出息多了;妈妈却很是有些担心,生怕军区的条件 太艰苦,我这个宝贝儿子会吃不消,但是事情既然已经成了定局,她念叨了几句 后也就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光阴似箭,出发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中旬的一天,我头顶烈日,背着 妈妈为我装满点心和生活用品的大背包,在她依依不舍的再三叮嘱下,微笑着登 上学校租来的巴士和她挥手道别了。 车子绝尘而去,透过车窗的玻璃,我目送着妈妈的身影越来越小,心里忽然 也有些伤感失落。毕竟我自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跟妈妈分开过一天以上。我想 用「思念」这种武器来进一步征服她,然而这是一柄双刃剑,我自己又何尝不是 在同时忍受着它的折磨呢…… 不过,我却依然用极大的毅力战胜了自己,在整个夏令营的二十天期间,自 始至终都没有打电话跟妈妈联络,虽然我一直都在深深的想念着她、渴望着听到 她的声音! 这么做也是那位作者的要求,只有彻底切断我跟她的一切联系,才能让她品 尝到「分离」的最大痛苦!而这种痛苦才能使我达到最终占有她身心的目的……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诱母全攻略 作者:秦守 theo 在这段时间里,我不仅仅是「痛苦」而已,简直是六神无主,整个人都在失 魂落魄的焦虑中煎熬。 小凡这孩子,他……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难道儿子一长大,一离开母亲身边,就会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海阔天空了, 就把生他养他的妈妈给抛到了脑后吗? 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接到他的电话? 他只是在走后的当天晚上八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然而当时我正在 洗澡,电话是老公接的,洗完出来后老公转告我,儿子已经顺利抵达夏令营地点 了,一切都很平安,请双亲放心云云。 我一边听,一边就在心里埋怨儿子:真是的,怎么选这个钟点打电话,每晚 这时候都固定是我洗澡的时间,他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也不等一等,害的我没能 跟他说上话。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奔波了一整天比较累,迫不及待的想去休息了,等不 及我洗完澡,反正以后通电话的机会多的是,于是也就释然了。 可是第二天,儿子却没有打电话回家来;第三天也没有,然后是第四天,第 五天…… 整整一周过去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杳无声息! 我起初还只是有点不满,有点担心,到后来是真正的焦急起来,每天都魂不 守舍的守候在电话机旁边发呆,而且开始胡思乱想了。 ——为什么一直不打电话回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越想越怕,惊惶失措的去找老公商量,哭着说要马上去夏令营地点寻找儿 子。老公却哈哈大笑,嗤之以鼻的说我也太小题大做了,夏令营有学校的辅导老 师带队,假如儿子真出事了老师早就跟家长联络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尽管理智上也承认老公说的有理,但我却还是心急如焚,吃不好也睡不着, 没亲自听到儿子的声音总是放心不下。 到了第十天,就在我快要急疯了、不顾一切的跑去找儿子时,当晚总算又得 到了他的消息,然而这次却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代打来的,说原来这次夏令营是全 封闭的,为了改掉这一代独生子女的娇宠之气,所有人都被禁止给家里打电话。 为了不引起疑心,同学们只好每天一个的轮流跑到外面来偷偷的打,儿子恰好就 安排在头一天,所以不可能再打回来了。 我心里痛骂着做出这种规定的家伙不近人情,同时也终于松了口气,当下又 向对方打听了一下儿子的情况,得到的却只是「蛮好、蛮好」的敷衍回答,没说 几句就挂断了。 这以后我总算放下了心事,不再为儿子的安全紧张万分了,不过对他的思念 却反而与日俱增起来,每天就只是想着他,眼前浮现的全是他那调皮可爱的音容 笑貌。 ——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想我这个妈妈吗? 脑子里总是盘旋着这些问题,我到这时候才发觉,儿子真正是我精神上的最 重要支柱,对他的依恋比我自己想像中还要深的多! 而且这种依恋,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母子亲情,十多年前跟老公恋爱时,暂时 分离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当然,现在只不过是有少许几分相似而已,但还是 被我猛然间觉察到了。 ——这意味着什么?我真的把儿子看成了「小情人」,开始爱上了他吗? ——不,这也太荒谬了……绝对不可能! 我想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想过也就算了,并没有当作一回事,只 是心里却是一时欢喜一时愁的,而且还颇为患得患失,只能在苦苦的煎熬中期待 儿子回家的那一天…… 就在这盼星星、盼月亮的焦急心情中,日历又被撕掉了十天,重聚的日子终 于到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早上,当家门被推开,风尘仆仆的儿子重现出现在我面 前时,我的心情是多么激动、多么的狂喜! 「妈妈!我回来了……妈妈!」 儿子显然也十分激动,嘴里连声叫着,掷下背包,扑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小凡……乖儿子……」 我热泪盈眶,也张臂抱紧了他,很紧。 经过这二十天的锻炼,他明显的瘦了,黑了,但是明显也锻炼出了更多男子 汉的风采,就连此刻身上那淡淡的汗味,似乎也带着股雄性特有的气息,令我情 不自禁的心醉神迷。 「妈妈……」 「小凡……」 我们就这样互相搂抱在一起,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心里都充满了重逢后的喜 悦,久久也不愿意分开…… theson 这是肯定的啦,怀里拥抱着妈妈这样丰满成熟的,尽情享受着和她的身 子全面摩擦的动人滋味,有谁会舍得跟她分开? 「妈妈,我一直都好想你呢,这些天做梦都梦到你……」 我嘴里说着甜言蜜语,撒着娇,双臂同时把她搂的更紧了,胸前已经清晰的 感觉到了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峰。 ——哇,真是好大,好多肉啊! 心里惊叹着,这两大团涨鼓鼓的突起,此刻正亲密无间的挤压着我的胸膛, 令我的呼吸都要为止停止。 尽管上次也曾枕在妈妈的间睡过觉,但那毕竟只是轻轻的靠着,不敢太 过放肆;而今天却是借助这重逢的时刻,趁妈妈激动的心神未宁时,有意识的去 磨蹭、去感受这对丰满柔软的,效果自然完全不同。 「乖儿子,妈妈也好想你……」 她语声略有些哽咽,不停的亲着我的脸,完全没有觉察到我在小心翼翼的占 她便宜。 我的胆子更大了,熏心下,环绕在她身后的双手悄然滑了下去,试探的 按上了浑圆耸翘的丰臀。 ——妙啊,比我想像中还要肥大,比胸部的手感更好…… 其实也不单只和屁股,妈妈的整个身材都比较丰腴,充满了一种成熟女 性才有的肉感,和电视里的女明星比起来自然是不够窈窕的,但是对我来说,这 种丰腴和肉感却反而最吸引人,最让我充满了占有的极度! 热血起来,我忍不住更用力的挤压着那两团美肉,手掌还放肆的将双臀 捏了一把,胯下早已兴奋勃起的阳物也顶了过去,压在小腹上的感觉真是说不出 的舒爽…… 蓦地里,妈妈的身体僵硬了,脸色也倏地变白。 我猛吃一惊,彷彿有盆冷水当头泼下,不但一下子消失了,浑身还冒出 了冷汗来。 ——在计划执行的过程中,绝不能因贪图一时的快意而暴露出真实面目,否 则很容易就会前功尽弃! 该死!那位作者反覆叮嘱的金石良言,我怎么居然给忘了?这下惨了…… 正在懊恼后悔时,妈妈却又突然抱住我,伸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满脸惶急 的道:「小凡,你这里怎么肿起了这么大的包?是不是被人打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暗中吁了口气。原来她是为了这个震惊!还好,还好…… 「没什么啦,前几天不小心摔倒了,脑袋撞到地上就肿了个包……哎,妈妈 你干嘛?别那么紧张……校医都说没事啦……」 结果声明无效,妈妈还是心疼的直埋怨,并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客厅发边坐 下,又是上药又是包扎,搞了好半天才折腾完…… 当天晚上,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又用qq跟那位作者联系上了,把一切都 源源本本的告诉了他。 「……现在回想起来,偶那几下都蛮露骨的说≈ap;gt;_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诱母全攻略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一·起承转合之起 江湖,就像组成它们的这两个字,江和湖一样,本就不应该是风平浪静的地 方。 古诗云:「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一百年」,江湖也是一样,无数的门 派帮会被人建立,同时无数的门派帮会又被人消灭。大浪淘沙,总会有一些生存 下来,并且不断发展壮大。权力帮就是这里面的典范。 权力帮的历史是从极端追求权力的钟权力开始的,他也是权力帮的创帮祖师。就像他自己的名字和权力帮的名字那样,钟权力毫不避讳自己对于权力的渴求 ,而且终其一生都在追求自己心中的理想,但是他的能力距离实现这个目标还是 有不小的差距。 权力帮真正的崛起是它的第三任帮主,「关王刀」关武通的领导下开始的。 关武通武学造诣很高,号称「天下第三」,是说除了少林和武当的掌门就是他了。其实江湖都传,如果真让少林或者武当的掌门与关武通对垒的话,胜负其实很 难讲。 而且关武通找到了一条快速增强权力帮实力的捷径,那就是遵循「弱肉强食」的道理,不断吞并其他弱小的帮会势力。一开始很多帮会都不愿意加入权力帮 ,但是在关武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标准下,看到不愿加入的帮会不 断被灭门、被屠杀的惨状,那些相对弱小的帮会都乖乖的加入了权力帮。权力帮 的势力急速的膨胀起来。 经过关武通二十余年的不断努力,等到他卸任的时候,权力帮已然超过了排 帮和丐帮,成为江湖第一大帮会。 关武通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了自己的四个徒弟掌管,所以权力帮第四任帮主共 有四个人,「无刀一击」秦刀、「无所不至」刘光、「残剑无声」吴剑、「无影 无踪」秦影。 因为他们四人的名字组在一起就是「刀光剑影」,而且外号还都有个「无」 字,所以江湖称他们「权力四无,刀光剑影」。 大帮主秦刀,武功得关武通真传,为四人之首,并且极有谋略,管理才能出 众,深得帮众爱戴。权力帮在他带领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继续发展壮 大起来。 二帮主刘光,暗器功夫独步武林,就连素以暗器闻名的唐门的掌门人都承认 自己没有这么出色的手法,刘光虽是男人,但难得理财管家之术高超,是秦刀的 得力助手,权力帮大管事。 三帮主吴剑,为人木纳,不善言语,但是手使一把残剑,杀人于无形,他还 是权力帮所有武师的总教习,是权力帮一道不可逾越的长城。 四帮主秦影,也是秦刀的亲妹妹,刘光的未婚妻。虽为一届女流,但是天赋 异质,轻功无人能敌,来无影去无踪,并且相貌倾国倾城,是权力帮最美丽的女 人。 「一个好汉三个帮」,关武通再强也只是一个人,而这四个人同门多年,秦 刀与秦影是亲兄妹,刘光和秦影是未婚夫妻,吴剑又很听大师兄的话。四个人齐 心协力,权力帮如此兴盛也就不难理解了。 秦刀比自己的师傅更高明在于,他不但继承了关武通吞并弱小帮会来加强实 力的做法,而且将其发展进化。原本权力帮吞并其他帮会组织以后,是让他们作 为自己的附属,管理很松散,对于自己实力的提升很有限。 秦刀改变做法,让新加入的帮会转化为权力帮的分舵或者分坛,派遣自己人 去做首领,这样一来就真正实现了把吞并的帮会消化吸收,转化为自己的势力。 通过这个方法,在没有新帮会加入的前提下,只是对以前的附属帮会照此法实施 ,就使权力帮的实力增强了起码三成。 秦刀还明白,追求权利不是,也不可能是简单的靠武力实现,还需要得到江 湖的认可才行。所以他也改变了关武通清高自傲的作风,开展广泛的江湖外交, 为权力帮争取支持。 很巧合的一件事情改变了大家对于权力帮和秦刀的看法。一次,秦刀和刘光 代表权力帮参加武林大会,结果几名魔教的探子也混了进来,等到大家发现以后 ,这几个探子先制造会场混乱,想趁乱逃走。其他奸细都被杀以后,最后两个人 已经跑到了门口和窗口,看起来已经没人能够拦住他们了。 秦刀冲着离自己最近的人肩头拍了一掌,这个人很自然的被打得一趔趄,撞 到了身后的人,身后的人又撞到了更后面的人,大家好像多米诺骨牌,倒向魔教 奸细的方向,很快最外面的人撞到了就要逃出门口的奸细身上。奇怪的是,前面 所有人都是毫发无伤,可是最后被撞的探子却是当场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刘光一抖手,一件暗器飞了出去,不过不是朝着人,而是向房顶飞去。暗器 极其快速的在屋顶横梁间弹飞,而后从天窗飞了去出,不过最后居然从窗外飞进 来,把就要跳窗逃走的奸细钉在了墙上,也是当场毙命。 在场众人无不为秦刀「无刀一击」的掌力和刘光「无所不至」的手法叹服, 以暗器闻名的四川唐门掌门唐文敬甚至当场时就承认自己的暗器手法不如刘光, 这件事一时在武林传为佳话,极大提高了权力帮和秦刀在武林中的地位。 *********** 就像嵩山镇和少林寺,吉庆城和丐帮一样,任何名门大派都会给自己周围的 城镇带来巨大的发展动力。 而权力帮带动的则是泗水镇。 泗水镇原来只是大路旁的一个集镇,但是自从权力帮繁荣起来以后,所带来 的源源不断的客流、货源等机遇大大刺激了泗水镇的发展。仅仅不过十年,泗水 镇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镇发展成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市镇。 二狗,一个小混混,标准的杂碎式的猥琐人物,他还有个妹妹。他的母亲就 是泗水镇最红的妓院春玉院里最红的姑娘,桃红,或者应该说是曾经最红的姑娘。而二狗比其他的妓女孩子还惨,其他的妓女到底还是疼孩子爱孩子的,而二狗 和他妹妹的娘亲桃红,却是恨死了这两个孩子。 桃红原本是春玉院的头牌,可惜天意弄人,不知怎么居然怀了孕,而且一怀 就是双胞胎。虽然桃红除了自杀以外,所有堕胎的法子都使过了,但是这两个孩 子的命硬,就是不下来。等到孩子五六个月大,大夫说再强行打胎,就会损伤身 体,桃红只好由他去了,但是妓女怀孕生产以后魅力必然大减,桃红被迫从一个 头牌跌到普通妓女,生活也窘迫了许多,而她把愤恨就都发泄到了这两个无辜的 孩子身上。 从二狗懂事起,桃红就没给过他和他妹妹好脸色看,从他们的名字上就能看 出桃红对他们的态度。他叫二狗,是因为生他们的时候,正好妓院的看门狗也生 下小狗,也就是说在桃红眼中,自己的孩子还不如一条狗。他妹妹是女孩子,就 不好再叫三狗,最后桃红也懒得给她起名字了,而由于妓院里的人都叫她小桃红 ,这就成了他妹妹的名字。 而一个婊子的孩子也不会得到周围人们的丝毫关爱,二狗和他妹妹只好互相 关心,互相照顾,顽强的成长。在这种环境里两人长到了十二岁。 小桃红显然比他哥哥幸运,都是一母所生,二狗长得虽然也不能说是奇丑无 比,但起码是貌不惊人,而小桃红则继承了她娘年轻时的容貌,并且有过之而无 不及,虽然还只有十二岁,但已经是个小美人胚子。 春玉院里有个龟奴的哥哥在权力帮当差,一次这个龟奴求小桃红去给他哥哥 送信,因为他也不希望让人知道他哥哥有这么个当龟奴的弟弟。凑巧他哥哥是归 秦影管辖,而那天正好秦影也在,秦影一眼就看上了聪明伶俐又乖巧可人的小桃 红,最后收她做了自己的贴身丫鬟。 而她原来的名字和妓女有很大关系,当然不能再用,于是秦影就让她跟自己 姓秦,然后按照身边另外三个丫鬟的名字,给她改名为遥月。另外三个丫鬟名字 是香风、赏花、慕雪,正好凑成风花雪月。 于是,改名为秦遥月的小桃红就在权力帮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而她哥哥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二狗继续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长到了十六岁。 桃红为了尽快打发走这个孽种,唯一一次请人给二狗在泗水赌坊找了个杂活干, 把他一脚踢出了家门。 泗水赌坊和是春玉院一样,是泗水镇最大的赌坊,在这里赌博的也尽是江湖 人等,生意很是兴隆。 在泗水赌坊,二狗结识了不少和他一样大并且遭遇相同的孩子。和这些孩子 在一起的时候,二狗平生第二次感到自己有人关怀,有人爱护,他再次感受到了 自己做人的尊严。其他孩子的情况也和二狗相仿,所以他们之间很快就建立了很 深厚的友情。 二狗的本性应该是不错的,而且他天生聪明,但是受到环境影响,再加上他 娘基本没有教育过他,所以他的恶习很多,而在泗水赌坊,二狗耳濡目染,很快 就学会了赌博。赌博就不可能一直赢,二狗每月挣的那一点钱根本就不够他输的。 秦影对自己的丫鬟不错,尤其对年纪最小的秦遥月更是照顾有加,而秦遥月 也很乖巧,把秦影伺候得很舒服,所以秦影经常赏赐她财物。秦遥月就省吃俭用 ,把这些财物积攒起来,去帮助哥哥。可二狗每次很快就会把妹妹送来的钱输光 ,没钱以后他还要去赌,或者还赌债,而他又没胆量去抢劫,所以只好去偷,接 着二狗又学会了偷盗。 *********** 又到了每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召开的时间了,这次武林大会是选在权力帮总 舵召开,这也是武林大会第一次在不是十大门派的地方召开,所以权力帮上下对 此也是相当重视,全帮动员。 不过对于二狗来说,除了觉得镇里人多了起来以外,武林大会对于他来说还 不如怀里刚从太白楼厨房偷来的冒着热气的白馒头重要。 他三拐两拐,跑进一条窄巷,里面还藏着四五个和二狗年龄相仿的少年,他 们都是二狗的好朋友。 「二狗,如何?」说话的叫大牛,是太白楼后边客栈看门老头的孙子,和二 狗一起长大,两人关系很好。 大牛的情形和二狗类似,但是不是他爷爷不疼他,而是他爷爷年轻时吃苦太 多,老了以后常年缠绵病榻,没法照顾他。而太白楼也只是看着他爷爷在这里干 了一辈子所以才没有让他走,但是这样一来大牛家里的条件也是很不好。长期疏 于管教让大牛也养成了很多不良习气,但是他比二狗还差得是,他还好吃懒做, 并且老想着有朝一日能发大财,却从不去努力。 「没问题!我可是从蒸锅里拿的,快吃吧!」,几个孩子就像狼一样,瞬间 就把二狗偷的这十多个馒头吞下肚去。 「下次该猪头去偷了,知道吗?」大牛冲这几个小孩说到,由于大牛在这些 孩子里面年纪最大,所以大家也很听他的话,那个被称为猪头的痛快答应到:「 知道了。」 「好了,散伙!」,随着话音,这些小孩子们立刻消失在窄巷的尽头了,只 留下大牛和二狗。 两人吃饱以后坐在屋檐下晒太阳,聊着闲话,很是舒服。 忽然,大牛转头对二狗说:「二狗,你觉得最美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二狗几乎没想,立刻回答道:「当然是我妹妹那样。」 就是几个月前,二狗趁着过年去权力帮看望了自己的妹妹,这是自从十二岁 两人分开以后第一次见面。在二狗心中自己妹妹始终还是十二岁时的小姑娘模 样,可是当他看到同样十六岁的秦遥月,二狗差点认不出来了。 在比哥哥优厚得多的环境下长大,秦遥月比自己十二岁时出落得愈发漂亮。 分明而秀丽无比的五官,乌黑亮丽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身材,胸前 浑圆却不肥大的隆起,修长的双腿,看得旁边陪着的二狗一起来的大牛张大了嘴 ,半天没和上,口水留了好长。二狗也很惊讶,但他更多的是替自己妹妹感到高 兴。 之后大牛好像就迷上了秦遥月,老是跟二狗念叨什么你妹妹真是漂亮的像仙 女一样,什么谁能娶你妹妹是三世修来的福分,等等,搞得二狗很烦。 其实大牛的意图,二狗哪会不知道,他先是看到秦遥月的容貌,垂涎于她的 美貌,而后又从二狗那里听说秦遥月经常送给二狗钱物,可想而知她的生活不错 ,如果能娶到她,自己就能不劳而获的吃白饭了。二狗是她哥哥,他们的娘有没 有都一样,长兄为父,她的婚事自然就听二狗的了。 原来大牛和二狗的关系就不错,在大牛的刻意巴结下,两人的关系更是好上 加好,亲的就跟亲兄弟似的。 「嗯,」大牛说到,「你妹妹确实是貌美如花,那你想不想看看比你妹妹更 漂亮的女人?」 「会有这样的女人吗?」二狗挠挠头,问道。 「切!真是个标准的土包子!」大牛奚落到,紧接着,大牛把嘴凑到二狗耳 边,低声说道:「现在太白楼的客栈里就住着这样一个人,你从没见过的大美人。」 「又来了,大牛,你其他的本事学的不快,吹牛功夫可是见长呀,已经变得 张嘴就来了。」二狗明显不信大牛的话,笑着说。 「说你是土包子你还真是,我问你,权力帮你知道不知道?」大牛一听就急 了,涨红了脸,指着二狗说到。 对于泗水镇的人来说,可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可以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 但是绝对不可能不知道权力帮。 「那好,我再问你,你知道权力帮的四位帮主都是谁吗?」 二狗工作的泗水赌坊里面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江湖人,虽然大家开始赌博后 一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但是这么浅显的消息二狗还是听人提起过的。 「我再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都是谁?」 「什么权力帮最漂亮的女人,权力帮人那么多,我哪知道谁最漂亮?」 和二狗不同,大牛工作的太白楼是所有过往权力帮的江湖人喝酒的地方,人 喝过酒总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再加上这些江湖豪客本来就对武林中的各种消息极 为感兴趣,所以聚在一起喝酒总会互相交流一番,不管是正道、小道、邪道、歪 道,总之什么都可以拿来说。 而大牛常年耳濡目染,对于武林种种事端,尤其是权力帮的各种消息也算是 了如指掌通了,看二狗还是不信,大牛就开始给他口若悬河的介绍起来。 *********** 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不用问,首先,是指四个女人,而且都是权力帮 的人。 你妹妹秦遥月虽然是婢女,但是又不是选帮主,所以你妹妹也算一个,不过 ,是最后一个。 第三和第二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她们是权力帮刑堂堂主韩 如铁的一对女儿。继承了她们爹的脾气秉性,她们也是权力帮众所周知的冷面美 女,极少有人见过她们笑,不过她们长得也是真美,反正比你妹妹漂亮就是了。 不过这两座冰山可是带刺的,据说韩如铁把自己的成名绝技「冰封千里」传给了 她们,敢于冒犯她们的登徒子都被冻得不善。 第一就是你妹妹的主人,权力帮的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了。你想你妹 妹有多漂亮,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你就知道她有多漂亮了。 「这就是我掌握的权力帮四大美女的所有的情报了,」大牛唾沫横飞的说了 半天,才把他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这些女人的事情说完。可等大牛转头一看,差 点没把他气死,只见二狗双手托腮,举头向天,自言自语,彷彿根本没听刚才自 己费尽唇舌讲的一大堆话。 「喂,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刚才说的东西?」大牛生气地要用手给二狗头 上来个爆栗,可他忽然听出了二狗低声嘟囔的话,「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 妹,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因为她们是唯一能让我只听名字就硬起 来的女人。」 大牛一低头,果然,二狗胯间高高的鼓起着,当然,是男人都知道这意味着 什么。 可能是由于二狗生在妓院、长在妓院,见惯了男人的和女人的,也 可能是由于二狗的娘就是个妓女,或者其它什么原因,总之自打二狗懂事起,他 就知道自己的很少能够硬起来。妓院的龟公与妓女以及外面的人都叫他阳痿 ,二狗还小,还不知道这个称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屈辱,或者说,他已 经不在乎了,对别人这么叫他总是是笑笑罢了。 但是,二狗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勃起过。 一次是他十岁,春玉院的另一个妓女也被嫖客搞大了肚子,十月期满,临盆 待产。 二狗的娘桃红生过孩子,算是有经验,就当起了稳婆,而这个妓女平时对二 狗也算不错,二狗也就跟着去帮帮忙。当他端着一盆热水,走进那个妓女的房间 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被桃红摆成双腿屈膝,大大分开的姿势。 看到妓女那高高鼓起的肚子,血水横流的下体,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喊叫、挣 扎,二狗从来没有勃起过的居然变硬了。而且和刚满十岁的年纪不符,他的 急剧膨胀,最后居然把他的裤裆顶破了。 不知所措的二狗把热水往桌上一放,抓过毛巾掩住下体,逃回了自己房间, 就连差点把同样端水进门的他妹妹撞倒也顾不得。此后,二狗知道了自己决不是 什么阳痿,他的硬起来比任何人的都要大,只是再缝补自己的裤子时,二狗 就把裤裆改的很肥大,以免再出现什么难堪的场面。 第二次则是他十四岁时,那一年权力帮的一名女帮众叛变,投靠了其他帮会 ,还出卖情报,致使权力帮一个分坛的坛主被人围攻而死。最后这名女帮众被抓 回了总舵,按照帮规,要对她处以粉身碎骨的酷刑。 为了以儆傚尤,秦刀把刑场就设在泗水镇中心广场上。行刑那一天,泗水镇 几乎所有人都来观看,当然也包括二狗。 他和当时已经是好朋友的大牛一起,躺在太白楼顶的瓦片上,居高临下,看 得清清楚楚。前面都没有什么,只是等到最后那名女帮众被刽子手把大腿和胳膊 齐根锯掉以后,就只剩下了头和身体吊在刑架上,像钟摆一样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的时候,二狗发现自己的再次勃起了。 而且这次比十岁时还厉害,本来就已经是又粗又长的,现在居然比以前 又再粗了差不多将近一半,长度也增加了不少,几乎快赶上十四岁的二狗胳膊的 大小了。而且表面还鼓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最奇怪的是,在的正 上方中间部,更肿起一座小山似的肉瘤。那时二狗的看起来就像是怪物般的 可怕! 旁边的大牛对此也是很稀奇,当然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对于这个还没有什 么感觉,只是感到很好奇,甚至是好玩。从此以后二狗也暗暗注意自己身体的变 化,终于他发现,只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下 体就会发热,就要变硬。不过为什么会这样,二狗也不知道,他也没钱去看 大夫,而且这对于他平常的生活也没有带来什么不便,二狗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也给他带了好处,从那以后,二狗就感觉自己比同龄的孩子力气大, 跑得快,而且干活不累。原因二狗也不知道,不过只要是好事,对自己有益处, 他也就没再注意。 可是这一次不知怎的,只是听大牛说起什么权力帮四大美女,甚至都没看到 她们的容貌,自己的也奇迹般的硬了起来,二狗感到很是新奇,也很兴奋, 他简单的认为只要娶到这些女人,自己也许就会变正常起来。 听清楚二狗自言自语的内容的大牛还是给了二狗脑袋一个大爆栗,「喂,醒 醒!」 「你干吗打我?」被敲清醒的二狗质问大牛。 「我是打醒你,娶人家四大美女,还想都娶?切!你做梦都不会梦到吧!首 先,你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吧?秦影也早就和二帮主刘光订亲了,你争得过人家 吗?韩如云和韩如月更别想,我可不想去给你收尸的时候看到一个大冰块!」 「靠!我想想都不成?这你也管?」二狗不服,反驳道。 「算了,争这些有什么意思?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馒头,还是说正事。」大 牛不想和二狗继续争吵,转换了话题,「我刚才说太白楼客栈里就住着的大美女 ,就是权力帮的四帮主秦影。听后院六叔说,是因为武林大会就要开了,很多武 林门派陆续来到权力帮总舵,就算总舵客房很多,但还是不够用。男人们还好说 ,挤挤就算了,这些女侠可不好伺候,最后大帮主秦刀只得让秦影搬到太白楼来 住,把她的住处让给来的女侠们住。」 说到这,大牛又把声音放低,把嘴凑到二狗耳边,说到:「还有,听六叔说 ,他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四帮主住的院子传来水声,我想很可能是秦大美人在洗澡 ,怎么样,有没有胆量去偷看权力帮最美的秦影洗澡?够刺激吧!」 二狗一听,大吃一惊,一下捂住了大牛的嘴,左右看了看。还好,这是很偏 僻的一条窄巷,除了他们二人,连鸟都没有。 「你不要命了?」二狗冲大牛说到,「被发现后会怎么样你想到过吗?」 「所以我只跟你说,你不是一直鬼点子最多了吗?想想办法。」 听大牛一说,其实二狗也很好奇,毕竟他也是只有十六岁的孩子,他也想看 看这个被誉为权力帮第一美女的秦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沉默许久,说到:「 你确定她住在那里吗?」 「没问题,」听二狗这么问,大牛知道他动心了,很是兴奋,「刘大厨今天 下午会让我会给她们送晚饭,我想趁机先摸摸情况再说。」 「好吧,我们这些人里数你最机灵,别被让人看出来,多看看院子里,晚上 还在太白楼后门旁的小巷里碰头。」 「嗯。」大牛应了一声,忽然,他又说道:「据说秦影好像还是什么武林四 仙子之一呢。」 「什么武林四仙子,你快说说,」二狗显然很感兴趣,追问道。 「武林四仙子呀?那是……」 就在这时,「找到了,偷厨房馒头的贼!大家快来!」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出 现在巷口,大声嚷道。 「快跑!太白楼的人找来了!」二狗拉起大牛,撒腿就跑,大牛边跑边说到 :「二狗,别忘了刚才的事啊!」「知道了,忘不了的。」 说完,二狗和大牛也分别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里了。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 到,这一举动将会给他们、给秦影、给权力帮、给整个武林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 夜已经很深了,此时应该是后半夜了,除了打更巡逻的更夫,大街上已经没 有任何行人。 太白楼的后门这时却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个小黑影从里面蹿出来,又很快 消失在旁边黑暗的窄巷里了。 巷子深处,大牛和二狗又聚到了一起。 「好消息,你知道她们住哪里吗?原来太白楼李掌柜把自己住的院子腾出来 给秦大美人她们住,还记得上次咱么为了报复李掌柜因为偷东西而打你,曾经从 院子里花园墙角的狗洞爬进去过。」大牛很兴奋的和二狗说着傍晚去送饭探查到 的情报。 「院子里是有很多权力帮的人在站岗,门口也是戒备森严。但是对于小花园 ,可能他们没发现狗洞,或者觉得洞太小,根本不会有人从这里钻进来,所以根 本没人值守。而且从花园的大树很轻易的就可以爬上阁楼的二层,好像秦大美人 她们就住在那里。」 「而且吃过晚饭秦影就带着一大半人手回总舵帮忙,再加上轮班,现在院子 里面守卫的人数连白天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了……」 大牛正说着,只听太白楼里传出一阵喧闹之声,「听声音可能是秦影忙完了 帮里的事情回来了,而且我听烧火的李叔说,每天不管多晚,只要权力帮的人一 回来,就会有丫鬟来找他要热水,听李叔说完我琢磨很可能是秦影每天都要洗澡 ,毕竟忙了一天谁都想舒舒服服洗个澡再睡觉,看来赶上好机会了,二狗!」 二狗想了想大牛说的情况,也觉得这是潜入的好机会,于是两人悄悄返回太 白楼后门,沿着院墙来到了秦影所住院子花园外面。 这里确实有一个只能容一人,或者说仅仅是能让一个小孩子钻过的小洞,但 是如果真有武林中人想要趁夜偷袭的话,他们也可以使用缩骨法通过。不过这些 武林中人是宁肯冒险翻墙也绝对不会去钻狗洞的,这可是关乎他们侠名的大事。 大牛和二狗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他们没有任何顾虑的钻狗洞进入了花园。 确如大牛所言,花园内一个人也没有,两人高抬脚轻落步,来到了阁楼后面。这里栽种了很多桃树、杏树、枣树等树木,郁郁葱葱。大牛指着二楼四间客房 唯一明亮的第二间,低声说道:「就是这间屋子。」 正好这扇窗户旁边有很多树杈,两人爬上树,找了两根能禁得住他们份量较 粗的树枝,并且离窗户比较近,用手把窗户纸捅了一个小口,趴在树枝上向内观 瞧。 这应该是原来李掌柜夫妻俩住的地方,里面虽不是富丽堂皇,但也收拾得乾 乾净净。不过这时候房间里瀰漫着浓重的水汽。 房间面朝院子的方向用一大块厚实的白布连门带窗户遮了个严严实实,这样 一来不但保暖,而且从外面就根本看不到屋内的任何东西了。屋子中间放着一个 半人多高的大澡桶,旁边站了三个丫鬟。 二狗仔细看了看,幸好没有自己的妹妹秦遥月。两个挽着袖子卷着裤腿的丫 鬟正在往里倒水,那是香风和赏花,慕雪站在旁边不时把手伸进去试,等水温正 好,她再把澡桶旁篮子里的花瓣全倒进去,然后对里间屋说到:「小姐,水好了。」 随着话音,从里屋走出一个人,大牛和二狗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就应该是 被丫鬟称作小姐的秦影了。 秦影身披一件纯白睡袍,秀发披散开,垂到脚边。她走到木桶跟前,解开睡 袍腰带,两手一分,睡袍就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不过大牛和二狗可是什么也没看 到,因为旁边香风和赏花用手抓住睡袍举起来,挡住了秦影的身体,当然她们不 是知道有人在偷看,只是习惯罢了。 秦影登着木桶旁边的凳子落入澡桶然后坐下,对旁边的三个丫鬟说到:「没 事了,你们出去吧。」「是!」赏花把手里的睡袍挂在旁边,和其他人一起出去 了。 屋里只剩下秦影,她坐在澡桶里背靠着桶壁闭目养神,从大牛和二狗角度只 能看到桶里的水和秦影露在水面上的半截肩膀。 没一会儿,可能是要取什么东西,秦影站了起来,露出了她洁白的脊背,二 狗觉得这比他见过最白的馒头还白。紧接着,秦影转过身来,虽然不是正对着他 们,但是大牛和二狗还是看到了秦影的容颜和少许胸前的丰挺。 大牛原来已经见过了秦影,所以还没什么,但是这对二狗却是震撼性的。 「好看,真的好看!」这时此时二狗心里所有的想法,不过秦影岂止是「真 的好看」,简直就是美得不可思议。 二狗从小在春玉院长大,作为附近最大的城镇里最大的妓院,每年都会有一 次花魁大赛,二狗的娘还是一次的花魁,这么多年二狗也见了很多的别的着名妓 院的头牌,有一次就连京城最大妓院的头牌谢晓婉他都见过。不过所有这些佳丽 美人加在一起,也比不过秦影的天香国色。 秦影从旁边架上拿过毛巾,重新坐回桶里,不过这次她是斜对着大牛和二狗 偷看的窗户,长长的头发漂散在铺满了鲜花花瓣的浴水上,虽是闭目假寐,但一 点也没妨碍到她惊天动地的美丽。 二狗只觉得天地之间,彷彿只剩下秦影俏丽的容颜,即使漂散在她长发边的 鲜花,也一下子失去了颜色!此女应是天上仙,人间难得几回见。不愧是武林公 认的四仙子,二狗不得不承认白天大牛和他说的话,「你妹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 美女,但是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他开始羨慕起已经和这位绝世娇娆 定亲的刘光来,「真能和如此美女日日相对,就算让我减寿十年,不,二十年我 也认了。」 正在二狗胡思乱想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爬上来以前,他们都 找好了足够粗的树枝,但是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二狗找的这根树枝已经被虫 蚁蚀蛀了一半,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它已经不足以支撑二狗的体重了。 开始还没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树枝的根部已经开始裂开,但是大牛 和二狗的全部精力都被屋里的美女吸引,谁也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临近。终于,树 枝再也无法禁受住重量「嘎巴」断裂了,连带着趴在上面的二狗也往下掉。出于 本能,二狗伸手去抓离自己最近的窗户,但是速度过快,只听「匡当」一声,二 狗推开窗户,上身冲进屋内,身子也趴在了窗台上。 秦影说什么也想不到自己洗澡的时候,后窗突然被推开,撞进一个人来。任 何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很害怕,秦影也不例外,她的脸因为惊愕而显得略微有些 苍白,双眼也露出惊恐的神情,秦影用毛巾护住胸口,整个身躯缩进澡桶里,只 有头露在外面,注视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此时的二狗也傻了,但是他满脑子里还都是刚才的惊艳,所以两人一个惊愕 的不知所措,一个是震惊于对方的容颜,竟谁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几息,也就是几秒钟时间,房门被打开了,刚才的几名 丫鬟跑了进来,「小姐!怎么了?啊!有淫贼!!」就这几句话的功夫,缩在木 桶里的秦影终于有了反应,「啊——」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 她的尖叫让二狗也清醒了,他挣扎起来回身一把拉住还趴在树枝上愣在那里 的大牛跳下来,两人一下子摔倒了地上。这一摔让大牛也清醒了过来,顾不上别 的,钻出狗洞,两人用最快速度朝泗水镇镇门跑去。 身后太白楼的院子很快变得人声鼎沸,几个丫鬟还趴在窗口,冲着两人跑得 方向嚷道:「淫贼往那个方向跑了,快追呀!!」 泗水镇毕竟还不是朝廷正式确定的城市,所以也就没有城墙,镇周围只有用 巨木搭起了木墙,镇门附近的围墙则是用泥土夯成。大牛和二狗对于镇里的地形 瞭如指掌,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样被人追过了,不过这次和以前因为偷 东西被抓不同,她们知道一旦被抓住的话就决没有什么好结果,弄不好还是死路 一条,所以两人没命的奔跑,很快就到了泗水镇的东门。 二狗气喘吁吁的说到:「大牛,出……出了东门……你就往东……东面树林 ……树林里跑,去以前咱……咱们经常躲藏的……那个树洞里……藏好,我去城 北山……山里躲起来,等……等天亮了我……我会去找你的。」 订好后两人从木墙的缺口钻出来,分别往东往北跑了。此时泗水镇里已是乱 作一团,秦影早已穿好衣服,带领着手下帮众正在镇里大肆搜查两个淫贼的下落 ,这次秦影真的很生气,虽然事后她隐约记得好像是两个不大的孩子,而且也应 该没看到什么,但对于她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抓住那 两个孩子,她一定刺瞎他们的眼睛,打断他们的腿,再杀死他们。 *********** 在这种气氛下,天逐渐亮了起来。 二狗觉得自己很可能还没跑到就死在路上了,好像总是有人在后面追他,不 过最后他还是跑到了他们用来藏身的地方。因为他们这些孩子是偷鸡摸狗长大的 ,所以经常被人追杀,为此他们就在城外找了几处隐蔽所在用来藏身,里面储备 了一些水粮,保证可以躲个三五天没问题。二狗躲藏的地方是镇北山中的一处洞 穴。 二狗整整在里面躲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天黑下来以后,他听四周没什 么动静,才偷偷溜出来,沿着山间小路小心的去找大牛躲的地方。 大牛躲在镇东那一大片树林里,里面有一棵大树是中空的,二狗费了两个时 辰,也就是四个多小时才找到,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大牛也是提心吊胆的藏了一天,两人垂头丧气的蹲在树洞里,二狗低声说道 :「完了,这次死定了。」大牛听二狗这么讲,给他打气道:「其实,我倒觉得 没这么严重,秦影以前从没有见过咱们,以后也不太可能见到咱么,只要咱们在 这里多藏几天,等这阵风过去再回去,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又是你想的,你还想着偷看秦影洗澡没问题,可结果呢?」二狗埋怨着。 「我又没想到你趴的树枝会断,你还赖我?!」大牛也很生气地反驳。 「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想想以后的事情吧。」二狗叹了 口气说到,忽然,他彷彿听到很多人在朝这边过来,他挥手让大牛安静下来,把 耳朵凑到树洞边听着。 秦影在镇里一直找到天亮,闹得泗水镇鸡犬不宁,也是一无所获,她不甘心 ,返回权力帮总坛,找大哥秦刀和二帮主刘光帮忙。听说以后两人也很是震惊与 气愤,立刻抽调帮众,一面继续在镇内搜查,一面扩大范围,到镇外去搜索。赶 巧了秦影率的这队人马正好是奔东来的,由于东面全是树林,为了加强搜索,她 带了不少人。 大牛跟二狗说道:「看来秦婊子带人找过来了,不过我想他们要找到咱们还 得费上些功夫,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这样吧,分头跑,我打算去桐州城躲几天( 桐州,泗水镇所在县的县城),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你呢?」 「我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打算绕个大圈返回泗水镇,在赌坊躲几天再说。镇里人那么多,我想秦影找不到我的。」 「那你找机会跟我爷爷说一声,就说太白楼让我去县城办事,十天半月就回 来,让他别担心就是了。」 「没问题,那咱们快跑把。」「等等,」大牛想了想,说道:「大家一个方 向跑,万一被抓就是全军覆没,最好分头跑,几率会比较大。」 二狗问道:「那怎么跑?」 「你回泗水镇,那就从西边走,我就继续向东跑。」 「好吧。」 其实二狗不知道,大牛这是把他给卖了。因为这片树林的西面树木比较稀疏 ,从那里跑的话很容易被发现,而树林东边树木很茂密,利于隐蔽。大牛就是想 让二狗从西边走,然后被发现,找到了人搜索难免就会出现懈怠,这时他再从东 边逃跑。 但是,大牛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首先想到的就是 去找最容易隐藏的地方,因为很多人都会选择躲在最隐蔽的地方。秦影也不例外 ,在到达这片树林之后,权力帮的人首先搜查的就是东面树木最茂密的地方。 在权力帮众非常专业的地毯式搜查下,大牛是不可能通过这里跑到桐州城去 的。没过多久,秦影就找到了逃亡中的大牛。二狗从树林西面已经跑出去一段距 离了,但是他听到远处依稀传来的大牛淒惨的叫声,心里「咯登」一下,想到: 「完了,大牛被抓了。」 他知道这时候被秦影抓到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二狗心里还存着万一的希 望,秦影见到只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说不定会放过大牛,如果这样,那也很有可 能会放过自己。于是他又悄悄地折回来,找到地方,远远的趴在树上,从树丛中 偷偷观看。 这些帮众每人都举着火把,把下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大牛已被人捆的结结 实实倒在地上,秦影正用鞭子使劲抽打他,大牛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正在不住 的呻吟求饶。二狗还发现有几名丫鬟也站在队伍里,他心想:「这次会不会有我 妹妹呢?」 下面秦影打了半天,看大牛已经被打得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秦 影似乎还是感觉不解气,她把鞭子递给旁边的帮众,从腰间抽出宝剑,对大牛说 到:「淫贼!居然胆敢偷看本姑娘洗澡,胆子不小!」说着,她把剑尖抬到大牛 眼眉之间,「我废了你这一对眼珠,看你还拿什么偷看!!」 这时,只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跟着一个纤细的声音响起:「小姐,您… …能不能放过他?」 声音很小,趴在远处的二狗几乎就听不到,但是二狗却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因为他从中听出了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亲妹妹,秦影的贴身仕女,秦遥月。 正在气头上的秦影显然连说话的人是谁也没听出来,她腾的转过身来,对站 在自己身后的帮众大声呵斥道:「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 这些帮众自动让出一条缝,让站在后面的秦遥月走到了秦影面前。 看到是秦遥月,秦影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小月呀,我想别人也不敢在 这时候说这样的话。可你为什么给这个人求情?」秦影用宝剑指了指地上的大牛 ,「你也知道他干了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这么对他过份了吗?」说到后来,秦影 的语气也变得越来越重。 虽然秦影的语气和表情都告诉很遥月她已经很生气了,但是秦遥月还是壮着 胆子继续说了下去,「小姐,我没说您做的不对,只是,他……」,秦遥月看了 看大牛,「……也不过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听到有人给自己求情,重新获得生的希望的大牛赶紧接到:「对,我才十六 岁……」 「十六岁?小月,十六岁可就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了,帮中很多十六岁的帮 众都娶妻生子了。」秦影又盯着秦遥月说道:「小月,你和这个泼皮是不是什么 关系?快说!」 听秦影这么说,秦遥月脸微微一红,说道:「不是的,只是……去年三十我 哥哥曾到帮里来看我,他……他是我哥哥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和我哥哥一起来 的,所以……」。 「所以你就替他求情,是吧?你就是心软,真是那你没办法,」这时候,秦 影明显情绪平缓了许多。 但是俗话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时候大牛又做了一 件最愚蠢的事情。人可以犯很多错误,这些错误所带来的后果很多时候也是可以 弥补的,但是有时候连续犯错误的后果却是无法挽回的,凑巧大牛就是犯的这种 错误。 在精神极度紧张下,更重要的是,大牛存着「我死也要拉个别人下水」的精 神,大声嚷道:「秦女侠,秦帮主,秦奶奶,我什么都说,另一个人就是她的哥 哥!」大牛指了指秦遥月。 秦影听到大牛这么说,情绪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她盯着大牛,质问道:「你 没说谎?另一个人真的就是小月的哥哥?」 「扑通!」旁边秦遥月一下子跪倒了地上,哭着说到:「小姐!!他……他 撒谎!!我哥哥绝不是这种人!」 「我说的千真万确!主意是我出的,但具体怎么做全是他哥哥想出来的。还 有,他哥哥名叫二狗,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 「小月!你哥哥是不是叫二狗?」秦影大声质问秦遥月。 虽然秦遥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她越哭越伤心的表情,进而开始不住给自己 磕头,秦影已经知道了答案。 火气进一步激化的秦影回头看着地上躺的大牛,沉声说道:「本来你可以不 死的,但是,因为你出卖朋友。听你说小月的哥哥和你一起长大,你们应该是很 要好才对,可你如此轻易的就把他告诉了我。我最看不起出卖朋友的人,你这样 的人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大牛本以为供出二狗会增加自己活命的机会,没想到适得其反,而且这样一 来,秦遥月也就再也不可能替自己求情了。知道自己必死,大牛反而豁出去了, 「姓秦的,要杀就杀,来痛快的,别磨蹭!」 树上的二狗只听大牛发出了一声淒厉的惨叫,头一歪,昏死过去。有帮众用 腰间皮囊里的冷水浇醒了大牛,两道细细的血丝从他眼睛里流出来,大牛蠕动着 嘴唇说道:「姓秦的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会比我死的更难过!你会被千万人干 死!被畜牲奸死!啊!!」 秦影看大牛临死还污言秽语的胡说八道,更加生气,她从帮众手里取过木棒 ,使劲朝大牛左腿砸去。腿被砸折了,大牛又惨叫着昏过去,被浇醒,还有右腿 ,等到双腿都折断以后,大牛已经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最后秦影手起剑落,杀死 了大牛。 二狗趴在树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惨死,虽然临死前大牛的表现 让二狗很寒心,但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他暗自下定决心,只 要自己能够逃出生天,一定想办法给大牛报仇。 *********** 杀死大牛并不能完全让秦影出气,她擦拭乾净宝剑,对旁边的帮众说道:「 还有一个,仔细找,应该还在附近。」 听到秦影的话,一直跪在地上的秦遥月扑过来,一把抱住秦影的腿,痛哭流 涕的说道:「小姐!我哥哥他……他绝不是这样的人!呜呜呜……就算……万一 是他,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做牛做马报答您… …呜呜呜!」 可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秦影根本听不进去,她一脚把秦遥月踹翻在地,带 人奔树林西边过来了。秦遥月看到求情未果,也只好赶忙跟过来,看有没有机会 救自己的哥哥。 要报仇自己先不能死,二狗连忙顺着树枝往回跑,其实他慌不择路,方向错 了,是往北跑了。眼看着就要出树林了,二狗暗暗兴奋,难免动作大了一些,凑 巧他路过一颗枣树,树上枣子被他碰掉了几颗。权力帮专门寻踪的人耳朵极尖, 听到了枣子掉地的声音,带人就往这边跑了过来。 看形势不妙,二狗知道不能死守在树上,他趁大队人马距离尚远,跳下树, 没命的朝树林外跑去。 一跑出树林,二狗高兴万分,可他抬头一看,顿时楞了。按说从西出了树林 该是一片庄稼地,自己就可以藉着掩护逃跑了,可是现在面前却是一片空地,再 往前就是悬崖了。 二狗看看了太阳,知道自己过于慌忙,跑错了方向,而这片空地形如半月, 突出在树林外面,所以除非返回树林,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离开,而追兵越来越近 ,来不及再上树躲藏了。 二狗一咬牙,继续往前跑,等来到了悬崖边,他记起来了,这就是以前听人 提起过的死人谷了。死人谷,原本只是距离泗水镇不远处的一处普通山谷,只是 听老人们讲六十多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次战争,死了很多人,尸体就堆积在谷底。再加上谷底终年被浓雾笼罩,路过的行人经常能看到鬼火,听到鬼啸。 当然鬼火只不过是尸体腐烂以后骨骼所发出的磷光,而鬼啸也不过是风刮过 谷底引起的共鸣,但是古人对此很是迷信,久而久之,死人谷也就被人臆想成为 了冤魂夜鬼经常出没,极为恐怖的地方。 站在悬崖边上,二狗朝下看去,山谷看着就很深,而且谷底布满浓雾,从上 面什么也看不见。他正想往回跑,回到树林里再想办法逃生,可这时秦影已经带 着权力帮的人从树林里追出来了,看到二狗,秦影喝道:「原来你在这里!!快!抓住他!」手下人立刻围了上来。 看过大牛的惨死,二狗宁肯跳崖也不愿意落到秦影手里,他冲着秦影喊道: 「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说着,他作势就要 纵身跳崖。 这时,跟在队伍后面的秦遥月看到此景,尖叫一声:「哥哥!不要!」她忽 然冲出人群,用常人想不到的速度朝二狗跑过来,想拉住企图跳崖的哥哥。等她 跑到二狗跟前,二狗已经跳出了悬崖,秦遥月奋力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是她人小 力微,不但没把哥哥救回来,连带自己也和二狗一起,坠入浓雾瀰漫的山谷中。 等秦影带人赶到,他二人早就踪影皆无了,大家举着火把往下看了看,其中 一名帮众对秦影说道:「四帮主,这是死人谷,就算这小子命大摔不死,也会被 谷底的孤魂野鬼吓死,您看?……」 「算他命好,要是不跳崖,我让他比刚才那小子死得还惨。只是小月,她怎 么老是这么傻,唉,回去记得给小月造墓立碑,大家回去吧。」 折腾了半天,此时天就快要亮了,随着太阳逐渐出现,谷底的浓雾越来越显 得黑起来。 一·起承转合之承 二狗和他妹妹的命很硬,否则他们的娘桃红怀他们的时候,也不会怎么也打不下 来,他们也很难能够磕磕绊绊的长大。在当时的条件下,小孩子夭折是很常见的事情。这一次,他们依然不该死。 二狗没想到妹妹性子这么烈,居然会来救他,结果却把自己也带了下来。两人急 速下坠,这时候二狗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过,他还是奋力抱紧了自己的妹妹,心想 :「最后我们就算死也要在一起」,而秦遥月看来也是这一个想法,也抱紧了自己的 哥哥。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谷底浓雾,二狗心里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之大的仇 恨。对每天都打骂他的娘,经常把他打的惨不忍睹的李掌柜,二狗都没有记恨过,但 是,这次他记住了秦影。二狗暗暗念道:「贱人,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我们两人还有 大牛,三个人也要到阎王那里告你一状,让你下地狱身受无数折磨!!」 然后二狗认命的紧闭双眼,等待坠地的一刻到来。 不过,过了半天,二狗还感觉没到地,死人谷虽然被说得可怕无比,其实并不很 深,按理他二人早就该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壮胆睁眼一瞧,他和妹妹还是抱得紧紧的 ,秦遥月早就惊吓得昏了过去。两人现在居然是悬在半空,离地有一、两丈高,就好 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似的。 忽然从旁边的山洞和着阵阵阴风传出一阵淒惨惨、阴恻恻的声音:「十年了,终 于又看到活人了,哈哈哈!!」 在这种环境下忽然听到这种声音,连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二狗,脑子里面第一反 应也是,「真的有鬼!!」 那鬼虽然最后是在笑,但是二狗听着比哭都难受,唯一能知道的是,她是个女人 ,或者说,是女鬼。 随着笑声,从旁边被浓雾笼罩的山洞里走出来一个人,或者说,是飘出来的。因 为二狗根本就没看出来她的腿脚在动,只是看她凭空飞了出来,这就使二狗更加坚信 了这是个女鬼。 这女鬼身穿一件破旧的灰布长袍,袍子极宽大,袍角都托到了地上,浓密的长发 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女鬼的相貌。但只是这样,二狗也感觉得出这个女鬼 原来定是个绝色佳人。 这女鬼行到他们二人下边,抬头朝他们看去,随着她抬头,遮盖在她脸上的头发 落到了两边,露出了女鬼的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脸庞,二狗看到这么漂亮的女鬼, 他心里暗暗想到:「如果阴曹地府的女鬼都这么好看,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 绝色娇靥上,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 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如果不是肤色白的怕人,这女鬼活脱脱就是 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就连二狗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秦影,和这女鬼比起来都略逊 一筹。而且听声音好像她的年龄——鬼是没有年龄,二狗是想如果她是人的话——也 不是很大,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这么近距离的听她说话,她的声音也还是很好听的。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见到这女鬼相貌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样青面獠牙 ,二狗居然问她:「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女鬼显然没想到二狗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稍稍一愣,然后咯咯笑了出来,这 次的笑比刚才听着也是悦耳了许多,「你说我是人还是鬼?」隔了一会,她板起脸, 呵斥道:「忘恩负义的小鬼,早知如此就不出手救你们了,让你们摔死拉倒!」 听她这么一说,二狗就知道她绝不是鬼,于是连忙道歉,「是人!是人!女侠怎 么可能是鬼,再说这么漂亮的鬼,岂不把阎王爷也给迷倒了。」 没有女人能够抵挡这样的恭维,听他这么说,那女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二狗接 着说道:「女侠,您说是您救了我们兄妹,可是……」二狗抬头看了看天,继续说: 「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神仙都救不了我们了,您是怎么……?」 「神仙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登萍渡水、一苇过江乃至御风而行,什么我做不 到?」那女人的语气带着无比的骄傲。 不过她确实有骄傲的理由,试想,两个大活人从那么高的山上疾冲而下,其重量 不知增加多少倍,这都能被她化解,确属神技。不过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住两个人 ,凑巧二狗姐妹掉落山崖,这名女子就在谷底,她双掌运功,打出一道道掌风,不断 减缓两人的下落速度,就彷彿下落途中不断遇到树木枝杈的阻拦似的,等最后两人快 落地时,冲劲也基本没了,被她运功浮在空中。 忽然,那女子收回了托住二狗姐妹的真气,不过此时两人距地面不过一、两丈, 二狗一翻身,抱着秦遥月站到了地上。他立刻把妹妹放在地上,给这名女子跪下,连 磕了几个响头,边磕边说:「谢谢女侠救命大恩!谢谢女侠救命大恩!」 磕着磕着,二狗也昏了过去,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任谁也 支持不了的,刚才他不过是仗着一股劲才能说话,这一着地,心理放松,当然就昏倒 了。 那女子走过来,伸手一搭二狗的脉象,脸色突然一变,她沉思片刻,闭目凝神, 然后再次伸手号了号二狗的腕脉。忽然,她仰天长笑,「阿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 我也,十年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 ************ 这女子名叫冰雪艳,如果二狗稍微有点江湖阅历的话,他就应该知道这个名字, 因为二十年前,冰雪艳是每一个江湖白道门派的噩梦。 魔门,似乎是江湖人永远的敌人,人们总是愿意为自己树立一个敌人,到底魔门 和整个江湖的恩怨是从什么时候、怎样开始的,这都不重要了,总之争斗还在继续。 魔门以一己之力,能够对抗整个江湖,多亏魔门每一代都涌现出了杰出的人物, 在他们的推动和统帅下,魔门才能长盛不衰。而冰雪艳则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虽然她 是女人,但是她的武功、智谋都不输于男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她的带领下, 魔门达到了自己势力的最高峰,整个白道武林岌岌可危。 魔门如此强势的发展,也惊动了听雨轩,白道武林中最神秘也最超然的一个门派。每次当江湖要发生重大动荡之时,听雨轩就会出面平息,来维护江湖的平静。魔门 势力的过度发展是影响江湖平静的最大敌人,对此听雨轩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上次魔门的兴盛要追溯到百多年前,魔门藉此机会开始不断侵蚀白道武林,但是 最终由于听雨轩的登高一呼,团结所有江湖门派对抗魔门,使魔门功败垂成,并且在 争斗中,魔门豪杰损失惨重,甚至门主也被听雨轩掌门所杀,致使魔门元气大伤,江 湖又恢复了平静。 对此冰雪艳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偏偏不信邪,她打算在自己这一代让魔 门彻底走出低谷,繁荣起来。但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魔门的发展又威胁到江湖 的平静的时候,听雨轩就又出现了,她再次联合江湖门派,讨伐魔门。 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冰雪艳把魔门带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但是最后魔 门的下场也是有史以来最惨重的。在整个武林尽起精英的围剿讨伐下,不但魔门高手 损失殆尽,整个魔门都差点全军覆没。 冰雪艳也被听雨轩当时的掌门常梦秋打成重伤,拚死逃到魔教的机密之地避难, 才勉强逃过此劫,但是魔门由于人才凋零,连门主都下落不明,所以只好回到暗处继 续忍耐,静静等待下一次高峰的到来,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隐居的冰雪艳,把失败的原因归咎于自己武艺不够高,如果能够战胜听雨轩的掌 门,可能整个局面就不会是这样了。所以她继续从魔门典籍中寻找能进一步提高自己 武功的方法,最后她找到了魔教的九绝神功。据记载,修成之人「其能已近仙也」, 但是秉承魔教一贯的诡异作风,神功的修炼方法也是相当的匪夷所思。 修炼此功必须两人,且必为一男一女,暗合天地以阳济阴,以阴补阳之道。男女 各有主从两篇心法,合计四篇,以应天地间大道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其主篇修炼甚 为不易,非十数年不可练成,但从篇却甚是简单,即便是毫无武功之人,多则三五年 ,少则一两年,就可练成。 粗看此法似乎不甚复杂,但修炼的关键与极难之处在于: 若阳为主,既是男性修炼主篇,那么修炼从篇的女性就必须身具九阴绝脉,且等 男女功力相若之时,两人需阴阳交合,男方运功尽吸女方内功,与自己本身功力调和 ,达水乳交融,神功修炼才告初成。 若阴为主,那么修炼从篇的男性就必须身具九阳绝脉才可。并且修炼从篇之人, 不论男女,经此变故,不但本身修炼的从篇内功损失殆尽,就连原本自身的功力也会 十去七八。而为主者也不轻松,阴阳交合时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 自身功力全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 冰雪艳看此神功威力无穷,便不顾心法所提警示,开始修炼女主篇。凭着聪明才 智与武功根基,她只用十一年就修炼完成了,此后冰雪艳便开始寻找身具九阳绝脉的 男人。但是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极为罕见,万中无一,以至于冰雪艳苦寻近十年,都 没有找到。 可刚才她随便一切这个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男孩子的脉象,居然发现他就是身具九 阳绝脉,冰雪艳一时无法相信,她闭目定神,然后再次查看他的脉络,终于确定这就 是自己找了快十年的人。 冰雪艳两手分别抱起二狗和秦遥月,还是足不点地的返回了来时的洞里。这里是 魔门的一处秘密分舵,源于家住附近的一位魔教教众无意间发现谷底有很多天然形成 的山洞,他寻找到一处不错的洞穴,稍加修缮,改建成了魔教的一处机密藏身之所。 此处只有魔门教主和长老才知道,随着那次魔门大溃败,知道这个秘密的长老全死了 ,也就是说,现在就只有冰雪艳才知道这处所在了。 冰雪艳确定二狗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后,就决心收他为徒,传授他武艺,最终让二 狗修炼成功九绝神功的男从篇,好为自己作嫁衣裳,使自己能够练成绝世神功。 可以说,从一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而且由于魔门在她手里由极盛而致 极衰,使她认为要让魔门再次兴盛,必须有一个不论武功还是心志都超凡脱俗的人来 领导,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心狠手辣的魔头。冰雪艳觉得女人无论如何也不如男人心狠 ,所以她必须要培养出一个无恶不作、丧心病狂的男弟子出来。 很不幸,二狗因为身具九阳绝脉而成为了被冰雪艳选中的人,虽然冰雪艳打定主 意要用他练功,但是由于九绝神功的另一大特点,二狗的武功也不是不能恢复。 俗话说:「不破不立」,经此劫难,为从之人虽然武功尽废,但是这也为其身体 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再开始练武就会事倍功半,而且全身经脉被打通以后,内功更是 一日千里,只要有好的老师和好的功法,一样可以成为高手,所以冰雪艳并不担心二 狗的武功不够。 但是如何让磨练他的心志,把他锻炼成为自己需要的心狠手辣与丧心病狂,却是 个难办的问题。不过很快冰雪艳就想到了办法,她想到利用一起坠崖的二狗的妹妹来 实现自己的歹毒心愿。 不愧是魔门一代绝世门主,冰雪艳在二狗他们昏迷的短短一个时辰,就打算好了 一切,想到开心处,她禁不住开怀大笑,而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的二狗兄妹对此还是一 无所知。 ************ 二狗腾的坐了起来,他彷彿又看见了大牛被杀的惨状,而秦影的面容不断在他脑 海里浮现,突然,他发现自己又从山崖上跳了下来,离地面越来越近,然后他就醒了。还好,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自己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二狗发现自己和妹妹躺在一个大山洞里面的一张石床上,石床旁边有一张石桌, 几个石凳,其中一个石凳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二狗想起来了,她就是救自己 两人性命的那位女侠。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是年近四旬了,但是因为功力深厚,再加上修炼九绝神功,所 以驻颜不老,看上去决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并且常年不见阳光,皮肤极为白皙,更显 年轻,二狗看起来她决不会比秦影岁数大。 冰雪艳看二狗苏醒过来,温言问道:「你醒了?和你一起坠崖的小姑娘就在旁边 的石室内休息。唉,蝼蚁尚且求生,你二人年纪轻轻,为何求死?」 二狗此时并不知道冰雪艳心中所想之事,他只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和妹妹,心里已 经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听她这么问自己,又想到大牛惨死,心中淒苦,但是二狗下 定决心,绝不再流泪。他翻身爬起来,跪在床上,「梆梆梆」给冰雪艳磕了三个响头 ,说道:「求大侠收我为徒!求大侠收我为徒!」 冰雪艳看到二狗果然拜自己为师,心中窃喜,说道:「你先起来吧,先说说你怎 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二狗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身世诉说了一遍,从自己在妓院里出生,到受尽别人 的欺凌,再到因为偷看秦影洗澡未遂而被追杀,而后好朋友惨死,自己也被逼无奈愤 而跳崖,最后被冰雪艳所救,说了一遍,就连自己身具异状也毫不隐瞒的说了出来。 冰雪艳听完甚是欣喜,其一,他二人身世特殊,不会有人来找;其二,二狗从小 被人欺负,就容易养成愤世嫉俗的心态,从而转变成丧心病狂;其三,他所说异状正 是九阳绝脉的表现,说明他千真万确就是自己寻找了快十年的人,正因为身有六阳绝 脉,所以二狗的才会如此巨大,他本来就该是练武奇才,但偏偏没人来发现这块 璞玉。 于是冰雪艳接着说道:「你可知道秦影武功高强,权力帮势力强大,你想报仇难 比登天?」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而且我在暗她在明,以有心算无心,也不是不可能!」 「我所传授功法修炼极为艰辛,且有很多难言之隐,你可要事先想好才行。」 「只要能报仇,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没问题!」 听二狗如此坚决,冰雪艳就说:「那好,我就收你为徒吧,你再给我磕三个头。」 看二狗磕完头,冰雪艳又说:「你母亲没给你起名字,我可不要没名字的土地, 这样吧,我门上代门主名叫赵无天,取得是无法无天之意,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必 须传姓赵。既然如此,你就传姓为赵,以后……」,本来冰雪艳想说「以后继承我门 门主之位」,但为了不让二狗起疑心,最终还是没说出来。「至于名字,应该按照姓 氏,就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来排,你排到了郑,就叫正(郑)天吧。」 二狗,以后就是赵正天,再次给师傅磕头拜谢赐名。不一会,他妹妹也苏醒了过 来,兄妹死而复生,一见面,秦遥月就扑到哥哥怀里,放声痛哭。 赵正天把自己妹妹引荐给师傅,然后把师傅给自己起名字一事告诉妹妹,并且说 :「你的名字是姓秦的贱人起的,不能再用了,那你也跟我姓赵吧,以后你就叫赵遥 月。」 为了以后便于实现自己的打算,冰雪艳也收了赵遥月为徒,同时她还惊奇的发现 ,居然赵遥月也是身具九阴绝脉之人,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同时在一对兄妹身上出现 ,就不是万中无一,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 从此以后,冰雪艳就开始传授赵正天和赵遥月武功,虽然两人基本都是丝毫武功 都不会,但是因为冰雪艳本身武功极高,传授得法,加上赵氏兄妹天赋异质,并且练 功刻苦,所以进境极快。 尤其是赵正天,冰雪艳在他功力稍有根基以后,就开始教他九绝神功的男从篇, 此功正对赵正天身具的九阳绝脉,修炼更是一日千里。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赵正天 的功力,就基本和冰雪艳所练的女主篇齐平了,不过以防万一,冰雪艳只教内功修炼 之法,如何运使内功的招数却是丝毫未教,每当赵正天问起,她就以必须把内功练好 才能学习招数来搪塞。 看到武功修炼有了成效,接下来就要开始把他培养成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无恶 不作,外加丧心病狂的人了,对此冰雪艳也早有准备。 她告诉赵正天,实战是学习招数最简单实用并且最快捷的途径,为此冰雪艳只是 简单传授了赵正天几招,就把他全身功力制住,给他一把刀,把他和各种猛兽关在一 个山洞里,让他把野兽杀死来修炼武功,并且告诉他,最终只能有一个活着的东西从 里面走出来,他或者是野兽。 而且冰雪艳找来的全是身怀有孕的母兽,母兽由于身怀小兽,所以更加敌视接近 它的人类,也更加凶狠残暴。第一次是一头母鬣狗,由于赵正天功力被制,他只能靠 仅有的几招和野兽周旋,最后他被鬣狗抓挠的满身伤痕,用刀把鬣狗肚子划开了,结 果他看到了母鬣狗肚子里面怀的小鬣狗。 看到已经基本成形的小鬣狗无助的蠕动,发出可怜的「吱吱」声,赵正天被震撼 的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可当他敲门求师傅放他出去的时候,冰雪艳居然告诉他说还 有东西没有死,不能放他出来。赵正天回头看过去,洞里除了他,就只剩这母鬣狗肚 子里面的小鬣狗还在苟延残喘,可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为了逼迫赵正天下手,冰雪艳把石洞的通风口也堵上了,这样一来如果赵正天不 赶快下手,他就会很快被憋死在里面。最终,当冰雪艳开门把赵正天放出来以后,赵 正天的眼睛是血红的,他立刻扶着墙壁狂呕,把胃里所有能吐的全吐了出来,然后开 始吐酸水,赵正天感觉自己真的会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最后直到脱力倒下。 见此情景,赵遥月赶忙把哥哥拖到旁边石洞里休息。除了练武,赵遥月的另一件 事就是照顾师傅、哥哥和自己三个人的日常生活,她从小就坐惯了这些,也就不觉得 什么。 赵正天一下子发起了高烧,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被自己杀死的尚在肚子里的小 兽,耳边传来淒惨无助的叫声,很快自己就会被惊醒;醒了也不好受,持续高烧让他 精神恍惚,眼前还是会经常浮现梦里的情景。赵正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躺了好几天, 赵遥月也是衣不解带的看护了好几天。 但是现在的赵正天毕竟不是昔日的二狗了,已经身具武功的他,很快就恢复了过 来。高烧一退,他就好了十有七八,赵正天从石床上坐起来,看到妹妹赵遥月和衣趴 在自己脚边睡着了,赵正天心里知道这几天都是妹妹在照顾自己,他伸手轻轻想帮妹 妹把薄被盖上,却惊醒了她。 「哥,你好啦?!你终于好了!我……」,赵遥月喜极而涕,情不自禁的扑到哥 哥怀里,赵正天也感动得抱紧了自己的妹妹。 很小的时候,为生活所迫兄妹二人就经常这样互相激励对方,不过现在他们都是 十六、七的年轻人了,尤其是赵遥月,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从小跟着秦影,比他哥 哥生活要好得多,再加上女孩子本来就发育的早,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一幅修长窕窈的 好身材了。 很快赵正天就发现了不妥,妹妹在自己怀里撒娇似的扭动,胸前那青春诱人、饱 满高耸的一房不断摩擦着自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的又开始 变硬了。 赵遥月也感到自己亲哥哥两腿之间高高鼓起,顶着自己身体很不舒服,她从哥哥 怀里爬起来,低头一看,脸马上涨的通红,她虽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是在权力帮 长期的耳濡目染,还是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 赵遥月羞的满脸通红,但她并没有如赵正天所想大发脾气,而是瞥了哥哥一眼, 低头说道:「你?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身跑出了石洞。 赵正天傻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妹妹临走意味深长的一瞥,明显告诉他两人在 兄妹感情里面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些什么东西。但是清醒过来以后赵正天立刻给了自己 几个大耳刮子,暗暗骂自己:「你居然打自己妹妹的主意,还是不是人?!」 他使劲把这个刚刚冒出来的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不过兄妹二人谁也没注意到远 处洞口冰雪艳的身影,见此情此景,她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很快,冰雪艳又把赵正天关进了石洞,这次是一头怀孕的母豹。出来以后的赵正 天依然是双眼血红的呕吐不止,他又躺了好几天。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野兽也换成 了母狼、母虎、母狮,甚至是两人多高的母熊,赵正天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小,最后, 他终于可以面不改色的残杀这些尚未出世的生灵了。 但是,更大的变故还在等待着赵氏兄妹。 随着九绝神功修炼的逐步成形,赵正天感觉自己功力的提升越来越缓慢,当然他 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男从篇修炼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接近极限了,除非他和冰雪艳阴 阳调,功力全无以后,从头再来,否则功力永远也提高不了了。 最后赵正天询问师傅为什么,冰雪艳假装思考了一下,说道:「正天,你单独到 我房里来,我有话和你说。」 冰雪艳抓住赵正天急于复仇的心理,谎称道,他所修炼武功如果再想更进一步提 高功力,就必须借助双修之法,阴阳调和,互济互补。 但是如果双修两人血缘不符,那么不但修炼无益,而且功力无法融合,阴阳逆冲 ,轻则瘫痪,重则丧命。也就是说,必须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同血之亲行苟且之事 ,也就是说,要赵正天做出之举,方可继续提高自己功力。 赵正天虽然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而且在妓院的环境下长大,对于男女之事早就 是司空见惯,但是,他仍然无法接受这人神共愤之道,毕竟,只有畜牲才会这样 做。 但是,冰雪艳在旁不断推波助澜,开导他,利用复仇来刺激赵正天,再加上之前 冰雪艳利用残杀幼兽对他进行的训练,还有一点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赵正天知道自己 逐渐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了一些不属于兄妹之间的感情,而且自己的亲妹妹也开始 接受自己的这种感情。所以逐渐的他开始动摇了,虽然嘴上他还是死活也不同意,但 是心理已经开始慢慢考虑冰雪艳所说的话。 冰雪艳继续沿着自己的想法改造着赵正天,在她刻意误导下,赵正天的功夫很久 也没有提高,尽管他比以前练功更加刻苦。看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苦思良久,万般 无奈赵正天接受了师傅所提的方法,在为魔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赵遥月伺候师傅和哥哥吃完晚饭,把东西收拾好就回自己住 的石洞里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梦的赵遥月今天做了个噩梦,梦到洞外大雨滂沱,漆 黑一片,忽然,一道电光骤亮,照得洞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 ,赵遥月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然后她就被吓醒了。 惊醒的赵遥月发现自己床前确实站着个人,今天夜空乌云密布,洞里漆黑一片, 不过赵遥月感觉得到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心中稍宽,她刚想坐起来询问哥哥有 什么事情,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正天走到窗边,把灯点燃。他忽然跪倒在地,冲着躺在床上的亲妹妹,「梆梆 梆!」,磕了三个响头。当哥哥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赵遥月看到哥哥脸上浮现出极 其恐怖的表情,和他从石洞里出来时一样,双眼血红,眼睛里更彷彿是燃烧着熊熊火 焰,能把自己也烧得一丝不剩的火焰。赵遥月真的开始感到惊惶了。 还没等赵遥月想明白,赵正天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赵遥月宽衣解带。 赵遥月隐约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么,可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做出这种 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时值春夏之交,天气温暖,穿的衣裳自然不会太多,再加上赵遥月已经就寝,所 以赵正天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下来,里面就是纯白色内衣,将内衣上几粒钮扣逐次解 开,衣襟往两边一分,赵遥月成熟丰满的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红肚兜遮掩了。 被自己的亲哥哥剥光衣服,赵遥月羞愧万分,可就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时赵遥 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预先算计了自己,也就是说,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先计画好的。不过她确实错怪了赵正天,其实是师傅冰雪艳预先在赵遥月吃的饭食里面下了麻药 ,而她等药性发作以后,再让赵正天进来行事。 赵遥月知道了亲哥哥的企图以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 就很喜欢自己的哥哥。虽然后来两人分开很长时间,但是这种念头始终还保留在赵遥 月的心里。而和哥哥一起跳崖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让赵遥月真正明白 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心里其实一直把自己的亲哥哥想像成自己未来的夫婿。 而后两人耳鬓廝磨,冰雪聪明的赵遥月也看出哥哥对自己也有凌驾于兄妹关系之 上的感情,只是两人都碍于礼法道德的约束,把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 这次哥哥的举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虽然是离经叛道、为世人所不容,但是对 两人来说也许到是一种解脱。想到此,赵遥月不再挣扎,躺在那里注视着自己的哥哥 ,眼神里面不再是羞惭与愤怒,多了些许宽容与安详。 感受到妹妹眼神的变化,赵正天情绪也趋于平缓,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天 姿国色。 此时的赵遥月已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愧是和秦影齐名的美女。只见她高挑苗条 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嫦娥。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 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的鹅蛋形俏脸, 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蜒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就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 艳绝色。 两腿之间接触到冰冷空气,自己身上已是几无片缕,清白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 下,赵遥月就像是洞房花烛的新娘,紧闭双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动还是显示 出了她的紧张。 得到妹妹的默许,赵正天爬上床,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赵遥月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处女之身,赵遥月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 红,但还是任哥哥的双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游走。 赵正天跪在妹妹柔弱无骨的玉体旁边,只见妹妹娇靥晕红,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 玉洁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妹妹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 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赵正天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最终握 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 「唔……!」赵遥月发出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她也是芳 心娇羞无限,暗生。 赵正天的一双手握住妹妹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 住妹妹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赵遥月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赵正天火热地卷住了那柔 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亲吻良久,赵正天抬起头,看着怀里妹妹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娇颜,那张秀美 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赵正天色心大动。他 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的处女椒乳柔热娇滑、盈 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 「嗯……!」随着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赵遥月身体微微颤抖,冰清玉洁的处 女芳心只觉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 羞清纯的赵遥月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快感之 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热、软。 赵正天轻轻摩挲着妹妹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那平滑、细腻 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他四根手指紧紧地按住了赵遥 月娇软火热、神秘诱人的处女禁地。 当哥哥火热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赵遥月一颗冰清 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在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清纯处女 狂热迷醉,当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自己下身时,「唔……!」一声娇柔、火热 的香喘,赵遥月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 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 万般。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赵遥月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 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赵遥月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 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湿润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秘下身。 赵遥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 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赵遥月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 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赵正天知道自己妹妹已然情动,他抬起头来再次审视身旁的佳人。赵遥月雪白的 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阴毛,淡黑微卷。赵正天 看得口乾舌燥,欲火如炽。他俯身压住妹妹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玉体,在妹妹 的樱桃小口、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一双手继续在妹妹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上 游走。 赵遥月直给哥哥抚弄得全身酸软,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 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 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阴核 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赵遥月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 ……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淒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 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纯洁美丽的处女下身又湿濡 一片。 赵遥月裸的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赵正 天将妹妹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 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赵正天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 妹妹的雪峰之间。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随着他的手在自己从末有异性触及的雪肌玉肤上游走 ,浑身玉体一阵了麻痒轻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正紧紧顶在自己那 尚末开发的处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阴毛,挤压着滑嫩娇软的处女。 赵遥月只感到娇羞万分,芳心乱跳,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尽管哥 哥还轻擦柔舔着自己那玉润嫣红、娇小玲珑的可爱蓓蕾。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解下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高高抬起,他把娇羞清 纯的赵遥月扳正,轻轻托起妹妹的粉臀,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 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啊!……」一声娇呼,赵遥月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由于那东西沾满了赵 遥月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一片,所 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赵遥月的玉门关。 对于从小就在妓院长大的赵正天来说,这方面的经验比自己的妹妹是多得多了。 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必须刚柔并济,所以他没有强行地将 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赵遥月的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阻挡,在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 ,赵正天明白最关键的时刻到了,那就是进入赵遥月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赵正天不断下压的躯体推着的不住前进,赵遥月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 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妹妹的桃源圣地,可是他知道这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 撑不了多久了。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要来的!」想到此赵正天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随着 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赵遥 月薄薄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赵正天的成功的突入到 妹妹的体内。 赵遥月彷彿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秘洞 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赵遥月的一声惨叫,赵正天的猛然一伸到底。他只觉 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赵正天终于和自己的亲妹妹做出了之事。 赵正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来。随着大从妹妹体内拔出 ,赵正天看到了,缠绕在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 是自己亲妹妹的处子之血! 赵正天小心地将它们拭下,不等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妹 妹秘道的最深处,将赵遥月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赵正天清晰地感觉到了妹妹的蜜 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破身的疼痛,与兄妹所带来的刺激相比,也许就微不足道了。一阵刺痛过后 ,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的周围的膣壁传来,流遍全 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火热的紧迫感,令赵 遥月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她娇靥羞得火红, 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赵正天逐渐加快节奏,那的在赵遥月的下身进进出出,让她娇啼婉转 、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处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的下身花谷。 当赵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处女娇小的时,终于顶到了少女深处那 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阴核。「……唔、唔……啊…………」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 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 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最深处的男性阳 具的滚烫紧紧吻在一起…… 赵正天感到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顶到了自己妹 妹最高贵圣洁的花芯阴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娇美 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 赵正天就让紧紧地顶在少女的中,用轻顶少女的阴核…… 他轻轻一顶……「嗯…………」少女娇媚呻吟……他连连轻顶,少女连连娇喘…… 赵遥月本已觉得中的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彷彿那顶入自己幽深阴 道中的火热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也更加深入 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内。 终于,伴随少女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处女阴精从深处的子宫内娇射 而出,赵正天急忙运功,把这饱含妹妹精华的处女阴精吸的乾乾净净。 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赵遥月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 春,秀美玉颊生晕。云消雨散、男欢女爱之后,赵遥月下体淫精斑斑,狼藉片片 ,赵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着妹妹那些羞人的淫精。赵遥月望着自己的亲哥哥 ,眼里充满怜悯的目光。 赵遥月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赵正天夺去了,事后她好几天下不了床,赵正天就陪着 她,照顾她好几天。一开始两人都很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最后还是赵遥月主动打 破僵局,才渐渐打消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从这以后,兄妹二人终于放开顾忌,不再顾 及世俗礼法,更加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但是冰雪艳还远远不能满足于此时的赵正天,她需要进一步激发他的潜能。武林 中人行走江湖,难免打打杀杀,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难免有个偶感风寒,所 以医术和武术一样,是防身保命必备的。以此为理由,冰雪艳在传授武功的同时,开 始教赵正天学医。冰雪艳不但武功超群,医术也是不凡,和当时江湖公认的第一名医 ,同时也是魔门第一名医,外号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从一开始赵正天就告诉冰雪艳,自己的一般不会勃起,但是只要是看到大着 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会发热,就要变硬,而且岁数 越大越明显。对此,冰雪艳的解释是,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一般都会伴有异状,而他 的这种反应就是身具九阳绝脉最好的证明。 根据赵正天这种特殊的反应,冰雪艳在传授必须的医术之上,主要集中教给赵正 天外科手术技能。为了能够让赵正天有实际锻炼的机会,冰雪艳不惜找来很多刚死不 久的人的尸体,这时候人的气血经脉尚在,拿来练手没问题。 其实哪有那么多刚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艳出手杀死的。不过在大量实 贱的基础上,再加上冰雪艳的医术也的确不凡,赵正天的技术得以突飞猛进。 与此同时,赵正天和赵遥月还感觉自己师傅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在传授他们医术 和武功时,哪怕是很小的错误,也会招致师傅的责骂,甚至是惩罚性的殴打,尤其是 赵遥月,更是经常被冰雪艳打骂。不过一来当时人们都认为师傅如父母,父母打骂你 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还想到师傅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两人也就一直这么 忍着。 其实这也都是冰雪艳刻意为之,她要利用这些来再推赵正天一把,把他进一步推 入魔道,赵遥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传授给赵正天的医术只不过是实现这 个目标的手段罢了。 冰雪艳对赵遥月态度越来越差,打骂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后经常是被打得无 法起床。每次都是赵正天给被师傅打得遍体鳞伤的赵遥月治伤,看到妹妹一次比一次 来的惨,早和妹妹作了合体之事的赵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床上的妹妹的手,说道:「阿月,咱们走吧,看你这么被师傅 打骂,我……」 赵遥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说道:「哥,没什么,只要你能学好功夫,能报仇,有 出息,让我死都可以,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听妹妹这么说,赵正天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但是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虽然赵遥月性格温软柔顺,可老被师傅责 打,而且很多时候还都是无端被打,慢慢的赵遥月也有点承受不了了。终于,她掉入 了冰雪艳早就设好的陷阱。 这天冰雪艳传授他们魔门的「无双剑法」,这是需要男女两人同使才能发挥威力 的合击剑法。赵正天因为本身功力较高,并且理解的较快,已经基本能够圆转运使, 但是赵遥月还是远远达不到和哥哥合练的水平。 冰雪艳单独传授赵遥月,可是教了好几遍,赵遥月始终无法理解「气冲云霄」的 剑意,冰雪艳有些生气,就骂到:「这剑法也练了有一个月了,还是这样,就是猪都 该学会了,你的脑袋连猪都不如吗?」 原来赵遥月对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来赵遥月对师傅经常打骂她 已有怨气,二来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坏,就低声回了一句:「我还不如猪?那您去找头猪做徒弟,教它剑法好了!」 虽然赵遥月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让冰雪艳听到了,她勃然大怒,说道:「你 居然敢反驳?告诉你,你还真不如猪聪明呢!」说着,冰雪艳走上前来使劲扇了赵遥 月一记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着说道:「你本事长了,居然敢反驳我?不教训教训 你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倒在地上的赵遥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颊,眼泪刷就流了出来。旁边的赵正 天看两人越来越厉害,而且师傅从旁边拿起剑鞘作势就要打,于是过来想要劝解两人。他抓住师傅拿剑鞘的右手,说道:「师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 赵正天本来想说:「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话还没说完,变故突起。泪流 满面的赵遥月从地上窜起来,哭着说道:「师傅,你也太欺负人了!」一边用手里的 宝剑朝着冰雪艳刺过来,正是那式气冲云霄。 因为想拿剑鞘去打赵遥月,冰雪艳把宝剑换到了左手,而此时她的右手又正好被 抓着,而且主要是她也没想到赵遥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冰雪艳只能用左手化解 了赵遥月这连气带痛、来势凶猛的一剑。 但是左手使剑毕竟不及右手,冰雪艳勉强抵挡了几剑,突然一道银光,赵遥月手 中宝剑刺入了冰雪艳右胸,没入两寸有余。由于这几剑时间太短,赵正天一时根本反 应不过来,他只是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就看到妹妹的宝剑刺入师傅的胸膛。 立刻冰雪艳胸前血如泉涌,她也忘了运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赵遥月,眼中充满 了奇怪的神情。 赵遥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宝剑会真的刺伤师傅,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 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然后她撒手扔了宝剑,双手捂嘴,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师 傅和师傅胸口的伤处。 宝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铛啷啷啷啷!!」听到声音冰雪艳首先清醒过 来,她左手运功奋力一指,点在赵遥月小腹丹田上,全无防备的赵遥月被打个正着, 应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两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赵遥月,双眼血红。 赵正天也明白过来,这个结果远远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先替妹 妹给师傅求情。他仍旧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说道:「师傅!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 意要刺伤您的,这我可以保证,您……」 赵正天正想方设法向师傅解释,冰雪艳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掌打 向赵正天胸口。距离如此之近,赵正天实在无法躲开,但是长期习武还是让赵正天做 出了反应,他马上松开抓住师傅右手的手,然后双手重叠,挡在胸前。虽然赵正天反 应速度奇快,挡住了冰雪艳这一掌,但是由于力道极大,所以连带赵正天防御的双掌 ,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艳功力深厚,虽然被赵正天双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这一下还是打得赵正 天飞了起来,撞到了身后的石壁上,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赵正天勉力想爬 起来继续和师傅说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觉喉咙一热,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模 模糊糊赵正天看到师傅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抓着自己妹妹的头发拖着她出了石洞, 然后赵正天也昏了过去。 很快,赵正天在为自己妹妹极度担心之下,苏醒了过来,他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 来,只感到自己胸口难受之极,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去看看现在妹妹怎么样了。 他先来到师傅的居室,费力的敲了敲门,使劲说道:「师……师傅,您……您怎 么……怎么样了?」 「进来吧,我还死不了!」听师傅说话中气不弱,赵正天感到师傅受伤可能不重 ,于是他推门走进了冰雪艳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艳已经把刚才被鲜血染红的那件衣服换掉了,现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纱袍 ,袍下露出冰雪艳大片冰肌玉肤。但是赵正天却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注意到师傅已经 包扎完好的伤口,冰雪艳在伤口上裹了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仍然渗透过这层层纱布 ,在胸前印出一朵硕大的血花,可见受伤严重。 赵正天一进门就扑到师傅跟前,跪下不住磕头,说道:「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 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赵正天听师傅的声音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坠崖第一 次见到她时的样子,预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头来,看着冰雪艳。 此时从冰雪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宽容的迹象,如果有的话,那只是愤怒。「你觉 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妹妹?」赵正天听师傅问,低声说道:「您大人有大量,会饶恕我 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会饶恕她的,不过那要等她再也无法做出同样的事情的 时候。你跟我来。」 赵正天跟着冰雪艳来到了平时传授医术的那间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赵遥月正躺在 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赵正天看到这个形势,又联想到刚才师傅说的话,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种很恐怖 的想法,过于紧张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师傅,您……您这是……是要做什 么?」 「哼!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还记得我教你的东西吧?去,把赵遥月的手脚给我 砍下来!!」 虽然知道这次师傅确实是很生气,自己隐约也想到了师傅的意图,但是赵正天听 到冰雪艳的话,还是傻了,他反问道:「您说,把我妹妹的……手脚,给砍下来?」 「你没长耳朵吗?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确定这次师傅是真的要这么做,赵正天真的急了,才刚刚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 被砍掉手脚,那她以后还怎么生活,那还不如就此杀了她更好一些。 赵正天跪在地上使劲给师傅磕头,语带哭腔的说道:「师傅,我求求您了,您不 能这么对小月,要不您打我骂我,怎么着都行,请您放过小月这次吧。」 可冰雪艳丝毫不为所动,「你不干是不是?好,连你也开始反对我。没关系,我 自己来。」说着,冰雪艳从旁边桌上匣子里取出银刀,走到石床旁边,极其粗暴的几 下就把赵遥月身上穿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拉起她的左手,准备切下。 跪在那里的赵正天,眼睁睁的看着光闪闪的利刃刺进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脑子「 嗡」的一下就懵了。由于冰雪艳点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锋入体,赵遥月依然没有醒 过来,仍然是安详的躺在那里,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鲜血立刻从伤口流出,顺着如玉的肌肤蜿蜒,淌到了石床上。 见到妹妹的鲜血,赵正天从混乱中清醒了一些。 「师傅……」赵正天嘶声说道:「还是我……我来吧……」 与其被师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动手,这样还保留了万一恢复的可能。如果是 以前,就算他赵正天有这个本事,他也决不会,也不敢给自己的亲妹妹作截肢,应该 说冰雪艳对他的训练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来。」听赵正天说,冰雪艳就松开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观瞧。 赵正天却没有马上动手,他从旁边的药柜里面翻箱倒柜找出个铁盒,打开来,把 里面的药膏全都涂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这是赵正天根据魔教医书记载配制的 「生肌活血散」,有帮助止血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奇效。 然后赵正天还有眼花缭乱的点穴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穴道。在大量实贱的 基础上,赵正天非常清楚人体经络血脉的走向,这样一来,就能把截肢所造成的大量 失血控制住,有利于以后的恢复。 虽然赵遥月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但是截肢的剧痛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娇躯乱颤,光 洁的肢体不住痉挛,肌肤寸寸绷紧。 赵正天展开自己经过大量实体训练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头左右飞舞。赵 正天并不是直接切断手臂,而是要将整条手臂完整地取下,这样一来,肩膀的骨骼、 经脉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完整,为以后的接续——如果能够接续的话——创造条件。 随着一声轻响,赵遥月一条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脱落下来,肩膀只留下个碗 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赵正天一声不吭,迅速缝合肩头的伤口。很快,原来妹妹 肩头那条柔美的手臂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团被缝合成圆形的软肉。 看到此情此景,赵正天稍一犹豫,刀锋再次刺入肌肤。 很快,赵遥月的四肢被自己的亲哥哥完整的截断了,刚刚还是娇美如花的玉人, 此刻却像一个被人毁坏的玩具,手脚都被扔到一旁,残缺的躯干也沾满了鲜血。 ************ 赵正天已经在妹妹床前守了两天两夜了,赵遥月清醒了几次,但由于失血过多 很快就又昏迷了过去,所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这对她来说也 许是好事,晚一点知道就晚一点痛苦吧,赵正天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由于赵正天的技术确实,再加上赵正天事先做了很多准备,所以刚才帮妹 妹换药的时候,她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照这个发展,再有一个多月伤口就能痊愈了。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赵遥月慢慢醒过来了,她感觉好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迷迷糊糊她看到哥哥 坐在床边,双手抱头像是假寐。赵遥月感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像要 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 赵遥月感到口乾舌燥,她侧头看到床头石桌上有水,于是伸手去取。 「怎么自己四肢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了?」赵遥月疑惑的侧头看自己的肩头 ,终于,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实。自己身上盖着薄被,不过没有盖严,露出整个肩 膀,但是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她连忙转过头去,另一边也是一模一样。 「我的手臂呢?!」赵遥月急忙想坐起来看个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 发生了,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坐不起来。赵遥月奋力抬起头,发现从薄被露出的轮廓 看,自己的双腿也没有了!! 赵正天突然被一阵响动惊醒。 只见赵遥月泪流满面,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拚命扭动身体,这个残缺的就仿 佛是永远禁锢她的囚笼。一个鲜活的生命,从此变成一个活肉玩具,连生死都不能 自主了。赵遥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劳地想抬起已经不复存在的手臂与双腿。 见此情景,赵正天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经没有了四肢的赵 遥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赵遥月本来就属于那种娇小玲珑性的美女,现在连四肢也没有了,体重更是轻 了不少,而赵正天这一年来由于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练武功,身材变 得很强壮了许多,对他来说,赵遥月和枕头的重量差不多。 「别哭!!小月别哭!!哥哥对不起你!你打我,不,骂我几句吧!」 「使劲苦吧!小月,哭出来能好受一点!!」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始终是我最亲的妹妹!!你始终是我最爱的女人!」 赵正天只能紧紧地抱着赵遥月,不断的劝解她,直到她不再挣扎。 赵正天等到怀里的躯体安静下来,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让她躺好。看到由于失 血过多,赵遥月的嘴唇已经乾裂开了,赵正天连忙从桌子上拿过一碗水,慢慢的喂 给她喝。这其实是赵正天给妹妹配制的药,除了能解渴,还能促进伤口的愈合。 赵遥月喝完药,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赵正天等了 良久,看到妹妹又沉睡过去,赵正天悄悄把刚才赵遥月挣扎时调到床下的薄被给她 盖好,还帮妹妹掖好被子。看到亲妹妹的身体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一截躯干 ,赵正天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边又小睡了一下,赵正天不经意地朝床上一看,却看到一对闪亮的眸子 ,赵遥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着自己,她只说了一句话,声音异常平静,「哥 哥,是真的吗?」 赵正天根本无法回答亲妹妹提出的问题,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哥哥,我想过了,当时的情况我都想到了,这也是你唯一能选择的方式,我 ……无不怪你!」说着说着,赵遥月的眼泪流了出来,流过脸颊,冰冷的眼泪,可 是自己连擦眼泪都没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的,除非我死了!!哥说话算数!!」一边 帮妹妹擦拭眼泪,赵正天激动的说。他又抱起赵遥月,两人一起痛哭失声。 远处,冰雪艳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赵正天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亲手培植的灵药的帮助下,不过一个月时间 ,赵遥月四肢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她也逐渐接受了自己这样的现状。 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冰雪艳还是每天传授赵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练不辍。只是冰雪艳逐渐看出,赵正天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些东西,那时一种近似屠夫的眼 神,在他眼里,连他自己亲妹妹都被自己亲手搞成那样,还有什么作不出来的。这 正是冰雪艳所需要的,她知道距离自己预期的目标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万事没有绝对的完美,天衣无缝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艳把赵正天的武 功心计锻炼的越好,其实就是为自己埋下越大的祸根。 赵遥月的伤痊愈以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人没有再发生关系,一是赵 正天怕影响妹妹恢复,二来他也还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亲妹妹的眼睛。赵遥月清楚 的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但是为了不耽误哥哥练功,因为这是师傅悄悄告诉她的, 她最后主动要求哥哥继续。 善良的赵遥月,此时对于冰雪艳的用心还是一无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确 实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现实,恨师傅的心也变淡了。 本来兄妹二人的不伦之恋就为世人所不齿,现在自己妹妹都变成了这样, 还要成为自己练功的对象,有时候赵正天真的感到自己变的很多。和妹妹一样, 这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都是冰雪艳的安排。 由于赵遥月手脚皆无,为了怕把妹妹身体压伤,每次赵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 枕头似的抱在怀里,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大在赵遥月粉嫩的阴 户里不断抽送。这时赵正天总会觉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再加上背德的倒错,反而会使自己感到莫名的兴奋。 赵正天把自己的插进妹妹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后把阳精射到赵遥月的 子宫中。他拔出,把连续以后体软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乾净 ,再将一个软枕塞到她腰后,让她斜靠在床边。从旁边桌上取过碗匙,喂妹妹汤 水。 赵遥月变成这样,根本无法正常生活,赵正天就担负其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再加上两人早有之实,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这些羞人之事,赵正天也都是无 微不至的在旁照顾。 喂了几口汤,赵遥月摇头不要,赵正天取过手巾正要帮她擦拭嘴角的残羹, 忽然赵遥月蛾眉深蹙,嘴里呕呕几声,作势就要呕吐,赵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 妹嘴边,准备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赵正天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伸手给妹妹号脉,良久,他 沉声说道:「小月,哥哥问你话,一定要照实说,你的癸水多久没来了?」 虽然无数次和哥哥行过苟且之事了,但是听哥哥问女孩子家最羞于启齿的事 ,赵遥月俏脸还是有点发烧,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调笑,她也照实答道:「嗯, 这次比平时已经晚了快半个月了,哥你忘记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还是你 熬药给我喝的。」 「以后你很长时间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药了,因为,你已经怀孕了」,赵正 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赵遥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变得天旋地转,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说 不出话来。虽然古人不忌近亲婚配甚者生子,但是亲生兄妹、姐弟却仍是大逆人 伦,并且生下的后代必有残疾。 赵遥月低头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虽然从接受哥哥的开始,她就有 了为哥哥生儿育女的准备,但是赵遥月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种子这么快 就播到了自己子宫内,而且自己目前还是这个样子。 沉默良久,赵遥月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说道:「哥哥,你该高兴才对 ,咱们赵家终于有后了。」只是这笑声中瀰漫的无比的淒凉,虽然兄妹俩并不姓 赵,但是这个改变了他们命运的姓氏,已经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中了。 此时听到妹妹的笑声,赵正天反而更加肝肠寸断,心里又给自己加上一条罪 状,让妹妹怀上了的孽种,他坚定地对赵遥月说道:「小月,你放心,我一 定让你安然无恙的把孩子生下来!」 赵遥月怀孕后赵正天照顾的就更加精心,同时各种补气养血保胎的药更是每 天不断,这个孩子彷彿已经变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转了弯。 那天,刚刚给妹妹喂完药的赵正天在清扫师傅的石室,这本来是赵遥月份内 的事情,但是现在只好由他来干了。 此时赵正天的功力,距离冰雪艳的期望已经是相差无几了,为了准备修炼九 绝神功最重要的一关,冰雪艳开始每隔一个月都要闭关练功一次,最开始时十天 ,然后是二十天,等到最后一次闭关三十天后,她就可以吸取赵正天全身功力, 一举练成九绝神功了,现在还有十五天她的最后一次闭关练功就要结束了。 虽然赵氏兄妹对她是毫无疑心,但是冰雪艳还是把最重要的九绝神功心法及 其他重要物品都放进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里面,打开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动书架上 第二层最左边的一本书。以前每次赵遥月都是因为功力不够无法挪动,所以一直 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但是赵正天的功力比妹妹要高多了。 赵正天把书架上的书都取下来好擦乾净,唯独这本书怎么也取不下来,赵正 天一生气,手上默运内功,再次出手。随着这本书缓缓地移动,石室左边墙上忽 然显出一个暗格,现出几部卷轴。 里面除了九绝神功心法、魔教医术宝典以外,赵正天还意外地发现了冰雪艳 写的一部练功心得,里面详细记载了冰雪艳修炼九绝神功女主篇的要领诀窍,另 外还记录了作为男从篇修炼人的赵正天的练功进展,最让赵正天想不到的是,里 面居然还记载了冰雪艳欲利用自己修炼神功,而后再把自己培养成魔门下一代门 主,以及为此所作的准备。 至此赵正天才明白,原来那些非人的训练,以及自己妹妹的悲惨境遇,都是 冰雪艳一手策划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锻炼成一个合适的门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赵 正天精神几乎崩溃了,原来从自己兄妹坠崖被救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 自己兄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刚服下保胎药的赵遥月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门被撞开了,哥哥从外面 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赵遥月抬起头,说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还这 么莽撞,怎么了?」这时她才发现,哥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愤怒,有悲伤, 有怨恨,还有深深地自责。 赵正天没说什么,他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好,说:「你看看!」赵遥月很 是纳闷,于是就着哥哥的手,看那卷冰雪艳的练功心得。看着看着,她明白了哥 哥此时的心情,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傅,不,应该是冰雪艳,为什么为了那区 区小事就逼着哥哥亲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脚。 看完以后,已经泪流满面地赵遥月只是说了句:「哥,我……」就倒在哥哥 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后悔万分的赵正天只好陪着妹妹流眼泪。 等妹妹发泄完心中的苦闷,赵正天把她扶起来,让妹妹重新躺好,对她说道 :「小月,我们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个贱人,我们要报仇!」 「可是你的武功远不如师……冰雪艳,我……又是这个样子,没办法帮你, 怎么报仇?」 「没关系,我刚才仔细读过了九绝神功的练功心法,这贱人为了练成神功, 交给我的是男从篇,那她练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们就有机会了,而且,必须 要你的协助,我们……」 ************ 冰雪艳终于结束了最后一次的闭关修炼,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练成魔门的旷 世奇功,她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但是他总是感觉最近赵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赵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怨 恨与仇恨,而赵遥月则是千方百计地避免见到自己。不过冰雪艳还是认为赵正天 这样是因为自己教导有方,至于赵遥月,谁变成这样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么原因,冰雪艳总是感觉最近几天自己的真气有些发散,于是她到 自己石室里打坐运气,调息内功。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师傅,给您送水,」 是赵正天的声音。「门没关,正天,进来吧。」 等赵正天把茶壶放在桌上以后,冰雪艳问道:「正天,最近练功进展如何?」 赵正天低着头说道:「还算顺利吧。」 「那就好,」冰雪艳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便喝边继续说道:「再 过几天,我打算……」这时她是背对着赵正天的,忽然一直低着头的赵正天抬起 头来,双眼放光,伸指点向冰雪艳腰间。 正喝茶的冰雪艳听到风声,反应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后一扔,右手同时 伸后,挡住了偷袭的手指,同时急速转身。看到偷袭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赵正天 ,冰雪艳生气的呵斥道:「正天,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自己偷袭失败,赵正天索性用手指着冰雪艳破口大骂:「贱人!!枉我 们兄妹对你死心塌地,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还害得我妹妹如此悲惨!!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听赵正天说出这些,冰雪艳夜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想到赵正天已经知道 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还费口舌解释,你也该 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吧?还不去准备准备。」 「呸!!贱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说着赵正天双掌一错 ,直冲冰雪艳面门击去。双掌未到,凌厉的掌风就隐隐的刮面作痛,冰雪艳不敢 大意,连忙错掌相应,化解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两人拳来掌往,已然战了十数个回合。虽说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变,难以 捉摸,但赵正天的武功毕竟是师承于冰雪艳,仍然逃不出她的范畴,慢慢的冰雪 艳已然掌握住了脉络,赵正天的双掌便渐渐递不出去了。 眼见如此下去形势不妙,赵正天出手突变,纯取守势,就算偶尔透出空隙之 中也是深藏陷阱,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绽也无法动手攻破,防守的十分严密与沉着 ,看得出是下过一番苦功的。这样一来冰雪艳一时也无法取胜。 又战二十多回合,冰雪艳一掌斜斜挥出,看似无力,赵正天双掌相应,却被 牢牢粘住。赵正天心里一惊,他知道这是魔门的「绵残掌」,一旦粘上,越用劲 越脱不开,最终会被扭住,手腕极易折断。他急忙运功卸劲,殊不知冰雪艳掌中 忽然又涌出一股强劲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赵正天手腕一阵酸麻,禁不住惨哼一 声,已然受伤。 冰雪艳使计击伤赵正天后,趁其惊魂未定接连猛攻。赵正天功力本就逊于她 ,而今又受了暗伤,更是落尽下风,险象迭生。又过数招,冰雪艳掌风就扫中了 他的肩膀,赵正天疼的禁不住闷哼一声,向后踉跄疾退数步,直到后背撞到大门 泄了掌力,才复稳住身形,但仍觉疼痛钻心。 冰雪艳也不忙着继续进击,好整以暇的说道:「正天,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 「呸!!贱人,我说过,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看招!!」赵正天喘口气又 攻了上来。 这次赵正天更是严密防守,且战且退,引着冰雪艳出了石室,逐渐朝两兄妹 的居室方向过来了。 其实冰雪艳早就看出了赵正天的意图,「你想把我引到哪里?你以为你那没 胳膊、没腿、又大着肚子的亲妹妹,还能帮你什么忙吗?」 「光当!」赵正天撞开门,冲进屋内,冰雪艳紧跟着也进来了。还未进屋, 冰雪艳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稳,掌风已然结结实实地兜中赵正天的后背。 「哇!」赵正天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但他仍不放弃,趁冰雪艳立足未稳 ,转身回敬一腿,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赵正天挨了一掌以后,更加不支,招数渐渐散乱。冰雪艳也趁隙看了看床上 ,好像赵遥月对此全无反应,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又战数回合,冰雪艳看出破绽,双掌趁虚而入,印向赵正天胸口,如果被打 正,赵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伤。就在这时,赵正天好像早就预料到有此一招,上 身一侧,让过冰雪艳双掌,然后自己双臂使劲,把冰雪艳的手腕牢牢的夹在腋下 ,同时顺势转身,带着冰雪艳也转了个圈子,本来冰雪艳是面对着躺在床上的赵 遥月,结果现在变成了背对她。 「小月!」随着动作,赵正天忽然对躺在床上的赵遥月怒吼了一声。 背对赵遥月的冰雪艳就感觉后背「嗖嗖嗖」几声轻响,「有暗器!」如果平 时,冰雪艳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躲开,可现在她的双手被赵正天牢牢夹住,只得 运气于背,打算硬接。听声音冰雪艳知道暗器不大,凭自己的功力应该完全可以 承受的住。 随着暗器着体,冰雪艳闷哼一声,身形立时一软,赵正天趁机松开她双手, 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艳的气海穴,冰雪艳应指而倒,委顿在地,只是眼里始终充满 了疑惑与不解。 其实这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从冰雪艳进屋到倒地,不过几息时间。看 到计划终于大功告成,赵正天飞身上前,双手飞快制住了冰雪艳全身的所有大穴 ,她现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动不了了。做完这些,赵正天也瘫在地上,半 天也起不来了。 良久,赵正天才恢复力气慢慢爬了起来,他扑到床边,抱住妹妹,「小月! 多亏你!终于把她打倒了!」「嗯,哥哥……」赵遥月也是喜极而涕。 把妹妹安顿好,赵正天走过来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冰雪艳,只见冰雪艳的目 光从紧绷的眉头两侧恨着他,唇角不断抽搐颤动,可以想见此时她内心的羞愤怨 毒,只是穴道被制,无法反抗。 「贱人,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原来自从知道了冰雪艳的险恶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设法要打败她,只不过 冰雪艳功力深厚,单凭赵正天根本就不是对手,而赵遥月又帮不上什么忙,为此 赵正天费尽心力,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 赵正天先把冰雪艳引进赵遥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机会抓住冰雪艳双手,让她 背对赵遥月。 趁此时机,赵遥月就用暗器枣核钉,打冰雪艳后背的几个穴道,通过研读那 卷心法,赵正天发现这几个穴道就是冰雪艳所练九绝神功女主篇的命门所在,只 要被击中全身功力立散,赵正天就可趁机打倒冰雪艳。对于他们兄妹来说这也是 唯一可以打败冰雪艳的方法。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赵正天在冰雪艳出关后每天的饭食里掺入少量散功散, 但是份量又让冰雪艳无法察觉,主要还是冰雪艳根本就没有想到,赵正天会处心 对付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最近几天冰雪艳总是感到真气难聚的原因,同时枣核 钉也被赵正天用特制的麻药熬过了,虽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后能让冰雪艳麻痺,但 是起码会让她的真气受阻,增加成功的机会。 「哥,你打算怎么处置师……她?」赵遥月问道。 「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这事 哥来干。」赵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艳,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把冰雪艳扔到自己床上,赵正天眼中异彩连闪,盯着冰雪艳少女般纤细的腰 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贱人!」赵正天回身从桌上拿过那卷心法,「想得真美!想让我练功给你 作嫁衣?」忽然赵正天换了声调,显得很轻很柔,「不过我看过心法以后发现, 上面记载说阴阳交合时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 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也就是说,如果师傅你采补的时候出了意外,那 您的功力就会都给了我,对吗?」赵正天说到意外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说着,赵正天就动手脱冰雪艳的衣服,他拉开冰雪艳腰间的丝带,慢慢把裤 子褪下,然后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 一阵撕衣裂袂声后,冰雪艳已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丝缎一般光滑 的肌肤,肩头圆润,胸部贲起,深陷的乳沟,身材曲线选柔和美丽。 冰雪艳虽已年进四旬,但是由于一直是处女之身,因此肌肤弹性所失不多。 她的丰满结实,如剥皮的蟠桃,上方精致地镶着一对深红的。淡淡 的腋毛和阴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在刚才激烈打斗香汗的浸润中发出淡淡而诱 人的体香。 腰肢灵动,臀部丰满。小腹微微隆起,中间点缀着浑圆的肚脐,那形状是久 练武功的女人所独有的。在小腹以下,隐密的丛林中,则是男人魂牵梦萦的天作 之缝。 被一个男人肆意欣赏自己的,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艳羞愤几乎 昏过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岂能忍受得了,冰雪艳不 输少女的俏脸上流出两行清泪。但是苦于全身穴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赵正天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冰雪艳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 制的有些急促起来,不知道这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原因,让她感到很不安。 尽管现在身无寸缕,但是冰雪艳毕竟是魔门曾经的门主,对于赵正天,她是 不会轻易屈服的。冰雪艳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惧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复那个冷静镇 定,又带着点冷酷的形象。 见到冰雪艳如自己预料中的倔强,赵正天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笑容,只是冰冷 的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嘲讽,嘲讽现在的冰雪艳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倔强的资本。 要使一个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赵 正天并不想让冰雪艳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赵正天要利用冰雪艳练成九 绝神功。 赵正天并没有一上来就粗暴的大肆淫辱,他的动作反而轻柔舒缓的彷彿在对 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赵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艳的,粉红色的周围散布着一圈均匀茂密的黑 毛,这是一块四十岁成熟女人仍未经开拓的处女地。那里茂密的阴毛也全然无法 抵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草丛中的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 赵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插进去,冰雪艳只感下阴一阵疼痛,异物入体直挤 开乾燥的肉壁向内挺进。四十年没有被侵入的显然还不适应,内壁不断 挤压着手指,使得赵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强韧的力道阻住。 但是仅仅凭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赵正天稍一运劲手指便继续伸入, 很快便感到指甲触及一层韧性的薄膜,他显然并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 上来回刮动着,让这种折磨不断刺激着冰雪艳。 赵正天把手指从冰雪艳的秘穴中拔出并没感到湿润,看来她的定力很高。他 将冰雪艳的双腿分开,她浓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 花半合半闭,一阵阵诱人的幽幽香气瀰散在空气中。 赵正天也爬上床,跪在冰雪艳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的两侧。近 在咫尺,那股幽香更显浓郁,赵正天忍不住将舌尖伸入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探 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冰雪艳羞怒交加,赵正天破开她紧闭的后,含住红豆般大 小的y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y蒂慢慢地鼓胀。赵正天滑 腻的舌尖开始尝试钻入冰雪艳的,可惜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内壁给挤压了出 来,但他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冰雪艳的仍然是不 断收紧,但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冰雪艳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 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经代替舌头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 夺走作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处子贞操,当然还有她苦修了数十年的功力,对于她 来说,失去这两样东西真是比死更悲惨。 赵正天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平平地向处女 直刺而去,冰雪艳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 进入,再加上强大的蛮力,巨大的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她的身体。 「啊!……」窄小紧密地被巨大火热的插入的痛苦,让冰雪艳张大 嘴,发出无声的悲惨叫声。她拚命想挪动身体逃避,不过当然是不可能实现,赵 正天拉紧她的大腿,慢慢更深入到乾燥的深处。 「好痛!……」冰雪艳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来抵御这巨大的疼痛。 「真紧!!……真舒服!……」感到包裹着自己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猛 烈的收缩,赵正天心中无比的兴奋。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把插到底以后,赵正天陶醉的看着身下冰雪 艳痛苦的表情,开始缓慢的起来。 随着赵正天缓慢的,冰雪艳已经开始感到自己里发生的变化,肉壁 开始变得火热和麻痒,并且开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的。 赵正天一直注意着那里的细微变化,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 冰雪艳两个浑圆的,猛烈的将挺进已经足够湿润的里,一直插到最 深处,打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如此强烈的刺激居然让冰雪艳双眼翻白,脑中产生了轻度的昏厥。 赵正天也对冰雪艳强烈的反应感到一丝惊讶,但随后他嘴上带着一丝嘲弄的 笑容说道:「看你平时高雅的样子,竟然也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不愧是个 的女人,哈哈哈!!……」 赵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体力,开始快速的进出冰雪艳的,快速的几 乎让人无法看清的影子,只能听到他的小腹如暴风骤雨般的打在冰雪艳下身 发出的「啪啪」响声,而给与她的冲击也是可想而知的强烈。 冰雪艳张大了嘴,不住地喘着粗气,赵正天这样的动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 内最敏感的部位,身体同时泛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能在瞬间就淹没了 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挖出来!」赵正天自言自语道,同时将深深插 入冰雪艳湿热美妙的里面自己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壮硕火热的作着巧妙 的旋转,在里面产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则是满满的探进了子宫口。 这时候的冰雪艳已经完全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了,从下腹部传来的疯狂快 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了,全身都在为从未经历的快美感觉而颤抖。 见此情景赵正天「嘿嘿」淫笑起来,他知道冰雪艳的就要屈服了,他不 给冰雪艳有思考的机会,胯下的作着更加猛烈的运动,把边缘的冰雪艳 不断地往上推。 这时冰雪艳的大脑早已是一片混乱,快感的火焰不断升起、爆炸。赵正天则 是用力将插进开始发生颤动收缩的里,甚至将子宫口都撑得开开的。 忽然赵正天感到冰雪艳的子宫口猛烈的收缩,把探进去的紧紧的包裹起 来,用力的握住,那种异样的快感是赵正天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他大叫一声,差 点也要射出来。赵正天知道这表示冰雪艳几乎是已经到达了泄身的边缘,只要再 加把力气,他的目的就能实现了。 此时赵正天的也膨胀的很大了,而且上还尽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 ,他把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艳的深处,不再,改用在花心软肉上 研磨旋转。忽然他感到自己变得像火柱般炙热起来,紧接着冰雪艳丹田的真 气就沿着涌进自己体内,而在冰雪艳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完全陶醉在这绝顶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张得大大的,露 着洁白的牙齿,从无力的嘴角还留出一丝口水,那潮湿的眼眶中,原本乌黑亮丽 的美丽眼睛也翻起来白眼,完全是一副满足的模样,任由赵正天吸取功 力。 冰雪艳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从传来的一波一波真气,浑厚精纯无比 ,让赵正天的身体都剧烈震动,不由暗凛冰雪艳功力之扎实。一时他也无法全部 炼化这许多真气,不过赵正天还是尽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当冰雪艳的功力被吸 收了大半以后,赵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气海已经实在无法容纳更多的真气了, 只好作罢,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声,紧绷的身体一松,把一股灼热的阳精射进了冰雪艳的内, 随后她的玉体被刺激得猛烈颤动了一下。 不理后被吸去大半功力软瘫在床的冰雪艳,赵正天马上盘膝在旁,依照 九绝神功所录心法,炼化采自冰雪艳的女主篇纯阴真气,与自身所炼男从篇纯阳 真气融合。 这时,他身具的九阳绝脉开始发挥功效,虽然心法没有写明修炼之人必须身 具奇脉,那是因为发明心法的魔门先辈,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赵正天这样的逆练之 事发生,其实如果是身有奇脉之人修炼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进境神速。 并且另一大优点就是,象赵正天这样的身具九阳绝脉之人,如果连成神功, 则以后修炼从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写必须是身有奇脉,换句话说,谁的 功力都可以拿来为赵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绝神功没有其他很多采补之术的那些 缺点,此时的神功对于赵正天来说,就变成了非常理想的采阴补阳的功法了。 赵正天将吸取来的真气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他尝试着运气行走全身 ,感到自己全身经脉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气流动通明园转,毫无生涩,功力明 显提高了一个档次。 赵正天知道自己已经练成了神功,只是功力还不够,他看看了还躺在床上昏 迷不醒的冰雪艳,此时的冰雪艳脸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体依然丰满娇嫩 ,「先拿你练手吧,估计吸完你的真气起码能再让我提高一层功力!」 ************ 这之后的几天里,赵正天除了照顾妹妹,每天必做的就是来奸淫蹂躏毫无反 抗能力的冰雪艳,吸取她的真气,修炼九阳神功。最终冰雪艳只剩下了浅浅的一 层功力,而赵正天的九阳神功也基本练成了,此时的赵正天就算把她这一点点功 力吸乾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性就用内力给她化去了。 九阳神功不愧为魔门奇功,现在的赵正天,别说是权力帮的秦影,就算是秦 刀,或者少林武当,也奈何他不得了。 现在,赵正天要向对他来说已经是毫无用处的冰雪艳,讨还自己妹妹的那份 仇了。 冰雪艳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她虚弱的睁开双眼,当看清周遭情形时,惊呼一 声,差点再度昏迷过去。只见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摆在原来给赵遥月截肢时用的那 张石床上,双手与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两边,修长的被最大限度地分了开来。冰雪艳尝试用力挣扎,无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全身功力被赵正天吸的乾乾净净,再加上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此 时的冰雪艳就连毫不会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况她还被赵正天用独门手法制 住了全身穴道。 看到冰雪艳醒了过来,站在旁边的赵正天走了过来,「贱人,没想到你也有 这一天吧?你逼我亲手把亲妹妹的手脚都砍了下来,现在我就一报还一报,把你 的手脚也都砍下来。哼哼,小月那时候是昏迷不醒,你现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 是要让你好好过过瘾!」 说着,赵正天回身从桌上取过银质小刀,「忘了告诉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 记载的独门手法点了你双肩和腿根的穴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脉,省得呆会儿你流 血过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就死了。」 赵正天首先在冰雪艳肩头肌肉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 儿,白嫩的肌肤乍然分开。然后赵正天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挑起,同时用 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肤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赵正天作得很慢,很小 心,冰雪艳手臂的皮肤就像一只长筒手套那样渐渐被剥离下来。冰雪艳疼得娇躯 痉挛,尖声哀嚎,却无法移动分毫。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有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血顺着冰 雪艳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到石台上,看得人心惊胆战,但是赵正天丝毫不为所 动,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干着。 赵正天接着用锋利的刀尖,在冰雪艳的大腿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非常娴熟 ,只切破了她的表皮,却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 ,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然后赵正天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完整的剥了 下来。 失去了皮肤的保护,任何轻微的刺激对于冰雪艳来说,都有万根针在刺她, 同时许多小血珠从她四肢裸露的脂肪和肌肉上渗了出来。 冰雪艳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了起来,但是她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 已经是喊不出声来了。 赵正天知道他必须要加快速度,否则就算他用独门手法制住了穴道,同时不 断给冰雪艳喂食魔门的疗伤圣药,但是他也无法确定冰雪艳能否挺到自己干完。 赵正天更换了一把小刀,开始切割冰雪艳腿部的脂肪,这里血管比较多,但 是赵正天熟练的操作着,把脂肪从血管中剔了出来,冰雪艳腿部的脂肪很容易就 剥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两条腿上的脂肪基本切完了。 赵正天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彷彿很满意自己高超的技术, 点了点头,继续割冰雪艳手臂上的脂肪,冰雪艳从眼睛的余光里看着自己手臂上 黄黄的脂肪被一块块割了下去,血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来。她胃里一阵难受,一股 酸水涌了上来。 这时赵正天终于把她手臂上的脂肪也清理乾净了,赵正天走到她面前,冰雪 艳的四肢现在就是真正地完全了,成了一团颤动着的红润的鲜肉。青的 和红色的静脉与动脉象河网一样在她的四肢搏动着,失血的肌肉晶莹明晰,纹理 细致,外面覆盖着薄纱似的膜。 赵正天并不就此满足,他继续动手,剔除冰雪艳四肢的肌肉,很快,冰雪艳 四肢的肌肉就都不见了,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此时如果不去看冰雪艳的四肢, 她的身体依然还有修长窕窈,加上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房,再配上细腻 柔滑、娇嫩玉润的肌肤,还是非常诱人,但是如果再加上只剩森森白骨的四肢, 却构成了一幅极为恐怖的画面。这画面着实给人一种及其强烈的反胃呕吐的冲动。 此时的冰雪艳还在惨哼着,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求饶,也许是在咒骂, 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赵正天已经不会去理采她了,他要尽快结束自己手 里的事情,否则冰雪艳随时都会死。 手起刀落,绷的一声,肩头的手筋已被利刃切断,冰雪艳咬紧嘴唇,忍受这 无比剧痛。随着格的一声轻响,整条臂骨被取了下来,肩头只留下个碗口大小, 血肉模糊的伤口。很快,其他四肢,或者说是四肢的骨头也被完整地取了下来。 赵正天开始迅速缝合四肢的伤口,不一会儿,原来冰雪艳那细腻柔美的四肢 便不再有丝毫痕迹,只剩下几个圆圆的凸起。而冰雪艳早在剜出腿骨的时候,就 已经禁不住剧痛休克过去了。 ************ 赵遥月自从怀孕以后,更加感到身体乏力,而且她哥哥也变得很奇怪,自从 兄妹合力打败了冰雪艳以后,这几天除了照顾自己的一日三餐,哥哥经常大半天 不露面,自己问他干什么他也笑而不答。 忽然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小月,哥给你看样东西!」话音未落,赵正天 抱着一个半人长的包裹走了进来。他让赵遥月靠着软枕斜躺好,把包裹往床上一 放,说道:「小月,你猜里面是什么?」赵遥月低头看了看那个包裹,说道:「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哥,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都不来陪我?」 「呵呵,哥在干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着赵正天打开了包裹。掀开包裹 ,赵遥月正看到冰雪艳圆睁的双目,「哥,你……难道?」赵遥月看了看包裹的 大小,问道。 「没错,你忘了我说的,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她把你的 四肢砍下来,我就把她的四肢也砍下来了。」赵正天没有说自己是如何做的,怕 吓到妹妹,况且现在妹妹还怀着自己的骨肉。 「而且,你看……」说着,赵正天把手伸到冰雪艳嘴里掏挖了几下,只见她 还是很整齐的银牙现在已经变得很软了,而且舌头也没有了。「这贱人被我砍掉 四肢后,苏醒过来就要咬舌自尽,可惜,有我在,就算咬了舌头她也死不了。」 听到赵正天所说,冰雪艳把脸侧向床里,她不想让赵氏兄妹看到自己的眼角 隐隐已经淌沁出一丝泪水。 三·起承转合之转 一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可当二狗,现在应该叫赵正天,再次站在泗 水镇城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为泗水镇巨大的变化感到惊讶。原本泗水镇并没有真 正意义上的城墙,围墙也只不过是土木结构建成的,可现在青条石垒砌的坚固的 城墙高高耸立,四门还修建了城楼,显得甚是气派。 走进镇里,更能感受到泗水镇变得越发的繁华与喧闹,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 出权力帮的实力在原有基础上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赵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长袍,背着包袱,扎着头巾,脸上带着人皮面具,怎么 看都和大街上无数匆匆的过客没什么分别。不过嘈杂无比的街道上每个声音都没 有逃过他的耳朵,赵正天随时随地都在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赵正天走进太白楼,泗水镇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个座位坐下 ,稍事休息。就算是在吃饭,酒楼里面的各色人等,他们交谈的内容也一点不落 的被赵正天听的清清楚楚。 忽然,离他最远的那张桌子坐的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这 两个人都身穿权力帮的衣服,一个人说道:「陈坛主,你那里怎么样?」另一人 接到:「嗨!别提了!都找了三天了,连个屁都没有!程坛主,你呢?」 那个被称为程坛主的人说道:「也是一样,你说,这次云月两位堂主到底是 怎么了?逼得咱们这么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第一个说话的陈坛主悄声说道,「虽然说翠羽剑 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门派之一,但是它的覆灭也不关咱们权力帮屁事,只是…」 陈坛主看左右无人,把嘴凑到程坛主耳边,说道:「江湖都说,翠羽剑派的 掌门人,翠羽双剑施无尘其实是咱们刑堂韩堂主的老情人,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 们的私生女。你想,施无尘死的这么惨,云月两位堂主能不动气吗?」 听到这里,赵正天知道他们说的都是谁了,韩堂主应该就是权力帮刑堂堂主 韩如铁,而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对女儿,韩如云和韩如月了。这还是当年大 牛告诉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赵正天心里又是一阵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 给他报仇,赵正天暗暗下定了决心。 听完陈坛主一番话,程坛主满脸的淫笑,低声说道:「嘿嘿,没想到平时看 着韩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学的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那个施无尘确 实不错,当时我可是在场,都快五十的人了,肉皮还那么嫩,比我家里的黄脸婆 强百倍呀……」 后面两人说的就尽是些淫词秽语了,赵正天也没有兴趣听,不过他们提到的 翠羽剑派他倒是很清楚,因为它的覆灭正是自己所作所为。 修炼完成九绝神功之后,赵正天很想试试这被魔门奉为至宝的心法到底厉害 到何种地步,很不幸,翠羽剑派就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 小的时候因为偷钱,赵正天被翠羽剑派的弟子打过,所以现在他就要翠羽剑派所 有人来陪葬,当然也包括掌门施无尘。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翠羽剑派就很好的验证了这句话,它之所以能成为武 林着名门派,当然自身也不能说一点实力都没有,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它是由 女人组成的门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权力帮交往甚密。 当施无尘和翠羽剑派门下弟子看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居然来挑战,她们 简直以为他疯了。翠羽剑派的所有人,包括施无尘,都以为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 ,所以她们出手了。 但是很快她们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人,施无尘坐下两大弟子双双出手 ,她们使剑,而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一个照面就败了,完败。看出不对的施无 尘命弟子摆阵,翠羽剑派的烟雨重重,可以极大增强布阵之人的功力,但是她们 仍然惨败,那个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仅仅两个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穴道, 落到了他的手里,可他还说:「如果不是为了看看你们的烟雨重重,你们一个回 合都支持不了的。」 失败的后果是什么,施无尘躺在地上,听着女人的呼叫不断的传进耳朵,中 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冷酷而淫亵。施无尘绝望的想到,翠羽剑派所有的弟 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的轻敌,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权力帮求助,如果… … 翠羽剑派大厅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 ,肉色生香,但是绝大多数女弟子被赵正天用九绝神功采补以后,已经浑身 瘫软,动也不能动了。 永平城是泗水镇旁边较大的一座城镇,赵正天看着施无尘的躯体被吊在 城门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大大地分开,整个人 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里被灌满了老陈醋 和蓖麻油,同时胃里也被灌进去一大桶凉水,事先赵正天在水里还加了利尿的汤 药。 由于全身功力被吸的乾乾净净,施无尘原本光彩夺目的眼神也不见了。赵正 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头,站在旁边的城墙上,等待着天亮。 很快,城门下就聚集了无数的人,争相目睹这个百年难遇的奇观。施无尘被 制住了哑穴,不过现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穴道,她也出不了声,施无尘正拚命地 摒住呼吸与蠕动的肠子战斗着,就连远在城墙上的赵正天也听得到她的下腹不断 地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强烈的便意和尿意从肛门和膀胱传到全身,但是施无尘还是拚命控制着肌肉 ,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候排泄。但是意志再强也敌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此时 施无尘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 看施无尘的忍耐似乎快要达到极限了,赵正天一挥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头的 布。 「施无尘!是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不知道是谁首先喊了出来,施无尘简直 羞得无地自容,「不……」她发出无声的绝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 量般,肛门突出的肉开始不断地收缩,然后把身体里积存的东西都喷了出来。 不论她如何还想忍耐,但是肠子早已开始活跃起来,施无尘虽拚命想阻止, 但一切已徒劳无功。由于捆她的桌子只是用根绳子吊在城门下,随着肛门不断喷 射,施无尘的身体也开始转圈,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淋了下面毫无准备的人一头 一脸。 不管施无尘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很好,下面的 人不甘心,就用石头、臭鸡蛋、烂西红柿等东西来拽她。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 到,赵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当权力帮闻讯前来解救施无尘的时候,她身上不但被石头打得遍体鳞伤,还 糊满了臭鸡蛋和烂西红柿,而且施无尘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满了粪便。在被解救下 来的第三天,施无尘趁人不备,自尽了。 这是赵正天第一次亲手灭掉一个门派,每想到此他心里总会感到莫名的快感 ,这时陈程二位坛主的话又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 「程坛主,你知道吗,据说这次翠羽剑派的覆灭是江湖第一大淫贼,『无女 不欢、有女不嫌』简道思所为,云月两位堂主已经请秦四帮主向全帮发出文告, 搜查简道思了。」 忽然,赵正天心里闪现出一个念头,施无尘、简道思、韩如云、韩如月,再 加上秦影,这许多人逐渐在自己心里联系了起来,他想出了一个能够神不知鬼不 觉地擒获秦影的办法,说不定还能搭上韩如云和韩如月,这可是和自己妹妹齐名 的权力帮四大美女,他还想到自己曾经想到过:「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 ,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当时大牛还嘲笑自己白日做梦,现在就 要让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实现这个梦想的。 「简道思,简道思,这岂不是明说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吗?不愧是江湖第一 大淫贼,名字都起的这么有创意,不过,为了实现我的计划,先要牺牲你了。」 赵正天回过头来继续听陈程二人交谈,看能不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的。 这时程坛主对陈坛主说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说好像在永平城见到过简道思 ,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经加派人去查了,你那边也得加快了,否则真的怪罪下 来你我都担当不起呀。」「说的也是,一会儿我就继续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 飞龙镖局的那帮人好赌了一把,赚的不少……」赵正天又听了一阵,看听不出什 么了,转身下楼,直奔永平城而去。 ************ 韩如云坐在那里,老是感到心神不宁,右眼一直在跳,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 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女,看样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像 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增一分太肥,减 一分太瘦,秀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真是一位绝色美女。 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根青绿色的玉萧,衬托之下 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气。 进来的人正是韩如云的妹妹韩如月,她给姐姐带了一个好消息,「姐姐,刚 才听秦四帮主说有人禀报在永平城酒楼见到一个人,相貌很像简道思,现在咱们 的人一直在跟着他,秦四帮主问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因为是亲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的相貌一般无二,而且两人都给人一种拒人 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邢堂的人都说:「 我们两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吗?」久而久之,权力帮帮 众私下都叫她们「冷如云和冷如月」。 「当然要去,好不容易发现这奸贼的下落,当然要去了!」可韩如云有些犹 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帮主说一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道你不想 给……给娘报仇吗?」原来韩氏姐妹真的就是韩如铁和施无尘的私生女。 听妹妹这么说,韩如云也就没了意见,两人挎上坐骑,很快就赶到了距离泗 水镇不太远的永平城,在酒楼对面的一处房屋里找到了负责盯梢的帮众。 「两位堂主,点子……」帮众用手指了指对面酒楼二楼靠窗户的一张桌子旁 坐的一个人说道,「从中午开始就在那里喝酒,已经喝了有两个多时辰了,还纹 丝没动,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云月两人转头一看,坐着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第一大淫贼简道思,韩 如月见状马上就要出去杀了他为娘报仇,被韩如云制止了,「妹妹,现在大街上 人多,万一这恶贼打不过咱们逃跑,我们不容易抓到他,别忘了,淫贼的轻功通 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两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简道思才付账起身,下了酒楼,这时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多,韩 如云就和妹妹跟在后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后再动手。可没想到刚一出城,简道思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忽然发力沿着道路跑了下去。见势不妙,韩 氏姐妹连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帮众火速返回找人帮忙,自己二人也展开轻功,一路 追了下去。 跑了一会,二人看到前面不远处又出现了简道思的身影,可当姐妹二人就快 撵上的时候,简道思就会加速,甩开一段距离。三人这么边跑边追,眼前忽然闪 出一片茂密的树林,韩氏姐妹眼看着简道思一闪身,钻进了树林。 此时韩如云和韩如月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忽视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 忌。其实姐姐韩如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一来她们一路追逐简道思而来,这片 树林距离永平城已经很远了,她不相信这片树林里会有简道思预先布设的陷阱, 二来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应付一个淫贼,所以韩氏姐妹也跟着追进 了树林。 走进树林没多远,两女便怔住了,她们一直苦苦追杀的简道思,正斜靠在树 上,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从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看来,韩如云 就知道,简道思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后追踪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 己姐妹引诱到这树林中的。不过江湖传言简道思武功并不高强,凭自己姐妹要对 付他因该不成问题。 「你这淫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看你今天还怎么逃过我们姐妹的追杀!」 简道思听韩如月说完,居然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片树林清静, 我还真懒的带着你们都这么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势上前,韩如云先拉住她,问道:「简道思,你这是什么意 思?」 「什么意思?相比韩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号,也知道我简道思是最怜香惜 玉的了,」简道思淫邪地笑着,彷彿韩如云和韩如月已是在劫难逃了,「只是我 这人平生最见不得美女,既然今天两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让你们姐妹二 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欢,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娇喝一声,韩如云再也无法忍耐,竟比韩如月还抢先出手了。她手中长剑如 电穿云,直刺简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韩如月的长剑后发先至,舞出一片寒 光洒向简道思上半身。 她们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师傅,权力帮上代帮主关武通专为秦影所创的剑法, 以轻灵飘逸见长,但是如果双剑合璧,不但剑法风格巨变,由轻灵而变质朴,由 飘逸而变粗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这上面吃过亏。 她们姐妹这一剑若是简道思照单全收的话,保证他轻功难展,哪儿都去不了 了。何况剑到中途了,简道思还是好整以暇的不闪不避,这一招绝难躲过。 可就在双剑距离简道思不足半尺之时,两人忽然发现,斜靠在树上的简道思 忽然不见了,正当韩如云惊讶之时,简道思已经闪到了她的右侧,袖子在韩如云 手腕上轻轻带过,韩如云只觉得纤手发软,长剑登时脱手,同时身子一麻,丹田 已被简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气顿时消散,简道思一伸手便将无法抵抗的韩如云 搂在怀中。 韩如月见瞬息间姐姐就已被擒,连忙运开脚步,欺简道思怀中抱人,躲闪不 及之机,举剑直刺简道思毫无防备的左胸口。她感觉手中的宝剑就要贴到简道思 的胸口了,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将眼前这个淫贼刺个透明窟窿了,可是, 简道思空闲的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舞起来,好像是同时封住了自己胸前所有 的穴道。她手里的剑已经无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体也站不稳了,手里的宝 剑好像忽然变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以至于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宝剑几乎是同时坠地。被 简道思抱在怀里,韩如云顾不得挣扎,忙向韩如月看去,只见此时韩如月软倒在 草地上,口中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淫贼抱在怀里的姐姐,从对方眼中 ,她们看到了沮丧、后悔和绝望,然后她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当韩如云再睁眼的时候,自己和韩如月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抬头一看,姐 妹二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这时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简道思。 「简道思,你这个淫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到你手里,就……」 「慢,韩堂主,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那个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居然 说自己不是简道思,「那你是谁?」韩如云反问道。只见简道思一伸手,从自己 脸上扒下一张薄薄的面皮,他的相貌立刻变了,变成了韩如云从未见过的一个人。 这人自然就是赵正天,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他先一步到达了永平城,找到 了简道思,并且杀了他。赵正天杀简道思完全不是为了什么惩恶扬善,他只是需 要简道思的人皮面具罢了。而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在赵正天实现的设想下进行, 只是他没想到韩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实,你们落到简道思手里可能会更好一些,不过,我虽然不是简道思, 但我也是个淫贼,美女落到淫贼手里会发生什么,哼哼……」说着,赵正天走到 了床前。 赵正天慢条斯理地褪去了韩如云和韩如月的衣裳,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然 后他双手又似轻又柔地摩挲抚弄,弄得她们浑身发热,慢慢的毫无经验的韩氏姐 妹就被赵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飘荡,秘处已是一片的。 赵正天毫不心急,缓慢而坚定的挑逗着两人。良久,赵正天俯下了身去,若 即若离地在韩如云挺起的上吮了起来,一手更滑入她腿间,就着那片湿腻, 手指轻轻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访的嫩穴里抽送揉捏起来,惹得韩如云无法自主地 扭动着,连妹妹就躺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 赵正天渐渐也忍受不住了,他分开了韩如云一双,让轻吐津液的粉嫩蜜 穴暴露出来,双手轻轻地搓捏着她的圆臀,灵巧的舌头更是在韩如云上尽情 地舔吸吻吮,同时赵正天的也慢慢地探入了韩如云的穴里。 赵正天缓缓的抽送起来,其间更不断研磨着韩如云深处那极度敏感的嫩 肉,磨得韩如云欲火难禁,全身功力逐渐泄出,任赵正天的随便吸取。而在 这之中,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韩如云欲火高涨,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绝 顶,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韩如云全身,随即她整个人无力的软瘫了下 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欢爱,在之后也会感到气虚力尽,舒服得不愿动弹, 何况采阴补阳乃是寓采战之道于欢愉之中,在欢爱淫乐之间采补女子元阴或真气 ,遭到采补的女子不止是迭起,更会因为失去珍贵处女元阴和内家镇气,事 后往往缠绵床榻之间而无法起身。 赵正天所练九绝神功更是采补之术的佼佼者,被此功采补后的女子,更是全 身瘫软到连手指也动不了了,就像现在的韩如云一般,只能感觉着下体的痛楚, 眼睁睁看着赵正天继续奸淫自己妹妹韩如月,而后在一旁调息运功,将自己二人 的真气尽收体内,虽是又羞又怒,却连自杀都没有办法,整个人就好像不是自己 的一般。 赵正天运功完毕,感到韩氏姐妹的真气阴冷无比,对自己的九绝神功大有裨 益。他回头看了看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委顿在床的两具,「而且,这样一 来,引诱秦影上钩就会很容易了,而且……」这时赵正天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可怕 的眼神,这和他那时看着冰雪艳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 ************ 秦影这几天都很着急,她的两个闺中密友,也是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副堂主, 韩如云和韩如月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刑堂堂主韩如铁都快急疯了,他不但命令 刑堂的所有人手四处寻找,还请秦刀帮忙,使用所有权力帮可以动员的人去找, 但还是杳无音讯。 她们最后的线索就是在永平城,据最后见过她们的帮众说,「那天我奉命监 视永平城酒楼里的一个人,听韩堂主说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我监视了一上午,中午时分两位韩堂主也到了,我们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那 个人才离开酒楼,随后我就和两位堂主尾随那个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人 就跑了,韩堂主知道凭我的功夫追不上那个人,就派我回来找人去接应她们,两 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时,两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们沿着大路一 直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任何痕迹。」 通过询问当天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以及一些当时酒楼里面的食客的描述,秦 影断定那个人就是简道思,这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韩氏姐妹糟了简道思 的毒手。于是权力帮又开始全力查找简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简道思也彷彿 是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了。 没有办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着大路找了一遍,几处有嫌疑的树林更是挖地 三尺的找,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时间又过去十来天了,没办法,秦影带人返回了 永平城,希望在这里能够发现哪怕一丝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楼后面的客栈里,吃过午饭,其他人都出去寻找线索 了,秦影则是在客栈休息。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是客栈的店小二,他说门口有一 个叫花子,自称是有点东西要交给秦四帮主,还说您一定会很感兴趣。说着伙计 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赏了这个伙计几个钱,让他出去了,然后坐在桌边,端详着这个布包。 在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以后,秦影开始动手拆这个布包,打开外面包的布,里面还 有一层油纸包,再打开好几层油纸以后,里面是个锦囊。秦影拆开锦囊,从里面 倒出一对耳环来。 看到这对耳环,秦影欣喜若狂,因为这就是几天来她穷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线 索,这对耳环正是韩氏姐妹锁佩戴的。这对耳环制作及其精细,耳环是纯金制成 ,每只还缀有六颗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颗翠玉上还雕刻着一种动物,两只正 好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图。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副耳环原本是韩氏姐妹的母亲, 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佩戴的,被权力帮解救下来以后,她在自尽之前就把耳环传给 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作为母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为了怀念母亲,同时随时激励 自己为母报仇,韩如云和韩如月每人佩戴一只,平时绝不摘下来,就算是沐浴都 带着它。 现在这对从不离身的耳环被送到自己面前,说明韩如云和韩如月已遭不测, 但是这也为查找她们的下落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秦影马上赶到客栈门口,那名 叫花子当然早就不见了踪影,而后她找来那名伙计,详细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 不过这伙计也无法提供更详细的情况。正当秦影沮丧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第一层 油纸的里面写有字迹,翻开来仔细观看,「如想知道详细情况,马上独自到城西 破庙来,过期不候。」 此时的秦影因为苦寻一个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好不容易 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当下也不及细想,立刻展开轻功,迅速朝城西奔去,连 客栈里面留守的权力帮帮众都没有告诉。 秦影赶到城西以后,找到了那间破庙,庙是关帝庙,但是荒废已久,破败不 堪。秦影一进门,就看到积满尘土的供桌上用块石头压着张纸,上写:「我在城 南土地庙,速来。」秦影立刻又赶奔城南。 到了土地庙,还是没人,还是留了一张纸,上写:「我在城北送客亭。」秦 影看出来这是对方的计策,一来让自己的援军摸不到头脑,二来消磨自己的体力 ,但她又不得不继续追下去,否则这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秦影心里不由的恨恨 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无一人,只是这次的纸上写着:「为报大仇,不得以请 两位韩堂主一叙,如欲寻人,请到城东树林会商,过时不候,后果自负。」看过 纸上的留言,秦影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不妥之处,但由于目前实在是无计可施下 ,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从客栈出来时天已过午,她这么绕着永平城转了半天,天就已经黑下来 了,等她赶到城东的那片树林时,天就全黑下来了。藉着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 看到林中站着一个人。看到对方终于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声道:「藏头藏尾的 鼠辈,终于肯出来见人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心中却 不禁为下落不明的韩氏姐妹担忧起来。 秦影见对面那人不为所动,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准备一招制敌,光线很暗, 她也看不出对面的人是不是简道思。秦影使得是和韩氏姐妹一样的剑法,为了尽 快制服淫贼,一上来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剑闪电般直刺对方胸口,剑到中途, 原本空闲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这是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 式,其实剑是虚,掌才是实,如果一时看不出奥妙很容易就会中招。 可那人就看出了门道,他原地未动,只是轻轻用手就挡开了实为虚招的来剑 ,这样一来便成了秦影必须和对方比拚掌力,对对方实力没底,秦影不敢贸然对 掌,连忙撤掌抽剑,两人就斗在一起。 打了十几个回合,秦影越来越感到心惊,这人如果真是简道思,那江湖流传 他武艺不高就是谬论,如果不是简道思,此人又是谁,功力这么深厚,秦影感觉 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两人之间都很难分出高下。 又战数回合,秦影看势不妙,晃个虚招,就想逃跑。对手显然早就预料到秦 影会有此一招,等她一摆虚招,那人不退反进,几步就欺到了她背后,而此时秦 影刚刚转身要跑,对自己身后的变化一无所知,其结果可想而知。那人轻舒猿臂 ,在秦影后背只拍了几下,树林里又变得寂静无声了,秦影的头垂了下来,身子 一软,倒了下去,那人顺势就让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 开了这片树林。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秦影再次苏醒过来时,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还 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气,说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否则自 己醒来绝不是这个样子。略一运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点真气都没有。 她放弃了,开始打量这间屋子,说是屋子,其实看起来更像是间石洞,只是摆设 倒也颇为不俗。 正在胡思乱想,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看体态,秦影知道这就是当时树林 里的那个人。 那人一进门,见到秦影醒了过来,说道:「秦四帮主,你还认识我吗?」秦 影使劲看了看这个人的相貌,她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了。忽然 ,那人大声说道:「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 听到这句话,秦影记忆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秦影指着 那人说道:「你……你不会就是……就是当年跳崖的那个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来了?」赵正天怒喝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没死!你很意外 吧?」 「你一直在找你们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堂主是吧?」赵正天忽然问道,秦影连 忙反问,「你知道她们在那里?」「哼,跟我来吧。」说着赵正天带着秦影出了 这间石室。 「她们两人就在里面,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见她们,」在一扇门前,赵正天 停住脚步,对秦影说到。「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我进去!」见秦影如此坚持 ,赵正天没再说别的什么,让开门,秦影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什么吸引人的东西,秦影直奔靠墙摆放的那张床,他一手拉起床幔, 床上并头躺着两个人,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正是这一个半月来自己苦苦寻找的 韩如云和韩如月,薄被外是她们雪白的肩头。但是秦影老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忽然她发现,怎么薄被下韩氏姐妹的身体如此之短?于是秦影掀起了盖在她们 身上的被子。 「腾!腾!腾!」秦影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对 自己的勇气很有自信,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两个妙龄少女,当然,如果她们还算是人的话,她们的四肢已经整 个被截除,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在屋内烛光的辉映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还是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在这种情景下重逢简直要让 秦影发疯。 「她们……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赵正天走进来,耐心的等秦影稍稍 恢复了一些,平静的说道:「很简单,你害得我亲妹妹变成了这样,我就要把所 有落在我手里的权力帮的女人也都变成这样,当然也包括你,秦四帮主。」说到 此,赵正天大笑起来,可笑声中却充满了淒凉与悲愤。 听赵正天说完,秦影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自己如果和韩氏姐妹一样,没 有了手脚只剩下躯干,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越想秦影越觉得不寒而栗,就想要咬 舌自尽,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时之间,竟然咬不下去,赵正天眼明手快,伸手 捏住她的脸颊:「想死?哼,我怎么舍得让这样一个美人儿死呢?」然后秦影就 昏了过去。 被赵正天抱回床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见她星眸紧闭,樱唇微张,娇嫩 的脸庞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胸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国色,绝色动人。这样 的一个美人,却双腿大张,任人摆布。胸衣微敞,纤足裸露,只看得赵正天心痒 难耐,恨不得马上将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奸淫蹂躏一番。 眼看大仇即将得报,赵正天反强自按捺,暗想不论什么理由,如此美人,要 慢慢享受才有趣味。这时秦影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赵正天看到秦影再次苏醒, 说道:「好,差不多也该替你宽衣了!」 赵正天淫笑着上前拉下秦影系在腰上的长裤将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两条白 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不……」无法说话的秦影情急得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这动作在赵正天看来 彷彿是更加有诱惑了。 「秦大婊子,别急啊!我马上帮你脱得乾乾净净!」赵正天故意说道,两手 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撕,哧地一声,从肩头扒了下来,露出整个香肩与粉红色 的肚兜。「不要!」秦影心里痛苦地喊着,她也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停止的,看来 一番凌辱已在所难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正天三两下就将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聊以蔽体。但根 本遮不住饱满的胸部与两腿间的隐秘之处。只见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珑躯体,挂 着最后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床上,比起一丝不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粉红色的肚兜勉强包裹着秦影的大腿根部,紧紧贴在肌肤上,朦胧的显示出 黑绒绒的丘陵地带。秦影紧闭着眼,她感到受这样的污辱比死还可怕,可现在她 连死也办不到,秦影感到下体一凉,羞愤的泪水已在美丽的眼眶内打转,她竭力 忍住,但是最后还是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好,差不多正戏该开始了!」赵正天解开她肚兜的带子,笑道:「这下子 ,可真的是剥得精光了!」 手一扯一扬,粉红色的肚兜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秦影那雪白根处的一 丛乌黑显露了出来,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下体,在 两条洁白健美的映衬下更显青春少女的健美。 赵正天紧紧盯着秦影的下体,淫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认你确实 是太美了。」赵正天接着分开她的两条,秦影清新美妙的处女地就完全的呈 现在他眼前了。被打开的两条的根部,漆黑的丛林非常茂密,紧贴在那微微 隆起的阴埠上,被牵拉开的两片娇柔的护着中间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兰般 清新脱俗的盛开着。 赵正天三两下脱光衣服,也上了床,他先用指尖轻轻滑过秦影圆润雪白的大 腿,然后将头埋入秦影的双股间,用牙齿轻轻撕扯秦影浓密的阴毛,秦影一下子 感到从下体传来轻微的刺痛,而赵正天在拔下阴毛后,又用舌头轻轻舔过刚被扯 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秦影感到瘙痒。 赵正天非常有耐心的来回作了好几次,秦影下身的也在刺激下,渐渐的 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而阴毛也被蜜汁打湿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赵正天淫笑着用左手翻开秦影的一片,揉搓着内侧和外侧,接着是 另一侧。玩完两侧,赵正天的目光对准秦影那被两片小掩盖着的鲜红色 的小,他用左手指将两片小完全分了开来,可以清晰的看见口内侧 的半透明白色肉膜。赵正天将右手指伸了进去,直接抚摸秦影的内壁,「啊!……」被人直接接触使秦影感到难受,她的双腿颤抖着试图挟紧,但显然 无济于事。 赵正天趴到秦影的身体上,舌头像毒蛇般舔着秦影一边的,双手则 不断蹂搓着另一侧的,然后渐渐向下,来到了大腿根处。赵正天一边舔着才 刚刚绽开的粉色,而手指头也开始轻触秦影的肛门,秦影感到无比的耻辱, 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可全身功力被制,还被点了要穴,她至多也就是能无助的 摇一摇躯体罢了。 赵正天彷彿感到了秦影无助的挣扎,而反而开始变本加厉,他轻巧的用舌头 开始舔着秦影的大,还不断的用牙齿轻咬,这让秦影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 现在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的快感。每当 赵正天的舌头伸进里,就彷彿是一把锤子重重的敲打着她最后的一道防线, 但是秦影仍然紧守着最后的清明,她不愿意在一个淫贼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里的舌头,赵正天更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碰触着自己的肛门, 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几乎是要失守了,而且从肛门传来的感觉更是让秦影 感到困惑,为什么那么丢脸的地方被人摸到会产生这样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体 的反应羞红了脸。 赵正天感到他的已经绷的很硬了,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捅破一切的冲动, 他坐起身将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缝内,将挤入早已张开的中。两片 柔嫩的紧紧包裹在赵正天的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赵正天将慢 慢往秦影的内钻,秦影的经过充分的前戏虽然已经很湿,但毕竟是第一 次的原因,还是很紧。 秦影痛苦的闭着美目,她还在拚命挣扎用力收缩口周围的肌肉想阻止赵 正天的进入。赵正天一点点用力,慢慢没入秦影的内,秦影感到他的进 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赵正天的进入了。赵正天的小半已插入了秦影温暖狭窄的内,秦影紧窄的壁紧紧贴 在包皮上让赵正天感到说不出的爽。 赵正天等了一下,双手紧抓住秦影洁白丰满的屁股,然后用力将捅入秦 影的,将整根全插入她的,然后赵正天把头埋在秦影深深的乳沟内 ,嗅着浓郁的肉香,享受着终于得报大仇的胜利感。 「啊!……」秦影大腿肌肉猛的绷紧了,仰起头发出无声的长长哀叫,赵正 天这用力一插突破了秦影的处女膜,秦影感到下身彷彿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缓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贞操已经被这个人夺去了。 赵正天并不急于继续,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双手不断搓揉秦影的,并开 始缓缓地秦影非常紧的,好让她的习惯自己的入侵。秦影下体 粉红色的嫩肉正含着一根缓缓的大,赵正天不急于加快速度,他要让秦 影好好体会那种搔痒。 「啊……啊……噫……噫!」秦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臀部来配合赵正天的插 入,虽然她的理智还在极力压制,秦影觉得自己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快 感,但是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上的喜悦正在逐渐侵蚀着她的灵魂。 这时,赵正天腰部前后移动得越来越快,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他察觉到秦影 的更紧了,手脚也开始用力的挣扎,他知道秦影已经有感觉了。从两人结合 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断涌入赵正天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 足。 足足奸淫了秦影小半个时辰,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 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么样?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赵正天一边继续动 作,一边用手夹住秦影的阴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自己最敏感的肉芽被刺激时,秦影的 达到了顶峰。 「秦婊子,再给你点刺激吧!」赵正天将手指伸进了秦影的肛门里。 「呜……啊!」秦影感到好像有强力电流通过自己一丝不挂的的身体,从背 部一直达到脑子里。 「啊……啊……你的好紧呀!」赵正天的和手指同时刺激着秦影身 上两个洞穴。 秦影感到全身充满了被突入身体内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灵魂终于被喜 悦的浪潮淹没了。秦影曼妙的身体忽然开始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绷紧,赵正天 当然不会放过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同时手伸到屁股沟里,抚摸刺激她的 肛门。 「啊……」秦影的后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时含住赵正天的也猛烈的 收缩着,她终于了,然后秦影全身一阵颤抖,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 秦影原本以为凌辱已经结束,没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赵正天就回过身来,他 的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一样的坚挺和活力充沛,而且彷彿 比刚才又膨胀了一些。赵正天将秦影一只脚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体内 ,再度起来,全身无力的秦影唯有继续承受着他的强暴。 足有好几个时辰,每次过后,很快赵正天就会恢复过来,而且更加恐怖 的是,每一次他的都会变得更粗、更长,上面还增加了很多小突起,这都会 给秦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到最后,从外表都可以看出的猛烈,每当赵 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无瑕的小腹上就会不断显现出的形状。这会给平常的 女人带来巨大痛苦的,却让已经适应了尺寸的秦影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 又一次的来临,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泄出蜜汁。将近四个时辰的疯 狂蹂躏,以这一次的最为巨大,强烈的快感冲击得秦影脑中一片空白, 双眼反白,从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然后秦影瘫软在床上,似乎已 经失去了知觉。 连续对秦影的疯狂奸淫,让赵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毕竟是功力深厚 ,只是盘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复了体力。 ************ 赵正天低头看着床上,秦影欺雪赛霜的迷人满是晶莹的汗水,横陈 眼前,他忍不住对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赵正天只觉秦影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的赵正 天心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度被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随着赵正天的爱抚,秦影的身体依然有所反应,一 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她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赵正天兴奋莫名。赵正天心想 :「既然是报仇,那就干到底,我既然已经把你前面的洞开了苞,不如顺便把你 另一个洞也给开了苞。」想到这里,赵正天默运真气,没过多久,胯下的就 又再度恢复了刚才恐怖的尺寸,甚至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赵正天将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翻过来,再将粉臀抬高,让她摆成半趴跪 的姿势,可怜秦影此刻还沉迷于无穷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无丝毫反抗的 能力,只能任凭赵正天的摆布。 赵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经洪水氾滥的下身,让手里沾满又湿又热的蜜汁,然 后把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门菊花上。赵正天再次把整只手都沾满了蜜汁,利 用这些淫汁作润滑,将中指慢慢的插入秦影的肛道内。 虽然还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门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 的润滑之下,赵正天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他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 住自己进入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内还要更胜几分。赵正天不由 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抠挖,另一只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 尔还到口揉搓着那小小的阴核,没多久,赵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内抠挖的手指 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看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先将肛门内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将插入秦影阴 道内,缓缓几下以后,将满是秦影蜜汁的粗大,抵在她的肛门菊花上, 在她浅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后,藉着润滑,马上将腰部往前顶,巨大龟 头的前端坚定的将秦影肛门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秦影立时就苏醒了过来,她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中就感觉自己肛门 遭到庞然大物的入侵。秦影从来没想过自己那里还能被插入,但是如今发生 在自己身上,恐惧和疼痛让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秦影功力被制,无法运功抗 拒,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虽然刚才赵正天看秦影肛门实在 太小,已经缩小了自己的尺寸,但还是让她几乎吃不消,眼泪如雨滴般飞散 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赵正天对此视若无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的抬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 ,暗运真气,继续强力的插入。巨大的轻易就突破了洞口的顽强阻挡,滑进 秦影的直肠里,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夹住了赵正天最粗大的部分,上面原 本清晰的皱褶都消失了。 赵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躏武林中着名的侠女,强烈的征服感使得他兴奋 万分,不仅如此,秦影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她的比起来,收缩的更加强烈 ,饶是赵正天身经百战,身负神功,当他终于完全插入秦影直肠底部时,也险些 当场射出来。 赵正天在秦影体内了几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上, 秦影肠内的嫩肉紧紧地包住了他,脑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要快些、再快 些。又几下以后,赵正天逐渐大胆起来,他运起真气,腰部动作的速度开始 加快。 秦影顿时脑中如遭雷击,下身若受电击,她的身体本来已在连续的下几 近虚脱,濒临崩溃的边缘,开始赵正天慢慢还好,但当秦影身体最是娇嫩隐 私的直肠内壁遭到赵正天运起真气快速摩擦时,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 于世间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终究是娇柔少女之身,更何况她现在功力 被制,无从抵抗。 秦影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拨又一波生平从未受过的剧 痛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眼泪与冷汗无声的挣扎着。 赵正天在时忽然注意到自己上沾有少量鲜血,估计是秦影肛门内部 娇嫩的肉壁早已被他磨破,这让他彷彿又感到了夺去秦影处女贞操的胜利感,心 里愈加兴奋。忽然赵正天打个冷战,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觉肠道 里的巨物骤然膨胀,然后喷射出一股股的热流。 赵正天无力的趴在秦影后背上,慢慢的从秦影早就不听使唤身体内拔出。秦影泪如泉涌,无声的哭泣着,随着小腹的抽搐,肛门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混合 了白色和血红的液体。 被引发出心中黑暗的赵正天,毫无怜惜之情,不等秦影缓过气来,便再 一次对她展开了彻底的凌辱,轮番在她前后两个洞里发泄自己的,将她折磨 得死去活来。直到秦影彻底失去意识,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倒在床上,赵正 天才放过她。 ************ 随后的几天里,每天秦影都是在赵正天无休止的奸淫蹂躏下度过的,都是被 奸的迭起,最终昏迷,又被无穷的快感刺激的苏醒,继续,周而复始, 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赵正天的泄欲工具。 在这中间,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尽被赵正天所得,和冰雪艳的结局一样, 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秦影最终也躺到了那张石床上…… ************ 赵遥月很是纳闷,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怎么哥哥还没来给自己喂饭,她正 想着,赵正天推门走了进来。 「小月,你怀孕以后一直胃口不好,这对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 做了两道好菜让你尝尝,」说着,赵正天从门外搬进来一张大条案,然后又抬进 来两个大托盘放在条案上。托盘用红布蒙得严严实实,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 着的隆起的东西。 看哥哥拿进来这些东西,赵遥月问道:「哥,这就是你做的好菜吗?是什么?」 赵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说道:「你一看就知道了。」说完扯住红布 一角掀了起来。 红布揭处,一个没有手脚丰满美妙的女人,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赵遥月眼 前,正是赵氏兄妹的师傅,被赵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艳。她着的和小腹 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蜂蜜,更衬得冰雪艳的肌肤象丝缎般光滑细腻。 冰雪艳下身茂密的阴毛已经被脱的乾乾净净,暴露出迷人的和肛门菊花 ,她那紧窄浑圆的菊花蕾,现在赫然被一个软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则好像 身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的隆起着,比怀孕已近四个月的赵遥月还要大。 躺在托盘里的冰雪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 设使冰雪艳那着的白嫩丰满的,看起来的确就好像一道精致的大菜。 「小月,哥这道菜做得如何?」赵正天笑着抬起托盘上女人的头,把刚才那 块红布塞到冰雪艳的脑后,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满屈辱表情的娇颜,面对着自己兄 妹。 赵遥月一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居然把师傅搞成这样,还说这就是专门 为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问道:「哥,你……你……」不过她「你」了半天也没 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你?!来,哥喂你。」说着赵正天从冰雪艳身旁拿过一串葡萄,摘 下一棵,在冰雪艳上滚了滚,沾满蜂蜜,然后递到赵遥月嘴边。赵遥月赶紧 把脸侧过去,说道:「我不吃!这……这怎么吃呀?」 「有什么的?又没毒?怕什么?」看妹妹不吃,赵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了 ,「看,没什么的吧?来,尝尝,很甜的。」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满蜂蜜,递 到妹妹嘴边。 这次赵遥月不好再拒绝,就勉强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 尝之下的确是很甜,于是赵遥月心里的厌恶之情渐渐就变淡了。 赵正天又拿过一块蒸饼,在冰雪艳小腹上沾满蜂蜜,也喂赵遥月吃了下去, 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另一个托盘旁边,说道:「小月,老吃甜的你也会腻的, 不如换个口味,来,尝尝这道菜。」 赵正天拉住红布一角,作势要揭,忽然他转头看了妹妹一眼,神秘的笑着说 道:「小月,你可别大吃一惊。」然后,猛地掀起了红布。 不出赵遥月意料,这个托盘上也承着一个全裸女体,同样没有手脚,不过当 赵遥月看到这个女子的面容时,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这是?……小姐??… …」这个女人正是同样被赵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屈辱的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不过当她 看到和自己一样境遇的赵遥月时,也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人穷凶极恶到连 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的地步?」 赵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说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么我 妹妹也和你一样?这你就要问你旁边的这个人了,她是我们兄妹的师傅,叫冰雪 艳。」因为冰雪艳隐居修炼了十多年,而权力帮的崛起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所 以秦影和冰雪艳互相并不认识。 「你把我们兄妹逼落山崖以后,我们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没想到在死 人谷底被她所救,对救命恩人我们当然是感激不尽,为了报答她的大恩,我们兄 妹就拜了她为师。没想到这贱人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过 是为了让我做她练功的鼎炉,而且为了让我能成为她意中的弟子,居然逼我亲手 把小月变成了这样。」 赵正天越说越激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们的师傅,但是如果没有你把我们 逼落山崖,什么也就都不会发生了,所以这罪责你们两人算是五五开。」他稍微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现在好了,你们也和小月一个样了,我很 公平吧?」 赵遥月听哥哥说完,才说道:「可是,哥哥……毕竟小姐养了我好几年,她 ……她对我一直是很好的……」 「这能抵偿她给我们带来的厄运吗?能抵偿你身受的迫害吗?」赵正天立刻 激烈反驳道,听哥哥这样说,赵遥月无言了。 看妹妹情绪很是低落,赵正天开导她说道:「小月,别老想不开心的事情, 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来,尝尝哥哥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艳不同,秦影虽然身上也是寸缕皆无,但是却很乾净,身边也没有摆 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时也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 腹大如鼓,把原本紧密闭合的撑开一道敞口,肛门菊花蕾也被软木塞堵的严 严实实。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这菜该怎么吃呀对不对?」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 情,赵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边,将手指伸进下体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取 出一瓣闪闪发亮的桔子来,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么高,原来是里被塞满了食物,有香肠段、火腿块、 切开的苹果、掰开的桔子等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满了吃的东西。而且事先赵正天还强迫秦影服下魔门特制的催情春药,使得她生出大量的 蜜汁淫液浸泡食物。这些食物已在秦影内存放了足有一天,赵正天吃着这些 散发出浓烈女人体液气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惬意。 他又从秦影里掏出一块也被淫液浸透了的苹果,说道:「小月,尝尝吧 ,又酸又甜,很好吃的。」苹果是甜的,而女人里的蜜汁微酸,所以赵正天 说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吃!」赵遥月害怕的惊叫,「从……从那里拿出来的,多脏呀。」 「原来你怕脏呀?没问题!我前两天就没让她们吃饭,又用清水冲洗了好几 遍,哥跟你保证绝对乾净,要不哥也不吃的。来,你一定要尝尝,感觉不一样喔。」赵正天不断劝诱着妹妹。 这种错乱的感觉,最终征服了好奇的赵遥月,她就着哥哥的手吃下了这块浸 满秦影蜜汁的苹果,果然是味道独特,苹果的香气混合着女人体液的清香,愈发 显得诱惑刺激。 赵正天一时从冰雪艳那里拿过沾满蜂蜜的食物,一时又从秦影的掏出沾 满淫液的食物,不但喂给妹妹吃,自己也吃得不亦乐乎,赵遥月食量不大,所以 十之六七最后也都被赵正天吃下去了。 眼见冰雪艳身边摆放的食物渐渐消失,秦影的也是渐渐变空,口逐 渐闭拢,可是两人的小腹却依然还是隆起着。赵正天把最后一段香肠塞进嘴里, 然后说道:「小月,别忘了吃完饭喝点汤,这可是养生之道呀。」 说着他那个空碗走到冰雪艳身旁,然后拿过一个漏斗罩住冰雪艳的肛门,轻 轻拔下堵住她肛门的木塞。只见她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水浆从肠道喷溅而 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顺着漏斗流进碗里。 赵正天举起碗饮了一口,还回味无穷的咂咂嘴,「嗯,还是热的。」 「哥,你……你居然还喝从师傅……师傅那里……出来的汤水?!」赵遥月 受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说了,她们两天都没吃饭,我还用清水彻底洗乾净了的,你以为你 哥会喝脏东西吗?」赵正天转头对赵遥月说道。 「反正这次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喝的!!」赵遥月肯定的说。 「好好,哥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先尝尝。」 秦影和冰雪艳对视了一下,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被赵正天制作成这样一道 「美味」的菜餚,她们受到了多么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饿了两天,每天还被反覆的浣肠和排尿,直到她们的直肠和膀胱 彻底的排空,然后赵正天又朝她们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热汤,并且还用木塞牢牢 的堵住。 秦影的里还被使劲塞进去大量的食物,虽然冰雪艳没有被如此对待,但 是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她们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最后象大冬瓜一样被摆上托盘,成了一道任人作贱玩弄的「美味菜餚」。 赵正天得意的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两个女人,继续品尝着从秦影和冰雪艳肛 门里流出来的汤水的「味道」。开始热汤还能自动的流出来,后来赵正天乾脆按 住她们灌满汤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挤,还趴在冰雪艳娇美的和小腹上舔起蜂蜜 来。 被赵正天如此糟蹋作贱的两个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脚已 被截去,根本无法挣扎或者反抗;而此时的冰雪艳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反抗 的意志,只能任凭赵正天随便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两人的俏脸。 最后,赵正天还当着妹妹的面,强暴蹂躏了秦影和冰雪艳,扒下了秦影最后 的遮羞布,而赵遥月也逐渐适应了「师傅」和「小姐」现在的样子,不再有任何 的异议了。 四·起承转合之合 两年过去了。 虽然权力帮大帮主秦刀的妹妹,权力帮四帮主秦影也在两年前那震动了整个 武林的一系列灭门案中和很多其他着名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为天下第 一大帮的帮主,很快他就从失去唯一的亲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过来,或者说 ,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他和二帮主刘光、三帮主吴剑一起,继续发展壮大着权 力帮,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现在的权力帮已经隐隐能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 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样,秦刀也对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这么大的 事件,可作为武林白道领袖的听雨轩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实在与听雨轩历来 的传统大相径庭。 但是,却没有人质疑听雨轩的做法,一来作为武林白道领袖,听雨轩处事从 来不听别人的指点,就算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人也一样,二来也没有人知道听雨 轩到底在哪里,想去讨个说法都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失踪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但是由于经过这么长的 时间和这么多人的查找,不要说人,就连线索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结果所有人 逐渐就都放弃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 一桩无头悬案。 泗水镇也和原来一样,依托不断发展的权力帮在不断地发展着。现在再叫它 「镇」已经不对了,泗水镇已经发展成了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城镇,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来镇里的东西变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还是「春玉院」,最大的赌场 还是「泗水赌坊」,只不过最大的酒楼把名字改了,从「太白楼」改叫「天然居」了。 原来有个路过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楼吃过饭,觉得饭菜很是不错,于是即兴 给太白楼提了一副绝对,上联是:客上天然居,下联是:居然天上客。对联妙就 妙在正反皆可读通。掌柜一看,非常高兴,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还请人把 对联裱好,贴在酒楼入口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天然居的名头就更加响亮,很多很远的客人都慕名而来,天然居 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 今天对于天然居的掌柜伙计来说,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后就开始忙碌 紧张的干活,接待络绎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柜有点坐不住了, 她把手头的活计吩咐二掌柜接下来,自己走到酒楼门口,顺着大街不时张望着什 么,显然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日头升到头顶的时候,远远的一匹快马沿着泗水城大道朝着天然居驰来, 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来了来了,赵掌柜的来了!!」李掌柜旁边的伙计先看到了,喊了出来, 接着李掌柜也看到了,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又走回天然居的柜台后面了。 快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的门前,马上的乘客是个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后,一回头就会忘记他的长相。但是天然居 的伙计却对他很是熟悉,只见刚才那个喊叫的伙计两步走到马前,看这个年轻人 轻盈的跃下马背,马上牵过韁绳,堆笑着说道:「赵掌柜,我帮你把马牵到后面 去喂喂,哎哟,天这么热,您又跑了这么远路,这马也该刷洗刷洗了。」 「多谢你,大伙也辛苦了,这点钱给大伙分了喝点酒吧。」说着年轻人把一 块足有五两的银子塞到了那个伙计手里。「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家快谢谢赵掌 柜的!!」手里拿着银子受宠若惊的伙计大声叫道。 在一众酒楼伙计的道谢声中,这个被叫作赵掌柜的人快步走进了天然居,他 径直走到柜台前,那里李掌柜早就等候多时了。 「赵掌柜的,您又宠着这些小兔崽子们,让我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过是一点银子,有钱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财大气粗,先说正事吧,这次的东西?……」 「李掌柜放心,耽误不了,给你。」 说着,赵掌柜(暂时这么称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来,放到柜台上, 打开了包袱。里面只有两个不大的酒罈,用红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罈。 可是李掌柜却彷彿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罈抱过来,指着 说道:「这个就是?……」「嗯,货真价实的赵氏酒,不信你闻。」说着赵掌柜 用手轻轻一拍,封口的红泥应掌而落,顿时,刚才还高朋满座,嘈杂无比的天然 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随着酒罈的打开,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醇香无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 这么大岁数,还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顿时炸开了锅。 「掌柜的,快给我来点儿尝尝!!我快受不了了!!」 「掌柜的,你明明有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不卖给我们?」 「掌柜的,这酒多少钱?我全包了!!」 看到这个阵势,李掌柜无可奈何的看了赵掌柜一眼,「您说,我怎么收场?」「这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我的钱呢?快给我,我赶着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来。」随着李掌柜的说话,两个伙计抱着一大包东西放 到了柜台上,李掌柜对赵掌柜说道:「您要不要看看,这是说好的一百两黄金, 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是权力帮刘二帮主给的订金。」 酒楼里的人都听到了李掌柜的话,刚才还吵吵着要买酒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和权力帮做对的唯一结果就是,你会很惨,有多惨?自己想,只 要你想得到的,权力帮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权力帮也做得到。 而且,虽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两黄金的人还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 静了下来,继续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呵呵」,赵掌柜一笑道,「李掌柜,你看,这不是安静了吗。好,没什么 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下月见了。」 「稍等,赵掌柜,别忘了下月还是两罈酒,而且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钦点的 ,说是为他下月六十大寿准备的,订金还是百两黄金,您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这好说,你放心好了。」 「还有,王大人还问道,这么好的酒,就没个好听的名字?老叫赵氏酒也不 行,您给个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嗯……」,赵掌柜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接 着说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觉得如何?」 「好名字,宝剑配英雄,美人就饮美酒了,以后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赵 掌柜,下月见。」 随着李掌柜的话音,赵掌柜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跃上了伙计牵过来的马, 一抖韁绳,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满脸笑容的李掌柜和满酒楼诧异的食客。 ************ 快马速度很快,这时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门,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马上坐的被称为赵掌柜的年轻人,确认四周没人以后,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 的皮膜,立刻他的脸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誉为武林 至宝的人皮面具,是从死人脸上把皮剥下来以后经过极为复杂的工序制成的,戴 上以后,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如果这时天然居的李掌柜再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话,一定会被吓个半死。原 来他就是春玉院原来的头牌姑娘桃红的儿子——二狗,现在的赵正天。二狗以前 经常到他的太白楼来偷东西吃,被他打骂过无数次。而且两年前因为偷看权力帮 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洗澡,被权力帮追杀,走投无路之下误闯入死人谷 ,已经坠谷身亡。 赵正天回想刚才李掌柜的话,哼哼一笑,对胯下马说道:「小衰,你说如果 堂堂权力帮刘二帮主知道了刚才我们卖给他的酒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说他还会喝 吗?我想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机会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时,快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进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了。这马对道路彷 彿很熟悉,七拐八拐,转过两条山谷,面前便现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等马跑到这宅院门前,赵正天翻身下马,也没敲门,直接牵着马就走了进去。 受地势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两进,可奇怪的是除了赵正天和他牵的马, 好像这里就没有其它活物了,给人死气沉沉的异样感觉。 这里确实就是没有人,这座宅院不过是赵正天为了掩盖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 掩饰罢了,他只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请人帮忙打扫一下。虽然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 就不可能有人路过,但是为了防止有人私闯,赵正天还是在门口贴上了告示,「 此乃私宅,主人暂时外出,请勿乱闯,否则死生自负。」 当然人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还是闯了进去,不过 在赵正天所布机关的照顾下,没有一个人出来过。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 们往往会用想象来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胫而走,不过这样一 来,反倒免去了赵正天不少的麻烦。 进了前院,赵正天把马身上的东西都卸掉,拍拍马头,说道:「小衰,自己 玩去吧,下个月我再叫你。」马彷彿听懂了他的话,冲他打个响鼻,掉头出去了。 把马打发走以后,赵正天再一次运起六识神通,查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凭 赵正天此时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门和武当长老到此,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 再一次确认附近确实无人以后,赵正天几个纵身,就来到了宅院最后一进的 内院,他推门走进内院自己的书房,来到墙边堆满书籍高高的书架前。 赵正天搬动了一下书架上摆放的一堆书,只听「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动,两 个大书架就像两扇门一样打开了。由于宅院是依山而建,这书房又是院子最靠里 的一间,所以按理说后面应该就是山壁了。 确实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显有一个一人半高,一人宽的石门。赵正天又推 了一下石门旁边的机关,石门立刻缩进一边,显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枚夜明珠,发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靠着 这亮光,赵正天走进了暗道。等他进去以后,刚才的石门和书架又分别恢复了原 状,而这整座宅院又变得寂静无声了。 ************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赵正天沿着甬道走了将近两里多路,暗道逐渐开 始变得宽敞起来,等到最终赵正天拐过一个弯,前面忽然变得豁然开朗。虽然还 是在山中隧道,但是这里足有两三丈高(大约七八米),两丈多宽(大约四五米),两边的石壁上还开凿出了许多石室,石壁上还镶着无数足有拳头大的夜明珠 ,照得这里亮堂堂的。而且从这里看过去,好像这隧道的尽头是能出去的,只是 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 这些石室的门和大户人间的门一样,红漆木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而且石壁 两边加起来足有二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上还挂着木牌,用硃砂写着字。距 离赵正天最近的左侧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着「权力帮四美」,右边门上没有挂牌子 ,再往前的两扇门上写着「武林十美」,过去是「武林四仙子」,接着是「春宫 图」、「丫鬟」,最后几间则写着「酿酒坊」。 赵正天推门走进了写着「权力帮四美」的石室,里面装饰的极为精致,几乎 使人误解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闺房,正对房门靠墙摆着三张女人的绣床,也就 有半人高,旁边桌上还燃着一炉檀香,熏得屋里清烟缭绕,香气浓郁,不过仔细 闻的话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体香,虽然淡,但是很诱人。 仔细看这几张床会发现它们和普通床比起来明显短一些,也就半人长,床四 周还围着手臂高的围栏,透过轻纱床幔看过去,三张床上影影绰绰的彷彿都躺着 有人。 赵正天走到右首第一张床前,挑起床幔,说道:「影儿,我出去这么长时间 很寂寞吧?我又带回来这么多黄金,给你看看。」 随着床幔被挑起来,可以看清楚了原来床上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晶莹如玉 的肌肤在屋内宫灯的照射下彷彿发出点点闪光。美人显然经过精心的梳妆打扮, 红润的樱唇,漆黑的眉目,一头乌亮的柔丝梳成美人髻,只有几缕秀发坠在耳边。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和过于饱满的以外,相貌端的是闭月羞花, 沉鱼落雁。但是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没有手脚。 美人白嫩的手臂与大腿分别从肩胯的结合处被齐根截去,但伤口显然经过整 理,由医术高手将部分皮肤移植回断处,再经过自然愈合,除肤色深沉些外已经 没有了难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样。 这就是原来权力帮的四帮主,大帮主秦刀的亲妹妹,二帮主刘光的未婚妻, 江湖人称「无影无踪」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彿没有听到赵正天的话似的,紧闭双眼,不理不睬。赵 正天依旧笑着,伸出手去,抚摸着秦影胸前那雪白硕大的,继而开始揉了起 来。 秦影身前原本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现在居然长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当然 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娇嫩的花瓣彷彿就是成长的土壤,从阴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茎干,其 中一棵上长着一片卷起的荷叶,位于小腹的右边;另外两颗茎干一直延伸到她乳 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也是和花瓣一样的浅粉色;右乳则是一 朵已经盛开的粉嫩荷花,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样分嫩的相得益彰,分外诱人,只是刺 青的过程却是让秦影吃足了苦头。光是女人身上娇嫩的、小腹和下身给赵正 天扎下了万数千针,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记不起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到后 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来,尽管赵正天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 烧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为了让图案历久常新,赵正天特别配制了颜料,涂抹在刺好 的图案之上,颜料就会渗入皮肤,永远也抹不去了。但是这药水很是歹毒,涂抹 上去以后,没有被刺破的皮肤会感到奇痒难忍,而刺破的伤口则是巨痛难当。 虽然秦影早已没有了四肢,但还是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但疼还只是一时的 ,那如蚁蚀骨般的奇痒才是最要命的,痒到极点时,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离开 这无边地狱。但是生死权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头使劲撞墙,用身体 使劲摩床,希望用痛苦来减轻无法逃避的奇痒。 但是赵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伤,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连最后的退路都 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来强忍着,因为即使被奇痒折磨的昏死过去, 她也丝毫动弹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赵正天又在秦影左右上刺了「影奴」两个字。柔嫩纤细 的上被银针刺字,当然是非常痛苦,但对秦影来说,和以前的奇痒难忍比起 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秦影的不知怎的,鼓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 见,衬得上面的荷花更显饱满,但是紫红色的却被两根红丝线紧紧绑住。 赵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说道:「又该挤了,不知道这次能出 多少奶?影儿,你说呢?」 看秦影还是毫无反应,赵正天有些生气,他脸上还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 影一只肥嫩的,两个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娇小嫩红的,「影儿,很爽吧?」 虽然赵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而发的地步,两 根手指不亚于两根铁棒,使力之下秦影的好像已经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胀的痛痒不止,再加上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 睁开眼,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彷彿是为了回应赵正天的话,秦影忽然使劲抬起自己的上身,张嘴要说话, 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单调的「啊……啊……」声。 秦影樱唇的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 自己舌头,还有满口的银牙。赵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经无舌可咬,像她这样的女 侠为求解脱,也会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为了让她的红唇依然饱满(没有牙齿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 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赵正天同时还给秦影装上了软制假牙,现在秦影一口整 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更别说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儿,你为什么每次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回答呢?」赵正天全然不顾秦 影眼里悲愤的眼神,松开了她的,可是雪白浑圆的肉团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 红的指印,也充血红肿了起来。 赵正天伸手抚摸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过碧绿的荷叶,接着说道:「影儿, 你知道这次酿出来的酒是被谁买去的吗?告诉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权力 帮二帮主刘光。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真想看看刘二帮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买来 的酒的出处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赵正天这一席话,秦影的痉摩了一下,把脸侧到一边,眼角淌下了 泪水。 赵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挥手把床幔放回去,来到秦影旁边那张床,说道:「 云儿、月儿,你们不会和影儿那样不听话吧?」 说着赵正天走到第二、三张床中间,两手同时把床幔撩起,一对冷冰冰不带 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脸显现了出来。 韩如云和韩如月,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宝贝女儿,江湖着名的冰山美女 ,无数的男人都在他们面前碰了壁。现在她们和旁边的秦影一样,被截去四肢、 切掉舌头、拔光牙齿,裸的躺在床上人被这个男人亵玩。 和秦影一样,韩如云和韩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图案,只不过姐姐身上是玫瑰 ,妹妹身上是牡丹,而则是分别刺着「云奴」和「月奴」。 赵正天根本不去看韩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杀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的 话。他伸出双手食指,捅进她们胯下已经失去所有保护的里面,「嗯,还是 这么冷,不愧你们辛苦修炼冰封千里一场,呆会儿我就用你们姐妹来酿制美酒, 对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凉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韩如铁的不传秘诀,习得后真气奇寒无比,克敌制胜,无坚不摧。韩氏姐妹被擒后,赵正天还发现了冰封千里的另一个用处,如果神功是女子修 炼,并且练到最高境界的话,修炼的人就可以运功使自己的、肛门和子宫也 变得奇寒无比,男人根本无法进入,这也算是一种保护吧。 可惜对于赵正天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奸淫两姐妹的乐趣,为此 最后赵正天没有尽取她们的功力,而是让她们保留了一部分,同时制住了两姐妹 的经脉,使她们的功力始终停留在和子宫,使本应是温暖的女性和子宫 保持很低的温度,便于他酿制美酒之用。 「差点忘了,该干正事了,要不下个月交不了差可不好」,赵正天忽然说道 ,他抽出手指,开门出去了。 ************ 不一会功夫,赵正天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年纪不会比躺在那里的几名少女大多少,她们身上除了一块鲜红 的丝绸肚兜以外,就只有脚上穿的绣鞋了。 她们穿的丝绸肚兜与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样。首先肚兜应是菱形,上面有细 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住阴部,达到现 在女人穿的内衣的效果。但这件肚兜横着的两角并没有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 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类似「丫」形的细带。 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丫」形的带子的两叉,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 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样子的服饰,不过,这可比泳衣要淫荡得 多。 首先是肚兜横向很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使得两人上雪白的 肉大部分从肚兜四周挤出暴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丝绸上顶起的,把她们 俏挺的衬得极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遮挡 住肛门,再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就连羞处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阴毛从周围露了出 来。 再加上其中一个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紧了,使得肚兜的带子嵌入之间,自 己最隐秘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她们的相貌虽然比不上这里躺着的几个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见的美女, 不过本来该是灵动的双眼,却已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神采,虽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 微笑,但是脸上除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彷彿是木雕石凿 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气。 这两个女人是被赵正天灭门的几个门派的年轻弟子中的两名,赵正天把那几 个武林美女门派灭掉以后,除去那些门派中年龄在四、五十以上的长辈另有他用 以外,还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轻姑娘,她们都被强迫喂食「离魂散」,成为了赵正 天这地下宫殿中供人驱使的丫鬟了。她们原本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 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这两个丫鬟每人都拎着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赵正天冲着她们 说道:「别磨蹭,快点儿,这次是云儿和月儿。」这两人立刻听话的把手里的木 桶放在地上,走到韩如云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头一样把肉段似的 韩如云,抬到了门口左侧靠墙的一张石台上。 石台比那几张绣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铺着厚厚的毡垫和柔软的丝绸 褥子,躺在上面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是韩如云却彷彿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 没有四肢的身体在上面使劲扑腾,徒劳的想要逃脱,搞得这两名丫鬟必须使劲按 住她才行。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悲惨的命运。 赵正天走过来,看着韩如云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格空一拂,指风就闭锁了韩 如云全身的穴道,他对还压在韩如云身上的两个丫鬟说道:「真是废物,这点儿 事都办不好!算了,去把桶拎过来吧。」 两个丫鬟去取木桶了,赵正天走到石台跟前。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是对于 四肢皆无的韩如云来说,也是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被点了穴道的她已经是分毫 难动,只有急速的喘气带动着上下摇晃。看到赵正天,韩如云原本冷冰冰的 脸庞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除了羞愤似乎还多了一丝哀求。 赵正天好像看懂了韩如云的眼神,说道:「云儿,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 可害怕的。再说了,每次你不是还很享受的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 包,打开以后从里面取出几件东西。 第一件的外形酷似现在我们所用的铅笔,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笔杆 是中空的竹管,笔头则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铅笔有一指多粗。在笔杆的尽头还有 一左一右两个可以拧动的小把手。 赵正天先取过一些棉布,把阴毛已被蜕得乾乾净净的韩如云下身的汗渍擦拭 乾净,然后取过一支竹籤,包裹上棉布,伸进韩如云的,把里面也擦拭一遍。然后赵正天拿起那根「铅笔」(以下暂时称它为铅笔),对正口,插了进 去,直到感觉前面的象牙笔尖顶到了尽头的子宫口上,才停了下来,这时铅 笔露在外面还有将近半指长的一段。 冰凉的象牙质笔尖碰到最敏感娇嫩的花心嫩肉,韩如云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一连打了几个冷战。当然这还没有完,在确认已经插到头以后,赵正天开始拧 动笔杆尽头左边的那个把手,就看笔杆随着转动开始慢慢变粗,原来这其实就是 扩张器。 等到把韩如云的完全撑开,赵正天取过一面镜子放在她身前,屋内明亮 的灯光经过这面镜子的反射,完全射入了她的,使得那里一览无余。在灯光 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韩如云深处的肌肉在蠕动着,被象牙笔尖顶住的子 宫口象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彷彿在吸吮着笔尖。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赵正天开始继续把铅笔向里推,无路可去的笔尖只好靠 自己的钝头向韩如云的子宫内钻去。这是一个连男性都很难光顾的禁地,一 霎间韩如云感到好像这铅笔正在插进自己的内脏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 亲身体会这种感觉,而且也并不是很痛,但是这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整个 身体都绷紧起来。 赵正天继续缓慢但是坚定的把铅笔向里推,直到整个笔尖全部伸进韩如云的 子宫口内,然后他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右边的那个把手,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 着赵正天的动作,韩如云的子宫口也开始逐渐扩大了。 原来这个东西制作的极为精巧,它的笔头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当拧动对 应的把手时,这四片象牙就会像花瓣一样缓缓张开,韩如云的子宫口正是被插进 去的这四片象牙给撑开的。 最终当这四片象牙也张大到极限的时候,韩如云那狭窄而充满体液的子宫颈 就展现在了赵正天眼前,仔细看的话就连女性最神秘的子宫内壁都隐约可见了。 赵正天把手指伸进已被扩大到极限的韩如云的,一直伸到子宫口近前, 感觉到从子宫内散发出的丝丝凉气,「嗯,很好。」说着他又拿起一件东西。 这是一根很细的管子,小拇指粗细,很软但很韧,赵正天拿出来的时候是盘 成一团的,一松手就展开了,足有两尺来长,而且这管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 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间镶了一个拳头大的椭球形皮囊,管子的一头还有一个只 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玉嘴。 这两件东西都其实是魔门的前辈给他留下来的,那个铅笔似的玩意是用来把 女人的和子宫撑开,这个当然就是要往里面灌东西用的了。这很软很韧透明 的管子其实就是海里面鲸鱼的毛细血管,当时的人们对于鲸鱼还处于一种盲目崇 拜的境地,更别提捕杀了,但魔门因为历代都奉行惊世骇俗,别人不为而我为, 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一次魔门几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鲸鱼拦船,凭着他们超 凡脱俗的武功,群起而杀死了鲸鱼。之后这些人发现把鲸鱼的毛细血管取出硝制 以后,就可以得到这种兼有柔韧与透明等好处的细管,这在当时凭人力是根本无 法做出来的。 那个玉嘴也不寻常,按照现在的说法,它就是一个单向导流阀,也就是说如 果用来灌水的话,水只能从玉嘴里出来,但是无法倒流回去。 这时候那两个丫鬟已经把桶拎过来了,赵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头从韩如云已 经被撑开的送进去,一直插到同样被撑开的子宫口,然后松了松机关,让笔 头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这样,韩如云的子宫口就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赵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里,看了看韩如云,开始攥管子中间那个皮囊, 眼看着桶里的东西就顺着管子进入了韩如云的子宫。 自从赵正天用那个铅笔似的东西把韩如云的和子宫口撑开,已经知道下 面要发生什么的韩如云就好像认命似的把头扭向里面,不去看赵正天,这也是她 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但是随着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在赵正天不断攥捏皮囊下 涌进子宫,韩如云还是张嘴「啊……」的叫了出来,她使劲摇着头,徒劳的想挣 脱那插在内的管子。当然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冰凉的液体还是不停地涌 入她的子宫。 桶里装的当然不是清水,而是赵正天事先酿好的酒,是以后用来勾兑美人醉 的原液。 据传说最早这种用女人子宫酿酒的方法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的一位皇帝,商 纣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个反对他的诸侯王的全家都杀掉以后,发现还遗漏了一 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商纣王突发奇想,命人把美酒灌进这个美人的体内,结果这 个姑娘的胃里、肠道里和子宫里都被灌满了酒水。然后商纣王还命人把她的眼睛 扎瞎,耳朵刺聋,喉咙灌哑,剁去手脚,让她自生自灭去了。 等到一个月以后这个姑娘死了以后,商纣王命人取来在她体内存了一个月的 美酒品尝,结果发现虽然从胃里和肠道里取出的酒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从子宫里 取出来的酒居然变得气味醇香、甘美无比,原来灌进去的酒就已经是好酒了,而 这时就更称得上是酒中极品了,成为连商纣王这样整天沉迷于酒色的人都没喝到 过的美酒。 当时商纣王并没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记录下方法,以后好依法制作, 但是随着商纣王和他的残暴统治被推翻,这个制酒方法也和商纣王一样,付之一 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魔门瞭解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酿酒术。而且 在魔门众多前辈广博的见识下,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 原来酒的味道之所以会辛辣刺口,完全是因为酒里的阳气过重,而女属阴, 女人的子宫更是阴气聚集之地。灌进子宫的酒里的阳气会不断的被阴气相剋,最 后达到的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这是酒里的辛辣之气也就基本没有了。 另一方面,灌进子宫的酒会把子宫撑大,同时不断刺激子宫壁,造成类似怀 孕的假象。女人怀孕的时候,子宫壁会不时生出带酸味的体液,滋养胎儿,而现 在这些女人最精华的东西就全部融入了子宫中的酒里面,从而极大的提升酒的品 质,同时给这些酒带来极为醇厚的清香。 最后,长期存放在女性子宫里的酒,还会间接吸收一些女人的体香,汇合原 本就已经极为惊人的酒香,才会有天然居满座皆惊的那一幕。 魔门前辈们把这种酿酒之法和他们自己的理解都记录在世代相传的笔录上, 所以赵正天对此是瞭如指掌,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这么蹂躏,更别提这几个 原本被称为「权力帮四美」的天之娇女了,所以为了能利用她们来酿酒,同时从 根本上杜绝她们羞愤自尽的可能并且保持她们原来的绝世美貌,赵正天就颇费功 夫的把她们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桶里的酒还在不断流进韩如云的子宫,此刻韩如云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 显地膨胀隆起,而作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断流进子宫所产生的又胀又麻又痒的 滋味,还有被人注视下,虽然是两个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无物的女人的注视下 ,赤身无助的被人蹂躏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原本自视甚高的韩如云感到说不 出的屈辱与痛苦。 没有怀孕的女人子宫其实很小(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普通情况下子宫容量只 有约五毫升),但是女人的子宫毕竟是孕育胎儿的温室,它会随着子宫内胎儿的 成长不断增大,子宫壁其实有很多皱褶,这就是为以后子宫膨胀准备的(现代医 学研究证明,怀胎足月的子宫容量会比普通情况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 升,也就是五升),所以只要灌的时候掌握好度,是不会危及生命的。不过,把 子宫在短短这一会儿时间撑到原本九、十个月才能达到的大小,这对于韩如云来 说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过赵正天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韩如云渐渐坚持不住了,她抿紧嘴唇,不时从鼻子里发 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这时候韩如云的心思,赵正天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已经明显凸出 来的肚子,说道:「云儿,怕什么?别忘了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怎么会不知 道你的肚子的极限?又不是没做过,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韩如云已经没心情听这些了,这时的她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腹部已经快赶 上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的大小了。 这时候再往韩如云子宫里面灌酒已经是很艰难了,因为里面已经存积了很多 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把酒挤进去。这对于赵正天来说很简 单,他的力气完全可以胜任,但是韩如云由于腹内子宫的急剧膨胀,被顶的都快 喘不上气来。 当然赵正天并没有就此停止,因为他知道韩如云还没有到极限,他还在继续 往她子宫里灌着。最后胀大的子宫压迫到了胃,逼得韩如云张嘴「呃……呕……」的直吐酸水。 等到赵正天把桶里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进了韩如云的子宫内,他才停 手。这时韩如云的腹部已经从刚才怀孕八个月大变成就像足月临产的孕妇一样大 了。 赵正天伸手摸了摸韩如云鼓起象小山似的滚圆肚子,感觉很满意。虽然刚才 韩如云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毕竟女人的身体是可以适应如此巨大的子 宫的,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赵正天从石台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个中医用的针包,摊了开来。里面不是那 种给人针灸用的普通银针,而是许多细如牛毛的金针,赵正天从里面取出两根来。金针本就很软,再加上委实太细,普通人别说用来给人针灸了,用它刺破宣纸 都很困难。赵正天闭目凝神,默运真气,两手各握一根金针。只听「哧!哧!」 两声,金针分别刺入了韩如云肚脐的上下两个穴位,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以后,赵正天开始往外拔笔杆。由于笔杆仍然把韩如云的撑开 着,所以从镜子反射的灯光仍旧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随着那笔尖四片象牙和它 们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渐退出韩如云的子宫口,原本就不该开口的子宫口和子 宫颈彷彿更加结实的闭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笔尖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来。 除了十月怀胎分娩胎儿,女人的子宫口一般是不会张开的。但是由于韩如云 的子宫内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对于子宫口的压力自然就会大很多,难免会有遗漏。刚才赵正天运功刺入韩如云肚脐上下的金针,就是锁闭了相应穴道,使得子宫 口被人为的闭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帮韩如云解穴的话,就算把她的子宫灌炸了 ,子宫口也不会开了。 等笔尖和玉嘴彻底从子宫口抽出来,赵正天又松了松机关,让笔杆也恢复了 原状,再从韩如云的里把这两件器物取了出来。 赵正天从桌子上的木匣里取出一枚药丸,走到韩如云头前,两手一捏她双颊 ,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药丸扔进了韩如云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进了韩 如云肚内。赵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后又取过一个铁盒,打开以后里面满是黄色 的药膏,赵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块,然后把食指塞进韩如云,把里面涂满了这 药膏,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最后,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两指宽、一指多长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细 的一边开了一个口子,他用粘胶布把这个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韩如云下身,完全 罩住了她的口。然后赵正天用两根红丝线把韩如云的齐根扎好,又制住 了她上和肛门下的两个穴道,对一直木然站在旁边的那两个丫鬟说道:「好 了,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儿也抱过来。」 赵正天喂给韩如云的药丸名为「生露丸」,是魔门炼制的一种极阴损的针对 女人的丹药。这药起初只会使女人感到、秘穴等敏感部位稍显刺痒,一两天 后便开始膨胀并逐渐分泌奶水,这时候被喂药的女子就会感到更加刺痒 ,同时由于奶水不断分泌而使快速膨胀,产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时只能不断 的把奶水挤出,以减轻痛苦。 魔门世代传承的笔录记载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详情。一次魔门俘虏了一 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询问青城派的机密,不料这名女子极为刚烈,宁死不说,魔 门前辈们最后想到了「生露丸」。 他们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结实的刑架上,给她喂食了药丸。第二天,那女子 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他们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并用丝线把 她两个扎紧,站一旁继续静观其变。那姑娘被这酷刑折磨的满脸冷汗,疼得 咬牙切齿,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剧痛,求人放过她,但是当 魔门前辈们让她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的时候,那姑娘还是不肯说。 最后那姑娘痛苦得无与伦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 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中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因为 她始终不肯屈服,而魔门的前辈也想看看这药丸最后的结果,所以始终也没给她 解开,到最后姑娘的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炸开了,崩的满身都是鲜血 和乳肉,血流尽而死。 赵正天当然不希望自己这些美女们也变成这种下场,所以他对魔门记载的药 方作了修改,现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奶水才会充 满,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宫里的时间一样,便于使用新鲜的人奶调配美酒。 而那黄色的药膏则是赵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涂上以后也 会发出绵延不绝的呻吟,涌出如泉的,故得名。后来被固定在韩如云阴 道口的皮囊就是用来收集这些的。 这些女人最羞人的东西,也是调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时为了防止膀胱不时遗 漏出尿液而破坏收集,赵正天同时还点了韩如云的穴道,幽闭了她的尿道和 肛门,这样一来还省的万一韩如云憋不住,在床上排便。韩如云她们每天只能得 到一次排泄的机会,其实就算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即使憋死韩如云她们也不会在 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两名丫鬟把韩如月也抱了过来,看到刚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惨状,韩如月知 道自己也难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很快她的子宫也被赵正天灌满了酒水, 被喂食「生露丸」,里涂满「石女吟」,被扎牢,下身被挂上了皮囊, 又被抱回了韩如云右边的床上放好。 赵正天再次来到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床中间,此时两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经 如同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孕妇般,高高鼓起,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经挤得她 们的小肚脐都凸出来了。 这时,忽然从两人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她们互相都能听到从 对方子宫里产生的这令她们感到羞愤无比的声音,而且原先子宫的胀痛开始被一 阵一阵的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两人开始不停的颤抖,不断从没有舌头的嘴里 发出痛苦的的呻吟声。 赵正天也听到了这对他来说是很悦耳的声音,这说明此时两姐妹子宫内的酒 水已经开始和她们子宫分泌出的酸味体液开始作用了。 「别着急,云儿、月儿,一开始是会难受一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们 忍一忍就好了。」 说完,赵正天走向秦影那边,只剩韩如云和韩如月挺着大肚子躺在柔软但冰 冷的床上。其实床铺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们的心已经冷了。 ************ 赵正天再次来到秦影床前。此时的秦影已经整整被折磨了一个月了,虽然昨 天同样折磨了她很久的子宫里的酒水被赵正天取走酿酒了,但是「生露丸」和「 石女吟」仍然不断的摧残着她的身体与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的脉搏都在跳,发胀,而且胀痛感随着 脉动逐渐加剧,忽然一阵刺痒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难受得不时低声呻吟着 ,似乎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影儿,很难受吧?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已经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 刻怒目而视,盯着赵正天。然后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 赵正天似乎很满意刚才秦影的表现,他哈哈一笑说道:「影儿,其实就算你 不求我我也会替你挤奶的,我可不会让你的涨爆的呀。」 赵正天一招手,那两名丫鬟走过来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过这次可没 让秦影躺着,她们扶着秦影的肩膀,让她的身体「站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影胸 前两个因为充满奶水而鼓胀的就垂在那里不断晃动着。 赵正天拿过刚才盛酒水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 起秦影沉甸甸的说到:「奶水应该充满了,这次应该够用了。影儿,我马上 就让你轻松下来。」 赵正天用自己灵活无比的手指解开了扎住秦影右侧的丝线,秦影的 内蓄积的奶水实在太多,还没等赵正天挤,一股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 味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落进秦影面前的木桶里,见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闭 上了眼睛。 赵正天握住秦影右边雪白鼓胀的用力一攥,只见立刻直立起来,更 多奶水冲了出来。秦影胀红了脸,使劲扭动自己肉段似的身体想躲开,可两个丫 鬟早把她扶的紧紧的,她一动也动不了。 赵正天握住秦影的,让对准她身前的木桶,有节奏地揉搓着,洁白 的乳汁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不断地喷到木桶里,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右边 挤空了,赵正天解开另一只上的丝线,继续挤着,直到最终秦影的 瘪下去,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不再有乳汁喷出为止。 这些女人最圣洁的乳汁将会作为原料被赵正天用来调配美酒。 一个丫鬟把盛满秦影新鲜乳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个丫鬟端过一只白瓷碗, 放在秦影秘穴前面,等着收集她的。 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并且已经充满蜜液而显得鼓胀 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尽管心里多 么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 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 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液一点不差的都 接了去。 等把秦影肉穴内满积的淫汁泄乾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 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 半碗之多,可见「石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奶 和收集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 :「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 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么敏 感这么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 扭过头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肉穴都用手指裹着软 布伸进去把残留的擦乾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 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乳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 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 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赵正天用手指了指 门口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 「知道了,主人。」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 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 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 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女子还要美丽?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头驱出了头脑,因为 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这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一进门正对面侧摆着一扇玉屏风,把石室分 成了左右两间,两边靠墙都放了一张精美的睡床。 和刚才那种小床不同,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还大上一些,通体 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极为精美,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床前 地毯上,彷彿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赵正天先来到左边床前,把轻纱床帘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来了。」 床上躺的正是赵正天的妹妹,赵遥月,现在她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 睡得正甜。见此情景,赵正天就没有唤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边,用手指把玩妹 妹散在枕边的几缕秀发。和几年前相比,妹妹仍然还是那么美,而且还增添了几 分成熟的妩媚,纵然在睡梦中,依然是风情万种。 妹妹身上裹着一件睡衣,还盖着一袭锦被。之所以是裹,因为赵遥月也同样 没有四肢,而这样的衣服估计天底下也买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 这件睡衣是轻纱织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诱人。 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妹妹的头发,赵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锦被卷到床 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肉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毕显。妹妹 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人不人 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妹妹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 子,赵正天抚摸着妹妹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虽然自己此时 的医术已然通神,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不要再 把噩运降临到自己兄妹的头上。(当时的人们对于遗传学仍然是一无所知,所以 也就不清楚兄妹为什么绝大多数都会生下畸形儿) 她的嘴唇、和阴核都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颈上套着一个黄金制成的 项圈,还戴着几幅银质项链,项链自然垂到乳沟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还挂着 一串珍珠项链,前面镶嵌着一枚大大的蓝宝石,安静的躺在凸起的肚脐上。赵遥 月右边的上还带着一枚黄金耳环,或者说,是乳环,这使得赵遥月看起 来既香艳又高贵。 看着这枚乳环,赵正天又想起了给妹妹戴环时的情景。当自己捏住妹妹高挺 的,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 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那时妹妹的目光火热地盯在自己的脸上 ,清晰的告诉自己,为了得到亲哥哥的爱,这么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么呢。 当自己终于将妹妹的两个都穿透,用布擦去流出的鲜血的时候,妹 妹的的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刚才强忍那钻心的剧痛,已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 体力。 妹妹的两颊变得苍白而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上满是 晶莹的汗珠,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 着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自己将妹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 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乾净。 而此时妹妹左边上穿的孔已经愈合了,妹妹说,不能让自己的和哥哥的 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带着乳环的,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边治好了。 每想到此,赵正天就觉得自己亏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来,把妹妹身上的 睡衣也脱了下来。赵遥月一丝不挂的身上异香扑鼻,是玫瑰香露,自从知道妹妹 喜欢玫瑰香露以后,赵正天就不忘给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现在用的就是赵正天花 重金买到的,据说还来自海外,甚为珍贵。 过了一会儿,赵遥月睫毛一动,睁开眼睛。她认出了坐在身边的哥哥,看到 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眉头微皱,轻声说道:「哥,你怎么又来了?万一冻坏了孩子怎么办?」 「放心,哥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小月,感觉 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东西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踢我了。」 赵正天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说到:「 小月,哥给你找到一个更漂亮的乳环,」说着打开了锦盒,里面是一枚镶满了钻 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然后赵正天赵遥月原本戴在右上的黄 金乳环摘下,把这个钻石乳环戴了上去。 看妹妹对这新饰物左看右看,显得很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时候也该动弹 了,小月,哥想……」彷彿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赵遥月粉脸微红,说 道:「只要孩子没问题,我……我没关系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赵正天显得很是兴奋,他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来 ,爬上床。妹妹的花瓣还是那么娇柔,赵正天控制住自己的尺寸,然后把它 插进了妹妹温润滑嫩的。 赵正天沉醉在亲妹妹柔媚光洁粉嫩的身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喷射 ,直到赵遥月感到身软体虚,怕哥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 犹未尽的停下来。 此时门开了,又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拎着一桶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 ,另一个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药。「你们帮小月洗净身子,然后再按摩 推拿一下,千万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知道吗?一定 注意要轻,去吧。」 说完赵正天就这么赤身的转过屏风,来到石室的右边,掀起床幔。 听到动静,躺着的女子把头扭了过来,怒目而视娇喘不定,她的美貌还胜过 赵遥月等权力帮四美一筹。 「师傅,我来看看你,当然更主要是为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冰雪艳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里,身上也盖着薄被,不过薄被下她的身上 没有任何衣物。虽然身上没有涂抹香露,但是成年女子浓郁的体香还是沁人心脾。冰雪艳的嘴唇、和阴核也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 饰物。 基于冰雪艳曾经传授给自己武功,虽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够练 成九绝神功还真是多亏了她,再加上赵遥月的劝说,其实赵正天最看重的还是冰 雪艳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美艳,所以赵正天没把她也变成酿酒的酒窖。而是和赵遥 月一样,成为了自己的宠姬。 日日笙歌,冰雪艳隆起的小腹里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后代,而且更令赵正天兴 奋的是,比起赵遥月来,冰雪艳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来。 赵正天站在床前,低头俯视躺在那里的冰雪艳,由于此前十几年冰雪艳都是 隐藏起来练功,被擒后也一直是不见阳光,所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些一点 也没妨碍到她的美丽容颜。那挺拔而富有弹性的随着呼吸颤动不已,几乎要 把周围的空气都要摇晃热了,虽然由于怀孕使略显饱胀,但是看起来反而更 显娇铤而且形状浑圆,雪嫩动人。 冰雪艳也注视着赵正天,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是惊怒、羞愤还是绝望,自己本 来是想利用赵正天修炼九绝神功,可是最后不但让他练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尽 被其取走,还被砍去四肢,变成他的肉欲玩具,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 此,冰雪艳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现在就连自尽的权力自己也没有了。 「师傅,人都说女人怀孕会很幸福,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赵正天淡淡说道 ,他用讥讽不断刺激着冰雪艳。冰雪艳扭过头去,不看赵正天,这也是她目前唯 一能做的反抗。 赵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刚才盖在冰雪艳身上的被子卷起来塞到她 身下,让他的更方便的进入她的秘穴。冰雪艳自知此次难逃受辱,闭目转头 一声不吭。 赵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艳的,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赵正天手指的 侵入,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赵正天的手指开始在那处娇嫩敏感的部位揉 动起来。 冰雪艳的身躯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赵正 天的魔手实在太过轻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为、又最容易产生兴奋的部位。 冰雪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因敏感部位 受到抚摸而产生的感觉所影响。只是她虽然极力克制,但已经被赵正天蹂躏过无 数次并且还正怀着孕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也是很诚实的。 赵正天用两根手指撑开两片肉唇,让中指伸入之内,指尖还故意刮磨着 娇嫩的肉壁。很快的,他便感觉到指尖有了种微微湿润的感觉,他知道冰雪艳阴 道四周肉壁上正缓缓的渗出蜜汁来。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 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赵正天起身扶助抵在冰雪艳上,听着冰雪艳强自忍耐的急促呼吸, 然后略略挤进湿润的肉穴,腰身用力一挺,巨大一下子没入冰雪艳的阴 道。 赵正天只觉得冰雪艳体内又热又湿,因为怀孕秘穴比平时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赵正天的还是太长了,尽管还露 出不少但已经触到了花心,而花心显得比以往张得更大,收缩更急。 赵正天抱住冰雪艳的使劲一送,完全插进了肉穴。柔韧的子宫口被 压扁,缓缓绽开,最后竟然挤了进去。冰雪艳敏感的花心那堪如此刺激 ,她终于忍耐不住「啊!」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女人花心的紧窄远非肉穴可比,配合着身体的颤抖,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 着。赵正天不动声色,迳直在冰雪艳子宫颈内抽送起来。 赵正天虽然看似不管不顾,其实心中有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 伤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过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冰雪艳的很快就来了,赵正天又了几次,拔出,把所有阳精都 射在了冰雪艳的大肚子上,「等你给我生完这一胎,我会让你继续给我生的。」 赵正天看着冰雪艳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说到,然后把依然硬挺的再次捅 进冰雪艳的里。 等到赵正天从她身上爬起来,冰雪艳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发在床上 散开着,额角的汗滴粘着几簇秀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 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冰雪艳扭过头来,看着正在穿衣的赵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 赵正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尽管这曾经是武功极高 相貌极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赵正天靠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刚才他也确实是有些劳 累了,也只有自己的亲妹妹和师傅,才能让他这么激动。 这时帮赵遥月清理身体的两个丫鬟也完事走过来了,「一样,你们帮她洗洗 下身,然后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别忘了把这保胎药让她喝 下去,干吧。」 看两个丫鬟走到床边开始给冰雪艳擦拭下体的淫汁jg液,赵正天转身走出了 这间石室。 ************ 赵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后几间门口挂着「酿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酿酒坊左 右各一间,在左手酿酒坊的旁边,还有一条向下的甬道,忽然,赵正天想到:「 今天还没去看那帮老家伙呢,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他沿着台阶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也有如白昼,走了约有两三丈 ,狭长的甬道尽头闪出一扇木门。 和刚才几间石室的木门精美的装潢相比,这扇门显得简单了许多,但是也厚 重了许多,门上刻着「散功去患」几个字。 赵正天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巾,先捂住口鼻,用两根细带扎在脑后,把毛巾固 定,就像现在很常见的口罩,完后再扳动机关,木门「吱吱嘎嘎」缓慢的打开了。 随着门开,一股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湿发 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许多味道交织起来,难闻之极,直欲让人 作呕。而且从里面还传出很多女人哼唧的声音,和这恶心的怪味混在一起,显得 极为诡异。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多张大木床,说是木床,其实就 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上面再牢牢钉住一块半尺多厚的木板 罢了。 每张木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或者说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胸前都 有一对堪比秦影的巨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四下乱摇着。虽然显得很大, 但是早已失去应用的弹性,显得软绵绵松垮垮的。 她们身上当然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 及双腿根部、膝盖、脚腕,都穿着厚重的铁环,同时木板上横过一条宽皮带捆住 她们的下腹,这些铁环和皮带把她们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说他们应该是女人,是因为除了胸脯和下身这些女性特有的性别特征 以外,从她们的脸上已经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当然不是说她们的脸都是血肉 模糊或者说是奇丑无比,相反,从她们的五官和脸型看得出来,她们原来应该都 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说,三十年前应该是。 她们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已被剃掉,头发、眉毛、睫毛、腋毛、体毛,当然还 包括阴毛,而且赵正天还在原来长毛的这些部位涂抹了自己特制的药水,连毛根 都掉的乾乾净净,以后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她们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赵正天缝了起来。眼珠还在,所以原来应该是眼睛的 地方现在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还在眼皮下不停的动着,但是眼 睛是绝对再也无法睁开了。嘴唇被剌下来了,然后再把剩下的部分结实的缝起来 ,嘴里的舌头和牙齿早就不见了,而且赵正天也没有费心再给她们都装上和秦影 那样的软质假牙,所以现在她们脸上从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这样一来,她们连「啊」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通过鼻子发出难听的「嗯!嗯!」声。她们的耳朵被齐根切除以后,伤口也被缝合好了,并且在这之前她们耳 中的鼓膜已经被戳破,所以现在任何响动她们都不可能听到了。 这些比秦影她们更悲惨的女人,就是被赵正天灭门的武林几大美女门派的前 辈或者长老,都是一群四五十岁的老处女。 虽然她们三十几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样的绝世美女,但是赵正天还是始终无法 对这些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产生任何兴趣,更别提了。就算她们被擒获时, 由于长年勤修苦练,内力深厚,驻颜有术,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的美妇,风韵犹 存。 赵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们身上几十年辛苦修成浑厚精纯的内力,虽然 那时候赵正天尽得冰雪艳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脱俗,独步武林了,但是就像金钱 一样,没有哪个武林中人会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赵正天走到一张木床跟前。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人,认出了是谁。她的来 历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秘的门派听雨轩的首席长老,同时还是上一代的 掌门,「彩云飞仙」常梦秋。只不过此时她早没有了彩云飞仙的魅力,常梦秋声 嘶力竭的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声,身体在木床上奋力地挣扎蠕动着。 其实得到她也是出乎赵正天的意料,他那时候本来是准备全灭凤凰宫的,凤 凰宫在武林美女门派排行第二,仅次于听雨轩,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 功力深厚,门下弟子各个也都不凡。 为了保险起见,赵正天事先在凤凰宫日常取水的井里下了「清风丹」,这种 药完全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一旦连续服用半月,就会感到 四肢乏力。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如果再闻到「酥骨软筋散」,两者配合,不但全 身功力无法凝聚,而且立刻就会变得骨酥筋软,再也无法动弹。由于赵正天份量 控制得好,他连续用了半月凤凰宫也丝毫没有察觉。 如此大费周章并非是赵正天对自己的功力没信心,而是他想一网打尽,一旦 动起手来,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难保不会逃走一个两个的。可是歪打正着,赵 正天没想到常梦秋秘密来到了凤凰宫,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和刘艳玲商量最近连 续灭门案的对策,等于她也服下了清风丹。 虽然作为听雨轩首席长老,常梦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侠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和赵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战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风丹和酥骨软筋散助阵,最 后常梦秋和刘艳玲一起都被赵正天抓获,带了回来。 而这也是听雨轩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首席长老神秘失踪,再加上赵正天行 事处处透出魔门遗风,种种迹象都表明魔门又有复兴之意,这让听雨轩不敢轻易 出手。 常梦秋功力之深厚精纯不亚于冰雪艳,这令赵正天很是高兴,但是如何得到 这些功力,却是大大的费了一番手段。 开始赵正天先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之机,用自己得天独厚的 抵住女子花心,运使九绝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于听雨轩的长老们都是自小就开始修炼,根基打得极为坚实。当赵正 天依法实行,发现常梦秋浑厚无匹的内力虽然被自己从丹田吸出,但却只在自己 顶端不住流转,如同油之于水,根本无法融合。 这也是赵正天第一次遇到九绝神功无法起效的事情。并且就算是勉强能够吸 出一些内力,但是因为自己修炼的九绝神功与听雨轩的心法五行相剋,炼化极为 困难,如若勉强行功,自己也必受重伤。赵正天只好放弃。 然后他又想到了魔教典籍所记载苗疆的「养蛊化功」之法,就是把养好的吸 功蛊虫从女子口中喂入,蛊虫经咽喉、胃而转肝脾肺,再到肾胆肠,最后至子宫 ,经秘穴离开。此过程耗时多可达数月,少也要一月,取决于种蛊女子功力的高 低,蛊虫一路吸取内力,身体不但增大,颜色也从绿转黄,最后变金,成为金蚕 蛊。待蛊虫脱出,立刻致死,吞服并炼化,就可得蛊虫所吸取的内力。 可赵正天没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书上所讲,此法极为歹毒,一次就 可将种蛊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还多,第二次即可将功力吸乾。但是赵正天在常 梦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后才发现,吸功蛊虫所吸取的内力连一成都不到,这样何时 才能把她的内力吸乾。 两次失败以后,赵正天颇感无奈,甚至有就此废了她武功的想法。不过一次 意外给他带来了惊喜。百无聊赖之时,赵正天经常以蹂躏常梦秋的身体取乐,当 他正用涂满石女吟的假,在同样涂满了石女吟的秘道内快速搅动之时, 赵正天忽然发现手下的躯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就算是他全力运功吸 取内力时,常梦秋的真气也没这样过。 赵正天对此又惊又喜,他整整用了一天,终于发现只要是在制住丹田气海的 同时,让常梦秋泄身,则她流出的阴精中就会包含有一丝真气,虽然量极小,但 是这些真气好在入体即化,与自身功力如水乳交融,再不分开。 赵正天决定从此入手,来获得常梦秋的功力。为了行事方便,他先把常梦秋 变成了刚才那副样子,再牢牢固定在这些结实的木床上。她的嘴巴已被缝死,为 不至饿死她,赵正天还用刚才给韩如云子宫灌酒用的同样软管,从她的鼻子插进 去,一直捅到胃里,让丫鬟从这根管子给她灌入汤水,进行鼻饲。 在常梦秋大大分开的双腿前,钉着一只大木盒,木盒伸出一只空心的木制假 ,外面还旋刻了许多沟槽与疙疙瘩瘩的凸起,伸进常梦秋的, 在木盒里面机括的带动下不断的旋转。 对于这些女人,赵正天连石女吟都不想浪费,他用金针刺入y蒂上面的几个 神秘穴道,破了她们的阴关。洞开阴关以后,她们立时变得敏感无比,稍碰下身 立刻就会迭起,泄出阴精。 她们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了个大洞。假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 的阴精从小孔流入假,再顺着假的沟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里。 只见木棒不住在红扑扑的里进进出出,无情地在里面肆虐,折腾的常梦 秋死去活来,叫苦连天。但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 只能承受着无止境的摧残,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尽。 常梦秋发出带着哭音地哼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她忽然感到子宫麻的不可 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泄了出来。 只见一股雪白的阴精,混合着她的内力,从敞开的里汹涌而出,顺着木 棒落在桶里。 「她泄的还真多,只是不知还有多少功力可用。」赵正天搓揉着常梦秋仍然 在抖动的小腹想到。 就是这简单的抚摸,被破开阴关的常梦秋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后仰,全身 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开阴关以后居然变得这么敏感,真是不可想像。」赵正天想到,用手指 的指甲狠狠的抠在常梦秋乳晕上面,只见她拚命的「嗯!嗯!」大声哼叫起来, 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梦秋刚刚才泄了身子,还没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假铁椎般撞 击着身体的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体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很快,常梦秋又「嗯!!」的尖 声哼叫一声,身体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原来她又泄了出来。 尽管已经连续泄了两次,那假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穴内动着。原本娇 嫩的花穴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已经变成了松弛红肿的,淒惨无比的张 开着。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甚是吓人。 为了省事,赵正天在她们的尿道内也植入了软管,软管通过床洞,把尿导到 床下的另一个木桶里。软管抑制了膀胱肌肉的阻挠,尿水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流出 来了,长期被尿液浸渍,原本透明的软管显出了惨淡的黄色。 肛门也被人为的剌出几道口子,破坏了括约肌的活动,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 的喷出来,落到刚才那个盛尿液的木桶里。 常梦秋曾经洁白丰满的此刻沾满了污垢、汗水、淫液,和沾满屁股的大 小便,长年累月,已经结成黄色的硬块,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门派的女人和她一样,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泄身 ,贡献出包含她们满身功力的阴精。石室昏暗的灯光下,她们惨白的彷彿被 洗剥乾净等待屠宰的牲畜,滴着湿湿的水痕。 ************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无奇中又过去了两个月,平淡的彷彿不像是江湖。 权力帮大帮主秦刀还是会不时想起自己的妹妹,,现在他正坐在权力帮自己 的书房里,回忆着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门口脚步声响起,秦刀没有回头。「二弟,门没插,进来吧。」 进来的是刘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是不是又想师妹了?」 秦刀默然良久,点点头。 「都这么长时间了,您老让我们忘记师妹,可大哥你能忘记吗?先别想这些 了,来,我们继续喝酒,一醉解千愁。」刘光扬扬手里的酒壶,里面装的正是他 花重金买来的「美人醉」,为的就是给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会再有事了,来,我陪你喝。不过,你这次的酒确实不同 凡响。」 「大哥喜欢就好,没了我再去买。」对于权力帮二帮主来说,百两黄金不算 什么,不过如果秦刀和刘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经在他们的亲妹妹和未婚妻,秦影的 子宫里存放了足有一个月,又是用秦影的奶水和淫液勾兑而成,他们会是怎样的 心情呢?不过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 还是那条甬道,赵正天还是刚刚送酒回来,他推门走进挂着「春宫图」的那 间石室。 这间石室四四方方,里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在三面墙壁上挂满了画卷。 正对门的墙上挂着八幅画,两张画的是一个人。 最左面的画上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是权力帮四帮主秦影,她手持宝剑,俏 丽树下,衣服缎带随风摇摆,恍然若仙。旁边一副画还是他,不过情景却大大不 同。画中人赤身,腹大如鼓,四肢皆无,斜躺床上,作海棠春睡。 原来这八幅四组画的就是权力帮四美的秦影、赵遥月、韩如云和韩如月,都 是一张原来的一张现在的。冰雪艳所学甚丰,丹青也有涉猎,所以赵正天所作这 几幅画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几张她们赤身腹大如鼓四肢皆无的画,比之 春宫诱惑还要强过百倍,毕竟她们这样的美女不多,而这种样子的就更是只有她 们几个了。 这几幅画下面还有八幅空白画卷,两边墙壁还各有十幅空白画。原来赵正天 一直记得大牛最后和自己说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后来他终于知道,原来这是 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绝顶美丽的女子,而后他还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还有十位 女侠,虽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逊一筹,但也是世间罕见的绝色女子,她们就 被称为「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则是武林十美之 一。这其他的女子就成了赵正天接下来要获取的目标。这些空出来的画卷就是赵 正天准备悬挂美女们的春宫图的,而那些挂着「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 子的石室也正是为她们准备的。 「两年多了,现在的江湖又恢复了那种古井不波的平淡。他们可能已经忘记 两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门派了,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他们想起来的。」说着,赵 正天看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幅画,旁边用蝇头小楷注着:玉剑山庄庄主「玉剑飞仙」玉雪云,三十五岁,十大美女第一位。 冰雪艳、常梦秋、秦影、韩如云、韩如云、刘艳玲,她们的身世背景各不相 同,武功门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对于目前自己如此悲惨的处境 却同样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们穿上衣服恢复自由,出去以后,都是江湖上名声 响亮的女侠。 但是,赵正天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其实什么四仙子、十大美女,这 些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女人与悲惨被辱的光屁股肉枕之间,只是差着这么一层薄 薄的衣服。」 「其实,江湖就是这么回事。好,我也该出发了,玉雪云,很快你就会来和 这些姐妹们作伴了。」 江湖看来注定就不是应该风平浪静的地方。 (美人醉全文完) ☆★☆★☆★☆★☆★☆★☆★☆★☆★☆★☆★☆★☆★☆★☆★☆★☆★☆★☆★☆★ 召集人:「太晚交来,没有时间整理读后感,现在直接欢迎 本届一天零一夜的下一夜·朱颜血·紫玫。」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朱颜血-紫玫( 1-123完整)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颜血紫玫( 1123完整) 楔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乾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 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 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彷佛跳跃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舞。 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 美绝伦,衬著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著片片 飞雪,丝一般飘舞,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著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她挣扎著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亮, 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乳,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颤微 微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身,此 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剑, 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後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著热 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 花落在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著伸 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宫阵阵收缩。片刻後,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液 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宫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抓住背後的树身, 纤美的玉指几乎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雪,圆 润的膝盖拚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裂了宫 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湿淋 淋的水光,随著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著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 飞入肉穴,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後,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 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著,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 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 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 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唇,身体不住颤抖。肉穴 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著腹球 拚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著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 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她顿 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 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著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後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 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著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著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著 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紧, 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肉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 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 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著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 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 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么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 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著,小巧的在亮紫色的胸 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後,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 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么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 「怎么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还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 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著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 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 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慰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 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色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 致。妆台上放著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著清水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呢。」 ************ 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 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 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 正是源於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 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於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 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 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结寨 自保,倚仗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并不响 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还有 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 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身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 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 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身弓马世家,性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 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 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望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锺情, 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的世交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 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 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 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著几个人,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著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後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 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 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胸,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 性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 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 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 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 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著脸举步出门,身後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唔, 你还带著它?用著方便吗?」 朱红色的腰带上系著一只金黄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致细巧,这 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著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么?」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么大,留著没什么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半是临 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 下感动,接过还带著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著那张灿若云霞 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 游走於四肢百骸,最後重归於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凤凰宝典》。相传此 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阴 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 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精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後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到 宝典内蕴藏著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於当时刚 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 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 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後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 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 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 典之谜。 ************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 口气,感受著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 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 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著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 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色泽乌黑,盒盖上盘著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 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半晌, 然後退後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色。 木匣里铺著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 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 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 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 面的兄弟都跟著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 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 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 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著几行大字:「今夜子时 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後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 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 寨中自给自足,何来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 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著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 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著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 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 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 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於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 巨吼,接著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 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经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 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 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著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 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著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著马车的行进轻轻 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 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 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著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 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著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 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 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 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 观音却是四指拚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於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 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 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 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 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 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 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 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著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 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著两个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 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 :「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著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 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 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 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著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递到百花观音 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 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乾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暴喝道:「死丫头, 把逼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著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 沟槽,里面斜斜嵌著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著两条盘龙,鳞甲飞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 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 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 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著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 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 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著是龙身、 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 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会, 迳直刺入菊肛。他的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数下, 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著想站起来。霍长 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 了,面无血色的看著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捅你的骚逼吗? 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著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 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随著车 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後,它便开始 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 早已乾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 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著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後,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 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然後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著少 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著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 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於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 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 灼灼生辉。 ************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伏龙涧精锐尽在於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出来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 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著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 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 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後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 还散发著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 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著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著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著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 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落入星月宫主手中, 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 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著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 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著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後伏龙堂精 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 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 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拚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 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著慕容卫 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 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 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 艺出旁门,今日见爹爹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元 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身, 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 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立刻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 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 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 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於长於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 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著回手在身後划了一个半圆, 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了风般鼓 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後,好让霍狂 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挡住刀锋, 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 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强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 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身後。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根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受此一击,手 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 顿时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怀沉护身绝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 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精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 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後一推,同时左手 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著毫不停顿 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 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 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後,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 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 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 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04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 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立即炽热如火。被 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 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 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後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 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著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著在裸 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 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 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将它捏得粉碎,然後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 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著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 安:恐怕这是最後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 堂中只剩最後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 的大腿拖著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 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 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著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 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父亲宽阔的後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 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 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拚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 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 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 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 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乾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个头。红衣一展, 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著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 得木然,只怔怔看著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著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 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 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著一块巨礁,上面树著一根 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著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 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 比无,身後树著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 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著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 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著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著她,彷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 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著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著那个沾著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 死了乾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 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有满腹的委屈, 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著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 续推著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於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於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後合,秀发飞扬。毛茸茸 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在白嫩的上不住跳动,在火 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 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著石棒的摆 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著那具成熟美艳的,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後。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战乱,民间生活甚苦, 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年前 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於此的汉人十室九空, 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 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 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 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 里暗暗叫苦。後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著两侧墙头涌出十 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 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 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墙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 接著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 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後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 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 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後 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一尺, 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 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 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 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後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 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 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 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於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 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後,心 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 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 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拚,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後一名红衣汉子 的铜棍,然後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前洁白的箭羽, 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後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 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 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 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 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著猛炽粗黑的脖子,拼著两条腿 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後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 抵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一惊,仔细看时 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 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著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 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 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著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著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 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 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 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敌手, 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笑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 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 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绛县已是午後,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著马头说:「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口气,转身望著南方的茫茫林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著白玉莺的 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於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後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著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 著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後,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著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著,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著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著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卷的嫩肉,鼻间嗅著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 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汤。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片刻後,宫 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 尝尝它的滋味……」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 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 扫乾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妇人, 「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 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 子,眼巴巴看著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冲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著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 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 来。 藉著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 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著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么?」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间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 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著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 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 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 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苦楚…… 想著想著,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 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么做。 ************ 三天後,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 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 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 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 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 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後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荡著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 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 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吗?怎么换了白色的, 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著鼻子小声说:「这是借 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便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姐, 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著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 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只能一辈子深居宫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 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07 殿角放著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 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著 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 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著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 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 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 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 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 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好手,又是有备而来, 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 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 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 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 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 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後, 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 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著「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越流越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著宫主走到屏风之後。 屏风後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著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著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後,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是 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著一个银 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嵌 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著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後还有这么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著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後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著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著一个小 小的甲字。 ************ 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於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口气, 忽然体内一热,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著真气像被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著宫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榨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拚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於消失在黑暗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上昼行夜伏,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 效野外,娇怯怯的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後,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 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扰之後,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 纪眉妩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口气。相比於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乾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绛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 眉妩自己享用,而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 万里外的昆仑山。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 一支就够平常人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後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省著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了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於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著小蛮腰说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 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著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後她望著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後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著她出门。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两女拉著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 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著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乾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乾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著面纱。此时被几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 不敢接触他们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娇喝道:「看什么看!滚出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 摸去,醉熏熏地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後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著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著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著裹手的丝巾犹豫著要不要扔。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 里是墙是地,会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著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么回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著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妖精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长,穿著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像乾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 闪闪,看上去还像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著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著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 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著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乾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 们也该乖乖把腿张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 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什么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著飞身而起,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 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 一扬,长达到七尺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 一招就让她受伤吐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著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著哨响直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 将这个木堂长老圈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 要把你五根指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 诸穴,连忙叫道:「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 真气。紫玫丹田中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 如古井无波,平掌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 当沐声传乾瘦的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接著手掌一转。 真气顺著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著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 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於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 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著一个乾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 树干般面无表情,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 两人刚当长老才两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沐声传硬拚,便握著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 ,合击之术甚精,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背心。紫 玫被踢的横飞出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 只会拖累师姐。一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 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接著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 墙掠至马廊,落在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著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著紫玫听到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後,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 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 在它长长的鬓毛间。 「纪师姐……」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著空中。 空中悬挂著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的另一端缠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 乱开来,如烟如雾。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 究让慕容紫玫逃走。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著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著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顺著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禁羞愤欲死。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声传淡淡说著,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 天。母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 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後顺著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去。纪眉妩腰间束著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 传木然回手捻住纪眉妩娇嫩的,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著胸口一片,内力到处,居然将 腰带都震断了。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著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 著实罕见。莫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开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後才松了口气, 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乾净的姑娘,赶路还擦著芙蓉露。呵呵 ,这样绝色处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著眼睛,但还能感觉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 ,连抹胸下不停晃动的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半幅,接著除去弓鞋。握著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 放下。破碎的亵衣失去束缚顺著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乾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长的,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 像你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著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 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内体模样。他在纪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著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才渐渐 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的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著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 ,白嫩的右乳大半掩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彷佛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 指便按在花蒂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苦笑一下,将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在腰後缓缓进入。 松手後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身,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顿 时坚硬似铁。再往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抖动著射出几滴jg液便 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shè精,这几乎比 失去贞洁更让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後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 然豪富,这两粒明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著,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波皮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生,此时又被街头波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 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著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 放人,待五人走尽後,最後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jg液,正点点 滴滴滚落出来。当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著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著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 本来面目…… 11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後能赶到临邛。虽然不 清楚星月湖在什么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 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後,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 杀绝,报仇雪恨!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著吸取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後,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乾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後,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句:「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愈。」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乾净,然後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 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乳肉,还是心头激汤。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 :「我带你见一个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著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著一个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 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朝上抬起,臀缝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 出这个被耻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在他刻意施 展下粗如儿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著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只进入一半,就会把 撕碎,何况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著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粗大的能进入那么窄小的後庭。可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 ,白生生的臀肉向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插入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塞满自己的菊肛。 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著 又恢复了原来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著用力向外扯动。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著。」宫主把那粒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著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剧烈地跳动。他抬身退出,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 出一截鲜红的肠道。等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但那根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著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愈的下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伸到她两 腿之间,对准肉穴,冷喝道:「看著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 的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 她与夫君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 :「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接著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 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著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 旁呼呼的喘著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著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著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 亲慕容卫。他与雪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 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 会儿,有什么事晚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 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 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愈,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 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後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著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大有好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飘梅峰座落於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後打破规 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後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 脚下留情,因为宫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 暗自调息,脸上却带著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著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著一棵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 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著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 腕上带著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著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著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後。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 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此刻两人正带著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 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著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 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 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後传来一声惨叫,接著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著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 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 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 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 另两枚飞针直射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 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眼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著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 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著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一只眼睛,老子把你 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著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後,色彩缤纷的世界就 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经成了两汪血泊。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 ,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 ,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著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jg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著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著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 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著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著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乾老公。仔细看著,大伙怎么操你下贱 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逼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又肥又大,摸著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著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 白银解著衣服高声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他妈的,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著,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老婆的骚逼……」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後,娇美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著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 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艳的嫩肉扭动著,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著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满脸冷笑地看著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jg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後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著妻子被人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逼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著扯开两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著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後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磨擦著岩石,急促响动著,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著 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满jg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著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著他怪异的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著透明的泪珠,怔怔看著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 名高手,混乱中宫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 子身上,施以诸般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当年一般无二。阴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 慕容龙天份极高,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後来慕容龙改造的越来越厉害,连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 磨掳入宫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 被慕容龙先吸乾功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後又得人暗 中指点,进境一日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後立即假传旨意,登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 朱邪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 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於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 惩罚这个背夫抛子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後,咱们 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著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拚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立刻抵在微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著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插入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於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 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著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後,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 色的长袍,迥异於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 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拚。」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愈,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著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著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 下面积了厚厚一层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著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著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著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 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 豪门千金已经被奸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让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 温言道:「沐长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著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著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 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jg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後。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著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著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 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 粗如手臂的,将拳头大的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後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 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的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 容纳。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著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 见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 的淫液点点滴滴从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著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著巨阳进出模样。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 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後,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今天孩儿终於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著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整只捅入肉穴,连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著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迭起,那根怪异的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几乎浸湿了 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著拚命打在儿子肩头。慕容龙哈哈一笑,抱著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圆乳挺著两粒殷红的,彷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淫笑著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著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才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著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这才是呢!」说著重重压在母亲身上,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 生的捧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 被无能的儿子轻易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 听说星月湖的名号,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於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厅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 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拍醒慕容 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著师姐从门上的窗欞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於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著灯。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 那个豪气干云的楚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逼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摇著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著他的脖子,圆臀轻晃把怒张的纳入阴中,然後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著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jg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声色,只静静看著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後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收拾那个流霜剑!」接著淫笑道:「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 道流霜剑什么滋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後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後翻滚。身子一扬,胯间 顿时剧痛,那根仍然勃起的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著肩头 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慕容龙把jg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拔出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後挫,阴部红艳艳的嫩 肉也不再翻卷,只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么久,她的早已乾涸,粗大的紧紧撑著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 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著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颤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著桌腿 淌在地上。 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声,粗壮的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jg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著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jg液淋淋漓漓从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 十余次劲气,阴宫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 各种折磨方解心头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著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著 大腿内侧的雪肉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著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 颤抖,接著鲜血潮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著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著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紧紧裹著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的身体。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静静看著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 朝霞的娇脸。这个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 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著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著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著荷叶掠过池塘。 16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著他送到马车上,楚连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後面。旁边两 名男女身著黑衣,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著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著脸把霍长老的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 子看到这一幕,差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 己的只是小事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的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 後,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著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後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一一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 ,那女子轻轻一纵,落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著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 的风晚华如此盛气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後发先至,流霜般的寒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一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 无几。此时被她占了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 ,连忙脚下一沉没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谙水性,只能攥著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 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出来,已不见人影。 ************ 慕容龙盯著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著石厅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 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著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说著,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著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著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和调戏,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著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著拚命扭动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乾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著母亲的,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真香……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 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著优美的股沟来 回舔舐,然後吸住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的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住呼吸,心里狂跳不已。粗大的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 的棒身刮在菊纹上,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 力一挺。狰狞的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後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递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看著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 地面,两人不敢久留,顺著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後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著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 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著乾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著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著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叫道:「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著她一同去见大 师姐。风晚华早已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 双亲,自己到南方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 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著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著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愈,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著,「我们现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 经不远。不如我们先到武陵,怎么样?」说著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著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 吃笑了起来,半晌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後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 便欲再次寻死——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著睁开眼,正看到慕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著头,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著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 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著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著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 密布的血脉,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起一个钢 镊探进肩上的伤口,凭著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揉捏著,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万状。不多时,一根带著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 ,越来越长。叶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夹著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 美的脚尖在白绫中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y蒂上一股有如实质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奔涌。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 ,接著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著丝丝血迹,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y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 击地魂飞魄散,只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著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後再剖开腹股沟,将腿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後平切一刀,细玉 般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层层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 应手而起,从臀後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著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中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 助。但相应的疼痛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 间的锦被上黏乎乎尽是淫液。 ************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後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 荡的波涛从高近百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著一件宝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著这道小巧弯虹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著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 ,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著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彷佛 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头。看到白玉莺还穿著亵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 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乾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了白玉莺的脚踝。接著紫玫潜到 水下扯住裤脚一拽,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著被封了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 然袭击自己姐妹,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白玉莺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後者 立刻嘴角溢血,向後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後突然同时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 付这三人的合击也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愈。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著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愈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著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 信儿子竟然会残忍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彷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将妖异的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 上。自从儿子第一次强迫她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咬断,但她只是个弱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 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著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後触手一收,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 儿的jg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著我喂著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来尿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著跑回去找你……你笑著帮我解 开衣服,把我抱在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 ,那么小……」 百花观音颤抖著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後来把我扔下,自己跟著别人跑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 恨你,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 你照顾我一样。给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著寒月刀林香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 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著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 肢的雪肌玉肤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 ,左臂顿时阴冷刺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难以幸免,最後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拚了一掌。这一掌只及 她平时七成力道,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於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著气,星星点点的血迹随著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著撑起身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著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後敞开双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著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著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著伸出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著一道深深的乳沟,散发著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著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群众轮番奸淫。看著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 玫终於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後,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 如一,玉雪可爱,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於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著林香远正在途中,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 心切,抢先赶到白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 已精英尽出,潜伏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的。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 她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 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 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抱著她的圆臀,把乌黑的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 嘴角溢血,圆脸上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 凌辱,她宁肯自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曾有严令,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 把。纤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 把早已勃起的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的上来回拖动,慢慢伸到腹下。白嫩的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 窄的红肉紧紧合拢,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於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拚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 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 长老发话,这可苦了白玉莺。她抱著马颈,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著男人的。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 一次是坐在上面。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穴中始终抽著。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 中,正压住花蒂。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著血,手脚抽搐。倍受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jg液不住涌出 ,沾在身下嫩绿的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著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著掰开风晚华双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著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於耳,「什么流霜剑?不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著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著 在风晚华下体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著胸口如受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然後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 手对抗,但对付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 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 直如春风,温婉有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著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 为大司马;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後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 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於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愈,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著 肘尖撞住胸口。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 绽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著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著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著,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著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碎尸万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著血珠的阴毛扔到一边,然後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 道,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在地上,喘著气说:「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 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後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儿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两个身著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著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了。 紫玫飞身而起,「呯」的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 拧住衣襟,没等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著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寻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虽非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著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著古记, 高大的杨树无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後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还好吗?」 「……还好……」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著扯 出缠在腰间残肢,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行走江湖,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 滴血。 霍狂焰拿著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後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 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著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著一柄长剑,胸口放著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 ,老子给你的逼塞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著跌跌撞撞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乾的jg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é_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 莺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 ,还是等回宫请叶护法出手救治,然後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後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 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後面有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 、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气中流淌著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令群芳失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 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 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著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著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 和酸楚,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後再回飘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 「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著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著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 ,勉力挡了几招,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著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被割野性未改,他急著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狞声道:「小子,说 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 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著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突然涨大,肉穴内红光闪动。接著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著翘在体侧。肥 厚多汁的嫩肉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逼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 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 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一个浑身血迹的女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著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 细白,在胸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著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著一 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 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 子的鲜血顺著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著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 诡异的眼球,散发著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逼,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著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 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著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著俘虏行动也未加 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 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 用的武功确实是宫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 敢说,宫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著,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么样的 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 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 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 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 ,我都想过。但新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 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著称 ,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 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 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 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 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著湖中那根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 神将、五行长老、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後,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 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 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 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著呢,操完了还知道把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粗的棍子硬往 里边儿捅。屁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呢……」 两人压著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 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著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著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 藏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 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著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著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 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著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後按著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著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 和胸乳贴著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著两个肉穴。粉红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 瓣肿胀著翻卷开来,肉穴里直直插著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著棍子在肉穴内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猛然插进後庭,淫笑 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著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 发著淡淡的白色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著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 摇曳的灯火里,两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中,带著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著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著,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著。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著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著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 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著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 在树杈间,接著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著下身在林香远臀後使劲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著把jg液 喷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著拚命吐出白色的jg液。黄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jg液,嘿嘿笑道:「宫主吩 咐,林婊子今後吃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众嘻笑著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 颅,用脚挑住两具尸体缓缓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溢的jg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著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 彷佛还留著黏稠的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满是jg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 身後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 骨,她犹豫了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著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过星月岛中部。 身後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 水般避开片玉的锋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 失明的少妇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 备从峰後的峭壁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 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还小一些,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著一丝阴冷 的邪意。恍恍惚惚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胸腹贴著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 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 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後仰,那人微笑著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著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慕容龙抱著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 头,望著下面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著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著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如仙境。 宫主拥著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著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闭著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 起母亲的臻首,责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著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著婴儿般抱著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著红唇,痛苦万状,四 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著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著小嘴,难以置信地看著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著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 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 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 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著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 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著的开合 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後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 ,微笑道:「妹妹,看著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细的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 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著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著杀气腾腾的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 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著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 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著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 ,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 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著,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 动不动。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著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 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逼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开苞好了。」说著拿起 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著捏著殷红的向上一翻,立刻离开,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 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的在血淋淋的周围磨擦片刻,然後腰身一挺,捅进。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内。 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坚挺的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几乎触到 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上下挑动,看著浑圆的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著。 这时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飞溅出来。 看著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 湿,竟是吓得失禁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性十足的,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时缩时鼓,不时痉挛著收紧。那粒殷红的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 都伴随著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jg液射进深处,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高耸的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 整只……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颤抖著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哆嗦著悬在乳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著滴血的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著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著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火地盯著风晚华。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後她微微眯著眼,迷惘地看著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 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後仰,柔臂撑在背後,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阳精。 秀发抖动著披散开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著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 随著臀後的挺动,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人揪著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後划去。 慕容龙抱著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 凌虐,这些禽兽哪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後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 带著丝丝血迹,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著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著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著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 她说著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著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著她高耸的。方才叶行南涂了药 後,鲜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 无法容纳下拳头大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 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 ,用脏的手绢宁肯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著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後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著!不听话就是这种 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 咬了半天,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掉著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 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著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 风晚华算帐。宫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吊仇人,於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後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今後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 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著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 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便缓缓挺直,状如铁锥,顶端尖锐,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 大得多,遍体黑鬃,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狞笑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开——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腿间的秘处正对著野猪胯间。雪白的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著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眼泪了……」 「废话!逼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著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著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他们……还在推……」 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著风晚华一条,一手托紧腿根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著脚踝,喊著数同时向下压。修 长光洁的双腿在野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著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愈,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著风晚华, 狞恶的面容因仇恨而变形。 半个时辰後,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於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著风晚华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 手指抚摸著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 们星月湖结亲,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 在慕容龙胸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後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长老。 慕容龙抱著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 使我星月湖损兵折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 星月湖奴役,可谓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 有意娶玫瑰仙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 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成,即晋级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 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 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供奉都要一并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 月湖精英无数,所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著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 ,历代宫主均逍遥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 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著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 据理力争。但此时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 同道齐聚宫中。五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 变数。於是摇头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 是笑道:「水长老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 ,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著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 梦中见到了什么可恨的事物,接著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 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著迷地看著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著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 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 他妈的!敢朝这儿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 ,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 落不明。阴姬并未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 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 传扬天下,师父自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和的担心外,还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 忧…… 这些以後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呢?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 由勃然大怒,待认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著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 翻转过来。沾满阳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著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著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著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著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 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著耻骨,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jg液和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 出。从花蒂旁穿出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 ,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碎。 紫玫哭叫著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 ,不由伏地呕吐起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著铁链,一手拿著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弄。 紫玫抽噎著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著 腿骨的圆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 连忙搂起紫玫掠回神殿後宫。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著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著慕容龙,楚楚可怜 地说:「我……我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著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 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有可能。成亲後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 亲後哥哥带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著石室的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著父亲当日所画的图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 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 瑰仙子最美妙的……」说著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 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著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著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 终无法注入丹田。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著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後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 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 玫心头怒气渐渐消散,半晌後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著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鲜亮 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 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後血肉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 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著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 又沿著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著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著捏了 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著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著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著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 ,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著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著几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 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著门缝中的俏脸 ,「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著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著 活色生香的娇躯,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近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 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著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 ,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 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後悔。任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著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嫩的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便已多了两个铃铛。 身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的花蒂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 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著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 跟在後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 才能想办法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著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著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著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 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 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之後,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镂刻 著「天、地、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後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 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 宫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著左首刻著「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著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 身便朝亲字甬道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婊子也入宫,怎么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後,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著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著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臻首起伏间,粗大的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 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著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 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 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著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著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著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 动作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夹著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 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 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著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渐生,发出的「叽叽」声响。宫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 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著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著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著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著把手伸进袍内,掏摸著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的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著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著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 内的艳景勾起欲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著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的异物。细滑的在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 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越来越用力,硬硬顶著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 拥住,怎么也够不到臀後。 密闭的肉缝被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著一块巨 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一顿,接著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著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 ,但手臂还紧紧搂著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 紧紧裹著,竭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著她的腰臀,将肉穴对准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根部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jg液、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 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著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 壁彷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著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 ,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著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著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憎可怕的怪异。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 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来,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挑著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 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著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宫 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著三师姐,承受著他狂猛的奸淫。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著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著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 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著的心才放了下来。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著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著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 让娘抱上孙子……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躛制馈砗檬娣??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著一丛乌亮的秀发,顺著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著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 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 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著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著,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著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 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 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 阴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著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 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 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 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著能否找到一扇 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著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 著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著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 的石头上,殷红的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著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 两手紧紧抓著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 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著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已 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 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著性器,等待著给自己y蒂穿环。她暗暗抽泣著,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 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 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著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著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y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 ,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著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乖巧。刚才自己当著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 ,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 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 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 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 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著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著大殿。巨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 地的无穷神威连根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著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 具雪白的身体。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著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後却成了男人 取乐的工具。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著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面的一小半jg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著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 辱中度过。可林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 个多月来,自己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 栗,急促地喘息著。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 采照人,纪眉妩的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地终生任人淫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的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 著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 「告诉我,慕容胜是个什么样的人……」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 丹有兴趣,在他的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 半天,移开话题,缠著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著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著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後便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後乾瞪眼。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著水。他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著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後面,见他是朝殿外走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 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著他的胳膊,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 甜。林香远一无所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身後。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彷佛穿透腐木, 直入半尺。长剑如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著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著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著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 上,浑不著力。枝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著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不染,散发著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 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 上挂著一层寒霜,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 卓然遗世的绝顶高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著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 怒火万丈,眉角一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 ,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榨乾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 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 这几名弟子在飘梅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 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著两手一举,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後一疼,已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著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 每一剑都带起漫天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著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虬结的手臂紧紧握住巨斧,缓缓绕著圈子。接著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 空中一个翻滚,手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後散开,三名分著绿袍、黑衣、黄衫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 伤初愈,脚步略有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 这变向的一击也无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 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 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 ,旋即弹直。套在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著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於手掷指弹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 突如其来的一招逼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著又传来飘梅峰弟子 被人押著一路任人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後又击伤朱邪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 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 远身下的铁链,挟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著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 对自己只有好处。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拚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後风声一紧,沐声传後发先至,抢在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後一剑点在木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著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著林香远,朝 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群中一闪而出。身後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 在地上。 ************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 杀掉这些妖孽,把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著慕容龙,心道:「混蛋,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 她交手,一旦发现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著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 己已经占了六成赢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著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 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拚命磕头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於玄宫……」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後大计!]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 水里再喂那混蛋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汤,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乾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後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後一针,沉著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後语 气一转,「朱邪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於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著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著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 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 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 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著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著脸色一变,惊醒过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著抬起头,含泪 露出个笑脸,将师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 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著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著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内的忽冷忽热,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 婪的小嘴榨取她体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 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後,再取坎填离,最後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 炼气为三德之神。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著。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慢慢纳入体内。上颗粒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便跳 动起来,时伸时缩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著脸不为所动,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 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著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 这里,只有百花观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 室内回汤著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 眨一眨天真地看著他。水汽缕缕飘过,沾著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著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後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彷佛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逼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後,撩起的轻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 开来,腿间两片红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直挺挺捅入乾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拚命 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 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痉挛起来。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著,将体内最後一点空气都挤榨乾净。纪眉妩两耳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乾脆当著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著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著超乎寻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著牙齿 ,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後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浸在池中,随著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 穴位上按摩,激起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著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阖,与金开甲、屠怀沉两 名长老和金堂賸余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 俐的慕容紫玫,每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著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 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 就伤势大愈,不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後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著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後站著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 沐声传身後两名男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後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 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 宫主固步自封,白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著眼,彷佛没听见宫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 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 以我星月湖精强,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著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 与众兄弟同谋富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後,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 半,不知宫主极力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 地,慕容龙若是倒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後的右袖飞出一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 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後一拍一翻,倏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 手,但软鞭却如附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 退数步,说不出话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 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埩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鞭彷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 擦,软软垂在沐声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著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 真气被侵入的气旋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乾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前一後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 著地面,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35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著气,艰难地抬起头,咬牙盯著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 被慕容紫玫打碎,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於他一向视女人如无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 他一眼便看出必是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後杀伐 决断一意清除五行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著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後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後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著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 沐护法说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著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後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 ,属下不敢妄求保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後。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後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 她避无可避,乾脆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著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 面盖的厚毯迅速看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著脸扭头气鼓鼓回到屏风後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著乍然出现的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 圆乳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 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後,掰著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 一圈细窄红肉的花瓣上,彷佛还沾著,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而且死後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於帮务,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於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 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著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逼要让这么粗的家伙捅几下,肯 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天板著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著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著每个人的神色,最後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於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 下突遭毒手。经脉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 龙等人,心里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後腾身而起,叉著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 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後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睹,於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 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尸,任人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著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著奄奄一息的水柔仙,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後面,探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 36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後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著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么?」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後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著一间断然道:「就它吧。」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 向室内。黑暗中只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著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 忽然耳旁风声大振,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後仰,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後退一步。他立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著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 交错,形成一个「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 剥开花瓣,凑上去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 心一横,怒视慕容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叹道:「水长老这身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 挑了这间,你就好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著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著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缓缓挺直。虽然略逊於巨牛的粗细,但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 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著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 看清。她压住恐惧,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 避,只能看著慕容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後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著石壁,恨不得变成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著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著 涌出股股湿滑的黏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著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 呃呃作响,柔嫩的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著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擦在地上 ,压成扁扁的形状。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 长枪从粉臀间缓缓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著地面。慕容龙弹指解 开她的哑穴,凄婉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哼。坚硬的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 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後几 乎延伸到花蒂和菊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 在她耳边说:「等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著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著张 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於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鲜血,疯狂地捅弄著。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 血洞。虎鞭刺入,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 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著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於是笑道:「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 让慕容龙离开,随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著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著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逼,怎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著去了。 37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 沾著星星点点的碎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著鼻子压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後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 挺腰,水柔仙身子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 呼吸,等再度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 名传播江湖的玫瑰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著明珠的手不住颤抖,一边哭著一边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 一点料想中的开心,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著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著小嘴拔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 两腿竟也吓得发软。紫玫乾脆倚著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 著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著喷出大团大团的浓精。片刻後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碎,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 大入口,被肉刺剐碎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jg液浑著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软白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 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沾满鲜血,一半被染得通红,另一半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 一些的巨舌一翻,卷住一只,接著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被猛虎一口吞下,胸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 是不是真的被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刮尽,刚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著虎 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从脚尖直到腿根,光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 踪影全无,只剩手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彷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著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 後虎头一扬,一颗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 ,昏倒在地。 ************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著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著胆子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 堂的两名香主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後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宫主一举成擒。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 看时,香主还在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随便玩弄,然後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 还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么就让自 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著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至,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 霜的月光悄然撒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著三个徒弟,只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不自量力,而 是看出星月湖只剩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 ,所过处不留一个活口。最後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後,月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汤著,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 面上。白色的尼帽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的女子哭叫著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么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她柔躯後仰,娇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挣扎著一点点 被黑暗的殿门吞噬。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著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後迅速让後退开。等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 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 白衣一闪,竟如流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著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 条白影闪电般从殿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後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38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比拚内功。慕容龙紧紧抱著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 掩护,才没让雪峰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於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 直刺雪峰神尼颈中。他们可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著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 向殿门。沐声传脸上蒙著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 殿门上方掠出,接著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著!」说著掰开纪眉妩的双腿,准备当著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後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刻後才急速充血肿胀。 ************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力支撑。她从峰後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 仍以一苇渡江的绝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 缕缕散出,通连月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彷佛漂荡著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後,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 人家受了重伤,剩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 主,到时属下的十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後面!能找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著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余里,最後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後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著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後,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著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么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 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 ************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後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 腹著地,摔得狼狈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後,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後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么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於是缓缓收起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著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著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著操她的逼了,长什么样都没在 意。这会儿穿上件单衣,看著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著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厉声道:「来的是什么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著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 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著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著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 还利索得多。然後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著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么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 户,自己又没法说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著连声答应。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著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 便会忘了自己无法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的痛苦还是不时噬咬著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么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 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 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著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著腰说:「姓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么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 :「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著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後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 ,心道:「等师父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仔细切著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 足足切了一顿饭工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么样?」 「没什么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著叶行南走到门外,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么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著回到室内,呯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 腿一软,乾脆坐在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么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么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说道:「恭喜宫 主——夫人有孕了。」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著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 ,一个一个慢慢地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著咬紧嘴唇,眼眶中充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後不用再给娘系腰带, 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 口鼻间气息炽热如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 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慕容龙淫笑著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著未愈的伤痕,在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著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 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乾净就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硬生生挤入乾涩的肛洞,菊纹尽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 音死死咬住被泪水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著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 他一门心思要与妹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後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後,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著肛肉的温热和柔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似乎插在一个灌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 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著百花观音不绝於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 隐隐还有肠道的模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著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著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 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 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著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 地方拉著林香远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撑著支起身子。她身上穿著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 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著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 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 ,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著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枝上,顿时顺著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 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著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著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著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带著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 的花瓣。下还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著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 的声音道:「姑娘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 的太一经又是刚刚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後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 姓霍的!你给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著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 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著吗?」 「活著——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著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後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 也无法使她痊愈。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 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著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於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著他摆弄师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 一团,细细涂在纪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不过药效发挥後,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 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乾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著一角,毫不费 力的便攀到壁上。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著淡淡的香气落在紫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著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後从後门逃走怎么 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 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 姐、风师姐,等我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 ,我们就想办法把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41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著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 月钩。星月湖镇教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 地非金非石,色泽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後,接著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著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 危险的大敌同归於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後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y蒂上的三对 金环,慕容龙合掌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後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一起……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 其他门派,遇上这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 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著无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 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洒然笑道:「神尼这么著急,莫非是急於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 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後。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後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著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 教神兵竟这样被人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著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响过後,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 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於制出 可随身携带,靠内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 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 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 来得太快,殿内布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 飞舞;那柄长剑还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彷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 如宿一晚,明天接著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 摸索著坐到一棵树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 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彷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 链从中穿出,随著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著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於是从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 楚,她抽泣著擦净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 ,出手如电,一把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 手扔开,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著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佛温暖的手掌,还带著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著走到水中,酸痛污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彷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 由长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著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 接在香软白嫩的纤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著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後深深一吸,琢磨著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 了。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後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掌打在林香远肩後。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 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42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么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著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彷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 过,纪眉妩的伤势好了许多。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色的淤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 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唇。 「纪师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著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於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 「师姐,别著急。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掠之势改为後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 倚仗自己盖世神功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後,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 在出乎她的意料。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後再给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 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後,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 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著一 个不省人事的女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著後心,一手按住丹田, 缓缓渡入真气。首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後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 香远受伤太重,她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後,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 也只是废人,终身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半途,停滞片刻後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 心下大惊,连忙凝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後,从树後悠然踱出,叹道:「师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 身功力,神尼竟能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於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著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後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 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 下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的化真散,随後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後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 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 倒在林香远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著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紧 紧贴在一起,交颈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後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於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 不相同,以往每炼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後,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 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著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 会阴。闪亮的针尖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著垂落,一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 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 由眉头舒展,种子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y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 胀痛不已。而且药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内已是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shè精之後才开言道:「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著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y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 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後,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著便抽搐起来。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著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 早,伤处虽可治愈,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著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著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愈,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 髓,足以使石女变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後,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欲火焚 身,时时处於饥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欲海,变成为而活的淫 兽… 43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 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 剩一只眼睛还出来瞎混什么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 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色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 个未曾愈合的血洞。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时现。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 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优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 了让,躲避那股隐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著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么又落入魔掌?莫非 ……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昆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的爆响。一双乾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 著一个柔软的囊状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 地盯著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 下部打磨锋利。叶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痛叫,两条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著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著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彷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 弯月状伤口。股间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 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著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後捏起铜管内那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著嫂嫂,眼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 仍保持著原本柔美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著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然後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著血脉,逐 步剔去小上的嫩肉。 随著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著的胯骨拚命挺动, 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後将伤 口两侧的嫩肉拉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 只剩下两道凄惨的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裸暴露在外。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 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断断续续地哀叫著。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 的花蒂时,她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裸的肉穴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 著柔颈一侧,昏死过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 一一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一分为二,切下半只。接著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 涂上药物,然後蒙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後伤势愈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般光滑自然。 眼睁睁看著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那个失去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然後将乳晕细细剥尽。美 妇一对淌满鲜血,仍保持著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著她的肌肤,最後从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 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著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後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 欢乐,再没有y蒂供人爱抚,再没有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残缺的供人发泄……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著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被人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道:「我算什么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 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著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鼻尖顶著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 条心!看清楚——我怎么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著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著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 想过会有一种药物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 满面,身上却还好端端穿著衣服……最後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著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逼肿 得腿都合不拢,本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任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著倒还水灵, 虽然平了些,屁股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么滋味……」说著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後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 44 闷热的空气终於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黑的瞳孔幽幽闪著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拚命点著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 ,扬声道:「有劳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阖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 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後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後,会受到什么样折磨,也许宁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 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 高声呻吟,但声音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著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後说这是必然之状,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 安慰纪眉妩片刻,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乾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 父一个人关在石室,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待天亮。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著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著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眼,抗拒著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 渠展扬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著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么著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 他亲亲脸蛋,才使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著,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著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 舔。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著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六日之後,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著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著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著。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乳 头几乎被扯掉。被无数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著一步 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愈,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红的洞穴,里面灌满jg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 伸出,仍系在石栏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垂在阶下,敞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 极响,她所受的奸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著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著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象徵著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後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著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後走出甬道。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著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著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著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著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缓分开。 45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 扑。接著室内响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有四条巨犬,各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 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後塞到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么?」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著,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著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後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彷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 来看你……」接著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著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 忽然颈中一紧,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著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 身体上,风晚华心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脑海和炽热的激汤著,顿时晕了过去。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 般的真气。神尼小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没有多说,最後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 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著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么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 房,凤凰宝典未练至第八层绝不可,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义,在此之前绝不可於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 情,并未放在心里,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著她,低声道:「不到最後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然觉得不同……」接著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 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後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 、凤凰于飞,最後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後再无寸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 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 练至第七层,到时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渠展扬成亲。至於最後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 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後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後化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 肯定不够两个人用。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著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么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 一样,直接吸尽她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 这五层的修练心法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么样了。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著。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淫液,散 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硬硬挑在鼓胀的上,伸出指尖长短,随著她的挺动沉甸甸的前後乱晃, 乳肉相击声不断传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彷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么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著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来……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著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泣声道:「我师姐怎么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 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嫩肉 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猛 然挺直,花瓣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後,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 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46 紫玫紧张地盯著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著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 美目布满血丝,直直盯著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著说道:「奴婢是贱奴,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 她终於明白过来,药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著追逐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著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著衣物去亲吻那根肉 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的模样,带著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也不会肿这么大。至於 她变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著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著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著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後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著慕容龙的眼睛,用 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逼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 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 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惫不堪,含著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著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坐稳宫主之位後,慕容龙著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 内乱,四镇凋零,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於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 揽教外高手,共攘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於婚庆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 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宫主,图谋天下,著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 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後,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的秘处。待又一次来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 然无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的,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著秀发,呆呆看著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般,带著的水声。 紫玫著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著响起吞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著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 喷在脸上,风晚华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顿时剧 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 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迷,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淫 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 47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 功,对他诸般调戏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著神尼的光头,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紫黑的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戳弄著,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伸到鼻下,挑弄红唇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 过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 …」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著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一尘不染,自有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 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著神尼的脚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 万别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後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 平坦,一片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中却缠著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 绝无仅有,因为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於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么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龙摸弄著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 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阴毛又长又厚,遮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逼 上补,竟然长这么多……」他捋住一撮阴毛用力拉长,雪白的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後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 花在雪肤中乍然绽开,彷佛含露牡丹,带著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 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捅弄的荡妇也不至於如此…… 他拨开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 摸摸,师太就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成凤鸣朝阳之後,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 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便撮唇吐出一口劲 气。劲风到处,嫩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著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 开双目,忍无可忍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著神尼喷火的双目, 嘲笑道:「师太动了嗔念,於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乾脆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应手弹 出,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 浑圆的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高高翘起, 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用力将拉长。充满弹性的乳肉缓缓伸展,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著它招摇过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著这样一对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 嘲讽的目光。但此时这对羞於见人的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脸埋在乳沟中,捧著滑腻的乳肉又舔又咬。他心头欲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 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欲火。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 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尼之後,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 有两名紫衣侍者跟在後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 衣侍者阴阳怪气地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彷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 下的伤势。的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缕浅白色的筋络,彷佛从未生过般,没 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 句,心里略微痛快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著,良久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 痛得像被无数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著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著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 姐、三师姐都需要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 ,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么 模样。 的玉体彷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著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 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著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 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著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 洋兜著圈子。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著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著小嘴,「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 娇嫩的玉脸上来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么办。」 紫玫看著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捂住下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 「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 亲聊天,一边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彷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後,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著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么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 个孽种算什么身份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东西呢? 紫玫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 …胡扯八道逗母亲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多……」萧佛奴说著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 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么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 到怀里,挺胸朝叶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 十的数了一遍,这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乾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乾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 头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著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 液是发情母狗的尿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么?」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 的功效贬低了。何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尸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於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後悔,当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 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於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 叼叼说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 ,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么好——你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心叶护法——既然药这么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 剩下的我再给娘拿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著案上。一直光顾著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後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後,便与十余名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 麻,一向目中无人,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著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著「潜幽」二字。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著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 风流婉转。如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著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当 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著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 笑一声。仇百鳌气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後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著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 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後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 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么东西!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著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後说:「两位莫怪,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著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著红裙中时隐时现的,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 容月貌,国色天香……就是这脾气——怎么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著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著巨柱上虬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么了?生谁的气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 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么响,只好哄著说:「先别哭,回头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著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 是非,能让这帮混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星月湖瞎凑什么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 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著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抽动著去了。 慕容龙看著她的背影,苦笑著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景。 ************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後掏出一块血淋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著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奸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强暴 ,都是有人在旁帮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 片刻後,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肉吞到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拚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後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 保证师姐的安全,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拚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著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痒,於是晃了晃脑袋, 朝後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 但她忘自己开始准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 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著骂著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著她,如果他让 自己偷点毒药出来,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著脸坐在案後,桌面上乾乾净净,只放著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一盒黑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么也是白搭。叶行南喉结一动,乾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著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著浓郁的芳香按在满是皱 纹的脸上。直擦了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意地点点头,「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乾净。他喘著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 是聪明,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50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身为星月湖长老倒也罢了,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宫内侍者,竟能挡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藏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华丽,眼光都落在了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黑色大理石铺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石阶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肤细 腻动人。一根铁链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直。浑圆的雪臀被悬空拉起,高高举在众人面前。 少妇柔韧的腰肢,光润的大腿,无不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柔美的花瓣,雪白的两腿间,只有一片光滑无比的嫩肉,宛如 一块狭长的红玉,嵌在丰满的雪股之中。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尽收眼底。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妇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浑圆,像被人点中了穴道般动弹不得。 仇百熊挤过去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摸著满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见笑啦。林婊子已被我神教收为奴隶,在此当只迎宾的母狗,只是让大家开心吧, 哈哈……随便玩!」 人群顿时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过去,伸手往林香远周身上下乱摸。 「这逼是怎么长的?光溜溜什么都没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么多!嘿,里面还真紧。」 屠怀沉解说道:「本来教里几千名兄弟操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刚治好……」 「寒月刀被几千人操过了?」 「不错!林婊子不过是只看门狗。神教各色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想操谁操!」 众人短暂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我操,奶头也没有!」 「光溜溜的,难道没长?」 「割的!——不会吧?连逼带奶头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远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这儿连条狗都不如啊!」 「三个月前寒月刀跟伏龙涧的慕容胜成亲,他娘的轰传武林,都说是神仙侠侣。没成想这才几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里,真是玩烂了……」 屠怀沉满面堆笑,心知这一下至少打动了一半人。 林香远脸色苍白,她嘴里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哑穴,只能著残缺的身体,默默无言地忍受无尽的凌辱。 慕容龙站在幽暗的神殿内,远远打量著众人,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表情。 ************ 一大早紫玫又来到潜幽碑坊,琢磨著怎么挑动星月湖人马跟贺喜的宾客血斗一场,要能两败俱伤,整个岛上死的就剩自己一个人,那是最 好不过了。可恨迎宾的是整天只会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儿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两句话肯定就会血溅当场。 这次来了二十余人,紫玫踮著脚尖,细瞧里面哪个像是头脑简单的傻瓜。 身边人影一闪,紫玫脸上的猜测立刻换成好奇,「咦?那人个子好高啊,他手里拿的什么?」 「八角槌。」 紫玫像是刚知道身边有人的样子,吓得一颤,小手拍著胸口娇喘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怕你再看谁的镰刀不顺眼——被人家欺负。」 紫玫装做没听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说:「有哥哥在这儿,怎么会有敢欺负我?」心里暗骂,肯定是那两个紫茄子多嘴多舌,让这混蛋 来监视自己。 黑风豹蔡云峰气宇轩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众人一般,满脸惊艳地盯著慕容紫玫。 紫玫径直走到他面前,仰著俏脸上下打量。慕容龙暗暗吸了口气,随时准备出手,赶在黑风豹狂怒之前救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喔……」紫玫睁著水灵灵的美目,长长吐了口气。 闻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气息,蔡云峰几乎醉倒。没想到闲转这一趟,竟能遇上这么美丽的女孩儿,看来她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 紫玫两手捧心,眼中光芒闪动,突然大声说道:「你长得好帅啊!我嫁给你当老婆好吗?」 蔡云峰身子一软,半跪在地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耳中滚来滚去都是那句:「长得好帅啊,嫁给你好吗… …」 不知过了多久,他呆呆说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又过了半晌,黑风豹摸摸脑袋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朝岛内走去,连八角槌也忘了拿。 ************ 慕容龙挟著紫玫飞也似的掠回宫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么意思!」 紫玫用枕头遮住脸,小声说:「他长得比你高。」 这丫头还敢气他,慕容龙怒极而笑,咬牙切齿地说:「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别说你师姐、师父,我连娘都敢扔出去让他们随、便、操!」 紫玫腾地扔掉枕头,死死盯著他。这禽兽居然连亲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嘴角慢慢浮起狞笑。紫玫心头一凉,知道他立刻就会下令把师姐扔给那些凶恶的陌生人,连忙扑到床上,埋 头大哭起来。 这一哭消解了慕容龙的怒气,他颓然坐在床侧,痛心疾首地说:「你把哥哥的脸都丢尽了!」 他妈的,自己的新娘居然当著四方群雄的面喊著要嫁给别人,不但自己颜面无存,星月湖的脸也丢尽了。不知道屠怀沉怎么跟那帮人解释 的……他妈的,自己也够蠢,都这时候了还让她在外面乱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龙重重喘了口粗气,沉声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出圣宫!知道了吗?」 紫玫抽噎著点点头,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说话……」 「不行!」慕容龙一口回绝,「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宫里,准备当新娘!没一点家教!」 那日被慕容龙羞辱之後,雪峰神尼练功愈发急切。她凭借凤凰宝典的神异,从旁脉入手,避开气海丹田以及周身诸处大穴,终於可以把握 到一缕极弱的真气。 神尼强忍住血脉逆行的痛楚,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弹丸般沿带脉横向游动,最後试探著飞速掠过丹田。微弱的气流从脐下三分处一闪而过 ,终於成功的躲过了化真散的肆虐。但这丝真气太过微弱,无论是想逼出药力还是制敌伤人,都难有作为。 房门轧轧洞开,紫玫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楚楚可怜地跟在慕容龙身後进来。 慕容龙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扫了几个来回,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脸上微微一红,旋即大怒。 慕容龙把紫玫推上来,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与令徒成亲,请师太教教她为妇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门中人,这话分明是调戏的言语。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闭目不理。 慕容龙拗不过紫玫的哀求,让她来探望神尼,关门离开时又加上一句,「十六日的婚礼,还请师太出席。」 室内静了片刻,紫玫解释说:「他说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与飘梅峰联姻……」 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把爱徒许配给那个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声,拧眉沉思半晌,斟酌著道:「届时不必激怒他,到晚间,你想办法从他 身上取来兵刃。」她顿了一下,问道:「这里有多少人?」 「石宫只有叶行南、沐声传、我娘、风师姐、纪师姐、小莺小鹂——叶老头、沐老头到时都会回避,那就只剩他一个坏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刚才修炼所得一一传授给紫玫。紫玫依法运了半天气,结果仍是一无所得。神尼知道她修为太浅,只好先放在 一边,「到时能藉机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拿到钥匙……晚华和眉妩怎么样了?」 紫玫垂下头,低声道:「她们的武功被废了……」 雪神神尼轻叹一声,「晚华性情坚毅,以後还可重新修习,眉妩……」 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会儿才说:「化真散的解药不知藏在何处。徒儿在叶老头房里找了多次,也没找到。」 神尼抚摸著紫玫光亮的长发,安慰道:「解药肯定不好找……对了,你当初说的宝藏怎么样?」 「我找到了三处,君字甬道一直锁著,另一个是原来风师姐住的亲字丁室,徒儿没办法去看。」 神尼点点头,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破身。这事性命攸关,到时不妨给他讲明。」 紫玫问道:「真气已经被化真散化解还有危险吗?」 「真气并非消解,而是散乱难聚。真气与精元相连,除非内功尽废,否则必会危及性命。千万小心……」 51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佛门,但历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仗剑斩妖诛邪声名赫赫。门下高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但是名震 江湖的侠女,而且都是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名门飘梅峰联姻,新任宫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猜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 鼓地广邀同道,因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著一条身高近丈的壮汉,的上身肌肉虬结,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 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立刻安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邪派高手,齐齐把目光投向殿上。 广阔的殿上空落落摆著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缓缓卷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高盘的云髻斜插著一根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静静 交放身前,金红交错,纹绣精美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艳的面孔宛如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 ,饱含著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目光注视下,美妇缓缓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哀痛。 与贵妇的华丽相比,右首那个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袭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 ,隐隐透出一番凌厉肃杀之色。她肌肤光润如玉,带著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寒光四射,如有实质,一看便是常年修习内 家真气的绝顶高手。 当那女子目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伤,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出现,而且贵客般高高在上。 在场的都是武林行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样。 想到自己刚刚还奸淫过她老人家的门下高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狐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後鸣佩声动,一对娇媚可爱的少女挽著宫灯并肩而出。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得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 脸上的酒窝都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著一名男子缓步走出,他年纪不过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身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半都以为星月湖宫主会是个浑身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年少英挺,都暗暗喝了声彩。 慕容龙满面春风,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平托,缓缓迈出玉屏。 当日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艳惊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数日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美貌尤在足以 称之江湖绝色的风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却寥寥无几。众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著玫瑰仙子现身处。 ************ 屏风後缓缓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彷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缓缓出现。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 个人都屏住呼吸,直勾勾望著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後终於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光明,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光晕流动,一张娇美无匹的俏脸彷佛初升的明月,带著耀目的风华,呈现在众人 面前。 彷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殿上流水般倾泄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高大的汉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杰,断不至做出什么有失 体统的事来,想来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後面的席位上,不防还是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发觉异样。他连忙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挡在额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静静望著脚尖,细 白的玉颈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著极细的盘金云饰,绛红色的轻绸拖在地上,随著轻柔脚步不住舒卷。彷佛一朵含 苞的玫瑰,在满殿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的无奈,只是平静地由慕容龙托著手,轻轻走到母亲和师父面前,然後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佛奴拚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著自己的一对亲生骨肉并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穴道 被制,她早就放声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么孽,竟然被亲生儿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专供淫乐的废人。如今又当著自己的面强娶嫡 亲妹妹为妻…… 这等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压得透不过气来。萧佛奴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静静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著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异状的小腹上。那个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宫内,自己播下的种 子正在飞速成长……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寒目一闪,锋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吸了口气,压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於斯… …」 「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婊子,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冷回望过去。 「夫妻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身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母亲的凄婉欲绝还是师父的满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垂目看著 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娇躯身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妹妹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著有母亲和神尼,小丫头 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给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出了什么意外,这脸可丢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气,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宫。殿上红纱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内一片沉寂,片刻後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来就是玫瑰仙子的母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 涧被星月湖屠灭,慕容卫慕容胜父子身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兄的仇人成亲……怪不得她娘泪流满面。 还有雪峰神尼,看著一脸煞气,怎么也能安安稳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 ,但谈得最多的,还是玫瑰仙子的艳色。 ************ 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 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满认命的平静,心里却不住转著念头,怎么办?怎么办? 片刻後,白氏姐妹托著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後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著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勉强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母亲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门口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动,并肩挡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著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内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顿时红了 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52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豪杰!」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诸位远道而来,本宫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多少英雄豪杰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宫份内之事……」 慕容龙傲然一笑,「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 殿内顿时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 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难尽。现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人无不感激。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武功平平,姿色还都看得过去……」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凝视,静等宫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日,本宫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来伺候各位。」 殿内短暂的静默片刻,然後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爽,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身侧。她身上只缠著两根丝带,雪肤香肌尽数暴露在外。雪白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勉强 遮住,白馥馥的圆乳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後丝带在腹下交织,把那片滑嫩的软肉裹在其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已从她身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著地面,不敢回头看师父一眼。 刚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内,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逆来顺受凄楚的模样,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怜惜。 「脱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应手跃出,在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 嫩肉立刻弹出,一朵硕大的肉花般绽放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吞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下体竟生得如此淫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脸颊滚落,她紧紧闭著眼睛,咬住红唇,依言分开双膝,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嫩的花瓣。她下体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 大小,鼓鼓拥在腿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嫩肉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麻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数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 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高徒,姿质果然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笑道。 纪眉妩白嫩的身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第一张案上,三个披发豪客正在她体内拚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著抬 起头,与雪峰神尼凌厉的目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体内真气蓬勃激汤,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著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亲、师父、师姐,还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背叛自己,甘心做那个禽兽的帮凶。 昨日,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阴沉沉,冷冰冰。囚禁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沉默。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 容。 因为不见天日,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种夺目的光彩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 光辉。她甚至没有看紫玫一眼,便四肢著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身体一动,像被人从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著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後摇动,一边香甜地吃著。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著小小的门洞望著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後,风晚华娇喘著抬起脸,两臂挪动著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 地望著巨犬,眼里带著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後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後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身体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 野狗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娇躯兴奋地前後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 身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著室内渐渐亮起。 风晚华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著她晕红的面 颊,发出一声长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著努力迎合巨犬的,让兽根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 颤声娇呼,接著战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後便倒,後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么轻过,彷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 暗中,她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和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 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 隆则握住林香远的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 ,垂落的秀发在两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肉穴越扯越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肉穴应手拉开,会阴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著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著林香远光润的脚踝。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著双腿,挣 扎哀泣。周围数十名贺客彷佛苍蝇见血般围著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指指点点,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 下被撕成两半,著实刺激。 53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 退开一步,全神戒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著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 转,林香远的脚踝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 轻就有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宫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 处,不通音讯,为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 呵,这贱人能操的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 妨一试。」 慕容龙以宫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同时挤入。林香 远喉头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 届时财富、美女任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著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宫主急於求成, 说得太过露骨。但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 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著地,摇摇晃晃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不住摇摆。 其中一只被切开一多半,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著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 赶来看热闹的。此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个在她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 舞。 风晚华脸上带著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後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著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么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 进入自己体内,紫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 己不再去想沦落成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 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後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著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 ,顾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 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後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著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著曲肘击向白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 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著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著立在室角,逃避紫玫 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么做……你师父、师姐倒还没什么。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么 还忍心让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疓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紫玫床头,抚摸著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 几千个男人一遍,也许就不会这么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著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著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著其实就是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著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著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著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5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著木然的笑意,对身後抽送的浑不在意。相比於巨犬的,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么感觉。 紧挨著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著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 交欢的欢愉,如今,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满脸潮红,张著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伸出 寸许长短,与林香远光溜溜的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著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不一,出身各异,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阖门落入 妖魔手中,眼睁睁看著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欲的淫兽、器具、xg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粗疏 之处还望包涵……」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闻说宫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淫诸女的几人也抬 起头来,直勾勾看著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粗细的麻 绳从神尼乳晕上缠过,两只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乳肉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已。 慕容龙托著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著乳根把挤成浑圆的肉球,举 到众人面前。殿内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么对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老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么著!」 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当场投诚的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著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乾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 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後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插在她的肩头颈侧 腰肋等处,只露出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宫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 池等九处大穴,一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精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後仰倒,肥乳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於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 衣,然後将神尼双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摸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肉跟贵派的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模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 棒,殿内的轰闹声立即响成一片。 「宫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户 敞露,脐下三分处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著安子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雪峰神尼,装 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淫尼大,逼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插到风晚华的乳洞内。慕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 么事,婚宴前反覆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乳洞中已经插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她泪流满面,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光临过她们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 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 即将毁於一旦,而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已经没入肉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微微挺动,感受著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著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後托著她的後脑向腹下按去, 「这是师太头一次当婊子,仔细看著,主子怎么操你的……」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55 慕容龙感受著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巨龙般 直入未经人事的。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别说出声,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 在众人睽睽下痛叫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著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气,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 的肉穴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 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 腹之患活活奸死。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 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後,自忖破 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淫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著头,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龙下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 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著身体,芳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著,眉头拧紧,哀哀呻 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沿著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 的真元却毫无反应。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汤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著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随时准备重新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 运转,接著消散无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 体一涌而出,彷佛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这么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後一痛,一只粗糙的手指硬生 生挤入菊肛。纪眉妩扭过头来,含著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 味。」说著把她丢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著滴血的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著意寻觅人才。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著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心里也越来越著急。那混蛋怎么去这么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 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著怎么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 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那么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那里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让母亲抱著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 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著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抽咽著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著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 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巨阳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著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笑道:「有什么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著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56 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著紫玫脸上的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 ……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著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著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後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著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欲 火升腾。他手指微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 辛辣的感觉涌上心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声,化解心头的激汤。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 手绕到背後解开抹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著愈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著动人的芬芳 ,在锦榻上柔柔流淌。 圆润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著一层窄 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 春意荡漾。他手掌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著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么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著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後将百花观音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著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使她哀痛欲绝。 「接著骂啊,怎么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儿子的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著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 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著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著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逼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 战栗,却谁也不敢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然後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 姐姐下体不住舔舐,用香唾润湿肉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从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过的肉穴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後,白玉莺一 声闷哼,烛身终於成功地挤入肉穴。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 撑的花瓣上,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著痛楚,把蜡烛塞进妹妹乾涩的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鱼肉,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 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著,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 同样是皎皎生辉,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蕴著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 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著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俩的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比娘小 了些,可要努力喔。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白嫩芳香,摸上 去滑不溜手,「娘这对,哥哥怎么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著他,忽然一分,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著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 起,放在母亲身上。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 怕什么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细小的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 热如火的妙穴。当下慕容龙俯在紫玫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头,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 盘旋挑动,不时沿著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肉穴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 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起来。 57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著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 ,床头红烛高烧,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著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逼真是美,又滑又紧, 热乎乎舒服得很。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么样……」说著把手伸到萧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著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 似痒地娇呻一声,接著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著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著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著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 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闪动著金属的光泽。龟冠後的棒身螺旋状镶著一圈一圈的珠 状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中部像套著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么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 後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并无异状。 但在根部,却密密麻麻生著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 牢牢围著时屈时伸,不安分的动作著。整根,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著血淋淋的鲜红,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么大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滑腻,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 笑道:「娘,你离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么大的,怕妹妹的小嫩逼承不住……」 正说著,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著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 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 容龙心头呯呯乱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紧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 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说著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挣扎著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著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著虎躯一挺,铁骑叩关,硬生 生撕开前面那层精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被粗逾数倍的巨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xg奴,任人蹂躏;而玫瑰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 的紫玫,就彷佛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著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 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著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 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著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著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 缝边浅浅划了个半圆,然後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著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最後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 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著,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著一点点滑出。忽然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 肉瘤已抵住绷紧的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著虬曲著勾住紫玫的手指, 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棒身闪动著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寸寸进逼 ,一直捅到肉穴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忽然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 妹妹的真元,但现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著:「玫 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著,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58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 紫玫真气运转,一边紧张地看著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吸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著进 入精管,一直涌到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 超过意识的极限,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 血的小手软绵绵掉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著香消玉殒的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著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 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著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 ,她们俩彼此取出残烛,搀扶著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著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著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著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 鲜血淋漓。慕容龙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著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 了薄薄的锦衾,在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著遍室鲜血,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著。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 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 人压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高高鼓起,混著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著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 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 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著手腕一转,点了她的睡穴。 慕容龙注视著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著 稳住身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乾,紧捏著瓷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著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 冰的尸体。再也不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制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 宾客散後再行处理。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宫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穴内的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么就是一个时辰之後。」 叶行南蹒跚著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尸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么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 脸上流动的香甜气息…… 胸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么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被巨阳捅弄过的肉穴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 加红嫩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著粗气抓住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肉轻颤,柔柔分开,露出 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嫩肉依然充满弹性,当通过时,彷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 全部没入小小的嫩穴中。粗大的彷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将花心压得变形,接著又狠狠拔出。 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卷著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尸体中抽送著。此时他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肉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 窄柔韧的中极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肉穴内艳红的嫩肉被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拚命奸淫妹妹的尸身时,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肉穴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著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59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插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周围的嫩肉微微蠕动,传来一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 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著开口道:「恭喜宫主,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宫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 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当柔掌碰到那根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 睁,浑圆剔透的泪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么还在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么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著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像一只带著倒钩的铁拳,将肉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 肉瘤「啵」的一声离开肉穴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伏在榻上颤抖著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著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 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插到雪峰神尼体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 都进入过雪峰的身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著法子玩弄她的「尸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後,拿著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内狠狠捣弄,一 边捣一边大声唱著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著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的硕乳齐根扎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扎好两只,拎著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真够大的,你们说吊著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么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著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 ,一叠声催宋大疤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扎紧的肥乳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著绳索的扯 动慢慢抬起。先是胸部,接著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乳肉里,殷红的直直翘起,在众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後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样。一对浑圆的胀胀鼓起,彷佛胸前放了两团硕大的 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著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有想到「尸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中,像要将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後仰,膝盖离开地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 的花瓣高高鼓起。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极限。乳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粗细。肥硕的像是脱体而去,在隔著胸部三寸 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著几乎要滴血般的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残忍地扯成细长状,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与胸部之间足 以容纳一只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乳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著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么不拉了?」 宋大疤陪著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著地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粗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插著五枚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 轻尸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 ,依小弟之见,能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著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著,扑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 睽睽下倏忽腾空而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著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的玉体上。 60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著突然复活,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射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不同於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层红色已经溢出,炽热的气流绕著白嫩的玉体滚滚浮动, 雪峰神尼宛如浴火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射而出,周围四名邪道高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尸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 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肉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内功全复,而且较昔日闯宫的惊人功力尤为精盛。此时沐、金、霍 等人都不在,只剩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场面。他硬著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著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射的钢钩与发红的气流一触,立即脱手飞起,接著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 子宏右手虎口震裂,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雾状,接著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强催发内功 竭力相抗,片刻间,额上便布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周身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於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 发,护体真气便笼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著一抬,脚尖踢向灵 玉掌心。 扬起,带著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著几缕浓浊的阳精。紫涨的乳 球上下跳跃,被鬼索勒出的痕迹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肆意玩弄,这份耻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捆得失去知觉 ,一抬腿,下体的撕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拚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 也可击断,但雪峰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乳浪臀波荡人魂魄,让人後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 手都是被雪峰神尼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欲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後她游目四顾,只见殿中的巨柱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空而起。 那个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根钢鞭。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顶端一个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蝎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蝎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高手石蝎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已被蝎尾鞭缠住。 石蝎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布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峰神尼整条皮肉无存。 眼看鞭梢的蝎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蝎尾鞭忽然一荡,从上急速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蝎脖子上套去。 石蝎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後一声惨嚎,蝎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後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被人捅穿一个血洞,浑身满是jg液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接著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肉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 的腰肢软绵绵搭在师父臂间,臻首低垂,高耸,的阳精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阴影中,但每个人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尸万段!」 背後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著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著施出飘梅 峰绝技,挡住沐声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 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後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著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 、铁蒺藜、飞刀、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彷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 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神尼胸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 他一插手,沐、金两人压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 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 槌「铛啷」落在大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後空门大露,玉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於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著那只玉掌 由小变大朝面门印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後射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 对尖尖的弯月,刺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61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 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 内沿著经脉直透丹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著地,腰部却折断般紧贴著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 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著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颤微微悬在胸前,抖起一片白腻的肉光,身後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著阳精的 肉花红艳艳鼓成一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著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乳搓弄著,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 …还摆成这幅挨操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穴,然後像牵著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本宫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 我请教中神医叶护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粗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湖门下,为宫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宫主 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宫主居然以长老之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著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宫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 ,光晕流转,虽然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宫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 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宫主竟会如此 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只要开口相求,今後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 名高手,算来实是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 贫道灵玉,愿加入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宫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 见沐声传神色木然,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宫仰慕已久,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 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後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宫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阴宫主,而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蝎、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舌难下,不知宫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 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 恭送诸人离开。有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後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後悔。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宫,带著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 得不偿失了。他妈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宫主的艳尸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毛间挂著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捂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著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著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 去。触手只觉滑腻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勃发,顿时挺得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後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著。 慕容龙欲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後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 舌根和舌尖也被钢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著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著一片柔媚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著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著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 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著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 宝蓝色的小领拥在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圆润的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乳上流水般 滑下,露出贵妇香艳动人的肌肤。 62 慕容龙贪婪地盯著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火热的嘴唇随著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 瓣上。他张开嘴,把那丛嫩肉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正中,享受著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淫液潮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著喷出阴精,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粉嫩的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拚命摇著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乳,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肉中,盯著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著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肉穴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根部 的触手一涌而上,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肉粒扯得细长,插入时不但整支粗壮的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肉穴,有一根触手甚 至捅进尿道,在里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显得娇艳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 ,花心都被顶得又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 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著拔出,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著拔出,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著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 遮不住里面那一大一小两个红红的穴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著浑圆的,粉红的肉壁上撕开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後,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捂住住滚烫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 赧。 尿液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慢止住。沾满尿液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 小小的喷泉。这次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著恢复平静,刚愈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 溢,最後顺著股沟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沿著臀缝一路擦著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中。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著,发出艰难的痛呼。 肉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後大喝一声, 阳精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後,失去筋腱的仍搭在肩头。肛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著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著母亲 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净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来。」 ************ 「诸位。」看著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 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後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後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宫与诸位兄弟 同心同德,共举大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著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宫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蝎与西秦独行大盗宫白羽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蝎接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宫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宫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不用宫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宫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欲试,却被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宫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 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么快就要离宫,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宫主又道:「数日後本宫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阳诸帮,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宫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本宫同行。」他望著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宫 要到龙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插著那根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 手,只见指尖还沾著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後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著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著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後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 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著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後就不会痛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著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练的是什么?] 63 紫玫像是睡著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么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著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於是小声道:「什么凤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根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么功夫?」 「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後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么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 ……」 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著说:「好像有……好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 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阴之质。战国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後,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阴阳各异, 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凤凰宝典必需纯阴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愈复出,才 知道自己深爱的妻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性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後,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贱杀个乾乾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淫虐,并靠著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 生灵,将女体作为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代宫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於从不 收女弟子的星月湖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 的代价也未能将她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宫。最後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灵犀彩凤同归於尽。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 期间八脉齐断,气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 说实话,便换上笑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我操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逼……」 「哥……人家还疼著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著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 不安份地在慕容龙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动身体凑到他身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根手指似乎带著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 红唇中逸出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著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液。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後轻轻磨擦著,呢哝道:「想让哥哥操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後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 交叉拧在一起,圆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操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著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竖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肉穴并未受伤。起初破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後来误以为妹妹已死, 再行奸淫时便没有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插入,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著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逼真是 绝品!」 一震,撑开紫玫的小手,带著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搂著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著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扫而空,她挣扎著撑坐起来,绷著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插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哥哥都要好好 享受一番。 火热的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大发,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 吐气如兰的腻声道:「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内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 子绝不能开,还是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後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 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 能有自己的意见,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64 当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著咬紧红唇,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轻描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 喊娘了——」说著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深深插在粉嫩的中。只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穴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 力贯入,撑满了整个,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宫被狠狠挤扁,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麻木,肉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 整的擦伤,痛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 声道:「慕容龙。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 毛发也无法容纳。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击碎,哆嗦著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著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 了整个视野。淡淡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著妹妹股间浑圆的肉穴,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的马眼中 ,然後寒声道:「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後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随著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 润的肉穴。细嫩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著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 典,因而对此讳莫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後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後,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 火郁积。多年积累之下,连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穴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 任何激发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後合。她双目紧闭, 圆润的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 出一股阴精。玫瑰仙子毕生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 紫玫挣扎著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後,微颤著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扎住发丝,然後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著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著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後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jg液 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 「你要干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精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著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 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著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著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著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著唤道:「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著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 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著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著,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著。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著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 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65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 ,活色生香,但粉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著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著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著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著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 像包裹婴儿般裹在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扎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著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 呢……你为什么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 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 委屈、伤痛,在阳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 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著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 ——但她们都在宫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 欢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著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 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著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 小腿微翘著挂在笼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 显然已被jg液灌满,浓白的黏液沾得到处都是。紧挨著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著铜钱大小的入 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 他脚下不住变形,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後压著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著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 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 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 嫩肉向四周滑开,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jg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 现,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著jg液粘乎乎脏兮 兮沾在股间,踩扁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著神尼的,「贼尼这对著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jg液,才养出这么大一对。尤其是那个骚逼, 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jg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 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 只有肩头日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著,一会儿对著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著她的小嘴 ,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著她的 性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 贯穿的不规则的血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66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著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么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 直跳。因为隐惧,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後,她设法借用日钩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 苦楚,几乎掩盖了自己被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 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著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著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jg液的红唇颤抖著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 骨的凉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著一推,已经愈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著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 肩头穿出的惨状,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著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 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么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著神尼的。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 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 敲击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 ,雪峰神尼竭尽全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著没有昏迷……她究竟能抵抗到什么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 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著淌出一股。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 下体,连菊肛也不放过。然後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 捅入神尼体内,翻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拚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拚命撞击著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著,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後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著并没有什么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 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著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著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著说道:「我雪峰化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 答道:「当然是这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么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後,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於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 ,一件绯红的内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著解下小衣、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 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围散落的红衣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 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著傻瞪著紫玫猛瞧的帮众怒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著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著,密林中弥漫著血腥的意味。但少女的却如空灵的梵铃,带著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么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著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後,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逼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穴,摸索著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穴还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间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 不到的尽头後,她便翘起小巧的,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的光临。 火热的贴著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穴。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 受著哥哥的奸淫。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著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 和淡淡的青草气息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著,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著什么有趣的事物般,把玩著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 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 住了吗?」 67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高大的阴影带著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後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 了。剧痛并未能麻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著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後,他拔出,笑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著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後,她平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著他的肩头 ,一手握著,试探著坐了下去。 还带著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隐发颤。她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 ,竟然能进入自己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 的师父脸上,主动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著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後落在紫亮的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 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吞入其中。 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著缓缓坐下。她斜著身子,香肩後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 腹。待进入半数之後,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後屏住呼吸,极力沉腰,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 缩起来。坚挺的乳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後的发丝中,深深嗅著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著紫玫晶莹的耳垂,呢哝著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彷佛握著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著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 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的牙齿还差著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吊……是不是逼痒了,想让主子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著,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 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於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 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著慕容龙睾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 妹片刻,心里微叹一声,然後眯起双眼,享受著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著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後,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混著,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 ,她已经分不出哪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 容龙肩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後用手臂挡著紫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著 背叛心灵的无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的同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shè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著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 腿合起来,嗯,对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jg液被积在 子宫内,等待与卵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著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 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著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 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著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後手掌随著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上,两指捻著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 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後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著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後 ,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著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著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汤,只是一言 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顿於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 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後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 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著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著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後冷冷说道:「好!」 68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著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著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後,散乱的真气 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後, 丹田内的真气似乎增长。」 良久之後,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 ,都是虚幻罢了……」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著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 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著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 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後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著地,高翘著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後,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 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 的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著师姐母狗般狂欢的,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 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 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著。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著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 ,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著扭动腰臀,让进得更深。 身後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 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动拿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 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著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 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於咆哮著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 一只。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著尾巴朝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後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著少夫人带著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著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著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後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著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紫玫半拖半抱地拥著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後,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jg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么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著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 一松,落在盆内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著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著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 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该怎么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於肉欲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 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著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么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後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後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69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 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 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 只是出身於九华剑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於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著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 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後,也只能挺著下体等它shè精。结果整整 被奸淫了一个时辰,才挣扎著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 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著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著唇瓣。 「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愈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著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著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著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後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著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著一块皱巴巴的棉布, 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著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著。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後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 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著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 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著一股气体夹著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後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 的娘亲身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著臀缝重重抹拭。最後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後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著地,傻笑著看著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起来啊……」 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著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著一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後,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奋地连叫数声。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著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 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 用不了几天,瘫软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著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 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著,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 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著要坐起来。 70 萧佛奴怔怔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 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 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著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著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 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著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 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著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 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 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 奴便娇躯剧颤,迭起,小嘴一张,便要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著,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著,但嘴角却挂著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的床单上。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後,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 炼气化神的境界,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 是粗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著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於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 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後,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於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 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著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 我要带著你去征服天下。」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著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著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著急地扳著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著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 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於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 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於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 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的愉悦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著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 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著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著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後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么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著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著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 像你那么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著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 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著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 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著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後,骠悍中又带著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後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 堂的青色,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石蝎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蝎 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後站著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後,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 无论如何也不愿与母亲分离这么久,於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 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 绝无他异……夫人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 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动了胎气,後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著,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著重重磕 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 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著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後,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 神尼沉浸在肉欲中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 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 只是苦笑一声,拱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後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後便可到达洛阳。」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後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 、襄国、赵郡、上谷,到涿郡之後,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後人追慕……」 他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燃烧著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愿尽力辅佐,於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 周、秦、凉、夏四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 盛,与柔然联姻後已无後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 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著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後,他就 知道宫主绝不会放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於一旦。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 氏皇族尽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 ,也就是将来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么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 ,各地又堡壁林立,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著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么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著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著。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著,一边道:「娘,怎么不舒服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么?」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著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么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著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著母亲精致的玉容,「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 亲,也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後,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 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 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著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 城下,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著战场中的伏尸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 了摇头,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著前蹄悬空一拧,紧挨著峭壁边缘停了下 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後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後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著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 「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後,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後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著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 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後腰腹一挺,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 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著小腹。紫玫这才知道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著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屏住呼吸,忍受著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後,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後一举,顶住潮热的 肉穴,缓缓进入。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 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畅美难言。慕容龙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 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著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抵住花心来回研磨。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著,断断续续喷出 一股阴精。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的战栗渐渐平 息,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著之举,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著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著妹妹的腰肢,像抱著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著。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终於跳动著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 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著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著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 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著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著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 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 飘舞著飞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么清,怎么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著远方的 中条山,淡淡道:「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73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 从马背上揪了下来。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那人眼看著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後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不住哆嗦。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 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著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 留恋不已,对她愈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 告诉儿子,又怕女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欲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 妓一般,任人采撷,而她也在肉欲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於抵达洛阳。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著一对对石雕的羊、马、 天禄、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立著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 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 发带冠的汉人却是少数。相比於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 真气完全制住。如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著母亲柔软的手掌 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著低沉下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淫荡意味,不用看 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 ,一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眼珠随著的摆动来回 打转,连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么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著脸把守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 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 闭的门窗後,有无数眼睛正注视著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於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著众人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 怕他已经被赶回神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 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么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灵玉忧形於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 五帮相合,也有此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蝎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著石蝎的肩道:「蝎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么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金堂势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 对我星月湖大业危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 甲知道宫主所转的念头。 半晌後,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务必保住夫人 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74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著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著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著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後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 果然是长袖善舞,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 想在洛阳插上一脚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後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苦於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 的成为洛阳诸帮的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么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 己当上洛阳的龙头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著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 踉跄著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 容龙身不动,腰不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著,抬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 人虽然相貌平常,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著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高耸的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著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 肉穴内,粗暴的搅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著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 体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身道:「後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著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著水灵灵的大眼,眼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著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么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著,「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么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 的说:「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 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著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著薛夫人的後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後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 ,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著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後,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著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後 ,突然坐直身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著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後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著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著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著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待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乳肉 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著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拚命撕咬著自己的。 片刻後,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著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 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接著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著妻子。少女则死死闭著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己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进出著,努力把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 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开。看著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 肉用力撕扯,薛长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著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 多见……说不定父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 ,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么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 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著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 他怔怔看著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後交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 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於得知那些强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 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最後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 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 ,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 是长鹰会的天下了。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著一直站在身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 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枚丹药…… ************ 长鹰会後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 反而变本加利,将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著,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 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著柔美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整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 有一条从乳根直到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著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 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蝎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尸。 ************ 一个时辰後,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 头颅。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 院——香月楼。与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 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 越小。 ************ 後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後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後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 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著献出自己的。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著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著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 园中,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著母亲,然後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 ,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 ,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著笑容,但声音里却带著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著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後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著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一举,顶 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 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後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 好呢?」 美妇咬著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後庭彻底撕裂之後,肛肉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中就能达到,甚至每次秽 物流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後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 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淫荡的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 缓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缩著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著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 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下绽开,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 ,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但 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 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映著身前身後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 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後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著头翻著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 笑话!」 霍狂焰嗫嚅著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著 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还算 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著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 ;然後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著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著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後再也无法入眠。 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 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後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後,她的胸部就变得 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著膝盖,瑟缩著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後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 哥哥後来是怎么样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著媚笑,唇角却颤抖著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著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著用来取悦 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著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 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 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 外触目。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著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著两乳,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 由於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著脸垂下头,托著道:「主人说贱奴的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 ……」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眼光霍然一跳,接著转到紫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著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著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著,一手拿著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 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著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著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著。」 明兰望著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 自己。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著那 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 是春意融融的之所。 紫玫怔怔看著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著挨操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著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逼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著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逼 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 人骑——掰著逼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著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著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 楚屈辱百倍於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一个纨裤子弟淫笑著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著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著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著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著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著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後,断颈中的鲜血才 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著鲜血。她挽著染血罗带 ,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著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著,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 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著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著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放屁!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 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著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著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著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後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著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著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著何小芸,一手托著明兰,眼睛直勾勾看著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 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著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更甚。看著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还长著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著,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後,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著浑圆的,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捻著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著萧佛奴的品咂著说,「夫人这么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著,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著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 硬硬的……」 「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著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 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 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 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著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著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著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 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著!明白吗?你的逼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著湿湿的水痕。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 背臀优美的曲线随著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 ,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著鲜血,又红又肿,菊纹 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愈,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 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顶住受伤的後庭,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著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 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著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後,你会生下一个著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後 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 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在泥泞 的肉穴内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79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著,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jg液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 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著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 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愈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 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著刚射完精的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么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歪在体侧,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 的嫩肉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皮。紧挨著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 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 徐断虎一掌拍出jg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著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jg液。」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榨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 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逼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jg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缕白色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著那人一挺腰,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後,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 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 神尼背後奸淫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著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後打开木 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 雄却是大张旗鼓,打著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 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尖刺入後,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 入半寸深浅,到达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 尖夹著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著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内。曲指一弹,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 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後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 的银针将嫩肉钉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下体顿时一阵清凉。肉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染成淡红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著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著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 下光秃秃的鲜红肉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肉内,接著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 穴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 嘶嘶微响著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么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 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後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 似乎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 後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著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臀。臀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 越是温柔,最後变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榨乾了,最後几次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 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著说道:「娘,妹妹也有 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 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 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著,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著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著孩子,不 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著小嘴说道:「洛阳这么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著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 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 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著牛 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著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 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著远处牵著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著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 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著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 宫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 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 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 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著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著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 通身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 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 刻,看本宫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 、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 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著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 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著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 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著喉头微凉。 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 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著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 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著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著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么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著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著 ,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著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著圈子,呵哄 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 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 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著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玩弄著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逼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後 来帮里有事,她就插著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著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著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尽数 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 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著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著。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 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著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她拿著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 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著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著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宫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 人好好想想,怎么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著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著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 伴著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著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著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著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著妹妹,一手摩挲著寒冰,静静看著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 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 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8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愈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著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著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 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 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著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後抱著板壁上的肉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著一张白纸,上面写著:「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後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 上下两个肉穴正在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 两团流溢的滑脂,随著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 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 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著。 抽送一会儿後,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肉。果然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么。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 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 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後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著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 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但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著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 著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y蒂。 不多时,肉穴哆嗦著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在直肠内跳动著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刚刚拔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 来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著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著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 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著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著撑开肉穴,然後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穴,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後就开始後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捂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 她手心正对著肉穴,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著。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著少女体内的温度 ,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著小腹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身排出内的冰水,然後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著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著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著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著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 起紫玫,风一般掠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著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 ,粉嫩的腿根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著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娘!」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著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么!」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後两手用力扣住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逼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慕容龙怒叫著极力挺弄。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穴肿胀,才拔出。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著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著巨物直 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著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 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83 「叽」,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著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著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著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么……」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插著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著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著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 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著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 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著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著鼓 胀起来,污物从雪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著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么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么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著萧佛奴的,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 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么样……」 慕容龙冷冷看著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么 ,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著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 ,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 往身体里面钻呢……」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著腰臀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著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著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么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 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 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著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么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著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 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著圆臀的形状。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 ,浅黄色的流质沿著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 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著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立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对著排泄不止的菊 洞用力捅入。肛内的污物稀如体液,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 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著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吊,连我的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吊,连龙哥哥的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著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也沾上自己的 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著,「娘最爱龙哥哥的大……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屁 眼……哥哥操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著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 只剩下裸的和。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 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jg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旋即 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y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 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後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後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著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著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著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 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蝎、安子宏 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後,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 ,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著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著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 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著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 无尽的精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後坚实的胸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後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 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著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後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 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么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著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摸著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著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么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是那么美丽。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 还带著迷人的茉莉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么回 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 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著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著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 著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们是什么人!」後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 两女一直留在宫内,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 闻说孙同辉惨死,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後,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尸,告祭 亡友在天之灵,然後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於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 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 一骑从後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著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著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著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 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 的手势。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扎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 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蝎、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 论如何也不是八极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战。若能撑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於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後,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後已,灵玉 一味游斗,正落入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於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 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 ,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著一匹青花驹,怀里抱著一个 岁的男孩。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著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著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 哈,我这儿子,怎么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阴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於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後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後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么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後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後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 去,被人误伤。」 「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真跟著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後,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著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著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泄了。 石蝎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蝎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蝎得势不饶人 ,蝎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 著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 ,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 ,然後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著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蝎越战越勇,蝎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著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蝎抬 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蝎 、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86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著龙战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 起嬉笑,正容道:「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看看彼此的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 什么人?」 「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 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 杀得鸡犬不留。实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 ,唐颜已经看出这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 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後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 战胜的巨人,少妇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著夫人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么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 净。」 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 不情愿与师门相见,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早有帮众铺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 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著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 韵,却比玫瑰仙子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後便再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後,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 白玉莺白玉鹂!你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後,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 慕容龙悠然看著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奴,侍奉的 可不止是本宫。」 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著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虬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 著关刀化作一道飞龙,带著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 血翻涌。 金开甲向後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恳请宫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宫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恳请宫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蝎,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 子宏、石蝎等人的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後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 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紧紧盯著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 步迈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 大发,关刀一抡,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 白玉鹂捏著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後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後,抱著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 动。 唐颜捂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尸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 ,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後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著一丝恐惧。他紧紧擤 著小拳头,小声说:「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著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 握好,这才掠向战场。 87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 ,只能高叫著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 些人不来——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後对怀中 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著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 妹,自己乱了阵脚。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著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捂住面孔,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著金开甲和龙战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器也同样是擅於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 响彻草原。劲风过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插,不多 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於可笑的道义,比这再 卑鄙万倍的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著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 好延续我慕容氏的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著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著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 的血统。」 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著裘虎伏的头颅,石蝎拎著曲狼疾的头颅先後回到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 後灵玉也缓步走回,手中提著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么一招就栽到你手里?」 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 点便宜。」 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蝎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取来四杰的头颅已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与石蝎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著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 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著粗暴的奸淫,师门溅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 正在抽送的帮众拧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 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著父母,清秀的小脸满是倔强。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 ,仇百鳌被她一剑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另有两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 金开甲连连倒退,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呼啸著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穴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 ,划向龙朔肩头的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粗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 弯。金开甲双脚陷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色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色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尸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 「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著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 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 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宫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宫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著解开龙朔的哑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尸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 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尸首。还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两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秘处红得刺眼。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 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宫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著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著。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著无边 的苍穹,流露出无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88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著两只洗剥过的黄羊,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著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 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裸著雪白的双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 伤的安子宏也举杯痛饮。 少妇直直看著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後,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 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托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说著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 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著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著龙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著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娇躯一僵,最後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著说:「那个是女人的逼,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著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 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 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么 难以忍受。她看了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著下身坐在地上,挺得老高。当那双冰凉而又柔软的玉手握住,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 一掌,「快点儿!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说打就打。」 唐颜双膝跪地,背对著仇百鳌缓缓沉腰。当顶到自己贞洁的,心里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著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妇翘起的圆臀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彷 佛还活著般怒视著她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臀下,使劲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著撑起玉体,重新握住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儿你娘会很高兴的……」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脱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 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 惊惧交加,更不敢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么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乾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这样安慰自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但母亲光著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 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咬著牙坐下去。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逼」的部位里,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么大,竟然被他挣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著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妇痛叫声中,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 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 著小嘴哭道:「娘,你怎么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颜双手捂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 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 唐颜感激地看著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淫,纵然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一会儿你自己挑著来,让每个人都操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 不用急。」 唐颜忍住羞耻,挺著圆臀,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肉穴换取儿子的生命。 ************ 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宫敬两位一杯。」 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 可想而知。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 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著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宫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宫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肉,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著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穴,然後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 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肉,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肉,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肉,但这 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团,薄刃从乳根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穴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肉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 两腿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89 「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肉油脂般分开。一抬手,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 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淌血的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 往乳肉上略撒了一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肉的苦味,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著吃人肉吧?」 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表面印著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 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宫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著绳索。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 ,弹性十足,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著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 「谢嫣梅……单看这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 「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後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肉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 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著,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肉的纹路。另一面的依然圆润,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 一股肉香。星月湖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肉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众人的。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 身体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著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著。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穴道被制後血流不 畅,失血还未危及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著那团乳肉仔细翻弄。待色泽变得金黄,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乳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脂的上。慕容龙将乳晕连同一并切下,放在口内。乳 头柔软而又坚韧,乳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 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著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肉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著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玫白著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 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蝎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 众人纷纷叫好。 「烤肉重在新鲜,若是死尸,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肉团正是自己的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蝎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的穴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後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 推,接著将蝎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後,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蝎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的,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後放下蝎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 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插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著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 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肉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著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後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 物体刺入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著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 「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後,本宫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 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 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么你的我的,婊子有这么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著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身……」 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 「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著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么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都尝过了,还装什么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根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然後是遍布颗粒的棒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 刺的肉瘤,少妇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吞到嘴内。仅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少妇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肉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身, 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著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於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後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著吐 出,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么操你的?」 唐颜掩著喉咙咳声渐歇,她含著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肉穴一紧,挤开嫩肉,重重捅入体内。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宫主的怎么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宫主操你,那是你逼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尸堆中扒出龙战野尸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尸身,唐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尸体的裤裆,拧著头发把少妇按在尸体胯下,叫道:「姓龙的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么耍乐。」 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 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肉,一边轮流奸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尸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著烤熟的人臂人腿开 怀大嚼。篝火旁,几具白嫩的被人粗暴的奸淫著。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尸体上,吞吐著尸体的。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90 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从嘴角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著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著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後,栓在车 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赤身孤零零站车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朔儿!朔 儿!」 「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著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著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么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著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著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朝丈夫的尸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 ,好来给丈夫和同门收尸。 ************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著脸说道:「你也怀著孩子,不要累著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著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著车队。忽然, 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著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著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 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著母亲的腰肢,静静看著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 这么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後,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 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著疾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么粗暴。阴 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後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著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著跳动的,不时朝车内 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著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乳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乳 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著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 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 截。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应手爆裂。接著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间。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著 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後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穴,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 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著痛楚,一声不吭。铁莲子旋转著撞住宫颈,然後顺著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 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肉穴。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肉穴,带著黏液掉在长草中。接著又掉出两 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肉穴,但铁莲 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 肉穴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 骨铭心。 91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後,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 ,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么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过了上谷之後,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 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後果难料。痛定思痛,金 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著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 唐颜跟在车後,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 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 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後被缰绳磨破,的小腿、脚掌更是 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 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著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後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著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著她。 唐颜木然张著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 母子俩远远对视著,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哄著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著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 安定,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 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著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 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著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 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著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 他妈的!」他掏出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逼里的。」 乞伏穷隆拎著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么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著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都割了 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蝎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著站起来,朝车後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的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 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後拿出钢针,淡淡道:「把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反正她也不愿再苟 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 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後,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著儿子,连的痛苦似乎 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著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乳刺著「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 ,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 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尸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无 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 92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著巨物慢慢送入体内。 饱受摧残的肉穴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著孩 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么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後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著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著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 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著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著上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著低声道:「孩子脸型像 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著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著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 「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 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操女人怎么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 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著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 不会疼的……」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著褪下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 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 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後将小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 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凭著高超的舌 技,终於将孩子的小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著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著气。他看著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么呢? 硬起的小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滑腻的肉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放在里面,龙朔出於本能地挺动 起来。 白玉莺导引著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著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jg液。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著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著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全根而入。唐颜以为他要shè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後,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吸入。一盏茶工夫後,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榨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最後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後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著,然後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著。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著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逼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么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 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著跪地拚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 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著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 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93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後,白玉莺白玉鹂托著她修长的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 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著说:「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後,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著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著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後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扎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 时拚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後,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於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著儿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著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著他的小,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 ——但……」说著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著两眼翻白, 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著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後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 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著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後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 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著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著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著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後,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 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 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著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著头 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後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 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藏之後,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 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後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 ,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 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著下巴,入迷的看著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著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 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么这么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著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么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著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後面……」 慕容龙大笑著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著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 ,带著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顺著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著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後,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 入肛洞。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加力插入。萧佛奴一声,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著巨阳的进入,叽 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94 当日用过焚情膏後,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 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 龙这等巨物深入其中。 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著她 的腰胯,将菊肛对准,抱著肥美的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著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著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 肛交获得,正常的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 棒身涂著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根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於是分开,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著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 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著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 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乳前後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将至,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著上下两个内 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著脸擦去下体的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於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么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著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著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後站在她身後,握著,一泡尿尽数撒 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柔声道:「娘,怎么 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么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 ************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於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 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著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 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么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扎营安歇,明曰本宫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 竟然光秃秃什么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著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後,挺著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著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著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 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什么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么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著,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著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 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么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著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著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 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95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 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 除根。」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么?」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著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著。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 人都离开之後,她便摸索著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著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么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著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 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著下腹,一手摸索著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滚落,顺著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jg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jg液流得 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 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进後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 ,提著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著圆臀,等待下一根的进入。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 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也没闲著……」说著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著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 的兽根在肉穴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上,顺著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么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著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著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著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著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 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於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 团,却没能拔出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後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著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著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 幕挨著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 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著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jg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神尼肉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 的,连肉穴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著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jg液吸得一滴不 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後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 在何处?师太内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著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jg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老陈拿起漏斗,晃动著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後,一缕阳精从来 不及合拢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吸饱了jg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 出来似的。胀起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96 初升的阳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著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著靠近,又晃动著 分开,永远也无法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大清早板著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著远处的草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著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 木也尽被烧毁,只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著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 ,然後就风一般的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穴,四下张望著问道:「怎么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 请祖宗们原谅。」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 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 著拔出片玉握在手中一抽,然後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著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著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著她,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么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么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 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接著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著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著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 似乎正冷漠地看著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冢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淫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更多的则 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啊…… 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那是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著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把我当什么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当著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 怕亵渎了祖宗在天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著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 连朽骨被扒出来示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後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著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著他身後,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著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著 鲜明的塞外风韵。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著细白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著束腕,更显得十指 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著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礼吧。」 白氏姐妹铺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後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後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 转。片刻後红唇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著拚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 少夫人共事一夫,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著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後,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後代,他难道真 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著白眼,猪狗一样交配…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 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还有倔强。」 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 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97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能,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 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么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 …」他仔细品尝着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仿佛就在头顶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肉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仿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 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妾,一边给她纹身。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 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 祥气息。 破体后,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圆润的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 了几分娇艳。红嫩的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宫里面,兄妹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 鼓的小腹,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 钢针刺入肌肤后,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后从腰 肢流到毯上。紫玫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狰狞无比,仿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 着。不仅如此,一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 在她最娇嫩的部位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会阴。 柔嫩的肉穴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肉,接着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让她享受的极乐。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 伤害紫玫来满足自己的。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淫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 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 ,我这个妻子是他的专有玩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后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屁眼儿——操屁眼儿能生孩 子吗?看你那骚样,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在白馥馥的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的逼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了几下就爽 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于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的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连乳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 殷红的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肉欲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淫一边纹刺。钢针刺在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 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后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后,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 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绕到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右 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入坚挺的右乳,一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 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后消失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 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 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白的毛毯仿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 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至于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阴还是后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 、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后从毛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 祖陵的泥土中。 98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于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后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 从,只与紫玫、灵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后,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 手法制住她的真气。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雄等人的到来。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 伺候爱妾的姐妹花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著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宫主!」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粗逾大腿的桩身遍布血迹。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干涸的血迹染成黑色。草叶间时隐 时现的血迹一路朝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穴道后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尸体。哼哼,不知道唐婊子逼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么跟儿子说话的。拔出这 桩子也费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 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径直打马南下。 ************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色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日毫无疲态,神色平静得有些阴 冷。旁边一骑遮着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最后一骑却 是个黄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胸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的刀气已然及体。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 一吐即收。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阳刀王德王大侠。」 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玉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宫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么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 当日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后悔,怎么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无对证。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 笑,面上却一无所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么证据?」 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入教中为奴,所受淫虐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宫主迎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妻,广邀邪道人物与会,欲图不利于武林。甚至传闻有天下第一之称的 雪峰神尼也在婚礼中出现,被当作xg奴供来宾淫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阳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满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阳帮这样的小帮会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出击,要为 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交上手,自己就趁乱逃走。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龙缠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 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么武林败类。」 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 慕容龙骑在马上身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逼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缠,若非这一趟有白道的顶尖高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高声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嘴。」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么说,但以自己和灵玉两人 之力对付十七派数十人,身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紫玫…… 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有高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围裹的萧佛奴交给紫玫,翻身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处得罪各位 ,在下愿一一赔罪。」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宫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后,一个精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说着齐眉棍迎面击来。 「广阳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后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眉棍轻轻夺 下,「不干我星月湖之事。」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棍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楞楞接过齐眉棍,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阳第一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孙帮主之死的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 头道:「阁下出来吧。」 一青一黄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同辉竟然这么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女子身着黄衫,淡雅如兰。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 声彩。 灵玉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高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强也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 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阳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后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 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杰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 面子,众人才没有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白。此时他们夫妻突然出现,又与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下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妻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 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白。」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身份,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身而去。 一青一黄两道身影眨眼便没人枫林,身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99 慕容龙刚松了口气,耳中又传来一声柔和的梵唱。 「阿弥陀佛。贫僧圆相请教施主,鄙寺首座圆通,明定、明止两名弟子之死可与施主有关?」说话者白须白眉,正是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 心念百转间,慕容龙沉声道:「方丈何出此言?」 「圆通师弟三个月前在洛阳失踪,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尸身。圆通师弟被人一刀断喉,观明定、明止两人的伤势,应 为巴陵一枭安子宏弯钩所伤。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后便未出现,因此贫僧才有此问。」 慕容龙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朗声道:「此事有诸多难明之处,巴陵枭又不在此间,无法对证。只凭伤情论断 恐怕难以服人。」 圆相暗道这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所言甚是,自己只凭两人的伤势和安子宏曾赴星月湖这两条模糊不清的线索,便指责是星月湖所为,确实 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龙话风一转,「但在下相信大师非是信口开河之辈。安子宏现已入我神教,此事慕容龙愿为安供奉承担。」说着躬腰深施一礼, 「请大师赐教。」 这个年轻人竟然一口应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怀疑便全然相信,更愿替属下承担责任——非但有信有义而且有仁有勇,实是 难得。星月湖恶名昭著,怎会有这样的宫主? 慕容龙毫无动作,显然是等圆相先动手。圆相略一沉吟,僧袍轻扬,隔空一掌朝慕容龙胸口印去。他有心试探慕容龙武功深浅,这一掌只 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灵鹫寺建寺六百余年,历代高手辈出,方丈圆相一向少涉世务,此番为师弟之死而亲下清凉山,程一鹏等人才有胆伏击这个神秘莫测 的星月湖宫主。见状众人纷纷散开,都瞪大眼睛,看这场邪教至尊与白道领袖之争。 慕容龙不闪不避,任由劲气向胸口要害拍来,圆相心下大奇,他这参禅掌看似平平无奇,其实威力极大,禅心通透下,无论敌手如何反应 都会引起掌法的微妙改变,教人无法摸清掌势。但慕容龙的反应却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是等着挨掌一般。 当掌风触到衣服,圆相终于明白慕容龙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时收势已然不及,连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龙肩头。 慕容龙应手飘飞丈许,勉强稳住身形,吐了口鲜血,喘息道:「多谢方丈手下留情。在下先为安供奉赔礼,日后定让他亲赴贵寺解释此事。」 圆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身饲虎,如此大义大勇,老衲佩服。此事就此作罢。」说罢只怀里掏出一枚大如蛋黄的药丸,「此药是 鄙寺灵丹,希望能有助于施主伤势。」他叹了口气,施礼离去。 慕容龙坦然服下丹药,闭目调息。程一鹏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该乘机出手还是讲究侠义。 沉寂中,一个清悦的女声从人群后低低响起,「玲姐,我要回去了……」 「怎幺了,小锦?」 程一鹏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年纪略大的是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另一个妙龄少女,是与她结伴而来的容锦。 容锦沉默片刻,轻声道:「他不像坏人……」 段玲也有些犹豫,握着柳叶刀扬声道:「流霜剑风女侠是不是在你们教中?」她受过风晚华大恩,此事非要问个明白。 风晚华入教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扬下早已传遍江湖,但流霜剑声名显赫,武林中胜过她的也没有多少,众人还信疑参半,当下都屏 住呼吸,等待慕容龙的回答。 圆相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备的慕容龙还是受了些内伤。哼,用这点伤换得敌方最强的几人先后离去,算来还是 大占便宜。 见慕容龙默不作声,众人叫声越来越响。 紫玫心下大骂,「这帮只会废话的傻瓜,一会儿怎幺死的都不知道!」她小心打量着周围的地势,盘算怎幺凭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 天。 怀里的貂裘微微一动,紫玫暗叹一声,拨开裘领。 萧佛奴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小声问道:「他……怎幺样了?」 紫玫将母亲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没死。」 黑色的貂裘露出一抹艳光,萧佛奴扬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龙一眼。 「百花观音?」一瞥间,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萧佛奴玉脸飞红,连忙躲进衣内。 「嫂夫人!」一个三绺长须的儒雅文士排众而出,惊叫道,「你怎幺在这里?」 紫玫一怔,眼前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当日「父亲」慕容卫领自己见过的长辈。 萧佛奴听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剑东方庆,顿时面红过耳,心里呯呯直跳。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龙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时被故识一喊,想到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如今却是与亲子的无耻淫妇,萧佛奴羞怯难当,险些落下泪来。 「伏龙涧被灭果然是星月湖所为!」东方庆满腔激愤望着面遮轻纱的少女,沉声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轻纱,露出一张仙子的玉容,轻启朱唇道:「伯伯……你好。」 东方庆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厉声道:「此人是你杀父仇人,你为何还要委身事敌!这般不知羞耻!」 灵玉挡在两女身前,说道:「这是我宫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阁下放尊重些。」 东方庆脸色铁青,高声道:「嫂夫人!紫玫年纪尚小,为何你也不加阻拦!死后有何面目见我慕容大哥!」 无颜以对的萧佛奴早已是泪如雨下。 东方庆心下起疑,长剑洒出点点寒光迫开灵玉,纵身一把扯住貂裘。紫玫连忙抱起母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个艳丽无匹的美妇,与昔日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美妇艳色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荡然无存,更令人 惊讶的是她圆鼓鼓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尸骨未寒,妻女却双双怀孕,多半还是母女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 等丑事! 「放开我娘。」身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后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 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后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嫂夫人…………」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份。」 萧佛奴红唇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放入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玉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身影。良久后,身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 一阵凄凉的大笑,渐行渐远。 「世上怎幺有这般下贱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玉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激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 观音和玫瑰仙子背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淫妇」、「贱货」的乱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俏脸也时红时白。 指责声铺天盖地而来,蠕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母女俩彻底淹没。「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强地挑起下巴,漠然冷 视这帮义愤填膺的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血液凝结的寒意涌入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血的红叶之间,浑身散着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 100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于意识到自己该怎幺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身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 遍地的伤者挣扎哀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它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身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尸。」 容锦喉头发干,只想转身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 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身而过,接着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 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母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身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玉知道如夫人在宫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身形, 就地一个翻滚,稳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身便扬起貂裘,将当先 一人打得浑身是血。 高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时间也被缠得脱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玉压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 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高百倍,他顺着若有 若无的茉莉花香,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径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 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白,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色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征兆。这些日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 开龙城之后,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日的高速,转眼便掠出里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根拇指粗的树 枝落下。 「卡」,干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母亲,自己腹内却是一阵疼痛。胎儿 似乎不满意母体的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熟悉的冷哼声在身后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臂将萧佛奴朝侧后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干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母亲。 萧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的震动,腾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 夜色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色,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阴郁的面色,连灵玉也小 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幺快。」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 让她恢复了十成功力,后果难料——她怎幺变得这幺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后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折磨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拚命摇头。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 「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 周围几具白白的身体不住挣扎蠕动。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根拳头粗的枝干 削成楔状,然后托着段玲的腰臀,将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拚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少妇钉在树干上。 拔起钢叉,段玲高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凌空横放,上身后仰,胸前只剩两个血洞,圆乳早已无影 无踪。她双条垂在身下,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黑色的鲜血喷在树上,又溅落在小腹上,然后一并顺着树干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身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大腿,左右钉在地上,臀下则放着一只不 知何人的头颅,将她下体高高顶起。断足竖着支在脑后,让她头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样。 正在奸淫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曲玉娇下体已 是血肉模糊,再没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粗长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后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操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 :「让她发浪。」 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 清模样的内捣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皮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胸前乱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下体也再无丝毫感觉, 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在两人身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顶起一个高高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体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少妇横放的身体猛然 一震,重重碰着树干,木楔卡在耻骨间,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幺不削成圆的!」 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得多了,现在也变成了一条母狗……可惜本宫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你去看。」 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抽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娇躯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身子。」慕容龙从袖里摸出一根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宫就不让任何 人碰你。」他看到容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宫说话算话。」 容锦怔了半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脱掉……腿打开……对了……插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 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色。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是这般嗜血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 …她咬住红唇,一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入粉红的花瓣内,容锦用力一送,亲手用一根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嫩的肌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射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眼前这些血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仿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尸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优美的娇躯栩栩如生。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仿佛冰冷的 眼睛,闪动着奇特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101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阴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 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缓缓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 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 个冬季……飘梅峰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声音越说越小,终于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 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宫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 改容地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皮肤还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咸涩的液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林香远 辨不出它是因为羞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后,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后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指望宝藏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 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宫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安定八极门 势力已被金堂连根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名高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 他微微一笑,「何况宫主还定下龙城这一根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色凝重起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 「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 往上谷,统一送至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于传令,就先传至上谷。待三个月后信鸽练毕,即可直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日。」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身道:「还有两日夺胎花即可成形,宫主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婊子调教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日,宫中 需用一人。」 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宫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宫主功败垂成后,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宫主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宫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幺还敢妄用真气?不 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后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 缸内堆满铜钱,数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 片。剥掉包皮的肉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透明液体,微晃着粘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 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刺痛。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 低声道:「这幺多,干什幺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 「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宫内 物挕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幺大。完全出于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 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后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 样子。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 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子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捂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 … 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后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紫玫伸 手欲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幺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内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 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 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幺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疯狂生长近千倍。靠jg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宫,无 时无刻不在榨取着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雕零的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后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脱…… 102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 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后,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此时宫主一言而定,木 堂长老灵玉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后,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后都是冷然 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后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后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 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 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 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幺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 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 有些许温暖。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于高大的树干。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后,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 献出自己的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宫里没有其它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幺滋味。她本来想象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 ,闻着母亲的体香入睡。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 ,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幺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 一,也是正确的选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根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 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穴。 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下体的痛楚。 当肉穴痛得难以忍受时,终于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仿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 操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 娘笑……」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后面呢?还是操你的逼?」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 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幺?」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后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 「百花观音」。此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让儿子的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 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后,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根部的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仿佛十几灵活的手 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妖异的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 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欲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仿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 锦被之中,香软的娇躯上,圆润的前抛后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跟谁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给哥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 龙心下奇怪,不顾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 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它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顶在 脸上。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jg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 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 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 ,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 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淫。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jg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后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 然,俨然是一条狗尾。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后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身后,轻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拳 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 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 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干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 ,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 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 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幺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 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摸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 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它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 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响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 完美的句号。 ************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干啦… …疼啊……」 慕容龙吐出,捏着吸吮一空的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 …」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干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后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复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 物便会血肉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 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幺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幺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 别人操,就被铁链穿著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割了,把贱奴的割干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 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欲,站在林香远身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大爷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话,肉穴已经干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 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幺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 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 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干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 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后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 水搅匀。 好象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幺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幺?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干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 「老头儿,你别乱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 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 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幺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幺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仿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并在胸前,又香又 软晶莹可爱。浑圆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处。他行医多年,认穴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 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幺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幺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乳汁。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 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一步一挪,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 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上闪动寒 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 出一盒黑色的药膏涂在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 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 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 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 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幺脏,以后只能下地狱… …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穴顿时撕开两 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 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幺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的厉害! ************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 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 奸淫。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 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愈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 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 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 莲子开花。它以jg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 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 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 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它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奸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 裸裸翘在肉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 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肉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幺?每天抹药?为什幺?」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幺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 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 调理血脉,阻止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幺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幺简单,他也不会吞吞 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幺?」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 干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 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幺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106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 「圆相回寺后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尸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宫主,属下的伤势……」 叶行南道:「宫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昆仑山送来最后一味药,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蝎留守;安子宏返回 神教。」 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后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宫主 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如何?」 「好。」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统筹策划。半年之后,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 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宫主。」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日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 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 区别。」 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后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怎幺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 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一夜间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 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幺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幺见人呢……」 一夜之间,玲珑的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竟能接到这幺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穴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住紫玫的柔肩向后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 然分开,两团雪肉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一握,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的乳峰变得浑圆,仿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 肤寸寸绷紧,似乎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 的弹性和坚挺。 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后托起少女的 轻轻一抛,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 一捋,雪峰神尼闷哼一声,下体的嫩肉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刚刚没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 腹向上一跳,粗大的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宫内的肉球在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插,像要捣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后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后,子宫一阵 剧痛,接着便抽搐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干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宫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 露的筋腱也一一绷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 和花蒂内的钻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后,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 垮……」 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一阵吸力,精关一松,阳精喷射而出。宫颈口仿佛一张小巧的 嘴巴,将阳精一滴不漏地吸吮干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穴中,然后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穴,夹住尽头 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后将肉穴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娇嫩滑腻的红肉。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 圆孔,正在钢夹边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穴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bi可紧多了。」 由于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后,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后将一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插进细嫩的花心 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 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后迅速拔出。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 喷泉般从雪白的双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间,神尼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 道,一震一震地渐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肉穴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还是子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在洞口内抖动,仿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胳被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幺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存。」 子宫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径直刺入花心。铁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于的「格格」声响 ,探入子宫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肉穴、花瓣,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内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 边,肉穴红嫩翻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上方细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仿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 唇变得发折,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 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 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后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 是——这个贱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肉红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后,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 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后,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 负宫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后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 完,慕容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穴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 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后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 院。 ************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后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也许就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 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幺粗,胳膊那幺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后,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幺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 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 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 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幺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幺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后,从胸口到下阴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于明白过来。 一刻钟后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 还有把握将伤口缝合,救他一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幺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后将 滴血的捅入紫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后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jg液滋润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后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 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欲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后就像垃 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 化为己有。 因为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俩相对时,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 哭了整整两天。最后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 ,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 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 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性 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 四幅相同的图形。那幺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 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干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 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 重的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 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借着淡淡的 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幺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宫这幺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楞楞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 一阵发酸。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 ,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 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 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 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 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109 「如夫人,怎幺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幺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幺当得起呢?」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 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幺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 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干净。那时污物已经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干,萧佛奴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 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它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 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干净吧……」 「装什幺装!!」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 ,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 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 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 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干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幺怪物 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拋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干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 们……你们要怎幺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 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幺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幺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 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幺这幺笨!白长了这幺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 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象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圆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 白的汁液粘乎乎沾满。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 ,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幺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幺闪失可怎幺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 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幺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幺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潮 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尸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 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幺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xxxx!」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幺这幺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幺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幺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干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后把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xxxx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欲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 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被那头斑斓猛虎 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幺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 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 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幺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 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 ,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幺?……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xxxx,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幺?」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幺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 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 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 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后,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铺过,略为平整,其余 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后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 ,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 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 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 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 乳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么大的……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 怎么会这般年轻。’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 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 不爽,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 ,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 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 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么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么高。衣衫尽碎,干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 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 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 ’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 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 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 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 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 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 前绝不会让你死。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尸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愈发鲜美,颤抖的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 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么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 尽数暴露在外。美妇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 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 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 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 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肉欲之中,再顾不得 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 还有我女儿……’ ‘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 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彷彿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 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肉彷彿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 就在美妇在肉欲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 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欲振无 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立 即充血发红,小巧的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 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 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还将包皮内的 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 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么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 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bi,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后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 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 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bi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 老子看看阴精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彿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 乱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 ,也一直插在体内。频繁的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bi已经被榨干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干干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 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 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蜜汁、尿液、阴精、粪便…… ************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 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bi咬掉!’ 紫玫捂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么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 被他肆意淫辱。 ……怎么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 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bi,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 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 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 这就去禀报宫主,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么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 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 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 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 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 …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xg奴相比,自己有多么幸福。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 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 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114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 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 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彿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后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穴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后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 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么用?况且……她们下手那么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 着女儿,柔声道:‘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 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么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 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么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 ’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么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后,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后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 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尸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 是怎么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 相比于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淡淡道:‘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后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么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么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后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后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 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干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 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于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 ,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 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后,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 终于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么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彤云密布,最后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后。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 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 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后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 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彿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嘲笑道:‘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 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 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 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么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么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后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 摇摇晃晃,泥水淌干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 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 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所征服。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 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么。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 士是多么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她彷彿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么样凌辱,无论心里多么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 么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干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彿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彿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 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后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 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彿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 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 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 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彿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干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 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 屈护法……不在宫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 己,来伺候前辈……’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 臭婊子,你玩起bi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 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彿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 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还有……’ ‘臭婊子这对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娇滴 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么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 想狠狠咬下。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 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 信心。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么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 ’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干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彿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彿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 愿地献出芬芳的,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上下起伏,小巧的眨眼便染得乌黑。前端彷彿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彿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的花瓣,拚命把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欲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 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僵尸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 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 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彿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彿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笔直竖起,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117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彿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 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 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 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 稀烂,再把宫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后, 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干的僵尸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 ,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 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 ,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 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于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 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 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 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 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 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捂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 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 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 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 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彿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彿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 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118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淫 妇!我慕容氏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 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 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么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 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么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 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么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 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乳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后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液体。液体顺着光洁的一路流到乳间,最后从她低垂 的下颌和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么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 命的结局。他运功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肉穴露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色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慕容龙心里 暗暗后悔。母亲和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么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缓缓上推。 宫缩越来越急,宫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堆雪砌。就在这片雪白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 口,向外鼓胀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穴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干什么!小心娘!’ ‘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肉穴,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力外拔。 肉穴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 她一迭声地叫着:‘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撑至极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 出一股红黄色的液体。 ‘呀!’萧佛奴一声尖叫,肉穴的收缩愈发剧烈,拚命收紧,又拚命张开,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腰臀。 虽然见过师父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一个母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 慕容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豆腐也没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身下浓白的乳汁、浑浊的羊水、淡黄的尿液、黄色的粪便还有殷红的血迹,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咙,拚命吐气,颤抖的红 唇苍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液落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胀的小腹奇迹般平复下来,松弛的肉穴中,牵出一根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母亲的骨血,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抽泣道:‘对不起……’ 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满怀内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 ‘傻瓜,这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欢你笑了……’ 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郎,嘴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只要哥哥高兴,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 ‘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么漂亮,这么迷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宫中惊变,连蓑衣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圣宫。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身血迹的胎儿。不多时胎儿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母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宫内拖出胎盘,清理干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宫主 ,母子平安。’ 紫玫一口气终于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119 阴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不要脸的女人!长这么大一对,真不要脸……’ 师父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要救我们出去……’ ……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舌头…… 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 胜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下体。‘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让大爷们操死为止……’ 娘亲痛苦地表情。两腿间,胎儿正挣扎着脱离母体。露出脸了…… 是我……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只肮脏的大手伸来,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满是肉粒、倒刺的,朝还是婴儿的自己伸来。 ‘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就有宝藏了……’ 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根狰狞的。鲜血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贱货!’ 倒在地上怪物扭动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胸口…… 紫玫猛然惊醒过来,身子不住战栗。她往旁边轻轻一摸,想找到那具温暖的身体。然而身边却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 ‘很痛,起不来。’三次赶走白玉莺之后,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说。 可能是初为人父,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奶,我扶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么?’ ‘庶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 ‘你错了。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母亲身侧,贪婪地吸吮着乳汁。 萧佛奴脸色苍白,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母爱却浓得化不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抚摸着婴儿。她多想亲手摸一摸自己和龙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把他 抱在怀里喂他吃奶…… ‘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跟娘好像……’ 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 婴儿吐出,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动,想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母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么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团放到母亲怀里,然后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母亲盖好被褥,强笑道:‘娘,你睡一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身,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将芳香的乳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母亲娇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 ‘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后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母亲。母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么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 紫玫关上玉门,又插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后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身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小腹,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情形。 阴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在膻中穴内。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彷彿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膻中穴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穴道。当 她从昏迷中醒来,只觉丹田内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 端倪,便装做背伤未愈,躲在室内。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阴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后悔没抓住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阴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婊子跟小白脸之间仇深似海。他断臂残掌身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于是当机立断在一瞬 间做出借刀杀人的决定,用性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内,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阴长野甚至将 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来。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迹终于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内省之术探究自己内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 攀至师父数十年苦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身红光闪动,那种炽热的气息与当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 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后,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会明白,能八个月内就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与慕容龙的阴阳合济关系极 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水,‘原来不要脸也是有好处的……’ 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根基远过于靠采补为主的哥哥。慕容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内 功的缺憾。 两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处更胜于慕容龙。 但内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时同样进入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交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 峰神尼。比起修习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但阴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后悔没有把她的增得更大。 狂喜之后,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看慕容龙与阴长野交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后,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欢的丈夫和肚里孩 子的父亲。 120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般静谧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少妇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势。股间的黏液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还有两个月时间。于情于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 日逃离星月湖。但以她待产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刚生育,身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性命;大师姐神智尽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该把 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师父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不敢靠近。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身上伤痕累累。她闭着眼,折断的手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肩头的日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 ,血肉翻卷。饱受摧残的秘处插着一根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么来了?’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湖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 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过。’ 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身离开。 ‘臭、臭婊子,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湿了。 ************ 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吸纳邪道高手之后,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沐声传、灵玉、屠怀沉、安子宏等人,听说宫白羽和 赫连雄也都在宫中。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身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宫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乱救走师父,然后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母亲、师 姐,将星月湖斩草除根! ************ ‘这座石宫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后,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腰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始终营建不休。传闻这下面还有一个庞大的地宫,只不过百余 年前神教曾遭大变,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大敌同归于尽。结果地宫再无法开启。’他指着君字甬道,‘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 直未曾完工。’ 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于是不动声色地说:‘这条甬道是不是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启过,我也是第一次来。没想阴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身子轻颤一下。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三百年。看来这条甬道的铺设并非全是新建。’ 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甬道的款式一般无二。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 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父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 ‘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 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藏最后一个关键 线索,紫玫心里却没有一丝得意。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 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内。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 哮,整个石宫都为之震颤。 紫玫脸色雪白,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现了! ‘小心!’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 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水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石宫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极图下 了。 氤氲的水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白腻的肌肤光滑如脂。待产的小腹和小西瓜般的肥乳,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娇躯上,彷彿 三个突兀的异物。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艳态,就像一个稚嫩的幼女挺着成人的卖弄风情。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 上无奈的神情——对于强制增乳和受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么了?’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后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 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开了宝藏的入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 水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强,强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还有你。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湿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 有多高兴吗?’ ‘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一些。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身边。’ 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在草海里追逐落日——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藏所在,那么哥哥答应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身子圈在臂间,声音微颤着道:‘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后凄然一笑,红唇动了动,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晚了。’接着周身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心爱的妹妹脸上。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 他不假思索地举臂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满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口一张,同样喷出一股血箭。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血交合而流 ,淋淋漓漓洒满清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小腹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印在慕容龙胸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腰侧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血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一粒粒玛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紫玫的鲜血也 是一般,但两人的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不舍。最后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只血红的凤凰纹身,正展开翅膀,飘飘欲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唇,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脱出,慕容龙渐冷的身体向后倒下,溅起漫天血花。 121 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水底,有一种苍白的平静。一串细密浑圆的血珠彷彿出巢的蜜峰,从腰侧的伤口飞出,在身体周围翻滚起伏。 终于亲手杀掉生死大仇,紫玫却没有丝毫喜悦,心里反而空荡荡,像众鸟飞尽的雪原般茫然。 ‘宫主!’门外一声惊呼。 浑身浴血的紫玫惊醒过来,立即腾身而起,滴血的右掌发出一道炽热的真气。 白玉莺骇然举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时更非对手,与凤凰真气一触,手臂顿时折断。凌厉的真气直入经脉,白玉莺口吐鲜血, 身子倒飞出去,粉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狈不堪。 虽然一掌迫开白玉莺,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她顾不得取这贱婢性命,立即闪身掠出石室。 白玉鹂闻声从邻室抢出,正遇到遍体红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只血色凤凰,疾飞而至。她不知轻重,见姐姐受伤,立即挥手直插紫玫小腹。 紫玫恍若未觉,毫不停顿地径直掠过。 白玉鹂五指如钩,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手掌递入紫玫周身洋溢的红光,就彷彿探入烈火般剧痛。接着格 的一声轻响,腕骨已被拧断。白玉鹂捧着手腕疼得直掉眼泪,自始自终都没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头也不回地掠到甬道尽头,距太极图只剩三丈距离时,娇躯倏然停住,斜身落在黑白分明的圆石上,身边的阴宫主扬首举臀,横 生地与公牛联为一体,宛如活物。被劲风一逼,艳尸秀发飞舞,娇媚的眼睛直直看着紫玫,彷彿乞求她将自己一同带走。 时间紧迫,一旦被人发觉,莫说沐声传,就是叶行南赶来也难以脱身。紫玫一把推开庞大的公牛,双掌毫不犹豫地按向阴阳鱼的两眼。 五道关锁已解,鱼眼应手而陷,浑若天成的太极图辄辄分开,露出一线黑暗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顾一切地撑起伤体,凄厉地呼喊道:‘带我们一起走吧……’ ‘贱婢!’屡遭两女出卖的紫玫心下恨极,当下功聚双掌,便欲取她们性命。 白氏姐妹披头散发,神色恓惶,跌跌撞撞地追来,连折断的手臂垂在身前都顾不上理会。 紫玫蓦然想起初遇的场景,姐妹俩白衣胜雪,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琢的百灵,冰雪可爱。不仅仗义出手,而且解衣赠马,一片热忱。 看着两个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疯魔的惨状,紫玫心下不禁一软,掌力收了几分。 白氏姐妹如受电殛,跌在地上翻滚不已。一边咯血一边犹自哀号,‘求求你,带我们一起走吧……’ 紫玫手伸出寸许,终究还是忍住了。她们第一次出卖,就使风师姐和自己落入虎口;第二次又出卖了师父;第三次导致母亲被鞭打早产。 此仇此恨不杀她们已经是宽恕了,如果带她们一同离开,谁知道会不会遭到第四次出卖?无论如何再不能冒险。紫玫一顿足,纵身跃入洞穴。 洞穴彷彿一口深井,脚下黑沉沉深不见底,当看到圆石下伸出一枝铁臂,紫玫连忙攀紧,试图稳住身形。铁臂一沉,头顶的巨石随即旋转 着合紧。 白氏姐妹挣扎着爬了过来,扒住太极图拚命地拍打。黑白分明的巨石无情的收拢,转眼只剩手掌宽窄。白玉莺眼神里透出绝望的神色,趴 在缝隙上嘶声道:‘不带我们走!你就杀了我们吧!’ ‘呯’,太极图合成一个浑圆,再无一丝缝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姐妹俩抱着太极图放声痛哭。泪水混着鲜血溅在圆石上,但冰冷的石块却纹丝不动。 ************ 入口合紧,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隔在另一个世界,坟墓般寂静。但紫玫耳边仍回汤着白氏姐妹凄厉的叫声—— ‘不带我们走!就杀了我们吧!’ 一辈子留在地狱般的石宫作为没有丝毫尊严的xg奴,对秀美活泼的姐妹俩来说比死亡还难以忍受。那凄厉的哀呼使紫玫想起当日在湘西的 山野中,身负内伤的白玉莺一边吐血,一边被人的惨状。她们毕竟不是坏人,所有的背叛只是为了生存…… 心头一疼,一口鲜血淋淋漓漓喷在乳上。紫玫这才警觉到自己身无寸缕。但愈发沉重的伤势使她顾不上羞涩,受创的经脉像被冰块阻塞般 梗塞难通,内息也凝滞起来。一咬牙,紫玫松开手,滑向脚下看不见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镜面还要光滑,眨眼间便滑过近十丈的距离。紫玫运足目力,待看到脚下一点白光,连忙屈体一翻,轻轻落下。 脚下发出木枝折断的微响,接着升起一片闪烁的寒光,星云般围住雪白的脚胫。紫玫凝目看去,却是踩到一具朽骨。她打了个哆嗦,连忙 移开。 紫玫越走越是心惊,这座地宫庞大得出人意料。不仅怀月峰,只怕整个岛屿之下都被掏空。 地宫内到处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体不全,时隔多年,仍能看出当年战况的惨烈。能逼得星月湖宫主封闭地宫,同归于尽,真不 知何等英雄人物。 转了两个弯后,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条宽近丈许的走廊笔直伸开,两边并列着十余间宽敞的石室,里面流光溢彩,展厅般堆满宝物。 这便是父亲所说的宝藏了吧。确实值很多钱,但对紫玫来说却毫无用处。她四下逡巡,想找件遮体的布料,结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长廊,最后一间石室角落里一抹异样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于其它石室各种宝物堆放整齐的状况,这间石室的物品却极为凌乱。珍珠、玛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饼银锭散落满室。在耀 眼的宝光之间,一前一后放着两具白森森的骨骸。 后面一具四肢交叠,蜷成一团,身上还盖着未烂尽的碎衣;前面一具较小的骨骸则平躺于地。在它旁边放着一柄长剑。剑身色泽苍灰,彷 彿一段朽木。但满室的珠宝光华,却无法掩盖它矫矫不群的王者之气。骸骨间扔着一支形式古朴的剑鞘,乃是鲨鱼皮所制。 大孚灵鹫寺位于清凉山,距此千里之遥,亟需兵刃防身。紫玫顾不得细看,便俯身拿起长剑。剑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低 叹。紫玫浑身寒毛直竖,连忙合剑入鞘,一提真气,轻烟般飘过长廊。 星月湖在终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地势甩开星月湖的追兵,还能……早半日见到展扬哥哥。 紫玫心头一热,只想伏在沮渠展扬怀中大哭一场,就像从前那样,让他来分担自己的委屈。 紫玫对地宫的结构一无所知,只能依靠当初落下时的方位一路朝北行进。在蛛网般的地宫里直行十余里,算来已经深入湖底,终于走到地 宫边缘。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内,就散落着数十个骷髅首级,有一些甚至只余下颌,顶端已碎为齑粉。 有过阴长野的一番遭遇,紫玫虽不信有人能在这封闭百年的地宫内活到现在,但还是横剑挡在胸前,一步步穿过骷髅堆。 石壁上兀然出现一个洞口,周围石屑粉飞,显然是被人用硬功砸开。她探头一看,只见这是扇厚逾尺许的石门,漆黑的隧道内阴风阵阵, 黑沉沉看不到尽头。 洞口只容一人钻入,紫玫圆滚滚的小腹正卡在洞中,无法穿过。她气恼地往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这个的孽种一扔了之。 胎儿一动,不知是手是脚猛然一挣,撑在肚皮上。紫玫心底一阵刺痛,眼眶不禁湿了。婴儿都是无辜的,但它不同,从孕育那一刻起,亲 兄妹精血交合的背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恶。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畅快了些。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拔出长剑,朝石门刺去。 ‘沙’的一声轻响,剑锋直入岩石,轻易地像穿透一层薄薄的纸张。紫玫愕然举剑,只见剑鞘上镂着两个花鸟般的篆文:玄天。 这便是星月湖镇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当年亲身所佩之剑:玄天剑。 ************ 终南北麓,飞飞扬扬的雪花覆盖山林。 一个的少女立在没踝的雪野中,疑疑望着这个晶莹澄彻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鲜美,肌肤比白雪更纯洁,但肥白的硕乳却比最妖艳的狐精更淫荡。 紫玫捂着鼓胀欲裂的小腹,对腹球波浪般的阵阵胎动恍若未觉。刺骨的冰雪吹打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寒意却来自体内。太一经的阴寒之 气游走于经络之间——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给自己留下的只有这种冰冷的伤害。 不是吗?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红的血迹,握紧长剑。漫天风雪又一次扬起,遮没了她的身影。 122 黄昏的大孚灵鹫寺沉浸在一片橙黄的暮色中,低沉的梵号伴着缭绕的香烟,在古老的庙廊内久久回汤,那种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 ,如同一道淳厚的暖流,抚慰着来者疲倦的心灵。 知客僧无言地合什退下,带上柴门,将小小的禅院隔绝在红尘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后,慕容紫玫娇嫩的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倦,但此时,芳心内尽是平和的喜悦。 逃离星月湖的当晚,她在雪地产下一个女婴。母女俩同样早产,又各自生下一子一女,慕容龙当可含笑九泉。当时她手指已经扼住婴儿的 脖颈,终究还是不忍下手。最后只好抱着亲生骨肉痛哭一场,留下这个孽种的性命。 一路上紫玫搂着女儿,拖着生产过的身体昼宿夜行,一面疗伤,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星月湖的追兵。经过十余天的艰辛路程,终于来到这 处佛教圣地,武林名刹。 大孚灵鹫寺的庄严肃穆,给了紫玫难得的安全感。 不足一年的时间内,她经历常人几世也未有的痛苦、惊惧和生离死别。紫玫现在只想与沮渠展扬见上一面,然后在他身边安安稳稳地睡上 一觉,涤尽身体的困乏和伤痛。 紫玫沉静地理了理鬓发,轻轻推开房门。 ‘吱哑’一声,落日的余辉涌入陋室,将简陋的物体镀上一层耀目的金黄。 室内只有一张蒲团,一张矮几和一个背门趺坐的僧人,此外一无长物。面前灰扑扑的僧衣,与她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玉树临风的武林少 侠大相迳庭。但紫玫一眼就认出这个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荡,叫道:‘展扬哥哥!’踏入庵堂。 只迈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仅是烧了戒疤的光头,还有那个背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她的声音,沮渠展扬并没有像她想像中那样冲过来挽住自己的手,嘘寒问暖。他没有扭头,甚至连姿势也没有换,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开,一种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当场。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展扬哥哥就是她的庇护者,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安睡的宁静港湾。在她记忆中,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只要身边有 展扬哥哥,自己都可以在他怀里一哭了之,展扬哥哥自然会替自己解决烦恼。 然而此时,隔着两步的距离,慕容紫玫感觉却比在终南时更为遥远。远得让她看不清、听不到、摸不着。 夕阳在沉默中变换着角度,那个熟悉的背影一动不动,像烈火焚尽的余灰,没有一丝温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渐渐黯淡,心底最深最温暖的 角落像被人一刀一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寂静。 灰色的僧袍闻声一颤,紫玫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荡荡掖在腰间。她轻轻拍着女儿柔软的身体,落寞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她原以为自己 会哭,此时才知道真正的伤心是不会流泪的,有的只是疲倦,生无留恋的疲倦。 ‘空、空空……’木鱼声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响了起来。 不用抬头,紫玫就能听出声音里的烦燥和疼痛。 凌乱的木鱼声像凌厉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责骂她的肮脏和不贞,让她滚出圣洁的庙宇。 紫玫俏脸顿时变得苍白,她怔怔望着女儿不住开合的小嘴,最后凄然一笑。那笑容彷彿一片凋零的花瓣落入水中,转瞬就被激流冲走,不 留痕迹。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儿的脸蛋,柴扉几乎同时一动,接着身影便在十丈之外。 ‘烦请告知圆相方丈:星月湖宫主已死,请方丈以天生苍生为重,为武林除去肆虐千年的邪教。’紫玫对知客僧说完,飘然离开大孚灵鹫 寺。 ************ 十二月十六,黄河风陵渡。 夜色降临,冰封的长河闪着寒冷的清光。昼间络绎的车马已然绝迹,偶尔一阵长风吹来,一团团细碎的雪粉盘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 舞。 十几条木船被冰封在岸边,渡口已成虚设。但作为方圆数十里最大的镇子,风凌渡汇集了南来北往的行客。离河岸不远,王记客栈内人声 鼎沸,楼上的客房早已爆满,连大厅内也坐满了急于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人无法安歇,只好围着厅中巨大的火塘海阔天空的胡吹乱侃,以度长夜。 众人正自说得高兴,一个苗条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掩身而入,不为人注意地站在角落里。她脸上遮着面纱,怀里抱着婴儿。婴儿已经哭得没 有力气,只不时发出小猫咪般的呜咽,让人闻之恻然。那女子一边呵哄,一边焦急的四下张望。待看到一个倚墙而坐的妇女,露在面纱外的那 双妙目顿时一亮。 她艰难地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农妇打扮,正给孩子喂奶的妇女旁,低声道:‘大婶,能不能帮我喂喂孩子?’ 农妇抬头一看,‘哎哟’一声,‘大妹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是。’ 那农妇心直口快,‘这么大,怎么会没奶呢?’ 少女脸上刷的涨得通红。紫玫平时把女儿抱在胸前,惊人的尺寸并不明显,此时弓腰说话,又递出女儿,颤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几 乎撑破单薄的衣物。 初乳本来就迟,她又是早产,并且还被人为增大,因此生育多时,奶水仍迟迟未至。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见不得的,此时被人 在大庭广众下一口嚷破,脸上顿时火辣辣一片。 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紫玫羞耻难当,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儿有气无力的哭声却使她难以迈步。一时间心乱如麻,抱着女儿不知所措。 农妇却没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过婴儿,与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后从衣襟里坦然拉出,揪了揪奶头塞到婴儿嘴中。 女婴闻到,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汁。 紫玫两眼紧紧盯着女儿,见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 ‘还没满月吧?吃起来像个小老虎。’农妇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边拍打,一边笑眯眯地说。 ‘没有呢。’紫玫羡慕地看着农妇略显粗犷的。若论美感,她与自己根本无法比较。但她宁愿用自己一对浑圆的肥乳,换取一只能泌 乳的囊状。 农妇打量着这个未满月就独自抱着女儿,在大雪中赶路的奇异女子,关切地说:‘没坐完月子就赶路?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 辈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 紫玫勉强一笑,暗暗捏紧手指。她离开大孚灵鹫寺之后,便一路南下,准备先赶往洛阳救出三师姐和沮渠明兰,把两人安顿在纪府,留下 女儿让她们照应,然后再赴星月湖救出母亲、师父和两位师姐。做完这些,她便与母亲隐居飘梅峰,终身不再下山。 农妇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孩子她爹太不像话,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一会儿又说:穿这么单薄,这大冷的天儿可怎么受得了。 虽然啰嗦,但紫玫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淳朴的温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女儿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从小嘴里咕咕叽叽流到脖子里。紫玫一惊,连忙伸手去抱,那农妇已经利落地撩起 粗布衣襟,给女儿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呛奶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起名字了吗?’ ‘晴雪。’当时紫玫只盼这场大雪能够放晴。 农妇叹了口气,‘怪不得孩子他爹这么心狠。我头两胎也是女儿,我男人天天摔盘子打碗,生个儿子才再没给我脸色瞧。’ 紫玫苦涩地一笑,没有回答。 农妇迳自说道:‘咱们汉人都是这样,生个女儿自己都抬不起头……’ 紫玫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吃饱后满足的睡容,心神远远汤开。 母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孩,母子俩现在好吗?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有叶伯伯在,应该不会虐待她们吧。师父和师姐说不定也不用再被裸 身扔在冰天雪地里——两天后安顿好纪师姐和明兰,最多七天,就可以赶到星月湖。 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过年…… 大厅中坐着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围着火塘谈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高声道:‘……还是玫瑰仙子!’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举目看去。 123 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一名汉了胸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去伏龙涧送礼。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日。操!’ 他一拍大腿,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当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后面跟着牵丝手纪 女侠。这两个往那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美人儿。比起来东海 的淳于瑶就是个烧火丫头。’ 他说得口沫横飞,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 ‘兄弟当时想,美到这地步也算到头了,慕容胜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气。谁知道啊……’他摇了摇头,拿 起酒碗。 旁边有人连忙给了碗酒,‘孟三哥,别卖关子了。’ 孟三哥把碗举到嘴边,‘要说艳福,当上慕容胜的妹夫才真是艳福齐天!’ 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满屋的人都傻了。那体态,那相貌,简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这 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众人轰声一片,对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驰神往。 紫玫垂下眼,搂着女儿轻轻摇晃,脸上毫无表情。 ‘说得好听,飘梅峰还不是阖门都当了婊子?’旁边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放屁!’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个不要脸的混蛋编出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飘梅峰诸女在星月湖为奴早已轰传江湖,谁不知道你说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条狗?’ ‘放他奶奶的臭屁!什么星月湖,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星月湖的字号,更没见过一个鸟人!飘梅峰虽是女流之辈,可流霜 剑、寒月刀武功精强,就是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也不见得有这等高手!林女侠我亲眼见过,豪气不减须眉,说她会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风晚华和林香远确实有种,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说的玫瑰仙子,厚颜无耻,对师门惨剧不理不问,不但委身仇敌,还 与亲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绝……’ ‘去你妈的!’孟三哥压根不信他的胡扯,听到他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把拎起酒坛就扔了过去。 那人抬手一拳,将酒坛打得粉碎。 厅中的客商行人都被两人大声争吵惊醒,此时见双方动起手来,顿时乱成一片。 孟三哥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眼见那人功夫了得,于是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扬,朗声道:‘本人柳鸣歧,接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师叔手书,刚在洛阳灭掉长鹰会。今日与天下白道同 赴终南山,扫荡星月湖余孽!’ 孟三哥将信将疑,只见那人身后一群人尽是腰缠白带,神情激愤,显然都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他愣了会儿神,怔怔道:‘玫瑰仙子 真会那样?’ 柳鸣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与我等齐赴终南,一探究竟,如何?’ 孟三哥犹豫未决,柳鸣歧身后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亲娘同事一夫,是东方大侠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么玫瑰仙子,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听说娘儿俩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现在只怕该生下来杂种了吧。’ 这些人对星月湖恨之入骨,口里不干不净,越说越是下流,将玫瑰仙子说成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的淫妇。 紫玫心底滴血,面纱下的俏脸时红时白。那些无情的辱骂像一把把利刃,将她割得体无完肤。她凝视着女儿恬静的睡容,感觉自己一寸一 寸化为灰烬。 众人的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角落里一个瘦长的身影再听不下去,蹒跚着离开大厅。紫玫掩紧女儿的襁褓,闪身出了客栈,走入无边的风 雪之中。 ************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兀自拿着酒壶。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稳,走得却是极快,转眼便到了河边。 那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里的酒壶滴溜溜滑出数丈。他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满头颤抖的白发扫起雪粒,如同萧索的 落叶。 紫玫飘身捡起酒壶,低声道:‘东方伯伯。’ 那人浑身一震,两眼凝视着面前怀抱婴儿的少女,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良久,东方庆道:‘你怎么在这里?’声音又干又哑,更有种决绝的意味。 紫玫没有回答,纤手宛如寒风里的冰雕,静静举着酒壶,轻声道:‘东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吗?’ 东方庆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憎恶地说道:‘好!好!竟然生下来了!你父亲、哥哥被杀,母亲、嫂嫂受辱,师父师姐生不如死——你竟然 还为仇人生下孩子!’东方庆骈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么羞耻!竟然还有脸问什么叫不要脸!你这个贪生怕死的淫妇!贱人!’他声嘶力竭 ,颌下的白须恨得一阵乱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后凄然笑道:‘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我没有去死。是吗?’ 东方庆怆然叫道:‘你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紫玫抱着女儿的手掌一沉,掀开衣襟,淡淡道:‘东方伯伯,你杀了我吧。’ 东方庆不过五十余岁,但满头白发却像年过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着摸出佩剑,但剑锋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来晃去,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紫玫闭上眼,轻声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换来我娘和师父、师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风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涛般滚涌而至,在紫玫脚前旋转而起,像一条盘旋的玉龙,将母女俩裹在其中。 低婉欲绝的声音在苍茫的雪夜响起,‘每个人都说我不要脸……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我就是该死?’ ‘东方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凝光剑‘叮啷’一声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脸苍白的令人心疼。她轻声道:‘我要先去洛阳一趟。如果赶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还请东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 话音未落,已经看不见紫玫的身影。 东方庆虽然醉眼迷离,但目光远较常人锐利。单看紫玫快捷无伦的身法,那已经不仅仅是轻功卓绝,而是身怀有着浑厚无匹的内功。若非 亲眼所见,东方庆绝不会相信她小小年纪,功力竟然远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绝世武功,竟然忍心连亲娘也不救。 想起萧佛奴所受的苦难,东方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水入口,他才惊觉酒水竟然是滚烫的。 ************ 两日后,紫玫赶到洛阳。 然而香月楼已是人去楼空。她随即赶往长鹰会,可昔日豫州的洛阳第一大帮,只剩下焦土。她断断续续窃听了看守者的对话,才知道四日 前长鹰会被灭时,整个帮会都像蒸发般不复存在,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俩。香月楼早在半月前就停止营业,楼内的妓女不知所终。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终南,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山下。她不愿与江湖人士见面,更不愿师门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 顾一切的摧发内力,昼夜兼程,想赶在众人之前进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亲人。 但阴长野那一掌并非好心,在山下,蛰伏月余的内息突然发作,不但来势凶猛还饱含毒性。若非紫玫的凤凰宝典已至大成,发作之日,就 是她毙命之时。 她用了数天时间才把那股阴毒的掌力驱逐转化。就在这段日子里,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再次大进,距第九层凤清紫鸾只有一步之遥。紫玫不 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顺利,思索着师父当日说的‘阴上加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儿柔声道:‘晴晴,娘带你去见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观音菩萨一样,又漂亮又慈详……还有另一个婆婆。她是 世上第一大侠,所有坏人见到她都会害怕……’紫玫哽咽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村子里燃起篝火,人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尾声 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岛。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对抗阴长野遗留的毒力时,武林白道与邪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战斗已经结束。 整个岛屿像被狂风扫过一般,再没有一处完整的角落,断梁残柱都半掩在白皑皑的积雪下,同时掩盖的,还有三日前那场血战的痕迹。 系着嫂嫂的栏杆碎成数段,上面还系着半截结冰的钱链。 紫玫挽起铁链,怔怔看着栏杆。断口处赫然印着一个纤细的掌印──半尺宽的汉白玉栏杆竟是被人一掌击碎的。 她举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阶上,像征着星月湖至高无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毁,粉碎的砖石间堆满烧成灰炭的焦尸,少说也有近千具 之多。周围散落着种种兵刃,或刀或枪或钩或叉,都像被巨物捶击过一样弯曲变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残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长剑。 剑身弯作曲尺,锋刃依然清光凛冽。正是东方庆的凝光剑。 紫玫紧紧握紧剑柄。这些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尸体间,有多少自己熟识的人呢? 自己的亲人呢?死了?烧了?救走了?还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岛,也没有找到丝毫生命遗留的迹象,潜幽碑坊、武凤别院、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月魄台……这些洒满亲友血泪和耻辱的 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废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凉的雪野中,心头一片茫然。 ************ 白雪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凄清的淡蓝光芒,随风飘荡,彷彿一层冰冷的火焰。 娘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所有的亲人都不知去向;甚至连仇人也都消失无踪…… ‘你往何处去?’慕容紫玫轻轻地问自己。 风雪被气墙所隔,没有一丝触及肌肤。她第一次拥有了可以实现梦想的绝世武功,却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标都模糊无迹,空荡荡让她无从使力。 天际渐渐发白,飘扬的雪粉终于停下。 紫玫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这笑容惊动了身边的一树红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一朵梅花飘飘摇摇落在额前凝住后,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悦的笑声引来紫玫奔涌的泪水,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天地间只剩母女俩孤零零地相依为命。 她亲吻着女儿香软的小脸,喃喃道:‘晴晴,娘带你回去……’ 晨光中,十七岁的少女裹紧衣襟,抱着未足月的女儿,开始她漫无目的的流浪。 身后,满地鲜红的落梅彷彿一片未干的血迹。 theend 朱颜血紫玫( 1123完整) 黑狱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黑狱 人物简介 罗大虎——黑社会头子,为人狡猾奸诈、诡计多端。因为杀人被判入狱,在狱 中因缘际会,用金钱、权力和女色收买了一众狱警,最后成功将监 狱变成黑暗的罪恶天堂。 初晴——聪慧美貌的女检察官,检察官生涯的第一案就是将罗大虎成功入罪 ,从此两人结下了不解的仇怨。在调查监狱舞弊的案件中再次 和罗大虎交锋,互有输赢。可惜后来因为丈夫和情人皆落入罗大虎 手里成为人质,身不由己之下于罗大虎,更被强迫受孕,身败 名裂,不为世人所谅解。为了不连累无辜的孩子,最后不得已投靠 罗大虎。 罗小虎——罗大虎的弟弟,兼得力助手。 罗小月——罗大虎的妹妹,兼秘密情人。 侯学名——原监狱长,为人刚直,可惜被罗大虎以女色和权力收买和蒙蔽,助 纣为虐。后来被初晴以大义所唤醒,准备揭发监狱黑幕之际,罗大 虎用其妻女为人质威胁,被迫自杀。死后遭到诬蔑,身负骂名。 萧雪——原罗大虎手下红牌,执行「美人计」,成功拉侯学名下水。然而两 人日久生情,为了丈夫不惜多次背叛罗大虎,最后遭到残酷的报复 ,过着生不如死的悲惨生活。 卫慧——监狱女医生,因为自身身世的关系,追逐名利。被罗大虎以权力和 肉欲所迷,成为帮凶,最终沉沦堕落。 详情请见拙作《黑狱》 星期二晚上七时三十六分 「咕噜……咕噜……咕噜……」 罗大虎的肚子空空地鸣响起来。抬头看看表,!晚了半个多小时了,想饿 死老子啊! 「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妈的,现在才到,都什么时候了!想饿死老公找山拜啊!」 一打开门,罗大虎就是一顿劈头盖脑的大骂。 「对……对不起……来晚了。」 初晴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侧侧身进了门。 今晚的初晴,内里是一件细肩带紫色暗花连身裙,外面则套着桃红中袖的镂 空衬衣,嫩滑的玉足上穿着一双新潮的绑带高根凉鞋。 一头刚刚掩耳的短发大方宜人,当中有几缕染成了艳丽的玫瑰红,配搭着那 高耸起伏的双峰和丰美圆润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妩媚的少妇风情, 叫人心醉。 初晴微微欠身,轻轻抬高小腿,修长的玉指灵巧地松开凉鞋上的细带绳结, 白嫩细腻的脚踝上依稀可见被绑带勾勒出来的痕迹。 一对肉感十足的圆臀,因为弯腰的关系,紧贴在裙子上,轮廓毕露,不经意 地朝着背后的男主人款款摆动着,诱惑十足。 从裙子里伸展出来的一双美腿并不特别的修长,然而那丰腴浑圆的大腿和均 匀有致的小腿比例恰好,加上晶莹嫩白的肌肤,简直是完美无暇。 只有罗大虎清楚知道,把这双美腿架在肩膀上肆意狎弄,是多么的令人叫爽! 眼前突然一亮,罗大虎急忙蹲下身去,一把捏住初晴那的脚掌,粗大的 手指在脚踝上那浅红的绑痕上细细摩挲着。 「啧啧,怎么弄成这样啊?一会要好好痛痛才行。」 「刚买的新鞋,所以就……」 被罗大虎握在手里的脚掌被捏得一阵酥麻,几乎让初晴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毯上。 她知道罗大虎所谓的痛痛,要么是变态地把自己舔得哭笑不得,要么就是让 自己给他来一场「足交」,反正……都是些羞煞人的事情。 想起那些情景,初晴不禁飞红脸庞,脚尖轻轻用力,挣脱了罗大虎的手 ,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忙活去了。 打量着初晴那娇小玲珑的身影,回味着刚才指尖的美妙触感,罗大虎不禁遐 想翩翩。 从一开始算计初晴时,罗大虎就尽量刻意不对她使用暴力,他要靠计谋和手 段来真正折服这个聪慧美丽的女检察官!到了初晴无可奈何地屈服于他以后,暴 力更是完全变得毫无意义,所以初晴并没有感受过菲菲那种悲惨的遭遇。 不过,为了增加性趣,现在似乎是到了反璞归真的时候了! 漆黑细韧的绳子,反绑着初晴那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缠绕在那高耸的、 丰满的雪臀,甚至是……那娇嫩的耻丘上!光是联想,已经让罗大虎口水长流了。 正在忙碌地为罗大虎布置着晚餐的初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身后那不怀好意 的目光,和那不久以后将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无耻折辱。 星期二晚上七时四十五分 手脚利索的初晴,很快的就给罗大虎先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燉汤。 「嗯……好香啊!今天喝什么汤啊?」 「是……是燉……虎鞭。」 初晴吞吞吐吐的,最后两个字更是轻得如针落地。 「呵呵,你坏了,竟然让我吃这东西……」 罗大虎拧了拧初晴那红红的粉脸。 「不……不……不是的,是婆婆她……她要我燉的,她说你最近那个……那 个太多了,要好好补……补一补……」 初晴急着为自己分辩,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一副住家小妇人的样子,那里 还有半分以前身为检察官时在法庭上舌战群雄的冷静和风采。 「看,阿妈做事多贴心,你要多些向她请教如何做一个好老婆啊。嗯……当 然还有做媳妇的本分。」 罗大虎呷了一口热汤,顺便教训着初晴。 「是……是的……」 初晴低声回应道,心中却是一阵酸楚。 自从入了罗家以后,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初晴在满足罗大虎旺 盛的同时,也尽力做好一个小媳妇的本分。然而,无论她如何的努力,先入 为主的婆婆总是固执地认为儿子的遭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 变成了理所当然的赎罪行为,难免处处受到刁难。 相比诸事挑剔的婆婆,公公无遗是和蔼可亲多了,只是……他那过分追求添 孙的强烈,对于初晴来说,却是更加难堪的巨大压力啊! 「对了,弟妹他们没什么吧?」 「小虎他……最近听了你的话,多些时间呆在家里了……」 「这样就好,家里总要有个话得事的男人镇住才行,你有事也要和他多商量 商量。小月呢,她的高考准备得怎样?」 本来罗小虎多呆在家是件好事,起码能分担掉一些初晴不愿做的事。只是, 罗小虎那嗳味的态度、挑逗的话语和色迷迷的目光,一点都不像一个小叔对大嫂 所应有的,直教初晴避之则吉,哪里还会主动去找他啊。 还有,初晴换下待洗的内衣内裤,经常无缘无故地失踪,恐怕也是落入了他 的手中。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人当成了意淫的对象,初晴就觉得一阵阵莫名的 恶寒。 不过对于这些「家丑」,初晴可不敢对罗大虎说,相反只能无奈地深深埋藏 在心里,免得背上「挑拨离间」的罪名! 「小月她最近经常出去……听说是参加了……补习班,可能是……正在准备 这一次的高考呢。」 然则实情是小月无心向学,整天和几个损友在外闲逛玩耍,过着逍遥快乐的 腐靡日子。 初晴不擅也不愿说谎,只好避重就轻。 「补习班?家里不是放着个高考状元嘛,何必出出入入的?你做人大嫂的, 要多多关心一下小月的功课才行。」 罗大虎皱了皱眉。 大嫂?恐怕小月把她当作争宠的对手多于关心她的大嫂啊!又怎么会听她的 话呢? 初晴表面唯唯诺诺,心里却不禁苦笑。 「昨天带森森去看过两间幼儿园,看他样子似乎是喜欢那间福萌多一点,不 过还是等你来拍板。」 「这个是一定要的,过两天我找时间和你亲自走一趟瞧瞧。」 对于森森这个长子兼暂时唯一的儿子,罗大虎还指望着他将来继承自己的家 业,对他的一切可是无比的关心。 「啊,对了,美芬已经能站稳脚,就快可以学走路了;美芳比姐姐差一点, 嘿……不过她已经能含含糊糊地叫我了。」 提到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儿,初晴的声音也欢快了不少,毕竟心爱的孩子现在 已经是她唯一的心灵寄托了。 「是嘛,下次要让她们叫爸爸。」 罗大虎淡淡地回答到。 初晴原本还想多说些女儿的趣事,不过看到罗大虎兴致不大,识趣地连忙改 口。 「因为小月忙着……准备高考,所以美凤和美娴暂时由我照看着;还有…… 雪儿……她最近好像喜欢上画画,我送了她去参加一个美术班……」 初晴的声音突然间黯淡了不少。 罗大虎把汤一饮而尽,咂咂嘴巴,对于自己的杰作,心里面很是得意。 看到罗大虎喝完了汤,初晴连忙端上四样家常小菜。 竹笙蟹肉卷,清香可口,鲜味十足;糖醋蜜肉,外脆里嫩,汁浓味厚;豆豉 鲮鱼炒油麦菜,渗杂着鲮鱼肥甘滋味的鲜嫩油麦菜才是真正的主角;还有一道上 汤豆腐,汤清如水,里面浸泡着的豆腐却是饱吸了鸡肉的鲜和火腿的香,确是一 绝。 「不错不错,好老婆,你的手艺是越来越进步了。」 罗大虎一面逐样品尝过去,一面赞不绝口。 的确,为了满足罗大虎甚高的口味追求,一向不擅下厨的初晴在烹调上取得 的进步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对于罗大虎难得的赞赏,初晴仅仅是报以一微笑。 虽然罗大虎「老公老婆」的常挂在嘴边,但实际上两人是没有任何的正式关 系。说难听一点,自己不过是罗大虎的地下情妇,或者是帮他白生孩子的黑市夫 人而已。 对于名份的问题,初晴其实并不多在意,反正……自己也不是真心的要嫁给 罗大虎。只是三个孩子的出生证上,都只有父亲的名字,而母亲一栏,却被人为 地空白了。 也就是说,只要罗大虎愿意,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剥夺掉自己做母亲的资格。 每当初晴想到这里,都会不寒而栗,不得不强迫自己不要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只是……曾经如此勤奋学习法律,并矢志要用法律去维护正义的自己,现在 却连身为人母的基本权利都无法保障,真是可悲又可叹啊! 因为感怀身世的缘故,相对于吃得兴高采烈的罗大虎,这一顿饭,初晴可是 食之无味,仿如嚼蜡。 星期二晚上九时三十分 酒足饭饱的罗大虎裸地坐在沙发上,一面倾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阵阵淋 浴声,一面心不在焉地用遥控器转换着电视频道。 水声骤然而止,接着是沉静的等待,不过光是回想初晴如何用大毛巾拭擦着 那雪白丰腴的身子的情景就够让人兴奋的了。 「咿呀」一声,洗手间的门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鲜红夺目的闪亮高跟鞋,跟着迈出的是一条浑圆均匀 的,上面套着的是同样火辣辣的红色超薄吊带袜。 犹豫了一下,初晴才羞羞答答地站了出来,一身艳红令罗大虎为之眼前一亮。 上身穿着的是一件红色吊带式胸衣,胸部镂空的蕾丝使得一对雪白的若 隐若现,异常诱人。腹部大片的弹力网纱用两个漂亮的蝴蝶结和吊袜带紧紧联系 着,被绷紧成弯弯的初月形,露出那娇媚可爱的小肚脐和下面大片雪白的肌肤。 丰臀上则是一条红色的丁字裤,整条裤子仅由数根弹力充沛的幼绳简单编织 而成,只在三角部位用一个性感撩人的红绒球遮挡住。黑亮浓密的耻毛不断从小 小绒球的边缘窜出来,看上去真是有几分「绿叶衬红花」的味道。 纤纤玉手上戴着一双指环式薄纱手套,两根幼带优雅地在中指上交叉环绕而 过,露出那春葱般的细长手指,末端的蕾丝边紧贴着雪白的上臂,性感之中又加 添了几分典雅高贵的欧式味道。 好一套「红粉佳人」,不愧是进口的高级货,直把罗大虎看得两眼放光。 初晴小心翼翼地向着罗大虎走过去,尽量保持一个比较雅致一点的姿势。然 而近六寸的幼细鞋根让她很不适应,走得摇摇晃晃的,连带着让充满肉感的 和臀丘也随之巍巍地抖动个不停,掀起阵阵乳波臀浪。 「来,坐这里。」 罗大虎笑呵呵拍拍两腿,示意初晴坐下去,两腿中间的早已经一柱擎天 地守候在那里。 站在罗大虎前面,初晴羞赧地慢慢转过身来,眼前立即展现出另一幅极性感 的画面。 紧紧包裹在透明薄纱下的光洁玉背线条优美,不消多说。一对几乎全裸的雪 白肥臀,因为高跟鞋的关系,向后高高地翘起,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鲜艳的 红绳从上延伸而入,贯穿于幽深的股沟间,再由胯下连接到前面的绒球,整个屁 股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淫荡气息。 罗大虎十指用力抓住那两团柔软雪白的臀肉,大力揉搓着,鼻子更是凑过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肌肤上飘扬着罗大虎最喜欢的香熏的味道。 「妈的,生过孩子的就是不同,特别够味道。」 初晴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坐到了罗大虎腿上。因为腿上套着光滑丝袜的缘 故,整个娇躯沿着那毛茸茸的大腿慢慢往后滑去,直到罗大虎那根又粗又硬的肉 棒顶在了她的后腰。 因为被压得有点不舒服,罗大虎伸出手来,调整了一下位置,直接就把 塞进初晴的股沟里,让两团粉嫩的臀肉紧紧缠绕在上。 少了的阻挡,初晴整个身子完全偎依进了罗大虎的怀抱里。深埋于股沟 间那热呼呼的、不时跳动磨蹭着的,让她小腹下面产生阵阵酥麻。 穿着高跟鞋的两条美腿,被罗大虎用膝盖顶住往两边一分,淫荡地朝外敞张 着,肥厚多肉的臀部趁势往下一沉,股沟把夹得更紧了。 「啊啊啊……太深了……啊……好……好棒啊……啊啊……好棒……啊……」 罗大虎一按遥控器,预先准备好的带子开始播放起来。霎时间,整个屋子到 处飘扬着女主角那狂乱放荡的呻吟声。 初晴俏脸顿时火红,眼睛微微闭合着,头轻轻地歪向了一边。虽然暂时避开 了屏幕上那裸的视觉刺激,只是那既陌生又熟悉的激烈呻吟仍然不断地冲击 着她的听觉神经。 「呵呵,还会害羞啊……」 罗大虎那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初晴那小巧玲珑的耳朵里,让她浑身发抖。 陪罗大虎观赏过的黄片多不胜数,兽交、幼女、杂乱群交,再淫秽的也见过 ,对于这些初晴已经被动地接受了。只是……只是眼前的这部却是特别的与众不 同,也给了初晴异样的强烈刺激,因为……因为片中的男女主角就是她和罗大虎 啊! 不知从何时开始,罗大虎竟然迷上了个人拍摄这种玩意。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就有着四部摄像机以不同角度对准了那张大床,随时将床上人的一举一动尽情 收录。 罗大虎更是兴趣盈然地将拍摄下来的影像逐一剔选和剪接,做成一集集精华 专辑,珍藏下来,不时拿出来欣赏一番。 对于罗大虎在这方面展露出来的「天赋」,初晴简直是哭笑不得。 「看这里,多精彩!」 看得津津有味的罗大虎突然兴奋地叫喊着,一手捏住初晴秀气的脸颊,扭转 过来,强迫她观看眼前淫荡的一幕。 成熟柔美的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地跪坐在男人的身上。身体尽力往后仰 去,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小腿肚,并以此为助力激烈地起伏着美臀,放 荡地吞吐着胯下那粗大黝黑的,扭腰摆臀的艳媚姿态是那么的纯熟和自然。 如弓弯曲着的上身,两团饱满的在不住地上下起伏跳动,彷彿两只大白 兔在乱蹦乱跳;披头散发下的俏脸,鲜红的小嘴用力竭张,兴奋地着。 这个像那些风骚妓女一样抛臀甩乳、高声淫叫的女人就是我嘛? 初晴头脑一阵混乱,却已经在迫不待及地回应着身上的挑逗。 罗大虎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入胸衣内,正在揉捏着那勃起的,右 手则抓住那个鲜红的绒球,用软绵绵的绒毛拨弄着初晴那同样娇嫩红艳的和 y蒂。 阵阵酥麻的快感流遍初晴全身,从子宫深处分泌出大量的汁液,缓缓流出阴 道口,逐渐润湿了遮盖在上的红绒球。 初晴一阵的哆嗦,整个人往后倒进罗大虎怀里,头软绵绵地枕在了那宽阔的 肩膀上,涂着鲜红唇彩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呻吟。 罗大虎伸手抱住初晴那火红发烫的俏脸,把大嘴凑了过去;初晴迷乱地吐出 红润的小香舌,伸到罗大虎嘴里,让他尽情品咂。 空气中的淫霏味道越趋浓烈…… 星期二晚上十时 宽大舒服的床上,初晴斜枕玉臂,侧卧着一丝不挂的雪嫩身子。左腿被压在 罗大虎身下,右腿斜斜地架在了罗大虎的肩上。罗大虎则跪在初晴两腿间,两人 股间交叉嵌合,正在做着最紧密的结合。 罗大虎手里拿着最时髦的手提摄录机,目标是胸前那对肥腻的大奶。 初晴那对饱满的圆乳,在镜头的放大作用下,更显丰硕。一粗一细的两根手 指,正在上面热烈地玩弄着那深红膨胀的一对俏。 「老婆,谁玩得你更加舒服啊?」 罗大虎一面夹弄着那已经高耸朝天的,一面调谑着。 「我……我……」 初晴的纤纤玉指推捏着自己另一边的,气喘吁吁。可恨的手指,像着了 魔一样,总是无法停下来,自动自觉地追求着更大的快感。 「呵,原来我还比不上老婆你自摸啊,看来要加把劲喔。」 罗大虎突然用力将那又翘又硬的深深地按入了乳晕当中,大力旋搓起来。 「啊啊……是……老公你……啊啊……」 等到满意的答覆以后,镜头慢慢滑落,在那娇俏迷人的小肚脐眼上打了个转 ,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两片艳红的,紧紧夹住中间黝黑的大,进进出出之间,不停地将里 面嫣红滑润的壁肉翻出卷入。乳白的淫液,从性器结合的空隙中源源不断渗出, 在洞口堆积成小小的白色泡沫,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淫声。 「多好听的声音,要好好录下来重播啊。」 罗大虎故意说到,把手中的摄影机更加的靠近。 「啊……不……不要……不要啊……」 初晴不禁害羞着急起来。现在听着也许不感觉到什么,但是回放录音的时候 ,特别是罗大虎故意把音量调到最高,那淫霏之音是多么的令她难堪! 放松私处的肌肉,的变得更加的舒畅,讨厌的淫声变得更快更急; 夹紧私处的肌肉,不让进出得这么频密,然而更加紧贴的性器之间摩擦得愈 发厉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更加刺耳「噗啾噗啾」。 「哈哈,真好听啊,继续啊,老婆。」 罗大虎的嘲笑让初晴夹也不是,放也不是,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松松紧紧收缩 个不停,让罗大虎爽翻了天。 「呼呼,来,尝尝味道。」 罗大虎用手指从交合处捞起一沱两人的淫液混和物,放到了初晴嘴边。 「不……不要……」 镜头下的初晴摇摆着头,亮晶晶的黏液涂满在火红的俏脸上,最后还是哀叹 一声,让罗大虎的手指突破了嫣红的双唇,霸道地伸进了小嘴里面。 配合着的动作,罗大虎的手指插在初晴那热烫烫的口腔里面,尽情搅动 着。娇嫩的双唇,紧含着那粗壮的指身,香滑的小舌,缠绕在指尖上,甘甜的唾 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缓缓流出。 「说,上下一起被插是不是很爽。」 罗大虎用指甲刮弄着初晴口腔里娇嫩的壁肉,让她一阵肉麻,全身猛地颤抖 起来。 「看你多淫荡,竟然爽成这个样子。」 初晴拚命地摇着头,想表达自己的心情。然而现在的嘴巴,除了顺从地吸允 着罗大虎的手指以外,却是有话无处说。 「女人三个洞,玩遍最轻松。怎么能漏了它呢。」 罗大虎奸笑着,将手指从初晴的小嘴里拔了出来,一条亮晶晶的银线依依不 舍地挂在了指尖。 镜头一转,用大特写的模式,对准了初晴那肥白的粉臀。 镜头逐渐拉近,雪白的臀肉中间,躺着一个只有拇指头大小的粉红小。 纤细的菊纹放射性地布满洞口,随着两人股间的律动而缓缓收缩着,像是婴孩的 小嘴在吸允什么似的,真是可爱极了! 滑溜溜的手指抵在了入口处,不怀好意地打着转,将初晴的唾液涂遍在她自 己的肛菊上。 「老公……不要……啊啊啊……」 罗大虎粗暴的刺穿让初晴全身颤抖,娇喘吁吁。 在肛道里摸索着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肉壁,和内抽动着的互相呼应 ,迅速带给初晴强烈的刺激。 「说,我在玩你的什么地方!」 镜头重新对准初晴的俏脸,上面已经布满了浓浓的。 「啊……啊……我……」 小小的镜头竟然让初晴感到莫大的压力,体内的嫩肉收缩着,更加紧密地缠 绕着入侵者。 「哇,真紧啊!快说啊,不然……」 又一根手指挤入了狭窄的肛道之中。 「啊……不要……是我……啊啊……我的……肛门……」 「什么肛门,是屁眼!屁眼!大声再说一次!」 罗大虎说着淫秽的话语,强迫初晴加以回答, 「是……是……啊……你……你在玩……我我……啊啊……的……屁眼……」 从曾经庄重矜持的嘴里说出如此下流的字眼,初晴自己都难以置信。不过她 没有意识到,罗大虎这种屈辱的「言语折磨」,已经成功地将她的羞耻心刺激到 了最高点。 更加可怕的是,在羞耻心的刺激下,她的敏感度成倍地提高,就在对答期间 ,令她身体融化般的快感已经迅速侵袭着她全身。 「不行了……不行了……老公……我……我……要……来了……啊啊……」 和肛门同时遭受到玩弄,暴露在镜头下的羞耻和难堪,还有罗大虎那不 时的污言秽语,在和精神的多重刺激下面,初晴很快就崩溃了,狂乱地哼叫 着达到了。 将初晴股间淫汁狂喷的丑态拍下来以后,罗大虎放下手中的摄录机,摆弄着 初晴软绵绵的身子,换了个姿势,开始了今夜真正的肉搏。 星期三早上八时 一早,罗大虎是被下身传来的舒畅快感所唤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的是两团高高翘起的雪白臀肉;再往下去,是 曲线优美的玉背;再往下去,是埋首在自己胯间的…… 「哦……哦……好爽……」 罗大虎终于清醒过来了,瞟了一眼墙上的钟,嘿嘿,八点正,真是准时啊。 初晴嘴里含着怒涨的,微微抬起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罗大虎。 「继续……继续……不要停……」 一觉醒来,不但人精神,连带着下面的,也是高昂不已,罗大虎可不要 委屈了它。 初晴只得低下头,继续卖力地舔弄着。 突然间,一阵难忍的紧绷膨胀夹杂在快感中汹涌而至,罗大虎忍不住浑身颤 抖起来。他连忙坐起身子,用力按下初晴的头,迅速调整成由上往下的姿式 ,接着下体的肌肉一松。 有异于shè精时候那种间歇性的强力喷射,这次是一股连绵不断的热流,还带 着特有的咸臊味道。 罗大虎不是shè精,而是撒尿! 初晴扭动着身体,却不是反抗,而是把身体调整到一个更适合的姿态,以便 更容易吞咽下罗大虎的尿液。 刚开始面对喝尿这种屈辱之极的虐待时,初晴的反抗是极其激烈的,然而, 一次又一次的徒劳无功,难免会慢慢消磨掉人的斗志。 特别是当初晴瞭解到罗大虎如此热衷于这种行为,只不过是想欣赏她无力的 挣扎和失败的哭泣,聪慧的她觉悟到服帖地顺从反而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犹如小孩子和新玩具,当罗大虎发觉失去了凌辱的乐趣后,也许就会意兴阑 珊地玩腻了。虽然这样会迫使他去发掘新的凌辱方式,但……那起码是以后的事 情了…… 况且,内心无奈地默许以后,彷彿连尿液的味道也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初晴鼓着双腮,伸长脖子,大口大口吞咽着。然而尿液不同于jg液,量多且 急,无论初晴怎样努力也无法完全吞咽掉。来不及吞咽下的,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滑过修长的颈项,从雪白的间穿过,流入下面那黑色的草丛中。 尽情放完那憋了一晚、又臭又长的宿尿以后,罗大虎浑身舒畅,涨大的 也消气了不少。相比之下,肚子反而显得有点饿了。于是拍拍初晴那失神的脸庞 ,吩咐她去准备早餐,然后就起床走进了洗手间。 星期三早上八时二十分 当罗大虎从洗手间里洗漱出来时,一杯温热的鲜搾人奶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罗大虎从抽屉拿出一小纸包药粉,小心翼翼地全部倒进杯子,再将药粉和乳 汁完全捣和在一起。端起杯子,「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不要小瞧这小小的一包药粉,里面可包含着人参、鹿茸、金鳞草等二十三种 名贵中药,份量可是一点也不轻! 据说这是一位姓邹的御医传出来的宫廷秘方,罗大虎也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求 得来。不然四十多岁的人了,那里还有这么好的精力来夜夜啊。 不过……最近的奶水稀淡了不少啊,看来又是时候让她进入哺乳期了。 放下杯子,目光往正在厨台前煮早餐的初晴那边一扫,一片旖旎风光让罗大 虎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不禁再度翘起。 初晴那洁白嫩滑的身子上仅仅系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穿!挂颈式的设计,裸露出整个光滑的、不带一丝瑕疵的粉背;腰肢的系带,在 纤纤细腰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衬托得丰腴的臀部更显凸出。 这当然不是初晴的所好,而是罗大虎为了满足自己所定下的规矩:干什 么活就穿什么衣服。房间的大衣柜里可是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服装,确实让罗大虎 过足了换装瘾。 罗大虎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贴在初晴身上,一手抓奶,一手摸臀,上下其 手,大饱手足之欲。 「咦……好爽啊……」 包裹在围裙里的高耸,在前面煮食炉具的烘焙下,微微渗汗,入手之处 ,温暖粘腻一片;后翘的浑圆双股,则因为直接暴露在清爽的晨早空气里,显得 格外的冰凉光滑,摸上去又是另一番滋味。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罗大虎大呼过瘾。 「你……你不是要吃早餐嘛……」 初晴被摸得浑身发软,手上的汤勺都几乎掉了下来。 「不急不急,喂饱它才是正事啊……」 罗大虎淫笑着,胯下的已经滑入初晴的股间,蠢蠢欲动着。 「啊……」 初晴娇呼一声,无力地被按倒在厨台上面,任凭罗大虎从后扒开她一双雪白 粉嫩的大腿,挺腰直捣花心。一对优雅的美足被带动得稍稍离地而起,随着罗大 虎激烈的而轻轻地摇晃着。 「啪……啪……啪……」 在一阵阵清脆响亮的臀肉拍击声中,开始了这美好的一天。 星期三早上九时四十五分 罗大虎穿着一件睡袍,舒服地窝在沙发上,一边呷着茶,一边聆听着初晴的 报告。 初晴跪坐在沙发的旁边,虽然挺直了纤腰,还是比坐着的罗大虎矮了一大截。不施脂粉的素脸上仍然残留着淡淡的红晕,秀挺的鼻梁架上了一副无框眼镜, 恢复了几分以前那种淡雅的知性美。 性感暴露的围裙已经除下,换上一套高贵大方的黑色办公套装,稍稍有点紧 身的衣服把女人那丰满的曲线尽情凸现。 再看仔细一点,套装的上衣采用v型的低胸设计,胸口大大敞开着。里面不 但没穿相佩的女用衬衫,甚至乳罩都没戴,直接暴露出大半颗雪白饱满的, 连顶端的深红乳晕都露出了一小半。 半隐半现的春光明显比全裸更有吸引力,罗大虎的目光一直盯着初晴那随呼 吸起伏个不停的,等待着那嫣红的一个不小心给丢了出来。 「老公,大致上就是这样了,你看看怎样?」 初晴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计划书递给罗大虎,弯腰之际,两团软肉挤向了中 间,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出来出来…… 罗大虎在心中喊着,眼看就要脱衣而出,谁知初晴一坐直回身子,那鲜红的 又逗人似的弹回衣襟后面去。 「妈的,把扣子解了。」 罗大虎终于忍无可忍。 「什么?」 初晴怀疑自己的耳朵,怎样说现在都是在谈论着一笔正经的大生意啊。 「你聋了!叫你解了衣扣,老子要打你的奶炮!」 确定了眼前男人的荒唐以后,初晴无奈地把衣扣慢慢解开,一对白嫩的大奶 从散落的衣襟中弹跳出来。 跪落罗大虎双腿之间,解开睡袍的束带,初晴捧起自己丰满的,从两侧 夹住了罗大虎那已经直直朝天的,开始上下挤压推挪。 「真是一对好奶啊。」 罗大虎一边赞叹着,一边直接就把厚厚的计划书翻到自己想要的页面。 「赔偿金额不对吧。」 罗大虎面色一沉。 「嗯……」 原本就有鬼的初晴心中一惊,手中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啊!」 罗大虎伸手捏住初晴鲜红的,用力往上揪。 「妈的,谁叫你停了!」 「是是。」 为了掩饰脸上不安的神情,初晴一边加快两手的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小嘴 含住了从白嫩乳肉间探出来的紫红色的大,用娇嫩的舌尖在上面缓缓扫动着。 「噢噢,真爽,你这个大奶荡妇!」 虽然在纵情享受,罗大虎可没有忘记正事。 「妈的,谁叫你把赔偿金额提得这么高的。」 「这……这……只是按照规定的最低……」 「规定规定,什么都按照规定,要你来干什么,待啊!」 「但你说这是梁市长的公子负责开发的地产项目,万一搞出问题来就……」 「,我还用怕这群乌合之众不成。听着,给我把赔偿金额减掉三成,一半 ……不,三分二吧,妈的,回馈给那个可恶的小衙内。」 「老公,那只不过一百多万而已……」 「你知道个屁!我早就调查过了,只要迁拆一展开,他们里面大多数人就要 无家可归了。然后,二十几个少男就要失学流离,三十几个少女加四十几个少妇 就要出来卖淫养家,他们全部逃不出我的手掌。你说你说,这是多么大的一笔利 润啊,数都数不清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罗大虎得意地仰头狂笑,目瞪口呆的初晴感到一阵绝望。 「老公,就当为我们的孩子积积福……」 出动了儿女牌,初晴在尽着最后的努力劝说罗大虎。 虽然他们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无情地抛弃了自己,甚至还把自己往火炕里推 ,但是,初晴还是想尽自己的努力帮他们一把,毕竟,共同生活过这么多年…… 「啪!」 纸张用力拍打在脸上的声音。 「哎呀!」 初晴被站起来的罗大虎推倒在地。 洁白的纸张四处飞洒,仿如断翅的蝴蝶般堕落于地。 强壮的罗大虎站在跌坐的初晴面前,显得是那么的高大,胯间那昂然挺立的 ,斜斜地指向初晴的脸,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仿如一柄皇帝的权杖,让 初晴这名胯下之臣战战兢兢地俯首听命。 「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嘛,还想骗我!你吃我罗家的饭,穿我罗家的衣, 用我罗家的钱,却对那死鬼男人念念不忘,还连周围那些猪朋狗友也携上了。说 ,你是不是都跟他们有过一腿!」 「我……我不是……」 猛然间被罗大虎将心中的秘密揭发,初晴惊恐万分。 罗大虎捉住初晴的头发,用力往下扯,让她的俏脸高高仰起,粗暴地塞 进她的小嘴里,狂野地抽动起来。 在小嘴里横冲直撞,刮弄着娇嫩的腔壁,顶撞着无处可逃的小舌,甚至 深深捅进咽喉的深处,肉麻、恶心、呕吐,种种难受之极的感觉蜂拥而来,修长 的脖子不断伸长蠕动,眼泪、鼻涕、口水都在不止地流淌着。 「呜呜……呜呜呜……」 初晴双手无力地垂落,任由罗大虎的手操控着身体的摆动,被塞得满满的小 嘴里面发出阵阵哀鸣。 「你既然这么留恋那里,就他妈的滚回去,看他们收不收留你这个偷汉的淫 妇……」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离开森森他们…… 初晴拚命地摇着头。 「妈的,还敢反抗,老子得你正爽呢!」 罗大虎双手齐施,紧紧按住初晴的头,虎腰摇摆得更加的用力,彷彿要把初 晴的小嘴破似的。 「呜呜……嗯嗯嗯……」 纤巧的眼镜应声摔落在地,含着大的初晴满脸涨红,双眼翻白,几乎被 罗大虎得窒息过去。 「爽……好爽啊……」 突然间腰眼一阵酥麻,就在shè精的一霎那,罗大虎飞快地从初晴的嘴里拔出 了,对准了初晴那惨遭蹂躏的俏脸。 「噗噗噗」,大量的jg液激射而出,喷击在初晴那泪眼汪汪的脸上,眉毛、 鼻子、嘴唇到处挂满了白花花的jg液,仿如梨花带雨。 气喘吁吁的罗大虎把放到初晴雪白的胸脯上,用那柔软的乳肉将上 的残余jg液一一拭擦乾净,顺手把抽泣着的初晴推倒在地。 「呜呜……老公……不要……不要赶我走啊……」 看到罗大虎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还在失神的初晴慌忙抱着罗大虎的腿。 「贱人,一会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不把计划书给我做得满满意意的,你就给 我滚!以后都不要回来!」 罗大虎一脚把初晴踢倒在地,施施然开门离去,剩下初晴那无助的哭泣,飘 扬在房间里头。 星期三早上十一时 监狱会议室的大门紧闭,里面正在举行着每个星期的秘密例会。 长桌正中最尊贵的位置,坐着的却是阶下囚身份的罗大虎!在他左边的是周 监狱长和他那位性感风骚的夫人卫慧,右边坐着的则是以黄副监狱长为首的另一 伙人。 渭径分明的两派为了争权夺利,早已经是闹得水火不容了,当然,这也是罗 大虎精心安排的结果。经过上次侯学名事件以后,罗大虎吸取了教训,一手扶植 起黄副监狱长来制衡周监狱长,以免他独自坐大,失去控制。 「……综合来说,上个月我们公司的纯利增长百分六点七,为二十万六千三 百元。」 坐在罗大虎旁边,一名年青貌美的长发女郎拿着厚厚的一叠文件,正在向众 人解说汇报着。 虽然女子先前一大堆的数据和专业名词把众人听得头晕脑涨,但是最后的数 字却令大家精神一振,都在心里暗自盘算自己这个月的分红又增加了多少,完全 不理会这笔钱是如何从并不宽绰的监狱经费里巧取豪夺出来的。 「阿蕾你真是厉害啊,就这样东挪西搬的就凭空增长了这么多利润,大伯都 不得不服了你啊。」 黄蕾是黄副监狱长的亲侄女,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在伯父的大力推荐下担 任了联营公司的会计师。对于她,黄副监狱长自然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真正厉害的是大虎哥啊,想出了这么绝妙的主意,我嘛……嘻嘻……只是 从旁协助一下而已。」 黄蕾望着罗大虎,笑吟吟地说道。 「哼……」 卫慧不满地低哼了一声,不过她刚刚算出自己又进帐了不少,一时间也找不 出什么茬子来。 「呵呵,那里那里,黄小姐这次真是功不可没啊。」 罗大虎笑呵呵地应对着,心里面却想起初晴来。 初晴不愧是专攻法律的啊,研究了三天三夜竟然给她找出了这个法律上的漏 洞来,和监狱合作成立了一间联营公司。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地洗掉自己赚的黑钱 ,而且还从监狱的日常运作中大赚一笔。看来她的小脑袋有时还是挺好使的,暂 时还是不要把她弄得太笨了。 「那……大虎哥准备怎样犒赏我呢?」 黄蕾在桌子下面的腿,有意无意地碰了碰罗大虎。 花了这么多心思,这小妮子终于上钩了。 罗大虎心里暗自高兴,两条腿一左一右夹住黄蕾伸过来的小腿,就着她那轻 轻的挣扎,慢慢磨蹭起来。 「阿蕾,不要放肆。」 黄副监狱长故意呵斥道。 「呵呵,老黄,你就不对了,论功行赏嘛,应该的……应该的……」 罗大虎一面说着,一面把手伸入桌子底下,伸入窄裙里,放在黄蕾的大腿上 轻轻抚摸着。 「嗯……嗯……」 在罗大虎逐步进逼的挑逗下,黄蕾双颊泛红,不禁轻哼出声。配合着罗大虎 那的表情,鬼都知道他俩在干什么,会议室里众人面面相觑。 不过罗大虎倒是被惊醒过来,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这 已经送上门的小妮子还怕她飞走了不成。 「啊,时间不早了,大家不如就在这里吃顿饭,边吃边开会吧。」 罗大虎从套裙里抽出手来,打了个哈哈,顺势狠狠地吸了一口女性胯下特有 的幽香,才掏出了手机。 「喂喂,莫经理嘛,我是罗大虎。哈哈,今天有什么好介绍啊?」 此莫经理可不是个普通的经理,他是市里顶级酒楼「聚龙阁」的经理,专门 负责接待贵宾,人面极广。加上传闻中「聚龙阁」是梁市长有份出资的,等闲人 还真使不动他。不过罗大虎暗中持有酒楼的半成股权,怎样说也是老板之一,找 他办事还是轻而易举的。 「嗯嗯……有日本吉品鲍啊,好,给我留七只。」 周监狱长不禁摸了摸自己脸颊,最近两天牙肉发炎,光喝粥水都痛啊! 「再来个红烧蟹皇翅,大约……十人份量吧……」 黄副监狱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腩,他这几天正在闹胃胀,可消受不起如 此丰盛大餐。 「……椒盐濑尿虾,还有来只挂炉烧鹅、半只脆皮乳猪,加三四样小炒……」 卫慧咽了一口唾液,当然不是馋嘴,而是滋润一下乾涸的咽喉。昨晚去应酬 ,被连灌了几杯火辣辣的烈酒,弄得咽喉到了现在还是又乾又痒的。 但是,没有人敢出声异议。无论他们在外面是如何的威风八面,但是在这间 会议室里,一旦关上了门,一切就是罗大虎说了算。 星期三中午十二时五十分 一顿盛宴,把众人吃得鸡飞狗走,未待结束,已有多人迫不待及提早告辞了。 当罗大虎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时,门外等待着他的是黄蕾。 没有多说什么,黄蕾只是笑靥盈盈地向罗大虎伸出了手,那嫩白的掌心在阳 光照耀下仿如白玉般动人。 也没有多说什么,罗大虎直接走过去,淫笑着把鼓胀胀的裤裆朝着黄蕾一挺。 「讨厌……」 黄蕾啐了罗大虎一口,半个身子却偎依进了罗大虎的怀里,趁势轻轻拧了罗 大虎的大腿一把。 笑嘻嘻的罗大虎从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在黄蕾面前晃了晃。 「富豪花园12号别墅,已经装修好,随时欢迎搬进去。」 罗大虎把钥匙塞到黄蕾的小手里。 黄蕾甜甜一笑,把钥匙收入了手袋里,眼睛溜溜一转,小嘴凑到罗大虎耳边。 「过来时先打个电话来喔。」 「嗯……」 罗大虎心不在焉地应着,大手已经隔着裙子在黄蕾紧绷的屁股上摸索着。 「不要这样,会有人……」 「怕什么……」 「咳!」 一声咳嗽惊醒了纠缠中的两人,抬头一看,卫慧站在不远的地方,冷眼打量 着两人。 黄蕾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瞟了卫慧一眼,示威地在罗大虎脸上亲了一口 ,才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离开,直把卫慧气得肚子都炸了。 「我……我有那一点比不上那只小狐狸精啊。」 卫慧气鼓鼓地站在罗大虎面前,松开了一个钮扣,庄严制服下面竟然不着寸 缕,一对极之饱满的正在蠢蠢欲动着。 卫慧的依然丰满性感,不,应该说比以前更加的性感迷人,仍旧能吸引 到大批的裙下之臣,只是,罗大虎却对她完全失去了性趣。再性感的,没有 了内涵的衬托,总是变得容易玩腻,在罗大虎的眼里,卫慧已经和那些黄片中的 「肉弹」差不多了。 「后天省里的唐副局长下来检查工作,明年增加经费的事,全靠你了耶,好 好干吧。」 罗大虎顾左而言右。 「不如……现在到你房间去……」 想起罗大虎那凶猛有力、淋漓尽致的交媾,卫慧股间开始濡湿起来。 「不方便啦,房里有人呢……」 「是谁?初晴?又是她!她就不是特别会生嘛!」 「好啦好啦,我的家事你就不要理了!」 你他妈的凭什么管我!罗大虎有点不高兴了,言语也就不客气了起来。 卫慧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罗大虎面色不善,话到了嘴里就吞了回去,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罗大虎转身离去。 要逢迎的上级领导,不是乾巴巴的老头子,就是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银洋蜡 枪头,中看不中用。自己看得上的那些年轻力壮的,却又碍于身份和名声,只能 乾瞪眼。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尝试过那美妙的滋味了! 自从成了罗大虎手里的一朵交际花以后,两人的关系就一落千丈了。 不但罗大虎,连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周监狱长,也很少很少碰自己了,光 顾着外面养的那个小情妇,纯粹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工具,一件通过出卖来帮 助他飞黄腾达的工具! 人,有时候真的很贱,花钱送礼拉关系都无法搞掂的事情,一句话「你连我 老婆都上了,事情总得给我办了吧」,一切问题就变得迎刃而解了。 领悟到这一点以后,两人之间,就只剩下裸互相利用的关系了。 唉……倒是后天来检查的唐副局长听说是个新提拔的少壮派,对他……也许 能有更多的期待吧。 星期三中午一时零五分 罗大虎打开房门,一眼就看见初晴还是保持跪坐着的姿势,正在键盘上十指 飞舞,埋头苦干。 听到开门的声音,初晴急忙转过头来,雪白依然袒露在敞开的衣襟下面。 「老公,我……我还差一点点就完成了,再等一下好吗?」 看到初晴那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神情,还有俏脸上那已经乾涸了的 jg液,心情大好的罗大虎怜意顿生,他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拍拍初晴粉嫩的脸 颊。 「知错了嘛?」 「我……知……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了好了,知错就好。这个不急,来来,先吃饭吧。」 罗大虎把手中的饭盒放下,里面装着的是刚才盛宴所余下的残羹剩饭。 「谢谢。」 初晴低头打开饭盒,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急忙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谁知道因为跪得久了,血气不通,两腿麻木,刚冲到走廊那里就一个踉跄, 摔倒在地。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初晴还是痛得「哎呀」地叫出声来,惊动 了罗大虎。 初晴双腿斜叠地坐在了地上,开叉的套裙的裙边高高翻到了大腿根部,露出 了小半个光溜溜的臀部,果然跟上半身一样,也是「真空」上阵。 「怎样了?」 看到初晴艰难地想站起来的模样,罗大虎连忙走过去扶了她一把,免得她扭 伤了腿,一会儿起来就不够爽快了。当然,也顺手在大腿根部上揩了一把。 「啊!」 初晴惊叫一声,整个娇躯摔落在罗大虎宽阔有力的怀抱里面。 咦,手上的,却不是那种粘腻的触感,莫非是…… 「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 罗大虎感觉到初晴的声音在颤抖着,双腿更是不住地夹紧扭动着,彷彿在忍 耐着什么似的。他已经猜到了初晴想去干什么。 「你要去干什么?」 罗大虎却把初晴抱得更紧了。 「我……我要……」 初晴吞吞吐吐的,这么丢人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啊! 「说啊!刚才还说要听话,这么快就变卦了!」 罗大虎装出严厉的口吻。 「我……我……我要去小便啊!」 初晴快急出眼泪了。 「什么小便,是撒尿。」 「是……是……是撒尿,求求你了,快让我去吧。」 已经带着少许哭腔的初晴一边哀求着,一边扭动着身子。 看到初晴脸上与平时娴静大相迳庭的焦躁表情,罗大虎不禁产生了一股戏弄 她的。 「急什么,让我来帮帮你。」 罗大虎拥着初晴走进洗手间,把她推到了马桶前面。撩起窄裙到腰间,两手 一把托住初晴两条光滑的大腿,往左右一分,顺势把初晴整个娇躯抱了起来,让 肥肥白白的屁股往下沉去,摆弄成了大人给小孩放尿的姿势。 「老婆,让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样子吧。」 罗大虎嬉皮笑脸的说道。 「快……快放下我啊,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 初晴又急出了眼泪,小手用力推着罗大虎那粗壮的手臂。然而又累又饿的她 那里还有力气去反抗,罗大虎摆弄着她就像是在玩弄一具洋娃娃般的轻易。 罗大虎才不理会初晴的苦苦哀求,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改为用手臂卡住初晴 的腿弯。腾空出来的两手,摸到初晴的上,捏住两片湿润的大,往外扯 开,暴露出里面一大一小两个鲜红水嫩的。 「不要……啊……」 直接的刺激,让初晴抽搐起来,几颗水珠「滴答滴答」的如珠洒落。 尽管初晴尽力收紧肌肉试图控制住尿液,然而体温的流失让她禁不住浑身一 阵冷颤。加上罗大虎在她耳根出「嘘嘘嘘」地吹着气,夹紧的肌肉颤抖着又松开 了。 「啊……不行了……忍不住了……」 水珠再次洒落,由疏而密,已经化为沥沥的细小水流了。 「老婆,再激一点吧。」 罗大虎奸笑着,手指突然戳在狭小的尿道口的旁边。 「啊啊啊……」 初晴绝望地哀鸣着,反射性地小腹猛收,前挺,一股金黄色的泉水从胯 间狂喷而出,打在马桶的边缘,大大小小的水珠到处飞溅。 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撒尿,而且还是用如此淫猥的姿式,此刻的初晴简直 是羞愤欲死。 女人尿液特有的骚臊气味混和在温暖的热气里面,蒸腾而上,刺激着初晴的 嗅觉,提醒着她在男人面前撒尿这个羞辱的事实。 初晴软瘫在罗大虎怀里,放弃了一切的无谓挣扎,双手紧紧地捂在自己火烫 的脸上,在罗大虎那好色目光的注视下,忘情地哭泣,尽情地排泄。 星期三下午三时三十分 陈旧弃用的仓库里面,灯火通明,一场激烈的地下拳赛正在进行中。 场上的两人,主攻的是绰号「丧坤」的湖南帮头子,主守的是罗大虎。 丧坤,因为抢劫伤人被判了十五年的徒刑,入狱以后他结交了不少同乡,竟 然组织起一个势力不小的湖南帮来。 除了虎门,在监狱里面罗大虎可不允许任何帮会的存在,本来他可以借助狱 警的力量光明正大地把所谓的湖南帮剷除。只不过丧坤放出话来,说黑道有黑道 的规矩,而且罗大虎也垂涎于湖南帮的势力,想藉机把它收编,于是答应了挑战。 虽然养尊处优多年,不过以前出生入死积累下来的功夫,罗大虎可是一点都 没有放下,在身强力壮、比自己年轻了十多岁的丧坤手下仍然能支持得住。 罗大虎一边耐心周旋着,一把观察着对手的反应。实力固然重要,可事前的 安排才是最关键。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没有十成胜算是不会亲自上阵的。 机会终于来了!有点气喘吁吁的丧坤一拳直奔罗大虎头部,拳速却比先前的 时候慢了不少。 罗大虎一拳架开丧坤,另外一拳乘势出击,抢在丧坤那慢了几拍的迎击之前 ,狠狠地击在了丧坤脆弱的下巴上。 「哇……」 丧坤重重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吐出了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 罗大虎抓住机会,趁丧坤没有回过气,快步抢上前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痛打起落水狗来。 「大虎哥好劲!」 「大虎哥好野!」 受到血肉横飞的感染,罗大虎身后一大群手下狂热地欢呼喝彩着,相比之下 ,丧坤这边十几个人却是不寒而栗。 「妈的!真是废物!换一个来!」 看到丧坤瘫在地上,已经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罗大虎挥舞着血淋淋的拳头 ,豪迈地叫喊着。在一众手下的眼里,大虎哥的形像是那么的孔武有力、高大威 猛,不愧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大哥! 星期三下午四时十五分 「痛快!真是痛快啊!」 罗大虎边步上楼梯,边脱下汗湿的背心,身上仅剩一条短裤,裸露出一身发 达而健壮的肌肉。 刚才借势一连把三个不愿臣服的湖南仔打到趴在地下爬不起来,不但舒筋活 络,而且出了一身大汗,真是浑身舒畅。现在的他,最想回去泡一个舒服的热水 澡。 来到房门前,刚想敲门之际,却听到门后隐约传来阵阵节奏轻快的音乐声。 罗大虎心中一动,从裤袋里掏出钥匙,悄悄打开大门,闪身而进,再轻轻关 上。 「跟我做……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只见在房间的空旷处,初晴穿着一套舞蹈专用的纯白长袖连身袜,光滑而富 有光泽的天鹅绒弹性极佳,紧紧贴在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展现出迷人的曲线。 饱满高耸的,浑圆丰腴的臀部,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热情地抖动着。一双 小腿,在及膝的粉红运动厚袜的衬托下,线条是那么的均匀有致。 因为激烈运动的关系,初晴全身上下已经尽数被汗水所濡湿,深红的, 黑色的绻毛在纯白的衣料上若隐若现,望过去诱人之极。 虽然连初晴身上有多少个毛孔都知道,然而这充满动感和肉感的一幕依然看 得罗大虎眉飞色舞。 好不容易等到音乐结束了,就在初晴娇喘吁吁地坐倒在地毯上休息的时候, 早已热血的罗大虎从后一把压倒了她。 「啊!谁?」 不过跟着那熟悉的淫秽动作立即让初晴瞭解到突袭者的身份。 「啧啧,好漂亮的衣服,哪里弄的?」 罗大虎的大手在光滑的衣料上游动着。 「嗯嗯……王……教练……说……我我……最近……胖胖……胖了不少…… 哦……所以帮我……设计了……一套……啊啊……新的……舞蹈……所所……以 就就……换了……舞衣了……嗯嗯……啊……」 罗大虎从后骑在初晴身上,双手抓住连身袜的圆领,往左右一扯,一对柔软 滑嫩的肩膀立即暴露在眼前。 「不是这样……衣服会……坏掉的……」 「那就买新的!」 罗大虎置之不理,继续将连身袜往下拉扯着,仿如蛇蜕皮一样,把初晴那香 汗津津的柔美娇躯逐步剥离出来。 玉背、细腰、丰臀、圆腿逐一展现,最后罗大虎却使坏地将连身袜留在了初 晴的脚踝上,束绑着她双脚的动作,让她只能像一条大白蛇一样卧在地上扭动着 身子。 火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那布满星星点点汗珠的晶莹肌肤,让初晴不禁低 低喘息着,放松地舒展开了身体,直到这一刻的来临。 「啊!」 「妈的!想夹死老公嘛!要你夹紧的时候又不见你夹得这么紧!」 罗大虎一边咒骂着,一边用力把初晴那紧夹着的两瓣臀丘给扒开。 「老公……不要那里……那里脏啊!」 「呸!你以为你就屁眼脏啊!你全身上下那一处不脏,不是照样给人得呼 爹喊娘的!」 罗大虎再次埋首于初晴股间,如蛇般灵活的舌头在敏感嫩红的肛肉上尽情肆 虐着。 肌肤的肉香、汗水的腥臊加上女性跨下那独有的淫霏气味,刺激着男人的神 经,诱发着男人的兽性。 罗大虎粗暴地按下初晴的头,拉扯起她的纤腰,让她把肥白的臀部翘得更高 ,摆弄成狗交的姿势。一对丰硕的,紧紧压在地毯上,挤压成两团肥美的椭 圆状。红嫩的肛菊暴露在两片敞开的雪白丰腴的臀肉中间,颤抖地等待着背后男 主人的贯穿。 「啊!不要……啊啊啊……」 带着不可抗逆的巨大压力慢慢挤进紧凑狭窄的肛道里,初晴上身逃避地 向前倾去,紧锁的秀眉拧在一起,小嘴竭张,发出长长的哀呼。 「给我回来!」 罗大虎抱着初晴的大白屁股,用力往后一拉,挺腰一顶,尽根而没。 「好痛……」 和心灵上的创伤,都让初晴惨叫出声。 「呼呼……真他妈的紧啊!」 罗大虎一边大声叫好,一边反覆拉出插入,尽情享受着贯穿时的巨大满足。 丰腴浑圆的雪股,在罗大虎卖力的冲击下,淫秽地发出「啪啪」的肉碰肉声。高耸腻白的,随着背后激烈的,前前后后地摇摆个不停。娇嫩鲜红的 ,低垂于地,和粗糙的地毯激烈地摩擦着。 「嗯……嗯……啊……嗯嗯……啊……」 初晴低低喘息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刚开始时那火辣辣的灼痛已经过去,肠 道里瀰漫着一股熟悉的麻痺,成熟的开始容纳体内的庞然巨物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那是适应了痛苦后逐渐走向快乐的感觉,一种让初 晴极其厌恶的感觉! 二十七年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念,不是这短暂的两三年所能够彻底改 变过来的。即使已经能从肛交中获得,亵渎肛菊仍然是曾经高傲的初晴所难 以容忍的屈辱!身上最肌脏的地方被人淫弄,自己却从中获得快感,初晴简直无 法原谅自己的龌龊! 「是不是觉得爽了!你妈啊,嘴里说着不要,屁股扭得多欢!」 罗大虎的话无异火上浇油,让初晴的屈辱之火燃烧得更加的炽烈。 「不是的……啊啊啊……放……放过……我……我……啊啊……」 连续地撞击在肠道深处的肉壁上,肚子里传来的巨大压迫感让初晴几乎 窒息。处于半昏迷状况的她,已经无法控制的自然反应了,雪白粉臀在黝黑 的指挥下妖艳地扭动着。 「呜呜……呜呜呜……」 初晴呜咽着,扭曲的脸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迷茫表情。 看到初晴面临崩溃的样子,罗大虎不禁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初晴嘴里发出 的那种极度羞耻却又无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简直让他着迷极了。 「哦!哦!哦!」 经过一轮激烈的抽送,罗大虎长吼着,双手死死抓住初晴双股,十指深深陷 入那柔软的臀肉中,以此为借力,将送进了肠道的最深处。 当罗大虎在初晴身体里爆发时,紧紧缠绕在上的嫩肉被大阵阵间歇性的 膨胀收缩给顶开和弄松,接着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开始灼烧着她的屁股,让她浑身 发抖不已,连带着一壁之隔的,也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然后,她就什么也 不知道了…… 随着罗大虎把缓缓拔出来,初晴也软绵绵地瘫倒在房间的地毯上,雪白 浑圆的双股上有着深红的抓痕,随着凌乱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 不但享受了shè精的舒畅,而且观赏了初晴那屈辱的挣扎,心里面同时获得巨 大的满足。对罗大虎而言,这真是一次灵欲合一的啊! 罗大虎走进洗手间,调好水温,缓缓注入那宽大舒坦的浴缸里。 外面的初晴依然裸地趴在地毯上,保持着头贴地、屁股高翘的屈辱姿态。剥落的连身袜,紧紧缠绕在她两条秀美的小腿上,一丝白色浑浊液体,正从那 尚未完全闭合的肛菊中缓缓流出。 罗大虎伸手捞起初晴股间的jg液,慢慢涂抹在那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使得昏 迷中的初晴发出阵阵羞耻的呻吟和颤抖。 罗大虎一笑,翻转初晴,一把扯下小腿上已经完全汗湿的连身袜。一手抄入 初晴的膝弯,一手揽着柔弱的肩膀,托起那软绵绵的身子,横抱着走入雾汽腾腾 的洗手间里。 不消多久,初晴那婉转娇媚的呻吟声混在一片「哗啦哗啦」的水声中,再次 飘扬而起…… 星期三晚上六时四十五分 被罗大虎按在浴缸里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一炮,早已疲倦不堪的初晴洗擦乾净 身子后,不禁倒在床上小睡了片刻。 谁知一觉醒来夜幕已经不知不觉地降临,看看时间,来接自己回去的车就要 到了,浑身酸软的初晴连忙挣扎着爬起来穿戴整齐。 就在穿上鞋子的时候,一股熟悉的男人气味无声地迫近了。 「我要走了,拜拜。」 初晴踮起脚尖,敷衍地在罗大虎脸上啄了一下,转身就要出门。想到马上就 能离开这里,竟然有着一身轻松的感觉。 「哎呀……」 罗大虎突然从后抱住初晴,把她给按在走廊的墙上。 「呵呵,急什么,车子还没到呢。怎样,这次喂饱你了嘛?」 天啊!从昨晚至今,她已经被折腾了多少次了,全身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揉散 了,还说什么喂饱不喂饱的啊! 「够不够,不够的话还来得及再来一次喔。」 看到初晴不肯回答,罗大虎从后用下身顶撞起初晴那圆润的屁股来。 「嗯……嗯……」 被迫之下,初晴微微地哼了两声,代表回答了这个羞人的问题。 「嗯什么啊?是够了?还是要再来一次?」 罗大虎穷追不舍。 「够了,够了。」 「呵呵,那今天就这样吧。嗯,下次带雪儿过来玩玩,好久没见她了。」 「老公……雪儿她……我我……」 初晴一时间语无伦次起来。 「怎样了,有问题嘛?」 罗大虎明知故问。 「上次……上次雪儿她一个多星期起不了床啊!」 初晴那绯红的脸颊顿时一片苍白。 「怕什么,女人嘛……一生人总要经过这么一次的了,多做几次她就会慢慢 适应的了。」 罗大虎满不在乎地说道。 「可是她……她还不满……六岁啊!你就……饶了她吧……」 初晴苦苦哀求着。 「哦,是嘛,但我记得上次可是你……亲手……剥了她的……裤子,送上床 来,哀求我给她……开苞……的喔!」 罗大虎咬着初晴的耳朵,故意把话说得又淫又贱。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初晴不禁失声尖叫着,一丝泪花绽出眼角。 自从那次以后,一向依恋自己的雪儿,对自己疏远了好多好多!无论她花了 多大的努力,现在初晴仍然从雪儿那怯生生的眼神里看到不信任,她不敢想像让 事情再发生一次会是怎样的后果。 虽然知道那次是中了罗大虎的恶毒奸计,但是那种助纣为虐的自责,现在想 起都让初晴揪心得紧,也迫使她自我沉沦堕落了好久好久。 看着初晴的痛苦模样,罗大虎在心中暗暗冷笑,好戏在后头啊! 雪儿是侯学名和萧雪女儿的秘密,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若让初晴知道 了,恐怕会立即崩溃掉。不过,这可是罗大虎的秘密武器,要用,就要选择一个 好的时机让它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罗大虎的手伸进裙底,拉起那柔韧的丝质内裤,在掌心里揉捏几下,薄薄的 裤面一下就变成了细细的布条,慢慢勒进两团丰满的臀肉中间。罗大虎上下用力 地扯动着布条,摩擦着初晴那刚被肆虐过的敏感肛菊,让初晴浑身颤抖起来。 「你既然这么痛惜雪儿,那么就等芬芬芳芳大一点以后,来代替她吧。」 罗大虎巧妙地将了初晴一军。 「不……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啊……」 初晴失神地喃喃自语着,想起两个粉琢玉砌、聪明可爱的孪生女儿,她…… 简直没有勇气再想像下去。 「那么……还是乖乖的带雪儿来吧,我会好好痛惜她的……」 小女孩那清脆的呻吟、独特的体香、雪白嫩滑的肌肤,的确别有一番滋味, 难怪罗大虎念念不忘。 雪儿……阿姨……对……对不起你了! 初晴紧闭双眼,两滴泪水痛苦地夺框而出;丰满的雪臀却往后紧贴在罗大虎 胯间,用力摩擦着,发出强烈的需索讯息。 自我沉沦的感觉再次汹涌而出,促使初晴去放纵自己。现在的她,好渴望一 场激烈的,让自己迷失在自暴自弃的欢愉里面,完全忘却心灵的痛苦和折磨。 罗大虎原本只是想逗逗初晴而已,却想不到她的反应是如此的激烈。 妈的,就再干一炮!还怕了你不成! 罗大虎拉扯着初晴的内裤,初晴喘息着,配合地蜷曲起腿来,让罗大虎脱下 了那条白色碎花内裤。 罗大虎把初晴的裙摆揪到腰间,从后插入两条大腿之间,缓缓滑过股沟 ,粗大的斜斜往上顶在了初晴那濡湿一片的私处。 就在将要破体而入之际,令人扫兴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门开了,提着饭篮的是大虎的亲妹妹:罗小月。 「喂喂喂,你们……你们用不着这么缠绵吧!」 看到两人衣服凌乱的样子,小月不高兴地跺着脚,高高翘起了嘴角。 趁罗大虎松手之际,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的初晴连忙整理好身上的衣裙, 只是流到了光滑的大腿上,粘粘腻腻的,难受极了。 初晴不由脸红红的望着罗大虎手上那湿湿的碎花内裤,却不敢开口。 「好了,你就先回去吧。」 罗大虎丝毫没有交还的意思,还捉狭地拍了拍初晴的屁股。 初晴知道罗大虎一定不会让自己穿回内裤的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夹了 夹腿,就这样光着屁股、裙下空空地离开了。 当回身把大门掩上的一刻,初晴看到小月,已经跪在了地上,正在迫不待及 地将亲哥哥的大吞入那迷人的小嘴里。 利比度:大家好,仅以小文一篇,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弄玉:同喜同喜。 利比度:我是k大的《立委的一天》的忠实fans,那种将各种精彩之极 的情节浓缩在有限时间内发生,让人看得目不暇接的安排,真是令 人叹为观止。看完第三集以后,自己一时手痒,就有了这篇。 弄玉:初晴这个角色能够重出江湖,实在是令人高兴,不过…… 利比度:不过因为我的无能,把这个讨人喜欢的角色给弄砸了。原意是既然 在正传里无法把初晴展现出来,就利用这个外传让她发光发热,谁 知,外传和长篇完全是两回事啊!把长篇的剧情浓缩在外传,还是 在一天的时间内,光是光了,估计是把大家都晃得两眼发光了。结 果写到最后,不要说读者,连自己都感到腻了,只能草草完事,真 是…… 弄玉:真是遗憾啊!照理说黑狱的一天,重点应该在于罗大虎在狱中种种 叱吒风云的手段,用密集的时件,让这一天多彩多姿,可是这一篇 的重点全在于肉戏,又是同一个女人,单纯就一场一场肉戏来说, 是蛮精彩的,遗憾的是,当多场肉戏连在一起的时候,效果反而打 了折扣,可惜了…… 利比度:糟蹋了初晴这么好的一个角色,老大,我对不起你啊! 弄玉:人谁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努力吧。 小悴:谁是初晴? 秦守:谁是罗大虎? 小色鳖:借问一声,哪里有《黑狱》? 众人:救命,我们什么都看不懂啊!!! 黑狱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openg… 按照‘艾塔索尔太阳历’,这是第四十七个千禧年。 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纪年,则是天轮金耀六百三十纪。大转盘跃过摩羯 ,开启阿古硫斯的宝瓶时代。 ‘我的孩,每逢时代进递或光轮回转,黑色的恶必会降临。它是必来的,它 必与蛇结盟。凡它所到的万国,必要流血。分明在高处的就要陨落;分明有眼目 的就不能看见;分明有手脚的就要受煎熬……’ ‘——这是经文上的记载。姬娜,你要认真听讲。’ 每个礼拜日的下午,大主教都会跟姬娜讲解经文。这是奥托大帝的授命。虽 然他知道,小公主并不爱听。但他必要依从,不可违背。 ‘小公主,以后上课的时候,请您不要带着布偶玩具好吗?我所讲解的是神 的书;是邪魔咒和人世道路……姬娜公主,请您从我的头上下来吧。’ 书房内。姬娜调皮地拉扯着大主教的银白长须。老年人的哀求声夹杂着小淘 气放肆的笑。打翻了果酱,把厚厚一捆经藏搞到花花绿绿。 年迈的大主教一再用咳嗽声制止她的顽皮。姬娜却爬上桌,跃出窗户,跳进 皇宫花园。 柔美的女子在水边拨弄琴弦,光把影子映入水镜。是她的姐。 优美弦乐,花丛深处翩翩蝶衣明艳。 一曲终了,姐姐收势合掌,双手粉玉静美,微启又如莲瓣。 p……00:41′jul…11a.d.2004 把最忠贞身躯献给秃鹰超度化为永生粪土 硫磺火湖蔷薇香烛 *********************************** a… 在富饶美丽的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众神之塔是最高建筑。 黑色的塔身在缪加雪山上屹立了千年,直指天穹。在塔尖向四方垂落下八根 乌黑色巨大铁链,构成犀利的锐角,延伸至一片苍茫大地。 有人说塔尖的阵型是结界。在距离天穹最近的地方,成圣成狂只在一线。 众神之塔是大陆的禁地,就连皇族也只在缪加雪山下设坛膜拜。而当在疾风 凛冽的夜晚,整个大陆上都可听见那些巨大铁链颤抖着,发出好像玻璃破碎一样 尖锐的声音。 光之清泉发源的地方,是皇宫后园。 绵羊和矮马惬意地坐卧在草地,宫女们跳起圆舞,的足尖玲珑如玉,彩 绸飞舞起来,伴着蝴蝶在飞。在百草丛中的深处,喷泉的碎花化出一道虹。 姬娜快步跑来—— ‘姐姐,姐姐。我要盘头发,盘成和姐姐一样的型。’ 她捧起姬娜圆润的小脸,大而明媚的眼,睫毛沾了水花。微微翘起的小嘴角 ,鼻尖儿又嫩又滑。这机灵可爱的小调皮。 她轻轻地帮妹妹梳理头发,一丝一缕,指法纤柔。梳毕站进池边,清水中映 出一双漂亮姑娘。 她是皇国的公主——贝玲达。 身边是小妹姬娜。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宫女们弹着金色的竖琴,歌唱她的美丽。 公主的面上泛起红霞,颔首隐没花间,香粉沾惹衣裙,草色明媚。 姬娜在身后嬉笑着追来。 *********************************** b… 黑色的众神之塔屹立大地之颠,却非最近天穹的所在。 在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之外,是浩瀚无边的海洋环抱。一只巨大的白鸟翱翔在 七海之上已有万载。 在白鸟的背上,有着起伏的山峦,蜿蜒的河流还有迦蓝族人建造的天空之城。大陆上的航海家曾记载过舰队在海洋遭遇突如其来的白昼日食。其实那只是白 鸟飞过的时候,摊开的双翼长久地,长久地遮闭天日。 这巨大的白鸟,飞度的天空之城。仁爱的皇族统领四方,英明长治,百姓安 乐。数千年的宁息,骁勇的武将也要遗忘战事。 轮回中总有安详世界,彼在天,无役苦,无征伐。即便西天的魔族,也只在 边境偶尔来犯,久无大乱。 廿年之前,皇后产下一对双生姐弟。 ‘迦楼’是皇族姓氏。 ‘苍兰’是须弥山顶孤高纯粹的绝色花。 ‘桫摩’则是天神赠予人世的高贵乔木。 天空的臣民欢乐地颂歌,并传他们圣美的名,霞光和祥云亦因他们降临。 迦楼苍兰,迦楼桫摩。 他们有着皇族美丽的灰瞳,高贵外表,善念的心。 在他们降生之后的十年,迦蓝王夫妇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天空城到极地出游。 途中却遭蛇妖伏击。 迦蓝王苦战四天三夜,妖蟒斩之不尽。四人于是藏进位于天涯海角的冰咒森 林。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林野中,群蟒无处寻人,正欲撤离。 眼见即将逃出生天,天空城的两位正将所率援兵也已逼近。这时,皇子桫摩 却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盏铜灯,随后贪手擦亮…… 援兵赶至的时候,只留一双小儿幸免。 狼藉中,满面血污的桫摩捧着那盏诡异铜灯,蜷在母亲的尸身上清唱着无人 听懂的童谣。大祭司亦在他臂上血管看见一层紫青颜色。而在他嘴角流着的,并 非自己的血。 而苍兰正抚摩着父亲那双死去的冰冷羽翼。在她的发丝、面庞、手足连同一 袭白衣竟未染一丝血色。 返程的时候,苍兰和桫摩依旧是共乘在同一坐骑。飞到半空的时候,桫摩是 害怕的,他想抱着姐姐的,却被上了铁镣。 ‘我感到,城内的娑罗双树……枯了。’苍兰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后来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定坐了七夜,桫摩是跪着的。在遍地的落叶中,大 祭司用双手作成莲印,‘前半劫生,后半劫灭。汝,是为灭天之魔。’ 苍兰哭了,她知道桫摩是必死的。但她的泪落在枯树的根系,它竟又有了生 机。 于是,大祭司的禅仗停在桫摩的心口。他将他囚禁。 …… 十年之后,当迦楼苍兰最后一次站在大祭司的身旁,又想起这些前事,她收 起白色翅膀。 她说:‘我要见他。’ ‘汝可以见,却不容释放。’ ‘十年之前,他贪手擦亮一盏灯。你却用十年的时光惩罚一个小童的罪。’ ‘一念是为心魔生,轮回永世不可赎。’ ‘他已用三千六百五十三天的时间深省这一念之差,大祭司还觉得苦短?’ ‘直到身死,亦不容他见天光。’ ‘呵,大祭司,假如我一定要放呢?’ ‘汝为主宰,吾必臣服白色羽翼之下。本当悉听汝之命,切不可违汝之旨, 然……’ ‘什么?’ ‘桫摩乃是魔。万不可以放。’ ‘他是我同生的弟弟,我要他挽救我们的城。’ ‘吾知汝冀望桫摩与拜亚斯皇朝通婚,再以灵童血……’ ‘是,否则白鸟陨落,天空城势必崩塌。’ ‘切不可为。纵使白鸟万年不堕,魔性一成,此城必灭。’ ‘大祭司,我很不希望你阻我。’ ‘汝为主宰。族中平民、僧侣、吏官、沙弥、婆罗门、毗沙门众,凡有违令 抗法抑或不尊旨意者,汝可诸杀。’ ‘你……’ ‘吾不愿眼望天空蒙尘,汝亦遭魔煞……十年前一盏魔灯,盖因桫摩心中魔 光幻化……汝切不……’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只在手起手落间。她相信年迈的大祭司不会感觉任何痛 楚。那瞬间,她背上伏着的一对翼陡然铺张,高贵犀利。几簇白色翎羽徐徐飘升 ,表演一场圆舞的阵型。 她跪在大祭司的尸身前:‘原谅我。我是为了天空城的救赎。’ 国葬。 国葬华丽。 *********************************** c… 十岁那年,失去父母。之后十年,桫摩竟耗尽全部的自由来偿。 十年之前,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用双手作莲,桫摩无声的跪下,用心深省。 在密闭的暗室,他以罪人的姿态度过千百个漆黑夜晚。他无限次想,那天为 何随手触动竟会化出一盏灯来。那就像某位神明曾在百无聊赖间说道:‘要有光 ’。于是便有了光。 在父母战死的时刻,桫摩只看见一片的空白。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擦亮灯火 ,却堕进是虚无的芒点。在记忆中再找不到半点凭据,大祭司说他是魔,他便低 下头去长久自责,以求赎清自我负罪。 安静的时候,他会听见白鸟振动翅膀的风声,听见大海的潮汐,听见隆隆的 春雷和零落秋雨,听见苍茫的天光和一轮一轮蓝月。静静地推测着日落花开的轮 回,数落那些罪。 生命是一场莫大的玩笑,灯火坏灭了故事,然后寂寞占据整个世界的煎熬。 他爱着父母、姐姐、他的城。 而他们却说他是魔。在十年间的任何一个时候,他的泪水滴落在冰冷铁镣, 黑暗中他是看不见的。但他如此相信,那些落下泪水总是清澈。 在桫摩被囚禁的第十年开春后第一个下雨的日子。 苍兰终于见到桫摩的眼泪。 桫摩也见到一个长着翅膀的冷艳天使。 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射,他的瞳孔开始不由己的缩放。她高佻的身型,清瘦而 迷人,一对丰盈的酥胸藏在蓝色铠甲之后。腰身纤细,完美的腿型配上高桶银靴 ,那是他的姐姐,他是知道的。他还是赞叹造物的惟美。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为他解开铁索。 他距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一张白纸的厚度,她弯下腰,不经意触到她的胸甲。他竟可以感觉她的心跳。 ‘姐姐……’ 她未应他,只是拨开他蓬乱的发,抬起他面庞,端详然后凝呓。 她的手心冰冷,从他眼角流出的那滴泪落下来,划过她手心,竟有了亲切的 体温。她轻轻唤他的名字:‘桫摩。’ ‘桫摩……’ 桫摩笑了,他看见她背上那对白色的翼。‘翅膀,天空的翅膀,姐姐。’ ‘或许,桫摩。它本该是属于你。这一切是个意外,桫摩。对不起。’ 桫摩站起身,面向分外明媚的天光。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脏,他说:‘不, 姐姐。你是……这天空的主宰。’ 她向着光线走出去,桫摩立在姐姐的阴影。他想像得出她张开翅膀凌厉地飞 翔,她臀部美丽的曲线,就像初日的月亮。 *********************************** d… 那一天,桫摩重获了自由。这本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却因为苍兰的惊艳亮相 ,紊乱了他的呼吸心绪。 在廿年之前。他和她曾在同一处子宫彼此取暖。童年时分,也曾同床睡眠, 记得当他焦急哭闹,她会像母亲那样将他入怀中。 岁月如歌。在他重见天光的那日,面对这样一位绝色的姐姐竟在突然之间不 知所措。而那对翼,那是天空城主宰的唯一象征。只有被定为真命天子的人才会 被赐予这洁白尊贵白羽。 神之庇佑。 曝见的时候,他开始憎恨这命运的玩笑。眼前突然现出无边黑暗中的某一盏 灯。 ‘三年前,在极地冰城“尼拘摩罗”……’ ‘你为父皇母后血了仇?’ ‘是的,桫摩。当巨雀剑没入蛇帝心脏的时候,天空现了闪电。我看见父皇 和母后在另一个世界含笑,刹那之间,背膀之上竟曝生出这对白羽。’ ‘当……当时……是怎样……’桫摩顿了一下:‘当时,父皇和母后是安详 的吗?姐姐。’ ‘是的。安详。我的桫摩。’ 她的面孔是冰雪纯白,银灰色的眼眸犹如寒潭静水的光泽。 她的颈高贵修长,铠甲是天空的蓝。 她是天空城绝色的女皇,举手投足尽是典雅气质。 她的小腿那样匀称迷人,穿上一双银色高靴,飒爽英姿,也美艳至极。交叠 双腿的姿态,裸露出大腿白皙的肌肤,也恰到好处的隐去短裙下的幽微。鞋跟太 精美,反射出冷艳的金属光芒。 当她转过身,他开始细赏她完美的腰臀。向上是更加完美的腰臀,贴合着短 裙的剪裁,线型与弧度如此精妙的结合一体,无从挑剔。 他亦迷恋她的步态,细致到腿、臀、腰、臂的每一次轻微摆动。而那一双翼 ,他越是看得清晰,带着惊惧意味的视觉审美,却又含有无限敬畏。 桫摩沉默着,然后微笑,神情专着。 ‘姐姐,你是……我的骄傲。’ *********************************** e… 童年的时候,他曾如此熟悉她的身体。而现在,当她以如此优雅的姿态在皇 座上交叠双腿的时候,桫摩却有些不敢正视她。 她是声音是悦耳的,却有着冷冷的威仪。 因为她拥有着那对神予的翼。 ‘桫摩。’ 她唤他的名。 ‘大祭司指你是灭天邪魔。’ ‘唔……姐……陛下,我……’他清了嗓音,再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无论 是魔非魔,父皇母后因桫摩而死。这是桫摩的罪孽。那日那景,是桫摩终此一生 无限忏悔和永难逃脱的心债。’ ‘多年前孩童过失,我常常亦祈告神明宽恕。’ 她打断他,他又打断她:‘不。神魔的执念,俱是心生。纵在一念,是我非 我,亦神亦魔,这些……却并非陛下能予界定。’ ‘桫摩,你否是怨恨大祭司降你十年刑罚?’ ‘不。陛下,这十年来桫摩无一日不在深省,惟恐走火入魔,枉负大祭司的 善念。’ ‘桫摩,这十年我亦无一日不在挂念。每次冬天风寒雪降,都想为你加衣, 送去莲羹。可大祭司却是阻拦,指你为灭城之魔。无论亲人也好,陛下也好,你 的话在我听来也是心乱。’ ‘姐……陛……你……’桫摩握紧成拳,眉心渗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苍兰保持在优雅冷傲的坐姿,浅露笑颜,刻薄淡定。 巨响。 是桫摩挥拳轰裂了地上的玄武岩。再又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嘶吼: ‘我——不——是——魔!’ 一念错失换来十年禁锢。太过长久的凌迟,桫摩早已遍体鳞伤。当他的伤口 再次被裸露刺激,他便像疯子一般宣泄癫狂。 侥幸这场癫狂并无其他人见。所以苍兰依然游刃有余。她走近前,捧起弟弟 的面庞,轻吻前额。 就像幼时安慰他哭泣,抚摩他后脑浓密的乌发,一遍一遍,她那柔美的手指 恰到好处。微笑,却非浅尝。她像每一个干练的姐姐一样,努力让情绪激动的男 孩回复平静。 她说:‘桫摩,我们的同生的姐弟。桫摩从前是天空最好的皇子,只是他犯 了错。’她说:‘我们都原谅他。’ 她让他枕在她柔软的胸部,希望给他宁静。 他在她的怀抱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而在她的眼中,桫摩总是十年禁锢之前 ,那个倔强爱哭的小孩。 她就这样把他放在怀中,触摸他的发肤,告慰十年的相欠。 ‘桫摩不是魔,是好弟弟,是天空的救主。桫摩。’ 皇座边,女皇苍兰跪着的,桫摩一直趴在她大腿的铠甲,她一次次数着他的 心跳。直到他睡着。 她把背上的翅膀前倾,合并成最小的角度。那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 以感到暖。 这日乍暖还寒天气,斜雨降落。连绵细密。 这幕十分暖意。 *********************************** f… 在大祭司的葬礼,桫摩面相茫然。再无表情。 大祭司的尸体被装在青藤的吊篮,七十七只海鸥衔着吊篮缓缓地从阿耜罗崖 起飞,白色和粉色的花瓣随风飘洒,灰黄天色,蔚蓝初月。 月华迷恋大海,苍白浪花映上一片光色。空气中充满海水气,海鸥衔着吊篮 飞离天空之城。汪洋上飞度。 ‘我不是给大祭司下跪,而是给众生下跪。’ 这个飞翔国度,奏演告别的笙箫。 迦楼桫摩走近姐姐身侧,扶她起。 晚风萧条,春天似秋。苍兰的一头黑发共衣鬓翩起,他见她的眉心带着踌躇 ,神形亦憔悴。长发飘起来撩在他面上是痒。 ‘姐……’ ‘我杀他并非为你,而是天空的未来。’她的眼眸是和他一样的灰色,‘是 的,桫摩。大祭司是为我杀。’ 桫摩呆立少息,后跪拜。‘而是天空的未来。’他重复。苍兰幽叹而已。 ‘姐,这是……我的罪。’ 灵歌是悦美的,新夜的天空也是宁静。海洋安详地像是大祭司的恩慈。然而 也当想到惊涛骇浪的日子。那排山倒海的水墙,天地将倾,留下白骨灵歌。 人散的时候,桫摩和苍兰一直留在断崖。峭壁嶙峋,渊面空虚。 低下头去,望见诸水集结成海,浩瀚无边际。 月色下漂浮的点是大祭司的灵窟。海鸥追随着飞,纷纷的花瓣已散尽在风中 和海水。不知所踪。 ‘它张开双翼,达万米长。断崖只在它身体边缘的一块骨突之上,小的时候 ,我们曾在这里望海。’苍兰对他说。 ‘看海的时候,唯一觉得苍茫。那么多理想和生命都汇集成海流,方向也紊 乱。桫摩,当我有了一对翼,突然发觉海天并不是如此美满。天是家园,却非归 宿。’ 她接着道:‘归宿不可以是孤僻。桫摩,当我,我们死去那天,浮沉海面, 也会有这鲜花和飞鸟葬?’ 他沉默。远处悬浮的点渐去渐远,彼此落泪。 ‘姐姐,大祭司……是因我死。这不祥。’ 她又一次捧起他面颊:‘记住:桫摩。你,并不是魔鬼。你,是——这天空 的救主。’ ‘来。拉住我的手我共你飞。等我们飞到最高,你再往下看,看那些山峦、 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都是渐行渐远的点阵。那些注定要发生 、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是逃不过命运的规程。本不由己,何必惘然?’ 桫摩把姐姐的手握在掌心,她于是张开羽翼带他起飞。 ‘握紧我,再大力点。’ 高天的风疾,他的手心竟全是汗。苍兰从后面抱紧弟弟的腰,她的胸部贴在 他宽厚背肌,他手心竟是汗。她鬓角飘扬起的发丝是那么艳。 她笑,他轻轻地叫唤她的名字。 他开始喜欢风眼的感觉,那是激烈的。一双翅膀的挥舞就能升到最接近天庭 的地方,得到一个审视凡间的高处。 是的,月色下的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欠缺一 个高度的藐视。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 命的规程。 他开始眷恋一双翅膀的飞翔。那彷彿超脱宿命,凌驾长空。亦神亦魔,亦生 亦死。 ‘看见整只白鸟了吗?’ ‘——什么?’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但 却听不清她的说话。 ‘桫摩——我说,我们升到这么高,你可以看清楚托起城市的整只白鸟。’ ‘——看见了,它好大。是不是说——它——已盘旋了七千年吧?’ ‘——什么?桫摩?你说什么?’她和他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 不清晰他的说话。 她低下头,把唇贴近他的耳边:‘对,它飞了七千年,载着我们的城。’她 的发一直撩动他面上的皮肤,带来静电一样的痒。 他有点紧张的,转过头却恰好形成一个短暂无意的亲吻。 她当做无事发生,他却尴尬。手心全是汗。 ‘你看——桫摩,白鸟的喙,在滴血。’ 月光照在鲜血,虽然遥远,却凄楚清明。 ‘为什么?姐姐?’ ‘它快死了。它一生都在飞翔。它飞不动的时候,就堕进海里,城市就会崩 塌,桫摩!’ ‘那怎么办?姐姐?’ ‘在大陆上……’ ‘什么——’ ‘我说——在大陆上——有一个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什么皇朝——’ ‘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皇朝怎么样——’ ‘古籍说——’ ‘说什么——’ ‘古籍说——天空城的皇族和喀里斯拜亚斯皇朝——的皇族——通婚——会 ——生出——灵童。用灵童的三滴血和……炼出金丹给白鸟服下——就——可以 ——让它再翱翔万年。’ ‘谁去结婚——’ ‘你——桫摩……你去结婚——’ ‘为什么是我——’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我说——因为——喀里斯拜亚斯皇朝只有一名公主,哈哈。’ ‘姐姐——’ ‘什么——’ ‘风——太大了——我们降下去再谈可以吗?’ ‘降下去吗——’ ‘是啊——姐姐——’ ‘好啊,我们降下去,桫摩,抓紧,大力一点——’ ‘再大力一点。风很大——喜欢这样激烈的感觉——’ ‘喜欢什么——姐姐——’ ‘喜欢风声呼啸——喜欢这样激烈感觉——’ ‘什么——’ ‘桫摩——我说——你担心点,我会用最快的速度飞降——我说喜欢这样激 烈感觉——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的姐姐!’ *********************************** g… 喀里斯拜亚斯大陆。 金翅翎高处盘旋,鸣声刺耳。苍兰从天降下,冷锐崇高。 拜亚斯的兵卫列成仪阵,红毯上小女孩踩着赤脚捧起鲜花来迎,身姿灵跃。 ‘小女姬娜。’奥托大帝介绍说。 ‘恩,姬娜。你是漂亮的小人儿。’ ‘嘻嘻。’ 姬娜牵扯女皇垂落的衣鬓,苍兰拍拍她脑袋,微微笑,示意放开。 奥托大帝笑道:‘哈哈哈,小女不识礼数,甚是顽皮。’ …… 内庭。 ‘为何……天空城……找鄙邦联姻?’ ‘奥托大帝,请不必如此紧张。说的是长公主,又不是算计未成年那位。’ ‘唔……我希望您陈述一个理由,苍兰陛下。这提议实在有些突兀。’ ‘大帝。难道天空城觊觎贵邦的领土?不过想为舍弟桫摩找一位美妻。’ ‘女皇陛下,您的眼睛却告诉我,这说辞是有隐瞒的。’ ‘呵,’苍兰冷笑:‘闻说拜亚斯皇城的公主贝玲达殿下貌美如花,我起私 心并不为过。’ ‘天空城素来与世无涉。万年来,与拜亚斯皇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此番女 皇大驾,无端说要联姻,真当莫名惊诧。’ ‘希望结盟而已。’ ‘大陆上无论是德加门农郡国、施魏因-赛拉茨联邦以及东方的汉人都远比 我们拜亚斯强盛。我并不认为您最应该来这里,尊敬的女皇陛下。’ ‘可能是因为你的女儿靓吧。方才见到的小公主姬娜,虽是年幼,已是十足 美人风骨。何况长公主贝玲达殿下,更是艳名远播。’ ‘哈哈哈哈。迦楼苍兰陛下,您是否看清我身后的巨大绘相?’ 苍兰早有注视那张绘上墙壁上的美丽少女,她着了红色的霓裳,玉体若隐若 现,秀发犹似瀑布倾潟,垂落腰间。颜面如玉,肌肤胜雪,端是娴静娇媚。一双 眼眸含尽少女情怀,万千怜爱。 只是这绘画,另有一种微妙感觉,眼观之下,却一时间道不出来。 ‘陛下,您赞此女貌美,难道不觉得她与您十分相似?’ ‘唔……’一言惊醒。细看之下,只消将画中人的金发换成黑色,换过发式 ,将霓裳换作蓝铠,背上再生一对羽翼,足以乱真。 只是苍兰冷艳犀利,画中人却是温婉弱质的淑女款。 暗自欢欣。 面上仍是不卑不亢的干练:‘奥托大帝真会说笑,贵公主绝色倾城,我又如 何高攀得上。所期待的盟约,一是希望两国联姻从此永远免去战乱隐患。二来西 方妖魔猖獗,翼望能与贵方共铸防线,贯穿天地,诸尽邪魔。’ ‘呵呵呵呵。’奥托大帝面露喜悦。他摸过长须,言道:‘闻说御弟斯迦楼 那也是一位心地纯善,胸有大志的才俊。我是景仰已久。不如先让他二人见上一 面,若是郎情妾意,便再好没有。’ ‘那好的很。我便即刻返程,再带舍弟同来。’ ‘不急。女皇陛下既是光临鄙邦,不如且少歇时日,尝尝大陆的美食特产, 时下恰逢花期,也容我让小女陪同赏花。’ ‘不必劳动。’ *********************************** h… ‘姐姐。’ 桫摩面色踌躇,‘我只有当成为了天空,只当赎罪而已。’ ‘桫摩,你……’ ‘……你的话……在我是命令,我……我必依从。’ …… 那一夜在拜亚斯皇城的大殿,奥托大帝备下高贵晚宴。餐桌上烛光悦美,刀 叉也是纯银镶钻质地,就连正餐前的甜品亦是二十余道精工。 奥托大帝的身侧端坐着一位面泛红霞的贝玲达。 一袭绝色的红裙,一层朦胧轻纱妖娆。明媚的金发盘成高雅的发式,连发际 和鬓角也修到无懈可击。头顶一只白金花冠,犹如翅膀形状。 是父皇命她戴上。 母亲在姬娜降生时谢世。出席晚礼的只有两位大公、一位内务重臣和三军统 帅。就连大主教也未够资历列席。 洁白的餐布不染一尘,侍女们轻启莲步娴雅,端上珍贵佳酿。就连侍女的华 服亦是钻石水晶丝织。 仍是一身蓝色铠甲,冷艳灵锐。苍兰缓步走进大堂,并将佩剑卸下交予卫兵 长。 ‘抱歉,迟到。’她的笑容落落典雅。不惊不诧,不卑不亢。 ‘欢迎,欢迎。’奥托一起身,在场的所有人跟着起身致敬。 贝玲达本是极美的女子,曝见苍兰的时候,竟失声惊叹。贵为公主的她亦为 之折服,容颜亲近,年岁相似,却演绎如此别样风姿。流光绽放,绝世芳华。 贝玲达甚至顾不上国宾的礼仪,投以亲切微笑。 苍兰读出她的笑意,回应一记含笑目光。转瞬又回复平静常态:‘舍弟在殿 外安置随行兵士和坐骑,即入席,各位请开始。’ ‘呵呵,岂敢劳动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奥托大帝举手间也尽是皇者风 范。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请进神迹广场,让技艺团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优美的 歌声为他们接风。’ ‘是。’ ‘不必——’寻声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长途飞行,兵士和飞禽 难免劳顿,恳请奥托陛下准他们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对视。某些美妙,某些阵痛。而当天晚上 发生的那一次,却是他永生纪念。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 廊上铺着红色的毛呢刺绣毯,靠墙摆着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色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 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藏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彷彿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 身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 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 很白,干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身黑色亚麻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回避开着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喂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 淡忘了味觉。 *********************************** i… 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 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 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 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 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是因为血肉亲情 ,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 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 j…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 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 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 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的形无可 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 ,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 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火焰。在心清神静的 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 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充 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 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 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 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 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分开 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 大的。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 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 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撩动的时候都不 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 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 她的雪白,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 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 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 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 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 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 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 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 勃起的y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 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的。‘是的,我是说。’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 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 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 ‘啊——’女人的是很敏感的。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 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 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她开始懂得一个 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 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 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技并不高明,因此shè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 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彷彿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jg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jg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 k…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 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 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 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jg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 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 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 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 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吟中 ,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 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 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 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 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 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彿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y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 ,依然轻缓抽送,随即。 那一次的,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 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 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 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 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jg液 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jg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 探着,手指和。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 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 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 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 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干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 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 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 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 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 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 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 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 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 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 … ‘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 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有容颜丑陋 ,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 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 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 人。接着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 ‘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 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 ‘暗灯’……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内心的嫉妒与邪欲的外化。他 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高贵卑微;本无神魔。而 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于外力引诱,暗恶潜质于是舒张。’ 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着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于被这 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着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 轻启,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着,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满而匀称的被淡蓝色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 完美的绝色。 于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禁 忌。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禁忌。于是他便杀 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于是屏弃人。’ 他说:‘让纯净内心的尽迷信神;让内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 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 界。后来三界至高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惮他 的灵,于是在大陆最高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再用乌 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大陆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 苍兰思量着。 ‘对了,在拜亚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记载了一首暗灯教人传唱的歌谣, 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没有人读得懂那古怪的语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 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试着用沙哑破落的声音吟唱—— ‘弥呱哒莎,撒弥依哇昆塔,伊挖革哒莎。塔朴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 弥呀哒,啊珈啊珈闵贾,古西伊挖闵贾……革莎昆塔,啊西闵贾,赛雅伊挖伊挖 拉……’ 在这一刹那,子爵终于看见苍兰的面上掠过苍白惊惧的神色。 他于是停顿下来,而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 她说:‘我很累,回去营阵。’ 走出几步,回头问他:‘子爵殿下,在拜亚斯,人人都知道暗灯的传说吗? ’ 杰弗逊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这是我从一百六十岁老杰弗逊子爵 那里听说的。我的父亲,他现在,还管理着皇朝所有的档案卷宗。哈哈。’ ‘你们家族真是长寿,年轻的杰弗逊子爵殿下。’ *********************************** n… 苍兰几乎发疯,那是什么歌词—— ‘海鸥那么大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 而它还是海鸥不会为魔 它飞翔在海洋神并未远远离去 长着白色翅膀的白色翅膀的 主宰非神魔鬼咆哮的地方将不会有益 只有血只有殷红的血沾满翎羽的白 不再有什么灵童站在诸水之上手握莲妄想末年的奇迹’ ——杰弗逊子爵的歌词,是天空城迦蓝族的古语。世上通晓这种语言的人便 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几乎发疯。 她已决定,在战事完结之后回去拜亚斯。 登塔! *********************************** o… 在姐弟分离的九个月时间,桫摩给苍兰写了信。 那些诸如:姐姐在战场厮杀而我却不能并肩而战,你的巨雀剑饱饮魔族血, 我体内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战意,某天终被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尽。 妻子是温柔的,只是常有愁云锁住眉。奥托是亲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却从 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身体内,流淌着和你一样高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 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 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怀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 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 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 将分娩了,我期待着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 质。那双高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 着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 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高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 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 ‘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 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 大军行进的路线,于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于西线荒原的战场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 杰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内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干。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 多精气,又或者缘于泄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 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 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淘汰 ,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 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 进苍兰的,给她。’ …… 奥托大帝。 他的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 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着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淫她百千次。起初的时候 ,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 容纳他白浊的jg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 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在她的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 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 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涓涓流淌成溪流,分 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 p…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 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 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 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 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 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 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 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彷彿 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 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 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 由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 q… 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压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血腥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于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 竖八地摆放在身边。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 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 血渍早已凝固成干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 对着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压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嘶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 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残忍的煎熬。 他咆哮着,把死婴的内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身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 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愤。 ——桫摩……桫摩…… ——是谁?是谁在叫我? ——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 ——是谁!你是谁! ——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桫摩——难道只因你并 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 ——你!你是谁!是谁! ——来……桫摩,看着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 的命灯。 ——你……你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你看着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 身,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 ——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即便跌堕到硫磺 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 ——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 我不是魔——我……为什么……要入地狱!为——什——么!啊—— ——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噬心。 *********************************** r… 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 根雄伟的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 苍兰。 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去到顶尖 ,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 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 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 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蹂躏着自己的 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 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 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就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 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 分娩后的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 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尽管像花蕊一样的不再是鲜嫩的粉红, 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的流泪,承载着她 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 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jg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 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 桫摩的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 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 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 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 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 父亲把jg液射向她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彷彿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 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 s.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 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 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 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 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 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 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 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 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 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 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 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 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 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 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 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 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 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 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 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 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 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 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 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 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 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 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 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的 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 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 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 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 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 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 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 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 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 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 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 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 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 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 t. 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 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 汁已干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 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 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 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 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 ‘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 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着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 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 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 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 窗口方位,只见他纵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身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 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于巨大的冲撞力量,他的身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着的,只是奥托的一双腿和胯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 喷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禁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双腿竟还抽搐一 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肉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身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身后,桫摩转过身。 只在这一刹,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 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 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 迦楼桫摩。 ……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 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 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 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 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 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 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也曝光。却发现 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 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性地用手阻隔 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 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的雪白 ,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 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 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 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 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 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 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 过她的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 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 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 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 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 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 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 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 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 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 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 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 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 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 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 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 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 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 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 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 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 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 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 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 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 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 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 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 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 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 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 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 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 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 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 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 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 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 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 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 ,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 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 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最放肆的正在隔着 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着身体,丰满的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 ,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的 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 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 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y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 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jg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 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彷彿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 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的触媒。这些噬了 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 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 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 已如烂泥,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 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jg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 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 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 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 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 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 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 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 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 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 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 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 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 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彷彿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 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 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 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 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 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 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 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 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 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 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 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 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 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 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 的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 ,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 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 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 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 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 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 ,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彷彿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彷彿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 ,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按在上划着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y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早已氾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将他的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的表情。 人群了。桫摩了。她自己亦烧至。 弟弟的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中的女人般,怒放之花。 她的,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的疼痛。 昨夜的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匿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 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 是幸福的。 他的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 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 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y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的瓣。 而他把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抵 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他把jg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 细线连着,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放进它的口腔,后的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 ,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便渐 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 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 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jg液。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的美妙姿态,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jg液在倒灌而出,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的姐姐依然荡漾在的余波,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只是用手指、用、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中抽动,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 白眼,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shè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 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 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 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彷彿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 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 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 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着身体,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jg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jg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 被它舔过的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jg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jg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碱涩的泪,令蛇妖彷彿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始终氾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shè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jg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y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 the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彷彿一切的,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兽道。此刻她终 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彷彿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 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 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 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 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 ,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的血肉被他撕下 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 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 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 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 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 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 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 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 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 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 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火 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因为那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 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 助她达到新的。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虚空的 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上,粘着口水和jg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 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 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theend p……2:40′feb…25a…d…2005 *********************************** 这故事的初稿,写在《暗花2》之前。能拖到这时才完成,也算有够。 《倾城》之后,口味居然有些变化。从前比较中意灰色哀伤的文风,在《暗 花》系列中,已过足瘾。这篇《朱颜血.苍兰》,应划入《倾城》那类款式。 我自己的话来说,是香水味很浓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恶心的场面,要用 美好的文字来净化。写的过程中,意象会大过想像。先是捕抓某种感觉,再努力 营造画面,最后老实巴交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篇本想做成史诗来写,因为‘巨大白鸟上的城市’,‘长着翅膀的女皇’ 这样的元素设定,真的足够创造一个世界。无奈,写写写发觉自己写不出那样大 器的手笔。只得当成小场面来写。 小归小,这故事我还是喜欢的。情节性增强了,少了许多玄虚。也许,这会 是一个转型的开始吧。 *********************************** 黑暗海虎:‘这篇苍兰,是朱颜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从头 到尾都没有感受到性兴奋的一篇。苍兰这个角色从出场到最后, 都没有令人感到性兴奋的地方,开始时是像是一个冷酷的女将军 (不像女皇,连出使他国要求联婚亦要亲自出马,手下无可用之 将乎?而且女皇亲自南征北讨,诛杀妖魔,令人觉得她是女将军 而非女皇……)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阶下囚,饱受弟弟 凌虐。论惨痛的程度,可说是由云端直堕落至地底泥,加上剧情 的血腥,好像很惨痛的样子,但却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败德 兴奋啊……’ 古蛇:‘看上去,苍兰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惨事,都是这 傻婊自找的。首先,我一直看不懂,她为的是什么?救天空之城 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亚斯皇朝通婚,生下的灵童,其血可 令白鸟回复精力万年,那她大可以嫁给奥托皇帝嘛,那就不用放 出那个被预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苍兰都好像是为了族人而不 惜一切的吧?为了救白鸟而放出弟弟与拜亚斯皇女通婚,为了救 族人而甘愿受弟弟当众奸淫,为了救族人而诛杀妖魔,加上苍兰 对族人存亡比对自己生命更重视,那一开始她不放弟弟出来,自 己跑去嫁奥托不就没事了?’ 小色鳖:‘再反过来想,如果说是为了救弟弟那又如何呢? 结果一样说不通,她其实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来,早就可以这样 做了,那不但可以避免令弟弟生怨,亦可以培养姐弟感情,后来 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杀弟弟。既然重视弟弟,没理由试试先劝导 弟弟回归自己那方,而且奥托那时死了,拜亚斯皇朝没有男人, 如果苍兰杀了弟弟,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亚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 主搞同性恋是生不出灵童的呀!所以苍兰一看到弟弟入魔就急不 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杀他,如何说得通?不论苍兰的目的是为弟 弟还是为族人,她的行为还真是莫名其妙!’ 焚摩:‘如果说她是为了自己,那她的牺牲就更奇怪了,为 了自己,就应下手理智,出手狠辣,怎会像现在那样?看到这种 莫名其妙的傻婊,绝对令人欲念全消啊……如果说苍兰是怕弟弟 入魔,其实剧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弟弟根本对两人的姐弟之情 仍有眷恋,入魔后没有失去这份情感,是苍兰数次动之以情却下 杀手,令桫摩彻底成魔,结论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苍兰这傻婊搞 出来的嘛!看来真是没有半点悲剧性……由头至尾,苍兰都是一 个莫名其妙,愚笨透顶的人物,即使文中再怎么用心描写她如何 如何高贵、如何如何性感,在读者看来,都是一个地道白痴的大 傻婊,不值得可怜。但朱颜血最重要就是女主角,如果女主角引 不起读者的同情和怜悯,那黑暗系的败德欲念又如何被激发出来?所以苍兰一角的失败,就已注定了在朱颜血系列中,这篇是最 难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秦守:‘说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写,总之一出场就被 囚禁十年,再出来之后又浑浑噩噩的听姐姐命令,然后又戴上大 大的绿帽,看上去就是一个窝囊废,对读者来说,这种废柴可真 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后,入魔的桫摩根 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实是暗灯转世,再没有之前温吞 吞的性格,一切都尽在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 是被他玩弄的东西而已……’ 魔力大熊猫:‘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主姬娜,总觉得 描写她的剧情不足,浪费了这个可爱公主的角色,她与姐夫的交 流也太少,随便就被父皇弄死了的样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主角改为奥托皇帝,描写他觊觎天空 城和,天空皇族,间中使计害死苍兰之父,再令苍兰之母为了救 白鸟,而选择将苍兰嫁给奥托或是将桫摩入赘拜亚斯,再通过种 种卑劣手段,将苍兰之母、苍兰都弄上手,而姬娜和贝玲达自不 能放过,最后为了天空城,苍兰母女都屈服在奥托的淫威下,更 被设计成遭到桫摩的奸淫,沦落成美人犬……那绝对比现在更令 人兴奋呀……’ 召集人:‘很特别的一篇朱颜血,不管好不好,总是有独特 味道的,值得欣赏。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幸福家 庭俱乐部。’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fileno1“母子、典型、单纯构造” filehead 01 约舒亚是个十五岁的棕发少年,他身高普通,精力充沛,爱好刺激,就读于 柳丁市上的市立学校九年级。 从两个月前开始,约舒亚心中涌现出了一个全新的,令他烦心不已的强烈欲 望。 他想要干他的母亲,乔安娜。 ### 约舒亚在十一岁的时候,知道了的滋味,而教导他如何的,是和他 同年龄的一个叫做雷欧的男孩。 雷欧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男性气概,但名字的主人和雷欧这名字给人的感觉相 反,是个肌肤白净,模样可爱的金发少年。 约舒亚和雷欧可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镜子的里外侧,约舒亚皮肤被阳光 晒成健康的麦色,雷欧却讨厌阳光到尽管大热天也要穿长袖的地步;约舒亚喜欢 激烈的运动,雷欧却喜欢看卡通和漫画。 这两个人因为从小就是邻居,所以彼此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会叫对方的 名字的。 就这么一日,外头下着雨,雷欧和约舒亚待在约舒亚家,约舒亚的母亲还没 从外面回来。 由于天气湿热,约舒亚便说他要去洗澡。 雷欧跟着约舒亚,两人一起进去那贴着滑瓷片,有如小泳池的浴缸里头。 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雷欧套着约舒亚年轻的,让他重新认识自己的 身体。 略显黄色的黏稠液体飘在水面上,约舒亚不敢相信雷欧竟然可以让他这么的 舒服。 那一天,约舒亚让雷欧为他了三次,而且尝试了第一次的,让雷欧 吸吮他的。 他在雷欧的嘴里面shè精,雷欧的舌头让他舒服的浑身发颤。 约舒亚问了很多次,但雷欧都没有回答为什么他知道这些事情。 对十一岁的小孩子来说,发现自己的小除了尿尿之外,竟然还有这种美 妙的用途,简直是令约舒亚欣喜若狂。 之后只要一有时间,约舒亚就让雷欧为他或,雷欧也从未拒绝,他 那头留的跟女孩子一样的长长金发划过约舒亚的髋骨,让他在轻微麻痒中,shè精 在雷欧嘴里。 雷欧有的时候会来不及把jg液吐出来,就这么吞了下去。 这样的关系断断续续,维持了两年,约舒亚开始对女生感到兴趣,常常到雷 欧家里,两个人一起偷看雷欧他父亲的色情影片。 雷欧和约舒亚一样,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只是他只剩下爸爸,约舒亚只剩 下妈妈。 他们把雷欧父亲的色情影片都看完了,雷欧的父亲有一个小柜子,专门摆放 各种色情影片,那个柜子上面没有小门也没有锁。 第一次看的时候,约舒亚还有点头昏脑胀,但第二次之后,他很快地便适应 了影片中大量肉与黏膜的特写画面。约舒亚尤其喜欢看大量的男女在画面上同时 ,他总是看着那样的影片,让雷欧为他。 约舒亚不晓得为什么雷欧愿意这样舔他的,甚至喝他的jg液,他对雷欧 的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两人升上九年级,雷欧开始邀班上的女生到他的家中,然后在饮料里面下 药,使用一种融化在水里面完全看不出来的白色粉末,喝下去会神智不清,效果 维持大概三个小时。 然后雷欧便会电话通知隔壁的约舒亚,两人一同他们的同学。 约舒亚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兴奋,甚至要雷欧拍下他用顶着女同学 的画面,记录下她们昏昏沈沈,彷彿做着淫梦似地,双眼半睁,轻轻呻吟的模样。 而约舒亚在雷欧的要求下,都有使用保险套。 他们两个学期下来,把班上所有的女同学都干过了。其中甚至有几个和他们 发展出长期的性关系,再也不用下药。 然后,在某一晚,约舒亚看见了母亲乔安娜成熟丰腴的。 ### 乔安娜有着一头红发,虽然眼角唇边都有些皱纹,但仍然是个风姿绰约的美 妇人。打从五年前丈夫因车祸去世,她便单身负起抚养约舒亚的责任,靠着保险 金,母子俩生活无虞,过得倒也惬意,只是乔安娜常在晚上,对着空虚的床铺轻 叹。 看见儿子和雷欧感情要好,乔安娜心中也挺安慰,她当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 每个礼拜四都带女同学回家。 平常的乔安娜,白天都会参加附近妇女会的志工活动,或是在市场打打零工 ,晚上回家就喝个小酒,或是到附近好友家串串门子。 偶尔,她也会想要找个男人约个会,毕竟她也只有三十六岁。 那一晚,她换衣服的时候,忘了关房门。约舒亚打开门进来,想要问妈妈他 的裤子被放到哪里去了。 乔安娜近乎,站在约舒亚面前,她修长的双腿闪着诱人的健康光彩,耻 丘上一丛浓密黑毛,大而圆的在胸前轻颤,胸罩滑到腰际,平添几分性感。 见约舒亚呆呆的看着她,乔安娜连忙叫他出去,并用手遮掩住胸部和下体。 由于儿子突然的闯入,乔安娜心噗通噗通地跳,脸上发烧。 ### 午休时间,约舒亚和雷欧站在操场旁的长椅前。 ‘……你这礼拜四要找谁?’雷欧问道,他把金发披了下来,配上那个白嫩 秀气的脸蛋,越发像个女生。雷欧的这种模样,当然引来很多男生的骚扰,不过 有约舒亚这个靠山,大部分人都不敢对雷欧怎样。 ‘不,我最近不想找她们……’约舒亚低声道,‘雷欧……我想干我妈。’ ‘真的?’雷欧听起来不是很惊讶,‘你妈妈长得这么漂亮,如果她是我妈 ,我也会想干她的。’回答。 ‘我才不让你碰她!’约舒亚立刻回答,心中泛起强烈的妒意,‘她是我的!’ 雷欧诧异的看了看约舒亚,‘好吧,那我们用老法子,对你母亲下药?’道。 ‘不……’约舒亚犹豫了一会,‘我想要……我想要……干清醒的妈妈…… 我想让她知道我在干她……我想让她看到……’ 约舒亚说着说着,裤子下头挺了起来,他在里面勃起了。 雷欧想了想,‘我知道了,我去想想办法。’ 约舒亚点点头,雷欧总是有办法。 ### 第二天,雷欧递给约舒亚一张名片。 “幸福家庭基金会,电话:@︿@︿@︿@”上头只有印着几个简单的字。 ‘这是?’约舒亚问道,接过雷欧手中的名片。 ‘打去那里,他们会帮你。就说你想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雷欧简单地道 ,‘苏珊和珠利亚在最西边的厕所等我们,你要去吗?’ ‘好,’约舒亚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 ‘啊!啊!’苏珊的金色卷发在她肩头上颤动,约舒亚把她的腿抬起来,她 穿着红白条纹的袜子,白色的三角裤滑到右脚脚踝上,两手抓着约舒亚的腰,高 声呻吟。 约舒亚带着保险套,看起来滑滑亮亮的在苏珊白嫩的里头前后抽送 ,她的毛还不是很多,所以可以清楚看见充血的肉瓣和附近的贝肉给撑开的 模样。 ‘噫!噫!’苏珊半喘半哭地呻吟,脸红通通的,裙子被拉到腰际上,上衣 皱成一团,都流到了大腿上。 ‘哈啊!嗯嗯!’隔壁间传来珠利亚的声音,看来雷欧也把她干的欲仙欲死。 约舒亚干着马桶上的苏珊,脑中却幻想着妈妈乔安娜。 隔着一层上衣,约舒亚握住苏珊小小的,搓揉起来。 ‘啊啊!约舒亚!’苏珊欢喜的喊叫,里头抽呀抽地痉挛起来。 苏珊在被约舒亚干过一次之后,便忘不了他的滋味,和珠利亚一样,变 成了雷欧和约舒亚的共用女阴。 在苏珊后,约舒亚和雷欧交换,把插入了珠利亚那湿热滚烫的 里头,并开始shè精。 ### ‘………喂?是幸福家庭基金会吗?’晚上,约舒亚用自己房间里面的电话 ,对着话筒道。 ‘是的,请问您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话筒彼端的女性恭敬地 道。 ‘我想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约舒亚道。 ‘好的,我将把您转给负责这项业务的专员。’那女性接线生道,话筒里头 立刻响起轻音乐。 ‘喂?’过了一会,另一个女性的声音道,‘您想要申请加入幸福家庭俱乐 部吗?’ ‘是的。’约舒亚战战兢兢地道。 ‘请问您的大名?’那女性问道。 ‘我叫约舒亚,约舒亚?铎那西。’约舒亚道。 ‘约舒亚先生……’那女性似乎在查些什么,约舒亚可以听见她敲打键盘的 声音,‘好的,您的资格符合。’那女性道。 ‘喔……’约舒亚习惯性地附和,心里奇怪她怎么会有他的资料? ‘您想要上您的母亲,乔安娜是吗?’那位女性问道。 ‘什么!’约舒亚大惊,‘你说什么!我才没有!’连忙否认。 ‘咦,这就奇怪了,你的家人只有乔安娜一人而已呀?’那女性奇道,‘如 果您不是想要上您的母亲,那您还有其他未登陆的亲人吗?’ ‘你……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约舒亚大惊,问道。 ‘……约舒亚先生,您现在有空吗?’那女性道,‘可不可以出来见个面? ’ 约舒亚看了看钟,现在七点,或许可以藉口打球偷溜出去。 ‘应该可以。’他回答。 ‘好,那么,我会开车到您家巷口前接您。’那女性道,随即挂上电话。 约舒亚立刻打电话给雷欧,但是他家却没有人接。 约舒亚心里又慌又急,最后硬着头皮,跟妈妈扯谎说要去打球,溜出了家门 外。 过了一会,一辆红色跑车驶到了约舒亚家那条路的路口,驾驶的人是一个穿 着红衣的金发女性,她把车门往上抬,走了下来,高跟鞋喀喀喀喀地在人行道上 响。 她远远的对着约舒亚挥手。 穿着宽大t恤和牛仔裤的约舒亚一惊,往那女人的方向奔去。 ‘你好,约舒亚,’那金发女人长得很漂亮,脸蛋很干净,紫蓝色的眼影看 来十分具有诱惑力,唇上的口红水亮透明,‘上车吧。’轻轻一拍车顶,另一边 的车门便往上浮起。 ‘可是,你要带我去哪里?’约舒亚疑惑道。 ‘我会带你去认识一些俱乐部的会员,让你清楚俱乐部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金发女子道,‘对了,我的名字是海琳娜。’ 约舒亚坐上车,海琳娜也坐上驾驶座,很快地将他载离了家门。 ###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两人抵达了一栋二十楼的高级公寓,海琳娜和公寓管理 员点了点头,取得两张访客用的晶片卡。 坐上电梯,来到该公寓的十八楼,靠东的一户人家前。 海琳娜伸出途满蔻丹的指尖,按了按门铃。 一会,一位穿着粉红色连身裙的女孩子将门打开了。 ‘嗨,小安妮。’海琳娜弯下身,对着不到她腰高的安妮笑道。 安妮脸一红,话也不说地往回跑,门就让它开着。 ‘进来吧,’海琳娜道,让约舒亚先进去。 约舒亚不知道海琳娜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也不怕她想对他做什么,率先 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客厅,有着大电视,软软的圆形沙发椅,过去则是寝 室,以及一间比寝室还要大的浴室,浴室外面才是阳台。 透过浴室的毛玻璃,可以模糊看见一个人在浴室里面擦拭自己的身体,是个 男的。 他走了出来,下半身用毛巾围着,不解地看了看约舒亚,但看见约舒亚背后 的海琳娜,脸上的疑惑便立刻消失。 男子脸部轮廓分明,鼻梁细长,下颏紧窄,眉毛漆黑,看来十分英挺,年纪 大约三十来岁。 ‘海琳娜,这位是新加入的会员?’那男子问,黑发上的水都还没干。 ‘还没加入,这位是约舒亚,’海琳娜对男子介绍,‘约舒亚,这位是亚兰。’ 亚兰伸手,和约舒亚握了握,表示善意。 ‘亚兰,我想你知道我的来意吧?’海琳娜微笑道,牵着约舒亚的手,带他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呵呵………’亚兰笑了笑,约舒亚发现他和那个叫做安妮的女孩有几分神 似,尤其是眼睛的部分,可能是亲戚。 亚兰接着从寝室中取出一块软垫,放在客厅中央的磁砖地上。 ‘安妮。’亚兰轻声呼唤。靠在墙边的安妮这就跑了过来,抓住亚兰身上的 毛巾。 亚兰笑着,解开毛巾,露出、黏着水珠的下半身,在白净的大腿之间, 是一根在缓缓膨胀的红黑色,的根部有镶着几颗黑色的珠子,约舒亚不 晓得那是什么。 亚兰盘腿坐在软垫上,招呼安妮到她身边,他坐着和安妮一样高。 已经完全勃起,充血的都变成了紫色,从亚兰股间昂扬上挺。 亚兰缓缓褪下安妮的粉红连身裙,安妮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脚上只有一双可 爱的白色棉袜。 安妮的波浪褐发垂到腰际,她大概只有五六岁,腹部还圆滚滚的,浑身嫩肥 ,手脚都短,看来稚气十足。 ‘来,像我们平常那样,让大姊姊和大哥哥看看,’亚兰笑道,‘爸爸怎么 爱你的。’ 约舒亚一惊,原来亚兰是安妮的爸爸。 安妮显得有些怯场,但考量到她的年纪,这样已经是异常的大胆了。 安妮站到亚兰面前,转身面对海琳娜和约舒亚,海琳娜微笑着鼓励她,约舒 亚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安妮股间那条粉红色的,被大腿肉夹的紧紧的短短裂缝。 亚兰开始用手抚摸安妮的身体,先是她圆圆的肚子,然后是平坦的胸部,脖 子,用手挽起她的头发,手指从后方穿过臀沟,滑到前方往上,在安妮尚不明显 的耻丘上轻轻按捻。 安妮双颊透红,显得有点燥热,却没有一点反抗。 约舒亚兴奋极了,他没想到海琳娜竟然带他来看这种东西,也没想到这样一 个小女孩也可以让他兴奋莫名,撞在牛仔裤上,擦的生疼。 一个软软的触感,解开了约舒亚裤子的拉炼,是海琳娜,她一手绕过约舒亚 的腰,侧身贴着约舒亚,绵软的身体又香又暖的凑了上来。 约舒亚没有穿内裤,所以很快地从拉炼中挺起,他的上布满了青筋 ,十分粗大。 由于海琳娜解开他的拉炼后便不再动作,约舒亚便想要自己套弄,但却 被她阻止。 ‘先看,’海琳娜的手在约舒亚的颈子上爱抚,‘然后让你的黏液流出来, 流满整根,我喜欢又湿又黏的。’柔声道,另一手制止约舒亚的动 作。 约舒亚只好强忍着心中汹涌的,重新注视亚兰父女。 ‘恩……恩……’安妮娇声道,‘爸爸……’ 亚兰的舌头在安妮娇小的唇上来回滑动,偶而探进去,把她的嘴给填地满满 的。手指在安妮的股间不断来回滑动,约舒亚可以看见几许隐约的光亮在安妮的 裂缝上闪烁。 ‘爸爸……安妮……安妮要尿尿……’安妮脸红道。 ‘好。’亚兰笑道,他的都在滴着汁了,把安妮的两条腿抬起来,抱着 她,让安妮的整个下体都对的海琳娜和约舒亚。 黄澄澄的尿液带着些微泡沫,从安妮的裂缝中喷了出来,尿液沾在未发育的 上,顺着肛门往下,弄湿了安妮的大腿和臀部,也弄湿了亚兰的两条腿,软 垫上沾满了安妮的尿液,磁砖地板上也是一滩黄浆。 微微尿臊味在空调控制下的客厅内漂浮,约舒亚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 亚兰的手指沾着女儿的尿液,啪咂啪咂地在安妮腿间翻动,指尖在薄薄的花 瓣里头上下滑行,安妮皱着眉头,小小的脸蛋上又是困扰又是难受,约舒亚不知 道她这样会不会有快感,但是他已经快要看不下去了。 ‘再忍耐一下,’海琳娜在约舒亚耳边道,‘然后我会吸你的,让你在 我嘴里头shè精。’ 听见海琳娜这么说,约舒亚只好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下去。 安妮沾着尿液的大腿亮亮的,亚兰侧身躺到女儿背后,安妮的头还不到她的 胸口,脚也不到他的膝盖,黑色的穿过安妮大腿内侧,在她跨下滑动。 ‘嗯……嗯……’安妮声音尖细地呻吟起来,两腿夹紧。 亚兰一开始轻轻的抽,然后两手压着女儿,开始用力的挺。 在安妮的腿间滑进滑出,亚兰的黏液逐渐化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安妮柔 嫩的大腿上。 约舒亚一直期待着亚兰会用他的插入他的女儿—安妮那尚未发育的小小 嫩穴里头。 ‘亚兰不会真的干他的女儿,因为安妮还太小,会被弄伤,’海琳娜在 约舒亚耳边道,‘他只会那样在她的大腿上,直到shè精为止。’吐气火热,嗓音 妖魅,搁在约舒亚腿上的手若有似无地去逗弄他濒临极限的。 亚兰被太阳晒黑的手搂着安妮白净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对比,手掌大的足以 将安妮的胸部完全覆盖,指尖在那娇小无比的嫩樱桃上又捻又压。 约舒亚目不转睛地看着,亚兰是只巨大的淫兽,正把女儿慢慢吞入和肉 欲的淫乐漩涡之中。 约舒亚有在报纸上读到那些强奸自己女儿的人,最后都被判刑入狱,但是眼 前的亚兰,约舒亚无法想像他被警察抓走的模样,他住在这么高级的地方,长得 这么英俊,收入想必也不错,但他却在约舒亚的眼前,用干着女儿的大腿。 安妮在吸着父亲的舌头,小脸涨红,小手抓着亚兰的头发,身体被他顶的晃 来晃去。 他在干他的女儿,约舒亚心想,而且亚兰并不是出于一时的激动而做的 ,他和安妮的关系显然已经维持了很久,说不定,从安妮更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是因为想要干自己的女儿,才去干安妮的。 上一热,海琳娜握住了约舒亚涨的发抖的,慢慢弯下头去。 她的舌尖在裂缝上迅速滑动,约舒亚哪还忍得住,立刻shè精了。 咕、咕…… 吞咽的声音,海琳娜在喝约舒亚的jg液。 亚兰拔出,站在安妮身上,他套弄起,两个睾丸紧紧缩在后方。 ‘啊啊!’亚兰兴奋的喊出声,激烈抽动,喷出一道又一道白色的黏液。 jg液洒在安妮的脸上,胸上,圆滚滚的肚子上。 亚兰蹲了下来,用手把自己的jg液在女儿身上抹开,然后用指尖沾取了一些 ,放到安妮口中。 安妮伸出舌头,小肉芽在父亲指尖缠绕,吸吮着那白色的浆液。 约舒亚下半身发颤,海琳娜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舔着的尖端,让约舒亚快 活地要发狂。 亚兰让安妮趴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朝上,他用沾满jg液的手指,爱抚女儿的 肛门。 然后他将手指插了进去,越插越深,直到巨大的手掌完全与安妮的臀部密合…… ‘啊、啊啊………’安妮发出沈闷的喘息。 海琳娜又把头弯的更低,约舒亚感到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阴毛上,她将整根 都吞了下去。 ‘爸爸……爸爸……啊啊……’安妮颤声道。 亚兰的手在旋转,手指在女儿的肛门里面挖动,‘都放出来,安妮,爸爸会 帮你清干净的,你的里面要一直保持干净。’柔声道。 ‘嗯……嗯……’安妮小脸涨红。 约舒亚看见安妮的肛门缓缓蠕动,变成一个矮矮的肉塔向外突出,暗褐色的 括约肌松了开来。 亚兰的手指往外拔,土黄色的条状秽物缓缓从肛门里头排出。 约舒亚惊讶地看着安妮在他面前拉屎,肛门的肌肉就像是个活物,缓缓的伸 高降低,一动一动地,随着亚兰在安妮体内的挖掘,四五条短短的排泄物掉在软 垫和磁砖地上。 亚兰一点也不嫌脏,甚至一脸怜爱地,用手指抚摸着安妮的肛门内部,似乎 把她体内的秽物都挖了出来,现在肛门只是上下隆动,不再有东西排出。 海琳娜抬起头,约舒亚的被她舔的闪亮发光,沾满唾液。 ‘你的很大,’海琳娜微喘道,‘它顶着我的喉咙,把jg液直接射到里 面。’手握着约舒亚依然勃起的。 ‘这……这是俱乐部?’约舒亚浑身发烫,血脉喷张,勉强克制住要把海琳 娜压倒强暴的,问道。 ‘亚兰先生是我们的一位会员,我们还有很多会员。’海琳娜微笑道,‘约 舒亚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了吧?’ 约舒亚点点头,‘我知道。’道,‘你们会帮我,让我可以干我的妈妈。’ ‘不,你错了,约舒亚先生。’海琳娜正色道,‘我们是来帮助你,建立一 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亚兰把安妮抱了起来,一边亲吻她的面颊,一边低声称赞她。 ‘乖女儿,你做得很好,爸爸很高兴。’亚兰柔声道,‘今天晚上爸爸的手 指也会一直放在你的屁股里面。’ ‘嗯……’安妮身上的燥热未除,浑身还是红扑扑的,‘爸爸……亲亲…… ’喘息道。 亚兰低下头,把舌尖伸到安妮嘴里,让女儿吸吮他的唾液。两人走进了浴室 中,扔下约舒亚和海琳娜在外头,以及一地的排泄物。 ‘好了,我们走吧,’海琳娜起身道,脸上的化妆掩不住她艳红的双颊,红 色短裙下,大腿内侧的丝袜有点湿了,‘再去一个地方,我就送你回家。’ 约舒亚起身,花了一番力气把又硬又挺的塞回裤子里头。 两人打开门走了出去,海琳娜在约舒亚后面把门关上。 在电梯里面,约舒亚突然扑向海琳娜,手往她短裙内探,触手尽是一片湿黏。 她和约舒亚一样,身体早就已经亢奋了。 约舒亚一边用脚分开海琳娜的腿,一边拉开牛仔裤的拉炼,但是急忙之下, 怎么也拉不开。 ‘住手,’海琳娜临危不乱,从容地道,‘这不是基金会的大楼,你会被看 到,想因为强暴罪入狱吗?’ 海琳娜吻了约舒亚的唇,‘下一个地方,你可以干我。’在他耳边低声道。 约舒亚这才放开了海琳娜,他快受不了了,非常想要干这个女人。 海琳娜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及头发,电梯刚好也到了一楼。 走出大门时,管理员问了一声,想知道海琳娜有没有事,他显然从监视器中 看见了刚刚那一幕。 ‘没事,’海琳娜笑道,牵着约舒亚的手,他看起来就像是她的堂弟或是表 弟一类的,‘只是一些时间上的问题。’一边将访客用晶片卡交还给管理员。 回到车上,海琳娜很快的将车子发动,像是在飙车一样地奔出地下停车库, 疾驶在道路上。 约舒亚的喘息声很大,他非常努力的忍耐,一边看着身边的海琳娜,撑 在牛仔裤下。 ‘……你不会想要吗?’最后约舒亚问道。 ‘……我刚才就已经湿透了。’海琳娜回答,用她一贯的冷静语气,‘但是 我喜欢忍耐,一直忍到最后一刻。’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约舒亚烦躁地问道,‘什么叫做幸福的家庭?真 是狗屁!’ ‘……亚兰他打算在安妮十二岁的时候将她开苞,然后让她怀孕,在十三岁 的时候开始为亚兰生孩子。’海琳娜回答,‘一直生到十八岁,预估会有五个小 孩。’ ‘亚兰会在我们的帮助下,将安妮的户籍改变,变成一个和他毫无血缘的人 ,那五个孩子会变成他从孤儿院领养的小孩,然后他会和安妮结婚。正大光明地。’海琳娜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哼,不过就是个喜欢干自己女儿的变态罢了。’约舒亚笑道。 ‘你也想要干自己的妈妈。’海琳娜道,登时让约舒亚无法回嘴。 ‘我们基金会,便是为了帮助像你们这一些人而成立的,’海琳娜道,‘我 们会协助你们,建设一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听起来很像在骗人。’约舒亚冷冷道。 ‘你刚才已经看见了,我们没有骗你。’海琳娜道,‘只要你加入之后,我 们便会检讨各种可能的方法,协助你和你的母亲营造幸福的未来。’ ‘那你们有什么好赚?’约舒亚反问。 ‘俱乐部有一些义务会要求你们遵守,不过那些都是很简单的东西,说不定 你甚至还会爱上那些事情。’海琳娜若有所指地笑道。 ‘什么意思?’约舒亚追问。 ‘这得等你加入后再说。’海琳娜看了看约舒亚,‘……我非常期待你的加 入。’眼神往约舒亚的股间飘去,停在他高高隆起的牛仔裤上。 ### 这一次,海琳娜开上了高速公路,开了快半个小时,才从交流道转下,两人 离开柳丁市,来到了东边的榛果市。 时间已经是将近九点,约舒亚开始担心回去时该用什么藉口跟母亲说。 海琳娜在榛果市里头转来拐去,最后停在一间白漆屋前。 她倒车入库,看来这里是她的家。 屋子附近的其他住家似乎都没什么人住,草皮上都插着“待售”的木牌。 约舒亚跟着海琳娜,从车库走进屋子里,进入客厅。 海琳娜慢慢解开红色上衣,将其扔到沙发上,然后褪下红色短裙。 约舒亚从后头,将两手伸到海琳娜的胸罩下方,扯了下来,握住海琳娜温暖 的丰满,动手便揉。 海琳娜的裙子卡在小腿上,她试着想要把脚抽出来,但约舒亚不放开她,反 而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海琳娜轻轻地笑了几声,她穿着黑色的丁字裤,约舒亚很轻易地那片薄布。 在灯光下,海琳娜的像是沾满蜂蜜的新鲜蛋糕,热腾腾地,厚厚一 层裹上,大腿内侧根本都湿透了。 ‘把你的衣服都脱掉,’海琳娜语气急促地道,‘我要看你的。’ 约舒亚迅速褪下t恤和牛仔裤,露出长期运动锻炼下的强健体格,以及涨硬 生疼的粗大。 海琳娜踢掉腿上的短裙以及高跟鞋,伸手握住了约舒亚的,将他引领至 自己的腿间。 穿着丝袜的两条美腿滑滑的缠了上来,约舒亚挺腰,将直直送入海琳娜 体内,又热又烫的肉咻噜噜地卷住了。 约舒亚立刻抽送起来,在海琳娜的体内滋滋啪啪地响。 海琳娜的早就站的直挺挺地,周围一圈阴暗红晕,约舒亚低头把其中一 颗樱桃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 海琳娜愉悦地呻吟起来,腰肢轻扭,约舒亚发涨的顶撞在她的最深 处。 ‘啊!啊!啊!’海琳娜艳丽的身体在约舒亚猛烈的抽送下不断晃动,她闭 起了眼睛,两腿软软地挂在约舒亚的腰上。 约舒亚把海琳娜的双腿抬上肩膀,由上而下,让身体重量随着一块进入 她的中。 海琳娜的身体开始颤抖,腰臀一下一下的痉挛起来,约舒亚感到她的正 猛烈地摇撼着。 让一个成熟的女人和让同班的青涩女孩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海琳娜 里面是如此的多汁滚烫,肢体动作更是异常撩人,约舒亚简直兴奋的快要爆炸。 ‘约舒亚……’海琳娜娇喘道,‘我了……我被你干到了……’ ‘我还没shè精呢!’约舒亚道。 ‘那你就继续干我,’海琳娜满脸潮红,微笑道,‘然后在我里面shè精。’ ‘但我没戴保险套……’约舒亚不禁低声道。 ‘你怕会让我怀孕吗?’海琳娜笑得更开,‘我可一点都不怕。’ 海琳娜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约舒亚不禁想,但是她让他非常的兴奋,想要更 加猛烈地干她。约舒亚在享受了短暂几秒的肉膣吸附后,又重新抽送起来。 他把用力地埋进海琳娜尽头的嫩肉里面,每一次挺腰深捣,都可以感到 一小股汁液从海琳娜的洞穴里头涌出。 海琳娜伸出舌头,舔舐约舒亚的脸,他也学着舔了回去,最后把舌头钻到海 琳娜的嘴里,她把他吸的死死地,完全没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 那双柔软的手贴在约舒亚的臀部上,每当他下沈插入,海琳娜便腰肢上提, 手掌也微微用力下压,但由于肉穴中欢美异常,海琳娜的力气用不上来。 约舒亚抽送着,感觉到腰椎深处的本能抽搐,知道快要shè精了。 他要把jg液射在海琳娜的体内,他还没有在女人的里头shè精过。 ‘嗯嗯!’约舒亚闷哼一声,用力压紧,陷入了嫩肉里面,开始shè精。 海琳娜头往后仰,两人的唾液让她的嘴唇更显晶亮,她喘息着,洁白的牙齿 在娇唇后方颤动,汗水缓缓从耳鬓滑下,满脸嫣红。 她的脚在半空中张开,两手压着约舒亚的臀部,紧紧地。 ‘约舒亚……’海琳娜颤声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在shè精……jg液在我里面 ……’ 长久的忍耐让约舒亚的shè精持续的要比一般来得长上几秒,他享受着那无上 的美妙痉挛,手掌不止地揉着海琳娜的,抚摸那又软又热的肉。 当他终于从shè精余韵中恢复过来时,约舒亚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客厅的后方墙壁,不断传出咚咚咚的敲打声,而且是从他们一进来就开始了 ,只是约舒亚一直没心情去在意而已。 但现在那敲打声变的十分明显,让约舒亚不得不转头去看着那面墙壁。 ‘这是什么声音?’约舒亚问道,缓缓从海琳娜湿漉漉的下体中抽出。 ‘……那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站起身,道,身上只剩下腿上的红色丝袜, 而且还湿了一半。 她走到客厅的另一边,绕了过去,约舒亚听见她开门的声音。 过了一会,两个人的脚步声传来,海琳娜,她牵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约舒亚吓了一大跳,他一开始以为那是鬼还是什么东西,约舒亚不怕别人找 他打架,却无法不怕那些故事里头的妖魔鬼怪,所以最讨厌别人说鬼故事给他听。 ‘约舒亚,这位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笑道,牵着一条皮带,连接到那人颈 上的黑色项圈,‘欧珊娜。’ ‘欧珊娜?’约舒亚大奇,‘那是女生的名字呀?’ ‘我的弟弟适合女生的名字。’海琳娜道。 欧珊娜身上穿着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刑具的服装,约舒亚以前在电影上 看过那些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疯子,穿的东西就和现在欧珊娜身上的服装有几分神 似。 首先,欧珊娜的头部被一个黑色的皮头盔给罩了起来,虽然眼睛嘴巴有露出 来,但眼睛的部分另外用眼罩罩起,嘴巴里头也被绑着一个黑色的多孔塑胶球, 真正可以说得上是自由的,只有两个鼻孔而已。 他脖子上绑着一个大型项圈,彷彿欧珊娜是海琳娜的狗还是什么东西,皮带 现在被海琳娜拿在手里。 上半身的衣服也是黑色皮质,两条袖子上满布类似腰带的皮带及铁炼,将欧 珊娜两只手紧紧捆绑在背后,手肘弯成ㄑ字形。胸腹的部分则有比较多的露出, 是很多细长皮带交相构织而成,可以看见欧珊娜白细的胸膛和腹部,这里也有很 多用途不明的铁圈、皮套环、锁头等。 约舒亚眼光往下移,赫然发现欧珊娜的,竟是如此的巨大,几乎快要和 他的前臂一样大。 黑色的皮套环一圈一圈绑在欧珊娜的上面,只露出鲜亮的紫红色龟 头,裂缝上有一颗珍珠色的圆球。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把皮套环都弄湿 了,黏液的量十分庞大,约舒亚猜想欧珊娜被绑成这样可能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 间。 约舒亚只有在色情片上才看过这种尺寸,又粗又长,名符其实是根子。 皮套环的根部有着许多皮绳,分别连接到他髋部和大腿的皮质束裤上, 欧珊娜的双腿上穿着使用很多皮带互相连接的裤子,裤管间用比较长的皮带相连 ,以免他走路时绊倒。 约舒亚在这里又发现一件惊人的事情,欧珊娜似乎没有睾丸。 海琳娜似乎早就知道约舒亚的问题在哪,笑着道:‘我已经请基金会的医疗 团队,将欧珊娜的睾丸移到了他的体内,大概在肾的上面。’ ‘移到体内?’约舒亚听的一头雾水,‘把睾丸?’ ‘等你加入我们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海琳娜笑道,‘基金会为了让俱 乐部的成员都能享受家庭幸福,都会提供许多的方法让你利用,其中一项便是医 学上的帮助。’ “呼……呼……呼呼……”欧珊娜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混浊,大概是因为他嘴 上绑了颗球的关系,唾液正不断从那颗球里面淌出。 海琳娜低头,亲吻欧珊娜,她的红唇贴在那颗黑色的多孔球上,将球露在外 头的另外半侧含在嘴里,约舒亚可以看见海琳娜在吸吮球上欧珊娜的唾液。 当她站起来时,海琳娜对约舒亚道:‘过来吧,我带你去看我和我弟弟的房 间。’牵着欧珊娜,又往回走。 约舒亚光着身子,跟着海琳娜,走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正是刚才传 出奇怪敲打声的房间。 海琳娜打开电灯。 约舒亚首先注意到,天花板上有很多小型的钢架,交叉成一个个四方形。 房间不大,地上是一块白色的塑胶垫,大概有五公尺长宽,摆着几个枕头, 墙边衣柜挂着很多衣物,主要是红黑两色,形式各异,但都少不了皮带扣环和银 亮铁圈。 还有一个柜子,摆着许多电动和橡胶,尺寸都很大。 ‘这里是我和欧珊娜的房间,我们每天都在这里睡,我会先干他,然后让他 干我。’海琳娜道,将欧珊娜牵到塑胶垫中间。 她首先取下欧珊娜的眼罩,欧珊娜的眼珠子是清澈的碧蓝,和海琳娜十分相 似。 但欧珊娜眼神中蕴含着愤怒,他嘴里呼呼呼地,似乎在对着海琳娜说话。 海琳娜放下手中的项圈皮带,慢慢解开欧珊娜背后双手的绑缚。 ‘呼呼!’欧珊娜立刻将海琳娜推倒在塑胶垫上,被黑色皮料捆绑的身体重 获自由,他压住海琳娜的双手,口中的多孔球往姊姊的脸上贴去。 ‘呼……呼……’欧珊娜不断发出奇怪的喘息声,或许他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牙齿嘴唇都因为嘴巴里那颗球而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类似狗呼气的声音。 ‘我让他干我了,就在外面,’海琳娜虽然被欧珊娜压倒在地,却依然冷静 地道:‘而且我让他在我的里面shè精,现在肚子里面都是他的jg液。’ 欧珊娜转过头来,用疯狂的眼神怒视着约舒亚,约舒亚立刻提神戒备,以免 他冲向自己。 海琳娜则摆脱了欧珊娜的制压,跪坐在欧珊娜的胯下,两手握住那根绑地死 死的巨大。 ‘呜!呜……’欧珊娜转回头,看着姊姊,口中发出低鸣。 沾满液体的黑色皮带闪闪发亮,海琳娜一条一条地,把弟弟上的束带解 开,扔到一旁。肿胀的是紫红色,下的筋像是一道缆绳,纵向直立在肉 棒上,约舒亚不禁走近几步,发现欧珊娜和亚兰一样,根部都有着奇妙的黑 色珠子,只是欧珊娜的数量大概有亚兰的三到四倍,黑色珠子在根部围成一圈, 像是某种奇妙的装饰。 然后海琳娜捏住尿道口上滑溜的珍珠,慢慢往外拉。 ‘呜呜!’欧珊娜发出痛苦的喊叫,两手紧抓着海琳娜的肩膀。 海琳娜全神贯注,脸几乎要贴在欧珊娜的上,两颗眼睛眨也不眨,注视 着那缓缓从中滑出的小珍珠。 珍珠连接着一根乳白色的细长杆子,约舒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根杆子 正慢慢从欧珊娜的尿道里面滑出,而且长度越来越长。 欧珊娜的眼珠迅速地上下颤动,泪水流了下来,约舒亚根本不想去想像那会 是什么样的感觉,让人塞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进到尿道里面。 但海琳娜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在替孕妇接生一样紧张而专注,她的指尖捏着 那颗小圆球,慢慢向外拉,现在细杆的长度已经快要和欧珊娜的一样长了。 然后,约舒亚看见细杆的末端离开欧珊娜的,沾满了黄色的液体。 ‘呜呜呜呜!’欧珊娜尖叫起来,唾液一点一点,滴在海琳娜头顶上。 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打在海琳娜的脸上,四溅飞散。欧珊娜的腰发着抖, 似乎不敢妄动。 那根塞在欧珊娜尿道的细杆掉在地上。 尿液沾湿了海琳娜的脸孔和头发,那美丽的面孔、丰满的、诱人的肌肤 ,现在都沐浴在欧珊娜的黄色尿液之中。 然后海琳娜张开嘴,让欧珊娜在她口中尿尿。 约舒亚看见海琳娜的喉咙上下滚动,她在喝弟弟的尿。 塑胶垫不会吸水,上面布满了黄色的小池塘,偶尔被欧珊娜的脚踩到而 发出啪搭的声音。 欧珊娜握住姊姊的头,抚摸她被尿湿的金发。 浓厚的尿臊味飘溢在房内,海琳娜还在喝欧珊娜的尿。 约舒亚呆呆地看着,他刚才操着的美女,现在在喝她弟弟的尿。 某种超越和器官快感的激烈暗流,缓缓地、无声无息地,充满了整个房 间。 约舒亚发现自己的站了起来,上都是透明的黏液。 欧珊娜终于尿完了,海琳娜开始用舌尖舔舐弟弟敞开的尿道口。 然后她让欧珊娜干她,那根巨大的刺入了刚才约舒亚干过的肉穴,把肥 嫩的红色艳肉都撑开来。 欧珊娜猛烈地挺腰,一身漆黑的他在海琳娜白里透红的淫荡上,疯狂地 扭动。 约舒亚看得出来,海琳娜喜欢让欧珊娜干胜过让他干,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 她在干欧珊娜而不是欧珊娜在干她。 海琳娜哽咽地呻吟着,腿缠在欧珊娜的腰上,手抓着他身上的皮带,舌尖舔 着欧珊娜口中的多孔球,唾液滴满了她的脸。 约舒亚屏气凝神地看着这对姊弟激烈地交合,脑中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在彷彿是一世纪那么长的十五分钟后,欧珊娜似乎shè精了。 他挺直了腰,深深顶入海琳娜穴中。 大量的jg液涌了出来,从两人结合处,一瞬间让两人身下的塑胶垫染上一团 黏稠。那个量简直不是人类身体能够制造的,只有马或牛才能这样shè精,约舒亚 心想。 海琳娜满脸湿黏,把弟弟口中的多孔球含到嘴里,让四片唇紧紧相贴。 欧珊娜缓缓后退,但海琳娜的腿不让他离开。 ‘……如果你想让姊姊恢复干净,’海琳娜低声道,‘你还得在姊姊里面射 精三次。’ 欧珊娜顿了一顿,又缓缓抽送起来。 海琳娜满意地笑开,指尖沾取地上的jg液,将其涂在自己和弟弟的唇上。 两人身边沾满了jg液和尿液,暖湿的腥味和臭味弥漫了约舒亚的鼻腔。 海琳娜伸手,解开欧珊娜腰上的皮带。 约舒亚这才发现,欧珊娜全身上下只有臀部附近不是被黑皮束衣包裹,那是 一片软软的黑色橡胶,被几个皮带扣环固定在他的臀部上。 欧珊娜解开了那片橡胶在欧珊娜腰部和大腿根的四个扣环,橡胶的四个端便 垂了下来,但却依然没有掉落。 约舒亚可以依稀看见,欧珊娜因为用力而两边凹陷的臀部肌肉。 ‘约舒亚,’海琳娜道,她的腿在欧珊娜腰上打颤,‘把那根通肛拿下 来。’ 看样子这就是那块橡胶的名字,约舒亚小心翼翼地走到欧珊娜身边,注意不 要去踩到地上那一滩滩的精尿。 他抓住那片黑色橡胶,慢慢取下。 透过黏黏的橡胶表面,约舒亚在拉扯的时候感到一股抵抗力,所以加重了手 上的力道。 滋滋轻响,欧珊娜停止了抽送,喀了一声。 橡胶布的另一面,黏着一根黑色的,粗细普通,看来既长且软。上 头沾满了白色的膏状黏液,一股微微的薄荷味散了开来,看来这白色黏膏是人工 物品。 随着约舒亚把越拉越外,抵抗力也随之变小,最后整块橡胶布都掉了下 来,被约舒亚扔到一边。 欧珊娜的股胯完全裸露,他的肛门大张,褐色的洞穴里面是粉红色的黏膜, 在肛门下方,有着一条细细的疤痕,再下去就是上的黑珠圆环。欧珊娜的身 上没有一根毛发,白净的不可思义,红通通的、呼吸般蠕动不已的肛门,就 像是两只外型特殊的寄生虫,黏着在欧珊娜的身体上。 ‘约舒亚,’海琳娜问道,约舒亚看不见她,因为欧珊娜挡住了海琳娜的脸 ,‘你想要加入我们吗?’ ‘我……我不知道。’约舒亚道,紧张和兴奋让他的声音发颤。 ‘你爱你的母亲吗?’海琳娜问道。约舒亚回答是。 ‘你想干她吗?’海琳娜又问,约舒亚给了她同样的回答。 ‘你想要她也爱你干她吗?’海琳娜再问。 ‘对。’约舒亚回答,‘我……我想和你们一样……那样子干我妈……’阴 茎兴奋地发抖。 ‘那你只有加入我们,我们才能帮助你和你母亲。’海琳娜道,‘你愿意加 入吗?’ ‘好,我加入。’约舒亚没有考虑,回答道。 ‘那你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一员了,约舒亚,’海琳娜道,‘俱乐部的所有 人都是同一个大家族的成员,你可以叫我姊姊。’ ‘嗯……’约舒亚应道。 ‘姊姊现在要你帮我一个忙,’海琳娜道,她把手按在欧珊娜的臀部上,‘ 干欧珊娜。’ 海琳娜的双手食指滑入了欧珊娜的肛门,阻止括约肌的复合。 欧珊娜的喘息更加厚重,他的身体不断发抖,带有薄荷气味的黏膏缓缓从他 平坦的会阴滚落。 ‘什么?’约舒亚惊道,‘可是他是男的。’ ‘你不可以拒绝姊姊的要求,’海琳娜道,‘尽全力帮助家族成员,这是我 们的第一条规则。’ ‘我要欧珊娜在我里面再shè精三次,但他就算干我到天亮也无法shè精三次。 ’海琳娜道,‘我要你干他的肛门,对着肚脐的方向。’ 约舒亚不安地看着欧珊娜的臀部,海琳娜的手指稳住了收缩中的肛门。 ‘快回答我!’海琳娜焦急地喊道。 约舒亚走上沾满jg液和尿液的塑胶垫,将抵在欧珊娜的肛门上,碰到了 海琳娜的手指。 ‘插进去,’海琳娜的声音显得十分满意,‘我两天没有让他吃东西,里面 是干净的。’ 约舒亚缓缓挺腰,海琳娜把手指收回,欧珊娜发抖的嫩肉在抽搐,嘴里呼呼 呼的喘个不停。 肛门很快地收缩起来,将约舒亚的紧紧锁住,但里头的黏膜却是相当柔 软,约舒亚感到一股温温黏黏的东西沾到了上,可能是欧珊娜肛门内的黏膏。 ‘好了,开始干你的哥哥,约舒亚。’海琳娜道,嗓音无比兴奋,‘他很喜 欢给人干肛门。’ 约舒亚腿一弯,骑到欧珊娜身上,开始在他体内前后抽送。 ‘呜呜!嗯嗯!’欧珊娜喊叫着,下半身不断扭动,但约舒亚紧紧抓着他, 用力前顶。 海琳娜伸手解开欧珊娜脸上的皮套,以及眼罩口球等物。 ‘我要让你看看欧珊娜的脸,你得把哥哥的模样记下来,’海琳娜兴奋地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当我的弟弟,约舒亚,姊姊快要了。’ 皮套下,是一个满脸汗水的青年,看起来应该比约舒亚大上三到四岁,像是 个大学生,欧珊娜一头短短的金发黏在额头和后颈上,英挺的五官因为身体的猛 烈感受而扭曲,湛蓝的眼眸失神无我地望着海琳娜。 ‘约舒亚,再用力一点,’海琳娜道,‘他快shè精了,我要和他一起。 ’ 一种疯狂的气氛染上了约舒亚,他抓着那个男人的臀部,深深地将刺入 ,脚和膝盖都沾着欧珊娜的jg液和尿液。 ‘啊啊!’欧珊娜张大了嘴巴,喊叫起来,‘啊啊!’ 一阵剧烈抽动,约舒亚感到嫩肉的对面侧,什么东西激烈地动了一下。 ‘啊啊!’海琳娜身子一僵,‘我爱你!欧珊娜!’大喊。 噗滋噗滋地,白色的黏液像是被打翻的牛奶一样,不断从海琳娜早已被黏沫 覆盖的肉穴中涌出。 海琳娜抓着欧珊娜的脖子,贪婪地亲吻他,吸吮他的舌头。 ### 当约舒亚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让欧珊娜shè精了三次,整个塑胶垫上最后都是他的jg液,约舒亚根本没看 过有谁能这样shè精的。 海琳娜在最后的十几分钟陷入了狂喜,连续不止,就算两个男人压在她 身上也无法遏止她腰部的痉挛,喷出的虽比不上欧珊娜,也在地板上制造了 为数不少的蜜汁池塘。 约舒亚最后也在欧珊娜的肛门里头shè精了,然后让海琳娜用嘴为他清理上头 附着的黏膏和jg液。 欧珊娜精疲力尽的倒在自己的jg液中,没有一点萎缩的迹象,海琳娜告 诉约舒亚,欧珊娜的不会缩小,永远都是勃起的状态,是基金会医护团体的 杰作。 ‘……我回来了。’约舒亚推开家门,道。 ‘你去哪里了?’乔安娜坐在沙发上,穿着水蓝色的睡袍,怒目而视,问道。 ‘我…我去……’约舒亚回答,但支支吾吾地。 ‘我打过电话问你的所有朋友,没有一个人说他们有约你晚上出去打球。 ’乔安娜怒道,‘你去哪里了?约舒亚?’ ‘我……’约舒亚想要捏个谎,但是他已经十分的疲累,他看了亚兰和他女 儿的体外交媾,参加了海琳娜和欧珊娜的姊弟相奸,而且他也加入了幸福家庭俱 乐部。 乔安娜站了起来,走到约舒亚面前,郑重问道:‘你是不是交了一些会让你 吃药的朋友?’ ‘没有。’约舒亚摇头,雷欧没有让他吃药,他是让女生吃药。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累?’乔安娜再问。 ‘我没事……’约舒亚回答,心中感到非常不妙,因为随着母亲的靠近,他 竟然开始勃起了。 那张他看了十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竟让他感到兴奋。 ‘你为什么脸红?’乔安娜问道,她脸上充满怒气,几乎已经肯定儿子在做 什么不法的勾当。 乔安娜身上飘着沐浴乳的香味,和约舒亚只有半步的距离。 约舒亚完全勃起了,牛仔裤根本无法隐藏那根的巨大。 乔安娜也注意到了儿子股间的变化,惊讶地道:‘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一把抓住母亲的睡袍衣领。 ‘约舒亚?啊!’乔安娜一声惊叫,约舒亚用力扯下了她身上的睡袍,露出 下面的紫色细肩带丝绸睡衣,以及穿着拖鞋的白净双腿。 ‘你干什么?’乔安娜还不晓得儿子的企图,怒道,‘竟然扯妈妈的衣服! ’ 约舒亚又充满了欲火,他将母亲推倒在沙发上,用力掰开乔安娜的双腿。 ‘约舒亚?’乔安娜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想……你想做什么?’ 惊道。 约舒亚扯下乔安娜的紫色三角裤,乔安娜用手想要推开他,但儿子的力气不 是她能抵挡的。 约舒亚看见了,在白嫩的大腿内侧,那个将自己生出来的洞穴。 软软的贝肉包着一双鲜红色的肉折,看起来像是某种被对切的热带水果,果 荚中间是粉红色的黏肉,湿湿的透着水气,黑色的绒毛细细地左右包裹这一粒温 暖的蜜肉,再直直延升到肥嫩的耻丘之上。 约舒亚蹲下身,静静凝视着母亲的洞穴,心中充满一种近乎敬畏的感情。 他想要亲吻那粒蜜果,他干班上女孩的时候从不用嘴碰她们的肉穴,但眼前 的暖贝和她们的不一样,是生出他的肉。 ‘约舒亚!’乔安娜用力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是 你的妈妈呀!’大喊。 约舒亚惊觉过来,摸着发烫的脸颊,抬头看着乔安娜。 母亲的脸上充满愤怒,以及屈辱。 约舒亚这才知道他伤害了自己的母亲,站起身,愧疚地奔入自己的房间。 乔安娜连忙捡起地上的睡袍,慌张地穿上。三角裤质地细软,已经被约舒 亚扯坏了。 叮地一声,门铃响起。 乔安娜透过门上的透视孔,看见隔壁的卢克,雷欧的爸爸,穿着睡衣站在 门口。 整整衣服头发,乔安娜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把门打开。 ‘乔安娜,我听见你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的卢克问道。 ‘没什么……’乔安娜笑道,‘只是我在教训孩子而已,他太晚回来,可能 声音太大了点……没事的。’ ‘好吧,别太生气了,这年龄的孩子都这样。’卢克笑道,‘晚安。’ 说完,卢克便离开,乔安娜也把门给关上。 乔安娜腾的一下,呆坐在沙发上。 在儿子面前,她保持着坚强和勇敢的外表,但现在儿子离开了,她立刻感 到无比的害怕和悲痛,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想要强暴她。 ‘呜……呜呜……’乔安娜啜泣起来,用手掩住口鼻,以免房间里面的约 舒亚听见。 ### 约舒亚躺在黑暗的房间里,隐隐听着母亲在门外哭泣的声音。 他非常后悔自己竟对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情,母亲痛苦的表情令他心痛如割。 但他想起自己加入了幸福家庭俱乐部,他们是专门协助像约舒亚这种人的 组织。 约舒亚现在知道,他非常需要基金会的帮助。 他想要看着母亲对他微笑,鼓励他,赞许他,爱他用干她。 02 ‘起床,约舒亚。’母亲的声音虽细,却像是雷鸣一般将约舒亚从床上惊醒。 ‘妈………妈!’约舒亚道,看着母亲的脸,乔安娜显然昨晚一晚没睡,眼 睛下方都出现黑色的斑纹。她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 ‘起床,换衣服,’乔安娜道,‘我帮你跟学校请假了,我要带你去看心理 医生。’说完,便离开了约舒亚的房间。 约舒亚一听,只好乖乖下床,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裤子,走出房门。 母亲已经在客厅等他了,回到昨天的事发现场,母子之间飘着一股冰冷的空 气。 ‘走,我们上车。’乔安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抖,道。 ‘嗯。’约舒亚道,跟着母亲走进车库。 坐上车,约舒亚系好安全带,乔安娜踩下油门。 ### 两人来到柳丁市内的一间个人诊所,加史汀诊所。 今天很意外地,没有其他的病患,所以乔安娜不需预约,能直接让加史汀看 诊。 诊所是个有红瓦屋顶的三层楼建筑,看上去便知其兼具住宅和诊所两种功能。 在秘书小姐的地方填完资料后,她便领着乔安娜和约舒亚,走进两扇大木门 之后。 穿着灰色衬衫,看来不过三十出头,戴着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年轻的 加史汀医师从宽敞的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办公室中央较低的四方形场地上,摆着一张躺椅,两张长沙发及一张小沙发。整个办公室都充满柔和的颜色和令人放松的家具摆设,目的是避免给人任何压 力。 ‘你们好。我是加史汀。’他接过秘书小姐的资料,一边请铎那西母子在长 沙发上坐下。 ‘铎那西太太和约舒亚小弟弟,你们好,’加史汀道,‘你们是第一次来我 这里对不对?’ ‘是的,’乔安娜点头道,‘你可以叫我乔安娜,我的先生过世已经五年多 了。’ ‘我很遗憾,乔安娜小姐,愿他在天国安眠。’加史汀道,‘我今天能帮你 们什么忙?’ ‘我……’乔安娜开口道,‘我儿子他……’但讲到一半就讲不下去了。 ‘约舒亚小弟弟?’加史汀看了一眼约舒亚。 乔安娜沈默了好一会,让约舒亚十分不安。 ‘约舒亚他……’乔安娜最后鼓起勇气道,‘昨天晚上,想要……侵犯我。 ’ ‘侵犯?’加史汀惊讶地看了看乔安娜的脸,然后理解了她的意思。 ‘乔安娜小姐,我希望我可以和你的儿子单独谈谈。’加史汀道。 ‘好。’乔安娜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离开,加史汀轻叹一口气。 ‘约舒亚,你昨晚做了什么?我要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加史汀道。 ‘我没做什么……’约舒亚低声道。 ‘我是俱乐部医疗团队的一员,所以我知道你昨天晚上的确对你母亲做了什 么。’加史汀笑道,‘也是俱乐部的成员告诉你的母亲,带你来找我的。’ ‘什么?’约舒亚大惊。 ‘看来你似乎太急了,海琳娜可能没告诉你,在我们找到最好的方法,可以 让你和母亲建立一个幸福家庭之前,最好什么都别做。’加史汀道,‘海琳娜和 她弟弟在我们俱乐部里面也是有名的过激份子。’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了吗?’加史汀重新问道。 约舒亚这才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对自己母亲所做的事情,以及他如何的后悔。 ‘好,这没问题,还能挽救。’加史汀笑道。 他走回办公桌,按下电话上的通话键,‘珍妮,请乔安娜小姐进来。’道。 乔安娜过了一会便走进来,脸上满是不解,显然加史汀花的时间太短,令她 感到奇怪。 ‘乔安娜小姐,约舒亚他什么都不愿告诉我,所以我只好直接问你。’待乔 安娜重新做回沙发,加史汀问道。 乔安娜看了约舒亚一眼,后者低下头去。 ‘医生,我听一位叫做卢克的药剂师告诉我,你是个很好的心里医生。’ 乔安娜开口道。 卢克?那不是雷欧的老爸吗?难道连他也……约舒亚心想。 ‘那真是过奖了。’加史汀谦虚地笑道。 ‘我希望我讲的事情你不会泄漏给任何人。’乔安娜小心地道。 ‘那是当然的,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早就被人 给打死了。’加史汀道。 乔安娜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约舒亚,这才开始慢慢地讲述昨天的事情经 过。 加史汀面色凝重地看了看乔安娜,又看了看约舒亚。 ‘乔安娜小姐,这是个经常发生在思春期少年身上的问题。’加史汀缓缓道 ,‘我建议你不必太过担心,但有几点必须注意:一、现在约舒亚处在最旺 盛的阶段,请你不要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二、约舒亚可能需要运动以外的 管道来抒解他体内的性压力,你可以鼓励他交个女朋友或是用其他方法来解除压 力。’ ‘通常只要有的正常排泄管道,这些精力旺盛的少年就不会将焦点集中 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了。’加史汀道,‘不过请别用罪恶的眼光来看你的孩子,像 他这样的男孩常会发生这种冲动过头的现象,昨晚的事情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乔安娜点了点头,约舒亚也跟着点头,但心里不知道加史汀为什么要讲这些 话,可能他有什么主意。 ‘最后,约舒亚,’加史汀对着约舒亚问道,‘你爱你的母亲吗?’ ‘嗯。’约舒亚点点头。 ‘请告诉你的母亲这件事。’加史汀道。 ‘呃……’约舒亚有点难为情地看着乔安娜,‘妈妈,我爱你,昨天晚上我 不是故意的……’道。 乔安娜脸上的不安随着约舒亚的一句话冰消雪融,眼角闪着泪光,笑了开来。 ‘傻孩子,’乔安娜感动地将约舒亚抱住,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以 后别再这样了。’哽咽道。 隔着衬衫,约舒亚感觉到乔安娜丰满而柔软的压在脸上,他立刻勃起了。 母亲身上的熟悉气味现在闻起来竟是这样的不同,乔安娜温暖的怀抱更是让 约舒亚紧紧的抱了回去。 和乔安娜的肢体接触再次点燃了约舒亚体内的欲火,而且是和以往都不同的 深沈,彷彿是从灵魂最深处荡漾出来的渴望。 约舒亚再次感觉到他体内那深切的饥渴,催促着他,去占有母亲、乔安娜的 。 心脏噗通噗通地跳,母亲的拥抱让约舒亚紧张地全身僵硬,他害怕乔安娜发 现他又勃起了,害怕她知道现在儿子心中想的净是该如何才能干自己的妈妈。 乔安娜当然不知约舒亚心里头的担忧,她只是高兴儿子仍然爱着她,昨晚果 然只是一个意外,约舒亚并不是真的想要对她怎么样,乔安娜欣喜地低下头,亲 吻约舒亚的脸颊,心里已经完全原谅他昨晚的暴行了。 乔安娜的吻让约舒亚差点想要再把她扑倒,但加史汀的眼神制止了他。 ‘好了,乔安娜小姐,实在很抱歉,我必须请你再让我和你的儿子两人独处 一会,’加史汀道,‘既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得再和他深谈一下。’ ‘好的。’乔安娜笑道,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再次离开问诊室,加史汀便笑道:‘我看你都快忍不住了。’ 约舒亚看了看裤子下的勃起,不禁叹了口气。 ‘我要怎么才能干我妈?’约舒亚问道。 ‘干?干是很简单的。’加史汀道,‘但是你得多花点时间想想,干完之后 ,你想要和你母亲做什么。’ 约舒亚不解地看了看加史汀。 ‘或许你还太小,想不出什么东西,但家族成员都会帮助你的,你也可以去 参观一下他们的生活,’加史汀道,‘柳丁市里面有大概十几户的家族成员,我 待会开他们的资料给你看,你得在这里就把资料背下来,不能带走。’ ‘十几户……’约舒亚不禁皱眉,他最不擅背书了。 ‘别紧张,我猜一半以上的成员你都认识。’加史汀笑道,‘因为他们很早 以前就在注意你们母子了。’ ‘什么意思?’约舒亚问道。 ‘我们都是同样的人,约舒亚,’加史汀道,‘我们都在至亲血缘的身上寻 找最深沈的和满足,那是一种只有我们才能体会到的气质,你的身上也有, 所以他们很早就在注意你们了。’ ‘……你也是家族成员吗?’约舒亚问道。 ‘是的,珍妮是我的第二个妹妹,’加史汀道,‘我现在和我的两个妹妹, 一个表妹,一个表弟住在一起。’ ‘我们十二岁的时候,父母亲就带着我们加入了家族,从那时起,我和珍妮 就每天,我非常的喜欢她。’加史汀道。 ‘约舒亚,你喜欢吗?’加史汀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干我妈。’约舒亚回答。 ‘是很美妙的事情,’加史汀道,表情十分陶醉,似乎陷入了某些过去 的回忆中,‘和自己的亲人是一件被社会和大自然所禁止的行为,是一项货 真价实的犯罪,让自己的妹妹怀孕更是无比邪恶,但我已经让珍妮生了三个我的 小孩。’ ‘表妹和另一个妹妹也各生了一个,她们也帮我的表弟各生了两个。’加史 汀道,‘这可是大工程,因为我们得慎选精子,有的时候还得在基因上动点手脚 ,不然近亲相奸生下来的孩子出问题的机率是正常人的八百到两千四百倍。 ’ 约舒亚点了点头,但其实不懂加史汀在说些什么。 ‘你昨天有去海琳娜的家,你有干她吗?还有她弟弟?’加史汀问道。 约舒亚点了点头。欧珊娜的肛门深不见底,那个柔软的感触还残留在他的阴 茎上。 ‘你有什么感觉?她们哪里不同于你班上那些女生?’加史汀问道。 ‘嗯……’约舒亚道,‘我也不太清楚,有点像是害怕,但又非常的兴奋… …那是很奇特的感觉……我昨天第一次有那种感觉……’ ‘你运气很好,约舒亚,’加史汀道,‘大部分人,我是指家族成员,一般 人根本不用提,都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才能体会到那种让身体从根干开始战 栗的喜悦。’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让你的母亲也学会这种感觉,’加史汀道,‘ 这之前你必须忍耐,太急会让你的母亲害怕的。’ 接着,加史汀在他办公桌的电脑萤幕上,打开了柳丁市家族成员的详细资料。 ‘啊!’约舒亚一看,大惊,‘雷欧!他果然也是……’ 萤幕上,出现了十几家的家族资料,其中便有雷欧和卢克的名字。 约舒亚仔细一看,发现几家人的名字他都认识,苏珊和珠利亚也在上头,还 有一些是妈妈在超级市场打工认识的朋友。 事实上,和约舒亚平时经常往来的几个人,都是家族的成员,他早就被家族 给围绕住了。 看见约舒亚脸上的惊讶,加史汀不禁笑了起来,把程式关上。 ‘我看你先记那些你认识的人就可以了。’加史汀道,‘准备回去吧,别让 你妈在外面等太久。’ ### 下午,约舒亚又回到了学校,漫不经心地听着老师讲课。 坐在他旁边的雷欧小声问道:‘你上午去哪里了?’ 雷欧今天穿着短袖紧身上衣,黑色的长裤,金发散开,遮着他的后背、肩膀 和脸颊。 ‘我妈带我去看一个叫做加史汀的心理医生,’约舒亚回答,‘你应该认识 才对,你们都是家族的。’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所以海琳娜昨天晚上让你加入了?’问道。 ‘你也知道?’约舒亚奇道,‘为什么大家都知道?’ ‘我昨天晚上看见她的车把你载走,’雷欧道,‘所以我想应该是这样。’ 叮叮当当,下午四点半,礼拜五的最后一堂课敲起了放课钟,学生们欣喜若 狂地从位子上跳起,拎着书包从教室里奔了出去。 很快地,教室里头只剩下约舒亚、雷欧、苏珊以及珠利亚。 苏珊和珠利亚见同学都走光了,便往约舒亚和雷欧走来。苏珊穿着一件深蓝 色的连身蕾丝裙,珠利亚则是迷你裙配上无袖的淡紫色背心,露出两条结实的手 臂。 ‘你们都是家族的?’约舒亚问道,‘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因为那时你还没有成为我们的家族,’雷欧道,‘所以我们只好一直等。 ’ ‘……约舒亚已经加入家族了?’珠利亚问道,她的肤色暗褐,一头黑色卷 发,体内有印度人、黑人、红人三种血液,五官轮廓明显,黑色的眼影更加深了 她身上的异国风情。 ‘昨天晚上海琳娜让他加入了。’雷欧回答。 ‘太好了!’苏珊高兴地笑道,‘我以后可以叫你哥哥了!’牵起约舒亚的 手。 约舒亚握住苏珊软绵绵的小手,‘你们加入家族多久了?’问道。 ‘不晓得,我从小就是家族的一份子。’珠利亚道。 ‘我大概加入了五年,和我父亲一起。’雷欧道。 ‘我和珠利亚一样,但听说我家从三代前就加入了家族。’苏珊道。 ‘三代?这个家族到底有多老呀?’约舒亚惊道。 ‘不晓得,但光柳丁市里面就有六十几个人了。’珠利亚道。 约舒亚越听越奇,没注意到苏珊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股间一暖,苏珊的手握住了约舒亚的,轻轻套弄起来。 ‘哥哥……’苏珊咬着约舒亚的耳朵道,‘苏珊想你干人家……’舌头热呼 呼的舔着约舒亚的耳垂。 约舒亚立刻勃起了,苏珊的声音和脸孔都和平常无异,但她却令约舒亚异常 兴奋。 约舒亚仔细凝视苏珊的脸孔,想要找出哪里不同,苏珊的脸蛋小巧,鼻梁和 双颊生着雀斑,嘴唇丰厚,眼珠是褐色的,一头金发卷的又澎又松。 ‘哥哥的好大……’苏珊轻声道,‘苏珊最喜欢这样摸哥哥了……’ 约舒亚把手伸到苏珊的裙子下面,隔着内裤抚摸她暖暖的蜜贝,她已经有点 湿了。 ‘你也不差呀,下面已经开始湿了,’约舒亚笑道,‘小浪妹。’ ‘嗯嗯……’苏珊贴在约舒亚身上,‘人家好高兴……约舒亚终于变成苏珊 的哥哥了……’娇声道。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可能会被人看到。’雷欧道。 ‘去校长室好了,他是这边年纪最长的家族,我们都要叫他爷爷,’珠利亚 道,‘现在约舒亚也是我们的家族了,他应该会让我们使用他的房间。’ 于是约舒亚搂着苏珊,两人跟在雷欧和珠利亚身后,走向校长室。 约舒亚觉得苏珊似乎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一样,而且他马上就要干他的妹妹了 ,这让他无比兴奋,比起单纯的苏珊,〝我的妹妹〞苏珊更加令他肿胀。 ‘哥哥,’苏珊小声道,‘你可不可以娶我?’ ‘娶你?’约舒亚大惊。 ‘………我想你一辈子干我……’苏珊娇声道。 ‘苏珊,你别太心急了,’前面的珠利亚听见了苏珊的话,转头道,‘那是 父母和家长会才能决定的事。’ 苏珊听了,便乖乖安静下来,脸上神情黯淡。约舒亚偷偷从后面用手指爱抚 她的,才让她又开心地笑了。 四人走到校长室前,这个时候只有做了坏事被留校辅导的学生才会来校长室 ,其他人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要靠近这里,所以四周没有其他学生。 雷欧敲了敲门,‘〝爷爷〞,’他道,‘我们可不可以进去?我们这里有四 个兄弟姊妹。’ ‘四个?’校长梅狄兹的声音微显沙哑,但浑厚有力,‘你们把约舒亚也带 来了?好,进来吧。’道。 雷欧推开校长室的门,走了进去,余下三人也跟着走进。 约舒亚关上门,但他看见校长室中的情形后,又动手把门锁上。 ‘啊……啊……’校医罗兰顶着一头修剪整齐的金发,穿着白衣,短裙撩到 腰际之上,裤袜中间撕破了一个洞,没有任何内裤阻碍的地,两脚踩 着沙发,在校长梅狄兹的腰上上下晃动,‘爸爸……啊啊……爸爸……’ 罗兰今年应该也快要四十了,和约舒亚的妈妈是同一年代的人物,她保养有 方的白嫩手臂看来依旧年轻,正搂着梅狄兹白发苍苍的颈子,一边扭腰,一边吻 着他的脸颊。 梅狄兹穿着白色衬衫,下半身,坐在校长室中间的沙发上,两手捧着罗 蓝被裤袜包起来的臀部,微微上顶,他的黑色外套挂在办公桌后的旋转沙发上。 ‘喔,约舒亚,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家族。’梅狄兹看见约舒亚,便和他微笑 道。他脸上已经满是绉纹,记得今年有六十岁了。 ‘嗯,你好,’约舒亚看着校医罗蓝小姐,她表面上是梅狄兹的外甥女,实 际上是梅狄兹的女儿,根据加史汀的资料,梅狄兹和罗蓝已经生了三个孩子,分 别给其他尚未有孩子的家族成员领养了。 或许现在他们正想要制造第四个。 ‘爷爷,我们可以用你的地方吗?’珠利亚道,‘我们几个兄弟姊妹想要做 爱。’ ‘当然可以,我们两个人也用不到这么大的地方。’梅狄兹笑道,罗蓝立刻 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梅狄兹站起身,罗蓝也站了起来,他们保持着连接的状态,慢慢走到办公桌 后面的旋转沙发上坐下。一路上,梅狄兹不时顶弄罗蓝。 ‘讨厌啦,爸爸……’罗蓝娇笑道,‘在孩子面前……’裂缝里头淌出了两 条透明的丝线,落到她小腿肚上。 空出的两条长沙发,苏珊和约舒亚,雷欧和珠利亚分别占据了一条。 ### 乔安娜下午回到了超级市场,打算继续她柜台的工作,但却发现超市今天休 息。 ‘奇怪,今天怎么会休息呢?’乔安娜不解地站在深锁的玻璃门外。 ‘乔安娜,’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乔安娜转头一看,是另一位和她一样靠 着打零工来消磨时间的家庭主妇,珊可丝,‘你上午没来?’ 珊可丝穿着淡蓝色的细肩带,强调臀部及双腿曲线的紧身牛仔裤。乔安娜其 实有点嫉妒她,因为珊可丝比她大两岁,可是身材却那么好。 ‘珊可丝,市场怎么休息了?’乔安娜问道。 珊可丝用手遮住阳光,‘听说是电线配管出了问题,这两天要修理,不会营 业。’道。 ‘喔,那我们不就没事做了?’乔安娜笑道。 ‘谁说的,你可以来我家喝茶。’珊可丝一把牵起乔安娜的手,拉着她往停 车场的方向走去。 乔安娜一阵苦笑,跟着走了过去。 ### 珊可丝的家距离乔安娜的家其实只有大概十分钟车程,因此两人经常互相拜 访,乔安娜也去过好几次珊可丝的家了。 将车子停在珊可丝家的草坪外,乔安娜锁好门,走向珊可丝住所的大门。 将自己的车停进车库的珊可丝,从里头将大门打开,倚着门柱,微笑着迎接 乔安娜。 ‘今天怎么想要找我喝茶?’乔安娜问道。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珊可丝靦腆地笑道,‘这事我只想和你分享。 ’ ‘什么事?’乔安娜立刻意识到这是感情方面的事情,珊可丝六年前和她丈 夫离婚,和乔安娜是这附近有名的怨妇二人组,‘难不成你……有了男人?’乔 安娜笑问。 珊可丝脸红地点点头。 ‘真的?’乔安娜大惊,笑道:‘是谁?做什么的?认识多久了?怎么都不 跟我们说?’ ‘你先进来再说。’珊可丝微笑道,把乔安娜拉近屋中,关上大门。 穿过客厅,走进厨房,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一盘茶点及香气四溢的英格兰红茶 ,站在桌边充当服务生的,是珊可丝在念大学的儿子,英俊潇洒的克理斯。 克理斯穿着一套黑色的长下摆钮扣背心,背心下面配着白领衬衫,腰上还系 着一条黑色的围裙,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这是某间知名连锁咖啡厅的服务 生制服,看来他以前一定在那里打过工,而且还把当时的制服留了下来。 乔安娜惊喜地看着克理斯,‘你们怎么准备得这么周到?连服务生都……’ 掩嘴道。 克理斯笑了笑,帮乔安娜把椅子拉开,开始为她和母亲两人准备红茶。 乔安娜受宠若惊的坐下,珊可丝坐在她的对面。 ‘这么正式,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乔安娜笑道,‘该不会……你跟那位 神秘人物要结婚了?怎么我都没感觉你有在跟谁交往?’ 珊可丝笑了笑,拨了拨她那头褐色的长发,‘等你喝完我再告诉你。’道。 克理斯殷勤的在乔安娜的红茶里头加了砂糖,用搅拌棒轻轻搅了搅。 端起滚金边的白色瓷茶杯,乔安娜先小啜一口,红茶的香气立刻在口腔里面 散开。 珊可丝也拿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啜饮。 乔安娜笑嘻嘻地把剩下的红茶都喝光,准备听听珊可丝到底要跟她说什么。 但珊可丝只是保持微笑,两人对望了好一会。 ‘珊可丝……你差不多……’乔安娜笑道,可是感到有点头昏,‘该说了吧 ……奇怪?’ 乔安娜扶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好昏……’低声道,她眼睛也睁不太 开了。 ‘克理斯,扶乔安娜到沙发上去休息,她看起来很累。’珊可丝道。 ‘好的,妈妈。’克理斯轻轻扶起乔安娜,乔安娜软棉棉的跟着他,躺到了 沙发上。 ‘先睡一下,乔安娜,等你醒来,我就告诉你。’朦胧之中,乔安娜听见珊 可丝的声音。 ### ‘哥哥……哥哥……’苏珊的声音又柔又腻地传入约舒亚的耳朵,‘我爱你 ……哥哥……’ 苏珊的穴异常湿烫,约舒亚的也被她吸得又实又紧,好几次差点都要射 精在她里面。 ‘啊啊!’珠利亚的腰抽搐起来,她开始了,‘哥哥!雷欧哥哥!’她 湿润的嗓音在屋中回响。 雷欧长长的金发散在他背后,臀部凹陷,看得出他正用力地干着珠利亚。 ‘爸爸……’罗蓝的从她的衬衫中露了出来,梅狄兹布满斑点的手掌正 握着那对肥嫩的丰乳,又搓又揉,‘我要了……这些孩子……他们让我好兴 奋……’她欢喜地喘息道。 ‘哈哈……’梅狄兹笑道,‘年轻人真好…………真希望我也能再年轻一次 ……’ 约舒亚抓着苏珊的腿,他将她全身的衣服都剥光了,然后用力亲吻她,舔她 的舌头和嘴唇,把含在嘴里咬,抚摸苏珊颤抖的耻丘嫩肉,用猛烈的干 淌着汁的。 他从未这么兴奋地干苏珊,现在她已是他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仍 旧是妹妹,他们属于同一个家族。 约舒亚慢慢体会到加史汀的意思了,的确是件美好的事情,约舒亚没有 妹妹,若有的话,干起来大概就和苏珊一样,这娇滴滴的女孩搂着约舒亚,自己 挺腰把肉穴奉上,希望哥哥的可以越插越深,直到整个陷入那软软嫩肉 之中。 苏珊身体发颤,两眼迷迷蒙蒙地湿润无比,张大了嘴喘息。 约舒亚又占据了苏珊的唇,吸着她颤抖的舌尖。 ‘我也爱你,小妹,’约舒亚离开苏珊,轻声道,‘只要你想要,哥哥每天 都可以干你。’ ‘哥哥……’苏珊欢喜道,身子痉挛起来。 滋滋滋地,苏珊的喷了出来,剧烈收缩,进入强烈的。 ‘啊啊!哥哥!’苏珊抓着约舒亚强壮的手臂,腰臀上下颤动,像是触电一 般,一下一下的上顶。 约舒亚快活极了,差点忍不住就要shè精,但还是咬着牙撑了过去。 苏珊在过去后,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腿间湿成一片。 约舒亚用手指插入苏珊的穴中,轻轻抽送,但已经让她敏感的蜜肉舒服地抽 动起来。 ‘噫!噫!’苏珊紧闭双眼,在沙发上扭动。 一边玩着苏珊的嫩穴,约舒亚转头观察雷欧和珠利亚。 雷欧的身体很纤细,有的时候光看背影约舒亚会分不清楚到底他是雷欧还是 另外一个女生。 他细细的白净手臂缠在珠利亚深褐色的上,握住那只又尖又挺的奶,雷 欧的不粗,但是很长,看起来是粉红色的,而且雷欧全身上下都没有一 根黑毛,通体白净的在珠利亚生满黑色浓密的股间一进一出,四肢趴在沙发 上的珠利亚呻吟着,那张充满异国情调的面孔也浮现出隐隐红晕。 从背后插入珠利亚的雷欧,金发披散在他的腰间和珠利亚的背上,让约舒亚 无法看清楚雷欧的表情。 珠利亚漆黑的瞳孔充满了火热的雾气,高挑的鼻梁和颧骨,还有微张的薄唇 构成一种诱人的淫秽图像,以固定的频率上下晃动。 雷欧突然拔出,然后转过珠利亚的头。 珠利亚张开嘴,将雷欧的含入口中。 ‘啊、啊!’雷欧喊了两声,雪白的双腿在沙发上颤抖。 约舒亚知道他shè精了,而且珠利亚正在吞咽雷欧的jg液。 ‘哥哥……’苏珊颤声道,‘让我也吸吸……哥哥的……’ 约舒亚低头,苏珊的上已经是浓浓的一层泡沫,他便将手指取出。 坐到沙发边缘,约舒亚背枕着沙发,脱下裤子,两腿张开,让苏珊把头埋进 他的股间。 看着苏珊的金发在股间滚动,约舒亚感到她灵巧的舌头顺着一路下滑, 把睾丸给含在嘴里。 对面沙发上,珠利亚和雷欧停止了交合,珠利亚弯腰从地上的背包里取出一 样东西。 那是一具附有橡胶腰带的塑胶,是黑色的。珠利亚将那戴上,黑色 的彷彿成了褐肤少女的一部份。 雷欧趴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臀部翘起。 她要用那个干雷欧,约舒亚心想。 珠利亚用手指在雷欧的肛门上摸了摸,然后插了进去,约舒亚竟然看不出雷 欧有什么不适的征兆。 约舒亚忆起雷欧的资料,想必卢克大概已经将儿子的肛门开通过几百遍了吧? ‘嗯嗯……’珠利亚将黑色顶在雷欧肛门上,轻轻一挺,将它插入,‘ 啊……’雷欧的脸立刻涨红起来,而且发出异样撩人的呻吟。 珠利亚将完全插入至根,髋骨碰着雷欧的臀肉,她将他的金发掠开,低 头去亲吻他,另一手握住他逐渐颓软的。 约舒亚发现雷欧在看着他,尽管他嘴里含着珠利亚肉红色的舌头。 ‘嗯嗯!’苏珊发出呻吟,约舒亚在她的口中shè精,jg液一股一股,猛烈喷 出。 ### 乔安娜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了珊可丝的声音。 ‘啊……啊……’她似乎在喊着些什么。 ‘嗯……’乔安娜从沙发上坐起,午后的日光斜斜从窗户外洒下。 ‘我头好昏,发生什么事了……’乔安娜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怎 么喝了杯红茶就变成这样?’ ‘啊……啊……’珊可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似乎不是乔安娜睡迷糊的关 系。 ‘珊可丝?’乔安娜站起身,往声音来源看去,现在客厅和厨房里都没有人 ,吃了一半的茶点还摆在桌子上。 ‘噫噫……’隐隐约约地,珊可丝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头烟雾缭绕。 声音来源是卧室的方向,乔安娜不安地往卧室走去。 站到卧室门前,珊可丝的呻吟更明显了。 ‘哈啊……’她用力吸气,‘啊啊!嗯嗯!’喊叫着。 乔安娜脸红起来,珊可丝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色情,像是在一样。 出于担心,乔安娜还是缓缓把房门转开,想要偷瞥一眼。 ‘噫噫噫!’珊可丝像是抽泣般的呻吟立刻从门缝中传来。 乔安娜只能看见两个人,一个人全身,一个人身穿黑衣,在床上滚动。 珊可丝和克理斯! 乔安娜大惊,一个不稳,跌进了房中,连忙站起。 只见珊可丝正被克理斯压在身下,身上一丝不挂,克理斯的黑色围裙贴在她 湿答答的下腹部上,正插入母亲的,他的裤子被扔在床下。 两人停止了动作,一起转头,看着乔安娜。 乔安娜震惊无比,因为这两人脸上没有一丝羞愧或难为情的感觉,反倒是窥 视他们的乔安娜感到羞窘无比。 ‘珊可丝……你们……’乔安娜支支吾吾地,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你终于醒了。’珊可丝道,嗓音里还夹带着浓浓的肉欲,‘我们一直 在等你醒来。’ ‘什么?’乔安娜惊道,‘你们在等我醒过来?’ ‘乔安娜,我的好朋友,我要向你介绍我的爱人。’珊可丝轻声道,‘克理 斯?威斯特,我的儿子。’ 乔安娜呆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说什么?’乔安娜道。 克理斯看了看珊可丝,‘没关系,让妈妈来说。’珊可丝轻抚克理斯的面颊 ,并亲吻他的唇。 ‘乔安娜,你知道我和我前任丈夫离婚了六年。’珊可丝道,克理斯稍稍移 动身子,让两位女性可以看见彼此,但没有把拔出。 ‘我知道。’乔安娜点头。 ‘在我离开那个烂人后不久,我便勾引了我的儿子。’珊可丝道,‘我叫他 到我的床上陪我睡觉。’ ‘什么!’乔安娜惊的脸都白了,‘你怎么可以叫你的儿子做这种事!’ ‘我叫他做了,我问他,那时克理斯只有十四岁,’珊可丝道,她躺在床上 ,一个枕头垫在背后,一个垫在腰下。 ‘我问他:“你想要妈妈跟不认识的男人睡觉,还是你要陪妈妈睡觉?”’ 珊可丝道,用十分温柔的口吻,‘然后克理斯说他要陪我睡觉。’ ‘然后我们就这样,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我让克理斯碰我的所有地方,我 也摸他的所有地方。’珊可丝道,‘乔安娜,我想要你知道,我爱我的儿子,我 爱他干我的样子。’ ‘干我,克理斯,’珊可丝道,她的眼中充满了乔安娜未见过的深沈, 像母亲一般漆黑而温暖,又像个荡妇般贪婪而污秽,‘让乔安娜看我们怎么彼此 相爱。’ 克理斯点了点头,他重新压上珊可丝的身子,握住那对又大又软,暗红色乳 晕的,用力挺腰。 珊可丝又叫了起来,房间的窗帘虽然拉上,但午后艳阳依旧穿透窗帘而入, 在略显朦胧的房间里面,珊可丝妖艳的粉红扭动着,缠着克理斯黑色的上半 身,吞噬他的下半身。 乔安娜感到一股恶心涌上喉头,掩住嘴,转身便欲走。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托你别走,留在这里,看我……看我 和克理斯!’ ‘………不。’乔安娜没有转身,背对着珊可丝道。 ‘那拜托你祝福我们母子。’珊可丝恳求道。 ‘祝福?’乔安娜大感诧异,他们需要的应该不是祝福,而是诅咒,这对污 秽的母子,竟然互相奸淫! ‘……乔安娜,我怀孕了,怀了克理斯的孩子。’珊可丝道,‘而且我要把 他生下来。’ ‘什么!’乔安娜简直不敢相信,她转过身来,注视着珊可丝,‘你要生你 儿子的儿子?’大声问道。 珊可丝缓缓点头,她仍抱着克理斯的身体,他的一半插在母亲体内。 ‘你愿意祝福我们吗?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珊可丝道,‘ 有一个组织愿意帮助我们,让我们改名换姓,在别的城市产下我们的爱。’ 乔安娜脑中一片混乱,‘你……你到底在说什么,珊可丝?’按住自己的额 头。 ‘乔安娜,我知道你无法理解为什么我要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这样的关系,’ 珊可丝道,‘我也不敢奢望你会懂,但我只要你的祝福,好吗?我需要你的祝福 ,因为你是我在这里最要好的朋友,而且你和我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什么类似,哪里类似?’乔安娜立刻撇清关系,‘我和你没有类似的地方!’ ‘你和我一样,没有了伴侣,而且也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只是你没有让他爱 你。’珊可丝道。 乔安娜一听,面无血色的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知道………’乔安娜颤声道,‘不对,你不可能知道!’ ‘……’珊可丝不解地看着乔安娜,‘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乔安娜这才肯定珊可丝并不知道昨晚约舒亚对她做的事情,只是自己联想过 度而已。 ‘没事!’乔安娜强自镇定,‘我要走了!’再次转身。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托你!’ 乔安娜站在珊可丝和克理斯的寝室门口,背对着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母子,停 下脚步。 她心中挣扎着,该不该给珊可丝她的祝福?珊可丝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 个和儿子的禽兽。 ‘乔安娜?’珊可丝又催促道。 ‘………我祝福你们。’乔安娜低声道。 乔安娜最后还是屈服在友情的压力之下,而且珊可丝已经怀了克理斯的孩子 了,不论后果如何,他们都要自己承担,口头的祝福至多只是表达乔安娜对他们 这对无视人伦母子的怜悯。 ‘谢谢你,乔安娜。’珊可丝感激地道。 乔安娜踏出一步,然后又忍不住问道:‘珊可丝,你为什么会想和自己的儿 子……’ ‘这是只有那些和儿子结合过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道,‘你是无 法体会的。’ ‘谢谢你的答案。’乔安娜冷冷地道,离开那个黑暗而温暖的卧室。 ‘克理斯,妈妈爱你。’乔安娜听见珊可丝道。 ‘我也爱你,妈妈。’克理斯回答。 当乔安娜走到大门时,珊可丝的呻吟声又像是看不见的烟雾一样笼罩了整座 屋子。 ### 雷欧shè精了,他的还是软的,但还是shè精了。 珠利亚抓着雷欧的臀部,白色的黏膏从雷欧的肛门中涌出,欧珊娜体内曾使 用过一样的白色油膏。 雷欧的表情很撩人,一部份是因为他本来就长的跟个女生一样,一部份则是 因为约舒亚有过了经验,知道肛门里面是什么样的感觉。 苏珊心满意足的舔舐着,把上头残留的jg液全都舔舐干净,被她的 唾液滋润的闪闪发亮。 珠利亚缓缓拔出黑色,上头一块一块黏着很多小小的白色碎油。 ‘约舒亚哥,你想要干雷欧哥吗?’珠利亚问道。 ‘什么?我?’约舒亚不禁惊道。 ‘雷欧哥马上就要动变性手术了,这个暑假结束后,他就会变成真的女生。 ’苏珊抬起头来,道。 ‘什么!’约舒亚大惊,‘雷欧,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但没有力气讲话。 ‘雷欧哥之前就希望你能够干他一次,只是你一直没有加入家族。’珠利亚 道。 约舒亚站起身,走到雷欧身边,他趴卧在沙发上,肛门括约肌缓缓复合,把 粉红黏膜收束在棕色圆圈之中。 ‘你为什么要做变性手术?’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是你爸要你做的吗?’ 雷欧微笑,摇了摇头。 ‘那是家长会的决定,我们家族的家长会,’一直埋首在操弄罗蓝的梅狄兹 开口道,他身上已经只剩一条手表,罗蓝也只剩一条短裙系在腰上,两人裸 地在桌上交合。 ‘他们决定怎么样对我们最好。’梅狄兹道。 ‘可是要把雷欧变成女生……’约舒亚不悦道。 ‘那是我的希望。’雷欧却接着道,‘我一直希望可以变成女孩,让爸爸可 以干我的穴,而不是只有肛门和嘴巴。’ ‘什么……’约舒亚惊讶地看着雷欧,这是他第一次听见雷欧说出自己的愿 望。 ‘所以家长会决定要在这个暑假为他进行变性手术,’梅狄兹道,‘当然雷 欧和卢克都同意了。’ ‘………家长会也会决定我和我妈妈的未来吗?’约舒亚问道。 ‘当然,他们会给你很多种选择,让你和你母亲选出你们认为最好的一种。 ’梅狄兹道,‘就像我和罗蓝一样。’ 罗蓝懒洋洋地躺在桌子上,对着她可爱的弟弟和妹妹微笑,嘴上还残有之前 梅狄兹射在她嘴里的jg液。 约舒亚转头,看了看雷欧,他反转半边身子,看着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抚摸雷欧的臀部,把手指插入他的肛门,里头暖烘烘的都是 那个薄荷味的油膏。 ‘这是什么?我在欧珊娜里面也有看到这个。’约舒亚问道。 ‘那是薄荷润滑香油,是基金会的产品,早上放进去,润滑效果可以持续一 整天。’雷欧道,他的在约舒亚的抚摸下慢慢勃起。 ‘雷欧哥哥也很喜欢约舒亚哥哥呢。’一边的苏珊不禁道。 ‘因为一开始是雷欧发现约舒亚有加入我们的资质的呀。’珠利亚道,她伸 手握住苏珊的,‘苏珊,你想我干你吗?’ ‘嗯,’苏珊点头,‘我好想。’微笑道。 珠利亚笑了笑,捧住苏珊的臀部,把黑色缓缓刺入她的体内。 ‘啊……啊……’苏珊呻吟起来,缓缓倒在沙发上,珠利亚压了上去。 对面的沙发上,约舒亚已经骑到了雷欧的背上,从后面进入他的肛门。雷欧 翘着屁股,勃起的抵着沙发的皮。 约舒亚开始在雷欧柔软的,深不见底的洞穴中抽送,让那些香油都黏到 上。 他伸手爱抚雷欧的身体,摸着他胸口的肋骨,一边想像他变成女生后会是什 么样子。 ‘……我爸经常说我和我妈长的一模一样。’雷欧轻声道,‘所以他总是让 我先穿上我妈的衣服,再干我。’ ‘你喜欢你爸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就像你想要干你妈一样。’雷欧嘻嘻一笑。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别拿我妈开玩笑。’笑骂。 他开始挺腰,用力地往前顶,雷欧很快便开始扭腰。 ‘啊啊………’雷欧颤声道,‘轻一点……轻一点……’ 约舒亚不理会雷欧的恳求,越挺越快。 ‘啊啊!’雷欧抓住沙发的黑皮,‘啊啊!’激烈呻吟起来。 在约舒亚手里猛烈痉挛,温温的黏液一股一股喷出,约舒亚的手指很快 都染上了白色的jg液。 肛门紧紧锁着根部,里头的软肉在蠕动,jg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约舒亚把手递到雷欧面前,看着他把上面的jg液都舔舐干净,然后又开始挺 送。 雷欧的脸红的发烫,身上也浮现出大小不一的汗珠,金发被约舒亚拂到一边 ,露出那张清秀嫣红的面孔。 雷欧长的比欧珊娜好看多了,约舒亚心想。 他缓缓低下头,亲吻雷欧的唇,后者立刻含住了约舒亚,吸了起来。 珠利亚抓着苏珊的脚踝,一边干她,一边注视约舒亚和雷欧交合的过程,苏 珊的眼睛也是一样。两人看见约舒亚强健的身体压在雷欧的娇躯上,都感到无比 的兴奋。 ‘……我变成女生以后,你还会干我吗?’雷欧好不容易放开约舒亚的舌头 ,问道。 ‘你想我干你,我就干你。’约舒亚道,‘报答你以前帮我吸的份。’ ‘你想我帮你吸,我就帮你吸。’雷欧笑道。 约舒亚微笑,抱住好友的腰,现在他们已经成了兄弟,用力前顶。 ‘噫!噫!’雷欧身体颤抖,白净的身躯随着约舒亚的抽送而晃动,‘啊啊!’发出欢喜地呻吟。 ### 乔安娜回到家中,时间不过下午四点。 她走进浴室,想要把身上的暑气冲去,脱下衣物,打开莲蓬头,让冷水淋在 头上。 ‘珊可丝………’乔安娜心中满是不解,‘她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情… …’ 克理斯上半身穿着服务生的黑色制服,下半身光溜溜地,把性器插入珊可丝 体内的那一幕,乔安娜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股间有一股异样的躁热,乔安娜把手往自己的私秘处探去。 有一种明显异质的东西混杂在从莲蓬头里出来的冷水中,乔安娜把手抬起来 ,看了看指尖那弯成弧形的透明黏液。 “……那是只有和儿子结合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 娜脑中回响起来。 ‘胡说……’乔安娜啐道,用莲蓬头往下体冲。 在一片冰凉中,乔安娜感到些许的快感。 ### 走出浴室,乔安娜用毛巾擦着的头发。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乔安娜走至电话旁,拿起话筒。 “喂?乔安娜吗?”是卢克的声音。 ‘卢克?有什么事?’乔安娜奇道。 “雷欧打电话回来说,他和约舒亚今天约了两个女生出去玩,可能会晚一点 回来。他说约舒亚打到市场去,可是没人接,所以找我联络你。”卢克道。 “不过约舒亚好像没想到你已经回家了。”卢克笑道。 ‘今天市场休息,似乎是电路发生了什么问题。’乔安娜笑道,‘我知道了 ,那今晚我就不用替那笨儿子准备晚餐了。’ “哈哈。”卢克笑道,挂上电话。 乔安娜在电话旁坐下,慢慢擦拭自己的头发。 约舒亚约女孩子出去,这是个好现象,乔安娜心想,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合 适的女朋友。 “…我爱我的儿子,我爱他干我……”珊可丝的声音宛如梦魇一般,又在乔 安娜耳中响起。 乔安娜用力甩了甩头,想要把脑中的杂念甩开,但甩去了珊可丝的声音,又 浮现了克理斯和他母亲交媾的画面。 最后乔安娜拿起电视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 黄昏,约舒亚等四人站在校门口,约舒亚听他们说海琳娜会来接他们,有事 情要他们去做。 ‘你的屁股,还会痛吗?’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 ‘有一点……你好用力。’雷欧笑道。 ‘下次我会记得轻一点。’约舒亚道。 ‘没关系,我喜欢你那样干我。’雷欧道,对着约舒亚微笑,他的笑脸看起 来就和个女孩一样。 ‘……海琳娜要我们做什么事?’约舒亚问。等雷欧变性了,恐怕他会成天 抓着她的腰不放,约舒亚心想。 ‘基金会必须要有钱才能做事,’雷欧道,‘他们虽然可以募款,不过最主 要还是靠我们等下做的事情赚钱。’ ‘……那是什么事?’约舒亚从雷欧的口气判断,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 ‘有点像我们礼拜四晚上常干的那样。’雷欧笑道,‘那是家族的义务之一 ,协助基金会运作。’ ‘那为什么是我们四个?’约舒亚问道,‘家族应该不只我们而已,不是说 有六十几个人吗?’ ‘大人都有其他工作,而且我们的年纪也比较接近。’雷欧道。 ‘接近?接近什么?’约舒亚奇道。 ‘接近〝祭品〞。’雷欧回答。 ‘??’约舒亚大惑不解,到底雷欧在说什么? ‘海琳娜姊姊来了。’珠利亚指着不远处的红色跑车,道。 约舒亚转头望去,红色跑车后头,还跟着一辆白色的小货车,上面写着‘科 德食品公司’。 两辆车一块停在四人面前,看来那辆白色小货车也和今晚的活动有关。 ‘食品公司?’约舒亚奇道。 ‘那是假名,车子上面什么都不写会很奇怪。’雷欧道。 红色跑车的车门嗡地一声往上滑动,海琳娜走了下来,今天她穿的是蓝色的 套装和丝袜。 ‘哈啰,我可爱的弟弟妹妹。’海琳娜笑道,‘你们准备好了吗?约舒亚是 第一次,你们要好好教他。’金发绑成马尾,束在脑后。 寒暄很快地结束,四人坐上了小货车后方的载货箱。 里头摆着两个奇怪的玻璃槽,看起来很像是科幻小说里面那种把人冷冻起来 的睡眠胶囊。 “今天要找两个。”海琳娜的声音从车壁上的扩音器传来,“一男一女。都 不能超过十五岁。” 约舒亚之外的人都点点头。 “东西在〝床〞旁边的盒子里面,教约舒亚要怎么用。”海琳娜道。 雷欧弯下腰,在两座〝床〞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箱子,他打开盒盖, 取出四只有点像小型手枪的东西,分给每一个人一把。 ‘这是?’约舒亚看着那只有自己手掌一半大的银色小枪,枪托部有透明玻 璃,可以看见里面的绿色液体,问道。 ‘那里面装的是强力麻醉剂,小心不要打到自己了。’雷欧道。 ‘那女生给哥哥你们负责,我们去抓男生。’苏珊道。 ‘好,’雷欧点头,‘约舒亚,我们今天晚上要抓一个处女回来。’对约舒 亚道。 ‘处女?’约舒亚一头雾水,从一开始他就搞不懂这群人在干嘛,‘抓处女 作什么?’ ‘我们要把她们送给基金会,她们会替我们赚钱。’雷欧道,‘我们都管她 们叫〝祭品〞。’ 03 四个人肩并肩地坐在货车厢内,苏珊牵着约书亚的手,低声述说她的哥哥和 父亲平常在家里是怎么干她的。 珠利亚靠在雷欧的肩膀上,手指玩着金色发丝,看来对雷欧那头柔顺的秀发 十分喜欢。 ‘……然后妈妈就说,只准哥哥和爸爸插入我的肛门,她想让我开苞的时间 拖的越晚越好,’苏珊说地兴起,‘……所以我的肛门比我前面更会让我, 我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让爸爸或哥哥替我浣肠,他们会用手动塑胶帮浦, 你知道,就是那种拿来换机油的塑胶管,上面有个握把可以把空气抽出,只是我 爸爸用的那个小了一点,然后他们会用妈妈温好的牛奶灌到我的肛门里面,那很 舒服,真的,我很喜欢那种感觉,而且爸爸妈妈都说我的肛门颜色很漂亮,哥哥 甚至有的时候会喝我肛门里面的牛奶当早餐,如果那天特别干净的话。’ ‘……如果哥哥那天喝了我后面的牛奶,然后再干我,’苏珊双颊发烫地道 ,‘我总是马上就了,我觉得哥哥好体贴,我好喜欢他……’ 约舒亚漫不经心的听着,一开始,苏珊的话让他兴奋的乱七八糟,但很快地 他想起了家里的母亲,不晓得妈妈现在一个人在家做什么? 一想起妈妈,约舒亚便感到胸口一阵滞闷,乔安娜对亲生儿子没有感觉,她 不像约舒亚爱她那样爱他,约舒亚想到就难过。 ‘约舒亚,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妈妈大喊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雷欧问道。 ‘我……试着去吻母亲的穴,’约舒亚叹道,‘但她不让我吻,而且她很生 气……’ ‘听起来你太急了,约舒亚哥哥。’珠利亚开口道,手指缠绕在雷欧细长的 金发之中,‘你得让你的母亲多花点时间去发现她体内潜伏的爱,当她发现之后 ,她就会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让你插入她的身体和心里了。’ ‘你怎么知道?’约舒亚反问。 ‘我妈跟我说的,’珠利亚回答,‘我的家人指引了很多其他家庭加入我们 的大家族,而她发现那些刚加入的女人对她们体内的爱很迟钝,需要时间去发觉 ,她们需要花上几个礼拜去承认和儿子或是兄弟的美好。我想你的母亲应该 也是如此。’ ‘真是这样就好了……’约舒亚叹道,‘我可不想再看到我妈那样子生气。 ’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转的,’雷欧笑道,‘别忘了你们是母子,她一定也 深爱着你。’ 小货车颠了一下,车壁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约舒亚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 乔安娜换上轻便的运动上衣和短裤,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但是无聊的搞笑节目和动物世界令她眼皮沈重,乔安娜很快地便靠在沙发扶 手上,昏昏睡去。 然后她做了梦。 在阳光普照的绿色草原上,有着一块四方形的白色空地,空地上是软绵绵的 床垫。 珊可丝站在空地中央,一头棕发随风飘扬,两手将十四岁的克理斯揽在身前 ,他的微笑非常可爱,白嫩的双颊里透着粉红。 克理斯的妈妈穿着白色的宽松连身长裙,她笑着低头,亲吻克理斯的前额。 乔安娜看着母子俩,心中一阵温暖。 珊可丝一直亲吻克理斯,同时慢慢蹲下,她亲吻着克理斯的眉毛,眼皮,脸 颊和耳朵,然后他的嘴唇,最后伸出舌头,缓缓地、异常地舔着儿子的脸。 乔安娜看见克理斯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幼稚的脸孔上充满了他无 法处理的。 珊可丝也说了些什么,停止对儿子的猥亵,克理斯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伸 手,把妈妈肩膀上的肩带往下拉。 乔安娜感到无比恶心,眼前的画面简直令她作呕。 但她没有醒来,依然做着梦,乔安娜知道为什么,她想要看克理斯和珊可丝 ,她今天没有勇气看下去,但现在是在梦中,她可以让她们继续。 那作呕的感觉慢慢地淹没了乔安娜,珊可丝让她感到龌龊、、邪恶,像 是当年乔安娜养的小狐狸狗,黑毛的花儿,她让自己的儿子骑在背上,而且和它 生了另外十二只小狗。 珊可丝是只不知廉耻的母狗,这是乔安娜对她的结论。 但是十二岁的乔安娜没有阻止花儿的儿子强奸它的母亲,她在一旁看着,看 着那根滴着油质jg液,紫红花纹的狗茎插入花儿,迅速地抽送。她看着花儿和它 的儿子交尾,长达半个小时,甚至连花儿为它儿子生下了十二只小狗,乔安娜也 没有告诉父母亲,只说是花儿和不晓得哪里的野狗搞上了。 如果花儿活的够久,说不定她和儿子生的狗又会骑到她的身上。 现在乔安娜也只是看着眼前的狗母子交尾,她这样对自己说道,心中有着一 股无上的优越感,再也不感到恶心。 “干呀!快干呀!我要看!”乔安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隐隐喊叫。 克理斯怔怔地看着蹲在面前,浑身的珊可丝。 珊可丝微笑着,双颊嫣红,她抚摸克理斯的脸,将他的手移到那对丰满的乳 房上。 “克理斯,吸妈妈的奶。”乔安娜现在听的见珊可丝的声音了。 “嗯……”克理斯点点头,脸红到了耳朵根上。 他张开嘴,把母亲的含入口中,吸了起来,半透明的白色乳汁从珊可丝 肥嫩的上淌下。 珊可丝笑着,躺下,拉着克理斯到了她的腹上。 她的两条腿像是蜘蛛的脚,轻易地扯去克理斯的裤子。 克理斯的勃起,他没有割包皮,被藏在皮肤底下。 珊可丝喘息着,两手扣住儿子的臀部。克理斯的身体颤了一下,插入母亲。 珊可丝张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对着儿子做出嘴形。 乔安娜不敢相信这头母狗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出那个字。 克理斯缓缓挺腰,嘴里含着母亲的。 珊可丝脸上的满足和欢喜让乔安娜困惑,她开始扭腰,把克理斯的深深 吸入体内。 克理斯很快地shè精了,他现在十五岁,身体也变得大了一些。 他开始主动地挺送,珊可丝的表情表示她已经陷入疯狂了。 克理斯又在母亲的肉膣内shè精,jg液流出来,和白色的床垫合为一体,无法 分辨。 他现在十六岁,他让母亲趴在地上,骑在珊可丝的腰上,一下一下用力前顶。 珊可丝看来对自己的处境非常满意,她让儿子抓着她的,让他爱怎么插 就怎么插。 克理斯抽出,jg液喷的珊可丝满身满脸,她舔舐着脸上的jg液,他现在 十七岁。 珊可丝含住克理斯的,慢慢地,深深地,将整根都吞入口中, 深深滑入食道。 “儿子的是不会让母亲呛到的,”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娜耳边笑道,“ 我喜欢让儿子把插到我的喉咙里,jg液的味道会黏在鼻腔上,久久难消。” 克理斯shè精,他十八岁,已经比珊可丝还要高了。 他像是干着一块没有知觉的肉那样,翻弄着母亲的身体,他让她整个人上下 颠倒,从上方对着她的臀部插入,让她只能看见克理斯撞击着自己淫肉的。 然后他命珊可丝,她一边用手指捏着勃起的y蒂,一边将另一手手指插 入穴中,搅拌地滋滋有声。 珊可丝哀嚎着,乞求着克理斯的。 然后他在母亲这条母狗的体内shè精了,十九岁。 克理斯拥抱着珊可丝,温柔的亲吻她,他已经玩过了她,而且发现他比想像 中更为贪恋她的身体。 珊可丝则一直爱着他,她握住克理斯的手,让他玩弄那粒小指头般高的花蕾。 “让我们生孩子,克理斯。”珊可丝轻轻地道。 克理斯shè精了,珊可丝的肚子大了起来,他二十岁。 乔安娜注视着珊可丝,她缓缓敞开双腿,克理斯把拔出。 滋滋滋滋……… 珊可丝痛苦地喘息,克理斯亲吻她,鼓励她用力。 十二只黑色的小狗从珊可丝的中排了出来,短毛上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乔安娜看见珊可丝翘起了臀部,克理斯插入她刚生产的宽松,两人 开始再度交尾。 克理斯二十一岁。那十二只小狗都挺着粉红色的,蹒跚地爬到珊可丝的 身上。 它们要干它们的母亲。 ‘啊啊!’乔安娜醒来,惊叫。 她用力地扯下下半身的短裤,白色的蕾丝三角裤上,已经是一片灰色的水渍。 乔安娜甚至无法忍耐到褪下内裤,她将手指用力地连着蕾丝三角裤一起插入 穴中,感到纯棉布料摩擦着。 她开始,激烈地。 ### 约舒亚等人在柳丁市郊区的一座大型购物中心前下车,海琳娜和白色货车则 驶进停车塔去停车。 ‘我们得去找个处女。’雷欧道。 ‘你要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处女?’约舒亚问道。 ‘这比判断处男简单多了,’雷欧笑道,‘我们把她带进厕所,将她脱光就 知道了。’ ‘好主意。’约舒亚回答。 ‘那我们去找处男了。’珠利亚笑道,‘这比较难,你们等下如果找到处女 就来帮我们吧。’ ‘好。’约舒亚回答。 四人分成两组,从购物中心四个巨大彩色玻璃门中各选了一道,分别走进。 ### 购物中心一楼广场上充斥着离家不归的少年和少女,由于购物中心二十四小 时营业的缘故,许多没钱住旅馆的不良少年便都聚集在这里。 看着眼前这堆穿着坑坑洞洞的牛仔裤,印有色情字眼的上衣,头发颜色千奇 百怪的家伙,约舒亚不禁笑了出来。 ‘你要怎么在这一堆人里头找出一个处女?’约舒亚道。 ‘我当然可以,过去一个月我已经这样找了四个人出来了。’雷欧道,‘但 我没办法一个人做到,之前有我爸帮忙,今天你要帮我。’ ‘我会帮你的,你要我做什么?’约舒亚道,他捏了捏雷欧软软的手。 ‘你只要帮我把那群家伙都打到躺在地上就可以了。’雷欧却握着约舒亚的 手不放,另一手指着广场中间的假花园,那边有大概七八个看起来像是无人理睬 的摇滚乐团成员的小鬼。 ‘唷~~感情好喔?’那里头的一个人喊道,穿着黑色皮衣,头发染成红色 和白色。 其他人立刻跟着起哄,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就算你不叫我帮,我也会把他们全都打的神智不清的。’约舒亚怒 道,慢慢放开雷欧的手。这帮人渣竟敢嘲笑他们兄弟俩,约舒亚决定要送他们每 人一顿好觉。 ‘中间那个庞克头的家伙不要打,她是我们的猎物。’雷欧叮咛道。 ‘好。’约舒亚点头,走向那群混球。 他先一脚踢倒刚才那个嘲笑他和雷欧的家伙,让他头撞在塑胶棕榈树上,昏 了过去,接着两拳打在两个人脸上,他们流着鼻血,门牙折断,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见状,一起朝着约舒亚涌上,约舒亚不管他们怎么攻击,朝着最近的人 ,或是出拳或是踢腿,连续打倒了三个人。 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很适时务的溜了,另一个则是穿着紫色外套,头顶刮的 光亮,只留中间一道绿色屏风,高高竖起,穿着丝袜和帆布鞋,外套底下是黑色 紧身衣。 就近一看,约舒亚才知道她是个女生,只是脸上浓妆艳抹,加上鼻环唇环, 远远的实在看不出性别。 ‘你……你不要过来!’她恶狠狠地道,从外套口袋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小 刀,对着约舒亚划。 四周无所事事的少年少女都围了过来,准备看好戏。 约舒亚看她拿刀的手在发抖,走过去往她肩膀上一推,庞克女孩脚一软,便 倒在地上,刀子被约舒亚踢开。 ‘好了,带她走吧。’雷欧走近,道。 约舒亚一脚往庞克女孩肚子踢去,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然后将她扛在肩上 ,跟着雷欧,穿过人墙,走进厕所里面。 进入厕所后,雷欧先叫约舒亚把里头的人都赶出去,再用拖把将门给卡死, 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约舒亚挑了一个干净的马桶,把庞克女孩放到上面。 ‘喂,你叫什么名字?’约舒亚问道。 ‘关你什么……’那庞克女怒道,由于脸上的化妆,她生气的脸看来颇狰狞。 啪地一声,雷欧甩了她一巴掌。约舒亚惊讶地看着雷欧,他没想到雷欧竟会 动粗。 ‘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然你就等着被卖给妓院当公厕好了。’雷欧冷冷道 ,刚才甩了女孩一掌的手在背后发红,看来他不是很习惯做这种事。 约舒亚笑着站到雷欧身后,握住他的手,让雷欧去跟庞克女孩说话。 ‘………蒂娜。’庞克女孩低声道,看样子被雷欧吓到了,脸上满是惊慌。 ‘把你的衣服都脱了。’雷欧道。 ‘你们……你们要强暴我?’蒂娜颤声道,光头上的绿色竖发晃来晃去,她 害怕的脸和生气的脸一样难看。 ‘我们对你没兴趣,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处女。’雷欧道,‘如果你是就乖 乖把衣服脱了,然后我们就不会对你怎样。’ ‘我是处女,我不需要脱衣服,我从没跟男人睡过。’蒂娜回答道。 约舒亚懒得听她废话,踏上一步,动手把蒂娜的丝袜给扯破。 蒂娜惊叫起来,想要反抗,约舒亚便在她脸上甩了一掌,打的她头撞到厕所 墙上。蒂娜于是乖乖地不敢乱动。 扯开丝袜,蒂娜穿着红色的丁字裤,耻丘上有剃毛的痕迹,那条细细的红色 绳索陷入蒂娜暗紫色的花瓣中间。 约舒亚用手指掰开蒂娜的,他和雷欧把全班的女生都开苞了,知道处女 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蒂娜的入口处没有处女膜,约舒亚用手指插入,肉壁的抵抗也很小,她 显然很常。 ‘不要……不要把我卖掉……’蒂娜恐惧无比,抱着自己那颗光头,颤声道。 ‘你可以滚了,’约舒亚笑道,‘雷欧,看来你猜错了。’ ‘奇怪,怎么会这样?’雷欧诧异道,‘我想说这种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男朋 友……看样子得再去找新的女孩了。’ 两人随即转身,准备离开肮脏的厕所。 ‘等……等一下!’蒂娜却出声把两人叫住。 ‘我知道哪里有处女!’蒂娜喊道,脸上那两块紫黑色的化妆着实让她不人 不鬼,‘我可以带你们去!’ ‘什么?’约舒亚和雷欧面面相觑,都大感奇怪。 ‘可是……你们要让我跟着你们。’蒂娜道,那白晃晃的褐色眼珠瞪着约舒 亚和雷欧,‘不然我不带你们去。’ ‘哈?’约舒亚皱眉道,‘你跟着我们干嘛?’ ‘………大概是想利用你的力气吧,她大概看上你打人的狠劲了。’雷欧道。 ‘我可没兴趣让这种家伙跟着我。’约舒亚道。 ‘那没什么好说了。’雷欧道,两人转身欲走。 ‘等、等一下!’蒂娜站起身,一跛一跛地来到两人身边,‘拜托你们,让 我跟你们一起好不好?你们可以随便玩我,只要让我加入你们!’急迫地道。 ‘加入?’雷欧大奇,‘你想加入什么?’ ‘你们……是最近那个在抓小孩子的黑手党吧?’蒂娜露出兴奋的眼神,‘ 可以让我加入你们的家族吗?我也想要进入黑社会……’ ‘你喜欢吗?’约舒亚问道。 ‘?喔!我很喜欢!’蒂娜立刻笑道,‘我演过很多场,让父亲干女儿 的那种,我总是很兴奋,湿的一塌糊涂。’ ‘我才不是说演戏哩,你可真的有让你父亲干过?’约舒亚问道。 ‘呃……你不是说演戏?’蒂娜皱眉道,顶着绿色的庞克头,下半身却只用 一条红绳象征性地挡在裂缝上,看来可笑异常。 ‘走吧,我们在浪费时间。’雷欧摇头道。 ‘嗯。’约舒亚点头。 ‘等一下!拜托你们!’蒂娜抓住约舒亚的手臂,‘让我加入你们好不好? 我什么都愿意做!’ ‘………’约舒亚甩开蒂娜,不悦地看着她。 ‘……让她试试看好了,’雷欧开口道,‘带她给海琳娜看一看。’ ‘什么!’约舒亚大惊,看着雷欧,‘让这种家伙?’。 ‘真的吗!’蒂娜喜出望外,虽然她不知道谁是海琳娜,但蒂娜猜想可能是 一个有威望的小头领的名字。 ‘我们需要她的帮忙,快没有时间了,’雷欧看着蒂娜,‘你真的知道谁是 处女?’ ‘嗯!’蒂娜点头,‘我带你们去,她们在三楼。’她走向厕所门口,把门 把上的拖把拿下,就那样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约舒亚摇了摇头,和雷欧一块跟在蒂娜身后,走出厕所。 ### 苏珊和珠利亚今晚运气很好,她们连续找到了三个年轻的处男。 要让他们跟着两位女孩走进厕所实在是非常简单,苏珊只要在他们耳边低声 勾引,几乎每个人都很快地走进厕所。 珠利亚裸着下半身,敞开修长紧致,肤色深褐,带有异样魅力的双腿,坐在 马桶上,微笑着。 她大腿内侧的果肉是接近黑色的暗红,在那对呼着热气的花瓣中间,粉红色 的黏膜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闪闪发光。 如果那个受邀的男孩很快地解开腰带,准备上珠利亚的话,苏珊就把麻醉枪 注入他的后颈。然后两人一起将他扔到走廊上去。 第一个处男呆呆站在原地,注视着珠利亚被黑色绒毛覆盖的蜜贝。但他长的 不怎么样,被抛弃。 第二个过胖,抛弃。 第三个,他戴着一副眼镜,大概还不到十四岁,看来稚嫩而且清秀,苏珊和 珠利亚都认为他合格,所以两人帮他之后,领着他走向停车塔。 停车塔内,穿着蓝色洋装的海琳娜,站在红色跑车边,隔壁停着白色货车。 那个戴眼镜的男孩看见海琳娜,脸红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苏珊和珠利亚说待 会会有另一个女孩来和她们玩四p。他没想到那女孩是个成熟美艳的女人。 ‘就是他?’海琳娜微笑道。 ‘对,我们已经确认过了。’珠利亚笑道,‘他叫凯文。’ ‘凯文,’海琳娜看了看凯文,他留着短短的金发,蓝眼珠,长得很可爱, 鼻梁很挺,‘很好,这是个优秀的祭品。’海琳娜满意地道。 ‘什么?’凯文紧张地问道,他害怕而且兴奋,因为苏珊在大庭广众下,隔 着他的牛仔裤爱抚他的。 ‘到里面来,我等你干我。’海琳娜道,小货车的厢门恰好打开,她走了上 去。 珠利亚和苏珊也离开凯文身边,走进货车厢,凯文除了跟上之外,没有别的 选择,那车厢里面,充满了女人甜美的气味。 走进货车厢,凯文看见两位女孩和一位女人聚集在一具看起来像是玻璃床的 东西旁边。 凯文两脚一踏上车厢地板,厢门便立刻关上。 他一惊,车厢里头只剩下萤绿的黯淡光芒。 ‘脱光,凯文。’海琳娜道,一边操作玻璃床旁边的按钮,让玻璃罩的部分 往上滑升。 凯文更惊,但苏珊和珠利亚已经走到他身边,动手解开他身上的衬衫钮扣和 腰带。 ‘别怕,让我们看你的。’苏珊轻声道,伸手握住凯文的,他的毛 很少,包皮也未割。 苏珊牵着凯文,让他走到椭圆形的玻璃床旁边。 ‘躺下,凯文,然后我要骑到你的身上。’海琳娜道,她张开双腿,蓝色的 短裙里面,是温暖的肉肤,她没有穿内裤。 凯文紧张不已,依言在玻璃床里头躺下。 珠利亚取出麻醉枪,在凯文的脖子上打了一枪,他露出错愕的表情,很快地 闭上眼睛。海琳娜把玻璃罩放下。 ### 乔安娜躺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尽管它只离乔安娜大约四公 尺的距离。 大腿和私处上干的扎扎地,乔安娜刚才连续到两次。 她现在动也不动地躺着,感觉只要身体一个轻微动作,她就得继续。 她想要干,脑子里面都是那档子事,乔安娜不知道什么改变了她,但她变得 跟珊可丝一样。 叮~~当~~ 有人按门铃,现实逐去了乔安娜体内的肉欲,她慌忙起身,穿上短裤,确认 上头没有沾到什么奇怪的液体,整了整头发,走向玄关。 门外的人,是珊可丝,她穿着粉红色的上衣,轻薄的热裤,露出那对修长的 白嫩双腿,克理斯今天抓着那双腿干她。 乔安娜的心脏颤抖了一下,那令她害怕的暖潮又从股间冉冉上升。 ‘你想干什么?’乔安娜开口,用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的口气很不 好,因为她没有心情对这淫妇和颜悦色。 珊可丝看着乔安娜,脸上先是浮出一阵惊讶,然后转成满足和邪恶的微笑。 ‘……你进步的比我想像中快,乔安娜。’珊可丝微笑道,她的笑靥如花, ‘我很高兴,姊姊。’ ‘你说什么?’乔安娜不安地问道,难道她看出来了?不,那是不可能的! ‘让我进去,姊姊。’珊可丝道,往前走了一步,‘让我进入你的家庭和你 的洞穴里。’ 乔安娜怔怔地站着,珊可丝身上的洗发精香味飘了过来,她丰满的顶在 乔安娜的上,珊可丝走进玄关,慢慢把门关上。 ‘按照计画,我来跟你道歉今天在你面前做的那些事,’珊可丝道,棕发在 两人肩头上晃了晃,跟乔安娜紊乱的红发缠在一起,‘但看来不需要了,姊姊。 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可以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你果然是我们家族的一员。 ’ ‘你在说什么?别……别靠我这么近!’乔安娜皱眉,想要推开珊可丝,但 她却揽住乔安娜的腰,乔安娜想要逃跑,身子却使不上力。 ‘你刚才了几次?美丽的姊姊?’珊可丝把乔安娜往身上拉,两人的下 腹贴在一起,乔安娜惊骇的发现她的体液已经透过短裤,渗了出来。 珊可丝微笑,笑得非常甜美,‘告诉我,好姊姊。’用像是在和乔安娜要果 酱面包的口吻问道。 ‘……两……两次……’乔安娜颤声道,她无法阻止源源不绝地溢出。 然后乔安娜了,她身体的颤动传达到珊可丝的身上。 珊可丝温柔地注视着乔安娜,亲吻她的唇。 ‘啊……啊……’乔安娜让珊可丝含着下唇,低声轻吟。 她的汁液从短裤里头滚下,流到珊可丝雪白的脚踝上头。 ‘我们进去吧?姊姊?’珊可丝轻声道,‘然后我们可以一起。’ ### 蒂娜光着下半身的打扮意外地没有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可能是因为她的外表 的关系。 三人走到购物中心三楼,这里的广场中央又聚集了一伙人,一半是三四个少 女的集团,另一半则是几个成年男子,两方人马正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 ‘那几个女孩是这边出了名的诈欺集团,’蒂娜指着那群女孩,高声道,‘ 她们跟人家说出五十块可以干她们一整晚,但是把人带到旅馆以后,就用电击棒 弄昏他们,拍下他们的裸照,偷走证件,然后勒索他们的钱!’ 那几个男人听见以后,面露厌色地离开了那群少女。 ‘贱货!’四名少女其中一名金发的女孩,涂着淡淡的妆,至少化妆技术上 她胜过蒂娜,她对着蒂娜喊道:‘你又想被我们打是不是?’ ‘妓女,你们才要被我的兄弟打死!’蒂娜笑道,‘没看到我身后这位壮汉 吗?’ ‘雷欧,你觉得会不会有处女?’约舒亚问道。 ‘不晓得,试试看好了,你要抓哪一个?’雷欧道。 ‘四个都抓走。’约舒亚道。 ‘喂,你们别被这头烂bi骗了,她讲的话都是放屁。’那金发女子喊道,看 来对强壮的约舒亚十分忌惮。 约舒亚走上前,先是很快地给了前面两个女孩肚子上一拳,然后抓住另外两 个想要逃跑的女孩,分别给了一掌。 路边的人驻足旁观,但是由于这座购物中心恶名昭彰,会来这里的都不是些 正经人物,所以也没人愿意出面干涉。 约舒亚一手抓住一个女孩,蒂娜抓着那名金发女孩,一边拉一边踢,雷欧也 扯住一个女孩的头发,一路走向三楼厕所。 进入厕所后,约舒亚首先把厕所里头的人都赶出去,雷欧再把门给拴上。 三个人开始检查那四个女孩的,她们先是反抗,但在鼻血流出后便不敢 妄动。 结果令人满意,金发女孩和另一个女孩是处女,雷欧叫约舒亚把金发女孩带 走,其他别管。 三人于是带着金发女孩走出厕所,金发女孩浅蓝色迷你裙下面的东西都被剥 光,赤着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想用手遮掩私处,但约舒亚用手推她,逼她快 步向前,使得那只长着短短金毛的处女穴被路人一览无遗。 根据蒂娜的说法,金发女孩的名字叫做芬尔蒂,是个欠人搞的贱货,最好把 她送去当妓女。 ‘嗯,那会蛮适合她的。’雷欧点点头。 ‘你们想干什么!’芬尔蒂边哭边喊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给我记着! ’ 约舒亚踹了芬尔蒂一脚,让她跌倒在地,然后大声骂她贱bi,芬尔蒂这才乖 乖听话。 三人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停车塔内,海琳娜已经在那边等他们很久了。 ‘我的好弟弟,你们今天很慢唷。’海琳娜皱眉道,‘是哪一个?’ ‘这一个,’约舒亚把芬尔蒂推到海琳娜面前,‘她叫芬尔蒂,是处女。’ ‘那你后面那个是什么?’海琳娜疑惑地看着蒂娜。 ‘我叫做蒂娜!’蒂娜连忙奔上前,‘可以让我加入你们吗?我也想成为你 们的一份子!’ 海琳娜仔细地看了蒂娜一眼,‘你有亲人吗?’问道。 ‘亲人?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蒂娜笑道,‘我是个孤儿,我不需要亲人! ’ 雷欧摇了摇头。 ‘你不能加入我们,我们不会让不懂得爱自己家人的家伙加入。’海琳娜道。 ‘好了,滚吧。’约舒亚笑道。 ‘可是我帮你们找到处女!’蒂娜急迫地道,‘拜托让我加入,我什么都愿 意做!’ 海琳娜看着蒂娜,想了一会,‘……或许有人会喜欢这种调调也不一定,你 们两个先上车好了。’道。 蒂娜喜出望外,从海琳娜的口气听来,似乎她还有一点希望。 白色货车的后厢门打开,海琳娜率先走入。约舒亚推了推芬尔蒂,四个人接 着上车。 里头的两个玻璃床,其中一个已经躺了一个少年,苏珊和珠利亚站在玻璃床 旁边,操作着一些按钮和转扭。白色的细针插在少年的肩膀,胸口和腹部上,细 针连接着透明的管线,一些水样的液体正缓缓注入少年的体内,他勃起的在 发抖。 芬尔蒂看呆了,雷欧动手把她的衣服褪下,她也忘了要反抗。 ‘让她进去。’海琳娜道。 ‘不!’芬尔蒂这才回过神来,‘我不要!啊啊!’ 约舒亚立刻一拳打在她肚子上,让她疼的眼泪直流,再把她抬了起来,放到 第二个玻璃床里头。 苏珊先用麻醉枪在她脖子上打了一发,珠利亚蹲下腰,从玻璃床底部的面板 里头取出那些针来,插在芬尔蒂的脖子、、和y蒂上。 ‘哈哈!’蒂娜高兴地大笑,‘这贱货,早就该被这样搞了!’ 雷欧拿起麻醉枪,往蒂娜脖子上就是一下,‘你也去陪她吧。’道。 蒂娜惊讶地回头,脚一软,腾地一声倒在众人脚下。 ‘没有多余的床位,’海琳娜俯瞰着蒂娜,‘到店里再给她下药好了。’ 然后她便走了下去,‘我们马上动身,时间不多了。’道,将车厢门关上。 雷欧将四人的麻醉枪收集起来,放回盒子里。车子缓缓动了起来,正在离开 停车塔。 约舒亚把蒂娜踢到一旁,清出可以让四个人都舒适坐下的空间。 ‘祭品要被送去哪里?’约舒亚问道。 ‘基金会有在红灯区开店,’雷欧道,‘我们把祭品载去那边卖,处男和处 女的开苞秀可以卖很多钱。’ ‘有很多同性恋喜欢干少年的肛门,’珠利亚道,‘新鲜的处男尤其可以卖 到高价。’ ‘还有怀孕卷,’苏珊笑道,‘让处女怀孕的那一张可以卖到一千块哩。’ ‘生下来的孩子,我们卖给想要领养小孩的家庭,一个人一万。’雷欧道, ‘通常他们都是被当成xg奴隶出售。’ ‘听起来是个大企业。’约舒亚奇道。 ‘其实最赚钱的是药,基金会有很多美妙的药。’珠利亚笑道,‘下次你可 以来我家,我让你用用看。’ 约舒亚点点头,他又想起乔安娜了,他很想干她。 ### 乔安娜静静地,让珊可丝褪下她的短裤,然后用手只慢慢拉下她湿透起皱的 蕾丝内裤。 然后她看着珊可丝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完全地站在乔安娜面前。 她有着成熟女人丰满肥嫩的,一圈显眼的暗红色乳晕,腰上没有一点赘 肉,生着浓密耻毛的肉丘,鲜红的花瓣里头,黏膜湿热无比。 ‘姊姊,把你的衣服脱了,’珊可丝用手梳理乔安娜的红发,‘让我看你没 穿衣服的样子。’ 乔安娜动手把身上的运动上衣褪下,以及下面的胸罩。 她的和珊可丝一样丰满,乳晕依然是粉红色的,翘地很高,而且勃 起,她的两腿之间比珊可丝还要湿,已经让她两腿内侧湿到了脚踝。 乔安娜脑筋昏昏沈沈的,她想要被干,她只想要被干。 珊可丝将手指探到乔安娜股间,沾起她的液体,放到嘴里品尝。 ‘你的味道很甜,姊姊,我想他们会爱上吸吮你的。’珊可丝笑道。 然后珊可丝用手指沾取她自己的液体,放到乔安娜嘴里,‘来尝尝我的,姊 姊。’ 乔安娜吸吮珊可丝的指尖,她的味道有点苦有点碱,但是乔安娜觉得那味道 很好。 然后珊可丝亲吻乔安娜,舌头几乎要搬家似地滑入乔安娜口中,乔安娜也很 快地将她吸吮住。 ‘你想要什么?姊姊?’珊可丝兴奋地道,‘你想要妹妹为你做什么?’ ‘干我,珊可丝,’乔安娜豁出去了,她不再搭理心中那些无聊的顾忌,她 只想要和珊可丝,‘干我。’ ‘怎么干?’珊可丝轻声问道,‘你要我怎么干你?姊姊?’ ‘干我的嘴巴,干我的bi,或是干我的肛门,’乔安娜急切地道,‘像干只 母狗那样干我,我要干!’ 珊可丝缓缓退了半步,离开乔安娜,‘不,姊姊,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道。 ‘什么?’乔安娜焦急道,‘你在说什么,快干我!’ ‘不行,姊姊,你必须想起你体内的爱,’珊可丝道,‘我们不是发情的母 狗,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家人。’ ‘什么爱?’乔安娜惊道,‘你在说什么?’ ‘你忘了吗,那只不过是昨天的事情,’珊可丝道,‘你的儿子和你示爱, 但你拒绝了。’ ‘约舒亚!?’乔安娜想起约舒亚,他昨天想要强暴她,她兴奋了,现在乔 安娜疯狂地爱上一切淫秽的事物,‘喔,你说的对,他想要强暴我,我没让他干 ,我现在会让他干了。’乔安娜笑道。 ‘那不是爱,姊姊,你跑过头了。’珊可丝摇头道,‘你只是让自己变成一 只淫bi,见人就干的妓女,但我们要的是对家人的爱。’ ‘什么?!’乔安娜怒道,她的穴已经痒的发疼,‘你是说是你们让我变成 这样的?你们让我变成了一头母狗,现在却又不愿意干我?’ ‘不,姊姊,’珊可丝道,‘我们只是启发你的爱而已,只有爱可以让我们 和家人永远幸福。’ ‘哼!少胡说,我只知道我变成了一个前所未见的荡妇,’乔安娜冷笑道, ‘我现在几乎可以和任何看得见的人!’ 珊可丝走上前,抱住乔安娜,用力亲吻她。 温暖的气息拂过乔安娜的脸颊,珊可丝的体温慢慢地让她放松下来,乔安娜 伸出手,抱了回去,手贴着珊可丝的腰。 两人拥吻良久,才放开彼此。 ‘珊可丝……’乔安娜轻声道,‘你的唇好温暖……’ ‘姊姊,这才是我们要的,’珊可丝柔声道,‘只有爱才能让我们进入真正 的幸福境界,、近亲相奸的和快乐只是帮助我们的动力。’ ‘是这样的吗?’乔安娜半信半疑地道,现在她可以用身体感觉到珊可丝话 中的真实性,但是还是有些无法释怀的地方。 ‘让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牵着乔安娜,两人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你会了解我的意思。’ 她们进了卧室,珊可丝让乔安娜躺在床上。 珊可丝把灯都打了开来,让乔安娜可以清楚看见她将做的事情。 乔安娜在珊可丝温柔的爱抚下,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只盛满了温暖 淫汁的穴。 珊可丝慢慢趴在乔安娜的腿间,两手轻抚她柔嫩地大腿内侧,摸着那暖暖的 肉,伸出舌头,缓缓地滑过乔安娜湿润的肉贝。 乔安娜颤了一下,珊可丝轻轻的舌舔竟让她差点。 珊可丝把脸埋进乔安娜的花瓣中,开始吸吮她的蜜汁,乔安娜下腹震颤,激 烈地,她不敢相信自己竟这么轻易地就泄了。 在吸吮完毕后,珊可丝开始舔舐,她先是含住乔安娜充血涨大的花瓣,慢慢 地,像是在亲吻新生儿那般,她舔着乔安娜的花瓣,舌尖往内探,在粉红色的黏 膜上跃动,似有似无地在口上下颠鸾,感到乔安娜里头的肉壁在颤抖。 然后珊可丝开始呵气在乔安娜的y蒂上,肉红的珍珠被薄薄的皮裹着,沾满 了蜜汁。 ‘啊啊……’乔安娜无法忍耐地呻吟出声。 珊可丝的舌尖在小花蕾旁边绕着圈,她的唾液滴在乔安娜的耻丘上,她自己 的则顺着双腿往下淌。 然后她猛然含住乔安娜,吻她,咬她,舔她。 ‘啊啊!’乔安娜放声大叫,‘啊啊!’在无尽的欢喜中。 她喷着汁,打在珊可丝脸上和胸上,从她的流下,珊可丝没有停止 ,她继续吮着那粒甜美的肉芽。 乔安娜陷入狂喜,不止,像是遭电击般地上下翻滚,但珊可丝按着她两 条腿,不让她逃避。 乔安娜抽泣,喊叫,两手抓着床单,发红,涨地生疼,极致的快乐 在体内肆虐,她欢喜地痉挛。 然后乔安娜失禁了,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珊可丝没有闪躲,她睁着眼睛, 任由乔安娜的尿液溅地满身。 珊可丝张开口,饮下乔安娜的尿。 乔安娜惊讶极了,但她无法停止,她继续的尿,直到膀胱都空了为止。 ‘珊可丝……你……’乔安娜感动地看着珊可丝,她脸上没有一点恶心或为 难,珊可丝喝她的尿,是因为她想喝,而且她爱乔安娜。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我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天,等你成为我 的姊姊。’ ‘珊可丝……’乔安娜心头一热,眼角淌下泪来,‘我也爱你……’ 珊可丝爬到乔安娜身上,她的脸上都是尿液,但乔安娜一点也不嫌弃,她抱 着她,两人深深亲吻,嘴里都是尿液的苦味。 乔安娜用手指爱抚珊可丝的穴,她现在和她一样湿了。 ‘我们,珊可丝。’乔安娜道,‘我好想干你。’ ‘干我,姊姊,’珊可丝娇声道,‘我是来给你干的。’ 乔安娜开心地笑了,‘我可以叫你妹妹吗?’ ‘当然可以,我们是一家人。’珊可丝道,‘而且我们互相相爱。’ ‘我爱你,珊可丝,’乔安娜道,‘我从没想过我这么爱你。’她的手指滑 入珊可丝的体内,抽送起来。 ‘啊……姊姊……’珊可丝呻吟起来,‘你现在了解家族的意义了吗?’ ‘我了解了,好妹妹。’乔安娜道,再度亲吻珊可丝。 她们深深的吸吮着对方,饮下彼此的唾液。 ‘……只有家族,可以成就这样完美的幸福……’乔安娜轻声道,‘我们可 以和我们的儿子,可以看兄弟、姊妹互相交合,可以让爸爸插入儿子的肛门 ,可以让姊姊奸淫妹妹,也可以让弟弟为哥哥,吸吮他的jg液,在和血亲交 合的里面,我们让体内的淫欲和亲情合而为一,那就是真正的幸福,我 们可以获得完满且无法破坏的爱情,同时让身体浸淫在极致的快乐之中。’ ‘是的……姊姊……’珊可丝嗓音发颤,‘那就是家族之爱的真谛,是人类 社会和自然界从我们身上夺走的最终喜悦,只有和家人,我们才能重新品尝 它。’ 珊可丝了,她的汁液喷在床上,床单已经湿透了。 但乔安娜不在意,她想要让珊可丝也尿床,让她把尿液喷洒在自己身上。 她们像是两只贪爱嬉闹的母鹿,在床上翻滚,纠缠着,然后她们移动到了客 厅。 在地毯上,乔安娜亲吻着珊可丝的穴,她也亲吻着她的穴,她们再次, 用手指感受对方抽搐的。 两人让她们下面的嫩穴彼此亲吻,她们抓着对方的脚踝,腰像水蛇一般扭动 ,让花瓣彼此纠缠,发烫的黏膜吻在一起。 她们了,把喷入彼此痉挛的肉穴中。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然后她想起了约舒亚,她可爱的儿子。愚蠢,乔安娜摇头,她竟不知道儿子 多么的爱他,还打他巴掌,约舒亚只不过是想要亲吻她的穴而已。 ‘你怎么了?姊姊?’珊可丝问道,她爬起身,坐到乔安娜身旁,抚摸她的 。 ‘我想起约舒亚,我竟然打了我儿子一巴掌。’乔安娜愧疚地道,‘他只是 想要吻我。’ ‘那时你还不知道家族的意义,不能怪你,’珊可丝安慰道,‘走吧,我们 去找他。’ ‘但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乔安娜道。 ‘我知道,’珊可丝道,‘坐我的车,我一路上再跟你解释这一切。’ 她牵着乔安娜的手,两人穿上干净的衣服,一块坐上车。 珊可丝发动引擎,驶出柳丁市区。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 ‘我们要去红灯区,’珊可丝道,‘基金会在那里开了两间妓院,约舒亚今 晚应该在那儿。’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妓院?那是什么?’ ‘姊姊,我现在开始解释给你听,但这可能会花上一点时间。’珊可丝微笑。 ‘没关系,告诉我吧。’乔安娜笑道。 乔安娜难掩心中的狂喜,她马上可以和儿子相聚,而他会在那间妓院中干她。 04 在货车上,约舒亚他握住了雷欧的手。 雷欧也握住了约舒亚,然后约舒亚把手伸到雷欧的裤子里面,他已经勃起了。 苏珊和珠利亚凝视着两人,看着约舒亚把雷欧的裤子慢慢脱下来,再把他的 内裤也褪下,雷欧雪白的和双腿露了出来,由于平常不太运动的关系,他的 腿十分细。 g雷欧的细腰和窄臀在萤绿光线下泛出一股妖淫,约舒亚随即将宽大的手掌 按上他的臀部。 然后轻轻地将手指插入雷欧的肛门中,玩弄里头软软的肉。 雷欧呻吟了,两手撑在货厢底板上。 约舒亚扶起雷欧的颈子,亲吻他。 约舒亚感到好友的身体暖暖地在他怀中颤抖,一旁的苏珊和珠利亚也伸出手 ,帮助雷欧将他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下。 然后雷欧亲手将约舒亚身上的衣物褪下,两手爱抚他粗大的。 约舒亚盘腿而坐,让雷欧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慢慢将腰下沈。 撑开了雷欧的肛门,他也努力让其敞开,约舒亚的有一大半都进入 了雷欧体内。 约舒亚用手按着雷欧的腰,慢慢将他往下压。 ‘啊……啊………’约舒亚轻声呻吟,双腿颤了一下,约舒亚雄伟的完 全地进入了他。 约舒亚享受着肉壁在上蠕动的触感,紧紧抱着雷欧,在干雷欧的时候, 约舒亚会感到一股力量让他全身都暖和起来。 顶住一团非常柔软的肉,约舒亚的是如此粗大,身材娇小的雷欧甚 至给他插到了直肠的底。 雷欧喘息着,他的脸和身上都开始发红,结实白净的手臂撑在地板上发抖。 约舒亚把雷欧的双手往后拉,让他的上半身向后仰,肋骨的形状浮在胸口上 ,然后开始干他。 雷欧的脸上充满了苦闷和喜悦,约舒亚填满了他,香油在肛门里面被搅 拌出低沈的滋滋声,雷欧自己的则像是根雕工精美的装饰品,在他大腿内侧 直立的筋中间抽搐。 很快地,雷欧,在约舒亚的抽送下shè精,白色的jg液喷在玻璃床的罩子 上。 苏珊和珠利亚目不转睛地看着,雷欧的不止呻吟,在她们眼里显得异样美丽。 金发散开在雷欧的肩膀上,一束一束往前滑落,约舒亚咬住雷欧的肩头,放 开他的左手,用空出来的手爱抚雷欧的颈子。 雷欧没有喉结,颈子的肌肤和女孩一样滑嫩。 约舒亚后悔没能早点干雷欧,两个月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干身为男孩的雷欧 了。他是约舒亚的至亲好友,也是他最深爱的兄弟,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够带给约 舒亚这样的快感。 约舒亚跪起上半身,用力前顶,想让入的更深。 雷欧颤抖地更厉害,他开始第二次shè精,jg液的量明显变少,颜色也变的更 薄。 苏珊和珠利亚感动莫名,她们的眼睛和她们两腿中间的肉穴一样湿,泪水和 都淌了出来。 约舒亚的大腿紧紧贴在雷欧的臀部上,约舒亚用力地挺送,臀上的肌肉凹陷 下去。 雷欧流下泪来,无声地抽泣。 约舒亚亲吻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爱你,雷欧。’ 雷欧闷哼了一声,开始第三次的shè精,jg液的颜色看起来已经接近水一样的 透明,只有剧烈的痉挛和第一次shè精时相同。 ‘啊啊……’雷欧无力地趴在地上,身子轻扭,在腿间抽动。 他的模样让约舒亚更加兴奋,他开始快速的抽送,用力把整根拔出,再 一口气捣入至根。雷欧肛门被扩张开来的粉红色肌肉黏在约舒亚的上,随着 其上下起伏。 雷欧失神地淌着泪,唾液和泪水沾湿了他清秀而诱人的脸庞,里面不断 地喷出水来,融化的香油像是白色的热乳酪,被约舒亚的从肛门内挤出,凝 固在雷欧发抖的臀部上。 货车此时停止了。 过了一会,海琳娜把厢门打开。 洁净的白光照亮了货车厢,约舒亚光着身子,骑在只有他四分之一体积的雷 欧身上,一边舔着他的背。后者已经将脸贴在地上,几近失神。 ‘………’海琳娜看了看那对深爱着彼此的兄弟,想了一会,道‘把雷欧抱 起来,约舒亚,别让他离开你,我带你们去找张柔软的床,在那里你可以尽情地 干他。’ ‘苏珊和珠利亚,你们帮约舒亚带路。’海琳娜道,‘都离开货厢,我们要 把祭品带走了。’ 海琳娜的背后站着一群身穿灰色和黑色西装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手上戴着洁 白的手套,友善地对着约舒亚等人微笑。 约舒亚忍耐住自己对雷欧的强烈爱欲,把他抱了起来,两手抬着他的腿,像 是替小孩子催尿那般,雷欧勃起的便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苏珊和珠利亚率先走下车厢,在约舒亚面前领路。 海琳娜身后的黑衣男女们让出了一条道路。 ‘电梯在前面。’一人指着左方道。约舒亚此时发现他们身处在一座地下停 车场中。 苏珊和珠利亚往前走,越过几个空着的车位,来到一座金属门面的电梯前, 门是银白色的。 她们按下按钮,电梯门开了,四人走进电梯中。 约舒亚在电梯中,轻轻抚摸着雷欧的睾丸,它们紧紧黏附在他的下方, 雷欧的整根都沾满了他的体液。 叮的一声,电梯在三楼停下,门慢慢打开。电梯外,是一条用黑色镜面砖铺 成的走廊,走廊两边排列着许多日式的纸拉门,可以透过拉门看见和室里面隐约 的晃动人影。 男男女女交合的声音、湿热的喘息声等,莫不清晰于耳,他们纠缠的影子也 印在纸门上。 走出电梯,约舒亚可以听见隐约的电子噪音从地板下方传来,下面大概就是 基金会开的妓院。 ‘喔喔喔~~’加史汀从约舒亚正前方走来,他戴着白色的化妆舞会面具, 只露出嘴唇,身穿白色西装,裤子的两腿中间开裆,露出肥硕的。 ‘真是稀客,没想到我们在一天之中见了两次面,约舒亚小弟。’加史汀笑 道,‘而且你看来已经体会了家族之爱的真谛。我非常高兴!’ 加史汀身边站着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女子,也戴着面具,露出鲜艳的红唇 ,搂着加史汀的手。液体正从她两腿间点点滴落,沾在她脚上的蓝色高跟鞋上。 ‘我需要一张床,’约舒亚道,‘我要干雷欧。’ 雷欧轻轻的喘息,身子失去了力量,他自身的体重让约舒亚的在肛门里 面陷的更深了,他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当然,前面第三间是空的,’加史汀连忙指着前方道,‘你们可以用那间。’ ‘还有,’加史汀微笑着添了一句,‘用你的顶向雷欧肚脐的上方,刺 激他的精囊和前列线,那样会让他陷入无尽的狂喜之中。’ 说完,加史汀搂着他身边的蓝衣女子,走进电梯里面。 约舒亚回头目送两人,看见蓝衣女子跪了下来,舔舐加史汀的,然后电 梯门关上。 ‘走吧,’珠利亚道,‘雷欧哥哥似乎快不行了。’往前走去。 她和苏珊两个人把拉门往左右两侧拉开,让约舒亚抱着两腿敞开的雷欧走进 里面的和室。 和室的地板即是柔软的粉色床铺,有着几个枕头,以及一个矮柜,上头摆满 约舒亚不太清楚作何用途的玩具,和室右边墙上镶着一台电视。 ‘这里是什么地方?’约舒亚轻轻将雷欧放下,问道。 ‘这里是基金会提供给家族相爱用的空间,’珠利亚道,‘我们可以在这里 和挚爱的家人体验最深沈的结合。毕竟有些人在家里得顾虑邻居。’ ‘我和爸爸他们来过这里很多次,’苏珊笑道,‘我们一家四口在这里,让 彼此的身体结合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也不分开。’ ‘这真是个好地方,’约舒亚不禁赞道,‘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和妈妈来这里 渡过一晚。’ ‘嗯……’雷欧颤声道,‘约舒亚……’身体明显地发抖。 ‘哥哥等不及了。’苏珊笑道。 ‘你还想我干你吗?雷欧?’约舒亚问道,‘你看来已经筋疲力尽。’缓缓 将拔出。 ‘没关系……’雷欧喘息道,‘别拔出去……继续干我……我想你多干我几 次……’ ‘我会的,雷欧。’约舒亚再次把插入雷欧黏稠湿热的肛门中,‘我也 想要多干你几次。’ ‘等我变成了女孩,’雷欧两脚趴在床上,转过头,轻声问道,‘你还会继 续干我吗?’ ‘何止干你,我会让你怀孕。’约舒亚笑道,‘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 ‘我会记住这句话。’雷欧微笑道,‘我或许会为你和父亲各生几个孩子。 ’ 约舒亚低下头,亲吻雷欧,把他的臀部往上抬,苏珊贴心地在雷欧腰下垫了 一个枕头。 ‘你喜欢……’雷欧又问道,‘干男生的我?还是干女生的我?’ ‘我喜欢干男生的你。’约舒亚叹道,他感到自己快要了,‘我喜欢看 你的脸在我的上滑动。’ 雷欧开心地笑了,‘我会一辈子吸你的,约舒亚。’道。 约舒亚抱住雷欧,用力抽送,撞在他的臀部上,啪啪作响。 怎么插都不够深,约舒亚心想,他想要更加的深入,深入雷欧的体内。 苏珊和珠利亚一人亲吻雷欧的唇,另一人将他的含进嘴里爱抚。 雷欧的腿发抖,肛门也在发抖,中涌出透明的液体。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手,感受他体内抽搐的狂喜。 ###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 ‘对,基金会帮助家族成员,找到他们真正的幸福。’珊可丝道,握着方向 盘,‘我和克理斯就是在基金会的帮助下结合的,就像我们现在帮你和约舒亚一 样。’ ‘这………’乔安娜一脸惊讶,‘我听过幸福家庭基金会,但他们只是一个 普通的慈善团体而已……’ ‘基金会里面的俱乐部是不对外公开的组织,’珊可丝道,‘只有那些能够 体会并实践真正的家族之爱的人,才能够被选上,加入俱乐部,成为我们的家人。’ ‘你和约舒亚的资料出现在俱乐部里面已经有两年了,只是时机未到,我们 一直在等待。’珊可丝道,‘然后约舒亚首先发现他体内深藏的爱,现在你也发 现了你的。’ 乔安娜不禁感到有点生气,她们竟这样的算计她,但心中又有一点兴奋,看 来她的周围有许多和她一样的家庭,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珊可丝行驶在黑暗的高速公路上,前方有着耀眼的粉红色和紫蓝色的霓虹灯 ,红灯区已经近在眼前。 自从娼妓法通过后,在红灯区内,不论男女都可以合法卖淫,乔安娜对这恶 名昭彰的地方早已耳闻,以前她只觉得这里的人、物都令她作呕,现在却感到无 比兴奋。 她喜欢妓女这个名词,她也喜欢让男人都来干她,在一股妄想的冲动驱使下 ,乔安娜想要在妓院里面张开双腿,让那些男客任意插入,将jg液射入。 让男人恣意玩弄的幻想撷取了乔安娜的心智,她兴奋若狂。 乔安娜感到那股无法控制的黑色深流又在肉的底部蠕动,下体像是塞了烧红 的碳一样发烫,脸上也开始冒汗。 ‘你怎么了?’珊可丝见乔安娜脸色有异,不禁问道。 ‘我不知道………’乔安娜颤声道,‘我好想被干……’她紧紧抓住安全带 ,勉强克制体内那股氾滥的。 ‘我想你的体内蕴含着强大的,’珊可丝面有忧色,道,‘我的爱可能 还不够满足你,我得早点让你和约舒亚见面。’ 路旁出现了一个告示牌:‘法定娼妓城镇,未满二十一岁者不准进入,前方 入口,一公里。’ 珊可丝在红灯区的告示牌前左转,开上一条窄路。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她身上的t恤已经汗湿,由于她没有穿 胸罩,的颜色甚至透了出来。 ‘这有一条捷径,是专门让家族成员使用的,’珊可丝道,‘不然从正门进 去还要缴买春税。’ 过了几分钟后,她们停在一扇铁卷门前,这栋建筑物外表看起来只是个普通 的地下停车场。 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走近,他只看了珊可丝一眼,对她点头微笑,便走了回 去,将铁卷门打开。 ‘他是家族的孩子,他的母亲和父亲是兄妹,’珊可丝道,‘我让他干了几 次,他有一根精力充沛的,和味道浓稠的jg液。’ ‘你干了他?’乔安娜问道,饥渴得快要无法忍耐。 珊可丝将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铁卷门在车子进入后缓缓降下。 ‘家族成员都要彼此相爱,’珊可丝道,‘我也看过克里斯和其他的母亲们 。’ ‘啊………’乔安娜兴奋极了,‘你让你的儿子和其他女人?’ ‘她们不是其他女人,她们是我的家族。’珊可丝道,‘有的时候,让儿子 和其他家人,反而会让你更加感受到儿子和自己的深厚感情。’ 珊可丝停在一个空着的停车格内,两人随即下车。乔安娜满脸通红,看得出 来她已经陷入疯狂的肉欲之中。 珊可丝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没有爱与其融合,无法羁勒的只会毁 了乔安娜而已。 她必须尽快让约舒亚和乔安娜见面才行。 ‘我们快走,’珊可丝道,‘那边有电梯!’ 乔安娜跟着珊可丝,走进了电梯,当电梯门一关上,她立刻把手伸向珊可丝。 ‘让我干你,珊可丝,’乔安娜用湿热的勾人嗓音道,‘然后你也干我。’ 珊可丝让乔安娜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裤里面,她穿着乔安娜的t恤和短裤, 两人都没有穿戴任何内衣。 乔安娜的手指很快地陷入珊可丝,珊可丝也将手探进她的短裤内,乔安娜已 经在滴着汁了。 珊可丝一边和乔安娜接吻,一边看着电梯的萤幕上,显示着楼层的面板。 乔安娜非常懂得如何挑逗珊可丝,她玩着她的花瓣和y蒂,在她需要更多抚 摸的时候停止,在耻丘颤抖着渴望的时候离开。 珊可丝希望这样可以让乔安娜体内的淫欲稍稍抒解,至少撑到三楼为止,约 舒亚他们一定在那,因为刚才停车时,珊可丝有看见捕捉祭品用的货车停在下面 ,而且里头是空的。 ‘乔安娜,姊姊……’珊可丝低声道,‘让我……’ ‘你这淫荡的女人,’乔安娜兴奋地舔着珊可丝的睫毛,‘你爱我这样干你 吗?’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眼前只看见乔安娜颤动的舌尖,‘我爱你干我。 ’她道。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面板显示着三楼。 ‘啊啊!’珊可丝紧抱着乔安娜,一条腿搁在她的腰上,了。 珊可丝的喷在乔安娜手上,乔安娜满意地笑了,从珊可丝的短裤里头抽 出手,将沾满的手指伸到珊可丝嘴里,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我们……走吧……’珊可丝蹒跚地道,‘你的儿子他一定在这里的某间房 中。’ ‘好………’乔安娜道,‘快带我去,不然我不知道我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 两人于是搂着彼此的腰,一块走出电梯。 珊可丝和电梯旁随侍的女孩问了问约舒亚的位置,穿着西装的女孩指了指右 边第三间和室。 珊可丝和乔安娜便走至第三间和室前,珊可丝伸手把纸拉门拉开。 在那间和室里头,乔安娜看见的,是她见过最的景象。 约舒亚抱着雷欧,他们在接吻,两个少年毫不忌讳地吸着彼此的舌头,雷欧 的表情就像是个陶醉在爱情中的少女,双眼微睁,雪白的玉体在约舒亚麦色的健 壮身躯上缓缓脉动。 约舒亚的插在雷欧的肛门里面,他伸直了脚,让雷欧坐在自己的腰上, 他精致而美丽的粉色贴在约舒亚的小腹上。 另一边,是约舒亚的同学,珠利亚和苏珊,苏珊也是乔安娜打工的超市老板 的女儿。 珠利亚有着巧克力色的柔软肌肤,和苏珊牛奶般的滑嫩玉肌形成明显对比, 她们浑身,在床的另一边,忘我地交合着。 珠利亚的臀上,绑着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三角裤上有着一根巨大的双头橡胶 ,一端陷入珠利亚的穴中,另一端则在苏珊金毛湿润的耻丘上磨蹭,在那根 淫具下,又有一根较小的单头,看来是用来插入肛门的。 苏珊敞开她大理石般的雪白双腿,露出那只温润多汁的粉红色肉贝。 珠利亚慢慢骑上了她,很顺利地将和肛门同时撑开,进入了苏珊体 内。 苏珊欢喜地呻吟,身子抖了抖,涌出一股。 乔安娜听见苏珊呼唤珠利亚,她叫她作亲爱的姊姊。 约舒亚从雷欧体内拔出,雷欧没有约舒亚的拥抱,立刻摊在床上。 约舒亚跪在他的脸旁边,对着雷欧的脸shè精。 他射出很多的jg液,几乎要把雷欧的五官用雪白浆液覆盖起来。 然后他插入雷欧的嘴,把最后一股jg液注入他的口中。 雷欧的还在痉挛,他吸吮着约舒亚的jg液,和肛门上头沾满了白色 的泡沫。 乔安娜看呆了,珊可丝推了她一把,让她走进和室中。 里面的四个少年少女,尤其是约舒亚,都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乔安娜。 在孩子们的注视下,乔安娜了,她的透过从短裤中淌下。 ‘干我……快干我……’乔安娜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性,她的体内只剩 下无穷的肉欲。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怎么会……’ ‘约舒亚,别问了,快爱你的母亲,’珊可丝道,‘她正处于危险的悬崖边 ,你必须用爱来拯救她免于跌落漆黑的深谷。’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她的脸色不太对劲,看起来就像个中毒的妓女。 ‘我该怎么做?’约舒亚惊道,‘妈妈?你听得见我吗?’ ‘快干我……’乔安娜恍惚地道,‘我快受不了了………’ 约舒亚立刻站了起来,抱住乔安娜,让她躺到床上。 ‘我不想看到妈妈变成这样,’约舒亚不安地道,‘她变的一点都不像她。 ’ ‘那你得用你的爱去调和你母亲体内的肉欲,’珊可丝道,‘她拥有强烈的 ,需要更为强烈的爱来让她的精神和肉欲合为一体。’ 珠利亚和苏珊抱起软弱的雷欧,他已经无法靠自己站立。 ‘我们会在旁边,注视你们。’珊可丝坐在和室门槛旁,道,‘我想要看你 们融为一体。’ 约舒亚动手,拉下母亲身上的t恤,以及湿透的短裤。 乔安娜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眼中所见,耳中所闻,尽是无边无际地幻 觉。 约舒亚难过地看着母亲,希望可以尽快的让她恢复正常。 约舒亚先是亲吻乔安娜的唇,然后爱抚母亲柔软丰满的,但都不见效果。 ‘用,约舒亚,’珊可丝道,‘用乔安娜给你的,插入她的子宫里 面,将你的爱直接注入她的最深处!’ 约舒亚于是推开母亲的双腿,她鲜红的花朵已经完全绽放,连贝肉的最外围 都充血发烫,大量的蜜汁涌泄,不需任何爱抚,他可以直接插入母亲。 用顶着乔安娜湿烫的穴,约舒亚慢慢地进入。 但是他并没有体会到任何特殊的感受,因为母亲的体内没有爱,只有狂乱凶 猛的淫欲。 他必须唤醒母亲,约舒亚往前挺,很快的顶到了嫩肉上。 ‘啊啊……’乔安娜呻吟,红发在床上散乱,满脸娇靥。 约舒亚抱起乔安娜的臀部,腰一顶,角度一变,进入了一个更为深邃的 地方。 那里是母亲怀他的地方,是产下约舒亚的子宫。 约舒亚慢慢往前挺,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子宫,同时也是他第一次重返 母亲的怀抱。 一股深沈而特殊的情绪席卷了约舒亚,乔安娜的子宫内并不比她的更为 舒服,但却让约舒亚感动莫名。 ‘妈妈………’约舒亚颤声道,眼泪夺眶而出,‘我爱你………’ ### 乔安娜看见自己赤身,站在空旷的草原上。 对面不远处,站着许多男人,以及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 他们的股间都有着巨大的,紫黑色的上沾满黏液,睾丸紧紧黏附在 根部,表示他们随时都可以干她。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开始。 她将要和他们所有人,以及那些动物,它们有着又长又粗,滴着油脂的 紫红。 乔安娜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妓女,她的、肛门、嘴巴,或是任何 地方,都要为肉欲而存在,她可以让他们插入她的两个穴和嘴,或是玩弄她的乳 房和双腿,双手用来套弄和爱抚,她要喝下他们腥涩的jg液,或是让他们对 着她喷精。 乔安娜不会和他们要求任何报酬,因为她已经获得了快感,无上的美妙快感。 男人们涌了过来,和那些奇怪的动物一起。 很快地填满了乔安娜的三个主要孔道,她的手上也各握着一根。 温暖的液体很快在她体内爆发,然后换上了新的男人,新的,喷出新的 jg液。 乔安娜狂喜地吞咽着,套弄着,的一进一出让她,jg液的味道如此 甜美,她一点也无法感到满足。 然后是那些动物,它们爬上了乔安娜的背,爪子抓过她的肩膀,湿滑的 一进去穴中就开始膨胀,把她塞的满满的。 乔安娜的肛门和都涨的难受,但她不以为意,依然不断,男人的精 液和那些野兽的jg液混在一起,淋的她满身。 无数的在乔安娜的身边旋转,慢慢混成一气,成为一团无法分辨哪里是 哪里的巨大肉窝。 大小各异的,形状不同的,从肉窝里头慢慢伸出。 乔安娜笑着,让那肉窝将她慢慢包裹,直到附近的光线都消失为止。 剩下的,只是黑暗和无尽的快乐。 乔安娜无意识地痉挛着,喷着蜜汁,浸淫在美妙的欢喜中。 然后她听见了,约舒亚的声音,亲生儿子的声音。 “妈妈……我爱你……”约舒亚道。 猛然之间,包围着乔安娜的肉窝坠落了,在重新泛起的亮光之中,她看见一 条深邃的洪沟,肉窝掉了下去,很快地看不见了。 乔安娜害怕地看着那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儿子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 她缓缓地落下,乔安娜看着那漆黑的空间,心里感到十分恐惧,但却又感到 一股诱人的温热从下头冉冉熨上。 那是一种非常深,无法描述的感觉,乔安娜加快了降落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了黑暗深渊的底部,有着一丝鲜红色的光点。 乔安娜来到了一座火池旁,约舒亚站在火池旁边,正对着她微笑。 他走过来,牵起乔安娜的手,将她带入那个火池之中。 滚烫的溶岩没有造成乔安娜一点伤害,她跟着儿子,让溶岩淹至腰际。 然后约舒亚抱住她,亲吻母亲的唇,乔安娜也握住了儿子的,引领他进 入自己的体内。 乔安娜感动地发抖,她体悟到了一件事情。 她生下约舒亚,是为了让他干她,是她为了和儿子结合,所以生了约舒亚。 那是一种只有她和约舒亚可以体会的感觉,是她生命的目的。 ‘约舒亚………’乔安娜道,心中被不可思义的满足和幸福感所填满,‘妈 妈爱你……我的约舒亚……’ ### 乔安娜回过神来,脸上都是泪水,她看见约舒亚也在哭。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好了吗?’ ‘嗯………’乔安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约舒亚………’伸手摸了摸儿子 的脸。 ‘我……我看见你变成那样……’约舒亚道,‘觉得好害怕……’ ‘妈妈再也不会那样了,’乔安娜道,‘因为我有你。’ 约舒亚低下头,乔安娜已经准备好了,她张开嘴,吸吮儿子的舌头。 乔安娜感到约舒亚的身体在发抖,而她也是一样。 超越欢愉的温暖感情填满了母子俩,她们花了十几分钟,互相亲吻,舔 舐彼此的脸颊,乔安娜在这过程中了四次。 儿子给她的非常的温柔,乔安娜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这样持续一整天。 珊可丝等人静静地看着,她们知道刚知晓家族之爱真谛的人,是无法容忍他 人打扰的。 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下) 作者:oka ‘你在我的子宫里面吗?’乔安娜轻声问道,‘约舒亚?’ ‘嗯,妈妈。’约舒亚回答。 ‘你可以干我,’乔安娜道,‘你知道的,我的子宫一直在期待着你。’ ‘你愿意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我的儿子,’乔安娜注视着约舒亚,‘我爱你干我,我好后悔昨晚打了你。’眼角含泪,道。 ‘没关系,妈妈。’约舒亚感到母亲的子宫暖暖地抽搐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约舒亚。’乔安娜道,‘你是我最爱的人。’ 约舒亚搂住母亲,缓缓前挺,撞上了子宫壁。 乔安娜很快地,深沈的悸动从子宫底部往外震荡,直到她浑身都痉挛起来。 约舒亚也shè精了,他将jg液全部都射入母亲的子宫里面,他从没那样shè精过,jg液又多又浓,而他今天已经在雷欧和苏珊身上shè精很多次了呢! ‘啊!啊!’约舒亚皱眉,无法按耐的呻吟。 看着儿子欢喜的脸庞,乔安娜的无法停止,和子宫都不断的抽搐。 她要求约舒亚继续干她,把他们过去十五年所忽略的份都补足。 约舒亚继续挺送,过了几分钟,他又shè精了,滚烫的jg液烧地乔安娜大声呻吟,她紧紧抱住约舒亚。 ‘妈妈……妈妈……’约舒亚不断呼唤着乔安娜。 ‘我的儿子……妈妈好爱你……’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你爱妈妈吗? ’ ‘我爱你,妈妈。’约舒亚毫不犹豫地道。 乔安娜将两腿缠在约舒亚腰上,儿子的体温熨在身上,她从没感到如此的幸福过。 ‘爱我,约舒亚,’乔安娜道,‘妈妈再也不愿放开你了。’ 约舒亚又再shè精了三次,他一点都不感到疲倦,只要那是母亲的子宫。 然后,乔安娜要求约舒亚shè精在她的脸上,像刚刚他对雷欧所做的一般。 ‘我想要你像干雷欧那样干我。’乔安娜道,‘我想要你入妈妈入的越深越好。’ 于是约舒亚便让母亲为他,乔安娜一口气便将约舒亚粗大的吞入至根,脸色一点也没变,儿子的不会让她难过,因为那是儿子的,所有的母亲都可以在儿子的中感到他的爱。 约舒亚看着母亲温柔的脸庞在两腿间前后移动,摩擦着乔安娜的喉咙,很快地shè精了。 乔安娜喝下了约舒亚的jg液,那味道她将永远不会忘记。 约舒亚拔出,把仅剩的一点jg液洒在母亲的鼻梁上。 然后乔安娜趴了下去,让约舒亚干她的肛门。 但是乔安娜没有肛交的经验,约舒亚无法进入,他害怕会弄伤母亲。 ‘这里,用这个。’珊可丝开口道,她从矮柜上取出一个小银盒,里头装着白色的润滑香油。 她用手指刮取了一大块,涂在约舒亚的上。 ‘谢谢你,珊可丝。’乔安娜感激地道,‘我现在终于懂你的话了,只有儿子可以让一个母亲获得真正的幸福。’ ‘太好了,’珊可丝笑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已经完全成为我们家族的一份子了。’ ‘等再过几天,’乔安娜笑道,‘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吗?我希望我们两家可以保持良好的关系。’ ‘那当然,但你们这几天是不可能有空的。’珊可丝笑道,‘就像我刚和克理斯结合的那几天一样,我们完全沈溺在那深沈的幸福感里头。’ 乔安娜笑了,让珊可丝亲吻她,约舒亚同时插入她的肛门。 有了润滑香油的帮助,约舒亚越插越深,母亲咖啡色的肛门也越扩越开,变成了一圈美丽的粉红色。 乔安娜喜极而泣,她的身体发抖。 约舒亚知道母亲为何哭泣,因为他也感受到了,他和母亲是注定要合为一体的,他的是为了插入母亲而生,他的jg液是为了让母亲怀孕而射,他的生命是为了爱母亲而活。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 ‘约舒亚……’乔安娜哽咽道,‘我爱你……我爱你……’ 在强烈的一体感之中,母子俩再也不需任何语言,约舒亚开始干起了母亲的肛门,把深深地插入她。 然后乔安娜体验了她第一次的肛门。 她失禁了,因为痉挛的太过厉害,刺激到膀胱,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但约舒亚不介意,他很高兴妈妈在她面前尿尿,他爱她的一切,就算妈妈在他面前拉屎,她排泄的样子也是美丽的。 珊可丝以及雷欧等人,都感同身受地看着乔安娜母子交合。 叮的一声,和室里面的电视自动打开。 ‘星期五之夜的特别秀’上头打着如此的字样。 ‘你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珊可丝道,‘你们应该都没看过,这可是十分有趣的表演。’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会不会累?’温柔地问道。 ‘不会,妈妈,我可以永远干你。’约舒亚笑道。 乔安娜微笑着亲吻约舒亚,‘可是我想看看那些表演,我从没来过妓院。’ 轻声道,‘我在来这里的路上,想了好多至极的东西,我想要你都知道。’ ‘你想了些什么?’约舒亚问道。 ‘我想着要去当妓女,让陌生的男人搞我。’乔安娜笑道,‘我真傻,我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儿子,还想和那些不懂得家族之爱的俗人。’ 约舒亚微笑,亲吻母亲的唇。 ‘你想要妈妈当妓女吗?’乔安娜娇声道,‘当一个你专用的妓女?’ 约舒亚感到一阵兴奋,点了点头。 ‘那让我们看看她们的表演,’乔安娜笑道,‘或许可以让我们得到一点灵感。’ 约舒亚拔出,上头的香油都融了,大部分留在乔安娜的肛门里面。 珊可丝让大伙都离开床,她动手一扯,床单整个都被扯了下来,看来经常有人在这里面失禁,所以床单是防水的。 她把床单交给服务的家族成员,让他们换上新的。 ‘他们是来打工的,’珊可丝解释道,‘基金会和家族成员都是互相帮忙,这样我们才能让这个幸福传给下一代。’ 当新床单铺好时,周五的特别秀也开始实况转播了。 由于这是互动的节目,约舒亚等人首先得选择他们要看哪一个部分,今晚有三个节目可供选择。 ‘处女开苞、、灌肠秀’‘处男开苞、逆奸、喝精秀’‘本周额外附加:特殊奸淫秀’ 之所以隔了这么久才开始,是因为楼下在叫价的关系,处女开苞可以在男性客人中卖得十分高的价钱,处男开苞则主要针对同性恋和特殊癖好者的族群。 珊可丝按了按电视上的钮,萤幕边缘便出现了几个价码。 处女被以三百元卖出,处男则是两百,附加的秀卖出价格比较低,可能是因为内容不明的关系,只有五十元。 一般来说,观看秀的内容是要付上一笔钱的,但是家族成员不必,珊可丝对着乔安娜母子解释道。 ‘原来祭品是拿来这样用的。’约舒亚恍然大悟道。 ‘你们要先看哪一个?’珊可丝朝大家问道。 大伙意见分歧,珠利亚和苏珊、约舒亚想要看处女的那一场,雷欧却想要看处男的,而乔安娜则三个都想看,所以迟迟无法下决定。 ‘那我们干脆下去好了,’珊可丝笑道,‘直接看现场。’ 由于距离表演开始几乎没剩几分钟,珊可丝连忙叫服务人员带了几套衣服过来,让大伙穿上。 乔安娜、苏珊、珠利亚各自穿上黑色、红色、紫色的丝袜,再套上一件蕾丝连身迷你裙,裙摆只刚好可以遮住臀部,她们长短各异,但都万分诱人的美腿在丝袜和迷你裙的魔力下,显得更加勾魂。 黑色连身裙的正前方和正后方是两道露出大量肌肤的空洞剪裁设计,让连身裙看起来像是用细绳连接起来的两片布,在左右两边的丝棉混合织里头,还加装了硬质衬里,强化了腰身和臀部的曲线。 乔安娜丰满的顶着连身裙的开领,白嫩的奶被细绳压的一凹一凹,苏珊和珠利亚背后浅浅的脊椎凹槽清晰可见,它一路下滑,在臀部上方被连身裙给挡住,让人恨不得把她们身上遮遮掩掩的衣物都给剥下来。 三人当然都没有穿任何内裤,她们的下体在迷你裙和丝袜之间,是完全而湿润的。 珊可丝则套上一件红色的丝绸上衣,由于丝绸非常的薄,她可和乔安娜媲美的丰满隐隐约约地在其下闪烁,高耸的在表面顶出两个小点,浑圆的乳晕在下头呈现出深沈的颜色,上衣下缘碰到她的耻丘,便被珊可丝丰沛的体液给黏在上头。 珊可丝脚上什么都没穿,她让那双白里透红的美腿完全展露,因为之前观看乔安娜母子相爱的缘故,她大腿的内侧都湿透了。 约舒亚换上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上开裆的西装裤,半软的巨大挺在两腿之间。 雷欧一开始想要穿和约舒亚相同的服装,但是他一直看着苏珊和珠利亚,显然对她们身上的那些衣服更感兴趣。 于是在珊可丝以及苏珊等人的帮助下,雷欧换上了和她们相同的连身迷你裙,白色丝袜和高跟鞋。 一片金发洒在雷欧的背后,由于连身裙的硬质衬里之故,在他身上制造出明显腰身,光看背影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男孩。 然而既使从前面看,现在的雷欧也很难给人男性的感觉,约舒亚甚至觉得他比苏珊和珠利亚都要漂亮。 但雷欧依然是个男孩,他的胸部虽然柔嫩白晰,却是平坦的,那根粉红色的顶着迷你裙的裙摆,在他股间晃动不止,睾丸紧贴着根部,轻轻颤动,又热又烫。看来换上女装让雷欧十分兴奋。 看见雷欧的模样,珊可丝取来一根附有三角裤的双头,微笑着道:‘雷欧,我就和你一块看那处男被人开好了。’ 雷欧看了看珊可丝手上的,知道她要干他,开心地笑着点头。 珊可丝于是一手搂住雷欧的腰,捧着他的,两人率先往电梯方向走去。 接着,苏珊和珠利亚也跟上。 看见雷欧和珊可丝的表情,约舒亚立刻又硬了,而且发现挺着一根很难走路。 乔安娜靠了过来,和珊可丝一样,轻轻牵住约舒亚的。 约舒亚尚在发育期,他和乔安娜还有大约半个头的差距,但他的那么雄壮,已经超越了乔安娜所知的任何年长男人。乔安娜芳心窃喜,爱抚着那根她心头上的肉,搂着心爱的儿子,两人一起走向电梯。 ‘约舒亚,妈妈有好多事想跟你做。’乔安娜柔声道,‘我好想要你干我,用各种方式干妈妈。’ ‘嗯,我会的。’约舒亚点头,一边把手伸进母亲的股间,那温暖的生命之穴又烫又湿。 约舒亚突然想到,他在妈妈里面射了那么多jg液,怎么都没流出来? ‘我不会让儿子的jg液离开子宫的,’乔安娜察觉到了约舒亚的疑问,不待他提出,便笑道,‘你一把抽出来,我的子宫颈就自动锁了起来,把jg液都关在里头。’ ‘为什么?’约舒亚奇道。 ‘我猜,’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那是因为… ……我想生你的孩子。’ 约舒亚的抽搐了一下,他兴奋极了。 ‘妈妈,我也想要你为我生孩子。’约舒亚道。 ‘妈妈一定会为你生孩子,’乔安娜笑道,‘因为我的子宫根本不让你的jg液出去呢!’ ‘快点!要来不及了!’珊可丝等人站在电梯里头催促道。 乔安娜母子这才加快脚步,走进电梯,母亲提着儿子的,儿子将手指插入母亲的体内。 ### 大伙在二楼下电梯,这里的走廊不再是黑色的镜面砖,而是普通的珍珠白。 许多穿着西装的服务人员走来走去,还有很多穿着有领t恤的人,操作着看来像是数位影像撷取器的东西,还有很多台电脑,地上摆着许多用整理盒固定住的线路。 这里是一个小型摄影棚,天花板上有着很多明亮的灯光,从这里,秀的画面会传送给那些有购买基金会有线电视服务和网路服务的人,而基金会则从中赚取高利。 摄影棚里面有三个方形的木板箱子,每一个都有一般家庭的房间那么大,约舒亚猜想那大概就是用来拍摄祭品们秀的地方了。 珊可丝牵着雷欧,两人往中间的布景箱走去,苏珊和珠利亚则走向左边的。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想先看那女孩被开吗?’问道。 ‘嗯。’约舒亚点点头,于是母子俩一块走向左边的布景箱。 布景箱三面被木板包围,一面是单方透视的魔术玻璃,约舒亚等人得走进与魔术玻璃相连的小房间里头,才能观看布景箱里面的情况。 跟着苏珊两人走进房内,里头有着一张长方形的床,灯光透过魔术玻璃照亮了房间内部。 布景箱里头,墙上地上都镶着粉红色的软垫,空中漂浮着几颗银白色的球,球上有着像是镜头一样的东西。 约舒亚知道那是数位摄影机的遥控摄影球,自从摄影球问世后,摄影师不需抬着沈重的装备,只要在一定距离内遥控,透过复数的摄影球同时拍摄许多画面,然后再进行剪接。 在布景箱中央,有一台奇形怪状的东西,看来又像椅子又像床,还接有很多配备有软垫的金属凹杆,像章鱼的脚一样朝四方伸展。 一个金发少女,赤身的躺卧在那张章鱼椅中间。 那是芬蒂尔,她的头发短短地散在肩膀上,脸上的妆被弄干净了,露出了鼻梁上的雀斑,她的小小的,臀部不是很大,双脚看来虽长,却不是很有曲线美。 芬蒂尔的小腿被绑在章鱼椅的两只杆子上,那两只杆子正慢慢的往外移动,拉开她的双腿。 一道粉红色的肉折垂直刻画在芬蒂尔的股间,花瓣还是紧闭的,微隆耻丘上生着一点点金色的绒毛。 她的脸看起来昏昏沈沈的,一点也不性感,但约舒亚依然感到非常兴奋。芬蒂尔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而且她被开的过程会透过网路传递给许多的人看见。 布景箱左边墙的软垫上,突然开了一个四方形的入口,原来那里有个门。 一个穿着黑色合身西装的女人,戴着白色手套,领着两个脱的光溜溜的男人走进。 摄影球立刻绕着这三人旋转。 约舒亚等人坐在床上,只见魔术玻璃表面出现了三个方形的画面,上头分别显示着女人和两个男人的面孔,下头并注有:‘解说与服务人员’‘处女穴开苞人a’‘处女口开苞人b’的字样。 女人领着两个男人走到芬蒂尔身边,玻璃上的画面切换,特写芬蒂尔的脸孔、以及下阴。 ‘这位是今晚的处女祭品,她叫做芬蒂尔,十四岁。’女人开口道,她的声音很温暖且具有磁性,让约舒亚想起海琳娜。 ‘a先生和b先生今晚付出了高额的代价,买下了她的处女穴和处女口。 ’女人接着道,她站在半梦半醒的芬蒂尔身边,一手在她的花蕾上轻点,一边对着她的唇吹气,‘在秀的前一个小时,他们将可以尽情的搞这个青涩的小女孩。 ’ 镜头又特写两个男人的,a的很细长,b的则肥短,两人都挺的直直的,上都湿的发亮。 ‘现在,我要为两位先生注入我们特制的强精剂,’女人道,离开芬蒂尔,从外衣口袋中取出两只小针筒,‘这可以让他们在这一小时之内保持坚挺,而且可以连续射出丰沛的jg液。’ 女人接着就将针筒的盖子取下,并把针头插入a和b的睾丸里头。a和b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在把针筒里头的禾黄色液体注入后,女人把盖子重新盖上,收回针筒。 接着,她走道章鱼椅旁,从下面取出一小瓶的透明液体,捏着芬蒂尔的嘴巴,把一些液体灌到她嘴里。 ‘嗯嗯!’芬蒂尔身子动了动,脸上露出不安地表情,消极的反抗了一会,最后把那些液体喝了下去。 ‘这些是麻醉药,可以麻痹这女孩喉咙的反射神经,’女人轻声道,‘这样一来,就算她是第一次,也可以进行口腔和喉咙的深度插入。’把装有麻醉液的瓶子放回章鱼椅下。 说完,女人退到一旁,a和b早已久候多时,分别走到芬蒂尔的两腿之间和颈后。他们熟练的调整章鱼椅,让芬蒂尔的高度适合他们待会的享乐。 隔着一层玻璃,约舒亚聚精会神地看着,乔安娜则一边爱抚儿子的,一边注视着玻璃上的特写画面,a正用手把芬蒂尔干燥的花瓣分开,摩擦着她的入口。 苏珊和珠利亚搂着彼此,手陷在对方的穴中,轻轻搅拌。 ‘a先生,让我们看看她的处女膜。’女人道。 a退了一步,约舒亚看见一颗摄影球几乎想要滑入芬蒂尔洞里头似的,贴着她的下体不放。 画面上,是极近距离的女阴特写,两片干燥的肉折下垂,在肉瓣里头,鲜艳的肉红色果核底部,有一个小洞,洞的表面有一层混浊的乳白色薄膜。 ‘谢谢你,a先生,现在请干她,大家都在等。’女人笑道。 a挺腰,他细长的让相对上显得肿大,并轻易地插入了芬蒂尔。 ‘啊啊!’芬蒂尔喊了出来,身子扭动,a立刻用手压住了她的大腿,而且很快地把的一半都插了进去。 透过玻璃上的特写画面,约舒亚清楚的看见,芬蒂尔的处女膜被a的给顶破,随着他的抽送进入了之中,鲜血随着薄膜的撕裂从入口的边缘淌出。 芬蒂尔扭着身体,但a抓着她的腿,b则按着她的肩膀,她丝毫无法动弹。 芬蒂尔的花瓣沾着血,a干着她,上也沾上了血。 另一个画面特写着芬蒂尔的脸,她流着泪,眼神看来很是恍惚,可能被下了药,b的手掐开她的嘴,另一手手指挑开芬蒂尔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牙齿和牙龈。 芬蒂尔的舌头在嘴里翻动,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特写镜头让约舒亚等人看见她口腔深处的小舌,像是颗球一样挂在上颚的最末端。 b踩着章鱼椅的两根杆子,跨到了芬蒂尔的脸上,把他肥而粗的慢慢塞入她的口中。 青筋脉动的一吋吋的滑入芬蒂尔的嘴里,b的臀部压到了芬蒂尔的脸上。 ‘b先生,请记得每十秒要抽出来一次,不然祭品会窒息。’女人在旁边叮咛道。 约舒亚再也无法忍受,他转向身边的乔安娜,将母亲推倒在床上。 ‘你要怎么干我?’乔安娜早已饥渴若狂,‘告诉妈妈!’喊道。 ‘我要干你的嘴巴!’约舒亚道,爬到乔安娜的脸上,‘我要把都插入妈妈的嘴巴里!’ 乔安娜仰起上半身,两手搭在儿子腰上,将他粗壮的含入口中,并一口气把唇贴到约舒亚的根部,让他的阴毛拂掠过自己的双颊,鼻中口中尽是儿子酸酸苦苦带着汗味的气息。 一旁,珠利亚早已抓着苏珊的两条腿,两人的腰像是某种奇异的生物,在对方的性器上激烈地盘旋扭动。 ‘啊!妈妈!’约舒亚喊道,他太兴奋了,‘我要shè精了!’ 乔安娜用力抱紧约舒亚的腰,一股温热在喉咙深处爆开,儿子正在她嘴里shè精。 她欢喜地吞咽,儿子的在喉肉上刮,竟然是这么的舒服。 乔安娜很快地也跟着,和子宫似乎在抗议她们没有尝到jg液的滋味,激烈地抽搐起来。 约舒亚抽出,坐在床上,让母亲搂着他,缓缓坐下。 很轻易地插入了乔安娜,约舒亚花了几秒钟寻找子宫的入口,然后又插入了母亲的最深处。 ‘啊啊………’乔安娜欢美地呻吟起来,‘约舒亚……’ 玻璃的对面,芬蒂尔的脸上淌着jg液,似乎是b已经shè精了,他站在芬尔蒂脸上,对着她的面孔,让白色的黏液淋在上头。 a也把拔出,灰浊的黏液和血和在一块,把芬蒂尔的下体沾的一团湿黏。 女人此时又走近,把章鱼椅下头的麻醉液取了出来,淋在芬蒂尔的身上,a用手把那些透明液体匀开,涂抹在芬蒂尔的每一吋肌肤表面。 ‘你觉得如何?芬蒂尔?’女人问道,‘你可知道他们把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干我……他们干了我……’芬蒂尔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朦胧。 ‘没错,而且你待会还会被更多人干,’女人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欢乐都’的妓女,每天都要给人干。’ ‘什么……怎么会……’芬蒂尔显得十分困惑,‘我……’ b在此时又把插入了芬蒂尔,两手还抓着她的头,因为之前已经开通过了,这一次他很快地便把整根插入至根。 a用沾了一些麻醉液,插入芬蒂尔的穴中,她的花瓣看起来正在绽放,颜色越变越红。 ‘那女的在干什么?’约舒亚不禁问道,‘她看起来好像不是一个单纯帮忙的角色。’搂着乔安娜的臀部,一边往上顶送,母亲的黑色丝袜让那双充满肉感的美腿既诱人又淫秽。 ‘她在洗脑,让那个女孩以后不会反抗。’珠利亚道,她和苏珊正在喘息,看来刚经历了一次美妙的。 ‘……约舒亚哥哥,就像你用药干班上那些女孩一样呀。’苏珊道,约舒亚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双被红色丝袜包裹的秀腿,在珠利亚臀边缓缓颤抖。 ‘只是这边用的药,要来的更纯一些而已。’珠利亚道,她的臀部也是一片湿亮。 ‘约舒亚?’乔安娜惊道,‘你干了班上的女孩子?’ ‘嗯,我干班上的女孩,’约舒亚笑道,‘而且是全部。’ ‘天啊,’乔安娜惊讶地笑道,‘什么时候?怎么妈妈都不知道?’ ‘礼拜四的晚上,’约舒亚道,‘雷欧有拍一些我干她们的照片,回去之后,我可以拿给你看。’ 乔安娜点了点头,想到儿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干了全班的女孩,体内的黑暗欲流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对面,a和b又shè精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离开芬蒂尔的身边,让摄影球特写她的嘴巴和口。 芬蒂尔的嘴巴被b用手指掰开,牙齿上,舌头上,全都是黏稠的jg液,嘴唇和鼻子周围也全是jg液。 a则用手按了按芬蒂尔的下腹部,她的臀部抽动了一下,一团jg液立刻从里头涌出,顺着大腿滴落。 芬蒂尔的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往左右两边绽放开来。 ‘啊啊!’乔安娜抱着约舒亚,再次。 然后,a和b又继续干芬蒂尔。 ‘我们要不要去看别间?’乔安娜颤声道,子宫痉挛着,吸吮约舒亚的。 ‘好。’约舒亚道,他抱着母亲,便这么站了起来。 乔安娜惊喜地笑了,随着约舒亚的脚步前进,也上下颠簸,顶着子宫壁,让她欢喜地腰肢酸麻。 两人和珠利亚还有苏珊道别,离开小房间,走进中间的布景箱后方。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约舒亚和乔安娜只看见床上,珊可丝抓着雷欧的两只手,用腰上的,从后面插入他。 ‘啊………啊……’雷欧软弱无力地呻吟,他今天已经被约舒亚干了很多次,现在又被珊可丝这样搞,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但是珊可丝似乎感到非常的兴奋,驱使着腰上那根双头,一边干着雷欧的同时,也让深深陷入体内。 滋滋滋滋地,在珊可丝的穴中奏出美妙的音乐,雷欧的则跟着拍子,上下晃动,前端不断淌下似水的稀薄液体。 ‘啊……你们来了……姊姊……’珊可丝红着一张脸道,‘秀已经开始了,你们没看到最精彩的部分,一开始他还想抵抗呢。’ 约舒亚注视着珊可丝妖娆的臀部,正把黑色的一下一下捣入雷欧的肛门中,穿着和苏珊相同的迷你裙,雷欧纤细的腿裹着一层白色的丝袜,他颤抖的腰身彷彿已经让他变成了一个女孩。 乔安娜搂着约舒亚的颈子,身体的重量让陷入了子宫壁里面,又沈又麻的快感在肚子里面闷闷地抽搐着。 她转头看着玻璃对面,布景箱里面都贴着白色的软垫,有一团肉色的东西在布景箱的正中央蠕动着。 乔安娜花了一会,辨识出那是三个人。两个是身材高大,看来有经过特殊锻炼的女人,身上都是块块隆起的亮褐色肌肉,而第三个人,乔安娜只看见他的腿,他的身体被那两个女人给遮盖住了。 约舒亚坐到床上,珊可丝在和雷欧接吻,手握着他的套弄,雷欧已经疲累不堪,但还是让珊可丝的继续在体内抽送。 视线移到玻璃上,从特写画面中,约舒亚看见了那个少年祭品的脸。 他在哭,不像芬蒂尔,他被洗脑的程度似乎不高。 干着他的两个女人一个坐在他的上面,用大张的穴吞食着少年的,另一人抓着少年的腰,用双头干他的肛门,他的屁股上都是血。 负责解说的女人穿着和之前的那位一样的服装,戴着白手套,站在三人附近。 约舒亚从没看过这样肌肉隆隆的女人,她们的肌肤晒成麦色,而其激烈的扭腰动作,让少年看起来名符其实是在被她们强奸。 少年上方的女人低下头,道:‘你喜欢吗?凯文?’ 凯文哽咽着摇头,头上金发一团乱,嘴唇也肿了起来。 啪的一下,那女人赏了凯文一巴掌。 ‘你要说什么?我们姊妹俩今晚可是将你包了。’那女人低声道。 ‘喜………喜欢………’凯文颤声道,不敢反抗。 ‘喜欢什么?’女人追问,约舒亚看见她臀部肌肉收缩,整个下半身平滑的上下移动。 ‘呜呃!’凯文身子一颤,‘我……我喜欢……喜欢姊姊干我………’ ‘好孩子,’那女人柔声道,‘你想要姊姊亲你吗?’ ‘想……想要………’凯文颤声道,面色苍白。 那女人脸凑了上去,凯文嗯了一声,女人的舌头把他小小的嘴完全塞满,余下的舌头还不知足地想要挤进去。 同时,女人开始迅速地上下滑动腰肢。 凯文高声呻吟,身子抽搐了几下。 ‘姊姊!换我了,换我干他!’在凯文身体下面的女人喊道,抽出深陷在肛门中的,一团血立刻掉落在白色的软垫上。 人高马大的姊姊离开凯文,让妹妹取代她的位置,自己则抓住凯文像是失了骨架,斜歪至一旁的头,把女阴整个贴到他的脸上。 ‘把里面的jg液都吸出来,’姊姊道,‘然后喝下去。’ 妹妹用手掌握住凯文的,她的手掌比要大,上下套弄起来。 凯文一边抽泣,一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面前的,把自己的jg液一点一点吸到嘴里,喝了下去。 约舒亚看着凯文的脸孔,心中暗自把他和雷欧比较,显然雷欧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凯文。 他慢慢把从母亲体内拔出,乔安娜轻轻喘息,刮过的感觉无比美妙。 然后约舒亚低下头,开始亲吻母亲甜美多汁的肉穴,他用嘴唇爱抚花瓣,手指在裂缝顶端的花蕾上轻捻,然后一点一点逼近那个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臀部点在床上,双腿在空中抽搐,紧紧抱着约舒亚的头。 噗滋噗滋,母亲的喷了出来,她的如此频繁,几乎让约舒亚以为母亲的没有中断过。 约舒亚张开嘴,吸吮着母亲酸酸碱碱的体液,身上的衬衫都给乔安娜给打湿了。 乔安娜的喷了好一会,才停下,但她一点都没有满足,乔安娜想要更多,她想要儿子用更深沈更强烈的方法占有她,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完全沈浸在约舒亚的体内。 约舒亚爬到母亲身上,亲吻乔安娜的唇,雷欧的呻吟声停了,珊可丝似乎没有继续干他。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你的味道很好……’ ‘傻孩子……’乔安娜笑道,‘只要你想喝,妈妈随时都可以给你……’ 她伸出手,再次爱抚儿子的。 一旁的珊可丝已经褪下腰上的,让雷欧缓慢地干着她,珊可丝的手指爱抚雷欧的肛门,他的肛门没有缩回去,保持着美丽的鲜红绽放。 玻璃对面,那对壮硕的姊妹正在凯文的脸上尿尿,并且叫他喝下去。 她们的尿液冲淡了凯文臀部上的血,凯文张开口,努力地喝着尿,但还是被她们尿了一身。 乔安娜轻轻抚摸着约舒亚的,她知道儿子累了,所以两人只是互相爱抚,约舒亚的指头在乔安娜的会阴上滑动,看来想要进入肛门。 约舒亚已经爱过了她身上每一个地方,乔安娜心想,但为何她还是感到不满足? 当约舒亚第一次插入乔安娜时,那股无比深沈的满足和幸福感让她万分感动,但现在,乔安娜觉得光只凭满足和幸福感是不够的,她还需要更多的别的东西。 但是乔安娜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看了看约舒亚,他正吮着她外露的。 他吸吮的模样让乔安娜感到欣慰,她轻轻握住约舒亚的睾丸,用手指在上面滚动。 ‘我们再去下一间吧。’乔安娜道,‘我想这里没什么好看得了。’ 约舒亚点点头。 转过身,他俩和雷欧以及珊可丝告别,雷欧正把插入珊可丝的肛门,两人微笑着和乔安娜母子说再见。 两人搂着对方的腰,步入第三个布景箱。 但这个布景箱没有外接的小房间,看来他们得直接走进去才行。 约舒亚找到了布景箱的门,推开来之后,搂着母亲走了进去。 第三个布景箱内,四处镶着黑色的软垫。 在漆黑的布景中,有一个被红色胶质皮带层层捆绑的女孩,那是蒂娜,她的头发被剃光了,变成一个光头,脸上的妆也擦了干净,所以约舒亚差点认不出她来。 一旁,海琳娜穿着闪亮的全身式黑色紧身皮衣,手上拿着短鞭,两根一大一小的附着在紧身皮衣的耻丘位置上,她的金发散开在黑皮表面,被静电吸附在上头。 蒂娜的手脚四肢被拉开,五花大绑地躺在一个很小的台上,台上软垫的面积和她的背差不多,除了、阴部和臀部之外,蒂娜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被红色的塑胶捆带给绑缚住。 她卸妆后的脸看起来乏善可陈,长相十分普通,身材也谈不上什么,倒是比芬蒂尔稍大些,乳晕是咖啡色的,耻丘上被剃得干净,深红花瓣敞开,臀部和大腿外侧的白肉上,到处散布着一条条的红色鞭痕。 ‘欢迎,’海琳娜对着乔安娜母子笑道,‘我刚开始不久,你们愿意留下来参观吗?’ ‘好的,’乔安娜道,‘你在对她做什么?’她感到这间房间有某种十分吸引她的东西存在。 ‘没什么,只是在玩她而已。’海琳娜微笑道,‘我很擅长在别人身上制造痛苦,同时让他们感到快乐,让他们陷入一种错乱的境界里头。’ ‘约舒亚曾经让我,’海琳娜对着约舒亚微笑,‘你生了一个很好的儿子。’ 乔安娜笑了起来,约舒亚也笑了。然后海琳娜便简短地和乔安娜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蒂娜抬起头,看见约舒亚。 ‘啊……啊………’她呻吟起来,‘约舒亚……’ 海琳娜手一挥,短鞭划过蒂娜的,清脆一响,留下一道红辣辣的痕迹。 ‘呜嗯!’蒂娜闷哼一声,约舒亚以为她会喊叫,但蒂娜没再出声。 ‘忘了我说没有指示,不准说话吗?’海琳娜道,又在蒂娜身上抽了三鞭。 这一次,蒂娜连哼都没哼。 她满脸胀红,咬着嘴唇,额上冒汗,看来在努力忍耐。 蒂娜痛苦的表情,不知怎地,勾动了乔安娜的心弦,让她无法转移眼神。 在心中,乔安娜私自窃语,要海琳娜继续抽蒂娜,让她看更多蒂娜痛苦的表情。 约舒亚倒是挺好奇,海琳娜是怎么让蒂娜这么听话的,因为乍看之下,蒂娜并没有被下药。 ‘我告诉她,只要她能够在这房间里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就让她加入我们。’海琳娜笑道,‘不过她现在已经出声了,所以这个约定无效。’ 蒂娜睁大了眼睛,脸上沾着汗珠,皱着眉头,满脸哀求之意。 ‘哦?’海琳娜看了蒂娜一眼,‘你难道以为我还会给你任何机会吗?’ 手一挥,前端形成球状的短鞭打在蒂娜大腿内侧,一些露在塑胶绑带外的皮肤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蒂娜的身体剧烈晃动,眼泪泉涌,四肢往内缩,看来非常的痛。 她的腿上迅速浮出一道粉红色的痕迹,血滴一点一点地从其下渗出。 但是蒂娜依然保持着沈默,只是不断用哀求的眼神注视着海琳娜。 ‘这个小贱货还挺能撑的,呵呵……’海琳娜笑了出来,右手挥动,啪啪啪啪地往蒂娜身上招呼。 ‘嗯嗯……嗯嗯!’蒂娜咬住嘴唇,但是痛苦的呻吟还是透过鼻子传出,她想要把身体缩起来,但手脚被红色塑胶绑带连接在布景箱上,没有办法做大幅度的动作。 海琳娜挥舞鞭子的速度很慢,但是看得出来她用上了很大的力气,她头上开始渗出汗水,脚底那同高跷一样的高跟鞋也让她站不稳,每挥一鞭,她就得花上几秒来稳定自己的身体。 约舒亚和乔安娜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海琳娜鞭笞蒂娜,布景箱里面只剩下短鞭和女孩肌肤激烈摩擦的声音。 乔安娜感到身体在发烫,在皮肤的下面,很深很深的地方,有蛆虫一般的东西在缓缓爬行,蠕动着。 刺刺痒痒的黑暗欲流又在她体内复苏,像是半融的铁浆带着尖锐的角块,刮过乔安娜的神经。 ‘哈……哈……’乔安娜喘息起来,手按着肚子,感到子宫在抽痛。 她转过头,注视约舒亚,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海琳娜鞭打蒂娜,挺的高高地,上开始逸出新的温暖体液。 乔安娜把视线转回海琳娜,她兴奋地小喘着,鞭打蒂娜已经沾满鲜血的,乳肉上满是被短鞭打开的伤口。 但蒂娜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那沾满血的大腿内侧抽搐着,白白的肉不时从暗红色的晕影中逸出其姿。 她挣扎翻滚的身体,还有海琳娜鞭打她时的动作,都让乔安娜感到一股异样的诱惑力,看见白肉被短鞭打的皮开乱绽,乔安娜感到恐惧而兴奋。 她了解到,在海琳娜和蒂娜的交合之间,潜伏着她所深深企盼的东西。之前被珊可丝唤醒的淫荡欲流,不过是这个‘深渊盼望’的其中一面罢了。 女孩仰过头,身体随着鞭子起舞,鼻中的呻吟已经细不可闻,蒂娜可能快要昏过去了。 海琳娜或许是发现了这一点,她放轻了鞭打的力道,快而浅地朝蒂娜的腹部和手脚挥去,留下不会流血的粉红色线条。海琳娜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穿着整件式的紧身胶皮衣,身体无法散热,衣服下头一定早就全身是汗了。 然后,乔安娜发现了一件事。 蒂娜的正缓缓地勃起,沾着血的樱桃越挺越高。 她的花瓣也缓缓绽开,甚至连蜜汁也滑了出来,在血迹斑斑的股间洗出一条小径。 海琳娜和约舒亚也发现了这件事。 ‘她比我想像的还要有素质,已经懂得从‘浮吻’中获取快感了。’海琳娜显得十分讶异,道,‘或许我该把她带回去,虽然她不能成为家族的一员,但我可以让她当欧珊娜的玩具。’ ‘欧……欧珊娜是?’乔安娜问道,她发现自己的嗓音在颤抖。 ‘欧珊娜是海琳娜的弟弟。’约舒亚回答道,他脸色通红,乔安娜希望儿子也和她一样,感受到了体内那股隐晦而蛊魅的。 ‘你怎么了?’约舒亚感到母亲的脸色不太对劲,问道,‘那边不舒服吗? ’ ‘不……我只是……’乔安娜道,‘太……太兴奋了……’ ‘要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不………陪妈妈继续看。’乔安娜道,‘我还想看海琳娜干她。’ 海琳娜对着地板甩了甩鞭子,把上头的一些血水给甩掉。然后她走到蒂娜的股间,把短鞭前端的圆球往那朵沾满红浆的花床中间刺了刺。 蒂娜的腰小小颤了一下,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一声。 鞭头滑进了蒂娜的穴中,海琳娜手腕轻巧地上下晃动,短鞭便在蒂娜的股间舞动出一道黑色的廉幕。 ‘嗯嗯!’蒂娜的腹部往上痉挛了一下,要不是四肢都给绑的实实地,她现在恐怕已跌下矮台。 海琳娜显得十分熟练,或是不时地用手腕的巧力上下驱动短鞭,或是用几根手指扣住鞭柄,做前后的抽送动作。 ‘嗯嗯!!’蒂娜呻吟的鼻息越发明显,而且性质显然不同,充满了郁积的喜悦。 ‘啊啊!啊啊啊!’最后,她终于喊了出来,下唇都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破了,似乎快乐比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然后海琳娜抽出了短鞭,一小团蜜汁从蒂娜的股间滚落,混着血一块滴下。 ‘你出声了。’海琳娜道,她往蒂娜的腿上挥了一鞭,力道适中,响的十分大声。 ‘啊啊!’蒂娜喊叫,‘噫噫!’ 又一股蜜汁涌了出来,乔安娜怔怔地看着那沾满血污的花朵剧烈摇晃。 海琳娜接着便以鞭打和的交互配合,热切地爱抚着蒂娜的身体。乔安娜和约舒亚缓缓走至蒂娜的头部前方,想要就近观察她的表情。 她脸上很难说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似乎已经呈现呆滞,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汗珠,由于蒂娜的头往下垂,所以唇边的血被汗匀开后,便逆着脸颊往下滑。 蒂娜没有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朦胧难辨的困惑,以及鬼魅般不知存在与否的隐微快乐。 海琳娜开始直接用短鞭抽打蒂娜的花瓣和里头的嫩肉,先轻而后重。 乔安娜握着约舒亚的,感受着儿子的抽搐。 ‘约舒亚………’乔安娜在儿子耳边轻声问道,‘你喜欢这样鞭打女人吗? ’ ‘………嗯?’约舒亚看得专注,过了一会才回答,‘我不知道……我从没试过……’ ‘……但海琳娜这样打蒂娜,让我很是兴奋。’约舒亚顿了顿,又道。 莫名的恐惧贯穿了乔安娜的身体,同时带来无比的兴奋和疯狂。 ‘约舒亚……’乔安娜紧紧贴着儿子,手握着他的,‘如果妈妈叫你像海琳娜那样,用鞭子抽打我,你会不会答应?’ ‘什么?’约舒亚惊道,转头望向母亲,‘不,我怎么会……’ ‘啊啊!’蒂娜高声喊叫,她似乎已经忘了海琳娜的命令。 蜜汁喷了出来,被海琳娜挥舞的短鞭打的飞溅。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起来。 乔安娜看着蒂娜,她了,嘴里的呻吟嘎然而止,双唇大张,两眼翻白,全身都在痉挛,狂喜在她的脸上制造出充满痛苦的晕眩。 然后蒂娜昏了过去,再也不动。 海琳娜抽了她两鞭,确定她已经没有意识后,道:‘这小鬼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今天竟能捡到这种好货色。’ ‘妈妈?’约舒亚这才接着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叫我鞭打你是什么意思?’ 乔安娜欲言又止,发现她无法用言语来解释心中的强烈渴望。 ‘嗯?’海琳娜看了看乔安娜,‘这是………’一脸惊讶地走近母子两人。 ‘这真是奇迹!’海琳娜捧住了乔安娜的脸,兴奋地道,‘你身上所散发的感觉和欧珊娜一模一样!’ ‘什……什么……’乔安娜困惑地道,海琳娜碧蓝眸子里头的神采让她兴奋地战栗起来,并直觉地感到那股贪婪的神气十分接近她所渴求的东西。 海琳娜不答,转头看了看约舒亚。 ‘怎么回事?’约舒亚问道。 ‘看来,过了这么久,我和欧珊娜总算在家族里面找到同类了。’海琳娜意有所指地笑道。 ‘什么意思?’约舒亚皱眉道,‘妈妈她怎么了?’ ‘你的母亲在家族之爱上比你晚熟,’海琳娜笑道,‘但是她在终极之爱的道路上,似乎要比你快了很多步。’ ‘你……你知道吗?’乔安娜颤声道,‘那个在我深处蠕动的感受……’ ‘再也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可爱的姊姊。’海琳娜笑道,因为乔安娜年纪比她大,所以海琳娜叫她姊姊。 ‘对一只牝兽来说,再没什么比麻木不仁的主人更加令她痛苦了。’海琳娜轻声道,放开了乔安娜的脸,后者软绵绵地趴在约舒亚胸膛上。 ‘当你的母亲浑身上下只想要奉献给你的时候,’海琳娜看来十分高兴,笑道,‘你竟不知要如何完全占有她,约舒亚,我可爱的弟弟。’ ‘什么?’约舒亚看了看海琳娜,又看了看怀里满脸娇靥的母亲,‘妈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妈妈……妈妈想你用鞭子打我…… 欺负我……然后干我……’ ‘妈妈?’约舒亚惊道。 ‘把妈妈彻底的占有,约舒亚。’乔安娜道,她的汁液已经多的把黑色丝袜都濡湿了,‘让妈妈………变成你的淫奴。’ ‘哈哈哈!’海琳娜大笑起来,‘我想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在这个笨女孩身上了!约舒亚!’她动手把身上的胶皮衣脱掉。 ‘妈妈……’约舒亚不禁道,‘我当然会占有你,但什么叫做你要变成我的淫奴?’ ‘约舒亚……妈妈……’乔安娜依偎在约舒亚的身上,让他发烫的滑过湿润的肉缝,‘我想要你进到妈妈里面那个黑暗的地方,那个比子宫还要深邃,比灵魂还要隐晦的地方………然后,我要你在那儿占有我,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只属于你,成为你专用的肉穴……’ ‘………’约舒亚不解地看着母亲,‘我会的,妈妈。’虽然不懂母亲的意思,但他还是点头道。 乔安娜亲吻约舒亚,两人的舌头交缠。 海琳娜的衣服脱了一半,上半身的胶皮衣卡在腰上,身上汗湿,一边倚在墙上,压下了几个开关。 黑色的布景箱里面还是有一面镜子,虽然外头没有另外接一个小房间。上头现在冒出了两个方形的画面。 在第一个布景箱里面,芬蒂尔被五个男人包围着,只能看见她的脸,上面沾满了jg液,她含着男人的,双眼半睁,一脸喜欢地吞着jg液。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干着她的和肛门,另外一人用磨蹭着她小小的,余下两人不嫌拥挤地,让芬蒂尔轮流吸吮她们的。 而在第二个布景箱里,那对肌肉膨隆姊妹两人一前一后,都戴上了黑色的橡胶,干着凯文的嘴和肛门,凯文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在他跨下抽搐着,并开始shè精。 05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车子上睡着了,他今天操劳过度,在雷欧、苏珊、珠利亚、还有母亲体内都射了很多次精。 乔安娜抱着儿子,海琳娜的跑车助手席对母子俩来说显得有点窄,幸好乔安娜现在一点都不想和儿子保持距离,紧紧搂着约舒亚。 他身上飘着淡淡的汗臭、jg液的腥味、和乔安娜体液所发出的微弱酸味。 海琳娜换上她之前的蓝色洋装,乔安娜母子则还是穿着在妓院换上的衣服。 ‘姊姊,我很高兴,’海琳娜显得十分愉快,‘我在家族里面向来没有什么真正能够心意相通的家人,不过似乎今晚我就一次找到了两个。’道。 ‘………心意相通?’乔安娜问道。 ‘大部分的家族,’海琳娜道,转上高速公路,往榛果市的方向驶去,‘他们的爱情没有发展到最极致的地步,所以他们没有办法理解我和我弟弟的爱情。 ’ ‘但是你们看来有着和我一样的需要,’海琳娜笑道,高速公路的路灯透过车窗洒进,让她的半边脸孔陷入黑暗,‘必须要用最彻底的侵犯和占有来完成这终极的爱。’ ‘侵犯和占有………’乔安娜轻声道,本能的将手往儿子已经垂软的上摸去,握住了他。 ‘和甜言蜜语已经无法满足你了,不是吗?’海琳娜道,‘只有让约舒亚彻底的占有,才能满足子宫里面那股无形的黑暗,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乔安娜惊道,她所无法述说的事情,海琳娜竟然可以这样轻易地表示出来。 ‘你可以等约舒亚醒来过后问他,或者等一下你也可以直接观赏。’海琳娜道,‘看我和欧珊娜在那温暖的黑暗之中,得到了多么令人感动的喜悦。’ ‘那……’乔安娜不禁问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这一点上,’海琳娜微笑道,‘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真理只有藉着体验才能得到。’ 乔安娜于是不再多问,低下头去亲吻怀中的约舒亚,一边用手爱抚儿子奔忙了一天的睾丸。 想起体内那隐晦而凶猛的黑色暗潮,乔安娜便感到子宫内一阵战栗,心中又想,若是约舒亚能够同她一块陷溺在那深渊之中,再也不分离,那又是多么令人狂喜的事情。 ### 四十分钟后,海琳娜将车子停入自家车库内,时间已是晚上两点。 ‘约舒亚,到了,醒一醒。’乔安娜唤醒约舒亚。 他揉了揉睡眼,从车子里头走出。 三人穿过连接车库和客厅的走廊,进入海琳娜家中。 海琳娜迳自走向关着欧珊娜的密室,乔安娜则牵着约舒亚的手,母子俩在黑暗中,跟着海琳娜走进密室。 啪地一声,海琳娜将密室中的灯打开。 约舒亚已经是第二次,但乔安娜还是第一次进到这间密室,面对四周墙上的淫具,没有任何窗户的墙壁,钉满钢架的天花板,她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欧珊娜躺在床上,全身,蜷曲成一团,他身上没有上次那些黑色胶皮的缚具,看来睡的很熟。 他那根粗大的被双腿夹着,由于欧珊娜的不会萎缩,所以便这么突兀地挺在塑胶床垫上。 根部依旧围绕着一圈黑色的小珠子,那些东西的作用约舒亚并不明白,也还没机会问海琳娜。 欧珊娜的肌肤显得十分苍白,可能是因为被海琳娜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头的缘故,他的手脚细长,有一点类似雷欧的感觉,至于面孔,约舒亚上一次看见欧珊娜的时候,他的面孔因为官能性的猛烈快感而扭曲,跟现在那张安详的英俊脸孔实在连不太起来。 海琳娜踢开脚上的高跟鞋,走到墙边,从柜子上取下了那个用来堵塞欧珊娜嘴巴的多孔圆球。 在乔安娜还在怀疑海琳娜的意图时,她已经踏上了塑胶床垫,双脚站在欧珊娜的身子两旁,从上往下低头俯视他。 ‘其他家族成员,大都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海琳娜道,‘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会懂的,所以现在我要让你们看我怎么爱欧珊娜。’ 乔安娜一听,便握紧了约舒亚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海琳娜弯下腰,用手指先把欧珊娜的嘴拨开,把圆球塞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拉扯圆球上面的皮带,紧紧将其捆缚在欧珊娜的嘴巴上。 ‘呜呜!’欧珊娜挣扎了一下,惊讶的睁开眼睛,‘嗯嗯!’然后他看见约舒亚和乔安娜母子,又是一阵不解的低鸣。 ‘乖,今天有观众,欧珊娜。’海琳娜笑道,用手抚摸欧珊娜的金发,‘你有听我的话整理房间,很好。’ 欧珊娜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海琳娜。 然后,海琳娜一把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扯了起来。 ‘呜呜!’欧珊娜疼地低哼不止,顺着姊姊的手腕,走下塑胶床垫。 约舒亚惊讶地看着海琳娜,她脸上的神气彷彿着了魔一样,虽说她向来就是给人一种深沈莫测的感觉,但现在海琳娜的脸上充满了混合陶醉和冷酷的异样表情,让约舒亚看得诧异无比。 乔安娜却看得身子发颤,握着儿子的手抓得更紧,密闭的小房间中,气氛迅速地改变,而乔安娜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呼应着这股改变,发出无声地哀嚎。 海琳娜抓着欧珊娜,两人来到墙边,海琳娜放开欧珊娜的头发,从墙上取下了一双黑色的胶皮长手套,命欧珊娜戴上。 待他穿戴结束,海琳娜便将手套上的锁头和皮带扣在一起,把欧珊娜的双手绑在一块,无法分开。 海琳娜接着又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扯回床上,欧珊娜边走边哼,表情痛苦,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海琳娜把欧珊娜推回床上后,转头对约舒亚道:‘帮姊姊一个忙,约舒亚,把那边的铁炼拿来给我。’ 约舒亚顺着海琳娜的眼神,发现房间角落处堆着一些铁炼。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没关系,’乔安娜道,双颊发烫,‘你去帮海琳娜吧。’ 乔安娜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发烫,但却没有淌出来。 约舒亚这才离开乔安娜,走到角落处,把铁炼捡了起来,铁炼铿铿锵锵地作响。 接着,他在海琳娜的指示下,把铁炼抛过天花板上的钢架,铁炼的两端被海琳娜拿去穿在欧珊娜手臂上的锁头中,多余的部分,约舒亚将其拉到塑胶床垫下,那儿的地板上装着几个不起眼的钩子,约舒亚便将铁炼卡在上头。 然后,海琳娜命欧珊娜往前走,直到他的手被铁炼往上拉到他必须踮起脚尖为止。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指示下,又为她取来了马鞭,递到海琳娜汗湿的手掌中,她显得非常的兴奋,讲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欧珊娜苍白的小腹上,拉开了黑夜的序幕。 由于欧珊娜这次没有穿黑色胶皮衣,所以约舒亚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条鲜红的痕迹在他的腹部上缓缓浮现。 ‘嗯嗯!’欧珊娜退了一步,身子痉挛了一下,也随之摇晃。 ‘不要动!’海琳娜喊道,‘姊姊要教训你!’ 就像之前她鞭打蒂娜一样,海琳娜开始抽打自己的弟弟,不过并没有把他抽的皮开肉绽,顶多是渗出几滴血而已,看来她似乎有在拿捏力道。 随着马鞭响亮的声响,欧珊娜身上的鲜红吻痕从一条变至三条,而至五条、十条,以至无法记数,他白净的大腿和胸腹很快地都染上了海琳娜马鞭鲜艳的朱膏。 欧珊娜种马般的巨大挺直在他腿间,但海琳娜一直没去鞭打那儿,紫红色的滴着汁液,像是流泪般淌个不停。 ‘转过身去,’海琳娜看见欧珊娜发抖的,满意地笑道,‘我要打你的背。’ 约舒亚发现正顺着海琳娜的大腿,从蓝色迷你裙里头滑落,她显然从这种鞭打的行为中获得了很大的快感。 低头一看,约舒亚自己的也早已勃起,在今天一整晚的交合下,他竟仍感到。 乔安娜双手紧抱着自己,用嘴巴喘息着,海琳娜的鞭子有形的部分落在欧珊娜的身上,无形的部分则挥入了乔安娜的心中,抽击着她淫虐的灵魂阴影。 欧珊娜转过身,露出和正面相较,无比洁净的背部和臀部。 欧珊娜温驯而顺从的态度,似乎大大刺激了海琳娜,她看来很想要听见弟弟的惨叫,但除非将欧珊娜口中的圆球取出,不然他是无法发出任何叫喊的。 海琳娜高举手臂,啪地一声,响亮地抽在欧珊娜的背上,吻痕斜斜舔过他的背脊。 约舒亚走到母亲身边,乔安娜眼神恍惚,满面嫣红,薄汗微蒸,约舒亚感到母亲的体内充满了,他能够感觉到母亲体内隐隐作痛的暗潮。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往儿子的身上靠近,她身上那件黑色连身裙的系绳设计成只要从末端的绳头一拉,便会整个被抽开。 约舒亚一手搂着母亲的肩膀,一手将绳头一拉,咻咻咻地,系绳被抽出,连身裙的两片衬板率先掉落地上,布质的部分也随之滑下了乔安娜的身子。 乔安娜的肌肤滑溜溜地,丰满的娇乳、浑圆的臀部,被破裂的黑色丝袜包裹的性感双腿,构成了一具无比妖艳的,正呼应着她体内狂乱的淫欲,叹息似地透着热气。 看着母亲被连身裙的系绳压出一道道红纹的,约舒亚感到兴奋极了,他弯下身,捡起地上那条黑色的绳子。 ‘妈妈,把手给我,’约舒亚道,‘我要把你的手绑起来。’ 乔安娜只感到一股幸福的战栗划过体内,她的儿子说要将她绑起来。 ‘好……’乔安娜颤声道,‘把妈妈……把妈妈绑起来……’将双手递至约舒亚面前。 约舒亚用系绳把母亲的双手捆住,然后让她张开双腿,就这么站着。 母亲的柔嫩耻丘上,生着一层浓密的绒毛,约舒亚用手轻轻抚摸母亲耻丘上的毛发。 ‘嗯嗯嗯嗯!’欧珊娜痛苦的闷哼响起,约舒亚和乔安娜都不约而同地往海琳娜的方向看去。 她已经结束了鞭打欧珊娜的背部,现在,海琳娜正在抽击那根怪物般的巨大。 在青筋满布的粗大上,约舒亚看见了一道暗红色的吻痕。 欧珊娜激烈的喘息,发出咿咿咿的声音,两眼淌着泪水,唾液不断从口中圆球内滴落,身子缩在一块,看来被鞭打令他非常的痛。 但是约舒亚却在欧珊娜被泪水和唾液弄得湿糊一片的脸孔上,发现了他渴求的。 ‘你想要我继续抽你吗?’海琳娜问道,她的双腿都湿透了,从海琳娜透着红潮的脸孔看来,说不定她刚刚了。 欧珊娜点了点头,缓缓站直身子,将对着海琳娜,握着鞭子的姊姊。 海琳娜二话不说,又是一鞭,直直落在肉冠上。 ‘呜呜!’欧珊娜两眼翻白,身子晃动,铁炼在天花板的钢架上刮出响亮的铿锵声响。 但欧珊娜这次没有后退,约舒亚看得出来他非常的痛,但是欧珊娜却依然站地直挺挺的,上下晃动。 海琳娜也不啰唆,一鞭又是一鞭,都往欧珊娜的上挥去。 在这样的鞭打下,欧珊娜的竟然一股一股地从的裂缝中涌出,随着鞭子的抽击,四下飞溅。 乔安娜看地浑身发烫,约舒亚用手在她的花瓣里头抚弄,弄得她心狂神乱。 ‘约舒亚……’乔安娜焦急道,‘快干妈妈………快……’ ‘不,’约舒亚却道,‘我要看妈妈受不了的模样。’手指没有进入乔安娜的,却按住了她的尿道。 ‘啊啊……’乔安娜身子颤抖,‘拜托你……约舒亚……妈妈快不行了…… ’恳求道。 ‘不行,’约舒亚却笑道,‘我要看妈妈发狂的模样,像欧珊娜一样。’ ‘欧珊娜……?’乔安娜颤声道,约舒亚的指头压在尿道口上,揉了起来。 约舒亚还是第一次拒绝母亲的恳求,但这却只让乔安娜感到更加的兴奋,她感到体内的越发凶猛了。 乔安娜看着只有几步之遥的欧珊娜,他的表情非常的奇异。 那陷入沈醉的面孔,事实上让人觉得欧珊娜正在享受海琳娜无情的鞭打,而不是在忍受。 虽然每一次的鞭打都让欧珊娜的五官疼痛地扭曲在一起,但他的眼眸中却没有害怕或是恐惧,只充满了无尽的满足,甚至还让乔安娜感到一丝的幸福。 渐渐地,透过乔安娜的瞳孔,海琳娜手中的马鞭变成了一根充血的,透过鞭打,海琳娜将她体内的爱意,一丝一丝地注入了欧珊娜的体内。 ‘啊啊……啊啊……’乔安娜陶醉的叹息起来,哗啦一声,金黄色的尿液从嫩穴中喷了出来,沾的约舒亚满手,也溅满了乔安娜的双腿。 ‘妈妈,你竟然尿尿。’约舒亚兴奋地道,‘我要惩罚你。’用力捏住母亲膨胀的花蕾。 ‘啊啊!’一阵剧痛打入乔安娜的心扉,儿子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甜美的诱惑力,‘惩罚……惩罚妈妈吧!’乔安娜喊道,无法克制地起来。 ‘呜呜!嗯嗯嗯!’欧珊娜激烈地呻吟。 咕嘟咕嘟地,巨大的猛烈晃动,抽搐的布满淡淡血痕,喷射出一道又一道浓稠的白浆。 海琳娜注视着欧珊娜痉挛不已的,出神地看着弟弟shè精,直到他腿下淹起了一片jg液湖为止。 约舒亚一手捏住母亲的,用力拉扯,一手则拔去母亲耻丘上的阴毛。 乔安娜嘴里疼地喊叫,心里全是喜欢。 她感到,儿子马上就可以和她真正的结合了。 ‘……谁说你可以shè精的?’海琳娜怒道,用力抽打欧珊娜shè精中的,反弹,将jg液溅到了海琳娜脸上。 ‘呜呜呜呜!’欧珊娜呻吟着,但乔安娜已经分不出来那到底是痛苦还是欢喜的呻吟。 ‘妈妈,’约舒亚低声道,‘我想你做我的母狗,让我每天欺负你、搞你。 ’把手指插入母亲的中,乔安娜耻丘上的毛被拔了个八成,毛细孔都发红发烫,整个肉丘娇艳艳地。 ‘我可爱的约舒亚,’乔安娜欢喜极了,‘妈妈已经是你的奴隶了,你想妈妈做什么都可以。’ 约舒亚于是让乔安娜躺在地上,将肿胀生疼地插入母亲的乳沟中,命她用爱他的。 乔安娜温驯地照做了,她用夹住儿子的,上下滑动,不忘用舌尖舔舐。约舒亚一边享受着母亲的侍奉,一边用手指捏乔安娜的嫩肉,让她不时因为疼痛而中断侍奉。 ‘你竟敢停下来,’约舒亚冷冷道,‘我待会要惩罚你。’ ‘啊……啊……’乔安娜沈醉地呻吟,努力的舔舐儿子的,‘处罚妈妈……处罚我吧!’ 乔安娜感到心中充满了幸福,她终于知道她在追寻什么了,那就是她的主人约舒亚。 另一边,海琳娜握着弟弟的,将手指插入了欧珊娜的尿道,激烈地抽刺着。 欧珊娜疼地几乎晕眩,甚至发不出呻吟声,而他的心灵,或许正沈醉在姊姊所给予的至高喜乐之中。 约舒亚shè精,稀薄的jg液洒在母亲的脸上。 ###二个月后### 约舒亚站在密闭的小房间里,这是基金会为他和畜母所盖的,在从海琳娜那儿回来后,只花了一个礼拜就盖好了。 房间没有海琳娜的那么大,大概只有三分之一,这是因为外头是仓库的模样,太大会惹人疑心。 里头也摆了一张塑胶床,床边有许多金属的管子和支架,是用来捆缚畜母用的,天花板上没有安装钢架,用的是隐藏式的钢缆车轴。 约舒亚把手上的纸盒子放到地上,他向基金会订作的道具总算来了,这几天他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天花板上,日光灯的光线把四方形的房间照的一点阴影都无。 约舒亚走近房间中央,那只妖艳而的淫兽身边。 淫兽的双手被胶皮制的手铐钳住,手铐又接着天花板的钢缆,所以她的双手不得不往上高举。淫兽的双腿则分别被锁在床左右侧的金属支架上,她的脚底和膝盖后方都有金属管子供为支撑,但臀部下方却是空无一物,所以她要嘛双脚用力,像是两腿大开蹲着似的把身体撑起,要嘛就让身体下沈,让重量由两只手和胶皮手铐支撑。这两种动作一个会让她很累,一个会让她很痛,所以淫兽将被迫交替使用两种模式,无法得到片刻休息。 淫兽的眼睛被眼罩遮掩,上半身戴着特制的红色胸罩,是为淫兽特别订作的,上方的部分有着特殊的钮扣设计,可以像现在这样,在淫兽的左右上,各安装一个震动吸乳器。 嗡嗡嗡地,透过透明的压克力漏斗构造,约舒亚可以看见吸乳器里面,紫红色的塑胶夹扣着淫兽的,一边震动,一边吸取着她丰沛的乳汁。乳汁顺着压克力漏斗后方的细管,被吸取到不远处的集乳器内。 装上这个装置起,过了快两个礼拜,畜母才开始泌乳,从那之后,约舒亚就每天早上喝一到两杯畜母的奶水,滋味异常香甜。 淫兽的下半身,则穿戴着一套黑色的丁字裤蕾丝马甲,配上黑色的雕花丝袜,两腿大张的她,耻丘上已经生出一丛短短的绒毛,沾着,发出浅浅水光。 畜母的腹部高高隆起,那是因为约舒亚将一根塑胶管塞入了淫兽的肛门,塑胶管的另一头接着一个小帮浦,会自动将水注入淫兽的肠子里面。但插入肛门的塑胶管上配备有感压器,只要淫兽的肛门肌肉一紧,便能停止液体注入,否则便会不断注水。 约舒亚见淫兽身上都是汗珠,心想她应该一整晚都没睡,因为她不但得时时刻刻保持肛门肌肉紧绷,还得驱使双腿用力,以免手臂被自己的体重所拉伤。 但看来她的肛门努力不足,所以腹部现正高高耸起,有如怀胎六月的孕妇。 ‘说到这,’约舒亚伸出手,抚摸畜母略成圆形的腹部,‘你怎么还没有怀孕?妈妈?’ ‘………啊?’畜母的身体动了动,这才发现到约舒亚在身边,‘约舒亚? ’道。 ‘你在叫谁?’约舒亚不悦道,用手指弹了弹畜母的y蒂,她的花蕾这两个月肿了快要一倍多,几乎有半个指节那么大。 ‘啊啊!’畜母疼地发喊,叫声中虽充满痛苦之意,却掩盖不了其下贪婪的欢愉之情,‘主人!’ ‘你故意叫错的吧?’约舒亚笑道,‘整天就想我惩罚你,这只淫兽。’扣住畜母的y蒂,用力扭转。 ‘噫噫!’畜母身子凭空扭动,那妖艳的身子透着汗,湿湿发亮,显得越发淫秽。 一股喷出,畜母了,嗡嗡嗡的,浣肠帮浦也运转起来,趁着她时肛门松软,将冰凉的液体迅速注入其体内。 ‘啊啊!不要………’畜母颤声道,‘不要再灌了………’ 约舒亚走到集乳器旁,集乳器是个四方形的小型仪器,下头摆着一个五公升的透明塑胶瓶,里面有大约一半左右的乳汁。 约舒亚将集乳器的开关转掉,回过头,把畜母身上的集乳漏斗取下。 ‘啊嗯!’畜母一声轻叹,涨红的上还淌着奶水。 约舒亚捧住畜母的,轻轻舔舐,吸吮起来。 ‘嗯嗯……嗯嗯……’畜母欢喜地咬着下唇,一边忍受着上的快感,一边努力不让肛门松开。 ‘主……主人………’畜母道,约舒亚一边吸她的奶,一边捏住她另一边的,‘你想到了……新方法来处罚奴了吗?’ ‘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处罚你这个淫奴,’约舒亚放开畜母的,笑道,‘妈妈。’ 畜母乔安娜不禁显得有些失望,她本以为约舒亚可以想出更激烈的方法来惩罚她的。 ‘不过,今天基金会的包裹已经寄来了,妈妈。’约舒亚道,‘藉着基金会的帮助,我一定可以用更有效的方法玩弄你。’ 乔安娜的身体抽动了一下,似乎约舒亚的话语令她无比的兴奋。 约舒亚接着又离开母亲,去把浣肠器的帮浦马达也关上,并把塑胶管从母亲肛门中拔出。 ‘嗯………嗯!’乔安娜叹了一声,褐红色的括约肌很快地将塑胶管的空隙补上。 ‘……你的身体越来越了,妈妈。’约舒亚看着畜母的淫肉,‘我明明让你一天不吃饭,只喝我的jg液和尿液,为什么你还是这么?’ 在集乳器不分日夜的催乳下,乔安娜的本已十分丰满的硬是大上了两号,看来又沈又重,也有两公分高,乳晕更是变的又红又圆,而且在约舒亚经常性地不让乔安娜进食的情况下,她的腰反而变瘦了,那对诱人的美乳加上柳树般摇曳的腰肢,配上股间多汁的鲜红果实,约舒亚每次看到畜母都不禁想要疯狂的干她。 ‘……因为,’乔安娜贪婪地笑道,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主人你都只让奴喝jg液和尿液而已……’ ‘所以,奴的嘴巴里面,都是主人的味道……’乔安娜道,‘只要一呼吸……里面都是主人的………’她边说,一边张开嘴,似乎在怂恿着约舒亚插入她的口中一般。 ‘你这只的母狗,’约舒亚,捏住母亲两边的,‘我爱你,妈妈。 ’道。 ‘嗯嗯……’乔安娜口中泄出甜美的呻吟,‘主人……主人……’喃喃道。 约舒亚接着便把纸盒搬到乔安娜附近。 然后,他把乔安娜脸上的眼罩取下,畜母红色的头发散乱在她的额头和肩膀上,乔安娜皱着眉,看来房间里的灯光令她眼睛刺痛,身上飘着汗水和混合的碱涩气味。 约舒亚在确认畜母已经可以正常视物后,才把纸盒给打开。 纸盒里面,摆着许多大小不一的银白金属环,金属圆条等,以及一双附有电线的黑色手套,以及其他杂物。 乔安娜好奇地注视着纸盒里面的东西,主人并没有说要怎么处罚她,进入暑假之后,乔安娜就被约舒亚关在这间房间里面,吃喝便溺都在其中,没有主人的许可,除了呼吸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 但这一个多月却是乔安娜感到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她感到自己被主人完全的占有,是他忠实的家畜和奴隶,主人便是她的世界,生命则存在于主人的命令和惩罚之中。 乔安娜看着约舒亚把其中两个银白金属环取出,放在她的上,比了比大小。 那是一对大概半径三公分左右的金属环,环中间是开放的,开口尖锐,有如利针。 ‘听俱乐部的人说,这是抗菌的金属,所以不用消毒。’约舒亚道,‘我要把这刺到你的里面,妈妈。’ 约舒亚转了转金属环,把它拿到乔安娜眼前,让她看见环内部蚀刻的名字:‘约舒亚的母畜’ ‘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主人……快刺穿了吧……’主人任何对她的占有表现,都让乔安娜感到无比开心,恨不得那几个字是刻在自己的身上。 ‘你这淫荡的母狗,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约舒亚笑道。 他捏住乔安娜的,‘这可是会让你很痛的。’道。 右手抓住金属环的一端,将尖锐的开口刺进乔安娜樱红的中。 ‘噫噫!’乔安娜在剧痛之下,身体乱颤,约舒亚立刻把她压住,‘啊啊! ’乔安娜放声大叫。 约舒亚慢慢地,似乎要加深畜母的痛苦似地,把金属环的尖端一点一点地刺穿乔安娜的。 鲜血缓缓地沿着淌落,一路上融合了汗水和些许乳汁,颜色逐渐变淡。 乔安娜全身用力,本能地想要逃离约舒亚,但手脚都被绑缚,身体又被约舒亚紧紧抱着,根本无法动弹。 然后,金属环整个穿过了乔安娜的,约舒亚手指一用力,把金属环的开口扣在一起,发出嚓的一声。 染着血的银白圆环,挂在上,隐隐散发出诱人的气氛。 约舒亚放开畜母,把掉落地上的另一个金属环捡起,准备为她的另一个穿环。 乔安娜的身体垂了下来,手上的胶皮手铐紧紧扯着她的手腕,她感到肛门的力气越来越小,而且因为约舒亚昨晚不在,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尿尿,想要排放的在剧痛的催化下,显得异常强烈。 ‘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奴……奴想尿尿……’ ‘不行。’约舒亚冷冷道,‘忍耐到我装好这些东西。’ 乔安娜只好继续忍耐,虽然她已经感到一些液体从肛门里面漏了出来。 约舒亚抱住乔安娜的腰,让她的肚子贴在自己身上,聚精会神地,把金属环穿入她另一只中。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乔安娜有了心理准备,挣扎的幅度比较小了。 在穿环的过程中,乔安娜的眼睛一直凝视着约舒亚,她的儿子主人,他专注的表情令乔安娜感到幸福万分。 被催了一个晚上的乳后,早已敏感的不能再敏感,金属环穿过时所造成的痛苦也因此更加的巨大。乔安娜一边体验着那激烈的痛楚,一边也品尝着痛楚所揭示给她的明确爱意。 在这间狭小的密闭建筑中,她的儿子正为了占有她,在她的身上制造出巨大的感受,再没什么能比这更加明确的表现出母子之间强烈的关系,疼痛和流血不但是属于乔安娜的,也是属于约舒亚的。当他在她的身上制造疼痛时,乔安娜知道那就是儿子在占据她的身体和心灵,疼痛让她只能想着他,让她向他求饶,或是哀求更多的痛苦,让乔安娜可以更想他。 乔安娜感到两腿之间,肉的里面在发烫,约舒亚结束了另一边的穿环作业,扣实了金属环。 两边的上都沾着几道血丝,哺育用途的透过这两个小小的金属环,摇身一变,成为一对淫乐用的器官,充满了放浪的气息。 约舒亚满意的用双手手指穿过金属环,拉动乔安娜的。 ‘啊啊……’乔安娜感到一股刺痛,她的身体发烫,剧痛解除之后,甚至令她感到头轻脚重。 约舒亚接着又将两只小金属条穿在乔安娜肚脐的上下两端,跟相较,这里的痛楚显得十分容易忍耐,乔安娜甚至只哼了几声。 肛门里面泄露的液体越来越多,约舒亚也看见了,但却没说什么。 随着穿环作业的进行,乔安娜逐渐陷入一种浪漫的情绪中,她感到自己就像是个把处女献给初恋情人的少女,让自己的身体一步步成为约舒亚的东西,虽然乔安娜早已将自己视为约舒亚的宠物和xg奴,但透过穿环,这股奴欲得到了更强烈的满足。 约舒亚接着从纸盒中取出了许多的金属圆球,小型圆圈,长条状、两边隆起的金属条。 那些东西将会装置在自己的花瓣和上,乔安娜心想,然后她就会名符其实地成为儿子的肉奴隶。 乔安娜颤抖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花瓣上不但沾着,也沾着尿,她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约舒亚首先在乔安娜绽放的花瓣两边,各装上了一个银白金属球。 乔安娜疼地两腿乱颤,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咕碌一声喷了出来,溅到约舒亚手上,但他看来非常专注于穿环作业,没有注意到。 强烈的疼痛和性兴奋在乔安娜体内不断来回交叠,她凝视着约舒亚的手,上面捏着另一个小金属环,比上的要小的多,乔安娜感到一种错乱的快感在体内啃啮,她想要约舒亚干她,又想要他在那敏感的地方打更多的洞,让她品尝更多的痛楚。 约舒亚用手指拨开y蒂的肉鞘,露出那只湿热的闪亮红豆,将金属环刺了进去。 ‘啊啊啊!’乔安娜的身体弹了起来,巨大的疼痛充满了她的身体。 哗啦哗啦地,大量的液体和尿液从乔安娜的肛门和尿道中喷溅而出,约舒亚紧抓着畜母的腰,上衣和裤子都沾满了她的液体,湿成一团。 约舒亚手指用力,把金属环剩下的部分硬是刺进了乔安娜的y蒂,让环穿过了那粒肉蕾。 然后他迅速的褪下裤子和上衣,将早已肿大无比的插入母亲沾着血和尿液的肉穴中。 ‘啊啊!’乔安娜喊叫着,约舒亚捧着她的臀部,将她的身体抬到和自己一般高。 乔安娜的双手弯曲,手肘搁在约舒亚的肩膀上,他猛烈的干起母亲来。 ‘啊啊……’乔安娜在剧烈的痛苦和欢喜中流下泪来,‘主人……主人…… ’呻吟道。 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上还有几丝血迹。 约舒亚亲吻母亲,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 乔安娜很快地,穿环的过程就像是场无形的,间断的痛苦和兴奋早已让她饥渴无比,在儿子的猛烈抽送下,乔安娜的没有停止。 ‘妈妈!啊啊!’约舒亚似乎也和乔安娜一样,很快地开始shè精,‘你爱我干你吗?妈妈!’抱着的畜母,他喊道。 ‘啊啊!干奴!’乔安娜喊道,‘干你的奴!’凶猛地抽搐起来,在上来回痉挛。 浓稠的jg液大股大股地涌入乔安娜的子宫,约舒亚的也很快地进入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乔安娜痴狂地笑了起来,腰臀颤动不已,她感到约舒亚已经完全占有了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已经成为儿子名符其实的xg奴隶了。 母子的激烈交合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当约舒亚拔出时,乔安娜已经在连续的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地上满是被乔安娜体温褽热的浣肠液和尿液,乔安娜的肉穴上蒙上了一层雪白的黏浆,被撑开的肉穴一下一下地吐着jg液。 约舒亚弯身到纸盒子里面,取出另一个金属环,不大不小,拿到乔安娜面前。 乔安娜恍惚地看着儿子,金属环的开口凉凉地滑进她的鼻孔中。 ‘啊啊!’乔安娜疼地哭喊起来。 一阵带着血腥味的剧痛直接撞击乔安娜的脑袋,眼泪立刻夺眶而出,约舒亚的手放开,金属环则留在她的鼻子上。 ‘啊……这是?’乔安娜一边抽泣,一边问道。 ‘这是鼻环,很适合你吧?’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在你的鼻环上牵一条绳子,带你出去逛街好了。’ 乔安娜破啼为笑,兴奋地抽搐了一下。 约舒亚把纸盒里面的黑色手套戴起来,把手套上附的电线接在插座上。 ‘现在我要惩罚你,’约舒亚脸色一变,冷冷道,‘你竟敢在途中就把肛门里面的东西都放了出来,我有命令过你要忍耐到事情结束的吧?’ 他伸出手指,碰触乔安娜的乳环。 一股尖锐热流窜过乔安娜的身体,让她又麻又痛。 ‘啊啊!’乔安娜惊道,‘这是电击?’ ‘是的,妈妈,’约舒亚笑道,‘我现在有新的方法惩罚你了。’ 他将两手拂上乔安娜的,电流立刻在她的中奔窜,乳汁被电压所激,甚至自己涌了出来。 ‘啊啊!’乔安娜浑身发颤,‘啊啊啊啊!’ 约舒亚抱住母亲,观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显得万分嫣红的面孔,和因为痛苦而显得愈发的眼眸,亲吻乔安娜。 乔安娜用颤抖的舌尖滑入儿子的口中,吸吮他的唾液。 约舒亚的一只手从乔安娜的上挪开,往她的股间滑去。 乔安娜身子一僵,她的花瓣和蜜肉上都是金属球和金属圈,万一被这样电击的话……… ‘你怕了吗?’约舒亚问道,‘你这只淫兽?’ ‘不……’乔安娜颤声道,‘请惩罚奴吧,主人。’ 约舒亚缓缓将手往下探,随着儿子的接近,乔安娜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兴奋。 然后约舒亚将手掌整个贴在母亲的上。 ‘啊啊!’乔安娜大喊,‘啊啊啊啊!’ 她欢喜地抽泣起来。 膣肉痉挛着,肉穴的收缩将内部的jg液都挤了出来。 ‘咯!咯!’乔安娜发出像是窒息般地呻吟,两眼翻白,几乎要晕眩过去‘咕!噫!’ 约舒亚欣赏着母亲扭曲的面孔,握着她发红发烫的,感到无比地兴奋。 电击让乔安娜不断的,快感成为约舒亚折磨这头淫兽的工具,乔安娜哭喊着,挣扎着,在儿子的双臂中像是翅膀折损的蝴蝶,拼命地舞动身躯。 然后,约舒亚将从侧插入了乔安娜的肛门,开始干起母亲的后庭。 肛门里面的肉也在抽动,彷彿那边是活的一样。约舒亚放开母亲的蜜肉,握着她的腰,以利插入更深。 ‘噫……噫………’乔安娜的头前后摇晃,唾液从嘴角里面滴落,‘啊…… 啊……’整个人瘫软下去,手腕上的胶皮手铐深深咬到肉里。 乔安娜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 ‘高兴吗?淫货?’约舒亚问道。 乔安娜恍恍惚惚地,似乎没听见约舒亚的问话。 约舒亚于是又把手放到母亲的蜜肉上。 ‘噫噫噫噫!’乔安娜的泪珠滚出,‘啊啊啊啊!’再次哭喊起来。 肛门后头的软肉猛烈蠕动起来,约舒亚便趁势抽送。 ‘噫噫!’乔安娜喊叫着,嘴角却慢慢上扬,‘嘻………嘻………’一边急促呼吸,一边笑了起来。 ‘看样子这很适合你这头淫兽。’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每天这样电你好了,妈妈。’ ‘哈啊!’乔安娜的腰肢猛地扭了一下,‘主……人……’约舒亚似乎依稀听见乔安娜如此颤声说道。 他用力将整根捣入乔安娜柔软的肛肉里头,一手扣着她的乳环,一手捏住y蒂上头的小环。 乔安娜已经陷入了疯狂,再也无法分辨到底约舒亚是在给予她痛苦或是快乐,她只知道约舒亚正在进入她的体内,儿子正在干她。 四周的墙壁扩散开来,在乔安娜失焦的双眼里面映成无边的黑暗。 乔安娜喜欢极了,在至高的幸福感中昏厥过去。 ###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乔安娜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塑胶床垫上,身边全是浣肠液,又冷又冰。 约舒亚的背影就在身边,似乎正在收拾他那双电击手套。 乔安娜望着儿子的背影,满足而疲倦,心中充满了爱意,想着待会要怎么取悦她的主人。 短短的两个月,已经令乔安娜忘了之前的三十六年,一想起自己竟然荒废淫奴的义务长达那么久的时间,她便感到无比的愧疚。 她想要主人继续的惩罚她,但她也发现主人的惩罚只令她越加感到幸福和快乐,根本没有惩罚的效果。 约舒亚站了起来,从纸盒里面拉出一条细皮带,将皮带末端的扣环,扣在乔安娜的鼻环上。 他一扯皮带,乔安娜便不得不站起。 约舒亚开心地笑了,乔安娜也感到十分高兴,取悦主人才是她的生命意义。 约舒亚带着乔安娜,两人离开仓库,很快地走进主屋内。 乔安娜还想主人要在哪儿处罚她,却被约舒亚带进了浴室。 虽然一个多月没有回到家里,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变。 浴室里面,浴缸已经装满了冷水,约舒亚命乔安娜进去,把自己洗干净。 洗好之后,约舒亚把乔安娜牵到她的寝室里面。 在母亲的大床上,约舒亚又干了乔安娜一次。 ‘妈妈!妈妈!’约舒亚兴奋地喊着乔安娜,把刺入她的子宫里面。 乔安娜两手抱着儿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打从插入就开始。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喊道:‘我的好儿子!干妈妈!干妈妈的穴!’ 在一种母子连心的默契下,乔安娜知道她和主人最甜密的关系必须要等到两人进入那间黑暗的小室中,才能够再度品尝。在那小室外,就算是自己的家里,乔安娜也仅能止于作主人的畜母,而不能接受他全面的征服和占有。 在乔安娜接受了儿子两股浓稠的jg液后,约舒亚命她穿上衣服。 乔安娜于是穿上一件普通的暗红色长裙,配上细肩带的粉色上衣,她的胸罩都变的太小,而裙子的腰围则变的太大了。 在乔安娜换衣服的同时,约舒亚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干净的牛仔裤和运动上衣。 ‘有谁要来?’乔安娜不禁问道,‘主人?’ ‘海琳娜要来,她要带〝未来〞给我们看。’约舒亚道。 过了一会,门铃响起,约舒亚便牵着乔安娜,两人一块到玄关前迎接海琳娜。 打开门,海琳娜身穿一套鲜艳的亮红色半身外套和迷你裙,露出她诱人的光滑腹部。 ‘嗨,约舒亚弟弟,还有我美丽的乔安娜姊姊。’海琳娜开心的笑道,尤其是当她看见乔安娜的鼻环,上面的细皮带,以及牵着那条皮带的约舒亚。 ‘我带来攸关你们未来的重大文件,你们今天可得花点时间看上一看。’ 海琳娜走进乔安娜母子的家中,将门在身后关上。 三人一同在客厅里坐下,海琳娜将文件从肩上皮包中取出,一份份放在客厅的玻璃桌上,共有四份。 ‘这些是……’约舒亚问道。 ‘家长会替你们拟定的未来企画,’海琳娜道,‘由于你们的情况稍稍不同于一般的典型家庭,我后来又作了一点补充报告,所以家长会多花了一些时间去评估我的报告,这几份企画出来的时间才会这么晚。’ 约舒亚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份,‘一般性的未来’,翻开一看,上面是某个他不知道的城镇地图,上头注有约舒亚和乔安娜的新住所,并附上他俩的新身份,看来此企画主要的目的是要让约舒亚母子俩在另一个城市中,以全新的身份,成为正式的夫妻。 但在这一份企画的末尾,却斜斜盖着一个红色的方形印章,写着:‘不予推荐之选项’几个大字。 乔安娜倚在儿子的肩膀上,看着约舒亚审视那些文件,突然感到十分口渴。 ‘主人……’乔安娜轻轻握住约舒亚的手,‘奴渴了,可以赏奴一点主人的金黄液体吗?’道。 ‘嗯。’约舒亚道,眼神没有离开文件。 乔安娜弯下腰,把头埋进约舒亚的股间,用牙齿咬开他牛仔裤的拉炼,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捧起约舒亚软绵绵的,把尚未勃起的含入口中,轻轻舔舐。 海琳娜微笑起来,注视着乔安娜微微晃动的披肩红发。 ‘呼………’约舒亚轻叹一声。 温热而苦涩的尿液,带着浓厚的臊味,在乔安娜的口中散开,她畅饮着约舒亚的尿液,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感觉。 甚至当约舒亚都尿完了,她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儿子的,让他雄伟的昂扬起来。 ‘这几份怎么都是不推荐的选项?’约舒亚却奇道,把桌上四份文件都概略翻过。 ‘因为家长会考量到你们的特殊需要,’海琳娜微笑道,‘认为那些选项可能会妨碍到你们的幸福。’又从皮包中,取出第五份文件。 约舒亚接过海琳娜手中的文件,乔安娜则整个人跪在儿子的腿间,忘我地吸吮他的睾丸。 ‘你把你的母亲调教得很好。’海琳娜不禁称赞道,‘我想她一定很爱你。 ’ ‘当然了,她是我的淫奴。’约舒亚笑道,‘妈妈,你说对不对?’伸手抚摸乔安娜的红发。 ‘嗯……嗯……’乔安娜好不容易才把双唇从约舒亚威猛的上挪开,‘只要是为了主人,奴愿意做任何事。’简单地道了一句,回头又开始孜孜不倦地亲吻约舒亚的。 海琳娜满意的点头,‘我很高兴我没有看错人,约舒亚。’道。 约舒亚翻开第五份企画,里面却是许多条列式的须知条款,记载着许多的权利与义务,‘这是?’约舒亚问道。 ‘那是成为俱乐部干员的契约书,’海琳娜道,‘家长会认为你有资格担任俱乐部的干员,和我一样。’ ‘干员是要做什么?’约舒亚问道,对于这个帮助他和母亲获得幸福的组织,约舒亚相当有好感。 ‘寻找那些被孤立在无知大众中的家族同伴,就像我透过雷欧找到你们一样。’海琳娜笑道,‘你们其实运气很好,因为很少有人身边有这么多家族成员的。’ 约舒亚点点头,翻了翻企画书,突然间,双眼一亮。 ‘妈妈!’约舒亚喊道,‘别舔了,你看这个!’把企画书的某一页递到乔安娜面前。 乔安娜握着儿子的,往那页面上凝神一看。 ‘天啊………’乔安娜赞叹道,难掩脸上的惊讶与狂喜之情,‘这真是太美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喜欢这种安排的。’海琳娜笑道,‘其实我今天已经替你们向俱乐部借了一辆直升机,要上我的车吗?我载你们去。’ 约舒亚点点头,站了起来,乔安娜跪在地上,轻轻把放回牛仔裤中,把拉炼系上。海琳娜收起桌上文件,放回皮包中,率先走出客厅。 在儿子的牵引下,乔安娜万般柔顺地跟在他身后,企画书上的美好未来,让她渴求被征服和占有的心灵欢喜地颤抖起来。 ###八个小时之后###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飞机后,三人换乘基金会的私人客机,往国家中部的沙漠地带飞去,花了快六个小时才抵达。 客机降落的地方,是一个热气升腾,就快被红沙淹没的小型机场,据海琳娜说,降落跑道本身平常真的是掩埋在红沙下的,每个月只有三天会清理干净,以供俱乐部人士的飞机进出。 降落跑道旁边只有一间小小的白色建筑,除此之外什么都无,连公路都没有。 三人走进建筑物中,里头是一间普通的速食店,充满混杂着薯条气味的冷空气。 海琳娜迳自走到柜台前,推开柜台的木板,走了进去。约舒亚和乔安娜不疑有他,跟着走进。 穿过只有两个人在照顾的宽敞厨房,三人站在一座大型冷冻库前。 海琳娜按了按冷冻库上面的温控器,输入‘666’后,再按下‘摄氏’‘自动保持’‘定时解除’等三个按钮,才命约舒亚帮她拉开冷冻库最右边的门。 约舒亚花了一点力气打开那道门,门后竟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自动电扶梯。 ‘抓好扶拦,’海琳娜叮咛道,‘这可是很深的。’首先走进。 乔安娜紧握着约舒亚的手,约舒亚则牵着母亲鼻环上的皮带,两人站在电扶梯的同一阶上。 嗡的一声,背后的冷冻库门关上,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电扶梯动了起来,速度由慢而快,最后几乎让约舒亚以为他们正在往下坠落。 远远地,下方隐隐透出一团朦胧的橘红色光芒。 过了两分钟后,电扶梯开始减速,再过两分钟,约舒亚等人进入了那团橘红光芒的领域之内。 那里是一个车站,一辆三节车厢的电车正停在月台旁,由于灯光的关系,所有东西看起来都是橘红色的。 海琳娜打开电车车门,邀请两人上车。 车上没有座位,却摆着几张床,床边柱上则挂着几套白色的斗蓬。 ‘换上斗蓬吧,’海琳娜道,‘在医疗中心里面,所有人都只能穿这种斗蓬不准穿其他衣物。沐浴室在那边,你们可以先去冲个澡。’指了指电车的后方。 脱光衣服后,约舒亚便牵着乔安娜,两人一同进入沐浴室中淋浴。 在三人都换上白色斗蓬后,电车才出发向前。 ‘这是什么地方?’约舒亚奇道,‘为什么地下会有电车?’ ‘这里是俱乐部医疗团的中枢,我们都叫它空洞枢院。’海琳娜道,‘这里本来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后来被基金会的成员发现,改造成医疗中心,俱乐部也是从这边发起的。我知道的只有这样。’ ‘真是神奇。’约舒亚不禁赞道。 ‘你们……不再多做几次?到中心还有大概半个小时的路呢。’海琳娜却面带揶揄之意,笑道,‘我想你们这一进去,恐怕得花上不少时间才能出来唷。’ ‘真的?’约舒亚和乔安娜同时惊道,‘会花多久时间?’ ‘欧珊娜那时花了一个月,我想你们至少也要三个月吧。’海琳娜笑道。 约舒亚和乔安娜面面相觑,然后约舒亚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在床边柱子上绕了好几圈,固定在上头。 乔安娜慢慢弯腰,两手手掌抓着柱子以为支撑,上半身水平,臀部高高翘起,约舒亚将她身上斗蓬的下缘撩了起来,搁在乔安娜腰上。 畜母淫艳的臀部,连接着一双雪白的美腿与娇足,呼人骑跨般地随着电车行进上下颤动。 乔安娜丰满而多汁的沈甸甸地垂在她胸前的斗蓬上,隐约可推测出其浑圆的乳形。 约舒亚拉起自己的斗蓬,硬的发涨,准备插入母亲。 乔安娜兴奋极了,不时转头注视着主人,她想让海琳娜看主人干她的模样。 但她却被海琳娜接下来的动作乱了方寸,陷入了焦急、嫉妒、和愤恨的痛苦漩涡中。 海琳娜伸出了手,轻轻握住约舒亚的,不让他插入乔安娜。 ‘先干我,约舒亚。’海琳娜地笑了起来,‘让那只母狗看看主人干别的女人。’ 约舒亚一听,大感兴奋,便让海琳娜牵着他的,两人爬上了乔安娜眼前的大床。 他们脱去了对方身上的斗蓬,约舒亚开始爱抚海琳娜的,海琳娜则贪婪地套弄那根巨大的。 ‘啊……啊……’乔安娜心中充满了焦急和嫉妒,‘主人!主人!’急切地叫唤。 ‘淫兽,乖乖看我干她。’约舒亚却命令道。 乔安娜只好忍耐,她紧紧抓着床边的柱子,两眼动也不动地盯着那根本来应该插入她体内的。 约舒亚从后方插入海琳娜,海琳娜的脸上很快地露出了雌性野兽的欢浪表情,他们一边干,一边接吻,用舌头舔对方的脸,用舌尖插入彼此的嘴里面。 乔安娜数度想要冲上前,但却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而且皮带绑在柱子上,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海琳娜的腰像是水蛇一样的扭动,迎合着约舒亚的,她陶醉地双眼微睁,洪水般地淌出。 ‘啊啊……约舒亚,’海琳娜叹道,‘你把我干的比上一次更爽了,我快要……嗯嗯!’ 她身子一颤,倒抽一口气。 乔安娜嫉妒万分,用怨恨的眼神瞪着那个女人,竟在儿子的下。 约舒亚拔出,对着躺在床上的海琳娜,朝她脸上shè精。 海琳娜张开嘴,双颊透出氾滥的红潮,让jg液洒在脸上。 然后她又用嘴清理约舒亚的,把和都舔的发亮。 ‘主人!’乔安娜感到自己快疯了,‘求求你!快干奴吧!’哭喊道。 ‘不行,’约舒亚却不悦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乔安娜见主人面色不喜,惊慌地道,‘奴做错什么了?’ ‘………约舒亚是你的主人,嗯……’海琳娜一边舔着约舒亚的,一边道,‘可是你只是他的淫兽和奴隶……嗯嗯……’ ‘我要干谁是我的自由,’约舒亚道,‘而且,只要是家族想要,我都愿意干她们,而你只是我的淫奴,竟然这样指使我?’ 他抓住海琳娜的头,开始干她的嘴,海琳娜熟练地放开喉咙,让约舒亚粗大的滑入食道内,的形状甚至可以隐约透过她的颈子看见。 乔安娜惊讶而恐惧地闭上了嘴巴,出于强烈的爱欲,她竟忘了自己已经是约舒亚的淫奴,想要反过来占有主人。 于是她静静的观看着,心中的妒意和对海琳娜的怨恨依旧不减,但是畜母乔安娜把那当作主人对她的惩罚,从那激烈的嫉妒和独占欲中,畜母又重新体认到只有让主人完全的占有和征服自己,心中的爱意才能获得满足。 约舒亚干完了海琳娜的嘴巴后,又干了她的肛门。海琳娜呻吟着,淫秽地扭着腰,嘴角淌着唾液,沈浸在约舒亚的之中,一次又一次地。 然后,约舒亚抽出了,来到乔安娜的后方,插入她的肉穴。 ‘啊啊!’乔安娜浑身一颤,一进入,便让她立刻。 ‘主人……啊啊!’乔安娜立刻扭起臀部,贪婪地奉迎的进入。 后颈上突然被一个重物压下,一团热呼呼的物事压到了乔安娜脸上。 ‘喝我的尿,母狗。’海琳娜道,她刚被约舒亚干完的嫩穴还淌着儿子的jg液。 乔安娜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喝她的尿,淫兽。’约舒亚开口道。 ‘是……是的,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张开嘴巴。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笑,‘我在你们家的时候,就很想让你喝我的尿了。’她腰肢一颤,热热的尿液滚了出来,流的乔安娜满脸都是,她得张大嘴巴才能喝到海琳娜的尿。 约舒亚猛力地干着母亲,进入了她的子宫内,将那个jg液容器顶地一下一下地抽搐。 乔安娜了,一边喝着海琳娜的尿液。 在畜母的心中,乔安娜感到她某个鲜为人知的部位又被主人征服了,她变的更加顺从,更加懂得以主人的利益为利益了。 乔安娜感到欢喜,她可以更贴心的服侍主人,但同时她也感到愧疚,她希望主人可以给她严厉的惩罚,然后继续征服她心中尚未被收服的地方,让她变成一个完美的淫奴母狗。 在约舒亚把jg液注入乔安娜子宫后,他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解开,让她上床。 然后海琳娜便和约舒亚一块玩弄乔安娜,他们捏她的乳,喝她的奶汁,约舒亚用干乔安娜的肛门,海琳娜就用手指插入她的尿道。乳环和y蒂环成为他们调戏乔安娜的美妙道具,他们拉扯着乔安娜的性器,让她在疼痛中喘息,在战栗中。 约舒亚又在乔安娜口中排尿,并令她不准喝下,让她大张着口,嘴里满满全是金黄色的液体。 乔安娜喘息着,呻吟着,在身体的激烈感受下被送上一次又一次欢美的境界。在痛苦和快乐的翻弄下,她幸福地落下泪珠。 短短的三十分钟很快地过去,三人的淫戏也告一段落,在电车靠站后,三人又再次洗浴,套上斗蓬。 走下月台,上面已有许多同样穿着白斗蓬的人在等着他们了。 06 约舒亚等人下车的月台,比他们上车的月台要大上许多,而且月台的数目不止一个。 在明亮的纯白灯光下,所有人身上的白色斗蓬都像是会闪闪发亮似的,白的刺眼。 约舒亚牵着母亲,左右张望,这儿看起来像是一个中央车站,有大概七八条轨道平行排列,末端直直往远方延伸,但是因为灯光只有在月台附近才有,较远的地方就是一片黑暗,所以约舒亚没办法确认那些轨道有没有另外的分枝。 在其他的轨道上,停靠着几列看起来像是运货用的列车。 在约舒亚的前方,有大约七八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白斗蓬,正往他们三人走来,除此之外,其他的月台上只有几个零星的白点在移动而已。 ‘海琳娜,’其中一人伸出手,和海琳娜握手致意,‘好久不见了,欧珊娜还好吗?’他问道。 ‘他很好,只是不想我离开他而已。’海琳娜笑道,她的脸被头罩遮住大半,只露出那对鲜艳的嘴唇。 ‘这两位就是铎那西家族?’那人转过头来,望着约舒亚和乔安娜,问道。 ‘是的,先生。’约舒亚回答。 ‘你好,约舒亚,我叫做法格,’法格将他的头罩往后推,露出自己的面孔,‘未来大概两个半月,将由我负责照顾两位在大浴缸里面的生活。’笑道。 法格是个有一头黑色卷发的男子,年纪大概比海琳娜还要大上一些,应该接近三十。 ‘大浴缸?’约舒亚奇道。 ‘这真是难听的名字,’海琳娜也露出自己的面孔,‘你为什么要那样称呼新生之池?’皱眉道。 ‘因为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大浴缸而已,’法格笑道,‘只是它是一个可以让人在里面睡上一觉的大浴缸。’ 海琳娜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哈哈,别管她,我和这个小妹妹向来不合。’法格对约舒亚笑道,‘不过从你们两位的样子看来,我大概知道为什么海琳娜要把你们的案子送交家长会了,这还真是………偏激哪。’他一边抚摸自己的下巴,一边看着乔安娜的鼻环,以及上面那条细皮带。 ‘他只是个喜欢议论别人是非的笨蛋,别理他。’海琳娜立刻接口道,‘我们先走吧,我带你们去坐电梯。’ ‘好。’约舒亚点点头,三人立刻往月台的出口走去。 ‘喂喂,你别乱说,我只是发表我身为家族一员的个人感想罢了。’法格道,一边招呼他的部下,一边从后方赶上。 月台的末端是楼梯,爬上楼梯后,是一个类似广场的开放空间,屋顶是架高的歌德教堂式穹顶,地面贴着柔和的黄色磁砖,不过没什么人,看起来空荡荡的。 法格赶到三人面前,‘电梯在那呀!’指着约舒亚等人的左首道。 ‘少胡说,明明就在那边。’海琳娜啐道,指着右方。 ‘你那是每一层楼都停的电梯,我带你们去坐直达的。’法格苦笑道。 海琳娜只好点了点头,一群人跟着法格,往广场的左方走去。 广场左方的墙壁上,并列着六座电梯,法格和海琳娜等人共乘一座,他的部下则搭上另一座。 约舒亚看着电梯的楼层显示,红色的数字很快地爬升到十五。 ‘这里不是地下吗?’约舒亚惊道,‘怎么会有十五层楼?’ ‘约舒亚,你知道中部沙漠的红色巨岩吗?’法格反问道。 ‘我知道。’约舒亚点头。 红色巨岩是一块孤立在沙漠西部的巨大岩块,体积有如一座小山,有海拔一百多公尺高。 ‘你现在就在那里面。’法格道,‘我们很快就会到顶了。’ ‘什么?’约舒亚惊道,‘你是说红色巨岩里面是空的吗?’ ‘也不是全部都空的,’法格道,‘有些地方是空的,大部分不是,然后红色巨岩里面的空洞跟下面的大空洞又连接在一起,所以你们才可以坐地下铁直接进入枢院。’ ‘真神奇……你们怎么发现这里的?’约舒亚奇道。 ‘嗯………’法格皱眉道,‘大概是因为那个大浴缸的关系吧?’ ‘法格………你可以少说一点,没人会嫌你太安静。’海琳娜道。 法格苦笑起来,约舒亚此时却发现电梯的楼层显示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在跳动了,但是电梯却还是在不断上升。 过了好一阵子,楼层显示终于跳到了十六。 叮的一声,一群人马同时从两座电梯中走出。 约舒亚眼前,展开的是一座巨大的环形走廊,走廊的中间是巨大的空洞,走廊上头是凹凸不平的圆盖形岩顶,映着一道道萤绿的水光波纹。 ‘欢迎来到俱乐部的福利设施,幸福的大澡堂。’法格走到众人面前,转身对着约舒亚等人道。 他的下属们一阵窃笑。海琳娜则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我会和家长会报告你对新生之池所采取的轻浮态度。’海琳娜冷冷道。 ‘别这样嘛,小妹妹,’法格苦笑道,‘你可是马上就可以到外面见太阳了,我们却得在这边守着这个绿色的大浴缸好几个月哪。’ ‘到底什么是那个大浴缸?’约舒亚不禁开口问道。 ‘问得好呀,小弟弟,你带你妈妈到前面去观赏一下吧!’法格笑道,‘那可是你们要花上未来两个多月时光的好地方。’ 约舒亚牵着乔安娜,母子俩一块往前,来到走廊腰高的护栏旁。 从上往下看,在环形走廊下方约十几公尺深处,是一潭清澈的碧绿色池泊,池泊底部有一个白色的光球,池面上则载浮载沈着几颗灰色的点。 ‘这就是新生之池,’海琳娜来到母子身旁,‘在里面,你们的身体会自我蜕变,以达成对幸福的追求。’ ‘但我以为,’约舒亚惊道,‘你会把我们送去医院或什么地方,接受一些手术之类的………’ ‘放心吧,新生之池的力量比任何医疗仪器都要来的完美,’海琳娜笑道,‘我看着欧珊娜浸泡在里面的,不用害怕。’ ‘不,我是说,’约舒亚道,‘你们只是要我们泡在水里面?那样有用吗? ’ ‘你何不自己确认一下?约舒亚小弟弟?’法格笑道,不知何时他也靠在走廊护栏上了,‘我记得你好像和雷欧是朋友吧?他早你一个月,已经在下头了。 ’法格边说,边用手指着下头的绿色池水。 ‘真的吗?’约舒亚惊道,‘快带我去看他!’ 一伙人接着站在环形走廊的电扶梯上,往下又走了七八层楼的高度。 到了下头,约舒亚才发现,池的四周原来是被玻璃围住的,池面已经比他们的所在位置还要高了。 好不容易抵达最底部,法格带着约舒亚等人来到一个看起来像是某种监控室的地方,在玻璃墙的前方,布满了各种仪器以及萤幕,穿着白斗蓬的人们悠哉悠哉地在各个仪器之间来回穿梭。 新生之池的下方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难怪法格会把它叫做浴缸了,约舒亚心想。 透过透明玻璃,约舒亚等人可以看见碧绿的池水在缓缓地上下荡漾,从上方看见的那些个灰点,原来是一些大小等同人身的布囊,黏在玻璃上面,随着池水摇摆。 法格的下属们各自散开,可能是回到自己的工作冈位上去了,约舒亚也不太在意。 不过法格却是带着他们绕着新生之池,走了好一阵子,最后才在一个灰色布囊前面停下来。 ‘这个就是雷欧了。’法格指着那个布囊道,‘虽然他比你早来一个月,可是他的变化工程浩大,可能得花上四个月才行。’ ‘那是雷欧?’约舒亚大惊,‘你们怎么把他装在那个袋子里面?’ ‘那个不是袋子,’海琳娜道,‘那个是茧,雷欧在里面一点问题也不会有。’ ‘说那是袋子其实也没什么错,’法格笑道,‘看起来也的确很像袋子。’ ‘我要怎么跟他说话?’约舒亚问道。 ‘你没法跟他说话,他在睡觉。’法格道,‘不过你还是可以试着叫叫看,有些人还是会有反应。’ 约舒亚于是走到弧形的玻璃墙边,仰头看着池面上那个灰色布囊。 ‘嘿!雷欧!我是约舒亚!’约舒亚喊道。 灰色布囊没有反应,约舒亚于是又叫了两声。 这一次,灰色布囊晃了晃。 ‘啊,有反应了,’法格道,‘再叫几次,说不定他就会跑出来让你看看了。’ ‘雷欧!雷欧!’约舒亚喊道,‘你在里面吗?’ 灰色布囊黏在玻璃的那一端,颜色逐渐变浅,隐约的光亮从茧中透了出来,表面也转成白色的半透明胶质。 一双手掌碰地一下,隔着茧的外层,贴在玻璃上。 然后雷欧的面孔模糊难辨地从茧中浮现出来,约舒亚只能勉强看见他的五官。 ‘雷欧!’约舒亚惊道,‘你真的在这里,你怎么进去的?’ 但是雷欧的脸孔又慢慢地隐入茧中,里头的光亮也消失了,茧的表面很快地变成灰色,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啊………’约舒亚敲了敲玻璃墙,不过雷欧都没有再次回应。 ‘等他从里面出来,雷欧就会变成女的?’约舒亚转头问道。 ‘没错,’法格点头,‘等你们都完成变化了,他还得在里面多待上一个月哩。’ ‘光泡在这里面就可以了吗?’约舒亚还是不太相信。 ‘你何不自己下去试试?’法格笑道,‘和你的母亲一块。’ ‘你们也差不多该进去了,’海琳娜也道,‘早点进去,就可以早点出来。 ’ 约舒亚看看母亲,他温顺而服从的畜母正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命令。 ‘好吧,我们进去吧,’约舒亚对着母亲道,‘等我们出来了,我就用新的干你,再让你喝我的jg液。’ ‘啊……那真是太美了,主人。’乔安娜欢喜道,‘奴已经迫不及待了。’ 法格见两人已做好心理准备,便将约舒亚母子俩带至上方一个有点像跳水台的地方。 他们在那儿脱下斗蓬,约舒亚卸下母亲鼻环上的细皮带,法格则对乔安娜充满诱惑力的艳丽赞不绝口。 从向外突出的方形板子上,他们距离池面只有大概几十公分的距离。 ‘我们跳下去以后要做什么?’约舒亚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啊!’法格道,‘你们可以先用鼻子吸几口水,习惯一下肺被液体充满的感觉。’ ‘什么!’约舒亚大惊,‘那样会窒息的!’ ‘这边的水不会,’法格道,‘而且等茧包好之后,你们反正也是浸在湖水里头,早点习惯比较好,不会很难过的,只是从鼻子一直到肺都会觉得冰冰凉凉的而已。’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不禁露出苦笑,‘那你们在旁边做什么?’ ‘看着你们,如果有人发生异常,就把他给捞上来。’法格道,‘不过听说没有家族成员发生过意外,每个人都很满意地离开这里。’ ‘好吧,’约舒亚点点头,‘我要下去了,我想早点喂我妈喝jg液。’ ‘主人……’乔安娜一听,高兴地搂着约舒亚。 约舒亚搂住母亲的腰,两人一块跳下池中。 滋地一声,池水看起来非常的清澈,但是掉下去之后才发现那些碧绿的液体感觉像浆糊一样黏,约舒亚和乔安娜只有下半身沈下去而已,浮力就已经把他们撑了起来。 两人身边的绿色透明黏液缓缓涌升,把约舒亚和乔安娜分别隔开。 ‘呜……嗯嗯………’冰凉的液体侵入两人的嘴巴和鼻子里面,尤有甚着,他们身上所有开放的孔道都遭到了入侵。 约舒亚挣扎了一会,但是这些冷冰冰的液体似乎有着令人昏昏欲睡的作用,他很快地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主人……’乔安娜低声呼唤着约舒亚,眼前是一片碧绿。 法格和海琳娜站在台上,望着下方,新生之池里头,两颗白色的茧正在缓缓成形。 ‘每次看都觉得很神奇,那些液体是怎么变成白丝的?’法格不解道。 ‘下一次你也下去不就知道了?’海琳娜道。 ‘我可没有你们那种特殊嗜好,得动用到大浴缸才能达成。’法格笑道,‘他们这次的变化可真是激烈,可是因为你的关系?’ ‘你有什么意见?’海琳娜充满敌意地瞪着法格,‘从进来你就一直对我们的幸福定义表现出不赞同的态度。’ ‘我哪有不赞同?’法格连忙道,‘我只是表达出我个人的好奇而已,只要是家族成员的愿望,我一定会尽力帮他们达成。’ ‘那就好了。’海琳娜点头道。 ‘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法格问道,‘让自己的母亲变成只能喝jg液和尿液的人形肉bi,再用两根特制的干她,真的会让他们幸福?’ ‘那是当然的,’海琳娜骄傲地道,‘这是连家族成员都难以理解的幸福境界,你们不会懂完全而彻底的占有,会带给那对母子多大的快乐和满足的。’ ### 在茧的里面,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约舒亚,泡在被他的体温烘的发热的液体之中,感到无比的舒适自在。 肺部被池水入侵的不快感在大约十五分钟后便消失了,那之后约舒亚就和平常一样地呼吸。 茧的表皮似乎会自己发光,白白亮亮地让想要倒头大睡的约舒亚一直睡不着。 约舒亚转了个身。 一个黑色的影子在表皮内侧扩散开来,逐渐把光亮给遮掩住。 ‘嗯……嗯………’约舒亚闭上了眼睛,周围的光亮减少了许多,他可以安稳的睡了。 在他完全睡着的前一刻,约舒亚又睁开了一下双眼,瞥见有许多细小的黑色丝线,从茧的表皮中游出,集中在他的股间。 约舒亚感到轻微的麻痒感顺着,钻入了体内,不过他非常地困,已经懒得去想那是什么了。 闭上眼睛,约舒亚陷入了梦乡。 ###八个月后### 下午七点,柳丁市的葛罗利亚饭店里面,约舒亚正在新郎的准备室里头,对着镜子调整他的领带。 他穿着黑色的燕尾礼服,绑着鲜红的蝴蝶领带,白色的合身衬衫,以及展露那对雄伟的开裆礼裤。 今天是他和苏珊的婚礼,虽然两个人都只有十六岁,不过由于双方的家长都已同意,所以他们决定先提前举行两家人在俱乐部的内部婚礼,等两人达法定年龄后,再举行实际社会的结婚典礼。 乔安娜走到约舒亚身边,动手替主人调整领带。 畜母的红发飘逸在肩膀上,穿着黑色的连身长裙礼服,胸口开成u字形,露出深邃的乳沟,以及白嫩的半边。乔安娜的脖子上系着一圈黑皮颈环,颈环上的金属坠炼就被夹着,其下端隐藏在黑色礼服之中。 和八个月前相比,乔安娜的腹部显得十分大,她的肚中怀有主人的孩子,这个月已是第六个月。 在调整完主人的领带后,乔安娜跪了下去,在约舒亚的双腿间,开始殷勤地舔舐那对半梦半醒的。 透过全身镜,约舒亚欣赏着母亲的背影,她妖艳的背部曲线在舔着的时候也那般摇曳生姿,尤其是她挺着大肚子,却还孜孜不倦吸吮的模样,更让约舒亚兴奋。 乔安娜小口小口地用舌头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吋肌肤,让那对猛烈地膨胀。 约舒亚的两根,一大一小,大的约有乔安娜前臂的同样粗细,一半长短,小的则细了些,有八吋多长,大的在上,小的在下,两根的根部相连,小的那一根或可当作是主的分枝。 主人的睾丸收到了体内,乔安娜因此无法亲吻主人的阴囊,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在乔安娜的舔舐下,约舒亚的一对闪闪发亮,紫黑色的昂扬,肉冠暴张,的根部,围着一圈黑珍珠样的小球。 乔安娜满心欢喜地亲吻着主人的,今天是主人大喜的日子,对象是苏珊,苏珊父亲所经营的超市就是乔安娜打工的地方。 从枢院回来后,苏珊来过家中很多次,乔安娜总是在主人干那个女孩的时候观察她。 苏珊很容易就会,尤其当主人的两根一块进入她的时候,苏珊总是要主人用大的那根干她的肛门,小的操穴。肛门附近的肉被约舒亚的撑开,像是一圈粉红色的美丽花朵。 然后苏珊便会陷入狂喜,在约舒亚的胯下颤抖抽搐,喷着,不断的。 乔安娜很喜欢苏珊这个小女孩,一个原因是由于苏珊和自己一样深爱着主人,另一个原因,则是她有体会终极之爱的潜力。 约舒亚曾让苏珊进入他和乔安娜的密室,在那儿惩罚乔安娜给她看。 苏珊一开始感到十分不适,尤其是乔安娜被电击的时候,身上的金属装饰品所发出的刺耳霹啪声响,令她十分害怕,但逐渐地,苏珊的会因为乔安娜的挣扎和呻吟,而渗出。 随着苏珊逐渐适应,最后她终于在乔安娜的引诱下,让约舒亚将她的手脚捆绑在金属架上,接受了一些初级的教导。 他们很快找到苏珊的性向,她喜欢人玩弄她的肛门,她可以接受长时间的浣肠,那柔软的肛门甚至可以让约舒亚用拳头插入。 乔安娜兴奋极了,她看着主人用手干苏珊的肛门,然后在那个被扩张开来的粉红色肉质隧道中射满了精,主人的jg液是很浓稠而且丰富的,乔安娜现在以主人的jg液和尿液为食为饮,她很清楚主人的jg液是多么的美味。 约舒亚让乔安娜吸吮苏珊肛门中的jg液,乔安娜把舌头探入女孩的肛门,贪婪地吸吮,而苏珊竟在不断的。三人从此之后便常在密室中一起度过欢爱的时光。 乔安娜从那时起便对苏珊有很大的好感,她也看得出来苏珊深爱着约舒亚,若是让主人和她结婚的话,乔安娜相信,苏珊可以成为主人忠实的淫奴,她可以和这个女儿一块服侍主人,当其中一人怀孕,另一人也可以替代对方,继续完成主人的命令。 所以当苏珊的父母来和他们谈婚事时,乔安娜立刻答应了,苏珊的父母本来想要苏珊同她哥哥结婚的,不过苏珊却说她比较喜欢约舒亚。 约舒亚摸了摸乔安娜的头发,命她停止。 乔安娜慢慢站了起来,怀孕令她动作不敢太快。 这是她和约舒亚的第一胎,俱乐部并不鼓励过度生育,因为这会让家族的孩子无法获得充足的爱,所以约舒亚只打算和她生两个孩子。 但是海琳娜告诉他们,他们可以多生一些孩子,让那些已经无法生育的家族成员来领养,因为有一些拥有古老传统的家族,经过数代的近亲生殖,有繁衍下一代的困难,需要加入新血。 事实上,在他们获得有关约舒亚和乔安娜的身体资讯后,已经有六个家族来电和他们讨论领养下一代的事情了。 而家族成员的需要,其他的成员有义务要助其完成。约舒亚决定要多生六个孩子,造福其他的家族,而乔安娜知道未来的六年内,她也将不断的为主人怀孕。 约舒亚扶住母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腹部。 乔安娜感到一阵欢愉的电流窜过体内,主人的爱抚现在已经变成名符其实的快乐泉源。 ‘你肚子饿了吗?’约舒亚问道,由于怀孕的关系,乔安娜进食的次数越来越多。 ‘还好,’乔安娜笑道,‘奴想要主人在大家面前喂奴。’ 约舒亚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乔安娜的身体经过新生之池的洗礼,现在纯粹只以约舒亚的jg液为食,她腹中的胎儿则透过母亲,间接的以jg液为营养来源。 约舒亚为了让畜母成为名符其实的畜母,也接受了新生之池的洗礼,将一部份的肠子拿去扩张睾丸的组织,使自己可以制造大量充满营养的jg液,用来喂哺自己的母亲和孩子。 约舒亚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乔安娜的鼻环,今天的客人都是家族成员,乔安娜不需再掩饰她真正的身份。 随着鼻环喀地一声扣上,乔安娜只感到一阵压倒性的幸福感,约舒亚把皮带扣上鼻环,牵着母亲,走出新郎准备室。 葛罗利亚饭店的十楼,今天已经被苏珊和约舒亚两家给包下了,包括礼堂、餐厅、以及大约二十间房间,在基金会的资助下,约舒亚等人只花费了相当少的金钱,便租用到了这间饭店的第十层楼。 而俱乐部甚至提供了大量人力,以替换饭店本来的服务人员,因为柳丁市的家族成员几乎都会到场,而婚礼更将持续一整夜,直到黎明为止,各家族将可以尽情相爱,而俱乐部的立场,并不希望他们被外人打扰。 在明天早上十点之前,电梯将不会在第十层楼停下,就算有任何事情需要和饭店协调,也都会由俱乐部的人处理,约舒亚等人要做的只是把他们的喜悦和其他的家族分享而已。 踏上红色的地毯,乔安娜跟在主人身边,搂着他的手臂,高跟鞋在地上喀喀作响。 他们一同步入礼堂,在柔和的金黄烛光中,礼堂里面设了约十余席,海琳娜和欧珊娜(约舒亚第一次看见他穿着正常的服装)、加史汀和他另外几位家族、珊可丝母子、苏珊的哥哥和母亲、珠利亚和她的许多家族成员(他们的脸型十分具有异国情调,看起来像是印度人和高加索人的混血)、校长梅狄兹一家人(约舒亚发现不止校医罗兰,篮球队教练和啦啦队队长也是他的家人)、亚兰和安妮父女、以及卢克和雷欧娜父女等约六十余人。 众人看见约舒亚和乔安娜进入礼堂,都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块鼓掌欢迎他们。 约舒亚母子对着四周的家族成员挥手致意,一边走向礼堂中央的讲坛。 在宴席前方,设立着一张小型讲坛,讲坛前另外摆着一张四方形的短床。 讲坛上,俱乐部的神父穿着白色的长袍,带着锈有金色十字架的高帽,一脸祥和地望着母子俩逐渐接近。 另一头,苏珊也由父亲搀扶,慢慢地走近。 苏珊一身雪白,头上戴着闪亮的银色发冠,披着薄纱,上半身穿着镶有珍珠的束腹,露出半边娇乳,下半身则是白色的丝袜和吊带,绑绳式蕾丝内裤,腰上斜斜系着一道透明薄纱裙,微翘的臀部和纤细的美腿优雅地扭动。 她的内裤上有一些水渍,显然她已经在流汁了。 苏珊满面嫣红,满心欢喜地走至讲坛前,站在约舒亚身边。乔安娜和苏珊的父亲则站在他们的子女身后。 ‘约舒亚?铎那西,’神父开口道,四周立刻安静下来,‘以及苏珊?罗斯特,你们愿意成为彼此的伴侣,对彼此付出无限的爱,直到永远吗?’ 约舒亚握住苏珊的手,两人一块点头。 ‘你们愿意对自己的家族付出同样的爱吗?’神父再问。 两人再次点头。 ‘最后,你们也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享受这样的爱吗?’神父问道。 约舒亚和苏珊同时点头。 ‘我们愿意。’两人同声道。 ‘那么,我宣布你们两位成为夫妻,’神父微笑道,‘并代表俱乐部和所有家族成员祝福你们两位。’ 四周响起一阵欢呼和鼓掌声。 约舒亚开心地看着苏珊,她已经喜极而泣,泪珠滚在涂着薄粉的美丽面孔上,那对红唇显得娇艳多汁。 ‘现在,你可以在大家的面前干你的妻子了,约舒亚。’神父笑道。 约舒亚于是轻轻抱起苏珊,将她置放在讲坛前的小床上,苏珊则用手爱抚着那对坚硬的粗大。 位子在约舒亚背后的人纷纷站起,走到讲坛的两侧,想要看清楚约舒亚插入苏珊的瞬间。 约舒亚用手指拉下苏珊的三角裤,让那件诱人的小布悬挂在她的右脚脚踝上。 苏珊股间的花朵绽放,花瓣是鲜艳的亮粉红色,蜜肉湿润而温暖的颤抖着。 几颗摄影球飘至约舒亚肩膀上方,婚礼的所有细节都将被拍摄纪录,日后发给每个参加的家族一份复制以为留念。 约舒亚的脉动着,沾取苏珊的汁液,在她的耻丘上滑动,嫩丘上的金色绒毛带给约舒亚一阵愉悦的触感。 苏珊张开双腿,两手爱抚着,‘约舒亚……’口中叫唤,脸上充满了爱意,娇红的双颊透过薄纱,显得万分抚媚。 ‘我要干你了,苏珊。’约舒亚道。 ‘干我,约舒亚,’苏珊欢喜地道,‘让大家看你爱我的样子,哥哥。’ 约舒亚缓缓挺腰,把挤入苏珊紧致的嫩穴里头,推进一会儿,再用第二根的撑开苏珊柔若无骨的肛门。 ‘啊啊………’苏珊抓住约舒亚的肩膀,‘哥哥!干我!干苏珊!’ 约舒亚抱住苏珊,一手在她的后臀上一压,两边的同时将和肛门顶开,又深又重地插入了她。 ‘噫………噫……’苏珊欢地浑身发颤,约舒亚的不断地前进,她的子宫很快地就被约舒亚进入了,无上的快乐在她雪白的身子里头舞动,苏珊立刻起来。 温暖的液体淌了出来,约舒亚亲吻苏珊的唇,同时感到她口中有股jg液的气味。 ‘你嘴里怎么会有jg液的味道?’约舒亚奇道。 ‘爸爸他舍不得我……’苏珊笑道,双手抚摸着约舒亚的脸庞,‘所以我替他吸吮,让他在我嘴里shè精,因为今天苏珊的和肛门都要给哥哥的。 ’ ‘那我等一下也要在你嘴里面shè精。’约舒亚笑道,‘让你喝我的jg液。’ ‘苏珊要喝!’苏珊道,‘苏珊以后每天都要喝哥哥的精!’ 约舒亚高兴地挺送起来,让在苏珊的子宫和肠子里面前后顶撞。苏珊欢喜地放声高喊,让所有人都看见她幸福的模样。 乔安娜注视着儿子有力的腰肢扭摆,将重重捣入苏珊的体内,心中充满柔情,苏珊已经成为他们家中的一份子了,乔安娜迫不及待地想要教导她何谓终极之爱,让她成为主人新的忠实淫奴。 苏珊的金发在约舒亚猛烈地抽送下,逐渐散乱,银色发冠滑落到了肩上,她看来已经数次,双眼恍惚地在约舒亚脸上飘移,满脸潮红,下体发出响亮地滋滋声。 然后约舒亚shè精了,丰沛的jg液很快地填满了苏珊的子宫,逆流出来。 白色的黏液骨碌骨碌地,在小床上淌开,苏珊的双腿滑动,白色的丝袜上,沾了许多不同的白。 在新生之池洗礼后,约舒亚的jg液量出奇的多,当他停止shè精时,苏珊的下体已经完全被jg液覆盖。 观礼的家族们欢声雷动,约舒亚拔出,站到床上,让苏珊吸食上的残精。 此时,俱乐部的服务人员们推着餐车,将婚宴的菜肴送上。 他们有男有女,男的只有在腰上系着一条黑色的布遮掩他们因为观礼,而高高勃起的,女的则只在上多了一条,黑布下缘都没有固定,只要他们稍一走动,性器官和便会忽隐乍现。 这些身为家族成员,又同时在俱乐部服务的青年男女们,在今晚的喜宴结束后,也可以分享约舒亚和苏珊的喜悦。 约舒亚搀起苏珊,同乔安娜和苏珊的父亲四人,一同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开始享用菜肴。 在婚礼的交合仪式结束后,礼堂内的人早已无心于食,有的人已经在自己的家人身上爱抚起来,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将菜肴享用完毕。 在大伙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服务人员们又推了几个装满了新鲜牛乳的大水桶进入礼堂,每个水桶上都放有一个奇怪的仪器。约舒亚一眼便看出,那些是苏珊常用来浣肠的手压式空气帮浦。 苏珊的爸爸站了起来,对着家族成员们,表示这些牛奶是他送给在场女士们的礼物,希望她们可以将这些温热的牛乳注入其柔软的菊花之内。 此言一出,有些女性家人的脸上便露出难色,因为部分人之前并没参加过俱乐部的活动,不知道她们的肛门在宴会上都将受到较之平常五六倍以上的关爱。 而有些有经验的女性家人,则显得跃跃欲试,因为苏珊一家发明的牛奶浣肠在家族之中是十分有名的。 乔安娜在约舒亚的牵引下,来到了装牛奶的水桶前,约舒亚命乔安娜四肢着地,跪在水桶前方的地毯上,掀起她的礼服下摆。 乔安娜在礼服下,穿着诱人的黑色镂空丝袜,配合红色的吊带,没有三角裤,一道铁炼系在她的y蒂上,花瓣上的金属环则绑满了黑色的流苏缎带,吸满了淫汁,颇有重量地往下垂,她高隆的腹部则散发出另一股异常的气息。 ‘淫兽,我要让你的肠子里面都是牛奶。’约舒亚笑道,捏了乔安娜的臀部一把。 ‘奴很高兴,主人。’乔安娜欢喜道,褐色的双瞳透着期待和的光彩。 约舒亚伸手,探至母亲的肛门前,由于乔安娜已经不再取用jg液之外的食物,肛门已无排泄的功能,而成为畜母第二个取悦主人用的性器,约舒亚便在她的肛门上又穿了四个金属环。 在粉红色的肌肉上,扣着一个黑色的器物,约舒亚把那东西的四个扣环都解开,慢慢将其抽出。 其他的家族成员们惊讶地看着,约舒亚从母亲的肛门里面,取了一根约有四十公分长的柔软橡胶制品,看起来像是许多黑色小球连接而成。 苏珊此时走近,她取下水桶上的手压式帮浦,将一端插入乔安娜的肛门中。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围绕在约舒亚三人身边,注视着他们。 苏珊握住看起来像是小孩玩具的帮浦,一压一放,从乔安娜肛门上的地方,空气噗噗噗地被抽出,牛奶则从另一端的塑胶管中滑入。 ‘啊……啊……’乔安娜颤声道,‘暖呼呼地………’ 苏珊熟练地操作着,让更多的牛奶进入乔安娜的肛门之中。 约舒亚抬起母亲的下颏,将插入,巨大的毫无阻碍地滑入了乔安娜的喉咙里面,她的喉咙甚至涨开了。 在众多女性家人的惊赞下,约舒亚的把母亲的嘴巴塞满,另一根较小的则在乔安娜的颈子上摩擦。 约舒亚抽送起来,乔安娜前后摇动身体,配合儿子的抽送,而苏珊的手更是配合着乔安娜的动作,不断地将牛奶灌入她的肛门内。三人美妙的默契让在场众人都不禁为之赞叹。 几名女性家人也在乔安娜附近趴了下来,挺起了臀部,由她们的家人撩起她们的裙摆,露出被各种款式、颜色的三角裤、丁字裤等,装饰地美轮美奂的嫩臀。 今年七岁的安妮也趴在她们的身边,露出那小小的臀部,由父亲亚兰为她浣肠。 苏珊的母亲让苏珊的哥哥和父亲为她浣肠,他们一次用两组帮浦,苏珊母亲的肚子很快地高耸起来。 有一些不敢尝试浣肠的女性,在会场热烈的气氛下,也纷纷趴在地毯上,抬起了自己的臀部,让家人为她们浣肠。 雷欧娜由父亲卢克为她浣肠,她的肌肤本就十分白嫩,在变化成女性后,那浑圆的桃形臀部更像是多汁的布丁一样,夹着帮浦的塑胶管,轻轻晃动。在她微隆的耻丘上,生着根和她的大腿一般白净的,尖端的粉红而细长,中的在浣肠时,便顺着那根象牙白的肉茎缓缓留下,制造出一股异常的淫糜之感。 而在众人之中,最特殊的,则是海琳娜和欧珊娜,是由姊姊为弟弟浣肠,海琳娜一边浣肠,欧珊娜的巨大一边在股间抽动,他的衣服被褪去,趴在地上,上被塞了拴,让jg液无法射出,那根像是马鞭的顶着地毯痉挛,让附近的人都大开眼界。 约舒亚兴奋地在乔安娜口中shè精,抽搐的快感持续了将近十五秒,大量的jg液一滴不漏地注入了母亲的胃袋中。 服务人员将许多玻璃容器递给为家人浣肠的成员,准备让他们装呈家人体内的秽物。不过约舒亚和苏珊两家人都婉拒了。 乔安娜以jg液为食,自然不会有所谓秽物之存在,而苏珊的母亲爱好浣肠,肠内随时保持着干净的状态。 两家人一块拔出帮浦,两朵淌着牛奶的菊花散发,苏珊的哥哥和父亲蹲下身子,交替吸食苏珊母亲肛门中被体温烘热的牛奶。 苏珊的母亲异常兴奋,浑身散发红潮,让她的儿子将手指插入中搅拌,嘴里不断呻吟。 几名女性家人开始排出体内的牛乳,牛乳哗哗哗地喷入她们肛门外的玻璃容器中,肛门大张开来,体内的秽物随着白色的液体,一块落入容器内。 几乎所有浣场过的女性家人都湿透了,她们的花瓣都滴着蜜,而菊花也缓缓开合,露出里面的粉红色肉壁。 她们的男性家人们,则争相把插入那刚洗完牛奶浴的肛门中,使他们的姊妹、母亲和女儿发出欢喜地呻吟。 剩下不敢尝试的女性家人见到她们欢喜的表情,也纷纷丢下心中的顾虑,开始第一次的浣肠。 约舒亚插入母亲满是牛奶的肛门,苏珊则躺在两人跨下,吸食乔安娜体内涌出的牛乳,顺便用舌头爱抚约舒亚外露的第二根。 大家的衣服都或多或少被牛奶溅湿,开始有人把衣服脱下,其他人也纷纷跟进,很快地所有人身上都只剩下几件难以蔽体的薄布而已。 约舒亚扯破母亲身上的礼服,畜母充满丰沛奶水的立刻展露出来,高耸的上,穿着三条银白色的金属长炼,和乔安娜颈子以及y蒂上的铁炼互相连结,跨越高耸的腹部,在她的身上形成一个弯曲的十字形,随着约舒亚的,铁炼不断发出规律而悦耳的轻鸣。 女人的欢喜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厚重而湿热地在礼堂中交相氤氲,偶而还可以听见小孩的嘻笑声。 空气中充满了家族成员对彼此的浓浓爱意,的欢呼此起彼落,滚热的jg液不断地注入女性家人的口和肛门之中。 在牛奶浣肠的兴奋之中,礼堂内残余的餐盘器皿等都被服务人员趁机收拾一空,只留下干净的桌椅。 各个家族于是便展开了交流活动,女性家人们站了起来,大腿内侧淌满了不知是牛奶还是jg液的白色液体,大家纷纷走向那些属于不同家庭的成员,用手抚摸彼此的身体,表达心中的家族之爱。 苏珊的爸爸和哥哥围住了苏珊,一前一后地插入她的和肛门,在苏珊的新婚之夜,用浓稠的jg液给予她最深刻的祝福。苏珊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在父兄之间欢喜地摇动,她轮流和他们接吻,然后。 约舒亚牵着乔安娜,在礼堂中缓步前进,想要去和雷欧娜叙旧,她在新生之池的变化似乎发生了一些问题,导致她多花了两个月泡在那绿色液体之中。 他转头一瞥,看见珠利亚两手撑在一张桌子上,蓄着一头黑色短发的克理斯正从后方干着她,他白色的大腿撞击着珠利亚巧克力色的臀部。 克理斯的母亲,珊可丝则在和两名服务人员,她一手握着一根,一边和那两个男子接吻,一边让他们轮流爱抚她的和。 珠利亚看见约舒亚,和他挥了挥手,约舒亚也笑着挥了回去。 往前再走几步,雷欧娜和卢克父女俩正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见到约舒亚靠近,卢克便识趣地暂时离开,让雷欧娜和约舒亚单独谈话。 ‘嗨,雷欧……雷欧娜。’约舒亚笑道,‘你变成女生以后,好像和以前没差多少。’ ‘你是说我本来就像个女生吗?’雷欧娜笑道。 她的金发又细又长,垂在后背,纤细的身躯,娇小玲珑的,四肢修长依旧,肌肤上却多了几分柔嫩之感,生着金色绒毛的耻丘上,那根白嫩的缓缓软缩。 约舒亚伸出手,握住雷欧娜的,她的身子晃了一下。 ‘啊……’雷欧娜轻声叹道。 温暖的肉茎又在约舒亚手中勃起,的前端比根部要细,粉红色的沾满了晶莹的透明黏液。 ‘你怎么还把留着?’约舒亚奇道。 ‘爸爸他喜欢我有的模样,’雷欧娜满脸潮红,‘他说我不但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儿子。’ ‘我和你爸爸有同样的感觉,’约舒亚笑道,‘我也觉得你把这根东西留下来是对的。’ 他贴近雷欧娜,雷欧娜身上有一股香味,她伸出手,柔软的手掌握住了约舒亚粗大的。 两人拥吻,雷欧娜的身体软绵绵的,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女孩。 看见两个孩子的彼此紧贴,乔安娜不禁忆起她在妓院里面第一次看见约舒亚干雷欧的情景,约舒亚健壮的好像是要将雷欧贯穿似地,不断在他窄小的臀部上撞击着。 在结束短暂的亲吻后,约舒亚让雷欧娜转身,从后方插入她的肛门和,雷欧娜的肛门触感美妙如故,却非常的紧,显然是因为那个嫩bi是全新打造的关系。 雷欧娜让约舒亚全部插入,他粗大的撑开她的肛门,份量较小的另一根则在她的子宫入口处徘徊,两个洞穴里面都有卢克的jg液。 约舒亚开始,雷欧娜的滴着蜜汁,在她的股间晃动,白晰无暇的肉茎痉挛了起来,喷出乳白色的汁液。 ‘啊啊!’雷欧娜欢喜地呻吟,‘约舒亚!啊啊!’ ‘你泄了吗?’约舒亚握住雷欧娜的,套弄着那根充满女性气息的,‘你爱我干你吗?’问道。 ‘啊啊……’雷欧娜的和肛门都猛烈抽搐,‘干我……我爱你干我…… ’颤声道。 约舒亚命乔安娜含住雷欧娜的,吸吮她的液体,乔安娜遵照主人的命令,含住了雷欧娜,她碱涩的jg液没有什么黏性,喝起来十分稀薄。 然后乔安娜慢慢地将头部往前,趴在雷欧娜的股间,嘴唇往她的蜜处推进,那双纤细而白嫩的大腿在眼前颤抖,主人的热气近在咫尺。 雷欧娜不断地呻吟,她欢喜地淌下泪,下体喷着蜜,一地涌来。 约舒亚握着雷欧娜小巧的,让顶撞肛门里面柔软的肉,感到一股贪婪的力道在吸吮着。 听着雷欧娜高亢的呻吟和喘息,乔安娜了,她深深含着雷欧娜那根形状易于吮含的玉茎,让在喉咙上打颤,一边享受着股间的美妙颤抖,湿润的感触从两边里溢出,乔安娜知道她在泄乳了。 ‘雷欧娜……’约舒亚用力顶着雷欧娜的娇躯,让她几乎无法站稳,‘我要射了!’喊道。 ‘射给我!’雷欧娜脸上充满狂喜,‘都射给我!’喊道。 约舒亚用力一顶,身子僵硬,两根在雷欧娜体内猛烈地抽搐,大量的浓稠液体泄洪般地注入了雷欧娜,她的股间很快地被白霜黏浆所覆盖。 乔安娜放开雷欧娜的,将唇埋入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饥渴地舔食上头的jg液。 约舒亚亲吻雷欧娜,放慢的速度,他持续shè精了好一会,当那对被抽出时,大量的jg液便从雷欧娜的两个洞穴中滚落,被下面的乔安娜接个正着。 然后雷欧娜也跪了下来,和乔安娜一起吸吮约舒亚的,一人一根,把那对雄伟的舔的干干净净。 待乔安娜把雷欧娜身上的jg液也舔干净后,三人坐在桌边,略事休息,同时观赏其余家族成员的交合过程。 海琳娜正在干欧珊娜,她们附近围着一些人,一边看着欧珊娜痴狂的表情,一边拿着杯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海琳娜挺着腰,把腰上那条橡胶插入欧珊娜的肛门中,一边用手指捏住他上的拴子,用力拔出。 ‘呜呜呜呜!’欧珊娜睁大眼睛,泪如泉涌,他嘴中绑着一条细金属棒,只能呻吟。 巨量的jg液从那根野兽般的里面喷出,附近的女性家人纷纷用杯子去接取,玻璃杯中很快地满是白稠的黏液。 她们将杯子送到唇边,慢慢地将jg液喝下,舌头还意犹未尽地在玻璃杯中舔食残精。 雷欧娜坐在约舒亚身边,爱抚着他的,乔安娜则跪在主人两腿间,吸吮另一根。 ‘你让母亲变成你专属的淫奴了,约舒亚,’雷欧娜道,注视着乔安娜,‘你每天干她吗?’ ‘不,只有我想干她的时候才干她,不是每天。’约舒亚道,‘但我每天玩她,电击这头淫兽的和肉穴,让她不断,再让她喝我的jg液和尿。她已经完全成为我的东西,身体和心灵都只属于我。’ 乔安娜一脸欢喜地亲吻约舒亚的,慢慢将其吞入至根,再慢慢让其滑出。 ‘她看起来很幸福,’雷欧娜道,‘自从身体变化之后,我也似乎能够体会那种需要被占有的感觉。’ 约舒亚一听,便道:‘如果你想做我的淫奴,我可是不会拒绝的。’ ‘不行,我马上就要和爸爸结婚了,’雷欧娜笑道,‘两个月后,就换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雷欧娜和卢克现在已经搬离柳丁市,住在榛果市内,婚礼也会在那边举办。 约舒亚不禁面露失望,雷欧娜见状,便补了一句:‘不过,有空的时候我还是会回来找你的,虽然时间不会很长,不过,在柳丁市的时候,你就让我做你的淫奴吧。’ ‘真的吗?’约舒亚喜道,‘那我要把你和苏珊还有妈妈绑在一起,轮流干你们三个。’ ‘随便你,’雷欧娜笑道,‘别忘了你说过要让我怀孕的。’ 约舒亚开心极了,把雷欧娜压在桌子上,又将她干上好几次。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晚了,基金会的服务人员招呼大家停止欢爱,坐回位子上。 地上布满了牛奶、jg液、翻倒的饮料等,看起来凌乱不堪。 神父取出了今晚的房间钥匙,让大家自由选择,基本上,同一个家庭的成员要睡在同一间房间。 约舒亚抽好房间钥匙后,牵着母亲,拉着苏珊的手,三人一块踏入他们新婚之夜的闺房。 进入房间后,三人一起在浴室淋浴,洗去身上的体液。 房间里面是柔软宽大的双人床,约舒亚抱起苏珊,将她扔到床上,苏珊嘻嘻哈哈地尖叫起来。她雪白香软的身子到处散布着红潮,可见刚才了许多次。 约舒亚解下畜母鼻环上的皮带,让她也爬上床。 苏珊抱住乔安娜,她涨大的丰满滴着奶水,穿过的银白铁炼让她的倍显,肚脐上银白色的金属球闪闪发光。 一边抚摸乔安娜的腹部,苏珊一边把腿搁在畜母的身上,两只美穴靠的紧紧地。畜母的耻丘上生着浓密的黑毛,苏珊则是一丛柔软金毛。 约舒亚笑嘻嘻地坐在床边,看着畜母和苏珊互相爱抚。 乔安娜摸上了苏珊的肛门,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苏珊轻轻呻吟,肛门放开,让乔安娜进入。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很快地,乔安娜的手掌进入了苏珊的肛门,这是她们最喜欢的过程,由乔安娜拳交苏珊的肛门。 肛门肌肉在极度扩张下,变成了半透明的鲜红色,湿黏的肠子贴附在乔安娜的手掌上。 乔安娜缓缓地将手掌在苏珊的肛门中一开一合,然后前后缓缓抽动,苏珊张大了嘴喘息,欢喜地几乎要晕眩过去。 约舒亚此时来到畜母身旁,从侧面插入她的两个洞穴。 苏珊和乔安娜很快地,一边呻吟,一边颤抖。 约舒亚拔出,取出乔安娜的手,把两根都插到苏珊的肛门之中,又沈又重地插了下去。 ‘啊啊!’苏珊紧抓着床单,疯狂地喊叫起来,‘哥哥!哥哥!啊啊!’ 乔安娜喘息着,搂住苏珊的上半身,右手手指往她中钻去,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苏珊猛烈地,喷泉般涌出。 ‘苏珊,你爱主人这样干你吗?’乔安娜问道。 ‘嗯……嗯嗯!’苏珊点头,脸上全是狂喜的泪水和汗水。 ‘如果你和我一样,’乔安娜柔声道,‘成为主人的淫奴的话,主人会让你感受更强烈的快乐的。’ ‘哈……哈………’苏珊颤声道,‘苏珊……淫奴………’ 约舒亚变换用力方向,让一对在肛门中上下搅动,苏珊只感到身体完全被填满。乔安娜趁势捏住她的y蒂,用沾满的手指搓揉起来。 ‘啊啊!’苏珊浑身痉挛,床单被她的体液弄湿了一大块。 ‘苏珊,’乔安娜道,‘和我一块服侍主人吧,成为主人的淫奴,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成为主人的东西,心里也只想着主人,让主人完全的占有你。’ ‘噫噫~~~’苏珊欢喜地几乎要晕眩过去,她敏感的肛门狂乱地在约舒亚的下蠕动,‘我要当……让苏珊当……当哥哥的淫奴!’她喘息着道。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苏珊,’乔安娜满意的笑道,‘我的好女儿。’ 乔安娜捧着苏珊的脸,亲吻她,苏珊无力地用舌尖缓缓回应。 然后,乔安娜挪动身子,将脸埋到苏珊的腿间,含住她膨胀的花蕾,配合着约舒亚的抽送,激烈地舔舐起来。 苏珊激烈地,右脚和左脚分别被约舒亚和乔安娜握在手里,快乐一将她淹没,苏珊欢喜地喊叫着,抽泣着。 约舒亚拔出,大小两根同时猛烈痉挛,大量的白色黏液喷出。 jg液厚厚地洒在苏珊的脸上,背上,臀部和大腿上,将她的肌肤给遮掩住。 苏珊无法动弹,在床上瘫软过去。肛门大张,像是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乔安娜的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她的家庭成员现在扩张至三个人,心爱的主人以及两只忠诚的淫奴。 ‘很好,淫兽,’约舒亚笑道,‘我明天晚上就可以一块调教你和苏珊了。 ’ 乔安娜爬到约舒亚身边,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主人。 ‘把嘴张开,’约舒亚握住他那根较大的,‘为了奖励你,我今晚要让你吃饱。’ ‘谢谢主人,’乔安娜欢喜道,‘奴好爱喝主人的jg液。’ 约舒亚站立至母亲的脸上,将由上而下插入乔安娜早已开发完毕的喉咙。 乔安娜让主人的滑入,欢喜地让主人干起自己的嘴巴来。 约舒亚开心极了,他现在有一只的畜母,和一只喜爱肛交的小母狗。 而这一切,都得感谢俱乐部对他们的帮助。 fileend &edbyhelena—— 黑暗海虎:‘幸福家庭俱乐部……真是一个美妙的组织啊,只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在别的作家笔下,如果有一个性质类似的组织,一定是邪恶无比的组织,作奸犯科无所不为,可是,在微风大人的笔下,就变成纯恋的组织了,对故事中有志的人士来说,这个组织绝对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啊!除了对祭品比较辣手之外,对男主角可真是无微不至……或者,这是微风大人笔下的一大特色吧?不论是什么作品,都可以从他的故事中感受到淡淡的温柔。’ 微风:‘这次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大部分时候,一个作品不管再怎么事出突然,我大都可以回溯出其根源来,只是这一次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这个啥俱乐部的玩意是从哪迸出来的,而且还是用这种翻译文的体裁出现,要是我把作者改成‘原作xxx,翻译中文化→微风’大概还会有不少人真的相信哩。’ kli:‘正如微风兄所说,如果换一换作者名字,改为‘翻译:微风’,我想大概没人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原创作品吧?居然可以弄出这种翻译式腔调出来,真是太厉害了!’ 微风:‘在这分成六篇的file中,一到四是一个整体(严格说只到四的中间),五六则是后来另加的,想说既然都写这么多了,就干脆再多符合文约定俗成的公式,hardre完了就来bondage,uple完了就来gangbang,所以才会多出什么‘终极之爱’这个奇怪的名词,不过幸好文章本身的逻辑架构就很松散,重点完全置于桥段,就算后来加了一堆有的没的,读来也不是很突兀。’ 小悴:‘黑暗海虎:说到微风兄的风格,一直以来,就倾向乱交和颂欲系,这点在这一篇中也体现出来,雷欧与约舒亚一起上班上的女同学那种气氛,令人回味不已呢!当然,还有整篇的重头戏:母子乱,而且还是s系的,看到这段剧情的转向时,真是看得我呆掉了,因为颂欲系色文一向很少有加入s的剧情,毕竟颂欲本身描写女角对性并不避讳,而且热情投入,和带有强迫性的s有根本性的冲突,既然女角都自愿上床了,还怎样引出s?如果是不愿意就很简单了,要强奸和凌虐女角令她屈服嘛。但颂欲的就很伤脑筋,可是微风大人居然想得出‘终极之爱’这种奇妙的东西,令乔安娜转变成儿子的淫兽转接得如此自然,使我想到港漫宗师黄玉郎……’ 林彤:‘黄玉郎的漫画有种名为‘真爱无敌’的倾向,和敌人打到最后,只要男主角觉醒到真正的爱(不理是亲情、爱情、友情),就能感天动地,甚至不战而屈人之兵,敌人也感化过来,做到仁者无敌,然后大团圆结局,虽然听上去很唬烂,但读者看了就是爽,起码比悲剧悲剧再悲剧好嘛。’ 微风:‘写完之后重看一遍,说实在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唯一的创新大概就是搞出一个神秘的‘促成组织’而已吧? 其实我对这个类别已经没有什么恋栈,根本看不出它较诸其他类别有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玩来玩去也不过就是那些个东西,而所谓‘幸福家庭俱乐部’的主旨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把因素融入社会体系内的妥协机制罢了。简单讲就是从本来只有一个家庭的扩大成复数个家庭的交流型而已。’ 小色鳖:‘话又说回来,这部给我的感觉亦是这样,虽说乔安娜从贞洁到堕落的经过有点扯(女蜜友在她面前和儿子就‘觉醒’?太容易了),再到乔安娜‘发现’自己的被虐倾向,然后主动向儿子要求成为牝兽,其实是很唬烂的,不过借海琳娜的口中,引导出‘终极之爱’,却是妙绝的一着,无论如何,这总算是一个解释、一个理由,给读者一个被说服的藉口:‘搞不好’真是有这种人呢……颂欲系的色文,只要有这程度的理由就已经很充份了,足以令故事中所有角色都高高兴兴的上床去,而且读者会看得很爽,这就是颂欲系的奇妙之处,一口气看下去,畅快淋漓,爽快无比,不会有人质疑所谓的合理性,合理?幸福家庭俱乐部这个组织的存在合理吗?本来就不合理吧?看得爽就好,合不合理谁管他?这种最独特的风格,是颂欲系高手都共有的,如k大笔下的色文,都予人这种印象。而微风大人,自然是深谙颂欲系这种醍醐味的绝顶高手。微风大人自言‘逻辑架构就很松散,重点完全置于桥段’,这正正是颂欲色文的特色!’ 魔力大熊猫:‘说到风格的华丽,微风大人非常擅长写复数型的怛交场面,人数愈多,微风大人笔下就愈生动,最后那段婚礼,整个俱乐部有名有姓的都跑出来串场了,来个众女角牛奶浣肠秀,场面气魄之大,令人目眩神夺,便是只是过场性质的小女孩父女乱,也看得人兴奋不已这种笔力,真是令人甘拜下风!’ 召集人:‘微风兄的想像力真是辽阔深邃,人所难及,让人眼界大开。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作于:2002年春 一篇旧文,当年所托非人,文沉网海,在此望与知音共享! ************ 人物: 小早川秀次秀次爸爸:小早川秀濑秀次继母:风野美夕秀次继母之妹:风野美子秀次亲姐:小早川恭子秀次继母与生父之女:小早川丽奈秀次最好的朋友:中村南树秀次的对头:木村山下山下的帮凶:松田广一、川口水恭子的好朋友:渡边惠子、藤田洋子 一、完美的初体验 秀次的刚一进入美子的口中,就觉得全身一震,有想shè精的感觉,但他还是强忍着,全身绷得紧紧的。 美子感觉到秀次想射的冲动,一边添着秀次的一边喃喃地说:‘小秀不用忍得这么辛苦,唔……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了…想射就射吧!美子阿姨一定会全部吞下的!唔…唔…小秀的东西是最好的…’美子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利地吸吮起来,两腮深深地陷了进去,并时不时地发出‘嘶噜…嘶噜…’的声音。 秀次两手紧握着拳头,在美子纯熟的口技下彻底地折服了,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的诱惑,一个十四岁的男体,第一次被二十一岁成熟的女体所吞没,濡润的口腔内壁和火热的舌尖不断地洗擦着敏感的。 每当被没根吞入口中,秀次都可以感到的最前端已经触到了喉头,粘滑的感觉不断地搔痒着shè精口,美子不断娇柔地呻吟着,每一次的套弄都为秀次带来极大的快感,他可以感觉到汹涌的jg液就在大腿根部亢奋地跳动着。 秀次咬紧了双唇,紧闭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美…美子阿姨…我…我要射……了………’ 美子好像没听到一样似的更加疯狂地用嘴套弄吸舔着秀次的。终于,一阵强烈的抽搐之后,十四岁的纯男液体冲出了最后的载体,射进了美子的喉龙深处。 美子一边继续吸吮着,一边一口一口地将秀次的jg液吞了下去,她在秀次射出后又继续吸吮了至少五分钟,才满足地放过了那已经下垂的根部。 ************ 北海道的冬天是这样的饥渴。在这个下着雪的晚上,小早川秀次与自己继母的亲妹妹——风野美子发生了的初体验。虽然外面下着雪,但房间里的暖器和双层玻璃还是令温度燥热了起来。秀次躲在厚厚的被子里,享受着第一次shè精的,大腿的根部依然浮动着异样的感觉…… 美子一边舔着小嘴一边从秀次的根部向上爬,当她爬到秀次的脸时,两个人的面部就在被子中相隔几毫米,他们可以互相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对方的汗毛和一阵阵jg液的味道。 这时,美子深情地吻了下去,秀次本能地移动了一下头部,好像不想接触自己的体液。美子微笑了一下,拖着秀次的右手,慢慢伸到自己的私处。 秀次第一次接触到女性的下体,手指自然地滑动了起来,脑子里浮现出色情电影里的片断…… 美子又吻了下去,用舌尖刷过秀次微张的嘴缝,秀次沉浸在手指的享受中,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吞下了美子柔嫩的火舌,左手也大胆地浮游到了美子右边的上。 秀次单人床的被子果然还是不能够遮掩两个激情的,丝丝的凉风在他们痴缠的时候不时由四面八方吹拂了进来。 秀次在shè精之后,已经渐渐地有了尿意,但是他实在不想离开美子成熟的女体,手指就好像被柔软的阴毛所绑住一样,又好像是被美子滑嫩的皮肤所俘虏。 在一次次的抚弄中,在美子低沉的呻吟和长发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男根又逐渐地膨胀了起来,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磨擦着。 这时秀次的右手已经沾满了美子分泌的粘液,他的十指和无名指在美子的上磨擦着,中指则不断地揉弄着美子的缝隙。 慢慢地,向下一滑!‘噗呲’一声滑进了美子的之中……… ‘啊…嗯……’美子微微昂起头性感地呻吟了一声,甩了一下头发之后又深沉地吻了下去,黑暗中似乎看到她满足的微笑。 秀次的中指开始慢慢摸索着,当他发觉四周围都是蠕动着湿润的肉壁之后,便开始尽力地做着活塞运动,试图刺探着更深的地方,随着中指更深地插入,里面的空间也越来越大,美子的全身也蠕动得越来越剧烈。 不一会儿,美子的嘴滑到了秀次左耳边:‘啊…小秀…两只…’ 秀次好像正在等侍命令的士兵一样,几乎同时把无名指也滑进了之中。 ‘嗯……’一声长叹随着娇喘吹出的热风擦过秀次的耳尖,秀次一个翻身便把与自己身形差不多的美子压在了身下,右手更快地了起来。 大概十分钟之后,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噗呲…噗呲…’的声,美子的疯狂地蠕动着,右手紧紧地抓住秀次的左肩,指尖几乎陷进了肌肉之中,而她的左手则疯狂地套弄着秀次刚刚挺起的。 秀次为了空出足够的空间,不得不微微支撑起了身体,被子也几乎滑落了下来,但是的快感远远地盖过了微凉的感觉。 ‘美子阿姨…我…我进入可以吗?’秀次温柔而又略带焦急地问道。 美子吞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 秀次又不舍得似的猛地用手指了几下之后才拔出了右手。这时他整只右手都被弄湿,粘液不断地由指间滴下,他想放进口中尝一尝是什么滋味,但是在手指靠近嘴部的时候,他闻到了微微的腥味,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整只放进了嘴里大大地吸了一口。 心理上的兴奋感远远盖过了阴精的味道所引发的快感,然后他将自己的舌头插进了美子的口中,而美子也细细地品尝着。 秀次慢慢将美子的双腿分开,推开半盖着很累赘的被子,房间里虽然有一点星光,但还是很黑。秀次停下了爱抚和亲吻,紧张而努力地望着黑暗中交合点的方向。 美子用一只手温柔地搂住秀次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滑向秀次的下体,只轻轻一拖,就把秀次的拖进了早已涓涓流水的里。 随着第一次的插入,秀次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伏在了美子的身上停了一停,享受着被包围的感觉。 不久,开始了,一次一次地……… 他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说实话,在插入的时候已经有了射出的冲动,幸好刚刚射完,没有这么快再射。 他们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了几十下,美子便主动翻身骑在了秀次上面,上上下下,一起一坐地运动着,而秀次则躺在床上享受着,双手抓住美子的腰部,生怕她会消失的样子。 过了不多久,秀次坐了起来,吻着美子的,不时轻轻地咬着她的。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秀次的被美子套弄着。秀次想起了色情电影中的狗爬式,这是他向往已久的体位,于是他轻轻地推了推美子,美子好像意识到秀次想换位的起图,便随着秀次的摆弄。 很快而又自然地扒在了床上,秀次跪在美子后面,再一次用力地插入。 ‘啊……’美子在极度的快感下大声地叫了出来,足以惊醒全屋的人,好在秀次的家人已经习惯了他深宵看恐怖片的习惯。 秀次在这种给予男人无限快感和征服感的体位之下,猛烈地着,也不顾美子疯狂地抓着自己的手臂,因为这时恐怕已经没有任何痛苦可以掩盖快感。 秀次可以感到两个人的耻毛互相纠缠在一起,臀部和大腿根部相互碰撞着,肌肉夹紧磨擦着,jg液像温度计里的水银遇到了高温一样,飞快地在管道里奔腾着,在高压下又一次地射出了载体,弹射在子宫壁上。 而美子的阴室也在同时扩张到最大,热气烘焙着已经爆发的,而又将空气磨擦得更为炽热………… ************ 美子并没有擦拭秀次射入体内又流出的液体,娇喘着扒在床上享受着。秀次就扒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颈和肩,抚弄着她的,虽然已经垂下,但还是留在美子的口。 秀次慢慢将右手伸向的位置,中指和无名指慢慢地滑入,然后轻轻地挖了一下,向盛汤一样舀出了一大滩体液。有秀次的jg液,也有美子的。 他如获至宝地将两个手指的淫液慢慢放到美子的口中,而美子则津津有味地吮了下去,然后他再放在自己的口中,有点腥,有点碱,但他还是吞了一口,然后又将剩下的放入美子的嘴里。 当美子舔干净之后,他们又再拥吻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秀次再次感觉到冬天的寒意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他们两人就这样拥吻爱抚着,没有遮盖。秀次在这时终于感觉到了强烈的尿意,小腹已经渐渐陇起。 ‘美子阿姨…我…我想去…去一去洗手间…’秀次一万分不舍得又有点害羞地喃喃着。 ‘那…那一起去吧…我也想…嘻嘻…’美子诡异地笑了一笑,妩媚地诱惑着秀次。 洗手间就在秀次门口右手边的房间,秀次的继母美夕住在左手边的房间,亲生姐姐恭子住在继母对面,秀次正对面的房间是继母八岁大的女儿丽奈,洗手间对面是客房,美子就暂住在里面。 秀次推开房门,小心冀冀地望了望左右,其他人房间的门缝都没有光线,应该已经睡下。 美子就跟在他的后面,秀次掂着脚走出了房间,招手叫美子跟出来,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没有穿衣服,觉得无比的自然和清爽。 他们轻轻地走进了洗手间,木制的地板支支丫丫地响了两声,家人已经习以为常。 ************ 美子跟在秀次后面轻轻地溜进厕所的时候,秀次已经在里面开了灯等待着。 美子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关好门,秀次就上前搂住了她,激情地吻了下去,好像很久没见的样子。 美子背着手将门勉强掩好,灯光下,十四岁的秀次略高过一米六五的美子,他半长的头发染成了金色。 秀次天生有一副女孩子的面孔,要不是衣着,声音和喉头,没有人会想到秀次是一个彻底的男生,十四岁就有着16。5粗壮的男根,而且好像还在不断爆长的样子。 秀次家二楼的洗手间不算很大,西式的设计,中间是自动清洁的马桶,左边是一个可以浸浴的浴缸,浴缸旁边有一个摆手巾什么的小柜子,厕盆右边是一个洗手盆连梳妆台,梳妆台之上的半面墙是一块大镜子,其余的空间大概也够四个成年人躺在地上。 秀次吻过美子后,害羞地说道:‘美子阿姨……叫你小美好吗?’ 美子扒在秀次的肩上点了点头。 ‘小美…我…我要…好像有点尴尬的样子…’秀次在美子耳边喃喃着。 ‘小秀…我们现在已经是一体了,你的就是我的…有什么好害羞的…’美子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含住秀次的,慢慢倒后爬向厕盆的方向。 她的双眼还不时地望向秀次,发出的微笑,而秀次索性关上灯,闭上眼任由美子咬着蠕动着…… 窗外的小街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再加上一旁昏暗的街灯,洗手间里也不是特别的黑暗,可以清楚地见到两个裸露的身体进行着的仪式。 美子带着秀次走着,兴奋中好像有一点碰撞的声音,又有开水的声音。 停了下来,秀次张开眼睛,惊讶的是,他并没有停在厕盆前面,面是停在了浴缸前面,而美子则扒在浴缸里,嘴里还含着秀次的棒棒。 秀次刚要开口说话,只见美子慢慢吐出秀次的男根,映着街灯可以看见拉出了一条细长的口水丝。 ‘小秀,美子已经是你的人了,美子要小秀把他所有的东西都给美子!美子要品尝小秀所有的所有…’然后美子张大了嘴,扒在那里等待着,秀次呆了一会儿,拿起充满尿意的。 ‘美子爱小秀,所以美子不会介意的…小秀也要爱美子…’美子又娇柔地喃喃着。 秀次拿着,心中欲火顿起,做梦也没想到平时用来的色情电影里的变态故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秀次把轻轻搭在美子的嘴上。 ‘那等等小秀也要小美这样喎………’ 美子点点头,用舌尖撩了撩秀次的出精口。 ‘哗……呲…呲…哗……………’忍了一晚上的秀次喷出了金黄色的尿液,第一注直接射在了美子的嘴里,可能力量太大,射在了喉头上令美子做了个想吐的动作,但她很快就又拿住了乱跳的,大口大口的吞着秀次的尿液,并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美子还不时拿出,将金黄色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头上和身体上,最后她一翻身,将正在喷出最后几注尿液的塞入了里,一股热流流向了美子的深处,美子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诱人而又充满满足感的呻吟声。 浴缸的塞子已经被塞住,温水极其缓慢地上升着,尿液占了水的大部份。 这时,秀次的再次在变态肉欲的刺激下变硬,顺势就在美子的里了起来。 ‘噗呲噗呲’地每一下都有液体被掏水似地掏出,由于隔着缸壁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十分不便,于是秀次也一边着一边跨进了浴缸里。 陶瓷浴缸冰凉冰凉的,但是很快就被两个的欲火烧热,秀次有些被变态的情节冲昏了头脑,粗暴又用力地从后面着美子,同时又将美子压低在浴缸里,右手把美子的头扭向后面,用舌头贪婪地着美子的小嘴。 两个人也不顾得尿味和寒意,淫液飞溅在北海道飘雪的深夜里…… 美子极力地扭过身子,躺在浴缸里搂住秀次,在秀次的耳边淫语着:‘小… 啊……小秀……唔…………嗯……小…美……小美……啊……………也要……也要……便…便………嗯……啊…………唔………唔………现…现在……就在…… 唔………………喔………………喔…喔…喔………就…在…小秀……啊………… 嗯…………小秀的……啊……身…上…和……嘴里…唔…………好…舒服……’ 秀次有十万个不舍得地猛力地了几下,好像在惩罚美子要求的暂停,然后随着美子的摆弄,秀次躺在了浴缸中,已经浸过了耳朵。美子扒在秀次的身上,对着秀次的脸,而自己的小嘴则补尝性地吸吮着秀次的。 ‘唔……小美……啊………来…来吧……嗯………小秀……要……嗯……证明…证明给小……美……嗯…看………小秀……的爱…………’秀次一边喃喃着一边舔着美子的阴穴。 不一会儿,美子的阴穴一震一震地,‘哗……哗…………呲……哗………’ 金黄色的喷泉一涌而出。 秀次在快感中根本没有察觉腥臭味,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喝着,有很多还是溢出了嘴边。 美子尿完后,转过身来想与秀次接吻,谁知秀次来了个翻身,两唇相接,一口尿液倾注到美子的嘴里,美子呛了一声,但还是欣然地喝了下去。 ‘唔………小秀……小秀坏……嗯………但小美喜欢…………啊……啊…… 啊………以后………每次………都………要………嗯…………’ 秀次的早就滑进了美子的肉缝里,在中着…… 浴缸的水渐满,每一次都带起‘哗哗’的声音…… 美子达到的时候,几乎是淫溅地笑了出来,她的手胡乱地拍着抓着,在秀次的背上留下了不知多少条红印。 美子肆无誋弹地吟唱着的淫曲,秀次用尽所有的力量将男根刺进美子的深处,好像要刺穿阴穴一样,甚至阴囊都好像快要没入的样子,美子整个人被顶得滑向了墙上。 ‘啊………啊啊………’秀次发出了最后的长叹,然后将第三次的淫液射进了美子的。 ‘啊…………’美子发了疯似的抽搐着……… 两个人拥抱着,筋疲力竭地滑进了浴缸里,一只细嫩的手无力地拧紧了水笼头,然后也掉到了混浊的液体里。 这时,不知是风还是什么的,洗手间的门轻轻地打开了一点,然后又悄悄地关上,发出了很小的跳锁的声音,但是两个淫荡的一点也没有察觉,昏昏沉沉地飘浮在浴缸的里………… 二、秀次的爱 在浴缸中醒来,不知不觉地已经一个多小时,浅浅的一缸温水早已变凉,两个人紧紧地拥吻着,感受着对方最后一丝微微的余热,尤其是那几个永远都赤热的部位。 秀次的舌头贪婪地搓揉着美子的,而美子则紧握着秀次三次射出后依然坚挺的男根,正当秀次和美子准备又一次结合的时候…… ‘咚咚…’ ‘小秀吗?!你是不是在里边?刚刚好像听到你走进去耶,怎么这么久?’ 糟糕,是后母美夕的声音! 两个人马上全身一震,秀次几乎是从浴缸里弹了起来,但又狼狈地滑倒在美子的身上,他一边努力地冲向门口,一边生硬地说道:‘噢……是…是妈妈吗? 我……我刚才肚子疼……现在要洗澡了,你要是上厕所的话,请忍耐一下……’ 终于,他走到了门口,刚好赶得及在美夕开门之前顶住没关好的门。 美夕见门没有关好,本想推开看一看,但又犹豫着好像不是太好的样子,突然,秀次出现在门缝里,映着街灯可以看到秀次一半的,美夕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什么,也不是……太急,只是担心罢了……小秀不舒服就早点睡吧,注意身体噢!那我先去睡了。’ ‘是啦!妈妈……我洗好就睡的了。’秀次看着美子消失在漆黑走廊尽头的一点灯光之中,轻轻关好门,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刚一回头,美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地站在了他后面,隐约中好像见到美子在微笑。 秀次惊魂未定地吻了一下美子的额头,小声地说:‘小美,我们也洗了澡快睡吧,也不知道其他的人会不会用洗手间,要是碰到我那个野蛮的老姐的话,那就麻烦了……’ 美子被秀次拖着手走进了浴缸里,他们这时才意识到满身的腥臭味,先淋了个浴,然后再倒水泡了个澡。 他们在淋浴和泡澡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依偎了一个多小时,但这时他们的激情背后明显地充满了不安,于是还是在长吻中结束了荒淫的一夜………… ************ ‘妈…我不吃早餐了!要迟到了!!’十七岁的小早川恭子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家门,经过秀次的时候掐了他的手臂一下,留下了一阵少女的微香。 这几乎变成了两姐弟每天打招呼的方式,尽管不是真的很疼,但秀次还是痛苦的扭了一下上身。 美子还在楼上睡觉,丽奈坐在秀次的对面,低着头静静地吃着早餐,而美夕则在厨房里忙着准备。 不一会儿,西装外面套着围裙的美夕匆忙地端出了两份早餐,一份放在秀次面前,一份给自己。 美夕一边赶着吃早餐一边用母亲的语气说:‘秀次,记得准时上学,顺路也送丽奈上学,我今天早上有会开,不送你们了!’ 丽奈不耐烦地说:‘妈妈,我不小了!我会自己上学了,哥哥总是色迷迷地望着街上的女生,我不喜欢和他一起上学!’ ‘什么……?’秀次刚要说些什么…… ‘不会吧!小秀长得像女孩子似的,该是街上的男生望小秀吧?!’美夕开玩笑地说,一边用手遮了一下笑着的嘴。 ‘胡说啦!’秀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最后还是美夕先吃完早餐,‘盘子先放在厨房好了,等等让美子洗吧,我先出去了喎!’ 美夕一边脱下围裙,一边拿起提包,习惯地亲了一下丽奈的脸,然后又吻别了秀次。 ‘妈妈,人家很大了,以后就不要了……’秀次不好意思地说。 ‘不好不好……你爸爸秀濑生前不也是这样吗?!况且在我眼中你总是小孩子嘛!晚上见啦!’说完就匆忙走了出去。 秀次看着美夕关上门,一扭头看到丽奈撅着嘴没好气地望着秀次。 ‘看什么?!小鬼!打你屁股!’秀次也没好气地说。 ‘噗……’丽奈伸出舌头做了个不屑的动作。 ‘好吵呀你们!’这时美子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了下来,身上穿着大件的衬衫睡衣,露出了性感雪白的双腿,好像没穿下身的样子。 在吃完东西收拾的时候,乘丽奈不留意,秀次吻了一下美子,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今晚见。’然后拖着鼓起了腮,十万个不愿意的丽奈冲出了家门。 ************ 小息时,秀次拖着最好的朋友南树走到教室一角的窗前。 ‘喂,南树……’ ‘什么?’ ‘你觉得我阿姨美子怎样?!’ ‘你这家伙!要是想的话,我倒是觉得恭子更能让人欲仙欲死呢?!’ 南树说着望着天空好像充满幻想的样子。 ‘你这混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叫?’秀次用肘顶了一下流着口水的南树。 ‘什么?!你真的上了美子?!不会吧?!美子怎么会看中你……我好像好过你很多喎……’ ‘不要说废话!小声点!!我也有点混乱,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管他呢!反正没有血缘关系,可能她只是找你发泄一下而已,你就当玩玩啰!不用太认真!’ ‘不要乱说!’秀次好像有些发火的样子,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也可能吧,这种日子真是混帐,唉………’他长叹了一声。 ‘你不想过我过去顶替你好了,呵呵呵……’南树又淫笑了起来。 ‘你去死吧!老……’秀次一边说,一边挟住了矮过他的南树的脖子,‘老实说!你这个月又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哇!你这混蛋!是无知少女骗我哩!’南树笑着说。 ‘哈……哈………你这傻瓜!’ 这一天的课显很特别无聊,秀次总是不住地想起美子的,和张大的小嘴,有好几次差点流出口水,放学的铃声一响,秀次就准备飞奔回家,没想到刚想站起来就被人一手按回了座位里。 ‘干什么?!’秀次没好气地说,因为班上可以这样按住秀次的就只有整天取笑他的山下,还有整天跟在山下身后的两只‘狗’松田和川口。 ‘小女人!这么赶着去哪里呀?!约会情人呀?!女人?大概是男人吧?! 你今天好像化了装呢?!哈哈哈……’山下很恶心地笑着,松田和川口也跟皮笑肉不笑地咧着嘴。 ‘不要这么无聊!’秀次用一向的口气答道。 ‘无聊又怎样!好过你约会欧巴桑!我是在帮你咧!’ ‘放开我!不要动手!我警告你!’ ‘你这个女人!家里没有男人就是这样!你家的女人怎样?!也都是同性恋吗?!’ ‘不要侮辱我的家人!你这笨蛋!’ ‘什么什么?!被我说中了吗?!哈!早就听说你姐姐在北女高那边可是个小呢!!你妈妈大概也很难忍受寂寞的生活吧?!你妹妹……’秀次愤怒地打断了山下,使劲站了起来,与山下差不多高地凝视着。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敢再说的话!我……’秀次握紧了拳头,这时南树也走进了教室。 ‘噢……好了好了…你姐姐妈妈都是大美人,你妹妹也是小美人,你也是美人,好了没有!’山下嬉皮笑脸地说着,又挤又撞地离开了秀次,但在经过秀次身边的时候又用恐怖的语气小声地说道:‘你这臭女人小心点,我知道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嘿嘿…后会有期!’ 秀次愣了一愣。 ‘你没事吧?!不用理他们!早晚教训他们一顿……喂喂!’南树走过来说道。秀次也回过神来。 ‘真是混帐!大好的一天都被这只猪破坏了!’秀次生气又悔气地拿起了书包。 秀次和南树一边溜跶着一边走回家,南树的家就在秀次家附近,他们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经常去的那间书店。 南树见秀次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就拉着他说:‘喂,去买书消遣一下吧! 听说那个女优香织又出了一本写真,好像很大胆的样子!’说着就拉了秀次走进书店。 新文化是一间小小的书店,座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店中色情的商品就占了八成,还有个专买成人用品的角落。一进门,就是香织的大幅海报,三点式的香织躺在榻榻米上,特大的就好像要弹出来的样子;绑绳的三角内裤已经解开了一边,挺起的向下又打了小折,好像陷进了一样。 秀次吞了一口口水,走到陈列新出版的书籍杂志的地方。放眼一扫,看到一本正方形黑色封面十分抢眼的书,一个成熟的妇人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脸上一幅很享受的神情。 标题注明:熟女倒挂——女优千里香织肉欲的捆绑。 秀次的下体马上感觉到很强的压迫感,不自觉地挫了挫双腿。 这时,光头的老板走了过来:‘这可是香织最新的激情出版,听说是被逼着拍的耶!里面还教授了十多种捆绑的方法,加二千元就送四条十五米的情趣绳,简直是超值耶!见你是熟客,再给你打个九折如何?!’ 过了不多久,秀次在书店出来的时候,已经装满了少男呼之欲出的激情和就快无法控制的兽欲。 ************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五点多的时候,丽奈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听到有人进来就头也不回地说道:‘妈妈说大概七点回来,叫我们等她做饭。美子阿姨说今天要去东京工作,所以晚上不回来了喎;恭子姐姐也说晚上去同学家温书,不回来吃饭了……’ ‘哈,温书……’秀次先是本能的反应了一句,马上又想到美子晚上不在身边,一脸极之失望和不敢相信的样子,想到丽奈没什么理由要骗他,于是便无精打彩地回了房间。 作业显得那么的白痴和苦涩,只是看了一遍题目,秀次已经打了几个哈欠。 那书包的最底层罪恶的呼声不断地震撼着秀次的丘脑,魔鬼最终还是被释放了出来,扭曲的横陈在秀次的书桌上,粘液不断在膀胱口渗出,绳结好像有了本身的魔力和生命,不断地捆绑着秀次的大脑,令理智窒息,令道德沦亡…… 秀次看到最后,大概只记得了书本的最后一段:绳结绑住的是,分割的是灵魂,塑造的是肉欲,释放的是兽性…… 绳结的灵巧之处在于扭曲的线条弥补了扭曲的心理,在形体上编织出了快感的造形,在过程中传递了征服和被征服的,在力量和结合的时候,消除了俗世的缧绁和虚伪带来的恐惧。 低劣的绳结不能够传达任何资讯,好像强奸一样只会带来单方面的兴奋和痛苦;高超的绳结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隔膜和痛苦,在和造形上都能带来理想的效果;但完美的绳结…完美的绳结超越了技术的规限,双方面的结合甚至在第一个动作的时候已经完成,然后,绳结的灵魂会指引使用者穿过一次又一次的,停留在无限的满足之中。 秀次下意识地记下了绳结的基本方法和可以刺激的敏感部位,剩下的就是场地的问题,灵机一触,秀次的脸上闪过一丝荒淫微笑…… ************ 晚上七点二十分左右,美夕拧开了小早川家的大门。 ‘回来了,有人吗?!’ ‘都饿死了。’丽奈有气无力地在沙发后伸出了头说道。 ‘不好意思呀!小丽,妈妈买了刺身,叫哥哥姐姐出来吃晚饭啦!’美夕走到大厅的餐桌上放下一大袋食物。 ‘姐姐和阿姨都不回来吃了,哥哥在房间里。’丽奈边说边扑向了食物。 ‘我来了。’秀次抓着脑袋走下了楼梯,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在吃饭的时候,秀次突然说道:‘妈妈,我想买一个拳袋,吊在天花板的那种,我已经攒够钱啦!’ ‘咦?!’美夕张大了嘴‘咦’了一声:‘小秀终于要健身了吗?!有了喜欢的女生了?!好像突然长成了男子汉呢!!’ ‘妈……人家本来就是男生哩!’ ‘也可能秀次哥哥在学校被人欺负呢?!他这么弱!’丽奈又乘机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秀次握着拳凶狠地在丽奈面前晃了一晃,可丽奈好像没看到一样品尝着刺身。 ‘好啦,即然秀次要买,都已攒了钱,那就买吧。’美夕眯着眼笑了一笑。 吃完晚饭,秀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着没有美子的长夜如何渡过。上网吗?有了美子之后,突然觉得网上的美人都很下贱,一点也提不起口味来。做功课?!开完笑…… ‘唉……’秀次叹了口气,转身抱着头蜷缩在一起想睡一觉。 ‘小秀,水放好了,可以洗澡了。’美夕在门外叫着。 对呀,先洗个澡算了,秀次想。于是急急忙忙起来准备洗澡。 正当秀次拿着衣物打开门冲出去的时候,刚好与经过的美夕撞在一起,美夕啊的一声被撞到好像要倒下去的样子,秀次想也没想,连忙伸手拉住美夕。 怎知,秀次伸出去的右手一抓就抓到了美夕的,然后,手臂一用力,将整个美夕抱在了怀中。 二十七岁的美夕身裁比美子稍矮,但更为饱满,所以秀次抱在怀中深深地感受到另外一种味道。 ‘什么事?!’丽奈听到噪音探出头问道。 秀次像被电击一样马上放开了抓着美夕左乳的手,连忙生硬地说:‘没…没什么,我出门时撞到了妈妈,刚把她扶起来…啊…我去洗澡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 还是美夕比较镇定,笑着向丽奈说:‘你看你哥哥真是…哈…真是冒失…’ 说完也回了房间。 秀次冲进浴室,一关门就靠在了门背后,呼了一大口气,回想着刚刚触摸美夕的感觉:二十七岁的美夕只是大自己十几岁,当初爸爸娶美夕的时候自己还老大不愿意,但刚才……软软地,好像有一粒凸出的东西顶着手心,大概是。 美夕的竟然大到一把才能勉强抓到;美夕隐约的乳沟,轻幽的体香,散乱的直发;美夕薄薄的衬衣,均称的臀部,秀次越想越深入,越想越逼真,最后甚至画面一闪,连娇喘的美子也变成了呻吟的美夕!!! ‘不行啦!’秀次在心中大叫着,好像着了火似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打开了冷水,全身打了个冷擅。扒在了浴缸里,等待着冷水将身心冷却下来。 ‘不行,我一要把下一次全都留给美子。’秀次一边抗拒着的。 秀次打着哆嗦打开了热水,终于勉强驱走了美夕在脑海中放大的阴部和扭曲的,他抬起头享受着温暖的淋浴,门突然间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厕盆的盖子当的一声被掀了起来,这时才惊醒闭目养神的秀次。 秀次连忙下意识地把浴帘拉过来遮住敏感的部位,想到可能是刚才一时紧张忘记了锁门,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和洗澡液,刚开口骂道:‘什么混帐?! 听不到…’却突然见到姐姐恭子正在脱下内裤,本来已经很短的打折的校服裙子就更加不能摭挡住雪白的臀部。 ‘不要吵,闭上眼睛不要偷看,你老姐太急忍不住了。’正在秀次楞在那里的时候,恭子突然喊道。 秀次意识到恭子已经是半醉的状态,以前也试过入错房间什么的,但没有一次这么过份,不得已还是把头塞到了浴帘后面,但薄薄的浴帘根本就没办法掩饰外面的情景。 ‘哗……哗…哗…呲…………’恭子在撒完尿的时候还放了一个小屁,然后拉了一截卫生纸,把手伸进跨下擦了一擦,站起来穿上内裤,连水也不冲就走了出去,经过秀次的时候还特意用拳头敲了敲躲在浴帘后面秀次的头。 ‘喂喂,以后不要再偷看美女如厕了喎!呵呵……呵呵……’恭子半醉地说着,然后就走了出去,紧接着就隐约听到美夕与恭子吵架的声音,大概也是围绕着喝醉的事情。 秀次脑子里一片混乱,重复地想着: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真是……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又想到恭子雪白的肾部,放尿的声音,秀次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向了冷水龙头的开关………… ************ 商业社会的办事效率就是快,秀次在晚上经过互联网下的订单,第二天上午就准时有人来送货和安装,三个牢牢的铁环被钉在了秀次床前天花板的空位上,吊着一个一百磅黑色的拳袋,秀次望着拳袋,赤手打了一拳上去,然后阴沈地笑了起来…… 装完拳袋之后,秀次显得异常抗奋,也不知道美子什么时候回来,于是就带着满脑子的走出了大街。街上行人少得可怜,有的也只是老人和肥胖的家庭主妇。秀次总是觉得自己设计的游戏还少了点什么,在一种无形的引力之中来到了新文化书店。 店里没什么灯光,秀次一进门就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他拿起了一只假,滴浬嘟噜的好像有生命一样。他又拿起一个跳弹,按了一下开关之后,手中马上产生了一种痒痒的感觉。 他放下跳弹,又拿起了一条亵裤,三角裤的中间有一大一小的假,方便穿好后直接刺入两个之中。 光头的老板在旁边观察了一阵,已经十分清楚秀次的来意的样子,在货架上拿了几样东西,走到秀次后面拍了一拍他。 秀次正沉浸在无尽地幻想之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很不满地回过头,眼里好像充血了似的,只见老板嬉皮笑脸地说道:‘又是你呀,年青人。看样子你是在找一些有趣的东西噢!是不是从千里小姐的写真集里得到了什么启发?这些东西能帮到你吗?’ 秀次从老板手中接过了几样东西,一个是用来封嘴有孔的封口球,一捆低温蜡,一条可以用软夹夹住和阴核的牵引绳,一串钢球和一小瓶外敷的强力兴奋剂。 秀次拿过这些东西,开始幻想着又一套不同的图画,脸上有种滚烫的感觉,老板在秀次沉思的时候,奸笑着走回了柜台。过了不多久,秀次把一大堆东西放到了柜台上,他先指着低温蜡然后指着亵裤说:‘不要这个,要那个。’ 秀次把所有的东西装进书包里,快步走出了书店,向回家的方向走着,脑子里算计着应该如何利用这些美妙的东西。一进家门,就看到美子的高跟鞋散乱地躺在门房里,秀次赶忙脱了鞋,冲上了楼,准备发泄积攒了一天多的欲火。 ************ 秀次刚冲上楼,一转弯就见到美子散乱着头发倚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秀次一个跨步冲了上去,将美子抱得紧紧的,一边吻着她一边说:‘小美,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美子却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似的,双手依然放在背后,呆呆地说:‘小秀…… 和我吧。’ 秀次愣了一下,也没想太多,拥着美子进了房间,随手关上门,把书包扔在了地上,开始一件件地除下美子的衣服。直到秀次将美子拥到床边时才惊讶地发现,四只不同大小的假已经横七竖八地放在了床上。 秀次刚想问个所以然的时候,美子已经拿起了一个中型大小的,用渴望但又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望着秀次说:‘小秀,先用这个插我……求你……狠狠地插我……’ 秀次张大嘴慢慢地接过,一支比自己小一点的又粗又黑的,上面甚至有青筋和血管的造型。 美子完全没有给秀次思考的机会,双手搂住秀次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插入了秀次微张的嘴里,然后将秀次压倒在床上,自己则跨在秀次的腿上,用濡润的摩擦着秀次的大腿。 在这种无言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理智和思维都被淫欲冲到了九霄云外,他拿着黑色的,一个翻身将美子压到了身下,用最有力的角度,将漆黑的胶棒插入了美子的下体。 秀次先是慢慢地一边转动着一边做着活塞运动,然后逐渐将速度加快……加快!逾来逾快!!最后达到了远远没法达到的速度! 只见美子由最初的热吻,渐渐地变成漫无目的的狂吻,继而张大嘴娇喘地呻吟,最后痛苦地尖叫着,指甲几乎嵌进了秀次的背肌里。 秀次欣赏着美子反白的双眼和张大了却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的表情,奋力地又了几下,只见美子全身抽搐了几下之后,几乎昏死了过去,全身摊痪似地躺在了床上,把床弄湿了一大片,很多还喷溅到离阴部很远的地方,胶棒和接触的地方产生了很多白色的泡沬。 秀次把胶棒拔出后,还不能紧闭起来,留下一个小洞,透明的粘液混着乳白色的泡沬慢慢地滑了出来。 秀次看着不断滴下液体的胶棒,以为美子还需要休息多一会,但就在这时,却隐约听到还在昏迷状态的美子喃喃地说着:‘小…小秀……唔…………不要停啊……继续……唔………不要停………’ 秀次嘴角向上一翘,奸笑着将黑色的胶棒放到美子嘴边,打横放到她微开的红唇里,任由粘液流到美子的嘴里,美子也本能地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伸出了舌尖舔着湿润的胶棒,令它更加湿润和充满光泽,慢慢地,秀次索性将整个胶棒插进了美子的嘴里,然后上下起来…… 就在秀次用胶棒逗着美子的嘴的同时,他跨到美子仍然张开着的双腿之间,将直挺着就快爆炸似的送进了微开的之中。 秀次马上感觉到美子的里的肉壁还在激烈地蠕动着,温度也比平时更加炽热,几乎要将熔化似的…… 秀次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已经顾不得在上面的胶棒了,腑下身子紧紧地贴着美子,把美子抱紧,开始了。在慢慢地抽送了几十下之后,美子又似乎恢复了意识。 虽然她的眼睛没有打开过,但是双手已经抱住了秀次,面部也有了娇喘的神情,头向上稍微仰起,小嘴又微微地张开,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但她仍显得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虚弱,以至于秀次久久不敢加强力度和速度…… 直至美子的反应开始渐渐地剧烈起来,秀次也迎合着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这时秀次其实已经极力地忍着shè精的冲动,把头埋在美子的之间,努力地将快乐延伸着。 他慢慢地把头向上伸着,尝试着去嘴嚼美子的红唇,他的手像先头部队一样伸上去抚摸着美子的头发和面颊。突然,他感觉到美子的面庞有一点湿润,张开眼向上望去,只见美子紧闭的眼角渗出了点滴的泪水…… 秀次感到惊讶和困惑,他温柔地舔去美子不断渗出的泪水,在耳边轻轻地喃喃着:‘小美,别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同时也减慢,甚至停止了激情的纠缠,但还是停留在美子的里。 美子痛苦地哭咽着,紧紧地拥着秀次,双腿也将他夹紧,用几乎无法辨认的言语说了一句:‘小…小秀……我…我被人了……’ 秀次突然张大了眼睛,无法相信地望着扭过头背向她的美子的脸,泪水继续渗出美子的眼角,她咬着下唇,抽泣着…… 秀次的脑海闪过无数的问题和画面,是谁?在哪?什么时候?为什么?!还有美子痛苦挣扎的情景和她身边巨大的黑影,同时又有一股无法解释的愤怒和悲哀,更不知为何的有一些厌恶,疯狂,甚至兴奋的感觉。 秀次把美子的头轻轻地转了过来,深深地吻了下去,慢慢地又开始了,每一次,都可以感觉到极大的悲痛和迷惑。 他们抱得越来越紧,无言地享受着的碰撞和虚无的,不知为什么? 秀次这时望着美子,美子已经停止了哭泣,享受着冲击后的,但秀次却陷入了悲痛之中,他机动地进行着活塞运动,在迎框的泪水中他看到了内心最深处的幻觉。 他见到美夕正在淫荡地呻吟着,蒙眬中,秀次挤出了几滴泪水后,阴险地笑了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面无表情地,好像要报复似的,又或者说是略带内疚地说道:‘小美,我…我昨天……摸了美夕的……’ 美子又一次整个身体痉挛了一下,指甲深深插入了秀次的背肌之中,秀次可以感觉到美子的也在这个时候紧紧地收缩了起来,就好像快要喷发的火山一样。 突然,美子睁大了眼睛,眼泪好像受到了压力喷出来一样,她歇斯底里地疯狂地挣扎起来,推开了秀次,在与分离的时候几乎产生了一种真空的感觉。 美子尽全力用右手给了秀次一个耳光,但还是由于耗尽了大量体力而没有对秀次造成什么伤害。 秀次的头只是歪了一下,头发随之轻飘下来挡住了半边面庞,反而显得楚楚可怜,但美子仍然迷失在无法抑制的愤怒之中,她的左手在秀次的胸前一抓,两条深红色的血印伴着另外两条稍浅一点的抓痕随即从秀次的右肩燃烧到左肋,几点深红色发黑的鲜血慢慢地由不同的地方渗了出来…… 美子看到眼前的情景,看到等侍着惩罚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秀次,看到被撕烂的皮肤和渗出的鲜血,美子用双手捂住了嘴,蜷缩着躲在床头的角落里,泪水依然不断地从紧闭的双眼里流出…… 过了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秀次伸出右手,是乞求?是原谅?是欢迎? 是命令?只有秀次自己才知道。 美子依然抽泣着,但很明显的已经冷静了许多。 当秀次伸出手的时候,就好像堕落的天使向一个凡间的女子发出他耀眼的光茫一样,爱的暖流从指间散发出来。 秀次的手已经伸进了美子的秀发之中,温暖地抚摸着她的面庞,美子‘哇’ 地一声又哭了出来,随即扑进了秀次的胸膛之中…… ‘小秀…我是爱你的…现在你…你就是我的所有……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是属于你的…但你……你也只应该属于我……原谅我…原谅我的任性……’美子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舔噬着秀次伤口流出的鲜血。 ‘原谅我……小美……’秀次抱紧了美子,沈默代替了时间,说话又打破了沈默。 ‘父亲…父亲是那么地爱着母亲……美夕取代了母亲…父亲也离开了……我看到美夕真的很寂寞!上天对父亲真的很不公平,上天对美夕更不公平……我并不是想像父亲那样爱美夕…我…我…只是想做点什么…代替父亲匆匆逝去的爱… 代替美夕的寂寞……’ 两个人相拥着,默默地,美子可以感觉到秀次的泪水轻轻打在头上,贴着皮肤流了下来。 ‘我…我一定是发疯了…我能做什么?我不能这样…我爱小美…我不能把美夕也当成小美……我们如果能这样一直互相在身边就好了…那样…那样我就不用把美夕当成了你……而且,而且,我还能保护美子……’美子停下舔噬又把头埋在秀次胸膛里哭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美子打破了痛苦和悲哀的气氛。 ‘姐姐…姐姐她真的很可怜…表面上坚强…但…但其实早已在秀濑去逝的时候崩溃了…我…我也不知道姐姐的生活是怎么过的…我…我也很想姐姐再快乐起来……’美子仰起头望向秀次,看着秀次仍然在哭泣的脸,自己的泪水也一行行地流着:‘小美……小美是深爱着小秀的…小美也爱姐姐…小美可以帮小秀令姐姐再……’ 秀次没等美子说完,就又一次深情而疯狂地吻了下去,午后的房间里又再一次充满了激情和………… 三、熟女吊挂 整个晚餐的时候,都没什么说话,恭子又离家出走到朋友的地方住了,丽奈则匆匆吃完饭就上了楼做功课,秀次也早早吃完饭回了房间。大厅里只剩下美子和美夕两姐妹。 美子整晚都静静的,低着头几乎是一粒粒地吃着饭,摆出一副充满心事的样子。 美夕放下筷子,凑到美子面前低着头问道:‘美子?!美子?!有什么心事吗?东京的工作不顺利吗?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呀?!’ ‘我…我…’美子极小声地挤了几个字出来,‘我上去洗澡…’说完就扔下筷子冲了上楼。 美夕本来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还是决定先把餐具收拾干净。 当美夕刚刚上楼想找美子说话的时候,美子却快人一步地从浴室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邦’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任由美夕再怎么敲也没有了反应,美夕也怕吵着丽奈和秀次,所以决定将对话推迟到第二天的早上。 另一边厢,秀次则努力地将一百磅的拳袋放了下来,转着推着地将拳袋放到房间角落的地方,然后再在三个钩子上套上绳子,秀次试着绑了几个结,发觉也不是太难。接下来的时间,秀次强压着做起了功课,等侍着深夜的来临…… ************ 十二点半,八岁的丽奈早已睡熟,美夕也刚刚睡下的时候。 ‘咚…咚咚…’美夕的门被轻轻地敲响,她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走到门口,打开了一个小缝,美子! ‘是美子吗?有什么事吗?’美夕惊讶地打开了门,温柔地问道。 ‘姐姐…’美子低着头走进了房间,身上穿着硕大的衬衣,光着两腿。 美夕关上了门,从后面走近美子,将两手放在美夕的肩上,轻轻地将她转了过来,两个人坐在床边后。 美夕又轻轻地问了一次:‘发生了什么事吗?小美…’ 美子一阵阵抽涕地渐渐地哭了起来,很快地,抽涕便变成了哭泣,哭泣再变成了痛哭,最后在痛哭之中,美子扑进了美夕的怀中,在隐约中,美夕听道:‘美…美夕姐姐…我…我被了……’ 美夕震惊地将美子抱紧…… 过了许久,美夕才回复了一些镇定,慢慢地问道:‘在东京吗?怎么会发生的?…用不用…用不用报警?’ ‘没用的…没用的…事情不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他们专玩女人…… 有钱有势…没用的…千万别报警!他们说……他们说报警的话…的话…就会有更大的麻烦…’美夕在美子的怀中颤抖着说道。 ‘那…那你…你怎么办?’美夕也流出了泪水,轻柔地慰抚着美子的脊背。 ‘我……女人…女人就是命苦…就是贱的…我…我还能怎样?!…我是肮脏的…我…姐姐…’美子痛苦地语塞了,哭恸代表了一切。 美夕流着泪,俯下身吻着美子的额头,轻轻地摇着美子,就好像母亲诱导婴儿入睡一样,‘小美…振作…振作点…女人…女人也要活下去…姐姐…姐姐还在你身边…’ 美子极力地抑制住哭咽,抬起了头,直起了一点身子,伏在了美夕的胸前,‘姐姐…我们…我们都是命苦的…姐夫那么早就去了…姐姐一定…一定是很孤独的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们两姐妹?’ ‘小美…姐…姐姐…也不知道…可能是神的旨意吧?…我还有小美…丽奈,小秀…而小美也…也还有我们呀?!’ ‘不!’美子几乎是马上而又坚决地做出了回应,‘不…我只有姐姐…姐姐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其他的人…由其是男人…男人都不是人…他们…他们只想要美子的…’说完又哭了起来,美夕也只好拥着美子,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安抚着美子,等待着她平复过来,但自己也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良久,美子停止了哭泣,只是时不时地哽咽着,她抬起了头,见到美夕满面泪痕,温柔地望着自己。 ‘吻我…姐姐……’美子抬头向着美夕,她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了一起,‘吻我…这个世界上只有姐姐一个人是爱我的…姐姐…请像小时候一样吻小美…’ 美夕并不是太惊讶地呆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美子的唇上,她们的双唇都因为痛苦和悲哀而显得有些苍白,但在淡黄色昏暗的灯光的映衬下,依然显得那么的性感,那么的迷人,就好像两个折翼的天使相拥在一起,背弃了神的博爱,蜷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一样,那个世界是这么的昏暗,这么的凄悲,但又这么的温暖,这么的濡润…… 两个哀怨女子的双唇重叠在一起,在挤压中露出了裂缝,继而雪白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能够震动心灵的清脆的声音。 牙齿的坚硬,最后还是抵不住火舌的柔软,蠕动着的器官不断地向皓齿红唇施加着压力,表示着强烈地,互相结合的意欲。 它激发着无数的细胞,冲向理智的禁区,捣毁了道德的枷锁,令大脑进入了完全失控的状态,激素和神经不断地跳动着,形成了一幅美妙的,的图画…… 当两条性感的嫩肉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打开了神秘的大门一样,两个人相拥着倒在了床上,美子的手慢慢地伸进了美夕薄薄的丝制睡衣中。 ‘咚咚…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随即传来扭动门把的声音。 ‘妈妈,开一下门可以吗?!…有人吗?’秀次在门后小声地唤着。 ‘噢…是小秀吗?等一下就好…’美夕连忙拉回了沉醉而飘浮着的灵魂,走过去把门打开。 ‘小秀,这么晚了什么事?’门打得不是很开,美夕就挡在门缝的地方。 秀次向里面望了一望,‘噢…美子阿姨也在呀…’秀次好像还要说些什么似的,但美夕马上接过来说:‘是…是呀,美子过来和我聊聊天…今晚就睡在这里了…’ ‘噢……’秀次好像不大关心似的继续说:‘妈,其实我是忘了拿签名的回条,下个星期学校到函馆旅行…明天就要交的…’ 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回条和笔,美夕连忙接过随便地签了个名,把回条和笔递回给秀次,这时才发现秀次低着头不知道在盯着什么。 美夕连忙低头望了一望自己,才发觉睡衣胸口的扣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两个,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清晰地见到深深的乳沟和大半个。 美夕感觉到自己的脸火烫火烫的,连忙用手将领口抓紧,将回条和笔推到了秀次的怀里,秀次也不好意思地拿回了回条和笔,几个动作之后,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了门边,维持了几秒钟。 最后还是美夕不大好意思地说:‘还…还有什么事吗?小秀…’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温柔和悦耳。 秀次也不太好意思地说:‘哦…妈…那个…睡觉前…’ 美夕突然想起每天睡觉前都不会忘记的亲吻,于是笑着吻向了秀次的面颊,秀次则在这个时候稍稍侧了一侧头…… 就这样,四瓣红唇重叠在了一起,美夕吻在了秀次的嘴上,秀次甚至及时地伸出了舌头,用舌尖扫了一下美夕的唇缝…… 美夕像触电一样缩回了向上伸去的头,秀次也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就早些睡吧…晚安…’美夕低着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 ‘噢…那…晚安了…妈妈…’秀次临走时实在是好像在黑暗中向房间里的美子打了个眼色似的。 美夕轻轻地把门关上,门外隐约听到秀次回房的声音,她刚一回头,美子已经不知不觉地站在了她的身后,而且就在美夕回头的一瞬那吻了下去。 ‘我的好姐姐…你以后就放过秀次吧…他已经快十五岁了…你还是每天在亲他吻他的,你就不怕他爱上你吗?!’美子终于在悲痛之后第一次笑了出来。 美夕则害羞地红着脸,低下头。 ‘好姐姐,我要去一去洗手间啦!你等我呀!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想跟姐姐说呢!’美子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不舍得似地走了出去。 ************ 黑暗中,秀次靠在走廊的墙边上,当美子经过的时候一把将美子拽过来拥进了怀中,他们激情了吻了起来,舌头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口腔,秀次的右手伸进了美子衬衣的下面,滑进了美子神秘的地方。 ‘连内裤也没穿吗?果然很努力的样子呢!’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根手指插进了美子早已湿润了的私处。 ‘啊……这…这都是为了……唔……小秀…嗯…嗯……小秀一定要更加…… 啊……更加爱小美……唔…’美子陶醉着。 ‘我不是正在爱着吗?!’秀次说着的时候,又加快了的速度,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唔…啊……啊……嗯…’美子呻吟着,右手也伸进了秀次宽松的睡裤里,把秀次的东西掏了出来,轻轻地套弄着,秀次也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秀次一个转身,把美子压到了墙边,双手把她的双腿抬到了腰间,美子也很合作地将双腿夹紧了秀次。秀次伸手将定好了位置,向前一挺,把爱刺进了美子的体内,然后慢慢地上下穿插着。 美子娇喘着不时地发出呻吟声,但还是极力地忍耐着,以防吵到其他人。 美子将秀次搂得紧紧地,再加上双腿和的结合,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分开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小…小秀…唔……’美子勉强地说着,‘停…停…一停…嗯……’在数十次的之后,秀次也慢慢停了下来。 ‘姐…姐姐…啊……’在秀次抽出的时候,美子发出了一个极淫荡的声音:‘姐姐还在等着…小秀忍耐一下,一个…不…半个小时候就可以了…那时姐姐会更加快乐…小秀也可以更爱小美了…’ ************ 美夕在被子里不安地等待着,心里千思万绪,不停地想着美子被的事,秀濑早逝的事情,自己对秀次的爱…… 自己真的对秀次产生了幻想和移情吗?秀次已经渐渐地长大成人,甚至有了秀濑的影子,美夕不断地想着,但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反而是自己孤独地渡过了七年的岁月,在没有男人的倚靠下,又要照顾丽奈,秀次和恭子。 虽然美子两年半之前搬来后稍稍减轻了一些负担,但寂寞和孤独却是不争的事实,每晚都是形单影只,独守空房,在公司中见到同事们亲蜜的举动更加勾起一丝的心酸,虽然有过几个追求者,但都在得知家庭的情况之后而不了了之…… 也曾经和追求者去过酒店,但是激情过后带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难道要和美子才能带来同性之间的快感吗?虽然小时候也曾经因为好奇而尝试过接吻,但是…但是,难道只有这样才能逃出孤独和寂寞吗? 在美夕辗转的时候,美子静悄悄地出现在昏暗的房间中,她手中拿着一个盒子。 ‘小美,那是什么?’在美子坐在床上后,美夕也坐了起来指着盒子问道。 ‘嘻…好姐姐…这就是我的爱呀!’美子把盒子放在了床边,向着美夕可爱地笑着,然后慢慢地吻了下去,在两个人躺下去的时候,美子伸手关上了台灯。 窗外的白雪,反射着路灯和月光,银灰色的光线从薄薄的窗廉外射了进来,她们脱去了宽松的睡衣,美夕为美子没穿内衣的开放作风吃了一惊,两个相拥在一起,呈现出银白色和浅蓝色的诱人景象…… 一个长吻用去了整整十五分钟的时间,美子贪婪地吸吮着美夕的舌头,发出了清脆的‘咂…咂…’声。 美子的舌尖几乎扫遍了美夕的口腔内壁,双唇不断品尝着美夕的双唇,有时压在上面的美子甚至会将积攒的口水吐进美夕的嘴里,美夕也不知不觉地全部吞了下去。 美子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抚弄着美夕硕大的,有时整只手挤压搓揉着,有时则用指隙夹住,来回地夹弄着,有时又用两三根手指掐着,不停地扭捏着。 面对着美子的攻势,美夕也熟练地运用着舌技和手指,两个人在抚弄和热吻中发出娇柔的呻吟声,刺激着触觉以外的感观。 美子慢慢地由美夕的头部吻了下去,先嘴嚼了一阵美夕的耳珠,令她几乎全身蠕动了起来,继而亲吻舔噬着美夕的玉颈,挑逗着动脉和突起的脖筋,然后吻到了胸前,在双峰的四周流下了粘滑光亮的轨迹,最后舌尖登上了高峰,一触一碰地挑逗着已经凸起的。 在舌头的推动和弹弄下一歪一斜地享受着,而美夕则下意识地挺起了胸部,配合着美子欲拒还迎的挑弄,突然,美子一大口吞下了美夕的,美夕顿时感到一股热气笼罩着整个敏感的部位,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身子尽力挺高了起来。 美子觉得这一吸好像将整个美夕由胸部吸了起来一样,也发出了‘嗯…嗯’ 的声音,双手则托着美夕的背部,将美夕的尽力挤到自己的脸上和嘴里。 当美夕的身体降下的时候,美子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弄着美夕的,令她又为之一震,将整个胸部又拱桥似地挺了起来…… 她们就这样在的游戏中交换地产生近似的快感,然后美子又开始了移动,她的舌尖插进了美夕的肚脐眼,在里面撩来挑去,打了几个转之后,继续贴着美夕的小肚扫了下去。 慢慢地,美子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来到了森林的边缘,浓密的草丛掩盖了神秘的洞穴,美子拨开丛草,从崎岖的肉缝中滑到了突起的三角地带。 她的舌头掀起了包围着最敏感地带的嫩皮,围绕着y蒂游走着,然后舌尖轻轻触碰着凸起的小豆豆,上下地扫弄着,突然美子又一口把小豆豆吞了进去,包围着,吸吮着,嘴嚼着,咬弄着…… 美夕似乎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整个阴部向上挺了起来,双腿夹紧了美子埋在阴部的脸…… 美子感觉到美夕的阴部正在剧烈地蠕动,一丝丝的液体溅到了美子的下巴和脖子上,美子马上将嘴再往下移去,衔接了美夕整个露出的。她张大了嘴,套入了的入口,舌头不断地在中,一股股阴精慢慢流进了自己的嘴里,有些更随着舌头的抚弄而溅了出来。 而美子则不假思索,迫不急待地大口大口地吞着美夕的淫液,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在美夕不断剧烈地蠕动下,她的整个身体向床边剉去,下半身已经完全滑在了床外,美子基本上是跪在地上吸吮着姐姐的下体,但美子慢慢地以口部与的接触点为圆点,将整个身体又慢慢地旋转扒在了美夕身上,自己的下身跨在了美夕的头上,阴部整个展现在美夕的面前,蜜液反射着街灯,无言地展示着的…… 在姐姐吸吮着妹妹的下体的时候,美子的舌头已经进入了美夕的会阴,她的鼻子正对着美夕的肛门,随然已经沾满了私处流下来的粘液,闻到的却是一阵阵洗澡后发出的清香和女人本身就有的体香。 在美子的舌头插入肛门和手指掰开菊花之后,才隐约地散发出了大肠里奇怪的味道,美夕这时已经因为会阴的舔弄而入去了理智,继而在美子舔弄肛门的舌技下再一次达到了。 美子感觉到美夕整个人都好像在狂舞一样,疯狂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三根手指不停地着已经一片泥泞的,和蜜液不断地被抠挖而喷溅出来,而美夕的口唇则包围着阴部的周边,清理着激情的分泌和残渣…… 美子在极端的中摸索着在床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她的‘爱’。 美夕感到下体有一阵冰凉里透着针刺的感觉,随即被一根粗大的物体充塞了进去。 那根外软内硬的东西凉凉地,不是很干,不知是自己还是这根东西不断地在轻轻震动着。 美夕意识到美子的‘爱’原来就是自己也经常用的东西,便欣然地享受着,并且也摸索着在盒子中拿出了相似的东西…… 两姐妹忘情地互相着,美子手中假的上下分叉粗爆地顶撞着美夕的y蒂和会阴,美夕逐渐感觉到从下体开始,火炎般的燃烧向全身漫延。 内的温度好像足够融化任何物体似的,两个,尤其是的地方好象就要爆发一样。慢慢地,全身都有一种酥麻痕痒的感觉,四肢也不受了控制,头不断地摇晃着,口水也不停地流着,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 这时,压在身上的美子渐渐退去,充塞在肉穴中的‘爱’也被拿走。 美夕在恍惚的状态之下,双手伸向天空,撕抓着,一时又用力地搓揉自己的,一时又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口中和下体,嘴里喃喃着:‘不…唔…不要走… 啊……我…我要…嗯……啊………插我……唔…唔唔……小美…继续……啊…… 嗯……再舔我……插我……啊……燃烧我…唔…秀濑…啊……小秀……插我…… 哦………噢…………’ 在美夕的眼睛几乎反白了的时候,全身的淫液不断地、不受控制地流出的时候,赫然感觉到一个人由下身爬上了自己的身体,一根火热的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一个强壮的臂弯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在黑暗中,美夕赫然见到了秀濑的面孔。 她失声痛哭了出来:‘秀濑!小秀!啊………我…唔…我好想你……啊…… 小秀……把我插…插死吧…啊………嗯……那样我…嗯…我就可以…永远…哦… 唔……永远地在…啊…在你身边……’ 秀次被美夕不断地狂叫小秀而刺激着发狂地着,美夕紧紧地抱着她眼中的秀濑,在痛苦和失控的中昏死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醒来,美夕一眼望到了身边正在熟睡的秀次,她惊恐地从床上弹到了地上,捂着嘴看着秀次,然后坐在墙边蜷缩着痛苦地哭泣了起来,秀次听到声音慢慢地醒来,见到美夕在一边痛哭着走下床将美夕搂在了怀中。 ‘妈…不…美夕…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是代替父亲来照顾你的…我…我只想你快乐…’秀次温柔地说。 ‘不!!!’美夕奋力推开秀次,‘不!!!你是恶魔!为什么会这样?’ ‘妈妈…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很寂寞,很辛苦…你是那么地孤独,脆弱,却又要强颜欢笑…我这样看着你也是很痛苦的,我感受得到你的痛苦…’ ‘那你为什么要令我更加痛苦?!’美夕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我…我昨天夜里听到声音出来,你的房间没锁,我一进来就看到你和美子阿姨…你们…然后美子阿姨跑了出去…我却见到你在床上乱抓乱摸…我听到你叫爸爸的名字…你在叫‘小秀…小秀…我好孤独,好想你…’你平时不也是这样叫我的吗?我…我只想帮你,我想你真正快乐…我爱你…我想父亲一样地爱着你… 美夕…小夕…’ ‘不要!不要!’美夕痛苦地哭喊着。 ‘小夕…你只当我是秀濑好了…我就是你的小秀,你的小秀回来了…’秀次再次走过去,蹲下来搂住了美夕,深情地吻着美夕的头发。 ‘秀濑?秀…秀濑……我真的…我真的好想你呀…你为什么抛下我就这么走了…秀濑,小秀……’美夕有些错乱地双手抓着头不停地摇晃着。 ‘没有…没有啊!你的小秀就在这里…他并没有走啊…’秀次温柔地在美夕的耳边说着。 ‘你在这里吗?真的吗?’美夕镇定了一点,抬头望向了秀次,‘不!!! 你是秀次!你不是秀濑!…天啊…我…我和自己的儿子…啊…让我去见秀濑吧… 求求你…不要让我再痛苦了…我…’美夕又发疯了起来,不断地推着,打着,抓着秀次…… 秀次最后也失去了耐性,将美夕抱起来扔在床上。 ‘妈妈,你为什么不能把我当成父亲?我和父亲一样地爱你,你为什么不能爱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我就是小秀呀!我可以令你不再孤独,不再寂寞…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关闭起来…’秀次一边嚷着一边扒在美夕的身上,粗暴地掰开美夕的大腿,而美夕只是在哭泣,并没有什么反抗。 ‘你一定要秀濑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秀濑吗?这就是昨晚可以给你带来快乐的小秀吗?!那我就给你,我证明给你看我就是你要的小秀!’秀次一边说着一边猛力地将刺进了美夕的下体。 ‘啊…………不要…不要……’美夕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双手无力地尝试着推开秀次,但是美夕的防线马上就在秀次疯狂攻击下全线崩溃,甚至有些挺起下身迎合着秀次的进攻,美夕的身体已经彻底地出卖了自己。 ‘你现在相信了吗?!妈妈,你竟然和美子阿姨做出那种可耻的事情…你忘记了父亲的爱吗?!你和美子阿姨一定是一早就这样做了,背着父亲!你就是这样对父亲的爱吗?!现在我来代替父亲…我不计较你与美子阿姨的变态关系,我只想继续爱你!你却不相信,不接受!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秀次一边着,一边说着,眼泪夺框而出,随着情感的发泄,秀次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你现在相信了吗?!我是多么…多么地爱你…啊……’秀次在射出前大声地叫嚷着,一股股爱的灼热燃烧着美夕的心灵深处…… ‘我…哦…我的小秀…我相信了…我也爱你…唔…唔…我爱你…更甚于…… 因为你才是真实的…唔……你给我快乐…啊……小夕现在真的很快乐…啊……很满足……’美夕在中呢喃着,紧紧地搂着秀次,挟着秀次的下身,不让秀次射完精的离开自己的。 他们相拥了许久,美夕微微张开了妩媚的眼睛,看着秀次俊美的面庞,而秀次晶莹的双眼凝视着美夕,好像熔化着美夕最后一点的疑惑,他们不约而同地互相吻了过去,两条火舌互相挑逗着,激情的一吻之后,美夕温柔地说:‘小秀真的长大了…妈妈…不…小夕真的很爱小秀,只要小秀能令小夕快乐…’ ‘嗯……’秀次天真地笑着。 ‘啊!’美夕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几点了,丽奈要上学的……我要弄早餐……’ ‘已经十点多了,可能美子阿姨已经送走丽奈了吧……’秀次好像很肯定地说。 ‘呼…’美夕好像松了口气,‘小秀…’ ‘什么?’ ‘不要让丽奈和恭子知道…我们就像平常一样好吗?美子阿姨那里我会和她说的…你也不要介意好吗?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子的……’美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当然啰…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们之间的快乐!’ ‘…嗯…只要我们能够快乐……’美夕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哭出来的样子。 ************ 秀次和美夕就这样相拥到了中午,直到两人都有了饥饿的感觉,他们起来穿上衣服准备下楼吃午餐,就在穿衣服的时候,美夕看到了秀次巨大的又直立了起来,比秀濑的还要更长,更粗,她不自觉地摸了过去。 ‘这就是秀濑的爱吗?这就是快乐的泉源吗?!’美夕心中想道。 秀次看到美夕沉醉地抓住了自己的,温柔地说道:‘小夕,先吃饭可以吗?!吃完饭我再给小夕更大的快乐!’ 美夕亲着秀次的,‘那好吧…我弄好吃的东西给小秀!吃完后小秀要带给我更大的快乐哟!’ 秀次一边穿衣服一边邪恶地笑了一笑…… 秀次这天没有上学,美夕也没有上班,屋子里空无一人。秀次和美夕在做饭和吃饭的时候都是穿着最少的衣服,并且不停地挑逗着。 美夕做饭的时候,秀次从后面搂住她,一边玩弄她的,一边将筷子一根根地插进了美夕的。 美夕极力地忍受着兴奋的感觉,秀次则不断地增加着筷子的数量,最后在美夕兴奋得就要停下工作享受的时候,秀次已经是在扭动着十一根象牙筷子,顺着筷子不停地滴下。 当秀次拔出筷子的时候,美夕忘我地‘啊……’地叫了出来,秀次随即将一根根沾满了粘液的筷子放进了她的口中,让她吸吮干净。 他们每吃一口饭,几乎都是互相用嘴喂着吃下去的,然后再加上一次长长的湿吻…… 秀次每次开玩笑要从美夕的吸奶喝的时候,美夕都令秀次如愿以尝,虽然美夕没有人奶,但是他们更享受的是吸吮的过程,最后美夕整个人坐在了秀次的大腿上,一滑而入,他们就这样慢慢地一挫一挫地,一边互相喂食着,一边享受着的感觉…… 最后,还是美夕忍受不住磨擦的煎熬:‘小…唔…小秀…我们…唔…嗯…我们上去…哦……好吗………?’ 秀次几乎是抱着美夕一样地站了起来,没有离开过,在上楼梯的时候,秀次放下了美夕,让美夕在前面爬着,而自己则在后面刺着肉穴,将美夕推上楼梯,每上一层,美夕都发出极其淫荡的叫声…… 两个人最后艰难地一边一边走进了秀次的房间,一进门,正闭着眼沉醉着的美夕便被‘卡嚓’一声扣上了手扣。 美夕愕然了一下,但随着秀次在后面猛力地刺入了一下而重新失去了理智,任由秀次摆布,秀次一边捅着美夕的,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绑在了美夕的身上。 不多一会儿,美夕的双手已经被绑在了后面,在捆绑中被挤压而凸了出来,两个绳结将美夕的阴部套住,被夸张地挤压了出来,令秀次感到插入的被夹得更紧,更实…… 而另一个绳结则紧贴着美夕的肛门,美夕每一个细微的蠕动都会感觉到绳结磨擦敏感地带所带来的快感。 最后,秀次为美夕带上了封口球,虽然这样美夕只能‘嗯…嗯…啊啊…’地,但已足够震碎每一个男人的心弦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秀次躺在一张早就对准了位置的床上,将美夕拉高,高度刚刚好够秀次插入一个的长度。 秀次静静地感觉着被肉穴紧紧夹住的感觉,淫液在四周粘粘地滚动着,他只要挺一挺下身,就会插得更深一些。 美夕被直立地吊在了空中,任由秀次折磨着,饱尝着需求和挑逗之间的兴奋,口水从封口球的孔洞中慢慢地流了出来…… 就在他们互相享受这种的造形的时候,可能是秀次的技术还不是太好,也可能是淫液润滑效果,绳子突然松脱,吊着的美夕突然堕了下来! 同时,秀次的也深深地刺入了倒挂的女体里…… 四、游戏的味道 ‘嗯…………’的一声,美夕在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头部疯狂地摇动着,眼泪像缺堤一样地喷洒了出来。 由于美夕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背后,两边的小腿和大腿也紧紧地折叠着绑在了一起,因此美夕唯一可以活动的地方就是腰部和头部。 当秀次的在美夕堕下后突刺进的时候,由于两旁的绳结绑得比较紧的缘故,肥大而突起的在内外的挤压下迅速充血膨胀,两边的绳结稍稍磨破了外阴的表皮,快感和痛楚同时刺激着美夕,令她在精神和上都达到了又一次的,随即像人彘一样地倒向了秀次躺着的方向…… 秀次在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和磨擦下,几乎射了出来,但他极力地忍耐着,脖子青筋暴现,也似乎因为充血到胀大了一些,中前端粗大的部份插入之后,绳结紧紧捆住了比较幼细的根部,整个好像被卡在了里一样,少量的液体由排尿孔流了出来,但大量的jg液还是绕了一个圈,继续在秀次的大腿根部徘徊着。 秀次感觉到美夕整个倒下来的时候,很自然地伸出了双手,托住了美夕充血的胸部,将她固定在空中,形成了绝美的造型…… 秀次慢慢将美夕放下,压在自己的身上,将美夕的封口球拿掉,一大股口水随之喷泄了出来,几乎全部洒在了秀次的脸上。 美夕淫荡地舔了舔嘴唇,俯下头吸吮着秀次湿润的面部,一次次地吻着秀次的双唇,秀次也时不时地伸出舌头来挑逗美夕,每一次当她要吸吮秀次伸出来的舌头的时候,秀次又调皮地将舌头缩了回去。 几次之后,美夕索性张大嘴一口包住了秀次的双唇,这时秀次才猛地伸出了舌头,刺入了美夕的口中…… 秀次固定住了绳结之后,再一次将美夕拉高,这一次美夕是被平放着升了起来,在秀次的离开美夕的的时候,就好像香槟的木塞被拔出来的时候一样,‘噗’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美夕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大量的在她肥大凸出的阴部裂缝里流了出来,每一滴粘液都反射着阳光滴在了秀次的上。 上升了一定的高度之后,秀次坐了起来,将摆到了美夕的头部下方,示意美夕先用嘴侍奉一下。 美夕甩了一下头发之后低着头含了下去,长发又很快地散落在脸的周围,她尽力地用嘴套弄着,但由于高度的问题,始终不能尽根没入,绳子随着美夕的动作而不断地摇晃着,磨擦着美夕敏感的部位。 秀次在吸吮的同时,也时不时地挺起下身,将深深地顶进美夕的喉咙,享受着温暖而湿润的感觉…… 最后,在没有任何预兆之下,秀次的jg液直接地射入了美夕的食道里,随后溢出的jg液也充斥了美夕的整个口腔,因为是垂直的关系,始终是有一些在不断套弄的时候,从缝隙里流了出来,但美夕也不断地努力将这些逃亡的精子再次吸入口中…… ‘嘶噜…嘶噜…’美夕像吃着冰棒一样吸吮着,尽管秀次的已经震擅着软了下来。 ‘啵’一声,秀次把从美夕正在吸吮着的嘴里拔了出来,他站起来绕到美夕的背后,一边解开绳子一边说:‘今天的爱大概就这样可以吗?丽奈她们就快回来了…’ 绑着美夕左腿的绳子脱落了下来,一条条红色的勒痕像火蛇一样舔舐着美夕白晰的美腿。 ‘再……’美夕还末满足地羞怯地说着,‘再爱一次可以吗?!’ ‘这可有点困难呢!妈妈…’秀次一边抚摸着美夕的臀部,一边解开了美夕右腿的绳子,两腿的绳子解开后,美夕面朝下被吊在空中,双脚尽力拉长后也只是仅仅可以踮着脚尖碰到地下,因此美夕原本已经近乎完美的双腿在这种姿势下又显得更加动人,而阴部就隐约地展露在秀次的面前。 ‘啪’的一声,秀次一巴掌打在了美夕的臀部。 ‘啊……’的一声呻吟就是美夕的回应,五个微红的指印慢慢浮现在午后的阳光之中。 秀次微微地伏下身子,舔着刚刚打过的地方,美夕则发出微微的呻吟声,不久,秀次便大口大口的吃起了美夕的屁股来,并且逐渐向美夕的私处移去。 他用双手掰开美夕已经叉开的双臀,将美夕的私处尽现无遗,然后他用舌尖挑弄着美夕的,一舔一舔地,有时如蜻蜓点水,有时又如胶似漆。 美夕被弄得四溢,不断扭动着下身,秀次掰得越来越使劲,两个母指几乎陷入了阴穴之中,像要撕裂美夕下体的样子,但是,美夕突然感觉到肛门一阵湿热。 ‘嗯……’的一声陶醉地叫了出来,原来秀次在挑逗着美夕阴穴的时候,早已蒙生了邪念,冷不防地含住了美夕突起的菊花,用舌头挑弄钻研着,而他的左手则有两只手指滑进了美夕一颤一颤地肉穴。 当美夕兴奋的肛门括约肌被舔得稍有松懈的时候,秀次的舌头早已经又酸又麻,他一边继续舔着,一边摸索着打开了附近的抽屉,拿出了一串眼珠大小的刚珠。 秀次攒了两三口唾沬,唾到美夕的肛门上,然后用手擦均,并且插进了两只满是口水的湿滑的手指,将肛门内壁也绞弄了一番。 这时美夕的肛门已经稍稍露出了一个黑洞,秀次拿着钢珠,一个挨一个地塞进了美夕的屁股眼…… ‘啊……小…小秀…不…不行…嗯…啊……要…要便…便的…啊……’但是随着钢珠一个个地进入,美夕的却是涓流不息,将秀次刚刚插入肛门的两只手指冲刷得干干净净。 当所有的钢珠全部塞入之后,秀次的脸挨在美夕的屁股上,望着美夕一鼓一鼓的肛门,抚摸着美夕的小腹,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在美夕身体内的钢珠。 终于,在美夕排便的冲动和秀次的扯拉之下,钢珠又一粒粒地被肛门吐了出来,最初的几粒带着黄黄的粘液,滴哩嗒拉地滑了出来,慢慢地,后面的几粒夹带着一块块由浅黄色至黑褐色的粪便,‘呠…呠…’地带着空气被喷了出来。 秀次在钢珠还没有被全部吐出之前,就已经将已吐出的钢珠一转弯塞进了美夕的,一个接一个地,一块块地粪便被挤出了之外,挂在了和阴毛上,秀次再用手把粪便在美夕的私处擦均…… 在钢珠被拉出的时候,美夕感到极大的解脱,羞辱和快感…而在钢珠再次被塞进的时候,她又再次感到了同样的感觉,但得到的是更大的快感。 她用呻吟声感谢着秀次的爱,引领着自己走向了更高的境界,抛弃了挡在终极快感前道德的枷锁,打破了羞辱和自尊的面具,钢珠就像急驰的快感列车一样,穿进了美夕身体的洞穴里,再带着洞穴里的流水和粘液离开。 当钢珠离开美夕的之后,拉出了一丝丝的和乳白色的阴精,映着阳光,无数的水滴从双臀的缝隙中溅了出来,秀次贴紧的脸沐浴在喷洒的珍珠之中。 身上的绳子全部被解开后,美夕几乎瘫倒在床上,她坐起来缓缓地套上在家中穿的宽大的白色便装,没有胸围,没有底裤,只有自由的和风轻轻吹进,抚摸着依然炽热的身体,在最识热的地方打着圈圈。 着的秀次走到美夕的面前,下垂的在美夕面前摇晃,几乎再次将美夕催眼,带入的梦乡,秀次将美夕拥起,亲吻着美夕的红唇。 突然,秀次拿着一个东西从宽大的衬衣下伸进了美夕的下体,一大一小两个胶棒一前一后地插入了美夕的下体,美夕呻吟着,再一次无力地瘫倒在秀次的怀中。 秀次将亵裤绑好后,几乎是一边嘴嚼着美夕的嘴唇一边说:‘小夕…这样… 我的爱就能永远留在你体内…你就能一直快乐下去……’ ‘噢…小秀…嗯……啊…我…我会的…我…哦……我感觉到小…小秀的爱… 嗯……’美夕摇晃着达到了另一次的…… ************ 接下来的三四天里,在秀次爱和快感的调教下,美夕每一天从早到晚都充斥着秀次所谓的‘爱’,快感不断震憾着神经,恍惚中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中。 每一天早上,要么给秀次一个清新的,要不就被要迟到的秀次抠挖一番之后,穿上令她又爱又恨的亵裤。 一出家门口,街道上,电车里,公司中的每一个男人都强烈地感觉到美夕的媚态和娇柔的神韵,她粉红的面颊在快感的折磨下甚至不用化装就达到了沉鱼落雁的效果。 回到家,在秀次的挑逗下完成一天要做的家务,晚上洗澡之前脱下亵裤的时候,胶棒一离开,就带来了一阵阵的,瘫在床上,皮制的亵裤里积着一滩,秀次往往就在身边与美夕一同分享…… 旅行之后的那个星期秀次回到学校,在小息的时候,山下,松田和川口又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大文件夹。 ‘喂,我们的变性公主,好像正在思春的样子呢?!’山下歪着嘴说着。 ‘你们就不能成熟一些吗?!我今天不想和你们计较,以前不想,以后也不想,事实上你们跟本不配!’秀次正在想着美夕的身影,突然被打断后没有好气地回答着。 ‘噢,是吗?!没想到秀次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熟了呢?!哈哈哈……… 我想你再成熟也没有你那个老姐成熟吧?!’山下阴阴嘴笑着,秀次连望也没望他。 ‘噢,对了……外面的人是怎么称呼我们尊敬的、成熟的秀次小姐的老姐来着?!’山下一边笑着一边望了望身边的两条狗。 ‘是小野猫吧?!’松田阴笑着。 ‘不是,是小骚猫才对!’川口打着趣矫正道。 ‘我看叫骚淫小野猫好了!哈哈…还是会喝醉的那种…哈哈…’三个白痴为他们无聊的笑话大笑着。 ‘走开一些。’秀次站起来想尽快离开这三只会笑的动物。 ‘不要急嘛!’肥大的山下挡在秀次前面,松田和川口站在两边,把秀次封在了靠在视窗的座位上。 ‘你们到底想怎样?!’秀次开始有些愤怒。 ‘噢…我们只是拿到了些有趣的东西,可能这些东西能令你对我们多少有点感谢和尊敬!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同学…’山下突然间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世界上有这种东西吗?!’秀次开始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慌起来,因为他也对恭子的糜烂生活颇有所闻。 ‘就在这个袋子里,别说我不提醒你!是你老姐自己发浪自作自受的!你再不给我们兄弟面子,我们也不能保证有什么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山下终于露出了阴险的真面目。 ‘她是她,我是我!我才不用对她负什么责,我更不想给面子低等生物!’ 秀次虽然对恭子确实没什么好感,但还是硬撑着顶着山下。 ‘那走着瞧!’山下靠近秀次,用手指指着秀次的鼻子说着:‘你和你老姐迟早裁在我手里,走!’ 山下将大文件夹扔在了秀次的桌上,把秀次推倒在座位上,没好气地转身走了出去。 在天台上,秀次拿出了文件夹里的东西,南树凑过来一看,原来是几张放大了的相片,相片的背景昏昏沉沉的,应该是在某间卡拉ok或是夜总会里拍的,没有用闪光灯,可能是怕打扰其他客人。 相片中一大堆男女在一起狂欢,有的穿着校服,有的没有,秀次和南树一眼就认出来其中几个女孩穿着的是恭子学校的校服,更有一个身形,发型都与恭子十分相似,不过相片中的男女大部份都醉得七倒八歪地,要不就搂在一起,要不就躺在一边,所以也看不清谁是谁。 当秀次番到最后几张相时,惊见其中几个女孩子开始脱衣服,并且与一些男生亲密地接吻爱抚着,到最后一张相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是赤身露体的,有一些更摆出的姿势。 秀次看完相片之后老大不高兴的,如果恭子真的是其中一个女生的话,一来很可能真的会被山下抓到把柄;二来恭子也可能真的会惹到麻烦。 南树对恭子一直都有意思,看完相片后大半天都一声不出的,好像受了极大的打击似的,最后还是南树打破了不愉快的气氛,嘴里叨唠着相片中的一定不会是恭子,一定是山下的诡计,想吓一吓秀次,但秀次整天都不高兴,又生气,又担心,尤其是恭子整天离家出走,连话也说不上几句。 为了开解秀次,南树放学后又拉秀次去了新文化,一进门,光头老板就好像看到了财神一样,拿出了最新的写真和产品,口沬横飞地向南树和秀次介绍着。 什么十六岁暴乳女神;青春玉女之初体验;同性之纯爱等等等等,但无论是精装的写真,还是新的成人用品都好像引起不了秀次的兴趣,虽然秀次已经被转移了视线,暂时忘记了恭子的事情,但令秀次感情趣的却是一本摆在角落里的黑皮小册子。 封面上用白色的字写着:肛门粪吹雪—粪尿快感之调教。 秀次走过走翻开看了看,里面有一些排便的图片,更有文子介绍粪尿的方法,工具,注意事项和最新发展。 秀次拿了书和一些其他有趣的东西走到柜台,南树已经买了一大堆东西,正在付款。 老板看到秀次所买的东西,眼里的淫光一闪,嘴角斜着向上微微地阴笑了几下。 ‘这才是男子汉应做的事情,给你一个七折好了,以后有新的东西我一定会介绍给你。’秀次勉强地挤了一个笑容出来,脑子里却飞舞着无数稀奇古怪的东西…… 在新文化走出来的时候,南树说很多杂志的粪便照其实只是朱古力和花生酱一类的东西,虽然他很想试一试这样东西,但几个女朋友和援交的女孩都不肯,说什么痛呀,脏呀什么的…… 有一个援交的女生在排便的最后一刻躲到了厕所里,搞到很没趣的样子。 ‘乘青春就要多试试其他东西嘛!你说是不是!’南树好像很不满似地问秀次。 ‘你说杂志用假的东西,那用真的会怎么样?’秀次好像没听到问题似的问道。 ‘用真的当然会很臭啦!你这个白痴!!!’南树一边说着一边作势一拳打到秀次的脸上…… ************ 与美夕发生关系之后,秀次几乎每天都要驱走美夕的空虚和寂寞,只有在连续几天的孽欲之后,在美夕精疲力尽的时候,秀次才能与美子温存一晚。 这晚,美子倚在秀次的身边,用一只手很自然地温柔地套弄着秀次的,秀次闭着眼平躺着,一只手搂着美子,一只手枕在脑后,一边享受着美子纤纤细手带来的刺激,一边想着恭子的事情。 ‘小美……’秀次用情侣间亲密的口吻叫着。 ‘嗯?!’美子睁大了眼睛可爱地望着秀次。 ‘我在想,我老姐不会在外面真的惹上什么祸吧?!’ ‘哦?!小秀在这个时候竟然想着别的女孩子吗?’美子假装不满地轻轻敲了一下秀次的头,同时粗鲁地套弄了几下。 ‘嘶…噢…’秀次由于下体受了刺激而抽动了一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美你也看到相片啦!真的很离谱的样子嘛…’ ‘噢…还在想姐姐的吗?还是在想集体的?!我不能代替这些东西吗?!’美子越说越妩媚地爬到了秀次身上,吻着秀次的嘴,脖子,,一直吻下去。 ‘噢…啊…那…那好…我不说恭子了…由她去死吧…我有美子,又有美夕…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噢…’刚好美子吻到了挺起的部位,秀次倒吸了一口凉气地享受着,但美子吸吮了两下之后又重新爬了上去。 ‘小秀…你到底是怎么爱美夕姐姐的?!’美子扒在秀次的胸膛上,长指甲不断地在秀次的四周打圈。 ‘那个嘛…’秀次没搞清楚美子的用意,也不知怎么答好。 ‘小秀你不用介意哟!我也知道你和姐姐的关系的…姐姐这几天找过我,说小秀令她好开心哟!我也很想跟她说出我们的关系呢!我又怕…’ ‘噢?美夕终于和你说了呢!我真的好想像父亲那样爱美夕,给她快乐…’ 秀次终于弄明白了美子的用意,眼珠一转又想出了一大串有趣的东西,‘小美真的想知道吗?!’ ‘嗯……’ ‘也好…我也想小美快乐,但不知道小美接不接受的来呢?…’ ‘小秀的东西都是好的…我的所有都是小秀的…任由小秀处置好了,小秀就是小美的主人…’美子渴望地望着秀次。 秀次笑着向美子吻了过去,将美子的双手推到她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在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手扣,‘卡嚓’一声扣住了美子的双手,美子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微笑着有一种‘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秀次拿出绳子,一圈圈地将美子绑住,绳结每一次触碰到敏感部位的时候,美子都会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很快地,美子就变成了一个扒在床上的人彘,她的两条手臂被紧紧地绑在两条小腿上,双腿被两边的绳子拉开,最大限度地露出了私处,她的两条小腿又被绑连着胸部和脖子的绳结从背后拉高,身子向前挺着形成了一轮弯月, 绑完绳子后,秀次又给美子带上了封口球,在她的阴部滴下了两滴淫药,美子开始感觉到全身发热,敏感的部位像火烧一样,口水和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秀次爱抚着美子的阴穴,美子则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声,好像恳求着秀次插入一样,但秀次并没有插入,而是拿出了一个软胶突粒转珠的震动棒,震动棒里放满了突出来的胶珠,一按开关便会不规则的扭动起来,而且在棒子的前端有一圈特别突出的转珠,将前后分成两段,令的前段可以更大符度地扭动。 秀次拿着这只宝贝,得意地在美子的面前晃来晃去。 ‘是不是很想要呢?!’秀次问道。 ‘嗯…嗯…’美子羞怯地在喉咙里发出不知是回答还是呻吟的声音,淫药已经几乎令她失去了理智。 ‘想要的话就要有表示呀!小美,你这样我怎么知道呢?!’秀次故意挑逗着。 ‘嗯…嗯…’美子这次一边发出声音一边大力地点着头。 ‘那好吧…’秀次用震动棒顺着美子的后背划到美子的阴部,又在的缝口处磨擦了一会,将胶棒在中润滑一下,在美子就快疯狂的时候慢慢地插进了她的下体。 震动棒绞呀绞着,的前端在美子的里不断地转动,美子的也在快感的刺激下猛烈地扩张收缩着,不断地在缝隙中流出。 秀次又在这时拿出了一条细一些的莹光肛门棒,用润滑之后慢慢地塞入了美子的肛门。 美子红润的肛门第一次被异物插入,痛楚带来了刺激和羞辱的感觉,但很快又被里的快感盖过。 美子的头疯狂地上下左右摇晃着,口水在封口球的小孔里飞溅了出来,为免肌肉的收缩将胶棒挤出两个,秀次又巧妙地用一根绳子勒住了两条胶棒。 美子不断地呻吟扭动着,享受着震动棒带来的,渴望着更大的快感和的接触。 ‘小美你不要乱动噢…我出去一下就回来…’秀次套上宽大的衬衣,飞快地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右手的房间依稀射出了一线灯光,美夕因为要赶着做一个计划书所以还没有睡下。 秀次静稍稍地溜进了美夕的房间,见到她伏在书桌上认真地写着东西,长发散落下来,隐约见到诱人的面庞。 美夕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是小秀吗?可以等一下吗?只差几个字就做完了……’ 秀次这时已经站在了美夕的背后,从高处望下,可以从美夕睡衣宽松的领口里见到大半个和深深的乳沟。 秀次用右手慢慢摸进了美夕的领口,抚摸着美夕左边的,不时用食指弹着美夕已经挺立起来的,并且俯下身来吻着她的玉颈。 ‘是吗?’秀次在美夕耳边温柔的说,‘那让我来给你一些鼓励好了…’ 秀次继续地搓柔着美夕的,左手已经从座椅后面的洞里伸进了美夕的跨下。 ‘咦……还在穿着亵裤吗?!这么不舍得吗?!’秀次一面说着一面搞弄着亵裤,令里面的胶棒扭动起来。 ‘不…啊……不要…啊……小秀…嗯…真…真的…哦…很赶的…啊……让我写完…好…吗…’美夕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无力地放下了笔,双手抓着秀次伸进胸前强有力的右手。 ‘为什么停下呢?!我不是在鼓励你继续吗?!’秀次奸邪地笑着。 ‘嗯…小…小秀这样…我…啊…我怎么…’美夕马上进入了状态。 ‘那好吧…我们先脱掉这个让你疯狂的东西好不好?!’ ‘不!’美夕本能的反应着,但马上又说:‘啊…好…好吧…’美夕本想站起来脱下亵裤,但刚刚抬起了一点身体,便感觉着秀次抓着的右手又将自己按下。 ‘就这样好了…应该够的…’秀次说着,一边用左手解开亵裤的扭扣,美夕则在半蹲半起的状态。 ‘啪…啪…’扭扣刚被解开,亵裤就滑脱了下来,但粗大的还是卡在了美夕因为兴奋和半蹲的姿势而紧缩的里。 秀次不得不用了一点力,‘噗呲’一声将亵裤拔了出来,再慢慢地由美夕的身下拿出,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亵裤浅浅的凹陷处积满了一滩乳白色的。 ‘好像很有营养的样子呢?!’秀次淫笑着喝了一口,然后将拿到美夕面前,美夕将头微微抑起,把剩下的一饮而尽,还贪婪地舔干净了沾在了亵裤上的粘液。 ‘真的越来越淫荡了呢?!真的是那么快乐吗?’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椅子上,将美夕一抱,径直地刺入了尚未合拢的牝穴里。 美夕无力地坐在了秀次的身上,呻吟蠕动着,而秀次却用有力的臂弯将美夕固定住,命令美夕继续自己的工作。 美夕在填塞的肉欲之下好不容易匆匆写完了计划书,秀次的双手则在这段时间内不断地在美夕身上游动,每一次美夕想的时候,秀次要不就用双手箍住她的纤腰,要不就一把抓住她的两个,向下拉去,不给美夕上下蠕动的余地。 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美夕的下体充塞着秀次硕大的,受尽了的煎熬,完全抛弃了自尊和矜持…… ‘小秀,不要…啊…不要这样对我…嗯…啊…我…真的完成了…嗯…’美夕抓着秀次的手臂,柔弱地投诉着。 ‘那又怎样?!小夕想怎样呢?’秀次故意的挑逗着。 ‘啊…不要…’美夕感觉到秀次的用意,作着最后无力的挣扎。 ‘说啊…’ ‘嗯…小…小夕…要…啊…要小秀…插…嗯……’ 秀次猛地站了起来,美夕整个人被推倒扒在了书桌上,被秀次从后面疯狂地干了起来。 ‘噗呲…噗呲…’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淫荡的声音。 几十次的之后,秀次将美夕反过来继续地猛干,每一次都几乎是全根拔出,再尽根没入。 美夕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有时蜷缩在一起,有时撕抓着秀次的臂膀,最后在shè精的前一刻,秀次猛地停了下来,扒在美夕的身上,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小夕…’秀次勉强地说道。 ‘啊…’美夕迷蒙地答道。 ‘是时候了…是时候带你进入更加快感的境界了…’ ‘嗯……’美夕慢慢张开了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 秀次慢慢地直起了身子,还停留在美夕的身体里,在灯光之外,秀次拿出了一件玩具:那条可以用来夹住和阴核的牵引绳。 秀次拿着一个带绳子的胶制带齿的夹子,轻轻地夹在美夕坚硬的上,虽说是胶制的软夹,但是在弹簧和锯齿压力下,美夕还是感到了一丝的疼痛,但紧接着又被另一边的痛楚所取代。 不多久,被夹子咬住的阴核为美夕带来了一阵触电的快感,美夕的全身为之一震,并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呻吟声…… 秀次这才拔出一直插入的男根,拉着绳子的另一头,准备将美夕带离房间,当美夕走到门口的时候,理智还是驱使着她问道:‘不…不好吧……被人看到的话……’ ‘不用担心…恭子不是已经喝醉了吗?!丽奈也已经睡下了,只要我们不出声的话…’ ‘那…那美子呢?!’ ‘嘻…总之我们不要出声好了…’秀次在黑暗中奸笑着。 地板吱吱呀呀地叫着,震颤着美夕的心,而她又要极力地忍耐着软夹带来的痛楚,恐惧,羞辱和快感,在秀次的牵引下慢慢前进着…… ************ 一打开秀次房间的门,刚要松一口气的美夕却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平时活泼可爱的妹妹美子,被五花大绑得像狗一样扒在床上昏死了过去,对着门口张开的大腿间插着两个若大的假,一个在,一个在肛门,里的震动棒早已没了电,歪歪斜斜地插在那里。 肛门的棒棒还散发着绿色的莹光,浅蓝色的床单上有一大滩深蓝色的水渍,还不断地从阴部流出,在灯光下大腿的两侧都发出晶莹的光泽…… 美夕刚要冲过去解救美子,夹在的夹子都已经被争脱,但是阴核上的夹子脱落时,却令美夕痛苦而快感地摊倒在地上。秀次马上用手抓着美夕的秀发粗暴地把她拉了起来。 ‘看吧…这就是你可爱的妹妹…这就是更大的快乐…’秀次在美夕的耳边低吟着。 ‘不…小秀不能这样…’美夕几乎是哭了出来地摇晃着头,不想见到妹妹的样子。 ‘看…看呀…这就是快感的泉源!’秀次拖着美夕走到美子身边,把她压倒扒在床上,头对着美子的私处,而另一只手一下子用三只手指插进了美夕的肉穴里绞弄着。 ‘啊……’美夕呻吟了出来,想到与美子缠绵的快感,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地伸出了舌头,舔着震动棒和阴部相接的地方。 秀次看到美夕陶醉的样子,一边用手指着,一边随手在抽屉里拿出了一根螺纹的震动按摩棒,然后用震动棒代替了手指,给美夕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在美夕享受快感的同时,秀次又用熟练的手法将美夕绑了起来,当粗糙的麻绳擦过美夕每一寸幼嫩的肌肤时,她的心灵和上都产生一种被燃烧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升华的快感…… ‘嗯…啊……’美子在美夕忘情的舔弄下渐渐地苏醒了过来,以为秀次挑逗着自已,闭着眼享受着。 忽然,美子感觉到自己被绳子拖拽着吊了起来,摇晃着,旋转着,离开了火舌的舔弄令美子感到极大的不满和空虚。 当美子慢慢在空中旋转到相反的方向之后,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秀次在一旁固定着绳索,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像狗一样扒在自己不远的下方,也正在被秀次吊着慢慢升起。 ‘美夕,姐姐。’美子想叫出来却被封口球塞着嘴巴,而且淫药的药力和依然插在两个里的胶棒有效地打乱了美子的思维,最后她只是呻吟着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美夕在震动棒的绞动之下,在绳结的羞辱和快感之中也渐渐失去了常性和理智的一面,当升到与美子差不多高度的时候,美夕刚好可以凑过去亲吻和舔刷美子的面颊。 ‘嗯……小美…让…让我们一起…啊……一起爱小秀…嗯…哦…被小秀爱… 嗯…小…小秀会让我们…嗯…嗯…让我们快乐……’美夕一边舔着美子封口球上的唾液,一边喃喃着。 秀次固定好美夕后,走过去解开了美子的封口球,美子马上伸出了舌头,与美夕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不断一丝丝地滴落下来。 ‘唔…姐姐…唔…我是爱你的…唔…啧…我也爱小秀…嘶……唔…小秀是我的主人…唔…是我们的主人…唔…小秀会带给我们快乐…嘶噜…’美子呢喃着,时不时地望望美夕,又望望秀次。 美夕则不浪费一点时间地吸吮着美子的双唇和舌尖…… 在两姐妹痴吻的时候,秀次又神秘地溜了出去,过了不多久就拎着一大堆东西回了房间。 美子和美夕一边接着吻,一边看着秀次布置着场地,秀次首先打开一大卷事先准备好的塑胶纸,铺在美子和美夕的下面,基本上覆盖了房间里所有的空地,塑胶纸的四周用书本什么的垫高,形成了一个凹陷的盆地。 他又在床上和附近的桌椅柜子上铺上塑胶纸,用胶纸贴牢,然后提来了三个大塑胶桶的液体,其中两桶看样子是清水,一桶是乳白色的液体,另外,秀次又不知在哪里搞来了两个大盘子,盘子里面是一个气鼓型的灌肠器…… ‘要灌肠吗?!’美子和美夕同一时间想到。 就在这时,秀次拔出了插在美夕翘起的私处的胶棒,并且在那里滴了两滴淫药,微凉的液体由美夕早已松驰了的孔隙中滑了进去,延着粘滑粗糙的表面,同化着快感的神经,效力在瞬间发挥了出来,本来已经饥渴的美夕甚至渴望着被灌肠虐待的感觉。 秀次将一桶清水抬到美夕的下面,对着她张开的私处。美夕可以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热气熏着自己的小腹,猜想这应该是一桶温水。 秀次早已脱光了身子,受到爱虐的刺激而疯狂地直挺地,不时地从尿道口渗出,他蹲在美夕的身后,头部刚好对准了美夕的,可以清楚地见到乳白色的从肉缝里渗出。 秀次像打针一样用气鼓泵了几下水,证明灌肠器畅通无阻,然后用手指扒开美夕的肛门,将灌肠器的一端塞了进去,软胶制成的玩具像蠕虫一样地钻进了狭窄的空间里,不听话地向四周围顶撞着,令美夕的后庭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痕痒的感觉,伴随着奇怪的便意…… ‘咈…咈…咈…’灌肠器将温暖的清水一次次地泵进了美夕的直肠里,由于美夕的臀部被绳索拉得稍稍翘起,所以温水更方便地直接冲入了直肠的深处,美夕感到整个腹部不断地被液体冲刷着,直肠里的粪便被冲得翻滚着。 她顿时觉得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令到自己觉得羞耻的事物,而淫虐的价值取代了她本来的生命和人格,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任由美子将舌头插入口中,就好像整个人里外反转了过来一样,急欲被人侵犯身体更深的地方…… ‘咈…咈…咈…’秀次不停地将温水泵入了几十次,美夕的小腹逐渐地膨胀了起来,便意也慢慢地加强着。 ‘唔…不…不行了…小…小秀…快停…停…我要…便…便…唔…’美夕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但是秀次还没有停下,继续不断地泵着。 直到最后,美夕开始扭动屁股,不断哀求着秀次停止泵水,甚至哭了出来。 秀次也见到一些泵入的温水开始倒溢出来,美夕的屁眼一鼓一鼓地抽动着,秀次这才拔出了灌肠器,往美夕的肛门里塞进了一颗胶珠,然后不停抚揉着她的小腹。 ‘要忍住哦!不能就这样放出来呀!游戏还没有完呢!…’秀次一边抚摸着一边说着,更凑过去亲吻着美夕的屁眼。 美夕感觉到满满一肚子的水在秀次的爱抚下来回滚动着,但在秀次的亲吻下又感到无限地快感,尽量收紧肛门忍住不放,等待着秀次所谓的游戏…… 秀次亲吻了一阵之后,拿着水桶和器具,走到了美子身后,拔出了插入已久的胶棒,的一泄如注,秀次接了满满的一大盘,随即泼洒在美子和美夕的身上,而肛门的胶棒则带出了黄褐色的粪便。 ‘咦…美子阿姨竟然是这么的肮脏吗?这可不是我的小美呀!’秀次将胶棒上的淫物抹到了美子的上。 ‘小美…小夕…你们知道吗?!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培育出来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只有互相吸收身体里最隐秘的东西才算是合为一体!我们的身体永远也不会说慌,只有感觉会躲在道德的面具后面,只有那些虚伪的大人和无知的蠢货才会说这是肮脏,无耻的东西…’秀次说到这里向前一挺,把送进了美子的里。 美子‘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如果…哦…’秀次一边着一边继续说着:‘如果真正的爱和快感是肮脏无耻的话…嗯…我宁愿…宁愿变成肮脏和无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打开的大门…啊……揭示神禁誋的爱…唔……’ 秀次一边说,一边拉动绳子,将美夕转动了半圈,肛门对准了美子的头部。 美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一边享受着一边说着:‘唔…不…不要…小秀…啊…不……’ ‘你不是想…想要真爱吗?!’秀次加快了的速度和加强了力度,冲散着美子的思想:‘那就说自己是肮脏的…无耻的…嗯…这样你才能感受到真爱… 不要被俗世的谎话蒙闭…说吧…放开吧……’ ‘啊……’美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接受了秀次的说教,‘我…唔…我是肮脏的…啊…我是…无…无耻的…啊…我要…我…我要…唔……’ ‘我也…唔…我也要爱…啊…’美夕也呢喃着,胶珠已经在排便的压力下从肛门里被挤出了一半。 秀次将美夕拉近美子的脸,美夕的屁眼几乎可以碰到美子的鼻尖,秀次不断突刺着美子的,搓揉着美子的。 ‘噗噗…呲呲…噗噗…呲呲…’秀次的像加了压的活塞一样飞快地进出着美子的。 美子低下了头,咬紧牙关忍受着秀次疯狂带来的痛楚和期侍着即将来到的。 ‘噗’的一声,胶珠弹在了美子的头上,跌落到地下,秀次深深地刺进了美子的子宫,一股浓浓的jg液射进了美子深处。 美子感觉到阴部好像被撕裂一样,从身体深处爆发了出来,美子用力昂起了头,张大嘴叫了出来,就在这时,美夕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屁眼的菊花绽放开来,一股黄褐色的液体喷洒了出来,直接射到了美子张大的口中,秀次再次拉紧了绳索,令美夕的肛门整个塞在了美子的嘴上。 ‘呠……呠……噗……哗……呲……呲……’美夕的粪水不断地喷射着,连带着气体和没有溶解的固体,像奔流的河水一样冲进了美子的嘴里,洗刷着美子的口腔…… 美子在享受的时候冷不防地被灌了一嘴的粪便,有很多直接冲进了她的食道里,一阵极大的呕吐感由心而生,接着而来的粪水大部份都被倒灌了出来,喷洒在美夕的臀部和背部,再滴落在地上。 由于美夕的肛门紧贴着美子的脸,美子虽然扭开了接收粪便的嘴,摇动着头部,但粪水还是全部喷洒在了美子的头上和脸上再顺着背部冲了下去,有些更直接喷到美子的身后和臀部,沿着美子的股隙流了下去,流到了秀次依然插在美子内的上。 在美夕排便的后期,粪水不再是强力地喷射出来,而是随着美夕的屁眼一张一收地逐次地喷洒出来,溅到美子的脸上。 最后当美夕排便排得七七八八的时候,美子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肚子里的秽物一下子喷到了美夕的私处和背部,房间里弥漫着粪便和呕吐物的味道。 美夕感到私处被一滩暖暖的东西覆盖着,淫药和灌肠令她不能分辨出物质的感觉,她只觉得这些暖暖的粘物从她的肛门处向下滑着,滑过屁眼,滑过会阴,滑过,再滑到了阴核和y蒂,最后从阴毛上滴到地下。 美子呕吐物中的硬块和粘液这样缓慢地从美夕最敏的皮肤上滑过,无形中起了搔痒的作用。 美夕仅存的理智和道德已经完全的崩溃,再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任何功能,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哗…哗…’地喷了出来,再次喷溅到美子的头上,脸上和嘴里。 美子本想避开尿液,但是秀次在这时伏上去矫正着美子的头部,掰开了她的嘴,尿液就这样不停地灌进了美子的口中…… 在一轮shè精、排粪、呕吐、排尿的骚乱后,秀次拔出了美子牝穴内的男根,阴精和阳精随之一涌而出,秀次用手一把一把地接住乳白色的黏液,混合着滑落的粪水,擦抹在美子的胸前,背后,脸上,嘴里和美夕的阴部…… 秀次不等美子和美夕有喘息的机会,又把水桶放在美子的下方,对美子做了一模一样的灌肠,并用胶珠塞住,然后将刚才的体位掉了过来,将美子的肛门对着美夕的脸,他走到美夕的背后用震动棒插进了美夕的两个,再走到美子面前。 这时美子的精神正在崩溃的边缘,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出,忍受着似乎比更甚无数倍的耻辱,但同时又感受着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和快感。 秀次跪在美子面前,温柔的说:‘你看,美夕是多么享受这种最终的爱的发泄,你也很快会享受到这种快感。’ 美子抽泣着从微张的樱唇里吐出无力的呼息,伴着粪便的味道,秀次温柔地抬起了美子垂着的头,她满脸粪尿淫物,头发已经湿透,散落在四周,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遮挡美子妩媚的面庞,哭泣的眼神即给人一种人见由怜的感觉,又显得破烂残缺…… ‘来吧,尽情地发泄吧…尽情地感受我们的爱…我是永远也不会伤害小美的…’秀次说完后深情地吻了下去,吸吮着美子带着粪尿的双唇,嘴嚼着美子呕吐完的味道,两条火舌纠缠在一起,重燃了美子内心的爱欲…… 秀次抚摸着美子的下腹,品尝着美子的红唇,美子终于眉头一皱,‘噗’的一声排出粪便,胶珠应声掉在了地下,不同的是,美夕在药物和震动棒的刺激之下,主动地吞食着美子的粪便,并没有呕吐出来,更在美子排完便之后舔舐干净美子的下体,令美子得到了一次又一次虐恋的…… 秀次再一次地同时为两个灌注了满满的一肚子温水,并将两个女人的臀部互相对着,自己则跪在中间,同时爱抚着两人膨胀着的小腹,还不时地舔着两个人的下体。 这一次秀次并没有用胶珠,美子和美夕也完全没有了道德和人性的顾虑,在爱抚和舔弄下,两个人很快地便排出了粪水,黄色的液体强力地喷洒在对方的身上,而秀次则沐浴在喷泉的中央,大口大口地吞食着两个人的秽物,并且在排便之后用嘴清理了两个人的菊花…… 在沐浴之后,秀次将美子和美夕放下,两个人全身无力地瘫倒在粪水之中,身上的红色印痕散发着无穷的媚力,秀次爬在她们身上怜惜地舔着勒痕,刺激着两姐妹的感观。 ‘小美和小夕也这样对小秀好吗?’秀次一边舔着,一边说着极富暗示性的话,说完之后,秀次爬到了床边,扒在那里张开双腿等待着。 美子和美夕很快明白到秀次的意思,挣扎着爬到秀次的身后,美夕躺着钻进了秀次的跨下,吸吮舔弄着秀次依然下垂的和阴囊;而美子则掰开了秀次的双臀,向秀次的菊花舔弄了下去…… 在两个成熟女人的口技之下,秀次很快便再一次挺起,并忍不住大声地呻吟着。 美子和美夕很有默契地一边舔着一边将水桶移到身边,美子在秀次的屁眼上吐了一大口唾沬,然后将灌肠器的一头塞了进去。 ‘咈…咈…咈…’很快地,秀次就产生了很强的便意,美子将灌肠器拔出之后,直接用嘴靠了上去,吸吮着秀次的肛门,并不时的用舌尖插进紧闭的括约肌里,好像迫不急待地要将秀次的粪便吸出来一样。 秀次在美子无情的攻击下,几乎只忍耐了一分钟左右,便将大量的粪便喷射了出来。 美子虽然大口大口的吞着粪便,但还是有更多的粪水溢了出来,洒在了美子的胸前,顺着肚子流到了阴毛上,滴到躺在下面的美夕身上,也有很多则是直接流到了美夕的身上,不知为什么,美子还是在吞咽了大量的秽物后吐了出来。 秀次排泄完后,美夕从他的跨下钻了出来,跪在美子的前面,用手抹着美子脸上的粪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感觉到了吗?唔……’美夕一面吻着一面问道:‘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爱了吗?!还有那种无拘无束的快感…’ ‘嗯…’美子点了点头,‘姐姐也来吧…’说完后美子钻到了秀次的跨下,吸吮着他的,抚弄着阴囊,而美夕则舔着秀次的肛门,并再次进行了灌肠。 在秀次喷出粪便的一刹那,他同时也达到了,不自觉地向前挺了一挺,直接插进了美子的喉咙里,将一股股的jg液射进了美子的食道,而美夕则在背后贪婪地吞食着秀次的粪水…… 秀次的灌肠进行完毕后,他再次将美子和美夕吊起,并且继续进行着灌肠,直到她们每个人的第四次灌肠之后,喷出来的才是彻底的清水,而秀次也再次挺起,甚至在灌肠之后,就紧接着插进了美子和美夕的肛门里,像抽水机一样抽出了清澈的液体。 两姐妹也在不断的虐戏之中得到了无数次的,最后,秀次把乳白色的那桶液体搬到了两个女人的下方,为她们进行了牛奶灌肠,先是美夕的嘴对着美子的肛门,喝下了她觉得一生也没有喝过的最鲜美的饮料,再轮到美子被美夕的肛门喂食着牛奶,她同样觉得姐姐排泄的牛奶她从来也没有品尝过的极品,甚至爱上了这种从蠕动的肉穴里吸食牛奶的虐戏…… 几乎是一整夜的激情之后,美子和美夕的两个已经完全的松弛了下来,轻轻一掰就露出了两个奋张着的黑洞,乳白色的液体从洞中慢慢溢出,而秀次的肛门也是一样,并且将第五次射出的jg液注进了美子的肛门之中,再由美夕吞食干净。 绳索一整晚都紧紧缠绕在两个女人的上,被秀次推动着来回旋转着,当秀次放下美子和美夕之后,连解开绳索的力气也没有地瘫在了地上,他们三人围着圈子,秀次吻着美夕的阴部,美夕舔着美子的下体,而美子则吸吮着秀次的。 就这样,三个人在积满淫物的小小的盆地之中放纵地昏睡过去…… ************ 第二天早上,秀次揉着眼睛第一个醒来,发觉身上的淫物没有浸在水里的那一边已经结成了硬皮,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便摇摇晃晃地跨过依然躺在地上,五花大绑的美子和美夕,恍恍惚惚地走进了浴室里洗澡,并没有发现恭子就在他进洗手间的前一刻冲了过来想和他争用,更不记得忘记了关上自己的房门…… 恭子在洗手间门外老大不高兴地嘟着嘴,用力拍了一下门,嘴里嘟嚷着:‘混帐秀次,连老姐也敢不让,等等给你颜色看看!’但突然又想到秀次好像没穿衣服似的,百思不得其解地搔了搔头,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房继续睡觉。 但在她回房的时候,见到秀次的房门半掩着,于是便推开一看。 ‘哇’恭子差点叫了出来,但马上用手捂住了嘴,房间里一片混乱,四周的家俱的塑胶布上都有一点点黄褐色斑点,书桌上,抽屉里,床上地下摆着各种各样的性用品。 房间中间的地上,有一个用塑胶布围成,四周垫高了的小盆地,盆地里积着乳白色和褐色混合的液体和硬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而美子和美夕则五花大绑地睡在盆地里,身上粘满了秽物,有些更已经结成一块块的硬皮,可以看到美子张开的双腿展露出的和肛门红红地,有些肿起的样子,美夕就睡在美子下体的附近,恭子在震惊之余心中顿生邪念。 她重新掩上房门,踮着脚跑回房间,换好了衣服,拿出相机,又到美夕和美子的房间里拿走了她们钱包里所有的钱和几张信用卡,然后,重新回到秀次的房间,把所有的情景都拍摄了下来,最后穿着拖鞋淌着粪水走到美夕的面前,脱了内裤蹲了下来,将刚才憋着的尿一下子排到了美夕的脸上…… 强烈喷出的尿液将美夕惊醒,但美夕被绑得实实地,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别说站起来,就是蠕动也很困难,她望着面前喷着尿的阴部,认出了恭子的校服。 ‘恭子!?’美夕勉强地说道,感觉到极大的羞辱,愤怒和恐慌。 恭子不慌不忙的排完了尿,湿润的阴穴还在美夕的脸上磨蹭了几下,转过身来,几乎是逐个字逐个字地说:‘我,的,好,妈,妈,你,今,天,真,是,漂,亮,极,了!’ 然后她将手指放在自己的上磨擦了起来,呻吟着:‘唔…妈妈…原来… 啊…原来你在和美子…啊…美子阿姨和秀次,在玩…嗯…这种…啊…好玩的东西呢…哦…唔…下次…唔…我也…也要哦…啊…’说完就用中指插进了自己的里穿插了起来。 没过多久,恭子拔出了手指,在美夕的脸上蹭了几下,好像是赶时间似的站了起来,穿上了小内裤,拿出了相机和钱晃了晃,说:‘你们可真是少有的这么诱人呢!所以我就帮你们拍了照留念啰!不用多谢我了,我已经拿了足够的报酬了!啊…还有呀,这几天我可能都不回来了,不过不用担心…这么漂亮的相片我不会和人分享的…不过…也许…谁知道呢?!如果你们对我好些的话…或者我会考虑…嗯…把这个秘密一直守在内心吧…’ 说完就走了出去,但是又回过头来,嘻皮笑脸的说:‘嘻嘻……下次要记得哦!玩这些游戏之前要吃一段时间的素噢!要不然就臭臭啦!’说完关上房门下楼就跑了出去,而美夕则将头埋在粪水中痛苦地哭了起来…… 秀次回来的时候,美子也已经被惊醒,在粪水中哭着,秀次在得知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坐在粪水中与美子和美夕互相依偎着,一边安慰着她们一边想着怎样对付恭子…… ************ 事情过后几天,恭子都没有回家,学校里也没有恭子的消息。由于准备考试的关系,秀次每天大部份时间都呆在家里,除了吃饭就是回房温书,晚上有时与美子,有时与美夕共渡一宵,但是却久久不能找回当日的激情,三个人生活在恭子的阴影之中。 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夜里,秀次一边开着音乐,一边上网,一边做着无聊的练习。抬头看表的时候,‘哇’不知不觉的已经零晨两点多了,秀次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准备去上厕所。 大概是音乐的关系,秀次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是一打开房开,就见到恭子醉熏熏地瘫在走廊上,身上还穿着校服,衣衫不整的样子。 秀次连忙蹲下扶起恭子,将恭子的一只手拉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的一只手则搂住恭子的纤腰,恭子的手被架起的时候,她特小号的校服上衣也随之被扯了起来,露出了整个肚子和胸部的下边。 映着房间的灯光,秀次发觉原来恭子没有穿胸围,雪白的下垂着在校服中若隐若现。 ‘你这个混帐老姐,终于知道回来了吗?!’秀次一边用力架起恭子,一边嘟嚷着,‘连内衣也没穿吗?!不会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吧?!’ ‘啊…哈哈…唔…’恭子烂醉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并且散发着令人做呕的酒气和不知什么味道。 秀次勉强地将恭子搬回了房间,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恭子平时不让人走进她的房间里,美夕和美子也没心情帮她收拾。 一进门,秀次就将恭子摔在了在床上,‘呼’的一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恭子大字形地倒在床上的时候,校裙被风带起,露出了整个内裤,特小号的上身本身就只是刚好遮得住恭子的肚脐,现在由于她双手抬起,上身的校服被扯起就像胸衣一样,在校服的底边露出了软软的。 秀次看着床上的恭子,心中顿起邪念,想到恭子在外面放荡的生活,又想到她是怎样地污辱美夕,怎样地令全家人生活在阴影之中,再加上恭子那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硕大的和娇喘的睡姿,一切一切,都令秀次产生着各种的冲动…… 秀次走到恭子的身边,慢慢俯下身去,观察着她的下身。突然,秀次发现恭子内裤阴部的位置上被划了一个大洞,被刮开的内裤两边陷进了和大腿的夹缝里,而阴毛和则被挤出了内裤的裂缝,露了大半个出来。 秀次好奇地看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情不自禁伸出了右手。 秀次右手食指的指尖碰到了恭子的y蒂,‘嗯…’恭子在醉梦中哼了一声出来,头稍微动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反应。 秀次见恭子没了反应,整个食指按了下去,‘嗯………’恭子长长地哼了一声,秀次没有理会,伸出了左手,用两只手分别撩开了恭子夹在肉缝里的内裤,他低下身子凑过去观察着恭子的私处。 雪白的内裤上有一大块黄色的污渍,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但这味道却进一步刺激了秀次的,秀次慢慢脱下恭子的内裤,拿在手中,在肛门的位置甚至发现了粪便的痕迹。 ‘你这,也在玩着爱虐的游戏吗?!还是喝醉了连清洁也忘记了?!’ 秀次一边想着,一边奸笑着,随手把内裤扔到了一旁。 秀次再次按了按恭子的阴部,恭子只是无力地哼了几哼,于是秀次将恭子的整个掰开,大概已经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变得黑黑的,但里面的却还是粉粉的,鲜鲜的,并且不断地渗出着。 秀次一边用两只手指插进了,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着阴核,秀次一点也不想用嘴去碰恭子的私处,这倒并不是因为肮脏的问题,而是因为秀次一点也不爱恭子,他脑子里现在想着的只是教训和报复,最好令恭子能够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减少她惹麻烦的机会。 虽然秀次也知道成功的机会不大,但是至少他可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和不满。秀次不停地用手指着,并且又加入了一只手指,恭子的不停地流出来,下身也开始微微地扭动,呻吟声也逐渐变得更大更长。 直到恭子的溅到了秀次的脸上,透明的液体变成了粘稠的乳白色粘液,阴部剧烈地震颤着的时候,秀次才放慢了动作,抽出了手指。 在秀次手指离开之后,恭子本能地将自己的手按在了y蒂上,缓慢地磨擦了起来,秀次站了起来,飞快地跑回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他刚买的数码摄录机。 恭子还在忘情地自慰着,嘴里嘟嚷着一些听不清楚的人名,并且好像在示意那些人与她交媾。 秀次拍着恭子的,慢慢地走了过去,将下体对着恭子的阴部,脱下了裤子,暴挺的一下子弹在了恭子的上,恭子自慰的双手下意识地握住了秀次的男根,对准了往前一拉,而秀次则向前一挺。 ‘噗’‘啊…’的一声,插进了中,湿滑地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的地方。 恭子张大了嘴,大声地呻吟着,一只手依然上下抚弄着y蒂,一只则搓揉着自己的。 秀次一边着,一边俯下身子,将三只手指插到了恭子的口中,而恭子则来者不拒地吸吮着,秀次拍着他们的过程,不停地将焦点对准的地方,再用广角扫到恭子淫荡的脸上…… 秀次在极端的狂热中了几百下之后,感到了shè精的冲动。于是他马上抽出了,迅速地爬到了恭子的脸上,一下子将插进了恭子的口中,继续着,而恭子则配合着不停地舔弄吸吮着。 不久,秀次用尽力气将捅到恭子的喉咙里,射出了浓浓的jg液,然后慢慢地蠕动着,享受着撤底射出的快感,恭子则熟练地将所有的每一滴都吞咽了下去。 在射完精后,恭子还不断地挑逗着秀次的和阴囊,令他又产生了尿意,再加上刚刚忍着没有去厕所的关系,尿意越来越强烈。 秀次又爬回恭子的下身,将依然半硬的重新插入了,并在插入的一刹那开绐了放尿,尿液强烈地射进了恭子的子宫内,再倒流了出来,再射入。 秀次将拔出,将剩除的尿液喷在了恭子的身上,任由她睡在尿液之中,自己则回房睡下,作为报复…… 第二天一早,秀次在睡梦中感觉到shè精的感觉,以为是在做春梦,便静静地享受着,不时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噢…噢……噢…’终于秀次在梦中射了出来,也随之惊醒,当秀次坐起来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梦遗的时候,赫然发现恭子正扒在他的跨下,嘴角还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你…你…’秀次惊奇而又疑惑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恭子‘咕噜’几声吞下了嘴里的东西,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说道:‘你你什么?!我的好弟弟…你昨天晚上可是干了一件好事呢!搞到人家整晚都好兴奋哦!还玩了一些很下流的东西吧?!’ 恭子望着张大嘴的秀次又淫又奸地笑着:‘嘻嘻…不过你老姐可不在意哟! 那盒带子你自己留着作纪念好了!想不到你这个年纪就有这么可爱的东西呢!嘻嘻…这个就当是你昨晚弄得人家好舒服的报酬…’ 恭子满不在乎地转身走了出去,但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又突然转过身说道:‘啊!忘记了呢!你昨晚这么做也是要有些教训的,你所有的零用都没收,就当是惩罚啰!’说完就走了出去。 秀次望了望四周,见到掏空了的钱包被扔在了书桌上面…… ************ 秀次一整天都呆在家里,外面万里无云,阳光普照,本来约了南树也因为没钱而被迫取消。 令人打瞌睡的习题也做得七七八八,睡了一个午觉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秀次闷得发慌,在家中走来走去。 美子和美夕的房间都早已熟悉,恭子的房间则实在没什么好去的,又散发着怪味,于是秀次溜进了丽奈的房间。 丽奈已经过了十岁的生日,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里过着正常女孩子的生活,好像一点也不发觉风暴的来临。 秀次眼中的丽奈依然是一个没发育的小女孩,虽然丽奈早已继承了小早川家的标致外貌,也有了母亲风野家的娇好身影,但是却一出声就针对着秀次,不知是不是前世积下的孽缘。 秀次搜索着丽奈整洁的房间,打开每一个柜子,翻起每一件衣服,又开启每一个抽屉,但是却没有发现一样可以引起秀次兴趣的东西。 秀次懒懒地倒在了丽奈的床上,望着窗外的蓝天,他很自然地一手抓过了丽奈床边的一个扒地熊毛公仔,上下地抛了起来,但就在第一次抛起的时候,却发觉到一种异常的重量,奇怪着为什么这个普通的毛公仔重了如此许多?! 秀次接住了公仔,一寸一寸地摸了起来,突然他摸到了一个厚厚的硬硬的东西,像是一本书的样子。 他打开了公仔的打链,拿出了一个硬皮的本子,本子上面还有一个小锁,上面写着:某某年丽奈的日记,接着,他又在其他两个公仔里面找到了前两年的日记…… 如同儿戏的小锁很快地就被秀次用别针打开,他拿着两年前的日记,一页一页地翻着,字迹公公整整地,记录着几乎每一天所发生的事,短的只有数行字,长的可以有两三页,秀次翻着翻着停在了其中的一页上: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三,晴 爱子说她看到了信太的下身,和我们女生的有很大差别,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好像蚯蚓一样。 ‘哈哈…蚯蚓吗?!那我的岂不是葬蛇?’秀次想着笑了起来,然后继续看着。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一,晴 晚上和妈妈一起洗澡,看到妈妈大大的胸部,而自己却只是微微陇起;妈妈的下面又有很多毛毛,自己却什么也没有,于是问妈妈,妈妈说我长大了就会和她一样的,但为什么我们女生要有那个大大的胸部呢?会不会很重呢?下面的毛毛又有什么用耶?!女生的身体真是很奇怪。 ‘唉……真是一个多事的女生,想当年我青春期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这些东西。’秀次又笑了起来。 秀次看完第一本之后,又打开了第二本。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四,雨 上完体育课之后,右京和上仁把我和爱子叫到体育室,右京拿出一万元,说想看一看女生的胸部,我很怕,觉得很讨厌想走,但爱子拉住了我,说看一看也不会少块肉,又有很多钱…… 我们掀开了上衣,爱子的胸部比我稍平一些,右京和上仁靠过来在很近的地方看,爱子不让他们动手…… 右京又拿出两张一万元,说想看我们下面,我真的很慌,但爱子拿过钱就脱下了体育裤,我也慢慢脱下,和刚才一样也是只准看,不可以用手…… 右京又拿出钱,让我们摆不同的姿势,躺在地上,张开腿给他们看,他们也脱了裤子给我们看那里,真的很不同呢!但不像蚯蚓,倒像是蘑菇…… 右京拿出钱说他想动手,又想把那里放到我们那里,但爱子不给,他们想用暴力,我们就大声喊,然后穿上衣服跑了出去,虽然我觉得很讨厌又很丑怪的样子,但不知为什么,右京他们看我的时候,我觉得怪怪的,下面好像有东西在动似的。 ‘混帐!一定要教训一下那个右京和上仁什么的!还有那个不要脸的爱子,带坏丽子。’秀次一边想着,一边又打开了第三本,但自己的下体却不知羞耻地做出了与想法不一致反应。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五,雪 昨晚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看到秀次哥哥的房门没有关好,里面又传来声音,于是偷看了进去。 见到哥哥和美子阿姨没穿衣服在床上,哥哥跪在美子阿姨后面推来推去的,美子阿姨叫得好像很舒服似的,然后他们又进了厕所,秀次哥哥好像把尿撒在了美子阿姨的嘴里呢! 后来看到哥哥把他下面很大很长的东西塞到了美子阿姨的下面,推着推着,最后他们一起躺在浴缸里不知做了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内裤湿了一大片,还以为是忍不住尿了出来,后来爱子说女生兴奋的时候都会这样,还叫我用手摸她,果然她也流了好多水出来。 爱子也用手摸我,我觉得好兴奋,好快乐,她说男生用下面插到女生下面就会更快乐的,她用手指插到我下面,我觉得很痛,叫了出来,她也好像很怕似的拔了出来,好像流了点血的样子…… 我很怕,扔掉了内裤,但是爱子摸我的时候,确实是很舒服的……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四,晴 晚上又听到秀次哥哥的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于是又偷看了进去,看到哥哥把美子阿姨和妈妈绑在绳子上吊了起来,但是阿姨和妈妈都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她们的下面都插着不同颜色的棒棒,棒棒还会动。 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哥哥把水灌到了妈妈和美子阿姨的屁屁里,然后…然后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觉得很恶心,但是听到哥哥说这才是爱…… 我的下面已经湿透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兴奋,好想好想试一试哥哥说的爱…… 我开始自己摸起自己来,有时会用手指插进去一点点,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但是还是有点怕…… 哥哥他们搞了好久,我就在一直摸自己,最后累得简直要昏倒的样子,所以只好回房睡下了…… 日记已经翻到了最后的几页,秀次觉得又惭愧又兴奋,终于读到了倒数最后一篇日记,好像是前天的事情,昨天记下的。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六,阴 已经有好多次见到哥哥和美子阿姨,妈妈一起,爱子说这就是。大概是很舒服的吧?! 有时候晚上哥哥不在的时候,会看到美子阿姨和妈妈用一些奇怪的棒棒插到自己下面,也好像很兴奋的样子,爱子说这叫自慰棒,可以带来和一样的感觉。 我今天乘美子阿姨不在家的时候拿了一根来玩,那根东西怪怪的,是用胶做的,有一些突起的球球,头部有一些胶的长须,按了钮之后还会动来动去的,真是很好玩。 于是我试着把它放到我下面,但是它实在太大了,只能把它的头部勉强塞进去。 我觉得下面很痛,好像被撕开似的,不敢再玩下去,于是拔了出来,下面流了血,好像被擦破了似的,很痛…很痛…以后都不再玩这些怪棒棒了…… 秀次觉得非常内疚,正在发楞的时候,听到丽奈的声音在楼下叫道:‘我回来啦!’ 秀次赶忙将日记放好,冲了下楼…… ‘咦?哥哥,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丽奈一边倒着水,一边问道,然后将清水一饮而尽。 ‘啊…那个…对呀!’秀次一边下楼梯,一边搔着头,结结巴巴地说着,‘美子阿姨和妈妈大概要迟点回来吧…’ 秀次望向丽奈,虽然她的身裁依然十分矮小,但是长发之下,赫然已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秀次也奇怪着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注意到丽奈的变化。 ‘你在看什么?!读书读到变成傻瓜了?!还是干了什么坏事?’丽子发现秀次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不好意思地一边说着,一边撞开了秀次,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本来就不是想下楼做什么事情,在楼梯上呆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地走回了自的房间,正在他打开房门的时候,丽奈站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口,大声叫道:‘哥哥,你太过份了!居然偷看人家的日记!’ 秀次刚想说些什么,一回头,一个大扒地熊公仔已经迎面飞了过来,然后就是一脚,踢在了秀次的跨下。 秀次‘哎哟’一声刚一弯下身去,一记右勾拳又打在了他的左脸颊上,然后丽奈走到秀次身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拳打脚踢…… 秀次爬在地上,想着难道是自己把日记本放错了公仔吗?!大概是吧。 其实丽奈的拳脚对秀次来说根本就像搔痒一样,倒是刚才那一脚令下体一阵阵地震痛着,下身刚刚好了一些的时候,丽奈还没有停止无力的攻击,反而声音中开始了哭泣,秀次跪在地上直起了身,把丽奈紧紧地箍在了怀中。 ‘哥哥真的很混帐…哥哥是坏人…哥哥是坏…鸣…鸣…哇……’丽奈终于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秀次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一再地道歉,‘哥哥不好…’ 秀次箍着丽奈,一直等到丽奈哭得没那么厉害了为止,然后他轻轻地问道:‘还…还痛吗?要不要…要不要哥哥看看?…’ ‘嗯?…’丽奈充满疑惑地哼了一声。 ‘那个…那个擦伤…’秀次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啊……哥哥真坏…都是你不好…都是你带坏我的…你们大人都是坏人……’丽奈觉得很不好意思,又急又气地说着。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那…那你好些了没有?…’秀次又问了一次。 ‘哥哥你真坏……你把人家的日记都看了…人家现在一点秘密也没有了…哥哥你要补尝,你要照顾我一靠子!’丽奈开始平伏了一些心情,挑皮地威胁着秀次。 而秀次也感觉到丽奈的意思,心里面总算松了一口气。 ‘好呀!哥哥会照顾小丽的…一定会…’秀次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抱着丽奈,望着她的双眼…然后吻了下去…… 丽奈第一次与异性接吻,就遇到了舌技高超的秀次,秀次的火舌在丽奈的口中纵横穿插着,像游龙一样缠绕挑弄着丽奈的感观,丽奈很快就被吻得全身无力地瘫在了秀次的怀中,任由秀次摆弄…… 不一会儿,秀次就将丽奈抱起放到了床上,一边吻着一边掀起了她的校裙,慢慢褪下丽奈的内裤,丽奈初初还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是在秀次的抚弄下很快就彻底投降,将最私人的一面展现在哥哥的面前。 脱下内裤后,秀次将丽奈的双腿微微撑开,端详着丽奈受伤的地方,果然,就在丽奈的阴部贴了一张扒地熊的防水胶贴。 秀次小心翼翼地撕开了胶贴,幸好丽奈的阴毛还没有长出来,要不然就…… 在胶贴的下面,右边的上有一块被擦损的皮肤,红红的,有一点肿起。 秀次轻轻地用手指碰了碰,丽奈马上‘啊’地叫了出来,用小拳头打了一下秀次的头,以示痛楚,然而秀次并没有理会,而是吻了下去,用舌头和口水清洗着伤口。 丽奈最初还觉得有些刺痛,但是快感马上由然而生,轻轻地呻吟了起来,秀次舔弄了一番之后,走到一旁拿出了一些日常用药,帮丽奈消毒后擦了一些药,然后再重新贴上了一块胶贴。 秀次刚站起来想把药物放回原处,就在这时被丽奈拉住了左手,秀次转过身来,见到丽奈红着脸,低着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谢…谢谢哥哥…’然后她慢慢抬起头,用另外一只手拉开了秀次的裤链,向前吻了下去。 秀次向前凑了一凑,让还没有完全挺起的靠近丽奈张大的嘴,然后丽奈将整个柔软的含在了嘴里,吸吮着…… 第一次的丽奈显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来回套弄吸吮着,并不知道用舌头去舔,更不知道去刺激哪些地方,但丽奈的嘴胜在窄小,当秀次彻底挺起后,丽奈用尽力也只能吃进大概一半的,秀次轻易地就能将顶到丽奈的喉咙深处,由于顶得太深的关系,偶尔会有一两滴眼泪在丽奈的眼角滑出。 在大概二十分钟的吸吮套弄之后,秀次的上几乎充满了丽奈的口水,丽奈在秀次的指引下开始用舌头舔弄的四周,的凹槽和出精口的位置,有时更嚼弄一下阴囊,由低向上用力地舔着轮精管。 秀次的感觉也渐渐强烈起来,不断地挺起着,随时有着射出的冲动,丽奈本能地感觉到了异状,开始主攻的敏感地带,舌头不断在四周打转,要不就上下舔撩着jg液出口,要不就轻轻地用牙齿咬弄磨擦着,要不就用力吸吮下去,好像要吸出秀次的所有……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动之后,秀次的jg液一股股地射在了丽奈的口腔里。 丽奈闻到了一阵极大的腥味,觉得有一点想吐的感觉,但还是强忍着将粘滑的液体一口口地吞了进去………… 五、淫荡的季节 新年的时候,美子、美夕和丽奈回了乡下,秀次因为要准备考试而留下来,南树也开始经常到秀次那里一起温书,恭子又是一连几天没有回家,房子里整天都空荡荡地,实在是没有意思。 除夕的晚上,秀次和南树叫了一大堆外卖回来,大吃了一顿,一直享受到十点多钟,刚收拾好乱摊子准备温书的时候,‘叮当’一声有人按响了门铃,随之而来的是乱七八糟的敲门声,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状况。 一打开门,恭子嘻皮笑脸地站在门外,‘嗝’的一声打了一个酒嗝,一阵重重的酒气打在了秀次的脸上,秀次不得不作了一个很恶心的表情。 ‘嗨!老姐回来了!我亲爱的小秀…呵呵…呵呵呵…’恭子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搭在秀次的肩上,推开了他,然后摇摇摆摆地进了门,在恭子之后,是她的酒肉朋友惠子和洋子,秀次之前见过她们几次,对他们一点也没有好感,尤其是每次都化很浓装的洋子,头发总是换着不同的颜色。 ‘真的很醉呢!嘻嘻…呵…’惠子虽然没有恭子那么醉,但是也不能说是清醒,而且全身也散发着酒味,她紧接着恭子走了进门。 ‘是呀,是呀!很醉,很危险呢!呵呵…’洋子走在最后,手指在秀次面前比划着,也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秀次很无奈地关上了大门,回头看着三个让人讨厌的醉鬼,恭子她们大概是刚刚狂欢回来,身上穿着大衣,但是下身却都是刚刚包得住臀部的皮制短裙,三个人都穿着几寸高的松高鞋,好像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恭子剪了一个的短发,染成了金黄色,眼皮上擦了银色的眼影,大概还带了细长的假眉,粉红色撒着银粉的嘴唇却显得格外的性感,而她在大衣里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衣,最上面的三个扣子都没有扣,露出了一道诱人的乳沟。 惠子的打扮和恭子差不多,只是长长的直发没有任何修饰,反而有一种自然的美感,而且惠子在大衣里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的紧身衣,两个微微地突起,显得特别的大,几乎要挤出了领口似的。 洋子的打扮最夸张,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做了一个螺旋型的发型,高高地耸在脑后,当她说话的时候,可以见到她还穿了舌环,一粒闪闪发光的钢珠钉在了舌头前面的中间,洋子的大衣内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制胸衣,古胴色的皮肤看样子是真材实料晒出来的,肚子上微微显露出两块腹肌,再加上坚挺的胸部,修长的双腿,给人一种充满活力健康的感觉…… 三个人一进门就瘫倒在大厅的沙发上,胡言乱语着。 ‘恭子?!你今天和深木说的是真的吗?!’惠子问道。 ‘当然啦!呵呵!我要做明星哩!呵呵…’恭子醉着答道。 ‘那…那一城呢?你不理他了?!’惠子继续说着。 ‘一城那个笨蛋,嘻…我从来就没有认真过呢!深木说他认识导演呢!’恭子兴奋地说。 ‘真的?!真的?!’洋子坐起来问道。 ‘不知道呀!深木可不是笨蛋,嘻…我看要和他那个之后才知道吧?’恭子一点也不在乎的说。 ‘我可不想和那个胖子…恭子还是想想别的方法好了…’惠子有点恶心的说道。 ‘有什么所谓?!呵呵…反正男人都是一样,只要有钱就好了…’ ‘就是就是!我可不想总是认识没钱的美男子,我宁愿和有钱的男人一起,管他是什么怪物…’洋子极力认同着。 ‘反正我决定了,我一定要把深木弄到手!’恭子阴阴地笑着。 这时南树在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端着五杯热茶,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把茶放到桌子上,然后拿了一杯给恭子。 ‘咦?!是南树吗?!呵呵…好久不见了呢?!好像又高大了呢?!…’恭子笑着说。 ‘好像是吧?!…那…茶…’南树不是太好意思地说着。 ‘什么?!茶?我才不喝这个东西…’恭子一手打翻了茶杯,大声嚷着:‘酒!我要酒!…呵呵…酒…’ ‘对呀!酒!今天可是除夕呀!’惠子和洋子也大声嚷了起来,南树站在那里强忍着愤怒和悲痛。 ‘喂!好了没有!你们三只醉猫!闹够了喎!’秀次在一旁大声喝道! ‘什么什么?!我们根本没醉!呵呵…是你喝醉了在发癫吧?!’恭子摇摆着站起来指着秀次的鼻尖说道。 秀次一把抓过恭子的纤纤玉手,将她抱了起来,‘你真的很醉哩!要闹就在你自己的房间闹好了!’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向南树说道:‘喂!帮忙把那两个也搬上去吧…’ 南树点了点头,这时惠子早已经站了起来跟在了秀次后面,南树一面架着洋子,一面扶着惠子,勉勉强强地跟在后面。 一路走着,恭子一路用手在秀次脸上乱划!一边胡说八道着:‘喂…喂喂… 老弟…这样抱着美人老姐是不是很爽呢?!呵呵…’ ‘不要乱摸!很危险的!’秀次的头一边躲避着恭子的长指甲,一边说。 上楼梯的时候,恭子突然间一把抓住了秀次的下面:‘呵呵…好像很爽的样子呢!呵呵…还记得吗?!你这个坏蛋…’ 幸亏秀次走在前面,后面的人看不到…秀次没好气地说:‘不要乱摸…喂… 危险…’然后故意用腿架了一架恭子,恭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又傻笑了起来。 秀次一进房间,就将恭子扔在了床上,而惠子和洋子则瘫倒在房间的两侧。 恭子在摔倒在床上的时候,皮制短裙被蹭得全部褪到了腰部,露出了整个肾部,令人震惊的是,恭子没有穿内裤,而且阴部剃得光光的,没有一根阴毛,可以清楚地见到y蒂的地方还穿了一个金色的阴环。 南树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床单盖在了恭子的身上,恭子在朦胧中感到下身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一丝丝的凉风瞬即滑进了每一个棱角,又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走了过来,温柔地为她盖上了被子,顿时春情大作, 在南树弯下腰的时候,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南树的头搂到自己跟前,自己也稍稍抬起了头,像野兽抓到了送上门的猎物一样,一口吻了过去。 秀次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见到这个情形,正想走过去把他们拉开,嘴里喊着:‘喂喂……你这!不要搞我的朋友!喂……’但就在他刚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跨出去的那只脚。 秀次低头一看,原来是洋子,这时洋子正在抬着头,向上嘻皮笑脸地看着秀次,嘴里嘟嚷着:‘呵…不要…不要啦!交给恭子好啦!呵呵…她会照顾你的朋友的了…呵…不…不如…我们也…呵呵…小秀也是个男人了耶…呵…’ ‘咦……不要乱搞,你们三个臭婆娘…快放手喂!’秀次开始有些恼怒的样子,打算伸手拨开洋子。 ‘唔…小秀…不要这样吗?!你看…唔…南树这样多好…啊…呵…’恭子在远处说着,秀次望了过去,只见南树已经失去了理智地吻着恭子。 ‘喂…’秀次本想叫醒南树,但转念一想,邪由心生,‘什么嘛!你们三个那么想被男人操吗?!那好吧…今晚就插爆你们的臭穴好了!’秀次说完就脱下了裤子,一把抓过洋子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粗暴地将塞到了她的嘴里。 ‘唔…唔…’恭子和洋子呻吟着,惠子也在淫荡的气氛下爬到秀次跨下,嘴嚼着秀次的阴囊。 事情很快发展到了失去控制的情况,秀次毫不留情地抓着洋子的头,来回拉扯着着她的口腔,惠子跪在下面,一边舔着秀次的阴囊,一边脱下自己和洋子的衣服。 洋子掀起紧身衣的时候,两个几乎是弹了出来,上下跳动着,肚脐上隐约见到穿了脐环。 秀次一把抓过洋子的,不停拿捏着,而当惠子的弹出来的时候,秀次赫然见到她的两个上都穿了乳环,大小绝不输给洋子,而且更加坚挺,暴凸着。 只见她们两个互相用手摸进了对方的跨下,慢慢抚弄了起来,而且还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在床那边,南树很快就剥下了恭子所剩无几的衣物,自己也迅速地脱了个精光。恭子不但穿了乳环和脐环,而且好像还穿了阴环,但是在南树还没看清楚的时候,就被恭子握着已经青筋暴起的,一下子滑进了湿润的阴穴里,南树只是感觉到在的时候,两个硬物不断磨擦着的上方和输精管。 在秀次巨大的带领下,洋子和惠子也像狗一样地爬到了床边,洋子不断地把唾液吐到上,以致粘液不停地随着吸吮而呈线状地滴拉下来,而惠子就在下面一口一口的接食着。 秀次抓着惠子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扔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去狂吻着,吞食着惠子的双唇,三只手指粗暴地插进了惠子的里着,令惠子的下体剧烈地蠕动着,有时微微翘起,就好像是被插入的手指搬了起来一样。 秀次的下身尽力的倾斜着,以便空出足够的空间给洋子,但洋子有时对秀次的手指更有兴趣,每一次手指滑出的时后,洋子都会马上伏过去吸吮着手指上的粘液,秀次也不管是阴穴还是口腔,只是一个劲地扣挖着…… 很快地,经验比较少的惠子便在这样粗暴但刺激的手指中达到了第一次的,阴精在中喷洒了出来,喷到洋子的脸上,被洋子一口一口地吞咽了下去。 惠子刚刚达到,秀次便在四溅的时候,挺着巨棒插入了她的。 ‘噗呲…噗呲…’秀次好像强奸似地不顾一切地着,惠子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眼泪在眼角不断滑出,她张大了嘴,尽情的叫着,喊着:‘啊… 啊……痛啊…快…再快些……啊…好…好舒服…啊…痛…啊啊………啊…不…不要停…啊…痛…啊……’ 这时在一旁的南树和恭子早已经换了两三个姿势,南树正跪在后面,猛力地着扒在那里的恭子,由于用力过猛,有几次滑了出来,但马上又塞了进去。 恭子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对南树这种普通大小的已经见惯不怪,再加上烂醉,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应,她一边享受着,一边爬到了张大嘴呻吟的惠子那里,将舌头塞到了她的嘴里…… 秀次的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但已感觉顶到了惠子的尽头,但他还是尽力向前挺着,惠子的剧烈地收缩着,很快地达到了第二次,而洋子则扒在秀次的后面,勉强地在秀次的跨下舔着秀次的和惠子交接的地方,她竖起的头发不停地撩着秀次的股缝,进一步刺激着已经进入狂暴状态的秀次。 惠子感到阴穴像撕裂似地,享受着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快感,慢慢地翻起了白眼,昏死了过去。 秀次见状,抽出了远远未能满足的,转过身去,将洋子就地按倒在地板上,从她的后面无情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洋子在秀次巨大的粗暴插入的一刻,嘶心裂肺地叫了出来,眼泪夺框而出,双手反过去疯狂地抓着秀次抱住腰部的手臂,口水也四溅了出来。 ‘啊…哦…怎么…样…是…噢…是不是很…很享受呢?!啊…噢…臭婊子… 噢…’秀次红着眼叫道… ‘啊…啊…快……啊…好…大…啊…好…舒服…啊…啊啊……插…插死我… 吧…啊……我…啊…泄了…啊…不……不要…停……啊……’ 洋子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攻击下,马上泄了出来,但她的需求远比惠子高,怎肯轻易投降,她使劲地抓着秀次的手臂,拉着秀次,示意他继续狂刺…… 秀次一边狂插着,一边俯下身,开着搓揉洋子的,他有时无情地拽着洋子的两个乳环,用力地向前拉,给洋子一种虐待的痛楚和快感。 面对洋子更深的,秀次几乎可以尽根而入,但他的暴涨着,洋子的几乎开始不够用,她渐渐感到一种干涩的痛楚和快感,秀次的整个充斥着洋子长着一粒粒肉息,崎岖不平的壁,三百六十五度地用高热蒸发着洋子粘粘的淫液,令每一次的磨擦带动起每一寸的皮肤,直接刺激着每一条的快感神经。 ‘噗…噗…噗…’水乳交融的声音开始被空气干燥地磨擦声所代替,秀次每一次的都可以挤出洋子子宫深处的空气,就在洋子的就快撕裂的时候,新的带出了新的冲击,汹涌的阴精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秀次的一阵灼热,粘液又重新由阴穴的缝隙中溢出,秀次又继续着因艰涩就快停止了的,洋子也重新了起来…… 可怜的南树,在恭子巧妙的收缩下,痛苦地坚持着,恭子身子一扭,将扭出了阴穴,她一把抓住了黏黏的,转身将它含到了口中,不停地舔舐了起来。 本来已经就快要射出的南树,在恭子的舔弄下,不到半分钟就射了出来,一股股的jg液全部灌注到了恭子的嘴里,在彻底射出之后,恭子鼓着嘴跪在南树面前,将南树压倒在床上,吻了下去。 就在南树刚一张开嘴的时候,‘哇’的一声,恭子将刚才满满一嘴的jg液全都吐到了南树的嘴里,然后咬住了南树的嘴,不让他将jg液吐出。 就这样,南树被迫吞下了自己的jg液,恭子看着南树痛苦的表情,满足地笑了出来,这才将舌头绞入了南树的嘴中,开始了真真正正的热吻…… 这时在一旁的洋子已经达到了第三次的,她的双手已经无力地垂在了身体的两边,脸贴在地板上,只是屁股在双腿的支撑下还高高地翘起着,任由秀次着。 秀次看到变成了死狗的洋子,顿时失去了性趣,猛力地了几下之后,拔出了,任由洋子瘫在了地上,转过身去扑向了刚刚醒过来的惠子。 惠子这时刚刚醒过来,隐约感到下体依然膨胀着,有一点肿痛的感觉,在子宫里打着转。 她听到旁边的呻吟声,扭过头去,看到南树正在抱着恭子的屁股疯狂地舔着臀部中间的缝隙,而恭子则在另一边吸吮着南树的下体。 她刚想坐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况,就看到像恶魔一样的秀次爬了上来,一手抓住了她的,下体一阵疼痛,感觉到秀次巨大的又开始了。 惠子媚头一蹙,开始了揪心的呻吟和,由于惠子的在之前的中已经被撑大,所以这一次她感到了更大的快感,她的下体极力地向上翘着,几乎是凌空似地被着,甚至溅到了旁边恭子的头发上。 她的手抓在秀次紧握的双手上,再加上之前洋子的抓痕,秀次手臂上一道道的红线上有些甚至渗出了血液。 秀次将惠子翻过来,扒在床上从后着,每一次都试图捅到最深的地方,乳白色的液体不断地在中渗出,在的下变成白色的泡沬。 惠子已经不知达到了多少次,瞳孔的颜色甚至都开始变浅,她开始全身无力,只感觉到又被秀次反了过来,双腿被高高地架在了秀次的臂弯里,夹紧了中的阴穴,令磨擦的感觉变得无比的强烈。 突然,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开始觉得有窒息的感觉,朦胧中她微微张开双眼,看到阴沈的秀次疯狂地淫笑着,剧烈地着下体。 渐渐地,惠子的双手无力地滑了下去,下体的感觉开始消失,快感冲击着大脑,洗擦着所有其他的感觉,眼泪和口水一齐喷了出来。 她感觉下体有一股极大的液体向外排泄着,大肠也在剧烈地绞动着,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一大堆的东西,她感觉灵魂好像要离开自己飘向空中一样,轻轻地。 她的视觉开始进一步模糊了起来,听觉早已不能够相信,在惠子昏死的前一刻,她微笑了起来,是因为兴奋?是因为解脱?没人知道,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着,一股股浓浓的,烫烫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脸上,嘴里…… 秀次在惠子的脸上射完精后,才感觉到极大的恐怖感,但当他发觉惠子还有一丝的呼吸之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秀次任由南树与恭子痴缠着,自己走了出去拿工具清洁惠子时的便泌。 当秀次回来的时候,南树和恭子已又开始了,恭子这时上身扒在床下,面部正对着门口,下身依然搭在床上,阴穴微微抬起,而南树就扒在恭子后面使劲地捅着,好像怕恭子不满足的样子。 恭子用纤细的手臂支撑着上身,昂起头张大了嘴,眉头紧蹙地呻吟着,好像这个淫溅的姿势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秀次见到这幅情景,也忘记了清洁恶臭的粪便,走到恭子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正在摇荡的,向上一抬,刚好把恭子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跨下。 秀次的这时还未能完全勃起,柔软的肌肉上下左右地磨擦着恭子的双唇和面颊,有时轻轻地打着。 恭子淫荡的本能引导着她将双手搂住秀次的腰部,口部捕捉着来回摇摆的,一口一口地吸吮着。 南树在一旁看到秀次和恭子这种的举动,先是有些震惊,但是理智很快又被恭子一收一缩的吸得一干二净,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的,直到秀次的再次挺起,而南树也再一次地将注入了恭子的深处…… 恭子在这种淫荡的冲击下,感觉到下体一热,渐渐地达到了,她的嘴情不自禁地张大,在喉咙的深处发出令人窒息的呻吟,但她的舌头还不忘在秀次的四周打转。 秀次放情地淫笑着,看着姐姐下贱的样子,将挺起的无情地插入恭子的喉咙深处,好像要插穿恭子一样。 ‘南树!我姐姐是不是很淫荡?!’秀次突然问道。 ‘啊?!’南树刚刚又射了一次精,伏在恭子背上,听到这样奇怪的问题,勉强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秀次。 ‘笨蛋!不要用这样天真的眼神望着我!哈哈…’秀次大笑着,‘想不想看看这只母狗最喜欢的游戏呢?!’ ‘她可是你老姐哩!会不会太过份?!’说实在的,南树在两次shè精之后已经不是太有,但在好奇心的驱驶之下,依然想知道秀次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哈哈…你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我的姐姐吗?!你觉得她在外面的所做所为有顾及到家人吗?!’ ‘哦…’南树看着恭子忘情地舔着秀次的,不断地吐出口水,又想到那些可怕的淫照,一时语塞。 ‘她只是一只母狗而已,让你见识一下对待母狗的方法吧!’秀次的脸上闪过一道阴险而淫溅的笑容。 秀次一手抓过恭子的短法,俯下身对着恭子的脸说:‘你这只母狗!’ ‘呵…呵呵…不要停呀…耶…’恭子傻笑着,不时伸出舌头挑逗着秀次。 ‘哼哼…你是母狗,对不对?!’ ‘呵…呵…呵呵…我是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呢!呵…汪…汪…’恭子傻笑着扮着狗叫。 ‘哼哼………’ 秀次抓着恭子的头发,一把把她拽下了床,拖着她的头,使劲地塞到了惠子的跨下,来回地磨蹭着。 秀次这时跪到了恭子的身旁,一边把恭子按在粪尿之中,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插入了恭子的里,而食指则塞到了肛门里。 恭子的下身在秀次的抠挖下剧烈地扭动着,脸被按在惠子的排泄物中,双手胡乱地挥动着,有时抓过一两把粪便,扔到秀次的身上,或是早已楞在一旁的南树身上。 按了一阵之后,秀次将恭子的头拽了起来,只见恭子满脸黄褐色的脏物,就像刚刚掉到泥巴里一样,但她还是‘呵呵…呵呵…’地傻笑着,而且还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上的秽物。 她望了望秀次,又掉头望了望南树,‘嘻嘻嘻’地一挥手,把手里的一堆脏东西扔到了南树的脸上,南树一下回过神来,抹着脸上的粪便,淫笑着:‘哼… 小秀,你家的这只母狗真的荡得很厉害呢!’ ‘你终于明白了呢,来,到我的房里,我们好好地再调教一下这只母狗…’ 秀次说完将恭子的挤在了一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穿过她的两个乳环,用力地拉起了恭子,拖着她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 恭子的柔软的被拉得长长的,她一时紧皱着眉,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一时又‘呵呵…嘻嘻…’地傻笑着,好不容意地走进了秀次的房间。 房间里早已布置妥当,就好像与美子和美夕游戏的时候,恭子一进门就被推倒在塑胶布上,秀次熟练地把她绑了起来,在乳环和阴环上拉上线,然后慢慢地将她升起到一定的高度。 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下) 作者:oka 大概是绳子勒着肚子,角度又有一点顷斜的关系,恭子刚被吊上去没多久,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溅得秀次满腿都是,有一部份还贴在了之上。 紧接着,就好像是患了痢疾一样,小便在恭子的身后喷泄了出来,直接打在了南树的两腿之间,洒在之上,秀次阴邪地笑着,拿出了新买的套,塞在了恭子的嘴里绑实,将带着秽物的一下子插到了恭子的嘴里,并且三百六十五度地绞动着,与恭子的舌头痴缠在了一起。 南树在变态的冲击之下,早已再次僵硬起来,他走上去两手固定住恭子摇摇晃晃的屁股,将插了进去…… 恭子在前突后入的快感下‘嗯嗯…唔唔…’地着,舌头围着秀次塞入的打转,阴部则逢迎着南树。 由于秀次和南树都是第二,三次shè精后的勃起,因此持久力特强,插得恭子香汗淋漓,唇松穴烂,几百次的之后,恭子的阴部开始红肿起来,阴穴激情地张开着,南树由于较小,已经开始感觉不到快感的样子,于是几个抽刺之后,将拔出,唾了几口吐沬,抹在了恭子的肛门上,用力将塞入。 恭子不是经常玩肛交,因此肛门的括约肌依然活力十足,紧紧地夹着南树的,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里暖暖的,窄窄的,软软的,就好像处女的一样,立时兴致大增,再次充满力量地狂刺起来。 秀次看到南树换了穴来插,慢慢将恭子降下一点,然后躺到恭子下面,将对准恭子的阴穴,再次将她的下体充塞得满满的。 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下部突然又充塞了一条硬硬的东西,与自己的轨道互相磨擦着,将空间挤得紧紧的,得到了空前的快感…… 又是几百下之后,南树将激射的jg液注入恭子的深处,迅速将拔出,走到恭子面前,将依然直挺的放到了她的口中,用恭子自己的口沬清洗着上一块块黄褐色的粪便。 在南树拔出之后不到五秒钟,秀次就用自己的代替了南树的位置继续着,黄褐色的粘液不断地被抽出肛门,流到阴穴上,与乳白色的会合在一起,再在交合的接触下蹭到秀次的小腹上。 恭子虽然是几乎贴在地面上,但依然是吊在空中,不断微微摇晃着,就好像享受着太空的感觉一样…… 秀次在射出前一刹那,将拔出,自己用手套弄着爬起来走到恭子面前,不让炽热的冷却,然后插到了恭子嘴中,才将jg液射出。 恭子这时已经半昏死过去,秀次要用绳子绑着她的套,机械性地拉起恭子的头部,以勉她垂下头的时候将口中的东西吐出。 于是jg液就这样滑进了恭子的喉咙,恭子咳了几下之后,在昏迷中将所有的东西吞到了肚子里…… 就在恭子快崩溃的这个时候,秀次的邪恶计划仍然没有结束。他拿齐工具,走到恭子的后面,开始了灌肠。 恭子的肛门可怜而无力地张开着,在几千下的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黄褐色的污渍沾在菊花的周围,散发着恶臭,秀次将恭子的臀部稍稍吊起,将灌肠器插进了菊花。 ‘咈…咈…’温水不停地被泵了进去,很快就注满了崎岖的肠道,满泄了出来。 秀次轻轻抚摸着恭子的腹部,看着脏水由她的肛门溢满出来,但秀次还在一次次地灌注着,直到水柱像喷泉一样地被喷了出来。 秀次用桶载住粪水,一转身就倒入了恭子的套里。 ‘咕噜…咕噜…’恭子一口一口地无力地吞咽着…… ************ 一阵窒息的感觉,好像溺水了似的,恭子被呛得咋醒了过来,她吐了几口水出来,发觉自己躺在了浴缸里,浸在不是太深的渍水里,因为身体下滑的关系,鼻子和嘴才慢慢地被淹了过去。 恭子挣扎着跪了起来,感觉到跨下隐隐作痛,但却被一阵恶臭的味道分散了注意力。她一看那一缸黄褐色的水,水面上飘着粪便,黏液和泡沬,就像是厕所的下水道里一样。 恭子差点吐了出来,但腹中空空如也,只是反了几下胃而以,她赶快放掉了污水,冲干净身子,一边冲着,一边搜索着前一晚朦胧地记忆。 恭子洗了足足有五六次才觉得勉强洗去了那肮脏的感觉,当她围着浴巾跨出浴缸的时候,突然留意到洗手台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只光碟。 纸条上写着:以后在家在外都乖乖的,你这只母狗! 恭子本来想直接到秀次的房间把他拉出来审问一翻,但发觉整间屋子空无一人,秀次的房间也紧锁着,无奈之下只好先回了房间。 恭子一打开门,惊讶地见到惠子和洋子躺在床上,被绑在了一起,她们不断挣扎着,一见到恭子开门进来,便用极之渴望的目光望向恭子,示意快帮她们松绑。 恭子走近她们,发觉她们每个人的身边也摆了一张光碟和字条,写着差不多的东西,惠子和洋子被松绑后穿好衣服,恭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提电脑,把光碟摆了进去。 ‘嘟…嘟…’电脑开始读取光碟上的资料。 一个简单的文字档突然弹了出来:恭子,惠子,洋子,三只可爱的母狗,原来你们发情的时候可以这么淫荡! 我已经将那个精彩的晚上拍下来做了个留念,你们一人一张光碟,尽管慢慢欣赏自己发浪的吧,不要把裤裤弄得太湿哟! 记得纸条上写的东西,如果不想全世界的人一起欣赏你们快感的凌虐的话,从现在起就开始吃素吧,因为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在惠子和洋子瞠目结舌的时候,一个多媒体的程序已经自动开启,只见镜头摇摇晃晃地,但影像却十份清楚:一个特大的女性下体特写,肛门的地方一遢糊涂,黄褐色的粪水喷得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隐约地从的缝隙中溢出,从阴毛上滴下。 镜头开始远离,可以渐渐看到刚刚那个女性的被绑着吊了起来,畸型地突出着。 镜头继续向上移着,短短的一头金发,诱人的面庞,嘴里插着套,头被绳子向后拉着昂了起来,一看就认得出是恭子。 忽然一个的男人从镜头外闪过,镜头巧妙地没有摄入男人的面孔,但依照的大小来推测应该是秀次。 镜头随之移到了他手上提着的一个大桶上,里面盛着半稀半稠地粪便,然后桶被提了起来,倾斜着将秽物倒进了套里。 ‘咕噜…咕噜噜…’恭子吞食着,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吃吧,母狗!猪! 这就是你最喜欢的食物吧?!’ 显然是秀次旁白,惠子和洋子都捂着嘴,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 恭子又气又羞地按动快进的按扭,只见画面里的秀次又一次地为恭子灌肠,并又一次地把脏物倒到恭子的嘴里,尽管粪水不断地被反吐了出来,然后见到秀次用快动作解开了绳子,将恭子抱到了浴缸里。 镜头一转,来到了恭子的房间里,只见惠子和洋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和地板上,仍然昏死着。 只见秀次将房间大概清理干净后,将惠子的排泄物,剩下的脏水和自己房间里塑胶布里的秽物都倒在了恭子身上,并且和南树一起在恭子身上小便…… 这时画面突然一片漆黑,恭子赶忙调回正常的播放速度,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故,但几秒之后,只见镜头被重新打开,固定在一个角度上,只见惠子和洋子张大腿躺在恭子的床上,下体夸张地展现在银幕上。 床单已经被换掉,惠子的身体也已经被擦干净,秀次又开始了旁白:‘看到这两条母狗吗?!这一只叫渡边惠子,那一只叫藤田洋子,都是北女高出产的杂交淫犬,现在就看看她们是怎样被插出的吧!’ 于是两个的男人走到了惠子和洋子身下,镜头再次巧妙地捕捉了下体交合的位置,并且在灯光的照射下清晰无比,秀次和南树就好像玩游戏似地轮换着着惠子和洋子,而两只牝犬则不住地在迷蒙中忘情地呻淫着。 摄录机突然震了两下,被重新拿了起来,放到了非常贴近的地方,一根暴怒的正在快速地着,乳白色的液体粘在的四周和上,可以看到一两条断了的阴毛贴在上被不断地抽送着,偶尔有一些液体在压力下溅到了摄录机的镜头上…… 镜头慢慢地游走着,从的被提高到空中,享受着的是洋子眉头紧蹙的样子,然后镜头微微一掉,画面上就出现了被的惠子。 惠子扒在床上,肛门的菊花展现在摄录机的强光之下,灰灰的,紧闭着。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手掌无情地打在了惠子的左臀上,只见菊花痉挛似地抽搐了一下,阴穴大概也紧缩了一下,给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只听见一个沉沉的男人的呻吟声,和惠子‘啊……’的一声长长的几乎重叠了在一起,只是惠子的拖得更长,更加沁人心脾…… 男人大概爱上了这种刺激,开始不停地拍打着惠子的臀部,不一会儿就留下了红红的掌印,惠子也在每一次的拍打后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在另外一边,的人也开始模仿这边的做法,洋子的呻吟绝不亚于惠子的…… ‘啊……唔……嗯……’的声音一时此起彼伏,加上‘啪…啪…’的节奏声和‘噢……哦……’低沉的和音,渐渐奏出了爱欲的交响曲。 大概三十多分钟之后,秀次和南树已经交换着了两只母狗四五次,而且还换了各种不同的姿势。 只见正在惠子的南树开始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越来越疯狂,最后在一声长叹之后扒在了惠子身上,继续慢慢,更确切地说是抽搐着,良久之后才离去。 镜头对准了惠子的阴部来了个大特写,只见松弛的阴穴里流出了乳白色的jg液…… 秀次也在几分钟之后远到了,并粗暴地将巨根用尽力捅到了洋子的最深处,完成后更爬到洋子的头上,把塞到了她的嘴里,用洋子的唾液清洗了一番。 南树见状,拿着摄录机走了过去,用手指掏出了惠子中的jg液,再塞到她的嘴里,沫在了她的身上。 恭子看到这里,按停了光碟,转身望向早已瘫倒在地上的惠子和洋子,阴邪地笑了出来,心里想着:好一个秀次,果然是够变态,够狠心的,不过……哼哼哼…… ************ 美夕和丽奈那令人神往的身影和声音终于又出现在了秀次的面前,令人不安的是不见了美子的纵迹。即使是这样,秀次还是满心欢喜地把两个尤物接进了家门。 ‘妈妈,美子阿姨呢?’秀次一边把行李搬进屋子里,一边问道。 ‘噢…她昨天接到电话,一早又到东京去了…’ ‘噢…’秀次马上显出一脸不安的神情,‘那…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快就一两天,最多也只是一个星期左右吧……’美夕好像感觉到秀次的不安,连忙又补充道,‘啊!她说叫我们不用担心,这一次的公司和上一次不同,住的地方也相差很远,而且她自己也会小心的了…’ ‘那…’秀次还是又些紧张,‘那希望她没事就好了…’ ‘没事的!小秀只要专心地努力准备考试就好了!’美夕努力地挤出了一个成熟又温柔的笑容。 收拾好东西之后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三个人又忙了一阵之后终于在餐台边围坐下来。大家互相问过最近的情况,当美夕得知恭子又一次离家出走的时候,显得又担心又伤心,而丽奈好像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而且整顿饭都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 就快吃完晚饭的时候,丽奈很不自然地问道:‘哥哥,等一会儿可以帮我温习功课吗?’ 秀次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显得有一些不知所错,因为丽奈从来也没有这样问过自已,但当他看到丽奈渴望的眼神之后,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好啊!原来丽奈大小姐也有要帮忙的时候呢!’秀次还是装出一副作对的口吻,丽奈大大口吃了几口饭之后就撅着嘴说:‘我吃好了!小秀赶快上来呀! 迟到就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励害!’然后就匆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也赶快吃完了饭,向美夕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没办法了…那我现在上去了!’秀次站起来刚要走的时候,美夕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俯上前来深情地吻了一下秀次,用诱惑的声音说着:‘那我收拾完就先去洗澡了…要努力呀! 今晚我等你……’ 秀次楞了一秒钟的时间,然后将美夕整个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吻到了她的颈项上,吻到她的耳边,热气将挑逗的话语送到了美夕的大脑里,刺激着美夕的每一条神经,湿润着美夕的身体,‘美夕…你今晚是我的…’ 打开丽奈的房间,一个小巧玲珑的身体伏在不远处的书桌上,少女的面庞躲在了秀发之中,丽奈穿着宽大的衬衫和热裤,一条腿盘坐着,另一条白滑纤细的美腿则随着节奏晃来晃去。 秀次好像无声无息似的进了房门,反手将门锁了起来,虽然声音小的可怜,但是也肯定是可以引起人注意的。 丽奈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甚至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晃着的大腿已经停了下来,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燥热了起来…… 秀次两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身后,见到桌上的纸上只是胡乱地划着几个抽像的公仔,根本没有温习的痕迹。 秀次拨开妹妹的头发,低下头吻在了丽奈的颈项上,感觉着血液带动着的心跳,舌尖与脉博的节奏交织在一起。 丽奈被濡润的刺激挑逗得闭着眼睛,骄吟地享受着,一只手抚弄着哥哥的秀发,一只手隔着短裤,触碰着已经凸起的地方。 秀次一直向下吻到丽奈的耳垂,嘴嚼了一会儿之会,向前移动到丽奈的红唇上,两条喷火的游龙终于交织在了一起,四片互相吞噬着的肉瓣将粘粘的爱欲擦抹到最暴露的表皮之上。 秀次把手伸到丽奈的内裤里,狭小的空间里,小裤裤的拉力将强有力的魔手紧紧地挤压在下体上,热力就好像已经烙穿了稚嫩的幼皮,延着每一丝的肌肉,电击着每一条神经,最后穿出,洗劫了整个处女的圣地…… 秀次感到丽奈两瓣充满了弹性,中指被紧紧地挟住,就好像热狗一样,幼小的阴部还没有长出耻毛,又光又滑,充满了纯洁而诱人的肉感。 秀次的手指开始在丽奈的阴部肆虐,将阴核磨擦得死去活来,东倒西歪,像泪水一样为圣地的未日而汹涌地流淌着,但是处女的矜持早已被抹杀,剩下地只是成为魔鬼新娘的强烈,所保护着的敏感地带已经被渐渐打开,并且将会永远地暴露在的阳光之中…… 秀次的中指已经游荡到了阴穴的入口,肉壁轻微无力地颤动着,粘粘的液体由皱折的漕孔里渗出,为更大的刺激铺出了柔顺的大道。 秀次用中指第一节的指面旋转磨擦着湿滑的洞口,时不时地加上一点压力,微微将指头的一个横切面按进立体的深渊之中,但是又因为阴穴的羞涩而被欲迎还拒地推出了门外。 秀次慢慢将他可爱的妹妹推倒在书桌之上,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丽奈扒在桌上,整个下体展现在秀次的面前,漫布在牝户上,映着灯光就好像一颗待采的水晶。 秀次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双手掰开丽奈的,因为用力太小和太滑的关系,竟然有一瓣弹了回去,就好像害羞的少女不敢打开掩面的双手一样。 当粉红色的鲜肉最终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时候,秀次就好像饿狼见到了绵羊一样,贪婪地俯上前去,肆意吸吮品尝着这天神的硕果…… 秀次用牙轻轻地耕耘着丽奈每一寸的,就像蜜糖上乱窜的蚂蚁一样,嘶咬着肥美的肉瓣。 他的舌头不断地舔着外阴和内阴,清擦着每一条缝隙,翻弄着一层比一层湿润的敏感地带。 秀次慢慢将丽奈反过来,把她的y蒂暴露在灯光下,仔细地欣赏着,然后像品尝着稀世美食似地,用舌尖先点了一点… ‘啊…唔…’丽奈抽搐了一下叫道。 秀次再次舔了下去,然后用整个嘴唇包围住y蒂,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丽奈身为未经人道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使劲地仰着头,皱着眉,双手索性将秀次的头抓紧按进了自己的下体。 秀次也开始疯狂地舔弄,时不时地用牙齿咬一咬那粒待采的珍珠。 ‘啊……’的一声,丽奈咬着下唇,双眉紧蹙,好像忍受着极大羞辱,又好象迎接着快感的惩罚,就这样达到了少女第一次的,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桌上的纸张,为一张张无辜的白纸添上了潮吹的色彩…… 然而,秀次仍然继续舔着丽奈的阴部,用舌头搔弄着y蒂和阴穴口之间的嫩肉,又不断地在穴口打圈。 丽奈在第一次的之后马上又再次兴奋了起来,越发索求着真正的插入。 秀次也感觉到妹妹的冲动,故意问道:‘好妹妹,要吗?’ 丽奈咬着嘴唇点了一下头。 ‘是吗?可是要什么呢?!要说出来的哟!’ 丽奈刚要说些什么,但秀次已经猛地将舌头刺入了里,四周围撩动着,随之而来的是少女清脆的呻吟声。 ‘啊……’丽奈又再次紧紧地抓住了秀次的头,忘记了要说些什么。 秀次将丽奈的下身托起,掰开她雪白的双臀,垂直着用舌头和手指轮番着,像雪花一样飞溅出来,再飘落到四周。 秀次开始舔弄丽奈的会阴,不一会儿便触碰到了菊花,在无数次与美子和美夕的肛交和变态的游戏之后,秀次几乎忘记了肛门是大部份常人的禁地,他已经完全不介意肛门的奇怪味道,脑子里只有期待的快感和。 丽奈虽然不知道肛门的游戏,而且沉浸在足以任人鱼肉的虚脱之中,但还是无力地要求着:‘哥…哥哥…可以…不要吗?…啊…不要…唔…快…快…唔…人家好…好想…啊……’ ‘想…想什么?…唔……’秀次邪恶地问着,同时将舌头挖进了丽奈的菊花里,两只手指还在她的里绞动着。 ‘啊……’丽奈几乎无法思考,已经完全失控,‘要…要…啊…… 哥…哥哥的肉…啊……唔……’ ‘又怎样?…’ ‘肉…啊…插…唔……插小……啊……’ 秀次慢慢放下丽奈被托起的下身,脱下了短裤,青筋暴起的弹了一下之后,不偏不倚地停留了在丽奈的洞口,硕大的和粗大的几乎与丽奈幼小的不成比例,但秀次还是把下身慢慢向前挺去。 当碰到的一瞬那,丽奈几乎是痉挛似地绷紧了全身,咬着嘴角紧闭着双眼。 在阴穴的四周磨擦着,寻求着更多的润滑液体,秀次也俯下身将丽奈抱紧,吻着她的,颈项和面颊。 他这时才发觉丽奈原来是这么的幼小,胸部只是微微地陇起,双臂紧紧地搂着自己,让人觉得无骨似地乏力,但她的表情和反应却是那么地诱人,撩动着秀次的,刺激着他体内的魔鬼。 秀次开始尝试将插入,无情地将穴门撞开,丽奈痛苦地叫了出来,手指掐进了秀次的背部,微痛却进一步刺激了秀次插入的冲动。 继续向前勉强地挺进,的肉壁被毫不留情地挤向了后面,穴门吃力地吞食着粗大得夸张的巨根,咆哮着在深处冲了出来,但是却被严丝合缝地堵在了里。 痛苦地钻进了里,穴门的肌肉马上将它包围了起来,后面的分秒不停地,又好像静止似地继续向前蠕动着,一毫米一毫米地逼进了狭窄的空间里。 阴穴四周的热气早已将润滑的烘干,只有苦涩地汗水还在一滴一滴地流向交汇的地方,但却丝毫无助于这场痛苦的厮斗…… 丽奈感觉到撕裂的痛楚,眼泪不住地顺着面颊淌出来,但快感却令她做着一次又一次最后的尝试,她的腿紧紧地缠绕着秀次,但痛楚和快感却令她的下体以致全身疯狂地抽搐着。 秀次也感到前进的困难,每一动一毫米都令他痛苦增加,快感减少,最后他不得不先慢慢抽出,让满泻的排放出来,再将润滑,尝试新一次的进入。 丽奈的穴口虽然已经被撑开,也不断地流出,无奈她的骨盆实在是还没有发育好,又窄又浅,最后也只是插入了四分之一左右的长度。 秀次轻轻地着,虽然他感觉不到太大的快感,但是丽奈却沉浸在充塞和涨满的之中,大概第七或着是第八次连续的之后,丽奈全身无力地摊倒在书桌上,流了大半个桌子,延着桌边滴了下去,前后只是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也只是了三四百下而已,秀次似乎没有感觉到丽奈的极限,依然俯在她身上慢慢地着。 丽奈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微微张开双眼,呢喃着:‘唔…好…好哥哥… 我…唔…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丽奈微微坐起身,秀次的也随即滑了出去,丽奈搂住秀次,凝视着他的双眼,‘好哥哥…我真的已经很多次了,我想你一定是很辛苦的了……我… 我也已经很努力了……也好舒服……不过……我真的很爱秀次哥哥……让…让我帮你好吗?!’ 说完她吻了一下秀次,滑下了桌子,钻到了秀次胯下,掰开了秀次的双臀,对着秀次的菊花舔了下去。 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但很快地就享受了起来,丽奈每一次的舔弄,都直接刺激着,令一翘一翘地,粘液不断地从出精口渗出,丽奈舔弄了大概五分钟之后,又钻了出来,将秀次的含到了嘴里。 她不断地舔弄着秀次的和,比上一次的更加用心用力,秀次也尝试从中找到新的快感,很快地,他便沉浸在湿润的口腔之中,双手搂住丽奈的头,彷彿是般地抽送着,丽奈昂着头,尽力将秀次的吞进口中。 突然,秀次一个用力,整根直插到了丽奈的喉咙之中,丽奈顿时感到了极大的呕吐感,她睁大了眼睛,眼泪立刻喷洒了出来,但当她看到秀次无限享受的表情之后,又用惊人的意志力忍受了下来,任由秀次的巨根直接在自己的喉咙深处。 不多一会儿,秀次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股浓浓地液体直接地射进了丽奈的喉咙深处…… 秀次又再了几下之后才将慢慢拔出,大半根上粘满了唾液和分泌物,拉出了长长了丝线。 丽奈强忍着吞下了已经就快吐出来的东西之后,又用无限的温柔把舔得一干二净,然后才筋疲力竭地倒在秀次的怀抱之中。 秀次把丽奈安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望着带着微笑地昏睡着的丽奈,稍稍地关上灯,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在一个多小时后刚要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轻轻敲门声,秀次刚一打开房门,一个带着微香的身影便一闪而入。 房间内一片添黑,美夕的浴巾被秀次粗暴地撕扯了下来,整个人陷进了强而有力的臂弯之中,硕大的被秀次的胸膛挤压着,火热地空气互相喷在了对方的面庞上。 秀次魔鬼般的早已将宽松的短裤撑起,触碰磨擦着美夕的小腹,在口沬交融的时候,美夕只觉得子宫强烈地收缩着,卵子就好像被煮沸了一样,滚动着像熔岩一样延着下体的肉壁流了出来,淫液的触角早已疯狂地伸向了空气之中,漫延在黑色的森林里,再以更大的压迫力渗进每一个毛孔之中。 呼吸和呻吟之间,彷彿充满了粘液‘滋喇……滋喇……’的声音,短裤早已被剥落,捣入混沌之中,绞拌着一踏糊涂的,扭曲着湿润的人形……… ************ 在读书与双重刺激的季节里,秀次的活动范围大概就只有家和学校,再加上那间邪恶的书店。 面对着漫无目地的竞争和无形的压力,秀次还是要离开那个令人的温柔乡,定期回到学校参加无聊的补习班,而在补课的时候,不但要面对很机车的老师,一大班的恐龙和被落下了慛眠魔咒的课本,最令人头痛和烦恼的是要面对越来越倡狂的山下三人组。 每一次与山下一伙人的交锋,都会伴随着极其悔辱的挑衅和对恭子更加不利的传闻。 一大早醒来,闹钟的长短针还停留在钟面下方的位置上,美夕全裸着蜷缩在自己的怀抱之中,秀发挡住了面颊,胸前的两团一起一伏的,秀次的一条腿被她的双腿挟住,的位置还感觉到微湿和燥热。 连续的将美夕拖进了沉睡的深渊,但秀次却依然要挣扎着悄悄爬起身,换好衣服准备去学校,只是在美夕的前额留下了一丝的轻吻。 在经过学校花园的时候,秀之听到了一把他最讨厌的声音—山下。 透过稀疏的树丛,只见山下和松田每个人抱着一个染了金发的女生,旁若无人似的在那里嬉戏着。 只见长得像猴子似的松田把女生抱得紧紧地,一只手伸进了水手服里面乱摸着,而山下背对着秀次坐在长椅上,另外一个女生则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蠕动着,闭着眼睛,红唇微张,发出极其微弱的呻吟声,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秀次见两个女生的样子都不是太差,心里顿时有一阵可惜的感觉,而兴奋和好奇心又令他不自觉地停下来呆呆地看了过去。 不一会,那个坐在山下身上的女生突然张开了眼,发觉秀次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立刻‘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挣扎着站起来跑到了一边。 山下也吃了一惊,大叫了一声:‘什么混帐?!’一边站起来,一边系好裤子。他刚一回过头来,见到是秀次,反而奸笑了起来。 ‘噢!原来是小秀呀!嘿嘿…你不在的这几天可真想死人了!这几天可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呢!’ ‘不要脸的家伙!只有猪才想知道你的事情!还有!下一次发情的时候麻烦先找一个不影响别人食欲的地方!’秀次说完刚要走开。 ‘哼…哼哼…’山下一边忍着头上的青筋,一边几个快步走到了秀次面前,松田则站在了秀次的斜后方,两个女生整理好衣服后站在一边插着腰看着。 ‘喂!好狗不挡路!’秀次觉得又烦又恼。 ‘先不要急嘛!嘿嘿…听说你漂亮的姐姐又离家出走了吧?!’ ‘她的事和我无关!’秀次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吧!你不会想要我去照顾她吧!’ ‘你这个混蛋!想说什么就快点说!’秀次觉得不安和不耐烦起来。 ‘哼…’山下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了两根手指,‘你看到了两只手指吗?!…昨天它们还待在恭子的里面呢!搞到我清洗了整个晚上…不过最后还是你姐姐帮我舔干净的!嘻…嘻…’ 山下做势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吸吮着。 ‘啊!…’秀次震怒了起来,二话不说就一拳打了过去。 山下被突如奇来的一个右勾拳打得摔在了地上,松田见势不对,马上跑了过去,从身后扼住了秀次。 山下在地上爬了起来,嘴边淌着血,左边的脸上马上红了一片,他揉了揉面颊,大喊了一声一拳打在了秀次的肚子上,秀次痛苦地弯下了腰,呻吟了一声。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哈……’山下一边揉着自己的手,一边大喊着:‘外面每一个人都知道你姐姐是个贱货!可能连你也和她有一手吧?!哈…恭子在家也是不穿内裤的吧?!哈…’山下和松田一起大笑了出来。 ‘啊……’秀次再一次被激怒,忘却了痛楚,冲到山下面前,抱着他一起摔在了地上,然后骑在他身上一拳拳地打了下去。 松田刚要冲过去,南树突然跑了出来,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走上前去再给了他几拳,松田挣扎着一溜烟地跑出了校园。 在另一边,山下早已被打得满嘴是血,找处找牙,鼻血喷流着,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但秀次好像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好了好了!别打了…’南树走了过去,从后抱住了秀次,‘喂!!再打就出人命了!喂!不要为这种人渣弄脏自己的手!!!’ 秀次好不容意停了下来,临走的时候还吐了一口唾沬,‘听清楚了!你这只猪!恭子的事情和我无关!但绝不能污辱我家的声誉!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呸!’ 山下也勉强地站起来,旁边的两个女生扶着山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但还是隐约见到山下露出了一丝的奸笑。 回到教室不久,秀次就被校长叫去,被罚停课一天,秀次怏怏地走回了家,一肚子都是闷气。 一个午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地,阳光从窗外射进来。 秀次一个人躺在大厅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决定不再去想恭子的事情,享受着睡醒的满足感和春天的大好阳光。 忽然,‘喀嚓…喀嚓…’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大门慢慢地被拉开,映着午后灿烂地阳光,美子正在向后拨着长长的秀发,一身白领的装束,见到秀次便很自然地,甜甜地笑了出来,温柔地说:‘我回来了。’ 秀次再一次被美子的妩媚所吸引,就在门前将美子抱住,一口吻了下去。 美子被秀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就微笑着说:‘小秀先别急嘛,先进去好吗?’ 秀次一把将美子的一个小行季箱拉到了门厅里,再一个转身将美子也抱到了门厅里面,顺手将门关上,紧紧地将美子抱住:‘小美,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啊…小秀…啊…’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狂吻着一跌一撞地拥到了大厅里。 秀次的舌头再次占有了美子的樱桃小口,双手在美子的全身上下游走着。 美子被秀次紧紧地拥在怀抱里,肩上背着的手提袋一早已经滑落在地上,虽然美子穿着几寸高尖尖地高跟鞋,很轻易地就可以把舌头完全伸到秀次的嘴里,但她还是本能地踮起了脚跟。 而在她的脚踮起的时候,微微地脱离了松松地高跟鞋,令她有一种解脱和放荡的感觉,顿时高涨,慢慢地渗出了内裤和黑色的丝袜。 他们一边拥吻着,一边双双倒在了沙发上,美子把高跟鞋甩得远远地,秀次则一边吻着美子雪白的颈项,一边把手伸到了她的短裙里…… ‘啊……小秀…唔…我要…啊…我好…好想你…啊……’美子很快地进入了的状态,闭着眼睛双手胡乱地抚摸着秀次,已经把内裤和丝袜弄湿了一大片。 秀次早已将美子的上衣解开,但匆忙中只解开了几粒钮扣,美子硕大的被挤压着暴露在狭小的空间里,更显得撩人。 当秀次摸到美子的跨下的时候,也为美子大量的吃了一惊,但他马上便淫笑着说:‘小美的真的很多呢!积攒了几天的一定很美味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爬到了美子的两腿之间。 ‘啊…唔…小秀…好坏…唔……人家真的…唔…想要…’美子用娇嗔和呻吟回应着。 秀次掀开美子的短裙,欣赏着丝袜里黑色的内裤,以及黑色中被弄得更黑的一片汪洋。 秀次被和微香刺激着,美子的双腿又不断地在他脸上磨擦着,摧促他快点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秀次吞了一口口水,疯狂地吻了过去,隔着丝袜和内裤,吸吮着渗出来的。 秀次的舌头一边舔,一边施压,手指则在一旁按磨着和大腿。 美子产生了强烈的被人入侵的感觉,阴穴的四周被不断地挑逗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屏障,撒旦在外面怒吼着,而恶魔则在里面焦急地等待着主人的来临。 秀次吻着吻着,慢慢开始撕咬着脆弱地丝网,一根一根地把丝袜咬断,而每一条丝线的断裂,都直接刺激着美子兴奋的神经,每一条丝线断裂的时候,美子都会咬着嘴唇,蹙着眉头轻轻地呻吟一声,渴望着更大的撕裂的感觉…… 由轻轻地,慢慢地咬,逐渐演变到了疯狂地撕扯,秀次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连牙带手地将美子的丝袜拉出一个个残缺的洞洞,黑色的蕾丝三角小内裤与一起随着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着,一条条扭曲的阴毛在内裤的边上伸了出来,彷彿要抓住任何靠近的东西。 秀次拔出了自己的,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粗暴手法将美子的内裤扯到了一边的上,对准了晶莹的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的呻吟声,尽管已经不知和秀次做过了多少次爱,但是几天不见,美子还是不习惯地叫了出来,感觉着秀次硕大的充实着自己的下体,来回地抽送着,磨擦着的四壁,碰撞着会阴和大小,拉扯着敏感的阴核,震动着子宫和整个身体。 秀次很快就不满足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将美子翻了过来,跪在沙发边上,自己则从后一铤而进,好像正在操一只发情的母狗,拽着她的头发,搓揉着她的,拍打着她的屁股,用手指着她的口腔。 秀次的发狂似地涨起后向上翘着,每一下都好像要掀起美子的下体一样,直接挤压着美子的肛门和大肠,每一次进出都带着白色的粘液和水花,臀部震颤着,不知是谁的阴毛不时地飞落。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换成了坐着的体位,秀次坐在沙发上,而美子则坐在秀次身上,疯狂地跳动着,头使劲地向后仰着,胸部高耸在秀次的面前,被火舌所围绕着。 与其说美子是坐在秀次的身上,不如说是蹲在那里,因为美子其实是蹲在沙发上,一双纤腿最大限度地撑开着,阴部被架空在上面,每一下的都可以最大限度地把吞食进去,而秀次也享受着这种打地基似的,大概是过份激情的原故吧? 在这种淫荡的姿势下,秀次的夸张地暴涨着,炽热得就像刚出炉的生铁一样,连美子也感觉到自己的阴穴被撑得紧紧地,快速地蒸发着,苦涩的磨擦感带来了苦楚和新的快感。 美子咬着嘴唇,吞着口水,绉着眉头,不知是忍受还是享受着,可以确定的只是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秀次则在此时强忍着要射出的感觉,努力地延续着快感…… ‘啊…小…唔…啊……小秀…啊…’美子吃力地说着:‘先…先…啊……不要…啊……啊……嗯…不要射…我…我…不…啊……啊……不行了…啊…嗯…… 唔……我…我要…啊…吃…啊……’ 了数百下之后,美子慢慢地爬了下来,跪在秀次的两腿之间,捧着自己的一对,夹住了秀次的,上下地套弄着。 由于美子的上衣并没有完全解开,只是勉强在打开的地方被秀次揪了出来,所以被挤在一起,比平时更加有弹性和压迫感,再加上在的时候,美子低着头,刚好可以含到秀次的,她不断地嘴嚼品咂着,舔着秀次的shè精口。 一声低沉地呻吟之后,秀次终于射出了浓浓的jg液,直接被美子吸到了肚子里,一下一下地,可以看到美子的两腮夸张地凹了进去,就好像要吸干秀次的精气似的…… 当确定秀次的jg液已经排泄得一滴不剩之后,美子舔了舔嘴唇,爬到秀次身上,依偎在他的怀中,闭上眼享受着刚才的。 秀次也瘫坐在那里,吻着美子的秀发,不多会儿,秀次已经恢复了体力,看着美子好像被强奸过的样子,心中顿时又再次欲火中烧,他开始慢慢褪去美子身上所有的衣服,让美子扒在沙发上,脱下她的短裙,丝袜和内裤,一边脱一边抚摸亲吻着美子的每一寸肌肤,欣赏着她美丽的,最后,秀次的舌头停留在了屁股的位置…… 美子的肛门散发出一阵幽香,当秀次扒开她的两瓣极富弹性的双臀之后,一朵鲜艳的菊花赫然绽放在他的面前,菊花的四周有一点黑,大概是多次排泄后充血的原故吧?秀次心中想着,用手指碰了一碰菊门。 ‘嗯……’美子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菊门羞涩地缩了一缩,慢慢地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 秀次开始用手指慢慢地在菊门四周划圈,美子则叽叽咯咯地笑了出来,中间夹杂着一点点的呻吟,而菊花则随着划弄没有规律地收缩着。 ‘嘶噜…’一声,秀次出奇不意地使劲地舔在了美子的肛门上,吸吮微凸的菊花,不时地用舌尖捅一捅花心的小洞。 美子觉得又痒又兴奋,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臀部也震得越来越励害,随着秀次的舌尖捅得越来越深,秀次逐渐闻到了一点点的臭味,美子的臀沟里也开始渗出了汗水。 ‘噗噗…’秀次在美子的屁股眼上吐了几口粘滑的口水,然后将右手的中指慢慢钻了进去。 ‘不…啊…不要…’美子大叫了出来,伸手捉住了秀次的右手,示意他不要再继续深入。 ‘不用担心…’秀次完全不顾美子无力的反抗,将一整只中指插了进去,然后开始撩动和旋转。 ‘不…嗯…不要…啊…不要现在…小秀…啊…人家…人家要去厕所…啊…’ 美子红着脸恳求着。 ‘噢?是这样吗?’秀次好像明白了什么,把手指拔了出来,手指的前半部果然粘满了粪便。秀次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一口吃了下去,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噢…原来是西餐吗?!美子的排泄物果然很好吃呢!嗯…好像比美夕的还好吃呢!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呢!我们一起上去好了!’秀次说完一把抱起了美子,走上了楼梯… ‘小秀你好坏呢!’美子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戳了一下秀次的鼻子,她的内心则期侍着肛交,灌肠,以及虐戏和粪尿的快感…… 走进厕所里,秀次打开了厕板坐了上去,而美子则倒扒在他的前面,肛门对着秀次,在多次的虐戏之后,秀次已经在家里所有的角落摆放了游戏的用具,在厕所里更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但现在秀次只是想玩粪尿的游戏。 于是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灌肠器,对准了美子的屁眼,将甘油液打了进去。 美子轻微地呻吟了一下,便倒着爬在了秀次身上,将肛门对准了秀次再次挺立的,慢慢一挫一扭地用屁股吞食了下去。 美子强忍着排泄的感觉,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身体,而在的时候,不时地放出一丝丝的屁,臭味很快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啊……小…小秀…嗯……啊……我…我不…不行了…啊……要…要拉了… 啊……’美子最后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随着巨棒地,粪便和秽水在缝隙中喷洒流溢了出来,全部溅到了秀次的跨下。 秀次反而更加疯狂地着,百多下之后,秀次把抽出,带着粪便直接又插入了美了的里,并且将美子反过身来,把她的头按在了流满秽物的厕板上。 而就在秀次抽出肛门的一瞬那,直肠里的粪便就好像被释放了一样,‘噗… 噗噗’地喷放了出来,秀次一把一把地抓起秽物,涂在自己和美子的身上,塞进了他们的嘴里品尝吞咽着。 就在这种无比脏肮的虐戏之中,所有的人格和道德感都被屠杀殆尽,剩下的只有放纵和兽性的快感。 秀次不断疯狂地抽送着美子的肛门和,直到把jg液又一次地射进了不知道哪个洞穴里。 美子在的时候已不时地把头贴在了厕板上,歇斯底理地扭动和狂叫着,头发上的粪水被甩得四周围都是。 秀次shè精之后,无力地瘫倒在浴盆之中,美子勉强地爬到他身上,把忍了好久的尿液排到了秀次的身上,然后扒下去一口一口地舔食着秀次身上的秽物,一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对着秀次淫笑…… ************ 秀次和美子整晚都沉醉在的之中,美夕和丽奈也没有打扰这一对小别的痴男怨女。 第二天一大早,美子依偎在秀次的怀中。 ‘小秀,我这次去东京谈的合同特别顺利,老板也很重视这次交易,我这次只是回来拿一些必要的档,所以今天又要走了,不过最多一星期就会回来的。’ 秀次无奈地点了点头。 美子去东京的第二天,丽奈也去了旭川旅游,秀次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过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等到了美夕的归来,‘叮咚’,门铃温柔而又愉快地叫了一声,秀次在猫眼里看到成熟的美夕穿着一身整齐的套装,正在抚弄着自己的头发,外面吹着一阵阵初春的晚风,美夕看起来有一些寒意。 正当美夕觉得有一些不耐烦的时候,门锁‘卡卡嚓嚓’地响了起来,大门随之缓缓地开启,秀次的脸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声:‘你回来了!’ 美夕也笑了起来,举起提着外卖的手说:‘傻瓜!我买了定食回来呢!快让我进去吧!人家真的又累又饿呢!’ 秀次一把抓住了美夕拿着塑胶袋的手,轻轻地把她拖进了房子里。 在秀次把食物打开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美夕累坏了似地整个人摊倒在了沙发上,两脚一碰一碰地把高跟鞋甩在了地板上,把站在一旁的秀次拉过在坐在了一起,然后把脚放在了秀次的怀中,撒娇地说:‘小秀,帮我揉揉好吗?!人家双脚好像就快断掉了似的,求求你好吗?!嗯……?’ 其事秀次的双手早已放在了美夕的上,隔着丝袜抚摸着她的小腿。 听到美夕的要求,秀次便轻轻抓起了她的右腿,又揉又搓地来回地按摩着,有时又握着脚旋转一下,或着前后地拉一拉脚筋。 美夕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甚至不时地微喘着发出一丝丝的呻吟。 ‘小秀,嗯…这样隔着丝袜还不是很舒服,可以帮我除下丝袜再按摩吗?’ 秀次没有回答,双手直接伸向了美夕的短裙里,自从他叫美夕天天穿着亵裤开始,便养成了她不穿内裤的习惯。 果然在秀次把短裙稍微向上推了一推之后,美夕的阴部就开始展露在眼前,秀次抓住丝袜的两边,慢慢地向下拉着,美夕也微微地拱地了下身,配合着秀次的动作,不一会儿丝袜就被完全褪去。 秀次留意到美夕丝袜的跨部有一小片深色的水积,便故意举起丝袜对着美夕拉开问着:‘小夕,这是什么哩?!嘿嘿……难道我这样按摩你的脚你也会兴奋吗?’ ‘小秀真坏,快点再揉多一会,人家真的很累呢!’美夕不好意思地说着:‘啊…顺便帮我拿一块寿司,真的很饿呢!’ 秀次一边帮美夕揉着脚,一边伸手拿寿司,就在他拿到寿司的一刻,他突然因为想到了淫邪的游戏而微笑了起来…… ‘小夕……’ ‘嗯?’ ‘不如我们一边玩一个游戏,一边吃东西好不好?’ ‘嗯?!…不要嘛…人家又累又饿呀!’ ‘那就不要吃啰,这可是个很好玩的游戏呢?!’秀次一边说着,一边一口吃下了寿司,并且开始搔弄美夕的脚板。 ‘哈……哈……不…不要…不要这样…呵……’美夕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并且坐了起来,搂住了秀次,‘好吧好吧!玩就好了…不过,先给我吃一口东西好吗?!’ 秀次稍稍弯下身,拖着美夕的下巴,把自己的嘴凑了过去,用舌头撬开了美夕的小口,正当美夕已为就要热吻的时候,秀次却把自己正在嘴嚼着的寿司推到了美夕的嘴中。 美夕怔了一怔,便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 ‘这就是你要玩的小游戏吗?’美夕妩媚地望着秀次。 ‘是,又不是……’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美夕的下体,并且把她重新压倒在了沙发上,‘我觉得这次的定食少了一些调味,所以想用一用小夕的…’ 秀次又停了停,随手将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寿司一块块地挪到了美夕的身上,‘不过,小夕的身体千万不要乱动哟!要不然食物掉到地上就麻烦了呀!’ 秀次放完寿司后,把美夕的手放在了她的头后,冷不防地一下了就插入了三根手指。 美夕‘啊…’地叫了出来,身体抽搐了一下,几块寿司轻微地移了移位,但她很快又咬着嘴唇忍耐了下来。 秀次的很快便变成了抠挖,三根手指猛烈地进出着美夕的,不断地溢出!为了方便抠挖,美夕也本能地撑开了双腿,留出了更多的空间。 ‘啊…啊……小…小秀……’ ‘就好了。’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满手的,小心翼翼地拿到了美夕的面前,把一块寿司放到里面蘸了蘸,自己吃下了一口,然后将另外一口放到了美夕的嘴里,再将剩下的喝了下去。 ‘嗯…啊…’美夕一边嘴嚼着一边呻吟着,而秀次的手指又开始无情地开采着粘滑的蜜酱。 美夕的双腿和下身剧烈地震颤着,但她还是强忍着,生怕食物会掉在地上,但更重要的是她发觉这种忍耐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不一会,第二捧调料被拿到了美夕的嘴边,在吃完寿司后,剩下的被倒在了美夕自己的嘴里,混着不同的味道,美夕津津有味地吞食了下去。 很快地开始了第三个回合,美夕身体的震动越来越剧烈,令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秀次也完全沉迷在争服的快感之中,直到第一块寿司掉在了地上。 ‘啊…这样子可不行呢?!’秀次假装正经地说,但手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食物被浪费了呢!这可是要惩罚的!’ ‘啊…不…不要…啊……是…是…请…罚…啊…不…不要停…啊…好…好舒服…啊啊……’美夕胡乱地叫喊着。 ‘哼哼…看来有人是因为酱料的味道不好而提出了抗议吧?!真的难办呢… 这可是一级的酱料了呢!’秀次奸笑着:‘啊…还有几种酱料没有用呢!’ ‘啊…啊啊…请…用…啊…不…不要停…啊啊…’ 秀次又捧出了一捧,把掉在地上的寿司捡起来放在里涮了一涮,然后放到了美夕的嘴里。 正在中享受的美夕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块肮脏的食物,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 秀次再次把倒在了美夕的嘴里,直至美夕伸着小舌头把他的手心手背都舔了一遍,并且每一根手指也吸吮得一干二净为止。 秀次又再次回到了美夕的下体,只见还在因为刚刚的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但他一点空闲也不留地又将手指插进了美夕的里,比刚才更拚命地抠挖着,并且不断地挤压着内部突起的位置。 美夕整个人都被挖起了似地,下体高高地翘了起来,一块块寿司接二连三地掉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美夕拚命地叫着,不一会儿,‘哗…哗……’金黄色的尿液便从秀次的手指缝里飞溅了出来,而美夕的身体则更加剧烈地蠕动着。 秀次连忙把一只杯子拿了过来,胡乱地接满了一杯尿液。 ‘来吧!这也是上好地调味料呢!’秀次一边继续慢慢着美夕,一边把尿液凑到了她的嘴边,美夕下意识地歪过了头,秀次见状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凑到美夕的嘴边,口对口地把尿液灌了下去,然后再在地上捡了一块寿司,蘸了尿之后塞到了美夕的嘴里。 在快感、耻辱感和饥饿的折磨之下,美夕还是投了降,乖乖地喝下了自己的尿,并吃下了蘸了尿液的食物,一次,两次,直到尿液喂食和抠挖将她再次带入了…… 疯狂的游戏之后,定食还是只吃掉了一半,地上和桌上散布着剩下的食物,而美夕则因为连续的而瘫在了沙发上,任由秀次摆弄。 秀次这时已经脱下了短裤,扒在了美夕身上,将已经十分僵硬的塞到了美夕的嘴里,而自己则对着美夕的下体,开始舔弄那朵美丽的菊花。 美夕如获至宝似地用力吸吮着秀次的男根,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极大地刺激了秀次野兽般的。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化身成最丑恶的形象,再次清脆地响了起来。 ‘岂有此理!’秀次顿时火冒三丈,抽出了美夕嘴里的,美夕也奋力坐了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收拾着食物,紧接着跑到厕所里洗了洗脸。 ‘什么嘛!是你们呀!’秀次望着三个穿得不能再暴露的不良少女—恭子,洋子和惠子,没好气地叫着,‘你们回来干什么?!哼哼…没有忘记上一次的教训吗?!’ ‘就当是我们错好了!快点让我们进去!很冷呢!我们一定不会搞事的!’ 恭子好像强忍着脾气般说着。 ‘我为什么要放你们进来!你知道你们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吗?!你们在外面名气可不小呢?!我可不想与这么有名气的人扯上关系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怎样也是我的家…’恭子正要发作的时候,惠子截着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是三个人之中最温柔可爱的一个,现在的样子更有一些可怜,‘秀…小秀……我们可能真的错了呢…其实恭子前辈也有苦衷的…我们…我们这次可能真的闯了祸呢?!不如先让我们进来好吗?!’ ‘噢…是惠子妹妹吗?!’秀次故意地叫大过自己的惠子作妹妹,并且露出了奸邪的面孔,‘好像很有诚意的样子呢?!不过,为什么自从上次之后就找不到你们了呢!你们不觉得这样躲避我是不对的吗?!’ ‘这…这…’惠子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上次…以前的事可以不提吗?!’ ‘你这家伙!’恭子刚要说些什么,便被洋子扯到了一旁,低声说:‘让惠子说好了……’ ‘不提可不行呢!’秀次一点也不留情地说道:‘那一次的表演实在太精彩了呢!而且游戏还没有完呢!!!记得吗?!’ 秀次故意向前倾了过去,几乎是贴着惠子的脸说着。 ‘这…这…如果小秀坚持地话…我…我来陪你好了…’惠子的脸好像红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只是…只是让我们过一晚好了,天气真的很冷呢!’ ‘噢?!嘿嘿…’秀次又奸笑了两声,并且回头望进大厅里,看看美夕在不在一旁。当确定美夕还在厕所的时候,他继续说道:‘哈…那…那我上次叫你们做的事情有没有做呀?!’ ‘这…这种事情…’惠子很为难地说。 ‘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吗?!’秀次假装生气的样子。 ‘这…我有做过,因为我一直也不多吃肉食,不过…不过不知道洋子和恭子前辈有没有…’ ‘这可真难办呢?!这样子的话,你们今晚恐怕也要好好地反省一下呢!’ 秀次的嘴角再次歪到了一边。 ‘那就是说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惠子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不过要乖乖地呢!’秀次摸了一下惠子的胸部,然后对着恭子认真地道:‘喂!喂喂!老姐!你今晚想也不要想再对美夕做什么事情!要不然有你好看! 况且你一进来就要向美夕道歉!然后马上到我的房间去,反省一下你之前做的事情!’ ‘嗤!’恭子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声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邦’的一声,大门在四个人的背后关了起来。 ‘妈妈!恭子她们回来了!她们好像有反省的样子,不用怕的,她们就住一晚的…’秀次喊道。 美夕在厕所里听到秀次的话,心里怔了一下,想起那天早上恭子在自己头上排尿的事情,又羞又怕,不过很快又平伏了下来,向往常一样又气又伤心地责怪自己没有对恭子尽好责,她匆匆地整了整仪表便走了出来,见到三个人的打扮,心情顿时又变得十分不舒服,但还是强忍了下来。 ‘噢…你们来了…怎么只住一晚?!在外面没有惹麻烦吧?!’美夕装作随便地问道。 ‘啊,伯母。’又是惠子答着话,‘打扰了,我们只是住一晚就好了,明早还有事情要做…’ ‘不用上学了吗?!在外面也是打扰别人吧?!’美夕一边问着,一边收拾着食物。 ‘当然…我们还是要上学的…不过我们找到了兼职,在外面租了房子…’兼职是真的,不过惠子在房子的事情上说了谎。 ‘噢!是呀……那你们小心点好了,多点回家…我还要收拾,不陪你们说话了…’美夕还是不是太想和她们说话。 ‘多谢伯母…那我们先上去了…’惠子的话还没说完,美夕已经走进了厨房里。 ‘那我们上去啰!不过恭子要先向妈妈道歉!然后到我房间,有话要说!’ 秀次奸笑着。 ‘嗤!’恭子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厨房。 ‘把衣服都脱光!’一进秀次的房间,洋子和惠子便听到了这样的命令。 ‘你这是什么意思?!’洋子有些不服气的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一边劝说着,一边慢慢地解着扣子。 ‘你忘记了光碟的事情吗?!’秀次阴险地说。 ‘就是…我们这次来不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吗?!’惠子一边脱一边说着。 ‘那好吧!就当我们是一次还清,以后不要再烦好了!’洋子无奈地开始脱下紧身的露脐装。 ‘哼…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秀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两人的身边,前后左右地踱着步。 眼看着两个人一件一件地将细小的外衣除去,露出了诱人的,令秀次更加兴奋的是,洋子穿了一条t型的内裤,窄小的绳子深深地陷入了臀沟之中,两瓣雪白的屁股表露无遗。 ‘停!’当两个人只脱剩下内衣的时候,秀次叫道。说完,秀次便从后伏在了洋子的右肩上,用舌头舔着她的脖筋,一直再舔到耳垂。 秀次的手从后伸进了洋子的胸围里,轻轻地搓揉着她丰满的胸部,不时地夹一夹她坚挺的,把玩了一阵后,淫性难改的洋子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她闭上了双眼,樱唇微启,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好像十分享受这种抚弄。 秀次慢慢把右手伸向了洋子的下体,突然用力把t裤向上一拉,洋子立刻‘啊…’地叫了出来,由于力度用得刚好,可以听得出洋子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你平时就是这样出门的吗?!’秀次淫笑着,‘你这只淫荡的母狗!被这种内裤的绳子勒着下体一定是很舒服的吧?!嘿嘿…当绳子陷进的时候,再加上走路的磨擦…呼…女人真的是很会享受,淫荡得很厉害呢!’ 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前后一拉一扯地用绳线磨擦着洋子的阴部,洋子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了出来,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你这只母狗!弯下身…’秀次把洋子的上身按了下去,‘喂喂……腿不要弯,张大一点…对了!就这样扒着!’ 洋子的长腿直直地呈四十五度地张开,上半身弯下去扒在了地下,整个下体暴露在秀次面前,秀次用自己的下体凑了过去,早已经把短裤撑了起来,秀次用鼓鼓的地方碰撞着洋子的股间,上下前后地摆弄着一样的姿势,弄得洋子整个身体也在发情似地摇晃着,也越来越大声,不一会,秀次短裤鼓鼓的地方就布满了一摊水渍。 ‘惠子妹妹,不要光是站在那里嘛!噢…’秀次一边享受着,一边把一直低着头站在一旁的惠子拉了过来。 ‘嗯…让我摸摸看…’秀次把手伸到了惠子跨下。 ‘哈!果然也是一个小荡货!只是看着下面也能湿成这样,过来,把脸伸过来…’ 惠子走过来,俯身向前,把脸凑到了秀次的面前。 ‘嗯…乖!把舌头伸出来…喂…伸长一点!’ 秀次一口就把惠子伸出来的舌头吞了进去,并且不停用力地吸吮着,发出很大的‘嘶噜…嘶噜…’的声音,就像品尝着冰棒一样,一只手更隔着内裤按摸着惠子的阴部,手指有时用力按在两片肥厚的之间,湿润的内裤也渐渐陷到了夹缝里。 惠子因为整个身向前倾着,舌头又被秀次用力地向前吸吮着,下体又受着很大的刺激,渐渐在兴奋中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抱住了秀次。 ‘嗯…好了好了…是让你们姐妹互相观摹的时候了…蹲下…’惠子走过来蹲在了洋子的身后,秀次很快地除下了惠子最后的衣物,拿着她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一边把玩一边说,‘你们这两双淫溅的母狗…嘿嘿…后面的那只!喂!叫到你的时候要回答!’秀次粗暴地扯起了惠子的头发。 ‘啊…是…是…母狗在这里…’惠子含着泪小声说着。 ‘嗯…这样才像样子…’秀次把惠子的头扯到了洋子的后面,‘快…快掰开她的屁股!’惠子伸出手把洋子的双臀分开,下体横陈了出来,在灯光下反射出刚才分泌出来的,整个山谷里都是晶莹通透的样子。 ‘哗…’秀次赞叹地叫了出来,‘竟然已经湿润了这么一大片地方!你仔细地看看…你的洋子前辈是不是我所说的淫溅的母狗!’秀次把惠子整个头按在了洋子的阴穴下,惠子的鼻子一下子陷到了里,她觉得十分不舒服,于是转过头想把鼻子伸出来,但这么一动令她整个脸上也沾满了淫液。 ‘哈!不喜欢吗?!’秀次用惠子的内裤用力地抽打在她的背上。 ‘啊…不…不…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淫液特别地骚吧?!还是令你想起了自己的下面?!哈哈…’秀次又抽打了几下,‘说!说洋子是你见过的最淫荡的母狗!’ ‘这…’惠子犹豫的时候,秀次又抽打了下去。 ‘啊…不…不要…啊!’惠子扭动着上身,‘对…对不起…洋子前辈…你… 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淫荡的母狗…’ ‘哈…说得好…说自己也是…’ ‘啊…是…惠子也是最…最淫荡的母狗…’ ‘哈哈…哈…’秀次狂笑着,‘所以现在母狗们就要互相舔弄了!’秀次说完示意惠子舔弄洋子的阴穴。 惠子双手扒着洋子的双臀,伸出舌头,舔在了洋子的上,洋子随之呻吟了一声。 ‘喂喂!要更努力呀!就像在品尝美食一样!快!再用力点!’秀次在一旁催促着:‘是不是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呀!这样嘛…’ 秀次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的三叉按摩棒,棒棒的顶端充满了凸出的胶粒,秀次弯下腰,把跪在地上的惠子的屁股拖过来,用手在阴穴上擦了几下。 ‘噢?!哈…竟然还是这么湿吗?!果然连舔自己的同类都会有反应呢!’ 秀次把两只手指伸了进去。 ‘噗…噗…’马上就听到了在湿穴中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惠子的呻吟声。 ‘是不是很想要呢?!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哟!!’秀次拿着按摩棒不断地在惠子的阴穴上磨擦着。 ‘啊…啊嗯…要…啊…啊啊…我要…’惠子一边舔着,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模糊地声音要求着。 ‘噢…是吗?!’秀次一下子就将按磨棒捅进了惠子的下身,并且把震动钮调到中等。 ‘啊…啊…啊啊…’惠子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弄得又痛又兴奋,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扭动着,并把手伸向按摩棒。 ‘这可不行!你这只母狗!’秀次一边把惠子的手弄开,一边扭动按摩棒,‘你不是很兴奋吗?!再这样做可是要受惩罚的…’秀次用力捏了一下惠子的。 ‘啊……!’惠子苦叫了一声,蜷缩在一起,但又很快扭动了起来,‘是… 是…啊…嗯…不…不要这样…’ 秀次把按摩棒又插深了一些,确保不会掉出来之后,站起扯着惠子的头发把她重新拉了起来。 ‘喂!有这样的刺激就要努力把快乐分享给自己的同类!你看不到另外一只母狗流个不停,晃动着屁股叫你过去吗?!’ ‘啊…是…是…’ ‘那就快去舔她的穴!不要让棒棒掉出来哟!’秀次说完走到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脱掉衣裤坐了下来。 ‘喂…喂…叫洋子的母狗!喂…’秀次叫着洋子,把她从闭着眼,兴奋的状态下叫醒。 ‘嗯…啊…’洋子微微张开眼,吞着口水呻吟着,享受着惠子的濡舌,迷蒙中看到秀次招手叫她过去。 ‘喂……快爬过来!喂!腿不要弯!不要直起身!就这样爬过来!像母狗一样!’ 洋子慢慢地爬着,她的腿直直地打开着,双手撑在地上,以非常奇怪又笨重的姿势向秀次的方向爬着,而后面的惠子也紧跟着不停地舔着洋子的阴穴。 ‘只有几米的距离竟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吗!’秀次不满地说着,扯着洋子的长发,一把把她揪了过来,洋子的脸刚好撞到了秀次暴挺的上! ‘这么心急吗!是不是嘴里也想吃点东西呢!这条肉肠最适合母狗的了!’ 秀次把洋子的头按在自己的跨下,洋子本能地张大了嘴,开始舔弄秀次的,不久便发出了‘嘶噜…嘶噜’的声音。 秀次仰起了头,闭着眼慢慢享受着。 ‘啊…嗯…喂…最后的那只母狗!喂!’ ‘是…啊…嗯…是…’惠子哼着回答道。 ‘要舔一舔菊花了!啊…快舔!把舌头插到母狗的屁股眼里!噢…’ ‘啊…是…’惠子开始舔洋子的肛门。 ‘嗯…’洋子大声地哼了出来,下体摆动着,好像不是太愿意的样子,但嘴里含着巨棒,头又被按着,根本没法说话,况且刺激也带来了一些快感。 ‘噢…母狗的屁眼是不是很臭呢?!哈…是不是呀?!’ ‘嗯…是…啊…嗯…是有些臭…’惠子不好意思的说着,但在刺激下还是失去理智地舔弄着洋子的肛门。 ‘嗯……臭就对了,母狗不是喜欢臭的吗?!继续舔吧!噢……你们这些母狗…’秀次也继续享受着。 过了几分钟,虽然洋子还在努力地进行,但秀次本能地感觉到呻吟的声音好像变弱了一点,而且身旁好像站了一个人似的,还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当他刚一睁开眼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块湿布盖在了自己的嘴上。 奇怪的味道刺激着大脑,秀次在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全身无力,感觉渐渐变得模糊,隐约中见到洋子爬了起来,而惠子则站在自己身后,伸手按着湿布,他好像听到两个人在说:‘这个淫荡的家伙…要教训……’ ‘对…他才是一只公狗!…等等……玩一整晚…哈……’ ‘哈哈哈…前辈…好兴奋…’ ‘哈…你也…’ ‘公狗…很大呢……’ ‘哈…公狗嘛!…看他…’ ‘叫恭子吧…看看美夕…被整……过来…可以了…’ ‘……’ 秀次完全失去了知觉,昏迷了过去……… ************ ‘喂……老妈!’秀次,洋子和惠子上楼的时候,恭子走到厨房里,对美夕说:‘…秀次叫我来跟你道歉呢!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美夕收拾着东西,装做听不到的样子。 ‘喂,你听到吗?!人家在跟你说话呢!’恭子回头看着秀次他们上了楼,然后走到了美夕身边,小声地说:‘我就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我并不觉得你有资格作我的妈妈!’ 美夕突然停止了做作,转过身来,充满愤怒地望着恭子。 ‘你这样子看着我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父亲和秀次的玩物罢了…’恭子刚要继续说下去,‘啪’的一声,美夕早己一巴掌打了过去。 ‘不要说难听的话!’美夕激动了起来。 ‘哼…’恭子揉着面颊,好像没事似地说着,‘我说错了什么吗?!你们姐妹和秀次做的事情难道连你自己也恶心得听不下去吗?!哈……’ 美夕刚要再打过去的时候,恭子已经抓住了她的双手,比恭子力气小的美夕只能愤怒地望着恭子。 ‘我现在这样子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照顾!你们大人就只顾着自己的快乐! 哼…你知道秀次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吗?!哼哼…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来给你们一个教训的!’ ‘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你自已咎由自取的…你也不要对秀次做过份的事情! 他始终是你的亲弟弟!’ ‘噢?!哈…是吗?!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呢!要不然他怎么会像母狗一样地操我呢?!’ ‘不…秀次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你引诱他!你这样做简直不是人!’ ‘哈!随便你怎么说吧!你等一等就会见到秀次的真面目了!哼…而且像你这样吃屎喝尿就是人吗?!’ ‘啊……你…你快滚出去!我以后也不想见到你!’美夕有些歇斯底理地叫着。 ‘哈!还早呢!今晚我还要和弟弟续续旧呢!你也要在一旁呀!’恭子把美夕的双手扼得更紧,并且将她的双手反在了背后,压在了身后,然后她一只手在身后拿出了一副手扣。 ‘你…你想干什么!’美夕刚要叫出来,恭子在口袋里拿出了封口球,熟练地套在了她的嘴上。 恭子向前跨了一步,把自己的一条腿卡在了美夕的双腿里,再用力向上顶了一下。 ‘嗯……’的一声,美夕皱着眉头用喉咙哼了一声,恭子再伸手往美夕的裙子里一摸。 ‘噢?!没有穿内裤吗?!哈……大概是刚刚和秀次搞过来吧?!而且很湿呢?!嗯…不错呢,这样淫荡的烂穴…被父亲插过,又被儿子插过…哈…怪不得可以把身边的人都变得淫荡呢!大概也被妹妹舔弄过吧!?’ ‘嗯…嗯!!!’美夕痛苦地呻吟着。 ‘你这个溅货!今晚要合作点呢!记得那天早上的事情吗?!那些照片可以卖到很好的价钱呢!哼哼…而且我正等钱用…你今晚最好就照我说的做!明白没有?!…明白就点头…’ ‘嗯…’两行泪水在美夕的眼角淌了下来,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哈!很好!淫荡的女人就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了…’恭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美夕的上衣,几下动作就把美夕脱了个精光。 ‘嗯…还很饱满呢!好像还大过我的呢?呵呵…身裁还保持的不错,阴部也很诱人呢!哇!屁股也很有弹性!难怪男人都想跟你上床呢!’恭子像挑选妓女似的品评着,美夕则含着泪闭着眼歪过头去,任由恭子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恭子在附近的地方找到了两个夹子,逐个夹在了美夕的上,美夕发出了痛苦的哼声,身体抽动了几下。 不久,恭子又拿起了一个炒菜用的铲子,将圆柱形的铲柄一下子插到了美夕的里,来回地着。 美夕痛苦地扒倒在地板上,恭子一手拉着她背后的手扣,一手拿着铲子,好象驾驭畜牲一样地推着美夕向前走着,美夕一边爬,一边流着泪呻吟着,唾液不断不由自主地从封口球的小孔里滴到了地上。 美夕就这样被驾驭着一直从厨房爬到了楼上,恭子在上楼前命令她不要发出声音,上楼后,她们在半开着的秀次的房门停了下来。 透过门缝,刚好看到秀次正在玩弄着洋子的下体,而惠子就扒在他的身上。 秀次扭曲的面部望上去就像恶魔一样,令美夕吃了一惊,而恭子则俯上去在美夕的耳边低声说:‘看到吗!这就是你的宝贝秀次!’她一边说着,一边加速着美夕的下体。 美夕突然间从惊恐中得到了快感,差点叫出了声音。 ‘爬吧!先到我房间,今晚我们有整整一晚可以玩呢!’恭子扭动着铲柄,示意美夕继续向前爬。 进了恭子的房间后,恭子先把自己的电脑打开,在等待开机的时候。 ‘真是淫荡的一家呢!我敢打赌秀次的脑子里全都是变态的东西…喂!你这只母狗过来…’美夕跪在地上,慢慢地爬向了恭子,里的铲子一翘一翘地,慢慢地滑了出来,带着一条透明的丝线掉到了地上。 美夕‘嗯……’的一声哼了出来,不知是快感还是解脱,恭子的电脑已经打开,她把美夕拉到桌前,把美夕的头放在桌边,对着电脑的萤幕。 ‘啊…嗯…啊啊…’电脑里吓然传来了淫声浪语,两男三女在萤幕前干着淫荡的事情,这正是秀次那天晚上录下的光碟。 ‘看吧!这就是你的秀次怎样对待亲生姐姐和别的女人的了!看吧!’恭子走到美夕的身后,拉了一张子坐了下来,伸出了一只脚,用脚趾玩弄着美夕的阴穴。 ‘嗯…嗯!’美夕哼哼着,不敢相信秀次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恭子的母趾已经陷入了之中,为美夕带来一阵阵快感的刺激。 ‘就是这样了,你的秀次就是这样用他的大干我们的了!还说着不好听的话!最后还威胁我们作他的xg奴!哈…’恭子不屑地笑了出来,‘我们在外面混得多了,与人上床,玩点变态的东西已经不算什么了……虽然没有秀次这么变态!不过,我们才不怕呢!也不会作任何人的奴隶!才不像你这样的溅女人!为了被男人操就什么都做得出来…哈…我们今天就给秀次好看的!’ 恭子说着说着,母指已经插入了美夕的里,来回的撩动着,被抠挖着飞溅着出来。 美夕不断地呻吟着,已经无法极中注意力在光碟上,事实上她的思绪已经乱得一踏糊涂,分不清楚道德与快感,分不清楚与变态的淫乐,她只渴望达到,只渴望这个邪恶的晚上快点过去…… ‘千万不要以为忍一忍就很快过去的…’恭子好像看穿了美夕般说着:‘我们带来了很多新的玩意呢!就像是这个…’恭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袋里拿出了一个双叉带旋风纹的震动棒,的胶粒大得夸张。 恭子拿着这个东西在美夕面前晃了几晃,美夕痛苦地摇着头,脸上一副恐惧和哀求的表情。 ‘不用担心,这只是前戏罢了,今晚上的游戏你也算是主角呢!如果不把你身上所有的都热身一下的话,等一下的游戏就不好玩了…’说完恭子又拿出了一小瓶东西,慢慢滴在了美夕的跨下,油质的液体从股沟滴下,顺着肛门一直流到了阴部,所经之处都是冰冰凉凉地。 恭子一边滴着,一边用手将液体擦均,不时地发出‘滋…滋…’地声音,不多久,美夕的下体开始燥热了起来,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爬来爬去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渗了出来,暗示着身体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等待着又大又粗的长驱直入了。 ‘反应还真的不错呢!’恭子一面按摩着,一面不时拍打一下美夕的臀部,‘不愧是上等的货色!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零用钱呢!看来你这只母狗今晚一晚都可以尽情地和人家交配了!哈……’ 恭子将双头的震动棒分别挤进了美夕的屁眼和阴穴里,胶粒开始一扭一扭地绞动着美夕的两个洞穴,粘液不断地在交接处渗出,美夕全身猛烈地扭动着,反着白眼,口水随着头部的晃动从小孔中被甩着喷洒出来。 她被反扣着的双手猛烈地抓着自己的臀部,用力地掰着两片肥臀,试图空出更多的空间出来,令胶棒进入得更深更入。 正当美夕就快被插得开花的时候,全身的洋子走了进来。 ‘恭子!我们这边全都好了!你的母狗调教得如何呀?!’洋子走上前来捏了几下美夕晃动的。 ‘果然如我们所料的容易呢!这只母狗只要里面被插着东西,就什么也不顾地享受着呢!’恭子又狠狠地了几下,以至按摩棒几乎整只陷进了美夕的下体里。 ‘走吧!跟着棒棒爬呀!千万别让棒棒掉在外面呀!’恭子一面抓着胶棒,一边慢慢地退出房间,而美夕则跪着,并且也是倒退着爬了出去,每移动一步,身体就与深入着绞动着的胶棒发生更大的磨擦,美夕感觉全身都被充满而且膨胀着,一波一波地袭击着自己…… 刚一走进秀次的房间,恭子就猛地拔出了胶棒,然后扯着美子的头发把她扔在了房间中间。 美夕在胶棒离开的一刻顿感空虚,睁开眼睛巡视着四周,只想再次找到快感或虐戏的泉源。 美夕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秀次被五花大绑地躺在房间的中央,嘴上绑着一个套,眼睛惊恐地望着自己的方向。 秀次全身着,双腿分别被蜷缩着绑了起来,并且向两边拉开,他的暴挺着,上面被擦了一层油亮的液体,最奇怪的是根部套了一个小环。 恭子走到秀次的下体处,用手指弹了一下他巨大的,‘啊…果然是女人的尤物呢!这个锁精环和持久的药物应该足够你被玩弄一整晚了吧…哈哈…’恭子把美夕扯了过来,解开了她的手扣和封口球。 ‘啊…不…不要…’美夕刚要说些什么,恭子便一把抓住了她的,美夕‘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你这只母狗!吠得很吵呢!今晚你可是要合作呢!’恭子奸笑着,指了指一个方向,‘看到吗!这次全程都会被录下来呢!可要表现好些呀!要不然…… 嘿…要不然和上一次的相片一起,保证你会成为地下色情界的新星呢!!!哈… 而且…你不乖乖地话,也不给你秀次的大!’ 美夕无力地扒在了地上。 ‘这才像样!快说一些讨我们开心的话呀!要记住自己母狗的身份呀!’ ‘是…’美夕的泪水已经不住地渗了出来,但在性药的刺激下,她已经进入了失控的状态,‘是…美夕是母狗…要…要…’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爬到秀次身上,双手扒开自己的阴穴,垂直地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秀次若大的就消失在美夕的下体里,美夕一蹲一起地开始了活塞的运动。 ‘看这只母狗多淫荡…’恭子在一旁欣赏着。 ‘就是,搞到人家也湿了起来呢!’洋子有些开玩笑似地说。 ‘是吗!前辈…’惠子一边说着,一边凑了过去,伸手抚摸着洋子的下身,果然已经湿成了一片,‘嗯…前辈真的很淫荡呢!嘿…小惠也要呢!’洋子也开始抚弄惠子的和下体。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要…多些…啊…好…啊…好厉害呢! 啊!!!’美夕忘我地呻吟着,大声地喊叫着,不一会就又达到了,身下的秀次也低沉地哼着。 美夕又了几百下之后,突然整个身体抽搐起来,然后大叫着伏倒在秀次的身上,剧烈地喘着气。 恭子走近一看,乳白色的液体从美夕的阴部渗了出来,她马上拉起了美夕,只见秀次暴挺着的竟然射出了jg液。 ‘喂…竟然用了锁精环也能射出呢!我弟弟果然很厉害呢!看来要多用几个才可以呢!不过…不过要先让母狗来清理一下呢!’恭子边说着,边把美子扯了过来,把她的头按在了秀次洒满jg液的上,命令她把jg液舔干。 美夕在的快感后不顾一切地伸出了娇润的小舌头,一点一滴地把jg液舔了一干二净,最后甚至要恭子把她推开才肯离开。 恭子又命今美夕坐在秀次的头上,对着秀次套的洞洞,把刚才射进体内的jg液再排到秀次的口中。 美夕一张开双腿,jg液就一团团地滴了下来,尽管秀次来回扭头躲避,但jg液还是洒了一脸,秀次狼狈的样子更令恭子她们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淫荡呢…’恭子又开始用最难听的话冷嘲热讽了起来,‘母狗真的很喜观吃肮脏的东西呢…而且好像很享受体内shè精的感觉…大概是想和我的弟弟一起生多一个小弟弟出来操自己吧!哈哈哈…’恭子说完后,又套了两个锁精环上去,秀次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但胶环还是紧紧地箍在了的底部,就像小锤一样地矗立着,血管贲张着,整根棒棒通红通红的。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喂…’恭子向洋子和惠子叫着:‘你们这两个淫荡女,想不想再试试秀次的大棒棒呢?!’ ‘好呀!上次被她干完之后还真有一些不舍得呢!’洋子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今晚就让我们痛快地强奸男人吧!’ 洋子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秀次的大棒上,让直接贯穿了自己的,她大声的呻吟着,同时惠子也走了过来,站在洋子面前张大双腿示意与她,而恭子则在一旁把美夕重新绑了起来,并在她的阴穴里插上了怪兽般的按摩棒。 洋子和惠子轮流地了一个多小时之候,分别达到了数次的,而依然坚挺着,又红又紫的,秀次痛苦地蠕动挣扎着,过了一会,秀次被倒立地吊了起来,而美夕则被垂直地吊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十分接近,美夕更被命令着对秀次进行着,舔着秀次的阴囊和肛门,令秀次在这晚第一次地感觉到了真正的快感。 但当秀次见到两大桶水被抬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自的命运。 果然,不一会,恭子就拿着一个硕大的针筒,将清水注射进了秀次的体内,而在另一边,洋子也在对美夕进行着注射。 她们好像在斗快似地,一支支地不停地注射着,完全没有理会秀次的挣扎和美夕痛苦的哀求,恭子更不时地威胁命令着美夕说她很享受浣肠的乐趣。 ‘是…啊…不…是…是…啊…母狗…很享受…嗯…啊…浣肠…啊啊…请…多…不…啊…不行了!啊……’美夕在忍受巨大的羞辱感的同时,还要忍受排便的感觉,‘啊…不行了!…嗯…对…对不起…小秀…啊…要…啊啊啊…’ 美夕终于忍不住‘噗噗…’地排出了粪便,并不住地放着臭屁。 恭子马上伏过去,将秀次的嘴按在了美夕的肛门上,大量的大便直接从套排泄在了秀次的嘴里。 秀次又吐又呛地,但还是吞食了不少,而且他也很快忍受不住排便的感觉,肛门被粗暴地侵入,其实早就想排出,只是倒吊的姿势阻挡了即时的排泄,但最终还是喷洒出来。 美夕的头被洋子按着紧贴在了秀次的屁股上,大便喷溅着,直接打在了美夕的脸上。 ‘吃呀!母狗!别忘了今晚你要绝对地服从!’洋子无情地命令着。 美夕忍受着张开了一点点嘴,大股的粪便即时挤进了她的口腔里,热热的,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带着浓烈的臭味,有一点微酸,美夕马上感觉到强烈地呕吐感,但下体胶棒的绞动,排便和食便的极度虐戏,带给美夕最终的快感,她渐渐忘却了味觉和嗅觉,开始失去理智地大口大口地嘴嚼起秀次的粪便来…… 恭子她们在旁边看着美夕母狗般的行径,也觉得吃惊和作呕,但虐戏的快感也直接刺激了她们淫荡的神经,不等美夕和秀次喘过气来,她们直接进行了第二次的灌肠。 美夕和秀次的粪便再一次地喷洒出来,这一次显得更稀,更淡,但还是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即管是这样,秀次还是被迫着吃下了许多,而美夕也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甚至在她布满咖啡色污渍的面庞上可以隐约地见到一丝丝淫乐享受的微笑。 直到第三次灌肠后,秀次和美夕两人的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更加淡黄的液体,他们两个人在体内肌肉无数次剧烈的蠕动之后,都开始显得精疲力竭,而且两人的身上也布满了粪便的污渍,有一些甚至已经开始结疤。 美夕的肚子更因为激烈的吞食而轻微地肿胀了起来,而秀次则不断地呕吐和咳嗽着,彷彿想把整个内脏吐出来似的…… 终于,秀次和美夕被放了下来,美夕紧接着被放在了秀次的上,不同的是被的是肛门已经松弛的洞穴,在了几百下之后,美夕整个人再也无力蠕动地瘫在了地上的一滩粪便之中。 而秀次则因为刚刚倒立的原因,还在不时地排泄着粪水,但秀次一点喘息的时间也没有,洋子和惠子早已被刚才狂疯地浣肠激起了烈火般的,她们不顾一地的秽物,在各自的肛门上胡乱地涂了一些润滑用的软膏,便轮番地坐到了秀次的上,让自己的肛门充份地享受着的实感。 不一会,她们便各自又达到了,就在这时,恭子终于按奈不住,光着身子加入了战团…… ‘哗啦啦…’一声,恭子坐在秀次头上的下体排放了一大堆东西出来,在恭子蹭完一轮走去被秀次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恭子把月经的秽物会都排到了秀次脸上,有很大一部份都顺着套流到了他的嘴里,来不及吐出来的也被吞了下去。 恭子并没有马上坐到秀次上,而是把美夕扯了过来,坐在了她的头上,让美夕先清理一下她下体的脏物。 美夕不单把恭子舔得一干二净,更嘴嚼了她的和阴核,将舌头插入了恭子的里乱撩,弄得恭子直流,马上就进入了状态。 三个人各自在自己的阴部上擦了些性药,每个人都几乎忘却了现实的肮脏和变态。 她们又轮番强奸了秀次的之后,渐渐有了尿意,并且毫不客气地把尿液撒到了秀次和美夕的头上,身上和嘴里。 秀次像往常一样地抗拒着,而美夕则在精神与的折磨和快感下彻底变成了公众的便池,大口大口地喝着尿液,甚至主动帮她们舔干净湿润的阴部,逐条逐条地吸吮着她们湿透了的阴毛,不放过一滴隐藏着的金黄色水珠…… 虐戏在无数次后依然狂疯地进行着!恭子,洋子和惠子三个人更轮番为自己进行了浣肠!并将所有的秽物都排在了秀次和美夕的身上,用塑胶布围起的小池子里堆满了粪便,五个人疯狂地在粪便中继续进行着性戏,直至精疲力尽,曙光初露才互相搂着瘫倒在了粪池之中,而摄录机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运作…… 在猛烈的阳光的照射下,美夕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充塞着,奋力地张开着,糊着一层大概是粪便凝结后形成的硬壳,双手被紧紧地扣在身后,手腕被手扣勒得隐隐作痛,肩膊的关节酸痛得好像就快脱落的样子,四周一阵阵恶臭…… 美夕刚想睁开嘴说些什么,一股酸酸碱碱恶臭的污水便涌进了嘴里,在一阵恶心的感觉和本能的反应下,她争扎着坐起了身,这才发觉自己横躺在一池咖啡色的污水里,秀次躺在自己的对面,全身大部份都和自己一样粘着结成硬壳的粪便。 他下身依然套着三个锁精环,在长期地抗奋充血下变得紫红紫红的…… 美夕在污水中蠕动着爬到了秀次的身边,背着手除去了秀次嘴上的套,上的锁精环和绑在手脚上的绳索,再转过头望着可怜的,下意识地俯着身子含了下去。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唤醒秀次?是为了安抚冰冷的?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 在美夕温柔地舔弄下,过了不多久,‘嗯……’秀次呻吟着从昏迷中醒来,动了动身子仍然静静地躺在水中享受着的快感,可能是他以为依然在梦中,又或着是整晚都没有机会发泄的原因,秀次的双脚开始绷紧,双手将美夕的头轻轻地按在了下体上。 美夕停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继续舔弄了下去。 ‘啊…啊嗯……’一阵抽搐下,伴随着秀次阳光下的春梦,一股股浓浓地jg液射向了美夕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竟然喷洒了半分钟,含着的美夕将jg液全部吸吮着吞食了下去,享受着的早餐,并且‘咂咂…’地品味着后的。 秀次在激烈的射出后慢慢苏醒过来,发觉一切都发生在现实之中,只是自己的在暖暖湿湿地包围套弄下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轻轻地想推开美夕,但却发觉美夕在推力下更加狠狠地咬住了,秀次开始慢慢增加力度,最后使尽了全力才将美夕的头从下体拔了出来。 秀次坐了起来,双手捧着美夕,发觉美夕的舌头绕着圈舔着嘴唇,脸上沾满了脏东西,在咖啡色的面庞上咧开了一排雪白的牙齿,美夕正在傻乎乎地向着秀次笑着:‘主人……你的jg液真的太好吃了,大便也是呢!所以美夕就忍不住吸了出来呢!美夕真的很淫荡呢!呵呵……主人要不要美夕再吸呢?主人也会很舒服吧?!嗯…主人要不要美夕做些什么呢?美夕真的又淫荡又肮脏呢!’ 秀次楞在了那里。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美夕了!’美夕突然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疯狂地摇着头!口水飞溅着:‘不要!求…美夕…已经受不了了!主人的大棒太大了!不!!不……不要屁眼…粪便会喷出来!不……’ 美夕一边挣扎着一边倒在了秀次怀中,哭了出来,‘不…呜…呜呜……不… 美夕只是属于主人的…小秀…只有小秀…不…小秀不要停…不…快惩罚又淫荡又肮脏的美夕…不…呜……’ 秀次紧紧地抱住了美夕…… 过了不知多久,秀次抱着稍微静下来的美夕慢慢站了起来,美夕惊恐地蜷缩在秀次的怀中,望着四周,好像裸地来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佰生的地方似的。 秀次在空空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封恭子留下来的信,他又愤怒又惊恐地把信打开: ‘亲爱的秀次弟弟:你昨晚把美夕妈妈操得昏死了好多次呢!我们也得到了前所末有的,辛苦你了!不过你整晚都射不出来,红红的,就好像种马呢!呵呵…这么精彩的晚上当然是被拍了下来留为纪念!如果你不想与全世界分享这么难忘的经历的话,那就每个月入五万元到我的户口里,那样大概我也会更爱你呢! 噢!差点忘记了,美夕的下体好像受了?呢:p要好好地照顾呀!你自己也最好去看一下医生,要不然大棒坏掉了就很可惜了哟!至于我的私生活呢…嗯… 你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想你也从来没有担心过吧!大概你只会留意到美夕和美子的吧?!还是只是自己的面子呢?!我可是一点也不在乎呢!因为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成人片的女皇呢!有机会再见啰! 好爱你的……的姐姐恭子。’ ************ 一个多星期之后,小早川一家渐渐从震痛中恢复过来,秀次的也慢慢康复了起来,丽奈只知道母亲在外面发生了意外,精神受了创伤,变得好像懂事了许多,有时甚至照顾起秀次和美夕来,刚刚从东京回来的美子也马上投入到照顾美夕的工作中。 一家人除了靠美子的薪金之外,幸好还有秀赖生前留下的一笔基金,财政上暂时也还过得去,只是美夕整天精神都恍恍惚惚,喜怒无常,在晚上的时候更加是淫性大发,不断需所着的慰藉。 医生认为这是药物过量所造成的机能的亢奋,当然也有心理上的因素,不过对这样的症状也束手无策,只好用镇静剂来控制美夕的情绪,并说明在适当的时候应该尽可能地满足病人的需要。 在最初的时候秀次根本就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满足美夕的索求,但慢慢地,秀次与美子开始使用按磨棒来解决美夕的需要,而且发现每晚三至四次的之后,美夕就会从疯癫中安睡下来。 过了不多久,秀次也在自己回复之后时不时地亲自安抚美夕,美子理所当然的会从旁辅助,一家人的生活似乎回复了正常…… 这一晚,秀次把美夕和美子的都操得奋张之后,自己溜到了丽奈的房间里,两兄妹在巨变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亲蜜的接触了,虽然丽奈在美子回家之前与秀次有过几次,但是由于大家都没有十分的心情,再加上秀次的下体也没有回复过来,因此甚至可以说爱抚是在痛苦中进行的。 直到美子从东京回来,秀次康复之后,又要满足美子和美夕的需要,所以一直也没有机会与丽奈相聚,不过丽奈也很明白这样的关系,不想让母亲和阿姨知道自己和秀次的关系,以免她们担心,自己有需要的时候总是以按摩棒解决,并尽力尝试把自己的穴孔都撑开,方便早日与秀次结合在一起…… 秀次慢慢推开丽奈的房门,只见房间里的灯光昏暗,除了‘嗡…嗡嗡……’ 的声音之外,还能清楚地听到幼女急促的呼吸声和喉咙里的呻吟。 秀次静静地走进房间站在了门背后把门锁好,见到房间另一端背光的单人床上横陈了一具诱人的,在微弱的灯光下雪白晶莹。 丽奈一手搓揉着微凸的胸部,一手按着双腿之间,微微地前后推拉着,在按摩棒的刺激下臀部一翘一翘地,双脚极力地崩紧着。 秀次见到丽奈已经成熟的身形,呆呆地站在了那里欣赏着,内裤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被撑了起来。 当丽奈扭过头见到秀次的时候,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吃惊或羞愧的反应,反而好像是一早预料到似的,用诱惑的眼神勾引着秀次,咬着下唇,伸出了原本拿着棒棒的手,示意秀次投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随着她一松手,一个若大的电动棒从跨间掉了下来,丽奈紧接着‘啊……’ 的一声呻吟了出来,双腿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忍耐着痴望着秀次…… 秀次见状一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本能地将丽奈的双手反过来压在了她的身后,以绝对占有的姿态亲吻着丽奈。 ‘嗯……秀哥哥…嗯…吻我…啊……吻我的全身,啊…嗯…占…有我…嗯… 好…嗯…好想…要…嗯……好…好舒服……’丽奈忘情地需索着。 ‘唔…好妹妹…唔…’秀次一边胡乱地亲吻着,一边另一只手已经在丽的双腿之间挑弄了起来,‘唔…真的已经很湿了呢!唔……真的准备好了吗?!会很痛哟!’ ‘唔…啊…好…好了!快…哥…哥哥…人家…人家要…好…好舒服…啊…’ 丽奈扭动着呻吟着。 秀次放开抓着丽奈双手的那只手,将内裤褪去,而丽奈则顺势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哥哥。 秀次爬到丽奈的股间,将她的双腿尽量分开,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摩擦着她的,务求尽量地制造多一点的润滑液和撑大那个狭小的,终于,已经喷发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丽奈早已达到了,整个身体向上挺起着,阴室也极大地扩张着。 巨大的就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攒入了依然略嫌狭小的洞穴里。 丽奈无声地张大了嘴,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了几近沙哑的‘啊…啊……’的呻吟声,眼白同时向上反着,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十指在秀次的背后留下了浅浅的数道血痕。 幼女连续的反应,一个绝对敏感的尤物般的身体,令秀次感觉到了的窒息。 一种极度兴奋又令人怜爱的感觉,刺激着上每一条神经,乳白色的液体在管道的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向外奔流着。 秀次也紧紧地抱住了丽奈,面庞陷入了妹妹微香的短发之中,双腿紧夹着就快失控的快感,在尽根没入的瞬那停留在了阴穴的深处,顶撞挤压着花心,试探着炽热的子宫…… ‘啊……!!!’一声,秀次强忍着shè精的冲动,将丽奈整个抱了起来,跪在了床上,但依然深深地停留在嫩穴的深处。 慢慢地,秀次开始抱着丽奈,垂直地进行着活塞运动,几乎是一丝一毫地,小心地进行着,但每进出一次,被极力充斥着的阴穴就好像与男根融合在一起似的,好像整块穴壁的嫩皮都会随时被连带着撕下一样,在痛楚与兴奋的边缘,两兄妹享受着一次次快感的侵袭。 丽奈清纯的乳白色淫液在交合的缝隙中一团团地溢出,滑落,变冷,凝固,并再次在撞击之下被挤压,消散,溶化…… 不多久,秀次再次将丽奈放下,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用最大的角度将推进了阴穴的最深处。 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但还是在痛楚和快感的压迫下失了控制似的胡乱地挥舞了起来,紧紧地掐在秀次的双臂上,又或用力地握着自己的脚腕。 秀次的动作渐渐地大了起来,开始可以抽出一半,然后再猛力地插进深处,但丽奈却在无数次的快感之后昏死了过去,而就在丽奈昏死的时候,秀次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在阴室里洗擦着自己的,一股无形的压力终于将一股股的jg液激射到了幼女的最深处。 秀次无力地扒在了丽奈的身旁,随着的滑出,金黄色的尿液由阴穴中喷洒了出来,丽奈的身体在无意识的中抽搐着,两兄妹箸疲力竭地昏睡在了湿润的之中…… 第二天上午,小早川家的信箱被‘吱呀…’一声打开,信箱里望出去,在另一端的是正在揉着睡眼的秀次。 ‘哇!怎么又有这么多的信?!这是美夕的…嗯…这几封是美子的…又是美夕的…又要交电话费吗?!好像刚交过嘛…唉…啊!学校的信…多数不会是好事的…咦?!这封没有名字…奇怪的信…’秀次一边看着信,一边嘟嚷着回到了屋子里,一家人都在吃着早餐,美夕也好像康复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喜怒无常。 秀次把信都分派了后,与美子一起打开了那封匿名的信件,信是用电脑列印的,只有一张纸,大概内容是说恭子欠了某公司巨债,而且合约没完就失了踪,现在被抓了回来。 信中用威胁的口吻要求小早川家其他人代替恭子在三天后还清指定的欠款,并且威胁不要报警,否则后果自负。 秀次和美子看完信之后面色变得惨白,除了担心恭子之外,也根本没有能力在指定的日期筹到信中所提及的钜款。 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情况之下,他们唯一做到的就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丽奈和美夕,但是焦躁的一日转眼间就过去了,紧接着的是第二日的斜阳,第三日的日出和日落,然后是未知的第四日的暑光…… ************ 打开了一扇白色的大门,一股呛人的气味扑鼻而来,寒气侵蚀着身体每一寸的肌肤,一张铁架床上盖着耀眼的白布,白布下是凹凸不平的曲线…… 一个中年的穿着白色大衣的男子带着秀次和美子走到了床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准备好了吗?’ 两个人相拥在一了点头。 ‘哗’的一声,白布被轻轻掀开,躺在哪里的分明是恭子,但是又有一种强烈的令人难以至信的感觉,平时散发着少女气息的恭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红红的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的,胸部依然是那么的坚挺。 恭子平时幼滑的皮肤上有一块块的紫色,有些地方深一些,很明显是被毒打过的痕迹,美子忍不住哭了出来,依偎在秀次怀中,而秀次则冷冷地看着,心中闪过无数复杂的思绪。 ‘我姐姐是怎么…’秀次问到这里也语塞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美子。 ‘嗯…根据报告,你姐姐是吸毒过量而死的,死前有被和毒打的痕迹,而且…’中年男人刚要继续下去。 ‘不要说了!’秀次几乎是呼喝着说了出来,抱着美子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秀次发现门前放了一个鼓鼓的公文袋,又是匿名的,秀次几乎是颤抖着地打开了公文袋,一张卡片和一张光碟随着滑了出来,卡片上简单地写着:很抱歉发生了不幸的事情,但钱还是一定要还的,一个星期之后!要不然你家的女人都会有不幸的下场!哼哼…美子小姐应该是最清楚的吧!这张光碟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可以用来还钱的吧!只有七天啊! ‘连悲痛的时间也不给吗?!’秀次咆哮着,‘简直是恶魔!这张光碟又是什么意思?!啊…!!!’秀次一边叫着,一边狂暴地把光碟放在了碟机里。 ‘不要…不…不要…’秀次一点也没有留意到美子在一旁苦苦地哀求着。 ‘唔………唔…’画面摇摇晃晃着,一个被长发挡着脸的女人正在帮一个男人。 一个大特写放在了正在吸着的嘴边,头发依然飘洒在面庞上,女人吸吮得十分用力,整个人都在摇动着,脸涡深深地陷了进去。 摄录机慢慢地向后退去,整个画面展现了出来,女人的后面有一个男人在做着活塞运动,身下还有一个男人也正在着,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和几只手抚摸着女人的全身和毫乳。 远处更有几伙人也在对另外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情。 摄录机又再一次移动到女人的身后,在灯光之下,女人的两个洞穴都充斥着男人的大棒,沾在了和股间显得晶莹通透,两瓣肥臀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 ‘啊…啊…啊啊……唔…唔唔……’随着几声低沉的呻吟,女人也发出了满足的声音,两根狠狠地了几下之后慢慢地退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随之在里满溢出来,女人的两个都极度松弛地张开着。 但女人还没来得及喘息,另外两根又先后地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洞穴里,在插入的时候女人又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叫声。 ‘不…不要…’美子蜷缩在一旁呜咽着,哀求着。 摄影机又慢慢地移到了的地方,男人抓起了女人的头发,将挺进到女人喉咙最深的地方!呻吟后停留了一阵,然后慢慢将拔了出来。 这时,女人的头慢慢转了过来,映着灯光,对着摄影机,慢慢地张大了嘴,镜头对准了女人的口腔,灯光过处,可以清楚地见到一滩jg液就快满泄在女人的唇边。 镜头一缩,女人闭上了嘴,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微笑着又张大了嘴,津津有味地嘴嚼着一根新的。 秀次从来没有想像过的美子展现在了眼前…… ‘不……啊!!!不!!!’秀次和美子几乎是同一时间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为什么?!’秀次一边叫着一边跳了出去,一脚踢在了光碟机上,萤光幕上随之一震,画面消失在黑白的雪花之中…… ‘不…他们…很多酒,很多药…’美子痛哭着抱着头猛地摇晃着:‘不要… 秀次…原谅我…他们…啊…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啊…不…秀次…不要讨厌我…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不会的…小美…我永…永远在你身边……’秀次呆滞地抱住了美子,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六、飞舞的男根 没有时间,秀次根本没有时间去悲哀,没有时间去憎恨,更加没有了时间去爱,事情发生的第二天,秀次决定自己去解决整件事情,他不想连累别人,但迫于无奈之下还是找南树商量了一下。 ‘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南树不知所惜地叫了出来,眼里泛着泪光,仇恨的波涛一涌而出。 ‘是谁做的?混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我们去报警!’ ‘不…不能报警……我家可能早就被监视了,不报警的话我们还有七天的时间…对方是专门玩女人的家伙,可能还是大集团。我只想找到他们杀我姐姐和… 和美子的证据,然后才交给警方…’秀次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把握地说着。 ‘好!我一定会帮你的!’南树的怒火仍炽,不加思索地说道。 ‘不…我不想连累你…你只要帮我找出幕后黑手就好了!之后的事我自己来处理好了!’秀次坚决地说。 ‘不管怎样都好,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说第一步怎么办?!’ ‘我觉得山下他们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东西的,不过,山下和松田比较难缠,我们找个机会先去问川口…’ ‘好!’ 这天放学的时候,秀次和南树就一直跟着山下一行人,直至他们浪荡了一天之后分开为止。他们跟踪着川口到了一条暗巷里,两个人一起把瘦小的川口按在了地上。 ‘川口!你应该知道恭子的事吧?!’秀次阴沈地问道。 ‘哈!原来是你们两个,恭子出了事吗?!哈…我怎么会知…’‘呯…’还没等川口说完,秀次就一拳打了下去。 ‘哦…好痛!你们两个不怕山下…’‘呯…呯呯…’秀次和南树又分别拳打脚踢了起来。 ‘别再装傻了!还敢用这种口气说话!别说是山下,就算是山口组我们也不怕!而且现在搞出了人命…’秀次一边打着一边喊道。 ‘快说到底恭子被什么人害死的!’南树也叫着。 ‘哇…喔…痛…痛…别打了…喔…我怎…怎么会知道…喔…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喔……我只…只知道恭子…哇…先…先别打…好不好?’秀次他们暂时停了手,一把拉起了川口,把他按在了墙上。 ‘好了好了…恭子整天和一班有黑帮背景的学生在一起,又喝酒,又吸毒,又援交……最后还被诱骗拍了成人片,听说她还为了吸毒什么的欠下了巨债,签了三年成人片的合约。有一次在吸毒之后被黑帮老大虐待,然后在群交的时候暴毙。’ ‘不是说她曾经逃走过吗?!是谁出卖她的?!’秀次问道。 ‘啊?!没听说过恭子有逃跑过,大概是黑帮的敲诈吧?!’ ‘那你们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们和黑帮有什么关系?!是哪个黑帮?! 总部在哪里?!’秀次迫不急待地问着。 ‘喂喂…慢慢来…哇…’秀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哇……我说就好了,我们和黑帮可没有关系…只是,只是听说的罢了!真的!’ ‘到底是哪个黑帮?!总部在哪里?!’ ‘好像是叫什么曜日组的,总部……不知道呀!’秀次有狠狠地按着川口的头。 ‘哇!真的不知道…我想就算总部不在北海道,也一定有分部,听说他们在扎晃一带很有势力的!真的…别再打了!’川口感觉到牙床都快被压爆的样子,脸上的皮一早已经被磨破。 ‘还有什么?!’秀次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撞在了川口的背上。 ‘喔…还有…还有他们好像经常在北女高附近的那间卡拉ok出没…还有… 他们好像是专做女人生意的…真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真的吗?!没骗我们?!’秀次又重重地撞了一下,川口‘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 ‘哇…喔…真的…没…没骗你们…我劝你们最好别去惹他们,你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秀次再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叫山下以后也不要再惹我们!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秀次刚一松手,川口就连爬带跑地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叫着:‘你们才小心点!我一定会报仇的!’说完就消失在暗巷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早川家几乎每天都收到恐吓的信件或字条,有时候甚至是绑在石头上打破玻璃地扔到了屋子里。 美子在第三天的深夜把美夕和丽奈送到了山区的祖父母家,并且开始计划如何尝还债物。 秀次无数次又恳求又命令地叫美子也到山区躲避一下,但是美子无论如何也要留在秀次的身边,他们每天晚上都依偎在一起,等待着未知的明天,在不安中睡倒,在恶梦中惊醒…… 第四天,秀次和南树得知惠子和洋子也被曜日组绑架,生死未卜,而且他们发现曜日组原来就是当地着名的曜日株式会社,表面上经营着建筑生意,实际上是北海道新兴的黑邦,总部设在东京,主要从事卖淫和毒品的卖买。 更令人吃惊的是,美子曾经到东京洽谈生意的公司竟然就是曜日组属下的一间空壳公司,美子的十有和奸杀恭子和绑架惠子和洋子的都是曜日组,秀次他们面对的是一场没有可能打赢的仗,一个没有可能打败的对手…… 第六天,南树被打成重伤,南树说在行凶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个凶徒威胁他说不要再调查有关曜日组的事情,并且隐约听到说小早川家除了还钱之外没有人能帮到他们,而且要为这次的调查和打伤曜日组的人负责。 秀次在病床边听完南树的话之后,飞快地冲回了家,一进门,满地凌乱,钉在门后的一张纸上东倒西歪地写着:你全家都在我们手上!拿着钱,东京赎人! 报警自负!!!…… ************ 美子,美夕和丽子被脱光了衣服,大字形地吊在了三个圆形的架子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 惠子和洋子穿着变态裸露的衣服扒在地上,嘴里面塞着封口球,被挤出了胸前的窄洞,钉着乳环,皮制紧身裤的拉链打开着,肥厚的向外暴突着,并且每个人都穿了两三个阴环,她们的脖子上还套着颈圈,长长的铁链拖在后面,抓在两个几近全裸的男人手里。 另外有四个差不多打扮的女人也站在一旁,大厅的另一边足足有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地上…… 不一会,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由一扇红色的漆木大门后走了进来,后面簇拥了一大堆黑色西装的大汉,每一个人都面露凶光。 当老头刚一走进门的时候,大厅里的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立即全部都站得笔直笔直的,生硬地鞠着九十度的大躬,嘴里喊着:‘阿公,老大…’ 老头走到房间的最尽头,几个大汉搬来了一扇巨大的画着烈日飞浪的屏风将老头所在的地方隔成了一个小间,几个女人都被关在了里面。 ‘这就是小早川一家和那两个淫货吗?’老头子扫视着几个女人,不屑地问着身边的人。 ‘是,绑着的三个是小早川家的人,那两个就是小早川恭子的同学,两个溅货!’老头身旁的一个几乎是他两倍身形的大汉弯下腰在他耳旁说道,说完就招乎着其中一个大汉把洋子和惠子拖了过来。 ‘阿公,老大,请坐。’大汉示意老头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洋子和惠子的身上,洋子和惠子就扒在他们的面前。 老头和男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并且还按了几按,表示非常满意人凳的柔软程度,他们刚一坐定,另外两个女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背后,双手捧着一对毫乳,用乳沟作为两个人的靠背。 另外又有两个女人从不远处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跪倒在他们的面前,开始帮两个人脱衣服,随着衣物一件件地脱落,两个男人的肌肉尽现,就算是老头也绝不减当年风彩,而且两个全身都被华丽的刺青覆盖着。 ‘呵呵…还是玲子和贵子最乖嘛…’中年男子抓着他面前的女子的,一面望着另外一个女人说道,‘喂喂…大家把衣服脱掉放好,不要把西装弄脏!’ 男子刚一说完,房间里便响起了‘唰…唰唰…’的脱衣声,其中还夹杂了‘叮叮当当’的放下硬物的声音。 当玲子和贵子把老头和中年男子都只脱剩下遮羞布的时候,便停手来,扒在他们面前等候着分付。 ‘先热热身吧?!’中年男子望着老头小心地询问着,老头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身后的,微微地点了点头。 ‘是…’扒着的两个女人见状温柔地答着,并且小心翼翼地抓起了两个男人的遮羞布,将两条下垂的男根慢慢含到了口中,吸吮嘴嚼着。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两条男根都已经膨胀了起来,老头直起了身,‘哼…咳咳…’地清了清喉咙,正在吸吮着他的的女人好像听到了命令似的,爬到了老头的身上,昂起了头,张大着嘴对着老头的下巴。 老头把头一低,‘咳…咳咳…’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女人的口中,女人毫不介意地吞食了下去,站起来走到了一旁。 老头随后用手拍了一拍惠子的臀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和诱人的呻吟,另一个的女人也在这是拖着唾沬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中年男人的。 ‘请问您想要先享用哪一个呢?’中年男子问着老头,老头伸手指了一指美子。 ‘喂…听到了!’中年男子呼喝着另外一个身穿皮衣,头戴面具的男人,男人马上走到美子身边,将圆形的架子放平,美子大字形地悬空躺着,下体尽露在众人的面前,但是头向后仰着,还是昏睡的样子。 老头挺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巨棒,走到了美子的身边,绕着圈审视着美子的,眼睛里放出了异样的灵光。 他伸手捏了捏美子的,随之晃动了起来,丰厚的脂肪上点缀着一粒凸起的深红色,好是一块鲜甜的布甸,诱惑着食客的。 老头又拨开了美子的阴毛,用手指将撑开,检查着,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最后他站到了美子头部的右边,用手握住,对着美子被秀发遮住的面庞。 ‘哗哗…呲呲…哗……’一股股汹涌的金黄色液体被喷射在美子的脸上,嘴上,脖子上,上,腋窝里,并且来回地扫射着,集中在美子的头部。 在骚臭的尿液的拍打下,昏睡着的美子渐渐苏醒了过来,她马上意识自己正在被一股股的尿液喷打着,于是她紧蹙着眉头,咬着双唇,头部来回的甩动,尽力地躲避着液体,虽然这样做根本就是徒然的。 ‘不…不要…呸…呸…不要…’当美子开口大声叫出来的时候,尿液便理所当然地溅到了口中,她不得不一边吐着尿液,一边继续甩着头,不过美子甩头的时候,头发上的尿液被甩得飞洒到四周,就好像一只湿透了的狗在甩水一样,在旁边的老头也被溅得全身都是。 在远处的一个也是光着身子的大汉,弯腰低声问中年男子要不要用药,中年男子摇了摇手,嘴里露出了一丝奸笑,就好像看到女人反抗,挣扎才有意思的样子。 ‘不…不要…’老头已经停止了排泄,美子继续大叫着。 ‘混帐!’老头一步跨进了架子里,一巴打在了美子的脸上。 ‘啊…不要…啊…你们是什么人?我在哪?’美子尖叫着,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并且张开眼睛惊恐地望着四周。 ‘啪…啪啪……’老头再次打了下去,并且一手抓住了美子的,使劲地拧着:‘不要再叫了!’ ‘啊……’美子在扭曲的疼痛下声撕力竭地叫了出来。 ‘不要乱动!’老头一步跨在了美子的头上,面对着美子的躯体,双手紧握着美子的,并且向上拉着,美子屈服在巨痛之下,一动不动地对着老头多毛的股沟。 ‘舔!’老头简单地命令着,并且把屁股压在了美子的嘴上,肛门近得可以感觉到美子湿热的呼吸,美子把头歪到一边,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老头又一次无情地拉扯着美子的,并且开始了扭动。 ‘快舔!要不然不只是你这对漂亮的,你姐姐和小女孩的也会变成这样子!’老头边扭边威胁着,美子歪着头隐约见到一旁的美夕和丽子,失声叫了出来,眼泪奔流而出。 ‘不要…啊……为…为什么?!不要美夕…丽奈…不要……’美子再次屈服了,她扭回头,在与心灵上极大的痛苦之中伸出了舌头,舔着老头的肛门,随着美子的舔弄,老头的肛门开始收缩着,一股粪便的臭味慢慢溢出。 ‘张大嘴巴!’老头突然用双手把美子的头堆进了股间,并且发出了令人恶心的命令,美子犹豫了一下,忍受着极大痛楚和耻辱张大嘴包住了老头的肛门。 ‘张好不要动!想着你的家人!’老头的手微微地松开了一些。 ‘噗…噗噗…’老头先是放了两个屁,美子觉得一股股的臭气直接打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再从鼻孔溢出。 她刚想避开,但想到了美夕和丽奈,而且在老头强有力的双手的制约下根本没有办法躲避。 ‘噗噗…噗…’紧接着,一股股粘稠的固体直接掉进了美子的口腔里,湿湿的,热热的,碱碱的,随着粪便不断地排泄。 美子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一部份被直接吞咽了下去,但还是有更多的粪便因为反胃和恶心的感觉而没有办法吞咽,不一会美子的口中便充满了秽物,软软的,一粒一粒的在挤压下从交合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夹杂着屎水和唾液从脸上滑到脖子上,耳边,再滴落到地下,一股股的恶臭散发了出来。 老头不断地挤压着自己的直肠,尝试排出最多的赘物,过了几分钟,老头满意地站了起来,屁股在美子的上磨蹭了一轮,说了一句:‘清理!’话音刚落,两个的女人便爬了过来。 美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褐色的粪便,咖啡色和黄褐色的固体和液体流得满脸都是,顺着她的秀发滴落。她的胸部也是胡乱地有一大片粪便擦拭过的痕迹,美子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头脑一片空白,呆滞着望着天花板。 帮中年男人的女人终于爬到了美子的身上,伸出了红舌,细心地舔舐着美子胸部的污迹,而另一个女人则捧起了美子的头部,将头部稍微倾斜,用舌头一口一口地将美子嘴里的粪便撩出来,吞食了下去。 这时美子才慢慢有了反应,本能地呕吐着嘴里的污物,连带着分泌的唾液,女人张大了嘴盛接着,当美子差不多吐干净的时候,女人更用舌头将美子的牙齿也清理了一番,并且也舔干净了美子的面庞…… ‘帮她热身!’老头这时已经坐在了惠子的头上,一边发着命令,一边享受着惠子帮他舔肛清理的快感,而在令一边,两个女人则开始分别舔弄着美子的和阴部。 玲子熟练地嘴嚼着美子的两粒樱桃般的,坚硬的颗粒在舌尖的弹动下不断地跳动飞舞着,带动着美子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胸部大幅度地收缩起伏着。 而贵子的双唇火舌则好像与美子的阴部融合在一起似的,阴核在拨弄的挑逗下暴胀着,急剧的收缩甚至好像喷出了热气似的,涓涓地流着,把贵子的唇边和下巴弄得一片湿润。 贵子更用中指挖弄着美子的肛门,令美子更加忘我地扭动了起来,完全忘记了不久之前的无比的耻辱…… ‘喂,皓之,中间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头吆喝着中年男子。 ‘是!’中年男子露出了淫笑,站起来走到美夕面前,‘啪…啪…’两巴打在了美夕白晰的皮肤上,随即泛起了两块令人怜爱的红印。 ‘嗯……’美夕呻吟着慢慢醒了过来,她的双眼含着泪光微微地睁开,本想说些什么,但却发觉自己赤身露体,一丝丝凉风划过敏感的地带,带来了一兴奋的感觉,向下一望又见到中年男子硕大的,随即渗了出来,舌头不由自主地滑出了嘴唇,绕着圈作着挑逗,身体极度淫荡地扭动着。 面对着完全没有预计到的反应,皓之先是怔了一怔,但很快地便满意地笑了出来,眼角流露出被唤醒的兽性,毕竟是有操过无数女人的经验,皓之很快感觉到美夕淫荡的呼唤,亲自解开了美夕地束縳。 一经自由,美夕在非理性的变态驱驶下,一下子就扑在了皓之的怀中,相互热吻着,交换着口沬,美夕的一只手用力地套弄着皓之如狼似虎的男根,惊觉男人的上竟然镶入了三粒滚珠,顿时又再次决堤而出,火热的呼息吹拂着皓之的耳垂,震颤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 她的另一只手则划弄着男人强有力的背部,带来一丝丝的痕痒和痛楚,而皓之也不示弱,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搓揉着美夕丰满的,扭动着;另一只手的三根粗糙的手指则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早已氾滥的里,抠挖出更多的乳白色的阴精。 慢慢地,皓之把美夕的头向自己的下体按了下去,美夕也十分合作地一直吻了下去,并且一口就将皓之粗大的男根尽根吞了下去,皓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顶在了美夕的喉咙深处。 美夕随即用力地吸吮了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哧噗…哧噗…’的声音,她在吸吮套弄的同时,舌头也不停地围绕着皓之的打转,双手抚弄着皓之的阴囊和肛门。 皓之站在那里低沉地呻吟享受着,而美夕则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皓之享受的神情,露出淫荡的微笑…… 不一会,皓之竟然感觉到shè精的冲动,马上尝试将美夕的头拉开,怎知美夕完全沉浸在吞食的快感之中,竟然不肯离开,更微微地咬住了皓之的,皓之最后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在shè精的前一刻将美夕拉开,‘啪…啪啪……’愤怒的皓之无情的抽打着美夕的面庞,惩罚她差点令自己在后背面前出丑。 ‘呜…呜…啊…’美夕在抽打下蜷缩着哭了起来,皓次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可怜的美夕,揪着她的长发,把她拉向了一旁,在架子上拿下了一条九尾皮鞭,用力揪打在美夕的背上。 ‘溅货!很吵呢!快闭嘴!’皓之一边鞭打着一边呼喝着,美夕感到背后一阵火辣的感觉,虽然不是特别的疼,但还是本能地翻身躺在了地上。 ‘不…不要…美夕…可…啊…可以做任何事…啊…’美夕的上又挨了几鞭,然后是小腹,屁股和,随着软软的皮鞭打在了最敏感的部位上,美夕竟然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回想起与秀次虐戏的日子,她开始在地上扭动,任由皮鞭抽打着,自己抚弄着和阴部,享受着变态和自慰的双重快感,完全没有理会旁人的眼光。 面对着美夕淫溅的反应,皓之更加用力地抽打了下去,而在一旁的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有的露出了野兽般的凶光…… ‘啊……啊……主人…快…啊…快…用力…啊啊……我要…啊……’美夕疯狂地呻吟着,带动着的气氛,一旁的美子最已在同性的舔弄下失去了理智,享受着。 皓之一边抽打着,一边将美夕揪了起来,命令她扒在地上,背向着自己,湿得一踏糊涂的阴穴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皓之毫不犹豫地一铤而入,三粒滚珠把阴穴顶得更加鼓张,在上面的那粒挤压着美夕的肛门和直肠,下面的那粒则压榨着美夕就快暴裂似的阴核。 再加上皮鞭抽打在背上,美夕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呻吟,随即在皓之的下达到了一连串的,张大着嘴,反着白眼,无声地享受着,任由皓之虐打着,占有着…… ‘噗呲…噗呲…’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清脆,加上皮鞭‘啪…啪…’的声音,空气中只有湿润粘滑的感觉。 皓之这时已经扔掉了皮鞭,抓着美夕白晰的臀部,疯狂地着,不时有白色的液体在交合处飞溅出来。 美夕早已失声,扒在地上,唾液无法控制地在嘴角不断地流出,随着每一次甩弄头部而飞洒向四周,在疯狂地了千多下之后,皓之忍着shè精的感觉将抽了出来,美夕早已瘫倒在地上,只是撅着屁股任由男根进出着。 皓之并没有给美夕多大的空闲,他随手在架子上拿了一只软膏,粗暴地擦在了美夕的屁股上,并且用两根手指抽进了她的肛门里,搅动了一轮。 冰凉的感觉为美夕带来了新一轮火热的快感,她重新撑起了身体,发出了与众不同的呻吟。 突然间,皓之粗大而又凹凸不平的直接捣入了美夕狭窄的直肠里,肛门顿时有被撕裂的感觉,强烈的排便感和顶撞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一股浓浓的阴精由美夕的一泄而出,她全身抽搐着进入了前所未有的…… 就在皓之要进行肛交的时候,在一旁的老头终于又重新站到了美子的身边,驱走了两个满脸污物的,对着美子收缩着的下体一下子插了进去。 美子‘啊……’地叫了出来,这才感觉到老头的男根是如此的粗壮,不单止镶上了一粒粒的钢珠,而且其本身的尺寸大小已经与秀次的有过失之而无不及。 美子的又再次被无情的撑大了数倍,钢珠挤压着早已没有什么空间的阴壁,顶撞着已经十分敏感的小豆豆。 美子觉得男根似乎已经插穿了肚子似的,甚至挤压得自己产生了要排便的感觉…… 由于四只被绑着悬在架子上,美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浮在空中一边飞舞着一边被天使一样,虽然现实中的是丑陋的恶魔,但她依然享受这种真空似的,弥漫在她身体上每一条性感的神经线上。 在另一边,皓之终于顶受不住美夕那狭窄的肛门和与粪便颗粒不断相互磨擦顶撞的感觉,在shè精的前一刻将沾满污迹的拔了出来,一把塞进了美夕张大的嘴里,继续了数十下,将jg液直接射到了美夕的食道里,粪便也早已在时被吞咽得一干二净。 还没等美夕有喘息的机会,几个大汉已经被皓之挥手招乎了过来,一个把插进了美夕的嘴里,一个躺在她身下着她的,一个扒在她身后捣弄着溢出了粪便的肛门,还有两个站在美夕的旁边,一个用磨擦着她的腋窝,一个被美夕纤细的手套弄着,而美夕的脸上则露出了无比淫溅的神情享受着…… 老头在美子就快达到另一次的的时候,突然间拔出了,好像对美子完全失去了兴趣一样,抱着手站在了美子的跨间。 美子扭动着正准备享受再次的时,内的带来的充实感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顿时觉得无比的空虚,睁开水玲玲地双眼望向股间,再望向老头。 她咬着下唇,阴穴依然在冲击下微微地震颤着,但她忍着没有哀求老头的慰藉,因为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即羞愧又无耻举动。 ‘说吧…’老头好像看穿了美子的心一样,一边用抵着牝穴一边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嗯…唔……’美子的脑中一片混,内心挣扎犹豫着,既不想离快感而去,又无法说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无耻的事情。 ‘我数三声…’老头笑着,‘三…’ ‘唔…我…啊……不要…不…不要…唔……’ ‘二…’ ‘请…唔…唔哦……嗯………’ ‘一…’ ‘唔…不要…不…唔…’美子最终还是没有说清楚。 ‘哼哼…’老头奸笑着,挥了挥手,‘就交给你们了,记得排便!’ 五个大汉应声走了过来,解开了美子身上的绳索,开始起她身上所有的孔穴。 老头在这时走到了丽奈的面前,这时丽奈刚刚醒来,在惊恐和心理的创痛下歪着头痛哭着。 老头站在纤细白嫩的丽奈面前,就好像魔鬼站在天使的面前一样。 老头望着丽奈,拿捏了一下她的微微挺起的,丽奈只是稍微动了一下,继续呜咽着。 老头继而把粗糙的手伸进了丽奈的跨下,一阵痕痒的感觉刺激着丽奈最原始的,慢慢地溢了出来。 老头将两根手指滑进了丽的里,里面的空间令老头也吃了一惊。 ‘噢?!呵呵…这么小就已经有这样的经验了吗?!真有趣呢!’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丽奈放了下来,丽奈的四肢早已因为受惊过度而变得毫无反应,幼小的身体在老头宽大的怀抱中任由其摆弄。 老头不废吹灰之力地将丽奈的双腿打开,自己则盘腿坐在了地上,愤怒地直立着。他像玩玩具一样地将丽奈抓起,将湿润的阴部对准了自己的,生硬地把毫无反抗之力的丽奈按了下去,狭小的阴穴吃力地吞噬了变了形的,已经没有了丝毫转动的余地。 但老头还是勉强地开始了,在第一次进出的时候,丽奈的阴部就被无情地撕裂,把她从剧痛中惊醒,‘啊…………’地叫了出来,双手掐入了老头背部的肌肉里,全身震颤着,唾液失禁着,眼睛反白,随即昏迷了过去。 老头在这种接近生死的刺激之下,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完全不理丽奈的死活,用力地了起来。 不一会,昏死的丽奈又再次在剧痛和快感之下被惊醒,咬着下唇忍受着畸形的折磨,下体渐渐失去了知觉,但小腹大概是子宫的位置却还隐隐地感觉到识热的欲火。 老头又以盘坐的姿势了几百下之后,丽奈全身都变得炽热了起来,一股熊熊的阴精在身体的最深处飞流直下,冲刷着老头的,在交合的地方满溢了出来,而且在巨大的充斥下,决口的堤坝就好像无法控制一样,连继的不断地冲击着幼小的丽奈,体内的分泌似乎不断地将她的精力带走,不久,丽奈再次在痛楚与之间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老头感觉到幼女的,似乎变得更加兴奋,索性把丽奈紧紧地抱了起来,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狂操着化骨的。 不多久又重新将昏过去的丽奈放到了地上,双手将丽奈的双腿高高的举起,并排放在面前,她大腿的根部在这样的姿势下更能充份地夹紧。 但是老头紧握脚腕的双手因兴奋而用力过度,以至丽奈脆弱的双脚被慢慢碾碎,随着老头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丽奈再次在梦中苏醒过来,歇斯底里地叫嚷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胡乱摆放的被铺。 在老头癫狂的下,丽奈幼小的身体随着节奏移动着,半熟的上下左右胡乱地晃动着,过了不知多久,老头发出了好像野兽怒吼般的呻吟,暴怒的被深深地顶入了丽奈的深处,好像要插穿子宫一样。 ‘啊…………’丽奈再次嘶哑地叫了出来。 一股压力大过普通人数倍的jg液射进了湿润的内脏里,碱碱地燃烧着鲜嫩的组织,许久,当老头再次抽出的时候,鲜血夹杂着乳白色的液体大股大股地从阴穴中不停地流了出来。 老头奸笑着,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招呼着身边的大汉。 ‘喂,这件货物已经不能再用了,把她处理掉吧,把这理清理一下。’ ‘是。’两个大汉毕恭毕敬地鞠着躬,直到老头从身边走过,才开始执行命令。 就在丽奈发出最后一声叫喊的同时,被男根包围穿插着的美子和美夕两姐妹也同时享受着被下的连续,无数的jg液喷射在她们的身体里和皮肤上,当她们再次由中醒来的时候,丽奈扭曲变形的幼小身躯已经被组织的清道夫丢进了一个地盘的水泥池里。 shè精后的大汉们在两姐妹的身上进行着无情的排便,并且强迫她们将部份吃掉,最后还是在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的帮助下才将大部份的粪尿清理掉。 大汉们见她们一个个都已经是精疲力竭的样子,肚皮也都微微种胀了起来,这才用凉水帮她们冲了个澡,六个女人可怜地相拥在一起,互相爱抚着想用欲火来温暖自己…… ************ 黑暗的大厅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分清白天和夜晚,大概几个小时之后,六个着睡在一起的女人再次被叫醒,在蒙眬中,每一个熟女的阴穴上都被一只粗糙的手胡乱地涂着清凉的液体,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早已本能地呻吟了起来,粘滑的淫液轻易地分秘了出来,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供应一样,源源不绝地润泽着已经被剃得精光的下体…… 几条的在黑暗中摸索着,互相舔舐着,随着下体逐渐变得火热,同性之间的挑逗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强烈亢奋的身体了,就像被爬满无数蚂蚁一样,又像被烘烤着似的,不期然地从身体深处向外暗涌着,透着一层薄薄的肌肤从里面焚烧着跳动的血液,只等待着将最后的隔膜打破,将快感释放到空气之中…… 突然间,几盏暗黄色的立地灯在四周不同的角度照亮了火热的躯体,六个女人就好像许久没有见到灯光一样,互相搂抱着将脸埋在对方的肩头和怀中。 ‘喂!’一个男人喊道,几条又长又软的东西随着声音被抛了出来,打在了女人身上,‘做好点呀!不要浪费胶片!’ 美子和美夕虽然抑制不了上的需求,但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现得不知所措,紧紧地相拥着,但是另外四个女人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急忙抓起了被抛过来的东西,搓揉吸吮着。 映着灯光,美子和美夕发现原来被抛过来的东西是数条半米多长的双头同性胶棒,每一条都长长的,软软的,外表好像还擦了不知什么东西,在淡黄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显得晶莹通透。 四个女人每两个人一条一起用双手抓着,放在了嘴里忘情地吸吮着,不时用舌头舔弄着的位置,就好像对着真正的男根一样…… 正当美子和美夕看得出神的时候,由于受到了刺激而不断吞咽着口水的时候,正在舔舐着的惠子睁开了媚眼瞟了过去,见到两姐妹还没有开始任何的行动,于是在身旁检起了另一条胶棒,递到了她们面前,一边做了一个特别夸张的舔舐,用力地吸吮着,发出了清脆的‘啵…啵…’的声音。 两姐妹本能地接过了胶棒,开始吸吮了起来,一边吮着一边互相爱抚着敏感的地带…… 不一会,惠子和洋子便相对着张大了双腿,各自将极富弹性的胶棒一寸一寸地慢慢塞到了里。 她们一边塞着,一边仰着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舌头缭绕着红唇,一只手来回按摩着自己的和阴核。 美子和美夕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也迫不急待地照着她们的样子分别将胶棒塞进了饥渴的里,每一对被塞入胶棒的都开始常试尽量地吞噬着棒棒,就好像它们永远也无法顶撞到性感的最深处一样,又好像软软的无法满足她们的似的。 半米多长的胶棒全部都被吞噬了大半,大概只露出了一只手掌的长度,并且在挤压下不断地变着形,扭曲肿胀着,不断从棒外的横纹间流出…… 三对淫荡的女人不断呻吟着,扭动着身体,纤细的玉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夹着胶棒,又想将棒棒塞得更深,又怕棒棒在极度湿滑的情况下掉出无法自拔的阴穴。 她们疯狂地挺着下体,互相迎合着没有什么节奏的摆动,玲子和贵子甚至已经翻过身,互相扒在地上,任由胶棒在她们的后面翻腾着…… 不一会,几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到了她们中间,伸出手抓住了胶棒露出的部份,轻微地拉扯着,震荡着,给淫女们带来了更大的享受和刺激。另外一些男人则站到了女人们的面前,将坚挺的塞到了她的口中。 十几二十分钟之后,舞弄着胶棒的男人们与的男人们掉换了位置,男人们又将胶棒拔出,分别塞到了女人们的肛门里,充满淫液的胶棒毫不费力地插到了六个烂穴里,他们另外又拾起三条胶棒,再插到了女人的阴穴里。 每一对女人的中间都被两条粗壮的胶互相连接着,就好像待命的生化一样,从男根里吸吮着生命的力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吸吮着的男根好像约好了似的分别射出了jg液,喷洒在了女人的喉咙里,被女人舔舐地一干二净,男根拔出后,六个女人都分别用舌头舐着嘴唇,望着离去的男人,做着似乎已经成为标准的淫荡的动作,张大了嘴享受着下体震颤着的胶棒。 在黑暗中,隐约听到有人说道:‘老大,外面准备好了…’ 摇动着胶棒的男人似乎是接到了某种指示,猛地将棒棒拔了出来,分别又插到了女人的口中,用胶棒作为牵引,将女人们拉到了一个似乎更加空旷的地方,停在了几张临时的胶垫上…… ‘卡…卡嚓……’无数的灯同一时间被打开,几盏镁光灯也突然间打到了六个女人身上,顿时在火热的上又加上了一层炽热的感觉。 女人们对着突如其来的强光,似乎都被射得看不清楚东西,眯着眼睛,只是没有放过嘴里的胶棒。 隐约之中,女人们看到了无数的人影,渐渐地,无数的光影终于重叠在了一起,蒙眬的影像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几十个男人着整整齐齐地坐在了正前方不远处,几个男人拿着摄录机和照像机晃动在她们的身边,闪光灯已经不停地跳动着…… 正当美子和美夕感觉到惊讶,恐惧和羞耻的时候,中已经被粗壮的手指搅动着,快感即时冲散了所有的理智,她们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未知的,就在这个时候,第一批男人的分别插进了六个女人的口中…… 在接下来的不知多久时间里,不断地有男人们的进出女人们的口中,女人在下体不断的刺激下忘情而又机械地吸吮着,直到一股股的jg液射出为止。 大多数的男人都在射出前的一瞬那将拔出,然后排泄到女人的脸上,再由女人身旁的另一个男人将jg液涂均,一些来不及拔出的男人便将少许jg液射到了女人的嘴里,一部份被女人直接吞了进去,一部份则在嘴里满溢的时候和着口水流了出来。 除了美子和美夕之外,其她四匹牝犬都是自己托着一个不锈钢盘,盛着由脸上流下的乳白色的液体,由于美子和美夕两姐妹第一次玩浓精游戏,完全沉浸在药物带来的狂喜之中,因此由另外的男人负责盛接流下的jg液…… 终于,第一轮的在最后一批男人的shè精之后停了下来,六个女人的脸上已经盖了一层粘稠的乳白色液体,jg液的腥味充斥着整间房间,盘子里也都装满了浓浓的jg液。 几个男人拿过所有的精盘,走到美子和美夕的面前,将其中的四盘从她们的头顶倒了下去,两个女人呻吟着就好像沐浴着一样,双手胡乱地将一团团浓稠的液体来回涂沬在身上,直至她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jg液覆盖为止,滑滑的,又涩涩的,抓又抓不住,驱又驱不走……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的大汉走到两姐妹的身后,把两人按倒,二话不说地粗暴地将插进了她的下体。 两姐妹在突入下反而感受到好像许久没有过的满足感,下体终于都充斥着有血有肉的炽热的男根,两个人都在同一时候张大了嘴,享受着即将来临的。 但就在她们张开嘴的时候,两只强有力的手将她们的嘴夹开,一股股半凉的腥稠的jg液被强迫着倒进了她们的嘴里,正当她们本能地想吐出的时候,身后面的大汉熟练地加大了的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捣毁着女人最后生理上的机制,直接影响着两个呻吟挣扎着的将这世界上最羞辱的液体大口大口地吞噬到身体里…… ‘舔干净…’最后男人无情地命令着,把盘子推到了两姐妹的嘴边,美子和美夕在的操控下蹙着眉伸出了湿润的舌头,像狗一样一口一口地将盘中最粘稠的jg液舔舐着吞咽了下去。 就在她们舔舐的时候,两个大汉也将jg液射进了她们阴穴的深处,而惠子和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美子和美夕的身边,大汉刚一离去的时候,两个人迅即躺到了美子和美夕的身下,头伸到了她们的跨下,嘴凑到了她们刚刚被操的地方,舔舐吸吮着。 不一会,大汉刚刚射出的jg液便从中流了出来,惠子和洋子特意在与阴穴有一两寸距离的地方张大了嘴,迎接着一团团滴下的jg液,以便可以拍摄到整个过程…… 美子和美夕在惠子和洋子吃精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像狗一样扒着的姿势,而在她们排泄出jg液不多久,又有一对大汉走了过来,把男根在她们的肛门里,同一时间,躺在下面的惠子和洋子也被了起来,而两姐妹则在指引下扒到了惠子和洋子的身上,舔弄着她们正在被的交接处。 每当大汉shè精后,她们都会互相舔舐吞食干净,然后再被至shè精为止,不断进行着这样的游戏…… 在另一边,早已为玲子和贵子准备了大量的jg液,装在了四只大号的玻璃杯里,两匹牝犬早已经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彻底丧失了应有的人性,所剩下的只是和虐欲,尤其是令她们无比兴奋的浓精游戏和集体,只是一想到就足以令她们四溅,叠起。 当她们被射得满脸jg液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后面的慰藉就在机能上达到了连串的。 面对着四大杯满满的jg液,她们更好像见到了珍宝一样,拿在手中一边豪饮品尝着,一边泼洒在对方的身上,姣淫地互相涂沬舔舐着,直到她们被十数个大汉架起,疯狂地了起来………… ************ 秀次气喘吁吁地站在曜日组的总部大楼前,想也没想地就冲了进去… ‘先生,先生,’接待处的小姐惊慌地叫着:‘先生,这里是私人的地方,请问您有预约吗?先生……’ 接待的小姐见到发了狂似的秀次,身上衣衫不整,红着眼睛冲了进来,叫又没法叫得住,于是接通了保安,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很快出现在了大堂的另一边,粗鲁地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秀次踉跄着跑进了其中一部电梯,按下了十九楼的按扭,就在大汉冲进来的前一刻,电梯的门紧紧地关上了。 秀次喘着大气,斜靠在电梯的内壁,时不时地因口干而努力地吞下口水。 ‘叮’电梯的门缓缓地打开,两个彪形大汉已经在门口守候了多时,冲上前准备抓住秀次,秀次拿出裤袋中的折刀,一刀划过其中一个的喉咙,大汉随即用手捂着喷溅鲜血的地方,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见状不妙,停在了电梯口,张开手一副等待时机的样子。 这时,电梯的门自动关闭起来,挟向了大汉,就在大汉分心的时候,秀次一脚踢向了他的下阴,然后在大汉痛得弯下腰的时候,又用膝盖重撞了他的脑袋,将大汉踢出了电梯。 秀次随即冲了出去,接待的小姐见到秀次满身鲜血,‘啊’的一声躲到了柜台后面。 秀次也管不得那么多,大声地叫着:‘贵宾室在哪里?在哪里?贵宾室!’ 接待的小姐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震颤着答道:‘走…走廊尽头…转…转左…再转右…最后一间…’ 秀次风一般地飞跑了出去,转了两转,来到了红色的漆木大门前,不假思索地推开了大门。吓然见到美子,美夕,惠子,洋子和其她两个女生摊倒在一旁,全身上下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湿透了的头发贴在了脸上,液体顺着凝成一缕缕的头发滴了下来。 几十个男人全身着站在她们的身边,另外一些人则在一旁穿着衣服,其中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在一大堆大汉的护送下正准备离去,他们见到秀次拿着折刀,全身鲜血地冲了进来,都楞在了那里。 ‘混帐!对组织的前辈能像你这样无礼吗?!’一个凶狠的大汉在人群中冲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口日本武士刀,迳直刺向拿着刀冲进来失去了理智的秀次。 ‘噗’的一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啊……’的一声惨叫。 秀次跪在了地上,面前是满身jg液的美子,美子惨白的脸望向秀次,眼泪夺框而出,她想张嘴说些什么似的,但一张开口,鲜血和jg液随即喷流了出来,秀次好像隐约地听到:‘小…秀…爱…你……’ 美子的头慢慢地,无力地伏在了秀次的胸前。 秀次的眼泪也在眼角滑了下来,鲜血从嘴角渗出,武士刀从跑过来的美子的背后刺进,再无情地贯穿了秀次的身躯。 秀次吻着美子的额头,紧紧地抱着美子,两个人在血泊和jg液之中相拥到了永远………… ‘完’ 灭日王虫:‘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召集人:‘作者没什么特别话想说,所以简短致词,省事事省。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作者:寒江 楔子第一章惊变第二章初见第三章绑票第四章往事第五章劫案第六章覆灭第七章斗兽第八章毒瘾第九章较量第十章谋夺第十一章抓捕第十二章长夜第十三章假相第十四章沦落第十五章救兵第十六章第十七章妓寨第十八章复仇第十九章战争第二十章杀榜二十一章刺青二十二章访客二十三章城寨二十四章海棠二十五章梦碎 楔子 湘西自古以来就是蛮荒之地,地势险要,交通闭塞,经济落后。 千百年来出入湘西境只有两条道,官道途经沅陵、常德至益州、长沙府,晴日尘土飞扬、雨季泥泞难行,还有一条由沅水河曲折流向东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较之下,水道险滩不多,通行方便,两岸苍松翠柏,比官道要热闹出了许多,常有放排的黝黑汉子光着膀子,撑着长篙,晃晃悠悠从河边集镇吊角竹楼前淌过,几十支排连成一长线,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高高低低的楼里,印蓝窗帘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软言蜜语纷纷飘了一河。 ‘阿哥,到妹这里来歇歇嘛。’ ‘长生,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装不听见呀……’ 汉子们自也不示弱,放肆调笑,只因重任在身,还要赶上几百里水路把新竹扎成的排卖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来上一家伙,至于回程时,腰包里的银子往往会莫名其妙地短少许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沅镇还有一大特点,以汉族居民为主,湘西这块地方历来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土家、苗、壮近十个民族混居于一地,民风强悍,极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汉人,所以,如此纯粹的汉人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这么一说,宋末元初,元军大破南宋,南宋枢密使赵起率一部穷逃至此,意外地帮助平息了当地一场血腥的部落群斗,同时给土着老百姓带来医药和耕种技术,部落长感念不已,遂集体起誓退出沅镇,割让此地给这些汉人永久居住,后来沅镇收容了大批随战乱逃难的汉人携妻女落户,竟繁衍出一支大族来。 当然,历史无从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民国十六年的沅镇开始的。 那一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军阀大战的烽火反而愈演愈烈,备受摧残的神州大地满目疮痍,民不聊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相形之下反倒是这山高皇帝远的沅镇尚能偏安一隅。 然而事实上,所谓的太平也只不过是某些不明世故的乡绅一厢情愿的狂想而已。 这一年发生的事件,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第一章惊变 九月,正是湘西最酷热难当的季节,毒日头当空直射,无遮无挡,路上田头早已罕有人迹。 沅镇东安乡,一个包围在丛山密林中的老寨子,悠闲,安静,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一户人家偏要与烈日别苗头,三间长条型的木平屋里热闹非凡,挤满了青蓝白各色土布帕子缠头的男女老少,谷场上临时拿草席搭起了一个个大凉棚,虽是个个汗流浃背,却是欢歌笑语不断。 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自制咚咚奎的伴奏下唱起了难分难舍的缠绵之词。 ‘爹娘恩德比天地,哺育教养心操碎,树欲静而风不息,恩德未报就别离。 远望故里盼归期,归来又能住几时?门前小河长流水,女儿眼泪长长滴。’伴着优美的歌声,一只只白嫩嫩的手臂从短肥的大袖中伸出来,在韵律下轻快地摆动着。 有心人一眼就明了,此地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土家族婚礼。土家族是古代巴人的后裔,由于大山阻隔,不像别的民族那样保留原始,早已与汉族融合,也还保留着许多自家的风俗,例如哭嫁。 凉棚尽头摆了几张方桌,一些不想凑热闹的男子随意坐着品尝油茶、阴米和荷包蛋,聊开了天。 有人喊,‘新人出来了。’ 新郎唐牛一身簇新的对襟短衫,黑脸憨憨的,咧开的大嘴就没停止过笑。 人们的焦点当然不会在他身上,而是看上去比太阳更灿烂的新娘青红,她脸儿圆润,细眉弯弯,脸泛桃花,胸前饱满,衣边、头巾上镶五彩刺绣,质朴与华美搭配,十分别致,色彩斑斓的土锦穿着在她身上艳色逼人,端的是标致的美人儿。 最外侧坐的年轻男人不无羡慕地说,‘阿牛,真是有福气,小猎户娶了个仙女堂客,还是山外的。’ 年纪较长的大胡子男人笑道,‘你蛮伢子整天放排,没敬得梅神(梅神是土家崇敬的女山神),下次还是求求她让你碰上个水仙子吧。’ 话题渐渐散了,转到了最近发生的邻乡寨黄老财被劫的案子上来,‘据说是黑凤凰干的。’ 汉人打扮面白无须的男子道,‘劫富不劫贫,劫财不伤人,确是黑凤凰的作风啊。’ 老者说,‘话是不错,但三年前她坏了自己的规矩,对白家的白老爷子下手太毒,官家才剿得紧。’ 那个叫蛮子的年轻男人又插话了,‘我倒是想,会一会,大山里头最漂亮的女人。王头说,他打猎见过真人,比新娘还美上十倍,是梅神转生哩。’ 老者骂,‘呸呸,打烂你狗牙,她一女土匪,怎能和梅神相提并论?’ 正闲话间,突然一阵大骚动,纷纷嚷道,‘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所谓官兵其实是沅镇的保安团,来了二十来人,一水黄制服,王八大盖,算得上浩浩荡荡的大阵势了。一来便把房屋四周团团围住。 少数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些杀气腾腾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亲唐老傩慌忙迎上去,对着一个看上去像是长官的人物打躬作揖,‘不知老爷有什么吩咐?’ 长官中等个子,浓眉大眼,算得上个标准的汉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气。 当下正色道,‘纠正一下,我们是国民革命军,要叫长官,不要叫什么老爷老爷的。’ 唐老傩恭顺地说,‘知道了,老爷。’ 长官轻呲了一下牙,对这些无知小的愚昧无可奈何,便直奔来意,‘你是唐老傩,你崽是唐牛,找了个崽媳妇叫青红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来。’ 唐老傩心头掠过不祥之兆,刚努力堆上了一脸笑,就被长官肃然之气吓回去了,无助地往四周看看,乡邻们都噤若寒蝉。 大颗大颗的汗珠淌了下来。 僵持间,一个女子从屋里排众而出,俏生生地站在长官面前,毫无惧意地直视着他,‘我就是青红。’ 长官赞道,‘好标致又泼辣的妹子。’脸色刹时转冷,‘来呀,把女匪青红连同通匪的唐老傩唐牛给老子绑起来!’ 士兵一声呐喊,拥了上来,转眼就把几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阿牛一身蛮力终也敌不过几条大汉,怒得大叫,‘我们犯了什么事?’ 青红也在叫,‘不要难为阿爸。’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一些青壮年暗暗捏紧了拳头。 长官见状,也有点畏惧,下令士兵拿枪弹压住人群,一边喊道,‘不妨告诉你们,老子接到线报,这个青红是与黑凤凰匪帮一伙的,谁敢阻拦就是通匪,一样抓回去。’ 恐吓果然有效,再也无人作声,还配合保安团一一对现场的人的身份进行了甄别,方才准许散去。 长官一直冷冷地看,忽然对人们高声喊了一句,‘有认识黑凤凰的不妨带给她一句话,老子白天德来了,叫她把屁股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操!’ 大家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埋头继续走开。 官兵又在唐家搜了一会,带上搜出的钱物,押着蒙眼堵口的三人扬长而去。 许久,从屋院后的草堆中爬出来那个面白无须的青年人,汗出如浆,几近虚脱,把脸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几口水便匆匆远遁。 沅镇原来的县衙,现在改为镇政府左侧有一个大监,收押了一些犯人,但真正让人害怕的却不是此处,而是保安团后院的地牢,专门关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方。 唐家人与青红便关押在这里,只是分开了。青红一人被半吊在一间牢里,所谓半吊是两手腕捆着被粗麻绳往上扯得笔直,脚尖刚够着地,非得踮得,难受之极。 白天德喝了几杯老酒,酒足饭饱,面色红润,砌了一壶龙井,施施然踱到青红跟前,贪婪地盯住她肥硕的双峰,张开五指作势往上按,犹豫了一下还是生生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错不错,人长得靓,也大。想好了没有,只要说出黑凤凰的老巢在哪个地方,我不但立马放你们全家平平安安走人,还奉送银元,如若冥顽不灵,哼哼,后果很严重啊。’ 青红垂头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话说了一箩筐,告诉你细妹子,这可不是老子的作风,兄弟们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边上两个上身的打手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 青红的娇躯微震了一下,终不发一语。 ‘别跟老子装死,也不要妄想黑凤凰那婊子会来救你。不过话说回来,老子还真的想要她来,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不晓得黑凤凰的和你比哪个的大。’ 青红抬起头,往白天德脸上啐了一口,骂道,‘畜生,不要污辱了大姐。’ 白天德侧过头,勉强躲开了唾沫,忙乱中却把小茶壶失手打碎在地,愤怒之极,甩手就给了青红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头歪到一边半天没缓过气,光洁的粉面上五个大红印子。 白天德切齿道,‘妈拉个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么个辣法。’这次他下手再无顾虑,扒着领口往两边用力一扯,只闻轻‘斯’声,土布织绵的衣裳便在暴手下裂成两半,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还精心绣着一对鸳鸯。 白天德忽然悟起,转愠怒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妈的可赚了,有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来陪你洞房,就是不晓得还是不是黄花闺女。’ 青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眸,两行清泪却不由得淌了下来。 白天德将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颈下,饱满挺拔的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诡异的油灯火把之下,袒在这些凶神恶煞眼前。 青红全身微微颤抖。 白天德双手张开,还不能把两只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着,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着,‘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凤凰听说也是个美人,要都像这婊子这么正点,干什么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多,老子保证带着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 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着眼只胡乱骂,‘畜生,禽兽……’ 白天德忽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当然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白天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进口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天德咬过的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几乎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涌了出来,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血洒过。 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矩我们懂,老大。’待白天德哼着小曲出去,饿狼一般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天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么也扯不住。 白天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么样了?’ ‘还是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枪毙!’ 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崽一马吧,我们真的不晓得青红的来历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天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来历,当是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傩一味磕头,‘我只有这么一个崽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长官。’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 白天德望着这哭哭啼啼的场面早已不耐,他惦记着那边香艳的美事呢,何况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不真是通匪。 怎么处理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行了,念你唐老傩年纪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机会,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大洋来。’ 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崽呢?’ 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 第二章初见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么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着,交换着各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挂银锁的女子表示反对,‘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么多,万一失手,躲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天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防备。我看啊,是出空城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这么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表面上只有一个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臭气挟着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着,身边的两个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七嘴八舌,‘怎么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佳人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么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着枪往两边摆,在前边开道,跟着是一帮挑夫,挑着一只只的大箱,两个丫头后面才是一杆四个轿夫抬的竹凉轿,上面端坐着一位身穿银红无袖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的丽人,脸上虽蒙了一层轻纱,但白皙纤细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让人浮想连翩。她姿态优雅地撑着一顶小洋伞,目不斜视,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也显出几分羞涩。 途经天香楼,老鸨洪姨和红牌如意姑娘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如意笑道,‘妈妈,你这里要有这么一美人,我们可没得活路了。’ 洪姨来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妈的屁,不要乱讲话折老娘的阳寿了。’ 喧闹声中,本来无挂无碍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应,不觉移目往侧边看过去,正巧与高挑女子隐在银头饰后面犀利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碰撞了。 彷彿是冥冥中的注定,这一无意之间目光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一辈子孽债之发韧。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时,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见。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把笨重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姐妹,模样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动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别,姐姐金花活泼好动,略显鲁莽,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于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于沅镇附近,专挑富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火。 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白天德,担当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下山成婚的青红,还贴出告示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成全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天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形于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槛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着大姐坚强而美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的女人体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将原本丰满圆润的扯成了尖锥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残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肛口一尽羞处毕现,便于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征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青肿得成了个烂桃,阴毛被jg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睛珠骂人:‘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女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哪里,黑凤凰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保安团被黑凤凰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第五天又过去了,这婊子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传闻中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拧住她的y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你知道黑凤凰是什么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流快活了。’ 青红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红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凤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天德握住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红彷彿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于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于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何况是如青红般洁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红终于昏迷过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将青红泼醒,突然一拍脑袋,‘呀,今天可是刘县长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点忘记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报,‘唐老傩带钱来赎他儿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错,老家伙行动挺快的,说明还可挤点油水,你替我出去一下,收了那一百大洋,再告诉他这是赎他自己的,要赎儿子嘛,再来一百大洋。’ 晚宴设在县长刘溢之的家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团副团长李贵,商会会长康老爷及七姨太凝兰,镇政府秘书司马南及夫人奚烟几人。 始终只有刘溢之在招待客人,却不见新太太出现,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问,倒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县长大人,我们慕名而来,可不光是来喝茶的。’ 刘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风趣,如霜一路劳顿,不好意思以倦容会客,正在梳妆打扮呢。让大家久候实在对不住啊。’ 康老爷忙道,‘本是内子无礼,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个漂亮的丫头出来脆声道,‘席已设好。’ 刘溢之抬身道,‘来来来,请随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时,悠扬的古琴声如流水一般在不经意间淌了进来。 随着琴声,众人来到内花园,内花园很有特色,就是一个小湖,水泊上面七曲回廊,点缀若干小亭,湖面荷叶点点,葱绿可爱,即使在炎热的夏夜,也会是凉风席席,神情舒爽。 琴声便来自湖中央的凉亭,一位丽人端坐琴端,手抚古琴,纤纤玉指轻挑慢拂,人琴合一如在无人之境,独自沉浸于超凡脱俗的意境和韵味之中。 不论雅赏,皆为这绝美之声和绝美之景所醉,灵肉彷彿被某种圣洁的东西荡涤过一番,说不出的舒坦。 一曲终了,丽人方起身款款步了过来。 待得移近,盛装之下的丽人方清晰可见,如同有一道光辉透出,瑶鼻樱唇,细腰雪肤,明眸流盼,刚换上了苹果绿乔琪纱旗袍,高领圈,荷叶边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走动起来步步生莲,恰似瑶池仙子下凡,尽得倾国倾城之妙。陪在她身边的漂亮丫头金宝与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众人皆惊,再无一人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刘溢之颇感自得,引见道,‘这便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罗薄透凝脂,当真国色天香哪。’康老爷子击节赞叹,胡乱拽文。 司马南倒是附庸风雅,‘刘夫人刚才那曲真是荡气回肠,不知何曲。’ 冷如霜含笑道,‘不敢当此谬赞。适才所弹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节《风摆翠竹》,献丑了。’ 司马夫人奚烟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赞道,‘好个冰清如洁的仙姑,有你在,我在司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几分价啦,刘县长好福气啊。’众人皆笑。 康老爷的七姨太自忖美貌,不服气新太太的艳名才硬要跟过来,此时风头抢尽却唯有又羡又妨,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不言语的是白天德,他已经呆了,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过于失态,如果眼神是实体的话,一定会从刘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绝色?如能一亲芳泽,少活几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天德打着龌鹾主意时,新太太眼波流转,保持着矜持的笑意,已然从每个人脸上略过了一遍,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现出的丑态她看到过不少,但看到白天德时,她无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从心底涌出一阵不安。 这是这一天她第二次对陌生人生出感应。 看到大家对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还包括以道学先生自居的康老爷子,刘溢之不免自得,轻咳了一声,将人们的视线唤了回来,方缓缓说道,‘正式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内子,冷如霜。’ 第三章绑票 夜幕笼罩了三湘大地,海棠三人借夜色掩护,再度潜回了城里,海棠独自行动了一个时辰,方回来带上二姝。 金花发现她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保安团,不禁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救青红姐吗?’ 海棠一直不作声,只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大宅的墙跟下,方道:‘敌人势大,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着院内:‘这里是县长的私宅。’ 银叶恍然说,‘我明白了,我们要绑架县长,以人换人。’ 海棠赞许道:‘脑筋不错,不过不是绑架县长,县长绑了就没用了,我们要绑的是他新太太的票,我们不是见过她了吗。我还打听到,县长下午动身去了省府,而且为了在保安团设圈子抓我们,防守的卫兵还调走了几个,此地才真正是松懈。’ 金花高兴了起来,一把抱住海棠,道:‘真是梅神相助,棠姐,对不起,我们还说你没信心了,其实你永远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大姐头。’ 海棠冷峻了很久的脸上总算绽开了一丝微笑,只是有点苦涩,叮嘱道:‘记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绑架行动比想像的更容易,根本没人想到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在太岁头上动土,县长不在,有几个护卫也溜出去赌钱了,另外两个当班的护卫被银叶的吹针和海棠的手刀放倒在地,内宅由此洞开无阻。 晚饭后,冷如霜跟着七姨太去近郊的大戏园子看了一出当地流行的傩剧,刘溢之派护兵来告知她去了省府开会,接她早点回去歇息,她正好无甚滋味,便婉拒了七姨太继续打牌的邀请,带着金宝往家走。 行至桥头,此时月朗风清,灯火阑珊,行人稀落,四周竹楼木楼错落有致,好一派异乡风情景象。 桥下静静地淌过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几条精赤上身的汉子都拿眼往冷如霜身上瞧,一个笑,‘蛮子,有胆把桥上的美女抱下来。’ 叫蛮子的放排汉嘿嘿笑,还没说什么,远随在冷如霜身后的护兵冲上前哗哗拉枪栓,‘妈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汉吐了吐舌头,沉默下来,消逝在远方。 冷如霜颇不以为然,觉得放排汉的率真大胆可比这些护兵的狐假虎威可爱得多。 凄清悠扬的二胡声随风飘来,一位长衫老者正盘脚坐在了河边,迎着冷月拉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乐之人,立时就被这个乐声打动,眼前展开了一幅幅的画卷,皆是尘世间一切大悲痛之郁结,又如人之如宇宙苍天之下的孤独和无力,听得痴了,不禁垂下泪来。 老者琴声一收,点头叹道,‘果然是祸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与我说话吗?’ 老者却合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响了起来,这番变了一曲,老者哑着声唱道,‘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金宝扑哧笑,‘这老疯子。’ 洗漱完毕,冷如霜对镜梳头,还在琢磨那老者的话,金宝说他是这小城里出了名的老疯子,一天到晚对别人说瞎话,命啊运的吓唬人,要她别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许是自己太多心了罢。 突然,镜中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支驳壳枪指住了她的头。 冷如霜心下惊惧,面上却强自镇静,道,‘什么人?’ 个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绑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干活,少说废话。’ 土匪?来湘西之前早就听说有土匪一说,以为那是遥远的事情,没想到自己来沅镇的第一天就遭遇了。 她还来不及想更多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绑着装进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银叶推着伪装好的独轮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几个被打昏的家人和护兵,还有一封指定两日后以人换人的信笺。 ************ 白天德正在把对冷如霜的欲火悉数发泄在了青红身上,可怜青红已是几度昏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几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天德粗大的插在青红的屁眼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也被一双糙手捧着,另一条粗大的挤开她干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头,没有轮到的就捏干瘾,几人干得倒是爽,只看见青红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待得白天德获知刘溢之的新夫人被绑票的消息,海棠等人早已逃进了茫无边际的竹林海中。 白天德恨得想杀人,最终谁也没杀,只是往青红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这婊子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竹海深处,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低矮的灌木和树木,山势连绵,利打运动战,所以保安团虽花了大力气拉网搜山,对熟悉地形的海棠来说,逃逸甚至反击一枪都是容易的事。 几人灵活地在竹林间穿梭,换了海棠背着冷如霜,胸前高耸起伏,两条健美的长脚在沟壑间跳来跳去,像一支美丽的灵鹿。 返回居住的大溶洞已经是次日的早上,太阳挡在云层后面,一层薄雾拉起林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气势,软软地垂下叶子,既便如此,此地也还是如仙境一般的美丽。 看到海棠等人平安回来,众人高兴坏了,虽然没能救出青红,但有冷如霜在手,还是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从布袋里放出来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如霜是大家闺秀,出身于书香门弟,举止间自然流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与眼前这些乡下土匪自有着云泥之别。 留守的梅子悄笑着对金花说:‘今天请回来的这位姐,可把我们大姐头比下去了。’ 金花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还是棠姐漂亮。’ 银叶听到了说:‘要我是男人,把棠姐和这位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福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几个女人笑着一起啐她。 银叶说的倒是大实话,海棠与冷如霜气质迥异,一个阴柔娇弱,一个高挑健美,一个肤白如玉,一个黑里透红,一个如同密室中的水仙,一个恰似田野怒放的山菊,但从体态到五官,无论谁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绝对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能娶到其中一个委实已是莫大的福气。 海棠装作没有听到她手下的调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气,解开绳子后请她一起吃饭,冷如霜却是既厌恶又害怕,抱着肩立着不动,果是冷如冰霜。 海棠无奈,便叫二喜子把她先关到内洞里去。 上山之前,海棠已经托关系找到了康老爷作交换的中介人。 说起这层关系很微妙,土匪抢劫了财物之后,一般都要有销赃的渠道,一般势力大的多从黑道走,像当地匪帮的龙头榜爷,势力较弱的匪帮往往倾向于走白道,通过正当经营的商人才不会有黑吃黑之虞,当然,双方的风险同样很大。 海棠历经周折才搭上了康老爷这条线,可以说康老爷的家产有相当一部分就是这么来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海棠从没出过面,都是通过神秘的第三方在牵线,包括这一次。 因干系太大,海棠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带着双姝几个潜下山去了。 入夜,寨里众人也早早歇息。 一条黑影偷偷溜入内洞,火把映过,正是当夜班的二喜子。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像二喜子本就是乡井无赖出身的二流子。 二喜子当年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躲进山中,生死攸关之际正巧被海棠所救,从此上了贼船。他颇有点机智,下三滥的门槛精,黑白两道游刃有如。有了二喜子的辅佐,海棠有如神助,声势大张,短短几年能从不到十人扩张到了二十多人枪,所以海棠对他一直十分依重和信赖。 不过二喜子有点毛病,好赌兼好色,但自从上得山来却收敛了不少,一则规矩甚严,海棠对奸淫之事尤为痛恨,一向都是杀无赦;二则二喜子对海棠有了爱慕之心,追随日久,此心越盛,幻想着有朝一日海棠被他打动下嫁于他,偏偏海棠不知何故,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从不流露一丝感情,也就渐渐有些淡了。 其实他也知道银叶对他一直落花有意,但有海棠比着,任他莺莺燕燕都直如花草,只有流水无情了。 毕竟是年青伢子,火气旺。冷如霜惊人的美艳让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带她走时,那一下滑腻无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差点当场出丑,整天都有点失魂落魄。晚饭时梅子还关心他是不是病了,却没留意他精神上的反常。 贼心早就有了,贼胆呼地一下也生了起来。 二喜子心道,妈的,豁出去了,青红落在保安团手里肯定被玩残了,老子一报还一报,玩一玩县长的女人,就当是为青红报仇,料想海棠看在自己出生入死卖命的份上不会太为难自己。 反覆思量之下,他终横下了一颗心,不顾一切也要占有这块天鹅美肉再说。 他主动跟贵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时,贵生还颇有些感激。夜深人静之后,二喜子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兴奋,确认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关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简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清高官的后代,正黄旗人,家道中落后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父母对她期许甚高,读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交子弟,却无纨裤之风,特别上进努力,两家结亲可谓门当户对,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料想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美丽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气,不像恶人,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交换一个什么人,万一不成功,却也难保她们不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二喜子涎着脸低笑一声,‘别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环抱住冷如霜压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乱叫,嘟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精壮之虎狼呢,当下便压得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还有一股口中臭气喷来,心中大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耻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张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塞了个满口。 二喜子虽说兴奋得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还是不敢大意,摸索着将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上身,得意地欣赏着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绷得很紧,看得到柔软如鸽的胸脯在急促起伏。 他抽出一支手来,隔着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着那条绷得紧紧的优美的曲线轻轻游走,享受着那股异样舒坦的感觉。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努力。 男人觉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肯认命,害怕动静太大惊动众人,索性断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腰上摸出一把尖利的匕首,横着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乱动就捅死你,奸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厚的死亡气息。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压倒在一边,无法抵挡。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一阵急颤,反抗明显地弱了下来。 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几乎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剩下几根系着亵衣的带子,春光无限。 体香扑鼻,中人欲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洞壁都照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于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以为自己多么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多么高傲,这意志只不过薄如罗裳,都在一枚薄薄的锋刃和男人肆无忌惮的邪恶下一点点崩溃。 伴随着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眼看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眩晕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大腿,神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鸡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圣洁雪山,慢慢地,一点点地,剥露在他的面前。 ‘呜……’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 ‘爹,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么狰狞。 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 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烛火摇摇。 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洞壁,无悲无喜。 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重。 海棠走出去时,正好看到银叶冲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奸淫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说罢,抬枪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患难的,放一条生路吧。’ 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其实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打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灭亡,恨只恨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着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心中长叹,罢了罢了。脸上依然阴霾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该,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洞。 从洞口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着牙一直抽到晕死也没弄出多大动静。 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床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第四章往事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是荡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日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鸡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的她大了多少,偷鸡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涨了个鸡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嫩的。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几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崽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慰藉,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监,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身,针刺红豆大的,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埋着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人嘻嘻哈哈淫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处女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骂她狐狸精,,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着大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出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覆,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荡。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日就从省府连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第五章劫案 年近岁未。 一小队人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着。 李贵带着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着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照常规,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打这个主意,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征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入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多少枪口正瞄着他们的脑袋。 李贵头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啰偷偷往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啰的帽子,牢牢地钉到对面竹竿上。小喽啰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着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他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着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跳去,往回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么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于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么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着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天德也要吓一跳,全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领袖,老子会掉脑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财产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袋指不定是谁。’ 白天德感兴趣了,大力捏着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红润,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换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里面有好戏。 正在缠绵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天德大怒,不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不准任何人骚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个人扑通跪到门口,拍着门板哭道,‘团长,不好了,一车货全被劫了!’ 就在白天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报告,坐在政府大堂里愁眉不展。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心保安团哗变,这可如何是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模样。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么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着,凤凰是海棠一伙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大违规矩,看来的确是与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是她们干的了,可是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到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不由得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将近,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个人还是哪些人,只要归还烟土,既往不咎,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得到结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有办法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当即变色,‘莫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结?’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于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惊,相跪于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于一线,病急乱投医了,拜托夫人与我想想办法。’ 冷如霜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其实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天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的确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么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 他猜想,冷如霜与黑凤凰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猜得不错,临下山前,海棠赠给冷如霜一个凤凰钗子,凭此信物可以随时找到她在城里的联络人。 冷如霜一回来就将它深压在衣箱中,并没打算示人,也没有心思找海棠联络感情。虽然她对海棠充满同情,但山上发生的一切毕竟不堪回首。 刘溢之的一番声泪俱下的做作,让冷如霜忆起了这支钗子,入夜,她背着刘溢之偷偷带着信件偷偷出了门。 刘溢之早已料到,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发生了一起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起源就是刘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归还烟土,解散匪帮,归顺官府,可以考虑将白天德驱逐出境,海棠可以接替白天德出任保安团长,所有帮众都可以优厚安排。 信中最后还着重提出,条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须海棠一个人前来县府面议,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骗人的把戏!’金花首先叫了起来。 ‘刘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无回啊。’大家嚷嚷成一片,反对海棠赴约的倒是占大多数,也有主张慎之又慎,或是多带人手,或是又绑人质,银叶干脆说由她冒名顶替。 海棠问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见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来找海棠的队伍的,可惜那时青红已芳踪杳杳,他再次伤痛欲绝,从此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辞的他变得更加木讷,一心想着报仇。此次劫烟土他苦苦蹲守数日,立下大功。 听到海棠问他只说了一句,‘誓杀白天德。’ 海棠坐回座位,缓缓说道:‘我还是想搏一搏这条命。’ 她抬手止住别人说话,道:‘有三个理由,第一,我信任刘夫人,她是个好人,不会害我,刘县长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过去有些得罪,我相信可以解释得清;第二,我们有烟土在手,比人质更强,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第三,我们也确实到了该想想前程的时候了,我倒不会真去当那个劳么子团长,你们呢,老大不小了,不可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顾了一眼面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鼻子发酸,这些年,由于保安团的清剿,其他匪帮势力的挤兑,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能撑到今天全靠海棠个人的感召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好地方安居乐业,耕种纺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大家明白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贵生说道:‘不如卖掉那些烟土,自己分就好了。’ 银叶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脑壳坏了?这么多烟土招人现眼,不想活啦?何况,这是拿来买白天德的人头,为青红姐报仇的。’ 一提到青红众人就心情沉重,说起来那车烟土能顺利劫到也与青红有莫大干系。受囚期间,青红被至神智不清,朦胧中无意识地听到了蹂躏她的两个保安团员聊大天,说起有批烟土将于月内沿着什么线路送走,当下暗记在心中,果真这情报还来得及派上用场。 海棠扬起眉,英气飞扬,毅然说道:‘就这么定了,金花,你随我下山,银叶,你代我坐镇山寨,如果三日后不返,定是身陷不测,不许报仇,分了寨里的财物和烟土,各自下山远远避开此地。’ 她望着眼睛通红的唐牛,‘我答应你,一定为青红报仇,想方设法也要宰了那了畜生。’ ‘棠姐!’众人皆跪下,泪水盈眶 一日后,海棠和金花秘密出现在刘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海棠不免有点尴尬,倒是刘溢之爽朗过人,笑道:‘不打不成交啊,想不到名震大湘西的黑凤凰秀外慧中,见面更胜闻名。’ 海棠道,‘岂敢,县长,海棠是陪罪来了。’ 冷如霜也出来见她,双姝相见分外惊喜,并无半点芥蒂,一股暖流在心中穿过,携手在刘宅后花园里漫步。 ‘姐姐,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海棠苦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已。’ 冷如霜惊讶地说,‘要做人上人还难说,做个普通人难道很难吗?’ ‘命运总是难以预料,别人很容易的事可能对我很难,’海棠看着前方,眼中光芒闪动,‘不过,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实现的。’ 海棠固然处处谨慎。金花更是茶水不喝,按着怀中的驳壳枪,警惕地打量四周。 刘溢之有些不悦,说他这里连卫兵都撤走了。言下之意是将全家性命都作了人质,交付给了海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海棠本就是爽朗之人,闻言璨然一笑,的确显得自己有些小气,索性稍放怀抱,慨然同意与他们共进晚餐。 晚餐的气氛相当融洽。金花专挑他们先尝过一筷的菜再挟给海棠吃。冷如霜很细心,看出一些端倪,便不再劝菜,倒是海棠有些不好意思了,一笑之下,妩媚横生。 刘溢之再一次由衷叹道:‘海棠姑娘不穿武装换红装,定会羞杀天下多少女子。’ 海棠谦道:‘县长过奖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倾国倾城。’ 饭后,刘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回房休息,他与海棠摆茶面谈,言笑晏晏间,海棠突然感到四肢越来越沉重,有点抬不起的感觉,暗中试了一下,果真如此,脑袋也有些发晕,她暗暗吃惊,心知中了算计,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努力站起来,说:‘县长,我想我们改日再谈。’ 刘溢之端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请便,不送。’ 金花身上的药性发作得更快,刚迈步差点跌跤,海棠寻思今天是走不出这门了,便瞪着刘溢之,‘想不到你们也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怪我瞎了眼。’从腰里掏枪想制住刘溢之,却发现软绵绵的没有了一点气力。 刘溢之摇摇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 话刚落地,‘砰’地一声,海棠带着椅子玉山倾倒翻倒在地。 刘溢之望着两个昏迷落擒的女子,脸色颇为复杂,叹惜一声,把金宝把解药拿进来。他也同样失去了力气,只是份量轻一点而已。 ‘夫人呢?’ 金宝说:‘刚喂了解药,很快就会醒了。’ 有人在门外放肆地说道:‘县长敢拿夫人作为诱饵牺牲,小弟真是佩服得很哪。’ 大摇大摆推门而入,正是海棠必欲杀之而后快的白天德。 刘溢之皱眉道:‘人都交给你了,你也要记得军令状,三日内找回烟土。’ 白天德怪声怪气地说道:‘放心县长大人,这点小事什么时候难倒过我白某人?’他转到两名女子身边,嘻笑道,‘这个高的从打扮看像是名满天下的黑凤凰,老子来瞻仰瞻仰到底是何尊容,不会像母夜叉吧?’ 低头往地上看去,海棠侧身躺着,看不真切。白天德挑起脚尖把她的脸翻过来,突然惊疑不定,再仔细打量了几番,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原来是她。’ ‘你说什么?’刘溢之没有听清。 白天德大笑道,‘我在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将手一招,进来了几个保安团的士兵,将两个女子用麻绳五花大捆,抬了出去。回头略一揖。 ‘标下告辞!’ ‘你这种人渣也配谈天道?’刘溢之望着洞开的门外黑洞洞的天空,彷彿真有天道在看着他,心内矛盾之极,再无丝毫畅快之意。 第六章覆灭 整个过程其实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划。 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就召来了白天德研究对策,白天德眼珠轮几轮道:‘我倒有个妙计,就看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一些风险。’ 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 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天德的无能失算,更多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版本越传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她如何护着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前表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的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捂住下身和,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干净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棠那饱满坚挺的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着,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彿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 第八章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彷彿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y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们的xg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y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压在了她的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氾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 第十章谋夺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又到哪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拔的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而起,借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槛,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后来没有听得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凰,岂不耻笑于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的部分,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当何罪啊。’ 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帐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贱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内却是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摆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和菊肛长期与烟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不同于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在里面也无济于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了奢望。 如今,终于一切都幻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么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麻醉中,才能暂时摆脱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虐待她,调教她,唤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可回头的炼狱。 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xg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第一步。之前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勉强遮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么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于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伙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不耻。 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天德阴阴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么大,脸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糊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一个的美女在眼前晃啊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美女也是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致大气,胸脯饱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各擅胜场。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刻,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欲逃。 门已锁死,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口,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第十一章抓捕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走,不准回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勃发,一叠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么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怎么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缠绵。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么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平日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光辉。她毕竟是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粉红的小奶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的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渐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平日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腰,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厚的里抠弄着。 同样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么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么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在伸向自己的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枪响,一齐做了糊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么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机会,哪一件事不是在提着脑袋,现在机会来了,你不肯走,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坏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么着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步伐更慢了。 刚才安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方向鼎沸起来。 ‘站住!’‘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答,拿着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立刻所有的人枪都朝着他的方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包围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着又是一顿,身上绽开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干净。 中弹彷彿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停…… 海棠远远地看着,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着大山的方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着大地,尽情宣泄上天的淫威,伴随着撕天裂地的怒吼,一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阴云,半边天空刷地变成了惨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着枝叶繁茂的脑袋,波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黑暗处出现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努力向远处的山林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还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那个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回头冲着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之中。 海棠跑了。 第十二章长夜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胄,天子门下,想必最重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糊的,一根黄瓜粗的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彷彿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第四夜朱颜血海棠(下) 作者:oka 当粗大滚烫的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乱飞。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抖出来,竟将压在肚脐眼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滚来滚去,则别是一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白天德真是个jg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而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完全依靠前次残留下来的jg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女人的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jg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第十三章假相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捂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话,还会发现两个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的。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阴液泡着,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么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他下人也不见踪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糊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从不知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另一手捉住她的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像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劈开成两半。 还在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一起翻了进去。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 第十四章沦落 次日早上,两老离开了沅镇,走得有些沉闷,老太太也许预感到了什么,坐在骡车中哭了起来。 身受重创的冷如霜只能由银叶搀扶着送到门口,看到亲人远去,悲从中来,在泪眼婆娑中望着两老蹒跚的身影在保安团‘护送’下一点点消逝在路尽头。 她在被命运抛弃的同时,也在一步步背弃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就会崩溃或是死亡。 死亡在此时对她而言还真是件太奢侈的东西。 当日,刘宅公开举孝,冷如霜换上孝服,虽然悲凄难耐,却别有一番俏丽的风姿。白天德主持大局,装模作样把表面文章做了个足。 风光大葬后,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转移到了得意园,也就是白天德从康老爷子手中谋夺过来的康家花园,现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兰住到了一块,只不过在身份上,一个是奴,一个是主,不可同日而语了。 昔日热闹的刘公馆挂起一把大锁,没了人烟。 伏天日近,由于连下几场暴雨,倒没有往年炎热。 冷如霜的身子日见臃肿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越来越活跃,直面屈辱的承受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让孩子顺利诞生,她愿意跳下阿鼻地狱。 虽然腆着大肚子,行动艰难,她都要浆洗衣裳,干些家务,在白天德回家时跪到门口给他换鞋,然后开始服伺男人。 她的穿着总是根据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着变化,有时候是在家时的华衣贵服,有时候又是粗布仆裳,有时候只系一件性感的小肚兜,整个玉背和屁股都暴露在外,有时候索性一丝不挂,在家人淫邪的目光中走来走去。 底裤是从来没有穿过了,一双光洁如玉的大腿也总是光光的,方便男人来了兴趣时,她就能随时在院子里撩起衣裳撅起屁股给白天德操,毫无羞愧。 临产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牺牲自己其他几处可供玩弄之处,小嘴、菊肛甚至还有秀美的脚丫来伺候男人。此前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都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强迫学会的,特别是菊肛,自从上次被开了苞之后,白天德食髓知味,迷上了后庭花,前几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学会了保护自己,在之前拿茶油将肠道充分润滑,虽然还是胀痛不堪,排便不畅,至少不再受伤,勉强适应了过来。 小嘴就没有办法了,天生的樱唇张开到极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还呛得流眼泪,白天德没辄,便叫她学会伸出丁香舌,沿着一点点舔下去,最后将两颗皮皱皱的睾丸包在温热的口中,舌头轻轻搅动,一样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与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让她闲着,要她跪在两人中间,不停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奋之极,早早泄身,结果两人都没玩尽兴,方才免了她这辱刑之苦。 至于在余下的时间接受男人无穷无尽花样翻新的玩弄就不一而足了,无论多么艰难,冷如霜都在坚持,尽量不触怒白天德,尽量满足他格外强烈和变态的。 人就是这样,已经沦落了,已经脏了,一次与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呢? 自从那一次视奸之后,白天德的手下对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满他吃独食,差点引起一场骚乱。白天德虽强横,还是要冷如霜当着李贵、二喜子等人的面当众承诺,生产之后听凭他们摆布。作为安慰,又把银叶发给这些家伙去火,好歹稍稍平息了一场风波。 银叶不敢说什么,临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栗。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虽然白天德曾拥有过绝色双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他对海棠用尽残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却一直将她作为自己的家奴看待,私有财产除了自己岂容他人随便动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终也没有受过其他人的奸污。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到手也无法弥补,尽数迁怒给死去的刘溢之,继而把疯狂的报复着落在了他的妻子身上。 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贵,冰清玉洁,却首次受辱便是极度,又被迫许下任凭他人摆布的屈辱之誓,说明在白天德看来,这个高贵傲气的女人只是仅供他们狠狠折辱取乐之肉奴而已,并不过于珍视。只是为了玩得更长久一点,他才会偶尔网开一面。 未来会怎样,冷如霜一点都不敢设想。 这些还在其次,更令冷如霜度日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戏谑。 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长白昼,除了几个行迹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着七姨太度过。 七姨太强盛,可以连接要上数次,白天德都开始难以承受,停留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索性把冷如霜甩给了七姨太作打发时间的玩具。这一招颇见功效,七姨太果然将过剩的精力转移到了冷如霜这边。 这一日午后,艳阳有点刺眼。 冷如霜本在给白天德搓洗内裤,这些粗笨活现在都是她这个贵夫人的必要工作。七姨太在一头凉厅里扯开嗓子叫她,女主人的召唤可不敢怠慢,否则不定有什么惩罚跟在后头。 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凉,上身只有一个抹胸,下身丝绸肥裤,一只涂了丹蔻的脚丫子高高地翘着摇啊摇。 冷如霜恭敬地站在一侧,道,‘夫人找我何事?’ 七姨太斜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她本就对清丽高洁的刘太太心存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将她狠狠羞辱一通之后,心中依然还不平衡,因为冷如霜的容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在沦落之中也无多少改变,越是这样,七姨太越是发狂,想尽办法把这朵骄傲的牡丹弄凋玩残。 ‘给老娘舔舔脚。’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覆地扫来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主人不叫停就得周而复始地做,本是个辱活,但自打来得意园后,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脚舔上几遍,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听到七姨太发出的指令,冷如霜只回答了声是,就要跪到脚跟前,七姨太却道,‘把衣裳脱了。’ 冷如霜的脸色泛红,不敢违执,将罩衣脱掉便是一丝不挂了,依然是冰肌雪肤,曲线优美,的色泽有些加深,小肚子圆滚滚的,连日的凌辱丝毫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少妇的妩媚。 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一眼,这么多年她就是怀不上,康老爷子冷落了她,白天德会不会也因此离弃她,还真成了一大心病。 冷如霜心里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机会就要羞辱她,现在四下里绿树如荫,倒不虞外人瞅见,至于家人倒是偷窥过无数回了,无从制止,只有听之任之。忍着耻意跪下来,将七姨太的一只脚抱到怀里,搁在自己柔软小巧如鸽的胸脯上。 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 白天德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最喜欢在刚到家时叫冷如霜舔脚,形同于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为此,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 已经舔了半个时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偏生心里硬是猫抓一般发燥。白天德整整有两日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无男人不欢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禁怨念丛生。 她看了看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舔了,去把墙角几个小子赶走,再敢偷看,挖瞎狗眼。’ 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来,却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脱了精光。 这还是冷如霜第一次单独与同性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姨太微微一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阴毛浓密,玉户肥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来。 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刘太太,来舔舔这里,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来刺激她,心胸狭隘可见一斑。 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愤怒了,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来治,‘别忘了,老娘可是女主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神把孩子给打掉了。’ 冷如霜含着泪,全身颤抖,第一次将俏脸凑近同性的下体,舌尖伸出来,轻轻往蚌肉上点了一下。 ‘没吃饭呀,用力,叫舌头比棍子还硬,别软绵绵的……上下动动,多舔一下豆豆……喔,嘶……对了,插到洞里去,尽量往里插,像男人那家伙一样,啊啊……喔耶……’ 随着七姨太不停地指挥,冷如霜的头拚命在她的下体拱来拱去,柔软的舌头象一样在女人的花穴内,很快,一股股又碱又涩的淫汁涌进她的口中,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还真是个,随便撩拨两下都会淫浪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嫌舌头不过瘾,便指挥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则把几根手指头并拢插进去。 ‘屁眼也要顶,顶进去……啊,呀……’ 凉厅中,一个下体清凉的美貌女子两腿大开地玩自己,另一个赤条条身怀六甲的美女拚命地将香舌往她菊肛里钻,好一幅活香活色春宫图。 七姨太连泄了两次身方缓过一口气来,惬意之极,随手拿起身边的烟枪,将烟嘴子掉过来对冷如霜道,‘今儿干得不错,老娘赏你抽一口。’ 冷如霜还没开腔,凉厅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惊,白天德走了进来,他其实回来好一会儿了,头一回看到女人玩女人,便站在隐密处观赏,看得自己也是欲火冲天,只是女人们过于投入没有发觉罢了。 冷如霜垂首站起来,白天德象摸狗一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七姨太说道:‘老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烟可怀崽不上。老子过去就纳闷,天天干白板儿那奴才好几次,就是怀不上,后来才晓得烟土吃多了。你莫乱搞,当心别把冷如霜的崽也弄没了,下次要抽大烟也要离她远点。’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烟枪,冷如霜明知白天德并不是护着她,而是为了将来更好地要胁她,也不禁心生感激。 白天德说道,‘妈的,老子看你们玩得这么开心,一起来一起来,照原样摆好。’ 待两女摆好姿式之后,白天德两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兰的屁眼,老子干你的屁眼,来个超级老汉推车。’ 冷如霜脸上顿时失血,‘老爷,霜奴还没抹油。’ ‘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个鸡眼也让老子弄成仙人洞了。’ 她不敢再争辩,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祷上苍,再一次把舌头顶进了七姨太隐隐有臭味的肛门。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条热腾腾的无情地撑开。 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一次裂开,血流如注。 ************ 沅水河静静流淌。 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流趋缓,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边。 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撩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小舱中。 舱内,静静地躺着一个熟睡,准确地说是昏迷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人心疼,脸上泛出一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中央穿上了一个铜制的圆环。 此女正是潜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间很狭小,海棠身边的一只药罐散发出浓郁的草药香气。 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来,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己。蛮子高兴地说,‘黑凤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无力地说,‘你是谁,我在哪里?’ 蛮子说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海,你晕倒在江边,就救了上来,高烧,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 ‘梦话,你说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纷乱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一声,合上眼睑,听着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说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伙伴们在夜间发现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来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看一下。 海棠救上来时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烧不退,难进水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 蛮子这一点好,劲上来了雷打不动,伙伴们急于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着她。 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邪念,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心,宁愿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 ‘等一下,’海棠一双眸子紧盯蛮子,蛮子不自在了,方想移过视线,海棠却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一句话,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缉的土匪,为何还要帮我?’声音不大却蕴着力量。 蛮子嘿嘿一笑,憨然说道,‘我们土家人,就是这样,你是好人,是梅神下凡,我帮你,天祐我。阿牛,是我好兄弟。’ 海棠流下泪来,想起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谢谢你,谢谢你们……’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待海棠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许气力后,慢慢爬到篷外,四下里看了看,‘这里离沅镇远吗,附近有没有人家?’ 蛮子摇摇头,‘不算太远,十来里水路,翻过,一道坡,有一些人家。’ ‘我说几件事,你一定记住,也要照做,能不能?’ 蛮子用力点了几下头,神情庄重。 海棠说的第一件事就把蛮子吓了一大跳,‘将我的手脚牢牢地捆起来,还要在我嘴巴里塞一块毛巾,不让要我叫,也不要让我动。无论需要多长的时间,无论看到我出现什么状况都不要放开我,除非我恢复平静。’ 看到蛮子的脸慢慢转红,海棠伸手用力环握住他关节粗大的手掌,将无限的信任和身家性命都透过手心赋予给了这个素昧平生的男子。 蛮子并不愚笨,虽不那么清晰,也能感受到了面前这位美丽而憔悴的女子非常之举背后的难言之隐和巨大的勇气。 ‘我答应。’他慨然道。 ‘我信任你。’海棠欣然道,‘还有,多买点油米,把竹筏再往深山里开,最好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任谁也别说起我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干,蛮子付出这么多,她要怎么回报,这些话海棠都没有说,蛮子也不问,只是再次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竹筏慢慢弯进河道的支岔口,向青山林木茂盛之处行进。 健壮的青年男子撑着长篙,看上去很吃力,不仅是因为逆流走,还有从小小的筏篷里传来的阵阵响动,沉闷而激烈,振得长长的竹筏在微波中不停地上下起伏,惊得游鱼四下里乱窜。 男子咬牙望向了被布帘遮住的筏篷,再是坚硬如铁,虎目之中也不禁闪出泪花。 第十五章救兵 暑气收尽之时,死沉沉的沅镇街头又热闹了起来,人们忙着采办货物,为即将到来的新年作准备,也在忙着议论新近发生的几件大事。 这几件事都与白天德有关。先是他的县太爷的委任状下来了,兼任保安团团长,只是把一身戎装换成了绸缎长袍,西服裤,头顶园形礼帽,足上一双乌黑发亮的牛皮鞋,平添了几分儒雅气质,乐呵呵地在天香楼大宴宾客。 接下来是白天德大婚,正式迎娶死鬼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史凝兰,新房设在了原来冷清了很久的刘溢之的府底,只是把黄檀木的‘刘宅’换成了烫底金字外加披红挂彩的‘白府’,又是吹锣打鼓热闹了一向。 只是原来的女主人,刘县长的未亡人冷如霜,已然在人们的视线中消逝很久了,但总有人言之凿凿地说看到过她,还在沅镇,做了白县长的地下姨太太,还怀上了毛毛。听者无不遐想连翩,回首起曾经香艳的往事来,先是摇口,继而感叹,吐口口水道,‘可见得是个贱人。’ 冷如霜可幸没听到这些脏话,却在比脏话还屈辱万分的境地中生活。 她随着白天德夫妇搬回了老宅,熟悉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楼曾经带给她多少欢乐和尊荣,现在就带给她倍计的痛苦。她主要是伺候鸠占鹊巢的七姨太,还得向白天德侍奉出自己纯洁的,双重的折磨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腹中的孩子,她也许早就崩溃了。 就在这煎熬中,孩子诞下来了,是个男孩。冷如霜早就取好了名,刘连生,‘怜生’,可怜你真不该生到这苦难的世界中来。 日子的流逝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北风初起的时候,连生满月了,越长越像他死去的父亲,搂着这个苦命的孩子,冷如霜总是忍不住垂泪,将塞到孩子的小嘴里,望着他香甜的吃相,本已冷至冰点的心有了一丝丝暖意,一丝丝期待。 白天德挟着一股冷风闯了进来,口中骂骂咧咧,‘妈的,天气变得真快,来碗热的。咦……你他妈在干么子?’ 冷如霜吓得一哆嗦,差点把连生摔到地上,赶紧就势跪了下来,连生吓得哇哇大哭。 白天德狰狞着道,‘婊子,老子对你好一点硬是不行,索性将这小杂种扔出去喂狗。’ 冷如霜脸色苍白,越发把孩子抱得死死的,头叩到了地上,‘对不起老爷,霜奴知错了,霜奴一定改。’ 原来冷如霜生育后,白天德忽然迷恋上了母乳,至少每日清晨都要喝上一碗热乎乎的新鲜人奶,平时则随兴趣来,还指定非冷如霜的不行。偏生冷如霜小巧,本就产量不足,大人还不能完全满足,何况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于是七姨太就给她立了个规矩,只许冷如霜给孩子喂米汤,可怜这连生总是饿得哇哇叫。冷如霜忍不住偷喂了两口,就让白天德抓了个现场。 七姨太闻得吵闹声赶了过来,恨得捏住冷如霜的奶头直拧,拧得冷如霜泪眼汪汪,‘不知规矩的贱货!’直嚷嚷要拿针扎穿缝起来。白天德讨厌她总是报私怨那一套,便将她推开,道,‘今天算了,当个教训吧,老子还要开会呢。’ 美美地将一大碗散发着甘甜的乳汁大口灌入肚中,冷如霜还垂首站着,长发披散下来,莹白如玉的胸脯还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两个浑园的象倒扣的精巧的玉碗,看不出一点挤空的迹象。无论欣赏了多少次,白天德看到这完美的身体都会砰然心动,假仁假义地将她披开的衣襟往中间扯了扯,虚掩住怀,手指抹去她脸上冰冷的泪痕,道,‘早要听话嘛,不是要少受好多苦,对不对?’ 冷如霜木然。 临出门前,白天德又回头说道:‘差点忘了,还记得早几个月答应了我手下弟兄们的事情吧,都是生死关上打过滚的人,粗鲁了点,人不坏,今后有个什么事来了还得靠他们挡,没办法,你心里有个准备改天我安排一下,让他们乐呵乐呵,啊。’ ‘啪’一声,瓷碗掉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 黄云界是一个传说中的地方,淹没在大湘西的十万大山中,几乎没有人知道它的确切所在,也几乎没有人敢忽视它的存在,这一切只缘于一个能止儿啼的名字——姚大榜榜爷。 这个纵横湘西几十年作恶无数灭户万千的魔头纵使神憎鬼厌,清政府也好民国政府也好都拿他无可奈何,损兵折将之后都学乖了,听任其坐大,终成湘西匪帮之龙头。 此时,却有一个女人长跪在黄云界隐密的山寨前,目视着前方,双手捧在胸前,掌心中是一尊绿莹莹的玉佛,根本就无视从寨头洞口伸出来的几支乌亮的枪口,这个女人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发生神经呢? 两个岗哨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我说兄弟,这么水灵的婆娘,我打小就没见过,老头子不想要,索性咱兄弟消受了吧。’ ‘操,你新来的吧,知道这婆娘是谁吗?大名鼎鼎的黑凤凰呀,杀人如麻,凶悍泼赖可是出了名的狠主,你敢消受她,可别连骨头渣子都给嚼了去。’ ‘长得清清秀秀的可看不出……那她不在山寨里呆着,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做么子。’ ‘听说是遭了难呗,一准找老头子搬兵来了。’ ‘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老头子够狠,这婆娘也够倔的。’ ‘这婆娘的面色发黄,要么是带伤在身,要么重病才愈,我看哪撑不了多久了,不信咱打不个赌……哎呀嘿,赌个屁,人还真倒了。’ 屋子很小,只有一面壁上挂着两盏长明灯,照亮了半个房间,另半间越发显得幽暗莫名。 一张宽大的虎皮椅隐在这幽暗之中,包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倒是跪坐在地上,头柔顺地趴伏在男人膝头,长得像猫,神情也像猫的美貌小女人清晰可辨,一只肥胖的男人手搭在小女人的头上,爱怜地抚摸着。这一切都显得诡异暖昧。 榜爷老了,不仅老,还胖,又老又胖的人通常都会比较懒惰,于是他常常就躲到这幽暗之中,把一切事情交给唯一的弟子——钻山豹申昌来打理,申昌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就像‘土匪’二字就刻在油亮的光头上,行事却是粗中有细,特别在榜爷面前,乖得比小女人还像一只小猫。 他很忠诚,有时候,小女人脱得精光,细皮嫩肉的爬在榜爷的身上厮磨着,侍立在一边的他可以不瞟一眼,裤裆里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份定力和忠诚令榜爷很是感慨。 他垂手向榜爷汇报,‘按您的吩咐,黑凤凰抬了回来,查验是体力不支虚脱了,无大碍。’ 隐在暗中的榜爷像一团巨大的影子,一动不动。 ‘这是她手中拿着的东西,好像是您的信物,不过申昌还没亲眼瞧见过。’ 影子动了动,慢吞吞地说,‘那年我中了官兵埋伏,差点逃不过那一劫,黑虎拚死将我救了出去,后来我做了这湘西五洞十八寨的大龙头,当着大家的面我给了黑虎这个信物玉佛,十多年的老货了,你又如何看过。’ ‘事隔多年,黑虎也不在了,没必要理她,弟子干脆把她扔到渊里喂蛇王得了,永绝后患。’ ‘玉佛放到谁手里都是一样,只要是与黑虎有关系的人,’榜爷哂道,‘凡有所求,必有所报,轻言寡信岂是我姚大榜所为?’ 钻山豹浑身不自在,面红耳赤,心里是不服气的,心想土匪讲仁义,那母猪也上树了,说得这么漂亮那把人家晾了一整天又算怎么回事呢?但他决不会蠢到去争辩,微一躬身,不再开言,转身出去了。 ************ 海棠静静地站在亮光里,鼻子上惊心的铜环已经取掉,昔日的神采恢复了七八分。 她早就离开了蛮子,那个纯朴的山里放排汉子,是在能稍稍克制毒瘾后的一个深夜悄悄走的,抛弃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恩人,内心的确有愧疚,但她没得选择,也不能回头,更不愿连累无辜,只有在心中起誓,有朝一日,有仇的必报仇,有恩的必报恩。 她独自潜回翠竹海附近,在深山中整整休养了两个多月,彻底戒掉了毒瘾,才着手进行思虑很久的计划。 平视着黑暗中庞大模糊的影子,她没见过榜爷,但知道那一定是榜爷,她从那团影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压力。纵使在生死关上滚过了几遭,还是心头有此怵然。 像猫一样的小女人说话了,‘榜爷问你想干什么?’ ‘报仇!’海棠眼眶发红,一字一顿,‘按道上的规矩,求榜爷为我主持公道。’ ‘如何报法?’ ‘打进沅镇城,杀尽白家人,油烹白天德!’ 影子咕哝了几句,小女人抬高了声调,像是训斥,‘民不与官斗,你这是自寻死路,还要拿兄弟们垫背,道上可没这规矩,黑虎的人情也没有这么大,回去吧。’ 海棠冷笑道,‘原来堂堂榜爷也怕官怕事了。’ ‘放肆,掌嘴!’小女人尖声叫道。 海棠毫不犹豫,举手往自己脸上抽去,抽得很重,没几下就嘴角溢血,倔强的神色却丝毫不变。 ‘停下吧,’这次换了懒懒的男人的声音,带着苍老和无庸置疑的权威,‘不过就是出兵么?自从我当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龙头盟主,倒是有好久没打过仗了。’ 海棠听出了一线希望,‘如果榜爷肯开恩借给我一支兵,我愿只要人,白家堡和沅镇所有的财物都归您所有,包括我翠竹海历年所积。’ 有两道光难得察觉地微亮了一下,随即淡淡说道,‘还有吗?’ 海棠很快明白了话的意思,暗中咬咬牙,断然将自己的衣裳扯开,剥下,她的胸部宽而丰盈,如微风吹动的波浪,轻轻韵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好而肉感的啊。 黑暗中的影子也不禁咽了口口水,沉默了半晌,似在欣赏,也似在感叹,‘真是漂亮,可惜啊,我老了,不会欣赏了,你看,像阿月这般鲜嫩的花儿我也只能闻闻味而已。’ 亮光中的手动了动,捏了捏小女人粉嫩的腮帮,小女人羞涩地笑着,双瞳剪水,小小年纪竟也媚态十足,海棠怔了怔,总觉得她有些熟识,神态间也有些像冷如霜。 她一时没有想起,小女人却是刻骨铭心,原来她就是康老爷子临死前收进房的那个叫阿月的女学生,后来被康家人卖到窑子里,又在一次外出的途中被掳到了山寨,她倒是彻底认命了,可对于毁了她一生的人又怎么会稍有忘怀呢? 榜爷不碱不淡的几句话让海棠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空气很冷,吸附到她裸露的肌肤上,只好抱紧双臂。 榜爷幽幽地说,‘阿月,爷要尿了。’ 小女人应喏一声,无声地滑到角落,取过夜壶来,素手为榜爷解开裤带,捧出那根黑乎乎的宝贝。 榜爷却不动作,只说,‘我想起一个拿人的嘴巴当尿壶的传说,阿月,你见过吗?’ 阿月嘻嘻地笑,恶意地看向海棠,‘爷,那可多脏。’ ‘小屁孩你还别不信,咱方园几十里可就有这样的人,就是我老家伙没这般福气。’ 海棠身上的鲜血一下子全蹿到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如支支利箭命中她已然破损的心。她岂会听不出那老恶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对救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么选择吗?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爷,可否听海棠一言?’ 榜爷不动声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泪,‘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别说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榜爷没作声,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几步,已到榜爷胯间,一条软叭叭的长虫耷拉着,散发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张开嘴轻轻叼起含入口中,舌尖熟练自然地顶住的顶端磨。 肉虫一点点颤动,没有勃起,老人舒服得长叹一声。 片刻,肉虫再次蠕动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液体断断续续流了出来,迅速充盈了她的口腔。 海棠的目光躲开了身边小女人惊讶而鄙夷的神色,响亮地咕嘟声中,一口将尿液强行咽入腹中。 第十六章 年关将近,白府新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一年对白天德来说太重要也太漂亮了,除了海棠的得而复失一点点郁闷,其余事情真是心想事成,事事遂意。 沅镇最出名的几个美人都收入了他的怀抱,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官场上他与省府的吴督军搭上了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生意场上,借他的官威,他的家族已从农村走向城镇,控制了整个沅镇的盐铁专卖,逐步向周边辐射。 白家本族兄弟眉飞色舞地大肆庆功,白天德却很冷静,他看到了一个更有前途和‘钱’途的行当,鸦片! 湘西山高皇帝远,地广人稀,无论从人文条件还是地理条件都得天独厚,禁烟令下了多年,还是有一些零散农户在偷种,就是获利实在诱人。他不仅想要把鸦片走私贩进来,还要借禁烟为名,扫清私种户,自己搞大面积种植,再卖向全国,那该是个什么海赚法? 此事一成,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所以,他打算新年一过就全力运作,不过之前内部还得灭火,司马南受良心谴责太重,早已辞职移居他乡养病了,李贵、二喜子这些家伙还在,恃功而骄,不知道天高地厚,委实有些讨厌,难怪赵皇帝要兔死狗烹,老子现在还用得着你们,帐慢慢再算吧,总有那一天的。 后花园草坪上摆了三张大桌,好菜好烟好酒,坐的都是随白天德出生入死的心腹死党,觥筹交错,酒过多巡,大部分人均已脸色砣红,形骸放浪,现出原形来。 白天德站起来,举起一盏白酒,高声叫道,‘弟兄们!’ 喧闹声平息下来。 ‘我白某有今天,最感谢的不是上天,不是父母,而是在座的各位兄弟。白某在这里只讲一句话,只敬一杯酒,这杯酒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朗朗此心,天地共鉴!’ 众人哄然而起,一边说着类似的誓词,一边共喝了一杯。杂乱中却有怪声扬起,‘只怕有难可以当,有福没处享。’ 白天德面不改色,大笑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今天就与大家共福。’ 他打了个手势,忽然从小湖中央的凉厅飘来一阵悠扬的古琴声。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吸引过去,方才注意到小凉亭四周挂上了轻罗幔,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幽幽琴声就是从这幔后飘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暮云四合,湖面青蓝,琴声凄冷,似咽似呜,不经意间却隐着莫大的痛苦,稍通音韵者无不为之动容。 只可惜在座的可不是叔牙伯平之流雅之士,而是一群粗莽无知的蠢物,起先还能强行克制,不多时便耐不住了,叫嚷起来,‘白老大就是叫老子们听这个狗屁呀,不如到天香阁听十八模过瘾哩。’ 白天德不禁皱眉,还是耐心地说,‘稍安勿躁啦,精彩的还在后面。’ 天色已暗,四下里点亮了电灯,只有凉亭还是黑沉沉的,琴声不绝。 忽然,轻幔内亮起了灯光,一盏、两盏,一共四盏,放置在地上,把整个凉亭照得戏台一般通透亮堂。 这下抚琴者再也无所遁形,是一个侧像,隔着轻幔,可见得是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 许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冷如霜,又不敢相信她是冷如霜。 白天德拍拍手,琴声停了。 抚琴女子的身影停顿了一会,慢慢起身,纤长的手指摸向领口,随即,上衣解了开来,扔下,接着是解开一件肚兜之类的东西。 眼尖的人已发现,女子动作变动间,两只浑园精巧的弹跳可辨。 虽隔着一层布,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失真,甚至比撤去帘子面对面还多几分暇思,更令人血脉贲张。 刚还在弹奏高雅乐器,转眼就表演起了脱衣秀,变化之快、场面之刺激令在场所有人鼻血都来不及流出来。喉头集体响亮地咕嘟一声。 待女子从下身扯出一个布条一般的东西,白天德微笑道,‘大家不妨猜猜这亭中人正在脱什么东西。’ 一下调动了气氛,众人七嘴八舌地叫,‘手巾!’‘帕子!’‘底裤!’‘老子说是月事带!’‘操,你小子这都知道?’‘哈哈哈……’ 浪笑间,女子已将全身除得光光,正面看去再无寸缕。 从花园另一侧不知在哪个角落响起了一支古曲的民乐合奏,曲风迥异,欢快流畅。 女子缓缓随着古曲起舞,长腿细腰,赤身盘发,似敦煌飞天,似仙女翩跹,动作极其优美雅致,身体却又充满的。 从来没有将高雅与低俗结合得如此完美的。 轻幔一点点拉开,舞者终于与围观者裸裎相对。 冷如霜,果真是美绝人寰的冷如霜。 这高傲的美妇,这极美的精灵,在一群畜生面前,再一次主动打开了自己贞洁的身体。如果说第一次她的体态还有些臃肿,神情还有被迫后的憔悴,那么这一次,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除了白天德,谁也不知道这微笑背后是多少苦涩。 众人已然沉醉,小老弟们集体立正致敬。 一曲终了,赤条条的冷如霜款款通过九曲回廊,步向人群。 白天德道,‘刚才大家隔得远,没瞧清楚,你站上桌来,展示一下。’ 冷如霜脸色苍白,不发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后将一条腿直直地扳起来,板过头顶,下身最隐秘处一览无余,宴会之前,她被迫将本就不甚茂密的下身毛发尽数刮去,此时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洁净。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欢光板子,兄弟们随便瞧,随便摸。’ 这话好生熟悉,好像在哪听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忆起海棠曾经说起的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当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贵,想不到世事轮转,噩运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在冷如霜的记忆中,这是最漫长最黑暗也是最备受煎熬的一夜,永无止境。 记不清是十几个还是几十个人扑到她的身子上,将她搂得死死的,一只又一只肮脏的手掌捏向她的身体任何部位,一根接一根丑陋的东西塞进她的体内,狠狠捣弄一阵,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团污汁。 她很想背对着这些禽兽,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欢面对面,看着她苍白无神的面容格外兴奋,把她拉到床边,两只脚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男人站在地上干,双手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经,当作在作一场恶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个人上,白天德还约束他们不准对她以外的部位打主意,才免受更恶劣的摧残。 jg液毫无例外地随着不同型号的狠狠冲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体内,有的深入到了子宫口,还有的捉狎地射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里、耳朵里、鼻孔中…… 身子脏得狠了,她就会自己爬下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着,或是躺着,张开双腿,迎候下一轮狎玩。 起先她还异常羞耻,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仅是身体,包括灵魂,机械而熟练地重复着这一套程序。 她觉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猪,或是母猪都不如,至少没有那么多公猪同时上她。 ************ 长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着,头发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长衣,下身还是裸的,粘糊的jg液在她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地滑出来。 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顺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难看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进入下半夜,那些男人们总算酒也醉了,发泄得也差不多了,一个个东倒西歪躺了一地,一片狼藉。 冷如霜注意到往常门口的岗哨也醉倒了,滑在门边打鼾,这可真是一个太好的机会,她试了试把腿举起来,却是钻心的痛,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硬是将创伤置之度外,偷抱出熟睡的连生,在夜色的掩护下溜了出来。 前边已是沅水桥。 桥上有几人,悠闲地散步,看到她亲热地打了声招呼,‘去哪啊?’ 冷如霜痛苦地呻吟一声,‘天哪!’身子软倒在地。 当前一人,竟是白天德。 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难驯,难为老子处处的维护着你,还是一心想跑哇。’ 冷如霜侧过脸,知道此劫难逃了,也不知会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处罚她,只要不伤及孩子,她也认了。 ‘把小杂种给我。’白天德一反常态的柔和,这让冷如霜更加恐惧。 ‘喔不!’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流下泪来。 ‘如果马上给我,我决不伤害这小杂种半分,否则,我就把他扔进河里。’ 孩子转眼就到了白天德的怀里,白天德将他交给了一个手下,然后把冷如霜拉起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抚摸,‘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我真是很苦恼啊。’ 他像在与她商量,又像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回答,‘这样好吗?从今天开始,小杂种我给他请奶妈,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见他。’ ‘……’ ‘还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卖到天香阁,你一定会成为那里的头牌婊子,你所有接客赚的钱,一分一厘都归我,算是报答我对你们母子的宽大。’ 卖身为妓!冷如霜如晴天霹雳,‘我,我死也不干。’ 白天德盯着她的眼睛,表情转向狰狞,手劲加大,捏紧她的下巴,‘回答错误,说霜奴很愿意。’ ‘我不愿意!’ ‘把那小杂种扔河里!’ ‘啊不!……我……我,愿意!’ ‘谁愿意?’ ‘霜奴,很愿意。’冷如霜再也难抑心中的悲愤,扒到桥头失声痛哭起来,吵醒了不懂事的连生,也跟着哇哇大哭。 沅水河静静流过。她并不知道不久前,金宝就惨死在这桥上,还以为她们已安返故里。 苍天无语,一地清冷的月光。 第十七章妓寨 ‘彭,叭’一只二踢脚冲到半空中,炸开来,余下一声脆响,一堆红红的碎屑。 腊月早过,余韵未结。 街头下了一场春雪,不厚,让早起的人们践踏得分不清黑白。 天香阁没有因为过年而歇业,依旧艳帜高挂,也难怪,今年的生意的确比往年好很多,谁不乐意多赚几个钱呢,哪怕是皮肉钱。 妓寨的惯例是上午门窗紧闭,下午懒散几人出入,晚上则是红灯高照,热闹非凡。站在外看,这销金窑风月场绿瓦粉墙,楼上隐隐筝箫笙篁,说笑酣歌,宅子秀亭齐楚,循超手游廊进来,浑身温磬如置春风之中,楼内文窗窈窕,琼帘斜卷,楼下海红纱帐,麝兰喷溢,暖香袭人,到底是整个大湘西最有品味档次的淫窑,派头分外不同。 这日下午,来了一帮奇特的客人,看装束不似有钱人,倒像是放排汉。天香阁这种地方只有达官贵人富豪们才消费得起,平头百姓和苦哈哈们没几个闲钱,也有去处,沅水河畔的大大小小吊脚楼和暗娼门里解决一下,各得其所。 像天香阁一下来了六七个放排汉这等事实属罕见。听得门房茶壶来报,老鸨子洪姨心中再不情愿,也得出去应酬应酬,再说下午场本就冷清,来得几个客添人气也是好事,没有理由拒绝上门财神的。 那几个泥腿汉子站在花魁榜前早就议论开了,‘如玉,如意……她们都是如字辈的吗?’ ‘你真是不晓事,都是花名,哪是辈份。’ ‘咦,东叔,新花魁是一个叫如霜的哩,这名字好好听。’ ‘既然来了,就当去年没赚钱,老子们把这几个什么如都包了。’ 正说得热闹,洪姨满面堆笑地过来了,‘哥几个,看中了哪个没有?’ 领头的胡须汉大刺刺地说,‘把排在顶上头的姑娘叫过来吧。’ 洪姨一听扑哧笑出声了,‘你们可知道,那都是院里的头牌,打个茶围都是大价钱。’ 胡须汉怒了,从腰带里摸出一包钱来,往桌上一拍,‘怕老子没钱么?’ 老江湖的洪姨早就看出来了,几个泥腿子多弄了几个钱,想找高档一点的窑姐开开眼,不过一口气要点那些红牌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也不愿让他们接,没的自降了身位。脸上却没不耐,‘要不要姐姐给你们推荐几个,梅兰竹菊,挺漂亮的,刚送来的小姑娘。’ 正嚷嚷间,忽有人悄声唤,‘洪姨,您能不能上来一下?’ 声音是如此美妙,吸引得一直落在最后面无精打采的青年男子都禁不住循声抬眼往二楼瞧去,一个女子倚在画栏上,脸冲他们瞟了一眼,这女子银灰色绸子长衫,只齐平膝盖,顺长衫周边都镶了桃色的宽辫,中间有挑着蓝色的细花和亮晶晶的水钻,光了一截的脖子上挂着一副珠圈,素净中自然显出富丽来。 同伴们不禁看痴了,还是一个同伴省起,‘蛮子,她好像是上次放排经过沅水桥时看到的那么美人耶。’ 胡须汉驳斥,‘放屁,那是县太爷的夫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挨骂的家伙不服气,‘我倒真听说天香阁有个什么县长的太太,大伙儿都往这里跑,你不也来了吗?’ 胡须汉不理他,对洪姨说,‘管他娘呢,就要她陪咱们蛮子。’ 洪姨收起了笑容,颇有些鄙夷地说,‘这是咱天香阁的头牌如霜姑娘,想找她,过二十年再来吧。’懒得再理会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了,转身往楼上走,却被胡须汉扯住了衣袖,‘你说,多少钱?’ ‘钱再多也没用,她不接客的。’ 胡须汉又怒了,‘放屁,哪有婊子不接客的,是不是看人不来。’ 冷如霜转过身,对男人常常痴呆的目光她已看得太多,也无谓了。 自从被迫来到这个鬼地方,她就像从地狱陷入了另一个地狱中。 妓女,她以前了解并不多,君子远庖厨,淑女也不会打听这些,只知道是个多么肮脏的职业,只有最下等最无廉耻的女人才会去干的东西,然而,如今,她也沦落至此了。 鸨母洪姨倒是真心真意地高兴,冷如霜这等上流美女可是她作梦都想不到的摇钱树,亲自安排她的衣食起居,腾出一间最大最豪华的房间,还特意安排红牌如意教冷如霜妓寨的规矩,伺候男人的技巧。 起先,冷如霜抗拒心特别重,尤其是如意给她演示了床戏的花式后,恶心得要呕吐,索性将她们全赶了出去,反锁上门绝食,直至白天德赶过来,两人不知道谈了些什么,冷如霜就乖乖就范了。白天德对洪姨说,冷如霜再不听话,照打不误,不用给他面子。 经过艰难的调教,冷如霜总算勉强适应了这种屈辱畸形的生活,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红牌子挂了出去,花名就是‘如霜’。 哪有猫儿闻到腥味不来的,天香阁这段时间门槛都踏破了,茶围的预约已排到了两个月之后。 她接到的第一个客人,是新任商会会长,白天德的堂兄,白瑞。 技巧再生疏,态度再生硬,那些一掷千金男人们都不会计较,他们只冲着两个东西,一是冷如霜惊人的美貌,再是她刘县长夫人的头衔,自然就让他们的坚硬,比什么春药都灵。 金钱源源不断地流入到了天香阁老板和白天德的手中。 其间白天德自己反倒只来了两次,当然,他来的话,什么约会都要推开,而且免单。 冷如霜迎着洪姨,道,‘妈妈,我能不能推掉晚上的茶围。’ 洪姨客气地说,‘这是为何?’ ‘身体不舒服,乏了。’ ‘不会吧,你才休息过,算日子也应该没到做好事的时候嘛。’ ‘能不能通融一下嘛妈妈?’ ‘平日里还好一点,今天可难说了,知道谁点你的台吗?保安团的王喜王副团长和李贵李副团长呢,这些大爷我可得罪不起。’ ‘说实话,我就是不愿意见他们。’ 洪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太宠你了,弄出这么多难题来,你随我来看。’她带着冷如霜绕到后楼梯,下楼,再下楼,又七转八弯,都是冷如霜从未到过的地方。 洪姨与守在门口的打手交涉了一下,拉开布帘,进了一间极其简陋的隐密小屋,听得外头有些喧闹,估摸着位置在天香阁的后门附近。 冷如霜不明白洪姨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总不至于好心地放她逃跑吧,可她早已身不由己,想跑也跑不了啊。 洪姨拉开地上铺的一个毯子,指着一个网状小洞说,‘你看看。’ 冷如霜疑惑地蹲身下去,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惊骇。 脚下是一间昏暗的小室,中间拿竹板隔开成三截,一个全身的女人用狗趴的姿式也被这竹板隔成了三截,头颈从一个小圆洞中伸出去,另一端则只看见一个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和手脚全挤在中间一小截空间,整个身子都被大大小小的洞口禁锢着,动弹不得。 两端分别各有一张小门,不断地有男人出入,打扮各异,老少不同,就是鲜见好衣裳,都像是生活在下层的百姓,他们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往门边的铜盆里丢一个钱,丁当响一声,然后解开裤子,扯出,对准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使劲。 有的时间短,两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时间长点儿,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点,随即就有人来干涉了,从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长队,也限定了时间的。 被奸的短暂空当,女人发出嘶哑的呜呜声,长长的披发无力地甩动着,但很快,嘴巴又被一条堵上了。身前身后都已非常肮脏,整个室内散发出刺鼻的骚臊味,连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闻得到,也没人想到费神去洗洗,新来奸污的人觉得实在恶心就会抓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洞里随便抹几下。地上一滩又一滩分不清颜色的粘物,还在不停地从她被奸的部位一条条流出来。 当啷一声,又一枚铜钱落下…… 冷如霜看得脸色惨白,她也经历了惨烈的,但与底下这女人相比还算够人道了。 ‘她是谁?’ ‘新近从保安团送过来的,说是不太听话,还玩残了,丢到这里当垃圾用,一个铜板一次,没有比这更廉价的了,这个在我们行里叫站笼,实际上是对不听话的妓女的惩罚。’ ‘是银叶,原来是银叶。’冷如霜喃喃念道。 洪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续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刘县长的夫人,不想太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不听话是什么后果,更何况保安团那帮家伙。’ 冷如霜垂下眼睑,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吗?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可我也不接那帮保安团的畜生,我接刚才来的那些庄户汉子。’ 洪姨变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说那帮大爷们不会答应,退一万步,那些泥腿子有什么好,给不起钱,还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涩地一笑,‘掉份,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份可掉吗?他们出不起的我来贴。’ 洪姨还欲说什么,却见她已出门而去,只有大摇其头,苦恼如何对保安团的大爷们措词了。 冷如霜果然与胡须汉一干人还有几个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壮汉子,就是同桌的莺莺燕燕们也兴奋得紧,妓女也有等级,平日里那些红牌们个个眼高于顶,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楼活动,今次算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楼的豪华包房。 座间气氛还是拘谨,这些放排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又喜欢又害怕,不敢对桌面精美的菜肴伸筷,露了不少的怯。席间只有两人神情落寞,一个当然是冷如霜,她纯粹是赌气兼逃避才会过来的,对这些陌生的乡下人当然不会有何好感,另一个却是那个叫蛮子的年青人,显得很痛苦,一口饭菜不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名义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边,他竟一眼都不瞧。 能视冷如霜如无物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那这年青人是傻子吗?冷如霜不禁多打算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几眼。 从席间那些人畅谈中了解到,放排汉都是为了让这个年青人开心才强行拖他进来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郁闷,也好像是为了一个什么女人。这世间还真有如此情种啊,冷如霜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 蛮子很快就醉了,脸色佗红,脑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蓦地被这含混不清的两字刺痛了,海棠,是那个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于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 蛮子嘻嘻笑道,‘当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来,杀掉那些乌七八糟的坏人!’突然嘶吼起来,‘海棠!海棠!你在哪里?伤还冒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呀?’ 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响。 排汉们一脸无奈。 门突然闯开了,洪姨从门外被人一把推进来,跌倒在地,还在结结巴巴地说道:‘喜爷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们两个陪您好好乐乐如何?’ 王喜一脸痞气,冷哼着跨进门来,横目将包房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狠狠盯在冷如霜脸上,‘我说呢,原来是和黑凤凰的余孽勾结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来,漠然地侧脸看向别处。 胡须汉众人均怒形于色,虽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晓得来者不善,都站起来,怒视着身着便衣的二喜子。 王喜收敛起怒容,嘻笑道,‘哟,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不怎么的啦,好歹还是给哥几个面子吧。’ 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灿烂,‘看来刘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 胡须汉吼道,‘你想干什么?’ 王喜笑笑,突然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哗啦啦的器皿碎裂声,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我!’几个放排汉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拥而上,将二喜子围在中间。洪姨尖叫,‘不要在这里闹腾!’谁会听得进去呢? 王喜见势不妙,赶紧往腰间摸枪。 本来陷入迷茫状态的蛮子突然跳起来,闷声不响地一掌过来,将二喜子的手反拧到半空,驳壳枪飞了出去,掉进角落。 王喜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脚踢中唉哟唉哟惨叫不断。 ‘住手吧。’冷如霜道,声音不大,很清晰,刚还蛮力十足的汉子们如奉纶音,都罢了手。王喜象条死狗一样缩在地上,四下里青一块紫一块。 冷如霜鄙夷地看着他,‘还不快滚。’ 王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枪也不拿了,恶狠狠地说,‘等着瞧。’赶紧往外开溜。 冷如霜对蛮子说,‘你们也快走吧。’ 蛮子道,‘不走,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胡须汉他们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枪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局促不安,不是碍于蛮子怕早就风紧扯呼了。 冷如霜心头一暖,这么多长时间来难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但转瞬即逝,‘那人是保安团的副团长,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你们就不同了,还是快走吧。’ 王喜回来得很快,带着几十个兵,大张旗鼓,却发现除了冷如霜,放排汉们早已无影无踪,不由得暴跳如雷。 冷如霜说,‘我叫他们跑的,要找就找我吧。’ 王喜指着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你,担得起吗?’ 冷如霜淡淡地说道:‘担得起又如何,担不起又怎样?谅你还不敢开罪姓白的。’ ‘我操……好,老子认栽,照规矩来,洪姨臭娘们,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包冷婊子的夜,谁敢再横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第十八章复仇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 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 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着。 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 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臀,粉红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么,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肉,只待他怎么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妈的,老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刺激,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弄,就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塞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jg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捏着她的一只。 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么睡得着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举起一把刀子,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这一刀可能正插着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 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 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么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吗?来不及细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肉和一盆温水过来,说,‘忍着啊。’ 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那种生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中。 反覆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和大腿内侧,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治,只有等死,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着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日无多,受了这么多苦难,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 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 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骚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更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着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一去不返。 第十九章战争 海棠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沅镇不足二十里的郊区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满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当家人或是二当家,包括黄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爷本人,不服令牌者,等于是公然与榜爷叫板,无人有这个胆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给人,要物给物,没什么好说的。 脸色极度难看的海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事情缘于数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动,地方武装抵抗甚是顽强,新修的城寨也给匪帮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杀了几个白家主事之人,财产洗劫一空外,有几个小土匪没有照规矩办,强奸了白家的一个闺女泄愤,致使其羞愤自杀,多添了一份血债。 ‘你们告诉我,怎么了结?’ ‘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也杀了,财也抢了,冤死个把女人也就那么回事。’ 一个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说,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当然要护短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帮手下是不像话,打一顿,关几天,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别太较真,哪有猫儿不偷腥的,我们是土匪,不是政府军,烧杀抢掠是本行,的确也没什么大不了,放一马算了。’申昌出来做个和事佬, ‘来之前规矩是怎样定的?百姓不能杀,妇女不能奸,违者斩!’ ‘规矩不还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镇城不是太顺手,临阵杀自家弟兄未免折了士气,不如把他们送到前线,戴罪立功吧。’ ‘不行,绝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击一掌,眼前彷彿出现了叛徒二喜子的影子,当时正是放了他一马,才使得寨子全军覆没。她眼中透出浓浓的杀气,举起榜爷的令牌,‘杀!’ 门外两声枪响,室内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噤若寒蝉,石洞主恨恨地哼了声,拔腿冲了出去,申昌阴着脸,表情复杂,往天花板上看。 海棠挥挥手,疲惫地说,‘都散了吧。’ 战争进行到了第十七日,进入了残酷的拉锯相持阶段。 保安团毕竟算是正规军,在初期的惊惶失措后,依托沅水河天然屏障,组织起有效的抵挡,土匪纵然人多势众也是乌合之众,组织松散,火器不多,很多还是大刀长矛,战斗力差,本是不耐久战,幸好还有海棠,领导出色,打仗时身先士卒,舍死冲在前,振作了土匪的士气,才一直没能让白天德占到上风。 所有的外围据点均已肃清,沅镇成了一座被重重围困的孤城,白天德的形势越来越不妙,如果没有外援,只待一场血战,便可江山大定。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时机应该成熟了,我已报告榜爷准备发动总攻,明日凌晨子时开始,胡寨主,请你的部队在桥头全力佯攻,吸引白狗的兵力,李当家的,通知你的手下在子时前两刻左右将准备好的船放入赵家渡口,申二当家,你带领兄弟们从赵家渡处渡河,石洞主作预备队,还有问题吗?’ ‘我有问题。’申昌接话。 ‘讲。’ ‘不着急,有人会讲。’ 喽啰来报,‘榜爷的使者到。’ 众人即脸色一肃,海棠道,‘有请。’ 来者是个女人,身材窈窕,揭开蒙面头罩后,却是媚态十足的小女人阿月。 ‘怎么是你?’海棠淡然道,她对阿月素无好感,只把她当作榜爷身边的侍女。阿月笑笑,扬了扬信物,道,‘可不,兵荒马乱的,要不是怕误了老爷子的事,我可不想来。’ 阿月展信,对众人道,‘榜爷有令,黑凤凰残杀手足,兄弟们不服,澄清事实前,此地指挥权暂交申二当家,所携武器也一并交出。’ 海棠怒道,‘哪个在背后胡说八道!’锋利的目光逼向石洞主,石洞主冷哼一声,望向别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阿月显得不知所措,‘这可都是榜爷的交代,不是我说的。’ 申昌清咳两声,道,‘看来其中有些误会,黑凤凰,你身正不怕影斜,话是说得清的,先委曲几天好不好。……来呀,把黑当家的的枪下了,请她回去休息休息。大伙都不得难为黑当家的,听明白了吧。’ ‘别动我,我自己来。没有什么好怕的,榜爷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申二当家的,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行动,活捉白天德必能成功。否则援军到就功败垂成了。’ ‘不用操心,姓申的我可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海棠坐在自己的小竹楼里,心烦意乱,榜爷从来没有干涉过她的计划,偏偏在最紧要的关头来了这么一手,这是为何呢?是真的有人背后告刁状,还是担心她临阵失利,或者另有隐情呢?总不像是好兆头。 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真正信赖的人,一直都是信念在支撑着她,或是硬撑着她,一旦动摇,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孤独,遇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申昌靠得住吗?的确,出征以来,他帮了她很多,处处为她着想,却始终还隔着一层,捉摸不透,其他人,算了,粗鄙不文。 这几个时辰过得好慢好慢。 没有枪声! 早已过了子时时分,为何战事还没打响,莫非又生变故? 她冲到门前,拉门,被反锁了,冲到窗口,两个陌生喽啰持枪挡住了她,‘对不起,黑当家的,您不能外出。’ ‘把申昌给我叫来。’ ‘要申昌那根牙签做么子,我老石就能满足黑当家的啦。’随着淫词秽语,石洞主隔着木窗栏将臭脸凑到面前。 由跟她有过节的人来亲自看守,形势越发不对头了。 ‘滚开。’海棠憎怒道。 ‘嘻嘻,不怕告诉你,队伍早已开拔,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啦,识相点的,乖乖给老子舔,否则……’手掌伸进木栏想轻薄一下海棠的脸。 无声无息,海棠猛的一拳,将石洞主伸入一半的手掌狠狠地钉在栏杆上,力道未尽,直将儿臂粗的木棍打断。石洞主看来是指骨折了,捧着手痛得在地上打滚。 ‘把他带走。’申昌终于出现了,皱着眉头叫手下架开了那个自讨苦吃的家伙。门开了。 ‘知道你会找我,我自己来了。’ ‘姓申的,你为什么不进攻?’ ‘黑凤凰,警告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已经不是总指挥了。不妨告诉你,白天德已经向榜爷投降,不费一兵一卒,沅镇就像个婊子,把大腿叉开,等着我带弟兄们前去享尽荣华富贵啦,哈哈哈。’ ‘不可能!这一定是白狗的诡计。’ ‘随你信不信啦。看在同道的份上,我也不瞒你,数日前,白天德通过石洞主,石洞主答应替他带信给榜爷,开出的条件打动了榜爷,方有今日之变故。这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海棠难以置信,‘难道我给的还不够优厚?榜爷还亲口给了承诺。’ 申昌冷笑,‘白天德要为榜爷开辟一个最大的烟土种植园,收益二八分成,烟土能赚多少钱你心里也清楚,这是你做得到的吗?可怨不得榜爷,人在江湖,利字当头啊。’他口口声声说不要怨榜爷,言下之意却是处处在影射什么。’ 海棠一听就知道这事是真的,虽然并非那么信任榜爷,但被再度出卖的感觉还是像一条毒虫大口大口啃食着她的心,火辣辣的痛,又像正在溺入水中,即将没顶,拚命要抓住一根稻草,‘白天德呢?还在不在城里。’ ‘阿月带来了老爷子的另一张手令,’他拿出一张写满字的黄纸晃了晃,‘昨天晚上,已经让开一条道,放他们逃走了。’ 费尽心血,终付流水,海棠眼前一黑,勉强扶住墙壁才没有栽倒下去。‘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 最后几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字字泣血。 一天过去了。 申昌再来看她,叫喽啰们都退开了好远,走进她临时的监牢里。海棠缩在角落,茶饭未动,闭着眼睛,形容枯槁,一下子象苍老了好多岁。申昌在她面前也盘腿坐下,相对无言,坐了好久。 ‘还是我先说吧。我是个粗人,在江湖上坏事做绝,不是个好鸟,但直来直去,信言守诺也是出了名的,我也不藏着腋着,说个明白的,白天德能与老爷子做个交易把你出卖,我也想与你做个交易,干掉老爷子,只要你答应,成,放你一条生路,还把白天德的我交到你手上,败,我为你报仇。’ 海棠抬起头来,目光炯炯逼视着他,‘你自己也可以下手的。’ 申昌泰然自若,‘不错,我也可以,但由我杀,难逃犯上之罪,今后兄弟们如何服我,由你杀,背信弃义,人皆诛之,名正言顺。’ ‘我怎么晓得你不是与白狗串通一气,借刀杀人,再灭我口。’ 申昌凶脸上咧开嘴笑笑,却没有半分笑意。 ‘你别忘了,白家灭族可都是我申某人打的前锋,白天德恨不得把我寝皮食肉,当然也是我要剪除的下一个敌人,在这一点上,我们可是一致的。’ 海棠一直在捉摸,其实她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她如今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就算不死在这里,也再没有其他可借助的力量,更谈不上追踪白天德的下落,报仇二字简直成了笑话,她会甘心吗? ‘我要先考虑一下。’ 第二十章杀榜 再上黄云界,物是人非。 还在那个隐密幽暗的房间,还是三个人。 榜爷看上去非常震怒,一身肥肉都在颤动,‘谁给你权利把她带回来的?你不晓得就地解决了吗?’ 申昌惶恐,额上的汗粒都迸了出来,‘老爷子恕罪,都是弟子的错,弟子是听黑凤凰在骂骂咧咧,还说有一桩当年关系到老爷子的秘密要随她埋进土里了,弟子琢磨啊,她怕是想要拿这个换命来着,不论是真是假,听她说说话总是无妨的。’ 他弯腰道,‘看来是弟子愚昧了,这就去解决她。’ ‘慢着。’榜爷说了两个字后又没了下文,屋里一片死寂,阿月安静地给他捏着大腿。慢吞吞地说,‘秘密?什么狗屁东西。那,就见见吧。记着,捆死,扒光。’ ‘是,老爷子。’申昌低下去的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海棠被五花大绑推了进来,手捆在背后,膝盖处并拢打了个绳结,只能一点点地挪动脚步,一身不着寸缕,连头发都打散了,长长地披在肩上。 ‘你出去吧。’ 申昌恭敬地退出去,从外面掩上门,同护卫一起远远地站着,听不到屋里的说话,这向来是榜爷的规矩。 屋里只留下榜爷和两个女人。 榜爷柔和地说,‘有什么话就当着我的面说吧。’ 浑浊的眼睛落在那对坚挺的双峰上。 海棠突然慢慢蹲下去,显得十分痛楚,脸色憋得发红,越来越红。 榜爷感觉有些奇怪,呆呆地看着,及至看到女人的肌肉一条条绷了出来方意识到不对,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绳索被整个崩断,死蛇一般从古铜健美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海棠还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微撅起屁股,手伸向胯间,变戏法似的,竟从屁眼里抽出了一把五寸来长细长无把无锋的尖刃。 跃起,如白色的闪电。 榜爷大惊,反应也异常快捷,及时按下了寸步不离的扶椅把手上一个机关。 按说这机关是让整个椅子迅速地后翻,并打开后面的一个地洞,把坐在椅上的人翻进洞中逃生,对付刺客十分有效。不料这次按下去没有反应,坐椅动了一下,就是不翻。 说时迟那时快,海棠已经蹿到跟前,将尖刃狠狠划开了榜爷的喉管,鲜血泉涌,可怜连声救命都喊不出就一命呜呼了。 弥留的一刹那,他的头歪向了右侧,放大的瞳孔死死瞪住小姑娘阿月,阿月还给他的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原来是你。’海棠也看着阿月,同样的惊骇。 阿月取出塞住机关的小铁丝,按动开关,把榜爷的尸体翻进地洞,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塞到海棠手里,匆匆道,‘申爷的吩咐,图上是白天德藏身之处,你赶快从地洞逃走,有人接应。快!’ 海棠不再多言,拔刀即走,待身形消失片刻,小女人退缩到墙角,流着泪扯开嗓子喊道,‘救命啊!杀人啦!’ 尖叫声是那么凄厉,惊动树上的栖鸟振翅而起。 黄云界大乱。 申昌指挥手下跳下地道追赶,一阵忙乱后,屋里恢复了平静。申昌一把将小女人搂进怀里,疯狂地亲吻起来,炽烈的欲火熊熊燃烧。 ************ 山深林密,海棠像头愤怒的母豹迅速穿进。 健美的上除了一些干涸的血迹,不着寸缕,这是她第二次在密林中裸奔了,头次是亡命,这次是追杀,同样是如此羞耻的姿态,心情迥然不同。 她其实很累了,却觉不着累,一路上没有休息,没有进食,心里急得一团火在烧。 白天德,决不能让你跑掉! 申昌草草划就的图纸上写着,白天德打算逃往边境,避过风头,并为建立烟土种植园作筹划,今晚将会在一个小村寨中打尖休息,明日之后就弄不清走哪条道了,也就是说,只有今晚,她才有机会追上白天德。可是,此时她手中只有一把尖长的短刃,就算追上了,又能杀掉护卫重重的白天德吗? ‘谁?’海棠察觉附近有动静,警觉起来 ‘黑当家的吗,我是申爷派来接应您的。’草丛拨开,一个当地土家人打扮的蓝衣人走了出来,乍然目睹海棠的不由得发了呆,喉头连咽了几口唾沫。 申昌的确说了在这附近是有人接应,可人长得猥琐不说,还没带任何武器,这也叫接应吗?海棠不由得又羞又气,喝道,‘背过脸去,不准看。……你说来接应,你能做什么。’ 蓝衣人惶恐不安地说,‘我是本地人,人头地形都熟,今天白县长从这里走都是我带的路。’ ‘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人不多,算上白县长只有七个。’ 原来如此,找个向导,也省得海棠在不熟悉的地方瞎找。 ‘那……把你的外衣脱下,扔到后面来。’ 有了引路的,她的行动快了许多,傍晚时分穿出了林子,远远有炊烟升起。 ‘是这了吗?’ ‘对……对了,他们就,就是在这里,东安乡。’蓝衣人上气不接下气。 ‘东安乡?’海棠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却好像听什么人说过,有些印象。 海棠叫蓝衣人潜伏,自己悄悄接近,很稀落的几间旧房子,多是竹木结构,还有土砖砌的,其中一座相较而言最大最好的二层木制结构的大宅,一二楼的楼梯口分别有一个身着制服的兵丁在巡逻。白天德在二楼窗口冒了一下头,冲着底下大声吆喝了几句。 耐心守候了很久,进进出出的人数了好几遍,当真是七个。基本布置是,外围流动暗哨两个,两个在小楼守卫,两个陪同白天德龟缩在二楼一般不出来。 ‘总算逮到你了,狗贼。’海棠心中默念,有了主意。转回去,对蓝衣人说道:‘我们先休息一下,你带了干粮吧,吃点东西,凌晨丑时过后,你到村头弄点响动吸引暗哨,动静不要太大,一旦有人开枪,行藏暴露,你就放把大火,制造混乱,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跟了申爷好几年啦,这点小事难为不了我。’ 早春时节,天黑得早,无星无月。 忍受着饥寒,海棠默默地潜伏着,远远能看到楼内灯火映出白天德来回踱步的身影,心情越发激动,焦躁,差点按捺不住冲动。 除了风刮过树林的哗啦声,四下里再无动静。远远有火光闪动,随即两条人影隐匿着搜寻过去。 利用这空档,一条黑影迅速掠过田野,直扑小楼。 楼内灯火熄灭已久,只有屋外挂着几盏气死风灯,一晃一晃地。 海棠跳起,身轻如燕,攀住横栏轻盈地翻上了二楼。正在巡逻的兵丁似乎听到一楼楼梯口有点动静,快步转了回来,海棠手握着锋利的匕首,躲在一边,轻轻抹了他的脖子。 没有其他人出现。 海棠不想再等,试着运巧劲推了推门,反栓住了,尖刀此时还真有用,插进缝里,一点点拨开。门没响动,真是好运气。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室内环境后,依稀可看到屋中靠里有张床,躺着一个人,另外还有两个人影斜靠在床边,一动不动,估计在打瞌睡。 海棠决定先收拾床上之人,蹑手蹑脚走近床边,手起刀落,深深扎入床上那人的体内,只听得闷哼一声,被窝下的人剧烈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另外两人睡得真死,竟然还没有惊醒。事不宜迟,锋利的刀尖分别从他们的脖子上划过,他们一声不吭就滚落在地上。 顺利得太令人难以置信,这就算报了大仇吗,她不禁有点茫然。 突然,虚掩的房门撞开,有人大声鼓掌,大笑,‘真是精彩,黑凤凰女侠好久不见,身手依然矫健,只是滥杀平民,可是大违侠义精神喔。’ 太过熟悉的声音如盆冰水,浇得海棠心头冰凉,迅速意识到,这一切是个圈套! 不知有人动了什么机关,室内大放光明,六支斜插在墙上的火把一齐亮了起来。 海棠看到她所杀的最后两人,果然都是平民模样的陌生人,其中一个满脸的大胡子,他们都被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条,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血沟,血流了一地。她木木地走到床前揭开被子,心头越抽越紧,床上也是一个头缠布巾身体反捆的土家汉子,惊恐放大的瞳孔直愣愣地瞪着,胸前的血花触目惊心。 死者她认识。 蛮子。 她亲手杀掉了救她,敬她,爱她的蛮子,长达一月之久的相处,他们肌肤相亲却相敬如宾,她读懂了那个土家汉子越来越炽热的爱意,像一道火光,刹那间划亮了她漆黑不见五指的世界,但复仇的念头是如此强烈,驱使着她撑起病躯,狠心离开了那个纯朴炽热的男人。 她也想过,如果机缘注定,他们也许真有机会能结合在一起,退隐山林,男耕女织。 不管那想法是多么的渺茫,都曾经有那么一刻,冰凉凉的一颗心烫得跳了一跳。 梦都在这一刻碎了,是她亲手破碎掉的。 她想也不想,闭上眼,将刀掉过来往自己胸口插去。 可是手臂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尖刀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早有防备的几个人闪电般地扑了上来,一齐将她按倒在地。很快又潮水般退开,海棠赤红着眼,突然发动,像一只凶悍的母兽,疯狂地向白天德扑去。 楼下,围了一圈的团丁,端枪戒备,足有上十个,根本不止蓝衣人报告的七个,而那个蓝衣人也混杂在这些人中间,悠闲地抽上一袋烟。 十多个保安团的团丁和一个土匪,相互戒备,疏远,又一齐竖起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从一开始,整个木屋就在无声地震动着,像意症病人的寒战,诡异的是,听得到很响的撞击声,却听不到人的声响。 杀气透墙而出。起先几乎没有停顿,后来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伴随着间歇的沉哼和短促的尖叫。尖叫声大都出自男性之口。 ‘又报销一个,操蛋,豆腐县长哪是黑凤凰的对手。’蓝衣人忍不住出声,打破了难捱的静默。 ‘一个大洋,买县长。敢不敢?’团丁带点挑畔地看着他面前的土匪。 ‘买就买,怕个卵子。’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参加了赌局,除了蓝衣人,都买白天德。 团丁们喜笑颜开,‘这个赚了。’ 蓝衣人有点不乐意了,‘黑凤凰的实力我知道,就算倚多也不见胜,凭什么说你们一定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就算那婊子能打赢所有人,那屋里还藏着个机关,火把中藏有大烟土。海棠婊子以前是个十足的鸦片鬼,闻到烟味哪有不发作的道理?’ 蓝衣人骂道,‘操,无耻之极。’ 团丁讥讽道,‘你不无耻,只会做点出卖的勾当。’ 蓝衣人怒道,‘不是当家的下死令,被逼无奈,老子堂堂汉子,才不干这种下作的事。’ 双方立刻剑拔驽张,差点就在门外演出一场全武行。 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团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听,没动静了。’ 屋里,没有一个好好站着的人。 团丁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就是重伤昏迷。好一点的两个也是多处挂彩,白天德与海棠都是同样凄惨,到处挂血,布满了抓痕和青肿。可以见得这一场恶斗是何等的疯狂。 如果不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周身乏力,致使她迭出昏招,此刻的结果绝对不是她精疲力竭,被白天德死死压在身下,找蓝衣人借来的男人外衣裤也扯成了布条,饱满的胸乳若隐若现。 白天德大口喘着粗气,牢牢地夹坐在女人的小肚子上,眼中闪动着狂喜的光芒,‘白板儿,终于又落到老子手里了,想死吗?怕是由不得你吧。’ 海棠沉默,眸子如口深井,想活可能有点难,想死谁还阻拦得了吗? ‘抬眼好好看看,你一生的悲剧都是谁造就的,是我,白某人,是我设下了毒局,杀了你的亲人,奸了你的姐妹!’ 深水中光芒闪动,荡起一个漪涟。 ‘十多年前,你把我掀到了崖下,我把你变成了奴隶,十多年后,我设局逮住了你,你逃了,这是第三次较量了,虽然有代价,但终究都是我占尽了上风,只能说明天老子都在帮我,要我姓白的就一辈子压着你,欺负你,注定成你命中的克星,你再强,又能逆天吗,敢杀神吗,这就是你的命啊,白板儿。’ 心口越来越闷,像火焰在深深的燃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点一点回流到她体内。 白天德的脸上浮出他特有的兴奋而诡异的笑容,摸出了一只做工极其精巧的小铜环,晃了晃,‘对了,为了祝贺我们的重逢,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啊,惊喜吧!’ 鼻环!海棠畏惧得打了一个冷战。她的鼻尖被大力捏住提了起来,上次被刺穿的部位几近愈合,又被尖利的环刺粗暴地捅开了,激痛之下,眼泪和鲜血同时迸出。 ‘命里这么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永远是。回到你熟悉的世界,你唯一熟悉的世界吧,白板儿,来吧,好好活着,做一条好狗……’ 在男人充满魔力的声音中,海棠抬起头来,目光迷茫,散乱。眼前,一时出现满身鲜血的蛮子,一会又变幻成唐牛、金花、银叶,还有白天德一张巨大无匹的嘴巴哈哈狂笑,而她,恐惧得像头老鼠,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第二十一章刺青 富含硫酸的温泉水汩汩流出,汇到崖下的小塘,腾起白蒙蒙的雾气。在翠竹海,她常常和姐妹们一起,脱得光溜溜的,在温泉里戏耍,男人嘛,都只有把风的份,谁敢偷瞧就挖眼睛,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这日子真是开心哪,金花、银叶总要围着她,摸着她紧实有力的肌肉百般羡慕,她也喜欢看着这些女孩子无拘无束地欢笑,嘻戏,打水仗,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池。 一会没留意,姐妹们先后走了个干净,余下她一个人还泡在水里,水温突然起来,越来越烫,她想上岸,可动弹不得,池水冒泡了,咕噜咕噜响,没有一个人在身边,不,这样不行,要上去,救命啊…… 海棠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脖颈以下的身体果然是浸泡在温水里,一个小女孩还在往里浇注热水,手脚呈大字状大劈叉捆在四角,动弹不得,还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手绞着丝瓜秧制成的刷子,同时用力搓洗着她的身体,隐密处更是擦得仔细,小小的折缝都不放过。 在这般既痛又麻的强烈刺激下,海棠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下身电击般涌出一股热流,中年妇女看在眼里,神色间分明在鄙夷地说,‘。’摸出一把小刀子,给她刮起下身的毛发来。 海棠的意识总算回到了现实当中,血洞,蛮子,白天德,出卖,鼻环,刚刚翻过去的一页又在心中闹腾起来,小刀子在心头一点点地锯,直到心里也是鲜血淋漓。 可怕的是,那不是噩梦。 阴毛刮光后,接着是腋毛,体毛,再是热水冲刷,整整花了好几个时辰,她的身体如同婴儿般的洁净,连同伤痕都好了不少,散发出怡人的芳香。 这情景不禁让人联想起——杀猪洗猪的情形。 海棠无能反抗,只有听任别人将她包起,送入另一房间,房里正中央摆着一条包着软垫的长锦软凳。她被按着面朝下赤条条地趴在锦凳上,手脚锁在长凳四个脚的地面铁环上,肚腹下还塞进一个枕头,使她桃形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羞人的姿式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白天德身披宽衣软袍,施施然走进来,先围着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重新变成白虎的多盯了几眼,又在她变得滑腻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长期锻炼下的臀肉十分紧实,没有惯常的颤动。白天德满意的吹了声口哨,转到前面,坐到地上,托起海棠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 ‘白板儿,你是不是失望了?以为这么快捅到你的骚洞里?当然会,不着急,时间还长得很哪,老子花了这么大工夫,付出那么大代价,当然要值回票价。明人不做暗事,对你是这么打算的,先弄出一个娃娃来,男娃不要,女娃留着,好好养大,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xg奴。’ ‘…………’ ‘别急,没完呢,我爱惜你有一身好皮肤,莫浪费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的画儿,画么子以后你就晓得了,如果抓得紧,这两件事还可以同时完成呢。’ 他拍拍手,从门外进来一个干瘪尖瘦的糟老头子,提着一个小工具箱。 白天德看他颤危危的模样,皱了下眉,‘殷公公,你还拿得稳笔吗?’ 老太监白眉动了动,说话间翻出一口鲜红的牙床,‘白爷,咱家就是干这活儿的,没有三两三,还敢上梁山吗?’ ‘那是,就劳烦公公动手吧。’ ‘别急,咱家先看看这皮子。’ 老太监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划过,指尖陷入肌肉半分,顺着曲线划到臀部上,口中赞叹不已,‘真是天工造物,这张皮子纹理细腻,紧实有力,富有弹性,很久没有遇到这上等的材料了,上一次记得还是光绪年间,珍妃娘娘那张皮……’显然是失了言,便突然住口。 白天德嘻嘻笑,‘大清朝灭了都这么多啦,有什么忌讳的,有空说说珍妃的事啊。’ 老太监不再理他,打开工具箱,全是刻刀、金剪、银针、颜粉一整套齐全的纹身器具,摆放得齐整。毛笔化开,点上一点染料,滴到肌肤上。 清凉的水渍点在身体上,冰得海棠浑身起疙瘩,她想扭动身体,可惜束缚她的并非普通的麻绳,而是铁链,完全是徒劳无益的挣扎。 这边正忙乎着,白天德一旁看了会,有点耐不住了,走到海棠的身后,一挺腰,将粗壮的捅进女人已经有一点湿润的阴门中,起来,口里却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碍事吧。’ 老太监万般不愿,也不好冲撞了雇主,冷冷说首,‘白爷要尽兴,咱家也不好多说,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让针头偏了位置。’ 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心无旁鹜地描出了大致轮廓,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老太监眯缝着眼,左瞄又看,反覆增删,直到天黑时分方出来一个底子。 次日继续,姿态依旧。第一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监拿干棉吸掉。 一针,接着一针,点刺,染料随着点刺绣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针,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颤一下,她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呻吟出声来。 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刺得并不重,但又密又实,不是剧烈的疼痛,但像被山中竹叶青响了一口,毒液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体内,扩散开来。 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眼前的磨难。 没有,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一点儿折磨,相反,还在想法设法增加。 他这一段时期比较忙碌,在外面的时间多,有空就惦记着到工房来看看,看进度,也顺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脸蛋和,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一把,却坚持着不shè精出来。 后来又有新花样,将收集来的不同种类淫药涂抹在她的下阴试效果,令海棠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肿胀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意识模糊,口角流涎,发出荷荷的声音。 老太监看她实在可怜,身体动来动去也不好下针,好在年轻时也陪宫女玩过假凤虚凰的游戏,有时就坚出两根指头,插进女阴中挖几下,这时,海棠的屁股会轻轻摆动,嫩肉将枯干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很快就泄出一大滩淫汁。 从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内足有大半的时间要花在刺青上,之后就是一项必做的功课,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两腿打开对折与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斩杀一头白净的猪。白天德此时才会将深深地插入直达花心,急促地抽动之后,养了一天的浓精便会倾泻而出,热烫烫地打到子宫颈口子中央。 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 从被俘获的那一刻起,她就选择了沉默,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说话,只有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决不会屈服,只要有一丝清醒,都会抗争到底,眼中喷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着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更多的时间精力。 但是,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想绝食,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按着她,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想逃跑,手脚相连的铁镣手铐从不离身,她想自杀,口里总是塞着布条或软球,让她欲振乏力,努力都终究付之流水。 饭后,白天德都会带她出去散步一会儿,一则是为了炫耀,二则也是运动运动,不让她在房里躺坏了,保持体形和健康。说是散步,实则如同富人溜狗,一条长铁链扣住她的手铐,一头固定拴在一匹高头大马的马鞍上,还有一条细银链系住她的鼻环,由骑在马上的白天德手指头缠着。 马慢慢走,她却必须紧步赶,因为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不小跑就会跌倒,让马儿在地上横拖。 每日里,白天德牵着赤身的海棠在村里溜几圈,经过有人的地方时,人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注目栓在马后狗一般的漂亮女人。 ‘大家知道她是谁吗?着名的黑凤凰呀……还记得两年前,老子就在这里讲过,要黑凤凰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不食言,把洗干净屁股的女土匪带给大伙儿看哪!’白天德得意地扬起马鞭,大声吆喝道。 人群轰地一声,她就是黑凤凰啊,那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海棠低着头,失去血色的脸上呆滞着没有任何反应。鼻环蓦然扯紧,激痛之下,她被迫仰起头来,迎面朝向围观的人群。 这个往日世外桃源的一般的村子,也在发生着改变,自从被白天德一伙人占据并借海棠之手杀掉了反抗的几个放排汉后,全村百姓全沦为了人质,在暴力下劳动,一栋栋旧房子推倒了,新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除一小部分农田种植粮食和蔬菜外,大部分重新翻耕,埋下了大片从未见过、像麦粒般的种子。 第二个月开始,海棠的癸水没有如期而至。 背上的刺青也在进展之中,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下身转移到后背上,指指点点,啧啧赞叹。 第五个月,小腹已经现怀,每隆起一分,海棠眼中的绝望便深了一分。 她换了一张新的工床,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一个洞,以免俯身时肚子受到压迫。 八个月后,海棠小产,诞下一个男婴。 白天德将产后虚弱的她推到晒谷坪中,召集全村百姓,令人当众将刚剪脐带的婴儿活活掐死,可怜那冤魂来到人世,连口奶都没喝上。 所有人被这空前的残暴惊呆了,四下一片死寂。 海棠以为自己会崩溃,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挺了过来,只觉得那一瞬间,意识出离于身体了,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男人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从来再来过。’ 当海棠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现怀的时候,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地,美得妖艳,,令人窒息,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 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于竣工。 白天德第一次在房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海棠的身前身后各一面,道,‘你自己也欣赏欣赏。’ 镜中,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面。 一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头长啸,根根青毛竖起,似乎在庆贺征服的胜利。它的征服者,是一头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翻过身子斜躺在画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鲜亮洁,但骄傲的凤头已屈辱地歪向一边,眼神中透出无尽的恐惧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凤凰翻转过来的肚皮上,由细羽和阴影构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状,还隐约可见粉红的奶头,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浑然天成,狼狗的两只前肢就深深陷入在这饱满的里。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门处,一捅入屁眼,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狼狗与黑凤凰周围,点缀着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铺天盖地,充盈了整个空间。 画面太过工巧,毛发细节皆鲜活,以工艺而言,真入了化境,呼之欲出,以画意而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淫秽。 海棠看着看着,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依稀听到男人的狂笑,‘白板儿,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宿命呀!’ 第二十二章访客 ‘当……’ 悠长的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波又一波的细浪漫过山谷。轻云薄雾间,梵音齐诵,刹那花开,恍若人间仙境,超然出尘。 山中方一日,世间已是五年过去。 ‘笃笃’大门敲了两下,过一会,又敲了两下,不急不徐。 观音庵如此清静无为乱云飞渡之地,有谁会来打扰呢? 老尼慧清将寺门拉开一线,门外是一位装扮朴素的美丽少女,披着晨霞的余晖。 慧清双手合十,打了个喏,‘本庵正在晨课,女施主见谅。’ 少女微笑道,‘我来找人,找一个叫冷如霜的女人。’ 慧清微微一怔,垂下眼睑道,‘那女施主可就要失望了,本庵没有您要找的人。’ 少女似早在意料之中,拿出一件陈旧的童衫,硬塞进老尼的手中,‘那么,我请求大师您,把这个东西带进去看看,我就在外面等着,好吗?’ ‘阿弥陀佛。’老尼鞠一躬,默默阖门退回。 晚课声中断了,门后似有一些压低嗓音的争执。 不到一个时辰,庵门再度吱呀一声打开,换了一位年轻的比丘尼出来,就像一道光芒闪过,让少女禁不住眯上了眼睛。这尼姑洗净铅华,素面朝天,微蹙的眉头淡染春山,肤白得像一整块汉白玉雕出来的仕女,又苍白得令人不敢逼视。 少女设想,如果她笑的时候一定异常妩媚温柔。 ‘不用猜疑,我们不曾认识的。我叫阿月,怎么称呼您呢,刘夫人还是如霜姐?’ ‘阿弥陀佛,施主,如霜已死,贫尼觉悔。’ 少女又笑了,很媚的那种,觉悔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在心中死去很久的人。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她,想见到跟这件衣裳有关的人就请即刻跟我下山,否则,她将永远失去他。’ 她说得神闲气定,青年尼姑却是脸色剧变,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惊是惧,说话也颠三倒四,‘连生,他,他真的还活着?在哪里,快带我去!’ ‘觉悔,你心乱了。’老尼一声断喝,试图将青年尼姑从魔障中唤醒。 ‘是,师傅。’觉悔含泪合掌。 ‘繁华皆成梦,红粉尽骷颅,尘世间种种,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呢?’ 少女发出两声讥笑。 青年尼姑噙着泪,跪下,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抖动,抖动,终于磕下头去,‘师傅,这几年来,日日思量,彻夜难眠,觉悔还是放不下,罪孽也太深重,不配做佛门弟子啊。’ 慧清一声浩叹,‘你可想好了,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整个庵里的尼姑站在慧清身后,齐声喝喏,‘阿弥陀佛……’ ************ 日头渐起,整个不老峰山头首先沐浴到温暖的阳光。 觉悔,不,现在还俗回到了冷如霜的身份,习惯了不老峰的阳光,今天,就要远离这熟悉的一切了,心中分外留恋。 五年前,沅镇城陷后,土匪并没有能得意多久,从省府调遣过来的正规军迅速推进,将土匪驱散,又将城镇收复回来。猫鼠其实是一家,只不过是换个牌子而已,谁来都要烧杀洗掠一道,只苦了老百性,民不聊生,一座繁华的重镇经此一役也是元气大伤,久久难以复元。 兵荒马乱中,白天德抛弃了他的子民,也丢掉了新娶的家室,带着十多条人枪不知所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的新太太史凝兰也不示弱,颇为识大体顾大局,立刻下嫁给了荡寇有功的新编二师周团长做小老婆,据说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冷如霜也趁乱逃出了天香楼,四处打探不到儿子的消息,还差一点被土匪掳掠,无处可去,心灰意冷之下投奔深山,落发为尼。 她总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时是血淋淋的孩子,一时是狰狞的白天德,还有二喜子和保安团一干人,让她难得安生,痛哭失声。 这个时候,主持慧清就会守候在她身边,为她长诵观音咒和金观经,清除魔障。这么多年过去,青灯古佛相伴,总算平静了。 想不到这个叫阿月的陌生女子,却突然带来了霹雳一般的消息,她的孩子还活着,就像烈火燎原,再也无法控制。她心下明白,其实这事来得实在诡异,其间迷障重重,甚至可能要重新接受命运的诅咒,回到比死还可怕的炼狱中。悲哀的是,她别无选择。 她能逃择吗,五年了,远在深山古寺都没能逃脱,她还能逃到哪去呢? 阿月嘴巴倒是不闲着,没话找话,‘如霜姐,都说你长得神仙姐姐一样,就算剃光头,还是那么漂亮,真让我羡慕死了。’ 冷如霜不想答理她,疾步之下,宽大的灰色僧衣一晃一晃的摆动,隐约可见窈窕的身材。 山下,一辆马车正在安静地等着。 ************ 她们的方向,是竹林深处,莽莽林海。 出了官道,又走水路,再进密林,路越走越长,越走越偏,似乎总有路可以走,极其隐密的路,每到一个转折换道的地儿,都会有一些沉默干练的人出现,为她们打点,一点差错也没有,虽不显山露水,内中蕴含的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这一切不得不让冷如霜怀疑这个阿月的身份,看上去年纪不大,模样清纯,眉目间还有几分自己的气质,对她一直客气而疏远,偏偏一身匪气,没有几句实诚话,总是捉摸不定感觉让她不舒服。 难道是在欺骗她吗,但那么大排场,动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就为了她一个一无所有的出家人,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那件童装分明是真的,似乎还能嗅到孩子的体香。 无来由地,她感受到了一种邪恶的气息,这气息为她最害怕的某人所有,越往前走,这种感觉越明显。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猜到这个结局,而只是故意不去多想吧。 整整三日,她们才从密林中穿出来,以为出来了,实际才发现,她们所在的位置,只是无边无际密林的腹地中一片大面积的草坡地而已。 ‘啊!’就算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冷如霜,也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眼前耸立着一栋三层高的庞大的城寨。 城寨周围,大片大片的山坡地长着一种奇怪的植物,结着大量青色的果子。 地里,四下里点缀一些戴斗笠的年青女子,都颇有些姿色,身材打扮异常惹火,上下只有两块布条缠住女人的性征,大片白嫩的肌肤袒露在日光下。 难怪在一旁监视的持枪士兵会按捺不住,已然有个女子被粗暴的按到地上,布条撩起到了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男人的屁股耸动着干得可欢。 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埋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给那些植物浇水。 冷如霜料不到会见到这等脏事,赶紧闭上眼,直念阿弥陀佛。 阿月看上去习以为常了,只喊了一嗓子,‘别过份啊,主人可不高兴你们压坏了货。’ 一侧观战的士兵笑道,‘主人出去啦,管不着。’ ‘难怪老虎不在,猴子翻天哪。’ ‘咦,月姑,您老人家出去这么多日,就带回了个尼姑呀,是不是外面的女人都死绝啦?正好,借我们泄泄火吧。’ ‘放你娘的狗屁,找你妈去吧。’阿月骂的脏话来也是毫不逊色,那些大兵倒挺受用,呵呵笑着不作声了。 说话间,她们已进了守卫森严的城寨里头。 ‘我先带你随处看看吧。’ ‘我的孩子呢?’冷如霜只盯着这一条,早已心急如焚。 ‘别着急,主人回来,你就会见着了。’ ‘你们主人是谁?’ 阿月露出神秘的微笑,‘这个,也暂时保密。’ 城寨里面比外面看还要壮观得多,圆形结构,地上三层,地下还有三层,围出一个又深又宽的天井,她们进门等于是站在第四层的楼梯口。 阿月指点道,‘你看,六楼是岗哨和晒药天台,五楼,主人住着,四楼是士兵,三楼,也就是地下一层熬药车间,二层仓库,一楼就是关女奴和母牛们的地方,女奴刚才你见着了,带你看看母牛,开开眼。’ 冷如霜板着脸说,‘我不去。’ ‘那也随你,我就忙自己的去了啊。’ 冷如霜不得不随她下到底层,四周静静的,也算得干净,女奴的房间里全部用木板铺成通铺,床头横杠着一根两端嵌入墙中的长铁棍。 阿月解释说,‘女奴们休息时,都要两手举过头顶,铐在铁棍上,这样就不会逃跑。’ 再过一间房,里面黑洞洞阴森可怖,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阿月苦着脸说道,‘这是刑房,有大部分刑具都是对付我们女人的,看到摆在那里钳子一样的东西没有,外侧用来将扩开到极点,内侧的镊子伸进去将子宫夹住拖出来,你说惨不惨。’ 口里说惨,表情却是轻松之极,倒是冷如霜每听一句,都要念一句佛。 ‘来来,有趣的来了,看母牛罗。’ 其实并非真正的母牛,而是一溜七八个年青的女人,体态丰腴,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各有一对惊人的大奶,足足超过常人的三倍,大木瓜鼓胀鼓胀吊在胸前,沉重地晃来晃去,有的奶头都快擦到地了。 她们(或是它们)都很安静,像猪一样尖起嘴插进长槽,在一堆分不清什么东西里拱来拱去,吃得很香的样子。 阿月舀起一瓢来闻闻,作出恶心的样子,‘这帮小子坏透了,又把尿撒在里面让它们吃。非得教训教训不行。’ ‘话又说回来,别看它们个头不如真正的母牛,产起奶来不会差哟,又新鲜又营养,除了主人洗澡洗脚洗屁股,还能给这里的男人每天都能喝上一碗。’ 她敲敲挂在壁上的铜锣,所有的母牛都浑身一抖,立刻爬了过来,争先恐后地将两只肥奶伸出栏外。 阿月拿起一只瓷碗,蹲下去,握住一只的前端,轻轻一捏就有一股淡黄白色的箭一般地激射出来,很快接满一碗,还看不出有多少变形。 ‘今天不能白来,咱们也偷喝一碗,不让他们知道了。来,趁热。’ 冷如霜木木地接过去,望着这新鲜的母乳,直疑此处是否还是人间,愣了一会儿,突然狠狠地砸到地上,冲到门外大声呕吐起来,边呕,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第二十三章城寨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么来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来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土匪!灭绝人性。’ 阿月想了想,开心地说,‘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我们是土匪呢,其实认真说起来,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 冷如霜动动嘴,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看一个东西。’ 昏昏沉沉中,她让阿月拖着走,上到二楼,沿线的房间里堆满了食品货物,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一地。 阿月打开一个门,道,‘你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喔。’ 一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灯点亮后,方亮堂了许多。 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一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笼中,有一条狗,狼狗,一个人,女人。 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一般,四肢着地趴着,脸冲里发呆,对外人的进入毫无反应,一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体非常健壮,曲线分明,古铜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覆舔卷着女人的下阴,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抖动起来,一股晶亮的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一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链,女人跟着仰起头来,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来。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就是我饲养的一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一只鞋,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网的网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脚趾咬去。 阿月吓了一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网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铁丝网,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就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间接地获取一些消息,根本想像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更想像不出那么出色的女子会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么,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么?其实简单,一句话,女人,就是这么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是不听话,主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十四岁就开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驳壳枪,男人跟着死了,大娘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来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男人,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么?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跟着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么样,照样还是男人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玩物的人。 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告诉你,男人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么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就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不过无论见到什么,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阴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现在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么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和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蒙蒙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上面。 昨晚,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干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下来,男人的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着两条粗绳,一根系着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女人,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干净的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但上衣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穿着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头。’ ‘听兄弟们说昨天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腿,两手交叉遮住羞处。 ‘是个金圈。’一个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扫兴。干不成,看也看个尽兴,,把手放开,一条腿搁到扶栏上,自己把掰开,……快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评头论足,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扑到了她的花瓣上。‘哇,这个洞好小,还是鲜红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男娃,你没看到那个小杂种,跟他老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腿,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淫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天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委屈了吧。’冷如霜心头一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 日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过一会,白天德乘坐着一辆双轮小车出来了,小车做得很秀气,类似于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猛的狼狗和颈肩上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着头,根本没看冷如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抚弄,另一只手持着一根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打出一条血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腿抬高,屈着膝快速爬动起来。 人车沿着红色的田野垄间向远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响,连着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身体贴着地面越跑越快,胸前饱满的有节奏地上下颠动,雪白的头发向后飘动,落日余晖下,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 大约走了两公里左右,他们来到一个山口,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来,狼狗也是吐出舌头大喘气。 迎面已有几个人在等待,看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 白天德下车,搂住为道的家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怎么样,做老大的滋味还是好吧。’ 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润哪,财富如山,美女如云。’ ‘这话说得难听,咱兄弟这么多年联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我这就走了,这一摊子都交给兄弟了。’ ‘真的要走吗?’ ‘是啊,金三角那边我新辟的基地已经成形,而且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比此处更好,不出十年肯定会成为一个中心。’ ‘那就是说交给兄弟我的是一个空壳罗。’ ‘说笑吧,我白某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只带走这两个,’他指了指一侧的海棠和冷如霜,‘其他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统统归你,还不够意思吗? 不是你老弟,我还舍不得放哩。’ ‘哈哈,刚才是跟老兄开玩笑啦。话说回来,你虽然只带走两个,可是最顶尖的两个啦,老弟我看着可有些心痒痒的。’ 白天德心中暗骂,恨不得一巴掌掴死他。五年前,他与申昌达成秘密协定,共谋干掉了榜爷,申昌取代榜爷坐上了龙头老大的位置,而白天德则专注于鸦片种植。 两人狼狈为奸,把一个毒品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但又互有心结,互相提防,时时想侵吞了对方。 此时,中国境内的军阀混战渐息,但新的内战又起,战火一路烧到了湘西边境。白天德隐约预感到危机来临,早在两年前有计划移师海外,正好将这一块弃给申昌,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白天德已城府深沉,俨然有了一方霸主的派头,听了申昌的屁话虽是不快,却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这个好说啦,老弟有兴致,今晚就叫她两个陪你玩个尽兴。’ 男人说话间,女人和狗都远远避在一旁,申昌带来的人散在四周,眼睛红红地盯着两个衣不遮体的女子。 申昌和白天德走了过来,只听到申昌道,‘………小弟刚才所言都是玩笑而已,玩笑而已,为了给老兄饯行,费尽心力,特地找来了件礼物。’ 话音刚落,从林后转出来两个汉子,费力地抬着一只麻袋。 麻袋落下,解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滚落在地,周身让绳索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条。 白天德惊讶地说,‘咦,是银叶这小婊子呀。’ 申昌得意地说,‘这可叫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手下无意中探听到有个女人在疯狂地找你寻仇,连基地的情况都摸了个大概,我想这还了得,你的事就是老弟的事,就叫人把她绑了来,这婊子很泼辣,费了点手脚。’ ‘我记得那时她还干掉了我的一个副官,我下令要处死她,后来打仗就把这事给搁下了,记得那时这婊子还有一身病哪,怎么还没死吗?’ ‘谁知道呢?许是老天开了恩,自己治好了吧。反正老子怎么拷打就是不开口。’ 白天德狞笑道,‘这可是老天对我开了恩,叫她又落回我手里,兄弟,正好临行没什么节目,今晚就叫你看场好戏。’ 五年的光阴在银叶的身上还是打上了印记,她已不复当年的小女孩了,仇恨更是将一张俊脸刻画得刀削一般尖硬,她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还是尽力扭动,忽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仰着头望向远方的海棠,呆住不动了,眼泪流了下来。 冷如霜也正在望着海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山崖边,正有着一簇怒放的海棠花,茎为伞,叶为裙,望去似亭亭少女,胭脂般的花朵在残阳下如血一般鲜红,似秋一样悲凉,在冰冷的山崖间、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显得是那么的独立、倔强,而又是那么的凄艳,悲凉。 这是海棠的命运吗?抑或在她们共同的命运? 她们都是那么的美丽,骄傲,曾经也一度拥有过尊荣的生活和未来,如果生在和平年代,她们都该是多么的骄傲幸福的人儿啊。是什么让她们在突然之间输掉了这一切,输得这么彻底,这么深重,以至于一回首也难见百年身呢? 第二十五章梦碎 火焰升腾起来,四堆大篝火将整个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昼似的。 人们围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满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在酒精的催发下,男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眼睛发光,大声唱着不成曲调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调笑,玩弄身边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烟和如意这样的上等女奴都齐齐剥光,连同圈养的母牛们,晃动着硕大的爬着出来伺候男人,现场更是一片亢奋,免不了奶汁与酒汁横飞,惨叫与一片,jg液与尿液遍地。 背靠大门,临时搭了个小木台子,摆了两张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着,含笑看着下面这帮弟兄们的丑态,偶尔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们身后,随时斟酒,为了配合气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则跪在申昌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白天德脚边一侧的门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儿也感染了的气息,在海棠身边转来转去非要亲热,海棠则不同寻常地躲开,人狗纠缠在一起,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冷如霜那光溜溜的头皮,醉意朦胧地说,‘老兄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白天德眯着眼,含笑不言,整个场内只有他没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满足。 突然,他站起来,大声宣布,‘弟兄们,喝够了吗?’ 底下大吼,‘没有。’ ‘玩够了吗?’ ‘没有!’ ‘要不要来更刺激的?’ 齐声欢呼,‘要!’ ‘来呀,好戏开场。’ ‘吼,吼,吼,吼……’在男人们有节律的吼叫声中,两个大汉拖着一名反绑双手的裸女走到场中央,平地的盖子打开,露出早已挖好的一个土坑,强制裸女跳进去,正好一人长短,只露出一个头颅。 女人仰起来,恨恨地盯着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浑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许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们两个一眼,说道:‘弟兄们,这个女人,曾经是黑凤凰旗下的帮凶,还暗杀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没想到让她跑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当着众弟兄的面,将她就地正法,为她的恶行赎罪,为她的主子黑凤凰赎罪!弟兄们,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声,‘埋。’ 转瞬间,银叶全身被浮土埋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动弹不得。白天德走下台来,接过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脑袋,刮了个光头,因为她不断试图挣扎,结果还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头皮看上去绯红色。 众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么,只觉得不过瘾,又有点起乱哄。只听得白天德大喝一声,‘开!’刀尖飞速地在银叶光溜的脑门顶上划开个大十字,鲜血一涌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开表皮,另一人端起一个桶子,从沿口倾倒出一根细长的闪着银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头顶的伤口之中。 ‘水银!天哪,这是在剥皮呀。’刚才还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叫了出来。 水银倾泻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张小嘴将它一口口吞咽了进去。倒水银那人又提起另一个桶子,这次倒的是浓盐水,接着又是水银…… 银叶剧烈地抖动,抽搐,终于厉声尖叫起来。眼睛高高凸起,鼓胀欲裂,红丝满目。 水银,在人体的皮层下不断渗透,扩散,烧灼。 明显看到刚刚还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奇怪地发青,变红。 女人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水银加剧一层层往下渗去,将表皮与肌肉拉开。 越是疼痛难耐越动得厉害,越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间,头部已成了个血人似的,血浆一股股地从脑门冒出来。伤口在一点点扩大。 没有人留意海棠也开始躁动不安,眼睛发红,不停地往外窜,又一次次地被坚韧的绳索拉了回来。狼狗不安地看着她。 冷如霜扭过头,张着嘴,口里还流淌着jg液,呆呆地看着这场人间惨剧。身后的申昌看得兴起,将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来压在桌面上,炙热的撑开菊肛,贯入肠道。 巨痛,难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声刺破了人们的耳鼓,刺破了阴沉的苍天。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头顶的十字创口慢慢裂开,脸上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了出来。 慢慢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底下托着,整个人在往上用力挤,这个过程起先慢到无可察觉,接着一点点快了起来。钻出来的血人肌肉根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着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 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还彻底的袒荡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摇摇晃晃地徜徉,东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着四周,活像僵尸。只有胸前饱满的曲线还能证明她曾经的性征。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根长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这个‘人’隆起的屁股上,带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儿冲着天际发出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声长嘶,平平飞起来,面孔冲下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这至惨的一幕,一直紧闭双目,连下身被绞动得厉害也没了感觉。刚打开眼睛,她就吓得往旁边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随着那声震天鞭响,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枪,全身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呆滞地四肢站着,再也没有动弹。 一片晶亮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腿间漫出,顺着滑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狼狗兴奋极了,马上凑过去,吐出腥红的舌头美美地舔食着。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杀气弥漫,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画开点点梅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个一片矮了个头,别说是女奴,就算是胆大包天的匪众,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过来,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众人的心头上,卡卡作响。 申昌默默无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体,将巨大的身体往后躲,躲到墙壁阴影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实上,这个人只不过象条色厉内茬的死狗而已。他的眼中,只会看向一个人,海棠,这个一生注定命运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白天德搂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几年前,大山之中的那个小女孩,那张姣美无匹的面孔变幻不定,时而清秀,时而娇俏,时而刚毅,一边迈开小鹿一般的长腿,在竹林海中跳来跃去,格格发笑,清脆无比的童声唱起一支山歌来。 ‘翠竹海,海无边~~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给妹哟妹不想做呢~~只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无边~~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来哟别迷了路呀~~妹子掌灯来把哥接……’ 清亮如天籁一般的歌声穿过了苍茫的大山,穿过了呜咽的竹林,伴着奔涌的溪流,流传至很远很远,很长很长,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拨起心底最隐约的一点涟漪。 ‘觉悟了吧。白板儿。’ 海棠看着他,眼中再也不复一丝丝的骄傲,尊严,她张了张嘴,喉咙里霍霍作响,发不出声来。 狼狗还在她屁股后头拱着,弄得她体一翘一翘的。 白天德从腰间掏出手枪来,眉头也不皱一下,‘砰’地一声,狼狗来不及呜叫,身躯弹开,打死在地。 ‘……主,人……’ 从干涩的口腔中,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混浊,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冷如霜静静地看着,人们都在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一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傲慢地站在一个四肢着地、套着鼻环的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后方弯折,手掌虚按着臀部,而女人虽然同样的高大,强壮,健美,却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脚下,用眼神,用肢体,用语言,来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两个人明白,这实质上是一个仪式。 标志着他们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颠倒错乱的主仆世界。 所有的梦想,终是镜花水月,层层粉碎。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圣洁。 ‘好看。’小女孩指着渐升的金乌格格笑了起来。 ‘主,人。’ 女人颤抖着重复,头仰起来,看着在白天德怀中开怀欢笑的女儿。 久已干涸的双目中,一颗泪珠已然凝成,这泪竟是鲜红,鲜血凝成。 朱颜血的第八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召集人:‘为热烈庆祝伟大的朱颜血系列完成了第八集,今晚在这里,隆重举行八大朱颜血颁奖典礼!今晚的各大奖项,都将在八篇朱颜血中产生,由众多德高望重的文学界老前辈投票产生,请大家屏息静气,等候各大奖项的揭晓!’ 发三儿(使劲拍着手掌):‘好咧好咧!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召集人:‘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八篇朱颜血的作者们隆重登场!’ (台下,辟里啪啦的掌声雷鸣般响起) 召集人:‘首先介绍的是,第一篇朱颜血《洁梅》的作者浮萍居士……(转过头来)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rkg,其他人呢?’ rkg:‘是这样的,其他的作者因为要和我站在一起,会深深地自感形秽,所以他们决定不上台了。’ 召集人(怒):‘这是什么话?快把他们叫出来!’ rkg:‘恐怕来不及了,他们三个小时之前已经上飞机啦,没法追了!(偷笑)’ 召集人:‘什么?!浮萍居士呢?我千辛万苦才把他从深山里说服出来……’ rkg:‘他老人家这会儿,恐怕已经回到深山里继续隐居去啦!’ 召集人(吐血):‘这……这……这算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还颁个屁奖?干脆全部颁给你好了!’ rkg:‘这个,我看我是不会介意的。’ 召集人:‘混帐!混帐!全部跑了吗?寒江呢?寒江呢?今晚是他的主场,不会也跑了吧?’ rkg:‘这个……’ 召集人(大吼):‘把寒江叫出来!!!’ 寒江(瑟瑟缩缩地钻出来,害怕地看着rkg):‘我……我来了……’ rkg(暗地里握着明晃晃的水果刀向他摇一摇,低声说):‘乖乖地站着,一会儿要是敢抢我的风头,把你的小切下来!’ 召集人(擦着汗):‘那么,颁奖晚会开始吧。今晚由发三儿担任现场解说嘉宾……’ 发三儿(站起来向在座各位连连鞠躬):‘大家好!我是发三儿,请多多关照!’ 召集人:‘现在颁发第一个奖项!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颁奖嘉宾yse99先生!’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 召集人(低声问发三儿):‘yse99呢!怎么还不出来?’ 发三儿:‘不知道喔……’ rkg(站前一步):‘是这样的,今晚的颁奖嘉宾呢,觉得像现在这么伟大的场面,应该由一位更加伟大的人物来颁奖揭晓。他们一致认为,没有比我最合适的人选了,所以都把这项艰巨的工作交给我啦。’ 召集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他们……他们也都走了吗?’ rkg:‘正是!’ 召集人:‘那……那……可是获奖名单都在他们手上……’ rkg:‘他们都已经交在我手上了!’ 召集人(头脑一阵晕眩):‘不会吧……’ rkg:‘召集人先生看来好像身体有点不适,扶他过去坐下喝杯水吧!现在我们揭晓今晚第一个大奖:最佳配乐!’ 发三儿(低声的):‘我们有设置这个奖吗?’ 召集人(揉着头):‘好像吧……唉哟我的头好晕!’ rkg:‘得奖的是……的是(拉长音)……的是…… 《红棉》!歌曲《红棉》,作品《朱颜血?红棉》,作者rkg!’ 发三儿:‘好像其他七部朱颜血都没怎么使用乐曲吧?这个奖岂不是专门为他设置的?’ rkg:‘谢谢!谢谢各位评委和读者们的支持!嗯,谢谢pa,谢谢我的经理人,谢谢和我一起合作的所有人,还有我的歌迷!fans你们好吗,我爱你们……’ 发三儿(大声地):‘喂,这里不是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 rkg:‘喔,是耶!真是不好意思,高兴过头了。总之谢谢大家,得到这个大奖,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大的鼓励,我会继续努力的……’ 发三儿:‘这好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个奖了,用得着这么开心吗?’ rkg:‘好了,恭喜rkg先拨头筹,下面揭晓第二个大奖:最佳女配角!’ 发三儿:‘他奶奶的,什么都给他一个人全玩了!’ rkg:‘得奖的是……的是……的是……谷冰柔!作品《朱颜血?红棉》,作者rkg!’ 发三儿:‘又是他自己拿奖?喂,(捅捅召集人)你好像赞过谷冰柔,你投了她一票吗?’ 召集人:‘什么?我?好像不是耶……不过谷冰柔确实是候选人之一的。’ 发三儿:‘喔!我好像也不是投谷冰柔哦……’ rkg:‘现在揭晓第三个大奖:最佳光影视觉效果! 登登登!得主是……rkg!作品《朱颜血?红棉》!’ (台下嘘声四起) 发三儿:‘喂,有没有搞错?又是他?’ 召集人(好像头脑清醒了些):‘这好像不对耶!我记得这个奖,所有评委是一致投给《芙蓉》的,怎么会变成《红棉》? ’ 发三儿:‘哧!不会吧?可怜的抱残被黑了。’ 召集人:‘不行!一定有问题!’ rkg(红光满面,兴高采烈地):‘谢谢……谢谢… …’ 召集人(重新跳上台):‘等一下等一下……rkg,名单真这么写的吗?你没看错吧?’ rkg(笑):‘怎么会?我是认识字的。’ 召集人:‘好像有点不对!把名单给我看看……’ rkg:‘请便!’ 召集人(皱着眉接过名单,大声读):‘最佳男配角:红棉!最佳男主角:红棉!最佳女主角:红棉!最佳导演:红棉!最佳剧本:红棉……’ rkg:‘呵呵呵,大家真是赏脸!’ 召集人(把名单揉做一团掷到rkg的脸上):‘这名单是假的!原来的那份获奖名单呢?’ rkg:‘是这样的,因为大家的厚爱,给在下充分的信任,我推辞不掉,只好履行我的义务。原本的那份名单我觉得不是很合理,就改成现在这样了。这样是不是更加合理喔?大家说是不是?’ (臭鸡蛋、烂番茄雨点般地掷上台) rkg:‘大家真是热情哦,知道我饿了还给我送食物,真是谢谢……’ 召集人(快气疯了):‘你给我闭嘴!原来的名单呢?拿过来重新颁奖!’ rkg:‘真是不好意思,那份东西已经毁掉了。’ 召集人:‘没有留备份吗?还有谁知道那份名单的内容,叫他们上来!’ 寒江(小声地):‘幕后已经没人了。全跑啦……他们…… 他们担心小的安全……’ 召集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那个……好好好!今晚的晚会泡汤了,都是你,都是你!’ rkg(一摊手):‘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是众望所归……’ 召集人:‘归你个屁!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好,既然是你搞混的……嗯,没别的好说的,今晚你就在这给我谈《海棠》吧!今晚是《海棠》的主场!就按奖项设置的形式,给我好好比较《海棠》和你的臭《红棉》!’ rkg:‘这个没问题!说到这两部作品,毫无疑问地,《红棉》是最优秀的,在各个方面都那么地完美,(陶醉地) 多么伟大的一部作品啊……’ 召集人(白了他一眼):‘再补充一点,只准你说《海棠》比《红棉》好的地方。另外,要是敢再说《红棉》一句好话,把你的小切下来!’(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寒江(偷偷地):‘嘻嘻……嘻嘻……笑死我了……) rkg:‘这……这……这不可能……别的作品怎么可能有比《红棉》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这个我不管(夺过rkg的水果刀,指指他的小),你看着办吧!’ rkg(委屈地):‘那……那好吧。首先说到配乐… …咦,《海棠》有配乐吗?’ 发三儿:‘笨蛋!没有你不会给他作吗?你在《手转星移》里面不是很喜欢给你的美女歌星写歌吗?发挥一下不就行了?’ rkg:‘对咧!马上即兴作一首:(唱)翠竹海,翠竹海,美丽的翠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我爱你翠竹海……’ 召集人(捂着耳朵):‘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的鸡皮疙瘩……噢……’ 寒江(小声地):‘其实,其实《海棠》也是有配乐的,有一首山歌……’ rkg(瞪他一眼):‘你闭嘴!毫无疑问,《海棠》的这首主题歌,要比《红棉》优秀百倍!因为它的作曲作词者,是伟大的rkg……’ 召集人:‘i真服了u!’ rkg:‘过奖过奖!我没犯规吧,说的都是《海棠》比《红棉》优秀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较了,就只说《海棠》好啦! 下一个项目!’ rkg:‘说到光影视觉效果,《海棠》的突出之处,我认为在于其独特的湘西乡土气息。读文的时候,一直很怀疑寒江是不是受沈从文的影响。像楔子里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个作者写出来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g(大声朗读):‘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这不是骗稿费吗?不过这一段还真写得挺有特色的说。’ rkg:‘这段话看似跟全文没什么关联,其实已经为全篇故事的背景定下环境色调。还真没想到寒江也写得出这样乡村的东西来,说实话我就不太能写得出来……’ 寒江:‘总算说了句人话。’ 召集人(害怕他这句话之后还有下文):‘好了,都说不用比较了。’ rkg:‘再说到女配角吧。嗯,冷如霜这个人物,从高洁的官家少妇,沦落成仇人玩物,做过妓女,当过尼姑,到最后,还是逃脱不了永远沦为xg奴的命运。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多心机去写的,人物转型时的心里描写十分细腻。’ 寒江:‘其实,在写的过程中,双姝里感觉写得最爽的还是冷如霜,一写到她的场景我就兴奋,文字也格外卖力一些,可惜某人总是哼哼唧唧不满意,对海棠格外偏爱,坚决不准冷抢了第一女主角的风头,否则,最终还不知如何收场,变成如霜传都有可能。’ rkg:‘某人是谁?’ 召集人(大声地):‘关你屁事!快继续!’ rkg:‘不说我还是比较喜欢海棠,这样的女人拿来虐辱真是太爽了!’ 寒江:‘……’ 发三儿:‘真是个变态的家伙……’ 召集人:‘他是写女警的,喜欢玩强悍的女人。’ rkg:‘也不是这么说。像冷如霜这样外表柔弱,内心倔强的美女,征服起来也是很有快感嘀。’ 发三儿:‘确实,冷如霜到最后,仍然没有彻底地屈服。至少海棠在形式上已经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没有。’ rkg:‘或者对于如霜来说,以为孩子已死,心如死灰地去一辈子出家,是个无可奈何的最好归宿。故事现在的结局对她来说,是太残忍了。’ 寒江:‘嘿嘿,rkg什么时候对女人仁慈起来了?’ rkg:‘不是仁慈,是在讨论故事而已嘛!要是你真让她出家一辈子,还算什么朱颜血!说心里的话,我是觉得最后对于如霜的凌辱没怎么写,基本的凌辱焦点都在海棠身上。’ 发三儿:‘嘿嘿,现形了。’ 寒江:‘确实如此。要让她流第八滴红泪,当然要烘托气氛啦!如霜前面也凌辱够了。’ rkg:‘够了吗?你还好意思说!真正详写的肉戏,太少啦!都是那么三两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过瘾!浪费了这么好的题材!’ 寒江:‘什么嘛!这个题材确实不错,也是我写过的文字里故事与结合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风,点到为止,应该还算够变态吧。’ rkg(冷笑):‘点到为止,就不算变态了。’ 寒江:‘那怎么办?’ rkg:‘你知道我对这篇东西最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吗?就是肉戏写得太不深入了!应该写得让人看得持续到shè精才好嘛!呜呜呜,我写《红棉》的时候,一段肉戏下来就是五、六千甚至上万字……’ 寒江:‘不好写啊!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么长这么吃力的文字,十万字,对我来说是什么概念呢?等于是三年的光阴和无数次魂牵梦系的牵挂,太累了,下次不会这么干了。’ rkg:‘得了吧!这种话我也说过几次了,我还说过什么征文以为决不超过六万字。结果怎么样,今年又写了九万多!反正写着写着很容易就超标了。’ 发三儿:‘嘿嘿,你的九万多,内容好像没人家十万字的《海棠》来得丰富喔!还有,肉戏也不见得如何丰富。’ rkg:‘死发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场上被揍得不过瘾?《海棠》的场面大嘛,我那篇场面比较小……’ 召集人:‘又吵什么?不是说不要比较了吗?好好评论《海棠》!’ rkg:‘嗯,刚才说到哪了?喔,说到女配角。对了,除了如霜之外,好像别的女配角根本没有戏分啊!比如司马夫人奚烟,好好凌辱一下也很过瘾啊,结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是金花银叶姐妹,好好的一对双胞胎美女,先后被虐杀也罢了,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几玩!呜呜,同时玩弄一对双胞胎美女是多过瘾的一件事呀……’ 寒江(摊手):‘我也想,可是情节和篇幅不允许……而这次能写完,已经是个奇迹了。奇迹属于一个不断利用各种手段、工具威逼利诱我坚持下去的人,准确地说,他不是人,是‘魔’ ,人人谈之色变的大魔王……’ rkg:‘大魔王,就是你刚才说的某人吗?’ 寒江(左盼右顾):‘天哪,说坏话时不会就在身后吧。咳咳,总之,是衷心要感谢他的。’ 发三儿(不屑地):‘拍马屁!’ 寒江(对rkg):‘听说你在秦守的场上揍过某人,是不是很过瘾?我也手痒痒了。’ 发三儿:‘ok!我闭嘴!’ rkg:‘好了,现在说说女主角海棠了。这是个一出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武艺高强、坚定、镇静、不屈不挠、情深义重,而且最重要是漂亮!‘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一出场就气度不凡。’ 寒江(得意地):‘那当然,第一女主角嘛。’ rkg:‘白板儿的称号,记载的不仅仅是一个屈辱的童年和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里永远的一个阴影,无论她再怎么坚强,就算如何努力、如何挣扎、如何不愿意,都不能摆脱这个可怕的宿命。我想,这也应该是本文的主旨所在。’ 寒江:‘你还想得真多。’ rkg:‘当然,要上台讲话,当然要做足功课。一句轻轻的‘白板儿’,就能令海棠的心里颤抖,能令她飞快地回复当年记忆,从而回复当年的身份。从这一点上说,白天德是令人羡慕的,他应该为此永远感到骄傲。’ 发三儿:‘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细。不要狡辩了,你还是喜欢搞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rkg:‘我哪有狡辩!我早就摆明了立场了,海棠是一个一出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在这篇文章中,当然是第一的。说实在的,除了和如霜一样,被凌辱的肉戏看不过瘾外,这真是个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须说,《海棠》的人物塑造确实是十分成功的。’ rkg:‘我再举个例子,大家还记得蛮子这个人物吧?一个着墨很少的人物。换在一个纯恋系作者的笔下,这肯定是个充满张力的人物,他可以引发出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可惜,他处身在《朱颜血》,一个不允许爱情、只允许暴力和的地狱里。’ 召集人:‘蛮子写得不错,只落落几笔,就让人留下深刻印象。’ rkg:‘这只是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实,具备海棠和如霜两个写得如此出色的人物,这部作品已经可以说是大获成功了……’ 发三儿:‘这句话听着好熟,似曾相识……’ rkg:‘不过最后突然牵出来银叶来剥皮,还满意外的说。好残忍啊……’ 发三儿:‘残忍?我没听错吧?这句话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吗?这个变态的家伙居然也会觉得残忍……’ rk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说实在的,过去的想法,是要剥海棠的皮,这就是给她刺青的原因。把一张刺青杰作剥下来收藏,从此永远属于了白天德,是多么理想的结局!可是,大魔王从一开始就否决了海棠的死法,这就没有办法了,只好临时变更剧情,换个人死。’ 发三儿:‘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g:‘这是朱颜血!女主角到最后还要滴红泪呢,怎么可以死呢?’ 发三儿:‘不过说到大魔王,他为什么不建议让海棠多生几个?真是好奇怪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让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没写,是因为好像此类的结局太多太滥了,反正可以想像她今后是还可以再生十个八个的。也许,在结局处,还可以加那么一句‘感受到了婴儿的胎动’之类的,说不定就可以满足某些变态家伙特殊的变态要求?’ 召集人:‘总之,这是一个够黑暗、不辱朱颜血之名的好故事。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五夜?地火之子。’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 (出世篇) 一、初 我父亲有个儿子,那就是我。我母亲有个儿子,那是三菜。 为什么这么说呢?这里头是有缘由的。 ############################# 我出生的时候,那天是斜的(像有什么压歪了它),那地是红的(哦,是红土),鸟往四处飞,花儿洒了一地。那时就是这样,我有七个姐姐,齐声痛哭,没人知道她们为何而哭,但我是知道的。 我听到父亲说,很好,是个儿子。宫仆首领也说,恭喜主上,是个儿子。四周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么说。其中的这些人呀,有一个是聪明的,其他大部分都很蠢,他们四处跟人说:主上生了个儿子! 那个聪明人,他告诉父亲:你生了他,但不能养他。 父亲说:为什么呢?我有七个女儿,我又有了个儿子,我是必养他的。 那个聪明人微笑,并说:你确生了他,但不能养他,这是命定的。 父亲非常绝望,他是信着这个聪明人的。 我开始盯着那个聪明人看:这个狗娘养的!他是想把我和七个姐姐分开。这个狗娘养的!他不知道,天上下大雨,这雨是必要落在地上的。天上括大风,这风必让柔嫩的草折腰。 啊,从他开始,我必须警惕世人了。从他开始,我必须小心生长。 的确,有许多东西都是命里注定的,不可更改,在我出生的那一刻,我已全然明白:我是属于火的,而不是水;属于方的,而不是圆;属于硬的,而不是软,属于反叛,而不是顺从。 很多年以后,有个人会立于虚幻之地,并说:生命是一场幻觉。 他是错的。世间万象,在我来之前,全无意义,诚为虚妄,但是,现在一切随我生而生,这天是我的,这地为我造,世间万物为我齐备,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此中缘由,不可分说。 ############################# 藏果子的女人 先我而存的这个世界,我所降临的这个世界,一切由水与火主宰。 原本混沌的最初,水火相争,天昏地暗。后来,水克制了火,水母囚火君于地底。水汽清明于上,地火烘烤于下,大地万物得以生长,有了众神,有了神的后代——人。 万世之后,水母将归虚无,一日,她于瑶池旁产下四女,长女伊涡——我母亲,配归我父,统有中央之国。次女伊洛,配予孔离川,君临东北,三女伊芙配予以撒,乃有西蛮,幼女伊玛配给勾荒,主事远南。 我出生不过三日,我父就将我远远送到了南方,交由我娘亲最小的妹妹抚养。 我父说:看呀,这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也是土神的后代,现在交由你抚养,要你好生看管,将来我必领回,继我之位。 水母最幼的女儿伊玛说:你的话在我,全是命令,我会依从。 伊玛——我的养母,她的容颜甚美,奶水甘甜,因此我长得很好。 我的脸儿是红的,头发是黑的,骼膊与大腿,几乎是圆的。 所有的人都亲近我,爱我,然后摸我的脸,他们说,看呀,这个小人儿,长得真棒! 他们爱护我,并传我的名。 七岁以前,我一直处于无思无虑的懵懂状态,静静长养我的身体,那时,只有一种力量常困扰着我,在我的体内燃烧,让我不得安睡。那是火的力量,我因它的催生而早熟。 七岁开始,我有了成年人的力气,更有一样,那是成年人也没有的。 所有抱过我女人,都曾感觉过我奇异的体热。所有吻过我的女人,都从我唇间得到了燃烧。 这些女子,她们浑身颤抖,她们的心是跳的,身体在装模作样,眼眸里则是半惊半喜。 她们中有一人,是果园看守人的妻子。 有一天,她把我带到她的木屋里,给我甜水喝,给我果子吃。然后她藏了最后一颗,叫我找寻。 我闭目想了想:啊,我知道了,它藏在洞里。 什么洞里?墙上有洞吗,你快去找。她红着脸,真是狡猾啊。 她瞒不过我的。我掀开她的裙子,我说:找到了,它就在洞里。 她说,那你可以把它挖出来,它是属于你的。 那时,我感觉两脊在痒,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我的另外两只手就这样突然从背后长出来了。 藏果子的女人惊叫一声,我前面的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说:别喊! 女人将手挣开,喘吁着:盘瓠!我看到你有四只手! 我说,我知道的,另外两只也快长出来了,等手长齐了,我还会有另外两个头。 那时我就是三头六臂、千变万化的盘瓠太子,那时我几乎无所不能。 ——现在,我在你的身体前面,浑身发热,我需要你,我要用你体内的水熄灭我的初火,我们都能从中得到快乐。这本来是你所想的,也你所愿的,不是吗? 我这么说完了,静静看看她,然后扑开了她的双腿。 藏果子的女人满是惊讶:但是你还小,你只是个孩子! 我说,一切在我皆有可能。说的同时,我把根捧出来了。它的形状骇人,露出择人而噬的样子。 藏果子的女人这时很害怕,使劲往后缩着身子。她的两只白白的大腿向后收支起来,裙衣覆在膝弯上,底下什么也没穿,我能看见那颗果子,鲜红的果子含在两片肉唇中,随着她身子缩紧,果子在挤迫中快要掉出来,像婴儿小嘴中含的食物,那是容易掉下来的。 我随手将果子一碰,果子自己就掉下了。原来已先有滑滑的水将它润滑,我捡起果子,对她说,看呀,这颗果子有你的水,我是喜欢的。 说完,我将这果子吃了,它的味道比其他果子都要好。这证明我是喜欢她的水的。 那么好,现在我知道藏果子的洞原来是一翕肉唇,粉红色的,嫩粘粘的,它的上方是鼓饱的肉丘,茂盛的细毛显示它的肥沃。不断渗出的水光,还显示它同时也是水的源头。 那么好,我的火,将在这里暂熄,然后得到安宁,水火相济之后才更能生长。 我将我的根,推到了洞口,藏果子的女人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大张着眼望我。我说,不要害怕,我要用你的水,熄灭我的火,我们都会得到快乐。 说话时,我就已经进去了。这感觉是好的,我又往深里推进,我的坚硬得到了包容,我的炙热得到了慰藉,我的暴烈得到了安抚,这是快乐的。 藏果子的女子像被火噬了一口,喊叫了一声,她的身子随即发颤,两边高高支着的白大腿也是抖抖的。 这是我的初火,我的力量,她必害怕的,然后必驯服于我。 我听到她喊:天啊,孩子,天啊,我的孩子。 然后她的双臂紧紧合抱我的腰身,她的手狂乱地抚摸我的背臀,她的唇狂乱地吻我的脸。 我以骄傲的姿势君临其上,我的根深深埋在她的洞里。我感觉体内汹涌着一种冲动,最后,我剩余的两只手几乎就要裂体而出,这时我的火却熄灭了,已经长出来的两只手也缩回了体内。 藏果子的女人帮我清洁身子,我说:你的丈夫七日后将亡,你可以侍侯我。 用你的水,常常熄灭我的火。 藏果子的女人吻了吻我的脚,说:我的孩,我的王,我很愿侍侯你。 听完这话,我就走了。 ############################# 二、养母护犊 藏果子女人成了我的贴身女仆。有一天,我对她说:‘你的水不足以熄灭我的火,我现在很不安宁,凡你认识的成熟女子,你都可以暗告她,愿意侍侯我的,会得到快乐。’ 藏果子女人说:我的孩,我的王,你的话不假。我愿你得安宁。 这天夜里,藏果子女人果然领来一个女子,那女子胸高奶大,迈着小心的步子,因胆怯有些害羞,又因高大而显得笨拙,同时眼睛四处看,样子很是好奇。 我与她一道吃香甜的果子,品香淳的美酒,我将手伸进她裙内玩耍,我们都很快乐。 末了,我说:把你的衣除去,并脱下遮胸的布。她依从了。我又说:把你裙子掀起来,里头须什么也不穿。她又依从了。 藏果子女人将烛火移过来,那女子忙把腿遮闭。 我说,看呀,多么肥美的大腿,多么肥美的胸乳!藏果子女人听了,露出嫉妒的神情,我说,你不须嫉妒,你们都是美好的。你们流出的水都是甜的。 说完,我先与那女子交媾,她的裙衣宽大,可以藏进我整个身子,她的脊背宽厚,像平滑的高原,她的臀部丰美,像肥胖的白羊。我们都很快乐。 这以后,又有许多不同的女子到了我的屋,她们都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其中有大臣的妻子,有侍卫官的情人,有地主的女儿,也有农夫的老婆和富人的女仆。这事没人知道。 五个月中,我共奸淫了一百多个女子,直到有一天,我刚在一个女子的体内熄灭了我的火。她微笑着转头问我,盘瓠,你今年几岁了? 我随口答道:‘八岁。’ 答的同时,我忽然感觉到了恐惧,那女子怪而妖异地一笑,抓起地上衣裳就走了,而我呆呆留在那里,感觉似有什么东西离我而去,我的身体渐渐发凉,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对将要发生的事,我再也看不清楚,我的前方是混沌一团。 我坐立不安,焦躁难耐。藏果子女人为了安慰我,夜间又领来一个蒙面女子。 我却忽然生气地对她说:你为何领个男子见我呢,你让他走吧! 藏果子女人说,天啊,这人分明是个女子! 我于是不搭理她,转身对那蒙面人。 那蒙面人将面纱揭开了,果然是个男子,他便是我出生时告诫我父的那个聪明人。他说,王之子,我是奉你父之命来看视你的。 我说,我不喜欢你,快出去! 聪明人说,王之子若不修厚德,是必遭天罚的。 我说,出去!出去! 那聪明人便像烟一般消失了。 这事,令我很不安宁。第二天,我对藏果子女人说,你去看看,那人是否还在城里。 藏果子女人去后,回来告诉我:那人从中央之国来,奉你父之命,带来许多仆从、车辆、马匹,并各式丰盛的礼物,其中有些是你父亲赠送予你的,那人现已离开了。 我说,我父送我礼物我却不知道。 于是,我到伊玛那里,对她说:阿玛,我可以吻你的额角么。 伊玛说,我的孩,我的儿,你甚至可以亲我的脸。 我便亲了伊玛的脸。伊玛用欢悦的眼神看我,并将她的手摩我的头顶。 我说,阿玛,听说我父派人来看我了吗? 伊玛说,是的,那人昨日藏在人群里,远远看你一眼,就十分放心了。他带来的礼物,你可喜欢? 我说,假如我的确见过它,那么我定会告诉你我很喜欢。 伊玛说,昨夜已有人偷偷放在你房里,为的是早晨你醒来会有一个惊喜。这也表示你父母是眷爱你的。 我闭口不答。伊玛当即明白了,派人去我房里瞧,那人回来说:什么也没有。 伊玛甚怒,将昨夜放礼物的那人传来,那人进了屋,匍匐在伊玛脚下说:请主上饶恕我的罪吧。 伊玛说,我以水之母的神位起誓,你如果没有一个圆满的解释,便是轻慢了我的外甥,我必不宽恕! 那人甚是恐惧,说:木神的后代、国主的儿子勾容看到我,并对我说,那个被遗弃的孩子是不需要这些的,是没福享用这些的,快把这些东西全搬到我屋里去吧。奴仆实在不敢抗命呀。 伊玛说,那个贱种,竟敢藐视我的外甥、中央之国未来的王,我必大大罚他! 于是,我的姨父、勾容表哥、勾容的生母全被叫到了伊玛的房间。 我姨父对伊玛说,神的女儿呀,我唯一的正妻,你为什么生气呢? 伊玛说,这个女人替你生的儿子,做了使你和我蒙羞的事情,你罚他吧。 我姨父知道了原因,沉思半响,说:勾容并他的母亲都要受罚! 勾容与他的生母于是被关禁了十天。勾容由此怨恨我。 一日,众人都在吃饭,勾容说,盘瓠没有祈祷。我在他旁边,我是听到的。 我姨父说,盘瓠,你为什么不祈祷?凡天底下的人都须祈祷。 我说,我祈祷谁呢,谁能让我敬服呢? 众人于是大惊。 伊玛说,我的孩,天底下的人都要祈祷水之母,求她赐福,是她造了这个世界,并眷爱每个世人。 我说,水之母不是我的外婆吗?她不眷爱我,让我远离家门,我为何要祈祷她呢? 众人都盯着我看,那目光是严厉的。伊玛在我耳边悄声说:盘瓠,你快祈祷。 我于是便大声祈祷:我至圣至美的阿玛啊,请听我言,您爱我、养我,用香甜的乳汁哺育我,用香淳的麝香熏我入睡,用柔和的目光抚慰我,让我得安宁,我是感恩的,请阿玛依然爱我,我必报恩。 阿玛听后,呆了片刻,用唇轻轻碰触我的额,并说:我依然爱你。 我姨父甚悦,说:中央之国的王子,感念我们的款待,这是好的。只是还须祈祷水之母。 我向阿玛叩头说:我吃完了,眼睛是困的。 阿玛说,那你便去吧。 祈祷的事便没人再提起。 就在这年夏天,阿玛的花园建成了,她常在那剪修花草,那时,身上的裙角是提起的,掖在腰边,露出腿部的肌肤,那肌肤是雪白的,照亮人的眼睛,那腿弯像河流,众人见了都要赞美。我路过花园时,身后的两只手忽然就长了出来,这事让勾容见到了。勾容对我姨父说,盘瓠是怪物,盘瓠有四只手。 阿玛说,没人会有四只手,请责罚那说谎的孩子。 我姨父也说,四只手的人是没有的。 勾容又受了罚,勾容从此畏惧于我,再也不敢与我作对。 ############################# 三、摸鼎辨诬 到了十月,远南的上空有成群的侯鸟飞来,远南西边的土蛮大肆掠夺的季节又到了。我姨父征集了五千人马,将要远行,守卫国境。城里上上下下,忙着一团。 藏果子女人这时病了,形容枯槁,奄奄一息,对我说:看呀,我的孩,我的王,你对我做了什么呢,我陪了你七个月,就变成了魔鬼的模样。 我说,你心里可是有埋怨吗? 藏果子女人说,不,从来没有,只是我却不能再侍侯你了。请怜悯我,许我最后一次吻你的全身吧。 我便让这女子吻了我裸露的脸、脖子、胸腹、足,亲完之后,她伏着身子,便死了。从她的胯下,爬出我第一个儿子。他浑身浴血,精神饱满,哭声洪亮。 我说,你不该降临的,你来得还不是时候。说完,我伸指一戳,他便陪他母亲下世了。我让人悄悄埋葬了藏果子女人和她的儿子。 隔了数日,我的十六个儿子相继出世,在城里的各个角落。这些早产的婴儿,全都目光发赤,精力过人。有人跑去告诉我的姨父,说:众人都在传言,城里有许多女子难产死去,那是因为王宫里闹鬼,那鬼虽小却能行淫,将城里众女子的魂魄都摄去了,却生下了许多鬼胎。 我姨父说,没有这样的事,我住在王宫却不知道。看是谁在传言,去将他捉来,关在牢里。 又过了数日,城里不断有女子枯干而死,众人将尸体都抬到我姨父的宫前,说:我们的王,请你看看这些可怜的女子吧,她们全是你的臣民,如果不能捉住那鬼,替她们伸冤,我们又怎能将妻子留在家里,而放心去打仗呢。 我姨父说,那就把祭师们叫来吧。 这时,勾容正躲在帷后,我对他说:你害怕了是吗? 勾容嘴唇发抖,说,不是我。 我说:可是,我看见前天从你房里抬出侍女的尸体,那是为什么呢? 勾容说,不是我,不是我!勾容说话时,张大眼睛,满脸恐惧。 我说,祭师是有权处死王之子的。说完,我静静地转身离开。 祭师们来后,设坛祷告,将宫中所有未成年的王子、侍童以及所有到过宫内的大臣的儿子们聚集在一起,让每个人将手洗净,从殿中的大鼎边走过,绕行三圈,让每人都将手伸到鼎内,触摸鼎壁,并说,这般之后,那鬼的手将是黑的。 只剩我与勾容时,前面所有行过的人,手依然是白的。王廷震动,宫中上下所有人都看着我与勾容——除了我的养母伊玛,她身患怪疾,正躺在帐幕重重的厚被之中。 有位大臣跪下,说:中央之国的王子,有大神水之母的血统,是神圣而不可怀疑的。而另一个却是主上尊贵的儿子,他们又怎会是鬼类呢,祭师们的法术既已失灵,请王上中止了罢。 祭师却说:以水之母起誓的仪式是不能被停止的。 我姨夫说,两位王子可以继续,祭师们如果辨不出鬼类,是不配成为祭师的。 王上说完这话,众人都明白,法术一旦失灵,祭师制就要在今日废禁了,从此王上的权力将更大了。 众人于是都看我与勾容。我与勾容行完仪式后,手却是白的。王上的卫队立时涌到了大厅,将祭师们包围,众人也都喧哗鼓噪。 其中一名祭师大声说:仪式未完,请上圣水。 众人畏惧祭师威严,都停下来,看祭师端上圣水。祭师让每个行过仪式的人都洗手,洗过手的人全都变黑了,只有勾容,他的手依旧是白的。 众人议论纷纷,一人喊说:看呀,只有我们王之子是最清白的,什么也不能将他玷污。 我姨夫的脸色却变了。 祭师们互相看了一眼,一言未发,忽然都齐齐举高了法杖,那法杖的光将整个大殿照亮,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祭师们宣布:勾容便是那行淫的鬼,勾容将由神来责罚。 祭师们说完,大殿上议论纷纷。勾容吓得坐倒在地,勾容之母仰身后跌,晕了过去。人群大是骚乱。众人都看我姨父,远南的王却静静坐着,神色似悲似怒,最后,一言未发,从王座上走下来,转身离去。 有大臣说:祭师们诬陷王子,须得处死。 又有大臣说:祭师按照大神的旨意,既找出了鬼,那鬼便得受罚。 那一天的事,史称‘小鬼之乱’。远南的民众,有特别敬神的,有不大信神的,分别拥护祭师和王上,分为了两大派,互相争斗残杀。西边的土蛮则乘机侵占了远南大部分的国土。 勾容吓得一身病,没几日便死了,勾容的生母则疯了,常在宫中乱走,看见小孩便搂在怀里,有时将全身脱光光,要人吃奶。 宫中上下渐有谣言传开,说是王子不是鬼,王子是冤死的。真正的鬼是盘弧,盘弧看见漂亮的女子就会有四只手。 ############################# 三、果肉的秘密 阿玛曾对我说,不论你长大以后将会如何,我依旧是爱你的。说话时,她的手按着我的额,她的眼中满是怜悯。 我亦全身心地爱着阿玛,包括她的衣,她的发。 阿玛是照亮我生命的一盏明灯,即使在最孤单、最黑暗的夜里,想起她,我的心依旧会暖。 阿玛常说:盘弧,到我这来!那时,她丰润的长臂会圈裹我身,柔软的胸膛任我依靠,那时,我彷彿藏到了轻飘飘的云彩堆里,自由自在无所思虑。 采她的衣,玩她的指,用她的长发作我遮蔽的屏障。有时,我会整个消失在阿玛的身中,又忽然从她宽大的裙衣里冒出。 我的身子小,而阿玛的大。阿玛的掌臂很有力,能很轻易将我托在掌中,而我坐在她掌心里,绕身旋转,感觉像在飞。 阿玛是爱我的,我也是爱阿玛的,多余的只是我姨父。他是个可怕的男人,十分贪恋阿玛的容颜和身体,赶也赶不走,哪怕是在阿玛生病期间,他一天也要来看视几回。 勾容死后,我姨父失去了唯一的儿子,郁郁不乐,一面还要忙于跟祭师们和西边的土蛮争斗,再也没有心思纠缠阿玛,晚上常常将自己关在守卫森严的寝宫里,且常作恶梦。 阿玛便命人接我到她的寝宫,阿玛躺在榻上,对我说:盘弧,到我这来。 我站在阿玛面前,说:阿玛,你为甚么蒙着被,裹着头? 我拉了拉阿玛的手,她的手缩进被里去了,她的手是冰的。 阿玛说:从今天起,你要住在我这里。 我说:跟你同睡一张床,是吗? 我看见阿玛的身上高高堆着层层叠叠的厚被,全身只露出鼻子周围的一点脸。 阿玛只剩半张脸了,她好像还冷得发抖。 阿玛说,不可以,我有病。 我说:什么病?我不怕。 阿玛点头说,你不用害怕。 阿玛说完,闭了眼睛,关上了眼帘的阿玛,是个有些陌生的熟睡的女子,病痛的折磨,使她看上去虚弱而美,我不曾见过她这个样子。 到了夜晚,阿玛的寝宫里点起许多盏灯,那灯的样式不一,十分精巧好看。 阿玛的榻侧四周,又添了许多烧炭的炉子,初时,我觉得很是温暖幸福,后来,又热得浑身冒汗,我睡梦中惊醒,说:阿玛,我热得睡不着。 没有人应答,此时四下里的侍女也睡熟了。 我爬下床来,这时纱帐内阿玛也睁开了眼睛。 我又说:阿玛,我热得睡不着。 阿玛说:盘弧,你可以挨近我。 我撩开了阿玛的纱帐,贴近阿玛,果然觉得凉爽了许多,于是一头钻进了阿玛的被窝。 阿玛说:冻吗? 我扭扭身子说:不,我觉得舒服。 阿玛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则卷着身子,弓背贴着阿玛,阿玛身上带有水果和花草的气息,很快就将我熏得入睡了。 第二天,平和宁静的阳光将我唤醒,伸手触脚到处都是阿玛裸露的肌肤,我才发现,阿玛的全身是光的,同时是滑的,又是凉的。 那凉和滑让我迷恋,我沉醉在阿玛凉而滑的肢体间,她的腋窝、乳间或臂弯,到处都能藏下我的脑袋,凡我探手所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肉的天堂。阿玛的胯部尤其丰隆饱满,它的侧面是一处高高凸起的弧形山坡,任我张开的小手肆意滑翔,也摸不到它的边沿。 我就在阿玛的肢体间玩耍,消磨我初醒的早晨和旺盛的精力。而有太阳的早上,时光是多么的漫长呀。 太阳照在阿玛的脸上,她静静的睡容上升起一朵红云,那红云淡淡的,停在她的颊边,又似会变,一时红得厉害些,一时淡得几乎看不清,那恩慈的母性之光则始终笼罩着她的面庞。 我如是注视着阿玛,直到她的身躯开始山一般移动,她的肢体懒懒地打开,她醒过来了,她的嘴角带着懒洋洋的笑,这是极美的。 她说:盘弧,你也醒了。说着,她舒了舒长长的臂,拨开裹着的头巾,腋窝下的毛在阳光下闪着润泽的金光,这也是美的。 这一夜她睡得很足,气色很好,这一切让我都很欢喜。 阿玛像从前般陪我嬉戏,拉我的手,亲我的口,揪我耳发。她的膝盖顶着我的屁股,那无可匹敌的大力,将我像浪头一般抛出被外,脑袋高高跃出,她腿弯收缩时,如有巨蟒在被窝里盘旋蠕动,这一切都让我很是欢喜,又深深战栗。 快乐的感觉犹如一把冷森森的刀子,每当我靠近它的临界,我的股眼收缩,肌肤蹦得极紧,像每个毛孔都在开口畅吸凉气,那时,我会一直浑身发抖。 我怕那害了众多女子的,也必将害了阿玛。 我既喜贴近阿玛,又深怀恐惧。 每当夜晚降临,睡在我身边的阿玛就似一只庞大的雌兽,其中既有满树的花果与乳蜜,又有幽深的阴邪巨洞。 我在黑暗中睡得小心翼翼,竭力与阿玛保持一些距离。就这样过了许多天,我是快乐的,阿玛也是快乐的。 可是,在一个寂静的夜晚,阿玛终于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时我完全睡着了,与阿玛贴得太紧太久了,我的体热烘烤得她全身发软,阿玛半夜喘吁吁地推醒我:盘弧,醒一醒,里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手? 我还有些迷糊,只感觉身上有些异样,全身都在涨而痒。 阿玛便在被窝里摸索,她找到了一只,接着又找到了一只,最后共找到了六只手臂,那全是我的。 这些手臂伸缩自如,有的胖乎乎、短短的,像仅多出了个掌蹼,有的细而纤长,盘绕到阿玛整个后股。 而还有一样东西却直接伸在阿玛潮乎乎的腿间。 阿玛错把它当着我第七只手臂,因它伸得很长,涨得又满。 她拿凉滑的手去碰它,我的根咻咻欲动,阿玛便捏得愈紧,使我无处遁逃。 我在阿玛的怀中轻抖,阿玛一面轻摸她手中的东西,一面轻声安慰我:盘弧,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嫌弃你,你只是个比较特别的孩子。 说着,她忽然停下,全明白了。在微微的火炭的光亮中依稀看得见她的脸烧得通红,她的手在缓缓退缩,身子在撤离,她转过身去,身背轻轻颤抖。 我叫:阿玛,阿玛! 我的手触到阿玛凉滑的背上,阿玛好像被火烫了一下,尖声叫道:不要碰我! 那声音严厉而且陌生,好似尖锐的冰片,我的心一下被刺伤,以为自己原形毕露,已为阿玛所不喜,只觉浑身轻飘,彷彿半空中一个被遗弃的孤灵。 阿玛却回转身,伸手抚贴我的额:‘盘弧,我身子不舒服,你不可碰我。’ 她的语声虽轻柔,我却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圣洁冰冷和神圣不可侵犯,我内心怀着一座大山似的沉重负担,与阿玛分床睡,如是有多日。 我姨父带上他最得意的猴卫队赴征了西蛮,据说这些猴子在往年的征战中立过大功,西蛮的坐骑牛兽见了它们十分害怕。 整个宫中显得很冷清,每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 只有阿玛,虽然病息奄奄,神色依然庄重从容。那夜之后,她尽量不与我的目光对视,也甚少与我交谈,但宫中很乱,她不允许我离开她的寝宫,不允许我离开她的视线。 我知道阿玛在用她最后的羽翼护卫我的周全,我的一颗心,却不论何时,都在想与阿玛回到亲密无间的从前,如是的愿望让我每一天都显得很烦躁。 ############################# 四、两个阿玛 那是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我听到阿玛在叫:盘弧,盘弧! 似梦似醒之间,我欣喜欲狂。 那个声音有些虚浮,却很清晰:盘弧,来呀,到我这里来! 我泪水夺眶而出,发抖的身子挨近阿玛的床帐。这时,阿玛却惊恐地叫:盘弧,你别过来! 我吃了一惊,立定脚步,说:阿玛,你怎么啦? 这个晚上很奇怪,像做着怪梦,汗水顺着我的额际在爬,我用衣袖随手拭去。 这时纱帐内一个声音说:盘弧,你怎么还不来,快来呀。 我很疑惑,阿玛又让我去了?便一手撩开了阿玛的纱帐,阿玛却又大声喊:不要! 我的眼前顿时一黑,大厅内的光全熄灭了。只觉帐内一阵乱动,有一只手将我拽进了被中。 啊,被窝里,到处都是光光的肌肤,到处都是手和脚,到处都是。 阿玛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嘻嘻笑:盘弧,你这坏蛋,你在干什么?你让我浑身痒了。 她捉定我的手,将我整个身子团抱在身上,我感觉阿玛比平时轻软,我的身子好像要化在她的胸怀里。 这时我却又听到一个阿玛的声音:盘弧,快跑,那不是我!这声音被压在下面,不是在我耳边,在我耳边的,在黑暗中呵气,说:别听她的!盘弧,来,我们一起玩。 我身上的衣裳顿时少了,露出光洁的身子。我留神听息,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两个声音,那两个声音都气喘吁吁。我又暗中摸索,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四只腿,还有两只以上的手。 其中,解开我衣裳的那两只手,很是灵活,既摸我的身子,又玩我的根。另外的手,却都软绵绵,没力气动弹。 我用我的夜眼,看向远处的窗外,把窗外的光,引到了帐内。这时我看见了:抱着我的确实是阿玛,却又与平时不一样,她的躯体白得透明,就像软软的水晶,隐隐约约的经脉在她躯体内四处延伸。那两腿中央,光洁无毛,有一张失血的唇,在这张唇的下方,两个后臀相并,另有一道肉缝,那缝儿被挤得歪着嘴变了形,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 彷彿能明白,又不全然清楚,但看到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贲张。 那张白得透明的脸在吃吃笑:盘弧,你都看见了,我长得怎样?好看不好看?! 那是阿玛的脸,当然很美,那笑的样子却很陌生。 她忽然又叹气:从来没人来陪我玩,盘弧,我只见过你,来…… 牵着我涨大的根部,她既兴奋又好奇。 底下另一个阿玛却喊:伊玛,你不要胡来! 玩着我根部的阿玛说:为什么?水母把精气都给了你,使我没得成形,连名字也没帮我取,我几年才能出现一次,你还管我么? 底下的阿玛又叫我:盘弧,你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上方的身子已经开始颠摇,我暴涨的根刺入那白得透明的体内,将那紧闭的唇撑得大开,有细细的血水顺着交接的边沿蜿蜒而下,直流到下方另一个阿玛的腿间。 上面的阿玛说:好疼啊,一点也不好玩!说着,她将我的根拿出,突然塞进下边另一个张开的肉唇。 ‘不要!’ 我和下边的阿玛同时惊叫出声。 叫的同时,我又兴奋得要命。我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阿玛!她的体内温暖而湿润,紧紧吸住我的根,我微微一动身子,那飘摇的快感就让我欲仙欲狂! 我阵阵颤抖,全身涨痒,彷彿有翅膀要飞翔。这个被我进入的阿玛,她的脸被压在下面,她看不见我,只有下体一翕肉唇地敞开,任我出入。 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根烫得几乎要燃烧。 这火让两个阿玛都同声呻吟。上面的阿玛更加承受不住,她撕着自己胸膛,叫:火!火!我热!我热! 她的头扭过来扭过去,向我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无限惊恐。 最后,她又叫了一声:我热!整个身子化作一道潮湿的水汽,消失了,只剩下裸背趴伏的一个阿玛。 阿玛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面容,她宽阔的厚背上两扇肩骨不时耸动,凝脂白玉的肌肤,顺着坡度流下,束成一弯丰腻的腰肢,轻轻扭摆,猛然庞大起来的雪白滚圆屁股涨满我的视线,顶在她身后,我像占领了大片白花花的国土。啊,从这里往前,一直到黑暗中看不见的地方,全靠我的根挑动,包括阿玛的呻唤、她不安的扭动。 从根部往前,全是潮湿的沃土,尽我手指摸到的地方,全是脂滑的肌肤,全是阿玛。 我的根还在生长,变粗、变大,它暴怒的前端,一次次被阿玛的湿软吞没,又一次次被激怒,我一千次的冲向阿玛,一千次的被包容,一如她常伸向我头顶的手,宽容而慈厚。 烈马不歇的是我,蜂峦起伏的是阿玛,狂风暴雨的是我,大海翻波的是阿玛。 我小小的身子,驾驭这庞大的雌兽,在这一刻的帐中,天昏地暗,肢体痉挛。 我欲大声喊叫,却被阿玛气喘如吼的声音所惊吓,她像一头被刺醒的大象,那躯体移动一座白山,随着我的猛力一耸,她庞大的屁股开始缓缓移动——她脱离了我,似乎从此就离我而去——就在我忐忑不安中,突然,阿玛像活蛇一般掉过头,眼神妖异,那跃起的蛇头一下吸住了我的唇,蛇身则紧紧将我缠绕。连她吐露的舌头也是潮湿而腥气的,这兽的气味一下将我的火再度撩旺。 我全身如沉入一团烈火中焚炼,迷糊中我的根彷彿在巨蟒的盘动中找到一个冰湿的暗处,笔直挺进,汲取它的黏液,鞭挞它的湿软。 阿玛呀,让我扶摇直上九万里之云霄,让我浸身于千年寂寞之海底。 我的每一只臂膀都在欢欣起舞,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痉挛。 在疯狂的抽动中,我的身躯变化万端,一时是牛马颠狂,一时蝶蜂采蜜,一时是巨龙盘缠,一时是雀鸟啄食,后来我又化身为毛发斑斓的五色犬,匍匐在阿玛挣扎扭叫的身后耸动,我的前肢搭在阿玛的两肩,我热乎乎的长舌在她背部舔开一道道湿迹。 我是一只活活的小兽,阿玛是失却神性的妖异。她的牝口幽深,她的眉间暧昧,庞大的躯体总在不安中翻转,这满身羞白之肉的威武的雌性,却依旧逃不掉我的箭射,我的火噬。 最后,阿玛起伏的胸脯渐渐平息,身躯瘫软如泥,胯部的滴滴如流,仿佛她整个身子已被火烤化成了水,而我却回复了我婴孩之身,跪在阿玛身前。 那时我眼眸明亮,精气充足,邪恶之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六只手臂在我后背齐齐张动。 我爱阿玛,阿玛爱我,这是必然的。 ############################# 四、受禁化犬 清晨,阿玛交叠的腿间让我有一刹那十分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浓密的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饱满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粗。 阿玛是完全属于我了,她在阳光下也不躲藏,她红润的脸彷彿在诉说着爱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人,即便一千种奇花异草,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人入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止的纠缠,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的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着我,潜息交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侍女气喘吁吁跑来向阿玛告知。 ‘那你便去寻他。’阿玛说这话时,唇角含笑,懒态依依,脸上的红光动人。 ‘阿玛,我在这里。’我在阿玛的耳后,调皮地低语,又用根的蠕动告诉她确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玛唇角的笑纹扩大,她温热而厚软的一只手来寻我的要害:‘你又在胡闹,你是个捣蛋的孩子。’ 这时我听到了响动,有精明的大臣推门进来,我顿然化身为拳头般大的白鼠,毛毛的身躯藏向阿玛的下体,阿玛便拿手掌盖住我,静待那大臣的话。 那大臣道:王上的军队越过千尺河,却没寻着敌人。敌人夜里拿火烧猴卫队的帐营,惊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残军则退到了愚公山。 阿玛说:我知道了。 那大臣却盯着阿玛看:殿下今日的气色大好,实乃我远南的洪福。 阿玛听了,脸上的红光更艳,身躯不安地翻转。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么啦? 阿玛喘息说;我没事,你……下去罢。 等大臣退下,阿玛立即用两根手指捏着浑身湿漉漉的我,举到眼前,喘吁吁地训斥:‘盘弧,说!你刚才往哪里乱钻了?!’ 我却知道她的双腿已悄然打开,她颊边的红晕正泄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玛的手上吱吱挣动,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竖起一根细细的旗杆。 阿玛蓦然大羞,耳晕面赤,跌落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玛雪白的丰乳,用我的触须撩拨阿玛的,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耸起的乳峰摇下了深沟,就势从阿玛平坦的腹部跑过,窜进她肥湿的腿间,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玛就这样再度咆哮了起来,全无顾忌地,惊了满宫的人,上下窜走相问。 如是过了多日,我的行迹总是忽隐忽现,而阿玛的寝宫总传出异声,渐渐惹来了宫中的闲言碎语。 阿玛什么都知道,但她浑不在在乎。她依旧纵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为。直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静下来,她幽幽地盯着我,忽然对我说:盘弧,我的孩,你暂且别闹,且听我说,你现已经长大了——这个世间也许再容不下你,必将被你所毁! 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着脸,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悯,又似疼爱,此前,她虽已抛却一切羞耻和顾忌之心,全心爱我,甚至让宫中侍仆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与阿玛分开的日子不远了。 阿玛说:‘今日的晨光从北边来,必是你母亲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这里。’ 说着,阿玛的手轻抚着我的根,大病初愈后疲倦的神态中出现了一种凛然的决绝,她说:我与你母亲之间必有一战,是她控制了这整个世界。是她……曾想毁了你。 苍天之下,爰有众生。大地之下,藏有烈火。火君乘你爹娘行交媾之礼,乘虚而入,你其实是三个人的儿子,你同时有两个父亲。 盘弧,只有你能坏了她的世界。水母给她造的世界。 如今这里已发生了她所不容许的变化,你从我这里获取了力量——水母遗下的大能,你快快逃生去罢!记住,凡天底下的土与火,都属于你! 我说:阿玛,我离了你,又向哪里去呢?哪里都不是我想要去的。 阿玛说:盘弧,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水母的后裔,身上传有她的大能,方能真正解开你体内无尽的火毒,并增添你的力量。你还须不断的修炼,方能完成你自己。你去吧,从这里出发,往东往北,孔离川以他天赋的智慧,建起了一个强大的国家,甚至不畏你母亲的强暴,或许他的国能庇护你,你快去吧,我的孩,我会在南方一直等你回来! 我说:可是阿玛,没有你,我的日子黯淡无光,一天也活不下去。 阿玛柔声抚慰我,说:盘弧,这个世界不仅有我,还会有你所爱的女子,给你更大的快乐。 我泪水溢满眼眶,说:再也不会了,阿玛,你给我的是骨髓里欢乐,是灵魂飘舞的欢乐。你的五指冰凉,你的眼眸深且美,你的肢体庞大白晰,都是我所最爱。 说着,我的手指抚弄她的身,她的身在我指下颤抖,她说:盘弧呀,我的孩,我的夫! 她将身爬近,用气息温热的唇亲我的脸。她的两手捧定我的头,眼儿痴痴凝望,我从她眼眸中看到所有过去的日子,欢乐和缠绵、纵容和嬉闹。她是我最羞涩的母亲、最宽容的妻子,她所拥有的一切美丽,都因这离别的一刻而突然绽放,混合着悲伤与缠绵,她变得前所未有地至美动人。 我含着泪,将她缓推在地,她多彩的华裳无声地铺开一席鲜艳的角落,宛如张开的花瓣,中间是她的果实,她的容颜庄美似神,她的蛇腰纤转似妖,她的腿间浓密似兽,她的身躯是庞大的盛宴,静静仰躺如流水之忧伤,胸峰耸峙如高山之孤独。 阿玛,我登临她的身躯,战战兢兢,我的身子轻而渺小,但我的身子在迅速膨胀。天狗吞月,幼兽追逐母兽,天地亘古以来力量和,浴满我的全身,我上法天下法地,随着一声低低的吼叫,我的嘴边呲出长长的獠牙,阿玛轻叫了一声,胸脯剧烈地起伏喘息,而我的臀高高扬起,我巨大的兽根抵在她腿间。 阿玛呻吟挣扎,头摇来摇去,说,不,盘弧,我要你是我的盘弧! 我虽然是兽的身,声音依然是我:阿玛,我依旧是你的盘弧。 阿玛听到我的声音,身躯放软,两腿稍一松让,我巨兽的根已兵临她多汁的牝口。 阿玛珠泪盈盈,指尖揪紧我的身背:盘弧,你来要了我!狠狠地要! 我的根浸在阿玛湿润的下体,根的头部已微微打滑。这一刻我又忍不住浑身打颤:阿玛,我要操你,就像操我的母亲,又像操我的妻子。 阿玛红润着双颊,微微点头:盘弧,你想要怎样都可以。说着,她仰闭了双眼。 我大吼一声,根部阔开阿玛柔嫩的牝户,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愈往深进,阿玛牝中的腔肌缩得愈紧,里边纷纷乱乱,甘美无限。我悠悠定身,大喊一声:阿玛! 阿玛应声睁开双眼,目迷神乱,我紧盯着她,下边狠狠一使力,阿玛的唇儿大张,我已满根陷入,跋涉艰难,阿玛的下体将我身体的一部分紧揪了去。 我的根紧涨欲爆,如困兽欲挣脱牢笼,从阿玛牝中的泥泞中抽将出来。 失去兽根的阿玛空虚难耐地呻吟,她的眉间紧皱,双颊酡红,目光似要把我一口吞下,神的女儿此时娇艳似火。 我低头一看,阿玛的下体吐焰欲肿,浓密的羞毛往两边分拨,糟杂如草,狼藉中带着饥渴的。而我通红的毛茸茸的兽根,硬耸如杵,咻咻欲动。我将身一沉,根的头部便没入阿玛湿滑的牝口,她受之若甘,手臂把我紧紧盘绕。 我在阿玛的缠绕中强悍地挺动兽身,粗大的根部耸进拔出,弄出阵阵的声响,此时我的根部像一尾快活的鱼儿,从一个洞口哧溜而进,又哧溜而出,畅快得我失去节制,以致阿玛紧紧抓住我的身子,失神中,她指上的巨力一下将我掀翻,我的身子着地一滚,又跃扑而上。 而阿玛张开双臂在等:盘弧!盘弧! 我发出一声低低的兽吼,长长的舌垂落下来,舔她耸颤的丰乳,舔她扭动的腰身,舔她闪晃的肚脐以及她坟起的私处和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的舌尖撩动阿玛如狂蟒之舞,她丰美的躯体不住扭动,雪白的肥臀高高摇晃,当我热乎乎的长舌卷到她如痴如狂的屁股,我听到了她的惊吼,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我的吸舔,她的白臀连连闪躲,似乎要整个儿藏起,却又猛然翻凸出来。 她庞大圆滚的臀部撞向我的脸面时,我所有的视线被遮蔽,我的世界只剩有眼前这白花花的庞然大物。我的随之像巨树一般茁壮,昂然粗大的根部舒然挺举,我的前肢搭上她的弯背,后肢挺撑,根部阔然大进,融进阿玛火热的牝内。 阿玛说:盘弧,快,快,快! 我却不等她说话,已前摇后耸,疾进疾出,鼓捣起阿玛牝中一股热骚气息,拖溢横流,满空中漂浮着骚极的腥味。 我喘吁吁说:阿玛,原来你也是兽。 阿玛的面容已因我的抽出扭曲变形,双颊的火红已漫入眼中,她喘声如吼:盘弧,操我!操我!操得我与你一块变形! 我盘紧兽躯,又是一番大进大出。 阿玛嗷嗷大叫,她后肩背处忽扇出一对弹力的羽翅,‘豁啦’一声,从我搭前的两肢下,扑弹舒展而开,然后她的身软化如泥,牝中忽然变得又热又嫩,还有紧紧的吸吮,我须猛力拖拽方能抽动根部,我大呼叫:阿玛,你将我的魂儿收去啦。 阿玛忽然扭转头来,那面容如石质庄严,眼神冷酷而美。 我吓了一跳,定住身子。 阿玛的脸肌转瞬回软,她张口大叫:盘弧,快走!她来了! 一声冷冷的笑,在大殿一个角落,那个聪明人走出来:大神的后裔伦乱行淫,这天地颠倒,世间那得不乱呢。 他身后,跟着走出一个美貌少年,眼睛像水晶宝石,坚定而烁光。 聪明人说:三菜,按母君的旨意,你取了你兄长的神魂,毁了他的肉身罢! 那美貌少年说:乐遵母命! 阿玛将我抱起,羽翅扑扇,已升至半空,她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殿:伊涡的走狗,睁开眼睛看看,这是神的幼女的地盘!——南方的水皆听我命! 水声在殿外漫响,却冲不进大殿,这殿中已被施法禁闭。大水不断撞击殿门,激起惊人的声响,四周都被水声淹没。 阿玛断喝:拟形!拟身!拟器!拟坚! ‘哧啦’一响,一道薄薄的冰刃从殿门的缝隙破进,陡然狂长,在聪明和美貌少年身前竖起一层冰界。 聪明人说:伊玛,你真的要抗拒母君的旨意吗? 他身前的冰界被他伸手一触,陡然从他掌心穿进无数冰光,聪明人跃身大叫,冰刃从他肩臂透体而出,他的一只臂膀霎时离体飞出。 美貌少年跃前一步,手中划出一道冰剑,滋滋声响,剑刃挤擦着冰界,声线入耳乱钻。哗啦一声,整个冰界破碎,缓缓跌下碎块,落地凝结,化为一柄水的软身,像游龙一般在空中飞舞,一端跃入阿玛的手中,阿玛以它作鞭,向少年抽去。此时更有一注注细水从殿门插着的冰刃渗进,入殿即化为人形,直身而起。 那少年在绕殿四飞,躲避阿玛的水鞭。 聪明人将手从捂着的断臂处放开,忽发女声,呵斥:伊玛,闹够了没有! 阿玛脸上变色,猛然将我抛下:盘弧,快逃! 我身子即将跌地,急忙化犬生肢,前肢软软一曲,后肢稳稳落地,却无处可逃,四处奔突乱窜。 阿玛舞动长鞭与殿门处冰刃相街,叫声:涨! 殿门‘咯嚓’一声,被洪水挤爆。我忙跃向敞开的殿门。聪明人尖声斥道:畜生!你既要作畜生,我便让你作一辈子畜生! 阿玛大叫:不要! 聪明人伸手一指,说:定! 我身背一紧,逃出了大殿。殿外的滔滔大水已被阿玛收回,我扭首一望,看见阿玛泪痕满面地张口大呼,我却已经听不懂她叫些什么。往前远远逃去。 第一部完 ############################# 古镛:‘这篇《地火之子》起因于一次我从梦中醒来,被梦中父亲上天入地寻找自幼走失的儿子那种大爱所感,写下了最初的几百字。 一篇色文竟始因于父爱,连我自己也感觉有趣。 写的过程中,我并无任何设定,完全是由文字滋生文字,直到要给主角找个合适名字的时候,我找到了‘盘弧’,于是整个故事的概貌也随之出来了。’ 发三儿:‘这篇佳作的巧妙构思,看来是妙手偶得。不过文字很有生趣,颇有一些中西合壁的味道。’ 秦守:‘古镛兄这篇文字精巧,妙趣横生,只是可惜了肉韵。正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古镛:‘惭愧,惭愧。小弟耍了调皮,在这通篇选用类似圣经体的语气文风,也对细节的描绘有一定制约,最终就出来这样的床戏。’ 小悴:‘怎会,怎会。取巧‘圣经体’,使得文字与众不同,全篇飘逸着史诗一般的神话风气,哪怕有一些幽默,看来却非常有味道。加上古兄的国学功底,用字遣词那都是十分到位。 小弟一年多前就看过该文的开篇,那时仅是开篇。往后时常催问,只盼古兄早地写成。今天在征文中终于见到,嗯,一边惊喜,一边满足。’ 古镛:‘谢谢小悴。这个故事大可以纵横延伸开去,往后若有时间,我争取完成这个长篇。’ 发三儿:‘对了,关于小姨阿玛的设定,似乎……有些过于庞大,有没有考虑读者是否会难以接受?’ 古镛:‘在方面,偶一直对身躯庞大硕美、远异常人的女性有不可告人的想像,终于在这篇里小小实现了一把,就算满足一下自私吧。可惜限于笔力,不能写得更生动更爽。’ 秦守:‘小弟就敬等后续了,主角还有两个阿姨,还有娘亲和外婆可以开发,古兄是一定要好好发挥了。’ 召集人:‘古镛兄的故事,奇幻韵味十足,读起来真是非常够味。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一、巧遇 周平百无聊赖的走在马路上,虽然是夏天的中午,但是大家都好像不怕热一样,马路上熙熙攘攘。周平感到无聊的理由很简单,考试刚刚结束不久,在等待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之前,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除非又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干一些无聊的事情。 就在这时,周平的目光被对面走来的一位少女所吸引:虽然现在是34度的高温,但是这位少女的出现使周平彷彿身处在春天一般的感觉。她的美丽与那种温柔婉约的气质,使周平不禁着了迷,停下了脚步向她行着注目礼。 看她年龄也就十五、六岁,背着一个小书包,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看样子里面文件不少。少女丝毫没有注意周平对自己的注视,迳直走了过去。 周平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跟上去。一来反正也无事可做,跟踪一下解解闷;二来以前从没见过这么让自己动心的女孩,跟上去看看能不能猎艳成功。 周平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位少女,那少女只是在匆匆赶路,并没有注意有个色魔已经跟上了自己。 行人逐渐稀少,两人一先一后进入了一个小区。这是一个比较古老的小区,里面都是那种用板材建成的古老的塔楼,这种楼墙壁的隔热效果不是很好,里面房间的布局也不够合理。为了能搞清楚这位美少女究竟住在哪里,周平加快了脚步,终于只比她慢一步进入大楼的电梯大堂,她正在等电梯。周平镇静地站在电梯门前,假装也是在等电梯。 那少女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面貌陌生,不像是这座大厦的住客,却只以为他是来探访朋友的,所以也没在意。 电梯来了,少女进去后按了17层,就站在面向电梯门的位置。周平一进来先用眼瞄了一下电梯内摄像头的位置,然后就按了19层。当电梯门关上后,电梯徐徐上升,此时站在少女身后的周平,感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那是少女头发的香气,看着少女后背优美的线条,柔顺的秀发,以及那翘起的臀部,周平忽然觉得不能再忍耐了,一时间淫心大作,想一亲香泽。 于是他从后面接近少女,用手去轻抚她的秀发,少女大吃一惊,却不晓得如何处理,刚在犹豫要不要大声呼救时,周平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伸手抚摸她的臀部。触手处虽然隔着裙子和内裤,但是周平仍然感受到了惊人的弹性。 以前他也和几个很开放的女学生有过关系,但是今天这种亲近良家少女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不禁使他兴奋了起来,再加上少女并未有什么反抗的举动,使得他以为少女软弱可欺,更加大胆起来。 在抚摸少女臀部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从少女的腋下穿行而上,想袭击其酥胸。少女赶忙抱紧手中的文件夹,使周平没有得逞。 于是周平索性用身体贴紧少女背部,更以下体摩擦她的臀部。 少女此时已经知道自己遇到色狼,感到对方在自己的后背及臀部不断扭动,同时感到有一个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部上,心里感到十分慌张。 平时虽然看过一些书本在教导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是该如何如何,可偏偏什么也记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等猛然间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对方挤到了电梯的一角时,猛然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挣扎对于周平来说只是身体的扭动而已,这更刺激了周平的感官,他于是便乘机轻吻她的粉颈及耳珠。 此时少女不禁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浑身感到一种无力感。周平感到对方的身体由刚才的紧张绷直逐渐开始放松柔软起来,正在暗自高兴的时候,17层到了的铃声响起,少女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周平茫然的愣在那里,没有追出去,等到19层到达的铃声响起,才回过神来。走出电梯,他决定回17层去侦察一下,万一情况不好再溜走。 少女回头见色狼没有跟出电梯,方才松了一口气,匆匆开门入屋。这种事情实在太过于羞耻,家里又没有人可以商量,只好匆匆脱掉鞋子,进入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周平从楼梯下到17层,听了听,楼道里很安静,于是慢慢走近来,这一层共有8户,每一户的防盗门都是关着的,用手轻轻转动,发现都是锁着的。 ‘她住在哪里呢?’仔细的观察,发现有一家楼道里的窗户有一个狭小的缝隙,于是趴上去观看,正巧看到刚才的少女在里面拿着一大杯水正在猛喝,原来这间屋子是她家的厨房。 少女已经换了衣服,上半身是一件短袖的睡衣的上衣,雪白的脖子下面不远处是两处微微的凸起,下半身则只有一条白色的内裤,使周平得以看到少女修长笔直又光滑洁白的双腿。看到这里,周平感到下边的兄弟已经硬的有些发疼了。 少女喝完了水就走出了厨房,周平只好离开窗缝,顺着墙壁来到少女家的门前,无奈防盗门紧紧地关闭着,正在无奈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少女匆忙间竟然将自家的钥匙留在了里面的木门上忘了取下,真是天赐良机啊! 周平轻轻用携带的小刀将防盗门上的纱窗开了一个小口,伸手进去把钥匙取了下来,屏住呼吸轻轻地打开了防盗门和木门,发现里面毫无动静,只传来了哗哗水声。 ‘嘿嘿,已经洗好澡等着我了吗?’周平按奈住心底的兴奋回身把防盗门和木门关好,脱了鞋,开始在屋里调查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他先把屋里的电话全部拔掉。在厅里的右手是一间小屋,他走进去,发现这是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整个房间装饰得比较朴素,但是充满了那少女身上的那种香气,床上放着刚才那少女身上穿的t—shirt和裙子,还有那小巧的白色三角裤和淡蓝色的乳罩,拿起来一闻,少女迷人的体味散发出来。 不用说,这一定是那少女的闺房。整齐的写字台上有些书本,周平发现那是初三的课本,难道她和我一样大? 写字台的右手放着一张照片,上面是刚才那少女与一位中年女性的合影,少女那俏丽娇艳的面容、清澈灵动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腮和似嗔非嗔的颦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 视线离开照片,周平从桌上拿起一本课本,扉页上那清秀的字迹写着:三年三班项菲。原来她的名字叫项菲。 放下书本,旁边的书柜里全是书,有很多书周平连听都没听过。众多的书本中间,夹着一本相册,周平随手把它取下翻开,全都是项菲的照片。周平顺手取出两张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这时候水的声音停了,周平赶忙把相册放回原处,自己则悄悄的溜进一边的大屋,等待时机。 这时,项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色的浴巾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面。 清秀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染,乌黑的柔发从脸侧垂了下来,淌着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得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 世上还有什么比一个刚刚洗完澡的香喷喷的美女更能唤起男人的呢?周平再也无法忍耐了,扑了出去。 项菲冲了个凉,感觉刚才那种恶心的感觉好些了,谁知道刚刚走出浴室就被人从后面抱住,顿时吃了一惊。而这时周平已经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并且低声说:‘别出声,否则掐死你!’ 项菲此时才明白过来有色狼进了自己的家了,却不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因为周平已经拖着她进了她的房间,把她压在了床上。 项菲身上的浴巾在中途的扭动中已经不知去向,现在是一丝不挂的样子,闻到男人的汗臭味,她不禁又感到有些恶心。 周平的突袭非常成功,项菲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制住了,虽然隔着自己的背心和短裤,但是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下少女身体无尽的细致与温柔了。 周平稍微的抬起身体,映入眼帘的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散发出阵阵香气。 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般,轻摇绽放,我见犹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 周平没有犹豫,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决定速战速决。但是,看到少女水汪汪的一双明亮黑眼睛流露出哀求神色,并且同时不断摇头并扭动身躯,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周平一时竟然有些不忍对她下手,不禁愣在了那里。 项菲此时还在拚命的挣扎,因为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且,自己的母亲今天要晚上才回来,如果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无法逃脱魔掌。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趁着周平一愣神的功夫,她竟然挣脱了周平的压制,一下子弹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周平被这一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由得恼羞成怒,一个健步追上去揪住了项菲的长发,把她拽了回来,并且一拳轰在她的小腹上。 项菲那里受得住这样的一拳,一下就瘫软在地上,周平也不管她怎么样,硬生生把她拖到床边,又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还对你客气点。否则我一会儿把你先奸后杀,再把你就这样赤条条的从窗户扔出去,让你死了都见不得人!’ 项菲被刚才那一拳打在小腹上,顿时感到整个身体都不听话了一样,软倒在地上,喉咙里感到想吐的感觉,脑袋也发晕,此时刚刚感到身体有些缓过来了,就听到了周平恶狠狠的说话,不仅感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因为自己如果真的就这么被扔出去,那么自己一死了之,自己的母亲可怎么办呢?她还怎么在这里生活呢?想到这里,有些愣神,原本紧绷的身体不禁放松了下来。 周平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不由得暗自得意,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一声欢叫,霸气十足的暴铤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经泫然欲泣、垂涎欲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然后俯身压在了项菲洁白的身体上,开始狂吻了起来,最后终于停在了她诱人的小嘴上。虽然项菲没法反抗,但是却坚决不张开嘴。 周平用力掐了一下她,项菲不禁疼的叫了出来,周平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项菲感到对方粗重的呼吸,以及热乎乎的嘴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来回逡巡着,感到十分的恶心,由于疼痛张开了嘴让对方的舌头闯进了自己的嘴里,想到自己宝贵的少女初吻就这么被一个不知名的少年无情的夺走了,不禁悲从中来,眼睛里淌下了晶莹的泪珠。 周平的舌头一进去就缠住了她小巧的香舌,并且不断的吮吸她清甜的津液,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同时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住一个,开始轻轻的揉搓起那少女柔软的。 项菲的并不十分丰满,但是却小巧而坚挺,并且软绵绵的好像把周平的双手吸引在了上面一样。 此时,周平终于离开了项菲的小嘴,开始向下进军。由于长时间缺氧,项菲此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充满了荷尔蒙味道的空气,忽然,她感到自己的上传来了一阵无法忍受的感觉,身体不禁扭动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声呻吟在周平听来就像仙乐一样动听,原来他把嘴放在了项菲那美好上,含住了那娇嫩的。同时空出来的一只手已经游弋到她下身的两腿之间,试图进入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可是项菲把双腿合拢得紧紧的,丝毫不给他罪恶的手任何空间。 于是周平把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她屈服于自己的挑逗,同时加紧揉搓她的并且用舌头轻舔她那已经微微上翘的。 项菲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汹涌而来,逐渐地占据了自己的意识,使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热。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感觉到自己紧闭的双腿越来越无力,对方那只手已经离自己的股间越来越近了……… 终于,周平的手成功地到达了目的地,在如此敏感的地带,周平狠狠地掐了一下。项菲原本晕晕乎乎的,此时一吃痛,身子像触电般一抖,这一刹那周平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 周平跪坐在床边,双手握住了她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尽情的欣赏者少女双腿间的风景。这是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虽然还不够丰满,显得美中不足,但是已经可以说得上是动人心魄了。 再向上看,尽头处是一些稀疏的阴毛,但是少女鲜艳可爱的花唇以及那一道紧紧闭合的缝隙,让周平不禁咽下了一口口水。 凑上头去,下体笼罩着一股刚洗好澡的香味,周平用舌头轻舔,使项菲不禁发出颤抖的呻吟声。像受到了鼓励一般,他开始时轻时重地在那周围舔了起来,并且不时地用舌尖顶开玉门,轻触那已经蠢蠢欲动的y蒂。 项菲感到自己如同丧失了意识一般,在对方的舌头接触到自己下体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随着周平挑逗的加强,项菲的身体开始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乳沟之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 不多时,周平感到项菲的玉门开始湿润了起来,虽然不多,但是他已经等不及要去征服这位美丽的少女了,于是他继续用一只手揉捏着项菲的y蒂,同时另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的侵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心之中。 此时只见项菲柳眉轻蹙,贝齿紧咬,一张原本白皙的脸上升起了一片红云,周平感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后退下了床,用枕头垫在了项菲的臀部并且把放在一边的项菲的三角裤垫在了上面,这才把项菲的臀部放了上去,用两只胳膊紧紧夹住她两条美腿,用手扶住自己的武器,对准了项菲的,轻轻的往里捅去。巨大的立即没入了少女的体内,被两扇花唇紧紧的含住。 项菲原本躺在那里已经是意乱情迷了,忽然感到对方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心里一股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刚想缓一下,忽然感觉对方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大腿,而且股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进来,赶到十分的疼痛。 此时,再无知的少女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开始使劲挣扎起来,嘴里刚要发出呼喊,周平的嘴已经堵了上来。接着就是一下剧烈的刺痛,然后就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棒不断深入自己的体内,她明白,自己终于被人强奸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周平感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狭窄而温暖的地方,狭窄的甚至让自己的分身有些疼痛,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继续慢慢前进着,终于感到前面一道柔韧的屏障所阻,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再看了一眼因疼痛而冷汗直冒、泪光莹莹的少女,缓慢而又坚决地继续前进,终于一下子突破了那一道屏障,整个慢慢地滑入了项菲的中,并且停了下来。 原来由于项菲的紧张,她整个身体紧绷得像块铁一样,这样周平是丝毫不会感到快感的,于是他决定停下来让项菲的身体有个放松。所以,他就让自己的分身停留在少女娇美绝伦的深处,并且尽情的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等各种细致而敏锐的感觉。 同时,他的双手再一次抓住了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嘴唇再次在她的身上游移起来。不多时,项菲感到自己的体内并非像刚才那样疼痛了,周平也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于是便开始了。 刚开始的时候,周平看到项菲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想着自己要怜香惜玉,不过分用力,速度也不算太快,但是逐渐的,他加快了的速度,力量也渐渐加大了。 就在周平如同在云端享受的时候,项菲此时如同身堕地狱般经历着极度的悲惨痛苦。当铁棍一般的钻入体内的时候,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想绷紧身子,无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身下一点点被撑开的疼痛越发的清晰敏锐起来,这个过程是如此的缓慢,使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好在对方在完全进入后并没有马上开始剧烈的运动,这使她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可就在她身体逐渐放松的时候,对方开始了。 她绵软洁白的身躯被强烈的冲撞得上下抖动,进出时牵动了娇嫩的每一处,粘膜摩擦带来的烧灼疼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这样的摧残令项菲的面色苍白,大汗淋漓,身体彷彿也要在剧痛中瓦解、消散。为了使自己有所凭依,她一双原本秀丽的纤纤素手此时紧紧的抓住床单,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 周平见她已失去了反抗的可能,就松开了夹紧她双腿的胳膊,改为捉住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令柔软饱满的雪峰在掌下变换着形状,也让细腻娇嫩的肌肤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项菲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去………。 周平此时并没注意项菲的情况,只是一味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而已,他的肢体一次次有力的撞击着项菲洁白柔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沙’的摩擦声。 忽然,他感到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来,赶忙把分身挤入最深处,双手抓紧了项菲的椒乳,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周平仍然筋疲力尽地伏在项菲身上,疲倦使他连动都不想动。 耳边就是项菲心脏的鼓动声,和上下起伏的颤抖,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周平还是勉力爬了起来,看到自己身下的少女彷彿如同死了一般,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只是从眼角不断有泪珠流出,心里不觉有了一丝愧疚之感。但是他又觉得这样的美少女只来一次实在太可惜了,于是把项菲又放平躺在床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扑到神女般的莹白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平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太疲劳了,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 ‘该撤了………’周平把沾有少女鲜血的内裤和那淡蓝色的胸罩找了个不透明的口袋装了起来,穿上衣服,看了看床上被他凌辱过几次的少女,只见她除了嘴唇有些苍白之外,还是那么的艳光照人,‘这真是上天的杰作!真想把你带回家好慢慢享用,可惜啊……’ 临走时,他还是恶狠狠地对项菲说道:‘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听见了没有?’也不管项菲有没有回答,迳直地走了。 项菲感到自己的身体各处都火辣辣的疼,尤其是下体那里更是疼得要命,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刚才那人的话她全听见了,一时间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我该怎么办? 报警吗?那人可是知道了我是住在这里的,万一他真的来我这里报复我,我和妈妈都有危险啊……可是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一时间各种想法在她脑海里转来转去,不知不觉中,她昏昏地睡去了…… ‘滴答……’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项菲,看着这熟悉的天花板,项菲只希望刚才自己这一觉永远不要醒来,或是一觉醒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看到屋里凌乱的样子和自己身体的感觉,她明白这一切都是不久以前发生的。赶忙挣扎着从书包里取出手机,原来是妈妈。 ‘菲菲,怎么回事?家里的电话怎么没人接?’手机里传来了妈妈焦急的声音,可是不等项菲回答,就接着道:‘我这里刚来了一个任务,今天回不去了,明天还不好说,你自己做饭吃吧。钱在妈妈床头柜的抽屉里,你自己小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妈妈知道你应该没问题的,挂了,晚上别忘了锁好门啊!’ ‘卡嚓’,妈妈挂断了电话。 项菲此时的心情可是说是低落到了极点,本来想等妈妈回来商量一下,可是看来妈妈后天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我该怎么办呢? 自己一身都是臭汗味,尤其是对方还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了大量的唾液,想到这里,项菲感到一阵地恶心,赶忙挣扎着冲到浴室,打开喷头,细密的水点‘沙沙’落下,彷彿为项菲裸露的娇躯披上一层纱衣。 那一头云瀑般飘逸的柔发被水点打湿后呈现出黑亮的光泽,粘结成束贴在身体前后,与一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水点慢慢洒遍了项菲的全身,洗去了身体上的汗水、泪水,却洗不去她的痛苦…… 也不知冲了多长时间,虽然她明白就算她跳进太平洋也洗不去今天所受到的屈辱,但是她仍然把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 出了浴室,天已经黑了,虽然肚子感到十分饥饿,但她却一点食欲也没有,她就这样赤身的站在黑暗中,两眼茫然地望着窗外,两行清泪又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清晨,当闹钟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项菲又像往常一样,穿好衣服,吃早点,然后拿起了书本,强忍着双腿间的疼痛,匆忙地向她担任家教的那个孩子的家走去……… 二、重逢 暑假已经过去了大半,周平己经被市里的重点高中——北山高中所录取。既然已经被录取,他就更感到无事可做,这期间虽然去国外探望了父母,但是每天念念不忘的却还是七月那个炎热的中午所遇到的那位少女。 好几次想要再去找她,可是他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因为毕竟这是很危险的。这天正从自己家出来去爷爷家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电话的那一边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小四,快点来我这儿,快!’ 周平虽然感到某明奇妙,但是打电话来得是自己的大哥。这个哥哥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是他从小在爷爷家的胡同里一起长大的,对自己别提多好了,听到他这么着急,还是第一次,于是便把自行车锁在路边,打了个的,直奔大哥家而去。 到了大哥的家里,看到他和二哥、三哥都在收拾行李,不禁感到万分惊讶:‘你们这是怎么了?’ ‘唉,没时间和你解释了,反正由于某种原因,我们哥儿仨要出去躲一躲,今天让你来是跟你告个别,同时也把家里托付给你一下。不过,你还小,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就尽力而为吧。’ ‘你们这………’话音未落,二哥说,‘小四,咱们都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我们仨比你大不少,但是咱们都和亲兄弟一样,我们这回闯了点祸,惹了惹不起的人,所以要去避避风头,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我们过一阵子就回来,好好孝顺咱爷爷,我们不能去和他老人家告别了,你替我们说一声吧。’ ‘好吧,我就说你们几个去做生意去了。’ ‘那好,我们走了。我们几个家里的事都安排了,你就说我们做生意去了,别的什么都别说,别让老人们担心。’看着几个熟悉的背影进了一辆出租车里,那车快速的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周平感到自己很孤独,从来没有这么孤独过。 这三个哥哥虽然不能说是什么好人,但是和自己的交情都是过命的,他们几个从小就和自己一起和自己的爷爷学武术,虽然也干过一些欺负弱小的事情,但是在大的方向上还是把握得不错的,尤其是对自己,就像亲弟弟一样,自己的周围总有他们,现在他们猛然间离去,真的是感到不适应…… 回到家里,爷爷和奶奶已准备好晚饭,吃饭时,周平把那哥仨的事情说了,吃完饭收拾好他就一头钻到自己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从抽屉拉里拿出了那两张项菲的照片,仔细地端详着照片里的少女,脑海中浮现出了从一见到她开始一直到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她的各种样子,各种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拿起项菲的内裤和胸围,用鼻子深深地闻,那上面还有混合着少女汗味的体香,再看看雪白内裤上那一块触目惊心的红色,不禁有一股去找项菲的冲动…… 转眼间已经到了开学的日子,周平来到北山报到,不想在这里碰上了初中时候的同学何川。 ‘没想到你这小子也能考上北山?’周平拿他打趣说。 ‘你这么看不起我?起我看你能考上才是蒙的呢。’何川毫不示弱。 ‘什么呀,我考试那几天可是发着低烧,要不能只考那么一点点分数吗?’ 周平反驳道。 ‘行啦,别唬人了,我还不知道你怎么回事?你要不是发烧烧的,能考那么多分数吗?’何川哂道。 ‘唉?这个秘密你都知道啊!’周平假装惊讶的样子。 ‘行啦!我跟你说正经的,刚才我去报到时,看到咱们班有个大美女!’ ‘真的?不过我可是很怀疑你的审美能力的………’周平心里想:现在就算是再漂亮的女孩,我也不会去搭理了,一定要想办法再去找那个项菲一回。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跟你说,我的标准可是很高的。想想咱们初中时那个校花,在我的眼里,也就是个比较可爱的女孩儿而已,用英语说就是pretty,如此而已;但这个女孩,绝对是能称得上是beautiful的!这个世界上能称得上是beautiful女人,在我眼里只有什么赫本啦,泰勒啦,什么的……’ ‘行啦,老兄,别在这瞎掰了,我们得赶快去班里报到了,你不是想开学第一天就迟到吧?’两人说说笑笑向着一年级一班走去。 周平一进班里,看到的就是一大堆新同学。虽然自己并不在意,但还是禁不住好奇地四下扫视,想看看何川说的那个beautiful女孩到底在哪里,结果却没有发现,说道:‘你这家伙,净骗我,哪有什么beautiful女孩?我怎么没看见?’ 何川也在找,‘奇怪了,明明在办公室碰见了,她还和我说以后是同学啦,要互相帮助什么的呢。现在出去了吧?’ ‘行了,我……’就在此时,老师进来了,两个家伙赶忙各自找了个座位坐好。 ‘同学们,我姓张……’这位张老师是位中年女性,略微有些发胖,虽然长得不漂亮,但是气质很好,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是这个班的班主任。 她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堆话,周平什么都没听进去,他的目光落在了紧挨着讲台的一个座位上,那个座位是空的。按理说每个班都是按人数领的桌椅,怎么有一个空位呢?难道何川说的是真的,这个班里真的有一个大美女? 唉,甭管有没有,和我也没关系了,我还是得想办法去找项菲,她既然和我一样今年上高中,那我就要把她在那个学校弄清楚才行…… 想到这里,忽然听见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教室门外响起,‘报告!’ 张老师中断了自己的讲话,说:‘进来。’并亲自去门口打开了教室的门,只见一个女生抱着一大摞本走了进来,周平顿时愣在那里,这不是项菲吗?她和自己竟然是高中一个班的?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正在发愣,何川捅了他一下,低声说:‘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女孩,怎么样?我的眼光不差吧?’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周平说:‘嗯,我认可你的眼光了。其实,这个女孩我见过,但是现在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她看见我……’说罢,就赶紧低下了头。 何川莫名其妙,但是也知道这里面可能有隐情,上课时间不好问,只好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瞎猜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同学,’张老师指了指站在那张空课桌前面正在分那摞本的女生,‘她叫项菲,是保送来的市三好学生,我先让她担任咱班的临时班长,等过一阵子之后大家互相有个了解了,咱们再改选。下面说说军训的事情。项菲正在发的就是咱们的军训手册,咱们从明天开始军训,需要的准备东西手册上都写着,回去要好好看。一会儿等学校通知,咱们去领新学期的书本,领完了今天就结束了。’ 周平紧张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用前面同学传过来的军训手册挡着脸,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盼着赶快放学。 走出校门,周平感到自己好像减了十年的寿,何川追问他是怎么回事,周平说:‘这个太复杂,有时间再跟你细讲,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何川说话,骑上自行车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项菲走在回家的路上,新的学校和班级,新的同学和老师,让她感到自己逐渐地远离了过去的噩梦,虽然有时晚上做梦时还会梦见那天的事,但是她还是自己鼓励自己要坚强,要努力走出那个阴影。 这件事最终她也没有和自己的妈妈说,一来这样的事情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启齿;二来,也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三来,茫茫人海,就算说了,到哪里去找那个人呢?万一他真的因为这个来报复,妈妈也许也会有危险…… 北山的老师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来了就让她担任班长,她决定自己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要对得起张老师,要和同学们好好相处。想着想着,就到家了。 正在她拿钥匙开门准备进去的时候,一阵风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项菲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谁,就听见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出声,快进去!’原来是周平。 进了屋,周平利索的把项菲的双手扭到她的后背捆了起来,随后把门关好,推着项菲进了她的小屋,把她推倒在床上。 一个多月了,这就是周平每天想着的那间小屋,今天终于又回到这里了…… 项菲蜷缩在床上,惊恐地问:‘是你…你干什么?’ 周平貌似悠闲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项菲的对面,说道:‘你别害怕,我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平,是北山高中一年级一班的学生。’说完,还冲着项菲笑了一下。 项菲听了,如遭雷击,愣在那里没说出话来。 周平顿了顿,接着道:‘我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这么巧,班长大人。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下属了,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啊!本来呢,现在是中午,我应当请你吃顿饭,给上级拍拍马屁,可是我觉得还是咱们再来个亲密接触比较好。明天就军训了,我也不想搞得太累,咱们速战速决,一会儿我回去还要收拾东西呢。’ 说完后,又补充道:‘你要是敢叫,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让你死了都见不得人!’ 此时,项菲心中感到无比悲苦,自己好不容易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没想到又和这个恶魔碰到了一起,而且还要在一个班一起度过三年的时间,不知道有多么恐怖的未来在等待着自己,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 周平可没管她的心理活动,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了,等他赤条条的站在项菲面前的时候,项菲吓得花容失色,整个儿人蜷缩在墙角,不停的摇着头,嘴里说道:‘不要,不要啊……’ 可是这更刺激了周平,他三两下就把项菲拖了过来,说道:‘和上次一样,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就不让你受苦,难道你忘了上次那拳头的滋味了?’ 项菲顿时想起了上次那一拳,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有打过自己,那天那一拳的威力,不仅让她感到恐惧,而且也让她深深地记住了挨打的滋味,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软弱,心里产生了任对方摆布的想法,只希望这回能赶快过去。 ‘这就对了嘛,亲爱的班长。’周平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笑着开始解项菲衬衫的扣子,雪白的皮肤,浅浅的乳沟,醉人的香气,周平感到自己的分身迅速的硬了起来。 周平把项菲的衬衫扣子全解开了以后,隔着项菲的胸围开始揉搓她娇嫩的。项菲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很痛苦吗?’周平用一只手抬起项菲秀美的脸庞,望着她。项菲虽然敏感地方受着强烈的刺激,但仍然瞪着美丽的大眼睛以坚决的表情望着周平,好像要告诉他自己不会屈服的。 这样的表情更加刺激了周平,他灵机一动,放开了揉捏项菲的手,扶着自己的分身把他送到项菲的嘴前。 ‘给我舔!’ 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再说这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的那个东西,本来就感到很害怕,不敢相信上次是这么大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体内,而自己还没有死掉。 现在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感觉更是恐怖,不由自主地想往后挪身体。 可是,周平已经早一步抓住了她的秀发向上拉,项菲不得不抬起头,看到那丑陋的东西就在自己的嘴边,吓得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想逃避眼前这个可怕的现实,只是眼角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还没来得及有下一个反应,她感到坚硬的顶开了她的嘴,碰到了她的牙齿,一股恶心刺鼻的气味使她感到一阵眩晕,耳边传来周平的话:‘不准咬!如果你咬了,我先敲掉你满嘴的牙齿,然后我会给大家看伤痕,说这是你咬的!’ 项菲无法说话,只有鼓起鼻子,皱着眉头,但仍然不张开嘴。周平就用手捏住了她的鼻子,让她无法呼吸。终于,项菲支持不住了,插入嘴里,碰到喉咙,项菲几乎感到窒息。 周平可不管她这么多,项菲温热的气息,圆嫩的触感以及热呼呼的唾液,让他的呼吸一阵顺畅。 ‘舌头要动!’当他的命令一出时,柔软地舌头已缓缓在动,但是动了一下后就停止不再动了,而含着的泪水也沿着秀丽的脸庞悄悄地掉落,圆润的肩膀也起伏不定。 周平一看没办法,只好自顾自的用双手捧着项菲的脸,自己有规律地动了起来。唇与不断地摩擦着,长头发不断地摇摆着,使周平的下腹与大腿内侧都痒痒的。而下体则因项菲嘴中溢出来的唾液,沾满了以外的阴毛等,在前后运动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项菲感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想像不出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以前的一切都离自己远去了,而现在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尤其是当对方的东西碰到自己的喉咙时,想要呕吐的感觉就汹涌而来。 不多时,周平感到一阵快感闪电般袭来,随着他的一声呻吟,而射出大量的jg液来。 ‘呜……呜……’项菲发出呻吟,那是因为一股热液射进她的喉咙深处,进入她的食道,那股异味使她想呕吐,她感觉好像要断气一样,脸皱在一起,而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周平挤出最后一滴jg液,把软皮蛇一样的凶器取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接着,他迅速的从带来的书包里取出数码相机,对着项菲开始照了起来。 闪光灯闪过,还没回过神来的项菲看到周平正在对自己做的事,大惊失色,还没等她开口,周平笑着说道:‘你想叫吗?清纯少女捆绑吃精照片,这在网上可是能卖个好价钱的,哈哈……你要是不害怕我也无所谓啊……’ 项菲彷彿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双唇紧闭着,被周平的变态行为吓得动也不敢动。等周平拍够了,他把相机收好,解开了捆住项菲的绳子。项菲靠在墙角,用手抹拭嘴边流淌出的那些污秽的液体。 ‘谁让你弄了?我解开你是让你干这个的吗?’说着,周平把自己疲软的挺到项菲面前,‘用手拿住,给我把他舔干净了。不然你的皮肉会受苦的。’ 项菲没有办法,战战兢兢地用满是汗水的纤手,扶起了这个她无比厌恶的家伙,用舌头先碰了一下,在周平的催促下,舌头开始转动起来。 雪白的小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和柔软的舌头,这样的感觉让周平十分陶醉,感到腹下又渐渐有了力量。同时他的手又开始在项菲身上抚摸起来。 可是对于项菲来说,这无疑是如同身堕十八层地狱一般的折磨。本来由于刚才时进入自己体内的液体就已经让她想呕吐,好不容易由于刚才的吃惊被压了下去,这一来,已经冷却的jg液混合着刚才她自己的口水,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她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站在她面前的周平,快步跑进洗手间,蹲在马桶前,开始呕吐起来。 周平慢悠悠的跟着她到了厕所,看着她呕吐的样子,发觉欣赏一个美少女呕吐竟然也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早上项菲原本就没吃太多的东西,加上一上午跑来跑去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光了,现在在那里只是干呕,这让她难受极了。 周平回身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项菲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而是自己在洗漱台上拿个杯子开始漱口。 周平也不以为意,放下杯子,从后边抱住了项菲,并且把自己的身体紧贴在她修长美好的身体上开始扭动起来,同时,轻巧的找到了项菲裙子的扣子,轻轻一解开,短裙便无声息的滑落到地上,而自己那恢复了几分雄风的,进入了项菲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内裤,贴在了项菲的下体上。 此时,项菲大惊失色,一口水差点咽了下去,赶忙吐出来,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别在这里……’ 周平听了,说道:‘在哪里不一样?’说着,便用一只手从后面按在了项菲那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从胸围的缝隙伸进去,抚摸起项菲柔软的酥胸。 一个多月过去了,项菲的雪峰依旧挺拔高耸,不同的是越发的晶莹,也越发的浑圆了,那种饱满而酥软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通过掌心传到大脑。 而抚摸着她小腹的手已经伸进了项菲的内裤里,不仅抚摸着她娇嫩的下体,还把内裤一下子褪掉了,雪白的内裤一下子滑落到她晶莹的玉足边。 手指继续深入,周平感觉到项菲的下体竟然已经有些湿润了,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变化,赶忙抽出手指,拿到自己眼前,果然手指上在灯光的反射下,亮晶晶的是液体。 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嘴里不禁调侃道:‘果然是食髓知味啊,你已经等不及了呢。看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嘴里说道:‘不,这不是真的……’ 周平去不理她,他把项菲的胸围用力的扯了下来,又扳着项菲的胳膊脱下了她的衬衫,这样,两个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而周平的手兵分两路,一路继续袭击项菲的下体,一路袭击她的酥胸。 项菲感到强烈的感官冲击像万蚁齐噬,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模糊,几乎晕厥了过去,只是本能的悲鸣着:‘……不要摸那里……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 强烈的刺激和刚才那令人羞愧的事实,完全的击垮了她,要不是有周平在她身后扶着,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忽然,项菲发出了一声尖声的惨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剧烈的震颤起来。原来周平一面挑逗着项菲的身体,一面已经悄悄的腾出手来将自己通红火热的瞄准了那柔软的秘道入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再也等不及了。他的双手托着项菲的腰部,身体一下下的向前挫去,蛮横的插入项菲的玉门,穿过狭长的深谷直捣花蕊。 依然是那么紧迫,依然是那么温暖,故地重游,周平粗圆的像电钻一样毫不怜悯的戳向柔软的秘道壁,撞击着光滑的宫颈口。 ‘啊……痛啊……住手!……’项菲只觉的下身彷彿被锋利的爪子撕扯着,脑袋似乎也被斧子劈开了两半。强行的插入令项菲的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包住了周平粗大的,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撕裂样的剧烈疼痛。 渐渐的,项菲紧绷的慢慢的松弛了下来,来回运动的阻力也渐渐的减小了。 项菲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呜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没有开始时那么剧烈了,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一连串的凌辱已经令她毫无还手之力了,只得任由周平像玩偶一样摆布。耻辱、痛苦、无助,她彷彿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 忽然,项菲感到周平的撤离了她的身体,‘完了吗?’她这样问自己。 马上她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天花板在不断移动,然后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原来是回来了……’ 原来周平嫌这样的姿势太累,觉得还是把她弄回去比较好,于是就把她抱回了她的床上。周平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令她跪在床上,自己则爬上项菲光洁的背部,双手穿过项菲的腋下擒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则再一次用力地进入了项菲的玉门,开始了又一阵的。 项菲感到周平整个身体和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跪着的双腿上,让她有些难以支撑,但是比这更严重的是对方无休止的对自己的凌辱,她感到自己快崩溃了……。 不久,周平到达了,他不再退回自己的,而是把他固定在那里,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项菲的体内。 由于上次的事件,项菲已经自己了解了一些性知识,她知道这样可能会让自己怀孕,于是惊恐的呼喊着:‘不!不要这样!’ 可是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了。最后的一滴jg液射出,巨大的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中,周平的身体站了起来,而项菲则由于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瘫软在床上。 周平又从书包里取出相机,拍了起来。项菲看着闪光灯在自己的眼前闪来闪去,而自己连一个手指都不能动弹,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同时周平还把她摆成各种各样难为情的姿势,这对于以前一直好强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周平看到项菲如此难过的样子,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愧疚,于是放下手中的机器,把项菲抱了起来,迳直走进了浴室,打开淋浴,要为她洗去身上的污秽,同时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洗洗也好。 水哗哗的留了下来,这仿如圣洁高贵的美丽天使般的娇软身躯,在水露滋润下越发的显得婀娜、妩媚,尤其是这柔软的身躯此时正毫无防备的靠在自己的怀中,周平不禁有些陶醉了。 他在手中涂了一些沐浴露,轻轻的抹在项菲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慢的将它们涂遍项菲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浴室内顿时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味。 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其是那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在周平不断的轻揉下格外的温婉腻滑。 周平的手掌越过项菲平滑纤柔的小腹,直趋细白微隆的柔软。那雪白得几乎透明的下,修长的交合的地方,只见茵茵柔丝,一痕微露,如桃园粉径,春色尽掩。 周平的手指略带粗暴的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的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按压了一下,项菲秀美圣洁的同时蓦地轻颤起来。 周平忽然感到自己的腹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忖道:‘在浴室里来一次也不错,这家伙真是了不得啊!才这么一会儿又硬了,这回可真是找到一个好女孩,我决不把她让给别人!’ 想到这里,他匆匆冲去项菲身上的泡沫,从身后再次将她抱住,刚要进攻的时候,忽然感到被项菲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那玩意儿。 虽然此时的项菲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但是他看到她正在侧着头看他,眼神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一点怨毒,湿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有些苍白,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一时竟然下不去手。 老二上传来很舒服的感觉,只是那只手是冰凉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人的手上的温度…… 于是他放弃了再次侵犯她的企图,只是就那样把她抱在怀中,享受着肌肤相亲所带来的快感……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经过三个小时的折腾,周平感到异常的饥饿,看看被他安放在床上的项菲,问道:‘你也饿了吧?这是你家,去给我做点吃的怎么样?’项菲闭着眼睛不理他。 周平讨了个没趣,只好自己开始收拾东西,穿好衣服后,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想干些蠢事,我今天拍到的这些东西就会在网络上流传开来,到时候你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见项菲还不理他,周平接着说:‘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乖乖得听我的,保证你以后不会受苦,还会让你的些好处。好了,我走了,咱们明天学校见。’ 项菲听到关门的声音,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三、军训 一大早就起床,这让一段时间习惯了睡懒觉的周平有些难过。经过了昨天那样的鏖战,再加上昨晚整理拍的照片,一直折腾到快一点才睡觉,今天七点就得到学校集合,然后坐车去一个军队的营地。 爷爷和奶奶早就起来了,问过好之后,周平草草吃了早点,拿起行李就出发了。 到了学校,他看到项菲早已经来了。她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帮着老师忙这忙那,于是就站在一边欣赏她的一举一动。一直以来他和她都是直接的亲密接触,他从来没有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观察过她,如今正是个好机会。 项菲今天穿的还是一件t—shirt,一件半长不短刚过膝盖的裙子,白色的上衣配上浅蓝色的裙子,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乌黑的长发编成一个马尾束在后边,显得十分利索和精神;与此相对的是那雪白的肌肤,回忆起那细腻的感觉,周平心中不由得一荡;脖子下面被t—shirt挡住,胸前有两点微微的突起,看在周平眼里,这比那些丰满的过份的胸部更加诱人。 下面是纤细的腰肢,由于t—shirt的关系,显不出腰肢,但是周平知道那腰肢柔软的足以醉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带动她整个匀称的身体,风风火火地穿行于同学们之间,并不时地用手擦去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周平看着她,似有所悟…… 统计了班里同学衣服的号码,确认了本班等校车的位置,最后就是等车一来排队上车了,项菲总算松了口气。男生的号码他让昨天临时任命的男生体育委员去统计了,因此避免了和周平的直接接触,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在一个班里,躲是躲不开的,何况自己还是班长。 就算在学校能躲开,自己的家里都不安全了,还能怎么样呢?一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 ‘班长,你怎么了?叹什么气啊?’项菲一抬头,就看见了周平笑嘻嘻地看着她,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了一步,‘没…没什么…’她慌忙答道。 ‘这就好,一会儿上了车,咱俩坐一块儿怎么样?我有些事情要请教你。不过,你放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能做什么呢?我真是有些事要请教你。’ ‘好,没问题…’项菲低着头说。 ‘那就说定了。’周平走到一边去了。 还没等周平站定,何川从后边卡住了他的胳膊:‘你这小子,这么快就要去泡班长?也给兄弟们留点机会啊!’ 周平给他弄得很难受,只好求饶,说:‘我跟你说过了我以前见过她,情况还是蛮复杂的,回头再给你讲,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要去泡她,而是已经泡上了,你就死心吧!一会儿上车我就和她坐一块,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啊! 不然,我可不客气!’ ‘什么!你这家伙,你这个天杀的…我的班长啊……我的偶像啊……我的梦想啊……’何川显然受了点刺激,抱怨道。 ‘你这家伙,不用这么夸张吧?不过你也别抱怨了,事实总是残酷的嘛!’ 这时候,车来了。 项菲忙着和老师一起组织大家上车,周平特意坐在车门旁边,还给项菲留了一个位子,等项菲上来时,只好坐在这里,车子开动了。 项菲发现这是车子的第一排,除了司机,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们第一排的一举一动,而且车子里同学们都在兴奋的聊天,声音嘈杂的要命,他们说什么估计后面也听不到,于是紧张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是,过了半天,周平什么也没说,项菲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周平本来是想和她好好聊聊的,可是车一开不禁想逗逗她,看她能绷多长时间,见她终于绷不住了,就说到:‘时间还长着呢,你着什么急呢?’ ‘你……’项菲不说话了,她感到自己又被周平耍了。 ‘好了,班长大人。我说,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比如说,你平时除了学习都干些什么啊?有什么爱好啊?将来打算干些什么呢?’周平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 ‘我………’项菲一时间愣在那里,是呀,自己平时都在干些什么呢?除了学习之外,自己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是让自己说出这些都是什么事情,除了去给那个孩子当家教之外,还真说不出什么来。不知道怎样回答的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周平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好笑,接着说道:‘我看你房间里有好多书啊。这些书,说句实话,好多我连听都没听过,你全看过了?’ ‘没,没全看过……’项菲小声回答。 ‘我看好多都是小说,你喜欢文学吗?’ ‘不,不是,那些书都是别人的。’声音更小了。 ‘原来如此,那你喜欢什么呢?’ ‘我……’本来不知道三个字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但是项菲偏偏说不出口。 其实,她自幼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很不容易,现在又当上了公司里的项目组长,虽然挣得不多,可是却更忙了。 自己除了想赶快上大学,然后挣钱减轻母亲的负担之外,从没想过别的。所以,家里的家务活,假期的当家教打工,都是围绕着这个。除了学习的时间外,她都是在家务和打工之间度过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 初中时,班里的同学们都挺关心她,但是她不愿意承别人的人情,总是有事尽量自己扛着。由于妈妈工作太忙,她一个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换煤气,买米买面,修理水管等全是她自己来,吃的苦头就甭提了。 上了高中,学习估计会忙一些,她决定专心学习,只有假期再去打工,但是喜欢什么,却一次也没有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呢? 周平见她脸上阴晴不定,原本清秀的脸上飘上了一丝愁云,让人看了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心里却在琢磨:‘现在的女生,喜欢这喜欢那,一说起来滔滔不绝的可以说半天,她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一定有隐情。我一定要把它挖出来。’ 于是,接着问道:‘你怎么了?发什么愣啊?’ 项菲回过神来,却也没说什么,看了周平一眼之后,继续陷入了沉思。 周平越看越奇怪,于是,下定决心要挖掘项菲的秘密,可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车子到了营地,安排宿舍,分发军训的迷彩服等等一系列事情让项菲忙得不可开交,周平却开始打听项菲的事情。 一听这个,何川来了精神,说:‘你不是认识她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兄弟,我不是认识她,是见过她,所以有些事不清楚。’ ‘哎,可惜我也只知道她是二中保送来的,是市三好学生,学习顶呱呱。’ ‘废话,是市三好学生张老师早说了,既然是是市三好学生,学习自然顶呱呱,这还用你说。’ ‘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你自己还不是不知道?对了,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讲讲?’ 周平见这回实在躲不过去了,就胡编了个理由,听得何川半信半疑的。 周平接着问:‘那咱们这里还有二中过来的吗?’ ‘有啊!二班就有两个,一个叫王媛,一个叫杨丽,都是女生。你想要干什么?难道想把二中过来的一锅端了?’ ‘去你的,那我还不累死?我去找她们问点事情,你最好别跟着我。’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啊?既然我的女神已经被你抢先一步,我去找新的女神。’说着,乐呵呵的走了。 周平向着二班的营房走去。 一路打听着来到二班的营房,打听到了杨丽正在营房门口和几个女生闲聊,他走到那里,问:‘你们谁是杨丽啊?’ 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说:‘我就是,你有什么事啊?’ ‘哦,我是一班的周平,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还请多多关照啊!你是二中过来的吧?我有个人想和你打听一下。’ 那几个女生见他们有事情就都走了,杨丽和她们又说了几句话,问道:‘你打听谁啊?’ ‘项菲,怎么样?’ ‘项菲?他不是你们班的吗?你打听什么?’ ‘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怎么样?’ 杨丽上下打量了周平两眼,说:‘我虽然认识她,但不是一个班的,不了解她。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这样啊…’周平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说的别人是谁?’ ‘王媛本来也是二中的,但她也不是和项菲一个班的,她也不喜欢串班,估计她也不知道什么。你打听她干什么呢?’ ‘这个……总是有原因的,但是这个原因不方便告诉你。’杨丽不再理他,转身进营房去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周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的轻蔑,似乎在嘲笑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周平倒也不以为意,转身走了。 一路上,周平不断的设想,项菲到底有什么秘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连自己喜欢什么都说不上来,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起码是不同于其他同龄女孩子的…… 忽然抬头,看见项菲正在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商量着什么,看来都是各班的班干部什么的,看到她们站在一起,周平忽然想起了一部小说的名字——《四世同堂》。 下无没有训练,大家坐在热死人的礼堂里听校长和军队的负责人讲话,完了看了电影《小兵张嘎》,不禁勾起了周平童年的回忆。 回到营房,听说晚上可能来个紧急集合什么的,大家都挺兴奋,可是熬到半夜也没一点动静,不知不觉中,都睡过去了,只有周平还在想着项菲的秘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音传来,接着是暴风骤雨一样的敲门声,是紧急集合! 周平一边大声的招呼同宿舍的几位起床,一边胡乱的穿上迷彩服,开始打背包。无奈,在黑暗之中他什么都看不清,结果只能胡乱的把被子什么的一捆,就冲了出去。 来到操场,他发现自己是第一个来的,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起来。教官早就在那里等他们了,不多时,大家都狼狈不堪的来了,接着是教官的训话,再然后就是围着操场跑了五圈儿。当然,由于打背包的水准不同,出洋相的也大有人在,周平也是其中一个。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周平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项菲。她的背包是那么地齐整,一点都不像仓促之间完成的,不禁暗暗赞叹项菲的出色。于是,快步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看周围的人都在忙着回去睡觉,周平说:‘你先别走,我有事情和你说。跟我来!’ 项菲没办法,只好跟着周平来到操场旁边的小树林里。 ‘什么事?我……’ ‘还能有什么事呢?我现在需要泄泄火,只有找你了。’ ‘你……你……’项菲后悔自己这么轻易就跟着周平来到这个地方,她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抓住胸前领口,露出坚决的表情,似乎不想让周平能够得逞。 ‘你放聪明点。现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来人,要是被发现了,我是不会在乎的,可你呢?清纯美丽的女班长,半夜和班里的男同学在小树林里幽会,传出去的话,可是会立即成为学校里的热门话题的,你马上就会成为学校里的知名人物,大家都会认识你。也许,到时候你要是想当个学生会主席什么的,大家都会投你的票吧?因为大家都认识你啦!’ 这几句话好像击中了项菲的要害。是的,周平是个男孩子,对这样的事情不会在乎的,而且,大家看他和看自己的标准是不会一样的。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学校呆下去?转学吗?那还能上好高中吗?上不了好高中,上好大学的希望就渺茫了…… 一瞬间的功夫,这些想法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无奈之下,原本紧抓住胸前领口的手终于慢慢的垂下…… ‘嘿嘿,这就对了!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要懂得为自己设想嘛!’周平没有脱她的衣服,而是把她揽在了怀中,柔声说道:‘今天在车上你是怎么了?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项菲一把推开他,冷冷说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然后转过身去就要走。 周平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明明是好意,她却不领情,这让他很恼火。于是他快步赶上去,从后面抓住她,从后面开始解她的裤带。 项菲明白该来的始终会来,并不挣扎,而是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周平摆布。 周平见如此,被她的态度惹恼了,他决定用最粗暴的办法对付她。 三下两下解开了她的裤带扒下了她的内裤,也不等让她有个适应的过程,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挥舞起早已憋足了劲的巨大,瞄准了项菲美丽的花园中间微合的玉门,用力的插了进去!粗大的快速的刺入项菲的嫩穴中,一下子就直没到根部! 这突如其来的巨痛几乎让项菲立时昏死过去,因为她的根本就没有一丝湿润,在毫无准备下被扩张到了极点,巨大的痛苦立即笼罩了她的全身,好像身上同时被万箭射中一样。如果此时有灯光的话,周平一定可以看到项菲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一双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已经被完全冰封了,修长莹白的大腿在一瞬间痉挛起来,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无依无凭,只好紧紧地抓住面前一棵树的树皮,指甲紧紧地插入树皮中。 以前周平虽然不温柔,但是从来没有如此粗暴,这雷霆一击就像是直接将她劈开了两半。然而,周平并没有因此停止他的凌虐。没等项菲从巨痛之中喘息过来,周平已经开始了强有力的抽送。粗大的一次次的从项菲的体内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撞击在她光滑的子宫颈上。 周平持续的抽动研磨着项菲娇嫩的密道,这下体传来的一次次剧痛完全击垮了项菲,眼泪如同开了闸似的潺潺涌出。但是,她还是咬紧了银牙,不肯发出哪怕是一丝的声音。 这令周平更加恼火。他虽然看不见项菲的样子,但是凭直觉知道她一定很痛苦,只要她发出哪怕是一丝求饶的声音,亦或是一点屈服的意思,自己一定会减轻动作的份量,甚至半途而废也有可能。但是她这样的坚决的态度,让他更加愤怒,一手从后边隔着衣服反覆用力的揉搓着项菲娇嫩挺拔的,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身体,持续着他的。 几十个回合下来,项菲的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跟随着的每次退出而流出体外,将两人的耻毛全都打湿了。项菲感到浑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湿透了,下体的疼痛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了,可是长时间的交合也让她筋疲力尽了,朦胧之中她只希望这一切能早些结束,不要再让她继续承受这身心的凌辱。 终于,在一阵加速的抽送之后,项菲觉得抓在上的魔掌突然收紧了,接着,体内的在几次抽搐之后猛的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蜜壶,然后缓缓的涂布在受创的密道四壁上…… 树林里依旧是一片漆黑,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叫声。在项菲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了自己的兽欲后,周平也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疲惫不堪的他把短缩得只剩下一节电池大小的带着残留的jg液从项菲的两腿间拔了出来。 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周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后悔,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项菲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在提裤子。 周平见她不理自己,走到她的正面,说:‘你说话啊!’项菲连看都没有看他,系好了腰带,抬腿就走。只剩下周平愣愣的站在原地。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一天晚上的第二次紧急集合开始了…… 躺在床上,周平怎么也睡不着,项菲无言的抗议使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说到底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一个多月一前,人家本来是一个清清白白,冰清玉洁的花季少女,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的,毁了人家一世的清白。 正当自己只是把再次寻找她作为一个可能永远也不会实施的计划的时候,可是怎么又那么巧,老天又把她和自己安排到了一个班级里面,现在倒好,这么短短两天,自己每天都和她来一次,难道她是自己发泄的工具吗?那自己又成什么人了呢? 越想越烦,周平下了床,走出营房,任凭凌晨的冷风吹在自己的身上,仰望夜空,是啊,在北京是看不到这么多星星的,星空真美啊!于是他干脆躺下来,欣赏那遥远的星空。 周平被人发现的时候,睡得正香。原来是老师和教官查夜时没看见他,出来找的时候却发现他在营房旁边的草地上睡着了。不仅被训了一顿,还感冒了。周平自己寻思是不是报应来了? 大家都去训练了,自己虽然躺在床上,可却发着39。5度的高烧,头疼得厉害,最要命的是水那个难喝啊。本来发烧应该多喝水,可是这水似乎没烧开一样,还有股怪味道。周平躺在床上,一边佩服驻扎在这里的解放军战士们吃苦耐劳,一边暗骂自己活该!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项菲。她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和一本书,原来是给自己拿药来了。 ‘老师让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顺便拿些药给你。你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告诉老师,老师好和食堂说。’一样还是冷冰冰的口气。 周平勉强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项菲毫无表情的脸庞,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怨恨还是什么? 周平分不清楚,清了清喉咙,周平说:‘饭我是无所谓,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稀的来点粥就行了,没别的要求了。不过,你要是能坐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就好了,一个人太无聊了。’ 出乎周平的预料,项菲坐在了对面的床上,说:‘我可以在这里,不过是老师让我来看看你,照顾你的,不是我的本意!’ ‘是吗?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谢谢你。’周平说。 ‘你看,咱们俩就是有缘分,那天我碰见你就没想过咱们还能见面。结果不仅见面了,还在一个班。现在你又在我身边,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咱们还真是有缘。’ 项菲没有理他,只是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同学们正在烈日下来回正步走,那高昂的声音,整齐的脚步声,而不远的这里却静的可以听见一根针掉落的声音。 昨天晚上她承受了那样的痛苦,结果马上就第二次紧急集合,强忍着双腿间的疼痛跑完了五圈之后,她也是躺在床上半天没睡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睡了一会儿。 本来今天是老师看她脸色不好特意让她休息,后来老师跟她说周平发烧了,让她去看看他的情况,照顾他一下。项菲实在不愿意来,可是又没有办法推托,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周平的宿舍。 军训刚开始一小会儿,离中午休息还早,这么长时间,自己在这里怎么过? 好在周平似乎很疲劳,没什么精神,一直也没有说话,如果就这样子的话,项菲觉得也挺好,甚至有想睡一觉的。 正在这时,周平说:‘你想睡就睡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不会有精力把你怎么样的。放心吧。’ 项菲低下头,看着周平有些憔悴的脸,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 周平挣扎着坐了起来,说:‘我现在很好,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回自己宿舍去睡吧。’ 项菲不理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那本书,专心看了起来。 周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于是就躺下睡了。 过了一会儿,周平觉得自己很口渴,翻过身来想喝口水,发现项菲已靠在床边睡着了。 她的头发被窗外的阳光照射反射出夺目的光彩,有半边脸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剩下的那半边被黑色的头发反衬的更加白嫩。娇小可爱的鼻子,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紧闭的樱桃小嘴,以及那雪白的脖子,好一个可爱的睡美人! 周平悄悄喝了几口水,就靠在墙上,欣赏起项菲来。认识她的时间其实并不长,虽然和她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但是这样仔细的观察这样静态中的她还是第一次。 扪心自问,如果是正式的追求的话,自己还真的配不上她。不光是从相貌来说,从项菲当班长这两天的表现来说,她真是一个很有能力办事很认真的女孩。 比起初中时接触的那些整天只知道玩乐的女孩子来说,她无疑太个别了。 自己虽然是由于她的美貌而迷上她,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被她这种独特的魅力所吸引呢?仔细想想,这还真说不清楚。就目前来说,自己对她可以说是仅仅比一无所知强一点点,但是等军训结束后,回到北京,我一定要动用所有能利用的关系,清清楚楚的调查她,要对她了解更多才行! 下了这样的决心,周平感到自己心里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不禁暗暗嘲笑自己沉不住气。 项菲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周平正靠在对面的墙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不自觉地飘过一朵红云,这更让周平心中波浪翻滚了一下子。 项菲赶忙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四、调查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周平虽然没怎么参加,但也算通过了,但是中间他没有再去找项菲。回到北京,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想调查一下项菲的事情。 来到二中的门口,他给自己以前的同学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有个家伙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老周啊,找我什么事情?’ ‘徐阳啊,咱哥儿俩可有日子没见了吧?’周平打岔道。 ‘去你的,离上次吃完饭统共才俩礼拜。我现在挺忙的,有什么事快说。’ ‘他妈的,你这什么态度?’周平开玩笑的说。 ‘兄弟,我怕你啦!我真的有事。’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他们老二中的里面有谁认识一个叫项菲的,最好是比较了解她的。我要打听一下这个人。’ ‘是女生吧?你小子,刚开学几天,就开始……’没等徐扬把话说完,周平就说道:‘你不是还有事吗?快去!我就在这等。中午时间不长,我从北山跑这来一趟我容易吗?快点啊!’ ‘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和这里的人还不太熟,别着急。’ ‘你快去吧!’说着,冲着转身而去的徐扬屁股上假装踢了一脚。 等了一会儿,周平发现一个人站在学校的门口是件很尴尬的事情。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都要看他一眼,其中有几个打扮得颇为痞的学生还看了他好几眼。虽然不怕他们,可是为了避免闹事,周平还是赶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们,心里那个别扭就甭提了。 感觉上过了好半天,徐扬终于领着一个人出来了。 ‘周平,这是我们班的,叫刘海波,初中时和项菲是一个班的,由什么事你可以问他。’转身对刘海波说:‘这是周平,我铁哥们儿,你和他甭客气。我还有点事,周平,你们聊着,我先走了。’ 和徐扬告了别,周平冲那人笑了笑,说:‘咱们换个地方吧?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刘海波说:‘算了吧,我们中午时间也挺紧的。就去操场上聊好了。’ ‘好吧!’周平答道,‘我买两瓶水去。’ 在操场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刘海波说道:‘我想先问问,你调查项菲干什么?’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喜欢上她了。’周平说。 ‘那我劝你算了吧。项菲初中时追的人海了去了,没一个成功的。关键是人家项菲各方面太优秀了,很多人在被拒绝后就知难而退了。当然,也有死缠烂打的,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再加上项菲的人缘儿实在是很好,这样的人会被周围的人的压力给逼退。所以,你还是算了吧。’ ‘不行,我还是要试一试。你说她各个方面都很优秀,比如说呢?’ ‘先不说别的。论长相,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吧?她十四、五岁时就已经那么漂亮,长大了之后还了得?再就是人家学习上是真优秀。 ‘你知道为什么她去北山了?我们学校想留她在本校念高中的,可是她在市里化学和作文比赛都是一等奖,北山愣把她要走的。二中的校长气得不行呢。 ‘还有就是,你别看人家这么优秀,可是一点没有架子,对谁都是发自内心的友好,很乐于助人。作为班干部,工作认真负责,对于学习比较差的同学,她也很关心。总之,就是一个好人加好学生。不过,要说不好的,也就是她的命有点不好。’周平听了前面那些,没什么兴趣,但是听到这里,立时有了兴趣。 刘海波没有注意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听说他父亲是个作家,但是没什么名气,而且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留下他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她母亲在一个什么公司干,好像特别忙,经常不能回家。 ‘项菲初中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做饭什么的。她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我们这些同学有时候主动地去帮她的忙,可是她很少让我们帮,老是说没什么,自己就行了什么的。还有一点,她和我们班上其他女同学是截然不同的。那就是她从来没有对流行的东西产生过兴趣,这个是我观察的结论。’ ‘那她对什么有兴趣呢?’周平问道。 ‘我还真没发现。不过,我一个男生,毕竟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你要是想了解得多一点,还得找女生才行。’ 周平离开了二中,漫步在回自己学校的路上,反覆思量着刘海波有关项菲的说话,心里颇为沉重。看来她真的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家里的情况还挺特殊。 刘海波说她命不好,可能还真的说对了,起码项菲碰见自己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那我该怎么办呢?如果继续这样对待她,可能会得到一时的快乐,但是会给项菲带来莫大的痛苦,自己良心上肯定过不去;但是如果就这么放手,又有些不甘心。今天放学要找项菲聊一聊,一定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周平走到班门口,正好项菲从里面出来,两人走了个对脸。项菲刚想低头过去,周平低声说;‘放学等着我,有事和你说。’ 项菲似乎没听到一样,出去了。 周平回到座位上,漫无目的的翻开一本课本,打开着似乎在学习,实际上什么也看不进去,心里只盼望下午的课早点结束。 这三个小时,对于周平来说就像三年一样漫长,而对于项菲来说,却很快。 中午周平对她说了那句话之后,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自从军训时那次之后,周平没有再找过她,连话也没有和她说过,这让她心里放松了不少,可是刚刚正式开学第一天,周平就又来了,难道今天又要被迫干那种耻辱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项菲立刻感到浑身都不自在。而且,在一次次被周平凌辱的时候,自己虽然身心都受到很大的痛苦,但是在这之中掩盖不了的是,出于女性的本能,有那么一丝丝的快感的存在,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尤其是在浴室那次,周平调侃着让自己看他手指上那亮晶晶的液体的时候,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不顾羞耻的吗?她感到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这样下去会变得不再是自己,而成为的奴隶。 不管是长是短,时间终究还是会过去。项菲下课后忐忑不安地跟着周平来到学校的一块僻静处。 周平看着俏生生站在那里的项菲,不知道如何启齿,想了半天,不禁叹了一口气,说:‘我找你其实也没别的事情,我很想多了解你一点。上次问了你你就发愣,要不就是马上走人,这回我一定不会让你躲开。’ 项菲生气地说:‘我的事你管不着。’说着转身又要离开。 周平说:‘你不为自己,也要为你母亲想想。她一个人把你拉扯这么大,你要是有什么事发生,她多难过啊。’ 项菲不禁站在那里,脚下再也难移动一步。 ‘你看,我去和一些你们老二中的同学问了一点你的事情,你的情况还真挺特殊,起码和我所知道的那些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可是,你有困难为什么不让别人帮忙呢?’ ‘这…这和你没关系。你竟然去打听我的事,你……’项菲觉得周平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仅折磨自己的和精神,现在还想要把自己的过去也翻出来。 ‘打听一下有什么关系?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咱们还要在一起很长时间,互相多了解一下不是很好吗?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随时奉送。对了,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家,咱们现在就去如何?’ ‘算了吧,我对你没兴趣。你要真是关心我,以后就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的关系!’项菲气愤极了。 周平有些生气,他不理解项菲为什么如此的态度,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却换来这样的回答,‘好,我好好和你说你不听是不是?我……’ ‘怎么样?你除了对我干那种无耻的事还能干什么?你这个无耻的色魔!’ 项菲抢白道。 ‘好,好,我就是个无耻的色魔!’周平有些恼羞成怒,他冲过去揪住项菲的衣领,项菲毫不示弱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眼中尽是不屈,周平彷彿遭到了重重的一击,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的电影里面,那些英雄们就义前,彷彿就是这种眼神。 他不禁后退一步,松开了项菲说:‘你走吧,你不想让我了解你,没关系,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法慢慢来。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我周平办不到的事情!’ 项菲本来紧张极了,尤其是当周平抓住她的衣领的时候,她以为今天又在劫难逃了,谁知道事情发生了转变,她赶快走了。只留下周平还在原地发愣。 回到家,周平觉得自己和以前真的不同了。换作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项菲下手,可是今天就是无法动手,难道自己就与她接触这么几天就喜欢上她了?不会吧?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吗?但是这么胡思乱想也没有用,明天去项菲家吧,考验一下自己。 第二天放了学,周平故意跟着项菲,与她并排骑着车,尽管他家的方向在另一边。项菲无可奈何,她凭直觉知道,今天可能真的逃不了了。 果然,一进家门,周平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不断在她的脖子和耳珠上吻着,这样的袭击,弄得项菲立刻感到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她感到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尽管自己的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什么形势,自己应该反抗,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两条腿已经站不住了,全靠周平自己才能立着。 同时,周平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自己已经远离这美丽的身体一段时间了,她那柔软的身体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让自己的分身已经硬得发疼。 不顾项菲的那无力的反抗,周平把手伸进了他的裙子里,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开始在项菲的秘处活动起来。这举动令项菲如遭雷击,一张洁白的俏脸已经悄悄被红色所占据,自己也能感觉到的是全身前所未有的燥热的感觉。 周平的另一只手已经攀上项菲胸前那美好的凸起上,隔着校服的t—shirt就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 这样的动作更刺激了项菲,她很想叫出声音来,可是仍旧紧紧咬住牙齿,就是不发出一丝的声音,不多时,她感到周平那的家伙又来了,几下试探之后,一下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不像以前那样感到疼痛,而是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这让她十分恐惧——自己渐渐的在成为的奴隶! 周平实在是等不及了,他原本希望再爱抚一会儿,可是自己的分身实在不能再忍耐了,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就冲了进去,开始用力的起来。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感到项菲的身体对他的侵犯不再有以前那样的抗拒,而是放松了身体等待着他的冲击,这说明她已经为他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这美丽无瑕的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与此同时,项菲在同自己的艰苦的交战,身体里的越来越占上风,那种瘙痒感让她渴望叫出声音来,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却让她紧闭双唇,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种苦闷实在不足外人道。 周平彷彿看出了她的状况,他突然将自己的分身退出了一多半,就在项菲因为下体的空虚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猛一沉腰,胯下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项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通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周平见她这样,不禁调侃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这句话羞得项菲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周平再一挺腰,使项菲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周平趁机吻上项菲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 项菲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周平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项菲如此,周平又开始挺动胯下,一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项菲全身趐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平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项菲终于放弃抵抗,周平再次狂吻着项菲的檀口香唇,项菲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对于这样的情况,周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项菲的终于被我征服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就在他这一失神的功夫,一股快感闪电般袭来,顿时,大量浓稠的液体喷射进了项菲的身体里…… 而项菲也感到自己全身开始颤抖,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顿时侵袭了全身——她终于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两人同时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过了许久,周平翻了个身,问道:‘怎么样?你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以后你一定会喜欢上这回事的。’ 项菲虽然想反驳,但是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却无法逃避,只好沉默不语。 周平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在项菲还略带红晕的俏脸上,说:‘你不要装模作样了,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项菲显然对于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的伤心,她一直认为自己即使身体被糟蹋了,但是自己的心也决不会屈服,谁知道现在自己的理智竟然无法战胜身体的,而且竟然还叫出了声音,项菲觉得自己完全垮掉了…… 抽泣声中,泪水滑落,优美的香肩不住的抖动,这看在周平的眼里,不禁一阵心疼——让这么美丽的女孩哭泣,本身就是一种罪过,况且这原因还是自己,他不禁感到有些后悔。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图一时之快,说了那些话。 时间过得很快,学校生活步入了正轨,项菲在学校已经成了准风云人物,不仅学习出色,而且工作能力也很出众,深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欢,代理班长成为正式班长只是个形式的问题,连张老师也暗自佩服自己的眼光。 而周平可以说过着平平无奇的生活,除了因为跑得快而入选校足球队之外,没有其他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初中时与他私交不错的那些‘小流氓’,由于换了学校也没有以往那样的联络,况且光项菲的事情就够让周平忙活的了,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事情。 他除了隔三差五的去项菲的家里享受一下她那美丽的之外,在学校尽量避免和项菲接触,就连何川都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这天,北山与别的学校有一场足球赛,由于周平是唯一一个高一入选就成为主力的学生,十分重视班级团结的张老师决定下午的自习课全班去为周平加油,这让周平有些难为情,主要是他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是老师和同学们都这么热情,他也没有办法。比赛不算太激烈,但由于双方的实力实在很接近,比分一直是零比零。 周平踢的是前锋,在对方后卫的紧逼下,他基本没有办法拿球,更甭提利用速度突破了。一个偶然回中场接应的机会,他发现对方的后卫站位有些问题,于是灵机一动,带球突破起来。利用速度过了一个后卫,在另一个后卫上来补位之前,突然变向,加速向前冲去。 要说他的速度确实快,对方的后卫想伸手拉他的衣服,可愣是没来得及,周平一路长驱直入,面对对方守门员的出击,冷静以的一个假动作骗过了对方的重心,把球送入空门。 操场上顿时欢声雷动,在队友上来祝贺的包围下,周平看见人群中的项菲也很激动的样子,不禁得意起来,在后面的比赛中更是助攻一球,帮助球队以二比零结束了比赛,负责球队的体育老师甭提多高兴了。 项菲来到球场的时候,对比赛并不关心,对于足球她是一窍不通。可是随着比赛的进行,她发现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停留在周平的身上,即使他没有拿球也一样,尤其是当对方对他犯规的时候,她更是感到自己紧张起来,手心都出了汗。 就在周平攻入精彩一球的时候,项菲感到周平完全占据了自己的心灵,同时也为球场上的气氛所感染,激动得欢呼起来。但是,片刻之后,她不仅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害怕,自己难道正在渐渐的被周平所吸引? 这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转了一个圈,立刻就被她否定了,这一定是我被球场的气氛所感染了,我怎么可能被他吸引呢? 五、邻居 这天是周末,周平回到了自己家。父母都在国外,这个家他几乎就不回来,今天是被奶奶说:‘你该回去打扫一下卫生了吧?’ 实在没办法,只好回来看看。进了门,屋里倒是不脏,只是需要开开门窗透透气,他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让它烧一烧,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平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出门一看,原来是对门新搬来了一户。这个邻居家好久没有人住了,周平好奇的出来想看看新来的是什么人。 只见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着急的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忙活,他赶忙上去说:‘阿姨,您是新搬来的吗?’ 她说:‘是啊!’ 周平说:‘您好!我是住在对门的,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那女士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去楼下看看,他们搬家具的时候别让他们磕了碰了什么的。’ 周平说:‘好勒!’ 忙活了半天,总算把东西都落了位,送走了搬家公司的人,周平从家里拿了两块抹布,和那位女士一起一边擦家具,一边闲聊。 原来这位女士姓宋,周平刚才忙的时候没仔细看,现在才看清楚这位宋阿姨虽然已经有些老了,但是年轻时一定是位很漂亮的女生,而且周平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可就是想不起来。 宋阿姨有个女儿,但是有事情今天出去了,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忙,幸亏周平在这里,帮了她的大忙,这让宋阿姨十分感谢他,还要请他吃饭。正好这时候奶奶来了电话,催他回家吃晚饭,周平才和宋阿姨告别,回爷爷家去了。 晚上,项菲回到家,母亲问她,‘你觉得新家怎么样?’ ‘很好啊!离您公司也近了,我上学也近了,比原来咱家也大。’ ‘是呀!下午你没在的时候,对门邻居家的那个孩子真是不错,帮了我好多忙。人家和你差不多一样大,又会干活又懂礼貌,你可要跟人家多学习。’ ‘是吗?这世界上还有比你女儿更好的孩子存在吗?’母女俩沉浸在迁入新居的喜悦中。 项菲很高兴,自己搬了新家,至少比原来那里大了一些,不仅自己离学校近了,妈妈上班也比原来近了,而且这里周平又不认识,其实她哪里知道,周平自己的家就是在她家的对门! 项菲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这陌生的天花板。这些日子以来,周平隔三差五的就要来和自己干那事情,每来一次,她都感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这回事,虽然在她身体上的那个人她极度厌恶,但是那个人给她带来的快感确是无法回避的,而且有时候一想起那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就会发热,有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十分害怕,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周平强占了,难道自己的心灵也要被这种耻辱的快感征服吗? 又回想起那天自己在看足球比赛时的表现,脸上不禁飘起了一阵红云,周平可以说是个平平无奇的人,但是在足球场上他却显得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那样的周平足以使她的心跳加速,尽管自己尽量不去想起这样的事情,但是总会在某个空隙想起,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搬了新家会怎么样呢?自己还照样会在学校碰见周平,周平照样还会跟着自己来到这里,一切其实没有什么改变,改变的也许是自己吧…… 周平发现项菲没有照往常的方向回家,感到很奇怪,于是追上去问道:‘你今天不回家去哪里?’ 项菲不理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周平也加快了速度,又问了一遍。 项菲没办法,说:‘我搬家了……’ 周平笑道:‘恭喜啊!好!今天本来有些事情,但我还是决定为了你放弃其他的事情,要去看看咱们的新家。’ 项菲无奈的一路回到家,周平的嘴也越张越大。这不是自己家那个楼吗?连单元都一样,难道……? ‘原来那天新搬来的是你家?’周平站在那里半天合不拢嘴。 项菲也愣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和周平这么‘有缘’,这个事实让她有些无法接受,尤其是想起自己母亲对周平的评价是能既能干又懂礼貌,这让她哭笑不得。无奈之下,她领着周平进了自己的新家。 周平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比起第一次,这里又更添加了生活气息。今天他倒是没想和项菲怎么样,只是想来看看。一进屋,他就重重的躺倒在项菲的床上,说:‘哎呀!真舒服啊!以后咱们就离得近了,咱们真是有缘啊!’ 项菲站在屋中央,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一句话也不说。 周平又坐起来,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我来你们家了,你也去我们家坐坐吧。’ 项菲说:‘我不去。’ ‘你说什么?我让你去你竟然不去?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来我还不让他来呢。 过来吧你!’说着,伸手拉着项菲就来到了自己的家。 项菲其实对于周平的家也有一点儿好奇,但是她就是不愿意遂了周平的愿,虽然自己知道最后还是免不了来一趟,但是这种奇怪的心理还是让她习惯性地拒绝。 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习惯性地听从周平的话了,也许是因为那些照片,也许是害怕周平对她施以暴力,也许是其他的原因,但是她总是先习惯性地拒绝一下,再习惯性地听从。 显然,周平对于这样的情况很满意,他拉着项菲柔软滑嫩的小手,来到了自己的家,介绍着屋子里的格局,最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样?对于我的家你还满意吗?’周平问道。 ‘这是你的家,和我有什么关系?’项菲反问道。 ‘如果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啊!你知道,我一向不把你当外人。’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项菲转过身去要离开。 ‘别呀!’周平赶忙冲上去拦在她的身前,‘算了,我就直说了吧!’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周平深吸一口气,盯着项菲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项菲,你能和我正式的交往吗?我很喜欢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项菲吃了一惊,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向她表白,但是从来没一次像这次一样让她这么慌张,周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样,自己怎么回答他呢? 项菲进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感到很困惑,自己以前不都是很干脆的拒绝对方的吗?而这一次就是说不出口,即使是对方手里有那些照片,但是这一个‘不’ 应该是说得出口的啊!起码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是…… 幸好,这时候周平又说了:‘好吧!给你一点时间考虑,明天,我要你给我答覆。记住,我想要的答覆你是知道的,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项菲这才离开。 周平躺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的向项菲表白,这是自己的真正想法吗?自己难道不是因为迷恋她那青春美丽的吗?诚然项菲在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这种事有可能吗?不过,自己也确实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是超出上床这种纯关系的一种感觉,没错,这就是喜欢。周平一旦想通之后,感觉轻松了很多。 项菲短短的几步回到家里,心情却难以平复。周平刚才确实向自己表白了,自己也没有当时就拒绝他,她感到自己真的变了。以前如果碰见这样的事情,自己一定会立刻拒绝的,可是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对周平有了那方面的感情?不!这不可能!我一定没有!我要立刻去拒绝他! 想到这里,项菲立刻又来到周平家门口敲门。周平开门见是她,既惊讶又高兴,说道:‘怎么样?这么快就有答覆了?快进来!’说着,也不管项菲愿不愿意,就把她拉了进来。 项菲使劲挣脱了周平拉着她的手,说:‘我告诉你吧,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周平显然很失望。 ‘你自己想想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样的事,你……’项菲很激动地说。 ‘我承认,那时候是我不对,可是我现在是真心的啊!’周平也很激动。 ‘算了吧!谁会相信你?’项菲转身就走。 周平想拉她,但是终于还是没有伸出手去,愣愣的站在原地。 周平没回奶奶家,而是在这里过了一夜,这一夜他没有睡觉,他反覆想着项菲的话,是呀,我都对人家做了什么啊!如果以正常的思维来思考,项菲是绝对不可能真心地接受自己的,而自己却傻乎乎的和人家说自己喜欢她,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笑自己的愚蠢。但是究竟怎么样才能打动她呢?这可得好好想想。 自己从小到大可以说是相当的顺利,想干什么事几乎没有不成的,像这样处心积虑地要干一件事情还是头一次,真不知道该如何做起。 就这样,周平胡思乱想了一宿。 项菲这边就不同了。她今天可以说是第一次在周平身上取得胜利,临走时她看见周平那种失落无奈的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虽然她也明白自己这样仍旧无法摆脱周平这个人,自己今后很可能受到周平更残酷的折磨和报复,但是,这次的事情仍然让她很高兴,好好的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周平在楼下等到了项菲。周平的样子很憔悴,他见项菲出来了,赶忙过去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今天再考虑一下,我就在这里等你放学回来,再听你的答覆。’说完也不等项菲说话,自己就上楼去了。 项菲看到周平那憔悴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是痛快还是难过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昨晚那种高兴的心情一扫而空。不过,她又再一次地告诉自己,决不能在这件事上心软,否则后患无穷。 一天很快过去了,周平始终没来学校,项菲放学后,怀着沉重的心情往家的方向行进,回答的答案已经准备好,但是她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自己与周平认识也有几个月了,但是自己还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其实也是自己没有想要去了解。 有时候感觉他是个坏人,喜怒无常,待人粗暴,而且对自己很残酷,一次次的凌辱自己,却还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有些时候又感觉他是个相当不错的人,但是也只是感觉,具体那里不错却说不出。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自己家的楼下,周平就坐在楼道的门口,斜斜地靠在那里,看见她过来了,立刻站起来迎着她走过来,项菲立刻戒备地站住了,但随即又自己觉得好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周平又能把自己怎么样呢? 周平从平时下课的时间开始就在楼道门口等了,这一天他倒是睡了个够,就等着项菲的答覆,虽然自己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怎么样?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的答覆和早上是一样的,你可以玷污我的身体,到时你无法强占我的心灵!’ ‘是吗?好吧………’周平转过身去,‘那再见吧……’周平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楼道口走去。 项菲看着周平的背影消失在楼门口,这才松了口气,把车存入车棚,上楼回家了。一进屋,她感到一阵轻松,这时,电话响了,原来是妈妈。 ‘菲菲,我今天回不去了。今天这个项目要赶工,我们如果今天能够完成,每个人会有两千元的奖金,到时候咱们去吃一顿好的。你今天就委屈一下,自己随便做点吃吧。’ ‘好,没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加油啊!’项菲做了饭,开始写作业。不知道是心情的缘故还是题简单,她感觉今天写作业都是那么轻松。 有人敲门,项菲从门镜里面看到是周平。她不敢开门,就假装不在家,不理他。 周平敲了一阵,不见项菲开门,就大声说:‘我只是想知道今天的作业是什么。你不是班长吗?你应该告诉我吧?’ 项菲没办法,只好说:‘我告诉你,你记好了。’ 周平说:‘准备好了,说吧。’ 项菲走到门前,从门镜里看到周平正拿着笔趴在墙上准备写,楼道里灯光昏暗,心里一软,打开门说:‘你进来吧……’ 周平倒是不客气,进了屋就说:‘我不记了,把你的拿来抄好了。’ 项菲说:‘我刚开始写,你还是自己写吧。’ 周平放下手里的笔和本,说:‘你知道,我这辈子还没有人敢拒绝我两次,你是第一个。就凭这一点,我很佩服你的胆量。尤其你还是个女孩子。’说完,微笑着走近项菲,‘我真是很佩服你啊!’ 项菲见他有些不对劲,立刻戒备起来,不说话,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周平。 周平走到项菲跟前,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是睚眦必报的。你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 项菲感到自己的脊梁上一阵发凉,因为她看到现在的这个周平的眼睛里散发着凶光,这是以前她从没看到过的,她预感到自己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于是转身想逃进自己的屋里去,可是已经晚了,周平一把推倒了她,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冰凉的地板上,项菲抬起头看周平,周平那并不高大的身躯此时显得残忍和暴虐,她的心一直下沉,感到自己如掉进了冰窟中。 周平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少女,本来他并不想这样,但是连续两次被拒绝,确实让他感到很没面子,何况拒绝自己的还是项菲这样一个可以说被自己牢牢控制的女孩。前些天生出的对她的微妙感情此时已经荡然无存,此时周平只想报复她。 项菲在家已经换了一身睡袍,起伏的前胸和圆润的双足,直接刺激着周平的神经。周平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伸脚残忍的踩在了项菲柔软的胸膛上,脚下的美少女身体微微的发着抖,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项菲的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袍轻轻的摩挲起来。项菲像触电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后退缩。周平一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求求你……不要!’项菲不禁发出了哀求。 周平一言不发的将项菲压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按住她双手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睡袍。而项菲的一双使劲的上下蹬踢着不让周平得手。 周平不耐烦地狠狠的击出一拳在项菲的小腹上,项菲吐出了一声惨叫,一种猛烈的撞击感让她无法动弹了。接着,又是一下重击,项菲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抓住了项菲柔泽的长发,用力拉扯。 项菲美丽的脸蛋于是被扯得向后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笼罩着无比痛苦的表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泪光朦胧了。周平顺手又给了项菲两记耳光,使她脱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时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项菲娇嫩洁白的面庞上此刻变成了粉红色。 周平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高高的提起了项菲睡袍下摆的中间部分,从下到上用力的向两边撕开,‘哧’的一声,白色的睡袍被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现在周平面前。 周平再用了一下力,整条睡袍便被分开成两半,这回连项菲那条白色的小三角裤都露了出来。周平把睡袍扔到一边,项菲的上身几乎袒露了,淡蓝色的文胸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经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 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周平眼前。项菲低下头阻挡着周平的目光,一只手紧捂在胸前,缓慢的在地上爬行着,周平跟在后面,一脚踏在她的足踝上。 项菲无法前进,尽管已经有了暖气,但地板是那么的冰凉,比这更凉的,是项菲的心。周平此时把鞋脱掉了,于是用脱去了靴子的脚踩着项菲的脸,开始解开裤子上的皮带。一股恶臭从周平的脚上散发出来,项菲被薰得直想吐。 她紧闭着双眼,耳边传来了衣服落在身旁的响声。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摆成了仰卧的体位,然后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重重的压了下来,紧紧的缠住了自己。项菲的全身立时被一团炭火包围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气息渐渐使她软弱。 周平喘着粗气,贪婪的在项菲的娇躯上摩擦着,双手褪下她的内裤,然后扯开了最后的一件文胸。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大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周平的手此时分兵两路,一只抓住了他梦寐以求的娇嫩,另一支手直奔项菲的下体,不多时,项菲的身体开始发热,周平不顾她微弱的挣扎,也不理她的身体是否经过了充分的爱抚,将直直的送入项菲的身体里。 项菲娇嫩的此时还没有充分的润湿,所以这一下粗暴的插入让她感到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周平强有力的,再之后就是自己身体里逐渐生出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项菲在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却像棉花一般完全的松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停止了。她完全向周平敞开了自己的躯体,迎合着周平上下的抽送,体会着那份逐渐强烈的快感。 她光洁的额头、脖子、乳沟、后背和大腿间,都变成了湿漉漉的,长长的披肩发也被汗水湿透,结成了一缕一缕的散在地面上。两个炽热的在清凉的地板上紧紧的拥抱着,同时进入了…… 不多时,周平从项菲的身体上翻下来,自己的分身已经退出了项菲的身体,看到项菲还在低低地娇喘,洁白嫩滑的娇躯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如此清新,动人,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看到这里,一个残忍的念头忽然从心里冒了出来,他要更加残酷的报复她! 他把项菲拉起来,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跪坐在自己的面前,用力的抓住她娇嫩的,然后托着自己的宝贝送到项菲面前,说:‘含着它!’ 周平高高的站在项菲的身前,甩动着软绵绵的,红色的一下下的打在项菲的脸上。 项菲实在无法接受这变态的动作,双唇紧闭,身体拚命往后缩去,可周平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下腹,然后捏开她的嘴,将那肮脏的物事塞入了她的口中。 ‘好好伺候我的宝贝,如果敢弄伤了他,你等着瞧!’周平恶狠狠的说道,紧紧的顶在项菲的咽喉上来回运动起来。 项菲的口中被这丑陋的塞得满满的,连气都透不过,那沾满了jg液和项菲蜜汁的家伙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想到这可怕的东西竟然被自己含在口中,项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黑几乎没有晕过去。 不可思议的是,一入项菲的嘴里,竟然又迅速的膨胀起来,长大的直直的顶在项菲的喉咙上,项菲的脸一会儿就憋得通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自己又会用嘴来含住这个丑陋的肉块,她心里难过极了,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事情? 周平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心里舒服极了,他前后抽送了几次便将自己的取出,项菲赶忙一边喘息一边用手擦拭着嘴巴。可是周平并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周平把项菲翻了过来,爬上项菲光洁的背部,双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软的,挺起自己的,便向着项菲狭窄的菊轮挺了上去。 项菲对此毫无准备,她还以为周平要从后面插入,还不自觉地把屁股竖起,直至周平把的部分大力插入她的小巧肛门时,她才恍然大悟,条件反射地要把身向前移动以摆脱肛门内硬物,周平却紧紧的抓着她的一双令她根本无法摆脱,已经无情的刺入狭小的菊轮内了,她再也无力抵御这噩梦般的现实了。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项菲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单上,一丝鲜血也从菊轮旁流出,肛门娇嫩无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异物而裂开了。周平只觉得的前段被紧紧包裹着,再不能前进半分,的旁边渗出了温热的液体。 项菲巨痛难当,终于不支晕倒…… 而周平见到项菲痛苦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更加用力的起来,终于在一声呻吟之后,射出了稀淡的jg液…… 六、突变 周平把项菲的钥匙配了一套回来时,项菲还没有转醒。 周平临走时把她放到了床上,此时项菲的项菲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秀美的脸庞,周平认真的阅读着她光洁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构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着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嫩的脖子,简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丽。 回想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又有些后悔起来,自己这样做,项菲是更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了,怎么办呢? 此时,项菲发觉自己坐在一艘小船上,周围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面上风平浪静,瞬间,天空彷彿雷电交加,大海也变得波涛汹涌。 这时,一只巨大的魔鬼鱼突然出现在面前,掀起一个巨浪,劈头盖脑的打下来,魔鬼鱼伸出几条长长的触须,将她卷进了黑暗的海底。她感到惊恐,大声的呼叫,可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魔鬼鱼铜铃般的怪眼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充满了的火焰,一条条火热的触须缠绕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开。项菲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魔鬼鱼的触须越缠越紧,令她有窒息的感觉。海水的压力越来越大,魔鬼鱼的触须分别从她的口、鼻和下身插入体内,而且还不断地往里钻,痛苦于是越来越深入,身体快被触须撕开两半。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长长的睫毛不住的在颤动,清丽的面容也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双眉微微颦起。呼救的声音变成低弱痛苦的呻吟:‘啊…… 啊……’一颗晶莹的泪珠流过光滑的面颊,接着又是一颗。 突然,魔鬼鱼悄悄张开了血盆大口,像要把自己吞进去…… ‘啊!’项菲惊醒了过来,看到的却是自己的房间,还有趴在一边睡着了的周平。 看见周平,她一下子想起了刚才那可怕的经历,她感到自己全被击垮了,肛门受到凌辱,是比被强奸时产生更大的打击。没有犹豫,她立刻抓起身边能抓得到的东西,砸向周平。 周平是看着项菲不知不觉地睡着的,突然被砸醒,也感到很恼火,于是他站起来把还是着的项菲从床上揪下来,说:‘你要是再胡来,我就不客气了,让你受点皮肉之苦!’ 项菲想起周平的拳头,打了个冷战,愣在那里,不动了。 ‘对嘛,这样才乖嘛!你还是做个淑女好看。还是那句话,以后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就不会受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而且你要辞去班长的职务,专门为我一个人服务!听见没有?’项菲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只好点点头。 周平很满意项菲的反应,他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刚才自己卖的肉饼,说:‘我看你也饿了,是就这么吃还是给你热热再吃?’ 项菲咬着牙,说:‘我吃不下……’ ‘哦!也是,你要等阿姨回来一起吃饭。好吧。我也该回家了,这个就留给你好了,咱们明天学校见。’说完,用手抚摸了一下项菲的脸蛋,走出门去。 项菲还是呆坐在地上,尽管自己赤身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但是一点都没觉得冷,她已经失去感觉了。但是,当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头疼得厉害,昏昏沉沉的,原来是着了凉。 妈妈上午回来了一趟,好像说项目完成了,但这些她都没什么印象了。只知道妈妈很快又出去了,自己也很快就睡着了…… 周平不用说,被爷爷奶奶狠骂了一顿,又被老师批评了,但是他觉得还行,起码项菲又被他控制的牢了。今天一天没看见项菲,问老师才知道她病了。全班只有周平认识项菲的家,于是他就带了老师和同学们的问候去看她。 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周平就自己打开门进去了。来到项菲的房间,项菲正躺在床上睡觉,原本白净的脸因为发烧而有些红扑扑的,看上去十分可爱。 周平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心疼,于是拿了条毛巾,沾了些凉水,放在项菲的额头上。这一下,项菲醒了过来,她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周平充满关心的脸。心里稍有些不安,挣扎着问:‘你来干嘛?’ ‘你别动,我是代表老师和同学们来看你的,怎么样?吃药了吗?’项菲转过头去不理他,周平接着说:‘我给你带来了。你看,上次我发烧你照顾我,这回该我照顾你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份呢?’ 见项菲还不理自己,周平也不以为意,看到项菲这个样子,昨天的那些什么报复啊,面子啊全都一扫而空,心里只剩下怜惜和疼爱。去厨房熬了点粥,强迫着项菲喝下去之后,周平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写字台边,一边写作业,一边照顾项菲,直到晚上八点多,宋阿姨终于回来了。 周平和她亲切地打了招呼,转达了老师的问候,就要告别离开。宋阿姨很过意不去,要留他吃晚饭,周平客气了一下还是走了。 第二天早上,周平特意早起,先来了项菲的家。宋阿姨已经上班去了,项菲在吃早点,脸色已经好了一些,看样子痊愈只是时间问题了。 ‘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项菲没有理他,接着吃自己的东西。 周平讨了个没趣,就坐在那里等她吃。看这样一个美少女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呢。 项菲注意到周平的举动,三两下吃完了自己手里的面包,开始收拾东西要去上学。 ‘你今天还去?再休息一天吧?’项菲没有理他,继续收拾东西,只是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周平走进项菲,用手摸了摸项菲的额头,说:‘你今天哪里也不许去,就在这里休息。’ ‘你……’项菲无法反抗,却也不愿就此屈服。 ‘我以前一天课都没缺过,就算病了也是一样,就因为你我昨天…你……’ 项菲说着说着,感到一阵眩晕。 周平赶忙冲上去用手架住她,项菲头发的香气立刻钻入他的鼻孔,让他感到十分舒服。项菲软绵绵的身体靠在周平的身上,周平此刻感到自己竟然是心平气和,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想把项菲扶到床上去,他惊异于自己这样的想法,因为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像项菲这样充满诱惑的身体,自己别说抱着,就算想一想也会让分身兴奋,可这次……? 周平把项菲放到床上,说:‘你今天哪里也别去,我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着你。你尽管好好休息吧。’ 项菲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浑身无力,只好躺下。周平今天的举动很温柔,这让她有些始料不及,不过也没有时间去细想,因为她很快就睡着了。 项菲痊愈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在周平的威逼下,她以身体为理由辞去了班长的职务,这让张老师很是失望,但是项菲只能强忍着自己的泪水走出了办公室。 被迫成为周平的‘女友’以后,项菲感到周平有了些变化,对待自己比以前温柔了一些,虽然有时候还要和自己上床,但是在其他方面确是对她无微不至,这让她的心里更加复杂…… ************ 新年快来到了,项菲在家等着妈妈回来,如果没有意外,今天是发奖金的日子。上次加班完成的项目为公司赚了大钱,今天母女俩决定出去吃一顿。 果然,奖金发了,而且还是三千元,比原来预计的多了一半,母女俩可高兴了,计划着用这钱再加上年终奖金,春节的时候去南方旅游。可是,不幸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这天,周平腻在项菲家里,把她抱在怀里正在爱抚。项菲没有办法,被弄得浑身酸软,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开门的声音传来。 周平赶忙窜到床下,低声说:‘别说我在这里。’项菲只好答应。 周平躺在床下,发现这里竟然也是很干净,没有多少灰尘,不禁赞叹项菲真是一个勤快的女孩。随即又暗笑自己做贼心虚,躲起来干什么?假装来问功课不是更好? 撇开他不说,项菲看到自己的母亲愁容满面,赶忙问道:‘妈妈,出什么事了?’ ‘菲菲,唉。都怪妈妈粗心大意。那天我把奖金领回来,给了组里的赵谦,让他代发给组里的同事们,当时旁边还有我们组的罗向民,我认为没问题,着急着就回来了。可是,他们竟然说我没把奖金给他们……’ ‘啊……’项菲吃了一惊。因为她知道,那笔奖金至少有两万元,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回…… ‘组里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事,他们两个说要我把奖金拿来,否则就去告诉领导。那可是两万元啊,我上哪里去找呢?’ ‘那您就让他去告,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项菲感到很气愤。 ‘这有什么用?他们平常和领导打得火热,又是送钱又是请吃饭的,况且他们是两个人,平时又表现还不错,我说什么也没有用啊……’泪水已经悄然从她的眼角留下。 周平听了心里想,不知是多少钱?自己还有点钱,给补上不就完了?再说,那两个家伙真是找死,竟敢找我未来岳母的麻烦,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瞅个空,他溜出项菲的家又把她叫出来说:‘那些是多少钱?我还有点钱,看看够不够。’ 项菲摇摇头,说:‘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吧……’ ‘这里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周平坚决地说。 ‘其实,那两个人和他们公司的几个领导有贪污的行为,我妈妈知道一些事情。他们想拉拢我妈妈,我妈妈没有理他们,但是也没想要去告发他们,这次很可能是他们串通起来要……’说到这里,项菲已经哭了出来。 ‘没关系,这事我不管谁管?我一定想办法给你解决!’周平拍着胸脯说。 回到家,周平翻箱倒柜,把存折和自己所有一元以上的钞票都翻了出来,勉强凑到了一万八千多一点,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平时花钱太大手大脚,今天到真正用的时候却凑不够数。 ‘不行!我这是在干什么?’周平坐在椅子上想道,‘我应该去找那两个家伙,直接让他们把钱吐出来!就这样!明天问问项菲他们的情况。妈的!’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晚了一步…… 项菲没来上学,周平到处打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项菲早上起来,妈妈已经上班去了。她不知道妈妈今天又会面临怎么样的情况,但是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先上学去再说。 出了门,看见有两个人等在楼下,样子颇为眼熟。她也没在意,但是那两个人把她拦住了,说:‘你是项菲吧?’项菲点点头。 其中一个人说:‘很好。跟我们走吧。’ 项菲觉得不对劲,说:‘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两个人冷冷的笑了,说:‘如果你不想你母亲因为贪污的罪名坐牢,就跟我们来!’ 项菲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跟着那两个人上了车,车子一路行驶,已经到了接近郊外,是一个不小的四合院。显然这院子很久没人来了。进了院子,那两个人押着项菲进到屋里面,让她坐下等。 不一会儿,那两个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那个中年人正是妈妈公司的常务副总刘涛!刘涛挺着大肚子,坐在了项菲的对面,说:‘小同学,你妈妈贪污了公司的钱,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项菲不安的看着他,说:‘我妈没贪污那钱……’ 刘涛笑了,说:‘我们有三个人都证明她贪污了,她怎么替自己辩白呢?我很感兴趣。不过我有个好办法,只要你陪我们玩玩儿,那钱就可以好好的回去,你觉得怎么样呢?那可是你唯一亲生的母亲啊!你为她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吧?’ 项菲说:‘玩、玩什么?’ 刘涛笑得更开心了:‘你都这么大了,当然不是玩家家酒了,对吧?’说着得意地冲那两个人淫笑了几下,那两个人也淫笑了起来。 ‘你不会像你母亲那样不识抬举吧?要是她当初答应了我的条件,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啊!’说完,还假装惋惜的叹了口气。 项菲明白自己将面临什么了,她像疯了一样站起来向门口冲去,但是还没走几步就被抓到了,她绝望了,自己面对的是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谁能来救自己呢?这时,她的眼前竟浮现出了周平的身影,可是,即使是周平,他也是没可能的…… 刘涛走到她跟前,说:‘你只要乖乖的,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否则,今天就把你埋在这里,看看明天会长出什么来……把她绑上!’ 那两个人拖着项菲,很轻松的脱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呈大字绑在墙边。 刘涛慢悠悠地踱到这美丽的旁,说:‘你知道吗?自从上次咱们聚餐开始,我就一直想亲近亲近你了。本来我对你妈很感兴趣,虽然有些老了,但是风韵犹存呢,但是她怎么比得上你呢?你只能怨自己的母亲了,要是她上次顺从了我,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刘涛肥厚的手掌轻拂在项菲滑嫩的脸蛋上,项菲感觉像一堆热乎乎的油脂糊在了自己的脸上,恶心得要命。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材竟然已经发育得这么成熟了?’刘涛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项菲柔美的身躯,裤子中间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凸起,‘我听说现在的中学生很是开放,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刘涛把手顺着项菲雪白的脖子滑下,停在了她娇嫩而微微上挺的上,用力的将挺拔的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 刘涛含住了项菲一侧的,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小而精巧的。娇嫩异常的被袭,项菲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刘涛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手指捏夹住两点樱桃红弹拨了起来,原本小巧柔软的很快就涨大勃起了。项菲被刺激的双眉紧皱,秀发飞舞,呻吟声也变成了难受不堪的呼叫。 ‘真受不了,竟然这么敏感!搞不好还真的不是处女了呢!’‘刘总,我们也受不了了……’ ‘急什么?一个一个来。你们俩先出去,等我完了事你们再进来!’那俩人没办法没,只好出去了。可是这话听在项菲的耳中却无疑是晴空霹雳,难道自己今天要和三个男人…… 想到这里,她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可是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太结实了,她反而弄得自己的关节火辣辣的疼。 这么短的时间,刘涛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有个令人厌恶的大肚子,但是在那下面那个东西的上面冒出血管,头部发生黑色光泽,看起来就更是令人害怕。 项菲看到那个东西,简直都要晕过去了,尽管她见过周平的,但是显然和这个是不能比的,也许,她真的晕过去倒好些,因为凌辱开始了…… 刘涛把厚嘴放在项菲的嘴上,用舌头强顶开了她的牙关,他的舌头强力的压了进去,感受着少女甘甜唾液的味道,找到了项菲小巧的香舌,他一下子就缠了上去,俩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刘涛贪婪的吸着、吹着,灼热的污辱感,使项菲发出了哭泣的呻吟声。 同时刘涛的手也没闲着,双手滑到了腰部,抚摸着项菲那平坦的小腹,这让项菲很受不了。再向下,那手指已经伸入裂谷中深挖起来,这更刺激了项菲,她雪白的肌肤开始发红了,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刘涛忽然放开了她,转到她身后,用双手用力抱住项菲雪白的屁股,瞪大眼睛,欣赏着扭动的屁股。这臀部并不丰满,但看在刘涛眼里,却是无比的新鲜美丽,而且还在不停的扭动中,身经百战的刘涛,像这样美妙的光景还是第一次见过,他的更为勃起,紧靠在他的啤酒肚上。 伸手摸摸项菲的肉缝,已经有液体分泌了出来,刘涛把沾上粘粘液体的手指故意伸到美少女的眼前:‘怎么样?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来了……’刘涛用手握住,把对正屁股沟,然后慢慢上下摩擦。 ‘啊……’项菲的屁股在颤抖。 刘涛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顶在娇嫩的花瓣上。 项菲想逃避,可是刘涛从背后用力抱住,好像要享受插入感般的慢慢向前挺进,巨大的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 疼痛使项菲‘哼’的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这力量,这尺寸,决不是周平所能比得了的…… 项菲感到激烈的疼痛,不久后变成有如麻痹感的快感,从身体里就产生湿润的感觉,并且以自己的腰为中心,逐渐产生快感。虽然如此,但是汗水还是不断的冒出,头发的开始粘在雪白的肌肤上。 刘涛从后面抓住了项菲的开始揉搓起来,而且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对于此时的项菲而言,耻辱、痛苦、无助,她彷彿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时间好像已经凝固在这一秒了…… 刘涛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倦似的,紧拥着项菲莹白的美体抽动着,神秘园里娇嫩的花果现在终于属于他了。 他握着项菲雪白的,在抽动中迎来了的到来——下腹压在丰美的上,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他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项菲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子宫里,溢满了和嫩穴之间的空隙。 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项菲的双股间。射出最后一滴jg液,迅速的绵软着从爱穴里退了出去,项菲不由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哼哼……不错嘛!你很有潜质,以后可以好好培养。只可惜已经不是处女了,否则,我可以把你培养的更为出色……’ 项菲悲苦的流下眼泪,她不禁问自己:为什么?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初生出来最好是丑八怪。就因为是美女,就要遭受这样的命运……?太不公平了……而等待着她的是更加悲惨的命运…… 项菲被送回家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被三个男人侮辱了多少回,刘涛恶狠狠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要随时准备给我们服务。否则,你妈妈就等着坐牢吧!’ 下午,周平不安的来到项菲家,项菲看到就周平不顾一切的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周平不明所以,等听了项菲的泣不成声哭诉之后,他惊呆了。 周平一边抚摸着项菲的头发安慰她,一边责怪自己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我一定要报复! 安慰着项菲平静下来之后,周平开始打听刘涛的事情。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他拟好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他没有上学,而是来到了市第二幼儿园,刘涛的女儿刘艳就在这里入托,潜入幼儿园很容易,但是去那里找刘艳呢?悄悄的找到一个在操场上离开大队独自玩耍的小孩,周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糖果,说:‘小朋友,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果回答得好,我就把这糖给你。怎么样?’ 那小孩盯着他,又看看那糖,说:‘好!’ ‘真乖!我问你,你认识一个叫刘艳的吗?’那小孩很高兴的说:‘认识,你看!’ 周平顺着小朋友的手指看去,一个小姑娘正在玩滑梯。 ‘穿粉红色衣服的那个小女孩?’ ‘对!糖给我!’那小孩到是不客气。 ‘好!给你!不过,你要是把她叫过来,我早就再给你三块,怎么样?’说着,又从兜里拿出三块糖。 ‘好!’那小孩快速的把糖果塞进嘴里,一颠一颠的跑着去了。不一会儿,刘艳过来了。周平也给了她几块糖,然后取出相机给她照了几张照片,知道了她是中一班的后,就悄悄离开了。 ************ 刘涛很得意,自己终于有机会把项菲这对美貌的母女占有了,昨天是女儿,马上就是母亲,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的又硬了起来。看看时间,他给项菲打了个电话,叫她放学后在学校门口的那个咖啡厅等他。正这时候,秘书说有个学生有紧急的事情找他。 刘涛很不耐烦地说没预约的不见。可是话音还没落,周平已经进来了,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是秘书的房间,里面是刘涛的办公室,尽管有保安拦着,但是他还是在秘书小姐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很轻松的迈进了刘涛的办公室。 刘涛看着他,说:‘你有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这么闯进来是违法的?’ 周平把身后的保安推到一边,说道:‘我是为了项菲的事来的,你要是聪明点,就让他们出去,咱们再说什么也方便。’ ‘哦?项菲是谁啊?我不认识她啊!’刘涛摆出很迷惑的样子。 ‘是吗?那刘艳你总认识吧?’刘涛很惊讶,只好挥挥手让保安出去。两个保安出去了。刘涛拿起电话,对秘书说:‘倒一杯水进来。’ ‘不用了,我呆不长。’周平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那里,来我这里就是客,不能短了礼数。’秘书把水拿了进来,放在周平面前出去了。 周平站起来,说:‘我开门见山。昨天的事项菲已经和我说了,钱的事我也知道了。项菲是我的女朋友,你对她作了那样的事,你想怎么样赔罪呢?’ ‘昨天?昨天我一天都在开会,这个有我公司的员工可以作证。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去找刘艳也开个一样的会,看看她受不受得了。’ 周平狠狠地说。 ‘好吧。你想怎么样呢?做我也已经做了,你又无法告我。这样吧,钱的事我不追究了,如何?’ ‘那件事本来就没有,你想这么蒙混过去可不行。’ ‘那好吧。我再给她们母女两万块钱,作为给项菲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怎么样?’ ‘这样倒也可以勉强接受。不过,新年之前,我要你提拔宋女士当你们公司的副总,至于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否则……’ ‘你威胁我?’刘涛脸上显出了怒容。 ‘我就是威胁你,怎么样呢?’周平走到一把椅子旁边,一掌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扶手立刻变了形,刘涛感到自己后脊梁开始冒凉气。 ‘好吧……’刘涛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离开刘涛的公司,周平并没有回家,而是去找自己的一个老朋友,这个老朋友总是能搞来一些好东西。现在,这家伙正经营着一个音像店,一进门,周平就看门见山的说:‘曾平,兄弟我这回求你点事情。’ ‘什么事啊?这么严重?’曾平正在那里算帐。 ‘你上次和我说的开门的装备,给我来一套。’ ‘你小子!这可是犯法的。你那几个哥哥不在,我可不能让你胡来!’曾平说。 ‘不行,这件事我必须要这么解决。你帮不帮我吧?’ ‘不行,我要是帮了你回头等李老大回来,非拆了我不可。’ ‘那好,我现在就拆了你。’周平狠狠地说。 曾平看着周平的眼睛,终于说道:‘好吧!给你。不过,你可真的别干出格的事。’ ‘没问题,这回,我是正义的使者!’ 回家换了身衣服,吃了点东西,追备好一切之后,周平回到刘涛的公司。那里还没有下班,周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由于有了上次的事,门口的保安没有再拦他。周平没有停在二楼,而是径直上了小楼的天台,躺在那里思量着晚上的行动。 冬天的白天很短,很快天就黑了。周平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蒙上了面,戴上手套,把鞋用布口袋包好,他悄悄的下到二楼,发现除了刘涛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之外,其他屋都黑灯了。 看准周围没人,周平轻轻打开刘涛隔壁的屋门,钻了进去,在那里耐心的等待这刘涛的离去。 刘涛本来想今天把项菲再约出来,可是周平的光临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而是把赵谦和罗向民叫过来商量办法。但是他们对于怎样对付周平却一点主意也没有,起码刘涛都没来得及问周平名字。最后,只好决定明天把项菲叫出来问她之后再说,好在离新年还有几天。 等他们离开,周平又按奈住性子,等到了九点多才出来。很容易就进了刘涛的办公室,他先挡上窗帘,然后打开了刘涛的电脑。对于这个公司运营一窍不通的他,准备了一个40g的移动硬盘,把电脑里的东西来了个连锅端。 趁数据拷贝的功夫,他打开了刘涛屋里所有的柜子和抽屉,想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可是东西实在太多了,他觉得每件都有用,又觉得每件都没有用,真是让他无比的郁闷。 幸亏外间屋有台复印机,周平开始把他认为有用的东西都复印了一遍。 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周平赶快收拾好屋里的东西,悄悄地上到楼顶天台换了衣服,直奔曾平的小店而来。 七、距离 曾平反覆看着厚厚的文件,从里面抽出几张,说:‘你说这个叫刘涛的有贪污的行为,这几张报表可以证明你说得没错。但是,这只能证明那个叫刘涛的参与了,而不能证明那两个人也参与了,你打算怎么办?’ ‘小喽啰先不要管。哥哥你天亮了先把这些再去复印一套,然后寄到检察院去。那几个家伙,在国家抓他们之前,我还有事要作!’说着,眼中露出凶光。 ‘你不要干得太过分了,这种事交给警察比较好。’曾平劝道。 ‘不行!以前咱哥们儿什么时候吃过这亏?我决不能善罢甘休!’ 周平一早就来到学校,在门口截住了何川,把事情简要的说了。何川惊讶的合不拢嘴,最后认命地说;‘唉……她早已经不是我的女神了……’ 两个人从学校出来,去找以前的好兄弟,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七八个人,全是以前跟着周平混的好兄弟。周平和他们商量了行动方案之后,约定了集合时间就散了。 周平回到项菲家,项菲仍旧躺在床上,以泪洗面。周平叹了口气,走过去说道:‘没事了,有我在,没事的!’ 项菲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的需要周平,而周平是这么的给她一种安全感,不由得靠向周平的怀中,任由他搂住自己的肩头,把自己紧紧的揽在怀中。 周平抱着项菲温软的身体,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这可是第一次项菲主动让自己抱着,他觉得时间最好停止,永远不要度过这一刻。可惜,这时候项菲的手机响了。悦耳的歌声此时听在周平的耳中是那么的刺耳! 项菲接过电话,看到上面的号码是妈妈公司的,就接了,谁知道里面传来的却是刘涛的声音:‘今天放学后,在校门口等我,不许不来,否则后果自负!’ 然后,电话就断了。 项菲无助的看着周平,周平已经听到了一些,说:‘来得好!我还发愁你们不出来呢!’ 项菲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周平和兄弟们在周围已经埋伏好了。不多时,刘涛的车子开了过来,项菲在周平的授意下,假装挣扎了一下,上了车。小汽车疾驶而去。 周平几个人立刻上了车,车子是曾平的,虽然只能坐五个人,这时却塞进了八个人,幸亏是辆吉普,否则得被压塌了。车子不远不近的吊着前面的小汽车,项菲按照周平的主意,假装屈服,一路来到了上次那个地方。 刘涛三个人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成了黄雀的螳螂,把项菲带进院子之后就开始问项菲关于周平的事。刚刚开始,周平就带着人闯了进来,何川断后把门一关,刘涛三每个人被闷在了屋子里。 ‘好啊!姓刘的,你还敢把项菲往这儿带,真是自寻死路,兄弟们,把他们捆上!’然后转身对何川说:‘把你的女神带走,看好她,别让她看见这屋里的事情。’ ‘得令!’何川把忐忑不安的项菲带了出去到别的房间去了。 周平说:‘我这个人呢,睚眦必报!你们敢对我未来老婆出手,我要你们知道后果。当然,别以为我会把你们打一顿,那样太便宜你们了。我要你们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嘿嘿……兄弟们,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剩下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干得,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就歇会儿去吧。’ 面对着三个基本的男人,周平拿出了一大叠黄色图片,上面的美女个个摆出极为撩人的姿态,刘涛三人的很快就硬了起来。三人不知道周平要干什么,惊恐的看着他。 周平拿出几根细绳,说:‘你们知道去势是怎么回事吗?今天让你们知道知道!’三个人惊恐的摇着头,可是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周平不理他们,戴上手套,用绳子在三人的根部紧紧地系了一个扣,然后说:‘一会儿再来看你们!’然后就走了出去。 ************ 不多久,刘涛等几人贪污的事情被正式立案,他们受到了法律的严惩。虽然没有以强奸罪对他们起诉,但是周平也给了他们最好的惩罚。 风波过去好些日子了,寒假已经来临,周平的父母要回国来一阵子,而项菲的母亲由于被提拔成为公司的副总经理,变得更忙了。 项菲已逐渐走出了那次的阴影,她忽然觉得周平很可靠,给人一种安全感。 但是,她仍然无法忘记几个月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经常自己问自己,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周平呢?如果就这么顺其自然地接受他,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自己是不能欺骗自己的,自己和周平还有那么一层隔膜,尽管他对自己再好,毕竟也是对自己做过那样的事情,这让自己如何接受他呢?项菲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自己面前的路了。 而周平这边却和她正相反,他认为经过这次的事情,项菲应该已经完全接受了他,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她在一起了。可是…… 这天,周平把项菲叫到了自己家,求她帮忙收拾一下屋子,因为父母要回来了。一边收拾,周平一边说:‘等我父母回来了,我一定把你介绍给他们,你是我未来的老婆,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是吗……?’项菲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这是当然的,你又漂亮又聪明又能干,谁会不喜欢你呢?’周平放下手中的活,从后面抱住项菲,说:‘你将来一定是我的好妻子!’ 项菲感到周平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脖子上,脑中闪过那可怕的一天,一下子挣开周平,说:‘你还是先不要这样的好。’ 周平感到很莫名其妙,说:‘怎么了?我不就是抱抱你吗?那天你不是主动让我抱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项菲一想起那天的事,浑身感到一阵不自在,说:‘不要提那天的事……’ 周平却以为说的是他抱她的事,说:‘怎么了?我抱抱你难道不行吗?’ ‘我现在不想被人抱。我要一个人……’ 话没说完,周平已经抱住了她,说:‘怕什么?我会对你很温柔的……’说着,嘴吻上了项菲的脸颊。 项菲感到一阵难受,用力的推开了周平,喘着气说:‘你不要这样……’ 周平有些生气,说:‘我怎么了?我难道亲亲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行吗?’ 项菲摇了摇头,说:‘你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我……’ 周平不等她说完,再一次抱住了她,说:‘没事,我……’ 这一次却是项菲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这样逼我,我……’ 周平急了,说:‘我怎么逼你了?我不过就是想抱抱你,亲亲你而已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说着,又再向项菲走过去。 项菲脸涨得通红,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就要尊重我的意见啊!你现在能叫喜欢我吗?你只是想找一个发泄肉欲的女人而已吧!’ 周平听了这话,感到自己的心被刺了一下的感觉,他冲动的冲过去把项菲搂在怀里,重重地把嘴封在了项菲的嘴上。 项菲感到自己被抱的呼吸困难,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周平,顺手抄起放在一边的裁纸刀,指着周平说:‘你冷静冷静,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周平看着项菲,明晃晃的刀子指着自己,而心中却悲愤到了极点,为什么你不理解我呢?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呢?既然这样………下定了决心,周平冲过去,劈手就夺下了项菲手中的刀。 项菲下了一跳,她根本就没看清楚周平的动作,只觉得手腕上一麻,刀子已经到了周平的手中,出于本能,她不禁后退了一步。 周平高高举起刀子,说:‘我再说一遍——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我说的是谎言,下场有如此掌!’ 裁纸刀呼啸而下,伴随着项菲的一声尖叫,一阵锥心的刺痛使周平感到一阵眩晕,还没来得及看到自己的鲜血,只觉眼前一黑,以是天昏地暗,不知所以。 周平觉得自己睡了好久,真正唤醒他的还是左手伤口的刺痛,挣扎着醒来,感觉自己躺在软绵绵的东西上,鼻中传来阵阵香气,这香气是这么的熟悉,这么地醉人,是项菲身上的香气…… 勉强睁开眼睛,原来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头枕着项菲的大腿。项菲斜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自己的左手平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已经包扎了,茶几上凌乱的放着药品和纱布。 再次感受到钻心的疼痛,周平把眼睛又转回到项菲脸上,略有些苍白的面孔衬得樱唇更加得诱人,使人立刻就想上去采摘。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项菲,周平忽然觉得项菲好美…… ‘你醒了?’感受到周平的动作,项菲也醒了。 ‘你不要乱动,刚才流了好多血,吓坏我了………’项菲的声音里夹杂着哭腔。 ‘我没事……’周平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头晕,但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你吓坏了吧?对不起,我总是这么冲动……’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拿刀子的……’项菲的泪水已经悄然滑落,肩膀也抽动起来。 ‘别哭,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竟然用了这么个笨办法,让你担心了,我真是……’ ‘别说了。’项菲打断周平,‘你的心情我已经理解了,其实那天看着你的眼睛时就已经知道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这几个月发生太多事了,我……’ ‘好吧,没问题。那……是多长时间呢?’周平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我现在有时候还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怪物所吞噬,醒来时一身全是冷汗。所以,至少,等到我不再做噩梦的时候………可以吗?’项菲看着周平,认真地说。 ‘嗯,没问题。那么,我们平时能一起玩吗?’ ‘先不要吧……’项菲犹豫了一下,‘要平静就彻底平静吧……’ ‘好吧。’周平勉力站起来,接着说:‘你能最后让我抱一下吗?让我体会一下你的存在,闻一闻你头发的香气……’ 项菲顺从地站起来,两个人抱在一起,许久…… 项菲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虽然已经是半夜,但是她睡不着,白天周平的行为让她无法入睡。现在虽然对男性感到厌恶,但是对于周平,感觉还是不同的。当周平挥舞刀子插入自己的手掌的时候,项菲真的感到自己觉得心疼了。 回忆不起鲜血是怎么溅出的,回忆不起周平是如何倒下的,回忆不起自己是怎么慌乱的跑回自己家找药品,又是怎么给他包扎的,这些都记不起来了,但是她能记得自己流泪了,自己的心有一种被抓紧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感到透不过气,让她觉得心口隐隐作痛,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确实喜欢了周平,既不是惊讶于对方表白时魄力的冲动,也不是出于恐惧而寻求依靠的想法,而是真的喜欢他。 但是,我怎么能接受他呢?难道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就这么过去了吗?我以后能毫不计较吗?如果我的嘴上接受了他,但我的心里的疙瘩不解开,我和他在一起能走多远?这些问题项菲一个也答不上来,第一次,她是如此的烦恼…… 周平整个寒假都没有什么时间去干其他的事情,父母回来,串门拜年吃饭喝酒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又陪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回到郊区的老家住了几天,把他冻得够呛。 每天,他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把那天从项菲相册里拿出的照片拿出来看看,想想项菲怎么样了,她是真的只想保持一段安静,还是只是骗自己的理由呢?烦恼一阵,然后收起相片来等待下一顿饭,这样的日子让他感到很疲劳,觉得比打仗还累,可是怎么办呢? 假期快过去了,周平和父母住回自己家一阵子,偶尔也能碰见项菲的母亲,但是没有碰见过项菲。 宋阿姨说她去给一个初中生当家教了,每天忙得很。当然,宋阿姨自己每天也忙得要命。 就这样,周平觉得寒假一下子就过去了…… 周平开学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何川,这小子很惊讶周平是一个人来上学的,问缘由。 周平说:‘你一个单身汉,懂什么?我们这叫:距离产生美。保持一定距离一段时间,她还是没能完全恢复。’ 何川此时已经知道大部分的经过,思考了一下,说:‘其实,大嫂这是真的喜欢你的表现,但是她又不能原谅你过去做的那些事,所以估计她也挺烦恼,只好用这种办法先避开你,用这段时间来考察一下自己真正的心情。其实想一下,你这家伙对人家姑娘做的那叫什么事啊!整个儿一个土匪手段,先霸占,等木已成舟再说。唉,我的女神啊……我跟你说,要没后来那事,你们俩还真是挺危险的呢。’ 周平没有计较他的玩笑,思考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怎没就没想到呢?’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啦!’何川故作胸有成竹状说道。 ‘不过,你那里学来的这一套一套的?以前你可是肚子里没啥水儿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嘿!我还能老那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咱俩一个假期没见面了,对了,那事完了之后你还没请我吃饭呢。’ ‘胡说,那天晚上你喝的西北风啊?’ ‘那时候大家都在一起,我怎么你也得单请吧?抢走我女神的家伙?’ ‘好好,算我怕了你,时间地点你说吧……’ 开学的日子很平静,虽然在一个班,可是周平和项菲就装着不认识,一天一天的就这么过去了。周平每天倒是都不辞辛苦的送项菲回家,但也只是远远的跟着,并不上去搭话,项菲也知道,也就假装没发现,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平静久了,事情自然就会生出来。 八、波澜 项菲春节时和母亲去云南玩儿了一趟,那里的美景让她陶醉不已,真希望就留在云南,生活在那里,可惜,回来的一天毕竟还是要来到。 旅游的快乐让她有时忘记了周平的事,但是闲下来还是会想起,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不能问妈妈,更不能问同学了。 想想自己虽然和班里的每一个同学关系都不错,但是却没有一个能说得上是知心的朋友,遇到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不由得暗叹自己做人好失败。 烦恼终归是烦恼,生活还得面对。 开学后这一段时间,她也是故意避开周平,虽然自己心里没有一天不想他,但为了考察自己究竟对他有多么喜欢,她还是决定继续保持距离。 这天,她在课桌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放学后在实验楼三层等你,一个人来!有重要事情,等你哦!’ 没有署名,笔迹很清秀,像是个女孩子写的。项菲以为这又是哪个男生对自己有了意思,决定放学后就去拒绝。光周平的事就够让她烦恼的了,再来个别的什么人,那可受不了。 实验楼是学校建成后加盖的,三层就是顶层了,各种教学的实验都在这个楼里进行,但是放学后这里就很清静,尤其是顶层,都是物理实验室,没课的话,几乎没有人会来。 项菲上到三层,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转了一圈,轻声问:‘有人吗?’ 但是没有人回答。算了,回去吧。刚这么想,两个蒙着面的男生冲了出来,项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拖进一间实验室了。尽管使劲的挣扎,但是两个男生的力量岂是她所能对抗的? 项菲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其中一个男生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说:‘没想到你还真来了?啊?哈哈哈……老实的听话就不会受苦,否则,让你的脸上多几道皱纹,这个匕首可是很锐利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刀刃的背面拍打项菲的脸颊。 项菲受到匕首的恐吓,用沙哑的声音问:‘你们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打一炮而已。’说着,两人发出了淫秽的笑声,并且拖着项菲向物理实验室的仓库走去。项菲知道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人会来,而那个仓库更是不会有人去,自己在那里即使是大声呼喊,也不会有人听见,于是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但是,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身后的铁门还是重重的关上了。仓库里堆满了各种实验用品,两个人看来是经过了一定的准备的,因为仓库的中间铺好了一个垫子,上面甚至还有一张床单。项菲被推倒在垫子上,她心里难过极了,为什么自己总是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一些吗? 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两个健壮的出现在项菲的面前。 两个人的都已经高高翘起,看在项菲的眼里,是那么的狰狞恐怖…… 两个人显然是经过准备的,其中一个先过来抓住了项菲的头发,把送到她的嘴边。 项菲对于这样的举动是十分厌恶的,他经过了周平、刘涛等人的折磨之后,对于用嘴含住对方的生殖器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因此紧紧闭上可爱的小嘴。 可是对方却并不如她的愿,那个男生使劲地捏住了她娇小的鼻子,不一会儿,项菲不得不把嘴张开迎接这丑陋的肉块。 说实话,这个家伙的尺寸确实不小,而项菲的嘴说起来实在不算大,所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是很费力的工作。就在上面受到攻击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开始解项菲身上的衣服。 脱下运动衫的校服上衣,隔着毛衣开始揉搓丰满坚挺的,这使项菲感到浑身发热,这是很久没有的感觉了,项菲感到这种熟悉的感觉让自己有些陶醉。 周平在找项菲,他看见项菲去实验楼了,可是他知道实验楼在这个时候是没有老师的,她去干什么呢?好奇心使得他决定去一趟,可惜,晚了一步,他没有发现项菲被人抓进了物理实验室。她在那里呢? 一楼有化学小组的学生们在打扫卫生,他们没看见的话就一定不在这一层。 在二楼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人,而且有的实验室的门是锁着的。没锁的就只有二楼尽头那一间。 周平轻轻的把门打开一个缝,里面没有人,可是桌子上放着两个书包。周平走了进去,实验室前面黑板的旁边有一个小门,周平灵机一动,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轻轻的把门推开一个缝儿,里面传来了少女的喘息声,周平一下子感兴趣起来,是谁呢?他把眼睛凑到门缝前,向内看去。 在充满强烈汗味的室内,一个少女双膝着地,以趴着的姿势受到奸淫,一个男人从背后插入。那少女皮肤白皙,剪成短发的脸看起来纯洁可爱。少女的校服和内衣都被脱光,成为的样子,尚未完全成熟的受到男生的揉搓,少女嘴中发出令人的呻吟。 男生的下腹部碰到少女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少女在花蕊受到的情形下,露出苦闷的表情,可是那呻吟却充分说明了她正在享受。 那女生不是二年级的王燕吗?男生不认识,可是王燕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她可是开学典礼上代表老生致欢迎词的学生会副会长啊!是学校树立的好学生的典型啊!是才貌双全的学校男生们的梦中情人啊!周平感到太惊讶了! 此时,王燕完全像个木偶,从后面受到猛烈的,全身开始颤抖。 ‘啊!要射了!’那男生发出一声吼叫,王燕也发出一声令人的呻吟,然后趴倒在铺着衣服的地上,不停的喘息着,汗水使她的短发粘在微微发红的脸颊上。 周平悄悄的关上门,深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还是快快离开的好。二楼是不会有了,去三楼看看好了。 三楼也没有一个人影,实验室的门都关的紧紧的,能打开的也只有尽头的一间,周平走了进去,没有人。实验室的一角是个仓库,周平做值日的时候来这里打扫过,他决定看看这里要也没人就回家了,但是他这时却听到了一阵笑声,是一种很淫秽的笑,还带着一股邪气,是从仓库那边传来的。 周平于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快步走到门前,伸手轻轻拉开铁门,看到的场景让他惊呆了! 项菲正半裸着跪在地上,前面站着一个蒙着面的男生,男生的正在项菲嘴里含着;而项菲后面也是一个蒙着面的男生,他褪下了项菲的校服裤,正扶着自己的准备调教好位置进入项菲的身体! 顿时,周平感到血往上撞,他大吼一声,冲了进去。 那两个男生正处于欲仙欲死的状态之下,对于周平突然闯进来一点准备都没有。周平先是一拳击倒了站在项菲身后的男生,再一腿踢开项菲面前的男生,从项菲的嘴里拔出,上分泌出的粘液和项菲的唾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形成一道长长细线,然后断开了。 周平这两下都没有手下留情,那两个男生都瘫软在地上起不来。项菲本来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一下子见到周平出现救了自己,顿时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周平看着半裸的项菲,她的头发凌乱,美丽的脸庞红扑扑的,这样的她比起全裸来更有魅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周平帮着项菲穿好衣服。 项菲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能说什么呢? 周平也没说话,他过去把两个人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不认识。看样子不是高二的就是高三的。 ‘你们是谁?’周平站在那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问道。 ‘你又是谁?’其中一个还不知死活的嘴硬。 周平一脚踢过去在那男生的小腹上,他立刻像一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体。另一个机灵一点,赶忙说:‘我…我叫严亮,是高二二班的。’ 周平点了点头,显然对于他这种老实的态度比较满意,又问道:‘他呢?’ 严亮赶忙回答:‘他也是我们班的,叫李浩。’ ‘很好,我是高一的周平。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没过门的老婆!你们竟敢对她下手?活得不耐烦了吧?我今天让你们尝尝比死还恐怖的滋味!’ 周平下手比较过有分寸,没有给他们留下外伤,但是下手还是比较狠的。 问了项菲,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强奸她,这才收了手,说:‘明天一人给我拿一千块钱来,就算给我老婆买酒压压惊,至于精神上的损失,咱们慢慢算!’说着,拉着项菲走了。 严亮和李浩趴在地上,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 周平和项菲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周平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项菲也是。家很近,不多时就到了。 最后,周平终于忍不住说:‘项菲,做我的女朋友吧?和我在一起,我保证这样的事永远也不会发生!’ 差点被人强奸使空虚的不安感占据项菲的心,下意识的寻求能依赖的人。而周平正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她放开自行车,任它倒落在地上,也不顾路上行人的目光,不顾一切的趴在周平怀里痛哭起来。 周平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后背,一边轻轻地拍着一边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虽然周平终于能抱得美人归,但是他也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因为第二天那两个家伙会有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和项菲他还不知道,而且这两个家伙是什么来路他也不清楚。把项菲送回家,他给何川打了个电话,问他有关这两个人的事。 何川很惊讶,说:‘这事咱们当面说,顺便你把欠我的客请了,怎么样?’ 对于这小子的趁火打劫,周平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请他吃涮羊肉。 热气腾腾的饭馆里,两个人相对而饮。周围的客人都是些大人,只有这两个中学生打扮的人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不过,他们也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 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两口,何川打开了话匣子:‘老周,你知道,咱们北山说出去是一间市重点中学,年年的升学率都还不错,但是在这虚荣的表面下,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比如你这回碰到的这事。’ ‘什么意思?’周平不解的问道。 ‘别的我就不说了,就说有关的。北山有很多的好学生,例如项菲,例如王燕,她们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对吧?’何川显然又要长话短说了,但周平却想到了那天着的王燕,没有打断他。 何川接着说:‘但是也有很多不良的学生,嘿嘿,和咱们以前可是很像呢,学习好的坏学生,嘿嘿。’ 吃了一口羊肉,他继续说:‘这些学习好的坏学生在这学校分成四股势力,初中部两个,高中部两个。你所说的严亮和李浩就是高二二班韩鹏的左膀右臂;高中部另一股势力是高三的乔映华,不过他们高三了,应该没什么时间和精力瞎搞。初中的我就不说了,他们离咱们远点,没什么关系。’ ‘可是乔映华不是学生会的体育部部长吗?应该是个好学生吧?’ ‘嗨!你知道什么?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乔映华是咱学校教导主任乔老师的公子,表面上是个乖孩子,但是实际上却是这个学校最强的。他在外面打架的事情你去打听打听,还算有些名气。’ ‘是吗?没想到这学校还有这样的人啊!’周平皱了皱眉,喝了一口啤酒。 ‘你呀!这半年除了项菲你还想过什么?’何川嚼着嘴里的百叶,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这倒是。嘿嘿……’周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再说这个韩鹏。本来被乔映华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是乔映华一上高三,他就活跃起来了。我看这次的事恐怕和韩鹏脱不了关系,因为就凭严亮和李浩这两个家伙,他们还没这么大的胆子。’ ‘那我应该去找韩鹏?’ ‘你找他干嘛?到时候他推个一干二净,你怎么办?你应该等他来找你。不过,我觉得他可能不敢来找你。他要是知道以前咱们闯出来的名堂,还不掂量掂量?难道自己来送死?’ ‘可是我把那两个人打了,下手还挺狠,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不善罢甘休又怎么样?难道他是你的对手吗?说实话,他来找你更好,我早就看这帮小子不顺眼,整天嚣张嚣张的!要是来找麻烦,你就趁此机会一统北山,什么四大恶少,哪个是你的对手?’ ‘呵呵,我可没这么想过,是你想吧?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些没一点兴趣,我想在只想着如何让项菲高兴一些就行了,她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主要是精神上的打击太大。’ ‘唉,我的女神啊!要不说红颜薄命呢?她长得这么漂亮,真是太容易成为色狼的目标了。你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要知道,她现在心中一定有很多伤痕,这其中有很多是你造成的,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否则,别说我这当兄弟的不客气。’说完,恶狠狠的吃了一块肉。 周平思考着何川的话,自己要保护项菲一辈子不受色狼的侵犯,这个确实责任重大。嘴上却接着讨论眼前的问题:‘那如果他们不来找我呢?’ ‘那还不好?不来就不来,咱们也不是爱找麻烦的人。大家相安无事最好,你尽管嚣张你的,别惹着我们哥们儿就行,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没错!这事儿他们也没真正成功,打一顿出了气,也就这样了。找麻烦的事还是少干。’ 可惜,别人并不这么想…… 中午,周平和项菲一起吃了饭,漫步在操场边上小路上。天气虽然冷,但是两个人心中都好似有一团火一般,感到无比的温暖。这时,四五个高年级的学生拦在了他们前面,其中就有严亮和李浩。 ‘你们想干什么?’周平护住吓得躲在他身后的项菲。 ‘你说呢?你打了我的人,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哼哼,你是韩鹏吧?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手下都干了什么吗?’ ‘他们?他们什么也没干啊!你无缘无故的就来动我的人,高一的小屁孩儿就这么嚣张,是不是欠揍了?’韩鹏一边说,一边活动着手腕,看来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 周平感到很愤怒,对方来寻衅没什么,但是做了不认,这样的人实在是太无赖,人格实在是低下。周平感到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对手,真是失望。 ‘什么都没做?那他们昨天在物理实验室……’ ‘哦……!想起来了!’韩鹏作恍然大悟状,‘他们不过去玩玩而已。这学校里哪个女生我们看上了我们都会带她们去玩玩的。我还说呢,昨天我去了怎么猎物已经走了,原来是你捣乱啊!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打听打听,我韩鹏在北山是什么人物?’ ‘不用打听,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被乔映华整得跟孙子似的韩鹏吧?’这句话显然触到了韩鹏的痛处,要是平时,周平决不会这么说话的,但是今天他不由自主地就这么说了。 韩鹏的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没有发作,说:‘你有种!周平!我今天放了学就在这儿等你,有种你就来!’ ‘好吧!我肯定来。不过,我还要先送老婆回家,你可能得等的时间长一点儿,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嘿嘿……’说完,拉着惴惴不安的项菲走了。 韩鹏就站在那里,肩膀不停的抖动,等周平走远了,才说:‘把所有人都叫上,在老地方等,我要整死你!项菲,我一定要搞到手!’ 项菲本来感到很害怕,她也不知道怕什么。但是周平确实给她一种安全可靠的感觉,尤其是面对四五个高年级学生那种从容不迫、谈笑风生的气度,项菲感到自己对那时的周平很着迷。 现在的周平,给她一种强烈的自信,她不再害怕了。可是,担心还是有的,周平能面对那么多人吗?看周平的表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想问什么,但是看他的这样子,一直到周平把自己送回家,离开时都始终没有问出口,看着周平在阳光下离去的背影,项菲感到强烈的不安。 周平倒是没怎么在意,进入校门的时候,发现韩鹏就在那里等着他。 ‘久等了,嘿嘿……’周平走过去。 ‘没什么,有种的你就跟我走。’ ‘去哪里?我可没钱和你去花天酒地。’ ‘来了就知道!’韩鹏显然是强忍着怒火。 ‘那走吧。’周平跟着韩鹏出发了。 今天这事他没告诉何川,也没叫其他人,但兜里还是揣了一把水果刀以防万一,他有绝对的自信可以搞定这帮人。 谁知道,到了地方才发现,对方只有十几个人,他不禁暗自嘲笑自己有些小题大做,竟然还带把刀来,传出去不让人笑话? 这是一个拆迁中的住宅区,到处是残垣断壁,周围没有一户人家的房子还是完整的,显然韩鹏选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 ‘我说,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老实说,你叫这么多人来,有可能是白费心思的。’韩鹏一摆手,十几个人围了上来,把周平紧紧地围在里面。 ‘年轻人,你今天虽然会吃一点苦头,但是对你以后还是有好处的,哈哈哈哈……’韩鹏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些家伙们也同时‘嘿嘿’的开始冷笑。 ‘是吗?我要吃什么苦头呢?吃苦头的是你吧?’周平慢悠悠的说,可是话音还未落,已经一拳打向韩鹏的鼻子,顿时,鲜血溅了出来,韩鹏被打得飞了出去,摔倒在一个手下的身上,两个人都倒了下去。 在一片叫骂声中,周平冷静地躲避着众人的围攻,同时做出恰当的反击。不多时,就只有他一个人是站着的了。 ‘哎呀,好久不运动了,还真有点不爽!’周平彷彿是为了气韩鹏,故意大声地说。 韩鹏趴在地上,恨恨的看着他,可就是起不了身。 ‘韩鹏,你还年轻,今天吃点苦头对你以后还是有好处的……’周平不再理他们,转过身去,慢慢的走了。 项菲觉得时间过得好慢,秒针的每一下转动都让她觉得过了好长时间,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水,掀开窗帘看了多少次。直到有敲门的声音响起,她快步跑过去,看见的是周平有些调皮的笑脸,‘你……回来了?’ 项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胸中似有千言万语,但又好似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平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紧紧地把项菲抱在怀中,尽情的享受着项菲美好的身躯以及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醉人的幽香。 项菲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心也跳得厉害起来,虽然刚才喝了很多水,但是现在却感到很干燥,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轻微扭动起来。 周平显然感受到了项菲身体的变化,这令他欣喜若狂。以前无论自己用何种手段,也能挑起项菲的,让她在交合的时候完全敞开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次是项菲主动的产生,主动地向自己索要,这太不可思议了!周平决定一定要好好的做一次! 想到这里,他继续用双手环抱住项菲,嘴压向项菲的脸庞。受到健壮手臂的搂抱,闻到有男人味的呼吸时,项菲的身体已经失去力量,抬起脸庞,周平的舌头立刻进入项菲的嘴里,美丽的小嘴不仅很轻易就接纳对方的舌头,而且还主动和对方的舌头缠绕。项菲已经完全迷失在之中了。 ‘唔……唔……’项菲樱唇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 周平再也按奈不住,拦腰把项菲抱起,快步来到项菲的闺房,把她横放在床上,并开始解项菲的睡衣上衣。 每解开一颗扣子,项菲的呼吸就愈加粗重,周平看到项菲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胸罩,透过乳罩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乳罩后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一侧乳罩的肩带在扭动中从匀称的肩头上滑落,乳罩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周平眼前,那乳罩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是在撩人淫欲。 不过,此时更加撩人的却是项菲是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周平没有继续脱她的乳罩,而是把目标转移到下边,把睡裤和她粉红色的小三角裤扯了下去。已经意乱情迷的项菲还不忘抬高雪白的臀部方便周平的操作。 顿时,一双修长苗条的美腿展现在周平眼前,在这匀称雪白的长腿的尽头,十只可爱的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 周平把手放在项菲的小腿上,感受着那彷彿有吸力一般的感觉,顺着腿向上一路把手掌向上滑动,便来到了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那神秘伊甸园之所在。 比起半年前,这森林茂密了不少,也更加引人遐思。但是周平却并不急于采摘这美丽的禁果,他抬起身,伸手抓住项菲白色的乳罩,用力一拉,‘噗’的一下,项菲那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美乳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傲人挺立。 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彷彿一点也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真堪称是女性当中的极品! 项菲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半裸呈现在周平眼前,那娇美的,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光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无一处不美。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在周平充满欲火的目光下娇挺着。 多日不见,周平觉得项菲的身体比起以前发育的更加成熟了,已经初步拥有了一个成熟女性所拥有的一切了。 周平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摸上酥胸,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项菲的雪白圣洁的此时就握在自己手中,这酥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周平双唇吻上酥胸,觉得项菲的酥胸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 项菲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嘴里也越来越干渴,胸部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膨胀,心里好想尽快把束缚着那一对美乳的东西褪去,恰恰在这时,周平粗暴的扯掉了那束缚,这让项菲感到一阵轻松。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蓓蕾上一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传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原来,是周平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舔弄着她敏感的;一只手掌开始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突然,这魔掌按在她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开始发掘起深谷埋藏着的宝藏。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周平的掌握下,项菲的身体战栗起来,雪白的胸口不停的起伏,鼻中的喘息剧烈起来。 周平没有停下来,他的手指已经迫开了项菲口的紧闭肌肉,项菲如遭电击,不停的扭动着紧绷的臀部。 周平的手指不停的在口来来回回的前后活动着,原本已经微微湿润的地方,现在已经充分的湿润了。他抬起身,脱去自己的衣服,已经勃起状态的丑恶巨棒,展现在项菲的眼前。以前,对这个东西只有厌恶的感觉,但今天,因为是周平的东西,她禁不住要伸手去触摸,去爱抚。 周平把项菲满是汗水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项菲觉得自己握住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热得有些烫手,心里不禁又羞又喜,开始轻轻的上下套弄起来。周平感到老二一阵快感,流出了一些jg液,沾到了她的小手,这些粘粘的东西吓坏了她,赶忙把手缩了回去,轻声问道:‘这是……’ 周平笑着道:‘它很兴奋呢!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它服务,它可真是幸福啊!’ 项菲羞的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红润的小嘴,不说话了。 周平也不理她,调整了姿势,粗大的已经伸到了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用手指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下身慢慢的接近项菲清亮的大腿,校正了的方向,开始不知满足地享用着美少女羞耻的秘处。 周平将停在项菲那敏感湿热的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她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用力挤压。 项菲那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周平的大感觉到她的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他的硕大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轻声说道:‘我要来了……’ 项菲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 周平安慰她说:‘放松,放松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要这么紧张。’ 项菲此时根本没听到周平的话,她只感到有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顶在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上,自己彷彿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周平将一只手伸到项菲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的嫩穴压向他的,如此紧密的接触,两人同时亢奋起来,周平静默着挺动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而项菲那两条美腿与周平的大腿纠缠夹磨着。 旋即,周平的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迷离的美少女突然觉得一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周平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紧紧抱住项菲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心上,曲张的血管摩擦着项菲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她的臀部被周平上下左右的摇动着,而他顺着项菲身体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塞入最深处,项菲陶醉在快感之中,摆动她的屁股,迎合着周平的抽送,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项菲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下体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刺激。 于是她发出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已经奉献给了周平。 ‘唔……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一抬,彷彿这样能让那更深地进入她的嫩穴深处,以解她下体深处的麻痒之渴。 周平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项菲今天的表现让他十分感动,如果没有前后两拨人对他的暴行,是不会有今天这么有魅力的项菲的,真不知是该感谢他们还是该诅咒他们! 项菲的嫩穴比起半年前来仍旧是那么的紧密,这样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刺激感。周平将项菲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项菲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项菲也张开嘴回吻他。 周平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量,猛地,他重重的把顶入到尽头。 ‘嗯……’项菲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吟。 周平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下身又狠又深地向项菲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了项菲的嫩穴——直插进美少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美少女那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项菲的娇嫩阴核上,那火烫的阳精在美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少女再次‘嗯’的一声娇哼,修长雪白的优美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栽在周平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 ‘喔……’项菲美丽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花靥羞红,桃腮娇晕,娇羞无限。 周平的间歇性地喷射出了大量粘稠而滚烫的液体,两人紧紧地拥抱着,身体重叠在单人床上动也不动…… 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下) 作者:oka 九、回忆 经过了韩鹏的事情,项菲终于对周平敞开了自己,她给他讲自己的过去,自己的计划,周平每次都是静静地听着。对于项菲来说,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的聆听自己的说话,这个男孩,现在不仅是她的男友,是她的依靠,更是她倾诉的对象,这么些年的话,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在这隆冬的季节里,他们热烈的恋爱,…… 可惜,韩鹏并没有善罢甘休,他找到了乔映华,希望两个人一起给周平点颜色,教训一下高一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乔映华听取了原因之后,只是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也太不长进了,做这种事迟早要遭报应,这次算你走运了。你知道周平是什么人?他也是你惹得起的?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次算你走运。’ 韩鹏追问周平的来历,乔映华只是笑了笑,就走了。韩鹏决定借助校外的力量来找回面子。 每天,周平都送项菲回家,在回自己家的路上,他碰到了韩鹏。韩鹏铁青着脸,拦住了他。 ‘今天你一定要跟我走,不然……’周平看了看表,说:‘好吧,不过我没什么时间。’ 韩鹏转身就走,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嘲弄。 又是上次的地方,只不过这次只有七八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皮风衣,韩鹏一到地方马上就过去跟那人说话,也不知都说些什么。 那人点了点头走过来,藉着夕阳打量了几下周平,说:‘这不是周平吗?’ 周平也认出了这人。他原来是自己大哥的一个好哥们儿,以前经常在一起喝酒,因为自己的大哥去了外地,所以有些日子没见了。 ‘嘿嘿,是我。没想到今天来收拾我的是你啊!’周平微笑着说。 ‘哪里、哪里,你可别这么说话。我们这些人就算全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啊!怎么样?老爷子身体还好吗?’ ‘还行吧!每天都还练功呢!哪像我,一直荒废着呢……’那人转身对韩鹏说:‘我看你就算了吧!这个周平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叫我们大哥武术的那位老爷子的孙子,甭说咱们了,就算这儿的人再翻两番,也不是他的对手。我看,你们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哪有隔夜的仇。走,一起去喝酒吧,我请客!’ ‘不用了,’周平说,‘韩鹏,咱们之间的事就这样算了吧。你也不要老念念不忘,我这人现在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你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你别对项菲再出手,我就不找你的麻烦。’ 韩鹏显然还没有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听了周平的话,赶紧就坡下驴地说:‘好!我韩鹏交了你这个朋友!今天这个客,我请了!’ 周平说道:‘今天不行了,我真的有事。改天,我请两位。’说着,挥了挥手,算是告别,走了。 皮风衣对韩鹏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是他?要是他大哥知道这事儿,我可就惨了。以后你也别惹他,就他这身手,咱们这样的,想都别想!’韩鹏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平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想笑,韩鹏这家伙这事太有意思了,这回该清静了,以后自己可以好好的享受和项菲在一起的日子了。 过了两天,周平正在和班里的男生胡侃,忽然有人说班门口有人找他。出了班门一看,周平不禁一愣,这不是那天和王燕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吗?难道那天他发现自己偷看了?那也不能过这么些天才来找自己啊! 那人见他出来,说:‘我是乔映华,我有些事和你说。咱们那边说去吧?’ 周平此时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乔映华和王燕,没想到,没想到他们有这样的关系。不过,一对金童玉女,男俊女靓,又都是老师眼里的红人,还是蛮般配的嘛! 就在周平胡思乱想的时候,乔映华又说话了:‘我其实早就听说过你了。怎么样?给我个面子,不要计较韩鹏的事了。反正你也揍了他们一顿了,气也该消了。怎么样?’ 周平被他打断,忙回答:‘我已经不计较他了。’ ‘好!都是一个学校的嘛!能有多大的仇呢?一会儿你把项菲叫上,咱们一起去吃个饭,让韩鹏那两个手下当面给项菲赔礼。’ ‘可是……’周平考虑到项菲现在刚刚稳定下来,再见到那两个人会不会有什么事? ‘别犹豫了,就当给我个面子。如何?’乔映华摆出一幅令人无法拒绝的殷切样子。 ‘好吧!’周平答应了。 项菲不愿去,但是拗不过周平,还是去了。 这是一个包间,里面的装潢挺豪华,还有卡拉ok的设备。周平和项菲来到的时候,已经来了好几个人,这些人周平都认识,韩鹏,严亮,李浩,令他意外的是,王燕也在座。 乔映华正在喝茶,见他们来了,赶忙起身说道:‘都来齐了,就等你们二位了。来来,这边坐,我给你们介绍。’ 最后,项菲坐在了王燕和周平的中间,乔映华坐在了韩鹏和周平中间。几个人一边吃一边没话找话的闲聊。在乔映华的主持下,严亮和李浩不管是否是发自内心的,总算向项菲敬酒赔了罪。项菲不得已喝下一杯白酒,白皙的脸上飘过了一朵红云。 就这样,乔映华活跃的表现是酒席的气氛不至于尴尬,这顿饭总算吃得还算圆满。临出来时,项菲去洗手间,周平站在一边等她。这时,王燕塞给他一个纸条,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周平心里纳闷儿,只好把纸条儿放进口袋里,等项菲出来,送她回家。 纸条上写着:明天早上八点在校门口等我,有事情。 没有署名,但看那娟秀的字迹,应该是身为女生的王燕自己写的。她找我什么事呢?周平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明天是周六,项菲要去当家教,自己这一天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可做,去一趟也无妨。 周平来到校门口的时候,王燕已经到了。她靠在学校门口的墙上,黑色的短发映衬出白皙的脸庞,而那一点红唇更是显得夺目。 见到周平,她主动地走过来,打招呼说:‘你来啦!你真的来啦!’ 周平有些不好意思,说:‘你来了很久了吧?’ 王燕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毕竟是我邀请的你,我早来是应该的。’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王燕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说:‘找个地方说吧。你有合适的地方吗?’ ‘我知道一个饭馆不错,可是现在才八点,人家还没开门呢……’周平挠挠头。 ‘最好不是公共场合,因为我不想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王燕向四面环顾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那好吧!去我家吧!’周平说道。因为父母都已经回美国了,所以那里也就空了下来。 ‘那好,我们走吧。’两个人来到周平的家,王燕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拍拍胸口,说:‘总算到了。’ 周平请她进了自己的小屋坐下,给她倒了水,再次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呢?还搞得这么神秘?’ 王燕喝了一口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能保证我今天和你说的你不会说出去吗?’ 周平说:‘可以吧。不过,这也得分是什么事情。但是,如果我觉得不能说出去,我是一定不会说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王燕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先说,你自己判断,但是我希望你能不说出去。’ 周平忽然感到这事情可能很严重,隐隐约约感到甚至可能与那天他看到的事情有关,于是他点了点头。 王燕又沉默了一下子,终于开始说了:‘这件事还得从我刚上高一开始。那时候,我就像你的项菲一样,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注目,而且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多久,我被年级组长推荐加入了学生会,而教导主任很快就把我推荐成为了学生会的副会长,我成为了全校乃至全区品学兼优好学生的典型,那时的我真是意气风发啊……’ 王燕说着说着,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周平知道现在是主题的铺垫,没有打断王燕的话,而是静静的等待她调整好情绪,继续说下去。他这是第二次看到有女生在自己面前哭泣,第一个是项菲,两个女生都是如此的漂亮,而她们哭泣起来的样子也都是那么的凄美。回忆起项菲当初的样子,如果没有自己,那现在的项菲是个什么样子呢?大概也和王燕差不多吧? 王燕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可是,我就是过得太顺利了,于是觉得生活太无聊,每天过着同样的日子,就想去寻求刺激。那天,我就尝试去书店偷书……’说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悔恨的神色。 ‘你被抓住了?’周平问道。 ‘是的。当时书店就给学校打电话,把我领出来的是教导主任乔老师。你想啊,我是乔老师树立的典型,他十分的生气,把我带回学校,狠狠的批评了我一顿。但是,他没有把事情说出去。’ ‘为什么?’周平十分不解。 ‘因为我是他树立的典型啊!要是我出了这样的事,他的面子怎么挂得住? 本来他是很有希望竞选下一任校长的,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当校长的可能性恐怕会降低不少。当时他让我走的时候,我心里不知道感到多么的庆幸。可是,现在想来,还不如当初被他报告学校的好……’泪水再一次留下了她的脸颊。 ‘过了几天,我都快把这不痛快的事忘了。可是,那一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乔映华来找我,说有些事情和我说。当时的乔映华就是学生会体育部的部长,我还以为有什么学生会的事情,就跟着他去了学生会办公室。’当时的情景再一次在王燕脑海中闪现出来。 ‘乔映华,有什么事啊?还这么神秘?’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问你点儿事。’ ‘什么事?’ ‘你那天偷的书叫什么名字?抓住你的那个店员是男的还是女的?’ 王燕的脸色顿时煞白,他不知道眼前这个高大的男生是怎么知道的,虽然乔老师是他的父亲,但是乔老师说过这件事谁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更是对谁也不会讲。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明白啊……’王燕故作镇定的说。 ‘哦?’乔映华很夸张的感叹了一下,说:‘那书的名字叫《笑忘录》,是米兰昆德拉的作品,书的封面是黑色的。你说,你怎么偷这么一本破书?’ 项菲呆在那里说不出话了,书的样子连乔老师也没见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说来也巧,那天我也在那个书店,看见了你这件事的全过程。正如我所料的,我老爹没把这件事公开,他把你看成是他政治前途的一个保障而护着你。而在我看来,你现在就是我的奴隶了。’说罢,乔映华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安的感觉逐渐占据王燕的心。 ‘没什么意思。其实我早就看上你了,可惜你这朵玫瑰上的刺实在太扎手,你说这次这么好的机会我会放过吗?’一边说,乔映华一边向王燕走去。 王燕本能的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墙边,她用颤抖的声音说:‘你…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情嘛。你都这个年龄了,多少也该知道点男女间的事情了,今天就让你实践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你…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了……’王燕慌乱的说。 ‘喊呀!喊完了你送工读学校,我顶多是背个处分。不过,有我老爸在,这个处分有没有还真不一定。可是你在工读学校可就惨了,你说是不是?’王燕想起了自己初中时班里的一个流氓学生,整天打架,后来被送去了工读学校,那里都是那种人……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软弱了下来。 ‘嘿嘿,这样就对了。’乔映华开始脱王燕的衣服。 王燕美丽的大眼睛中含着泪水,她知道,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就为了一时的刺激,换来了这样的后果,实在是追悔莫及。 乔映华早就对王燕馋涎欲滴,此时他仔细端详着这位快要到手的清纯得不带一丝浊俗之气的美丽少女来。 她苗条清丽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墙上,鲜嫩不太饱满的前胸随着有些紊乱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一身校服裙的她透着浓浓的学生气,的确是清新的如同山林中野草叶子上一滴晶莹的露珠。 他把王燕压在墙上,中间只隔着王燕薄薄的衬衫和自己的上衣,一个个的热吻接连不断的落在王燕光洁的额头、娇嫩的面颊和细白的玉颈上,最后,来到了娇嫩柔软的嘴唇上,少女如兰的气息轻轻的飘到他的脸上,让他不禁陶醉其中,口中尝到了伴随着淡淡清香的如同牛奶蒸蛋一般的细滑感觉,这感觉让他陶醉无比。 王燕眼中含着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滑落,自己得初吻就这样被无情的夺去了。原来还暗中希望能有浪漫的事情发生,可是这种方式…… 乔映华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学生会办公室的大桌子上,他握住了王燕两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将她们贴在自己的脸上吻着,那玉白晶莹、清凉细腻的修长十指彷彿是绝品的软玉雕刻而成。乔映华好像生怕这青葱一般的玉指会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将她们紧紧的捧在手上不停的吮吸着。 王燕被她吻的浑身不自在,但是又不敢反抗,虽然对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使用暴力,但是她也听过一些传闻,乔映华在学校内外都有一些铁哥们儿,其中有很多打架不要命的,这样的人她实在不敢得罪,于是她下定了决心,任其摆布,反正怎么也是逃不过去,能少受点苦头总是好的。 何况,乔映华也算高大英俊,只要不太粗暴,自己忍耐一下,总会过去的,于是,她闭上了眼睛,任乔映华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乔映华接着解了王燕两边袖口上的纽扣,白衬衣的袖子软软的滑到了肘部,两条玉藕一样的雪臂蓦的出现在乔映华的面前,这雪白细嫩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是多么的诱人,乔映华简直想开心的大叫起来。 乔映华的手贴着王燕的身体游走了一遍,手心下柔和优美的曲线越发刺激着他冀盼一睹怀中的处女的,所以他弯腰去解王燕脚上黑皮鞋的鞋带。 手指拈着鞋带的一头轻轻的一扯,细细的鞋带就松开了,握着王燕纤美的足踝,乔映华将鞋子从她的脚上脱了下来,乔映华直盯着那双还套在短白棉袜中的美足入了神,想像着袜子里包裹着的素足模样,然后他再次伸出了手。 当他纯熟的剥去王燕的袜子后,眼前一对如霜似雪的绝美玉足立即使他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迫不及待的将那晶莹光洁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起来。这嫩白的足趾是多么的精致细腻啊,乔映华一遍又一遍的舔食着,腹中和胯下的饥饿感同时强烈起来。 他的双手顺着润泽洁白的肌肤往上抚去,圆润的足踝、苗条的小腿、修长的大腿在他的掌下滑过,直到他的指尖触到那校服裙底细嫩的大腿根部和三角内裤的边缘,然后乔映华的手沿着光滑的玉白肌肤重又退回到原处。他抓着王燕晶莹的足踝用力的一扯,王燕的身子就被拖到了桌边。 乔映华轻轻的抚摸着王燕柔软弹手的前胸,少女青春的椒乳就像花瓣一般鲜嫩。他开始解王燕衬衫的扣子了。 整个过程中,王燕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双眼紧闭,银牙紧咬。而最后一粒扣子终于被乔映华解开了,他双手抓住了衬衣的衣襟朝两旁一分,王燕完美得无可挑剔的显现了出来。 乔映华也等不及多欣赏几眼了,先是将王燕的手臂分别从衬衣的袖筒里抽出来,然后把已经完全脱下的白衬衣从她的身下抽走丢到一边。 他眼前面对着的美丽少女身上现在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纯白的文胸和低腰内裤同样都是名牌产品,乔映华一眼就认了出来。 纯白的色泽、精细的手工加上合体的尺码令王燕半裸的身体看起来越发的清纯美丽。 乔映华反而感到这样的女体才是最最性感的时刻。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动手脱去这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着伸到了王燕的身后,轻而易举的松开了文胸的搭扣。 王燕肩上那两条细细的文胸肩带随后也滑落到了洁白的手臂上,于是她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就在这一刻暴露在的目光当中。 乔映华用力的将文胸扯到了小腹上,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这一双少女的鲜嫩虽然不算肥大,可是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 虽然王燕无疑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彷彿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他只觉得自己的大在瞬间感到了涨满欲泄的疼痛。 他二话不说,将王燕的文胸从手臂上取下,让她美丽绝伦的完全的裸露在空气之中。接着,从身后解开了校服裙的搭扣,又拈起了王燕纯白三角裤的两侧裤腰,缓慢然而坚决的把两件衣服一起向下褪去。于是雪白光滑的臀部、隆起圆滑的还有细黑柔软的阴毛都一一暴露出来。 乔映华将王燕的内裤继续的向下卷动,雪白而结实的大腿,修长而苗条的小腿,圆润光滑的足踝最终都从内裤的裤腰中穿出。随着三角裤最后从双足之间褪出,王燕身上最后的一片布料也被取走了,王燕那白嫩新鲜的处子身体终于彻底的了。 她如同是一只雪白的小小羔羊,莹白的上一丝不挂、纤毫毕露,乔映华几乎以为自己是在绮梦之中了。但是这柔美洁白、玉洁冰清的完美女体的的确确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那么接近的袒露在他面前,等待着他慢慢的去占有、去享受、去蹂躏。 王燕裸的上散发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乔映华将王燕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 乔映华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王燕的雪峰之间,他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钳住王燕温暖嫩滑的下身,通红涨大的紧紧的顶在她的森林上。 清新的温馨肌肤将他紧紧的包围着,乔映华如饥似渴的抚摸揉搓着身下娇柔清秀的处子。 他的双手轻捧着王燕一只莹白温软的玉笋,一口含着上细圆的宝珠用力的吮吸起来,芬芳甜美的滋味几乎让乔映华舍不得离开。 他的全身肌肉彷彿都抽搐起来,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王燕晶莹夺目的上,他的饥渴交加的大口不停的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 王燕白嫩的肩膀、腋下、、小腹、、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乔映华的涎液。 王燕此时的感觉除了恶心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半个小时以前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怎么拖过,可如今……乔映华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到羞辱,感到恶心,可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自己被凌辱的命运已经不可能改写了,只好一动不动的任乔映华摆布。 一轮的肆意抚弄之后,乔映华等不及的将王燕修长雪白的大腿向身体两侧拉开,最为珍贵的处子之神秘园随着的张开而彻底的暴露在乔映华的眼前。 他的目光鹰隼般准确的落在王燕从未为人所见的鲜嫩爱穴上,强健的心脏几乎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这是多么珍贵的宝藏啊。在雪白光滑的大腿会合处,身体巧妙的创造出一处桃园胜景:细黑柔软的耻毛娇羞的覆盖在圆隆细滑的爱之丘陵上,一道粉红色润泽的玉门紧闭着守护在爱穴的入口,柔软的玉门如同一双鲜嫩的蚌贝,蚌贝的顶端就是细圆夺目的宝珠。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中间似乎应该是一条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续到后面峡谷之中的秀美菊轮。 此刻,山涧中虽然没有清澈的泉水,但是光洁而细嫩的肉壁那粉红的肤色仍然是那么的吸引着乔映华的目光,他很想立即就撑开这娇嫩的玉门去探索王燕处子的美妙身体。 他低头伏在玉门之外,粗红的舌头已经一下一下的舔在上面了。她一定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乔映华的心里暗想。 确实,王燕此时像遭受到了重重的一击,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脸色也有些红润。 在乔映华灵巧的舌头挑逗下,王燕少女的矜持逐渐的被击破了,美少女守身如玉的意志也开始慢慢的减弱了。 这一刻,王燕裸的躺在乔映华的身下,一双亮丽柔美的大腿张大着被高高的举起靠在威胁她的男生的肩上,少女身上最隐秘、最宝贵的神秘花园一览无遗的袒露在乔映华潮湿温热的舌下。王燕的体内慢慢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潜藏的本能开始苏醒了。 乔映华一遍遍的撩拨着王燕的大,耐心的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王燕的开始涨大,颜色也开始变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她如同鲜嫩蚌贝的大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的张开了一道细缝,一股清澈的终于在乔映华的努力下出现了。 乔映华得意的笑了起来,少女的身体快要被开发了。 他于是伸出粗长的手指,强行拨开了王燕的玉门,往王燕的体内直探进去。 手指尖传来了王燕体内的温暖感觉,乔映华快乐的打了个哆嗦,他的手指蛇一样的在王燕体内钻动起来。 王燕猛的颤抖了一下,少女身体最后的一丝矜持与抵抗终于被消灭于无形,潺潺的从乔映华手下不停的流出,爱之溪流第一次出现在王燕鲜嫩的体外。 当乔映华的手指进入王燕的体内的时候,王燕感到一阵疼痛,这疼痛随着手指的深入逐渐加深,但是她只能咬紧牙关忍耐。 乔映华知道时机已经到来了,美少女的已经为自己敞开了,乔映华直起身子,将大的对准了目标:王燕鲜嫩诱人的神秘园入口。 他将王燕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后他低下头抬起了王燕纤美的柳腰,把敞开的会阴慢慢的移向自己的身边,昂起的直挺挺的朝着那微张的鲜嫩玉门逼去。 王燕平坦白皙的腹部因为用力而向前微微的隆起,大腿根部也因为被尽量的分开而显得菲薄和透明。大的顶端已经接触到玉门的边缘了,乔映华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光滑。从柔软的阴毛上掠过吻在细圆的y蒂上,王燕素白清秀的脸庞上已经染上了动人的绯红,不知不觉的越发的柔软炽热了。 乔映华的沿着王燕外阴的边缘有节奏的按摩了一会儿,终于拨开了丰美的大,明亮的光线清晰的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上,乔映华看到了浑圆的入口。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缰的野马,一头插入了王燕的体内。 乔映华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他没有强行的将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王燕的口慢慢的旋转研磨。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 乔映华知道那就是进入王燕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他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 王燕感到窄狭的玉洞被迫开,传来强烈的痛楚,再也忍耐不住,口中发出微微娇呼:‘痛…不要…’忽然感到刚才一顶特别的痛,心念一动,一声‘不要!’还没喊出口,乔映华的已经撕开了守卫了她十六年的处女标记,成功的突入到王燕的体内。 此时,王燕痛的泪流满面,下身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要将她撕开两边似的。王燕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乔映华的背部。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 乔映华可不管她怎么样,兴奋驱使下,乔映华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起深没入底的来。随着从王燕体内拔出,乔映华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桌面上——那是王燕的处子之血! 乔映华小心的用白手帕将它们拭下,不等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的插到王燕秘道的最深处,将王燕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因为用力的缘故,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乔映华清晰的感觉到了王燕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 他又将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的向内插入,王燕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的时而苍白时而通红。 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对比鲜明的色彩令人有虐待的。乔映华不由得紧紧的抱住王燕雪白的臀部,起劲的抽送起来。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心上,曲张的血管摩擦着王燕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他前后有节律的运动着,帮助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处女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乔映华的刺激感。 他将王燕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的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王燕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王燕的身子似乎也产生了反应,不但越来越多,而且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小时前天真可爱的中学生了,她已经成为沐浴在风暴中的温柔圣女了。 乔映华的下腹开始觉得饱涨难忍,他皱紧了双眉继续狠狠的着,享用着他难得的完美猎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用力也越来越猛了,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他已经到达了。 他猛的将王燕的身子自桌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深深的插入王燕的宫颈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jg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王燕的体内。jg液不断的从射出并涌入王燕细嫩的蜜壶,刹时间布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 多余的jg液从王燕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灰白的斑迹。粗大的马上萎小下来,乔映华带着疲倦和满足扑倒在王燕雪白娇美的上…… 第一次的,没有给王燕带来丝毫的快感,只有羞耻和屈辱,她愣愣的躺在桌面上,自己一辈子都是肮脏的身体了……怎么办?她不知道…… 十、依靠 周平听了她的话,又想起了那天自己看到的情景,忽然觉得王燕的遭遇和项菲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形式不同。但是却都在印证一句话,那就是红颜薄命。 项菲跟了自己,虽然现在可以说是两情相悦,可是以前的日子,她也受了不少苦。而王燕恐怕是从那时一直到现在都生活在乔映华的阴影之下。想起以前项菲所受的苦,项菲的心所受的伤,周平对王燕不禁又多了一份同情。 看到王燕说完后一直沉默不语,周平说:‘那你们俩一直就这样吗?’ 王燕点了点头,说:‘从那以后,只要他叫我,我就必须去,还被迫和他拍了很多不堪入目照片。我不行了,我要疯了……’说着,又抽泣起来。 ‘那你找我做什么呢?’周平问:‘我又没办法让他忘记你在书店的事情,我能帮你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一定有办法。我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了!’这次王燕却用坚定的语气说。 ‘啊?为什么?’周平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我就一定有办法?’ ‘因为那天韩鹏去找乔映华,请他教训你。可乔映华没答应,而且后来竟然还自己主动的邀请你去为你们调解,这是以前我从没见过的。你知道,在他的眼里,何时放下过其他的人?能让他这么认真对待的,你还是第一个。另外……’ ‘另外……?’ ‘我初中时,从一个追过我的男生那里听说过你。’ ‘啊?’周平显然没想到自己这么有名。 ‘那时那家伙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流氓学生,他非要和我在一起,我也没办法反抗。有一次他说起打架的事情,本来每次都是眉飞色舞的一通吹嘘自己,可那次,他却说有个叫周平的,带着一帮初一的小孩儿,把我们学校十几个初三的给收拾了,而他自己根本连近身的机会都没获得,就被踢倒了。他说,很佩服那个叫周平的。我想,那个周平就是你吧?’ 周平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这种事儿我干得太多了,想不起来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可不干那种事儿了。不过,就凭这两点,你就这么相信我,把这些事都告诉了我?你不怕我说出去?’ 王燕点了点头,说:‘不怕!就凭女人的直觉,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我。除了你,恐怕也没有人能救我了……如果你说出去,我也只能怨自己所托非人,怨自己命苦了……’ ‘是吗?可是我对这事没什么兴趣。你知道,我和项菲刚刚平静下来,我可不想掺乎到什么麻烦的事情中去。’ ‘那你怎么样能帮我?你想要什么?钱?看来你不缺钱………别的?如果需要,我的人也……’王燕低下了头。 ‘别、别……这我可不敢。’周平很吃惊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害什么羞啊?你和项菲做过了吧?不想尝尝我的滋味?我的意思是告诉你——只要你能帮我摆脱乔映华,我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王燕露出了坚决的表情。 看她这个样子,不答应她恐怕是不行了。可是周平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他说:‘这样吧。我先暂时答应你。’ ‘太好了!’一向在学校里以高贵典雅闻名的王燕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欢呼起来。 ‘等等,还没说完呢。’周平挥挥手,让她坐下,‘我不一定能有办法,只能去试。我也不要你什么东西,如果真的能成功,你就请我吃顿饭,就当报答我了。’ 王燕拚命的点头。 ‘还有就是,这件事我一个人完成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必要,我会把事情的部分细节透露给其他人。不过你放心,都是可靠的人。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你配合的,我会联系你。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你有什么要求,我全答应你。即使需要我和乔映华再来假戏真做也没关系,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王燕美丽的脸上再次露出坚决的表情。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对了,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女生遭到乔映华的胁迫?’ ‘这个,据我所知应该没有。’ ‘好的。咱们先交换一下联系的方法吧。’ 又问了一些细节,周平把王燕送走了,他坐在沙发上反覆思量着王燕的话。 这件事最坏的可能是王燕和乔映华串通起来算计自己和项菲,目的是为了给韩鹏出气。而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要做的反而简单了,因为王燕如今的形势是因为有短处捏在乔映华手里造成的,只要找到乔映华一处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可以了。 但是乔映华这个人到底怎么样,自己心里还没底。看如今的样子,乔映华不管是否发自内心,也不管是什么目的,有意结交自己是真的,而且也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自己如果只因为王燕的一席话就行动,那也太傻了。 况且王燕这个人到底怎么样,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些都是需要调查的东西,太复杂了…… 周平生平就怕麻烦事,这件事表面上就是英雄救美的俗事,但是细想起来,里面的情况太复杂。就这样干想也不是办法,他决定先去找曾平和何川了解一下他们所知道的情况。 ‘乔映华我听说过,在你们学校可能真是一个人物,但是在外边,根本排不上号。但是我对这个人的了解并不多。王燕我就根本没听说过。’这是曾平的说法。 ‘乔映华嘛,还不错,起码在钱财上面不吝惜,别的我也不太清楚。王燕我和你知道得差不多。你打听这个干什么?’何川还是那么贫。 最后,还是托何川找了一个很可靠的高年级学生,才获得一点算得上有价值的情报。 ‘一开始王燕和我一个班的,她的各方面都很优秀,眼里根本看不上任何男生。可是特别突然的她就和乔映华在一起了,而且有传闻说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至于乔映华,他对谁都很客气,虽然有传闻说他和学校外面的不良学生有关系,但是他在学校里口碑还是不错的。唯一一点就是他似乎何谁都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过你也知道,像他这样的好学生,这样子也正常。’ 这些情报加在一起,根本就没什么大用。虽说托了曾平去打听乔映华在校外的事情,但是要多久还不知道。如果这事情和项菲说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样想,估计以她的经历而言,会偏向于王燕这一边,但是自己不能以这个为根据。真是麻烦! 溜跶在路上,周平决定还是用老办法,自己要冒险偷偷的潜入乔映华住的地方,看看能有什么收获。决定了行动的内容,打听好乔映华的住处,他感到心里轻松了许多。 周一,周平和项菲一起来到学校,趁着上午后两节上体育课的功夫,他悄悄地溜出学校,来到乔映华家。进他们家并不困难,可周平并没有发现心中期待的类似日记一类的东西,这让他无比的失望。 乔映华的电脑里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他的邮箱里有几封邮件的备份引起了周平的兴趣,因为这些邮件的附件都是王燕的照片,而且是各种裸照。 看看日期,确实是去年,这样一来,王燕的话至少已经可以有八成的把握是真的,因为如果是串通,这日期就不对了。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有这种癖好,也有可能。 这时,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周平慌忙拔掉电脑的电源,躲进了乔映华屋里的壁橱。果然是乔映华回来了,周平暗呼好险! 乔映华进了屋,就打开电脑,发现电脑在自检,骂了一句粗话,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不一会儿,他开始在电脑上操作起来。从门缝里,周平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只是希望他不要来打开壁橱。 时间过得好慢,周平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知道有短信找自己,这在这该死的时候又不能看,因为壁橱里很拥挤,从兜里拿出手机这种幅度的动作会造成很大的动静。 外面的天气还很冷,周平因为是从上体育课中间溜出来的,所以穿的不多,可是在这间温暖的屋子里他穿的显然还是太多了,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周平暗自寻思:看来救美的英雄不好当啊!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反正对于周平来说,就像好几年那么长,有人敲门,乔映华大声说:‘门没锁!进来时锁上!’ 门开了,进来的是王燕! ‘怎么这么半天才来?你知道今天我的时间很紧的。’乔映华一改那天和周平说话时温文尔雅的样子,粗鲁的说道。 ‘对不起,我……’王燕很委屈的样子说。 ‘行了!别耽误时间了!块脱衣服!’乔映华催促道。 听到这里,周平心里一阵狂跳!难道他们要在这里……? 王燕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王燕玉洁冰清的美丽,终于变得完全了。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下,轻轻的放到脚旁的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护着下身,重新挺直了身体。的雪白如同玉雕一般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圣光芒。 ‘过来,帮我脱衣服!’乔映华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王燕紧紧护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走到乔映华身前,开始动手为他脱衣服。 ‘原来他有这种喜好,我以前都没让项菲这么伺候过我,这家伙!’周平心里对自己说。 ‘乔映华,求求你……我今天实在不想……’ ‘你说什么?你还想不想在这学校呆下去?你要知道自己的处境!’说完,乔映华将王燕雪嫩柔滑的一把拉入怀中,然后疯狂的搓弄、亲吻起来。 他的双手牢牢的握住了王燕挺拔娇嫩的,用力的揉捏起来,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不一会儿就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轻纱。 他的手指同时捏住了那一双浑圆纤细的朱丸,变换着力度弹夹了起来,柔嫩敏感的受到如此对待,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王燕温暖柔软的这时不由得轻颤起来,急促的喘息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唔……求求你,别……’王燕如鸟啭莺啼的动听声音此刻低声的哀求,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乔映华全身紧贴在王燕温润如玉的娇躯上,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使他恨不得将这动人的美少女一口吞下。他从身后将王燕紧紧的缠绕着,不停的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一个个热吻。 他一只强健的手臂从王燕光洁的腋下穿过,横抱在王燕高耸的雪峰之上,腾出的另一只手拨开了王燕无力的阻挡,闯入了一双雪白紧夹着的丰美桃园之中。 乔映华的手指抚弄着王燕下体柔软细黑的绒毛,慢慢的分开她修长光滑的双腿,向着之下鲜嫩的玉径袭去。 乔映华的手指在丰厚的大上游走了几圈,便撑开两扇紧闭的玉门,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内。 下体被手指侵入所带来的酥痒让王燕的全身麻软不已,但是她明白再多的哀求和呻吟都无法挽救自己,反而只能更激发起乔映华的兽欲。 于是她紧咬牙关,将身体绷得僵硬,希望自己的理智不要迷失在一浪高似一浪的冲动中。 乔映华的手指不断的在王燕的玉径里钻啊钻的,一下,两下……眼见王燕的身体一直在抵抗自己的侵入,乔映华很是恼火,于是他两只手指捻着王燕柔嫩的y蒂用力的捏了下去。 ‘啊……’王燕全身猛的一抖,忍不住叫了出来。 乔映华又将双手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与会阴交界的地方,按在王燕细嫩的雪白肌肤上揉动起来。那里是女性身体其中一个非常敏感的区域,这种轻微的刺激所产生的神经冲动已经足够唤起女性的。 果然,王燕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紧紧的握住乔映华的手臂,同时扭动着身体,竭力想让乔映华停止下来。 乔映华岂会放过嘴边的羔羊,双手一推,将王燕推倒在床上。王燕来不及翻身,已经被乔映华从后面压在了身下。 王燕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那丑陋巨大的直挺挺的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她开始竭力的挣扎,以逃避再次相同的遭遇。 可是她的力量和乔映华相比差得实在太远了,乔映华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臂都扭在身后,下身将她光洁的双腿固定成前后分开的姿势。然后他用另一只手分开了王燕粉红细嫩的大,通红的趋上前去顶住了她的玉径外口上。 王燕全身被制,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的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乔映华:‘求你了,别再这么对我……’ 可是乔映华已是箭在弦上,没等王燕说完,已经用力的将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王燕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凄惨呼叫。 乔映华涨得通红的已经尽没于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乔映华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自王燕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如铁釬般的贯通了玉径,狠狠的撞在了王燕的花心上。 ‘哎……’又一下的疼痛让王燕发出了绝望的叹息声,下身处火辣辣的疼痛笼罩了全身。 乔映华听到这时断时续的哀鸣,只觉得无比的悦耳动听。他把在王燕体内旋转了一下,然后用力的起来。今天交合前根本没有充分挑逗的时间,还没有使滋润,而乔映华今天像是发泄怒火一样格外的用强,完全没有怜惜的心情。这一切都使得王燕感到无比的痛苦。 乔映华的前后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乔映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然而这种紧密的接触对王燕来说却是莫大的痛苦。 之际,本是人间第一欢娱之事。可是,一而再的于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恶魔,对任何女性都是一种酷刑。 忍受着对方不停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侵犯、凌辱而无法反抗,这种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愤将王燕完全击垮了。 她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了床单,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但经过长久的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迅速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熟悉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王燕的躯体和四肢。 她原本雪白晶莹的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开始感到那么恶心的事情,碰到她的身体就感到厌恶,可是遭受乔映华玩弄时,身体就会变得软绵绵。对自己的这种情形不知道有多少次感到内疚。但每一次最后发生的模式都完全相同。 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羞耻。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之海中。 乔映华持续不断的引导着王燕,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王燕的身体微微的抽搐着,在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乔映华感到王燕的阴关已开,阴元已泄,急忙将忍了很久的阳精同时射出。两股液体在王燕娇小的蜜壶里混合、交融在一起。 王燕长长的吁叹了一声,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然后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乔映华拖着疲软的分身站了起来,用王燕的内裤擦了擦上面的体液,说:‘赶快穿衣服回学校去,我老爹快回来了,别让他碰见。今天开始这一周放学后不用等我了,我有些事情。’ 王燕挣扎着慢慢起身,显然刚才的交合消耗了她不少体力,但她还是咬着牙开始穿衣服,不多时消失在周平的视线中。 周平在这几分钟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感到自己的老二硬得发疼,王燕的身体这一次他是看得一清二楚了,除了胸部不如项菲丰满之外,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比起项菲来,王燕无疑更具有女人的味道,虽然穿着衣服的时候她与同年龄的女孩看起来没什么差别,但她无疑已经进入青年女性的阶段,不再是一个青涩的少女。 周平不禁心动起来,要是这件事帮她帮成功了,是不是真的要和她……?这无疑是十分有诱惑力的一件事。 这时候,乔映华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周平这才敢在壁橱里稍微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王燕给自己发的短信:‘我今天中午去乔映华家,在校门口等你十分钟,让你认认他家的门。’ 原来是因为这个迟到,真是!周平想起刚才王燕没有经过多少爱抚就被乔映华侵入,一定受了不少苦,心里一阵不落忍。 屋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乔映华的声音响起:‘爸,你回来啦!’接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父子二人吃饭的声音,周平仔细听着他们父子的谈。 本来都是拉家常,忽然话锋一转:‘小华,这次咱们学校保送的几个候选人要在这次的模拟考试里进行一次选拔,你要抓紧啦!’ ‘哦!我知道。’乔映华答。 ‘如果这次你还能考第一,我估计你这次去北大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这次考试是区里统一命题,算是一模前的一次实战演练,所以题目很可能很难,你要认真点,不要让我失望。尤其是不能输给孙颖,你知道,她母亲也希望她的孩子能保送。当然,爸爸也会尽量帮助你。’ ‘不用吧?我一定没问题的!这次一定还能考第一!’ 周平听到这里,不由得感叹起来,学习好就是占便宜,以后看样子项菲也可能被保送,自己呢?别说北大了,就算一个一般的重点大学都悬,想到这里,不禁暗自烦恼起来。 不多时,父子俩人吃完了饭,收拾好东西,一起去学校了。周平从壁橱里出来,两腿发软,觉得自己以前打马步练功时也没今天这么累,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先不理别的,他总结自己今天没摸清对方的作息时间就深入虎穴,实在是失策。 不过,这次所看见的事情,已经可以基本验证王燕的话的真实性,因为如果他们是在演戏的可能性已经无限接近于零了。也不知道是如释重负还是什么,周平感到一阵兴奋。 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他回到了学校。 项菲问他去做什么了,他只是笑笑,说:‘这件事你一定会支持我,但是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项菲怀疑的看看他,也没有再追问。 下午放了学,王燕再次给他发来短信,约他在实验楼见面。周平让项菲在教室等他,项菲却说:‘你去干那件我会支持你的事吧!我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再说,有何川送我,你放心吧!’ 何川走过来,说:‘这次的事情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送女神回家的事我还做得来,你放心好啦!’ 周平心里一阵感动,哥们儿毕竟是哥们儿,真能为他着想。 一进实验楼大厅,周平就看见了王燕。王燕此时又是一副高贵典雅的模样,一点也无法想像就在不久前她还在乔映华的床上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你怎么不回我的短信?我是想让你……’王燕一看见周平就问道。 ‘行啦!我要是回你的短信可能就被乔映华发现了。你不知道,你发短信的时候,我正躲在乔映华屋子的壁橱里受苦呢。’ ‘啊!’王燕的脸忽然变得通红,显然是想到了自己和乔映华交合时,周平就在一旁观看,距离还不到一米远! ‘行啦!看了都看了,你也别抹不开了。现在咱们不应该考虑这些事,我问你,乔映华这次模拟考试的时间你知道吗?’王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说道:‘我真没看错人,你真的是个能依靠的人啊……’说着,眼睛里竟然闪烁起了泪花。 这让周平莫名其妙,这和自己可靠有什么关系?她又哭什么? 看着周平的样子,王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手抹了抹眼睛,说:‘这么快你就找到了乔映华的家,还不顾危险的进入他的家。你寻找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为了我。我……我真的没有看错人……’ 这一次,眼泪终于悄然滑下。 这弄得周平很不好意思,只好说:‘我这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心里放不住事,所以……你…你别哭啊!’ 王燕擦干眼泪,摇了摇头,说:‘别说了,我知道,现在不是我掉眼泪的时候,这一年我掉了太多的眼泪。现在,我不哭了,有了你的帮助,我为什么还要哭呢?’ 周平见她情绪平复了一点,说:‘乔映华这次模拟考试的时间你知道吗?我准备先教训他一下,让他参加不了考试,失去这次保送的资格。’ ‘啊!是下周一到周二,两天。’ ‘很好!这种人如果让他能被保送去北大,也太没天理了。再说,如果他被保送了,那他的时间一多,你也麻烦,我也麻烦。’周平挠了挠头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啊。但他学习很好,就算自己考,北大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就和我无关了,我要的是时间。他自己能考上那是他的本事,如果有需要,咱们高考的时候再收拾他一次,让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无法摆脱他啊!’王燕又担忧起来。 ‘机会要慢慢找,能报复的时候就要报复一下。这几天我会随时盯紧乔映华的,合适的时候,找人修理他一顿,让他无法参加这次至关重要的考试,也算是对他如此对待你的一点报复。 ‘在这期间,你不要和我联系了,我有事会联系你的。你也难得能够放松一下。今天中午他连让你休息一下都不让就让你出门,外边这么冷,他这事真不是人干的。每次都这样吗?’周平又想起中午乔映华干的事情来。 ‘嗯,有时候确实是这样。’王燕点了点头,‘周平,你对我真好,像现在这样关心过我的,除了我父母,你还是第一个。’说话间,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开始在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打转。 ‘你怎么又哭了?现在的你和当初在主席台上代表老生欢迎我们致词时的你可真是大不相同啊!我们北山的男生崇拜和喜爱的是那样的王燕啊!’周平鼓励她说道。 ‘什么北山的男生崇拜和喜爱的是那样的王燕,只不过是个残花败柳而已,你别开我的玩笑了。不过,我知道现在不能哭了。我要坚强!’ ‘这就对了,赶快回家吧!我也要开工了。’ 十一、反击 从那天以后,乔映华每天放学后就回家,看来是真的在下苦功。周平感觉好无聊,因为要盯着乔映华,他不得不放弃和项菲在一起的时间,这让他感到有些亏。不过,比起这些让他更为苦恼的是王燕的模样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的确,比起项菲来,王燕也是出色的美女,自己难道对她也有了意思?周平赶快告诉自己:自己经过了千辛万苦才追到了项菲,也对项菲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可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 转眼间到了周末,周平毫无收获。收拾乔映华的人已经叫好了,都是上次收拾刘涛时的好哥们儿。 可周平还是不甘心,这几天他专门弄了个小包背着不离身,里面有dv机,数码相机,录音笔。可是乔映华这两点一线的生活让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溜跶在乔映华家附近整整一下午,忽然看见乔老师拿个公文包和乔映华从单元里出来,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家里没有人了吗?拿出电话,拨通了乔映华家的号码,确实没有人接通。 周平正想再冒险一次,进入乔映华家看看,却忽然想起那天在乔映华的壁橱里听到乔老师说的一句话:‘爸爸也会尽量帮助你。’ 是呀!!今天学校没有课,而且北山即使是高三的学生,节假日也是不加课的,况且这样紧张的时候,乔映华不在家百~万\小!说,去学校干什么呢?灵机一动,他快速的跟了上去。当然,周平没有从大门进入学校,而是翻墙进去的,因为如果从门口的话,很可能进不去。 教学楼里很安静,周平悄悄地来到教务处,果然,这一对父子就在这里,而且还在对话,说得什么听不太清楚,但周平还是静静地等候着机会。 门开了,周平赶忙躲在死角里,乔映华出了门,向另一边走去,此时听见了乔老师的声音:‘这傻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真是的!’ ‘怎么回事?’周平自己问自己,‘看来是有什么事情父子俩统一不了意见而发生争执,乔映华没有听乔老师的。’ 周平悄悄地把录音笔打开,放在了教务处里面门口办公桌与墙的夹缝里,趁着乔映华没回来,又溜回角落里等待机会。 不久,乔映华回来了,门被关上了,里面又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周平心里希望他们此时说得是能用得上的东西,那样的话自己也算没白忙活。 过了得有二十分钟,里面的声音停止了,整个楼道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父子二人从里面出来了,乔老师显得很得意的样子,乔映华则是面无表情,他们快步的离开了教学楼。周平悄悄弄开教务处的门,拿回录音笔,也快速的溜了。 父子二人直接回了家,周平今天的行动也就到此结束了。 回到家,周平祈祷着录音笔里能记录下一些有意义的内容,他怀着不安的心情按下了开关。 ‘你想得怎么样了?你要知道,爸爸这可都是为了你好!’这是乔老师的声音。 ‘不,我觉得凭我的能力,即使不看考题也能考第一的。’这是乔映华的声音。 听到这里,周平的心狂跳起来,难道他们要……? ‘也……?你有把握一定能考第一吗?如果考不了第一呢?’ ‘那我就在高考的时候再考,凭我的成绩,什么学校考不上?’ ‘什么事都有个万一,这次的机会这么好,就这么放过岂不是太可惜了?’ ‘那我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我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我乔映华是什么人? 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取得成功?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 ‘自尊心?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自尊心是什么?你和王燕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样趁人之危的事你都做了,你做那种事的时候自尊心哪去了?’ ‘…………’ ‘再说,这回不只关系到你自己的前途,还有爸爸我的面子。孙颖是个好学生不错,可你也知道她妈妈和我在各方面都在较着劲儿,如果这次你输给孙颖,我的面子往哪里放?好不容易天赐良机让我有机会配到了保险柜的钥匙,你说,这不是老天给咱们的机会吗?再说,你妈妈昨天也同意了啊!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可是,王燕的事情和这个是两码事。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所以即使是做出那样的事情,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而这个,和那个完全不一样,这是在欺骗别人,也是在欺骗自己,这样的事,我不愿意做!’ ‘你不做吗?那好。这次和美国互换交流学生,我就派王燕去,让你们见不着面!你也知道,王燕的叔叔就在美国,她这一去有可能就不回来了,当然,我也会这么劝她。到时候,就算你把她当年偷书的事情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了,她也不会再看你一眼。况且她还会更加的怨恨你,即使是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你……你这是一个当父亲的说的话吗?’乔映华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显然他很激动。 ‘无论怎样,我都不能输给张桂芳这个老太婆!咱们父子的命运实在是系在一起的,我要是能击败张桂芳当上校长,对于你将来走上社会都是有好处的。你还年轻,对于将来的事情想得还不多。放心,听爸爸的没错。’ 一阵沉默过后,乔映华终于答应道:‘好吧……’ ‘这就对了。来,因为这保险柜必须两个人同时操作才能打开,你得帮我一下。’ ‘好!’ 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乔老师问:‘怎么样?就这几门,都印吧?’ 乔映华说:‘我看看,嗯,都印吧。都印了我回去再看。看这样子,这回的题还真有难度。’ ‘本来就是,这就是为了给一模练兵的卷子,难度自然不会低。’后边的对话,就是一些没有意义的闲聊了,周平坐在那里,合不拢嘴来。 乔老师在他印象中是个很好的老师,给人一种很正派的感觉,自己这一阵子还在为他因为有个乔映华这样的儿子感到惋惜,没想到他是个这样的人。 意外的是,乔映华倒还是有点意思,起码在这件事上面来说,他不肯欺骗自己,最后屈服了,不管真的假的,还是因为王燕,那他为什么又要那样对待王燕呢?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呢? 如果他不用暴力对待王燕,而是既温柔又体贴,只是用这件事把她拴在自己身边,以他这样的人品和才能,王燕会真心和他好也不一定,他为什么要采取这样的方式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帮助王燕摆脱乔映华的事已经可以说胜券在握了,可是,周平又不想就这样去要挟乔映华,因为他隐隐觉得,乔映华可能是真的很喜欢王燕,为了她宁可牺牲自己的自尊心,如果就这样帮助王燕,那乔映华也有些可怜。不过,从王燕的角度讲,这又是件好事,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种事情能找谁商量呢?无论是何川还是曾平,肯定都会站在王燕这一边,因为他们对乔映华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坏印象;至于项菲,她站在王燕这一边的可能性是百份之百。 周平一边思考,一边把录音复制到录音带上面去,尽管犹豫,他还是给曾平打了电话,曾平说:‘这件事你既然犹豫不决,无法判断,就按照你心里所想的最直觉的那条路去走。你将来也许会遇到比这件事更棘手的事情,那时候也许你连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所以,你就以这件事作为一个练兵的机会,考验一下自己。反正是别人的事,乔映华也的确做了对不起王燕的事,他总要付出代价吧?这对他也有好处,何况你都答应了王燕,现在反悔,你不觉得对不起王燕,也对不起你自己吗?’ 何川的话就更直接:‘我看这个乔映华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他还是个小孩子,通过这件事他尝到了甜头以后,将来会变得多么坏谁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社会的稳定,国家的安定,绝对没错!我们支持你!’ 周平听了他们的话,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王燕的电话。 王燕不知道周平找他什么事,但从他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一定是有了重大的进展,所以她急急忙忙的来到约定的地方,周平已经在那里了。 ‘呵呵,这回我是比你来得早了。’ ‘这么急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我连晚饭还没吃就跑出来了。’ ‘给你一样东西。’周平从口袋里掏出录音带,‘这上面有一段乔映华父子的对话,我想可以对你有帮助。’ ‘这里面说了什么?’王燕反覆看着这盒录音带。 ‘你回去自己听吧。我好几天没和项菲一起了,我去找她了。听了录音带,由你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吧,决定好了给我打电话。我走了。’ 周平冲她摆摆手,转身就走。 王燕却拉住了他,说:‘你先别走,我知道了,这里面一定是他们父子说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是说,我……’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颤抖。 ‘好啦!你别激动!我真的得走了,事成之后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周平把她的手拿开,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了。 王燕站在原地,看着周平的背影在自己的泪眼中逐渐模糊…… ************ 乔映华有些烦,原本自信满满的他,在这些题目上遇到了一些困难。原来他觉得这些题就算再难,自己也一定没问题,何况时间又是这么的充裕,心情这么的放松。可是这题目的难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尤其是物理,竟然有好几道题不会做,这是他以前从没碰到过的。 要知道,一篇卷子上有一道题不会做,对他来说都是很罕见的,何况还有好几道。信心被打击的情况下,他越发的急躁起来。 ‘要不让王燕来帮我做一些吧。至少英语和语文对她来说没问题。’拨通了王燕的电话,传来的却是王燕冷冰冰的声音:‘你有什么事?’ ‘你马上过来一趟。’乔映华并没有注意她的口气。 ‘对不起,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王燕的语气依旧冰冷。 ‘你说什么?’ 乔映华感到的不是一般的意外,‘你想造反吗?你不怕我……’ 打断乔映华说话的并不是王燕柔美但冰冷的声音,而是从录音机里放出的乔映华与父亲的对话。乔映华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到的,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你以后要是再纠缠我,我就把这个在学校广播室播放,到时候你和乔老师都……’没等王燕把话说完,乔映华像疯了一样对着话筒大喊:‘你这个贱人! 你要是敢,我就扒了你的皮!’ 听筒那边却传来了王燕挂断电话的声音,乔映华气的把电话的听筒狠狠的摔在门边,然后呆立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王燕感到压在自己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没有了,一年多以来每天暗无天日的生活终于到头了,此时眼中流下的是欣喜的泪还是伤感的泪?谁知道?她放声痛哭起来…… ************ 周平和项菲坐在项菲家的客厅里,他们已经好久没这样在一起了。一边听着音乐,周平把这些天的事情全告诉了项菲。 项菲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说一句话。最后,她问道:‘如果我是王燕,你是乔映华,你会怎么对我?’ 周平说:‘我嘛!利用这个机会,我会把你紧紧地拴在我的身边,用我的魅力去征服你,最后让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 ‘德行!你有什么魅力?’项菲故意以一种看不起的口气说道。 ‘你敢看不起我?’周平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去搔她的痒。 项菲狼狈的躲避着,最后两个人笑成一团,周平把她搂在怀里,说:‘你说也奇怪了,以前我刚见到你的时候,除了那事就不会想别的,而你现在就这样靠在我的怀里我也不会有那种想法。’ 项菲满脸通红,低声说道:‘你们男生最色了,只对我们女孩子的身体感兴趣,别说这样的话骗我了。’ ‘是吗?’周平笑道,‘那我就当色狼好了,你可别跑!’说着,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项菲闭上眼睛,任周平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 很快,两个人扭动着倒在沙发上,随着这剧烈的扭动,他们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终于,周平离开了项菲诱人的小嘴,跪在沙发旁边,除去了两人身上最后的衣物,看着项菲这完美无暇的,他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忍耐,一双‘魔爪’就伸了过去。 项菲看到周平的手向自己莹白伸过来时,呼吸马上急促起来,高耸挺拔的前胸随着浅快的呼吸上下起伏。这双手接触到光滑洁白的肌肤的刹那间,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周平两手由下至上滑过大腿、小腹和柳腰,洁白的肌肤像缎子一样光滑。他的手伸到项菲高耸的胸前,握住一边一个晶莹圆滑的美乳,像握着两个雪白的玉球,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同时,他的头埋到项菲腹部,舔吸着她美玉一般娇嫩的肌肤,他的口越来越下,忽然整个贴到了项菲两腿之间隆起圆浑的上,轻吻啮咬起来。 两处少女最敏感的区域受袭,项菲只觉一阵麻痒如电流一样流遍全身,平滑的肌肤立时轻轻地抖动起来,红红的薄唇也微微的张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清澈的双眼流露出迷乱而欲拒不能的眼神,长长的睫毛也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 周平清楚的感觉到掌下的轻微的变化,他对项菲如此的敏感非常欣喜,于是,他的手滑到项菲的臀部,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到项菲的床边,轻轻的放了下去。他将项菲的身子翻转,伸手就将项菲的头绳一把捋下,乌黑秀美的长发立即飘散下来。 项菲安静的像乖巧的小羊羔,她骄人完美的身体曲线,光滑洁白的肌肤,柔软挺拔的胸膛,鲜嫩欲滴的神秘花园,不设防的完全袒露在周平的掌下,准备任其采摘。平放玉臂,往两边拉开修长的,周平将的女体摆成一个‘大’ 字。 周平坐到了床边,他胯下的已变得涨红而粗大,在项菲清秀的脸蛋上划来划去。 项菲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但是这时候仍不免有些害怕,被这粗大的吓得花容失色,紧紧闭起了双眼。项菲只觉得那丑陋不堪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摩擦着,自腮边、颈项一直到上,缓缓的打着圆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都有一种火热的感觉。 忽然,周平的身体扑到项菲身上,一张嘴再次紧紧的压在她薄薄而鲜嫩的双唇上热吻起来,他的舌头直伸进项菲的嘴里不停的撩拨,很久也不愿离开。 周平的双手也开始在项菲的身上摩挲起来,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一遍一遍的抚摩着项菲光华四射,洁白无瑕的身体。 项菲美丽的足踝,修长洁白的双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还有弹力十足的雪峰,都服服帖帖的在他温热濡湿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 他俯下身,开始亲吻项菲的美足,他把她精致的脚趾含在口里吮吸着,还用舌头舔她的光洁的足底。奇痒无比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儿,项菲感到他的舌头正在沿着自己的大腿蠕动。 周平一路亲吻着这娇嫩光滑的肌肤,一边揉搓项菲的,他的手指夹住项菲可爱的小往上拔,又用食指拨弄弹击,到后来索性双手把她莹白的用力往中间挤压,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张热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项菲的上吸起来。 项菲只觉得胸前被抚弄得又涨又痒又疼,强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周平一边吻着,一边朝着项菲的下体摸去。周平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舌头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丰满的粉红色的大来。项菲的身体顿时绷得更紧了,张开的双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周平的头顶在项菲的上,脸庞触摸着她柔软乌黑的阴毛,舌头不停的舔着门户打开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觉到项菲的身体颤抖一下,很快,花园里流出了透明的。 项菲眼下双眼紧闭,小口微张,娇喘连连,唇干舌燥,素白的俏脸已是红霞满布了。周平看到项菲的表情,欲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门上肆意的调戏起来,直到项菲下体一片湿润,这才停了下来,将早已等不及的对准了她的秘穴。 周平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宝贝,我要进来了。’ 项菲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不住地颤抖。周平此时虽然欲火焚身,但他还是耐心的等着项菲做好准备。 不多时,项菲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周平说道:‘我来了!’然后身体往前直冲。 项菲立即感到下体传来了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下体被周平的分身塞得满满的,里的这种充实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低吟。 周平感到被温热狭窄的秘道紧紧包围起来,一阵强烈的冲动产生了,但是前路很紧很窄,于是将再往回退了退,对着项菲的秘道壁开始研磨旋转。 果然一阵一阵的研磨下,秘道里蜜汁更加氾滥,在足够的润滑下,他开始抽送,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项菲宫颈口上,每一下的撞击都伴随着耻骨相击的声音。 项菲的身子完全绵软了下去。周平更卖力的起来,他趴到项菲的身上,双手揉捏着她洁白如玉的高耸,在她的额头、耳后、脸颊各处留下一个个热吻,随后压住她鲜嫩的嘴唇长吻不停。 项菲在周平一阵紧似一阵的中,渐渐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覆的摩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阵猛似一阵的强烈刺激,玉门随着的进出而一开一合起来。 胸前柔软的在不停的揉搓下变成了粉红色,圆圆的乳晕开始充血,小小的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来。身体已经彻底的松弛,和壁不停的摩擦让项菲感到了一种兴奋,随着周平的动作而配合起来。项菲的身体在诱导下,不由的变得柔若无骨。 渐渐的,周平的已到了最,在‘滋、滋’的声音中,项菲发出强烈的呻吟和喘息,周平也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 在狂暴的插送下,周平紧紧顶在项菲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的抓在项菲挺拔的丰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项菲柔美饱满的双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项菲的耻部,一阵抽搐后,周平感到了下体涨痛欲泄,体内澎湃的热流终于奔腾而出,射入了项菲柔软而温暖的子宫里。 男女之间的结合在瞬间完成了,两人同时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周平满足的瘫在项菲柔美的身躯上,他为如此完美刺激的结合而欣慰。周平轻轻的对着项菲耳边说:‘色魔又一次得逞了。’ 项菲微笑着说:‘你这个大色魔!’ ‘可是你好像很享受呢。’周平调侃道。 ‘你……你这个大坏蛋……’ ‘现在几点了?咱妈该回来了了吧?’ ‘没事,今天她不会来了,她出差去天津了,明天下午才回来……’ ‘是吗?那么今夜……嘿嘿……’ ‘你这个大色魔……’ 夜已深了,周平疲软的依然留在项菲温暖的体内,一丝浊白粘稠的液体缓缓的自秘穴口流出。 他躺在项菲的身边,一手轻抚着她被汗水湿透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一手轻揉着她饱受‘凌虐’的,两只脚伸到她的两腿间紧紧地缠绕着。身前光滑的所散发的幽香越发的浓烈了,此时项菲的身体比起刚才反而发散出更迷人的光泽。 周平抱着项菲娇美的,不住的舔着她光洁的背部和柔软的臀部,双手握着她骄人的继续揉捏着。周平感觉又慢慢的坚硬起来,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再次起来。而项菲的呻吟也再次回荡在这狭小的室内…… 十二、报答 唤醒两人的是周平的电话,周平接通后,里面传来了王燕柔美的声音:‘你在哪儿呢?我请你吃饭。’ 周平清了清嗓子,说:‘哦,是你呀!’抬头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不禁暗笑自己的荒唐,‘你是准备请我吃午饭还是晚饭?’ ‘这个随你便。’王燕的心情显然很好。 ‘那我叫上项菲一起吧?’ ‘这也随你便!’ ‘那好,你就在咱们上次我给你录音带的地方等我们,我们十一点半在那里碰面。’ ‘好,一会儿见。’ 项菲睁开眼睛,说:‘是谁?’ ‘王燕。看来她已经摆平了乔映华。当初说好的,她请我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项菲眨了眨眼睛,说:‘我去干嘛?难得有个美女请你吃饭,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呢。’ ‘别介呀!’周平说,‘你不去可不行,我都和她说了你去的。再说,王燕这个人你也认识,多和她来往对你也没什么坏处。’ ‘算了吧,我不去了,我得收拾收拾家里,妈妈下午就回来,让她看见家里这样子怎么行?’ ‘那我让她改晚饭,咱们一起收拾?’ ‘不用了,女孩子请你吃饭,你就别这么多事了。你自己去吧,我相信你不会为王燕的美色所动的,大色魔。’ ‘嘿,你还这么叫我!看我不收拾你!’周平再次把手伸向项菲雪白的身体。 项菲此时浑身无力,急忙求饶:‘大英雄,大侠客,小女子知错了……’笑声中,周平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出门去了。项菲感到又一阵疲倦袭来,翻了个身,再次进入了梦乡。 王燕今天穿得特别精神,周平看到她时,不禁被她的美丽与高雅所折服,今天的她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的,此时那种高雅的气质与她的美貌相配合,真让人觉得是一位女神降临在人间。 ‘哎?项菲怎么没有来?’见到周平一个人,王燕问道。 ‘她有点事情不来了,我一个人来,也不会让你省多少饭费的。’ ‘什么呀!’王燕笑着说,‘我们不是去饭馆,而是去我家。我亲自做的饭菜,既然是酬谢你,我一定要亲手做才能体现出我的心意。’ ‘你不会像那个乱马里的天道茜一样吧?’周平开玩笑的说。 ‘你找死啊!’王燕用拳头轻轻的捶在周平的身上。 周平感受到了王燕的变化,以前的她是不可能和别人这么开玩笑的。而现在的她,即将面临新的生活,自然是充满对未来的憧憬,对美好的新生活的希望,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阴霾已经过去了,只要她能走出心理的阴影,那么她的未来一定会是一片光明。 王燕的家住在一个相当高档的小区,她的家也是十分的豪华。 ‘进来坐,别客气!’王燕招呼周平道。‘你再稍微等一会儿,我把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下锅了。时间不会太长的,你喝点什么?’ ‘没事,我不急。想吃好菜,哪能着急?我喝白水就可以了,留着肚子一会儿好吃东西。’带着围裙的王燕给他倒了水,就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周平舒服的坐在她家的沙发上,闭上眼睛,食用油遇凉发出的声音传来,周平想到,如果有一天自己和项菲结婚了,自己也会像这样等在餐厅里,等着项菲把一道道菜端上来,那该有多么的幸福。不知不觉中,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醒!醒醒!’王燕用手扒拉着周平的脑袋,周平这才醒过来。 ‘你怎么睡着了?菜好了!请品尝吧!’周平走到餐桌旁边,桌子上只有四道菜,但无论看上去还是闻上去都是那么的诱人,周平说道:‘你这菜做得不错啊!不过味道如何,还要亲自尝尝才行。’说着,用筷子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嘴里,肉片在嘴里那种快要溶化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好!真好吃!你的手艺真好!将来谁要是能娶到你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天天吃这么好的菜!’周平发出由衷的赞叹。 ‘你就可以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做。’坐在桌子对面的王燕说道。 ‘这个可不行。’周平说道,‘我可有项菲了,不能红杏出墙。’ 王燕笑道:‘你还红杏呢?那是形容女性的你知不知道?’ 此时的王燕的笑看在周平的眼里是那么的迷人,他赶忙移开视线说:‘我当然知道,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啦。’ ‘行啦!别开玩笑了!为了庆祝咱们这次行动的成功,先干一杯!’王燕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拿了些冰块,‘这是我爸爸拿回来的酒,我也不知道好到什么程度,但是他有那么多,让咱们占占便宜也没关系。’ 周平拿起杯子,说:‘那就干杯!’说着,把酒一饮而尽。 一边吃,一边闲聊,周平对王燕了解得越多,发现这个女孩实在是不简单,她的谈吐,她的见识,都远远超出了同龄女孩所拥有的。只可惜,她的性格使她遭受到那些不幸。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了乔映华的话:‘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所以即使是做出那样的事情,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 暗自叹了口气,乔映华的眼光没的说,可是手段也太低劣,否则这么好的女孩也许会有一次幸福的恋爱经历也不一定。 ‘你在想什么?这么一会儿不见项菲就不行了?’王燕发现了他在走神,开起他的玩笑来。 ‘不是,其实我在想煞风景的事。’周平有些尴尬的说。 ‘什么事?’王燕好奇地问。 ‘算了,我说了你会生气的,而且这么好的气氛也会被破坏,你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吧!’ ‘不行,你非说不可。’王燕的脸上已经飘起一朵红云,看上去显的更加有魅力了。 ‘那我就说了?你可别生气。’周平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剩下的一小点酒。 王燕马上又给他倒了一杯。 ‘我在想,那天乔映华说的话,他说他真的喜欢你,为了你他牺牲了自己的尊严,为了你能不去美国,他答应了乔老师让他作弊的事情。我想,如果,他把他对你的感情换一种方式表达出来,你们会怎么样呢?例如,你只是被他束缚在身边,他对你既温柔又体贴,而不用那样粗暴的手段对待你,你会怎么样呢?会不会走上两情相悦的路呢?’ 王燕没有说话,她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太不了解乔映华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首先,他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其次,他的占有欲和支配欲都不是一般的强;再次,其实他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最后,一旦他把你握在手心里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绝不会去体察他人的想法。 ‘就这几点就决定了他不会那样,另外,既温柔又体贴,像他那样高傲的人是不会去体察女孩子的心的,所以你别指望他会去哄你宠着你。在他眼里,只有占有与索取,那样不是喜欢和爱,爱情不是这样的。’ 她用酒润了润自己的喉咙,接着说:‘你可能也听说过,咱们学校的四大恶少,他居首位,韩鹏还有初中部的两个。其实,韩鹏根本就不入流,在乔映华面前他什么都不是,初中那些都是狂妄而无知的小屁孩儿,只有他还勉强算凑活。 但是,他对跟着自己的人从来都是胡来喝去,这样的人,即使再有能力,也无法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因此根本不会有前途。 ‘他能排第一,那些威望,全来自初中时和他一个班的那个同学。那时候他跟着那人混过一段时间。结果高中因为他爸爸的关系,来了北山,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而已。想必你也知道,北山在外面跟本排不上号,他作为号称北山第一的‘恶少’,又能有几斤几两呢? ‘这样的人,尽管学习很好,很能讨老师的欢心,在学生会也能出类拔萃,但是等他真正走上社会的时候,他会发现他根本无法融入,因为他太高傲了,不肯为别人而改变自己,也不肯去适应形势,盲目的以自我为中心,盲目的看低别人。你说,这样的人,即使他再喜欢我,我会看得上他吗?’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王燕大口的喝干净杯子中的酒,脸越发的红了。 周平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感到自己对乔映华地了解真的是太少了,屋子里暂时陷入了沉默。 ‘好了,还是别说这些了,咱们聊别的吧。’王燕打破了沉默。 ‘聊什么好呢?’周平感到没有什么话题。 ‘就聊聊你和项菲是怎么在一起的吧?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王燕脸上露出了坏笑。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周平尴尬的回答,要是王燕知道自己和项菲的事情,会怎么想自己呢? ‘哈……还害羞呢。’王燕看到周平尴尬的样子,似乎很是得意。 ‘那倒不是,因为这是两个人的事,不经过她的同意,我不能说。’找到了这个理由,周平感到轻松了不少。 ‘哟荷,还真是个好男人呢。’王燕打趣道。 谈话就在这样良好的气氛中进行着,不知不觉中,一瓶红酒已经喝光了。 两个人都有了醉意。周平看到王燕的脸红扑扑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半开半闭,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周平感到自己是时候离开了,于是,他站起来说:‘我该走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王燕显然比周平更加受到酒精的影响,她想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但还是站住,拉住周平的胳膊说:‘时间还早,再待会儿吧。’ 周平不好推开她,说:‘我该回去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天也聊了。以后要还想聊,有的是机会。’ 王燕突然放开了周平的胳膊,而是整个人都伏在了周平的后背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不要走,就当是陪陪我,好吗?’ 周平感受着来自王燕的香气,这是一种香水和少女体香混合在一起的香气,这种香气不禁让周平有些想入非非。王燕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周平的后背上,周平感受着这来自王燕的温柔,无论身心都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虽然没躲开,但他还是说:‘今天就算了吧,改日我再来拜访你就是了。’ ‘不,今天不一样,我只要你今天这么陪陪我。我爸我妈今天去参加朋友的婚礼,要很晚才回来,你就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家里吗?’ 周平看她的确有些醉了,就转过身把她搀扶到沙发上,说道:‘你睡一会儿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行了吧?’ ‘不行!我不睡!’王燕挣扎着,她索性转过身,扑在周平的怀里。 周平感到一阵冲动,赶忙推开她动人的身体,王燕有些摇晃得站在那里,双眼看着周平。 周平见她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她的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带些红晕,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即使是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也不过如此。 王燕低下头,说:‘你就这么想逃离我吗?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你知不知道,我……我喜欢你啊!’ 周平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惊讶,其实他就是怕她这么说,才想离开的。 ‘你醉了,乖乖的去睡觉吧。’周平感到自己很没用,遇到这种事,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没醉,我不去睡觉。我知道,你有项菲,可我不要求你怎么样,我只想让你陪陪我,这都不行吗?’王燕的话有些颤抖。 周平没有办法,只好说:‘那好吧。我就陪你到你让我走为止。’ 王燕高兴的说:‘太好了!’然后,整个人再次扑到周平的怀里。周平拿她没办法,只好伸出双手,揽在她柔软的腰上。 王燕由于醉人的酒精发挥在她的双颊上,再加上室内的暖气,令她感觉到十分的燥热,身体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这一举动可是刺激了周平,酒精在他体内也在燃烧着,本来在王燕这样一位美少女面前保持冷静就已经不太容易,加上之前她对自己示爱,现在又在自己的怀里做这么刺激的举动,周平感到自己的理智在逐渐消失。 他的手已经不能固定的呆在王燕的腰上了,他们也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游动,这一事实让周平惊讶不已,他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似的,而自己的分身却在一点点的勃起发硬。 ‘太危险了!’周平告诫自己,‘你可不能做对不起项菲的事情。’ 可是这时候王燕的嘴唇搜寻到了他的嘴唇,并且亲了上去。 周平在这一刹那迷失了,他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热烈的回吻着,舌头也伸了进去,舔拭着王燕口腔,将自己的唾液注进对方的口中,同时吮吸着王燕甘美而濡湿的香舌。 王燕的反应更激烈了,她的扭动更剧烈了,她的胸和他的胸重重的粘贴着,任周平的手在自己的后背和雪臀上抚摸,她完全对周平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很快,周平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轻轻的把王燕抱起,在王燕的指引下来到了她的闺房。 这房间布置得清新典雅,而在周平的眼睛里,此时只看到那一张宽大的床。 他把王燕放在床上,由于是在家的关系,王燕身上只穿了一身休闲装。 周平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迅速的找到休闲衣的下摆,用力把它拉过王燕的头顶,性感诱人的白色吊带小背心就将王燕窈窕迷人的身段完全的显露出来。 隔着半透明的吊带背心,周平看到了隐藏在纯白色文胸之后的挺拔双峰诱人至极的缓慢起伏着。 他忍不住,十指立刻箕张着落在了王燕神圣傲人的胸膛上。接着,那一双柔软无比的乳峰就被周平一手握于掌中,然后用力的揉搓起来。 很快周平已不满足于此,他的双手伸到了王燕的腰间,把吊带背心从下往上一把掀起,一片光滑细腻的冰肌雪肤顿时袒露了出来。一个浅浅的浑圆的肚脐眼儿,安静的镶嵌在平坦柔滑、白璧无瑕的小腹上,柔软的肌肤如同美玉一般的晶莹洁白。 周平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探到王燕的背后,松开了那白色的文胸搭钩。贴身的文胸从王燕挺立的胸膛上松脱出来,被周平顺势向上推到了颌下…… 王燕雪白晶莹的酥胸终于裸露在周平眼前,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玉钟含羞微颤着;两点精巧稚嫩、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 周平直瞧得两眼发亮,将双手放到了莹泽动人的白皙肌肤上,缓慢的抚摸起来。佳人鲜嫩的不但滑不溜手,而且充满了弹性,周平两只大手将它们握在掌心的时候,清楚的感受着那极致的温润和饱满的张力。 周平的双手紧贴在这动人心魄的胸膛上轻抚着,逐渐的向下向两侧移动,掌心所接触的肌肤透出丝缎一样清凉顺滑的感觉…… 他的手沿着王燕身体两侧平滑的曲线很快移到了纤细的小蛮腰上,彷彿不经意似的解开了长裤上的扣子。接着就是‘吱……’的一声,休闲裤上的拉链也被轻描淡写的拉开了。 周平勾住了裤腰的两侧向下拉扯,粉红色的休闲裤就滑落下来,一双修长结实、柔光闪烁的大腿于是梦幻般的逐渐显露。随着长裤的褪落,王燕的下身只剩下一条极薄的粉红色丝质三角内裤。 窄小的内裤紧紧遮掩着春色无边的神秘地带,可是那半透明的质地和性感的色彩,更显得惑人之极。 周平毫不犹豫的脱下了粉色三角裤,只见冰雕玉琢的秀腿交合之处,丽人细白丰盈的微隆而出,柔软的耻丘上一丛柔软细密的淡黑绒毛也随之显现。浑圆柔和的曲线,洁白透明的肤色,温顺微卷的绒毛,一切都显得搭配合度、无可挑剔,称得上是完美无瑕。 周平只觉得心脏已是狂跳不已,可是双手一触及到雪玉般的肌肤,就再也无法自持,如饿虎擒羊般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软玉般的雪峰吮吸起来。这美丽娇嫩的胸脯是那么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含于口中彷彿随时都会溶化一样。 周平一边品尝着柔软丰美的椒乳,一边在象牙般晶润的肌肤上尽情抚弄;手指还在梳理着美少女雪白的下体,自己的长枪却已经硬挺挺的涨大通红…… 王燕已经逐渐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她觉得一双手正同时抚弄自己身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胸前和下体传来一阵阵触电的感觉,这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着,她扭动着身子,想要宣泄什么。 可这时,周平提住了王燕光滑的足踝向两旁用力的分开,将王燕淡黑绒毛下深藏不露的神秘花园暴露了出来…… 王燕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初次被心仪的男抚,已经让她失去了一切的力气。当周平的双手同时捏在她尖挺的雪峰上那对细圆精巧的嫣然紫珠之时,她全身猛的抖动了一下,险些背过气去。 周平或深或浅,或缓或疾的揉捏起王燕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已经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 王燕左右转动着身体,娇软如绵的玉体因为性感带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颤律抖动。握着丰盈的玉笋揉弄了一会儿,周平突然用手指夹住了王燕柔嫩的轻轻一弹,王燕只觉得全身一震,不由得‘嗯……’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扭向一旁,被分开的修长也紧张的夹到了一起。 周平看得过瘾,如法炮制又向着雪峰之巅弹夹了一次,这次用力更大,王燕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的一紧,纤细的脖子高高的仰起,双腿也用力的绞动起来,周平突然放开了洁白美丽的,顺手捉住了王燕的双腿再一次分开。 这一来王燕下身的密处又从双腿的掩护下被完全暴露出来。王燕更激烈的扭动起来,但周平丝毫不顾她的又踢又蹬,反而埋下头深入到王燕的身前近距离的观赏起她的粉嫩诱人的会阴部来。 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方,雪白的勾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成为了美妙浑圆的;在茵茵细软的绒毛之间,柔美的曲线在这里陡然下落,和一双修长柔美、玉洁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红色鲜嫩异常的三角洲;一条紧闭娇嫩的粉红细缝就羞答答的深藏于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内。 周平头一次清晰的观赏着王燕神秘花园的入口,高耸的几乎不受控制的直扑过去。他把王燕的下身的粉红色长裤捋了下来,让王燕一双修长晶莹的优美完全的裸露,又一手将粉红的小三角裤拽到了脚腕上,然后将王燕的下身用力的往两侧拉开,直至将雪白圆浑的双膝压到床上。 娇艳欲滴的神秘花园于是被凸显出来,连原本紧闭的玉缝也微微分开,让人产生欲窥无边春色的遐想。 因为一双的极度张开,大腿根部原本就已白皙菲薄的细嫩肌肤几乎呈现半透明状,就连几根淡青色细小的静脉都清楚的显现出来。 周平将头一直凑到了王燕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面颊摩擦着大腿内侧光洁玉润、吹弹得破的肌肤,体会那一分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他的嘴沿着一双间柔滑的曲线来回的逡巡,最终停在了大腿尽头诱人的峡谷前。他爱怜的望着娇贵细嫩的神秘花园,俯下身去轻轻的舔吻起来…… 王燕奋力的扭动身子,可是周平强壮的手臂始终牢牢的固定着她的下体,舌头如影随行的游动在丰美细嫩的大上,白得森然的牙齿找到了待放花蕾一样的y蒂轻轻的啮咬起来。 王燕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心跳加速,喘息不止,美丽洁白的已浑身发烫。 此时周平一把将王燕拖到床边,双手托起了她滑圆柔软的月白双臀,将她滑若玉脂,细若精瓷的修长扛上了肩头,而那早已憋得发疼的通红大棍,也就正好顶在了王燕柔滑紧夹的玉门之外。 王燕清晰的感觉到周平那灼热搏动的生殖器已经慢慢的分开了自己柔嫩的,抵住了细小紧闭的口,王燕狂乱的扭动着身体,满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顿时飞舞着在雪白的床褥上散乱扫掠。下身出来的灼热的感觉让她兴奋,而那空虚的玉径已经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为的侵入做好了准备。 周平挺直了身子,将巨大滚烫的向着她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进去。硕大无比的划开了王燕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的将嫣红粉嫩的口扩大,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禁区。 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王燕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像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的向着玄妙神秘的玉体深处直铤而入…… 王燕感到下体传来了阵阵充实的感觉,口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哼声。 随着的步步深入,周平惊奇的发现王燕的玉径竟然是如此的紧迫,甚至比起未经人事的处女秘道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自己的每取得一分的前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仄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的顶端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周平热血,大盛。 他把王燕的盘到了腰部,双手扶在王燕的身侧盘旋前进,研磨着娇嫩的壁波浪式的继续深入。忽然他猛的一挺腰,发起了最后的一击,那粗大惊人的终于坚决而完全的插入了王燕温暖而紧窄的玉径中,两人的身体随之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等到连根没入王燕的里,周平又用力的将身体向前顶了一顶,于是刚猛的大趁势往里一冲,着着实实的亲吻到王燕绵软光滑的宫颈口上。 周平让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将他从温暖的里后退了几分,然后再一次慢慢的向着柔嫩娇软的花心深刺过去。于是就在这反覆的一进一出中起来。 巨大狰狞的圆柱体在王燕娇嫩无比的里开始了穿刺,粗红的紧贴着玉径的嫩壁前后摩擦。 周平的胯部伴随着的插送一次次的撞击着王燕的会阴,两人乌黑的阴毛相互纠缠在一起,在摩擦的过程中造成‘滋、滋’的微响。 周平牢牢的把握着王燕的细腰,活塞式的动作推动着王燕的玉体前后运动。的抽动越来越顺畅,小虽然依旧紧紧的压迫着,周平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更起劲更卖力的拔送起来,扦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到达王燕体内的位置也越来越深,终于顺利的直滑到玉径尽头,震荡着娇小的蜜壶。 鲜嫩的玉径经过初步的热身后,慢慢的表现出绝佳的弹性来。当粗大的完全插入的时候,也充分的扩张开来,那种充实涨满的滋味令王燕觉得欣喜若狂,她以前同乔映华在一起时,无论身体有多么兴奋,可是从心理来说还是抗拒的。可这次在向周平完全敞开身体以后,享受到的乐趣与快感是以前的那些完全不能比拟的。 她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周平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也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迎合着周平的抽送。 忽地她伸手抱住了周平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力道十足的勾在了周平的腰上,将周平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周平的抽送很快到达了,两人的身体起伏越来越大。他用双手将王燕晶莹剔透的光洁身子向后一拖,自己的下身往前一送,赤红的大就狠狠的敲开了紧闭的宫颈开口,稳稳的嵌入细嫩的花蕊中心。 周平只觉得下体一阵的兴奋,一股浓稠的jg液就迅猛的喷洒而出,然后在刹那间遍涂了玉人蜜壶的每一处…… 一轮鏖战过去了。周平心满意足的自王燕的嫩穴里拔出了已经疲软的。 王燕一动不动的斜躺着睡在床边,无声无息,好像只剩下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身体上被挑逗而起的娇艳绯红已经褪去了,光滑的肌肤回复了原本晶莹洁白的色泽,越发的显得凄美动人。娇嫩的下身明显的留下了被‘摧残’的痕迹:红肿充血的会阴部的,细黑的绒毛杂乱的粘在一块,玉门附近的身上身下到处都是片片凝固的精斑。 看到这样的光景,休息了片刻的周平感到下身又有了力量,于是又扑在柔如丝缎的温滑肌肤上轻缓的抚摸着,同时褪去剩余的衣物。 周平痴痴的看着王燕天人般的秀容:曼妙无比的雪颊桃腮、精巧娇小的粉鼻樱唇,在莹如美玉的脸上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圣洁超凡的绝色美靥。他俯首寻着了明润柔软的红唇浅尝了一口,然后不停顿的长吻起来。 接着,从娇艳的面颊,到细直的玉颈,高耸的乳峰,幼滑的小腹,丰盈的会阴,修长的美腿,最后到晶莹的玉足,一个个狂热的湿吻落到了玉人吹弹得破的肌肤上。 周平将海棠春睡中的诱人娇躯翻转过去,平坦光滑的酥背和浑圆白嫩的便呈现在眼前。他如获至宝似的浅揉轻拂,雪绒一般细腻润滑的肌肤如触即化。 在一遍又一遍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中,周平将王燕滑腻晶莹的娇躯上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探索、品尝了一次。绝色丽人像牙般修长晶润的接受着周平嘴唇的洗礼,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身躯舒展着敞开,滑如凝脂的动人肌肤越发的透射出柔和悦目的莹莹光泽。 王燕睡莲般清幽脱俗、高贵典雅的迷人气质此时此刻完全的散发开来。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令宽阔的闺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香。 周平直感到唇干舌燥,胯下也再一次蠢蠢欲动。他猱身将圣女裸身紧抱于怀,双手环绕在美人滑腻娇盈的乳峰上轻轻的揉捏起来,高高竖起的悄悄的指向一双柔软莹白的之间…… 迷迷糊糊当中,王燕感到全身被热乎乎的气息紧紧的包围起来,她顿时打了个激灵,觉得整个身子都又酥又软,不由的‘唔……啊……’的娇喘起来。 这不间断的挑逗将昏睡中的美少女带回到真实的世界里。王燕慢慢的清醒过来,她体内的尚未完全退却,周平的上下夹攻很快就见到了效果。原本面庞上那片醉人的红晕此时更加醉人,整齐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鲜嫩的樱唇…… 周平将一手横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顺势而下伸到了微合的之间。灵巧的手指在依旧濡湿的桃园中找到了那粒娇柔敏锐的之珠——y蒂。 不等王燕做出反应,他已经极尽其能的掐捏揉搓起来。 王燕被那强烈的震撼刺激得心儿狂跳,浑身颤抖,再也把持不住轻呼低吟起来:‘啊……唔……嗯嗯……’ 清雅佳人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于双峰之上一双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不一会儿,王燕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高耸挺拔的酥胸剧烈的起伏;散乱乌黑的短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嫣红的玉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神圣的女阴之地向入侵者敞开了迷人的怀抱。 周平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炮也已架上了美人湿漉漉的桃园入口,只见他用两指分开了微微开合的两扇玉门,坚挺昂立的异人神具已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迷离的王燕突然觉得那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从后而入的周平感受到了少女秘道的紧窄和火热,他向前猛力一顶,巨大的顺着嫩滑的秘道直入到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心上。 接着,他摇动起腰臀,令在紧迫狭长的玉径中旋转研磨起来。少女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娇嫩的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王燕荡漾的春情也如潮水般氾滥,一涨一退起来。 ‘啊……唔……啊……’声声的娇喘不断的自王燕口中传出,又是羞涩又是舒畅的呻吟清晰的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 前的攻击过后,周平搬起了王燕的上身,屈曲分开双膝使她改成了跪着的姿势。这时,周平又将王燕上身重新按倒在床上,使她浑圆月白的双臀高高仰起,然后他再次提枪上马干起来,他的耻部猛烈的撞击着王燕柔软的发出‘啪、啪’响亮的声音。 姿势的改变令插入变得困难,可进入体内后因为更紧迫也就更兴奋,周平双手把着王燕的大腿根部,紧闭双眼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感受,然而对王燕来说,这样的姿势很难受,纤细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被抬起分开的下体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就在王燕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周平加快了拔送的频率。 然后在一阵抽动中,又一股温暖的狂流自的顶端激喷而出,热烫的jg液泼洒在王燕颤动的花房里,多余的顺着两人肌肤相触之间缓缓流出,滴落到雪白的床单上。害羞、兴奋、疲倦,各种感受同时袭向王燕柔弱的身子,终于令她再一次昏睡过去。 十三、对话 把他们唤醒的是王燕的手机铃声,王燕爬起来一看,号码显示来电的是乔映华,她又把手机放回桌上,重重的躺了下去,她实在太疲劳了。周平此时也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再看看王燕雪白的,心中懊悔不已,自己竟然真的做了! 他赶忙下了床,慌乱的穿起衣服来。 王燕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说:‘你慌什么?时间还早,都不到六点呢。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和项菲说的。’ ‘我……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我……’周平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什么我?我是心甘情愿的,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为我做了那么多,而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女孩?’ ‘不,不是,怎么会呢?’周平慌忙回答。 ‘那你为什么这样?难道你认为我的身体已经被乔映华糟蹋了,是肮脏的身体了?’ ‘不,不是……’ ‘既然如此,你做也做了,后悔也没有用。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做敢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回事?我真想告诉项菲,她所托非人,干脆甩了你得了。’ 周平冷静了下来,思考着王燕的话。是的,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法改变的,自己要勇于去面对才行。 ‘那……我们以后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你知道我……’ ‘这要由你来决定啊!你是我到目前为止最满意的男孩,在找到比你更出色的男孩之前,我会一直等待机会,等着你被项菲甩了。到那时候,我的机会就来了。’王燕打断他说道。 ‘是吗?’周平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挠了挠头,说:‘那就这样吧,不过,我看你的机会不会来的。谢谢你的饭菜和酒,我走了。’ 王燕伸出欺霜赛雪的胳膊,冲他挥了挥手,就又翻了个身,睡了。 周平走在马路上,寒冷的空气使他清醒了很多。路灯已经点亮,他回想着自己从昨天往上到现在,总共和两个女孩,次数自己都忘记了,真是荒唐!直接的后果是自己现在感到腰部隐隐作痛,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沉迷于肉欲之中,自己还年轻,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这么下去可不行。 回到家,给项菲去了个电话,项菲没有问王燕的事,这使周平更有一种内疚的感觉。忽然想起明天就是周一,他赶忙给兄弟们去了电话,取消了明天早上截击乔映华的行动,才随便吃了点东西,早早的睡了。 周平没有和项菲一起去学校,他故意稍稍迟到了一点。做了亏心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项菲,他索性选择暂时逃避。虽然也知道早晚要和项菲碰面,况且中午时要一起吃饭,但总是抱着早死不如晚死的心态,逃得一时是一时。 课间时他正要溜出去,被项菲叫住了,项菲在责怪他迟到的事情。正这时,有人找项菲。项菲才出去了,周平长出了一口气。 何川过来说:‘你呀!真是可怜啊!这么快人生就失去自由了,有人管着的滋味如何?’ ‘去你的!你别看我失去自由,但是有好多人还巴不得这样呢。你一个光棍懂什么?’ ‘好好,我什么都不懂。’周平眼角的余光看见了王燕,他小心的走到班级的门口,看见两人在说着什么。 项菲出来,看见在门口的等她的是王燕,感到很惊讶。 ‘项菲,昨天你怎么没去呀!我还想和你好好聊聊呢。’项菲没想到王燕会来找自己,两人充其量也只见过一次面,虽然听了周平叙述王燕的事情对她有一定的了解,但自己毕竟和她没什么交情。 今天她这样来找自己,而且一见面就好像老朋友一样的打招呼,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哦,我有点事情,所以没去。’ ‘没关系,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就咱们两个,给个面子吧?’ ‘这……’项菲有些为难,自己和她什么交情都没有,也不怎么了解,这样去吃饭,一定很尴尬,到时候连聊什么话题都很成问题。 ‘别犹豫啦!一定要去啊!下了课我来找你,我走了。’没等项菲回答,王燕就快步的离开了。 周平赶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拿着本书瞎翻着。他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看见项菲脸色阴晴不定的回来,心里一阵不踏实。好在这时候上课了,项菲坐在了位子上,准备上课。 周平听说项菲要和王燕去吃饭,心里激灵一下子,想跟去,项菲说:‘人家又没请你,你去干什么?’ 周平没办法,只好说:‘唉……忘恩负义的女人……’ 项菲假装生气说:‘你想让她怎么报恩啊?’ ‘这个,还得由领导你批准啊!’ 中午,王燕拉着项菲来到校外一家餐厅,随便点了几个菜。一边闲聊,一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王燕看到项菲还有些紧张,她笑着说:‘怎么了?咱们姐儿俩今天就是聊天,你不用紧张。’ ‘好。’ ‘想必你也从周平嘴里听说过我的一些事情了,对我有了一点了解吧?可是我对你和他的事情也很感兴趣,怎么样?你怎么就和周平在一起的?’ 项菲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他们俩的事让她怎么开口呢? 看项菲不说话,王燕轻轻拍拍自己的脑袋,说:‘唉,真是!我怎么问这样的问题?换一个问题吧?你喜欢周平吗?’ 项菲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他哪里呢?’王燕接着问道。 项菲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喜欢他什么呢?从一开始认识他,都是他主动和自己在一起的,一开始是被迫,但后来也只能说是顺其自然。要问自己究竟喜欢他哪里,自己还真说不上来…… ‘你不知道是吗?这很正常。’王燕见她不说话,喝了一家口茶水,接着说道:‘这很正常。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是,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挺喜欢他的,你怎么办呢?’ 项菲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彷彿有人拿大铁锤在自己的心口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呼吸顿时变得不顺畅起来。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张不开。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件事现在只有咱们俩个知道。’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项菲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我为什么要怕你知道呢?这是我的真心实意,为什么要对别人隐瞒呢?而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喜欢他哪里。他这个人,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可是在关键的时候还真可靠,办起事情来又快又麻利,而且能把一件很难的事情顺利的摆平。而对待女孩子,又温柔又体贴,虽然相貌上不符合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但是那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他这个人。’ 项菲听了王燕的话,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同感。是呀,周平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极不可靠,但他在关键时刻所表现出来的气概,的确是相当了不起;而且,在韩鹏的事情过后,他一直对自己很体贴。 ‘你知道周平喜欢你哪里吗?’王燕打断了项菲的思考。 项菲再一次愣住了,是呀,自己和周平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一开始,肯定是因为自己的脸蛋和身体,但是后来呢?即使他没有和自己确立这种关系,周平一样可以得到他想要的,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办法反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项菲,你白白长了一颗聪明的脑袋啊!你连他喜欢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的感情怎么能长久呢?一旦热度过去之后,你们靠什么来维系你们的感情呢?你想过吗?’ 项菲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王燕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而且是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如果说现在周平和自己在一起是因为喜欢自己长得还算漂亮,男孩子喜欢漂亮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以后呢?如果自己将来有一天不漂亮了,他会怎么样呢?何况还有王燕这样漂亮的女孩也喜欢他……一想到这里,项菲感到自己的手心开始出汗。 ‘看样子,你根本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老实说吧,和你们接触不多,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和周平不是一类人,你们要是这样下去,走得不会远。不过那时候,我的机会就来了。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些问题吧。’王燕看项菲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于是结束了自己的说话,她把胳膊在空中一挥,‘服务员,结帐。’ 怀着惴惴不安心情的周平看着脸如死灰的项菲回来的时候,心里直发凉,他不知道王燕和项菲说了什么,不会把昨天他们俩的事说了吧?一想到这个,周平的心狂跳起来。他试探着问项菲:‘怎么样?饭吃得怎么样?’ 项菲没说什么,而是叹了口气,趴在了桌子上。 周平见她这样,想起了以前自己强迫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经常这样面对自己。难道王燕真的说了?周平也不敢再惊动她,离开教室,去找王燕。 ‘你和她说什么了?’把她拉到一个比较僻静的脚落,周平开门见山的问。 ‘没说什么啊!我只是问了她一些比较实际的问题,她一个都答不上来。周平啊,她这样的女孩子空有一个漂亮的脸蛋,脑袋里装的全是老师灌输的东西,一点自己的思想也没有,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觉得闷吗?’ ‘啊?你问她什么问题了?’周平疑惑的问。 ‘例如:她喜欢你哪里就和你在一起了?你喜欢她哪里就和她在一起?其实就这么两个问题而已。’周平一听,也愣住了。 因为如果王燕这么问自己,自己是否能回答得出来呢?要说自己喜欢项菲哪里,倒是有一大堆答案,例如她的美丽,她的勤劳,她的聪慧。可是自己有哪里是为她所喜欢的呢?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吗?这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不出我所料,你也答不上来呢。其实我问这些问题是为了你们好,只要她思考清楚了,对你们的未来可是大有好处呢。’王燕看到周平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你就别取笑我了。’周平有些尴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王燕收起了笑意,很认真的样子问。 ‘什么问题?’周平显然有些失了方寸,忘记了刚才的话。 ‘你和她在一起不闷吗?’ ‘不闷。’周平回答道。 ‘那快乐吗?’王燕显然还不死心。 ‘当然快乐!无论干什么,只要和她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快乐。’ ‘是吗?看来我没什么机会了。你们这两个糊涂蛋,看来人家说得没错,恋爱中的人的智商通常为零。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还不行我就死心了:除了我的胸部比她小之外,你觉得我们那个身材更好?你更愿意和谁?’ ‘啊?’这个问题让周平更是尴尬,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女生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来,这让他这个男生都有些感到不好意思。 ‘别想了,看你昨天的表现,你和项菲一定有过了,就别假装纯洁了。你和我们两个美女都过了。像我们俩这样的美女,有一个都已经是艳福无边了,何况你这小子还是两个。怎么样?比较一下我们两个,哪一个更加能让你感到满足?’ ‘我……’周平感到王燕是在拿自己开心,问这么尴尬的问题,可偏偏自己还拿她没办法,心里真像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声音:‘哟……项菲,你在这里干嘛呢?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唉,你怎么了?’ 周平和王燕都吃了一惊,他们赶忙来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只看见项菲远去的背影,那姿势是走还是跑已说不清,踉跄了一下之后,消失在拐弯处。 项菲本来趴在桌子上想好好思考一下王燕所说的问题,发现周平说了一句话就出去了,她感到他一定是去找王燕了,她决定跟着他去看看他们说些什么。 躲在墙边,那边传来两人的对话,开始听到周平的话,心里不知有多么的高兴,他和自己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很快乐,自己也是一样啊! 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到王燕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仿如晴空霹雳一般打入她的心里。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刺了一下,而那流出的鲜血哽在自己的喉咙处,使她感到一阵气闷,接着就是有人和自己打招呼,自己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想跑开,可是不知怎的,双腿软绵棉的,就是使不上力气,但还是像逃命一样离开了那里。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终于变成了一片黑暗…… 周平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过身看着王燕,那眼睛里全是悔恨,但却没发作。 他转过身,背对着王燕,慢慢地说道:‘如果她全听见了,那她受的打击一定很大。现在不怕告诉你,其实我和她的相遇,和你与乔映华的相遇有些类似。现在我好不容易让她接受了我,谁知道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 伴随着王燕的一声惊呼,周平一拳击在了墙上,像是要把怒火全发泄出来一样。 ‘王燕,我不怨你,是我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走了……’抽出拳头,慢慢地向自己的教室走去,而那墙上,清清楚楚地留下了一个凹陷的拳印。 王燕愣愣的站在原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 周平坐在医务室外的椅子上。项菲被送到这里来了,他刚才进去看了一下,她的脸色煞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这使她美丽的面庞看起来有些吓人。看见周平进来,她就翻过身,根本不理他。 周平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医务室的老师把他赶了出来,说什么男生不要在这里啦,她需要休息啦。周平没办法,只好出来。 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过了,可是,现在的他哪有心思上课?索性就坐在医务室外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他发现自己第一次这么难过,也是第一次这么无奈,自己该怎么办?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没有等到项菲出来,周平就被老师发现送回了教室。下午的课他一点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全是项菲苍白的面孔和对自己的自责。不知不觉中,下课的铃声响起,已经放学了。 他腾的起身,直奔医务室,可是到了那里才知道,项菲已经出来了。既然她没有回教室,那一定是回家了。这个念头一转,东西也没有收拾,周平向校门口跑去。到了校门口,王燕正站在那里。周平假装没看见,王燕一把拉住了他。 ‘你去干什么?你要让她冷静一下才行,否则……’不等她把话说完,周平就挣脱了她的手,王燕想追上去,终于还是站在那里,看着周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只不过那视线已经模糊,泪珠已经顺着脸颊滑落。 如周平所料,项菲把门从里面锁上了,而自己的钥匙和手机还在学校的书包里。宋阿姨回来的时间还早,周平只好先回学校去收拾东西,顺便把项菲的东西拿来,晚上也好有机会进去见她一面。 回到学校,发现王燕还站在那里等着,周平没有理她,迳直向教学楼走去。 此时,周平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明白自己这样对王燕很不好,因为这件事完全都是自己的责任。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和王燕说什么,只好逃避。 王燕却好像没有在意这些,她一直跟在周平的身后,看着他收拾了项菲的东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向外走去。王燕还是一言不发的跟着周平。 周平停了下来,站在自己班的门口,说:‘王燕,我真的不怨你,这件事是我的责任。我会去和她好好解释的,你就不要……’ ‘不!不要说!’王燕大声的打断了他的话,她走到周平的前面,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但是,我想你明白,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现在再重复一遍,我真的是很喜欢你的!甚至比项菲更喜欢你!也许我没机会了,但是我的心意是真的,所以我一定要郑重地传达给你。’ 周平看着她脸上那种认真的表情,和她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相混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这种魅力让人无法直视。 他躲开王燕的眼睛,说:‘我要走了。’说着,大踏步地离开了。 王燕大声说:‘那你打算怎么和她说呢?’ ‘我不知道,现能见了她的面再说吧……’周平的脚步没有停下。 王燕看着他再次消失,这一次却没有流泪,她心里很难受,仍旧寒冷的空气让她还能舒服一些。她漫步在校园中,抬头看着天空,天是那么蓝,蓝得彷彿可以看到宇宙一样。忽然,她发现教学楼的天台上有个人,扶着栏杆站在那里,那纤细的身影,不是项菲是谁?难道她要……? 王燕像疯了一样奔跑起来,一边跑一边给周平打电话,可惜却传来了占线的忙音。 管不了那么多了,王燕自己都惊讶自己能跑得这么快,她飞快的跑道顶层。 发现原本紧紧关着的铁门有一道缝隙,从那缝隙钻过去,就看见了项菲的背影。 王燕怕惊动她,轻轻地迈开步伐,慢慢的靠近,然后一把抱住了项菲的腰,使劲地向后拉。项菲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两人一起倒在坚硬的地面上,使得王燕感到整个后背生疼。 ‘项菲,你可千万不能干傻事啊!’没等爬起来,王燕忙不迭的说道。 周平拨通了项菲的手机,却发现就在她的书包里,而她家的电话也是没有人接。电话打到宋阿姨的公司,那边的人说她出差了,要后天才能回来。站在自己和项菲家的门前,手中紧握着她家的钥匙,就是下不了决心开门进去。 他不知道进去以后项菲会怎么样,难道自己又像从前那样来强的吗?好好的承认错误会有用吗?要是在钥匙孔中慢慢的旋转,接着是锁被打开的声音,屋子里安静的可以听见一颗针掉落的声音,而周平的心却紧张得像要跳出来一样。屋子里并没有人,项菲去了哪里呢?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项菲看着坐在地上的王燕,一张玉雕般的面颊隐约升起了一丝红晕,胸口由于剧烈的运动过后起伏不已,‘你来干什么呢?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只要你不干傻事,做什么都可以。’王燕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 ‘我为什么要干傻事呢?’项菲转过身,看着前面的景色,慢慢地说道。 ‘你认为我仅仅是告诉你一下也好,又或者是向你挑战也好,总之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周平的。’王燕很郑重的对项菲说。 ‘为什么?就因为他帮了你?’项菲转过身说。 ‘不,还因为你和他不合适,我有机会。’王燕的样子胸有成竹。 ‘我和他不合适?为什么?’ ‘难道你自己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些吗?’王燕走到栏杆边上,把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抚在栏杆上,接着说:‘你们还沉浸在甜蜜之中,不会想那些现实的问题。但是我不同,作为旁观者,你们的问题太多了。 ‘首先,你和他不是一类人,这我中午已经说了;其次,我听说你的学习成绩相当出色,大概是年级的前三名吧?能在这所学校考到年级前三名的学生,全国哪一所大学上不了?换句话说,全国的名牌大学你随便挑! ‘可周平呢?据我了解,顶多也就是个中等偏下而已,等你们都上了大学,毕了业,走向社会之后,一系列现实的问题很快就会摆在你们面前,到那时,你们完全处在两个不同的社会环境之中,你们的感情基础能牢靠的足以维系你们的关系吗?’ ‘可是,你的学习不也是前三名吗?你呢?’项菲不甘示弱。 ‘但是你忘了我们有一点是相同的,我们的家庭背景是相似的。而你在这一点上是不同的。我为什么说你们不是同一类人的原因也就在此。古时候人们都讲究要门当户对,为什么?如果不是那样,总有一方要承受想像不到的巨大压力,你想过这些吗?’ ‘我……’项菲说不出话了。 周平两边的家她都去过,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看得出他家是相当有钱的,而自己家…… ‘两个人如果不能保持同样的步调,总有一方要掉队,那时候双方都痛苦,还不如现在悬崖勒马,将来再想起这一段时,也可当作一段美好的回忆,总胜过将来两败俱伤吧?’ ‘那你呢?你凭什么就说你与他合适呢?’项菲挤出一句话来。 ‘那理由可太多了!因为我很清楚我喜欢他什么,而且,如果他喜欢了我,我也知道他喜欢我哪一点。虽然我们也不是一类的人,但我会改造自己的某些方面去适应他;也会悄悄的改造他来适应我,让两个人之间变得更加和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走得更远。你行吗?你知道如何去改造自己?如何去改造别人吗?’ 项菲低下了头,她从来没听说过也从来没想过这些,这让她难过极了。难道自己真的就和周平这么不合适吗? 十四、分别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项菲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但是周平感到她以前的项菲不同了,总是有些心不在焉。而王燕也还是一样的热情。 周平处在两难的困境中,有时候他真想找个家伙打一顿出出气。 中午,他坐在操场的边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发愣。 天气已经暖和了许多,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前几天,他听说乔映华那次考试的成绩很不理想,保送的人选确定了是孙颖。乔映华在那以后也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学习的成绩直线下降,听说一模的成绩跌出了年级的一百名。周平不由得觉得这家伙有些可怜。 ‘你在干什么呢?’是王燕的声音。 周平站起来要走,王燕说:‘你别走啊!我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的,听不听由你啊!’ 周平停了下来,说:‘什么事?’ ‘学校已经决定项菲和其他几个同学作为与美国奥克兰一家中学的互换留学生去那里留学半年的时间,过一阵子就要离开了。你说,这不是我的机会吗?’ 周平听了,像疯了一样向自己班里跑去,留下王燕在那里呼喊着他的名字。 项菲本来不想去,因为尽管是学校公派,但是自己也要承担一定的费用,而这笔钱对于她们母女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是禁不住张老师的使劲劝说,而自己的母亲也是全力支持。因此她就同意了。 正好,可以躲开周平一阵子,虽然周平做了那样地不起她的事情,但在她的心里,已经原谅了周平,王燕给了她很大的启迪。 王燕的话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天真。是呀,在王燕的身上,已经可以看到一个成熟女性的影子,而自己呢?每天都在想什么呢?去了那里,一个全新的环境或许可以帮助自己更清楚地认识自己,也可以提高自己的见识。 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她迎面碰上了周平,刚要转身,就被周平拉住,往一边走去。她感到周平的手是那么的有力,而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掐断了。 ‘你干什么?放手啊!’强烈的疼痛使她不由得叫了出来。 周平没说话,而是对周围看着他们的那些同学投以恶狠狠的目光。自从乔映华和韩鹏栽在他手里以后,他在这个学校可是说是无人敢惹,那些同学都自动的躲开他的视线,快步的走了。 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周平放开了她:‘你要去美国吗?你怎么不和我说一下呢?’ ‘我……我要去!你不要阻拦我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项菲露出坚决的样子。 ‘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有王燕吗?’项菲低下头说,‘她长得比我漂亮,家里也比我家有钱,和你又说得来,而且你也要对人家负责任啊!’ ‘那你呢?难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你就不用顾虑我了,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周平啊!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安静一阵子?那天我和王燕谈了很多,让我明白了不少事情。那件事我已经不在意了,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都能原谅你,难道这件事我就非要跟你打得头破血流吗? ‘你就算再喜欢我,你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从你第一次以那样的手段对我一直到现在,你都没改变。你迁就我,你爱护我,可是我却无法改变你的性格。 你和王燕其实挺配的,如果是现在的我,我没有信心能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所以我要提高自己,这次是一个机会。 ‘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和王燕在一起了,那就说明咱们没这个缘分;如果你能等我到那个时候,那么咱们再从新开始,不好吗?半年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个好机会啊!’ 周平不说话了,他觉得项菲实在太善良了,而自己也没话可说了,他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一定等你回来……’ 周平没有去机场送项菲,他不喜欢那种场面。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看着来往的车流,想起了那个夏天的中午,回忆着自己和项菲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不禁无限感伤。 ************ 日子过得很快,王燕每天都邀请自己去和她玩,但每一次周平都拒绝了。最后,因为次数太多而王燕却一点也不灰心,他都有些不忍心了。终于,期末考试结束后的一天,他禁不住王燕的‘甜言蜜语’,邀请王燕来到了自己的家。 ‘你家也不错!就是小了点。’王燕一进屋,就很随意的坐在周平的床上。 天气已经热了,她穿着一件带肩带的黑色低胸长裙,渐渐长长的头发也用蓝色的头绳扎了起来。 周平拿她没办法,从冰箱里拿了冰镇的饮料给她,说:‘别气我了!谁家能像你家那么有钱啊!’ ‘哟,脾气还不小嘛!项菲虽然走了,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 ‘你可别说这个了,我可真不敢让你陪我。’周平在她对面坐下,‘你对我这么热情,我还真是担待不起。我已经决定等着项菲回来,你就不要再有什么企图了。’ ‘真是的,你怎么能对一个对你有好感的美少女这么说话?’王燕喝了一口水,‘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对不起项菲,但是你对我这么绝情,就不怕对不起我的这一片痴心?’ ‘嗯,我是对不起你。没办法,谁让我认识项菲在先呢?咱们没缘分,认命吧。’ ‘认命?为什么?我还有杀手镧没使出来。其实我一直没机会和你说,你不觉得我最近腰粗了吗?’ ‘啊?什么意思?’周平没会过意来。 ‘真迟钝!每次我被乔映华强迫之后,我都会吃药,而和你那次之后,我没有吃药……所以……’说到这里,王燕害羞得低下了头。 ‘什么!’周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你有了?’周平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这还用说?你可得好好的负责任啊!’王燕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肚子。 ‘我……就那么一次,竟然……’周平无法相信。 ‘想赖帐啊!告诉你,不管几率如何的低,咱们这次的几率就是百份之百,你难道想让我退学,然后当个单身妈妈吗?’ ‘我……那好,咱们去医院………’ ‘不要!我要把他生下来。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是一条性命啊!’王燕露出了慌张的样子。 ‘那我……’周平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自己有孩子了,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实啊! 看着周平不知所措的样子,王燕再也忍耐不住,笑了出来,笑得她肚子都疼了,而那眼睛里也笑出了眼泪。 周平看她这样子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好啊!原来是骗我的!’ 他忘记了自己心中躲开王燕的心情,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去胳肢她。 两个人笑倒在床上,忽然,王燕不笑了,她躺在那里,闭上眼睛说:‘要是真的该多好啊!’ 周平看到她双眼紧闭着,那眼角含着泪花,细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边;一条雪藕一样的手臂垂到地上,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肤,由于裙子的质地关系,她胸前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 不能再看了,周平告诫自己,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勃起。 由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和项菲在一起,所以也就没有和她,自己的身体现在可以说饥饿到了极点,经不起任何的诱惑,更何况是王燕这样一位出众的美少女。但是他的双眼就是无法离开一点,而此时王燕开始急促的呼吸也刺激着他…… 周平感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想站起来,却发现手伸向了王燕! 他的心在呐喊,可他什么也听不见…… 猛地,他整个人骑跨在了王燕温软的身体上,一次次的亲吻着她的光洁的脸蛋、脖子和圆滑的香肩,他的舌头舔着王燕的双颊,他的唇在王燕柔软的双唇上亲了一口,他尝到了一种香甜的味道。此时的王燕,双颊滚烫,鼻翼微扇,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 王燕此时也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呼吸急促,她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任由周平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周平的舌头放肆的在王燕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 周平的双手也没有空着,他顺着王燕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的揉捏着,手还在往下挪动着,隔着黑色连衣裙那层薄软的胸垫,周平清楚的感觉到了手指下柔软温暖而弹性十足的高耸双峰。 于是手紧紧的握在王燕的胸前,用力的松紧运动起来。王燕的胸前一阵的酸软发涨,不由得大声的呻吟起来。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周平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吻了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长裙上缘一字型的平胸设计使她纤细娇嫩的颈项,柔美圆润的双肩,象牙玉雕般的双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底色衬托下尤其的细腻洁白。 更令周平着迷的是那一双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饱满浑圆的线条一览无遗,连尖尖乳峰顶的两点都似乎隐约可见,低胸裙那紧绷的水平上缘使双峰的上缘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周平可以清晰的看到柔和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从胸前扯开裙子,那一对柔软浑圆的雪白尤物就会乖乖的落在自己的手中。 周平伏在王燕身上,出了神似的看着这大半隐藏在裙下的雪峰,心神旌动,恨不得立即动手将那薄薄的黑色布料撕个粉碎。 于是他抓住了王燕的一对雪白的足踝,将她拖到了床边。低胸长裙的裙摆长可及地,盖住了王燕细嫩的双足,此刻她小腿垂落在床边,裙幅也被周平高高的掀起,细致得如同玉雕一般的纤纤玉足马上呈现在周平的面前。 王燕今天穿的是露趾的黑色系带的高跟皮凉鞋,几道细细的绑带勾勒出一双美足精致的美妙绝伦的线条,让周平不由得啧啧的赞叹不已,他的双手立即伸进了长裙内抚摸起来。 周平的手顺着王燕的踝部缓缓的向上滑去,手指马上感受到一种细腻光滑的暖流涌起,周平一边体会着这晶莹光滑的绝品雪肤以及柔和起伏的优美线条,一边在脑海中想着王燕修长苗条的美腿模样。 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这双手很快就滑到了王燕的大腿根部,然后挑起薄薄的三角裤的边缘,一直往两腿之间隐秘的乐园抚去。 王燕的下身感到了一阵的瘙痒,两条柔软的大腿顿时绷直了夹在一起。 ‘唔……!’王燕呻吟起来,这悦耳的声音在周平听来简直就像美妙的歌声和求欢的信号。 他高高的扯起王燕的裙摆,把黑色长裙的下缘一直拉到了膝盖以上,让她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那散发着莹泽光芒的白皙微微的扭动着雪白修长的双腿半开半合的交叠着,在周平的目光形成了一幅美妙的图画。 周平用双腿压着王燕的下身,双手从她的裙底摸索着伸到她的腰部。他挑起王燕三角内裤的上缘开始往下褪去。 王燕身上的低胸长裙非常的贴身,周平的手在窄窄的裙子里不断的摸索着,一点点的将三角裤向下扯。先是左边的裤腰,然后是右侧,接着窄窄的裤裆也被拉了下来,很费了一翻工夫,周平才把王燕的内裤拉过丰腴的双臀,看到那窄小的黑色的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终于被脱到大腿中部,周平的立即昂起了头。 王燕的下身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她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有些紧张。 两人的肌肤紧贴着,轻轻的摩擦越发的刺激起周平的来。他迅速的将黑色的内裤扯到王燕的脚踝上,然后扑倒在她的身上狂吻起来。王燕白皙的脸上、颈上和肩上都落下了一个个的热吻,周平的舌头贪婪的舔吸着王燕的玉肌冰肤。 他握住了王燕的足踝,开始解高跟凉鞋的绑带。高跟鞋的搭扣被松开了,王燕只觉得周平捉住了自己的左足,然后黑色的高跟凉鞋很快被脱了下来,接着就是右足。 王燕温润白皙的纤纤玉足立时显露在周平面前,脚踝处卷成一团的小三角裤也随之无声的滑落到地上。 周平将手中漂亮的高跟鞋往后一丢,双手随即握住了王燕的一双柔荑轻捏起来。这温润细腻的肌肤发出奶油一样的光泽,让周平心跳加速。 周平于是更卖力了,他很快就将那温润如玉的双足舔了个遍,连娇小可人的嫩白脚趾也不放过。王燕感觉到周平的嘴在慢慢的向上移动着,像一只毛毛虫爬行着,蠕动到了苗条的小腿上,她感到无比的痒痒,但又没有力气移动,只好将脸偏到了一侧,同时不安的扭动着上身。 周平握着王燕的足踝,拉开了王燕玉白晶莹小腿,他的视线贴着王燕光滑柔和的下肢线条,不怀好意的往上延伸着,一直通向了令男人们神往已久的隐秘花园。然后他用力的将王燕娇柔的身子扳了过来,将她俯卧着摆在床沿上,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向着裙子上缘的拉链伸了过去…… 王燕伸展着修长优美的肢体伏在松软的床上,一双雪白的玉臂略曲着搁置在头部的两侧,柔美的肩头,娇嫩的腋部和裙子上缘光洁细致的背部都袒露着,还有那高高隆起的圆浑臀部,都显出一副诱惑的姿势。 周平的视线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的扫视了一轮,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的手一直伸到王燕的玉背上,提起了长裙上缘的拉链头,缓慢的但是坚决的向下拉去。细细的拉链发出了细微的‘吱’的声音,拉链头彷彿是坚固而锐利的破冰器,在王燕黑色的低胸长裙后劈出一条长长的通道。 拉链在不断的向下前进,长裙像失去了支持的帘幕一般开始往两边滑落,王燕洁白的如同月光一般的肌肤,逐寸展现在周平的双眼前,令他眨都不舍得眨一下。这是多么细滑白嫩的肌肤呀!简直不像是人间的美色,仿似天上的仙女了。 拉链从王燕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黑色长裙也像身体两旁敞开,光洁完美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背终于完全的袒露出来。 周平不敢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雪白肌肤,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然后疯狂的抚吻起来。他如同一只饿坏了的野兽,紧抱着王燕柔软白皙的,不肯放过任何一寸娇嫩欲滴的身体。 周平将王燕的娇躯翻转了过来,长裙因为周平的拥抱和抚摸已经凌乱不堪。 周平急不可耐的将裙子的胸前一抹向下掀开,两座浑圆饱满雪白晶莹的柔软山峰摆脱了低胸裙的束缚,立即展现出来。 一瞬间一双那纯白的肤色、圆浑挺拔的曲线和高耸上的嫣红两点直接的暴露在周平饥渴的目光之下,因为他用力的缘故而轻微的抖动着。 周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全身的肌肉几乎同时紧缩,胯下的长枪更是痉挛起来。他更猛力的将长裙的前幅扯到王燕平坦的小腹上,令王燕的裸的袒露在空气中。接着他的十指抓在了她娇嫩丰美的椒乳之上,这让王燕吐出了悠长而愉悦的叹息声。 周平感受着掌中柔软而饱满的,然后腾出一只手来继续的剥去王燕身上的长裙。裙子被揉成一个圈,很快就被周平从王燕的双足间扯了出来。 周平将裙子握在手中,被剥脱的黑色长裙远离了王燕完美的身体,失却了原来飘逸的美态。 周平的手指慢慢的松开了,裙子于是倏的从他的手中跌落在地面上,像极了一片的深秋的落叶。 周平抬起头来,望向舒展着的雪白晶莹的绝美。 黑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为害羞而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在的激发下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 高耸的一双尖上,浑圆嫣红的小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镶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爱的脸蛋;修长匀称、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着,似乎在遮掩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 黑森林下的伊甸园虽然被死死的保护着,然而那一抹圆隆的爱之耻丘却无法隐藏自己毕现的美态;互相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细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静睡的蚕宝宝。周平痴迷的注视着这天造地设的完美女体,激动得手足发抖。 周平迅速的脱去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然后向着纤毫毕露的雪玉娇躯压了下去。 周平怀抱着王燕一丝不挂的,尽情的享受着这份清凉与温柔。 此刻,他正横卧在王燕的身旁,双手紧捉着她一只高耸的,口中含着王燕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着那嫣红娇嫩的小小圆点。 他的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夹住了王燕的下体,粗大通红的高举着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的摩擦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他不停的抚摸着王燕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 王燕的双臂被高高的举到头顶的位置,周平不住的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逐渐的转移到光洁的腋下。 周平很享受的吻着,还轻轻的将她娇嫩的肌肤啮咬。顺着身体的两侧,周平一直探索到了王燕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弧线,周平的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王燕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 他将王燕紧紧的拥抱着,四肢和下腹尽量的贴近她的身体,吸取着她温润如玉的精华。 周平揉搓着王燕的一双粉嫩,胯下的已经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双亮丽修长的间,通红的一竖一竖的触向亮泽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园。 王燕迷乱的望着卧室的天花板,任由周平在自己美丽的身体上肆虐着。让她难受的是,周平的在自己雪白的下体顶着撞着伸到了两腿之间,在娇嫩的秘穴口前后的摩擦起来。 王燕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在周平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王燕不由得娇喘连连。然而,他却不立刻来缓解自己的苦恼,而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抚摸,这让她苦恼不已,于是更加激烈的扭动起身体来,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突然,一条温热潮湿的物事蛇一般的爬到了神秘花园的入口,一动一动往里直钻。周平的舌头直接在王燕的外阴上舔了起来! ‘啊……啊……!’王燕快要丧失的意识更加迷乱了,她微弱的呻吟简直跟蚊子叫一般。周平扳开她雪亮的,手指分开紧闭着如同贝壳一般的大,越发起劲的对着新鲜多汁的y蒂挑逗起来。 他的手指分开了紧闭的玉门,巡视着那椭圆形的神秘通道入口,王燕的全身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周平把他的手指深入到她的体内,并不断的对着鲜嫩的洞壁屈伸起来。一种熟悉的冲动感立即溢满了王燕的全身,令她的下身马上收缩起来,被手指撑开的玉门也同时紧紧的包绕在周平的手指上。 一到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绝的自丰美的玉门间缓缓流到了周平的手指上。感到手指被温暖所包围的同时,周平会心的淫笑起来,沾满了王燕的手指又往她的秘道里插深了一点,然后伴随着她上升的越来越强的,扭动得更带劲了。 周平很满足的看着王燕羞怯万分可是又欲罢不能的娇媚样子。在手指轻盈灵活的挑逗下,王燕作为女性的本能被暴露无遗:妖娆伸展的肢体不知不觉中已经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两条光滑可鉴的莹白大腿更是弯曲着夹住周平的手臂轻轻摩擦起来。 越过稍稍分开的大腿,两扇珠圆玉润的玉门在周平的调教下逐渐的张开了,含羞的小秘穴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早已濡湿了她会阴的各个角落,微卷的阴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本已雪白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高耸的胸前,晶莹挺拔的一双椒乳紧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动着,上一对精致的小樱桃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鲜艳和浑圆。春情荡漾写满了王燕俏丽的容颜,炽热绯红的面颊和微微张合的温柔双唇让周平更加饥渴。 他伏在王燕身前,通红的如同在弦之箭瞄准了王燕的玉门。然后他的双手伸到了王燕的腻滑双臀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下身。在最后进入之前,周平仔细的校正了前进的方向,他凑到王燕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来了!’ 接着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刺向柔弱无力的美体。巨大的如同手电筒的挥舞着,带着可怕的嘶叫声,粗暴无比而又准确无误的钻进那小小的娇嫩通道,侵入了王燕的体内! ‘哎哟!啊……!’王燕全身猛的一颤,娇柔雪白的不停的战抖起来。 经过了充分的挑逗,王燕的爱穴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湿润,所以周平的不费多大的力气就撑开了欲开还合的玉门,完全插到了王燕身体的深处,他熊腰猛的一挺,奋力向前撞击,终于直没到根部,敏锐的也同时顶在王燕光滑娇嫩的花心上,然后两者就像热恋的情侣一般热吻起来。 ‘啊…………’王燕又是猛的一颤,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掐在周平粗壮的手臂上,优美的玉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柔顺的头发就像暴风中的柳枝疯狂的飞舞着,乌黑的发丝紊乱的飘落在雪白的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着娇嫩的肌肤。 周平看了看下身,两人的耻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连阴毛都相互缠绕起来。 周平的双手已经不失时机的扶住了王燕纤细的柳腰,固定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巨大的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来。 他的双手那么用力的抓揉挤压着王燕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上,细腻晶莹、吹弹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变成了粉红色;他使劲的揪住王燕的浑圆两点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 周平身下用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耻部都重重的击打在王燕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王燕紧闭着她清亮的双眼,细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 也许是周平的动作轻柔了下来,也许是她的娇躯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总之王燕的玉体此刻松软的靠在周平的身上接纳着源源不断的,紧抓在周平臂上的纤纤玉手此时也无力的垂落在身体的两旁。 王燕渐渐觉得修长的、高耸的、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阴,无一例外的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的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着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着她美丽的,让她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她细腻光滑的身躯此时散发出了令人眩目的灿烂光芒。 周平马上感觉到这一情况,看到怀中的美少女双目微合,娇喘连连,裸的娇媚尽现,风情万种,美不胜收。 周平知道王燕已经快进入了,于是他鼓足了余劲,对着王燕美艳不可方物的莹白躯体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进攻。在反覆进出发出的‘滋、滋’的响声中,王燕那熟透了的秘穴奉献出她所有的果实,连粉红色的粘膜也随着的用力而被带出了一点。 疯狂的令王燕几乎同样陷于疯狂。在疯狂的一刻,周平只觉得涨得很难受的下身突然一松,接着一股浓稠温热的液体高速的从自己体内激射而出,箭一般通过王燕的秘道,喷洒在她新鲜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宫内。 这灼热的阳精很快就注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部分随着周平的退出而流出王燕的体外,洒落在秀美大腿的两侧、细黑的阴毛和洁白的上以及白净的床单被单上,形成一片片污秽的灰白印迹。 跟随着憋了几个月的jg液射出,周平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也被掏空了,粗大的慢慢的萎小下来并最终退出到王燕的体外。他的两侧腰背现在酸疼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于是他把王燕放回到枕头上,自己也紧跟着趴到她的身上喘息起来。 王燕的娇躯在周平shè精的一刻也猛烈的抖动起来,直到退出,王燕也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顿时瘫软在床上。周平拥着王燕细白嫩滑的,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王燕经过刚才一轮疯狂的折腾,终于也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十五、结局 周平醒来的时候,王燕已经不在了。在桌子上有个信封,周平打开信封,里面是王燕的一封信。 周平: 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心里想必又是十分懊悔又和我发生了关系吧?我可以想像你现在的样子,可惜我看不见,真是遗憾! 我叔叔已在美国帮我找好了一所大学,所以我就不用度过那紧张的高三了,虽然庆幸,但是离开你也让我感到无限的遗憾。项菲是全心全意对你的,你也是全心全意对她的,你们之间没有我的空间,我这样离去,虽说是躲开了高考,但也是躲开你们。距离会产生美,也许我离开后你会想我也不一定,我这招叫做以退为进吧。 认识你短短几个月,有快乐,也有伤感,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可惜生活并不仅仅是爱和那么简单,也不是我爱别人别人就会爱我,我还是太天真了。 你和项菲在一起,现在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人总是在变化的。当项菲考上一流大学成为天之骄女的时候,你呢?照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能跟得上她的步伐呢?所以,你别怪我啰嗦,好好学习吧。切记啊! 你也不用找我了,我明天就走了,今天也不在家。今天我是不顾一切来找你的,你能给我这样一个美好的回忆,太感谢你了! 王燕 在名字的下面,是一个浅浅的唇印。 周平着身体,呆呆的坐在床上,王燕的离去是这么突然,这让他有些失神。回忆起王燕对自己的百般好处,心中不由得一阵绞痛,恍惚间,发现自己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 周平发现努力学习其实一点也不困难,只要肯花时间,肯听老师的话,肯问问题,学习完全不是他以前所想的那么难的事情。虽然项菲和王燕的水准对于自己来说有些遥不可及,但是他也明显的感到了自己的进步,因为他终于也能考进班里的前十名了。 项菲和王燕都没有给他来过信,他虽然知道项菲的通讯地址,但也只是在全班同学的信上签了名而已,而王燕所在的学校就在旧金山,离奥克兰很近,她们两个有没有联络呢?听同学们说项菲是肯定要在今年之内回来的,王燕呢?回不回来过春节呢? 现在又是冬天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不认识王燕,只能远远的仰视在学校的主席台上的她,而项菲那时却刚刚接受自己,一晃已经一年过去,时间过得真快!可如今两个人都在大洋彼岸,自己却孤身一人留在北京,好不凄凉! 周平想起自己看过一个电视剧,名字叫做《十六岁的花季》,是一群十六岁的少男少女的故事,自己的十六岁也要就这样过去了,他感到很伤感。忽然间,周平想去美国看自己的父母,他想再去看看太平洋那边的那个国家,也去看看那边的人…… ‘完’ 格兰登:‘本文的写作灵感是来自于一篇电梯色狼的短文,那篇短文虽然写得很粗糙,但却给了我一个很满意的开头,于是我就照着这个开头写了下来。’ 林彤:‘原来如此,不过后来的发展差距很大啊。’ 格兰登:‘文中的一些情节来自于一些很久以前看过的小说,小说的名字我已忘记了,但是把它们改编之后,正好可以用得上。总的来说这篇文我写得不满意,有很多东西原本想写,但是没有写进去;也有些东西是临时的灵感,但是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就这样子吧。’ 极品雅词:‘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只要你自己感觉满足,那也就够了。’ 格兰登:‘说到黄色小说,看得不少,但能让我记住的经典却不多,走访了不少地方,来来回回都是那么些文章,于是便放弃了一阵。来到这里是出于偶然,本想搜索一下几篇老文的结局,但是也没有结果,但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征文的启示,又由于实在想写点东西,就写了这篇。’ 小悴:‘文笔很好,这真的是初次创作吗?’ 格兰登:‘这是我独立写的第一篇,从篇幅上看,也算得上是一篇中篇小说了,尽管还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毕竟是我努力的成果,当它完成的时候,我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可是,由于本人既没有交过女朋友,更没有性经验,对于女性的思考方式等全来自于我的想像和其他各种渠道的了解,而且这里许多细节的描写是参考了其他人的作品再加上自己的想像,不知道是不是符合现实的情况和大家的口味,反正多包涵吧。’ 古蛇:‘写作品不一定要符合真实,只要好看就足够了。’ 格兰登:‘题目是最后加的,不知道合不合适,其实最后想起了那个电视剧的是我,而不是周平,呵呵。最后,由于这篇小说如果能贴出时间就是春节了,我在这里给先看到此文的网友拜个早年,希望大家能身体健康,多多发财!’ 召集人:‘格兰登的初次创作,堪称是一鸣惊人,让人分外期待。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七夜?骷髅。’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前言:这是一篇鬼故事。 这真的真的真的是一篇鬼故事。 里面绝对没有任何‘意识流’的写法囧 烟草气息溶在空气里,舞池中百人蠢动着,摇摆身体。 吧台边,女子捧杯马丁尼。 有人邀她跳舞,没注意她嘴边有只蛆。 她穿红衣,只是百人里,红衣也映失了颜色。 牙白修长的手臂沾上他的颈,她扭头和他相吻;男子伸手碰她的小腹,她摆摆腰,轻轻扇动睫毛。 *********************************** 秋夜渐深。 女子和男人在街头拥吻,少了笑闹,鼻翼贪图他身上的烟草气息。 一小时后,他们走进打粉红灯光的房间。 女子打开冰箱里的一瓶酒,用嘴度一口到他的舌尖;两人阖上眼睑,分享嘴里的酸甜。 这瓶酒从午夜喝到淩晨两点。 女子吻他的锁骨,他伸手轻轻搔动她的阴毛。 她扭动细腰,伸出舌尖挑逗他的胸下,肚脐,他觉得骚痒。 她看着他浅蓝的有色眼镜,细细舔他的。 她听到男子低声喘息,接着吃了一嘴碱、腥的白液。 她笑笑,含着jg液和他接吻。 男子突然把她压在身下,干燥的嘴唇爱抚她边缘。 她抓紧床单,咬紧下唇,等他插入。 男子一点点进入,她的泪滴到嘴角。 他碰到女子深处,她痉孪似地一挺,男子托住她的背,吻上她的眉,唾液糊了她画的眼影。 他又挺进几次,慢慢开始动作,越来越有力。 其实男子这样弄得她很痛,她用大腿搂着他的腰,手臂勉强挂上他颈肩。 男子的拔出,又刺入,每次都用力穿到底部。 她听着他的气息渐渐钝重,因她已泪眼模糊;她麻木地感受里进出的东西,其实她希望,男子这样动能粉碎她的孤独。 男子更用力了,火热地浊浆在她深处翻涌;她痉孪,闭眼颤抖地跟他叫了一声。 *********************************** 后来,他们又作了两次。 天亮以后,他就走了。 她醒来后哀伤地凝视身边的痕迹。 粉红色的小灯灭了,独留她一人。 她的脸颊褪了血色,白色的蛆爬满了嘴角。 脸颊瘦了,人也憔悴。 闻不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草,她只闻得到自己腐烂的味道。 眼影依旧美丽,眼球却渐渐被吃空。 牙白色的双臂染上尸蜡灰黄,给她瘦削的脸颊也上了层妆。 刹那,寂寞把人煎熬煞,成了骷髅。 *********************************** 独白之一、红衣女子。 继昨晚的爱情,我今天又穿红衣去酒吧。 走的出喧嚣,逃不开寂寥。 远离热闹,胸口很空,是少带了皮包? 依稀听到爵士鼓的声响,我惊觉是忘了声音的质量。 满头的黑发边走边掉,我品味自己骨,肉分离。 虽然挤在千人里,我的血管里却爬满了蛆。 看进路边玻璃橱窗,朦胧照映出肌肤上尸蜡的黄。 我痴痴看着飞速腐朽的镜像,流出褐色的腐臭内脏。 良久,我惊觉人群也散了,再看挂在臂骨上的表,三小时了。 野草一年才经过一次枯荣,我每过一晚就像熬过一年。 我边走,一边腐烂。 *********************************** 独白之二、不具名的男子 朋友呼我去玩,我笑笑摆手,坐在吧台。 我捧着杯马丁尼,转头看看吧台,有没有同样喝马丁尼的人。 我发现,吧台边那身穿红衣,长得很细致的女子。 我走近,轻轻碰她的肩。 她没有答理我。 我没敢再惊动她,坐近她身旁,偷看她绝美的脸庞。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到天亮。 隔天,我再去酒吧,她依旧孤身坐在吧台边。 这次我没敢搭讪,默默坐在同个位置,偷眼瞄她,希望她可以和我说话。 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 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着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 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 我问她怎么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禁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抽回手,一个人走了。 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 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 她又变得腐朽。 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 空空地胸口突然满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 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日葵’。 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 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 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 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 她多么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 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着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唇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缠绵。 她果敢地撩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阴毛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阴毛,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滴下去的水声。 他一吋吋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极而泣。 他缓缓地抽送着,她轻轻合拢睫毛。 男子弯腰亲她的颈窝,一边深入,她好舒服。 他越来越狠,拔出,插入,起先都搔不着痒,后来越顶越深。 她扭动细腰,叫声越来越高。 她在对全宇宙说:‘爱你。’ 她好幸福,好快乐,只是脚有点无力,她慢慢跪低。 *********************************** 他们后来又到了几个地方。 最后一次他开玩笑说,他时也可以弹吉他。 接着他把她按倒,狠狠地进出,空出一手拨弦。 她搂着他,双腿夹紧,他缴械时杂乱的拨弦是她听过最美的声音。 她就这样跟着他,走过一整个冬天。 他每天总会不见几小时,她后来才知道,这些时候他都在弹吉他。 每次一回来,她们总是。 她要他别再练了,他摇摇头,说吉他是他的一生。 一整天,有几个小时,他绝不介意一个人。 有一天,他回来得特别晚。 她等得眼眶都红了,看到他的人,她急不可待地爬上他的胸膛。 她用力地亲吻,半咬啮的,责怪他让她憔悴。 她用力吸吮他的,直到他shè精。 接着,她缓缓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动。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 *********************************** 独白之三、红衣女子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雪化时才最是寒冷,因为雪化时,借走了周遭的温度。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天来时才最是寒冷,因为他要走。 他说,他要到别的地方,专心弹吉他,不回来了。 我没说话。 他点了根烟,慢慢弹起‘向日葵’。 我看着他,他专注盯着左手。 一曲毕,天也发白。 他背起吉他,背对我。 那瞬间我双手抓住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走,要走,也带我去。 他说,他太喜欢孤独,他需要孤独。孤独应该要像列子乘风,每个人都艳羡他的自在。 他要一个人去找他的路。 他懂什么是孤独,我只懂什么叫寂寞。 我问他一个人不冷吗,他说,天空是他的被子。 看他的背影,脸颊被寂寞侵蚀、凹陷。 每到天亮,身上都闻得到寂寞的尸臭。 逐渐灰白的视线拼命地追,也赶不上他的背影。 我把脖子伸到最远,冀求靠近太阳一步。 掉满地面的白发,像雪,又像是向日葵的落叶。 *********************************** 独白之四、不具名的男子 那晚我追出酒吧,她逃得很远。 接下来的一天,我没在酒吧遇见她。 第三天,第四天,从此她再也没来过酒吧。 我一个人度过飘着小雨的寒冬。 在早春的某一天,我又喝得半醉,朦胧间听到巷子口的吉他声。 我认得这首歌叫‘向日葵’。 总是追逐太阳的脚步,我不也像是向日葵吗? 我矗立在巷口,听到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消散。 良久,一位背着吉他的男子走出小巷。 我看到地上坐着一位穿红衣的女子,身边掉满一地的白发。 她嘴角爬满了白色的蛆,眼球慢慢融化,混浊的泪流过她灰败的脸颊。 早春的清晨,我亲眼看她坐化。 (完)—— 弦月:‘呼……写了好久啊……终于写完了。这篇文章从构思,动笔,到完成,仅仅一周。 其中也有情节想不出来,跑去外面吹了两小时冷风的时候|| 说实在,我是很认真写这篇文章的。 这篇文章算是我第一篇文实际结合了我所学和藉由经验得出的小说理论的一篇文章。实际应用起来的感觉,对结构的掌握,我更知道日后该如何改善。这篇文章其实是有我想要象征的意义。对爱情,对孤独,对寂寞。最后我选择责备寂寞,表扬孤独,给爱情留下一个问号。结构其实很简单。 当她顾影自怜时,没看到千人,只看到自己的孤独。文中她被问到喜欢怎样的男子,她却也答不上来,这样的她怎能获得幸福呢? 写这篇文章的笔触不像我过去的作品,但我并没有意思要刻意模仿小悴或某知名导演,说起模仿,参考雅词大人的地方还比较多。 在动笔的时候我时时想着一个英国作家给我的挑战。 他说,最差劲的作家,写作时第一件事情是想着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短,第二件事情是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美。 最好的作家,应该是想着如何用精确地方式(字或比喻)表达自己所要的意象。 曾经看过一个网友写过‘只不过是单纯的‘肚子饿了用钱买东西吃’,却说成‘空虚的突然飘过一阵尼采式的虚无,渺小的卑微存在愿可悲地以散发铜臭味的圆形金属换取短暂的满足’,这种话根本就不切实际。’ 我想那位作家应该是这个意思,句子的凝炼并不是很表面地压缩字数,对我以往一定要写到最短的哲学是很大的冲击。后来想想自己为什么要放弃文言文,这个答案也就出来了。 我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卖弄词藻,要写出读者看得懂的东西,要表达我心里想要的那个‘画面’,最后我选择用第一人称,以及具体地描写这具‘行尸走肉’。 到最后就写成了这样。 关于论坛,其实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现在风月很多的作者,都抱着在下无法理解的心态在创作。 ‘请给我回应。’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我不否认看到自己的心血零回应是个打击。 可是如同贱人所说。 创作的原点该是某种浓浊的,让你不得不拿起笔。 而不是有回应,没有回应。 只有这样才能催生出好作品。 作者要有身为作者的风骨。 思考自己作品的文学价值,对小说的眼光要扩张到整体,不是集中在单一的情节,琐碎的字眼。 在创作的路上,这其实是个很基本的问题,但他是所谓的‘原点’。 很自大的说了很多话,但这的确是在下至深的感受。 感谢beforu,感谢bupof,感谢lia小姊,最感谢的是天野月子。 在我挑灯和这篇作品奋斗时,有你们陪我。 尤其是天野月子小姐的‘声’,在下认为当作这篇文章的主题曲再好不过。 至于插曲的‘向日葵’,则是要感谢beforu的主唱小阪??(笑) 那,各位下次再见。’ 召集人:‘感谢弦月的这篇文章’ rkg:‘虽然作者强调这不是‘意识流’的文章,可是横看竖看,都只能用‘意识流’来形容啊’ har:‘这篇文章有点背离文学的宗旨。作者是用来描写男女主角寂寞的心境,而不是用男女主角来描写性~~~的描写,变成的一种过渡的桥梁,而不是主体。’ 潜舰:‘简短的语句,有如蒙太奇的跳跃,很有电影一幕一幕在眼前跳动的感觉。这种飘忽的影像,确实很适合描写女主角疏离的心境。’ 秦守:‘不过,重头的肉戏也太疏离了,实在有点硬不起来啊!’ leonic:‘嗯,太有文学性的东西,让人的血液都往脑袋里流,自然流到那话儿就少了。硬不起来也是很合理的。’ 召集人:‘tnnd,大家的讲评也意识流起来了。别中毒太深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八夜?女星初夜。’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1)失信 在某市的大剧院门口,彩灯闪烁,人潮汹涌,尽是散场的观众们。他们一边走一边称赞着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张小颖,不仅歌声嘹亮,气质高贵,还拥有出众的美貌。好多男士都当她是梦中情人,对象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在前不久的全国歌赛上,张小颖却屈居季军,而那两位条件平庸的却排在前边。也许是评委的审美观点另类吧,让两个中性人压过了她。 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为之不平。但不管怎么说,张小颖是一举成名了,由一个歌厅的小歌手变成歌坛新宿,由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变成了万人瞩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这不,剧院的台阶下停满了车,影响了观众的流通。这些人不是某某经理,老板,名流,就是各电视台,电台,及小报的记者。他们等在这里好久了,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车。他们又等了一阵儿,观众都走光了,也不见三位明星出来。她们哪儿去了呢? 此时在剧院的后门外,黑暗处,正站着三位明星。小颖东张西望的,脸上带着失望及不满。另两位是小春跟小畅,在全国歌赛上,她们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她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她们向来不敢跟小颖比,无论比唱功,潜力,还是比身材外貌,她们都不能望其项背。虽在名次上占尽风头,但心里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对板着脸的小颖说:‘小颖呀,咱们先去蹦迪吧,在那里等胡朋也是一样,他看来一时间来不了,可能有什么事。’小春中等身材,单眼皮,声音挺粗的,整体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见她的染黄的短发。 小畅也劝道:‘小颖呀,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那些苍蝇都会飞过来,想走都走不了了。’说着瞅瞅两边的动静。小畅歌声挺美,长着张胖胖的圆脸,戴着近视镜,个头不高。 小颖叹了口气,又望望大道两侧,心说,我等你二十分钟,也够意思了。她一甩手里的小皮包,说道:‘走吧,别等了。’ 那二女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欢呼一声,三人上了一辆轿车,向十里外的一家迪厅奔去。这车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钱。 下了车,三女都戴上黑眼镜,小心翼翼地进了一个单间,生怕被人发现了。 她们都知道,要是被发现大明星来了,今晚就别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来,小春跟小畅兴致勃勃地点东西,要吃的。小颖却坐沙发上一声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大美人儿,别愁眉苦脸的了,出来玩,要玩得开心啊。来,亲一个。’说着在小颖的脸上吻了一口。 小颖瞪她一眼,推开她的嘴,轻声骂道:‘你变态呀,小春,你应该去亲男孩子。’一边的小畅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 小春像男人一样翘起二郎腿,粗声说道:‘等胡朋来了,我就亲亲他,只怕你舍不得让亲。’ 小颖哼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白给你都行。’ 小春从沙发上跳出来,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记他好久了。人家长得帅,又有文化,又有地位,老子又是当地富翁。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小畅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颖呀,你可别放过这样的好男人。’ 小春嘿嘿笑着,细声细声地说:‘怎么会放过呢?他们都好了这么久了,我敢说,咱们的大美人早就不是少女了,她用柔情跟玉体将那帅哥给缠得死死的,打死胡朋,他也不会变心的。’ 小颖有点恼了,哼道:‘不要胡说了,我跟他又没有结婚,还是清清白白的呢。让我用柔情跟玉体去缠他?美死他。’说着一脸的不屑。 小春提醒道:‘你们可是订过婚的,我就不信没有什么。除非你让我们检查一下。’说着手伸向小颖的旗袍。 小颖啊了一声,连忙躲开。小畅说道:‘小颖呀,你的身子太美了,你真是天生的美女,不像我们俩。’ 小颖安慰道:‘你们也有你们的优势呀,你没听说过红颜薄命吗?’ 小畅听了,脸现欢容,愉快地拉着小颖的手,微笑道:‘小颖,你别那么说,我看你像个有福人呀。’ 小颖摇头道:‘我有什么福,从小就命不好。’正说着话呢,两个服务员将酒跟糖果端了上来。 小春首先窜上去,抓过一棒啤酒,说道:‘我先解解渴。’打开盖子,一仰脖子,咕咚咚就下去半瓶子。小畅拍手叫好,一脸的羡慕。小颖却轻声道:‘你托生错了。’ 随后放起奔放的曲子,小春跟小畅都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那股热劲简直要把三楼的楼板给踩塌了。而小颖终究是放不下胡朋,借口去洗手间,顺便给胡朋打了个电话,打是打通了,但没有人接。于是,她没有多想,就发了个短信过去,告诉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从洗手间回来,小颖心里七上八下的,轻松不起来。本来今天说好了的,演出结束后,他开车来接,不想他竟然不守信用。他是在跟我呕气吧。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因为前几天也得罪过他,因此这几天他脸色不太好。 前几天,他买了贵重的戒指向她求婚,她很果断地拒绝了他,使他大为寒心。她就想,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些。当时温柔一点就好了。可我实在不想结婚呀,我还是个学生,我刚刚登上歌坛呀。现在要结婚,不是把明星生涯给毁了吗? 我可不能犯傻。 一见小颖回来,小春跟小畅马上将她拉过去,三人一起蹦了起来。那二女都穿着休闲装,小颖却穿着旗袍,于蹦迪不太方便。说好了,男友来时给拿长裤的,不想他竟然没有来。 小颖有点生气,便使劲蹦了起来,似乎这样心情就好些。在她的动作下,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晶莹如玉,粉嫩光滑。还有她的屁股,圆滚滚的,鼓绷绷的,摇摆之中,似乎里边的嫩肉还微颤着。 小春跟小畅虽是女性吧,也感到一种美的吸引。她们的动作反而慢下来,四目都在小颖的身上打着转。小春的胸部平平,便死盯着小颖的酥胸,那里正随着小颖的扭腰,跳跃,转身等动作波涛起伏,惹人犯罪。 小畅则瞅着小颖的屁股发呆,心说,上天生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的屁股虽大,形状却不好看。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呀。 小颖尽情地扭着,跳着,一改舞台上的淑女形象,文静外表。而是变得热烈,放纵,风骚,这样子连小春跟小畅都很少见的。她们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帮助她,小春拿过一瓶啤酒递过去,小颖一口气喝光,喝得直咳嗽。 小春夸道:‘小颖呀,你真是深藏不露呀,这才是好姐妹呀。’ 小畅担心地说:‘你酒量不行,就别喝了。’ 小颖将酒瓶交给小春,说道:‘谁说的,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你们看着。 ’说着又跟着节奏起舞,露出更迷人的风情来。她的俏脸变红了,她的美目水灵灵的,柔情之中,含着忧伤。可能这种方式可以让她痛快一些。 正这时,有人敲门,小春过去应付。很快将一个人领了过来。小颖以为是胡朋到了,一看那人的脸,哼了一声,便不理睬了。这人不是胡东,而是她学校的一个员工,名叫杨雄,在学校是打杂的,按个电铃,送个信件什么的。为人老实巴较的,爱跟着当官的屁股后转,一副奴才相。小颖很少正眼看他。 小春拍拍小颖的肩膀,笑道:‘是找你的,有关于胡朋的消息。’ 小颖心里一喜,马上跟杨雄走到一边。这回小颖认真地看着他了。小畅很懂事,将屋里一个大灯打开。 小颖深吸一口气,问道:‘杨雄呢,他呢,他在哪里?’美目注视着杨雄。 杨雄三十多岁,是个瘦子,黄脸上总带着笑容。 ‘张小姐呀,我正要告诉你。副校长喝醉了,来不了了。’杨雄点头哈腰的。 ‘喝醉了?和谁喝的?那他现在在哪里呢?’小颖听了更来气了。我在这里苦苦等着他,他居然跑去喝酒了,还喝醉了。太拿我不当回事了,不能轻饶了他。 ‘他一个人喝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跟我去吧。’杨雄脸上笑着,很和气的样子。 小颖想起一个同学跟她说过,说杨雄十年前坐过牢的,是因为盗窃。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很安分,可自己跟他出去,那安全吗? 小颖想到这里犹豫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喝醉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杨雄老实地回答道:‘张小姐呀,是这样的,我晚上出来吃饭,正好在一家小吃部里碰见了副校长,他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大口大口地喝,心情很坏的样子,还拉我喝。我说啥不喝,他还骂我不是男人。他就自己喝,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了。人家老板一见,就犯愁了,非叫我把他弄走。没办法,我就开他的车,把他运走了。他喝了那么多,还叫着嚷着要来接你,我怕他出事,就把他送我家去了。收到你的短信后,他非要来找你。我不让他来,他就让我来了。’ 小颖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是怎么来的?’ 杨雄掏出钥匙给小颖看,说道:‘我是开他的轿车来的。’小颖一看,正是胡朋的钥匙,钥匙上还拴着自己给他买的小宝剑呢。那是用桃核雕的,据说能避邪保平安的。 小颖再无怀疑,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去见他。’说着话,跟小春和小畅说声找胡朋去了,就随着杨雄下了楼。 小颖心说,等我见到你的,非得好好训你一顿,让你以后再不敢喝什么猫尿。又一想,自己今晚不也喝了吗?可我没有喝多呀。 楼下停着胡朋的奥迪轿车。二人上车后,轿车像一股风一样,向远方驰去。 (2)魔手 杨雄熟练地驾驶着轿车,一举一动,都很老练。坐在旁边的小颖注意到了,想不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还会开车,不过她没有心情管这闲事,她只关心男友。 ‘他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紧呀?’小颖想像着男友酒后的熊样。 ‘他喝得真不少呀,在我家吐了好几回。他挣扎着非要来接你,你想,他都那样子了,还怎么来呀。我不让他来,他就要我接你,让你去见他。’杨雄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回答着,面带微笑,一团和气。 小颖虽听到男友想着自己,有点安慰,便但心里还是有气,哼了一声,说道:‘你为什么不送他回家,或者送他到这里呢。’ 杨雄叹气道:‘他说他不敢回家,怕老爸骂他。要是送他见你吧,你们也没有地方去。他说你也不会让他去你家住的。’ 小颖一听,这倒是对的。自己虽跟他那么好,但还是保持着最后的分寸。一方面由于她很自爱,这婚前干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认为那样的话,女人是太贱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这最后一关,男人也不会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肯打开双腿,让男友进去。可二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说话间,那车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灯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尔有车经过时,灯光在车里一闪,小颖便看清杨雄那张温和的脸。不知怎么的,小颖心跳还是加快,大概是因为车里太暗,又跟一个不太了解的男人在一起的关系吧。 又一想,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认识他了。非礼之类的事,料他也不敢。他平时那个窝囊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记得身为副校长的男友支使他像支使一条狗一样。他从来不敢说什么,还陪着笑脸呢。倒是自己一赶上男友欺侮他,还给他求情。她觉得他是可怜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吗?离咱们学校那么远。’小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这样的,他吃饭的地方在郊外,郊外离我舅家近,我就将他送我舅舅家了。’杨雄耐心地解释着。 ‘我好像听说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小颖注视着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妈在上个月也死于车祸。他家的房子现在归我了,还没有卖掉呢。’说到这里,杨雄的语气转为凄凉。 小颖叹道:‘他们真是不幸呀。他们年纪都不大吧?’ 杨雄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舅舅死时四十八岁,舅妈死时四十二岁。’说到这儿,他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小颖连忙说道:‘对不起呀,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 杨雄摇摇头,强笑道:‘没什么,对于不幸的事儿,我早就习惯了。’ 又跑了一阵子,来到一片居民区,进入一个院子。杨雄停下车,请小颖下来,他将轿车开进邻居家的一个车库。当他出来时,杨雄解释道:‘这家邻居跟我挺要好的,经常找我打麻将。’ 小颖哼一声,没说什么话。她对打麻将,喝大酒,抽香烟等事,向来反感。 如果对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视,严厉数落了。 杨雄领着小颖走向一个门洞,指指上边,说道:‘四楼亮灯的那家,就是我舅舅家。副校长就在那里睡着呢。’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颖藉着院里路灯,看一眼他的平庸的脸,当先走了进去。高跟鞋铿锵有声,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甩的,那身上的香气直往杨雄的鼻子里钻。杨雄有点头晕目眩,定定了神,才跟了上去。 进屋之后,小颖一打量,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客厅里放着老式沙发,沙发上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大照片,是一位泳装少妇站在水边上,身段婀娜,气质不俗。她的美目透着水样的柔情,红唇微开,露着皓牙,像在对着谁微笑。 小颖本想问问这少妇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问了。她转头对杨雄说:‘胡朋呢?快叫他滚出来。’ 杨雄嘿嘿一笑,眯着眼儿瞅着小颖的身子,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呀,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被他看得直发毛,本能地退了几步,她想不到这人突然变脸了,由刚才的绵羊模样变得凶险了。他脸上哪还有一点老实跟和气呢,分明带着野兽般的神情了,最可怕的是还有成分呢。 小颖定了下神,问道:‘杨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儿去了?’ 杨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没有听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一瞪眼,说道:‘你开什么玩笑呀,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不肯说他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说着便往外走。小颖意识到自己可能落进一个陷阱时,就决定当做不知情一样,先溜之大吉。 杨雄可不傻,身子一挡,不让过去,说道:‘张小颖呀,进了我这屋,你就别想离开了。你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还是个问题呢。’他声音冷冷的,他表情是狰狞的。 小颖闯了几次都被挡住,鼓足勇气,指着杨雄的鼻子叫道:‘杨雄,你想干什么?快点让路,不然的话,我报警了。’说着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机在皮包里。 杨雄逼进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张小颖,我不想干别的,我就想干你。我想干你,想了好几年了。’ 小颖听罢,脸色都变了,想不到这人老实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副吓人的嘴脸。他竟想干他。虽然想干她的男人多了,但还没有第二个敢在她面前说出来的。第一个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说了等于放屁。小颖才不同意呢。 杨雄又说:‘你不用拿警察来吓唬我,我早就活够了。如果警察来的话,我跟你同归于尽。’说着眼里露出坚决跟刚毅的神情来,表示他此言绝非信口开河。 小颖见‘警察’不好使,又说道:‘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就喊人了。 ’ 杨雄眼睛一眯,说道:‘你喊吧,尽管大声喊吧,这里的墙隔音效果挺好的。保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颖见硬的不行,口气软下来,说道:‘你放了我吧,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满足你就是了。’ 杨雄使劲一摇头,说道:‘我不要钱,我就要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能会放你走呢。’ 小颖大怒,也不顾后果了,喝道:‘杨雄,你休想,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污辱我。’ 杨雄冷笑道:‘那咱们就试试。’说着扑过来。 小颖一闪身,将皮包向他头上砸去。杨雄一歪头,皮包掉地上了。小颖想起影片里女子对付色狼的那招,便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杨雄的裆部。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颖,你把它踢坏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说着话,突然出手,很准确地抓住小颖的脚腕。 这样一来,一条丰腴雪白的大腿便展现在杨雄眼前。杨雄一边摸着大腿,一边夸道:‘好迷人的大腿呀,今晚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颖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杨雄的脑袋。怦地一声,打了个结实,杨雄依然摸着大腿,还向腿根看去,根本不在乎拳头。而小颖的手却疼得够戗。 杨雄又拉起旗袍的下摆,望着里边的小裤衩说:‘是花的呀,还鼓鼓的,你的逼一定很淫荡的。’听说这样的粗话,小颖那条腿也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会落地受伤的,但也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叫色狼欺侮。 杨雄连忙松手,见小颖的身子落向地板砖,生怕她摔坏了,急忙用双臂托住她的身子。小颖没摔到,但她反应极快,一边推拒着,一边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杨雄一见,转身一掷,将她扔到沙发上。小颖没摔疼,惊恐地瞅着他,说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跟你拚命。’ 杨雄想不到她还挺硬气,原以为轻易就能征服她呢。杨雄哈哈笑着,把墙边的一个柜子打开,抓出一条绳子和毛巾来。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小颖一见,马上又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杨雄窜上来,要堵住她的嘴。小颖极力挣扎着,杨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小颖怎么挣都无效,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情急之下,小颖张嘴就咬。杨雄猝不及防,被咬住了。但杨雄一声不吭,就那么冷笑着看她,彷彿被咬的不是他手。 小颖见他没有反应,也是一呆。杨雄趁机拉出手,将毛巾堵住她的嘴,随后又迅速地将她双手捆起来。 捆完之后,杨雄露出胜得的笑容,将她放倒,把旗袍下摆扬起,使之露出跟裤衩,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再度赞叹道:‘多美的妞呀,想不操你都不行呀。’说着话,在象牙一样洁白,缎子一样光滑的大腿上摸着。沿着美腿,直摸到裤衩上。在那处神秘地带揉着,抠着,非常温柔,像是怕揉坏了。 杨雄一脸陶醉,望着羞愤跟恐惧的小颖,说道:‘你这小玩意真好,跟我想像中一样柔软,一样突出。我想,一会儿操起来,它一定会流出好多的骚水吧。 ’听到这话,小颖闭上眼睛,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来。小颖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希望能有英雄救美。杨雄一愣,将地上的小皮包拿走,又挟起小颖,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去开房门。 门一开,门口站着一个白发婆婆,正是邻居张奶奶。老太太问道:‘杨雄呀,怎么我听你屋里好像有女人在叫呀。’ 杨雄满面笑容,像一个正人君子。他回答道:‘张奶奶呀,我正在看电视,是恐怖片。那叫声是电视发出来的。’ 张奶奶很认真地问:‘是哪个频道呀?’ 杨雄回答道:‘我也记不太清了,您回去一拨台,就能拨到了。’他知道张奶奶最爱看恐怖一类的片子了。前几年看二人转,她都看腻了。 张奶奶老脸笑着,说道:‘这就回去找,我要找不到,让我孙子找。’转身就颤颤巍巍地走了。 杨雄淡淡一笑,关好门,又来看小颖。一进门,只见小颖正在上一条凳子,看样要奔窗台呢。杨雄一见就变脸了,上去将小颖抓住,再扔到床上,瞪眼怒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话,杨雄将小颖重新捆一下,这回腿也不自由了。接着,他狞笑道:‘很快就有好戏看了。’转身走了。 几分钟之后,杨雄牵来一条大狼狗,对小颖直伸大舌头。小颖不明白什么意思。杨雄指指那条狗,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想操你了,我让这条狗来操你,那一定很有趣吧。’他的脸上充满变态的恶心表情。 小颖听得脑袋嗡一声,如身在地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3)示爱 小颖再度醒来时,凶恶的大狼狗不见了,可杨雄正对她淫笑。小颖只想大叫出声,无奈嘴巴被堵。在小颖的心中,这个杨雄比大狼狗还可怕。 杨雄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说道:‘小颖呀,嘴巴被堵一定不好受吧。我看着也怪心疼的。我可以让你舒服些,不过你可不能乱叫,不然的话,嘿嘿’说着话,杨雄掏出一把匕首来,往地上一扔,‘我就杀了那个活王八。’ 小颖不明白活王八什么意思。杨雄也不多说,转身出去了,再进来时,拎着一个人。‘扑通’一声,那人被抛到坚硬冰凉的地上。 小颖一看,这不是胡朋嘛,只是此时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维。平时斯斯文文,风度翩翩,还有点官架子,现在可好,跟落水狗一样。名牌的西装造得一块湿,一块泥的,那领带早歪到一边去了。英俊的外表此时是鼻青脸肿的,脸的确是红的,还飘着酒味儿,但更多的是尿骚味儿。 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四肢被捆,嘴巴被堵,不同的是自己的脸上只有悲愤了,她不再害怕了。怕也没用。而胡朋脸上则全是恐慌跟乞求。 杨雄将一把椅子拉到胡朋跟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一边冷笑着,一边摆弄着手中雪亮的匕首。他很平静地说道:‘小颖呀,本来我想将他扔到大江里喂王八的,可又一想,我那样做的话,你根本看不到,我达不到出气的目的。于是,我改了主意,我决定在你的眼前将他给凌迟了。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不能马上让他死,得让他活个两三天,受尽折磨而死,那样我会更开心的。’说着话脸上现出残忍的神情,对着胡朋摇着刀尖,似乎在思索着下刀的部位。 小颖一见,心凉如冰,连忙滚到床边,挣扎着坐起。她想为胡朋求情,对方既然想对付自己,那么所有的坏事都落到自己身上吧,反正今天若受到他的凌辱,我也不想活了,能让胡朋活着出去,也算不错了。哪想到,没等小颖表示什么呢,胡朋竟挣扎着跪起,向杨雄连连磕头,每一下都带着响声。 小颖大失所望,暗骂道,窝囊废,王八蛋,一点骨气都没有。杨雄哈哈大笑,跟皇帝一样得意,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匕首指着胡朋骂道:‘狗卵子,王八羔子,老子忍了你好久了。我在学校干了四年,你骂了我多少回?数落我多少回? 你把我当过一个有尊严的人吗?’说着照杨雄身上乱踢起来。一边踢一边又骂道:‘兔崽子,狗日的,你还记得吧,有一次我送热水上楼,送得晚一些,你骂我比猪走得还慢。他妈的,你也有今天。还有一次,我多看小颖两眼,你就跟我说,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让你滚蛋。为了每天能见到小颖,我忍了你。前些天,我舅妈死了,为了给她料理后事,我耽误几天班,你小子竟然把我开除了。你他妈的,你还是人吗?你家里就没有死人的时候吗?我看明后天,你妈的家里人都得死光光。’越骂越凶,越踢越凶,踢得胡朋连连打滚,鼻子哼着,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疼的。 小颖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派斯文儒雅的胡朋竟然会这样欺侮一个老实人,简直跟恶霸地痞一样了。她有种看错人的自责与悔恨感。 骂够了,踢够了,杨雄沉默一会儿,瞪了几眼胡朋,粗喘着气,以刀尖指着杨雄的心窝,杨雄惧怕,哼了一声,竟昏了过去。杨雄骂道:‘真是个软骨虫,我还没有给你放血呢。’ 在小颖面前污辱胡朋,杨雄扬眉吐气,大感爽快。当他的目光瞅向小颖时,渐渐变得柔和了。他伸手取出小颖嘴里的毛巾,小颖这才感到舒服多了,长吸了几口气。 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怕我喊叫吗?’说着望了望昏迷的胡朋,对他又怜又怨又是鄙视。 杨雄坐在床上,说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根本不怕。你敢叫的话,我首先杀掉他。’瞅着小颖,‘看到没有,他身上有点不是味儿,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是我将扔到卫生间里,还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真是爽极了。’ 小颖哼道:‘你真是变态,不可理喻。他就算得罪过你吧,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出气了,你干嘛还想要他的命,他跟你有什么仇呀?’ 杨雄咬牙切齿地说:‘有什么仇?就凭他抢走了你,让我伤心,他就该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了。’ 小颖不解地问:‘我与你有什么关系?’ 杨雄痴迷地望着她,说道:‘关系大着呢,你等着,我慢慢说给你听。’说着话,杨雄出去端盆凉水来,将胡朋给浇醒。 杨雄指着胡朋骂道:‘王八羔子,别想装死,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呢,如果你配合得好的话,老子一发善心,兴许就饶你一条狗命。’ 胡朋坐在地上,身子微微抖着,连连点着头,拚命讨好。生怕有一点不对之处,就丢了性命。他暗暗后悔,今晚为什么喝那猫尿去呀,如果不跟小颖呕气,不去喝猫尿,就不会有这场劫难了。 杨雄将匕首扔到胡朋跟前,他又坐回椅子上,目光望着小颖,开始讲他一直压抑在心头的一大堆话。 他首先说了一句话,将小颖跟胡朋都吓了一跳。他说道:‘小颖呀,你知道嘛,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 他见二人那个表情,接着说道:‘从我爱上你,到现在共有五年了。这五年来,我无时不惦记着你,牵挂着你,总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跟你好好睡一觉。 ’ 小颖听了大惊,眨着美目,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不可以的。’ 杨雄哼了一声,急促地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一家女,百家求。我杨雄也不是个冷血动物,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在讲我爱你这件事之前,我想,应该和你说说我的身世。’ 小颖已经不再害怕了,怒视着他,淡淡地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杨雄不理会小颖对他的态度,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烟圈一个接一个飘起,杨雄讲了起来。他说道:‘别人都有健全的父母,而我却没有。在我刚懂事时起,我爸就被抓起来了。他喜欢赌博,赌得很凶,将家里都输光了。有一次输红了眼,拿刀将赌场的老板给杀死了。我爹以杀人罪被枪毙了。我妈妈没掉一滴泪,,扔下我,一个人跑了。我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也一直没有见过她。长大后听我舅舅说,她一定又去干老本行了。’说到这里,杨雄顿了一下。 小颖觉得他可怜,就问道:‘什么老本行?’ 杨雄心里一痛,苦涩地说:‘当婊子去了。舅舅说,他这个妹妹向来就不正经,在风尘中认识我爸爸的。’ 小颖问道:‘那你是怎么长大的?’ 杨雄回答道:‘我是我舅舅给养大的。他是一个好心人,给人当保镖的。那时候生活条件还行,只是我在上学时,一直受人家的白眼。我父亲是杀人犯,母亲又是妓女,同学们都对我指指点点的,我心灵受到很大伤害。由于学习不努力,初中毕业后就不念了。自己到社会上混,当过小偷,骗子,还经常跟人打架,有时将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有时被人打个半死。’说着话,他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道道醒目的伤痕来。 小颖看得心惊肉跳,可以想像出当年他在社会上的堕落生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皱了皱眉,心里却说,谁叫你不学好来着。 杨雄继续说道:‘我舅舅见我不成气,痛打我一顿后,将我扫地出门。我这回没有了一点约束,变得更坏了,终于有一次盗窃时,被警察当场给抓住了。我被判刑了,坐了五年牢。在牢里没有人照应,刚进时,受尽了欺侮。但我还想出去,就默默忍受着。但别人更敢欺侮我了。由于我跟舅舅学过功夫,身手比一般人要强。有一次,被三个人殴打,我的怒火暴发了,将三个人打得差点没死了。 从这以后再没有人敢欺侮我,还有人来奉承我呢。那时感觉自己就是上海滩的许文强。’说到这儿,杨雄猛吐了几口烟。 小颖闻到烟味儿,皱着眉头咳嗽几声,杨雄注意到她怕烟味儿,就将烟头掐死,还把门打开放烟。 杨雄坐起来又说:‘出来之后,我发誓再也不当坏人了。我没有别的亲人,只好又去投奔舅舅。这时舅舅又娶了新舅妈,就是你在客厅看到的那个照片。’ ‘舅舅一直没有子女,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一点都没有嫌弃我。他现在也不当保镖了,给一家公司干零活儿。还帮我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歌厅当服务生,也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你,并且爱上了你。’ 小颖听了,心境黯然,心说,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这么长久地爱着自己。自己认识他时,才十七岁,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情,难道现在就懂吗?也说不明白。不过肯定的是,我不会爱上他的,他不值得我爱的。 (4)威协 ‘我爱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我只好默默地关心着你。舅舅为了让我更好地重新做人,张罗着给我找对象。我先后谈了两个对象,都很快结束了。第一个对象是个酒店服务员,跟我谈了几天,嫌我长得不帅,骂我劳改犯,我忍不住了,就将她骗到郊外的树林里,不但强奸了她,还将她痛打一顿,我还告诉她,你去告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她哭着跑了,我等关警察来抓我,但是警察没有来,可以后我也没见到她,可能是到外地去了吧。’ 小颖不满地说:‘她骂你当然不对,可你也不该那么对她。’ 杨雄点头道:‘不错,我是做得过分了,当时我也一时发怒,事后我挺后悔的。’ 小颖问道:‘那第二个对象呢?又被你怎么样了?’ 杨雄缓缓地说:‘第二个是无业的姑娘,长得挺好,本来谈得挺好,半个月后不知道怎么打听到我的底细,知道了坐牢的事,也知道了我家穷,她就提出分手。可临分手时,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再度痛苦,她说,就凭你这副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我吗?这一次把我惹急了,我不但干了她的bi,她的屁眼,还叫她用嘴舔我的。真幸运呀,她还是处女呢,叫我干得直叫。’说到这里,杨雄淫笑起来。 小颖惊叫道:‘你真不是人。这个姑娘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杨雄嘿嘿笑道:‘这一回没有那么简单,这姑娘的一个哥哥领着两个打手找我算账,结果呢,我们都进了医院。他们伤得都比我重。从那以后,他们再不敢找我的麻烦。’ 小颖恨恨地说:‘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坐牢。’ 杨雄撇撇嘴,说道:‘想叫我坐牢,根本没有机会了。’ 小颖不服气地说:‘你这回绑架了我跟胡朋,你们一定要告你,让你坐一辈子的牢。’ 杨雄冷笑道:‘只怕你们没有告我的机会了,你们进了这个门,还想活着出去吗?’说着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匕首。 胡朋连连摇头,表示不会告他。而小颖扬起下巴,傲然道:‘你要杀就杀好了,我难道还怕死吗?’ 杨雄拍掌道:‘你真有骨气,可是你死了之后,你妈怎么办呢?她身体不是很好,你又刚刚成名,给她买了新楼,如果你死了,她靠什么活着呢?’ 小颖一愣,接着说道:‘那也顾不上了,我宁可死也不想在你面前屈服。’ 杨雄又夸道:‘好,张小颖,我真的没有看错人,果然是一个硬气的姑娘。 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说着话,杨雄掏出胡朋嘴里的毛巾,胡朋憋得太久了,像狗一样使劲喘着。 杨雄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一扫,说道:‘本来,我想将你们二人都干掉,但我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决定只杀掉你们其中的一个,另一个放掉。你们说说,谁想死呀,报上名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说着话,杨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小颖看着胡朋,问道:‘胡朋,你愿意为了救我,而丢掉自己的性命吗?’ 胡朋眉头一皱,支吾道:‘小颖呀,我很想为了你去死,但我家里还有父母呢,父母也很需要我呀。’他是标准的男中音,声音中透着磁性,很能吸引女性。 小颖听了美目都睁圆了,质问道:‘你平时不总是口口声声地说为了我可以牺牲一切,连命都可以不要吗?你怎么今天会说出这种话?’小颖感觉心里拨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变得陌生了,她好像以前从不认识他。 胡朋给杨雄跪下,大声道:‘杨大爷,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罪该万死。我跟她商量好了,由我活着出去。’说着回头瞅一眼小颖,生怕她出言反对。 小颖脸现绝望和悲痛,有气无力地说:‘让他滚吧,我死好了。’她说这话时,觉得自己心都死了。 杨雄呼地站起来,一脚将胡朋踢倒,大骂道:‘你真是个王八犊子,她怎么认识你这样的狼心狗肺的家伙。’ 胡朋在地上跪起,哀求道:‘求求你快放了我吧,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 杨雄严肃地说:‘放你不难,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胡朋连忙说道:‘杨大爷,请你老人家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了。’ 杨雄指着悲伤的小颖,说道:‘你把张小颖让给我,她本来就该是我的女人。’ 胡朋望望杨雄,又望望小颖,非常为难,最后还是心一横,说道:‘好吧,她就归你好了。’ 杨雄哈哈大笑,说道:‘这才像话。’又问小颖:‘张小颖,你愿意不愿意当我的女人?’那语气中带着极度兴奋。 小颖瞪了他一眼,毅然回答道:‘我没有心情理你这个恶魔。’ 杨雄直视着她,要流口水的样子,说道:‘你说我是恶魔,我一会儿就恶你看看。’转过头问胡朋:‘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老实交待,她是不是被你给操了。’ 没等胡朋回答,小颖抢着说:‘你来晚了,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在初中时就给白马王子了,还跟胡朋多次上床。’说着向胡朋直眨眼睛,让他配合一下。 杨雄骂道:‘原来是一个破鞋。’ 胡朋却瞅着杨雄说道:‘杨大爷,她说的不是真的,她一直还是处女呢。’ 杨雄脸上又现出惊喜来。 小颖冷笑道:‘本姑娘出来当歌手好多年了,碰到过好多的色狼,你说我还可能是处女吗?你不要做梦了,想吃别人的刷锅水,那你就来吧。’ 杨雄狂笑着,说道:‘张小颖,你也不用跟我伶牙利齿的,是好鞋是破鞋,一试便知道。那是骗不了人的。’ 胡朋焦急地说:‘没我什么事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杨雄怒视着他,再度问道:‘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快说。’ 胡朋哆哆嗦嗦地说:‘杨大爷,我跟她最多只是亲亲嘴,摸摸喳的,绝对没有别的事。不信的话,你问小颖。’ 小颖被他的交待激怒了,红脸骂道:‘胡朋,我的,你连条狗都不如。’盛怒之下,小颖也骂出粗话。 杨雄鼓掌道:‘骂得好,骂得痛快。他是连条狗都不如,不过比狗有用的是,他还会看戏。’ 胡朋问道:‘看什么戏?’ 杨雄笑道:‘处女开苞呀。’ 胡朋啊了一声,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的脸变得苍白,心里又苦又痛。 那是他的女朋友呀,给她开苞是他长期的梦想,万没有想到,这回小颖要被别人开苞,并且是当着自己面被人干。 胡朋叫道:‘不,不,我不要看,不要看,你想干她,不要当我的面干。’ 杨雄咧大嘴笑道:‘我就是想当你的面干她。’说着目光盯着小颖。小颖哼道:‘想干就干吧,反正我没有了反抗能力,就当是被一条疯狗干好了。’ 杨雄从旁边的柜里拿出一瓶酒来,咕咚咚地喝了几口,放下酒瓶,他的脸上变得通红了,比刚才还可怕了。 他来到张小颖跟前,问道:‘张小颖,你说愿意被狗干,还是被我干?’ 张小颖也来了硬气劲儿,吼道:‘你们两个男人都是连狗都不如,我愿意被狗干。’ 杨雄一跺脚,说道:‘咱们就来一场人狗大战,一定很有意思,我不但让狗干你,还叫你生一个狗儿子呢,宣传出去,保准是全国的特大新闻。当红歌星张小颖被狗奸,还生出一个狗宝宝。’听得小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杨雄脸上露出残忍来,说道:‘你等着,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说着出去将那条大狼狗又牵了回来。他指着小颖说道:‘大黑呀,你今天有艳福了,能干一个红歌星呢,她很可能是处女呀,你可得温柔点呀。’将狗牵到小颖面前。那狗似乎听懂了杨雄的话,又是跳动又是摇尾巴的,吓得小颖滚到床里去。 杨雄盯着小颖露在旗袍外的白腿,狠狠地说:‘张小颖,我再问你,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干。’ 小颖呸了一声,极端鄙视地说:‘我看你和那条狗没太大不同,都是畜性呀,不过你的玩意一定不如狗的大,还是叫狗来吧。’ 杨雄哼道:‘很好,很好,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咱们马上开始。’转头对胡朋说道:‘免费让你看戏,你就偷着乐吧。’说着,杨雄让狗坐在胡朋身边,自己上床去,将小颖拉到床边。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话间,将小颖的旗袍扯个稀碎,露出美好的跟内衣来。 丰腴的,花色的内衣。乳罩本来不小了,但掩不住饱满的酥胸,好大一部分肉球露在外边。那深深的乳沟藏着无边诱惑。那小裤衩紧紧贴在下体上,因为料子薄,那私处竟透出一层黑影来。那是什么呢?一定是阴毛。 小颖见男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下体,一转身子,变成侧卧,这回私处看不到了,可那肥圆的大屁股却给男人看个饱。虽然是隔着层裤衩吧,但裤衩只能使它更有魅力。两半丰隆的肉丘,几乎要把裤衩给涨裂了。那肉丘之间的深沟,就是女人最有魔力的地带了。看到这里,杨雄有点呆了,直咽口水。 小颖意识到这个姿势也不好,便坐了起来,微屈双膝,这样那迷人的部分便看不到了。杨雄的眼睛都冒火了,心说,这么好的,我不能放过,我要操她,我要操得她直流水,这种事万万不能让狗得着。 (5) 杨雄不露声色,阴沉着脸说道:‘好了,好戏开场了,现在就来人狗交配。 ’说着杨雄又拿出条绳子,对着小颖笑。 小颖紧张地问:‘你还要干什么?’ 杨雄回答道:‘把你重新捆一下,好叫你不能乱动,让狗干你时能顺利一些。’ 小颖叫道:‘我不,我不,我不叫狗干。’这回小颖不能不怕了,天呐,我张小颖竟然给一条狗,那太可怕了。 杨雄为了吓她,将狗人立而起,指着狗微露的,说道:‘你现在看到只是一个小虫子,等它硬起来时,插进去,准保让你爽快。’他说得很认真。 小颖又向床里滚去,大声道:‘我不,我不,我不要让狗干。’ 杨雄淫笑道:‘那你是让我干了?’望着小颖滚动时那丰乳肥臀产生的魔力,杨雄的棒子直顶裤子。 小颖并不出声,而是坐到床里瞪着杨雄,脸上还有恐惧。一边的胡朋看了心痛,又慑于杨雄的淫威,不敢吭一声。 杨雄瞪起眼睛,说道:‘张小颖,我最后问你,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干。 ’ 小颖还是不出声,因为这两种选择她都不想。胡朋真怕杨雄来了邪劲儿,真让狼狗干小颖,那她生不如死,就替她回答道:‘自然是你干了。’ 一听这话,杨雄嘿嘿笑起来,比当了皇帝都高兴。而小颖眼圈一红,晶莹的泪珠直在眼圈里转动。她知道今天的污辱是不可避免了,但自己绝对不能哭,不能在恶魔面前示弱。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将贞操给了胡朋呢,也强于于恶贼呀。胡朋再不好,也比这恶魔强呀。可惜如今什么都晚了。 杨雄扔掉那根绳子,到床上给小颖解开腿上的绳子,说道:‘张小颖,我的美人,你等着挨操吧。’说着话,他将小颖按倒,大嘴亲了上去。小颖猛摇着头,不让他得逞,还吐了他一口唾沫。 杨雄并不生气,说道:‘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大嘴亲着小颖的脸,两只手在小颖的上抓着,一边玩着,一边夸道:‘真不错呀,又大又挺,上等的好货,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强。’ 听着这粗话,小颖忍不住流出眼泪,但她坚持不哭出声。杨雄安慰道:‘小颖,你别哭呀,一会儿你会舒服得叫我老公呢。’ 伸长舌头舔干小颖的眼泪。他的两只手将小颖的揉来按去,大过手瘾。 一会儿,嫌乳罩碍事,便将它扯掉。这样,一双高耸的玉峰便跟杨雄见面了。两粒奶头又红又嫩,比樱桃诱人得多。 杨雄兴奋地叫道:‘太美了,我爱死你了,小颖。’说着两只手抓住尤物,尽情玩起来,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更不放松对小奶头的捏弄。 小颖被他这样凌辱,羞愤欲死,更何况旁边还有男友当观众呢,更令小颖不能忍受。她恨不得立刻被人用刀捅死的好。她所能做的,便是极力挣扎,双手被捆,双腿便乱踢乱动着,可对于杨雄来说,她的反抗更能刺激人。 杨雄不敢跟她亲嘴儿,生怕对方咬她的舌头,便将嘴下移了,一口便叼住一粒奶头,一只手还把玩着另一个。小颖本想用嘴咬他,无奈对方的嘴根本不靠近,只能忍受着他的污辱。她望着了胡朋,胡朋早就闭上了眼睛。小颖感到一阵的绝望。 杨雄很会玩女人,对奶头又亲又咬,又舔又顶的,另一只手往下挪去,先在小腹滑行,一会儿就来到小颖的胯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磨擦着,抠弄着小颖的私处。一边玩着,一边还出言挑逗:‘小颖呀,你这里高高的,挺挺的,你一定是很淫荡的女人。啊,都湿了,我原以为你很正经呢,原来也一样的骚。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小颖骂道:‘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这话时,小颖的声音无法太大声了,由于她的身体都有了反应,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使她呼吸异常,身体灼热。 为了公开起见,杨雄的嘴在她的奶头上轮流舔着,直到两粒奶头都硬了起来,杨雄才满意地笑了。他望着粘满口水的,说道:‘小颖呀,你的真好玩,跟两个白馒头一样。’ 小颖闭上眼睛不理他。她已经骂累了,挣扎累了,只能任人宰割。她多么希望能发生奇迹,或者是一个英雄救美,剧情一变,或者杨雄突然发病,猝死非命,这样自己就能获救了。 杨雄玩够了,便来到下边。他将一个枕头垫在小颖的腰下,使她的下身更为突出。他分开小颖的大腿,只见她的裤衩已经湿了一块儿,里边的黑毛隐约可见。 杨雄嘿嘿笑道:‘真是个小浪女呀,还没有操呢,就流了这么多。’他趴到小颖的腿间,仔细观察着那一处穴位。他说得一点不错,小颖的美穴的确往外突出,这一点不用脱内裤就能看出来。 杨雄伸出手指,准确地按在小豆豆上,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这是小颖最敏感的部位,小颖如何能受得了,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杨雄夸道:‘不亏是歌星呀,声也比那些婊子叫得动听得多。’小颖一听,立刻极力抑制着,不使自己出声。可不一会儿,小颖的叫声更大,更诱人,因为杨雄已经用嘴舔她了。 杨雄吐了点口水在小颖的裤衩上,使那里湿得透明,然后用舌头舔呀,用嘴咬呀,不时还用手按摩着。小颖叫道:‘王八蛋,你弄得我痒死了。’说着话,她的浪水流得更多。 杨雄抬起被浪水沾了的嘴巴,指着那边闭眼的胡朋说道:‘王八蛋在那儿呢,我操了你,他才是王八蛋。’ 小颖睁开美目,凄然地说道:‘你快把他弄走,我不要看见他。’ 杨雄跳下床,说道:‘也好,也好,我的女人的身子,怎么能叫他看见呢。 ’上前一边拎着胡朋,一边牵着狼狗,出屋去了。没等小颖喘口气呢,杨雄又回到床上。 他脸上带着禽兽般的兴奋,说道:‘小颖呀,我把狼狗放回阳台了,保准不让你见到。那个王八蛋,我把他放到客厅了,让他听听咱们亲热的动静,气死他才好呢。’说着话,瞅瞅开着的屋门。 小颖喘息着说:‘你想怎么样,只管来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杨雄附和道:‘我也不想活了,到时咱们一块儿死去。’说着话,杨雄又将小颖那条象尿了似的的小裤衩扒掉。这一下,小颖的妙处一览无遗了。 小颖想闭上腿,不让他看,可杨雄跪在她腿间,她毫无办法。见男人流着口水望着自己的下边,小颖合上眼睛,心里充满了羞耻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下边只有杨雄见过,但杨雄也不胆这么放肆看观察那里。 只见那里黑草茂盛,一缝嫣然。杨雄分开毛,那娇嫩的小红唇便露出来,上端挺立着小豆豆呢,已然勃起,不用说是杨雄挑逗的结果了。已经流满了,把下边褐色的小菊花都弄得精湿,水光闪闪。 由于有枕头垫着,小颖的屁股跟双孔非常突出,杨雄看得都愣住了,再对比一下小颖的俏脸,称赞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呀,不只是脸蛋长得美,逼也美,屁眼也美,我爱死你了。’说着话,大嘴凑上去,又是一顿‘狂轰乱炸’。大量的流出来,都进了杨雄的嘴里。杨雄还直叫好喝呢。 小颖被弄得全身发抖,那些愤怒跟羞耻慢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快感,及的舒爽。同时一种强烈的需要使她大声着,呻吟着:‘啊,痒死了,啊,麻死了,你快点吧。’这时小颖已忘了自己是被人强迫的了。 杨雄见她如此反应,心里高兴。他迅速脱光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身体,那七寸多长的大子,高高挺立,硬如铁棒,快赶上鸡蛋大了。杨雄得意地握着,向小颖摇晃着,笑道:‘小颖呀,你看呀,它要操你了。’小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比男友的长了一倍呢。虽然胡朋没有干过她,却经常让她摸着玩,她很清楚胡朋的本钱。 小颖再度闭上眼,不愿意看到男人逞凶的样子。杨雄将枕头推开,欢喜地趴在小颖的身上,将子对准洞口,嘴里说:‘小颖呀,睁开眼,你看着我,我要操你了。’ 说着话,使劲一挺,那已经套了进去。疼得小颖大叫一声,眼泪都下来了。那么大的家伙刺进小缝里,哪还能不疼呢。 杨雄安慰道:‘小颖呀,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下吧。’说着话,再一使劲儿,便顶到底了。 这一下子,小颖的处女血都流了出来。 小颖疼得皱眉流泪,杨雄却骄傲非常,说道:‘真好呀,小颖,我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把你给操了,操得还是你的处女身呢。’ 小颖被这疼痛一激,清醒多了。她既痛恨胡朋没有骨气,又痛惜自己于贼。她心说,我命真是好苦呀。这个时候就是有人救我,也无济于事了。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报仇。 (6)饶恕 杨雄的子被小颖的少女穴包着,又紧又暖,还很湿润。他在一抽一插之间,那嫩肉一夹一夹的,每一下都令人。杨雄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无一不爽。只是由于少女刚刚破身,还不能大力操弄,不然的话,杨雄会更舒服的。 小颖的花瓣被那么粗大的家伙冲进来,好像被一把刀切入一般,又疼又涨的。她皱着眉,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好痛呀,你这个恶魔,你毁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杨雄嘿嘿笑着,说道:‘小宝贝儿,我才不怕你报仇呢。’说着话,一边轻轻抽动子,一边亲吻着小颖的奶头,一只手抓着另一个,兴致勃勃地玩着。 两只大早就兴奋地挺起来,像是欢迎男人的爱抚一样。 杨雄干着她,感受着她的美好。小颖身子软如棉花,趴上去比上好的被褥都舒坦。操着这么美的姑娘,就是明天拉出去枪毙,他也是愿意的。 杨雄不想让她受苦,便没有大力抽动,只做小幅度的动作。那张嘴将奶头舔得唧唧直响,被手抓得早就变了形状。在男人的挑逗下,小颖的痛感慢慢减轻了,那种骚痒跟舒泰渐渐传来,她初次感受到男人的滋味儿,的好处。因此,她的眉头悄悄地舒展开,嘴里也在男人的攻击下啊啊连声。 杨雄听得明白,这姑娘动情了。于是,他加快动作,每下都是长出长入,每一下都使撞在小颖的花心上,使她得到的快感。小颖不疼了,在快感的冲击下,叫声越来越大了。杨雄听得极为悦耳,加大力气,将插得唧唧有声,那流个不止,把床都弄湿了。那床也连连晃着。 杨雄一边操,一边出言逗她:‘张小颖呀,我的小美人,我正在操你呢,你知道吗?’ 小颖啊啊地叫着,像是回答。 杨雄又说道:‘你的真好呀,像一个小嘴含着我的,把我的头子咬得紧紧的,咬得我的魂都快没了。你真是天生的骚逼。’ 小颖听得更为兴奋跟震撼,这种粗话很有刺激作用。杨雄插着插着,有意放慢,将拔出洞口,半天都不插入。小颖急了,忙挺起下身迎凑。 杨雄大乐,猛一挺屁股,插入尽根,插得小颖身子直颤。杨雄说道:‘抱住我的脖子,把舌头伸出来。’说着话,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小颖晕晕乎乎中,竟真的按吩咐做了。杨雄更爽,吸吮着小颖的香舌,不一会儿,就把大舌头探入小颖的红唇里,跟她缠在一起。 这时候的小颖不再是被动的了,她的火上来了,鼻子哼哼唧唧的,下身一挺一挺的,虽然生硬吧,但也挺主动的,挺有激情的。这时候的她,跟平时的淑女模样判若两人。 杨雄一边用力挺着,一边说道:‘你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说吧,叫吧。’ 小颖就在扭腰摆臀的同时,道:‘你插得真好,插得我要死掉了,你插死我吧。’ 杨雄叫道:‘你的bi真好呀,我操过的bi里,顶数你的bi浪了,快把我都夹断了。以后你天天让我操bi好不好?’ 小颖忘情地叫道:‘好,好,好呀,你操吧,我天天让你操bi。’ 杨雄说道:‘小宝贝儿,叫我亲哥哥。’ 小颖就叫道:‘亲哥哥,我的亲哥哥呀,你操死妹妹了,妹妹好舒服呀。’ 杨雄兴高采烈,飞快地里进出着,干得长流,没有多少下,小颖就达到了生平第一个。那股暖流泄出,浇在杨雄的子上,爽得他将速度提到最快,又干了几十下,这才将jg液射入处女穴,烫得小颖大声:‘亲哥哥呀,你把妹妹的浪bi都烫熟儿了。’ 杨雄不动了,趴在小颖身上,屋里安静下来,飘着后的精水的腥味儿。 杨雄粗喘了一会儿,才从小颖的身上下来。小颖合着美目,脸上是被干后的满足和红晕。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那里流出少许jg液来。 杨雄坐在小颖身边,哈哈大笑着,脸上闪着满足的禽兽般的光辉。他望着的小颖,用着抚摸着她身体,得意地说:‘小颖呀,你这回可是我的女人了,谁也抢不走了。’ 小颖猛地坐起来,推开他的手,骂道:‘你这个恶魔,你别碰我。’抓过破碎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身体。她望着杨雄的的大,回想自己的恶运,以及刚才自己的淫荡,小颖伤心地哭了起来。她恨不得马上从楼上跳下去。 杨雄瞅着她伤心的样子,凶狠已经没有了。他套上一个内裤,下了床,拿起匕首,对小颖说道:‘那小子戏也看够了,我也该送他上路了。’ 小颖一听,忙抬起泪蒙蒙的脸,说道:‘不,你不要杀他。我请你放了他,好吧?’ 杨雄看着小颖那凄楚而可怜的面孔,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放了他就是。’说着话来到客厅上。 胡朋倒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好好的一个女朋友,竟叫别的男人给享受了。 他是又怒又悲,又是绝望。听着女友的淫声浪语,娇喘吁吁,胡朋激动得都不想活了。这时一见杨雄提刀过来了,他又害怕起来,他听到杨雄让他上路的话。不过这时他硬气点了,低头不语。 杨雄上前说道:‘看在小颖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吧。如果你想去报警,那也随你好了。反正我要跟小颖一起去死。’ 胡朋一听要放他,喜从天降,惊喜地问:‘你真的不杀我?你放了我的话,我绝不会报警的。不过求求你,不要杀小颖,也让她走吧。’ 杨雄给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蛋,小颖的事不用你管,快滚你的蛋吧。 ’说着将胡朋的绳子割断。胡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跑,只是跑了一步,就忍不住向卧室看去。在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床上的小颖。 杨雄冷笑道:‘怎么地,不想走了就留下。’ 胡朋连忙跑到门口,打开门飞也似地跑了。也没敢提要轿车的事,生怕提了,人家又改主意了。 (7)突变 杨雄回到屋里,小颖呆坐在床上,像傻子一样,目光发直,仍用衣服遮着身子。杨雄放好刀子,对小颖说道:‘我听你的话,把他放跑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小颖瞪着他,哼道:‘我不会感激你的,我跟你不共戴天。你不是想杀我吗?你只管来吧。我也活够了,被你这样的人渣强奸,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说到这儿,小颖咬住红唇,生怕自己再哭出来。 杨雄往床上一坐,小颖便忙向床里退,直到退无可退。杨雄叹了一口气,说道:‘小颖呀,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对你的。’说着话,又出屋了。再进来时,杨雄抱来一些衣服,一扔到床上,小颖见到有内衣有外衣的,样子还不错。 杨雄解释道:‘这都是我舅妈的,有些都没有穿过呢,你试试合适不。’ 小颖这时候很需要衣服,便对他说:‘你在这里我怎么穿呢?’ 杨雄说道:‘我不能出去,我怕你自杀。’ 小颖哼道:‘我会那么傻吗?你没有死,我怎么会死。’ 杨雄笑了笑,便到客厅去了。过了好久,杨雄才又进屋,刚一进屋,小颖拿着他刚才的匕首向他刺来。杨雄侧身躲过,猛抓住她的手腕,将刀夺过,并架在她脖子上。 小颖叫道:‘你杀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杨雄望着小颖身上穿的白色的休闲装,不禁想起舅妈。他将匕首扔掉,将小颖推到床边坐下,瞪着她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杀你跟杀一只小鸡一样容易。但你是我杨雄深爱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你给我老实的坐着,我还有不少话没说完呢。’ 小颖坐在床边,仍没有好脸色。杨雄的脸色缓和多了,说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把胡朋弄来的吗?我为什么又选择现在抓你吗?’ 小颖惨然笑道:‘你对我只有淫心,没有爱心。’ 杨雄摇头道:‘不对,我对你是有真感情的。如果我不喜欢你,我怎么会绑架你呢?我一直爱着你,从没有想过伤害你。可是最近学校里传得厉害,说你就要跟胡朋结婚了,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再加上我的舅妈也死了,我伤心得都不想活了。我就想跟你好一次,然后让你陪我一起去死。反正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的了。’ 小颖不平地说:‘你不想活了,是你的事,何必拉上我。’ 杨雄大声道:‘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得到你,占有你。我一听说你要归胡朋了,我就急了,就想着怎么能把你快弄上手。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这几天我在想办法,一直想不到。可巧呀,老天有眼,正在小吃部里碰到胡朋,我就把他灌醉,再利用他把你骗来。本想连他一起弄死,可是我一见到你,我的心都软了,为了顺从你的意思,我就放了他。’ 小颖说道:‘你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他一定会报警的,你跑不了的。’ 杨雄笑道:‘我压根也没想跑。’ 小颖冷冷地说:‘你就等着坐牢吧。’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我没有那个好运气,他们等着拉走我的尸体吧。’ 小颖问道:‘你真的想死?’ 杨雄坚定地说道:‘不错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已经得到你了,心愿已了。我又舍不得杀你,明早就放了你。’ 小颖眨着美目,半信半疑地说:‘你真会放了我?’ 杨雄缓缓地说:‘我留你还有什么用呢?我现在不想你死了,倒想你以后能活得快乐,也永远能记得我。我要追随我舅妈去了。’ 小颖说道:‘你舅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你舅妈都干吧?你要是干了你舅妈,你更是畜牲了。’ 杨雄笑了笑,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干了她,还不止一次两次。从我舅舅死了之后,这些年来,舅妈一直没有改嫁,因为她一直跟我睡觉呢。我们还生了一个孩子,怕人议论,她将这个孩子送人了。由于她死得太突然,这个孩子到了哪里,我都不知道。’ 小颖骂道:‘你真是个人渣。’ 杨雄解释道:‘我跟我舅妈可是真感情。她长得漂亮,对我又关心,像妈一样。在我舅舅活着时候,我就想操她了。不过我尊重我舅舅,我就从来没有动过舅妈。只有舅舅死了之后,我才敢动她。在我操过她之后,她告诉我,她从我的眼神里,早就看出来我对她有那个坏心,不过她说她喜欢,更喜欢我操她,她说我的比舅舅的好使多了,她还说,我每次操她都叫她欲死欲仙的。’ 小颖捂着耳朵叫道:‘少在我面前说粗话,我不想听。’ 杨雄笑了,说道:‘你刚才在床上不也说了嘛。’ 小颖扭过头,骂道:‘你这种人渣,我懒得理你。’ 过了一会儿,杨雄将小颖推到床上。小颖急了,叫道:‘你想干什么?’ 杨雄解释道:‘睡觉呀,明天早上我送你走。’说着话铺好被子,硬将小颖给塞入被窝,之后关了灯,杨雄钻进被窝,抱住小颖,任凭她怎么叫都不放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先后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小颖发现身边的杨雄没了,她就想,他又想到什么花招对付我了呢?他是不是又改主意了,不想放我,要把我杀掉。一想死,小颖还是心酸,她正当花季,还没有活够,还有妈妈要人照顾呢。 当她一出客厅时,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吃的,杨雄坐在桌旁,一脸的笑容,正向她招手,脸上全得爱慕跟亲切,一点都不像歹徒了。 杨雄对她说:‘快去洗脸吧,我等着你吃饭呢。’ 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会在食物里下毒吧。’ 杨雄微笑道:‘怎么会呢?我要是想要你的命的话,给你一刀就是了,还用得着那么费劲吗?快去洗手吧,我等着你。’ 小颖就去卫生间了。等她回来坐下,杨雄便招呼关小颖吃饭,桌上尽是小颖爱吃的鱼肉等等。杨雄大口吃起来,小颖也饿了,见他没有事,也就吃起来。 饭后,杨雄感慨道:‘有好久了,我都没有这么愉快地吃饭了。可惜这可能也是我的最后一顿了。’ 小颖怜悯起他来,说道:‘你也可以不死的。’ 杨雄不接这话,说道:‘小颖,你给我唱一首歌吧,全当可怜我。’ 小颖说道:‘你想听什么?’ 杨雄轻声说:‘你就唱‘明天我要嫁给你了’。我舅妈最喜欢唱这首给我听,可是她一直没有嫁成我,她没有那个胆子,怕人骂她。’ 小颖便清清嗓子,唱起歌来。歌声清亮缠绵,韵味悠长,显示出歌者的深厚唱功。再加个小颖长得漂亮,更添了歌的魅力。当小颖唱完时,她发现杨雄竟然流出眼泪来,似乎沉浸在一个伤感的爱的世界里。 歌声停了好一会儿,杨雄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忙擦擦泪珠,说道:‘我一听这首歌,就想哭,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我没有福气娶到我舅妈,也没有福气娶你,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孤独,这样寂寞,这样悲惨。我也活够了,我还是跟她去吧。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但我会用生命补偿你的。’说着话站起身来,说道:‘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小颖再度打量一下这个家,这个给她留下恶梦的地方。又瞅瞅墙上的大照片,她觉得她长得真漂亮,真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这样的美人为何会这么短命呢。 她又观察一下杨雄,跟昨天的凶神恶煞不一样了。难道这一切就是一场梦吗?不会的,不会的,我的下身还疼着呢,这怎么不会是真的呢。 二人出了门,下楼梯时,小颖一瘸一拐的,自然是昨晚的创伤造成的。杨雄要扶她,小颖拒绝了。杨雄便走在前边,以免小颖摔倒。若摔倒,他可以接住她的。小颖一阵迷惑,心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他真是爱我吗? 杨雄一出楼门洞,突然两边冲出四个警察来,将其抓住按倒,并戴上手扣子。杨雄一心放在小颖身上,不想有这样的变故,反抗都来不及。 小颖大叫道:‘你们放开他,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警察说道:‘我们昨晚接到报案,早就隐藏在这里了。他涉嫌绑架和强奸。 ’正说着呢,一辆警车开过来,胡朋从车上下来,扶着小颖的骼膊,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 小颖推开他,骂道:‘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见你。’ 胡朋碰了钉子,又冲上去踢了杨雄两脚,骂道:‘你这个人渣,你到牢里烹福吧。’杨雄仰头大笑,说道:‘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也不想见你。’说着向小颖挤鼓一下眼睛。小颖竟有了笑容。 警察将胡朋塞进警车,小颖说啥要跟着,最后她也上了警车,气得胡朋差点没吐血了。他心里骂道,杨雄,你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不让你活好。 (8)结局 一个月之后,歌星张小颖召开记者会,除了讲述自己在歌坛上的发展方向及近期的日程安排外,还满脸笑容地将自己的保镖兼司机介绍给大家。 这就是杨雄。他不是从前的他了,而是一个全新的形象,西装笔挺,精神焕发。他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能安然无事的出来。更没有想到小颖居然能救她,有了她的帮忙,他的罪名都不成立,还将他重用。这一次将胡朋气得住院了。 小颖花了几十万买了台车,每天由杨雄车接车送,他陪着她上学,演出,给她鼓励,为她助威。白天他是称职的司机跟保镖,到了晚上,他就是她的情郎跟主人。在杨雄的调教下,小颖不但床功大进,还尝试着玩后庭花,玩吹箫呢,尽情享受着的乐趣。她非常知足和快活。 小颖的朋友小春跟小畅,对于她突然找了这么个男友,都觉得奇怪。小颖便把杨雄的好处告诉给二位闺中密友,那二位听了之后,都吃吃地笑起来,也梦想着找一个大享受人生呢。 人生没有完美的,小颖也是这样。在幸福之余,她发现杨雄的目光不时在另一个女人的胸臀上打转,这令小颖心惊肉跳,胡思乱想,偏又有苦难言。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妈妈。 她妈妈还不老,风韵犹存,望去不到三十五岁。小颖也注意到,妈妈的目光也老在杨雄的胯间转悠呢。这使小颖更害怕了,总担心自己的明天就不是晴朗的明天了。 (完)—— 召集人:‘看完这个故事,我总觉的遗憾,好像原本该有的亮点,没能完全发挥出来。’ 发三儿:‘嗯,是有些地方可惜了。’ o:‘小颖和小春这两个角色有什么用吗?嘿,如果是我写的话,就会安排她们也来一场群交……’ 寒江:‘如果是我写的话,那只狗可不会浪费掉。嘿嘿,一定会来一场精彩的人狗交……’ 小悴:‘如果是我写的话,嘿嘿嘿,倒是对舅妈那段最有感觉,着重的笔墨会放在干舅妈……’ rkg:‘舅妈?嘿嘿嘿嘿,如果是我写的话,一定是干亲妈才对,而且还要虐待……’ 大家七嘴八舌,召集人好不容易才打断:‘够了!你们这些家伙,有空自己多写两篇啦,就别拿别人的作品意淫了。’ 秦守:‘嗯,不过说真的,的确是看到结局部分,才觉得浮想联翩。杨雄究竟会对母女俩怎么样呢?故事才刚刚开始呀,就这样结束,真是觉得可惜了。’ 召集人:‘不管怎样还是感谢江南哭哭生的参与。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早上刚出家门,就接到了好友小罗打来的电话:‘哈罗,阿守。今天我们局里有紧急任务,我就不能来接你了……不好意思啊,你只能自己上班去了。不多说了,拜拜……’ 连珠炮般的声音传来,没等我答上一句完整话,那边就‘啪’的挂断了。 ‘靠,他奶奶的!’ 我骂了一声,扫兴的收起手机。 小罗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在市公安局人模狗样的混着碗饭吃。他开车,上班的路线刚好经过我家门口,而我这半年正好被调回本地工作一段时间,所以每天都搭他的顺风车去公司。 坐惯了的专车突然没有了,感觉还真是不方便,特别是在上班高峰期,过往的的士全都有客。我足足等了二十分钟还没拦到一辆,再抬表一看时间,坏了! 再晚就要迟到了。 没法子,只好掉头冲向临近的公共汽车站。 离站台还有几十米,远远就看到一辆‘961’大巴刚刚靠站,那正是途经公司的车子。我忙加快脚步,用百米赛跑的速度狂奔而至,就在车门正要关闭的一刹那及时赶到,一脚就跨了进去。 ‘天哪!’ 还没来得及庆幸呢,只是刚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我就倒抽了口冷气。 ——好家伙,这也实在太太太……太挤了吧! 毫不夸张的说,这辆大巴里已几乎没有尺寸立足之地,车厢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就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所有空间都塞的满满的。 ‘上来一点,上来一点……车门没法关了,上来……’ 司机冲着我吆喝,等我勉强往上挪动了一小步后,车门擦着我的背硬生生的‘光当’一声关上了,同时马达轰鸣,满载着整车的人肉驶了出去。 而我还站在最下层的台阶上,根本上不去车厢,只能摇头苦笑。 好多年没坐过家乡的公共汽车了,想不到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为了多拉乘客多赚钱,超载到如此严重的程度都照样跑路,而且开的这么疯。 ‘劳驾,让一让!’ 我左手抓牢栏杆,右手取出一块钱的硬币,嘴里一边招呼着,一边伸长手臂穿过身边几个乘客的空隙,把硬币投入了不远处的收钱箱。 就在硬币跌入箱内的瞬间,我的视线无意中转向右侧,眼珠一下子瞪大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个斜侧向我的、高高耸起的女性胸脯,饱满而浑圆的裹在白色的衬衣里,距离只有咫尺之遥。 ‘吱呀——’ 大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所有乘客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冲。 完全是不假思索的,我那正在缩回的右臂脱离了大脑的指挥,非常巧妙的借着这股惯性,不轻不重的撞上了左边那座高耸的乳峰。 ——哇哇……超赞! 心里发出惊叹声,手臂传来的柔软和弹跳力告诉我,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触感是这样的真实,可不是靠在胸罩里塞七塞八垫出来的。 由于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加上不着痕迹的迅速把手臂收回,这丰满的主人——站在我前方的一个年轻美眉——并未察觉我刚才趁机吃了她的豆腐,她只是自然而然的将身体让开了一些,用背部对着我。 我十分感兴趣的打量着她。 这个美眉大约二十五、六岁,站在比我高一级台阶的车厢上,看上去娇小玲珑。不过她的身材却相当成熟诱人,尤其是胸前那圆鼓鼓的隆起,更是醒目到令任何人都无法忽视。 不过遗憾的是,她的脸始终没转过来,看不到五官容貌美丽与否,只能透过齐耳的短发,瞥见小半边略微黝黑、但皮肤却十分光洁细腻的脸蛋。 ——身材这么好,应该不会是丑女吧? 我暗暗祷告上帝。这世上最令男人倒胃口的事,就是碰上那种身材不差相貌却奇丑、‘后面看了想犯罪,前面看了想撤退’的女性。 视线再往下望去,跃入眼帘的是件纯蓝色的齐膝牛仔裙,臀部的轮廓也很浑圆。大概是由于天热,没穿丝袜,露在裙外的光裸粉腿又匀称又笔直,秀气的嫩足踩着一双清凉露趾的松糕鞋。 我心中一动,右手悄悄的摸到了裤袋里的手机。 自从上个月新买了这架带拍摄功能的摩托罗拉手机后,我的偷拍就与日俱增,只要看到衣着稍微大胆的女性,就会忍不住想偷拍下来。现在我已经秘密珍藏了上百张偷拍照,有全身的、有半身的、也有只是侧影的;有的只拍美丽的脸庞,有的拍的是低胸装下的半露乳沟……可谓是应有尽有…… 这当中最刺激的就是偷拍裙下春光,只要看到有穿裙子的美女上楼,我都会偷偷尾随在身后,千方百计的试图捕捉到‘走光’照。 可惜的是,迄今为止我还从未拍到令自己满意的画面。有时是因为怕被抓到不敢靠太近,有时是被飘飞的裙子挡住了镜头,有时则是因为手腕颤抖导致图像‘虚’了……总之,都有不尽人意的地方。 我才明白,偷拍原来也是一门学问,考验你的胆量、判断眼光、反应速度、镇静程度、手脚配合等等多项综合指标,最后还要靠几分运气,比想像中要难多了。 不过,现在却有一个极其难得的好机会摆在面前! 由于车里拥挤,这个‘牛仔裙’美眉的背部紧挨着我的右肩,距离是近的不能再近了;而她站立之处比我高出一级台阶,我的手臂自然的垂下来后,手掌刚好就在她的裙口旁边! ——这种位置,简直是任何一个偷拍狂都梦寐以求的最佳角度! 我想到这里不禁心潮澎湃,左右一张望。哈,周围几个乘客都被挤的龇牙咧嘴,没人注意到这。 右手悄无声息的伸入裤兜,掏出手机,用拇指顶开盖子,摸到了‘拍照’键上。 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探向‘牛仔裙’美眉…… 无论手机现在所处的高度,还是对方裙口的位置,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假如这是日本av片中的电车痴汉,那可真是太简单了,只要把掌中的手机最自然不过的向前一伸,就什么都搞定了。 然而对现实世界的我来说,这半尺的距离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冷汗直冒。 ——要是被发现,那可就完了…… 这短短的片刻我真是紧张到了极点,手腕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将带有微型摄像头的手机顶端缓缓前移、再前移! 因为心里有鬼,我不敢一直低头注视着下面,怕引起旁人怀疑,于是眼光故意望向别处,只凭感觉来一点一点向目标移动…… 终于,直觉告诉我探进裙口了! 心脏砰砰狂跳了起来,拇指却毅然决然的摁了下去! 拍照……确认……储存…… 哈哈,搞定了! 再来一张…… 再来…… 一口气偷拍了多张,背对着我的‘牛仔裙’美眉都丝毫未察觉有异,一只手扶着横栏,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放下心来,忍不住低下头偷偷望去。 大概是由于要保持平衡,这美眉的两条粉腿并没有并拢,而是稍微叉开站立的,和一般情况下相比,双腿之间的角度、空隙都要大的多。 ——大的简直可以容纳下整个手机! 注意到这点后,我只觉的呼吸急促,胸中的邪念、胆量都突然倍增。 半秒也没有犹豫,右手又开始缓缓移动了,将已经探进对方裙口的手机继续向前伸入,很快就达到了她双腿间的正下方。 也就是说,摄像孔是端端正正的、刚好处在她的胯下! 我一阵激动,老天! 比我胆子大的偷拍狂一定大有人在,可是能像我此刻般,借助周遭环境,在一个这么‘深’的位置偷拍裙下春光,甚至大胆到连整只右手都钻进了裙里,我敢说这种情形绝对不多见! 拇指不停的按键、拍摄……照片一张张的产生、存储…… 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言喻,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乐此不疲的喜欢偷拍——其实重要的不在于你拍到了什么,而是当你正在偷拍的那一刻,想到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把她的偷偷摄入了镜头,那种紧张、害怕中混杂的强烈兴奋,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体会到那种刺激的。 就在这时,正在疾驰的大巴突然又是一个急刹车! 原来前方是个十字路口,红灯刚刚亮起。 惊呼声中,全车的乘客再次东倒西歪,我也在猝不及防下失去了平衡,身子撞向‘牛仔裙’美眉的肩背,而抓着手机的右手则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膝弯。 ——糟糕! 我大吃一惊,条件反射般缩回右手,险些连手机都跌到了地上。 幸好,这只是虚惊一场。‘牛仔裙’美眉并未有任何异常反应,大概是以为碰到她的是我的腿吧。 心里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被这么一搅,我也清醒了过来,警告自己该适可而止了,否则下次若被她发现就不好收场了。 反正今天已经大获丰收了,等一下回到公司就可以欣赏到裙下美景了,哈哈哈…… 我暗暗得意,心里猜测着这美眉内裤的颜色,盼望着能早点看到答案。不知不觉间大巴就到了下一个站台,停靠了下来。 两个车门一齐‘唰’的打开,不少乘客从后门下了车,同时站台上的人群也向前门涌了过来。 ‘往里面走……都往里面走啊……’ 司机又在吆喝了,喊了好几嗓子后,车厢内的人流才开始缓缓朝深处移动。 我和‘牛仔裙’美眉也随人流一起走着,移到了车厢的中部位置。 车门关好,大巴又风驰电掣的冲了出去。 由于下车的人和上来的人基本持平,车厢内还是一样的拥挤不堪。周围左右都是人,连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我一早已经抢好有利地形,仍然是站在‘牛仔裙’美眉的身后。她呢,也依然是眼望窗外背对着我,一只小手抓着吊环,看不见她的面容。 天热,人又挤,身前身后都是刺鼻的汗臭。可眼前这个美眉却非常的干净清爽,我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闻到她后颈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肌肤气息的香皂味。 正是这股味道,令我邪念横生,猛然间翘了起来。 ——为什么不乘机揩揩油呢?反正……以后大概都不会再遇到她了…… 这念头真是新奇而刺激,而且一产生之后,就再也压抑不下去了。 回想起上周还看到报纸上有篇报道,说是百份之七十的女性都曾在公车上遭遇性骚扰,在不情愿下被人接触身体。当时我心里就曾有丝丝遗憾,看来在公车上大吃女性豆腐的‘勇敢者’还不少嘛,而我长这么大都没实践过一次,真是太落伍了啊! 认真说起来,其实我想‘实践’已经很久了。以前在元元图书馆看过一篇叫做《狼车》的小说,讲的就是公车色狼的故事。那个刺激呀,看的我喷了好几回。 ——得,难得今天这么好机会……嘿嘿,咱就也来过把‘狼车’瘾吧…… 我打定了主意,在心里淫笑了一声,贪婪的视线又瞄到了‘牛仔裙’美眉的臀部上。那翘翘的丰满屁股,一望而知很有弹性,真让人想狠狠的捏上一把。 说干就干! 右臂静悄悄的探出,五指成鹰爪状,啦啦啦……看我的超级无敌碱猪手!我抓…… 咦?! …… 活见鬼啦,手掌明明快碰到了这隆起的丰臀,可就是不敢真的抓下去。更别提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直接掀开裙子抚摸大腿、褪下内裤探索里面的奥秘啦。 真他妈没种!aga! 碱猪手再上……我抓抓抓…… 结果…… ≈ap;gt;_ (喂喂,什么意思嘛!) 好吧,我承认我胆子还不够大。但这色狼也真的不是那么好当的,总得循序渐进吧!不信你来试试…… 只好把手掌翻转了过来,用手背,装作无意识的、轻轻的贴到了那浑圆的美臀上。 对方仍是静静的一动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 哈,用手背果然不易被发觉! 我心中得意,开始用手背细细体会着接触的感受。 嗯嗯……手感还真不错嘛! 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两件事。第一,牛仔裙相当薄;第二,这美眉的屁股一级棒! 当然喽,不能排除后者很大程度是心理作用,咳咳…… 刚恋恋不舍的把手收回,就在这时,前方又遇到红灯,大巴又开始刹车了。 全车乘客的身躯照例微微前冲,平心而论,这次刹车并不算太猛烈。可那一瞬间我头脑一热,也不知哪里冒出的勇气,竟然借助惯性一挺下身,勃起的老二顿时毫不客气的顶了上去,触碰到了前面那饱满迷人的臀峰。 我对着圣母发誓,原本我只想碰一下就挪开的,可是……可是……那种触感真是太美妙了,以至于饥渴之极的老二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自作主张的赖在那里不肯走啦。 这一回,‘牛仔裙’美眉终于有所警觉了(不警觉才怪呢),回过头来望了我一眼。 我也终于看见了她的面容! 应该说,这并不算一张特别漂亮的脸,只能说是‘颇有几分姿色’罢了,但是她的神态间却有一种泼辣和妩媚混合的气质,使她平添了不少吸引力。 凭我的经验,我立刻判断出,这种女人绝对是床上的最佳伴侣。只要你能征服她,她就会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的和热情,不会有任何保留。 霎时狂升,充血的更涨更硬了,更加露骨的顶着被牛仔裙包裹的臀肉。 结果可想而知,对方猛的再次回过头,眼里泛起怒色,这次可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佯装没看见,继续得其所哉的贴在她身上,而且还贴的更紧了。 ‘牛仔裙’美眉厌恶的皱起眉,本能的想要左右躲闪、避开我的骚扰,可惜的是车厢里实在太挤了,前后的人墙就像铁桶一样围着,根本没法挪动位置。 ——嘿嘿嘿……想跑吗?没那么容易……我顶! 这时候我的下身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从后面亲密无间的顶住了她的屁股,整根起先还只是压着丰满的臀肉,后来又十分准确的滑到了双臀间的股沟里。 哈,这可是最最舒服的位置!那个爽呀……真是太痛快了…… 愉悦之下,我忍不住越来越放肆了,更用力的将下身朝前顶去,感受着在臀沟中磨蹭所带来的无比快意。 突然,一阵剧痛从脚上传来,我差点‘啊’的惨呼出声。 低头一看,顿时怒从心头起。 他奶奶的,这小娘皮竟敢踩我! 幸好,她穿的是厚底的松糕鞋,力道分散了不少。要是那种尖尖的高跟鞋,我的鞋面连同脚掌不被刺穿一个洞才怪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痛的不轻。她显然是故意要惩罚我,左脚跟使劲的踩着我的鞋不放,而且还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像是恨不得踩断我的脚趾。 靠!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于是我又暗中伸出了碱猪手,摸上牛仔裙包裹的浑圆屁股,老实不客气的用手指掐住臀肉拧了一把! 只听一声低低的、痛楚的闷哼,这美眉全身一个颤抖,险些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我趁机把脚移了开去,心里的得意就别提了。 ——好一个结实的屁股!臀肉一点都没松弛呢,一定是很注重锻炼…… 也不顾自己的鞋上残留着乌黑的脚印,我的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她脱光了之后,那裸的丰臀的样子,从形状、大小一直想到弹性…… 啊啊啊,真让人受不了哇! 熏心下,我的胆子更壮了,伸长左臂,从‘牛仔裙’美眉的肩侧绕了过去,抓住前方横栏垂下的吊环,和她的小手握住的那个正好相邻。 这样一来,我的左臂等于是把她的躯体半‘圈’在了身前,几乎就要头碰头了,亲密的像是一对恋人。 ‘牛仔裙’美眉气的脸色煞白,瞪着我的双眼就像要冒火,胳膊肘突然无声无息的向后撞来,朝我最软弱的腰上狠狠的来了一下! 好痛……妈的,敢跟我玩阴的…… 哼哼哼……好吧,看看谁怕谁! 我假装吃下哑巴亏,闷声不响,其实却在等待着机会。 果然,还不到半分钟,机会就来了! ‘吱呀’一声,大巴迎来了今天第n个急刹车,全车的乘客也是第n次全体晃动,站立不稳的向前猛然倾斜。 惯性面前人人平等,我和‘牛仔裙’美眉当然也不会例外! 说时迟,那时快,藉着身体前倾的态势,我佯装失手滑脱吊环,左臂猛然一搂,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那温热柔软的躯体被我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与此同时,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去,高耸的胸脯顿时碰到了我早已等待在那里的右掌。我哪还会跟她客气,‘五指山’立刻施展,刚好将她右边那颗饱满浑圆的抓在了掌中。 ‘啊呦!’ ‘牛仔裙’美眉失声惊呼,扭动身子,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甩开。 可惜的是我早有准备,在惯性的作用下,很‘合理’的撞在了她背上,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向我的掌心。压的是这样的用力,以至于她丰满的在我手里挤扁了、完全变了形。 ‘对不起……对不起……这车开的真是的……对不起……’ 我嘴里连声道歉,把她想发出的怒斥全都给堵了回去,手上也没闲着,趁机大吃豆腐,握着那丰腴的不肯撒手,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放开。 由于全车的乘客都东倒西歪,许多人也是靠扶住其他乘客的身体某一部分,才维持住了平衡,因此我这动作一点也不显眼,看上去十分自然。 ‘牛仔裙’美眉自然是有火也发不出来,哈哈,这次轮到她吃哑巴亏了! 瞧着她那气的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指掌间彷彿还残留着她胸部带来的美妙触觉。 那饱满、那肉感、那弹性……啧啧啧,我可以肯定,文胸里面绝对没垫任何东西! ‘先生,你可不可以站开一点?你都贴到我身上来了……’ 这声音竟然带着我家乡那一带特有的口音,真是出乎意料。虽然说话的态度生硬冷峻,音色听来却很悦耳。 ‘对不起……’ 我一脸无辜的表情,再次道了歉,把身体转向另一个角度,示意无意揩油。 她又瞪了我一眼,显然是压抑着怒火,一言不发了。 可是,我心里却在偷笑。这有什么用呢? 没几分钟,大巴到了下一站,涌上来的乘客仍然不比下车的少,车厢内也还是这么拥挤。随着人流继续向里移动,我又很‘自然’的转回身躯、恢复了胯下和温柔乡的亲密接触。 充血的又插进了紧密温暖的臀沟……然后,藉着车身的颠簸,又开始上下磨蹭、挤压…… ‘牛仔裙’美眉脸色铁青,躲闪、避让、反抗、回击,一样也没拉下……新一轮的较量再次揭开帷幕…… 当然,我占据着全面的上风,而且还觉得更刺激了,尽情享受着吃豆腐的乐趣。 到得意忘形处,我情不自禁的俯下头,把热热的呼吸一口吹进了她的耳孔。 结果…… 简直就跟条件反射似的,‘牛仔裙’美眉猛的打了个哆嗦,脖子一缩,接着就看到一抹晕红迅速漫上了她的脸颊,扩散的速度别提多快了。 哈!原来这小娘皮如此敏感哇…… 我喜出望外,这下更不肯放过她了,把热气一口接着一口的呵了过去。同时下身的骚扰也一点没有松懈,牢牢的锁定了饱满的屁股,不让它扭摆逃离。 起初‘牛仔裙美眉’还竭力挣扎,拨浪鼓般摇晃着脑袋,想避避开耳孔遭受的袭击。可她的‘战略空间’太小了,不管怎么躲,总是免不了被攻进坑道,区别只在于多一点还是少一点罢了。 渐渐的,就只听见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红晕也越扩越大,连耳根都被染透了;她的身躯本来也是绷的紧紧的,浑身都充满了抗拒,现在也明显的软了下来、再软下来…… 最后,她终于身不由己的、无力的瘫倒在我怀里! 这确实令人惊喜! 耳朵一般都是女性的敏感带,这个我是清楚的;挑逗女性的手段有多高,这个我也是很有信心的;不过,像眼前这个美眉这样,敏感到这种程度的,只是稍微的刺激耳孔,就判若两人般缴械投降的,这世上却也实在是少见又少见。 哈哈哈……咱的运气真好…… 我完全放下了心事,愈加露骨的挺动胯下,用摩擦着臀沟,而且动作越来越大…… 这种感觉……真是太太……了!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当‘公车色狼’呢!这种刺激,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真是永远无法感受到…… 也不知是受我的感染,还是也被吹入耳孔的热气挑起了,‘牛仔裙’美眉的眼神也逐渐的迷离了,嘴里发出微不可察的喘息声。 到后来,竟连丰满的屁股也不自觉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轻轻的扭动了起来。 臀沟更是一下一下的夹紧,给予更大的刺激…… 回想起那篇《狼车》所写的故事,虽然看的很过瘾,但以前我总是觉得太夸张了些。被骚扰的女角怎么可能会有快感、最后就在公车上被彻底征服呢?这也太扯了!可是此时此刻,我却逐渐相信这完全有可能成为现实。 ……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啊…… 兴奋很快达到了临界点,我感到一股洪流迅速汇聚到了顶端,马上就要爆发! ——不,不行!这也太夸张了…… 残存的理智在心里呐喊,我明知这么做太疯狂,可还是无论如何舍不得将抽离,只是犹豫了那么短短几秒,形势就一下子不可逆转了…… ——哇哇哇哇…… 强烈的快感就像失控的喷泉一样,再也压抑不住了,我情不自禁的将整个人都压向那成熟温热的,尽可能的深入臀间的缝隙…… 就在所有的激情狂喷而出的一刹那,蓦地里,身前的猛的向旁边让了开去,使我刚开始喷射的一下子变的无所依靠! 那感觉就好像蓄足了劲力的一拳,突然打到了空气里,空空如也无处着力,真是不爽极了。 尽管如此,覆水还是难收了,我只觉的部分一麻,有小股热热的jg液流淌了出来。 那几乎不能算是shè精,一点‘射’的感觉都没有。顶多只能算是‘流’了出来罢了。 太令人沮丧了! ——干!还不如自己打飞机爽……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心情也无比的遗憾、低落,但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突然有女子愤怒的尖叫声在耳边响起! ‘非礼呀!非礼……你这个臭流氓!非礼……’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霎时一片空白,全身都僵硬了。 等我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牛仔裙美眉’已经转过身面对着我,杏眼圆睁,纤纤玉指正指着我控诉怒斥。 而满车乘客的眼光,也都齐唰唰的盯在我身上,有的惊讶、有的鄙夷、有的神色复杂…… 所有这些目光交织成了一张网,网里有刺,扎的我无地自容。 ‘就是你!臭流氓……从上车起就一直对我性骚扰!你要不要脸哪……色狼!’ 她连珠跑般骂着,美丽的脸上带着解气的冷笑,眼里更隐含着一丝嘲弄。 我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她是故意的!故意引我出丑! 该死,我竟然会这么蠢,傻乎乎的上了当。 ‘我没有……你误会了……我是不小心……’ 我有气无力的辩解着,这苍白的辩解,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没有?’这小娘皮恶毒的讥笑着,指着我裤裆部位大声道,‘你让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你耍流氓的证据,还敢狡辩说没有?’ 我真的要找地缝钻进去了,老天! 周围随便哪个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西裤的‘前门’处,有相当明显的一小团湿痕,而且还在缓缓漾开中…… 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 完了…… ‘靠,这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年纪轻轻怎么不学好?’ ‘操他妈的,送这流氓到公安局去!’ 此起彼伏的责骂喝斥声响起,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情形危险万状。 ‘牛仔裙美眉’倒不说话了,双臂抱在胸前,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可眼里却全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在旁边有滋有味的看热闹。 还好所有人都只是‘喊’打而已,面对身高超过一米八的我,没有哪个乘客真的上来身体力行。而这时,大巴也正好又到了一个站台。 车还没完全停稳呢,我就狼狈不堪的拨开了人群,在一片愤怒谴责声中跳下车,灰头土脸的溜之大吉了。 ‘下流坯子!活该!’ 最后听到的,是远远传来的这小娘皮得意的笑声…… 直到奔出了百米开外,转过了街边的一个拐角,我这才如释重负的喘过一口气,感到自己逃出生天了。 低头看看那不雅到极点的裤子,我只能苦笑,伸手将上衣的下摆尽量拉长、遮好。 算啦,今天算我倒霉吧……没被扭送公安局,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自我解嘲的想着,取出手机一看时间,哎呦!完蛋了,上班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而我还要先回家换条干净的西裤…… 这下死翘翘了,百分百要迟到! 我哭丧着脸,全速奔跑到街对面,伸手想拦下一辆过往的的士。 这个地段不比我家门前,的士还是蛮多的,马上就有好几辆的士靠了过来。 坐上最近的一辆,刚启动,我习惯性的朝裤兜里摸钱包,谁知却什么也没摸到。 我几乎要昏倒了! ——上帝啊,不会是连钱包也丢了吧? 可惜的是,祸总是不单行的,这个可怕的事实很快就被无情的证实了! 妈的,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还是我冲撞了哪路凶神? 狂晕……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简直只能用‘厄运连连’来形容:因为没钱付的士费,只好打电话让亲戚十万火急的送来;到家后发现连一条备用的西裤都没有了,暴跳之下才想起来,原来昨天刚送到干洗店熨洗了;好不容易搞定了一切再赶到公司,已经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被老板骂的狗血淋头;最后在心绪极端败坏下和女友约会,没两句就吵翻了…… 总而言之,我算是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天。 而这些,显然都是拜‘牛仔裙美眉’所赐。 真是岂有此理,我‘阅’女无数(通过偷拍),到头来竟被一个小娘皮给涮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不,非气死! 晚上我坐在家里,恨恨的想着各种歹毒的念头,什么强暴啦、露出调教啦、日式s啦……都想一样一样的用到这小娘皮身上。 不过最后还是得沮丧的承认,所有这些都只能想想而已,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 惟一能带来少许安慰的是,我毕竟偷拍到了‘牛仔裙美眉’的裙下春光,总算是小有收获吧。 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又充满了偷窥的期待感,和一种阿q似的精神快意。 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电脑,将手机连接上,把偷拍到的图片全都拷贝了过去。 然后用acdsee软件打开。 开头几张都非常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影子。大概是刚开始太紧张了,手在发抖,照‘虚’了。 从第五张起,画面开始清晰了,令我眼前一亮。 只见屏幕上出现了倒置的牛仔裙裙口,就像张开的降落伞一样,非常醒目,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中间是两个圆圆的膝盖,以及两截左右叉开的光裸大腿。 虽然并未拍到关键部位,但我还是怦然心动,已忍不住有些勃起。 心里也更渴望知道更‘上面’的秘密了。 右手马上点击鼠标,接着浏览下一张。 第九张,期盼已久的小裤裤终于出现了!万岁! 我兴奋的心跳加速,连呼吸都粗重了。 那是条鲜红色的性感内裤,遮盖着胯下的禁区。由于布料比较精省,丰满雪白的双臀至少露出了一半来,白花花的臀肉吸引着我的视线。 哇哈哈哈……这次偷拍终于得手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继续一张一张的欣赏了下去。 后面这些都拍的相当具有职业水准,裙下的美景全都一览无余。特别是有几张手机完全深入到裙底拍摄的,角度、光线和清晰度都好的不得了,甚至足以跟日本偷拍网站上的图片相媲美。 其中效果最好的一张,连鲜红色内裤上的皱褶都看的一清二楚,穿过双腿之间的那一条缝粗细的布料,和私处贴的是那样紧,甚至可以隐约看到被勾勒出来的、轮廓饱满的外形…… 哇哇!我看的双眼发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足足两分钟没眨眼。 真是令人心潮澎湃啊! ——好想现在就掏出老二来,对着屏幕痛痛快快的自慰一次。 好不容易才按捺下这种冲动,我又点动鼠标,把剩下的几张图片全都翻看完了。 一边看,一边回味着早上在公车里的刺激情形,对这个素不相识的‘牛仔裙美眉’更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渴望,而且越来越强烈…… 这时,鼠标已经点击到了最后一张照片。 随意的瞥了一眼,蓦地里,我惊愕的差点跳了起来! 这张偷拍到的竟然是……是…… 老天!这怎么可能?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最后这张照片跟前面所有的都不同。前面的照片全都是在牛仔裙下方,以垂直向上的角度仰拍的,然而最后这张却明显的倾斜了,并没有拍到裙下春光,反而拍到了裙子外面的景象。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猛然想了起来,当时在偷拍最后这张照片时,车子急刹车,我的右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小娘皮的膝弯。肯定是因为这个缘故,摄像孔拍到了其他图像。 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偷拍一族来说,这根本是稀松平常的事。可问题在于,这张照片太令人震惊了! 那上面拍到的是‘牛仔裙美眉’的半侧身体,还有她微微向后探出的一只小手,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只钱包! 我的钱包! 没错,我早上丢失的那个钱包……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恍然大悟。 该死,这小娘皮竟是个女贼啊! 闹了半天,我还以为自己占了她的便宜,谁知她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占了我更大的便宜! 而且还让我丢了那么大的丑。 难怪…… 猪头啊猪头! 我越想越是怒不可遏,气的一拳打在桌子上,把自己痛的哇哇叫。 等着瞧吧,小娘皮!我一定要报仇、报仇…… ‘噗哧!’ 小罗把满嘴的啤酒全都喷到了我身上,跟着哈哈哈的捧腹狂笑了起来。 我恼羞成怒:‘妈的,笑什么啊!幸灾乐祸……’ ‘阿守,你……真是要笑死我了……’这家伙一点也不顾及我的颜面,还在狂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你这老色狼,也算阅人无数了,怎么这次会被整的这么惨……’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我简直要抓狂了,‘要不是你临时有事没来接我上班,我至于搞得这么狼狈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今天这顿饭我请客,行了吧!’ ‘嘿,这还差不多。’ 我这才转怒为喜,和他喝了几杯酒,啃掉了一盘卤鸡爪。 ‘老弟,除了请客,你还要帮我一个忙。’ ‘说吧。要我帮什么?’小罗打着饱嗝。 ‘把这个小娘皮找出来!’我猛的又喝了杯酒。 小罗斜眼瞅着我:‘怎么?你还想报复她?’ ‘当然。难道就这么白白被她耍了?’我带着几分醉意,恶狠狠的道,‘妈的,不让老子占两下便宜,老子就来玩真的!你给我把她抓起来,看我怎么玩死她……’ ‘行,包在我身上!’小罗满口答应,‘过几天我帮你查一下全市有前科的女扒手,看看究竟是哪个娘们这么坏,然后……哈哈哈,她就算插翅也飞不出你的五指山……’ ‘那敢情好!这事就拜托你喽。’ 我大喜,又开了瓶啤酒给小罗满满的斟上。 ‘干杯!’ 小罗果真说到做到,仅仅过了3天,我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阿守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小妞我已经帮你抓到了……’ ‘真的吗?’ 我不自禁的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惹来了周围同事一大片好奇的目光。 ——糟了,这可是上班时间。 我吐吐舌头,拿着手机离开办公室,快步奔到了走廊上的洗手间里。 ‘……真的抓到了吗?哈,好极了……快跟我说说是怎么抓到的?’ ‘嘿,这个以后再说都不迟啦……’小罗故意卖了个关子道,‘倒是现在,你想怎么处理她?是要我给她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呢,还是关到女监里劳教半年?’ ‘别呀,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我邪恶的笑道,‘只要她肯用来赎罪,我就宽宏大量饶了她吧……’ ‘没问题。小娘皮要是敢不识抬举,我就给点颜色看看,保证她最后哭着喊着求你上她!’小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笑的也是那么邪,‘……下班就过来吧,我们这有屋有床,我还可以把审讯室开给你用,哈哈……’ ‘免了。我可不想给你们录下来当a片欣赏……’ ‘那要不,把人送到你宿舍去?没人打扰,爱玩多久都行!’ 这个主意倒不错,我正要一口答应,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非常大胆、刺激的念头冒了出来。 ‘不,我想玩点新鲜的花样……’ 我压低嗓音,把刚刚产生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什么?’小罗显然吓了一跳,‘阿守,这也太胡闹了吧……我不主张……’ ‘你不要管这么多啦!照着我说的去做就是了……’我坚持要求。 ‘你小子!歪点子真他妈的多……’ 小罗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又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回到了办公桌前坐下,嘴里哼着小调,怀着激动而期盼的心情,等待着下班时间的来临…… ‘……尊敬的乘客们,现在车内比较拥挤,请您向车厢里面移动。谢谢……’ 高音喇叭机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大巴车厢内播放着,可是我却跟没听到似的,纹丝不动的站在前门刚上车的地方。 现在是傍晚六点半,正是下班高峰期,每到一个车站,都有大批乘客从前门涌上来。车内的其他人都顺着人流朝里走,只有我固执的守着原地不动,任凭人流挤过我身边。 这么做当然十分受罪啦,但,为了等一下的‘享受’,现在只好忍耐喽…… 又一个车站到了。大巴刹车靠站,车门打开,五六个乘客鱼贯而上。 我的眼睛亮了。 虽然是背对着车门的,但借助车头的反光镜我看的清清楚楚,第四个上车的赫然就是那个‘牛仔裙’美眉! 她的穿着跟三天前差不多,还是白衬衣、牛仔裙加松糕鞋,惟一不同的是,上次的牛仔裙长度到膝盖,而这次却是超短裙,雪白的大腿毫不吝啬的露在了外面,丰满的屁股也显得翘翘的很是诱人。 我贪婪的咽了口唾沫,心脏已经开始加快了跳动。 ——这小娘皮……怎么总穿的这么性感!真是公车色狼最佳的骚扰对像…… 车门‘光当’的关上了,大巴轰鸣着驶出了站台。 ‘牛仔裙’美眉投完硬币后,随着人流走了两步,正站在离我不远处。 她的脸色有点憔悴,眉头深锁,一看就是副有心事的样子,显得有点神色不宁。 ——毫无疑问,小罗的威胁很有效果……哈哈…… 我暗暗得意,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挪动着位置,努力向她接近。 忽然,‘牛仔裙’美眉身上传来了手机铃声,她迟疑了一下,掏出来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的,我已经在车上了……我知道,我会照办……但你们也一定要说话算话……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什么……喂喂…… 喂……’ 而这时,我已经成功来到了她身后! ‘吱呀’一声,大巴很及时的来了个刹车。 随着身体的晃动,我顺势将下半身对准目标顶了过去,准准的碰到了牛仔裙包裹的丰臀。 同样的站位,同样的时机,同样的动作…… 勃起的陷进了柔软饱满的臀肉里,同样舒爽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 接下来的场面依然是‘同样’的,‘牛仔裙’美眉猛然回过头,先是杏眼圆睁,张嘴似乎就要骂了出来,但一看清是我就愣住了。 两秒钟后,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很显然,这样的场面太戏剧性了,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我毫不客气的挺动下半身,更放肆的贴紧了那浑圆的屁股。迅速调整着位置,一下子又滑到了双臀间的那道股沟里,找到了最舒服的‘老地方’。 ‘牛仔裙’美眉本能的扭了一下身子,彷彿想要甩掉我的骚扰,但只是这么一下而已,忽然又不动弹了,不过身体却变的很僵硬。 ——嘿,想无声的反抗吗?没那么容易…… 我心里冷笑,左臂和上次一样绕过她的身体,抓住了前方横栏垂下的吊环,把她的身躯半搂在臂弯内。 然后低下头来,嘴唇几乎碰到了那光洁的后颈,轻轻的呵了一口热气。 ‘牛仔裙’美眉的反应也几乎完全相同,先是打了个哆嗦,接着马上就有一抹红晕爬上了脖颈。 我甚至可以看到,后颈光滑皮肤上泛起的一粒粒小疙瘩。 不过,也仅是如此而已,接下来任凭我再怎么呵气、挑逗,她也只不过是脸更红一点罢了,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很快酥软下来,更没有‘情不自禁’的配合我扭动屁股…… ——看来,上次有一半是作假的、是圈套! 我有点恼羞成怒,右手暗地里探出,隔着‘牛仔裙’狠狠的捏了一把丰臀。 她痛的‘嘶’了口气,回给我的是愤然一瞥。 妈的,干! 我火了,手指更加用力,挤捏着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与其说是在‘揩油’,不如说是在报复…… ‘牛仔裙’美眉终于忍耐不下去了,回过头来恨恨的瞪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别动手动脚的好不好?这么猴急!’ 这话是用我家乡那一带的方言说的,嗓音压的又低,没引起周围任何一个人注意。 看来,她上次也听出了我的口音,猜到我们是老乡。 我嘿嘿一笑,也用家乡话低声调侃:‘咦?不动手动脚,那还叫什么公车色狼?’ 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到了她那没穿丝袜的光滑大腿上,感受着肌肤的柔嫩。 ‘牛仔裙’美眉气的脸都红了,跺了跺脚:‘你到底想怎样?’ 我微笑不答。 回答她的是我作恶的怪手,开始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他妈的爽快点好不好?’气急败坏下,‘牛仔裙’美眉竟连脏话都骂了出来,‘操!你不就是要上我吗?那就快点去开房间呀!完事了我还要回拘留所看我弟弟,没空跟你在这瞎磨蹭……’ 看到这样一个漂亮美眉,用清脆的嗓音连连爆出粗口,感觉真是有趣、别致极了。那股泼辣的劲头,更是让人平添了不少征服的。 ‘开房间就不好玩了,哈哈……’我笑道,‘公车色狼嘛,当然是在车上骚扰才会觉得刺激……’ 她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似乎顿有所悟,上下打量着我,表情充满鄙夷。 ‘明白了!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只敢在车上搞性骚扰,一到真正的大场合就蔫了……’ 我脸一沉:‘少说废话!’ ‘有本事,你就把家伙亮出来啊!’她挑衅的看着我,‘你自己说的,要在车上才刺激嘛……那你还等什么呢?来呀,就在这里上我呀!我保证不做任何反抗,你倒是快上呀!上呀……’ ‘你以为我不敢?’我冷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在这辆车上干你!而且,还要把你这小淫妇干的迭起、直流……’ 她嘲讽的一撇嘴:‘哈,吹牛反正不要钱……’ ‘那咱们就来试试……要是我这一路上不敢真的下手,到了终点站你就可以走人,我保证再也不会为难你……’ 听完这些话,‘牛仔裙’美眉看我的目光变成了惊讶,随即喜上眉梢。 ‘好喔,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放心吧,绝对不会反悔。不过有一个前提,就是按照你自己说的,不能强行反抗,也不能用惊动其他乘客的方式来搞破坏!’ ‘ok,一言为定!’ 天渐渐黑了,大巴在公路上疾驶。 经过了沿途的好几站,车上的拥挤程度有增无减。我和‘牛仔裙’美眉都被挤到了车厢的中部,四周的人群围的跟铁桶般密实。 谁也没有发现,在这密不透风的车厢里,有一幕罪恶正在上演。 ‘……你是不是经常在公车上,被男人这样子性骚扰呀?’ 低如蚊蝇的淫笑声,直接从我的嘴巴送入她的耳孔,顺便还在那嫩滑的小耳珠上亲了又亲。 同时,右手也没闲着,早已静悄悄的将牛仔裙从后撩起,像条蛇一样钻了进去,沿着白嫩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索。 ‘你呢?是不是经常在车上丢钱包呢?’ 她反唇相讥,身体绷的紧紧的,充满抗拒和排斥。 我装作没听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穿的这么暴露来坐公车,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来骚扰你吧……真是淫荡呀……’ 可惜的是,这些‘日系’的淫秽语言,对这个显然久经沙场的美眉根本不起作用。 ‘那又怎么样?本来嘛,不给公狗一点甜头,怎么能让它毫无防备的上当?’ 说的好刻薄! 我这才发觉自己做了蠢事,跟她这样子斗嘴,一点意义也没有!靠嘴巴又不可能征服她,关键还是在于‘底下’的行动。 于是不再说话了,决心‘以行动’服人。 探入裙内的手已经摸到了的臀肉,手掌立刻感触到大团的温热饱满,一直越过了大半个高耸的臀峰,入手的仍然是一片滑腻的。 ——难道……下面竟然是…… 这个念头刚闪现,指头就刚好碰到了蕾丝的边缘,紧紧勾勒在屁股上。 喔,看来内裤还是有穿的。只不过,这是条高腰的内裤,而且是类似‘丁字型’款式的窄小,丰满臀部的大部分都没遮盖住。 太好了! 这绝对是公车色狼最喜欢的内裤款式,哈哈,真是再方便也没有了。 我兴致勃勃,开始专心享受这难得的刺激。 手指传来的感觉是十分柔软的,然而又极富弹性。肌肤光滑的跟擦了肥皂似的,满掌的臀肉在掌心里不甘的颤动着,彷彿随时都会挣脱滑落。 ——好一个迷人的骚屁股! 心里赞叹着,手上则‘指掌并用’,肆意揉捏着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里,正在或轻或重的挤压着,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力。 ‘牛仔裙’美眉满脸嫌恶,看都不看我一眼,身体僵硬如石头。 ——靠!装什么正经? 我恶作剧的突然停止了揉捏,改用几根手指的指甲,在她的臀肉上轻轻搔了两下。 那也可以说是人身上最怕痒的地方之一。‘牛仔裙’美眉果然一个激灵,猛然反手过来推开了我的手,不让我再搔下去。 我顺势扬起巴掌,‘啪’的一记,重重的落在她屁股裸露的部分上。 这时正好司机摁响喇叭,加上现场的噪音又多又杂,以至于那么清脆动听的一记巴掌撞肉声,被淹没的几乎听不见了,没惊动身边任何人。 ‘牛仔裙’美眉‘啊’的一声低呼,显得惊怒交集,露出羞耻之极的神色。 在大庭广众下,被我公然的撩起裙子打屁股,大概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场面吧,气的她脸色煞白,明亮的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般死死瞪着我。 我暗暗高兴,这说明她已经没有别的招了! 手掌愈加放肆的在裙下活动起来,在浑圆雪白的大腿和性感迷人的丰臀间游走,大饱手足之欲。 这小娘皮的屁股真是棒极了,平常包裹在牛仔裙里就涨鼓鼓的曲线浮凸,令人一见就油然兴起从后面抱住这饱满的屁股,再把老二狠狠插进去的。现在总算实实在在的捏到手里了,可以感觉到比原来想像的还要丰腴些,而且臀峰还是向上耸翘的,整个的手感是又肉感又结实。 ——嘿,真是诱人犯罪呀…… 我欲念横生,越捏越起劲了,恣意的猥亵着这两团丰满滑腻的臀肉,一会儿向外掰开、一会儿又向内挤紧,就像搓揉玩具似的津津有味…… 斜眼望去,只见‘牛仔裙’美眉简直恨的咬牙切齿,但却拿我无可奈何,只能板着脸强行忍耐着一声不吭。 妈的,装什么贞操节烈! 我冷笑,手指继续向裙内移动,很快摸到了臀沟处的那一道内裤窄缝,并开始向里面探入。 如同条件反射般,‘牛仔裙’美眉反应十分激烈,两条大腿猛地紧紧夹住,企图阻止手指的入侵。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我的食指和中指已经伸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按到了双腿之间的神秘禁区。 她又是一个哆嗦,表情充满了慌乱和羞愤。 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告诉我,此刻我摸到的正是她的阴部。虽然还隔着一层内裤,但仍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轮廓形状。 凭着丰富的经验,我判断这小娘皮最私密的性器官、尤其是外阴部分十分饱满发达,绝对是个在上一点也不保守的尤物。 手指顿时更加活跃了,竭力往臀沟深处挤着、钻着,想要将更关键的战略要害占领…… ‘牛仔裙’美眉脸红耳赤,咬着嘴唇死命夹紧双腿,同时屁股尽可能的扭来摆去,使入侵者遇到重重阻力,暂时无法推进太多。 我心里好笑,也不着急,于是也没有强行闯入,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时机。 还不到一分钟,大巴又在十字路口来了个急刹车,当全车乘客——包括‘牛仔裙’美眉——都立足不稳的向前迈出了一小步时,我当机立断,右脚刚好落在了她的双足之间。 紧接着,趁她还没站稳,我的脚故意一旋,膝盖同时插入裙下大力转动,硬生生的把她的两条粉腿给分了开来! 哈,这一下可好玩了,‘牛仔裙’美眉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低头发现自己的双腿再也合不拢啦!中间多了我的一条腿撑着、挡着,使她被迫呈‘八字型’ 的站在那里,姿势相当别扭。 偏偏车上的人又这么多这么挤,连躲开我一点都办不到! 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我的两根指头已从丁字内裤的中间处挤了进去,摸到了里面一片毛茸茸的芳草。 ‘牛仔裙’美眉霎时脸色惨变,整个身体都变的无比僵硬,还在本能的企图用两条腿夹住入侵者,可是所有的努力都显得可笑而徒劳。 ——嘿嘿,小娘皮……这么重要的战略地点都被我占领了,你下身的防守等于完全崩溃了……哈哈哈…… 我得意的几乎要笑出声来,指尖好整以暇的在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带划动,所过之处,感觉两片大娇嫩而丰厚,上面长满了浓密的耻毛,修剪的很是柔顺蜷曲。 出乎意料,这时‘牛仔裙’美眉竟然不再挣扎了,冷冷的瞪着我,眼里充满了轻蔑。 那种眼神显然是在嘲笑:你顶多也就只敢乱摸乱抓而已,哼哼!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摸好了,反正也不会少掉一块肉…… 我被嘲笑的热血上涌,一横心,食中二指捏住她内裤的底部猛的一拉,将整件丁字蕾丝内裤扯离了她的臀部。 她震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伸手阻止,但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嘿,还真沉的住气! 大概是以为我再怎么大胆,也不敢真正在大庭广众间将她的内裤脱掉吧,毕竟那样的动作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周围的乘客察觉。 不过,要把内裤剥而去之,不是非要‘脱掉’不可的啦…… 我瞅瞅没人注意,飞快的将右手自牛仔裙下收回,到自己裤兜里掏出了一柄非常小的剪刀,然后又同样飞快的钻回了裙下。 ‘嗤嗤——’ 只用了短短几秒钟,剪刀的刀锋就钳住了半褪的丁字内裤底端,干净利落的剪成了两截。 跟着右手一扯,内裤顿时从中间裂了开来,变成了只靠松紧带系在腰间的残破布片,再没有遮挡的功能。 由于整个过程太快了,‘牛仔裙’美眉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呢,脸上一片愕然,后来大概是被风直接吹到裙下了,才猛然醒悟到自己的屁股已经了。 她又气又急,瞪着我的眼光燃烧着仇恨的怒火。假如目光也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我早就已经翘辫子啦。 我若无其事,收回小剪刀后,依然伸手探入裙下揉捏着她光溜溜、滑嫩嫩的臀肉,手掌将整道臀沟完全占据了,尽情爱抚着那长满耻毛的神秘花园。 失去了内裤的阻碍,这美丽的花园等于是对我完全开放。手指细细的摸着禁区的每一寸土地,并沿着那道温暖的细缝向前探索,碰到了一粒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 ‘牛仔裙’美眉俏脸腾的通红,全身都像触电般剧颤起来。 我轻而易举的就粉碎了她微弱的抗拒,食指指尖就跟拨草寻蛇似的,专门对准那娇嫩敏感的y蒂攻击。 这里显然是她最不堪刺激的性感点,还没拨弄几下,那珍珠般的小肉粒就充血涨大了起来,而且还有些发烫,好像一颗又热又硬的小石头。 我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下手进攻的火力更猛了…… ‘啊——’ 蓦地里,‘牛仔裙’美眉从喉底迸出半声低呼,身子一软,几乎就要摔倒。 周围几个乘客闻声望来,我吓的冒出了冷汗,本能的就把手抽了出来。 幸好我动作轻快,倒是没被人察觉,而小娘皮也没声张,掠了掠头发,脸上甚至还有些勉强的笑容。那几个乘客奇怪的望了几眼后,也就不再注意这边了。 妈的,竟然跟我玩花样! 我泛起被愚弄的怒意,用家乡话冷冷的对她耳语:‘你要是再敢搞鬼,你自己知道后果!’ ‘牛仔裙’美眉脸色霎时有点发白,但神态还是显得很鄙夷,嘴唇也不屑的撇起说:‘我以为公车色狼胆子都很大呢,原来也是个胆小鬼!瞧你吓的那副模样,还大言不惭的吹牛说要在车上干我?哈……笑死人了!’ 这些话我听了更是心头火起,不过也马上醒悟到这是她在故意激怒我,可千万不能上当。 ——嘿,小娘皮,咱这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我想到这里,伸手到另一侧裤兜,悄悄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拧开。 这可是西班牙出产的催情按摩油!小罗去欧洲旅游时特意买来送我的,我已经在女友身上‘试验’过好几次了,每一次都有惊喜呢……哈哈哈…… 说干就干!我不动声色的将手指轮流伸进瓶里,让几根指头都沾满了油液,然后再次探手钻入牛仔裙下占领了禁区。 完全是轻车熟路的,食指又开始拨弄敏感的y蒂,中指则下流的凸起,缓缓的插入那道长满耻毛的细嫩肉缝。 这是我首次试图‘深入’她体内,‘牛仔裙’美眉虽然表面上不敢再露出异状了,但暗地里的反应却还是相当激烈,两片大拚命的收缩夹紧,想要阻止外来者的入侵。 但涂满了油脂的手指滑不溜秋,怎么阻挡的住呢,只稍微一用力,就轻松的迫开了神秘花园的门扉。 但就在这时,大巴又不合时宜的来了个急刹车,‘牛仔裙’美眉顺势一个踉跄,巧妙的借助惯性甩开了我的手指,同时还‘恰好’一脚踩在了我的右脚上。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娘皮还真是顽强耶!就算明着不敢反抗,暗中也要搞点鬼……不过这样也好,让我的兴趣更浓了…… 于是还不到半分钟,侵略者就又回到了老地方。 茂盛的草地被攻掠到了尽头,柔嫩的花唇无助的颤抖着,终于被迫羞耻的绽放了开来,眼睁睁的任凭敌人长驱直入。 一寸……一寸……又一寸…… 猥亵凸起的中指,就这样完全捅进了温热的里,直没至顶! 凭着敏锐的感觉,指尖在尽头处触到了一处酥烂的所在,可以百份之百的肯定,那就是俗称的‘花心’。 我兴奋的真想喊万岁! ——想不到这小娘皮的,竟比一般女性的窄、浅的多,只要是正常长度的,插入后都绝对能碰到子宫口,那可一定会爽毙了! 当然,眼下这还是其次。更令我开心的是,催情油液能直接涂抹到最‘深’ 处,效果将比过往任何一次使用都好的多。 哈哈哈,这次真是赚到了…… 我按捺着心头的喜悦,中指在紧密的里搅来搅去,把油液尽可能均匀、全面的擦遍每一处。 然后换食指进入……再然后是无名指…… ‘牛仔裙’美眉对此完全束手无策,起初她还借助大巴靠站啦、人流移动啦等机会,不断左躲右闪来甩开我的骚扰,但在这下班的高峰期,车厢里是越来越拥挤,她想离我远一点都办不到,更别提躲避了。 我兴致勃勃,随心所欲的玩弄着她的下体,一会儿故意用手指头翻开两片花唇,使暴露在空气中;一会儿用粗糙的指关节大力摩擦内壁,感受着里面的娇嫩和皱褶;一会儿又并起两根手指,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高速进进出出,同时也没忘了加紧刺激敏感的y蒂…… 这一连串的攻势,搞的‘牛仔裙’美眉方寸大乱。她满脸绯红,头无力的倚在抓着吊环的左手臂上,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显得举止失措。 在手指灵活的挑逗下,那本就温暖的已更加灼热了,而且还开始有了潮湿的迹象…… ——不愧是高价买来的外国货啊,药效可真灵! 我心中赞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取出药瓶再次把几根手指涂满油液,细细的抹遍了整个私处,就连最细微的角落都没放过。 一边涂抹着,一边刺激、逗弄、狎玩着,无所不用其极…… 油液不停的从药瓶里,涂抹到我的手指上,再转移到这最私密的禁区里!一次又一次…… 心里涌起无比的快意,我恨不得把整个瓶里的催情药效,都发挥到这小娘皮身上来;恨不得把所有的‘指奸’技巧和本事,都淋漓尽致的彻底展现……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触感清晰的告诉我,那道迷人的肉缝越来越发热、湿润了,清醇的花露正在不由自主的渗出来…… 叭叭……叭……叭叭叭…… 大巴的喇叭在轰鸣,窗外的景色飞快的从两边倒退。 天已经完全黑了。 车厢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一切看上去都是模模糊糊的,即便是站在身边的人,也看不大清面貌五官了。 好几个乘客冲着司机嚷了起来。 ‘师傅,怎么不开灯呀?’ ‘是呀,车里太暗了,快把灯打开吧……’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真是的……’ 司机头也不回,只顾驾驶着车子,半晌才懒洋洋的抛过来两句话。 ‘不好意思啊,各位。车灯不巧坏了,大家就克服一下吧!’ 乘客们一齐哗然,七嘴八舌的抱怨了起来。 ‘怎么搞的?车灯也会坏……’ ‘什么破车!又挤又暗,真是活见鬼……’ ‘妈的,老子下次不坐了……’ 抱怨归抱怨,司机根本充耳不闻,到后来索性打开了车载音响,节奏高亢的摇滚乐立刻响了起来,把所有人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 乘客们无可奈何,骂骂咧咧了几句以后,也就只好不出声了。 谁都没发现,全车只有一个人非但没抱怨,脸上反而露出奸笑。 那个人当然就是我啦,哈哈! 原因很简单,这本来就是我搞的鬼——在我的指使下,小罗事前就找上了这位司机,以‘配合公安局执行任务’的名义,胡乱捏造了一个理由,要求他在本次班车上不得开灯。 车外天色漆黑,车内黑灯瞎火……嘿嘿嘿,这样的环境,对咱们公车色狼一族来说真是太妙了…… 我兴高采烈,胆子也越发大了,抓吊环的左手横过来移向‘牛仔裙’美眉,用手肘露骨的撞上了她高耸的胸部。 饱满的左乳被撞的颤了一下,和手肘接触的部位陷进去了一大块,彷彿在骄傲的展现着绝佳的弹性和柔软。 但还没等我仔细感受呢,‘牛仔裙’美眉马上一侧身,闪了开去。 我当然不会死心啦,借助车厢在道路上颠簸的机会,不断用胳膊碰撞她的胸脯,左一记右一记,和丰满的一次次亲密接触,那种‘狂吃豆腐’的快乐,反而还令我觉得更兴奋、更刺激。 ‘你烦不烦哪……’‘牛仔裙’美眉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瞪着我恨恨道,‘要摸我的奶就直接摸好了,这样左碰右碰的算个鸟啊?真他妈没劲……’ 哈,激将法又来了! 我清楚这小娘皮在想什么,她料定我只敢在‘裙下’偷偷摸摸的活动,不敢上升到胸部去。虽然现在天黑了,车里光线不足,但要是公然伸手去摸一个女乘客的胸脯,肯定还是会被周围的人发现的,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惜的是,我偏偏早就已经想好了办法! 等大巴又到达一个站点、人流又开始朝车尾涌动时,我抽出右手迅速搂住了‘牛仔裙’美眉的腰,半强迫的拉着她,挪动到了车厢内一根竖直的扶手栏杆旁边。 ‘干什么啊,你……’ 她嘴里抗议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靠了过来,浑圆挺拔的左乳正好顶在栏杆上。 紧接着大巴马上就开动疾驰了,乘客们停止了移动,人人又都陷入了寸步难行的拥挤境地。 而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尽量缩起背,缓慢而吃力的把外衣脱了下来。 在这么挤的地方脱外衣,费了我不少工夫,脱下后把外衣搭在了左臂上,再用左臂的臂弯内侧勾住了那根竖直的栏杆,维系好了我身体的平衡。 这样一来,我的左手可就空了出来啦!而且,哈,还隐藏在外衣的遮盖下,恰好可以遮住旁人的视线! 这下好了,看我的超级无敌擒奶手!啦啦啦……我抓! 说时迟,那时快,藏在外衣里的左手掌一把探出、直奔主题,攀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巍峨高峰。 ‘牛仔裙’美眉一惊,扭动身躯又想挣脱开,但我这次也用了蛮劲,指掌死死的捏着她丰满的不放,一边强行拽着不让她甩开,一边享受着那美妙无比的手感。 她痛的眉头皱起,下意识的伸手过来阻止,却又被我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我两只手都没闲着了,右手牢牢控制着她的一只胳膊,左手趁机大吃豆腐。 ‘牛仔裙’美眉气的脸色铁青,似乎还想用另一只手抗拒,我含有警告意义的咳嗽了两声,提醒她记得双方说好的条件。 她果然泄气了,只好一动不动的任我满足。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却之不恭啦,一边尽情揉弄着高耸的乳峰,左臂一边贴的更近,使搭在臂上的外衣不仅掩盖住了我的手掌,还把她的前胸也给遮住了。 嘿嘿,这样就可以更放肆的为所欲为啦! 我满脸淫笑,左手完全占领了‘牛仔裙’美眉的胸脯,灵巧的手指摸索着,轻轻的解开了衬衫上的一粒纽扣。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首次露出惊骇的神色,大概是想不到我竟真的这么胆大包天,一时间连本能的闪避都给忘了。 我趁机又解开了两粒纽扣,令她的衬衫中间出现了好大的空隙,手掌如同泥鳅一样的钻了进去,直接摸到了的肌肤,还有挂在肩上的文胸肩带。 ‘牛仔裙’美眉全身一颤,呼吸又猛然急促了起来,胸脯剧烈的起伏。 我看的色心大动,手掌沿着文胸肩带下滑,碰到了饱满突起的罩杯。 是‘波霸’才用的半罩杯! 衬衫之下,只有这么一件蕾丝半罩杯的文胸。凭手感可以判断,尺码至少也有‘d’,紧紧的箍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大。 一秒钟也没耽搁,手掌立刻从罩杯上方的开口处钻了进去,不,应该说是强行的、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好一对浑圆丰硕的啊! 我啧啧赞叹,感觉文胸被撑的满满的,几乎一点空隙也没剩下,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把左手整个伸了进去,‘零距离’接触到了的丰乳。 好大! 这是脑子里跳出的最鲜明的形容词。肉感十足的尺寸惊人,自己的手掌根本无法整个握住。 我不禁半眯起眼睛,享受着这妙不可言的触感,掌心处还感觉到花生米般的小圆点凸起,而且很快就坚挺的硬了起来,令人泛起低头舔吸的冲动…… ‘牛仔裙’美眉怨毒的盯着我,眼角已涌现出了泪光,但俏脸却红的更是厉害,连颈后都像染上了胭脂,胸脯也随着更加急促的呼吸漾起了波浪,看上去真是诱惑万分。 于是在车厢内激昂的音乐声里,我的手掌捏的更恣意、更起劲了,将丰满的揉了又揉;同时右手也再次钻入了裙下,对私处展开了无所不在的攻势…… 没多久,桃源入口处就越来越潮湿了,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的溪流,后来简直成了一片泥泞。 ‘有快感了是吧?小淫妇……’我咬着她的耳朵,吃吃淫笑道,‘瞧你,都湿成什么样了?’ 她满面通红的咬着嘴唇,半晌才颤抖着回答了我一句:‘!’ 而我的回话是更加猛烈的侵袭……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领导革命队伍屹立战旗奔向战场……’ 由革命歌曲改编的摇滚乐,在马达轰鸣声中回荡着,强烈的节拍和激情的音响效果,彷彿令每个人的情绪都受到了感染、热血隐隐了起来。 所有的说话声都被淹没了,只有我才能非常模糊的听到,音乐声中不时传来几句带着颤音的‘’。 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两只手分别在乳罩下、裙下活动的越来越娴熟了,竭力挑逗出更多的灼热…… ‘!啊……操………………啊啊……’ 蓦地里,‘牛仔裙’美眉发疯般一连串骂着,的屁股猛然抽动了几下,大腿的肌肉随即绷的比石头还硬。 然后就有一股滚烫的汁水从桃源洞口涌出,把我的整只手掌都给打湿了…… ‘操我妈?哈,笑死人……’我把手伸出来,给她看两根指头间亮晶晶的水丝,无情的嘲弄道,‘记住,你根本操不了任何人!你是属于‘被操’的……’ 屈辱的泪水从‘牛仔裙’美眉的眼角滚落,但她马上就倔□的擦掉了,愤然道:‘是,我是属于被操的!那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操我啊?只敢占点手脚的便宜,这算个屁本事……’ ‘这个嘛……’ 我东张西望,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过来,显得踌躇不决。 虽然车内的光线比刚才更暗了,但是真要在这里‘操她’还是太冒险了。特别是到了动作激烈的时候,绝对不可能不被旁边的人察觉。 ‘怎么不操呀?我都等急了……’小娘皮叫嚷的更起劲了,‘快点呀,快把你操我的家伙亮出来呀……’ 我微微一笑:‘别急,你被操的时刻这就到了……’ 话音刚落,车厢里突然沉入一片漆黑。 ‘牛仔裙’美眉‘啊’的一声惊呼,显然是明白了过来。 隧道!这是大巴正在进入靠近郊外的一个隧道,而且也是没有灯的! 可惜她明白的太迟了,我早已悄悄的褪下前门拉链,把兴奋充血的释放了出来。眼前刚沉入漆黑,我就一把撩起了‘牛仔裙’美眉的短裙,膝盖一弯,就在黑暗中将勃起的准确的抵到了两团臀肉间,微微陷进了的肉缝。 ‘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旗帜不可阻挡……’ 嘹亮的歌声中,我挺起腰猛然向前一送,粗大的一下子没入了温暖的所在!至少大半根! ‘啊——’ 耳边又隐隐响起了‘牛仔裙’美眉的一声哭叫,她的身体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挣扎蹦跳起来。 我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喘着粗气,裆部狠狠的撞中了她的屁股,把整根全部送到了尽头。 哇哇哇,真是太爽了! 温热的、润滑的,比我想像中还要紧密。由于浅窄,第一下就戳中了花心,让我爽的差点就直接喷射了。 ‘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 毫不留情的,我挺动身躯,伴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操纵在里来回抽送…… ‘吱呀’一声,大巴的速度忽然变慢了,最后缓缓停了下来,就停在这漆黑的隧道里。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开了?’ 站在后面的乘客纷纷询问了起来,不满和着急溢于言表。 ‘前面交通堵塞了,听说有警车把关,每辆车都要检察呢……’ ‘又出什么事了?是在抓逃犯?’ ‘好像是吧,听说是个女贼……’ 听到这些,原本还在哭泣挣扎的‘牛仔裙’美眉霎时哽住了,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动也不动了,完全放弃了抵抗。 我乐的轻松,继续一下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时光…… ——终于干到她了……实现了‘公车色狼’的最高梦想……哈哈哈…… 能在大庭广众间,在所有乘客的眼皮子底下,半强迫的占有了一个女子的身体。这种场面,单是想想就够热血的了,何况还真正变成了现实。 ‘向前进!向前进!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电流般的快感流遍全身,我粗暴的蹂躏着这性感迷人的,一只手狠命的挤压揉捏饱满的,一只手玩弄着光溜溜的臀峰。 ‘不……不……王八蛋……不……’ ‘牛仔裙’美眉含糊的哭泣着,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了我身上,除了翘着屁股挨操之外什么都事都做不了。 这时有几个乘客掏出了手机打电话,手机发出的微弱光芒,在这漆黑中一闪一闪,隐约可照见车厢内的情形。 这自然增加了被发现的危险,可是也令我感觉更刺激,进出的更快更狠了! ‘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气势不可阻挡……’ 偶尔闪起的亮光中,可模糊看到‘牛仔裙’美眉的身体就像狂风中的小舟一样,被我撞击的颠簸起伏,丰满雪白的裸的跳出了敞开的衬衫,正在一上一下的抛动…… ‘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 就在这气势昂扬的歌声中,就在这拥挤不堪的大巴里,就在周围众多乘客的环绕下,我酣畅淋漓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彻底沉浸到了官能的极度快感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巴终于开动了。 车上的乘客欢声雷动。 ‘太好啦,总算开了……’ ‘奇怪,不是说抓女贼吗?怎么没看到啊……’ ‘谁知道呢?这班吃干饭的警察,可能又搞错了吧……’ 这些话彷彿近在耳边,又彷彿非常遥远,我已经无法判断了,只知道自己全身每个细胞都处在极度的兴奋中,正在云端里不断的上升、上升…… 大巴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箭一般的向隧道另一头疾驰。 出口已经在望! 车厢内开始有光线透入了,虽然仍是很暗,但已不是完全漆黑。 积蓄已久的快意也终于达到了极限,我一声低吼,粗大的深深插入对方最深处,灼热的jg液如火山爆发般全数喷射了出来…… ‘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洪流不可阻挡……向前进!向前进!向前进!向前进……’ 歌声唱到了最慷慨激昂的,就像这滚烫的jg液一样,使人的灵魂和一起冲上了快乐的颠峰…… ‘啊啊啊啊……’ 身下的女体也唱歌般痛哭了起来,成熟的先变的僵硬,然后彻底软了下来…… 满天的星光突然透入车窗,大巴呼啸着开出了隧道。 而这时,我刚好将抽出了令人留恋的温柔乡,飞快的塞回了裤裆…… 快的没被周围任何一个人察觉!谁都不知道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事。 ‘牛仔裙’美眉的反应就没这么迅速了,她的身体仍在发抖,俏脸上满是泪痕,彷彿还没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那散乱的秀发、零乱的衣襟、半敞的短裙以及半露的雪白屁股,都令我心里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意,于是掏出了手机,将她现在的样子一一摄入了镜头。 大巴靠站了。站台上有辆警车正在等着。 她如惊弓之鸟般霍然转头,眼里已经没有了骄傲,只剩下苦苦的哀求,像是生怕我说话不算话。 我轻蔑的一笑。 ‘放心吧。那是我朋友来接我。对你,我只有一炮的兴趣!’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随着人流下车了,带着手机里最值得纪念的战利品。 这些照片、这段经历都将被我永远保存在电脑里,和记忆深处的某个地方……—— 召集人:‘登登登!现在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本篇大作的作者秦守先生出场!’ 秦守:‘(鼓着掌从幕后走出)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援!’ 召集人:‘接着,我们继续以热烈的掌声,欢迎rkg出场!’ 发三儿:‘老kg?他来干什么?’ 秦守:‘(礼貌地笑向台下鞠躬)我们二人今年决定相互交换贺年文的读后感。现在正是他出风头的时候,他打死都要来的。’ rkg:‘(慢吞吞地走出)呜呜呜……我上当了…’ 秦守:‘(奸笑)嘿嘿!’ 发三儿:‘怪可怜儿的,乖了,应该以笑脸面对观众,哭啥呢?’ rkg:‘俺这次亏大啦!本以为会看到秦守年终的一篇大作,谁知道只有一篇小作……’ 秦守:‘咳咳,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年越来越忙了,实在没时间推出像样的作品,只好拿这样一篇小东西来凑数一下了。’ rkg:‘俺不管啦,你这篇东西只有我那篇的四分之一长,你的读后感非得补足字数给我不可!不过俺太吃亏啦!’ 召集人:‘唉!谁叫你不看货就下订单的?’ 帅呆:‘你真可怜喔……’ rkg:‘吸取教训,下次不会了。≈ap;gt;_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作者:sunray(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六篇。)—— 一。小登科之夜—— 筱霞对着镜子转了两个圈,前前后后的照了又照,最后不放心的又再检查了好几次。她刚浸了个泡泡浴,身上香喷喷的。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倒映,筱霞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小心检查是不是有点多余呢?因为她不但已经把面上的化妆全都卸掉了;而且身上除了裹着的大浴巾之外,便甚么都没穿了! 筱霞再照了照镜子,深深了吸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的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也难怪的!因为今晚将会是筱霞一生人里最重要的一晚:她将要和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身份说再见了!这个下午,当筱霞在教堂里当着所有宾客,向着新郎家明说出:‘我愿意!’的那一刹那起,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已经不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不再是那个把一众追求者呼来唤去、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万人迷了……。 筱霞的素足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毡上,一步步的走到房中间的大床。她在床边停了下来,俯看着躺在床上的新婚丈夫,这个在未来的几十年将会和自己一起生活的男人……。 家明在她的众多追求者中不算是最有钱,家世不是最显赫,样貌也不是最英俊的;筱霞这个大学研究院之花之所以钟情于他,完全是因为他有大志。 家明是筱霞的学长,也是她在大学研究院里的同事,他和筱霞都是量子物理学的专家,研究着同一个课题:‘时光旅行’。 虽然这个研究到目前为止都只能算是个梦想,但他俩都深信一定会有实现的一天。 可能是因为志同道合的关系,也可能是占了近水楼台之利,家明最终也意外的打动了筱霞这个大学才女的芳心,在云云裙下称臣的公子哥儿中雀屏中选,夺得美人归,令不少人都大跌眼镜。 赢得美女的代价是输掉了同性朋友之间的友谊,这几乎已经是铁一般的真理。自从传出大美人筱霞委身下嫁书呆子家明的消息后,他几乎成为了整个研究院所有雄性动物的公敌。幸亏他平时对人还算和善,树敌不多,否则还未等到婚期,已经可能被那些失意的情敌揍了好几次。 但到了今晚的婚宴时,家明再也逃避不了那些差不多是‘敌意’的灌酒和残酷不堪的‘玩新郎’游戏。结果他被迫做了一百下的‘掌上压’、两百下‘仰卧起坐’,还要绕着摆了五十围酒席的大礼堂,用‘鸭仔跳’跳了三个圈……再加上四处被人围攻,灌了好几瓶的烈酒,就算他身体如何精壮也没可能挨得了吧! 最后,要不是老教授出来打圆场,新娘子筱霞又几乎心痛得泪洒当场的话,家明还脱不得身啦!但是他也早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今晚这千金一刻的‘洞房花烛夜’,他这个让人羡刹的幸运的新郎也无褔消受了。 美丽的新娘子苦笑着叹了口气,小心的跨过熟睡的丈夫爬上了大床,伏在家明的身边,甜笑着近距离的细看着他那俊朗的面孔,又伸出纤纤玉指去拨弄他那一头天生卷曲的短发。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筱霞还误会他有印度人的血统呢! ‘这个傻子!’筱霞的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她回想起了家明向她求婚的情景,这傻瓜竟然拿着只自己做实验时,用超高压把炭化成人工钻石做成的戒指,跪到她前面口震震的说:‘筱霞,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过永恒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带你穿梭时空,去到我们的未来,回到我们的过去,直到永远永远……。’ 很奇怪,筱霞竟然被这‘无厘头’的承诺感动了,让家明把那一文不值的粗糙婚介套在她秀气的玉指上。 其实筱霞喜欢家明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由于他的纯真。这个名辞用来形容一个成年的男人可能不算是褒奖,但家明的确是个正直可靠,诚信忠实的好男人。最重要的他一点都不急色,和筱霞这样的大美女拍拖近半年了,除了在她同意下吻过她的小嘴之外,竟还忍得住,完全没有对她做出这任何不敬的非礼行为。 单是这一点已经和筱霞其他那些男朋友有天渊之别了! 以筱霞这样出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如果不是她从小便抱着坚守贞操的原则,而且有着空手道黑带的武术造诣,在中学时代就应该已经被强奸过好几百次了。还好筱霞自小家教深严,把她调教得规行矩步;加上她自己又醉心科学,对那些玩乐消遣都不怎么感兴趣,因此才可以把处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今晚,留给家明这个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的傻小子来开封! 想到即将要被破身,筱霞不禁粉面霞烧起来。虽然她一直都守身如玉,但也不是对男人那话儿一无所知的。之前有几次和男孩子约会时,那些急色的追求者就曾经猖獗的把生殖器官掏出来想唐突佳人了……。 而且无论怎么清纯,她也已经是个生理上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筱霞当然也经历过思春的时候;也曾在躲被窝里听过闺中密友倾诉和男友鱼水之欢的风流韵事;当然也曾经在深宵寂寞的时候,尝试过用手去安慰自己……这些羞人的举动。 想着想着,筱霞忽然涨红了脸,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两转,美丽的脸庞上浮现起一个羞赧的狡黠笑容。只见她慢慢的松开了仍然烂醉如泥的家明的腰带,拉下了他的长裤,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连他的内裤也扯下了来。 ‘这……这么大!’筱霞掩着小嘴惊叫起来。 她用手掂着那软软的肉条,虽然还没硬起来,但她的小手才仅仅可以环握得住;而且又长又大的,比她的手掌还要长上一两吋……,自己的那么窄小,怎么可能容纳得下?她记起女朋友提起过开苞时那一下的剧痛,不过也没有忘记她说过愈大愈爽的道理……,不知怎的,一颗芳心竟然不自禁的‘卜、卜’剧跳起来。 ‘嗯……!’筱霞愈想愈感到心痒的,最后,害羞的新娘子终于忍不住解开了紧裹着的大浴巾,在烂醉如泥的新郎旁边自我安慰起来。 她忘形的抚摸着滚烫的小花丘,那些精致的柔毛早被潺潺的春水弄得一片迷雾了。守护着神圣的处女溪谷的两片嫣红的花瓣也已经盛开了,微微展露出里面那甜美可口的鲜嫩果肉。伫立在幽谷顶端的粉红肉粒傲然的勃发着,在汹涌的花蜜洪潮中展示出最香艳、最完美的动人神态。 纤纤的玉指在紧封的洞口中浅浅的抽动着,筱霞可不敢太深入,一来固然是害怕会误伤那片宝贵的处女标记;而且也实在太痛了。她曾经试过想忍点痛把整截小指头都全迫进去,但那阵疼痛实在太要命了……。 ……如果家明那巨大的塞进来,不知道会是甚么感觉呢? 就在新娘子呻吟着,在极度的空虚中冲上充满缺陷的的一刹那;筱霞忽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尖锐震荡的高频爆音,一阵阵连续的强光透过门下面的门缝闪着来,把新房闪得光如白昼的……。 ‘是甚么事?’筱霞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身边的家明,他还睡得像只猪似的,也不用指望他可以出去查看的了。筱霞犹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爬起来,匆匆的包裹好身上的浴巾,提心吊胆的把酒店套房的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的厅子窥看出去。 闪光已经停止了,外面一片幽暗的。除了墙角的小夜灯之外,偌大的厅子黑漆漆的,静俏俏的半点声色都没有。 筱霞皱了皱鼻子,她似乎嗅到了少许硝烟的味道。 奇怪……? 筱霞大着胆子的站起来,推开房门走到厅子去,玲珑的曲线在睡房照出来的灯光中形成一个绝美的剪影。 她小心的四周环顾着,除了梳化上堆放的贺礼之外,豪华的蜜月套房空空如也的,一切如常没有甚么异象。筱霞松了口气,正当她转打算身走回新房的时候……。 ‘老婆!’ ……有人在背后叫她! 筱霞猛的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新娘子来得及发出尖叫之前,一张大手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筱霞当然猛烈的挣扎,手肘本能的重击背后男人的腹侧上。男人吃痛的往后急退,一边喊着:‘老婆,是我!’ 筱霞刚击出了一半的重拳登时收住了。……真的是家明!那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家明! ……不是!家明没那么老!眼前这酷肖家明的男人至少比他大七、八年! ‘你是谁?’筱霞摆起了攻击的架式,虽然单是那半裸的已经足够把男人杀死了。 ‘老婆,是我啊!’那男人耸着肩摊了摊手掌:‘家明啊!’ ‘废话!’美丽的新娘严阵以待的,迫视着入侵者的眼睛,娇吒着说:‘我丈夫大个人睡在房里,而且他比你年轻得多!你究竟是谁?’ 男人恍然大悟的搔了搔头发,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真的是你老公啊!不过我不是现在的家明,我是从十年之后回来的!’ 第一章完—— 二。意料之外的访客—— ‘你说甚么?’筱霞完全呆住了! ‘老婆,’男人慢慢的行近,面孔终于清晰的在灯光中完全出现:‘难道你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筱霞的心乱七八糟的,美目在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仔细的打量着。这是没可能的!但那张明显成熟的脸的确和家明有八、九成相似,那一头天生的卷曲短发更加是最好的标记。 难道他真的是家明?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完成了时光旅行的壮举? ‘你看清楚一点!’男人把手臂上的胎记给仍然带点疑惑的新娘子查看:‘记得我讲过这胎记是我们家族天生遗传的,骗不到人的吗?’ 筱霞倒抽了口凉气,是真的!家明的确告诉过她这个家族胎记的故事。 ‘那么……我们真的成功了吗?’筱霞终于收起了戒备着的架式:‘我们真的可以穿越时空了吗?……老公。’ ‘嗯?’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开双手把狂喜的美女一拥入怀,还狂飙的封吻着那还不知发生了甚么事的艳红樱唇。筱霞吃了一惊,原本还想反抗的,但一想反正只是自己的老公,便放软了身子,任由男人享用自己那香甜的热吻。 男人的舌头巧妙的撬开了美女的小嘴,侵入芬芳的口腔里,贪婪的俘虏了那鲜嫩的香舌,还予携予取的吸吮着香甜的处女津液。筱霞几乎被这狂野的湿吻弄得窒息了,家明几时学会这些的?记忆中他只懂踫踫唇皮的啊! 噢!男人的手已经攀到浴巾打结的地方,‘不要……!’筱霞喘着气的用力挣开了男人的拥吻,伸手揩抹着沾满了唇边的口涎:‘你真的是家明?’她皱着眉嗔道。 ‘当然是了!我不是家明会是谁?’男人红着脸的也在微微的喘气。 ‘但……’筱霞粉脸绯红的:‘他不会这样吻我的!’她伸手拉紧了浴巾的结,不过也把深邃的乳沟弄得更明显了。而且她自己没留意,刚才她自我安慰时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晶莹蜜液,此刻在背后睡房的灯光映照下,根本逃不过男人的淫秽目光。 男人的眼睛在筱霞光溜溜的美腿和雪白的深沟之间瞄来瞄去,忙得不可开交,几乎连眼珠把要掉出来了。他流着口水嘀咕着说:‘老婆,我娶了你这十个年头可不是白活的!难道我以为我不会学习的吗?事实上你一天不让我吻过也不肯干休呢!’ ‘死相!胡说……’筱霞听了,登时羞的连耳根也通红了! 男人又想走过来抱她,这次筱霞学乖了,先用手推着家明的胸膛,不让他靠得那么近。 ‘不要嘛!’筱霞推拒着,但家明的嘴巴却像是无孔不入似的,在她的鬓边、耳朵和粉颈上钻来钻去,把她弄得混身痒痒的娇喘不已:‘不要……先快停下来!我还有东西要问你!’ 男人的手已经撩起了她裹身的浴巾,跑到她圆润丰满的俏臀上了。筱霞惊呼着,她自己知自己事,自己的腿间还是湿湿的啊!她一反手便扭着那入侵的怪手。 ‘老婆,好痛!快放手?’家明大叫着。 筱霞喘了口气松开了手,退后看着抱着手腕在雪雪呼痛的‘未来’老公:‘对不起,但你太……!’她想说‘太过份’,但转念一想,这些摸摸捏捏都只是平常不过的闺房玩乐罢了,怎能说过份呢? 她羞恼的跺了跺脚,嗔着说:‘总之先说清楚才算!’ 男人马上苦起了脸:‘老婆,你知道吗?我可是专程从十年之后跑回来安慰你的啊!’ ‘甚么安慰……?’筱霞疑惑的看着那一脸得色的男人。 男人先回了她一个非常暧昧的笑容,嘴角朝着睡房里那睡得像条猪一样熟的自己挠了挠:‘我就是知道自己在洞房这一晚醉倒了,辜负了一刻的洞房花烛夜,冷落了天仙下凡的小娇妻;所以才决定跑回来,弥补我这个十恶不卸的千古罪孽!’ ‘你……你说甚么了?’筱霞听了不感到害羞才怪!想不到自己的十年后老公竟然会借助时空穿梭,回到现在越俎代庖来和自己洞房! 男人趁着她害羞时,已经把握机会扑上来一把抱起了她,大嘴又一口封着那欲拒还迎的香唇。筱霞这次没再反抗了,双手柔顺的搂着丈夫的颈背,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新房里,放在大床上。 来自十年后的新郎一手把十年前的自己推到床边,然后扑到半里的美丽新娘子身上,压着她疯狂的吻着。又一面七手八脚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到他终于回复了最原始的装束之后,他才把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美女放开。 ‘老婆,你知道嘛?今天在婚宴上看到你那袭性感的低胸婚纱,已经忍不住马上想把你脱清光的了!’家明的目光在那泛满桃花的玉颈和香肩上游移着,最后才落在那深邃的动人乳沟上。 ‘不要说……,’筱霞低呤着:‘太羞人了!’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那低胸露肩再加大露背的婚纱是多么性感、多么诱惑的吗?那些男宾客色色的目光也逃不过她的法眼,但结婚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人生大事,做新娘子的当然要用最美丽的一面示人了。因此虽然家明极力反对,最后她还是决定挑选了这袭超性感的婚纱。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十年前完全没经验的小伙子了,一定会让你有个完美的初夜的!’家明手震震的把手移到筱霞胸前浴巾的结上,在处女新娘子又惊又喜的慑人娇喘中,喘着气的把结松开,像开启宝库大门似的打开了雪白的浴巾…… ‘……噢!你真是……太……太美丽了!’他瞠目咋舌的看着那具完美无瑕的女体,心中竟然涌起了想跪下来膜拜的冲动。 筱霞当然是美丽的!她有接近一米七的高度,三围标准的和最顶尖的模特儿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而且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更是连粉刺小痣也没半点,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一双充满弹力的是最美丽的梨形,不但坚挺而且微微的上挠。乳晕和乳蒂都很娇小,色泽更加是最鲜嫩的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上找不到分毫的赘肉,而且还给人一种非常柔美的性感。 继续往下看,男人的目光到达了那最美丽神圣的处女花丘。‘噢……!’男人不能自持的发出了最忠诚的赞叹,这真是他见过所有的女性器官中最美丽的啊!那些浅棕色的纤细柔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微坠的粉红小丘上,衬托着那条紧合的美丽狭缝。两片娇嫩无比的稚嫩肉唇,像绽开的花瓣一样守护着圣洁的处女门槛。 ‘老婆,今晚你令我成为了全宇宙里最幸运的男人!’家明扑上那动人的女体上,忘形的含吮着其中一颗胀硬的蓓蕾,在美丽的处女新娘那宛转的嘤叫声中,开始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神圣任务。 筱霞已经完全迷乱了,女友口述的感觉和亲身体会根本完全是两回事。她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像被烈火焚烧着似的,而一团比溶岩还要炽热的冲动,更在身体的深处左冲右突的四处冲击,像是要寻找出口似的。高热的洪流终于找到了身体上的缺口,汹涌着向着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 ‘哎呀!痛啊!’筱霞失声的呻吟着,那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被家明粗大的手指闯入了!巨大的指头撑开了狭窄的溪谷,在紧封的洞口处左右的撩拨,制造出令她又痛又美的复杂感觉。她很想合上大腿躲避,但同时又忍不住挺起了俏臀去追寻进一步的快感。 浓稠的处女花蜜散发出的香气,从被撑开的泉眼中汹涌溢出,把垫在新娘屁股下的洁白浴巾沾得湿了好一大片。家明的嘴放弃了鲜甜的美乳,伏在新婚妻子的胯间,贪婪的吸食着那些珍贵的处女蜜浆。他还猖獗的用手指分开了娇嫩的花瓣,撑开了不断颤抖的紧封;在筱霞雪雪呼痛的嘘嘘喘呜声中,放肆的欣赏着那片象征着贞洁的无价肉膜。 泛着淫光的不断的从肉膜中间的小孔中涌出,为美丽的新娘子的处女门槛作出最后的洗礼。 柔软的舌头取代了粗硬的手指,再次冲进筱霞的娇嫩秘道里,用另一种形式开拓出的通道、掠夺着处女的贞操。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的扫过肉膜前面的每一个肉折,和每一枚鲜缴的肉芽先打个招呼,然后才抵在处女的肉膜上,一下一下的轻轻舔动。 筱霞尖声的狂叫着,那些像海潚巨浪般强烈的快感一连绵不绝的迎头盖下,那股深藏在身体里的熊火终于抵受不住,爆开了!极乐的快感化成滔天盖地的大洪水,从那尚未开通的处女孔道中高速的喷射出来。 ‘哎……!’她连合紧双腿的少许时间也等不及了,火灼的阴精从崩坍的堤防处汹涌高速的喷出,把伏在新娘子两腿中间的新郎喷得全张脸都湿透了! 后的虚脱几乎夺走了新娘子所有的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大腿中间慢慢赔近的那阵灼热。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把那巨大器官的形状和尺码,向美女那乱成了一片的脑袋,作出了最忠实的报告。 刚才窥伺醉酒的丈夫那尚未勃起的那画面,再一次在筱霞的脑海中掠过!只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好像更大了!筱霞顾不了羞涩,歇力的支起身来,刚好赶得及看到巨大的撑开紧凑的花瓣,迫进自己那等待着开封的神圣秘洞里。 ‘哎……!’筱霞和家明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叫了出来。 第二章完—— 三。从未来回来的新郎—— 新娘子当然是因为不胜恩泽痛得叫了起来! 而那好命的新郎则是因为太爽了!单单是被夹紧的感觉,已经美妙得几乎叫他喷出来了!家明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收慑住汹涌澎湃的心神,紧咬着牙关死守那辛苦攻占回来的寸许空间;暂时按兵不动。 ‘好痛啊!我不要了……!’筱霞喘过一口气,眼泪涟涟的向着身上的男人哀求着。 这时候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肯听话的了吧!家明当然不会例外,他马上封吻着抗议的红唇,被紧咬着的大在处女的洞口缓慢的轻轻旋转抽动着,让稚嫩的小娇妻先慢慢适应。过了一会,见筱霞皱紧了的眉头终于稍稍的松开了,家明才放开了她的樱唇,深情款款的看着还是一脸凄楚的美女说:‘老婆,女孩子第一次难免会有点痛的了。经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但真的很痛啊!我实在吃不消了……’筱霞哭着说。家明那坚硬的一下一下的顶在她那顽强的处女封条上,有点痛但又有些异样的感觉,让她感到怪怪的。 家明又吻了她一下,笑着看了看躺在旁边那个十年前的自己:‘其实你已经算走运的了,如果让他这个毫无经验的粗鲁小子来替你开苞的话,不把你弄得痛不欲生,以后都变成性冷感才怪!’ 筱霞给她逗得破涕为笑的‘扑嗤’笑了起来:‘那有人这样骂自己的?’谁知家明就趁着她娇笑的一刹那猛的压下,大口也同时封吻住新娘的小嘴,禁闭着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巨大的火棒势如破竹,轻易的便刺穿了脆弱的封条,挟着猛烈的冲力,开山劈石般的一举把筱霞那尚未开封的处女秘洞完全贯穿了。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一起,家明那又粗又长的,已经齐根的消失在筱霞那被撑大得变了形的处女花洞里了。 破处剧痛的眼泪从新娘紧闭的眼角边不断的溢出,筱霞只感觉像有团熊熊的火焰从口一路烧张进肚子似的。她很想尖声的呼叫出来,可是小嘴却给紧紧的封住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来发泄中心底里的凄怨,在刽子手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家明咬紧牙关忍耐着,和筱霞开苞的剧痛比起来,这些皮外伤可小儿科得多了;而且粗大的被处女颤栗的紧紧包裹着的绝妙快感,绝对完全可以抵销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 两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紧的抱着。家明一直待到筱霞紧锁的肉道放松了,才把她放开,怜惜的吻去她脸上那些班班的泪痕:‘老婆,还痛吗?’ 筱霞喘过一口气后才哭号着答道:‘死人!痛死了!简直像想把人家整个插穿了,再撕开两边似的!’她恼恨的举起粉拳,有气无力在丈夫的胸口上捶打着。 ‘那我先退出来……。’ ‘……哎!不要动!’家明一后退,又把她痛出了眼泪。 家明猛的把火棒全根抽出,带出了一大蓬腥红的处女血,在纯白的大浴巾上染上了一大朵刺目的红花。 家明惬意的看着染满了处女初红的粗大,马上又把筱霞挡在负创的口的玉手拉开,紧按在她的头上。不理会她那求饶的哀号,硬起心肠的再次进占那个他专用的美丽。 巨大的攻城棒在初开的隧道里慢慢的的冲刺着,把崎岖的栈道澈底的贯穿,同时也仔细的扫清了沿路上所有残留的处女封印。他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在‘扑嗤、扑嗤’的摩擦声中,先来几下轻轻的浅插之后,才失惊无神的,突然来一下猛烈的轰炸,把初尝肉味的处女新娘炸得魂飞魄散的。 ‘嗯……痛啊!’筱霞眼泪涟涟的哭叫着,刚刚那一下直撞到底的重击,叫她又痛澈了心脾,不过也让她首次感受到单纯的痛楚之外的另一种异样感觉。在她忐忑不安的小小芳心中,竟然隐隐的的期望着下一轮轰炸的到临。 被包裹在筱霞身体里面的家明,当然也察觉到爱妻身体上的变化,也开给把的力度慢慢的增强,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筱霞的阴已经灌满了滑滑的淫液,又经过了十数分钟的折磨,痛楚已经减轻了些,还开始感觉到里面那火棒进出的活动。她不自禁的把修长的美腿缠到男人的腰背上,还生疏的弓起背,挺高着屁来股迎合着丈夫的宠幸。 家明被湿滑紧窄的处女夹得爽死了,原本还打算慢慢享受的,但筱霞那一阵阵的呼痛和偷悦的呻吟,却让他没法慢得下来。他抓住筱霞那双傲人的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到肩上,从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终于感到大上一阵酸麻,知道要射了,便更用力深深的插入,抵在小洞尽头的花芯上不断的研磨。 ‘啊……老婆……’心芯上急促的蠕动让家明的感到爽到了极点,他大喊着混身剧震,被紧锁在内的巨大更是不受控的猛烈抽搐跳动,一股炽热的洪流由根部直冲向,再破关而出的直射出去。 ‘哎……!’同一时间,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新娘子也被大爆炸前的强烈抽击推上了。 ‘一、二、三、四、五……’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像利箭般准确地射进盛开的处女花芯里,烫得筱霞像连灵魂也被烧着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喷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她一直默数到十,大汗淋漓的家明才停止了喷射,力尽的压上了她那香汗淋漓的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终于完了!’筱霞透了口大气,怜惜的抚摸着家明那些湿透的头发,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满足的偷香者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则变成了少妇的新娘子那尚未褪色的泛红俏脸:‘刚才怎么样了?还过得去吧!’ 筱霞登时红了脸小声的答道:‘人家怎么知道啊!’她羞得闭上了美目,躲避丈夫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几经催促才支吾的嗔着说:‘……开始时真的痛死了,后来才……。’她咬着可爱的下唇,怎不肯再说下去。 ‘后来开始爽了吧?’家明爬起身来,捧着妻子红红的小脸痛吻了一下:‘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还会更舒服的呢!’说着又把筱霞的小手带到那已经开始复苏的巨龙上。 ‘……!’犹有余悸的新娘子惊惧的看着那张砂舞爪的巨龙,不能置信的颤声说道:‘怎么可能,你刚刚才射了……?’ ‘那是因为我的老婆实在大美丽了!’家明已经扑了过来,把已经筋疲力尽的小娇妻按在染满了初红的大毛巾上,又再热烈的拥吻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筱霞喘息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狂野的爱抚。只恨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话的已经慢慢滚烫起来,还自动的配合着丈夫的亲吻。 ‘哎……!’狭小的再一次被侵入了。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筱霞仍然感到非常的痛,尤其是进入的那一下。如果小洞里不是还充斥了刚才家明射进去的浓精,一定会更加痛! 家明按着筱霞插了几下,便抱着她和身滚了个圈,把毫无准备的稚嫩人妻转到上面去。筱霞一下子变成了女骑士,完全不懂得怎么应付;后来在家明的教导下,才慢慢的学会怎样耸动着丰硕的美臀,配合着男人的插动。 家明卧在下面,以逸代劳的品尝着筱霞那超级紧窄的美妙,眼前又有那双美乳上下晃动的迷人画面,真是双重的享受。 初经人道的新娘子毕竟经验尚浅,很快便没力再摇了。家明马上反客为主的,从下而上猛烈的抛动,把娇小的新娘整个人抛了起来,再重重的坐下。巨大的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筱霞的花芯上,把她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没几下已经泄了一次。 筱霞吃不消了,但家明却仍然是金枪不倒的;坚硬的巨龙仍然直挺挺的满塞着美女窄小的秘道。他用力抱紧着在中失神的新婚妻子,胸口顶着她乳峰上的敏感蓓蕾不断地研磨,胯下的巨柱则齐根的轰进了筱霞短浅的里,抵在花芯上高速的耸动着。 筱霞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的,滔天的快感接踵而来的,根本应接不暇。尤其是那根把她完全贯穿了的巨大,真的叫她又爱又恨!只有没命的嘶叫着,渲泄出胸中的熊熊欲火。 就在她再攀上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峰之际,筱霞忽然感觉到臀缝上竟然有另一股灼热。她还来不及回头,粉背上已经覆盖上另一具的身体! ‘是谁?’她从家明的眼中看不到半点惊讶。 ‘老婆,是我。’另一个男人从后吻上了她的粉颈:‘我是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从那男人撑在床上的手背上,筱霞再次看到那独特的胎记。 ‘我也要回来和你洞房!’那男人的脸终于在筱霞面前出现了。 ……果然是年纪大了点的家明! 第三章完—— 四。疯狂的初夜—— ‘……!’天呀!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背后那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狞笑着说:‘老婆,我要你采撷你后面的初夜。’ ‘后面的初夜?’毫无经验的筱霞还没弄清楚他说话的意思,已经感到自己肛门被侵入了,痛得她登时大叫起来! 她喘着气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家明才只不过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只是一只手指!而在他两腿中间那巨大的,却至少比那手指大上十倍! ‘不要!那里……会死的!’她用力的挣扎着,但卧在她下面的家明却紧紧的搂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而且还加速了在她内的,让她美的几乎马上昏厥。 ‘哎……!’在筱霞的惨叫声中,细小的屁眼又被塞入了另外一根手指。 ……第三根粗大的手指紧接着也加入了肛虐的行列。三根手指在美女羞人的排泄孔道里不断的旋转勾挖,把紧箍的菊花轮逐少逐少的慢慢扩张。 ‘差不多了!’刽子手处刑的信号赫然的响起,筱霞竭力的扭动着丰臀,尽着最后的努力想逃避破肛的恶梦!‘这样会死的!不……不要!’无力的反对声悴然中断,被那几乎把细小的菊花辆完全撑裂的巨大硬生生的迫了回去。 美女满额都是淋漓的冷汗,小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半点声音来。直到背后那个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把那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巨龙完全捅进她那细小的屁眼之后,她才‘哇’的大声的狂叫起来。 整个下身像完全麻木了一样,除了感觉到那两根巨大的火柱在此出彼入时的强烈痛楚之外,筱霞真的甚么都感觉不到了,连屁眼被撕裂破损出血的痛楚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上下把她那娇嫩的女体夹着的两个家明,却像是非常满意似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妻子的哭喊而减缓了的速度。在无尽的痛楚中,筱霞慢慢的开始感觉到一种新鲜的奇异快感。这感觉还不断慢慢的增强,逐渐的还盖过了那些伤口的痛楚。 愉悦的呷吟开始夹杂在筱霞的痛叫中出现:‘噢……好奇怪!……用……力一……点!哎!’筱霞开始主动的挺动屁股,配合着背后家明的。 ‘剩下来小嘴的处女,该轮到我来开封了!’又是一把陌生的男声! 筱霞无力的抬起头,竟然看到第四个家明。这个连头顶也开始微秃的中年家明跪在她的前面,正在用长了胎记的手逗弄着急速胀大的。 ‘我是来自三十五年后的……’老人捏着筱霞的下巴,迫她张开了小嘴,然后把那和十年后和十五年后来的家明比较起来也毫不逊色的粗大,塞进筱霞的口腔里。 筱霞又羞又恼,勉力的想用舌头把老人的粗黑阳物顶出口外。但她被两个家明折腾了大半个钟头,早已经筋疲力尽了,那里还有气力反抗;终于还是被那年老的家明把齐根的塞进了喉咙内,还用力不断的着。 美丽高贵的新娘子完全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工具,小嘴里、里和屁眼里分别都插进了自己丈夫的巨大,而原本应该享用这完美的‘正版’新郎哥,却一无所觉的在旁边酣睡着。这种不可思议的经验,相信筱霞认了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也不会有人出来和她争的了。 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的火棒第一个爆炸了!阳精喷射时的强大威力几乎让筱霞马上昏了过去!……抢夺了筱霞小嘴的处女的中年家明,接着也支持不住了,在新娘子纯洁的喉咙深处灌满了腥臭的阳精。唯有那根一直占据着筱霞的处女的粗壮巨龙撑得最久;那个从十年后回来的家明,最后还按着已经半昏迷了的筱霞,用后进式轰多了她几百下,才再次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热精。 在到天光之前的几个小时里,这三个分别从不同年代的未来回来的家明,接二连三的把已经疲惫不堪的新婚妻子蹂躏了一次又一次。到他们终于依依不舍的赶在天亮之前离去的时候,筱霞全身上下已经没半吋地方没有沾上他们射出来的jg液了。 幸好他们还算有点人性,临走前把筱霞抬到浴室里替她冲洗干净;又千叮万嘱叫她不要把时光旅行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诉现在的家明,以免他自满骄傲,以致产生侥幸的心态。 筱霞被蹂躏了一整晚,也没气力和他们争辩了。一躺回床上,那双眼皮便再也撑不开,马上呼呼大睡起来。 筱霞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再被家明弄醒了。 家明酒醒后,看到在身旁海棠春睡的美丽娇妻全身上下裸的,偌大的睡床上七零八落的布满了班班的落红和的秽渍,还以为全是自己酒后轻狂的彪炳战绩。他看到筱霞那昏睡的样子,她昨晚一定是被自己弄得很辛苦了……。 可惜……喝醉酒真的太累事了!连破处这人生大事也就此糊里糊涂的就过去了,而且还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这也不重要了,不如趁自己现在清醒,马上和筱霞重温一下昨夜的绮旎春光吧。 他挺着晨勃的胀硬,粗粗鲁鲁的便压上筱霞那绝美的,连前戏也没来,便一下子的冲进妻子干涩的秘洞里。 ‘哎呀!’筱霞几乎是马上的痛醒了。虽然休息了半天,但昨晚的疯狂却真的耗尽了她的体力,所以虽然家明弄得她很痛,她也无力抗拒了。 ‘我的好老婆,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家明在新婚娇妻紧凑的内勇猛的冲刺着。 ‘痛啊!轻一点!’筱霞痛叫着抗议,家明的家伙虽然大,但她昨晚甚么都早适应了,只是小洞里的分泌还未足够,而且有些嫩肉被昨晚那些过度的磨擦弄损了,现在拖曳起来当然会很痛。 ‘筱霞,忍一忍!刚开始时难免会有点痛的了!干多两次便没事的了!’家明大口的喘着,才没几下已经在妻子的身体内发射了。 ‘怎么了?’发泄完之后的新郎爱怜的轻吻着小娇妻的眼泪:‘我是不是太粗鲁了,弄得你很辛苦吗?’ ‘还说!’刚刚才没那么痛,开始有点感觉,这大呆瓜竟然这么快便完蛋了!筱霞将满腔的怨愤都发泄在眼前的家明身上:‘人家还未痛完,你却硬是要蛮干……!’擂起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上一拳拳的捶着。 ‘我道歉!我道歉!’家明一面揩抹着美丽妻子的眼泪,一而在赔小心。 ‘怎么了?’筱霞见家明只哄了她一会便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明苦的脸的夹起了双腿,想藏起又再胀硬起来的巨大。他忸忸怩怩的瞧着筱霞说道:‘你看……我已经又……但是你又不准我踫你!’ ‘我要上厕所!’他跳起来想跑进浴室里。 ‘喂!’筱霞叫着了他:‘老公……!’ 家明回过头,看到妻子已经支起身无寸缕的诱惑娇躯,倚在床头上向自己抛了个媚眼。那副完美无暇的动人,在午后的阳光里闪闪发亮的,胯下的马上又硬多了二分。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筱霞抬起头来,羞红着脸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家明:‘你要几时疼我都可以……,’ 一个夸张的笑脸马上在家明的面上涌现,第一时间飞扑回来把筱霞压在床上。 ‘但是……请你温柔一些!’筱霞闭上美目,在丈夫生硬的爱抚中缓缓的分开修长的美腿……。 第四章完—— 五。尾声—— 筱霞把编好了一半的毛衣放在露台的躺椅上,回身走去应门。她垂首看了看自己微隆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走着,开始体会到‘将为人母’的那种完满的幸福感觉。 和家明渡完蜜月回来后不久,筱霞便发觉自己有孕了。这倒也难怪,单单是洞房那一晚,她已经至少被那几个家明射了十几二十发;再加上蜜月期间的夜夜,想不把肚皮泵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筱霞自己算算日子,发觉应该在新婚那一晚便已经受孕了,也不知是那一个家明干的好事? ‘老公,为甚么今天这么早回来的?’她打开门,见是家明,马上向丈夫送上了欢迎的热吻。 家明知道快要做爸爸了,当然非常雀跃。他的研究虽然还没有甚么进展,但他很有信心一定可以完成目标的。而且不个为了甚么?他总觉得妻子筱霞似乎比他更有信心,认为时光穿梭的研究必定会成功。娶到一个如此美丽温柔,又全力支持自己的妻子,家明无时无刻都感到自己非常幸运。 ‘老婆,你的胸脯怎么好像又大了点似的?’可能是怀孕的关系,筱霞那本来已经够骄人的美乳,最近又升级了。 ‘唔!乖一点嘛,’筱霞娇嗔着推开了丈夫的怪手:‘现在日光日白的,到晚上才准你使坏!’她抢过家明手里的照片,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的观赏起来。 家明从书房中取出旧的相册,小两口子一边笑闹,一边把相片放进相簿里。 筱霞看到家明小时的旧照片,又取笑他的呆瓜样了。两人有说有笑,乐也融融的。 筱霞忽然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着了:‘这几个是离?’她指着一张在沙滩上拍的照片问道。照片上,年青的家明和一个和他很酷肖的年长男人,还有两个较小的孩子一齐伸出了手,展示出一模一样的胎记。 ‘嗯!’家明看了一眼:‘这是我和大伯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同拍的,他们全家在多年前已经移民到外国,一直没有回过来了。’ 筱霞笑着说:‘你和你的大伯一家长得蛮像的啊!都是那一头卷毛的,将来如果你两个堂弟弟长大了,一定会像你的亲生兄弟一样!’ ‘对啊!我的亲戚常常说我像大伯的儿子多过像我父亲的!’家明大声的笑起来:‘而且你弄错了!这个才是我,这张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他指着照片中最小,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个是我的小堂兄,他比我大十岁。’家明指着那较大的男孩,然后是那看来约廿多岁的‘家明’:‘这是我的大堂兄,他大我十五年。’ 筱霞忽然连面色也变了,家明却没留意,继续说着:‘我大伯今年也应该有六十五了吧!’他说着,忽然靦腆的笑起来:‘我和小堂兄最要好,还一直保持有联络;我追求你时,很多点子都是他教的……!’ ‘老公,他们真的没有回过来?’筱霞追问着,连声音也有点抖震起来。 家明皱起了眉头,抱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这……!’ ‘……怎么了?’ ‘我好像听妈妈说过,大伯一家人好像有赶回来喝我们结婚的喜酒的;但因为交通延误,来迟了,赶不及和我们拍照,而且,他们好像第二天一早便走了… …!’他皱起眉头嘀咕着说:‘你不提起我也忘记了,应该向他们发个感谢电邮,顺便告诉大伯他快要当大伯公了……。’ ‘……’筱霞呆了的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不出话来。 全篇完—— sunray:‘‘如果让我再来一次的话,一定不会那么差劲……!’和老婆再来一次洞房花烛,表现得好一些,相信会是每一个已婚男人的梦想。’ 秦守:‘这篇作品就是根据这种想法写出来的吧?’ sunray:‘这个故事的灵感就是这样来的。写完后才发觉有八成的篇幅都在床上,这篇该会成为今年的纯‘打枪’文了吧?’ 古蛇:‘说是这么说,但是由sunray兄弄出来的打枪文,可比许多人的精品作药更好看得多啊。’ sunray:‘故事里,美丽的新娘在洞房花烛之夜被从未来回来的丈夫开苞,在初夜已经可以体会到的乐趣,可以算是很幸运的了。’ 林彤:‘不过,作品里头的那些男人,是否真的……’ sunray:‘至于那几个男人,究竟真的是她从未来回来的丈夫,还是尾声中那几个只在照片上出现过的亲戚?这一点我不想说明,就留待读者们自己猜好了。’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上)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g [se1]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 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 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 该找点什么什么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在手上反覆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这支红酒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么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么饮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么事?她喝红酒就爱这么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 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像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天别墅里没有别人。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无助地乱蹬着,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她的胸脯耸动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傲的丰满。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在他的手里,好像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么不再大力一点,为什么不碰我的奶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彷彿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她是否已经死了,这么漂亮的一具,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像在山道上飙车的那种感觉。也许,她的里,感觉更刺激? 一根手指,突袭氾滥的女阴,深入温暖而紧绷着的肉腔。 ‘荷……喔……’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肉缝。她不是一个的贞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尤其是嫁了这么一个半老的男人之后。 ‘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进入她的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清楚得很。 男人开始凶猛地着,不时揉几下她的。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么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会颤抖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会给男人带来怎么样的快感!何况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女啊!太美了,见过这么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奸淫中渐渐淡出,小腹中的剧痛,彷彿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奸尸了。但奸尸又如何?这么美的一个女人,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jg液留在现场。手套重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么没做吗?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拉到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运动,使伤口中流出更多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 或许,摆个更淫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到这个绝世美女的,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有意思,漂亮!只是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人把女人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暴露在最佳视界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奸污过的里…… [se1over] ‘这是一宗入屋抢劫奸杀案。’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泊中,也足于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是因为仇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么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奸杀?还是为了强奸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猥亵、强奸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发现了大量杂乱的鞋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当中——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么样。’ 警员丁:‘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经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么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么交往,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做足了功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么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像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像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于孙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么?’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盯着我干什么?’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美女,我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看什么?’ ‘你去死吧你!’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脸说。 ‘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的可能。’ ‘我的天哪,奸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 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头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像没什么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么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么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像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主发现,于是杀人灭口。至于强奸嘛……反正都要杀人了,像孙碧妮那样的美女,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dialog1] 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么啊!年纪轻轻,就死得这么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么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杀人这么严重啊!’ 警员:‘令郎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么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郎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像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么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被尊夫人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dialog2]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黄苗:‘很风骚的女人喽!’ 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 警员:‘小姐,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 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么严重的怨,我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么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或者你再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3] 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么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诧异):‘你这么恨她?’ 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肉麻。我不是反对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我也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么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么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她没她碍眼本来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么惨,也挺让人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 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像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 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杀人? 借他十个胆再说吧!’ 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dialog4]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么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 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么大一家公司,每一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乱想乱猜,好像全公司的人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好了,什么都不懂来瞎搞什么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 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年的老朋友,怎么会干这种事?’ 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人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我的命去换!’ 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 [dialog5] 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有交往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么会拂他的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钟祥:‘有点……怎么说呢?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戚太好干什么?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么样?’ 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么样的?’ 钟祥:‘其实也没什么,女人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这人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结果就大吵起来了。我是劝架的,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警员:‘钟肃的态度怎么样?’ 钟祥:‘他能怎么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人理他。一般这种情况下,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的。 可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么都不顾了,唉!’ 警员:‘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深?’ 钟祥:‘看样子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点不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有点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 警员:‘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钟祥:‘那就好,希望你们早日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警员:‘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 [dialog6] 孙耀辉:‘我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很多人看不顺眼。好像所有的人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警员:‘可是大多数人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 孙耀辉(眼红红的):‘姐夫的儿女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人怕姐姐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这个公司,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死!’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 孙耀辉:‘那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裁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了,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人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还有……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阴谋诡计,平时不怎么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人下毒手! 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警员:‘还有没有?’ 孙耀辉:‘嗯……有,怎么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干不净,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操死!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这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奸不遂……’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 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再想起什么,麻烦跟警方联络。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 [dialogover] ‘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着一大叠口供纪录,拿着教鞭敲敲黑板。‘孙碧妮人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人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最值得注意的人,还是钟松。’ 张贵龙伸伸腰,道:‘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么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人十点多在街上有什么好逛的,问他去过什么地方,说来说去破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嗯,’警长道:‘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应该没什么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道,‘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核对帐目,由于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问题,整个会计部都在加班,全部人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管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大厦管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人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卡拉ok一直唱到两点多……至于钟慧,虽然是个女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学校没离开过;堂侄女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人,但当晚的电视节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人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 ‘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他?’张贵龙转过头去盯着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奸杀吧?再说孙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钟肃念着情份继续在让在公司做事,可是靠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 ‘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都查了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吧。’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奸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看样子也不像。你为什么觉得他有嫌疑?’ ‘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么会有嫌疑?’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 ‘为什么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我,我就不能踩踩你?’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子傅志强,几次因非礼落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人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突的人的亲属都列入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人马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道:‘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入室行窃案。’ ‘不会!’秦妍道,‘如果是一般小偷杀人灭口,为什么还要强奸?不仅浪费时间,还可能会留下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人——也在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笑什么!’秦妍怒道。 张贵龙涎着笑脸,摊摊手对着秦妍说道:‘人都杀了,再加上强奸一条罪名小意思。像孙碧妮那样女人,是男人都很难忍得住啦!’ ‘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么色!’ ‘那倒未免,不过道貌岸然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像我们的头儿那么君子啊?’张贵龙嘻笑道。 ‘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人?’警长面色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子,敢冒犯大人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 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性。’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根本没什么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身体内的玻璃弹珠怎么解释?’秦妍追着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着什么。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色迷迷地看着死人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着,一边用嘲弄的眼神瞄着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着头,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可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么和玻璃弹珠有关的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孙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十颗这样的东西。’ ‘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性。’ ‘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头望了一下秦妍,好像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说道:‘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人仰慕到发痴,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 ‘那也不必杀人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料那样,出口反驳。 ‘也可能是灭口,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家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人的啦!至于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不拿白不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警长的头也有些大了,现在彷彿什么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还是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搜索钟松家吗?’秦妍问。 ‘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干脆。 [dialog7] 钟松:‘你们开什么玩笑?怀疑我?喂喂,别乱翻!’ 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么怀疑我?我钟松像是干这种下三滥勾当的人吗?’ 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法律不许男人十点多逛街吗?他妈的!’ 钟慧(从门口进来):‘咦?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 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张贵龙(被美女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事而已……’ 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情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人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人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干的?’ 钟松(拍胸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么人?她怎么说也是爸的女人,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他妈的,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人,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 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么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毁坏一个人的声誉。’ 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 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 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什么问题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 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人家怎么相信你?没做过怕什么?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像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是钟松先生的私人产业……’ 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量点事情行不?’ 秦妍:‘为什么不在别墅谈?’ 钟慧(斜着眼看秦妍):‘这好像不关警方的事了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情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 钟慧:‘ok!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 钟慧:‘那得看什么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 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 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会!’ [dialog8]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妍:‘我怎么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 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性,人家一长得漂亮,说什么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知道呀!我每天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念着你的名字醒来……’ 秦妍(羞红着脸):‘肉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好!恶!心!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钟慧怎么看? ’ 秦妍:‘为什么不问钟松?先问美女?’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 秦妍:‘没什么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女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 秦妍:‘怎么不见你对我客气?ok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闪中一两次!’ 秦妍(不怀好意地望着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么就很慌张,要么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着急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观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人家比你更老奸巨猾会演戏呢?再说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着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没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 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人……’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 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人,都说他不是这种人……’ 张贵龙:‘这个更没用!替他说话的都是些他的什么人,钟肃、钟慧、钟祥……口供可信性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已经堕落。很多凶徒在被揭露之前,也没人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吧?’ 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则,懂不?你的侦探小说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像不是真凶……小说嘛,最后总是要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奇的。’ 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小说,就偏偏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没好处!这件案子的头绪还不够乱吗?’ 秦妍:‘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少了几颗弹珠!’ 秦妍(瞪眼):‘怎么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共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色十颗… …’ 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都少了一颗。你说会不会这么巧合?’ 秦妍:‘刚才怎么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像还没完……孙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于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 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 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于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么验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 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 [dialogover] 警长清清喉咙,干咳一声,这几天他好像有点上火了:‘怎么样,案发五天了,还没有新的进展?’上面和媒体的压力看来不小,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张贵龙摇摇头,扁嘴道:‘要查的东西太多了,好像孙碧妮的前男友唐龙,原来不是去唱卡拉ok,而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去,绕个弯路就浪费我一天的时间。’ 警长瞪眼道:‘怎么搞的!还没有找到凶案的目击证人吗?钟松那边查得怎么样?’ 秦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他们半座山就他们两几间豪宅,半夜三更的谁到哪里去见凶手啊!’ 张贵龙耸耸肩,苦笑道:‘没找到什么真正有用的证据,也没找到和凶案现场留下脚印相同的运动鞋。他小子每天如常上下班,晚上多半去酒吧泡。不过被我们怀疑之后脾气好像更坏了,老说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动不动就和人吵架。 ’ 警长点点头:‘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盯紧一点!玻璃弹珠的事问得怎么样了?’ 秦妍也摇摇头苦笑:‘不只钟肃和孙耀辉不知道,认识她的人也没人听说过她跟玻璃弹珠有过什么关系,没人听过她喜欢或讨厌这东西。唉!’ 张贵龙继续苦笑道:‘我们查得那么辛苦,却可能根本都是在瞎忙。凶手也许跟这些都完全没有关系……’ ‘不会!’秦妍坚定地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不要争了!’警长赶快让抬杠胎死腹中,‘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么样,这些线索都还得继续查下去。累了几天,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散会!’总算难得地表现出他体恤下属的一面。 拖着疲惫的身体,秦妍一路打着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想了,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秦妍关上家门,对着母亲说。 ‘嗯!’母亲看着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女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么不上心,‘触觉敏锐’的秦妍有些奇怪。 ‘怎么啦?’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母亲指着报纸问。报纸上,正是孙碧妮奸杀案的报道。 ‘是啊,怎么啦?’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么了?你认识她?’秦妍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母亲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脸蛋,微笑着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秦妍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母亲安祥地看着女儿,良久,缓缓道,‘你已经二十三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秦妍格格一笑:‘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秦妍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着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于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秦妍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 ’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秦妍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接下来的话,更让秦妍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像了!她接着问:‘那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着。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秦妍不解地看着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么漂亮,我理解的……’母亲的胸怀比女儿想像中要宽大太多了,她接着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么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么会同意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着你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秦妍抱着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母亲微微笑着,但秦妍这次看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女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母亲也搂着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员了! ’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秦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了。 ‘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有种特别的感觉,我还以为是因为张贵龙在争风吃醋呢……’ ‘我呸!自己掌嘴!我怎么会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呸呸呸!’ 一路的胡思乱想,秦妍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se2] 半夜三更的大学女生宿舍,息灯之后整幢楼房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个勤奋的学生,打着手电筒或者点着蜡烛还在孜孜攻读,从窗口稳稳见到几线亮光。 二零七房阳台外,一条黑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潜入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倒着两个昏迷的少女。一个坐着趴在书桌上,一个伏倒在地上。 黑影朦着脸,穿着一双大号运动鞋,蹑手蹑脚走近两个女孩,藉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分别端起她们的脸确认身份,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女孩,摆到床上,将房门上了锁,关闭窗户。然后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走到床边。 那是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一头齐肩的秀发,悠长的眉毛,鹅蛋形的俏脸,白晢的皮肤上五宫长得恰到好处,在幽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娇艳的小美女。只是,昏迷中的她,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那灿烂的笑容。 黑影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少女的脸蛋,落在她的胸前。 隔着衬衫和厚厚的胸罩,仍然可以感受少女的弹性。黑影双手用力地捏着,洁白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束入牛仔裤的下摆在拉扯中给拉了上来,露出小肚上一线雪白的肌肤。 黑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上衣。迷药的药效能维持到清晨,他一点都不着急。 衬衫解开,平滑的小腹上面,戴着一件绣着玫瑰花纹的胸罩。黑影的喉头发出一声低咽。平时看着她鼓鼓的胸脯,总是以为她胸罩里面一定是垫了棉,现在才知道这富豪千金,真是拥有一对傲人的。 胸罩被解开,黑影除下手套,紧紧握住那对坚挺的少女。一手一只,根本握不牢。他用力地揉着、抓着,那对滚圆的球体,滑腻腻的弹来弹去,那只有属于处女的坚挺和弹性,使黑影相信这是一对没动过手术的货真价实的真乳。 真是好身材,可能还是处女。可惜了…… 黑影把玩着那对足于让绝大多数女人惭愧的,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那个垂死女人的完美双峰。没想到这少女的,一样那么完美,另具一番诱人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丰满上两只小小的红樱桃,忍不住低头用嘴舔了一口,吸了一吸。少女的,真舒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昏迷中的少女,‘嘤’的发出一声低哼。她有感觉了,即使在梦中。但黑影知道她不会醒来,他一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一手伸到下面,开始解她的裤子。 穿着牛仔裤,脱起来有点麻烦。黑影的另一手,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被捏紧的在魔爪离开之后,弹了两弹,马上回复了原状。 少女的下身,穿着和她胸罩一样款式的小底裤。非常小,两片近乎三角形的布片刚刚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沟,几根细细的毛不可避免地伸出裤外,在黑暗中更是显得淫蘼非常。 黑影显然并不喜欢欣赏女人的内裤,他迅速将那累赘的遮掩物扯下,分开女孩的双腿。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那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肉缝,更使男人胯下那根条状物的硬度迅速膨胀。 他立刻将它掏了出来,戴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下体摸索着,从上稀疏的绒毛,顺着幽长的峡谷,一直伸到她的屁股下面。 屁股很结实,就是不够滚圆。也许多做几次爱,屁股会肥大起来的,那样,这具已经很出色的就会更完美了。可惜…… 黑影的手抓着她的臀肉,还顺着她的臀沟游走着。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后庭,少女又是发出一声低哼。 原来她的屁眼这么敏感?黑影的中指抠了一抠,轻轻挖入女孩的后庭,进入了半个指节,而女孩性感的双唇,在昏迷中微微张开,发出更响的一声低叫。 可惜今晚没空玩你屁眼!黑影只感他的已经涨得很疼了,他不想再空耗时间了。 凶猛的,插入紧窄的少女。里面不是很湿,藉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缓慢地向前挺进。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在轻轻嚅动。好美!黑影觉得她这个表情真的很美,他以前以为她开怀大笑时是最美的,原来不是! 的前进受到了一点阻滞,在周围肉壁的紧紧压迫之下,似乎有点进退维谷了。 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黑影看着少女进一步扭曲着的脸蛋,心中暗道。 而我,就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而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对不起你。 黑影双手抓紧少女一对坚实的,他用的力很大,手指彷彿就陷入雪白的乳肉中去。而他的膝盖半跪起,他的轻轻抽了少许,然后全力向前一冲! 少女全身猛的一抖,口里发出一声比预料中响十倍的叫声。 黑影立刻掩紧她的嘴。虽然手掌离开有些可惜,但他的,已经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刚才的叫声会不会吵醒其他人。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着或未睡着的年轻人。 少女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闷的呻吟。男人快乐的在安乐窝里轻轻地抽动着。外面确实有过几声脚步声,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抽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肉腔中沐浴,像一条活跃的泥鳅,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欢跳着。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女的股间,挤压着那柔软的菊穴,让那敏感的小肉孔,带给它初经人事的主人更多的刺激。 少女的彷彿在一张一合收缩着,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顶的享受。 男人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激凌的感觉彷彿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着的手,一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入女体隆起的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奸淫中的少女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惨叫声被捂着嘴的黑手逼回声道。美丽的一阵剧烈的抽搐,美丽的少女不相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 她全身抽搐着,美丽的头颅晃动着,美丽的跳动着,被插入的下体抖动着。 她的壁,无与伦比的激烈抽搐起来,全方位地挤压着侵入里面那根异物的每一根性神经。 没有一根可以经受这种刺激,它使男人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 男人快乐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他的整根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刻。它不断地喷射出欢舞着的液浆,可惜的是,那些液浆,不能直接射入女孩的体内。 男人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少女的,直至美丽的完全停止了抖动。他摸着、捏着,为美丽可人的女体将永远消失道别。 射干最后一滴jg液的抽了出来,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证;外面,是红色的罪恶见证。少女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女的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人手上再次戴上手套。 少女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摸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上,手指分别捏着两只仍然鲜艳的。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暴露在空气中的里,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奸杀犯斜着头欣赏着。脸蛋这么漂亮,这么完美,连也这么夺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穴,一定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这么好的,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棒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男人长出一口气,掉转头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孩。 是个清纯的女孩,在昏迷中不知道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情。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么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色。 男人的手摸向她的胸前,虽然隔着手套、隔着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着一对很好的。 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出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操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男人此刻,就好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迷的美丽少女放下蚊帐,微微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se2over] 秦妍呆呆地坐在会议厅里的凳子上出神,警长挥舞着教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些什么,她好像根本听不进去。 血泊中那具美艳的女尸,圆睁着美丽的双眼,彷彿在向老天控诉着不公平。 如花似玉的双十年华,在凶徒的黑手下嘎然而止,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受到了那么残忍的虐待。 在秦妍心中,那更像是对她的倾诉,向姐姐倾诉她的不幸,哭泣命运对她的残忍。 多少年来,秦妍心里是多么希望拥有兄弟姐妹,可以和她一起分享喜怒哀乐。可是,就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有一个亲妹妹的时候,她的亲妹妹,却正在遭受凶徒的毒手! ‘秦妍!秦妍!想什么?你能不能集中点精神?’警长在台上叫她。 ‘啊?没事!’秦妍回过神来。 ‘专心点!我们继续!’警长说,‘这次的死者钟慧,是上宗谋杀案死者孙碧妮丈夫前妻的女儿,二十岁,死亡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到三点之间。和孙碧妮一样,是被一把类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过多致死,死前被强奸过,现场没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纹,却留下跟孙碧妮案现场发现的一样型号一样尺码的运动鞋印。另外,死者被发现时被摆成的这个姿势,以及里被塞入的玻璃弹珠,和孙碧妮案非常相似。鉴于两宗凶案受害者的关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以推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贵龙翻翻记事本,接口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钟慧的室友黄苗。 根据她的口供,昨天晚上她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舞会,回来后不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而钟慧却已经遭了毒手。 ’ 警员甲:‘案发现场宿舍里的热水瓶里的水,已经确认含有一种强效迷药,具体的成分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黄苗也证实了当晚她和钟慧都用这个热水瓶里的水冲过牛奶喝,这是她们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过的痕迹,凶手应该是从那里进入现场的,现场只在二楼,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应该能够爬得上去。’ 警员乙:‘案发当晚,隔壁的宿舍里确实有人听见过特别的声音,似乎是惊叫声,但是很微弱,有人起来看过,没有发现就不以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凶手奸杀了钟慧,却放过了和钟慧差不多漂亮的黄苗。黄苗已经到医院做过检查,她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 张贵龙:‘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色魔,他的目标只是钟慧。他预先就在热水瓶里放迷药,非常明显是有了充分的预谋,而且对死者的生活习惯和行踪相当了解,很可能是熟人。’ 警长:‘应该如此。最起码凶手知道两件事:一,钟慧和黄苗当晚要去参加舞会,不会太早喝到迷药昏倒,而让其他宿舍的同学提前发现;二,钟慧和黄苗有临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而且凶手熟悉学校的环境,很可能在作案前作过侦察。 ’ 警员甲:‘据钟慧的同学们讲,钟慧在大学里的人缘很好,为人很爽朗很亲切,从来不摆富豪千金的架子。钟肃怕女儿吃苦,曾经打算跟别的有钱人一样,给女儿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雇个佣人,但钟慧拒绝,只愿住现在这种条件比较优越的双人套间。事实上,很多同学只知道她家里比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钟肃。所以,应该不会是在学校和别人结的怨。’ 警长:‘黄苗跟死者关系亲密,而且一直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可疑?比如说,会不会和钟慧有什么矛盾?或者有没有一起陷入什么三角恋爱之类,而导致情杀?’ 张贵龙:‘应该没有,两个女孩都没谈男朋友。如果有,在集体生活的大学里,不可能掩人耳目。黄苗这小女孩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惊魂未定,哭个不停,受的刺激很大,而且医生也证实她体内仍然有残留的迷药成分,案发时应该不是清醒的,应该没什么可疑。’ 警长:‘ok!那就行了,例行查过没问题就好。其实很明显,钟慧和孙碧妮,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我们的目标范围至少可以减少八成。现在有一个人的嫌疑比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大!孙碧妮和钟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人,是钟松,他将成为钟肃几十亿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警员乙:‘案发在下半夜,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觉,证明的人都是他们的最亲近亲属,不能作证,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但是,十分凑巧,偏偏钟松这次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张贵龙:‘替他做证的,是钟肃的堂侄钟祥。根据钟祥和钟松的口供,昨晚他们八点到十点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钟松家里继续喝,两个人都喝得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来。酒吧的侍应证明了他们两个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几瓶啤酒,还吵得很大声。而且昨天他们酒吧有个活动,拍照的时候也拍到了他们俩,当时是十点钟左右,他们已经喝得很醉了。另外,钟松家里附近的小卖部老板,也证实了十一点钟左右,这两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在他那里买了两箱啤酒和一些小吃。’ 秦妍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杀现场,我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张贵龙对她点一下头:‘我也有注意到。钟松的家里,确实乱丢着一些空酒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气很重,还有很多呕吐物未及清理。不过,我注意到地上有很多酒迹,那些酒要是收集起来也数量不少。所以我怀疑钟松这一次是故意邀请钟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他可能灌醉钟祥,自己却把酒倒在地上没有喝多少,却等钟祥喝醉之后再出去作案。’ 警长欣赏地看着张贵龙:‘时间证人钟祥有没有合谋的可能?’ 张贵龙想了一想,道:‘应该不会,凶手明显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昨晚确实在那些时间里一起喝酒,再说钟祥给他做假口供也没什么好处。’ 警长嘉许地点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钟松有着非常明显的杀人动机。 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据并不严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 秦妍喃喃说:‘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 张贵龙笑道:‘傻瓜,又不是亲妹妹。再说已经奸杀了两个人,这种禽兽难道还会顾什么亲情?’ 秦妍摇摇头:‘我还是觉得很有问题。凶手很明显是一个心思非常细密的人,如果是钟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么时间证人。演一个这样有漏洞的故事,反而让人生疑,不像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做的。’ 张贵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许他不认为这个故事有漏洞呢?只要我们找不出实质的证据,就算怀疑他也拿他没办法,是不?你的分析有道理,不过… …’ 秦妍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认现在钟松的嫌疑确实很大,动机太明显了,不过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警长摇摇头:‘你当然有!不过最好是有根据!老是象写小说一样胡思乱想,是作为一名警务人员的大忌!你应该多学学贵龙……’ 正说着,房门被打开了,一名警员跑了进来,喘着气对警长说道:‘警长,我们的弟兄在离案发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一个装满jg液、外面沾着血迹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了。那条路是我们怀疑凶手进出学校的必经之路……’ 警长点点头,兴奋地说:‘死者钟慧之前还是处女,这个有可能就是重要的证据……’ 秦妍抬起头,插嘴问道:‘那草丛再进去一点,是不是有个湖,湖边是小树林?’ 那警员点点头,答道:‘是。’ ‘警长。’秦妍道,‘我也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那片小树林,可以说是情侣们胜地!如果有大学生情侣昨晚在那里偷情……’说到一半,脸上红彤彤的。 张贵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声怪气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光临那儿? 这么熟悉?’ ‘张贵龙!’警长发话了,‘严肃点!不管怎么样,等化验报告出来了再说。万一安全套上血迹真的属于钟慧,那这个证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对。’张贵龙放下嘻皮笑脸,认真说道,‘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出下迷药的人。下药的时间应该是钟慧或黄苗最后一次喝热水瓶里的水之后。那里是女生宿舍,男人轻易不能进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应该先弄清楚当天有什么陌生人进过宿舍楼。这个可能相对容易查一些。’ 警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点钟之前,也就是钟松碰见钟祥之前,他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这好像没有问。’张贵龙翻着记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药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时间证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长点点头:‘那现在先锁定钟松为这两起奸杀案的头号嫌疑犯,大家努力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作案的证据,或者推翻他不在场的证据!散会!’ ‘等等!’今天显得太安静了的秦妍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什么了!’ ‘ok!’警长瞥了她一眼,‘简短点说!’ ‘首先,我承认钟松很有嫌疑。’为应付张贵龙的顶嘴,秦妍先表明立场,‘不过,除了争遗产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非常大!’ 环视一下众人,确认大家都在听她说话之后,秦妍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两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别是富豪钟肃的妻子和女儿。那么,会不会凶手的目标根本不是两名死者,他要报仇的对象,其实是钟肃呢?如果这样的话,就能够很好解释为什么两名死者都遭到强奸,而且死后下体还被塞入弹珠、摆出一个的姿势。因为这正是复仇的信号,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钟肃凌辱过的女人的亲人做出的报复。至于弹珠象征着什么,钟肃应该很清楚。’ 张贵龙舒一口气,缓缓道:‘这次我同意秦妍的想法。因为如果是复仇的话,也能很好解释另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凶手丝毫不侵犯也同样很漂亮的少女黄苗。’ 警长又是点点头:‘确实有可能。那好,大家分头行事吧,该问的人都去问一问……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那明天再行动吧,下班!’ [dialog9] 钟祥:‘昨晚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可在路上就碰见阿松了。他情绪很低落,硬拉着我一块喝酒。我看他心情很差,就陪着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诉苦,觉得被你们警方怀疑很委屈,喝个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后来我看他喝得太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警员:‘你确认他真的喝了很多?’ 钟祥(笑):‘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么多还没倒已经不错了。嗯,我送他到了楼下,他突然又说想喝,我拗不过他,就在楼下又买了两箱上去喝。最后我们俩都醉得不成样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经理狠骂了一顿。’ 警员:‘你真的确认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们的同事看到钟松家里的地上有很多酒,会不会是他故意倒的,其实没喝?还有在酒吧呢,会不会也这样?你真的肯定?’ 钟祥:‘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许是不小心打翻酒瓶洒的吧?我那时迷迷糊糊也不记得了。’ 警员:‘你既然迷迷糊糊,怎么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钟祥(笑):‘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过啤酒吧?在敬酒的时候,你会不会对方没喝,你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们是一起喝的,他还咕噜咕噜喝得很大声,不会假的。’ 警员:‘如果他只是喝一口故意喝出声音,却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你能不能发觉。’ 钟祥:‘应该能吧!’ 警员:‘能不能绝对肯定?那时候又吐又洒的,大家的衣服应该都湿了吧? 他要是把啤酒顺得下巴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觉?’ 钟祥:‘这个……我觉得他应该是真喝的,他骗我干嘛?’ 警员:‘也就是说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还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你清楚吗?’ 钟祥:‘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过我的酒量也不差,我喝得没他那么拚命都醉成那样,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那时候他说的全是醉话,假不了。’ 警员:‘如果他是装醉骗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这可能?’ 钟祥:‘装的?不会吧!不像啊!他确实是喝得很醉了,那样子应该假不了。’ 警员:‘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能绝对肯定了?’ 钟祥:‘我真的觉得阿松不会是凶手,相信我。还是,所谓酒后吐真言,他说他没杀过伯母,应该不会是假的。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警员:‘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定要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细节,请马上跟我们联络!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dialog10] 钟文贞(拭眼泪):‘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长得那么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钟文贞:‘还不错了。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警员:‘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么人结过怨?’ 钟文贞:‘慧慧人很好,应该没什么仇家。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有谁那么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警员:‘那对于钟松,你有什么看法?’ 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么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养都没有。那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人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么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么人结过怨吗?’ 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什么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好吧,谢谢你钟小姐,今天打扰了。 ’ 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 钟文贞:‘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慧慧死得这么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 [dialog11] 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人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 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女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么惨的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 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么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头,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好惨啊……哇……呜呜呜……’ 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么?快告诉我,我一定帮!我一定帮!’ 张贵龙(美少女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来,还迟到了。’ 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人有喝。’ 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人?有别人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人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 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女人,二十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 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第一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没空,她就自己倒了。你怎么这么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去,一定是水里给人下了迷药,不然我和慧慧怎么会一起昏倒呢!’ 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人下了迷药。据你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下迷药的人!’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我怎么那么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呜… …’ 张贵龙(拍着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的,你怎么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么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人那么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么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没看着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张贵龙(对哭泣的女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想,你还记不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 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绣着荷花那种!她的头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 张贵龙(苦笑,心想女孩怎么只留意别人的衣服装扮):‘长相呢?’ 黄苗:‘她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高……不对,那天她穿的高根鞋,鞋根有四厘米左右吧!她胸部起码有34,应该是d罩杯的,腰围应该是23到24,下面比较小一点,32吧!’ 张贵龙(目瞪口呆,傻笑):‘女人看女人,真是不同!’ 黄苗(精神好像好了很多):‘那当然!美女看美女是全方位的。现在可以去做拼图了吧?’ 张贵龙(笑):‘只要你精神没问题,当然可以了,这会给破案提供很大的帮助的!’ 黄苗(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那还不走?快快快……’ 张贵龙(笑笑,指着她的病人服):‘那不用那么急!首先你不用换换衣服?’ 黄苗(拉着他的手):‘不用了,快点为慧慧报仇才要紧!一辈子偶尔有一天半天不漂亮有什么关系?走啦!’ 张贵龙(觉得这女孩太可爱了):‘也不急在这一分半秒,还是换了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 [dialogover] 秦妍忐忑不安地走入钟府的大门。虽然几天前她已经来过,可是,今天的心情特别的不同。 今天,她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是她的家。而她即将面对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父亲!听起来很亲切,可是却又如此的陌生! ‘王八蛋!我打死你这王八蛋!’突然从厅中,传来父亲的吼叫声。 秦妍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入。 ‘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秦妍心中‘咚’的一声,打了个突。父亲怀疑孙耀辉害死慧慧? 面前,孙耀辉正绕着沙发逃避着,她的亲生父亲钟肃,正持着拐杖,颤着手追打。 ‘一夜之间,他老了这么多,连拐杖都用上了……’秦妍不由有些心疼。上次来的时候,他虽然为娇妻惨死表现得很伤心,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打击,跟现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长满了新生的皱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女儿。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这个女儿,二十年来关心过一下没有?没有! ‘钟先生!我是负责钟太太和钟小姐案子的警察……’秦妍平静地说。 ‘警察?’钟肃一听,抬起头看着秦妍,指着孙耀辉连声道,‘抓他!抓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女儿的,一定是他!’ ‘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孙耀辉有点慌了,连声辩白。 ‘钟先生,坐下来慢慢谈好吗?’秦妍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心中一酸,‘孙先生,你也请坐下。’ 钟肃恨恨地瞪了孙耀辉一眼,颤抖着的手缓缓放下,慢慢挪到沙发前面坐下。孙耀辉见他坐下,转了个圈远远坐到他的对面。 秦妍摇了摇头,坐到他们中间,说:‘钟先生为什么会认为孙先生害死令爱?’ 钟肃泪水涌了出来,颤抖地指着孙耀辉,说:‘他……他这畜生,一直就和我的儿女不和!碧妮死后,总是怀疑是慧慧和阿松害死的。他……他咒……咒… …咳咳咳……他咒慧慧,他巴不得慧慧早点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说,钟先生其实并没有证据是吗?’ ‘证据要你们去找!’钟肃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人呢?’孙耀辉急于表白。 ‘那案发当晚,你在干什么?’ ‘我……都那么晚了,我当然在睡觉啊!’ ‘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据?’ ‘这……’孙耀辉头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证人啊?可是真的不是我……’ 秦妍点点头,转向钟肃:‘钟先生,您说的话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无凭无据……’ 钟肃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那要你们去查啊!’ ‘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能不能让孙先生先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那我走啦!’还没等钟肃说话,孙耀辉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溜之大吉。 ‘唉!’钟肃看着他的背影,叹一口气,道,‘想问什么,说吧!’把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说了。’秦妍小心地注视着钟肃的表情,说道,‘我们怀疑尊夫人和令爱的死,是凶手对您的报复……’ 钟肃突然张开眼睛。 ‘请问钟先生,’秦妍说话越来越小心,‘您以前有没有做过能让哪位女士的亲属对您怀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弹珠有关……’ ‘你!’钟肃脸色十分难看,指指秦妍,‘小女孩,不要乱说一些会毁人名誉的事!’ ‘钟先生,’秦妍并不退让,‘我们手上的两件凶案,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和您息息相关。如果钟先生想为尊夫人和令爱讨回公道,应该跟警方合作… …’ ‘有意思!小姑娘!你就是怀疑我玩弄女人了是不是?’钟肃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钟肃对女人从来都是绝对认真的,从来没有随便玩弄过女人。如果你们怀疑是因为哪个女人被我毁了而转向我的妻女报复的话,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不必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你真的没玩弄过女人?’秦妍气往上冲,说话不由大声一点。 ‘绝对没有!’钟肃斩钉截铁。 ‘你说谎!’秦妍面色涨红,叫道,‘明明有个女人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 你明明还有个私生女,为什么不承认?’ ‘你……’钟肃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仔细端详起秦妍的面容来。 ‘秦妍!’秦妍冷冷地说。 ‘你……你的生日的四月初七,你属羊?’钟肃的声音十分颤抖。 ‘对!’秦妍扬扬眉,冷冷道,‘你承认了,你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来,害了人家一生,却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没有玩弄过女人!’ ‘我没有!我和淑兰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我结婚太早……我……’钟肃有点激动,‘我绝对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爱?别逗了!’秦妍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你原来的太太死了之后呢?为什么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没结婚是为什么吗?’ ‘她一直没结婚吗?我……我……’钟肃一时语结,颓然垂下头,说,‘我……我承认是给碧妮迷住了,我没见过那么迷人的女人,我……可是我绝没有在外面乱搞女人。你既然是我的女儿,就应该相信我!’ ‘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不相信你!’秦妍眼泪不由流了下来,‘我是怎么来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女人生出来的!我怎么相信你?’她的声音,彷彿在和父亲吵架。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钟肃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只有过三个女人。是真的,我不骗你。’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十分低落。 看着他憔悴失落的模样,秦妍不由也心软了。叹道:‘你真的没有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妈妈到现在,仍然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钟肃颤抖地站起来,拄着拐杖,蹒跚走到酒柜前,取下一支葡萄酒。 秦妍认得这支酒,孙碧妮死的时候,这支酒就放在茶几上。 ‘这种是你妈妈最喜欢的酒,我终于为她找到了一支极品。我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钟肃缓缓地说着,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真的?’秦妍开始有点相信了,这种葡萄酒,确实是母亲最喜欢的那一种。 ‘碧妮不是一个好太太,我知道。没人敢动我这支酒,可是她居然这样糟蹋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钟肃的精神好像开始有点恍惚。 ‘你先坐下再说吧。’秦妍走到他身边,扶他慢慢坐下。 ‘我知道对不起你……女儿……’钟肃轻抚着她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对不起!’ 秦妍没有怀疑他此刻的诚意,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动。轻轻一句不该结婚太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说得这么轻易。可怜妈妈,已经被他误了一生! ‘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秦妍扶他坐好,转身就走。 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父亲,该不该相信他的话,秦妍心头一团乱麻,她实在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妍妍……’钟肃的声音变得很亲切,‘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吗?’ ‘我……’钟妍没有回头,虽然缓下脚步,‘也许吧!’ ‘你也一定会替慧慧报仇的,对吗?她是你的妹妹!’ ‘我会的,我知道。你休息吧!’秦妍头也不回,冲出大门。 大门外,站着一个人,却是钟祥。秦妍停下了脚步。 ‘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精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人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这么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了。真没想到你是肃伯的女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 ‘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现在可该怎么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 钟祥幽幽地看着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惦念着你……唉,不过算啦,现在什么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交往过一段日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性格始终合不来,就分手了。 ‘这么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着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么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么?怕我没人要?你呢?怎么样? 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爱史上纠缠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 ‘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 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么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不好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么行?’ ‘你姐姐呢?好像快结婚了吧?’ ‘她?别提了。’钟祥叹一口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知道姐姐图他什么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死。’ ‘没这么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轮到你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人。’ ‘你很了解他吗?’ ‘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地里施阴谋诡计的人。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ok!ok!’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快告诉你的。人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头道,‘你伯父身体好像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 ‘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女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是上辈人的事,你始终是他的女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着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么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 ‘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bye-bye!’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入门去。转头一望,远远处有个人正呆呆地看着她。 ‘喂!你怎么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么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笑,‘笑得这么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怎么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着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彷彿果真有些酸酸的感觉。 秦妍哈哈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你那边查得怎么样?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么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女人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 ‘怎么样,漂不漂亮?’秦妍笑着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么?你怎么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干笑一声,进入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么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着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着。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贵龙扭着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这边问得怎么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么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头。 ‘你怎么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着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么了。’ 正说着,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着警局的方向开去。 ‘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入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干嘛?局里催着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还是老老实实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着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精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 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着:‘你他妈的再说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么!什么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像见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像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着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么?’张贵龙头对着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么一句,又没惹他什么!’钟文贞眼一直看着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他妈的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你他妈的!我受够了! ’钟松跳叫着,挥着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着头静静看着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着崩崩响,喘着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举着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着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着他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着。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着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这样扯着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贵龙坏笑着,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着,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么看?’ ‘看什么?’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话就发那么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么暴躁的性格和这么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不过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着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于钟慧!’警长扬着手里的报告大声说着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jg液是属于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dialog12]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 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e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彿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彷彿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 女郎的两只,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插到你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夹到两只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一边轻轻抽送着。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直捣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着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上一抹,颤动着的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淫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的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人的已经插入她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着,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像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着下身,奸淫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淫,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离开了受创的。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的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e3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下) 作者:oka [dialog13] 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 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么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dialog14]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么?’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么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么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么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么样?’ 林伯:‘好像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dialog15]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么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等着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钱干什么?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着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么计较吧,反正她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么?’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困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困,没想那么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么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么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着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dialog16]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到文贞那么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么?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么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钟肃:‘没什么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么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么?’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钟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可是就那么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像跟他提过,又好像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话。 ’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几年的豺狼吗……’ [dialogover] 警长敲着讲台,清点着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像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侄女,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连环奸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么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么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像!’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么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么承认和那个可疑的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像跟钟松有什么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到什么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么会想,多想想怎么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么,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么狠,连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他打算怎么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地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你想说钟肃强奸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钟肃的股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么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像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者。’秦妍接着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以…… ’ ‘那么,’警长听了一阵,终于开口,‘你怎么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么?再说很明显,强奸钟慧是凶手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干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夜三更跑去强奸那么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是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吧…… ’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变态的,奸杀亲姐姐有什么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秦妍,明显是对秦妍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了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过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么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么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之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于点头道,‘既然不能排除这可能性,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血迹的安全套里的jg液,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么?’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着一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着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么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 ’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着头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 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着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问题了。 秦妍噗兹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么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于她不是本地人,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吧。拿着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害死我了!那么大一片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se4] 温暖的席梦思,明亮的灯光,一对赤身的男女纠缠在床上。 男人倚着枕头躺着,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着她悬空垂着的丰满。 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体,握着男人冲天怒吼中的,含在嘴里‘吧兹吧兹’舔得正欢。 ‘噢!’男人喉中发出欢悦的哼叫,的前端已经进入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紧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轻握着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轻抚着,舌头环绕着硬挺挺的,突然‘噗’的一声,和着一股急促的气流,猛的一下将从口里抽出。 ‘好宝贝!有进步啊,爽死了……’男人喘着气说。 ‘那就在喉咙里给你放水,怎么样?’女人娇笑着说,抬起头看着男人。那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郎,娇艳的美丽脸蛋上面,间杂着红色和黑色的一头秀发。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来,横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天这么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处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着挣扎,‘不给就是不给!’ ‘不给也得给,我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女郎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不过,现在先拿你的热热身……’在女郎的胯下点来点去,在扭动不停的旁边寻找着目标。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危险期……’女郎的身体被摸着痒痒的,扭来扭去,格格一直笑个不停。 ‘你别乱动,我就戴套!’男人笑着暂时停止了袭击。 ‘好……格格……快点……’女郎忍着笑,身体不再乱动。男人迅速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来……’男人又扳着她的身体。 ‘不要……’女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温柔地说,‘我喜欢看着你的脸……’ ‘趴不趴?’男人呵着女郎的痒,‘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女郎痒得像只泥鳅般地在床上扭着,求饶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没等男人停止呵痒,她已经在扭动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这样才对嘛!’男人扶着她圆滚滚的肥屁股,对着女郎已经渗出沾液的肉缝,一枪到底。 ‘呀!’女郎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我很厉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说。 ‘你好厉害啊!呀……我见过的男人中间,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着叫。 ‘你这!’男人呵呵笑着,威猛无比地冲刺着,在女郎淫荡的叫声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钻入她高高翘着的屁眼里。 ‘喔!别……喔喔!难受……’女郎着,屁股扭了扭。 ‘别乱动,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滚两滚,沾满了滑滑的油质液体,重新插入她的肛门。 ‘轻……轻一点……’女郎红着脸呻吟,可空洞的里又痒起来,忍不住又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男人戏弄地笑道。插入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地挖着,可女郎里的却一动都不动。 ‘前面……前面……坏死了……快点呀!’女郎扭着屁股叫。 ‘什么前面后面?我听不懂耶!到底哪里要用力……’男人坏笑着,手指在女郎的屁眼里转着、挖着,搞着可怜的女人紧皱着眉头,涨红着脸不停地喘气嗷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么前面后面既羞于出口,一时之间又说不清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说,屁眼也给我啦?’男人哈哈笑着,开始了轻轻地抽动。 ‘给……你要什么都给你了……你说的话,我哪句不听的?’女郎喘着气说,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满足地从她屁眼里抽回手指,双手揉捏着她两片滚圆的臀肉,大力地插两插,才离开那个饥渴的,上移到布满油迹的菊花口。 ‘温柔一点哦……’女郎紧张地说。 ‘嗯!’男人扶紧雪白的屁股,对准目标,慢慢向里刺入。 ‘轻……轻点……疼……’女郎皱眉说。 ‘忍一忍!’男人突然说。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藉着润滑剂的滑度,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又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着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和这个屁眼一样的紧。 虽然紧,但是足够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shè精,在女郎的肛门中开始了大力的。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第一次……呀呀!轻点啊……’女郎颤抖着身体,一对雪白的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着。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么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的美丽,现在就像一只砧上的白斩鸡,颤抖着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着气,shè精后的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个褐红色的在透着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么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么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么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于爱侣玩别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么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么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像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阴阴地笑着,‘像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人的女朋友,我怎么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奸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着男人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好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轻抚着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么多么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着的漂亮双眸,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se4over] ‘陆婷被杀了!明显是被杀人灭口!’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上,‘钟松这王八蛋真他妈的狠!’陆婷终于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反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实在不知道怎么向上面和媒体交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没有离开本地!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经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于陆婷一个人住,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于钟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 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搜索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么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着双手,慷慨激昂地说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么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抓住已经是万幸,怎么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着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么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警长不耐已极,居然有这么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么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像凶手那么细心的人,为什么连续两次在我们的搜索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jg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着性子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搜索范围会这么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么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么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于自己的反驳很满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jg液属于钟松。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着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么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么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就继续保护吧!散会! ’ 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什么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像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着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说道:‘我吃醋?臭美了!’ [se5] ‘蹲下!脸朝着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着手套的手挥舞着水果刀,威胁着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么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吧。 ’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着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着对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说,‘其中有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淫淫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么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着。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上,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 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着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么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奸尸。’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彷彿掉进了冰窖里,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着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着是第二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像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着他命令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着的。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着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她看到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么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着,他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着她的。突然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着,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两团圆鼓鼓的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着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好的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着泪、流着血,她的心中也流着泪、流着血。这么多年了,没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么多年寡妇般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着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于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他的刀锋,从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也同时被划破的内裤落下半边,乌黑的阴毛露了出来,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着自己下体,哭泣着躲闪着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着,颤着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女人的肚子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么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上,一只指节已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像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像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被侵入的感觉,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耻辱。怎么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拚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么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彷彿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是女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 她一边叫着,头一边用力地碰着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么多话!’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把插入她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着、挖着。 女人失声哀嚎着,身体不停地翻着扭着,就像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着滚着。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着的,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阴腔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像铁锤一样,一下下在温暖柔嫩的里锤撞着。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着。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守着的尊严,让她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干涩的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远的乌黑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间彷彿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像在腾云驾雾,又好像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着,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正像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么白、那么嫩、那么滑,皮肤没有一点松弛,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于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里撞击着。 撞击着! 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彷彿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么哭叫怎么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男人的,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么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兴奋的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么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么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耻辱了。 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一份难以想像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插着一根怒张的。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却着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菊花洞,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jg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下身,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么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么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jg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荡。 [se5over]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强烈。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和肛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淫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 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张贵龙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么?’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许不是钟松。’ 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奸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么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奸杀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像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奸杀,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像疯狗一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着,面容说不出的悲伤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说,‘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 ‘不是吧!’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事是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钟肃也承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秦妍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 ‘那么,你是钟肃的私生女?’警长喘过一口气,问道。 ‘是!’秦妍说,‘我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怎么不早说!’警长重重地捶了一下讲台,‘搞了半天,原来凶手在和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他杀了钟祥,最大的受益却原来是你!’ ‘我不说,是我认为这件事和案子没什么关系。’秦妍胸口起伏着,‘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对案情不会有影响。’ ‘没影响?’警长吼道,‘如果你母亲也是钟松杀的,就是说钟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要是你早说,最应该被保护就不是钟祥,而是你和你母亲!知道吗? 你母亲就不会这么容易死!’ ‘警长……’张贵龙用几乎哭着的声音叫道。看着秦妍已经流满泪水的脸,他想不通警长为什么还忍心刺激她,还用这样的口气伤害她。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把名单列上来。’警长回过一口气,看着秦妍道。 ‘我父亲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连钟慧都只知道有我母亲这个人,具体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我母亲更不会乱说的……’秦妍委屈地说。 ‘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警长大声叫道。 ‘还有钟祥。’秦妍想了想说。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秦妍顿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乱作一团。 ‘秦妍……秦妍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张贵龙拍着失神的秦妍的肩膀,紧张地叫。 ‘我脑子里很乱……’秦妍扶着头站起来,‘这里好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 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 看着秦妍转过门后的背影,警员甲一摊手,说道:‘看来我们要对这件案子重新分析了。’ ‘如果秦妍说的是真,那么,秦淑兰案极可能是钟家连环命案的续集!’警长说,‘可是钟松自己已经是通辑犯,他再杀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张贵龙!张贵龙!想什么?在开会呢!’ 张贵龙‘啊’的一声,从恍惚的状态里回复,看了一眼警长,缓一口气,脑里急转,说:‘我在想秦妍提过的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针对钟肃的仇杀,如果是这样的话,钟松这个人在案子我们可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而凶手具备杀害秦妍妈妈的绝对动机!而且事情还没完,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说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战。 ‘秦妍!’警员乙补充完他未尽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妍现在不是很危险?’ ‘第二种呢?’警长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第二种,就是乔国杰或傅海他们指使凶手作案。’张贵龙尽量使自己平静,‘如果是这样的话……’ ‘跟第一种一样。’警员乙又插嘴,‘最危险的还是秦妍!嗯,还有钟祥。 ’ ‘那好。’警长冷冷说,‘只要你们能解释那两个安全套里的jg液,和陆婷家里的指纹,我就考虑排除钟松的嫌疑!’事到如今,连张贵龙都加入秦妍的胡搅瞎缠,警长想不烦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可能性!’张贵龙说,‘假设前面几起案子都是钟松干的。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干下去,那么,会不会有人为了利益,继续他的工作呢?’ ‘嗯……’警长动容了,‘你的意思是说,乔国杰或者傅海,终于看到有利可图的地方,钟松已经替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他们同时又知道了秦妍母亲和钟肃的关系,所以……’ ‘我就是这意思!’张贵龙说。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不考虑!’警长陷入沉思中。这样的话,麻烦也真够大的,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头开始疼起来。 ‘可是,知道秦妍母亲和钟肃关系的人很少。钟祥……’张贵龙也陷入沉思。 ‘难得是钟祥干的?’警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不可能吧!’警员乙奸笑道,‘那不是连亲姐姐都奸杀?除了秦淑兰之外,就算钟文贞死得最惨啦!如果是他,可真有够变态的!’ ‘我哪说他奸杀姐姐了!’警员甲辩解道,‘我只是怀疑秦妍妈妈这一件是他干的。你想想,钟松已经帮他除了主要对手了,他莫名其妙地居然变成几十亿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现在却冒出个老情人和私生女,他一点份也没有……这种心里落差会使人犯罪的!’ 张贵龙听得心烦意躁,心早已放在进案子里,站起来对警长道:‘秦妍好像情绪很不稳定,我去看看她!’也不管警长是否点头,迳直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她。张贵龙找遍了整座大楼,最后,在楼下的屋檐下,看到了正抱着手呆呆看雨的秦妍。 张贵龙慢慢走近,站到她旁边,说:‘你想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到东西?’秦妍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真的很了解我吗?你怎么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等一会又会连累你?’ ‘我不怕你连累。你想到什么,告诉我,我们一块想。’ ‘我都理不清头绪,你能帮什么?’秦妍淡淡一笑,‘别烦我了,我真的很烦。’ ‘我不是烦你!’张贵龙急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是凶手下一个的目标,你现在很危险!告诉我,想到了什么,我帮你一块分析。’ ‘你也会说我胡思乱想!我一向都胡思乱想的啦,难道现在想可怜我?陪我一块疯?’秦妍心情糟糕,不幸的张贵龙撞上枪口,变成出气筒。 ‘我相信你!我一向都相信你!虽然我总是和你顶嘴,可是你的分析,我从来都很认真的分析过,我没当你胡思乱想……’张贵龙急起来口不择言,‘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很多时间缺乏理性分析,可是很多都很有道理的。相信我,我不想看见你只有一个人烦,我真的只想帮你!’ 秦妍悠然回过头来,望着张贵龙,垂头半晌,抬头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想向我示爱吗?’ 张贵龙没料她会这么直接问出口,顿时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闷了一会,鼓足勇气,脱口大声说:‘是!我喜欢你!’ 秦妍惨然一笑,拧转头去,说:‘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除了替我妈报仇,我什么也不想。’ ‘我知道!我明白!’张贵龙说,‘那些事以后再谈。我只是想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秦妍慢慢转过头来,张贵龙清晰地看到,她娇俏的脸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 ‘告诉我,你想到什么头绪了,我们一起理清它!’张贵龙牵住秦妍的手,温柔地说。 ‘很零碎,我还没想通彻。’秦妍揉揉太阳穴。 ‘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张贵龙说。 ‘我已经可以解释安全套的疑问了!’秦妍说。 ‘你还是认为钟松是被人陷害的?’张贵龙沉吟道,‘安全套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证据,你想到什么了?’ ‘我始终想不明白,钟松为什么要拼出陆婷的样貌来?这是一个极大的疑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谋!’秦妍说,‘而陆婷两次在钟松面前出现的时间,刚好是钟慧被害之前和钟文贞被袭之时。如果说第二次是刻意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的话,那第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那时候迷药已经放进钟慧宿舍的热水瓶了。’ ‘嗯!’张贵龙说,‘陆婷那天在宿舍的出现很蹊跷,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钟松如果是凶手,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他拼出陆婷的样貌,确实不可理解。’ ‘所以,陆婷故意找钟松上床的目的,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还在其次…… ’秦妍目露精光,‘最重要的,是得到装有钟松jg液的安全套!’ ‘豁然开朗!’张贵龙一拍大腿,‘以钟松这种马大哈,根本不会去考虑安全套被带走这种小事!凶手作案后,把死者的血涂抹到安全套外面,丢弃到离凶案现场有一段距离却又仍然在我们搜索范围内的地方,目的就是要嫁祸给钟松! ’ ‘可是,凶手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搜索到那里呢?’秦妍又说,‘还有,陆婷家里的指纹,我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两次都是在钟松自己家里上的床……’ 张贵龙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犹豫地说:‘可能这就是凶手为什么要两次丢弃安全套的原因,因为一个安全套已经足于让钟松百口莫辩。他也许怕第一次我们没有找到,又搞了第二次……不然连续两次都这么粗心大意,很容易反而引起我们的疑心。’ ‘就是,凶手根本就可以把这么重要的证物扔到我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反正要收藏好带走,为什么不干脆带回家往抽水马桶里一冲,却丢在路边?这很没有道理!’秦妍说。 ‘嗯!’张贵龙摸摸脑袋,突然道,‘你说过,你怀疑现在钟松已经遇害了?’ 秦妍呼一口气:‘如果他不是害怕躲起来的话,这是最大的可能。凶手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相信钟松杀了人,而不是想让法庭定他的罪。如果凶手觉得案情出现了疑点,把他毁尸灭迹,制造畏罪潜逃的假象,是很正常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张贵龙说,‘我只是想到,如果凶手控制了钟松,就等于很容易得到了他的指纹!’ ‘你说凶手带着那么大一个人或者尸体,到陆婷家印指纹?’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太夸张了吧?钟松可是个一米九三的大个子!’ ‘我看过一件案子,’张贵龙说,‘凶手杀了替罪羊,然后砍了他的手掌去印指模,干扰警方视线……’ ‘好狠!’秦妍恨恨地说,‘我们现在已经能够解释指向钟松的两个最大疑点了!’ ‘假如钟松不是凶手的话,那会是谁呢?’张贵龙皱眉说,‘刚才在里面,有同事怀疑害你母亲的是钟祥……他怀疑钟祥在孙碧妮和钟慧死后,本来已经成为你父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是却偏偏让他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存在,所以…… ’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秦妍的反应。见她一直紧锁着眉头,没有不悦的表情,才放心继续说道:‘你看以钟祥的为人,这种可能性……喂?小妍?小妍?你想到什么了?’ ‘哦不!’秦妍回过神来,说,‘钟祥和乔国杰和傅海他们就算认识也不会很熟,不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刚才说……’张贵龙觉得秦妍听错了他的话。 ‘我不认为有两个凶手!’秦妍坚决地说。 ‘为什么?’张贵龙不解。 ‘我的直觉!你不要吵!让我想想……’秦妍蹲了下去,抱着头苦想着。 张贵龙看着她纤弱的娇躯,好像正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心疼地轻叹一声,随着她蹲下去,牵住她一只冰凉的小手。 ‘你在回忆钟祥最近的举止?’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了解她了。 ‘没有破绽……’秦妍低头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那个样子不对……’ ‘你是不是感觉钟祥的表现确实有些异样?’张贵龙轻声问。 ‘是的。’秦妍仍然低着头,‘我们一直没有怀疑他!可是回想起来,他的表现太镇定了,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也向他问过话,你有什么感觉?’她终于抬起头来问张贵龙。 ‘说真的。’张贵龙说,‘在我眼里,只看到他望你的眼神。我只感觉他还喜欢你!我吃醋。’ ‘不是这个!’秦妍没有心思说这个,‘我不是很确定,可是越想越感觉他在命案发生之后,举止好像太刻意了……’ ‘你现在怀疑所有的人都是他杀的?’张贵龙打个冷战,‘你跟他交往过,你相信他会奸杀自己的姐姐?’ ‘我不知道……他那个人的心里我一直看不透。’秦妍摇头说,‘他一切都很优秀,可是就因为这一点,我才不想跟他继续下去的。我不想和一个我不了解的人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你了解我吗?’张贵龙情不自禁地握紧她的手。 ‘你单纯多了,我放心。’秦妍彷彿不经意地轻声说了一句。这,已经足于让张贵龙的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几起凶案发生的时候,他似乎都有不在场证据……’秦妍又是轻叹道。 ‘不怕,我们慢慢分析,一直有破绽的!’张贵龙身体渐渐贴近秦妍,两个人的脸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妈死的时候,他在哪里?’秦妍突然仰头问。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温柔地低望着他的张贵龙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在上班。’张贵龙摸摸鼻子,开心地说。 ‘我在说我妈死了,你笑什么!’秦妍这次更突然,猛的站起来叫道,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张贵龙手忙脚乱地解释。刚才意乱情迷,根本没有想到秦妍提起的是她刚刚遇害的母亲。 ‘你没良心!’秦妍捂着脸,一掉头又要冲进雨里。 张贵龙只好死命拉住,好话歹话说了一大箩筐,总算把任性的女孩哄住。 ‘别耍脾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来找出钟祥的不在场证据有什么破绽好不好?’张贵龙轻声细语地说。 ‘嗯!’秦妍轻轻地点一下头,任由张贵龙搂着肩膀,扶到远离雨水屋檐下。 ‘从第一起凶案开始。’张贵龙说,‘钟祥八点钟到图书馆,孙碧妮十点多遇害,钟祥十一点半离开图书馆。图书馆到钟家别墅开车要大约半个小时,现在的问题是,图书馆有没有别的能避开图书管理员视线的出口?管理员能不能肯定钟祥整晚都在图书馆没有离开过?’ ‘按理说,进了图书馆的人就各自找书,管理员不可能注意到每一个人的行踪……’秦妍说。 ‘只要能证明钟祥有离开过的可能……’张贵龙低头思索。 ‘不要猜了,去问问就知道了。’秦妍拉起张贵龙便走,‘一边走一边分析。’ ‘可是里面的会还没开完……’张贵龙叫道。 ‘不管他们了,跟头说了也白说!’秦妍不容分说,‘快去开车!’ ‘可是……’ ‘我没心思跟头儿啰嗦!他不会相信我的!’秦妍盯着张贵龙,‘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帮!我当然帮!’这次轮到张贵龙拉着秦妍跑了。 汽车呼啸着驶离警察局,向着图书馆的方向奔去。秦妍说:‘我们继续吧! 第二起凶案的时候……钟祥在钟松家喝醉了……我们一直认为,是钟松故意灌醉钟祥,然后出去作案,让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说到这里,头猛的转向张贵龙,张贵龙却也正转头望向她,眼神一触碰,两个人好像同时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 ‘可是如果事情恰恰相反……’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一句,然后会心地相对一笑。 张贵龙接口道:‘被灌醉的是钟松,出去作案的,却是……’ ‘我们先入为主,只在寻找钟松的疑点,从来没怀疑过钟祥!’秦妍重重捶了一下大腿,‘不是钟松利用钟祥做时间证人,而是刚好相反,是钟祥在利用钟松!’ ‘太阴险了!’张贵龙说,‘事后还口口声声为钟松辩护,其实却是在为自己掩饰!反正只要我们找到安全套,他对钟松看法的口供根本没有意义!妈的,装好人不用本钱,反而让我们觉得他不会是嫁祸的人。他还想得挺长远的!’ ‘好。第三起,钟文贞出门半小时之后,钟祥才从家里赶出来找姐姐。’秦妍说,‘等了半小时这很合常理,不过半小时也可以干很多事情……’ ‘我们现在只要做的,就是证明一下他们家小区除了经过门房的大门之外,还有哪儿可以离开?’张贵龙说,‘半小时,他完全可以打昏钟文贞之后把她藏起,然后才回到小区,从门房出来演戏!’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秦妍幽幽说,‘袭击钟文贞就太容易了,对方根本不会做任何防范!贞姐真是太可怜了……’ ‘嗯!’张贵龙说,‘驾车离开之后,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完全可以将钟文贞藏在车里,就算跑一趟苏锐家去演一出戏,仍然有足够时间去废农舍强奸杀人!’ ‘假设我们的推想是真的,那么前三起凶案,钟祥的不在场证据就很有疑点!’秦妍点头说,‘那接下来呢?陆婷死的当晚,钟祥应该在受我们同事的保护……’ 张贵龙点了点头,把车暂时停在路边,摸出手机。 ‘是阿强吗?张贵龙。’张贵龙说,‘陆婷死的当晚,是不是你在保护钟祥?’ ‘是我。怎么了?’ ‘当晚你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睡觉啦?什么事?’ ‘你能不能肯定钟祥当晚没有离开过家?’ ‘应该没有吧。’ ‘真的肯定?’ ‘出了什么事了?当晚我们十一点就睡了。他睡房间我睡客厅,到四点多的时候我还醒过一次,他睡得好好的。’ ‘四点多?老兄,你在保护市民耶!中间没有醒过?’ ‘没有吧!那天累死我了,一合上眼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你当晚睡得很死了?’ ‘可以这么说。’ ‘那ok了,谢谢你。’ 张贵龙合上手机,望向秦妍说:‘你有什么看法?’ ‘有问题!’秦妍说。 ‘不错。阿强从来不是睡猪,何况是有任务在身的时候!睡到四点才醒一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轻量安眠药!’秦妍寻思道,‘他也说了,一合眼就睡着,十分可疑。’ ‘ok!那就当存疑吧!’张贵龙看着秦妍,小心地说,‘那么,今天早上……他应该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秦妍眼里露出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问!我们同事没看到他离开,可他整天呆在实验室里面,如果从别的路跑掉,我们的同事不一定知道!’ [dialog17] 图书管理员:‘钟先生差不多每两三晚就来一次,一般都到图书馆关门的时候才走,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这么好学了。我们见面得多一般都会聊两句,也算比较熟的。’ 张贵龙:‘是不是他进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来时才见到他?’ 图书管理员:‘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陪着一个人到处逛吧?再说他要百~万\小!说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对吧?’ 秦妍:‘我们刚才看过这里的环境了。你的门口在楼下,楼上有那么多房间,如果他从别的路离开,你应该不会知道……’ 图书管理员:‘我们这里可是本地区最大的图书馆!不同门类的书分开在不同的房间!不过我们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这幢楼只有一条楼梯,任何人进出都要经过我的门口!’ 张贵龙:‘请别误会,我们的意思是想请你确定一下,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进出?’ 图书管理员:‘当然没有!除非翻墙啦!’ [dialog18] 林伯:‘没错,那天晚上钟先生应该是在钟小姐离开之后大约半个小时出来的。这很正常啊,没什么问题吧?’ 秦妍:‘没有。我们只是想问一下,除了你看的大门口,还有没有别的出口可以离开小区?’ 林伯:‘应该没有。而且我们围墙上面也安了电丝网,想翻墙都不容易!’ 张贵龙:‘刚才我们有看到工人在安装电丝网!是不是电丝网最近出了什么问题?’ 林伯:‘是啊!前几天那边的电丝网被人剪掉一段,还是钟先生通知我的! 那个位置墙比较低,又刚好在楼后面,我在门房看不见。钟先生担心会有小偷从那里潜入小区,叫我早点找人去修。’ 秦妍(和张贵龙对望一眼):‘好的,谢谢你林伯!我们今天来问的事,请不要告诉钟祥。’ [dialog19] 李经理:‘钟祥?挺不错的小伙子,很勤奋,悟性很高!怎么了警官,他有麻烦?’ 张贵龙:‘李经理是他的上司吧?他今天上午是不是一直在上班?’ 李经理:‘是的。除了出来吃午餐之外,他整天都在实验室。’ 张贵龙:‘请问实验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跟他一起?’ 李经理:‘是这样的。本公司的实验室在国内是领先水平的,一般来说每位研究员都有自己的项目。所以,除了研究员自己所带的学徒或助手外,都是单独进行研究的。钟祥由于资历还比较浅,没有自己的助手,所以是一个人自己研究。’ 秦妍:‘也就是说,整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研究室里?’ 李经理:‘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保密的,除了研究员和几位主管之外,一般人不允许随便进出。即使是别的研究员,除非在项目上有联系并得到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研究室。’ 张贵龙:‘这样?您能否确定钟祥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 李经理:‘应该能够!研究员都是这样,他们手头上的工作没告一段落,他们自己肯定不会中断的。有问题吗?’ 秦妍:‘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到他的研究室里看一下?’ 李经理:‘很抱歉,不太方便。’ 秦妍:‘我们是警察查案……’ 张贵龙:‘通融一下,你们的研究我们也不懂,不会泄露你们的秘密……’ 李经理:‘这是公司制度,真的很抱歉!如果确实有这个必要,请两位申请一张搜查令,我本人也好对上面和下面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真的很抱歉。’ 秦妍:‘可是……’ 张贵龙:‘那么,研究室应该有窗户吧?带我们到楼外面看看窗户总可以吧?’ 李经理:‘这个没问题。请这边走!’ 张贵龙(打着雨伞,眼睛注视着窗户):‘小妍,你看到什么?’ 秦妍(冷笑):‘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窗户的外面有一条水管!’ 张贵龙:‘我还看到钟祥的研究室只在二楼,而且窗户是半开着的!李经理,请问研究室的窗户一般是开着还是关着?’ 李经理:‘通常是关的。不过两位知道我们是药品公司,经常会做一些化学实验,所以如果实验中会产生一些刺激性气体的时候,除了排风扇之外也可能会开窗的。’ 张贵龙:‘那请问钟祥正在进行的项目,会不会产生需要开窗的气体?’ 李经理:‘这个……’ 秦妍:‘李经理不用这么多心了,这个问题又没涉及你们公司的秘密!’ 李经理:‘应该没有。不过具体的研究过程会发生什么很难说,我没法保证。’ 秦妍(走近水管):‘贵龙你来看!这鞋印……’ 张贵龙(走近一看,向秦妍使个眼色,笑着转向李经理):‘那谢谢你了李经理,不过,今天我们问的东西,请向钟祥保密。’ 李经理(笑):‘请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dialogover] ‘一定是他!没错了!那鞋印,跟孙碧妮和钟慧遇害现场留下的一模一样! ’秦妍眼红红地叫着,‘他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据!那个王八蛋……’ ‘现在我们只能说,钟祥有着非常大的嫌疑……’张贵龙开着车,冷静地说,‘我们只是找到他不在场证据中的破绽,而没有任何证据。至于那鞋印,大街上很多这种款式的鞋,而且钟祥也不是穿这种鞋码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阵!’秦妍哭道,‘那你说,你是不是认为钟祥就是凶手?你说!’ ‘是。我是认为。’张贵龙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证据! 我们现在手头上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废话!’秦妍的情绪很不稳定,哭泣着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死得多惨!找证据?证据这么好找吗?有的话早就找到了!你还说会帮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了解,我怎么不了解?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张贵龙着急地说,‘可是除了找证据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你冷静点想一想,还有玻璃弹珠那条线索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别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弹珠!’秦妍抹一下眼泪,‘我只知道,我一定要亲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我不能让妈妈就这么枉死!’ ‘小妍你听我说好不好……’张贵龙说,‘现在我们在钟家附近,我们先去看看你父亲好不好?伯母的事应该让他知道的。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这个时候,心乱如麻的她,确实也很想再见到父亲。毕竟,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你……你们说淑兰死了……死了?’刚刚还勉强打起精神迎接女儿的钟肃,一听到噩耗,顿时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一屁股跌坐下去,喃喃自语半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爸爸!’秦妍衔着泪,扑到钟肃身上,第一次叫了‘爸爸’! ‘妍妍……妍妍……’钟肃颤抖着摸着女儿的头,喃喃道,‘妍妍……告诉爸爸,爸爸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不是的……’秦妍哭着。 碰到这种场面,张贵龙束手无策。他拍拍秦妍的肩头,想安慰一下心爱的女孩。可是,秦妍没有反应,她只是和父亲抱头痛哭。 ‘淑兰死了……死了……’钟肃的样子和垂死的人几乎没什么分别了,‘是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沾满了秦妍的衣服。 ‘爸爸!’秦妍猛地抬起头。她看到她这个父亲,已经双眼翻白,鼻孔倒吸,全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叫救护车!救护车!’秦妍吓得大声尖叫着。父亲竟然有这种反应,是她万万想不到的。可是,最起码,她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心,是真的。 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秦妍跪在地上哭着,扶着担架哭着,蹲在救护车里哭着,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呆呆地哭着。 直到医生告诉她,父亲暂时度过了危险期。 外面的雨仍然哗哗地下着,秦妍再一次冲进雨中。 一切来得太快了。昨天,她还彷彿是一个活泼单纯的少女;今天,她的世界彷彿已经充满着愁风苦雨。 雨水冲刷着她娇美的身躯,湿透了衣服沾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身材那美妙的轮廓。少女捧着脸,大声地哭着。太快了,来得太快了,她不知道怎样排遣心里的苦楚,张贵龙也不知道。他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话都不能平复秦妍的情绪。 就让她发泄吧,发泄完了,会舒服一些。 看着秦妍痛苦的样子,张贵龙说不出的心疼,他只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旁,陪着她淋雨。张贵龙突然多半希望这阵雨快快停下,免让他的心上人受多一点折磨。 秦妍抓着头发,蹲了下去。她的肩膀不停地搐动,抽泣的声音渐若微弱。张贵龙脱下外衣,披到她的肩上,柔声说:‘回去吧,小妍。别着凉了。’ ‘别管我呀……’秦妍红着眼低哭。 ‘乖了!’张贵龙扶着她的肩膀蹲下,说,‘你要是生病了,还怎么抓凶手啊?’ 秦妍沾着雨水的脸望了过来,眼红红地望着张贵龙,突然间,‘哇’的一声哭,一把搂住张贵龙的脖子,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又是放声大哭。 张贵龙只觉自己的鼻子已经也是酸酸的,眼里也是涩涩的。他轻拍着少女的后背,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少倾,秦妍哭声稍止。 ‘你会帮我的,是吗?’她轻声问。 ‘我一定帮!’张贵龙信誓旦旦,‘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 ‘我要你帮我抓凶手,你也帮吗?’秦妍依在他怀里,柔柔地说。 ‘当然!我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没经大脑的话一出口,张贵龙马上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你打算干什么?’ ‘我好冷,我要回家……’秦妍突然打起冷战来。 张贵龙把她抱着更紧了。这里是医院,没有备换的衣服,只好搀扶着她,走向停车场。车上还有一件换下来的t恤,虽然有点男人的汗味,但在没有其他衣服的情况下,只好拿给秦妍将就点换上。 ‘好臭……’回到汽车上,秦妍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拿着t恤皱了皱眉,向张贵龙一扁嘴。 ‘将就点吧!你全身都湿透了,不换衣服肯定会着凉的!’张贵龙已经把湿的上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只是裤子不好意思脱下,湿漉漉的仍然穿着。 ‘已经着凉了……啊……啊疐!’秦妍话未说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你看你……老不听话,去淋雨干吗呢?我也来了……啊……啊疐!看什么,快换衣服!’张贵龙也抱着手,身上确实有些冷,打开车门要进入驾驶位。 ‘你出去……看着我,叫我怎么换嘛……’秦妍脸上一红,‘转过脸去不许偷看……’ ‘是是是!’张贵龙也是脸上一红,连忙关上车门,背过身去,倚着车子。 里面有个美少女在换衣服……张贵龙不由想着,脑里浮现起秦妍的玉体。 ‘啪!’他突然打了自己一记耳光。那是心爱的小妍!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笃笃!’车窗玻璃响了两声,秦妍已经换好了。 张贵龙迅速打开车门钻入车里,呆了一呆,秦妍看上去感觉有些搞怪:男人宽大的衣袖中,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臂,仍然的警裙贴着大腿,秀美的双腿依稀可见,那一头淋湿了的头发盘了起来,沾着未干水珠的脸上,看上是如此的亮丽动人。 但张贵龙此刻却在脑里冒出一个词:性感! 跟秦妍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时只觉得她美丽可爱、惹人爱怜。而此刻,却感到她性感——令他有了性的感觉。 ‘看着我干嘛?快回家换衣服啦!’秦妍嗔道。 ‘你好漂亮……’张贵龙说了一句呆鹅般的话。 秦妍脸上刷的大红,咬着嘴唇低下头去,眼睛却稍稍斜过来,偷窥着男伴健硕的上身。 那还滴着水珠的古铜色肌肤、结实的胸肌、壮健的手臂……自成为一名少女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赤膊的男人。秦妍呼吸有点变得急促,心中一股古怪的暖意荡了一荡。 张贵龙也呆了,他注视秦妍的眼光,自上车之后就未离开过。两人的眼神在对方的身上游动,终于碰到了一起。 秦妍的脸上又是一阵红,连忙荡开眼神,咬着嘴唇,嗔道:‘还看什么看! 快开车啦,好冷……’ 汽车的引擎在话音未落之际已经启动。就在踩动油门之前,张贵龙头突然伸了过去,在心爱的女孩脸颊上轻轻一吻,没等秦妍做出反应,车子已经向前开了出去。 秦妍轻轻摸着被亲吻过的位置,捧着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幽幽地望向聚精会神开着车的张贵龙。 下雨天,车子缓慢地开着,秦妍含情地望着。经历变故的少女,感到已经找到了新的依靠、新的希望。 ‘对了,你刚才好像说想到了抓凶手的办法?’张贵龙突然道。 ‘哦,是的。’秦妍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说来听听。’ ‘嗯。’秦妍渐渐回过神来,看着张贵龙,缓缓说,‘办法很简单,你没理由想不到。’ ‘我想不到。’张贵龙的回答十分干脆,干脆得让秦妍怀疑他在回避这个问题。 秦妍嘴角动了一动,看了一看他的脸,说:‘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帮我做两件事。第一是让阿强告诉钟祥,我父亲病危可能过不了今晚;第二,是今晚一直陪着我。’ 今晚一直陪着我!这是一句应该让张贵龙欣喜若狂的话,但此刻他一张脸却黑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反对!’ ‘你的反对无效,我已经决定了!’秦妍的声音虽然柔弱,但却显得如此不容更改。 ‘求求你别这么任性好不好?这太危险了!’张贵龙硬的不行来软的。 ‘你不是说过无论怎么样,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吗?你想反悔?’秦妍依然说着让张贵龙抓狂的话。 ‘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可是这样太危险了,你知道吗?别任性好不好? ’张贵龙干脆停下车,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秦妍。 ‘我不是任性。’秦妍说,‘按照我们的分析,凶手——不管他是不是钟祥——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对吧?既然他早晚要找我,迟早让他现身不是比一直在等安全吗?这样的话,他在明我在暗,我们早有防范。是不是?否则,我在明他在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手,防范起来不是更难更危险吗?’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意气用事,她开始了分析。 ‘凶手要实现他的目的,的确一定会在钟先生去世之前害你。’张贵龙说,‘可是至少,我们应该通知头儿,让他来指挥。这不是警队纪律的问题,是你安全的问题。’ ‘我不要!’秦妍摇头,‘这次我们又认定凶手是钟祥,一定会笑掉他的大牙。他一向当我是小女孩,我可不想再给他奚落多一次!我要证明给他看,我的判断是对的!’ ‘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张贵龙这回真的急了。 ‘你今晚会保护我的安全,是不是?’秦妍的话又一次让张贵龙想吐血。 ‘我会保护你!我拼老命也一定会保护你!’张贵龙的脸已经涨红了,‘可是……’ ‘那不就行了?’秦妍对着他展颜一笑,‘我相信你……’ 听起来是绵绵情话,可是张贵龙心中只是着急,他的声音越说越高:‘只有我一个人保护你,我还是不放心,我不能冒险!小妍你听我说……’ 秦妍却没有听他说,打断他的话,说:‘我都相信你了,你不相信自己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够保护我?’ ‘我不是!’张贵龙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终于领教了少女胡搅乱缠的功夫,他的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得不知道如何表白,他大声说,‘我一定能保护你!可是我不要冒险,我要绝对安全!’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自己都不怕。放心吧,我们早有防备,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我出事,起码也能看清凶手的面目,为我妈她们报仇……’ ‘不!’张贵龙叫道,‘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 …’说到激动处,竟侧过身子,一把将秦妍紧紧抱在怀里。 ‘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自己有事……’张贵龙的话中带着哭腔,捧着秦妍的脸,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在一起。 秦妍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她知道自己感动了,她已经感到幸福的滋味了,她的眼眶开始有点湿湿了…… 当他的嘴唇,印上她的嘴唇时,秦妍没有拒绝。她反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开始了激吻。 这是她的初吻,长达十分多钟的初吻。 张贵龙也幸福极了。怀里的女孩,是如此的惹人爱怜,是如此的让人迷醉。 张贵龙彷彿心已经熔化了,此时此刻,要是有人要把他的心掏给她,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有丝毫犹豫。 一定要保护她,保护她一生,永远地爱护她,让她快乐……张贵龙脑子里翻转过无数电视剧台词,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些话有什么老套,他只知道,这就是他一辈子的承诺!从现在开始! 他搂得如此的紧,他的身体彷彿开始酥软,他的血液中彷彿流动躁热的火,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从后背抚摸到她的肩膀、她的双手。 他冲动了。他的手,摸到她的胸前。 她没有反抗。她只是继续热吻着,她搂他搂着很紧。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多光滑的皮肤啊!他的心一阵颤动。手掌抚过平滑的小腹,触摸到少女胸前高耸的山峰。 虽然隔着胸罩,但他的手开始颤抖,他的心开始激动,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她也是。她脸上泛起潮红的晚霞,从她喉里吐出的气流,和从他喉里吐出的气流,在两人的唇间碰撞着。当温暖的大手掌掀开胸罩,触摸到柔嫩的肉团时,她‘嘤’的一声轻叫,嘴唇逃离了他的嘴唇,把脸埋到他的脖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 他轻轻地揉着,好舒服。秦妍倚着心爱的男人,她突然多么希望一切已经过去——烦恼的事通通过去、凶手已经被抓住、障碍已经被撤除——然后,她永远地像这样倚在他的怀里,为他奉献出一切…… 幸福的梦想,随着男人不安份的手掌伸进她的裤子,触摸到她敏感的肉阜上时,嘎然而止。 ‘不要!’秦妍突然挣脱开来,‘这个时候,不要……’ ‘对……对不起……’张贵龙红着脸,不知所措。 看着男友尴尬而有些失落的神情,秦妍心中一软,摸着他的脸,软声道:‘我妈刚刚去世,我没心情……’ ‘我明白……’张贵龙还是十分尴尬。 ‘别这样啦,等事情过去……’秦妍红着脸,话越说越小声,‘我什么都是你的……’意乱情迷的女孩,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话,不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应该说的。可现在,她只是说着她心里的话。 ‘我……’张贵龙的脸一下也全红了,心中甜蜜无比,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可爱的女孩再一个甜甜的吻。 ‘听我的话,报告头儿,好不好?喔……啊疐!’张贵龙温柔地问,突然间打了个喷嚏。刚才激情似火时什么也忘记了,这次刚一分开,马上就发现自己确实着凉了。 ‘嗯!’秦妍受感染般地吸了吸鼻子,含情地看着张贵龙,点了点头。情窦初开的少女,此刻无论心上人说什么,都是好的。都说女人一旦为爱人交出身体之后就变得百依百顺,但秦妍此刻,已经百依百顺了。 张贵龙对着她微微一笑,摸出手机拨通了警长的号码。 警长一听到他的声音,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也难怪他生气,本来案子破不了心情就不太好,偏偏这两个不懂事的下属,在开会中间居然一走不复还,半点纪律性也没有。 张贵龙硬着头皮,听完上司的训戒,小心地说出自己和秦妍的分析。意料之中地,换来的又是一顿充满质疑和训示的牢骚。一会怀疑这个,一会怀疑那个,现在又怀疑钟祥了?警长难免怀疑秦妍是不是伤心过度,走火入魔了。 ‘就算不是钟祥,’张贵龙说,‘反正我们也要保护秦妍嘛!虚报钟肃病危,可以引凶手尽早现身,我们只是让阿强在保护钟祥时多个心眼,让他顺利溜出来……’ 张贵龙的语气十分温和,看得秦妍十分陶醉。他真是又有头脑又细心又有分析能力又对我好……总而言之,他现在说话的样子,真是好帅耶!秦妍打了个冷战,抱紧双臂,身边的男人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张贵龙却没顾到什么帅不帅,他倒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要让发脾气中的上司接纳自己的意见,他也算是磨尽了嘴皮了。不过,最终能够得到满意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要布置一切,就得尽快。回到秦妍家换好衣服后,不等同事们赶到,张贵龙马上展开行动。 首先,要在秦妍家的隔壁征用一间空屋,以作监视之用。天从人愿,刚好秦妍家对面有一个单元很少有人居住,几乎一直空置。张贵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探到这一点,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业主是否同意,自行撬门而入。反正邻居也不知道主人是谁,一时半刻没法找到,警察就先征用再说啦! 其次,是在秦妍家的卧室安装摄像头,一发现情况就可以马上冲过去抓人和救人。这些得等技术人员到来才能办。但安装、拉线的位置却是可以提前找认的,张贵龙忙上忙下,等同事就位并忙碌起来之时,他才喝上第一口水。 累,是固然的。不过这都是为了秦妍,再累也值得。何况,美丽可爱的人儿还一直陪在身边,再累也是甜蜜的。 不过也有扫兴的事。张贵龙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被警长严辞驳回。 ‘你脑子秀逗了?凶手知道多个人在,就算不放弃行动也有防范了,我们的行动还怎么进行?’匆匆赶到的警长吼道,‘况且,秦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一个大男人在她那里过夜像什么话?人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关于第二个问题,张贵龙暂时无法解释。至于第一个问题,任他如何保证决不轻易现身、不会让凶手发觉多个人等等,警长只是不允。 何况,警长大人今晚已经决定亲自上阵指挥,这样居然还不放心,未免太不给警长大人面子了!于是,张贵龙再说多两句,自尊心受到挑战的警长忍不住发火了。 ‘你怎么像个婆娘似的啰嗦个没完?现在是我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你现在很空闲是吗?去帮忙拉线!’ 张贵龙委屈地当起了铺线工人,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捂着嘴暗暗好笑,对着他耸着肩头作爱莫能助状,只有秦妍善解人意的眼神,让他无奈中感到贴身的温暖。 一切的布置已经完毕,警长、张贵龙等四人守在对面空房里的监视器前,另外两名警员坐在停在马路上的汽车里,监视一切进入秦妍家大楼的可疑人等。 等待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忙得满头大汗的张贵龙,感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痊愈,可是监视器中心爱的女孩仍然不停地打着喷嚏、擦着鼻涕…… 你看你,早叫你别淋雨又不听,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么好?哎!鼻子都擦得红红的了,会不会很疼? 这样不行!张贵龙转头对警长说:‘我得去给秦妍买点感冒药!’ ‘不行!’警长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想法,‘已经十点多了,凶手随时可能出现。’ 监视器中,秦妍穿着睡衣面向镜头甜甜一笑,算是对他说了声晚安。然后钻进被子里,眯上了美丽的眼睛。 十二点半,阿强打来电话:‘钟祥果然溜出去了。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到达你们那儿。’ ‘大家提高警惕!’警长下令。心中不由打鼓,莫非这次真看走了眼?真的给秦妍这小妮子蒙对了? 可是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楼口周围仍然毫无动静。警长烦躁地走来走去,张贵龙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 真美!她睡的样子好可爱……像个睡美人……哦不不,像个布娃娃……呵呵,她嘴角在动呢,不会流口水吧?那么多人看着,羞羞喔……喂,怎么搞的?讨厌! 屏幕闪了几闪,突然变成一片雪花。就算是下雨天潮湿,可这线路机器是刚刚才安上去的哟! 张贵龙站起来,想要检查一下线路,可还没等他迈步,荧屏已经恢复了正常。秦妍仍然那样甜甜地睡着,没有一点异常。 ‘他妈的,钟祥到底来不来?’警长焦急地搓着手掌。要是真是他来,而且对秦妍动手,那就太好了!其实不管是谁来,只要是凶手来,都一样!亲自指挥侦破震动全国的连环奸杀案,年底他想不升官,还真不怎么容易啊。 ‘刚才屏幕闪了几闪,我怕有问题。还是过去看一下比较好?’张贵龙有点担心,任何一丝可能的差错,都绝对不能发生。 ‘你神经过敏?下雨天线路有点问题很正常。’警长没心机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耗,‘凶手随时会出现,你脑子没问题吧?’ ‘可是……’ ‘可是什么?秦妍现在不好好的?’警长指着监视器。 于是张贵龙没话好说了。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存着忧虑,可是,头儿的话不是可以随便更改的。何况,秦妍现在不好好的? 所以张贵龙决定继续等待。因为这个决定,他后悔终生。 [dialog20] 钟祥(笑):‘你醒了?’ 秦妍:‘钟祥?是你!真的是你!’(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住,用力使劲摇晃)钟祥(得意地):‘很意外是吧?做梦也想不到吧?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秦妍(激动地):‘是你!是你害死我妈妈的,是不是?你这王八蛋!’ 钟祥(耸耸肩):‘是又怎么样?想不到伯母的老穴儿还挺嫩的,给我操得那骚劲……’ 秦妍(努力挣扎,羞怒不己):‘你……你混蛋!为什么……为什么……’ 钟祥(笑。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水,摇晃着):‘这都怪你,谁叫你让我知道,突然搞出个什么老情人和私生女,害我平白无故要多杀两个人!你可不要怪我,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秦妍(努力使自己冷静):‘你……你怎么进来的?’ 钟祥:‘别忘了我也算是个科学家。虽然我是搞药物的,但接驳两三根电线、搞搞小花样,还是难不倒我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对面那间空屋,其实是我的!在你家装摄像头,我早就干过了,你那批笨蛋同事,只不过走我走过的老路罢了,嘿嘿!’ 秦妍(难以置信地。继续试图挣扎):‘你……为……为什么?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钟祥(阴笑着摇头。继续摇晃手里的药瓶):‘都是为了你呀!你知不知道,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伤心了多久?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发过誓,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我一定要!不管用什么办法!’ 秦妍(望向装在房里的摄像头,不解张贵龙他们为什么还没冲过来):‘我们早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们不是堂兄妹,我也早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又何必枉费心机?’ 钟祥(自问自答,彷彿没听到秦妍的话):‘我想,也许你嫌我穷、没出息。只要我有钱……我知道你不希罕钱,可是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一定能增加我的竞争力!是不是?我有个堂伯就是亿万富翁,他有心脏病,只要我能够得到他的遗产……嘿嘿,我必须除掉他的遗产继承人!’ 秦妍(哭):‘你疯了,你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算你是亿万富翁,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疯了、疯了……’ 钟祥(板着脸):‘我是疯了!可我是为你疯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安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员;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冒险去杀人。你说,你害了多少人?’ 秦妍(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人根本不可理喻。决定尽量拖延时间):‘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 钟祥:‘不是所有的人,是必须除去的人。’ 秦妍:‘贞姐也是?’ 钟祥:‘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 秦妍(愤怒地):‘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们从小就相依为命,她对你那么好,你怎么下得了手?’ 钟祥(一摊手):‘我也不想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杀她,几十亿的身家分一半给她我无所谓。可是她有钱,一定会给姓苏那小子败光!他妈的,老子拼着老命赚来的钱,凭什么让姓苏的花?’ 秦妍:‘因为这样你就杀死你姐姐?你没人性……(哭)你真的没人性…… ’ 钟祥:‘也不只是因为这样,谁叫她倒霉,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她当晚就死,钟松肯定更脱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对不对?’ 秦妍(哭):‘你变态……你变态的!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下得了手? 怎么下得了手那样污辱她?怎么忍心怎么虐待她?’ 钟祥(笑):‘她死得越惨,你们就越不会怀疑我,对不对?本来多多少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对吧?她一死,我什么嫌疑都没有了,对吧?她的牺牲其实是在保护我,作为姐姐保护弟弟是不是很应该?’ 秦妍(竭力冷静):‘那钟松呢?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钟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潜逃。只要他不再出现,这件案子就成了死案,没有人会再来翻查,你看多好!对了,你们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无缝?他帮了我那么多,替我背了黑锅,就算死了,一只断掌还能帮我,我真应该谢谢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日,我会烧些纸钱给他的,祝他早日超渡!’ 秦妍(焦虑地望着门外,心中打鼓):‘阿龙怎么还不来?他们干什么去了?再不来我就完蛋!’ 钟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还有你那帮笨蛋同事,还以为你睡得好好的呢?还有你那个‘保护’着我的强哥,明天会证明我整晚都在睡觉。’ 秦妍(心中一寒,打个冷战,刚才因受惊而暂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来):‘为什么?你究竟干了什么?’ 钟祥:‘流鼻涕哟!着凉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真可怜……不过,等一下还要脱光光呢,到时鼻涕一定会流个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爱喔,好个鼻涕妞。’ 秦妍:‘你……你不要乱来……’ 钟祥(不理她。拿着手里的药瓶上前):‘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我对你做什么,都不算乱来!不过要等一会,等一会比较好玩……’ 秦妍(吸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 钟祥(捏着她的鼻子,把药水灌到她口里):‘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还没人试过呢,你运气不错……你要知道,这个药是专门为你研制的,对别的女人,我还没有这个兴致!’ 秦妍(甜甜涩涩的):‘咕噜咕噜……不要……咕噜咕噜……这是什么?’ 钟祥(捏着她的脸):‘这可是秘密产品喔!绝对比任何春药都管用。它直接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产生大量的性激素,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爽啦,鼻涕妞!不过有什么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无所谓了,是不是?’ 秦妍(眼睛一红):‘不要……’ 钟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时一付纯纯的样子,在床上发起浪来会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自从上了姓孙那贱人之后,我每天做梦,都梦到你跟我时的声……啊!好爽……’(他的声音越来越贱)秦妍(情绪又开始冷静不下来):‘不要……你变态……变态……’ 钟祥:‘你会很爽的……念在我们相好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到你出殡那天,我会去送你的,我会哭得很伤心。我是真的会很伤心,不是装的,你相信我……’ 秦妍(哭。身体开始感觉异样):‘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杀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不让她们死得安稳?为什么还要折磨她们?污辱她们?你为什么?’ 钟祥(淫笑):‘你没试过,不知道那个滋味有多爽、有多刺激……我只是可惜,玩过一次就永远消失了,那么好的身体……可是,留下永久的回忆,不是更值得回味吗?象慧慧、姐姐、孙贱人、还有你妈,一个个都不一样,每一次都让我……(淫视秦妍)不过,也许你会最让我,因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秦妍(喉咙开始发烧,唇干舌渴,只盼尽量拖延时间):‘你……你早就预定好步骤,一个一个地杀人吗?’ 钟祥:‘很想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只想杀三个人:孙贱人、钟松和钟慧。 一开始我本来只想制造个劫杀的假象,只想过用一双大号运动鞋来干扰你们视线,谁知道……嘿嘿!姓孙的贱人,肚子上挨了我一刀,那个样子还那么性感…… 他妈的,实在忍不住就上了她……嘿嘿!没想到居然上了瘾,慧慧和姐姐,嗯,还是你老妈,不玩个痛快我还真舍不得就这样杀了。每个女人有每个女人的味道,临死的时候……真是好爽……’ 秦妍(竭力保持冷静):‘你……你本来没打算强奸她?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摆成那个样?还有、还有玻璃弹珠……’(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全身变得十分躁热)钟祥(大笑):‘你们一直在团团转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样有什么意义,反正故意弄点特别的,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离我远远的,不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颗弹珠……’ 秦妍(羞愤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来是被耍了):‘你……你好奸诈……喔!(头脑中好像有条神经在弹动,下身一阵激流冲过)呀……你混蛋… …’ 钟祥(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 秦妍(大口呼吸,想继续拖时间):‘你……你早就准备嫁祸给钟松了是不是?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颗弹珠?’ 钟祥(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额):‘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们警察先怀疑他的。我只好如你们所愿,顺水推舟啦!他那副德性,真是绝佳的嫁祸对象,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他那种马大哈,偷几颗跳棋再容易不过了,随时都可以。’ 秦妍(转着脸躲避他的手):‘你……你费尽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这么变态,为什么放过黄苗?你……’ 钟祥(淫笑):‘因为她不是我的目标,你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色魔,我可不是一个随便伤害无辜的人。我对你用情可是很专一的喔,鼻涕妞。(手指抹着秦妍微张的嘴唇)看来药力已经到了,你已经受不了了,我们开始吧……’ 秦妍(着急地):‘陆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钟松jg液的?还有……’ 钟祥:‘你马上就要发浪了,为什么还这么多话呢?现在药力已经发作,我已经不想废话了……’(捧着她的脸,埋头对着她嘴唇一吻)秦妍(慌乱地扭动挣扎):‘不要……你滚开……混蛋……’ 钟祥(扬手给一个重重的耳光):‘老实点享受吧,我不想打疼自己的手! ’ 秦妍(眼泪流下):‘阿龙……你怎么还不来?’ [dialogover]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所有等待中的警察们都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警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屁股刚碰到椅子,马上又弹起来踱着步,口里不停地唠叨着,听得人心烦。 张贵龙却没闲功夫心烦。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让人疼爱。瞧,她的嘴角又动了一下,该不会想吃奶吧?这个小宝贝!张贵龙微笑着胡思乱想。 ‘怎么还不来?就算是堵车,半小时的路程也不用走两三个钟头吧?’警长犹自唠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么车?’警员甲笑道,‘也许下雨天开着慢吧。反正用不着飞车,是不是?’ ‘什么飞车?’张贵龙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两个半钟头也应该到了。没理由啊!’警员甲说,‘难道有什么地方不对?’ ‘飞车……飞车……’这个词好像触动着张贵龙的某根神经,他喃喃念着,突然抬头叫道,‘生死时速!’头猛地转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阵寒意。 ‘什么生死时速?看电影吗?’警员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热门好莱坞大片就叫生死时速,讲罪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了炸弹,在车行速度低于每小时六十公里时自动引爆,迫使该车只好不停高速行驶,险象环生。不过好像和现在没什么关系。 可张贵龙想到的不是这个。那个罪犯还在车上安装在摄像头,监视车上乘客。最后警察用了特别手段,录下乘客们一直安坐不动的片段,用录像机的频率代替摄像头的频率,给一直在家监视的罪犯放录像,然后迅速转移车上乘客。 刚才……刚才小妍嘴角动的那几次,完全是一模一样!难道…… 一想到此节,张贵龙顿时冷汗透背。他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转身冲向门外。 ‘你干什么?’警长眼捷手快,护着大门喝问。 ‘已经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别拦着我!’张贵龙面色通红大吼着。 ‘秦妍不是还在睡觉吗?’警长指着屏幕大声叫道,‘凶手随时可能出现,你这样冲出去,我们的计划就告废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长,说话比张贵龙更大声。 ‘我说别拦着我!我没时间解释!’此刻的张贵龙,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揪住警长往一旁甩去,打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 那次屏幕闪动,一定是凶手做手脚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张贵龙的心快要焚毁了。他只抱着万一的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他知道,一个多小时,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男儿的热泪,不知不觉中已然流下。 而要发生的事,早已经发生了。 [se6] 年轻而美丽的女警察,穿着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脸悲愤,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时吸着流着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随着男人的触碰,敏感地搐动着。 男人拿着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刀尖才挑着睡衣,向两旁掀开。 ‘你真白。’男人说。呈现在眼前的,是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平滑健美的小腹,高高隆起的胸前,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在雪白的乳肉上颤动。男人俯下头去,一鼓处女的扑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丢下水果刀,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 好软、好滑、好饱满……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着柔嫩的乳肉,上下滑行着,从温柔地爱抚,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耻地躲避着,尽管她根本躲避不了。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她的,却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被玩弄之前,她很难受。现在,的确舒服多了。 ‘别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着用力地揉着,好有弹性,好像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 ‘你……你无耻……你给我下药……不要……’女警察粉脸潮红,无力地呻吟着。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张着的小嘴里,好不狼狈,可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 男人好像没听到,他只知道,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正在他的手里;他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摆布。这对美丽的,他曾经隔着衣服抚摸过,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被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没人能够阻止他,只要他喜欢,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抓着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有没有她那么大?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要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 ‘你王八蛋!你会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愤地哭叫着。一想到她那慈爱的母亲,昨天刚刚被这对淫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不由放声大哭。 ‘想你妈了吗?’男人笑着,‘说真的,你妈那对,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大的。到了那个年龄,还能保养得那么好,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么痴迷…… 姓孙那贱人那对虽然形状最漂亮,可还没你妈大呢!’一边说着,手掌一边从她的根部一路搓到,好像在量她大小一样。 ‘放开我……呜……你没人性的畜生……’女警察哭着挣扎,可是体内的燥热,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时不时地颤抖着。 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着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于相差这么远吧?谁知道,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着的血液,已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着。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妹妹,唯一的妹妹,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来没有耶!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真的给我好大的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着呻吟。 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着双腿,腰不停地扭着,骚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着,‘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有多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 …’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着。突然,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着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在她全身摸索着,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没你老妈的大,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着,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直到她已经完全,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着她的,‘上次操慧慧时太暗了,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么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 …’男人手指拨开她的,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彷彿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给了他……我为什么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时,她疯狂地乱扭着,挺着屁股蹦着,像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着。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着,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于他的,永远都是! 顶上了,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着的手微微颤抖着,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着,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彷彿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像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缓慢地,当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停止运动,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像是最敏感的阴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的。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时发出最动听的声!’男人悠游地奸淫着女警察,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着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揉着她两只发涨的雪白。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着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剩的神智,苦苦支撑着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顶上了她的,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我操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着,向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只在里磨来磨去,并不插入,挑逗着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着屁股,失声哀叫着,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又顶入少许,说:‘叫我操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着,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饥渴,令她的身体彷彿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么需要一根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操我!’男人引导着,进入里的前端轻磨着,让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不能忍受,终于,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操我!哇……操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着,混杂着鼻涕、混杂着口水。 ‘要说请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呜……呜……请……请祥哥操妍妍……’缴械之后,女警察已经没什么抗拒的能力了。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 男人的慢慢地捅入,十分慢,但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起来了。即使,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男人觉得很过瘾,十分的过瘾。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可曾想到有这么一天?而他,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可以,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 男人的变得越来越慢,停停顿顿,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里不仅紧密柔嫩,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着。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药,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怎么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何况,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庭而遗憾,对于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着,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她感觉就像做着一场噩梦。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可是,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丢掉自我的自己。何况,每一点快感,都来得如此难受,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折磨、折磨…… 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痛快?她心中哭叫着,此刻的少女,早已经丢弃了矜持、丢弃了尊严。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着的淫兽。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慢慢挖进她的肛门。但是,她好像没有感觉到。 她的脑部神经,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别的感官彷彿已经失去了功能。 女警察哀号着扭动不停,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着的,仍然浅尝到辄止,仍然禁锢着她汹涌澎湃的。 ‘杀了我……我要死了……杀了我……’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她扭动着的雪白,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淫妇,她那扭动着的屁股,不停地向下蹬着、蹬着,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着的,她要它深深地进入,更深、更深…… 可是,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他更愿意戏弄她。看着她发情的样子,他满意极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那个强烈收缩着、彷彿要将他手指夹断的菊花洞,令他充满着期待。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下身扭一扭,浅插在氾滥里的转了一转,猛的一下没根而入。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第一次深插。 ‘啊……’女警察迸发出一声尖叫,一声彷彿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的尖叫。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盘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话,她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 可是,快乐只是一瞬间。男人一插之后,竟把抽了出来。 ‘呜……’女孩的叫声充满着哀怨,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女警察含糊地哭着,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着,然后她说,‘给……给我……’ ‘你说什么?’男人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 ‘求你给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给……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 ‘说你是个贱货,要大!’男人顺势而上。 ‘呜……你……你是个贱货,要……要大……快啊……’女警察涨红着脸哭。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一不小心变成了贱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顶在她的屁眼上,调整着姿势。 ‘快……呜……要大……’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真的很想要大,她可怜兮兮地哭着、催着。 ‘大来了!’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藉着力向里捅入。 ‘呀……’女警察终于感觉到发生什么事了,一声哀叫,那不是她期望发生的。她无力地扭着屁股,从空虚的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滴到正在努力拓荒的上。 但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经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女警察这一次,真的号啕大哭起来。刚才虽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够力,可是,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涨、很难受,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全身被完全挑逗出来的种子,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但,这个时刻,男人却转移了目标! ‘不是的……呜……不是……救我……’女人浑身战抖着,被铐住的双手四下乱甩,撞得床头哗哗直响,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彷彿风筝一样摇曳不定。她美丽的脸上扭曲着,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说不出的哀怨动人。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会。 男人的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他带来的紧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够支持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无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动,有节奏地挺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歌,已经成为过去,但节拍,却在此刻重现。 他感到自己在跳着舞,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他勇猛的就是指挥棒,指挥着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这种感觉,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大脑,而他的丹田好像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的怒张着,好像大了一圈,从体内喷射出的一路畅通无阻。 ‘喔喔喔!’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着,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空虚的炙热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么事,彷彿事不关己。她知道的,只有当男人插入时,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淫荡的阴毛时,带给她的无尽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依然坚挺。 女孩没有再哀求,她好像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她只剩下哭声。 男人的离开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满胜利象征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后,换上新的一个!今天,一炮是不够的。对于这个女孩,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着,下身两个水光闪烁。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何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她那美丽的,一丝不挂地搐动着,一下、又一下。 ‘还要不要?’男人笑着问。 ‘呜……嗯……’女警察从失神中望向男人,看到他仍然朝天怒竖着的,身体猛的一颤。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女警察红着眼流着泪,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高傲,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 ‘会让你爽的!’男人阴森森地说,‘你会达到最!你知道,在的时候死去,是不会有痛苦的。’ ‘不……不要……’听到死字,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大声地哭着。渐渐回复的神智,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声地哭,声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别的反应。 ‘该换个姿势了,鼻涕妞。’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重新拷住她的双手,让她翻了个身,俯趴着翘起屁股。 女警察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摆布。 ‘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男人摸着她的屁股,‘再过十年,你的屁股也许会像你老妈那么肥那么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着,她的鼻涕好像已经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有停过。 她还知道,她的哭中,不仅仅带着恐惧,还带着期待。她知道,那根凶恶的家伙,已经来到她的胯下。 ‘噗通!’清脆的一枪。 ‘啊……啊啊呀……’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声,把她的哭泣、她的愤恨、她的恐惧,通通挤得无影无踪。男人凶猛的一枪,不仅捅入她里的最深处,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 这一次,没有再挑逗,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着,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也把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女警察放声着。她就像一艘惊涛骇浪中孤舟,在这个时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体、她的所有感觉,都好像就在那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满着的感觉,她知道,这一次她会满足。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视着男人的举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当自己飞上最高峰时,那双罪恶的黑手,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体真的很淫荡……’男人喘着气说,他还不想立刻杀她。他知道自己不会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断。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se6over]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然后,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 真的来了!真的已经来了!张贵龙气血上涌。万幸的是,秦妍还没有遭到毒手,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他发出一声怒吼。 他心爱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正一丝不挂地哭叫着,被一个男人奸淫着。 是钟祥,果然是钟祥!这个王八蛋!他拿着一把手枪,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的枪,一边指着秦妍的太阳穴,一边用力地奸淫着她! ‘把枪放下!张警官!’钟祥阴笑着说,‘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到那边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没看到我正忙着呢,我枪握着不是很稳,会走火的……’ ‘放开她!王八蛋,你放开她!’张贵龙红着眼,声嘶力竭地怒吼。 ‘为什么要放开她?你没看到她正爽着吗?’钟祥示威般地捏着秦妍的,又是用力地一插,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龙……阿龙救我……’秦妍流着泪,失神的眼睛带着泪花看着张贵龙。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你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张贵龙的声音咽噎着,他握着手枪的手不停地颤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开枪!放不放?’钟祥用枪管敲着秦妍的头,继续着。他知道,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后才死。 他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实在太可惜了! ‘小妍……’张贵龙衔着泪,叫着秦妍。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着。 ‘龙……噢……’就像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男女主角哭着叫对方的名字,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只是秦妍的声音中,夹杂着太多不和谐的音符。 钟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声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像一个游戏,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他感到自己已经操纵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劲地奸淫着她,在她的爱人面前奸淫着她,让她的感官在跳跃中着,让她的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 ‘小妍……’张贵龙放声大哭,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 ‘啊……啊啊……龙啊……啊……救我……’秦妍脸色潮红,她的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过,她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可是,她不要。在张贵龙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呜……啊啊……别……’她的鼻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下来,她美丽的面容,散布着凌乱的发丝,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着泪,看上去凄惨无比。 ‘喔喔喔……’她的羞耻感觉,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彷彿已经布满肌肤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声。 不能,就算叫着小声一点,也不能。 ‘放下枪!’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更多的人,要不是怕影响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要不是为了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态,他早就对他开枪了。 张贵龙犹豫着,他现在心神不定,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缴械吗?还怎么救小妍?他双眼血红,喷出的火焰彷彿要把钟祥燃烧。 ‘别那么看着我。’钟祥用力地奸淫着秦妍,他刚刚射过一次,现在状态非常好,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着多欢,给我操得多爽!哇,这还很圆很挺呢,你没摸过吧,很有弹性呢……’在他手上的一只雪白,被揉得棱角凸现。 ‘呜……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秦妍哭着正要说话,马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中断,变成了一串淫荡的声。 ‘不要叫了!’张贵龙大声叫着,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他真想捂住耳朵,‘小妍别叫了……’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别人的奸淫下发出这样淫猥的叫声。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气,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警长终究还是带了人跟来。等得太久,张贵龙还没有消息,他只好带着所有的下属,冲了上来。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中,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更没人知道他们中间,谁曾经幻想着秦妍的身体过。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现在,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他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对眼前看到的一幕,既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痒。 有的年轻大男孩,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正赤身地被凶徒强奸着,还发出着难以置信的高昂声!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对不停抖动着的,是那高翘着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 钟祥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他的杰作,有了更多的观众!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钟祥毫无惧色,突然笑着对房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 ‘是。’不知道是谁答的话。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找不到目标。 秦妍羞惭得要死,她不仅被强奸了,还在这么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一丝不挂地展示着她被强奸中的!她真的要昏了过去,她亲爱的同事,这个时候还能够色迷迷地看着她的! ‘来,叫得更欢快一点,跟你的同事们说,你有多!’钟祥哈哈大笑,抓着秦妍的头发,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也许是刚才被挑逗得太久了,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被完全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着性感,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着激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着,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种子,淫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于,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着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么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众要求……’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着,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哭着,疯狂地摇着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眼神,那一双双多么熟悉的眼神!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着自己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被强奸着的! 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着,那些眼光,怎么会这样冷漠?怎么有人的嘴角,还能露着可怕的笑意?怎么所有的眼光,都是这么色迷迷的? 他们在看我的吗?在看我被揉玩着的吗?他们在看我的吗?在看我被羞耻地插入着的吗?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她的脸皮,好像已经被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 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卷体而来的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着,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着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王八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着,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醒了。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着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着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着秦妍的下属,生气地喝骂着。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着秦妍,‘你……你没事了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着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就来了……挺住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贵龙的声音颤抖着,可他努力地说着,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着,不停地哭着。外面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着说,他的眼神充满着期待,深情地望着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着这话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着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爱你……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着,紧紧抱着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着,‘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会!’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着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被强奸过,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发出那么羞耻的声。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么呢?他只有无尽的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么事情刚刚相反,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么也干不了。还谈什么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么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 ‘小妍,你还这么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着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而且,我能忍… …’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 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淫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 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se7]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关键时刻突然发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着。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淫视着她的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彷彿感到那一根火热的,正在她的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彷彿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淫着。 她彷彿听到自己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淫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淫荡的跳虫,侵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的玩命摧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地捏着自己、挖着自己的美丽少妇,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么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的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着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着自己的,让那涓涓不断的,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淫秽的手指。 ‘啊……’ 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淫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考验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severover] (theend)—— 发三儿(幸灾乐祸的鼓掌):‘恭喜rkg兄,贺喜rkg兄,今年的征文又超过了十万字!哈哈哈……’ rkg(瞪了发三儿一眼,抹泪):‘55555,一时间没控制住,我老兄又做了一次超额纳税大户。’ 召集人(皱眉):‘女警传说也算是知名品牌了,不交足份量也说不过去嘛。不过,这一篇的风格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rkg(破涕为笑):‘嗯,其实写这篇东西,是源于突然间的一个念头,在看电视剧时突然弹出的念头。那部剧是《刑事侦缉档案iv》,其中有一个案子,讲一个侄女谋夺伯父遗产,事先色诱一个无关的人,上床后带走他的jg液,然后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轻伯母里。 进一步激发我思路的是一句对白,在警察们调查伯母弟弟时说的:‘该不会变态到奸杀自己的亲姐姐吧?’ 真是个好主意!剧集没有真正的强奸,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没有奸杀亲姐姐,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的情节太简单,可以发挥一下。那一集电视还没有看完,整个故事已经在脑里成型了。于是决定放弃写了一万字的另一篇东西,把这个故事作为今年的征文。’ 秦守(非常、非常缓慢地):‘难怪,这篇看上去像是篇侦、探、小、说……(突然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rkg(大喜,一口气说出):‘老秦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我早就说了,这篇你是最佳点评者,因为第一、这是女警文,现在门里只有你那篇大女警是同类。第二、这是一篇悬疑侦探文章,所以更非找你不可。我安排了不少杂乱的线索,要考考你能不能看出端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女主角和你关系亲密,也是姓秦的!呵呵……’ 秦守(好容易咳嗽停止,才把后半句说完):‘……而且是,二流的侦探小说……’ rkg(怒):‘什么?你这家伙真是气死我了!不要跟我说你一开始就猜到了凶手……’ 秦守(笑):‘也不是一开始啦,不过,当看到钟祥努力为钟松作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到他啦。哈哈,理由正如你后来自己说的,这是简单的逆向思维,侦探小说中罪犯为自己开脱的老桥段啦……’ rkg(更怒):‘靠!我还以为是我老兄独创的手法,居然有人已经抢先剽窃了我的创意……’ 秦守(失笑):‘到奸杀钟文贞那场戏时,我就已经完全肯定了。因为整篇当中,能列入怀疑对象的只有两个姓钟的而已,钟文贞怀疑的是钟松。而如果钟松真是凶手的话,她不应该有那种不可置信的惊骇。’ rkg(不服):‘这篇东西还是写得太快太粗。原本想安排在案件的进行中,尽量利用各种支线来扰乱警方(和读者)的视线,让凶手是谁这个疑问不要太快暴露。 其实文中象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文贞的男友苏锐、钟肃公司的董事傅海和他儿子、乔国杰等,都也已经设计了一些剧情,让人感到他们很有杀人的可能性。’ 秦守(点头):‘没错,其他几个男性戏份太少,这是致命伤。不过若真像你原计划的这样写,我敢说,要给这么多角色以足够的戏份来混淆读者视线,你起码要多写一倍的字数。’ rkg(勃然大怒):‘哼,我老兄一万个不信!马上写给你看……’ 秦守(哈哈大笑):‘好啊,不过提醒一句,到时候你会发现,这些安排除了使自己头大之外,其实根本起不到烟雾弹的作用。一句话,咱们毕竟不是专业侦探小说家……’ rkg(争辩):‘死老秦,你懂什么叫侦探小说么? 那你说该怎么写?’ 秦守(不甘示弱):‘怎么不懂?要写出一篇合格的侦探小说,首先应该……’ 召集人和其他所有人(忍无可忍的打断、怒骂起来,臭鸡蛋纷纷掷上台):‘喂喂,清醒一下!这里是恶魔岛论坛,两位要讨论侦探小说,麻烦滚到侦探论坛去……’ 秦守(左躲右闪、灰头土脸):‘ok,ok,知道了。’ rkg(土脸灰头、右闪左躲):‘好好,不谈侦探了,还是说说这次的写作心得吧。诸位也许注意到,本篇我采取了一种特殊写法(用se、dialog的方式)。呵呵,这是提笔时骤然的灵感,似乎还没有过类似的写法吧(如果有,请恕我孤陋寡闻)。’ 发三儿(一本正经):‘怎么没有啊?这种写法多了去…’ rkg(愕然):‘哪一篇还有?’ 发三儿(奸笑):‘如果你把目光往回看十来行的话,就会发现,刚才我们进行的对话就是最好的例子。而对话一向是召集人处理的……’ rkg(扑通跌倒,又爬起):‘我说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呢,晕……’ 发三儿:‘当然喽,总的来说这种写法还是蛮有趣的,不过最后两章似乎有故意凑数之嫌?’ rkg:‘没有啦,也许大家觉得dialog20太刻意?但总得安排罪犯交待一下犯案过程吧,虽然勉强一点,也只能如此安排了。电影和电视中,罪犯要伏法之前,不是总是长篇累牍地说起自己的作案经过吗?反正大家都用得老土了,也不防再老土一次啦……’ 召集人(极度不耐,吼):‘干!谁关心这个了?我们关心的是肉戏!你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始谈谈啊?’ rkg:‘汗!这一篇的肉戏不是很多,主要都集中在结尾的一场重头戏……’ yse99:‘嗯,肉戏本身的确无法跟女警传说的前几篇相比,但是,rkg兄的功力毕竟不俗,简单的春药、肛奸桥段,在你的笔下写来就是感觉特别爽啊,我很喜欢。’ rkg:‘多谢多谢,我老兄总算没有白忙一场。嗯,还要说什么呢?作者现在最想看到的,是读者对悬疑案件的观感,阁下什么时候才认为钟祥是凶手呢?不会等到他暴露时吧?那样作者未免太有成就感了。还有,这次写了条爱情的支线,效果如何,也很希望看到反馈。’ 召集人(白眼):‘你还是到侦探论坛和言情论坛去看吧! 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二夜?虎姑婆。’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米达马雅 (前言) 相信许多人小时候,都听过虎姑婆的故事和儿歌,记得儿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是妈妈告诉我在好深好深的夜里会有虎姑婆爱哭的孩子不要哭她会咬你的小耳朵不睡的孩子赶快睡她会咬你的小指头还记得还记得闭着眼睛说虎姑婆别咬我乖乖的孩子睡着了’ ‘你再不乖,虎姑婆就要来咬你喔。’这句话,这是民国80年代以前,许多妈妈拿来对付小孩子哭闹时的最佳恐吓。可是今天,我要讲的却是另外一个虎姑婆的故事。 (1) 每个故事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做开头,这篇也不例外。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深山的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里头住着一位妈妈和两个儿子,爸爸在早年因为打猎被老虎给咬死,原本柔弱的她得独自扶养着两个孩子,没有一技之长的她,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出卖自己的,到城里的酒店上班,随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懂事,这位妈妈所做的工作再也无法瞒住两位小孩。 这两个孩子虽然并没有因此而看轻母亲,不过,母子关系却在孩子知道真相的当晚破裂了。在那夜里,美妇人由反抗不从到扭腰摆臀,由慈祥母亲到痴女骚母,这家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的暧昧。 从小,这位妈妈便会在上班前说故事,哄两个孩子睡觉,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这习惯并没有因此而间断,反而成为这家人相处最‘融洽’的时光。在一个深夜里,妈妈准备去上班,于是到了孩子的房间里哄两个孩子睡觉 ‘妈妈,我要听故事。’大儿子一看到母亲进来变嚷嚷着。 虽然小儿子还懂得不多,但是每次哥哥要听故事时,妈妈都会和他做很舒服的事,也附和着说:‘我也要我也要。’ ‘你们两个,都这么大了还要听故事,我看啊~你们还不是为了要做那些色色的事。’眼见两位孩子提出要听故事,这位母亲便猜想到这两个宝贝孩子心中的打算。 哥哥被母亲说穿了心事,讪讪的笑着,弟弟也单纯傻傻的跟着笑着。 这户人家难道不是慈母温馨说故事的情节吗?原来这是彼此间的默契,每当母亲讲故事时,便是两兄弟可以尽情‘孝顺’的时间,但随着故事的完结,‘孝顺’也得随之结束。 尽管上工时间有点紧迫,这位美丽的妈妈仍是拗不过两位疼爱的孩子,只有命令两名孩子躺在床上,坐在床边说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高高的山上住着一家人。有一天,爸爸妈妈要出门,留下姐姐和弟弟,两个人看家,爸爸交代两姐弟,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进门。到了晚上,风呼呼的吹,门外有人砰、砰、砰的敲着门。姐姐问:是谁在敲门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是你们的虎姑婆带好吃的点心来看你们啦。姐姐觉得奇怪,就没把门给打开了,没想到好吃的弟弟一听到有点心,便抢着打开门,结果从门外走进一个长着黄胡子的老太婆。’ ‘是虎姑婆的故事对不对?’哥哥听到这里便打了岔,坐起身子来,跳下床走到门边锁起房门,再回到床边从后头抱起母亲,一手撩起华丽的洋裙,将手伸妈妈的裙底,猥亵放肆的隔着三角裤用手指顶刺着肉缝,另一手则是解开洋衫排扣,在那嫩滑的肌肤上抚摸,弟弟也伸出双手,像捏面团般熟练的揉捏母亲那丰满柔软的。 这位妈妈并没有对儿子们的动作做出喝止,只是横了个‘又来了,我就知道。’的眼神,她知道唯有赶紧把故事说完,这样便可以早点上班去,于是不理他们的动作,继续说下去。 ‘此时姐姐问她:为什么你的脸上有胡子?姑婆说这是因为她已经很老了。 弟弟搬了张椅子请姑婆坐,虎姑婆笑着说:因为姑婆屁股生了痔疮,所以只能做水缸。嗯……不要弄那里…’ 只见妈妈在说故事的过程中,衣服一件一件的少去,最后只剩下那性感的内衣裤还挂在身上,只不过一个是挂在肩上,一个是挂在膝盖边上,柔软的和敏感的肉穴早被两个儿子嘴手齐施的占领侵犯。 ‘喔~人家要看妈妈的屁股有没有像虎姑婆一样生痔疮阿…’哥哥将美妇人的屁股高高抬起,那阴毛茂密的肉唇被孩子剥开,湿漉漉的鲜红小淫秽的暴露在哥哥面前,哥哥不仅将食指伸进里头抠插,还用小拇指在美妇人的屁眼口拨弄。 弟弟则是天真稚声的撒娇说:‘妈妈,我要吸奶奶。’ 妈妈敏感的地方被儿子刺激着,开始动了情,娇喘轻哼答应:‘好,妈妈给你吸奶奶。’一边挺胸将弟弟嘴边,让弟弟容易吸吮那突起的,便张口含住美妇人的水乳,如同儿时吸奶般吮着,另外一颗柔软的在弟弟的小手下搓揉着。 可是故事还没说完,妈妈只有强压住,断断续续的往下说着:‘其实这是因为虎姑婆要把尾巴给藏起来,免得被别人发现了。好吃的弟弟没忘记虎姑婆带了点心来,吵着要吃点心。’ ‘那虎姑婆有没有给点心,是不是像我们吵着妈妈要点心,像现在这样阿。 ’哥哥用言语去刺激着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兄弟俩的挑弄下弄得春情氾滥,故事说的越来越不完整,心中兴奋不已。 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挑弄下流出淫荡的汁液,肉唇像呼吸似的一张一闭,猥亵的引诱着哥哥,弄得他是欲心大动,将脸靠到前,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饥渴的说:‘妈妈,我也要用点心了’说毕,双手手指掰开多毛的肉唇,张开大嘴含上肉穴,伸出舌头舔弄着那湿淋肉唇,并钻进里头舔挑搅弄着。 ‘嗯啊…虎姑婆笑咪咪的说:谁要和姑婆一起睡…我…就给他点心吃。到了睡觉的时间…好吃的弟弟就和虎姑婆一起睡…姐姐睡在另一边。’ 被儿子的舌头在那敏感的肉穴里搅弄着,妈妈的故事越说越慢,被快感打断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而妈妈似乎也沉溺在这快感中,雪臀翘的老高,尽量的让儿子能够尽情的舔弄。 哥哥用嘴吮饮了几口带着骚味的淫液后,挺起那粗硬的,插进妈妈的湿润的肉穴抽送。 ‘喔啊…然后…嗯…到了半夜,姐姐被格崩、格崩…咬东西…的声音吵醒… 啊啊…’妈妈被哥哥的入侵后,肉壁被火热撑的饱满,比先前舌头的搅弄有着更大的快感,一进一出带来的阵阵的酥爽,故事连一句也无法说完整,只能放弃让赶紧说完故事让孩子停手的想法,转而赶紧让两个孩子出精,而后方能去上班。 ‘是‘格崩格崩’的声音,不是‘啪搭啪搭’或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吗? 妈妈你听…’哥哥只要有任何可以借题发挥来刺激母亲的言语都不放过,此时刚说完话的他,双手抱着妈妈的雪臀,退出了大半,再重重的插到底。 两人做到了最紧密的接触,阴毛丛生的下腹部撞击着妈妈丰嫩的肥臀,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空气也因而让肉穴发出像放屁一般‘噗滋噗滋’的声响,原本已经是春色无边的景象此时更添一份。 ‘嗯…啊啊…好深…啊…好爽…干死妈妈了…啊啊……好孩子,你也过来… 妈妈让你舒服舒服,嗯呜…呜呜…守死仵啰(爽死我了)……’ 只见妈妈像发情的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用那性感的嘴唇将弟弟粗大的含入,饥渴的吸吮舔弄,一方面不断的扭动那雪白的臀部,迎合着哥哥从后面不断袭来的攻势,弟弟被母亲弄得舒服,看着那两颗丰满的不住晃动,双手握上卖力的搓揉起来。 妈妈两颗柔软的被弟弟的手握上,可那小小的手掌并没有全部包住丰满白嫩的,那雪白嫩肤从指间窜过,坚硬敏感受刺激传来阵阵酥麻,再加上肉穴被哥哥那勇猛的操的是直流,快感连连,欲火是越燃越炽,下面传来的酥爽快感使的她饥渴卖力的吞吐着弟弟的,左吸右吮,重舔轻啮,使尽各种技巧来满足孩子,也满足自己的。 只见哥哥不断的进出母亲的,干的阴穴是汁汁水水,从被哥哥的从肉穴里带出,飞溅到床褥上,只见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滴滴淫液。 ‘嗯啊啊……妈妈…妈妈不行了…啊啊……要死了…爽…爽死了…啊啊…… 死了…啊啊……’此时的妈妈全然失去了母亲的尊严,双手握着弟弟的,细腰雪臀扭摆迎合着哥哥,如一个放浪的偷情淫妇尽情的呼喊淫叫,尽兴的达到了。 全力冲刺的哥哥在妈妈时那急剧的收缩下,也守不住精关的将全数jg液深深的射进了妈妈体内,等到软了以后,勃起未射的弟弟也熟悉的接替哥哥的位子,挺腰抽送起来。 由于方刚达到,妈妈还处在的巅峰,全身显的特别敏感,尤其是那嫩唇肉穴更为甚之,此时却又被弟弟那比哥哥更为雄伟的巨大插入,那饱满酥麻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痛楚,更是让她失去理智,的呼天抢地。 ‘嗯啊…不…啊啊…等等…啊啊……天阿…爽死我了,好孩子…嗯啊…妈… 妈妈又…又要来了…啊啊…’ 弟弟持续力和勇猛度显然比哥哥好,妈妈在弟弟那巨大粗长的猛烈的攻势下,被干的溃不成军,‘噗滋噗滋’不断的从里流出,倒挂在胸前的雪白剧烈的晃动形成了一的乳浪。 哥哥看的兴起,双手各握上一颗,把那水嫩的当面团般淫秽的搓拈揉握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粉红色的因兴奋而成了淫荡的艳红色。 ‘啊啊……好…好孩子…啊…你顶到…妈妈花心…啊啊…好…好爽…啊…啊啊啊……’ 妈妈被弟弟如猛兽般猛力的狂干下,的声嘶力竭,肉唇被那快猛的冲刺干的外翻,白色的阴精从肉穴交合出流出,那乌黑如瀑的长发在妈妈的仰首浪吟下凌散飞舞,不知道被干上了多少次,弟弟仍是勇猛的挺着那粗长的,不断的干着妈妈那美妙紧湿的肉穴,最后妈妈仍是禁受不住,呻吟声逐渐无力,不由得求饶起来。 ‘喔啊…啊啊…好孩子…乖孩子…啊…妈妈…不行了…让妈妈休息…啊啊… 再下去妈妈那里会坏掉的…啊啊……’刚说完,肉穴一阵痉挛,身子不住颤抖,又达到了一次。 弟弟虽是不舍,但却乖巧的听妈妈的话将退出,只见弟弟嘟着小嘴苦丧着脸,挺着与他身子不符比例的粗长,妈妈看了不由的好笑,心中暗想:‘这孩子年纪还小,却有无比粗大的巨物,还好他并不像他哥一样急色,要不然还真不知有谁受的了!’ 但终究心疼儿子,双手抱住自己那柔软的,包住弟弟的,一边上下套弄,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粗黑硕大的。 虽然包夹的没有肉穴来的紧,但那两颗柔软温滑的触感,再加上妈妈那灵巧的舌头挑逗着自己的‘小弟弟’,弟弟仍是快活的笑脸颜开,许久后,终于在母亲那悉心温柔的乳交下,腰眼一松,抖了抖身体,浓稠的jg液强力的喷在妈妈的柔软的上、和娇媚的脸上,只见妈妈舌头舔了舔,吮吸着手指从脸上拨下的白色液体,并用舔洗着自己的。 此时三人全都虚弱的躺在床上,两名孩子一前一后的抱着母亲,满足的神情溢于言表,也乖巧的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美妇人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正常上班时间有2个多小时,摸了摸被干的红肿的下体,心中不由苦笑,但只有强打起精神,起身沐浴整理衣裳,在连走前交代两兄弟别乱开门,之后便匆忙的去进城工作。 (2) 此时虽然是夏天,但晚上有露水凝结,进城的路走起来仍是有些湿冷,妈妈一边搓揉着双臂一边加快了脚步,心想今天这么晚到,虽说自己是那里的红牌,但肯定还是会被老板臭骂一顿。 这条路对妈妈来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走了10多年的路了,哪里有石子岔路都一清二楚,但不知为什么,今天走起来却特别不安,况且总感觉后头有什么东西跟着,警觉的回头一瞧,只见路上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当她心情略松,正要继续赶路时,却瞥见一旁的树丛里闪烁着一对妖异的光芒,妈妈吓了一跳,脚步随着心中的不安及紧张而越赶越快。 可是不管妈妈怎么的赶路绕道,尽管没有回头看,但不时感觉到那股光芒一直跟在背后,她拚命的赶路,为的是赶紧到靠近城附近的一处城隍庙,在那里有拉车夫,或许那诡异不舒服的感觉便会消失。 眼见好不容易接近了城隍庙,背后那股令人毛然的感觉也跟着不见,但妈妈并不敢稍做停留,赶紧来到城隍庙,坐上其中一辆人力车,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娇喘着吩咐:‘车夫,带我到城里的大乐门酒店,快!’ 只见坐在一旁的车夫低着头站起身来,声音沙哑且低沉的说:‘是的,夫人。’ 妈妈眼见车子往城中方向走去车子后,心有余悸的不时的回头望去,对于方才那诡异的光芒仍感到十分不安,彷彿并未甩脱,分神的她似乎没有发觉到拉车的车夫渐渐的改变路径,往回头路上的树丛拉去。 当妈妈回过神来发现沿路的场景与入城方向相反,正想出声质问,可车夫此时却加快了脚步,离城市是越来越远。 ‘车夫!车夫!不是这条路,你走错了,请你赶紧往回走,我赶时间。’妈妈忍受着颠簸的车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拍了拍车夫的肩头。 当那车夫一回头,妈妈吓慌了,那眼神便是方才诡异的光芒,这下子妈妈吓得顾不得车子正在行进中,仓皇的跳下车,连滚带爬的赶紧往城的方向跑去,口中一边呼喊着救命。 只是在这样寂静无人的夜晚里,呼喊求救并不会起多大的作用,加上道路颠簸不平,穿着高跟鞋的她一路跌跌撞撞,没多久便被那车夫给追上。 妈妈不断的挣扎,可那车夫的力量却出奇的强大,毛茸茸的大手紧紧的将妈妈压制在路旁,‘刷!’一声粗暴撕碎妈妈的衣裳,那令人垂涎不已的细白肌肤及那柔软丰满的,羞涩的映入了车夫的眼帘,那车夫毫不怜惜的张嘴猛咬吸啮,弄得妈妈一点快感都没有,还感到十分的疼痛,凄烈的哀嚎着。 那车夫并不因妈妈的哀嚎而停止淫行,迅速的将妈妈的洋裙内裤全数扯烂撕碎,一条带着许多杂毛又狰狞的恶心怒冲冲的在跨下抖动。 妈妈眼见那足足有七寸来长,并且在上还长满了杂乱的硬毛,那污秽的腥臭味隐隐飘来,不禁恶心的干呕了一声,想到自己竟要被这种恶心丑陋的奸淫,惊惶踢着双腿反抗着。 只可惜力量太过弱小,那纤细的小脚一下子被抓住,高跟鞋被丢的老远,那臭嘴竟不顾脏的吮着自己的脚掌,修长细滑的双腿猥亵的张开,恶心的紧挨着肉唇嫩穴叩关着,妈妈扭动雪臀闪躲着,可车夫双手抓牢雪臀,雄腰一挺,丑陋腥臭的突破肉唇,挺进自己干涩的里。 那长满硬毛的巨物挺进了后,带给妈妈的是极剧烈的撕裂感,宛如刚破处般痛苦,让她悲声哀嚎。 那车夫并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尽管妈妈的哀声哮嚎响彻夜空,也只摆动着虎腰,猛力的捣着妈妈那娇嫩的,口中‘唬唬’的低沉喘息。 妈妈拳头愤恨的捶打着那丑陋粗暴的车夫,但那无力的拳头似乎只是调戏式的挑逗着车夫,并不能撼动车夫那千军万马的攻势,心中的屈辱使她姗然落泪,渐渐的妈妈放弃了挣扎,如死尸般摊在地上认凭身上的车夫驰骋兽欲,心中安慰着自己现在就当被鬼压,过了就没事了。 可是就当她放弃了抵抗后,说也奇怪,尽管被强奸下体的痛处痛撤心扉,心灵被奸污的屈辱感,本不会有任何生理反映的她,竟然在车夫那毫无技巧的粗暴抽送了数十下后,下体竟四溢横流,那被硬毛刮起的酥痒爽麻阵阵无比的快感直冲脑袋,原本悲咽哀鸣的哭声,竟而转为淫荡娇媚的声。 那上的硬毛刮着内壁,每次的抽送都一再再的刺激皱褶深处,那快感比起酒楼恩客所给予的快感都来的强烈,随着车夫每一次的抽送,所带来的致命快感,把原本的理智一阵阵的击垮,那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让先前招呼在车夫身上的拳头此时变成柔情似水的绵掌,缠绕上车夫的肩头,那纤细的裸足圈住了车夫的雄腰,雪臀主动的向上挺进,迎合着车夫那粗暴抽送,口中不断的淫声浪语,骚媚的眼神勾向了车夫。 只见那车夫满脸横肉,并留着如猫状的胡须,那带着妖异的眼神是如此摄人心魂,两眼神相交,妈妈便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心灵深处激起了偌大波涛。 车夫将妈妈抱起,此时环住车夫四肢更是紧紧死缠,随着车夫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起伏,那车夫的桶的更深更猛,干的更加激烈,车夫抱着她走进了树丛里,将她的背靠在树干上,站立的挺干着,大嘴含住柔软美乳,用牙齿啮咬着那诱人的艳红。 妈妈敏感的受到了刺激变的肿硬,那呻吟是越发激烈,而且肉穴里有一股浓厚的不断窜升,控制影响着她的脑海,她渐渐的无法思考,缓缓的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那愉悦的、窒息的、淫荡的快感,耳边传来那肉穴被大桶干的浪水直流,‘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她的理智彻底崩溃,快感的浪涛一浪强过一浪,一波快过一波,令她攀上了令一种境界,沉溺在那欲海波涛里不可自拔。 那车夫毫无技巧,野兽般不断的抽送着,那妖异的眼光不断的盯着妈妈那甩晃波动的,眼见她逐渐沉溺再欲海波涛,却仍只是将她身子在杂草丛生的地上,搂着她的身子‘唬唬’的低头猛干。 突然,本在舔咬狎玩妈妈那美乳的大口,整个含住了妈妈那对柔软波荡的美乳咬了下去,‘啪喳!’一声,整颗被咬了下来,在车夫的嘴里咀嚼着。 ‘嗯啊~’被咬去胸部的地方不断的淌着红色鲜血的,妈妈却只是闭着双眼享受着下体所传来那无比美妙的滋味,似乎并没有察觉车夫这可布的行径,也丝毫不感到任何痛处,反倒像是很享受的承受这一切,发出极为妖媚的浪吟声,双腿仍盘着了车夫的雄腰,摆动着柳腰丰臀,需索着车夫用更深入更强劲的干插着她那淫浪的肉穴。 鲜血缓缓向腹部、脖子、胸侧留去,温热的鲜血渐渐地染红了妈妈的,车夫缓慢的、轻柔的,舔舐着妈妈留着鲜血的伤口,那伤口竟然随着车夫的舔舐而不再出血后,另外一边的又在被车夫张口咬下,如品尝美食般细细咀嚼吞咽,再舔舐着伤口止血。 车夫不断的摆动下体抽送着,一边慢慢啃噬着妈妈的,一双青葱玉手被车夫一口口的咬下血红的嫩肉,‘喀滋喀滋’的啃咬手指头,在妈妈感觉却只像车夫温柔轻吻,欢愉快活的雪雪浪吟,浑然不绝这可怕的行径。 直到车夫啃食完了妈妈的双手,只剩下血淋怵目的碎肉黏附在白骨上,当车夫为了要抬起那妈妈修长细滑的大腿时,缓下了强猛的抽送,将那腥丑的退出妈妈体外,将那美妙的转成侧卧。 妈妈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得以恢复神志,想伸手握抚那令她欲先欲死的巨物,只觉得双手不听使唤,她慵懒半睁媚眸,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已成白骨的双手时让她吓的惊惶失声,再往下一瞧,自己胸前那丰满柔软的美乳成了两个血孔,在看车夫血红色的兽形大嘴,她知道她遇着了妖怪。 正当身体的痛觉传到脑海时,使她凄惨烈嚎时,车夫再次驰骋,猛捣肉穴,嫩壁被硬毛搔刮的酥麻爽感,令那痛处烟消云散,让她再次沉迷疯狂不已的奇妙快感。 ‘啊啊啊……妖…妖怪…啊啊…救命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要停啊……爽死我了…天阿……干…干死我了…啊啊啊……’ 那诡异的酥爽让她原本的悲鸣求饶声,又变成了欢愉淫荡的呻吟,她的眼眸睁的老大,看着自己的粉腿被车夫一口一口的啃食,自己只感觉像那温柔细吻,感受不到丝毫痛处,神色中虽然透露出无比的恐惧,但诡异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令她像一个需索无度的荡妇,不断的迎合承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淫媚至极的声。 或许是多次冲昏她的神智,又或是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妈妈的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渐渐的睁不开眼,在她意识丧失前,她彷彿听到了一阵娇美的正义斥喝之声:‘老虎精,住手!’ 出声的是一位身穿和身道士服的清秀少女,身姿曼妙,只见她柳眉横竖,手握剑诀,持灵符,对着那车夫娇斥道:‘老虎精,不得猖狂,待我来收拾你!’ 说着一道灵符飞掷而去,老虎精闪躲不及,被伤个正着,痛的滚到一旁,现出了原形,此时受创的老虎精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少女,少女不慌不忙,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灵符抛到空中,手结法印,口中振振有词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刹时间,天空出现了一条神龙,在空中长啸盘旋后,俯冲而下,从那老虎精的背部贯体而过,只听见老虎精大吼一声,跌落在少女的面前。 少女手持桃木剑挑翻着老虎精,检视着此妖是否伏诛,正当少女将老虎精身子翻仰,蓦的,一股白浊的虎精从那直挺的虎鞭射出,少女闪避不及,被喷上了那清秀俏丽的脸庞。 这突来的惊变,使少女又羞又怒,手运真力用桃木剑挥斩掉那不知奸淫良家妇女,作恶无数的虎鞭,也将那一息尚存的老虎精斩首异处,眼见飞至远处的虎头,脸上仍在笑着,那诡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眼见老虎精伏诛,一息尚存的妈妈用尽仅余的力气说出今生最后一句哀求:‘请你……救我的…孩子。’之后便阖上眼眸,再也没有睁开过。 (3) 话说两兄弟在妈妈出门没多久后便从床上离开,并没有听从妈妈的话乖乖就寝,两人在房里打闹着,突然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两个人都很好奇,是谁会这么晚还来敲门,于是哥哥问道:‘是谁?’ 外头的声音答道:‘我是胡阿姨,快开门哪!’那声音是如此娇媚动人 哥哥感到有点怀疑,从没有听母亲提到过亲戚,于是他又问:‘我妈妈又没跟我们提过你,你是谁阿?’ 那外头的娇媚声音似乎并没有因为怀疑而有所慌张,仍然从容的回答:‘胡阿姨是你妈妈的同事,住在很远的地方,你妈妈说要陪客人出去几天,担心你们才托我过来的,我还拿点心过来啰。’ 弟弟听到是妈妈叫她来,还带了点心,高兴跑了过去开门,虽然哥哥觉得不妥,但也没有强烈阻止,毕竟他们方才玩闹了许久,肚子也还真有点饿了。 当开门后,走进了一位身穿性感虎皮条纹衣裳,短窄的洋裙,美丽姿色不逊于母亲的美艳少妇。 哥哥看到这位自称是胡阿姨的美少妇,好色的他,看着阿姨的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肥臀,不禁咽了咽口水,下体的蠢蠢欲动。反观弟弟只注意到阿姨手中的食物,急忙牵着胡阿姨进屋并拿过一张椅子招呼着阿姨坐下,还注意到这位胡阿姨的脸上有几条细项猫须般的红妆,好奇的问着美少妇:‘为什么阿姨你的脸上画着胡须阿?’ 阿姨笑着说:‘阿姨刚玩输了游戏被人画的,有没有被画的很丑阿?’ 弟弟天真的回答道:‘不会阿,不过好像喵咪喔。’得到了阿姨的回答后,弟弟高兴着坐在桌子前拿着点心吃了起来,而好色的哥哥则是假意撒娇的抱向美少妇,一脸埋进了少妇那丰满的嗅着那脂粉香,双手趁机在那肥臀上卡油,那美少妇也没阻止,装做不知情的任由他轻薄,两人就这样在弟弟面前偷偷的亲热起来。 弟弟似乎没有发觉厅里的气氛开始起了变化,顾自的拿着放在桌上点心饥饿的吃着。 眼见弟弟吃饱,胡阿姨温柔的哄着两兄弟回房歇息,哥哥的手仍是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甚至将手指探到那窄裙底下,隔着内裤轻刮着那敏感骚湿的浪bi。 这位胡阿姨似乎此处特别的敏感,身体剧颤了一下,小儿子不明究理,关心的问道:‘阿姨,你怎么了?’ 胡阿姨此时强忍着说:‘没…没事,弟弟乖喔,我们赶快睡觉啰。’说完媚眼瞪向哥哥,哥哥被这么一瞪,手竟然缩了回去,不敢再造次,乖乖躺到床上。 胡阿姨看到他色心并不是真的那么的胆大,不由得娇媚的笑了一下,在替两人盖被子时手指挑逗式的在哥哥那突起的下体轻扫而过,这可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离开了房门。 好色的哥哥被胡阿姨临走前,那看似的举动成功的勾的是欲火狂炽,心痒难耐,可又不好立即行动,只有等到弟弟熟睡之后,才偷偷起身。 走出房门,只见厨房透出微弱的灯光,有那微弱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哥哥好奇的走过去探看,只见门后头,胡阿姨衣裙半褪,正一手揉着自己丰满的大奶,眉头紧锁,银牙抿咬着性感肥厚的嘴唇低沉喘息,像是深怕发出太大的呻吟声,在往下瞧,只见阿姨另一手像是拿着什么东西似的,在一曲一伸的大腿间来回刺弄,强忍的浪模样,却比放浪呻吟更加吸引人。 随着阿姨那两手并用的自慰,那本闭合的双腿也渐渐分开,来回套弄的物品也映入眼中,竟是条小黄瓜,那隐约可见的艳红色肥嫩肉唇与小黄瓜紧紧的密合着,小黄瓜每次的进出,都从里头带出那丝丝淫液,暗绿色的黄瓜皮在灰暗的亮光下,显得闪闪动人,那粗糙表面带来的快感,让她喘息一次急过一次,最后突破了少妇的忍耐,抿咬的银牙松了开来,两片湿软的肥唇性感的微微张开,发出令人的呻吟。 ‘嗯阿…喔喔…’ 偷窥的哥哥看到这淫浪的骚模样,早就握着那精神抖擞,青筋暴露的,低喘着套弄着,可香艳的情景并未结束,胡阿姨改变了姿势跪趴在地上,大奶贴着冰冷的地板,雪白肥臀高高抬起,那骚湿的浪bi和菊花瓣的肛门淫荡而的呈现在哥哥眼帘,像是在勾引诱惑他似的扭着。 原本揉抚着美乳的玉手上多了一根黄瓜,只见那根黄瓜在胡阿姨那菊门外头来回转圈爱抚、轻顶着、刺激着,试探着向菊门叩关,虽然并没有真的插入,但两穴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仍是令她口中不住娇喘浪吟,不久,全身微微打颤,显然达到了,套弄浪bi的黄瓜也渐渐减缓了进出,只剩一小部分让肉唇包夹着,菊门外的黄瓜也停止了挑弄,媚浪的呻吟声渐渐的变回低喘细吟。 蓦的,顶着两穴的黄瓜被人猛力一推,胡阿姨‘嗯啊~’的一声淫荡浪吟如乍破银瓶般,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此时两根黄瓜快速而急切的来回进出着浪bi和菊门,随着呻吟声和黄瓜的进出,如断线珍珠般滴落在地板上。 原来是哥哥忍不住的冲进门,用双手控制两条黄瓜桶弄着,胡阿姨似乎也知道此时身后来人是谁,呻吟声也不再像先前般隐忍,淫荡的、妖媚的将身体的快感藉由呻吟声舒发出来。 ‘嗯喔……你这孩子,偷看…啊…不打紧…还…啊…还进来欺弄阿姨…啊啊……’ 哥哥的笑着,手中动作不停,谑笑道:‘我这可是在帮阿姨的忙阿,怎么样,舒不舒服…’ 胡阿姨并没有回答,只是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哥哥手上不断的加速着黄瓜的,胡阿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短促急切,双穴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强烈快感,扭摆着丰臀闪躲着,可却增加了里头的搅弄,内壁被刮的酥爽无比,越发令人激情昂烈,四肢发软的趴倒在地上,娇媚的虚弱喘息着,此时哥哥抽出浪bi的黄瓜,插入了那怒挺的,边干着肉bi,边用黄瓜抽干着胡阿姨的菊门。 火热的在浪bi里来回干着,再加上那粗操的黄瓜插着自己的菊门,两穴被塞的胀满却又十分酥爽,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浪吟声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胡阿姨不顾吵醒房内弟弟的可能,放浪形骸的嘶吟浪喊。 ‘喔喔…好爽…啊啊……爽死我了…啊啊……’ 随着胡阿姨的,哥哥也将阳精喷进了胡阿姨的浪bi里,后的胡阿姨全身松软的趴在地板上喘息着,等缓过气后,转头媚笑说:‘你这色鬼,竟然干了阿姨,还将射进去里面。’ 哥哥面露淫邪的笑容,调戏的说:‘阿姨不也挺享受?’ 说着,手指伸进胡阿姨的浪bi里头抠了抠,再将那沾满淫液和jg液的手指在胡阿姨的面前示威。 胡阿姨看哥哥猥亵的对自己调戏,不理睬的将头撇过一旁,随即媚眼横视着哥哥,这看似发嗔实为诱惑的神情令哥哥欲火重燃。 双手将胡阿姨一把拉过,大嘴一边吻上胡阿姨的性感的双唇,舌头伸进去挑弄着,双手不停歇的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然后握上了胡阿姨那丰满的大奶,重搓轻揉的爱抚起来。 胡阿姨没有任何不悦,激情的探出灵舌与哥哥两舌交错的痴缠起来,那性感的双手更是主动的在哥哥刚shè精的爱抚逡回,而那对丰腴柔软的大腿,的与哥哥双腿交叠,在哥哥大腿内侧不住的磨蹭着。 双舌分开后,胡阿姨纤手轻柔的将哥哥推倒在地,缓缓的从脸颈往下吻,轻吸着那男性雄厚胸膛上那对干扁的,舔弄着那没清洗而污秽的肚脐,再缓缓的往下吻,先将那残留余精的吸吮了一会儿,继续向那会阴屁眼舔去,像是在帮他洗澡般仔细的舔舐着,粗壮的大腿,杂毛丛生的小腿,一一的往下舔吻,最后连带着脚臭的脚指头也不放过,像是在品尝的人间美味般,从脚踝到脚指头,由小拇指舔到大拇指,右脚舔到左脚,而后在缓缓的往上舔吻。 将哥哥全身上下舔吻过一便后,淫媚的望着,悉心的吮舔套弄,在胡阿姨的高超技巧下,哥哥很快的又勃起,胡阿姨起身跪立在哥哥上头,玉手轻握勃起的,缓缓向下沉坐,只见撑开了阿姨的肥浪的肉瓣缓缓没入体内,直至根底,内再次传来进入的充实感,那快感令她满足的娇喘细吟。 ‘喔…嗯嗯……’胡阿姨双手撑在哥哥胸前,以骑乘位主动的扭腰摆臀,顺着汩汩流出,淋湿了大腿,而哥哥哪曾遇过此等阵仗,兴奋的享受着看着这位阿姨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眼见那对丰满的大奶不断的上下荡漾着乳浪,探出双手包住大奶,爱抚玩弄。 在胡阿姨淫荡的扭动下,那湿滑紧窒的浪bi不断的吸吮着,给哥哥感受到的快感比干妈妈时还要来的更为强烈,要不了多久,便感到想要shè精前兆,不由得主动的挺起腰,加快的在那紧窒的浪bi里抽送,十来下后,便喷出了一股股的阳精。 喷发后的却并未如往常般软下,而是仍然硬挺的昂首站立着,胡阿姨仍是不断扭摆臀部,浪bi紧夹那青春火热的,贪婪淫荡的不断的上下吞吐着,口中不断的雪雪浪吟,从那浪荡的眼神中透出那熊熊欲火。 哥哥并没对下体不寻常的现象感到怀疑,还庆幸自己此刻的异常勇猛,起身抱住美少妇,一头埋进那丰满的,挺着腰不停的卖力抽送,美少妇双手也环住哥哥项颈,顺着的抽送,迎合着扭着肥臀,恣意享受着哥哥的奸淫性戏。 ‘嗯啊…好利害…啊啊…好爽…啊啊…太美了…啊…要泄了…啊啊啊……’ 那令人的浪荡淫语不断的从胡阿姨口中传出,下体那紧膣的浪bi肉壁剧烈的包紧吸吮哥哥那火热敏感的,给予哥哥十足的感官刺激,他再度将这阿姨放躺在地板上,一边含吮着那柔软的大奶,一边加重力道的挺刺抽送着,胡阿姨在哥哥的猛力抽送下,浪吟娇喘声不绝于耳,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箍住哥哥的腰部,尽兴享受他的奸淫,淫浪的攀上一波又一波的。 就这样,在胡阿姨那无止尽的下,两人从地上干到桌上,从老汉推车跟到观音坐莲,哥哥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尽管腰眼酸麻不已,但却出奇的没有任何软化现象,哥哥也有过怀疑的念头,但在胡阿姨那那淫媚的浪语娇吟助兴下,那念头都是一闪而过,没有多做他想。 此时胡阿姨又再以骑乘式的姿势跨坐在哥哥身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大奶,一手性感抚媚的拨弄着自己散乱的头发,此时哥哥也又感到将又再一次的shè精,于是加快了速度,挺着腰臀向上猛干,猛烈的动作让两人的碰撞发出‘啪啪’ 淫荡的撞击声,胡阿姨似乎也要达到了,口中不断的。 ‘嗯啊啊……阿姨…啊啊…又要泄了…啊啊啊……吼~~’ 突来莫名的一吼,响彻了夜空,突然间,阿姨那美妙的开始起了变化,那原本细滑的肌肤长出了毛,而丰腴的肥臀冒出了一条尾巴,那原本在自己身上的骚艳阿姨,转眼间变成了一头猛虎。 ‘哎呀,不小心爽过了头,露出马脚了。’声音仍是胡阿姨那娇媚的声音,但却是从老虎口中说出来的。 此时哥哥惊恐的想转头逃跑,可是身子却被这头母老虎压住,令他最害怕的是,他感到自己的仍未停止shè精,还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此时的他感觉到,平常几秒钟的事情到现在却好像好几个小时般的长久。 这头猛虎那妖异的眼神令哥哥发颤,只听这头猛虎仍是用阿姨那娇媚的声音说:‘好孩子,你是阿姨遇过的小孩中最勇猛的一个,阿姨今天真的很高兴,说真的,还真不舍的吃了你…但是阿姨肚子饿了,所以,非吃了你不可!’ 本来哥哥听到前半段话,感觉到似乎有所转机,可听到了后面,整个脸色已变的十分苍白,惊恐的说:‘虎…虎姑……’ 话没说完,虎姑婆已经咬上自己的脖子,他感到那利牙刺进了自己咽喉,尽管有多大的痛处,此时也说不出来了,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鲜血,眼前景色越来越黑,但似乎依稀可见虎姑婆仍紧咬着自己的咽喉,弟弟那惊恐的脸孔,呆站在厨房门口。 弟弟!那平常疼爱的弟弟此时竟然站在门口,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此时哥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原本垂软的双手紧紧抱住虎姑婆,示意着弟弟赶紧逃跑。 年纪较小的弟弟似乎从惊恐中回神,慌张的转头往外头奔去,乒乒乓乓的跌撞声及冲出门时那沉重的开门声,引起了虎姑婆的注意,她松开咬住咽喉的大口,转头看着小儿子仓惶奔出。 她并没有立即的追上去,只是露出了个阴险冷漠的笑容,随即回头吃着剩最后一口气的哥哥,她狠狠的将那咽喉撕裂,一边看着大儿子断气前那痉挛抽蓄,一边一根根‘格崩格崩’的啃食着大儿子的手指,啃食完大儿子的四肢后,虎姑婆用那兽舌舔了舔死去的大儿子那残留阳精的后,一口咬掉那今晚带给她欢娱的‘玩物’,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要不是饿了,还真不舍的吃了你,阿姨会永远记住你的。’ 说完,转过身毫不恋栈去追逐那向外逃去的小儿子。 (4) 伏魔少女杏眸扫视着四周,眼见一旁被老虎精啃啮重伤的美妇人,临终前悲凄的哀求自己,少女还来不及回答,便以断气,眼看到一条人命在自己眼前逝去而无法抢救,不禁叹了口气,说:‘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 在回头看那伏诛的老虎精,想到他临死前还那淫秽的阳精还喷在自己的俏脸上,少女心头起了一把无名火,手上的桃木剑尖因羞怒而微微颤抖,正想对老虎精的尸体鞭尸泄愤时,少女感到身体有点异样。 那是一种令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心中似乎有股气被憋住了,身体也渐渐感到躁热,从腹部开始,慢慢扩张蔓延,身体的触觉感觉越来越敏感,夏夜的风吹着,刮在她那俏丽秀气的脸庞上,令她有股说不出的舒畅,可那异样的感觉却没有稍减,自己身体各处感到很热、很痒,少女渐渐的感觉到身体的力气慢慢消失,渐渐的站不住脚,双腿发软,最后靠着树干缓缓的滑坐到地上。 渐渐的,那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源头正是她自己那隐密的私处,少女感觉到她那似乎有许多虫子在爬着,钻着,难受的感觉令她想用手去碰它,少女害羞的将那玉手纤指往那私密处探去,这不碰还好,一碰下去,少女感到体内有股不断的在窜升,那燥热搔痒的感觉变的十分强烈,令她想除去身上的衣物,想让人拥抱,那轻触到自己私密幽处的玉指,不仅只是想抚着那粉嫩的蜜瓣,更想伸进那幽道痛快的来回穿刺。 少女对她这样淫秽的念头感到诧异,心中正想压抑下来时,双手竟是不自控的动作起来,穿在少女身上的道袍衣物一件件的少去,少女对此行径感到惊恐,理志上不断的抵抗,最后只剩下亵衣遮掩胸前,如刀削般性感的双肩,皙滑玉嫩的背部,富有青春活力、修长白皙的双腿,香艳的暴露在夜空下,强烈的羞耻感令她急的快哭出来。 少女的眼神越来越迷蒙,因遐想及那令她躁热的欲火而紧夹,琼汁津液从蜜瓣中流出,沿着大腿流下,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夏夜的凉风并没有吹散她体内的欲火,反倒刺激她那变得异常敏感的触觉,使得那股无名欲火越燃越炽,少女感到嘴巴十分的干涩,香舌饥渴样的舔了舔她那红绛朱唇,此时若被旁人发觉,决计猜不出此时看似放浪闷骚的美人,平时实是降妖除魔、道貌凛然的伏魔女道士。 理智不断被欲火冲击着,在夏风的薰吹下,并没有吹醒自己的神志,反到助长了火势,她脑中不知不觉浮现出方才老虎精伏诛前那诡异妖邪的笑容,心中猛然一震,心想肯定是方才那老虎精的阳精作祟,于是她想收摄心神,设法运功将淫毒排出体外。 只是方才淫毒尚未走遍全身时,没有即时作出反应,到了现在少女方才开始运功,却反助长了淫毒在体内的运行速度更为加快。 渐渐的,淫心欲火将她的理智一片片、一层层的击垮拨离,凉爽的夏风和摄心功法再也无法抵挡老虎精那带着淫毒的阳精侵蚀,短促的娇喘声,来回磨蹭的,伏魔少女此时已然渐渐淹没在淫海欲波中。 ‘嗯啊啊~~’伏魔少女发出一声娇吟,那玉手终是探进了自己那未经人道的嫩蕊中,浅浅的抽送着,那种无比的感觉令她欢娱的哼出声来,另一只手也抚上自己那白如雪、棉如絮、滑如玉般的娇乳,一边抚摸一边用两只手指头轻捏着那俏嫩的粉红突起。 ‘嗯啊…嗯嗯…’ 少女不断的娇喘细吟着,那无比的美妙滋味随着手指的轻佻慢送,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着一浪,令她又怕又爱,不知这种快感会将自己推向何处,可又舍不得停手。 正当少女感觉那莫名的快感似乎要将自己推向一个未知的境界时,突然树丛外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 ‘救命阿~~虎姑婆吃人阿~~快来人阿~~救命阿~~’ 少女听到有人靠近,第一个念头的并不是有另一个老虎精,而是对自己此刻的行径感到羞赧,声音虽从树丛外传来,可道德强烈的她对此淫秽的行径感到羞耻,少女想赶紧停止,可那快感的美妙却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持续着动作,的快感加上心理那羞耻的刺激,反倒令她‘嗯啊啊~~’的一声浪吟,青春的娇驱剧震,少女感受到了。 此时的她却没有时间静静回味,少女听见声音越来越近,虽未必会跑进这来,但全身几近的她此刻要是被别人看到,以后哪还见的了人,于是少女赶紧时起散在地上的衣服,匆忙的穿着后便要向外跑去救人降妖。 树丛中小虫甚多,加上许多杂草芒刺,弄得少女十分的不舒服,杂草侵扰刺激她那娇嫩的肌肤,刺痛中又带着搔痒,令她行动变得迟缓,当她快出树丛时,呼救声却已嘎然而止,少女担心又再出事,于是从道袍里拿出一张符咒往天空一丢,一边结着手印一边念着咒语,要像先前般招出神龙伏妖。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神龙如先前般从天空中出现,可却没有环顾四周歼除妖孽,而是往自己身前直扑而下,金光一闪,转眼间,神龙以化身为一位精壮的俊男,粗壮的大手搂住少女的细腰,少女只觉一阵男子气息扑鼻而来。 少女对神龙此等突来的莫名举动感到不解,羞怕的闪躲着,双手不住阻挡着神龙的侵犯,只听此时神龙附耳轻声道:‘你的道行法力会影响我的能力,此时你身受老虎精淫精之毒,若未解除,时日一长,我恐亦会受影响,因此在除妖之前,我得先替你解毒。’ 那话语在少女的耳边想着,只觉神龙的气息在自己的敏感耳垂边不断的吐着,弄得是又痒又酥麻,虽是了解了神龙的用意,但少女仍是不解神龙的举动,她仰起俏颜,疑惑的问:‘那为什么…’ 瞧着眼前的俊男,虽知是神龙所化,伏魔少女仍是怯滴滴的羞红了脸,双手护着那仅存的亵衣。 神龙看到少女那仍是迟疑的眼神,不禁‘哧’的一笑说道:‘姑娘阿,你道是我九天神龙动了凡心急于何你欢好吗?天上谁不知我堂堂北海玉蛟龙可是条雌龙,我这是非不得已的阿,淫毒是无法以功力逼出的,非得需要男子阳精不可。 ’ 少女心中也明了此毒只有这种办法可解,只是心中不禁质疑:‘你不是条雌龙,就算化为男相,难道就能解吗?’ 可淫毒并未因先前的自慰而有所消退,此时身子又再度因淫毒影响而感燥热,私处那强烈的搔痒感令她全身发软,此时神龙的体温不断的隔着亵衣传到少女身上,受淫毒所染的少女在此作用下,不久便显得意乱情迷,眼神迷蒙,眼见神龙所化的男相颇为俊俏,便含羞的默默接受,任凭自己那朱唇被神龙所化身成的男子吻上,献出自己少女的宝贵初吻。 神龙伸出舌头敲开了少女的贝齿,尽情的品尝少女那柔软灵活的香舌,吮饮她口中的津液,少女身上那仅存的亵衣被解开而落在地上,那动人的娇驱在夜空下,神龙轻柔的爱抚着少女的青春,一手握上那棉嫩,深情纯熟的爱抚搓揉着,令一手则是在少女大腿内侧来回爱抚,并不时的轻抚过那蜜径幽处。 少女因为体内淫毒的关系,本就已春情焕发,股间的蜜液早就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草地上,在加上神龙温柔的的前戏,更是让少女徜徉在的波涛中,只见少女短促的娇喘着,呻吟声若有似无、时强时弱,身子随着神龙的爱抚配合的扭动着。 少女春情焕发的动人俏模样,就算是雌龙也不今动了色心大动,挺着身下化出的龙根,缓缓来到少女的蜜径前,顶在那粉嫩的蜜瓣前,轻顶细磨着,准备挺进那未经人道的处子嫩穴。 ‘嗯嗯啊……嗯嗯…’ 少女似乎丁点也不在意即将发生的事情,此时令她神迷的男子气息,椒乳上那男人的手掌,甚至是顶在自己穴前的男根,那感觉竟是如此舒服,她没有半点害怕,反而还有渴望。 眼见少女此等模样,神龙再不犹豫,挺腰一送,龙根没入了少女的处子幽径。 ‘嗯啊!啊啊…嗯啊啊……’少女由于淫毒的影响,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处,只是眉头微皱,,神龙见此情形,也没有太猛力的,而是缓缓的,轻柔的挺着腰温柔的抽送。 在神龙那温柔体贴的抽送下,少女很快的便感受到那男女间的妙事,她呻吟着、着,想藉由声音来表达自己此时感受到的快感,这感觉比自渎时得到的更为强烈,也更为美妙,自己那柔嫩窄紧的壁紧紧的贴着神龙的男根,火热的龙根在每一次的进出,带来那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有说不出的美妙,琼汁蜜液随着龙根的进出,顺着大腿流到草地上,在那闪亮的蜜液上,还带着几许处女血丝。 此时少女没有召唤神龙时的英姿,没有伏魔时的杀气,也没有平常那活泼可爱的少女模样,她渴望、她贪婪、受淫毒影响的她,那动人的青春不断的迎合着神龙的抽送而扭着细腰,双腿淫荡的随着神龙的虎腰抽送,像蝴蝶翅膀般上下拍动着,胸前那白雪棉嫩的,在神龙的挺送下,如两只白兔一蹦一蹦的跳着,口中随着龙根的一进一出,呻吟声也随之高低起伏,细喘浪吟的缭绕在这寂静的夜空中,神龙此时也逐渐的放开动作,的力道,速度都逐渐的增加。 随着神龙的一抽一送,左插右桶,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的将少女推向,此时的少女已经不顾所有矜持,呻吟声越呼越响,那如泣如诉诱人浪吟,激发了神龙隐藏在最深处的兽性,挺着龙根猛力的穿刺着少女,着那。 ‘啊啊啊……好深…啊啊…神龙…我…啊…好奇怪…啊啊……’ 急速猛烈的抽送,带给了少女窒息般的快感,使她无可自拔的高声,沉浸在欲海波涛的美妙滋味而无法自拔。 发情的少女如八爪章鱼般紧紧抱着神龙,勇猛的神龙挺着龙根不断猛烈突刺着少女那娇美的嫩穴。 刚开苞的少女何曾尝过此等滋味,快感不断冲击着脑海,不停的将她推向的,加之淫毒催化,少女登时胡言乱语的浪语淫叫。 ‘啊啊…好神龙…啊啊…亲哥哥…啊啊…亲姐姐…我…啊啊…要尿了…啊啊…’ 过没多久,少女攀上了,娇驱剧烈颤抖,那嫩穴内壁不住收缩。 神龙见少女达到了,龙根抽送的速度也缓慢了下来,少女的浪语淫声也不似先前般疯狂,而转为那娇喘的媚息声。 ‘嗯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 神龙看着少女那娇柔的媚态,加上那嫩穴紧膣的吸吮,抽送几下后,精关一松,股股浓稠的龙精喷发而出,浇进了少女的体内。 少女体内子宫壁受到火热的龙精,青春剧震得弓了起来,瘫软的躺在地上脱力的喘息着。 事后神龙为她贴心除去身旁的杂草,再将道袍铺在少女身上,让少女稍做歇息。 后的她体内虽感淫毒似乎退除,少女仍是对于雌化男相是否有其效力感到怀疑,正开口问:‘这淫毒…’ 神龙心知少女心中的疑惑,摊了摊手吐舌说道:‘应该是解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样有没有效。’说着赶紧化回龙身,凌飞而去,临走前抛下了话说:‘你先稍作休息,外头的事我来处理吧。’ (5) 弟弟一直不停的奔跑,尽管跑的狼狈,尽管全身多处跌伤,他仍是奋力的向城市的方向跑去,后面传来虎姑婆用那娇滴滴的声音恐吓着:‘别跑,你这小子跑不掉的,乖乖的让我吃了你,死前我会让你舒服的爽死,就像你哥那样,你不会有多少痛处的。’ 弟弟哪赶停下脚步,他恨不得此刻有四只脚可以让自己跑的更快些,只见虎姑婆的距离越追越近,正当要被追上时,他看见了不远的前方路旁,有一辆人力车,心想那附近应该有人,也顾不得那人是否有能力帮忙,赶紧扯开喉咙高声呼救:‘救命阿~~虎姑婆吃人阿~~快来人阿~~救命阿~~’ 当那弟弟跑到车旁时,本以为可以得救,只是,那辆车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因为那是他妈妈所做的那辆人力车阿。弟弟从车子上闻到与妈妈一样味道的香水味,他并没有得救的感觉,而是心中一忡,一种不安害怕的感觉涌上心头。 此时虎姑婆已经追上,化为那娇媚淫荡的女身,她嘿嘿淫笑说:‘小子,这下可让我追到了吧,我可要…’ 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她看弟弟像是慌张的在找寻什么似的,边跑边搜寻着地上、路旁,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虎姑婆心想此刻的他已经跑不出自己手掌心,有恃无恐的看着他,看他停了下来后,才跟上前去。 此时只见弟弟手上拿着一只高跟鞋,目光涣散的看着附近那散碎的衣物,虎姑婆当然不知这些都是他母亲出门时所穿,心中虽不免疑惑,但所驱,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倒弟弟,双手‘刷’的一声,脱下了弟弟的裤子,那一阵臭栗的腥味散了开来,虎姑婆此时露出了淫笑。 尽管虎姑婆猜想会有一阵挣扎,但弟弟却像让失求生意志般,自暴自弃的任由虎姑婆脱去,两眼呆滞的看着夜空。 ‘好小子,你不仅宝贝比你哥大,就连阳精味可比你哥浓多了。’说完,那危险而性感的血口红唇将那粗长的整根含入。 弟弟手中兀自拿着那高跟鞋,看着那撕咬吞食哥哥的血口,此时心中没有方才的愤恨和害怕,悲伤凄冷的看着虎姑婆的吸吮,虎姑婆那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轻轻的挑弄马眼,在含着整个用牙齿轻咬着冠状沟,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弄着睾丸,那高超的技巧让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应。 虎姑婆在口内感到急速的膨胀勃起,那雄伟的程度在她老公死后再也未曾见过,心中不由得狂喜雀跃,双手扶握起胸前大奶紧包住弟弟的大上下套弄,嘴上卖力的吸吮着那如儿臂般粗大的。 弟弟虽有天赋异禀的,此刻他的心却是冷的,虽然年纪还小,但他也知道那零散的衣服碎片和手中高跟鞋所代表的意思,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妈妈现在是平平安安的在上班,在他心中已经认定,是眼前的虎姑婆吃了他妈妈。 虎姑婆确是淫道的个中老手,那柔嫩的双奶包夹和那媚舌舔弄着马眼,高超的技术远远胜于母亲,过没多久,一股浓浓的jg液喷进了虎姑婆嘴里。 弟弟经过shè精时的后,心中燃起无限悲凄,想到妈妈和哥哥都死在眼前这妖精的嘴中,自己不仅无法报仇,还无能的在虎姑婆口乳并用的刺激下射出了阳精,他自责哀怨喃喃的叫着:‘妈妈…哥哥…’ 虎姑婆意犹未尽的边吮着弟弟的,边顺口说道:‘那只鞋是你妈妈的喔,不用找了拉…呜…我看就知道她被我儿子吃了…呜嗯…等我爽够了…呜…会让你们一家团聚的…’粗长在虎姑婆淫荡的灵舌挑逗下,不由理智控制的再次翘了起来,对于弟弟那迅速的恢复力,虎姑婆淫悦的神色显在脸上。 弟弟虽然知道妈妈可能被吃了,但虎姑婆口中证实的话仍重重的轰炸了弟弟的脑袋,妈妈被另一只老虎精吃了,这世上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中万分悲痛,此时他感到胸口好像有股力量快要爆发出来,那股力量竟冲向脑袋,让他一阵晕旋,倒了下去。 虎姑婆见弟弟虽似晕了过去,但那粗大的仍然擎天挺立,心下也不在意的继续享受着那的美味。 弟弟突然‘哇~’的一声坐起,换了一个人似的主动抱住虎姑婆的头,把虎姑婆的嘴当女人般挺腰摆臀的抽送起来。 虎姑婆被这突来的主动感到有些措手不及,还来不及反应那粗大的便塞进自己嘴里,她只觉得嘴中勃起的又膨胀了几分,在弟弟的抽动下,发硬的粗长深入了自己的喉咙,尽管她是妖怪也感吃不消,干呕出声。 不过随着几次的深入后,虎姑婆似乎还真能适应了这深喉的动作,半主动的随着弟弟的动作吞吐着。 弟弟感到每一次的深入,食道都紧紧的推挤阻止着,那种紧迫的快感不亚于,令他痛快的抱着虎姑婆的头部不住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不久一声低沉呻吟,颤动,将jg液喷发在虎姑婆的喉咙里,火热的阳精喷的她淫心大起,饥渴的清洗着残留在弟弟上的jg液,而后那灵活的舌头也在弟弟的会阴屁眼处轻舔扫弄。 过不久,弟弟那雄伟的便又恢复了生机,他彷彿换了一个人似的,主动的将虎姑婆推倒,扛起那双白嫩的,对准那骚水湿淋的贯入,塞满了虎姑婆那紧膣的浪bi,挺着腰一抽一送的干了起来。 ‘啊啊…好…好宝贝…啊啊…小子你竟然…啊…再来…啊啊…’ 弟弟的似乎又比方才胀大几分,把虎姑婆的撑肿胀欲裂,随着那的一进一出,所带来的那酥麻快感竟强过她以往有过的经验,虎姑婆迎合着弟弟的抽送扭动着肥臀,两片淫荡性感的双唇不住抖动,发出那又淫秽的骚语浪吟。 弟弟看着啃食哥哥的虎姑婆此时在自己跨下浪喘骚吟,心中那把无名火燃起,使他猛力的干,下下用尽全力的插着,恨不得干穿她的浪bi,操烂她的骚淫肉唇,扛在自己肩上双腿是那么的白嫩无暇,这也令他十分的不爽。 ‘嗯啊啊……哎呀…痛…啊啊……你做什么…啊啊…痛啊啊…顶到了…啊啊…好爽…啊啊……’ 虎姑婆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原来是弟弟张口咬了自己的小腿,只见白嫩的小腿上留下了鲜红的齿痕,弟弟不理虎姑婆的斥喝,复仇似的发泄着,一边啮咬虎姑婆的,一边更加猛力的操着虎姑婆浪bi,次次的挺进那bi内的最深处,顶在那娇嫩的子宫口。 剧烈的快感淹没了痛楚,虎姑婆还来不及发怒又再次沉溺到快感里淫声起来,反覆几次后,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交杂,反到让虎姑婆体会到另一种新鲜的快感。 ‘嗯啊啊…怎么又爽…啊…又痛,好小子…啊啊…这宝贝太猛…插…插到底…啊啊…爽…太爽了…啊啊…我…我要…啊啊啊……’ 虎姑婆在弟弟粗暴的干插下,如痴如醉的着达到,可未shè精的弟弟并未停止抽送,反而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每一次又快又重的都把那从里带出,‘噗滋噗滋’的作响。 原本那饥渴淫荡的虎姑婆,竟在这次后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任由弟弟的猛烈攻击,一的快感迅速的将她推向另一个高峰。 ‘呀啊啊…好猛…啊啊…好深…啊啊…爽死了…啊啊…泄…泄了…啊啊啊… …’ 第二次的的虎姑婆,此时满脸潮红,媚眼如丝,此刻的弟弟不知怎地,比往常来得勇猛,从被插的红肿的bi里抽出,换了个姿势,将虎姑婆的肥臀高高抬起,挺起那又粗又长的插进那浪bi,快速的摆动腰部干起来,整根没入时睾丸拍打那肥厚的骚湿肉唇,小腹撞击着虎姑婆的浑圆软嫩的肥臀,‘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而急促,柔软的大奶随着前后剧烈的摇晃。 虎姑婆已经爽的无法思考,现在这种感觉是连死去的老公也没给予过,一波强过一波,一次快过一次,那浪bi内壁剧烈的收缩,一缩一缩的吸吮着弟弟那粗大,短时间内被操的攀上多次。 ‘啊啊啊…太会干了…啊啊…没想到…你竟然比…啊啊…比我那…死去的汉子还强…啊啊…爽死了…啊啊…不行了…我…啊……受不了…啊啊……又…又要泄了…啊啊啊…’ 从浪bi里狂泄而出,泄出的一下子将弟弟的睾丸,以及虎姑婆的肥臀喷的湿淋一片,此时需索无度的虎姑婆首次感到自己快被干到虚脱,承受不住小儿子猛烈的,一边,一边哀求的说:‘啊啊…慢点…啊啊…好小子…不行…啊啊…阿姨…啊啊…快…快死了…啊啊…慢…啊啊啊……’ 弟弟丝毫不理会虎姑婆的求饶,反而更加快了的速度,干的虎姑婆胡言乱语,发狂似的淫叫,不知道操了多久,虎姑婆也不知泄了几次,胸前的大奶被如两团扁掉的白面团压在地上,那浑圆的肥臀则是被弟弟双手抱住,做最后的冲刺,那粗长的筋络急剧跳动,在虎姑婆浪bi内喷出了浓稠的阳精,滚烫的浇在那子宫深处。 虎姑婆此刻全身瘫软如妮,身子一动也不动,虚脱的摊趴在地上,肿胀红润的浪bi像似在喘息般一张一闭,过了一阵子后,虎姑婆翻过身来,眼眸中媚波流转的盯着弟弟瞧,随即娇声说:‘好小子,没想到你太猛了,这下…我舍不得把你给吃了,好累…啊……不要……’ (6) 当神龙从树丛飞出,从空中俯瞰而下时,只见到一位勇猛的小孩正和虎姑婆激烈的性战,那淫秽景象和浪荡的呻吟传进耳目,竟让神龙脸红了起来。 但她旋即恢复神色,心中一方面暗责着自己道心轻易失守,一方面告诉自己赶紧把妖给收伏后,飞回天宫才是正事,本想俯冲而下,像收拾虎妖般快速解决虎姑婆,但又担心吓着了这位小孩,于是她‘刷’的一声化成人形。 此时的弟弟已经完全失控,激烈性战征服了食人无数的虎姑婆后,虽是射了精,但那却并未软下,而是怒目昂然的挺在虎姑婆体内,做了短暂的休息后,持续的欺压凌虐的干着瘫软的虎姑婆,令虎姑婆失去了那妖怪的邪傲,如那被强奸的小妇人般不断的向弟弟求饶。 ‘啊啊…我的…bi…啊…要被操坏…不要啊…停…停…啊啊…’ 弟弟眼神冷漠,腰部机械式的猛干着虎姑婆的浪bi,冷冷的说:‘你不是要让我爽才吃我?现在我可还没爽够呢!不要停是吗?那是不是要再猛一点,像这样…’说着,一次三根手指桶进了虎姑婆的屁眼使劲的抠着。 ‘不要…啊啊…不吃了…不吃你了…啊…求…求求你停…停啊…救…救命啊…’ 正当虎姑婆被操的虎泪纵横,苦苦哀求时,只见一位华衣罗裙,花容月貌的仙女从天而降,正是化为人形的神龙,只见她素手轻挥,一条丝绸缎带笔直飞出,缠住了虎姑婆的身子,口中娇斥道:‘虎姑婆,受死吧!’ 随着手中一紧,缎带也随之收缩紧束,将虎姑婆紧紧包住,虽是伏妖,但不知怎么的弟弟却对这打断他纵欲的行为感到不爽,他将那怒筋暴突的大从虎姑婆bi内抽出,着下身便往神龙走去。 神龙只道这位小孩要像自己道谢,娇滴滴的声音关心道:‘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但见弟弟无回应的继续走近自己,神龙见那的下体,怒筋暴突的大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抖着,看的她脸红耳斥,全身发烫。 只见小儿子呆滞的目光朝着自己看来,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回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神龙正思索着怎么回答时,小儿子口中却兀自的下结论,冷冷的说:‘你也是妖怪吧?你也要吃我?’话锋一转,疯狂的嘶吼道:‘那你也得和她一样才行!’ 平常那乖巧的弟弟已不复存在,他像发疯似的张开双手扑像神龙,神龙闪躲不及和弟弟双双跌倒在地,下身虽有着罗裙,但却感觉到那粗大的此时正不偏不倚的贴在自己大腿中间,离那不到一吋。 ‘我不是妖怪,我是神龙,放开我,快放开我~~’ 弟弟完全听不入耳,双臂紧紧搂住神龙,大嘴隔着衣衫就往那娇美的水乳含去,神龙惊呼着,双手慌张急推,想要与弟弟分开,但怎知在弟弟这年幼的身躯底下,竟有如此大的力量,令她无法挣脱。 神龙想化为龙身滑溜而出,但令她心惊的是,此刻的她怎么样也无法化回龙身,不仅如此,还感气海之处有股热流在那打转,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可随着身子激烈的挣扎和被身前男子那如野兽般的侵犯,那股热流越转越大,神龙感到下体不断的燥热起来,火热的感觉不断的窜升,也令她天仙般的白嫩俏脸上透出了几许红艳。 神龙心中猛然一惊,暗想莫非方才并没有帮少女解除淫毒,还令淫毒分散到自己身上,想到这,令她加倍慌张的想挣脱弟弟的拥抱。 可弟弟怎么也不放手,小嘴拚命的隔着衣服左右来回吸着神龙的嫩乳,神龙胸前的绸缎华衣被吮湿了一大片,将那完美的胸形展露。 神龙强忍着淫毒的催情,一方面又想挣脱弟弟的搂抱,可她越是挣脱,两人隔着衣物的摩擦,神龙能感受到弟弟的男性体热隔着衣服传来,而挺在两腿之间的大又蠢蠢欲动,时不时的往上顶,令神龙紧紧的夹住双腿,丝毫不敢放松。 逐渐的,她被侵犯的有了感觉,敏感的隔着衣物被弟弟吸吮着,酥酥痒痒的,但却又令她觉得舒服,那感觉起了个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尽管隔着衣服仍能明显看出,粉嫩的逐渐硬起来,随着的硬起,神龙下体那娇嫩的也是一阵搔痒,蜜液禁不住的淫荡分泌。 此时的她再也压制不住淫毒,淫性随着渐渐粗重的娇喘声中窜延到身体各处,她感到全身火热,有股想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娇躯虽然仍不住的扭动,与方才不同的是,此时的她似乎有配合渴望的迎向弟弟。 弟弟感觉的出来神龙并没有要挣脱的意味后,那松开环抱柳腰的小手,停下了粗暴的举止,一边宽解着神龙衣裳,一边抚摸着那滑如凝脂的玉肤,轻轻抚摸,缓缓游移,弄得动了的神龙娇喘连连。 ‘嗯…’ 弟弟的双手触碰到了神龙的柳细纤腰,神龙知道自己身下的罗裙将要被脱去,可却只是娇哼一声并没阻止,弟弟边细吻着那嫩白的小腹,伸着舌头在那玲珑有致的美脐舔转,一边将神龙身下的罗裙一吋吋的褪下,露出那洁白无暇,修长结实的美腿,遮着的私处的亵裙被流出的淫荡蜜液沾湿,那稀疏的黑色丛毛及若隐若现。 弟弟手指隔着亵裙贴在前,轻轻连着亵裙一并的送入神龙的,敏感的被侵犯,神龙‘嗯啊~’一声娇吟,柳腰俏臀有点闪躲的扭着。 弟弟一手挑弄着神龙的,令一手则是握上神龙的巧致,轻掐那硬突的粉色,小嘴则是再次含上那巧致,像喝母奶般的吸吮着。 被弟弟的小嘴吸吮,小齿轻啮着那敏感的,舌头顺着乳晕舔弄打转,那娇嫩粉色的被捏揉玩弄,那又酥又麻快感比起先前隔着衣物的挑逗强上了万倍,下体的还被弟弟那灵巧的小守不住拨弄挑逗,加上淫毒的催化,此刻的神龙以是春情焕发,淫荡渴望的扭动着娇躯,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雪雪不绝。 弟弟突然停止挑逗,粗暴的‘刷!’一声将神龙的亵裙撕裂,小手将神龙的美腿分开,那大竟抵在神龙蜜瓣前蓄势待发。 那火热的顶在神龙的蜜瓣前,令神龙惊惶的闪躲着,仍是处子之身的她,绝不能被凡人给破了身,要不然在也无法回归天宫,所以尽管春情勃发,身子火热,也是强耐着欲火闪躲着那粗大的。 ‘不…不行…不要…啊啊啊……’ 神龙的娇呼和闪躲并没有达到效果,反让弟弟更增征服的,腰部猛力一挺,粗长的大毫不保留的直没入神龙那娇嫩的。 粗大的一下子桶破了神龙的处子膜瓣,穿过了神龙嫩滑的花径,一下子直顶到最深处的花心,破处的撕裂痛楚,令神龙尖叫起来,她心中虽知道法力并不会失去,但再也无法翱翔天宫,云游四海的能力,不禁暗自落泪。 不知该算幸还是不幸的是,与方才伏魔少女相同的,由于淫毒的作用,这痛楚感过没多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大猛烈,给嫩穴花径带来的无尽快感。 弟弟挺干的动作毫不怜惜,如野兽般的猛烈,如果说方才那轻柔挑逗如春雨绵绵,那此时猛烈的便是夏天的狂风暴雨,两者落差虽大,但同样带给神龙畅快淋漓的快感。 ‘啊啊…美…啊啊…美死我了…这美死人的感觉…啊啊…好孩子…啊啊…’ 只见神龙在弟弟的驰骋下,婉转娇吟,媚态横生,加上淫毒的催情下,更让神龙感受到那前所未有的男女,神龙修长的被弟弟扛在肩上,俏臀被小手抱住,胸前的巧致一晃一晃的摆动着,下身娇嫩也隐约可见,柔嫩的蜜瓣正与弟弟那粗大的交合着,淫荡的景象让神龙在白皙细滑的俏脸上浮现了一抹嫣红。 那天仙般的容颜浮现一抹嫣红,是那么的娇媚俏丽,不带一丝淫荡,令兽性大发的弟弟也不禁看着痴了,他低下头去亲着俏脸,小嘴吻上那水嫩欲滴,娇艳鲜红的朱唇,小舌还伸过神龙的嘴里,向那贝齿银牙叩关。 神龙起先不愿意的紧咬贝齿,但灵巧的小舌舔着自己的上下唇,令人发痒却又舒服,加上那嫩穴传来的快感,令她松了口,那小巧的灵舌挑弄着自己的香舌,大胆的在自己的口腔内放肆,那感觉竟是让她觉得美妙无比,不禁回应的伸出香舌与弟弟交缠,两人互换着彼此的唾液,久久方分。 ‘啊啊…好孩子…啊啊…我…啊…要丢了…啊啊…’ 神龙在弟弟重猛的干插下,娇吟的达到了,可弟弟此时仍不满足,他将神龙的身子反转成小狗状,双手抓着神龙的玉手,那胸前的因双臂被拉在后头而显得浑圆挺立。 此时嫩穴因纤腰的弓起而比先前更加紧缩,弟弟猛力的抽干着的所带给神龙的酥麻快感和插入的深度,都比先前来的强烈,令神龙不禁浪荡的摆动着螓首,口中娇喘呻吟声越发激烈。 ‘啊啊…顶…啊啊…顶死我了…啊…不行…顶到…顶到花…花心…啊…好深…啊…’ 此时的神龙已被那快感所征服,那别在头上的发饰不知甩到何处,秀发直泄而下,随着神龙甩动的螓首飘逸飞舞着,发香随风扑鼻,令弟弟闻的心神一荡,双手握住神龙,屁股坐在地上,边吻着神龙的粉颈,鼻子嗅着那清爽诱人的发香,由于坐在地上不好使力,底下减缓了速度,轻轻抽干着。 这样的落差令神龙身觉快感如骤雨急歇,感到有些空虚,那细柳纤腰也就主动扭动迎合,起先还觉得难为情,但快感随之而来也令她渐渐放开羞耻,大动作的扭腰摆臀,需索求欢,那淫声浪语自是不绝于耳,神龙也让快感一的将再次推向,弟弟眼看神龙身子淫荡主动的扭动需索,也就乐的轻松仰躺在地上。 虽是主动扭腰摆臀,但神龙总觉得有那些许空虚无法满足,她回首索吻,却不见人踪,低头下瞧,却又见弟弟躺在地上,事不关己似的欣赏着自己淫浪的模样,又她往下瞧去,只见自己如淫妇般浪荡的扭动的俏臀,那嫩穴不断吞吐着弟弟的大,此刻就算神龙再怎么放浪,也不禁红透了脸,娇羞害臊的转身扑跌在弟弟怀中。 弟弟眼见如此,不禁爽快的大笑,抱着神龙翻了个身,再次扛起神龙那对修长白嫩的,如桩米般‘啪啪啪啪’的急速捣干着神龙鲜嫩的,神龙也的着。 ‘啊啊…太深…啊啊…太美了…啊啊…’ 再了近千下后,弟弟似乎快到了精关的极限,将身子重压在神龙身上,那修长的将自己的柔软压的扁圆,随着弟弟最后猛烈的冲刺,神龙也抛去所有矜持,神龙口中的娇吟着淫秽放荡的浪语。 ‘啊啊…好孩子…啊…不…不行了…啊…再…再下去会…被弄坏…啊…要… 要疯…啊…泄…泄了…啊啊啊……’ 神龙的这句娇吟浪语,似乎引起了弟弟那脑海中过往的回忆,此时的他感觉此刻竟与妈妈有些相似,口中竟喃喃呼出。 ‘妈…我要射了…妈妈…喔…’ 随着弟弟喷发出阳精,神龙的也一阵痉挛收缩,阴精狂泄而出,双双达到了。 的神龙脑中短暂的一阵空白,当她回过神时,回想刚刚美妙的感觉,和自己放纵的淫行,令她又害羞又留恋不已,心想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凡人总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原因吧。 看着shè精后的弟弟还插在自己嫩穴中,可却躺在自己胸前沉沉睡去,那稚气的脸庞很难想像他方才那野兽般的狂猛行为,看着弟弟那睡的香甜,怜惜的摸了摸那稚嫩的脸庞,轻柔的将他放在一旁。 (7) 当弟弟终于精力耗尽的沉沉睡去,神龙也用法力再变幻出另外一套衣服时,伏魔少女也从树丛中走出,稍作歇息的她眼神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此时的她手持挂着灵符的桃木剑,口中念着咒语,正准备收拾虎姑婆。 只见伏魔少女‘呔’的一声,精光暴射,一柄符剑符飞向虎姑婆,早被弟弟征服的虎姑婆此时全身松软无力,毫无闪躲可能,眼见符剑就要贯穿虎姑婆时,却突然在面前坠下,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突然挡下了这一剑。 少女惊讶的看着神龙,不知是敌是友,于是警戒的问:‘你是谁?报上名来!’ 只见神龙呆了一呆,然后‘噗哧’的娇笑了一声,娇声道:‘我方才还和你一同在树丛里的,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少女一听,此时才知原来眼前的美女竟是神龙,她一边惊讶神龙所化的女相竟是如此娇美,一边也不解为何神龙要阻止她诛妖。 神龙懂得少女疑惑所在,于是缓缓说道:‘此妖虽恶,但并非不可教之类,将她收伏便是,无须置其于死地。’说到这,神龙顿了顿,目光看了看沉睡的弟弟,续说:‘此外,此妖也已被那男孩收伏,以她现在的状况,恐怕有一阵子也无法在出来作案,就先饶了她吧,最多把她禁制住多加看管,也就别再多杀生造孽了。’ 少女虽不解神龙为何有此改变,但听神龙这么一说,也就答应了下来。 神龙想起少女淫毒未解,此刻虽似压住,但不知何时会在出事,于是走到男孩身旁,搂抱住他,找了个藉口对着少女说:‘这男孩也已孤苦无依,你就将他带着,好好照顾他吧。’ 少女疑惑的看了看这男孩,又看了看神龙,神龙见少女盯着她瞧,知道她心中的胡乱猜想,脸上绯色羞红一闪而过,补充的说:‘这孩子是方才那位妇人的小孩,他们全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中一边暗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少女看了看弟弟,只见他唇红齿白,稚气的脸蛋及天真的大眼,也着时令人讨喜,而自己下山闯荡,没人陪伴,心想多一个弟弟也是不错,于是也答应了神龙。 弟弟此时感到有人搂抱住自己,从睡眠中转醒,只见两位沉鱼落雁般的天仙美女站在身旁,顿时间傻了眼。 ‘这里是哪里?妈妈呢?哥哥呢?’竟似全然不记得先前所做的事。 神龙心知这位小孩可能受了过度刺激才将这记忆给封存,也就不愿告诉她实情,安慰的说:‘我们是你妈妈的朋友,你妈妈和哥哥到很远的地方去玩了。’ ‘那妈妈为什么不带我去?’ 少女也顺着神龙的话骗着弟弟说:‘因为他们看你睡的太熟,所以就没叫醒你,要我们等你醒来后再去找他们。’ 弟弟疑惑的看着两位天仙般姐姐,心中有些不信,此时他看见摊在一旁的虎姑婆,感觉有些印象,似乎是认识的人,于是他问了虎姑婆:‘阿姨,你也是认识我妈妈的吧,是这样吗?’ 神龙和少女给了虎姑婆一个凌利威胁的眼神,虎姑婆也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说:‘是…是阿。’ ‘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后记 从那晚以后,人们似乎没人在听到虎姑婆到处肆虐吃小孩,也没人看到那家的小儿子,故事到了这里似乎已经结束,可是… 某处的某屋中 ‘嗯啊啊……好小子…啊啊…再来…啊啊…’ ‘虎姑婆,你这淫荡的妖怪,又在欺负弟弟了。’ ‘小道姑,你已经和小子欢好多天了,今天总轮到我了吧!’ ‘虎姑婆,你…你这不知羞耻的妖怪,快离开小弟弟,要不然我收了你!’ ‘小道姑…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又要到外头作案啰。’ ‘呸!不知羞耻的妖怪,附近几个村子都已经在流传了你那淫荡的事迹了! ’ ‘我又没吃人…’ ‘你说什么!要是你敢在伤一条人命,我和神龙一定杀了你!来,弟弟,来陪陪姐姐,嗯阿~~神龙姐姐…亲我…嗯嗯~~’ 乡间流传的那首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是妈妈告诉我在好深好深的夜里会有虎姑婆爱哭的孩子不要哭她会舔你的小不睡的孩子赶快睡她会吸你的童子精还记得还记得闭着眼睛说虎姑婆快来吧坏坏的勃起了’ (完) *********************************** 米达马雅:‘在风月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投篇文章参加征文,因为自己比较喜好改编,所以就挑了虎姑婆这个民间故事。’ 秦守:‘改编民间故事,这确实是一个创举啊,真是很有意思。’ 米达马雅:‘写这篇文章最初的构想仅只是照着民间故事的剧情走,最初构想当然就是姐姐和弟弟遇虎姑婆,但心想如果两个都是男生的话似乎比较好玩,于是就糊里糊涂的这样写下去了。 再来就是不知哪天突来灵感,插了个伏魔少女和神龙两个角色,少女和神龙的灵感来自于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为了这两个角色的出现,令我一直担心剧情的部分一直无法自圆其说,也怕有互相矛盾之处,毕竟这两个角色到最后可算是为肉而肉。’ 发三儿:‘不用太担心这个,在其他作品中不好干的事,作品的标准总是宽几分。’ 米达马雅:‘这是我发的文里头带秀色的第一篇,当我发现秀色剧情时,箭已上弦,唯有厚着脸皮写下去,因为个人喜好关系,里头我尽可能的淡化处里,相信对于许多重口味的人看来,应该颇为不伦不类的。’ 程笑:‘对,在我们而言,这点秀色确实不够看啊。’ 米达马雅:‘角色性格在这里应该是完全没塑造,而设定弟弟暴种是我最心虚的一点,纯粹只是为了要让弟弟这个角色干遍虎姑婆和神龙。里头唯一令我较为喜欢的应该算是最后的改编曲吧,虽未必改的很好,但自己每次看都会觉得满有趣的。’ 弄玉:‘写作本就是为了一己之乐,只要你觉得有趣,那就足够了。’ 米达马雅:‘投这篇搞其实满心虚的,但又期待自己能上征文,如果没有被退稿的话我想应该要感谢影子、浮云、蟑螂、死神及草根阶层等人,因为我不断的烦他们提出意见,这篇文章能够完成,他们有满大的功劳。’ 召集人:‘多谢米达马雅先生的创作,这一篇改编确实改得很有味道,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三夜?死生契阔。’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十三夜死生契阔(上)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第一章:寻觅 ************ 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结束,而你的故事还在继续。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有一天,你又有些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会偷偷地想起我吗? ——2002年7月3日。江玉 ************ 北京的冬天非常冷。 初到北京时还是夏天,好像一转眼,那些酷热和温暖都已经消失不见,就像北京从来没有暖和过一样,厚厚的寒冷就把这个城市团团包裹。江玉曾经以为从清田来北京,在火车上度过的那一段时间,是生命中最寂寞的时刻,到了北京以后,才发现每一天都比那个时刻还要孤独。 原来思念一个人是不分距离的,有时候距离越远,思念反而越近。 经常在睡醒的时候,失眠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发呆的时候,突然之间眼前就晃过陈重的脸,有色色淫笑的脸,有泪流满面的脸,有微微发怒的脸,还有那些轻轻皱起眉头,孤单着一句话都不说的脸。 然后,江玉心中就狠狠地痛上一下。 已经是2003年元月,临近农历春节。 今年的春节,大概要是最冷清的一个春节了,父母都已经去世,弟弟江帆打电话说,他也不再读书了,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打工,春节并不打算回家。仅有的一个亲人,也不能相聚在这个传统的节日了。 孤独或者寂寞,这样的字眼不是简单印在字典里的抽像的词语,而是流淌在浑身血液里的病毒,每一分钟都在全身不同的地方漫游,最后把身心全部腐蚀。 这是他妈的什么日子啊。 过去那两年,父亲病重的日子,去歌厅做小姐赚钱,也没有觉得人生如此沮丧,总会有美好的一天在等着自己……无数次幻想,直到遇见陈重。 在最早认识陈重,他藉着江玉的亲吻,眼泪汹涌流淌的一瞬,江玉知道自己可以是他的慰藉。男人可以与貌丑如猪的女人上床,却不会与自己厌恶的女子接吻。那么,早晚可以在他心里占领一寸土地的。 从看见莹莹挽着陈重的胳膊,踏进公司的第一步,江玉的心才彻底凉了下来。陈重幸福的笑容,自己在他身边那么久,一次都没有看见过。一个可以让男人幸福微笑的女子,才能是他全部的天下,自己凭什么再妄想有一寸土地啊。 那一夜江玉失眠,泪水打湿了全部信纸,天亮时江玉最后一次去了公司,把告别信放进陈重的抽屉里。 有莹莹在陈重身边,他永远也不会伤心难过了,离开时江玉这样想。 现在,自己却要永远伤心难过了吧!会是永远吗?会是吗? …… 晚上六点三十,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江玉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化妆。化妆后的脸自己看上去都有些陌生,给陈重看见,一定会说很丑,可是没办法,谁让歌厅里的灯光都那么暗,如果没有一些脂粉,整张脸都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肤色。 做小姐,也要这样被脂粉盖得越厚越好吧,卸了妆才不会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 上班的那家歌厅离江玉住的地方不远,也不算近。出了门发现外面飘起了雪花,这是自己到北京之后第几场雪呢?一共不会超过三五场,可是自己却不记得了,不知道为什么。 恶劣的天气里,所有的出租车生意都很好,没有看见一辆空车灯亮着。也好,省下十元钱可以交今晚的台费。江玉裹紧身上的外衣,自己安慰着自己。 一路都在小跑,厚厚的鸭绒袄里面,只有薄薄的一件露胸长裙,那是歌厅统一做好的工作服,上班时必须要穿的。快点跑到自己上班的娱乐城就好了,那里暖气供得很足,比外面暖和多了。 在歌厅的玻璃门前,江玉停下脚步。 这一路跑来,浑身的血液流通顺畅了一点,嘴里呼出的团团白气,也带了一丝热意。抖抖领口的雪花,踢了踢鞋子上的泥泞,推开厚厚的玻璃门,一阵温暖扑面而来,江玉甩了甩头发,顺手把鸭绒袄的拉链拉开。 服务生小风看见江玉进来,冲她笑了笑:‘玉姐,没打到车啊。’ 江玉应了一声:‘没有,好在也不远。’ 小风殷勤地去接江玉脱下的外衣:‘玉姐,我帮你去放衣服。’ 江玉没有拒绝,把衣服递进小风手里,看见小风开心地笑容,年轻的脸孔上挂了层阳光那样灿烂起来。好像自己的弟弟呢!一种亲近般的温暖在江玉心里荡漾,很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头发。 但她只是笑笑,微微冲他点了点头。 这家歌厅并不是太大,只有不到四十间房,但是常来上班的小姐也有七八十人左右,加上所有的服务生大概不下一百人。所有人中间,江玉除了领班的妈咪红姐,只和小风偶尔有过一些交集。 说是交集,也只是最普通的一些对话或者问候应答。 但也因为普通,所以温暖着。就如自己习惯了自己常用的毛巾,牙刷,枕头,内衣,被单,床,台灯,日历……等等所有已经习惯了的东西。 那些普通随着被习惯,日渐散发出美好而温暖的触感,镶嵌进自己平凡的生活,一天一天装饰着流逝的年华,粉饰那一日日苍白寒冷。 没有坐台的时候,江玉不习惯坐在小姐房里面和那些无聊的小姐打牌,有时候会和小风聊上一会,有时候几分钟,有时候会很久。时间长了,出现过这样一些话题: ‘我的家乡在福建一个叫元宁的小镇,很小的地方啦,玉姐你没听说过的。 可是我给你讲哦,那里的大海一年四季都格外壮阔,蓝得让人眼睛都睁不开咧;’ ‘玉姐,我昨晚听见你唱歌,好好听的,你不当歌星真可惜了;’ ‘玉姐,今天在快餐店吃饭的时候,看到个女孩好像你,可是赶着来上班,所以只能匆匆忙忙离开快餐店了,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唉。’ ‘你说我像你弟弟?真的假的啊,玉姐人这么漂亮,弟弟一定也长得很帅,嘿嘿!’ ‘玉姐的家乡清田,也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吧?你好像不怎么愿意提起哦!’ …… 干净,天真,单纯。这是江玉对小风的看法。 其实小风比自己的弟弟,年龄还大上两岁,也许他是喜欢上自己了吧,从他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自己也有些喜欢他,那样干净的眉眼,那样充满阳光的笑容。不过喜欢有什么用,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孩子而已,自己要的,不是这样一个男孩。 记得看一个叫小悴的人写过一篇文章,里面说过这样一句:怜惜一个人,要么给他未来,要么……干脆忘记。 某日片刻,江玉把这句话转给他听,淡定望着他的眼睛:‘小风,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小风眼神变的散乱,在江玉脸上四处游移:‘玉姐……其实……我好想拿你当姐姐啦。’ 那日江玉抚摸了他的头顶。 …… 走进小姐房,里面已经坐了十多个小姐,江玉礼貌的向比较熟悉的几个小姐打过招呼,坐在屋角的沙发上去看电视,正是新闻联播时间,没有什么节目可看,只好望着那些新闻画面,无聊地摆弄自己的手指。 红姐领着几位小姐进来,看样子刚刚试过台下来,一眼看见江玉,立刻叫她的名字:‘玉儿,你也来啦,走,跟我去试台。’ 江玉有些愕然:‘我……自己上去?’ 红姐说:‘是啊,她们都已经试过了,客人看不上。’ 江玉心中就有些不快,什么狗屁客人,不就是来吼两声自己的破嗓子,抓个小姐揉弄一阵,还真当是来选老婆呢,那么多小姐都看不上,肯定不是好侍候的主。 刚下来的一位小姐说:‘去试一下没什么啦,这两个客人好大方,选上选不上都有小费给,每人二十块,够下班打车了。’ 江玉微微笑了笑,当小姐就这么现实,大方的永远是好客人。 她小声问红姐:‘不是要出台的那种吧?是的话我就不去了。’ 红姐说:‘客人说了,出不出台他所有小姐都要看一遍,一个都不能少。放心好了,看样子也不像硬逼着人跟他出台那种。’ 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的化妆,跟着红姐去试房,红姐边走边说:‘这客人好奇怪,特别问我这里有没有叫玉儿或者小翠的,如果有,一定要我带上去。’ 江玉心里跳了一下,有种呼吸艰难的感觉:‘是两个什么样的客人?’ 红姐笑:‘管他什么客人,有小费给就是好客人。’ 江玉脚有些发软,走到房门前一把拦住红姐,隔着镂花的玻璃往房间里面看。仔细观察了很久,才有点放下心来,只是两个普通的男人,都三十多岁年纪,跟自己想像中那个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进去房间,红姐介绍说:‘这位也叫玉儿,我们这有三个小姐叫玉儿,现在还早,只来了两个,两位看满不满意?’ 两个男人仔细打量江玉。足足有一分钟,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位说:‘请坐。’ 江玉被他们打量得心脏怦怦乱跳,仍然强作出微笑:‘请问我坐哪位身边? ’ 客人笑了起来:‘不用拘束,随便坐就好。’ 等江玉坐定,一位客人问:‘请问小姐的名字是不是叫江玉,原籍是清田市的?’ 江玉慌乱起来,有种想逃的感觉,抬起头紧张地望着红姐。红姐笑着过来圆场:‘哪有这样问人家名字的,来玩又不是查户口,两位先生多来几次,和小妹熟悉了,还不是什么全告诉大哥?’ 那人取出一张相片递给江玉:‘请问照片上这个人是不是你?’ 做了这么久小姐,江玉第一次不懂得怎么说话,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那是自己放在家中的照片,现在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他们是怎么拿到的?摇摇头把照片还给客人,对他们说不是。 站起来想逃,却被一个客人抢前一步拦住门口:‘玉儿小姐不要怕,我们只是受朋友委托,帮他找失踪的女朋友。’ 江玉摇着头:‘我没有男朋友,你们找错人了,请放我走。’可怜巴巴地望着红姐,几乎马上要哭出来。 红姐过去试图调解,客人对红姐说:‘我们是警察,我是这个辖区的警长。 我们真是在帮朋友找他的女友,绝对没有恶意。’说着拿警官证出来,向红姐证明身份。 然后他望向江玉:‘可不可以看看玉儿小姐的身份证?’ 坐在沙发上没动的那位客人说:‘不用看了,给陈总打电话吧。’ 江玉的眼泪在听见陈总两个字的一瞬间哗哗地流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陈重出现在门口,先来的两位男人站起来跟他握手,陈重说:‘谢谢。有空去我们清田,我当二位是最尊贵的客人接待。’ 拿警官证出来的男人说:‘陈总太客气了,财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听财叔说陈总在清田也是位权倾半城的人物,有机会再去那里,一定会找陈总聚聚。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吧?’ 陈重送他们到门外,说过再见,返身回来。 江玉低着头,脸上妆容早已弄花,自己都知道鬼一样难看;陈重凝重着表情,大口大口抽烟。 谁都没有认真去看对方一眼。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响起,彷彿平静,淡淡伤情。 很久,陈重问:‘有什么酒喝?’ 江玉说:‘这里没有你习惯喝的牌子。’ 陈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是啊,在北京不比清田,不是我能说了算,也逼不得老板去买。那么,请问你出不出台?’ 江玉说:‘我是个小姐,遇到肯跟他出台的男人,怎么会不去?’ 陈重叫服务生过来结帐,服务生说老板已经交代,这间房消费全免,想要什么还可以再点。 陈重说:‘我们走。’ 跟着陈重走到歌厅门口,小风已经小跑着把江玉的衣服送过来:‘玉姐要走了?’ 江玉‘嗯’了一声转过头对陈重介绍:‘这是小风,我在这里认的弟弟。’ 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小凤介绍陈重。 陈重冲小风点头示意了一下,接过江玉的衣服,转到身后帮她披上。江玉僵硬着关节把衣服穿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重轻声问:‘还有没有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全部都拿走。’ 江玉摇摇头:‘没了。’ 推动歌厅的大门,刺骨的冷风扑进来,江玉猛的抖了一下。陈重拦住江玉推门的手,轻轻拥了一下她的肩膀:‘外面冷,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开过来。’ 很小声的一句话,江玉的心一瞬间暖了起来,忽然又有些想哭。 站在玻璃门后,望着陈重去取车的背影,江玉忍不住想推开门从后面追上他,紧紧抱住他的腰永远不再放开。漫天的雪花从天空落下来,歌厅门前的射灯把陈重的身影的线条照得无比清晰,是一个男人可以倾城的轮廓。 ‘玉姐……明天……你还会不会来?’ ‘不了,小风。我不会再来歌厅了。’ ‘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男朋友,他来接我回家的。’ ‘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再见到你?’ ‘可以的。我告诉过你我的老家,一个叫清田的城市。如果你有机会去玩,姐请你吃饭。’ 陈重的车在门口停下。江玉最后望了小风一眼,那个大男孩的眼圈红红的,一亮一亮闪着泪光。江玉捧过他的头,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姐走了,我会记得你,小风,你就像我的弟弟。’ 推开门扑进漫天的大雪,江玉没有再觉得寒冷,其实北京并不那么冷,以前是自己误会了这个城市。 坐进陈重的车里,很久江玉的心情都没有平静。车轮偶尔碾过积雪,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陈重的目光盯着前方的路面,眉头微微皱着,看不清他心里是欣喜还是忧伤。 江玉轻声问:‘准备带我去哪?’ 陈重说:‘清田。’ 江玉吃了一惊:‘开车回去?那么远,你疯了。’ 陈重说:‘车是北京一位朋友的,我们坐火车回去,先去我住的酒店等。’ 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是陈重,帮我订回清田的卧铺,当然越快越好,我等你的电话。’ 江玉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些东西在北京,一些必须要带走的东西都在租来的房子里。’ 陈重说:‘先去拿东西,怎么走?’ 开着车路就变得很短。车停到江玉租房的楼下,江玉说:‘上来坐吧,我还要洗脸,换衣服,怕你在车里等会着急。’ 陈重问:‘一起上去,方便吗?’ 江玉委屈地说:‘有什么不方便?’ 陈重嘴角动了动:‘我怕你藏个男人在房间里,见你又领一个回家,冲上来揍我。’ 一路上隔着操纵杆,江玉一直没有好意思把身体靠过去,看见陈重露出这一丝笑意,终于逮到了机会,伸过手在他肩上轻轻打了一下。 挽着胳膊陈重上楼,打开门让陈重进去,看见屋里地板擦得一尘不染,陈重问要不要换拖鞋。江玉推着陈重进屋,对他说:‘都要走了,还换什么拖鞋。’ 只是一居室的小套房子,狭小的客厅里空空的,除了一张折叠饭桌两张小椅子什么都没有。江玉说:‘你去卧室先坐,我去洗脸。’ 洗干净脸上所有残余的脂粉,江玉对着镜子连呼了几口气,这才有些定下神来。从洗手间出来进去卧室,江玉被陈重直直的眼神望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什么,是不是丑了很多?’ 陈重轻声说:‘这才是玉儿,刚才那个丑死了,我都怕自己认错了人。’ 江玉脸烫了一下,拉开布质的简易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出来,看了一眼陈重,有些微微的羞怯。 陈重问:‘要不要我回避?’ 江玉说:‘不用。’ 脱去露胸的长裙,江玉飞快地抓起一件胸罩准备换上,陈重问:‘内衣也换?’ 江玉说:‘换。去歌厅不敢自己喜欢的内衣,怕被那些臭手碰脏。’口中勇敢地说起本行,却小心的去窥探陈重的表情,深怕他会厌恶,或者露出不快。心中淡淡的悲凉,忽然想哭出来。 ‘我一直……没遇到愿意跟他出台的男人。’ 陈重的眼神落入江玉的注视里,有一瞬间闪亮,陈重飞快地转过头去,不肯再回望过来。江玉心中多少有一丝安慰,他,还是在乎的。 ‘其实,玉儿,心干净就是好。’ ‘身子脏了,心再干净,拿什么证明?’ ‘我不要什么证明。只要你……在身边陪我。’ 一瞬间,江玉以为自己听觉错乱:‘陈重,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为什么要我陪你,你不是有……莹莹?’ 陈重的身体里剧烈响起了声音,全身骨骼发出一阵爆裂般的脆响,陈重喉咙里低吼了一声,跳起来迅速往卧室外走。江玉凄惶地叫了一声:‘陈重!’ 陈重站住,背影笔直而僵硬,攥紧了拳头,很久没有松开。 江玉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心中千万遍后悔,告诉过自己无数次,永远不能再从自己口中说出莹莹的名字,难道以前的教训都忘记了吗?为什么还要提,除了莹莹,自己还有那么多话想和陈重说的啊! ‘不要走陈重,再让我离开你一次,我会去死的。我发誓再也不提你的老婆了,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 眼泪疯狂地涌出来,把陈重的背上弄出湿漉漉的一片。全身只有一件小小的内裤,却没有觉得冷,或许已经忘记一切了吧,这一刻,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那个人,正被自己紧紧抱住。 陈重也在颤抖。 ‘我错了陈重,你别生我的气,我永远……都不敢了。’ 很久,陈重说:‘莹莹……死了。’他转过身,面对江玉,眼睛里似乎有血一样颜色的大雪弥漫,‘所以我又在伤心难过了,你愿不愿意再陪我一次?’ 江玉惊呆了:‘不,陈重……不。’ 风雪在陈重的眼睛里一点点蔓延,没有滚烫的泪流出来,只有无边的伤痛渐次绽开。陈重嘶哑着声音说:‘你要我再说多少遍?莹莹死了,她再也不要我了!如果你不愿意陪我,就让我走。’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只要你答应,我任何时候都愿意陪在你身边。’ ‘那么,嫁给我好吗?我怕你再一声不响就离开。’ 不知道心中是悲还是喜。 江玉茫然的点着头:‘好的陈重,好的,只要你愿意。’ 第二章:新婚 ************ 莹莹,你说要我等芸芸长大,娶她回家,当是你还在疼我。 可是我现在不敢看见芸芸,因为每次见到她,我都会忍不住想哭出来。 对不起,我又一次没有听你的话。 ——2003年1月24日。陈重 ************ 再次踏上清田的土地,江玉有种做梦般的感觉。 从火车站走出来,江玉挽着陈重的臂弯,一路走一路心跳,忽然就真可以挽着他的手走在人群中了,不是做梦又是什么。没有什么行李,很多东西扔在了北京,陈重说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人回来就是最好。 在火车上,江玉问陈重:‘你找我,一定找得很难吧?’ 陈重说:‘没什么事情会很难,只要你学会坚持。我找到你了,不是吗?’ 江玉偎在陈重身边,很久没有说话。其实那应该很难,换了是自己,完全是无法做到的事情。原来,他那样在乎自己啊。 离开半年之后,陈重好像有很大的变化,很多时候眼睛里空洞洞的,看不到底,那是他失去了莹莹的缘故吧。可是,江玉想,现在你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会像莹莹那样照顾好你,或者比她做得还要好,只要你给我资格。 江玉不敢再提起莹莹,虽然心里充满了太多问题,但是她永远都不会提了,那是一个愚蠢的女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陈重简短地提过两句关于莹莹的死,他们遇到劫匪,莹莹被刺了一刀,正好刺在肝脏上,没等救护车赶到医院就咽气了。 ‘她好傻,看见刀子居然冲上前面去挡。如果是刺向我,我保证可以抓住那只拿刀的手,我保证。’陈重的手用力在空气中抓了一下,骨节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睛里又变得空洞,彷彿什么都看不见。 ‘凶手,抓到了吗?’江玉小心地问。 ‘抓了几个嫌犯。可是,那有什么用?我只想莹莹回来,我不要惩罚什么凶手。’陈重的声音淡淡的:‘玉儿,我都向你求婚了,心里还想着莹莹,你会不会怪我?’ 江玉摇摇头:‘怎么会呢陈重,我……很想让你知道,如果可以,我宁肯莹莹永远都陪在你身边。你难受的时候会想找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陈重沉默了很久:‘玉儿,只有你能帮我,我想把莹莹忘掉。你知道吗,心里牵挂着一个永远回不来自己身边的人,会让人崩溃。回去清田,我们就把结婚证领了好吗?’ 江玉用力点头。 …… 回到清田的第三天,农历腊月二十二,老皇历上最后一个适合结婚的吉日,江玉与陈重去婚姻登记处办领了结婚证。 没有任何婚礼仪式。陈重的父亲刚升任了市委书记,陈重说不想声张得太多人知道,那会让父亲尴尬。而且这次结婚,之前也没和父亲打过招呼,因为父亲是绝不会同意他现在结婚的。 江玉完全明白,莹莹去世才没多久,中秋节的晚上遇害,这么快就结婚,换在陈重这样一个背景,各种流言会很快传遍清田的街头巷尾。 其实女人很简单,一纸婚书就够了。江玉从来不奢望要求太多,就连与陈重这一纸婚书,都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新房买在清田市开发区,精装修的现房,直接就可以入住。家具用品一天之内就全部添起了,指挥着工人们把从商场运回来的各种家具按自己的意思摆放完毕,江玉有种异常的幸福感。 从今天,这就是自己的家。 陈重没有参与新房的布置,去了公司开年度决算的会议。莹莹遇害后,他找猎头公司帮自己请了一个总经理,基本没怎么过问过公司的事情,也根本没有心情过问。现在,陈重说:‘自己的生意,还是关心一下比较好。’ 江玉是没有意见的,男人总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事业才代表着一个男人的成就。 那么家就是代表女人的成就了吧?陈重走之前说:‘男人的家是女人给的,玉儿,你准备给我一个什么样的家,我的意见并不重要。而且,对这种事,我完全都不懂,你完全作主就好了。’ 现在这个家,能让陈重满意吗?把所有家具擦拭过一遍,江玉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心里却是幸福的。是的,幸福,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联系到弟弟,他又换了打工的地方,男孩子总是不踏实干活,喜欢到处跑。联系到他就让他回来,如果给他知道姐姐有了现在这样一个家,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过完这个春节江帆才十七岁,还是送他去读书吧,陈重也有这个意思。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玉很想给陈重打个电话,随便听他说一句什么话,都可以让自己开心的笑出来。 晚饭吃什么呢?江玉终于找出了一个给陈重打电话的理由,妻子问丈夫晚饭要吃什么,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吧,即使他仍在开会,那么身为公司老总,接自己老婆的电话,还会有人抗议吗? 电话拨通,陈重很快就接了:‘都弄好了?’ 江玉说:‘嗯。想问你晚上吃什么。’ 陈重笑了笑:‘当然是老婆说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江玉说:‘我怕做不好,你不喜欢吃怎么办?’ 陈重说:‘今天你肯定累了,去餐厅吃吧,怎么说今天你也是新娘子,哪能刚结婚就逼着老婆下厨房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去了。’ 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新娘子,多么美丽的一个词语。 …… 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江玉跑过去抢前陈重推门之前把房门打开。陈重站在门口端详,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女人用心布置一个家,果然是漂亮的。’ 江玉接过陈重的外套,挂在客厅的衣架上,心里甜甜的想,这是自己的家,当然要用心布置了。 陈重试了试沙发,伸了一个懒腰,回过头问江玉:‘想我了吗?’ 江玉站在沙发后面,给陈重做肩部按摩:‘想了。’ 陈重微笑一下:‘聘来的这个总经理能力不错,公司比我以前在的时候正规多了。谈了一下午关于明年融资扩大规模,时机成熟再借壳上市的计划。读过ba回来是不一样,眼光和策略都不是我这种土老总能比的。’ ‘以前没想过什么融资、什么上市,觉得对自己挺满意,现在看来完全是井底之蛙。’陈重把头仰起来望着江玉:‘玉儿,好像有你回到我身边,我的野心又变大了!’ 江玉晕眩了一下,这是对自己最高的褒奖吧,柔和了手上的力度,用心按着陈重的肩膀。 ‘现在饿吗?’陈重问。 ‘还没有。’ ‘那就先休息一下,再出去吃饭。’ 陈重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拿过来接通,嗯了两声,向对方说了地址:‘你过来吧,我在家等你。’转过头告诉江玉:‘是王涛,开发区派出所所长。你应该认识,以前你在的时候他去公司找过我。’ 江玉嗯了一声:‘我记得他,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就是他帮你送钱。’ 听陈重说让他过来,江玉有些紧张:‘陈重,家里水果什么都没来得及买,拿什么招待客人啊。’ 陈重笑了起来:‘也是啊,第一位客人哦。明天你去买些茶叶水果烟酒那些东西回来吧,钱够不够用?’ 江玉说:‘够用呢。’跑去拿商场的发票过来给陈重看,一张一张数着告诉陈重都买了什么什么,总共花了多少钱。 陈重说:‘干什么啊,我娶你当老婆,又不是请会计。这种事情不要和我说,我最烦听这个,钱不够用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江玉说:‘我不花什么钱的。’ 陈重嘿嘿笑:‘那可不行,你现在是陈重的老婆了,记住,以后所有东西都要用名牌,不是名店进都不要进。不然人家会笑话我的。你不想老公被人家看不起吧?’ 江玉轻笑了起来:‘你这么惯我,万一哪天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陈重说:‘你看我是不是那种人?我最疼自己的老婆了,怎么舍得不要。’ 他眼睛里闪着疼爱的色彩,让江玉心有点微微酸痛的感觉。江玉喃喃地说:‘陈重,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 陈重呵呵笑着:‘我也觉得像做梦啊,忽然之间就完全换了一个人。对了,结婚证你收好了没有?别弄丢了,里面还有我一本呢。’ 江玉说:‘放心好了,我就是把自己弄丢,也不舍得把结婚证弄丢的,那是我的命。’ 陈重背过双手,一下子把江玉举起来,江玉惊呼了一声,被陈重搂过沙发放倒在怀里。他的嘴唇亲过来,吻在自己唇上,热热的,带着股让人惊喜的‘老公’的味道。江玉一瞬间迷醉,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门铃响了。陈重放开江玉:‘操,那混蛋来得还真快。’ 江玉跑去开门,王涛一眼看见江玉,惊奇的张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了江玉两眼,走进屋子对陈重笑骂:‘好小子,还说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原来被你看上的,都被你金屋藏娇了。我说怎么这段时间你公司最漂亮的一个,怎么找不见了。’ 陈重说:‘我给你介绍,江玉,我老婆,今天刚领的结婚证,别去外面乱说,这事我暂时不想张扬。’ 王涛有些尴尬,冲江玉点点头:‘恭喜恭喜。不好意思,事前没听陈重提起,也没带什么礼物过来。’ 江玉忽然有些脸红,不知道王涛是否记得最早看见自己是在歌厅里,她曾经坐过他两次台,拒绝过他两次带自己出去开房的要求。慌乱着招呼王涛去坐:‘今天刚把房子弄好,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想喝什么,我下去超市里面买。’ 王涛说:‘陈重家就是我的家,陈重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妹。不用客气了。’ 陈重问:‘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王涛嘿嘿笑:‘你一走那么多天,我想你了行不行?前些天一家品牌刀具经销商去找我推销警用匕首,就帮你挑了几把,德国solgen原厂进口的东西,我知道你爱这个。’ 打开王涛带过来的纸袋,陈重饶有兴趣的取出那些刀子,在手上逐一把玩。 最后只留下一把,其余的推给王涛:‘就这把我看着还顺眼,别的都太大了,没办法带身上,属于管制品。’ 江玉探过去看,是一把刃长不超过十公分的不锈钢直刀,高精度线切割设备切割造型,刃和手柄之间有一个圆形的孔,刚好可以插入食指方便牢牢把握。整把刀带着一点流畅的弧度,亮晶晶的原钢本色,漂亮得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江玉伸手从陈重手里接过来:‘好漂亮啊,拿来削水果一定很好用。’ 陈重淡淡地笑:‘小心点玉儿,这可不是什么玩具。’ 江玉把食指插入刀柄的圆孔,学着陈重那样在手上旋转。刀刃扫过指尾,微微感觉一丝凉意,唉哟一声,已经划出了一道伤口。 陈重说:‘告诉你不是玩具了。’说着却拿起那把刀在手上玩耍。 刀在陈重的指掌间旋转,似乎变成了一个有了生命的精灵,妖异眩目的在空中舞动,发出嗖嗖破空的声音。江玉紧张的盯着陈重的动作,轻声叫道:‘你也小心点,这刀怎么这么锋利?都没觉得疼已经受伤了。’ 陈重笑:‘我玩刀有超过十年的历史,现在它们都是我亲戚。’他抽出一张纸巾抛去空中,闪亮的刀光闪了一下,纸巾凌空横断,破开成两片慢慢漂落下来。 江玉拣起落在地上的纸巾,丢在垃圾筐里,担心地叮嘱道:‘还是小心点好。’ ‘还有件事。’王涛咳了两声,小心地望着陈重的眼睛:‘你这段时间反常,老爷子打过两个电话问我要人,说你一趟家都不肯回去,明天过小年,你怎么也得回家一趟吧。’ 陈重情绪有些低落,刀子在手上来回旋转,迟迟不肯说话。 王涛说:‘老爷子升任书记,本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是就你一个儿子却不肯回家,他官做得再大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你身边现在有玉儿陪着了,回家哄哄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江玉小心地望着陈重,不知道该怎么插言,默默地在陈重身旁坐下来,轻轻挽住他的胳膊。陈重把刀收在掌心,看了江玉一眼,眼睛里又变得空洞洞的,看得江玉有些心疼。 很久,陈重说:‘好吧,我明天回去一趟。’ 王涛问:‘家里……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吧?’ 陈重摇摇头:‘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我结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还只告诉你一个人听,所以出去不要乱讲。’ 王涛说:‘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两天,等一阵子再说也不迟。到时候要大办,我找十辆警车帮你开道。’ 陈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爷子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你也跑不了。到时候随便摆几桌酒,请请至交亲朋就行了,玉儿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江玉眼睛有些湿润,低着头搂紧陈重的胳膊:‘陈重,我什么都不要,你肯拿一张结婚证给我,我都已经很……幸福了。’ 陈重轻轻抱了抱江玉,对王涛说:‘走吧,一起吃顿饭,庆祝我的新生活开始。’ …… 吃过饭回来家里,踏进屋里的一瞬,陈重和江玉紧紧拥抱在一起。 吃饭时都稍稍喝了一点酒,淡淡的酒意从陈重变粗的呼吸中透过来,让江玉有些晕晕的,被陈重抱得踮起了脚尖,似乎站立不稳。江玉在陈重怀里软绵绵的想,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 是的,就这样开始了。 陈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断外探头探脑。心里怦怦跳着,印象中陈重的有流畅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腹肌和胸线,就像平面广告中那些俊美的男模特。很想冲进去再仔细看清楚,却不知道怎么迈出第一步。 陈重问:‘玉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江玉红了脸,告诉自己说,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么,一起洗又有什么? 应了陈重一声,在外面脱了衣服,走进去和陈重共浴。 陈重冲着头上的泡沫,看见江玉的身体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双人淋浴的另一个出水口打开,让江玉站进去。 水温调得很热,淋在身上有种烫烫的感觉,浴室里的墙壁是整面巨大的镜子,透过镜面望着陈重的身体,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肤忽然就罩上一层红润,被热水刺激得挺立起来,涨涨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湿头发,藉着水流轻抚自己的,想把自己的翘起稍稍压下去一点,手掌压过,却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反而让粉红的变得更加涨挺。 陈重冲净了头上的泡沫,盯着江玉的身体猛夸:‘嗯,好像比以前还要漂亮。’ 江玉轻声说:‘你的身材也很好啊。’ 陈重说:‘是吗?男人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 江玉说:‘我觉得你这种好看。’脸飞快地红了起来:‘我可没看过别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是说,觉得你的身材挺好,比画报上那些健美选手要顺眼。’ 陈重对着镜子展了展身子,骨骼间发出一阵脆响:‘那些练习健美的,大都服用激素类药品,一点爆发力都没有。我一直练习搏击,跆拳道,瑜伽,和他们是不同的。’ 江玉问:‘你也练习瑜伽?好像很难哦,身体扭成麻花那样。’ 陈重说:‘嗯。莹莹出事后,我参加了一个瑜伽的高级培训,还拿到证书了呢。我不在乎那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只想学习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我脑子里好乱。现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时间可以去练一下,对身体会有好处的。 ’ 江玉小心地窥视了一下陈重,现在莹莹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一处伤口,不要说听见陈重提起,只要瞬间在脑海里飘过去,都能让江玉一阵毛骨悚然。 陈重走过来,环腰从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没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谢谢你玉儿,肯这样迁就我。’ 江玉握住陈重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轻轻地说:‘我不是迁就你,我是爱你陈重,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我对你说。’ 陈重说:‘我们两个谁也不再说谢谢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水流暖暖的淋下来,江玉在陈重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肌肤厮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流淌,彷彿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陈重。在江玉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陈重清晰的身影,插进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好像只要想起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陈重就躺在自己身边,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么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终于可以体会那种真正的了,总用自己的手拚力厮磨外阴,怎么都赶不上一次充实的插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着,陈重的手刚抓住自己一只,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陈重熟练地抓握着江玉的,仔细感觉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手指挑逗着的,在江玉粉红色的乳晕上画着一道道圆圈,轻声对江玉说:‘真漂亮,你我见过胸部最漂亮的女人。’ 江玉有些害羞:‘会不会比别人的小?’ ‘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陈重说:‘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 好像,是真的咧!刚好被他一掌抓满的样子。江玉于是羞怯地轻笑。 把玩了一会,他的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山绿水。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热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 彷彿一路尽是美景。 陈重的手指,敲击过江玉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体,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江玉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陈重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陈重说:‘一个绝美的女人,最媚应该在骨子里。浑身媚骨横生,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玉儿,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夸我?’ ‘怎么会!’ 陈重抬起江玉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如果从来都不曾认识你,我绝不会相信,上天肯造出这么完美的一个女人并送给我。上一次你从我身边溜走,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真的很爱你……陈重。’ 陈重在江玉足尖慢慢亲吻,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陈重的手顺着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手指在江玉浑圆的大腿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感觉整个腹部都在,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江玉燃烧。 江玉喃喃的轻呼:‘陈重。’ 陈重放下江玉的脚,手掌拨动,把江玉双腿分开。洁白无毛的暴露出来,早已沾满点点露珠。江玉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陈重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大腿分开。陈重说过,他最喜欢天生光洁的阴部,感觉芬芳干净,美若幼童。 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着眼睛,兴奋得微微颤动起来,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陈重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沾一点上面凝聚的淫液,然后在两条肉棱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么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充血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多么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臀部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已经怎样氾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陈重手指微微探进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神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着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肉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顶端胀立的y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思吧,彷彿自己淫荡。 ‘哦!陈重……’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着洞房花烛吧,守了这么久,其实是因为太过于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遇到自己看着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么可怕的,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他的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彷彿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陈重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阴部,迫切地感觉陈重的粗壮与坚挺。 一层层顶进,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彷彿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着陈重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喷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着支起身体,白色的jg液夹带着一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液,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怎么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终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像怎么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 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像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吧,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淡下来,让心跳接近正常。能这样躺在陈重怀里,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许,以后陈重的表现会渐渐好转,他自己不也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远不会是。 第三章:出轨 ************ 陈重,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是什么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这是第一次,我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 春节过去,陈重变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关于融资、上市之类的资料书籍。 ‘我要努力让你成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多次陈重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这样对江玉说。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着,从背后搂住陈重的脖子,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表示对他的奖赏。 陈重怎么看都是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身体迷人的轮廓线条,举手投足间与众不同的傲人气度,包括呼吸间淡淡的气息,无一不让江玉深深迷恋。每次随他出去,挽着他的臂弯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会意犹未尽的骄傲起来。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在的最后关头,陈重总是迅速崩溃。 其实在开始的部分,陈重的表现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手法娴熟而细致,轻易就能让江玉燃烧起来。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却再也力不从心,最短时间的一次shè精,江玉在心里默念不会超过30秒。 那是一种病态吧,大家常说的早泄。 很想劝陈重去看看医生,江玉终于忍住没有他提出来,这种事情去看医生,男人都会觉得丢人吧,何况是陈重这样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 江玉宁肯在他面前装做什么都不懂,彷彿他的早泄天经地义。 天气一天比一天变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单薄。 江玉没有因为床上那最后一分钟不满足而觉得后悔,陈重的优秀是其无与伦比的,最重要的是他爱自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对自己呵护有加。 5月份的时候陈重去北京谈一个合资项目。 一行人多,陈重问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几个月下来,江玉微微胖了一点,为此颇为苦恼,这段时间正去一间瑜伽馆练习瑜伽,刚练出一点趣味,也就没有缠着他要同去。 婚后第一次独处,原来也很自在。白天去练练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电视,并没有特别孤单。 陈重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风的电话。 从北京回来清田,江玉一直保留着在北京用过的手机号码。最早时候是因为没有及时联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换了号码之后他会失去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联系上江帆之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新号码,也就没有更换。 电话里几次叫江帆回来,江帆都不肯,说没心情继续读书了,现在正在南方一家汽车修理厂当学徒。江玉和陈重讲起江帆的事,陈重说:‘男孩子多磨炼一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车,过几年等他成熟一些,我们开一间4s店,交给他去打理。’ 江玉觉得陈重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也算读过大学,最终还不是去做小姐。人的际遇很难说,既然江帆坚持不同意读书,那么进去学校,还不是混日子?江玉不再坚持要江帆回来,要他去银行办了张卡,不时存些钱给他,叮嘱他生活不要太苦太累,姐现在有钱了。 ‘玉姐,原来你一直没有换电话……’小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是啊,你也不打给我,我不肯换就是在等你打给我呢。’听见熟悉的声音,江玉忍不住和小风调侃。在北京那段孤单的日子,和他相处时间的最多,离开这么久再听见他的电话,竟然有几分格外亲切的感觉。 ‘玉姐,你……我……’ 小风,他还是那样单纯的一个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来,笑着问他:‘有没有想玉姐?我可是经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江玉愣了一下,想起过去小风在自己面前殷勤的模样,心头暗暗升起一阵暖意。 ‘玉姐,你没有生气吧?我……是拿你当姐姐想的。’ ‘我怎么会生气呢,知道你会想我,我心里很高兴。’江玉的声音变得温柔,他应该是真的想吧,早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对自己的喜欢,只是自己一直当他是个小孩。 ‘对了玉姐,我刚才看见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个人啊,他跟一群人来我们歌厅唱歌。我想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告诉我你现在仍用着原来的电话。’ ‘陈重?现在在歌厅唱歌?’ ‘是啊。我听见人家叫他陈总,他们在8号房。’ ‘他有没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没叫,是请客的几个人帮他叫的。玉姐,我乱说话了,你别生气啊。他很规矩的,坐在那唱歌,一点动手动脚都没有。’ 江玉有些委屈,规矩干嘛去那种地方?想想自己都是从那里出来的,第一次见到陈重就是在歌厅,这样小气就是自己不对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说不委屈,真真是在骗自己。 ‘小风,你帮我盯紧他,如果他不老实,你要告诉我。’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这里,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回家之前,我想去你们清田看看你,你说行吗?’ 江玉几乎没有犹豫:‘当然可以啊,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来清田,姐要请你吃饭的。’ ‘谢谢玉姐,等我过去,就打你的电话好吗?’ ‘嗯!’ 挂断电话,江玉开始为陈重去歌厅郁闷,那里面的小姐,没有几个不是淫荡贱货,看见顺眼的有钱男人,恨不得像苍蝇一样叮上去。陈重呆在那里,他肯讲规矩那群小姐也绝对不会和他讲。 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陈重,电话拨了一半江玉最终又放弃了,男人在外面,应该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么多朋友在,这样做不是害他丢了面子。 有时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 几乎可以想像,小风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来清田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点。 人潮流动,小风拎着简单的行装,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车站广场的风吹动他薄薄的衬衫,让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单薄。 江玉走过去,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 小风的脸在广场的夜灯下变得通红,江玉去接小风手里的行包,小风拒绝着:‘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让女人拿东西的。’ 江玉笑着说:‘你是男人吗?我看也就是个大男孩吧。嗯,好像还很重,那我就不和你争了,走,姐先带你去吃饭。’ 带小风坐进清田最豪华的餐厅包房,小风不安地对江玉说:‘玉姐,不用这么隆重吧?这里好像很贵的样子咧!’ 江玉望着小风笑:‘你怕姐请不起吗?’ 小风说:‘当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钱,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个很小的老板。嗯……我们结婚了,他现在是我老公。’江玉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每次对人说起陈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从心里骄傲到脸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一口气点了好多菜,小风连声叫够了:‘我知道玉姐现在不怕花钱,可是也用不着这么浪费啊。’ 江玉说:‘弟弟那么远过来看我,我当然要做的像个当姐姐的样子。’ 菜慢慢送上来,摆满了整张桌子,江玉自己看着都有些愕然,好像……有点暴发户的味道吧?自己是怎么了,想证明什么呢?今天的豪阔还是幸福?而这两样,都不需要张扬才可以被别人看见吧! 眼前的小风,看上去仍是那样一张单纯干净的面孔,带着海水从小冲洗到大的清新味道,记得他对自己说起过,他家乡的海水,蓝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小风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么这样子看我?’ 江玉说:‘小风你长得比女孩子还干净呢!嗨,你知道吗,在北京的时候,一起上班的女孩很多都喜欢你,记得那个叫露露的,整天叫着说,如果她有了钱,一定把你包起来养着。还有那个思思……’ 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陈重在一起,自己从来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总归是自己的历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远割不去的记忆。也只有面对那个时候的朋友,这些话才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倾吐。 小风不好意思地笑:‘那个露露是神经病,总拿我们服务生开玩笑的。再说她长那么丑,我才不会要她咧。’ 江玉叫了一声:‘哈,看不出小风眼光还挺高的,露露那么漂亮的女孩都看不上,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仔才算漂亮?’ 小风说:‘赶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过算啦,能有玉姐一半漂亮的女孩,又轮到人家看不上我了。’ 女人都会爱慕虚荣,会比较喜欢听见别人恭维吧?尤其是像小风这样一个带着干净漂亮面孔的男孩,带着那样虔诚着目光恭维自己,江玉不由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欢喜。 吃过饭领小风去酒店开房。开发区新建的星级酒店,服务和房价在清田都是最高的档次了,小风又不停地叫着浪费。 江玉说:‘你没见过暴发户吧?姐现在就是暴发户,不要扫我的兴致,ok?’ 小风不再坚持,跟着江玉走去房间,一路默默无语。 进去房间,小风吐了一口气:‘玉姐,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机会住进这样高档的地方,一晚上的房费,我要辛苦一个月才能赚到,还要是运气好的一个月。’ 江玉笑了笑,天壤之别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忽然之间自己就像在天空飞翔。 过去那些为了赚钱不得不背负的艰苦,今天已经和自己远远的再见了。 幸福的滋味是什么呢?就是想起那些苦困的时光,忽然骄傲地笑出来的一瞬吧。 小风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玉姐跟着,自己去前台说要开房,那些服务生们一定都不会相信。’ 打量了小风几眼,江玉说:‘可是小风穿什么都好看,年轻的男孩子,越是简简单单就越显得亮眼睛。你知道吗小风,你真的……很像我的弟弟。’ 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已经快接近十一点,江玉冲小风笑了笑。 小风问:‘玉姐要回去了吗?’ 江玉说:‘嗯,你也该累了,好好睡一晚,明天,姐领你在清田好好逛一下。’ 小风说:‘那我送玉姐下去吧。’ 江玉说:‘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回头看了小风一眼,他眼睛里闪着恋恋不舍的一丝光亮。 ‘玉姐,’小风的脸涨的通红起来:‘你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 江玉轻轻抱了抱小风,一秒还是两秒,江玉迅速放开:‘嗯,再见。’ 家距离酒店并不远,从酒店大堂走出来,江玉没有叫车,一个人踩着街灯下的影子,慢慢往自己住的公寓走。五月的夜风已经很暖,吹得外套轻轻飘动,透过薄衫滑过自己的肌肤,痒痒的似乎情人的抚摸。 江玉的脸莫名其妙烫了起来。片刻前那短暂的拥抱,腰间被小风手掌轻轻碰触的地方,这时候竟然火一样炙热着,似乎非要用手拂两下才能让自己变得自然。 小风的手分明带着一丝重重的力量,没有任何预兆就把江玉更紧地搂向他的身体。那一瞬间,没有防备的江玉重心前倾了一下,撞在小风的胸口,清楚地感觉到了他心脏深处的狂跳。 而他触在自己小腹的那个地方,好像……膨胀? 竟然被那简单的一次身体接触,弄得心乱起来。衣衫单薄,江玉知道那不是理由。 前后去歌厅上班,做小姐的时间叠在一起,接近两年左右。被男人突袭般的抱进怀中轻薄,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身体肌肤裸接触男人们的触摸,变成饮水般平常。神经被那无数词粗鲁野蛮的侵犯变得麻木,身体似乎注入了陌生人的灵魂,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心跳过吗,当然没有。如果曾经心跳,也是在为自己担心。 可是刚才是怎么了? 像是无法拒绝季节的到来,像是夜风从寒冷变成温暖,生命的痕迹潜入路旁爬墙的青藤,浸透一些绿色,在心头结起迷乱阵型。 小风是弟弟吗?江玉知道并不全是,那么拥抱就是自己默许的暧昧;从拥抱才开始吗?也许只是牵强借口,从答应小风过来清田,已经藏了暧昧意味。如果不是陈重远离,江玉是绝不会答应他过来的。 虽然过去那些日子,彼此相处得很好。但是在江玉心里,有关歌厅生涯的一切,都是自己永远不想提起,也希望所有人都能完全忽略的一段记忆。为什么答应小风过来,不是值得玩味,而是颇值得玩味。 小风说想见自己。自己想不想见他呢,恰好在陈重离开清田的日子? 回到家脸上仍在发烫着,江玉脱去衣服,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望见自己一头蓓蕾欲放般娇然挺立,淋漓着从双股间流淌下来。 从离开酒店,就一秒钟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 开发区新扩展的街道是清田最干净的。 坐在开往酒店的出租车里向外看,路两旁的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只有脑海中翻腾的思绪变化成微弱的风景。 本来江玉不打算起那么早。昨晚几乎完全没有睡好,调了很低的水温淋浴很久,江玉才从迷乱的沦陷中挣扎过来,然而也驱除走了困倦,躺在床上很久都无法入睡。 冷静下来去想,小风这次过来,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毕竟在自己心底怎样燃烧,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只要自己不说出去,没有人能够看见。 就像别人看不见藏在陈重背后的早泄。在其他人眼里,陈重在床上应该是个很厉害的男人吧,无论从他的年龄,还是从他的体格上看。就连他的,在勃起的时候,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是那样坚铤而有力,彷彿能刺穿任何女人的身体。 除了插入后的表现。 每一次江玉都装着很满足的表情,甚至在陈重插入自己之前,已经故意表现出自己接近的样子,彷彿他只要插入一秒,自己已经飞翔。 无数次,陈重问:‘玉儿,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玉说:‘哪里有,老公是最棒的男人。’ 装到自己都以为那是真的,可是陈重却说:‘我知道玉儿,不是这样的,我也曾经棒过,最棒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 最近,陈重已经变得不怎么敢轻易把插入江玉的身体。那一刻他是无力的,带着力不从心的尴尬,苦恼着从江玉身上爬下来,满面沮丧的颜色。 没有责怪,那根本不妨碍自己爱他。江玉说:‘陈重,相信我,我没有觉得不够。’ ‘玉儿,我想做到最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陈重更加倍的在金钱和日常小节的呵护上对江玉弥补,永远和颜悦色地对江玉说话,永远在过马路的时候紧拉着江玉的手,吃饭时把江玉爱吃的菜一样一样夹进江玉的碟子里,常常把江玉弄得微微的心疼起来。 来自老公的爱,就是那样一点一滴的让人感动着。性不是唯一,当然也无需是唯一。 冷静下来之后江玉变得坦然,并不会发生什么事实上的出轨,偶尔的心虚而已,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就像血液循环那样自然,偶尔一次被刺激得挺立,下面潮涌,根本与其他人没有关系,小风很快就会离开,彻底从自己生命中清除。 天涯一方,永远不会再见。过去都可以当他是个孩子,现在也仍然可以。 清晨时江玉被床头的电话铃声叫醒。陈重打回来的,只是简单的问候,顺便告诉江玉北京的刘董今天要拉他去参观一个专业的车展,问江玉喜欢什么型的车,等事情办完就买一辆开回清田。 江玉说不用,自己现在连驾照都没拿到,还是等拿了驾照再考虑买车的事情好了,何况从北京开车回来,那不是会很累?陈重说也好,在电话里叮嘱江玉要注意身体,他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清田。 挂断电话,看看座钟才是早上七点。 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懒的打不起精神。那些熏香王涛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从泰国进口过来很昂贵的一种,江玉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淫药,让江玉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陈重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已经无法再入睡,江玉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刚才正做着的那场梦吗?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是小风。 春梦江玉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那些在梦里出现的男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但是刚才的那场春梦,也许是被从梦中突然叫醒,电话挂断,一切镜像仍然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小风的的身躯和自己在床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在那张大床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草中穿梭。 小风的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盎然。跳跃勃起插入抽出,江玉的小腹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腹,都不能填补那来彷彿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冲进浴室,却是疯一般刷牙洗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从家里出来。很短的一段路程,江玉仍第一时间拦了辆出租,去了小风下榻的酒店。 我一定是疯了!江玉艰难地想着。 如果不是疯了,现在自己在干什么?按响小风房间的门铃,江玉才有些清醒。可是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几乎在门铃刚刚按响,房门就已经飞快打开,小风出现在眼前。 江玉勉强微笑:‘还在睡?该起来吃早餐了。’ 乱乱的头发,敞开着的衬衫。小风愕然地惊喜着,那是一个男孩不善隐藏的情绪,慌乱中扣错了衣扣,满脸迷茫的笑容。 ‘对不起玉姐,昨天我很晚才睡着,你先等等,我去洗脸。’ 洗手间哗哗水响,水杯的叮当声,牙膏的泡沫在口腔种飞速滚动,清水敷面的匆忙……一切被江玉在脑海中描绘成清晰的图像,彷彿就在眼前晃动。 床上散乱的被褥,似乎保留了小风身体的形状,那一场春梦,是在这张大床上上演的吗,还是世界上任何一张大床?男人的味道在房间里无声流动,透进江玉的呼吸,江玉的手掌抚摸过床单,上面还残留着小风暖暖的温度。 ‘玉姐,你怎么不先坐啊?’不知什么时候,小风已经洗漱完毕。 江玉飞快地的收起自己的手,装成拂平床单那样的动作,顺势在床上坐下来。床垫很柔软,像湖水一样柔软吗,像梦里那样一个湖面吗,身体无声地下沉… …湖底长满了水草? 小风手上拿着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滴,额前一绺沾了水的头发垂下来,为什么那样简单的一绺湿发落入眼睛,好像都在挑逗视觉啊!江玉有种想逃的感觉,错了,完全错了,这是一幕污秽的幻像,或者说成可耻更为恰当。 ‘小风……’ ‘嗯?怎么了玉姐?’ ‘你的扣子,扣错了呢。’江玉从床上站起来,坚决地告诉自己,必须要抓紧时间离开,不能在这样封闭的环境里继续停留,孤男寡女,寂寞暗室,发展下去会很危险。‘快点弄好,我们出去吃早餐。’ 小风尴尬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白皙的肤色让他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单薄。他的胸膛没有陈重那种精力弥漫的强健,腹间也看不到优美的块状肌肉流动,只是简单的白皙肌肤,胸骨隐约地闪现。 他的应该也是那样一种玉白颜色吧,像自己在梦里看见那样?江玉的思维有些短路,断断续续,走走停停。 ‘我都找不到衣服穿咧,跟玉姐一起出去,好像穿哪一件衬衫我都配不上你啊。’小风弯着身子在自己的行包里翻拣,一件件衬衫翻出来,又一件件再塞进去。 江玉有一阵没有说话,心中有种很煎熬的挣扎。 ‘这件,你看怎么样?’小风拿起一件在身上比画。 ‘还行吧。其实……无所谓穿什么,都是一样的,我都说过小风是帅哥了。 ’ ‘我还是想让玉姐心里高兴点,以后再想看见玉姐,恐怕会很难了。’ 不是很难,而是再也不会了,江玉暗暗在心里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江玉飞快地吐出了一句话:‘小风,你还是走吧,现在就走。’ 小风愣住了,回过头惊讶地望着江玉,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忧伤。 江玉说:‘别这样小风,我……不是狠心要赶你走,但是这样,你会害了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风摇着头:‘不,玉姐,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小风转身的一瞬间,有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滴在他刚挑出来的那件衬衫上面。他把衬衫塞进行包:‘对不起玉姐,我打扰你了。’ 江玉微微地难受起来,对小风而言,这是很深的一次伤害吧。她走过去站在小风的身后,抬起了手,却没去放上他的肩头,她心里明白其实任何安慰都是没用的,答应小风过来清田,从开始就已经错了。 小风转过身来,手里提着简单的行囊。他的眼中泪水犹未停止,疯狂地冲刷着他苍白的脸颊。 他说:‘玉姐,有一天我发了财,我一定回来找你。’ 江玉艰难地说:‘小风,你误会了,不是你发不发财的问题,而是,我很爱我老公,你明白吗?我爱他,他有钱或者没钱都不重要,而是我爱他,哪怕他变成世界上最穷的穷光蛋,我都不愿意离开他。’ 小风说:‘以前你对我说,怜惜一个人,要么给他未来,要么干脆忘记。我就想,如果玉姐肯问我要那个未来,让我去做鸭子养活玉姐,我都会答应的。可是我怕你看不起我,所以就没有那样告诉你。’ 肯卖身去养一个人,这是最坚决的一种表白吧,清澈的表白,不带一丝污秽。 ‘小风,你……’ ‘我知道的。玉姐你不要再说下去,我是孩子是吗?今年我十九岁,我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傻。我这就走了,走之前,你能不能最后抱我一次?’ 江玉没有拒绝。有什么理由去拒绝这样一个请求呢?自己的怀抱,如果可以给一个人温暖,而那个人正因自己的错误决定承受着如此的痛苦,给他一次拥抱又有何妨! 靠近过去,张开双臂。 小风的包掉落在脚下,用力搂住江玉的腰肢。江玉的骨头咯咯地响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断。小风的头低下来,泪水打湿了江玉的脸,江玉困难地呼吸,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小风的嘴唇亲过来,吻在江玉唇上。 十个女人有九个相信,从第一个吻,就可以了解这段感情的全部信息。江玉清晰地感觉到小风内心的绝望,这本就是一份黑色的感情,从这一吻开始,已经是无底的深渊。 唇齿相接,小风软软的嘴唇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更加疯狂,被他的胸膛挤得要炸开,硬硬地硌进肉里。 江玉说:‘不!’ 身子被小风抱了起来,他单薄的身躯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江玉压倒在床上。 江玉说:‘不……’ 没有什么拒绝的声音再可以被听见,衣衫被飞快剥开,胸衣暴露出来。黑色轻纱的罩杯,隔阻不了任何一种触觉,小风的嘴唇落在上,剧烈地炙热,似乎要顶破胸衣,被小风用力含住。 任何一种快乐都决定一种疼痛。 心深深地痛了,却开始投降。江玉开始闭着眼睛流泪,双手抱住小风的头部。 胸罩被小风顶至胸前,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和双手慌乱的抓握。与陈重完全不同,小风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又半天找不到重点。但是江玉就这样被突然地燃烧,股间氾滥。 小风的手探至江玉的腰间,摸索了半天都得不到要领,怎么都不能把江玉腰上的拉链解开。江玉推开小风的手,轻轻一拉,长裤应声裂开。 一瞬间江玉下身变成,内裤随着长裤一并被褪去,抛到床脚。 江玉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去把拒绝服务的牌子挂在门上,检查一下门锁是不是完全锁好。’ 小风从江玉身上腾起。江玉解去上衣,飞快地把身子躲进被褥, 房门轻响了两声,小风迅速地返回来,被单猛然掀起,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江玉缩成一团,背朝着小风不肯转身。小风的身子压迫过来,笨拙地扳着江玉的肩头,扳了两下不见成成效,手顺着江玉的肩窝滑下来,落到江玉的上。 小风的抚摸是粗糙的,带着饥不择食的慌乱,在江玉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江玉始终不肯睁开眼睛,身体在小风的胡乱抓弄下微微发颤,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像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来一寸皮肤的战栗。 终于落在自己肥满的上面。早已经流满了水,小风的手掌一瞬间被那些沾满,摸在股间感觉滑腻腻的,手指充满好奇一样的探索。 江玉把腿分开了一些,小风的一根手指插了进来,江玉用力把它夹住,贪婪地收缩,像婴儿的嘴唇捕捉到奶头。轻微的手指动作让江玉不满,臀部微微后挺了一下,触到小风的。 小风似乎得到了指引,顶过来,嵌入江玉的臀缝。股间的感觉是可观的,有着让人满意的长度和质量,顺着江玉的臀缝前进,顶至前面的顶端,与他插入的手指轻轻接触。 江玉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加重和阴部接触的力量。小风抽出手指,扳着江玉的身体徒劳地用力,却不知道怎样把插进江玉的身体。 身体有些焦急,江玉的扭动变得狂躁,流满了小风的,在股间滑动得更加顺畅,无数次在户外徘徊,一次次滑过洞口,错过探入的机会。 小风说:‘玉姐,我……不会啊。’ 江玉低声问:‘你不会说……a片都没看过?’ 小风说:‘看过啊,可是,我怎么才能放里面呢?这么滑。’ 江玉翻过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上来。’ 小风压了上来,江玉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着小风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年轻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 手轻轻搭上小风的肩头,触手的光洁感是年轻男孩皮肤特有的顺滑,让江玉不禁心生了一丝疼惜。彼此间耻骨和小腹频繁地交接,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阴毛带来的摩擦,可一条却始终顶在外面,顺着肉缝滑上来滑下去,无法正确进入江玉春情高涨的洞孔。 分明是笨拙的滑动、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江玉感觉是在挑逗。 腿尽力分开,胀裂的蜜桃迎着他的求欢,他却使不上力气,像一头精力弥满的牛犊跌落入枯井,只能徒劳地挣扎乱撞。江玉不堪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手伸过去,握住小风的,一声‘笨’字沿着喉咙深处,缓缓吐了出来。 ‘玉姐,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小风的滑溜溜一片,在江玉的指尖跳动,那是很好的手感,江玉却顾不上细细把玩,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动一下身子,一刹那把它尽根容纳。江玉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 小风立即疯狂抽动起来,没有任何节奏和秩序,原本感觉有些孱弱的身躯,忽然变得力大无穷般强壮。江玉双手抱住小风的臀部,指甲陷进他弹性十足的肌肉。这男孩是粗暴的,一点也不知道怎样怜惜他胯下的女人,暴风骤雨般把快感微微疼痛挟带在一起撞进江玉的体内。 江玉不由娇喘,这真是奇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江玉叫了起来:‘小风,再快点。’ 被更剧烈的一阵插入插到收缩,坚实地感觉到的形状在身体里涨满,不知道那感觉是撞击还是搅动,整个腹腔都在翻滚,热浪席卷着呼啸而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 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小风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江玉停止喘息的机会。 真正的迭起。 江玉的腰腹随者小风的攻击起伏,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撞击在一起发出声音,还有顺滑的交接产生的奇妙音乐。噗哧声,夹杂着啪啪声,比梦境还要美好的感觉,原以为是在湖心泛舟,结果却是跑去海潮中冲浪。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很早就学会了呻吟,这一刻江玉才知道什么才是。 江玉的叫声无疑给小风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小风更加狂野地冲刺,几乎顶穿江玉柔软的小腹。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穴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喷射。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江玉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抽搐。小风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江玉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冲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 第四章:玄机 ************ 将自己的心付于掌心,便有了纵横交错的线,从远古细细地划来,织就了今生的宿命。 落一滴泪在模糊的掌中,便签下了此生的约定。在乍暖还寒的季节里,衣衫单薄的轻舞,握紧那些缠绵的曲线,是我唯一的想像。 ——2003年5月15日。江玉 ************ 小风离开的时候,江玉没有送他。 紧闭的双眼张开,这一场欢爱就到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小风一直沉默着不肯说话,紧紧抱着江玉的腰肢,似乎担心一放手,就再也没机会触到。 ‘小风,我很喜欢你,但你要明白,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两种感情。所以…… ’江玉慢慢挪开小风的手,慢慢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望望双手抱在脑后,忧伤的躺在床上看她的小风,低下头去,亲了亲他冰凉的嘴唇:‘小风,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 小风无声地坐起来,捡过衣服慢慢穿起,每扣上一粒纽扣,他白皙纤细的手指就颤抖一下,带着那样无可奈何的一种心痛。 ‘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两个,没有未来。’望着小风难过的表情,江玉没有心软,‘你该走了,请你就当从来没有来过清田。’ 小风说:‘玉姐,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 江玉说:‘我会。我会当从来都不认识你。’ 心中是淡淡的平静,江玉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风眼睛里闪着泪光,让江玉觉得他有些可怜。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必须要结束了,这是从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已经在暗暗后悔,对不起陈重,也是在对不起自己。不尽快结束这一切,恐怕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这种低级的错误。原本就只想要一场美好的,现在已经得到了,如果继续贪恋下去,那么就会毁掉一切。 人可以偶尔冲动,但不能总是冲动。 ‘小风,离开北京之后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起你一次。而我在北京的那些日子,每天想起陈重,不知道要想多少次。包括现在,我都在希望他立刻回到我的身边。’江玉问:‘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小风说:‘我明白。’ 江玉说:‘我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也希望你能够忘记。把它当一场春梦好了,在梦里相处我想会比彼此这样面对面的难堪要简单很多。我已经是人家的老婆,而你最后也会有自己的爱人,所以,我们现在就说再见好吗?’ 小风说:‘再见。’ 他提起自己的行包,走向房门,在门口停了两秒,伤心地地回过头:‘玉姐!’ 江玉走过去,拉开他行囊侧面的口袋,塞了厚厚一叠钞票进去:‘小风,给自己买两件喜欢的衣服,当姐送你的礼物。别拒绝我,我是很诚心地想送给你。 ’ 小风慢慢松开自己抓着江玉手腕的力量。 然后江玉淡淡地说:‘再见,意思是我们从此,永远不再相见。’ 小风转身冲了出去,房门锁上的瞬间,江玉看见小风眼眶中满溢的泪光,他真是个孩子,一句再见说完,已经无法抑止他的悲伤了。 门带上时发出重重的声响,小风的悲伤里,一定夹杂了几分不满和愤怒。短暂的缠绵,彼此身体无间地亲密,连着,像是久违的情人。突然把脸绷起来换成陌生人那样冷漠,换了是谁都会不甘心吧。 没有意想中的突然心生一丝疼痛,江玉反而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会不会再偷偷地想起小风呢?应该会。但那只能是偷偷地想一下,绝不会是眷恋或者思念。只是想想,然后微笑。他圆了自己婚后的一个梦,一场关于的梦,他的是玉白色的,那是梦里的一抹颜色。 属于江玉的那条,是陈重的,无论它的颜色暗淡或者光芒万丈,那才是江玉一生都想细心呵护的。所以小风的身影从眼前消失的瞬间,江玉由衷地轻松起来。 离开酒店之前,江玉在酒店的浴室里,仔细冲洗了自己的身体。 激情碰撞后的身体,留着小风淡淡的印记,上有红红的指痕,下体火辣辣传来刺痛。疯狂的十个小时,宛若一场持久的春梦。江玉想,梦里遭遇的一切,醒来就该把它全部忘记,人可以做梦,但不能把梦境当成生活。 梦境不总是美好,等噩梦袭来的时候,再开始后悔那就太迟了。 经过酒店的大堂,服务生殷勤冲江玉鞠躬,高跟鞋踩在镜子般亮丽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迈出的都是尊贵气度。江玉偷偷吐出了一口不安的呼吸,发誓无论他们怎样欢迎,自己也不可以愚蠢得再次做贼一样光临。 沿着来时的路往家里走,江玉的身子有些微微发软,那应该是满足后的疲惫。的满足带来心底深深的空虚,是偷情唯一的遗留。 一个摆在路旁的卦摊,让江玉迟疑了一秒。 卦者满面玄机地望过来,低声吟哦出几声让人似懂非懂的词句。那些晦涩句子里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江玉有些迷惑,然后她的目光和卦者在空气中碰触。 江玉停驻在卦者面前:‘都可以算些什么?’ 卦者说:‘那要看小姐想问些什么。’ 江玉说:‘姻缘。’ 卦者神秘地微笑:‘小姐已经把握住了最美满的姻缘,为什么还要再问?’ 他的声音略带一点异乡的拗口,低沉却有着一种神秘的魅力。 江玉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如水一样深邃,微微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奇异的自信。江玉心动了一下,问他:‘你那么肯定我在把握着美满的姻缘?’ 卦者淡淡地说:‘小姐婚嫁不超过一年,美不美满自己心中没有定论?’ 见惯了街头铁嘴神算们故作高深的嘴脸,眼前这卦者却让江玉心生疑惑,真有慧眼的真人现世吧,自己和陈重结婚,所知者寥寥几人而已,至今陈重在家人面前都不曾言明,怎么这个人却一眼可以看出? 相比之前在街头巷尾遇见过的那些相士神棍,这位卦者神态上无疑多了一份儒雅淡定,如果不是他面前的卦摊,你甚至很难把他与卜卦算命这类职业联系在一起。三十岁左右年纪,简单干净的衣着,更像一位谦谦学者。 江玉轻声问:‘不是都说天机不可泄漏,可是如果不可泄漏,你又能帮我些什么呢?’ ‘天机不可泄漏,却可以讲些玄机供小姐参详。请伸出手来,我先看一看,能不能讲出一点小姐想知道的东西。’ 江玉伸手过去:‘如果看得真准,我不会少拿卦金给你。’ 卦者不置可否,接过江玉的指掌双眼迷离地端详。 ‘掌中生黄,家有死亡;掌中生青,定有忧惊……’卦者喃喃地低语,以致江玉很难听清楚什么。他忽然摇摇头,对江玉说:‘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其它事要办。’ 他开始收拾面前的卦摊,看也不肯再看江玉一眼。 江玉冷冷地说:‘装神弄鬼。’ 卦者叹了口气:‘小姐福浅命薄,年纪轻轻亲人尽丧,不是我装神弄鬼,而是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江玉震惊了一下,直直地望着卦者的眼睛:‘什么叫亲人尽丧?你给我说清楚。’心中升起一丝怒气,有种上去狠狠抽他耳光的冲动。 卦者低头不语,收起卦摊准备离开。江玉追上去:‘如果你不说清楚,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就能把你抓起来?’ 卦者笑笑,眼睛里有神奇的光亮:‘也许我看错了,难道小姐身边还有亲人?我断定小姐已经父母双亡,就算有其他亲人在世此刻也远在天涯。也许,这不过是我这个江湖神棍信口雌黄骇人听闻之语,请小姐饶我一次,不要太过计较。 ’ 江玉呆住了:‘先生不要走,请你……说得详细一点。’ 卦者说:‘已经发生的事,说说也没什么妨碍,没有发生的事,就是所谓的天机了。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 江玉慌乱着从皮夹里取出钞票:‘先生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卦者淡淡摇头:‘我从不收没有来路的卦金,你去求医,医生开不出治病方子,也是没脸收钱的。我看小姐本身并不信宿命,而命相这东西只有你不信,才能改变所谓的定论。如果我令到小姐去相信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那是我的罪过。’ 江玉说:‘我信你,希望先生帮我开解一下。’ 卦者说:‘你将心付与掌心,才有这些纵横交错的线,然后织就这一生的宿命。我看小姐掌心透出淡淡的青色,完全是自身的惊忧,别人帮不了的。’ 江玉端起双手去看,却看不出特殊的异样,只是密密一层汗水渗出,令到全身冰冷。 ‘先生……’口中苦苦地哀求,追着卦者的脚步前行。 卦者说:‘小姐,你问我是没用的,求人不如求己,我只能劝小姐好好把握。’他加快了脚步,把江玉丢在了身后。 很久江玉定下神来,求人不如求己,从来都是这样。将心付与掌心,才掌握自身的宿命,卦者口中的玄机,大概就是如此吧。她快步追上去,坚决地请求:‘先生,请你一定帮我一次,我会很感谢先生的。’ 卦者迟疑了脚步,微微面露犹豫,仔细审视了江玉很久。江玉虔诚地祈求:‘先生……’ 卦者说:‘小姐住的地方,应该离这里不远,领我去家里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 江玉连声说:‘方便的,麻烦先生辛苦一趟。’ 把卦者领回家中,江玉忙着拿出饮料水果殷勤招待,卦者淡然拒绝,取出罗盘围着客厅卧室逐一测看,面色凝重而肃穆,害得江玉一颗心跳上跳下,亦步亦趋紧随其后,隐约摸不着方向。 终于,卦者停了下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捏起手指,指型诡异变换,嘴唇微微动着,念出无声的秘语。一阵煎熬般的等待过去,又是一阵新的煎熬,江玉面容惨淡,浑身渐至颤抖。 卦者说:‘小姐再伸手给我看看。’江玉伸手过去,卦者捧着看了半天,轻轻嗯了一声。江玉不敢说话,紧张地注视着卦者的眼睛。卦者眼睛里高深莫测,似乎都是玄机。很久,卦者放开江玉的手:‘我有话直说,请小姐不要生气。’ 江玉说:‘先生尽管讲,我绝不会生气。’ ‘妻子红杏出墙,那是男人的大忌,你明明深爱自己的丈夫,掌心却又有红杏出墙的疑迹暗生……’卦者轻轻摇头,轻轻叹气:‘唉!’ 江玉呼吸变得艰难,脸色飞起一片潮红:‘先生,我……!’ 卦者怪异地微笑:‘那也不能怪你,你丈夫是否有个前妻?’ 江玉说:‘是,去年刚刚去世。’ 卦者说:‘嗯,前妻去世不满周年,他就匆忙另娶新人,那是你丈夫的不对了。我不说是你丈夫的前妻阴魂不散,最少在他心里还是有过重的压力。你们婚后夫妻房事方面,他是否会有力不从心?’ 有种被人剥光般的尴尬,江玉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是。’ 卦者微微点头:‘从一进来这幢房子,我就感觉到满屋都郁结着阴柔之气,有一点疑惑不知道对不对,那就是你丈夫的前妻,骨灰至今没有入土……鬼神之说一直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我也不敢下什么定语。你对这件事知不知情?’ 浑身阴冷地冒起一股寒气,江玉打了个冷战:‘我丈夫从来不肯对我讲起以前的事情,这个我并不知道。’ 卦者起身告辞:‘那就等你丈夫回来,你问个清楚再说,我已经讲了太多妄言,请不要见怪。’ 江玉极力挽留:‘先生别忙着走,如果证实了先生的话,我怎么再联系先生?’ 卦者说:‘很快我会去别的地方游历,在那之前,如果你确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打这个电话给我。’ 他留下一张手写的电话号码:‘很多人都拿鬼神之说当是危言耸听,也有很多人都说我根本是个江湖骗子,如果我们能够不再联系,那其实是更好。’ 卦者走去门口,江玉拿着一叠钞票追过去,一定要他收下。卦者微微笑起来:‘钱财只是身外之物,我一向不看在眼里。’他径直开门出去,把举着钞票发呆的江玉丢在身后。 卦者的脚步声渐远,江玉锁上房门,背靠在门上微微发抖。卦者留下的纸条紧握在手中,似乎是冥冥中看不见的救赎。 一串简单的号码,一个简单的名字:秦守。 一种莫名其妙的阴霾笼罩了整个房间,悲伤无声地袭来,世界变得死一样沉寂。 泪水夺眶而出,江玉知道自己开始害怕了。 …… 电话就拿在手里,却一直没有打给陈重。 对江玉来说,问陈重关于莹莹的任何事情,都是比较缺乏勇气的。黑暗中灵机一闪,江玉想起了王涛,他也许知道一些具体的细节,莹莹的骨灰有没有买了公墓下葬,他肯定了解得一清二楚。 拨通王涛的电话,王涛有些惊奇:‘玉儿,你很少会打电话给我的,是不是陈重不在家,你比较容易想起我?’ 王涛的口气里带着一丝调侃,这让江玉有些放松。其实她一直下意识地在尽量回避王涛,毕竟他曾经是自己的客人……又因为他是警察,做过小姐的人对警察有种特殊的敏感,是从心底深处惊惧着的。 江玉向王涛问起莹莹的后事。 王涛说:‘莹莹遇害后,没有买公墓下葬,陈重说莹莹善良,会被外面那些凶魂恶鬼欺负,就把她的骨灰摆放在原来住过的那套房子里。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江玉的心扑通扑通跳了一阵,那个叫秦守的卦者真的那么神。 江玉说:‘王涛,请你帮个忙,等陈重从北京回来,你劝劝他,早点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好吗?’ 王涛在电话那端苦笑:‘玉儿,这件事是陈重的禁区,一提准倒霉,莹莹的妈妈曾经说起过要让莹莹早日入土为安,陈重干脆见都不见她,现在关系弄到像仇人似的。你让我和他提这事,不是在害我吗?’ 江玉说:‘算我求你了,我最近好像遇到了鬼,心神不宁的。’ 王涛说:‘哪有什么鬼?疑心才会生暗鬼,如果真有鬼神,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鬼神就把一切恩怨是非全解决了。等抓到杀害莹莹的凶手再说吧,现在和陈重提起骨灰下葬的事,纯粹是自找没趣。’ 江玉问:‘关于凶手,有什么线索吗?’ 王涛说:‘狗屁线索,市局刑警队长都愁得都要写辞呈了,估计是外地流窜过来的案犯行凶,全市差不多已经排查了一遍,至今一点头绪都没有。’ 江玉失望地问:‘那不是没办法?’ 王涛说:‘还是你试试看说服陈重,现在他把你可是疼到骨头里去了,莹莹生前我都没见陈重这样小心侍候过她。’ 说得江玉有些心酸,眼泪不由得在眼眶中打转,懊悔的滴落下来。 江玉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卦者的电话,请他再过来家里一趟。 卦者如约过来,听江玉讲了关于莹莹身后事的处理。沉吟良久,卦者说:‘常说入土为安,这样阴阳不明的拖延下去,对你们夫妇俩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早日安葬死者的骨灰,那才是正途。’ 江玉为难的说:‘我老公肯定不会同意的,这件事没人能说动他,能不能等他回来,秦先生开解开解他?’ 卦者淡然一笑:‘江小姐,这世上很多事情都讲机缘,你丈夫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在他面前讲神论鬼,根本是自讨没趣。我骤然看见江小姐的手相,之所以不愿深谈,也是这个原因,因为小姐本身也是不信宿命鬼神之说的。’ 江玉说:‘可是先生句句话都让我听得灵犀通透,如果肯和我老公仔细讲述一番,他也一定会像我这样信服先生。’ 卦者说:‘不。换了个时间我们相遇,我的话小姐是一句听也不会听的,就算听见也不会相信。今天是一个机缘,如果错过那个机缘,我们就永远没有交流的可能。关于你丈夫,我们之间的机缘还要很久才会出现。’ 江玉听得黯然伤神,卦者的话字字珠玑,今天,对自己来说真正是一个异数。 江玉问:‘我该怎么办先生?’ 卦者捧起江玉的手,细看了一会:‘江小姐的命运线上,有一道细微短小的断纹。这种手相通常被解释为,将失去结婚的机会,或者婚后遭到丈夫的抛弃。 奇怪的是,这道断纹突如其来,看不出来时和去路,似乎不久前刚刚生出的掌相。’ 江玉张大了眼睛,顺着卦者的指点去看,掌心慢慢沁出一层汗水。心中深深地恐惧,王涛说陈重对自己已经疼到骨头里去了,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背叛,他的心会疼成什么样子呢?抛弃?自己都没脸再面对他了啊! 卦者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丈夫的前妻阴灵作怪,引诱你犯下了一些意想之外的错误,才令你突然生出这种不详的掌相出来。’ 江玉面容一瞬间呆滞。 昨日一场春梦突如其来,是不是也完全没有来时没有去路?梦里小风的身体,和之后自己真实接触到的一切,奇迹般的完全吻合。在酒店自己已经狠下心肠赶小风走了,就因为最后拥抱的那一秒,春梦中与眼前小风的气味忽然重叠,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投降。 那场春梦是不是一个蓄意的陷阱? 江玉几乎要哭出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卦者微笑了一下,眼睛里闪着诡异的灵光。那抹灵光落入江玉的眼里,几乎就是全部的希望:‘求求你,先生。’ 卦者说:‘放弃这段婚姻,因为这样比较容易;或者驱逐她,把她赶出你和丈夫的生命,只有摆脱她的阴影,才能扭转你们的宿命,但这样会比较艰难。’ ‘我不怕艰难,无论多么难,我都不会放弃。’ 卦者点点头:‘嗯。已经生死两隔,再继续贪恋下去,只是害人害己。’ 他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尽是一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生涩词句,江玉凝神倾听,身体莫名地颤抖。 一直念了很久,卦者才停了下来。 江玉虔诚地叫:‘先生?’ 卦者淡淡一笑:‘只有你相信,我才能帮到你。我的名字叫秦守,最喜欢拯救落入黑暗的可怜女子。’ ‘我深信不疑,求秦先生帮我。’ ‘只有用阵去破。’ 江玉问:‘阵?’ ‘七星阵。’卦者说:‘以阵压凶是目前唯一的方法。但是你要记住,一旦阵提前被破掉,凶会更凶,反而会带来血光之灾。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艰难。’ ‘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卦者开始摆他所谓的阵:一缕红绫折成古怪模样,包入黄纸压在床头,然后再焚香燃纸,咒语成词。 ‘只要压上七七四十九天,这个七星阵就会发生作用。’卦者的神情变得无比严肃,又一次提醒江玉:‘在这四十九天内,要小心一切翻动,一旦红绫暴露出来,那就是大劫,再也没有人能帮到你。’ 江玉默默记着,铺床叠被一向都是自己的事情,并不担心会不小心破坏阵型。 ‘然后呢?’江玉问。 卦者收起手边那些稀奇古怪的杂物,淡淡地笑笑:‘没有什么然后。只要能坚守过四十九天,你把压好的纸包烧掉,就算大功告成。’ 江玉说:‘如果可以奏效,我会从心底永远感激你。’ 卦者平静地提起自己的挎包:‘你不必对我说感激,一切都是冥冥天意,我们的相遇是一种缘分。’ 江玉追到门口,一定要他收了钱再走。 卦者淡然微笑:‘如果是普通问卦看相,我必然会收人钱财。这次我是在修行救人,钱是绝对不能收的。你好好保重,希望今天这个阵,是帮你而不是害你,小姐好好保重。’ 他打开门,一步跨出了门外。 第五章:生机 ************ 莹莹,你这样时时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每次陈重和我,总会在一瞬间的崩溃,那究竟是你给他的力量,还是对他的折磨,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我只有自己去寻找答案了,无论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因为,那实在是对我最痛苦的一种折磨。 ——2003年6月1日。江玉 ************ 陈重回来了。 短短的十几天,已经像分开了上百个世纪那么久。江玉接到陈重回到清田的电话,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捧着电话难过地哭泣,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一直盼望着他早点回到自己身边。 陈重温柔地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等我回来了才开始哭?我在北京也天天想你,如果知道你一个人在家这么痛苦,就叫去北京找我了。别哭了老婆,听见你哭的声音,我心里很难受。’ 江玉更委屈地哭出来:‘你什么时候到家,我想立刻就看见你。’ 陈重说:‘北京的刘董跟我来了清田,观摩我们公司的情况,等我安排好他们一行人的食宿,马上就回去,在家等我好吗,我离你很近,近得能够听见你叫我回家的声音。’ 挂断电话江玉的心安定了下来,擦去腮边的泪,江玉自己都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是啊,他人已经回来了,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有什么好痛哭的呢。 家里所有的地方重新擦拭了一遍,打电话让花店送来了鲜花。 江玉小心地把那些花插进花瓶里。花束中有白色的百合,江玉贴近了去嗅,那是一抹撩拨起幸福的嗅觉。 时间慢慢过去,夜已经很晚,陈重却还没有回来。电话打回了好几个,在餐厅吃饭,带刘董去k歌,刘董坚决不放陈重走,很快回来,马上回来……然后,电话里面,陈重的声音已经醉意朦胧。 从北京来的那位刘董一定不是个好东西,陈重以前是很少去歌厅的,对那种地方,他似乎有着本能的忌讳。可是他这次去北京,好像晚上的活动经常是去k歌,现在人回到清田,还是陪那位刘董去k歌。 江玉是从歌厅里出来的,当然知道那些臭男人们所谓的k歌都是在k些什么。 去浴室洗过了澡,夜已经很静了,静得似乎可以听见陈重此刻所在的歌厅里,小姐们充满诱惑勾引的娇笑。江玉难过的想:不是说近得可以听见我叫他回家的声音吗,我已经在心里叫了无数遍,他怎么一声都听不见?耳朵全被那些淫声浪语塞满了吧。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风在窗外吹,雨滴一点点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一只疲倦的手,在拨弄着锈涩的琴弦,虽然有了一些声音,却比无声更让人孤独。 陈重回家的脚步声,才是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啊。江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陈重已经离开自己身边那么久,脑海里满满都是想念,丝丝都是牵绊,只求他在身边,那么一切都可以全部抛开。 那怕他不但是生理上的早泄,再严重一点甚至是完全阳萎,自己也可以不在乎。男人应该是一个怀抱,而不仅仅是一条。 门铃声突然响起,江玉几乎是冲出卧室,打开自己家的房门。 陈重醉了,醉倒在两个男人的扶持中,只要一松手,身体就会软软地滑下去。似乎是自家公司里的部门经理,向江玉解释陈重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刚才在歌厅里面就大吐特吐,北京的那位刘董才答应他们把陈重先送回家。 他们把陈重递到江玉的手上,就立即告辞了,江玉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勉强支撑起陈重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卧室里面拖动。男人喝醉了身体是那样沉重,江玉只拖动了一半距离,就陪着陈重软倒在地板上,重重地大口喘气。 陈重昂贵的衬衣上沾满了酒渍,嘴里吐出熏人喉咙酒气,仰面躺在地板上,是江玉看见他最不堪入目的一次丑态毕露。不知为什么,江玉心中却忽然有种无比亲切的感觉,自己的男人,这才是自己的男人的真实样子。 不再是衣冠楚楚,不再是永远迷人的姿态端重,而是仰面朝天随地乱躺,不知丑陋为何物的醉后俗人。 抱着陈重一寸一寸挪到床上,帮他除去皱成一团的衣衫。去解陈重皮带的时候,陈重的手挥打过来,打在江玉的手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陈重嘴里喃喃地说:‘别碰我,我是有老婆的男人。’ 江玉愣住了一下,又去解他的皮带:‘别闹了,我是玉儿。’ 陈重又一巴掌挥过来,打得江玉狠狠疼了一下:‘滚,我老婆才是玉儿,你他妈一个臭小姐,再敢说你叫玉儿,老子今天把这破歌厅砸了。’他艰难地翻动身子,重重地从床上摔了下去,口里胡乱地叫:‘小……李,把小姐们的台费结账,先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快点。’ 眼泪一瞬间冲出了江玉的眼眶。 江玉跪落在地上,把陈重紧紧抱在怀里,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把他从双臂中放开:‘陈重,我真的是玉儿,你已经回家了。’ 脸贴在陈重的背上,眼泪大片大片打湿他的肩膀,这是自己男人的肩膀,无论怎样的力量,都不可以从自己的生命中夺去。 陈重大口呕吐出来,重重的酒气在卧室里弥漫开来,江玉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如果这个男人是臭的,她会把这份臭当成快乐。用力拖开陈重的身体,平常他很爱干净,现在他醉了,江玉宁肯自己弄脏一些,也要让他尽量不被那片吐出的污渍弄脏更多。 江玉去拿了毛巾,沾着水一点一点擦干净陈重,再用尽全力把陈重再弄到床上。一床薄香扑面的被褥,一个臭气冲天的男人,家庭的定义应该是包含着很多种味道,幸福就是把所有这些味道快乐地混合在一起。 陈重沉沉地睡去了。 拖干净地板,冲干净身体,江玉爬去床头,手指顺着陈重的眉毛轻轻抚摸,摸了一遍一遍,怎么都摸不够。陈重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江玉连忙把手挪开,怕把他从熟睡中惊醒。醉后的男人是脆弱的,无论他酒醉前怎样坚强。 悄悄走去把窗户打开一扇,窗外夜雨已经停了,吹进卧室里的风,带着一丝微微的清凉,夹着一缕初夏木叶的清香,吹散了空气中的酒气,把整个房间洗刷得平和而清宁。 江玉回过头,看着淡淡灯光下酣然沉睡的陈重,不知道心中是甜蜜还是酸楚。 手背上刚才被陈重打的那两下,现在仍隐隐疼着,心却甜蜜着,因为他酒后的真情。可是又有一缕看不见的酸楚,也在这片刻的甜蜜中悄然升起。 自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从结婚的第一天就从来没想过背叛对他的爱情。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变得失控,小风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眼前,自己糊里糊涂被他抱上了只应该出现在春梦里的大床。 遇见那个自称叫秦守的神秘卦者,更不知道究竟是命中的贵人还是冥冥中的灾祸。 这一切,真是因为莹莹在作怪的原因吧,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不应该再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同样也是再纠缠在自己的生命里。陈重身下的被褥里,埋着卦者摆下的阵型。希望那阵型真的会生效,把这一切的纠缠全部解开。 窗外的夜色,深得像生命中神秘的未知世界。 望着那无尽的深处,有时候江玉用尽了全力去想像,却发现无论她多努力,她甚至想像不出来任何一丝清晰的轨迹。 这就是是生命的真相吗?天上的诸神群佛们,你们加进人生里的所有元素,为什么会有一种叫未知的元素呢?你们让我相信什么都可以,只要赐给我要求的幸福。无论你是什么神,或者什么佛…… 江玉虔诚地祈祷。 身后传来陈重的声音:‘水,给我一杯水。’ 江玉连忙去倒,试好了水温,递进陈重手里,陈重一口气喝完,江玉轻声问:‘还要不要?’ ‘不要了。’陈重迷惑地四下望望:‘我怎么回来的?’ ‘公司的李经理送你回来的。’江玉把水杯放去一旁,心疼地问:‘去唱歌就唱歌,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吐了满身都是。’ 陈重挣扎着坐起来:‘一定很臭吧,我去洗个澡。’ 江玉阻拦住他,把脸贴他的胸口:‘一点都不臭,睡一觉再洗,我看你现在都不一定能站好。’ 陈重靠在床头,轻轻摩挲江玉的肩头:‘没办法,那个刘董,进了歌厅就犯狂,又是玩游戏,又是看真人表演,我真顶他不住,不把自己灌醉,都没办法摆脱出来。真想不通,他堂堂一个董事长,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自重。’ 江玉说:‘我才不管他是怎样的,只要我的老公知道自重就好。’ 陈重无奈的苦笑:‘玉儿,你别不开心,我是没办法。如果有任何理由拒绝,我都不会去叫小姐的。而且,即使陪别人一起叫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江玉抬起目光,小心地望着陈重:‘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对小姐很厌恶?’ 陈重摇摇头:‘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和她们无法沟通。’ 江玉问:‘对我呢?我曾经做过近两年的小姐,你会不会很看不起?’ 陈重为难地叫:‘玉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成一个小姐看过。你和她们是不同的,你一直都是个好女孩。’ ‘我并不是……’江玉望着陈重的眼睛:‘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永远为你去做一个好女人,你相信我吗?’ 陈重温柔地笑:‘我当然相信,对自己的老婆,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一个做过两年小姐,仍然能坚持自己是处女的女孩,比任何一个出身干净的女孩都值得男人珍惜。’ 江玉用力克制着,想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从腮边滚下,落在陈重的胸口上,跟着又是一滴。 陈重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我已经不是处女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女,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陈重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第一次和莹莹,她并不是处女,但是我同样爱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爱本身,和处女无关。’ 这是婚后陈重第一次主动提起莹莹,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陈重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醋? ’ 江玉说:‘莹莹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陈重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头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一股淡淡地烟雾从陈重口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 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 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更多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你干什么?想去洗手间吗?’ ‘不。’陈重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那么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着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像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乱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陈重笑着问:‘看什么?我有种感觉,今晚,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着,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 抛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陈重进来,好像突然回到第一次和陈重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陈重微笑着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像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彷彿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彷彿听见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么巨大吗?来不及思考,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彷彿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淫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重的撞击。女人淫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么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陈重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草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老公,棒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射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情的做一场爱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 唉哟!’ 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玉儿,你怎么这么不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乱动,好好陪我说会话。’ 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着那弹力十足的,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都有做到流泪的?’ 江玉用力在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么用力弄人家。’ 陈重舒服地吐出一口烟雾:‘太久没这么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柔一点。’ ‘不用。’江玉细致地感觉着掌心中勃勃的生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 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荡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彷彿又恢复了知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插进来,我想要。’ ‘来了。’ 陈重把烟按熄,望着江玉雪白的阴部,忽然埋下头一阵乱亲。江玉快乐地轻叫,屁股疯狂地摆动,贴着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 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么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 第六章:面具 ************ 如果那天,莹莹要求我躺在你的位置,陪着她沉沉地睡一觉,如果我当时那样做了,你会不会和我翻脸?你说,会!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亏我对你那么好。下辈子真不想再交你这样一个朋友了。 陈重,我们两个会有下辈子吗?哈哈,够恶心吧,两个大男人说什么下辈子。 ——2003年6月11日。王涛 ************ 充满幸福和快乐的半个月。 天气是越来越热,和陈重的感情,彷彿也越来越热了。因为变得没有缺憾,生活就越发显得完美,陈重的脸上多了笑容,更多了一份满足和自信。 每天小心翼翼地整理床铺,因为那下面埋着江玉的信仰。 神秘的红绫,神秘的黄纸,藏在江玉的心底深处。每次把手轻轻抚过床单,她都会虔诚地祈祷一次。 记住了一个叫秦守的名字,忘记所有荒唐的事情,江玉做到了。那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只不过是未来幸福生活的序曲。无数次发着呆想起陈重,江玉对自己说,从来都只爱着他一个人,没有过不忠诚。 北京的刘董今晚走,陈重说很多重要的事情都要在今天谈妥,所以一整天都没时间陪在江玉身边。 ‘那没什么陈重。我不是要你时刻都陪着我,我只要你时刻都会想着我。那我就会觉得是最大的安慰。’江玉这样说。 ‘我当然会。’陈重低下头亲吻江玉的嘴唇:‘你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和你分开四个小时以上,我好像就有种一定要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冲动,而且,会很想跟你。’ 江玉轻轻地笑:‘会不会想起我的时候,你那里会突然硬起来呢?’ ‘嘿嘿,真的会啊。’陈重拉着江玉的手摸自己下面:‘你看,你随便说一下,它已经兴奋了。’ 隔着裤子感觉陈重膨胀的轮廓,江并紧了一下,立刻有种潮水般的冲动,内裤一点一点变得潮湿,搂紧陈重的腰,小腹贴过去煎熬地厮磨。 ‘你真不老实,早上不是才做过一次?’江玉软绵绵地问。 ‘那是因为老婆太诱人了,我总是吃不够。’陈重飞快地放开江玉:‘好了,我一定要走了,再被你磨几下,今天我们一整天都会泡在床上。等我,晚上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内裤已经换了,陈重已经走了,江玉站在试衣镜前。 一个月的瑜伽练下来,身材恢复成最早的纤柔,短裙下并紧起的双腿,似乎变得更加修长,臀尖圆润娇翘,乳峰饱满坚挺,江玉扭了扭腰肢,对镜中的一切都感到很满意。 陈重一定会越来越喜欢自己的。 电话铃响,江玉想会是谁呢,也许是陈重吧,最近他常常突然就会想听见江玉的声音,最过分的时候十分中之内打了三个电话。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飞快地跑去接通。 却是王涛打来的,江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清田的开发区已经初步形成规模,新成立开发区公安分局的文件已经下发,王涛有竞争副局长职位的打算,最近几天来过家里两次和陈重谈起这件事。江玉对王涛的印象变得很好,因为他帮了自己在陈重面前提起莹莹骨灰下葬的事情吧。 也因为他是陈重很少的朋友之一,每次过来,都有种一家人般的亲切感。江玉说:‘陈重去见北京来的刘董,有事你打他的手机。’ 王涛说:‘玉儿,我不找陈重,是有事要和你谈,单独谈。’ 他的声音似乎很严肃,没有平日在电话里的那种调侃,江玉有些奇怪,他有什么要和自己单独谈的事情呢?江玉问:‘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马上要去瑜伽培训馆。’ 王涛说:‘今天就不要去了,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到。’ 电话立刻就挂断了,听着嘟嘟的忙音,江玉迷惑起来。 十分钟后王涛就到了,江玉要张罗茶水招待,王涛说不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却很久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怪异,江玉问:‘怎么了王涛,有事又不说话。’ 王涛轻轻的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玉儿,有没有酒,随便给我开一瓶。’ ‘酒?这么一大早,你要喝酒?’ ‘是的。’王涛慢慢的说:‘我想喝点酒,我很久没有在上午喝酒了,你知道干警察,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喝酒的。’ ‘葡萄酒还是白酒?’ ‘随便……还是拿白酒吧,越烈越好。’ 江玉去拿了酒过来:‘你没事吧?很奇怪的样子。慢慢喝,别把自己呛着。 ’ 一两的杯子,一口气王涛就喝下去三杯。江玉问:‘要不要拿点什么就一下?你这样喝酒很吓人呢。’ 王涛苦苦一笑:‘我真是吓了一跳,你别被吓着就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倒满了第四杯酒,王涛停了下来,直直地望着江玉:‘玉儿,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对吧,现在我们算不算朋友?’ 他的话让江玉有些心慌,那是什么意思呢?很早,有多早? 王涛并没等江玉回答:‘但是我和陈重,却绝对是很老的朋友了,从我们穿开裆裤就是朋友,到现在做朋友的年龄,比你的年龄还要大。我大陈重一岁,可是从小就被他逼着叫他大哥,那也是我喜欢他,或者说服他也可以。’ 江玉点点头:‘我也听陈重对我,说起过你们之间的感情。’ 王涛说:‘所以当某件事情会伤害到陈重,我一定会尽量去制止它不要发生。我说一句不该当你面说的话,你和陈重的婚姻,我曾经很不理解,并且劝过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我不止一次对陈重说过。’ ‘王涛!’江玉愤怒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雪白:‘你什么意思?就是要来羞辱我吗?是,我做过小姐,陈重从最早的时候就知道,你和他是朋友,尽管随便对他说什么,但是我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屁话。’ 王涛淡淡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有什么话你去找陈重去说。现在请你出去,我告诉你,以后这个家永远不欢迎你再进来。’江玉指着门口:‘听见没有,你走!’ 王涛一动不动。 他抬头望着江玉,忽然又笑:‘玉儿,你现在这么神气,不是在歌厅当小姐的时候,对我说只要不带你出台,随便我想怎样都可以的样子了。小姐我一直很看不起,我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高贵凛然不容侵犯。’ ‘是,我曾经是个小姐,但就算我当小姐的时候,你也没有嫖我的资格。’ 江玉混身都在颤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滚不滚?如果你继续赖在这里不走,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陈重。’ ‘嗯,你说到了关键的地方,陈重……!如果不是陈重,你会不会有资格这样冲我大叫,让我滚出去呢?’王涛慢条斯理地倒酒,他的动作沉实而稳定,手高高的抬起来,酒从瓶口细细地倾泄,当瓶底落去桌面,刚好满满的一杯,一滴酒都没有洒在外面。 他举起酒杯,这次却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慢慢浅啜。‘但是玉儿,你也别拿陈重的名字来吓唬我,我服他,喜欢他,但不代表我怕他。我当你说的这些话,当着陈重的面,我还可以再重复一遍,不信你现在就叫他回来。’ 江玉的眼泪涌了出来:‘王涛,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 王涛淡淡地说:‘玉儿,你别在我面前哭,我和陈重不同,他看见女人流泪会有时会变得失去原则,我看见女人的眼泪却觉得那只是代表了一种情绪,和你愤怒着狂叫的样子没有什么分别。’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说得对,哭只是代表一种情绪,我无意在你面前装什么悲伤。你想说什么,我听你说完。’ ‘嗯,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人不能虚伪到只听自己喜欢听见的东西。’王涛把酒杯放下:‘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玉儿,现在我们两个算不算朋友?’ ‘和陈重结婚以后,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看。你呢,你拿我当什么?’ ‘这才是我苦恼的地方。’王涛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抽着,看上去真的有些苦恼:‘如果没有这半年的交往,玉儿,我还是拿你当个小姐去看,也根本用不着来这里惹你发飙,过来私下里和你谈及今天我们要讨论的话题。’ ‘你究竟要说什么?’ 王涛缓缓地问:‘5月14号,你去阳光大酒店干什么?接待朋友?还是约会情人?’ 江玉望着王涛:‘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一个警察的身份还是朋友的身份? ’ 王涛说:‘来家里谈,当然是朋友的身份。如果是以警察的身份,就不用我问你了,开发区派出所虽然不大,也有十几二十个警员,我当所长的很少直接问案子。’ 江玉说:‘你弄清楚你的问题,什么叫约会情人?那只是我从外地来了一个朋友,一个从前帮过我的小弟。’ ‘嗯,登记的身份证名字叫宋小风,本来登记三天,结果只住了一天就离开了,原籍是福建人对吧?’王涛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但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怎么给我解释真相,而不应该是回避真相。’ 江玉冷冷的说:‘既然你无法信任我,为什么还要问?那么还是算了吧,你去和陈重说,让他回来问我比较好。’ 王涛说:‘玉儿,我比较佩服你的就是,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你能嫁给陈重,不是因为你够漂亮,而是因为你够聪明。也许你会觉得,你能对陈重很好地解释清楚宋小风来清田的理由。但是请你,别把一切都寄托在谎言的完美上,总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 ‘你什么意思?……这又是什么?’ 王涛递过来一张光盘:‘你自己看。’ ‘我不看,告诉我是什么。’ ‘如果我说这是5月14号,阳光酒店622房间里的录像内容,你会有种什么样的反应?’ 王涛微微地挑起眉头,目光里有种属于世界末日的冰冷。 江玉很久没有出声,也没有去望向那几张光盘,挺直了脊梁,去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王涛说:‘玉儿,这也是你值得我佩服的地方。这种情况下,你居然平静如常,脸上微微带着笑容。你是不是在想,我说不定是在诈唬你,光盘里什么都没有,是警察对嫌犯玩的一个游戏?’ 他忽然冷冷地笑:‘但你这个样子,又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在歌厅上班的小翠。希望你能明白,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你,而不是嫖客,你这样让我很反感。我刚才告诉过你,一个小姐,任何时候都不可能被我看得起。’ 江玉呆了一下,笑容在脸上变得僵硬,可是她仍然强笑:‘王涛,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刻薄的语气和我说话?’ 王涛说:‘用什么语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 ‘那么真相是什么?为什么你会拿这样一张光盘过来,如果它真是那天酒店里的录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录像在你手上?’ ‘我一直在监视你,因为我不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妻子,我想向陈重证明他娶你是个错误。’王涛淡淡地笑:‘这个真相能不能让你满意?’ ‘不。我不值得你这样花费精力。而且,我朋友过来清田,完全是个偶然,你不可能知道他会住进哪间酒店,哪个房间,如果你说是蓄谋,除非你是神仙。 ’ 王涛说:‘我没有看错你,你真的很聪明。’ 他收起了笑容,又开始喝酒。 江玉冷静下来,冷静地望着王涛:‘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好!’ 王涛放下酒杯:‘总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当然也包括我。监视录像是阳光的两名服务生私下里弄的,开始这样做是为了偷窥别人的,你知道,现在这种事情好像变成一种流行,有些人天生对别人的特别感兴趣。’ 江玉咬了咬牙:‘现在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 ‘因为我是警察。’王涛说:‘如果他们只是偷窥,这件事也许永远不会曝光。可惜人的贪心都会慢慢膨胀,他们中的一个人,无意在那个房间的录像里面,认出了一个很有头脸的人物,居然想用录下的内容向他进行勒索。’ 江玉问:‘然后呢?’ ‘那人刚好是我们局长大人的朋友,局长就命令我全力破案。你知道吗,这种案子很容易侦破,因为有太多明显的线索。昨天夜里我们抓获了其中一名主犯,连夜从他家里收出了很多酒店录像的拷贝。’ 王涛说:‘我也很喜欢窥探别人的,连夜在办公室里欣赏那些内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居然从那些光盘里,认出有那么一张,里面录下了你的表演,就做了点手脚,把它私下扣留了下来。’ 江玉呆住了,很久,她艰难地叫着王涛的名字:‘王涛,你打算怎么办?’ 王涛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应该先告诉陈重,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我还是想先过来问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陈重对你不够好吗?他不值得你珍惜吗?’ 江玉摇着头:‘不,王涛,你听我说,我……’ ‘你怎么样?说啊,你怎么样!’ 王涛冲动起来,声音也变得高亢:‘你知不知道陈重多么看重你?最早我劝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因为你是个小姐。他对我说你是最好的女孩,在歌厅呆了两年,还能保证自己是处女,所以你不是婊子,只是一时无奈。’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说:‘我相信陈重的话,他说碰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那么你一定就是处女。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做小姐的时候懂得洁身自好,反而在跳出那个圈子之后,却又出去偷人。你之前所有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为了最后把自己辛苦争取来的幸福打碎,当一个更肮脏的婊子?’ 江玉用力摇头:‘不。不是那样。’ 王涛冷冷地笑:‘我知道,当然不是那样。我比陈重更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以前你能坚决地守护自己最后的清白,因为你聪明,你了解处女膜真正的价值,你不是不卖,而是想卖个最好的价钱。现在你卖到了,你觉得自己已经成功。’ 彷彿被击溃了所有的防御,王涛的声音变成锋利的锐刃,剖开一层层外衣,把江玉变成。皮肤在颤栗,心脏一寸寸收紧。 江玉说:‘王涛,你听我解释。’ 却无从开口辩白,什么可以是背叛的理由?性难以满足?那只能是荡妇的理由。 王涛说:‘你不必解释,我对你的任何解释都不感兴趣。’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吧,告诉我。’ ‘只有一个原因。’王涛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我不想伤害到陈重。你知道吗,陈重一直当我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和我分享。这些年,我觉得他比我的亲兄弟对我还要亲。’ ‘那你就去告诉陈重真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够义气。’ 江玉已经崩溃,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大错已经酿成,她一个弱小女子,又怎能扭转干坤。一切都是莹莹的阴灵在作祟,莹莹根本不能容许任何女人留在陈重身边,并得到陈重的爱。 王涛冷冷地说:‘我不是不想告诉陈重,我几乎想了一夜,越想越狠不下心来。’ 江玉小心地窥视着王涛表情的变化,去揣测他的心意。为什么他会狠不下心来?他在担心自己的下场吗?是不是因为他也喜欢自己? ‘我没有担心你的意思,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他语气里的嘲弄几乎让江玉抓狂,这个混蛋一直在装模作样,他就像最可恶的一个嫖客,猫捉老鼠一样的在戏耍一个无力挣扎的妓女。江玉狠狠地咬着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破口大骂出来,就像最早去做小姐,遇到第一个犯贱的客人那样。 忽然有一道灵机在江玉心中闪过。 王涛是嫖客吗?如果他真是个嫖客,那么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两年的小姐生涯,江玉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和那些肮脏的嫖客们游戏。江玉闭上了嘴,只有少说话才会少犯错,只有不说话,才能听清楚别人真正的意图,这些道理她很早就已经明白。 ‘莹莹遇害后,我一直担心陈重会承受不住那突如其来的打击。每天陪在他身边,看不见他笑,听不到他开口说一句话,甚至没见他流过一滴眼泪。直到有一天,陈重对我说,去找玉儿,只有找到她,我才可能撑得下去。’ 江玉认真地去听,认真地注视着王涛的眼睛。 ‘我并不理解陈重对你的感情,但是他说有用,我当然会去帮他找,去你住的地方翻出了你的照片,问过很多人,找过很多地方,最后打听出你去了北京。 ’ 王涛自嘲地笑了一下:‘北京那么大,只有这样一条渺茫的信息,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找下去,可是陈重就凭北京两个字,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把你带了回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你呢,你相信奇迹吗?’ 江玉说:‘我也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去找我,并且能够找到。’ 王涛说:‘你回来之后陈重恢复了生气,我虽然不明白你身上有什么样一种神奇的力量,但是我很感谢老天,在失去莹莹之后,还可以给陈重另外一个让他重新拾起生趣的女人。看见陈重又会笑,又生机盎然的生活,我也越来越尊重你。’ 江玉心中一片忧伤。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着一把美丽的花束。那些花都是江玉用心挑选过的,那些不同颜色的娇艳,一片片,一朵朵,一瓣瓣,一重重叠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抖动那些美丽的花瓣,一丝纯雅清丽的芳香,似乎也无声地绽放开来。 那味道让人想哭,江玉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可以忍住。 ‘我们说到了关键的地方,现在。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如果我对陈重说起你背着他偷人的事实,他一定会发疯,这种打击我相信对他来说,比莹莹突然遇害还要难以接受,虽然同样是打击,但一种是意外,一种却是背弃,你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 江玉张了张嘴,却无力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现在我该怎么办?告诉陈重肯定是对他深深地伤害,不告诉他却是欺骗。 ’王涛恶狠狠地骂:‘你怎么不早点去死?也许我会像悼念莹莹那样,为你的离去深深悲伤,在你遗像前献花,为你焚香祈福。我会怀念你,把你当成生命中很珍贵的朋友。’ 心中一阵冰凉。江玉默默无语,可以去死吗?如果死可以终结一切耻辱,那么她会愿意。 ‘王涛,如果我现在去死,是不是算对得起陈重?’ ‘放屁。’王涛不客气地骂道。 ‘那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我让你怎么样?我凭什么?而是你自己想怎么样才对。’ 江玉说:‘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死都不可以了,我还能怎么样。’ 王涛的语气很不耐烦:‘就知道你们女人,做错事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天底下只有自己是最聪明的,一旦丑事暴露,却只会想着寻死觅活。你想没想过怎样去弥补?’ 江玉说:‘我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王涛说:‘那好,我告诉你。现在无论你怎么做,都已经对不起陈重,死解决不了问题。’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有一个办法,在你离开陈重之前,让你在他心里变得不再重要,让他不再爱你。那样你所有的错误,他都不会再放在心上,也不会因此而难过了。’ 江玉默默无语。 王涛说:‘你知道,我多少还算了解陈重,我会尽量留意一些他可能会喜欢的女孩,并且制造机会让他们能培养出感情,这应该不困难。而在那之前,你最好配合我,陈重越不喜欢什么,你就越要去做,让他变得讨厌你。’ 王涛沉吟了一下:‘比如他喜欢干净,你就尽量减少自己洗澡的次数,同时把家里弄得脏乱;他喜欢你苗条,你就拚命吃零食,让自己肥胖如猪;大手大脚花钱,买回来的却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他想百~万\小!说,你拉着他去逛街,他想睡觉,你拚命和他说话,他躲出去,你不停地打电话骚扰他,追着他满世界找,让他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专心……等等这些。’ 江玉呆呆地望着王涛,眼前这个人还算是人吗?这就是他最好的办法? 江玉说:‘王涛,还是让我去死好了,谢谢你!’ 王涛冷冷地笑:‘如果你这些都做不到,却告诉我你愿意去死,我一点都不相信。死才是人最大的恐惧,一个人有死的勇气,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去做?’ 江玉说:‘那也许因为你是男人,所以你才会这么想。我是个女人,我告诉你,女人除了怕死,更加怕丑,怕失去真爱,怕人生再也没有希望。’ 王涛收起了光盘,放进随手的黑色皮包里。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江玉。 他说:‘我想错了,你并不爱陈重,随便你吧,寻死觅活都是你的事情了。 我去看能不能劝陈重先喜欢上别的女孩。放心,在那之前我不会告诉他任何事,我必须保证他离开你之后,还有别的女孩能让他快乐起来,就像莹莹死后,你所起的作用。’ 江玉望着王涛,他似乎真的很爱陈重,这样用心的在呵护着。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相吗?王涛大义凛然的表情,会不会也是一种面具呢?人都有面具,不同的时候戴着不同的面具见人,王涛肯定也有他的面具,那么他这副面具的后面,藏着什么真相? ‘王涛!’ 王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江玉:‘你还想说什么?’ 他的眼睛里有清晰的伤感,一种悲天悯人的伤感。江玉追过去,在距离王涛很近的地方,慢慢跪了下去,她抬头望着他,满脸泪水纵横:‘王涛,求求你。 ’ 王涛淡淡地问:‘你求我什么?趁还有时间,不如去四处求神拜佛。’ 江玉说:‘我只求你,求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我爱陈重,相信我。但是正因为爱,我才会害怕失去他,那真的比让我去死都要痛苦。我保证,如果你这样走出去,我肯定会马上去死。’ 王涛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不。’江玉拉着王涛的裤脚:‘你并不想让我死,对不对?如果你肯,你就不会先来找我了。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样?我保证,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 王涛低着头,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的手抓上了王涛的脚,又抓上他小腿的肌肉。她悲伤地仰着头,藉着王涛身体的力量,一点点拖动自己的膝盖,一寸寸接近他。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你这样,就像是个妓女。’ 江玉没有说话,更近的把自己贴过去,胸膛触上他的双腿。 王涛冷冷地笑:‘你不是说,就算你做小姐的时候,我都没有嫖你资格?’ 江玉把脸贴上他的小腹,她不再望着他,只是用力把他抱紧:‘你当然有资格。你已经有资格了,当你拿到那些光盘,就有了随时侵犯我的资格。我已经说过,现在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王涛猛地推开了江玉:‘我也对你说过,我一向看不起妓女。’ 江玉被推得侧身仰倒在地上,薄薄地夏衫缩上去,露出雪白的腰,和美丽的肚脐;短裙翻了起来,裙底的内裤是轻薄蕾丝,把江玉凸现的阴部裹出两片朦胧的花瓣,她用力并紧大腿,花瓣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江玉没有挣扎着起来,也没有用拉扯衣襟把暴露遮起,她侧卧在地板上,尽量把双腿伸得笔直。‘王涛,我不仅是个妓女,我还是陈重的老婆。’ 王涛冷笑了一声:‘玉儿,你觉得这样对我有用吗?’ ‘也许以前没用,但是现在也许有用。情况不同了,你可以完全主宰我,不是吗?’江玉慢慢支起身子,她尽量放慢了一切动作,伸长的双腿,一寸一寸缩回臀下。她的身体慢慢扭成一种妖异的曲线,那是最近炼习瑜伽的最佳效果。 王涛冷冷地笑,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已经十分肯定,那只不过是他的面具。江玉轻声冲王涛叫:‘把我拉起来,地板上很凉。你不会连拉我一把都不敢吧?你是不是个男人?’ 王涛的手伸过来,抓住江玉高高抬起的手臂。他的发力那样猛烈,几乎一下子把江玉悬在空中,江玉轻呼一声,胳膊紧紧盘住了王涛的脖子。 她的胸顶在王涛的胸口,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她的声音娇弱而无力:‘王涛,别再把我推倒在地上。求求你。’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江玉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化进他的骨头里。江玉感觉到他在膨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来是向外推,现在已经变成了狠狠地撕拧捏揉。肌肉被抓得巨痛,江玉的腰肢却变得更软。 她的舌尖够上他的耳垂:‘你可以在陈重的床上和我。而且,以后你任何时候想要,只要陈重不在家,我都可以答应你。那样你就不是在玩一个小姐,而是永远都在玩陈重的老婆。’ 十三夜死生契阔(下) 作者:oka 王涛的涨到了最大,隔着衣服,江玉已经感觉到它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力量,女人是可以征服男人的,只要她掌握足够的技巧。 她的一只手掌贴着王涛的身体滑下去,轻轻抓住他勃起的揉捏。 王涛却突然用力推开江玉:‘够了,我从来不是英雄,所以美人计对我无效。有的是女人等着我去睡,何况你在我眼里,并不是最漂亮的那个。’ 江玉妩媚地笑:‘那,为什么你反应那么强烈?’ ‘哈!’王涛笑了一声。‘我他妈是个男人,是个男人被女人调戏,就会硬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老子要出去找个漂亮小姑娘爽一下,再见了玉儿,你真是个他妈的婊子。’ ‘等一下王涛。’ 江玉抢上去,拦在了门口,她剧烈地颤抖着,混身已经全无一丝力气。她绝望地望着王涛的眼睛:‘你骂得对,我是个婊子。但是你不给我希望,我连做婊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信不信我会去死,立刻就去死?’ 王涛脸上挂着嘲弄的表情:‘我保证,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难过,不是我杀了你。’ 江玉说:‘我没要求你会难过,我只想求你能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牺牲一切,换取唯一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你那么残忍,都要冷冷地拒绝?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王涛说:‘对不起,两种我都不是。行不行?’ 江玉闪开了身子:‘那好,你走吧,算我瞎了眼。’ 她不再理会王涛,飞快地冲进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锋冰冷,那是结婚的第一天,王涛给陈重送来的刀具中的一把,江玉也留了一把在放厨房里,因为它看上去很适合切开一些比较坚韧的肉。 死亡才是人生的终点,江玉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她绝望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要听见王涛跨出房门,她就准备用刀子切开自己的动脉。 世界似乎静寂了很久,泪水疯狂冲刷着江玉的面孔,心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恨。恨莹莹,恨小风,也恨王涛。最恨的却是自己,怎么会那么糊涂啊,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王涛的脚步声响起,却是走向厨房。他站在厨房的门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江玉。 江玉握紧了刀子,冲他大声叫:‘你为什么不走?’ 王涛说:‘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会自杀,如果你已经割破了血管,我准备打电话报警,顺便帮你叫救护车。我毕竟是个人,同时还是个警察,不可能拿别人的生命当成玩笑。’ ‘你想让我感激你吗?’江玉冷冷地说:‘对不起,这样我只会更恨你,你滚。’ ‘嗯,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可爱。我说过,我讨厌你装成妓女的那副嘴脸。 ’ 王涛忽然淡淡地笑起来:‘你不是说想要一次机会?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我现在离开这里,十分钟后会再回来,如果没人开门,我就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做我应该做的所有的事情,你明白吗?’ 江玉问:‘如果我仍然没死,并给你开门呢?’ 王涛说:‘那就说明你有一次机会可以勾引我,去和你一起欺骗陈重。’ 江玉立刻把刀子放了下来。 她望着王涛的眼睛:‘不用等十分钟,我现在就给你开门。’ 王涛笑了起来:‘我希望你的演技,可以像你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出色。’ 第七章:挣扎 ************ 也许,轨道并不是决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却失去了控制住不让列车脱轨的力量。如果脱轨注定会是车毁人亡,从跪在王涛脚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是个死去的人。 陈重,你肯原谅一个满带着惊恐,仓皇逃奔的女人吗? ——2003年6月11日。江玉 ************ 所有的矜持都已经完全放开。 江玉的身体,围在王涛身子四周缠绕。已被他拧得发红,阴部被他撞击得红肿,jg液灌满了身体,不时顺着大腿流出一股,弄得下体一片泥泞。王涛仍不厌倦,躺平了身子让江玉继续在他上面不停厮磨。 ‘你怎么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累?’江玉一边顺着王涛的意思,把喂进他的嘴里,一边娇喘着问他。 王涛含弄着她的,手用力捏着她的臀肉,只顾着贪婪的亵玩。 很快他的又硬硬的挺起:‘玉儿,快,套上来。’ 江玉套上去,起落了十来回身子,觉得全部的力气随着飞快地流出了身体,趴在他上面软绵绵地蠕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疯狂驰骋。江玉轻喘着:‘王涛,我不行了,如果你还想,就自己上来弄一会。’ 王涛懒懒地说:‘我哪还有力气,有的话早就自己骑在上面了。如果你真不想动,就趴在上面歇一会,等有了力气再做。’ 衣衫尽去,相接,彼此好像也变得容易沟通。 其实男女在的交合时候,总是比彬彬有礼相处的时候,感觉相互更加亲近。 ‘你说,你和那个小风偷情,是因为陈重一直早泄?’ ‘我们都这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骗你的,直到最近他才恢复正常。’ 王涛在下面用力顶了一下:‘你老实对我说,除了那个小风,你还有没有偷其他男人?’ 江玉拧了王涛一把:‘你真把我当成个荡妇了?我向你发誓,再也没有其他男人了。’ 王涛嘿嘿地笑:‘你不是荡妇?现在又怎么在你老公床上和我?如果不是这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我真担心刚才你那一阵狂叫,会招来邻居的报警投诉。’ 江玉轻声说:‘王涛,我是在讨好你。’ 王涛说:‘够了够了,我都已经被你哄上床了,还说这个干什么。’他搂着江玉的腰,慢慢耸动着身子,在江玉的里滑动出了声音。 江玉呻吟了一声。 王涛喃喃地骂:‘妈的,你的声音,真他妈让人。’ 江玉问:‘你说,全是我在勾引你吗?你自己一点都不想上我?’江玉支起了双臂,白嫩的悬在胸膛上晃动,惹得王涛忍不住探过手用力去抓。江玉顺者王涛下体顶上来的力量慢慢扭动臀部,低声问王涛:‘在陈重的床上,干陈重的老婆,你真的从来都不想?’ 王涛低声骂:‘靠。’ 江玉轻声喘息:‘我知道你肯定会想。我听陈重说过,你老婆在认识你之前,曾经是陈重的女朋友。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陈重还拚命阻拦过你,你却坚持要娶她。’ 王涛狠狠地骂:‘妈的,我愿意娶她,关你什么事?’ 江玉用力套动了几下:‘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知道两个男人如果关系很好,是不介意同时去上同一个女人的。但她后来成了你老婆耶,难道你仍然能够不介意?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机会睡陈重的老婆?’ 王涛用力拉扯着江玉的:‘的时候就用心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 江玉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那么用力干什么,想起你老婆被陈重弄过了是吗?你一定很爱她,在你眼里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王涛怒吼了一声:‘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胡说八道。’ 江玉轻轻地夹紧王涛的套弄:‘我胡说八道,你别生气了好吗?现在,陈重的老婆,不也在被你玩弄着吗?而且很听你的话,你想怎样弄都可以。我保证,只要你答应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以后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给你。 ’ 王涛重重喘着气:‘我把光盘留下,当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永远也不和任何人提起,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你?’ ‘那不够王涛。’江玉温柔地低下头去亲吻王涛的嘴唇:‘光盘只是拷贝,原始的录像带在哪里呢?还有另外一个同谋呢?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他手中是不是也有拷贝留下呢?那些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王涛说:‘我亲自问过,原始的录像带在他们把内容拷贝到光盘上之后,已经清洗过又去录制别的内容了,这一点可以放心。至于另外一个偷窥者,据抓获的案犯交待说,他手里没有留下拷贝,那个小子只是合谋偷窥,并没有参与勒索。’ ‘但是,你是个警察啊,只有你才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不再有后遗症。 你就当是帮我,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现在,你还舍得让我去死吗?我是这样听你的话。’江玉趴在王涛的胸口上,双手捧着自己,轻轻在他胸口推揉。 王涛的身子一阵耸动,江玉轻摇着身子迎合,潺潺热热的浇透王涛的,江玉伏倒在他身上微微呻吟。‘王涛,你好棒哦。女人喜欢有本事的男人,只要你有本事,被你弄死我都愿意。’ 王涛猛地翻起身子,把江玉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下体被蹂躏得发出了声音,江玉叫了起来:‘好王涛,快,再弄死我一次。 ’ 一阵失控般的颤抖,jg液从粗大的里喷射出来,江玉陪着他颤抖,快乐的叫声似乎在天空中飞翔。 王涛翻了下去,江玉抓起纸巾夹进大腿,偎过身子,细心地捧起用小嘴帮他清理,她的舌尖灵活转动,舔得王涛重重喘气。 一切清理干净,江玉侧身伏在王涛身边,软软地问:‘还要不要我趴你身上,喂你吃两口咪咪?’ 王涛闭着眼睛休息,很久,他说:‘够了,我要去做事了。’ 江玉温柔地说:‘累了那么久,好好休息一下吧。男人的事情是做不完的。 ’ 王涛坐了起来:‘还不是你害的,我要去布控抓那条漏网之鱼了。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你这样用心哄我高兴,不做点漂亮事给你看,怎么对得起你。’ 江玉轻轻地说:‘谢谢你王涛。去洗个澡吧,我陪你一起洗。’ 王涛苦笑了一下:‘让你陪我去洗,弄不好洗着洗着又要来一回。’ 江玉说:‘如果你又想的话,当然可以。我说过,我再也不会拒绝你。’她朝王涛偎过去,顺着他的牵引贴上自己的胸膛,陪他走向浴室。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一边洗一边笑着望向王涛。王涛却有些拘谨起来,喃喃地骂:‘妈的,像是做了一场梦。’ 江玉笑着问:‘你在梦里,经常弄陈重的老婆是吗?’ 王涛仰着头对着淋浴冲了很久,摔了摔头上的水,对江玉说:‘以后我再过来找你,你别把自己装得像个妓女一样,我要你像对陈重那样对我。’ 江玉捧起一掬水冲他撒了过去:‘我就知道,你最想弄的女人,是陈重的老婆。’ 王涛垂着的,居然又高高抬了起来。 江玉软软地问:‘你又想了?’ 王涛靠近过来,反转江玉的身子,从后面顶进江玉的身体。江玉双手撑住浴室的墙壁,翘起屁股迎合着王涛的撞击,水流落在背上,有一些流入臀缝,被粗野的撞进,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让江玉有种颓废般的酥麻和快感。 王涛狠狠地说:‘你这样还是像个妓女,一点都不像陈重的老婆。’ 江玉呻吟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的老婆,被陈重弄的时候不像个妓女?’ 王涛更猛烈地撞击过来:‘妈的,你有完没完?’ 江玉娇喘着说:‘那你为什么老说我像妓女?我告诉你,我是陈重的老婆,我真的很想知道,陈重睡过的其他女人被陈重玩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王涛狠狠在江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真他妈的贱。’ 江玉用力向后挺动的身子,一边迷乱地呻吟,一边用力对王涛说:‘你现在正在玩别人的老婆,为什么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的样子,你想都不敢想?’ 王涛说:‘那是你勾引我。’ 江玉轻声问:‘勾引?如果你老婆没有被陈重睡过,我能勾引上你?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王涛不再说话,只是拚命把撞进江玉的身体,那力量充满了邪恶,也让江玉清晰地感受到异样的快乐。江玉轻轻喘息:‘王涛,你答应帮我永远做好陈重的老婆,我就答应你随时可以弄陈重的老婆。怎么样?’ 王涛飞快地挺动:‘我知道你很担心,眼下这件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尽量帮你摆平。你不用再花言巧语哄我了。但是,你想永远做陈重的老婆,不是我答应就算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江玉温柔的扭转着腰肢,尽量把王涛的套进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喃喃地轻声叫着:‘谢谢你王涛,我会永远感谢你。来啊,用力一点,我又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开始加速。 江玉用力呻吟。 快感伪装得过于投入,渐渐连江玉都分不清的真假,潮涌,娇喘连连,忘记自己身处的究竟是一场勾引,还是一幕偷欢。 等到王涛低吼着又射出来,江玉已经被他弄得魂飞天外。 冲洗干净穿好了衣服,江玉的脸色仍然一片桃红。 送王涛去门口,王涛望着江玉,轻声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的聪明能救回你自己。’ 江玉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敢看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等我的消息,我答应你我会尽力。’ 江玉轻声说:‘谢谢。’ 王涛摸了摸江玉的头发,他的掌心里有无限地怜爱:‘玉儿,如果你不是陈重的老婆,我会不那么内疚。’ 江玉轻轻摇着头,眼眶湿润了起来,她用力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低声说:‘对不起王涛,我也不想拖你下水,我也不想你做对不起陈重的事情,相信我,我同样尊重你和陈重的感情,但是,我已经无路可走。’ 王涛说:‘是啊,很多事情,做错一次就会错到自己一无所有。好了玉儿,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我们不要再站在这里后悔。其实和你,实在是件很快乐的事。你给了我快乐,我现在要去帮你做事了。’ 房门打开,江玉站直了身子,轻声说:‘慢走。’ 王涛走了很久,江玉才缓过神来,这一场搏下来,是输还是赢,她自己也不知道。拿起王涛留下的光盘放进光驱里,画面微微闪过几秒,江玉立刻就把它退了出来。 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从王涛说起这些是酒店里的录像,江玉就知道会是怎样一种淫秽放荡的画面。那天她自己的激情怎样燃烧过,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那一刻起,江玉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勾引王涛,让他变成自己的同盟。 人都有弱点,不仅是她江玉有,王涛也会有,无论他和陈重之间有怎样的一种感情,也绝对不会坚不可摧。 突破点就是王涛的老婆,曾经上过陈重的床。 也许那不是陈重的错,江玉却深深相信,王涛一定会耿耿于怀。王涛不在乎老婆在嫁给他之前的一切,是因为他爱她,同时也因为爱她,所以他才会变得更加在乎。 这并不是矛盾,而是人的本性。 听陈重对自己讲起,王涛在追求他老婆之前,她曾经是陈重身边的女人时,江玉就有种奇怪的想法,王涛心里最想睡的女人,应该是陈重的老婆。 如果自己决心要勾引他,凭着陈重老婆的身份,成功的机会应该很大。所以江玉立刻把自己表现得比婊子还要像一个婊子。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陈重的老婆这个头衔,已经足够唤醒王涛心里埋藏的最深的,可是那不够,陈重的老婆王涛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还要陈重的老婆像个婊子那样放荡,他才有勇气去占有。 江玉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她终于成功地勾引了王涛。成功应该是一种快乐,可是江玉把手里的光盘一片片掰成粉碎的时候,心也似乎裂成了碎片。 陈重现在正干什么呢,他会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勾引他最好的朋友上床? 江玉走去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露出笑容。 一定要让自己笑起来,只有能欺骗过自己眼睛的笑容,才可以骗过别人。 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相信了为止。 第八章:谎言 ************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怕输,因为真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我输掉。 现在我怕了,拥有过幸福之后,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输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保护自己是第一次撒谎的动机,我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要持续多少遍,可是,在说过无数次谎言之后,除了继续欺骗下去,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每天生活在谎言和欺骗里,不仅令人衰老,往往也会令人改变。每天我都会对着镜子微笑很久,告诉自己其实我很快乐。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种期望中真正的快乐却离我是那样远。 可是,我真的只想把握住自己拥有的东西,并不是故意要去伤害任何人。 ——2003年6月26日。江玉 ************ 快乐的半个月,也是煎熬的半个月。 快乐的性生活从来没有像这半个月那样充足,陈重的,王涛的,两条粗壮有力的轮流在身体里穿梭,那些疯狂般,让江玉了解,做一个女人原来是这样快乐。 男人会累,会疲倦,女人的体质却彷彿天生为而生的,随时都可以兴奋,随时都可以做。那些流淌在生命中的淫液,就像永远不会枯竭。 煎熬却是因为担心。 担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一切,某天早上醒来,突然暴露在阳光下。 江玉打过一个电话给那个叫秦守的卦者,他已经离开清田,现在在一个江玉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游历。他让江玉不要担心,所有的风浪都会平息,因为他已经帮江玉布了一个接近完美的‘阵’。 ‘只要那个阵摆满四十九天,三五年之内你再也无需担心任何事情。’他在电话里说:‘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而是你应该找到自己的信仰。’ 陈重说他的信仰是‘爱’,那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信仰。他对江玉越来越纤毫毕露的爱,也让江玉越来越坚信自己的信仰,那就是‘把握幸福。’ 前几天,陈重说他想带江玉回家去见一见家人了。 江玉当时脸色绯红,心脏阵阵狂跳起来。和陈重结婚已经半年,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要带自己回家去见他的父母。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 以前说是已经结成夫妇,陈重总顾忌着许多事情,别说去见他的父母,就连对外面许多朋友,他都不肯坦言自己已经和江玉结婚。老婆这个称呼,他只有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才敢随心所欲地叫出来。 今天去影楼拍婚纱。 江玉几乎一直都在笑着。早就说过要去拍几套漂亮的结婚,总被这样那样的琐事耽搁下来,在家中的墙壁上挂几幅和陈重的婚纱照,是江玉憧憬了很久时间的事情。 忙了整个上午,换不同的衣服,化不同类型的妆,计划中要照满六套照片,才照了三套江玉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坐在影楼大厅里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江玉软软地对陈重说:‘以前我很羡慕那些演员明星,现在我不会再羡慕他们了,每天都要受这样的罪?’ 陈重说:‘你很累了吧?如果觉得累,剩下的那些我们改天再来照。’ ‘算了啊!’江玉摇摇头:‘既然来了,还是一次照完,再过来一次,想想心里都会怕。’ 望着陈重眼睛里浓浓的关切,江玉的心微微甜了起来。这是自己最大的收获吧,可以嫁一个这样接近完美的丈夫。 陈重说:‘玉儿,你穿起婚纱的样子真漂亮,让我想亲你。’ 江玉愣了一下:‘在这里?’ 陈重说:‘当然是在这里。你是我老婆,在哪里亲不可以?’ 江玉痴痴地凝视着陈重闪闪发光的眼睛:‘陈重,你会把我弄哭的。’ 陈重的嘴唇吻了过来,江玉抱紧他,心口幸福地疼痛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比梦境还要美丽的画面,他迷人得像个王子,而自己是世界上最骄傲的公主。 相吻了很久,陈重才把江玉放开。他的眼睛仍紧紧盯着江玉不放:‘玉儿,你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爱你?’ 江玉说:‘我知道。’ 周围的人无声地观望,那些影楼的工作人员,那些同样来影楼拍摄婚纱的一对对新人,一定都在羡慕着自己吧,江玉努力展开着笑容,陶醉在陈重眼睛里那份深深的爱意里。 忽然听见一个女孩轻声叫:‘哥!’ 江玉下意识地看过去,心中狂跳了一下,目光在那女孩的脸上呆滞了很久,都没办法挪开。 那是张江玉第一次看见的脸,感觉却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一个十五六岁穿着中学校服的女孩,就这样突然打扰了所有的平静。 陈重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 女孩望着陈重:‘你的样子好奇怪啊,不认识我了是吗?我也差点认不出你,在外面犹豫很长时间才走进来叫你。’ 陈重咳了两声,对江玉说:‘我给你介绍,这是芸芸,莹莹的妹妹。’又对芸芸说:‘这是你玉儿姐。’ 芸芸紧紧盯着陈重:‘我没有别的什么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她叫莹莹。’ 陈重的表情有些尴尬。江玉体贴地对陈重笑了一下:‘我去换衣服,你和芸芸慢慢谈。’ 芸芸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别叫我的名字,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陈重斥责了一声:‘芸芸,你怎么说话呢?’ 芸芸望着陈重:‘现在没有人护着我们了,你可以大声对我凶了是吗?’ 她的眼泪慢慢掉了下来:‘莹莹姐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以前你怎么说的,没有了莹莹姐在你身边,你会死的。你当时的样子多让人感动啊。现在呢?你死了吗?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活得高兴。’ 江玉慢慢往里走,这种情况她真的不方便在场。 陈重却叫住她:‘玉儿不要走,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换衣服。’ 江玉停下来,陈重正忧伤的望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过。她走回去,走到陈重的身旁,轻轻挽起了他的臂弯。她对陈重微笑:‘好的,老公。’ 陈重回过头,望向芸芸:‘芸芸,莹莹已经死了。你还小,大人的事情你还不能完全明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仍然像过去那样爱她。’ 芸芸说:‘别再拿我年龄小骗我,我虽然还小,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爱是骗人的,男人嘴里的爱,都是骗人的。我听见这个女人叫你老公,你已经跟她结婚了是吗?你现在最爱的人是她对吗?’ 陈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江玉又望了望芸芸,他对芸芸说:‘芸芸,你看着我的眼睛,你仔细看清楚,你也要听清楚,我爱她,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爱她。’ 芸芸的眼神顿时迷乱了下来。迷乱了很久,她对陈重说:‘我听见有人告诉我,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 陈重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芸芸愣住了,紧紧盯着陈重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出来,嘴吧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陈重冷冷地说:‘滚。’ 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陈重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 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陈重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陈重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 江玉轻声说:‘陈重,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莹莹,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骗我。’ 陈重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妈,我要和你结婚。’ 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福。 ’ 江玉靠紧过去:‘陈重,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婚礼。’ 陈重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 凭什么莹莹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对我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来的几套照片,陈重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陈重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他愈战愈勇。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定比前面那些更美。 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陈重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陈重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陈重一走就给我打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陈重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陈重出去,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陈重:‘王涛找你。’ 陈重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陈重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重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重摸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肉缝,勾得江玉两片软肉里渗出一些浪水。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 江玉用股间的肉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插进江玉的,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摸陈重的下面,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顶开肉瓣,重重插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肉像一道软软的水波,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第九章:彷徨 ************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像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夹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 早晨的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弥漫,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连着,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都彷彿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 江玉把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 那只是。 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彷彿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jg液喷射出来,彷彿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彷彿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jg液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淫潮汹涌,彷彿落潮再一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接近变态的,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彷彿升腾着很高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要爆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己真是够淫荡吧,恨不得把他的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抛到了床上,江玉等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jg液还在里流淌,混着江玉的,王涛插入的顺滑快感让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泡在她老公留下的jg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也会泡在你留下的jg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泡在我的jg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插进,股间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彷彿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把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jg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愣,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却故意说什么泡在陈重的jg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我的好王涛?’ 她的奇异的变换着曲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抓握,把两只红红的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jg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几乎脱离才猛力再落下去,性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了,快,你上来插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就自己用力,现在求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的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没有陈重好?’ 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个王八蛋,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第十章:迷阵 ************ 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容。 那是认识你这么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情。 ——2003年6月27日。王涛 ************ 身体里充满了淫液,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淫液里,混杂着三个人的,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江玉一动不动,任凭一股股涌出来。 彷彿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 江玉懒懒的,眼睛也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弄,怎么会不死?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人。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 恨恨地嗔怪着,江玉还是倾过去身子,用嘴去帮王涛清理上残留的污渍。王涛说:‘算了玉儿,不用麻烦了,等下我去洗澡。’ 江玉淡淡的说:‘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怎么变的这么客气?’ 王涛沉默着,阻拦住江玉不让她再继续:‘躺一下吧,你也应该疲倦透了。 ’ 江玉忽然有些想哭,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轻轻摇着头:‘王涛,我不怕累,但是我怕没有未来。’ ‘你不用说下去,我都明白。’王涛拦住了江玉的话,很久,他犹豫着说,‘玉儿,其实这不是你的错。’ 江玉终于哭了出来:‘是我错了,王涛,我知道是我错了。’ 王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当初不曾一声不想就离开清田该多好,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不会认识那个小风,我也不会对不起陈重。你知道吗玉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孩……’ 江玉愣了一下,这是王涛在说话吗,记得当初,他的话里带着那样的一种刻薄,一口一个婊子,一句一声妓女。 她疑惑地望向王涛的眼睛,王涛却停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错过了。’ 泪水在无声地在江玉脸上流淌,她几乎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王涛问她:‘听陈重说,最近想和你举行婚礼?’ 江玉呆呆的坐着,头深深地垂落到胸口:‘他是这样说,可是王涛,我…… 你觉得我还有脸面问他要什么婚礼吗?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我还能留在他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忽然跳下床去,在床前跪下了膝盖,冲着王涛重重磕了下去:‘求求你王涛,我求求你。’ 王涛坐了起来:‘玉儿,你这是干什么?’ 江玉不肯停止,头落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王涛大声说:‘够了玉儿,我知道你想求我什么,你起来吧,我可以答应你。’ 江玉有些不敢相信,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王涛,他的眼睛里有种很深的难过,似乎不忍心和江玉对视。江玉问:‘你知道我求的是什么?’ 王涛说:‘我怎么会不知道?’ 江玉却已经没有力气站立,身子慢慢在地板上软倒。王涛跳下床,托起玉儿把她放到了床上,想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却在距离她泪水最后一寸,犹豫着停了下来。 很久,他慢慢把手收回去,对江玉说:‘玉儿,你不用再难过了,那天在酒店的拷贝已经全部追了回来,我连夜审问过,那两个服务生都不认识你。这件事,我已经帮你搞定了。’ 江玉拉过王涛的手,把他厚厚的手掌印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祈求地望着王涛的眼睛:‘王涛,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 王涛淡淡地说:‘求我不要再拿这件事要挟你对吧,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江玉哭出了声音:‘王涛,我会永远都感谢你,我一辈子都会感谢你。’ 王涛自嘲地笑笑:‘美人计,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中美人计。玉儿,如果你没有这么聪明该多好?那样你就勾引不了我。如果不被你勾引,我就不会觉得心疼,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抢在陈重之前把你哄走。’ 江玉不敢去看王涛的眼睛:‘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放过我,好不好? ’ 王涛从江玉的胸前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已经答应你了,不是吗?我只有最后一个条件,你也要保证服从。’ 他苦笑了一下,江玉看见他刚才垂下的,又慢慢举了起来。江玉喃喃地说:‘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再答应你一次,这一次,是真的答应你。’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又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光:‘这么说,以前那些次,你都是在应付我?’ 江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那……都是被你逼的。但是这一次,我是真心想和你做。’ 王涛的手伸了过来,摸上江玉的大腿,淫液滴在他的掌心,他轻声喘息:‘这么多水,我还真想多试一次。’ 江玉拨开他的手:‘什么啊,这些都是刚才……刚才没有擦干净的东西,我先去清洗一下,回来再和你做。’ 王涛一下子把江玉推倒在床上:‘为什么要洗?这样弄进去才爽。’ 江玉飞快地躲到了一边,轻轻冲着王涛微笑:‘变态,你以为你刚才插进来的时候,里面真留着陈重的jg液吗?告诉你,我是骗你的,今天早上陈重根本没碰过我。’ 王涛追了上来,江玉在床上来回翻滚,王涛连扑了几次,终于把江玉一身白嫩的软肉压在了身下。他用力抓着江玉的,另一只手挤进江玉的大腿里,伸出一根手指把江玉的勾出来:‘我不信,如果不是陈重留下的,难道你还有别的野男人?’ 江玉挣扎了几下,却挣不开男人有力的臂膀,终于忍不住轻笑着求饶:‘我坦白,是陈重留下的jg液,你过来的时候,他射进来还没超过十分钟,行了吧。 ’ 王涛用力掰开江玉的大腿,重重地插了进来,江玉的身子软绵绵倾倒,一下子就哼出了几种不同的声音。王涛惊奇的抽动着,语气中充满了赞叹:‘玉儿,你这样,真他妈好听。’ 江玉的腰肢软软的摆动了起来,胸腹间每一寸肌肤都在尽力和王涛厮磨。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王涛的耳垂:‘王涛,这次是你真正哄到了陈重的老婆上床,以前我都是在骗你。’ 王涛大叫起来:‘美人计,我靠,你又在对我使美人计,你明明知道,我最想睡的就是陈重的老婆,你这样一哄我,我马上就想射出来。’ 江玉轻咬了王涛一口:‘不要这么快就射。我还想多要你一会,你知道,能哄到一个女人的心,她才会从心里想要你。’ 她动了起来,似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随着王涛的插入颤动。她捧起雪白的:吃一口,我知道你喜欢吃我这里;她捧起王涛的脸颊:亲一个,我想和你接吻;她用力搂着王涛的脖子,连声催促:快,快,快用力插我几下。 王涛舒服地叫出声来:‘玉儿,你真是个狐狸精,陈重那混蛋……真该好好疼你。’ 江玉轻轻呻吟:‘你肯放过我,他当然会疼我。现在,我只想要你好好疼我一次,你肯疼我吗?’ 王涛说:‘我当然肯,你想要我怎么疼?这样,还是这样?’王涛变起了花样,在江玉的进进出出,连着变换了无数种花样。他掀起江玉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插入变得更深,每一次都插得江玉停顿一下呼吸。 江玉的屁股被顶得离开了床面,一连声轻叫了起来:‘好,就是这样,还要,还要。’ 她藉着王涛的肩头,弯曲着双腿用力,耸动下体的节奏随着王涛的插入越来越快。血液倒流向头部,江玉的脸色变成绯红,快感似乎蔓延到了胸口,她用力揉着自己的胸脯,把娇嫩的揉成两粒鲜红的蓓蕾。 王涛的身体的重量已经全部压了上来,江玉感觉他的几乎要顶进到胸腔里。江玉轻喘着哀求:‘王涛,你快要把我弄死了,再快点,再快点,我想要你弄死我。’ 王涛重重喘着气:‘玉儿,和你真他妈舒服,我开始后悔答应你的事情了。’ ‘不。’江玉呻吟着,可怜巴巴地望着王涛:‘你答应我以后不会纠缠我,是不是?因为你答应,我才好好和你做这最后一次。你是个大男人,说过的话一定要算话啊。’ 王涛狠狠骂了一声,对江玉说:‘真不知道陈重那混蛋有什么好。我说话算话,但这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要我来做主,无论我什么时候想要,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又或许等上十年八年,你都要记着,你还欠我一次。’ ‘只有一次吗?你骗我怎么办?’ ‘骗你我就是王八蛋,ok?’ 江玉快乐的淫叫:‘你真是个好人,比陈重好多了。可谁让我是他老婆呢,如果我不是他老婆,一辈子做你的情人我都愿意。你知道吗王涛,以前跟你上床,虽然每一次我心里都不怎么愿意,可是没有一次不被你弄到。’ ‘美人计。你又对我使用美人计。’ ‘这一次不是,相信我,这一次我真的是心甘情愿和你。你知道吗,我已经开始喜欢上和你了,如果你再多纠缠我几次,我一定离开陈重,永远缠住你不放,我要当你的小老婆。’ 江玉拚命耸动起来,被自己抓得几乎要爆开:‘快来啊王涛,我要飞了。’ 王涛喉咙里吼出了声音:‘玉儿,我不行了。’ 江玉连声叫:‘不,再坚持一分钟,一分钟……’ 那一分钟,在江玉的哀求声里,一次次延长下去,不知道究竟坚持了多久。 终于坚持到王涛投降。 王涛在身体深处颤抖,江玉的全身也在颤抖。最后的那一阵喷射,似乎掏空江玉所有的内脏,王涛已经伏在身上喘息了很久,江玉仍抱着他不肯放开。 ‘再让我抱一会。’ 王涛的慢慢变软,一寸寸退出了江玉的身体。王涛轻轻的笑了笑:‘好了,放开我吧,洗个澡,一切都过去了。’ ‘王涛,你说,我真的只欠你最后一次了吗?’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你不要忘记就行。’ ‘那你别怪我,我想多抱你一会。’江玉闭着眼睛,眼角又滚出两行滚烫的泪。 王涛问:‘不是已经说好了。为什么还要哭?’ 江玉轻声说:‘那是我在感激你。王涛,你别认为我是个用尽心机,只想着怎么骗人的女人,当有人对我好过,我一定会记得。’ 王涛从江玉怀里抽出身子,他望了江玉很久,慢慢地说:‘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希望你也会得到,我是很诚心的祝福你,你也别把我当成一个……一心只想着睡朋友老婆的男人。’ 江玉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没有睡过朋友的老婆,我也没有勾引过老公的朋友。这样是不是最好? ’江玉轻声问王涛。 王涛说:‘那也不一定就是最好。如果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睡过陈重的老婆,我肯定到死都不甘心的。所以,我并没有觉得一定要惭愧。’ 江玉轻轻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承认,你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她轻轻去拨弄王涛的:‘怎么样?你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次呢?’ 王涛大叫着跳起来:‘这招没用了玉儿。既然只剩下最后一次,我一定会等到最想要的时候,才会被你勾引。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来?说不定洗着洗着,你就有机会哄去那最后一次呢?’ 江玉眼珠转了转,亮晶晶闪起了光芒:‘好啊,我试试。’ 身体已经冲洗干净,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穿上。 一起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江玉并没有得逞,有两次她虽然成功地挑逗起王涛的,却没能成功地说服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她已经感觉到满意。只剩下最后一次而已,再有一次,她所有的债务就全部还清。 王涛衣冠楚楚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还不想走,江玉也并不急着赶他走。 陈重不在,家里就显得空旷,一个人的家,无论装饰怎样豪华,都会让女人觉得寂寞。 江玉望着王涛,王涛也望着江玉。望着望着,两个人都突然笑了起来。这一刻两个人的距离是安全的,中间隔着一张茶几,咖啡杯捧在手上,怎么看都像是两个关系亲密的普通朋友。 王涛问:‘你笑什么?’ 江玉轻轻笑着:‘我觉得你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帅。’ 王涛说:‘我倒觉得你不穿衣服,要比穿上衣服漂亮。’ 江玉说:‘下流,你们男人总是这么下流。’ 她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如果两个人一起做过很多次下流的事,那么无论再说起一些怎样下流的话,都可以像平常聊天那样自然。 王涛叹了口气:‘玉儿,看你把那些拷贝毁掉,我真有些舍不得。多么生动的镜头,那些画面简直美丽得无与伦比。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都能勾起自己的。’ 江玉瞪了王涛一眼:‘你不能不能把那件事情忘掉?我已经忘掉了,再也不想听有人提起。’ 王涛还是不停的摇头,不住口的说可惜。 江玉重重的叹气:‘你有完没完?我们还有时间,如果你有心情,不如我们把最后一次做完?’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我才没那么笨。我刚才在想,等你和陈重举行婚礼那天,我再问你要那最后一次,你觉得会不会比较过瘾?’ ‘你……!’ 江玉放下手中的杯子:‘王涛,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王涛得意的笑:‘我当然要想。讲好的条件就是我什么时候想要,你都要答应。如果你觉得后悔,谈过的条件可以作废,我们还是像前些天那样,只要陈重不在,我就随时可以过来找你。’ 江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王涛说:‘玉儿,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贪心。’ 江玉问:‘我贪心?我只想跟自己的老公,平平静静的生活,这也叫贪心? 王涛,我知道你还是从心里看不起我,但我真的没想过要太多,我只想要一份简单的幸福。’ 王涛说:‘什么是简单的幸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幸福会是简单的,都要付出很多才能够得到。何况,你又太聪明。而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就会把最简单的事情弄到复杂。’ 他淡淡地笑笑:‘玉儿,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相反,我很佩服你。我知道你不会赞同我的说法,那是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两种人。’ 江玉说:‘也许是吧,你是个大男人,我是个小女人。但是……’她迟疑了片刻,问王涛:‘你真的不怕陈重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王涛说:‘我当然不怕。’ 江玉问:‘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害怕。’ 王涛笑笑:‘那是因为你先怕了,所以我就没必要再怕。还有就是,我敢说比你要了解陈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涛说:‘他一旦认定一个人是朋友,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下去,除非让他亲眼看见朋友的背叛,否则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怀疑。他那样自大,自大得以为没有人敢伤害他。’ 江玉喃喃的问:‘所以你就一定要去伤害他?’ 王涛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那样可恶,恨得江玉牙根都痒了起来。 王涛说:‘你看上去很想咬我一口。可是你别忘了,不是我想要伤害他,而是你。你自己先做错了事,然后又拉我陪你一起下水,当你把对自己老公的伤害加倍,现在却反过来责问我,这就是女人。’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问:‘现在,你仍然觉得我应该比你怕陈重发现真相吗?你拿起电话威胁我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来,如果不是觉得你可怜,我当时真想哈哈大笑几声。’ 江玉低声说:‘王涛,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 王涛说:‘为什么?为什么敢作却不敢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做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疯了,我不会认为是我逼你,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那一步。’ 江玉问:‘我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疯了就会把你丑事也一起揭出来。’ 王涛说:‘嗯。被朋友的老婆勾引上床,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早就想好了,如果给陈重知道,我就让自己的老婆陪他睡几次,他还觉得不爽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他配一套。他想什么时候去睡就什么时候去睡,够不够补偿他?’ 江玉浑身颤抖了起来:‘王涛,你不是人。’ 王涛说:‘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我是个坏人。你以为陈重是什么人?他比我还要坏。’ 他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望着江玉:‘你呢?’ 江玉说:‘我不是好人,但我也绝不想去做坏人。王涛,其实你不像自己说的那么坏,你要相信,陈重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坏。其实你也知道他究竟对你怎么样,关于你老婆的事情,那不是陈重的错,甚至也不是你老婆的错,为什么你这么想不开?’ 王涛淡淡地笑:‘我没什么想不开,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 江玉望着他,冷冷的问:‘你一定要让我觉得你可恨,永远也不想让我觉得你可爱吗?’ 王涛说:‘那也许是我的角色,注定就是要让人觉得可恨吧。你用不着把我想得我可爱,那样我心里也许更舒服一点。’ 江玉说:‘可是王涛,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从心里觉得可爱的。我们上过床,不止一次上过床,我一直希望你是可爱的。如果你是男人,最少让你睡过的女人有一点点爱你,好不好?’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靠!玩笑开大了,如果你爱上我,陈重怎么办?你们怎么还会有婚礼?我又怎么在你们婚礼那天跟你?’ 江玉狠狠地瞪着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你想都不要想,我宁肯去死,都不会答应的。’ 王涛说:‘我保证你会答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你还要多答应我一次?’ 江玉大声叫了起来:‘够了,王涛,你别得寸进尺。’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像个泼妇一样,怎么去做陈重的老婆啊?’他轻轻地冲江玉笑:‘婚礼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你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你表现得好,在那之前可以成功的勾引我一次,不就什么都了结了?’ 江玉无力的低下了头。 王涛的眼神有些迷乱:‘这才让人看着心疼。过来,让我抱一抱,说不定你现在就可以遂了心愿。’ 江玉走过去,在王涛的大腿上坐下。王涛的手插进裙底,慢慢揉捏着江玉的大腿。 ‘王涛,我就像一只掉进笼子里的老鼠,是吗?’ ‘掉进笼子并不可怕,我不是也在你的笼子里。关键是我们怎么冲出去,你以前的自信哪去了?’ 江玉徒劳地摸向王涛的大腿间,他又已经勃起,但是江玉知道,他绝不会让自己轻易得手的。 ‘我从来没有自信过,王涛,你不会了解这种感觉。’江玉喃喃着说。 王涛的手指插入江玉的,那里又开始变得湿滑。江玉解开王涛的拉链,把他的释放出来:‘求求你,跟我好不好,你已经硬了。’ 王涛轻轻地叫:‘真舒服,你多摸几下,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江玉的手温柔的套弄,一滴亮晶晶的淫液从王涛的顶端渗了出来,江玉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刚刚清洗过的上透着一股男人淡淡的味道,江玉张开嘴唇,轻轻把它含进嘴里。 王涛从撩起江玉的短裙,手指贴着江玉的臀缝往下滑,却在江玉的臀缝停留了下来,他拨弄着那朵柔嫩的菊花,轻声说:‘我怎么把这地方忘记了?’ 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点,江玉惊呼着跳了起来。 王涛色迷迷的笑:‘看你这么吃惊,陈重一定还没有碰过你这里。’ 江玉定了定心神,对王涛说:‘是,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如果你想要,现在我可以给你。好不好?我保证那一定会很紧。’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妈的,你真让我情不自禁。’ 江玉靠近他,轻声说:‘你现在要不要?如果被陈重先要去了,你会觉得很遗憾的。’ 王涛连声骂起来:‘我真失算。玉儿,你太他妈的了解男人了。’ 江玉忍着痛,让王涛的手指一点一点探进自己的菊花里。她的屁股又是颤抖,又拚命收紧:‘好王涛,现在就要,好不好?’ 王涛低吼了一声:‘好,算你厉害玉儿,我要了。’ 江玉轻轻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王涛踌躇了一下:‘就在这里吧,刚换了床单,我不想给你惹那么多麻烦。 ’ 江玉轻轻摇着头:‘那算什么麻烦?一定会很疼,王涛,那一定会很疼,你会对我温柔一点吗?’ 王涛说:‘温柔我当然没有陈重那么会温柔。如果你肯永远都这么乖,我一定保证做得比他还要温柔。’ 江玉紧张了起来:‘没有永远,王涛,这是最后一次。’ 王涛笑了起来:‘哈,你刚才那样好听地对我说话,我差点以为你是我的小老婆呢。嗯,这是最后一次,做过这次,你要保证永远不要再他妈的勾引我。’ ‘臭美,我……除非你让我喜欢上你。’ ‘女人只会去勾引自己喜欢的男人吗?不一定,女人也会勾引她有所求的男人,而且主动去勾引后者的决心,比勾引前者还要大很多。我说的对不对玉儿? ’ 江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涛站起来:‘走吧去床上,我发现,你似乎对床比较感兴趣。’ 十一章:游戏 ************ 什么是最难的?不之不觉迈出的第一步。 某日路过歌厅的大门,鬼使神差地迈进去,问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上班,然后,一个原本干净的少女,就变成了婊子。 陈重,我再也不想去当婊子,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江玉发誓这真的是自己最后一次背着陈重和别的男人上床。可是拉上窗帘的那一刻,阳光被隔断在窗外,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暗淡,江玉又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誓言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力。 衣衫又一次除去,江玉美丽的娇躯,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楚楚可怜的蜷曲在床上。 新换的床单,把脸颊贴在上面,隐隐感觉到一丝干净的、太阳的味道,很快就要被再次弄脏了。床单脏了可以再洗,但自己被弄脏这么多次,还可以洗得干净吗?多么希望自己的心也能像床单一样,可以取出来清洗一次,然后放到阳光下干净的晒上一次啊。 ‘你还在等什么?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江玉翻动了一下身子,有意无意地把屁股轻轻翘起一点,提醒王涛自己正在等他上来。 王涛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也许是因为他并不像江玉一样,希望这最后一次能早点结束。他慢慢的解开衣服,慢慢地把衣服放去床头。他站在床边,仔细的一寸一寸打量着江玉的诱惑。 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爱怜。 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怪怪的,一种说不清楚的怪,几乎让江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看清他的意图。每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可是眼前这个叫王涛的男人,他的善良还是邪恶,永远是那样的暧昧,彷彿紧紧的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法清楚地判断。 江玉的身子有一些轻微的颤抖。 她的声音也带着一点轻颤:‘你一定要轻一点,我怕你会弄疼我。’ 王涛立刻冲了上来。江玉闭着眼睛,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似乎王涛的手指轻轻一碰,她就已经在深深地害怕了。男人都是这样吧?女人越是诉说着自己害怕,就越容易激起他们的。 王涛用手指勾起一丝江玉的淫液,慢慢涂抹上江玉的菊花周围。 江玉屏住呼吸,高高翘起屁股,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并不是所有的颤抖都是伪装,她心里真的也有一些恐惧。王涛扶正了江玉的腰,一点一点逼近了过来,马上就要被他撕裂了,江玉用力咬住枕巾,小腹剧烈的跳动起来。 突然听见电话铃响,是王涛的手机在响。 王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电话,他只用眼角扫了一下来电号码直接就挂断了,轻轻地对江玉说:‘陈重回来了,车刚开进小区的大门。’ 江玉惊呼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手疯一样在抖,扣不好胸衣的纽扣。 王涛的手伸过来,从后面帮江玉把纽扣扣上。江玉连声催促:‘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把你自己的衣服穿好。’ 王涛轻轻地笑:‘我穿衣服比你快,我们两个有一个人衣衫不整,给陈重看见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果然很快,江玉还在整理裙边的时候,他已经衣冠整齐的把床单也整理得平平整整。 王涛在江玉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不要通红,你去冲咖啡,顺便拿半包饼干放在茶几上。不用担心,陈重停好车再上来,还需要几分钟时间。’ 他走去窗前把窗帘拉开。 ‘多好的太阳啊,这么好的阳光,一切看上去都会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王涛伸了个懒腰,回头望向江玉:‘快点去啊,你发什么愣?’ 重新在客厅里坐下。 王涛慢慢抽着烟,对江玉说:‘早餐总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的。’ 喉咙里干干的,要就着咖啡,江玉才能把嘴里的饼干咽进肚子里。江玉艰难的问:‘电话是谁打给你的?你在找人监视陈重吗?王涛,我真是越来越觉得你可怕了。’ ‘怕?我觉得你应该更加相信我才对。因为我会把坏事做得更安全。你不希望安全吗?’ 江玉轻轻叹了口气,陈重真的很了解王涛,他早上还对自己说,做这种事情,王涛一直很机警。江玉问王涛:‘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人,他认不认识陈重?’ 王涛笑了起来:‘当然不认识,他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吧我告诉你,是小区大门口的保安打给我的,我告诉他看见陈重的车回来,就打个电话给我。’ ‘他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王涛说:‘因为我是警察。我告诉他我正在查案,陈重就是嫌疑对象。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陈重的车开进大门时,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你知道,陈重的车牌号很容易辨认。’ 江玉问:‘万一那个保安认识陈重怎么办?’ 王涛轻轻笑笑。‘你别傻了,陈重是谁?他会去认识一个小区保安?你知不知道他多骄傲,那种人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江玉微微地发愣,王涛说的对,骄傲也许是陈重最愚蠢的地方,一个人若是太骄傲了,就难免会犯一些愚蠢的错误。 江玉说:‘王涛,你和陈重是好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像他那样,做一个骄傲的人。’ 王涛问:‘为什么?’ 江玉说:‘因为,骄傲的人就一定靠得住,他绝不会去做丢人的事。’ 王涛懒懒的抽着烟,烟雾慢慢从他嘴里吐出来,吐成一个个缥缈的烟圈。所有的烟圈散尽,他冲江玉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希望我说话算话,能像陈重那样,做一个有傲气的人,不会言而无信。’ 江玉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我会的。一件事我既然答应了,就保证做到。谁让我是陈重的朋友呢?我只能最大限度地向他靠拢,虽然我有时候并不赞成他做事的态度。’ 朋友,男人嘴里说出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江玉并不能真正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和女人眼睛里的爱情一样,当其中夹杂了欺骗和背叛,那份感情是不是变成了黑色的,谁又能说得清楚。 钥匙在门锁中转动,陈重正在推开房门。 一瞬间王涛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丰富,满满的笑容和亲切,像六月的阳光一样突然灿烂起来,江玉难过地想,如果自己不曾那么近距离的看过王涛的脸,自己一定因为他这样的一种灿烂,哄得心头暖融融一片吧。 ‘今天怎么这么早?’江玉回过头,甜甜的问陈重。 ‘嗯,手头的事处理完了,忽然很想你。’陈重走进来:‘王涛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打个电话给我?’ 王涛哈哈笑:‘陈重,你的嘴巴真甜,难怪把玉儿哄得这样神魂颠倒。你看你这刚踏进房门,玉儿就笑的像开花一样灿烂,我都来半天了,也没见玉儿这样对我笑一笑。’ ‘别不知足了,换了别人过来,玉儿门都不让他进。’陈重走去江玉身边坐下:‘怎么又吃这种东西?对胃不好。’ ‘嗯,今天我想偷懒,谁让你走那么早。’江玉问:‘你吃过早饭吗?要不要我帮你做一点?’ 陈重轻轻刮了一下江玉的鼻子:‘这都几点了,还早饭。早饭我吃过了,在路边快餐店上吃的。’ 陈重问王涛:‘过来有什么事?这几天局长当得还算可以吧?’ 王涛笑了笑:‘局长是当上了,却要我主抓什么狗屁刑侦。陈重,能不能再帮我做一下工作,让我去主抓缉毒,工作轻松又有油水。’ ‘你是聪明还是傻?你才多大年纪,这时候想要什么油水,抓刑侦才有前途,大案多也容易出成绩。不会是一个分局副局长,你就满足了吧?’ 江玉递给陈重一支烟,王涛飞快地拿起打火机帮他点燃。 陈重抽了口烟:‘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眼光要放得长远。我爸还能干多久?趁着现在形势大好,我们都抓紧时机往前走。如果你缺钱用,随时都可以向我开口,需要行贿我会帮你,但受贿的事情一次都不能发生,我还想看你未来能坐上市局局长的位置呢。’ 王涛苦笑了一下:‘你不是在骗我吧,真会有那么一天?’ 陈重骂:‘妈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从小到大,我骗过你什么?’ 王涛摇着头:‘就是从来没骗过,才更让我担心。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突然骗我一把,我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陈重大笑起来,‘那你现在就去死。’他轻轻拍了拍江玉的腿:‘玉儿,你看这混蛋,是个可以被人家骗得去死的人吗?’ 江玉望着王涛:‘你真没良心。我从没见过陈重对一个人这么好,你居然这么说他。’ 王涛嬉皮笑脸的说:‘他对你就比对我好,朋友和老婆永远都没法比,是不是玉儿?’ 陈重放声大笑:‘王涛,如果你能帮我生个儿子,我保证我对你也会像对老婆那样好。你能吗,混蛋。’ ‘我当然愿意。这种好事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王涛停顿了一下,话语中里有种意味深长的含义:‘但还要玉儿答应才行吧?’ 江玉不禁笑了一声:‘不要脸。你想帮陈重生几个儿子就帮他生几个,我不会吃醋的。’ 陈重轻轻在江上拍了一下:‘玉儿,这家伙是个流氓,你别和他斗嘴,这种事你不是他的对手。’ 江玉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张了两下,却终于没能骂出口。 陈重对王涛说:‘我警告你,别当着玉儿的面把话说得那么下流。说说找我有什么事。’ 王涛说:‘昨晚请张局吃饭,他一定要我介绍你给他认识。今天来,就是要你赏脸一起去吃顿饭,那是我顶头上司,我不好拒绝。’ 陈重懒懒的说:‘真够麻烦,好不容易偷一下懒,我还想多陪陪玉儿呢。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 王涛说:‘所以我直接来家里等你。如果去公司找你,你把老总的架子一摆,借口这事那事,我肯定请不动你。正好,把玉儿也带去,让人家看看你老婆有多漂亮。’ 陈重望向玉儿:‘怎么样?一起去见见王涛的顶头上司?’ 江玉摇着头:‘我不去,也不认识他,你和王涛去就好了,男人的事情,我女人家跟着不方便。’ 陈重说:‘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是我老婆,他想认识还来不及呢。开车走在开发区,哪天违章被警察扣了,如果认识他们的局长,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江玉说:‘我认识你,不就行了?’ 王涛说:‘那是,认识陈重比认识我们局长强多了,一个分局局长才管多大片,哈哈。’ 陈重笑了笑:‘玉儿,你要学着多跟人接触,这样子可不像我的老婆。等我们婚礼那天,我要把清田有头有脸的人物,全介绍给你认识。’ 江玉望着陈重,他的表情真的是那样骄傲,骄傲得让人有一些心酸。 江玉摇摇头:‘陈重,我真的不稀罕什么婚礼,我们不要举行什么婚礼了好不好?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涛在一旁大声叫了起来:‘玉儿,你这是什么话。不举行婚礼,陈重肯答应我都不会答应。一定要最隆重的婚礼,那才是男人给一个女人最动人的情话。 ’ 陈重笑:‘靠,好像你要举行婚礼似的,那么兴奋干什么?玉儿,王涛说的对,我能够给你最大限度的快乐,我都想给你。今天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去,我不勉强你,婚礼的事情就不要再多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王涛说:‘你还当真了陈重?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她嘴里越着说自己不想要,心里就比任何人都想要,我早就看透了。’ 陈重去卧室换衣服,王涛冲着江玉眉目传情。 江玉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躲去什么地方。陈重就近在咫尺,王涛每一个暧昧的眼神,都让她从心底深处惊慌。 王涛冲了过来,从后面搂住江玉的腰,江玉想要挣扎,却怕弄出了声响。 他的从身后贴过来,隐约感受到又有一些膨胀。江玉用力扭转身子,恶狠狠地瞪着王涛,张大了嘴巴骂他,却不敢发出声音。王涛的手伸进裙底,顺着内裤的缝隙熟练地插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惊恐地回头望向卧室的房门,心脏涨裂般难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王涛的手指抽了出来,举向江玉的鼻端,他伏在江玉的耳边:‘你看,你又流了好多的水?是不是陈重在家,更加让你觉得刺激?’ 江玉几乎要哭出来:‘王涛,我那是吓的。你快放开我,我快要小便失禁了。’ 王涛低声说:‘那好,我现在放开你,但在临走之前,你要和我接一次吻,像你和陈重吻别那样。’ 江玉说:‘你疯了,王涛,你明知道那不可能。’ 王涛的手又一次插进江玉的裙底:‘没有什么事不可能,只要你愿意去做。 ’ 他的手指在身体里蠕动得是那样邪恶而放肆,害得江玉的双腿夹紧也痛苦放开也痛苦。她狠了狠心,对王涛说:‘只要你敢当着陈重的面亲我,我答应你。 ’ 王涛放开了江玉,他举起手指,轻轻在鼻尖前呼吸,轻声对江玉说:‘当着陈重的面,我当然不敢!’ 江玉冲进卫生间。 她的动作那样失控,锁上房门的时候,弄出了很大一声闷响。怎么会走到这样一步呢,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人真的不能做错事,只要走错了第一步,那之后的脚步,就彷彿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江玉坐在马桶上发呆。 拿纸巾擦拭过阴部,纸巾上沾着的液体,并不完全是小便的痕迹。似乎有一些淫液,因为王涛手指插入而分泌出来的淫液,淫液是粘滑的,和小便全然不同。 为什么一定要有淫液这样一种不干净的液体会从身体里面分泌出来?女人的身体从来不能由自己作主吗?仅仅一次偷欢,然后所有的人生都被污染,想想都让江玉几乎痛不欲生。 人生是一场残忍的游戏,由谁来制定这场游戏的规则?江玉希望能够是自己。 陈重换好了衣服出来,问王涛:‘玉儿人呢?’ 江玉打开门走出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重:‘老公真帅。你们这就要走了吗?’ 陈重说:‘嗯!’ 江玉轻轻和陈重拥吻,吻得王涛在一旁连声羡慕:‘我靠,看你们两口子这么恩爱,我都想和陈重换换位置。’ 江玉笑笑:‘想得美,回家多陪陪你老婆,你也能让别人觉的羡慕。’ 王涛笑了起来,房门打开,他和陈重走了出去,江玉微笑着叮嘱陈重:‘少喝点酒,如果王涛要灌醉你,就罚他永远不能尽我们家一步。’ 陈重轻轻的笑:‘喝酒他哪是我的对手,泡妞才是他的强项。’ 他们走下楼梯,江玉轻轻把门锁上。没必要害怕王涛,江玉暗暗想,只要自己抓紧陈重,他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脚步声在楼梯拐角处停止,王涛对陈重说:‘晕,我的打火机忘在茶几上了。’ 他咚咚地跑回来,又一次按响门铃。 江玉恨恨地把门打开,王涛冲进来几步,抱着她一阵亲吻,口水沾上了江玉的嘴角,江玉抬手用力去擦。 王涛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轻轻拨弄了几下,对江玉说:‘做人很简单,只要你肯用心,没有什么事很难。别忘了哦,你还欠我最后一次。’ 他微笑着问江玉:‘慢慢地你就会发现,我其实也很帅。这世界坏人总比好人要帅,你用心去观察,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然后王涛走了出去。 十二章:混乱 ************ 拍出来的婚纱挂上了床头,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我就在疑惑,照片里面幸福微笑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真的是我吗?人生有这样幸福的微笑,我从前想,只要能给我一瞬间,我就死而无憾了。陈重,今天你给我了这样的一瞬,可是,我又好想问你要永远。 王涛说我最大的弱点是太贪心,也许我真是很贪心吧,要了这样,又想要那样。 ——2003年7月3日。江玉 ************ 钥匙插进自己家门的锁孔。 最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在江玉的感觉里就是,钥匙插进自己家门锁转动的一刹那,弹珠轻微弹动的声音。 她刚在瑜伽馆练完两个小时的瑜伽回来。流过一些汗,做完最后的冥想课程,全身的肌肉刚刚从极度伸展之后恢复过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于最轻松的一种感觉。现在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愉快地冲个澡。 瑜伽馆里也可以淋浴,江玉更愿意回家冲洗,她一直不习惯在那种公共的地方,把自己的身体裸地展示出来。如今变态的人似乎无处不在,谁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无意的裸露就会被那些偷窥者摄取? 何况上,新纹上了陈重的名字。 红色的刺纹,彷彿一方精美的印章。那刺纹的原迹也真的是陈重喜爱的一枚印章,江玉把印章带去,请美体店的高级刺青师傅,原样纹在自己的身体上。 江玉还记得,纹好了之后第一次秀给陈重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赞叹。现在皮肤轻微的红肿已经消退,陈重的名字清晰的印上雪白的,像绽开了一朵娇艳的小花,让原本空白的下体更多了一丝逗人心动的景致。 很多时候江玉会悄悄拉下内裤,站在镜子前得意地微笑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江玉愿意相信,以后她的生活当然会越来越好。一个原本美丽的女人,一个原本聪明的女人,当她很努力去追求幸福的时候,通常都可以得到。 陈重的父亲去省里开会,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清田。昨天陈重说,只要爸爸一回来,立刻就带江玉回家见他。 相比对婚礼的憧憬,江玉更期待自己能早日得到陈重父母的认可。虽然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完整的家庭,也应该包括完整的家人。那么陈重的家人,江玉当然希望也能成为自己的家人。 现在,期待中的一切似乎近在眼前,轻轻伸出手,就能感觉到所有柔软的触觉。 江玉在推开家门的瞬间呆住了。 满室都是鲜花的香气,一个巨大的花篮摆在门口,江玉差点一脚踏进那堆盛开得无比娇艳的鲜花里。 女人都爱鲜花,因为那是美丽。 花篮的最上面,有一张粉红的信笺;江玉轻轻把它拿起来,信笺上面是陈拙劣的字迹:我爱你。陈重的字迹仍然是那样让人感觉想笑,可是那三个字江玉却一直看了很久,怎么看都看不够。 发了很久的呆,江玉拿出电话打给陈重:‘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重轻轻问:‘你忘记了?’ ‘我真的想不起来,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今天……’陈重慢慢地在电话那端说:‘是你上一次离开我的日子。那天早上,我打了很多电话给你,可是再也打不通你的号码。’ 江玉的眼睛一点一点湿润了起来:‘你现在在哪?’ ‘我很快就回去。’陈重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你有没有看见那幅照片?’ 江玉说:‘什么照片?我没看到,只有一个花篮,还有一句话。’ ‘你现在走去卧室,就可以看见。’ 陈重的把电话挂断了,江玉飞快地冲去卧室,用力推开卧室的房门。 映入眼帘比那些鲜花更美的,却是床头上方新挂上的巨幅照片。所有的鲜花都堆在一起,也没有那样一幅照片更令江玉感觉到惊喜。照片中那个穿着雪白婚纱的新娘,当然比自己的真人还要美。 最美的是照片里面两个人的笑容。那样一种幸福的笑容,被影楼里接近完美的灯光折射出来,在眼前清晰得毫发毕现。 那就是自己和陈重,那是两个人深深相爱的一幕绝美风景。 自己的笑容江玉在镜子中当然无数次看到过,可是照片中这样一种接近永恒般美丽的笑容,连江玉自己都感觉到震动,原来幸福可以让一个女人笑得如此光彩夺目。 那应该是陈重冲着莹莹的妹妹、那个叫芸芸的小女孩大吼着让她滚之后,江玉心中升起的那种幸福的折射吧。芸芸像极了莹莹的样子,可是因为她说话伤及了自己,陈重竟然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她滚开。 那么今天在陈重的心里,自己已经比莹莹还重,江玉因此而深信。 江玉又一次拨通陈重的电话:‘你快回来。我想立刻就看见你。’ 她对着电话喊:‘陈重,我再也不愿离开你了。’ 陈重嘴里的很快,似乎是那样漫长的一段时间。江玉跳上床头,紧紧盯着照片中陈重的面孔,恨不得能把他从里面拽出来。 手中电话铃响,江玉飞快接通,一听见王涛的声音就狠狠骂了出来:‘混蛋。’ 王涛轻轻笑:‘从好王涛变成混蛋,那说明你越来越想我,对不对玉儿?你不用担心,陈重刚和我分手,他最少还要二十分钟才能到家,我们有的是时间打情骂俏。’ 江玉有些沮丧,暗暗劝自己不要再骂出口,斗嘴她不是王涛的对手,这一点她自己早有体会。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早上我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过来。’ 王涛问:‘我为什么要过去?是你在想我,又不是我想你。如果你总是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保证一定要坚持到你们婚礼那天,才给你最后勾引我的机会。 听陈重刚才说,那应该不会让我等太久。’ 江玉努力控制着情绪:‘你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淫亵地说:‘我现在没有机会去碰你,我想你帮我摸一下你的下面。要摸出一点,才证明你真的想让我早点去干你。’ 停顿了几秒,江玉说:‘我已经在摸了,水流了满手都是,你明天早上过来好不好?’ 王涛轻轻地笑:‘玉儿,如果你的水流到满手那么多,你还能这样清楚的说话?恐怕你除了拚命哼哼,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吧?我太了解你的反应了,你根本骗不过我。’ 很久,王涛问:‘怎么样?’ 江玉恨恨的说:‘跟本一点水都没有,王涛,如果你了解女人,你应该知道,这会我一点心情都没有。’ ‘不会的。女人那东西,只要你肯摸,没有不出水的洞。我相信你正在摸,可是你不能在心里想着陈重,你正在跟我,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怎么可能出水?’ 江玉又一次崩溃。那个混蛋,居然连自己现在心里想着陈重都能猜到。 好像已经有那么一丝淫液开始分泌。淫液是一种很奇妙的液体,只要一开始分泌,接下来的抚摸就会带给身体更多的快感。 ‘有了。真的有水了,我没有骗你。’ ‘心里开始想我了吗?’ ‘是的。’江玉慢慢闭上眼睛:‘我想你随便碰一下就会变硬的样子,我想你色胆包天在陈重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摸我,我想你变态得一定要我留下陈重的jg液等你过来……所有你碰过我的细节,我都在想。’ 江玉的膝盖用力交叠在一起,手指在里抽动得越来越快,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江玉说:‘明天早上,你过来好不好?我会留一肚子陈重的jg液等你,如果一次你做不够,我可以让你整个上午随时都随你去做,整个上午。’ 王涛问:‘那样的话,不算我不守承诺吗?’ ‘不算,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想我们俩最后一次,可以痛快的去做,不用受什么次数限制。’ 王涛轻轻笑了起来:‘这才是我的好玉儿。明天早上,我等你电话,现在我要去找个小丫头爽一下,你把我的兴致勾起来了。’ 变得汹涌,江玉的手指飞速抽动,并紧的膝盖战栗着用力碰撞:‘王涛,今晚别把自己累着,别忘了明天早晨,我会很想你。’ 王涛已经挂断了电话,江玉的手指却没有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突然被燃烧起来的,接近邪恶般的奇怪,似乎正主宰着她此刻的身体,她已经无力自拔。 身体正在极度的渴望,但是此刻自己在渴望陈重还是王涛,江玉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 房门轻轻锁响,陈重已经回来。 江玉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迎着陈重的脚步声冲出卧室。在卧室的门口江玉重重扑进陈重的怀里,抱着他用力亲吻。 陈重有些不太适应,搂着江玉的腰,刚吻了几下就匆忙把嘴挪开:‘你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怎么突然用这种方式迎接我?’ 江玉的手已经解开他的拉链,伸进底裤用力套弄着他的。 江玉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跟你。’ 陈重哇哇的叫:‘我刚进家,还没有准备好,玉儿,你停一下,让我先喘口气。’ ‘不。’江玉拉过陈重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你摸,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要做。’她拉着陈重往床上跑,一下子把陈重推倒在床上。 ‘你先来。’ ‘来就来。’ 江玉扑上去,退下陈重的长裤,低下头去亲吻。陈重仰面躺在床上,喃喃地说:‘玉儿,你越来越厉害了,大白天窗帘不拉就敢强迫老公陪你做这种流氓事情。’ 江玉跳过去把窗帘拉上,她甩开自己的外衣,再跳回床上已经把自己变成一条的白羊。 ‘你不想吗?告诉我,你真的不想吗?’江玉的嘴离开陈重的,他沾满了口水的已经勃起。 ‘老婆都准备好了,我再不想还算个男人吗?’陈重盯着江玉雪白的娇躯吞着口水:‘你还等什么?为什么还不上来?’ 江玉嗷地一声扑了上去。 很短的时间江玉已经把快感冲击到接近,自己骑在上面,似乎可以更尽情,插入的深浅轻重全由自己控制,要它往左它就绝不会跑去右边。需要充沛的体力,男人常常认为他们的体力才更充沛,那跟本是错的。 江玉轻声尖叫起来,身体起伏的频率更快。 体力是什么?当女人渴望的时候,体力绝对比男人充沛多了。 ‘我靠。’陈重抓着江肉,喃喃地低声叫。 ‘别只顾着用嘴,下面也要使劲。快,我要好了。你动啊,不是躺在下面,连动都不会动了吧?’ ‘玉儿,我警告你,这种动法,我坚持不了多久。’ ‘不要你坚持。想射吗?那就射出来。’江玉更加用力地坐下去,陈重的几乎顶破了自己的子宫,每一下都让自己临近疯狂:‘你还等什么,我已经不行了,快给我……’ 感觉到陈重jg液喷射的的一霎那,江玉全身的力气神奇般地消失,拖长了声音颤声尖叫,身体失去控制般颤抖了很久,一头从陈重身上栽倒在床上。 一个世纪?还是几个世纪过去? 飞翔的快感和下坠的快感,哪一种是女人更想得到的快感?江玉不清楚别的女人是怎样判断,但对她来说,她更喜欢下坠的那个过程。耳膜失去了听觉,世界变得安静,所有汹涌的沉至湖底,就像从来没有泛起过波澜。 江玉曾经跟陈重探讨过,对这种现象,陈重说:‘也许你是对的。但那并不说明飞翔的快感不美,只能说明飞翔更美。从没有升至最高,又怎么会感觉到下坠?’ 陈重好像真的很了解女人,他的话听起来,彷彿总带着一些耐人寻味的哲理。 江玉慢慢坐起了身子,jg液从身体流出来,提醒她刚刚的确经历了一幕真实的,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 ‘你自己先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了。’ 后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庸懒,江玉忍不住被自己的声音惹得微笑了一下。 陈重说:‘我还想躺一下,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阵你是多么疯狂,把我也给累坏了。今天吃了什么好东西,突然变得这么热情高涨?’ ‘还不是你害的?’江玉伏上陈重的胸口,他的身体是那样健康,贴近他的身躯,立刻感觉到男人雄浑的力量,那么厚重,那么让人恋恋不舍。 ‘我怎么害你?’陈重惊奇的问:‘我们一整天都没见面。’ ‘那些花,那句我爱你……’江玉忍不住轻笑:‘你的字好丑啊,怎么看怎么像小学生写出来的。’ ‘去。’陈重也笑了起来:‘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再说我跟本需要写什么字,能把陈重两个字写好就足够了,有本事的男人只要能签好自己的名字,就不会惹人笑话。’ ‘还有这张照片,我第一眼看见就忍不住想哭出来。陈重,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哪怕你天天打我,我也不会再离开。’ 陈重满足地笑起来。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过江玉的肩头:‘还有好多呢,不过要等几天才能送过来,我要他们抓紧时间先赶制出来这一幅,为了在今天把它挂上床头。’ 呼吸中全是陈重淡淡的体香。 江玉的鼻尖在陈重的胸口上蹭来蹭去,忍不住张开双腿夹住陈重,一点一点把流出来的jg液蹭在他粗壮的大腿上。她的屁股轻轻扭动,鼻子里开始哼出让自己听见都忍不住有些心动的声音。 ‘王涛说请我们吃饭。’陈重在江玉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哼哼了,晚上我们再做,你还怕我喂不饱你?’ ‘不去,他说请吃饭就请吃饭?我不想去。’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苦笑了一下:‘肯定是王涛。如果你不愿意去,你跟他说吧,我去洗澡。’ 陈重走去浴室冲洗,江玉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哈,陈重呢?’ ‘他在洗澡,王涛,晚上陈重有事,他说不去吃饭了。’ ‘别借口陈重有事,是你不想见我才对,那好,明天上午我会很忙,你不用打电话给我。’王涛叹了口气:‘唉,老公上了床,媒人丢过墙,真是一点都没有错。你一定刚缠着他陪你上床,玉儿,刚才一定做得很爽吧,听你的声音就能听出来。’ ‘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穷你个王八蛋。’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局长,随便吃顿饭就想把我吃穷,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也要洗个澡才好,见面的时候让我闻见你身上有陈重jg液的味道,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江玉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陈重冲洗完回来,江玉仍坐在床上发呆。陈重问:‘推掉他了?’ 江玉抬头笑了笑:‘反正都要吃晚饭,让王涛请吃一顿也好。’ ‘那你还等什么?去冲洗一下吧。’ 江玉起身走去浴室:‘嗯,衬衣在壁橱里,你自己挑一件。’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用力在水流下甩动头发,想把满脑子混乱通通甩到九霄云外。女人最大的无助,也许就是当自己遇到麻烦,最想要避开的,却是最亲最爱的老公。 明天能把这一切结束吗? 从那个叫秦守的卦者帮自己摆下那个‘阵’,到今天就是整整四十九天。 明天早上醒来,一定会发生奇妙的变化,江玉拚命地想。 陈重似乎在卧室里叫自己的名字:‘玉儿,这是什么东西?’ 江玉大声问:‘什么?’ 陈重问:‘你在褥子下面压的是什么东西?好奇怪啊,你压个黄纸包在褥子下面干什么?’ 江玉大吃了一惊:‘不要动它陈重。’ 她惊慌着冲出浴室,慌乱中肩膀撞上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江玉顾不上疼痛,一口气冲到卧室,从陈重手里抢过那个纸包。 陈重惊讶地望着江玉:‘你怎么了?脸色纸一样惨白?’ 浑身一阵阵发冷,江玉脑海中变成一片空白,牙齿轻微地打着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黄纸包已经被陈重拆到零散,结成阵型的红绫抖成散乱的杂缕,江玉徒劳的捧着,双手剧烈的抖动,再也无法把它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陈重说:‘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这是什么?看起来是某种巫医神棍摆弄的那种神秘的东西。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为了给我祈福叫人弄的把戏。’ 他笑了起来:‘玉儿,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些神棍?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以后也不要相信。那帮神棍,就会吓唬那些相信他们的人,你要当心啊,如今被神棍骗财骗色的案件可是越来越多了。’ 劫!江玉默默地想起这个词。 从认识陈重,就没有看见他动手做过一次家务,他跟本就是一个连洗碗都不会的男人,怎么忽然就想起来去更换床单呢?四十九天不是一段太长的时光,可是如果四十九天,每一天心里都在念叨,每一天心中都在祈盼,这四十九天就会变得特别漫长。 感觉有多么苦涩和失落,只有江玉自己才能够知道。 陈重抽去江玉手中的红绫和黄纸,一下子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抱过江玉的肩头,爱怜地望着江玉无助的脸,他的声音那样轻柔,让江玉一下子就委屈得流出一些眼泪:‘玉儿,你坚持要在身上纹上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担心那些荒诞的说法,我答应你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其实我自己,更喜欢你光光的样子。’ 江玉难过地问:‘陈重,那些真的都是神棍骗人的东西吗?真的是吗?你告诉我。’ 陈重说:‘当然都是骗人的。我从来不信鬼神,你是我的老婆,也应该不去信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见神棍就讨厌,如果给我知道是谁拿这些东西骗你,我一定打落他满嘴的牙,没事让他来给我。’ 他的笑容是那样坏,让江玉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因为弟弟骂了他一句,他也说过要打落弟弟的牙。 ‘你肯不肯为了我去打王涛一顿?’ ‘当然可以,我要打他,他从来不敢还手。可是……’陈重问:‘总得有一个理由吧?他怎么惹你生气了? ‘他……’江玉艰难地想,如果不是王涛刚才那个电话,自己一定不会忘记先把床单换好的。‘他调戏我,我刚才说你在洗澡,他说肯定是我……’ ‘勾引老公对吧?哈哈哈!’陈重得意地大笑了起来。‘那有什么,我们夫妻,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混蛋就那样,你别理他。’ 江玉努力让自己也微笑起来,那混蛋究竟怎么样,恐怕自己永远都不会让陈重知道。 总做错事的人才会信命,陈重也曾经这样说。不管怎么说,命运这东西你一旦开始相信,就再也逃不出迷信的怪圈。 已经整整四十九天,说不定今天就是圆满呢?江玉一边去打开衣柜取着衣服,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 那个叫秦守的卦者,留下的电话是多少? 十三章:覆水 ************ 当你做了一件错事之后,永远也想不到老天会在什么时候惩罚你,这虽然不是做错事的最大痛苦,至少也是痛苦之一。 ——2003年7月6日。江玉 ************ 这两天,江玉始终有些精神恍惚。 整整两天,无数次拨打那个卦者留下的电话,电话里却提示说,自己拨打的电话是空号。就像世界上从来不曾有过那样一个号码,也从来不曾有过秦守那样一个人。 王涛也两天没见到人影。大前天晚上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有电话通知他开发区发生了一起凶杀,离开前他苦笑着说:‘妈的,上任第一起命案,最近我怕没机会陪你们玩了。’ 江玉知道那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早上陈重开车去了省城,有件特别急的事情一定要去省城找他正在那里开会的父亲商量。他对江玉说:‘最迟三五天。等我回来,我就带你一起回家见父母大人。’ 突然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江玉一个人。 天色暗了下来,不知不觉一天又已经过去。江玉在孤单中想起弟弟江帆,也许应该把早点他叫回清田陪在自己身边,毕竟那是自己的亲人,在自己感到不安的时候,只有亲人的陪伴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慰。 白天江玉没有心情做任何事,下午的瑜伽课也没有去参加,心常常会莫名其妙地颤抖一下,那缕被陈重抖散的红绫在眼前晃动,什么冥想,什么平和,就一下子被打乱了。 简单洗了个澡,很早就躺去了床上。她懒懒的躺着,紧闭着眼睛也全无一丝睡意,她只是不想睁开双眼。 有人按响了门铃。 江玉披上睡衣去看,王涛站在门外。江玉打开门让他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暖和了一下,觉得王涛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了,这一刻,他好像是唯一一个能够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你好大胆子,过来电话都不打一个。’ 王涛说:‘不用打,陈重走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这几天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要离开几天,让我有空就过来看看你。’ 完全封闭的世界,一对孤男寡女。江玉淡淡地问:‘先去客厅坐一会,还是直接去卧室?’ 王涛望了江玉很久,他眼睛里并没有江玉早已熟悉的那种色迷迷的眼神,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他没有动,喃喃地骂了一句:‘怎么说你也是他的老婆,随便说一声就扔给其他男人,真他妈没劲。’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并不是其他男人。对不对?’江玉淡淡地问:‘你怎么不说话,去客厅,还是去卧室?’ 王涛说:‘我记得你床头有台电脑,能上网吗?’ 江玉说:‘可以上网。你来,不是为了要借我家电脑上网的吧?’ 王涛疲惫地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走进卧室,江玉直接躺去床上,丝质的睡袍顺着江玉竖起的膝头滑裂下去,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她没有去遮掩那暴露的腿根,最羞耻的样子都已经被他看过,再装模作样只会令江玉觉得更加羞耻。 王涛没有急着跳到上床,轻轻在床边坐了下,甚至没有去多看一眼江玉的大腿。 江玉问:‘你想先和我说会话?也好,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王涛却只是苦笑了一下。江玉有些奇怪:‘那起命案破了吗?是不是累坏了?’ 王涛默默地抽着烟,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抽个不停。 江玉说:‘那就是没破?没破也没必要这个样子啊,还是个大男人,这点小事就放不开?人又不是你杀的,不至于拉你去枪毙吧?’ 王涛低声说:‘玉儿,我们如果做朋友,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你常常让我不知所措,后悔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 江玉说:‘希望以后,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干干净净的朋友。’她拉动睡袍上的带子,衣襟慢慢敞开,睡袍里面的身子是的。 她轻声说:‘上来吧,让我们把最后一次结清。’ 王涛仍然不动。他望了一眼江玉,轻声说:‘玉儿,结束了。’ 江玉奇怪地问:‘结束了,你的意思是?’ ‘全都结束了。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我们两个都欠陈重一个人。’王涛问:‘怎么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你不信我在很认真的说话?’ 江玉慢慢把衣襟拉上。她并没有完全拉紧,也没有把睡袍上的带子系起:‘你忽然觉得愧对陈重的信任?我怎么觉得你又好像在捉弄我,算了王涛,我不会怪你,本来就是我先去引诱你的,我们把最后一次做完,也算我对你有个交代。 ’ 王涛问:‘你告诉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对我究竟怎样评价?’ 评价?江玉认真地望了王涛一会,她应该怎样评价眼前这个男人呢?有时候讨厌他,但有的时候,他似乎又不那么令人讨厌,一张熟悉不过的面孔,反而有些奇异的亲切感,比如此刻。 女人孤单的时候,心中的好恶容易产生动摇,摇来动去之中,变得没有原则,没有道理可言。 想了很久,江玉对王涛说:‘爱恨交织。’ 王涛有些迷惑:‘我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爱恨交织算什么评价?’ 江玉说:‘我没资格评价你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每个人都有着两面性,好和坏的标准并不是绝对的。我只是对你说自己的感觉,恨你的时候,在心里狠狠诅咒你最好马上就死,觉得你可爱的时候,是发现其实除了陈重,你竟然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王涛问:‘是不是因为,我们曾经上过床?我知道女人对曾经和自己上过床的男人,会产生一些依赖感。’ ‘也许是吧。’ 江玉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身体向上移动了一些,靠在床头的靠背上。她突然多了一种无可奈何的疲惫,望着王涛同样充满疲惫的表情,觉得有个人可以让自己裸的敞开胸怀面对,真的是一件无比安慰的事情。 王涛说:‘我没想到,你居然肯对我用‘爱’这样一个字表达自己的感觉。 ’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江玉轻轻皱着眉头,认真思考了很久:‘其实爱也是一种可以用不同意义解释的一个词汇,我也想换一个字来表述,但是除了爱这个字,一时却想不出更加准确的字眼。爱不一定全都是神圣的,今天我试着这样去理解。’ 王涛说:‘我明白。’ 江玉笑了笑。她知道他会明白,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聪明人。 江玉调整了一下半坐半躺的姿势,膝盖抬高的时候,睡袍又一次裂开,露出了纹在上陈重两个字。她牵动衣襟把它盖起,王涛却伸手又把衣襟揭开。 他用手指轻轻去碰触。 江玉说:‘女人在身体纹上一个人的名字,无非想表明一种态度。但是态度并不能决定一切,无论自己有多虔诚,总有些事情在不受自己控制地发生。比如现在,我很想让你温柔地抱抱我,可是一但我们身体接触,说不定你会想,说不定我会想。然后我们会在快乐的时候忘记陈重,在快乐之后又痛苦地想起他。’ 王涛轻轻的说:‘玉儿,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今晚的样子是最漂亮的。’ 江玉说:‘男人当面夸一个女人漂亮,有时候是为了讨好她,有时候是心里想着不干净的事。你现在是出于什么目的?’ 王涛说:‘是我发自内心地赞美。逢迎之态哪比得上真情流露?所以无论你今晚看上去有多憔悴,却是我看见你最美丽的一次。’ ‘你也看出我很憔悴?’江玉说:‘那说明一个人做了错事,真正能折磨自己的,还是自己的良心。我真希望自己的良心能被狗吃掉,你呢王涛,你现在还有没有良心?’ 王涛说:‘良心这东西我早就没有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你们女人不整天这样说?’ 江玉笑笑。可是她忽然难受了起来,隐约听见胸腔里像有种巨大的冰块破裂的声音。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那也是女人孕育他们的时候,自己都忘记了良心是什么狗屁东西。 她问王涛:‘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能不能忘记我们两个曾经上过床?偶尔想起我的时候,只把我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就像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么下贱?’ 王涛的神情有些低落:‘为什么这样说?’ 江玉说:‘一个淫荡的女人还不够下贱?我不爱小风,但是我想和他,真的想。甚至在陈重去北京之前我就想过,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一个好客人,当我不再是处女,我一定要跟他上一次床。’ 王涛说:‘也许……这种事男女都一样吧。’ 江玉懒懒地笑笑:‘王涛,你知道吗,最早坐你的台,我真的有想过答应让你带我出去。在我当时的眼里,你应该算是个好客人,因为你的身上没有臭味,被你抱进怀里摸我的时候,我居然感觉到兴奋。’ 王涛说:‘那真是可惜了,为什么你当初不答应我呢?’ 江玉说:‘因为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警察,歌厅里很多姐妹们说,你们警察叫小姐通常是不会付钱的,而那时候,我真的很需要钱。’ 王涛苦苦地笑:‘钱真是种害人的东西。’ 江玉说:‘钱也是能救命的东西。我倒是觉得,感情才是害人的东西,重感情的人会受到感情的伤害,有钱的人却不会受到钱多的伤害。’ 王涛说:‘哈哈!’ 哈哈的意思,通常表示他已经无话可说。 ‘你今天好像很怪。’江玉说:‘从你进来的第一秒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些怪。你是不是也像我,突然有很多感慨?突然有很多从前从没有认真思考过的问题?还是只是偶尔疲惫,被那前天那起凶杀案困扰?’ 王涛很久没有说话。他的手从点上了陈重的名字之后,就不曾离开过江玉的身体。虽然无数次游移,绕来绕去都没有绕开江玉微微轻启的花瓣。而江玉的双腿间,已经被他弄得一片泥泞潮湿。 但是他却又一点想要和江玉的意思都没有,所有的抚摸和留连,并没有让他兴奋得勃起。 江玉说:‘其实如果你想,我还是会答应你的,因为我也有一点想。’ 王涛说:‘我不想,是因为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开口。’ 江玉问:‘关于我的事情?还是关于我们俩的事情?’ 王涛说:‘现在我们两个,还有什么事情能分得开吗?任何关于你的事情,都已经和我有了关联。’ ‘那你就快点说出来。’江玉说:‘我不喜欢警讯,但如果真的有警讯,我还是希望能早点听见。’ 王涛问:‘你知不知道互联网上,有一种资源,叫bt下载?’ 江玉说:‘知道。’ 王涛打开床头的电脑,联好了网线,输进去一个网址。屏幕上出现一个bt发布画面,最上面是一行字:转贴,酒店偷拍,俊男美女疯狂。 江玉呆呆地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目光落在屏幕上再也收不回来。 第一秒钟悲伤凝固在脸上,荒草蔓延着覆盖上枯黄的山坡;第二秒钟悲伤换了弧度,嘴角抽动起来,潮水哗哗地涌动;第三秒钟如破堤的潮汛漫上整张脸,岁月如洪水从记忆里席卷而过。 第四秒,江玉知道自己哭了。 影片的截图慢慢打开,某一张截图上面,是她充满迷乱的面容,页面的下方有一行小字滚动出现:本附件下载次数:6308…… 江玉像是听到头顶无数候鸟突然飞过的声音,雪花混着扬花一起纷纷扬扬地落下。她再抬头就看到王涛无奈的面容,黑色一片一片蔓延,一瞬间让江玉失了明。 ‘我喜欢下一些偷窥类的影片看,今天早上,我发现了这部片子。下午提审那个酒店的服务生,他交代被抓前曾经把拷贝里的部分内容上传到了网上。’王涛的声音低沉而悲凉:‘玉儿,对不起,我并没有真正帮到你。’ 江玉喃喃地说:‘覆水难收。’她把这个词,反覆在口中重复了好多遍。 覆水是一瓢什么水?最早开始在身体里流淌的那一汪,原来就是一瓢覆水,泼出去再也无法收回。江玉突然对王涛说:‘能不能跟我?’ 王涛有些愕然:‘?现在?我不是说过,已经结束了?我并没有帮到你,再和你,我觉得问心有愧。’ 江玉问:‘什么叫结束?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不可更改,无论我们多想能去改变。何况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难道还可以告诉自己,彼此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她慢慢解去身上的睡袍,慢慢地说:‘所以不如尽情,做过之后,再说结束。’ 王涛说:‘痛快。’ 痛,然后快。快乐居然和疼痛能连在一起,第一个创造这个词汇的人,绝对是个天才。 相接,江玉泪如洪水。‘痛快。’她在王涛下面轻叫:‘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痛快过。王涛,你会不会告诉陈重,我们俩之间发生的这些事?’ 王涛说:‘如果我可以选择,当然永远都不想让他知道。’ 江玉用力挺动:‘是的,那也是我最早会去勾引你的原因。你怕不怕我会把我们的事告诉陈重?因为我现在已经走到了绝路。’ 王涛没有说话,撞击的力量逐渐加大,引得江玉连声呻吟。 ‘好,我就要你这样跟我。’江玉流着泪轻声笑:‘王涛,如果你能让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不停地感觉到,我答应就算去死,都不会在陈重面前把你卖了。’ 王涛拚命般倾泻着自己的体力。 江玉抱紧他,嗯嗯的喘息着。她说:‘这种感觉真好。你知道吗王涛,为所欲为地控制别人的感觉真好。你看到希望,然后你努力争取,这恐怕将是你最难忘的一次,在你shè精的一霎那,你都没办法分清是我要你射,还是你自己想射出来。加油,我感觉到就要来临。’ 她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尽情呻吟。 然后她一次次让自己飞翔到高处。 夏天的夜总是很短,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夜已经悄然过去。江玉的呻吟声平息了很久,王涛的喘息也恢复了最早的淡定。 ‘你还行不行?’江玉拿起纸巾擦干净大腿间的jg液,轻声问王涛。 王涛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软绵绵搭在两腿间,像条冬眠的死蛇。江玉用手轻轻拨弄了两下:‘你应该去练习瑜伽。你知道吗,现在陈重在床上越来越厉害了,射不shè精都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 ‘真的假的?’王涛说,‘我才不信那种鬼东西。’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为你好才肯告诉你。男人不都希望自己可以金枪不倒,可以在床上征服所有女人?’江玉懒懒地笑了一下:‘王涛,我还是喜欢跟陈重。’ 她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一双眼睛却没有恢复平日的神彩。 她忽然问:‘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王涛苦苦一笑:‘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你刚才说覆水难收,目前的情况我是真的是回天无力了。’ 江玉说:‘对陈重,我已经不抱任何幻想。我不准备再见他,这一次会是永远。我连当面和他说声再见的勇气都没有。’ 王涛叹了口气:‘他一定会很难过,会再去满世界找你。’ ‘一个人真心离开,没有谁能找到,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他找到我的机会了。 所以我才求你,在我离开之后,你一定要照顾好陈重。’江玉摇着头,制止王涛一次次想打断自己的意图:‘王涛,你什么都不要说,我想让你听我说完。’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拿着酒店里的录像找我,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一个女孩,一个可以让陈重喜欢上的女孩?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因为你比我要了解陈重,如果还有人能设计一幕改变陈重的情变,那个人一定是你。’ 王涛艰难的说:‘玉儿,让陈重接近一个女孩很容易,但是让他爱上她,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玉儿,请你不要给我戴这么大的帽子。’ 江玉说:‘你会做到的。陈重说一个人决心做一件事,就一定可以做到。我想你会有这样的决心,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曾经做了伤害他的事情。而他,至始至终没有伤害过我们。是人都有良心,我相信你也有。’ 王涛长久地沉默。 ‘其实爱情是最不牢固的东西,因为它实在太美。所以当一幕爱情登场,我们都不能期待它能永不落幕,王涛,我很知足了。我的爱情已经结束,而陈重的爱情,却一定要继续下去。拜托给他留心一个好女孩,你看女人的眼光很准,这一点陈重远远比不上你。’ 突然之间,彷彿所有的话都已经说完。 王涛说:‘玉儿,希望这不是你最后的遗言。’ 江玉说:‘我才没那么傻,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傻,对不对?’ 黎明将至,黎明仍未至。 江玉送王涛离开,门前的最后一次拥抱,王涛很久没有放开自己的手。江玉任他抱着,听见自己的骨头被抱得发出声响。王涛说:‘我电话永远开着,你随时可以打给我。玉儿,我真希望你能明白,这世界不只陈重一个男人。’ 江玉无力地笑:‘但他是最好的一个男人。’ 所以他们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 路上行人纷纭。 江玉走出银行的大门。她刚存了最后一笔钱给江帆,那是她自己的钱,过去辛辛苦苦存下的所有积蓄。陈重给她的那张卡上,还有很多剩余,但她一分钱都没有动,她不想再多欠陈重任何东西,哪怕是钱这种对陈重无关紧要的东西。 车是陈重新买给她的,很普通的丰田花冠。 本来陈重说,买就买一辆好车,那才配得上陈重的老婆,江玉坚持要买辆便宜的,她刚拿了驾照不久,太好的车弄花了她会心疼,先开辆便宜点的车练习一下驾驶技术,然后再换好车开也不迟。 当然江玉并没有真正告诉陈重自己的想法。她心里想着江帆,她想等江帆回来清田,能把这辆车送给他开。如果是送太贵重的车子给弟弟,即使陈重不说什么闲话,江玉自己也会不好意思。 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切最初的预想都没有了意义。 江玉把车开上高速,风景一路倒退过去,她的眼前变得朦胧。那些过往都是今天的序幕,每个人的终点都是死亡。只希望当死亡是由自己决定,可以选一种自己喜欢的死法。 车从高处坠下。 那是一处高桥,桥下是条废弃的公路,车撞断护栏,腾空然后坠落。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警讯。 十四章:不是结局 ************ 一直觉得你就在我血液中流淌。 你离开之后我变得沉默,但很多时候我也会笑。那些笑容是骗人的,每次笑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对我说要记得对你的承诺,好好活着,就像你从来都不曾离开那样仍然热爱这个世界。所以我就掺着红酒,把你的骨灰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 那是不是就永远也不再分开? 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做到,比如死生契阔; 有些却永远也没有机会,比如与子偕老。 ——2003年7月15日。陈重 ************ 没有葬礼。 江玉的后事是委托王涛办理的,陈重大多都把自己锁在公司的办公室里,除了王涛任何人都不见。 那场事故发生,没有人知道原因,只知道简单的的结果。 陈重说:‘当初如果不是玉儿坚持要买一辆日本车,也许她就不会摔死,你知道中国人开着日本车行驶在中国的路上,会有很多冤魂随时去向他索命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那是辆日本车,很多路都是死路。’ 王涛点点头:‘所以我永远不坐日本车,因为我是中国人。’ 然后他问陈重:‘玉儿的骨灰怎么办?’ 陈重说:‘你通知她的弟弟吧,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王涛说:‘靠!’ 每一个故事都会有一个结局,有人说没有结局的故事是令人沮丧的。这个故事已经写到结局的部分。 江玉的死只是结果,但结果并不是结局。 王涛对陈重说:‘我知道你总认为自己很牛b,但我却对你不太放心,因为我总觉得你真的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所以我想再看看你的刀。’ 刀在陈重手里。正宗的德国索林根守护神,亮晶晶的原钢本色,弧线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陈重抛起一张a4纸,手中的刀光挥过去,闪了一下,然后又是闪了一下,纸在空中破开成4片,慢慢飘落下来。 陈重问:‘看见了?’ 王涛认真地盯着陈重的眼睛,‘昨天我看见芸芸,她已经长成个漂亮的姑娘了,你都不知道多像莹莹。’ 陈重说:‘你知道我现在的人生满是遗憾,遗憾到连话都懒得说。’ 王涛说:‘所以我不希望自己也变成你现在这样,你一定要保重。’ 桌上有一本书,陈重的目光落在翻开的书页上,很久都没有收回来。 书的名字是《新约全书》。 王涛轻声问:‘你不是开始信上帝了吧?你整天拿这样一本书摆在面前,我都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变得有问题。’ ‘我喜欢其中的一两个句子,不代表我就相信里面所有的内容。’陈重淡淡地说:‘一个人变得多话,就说明他正在变老。都告诉你我现在懒得说话了,你为什么还不打电话给江帆?’ 于是这个故事终于写到了结局。 耶稣说:你们要警醒,因为那日子,那时辰,你们不知道。 终章:余韵 sidea ************ 陈重,看你就着血一样刺眼的红酒,抓起莹莹的骨灰大口大口吞咽的时候,我心中狠狠地疼了一下。 很想帮你分着去吞掉那样深切的一场痛苦,但是我知道,我什么都可以和你分享,唯独不能和你分享莹莹。所以我只能在一旁默默看着,轻声告诉你,除了莹莹之外,你身边还有一个可以随时冲上去为你挡向利刃的朋友。 相信每个人都有种信仰,是一辈子也不会改变的。 像是你对我、对莹莹,或者我对你。 ——2002年9月30日。王涛 ************ 2003年7月31日,清田市开发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阵雨。 王涛接过刑警小杨和小张递过来的案件卷宗,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查阅,卷宗的纸页在手中哗哗地翻过,一段旧事也即将尘封。王涛的表情凝重而审慎,整个审阅过程是那样缓慢,害的小杨和小张不禁有些紧张,生怕卷宗整理得有什么差错。 很久,王涛从卷宗上抬起视线:‘没有什么还需要补充了吧?’ 小杨说:‘整个过程就是这样,7月23日,案犯江帆挟凶器闯入受害者陈重的办公室,企图刺杀陈重,用匕首刺入陈重腹腔;陈重迫于自卫,一刀割在案犯颈上大动脉上,案犯当场死亡。后陈重拨通报警电话后被送往医院抢救,现已脱离危险。’ 王涛沉默了片刻:‘结论陈重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证据够不够充分?’ 小杨说:‘根据刑法第二十条第三款作出无限度防卫的规定: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小张补充说:‘从陈重提供的保安系统当时录下的录像,以及其他旁证,都足以证明案犯有故意行凶的明确意图。另经核查凶犯的指纹,与去年中秋节夜里,刺杀受害人任莹致死的凶犯遗留下凶器上的指纹吻合。’ 小杨说:‘该凶犯在去年就已经有杀人历史,所以,对陈重结论为正当防卫的理由是完全充分的。’ 王涛轻轻嗯了一声。 小张说:‘王局,我真的佩服死你了。你怎么想到要我们去核对过去那些未破凶案的指纹档案的?’ 王涛笑了笑:‘别忘了你是个刑警,你要学会怀疑一切。’ 小张的眼睛亮了一下,对王涛说:‘如果这么说,这件案子还真有那么一点可疑。’ 王涛说:‘哦?’ 小张说:‘江帆去年刺杀的对象任莹,是陈重的老婆。当时市局刑警队去找陈重了解情况,陈重声称他也回忆不清现场凶犯的体貌特征,所有的一切都描述得很含糊,这也是那件凶案一直悬而未破的原因之一。’ 王涛问:‘描述不清,也很正常啊,夜晚突如其来的刺杀,忙于救护伤者,这都是很合理的解释。疑点在那里?’ 小张说:‘动机。’ 王涛说:‘不是已经查明,江帆的姐姐江玉因为和陈重结婚未果,在前些日子自杀身亡,江帆才回来找陈重报复行凶的吗?你想要什么动机?’ 小张说:‘江帆这次行凶的动机当然很明显,就连他去年刺杀任莹的动机也很明显,说不定就是为了姐姐能和陈重在一起,而去刺杀任莹。我是说陈重的动机。’ 王涛问:‘怎么说?’ 小张说:‘传闻陈重很爱他的前妻任莹,为什么会在任莹遇害后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要和江玉结婚,却又在准备结婚前突然甩掉她?那是导致江玉自杀的原因对吧?陈重是不是故意以此引诱江帆回来找他?然后用正当防卫做借口,把江帆亲手干掉?’ 王涛问:‘陈重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小张说:‘因为陈重爱那个任莹啊。去年江帆才十六岁,如果是落在警察手里,够不上判处死刑。陈重当初故意不描述清楚凶犯的特征,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王涛问:‘证据呢?’ 小张说:‘我调查过陈重的资料,他曾经是g省武警总队两届的散打比赛冠军,退伍后还取得过跆拳道黑带四段的证书。以他的身手,制服一个江帆应该不在话下。我仔细看过当时的录像,陈重挥向江帆的那一刀,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反覆看了几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职业杀手都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 ’ 王涛狠狠地骂了一句:‘扯蛋!这就是你的证据?我先在你肚子里插把刀,看你能不能制服我,行不行?你不是也很能打?’ 小张挠了挠后脑:‘王局,是你说刑警要学会怀疑一切。’ 王涛冷冷地说:‘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刑警更要学会没有证据的事情,不可以信口开河。你最近武侠小说看得太多了吧?现在是在和我讨论案情,还是在跟我打屁聊天?’ 小张说:‘嘿嘿,王局,刑警工作压力重啊,随口扯两句放松放松。您看,这份卷宗能通过了吗?’ 王涛拿过笔,在卷宗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王涛的表情严肃下来:‘你们是名刑警,说话要注意纪律和自己的身份。这种牵涉到市委主要领导家庭成员的事情,不是随便就能乱开玩笑的。你们给我记住,别他妈到时候害我和张头替你背黑锅。’ 把卷宗递给小杨,王涛说:‘好了,抓紧时间结案上报市局吧。市局领导也肯定高兴,去年任莹被害一案迟迟没能告破,逼得刘大队长都快要引咎辞职了。 如果见到他,告诉他要请我们开发区分局的客,特别是你们两个。’ 从王涛办公室出来,小杨拍了拍小张的肩膀:‘王局不满三十岁就跻身份局副局长的位置,并且上任就主抓刑侦,升任局长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背后都说他是市委陈书记的干儿子,你居然当他的面乱说陈重有预谋犯罪的嫌疑,我看你不想在开发分局混了。’ 小张吐了吐舌头,轻轻在自己嘴上打了一下,骂了一声:‘靠,看我这张臭嘴。’ sideb 临近中午,外面雨渐渐停了。 这里是清田市第一医院的特护病房。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雪白的,陈重躺在病床上的脸,也显得那样苍白,几乎看不出血色。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陈重默默望着天花板发呆,王涛坐在床头沙发上闷着头抽烟。 没有阳光照进来,窗外的天空,仍然是暗淡的。 沉默了很久,王涛说:‘陈重,我知道你不应该伤得这么重。我看过录像,江帆的刀子刺进你身体之前,你已经抓住了他的手。’ 陈重轻声问:‘莹莹死了,我伤得够不够重?’ 王涛用力跳了起来:‘你已经亲手为她报了仇,你还想怎么样?陈重,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要看着我坐上市局局长的位置。你这个样子,怎么看?’ 陈重说:‘不用我看,我知道你早晚能坐上那位置,说不定还会坐得更高,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能力。’ 王涛冷冷地笑:‘你不用抬举我,我自己心里清楚,离开你陈重,我什么都不是。’ 陈重的脸扭向了一边。他的眼睛闭了起来,可是一滴泪水滚落在床头,浸染出一片悲伤的水印。他很久没有回头,也许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眼泪。 王涛说:‘我已经看见了,你不用再躲着我。’ 陈重低声说:‘你应该明白,莹莹离开了,什么对我都不再重要。’ 王涛狠狠地骂:‘妈的,那我算什么?你说啊,我在你眼里算什么?脑袋提在手上都会去帮你,你他妈的把刀插进自己肚子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陈重猛地坐了起来,转过头冷冷地望着王涛:‘你真的越来越有种,当着我的面都敢骂我了。’ 王涛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骂你怎么了?看你现在这个熊样,你还能咬我?别装得像头狮子似的,眼角的泪还没擦干呢。我真他妈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哭,哈哈,熊样。’ 陈重深吸了一口气,手捂向腹部的伤口。王涛凑过去:‘他妈的你一个伤病员,那么用力坐起来干什么?要不要紧?’ 陈重一拳挥过来,重重落在了王涛的下巴上。王涛大叫一声跳开了很远,狠狠地冲着陈重叫:‘我警告你,我不想欺负伤病员,现在别在我面前耍狠,等你伤好了,我一定陪你好好打一场。’ 陈重慢慢躺了下去,靠着床头深深吸气:‘好,最多过半个月,我保证打得你回到家老婆都不认识你。’ 王涛苦笑了一下:‘那当然,你把莹莹的骨灰都吞进了你肚子里,等于是两口子一起和我打,我以前虽然能打赢你,估计现在真的不行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陈重摇着头:‘不用,莹莹就流在我全身的血液里,她不让我死,我怎么舍得死。’ 王涛问:‘那玩意真的管用?没见过像你那么变态的,爱一个人爱到骨灰都要吞下去。’ 陈重说:‘王涛,我答应过莹莹,死都不会和她分开。不这样,我除了陪她一起死,怎么能兑现最初的诺言?可是我如果陪她死了,又怎么亲手帮她报仇? ’ 王涛很久没有说话,默默取出香烟点燃。 他问陈重:‘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诺言?保证你不会想不开,哪一天突然丢下我这个朋友,一个人跑去重色轻友?’ 陈重懒懒地摇着头:‘放心吧,我不会那么蠢,莹莹现在,不是永远都在我的身子里了?我们比以前还要亲密无间。’ 可是他的泪水突然又夺眶而出。 他轻轻摇着头,眼泪乱七八糟流过脸孔,一张脸扭曲得像个丑陋的小老头。 王涛走过去,把烟递进他的嘴里。陈重哽咽着抽了两口,呛得大声咳嗽了起来。他把烟蒂从嘴里吐出去,用力抱紧王涛的脖子,艰难地说:‘可是王涛,我真的很想她。’ 王涛说:‘我也想。’ 陈重无声地流泪,抱得王涛几乎喘不过气来。王涛轻轻拍打着陈重的背:‘好了陈重,都过去了,不是吗?我们都对得起莹莹,如果以后我有机会见到她,我一定觉得问心无愧。相信我,有那么一天,我们都可以再见到莹莹。’ 陈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他擦去脸上的泪,问王涛:‘要我对你说谢谢吗?’ 王涛说:‘不用,那多虚伪啊,你弄脏了我身上的名牌,赔我一件新的就好。’ 陈重轻声说:‘王涛,我所有的一切,你随时可以拿去。’ 王涛嘿嘿笑了起来:‘那不是比你当老婆还要厉害?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啊? 你小子最会骗人,把人骗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陈重说:‘当然是真的。我虽然骗别人,可什么时候骗过你?’ 王涛咳了两声:‘嗯,我想问你件事,就是那什么狗屁瑜伽,练了之后,是不是真的像玉儿说的那样厉害啊?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 陈重说:‘靠,要讲天分的,你以为随便什么人练练,都可以练到随心所欲?不过肯练的话,多少有点好处。你弄来的那种熏香,任何女人闻见都他妈像头母狼一样,怎么都喂不饱,如果不是我瑜伽练得好,早精尽人亡了。’ 王涛问:‘那我是练还是不练?’ 陈重说:‘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把那种熏香拿去给自己的女人用,除非你喜欢绿帽子。’ ‘靠,女人在床上当然越淫越有味道啊,明天我就开始练,也练它个金枪不倒。’王涛忽然色迷迷地笑了起来:‘事情结束了,我也算够辛苦对吧?陈重,我不缺什么,就想问你要个人。’ ‘人?什么人?’ ‘芸芸。我想问你要芸芸,就是莹莹那个小表妹。’ 陈重连声大骂:‘靠,王涛,那绝对不行,我警告你,你小子想都不要想,我还要等她长大娶回来做老婆呢。’ ‘哈,还说从来不会骗我。那,算不算你骗了我一次?’ 陈重点点头:‘算,就算是吧。我保证以后绝不会了。’ 王涛嘿嘿笑着,眼睛里闪着狡诘的光。陈重有些不放心起来:‘王涛,说好了,关于你老婆的事,我们两个算扯平了。’ 王涛说:‘扯平?你想得美,那可是我的亲老婆。玉儿算什么,没婚礼,没证人,连结婚证都是假的,没底册没档案,狗屁证书一烧谁都不知道她算你什么人,最多算是一个道具而已,当初我说不碰她,你都急得要和我翻脸。’ 陈重苦笑了起来:‘ok,我们不说玉儿,我们说你老婆。我从来都没有错,对不对?是你自己喜欢她,一定要跟我抢。从你第一次说喜欢,她的手我都没再碰一下。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说:‘我并没怪过你吧?是你自己在喋喋不休对吧?好像我不睡你老婆一次,你心里永远不会平衡似的。’ 陈重狐疑地问:‘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诡异的笑?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 王涛问:‘你猜谁在外面?’ 陈重说:‘没有人,你少来唬弄我,如果外面有人,你会这么跟我说话?’ 王涛问:‘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重说:‘什么日子?今天……是芸芸的生日。你别告诉我你把芸芸叫过来了。’ 王涛喊:‘芸芸,进来给陈重看看,我是不是在唬他。’ 芸芸推门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似乎也留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可是她的嘴角,却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她踏进房间的那一瞬,陈重有些发呆,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她是那样美,白衫蓝裙的校服下,莹莹的影子重叠在她的身上,就彷彿许多年前,在离开莹莹很久之后,陈重从部队回来,第一眼看见她。 王涛笑着说:‘陈重……’ 他愣了很久,声音变得轻了下来,轻得像是在自语:‘你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他悄悄走出病房,从外面轻轻把房门带上。 sidec ************ 哥,我永远记得我去找你,你当着那个玉儿,大声对我吼出一个滚字。 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生你的气。因为那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里,闪过了莹莹姐的影子,你的目光充满了疼爱、关怀、和对我的歉意,还有一种……接近誓言般的坚忍。 所以我就对大姨和妈妈说,在你向我们解释原因之前,我们都不要再去逼问你,为什么在莹莹姐被害那么短的时间,你就找了另外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 哥是世界上最坏的男人……莹莹姐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知道在哥的心中,那是任何人都永远不能代替的。 我一直都这样坚定地相信着。 ——2003年6月27日。芸芸 ************ 寂静得没有声音。 任何一场惊心动魄重逢,世界都彷彿寂静得没有了声音。目光里交汇了太多的激情,于是世界就变得无声。 从来都是这样,一切都是无声的,只有两个人一点一点接近。 唇齿相接,忘情相拥,缠绵无尽,恍若隔世。 陈重忽然轻轻呼痛:‘唉哟!’ 芸芸想抽开身看他,陈重说:‘别走,让我就这样抱着你。’然后他醒悟过来,问芸芸:‘王涛呢?他怎么一声不想就走了?’ 芸芸轻轻笑:‘他说了啊。’ 陈重问:‘他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芸芸说:‘我听见了。他说……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陈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一只手楼着芸芸的腰肢,另一只手插进芸芸的校服里,正贪婪抓握着她娇嫩的,而他的口水,早已经沾满了芸芸整个脸颊和双唇。 他问芸芸:‘我这个样子,王涛都看见了?’ 芸芸说:‘嗯!’ 陈重说:‘难怪他会这么说。平时我在他面前,不是这个形象。’ 他楼过芸芸,又去啃咬芸芸的嘴唇。芸芸不敢用力挣扎,顺着他的力量柔身相就,一直到他啃得气喘吁吁,才弱弱地对他说了一句:‘哥,小心你的伤口。 ’ 陈重喃喃的说:‘你知道吗芸芸,我真的想死你们了。大姨,你妈,她们都还好吗?’ 芸芸委屈的说:‘不好,我们所有人都不好,这么长时间,你都不肯去看我们。如果不是王涛哥去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 陈重说:‘是我不好。我打算伤完全好了,再去看你们,我不想害你们担心。以前那些日子,也是因为我不想害你们担心。对了,你刚才叫那个混蛋什么? ’ ‘哪个混蛋?你是说王涛哥吗?’ ‘什么狗屁王涛哥,芸芸,你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能叫他哥,永远不要笑着和他说话,永远不要让他靠近你三步之内的地方,他任何时候想单独接近你,你都要打电话告诉我。’ ‘为什么?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芸芸,你还不知道,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带给你最大的伤害。那家伙重色轻友,阴险得很,让你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幸亏我的态度坚决,如果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那我真是亏大了。’ 芸芸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脸上又是害羞,又是娇媚,有是生气,又是欢喜。 很久,她对陈重说:‘哥,我又不是一件东西。就算……你答应把我送给他,我自己不同意,他不是照样没办法。你明明知道,我只会喜欢哥一个人。’ 陈重说:‘可是芸芸,如果我当时答应了他,你会不会觉得伤心?你一但被我伤了心,那混蛋不是就有机可乘?他绝对是个坏人,你要相信,一个坏人想要达到目的,那办法真是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芸芸问:‘像你为了给莹莹姐报仇,宁肯把那个玉儿也害死吗?’ 陈重沉默了很久:‘我告诉你芸芸,不管算不算卑鄙,哥并不觉得愧疚。你记得吗?莹莹离开我们的时候,当时正怀着孩子,我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那是他们怎么还都还不清的。’ 陈重又有些难过起来,声音也变得嘶哑。 芸芸说:‘哥,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陈重轻声说:‘芸芸,你还小,这些事情不要记在心里,都已经过去了。’ ‘小?’芸芸轻声呻吟起来,‘哥,如果你觉得我还小,为什么又把手放进那里?’ 陈重愣了一下,大口吞下了一口口水。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芸芸的校裙,顺着内裤的边缘滑到那层薄薄软软的茸毛上,一抹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把薄薄的内裤弄湿了很大一块。 ‘真的是长大了哦,这才多长时间没碰你,居然都开始长毛了。’ ‘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坏!’ sided ************ 这一辈子,我们要永远相爱,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 当江帆的刀刺过来,我抓住了他的手。莹莹,我对你说过,如果你不冲上去帮我挡那一刀,我肯定能抓住他的手,你绝对不会失去我,我也不会失去你。因为你好傻,所以我总是在心里怪你。 刀是我抓着江帆的手刺进自己身体的,因为我想知道他的刀刺进你身体的一刻,我的老婆,是怎样一种疼痛。你说要我把一切交给警察处理,如果不是你离开了,我当然可以听你的话,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去追究,我只想要你永远陪我。 可是你走了,那些答应你的事,全都不再重要。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那才是我活着唯一必须去做的事。不然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未来全部的生命,都变成了垃圾时间。 从你走那天开始,一切到今天结束,江帆撞上了我的刀锋,像我无数次想像的那样,我一刀就割断了他的咽喉。那么不管明天世界变成什么样子,这个结局都足以让我死而无憾。 莹莹,你会明白我的对吗?因为你现在就在我身体里。 每时每刻,我都能听见你和我一同呼吸的声音。 ——2003年7月23日。陈重 ‘全文完’ ps: …… 夏天的天气变化很快,上午还有大雨倾盆,下午窗外已经满是阳光。 芸芸把剥好的橘瓣含在口中,小心地喂给陈重,她的嘴唇就像橘瓣那样柔软,陈重心满意足地微笑。 最后,他还要再谢谢一个人。他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阿守?我是陈重。谢谢你绝妙的策划和出场。’ 那个阿守,淡淡笑着:‘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 极品雅词:‘终于在截稿前两天赶完了,得以参加今年风月的年度盛事。我不习惯写很短的文字,因为文笔功力的不足,太短的话我甚至讲不完整一个故事,结果一写就超过了十万字。’ 召集人:‘非常感谢您的参与,这真是一篇很见功力的大作,也很感人。’ 秦守:‘感人?嗷,是气人才对≈ap;gt;_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作者:艾幼文 由于大学一年级共住的室友有打麻将的习惯,每天晚上喀啦喀啦的麻将声让我睡不着。二年级开学时,我就搬到新租的套房去了。这套房的阳台望出去,还可以看到国中的操场,学生们打球嘻闹声可以清楚的听到,好在有气密窗的配备,只要窗户一关就非常安静。刚把东西搬到新住处,才整理不到一半,却因为那天天气异常的闷热,让我不得不开了冷气休息一下。才刚打开电视就听到台风警报说今晚要来,我连忙越过公园去顶好超市采买日用品以便度过台风天。在回程经过公园的时候,突然间在灌木丛的缝隙里面看到了一只穿着女用皮鞋的脚。 这时,原本闷热的天气,突然让我觉得异常的寒冷。好像吹来了一阵阴风让我的毛孔竖了起来。 ‘该……该不会我发现了……女……女尸吧?’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紧张了起来。 从小看电视就时有所闻,女尸的发现者通常得到很大的震惊,无论是七孔流血的样子,或者是泛白的死鱼眼,都会让人吓的魂不守舍。 我慢慢的走进一看,一个穿着学校制服的女生躺在那边,头上的长发遮盖了半边的脸蛋,脸上身上沾了些泥士与落叶。下身的折裙被翻开一半,露出了一半的白色内裤,而两条白白的大腿中还渗出了一条血迹出来。整个肢体呈现着异常诡异的姿势,似乎已经僵硬的样子。此时似乎传来一阵死老鼠的味道,让我不禁想呕吐。 我吓得脸色苍白,放下了装日用品的环保袋,用发抖的右手指去碰碰那个女尸,想要确定是不是冷掉的尸体,如果是的话,那我可能就要去报警了。 突然,那女尸的手竟然动了起来,并且抓住我的右手牢牢的不放。 ‘哇……’我吓得跳了起来,难道是尸变呀?我连忙缩回我的右手,想要逃离,可是那女尸竟然坐了起来。 ‘鬼呀!……’我奋力挣脱了她的手,连滚带爬地爬了几步,却发现腿已经软了站不起来。 正当我软腿蹲在那边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的声传了过来。‘喂喂喂……什么鬼!你把我当成鬼了呀!好没有礼貌。’ 这时,我才发觉,当初抓住我的手是有体温的,原来是我误认了。我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也开始生气对方把我吓了一跳。 ‘谁叫你这么奇怪地躺在地上,还弄得全身脏兮兮的。一副长得像贞子的样子,难怪会被别人误以为是尸体躺在地上。’ ‘哼……是你多管闲事,人家躺那里又关你什么事了。’她怒视着我。‘你给我滚开。’ ‘哼!’我把装着日用品的环保袋一提,转头就走。心里还想,怎么会有这么凶的女孩子。 我怒气冲冲的往我的宿舍走去,心里还想着那发现‘女尸’的事情。可是到了门口往口袋一摸,又往环保袋里面翻来翻去,却发现皮夹跟钥匙不见了。 顿时,整个脸苍白了起来,整个胃搅拌了起来,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因为我的钥匙是跟皮夹串在一起的,而一但不见,就会很惨。非但进不了门,而明天要交给房东的租金也随之不见了。 ‘完蛋了!’我急得要命,连忙放下环保袋便沿着之前走过的路找去。 可是我一路从公园找到顶好,都没发现皮夹,而且之前那位凶凶的女孩子也不在了。 我一路沿着之前的路线寻找,但天空不作美的开始下起雨来,只好停止搜寻我的皮夹苦着脸回去宿舍。心里直想说去找房东说说情,或许可以帮我开门与延期交房租,要怎么样把身份证、驾照、学生证作废,要怎么样登报还是找户政事务所之类的事。 到了宿舍房门口,却发现我房间的门锁已经被打开,而且还开着灯,里面传来电视的声音。于是我走进房间,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我房间。 正当我在确定房间里面有没有人的时候,突然浴室的门打了开来,一个女孩子围着我的大浴巾走了出来。 当她发现我的时候,‘啊……’的一声吓了一跳,而我的眼睛也随之吃了冰淇淋。因为浴巾掉了下来,女孩整个白晰的完全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女孩的头发因为洗完头而挽着,露出了洁白的颈子。一对香肩流畅的线条一直延到两手臂。一对酥胸小巧而可爱,粉红色的还是地随着呼吸而微微地动着。微微卷曲的阴毛并不十分浓密,两条修长光滑。由身体的发育状况可以看得出这个女孩应该只有十三四岁。 女孩一发现浴巾掉了下来,连忙红着脸把浴巾给重新拉上来。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呢?’ ‘你忘了,我就是被你当成尸体的那个啦!’女孩好整以暇的把浴巾重新包在身上才回答我。 ‘呀?……是你呀!’这时我才认出来,毕竟当时天色又暗,而女孩身上又是落叶又是泥士的。 ‘你说呀!你要怎么谢我。’女孩指着桌上的皮夹,这时我才认出这是我的皮夹。 ‘呀……我的皮夹呀!’我连忙拿起皮夹,翻了翻里面的东西。 ‘别翻了啦!我只不过拿了三百块当谢礼而已。其它我都没动过。’女孩看我急得要命的样子,笑着说。 ‘谢谢……谢谢你还我皮夹。’我这时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连忙点头向她道谢。 ‘别客气,不过能不能让我待在这里一晚呢?’ ‘呃……你说……你晚上要待这里?’我结结巴巴的说。 ‘是呀!你看外面已经开始吹风下雨了,你总不能叫我出去吧?’ 我一看窗外,台风开始发威了,风呼呼地吹着,大雨已经霹雳啪啦下起来了。 ‘好吧!’我只好答应。 ‘吹风机在那里呢?’ ‘挂在那边。’我指着挂在墙上的吹风机。 ‘谢谢……’女孩拿起了吹风机吹着头发。胸部以下的部位用大浴巾围着,使得那粉嫩的香肩露了出来,让我不断的吞着口水,两眼不知道要看那边才好。 ‘呃……你要这样一直围着浴巾吗?’ ‘喔?浴巾借一下有什么关系嘛!’ ‘我是无所谓,不过我看我还是找几件衣服给你好了。’ ‘多谢啰。’ 女孩穿上了我拿给她的衬衫与运动短裤,从浴室走了出来。衬衫是短袖的,从前面还可以在她某个角度下微微的看到激突,只可惜她的胸部并不大所以没有把我的衬衫撑起来。而运动短裤下面两条白光光的美腿,实在让人很想伸手摸一摸。说实在我那时有想要给她长裤,但是裤管都太长了,而且当时天气也满热的。 ‘呀……已经开始煮了吗?’女孩看着和室桌上冒着烟的火锅说。 由于已经在顶好超市买好了菜,所以我就煮起火锅来了。大学生其实平常也没吃到什么好料的,唯一的乐趣,就是烤肉、煮火锅、包水饺。尤其是煮火锅最为方便,只要把东西切块丢进去就成了。 ‘怎么没有买牛肉呀!’她翻了翻火锅里的菜。 ‘别要求太多,有猪肉就不错了,尽量吃呀!’我夹起一片火锅肉吞了下去。 吃完了火锅,我把餐具洗好了之后,便回到房间坐了下来。 我的房间铺满了塑胶制的拼装地毯,就是那种可以像拼图一样拼起来的泡绵质料的地毯。这种地毯可以洗,也可以擦,脏掉还可以丢掉,可以说是十分的实用。只要找个角落,就可以坐下来,不需要找椅子。 打开了电视,传来播报着台风的消息,不外乎就是某个地方淹大水到二楼,要不然就是停电、停课的新闻。那着那些泡在水里的记者,真不知道是不是有自虐倾向,老往水里去播报新闻。‘受到马亚台风影响,南部山区也开始降下大雨……’ 于是,一个正值旺盛期的大学生与一个只穿着一件衬衫的国中小女生两人便对坐在一间小房间里头。望着无法晾在屋外而只好挂在室内的国中制服发呆,听着台风的新闻与屋外的风雨声,我感觉到尴尬了起来。 ‘你怎么不在风雨还没变大之前赶快回家呀?’我对她说。 ‘我不想回去。’ ‘或者,打个电话给你家人也好呀!’ ‘不要。’ ‘这样子你父母会担心的。’ ‘我父母已经分开了。没有人会理我的。’她两手抱着腿,低着头说。 我似乎问到她不高兴的事,于是就沈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我想睡觉了,便拿出了毛巾被,往地上一躺。 ‘十四日南横公路台二十一线五十六公里光山路段,还有三三二公里卢谷路段……’这时,灯光都熄了,只剩下电视萤幕闪着光,耳朵听到的尽是咻咻咻的风雨声,心中却有如风雨交加一般,怎么也睡不着。 ‘大概是有女生在旁边吧?’我心里想。‘那个女孩子到底知不知道在男生房间里面过夜的意思。’ 于是我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问着。 女孩的胸部微微的跟着呼吸而起伏着,但我认为她在装睡。 ‘让我抱一抱好不好呢?’我又问了。女孩没有反应。 ‘不回答就代表答应了喔!’我看着她的反应,似乎身体动了一下。 ‘因为坍方双向交通封闭,公路总局呼吁民众多加留意,不要再上山……’ 于是我便伸手碰了碰她的肩,并且摇了摇,咦?没抵抗。心中便大胆了起来,便往她的胸部摸了过去。 她的胸部并不十分大,一只手掌就可以盖住。手掌隔着衬衫感觉到她的心跳是跳得很快的。而隔着衬衫并不能满足我,于是我解开衬衫的扣子,往里面伸了进去。女孩的皮肤很光滑,一对小小的胸部给我的触感跟布丁一样,软软的带着弹性。而手掌感可以感觉到上面有一个坚挺起来的。我轻轻地揉着女孩的胸部,但女孩似乎还在装睡的样子,一动也不动。 ‘台风夹带豪雨侵袭南横,高雄县山区上午降下大雨,造成了南横公路八十七公里卢林乡公所后方一百公尺处坍方……’ 我心想,哈……看你怎么装下去。我用手指在上划着圈圈,想要让她受不了,但是她除了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一点之外,什么动作也没有。 最后,我决定把手往下移,用手指感觉到她一根根的肋骨,随着呼吸缓缓的起伏。再往下就摸到她的腹部,大概是因为有点痒的关系,她的腹肌有些僵硬而收缩。我用手指抠着她的肚脐,摸着她光滑的腹部肌肤。而同样地,她一点动作也没有,但我突然看到她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心想,你果然是在装睡呀! ‘此路段在上次海山台风来袭时也曾经严重坍方,虽然当时公路单位已紧急抢通,没想到今天再度坍方……’ 于是我便摸到短裤,抓到松紧带的地方,慢慢的往下拉了一半。室内虽然灯关了,但是外面马路上的水银路灯的灯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所以在这阴暗的灯光下,我仍然可以看到她的白色内裤上面的松紧带,从松紧带的样子可以判断是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免洗绵裤。 ‘不要!……’正当我要脱下她的内裤的时候,她跳了起来猛然把我推开了,便躲在墙脚全身缩着。 ‘怎么了?怎么了?’我吓了一跳。 ‘你不愿意吗?我以为你在装睡呀!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对着她连道歉,但是她却一句也不回话。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又静静地在风雨声中沈默地对望着。 ‘公路总局第三区养护工程处表示,由于高雄县山区土壤松软,道路、山壁不稳定,因此他们将等到……’ ‘我曾经被强暴过,对不起……’过了许久,她打破了沈默,对我说。 ‘对不起,我不会再碰你了,安心睡吧!’我只好跟她这样说。 看来被强暴过的女孩,大概是会对有所厌恶吧?看来我这次得乖乖的当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了。 我苦笑着,找个角落躺下,抓起了我的毛巾被盖在身上,又望着天花板发呆。 ‘高雄县大中乡以上路段,柔肠寸断,吴新乡唯一的联外道路路基,塌陷一百多公尺,怪手抢修后……’我拿起摇控器,叭嗒一声关掉了电视。 就这样,这个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有风声与雨声不断的捣乱我的心情。 第二天我醒过来,女孩还在睡,而我重新开始整理我的物品。而当我把我收藏的漫画书给摆上书架时,女孩醒了。 ‘早安呀!’我继续我的动作。 ‘早安!’女孩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咦?你买了这么多的漫画呀?’女孩看到我的纸箱,一脸惊讶的样子。 ‘呀……《相聚一刻》、《古灵精怪》、《寄生兽》、《龙》、《烙印勇士》……’她开始点名起来了。 ‘刚好我一个朋友是在开出租店的。而我又有收藏漫画的嗜好。’我跟她解释起来了。 ‘怎么没有《尼罗河的女儿》呢?’她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 ‘呃……你认为男生会去收藏少女漫画吗?’我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让她闭了嘴。 她拿了几本漫画就看了起来。而我就继续整理我的东西。 这个台风维持满长的一段时间,听气象报告说要第二天的晚上才会解除陆上警报。所以,我与女孩,就这样共处一室,连过了一夜又一天。 唉……一天一夜,朋友,是不是该佩服我的胆小?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台风此时才减小了。雨已经停了,风也变小了但还是咻咻的吹着,女孩的衣服也干了。 屋外的麻雀此时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似乎这个台风让它们闷坏了。 女孩穿上了她的制服,背起了书包。 ‘我要走了。’ ‘回家去吗?路上小心呀。’ ‘谢谢你的招待,我以后可以来这里找你吗?借你的漫画来看?’ ‘欢迎,欢迎再来。’ 望着女孩的背影,我似乎有着失落的感觉。 ‘唉……回去睡大头觉好了。’不知怎么了,总觉得今天有气无力的感觉。 经过这件事之后,这位国中小女生就常常在没上课时跑来我的宿舍,翻着我的漫画书,玩着我刚买的x-box。 而我问她为什么老是往我这边跑,她回答说,‘你这里离学校近嘛!借个地方睡个午觉,难道你不欢迎我吗?’ ‘没有,我当然欢迎你。’我只好这样回答。反正我现在也没女朋友,不怕有人误会。 有时候星期六星期日一待就是从早到晚,只是后来就没有在我这里过夜了。 久而久之,就好像把我家当她家一样了。 有一天,我在自己的宿舍画画的时候,女孩跑过来了。她看我在画画,便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画。说实在,当初我也不知怎么了,就对着美术有着一股热情,于是就考进了大学的美术系了。你应该知道美术系,几乎常常都要交作品,而这时我画的画,就是两个星期之后要交的作品。 ‘唉……又失败了。’我很不满意,于是就把画纸揉了揉,丢到了地上。 而女孩看到地上一团又一团的纸团,便凑过来。 ‘你怎么不去玩ga?看我画画有什么好看的。’我不想让她干扰我作画。 ‘看看有什么关系嘛!’女孩看了之后,笑了出来。 ‘喂……别笑。你这样对未来的大艺术家太没礼貌了。’我摇着手跟她说。 ‘可是,你画的肤色就不对嘛!’ ‘没办法嘛!石膏像就是这样子呀!难不成那里可以买到彩色石膏像?’ ‘你可以画我呀!’她对着我说。 ‘喂……别开玩笑,我现在要交的作品是画耶!’ ‘我可以让你画呀!’ ‘真的?’我不可置信地问她。 ‘真的,不过我要收你五百元。’她对我说。 说实在地,她长得真的是不赖,如果能当我的模特儿,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一头长发,鹅蛋脸,两个大眼睛,有点像日本那位栗山千明在《神话少女》里的模样。(作者笑:长得像女尸) 她走到浴室脱下了衣服,披上了我拿给她的白色床单走了出来。到了房间中央,她把床单放开让女孩的展现开来。我看着她,两眼直瞪发呆了许久。 ‘怎么呀?发什么呆?你不是要画吗?’女孩略为羞涩的声音才让我回神了过来。‘本小姐可是牺牲很大呢!’ ‘呃……是……’我结巴了起来。‘请坐在铺上床单的那个椅子上。’ ‘我要摆什么姿式呢?’ ‘手……放在那里。眼睛看我这里……好,身体在侧右边一点……’我要她坐在椅子上,摆出我需要的姿式。于是女孩的就整个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了。 也许是我内心里有罗莉控的吧?面对一个刚刚要成熟女孩的,我兴奋了起来,握着画笔的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跟之前匆匆一瞥不一样,这次女孩的有充分的时间慢慢的观查。 自制克难式的打光灯投射在细嫩的肌肤上,显出健康又性感的肤色。她的发育得算不错,小巧富有弹性的坚挺着,粉红色的乳晕小小的,其中诱人微微的突起。她的腰身形成一个完美的曲线,而小小的肚脐把那水蛇腰身衬托出神秘样的性感。并不浓密的阴毛并无法掩盖住少女那禁忌的细缝,而这使她看起来更稚嫩、更有那一分青涩的味道。两腿优雅地斜斜互相紧靠着,显出因为害羞而拘谨的样子。 她两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小嘴因为怯生而抿了起来。头微微的低下,似乎因为不太习惯把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而害羞了起来,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那一头又长又直的黑发,像布匹一样的挂了下来垂在香肩上。 老实说,以前也曾经画过画,也看过不少模特儿。但这一次所看到的,却让我毕生难忘。像这样完美身材的国一女孩,并不是很容易就可以找得到的。 但其实最令我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竟然勃起了。我感觉下面胀得难受,但又怕被她看到,只得调整一下我的画架来遮住。两手不知道要放在那里,只得无意识地在纸上画着线条。因为太紧张,好几次划破了画纸。连忙换了好几张画纸。直到画第七八张草稿的时候,才慢慢的消了下去,这时也因为比较熟练而顺利地画出我想画的东西。 正当我画到一半觉得开始得心应手的时候,发现她的双脚微微着抖着,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眉毛也皱在一起,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身体酸痛吗?那你可以先休息五分钟,我等一下再开始画。’ 一般模特儿十五分钟就要起来动一动,而女孩并不是专业,可能很短的时间就会全身酸痛,所以我每隔七八分钟就会叫她休息一下。 ‘不是的,我……我想……’她低着头,害羞小声的说。 ‘到底怎么了嘛!’ ‘想上……洗手间。’女孩说完之后,脸红了起来。 ‘那就快去吧!’我才说完,女孩连床单也来不及披上,便整个人光着身体冲到了厕所。 看着她尿急到连全身光溜溜也不顾的样子,我整个人轻松而微笑了起来,紧张随之烟消云散。而突然间,我看到铺在椅子上的床单,隐隐约约的有一块小小的水渍。 ‘啊?……不会吧?’此时我的心中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连忙摇了摇头,想甩开之前的念头。 由于整个人轻松了下来,也比较习惯看着她的,后来也就愈来愈熟练地把她的样子刻画在画纸上,同时也深深地刻画在我的脑海中。 就在这两个星期中,她每天都会过来,而我的脑海中无时无刻在回想她的膧体。也许是年少的我欲求不满吧?我甚至在睡梦中,也一连三次梦见自己爱抚着她的,与她拥吻的春梦。在梦中,我两手不断的抚着她的胸部感受她肌肤的光滑,嘴唇吻着她身体上上下下每一寸的地带,甚至还可以微微的听到她的呻吟。从国中二年级到现在都没有梦遗过的我,竟然在大学二年级梦遗了。然而,这也只能隐藏在心里面而无法向任何一个人说出来。 在她面前,我只能装成一副圣人的样子。我只能用艺术家的专业矜持和表面的伪装功夫把那在心中野兽般的深深的压抑下来。可是,这能维持多久呢? 我不确定,我真的无法确定那一天就突然冲了过去把她给强奸了。 经过了几天连续画的经验,女孩习惯了展现自己的,也慢慢的习惯了被我凝视着。所以尴尬的气氛淡了许多,也比较能聊起话题来了。 ‘我问你喔。’的女孩说。 ‘我给你问。’我一边调着颜料,一边回答。 ‘你看到我的会不会兴奋呀?’ ‘会呀!’我随口回答。 但我回答完,才觉得不对,但也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的意思是,艺术上的兴奋,你不要误会喔。’ ‘是吗?我看到你裤子里面有东西变大了喔!’ ‘那有!你看错了。’我连忙摸了摸跨下,心想,还好这时没有勃起。 ‘哈哈哈……你被我骗了。干嘛这么紧张呢?’女孩笑着说。 ‘是是……看到美丽的小姐,我忍不住了,要把你推倒吃掉。’我抬头对她说。‘你是要我这样回答才高兴吧?’ ‘哦……那上次你不就对我毛手毛脚呀?怎么说你应该也是个大色狼呀!’ ‘你这么说,就太伤感情了,我可是忍了一个晚上。’ ‘喔喔喔……还真委屈你了。’ ‘好了,你可以放松,活动一下了。’我怕女孩僵太久会受不了,便停笔下来。 ‘我还可以撑下去。’女孩动了一下。‘啊……’却又好像肌肉太僵硬而腿麻而叫了出来。 ‘别逞强,你腿麻手麻了吧?’我笑着说。‘把床单披上去,走一走活动一下好了。’ 女孩把白色床单披在身上,调整一下坐姿,等过几分钟之后,腿已经不麻了,就围着白色床单跳着走过来看我半完成的画。 ‘喔……有进步了。’ ‘那当然,光是打草稿就画了不下五十几遍了。’我苦笑着。‘再笨的人也应该学会了。’ ‘诶……你说,我们现在这样子,像不像铁达尼号上杰克画露丝的那一幕呀?’ 我楞了一下。‘不像吧!你是坐着的不是半躺着呀!’ ‘那……你可以画半躺着的好吗?’ ‘可是我已经画了一半耶。’ ‘那就算了。’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另外找时间帮你画。’ 她两手抓着包着她的床单,然后猛然张开双手掀开床单,学着电视上暴露狂的动作。‘答啦!暴露狂来了。’ ‘好啦!别玩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害臊呀!’ 她把床单又包回身体,吐了吐舌头。‘反正你已经都看光了,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艺术,不一样的。’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呀?’女孩两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奴家……奴家的身体已经被你看到了,呜呜……奴家的清白不保了。公子你可要负责呀!’她学电视上演起戏来了。 ‘又来了。’我头开始痛了起来了。‘你应该去演电视才对。好啦好啦!你把衣服穿上,我请你吃晚餐。’ ‘真的,公子的盛情,奴家实在承受不起。奴家无以回报,不如……’ ‘不如以身相许是不是,那简单,我知道有间宾馆气氛不错。’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才不是呢?便宜你了,是以身体相许你画画啦!’ ‘好啦!不快点去,到时候又没位子坐了。’ ‘我要吃海鲜喔!’ 于是我骑着机车,载着她到附近的海鲜快炒餐厅。 我望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她察觉到我的表情。 ‘没有啦!我只是想到是不是有人三天没吃饭。’ ‘本小姐就爱吃虾子,你有意见?’ ‘我那敢有意见,我的作品就靠你了,当然要讨好你这位美丽的小姐啦!’ ‘这还像句人话。’ 吃完了海鲜,她又要求我陪她逛夜市,最后直到晚上八点,我才载她到她家门口向她道别。 老实说,在几天前我就把我的作品给完成了,但是内心中有一股想要她再来当我的模特儿。所以我又以作品不满意为理由,重新再画了几幅不同坐姿的画。但就在约定的时期还剩下三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只有漫画小说里面才会发生的事。 那天,我因为学校有点事而迟了二十分钟回家。就在我急急忙忙的跑回我的宿舍时,发现她坐在门口睡着了。 ‘喂……醒醒呀!对不起我来晚了。’ ‘呀……你来了。’她有气无力的说。 ‘怎么回事?精神不好吗?’我想要扶起她,却觉得她全身软绵绵没有力气。 于是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在发烧中。脸色也很不好的样子。 ‘你发烧了呀!’我连忙把她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 ‘发烧了还坐在门口,你懂不懂得照顾自己呀!’我一边又摸着她的额头,一边责备她。 ‘可是,我跟你约定好了要来。’ ‘你这个样子,来了也没有用,我怎么可能让发烧的病人当模特儿呢。’ ‘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家。’ ‘回家也没有用,妈妈这个月出差去了家里没人。’ ‘那我先送你去医院好了。’ 于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便出门招了计程车,一路就奔到医院去。 到了医院,挂了号之后。她就坐在候诊室的椅子上,医院的冷气对她来说似乎有点冷,我只好抱着给她取暖。 医生诊察问症状、验血、验尿、照x光样样都做了。之后便被一句‘可以回家休息了’就从医院被打发回去了。 回到宿舍之后,她的发烧依旧,仍然还是三十八点五度。整个人头昏昏的样子,全身无力。我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又回想起之前医生的交待:‘这是普通的细菌性尿道炎,大多都是大肠杆菌引起的。回去要多喝水,不要憋尿。她最近是不是常常憋尿呀?这样的习惯不好,要改。’ 听了医生的话之后,我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这一阵子一定是她为了要当模特儿,怕上厕所而不敢喝太多水,而最近天气又热,难免憋尿会出问题。 ‘我想吐。’她说完,便呕了一下。 我连忙拿垃圾桶过来,刚好她就吐出了一堆原本应该在胃里面的东西。 她吐完之后,就整个人舒服许多的样子,我也放心了一点,连忙拿一杯水给她漱口冲掉口中的酸味。并引导她躺下,并去冰箱拿了冰块与毛巾做成了临时冰枕,也拿了开水喂她吃药,并煮起了稀饭。 也许是药有效果,或许是之前打的退烧针吧?过了两个小时,烧已经降到三十七度了,她的精神也好多了。 ‘来,吃点稀饭吧!’我把她扶起来。 ‘谢谢……’ ‘这么客气做啥呢。快吃吧!’ 我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而她全身软绵绵的靠着我,此时我闻到了少女的汗味,竟觉得生病的少女味道还是满香的。喂完了稀饭之后,我才发现她全身都是汗。 ‘你全身都是汗,让我脱掉你的衣服帮你擦汗吧!’不知怎么了,我竟然说出这种话。 ‘嗯……’少女点点头。 于是我准备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或许有人问为什么要热水而不准备冷水呢?因为热水擦起来比较不会难过,当人在发烧的时候,遇到冷风甚至会发抖呢! 我脱下了少女的湿漉漉的制服、胸罩与内裤,于是就开始用热毛巾给她擦汗。少女的脸似乎比之前发烧的时候更红了些了。 女孩静静的不出任何的声音,任凭我抓着毛巾从额头、背、胸部、腹部,一直擦到了她的大腿。 而由于我没有给她的换洗衣物,就用之前的床单给她盖着。之后便起身想要把水盆拿去倒掉。 而她却拉着我的衣角。‘不要走……’ ‘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我只好坐回床边。 她转身,便用的身体抱着我,用她的三十七度的体温熨着我的胸膛。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心跳与她的心跳怦怦怦地跳着。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少女幽幽的说。‘可以抱着我吗?’ 于是我抱着她,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着静静的坐在床上的我。此时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怜爱,忍不住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亲了下去。那时的我不懂得什么亲吻技巧,只是一味轻轻地吸着她的嘴唇,却也让她不禁回应着也轻轻的吸着我的嘴唇。 我两手抚着她的长发、她的背、她的腰,慢慢地感觉她肩胛骨、脊椎的形状。之后便往下抓着她的香臀,一边轻轻的揉着,一边吻着她的脖子。 刚擦过汗的少女,汗味并不重,皮肤有着莫明的光滑触感,然而因为发烧的关系,有点泛红而炽热。 我侧过身坐在床上,让少女的背靠在我左肩,略为冰凉的长发从我的肩上垂到了床上。左手抚弄着她的椒乳,右手便往下深探入少女的私密地带。越过阴毛的手拨开了小花瓣,手掌则在耻丘上盖住,并轻轻的抚弄着。慢慢的,我的手掌便沾上了。于是轻轻地用指腹揉着小核的周围以及她那温软又潮湿的花瓣,让少女的蜜汁沾满了我的手指,此时隐约地感觉到有个小豆子状的东西变硬了起来。我拨开了旁边软软肉,指腹便直接的接触到那小豆豆。 少女嘤咛一声,微微地扭动了她的腰,两手紧抓着我的右手臂不放,两脚也夹住了我的手掌,似乎要我更深入。我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那已经硬起来的小核,两指交错地轻揉着的。我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但力道同样的轻柔。最后她全身弓了起来,一阵抽搐,两手的手指甲陷入了我的手臂,两脚也紧夹住了我的手腕。少女的密汁涌出让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温热。 过了几秒,少女才全身放松地软绵绵靠回了我身上。此时我的理智突然回来,心里产生了很大的罪恶感。一方面觉得我趁人之危侵犯了她,另一方面又觉得我让她太劳累担误病情。 正在我想要让她再躺回去着休息时,却发现她身上又出了很多汗。只好重新替她擦了一次汗,又换了新的床单。看着少女微笑又安祥地睡着了之后,我才安心地躺在旁边,累得呼呼大睡。 经过一夜,少女终于退烧,恢复了以前活蹦乱跳的那个小女孩的样子。而她的衣服也干了,就给她穿上衣服,送她去上学。我在门口,对着她招手说拜拜,而她似笑非笑的对着我望着,对我招了招手便走入学校。 此时心中却有着一股甜蜜的感觉,毕竟照顾人也是一种幸福吧? 经过了两个星期的奋斗,我的油画作品及时的交了出去,也得到老师很高的赞赏。老师似乎从画中看到了我内心无法获得解脱的,一脸暧昧的笑着对我说,喔……这画有点色喔! 交完了作品之后,我想感谢她一下,请她去吃个大餐。回宿舍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穿着窄裙的大姊向我走了过来,并且还叫我的名字。‘幼文!’ ‘呃……小姐,请问你是?’我看着那位大姊,看起来很像我妈妈,心想会不会是亲戚。 ‘我是南仁呀!’ ‘啊……大哥?’我不可置信地认出来了。说起我这位叫艾南仁大哥,真的是很奇怪,他总认为自己是女的,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穿着女装来了。 ‘这个胸部?’我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男生也可以挤出乳沟来。 ‘你说这个呀!我去整型呀!花了我很多钱哩!你要不要摸摸看呀?’说完他便拉着我的手往他的胸部按上去。 ‘怎么样,很软吧?’他说着好像一脸轻松的样子,全然不顾尴尬的我。 ‘大哥,你下面该……不会……切了吧?’我结结巴巴的说。 ‘是呀?我还做了脸部胡须除毛、除脚毛、还有喉结,声带。你看我现在声音应该跟女人一样了吧!’ 我以为他是装出来的声音,没想到竟然是动手术的关系。 ‘那,爸妈怎么可能会接受?’我开始担心了,接下来又要兴起家庭大战。 ‘小弟,你会接受我吗?’大哥问我。 ‘当然,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你,不管你变成大姊还是大哥,都是我的亲人呀!’我对大哥说。 ‘我好高兴呀!来个法式接吻吧!’大哥一把把我抱住,便开始亲了我的嘴起来。 这时,女孩刚好在门口看到,一脸惊讶又失望的表情,脸上水汪汪的要哭了出来。她手上的袋子‘噗’地一声掉了下来,便转身就跑走了。 ‘那个国中生,怎么了?’大哥看到女孩的样子,似乎有所了解。‘该不会她是你的女朋友吧?一定是误会了,快去追她。’ 我当时呆呆的楞住了,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 之后有一个月她却没有再过来找我了,这让我失望了很久。而其实我心里也不太敢去主动找她,因为在她这个年纪原本应该是无忧无虑,而不应该陷入一个男人无耻的中,也不应该受到恋爱的折磨。 也许,我与她之间的缘份应该尽了。 过了一个学期,又到了下学期的日子。而这段期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起之前的事,甚至有几次还梦见与她裸程相拥,以及我疯狂地刺入她那充满蜜汁的花心。好几次突然从半夜醒来,总是看着天花板默默地发呆。同学也注意到我反常的状态,可是他们问我,我都只能笑笑而不回答。 有一天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女孩回来了。女孩细嫩的肌肤在我手中感觉到十分的滑润。而手中似乎感觉到女孩那坚挺的,滑嫩的细腰。 我不由得说起了梦话来了。‘小诗……小诗不要走……’ 迷迷糊糊中,怀里似乎有个女体,仔细一摸,竟然跟少女的身材类似。 我突然地惊醒,却发现美梦竟然成真了。绵被中的女孩早已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光溜溜地趴在我的身上。我情不自禁紧紧的抱住她,不断的吻着她。许久,我才回过神来。 女孩好像听到我的梦话,整个脸红红的贴住我的嘴,软软的把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胸口上。 ‘呀……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抱我……’女孩两眼流着泪,抽咽地说。 我才突然清醒了过来,连忙推开她。‘你还小呀,这样不好吧!’ ‘可是,明天我就要去香港了,到时候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女孩哭得更利害了。 ‘好啦,别哭了。’我连忙拍着女孩的背。 ‘你答应了?’女孩又把我抱住。 此时我的理智突然的崩溃,一把就抱住女孩,重新又印上了我的双唇。两人一转身双双从床滚了下来,便把女孩给压在地毯上。 我的嘴唇不停着吻着她的脖子、肩膀、胸部、肚子、肚脐……似乎要把她都尝遍了。 女孩的花瓣早已湿润,我用手指伸了进去,一阵温暖滑腻从指上传来。 ‘准备好了吗?’我问她的当时,心里已下定决定吃了她。 ‘嗯。’她点点头。 我将对准了她美丽的花瓣中,慢慢的推了进去。 少女‘呀……’的一声,脸便皱起眉来,想要把我推开。似乎感觉到了痛楚。 ‘会痛吗?’我连忙停了下来。 ‘嗯……’ ‘你忍耐一下喔!’ ‘嗯……’女孩似乎下定很大的决心,闭起眼。 我把我的对准,便慢慢一寸寸推进,还好少女够湿润,才能够慢慢的滑入。 ‘啊……’少女似乎强忍着痛,两手紧抓着我的背,我感觉她的指甲陷入了刺痛感。终于到底了,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传了过来。 ‘还会痛吗?’我问她。 ‘有一点,不过……很满足。’她点点头,笑着说。 ‘我爱你……’我对着女孩说出了第一句我从来未说过的话,又把女孩给压在下面,便开始动了起来。女孩两颊红晕还未消退,此时又开始红了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刺入,让女孩的身体不自主地跟着我摇动着臀部。女孩也不知道什么叫呻吟,却不自觉的轻哼了起来。 ‘呀……啊……’她细细的声音轻喘着,呼出一股热风吹向我的脖子。 两个交缠的躯体,激烈地流起汗来了。原本干干滑滑的肌肤,变成的,一股热气围绕着四周。我额头上的汗不由得滴了下来,落在她颈子旁边的床单上,水渍慢慢的扩散开来。 过了几分钟,女孩突然两抓紧我的背,两脚扣住我的腰紧紧的不放。突然我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收缩了起来,也一阵又一阵的缩紧,一股一股的热从那边传了过来。不由得让我进入了,连续四次的喷发都深深的进入她的深处。 ‘不要走……’她抱紧我,一点也不松手,她的力道真是大呀! 我只好一动也不动地抱着她,让我的在她的中慢慢的消退。 过一阵子,我才起身,把她抱着靠着坐在床上。 突然,我发觉床单有一小块殷红,心里一惊,紧抱着她。心想难道她是处女? ‘你……是第一次?’ ‘嗯……是呀!’她笑着回答,似乎之前的给了她很大的满足。 ‘你不是说你之前被强暴吗?’ ‘其实,那是骗你的。’女孩红着脸说。‘其实那天我好朋友第一天来,我怕被你发现,所以就编个理由骗你。对不起……’ 女孩就在我怀中,慢慢起说起了她的故事…… 她三岁丧父,母亲在小公司做事。国小五年级的时候,母亲开始做外务,常常让女孩一个人晚上在家过夜。 她小六我大一的时候,在公园看到我在替别人画肖像练技术,顺便赚点零用钱。她就常常在旁边偷偷看着我,也常常跟踪我,而我却一点也没注意她。直到有一天她因为经痛而躺在公园,被我发现,不由得因为害羞而装出一副凶凶的样子要把我吓走,而她看到我皮夹掉在地上,就捡起来拿到我的住处。 而最近公司老板向她妈妈求婚,并想移到广州投资,便要求她妈妈一起移居到香港。而她决定要在离开台湾最后一天留下一个回忆。 ‘所以说?你要把你的第一次……’我惊讶的问。 ‘是呀,因为我喜欢你呀!’女孩依着我,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让我感觉到高兴,一方面又感觉到一股沈重的责任。 我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不理智了。 ‘你真傻呀!’我心里升起了一股怜惜她的心情。 ‘我本来是想,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要留下一个甜蜜的回忆。’少女低着头说。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抱得更紧了。 我没有去机场送她,因为我怕我会哭出来。但我已经有了一个觉悟,接下来这四年,我就要承受远距恋爱的痛苦了。 ====================================================================== 艾幼文:‘各位好,自从我在2005七月的时候初次发表,写了外甥女系列短文,之后便发生了有人转贴我的文章到台湾kiss被传唤的事。让我不由得要求版工删除我的文章。其实这是不得已的事。’ 古蛇:‘艾幼文先生写的贺岁文,很有味道喔。’ 艾幼文:‘严格来说,我是伪罗利控,国一生对罗莉控来说可以接受,对美少女喜好也可以接受。这应该是女孩子成熟到刚刚好的地步。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描写的掌握度,就不太容易。也许会有人说,我的文章改个年龄也是可以行得通的。’ 从不乱:‘艾幼文哪………我也爱幼文啊。’ 艾幼文:‘现今的幼文不多,可能是因为法律的问题,也有可能是爱好者太少了。我是不知道纯恋的幼文是不是有人喜欢,不过个人是对这个有些喜好的。如皇极生,以及次郎/老朽的补习班姻缘,都是我一看再看的作品。而幼文的文章实在是太少了,不由得让我想写一写。外甥女系列中有很多是抄漫画里面的桥段,而这一篇短文也是一样开头是一本漫画的桥段。另外在背景里面加入台风风灾报导,则是参考了次郎/老朽大大的点子。只不过把杂音放给电视。’ 小色鳖:‘写得很好啊,对于国一含苞待放的小女孩,作者的描写相当不错。颇有我见犹怜的感觉。两个青头小孩,在小房间里面画画,光用想的就觉得旖旎无限啊。尤其是中途床单上的那点水渍………’ 猫熊:‘不过,中间突然插个变性人大哥,后面又没有多加发展,感觉上有点多余。’ 艾幼文:‘我自觉文章写的不好,但我还是认为我是新人,所以呢,有进步的空间喔!ale大大可能看到女尸跳起来会有失望感,见谅。’ 小色鳖:‘总之,是一部清新可人的作品,非常适合草食类动物食用。’ 召集人:‘非常感谢艾幼文先生的创作,清新的文章,在一片黑暗风潮中另辟捷径,非常的有意思,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五夜?夜伽。’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me’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me’ 十五夜夜伽(上)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 今年又是个毫无建树的三百六十五天,想吐点东西出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因此在除夕前奉上本篇供各位欣赏,祝大家新年快乐。 过去的闷骚大米虫今天的魔力大熊猫顿首——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着—— 备前小夜从这样迷乱的梦境中惊醒。 她突然坐起,喘息几声后,才发现自己身在床上,外头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入室内,房中宁静美好。 放心似的呼了一口气,小夜好像想起什么,尴尬别扭几下,匆匆从衣柜中掏出雪白朴素的棉质学生内衣,跑到浴室去冲澡,留下床铺上湿漉漉一片。 洗澡时,小夜习惯性的从镜中看着自己,想起往事。 过去住在宿舍时,不管穿上多拘谨、厚重、难看的衣服,发型再怎样俗气、脸上眼镜再厚再大,同寝室的女孩子总会用艳羡又嫉妒的眼神看着自己。唯一的好友曾经叹息着告诉自己:‘真正的美丽是遮掩不住的。’。 从那之后,小夜更加谨慎的把自己裹的密不通风,竭尽所能让自己不要太醒目。然而,人力无法阻止蝴蝶蜕变,比起数年前,小夜更加美丽,变成现在镜中的模样: 小巧精致的脸蛋、漆黑如星的大眼睛、睫毛修长浓密、鼻子翘挺、双唇鲜红欲滴、脸颊上透着自然的粉红。身材比例匀称,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臀部俏丽,两腿修长,小腹平坦,胸部不算硕大却很坚挺,像是两颗苹果般饱满。这是堪称美绝人间的躯壳,散发出介于女孩跟女人之间的甜腻香气。 如果要挑出瑕疵,只能说她神色间带着点忧郁,然而这也让她看来更楚楚可怜。她几乎从未好好看过自己,从头到脚。本能的,她认为自己是罪恶的;或者说她害怕这份近乎犯罪的魅力会绽放光华,让她迷失方向。 她不认为自己饱受压抑、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意志力,有能力接受这种冲击。 每个女孩都渴望自己拥有完美无缺的外型,受到众人的宠爱,但唯有小夜是个例外。 …多少次遇到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想要扑上她的身躯,虽然总是好运得救,但不管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或者执行秩序维护的警察,在看到她之后,眼中往往也露出同样的光芒… …高中寄住时,男性亲戚眼里充斥着捕猎食物的讯息、女性的亲戚遮掩不住蔑羡的眼神… …国中时期;养父母怎样离婚、养母如何怒骂自己不该出生、养父用诡异的语气要求自己跟他一起住… …更久远的童年往事,她已经记不清了。亲生父母?她毫无印象,那对她只是书上的名词;不管怎么奢望,也对自己毫无意义。追溯回脑海的身处,那里逐渐朦胧起来;似乎可以看到什么、也似乎什么都看不到… 最终,小夜放弃了挖掘脑内回忆的无谓之举,而某个似乎相当重要的景象就这么快速的闪过她的思绪,又快速的被淹没掉。 ‘她像是恶魔的饵,勾引所有人类堕入地狱。’ 这是某个神父见到小夜时说的话,但当时小夜清清楚楚的看见神父的长袍下,小腹的部位隆起一块、长袍是如此的宽大不起眼,但还是被小夜看到了。 辗转多年,搬过无数地方,小夜最后获得一流大学支付全额奖学金,并且在学校附近租下一间小小的个人套房,这才有了比较安定的生活。 当然,她心知肚明这份优渥的奖学金,是在校长见到她本人之后才获得的。 当时校长坐在办公桌后,当小夜脱下厚重的外套与眼镜时,办公桌下清楚传出一声碰撞音,校长脸上冒着冷汗,却又满脸胀红,慌慌张张通过小夜的就学申请。 第二天,小夜听说校长入住医院的消息,谣传中原因是‘下体挫伤’,但是仅止于风闻,大家把那当笑话看,却没人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夜莫不作声,继续用俗气的发型、厚重的大眼镜、盖住半张脸的老气围巾跟松厚大衣包裹自己,离开教室。她心中很清楚原因。 洗完澡,小夜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清早就想起这些事,将黑亮如缎的长发在脑后绑成简单的一束,穿戴上厚重如杯底的大眼镜、丑陋的毛线帽、灰色大围巾和厚重外套,依旧密不通风,竭尽难看之能事走出家门。 天气热的时候她总是尽可能躲在房里,非要出去也是能躲就躲、能穿就穿,左右邻居都知道这栋大楼住着这样一个怪人—— 下课时,搭在电车上,小夜心中总是有个东西直打转。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她始终感到心绪不宁,早上那个怪梦甚至撩拨的她胡思乱想,脸红心跳。 她对自己的躯体怀着恐惧,所以从未认真探索过自己的需求,然而她是个正当二十岁、青春光泽正如花绽放的初成处子,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满布着淡淡潮红,敏感的像猫一般。 最近几天起床,她总会梦到同样的东西,每次画面都更加鲜烈。而且每天早晨,当她从梦境惊醒,自己周身肌肤就像爬满蚂蚁似的酥痒,两腿间那处除了洗澡之外从不敢乱碰的方寸之地,则如同沼泽般潮湿。 至少她知道那不是失禁,这点知识她还有。她也知道‘’是什么,但是她料想不到会有这么大量,远超过她对自己身体浅薄的理解… 就在这恍神时刻,小夜没注意,有两只手摸上了她厚重大衣的臀部。 她突然感到一抹异样电流窜入脑海,随即化做香甜的麻药渗入体内、消逝无踪。小夜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不够,真想要更多’,但是她很快惊醒,发现到事情不对。 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隔离到靠门的车厢一角。 这两个看来比她稍大的年轻男子,漫不在乎、故做从容,却悄悄袭击她的身体。 小夜惊慌了,但是不敢作声。她扭开身子,竭力在她跟两个男人之间制造空间,不过两个男人反而更是靠过来。反正电车上人挤人,这里靠过去一点、那里靠过来一点,本来就是司空见惯。 两只手变成四只手,隔着大衣抚摸小夜的翘臀、腰肢、大腿和臂膀。小夜用两手紧紧护住胸前,努力想甩开身上的魔掌,岂料这反而让大衣的钮扣松开,瞬间,四只手全都探了进来,尽情肆虐这片饱满的大地。 ‘呜…’小夜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而只是口中发出些许闷哼。两个年轻男子的四只手抚摸到她身上时,与隔着大衣时不可同日而语、数十倍以计的剧烈快感直窜到她脑海,惊雷般撼动她的神经。 留着长发的雅痞低声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个妞很正吧?…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棒,你还不相信?’他的右手正摸上小夜的胸肋处,隔着衣衫可以感觉到其下柔软发烫的肌肤,拇指甚至能够扫到一点小夜防备不到的侧边,仅是如此就已经传来惊人的手感,好像媚药般渗入指尖。 另一个染金发的深吸一口气道:‘相信、相信、我什么都信了…真没想到这么棒的女人竟把自己伪装到这程度…’他摸到小夜的臀部,隔着简单的裙子,是充满弹性的浑圆臀部,软的像是可以把整只手都陷下去,却又像是能把整只手给弹出来。 小夜感到迷乱。 碰上这类事情不是头一遭,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在低声呢喃着、催促着,松懈了她的防御,她必须死命拉住理智的缰绳,才不至于脱轨。 她可以感觉到,除了四只大手在全身各处蹭弄外,两块硬挺的东西顶上她的腰际。直觉让她想起神父长袍上突起的那个部分… 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双腿间。土气的长裙挡不住侵袭,让对方摸上她桃花源的前端,尽管她缩紧双腿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整个人挤在车厢边,只好分出护助胸口的左手来抵抗。 没想到手一挪开,丰满的左乳立刻落入长发雅痞的掌握。 ‘好、好棒…我第一次摸到这么软、这么挺的。’长发雅痞低呼道。说着还顺手轻捏了一下胸罩尖端的部位。 这瞬间,强劲的电流再度侵入小夜的脑海,让她动作瞬间迟钝。金发男子乘机抓过小夜下探护身的左手,按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上,然后飞快的再度探回已经松懈的腿间,毫不客气直接拧向阴核处。 又一阵剧烈电流来袭,小夜呆住了,防御的意识像崩溃的堤防,挡不住接二连三的洪流。她本能的动着左手,开始抚摸那块鼓起的东西;那底下是火热、坚挺、充满弹性的棒子。虽然现在她想不起那是什么,但是她的手记得那玩意,她的手想要抚摸那东西、套弄那东西、感受那份热力与坚硬。 金发男子颤抖一下道:‘这、这妞发情了,她的手好厉害…’ 小夜的手像是无骨的温软柔肉,盘绕着金发男子的下身,让他忍不住想立刻掏出东西大干一场。 长发雅痞也发现胸罩内的迅速翘起,仅存抵挡的右手也因恍惚而松懈。 他认为小夜屈服了,毫不客气的双手齐上,尽情享受那两颗饱满如苹果的。 小夜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神色迷惘,脸泛潮红,任由两男玩弄。若不是头脸被围巾、眼镜跟毛线帽遮住,只怕光是那神色,就足以令人发狂。 长发雅痞靠上前去,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着衣服摩擦小夜的臀腿,双手更进一步的探入小夜衣内、卸开胸罩,直接与接触。柔软如棉的温热像是入手即化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抓着不放,五指缝隙将牢牢箍成一块块,却唯有挺翘的两粒鲜红樱桃依旧奋勇抵抗,屡陷屡弹。 金发男子喘着气道:‘这妞、这妞真不简单…’他拉开拉炼,让狰狞的凶器裸露于空气中,尖端蛇口处已经溢出黏滑口涎。小夜的左手不受控制的缠上,先是以五指抚弄蛇头,弄得五指润滑,然后顺势五指做口一吞,让柔腻的掌心含住前端,弄得整只手掌都是闪光滑亮,五指温柔按压炮身,就这么上上下下、忽前忽后的磨蹭、套弄金发男子的分身,动作虽不纯熟,却相当自然,而且越来越顺畅…就好像小夜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件事情的… 听到金发男子这样说,长发雅痞也愈加心动。这时小夜已经像个没有思考的娃娃,只能被动的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的防备之心也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脖子一歪,围巾滑开,白晰的脖颈揉合香汗蒸腾的气味窜出,瞬间捅入长发雅痞的眼睛与鼻孔中。 长发雅痞正在玩弄小夜的手,分出一只,拉下了小夜的眼镜与毛线帽,一张精致绯红的娇靥现出,湿润的大眼睛中是点火的迷雾,樱桃小口吐出的是香甜的媚气。长发雅痞跟金发男子两人先是看呆了,却马上转化为更强烈的占有期望跟熊熊欲火。 这时候车上人更挤了,两人小心翼翼把小夜围个密不通风,在那狭小空间中继续宣泄被撩起的兽性。 金发男子见到小夜的容貌后更是口水直流,双手按住小夜的左手,催促她更卖力的为他服务。而长发雅痞像着了魔似的,压着小夜的肩膀让她跪下,从裤中掏出自己黑赤色的硬挺分身,然后两手按着小夜有些摇摆的脑袋,将发亮鼓涨的前端顶上小夜的双唇。 几乎不费什么力,小夜微开的口被自然撑大,长发雅痞的分身顺利插入大半,直顶到喉口的瓮垂体。 神智不清的小夜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嘴中,本能的开始舔弄吸吮。长发雅痞的分身被湿热软滑的口腔紧紧包围,已经觉得无数快感自脊椎底往上涌入后脑,口中颤抖着发出低吼。这时又感到整个裹住分身的柔肉忽紧忽松、不时有股吸力像要从他体内把什么东西给抽出来似的,腰部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前后活动起来,将小夜的嘴巴当成自慰道具使用。 在这一进一出中,小夜的舌头灵活的上下卷动,一会儿沿着蛇身打转、一会儿沿着蛇头与蛇身之间最敏感的伞沟扫过、不时还用小巧的舌尖戳弄蛇口,好像要把整条舌头插入蛇身中般,偶尔嘴唇一颤,贝齿还会轻轻刮弄一番。这种如同娼妇般的动作,小夜虽未体验,却是自然的被身体演绎出来,没多久时间,长发雅痞就已经达到紧绷亢奋的状态。 这时,金发男子先是轻声道:‘我、我要射了’,说着拿住小夜的手心,让蛇头在掌中激烈蹭弄,一阵浓厚的白浊jg液喷出,浇了小夜满手满脸,连头发上都是。 部分jg液溅到小夜鼻子附近,精子的气息窜入小夜鼻腔,让她猛然一震,突然从迷惘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口中塞满着男人勃起的,慌乱之下就想吐出。岂料口腔这一用力,正好摧毁了长发雅痞的最后底线,只见长发雅痞双手牢牢按住小夜头部,整根分身完全插入小夜咽喉,爆射出大量jg液。 小夜只感到几乎要窒息,喉头间骚动欲呕,却是不断有浓稠发烫的液体从那频频跳动的中射出,她只能痛苦的一一咽下,湿润的双眸忍不住落下清泪。 眼泪中交织着各种情愫,然而占据最大部分的竟然不是痛苦。 ‘隆’的一声,电车正好到站,所有车门同时开启。这时两男仍沈醉在刚才的快感中,小夜挣扎着吐出口中,压抑着身上的恶心感,戴上毛线帽跟围巾,顾不得掉在地上的眼镜,飞快跳上月台、仓皇而去。 ‘呀!!’女性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小夜离开后,上下车的乘客们就看到车门前那两男子裸露的下体与滴落的白浊汁液。 两个家伙这时候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急急忙忙想要掩饰,但车站的警卫已经围了上来… 第二天,报纸的社会版一角清楚记载着关于两名变态男子在电车上白昼宣淫的事件,至于逃逸的女子则没有下落,警方判断为不敢出面的被害者,因此全案以公诉判决移到地检处处理—— 逃离现场的小夜,自出了月台之后就是边跑边哭。 她怨恨自己为什么会遭到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她怨恨命运、怨恨上苍、怨恨天下男人、怨恨天下女人;甚至怨恨自己。 其实她最不愿意原谅的,就是自己。 她始终不去承认,但是她知道。虽然这身美丽外表总是给她带来麻烦,其实她心理私下也会暗自骄傲。不论多么高贵的女人,一旦看到她都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武器,不常用,但是很有威力。 她知道在掩饰的行为下,藏着的是一颗脆弱自私的心,真正最可耻的其实就是自己,而且最渴望、最肉欲、最丑陋的也是自己。不管她怎么压抑,怎样无视,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本性是淫荡秽乱的,任何男人都可以用jg液灌她喂她,随时随地在街上见到她都可以把她拉过去当场泄欲,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她的不会抗拒,只有欢愉,只希望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男人的,每一吋肌肤都洒满男人的jg液,甚至连口中溢出的唾液,都可以是浓稠的白果酱。 这样的渴望,早就在无数次的梦境中出现过,而她总是刻意的去回避、去忽视。她始终愚蠢的认为假装看不见,事情就没有发生,自己就是理智乖巧的,与爱欲横流的潜意识绝缘。 然而,小夜终究还是无法抹杀自己心底的冲动。虽然在电车上的事情只能说是‘意外’、是对方的犯行。不过天知、地知、自己知,早在金发男子掐弄她两腿间那挺立的核心时,二十年下来培养的理智与自尊就已经瓦解,潜伏的横扫脑海,将她裸的本性一一揪了出来。 小夜缩在公园角落,低声对自己说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俗庸、自私、多欲的凡人,美丽的外表,只是一种伪装,就像包裹软糖的胶纸,一旦扯开,里头的东西都是相同的。’ ‘不然,为什么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在叫嚷着?’ 小夜拉起裙摆,将右手探了进去。阴核,还是硬挺充血的,而且比刚才更敏感。当时那两个男人都没能真正进入自己体内,然而现在自己的两腿间,比起早上起床时还要湿润,整个下半身像是刚从澡盆拖出来的一样,她惊讶于自己的‘多汁’,却在苦笑里悲从中来,低下头颤抖着、啜泣着。 公园内的路灯亮起,惨白的灯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洒到她身上,彷彿是那支离破碎自尊心的象征—— 小夜翘了两天课没去学校,整天缩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网。 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两天内从早到晚,逛遍了所能找到最低俗、最裸露、最直接、最变态的色情网站。她特别执着于紧身服美女遭到凌辱的情节,不论是皮衣、乳胶衣,甚至普通的韵律服,凡是能展现身体曲线却又不是全裸的衣服,都会不断吸引她的目光。 过去她从未接触这些装扮。或者说,只要有机会稍微接触到,她就会下意识的逃避开。她也不清楚到底是逃避自己,还是逃避什么。 对她来说,衣服是理性与人格最后的防壁,却又抵挡不住,让勾勒的身材线条呼之欲出。蹂躏是种赎罪,透过扭曲的摧残与自尊磨损,她彷彿能感受到侧身其后的解放。这是她心中自溺与自救的拔河战,而她根本无从预料结果,只想随波逐流。 这两天睡觉时,她没有再梦到那景象。她渐渐的冷静下来说服自己,用网路来发泄自己的,是促使她能持续正常生活的必要方式,证据就是她不再梦到那些东西,早上睡醒时,床单也不再湿漉。 小夜觉得自己能够自我控制了。于是在第三天,她重回学校继续上课。 学校看来还是一样,虽然她有些胆怯,但是由于她在校内本来就不是醒目的人,自然也没人留意她,很快的她就发现紧张是不必要的,她依然可以像往常般,低调的上下课,过着每天千篇一律的人生。 而且,把另一个自己,永远囚禁在潜意识的深渊中。 几天后的中午,小夜抱着书走进图书馆时,当值的图书管理员叫住了她:‘请问是备前小姐吗?’ 小夜知道这个人:前川高介,是大她三届的学长。相貌不恶、运动不坏、成绩不差,谣传他申请研究所已经内定通过。女生一般对他的批评是‘可爱的男人’,总是笑着对人,温和,但是保持距离。即使像小夜这样低调不问事的人也风闻过,至少有三个女孩子向他表白,但是被拒绝了。 小夜没有作声,点了点头。她对这个人其实印象也不糟。 高介笑了笑道:‘可以麻烦你一下吗?有件东西要请你看,你可以先把书放在这。’ 说着回头对另一个图书管理员道:‘这位小姐的书麻烦你了。’ 小夜楞了楞,还是听话的放下书,跟高介走到隔壁的第二阅览室。第二阅览室是个小房间,目前正准备整理,所以是封闭状态,一般人无法进出。从这里望着窗外,可以看到浓绿的树海,风来时还可以听到树叶协奏的涛声,小夜很喜欢这里。 高介把小夜带进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虽然房间不大,但两个人独处在这里还是异样空旷,这点让小夜稍稍有些不安。 高介跟着坐下,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推到小夜面前:‘…这几张照片上的情景,备前小姐应该不陌生吧?’ 小夜拿过照片一看,恍如晴天霹雳。照片上拍的正是上礼拜她在电车上遭遇袭击的事情,可以清晰看到她卸下眼镜、毛线帽与厚围巾后的那张脸。脸上表情只能用‘淫醉痴迷’形容,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越后面的照片表情越是妩媚,即使明知道是自己,小夜也不由脸红心跳。 最后几张照片,拍的是她一边替金发男子,同时为长发雅痞的状况。其中有一张最特别的,照片上的自己,眼神是荡向镜头的,就好像照片中的自己直直看过来般,那眼神中充斥着写不尽的,让小夜乍看之下心就是一跳,而且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两腿间再度悄悄泌出。 就在小夜开始意识到惶恐,高介突然伸掌做制止状道:‘放心,这照片只有我跟你看过,是我自己在暗房洗的,底片已经销毁了,把这些烧掉,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大可轻松点。’ 高介的态度坦率直接,吓得小夜不知该说什么,却又感到异样的安心。得知‘不会有别人看到’这个消息,让她莫名的开始有些信任起眼前这个人。 挣扎几许,小夜用小鸟般纤细的声音道:‘那么…你想要什么…’ 高介的表情看不出戏谑,他笔直看着小夜的眼睛道:‘我要你。’ 小夜脸色瞬间煞白道:‘你、你说什么。’ 高介站起身,朝小夜走去。小夜不敢抗拒,任由高介拿掉她的新眼镜、毛线帽和围巾。高介拿掉一样便由衷赞叹一声:‘好美的眼睛,好像要把整个星空都给吸进去…好美的秀发,像黑丝缎般细致…好漂亮的嘴…好漂亮的鼻…好漂亮的下巴…好稚嫩的肌肤…’ 高介轻轻抚弄小夜的脸颊,动作是如此轻柔,深怕大力点会弄伤小夜。 小夜迷惑了,虽然仍有不安,但是某种混淆的情感随着依恋和涌上,她甘愿的任由高介抚摸;甚至希望他可以多摸一点,摸她的胸、摸她的腰、摸她的腿、摸她的臀、摸她的… 小夜忽然惊觉,怯生生挣开高介的手道:‘你、你这是威胁我、恐吓我、你…’ 高介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听完小夜每一句软弱的指控。他再度举起手,指着小夜道:‘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是这样想吗?’ ‘对、对,你…这是不对的…’小夜颤抖的答道。 高介的手指尖轻轻点上小夜心脏的位置道:‘你、说、谎。’ ‘我—’小夜只说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因为高介手一转,已经从领口探入衣内,抓住小夜的左乳。 年轻男子的气息与温度,透过胸口的压力,与快感一起抵达小夜的脑后,化做绵密的愉悦感,麻痹了小夜的声带。 高介毫不客气,粗暴的揉捏小夜苹果般翘挺的,感觉到胸口那点突起逐渐明晰。 小夜试图用双手拉开高介的禄山之爪,但随着逐渐翘挺,手上的力道也愈加孱弱。 高介低下头柔声道:‘不要规避自己内心的,小夜。我从在电车上看到你,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样的人…’说着,用拇指与食指隔着胸罩狠狠捏了小夜勃起的一下,这让小夜忍不住要吸气惊呼,但高介的嘴适时堵上来,将那声叫不出口的呼声化做含糊的呻吟。 高介毫不客气吸吮着小夜的香舌,小夜的口水对他来说就像是甘美的神酒,毫不留情被吸个精光。反抗不了的小夜,逐渐应和了高介的口舌交缠。这是小夜的初吻,口中传来的滑腻交融感与脸上男人呼出的气息,轻易扫去她心中仅存的屏障。 片晌,两人的嘴终于分开,彼此唇间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线。 高介看着眼神开始迷蒙的小夜说:‘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内心都藏着不知名的恶魔,既害怕、却又想驾驭它。’ 小夜呆滞的点点头,虽然她已经酥软的说不出话,但脑中仅存的理性告诉她,这个男人说到了她心坎中,她仓皇重建的自我防御堡垒,此时已经完全崩塌。 ‘让我们驾驭恶魔吧…’高介说着,一件件脱下小夜身上的大衣、上衣和裙子。小夜身上只剩下清纯的学生内衣与裤袜,却掩不住她勃发而美艳的。鼓涨的胸乳撑着胸罩,依稀可以看到两点突起,至于内裤则早已湿透,连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晶亮,丝袜早已浸成透明状。 高介脱下自己的上衣,再拉下自己的裤子拉炼,掏出已经硬挺的分身正对小夜美丽而酡红的脸孔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夜的确知道。这一个礼拜来她有空就看色情网站作为发泄,却也无形中记下了大量男女欢爱的技巧。加上知识、以及某些难以分析的天赋才能,融合成高明的技巧。 小夜陶醉而恍惚的看着眼前这根,伸出双手去爱抚,探出舌头去舔弄,用口腔去感受男性的气味与烫热,她用力紧缩口腔吸吮着,她快速活动下巴套弄着,她用嘴唇去含弄上的环状沟,她用牙齿刮弄棍身。 她的双手用来抚慰下的两粒弹仓,还有更后头的菊门小洞。她的记忆告诉她,那个曾经认为很肮脏的小洞中,其实蕴藏着美妙的宝物;而且现在,她觉得那个地方其实一点都不脏。小夜的中指探入高介的菊门之中,她细细的找,刺激每一吋角落,终于找到某个点,只要轻轻一刮弄,口中的就会明显跳动涨大。 小夜发现,让高介快乐的同时,自己也会感受到喜悦,这种直接而被需要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为此,她更卖力的服务着。口中的丁香软舌不住翻动,像是灵活的小手,激烈的爱抚的每一处,时而快速逗弄,时而缓慢轻舔。 当她凹起舌头,用密密麻麻的味蕾包裹高介前端、慢慢滑过时,高介的鼻息会明显变粗。而用舌尖死命钻弄前端的孔洞,更让高介小腹直抽。在这时用中指刺激菊门中的前列线敏感点,高介双腿轻颤、浑身紧绷的模样则令小夜感到无尽的满足。含吮着高介的,她想,这就是女人伺候男人的愉悦吧? 小夜娼妇般的技巧超出高介预料,他没想到这株乍开的花苞,成长如此迅速,打乱他原本的计画。不过眼前的状况是,快感像脱缰的马车,疯狂奔向颠峰,高介控制不了自己的腰,只能拼命前后小夜的口腔。 有过一次经验以及大量扭曲知识,小夜柔顺的放松喉头,任由高介进出,而且更配合高介的动作,当他后退,小夜就放松双唇,用舌头围着猛转。当他前进,小夜就缩紧小嘴、死命的吸,吸到自己的鼻尖都顶到高介的小腹为止,狠狠圈着不放。 高介很快攀上颠峰,将小夜的脸紧紧压在下腹,让膨胀欲裂的在小夜柔软而充满来回抚弄纤毛的食道中快速、连续的射出浓稠汁液。这轮shè精长达半分钟,速度与份量都是高介有生以来最惊人的一次。 而小夜则长鲸吸水吞下所有液体,直到高介退出,小夜还不忘对准蛇口用力一吸,将其中残存的jg液全部榨干,又用舌头舔一轮,让高介发泄后不见疲软的分身干净光亮,像是刚洗好澡般。 小夜没有察觉、也不知道的是,男人的液体,并不是多数初熟女性能够去轻易迎合与吞咽的;而她的所作所为,很明显超出了这个限界。那种变化,就彷彿有些看不到的绳索,正在丝丝断裂着。 高介的心中,这时产生些许畏惧,但眼前已经绽放的绝世尤物却不容他多想。 小夜褪下丝袜、胸罩与内裤,露出女神般美丽的,坐上宽大的桌子,双腿微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高介,又看了看高介的分身。 被那双眼睛一看,高介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荡,跳上前去,便把小夜扑倒桌上。高介与小夜再度拥吻,然后高介顺着小夜的耳朵、侧脸、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双手更不忘忙碌的揉捏小夜与上头挺立的蓓蕾。高介吻到小夜的小腹、却不直接进入核心地带,反而吻向大腿、小腿、脚裸、然后到脚拇指与食指的指缝间。这其间,高介不忘抚摸小夜身上每一吋柔滑肌肤,或轻或重,都带给小夜不同的快慰。 就在小夜呻吟迷乱之间,高介拉开她的双腿,将脸埋入其间。那粉红色的鲜嫩喷泉,正兀自流着潺潺细水,方寸之间早已是汪洋大海。而两片光亮的肉蛤也早开蓬门,露出那深邃曲折的幽径。每次规律的蠕动,都像在诱惑猎物的食虫植物,吐着阵阵暗香。 诱人的洞口上方,贝中珍珠不受控制的挺立,随着蓬门蠕动,它也一上一下的轻微活动着。小夜的阴核颇大,当高介小心舔开遮盖它的珠衣,小夜浑身颤抖,那珍珠也瞬间膨胀,让高介可以轻易的吮弄。 ‘啊~~~~’再也忍不住的小夜,终于发出细微如猫的煽情召唤,她咬着自己的食指,力量大的差点要见血。 ‘我、我受不了了~~~’小夜喃喃道,那荡气回肠的声音足以勾引任何人瞬间强暴她。高介听到这也无法忍耐了,自己才射完不久的分身也开始跳动。 他爬到她身上,两人都知道事情就要发生。 高介对准蓬门口,轻轻的、慢慢的将满布青筋的分身送入其中。空虚已久的肉壶,以最激烈的表现欢迎这期盼多年的贵客。像是逮住食物的章鱼,紧紧吸着高介的分身,而且快速蠕动,让滑润的柔肉一点一点吞吃掉粗壮的。 高介可以清楚感觉到,从他一进入小夜体内,里头就像生物般吞吃着自己。 肉壶里紧窄、湿热、滑润,千百层的细密肉折子各自颤动,身处更传来阵阵吸引力,好似小夜的腹中装置有强力吸尘器般。 很快的,他顶到一层薄膜,就在他想到这是处女膜,小夜的双腿已经盘上高介的腰,就这么一动,薄膜轻易穿过去。小夜的娇呼被高介封口,但是那痛苦似乎没有缠绕她很久,双腿就再度催促高介继续前进。 光是那如海葵般蠕动的千百肉折,就已经让高介魂荡神移。但当继续深入时,上的菱角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夜的肉壁上层有着无数细小突出颗粒,每当刮弄过这些颗粒,不但他自己特别舒服,小夜也会欢畅的吐气。 慢慢的,高介发现自己顶到了底,而自己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肉壶的深处像是一张突出的小嘴,正顶着他的蛇口不断吞吐。看着小夜娇痴的神态,高介忍下强烈的快感,尝试向更深处推进。 那张突出的小嘴是层阻力,嘴实在太小了。但是从其中传出的强烈吸力却又疯狂的催促高介进去。高介狠下心用力一插,就感到那张紧窄的小口像层肉箍子,滑过,套进环状沟后,高介的分身插入小夜的子宫城内。 这份刺激太过强大,小夜死命抱着高介,嘴巴把高介的肩头咬出了血。然而这不是痛苦,而是眼花撩乱的欢愉。如果不这么做,小夜淫美的呻吟可能会传遍整栋大楼。而光听到这声音,大概就足以让所有的雄性生物勃起。 子宫口是个禁地,对某些女人来说,那里隐藏着最丰富的快感神经丛,而小夜不但是名器,更拥有这种特殊的体质。高介缓缓的来回抽差,光是进出时受到肉折与肉珠的招待就足以让人疯狂,那子宫口肉箍的套弄,更让两人畅美到天昏地暗日月不分。 不知是谁敦促谁,他们的速度逐渐加快,高介眼看着就要发射,仍旧强忍,就在同时,却感到整个肉壶剧烈的蠕动起来,一股远超之前的强烈吸力伴随整个肉壶的激烈动作,完全加诸在高介的分身上下左右每吋肌肤。 高介跟小夜两人的嘴紧紧相依,阻挡欢愉的号角声散播出去,高介感觉体内所有的液体都被小夜的身体强力抽了出来…甚至连魂魄似乎也是…无数的jg液灌入小夜的子宫中,不管射了多少都好像不够。 两人都不知道这阵剧烈的帮浦运动持续多久,但是当小夜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夕阳已经照进第二阅览室,而高介依旧昏睡着。 小夜才起身,高介死蛇般的分身便褪出洞口,显见在这之前,始终被小夜的肉壶紧紧吸着不放。大量浓稠的白浊液体从小夜体内流出,她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些鼓涨,随着大量jg液溢出体外,小夜才感到轻松些。 跳下桌,小夜差点滑倒,地上满是未干的与jg液,照理来说经过如此激烈的性行为,应该会感到相当疲累。然而小夜却只感到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精力与自信充斥体内。 小夜回身摇了摇高介,然而高介像死猪般长睡不起。她便拾起自己的大衣给高介盖上,下身微微用力,腔压自然的挤出体内所有jg液、与处女血的混合物,然后穿上自己的内衣、衬衫跟长裙。看了看那遮掩用的眼镜、围巾跟毛线帽,她觉得自己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回家后,摸摸自己的下腹,小夜感到一阵奇妙的充实感,她觉得自己获得了解放。烦恼自己这么多年那些心情消失大半。身体彷彿散发出不可思议的光泽,原本如大理石般完美却生硬的线条,似乎都转化成拥有生命力与跃动感的白瓷,隐藏其中的淡淡嫣红赋予肌肤更有深度的美感。 伸出多了丝血色、却更有透明感的纤纤玉手,小夜轻轻抚弄自己紧实的小腹,阵阵奇妙的感触透过指尖传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躯,摸起来可以这么舒服。 不自觉得,她沈浸在这股陶醉中,良久良久—— 第二天,学校发生惊人的骚动。 好像是凭空冒出般,一名人类理智难以想像的绝世美女出现在校园中。书生学子曾读过的古今中外美女,加起来似乎都及不上她一根汗毛。她的周围几乎没有女人,所有的女人都自惭形秽,避的她远远的。但是她的身边男人也很少,仅有极少数自认各方面顶尖的男人敢去接近她,但尽管如此,最多也不过谦卑的成为她的奴仆。 她从不刻意展示身材,但不论穿着什么衣服,都遮掩不住那股含蓄却强烈的诱惑力。 谣传她是某国的公主、贵族的后裔、富豪的千金,没有人知道事情真假,但也没人想像的出来,如果要拥有她,到底得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当备前小夜四个字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冲击力大的无以复加,几天前还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而现在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特定象征名词。 美的代名词。 女人的代名词。 备前小夜。 另一则乏人问津的新闻是:在学校小有名气的前川高介,因急性衰弱症入院。据说他入院时浑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连话都说不清,让人无法与过去意气风发的形象联想在一块。 正当学生们在校园中纷纷嚷嚷,讨论着这些无谓的话题时,生物学教授长船真名默默的走过枝叶繁茂、绿意盎然的中庭。 一路上她听到各式各样的谣言,但当她想进一步聆听时,再热衷于八卦的学生也会不由得停下话语向她敬礼,而她也只能挂着一百零一号充满气质的优雅微笑、点头示意,然后踏着轻妙的脚步离去。 这座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拥有‘才貌双全’称号的年轻女教授长船真名。 没有人确切的清楚她到底几岁,但她的风姿是如此亮丽而有气质,一举一动散发出自然的女性柔美,像盛开的花朵,吸引周围人群自然而然的靠近。 不仅如此,真名的授课更是素具好评,清楚简单的上课方式,深入浅出的教学内容,一再的获得校内校外共同好评。男人把她当女神崇拜,女人把她当理想范本;即便想嫉妒,只要想起真名那客气、谦和、平等的待人方式,也就出不起气来了。 在备前小夜出名之前,长船真名毫无疑问的是这所校园的女神。不过如今女神已经从单数变成了复数……’ 十五夜?夜伽(下) 作者:oka 真名回到自己的私人研究室,顺手锁上门,关闭阳光洒入的百叶窗;自从上次发现有学生使用长程相机意图窥视后,她便养成这个习惯。 她其实并不介意遭到任何形式的视奸;那怕对方再过分千万倍。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秘密流出丝毫,危急到她在这个学校的地位。毕竟,已经很久没能找到如此适合她的巢窟了,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经营出现在的形象。 真名逐一卸下衣服,当她褪下上衣,丰满的彷彿要弹出纯白蕾丝内衣般的轻微颤动着。解开扣子,及膝的气质长裙顺着纤细的腰、翘挺的臀缓缓滑落地面,露出修长优美的下半身曲线。那双套在镂空高跟鞋上弧度微妙、了无赘肉与伤痕的美腿是真名刻意呵护的成果;事实上,她身上有哪处不是刻意照料的杰作呢? 或许只有一个地方吧? 她唯一不希望泄漏出去的秘密,现在便映射在私人更衣室那面落地更衣镜上。 镜子里头勾勒出的绝大部分都是完美女性曲线的最佳楷模,不过附着在大腿根的那件物体除外。 真名的右大腿根上绑着一条弹性皮带、紧邻她洁白大腿上的滑亮丝袜。皮带上捆着一条粗大、满布青筋、从两腿间应该属于女人禁地的地方长出来的狰狞。看的出来这条巨物虽然硕大,但目前仍未是它最尖挺凶狠的型态,充其量只能算是略微有点反应罢了。 巨物内可以明显发现塞入了一粒粒正不断弹动的弹珠状物体,仅有一条电线从铃口拉出,连结到夹在左大腿丝袜上的电池盒。电池盒还不只一个,而是三个,另两条电线延伸向女性前后的两处密地,从已经因潮湿而成半透明的内裤下,清晰可见的两块震动着的圆形突出物体,电线便是延伸向那两处。 真名的脸上是温柔、天使般,充满女性柔美的微笑,手上却逐渐解开了囚禁巨物的皮带。就在皮带解开的瞬间,巨物立刻弹起来,而且随着真名圣母般的笑容加深,巨物也逐渐硕大、粗硬、高举起来,最终狠狠在真名的小腹上打了一下。 三个频率近似的沈闷震动音在寂静的空气中骚动,伴随着一跳一跳、从铃口逐渐溢出汁液的巨物,形成淫糜荒谬的构图。 她的左手伸向巨物,慢慢的拉住铃口那条电线向外拉,只见紧闭的铃口扩大成弹珠般大小,连成长串的震动炼状物被缓缓吐了出来,让震动音在空气中渐渐明显。 不需任何多于刺激,巨物现在比任何雄性象征更有震撼力,充分展示了它正适合播种之用,热烫的甚至冒出丝丝蒸汽,规律的跳动彰显它旺盛的活力。 她的春葱十指明显握不住这根蒸腾的巨物,她像呵护婴儿般的前后套弄,口中用最温柔妩媚的声调说道:‘不要急…你的新娘就快觉醒了…’巨物弹动两下,像是应合般。而真名的则忍不住颤抖了几下,胯下两处突起物明显的被吞吐蠕动了一番,只见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再也承载不了,丝丝透明液体从大腿根潺潺而下,开始吞噬丝袜所覆盖的雪白柔肤。 真名的脸上泛起红潮,喃喃自语道:‘糟糕…我可能会先忍不住呢…’ 她打开了更衣室的隐藏小隔间,里头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头坐着一个手脚被捆绑成字型、口中套着钳制器的美少女。美少女的脸上布满着惶恐与的混合体。 她用一贯的天使笑容说道:‘感觉怎样?帮你施打的可是我长年研究的成果,可以让人青春不老、常保年轻美丽呢!’ 只见她轻揉的抚摸少女蓬勃的胸乳,口中又道:‘嗯,只不过它有点小小的副作用就是了…’说着,她狠狠用力一捏!美少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瞬间紧绷抽搐几下,两腿间立刻喷出大量透明的黏液,淋湿了真名的巨物,以及尚未被自身分泌物侵占的丝袜。 只听她轻声细语的说道:‘…它会唤醒脑下垂体,提高人体的性敏感度,如果是精神比较脆弱一点的人,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成为肉欲的奴隶,一辈子过着无时无刻离不开的生活。’ 美少女的眼中现在注满了浑沌的,如果之前尚能保持些许神智清明,用恐惧作为防卫的手段,那么现在这个少女已经沈沦为恶魔的排泄装置了。 真名完全可以想像的出来少女的脑中现在充斥着的是些什么东西,就跟当初她为自己施打药剂时相同,她也曾经堕入那个深黑色的、无限悦乐的深渊,只不过她的意志力不容许她沦陷,在绝望之前把她拉回了现实。 不过很明显的,被捆绑的少女并不具备这样强韧的精神力,真名做过实验的几个对象,全都是这般迅速的化作了有生命的泄欲玩具,没有一个能像她那般、从甘美地狱的身边擦身而过…不、或许只有一个。 想起最近摇身一变成为校园风云人物的备前小夜,真名天使般的美丽脸孔上溢出了笑意,嘴角那揉和占有与等多样含意的弧度,让真名显的有些妖艳,天国的女神转变为地狱的,也不过是一瞬之间而已。 当年她面对幼年的小夜时,远比现在还要疯狂的多。挽留青春的禁忌实验药物虽然让她重新拾回美艳的外貌,但也让她的身体某处产生剧烈的变形、长出了不属于女性的器官。 然而上的改变不是最可怕的,强烈的副作用让她的精神产生异常;特别是在与相关的领域上。在她回复自制力、学会将用圣洁高雅的外表粉饰疯狂心灵之前,做过几个永远不可能吻合人类道德观的实验,而其中唯一成功的产物,就是现在的备前小夜。 事实上如果不是小夜突然出名,真名可能根本想不起这段往事。她从没想到那样严苛的实验能诞生出成功的杰作,更别提这个作品如今还长大成人。 想起那时候她所作的那些实验,再想到实验的成果经过这么多年,在备前小夜身上成熟后会结出怎样的果实,真名跨下的巨物开始激烈的痉挛、跳动,巨物的表面甚至浮现的几个突起的节,这些节藏在巨物的表皮下前后蠕动,让人难以想像当它进入某些地方时会产生多可怕的结果。 神智已呈恍惚的少女茫然不见眼前状况,她的精神已经被扯离了理智掌握的领域,与纠结在一起,难以分离。真名深吸了口气,浑身颤抖一阵,巨物也跟着激烈蠕动起来,规则的弹跳着,铃口溢出了大量晶亮透明黏液。她笑了笑,心情愉快的把少女手脚上的捆绑皮带与口中的钳制器卸下。 少女没有反抗,眼睛毫无光芒,只是急促的不停喘气,胸乳上与两腿间的三颗蓓蕾已经明显突起、充血肿胀到珍珠大小,身下更是水乡泽国,蜜滴不时从座椅的缝隙间落下。 这种状况真名看多了,二话不说架起少女的两条修长美腿,跨下巨物毫不怜惜的塞入少女的蜜处。尽管少女身下极度湿润,但那巨物是如此畸形而硕大,以致于当真名进到其中时,仍旧难免让极度扩张的肉质孔洞周围产生轻微的撕裂伤,而过度的壅塞更让少女松垮的尿道淌出金黄的圣水,鲜红的血液血液、喷溅的蜜汁,融合为亮丽的粉橘色鸡尾酒… 就像原野中放肆盛开的花朵那种颜色。 真名的巨物只进去了不到一半,便顶到了底,深处是一张略嫌散涣的小嘴。 这张小嘴本该紧紧封闭,但因为主人的变故,也让它自然的排斥力有所衰减。真名刻意的让自己的巨物弹动一番,那呈明显棒状隆起的小腹跟着浮动两下,然而少女的眼神依然毫无反应,只有四肢轻微痉挛。 虽然真名现在单纯的只想泄欲,但身为研究者的本质早已根深蒂固镶在她的心中,看到又一件失败作品,她没有人类的惋惜、只有再度实验失败的挫折。即使是极为渺小的希望,她仍然希望少女能够从地狱返回人间;她宁愿让少女活生生的感受到自己在慢慢送她下地狱,也不愿意让少女就这么轻易逃过自己的蹂躏。 前后了几下,真名将铃口对准了少女肉穴深处的那张小嘴,缓慢的、稳定的,将自己烫硬的巨物压入其中。少女的子宫口一点一点被撑开,锥心刺骨的感觉在药物的异样转化下,化作洪流般的悦乐灌入少女的脑神经。少女毫无焦点的嘻笑起来,彷彿非常快乐的接受真名的暴虐。 真名花了至少十秒的时间,仔细享受巨物头部通过那紧箍的环套、进入袋状空间的过程,然后继续深入,直到她那小臂粗长的巨物全根没入少女体内,巨物前端死死顶着肉壁为止。 少女的小腹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袭击,整个隆起成棒状,其中的肉袋激烈的排斥着侵略者,但对于侵略者来说,那只能算是按摩般的享受。真名看着少女那呼吸不顺的样子,脸上仍然挂着圣女般的纯洁微笑。 只见她温柔的伸出白嫩玉手抚摸少女脸颊,用温柔甜腻的语气轻道:‘快醒来,淘气的孩子,不然姊姊要插死你啰~~~’少女没能给真名任何答覆,于是真名笑了笑,缩回手,重新抓好少女两条大腿,大力的一抽!几乎连子宫都要被拉出来,甚至少女的肉壁都已经翻了一节出来。 接着又是狠狠一插!通过肉管、环套,直贯入底,塞满整个肉袋! 这个动作让少女的口中喷出些许胃液,后庭也因为失禁而滴出了肠液。经验告诉真名,如果她没有先让少女饿个几天,只靠注射供应养分,那么这时少女会吐的乱七八糟。如果她没有先替少女浣肠,那么她的更衣室与最肮脏的马桶不会相去太远,而她对于整理这些秽物感到相当厌烦。撇开实验与的需求,真名是个异常的洁癖患者。 大幅度的进出动作至为激烈,前后整整毫不间断持续了半个小时,体力的消耗程度远非常人所能及。 而在这段时间内,少女急喘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细微。但是真名完全不在意,为少女注射的药物所具备的多样神奇功效,其中之一就是强化生命力,即使少女的呼吸甚至心跳完全停下来,药效也会在几分钟内迅速回复生命迹象。这让被注射者成为最佳的变态玩物,满足许多极重度虐待狂的喜好。 当然,真名已经在打算自己玩过后,要把少女卖给那个变态享用。 经过半小时激烈的运动后,真名达到,忍耐着想要尖叫的,真名的巨物深深顶入少女的子宫中,强烈、快速的跳动着,因而扭曲的输精管不断将大量产物送出,藉着铃口不断的开阂,将烫热液体注满少女体内。只见少女原本已经鼓涨的小腹迅速变得更大,终于在达到极限前,从两人的接合处喷出大量的白浊黏液,而尽管如此,依然可见少女的小腹勃动着,显见真名的shè精仍未停止。 对于真名来说,这个不久前还保有自我意识与梦想的花样少女,也不过是另一件有温度的jg液汲取装置罢了。价值不会比随时塞在她体内震动着的乳胶按摩棒要来的高—— 小夜再度从睡梦中惊醒。 自从她开始‘觉醒’以来,就从未再做过恶梦。但今天,突然有些莫名的东西浮上她的脑海,她不记得详情,只知道那是个极端肉欲、充满无数与欢愉,却又腐化不已的情境。她无法明确的回忆或者描述那是什么,只能感觉到那似乎是她很熟悉、却又很生疏的东西。一方面她感到恐惧、一方面却像毒瘾患者,忍不住想再度回到那个梦境去。 小夜感到很困扰,双臂抱住自己忍不住一阵冷颤,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两腿间迅速溢出大量,让垫被都湿透了。结果整个夜晚,她都在昏昏沈沈、半梦半醒之中度过,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与小腹,但也始终没有得到。 在光线与昏暗的快速连续交替中,天很快亮了。小夜感到很疲累,但长年约束自己的生活规律起了效用,她强迫自己起床梳洗,更换衣服。她习惯性的拿起厚眼镜跟围巾,犹豫一下,又放了回去,坐到梳妆台前开始简单的打扮自己。 即使她再怎么要求自己谦逊,也无法不对镜中的倒影动容。自从经历过电车强暴与前川高介两件事后,她像朵再也压抑不住的花苞,迅速的绽放开,找上门的星探已经多到数不出来,情书的量更是需要以磅秤计算。如果不是这栋公寓的管理还算严谨,也许她连每天睡觉时都会被几打闯进屋的暴徒一逞肉欲之快。甚至她整备完毕逃离公寓时,都可以见到许多守候者追逐。 在获得男性的疯狂追求同时,小夜也遭到全校女性的一致敌视,这几乎是无可奈何的结果。 今天是小夜选修生物课程的上课日,她希望给老师一个好印象,因此一大早就来到教室。即使身心已经渐渐有了改变,长年封闭、防御性的生活习惯仍然无法马上转换,她老老实实的趁着还没有人到教室前把黑板跟讲台擦干净,坐到了教室前排的角落位置静静等待。 没多久,学生们三三两两进入教室,每个人看到小夜都不免耳语一番,更有胆大者跑上前便想搭讪,小夜一概以沈默答覆,视而不见是她经历过多次无谓劝说后唯一得到的有效方式。冰山美人往往能让麻烦减少很多,所以她选择了这个方法。 鞋跟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有规律的传入教室,不久后长船真名走了进来。 几乎是瞬间,真名跟小夜的视线交会,两人似乎都感到一股电流窜过。那种烙印般的感觉勾起小夜脑海中某些模糊的记忆,像故障的电影底片走过她眼前,却又怎样也想不起来。只是,她感到有股莫名的恐惧夹杂着丝丝兴奋渲染上脑,令她神为之荡。 对于真名来说就不是这样了。一看到小夜,她就知道这就是她在寻找的那个实验品,感谢恶魔的庇佑,她不需要去想方设法接近猎物,猎物自己便送上门来。‘占有她’的想法几乎立刻占据真名的大脑,捆在腿上的肉茎迅速鼓涨,但被皮带勒的死死的,没能继续扩张,绷的真名大腿发疼。腿间两处肉穴也迅速紧缩,狠狠咬住了埋藏其中的胶质震动器。从外表来看,充满气质的裙子将一切都遮掩的很好,不过如果此时埋在真名蜜处的不是无机质的震动物,而是朝气蓬勃的男性象征,只怕会被那剧烈而急速的颤抖吸吮强迫带上,迅速榨成人干。 真名压抑住自己的冲动,状若无事的走上讲台,再也不看小夜一眼,迳自开始规规矩矩的上课。这让小夜多少有些放心,将刚才的怪异情绪归类为自己前些日子的阴影。 真名还记得当年这个猎物是怎么脱离她的掌握,既然继承了那个人的血统,那么很有可能也继承了同样的敏锐感知力。为了确实的逮住猎物,她必须布下陷阱、循序渐进,牢靠有效的将小夜诱入其中。 不愧一流讲师之名,真名的课程轻易掳获了小夜的心。小夜本来就是个刻苦念书的孩子,经历过几番变故后,对于人产生了强烈的畏惧心。真名优异的讲学与温柔的态度,很快让困扰于男性追求、女性嫉妒的小夜产生依赖感。或者说,其实是真名刻意把这种效果再加强的;即使外貌年轻,但比起正常人多活了几十年,她有的是高明的办法,来对付一头涉世未深的雏羊。 一个月后,隐忍多时的机会在假期前来临。 真名以实验助手的名义邀请小夜前往她的别墅,她宣称这是个旷日废时的生物实验,需要特别的环境,不能在学校内进行。小夜毕竟涉世未深,在真名刻意的亲近下,轻易的踏入陷阱。 座落在着名度假区的这座别墅,埋藏在层层碧影间。太阳从树梢叶丛间窜入,让地上的层层光影在微风中化做摇曳的津波。穿过蜿蜒的小径,纯白维多利亚式两层洋房跳入小夜的眼中,让她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看着兴奋跑向别墅的小夜,锁好车的真名淡淡的笑着。即使在白天这里看来像是天使降临的福地,但是到了晚上,别墅隐藏的地下室可就成了盘据的祭坛。一想到不久后小夜那娇美无暇的容颜上会出现怎样仓皇绝望的表情,真名的巨物就忍不住在裙下勃动着。事实上这趟旅程中两次经过休息站,真名都必须悄悄前往盥洗室,使用随身安插的器具简单发泄一番,否则她可能在达到目的地前就会压抑不住心中的。 ‘老师~~~快点来哦~~~’小夜在别墅大门前像个小女孩般快乐的大叫着。 真名收回思绪,利用汽车的后照镜整理自己的笑容,把那有些出格、不适合现在显露的本性重新埋藏在天使的面具后,缓缓迎上前去。微风吹抚着真名的裙摆,摇曳生姿,几滴透明的液体如露珠般从她的两腿间洒到地面,恍如降雨前兆—— 晚餐是愉快的。 真名亲自下厨,让小夜感到受宠若惊。那一道道如食谱般美轮美奂的可口料理,满足了她年轻旺盛的食欲。真名自己则吃的很少,大多数时间她都在欣赏小夜的吃相,这让小夜觉得有点尴尬。不过当那盘蕃茄奶汁烤派端上桌时,所有的顾忌都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奶汁烤派真的很可口,小夜一个人包办了整盘。除了美味之外,那其中似乎还有些什么小夜有些熟悉的东西,刺激着她的吞食,不过她没有办法仔细分辨调味料的内容,只能把原因归诸于掌厨者高妙的料理技术。 看着小夜愉悦的舀起一杓杓香浓奶汁酱放入口中,真名心中的兴奋也不断提升。小夜万万想不到,参杂在奶油派中、让她食指大动的特殊调味料,其实是真名的jg液。 出发的三天前,真名就为自己注射了特殊的药物,并用自制的强力电动榨精机,从跨下的巨物里头狠狠榨出了半公升浓稠白浊的jg液,让向来凶狠无匹的那条淫肉,也免不了瘫软成死蛇的命运。 经过三天发酵后,原本充满腥味的jg液,在药物精华的作用下,竟然化成了柔顺香甜的气息,就像浸泡了鲜花的牛奶般好闻。而这罐浓郁的浆液,则在小夜不断的赞美声中一杓杓进入她的肠胃,开始逐渐被吸收。 想到浆液的效果开始发作后小夜的反应,就让真名脸上温柔的笑容更为和蔼,那样美丽的表情,甚至让小夜看了为之一呆。 接下来的几天,真夜带她四处赏玩美景,参观附近的植物园与动物园。晚上餐桌上一定有真名亲手烹调的精致料理满足她的食欲,再经过热水澡的呵护与深沈的睡眠,小夜从没觉得生活有这么轻松自在过。 每个晚上,小夜都睡的非常好。虽然有些她想不起来的奇异梦境干扰,虽然当她醒来后总是浑身大汗、两腿间满是溢出的透明黏液,让她必须瞒着真夜偷偷清洗,但是,她睡的真的很好。自她有记忆以来,几乎没有睡的这么舒适过,好像身体中某个总是大喊饥饿的透明胃袋终于被满足了。 这样的生活让小夜感到非常满意,她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驻,永远保留在现在这一刹那。 五天后的晚上,小夜开心的对真夜讲述参观美术馆的心得,真名保持一贯的天使笑容静静倾听。桌上摆着小夜喜欢的杏仁奶茶,不过茶壶已经见底,真名一口都没动过,任凭小夜喝个精光。 当然,奶茶之中少不了真名现榨的新鲜jg液与特殊调配的药物,突出的味道被杏仁与茶香覆盖的很好。 真名觉得自己已经难以继续忍受了。一天比一天旺盛,占有小夜的想法始终盘据在脑海不散,虽然计画稍微提早了一点,不过她认为这没什么问题,因此今天特地用了新鲜的jg液与双倍药量,这会让药效增加十倍有余。 这样的剂量如果让普通女性服用,身体将会连续三天维持在极度亢奋状态,只要一碰就会激烈,而且一旦就是没完没了,全身孔洞都会频繁痉挛不停,直到三天后虚脱而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入院调养经年,而且子宫与卵巢将会迅速萎缩,终生无法生育。 如果是一般男性服用这样的药剂,性器将会迅速勃起,烫热硬挺远超平日,理性全失只想发泄,而且shè精后不会萎缩,能够很快的再度达到、持续射出体液。而当精巢空了,就会开始射出鲜血,只要持续六个小时,这个男人就会变成人干,在昏眩的极度悦乐中死亡,无药可救。 药效来的很快。小夜讲话的速度开始慢下来,神情逐渐有些恍惚,脸上红的像要滴血。呼吸的气息已然加重,渐渐的变成喘息。 小夜的手不自觉想要抚弄自己的私处,但是最后一丝理智不让她在敬爱的长船老师面前出糗。不过随着意识逐渐迷离,小夜已然半昏迷过去,双手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开始寻求本能的慰藉。 真名对成果相当满意,她不需要继续伪装,天使的面具拉下后,展露的是的笑容。 她走到楼梯旁的展示花瓶边,以微妙的频率左右转动花瓶,不久后开始传出沈闷的炼条与马达声,通往二楼的楼梯被架了起来,出现一条通往地下室的道路。真名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夜未上妆的柔软脸颊,又温柔的吻了她的唇,抱起小夜烫热的娇躯走进地下室——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着—— 小夜很久没做过这个梦了。以前作这个梦,总是有些不着边际、欠缺真实感,但是她真切的感受到,这次做的梦远非以前那般虚幻的内容可比。 每次当她梦到那个美丽的下巴,梦就结束了。而这次她终于看到了后续内容。 下巴的主人是长船真名。 那鲜艳唇角上的笑容,与梦境中的完全吻合,而且更多了少许挑逗感。 迷糊醒来的小夜刚想伸手去抚摸那彷彿真实的梦,却忽然发现她的手无法动弹。 ‘咦?’为了确认,小夜尝试挪动自己的手脚与身躯,但每个地方都被牢牢的固定住,除了手指与脚指,几乎没有地方可以动弹。逐渐清醒过来的小夜,终于发现她并非身处自己的脑海、而是残酷的真实世界。 小夜身处于一个如夜总会般由雕花木板装饰的宽敞房间中,周围的反射灯光不算明亮,却柔和而旖旎。小夜全身被捆绑在铺着丝绒特制长桌上,颈部、手脚关节与腰部,都牢牢套着皮圈,身上的衣服全被剥光,换上的是极度强调腰臀性感的蕾丝皮革马甲,腿上套着直达腿根的精致编织丝袜,脚上套着鞋跟又细又长的典雅高跟鞋,尖挺突起的与湿热的下身因丧失保护而裸露在空气中,显的更为紧实。 ‘真、真名老师???’小夜讶异的对着眼前的艳女说道。 真名的打扮与小夜近似,不过更显绚烂华贵,脸上也画上了精致的妆,让完美成熟的释放过多肉欲的气息,没有男人见到这时候的真名会不立刻扑上去蹂躏她,不过其中半数男人可能会在还没进入她之前便达到。 ‘真名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你—’小夜瞬间哑然,到口的询问咽回喉咙,她看到了真名身上比她多出来的那件东西。 真名跨下的巨物不受拘束的高高挺起,粗大多瘤的身躯满布青筋,随着真名缓缓走进小夜,小夜可以清楚的看到巨物轻微晃动着靠近,上头可以清楚看到许多隐藏在表皮下的突起物不规律的蠕动着。 真名刻意将巨物对准小夜的脸庞,让小夜可以闻到巨物传出的气息。烫热、湿润、混合着消毒水与微妙香甜的味道,不受控制的钻入小夜秀气的鼻子。那种味道让她感到相当熟悉,就好像、就好像… ‘想起来了吗?你每天吃的东西里头,都添加了从这里喷出的浓稠汁液呢,喜欢吗?’真名笑着,用巨物硕大的头颅摩擦小夜的嘴唇。小夜偏过头去,却依旧不能阻止巨物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摩擦。 但尽管她做出这样的动作,心中却感到一丝恐惧。就在那狰狞的物体靠近自己时,她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想吸吮藏在里头的香甜汁液。 香甜汁液?她竟然认为那是香甜汁液?小夜无法理解这一切变化,更无法解释自己的想法所为何来。 ‘别装了,你我都知道,你爱死了这玩意,恨不得天天饮用从这里头榨出的奶油酱汁不是吗?’真名捏住小夜的鼻子,不久后小夜只能敞开嘴唇,真名便将巨物的前头一截滑入小夜口中。 被迫让巨物侵入口中,竟然没有小夜想像中痛苦。或许前两次的事情已经让她习惯了?这让她在惊惧、疑惑中又渗入了兴奋。而且更让她难以否定的是,她感到自己的口腔形状竟然与巨物相当吻合,彷彿这两件东西本来就该烙成一件。 真名无视小夜那满载复杂感情的美丽瞳眸,开始任性的在小夜口中进出。小夜的嘴型是那么美好,喉腔、舌头、唇齿的形状大小,无不符合她巨物的要求,每次进出都搔到要点,让真名感到快乐不已。 兴奋的真名拍打了桌旁的按钮,只见捆绑小夜的桌子突然变化角度,中间略微往上折起成山型,逼迫小夜的腰背向后挺直,整个人的头部与下身更为突出,从口腔到喉咙也成直线展开。 真名要的就是这个。在小夜还没反应过来前,真名向前跨了小步,让巨物长驱直入,整根插入小夜的喉咙。 小夜感到巨物迅速入侵,整个喉腔都被充满,虽然极度痛苦,妨碍了呼吸,但竟然产生了快感!小夜不敢相信,但随着巨物的进出与摩擦,喉咙中的某处确实产生了异样舒适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愿意接受巨物进一步侵入她、更深入的挖掘她的食道。不需要控制,小夜的食道自然收紧,用满是纤毛的蠕动肉膜包围住入侵物,让本能的吞咽动作化为对巨物的爱抚。 真名舒适的呻吟出来,那股娇媚腻人无比,连小夜听了都感到恍惚,放任巨物撑大她的口腔,强暴她的食道。而经过上百次的活塞运动后,真名忍不住深深的完全埋入,让自己那塞了两根震动器的湿润肉穴贴上小夜的脸。小夜清楚的感觉到眼前两块原型的突起物在真名的跨下活动,那酥麻的震动甚至让她鼻头发痒,但此时她全然无法做出进一步思考。全根尽入的巨物触碰到食道与胃之间的幽门。幽门为了迎接外来物,自然的放松开来吸吮巨物的头部,而胃中晃荡的酸液也微微浸蚀了巨物铃口周遭的皮肤,强烈的刺激瞬间让真名达到! 随着连续、快速、大幅度的勃动,小夜感到自己的食道收紧又放松、放松又收紧,大量烫热的黏稠物穿过巨物,直接送进了她的肠胃中。因为那过大的份量,当真名从小夜的口中抽出巨物后,小夜竟然觉得产生食欲上的饱足与莫名的幸福感。看到真名如此畅快的发泄,小夜感到些许的荣耀,觉得自己似乎是个被需要、被重视的人。这种错乱的想法让她暂时忘记了被囚禁的不安。 稍事休息,真名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因为过度运动,小夜的口角依然酸痛,只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这里,很舒服是吧?’真名伸出手,抚摸小夜的喉头,那里就是当巨物进出时小夜感受到愉悦的部分。即使现在真名这样揉搓,她都忍不住想闭上眼任其爱抚。但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真名怎么可能会知道? 从小夜的眼角,真名已经察觉了她想获得的效果,为了将当年的实验彻底完成,她必须让小夜遭到近乎破败的精神打击与沈迷地狱的至高快乐。如果小夜能顺利的度过这两关,那么她终生所追求的目标便达到了。 ‘…会快乐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是我为你在这里移植性感神经的…’真名说道。 看着小夜惶恐瞪大的瞳孔,真名上前笑道:‘你从没怀疑过自己吗?为什么你会这么美呢?你那超越人世的美丽,难道是天生可以造成的吗?’ ‘还有你的喉咙…’真名继续抚摸着道:‘…会在这里有感觉,你以为普通人办的到吗?除了传说的深喉咙,只怕没有人是天生性神经生长在喉咙里的。’ 小夜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但在此时,这听来却像是娇媚的催淫讯号。 ‘那个孩子…叫做前川高介是吧?’真名将手移到下方,探入小夜潮湿的森林:‘当他进入你时,感觉怎样?用身体汲取男人每一滴汁液的感觉很棒吧?’ 这句话再度冲击小夜的意志。即使前川高介当时是夹势半强迫的逼她就范,但很快的她就投入了那场游戏,更反客为主,成了游戏的庄家。最后前川高介输光了所有的筹码;包括他的人生。而赢得的筹码则促使小夜这朵鲜花绽放。 后来听到前川高介住院的事情,她总是下意识的想方设法安慰自己。但有一天她终于忍受不住,偷偷的到医院去探望前川高介。 前川高介闭着眼,眼框发黑、双颊凹陷,乌黑的头发以成花白,全身肌肉的健壮躯体化做老人般枯瘦的四肢。他必须终生靠着仪器与点滴过活,即使偶尔传来颤抖,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一名妇人坐在旁边看着他,默默的没有作声,让仪器规律的声响成为病房与坟场唯一的区别。 看到这一幕,小夜露如雨下冲出医院,沿途还让不少男性医生与病人为之惆怅,到底是谁让如此佳人落泪? 真名没有理睬小夜逐渐慌乱的心灵继续说道:‘普通男人是没有办法接受你的。’说着手指已经探入小夜湿润的蜜洞。蜜洞中的层层肉折狂欢着欢迎来客,用最紧致的蠕动与强烈的吸吮,毫不客气的将真名的手指向内拉扯。 ‘知道吗?你的这里…也是我为你改造的,要让一个出生才几个月大的婴儿接受这么复杂的手术,放眼这世界也只有我办的到…’真名笑着续道:‘感觉到没?好棒的力道跟感觉呀,不过其实我为你做的不只这样呢,你才算是觉醒了一半而已。’ 连串的炸弹让小夜昏头转向,她无法承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一切,其实都是别人刻意造成的结果。尤其当她已经从排斥逐渐转变为接受时,这些秘闻又让她走为了恐惧的过去。 养母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是嫌恶、恐惧与嫉妒的综合体。她永远忘不了养母那天怎么咆哮她的:‘你这个贱货!才几岁就会勾引男人!我瞎了眼才会领养你!’ 那年她十岁,才刚发育,某天养父目睹她初潮来临之后,那个家庭就破碎了。 她到底是谁?从何而来?为什么她会降生在这世界上? ‘还没想通吗?’真名温柔的笑容,与跨下逐渐回复生气的巨物完全不搭调。 真名松开了小夜右手的皮套,轻揉的按着小夜的手,替她顺畅血液流通,然后拉着小夜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庞道:‘小夜,我就是你的妈妈…’ 手心传来的柔腻感与真名的轻声细语,混合为锥心之箭刺入胸膛,小夜感到灯光突然昏暗,在摇曳的视觉中失去意识—— 层层叠起的快感,让小夜感到无比畅快,就好像飘在云端,而且越飘越高。 云上传出淡雅的香气,这种香气…是真名的味道。 小夜突然睁开眼睛,看到那张从她身上获取欢愉的脸孔,是如此美丽、如此妖艳,又如此煽情。 巨物在小夜体内顺畅的进出着。小夜不用多做感受,就能充分体会到自己的身体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合拍,双方都是凡人难以消受的悦乐秘物,唯有两者相结合,才能创造至福的享受。 虽然小夜想要逃避,但她的扭动只有为毫无间歇的快感锦上添花的功效。真名正畅快享受着小夜体内的蠕动,湖然感到身下的躯体摆动几下,包裹巨物的肉膜随之绞紧,反令真名进出时的感受更加强烈。 利用小夜的排斥动作,真名将两人同步带上高峰,巨物全根尽殁,轻松滑过毫不反抗的子宫颈,在小夜的子宫内放射出今天第二轮灼液。 被动的小夜毫无办法,身体贪婪的求取着巨物的施舍,最后背弃她的理性,让浸透整个大脑的神经。 当喘息过后,小夜才回忆起昏厥前真名所说的话。惶恐让她生出力气,开始想要排斥真名在她体内尚未抽出的东西。然而她忘记自己仍受到囚禁,唯一自由的右手有重新被绑了起来。于是她激烈的反抗,只是再度证实了她的与子宫形状,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契合。即使她竭力让自己动的如此激烈,真名也仅是感受到小夜的子宫正亲吻着自己的而已,与其说那是反抗,不如说那是爱。 天性的爱,让它们背弃主人的思维,自动寻找合适的对象。 小夜拼命的找理由在说服自己,拼命的告诉自己真名在撒谎。但是从她听到那句震惊的话语开始,内心就已经臣服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证明的,血亲的联系就是其中之一。 真名的眼、真名的鼻、真名美丽的唇与尖尖的下巴,自己早就看过不知道多少次,越看与自己越是相似,说她们是母女,不如说她们是姊妹。小夜也不是没想过,如果真名是自己的亲人那该有多好? 不过,至少不要是眼前的状况。 可惜当上天满足她一个愿望时,也赐给她同样的绝望。 真名虽然无法确定小夜正在想什么,但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从小夜体内抽出巨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夜的身体极度留恋那根巨物,以致于抽出时真名仍不免被肉折子刮的浑身颤抖,而抽离的那一瞬间,更是一声清楚的‘啵!’声飘荡在空气中。 这个声响打断小夜的思绪,望着真名跨下的巨物,小夜突然害怕起来。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生母,而自己的生母则用那根异物和女儿的求取肉欲的欢愉,甚至将生命的本源喷洒在孕育之池也毫不在乎。 ‘在带你去看一件东西前,我要替你穿上一件有趣的玩具。’真名说罢,拿出了一条比自己的巨物略细略短,且浑身光滑许多的长大软质震动器。不管小夜的反应,真名分开小夜双腿,用蜜处的润滑液湿润小夜的后庭,也为那根软质震动器上了一层润滑剂。 ‘放轻松…’真名把软质震动器对准小夜紧闭的后庭,再用另一只手的指甲探入小夜的蜜处,轻柔的刮弄壁上方名为g点的地方。果然小夜浑身一震,后庭略松,软质震动器便顺畅的塞了进去。 真名仔细的缓缓调整,让整条震动器塞满小夜的肠道,又在震动器的底部上了锁。小夜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条粗长物塞满身体后,在靠近后庭的内侧涨开了某些东西,卡住出口。如果没有办法打开锁,这条东西可能一生都会待在小夜的直肠中。 确认锁好后,真名打开开关,塞在小夜体内那个振动器像条软蛇般开始肆虐肠道,令小夜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名道:‘不用怀疑,你的肠道我当然也做过手术…’说罢解开了小夜身上各处的拘束物。原本打定主意有机会就要尝试逃跑的小夜,这时候别说没力气,即使有力气,也没办法逃出体内囚笼的支配。 真名一再地提到改造与手术,似乎小夜出生,就是为了被造成母亲的玩物,这点几乎要逼疯她。而之所以还没真疯,小夜也不得不怀疑,也许母亲为自己的脑子也做过手术… 小夜忍着肠道传来的快感,蹒跚的跟着真名走向另一个房间。小夜可以清楚看到真名跨下的巨物再度昂起了头,而真名两腿间不断流下的液体,也证明她体内的两根震动器依然在活泼的运动着。 自己体内仅是埋藏了一根就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很难想像经过多次的真名,到底是怎样承受两根震动器的肆虐。 转过角落,真名带着小夜来到一个昏暗的小房间,房内只有一张沙发,真名毫不迟疑的坐了上去,并且示意小夜过来。 正当小夜犹豫时,真名已经挺起巨物。无奈的小夜只得慢吞吞走过去,缓缓向后坐下,让真名再度贯穿她,而她就坐在真名的腿上。 真名戏谑道:‘妈妈的大腿舒不舒服呀?’ 小夜的嘴角一抽,没有答话。 真名按了遥控器,一座巨大的水槽缓缓降下。 水槽中…飘荡着一具人类的躯体;一个人类男性。 漂浮在水槽中的美少年像是在睡觉,他的眉目与小夜依稀有些相似。想到这点,小夜猛吸口气,双手按住自己的嘴唇。 真名能够感受到,小夜的体内正在激烈的蠕动着,配合后庭那条硕大震动器的活动,带给巨物相当的舒适感。真名当然知道原因,只见她抓住小夜的用力揉搓,嘴巴靠到小夜的耳朵旁说道:‘来,跟你爸爸问个好…’说罢腰部分力往上一顶,同时小夜体内的振动器也开到最强!强烈攀起的超过小夜的承受界线,在她精神崩溃前的那一刹那笼罩她的大脑。 尖叫充斥了整间地下室、即使做好严密隔音的别墅,也无法完全压抑这股悲鸣,为度假区的夜,添上一抹动荡诡异的气氛—— 醒过来之后的小夜,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真名的怀里,后庭的震动器已经脱出体外,上头布满黏液。水槽中的美少年依然沈睡着,每件事情都彷彿梦幻。 真名的巨物已经瘫软成死蛇,却依然为自己的所留恋,小腹鼓涨的异常厉害,小夜推了推真名,没有反应,只得自己辛辛苦苦的慢慢将死蛇弄出体外。 当真名的巨物退出身体,小夜的中喷出极为惊人份量的黏稠液。小腹中鼓涨的满是真名的精子,小夜勉力用腔压将液体排出,即使喷射的速度很快,但仍然花了两三分钟,小腹的不适感才消解掉。 这时,小夜才有空转过头来看看真名。真名睡的很沈,脸上满是欢愉后的笑容,与天使的面具融合成迷离的样貌。 小夜推了推真名,才发现真名仍然没有作声,而且身体逐渐冰凉…—— 一直以来,真名都在寻找死亡。 小夜直到翻找了别墅中的日记后,才得知整件事情的过程。 水槽中的美少年,也就是小夜的父亲;备前新月,与长船真名相差十岁,两人是不折不扣的亲姊弟。 由于上一代的纠纷,这对姊弟被迫分离,并拥有不同的姓氏。新月继承了本家的传统,真名则因优异的头脑而受到资助前往国外留学。不过与其说是家人的鼓励,不如说是刻意要分开他们俩人;姊弟恋,终究是不见容于社会的畸形产物。 即使真名取得杰出成就而归国,与新月之间仍然不得见面,但即使如此,彼此间的思念并没有被距离与时间击溃;他们始终坚信,当这些从中作梗的老人家比他们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后,他们就可以相聚了。 距离、时间、甚至人,确实都没有击溃他们。 击溃他们的是疾病。 传染病带走了新月年方十六的生命,当真名得到消息时已经太迟了。于是真名潜回老家,窃取新月的遗体,将他的躯体浸泡在特殊的培养液中,期望能藉由研究,让新月死而复活。 死而复活是个荒唐的笑话,喝过洋墨水的真名不可能不知道。然而失去新月让她的理性也跟着遭到放逐,为了进行最佳的实验,真名为自己注射了实验中的复活药物。 真名因此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寿命,永保青春美丽,但也丧失了理智,受到异常成长的巨物所俘虏,成为的奴仆。 几十年来,真名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脑中咨咨不忘的只有复活药的研究,成为她失败实验品的人多不胜数,甚至国际警察组织都将她列为s级国际恐怖罪犯。 在这段躲躲藏藏的实验生涯中,难得回复正常的真名将新月的冷冻jg液与自己的卵子结合,生下了备前小月。但是备前小月出生未久,失控的脑下垂体再度支配了真名,于是小月的身体成了满足的玩具。一岁大时,小月的骨盆已经受到改造,足以容纳成人的性器官进出,而且拜药物之赐,身体对于性快感已经有所反应。两岁时,小月的腹腔、肠道与口腔均改造完毕,药物注射与外科手术赋予小月长大后最美丽的外表,以及为了满足而生的恐怖身躯。如果不是真名的踪迹被国际警察发现,很难想像小月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失去母亲的小月被国际警察送到孤儿院,后来接受领养,几经波折慢慢长大。而这十年来,人类依然无法击败死神,当那些追逐真名的人们逐渐年迈逝世,当她的资料变成封存的回忆,人世间的律法便对她失去约束力。 真名从黑市买取了假造的身份,并学会控制自己的精神状态,以教师身份作为掩饰,游荡于国内各级学校,最终与小夜在学校中再度见面。 这时候,看来外表二十多岁的真名,其实已经一百三十岁了。百年间的奔波诱发了身上药物的副作用,停顿已久的生命时钟,在她的体内再度缓缓启动。 真名累了,在疯狂与理智的间隙中,她为自己抉择了死亡的道路。之后发生的一切,不管在不在控制范围内,最终还是走到了她决定的终点道标… 看完日记,小夜异常沈默。离开别墅前她最后做的事情,是将真名的身体投入备前新月的培养槽。 如果他们两个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至少死了可以永世相伴。 这是小夜唯一能为自己的生身父母所做的事情。 水槽中,两具躯体的手,似乎交叠在一起… 直到世界毁灭… f—— 魔力大熊猫:‘我是失踪的米虫、无用的熊猫。这篇文章,其实是两个不同的篇幅组成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长船真名登场前的部分,其实本来应该是去年的贺岁文,但是因为交稿太迟而未能面世;而事实上那本来也就是不完整的篇章,留有很大的填补空间,所以才有了今年后续,让这篇文字尽可能成为较完整的故事。’ rkg:‘故事的品质很棒啊,有一股浓浓的黑暗风,与之前的作品都不同啊。’ 魔力大熊猫:‘以吸精、魔性、黑暗等性质作为主题的文章,在这之前我写了两篇,分别是‘迷宫断章:之蛊’与前年的贺岁文‘魔女之巢’。这篇‘夜枷姬’是最后一篇、也是最长的一篇,跟我最早的作品‘理力者’差不多长度了。’ 秦守:‘以作者的角度,这三篇有什么心得想说吗?’ 魔力大熊猫:‘这三篇黑暗性质的文章的共通点在于其中的女性角色。这些女性角色除了美艳不可方物之外,她们必然具备了般的特征,对于是直接而肉欲的,并且几乎可说是从性行为中获取养分与能量。同样相对的,她们能够为提供她们营养的对象,给予最高等的悦乐做为报酬;具体来说,在不断的中幸福的昏厥致死,算是共通的特色。这种女人如果在现实中存在,对男人来说就像大王花与苍蝇之间的关系吧?’ leonic:‘嗯,确实是很诱人的存在,真有这种女人,恐怕男人都死而无怨吧。’ 魔力大熊猫:‘在这篇夜枷姬中,长船真名是个很有趣的角色,我努力将她描述为一个双面人格者,在肉欲的支配与天性的母爱中摇摆不定,要把疯狂的科学家与理想的母亲揉合在一起,是件相当的挑战;尤其我刻意忽略了典型‘内心天人交战’形式的方式来描述长船真名这个人,那让阅读的难度增加,很容易被读者误认为单纯的女魔。我很难自我评估最终我用这种方法来挑战,结果到底是好是坏,不过如果看到这里的人,能有些许恍然,我很希望你能够把文章卷回头,再度揣测一下长船真名这个人,并且告诉我一些感言供作参考,我会感激不尽。’ 古蛇:‘能看到您的复出,这点确实很让人高兴,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新作呢?’ 魔力大熊猫:‘虽然不知道下一篇什么时候会问世,不过写作风格将回归到较有恋爱感觉的方向,对性的描述也将走回‘理力者’的老路子;对啦!就是那种能从身体特征与性行为模式来表现女性性格的方法啦。目前龟速写作中的‘理力者二’在添入某些实验性要素之余,便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发三儿:‘非常感激,那么就期待新作了。’ 魔力大熊猫:‘废话已经说太多,最后在这里,作者仅向各位读者拜年,祝各位万事顺利,让我们明年还有机会再见,谢谢。’ 召集人:‘非常感谢魔力大熊猫的创作,久违的佳作,再创个人艺术成就高峰,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六夜?初恋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me’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十六夜初恋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作者:duke 2006/01/20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凔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锦瑟无端五十弦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么,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亲蜜接触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着我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着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么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网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网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也成立了学校的网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红色的网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网球场边上蹲着,等着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肉,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牵引着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着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每天都害我湿着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网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着汗珠,而展现油亮小麦色的,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鸡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着,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么还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于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么是美,什么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着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么场合,我一定是低着头,看着她的光滑。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么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着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着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着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着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 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么。 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么呆?’ 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肉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着他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见了他就像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的;他老爸是我们村子的村长,不过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为他是村长,而是因为他是黑道老大。 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 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着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家啦。’ (二)一弦一柱思华年 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么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些在学校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粗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胸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着我道:‘袁老师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她;然后带着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根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性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么轻松就把勤于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抱着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阿标笑着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么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强奸未成年的于莉啰…’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 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么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 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么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着双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插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着袁老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么这样夸张的鬼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着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着,尝试着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性感粉红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于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其他人的讥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着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着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着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着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胸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根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藏着一个小洞穴,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着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从那个洞里顺着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开苞了。 (三)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着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鸡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师长的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怎么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着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么。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着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么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着否认,,咱们就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似的,夹着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更不想被人当成,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着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里的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道:‘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 ’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在袁老师的小bi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着哭着,却好像夹杂着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bi被磨擦着会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的走了过来:‘老公,我做好了我的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粗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着眼睛的袁老师喝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炮,我老爸她们的神经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的感觉。’ ‘莉莉,别闲着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着,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么,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着,尤其是那的左脚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么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操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么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操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只隔着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插着,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着我的,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着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 袁老师用力的摇着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我操!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着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着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bi时,兴奋的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用。’ ‘操!你知道这个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好像被卡车压过一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着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找的绳子太粗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么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是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肉,叹道:‘你看你袁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棒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么说,可火了。 ‘你他妈的!把这个骚bi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着当宝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bi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粗,光着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bi!’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着身体,尝试着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定更甚于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他妈的,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师是什么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着手中捏着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着一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着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插到这个骚bi的洞里。’ ‘是!大嫂。’ 看着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么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么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么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着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着地,不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着插在袁老师的那根悬挂于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着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着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奶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停勒紧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那痛处不是渐渐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袁老师小巧的,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于那根有我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插在bi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根棍子时,我也摸了一把;那粗糙的外表,磨的我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里面的嫩肉,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么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么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个粗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的走向软瘫在粗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师,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胸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么,把这么秀气的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奶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么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么会乖呢。’ ‘长的这么可爱,这么有气质么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着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么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么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淫笑,一付等着好戏上演的兴奋状。 村长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么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粗暴的把还插在高老师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bi,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着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么粗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么说,在这们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啰?’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就会骚痒难耐,求着男人插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插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及直肠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着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有效,而是会随着血液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摸你身上任何一处皮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阴核、被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性与光泽的健美,也凑上来上下齐手的揉着高老师粉红色的及y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准肉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的,一点也不在意这根是属于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着她儿媳妇的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么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伸出舌头在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保镳都成了我的干爹,连他妈的两条看门的土狗也成了我的干爹啦。’ 我听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忍不住凑近高老师身边想看看老师的身体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见高老师那两只我日日膜拜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开合扭动,努力的带动及直肠。 而阿标、阿义的四只手让她从开始间断的喘息声,到绵延不断的轻声呻吟,到最后竟成了像欧美a片里的高声声。 村长踢了踢还跪在他脚下的于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好啦你们两个,该换老子玩了吧。’ 阿标、阿义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高老师,把她带到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面。 ‘老师啊,你现在想不想来强奸我啊。’ ‘噢…求你把解药给我…好难受啊…’ 村长笑嘻嘻的指着被于莉舔的亮晶晶的道:‘这个就是解药,要不要吃啊?’ 高老师只犹豫了一下子,就举步往村长走去,张开双腿就往村长怀中坐去。 谁知村长却按着她的小腹,将她轻轻的推开,只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师不停的扭动,大慨是因为被村长的腿毛不断摩擦及y蒂不停碰触到竖立在她前方的的关系,高老师的不断的渗出,在地上都形成了一滩水。 村长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师谈天似的,轻松惬意的说道:‘这个药让我最满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药,影响了你的思想。所以现在在决定要不要跟我做这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的,还是高老师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药而的女人,把责任都推给迷幻药。’ ‘你真是个禽兽……你…你要强奸我…却还要我…要我自动献身…’ ‘哈…哈…哈…说到禽兽,你刚刚跟我儿子玩过,现在又想跟我玩,这可是啊,哈…哈…哈…老师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高老师羞的满脸通红,正在进退两难时,于莉走过来用力的拧着高老师的两个插嘴到:‘这个只是给你们男人泄欲用的工具,它可别想做我的弟妹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了,只听到高老师高叫着:‘是!我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将移到身前这个刚被她称为禽兽的男人的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间,在场的四根都多次进出高老师的各个洞,直到再也举不起来。 我人生的两个第一次都在那时完成了。 然后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双手脱了臼并且还一直被反绑在背后的高老师,不停的在哀求着:‘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解开我,让我抓抓痒。’‘请你再操我一次吧。’‘用那根木棍还是那个麻绳插我也行,求你们了。’ 村长帮高老师准备了两个选择:是要自己留在这里等药效过去,还是带她到村长开的店里,像于莉母亲那样彻底享受一翻? 我望着村长、阿标、阿义、于莉带着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绑着一条旧电线的高老师,在月色中走回村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离开那工厂。之后一整个月我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直到初中开学前,才跟一直在县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县城去。 从此远离我生长的小村子及我美丽的初恋情人。 对了,我带走了高老师的那双粉红色球鞋,作为我初恋的纪念品。 theend—— duke:‘看到最近恶魔岛的衰颓不振,让人提不起写作的兴趣。本来想缺席今年的征文,但看到工友、抱瓮等前辈的努力撑持,还是打起精神,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 抱瓮的贱人:‘确实啊,恶魔岛的气氛一年不如一年,能在这时候得到你来参加,真是让人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 duke:‘五天就赶出来的东西,其实舍弃了不少内容,如果大家对这个题材有兴趣的话,小弟再找机会把其他情结补上吧!’ 秦守:‘我本身对这文章很有兴趣啊,希望后头有机会多写一点吧。’ duke:‘这是duke发表过的文章中最短的一篇,以前发表的作品最少都有六、七万字以上。 方块文章与长篇小说的表现技巧、内容安排应该都是不一样的,不知道大家喜欢我的短篇还是长篇多一些呢?’ 古蛇:‘见仁见智吧,短篇有短篇的好,长篇也有长篇的精采啊。’ duke:‘其实整篇作品,小弟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初恋’二字。初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初恋或许从别人眼中看来,都不会像小说所演绎的这么曲折、这么;但每个初恋对当事人而言,恐怕都要比小说中的故事更刻骨铭心吧!’ 召集人:‘非常感谢duke的热情相助,这篇初恋真是很有味道,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七夜?三国幻想录。’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 尚秀列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 尚秀列传 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上)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 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日期:2212006 第一回 残城惊变计中之计 东汉末年,黄巾骤起,自称‘大贤良师’的张角以天书之术,凭妖术妖言,蛊惑民众,旋即聚兵数十万,横扫青、幽、徐、冀等八州,声势浩大,东汉外有乱贼、内有十常侍作遂,整个汉朝可谓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话说幽州高阳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壮健,一脸俊目浓眉,相貌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击剑骑射,最喜讲兵论武,言则忠直,行则果敢,父亲尚植却待之甚严,凡授武则必备木棍、荆棘等物,但有疲惫懈怠,即鞭之为戒。 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亲厚,常共学剑、读书;因瑄之母,即尚秀二娘乃胡族之后,生得异常白皙,额高眼圆,瞳作碧蓝之色;鼻细咀小,唇作桃红,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闻的小美人。 至尚秀十八岁时,乱兵延至幽州之南,见城中民众受黄巾贼之惑,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门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骂,直指书字者为‘汉贼’,遂反被众人指为‘亵渎大贤良师’而被轰走。 发动叛乱最大的助缘就是民众的无知,莫非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尚秀怀着满肚闷气,无处宣泄,刚步进家门,便即大吼起来:‘呸!这贼子匹夫!还敢自号大贤良师,实则为天下最大的骗子!’其时,家中尚有侍女宛儿,见少主回来,连忙为他解下外衣佩剑。 城中能佩剑者、自官兵之外,独有尚秀一人,因他曾于城外救城守之女于狼群之中,城守刘延乃特赐他一剑,又许他破例在外佩剑,以示显扬,更有着让他多警恶惩奸之心。 其妹尚瑄正在房中习毕针纸,闻得此语,拖着长裙,踢着小鞋,盈盈步出厅外,秀眉一扬道:‘回来就大呼大叫,当这儿是练兵场么?’ 尚秀但凡见到这妹子,烦恼就不翼而飞,拉着她袖子趋步到厅中几前坐下,叹道:‘瑄儿有所不知了,闻说张角、张宝、张梁自称天公、地公、人公将军,宣告天下,说什么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汉室已殁、大圣将出。方才我见城中之人,竟应张角所召,白土书字,以应什么大吉之时,明着是听信黄巾贼的妖言,你来说,我该气是不气?’ 那尚瑄虽只十六,却颇能读书,犹胜乃兄,又听父亲说得多了,对天下之势也略知一二,当下听了哥哥一言,却是‘噗哧’轻笑起来,弄得尚秀一阵茫然,不知她从何笑起。只见她此刻笑颜如花、动人之极。 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来直视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转应道:‘兄长不是常说瑄儿妇人之见吗?为何今天又要来问?’ 宛儿正自为二人斟茶,在旁听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爷既相问,想必又是着了人家道儿,在武堂又找不着知音人,才来向你诉苦。’ 尚秀接过宛儿奉上之茶,含笑望向这个俏丽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儿,叹口气道:‘最知我心者,宛儿是也。’她虽是侍女,二人却从来不将她视作下人,尚秀的父亲更有意让宛儿作他尚家媳妇。 尚瑄支颔目视宛儿片刻,流盼一转,才幽幽道:‘那兄长不就只与宛儿相言罢,何必又问瑄儿。’ 尚秀见妹子神色不悦,正一愕间,却见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祸事了,祸事了!秀儿瑄儿快过来!’ 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见父手有文诏,道:‘爹,有甚祸事?’尚瑄在旁,也道:‘是否黄巾贼兵至?’ 尚植额角冒汗,道:‘张角手下副将陈汝,领兵一万,直迫高阳城下,离城只有三十余里。此路兵乃绕山路暗袭,连细作被暪过了一时。城中百姓,多已收拾细软,准备离城,城中或有信黄巾之说者,竟劝大人纳城归降。’ 尚瑄惶然的望向乃兄,却见他神色冷静,心儿竟有些的定了下来,只听见他徐徐道:‘父亲,黄巾贼虽多,但毕竟是碧合之众,然而我们亦不能正面迎击,不若先来个诈降,再来个里应外合之计如何?’ 尚植知他最多诡计,道:‘说下去!’ ************ ‘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苍天己死、黄天当立!’ 敞开着的巨大城门,在大道上跪着无数大小官员,为首者手捧印绶,脸上流露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群孝廉出身、奉名节为至高的汉朝臣子,到了兵尽城破的一刻,还不是为保家室妻小,像头丧家犬般任人凌辱? 什么气节、什么精忠?人的意志,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弱书生,却攀上显贵的城守之位,偏又无力保城护民,此等废物,我呸! 那城守额头沾上了那黄巾将军的涎沫,却没因此侮辱而改变脸上的那慌张得教人鄙夷的脸容,唇上还颤抖着声音道:‘饶命……饶命……’ 他可能只是一条可怜虫,一条在腐朽的皇朝中得以蠕蠕上爬的马屁精。想到这里,那黄巾将军缓缓抽出佩刀,那寒芒在那城守眼前一闪,这惜命的大臣终于肯像个谏臣般大胆的说起话来:‘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嗖!’的一声,那城守的声音瞬间静下,只见他头上的盔甲从中分开,掉到地上,现出那正冒着无数冷汗的秃头。 那将军仰天一声狂笑,道:‘城守大人的美貌千金何在?’那城守方从恐惧中醒来,猛听得女儿娇美嗔怒的声音传来。 黄巾将军神情一动,只见一名少女在众兵的簇拥下被推到他面前数尺,只见此女相貌甚美、极具颜色,心中不由一动。 此时却见她怒目圆睁的盯着他,两只看起来如此纤弱的玉足却有力的坚挺着不让身体跪下,娇叱道:‘背国反贼!我看你可以得意到何时?’ 美人动怒,那英气勃发的巾帼之风,份外惹来了欲将之征服的心。 黄巾将军轻蔑的一笑,移了过去,探手抓着少女的下颔,将她的脸仰了起来正向着他,微笑道:‘论胆色,姑娘比令尊要强胜多了,可惜,这并不是一个考验胆色的时候。’ 说罢转向犹自跪在地上的城守,道:‘城守大人的性命我就暂时留下了,若小姐不在本将军离城前这段日子乖乖侍侯,本将军就先斩他两只手掌、然后是上臂、肩膀……小姐若为了令尊和自己着想,该知道怎样做了?’ ************ 当晚,黄巾兵已完全的占领了整座城池,并派人与其他黄巾党羽联系。城守的府第被用作了黄巾将军陈汝的暂时帅帐。 ‘讨厌……今晚还要被那混蛋碰我……’ 那少女却是尚瑄,真正的城守和家眷早依计而去,那些官员全是父亲尚植的亲信手下,忠诚可靠,又胆大心细,因此可以暪过陈汝。 尚瑄身上虽没有束缚,但内力却受制约,发不出半分劲力,要是今晚陈汝回来便要行淫,她将如入狼犬穴之羔羊,任凭宰割。但她却没有半丝害怕,因为对亲兄尚秀的计策,一如以往,她是有绝对的信心。 她刻意的掩盖了自己的独特气质,换了种种俗艳无比的衣着打扮,就是为了演好她城守千金的角色。 但在计成之前,她必须装出一副陷进了绝望之中的悲愤,如哥所说的,要做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既要演戏,就要演足全程,直到戏终。这陈汝乃张宝的心腹大将,绝非像严政、程远志那类莽夫。但人最怕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这陈汝的弱点就是好色。 门外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尚瑄肩头一颤,显示自己正处于高度的紧张和戒备的状态,落在陈汝眼中,自成了像困在笼中,一头受惊的小玉兔,不知如何是好。 陈汝现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这笑容并不单单包含了快得到这绝色美女的兴奋,还有就是完成军事目标的满足感,和见到汉军接二连三败退的复仇痛快。 他痛恨朝廷,痛恨奸臣当道、痛恨所有妨碍张角大人的一切。他移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尚瑄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目射奇光的凝看着她,似能看穿她的一切。 ‘敢问小姐,城守夫人何在?’ 尚瑄受他眼神所慑,再因他说话的出其不意,一惊之下娇体微微一抖,迟疑了半刻,方缓缓答道:‘娘亲她……不在城中。喔……你……你捏痛我了……’ 陈汝两手一松的放开了她,眼神仍是半步不让的狙击着,微笑道:‘小姐何以与城守大人长得如此相异?敢问夫人是哪里人?’ 尚瑄转过身去,侧向着他,勉力的冷静下来道:‘我娘亲乃关外之人。’陈汝一边听着,一边坐到房中几子旁,忽沉默下来,教尚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汝默默的上下瞧着她半晌,令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玉指不安的捻着衣袖,却听他忽又道:‘脱!把衣服全脱下来。’ 尚瑄粉白的俏脸上擦地抹上红脂,却不敢不听他,算了,计就是这样,未到最后结束,也必须忠于计划,否则就是更可怕的失败。 紧咬一咬唇,一双玉手徐徐移到缚着细腰的衣带处。正要拉开,陈汝忽然又开口了,道:‘小姐何必忽又对陈某唯命是从?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吗?’ 尚瑄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语,这人真是讨厌极了!羞辱人家还不够,还要在耍弄人家!芳心一嗔下,叫道:‘你……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这下来个真情流露,反更能掩盖陈汝的疑心。 果然陈汝听得哈哈一笑,道:‘那小姐就请继续。’ 尚瑄暗松一口气,可是要在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想想也觉又羞耻又不愤。但想归想,双手在对方凝视之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件件的解开层层罗裳,滑落在那纤巧的玉足旁,一寸寸粉白的嫩肤,在烛火下映得娇艳欲滴,且透出阵阵少女的体香。 尚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丽的上,柔弱的香肩和已是原形毕露,强忍着羞涩,闭起了眼,伸手来到最后的小肚兜上,拉开那丝质的结子,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泪水。 她一生最珍惜和宝贵的娇嫩身体,却在这里任一个讨厌的混蛋欣赏,偏偏苦心策划这计策的人,却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 可是……如果……如果那是哥的话…… 尚瑄亮丽的眼睛再次张开,眼线却被泪水所覆盖,陈汝在烛台前那依稀的形象,彷彿化作成尚秀的俊逸面容,这一刻,她身上最后的覆盖物滑到地上去,整个如画的春宫景致,毕露于陈汝眼前。偏偏在这一刻,尚瑄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微笑,此笑意美若天仙、甜如蜜饯,完全的慑住了陈汝的心神。 他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受那前所未见的美景所牵引,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眼睛的快感,从那宛如刀削、月弧般弯曲的细肩起,轻轻抚擦着那滑腻轻柔的肌肤。 他那只恶魔般的大手唤醒了尚瑄刹那的梦,他不是哥哥,他仍是那个可恶的混蛋喔!尚瑄下意识的收起一对玉手,像环抱着自己胸前那对日渐高挺的双峰般掩盖了峰顶的两片小桃林,再次展现少女的靦腆娇态。 陈汝移到她的身后,居高临下的观赏那玉手紧抱着的峰峦起伏,心中只觉一阵热如火烧的气闷,腰间紧紧的贴上了少女圆润的粉臀,他几乎能完全的感受少女身上的青春火热,勉强沉着气道:‘放开双手。’ 尚瑄此刻最想一刀把他杀了,好让自己能摆脱这羞耻欲死的场面,闻言却只好无助的放开双手,任对方如狼似犬的眼神,扫射在自己敏感的上。本来的焦躁感更是强烈,即使以她对尚秀的坚定信心,也忍不住要暗祈哥哥及早出现,解她受辱之厄。 正当尚瑄轻咬银牙,以为自己一对精巧的美乳快要被粗暴的揉捏时,陈汝此时却握上了她的玉腕,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自己,用力揉它。’ 尚瑄一对修长的不安的一阵抖动,连带着腿根处那丛茸茸细巧也轻轻发着颤,像头在饿虎前的小羔羊。她飞快的与陈汝目光一触后,无奈的垂下修美的玉项,颈上那精巧的银链也垂了下来,一对玉手将乳峰轻轻盖上,在陈汝目光的逼迫下,纤指一曲,陷进了柔软的之中,胸前一阵麻痒的感觉令尚瑄羞赧难当,美目再次紧闭起来,很快,她发觉自己的手指也渐渐掌握了爱抚的力量,还有陈汝在她小耳边轻轻的咬啜,令每一下的麻痒感也随之增强。 这奇异的舒服妙感令尚瑄心中一乱,脸上透着的桃色更鲜艳了,连她也在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受奸人的凌辱竟然会感到畅快? 银光一闪间,陈汝发觉此女身上,玉手粉足都缠了一条细细的银链,但更令他在意的,是尚瑄那对起伏渐促的美乳,在她自身的刺激下,开始有了反应。 ‘嗯……’ 身上又是一阵强烈的麻痒,尚瑄粉躯一抖,不由自主的轻哼了出来,她虽发觉对方开始在自己的细腰粉臀上轻揉摩捏,但未经人道的她却是无可抗拒,任其鱼肉。陈汝心中大喜,手的动作更加大了,他是故意让尚瑄自行刺激起自己的,一分一分的削弱她的反抗意志,好让她在自愿的状况下献出身体。还只差一步,他就能令这清丽绝俗的少女乖乖屈服。 一阵来自尚瑄身上银链的银铃声响起,震醒了这临危少女捍卫贞操的意志。 尚瑄一丝不挂的粉躯猛地一挣,摆脱了陈汝的怀抱,退后了十多步,一手掩着胸口,一手掩着下身,小咀微微抖震着,娇喘不已。 她该怎么办呢?哥哥未到,这陈汝却已出手了。这刻她心乱如麻,既不能让陈汝看破自己所行之计,又不甘被这混蛋再占便宜,全不知如何应付。 陈汝徐徐移近,她便往后退,偏是她身无寸缕,情况既是紧张之张、又是尴尬之极。陈汝看着这美女的狼狈样,忽地笑了起来道:‘这游戏虽然有趣,但也是时候完结了。’ ‘什么游戏!?你这反贼……啊!’尚瑄又恼又羞,却见陈汝脚步忽地闪电移前,措手不及下,尚瑄整个身体被他抱了起来,再被一把抛到床上去。 尚瑄的身手颇为灵巧,在身上一滚,将床上的被子一把扯起,将身体掩上,秀眸又恼又恨的盯着陈汝,这个混蛋,怎么忽然变得粗暴起来了? 陈汝冷冷道:‘敬酒不喝喝罚酒。’说罢一跃而上,双手一把抓住了那被子使力外扯,尚瑄吃了一惊,拚命扯着被子,但力量却远远不及对方,‘嘶’的一声,那张被扯成了两段。 尚瑄顾不得春光全泄,羞急下玉足便往陈汝身上一踹。陈汝从容的将她纤巧的粉足握在掌中,道:‘小姐如不想就此残废,最好别要乱动。’说罢在手上微微使力。 ‘啊……’尚瑄小咀痛呼一声,那如月的秀眉紧皱起来,足腕传来一阵剧痛,只得放弃想要扭身躲开的念头,然后依陈汝的话,全身放松下来,两对此刻被分了开来,那片丛林之间清晰可见那道少女独有的粉嫩细沟,诱人之极。 ‘这就对了。’陈汝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粉足轻轻搓揉起来,再沿腿而上,这少女身上肌肤敏感而又细柔如水,轻轻按下便留下一淡淡红印,令他爱不释手。 要放弃了吗?尚瑄紧闭双眼,彷惶的泪珠在眼角闪耀着。胸前一阵热烫和麻痒,粉嫩的被对方又咬又啜,心中纵是难受,身体却是老实的产生阵阵轻微的快感,然后感受到对方的手缓缓移师至她最私密处…… 那银链的光茫忽地一闪,映向尚瑄快被泪水沾满的眼眶,猛一咬唇,原来平放两边的双手,奋力击向陈汝的太阳穴,她内力虽失,但如果能正面击中,也可令这混蛋一阵晕眩。 但她却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只见陈汝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纤弱的玉腕,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运力微微一扭,一阵微弱的骨折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陈汝将她那对被半拗断了的玉腕放了下来,双手不再像方才般温柔,粗糙的手指,开始用力的揉搓少女的嫩乳,任意的将它化作各种形状,大咀一张,在两座玉峰上留下一个个微渗着血迹的可怕齿印。又道:‘看来陈某心肠还是太善,小姐既不珍惜陈某的温柔,陈某只好将你视作普通阶下囚的女子来看待了。’ 为何哥哥还未到?尚瑄心中的信念完全的动摇了,只觉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告诉着她残酷的现实,她痛苦的呻吟着,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身体,她最珍惜的美丽,原来只是留来满足这个她讨厌的混蛋。最讨厌的是,对方粗暴的对待她的身体的手法,似包含了某种技巧,令她竟在痛苦之中也能产生奇异的快感,她已看不清眼前的物事了,眼全被泪光填满了。 ‘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托起来。’ 陈汝冷冷的下着命令。见尚瑄咬唇含泪不答,手掌一翻,只听得‘啪啪’连声,附着尚瑄的痛吟声,重重的拍打在她胸前、腿上,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掌印。 尚瑄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甚至对陈汝的暴力产生了畏惧,侧过脸去,在泪水渗进所卧的枕头的同时,将修美的分了开来,又以被废了手腕的玉臂,挽着大腿,将少女的私密地带展示出来,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是圆润丰满,美不胜收。 陈汝双手在那粉雕玉砌般的臀上按揉了几下,右手以双指将尚瑄胯间的玉户微微分开,只见其中作桃红之色,娇艳无比,他望了一脸凄楚的尚瑄一眼,手指徐徐的刺进了那道细缝之中。 尚瑄全身剧震,感觉到下体被刺进了异物,但她却是无能为力,眼看着连自己也不敢乱碰的玉户任由对方随意玩弄,本来已渐干的泪珠,再次在发红的美目中涌出。 这具美艳无匹的处子之躯令陈汝兴奋不已,他决定要狠狠羞辱这少女一番,而第一步,就是先让她动情。大咀一张,湿滑的舌头在那玉户上细细舔弄,摩擦那细嫩的花瓣,手指则在那内腔之中转动起来,刺激少女敏感紧致的媚肉。 尚瑄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在他的动作下,身体无法自控的抖动起来,胯间所受的逗弄令身体渐渐发热,令她感到无比羞耻,自己竟会在这混蛋的玩弄下动了春情? 陈汝看着一点一滴的蜜液在少女的花宫之中渗了出来,还有那开始起伏不已的美乳酥胸,知道这倔强的少女的意志已开始减弱,从玉户抽出湿润的手指,一脸淫邪的笑道:‘原来小姐有受虐的偏好,否则何来这么多‘水’?转过身来,挺起屁股。’ 尚瑄在这种刺激下,全身冒着香汗,咀里欲辨难辨。羞赧欲死的感觉,令她竟是无言以对,连破口大骂的勇气更没有了,她平日虽是聪明伶俐,但毕竟尚是年幼,在这种情况,实在斗不过见惯世面的陈汝,最后在他的手掌的击打受痛之下,转过身来,刚将挺了起来背向着他,忽地心儿一颤,已知道他即将要做的是什么。 哥哥…… 尚瑄伏在床上,挺着粉臀,摆着这个羞人的姿态,闭目咬牙,心中默念着哥哥二字。就在这刻,外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叫喊声和兵刃交击的声音,城中竟是火光四现,陷进了战斗状态。 陈汝见她一脸惊容,缓缓俯下身来,贴着她的玉背,冷笑道:‘区区小计,只好拿来骗无谋匹夫,却绝暪不过我陈汝,听说城中有一英雄少年,姓尚名秀,小姐可知其人其事?’ 尚瑄心中剧震,脸上血色褪尽,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尚秀,那么…… 陈汝爱抚着她的,神色却无比冷静,续道:‘你一直在等待着他来的,我说得对吗?尚瑄小姐?’ 尚瑄再也无法忍耐,不顾一切的翻过身来,颤声道:‘你……’ 陈汝将她按倒床上,凝视着她秀美绝俗的玉容,狠声道:‘我府中早伏下高手无数,就等他上钓;至于那诈降小计,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内。’ 尚瑄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哥哥迟迟未至,明白了城外为何喊声震天,她终于残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刹那间,一切都变得枉然的感觉,令她的眼神由愤怒、羞愤化作了悲痛和绝望。这就是乱世的战场,不是孩子们可以纸上谈兵的棋盘玩意。 即使陈汝那贲起的男根抵在她玉户处,她也已无暇理会。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任让她上演这场可笑的戏,还受尽他的愚弄和凌辱,这此之前,她还抱着强烈的盼望,但最终,在这破体而入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带着嘲讽的碎片。 ‘哥哥……瑄儿要来相陪了……’ 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银链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她要保着她的处子逃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娇妻。拚死之念一起,体内闭塞着的真气一通,立时力量陡增,猛力一撑,重重的撑在陈汝的小腹上。 陈汝惊讶的察觉到她的内力已复,一脚之下,竟是力足以将他的身体重重击起,往上抛去,他咀里鲜血狂喷,在毫无防备下受了重伤。 接下来的,却是更惊人的巨变。 ‘砰!’ 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开一角,在飞沙走石之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手中尖枪直穿入陈汝的头颅之中,鲜血从中爆喷出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朵朵血红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梦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战神。陈汝纵然智胜尚秀一筹,却仍算不过尚秀手中长枪。 在眨眼即逝的瞬间,尚瑄看到了哥哥极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将一件长袍将的她包裹起来,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则提起贯穿着陈汝首级的尖矛,俊伟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 尚瑄见他咀角逸血,这才发觉他身上全是无数的大小伤口,还有右臂一截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渗透了她身上的长袍,颤声道:‘哥……你的伤……’ 尚秀看到妹妹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眼里一阵又爱又怜的温柔,既有着重获珍宝的高兴,又有种救之不及的歉疚,轻轻的道:‘哥没事,别作声,出了城就安全的了。抓紧了。’ 尚瑄双手紧挽哥哥坚壮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悦、还是喜悦,她的双手挽得极紧,生怕失去这个她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足令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人。 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后都不再了。 ‘哥……不会让你再受这种伤害了。’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但落在尚瑄的心头却是铿锵有力,只寥寥数语,已令她内心安稳下来,能轻易的摆脱刚才的梦魇。 这种紧贴着的身体接触,就如将兄妹二人的身心连系起来,令她的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内心的兴奋,远远胜过了陈汝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种种挑情手段。哥哥不用做些什么,只是抱着,就令她脸颊潮红,娇喘细细。 尚秀抱着乃妹来到城中最高的楼阁,拚了内力高喊道:‘陈汝死了!汉军万岁!陈汝死了!汉军万岁!’这一喊力足万钧,恍如惊雷,似能镇住了整个高阳城。 尚瑄往下看去,才知道什么是一呼百应。城下的汉军立时喊声大起,相反黄巾兵则是一阵荒乱。两军的形势,都在尚秀和尚瑄合作演出的刺杀奇迹下完全扭转过来。 尚秀忽地咀上一阵温软,竟是怀中妹子情乱下吻上了他的唇。尚秀尚以为是妹子因在危急关头,一时激动下突然献吻,道:‘瑄儿……你没有受伤?’ 尚瑄似在哥哥怀中舍不得下来似的,低声道:‘幸好……幸好哥来得及时,不然的话……瑄儿就要……就要给那贼子了……’ 尚秀闻言心中一震,胸口似释出无数重量似的,就像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看着妹妹的眼神忽地一阵涣散,身体摇摇欲坠。尚瑄见状立即跳了下来,将身受重伤的他扶着,轻轻道:‘今次换瑄儿保护哥哥了。’ ************ 城中虽乱成一片,却见二人在敌楼上舞动令旗,指挥城中战事。 话说陈汝虽下令全城戒严,以防内乱,又备有应变之军,埋伏城中据点,但汉军却买通一黄巾副将,透露城中布置,好从容准备反击。 直到乔装百姓的汉军发难之时,那支奇兵却中了汉军的反埋伏,全军覆没,于是陈汝的布置便全落了空。 其中一人头戴葛巾,身披儒服,气度轩昂,眉目清秀,腰佩长剑,闻得尚秀惊天动地的高喊声,笑道:‘尚秀兄不愧幽州第一人,如此武技、如此气慨,他朝必能成龙成凤。’ 另一人俯视城中,只见汉军士气大振,黄巾兵在此消彼长下,兵败如山倒,其中心志不坚者,早檄械倒戈而降,乃道:‘秀儿固是武技拔群,然若非元直此计中之计,又岂能破陈汝、保高阳?’他正是尚植,而那儒士打扮的青年,姓徐名庶,乃颍川之人,早年曾与尚秀共学,后又游历四方,闻得高阳有难,特来相助。 徐庶微微一笑,续道:‘瑄姑娘以十六之年,肯深入虎穴,也是一智勇相全的巾帼英雄,谁能得之为妻,实是天大的福份。’ 尚植试探道:‘元直乃王佐之才,与瑄儿亦甚为匹配……’ 徐庶吃了一惊,知自己失言了,忙欠身道:‘元直不过颍川一区区书生,而瑄姑娘天生丽质,元直绝非小姐良配。’ 说罢,忙岔开道:‘闻说严政已奉张宝将令,领五万军马,直迫幽州要邑,闻得陈汝兵败,必来攻打,高阳恐难保住,大人……’ 尚植转过头去,看着己方人马气势如虹的攻进太守府,平静的应道:‘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徐庶剧震道:‘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大人……’ 尚植叹道:‘老夫年已五十,虽死又有何憾?元直却必须助我将秀儿瑄儿带走,汉室已不可救,劝秀儿依附明主,成家立业,着他替瑄儿觅良婿嫁之。’ 汉室不可救吗……? 徐庶知他去意已决,劝之不动,乃整衣肃立,在他身前跪下道:‘元直在此替尚秀兄叩头。’ 尚植看着这个聪明绝顶的文秀之士叩了三个响头,微笑道:‘元直亦宜多自勉,多思保民利民,以你的睿智,加上秀儿之能,他朝必能成大事。’ 说罢,将手一扬道:‘去罢!’ 徐庶临别又再施晚辈之礼,方缓缓退走。 他不求乘龙攀凤,但求一展所学而已! ************ 大丈夫当思伸张大义,以保天下、以保民安;一小小女子,又有何可为呢? 陈汝之死不过黄巾军‘三十六方’之一路,挟兵而来的程远志,不消一日已荡平幽州之南,高阳、河间等诸城,汉军无可与抗,城池望风而降。大将军何进下令大将朱隽、皇甫嵩、卢植引兵讨贼。然贼兵势大,汉军一时只能采守势,静待其势衰。 尚瑄默默听完哥哥得来的情报,道:‘那哥有什么打算?’ 尚秀养伤将近一月,每天勤习枪法、剑法、箭法。意志之坚、毅力之强;连尚瑄也不曾见过,此刻知道父亲与城俱亡,受那精忠之精神所感染,立志从军。 宛儿得徐庶之助,脱出高阳,与二人相会后,逃到范阳,寻了一破屋暂为居所。 徐庶虽颇精剑术,但知上阵杀敌非其所长,运筹帷幄方是其所擅,在与尚秀商议后,决定另投手中有兵有将却欠军师良谋的讨贼诸侯。 尚秀徐徐抽出腰间由父亲所赠的佩剑,叹道:‘听说幽州太守刘焉大人正出榜招军,我待天明便去应募,上阵杀敌。’ 尚瑄玉手拉上了哥哥的手,轻轻道:‘瑄儿要跟你一起去。’语气神态,仍似从前那个最喜撒娇卖乖的小丫头,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浪似的模样。尚秀最喜欢的,正是这种神态。 尚秀与她两手相叠,道:‘瑄儿乃女儿身,怎可以从军上阵?’ 尚瑄辩道:‘瑄儿学过剑法骑术,有何不可?’ 尚秀笑着摇头,一手拍了拍妹妹细滑的脸,柔声道:‘黄巾贼外强中干,张角不过一落第秀才,有何见识?信我吧,不出一年,我便能破贼归来。’ 又低声道:‘更重要的,是宛儿年纪尚小,瑄儿要乖乖留在这里,替哥守护着她。’ 尚瑄娇躯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酸涩感,清楚知道宛儿成哥哥之妻已渐渐成了事实,而她的心意却是有口难言。每当见到二人缠绵温存,她却只能只影形单的躲到一边,掩耳不听,好让那强烈的醋意无法在心头滋长。 尚秀正想劝她回去就寝,尚瑄忽地呜咽一声,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着。他心中一叹,妹子一向养尊处优,过惯了优悠的生活,此刻只见她身上穿的全是麻衣粗布,这段日子又是粗茶淡饭;而自己却有任在身,无法留下照料,反要她助养宛儿,心头不由一阵强烈的愧疚。 另一事令他更感愧疚的,却是他对这美丽妹子的非份之想。从小到大,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都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尤其自高阳一役后,两兄妹共历大难,此情益长,可是…… 想要挽紧妹妹细腰的手无奈放下,而以另一手轻拍在她粉项之后,这已是身为哥哥所能做的极限吧? 尚瑄却不愿就此放开他,明天将发生的事谁也无法推知,说出真相的机会,现在就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哥……’ 怀中娇妹轻轻退开,在尚秀惊愕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尚瑄一衣一裤的卸下了来,破屋顶上刚好有一穴可见明月,她就俏立在月照之中,在那半羞半喜的娇态下,将冰肌雪肤、粉臂美腿、玉峰隆臀,踏着她奇异的步伐,以最秀丽的姿态展示在哥哥眼前。 虽是一丝不挂,尚是微红、水灵秀美的双眸却直视哥哥,当中包含着的,除了情思外,更有着勇气;似乎单是一个眼神,已能尽透心中之意。那一目之间,予尚秀的感觉却如万马奔腾在他心田之中,翻起冲天尘土。 兄妹在五尺距离中面面相对,四周在这一刻静得针落可闻。 尚秀深吸一口气,好压制受到撼动的心,快步移了过去,一把将长衣披在妹妹身上,在她身后轻轻说道:‘瑄儿尚年轻,兄妹之情、男女之情,你还分得不太清楚。’ 尚瑄猛转过身来,眼神充满了倔强和不愤,沉声道:‘瑄儿一直都很清楚,爹已经死了,哥还要装作糊涂吗?’ 尚秀内心如翻起滔天巨浪,脸上却似神色不变,强撑道:‘天有大道、人有大伦。瑄儿书念的比哥还好,这个道理,你是应该明白的。’ 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之托,要替瑄儿择一佳婿,可现下他却心存歪念?更是在这种关头? 何况…… 宛儿清脆的呼唤声从外面传来:‘秀大哥、瑄姐姐。酒温好了。’ ‘乱逆伦常、天人共戮;瑄儿,此事再也休提。’ 尚瑄听着尚秀淡淡说完这句话,背着自己离门去了,心中先是一阵绞痛,眼中不自控的涌出热泪,旋又用手猛地抹去,跟着去了。 在这世代里,除了与她共生共长的哥哥外,再能于何处觅到?就算哥哥是笨蛋,她也绝不会是傻瓜。可是,还有谁人比我的这笨蛋哥哥更本事、更值得她信任? 从小到大同辈间的榜样表率、从容冷静的气度、出类拔群的武技,在她小小的心灵一点一滴岁月无声的建立起来,变成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纵使她身边有过不少像徐庶一类天资卓越的少年,若与哥哥比较起来,都是相形失色。 除了他,她什么人都不要。 ************ 夕阳下降,新月初起,这座残破的城邑也陷于夜色之中。 三人围席而坐,桌上放满了可与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来与这破陋的小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儿的巧手。宛儿一向旁侍候惯了,即使同席也担当添酒的工作,想起尚秀将要应召出征,两女虽各有心事,脸上都强露欢颜,与他把盏饯别。 尚瑄只字不提刚才的事,言语眉目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令尚秀放下心来,认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儿一起留下来。 当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将宛儿从房子中抱了出来,直至屋门前那棵桃树之下,宛儿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红着脸任让他将自己放到树旁。 尚秀用指尖抹着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傻丫头,不是说好不哭的吗?’ 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宾主,他尚秀成了宛儿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温存之际,想着生死诀别的痛伤,尚秀心中也是侧然,何况是宛儿? 尚秀正待再说,宛儿已紧抱着他,强自忍着哭音,呜咽着道:‘再让宛儿侍候秀大哥一次。’尚秀缄口不语,只在她日渐婀娜的粉背细腰上轻呵细抚,但见那细巧的双肩渐渐的停了抽搐。 尚秀的手在宛儿的扭身迁就下,解开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裈;手一提,便有一衣落地,只见怀中少女娇柔胜雪,微带泪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么雄心壮志一息间,都化作阵阵依依之情。 此正值残月初陨、新月交轮,夜不见月,却可见满天繁星、北斗高照。宛儿在尚秀一双手的安抚下,忍着羞涩,仰望着壮丽的星宿,轻轻道:‘秀哥哥知道自己身在星辰何处吗?’ 她自幼生得聪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随二人之侧学文认字,对星相之学尤其喜爱,喜观天望星,察其四时之变,尚秀虽不甚信,但见她一脸认真,不禁问道:‘那么我身处何方呢?’ 宛儿神态回然而变,目射奇光,遥指夜空中位近东北的一颗新星,那星异光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将星,你将与北方群星与遇,这是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黄巾贼逆天而行,天边出现死兆之星,正是它败亡的先兆。’ 尚秀拥着她,一时愕然无语。宛儿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续道:‘人死而化作星辰一隅,宛儿死后愿能长留于秀哥哥的将星之旁,永远为你祷祝祈禳。’ 说罢,别过脸去面向着尚秀,紧伏在他胸口处,轻声道:‘好哥哥,快点来疼惜宛儿吧,不然人家怕又会忍不住眼泪喔。’ 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绝非平凡人--尽管她从不曾提过被收养为婢前的故事。 看着掌中两团温热的软玉在自己的抚揉下如云般变化着,尚秀打破了沈默,在自己妻子耳边轻声道:‘宛儿,到这时候,你仍不打算将一切告诉我?’ 他的温柔令宛儿浑体轻颤起来,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纤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颈后,温柔的揉着,吁着气道:‘如果……有缘再聚,宛儿自会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手中的动作也静止了,道:‘有缘再聚?宛儿莫非看出我死期将至?故有此语?’ 宛儿翻过身来,那敞开的衣襟之中玉肢毕呈,温柔的美目中闪过一种尚秀难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将星彩芒初现,乃潜龙乍醒、静候一飞冲天之象,此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怀疑,只消顺心以应。’说罢双手一缠,那的朱唇香舌已将尚秀欲问的口封个结实。 宛儿头上发结给解了开来,碧黑长发上映着淡淡的光影,如水帘般披散到弱不禁风的香肩上,玉容上除了那两片红晕外,近观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种小女孩的儿态。 尚秀心神颤动,他一向视宛儿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时的宛儿,那浑体悠然而出的妩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种只可由人保护的弱质少女,而是他独立、成熟的妻子。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丽精灵正等待着他。 ‘嗯……相公……’ 宛儿一声低吟,却是奈不住尚秀那舌头在她一对上放肆的来回翻弄,在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印痕,她还可感到,那对熟练的手正爱抚着她那对纤巧细圆的大腿、还有碧毛遮盖下的玉户处…… 她四肢紧缠着尚秀,全身如绵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语已能默契的迎合对方,只是,每一次的欢好,尚秀都有方法让她浑然忘我、完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耻。 ‘喔……啊……’ 一点点的春水沿那灵活的指头倾泻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上的滴滴津涎,虽是入夜时份,仍可见雪白的肤色上注入一道桃红,点出了伊人正春意盎然,等待着尚秀的采摘。 ‘嗯……嗯……’ 宛儿娇小的臀部被托了起来,那双玲珑的小腿立即尽扣着丈夫的熊腰,只听得‘啧’的一声,那火棒破门而入,宛儿只感下体一阵热烫,全身剧震间,尚秀握着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团火直贯花心深处,顶得她失声低鸣起来。 尚秀体力惊人,背负百斤仍可疾走数十里,抱着如此一个人儿,自是不费半力。但他却不急于让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动,任由她随自己喜欢的节奏挪动自己的身体。 宛儿无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娇喘呻吟声伴着香风喷在他耳内,正陶醉间,一阵奇异的尖啸声骞然响起。宛儿正沉醉在与他的欢合之中,当然无暇理会;但尚秀那源自一个军人的本能,却听出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爱用的暗号。 他斜眼一看,只见二人身处的大树后的丈许处,尚瑄背靠着另一棵大树,正斜眼窥看着他们,那眼神似怨怼、又像妒忌,咀角微微牵动着,似要用唇片向他道出些什么来。 ‘喔……!’ 宛儿细腰开始不满足于缓慢的交媾,自己挪着娇躯耸动起来,小咀哇出的娇吟声也更是抑扬又复诱人。尚秀看着尚瑄垂下脸来,缓缓的解开衣服,他们站于同一玉轮之下,但那白光却似特别坦护尚瑄这天之娇女似的,如银光泻地的射在她身上,将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丰腴粉腿照得发白。 那四条他送给妹妹的银链被连成一条,悬于她胸前,似成玉峰沿处的一道银白云彩,美不胜收。 那白光、肤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却是如火炽热的凝望着。那冷热的对比,高燃起尚秀体内那禁忌的,他手中、腰间,同时出力,将怀中娇娆顶撞得如痴似狂,在他的雄风下婉转颤抖着;眼中、眉间,却在凝看,看自己的亲妹在自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将这得天独厚的无暇完全吞掉似的。 尚瑄咀角一牵,现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意,尚秀虽听不见,脑内却似回荡着一阵诱人的娇笑声。只见亲妹妹粉躯微微发颤,那对玉峰也似山摇地撼的晃动起来,撼动着他的心。尚瑄的动作如有咒术似的,那碧瞳一转、玉手一扬间,似带领着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无暇的曲线之中。 葱指一晃,轻点在那樱桃之侧,尚秀只感咀内一阵鲜嫩可口;柳腰轻摆,那的粉香肉软填满了尚秀野兽般的眼神;纤手中的衣带轻拂在玉峰之间,彷彿让亲哥哥也感受到那软柔和坚挺的触感。那对玉峰饱满的曲线成一雨滴般的形状悬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晕淡淡银光。 ‘啊啊……!秀哥……哥……喔!’ 宛儿被他的秀哥哥的动作撞得起伏抖动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捣弄,春水如潮喷发,在一声尖细高吟之中--她泄身了。 只见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转,一阵风起,那衣带被风吹了过来,落到亲哥哥尚秀的手中,只见尚瑄玉手在眼前挥了一挥,他立即会意过来,竟将宛儿晶莹的眼睛蒙了起来。 ‘秀哥哥……?’ 宛儿一阵茫然的落到地上,两手有失措的紧抓着尚秀的手,只听得尚秀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要让宛儿尝到以前未尝过的快乐。’尚秀的理智已被欲火所盖,宛儿一声娇呼,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树干上,小臀细腰却被尚秀轻搀着,变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态。 ‘啊……!’ 两片花瓣般娇美的被分了开来,那团火再次钻进她早横流的玉户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完全无法预料尚秀下一刻会如何玩弄她,一阵奇异的不安感、配合着她体内犹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奋。 尚瑄渐渐被宛儿兴奋的娇吟声所惑,她不是第一次看着哥哥和宛儿欢好,可是这一次她却是明刀明枪的看,而下了一决定,要让自己的美丽身体在哥哥脑中留下印象。若论默契,亲如宛儿也及不上这对亲兄妹。尚瑄那种与生俱来的惊人魅力,在这种情况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无法抗拒她的暗示。 哥哥和宛儿那肢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尚瑄星眸半开半合的看着那火热的春宫,两手落到自己一对上,轻轻搓揉起来。 ‘喔……!秀哥哥……快……抱着宛儿……喔……’ 宛儿猛摇玉脸,长发飘散,连声哀叫,空虚的要求着爱抚,尚秀双目微微发红,看着妹妹在面前玩弄着那对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双手自然而然的迎合着爱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两团温热。一对兄妹,一个在幻想着玩弄着亲妹妹的美丽,一个在想像亲哥哥既粗暴又温柔的逗弄自己的酥胸。 ‘唔唔……啊……太深……了……啊啊……!’ 宛儿如痴如迷的欢叫着,尚秀渐渐弄不清主角是谁了?三人各自沈沦在之中,火热的交合仍激烈的在进行着,宛儿的不断飞溅在自己身上。妹子娇躯侧向着他,玉指在腿间逗弄着自己的玉户鲜蛤,小咀微张着,他没听见,却是‘看见’了妹妹的颤声呻吟、娇柔细喘声。 妹妹那张俏脸是如此纯净脱俗、是如此的淫荡和美丽。上一刻的冰清玉洁、下一刻的狂放浪荡,一缓一急,恰恰撕破了那道德的心防。 他的火棒似替代了那纤细葱指,轰进了妹妹的花房,狠狠的翻腾捣弄起来,娇美绝伦的亲妹尚瑄则在他的之下婉转承欢,春情勃发,那道玉沟之间像火山泉涌的,那个天真活泼的秀丽女孩,化作了令男人疯狂的绝色娇娆。 二人在狂热的对望着,那眼神狂野大胆,妹妹毫不忌讳的看着哥哥和女子那火棒玉户的交沟激荡,哥哥也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妹妹美人的光景。 银光一闪,却是尚瑄取下了项上的银链子,只见她曲起左腿,那链子落在她的那双粉玉美腿之间,滑入了那圆润的香臀之间,轻轻的、一前一后的来回摩擦起来。她眯起双眼,斜着在看哥哥的反应,微挺蛮腰,拈着那链子,轻刮在自己的玉沟、如花蕾般的肉芽上。那链子是以细环相扣,形状一起一落之间,便如花径之中的波纹、又如火棒上的肉冠和玉杵的粗细变化,尚瑄只觉体内快感如风浪潮起,一的朝她袭来,最重要的,是哥哥那能灼人的火热眼神。 尚秀这方向看不见银链在妹妹玉户口处对那如花肉唇如何摩来擦去,却可见妹妹那右腿上,沿银链缓缓渗出,淌在白晢的上。 ‘啊……喔……相公……要丢了……啊……’ 宛儿反手握着尚秀的手,好让他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拉了起来,更深更猛的刺进她体内,那诱人的小臀自觉的扭动起来,花径之中微微一阵翻动痉挛,紧紧套住了还在不断的火棒。尚瑄的手似感应到哥哥的动作似的,那银链摆动更加快了,带起了一阵急速的银铃声响。 ‘啊啊啊……喔!’ 浑体泛红的宛儿和尚瑄同时仰起俏脸,在一阵相和着的美妙春音中,玉户阴精狂泄,宛儿的伴着尚秀狂射而出的阳精喷散开来,尚瑄的却成一道小水柱的直前喷出,在宛儿和哥哥面前自慰,感觉便如被亲哥哥操得迭起般剧烈。 三人同时在喘息着,尚秀将宛儿抱入怀中,眼中却窥见妹妹手中的银链子上晶莹剔透的,全是她散着奇异味道的,尚瑄朝他横了一眼,轻轻吐出那红润的舌尖,在银链子上缓缓一舔,那意满志足的神态透着无尽的诱惑,她果然不会放过任何诱惑他的机会。 ‘秀哥哥……’ 宛儿系着的带子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是一对小夫妻欢好后的甘甜热吻,宛儿的情意绵绵令尚秀一阵心虚,差些连出征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当尚秀抱起穿回衣服的宛儿回到屋中时,尚瑄已然就寝,那熟睡的花容上,挂了个甜美的微笑。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 对,他明天就要远行参军,生死未卜,想什么也是空想。宛儿之言,他非不信,天命之说、数终之说,或许自古已存,但总是如此虚无缥缈;上阵杀敌,信的是手中枪、腰间剑,连生死也要置之度外。想不通这点,他此行必死无疑。 他相信命运,同样相信命运就在自己一双手中。 ************ 第二回 牛刀小试张梁授首 ************ 天初明,尚秀已然离开。 宛儿一声呻吟,醒来却是尚瑄坐于床边,似在候她起来,一向只有她侍候这小姐起来,此刻下意识里吃了一惊,刚要坐起来时,尚瑄抱着她,轻声道:‘他走了。此城再不可留,我们要立即动身去投靠河北南皮我们族叔的家中,那是哥哥嘱咐的。’ 宛儿轻轻嘤咛,投入尚瑄的怀中,呜咽着哭了起来。 哭吧,人泪干,接下来将是更好的时光吧? ************ 幽州,初为戎狄之疆,至战国始为诸侯所据,朝廷视之为蛮方,象征着落后和原始,又有谁知道,越是近北,越是卧虎藏龙。 原因只有一个:长期与外族相争。 只有不断的战争,才能保持作战的力量。战国列强,地广兵多如楚,就是没有这种长期的磨炼雕琢,致终为强秦所灭。赵武灵王之起,正是他不计胡汉,唯才是用,又不拘传统的束缚,用胡骑马战,令赵国一度成为军事强国,虽然最终为秦所灭,但全因在上者昏庸,而非其治国方针出现问题。 由此可见,用人、军制乃乱世存亡之关键。 一声长啸声,打破了徐庶的沈思。他身处的,是兵营,幽州刘焉属下、将军章由的兵营,凭着广博的见识和超卓的思路,成为了章由的幕宾。 ‘一边是步大力雄的巨汉,一边却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巨汉一赔一、小子一赔十!’ 那小子正是初来报到的尚秀。而这里,却是一个选兵入伍的场所。 徐庶心中好笑,他不难了解观人之道在乎其貌其形,亦相信巨大者必力雄占优,但从眼神,才能真正看出人的底子。 巨汉双目巨若铜铃,凶光闪闪,却内藏轻慢,视敌如无物,此败兆也。 尚秀目光深藏,锋芒尽敛,等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一刻,胜败立见。 那巨汉战斗经验纵然丰富,但若不能从中学习,那么这经验只不过意味着同一事情的不断重覆而已。 章由微一颔首示意,一名军官立即叫道:‘开始!’ 持斧巨汉一声大喝,迎面劈下,尚秀往侧一闪;巨汉横身斩来,尚秀微一躬身,轻松躲过;巨汉一进一退,全是他掌握之中。 先能料敌,然后才能着着领先,寻找对方的破绽,道理很简单。但每一步。后之间的快慢,才是真正的成败关键。 长枪薄弱、巨斧厚大,看似力量悬殊,但关键处却不在这里。 ‘很快!’ 章由身后的一群军官首先叫了起来,然后是后面观战的兵士。 此人全身盔甲,只胁下一处可攻。 ‘哈哈,这小子跑圈子倒是有一手。’ ‘邓仁乃我军最强之人,等闲数十人也不是他对手啊!’ 巨汉大斧连挥,以不同的圆形轨迹攻击,本意是令尚秀在狭窄的场区中无法闪躲,却令自己的体力消耗加剧,攻势减缓。 以弱制强,力量的运用,首要避重就轻。 招式重心的连贯,固能发挥兵器本身的长处,但一旦被打乱节奏,所有后着就变成了棋盘上的赘子,最易被对方全盘吃掉。 巨汉变成尚秀所走的核心,他每一挥出的招式全被尚秀精妙的步法化解。 ‘当!当!当!’ 尚秀借枪杆之力弹跃而起,在空中连剔三记,皆落在盔甲最弱之处。只要刚才他稍加施力,枪尖将贯穿铁甲,透进那巨汉胸膛之中,在冷硬的铁甲之下,格在显得肉身的脆弱。 为何沙场血战多年,竟及不上一个无名小子? 一时的轻敌? 巨汉脸色大变,整个人凝在地上,呆头鸟般看着脸上尚秀轻松落回地上。徐庶偷望了章由一眼,只见他连连颔首,显是对尚秀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肯如此用破格的方式选拔尚秀,固因有徐庶之言、他本身亦颇善观人,看出尚秀乃可造之才,最后,当然是尚秀一喊震高阳的事迹。 围观的一众兵士看得面面相觑,都知这比试胜负已分。 章由微微一笑,道:‘从今天起,尚秀你就留在帐中罢。’ 说话干净俐落,徐庶选了此人跟随,正是因为看出了他的英明果断。 能入帐筹谋者,至少为偏将裨将。 偏将之位,竟是唾手可得?不,麻烦来了。 ‘小子功夫不错,来,与我先斗上一斗。’ 尚秀还没看清那为首一人的相貌,一道雄伟的身影已飞扑而至,手中兵刃直截了当,毫无花巧的直取其胸肋处。 ‘铮!铮!’ 铁鸣连声,银光疾闪,旁人还来不及看个清楚,尚秀已被对方的长矛迫得连退七步,俊脸上因使力过度而涨得通红。 好惊人的臂力! 来者脸相粗犷、下颔长了一把燕尾胡子、眼若天星、声如雷霆,最可怕的是那身骇人的武功,到底是何方神圣? 尚秀知章由正在看他,可不能就此窝囊的输掉,长枪一振,运用枪杆的柔韧性舞起了枪影银花,往前疾攻而去。 他素不喜用这种巧劲,但面对强敌,仍不能不使上了。 那人哈哈大笑,将长矛一晃,恰恰扫在尚秀的枪尖之上,借力跃后,用力之妙、眼界之准,尚秀不由心中佩服。 ‘小子,看刀。’ 尚秀收住了犹自抖震的枪头,侧面迎来的那一道寒光,却是一柄大刀。长枪往下一刺一挑,挑开了大刀,腰上施劲,枪头一摇,直取对方下盘。 挑格疾刺,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丝空隙。 那使刀者叫了声‘好’,竟不挥格,霍地跃起,右足下疾踢枪杆,那力度浑厚之极,劲透杆身,震得尚秀兵刃脱手,那人大刀迎头一挥,疾劈他肩头。 连章由在内,众人都以为尚秀完了之时,徐庶一脸从容,知尚秀的本领并非如此简单。 只听得‘铮’的一巨声,剑光一现,然后刀剑交击那凝着的一瞬。 那人往后飞退,退至刚才使矛者之旁,一捋颔下长髯,那对丹凤眼中闪闪有神,淡淡一笑道:‘后生可畏。’ 由拔剑到挥剑挡架,速度之高,只怕军中无人可及。 章由霍地站起,道:‘刘大人已破程远志、邓茂?’ 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下) 作者:oka 三人中似是为首的那人微微一笑,那笑意恭谨祥和,教人看了心神宁定。只听得他轻描淡写的道:‘备得群众之力,又兼有云长、翼德之助,侥幸破之。’ 身后一名兵士移了出来,将程、邓二人首级呈上。 军中登时响起一阵喝采声,这阵子汉军节节失利,今日此人却以五百乡勇破敌近万,岂能不信心大振。 此人正是刘备。 尚秀正不知该说什么话,章由已移到刚才较技的场区上,在他肩上拍了拍,道:‘刘大人,我这里要荐一个人给你。此子姓尚名秀、字仲优,无论兵法、枪法都是一绝,刘大人可用为左右。’ 说罢,将手中一卷文书交予刘备。 徐庶正在暗暗留意这个刘备,闻言吃了一惊,这岂不是说他和尚秀无法在军中携手合作?但转念一想,显是章由另有指令,故将尚秀这新得之小将,让给刘备。 刘备闻言大喜,接过文卷,手执尚秀之手,亲自为他介绍刚才那两名高手,道:‘此二人乃备结拜兄弟,关羽、字云长;这是张飞、字翼德;尚兄弟不必拘军礼,就称刘备为大哥便了。’ 张飞哈哈一笑,道:‘我还说汉军无人,想不到出道不过满月,却碰上你这小子。你那手枪法不错,找机会再比比看。’ 关羽一直留神在看他,此时方道:‘吾闻高阳破陈汝一战,内中有一少年冒死刺杀陈汝,令黄巾贼乱,终为城军所破,莫非……’ ‘杀陈汝者,正是尚秀。’ 尚秀对三人生出一阵亲切的感觉,想到的却是身死的父亲,眼中不由一红。 刘备叹道:‘英雄出少年,汝父得儿如此,当含笑九泉了。’ 又叹息说声,这才开了手中文书,讶道:‘老师并朱隽、皇甫嵩正与张角、张宝、张梁分战于颍川一地。我当急往助老师。’ 这个老师,指的是汉中郎将卢植。 尚秀心中一腔热血不由燃烧起来,杀贼之时终于到了。 想起徐庶临别那个眼神,显是有事找他商议。 ************ 当夜。 尚秀和徐庶二人来到城中一店中喝酒,二人早在高阳一别时已约定了在此地重聚,却直至这刻,才有机会好好相谈。 徐庶叹道:‘是否天意弄人呢?我和仲优你才刚再见,却又要分别了。’ 尚秀微笑道:‘这样不是更好,我们更可以好好拚上一拚谁更本事,不用像从前上课般,只能在纸上谈兵。’ 徐庶又喝了一杯,道:‘我会随章将军到代州去,仲优想必是到颍川吧?’ 尚秀讶道:‘确是消息灵通。’ 徐庶呵呵一笑,却触起了旧回忆,道:‘如果尚瑄妹子和宛儿还在,我俩就可听她俩一弹一唱,不用两个男人喝闷酒。’ 尚秀想到娇妻和妹子,自己从来不曾离开二姝这么久的,叹道:‘我们既然选择了战场,很多事自然要放下。’ 徐庶又喝了一杯,有些酒意的笑道:‘仲优可知我生平除了兵书剑法,最爱看的、听的,全是尚瑄妹子。’ 尚秀呆了一呆,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徐庶道出对尚瑄之情。 徐庶长叹道:‘当日尚父数次想将她许给我,可是我却婉拒了,仲优可知其由?’ 尚秀若推不知,自是骗人。 徐庶代他的心说出了答案:‘尚瑄早有属意郎君,只是……只是为何她从来不肯告诉我呢?’ 见尚秀默然不语,又道:‘莫非仲优知道此人是谁?’ 尚秀淡淡道:‘这些事情,她是从来不会向我提起的。’ 徐庶摇了摇头,闭目深呼吸了一下,眼神回复清明,道:‘对,既是如此,我就从此不再提起。’ ‘来!为我大汉将要破灭黄巾喝一杯!’ 二人两杯相碰,心中再次回复平静。 专注,才是成功的关键。 ************ 却说尚瑄偕同宛儿往投族叔尚伦,尚伦大喜,因己无出,待二人如女。 尚伦与尚植一样,曾为城守的副手,家中颇有资财,二女过的生活,便如以往一般。唯一令二女烦恼的,却是尚伦欲为尚瑄招婿一事。 但二人心中却另有打算,暗中一直在打听消息。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专心授宛儿骑术剑法,又习箭技。名之曰聊以消遣,实则是想要去寻兄。 宛儿虽笃信天象之说,认为尚秀必能安然无恙,却难忍那相思之苦,遂全心随尚瑄学习。 府中有家将袁亦,却垂涎尚瑄和宛儿美色,每当二女练剑、骑马之时,都在旁窥觊,又打算洗劫尚伦一家之财,遂买通一些婢女家丁,伺机行事。 一个新月之夜,府中饭厅。 ‘叔叔啊!又想要来当便宜月老吗?’ 尚瑄一声娇嗔,用木筷夹了件鸡肉到尚伦碗中,道:‘今次又是什么人?瑄儿说过,不是英俊秀美、文武全材、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瑄儿绝对不嫁。’ 尚伦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刁钻,不过这回当真是月老给你扯线了,县府新近来了个县尉,姓赵名云,字子龙,既长得清秀轩昂、难得还有一身好枪法,瑄儿要知叔父老了,无人继我家业,这赵云正是个好人选。’ 尚瑄和宛儿听到‘好枪法’,都同时联想到尚秀。尚瑄干脆将小咀填满,来个不置可否。 尚伦又道:‘昨天县府使人送来祝捷文书,来日我想瑄儿你去答礼。’ 尚瑄皱眉道:‘那里来的祝捷文书……?喔!’ 霍地站了起来,拉着宛儿的手喜道:‘莫非是哥哥他……’ 宛儿那对美目瞪得大大的看着尚伦,道:‘是真的吗?’ 尚伦抚须笑道:‘秀儿于青州杀敌立功,获授骑都尉,我家终于有人了。’ 尚瑄美目一亮,却不忘逗叔父欢喜,道:‘那瑄儿就听叔叔说的,明天到那县府一次吧!’ 尚伦被她的欢颜逗得老怀安慰,道:‘瞧你这欢喜样儿啊,你快十七岁了,只懂为你哥想,自己也是时候择个人了。’ 尚瑄白了他一眼,望了宛儿那喜极而泣的俏脸,自己脸上又是忍不住笑。 对,她实在太欢喜了。 ************ 颍川。 为兵者,无休止的继续杀人。 为将者,无休止的指挥手下杀人。 尚秀看着手中长枪,一个又一个的划破、戮穿了敌人的头颅、胸口。 他的枪法有两个大哥--关羽和张飞的指点,不住在进步,可是那代表的,不过是他能多杀几个人而已! 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疯狂,如果人能够从中抽离,去看看战场中的自己,会发觉,人,根本就是一个野兽;只是,人,在战场外,更是一个虚伪的野兽。 一个个倒地的躯体,死时的呻吟,还有口中喃喃念着张角的妖言,都更燃起尚秀心中之恨,就是这恶魔,将十万计的无知民众推向战场、推向死亡。 ‘小弟。’ 尚秀一震醒来,身处的却是自己在兵营中。 关羽坐于帐外,正在抹他那柄青龙刀上的血,那张威猛绝伦的脸现出一个平和的神色,淡淡道:‘你很痛苦?’ 尚秀苦笑道:‘还好,现在我最想是找出张角三兄弟,将他们一一刺杀。’ 关羽摇了摇头道:‘杀了一个张角,还会再有另一个张角。如果杀一个人就可以解决问题,只消将一国之君宰了便成,何来春秋战国?’ 尚秀知他最熟春秋战国时代,事实上,春秋也是夏、商、西周以来,文化最兴盛的一个时期。 却道:‘擒贼先擒王,杀了祸首,余众自散,如此乱事自平。’ ‘你的想法,便如荆轲刺秦皇一样。试想想看,荆轲以使者身份杀了秦皇,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是否真如王子丹所想的,燕国得救?’ 尚秀一呆,答道:‘秦国将起倾国之兵伐燕,不杀尽燕人不罢手。’ 想到这里,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对,如今黄巾信众已奉张角为神,便如秦人信羸政乃是‘继水德’的伟大君主一样,杀了张角,黄巾余众只会发疯的四处暴乱,可怕程度,比之一场真正的犯上作乱更加严重。 关羽知他已明,微微一笑,道:‘记着自己的身份,你是兵,他们则是贼,心里的感觉自会释然。’ 尚秀道:‘可是他们只是受到蛊惑……’ 关羽道:‘贼子有两种,一种是为野心而反,一种是为生计而反,好好看清楚,你就知道,有那种敌人可以放过,有那种敌人非杀不可。’ 尚秀由衷的道:‘受教了。’ 关羽瞧他半晌,朗声笑道:‘孺子可教也。’ ************ 南皮。 ‘尚小姐,难得有机会,为何不多留一会?’ 这些县府的人见了她犹如蜂儿遇蜜糖般缠了上来,尚瑄本也想一见这赵云,看他枪法如何了得,岂知他却到外面去了,不由一阵意兴索然,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多留了。’ ‘赵……赵大人回来了!’ 尚瑄正要起身离去,外面传来一阵叫嚣。她身处的是县府外廷,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身长八尺的轩昂男子,倒提长枪,背后却拖着个比他更高大的男子,后面还跟着个少女和几个平民。 那被拖着的男子满脸鲜血,形相可怖,显然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个……就是赵云? 只见那赵云将手中男子摔到地上,喝道:‘主簿!’其中一个刚正与尚瑄谈话的男子移了出去,手忙脚乱的磨起墨来,只听得赵云续道:‘姑娘,昨天对你轻薄,又打伤你父亲的是否此人?’ 尚瑄受气氛感染,就那么站到一旁,看情况发展,唔,怎么这景况,好像有点眼熟? 少女望了那大汉一眼,徐徐的点了点头。 赵云冷冷的望着后面几个平民,道:‘你们几个,昨天是否也看到了?’ ‘是啊!’ ‘对!就是王亢!’ 那大汉叫道:‘赵云你别那么得意!我爹是京官,待他回来后,我第一个要你死,然后就是那臭丫头,嘿……当然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啊!’ 赵云飞起一脚,将那王亢踢得人仰马翻,向主簿道:‘此人轻薄民女、强抢民财、又殴打伤人,该判何罪?’ 主簿搔了搔头,道:‘该判徒刑三年。’ 赵云道:‘给我押走!’ ‘赵云!算你有种!你给我记住!’王亢满声恨意,被几个士卒押了进去。 尚瑄呆了一呆,当日哥哥在高阳之时,不也曾当过县尉?为何这人会与哥哥如此相像? 那少女俏目含泪跪到赵云跟前,呜咽道:‘赵大人替我主持公道,小女子……’ 赵云将她扶了起来,道:‘不必谢我,回家好好照顾令尊。’ 少女又再三称谢离去后,赵云回过身来,赫然见到一丽人俏立府堂之侧,正用神打量着他,主簿看状忙移了过去,将赵云扯了过来,笑道:‘县尉还未见过尚小姐,对吧?她是上任尚大人的侄女。’ 赵云见尚瑄咀角一牵,似有些不自在的模样,这才发觉自己目光过于无礼,忙施礼道:‘赵子龙见过尚小姐。’ 尚瑄嫣然一笑,旁人看得目光发直之际,柔声道:‘若果天下官员皆如赵将军般,那岂不是天下太平?’ 赵云耸肩道:‘小姐过誉了,我只是性子特别硬,对强凌弱这种事情特别看不过眼罢了。’ 尚瑄眼睛一转,道:‘听说赵大人除了骑术了得,还有一手好枪法,小女子也略懂剑法,不知能否拨冗到我家中,切磋一下呢?’ 美人有约,赵云不理旁人的妒忌目光,欣然答应。 ‘赵子龙这名字是好听了,原来只是一个笨蛋。’ 尚瑄心中暗笑,她正担心无高人可指点她和宛儿的功夫,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是,看着这赵云,她就有种莫名的亲切。 ************ 颍川、颍阳城。 夕阳残照、破城残瓦,尚秀身心俱疲,跌坐于城门之侧。 他想起父亲那句‘保民利民’之语,除贼不成,反害了一城军民。 终于迟了一步,让人公将军张梁的兵马洗劫此城,是他设计断掉张梁军的粮道,致令张梁起了夜袭颍阳、劫城养兵的念头。 汉军忙于收拾残局,城中仍不断传出哭喊之声,显是城中残民。 尚秀因曾于城中相救大臣贵胄之亲,又兼战绩彪炳,积功升为偏将,入朱隽帐下讨贼,反是刘、关、张三人则没有任何发落。 当越多人的官位不反映能力时,这个王朝就越是岌岌可危。 倒是刘备毫不在意,反常劝他更把握良机、巩固自己地位,在尚秀心中,已隐隐视三人为兄长。 就在此时,朱隽召见。 卢植坚垒死守,于是派他们一众来相助朱隽。 尚秀回到军营,朱隽正在帐中,正在筹谋攻袭张梁之计,见尚秀入帐,欣然道:‘尚偏将,有何妙计?’ 尚秀扫视帐中诸人,包括刘关张三人在内,显然都是束手无策。 张梁兵虽只二万,但得了城中补给,自可来去自如,运用他的游击战术,多施暗袭、火攻,令汉军虽占了人数上的便宜,亦是无可奈何。 另一面的卢植、皇甫嵩面对张角、张宝的强势猛攻,也是事不见谐。其中最骇人的,却是张角和张宝的妖邪法术,能轻易重创汉军士气。 这战术显而易见,是以张梁的小数兵去牵制朱隽,好让张角等一举破去汉军精锐,如此将可一举而入关中。 卢植正是有见于此,但深沟高垒,采坚壁清野之策。 如果瑄儿这丫头在,一定有古怪主意对付,可是…… 想到这里,灵机一动。 对了,他和瑄儿既能用诈降、诈死、空城之计对付陈汝,自然可再用同一招对付张梁。 ************ 为何如此相像? 尚瑄娇叱一声,因应女子臂力而特制的长剑展开攻势,对正垂枪挺立的赵云展开攻势。 这美人儿不喜浓姿艳妆的粉饰、不喜穿金戴银的庸俗,清素纯净,最妙的是她体质甚好,令雪肤粉肌不致苍白,反而微见红晕。 此刻的她,正扭动腰肢,使剑的每一个姿态都美妙绝伦,那玉容上那片晕红娇艳无匹,配以长剑的阵阵寒气,那美态妙至毫巅。 赵云俊脸带笑,看起来一派从容,长枪一挑一剔间,轻易的招架着这美女的长剑。 抱打不平、风度潇洒、文武双全,无一不是尚秀的特质,为什么二人可如此相似? ‘小姐、小心。’ 尚瑄一击力度过猛,身子失了平衡,赵云忙丢了长枪,闪身移前,搀扶着她肩,岂料脚下却有一石,令他稍失了重心,变成尚瑄整个娇躯仆倒在他怀中。 赵云今年二十五岁,一生仕途坎坷,又遇人不淑,好不容易凭一身功夫却只争取到县尉一职,此刻的他此处于事业上的挫折低潮。 在这时候,他却遇上尚瑄。 满怀温玉,美人花容就在眼前,那经过剧烈打斗后的粉躯上散出一阵香气,令这血气方刚的男子一时失魂落魄,呆若木鸡的瞧着怀中玉人。 胸怀大义却有力难施的愤慨,令他更可感到怀中娇娆那惊人的吸引力。为何要这乱世中苦苦求存?倒不若携美他去,女织男耕,这个天下,就留给一个个野心家吧! 被抱着的尚瑄更是另一种滋味。 就在两体相触的一刻,她泛起了前事种种,从跟随尚秀习剑、到发觉自己那异样的情感,被这赵云抱着,竟然有种在哥哥怀中的安全和温暖。 可是,她却找不到二人间那种微妙的感应,一种从孩童时建立的默契。在赵云的眼神中,她看不见这只有尚秀能予她的共鸣。 玉腕上那银炼儿滑到她上臂,发中一阵清脆的银铃声,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响起,二人都是吃了一惊,忙分了开来。 赵云尴尬的道:‘在下救人心切,冒犯了小姐,还望原谅则个。’ 尚瑄拾起长枪,一手握着赵云,一手将长枪放人他手中,柔声道:‘兵器乃兵将的命脉,岂能因此而随手弃掉?’ 赵云愕然无语,这句话的暗示他岂会不知。 尚瑄瞧着他微微一笑,将长剑收入鞘中,那笑意里似透着无数隐喻。 刚刚如厕的宛儿回到这个练剑的花园,赵云将长枪倒提,辞别二人。 一位婢女从后院走了出来,道:‘小姐,点心做好了。’ ‘是吃东西的时候了。’尚瑄拉着宛儿的手,二人并坐在一凉亭之下,意态悠闲的品尝那一碟碟精致的点心,自来到尚伦府中住下,两女过的生活比之以往更丰盛,却无减二人离开的决心,唯一问题正是尚伦,这位叔叔垂垂老矣,她们忍如此将他弃下吗? 宛儿道:‘瑄姐姐,刚才我在进花园之前,心中有种不安感,似乎将会有不祥之事发生……唔……这……’ 尚瑄见她昏倒桌上,暗叫不妙,忽地一阵晕眩。这是迷药? 家贼难防啊。 ************ 家贼难防,国贼又如何呢? 陈留,朱隽大营。 ‘朝廷有使命至!’ 那官员左丰意态傲慢,视众将如无物,冷冷瞧着朱隽道:‘颍阳之失,朱将军有何辩解?’ 朱隽平静道:‘贼子采突袭战术,城中又有内应,守将根本无反击之力。’ 左丰冷然道:‘这是将军讨贼不力之过!’ 众将脸色微变,想要喝骂,却被朱隽举手制止,道:‘朱隽自问已然尽力,朝廷欲降罪于我,本将军倒无话可说。’ 左丰呵呵一笑,满脸堆笑道:‘那倒不一定,近闻将军军中新破黄巾一聚宝之地,只要有宝物上呈,皇上自然龙颜大悦,将军之罪自免。’ 朱隽冷笑道:‘原来是十常侍索贿赂来着,告诉他们,汉军只会有用于讨贼之财,绝无献给宦竖之财!’ 左丰大怒,就这么拂袖而去,过了两天,朝廷派人问罪,将朱隽押回洛阳处置,却挑了个文官来指挥军事。 张梁得此消息,立即收聚人马,夜劫汉营…… 那是一个月色昏暗的晚上。 张梁将大队分作前后两军,前为突骑,后为轻装步兵,来到营外,遥见寨中灯火黯淡,防范松懈,显是汉军主将被掳,正要拔寨退军,致士气低落,疏于防范。 ‘杀!’ 张梁一声大喝,无数骑兵从林上抢出,直捣汉军营寨。 汉军待黄巾兵杀至寨前方才知晓,连寨门也不及关上,黄巾军的骑兵已一涌而入,杀声震天。 张梁领先冲入敌营,刚入营中已知不妙,竟是个空寨子。 寨门这时方才关上,无数火箭落在寨中,燃起无数火头,也打断了张梁的前后两军,互不能相救。 黄巾军军心已乱,寨后传出无数喊声,汉军从四方八面涌至。 ‘退此一步,即无死所,给我杀!’ 张梁一声大喊,抢先杀进敌阵,他这支乃黄巾精锐,张梁本身亦素以武技超卓闻名,众军听了,忙保持阵势,与敌相抗。 数万人在寨子内外厮杀,叫声一时震天慑地。 ‘张梁!’ 汉军忽转出一名少年将军,手挺长枪,直取张梁。 ‘尚秀!’ 张梁冷笑一声,手抡牙戟,迎面相碰。 戟枪相交的一瞬,张梁眼前只见银光一闪,却是尚秀腰间佩剑,由拔剑、出剑、挥剑,只在那一瞬间。 虽只一瞬,却是尚秀所有剑法的精华所在。 在临死的一刻,张梁明白了为何此人将一举而破陈汝,为何能在短短半年之间成为天下闻名的少年将军。 尚秀大喝一声,长剑抹过张梁肩头,一挥之下,连头带肩斩成两段;又用长枪挑起张梁首级,大喊道:‘张梁已亡!降者免死!’ 先是陈汝、然后是张梁。 战略都是一样:擒贼先擒王。 那声音震彻整个战场之上,黄巾兵受他的威势所慑,纷纷下马投降。 ************ ‘哗啦!’ 尚瑄粉脸上被冷水一浇,全身一抖,醒了过来。她双手被缚于柱上,至于双脚玉腕上则被缚上了两条长绳。她身上的衣襟被水全被浸湿,那的曲线在衣服下透现了出来。她身旁的宛儿,正以同一方式被缚于这柴房之中。 在她面前立着的,正是袁亦、还有两名在府中见惯见熟的下人,尚瑄如此被缚想想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袁亦和他的手下费尽心血,又肯将尚伦的家财全分予其他家丁和婢女,就是要换取这两个美人儿。 宛儿一声尖叫,划破了平静:‘你们……不要……快放手!’ ‘少了些,可是弹性好,比城中那些婊子差远了。’ 尚瑄转过脸去,却见宛儿身前身后各有一人,一个如饿狼得食似的,那张大咀粗暴的在宛儿那细白的粉项上狂吻轻咬;另一个则毫不客气的探进宛儿衣襟之中,揉搓那两团娇小的。 其中一人一边在宛儿娇躯上恣意摸弄,将那对胡乱扭捏,冷笑道:‘放心让我干吧,那个叫尚秀的小子上了战场,必死无疑,这就准备改嫁我这个好老公就是了,妈的,好滑手的。’ 宛儿本是羞愤的玉容上现出怒容,道:‘你这狗贼不要胡说……喔……’她还想吒骂,却因另一男子的手已探进她玉户之中,逗玩她最敏感的玉蕾,一阵剧痛和刺激令她一时失神,无法将话说得清楚。 那人见她由嗔怒的表情化作无奈和屈辱的可怜神色,更是落井下石的道:‘好个浪丫头,手指一戳你这骚bi便骂不出了?很痒了罢?再骂骂看,看我不把你戳个半死?’手中的动作更是加剧了。‘哦?出水了?呵,这么个浪丫头,没了丈夫,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了罢?尚秀泉下有知,知他的小妻子被这么多人玩过,在九泉之下,那绿帽子还是亮亮的,不知会否后悔娶你了哪。’ ‘秀哥哥……他……嗯……没有……你……好卑鄙……嗯……你这……狗贼……喔……啊……好痛……’ 宛儿被那恶毒的言语弄得心神激荡,四肢和小腰出力的摇晃想要挣扎,但下体却被他的手弄得死去活来,连一句凶狠的反击也办不到,只能在二人粗暴的动作下,无奈的抖震、痛苦的呻吟。 ‘这腰扭得好看,这么快就在发情扭腰,想要男人了吧?’ 尚瑄看得大怒,娇叱道:‘你这狼心狗肺的……’ 袁亦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冷笑道:‘小婊子,你最好乖一点,那本爷破你身时就留点力,不然说不定可要痛上十天八天。’ 尚瑄身子微颤,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是处子之躯? 袁亦见她神色,更是无耻的笑着,将她下摆分了开来,淫笑道:‘要知道有何难?我来告诉你。’说罢那手沿腿而上,啧啧道:‘好滑的肌肤!比鸡蛋还更水溜溜的。’尚瑄粉脸因急怒和羞愤涨得通红,看着那只粗糙的大手摸着自己的大腿,最后来到那两片桃红的花瓣上。 袁亦将那玉户用指尖分了开来,尚瑄虽拼力挣扎也无补于事,只听得他继续羞辱她道:‘这形状饱满细白、那毛细致整齐,好个丫头,连也这么懂得爱护。’ 尚瑄忍着羞涩,合起双眼,想要来个不理不索,忽地一阵下体一阵剧痛,痛得她‘啊’的一声惨呼,却是袁亦用指尖在她那薄弱的女膜上戳了一下。 ‘丫头,听你老爷说话!’ 袁亦一边叱喝,一边玩弄着她那对娇人的美乳,叹道:‘好美的奶,妈的,不枉我费那么大的劲也要把你弄来,不好好玩上一把怎成?’尚瑄胸前一痒,被他手口并用的把玩起来,心中则在拚命叫自己冷静。 该怎么办?怎么办?这次哥哥他不可能再出现……只能靠她自己…… 外面忽地响起人声,还有将水洒地之声。 三人脸色一变,正要到门边察看,火光骤起。尚瑄定睛一看,已知是怎么一回事,外面那些人肯定是在杀人灭口。 火焰冲天而起,室中全是柴薪,一点即着,刹那间室中已是火光洪洪,无处可躲。三人脸脸相觑,都是不知如何是好。 尚瑄发出一阵冷笑声,怒不可遏的袁亦正要移过来打她一记耳光,一道着火的柱子倒了下来,正好压在这凶人身上,只听得他连声惨叫,转眼间已被火舌所吞掉。 另二人连声惨叫,想要拚命往外冲,却反被火焰卷走。 尚瑄望了宛儿一眼,二人虽摆脱了被污污的命运,但又陷进了死地,不由凄然道:‘宛儿,看来我们……要来世才可再……’ 四方都是灼热的烈火,只怕大罗神仙也难救吧? 宛儿却拼命摇了摇头,轻轻道:‘还未是时候啊!’ 尚瑄正愕然时,眼前一黑,已被烟火薰得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生、本就如梦似幻;死、也是如此吗…… ************ ‘瑄儿、宛儿!’ 尚秀浑身剧震,在塌上挣扎而起,全身泛着冷汗。 好可怕的梦,他看见两女身在烈火之中,自己却无能为力,看着两女在火光之慢慢消失…… 难道她们出了事吗? 一边暗恨自己没有留在她们身边、一边怀着满腹忧虑,走出帐外,途上所遇兵士,见到他无不肃然起敬。 对,他新破张梁,还亲手斩其首级,令军心大振,获封为将军,只是这些虚衔对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重要的是祸首之一已除,他的仇已报了三分其一。 这一营近五千人的部队,全在他指挥之下,是朱隽分派予他的年青精锐。 下一个就是张宝、然后是张角。 宛儿瑄儿,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回来了。 ************ 第三回 崖下血战大破张宝 ************ ‘哥……’ 尚瑄感到脸颊被拍了几下,悠悠醒转,下意识的呻吟起来。那双眼睛微微张开,隐隐见到哥哥尚秀的影子,‘哇’的一声,投入了他怀抱之中,痛哭起来。 要将那被凌辱的凄楚、死亡的威胁,纵是坚强如尚瑄,也要收不住泪。更何况,这怀抱是如此亲切和熟悉,如此的有安全感…… 那人却是赵云,他舍身相救两女,亏得尚伦以往政绩超卓,颇得民心,民众争相为尚府灭火,这才勉强扑灭火头。 赵云摸着她的如云秀发,柔声道:‘尚小姐,已经没事了。’ 尚瑄听到声音,知是赵云,这才清醒了点,坐直了身子道:‘宛儿呢?叔叔呢?’这时才发觉自己衣衫残破,外面披了一件斗蓬。 赵云道:‘宛儿姑娘已醒来了,只是尚大人他……’ 尚瑄回过头去,却看到了被抬至府大门前的尚伦,还有跪在他身旁低泣的宛儿,她奔了过去,尚伦身上烧伤大小无数处,已是无救的了。 ‘叔叔!’ 尚伦听到她的声音,勉力挣开眼来,叹道:‘我今年五十……也算圆了命数,只可惜看不见瑄儿嫁人……唔……’ 抚着尚瑄脸颊的手一软,就此撒手而去。 尚瑄宛儿伏到他身上,想着这慈祥长者待二人之厚,都是恸哭起来,旁边有份救火的民众,受二人感染,都是禁不住的落泪。 为自己没能为他完成遗愿而哭、为这时代没能为所有好人安排一个好的结局而哭。 次日,城外,尚伦的新坟建起了,瑄儿和宛儿身穿孝服、臂缠白纱,以女儿的名份为尚伦举行丧礼。 尚瑄心中虽是悲伤,但对出去追寻哥哥的决心却更坚定了。 似尚伦这样的仁慈长者、却被袁亦这类卑鄙小人害死,与闻者无不感叹。 放火的一众家贼都很快被赵云追捕归案,杀人偿命,天公地道吧? ************ 对,杀人、就要填命;只是,这里是战场。 这里谁不是双手染满血腥?可是在这里,杀人是功。 战场就是这样一片将是非扭曲的地方……还是这个扭曲才是人性的真貌? 在朱隽、刘备等人的协助的提点下,他几乎每天都在迅速的成长着,实在太快了,快得连自己也感到可喜,又复可怕。 可喜的是,自己的进步,将能令他快一步完成目标,回到他真正的憧憬中;可怕的是,他越是向上爬,就有越多人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中。 ‘已报知卢中郎将我军的到来,他说张宝阵角是依山而列,如要暗袭,只有用火。’ 尚秀看着卢植所提供的布军图,两军隔颍水对峙,道:‘沈贤、梁柏。’这时刘、关、张三人正随朱隽运粮济民,不在此地。 两个校尉移了出来,他们比尚秀年纪为长,却对尚秀毕恭毕敬。所谓‘识英雄重英雄’嘛。 ‘在!’ 尚秀手指图上位于寨子中心的粮仓处,道:‘今次我要亲自放火。’手移到寨子北面的密林处,道:‘布箭手于密林城外,看我举火为号。营寨一失,张宝必从密林处逃走,你可在外围多设陷阱,加上箭阵,必成大功。’又向卢植派来的使者道:‘请卢植大人准备反击,隔岸见贼营火起,就是我军烧营成功了。’ 见使者一脸疑惑,道:‘张宝只知我军刚新破张梁,正在颍阳修城,而不知有我这支奇兵在。但你须提醒卢大人,提防军中有敌军细作。’ 使者去后,沈贤忍不住道:‘尚将军亲自放火烧敌粮草,以将军之勇必能成事,可是将军你打算如何逃走?只怕卢大人军马未至,将军已经……’ 尚秀微笑道:‘这个我自有主意,不必多言,依计而行便可。’ 为将者,不身先士卒,如何服众? 张角破皇甫嵩只在朝夕,不速战速决,只怕会为祸更烈。 这一着,就是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 ‘尚小姐欲何往?’ 尚瑄和宛儿对望一眼,都勒住马,身后一个身影紧随而来,正是赵云。 宛儿想也不想便答道:‘要到颍川寻人去。’ 朱隽、尚秀领汉军于颍阳大破张梁的游击军之事传得天下皆知,赵云又怎会不知?皱眉道:‘那里现在兵荒马乱,而尚将军又仍有军务在身,只怕不太妥当吧?’ 尚瑄白他一眼道:‘那赵大人不也在懈怠职务,走了出来追我们吗?’ 赵云将手中长枪一扬,笑道:‘尚小姐不是教我莫忘大志吗?’ 尚瑄耸肩道:‘这与本姑娘何干?’ 赵云失笑道:‘授武之时,我早知尚小姐别有用意,岂料你竟是想去寻兄。 ’ 尚瑄柔声道:‘赵大人肯授我枪法,尚瑄当铭肺腑,只是我现在有急事要找哥哥,赵大人就不要再阻挠了。’ 宛儿看着二人对答,忽忍俊不禁的道:‘赵大人的心意,瑄姐姐还看不出来吗?’ 赵云深深的看了尚瑄一眼,摇头叹道:‘赵云何德何能呢,赵云已知小姐心有所属。’ 尚瑄望了望赵云,轻轻道:‘赵大人曾于南皮救尚瑄一命,尚瑄本该以身相许,可是……’ 赵云忽仰天长笑,笑声却颇见苍凉,道:‘赵云一生欠运,要是我比那人早遇上小姐……罢了,赵云就是没这种福气,我认了。’ 尚瑄垂下俏脸,默然无语。她可以说什么呢?手中又开始玩弄玉项上那条镶满银铃的链子,只听得‘当当’作响。 宛儿看着那链子,咦?怎么这链子如此眼熟…… 赵云望了那链子一眼,别过头去,缓缓道:‘前路危险,就让赵云多作一次尚小姐的保镖,如何?’说罢早不管她答应与否,领先纵马,疾驰前去。 尚瑄望了宛儿一眼,只见宛儿脸色煞白,不能置信的瞧着她。 ************ 颍川。 风向刚好。 尚秀背挂大弓、火箭箭囊,腰悬长剑,手提长枪,最特别的,是腰间缠了数条极长的绳子,缠于腰际,他徒步而行,依星辨别方向,这一刻,他想起了娇妻宛儿。 她教过他观星,但他却只牢记了可用于辨别方向的星宿,当说到其他的星群时,他就将专注力放在宛儿小巧玲珑的娇躯上。除了观星,就是观天时。 这山崖极是陡峭,尚秀选了此处,就是看准张宝不会认为他可以从这里用火攻烧他营寨。 ‘哼……’ 尚秀脚下一滑,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眼前略过无数大树、草丛,尚秀来到一处山肩方才站定,俯视下去,下面灯火通明,正是张宝大寨。 他往上一望,只见那崖高达十数丈,根本无法从原路后退。 手挽长弓弓弦,三支火箭各系上一条沾满火油的绳子。 寨中一阵异动,显然是发现了他的踪影。 太迟了。 如果苍天真的已死,我就要告诉他们:人定胜天! 弓弦声响,三道火箭各自飞向三个放置粮草的主寨,那火箭碰着木建、布制的帐子,立即燃起,那火沿那条绳子蔓延开去,很快波及其他营寨。 乱了,正好。 风助火势,而火,则助他完成任务。 尚秀飞身跃下,竟是迎向朝他冲来的敌人。 好,老子就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无数敌人从下面涌上,幸好山道狭窄,难成围攻之势。 尚秀长枪一振,展开枪势,深深杀进敌阵之中。 他知道对方绝不会放冷箭,因为那只会误中自己人。 以他的计算,在卢植的人马杀至之前,他该还不会倒下。 除非……是天意吧。 ************ 人计算之外的,就谓之命运。 掌握更多的变数,就能掌握更多的命运。 否则,就只会被命运牵着走。 同一个夜晚。 尚瑄一行人来到谯郡一带,此地为黄巾贼的势力范围,三人都加倍小心,以防惹人发觉。 赵云立于一破屋外,回身一望,却见二女平躺在石床之上,睡态安详,宛儿既是他人之妻,他就不便直视,唯尚瑄那羞花之秀、闭月之美却令他更是看得入神。 一阵声响,起自旁边的丛林之中。 他听出声音有异,忙叫道:‘尚姑娘、宛姑娘快起来!’ 尚瑄和宛儿才刚醒来,四周一片火光,他们竟已被包围起来了! 赵云心中暗悔,要不是他分神,就不会陷于重围而茫然不知了。苦笑道:‘一时大意。’尚瑄望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对方显是紧随他们而来,可是,为什么呢? ‘本座自南皮一直紧跟着你们,想不到到这里才找到机会下手,这位赵大人不简单啊。’ 听脚步声、分布,对方约有百多人,为首的是一个仗剑披发的白发老者,眼光落在尚瑄身上道:‘我要活捉的。’ 赵云长枪摆出架势,冷笑道:‘老头!以为区区百人,能奈何得了我吗?’ 却对尚瑄、宛儿二女低声道:‘我引开他们,你们藉机逃走。’ 老者呵呵一笑道:‘逃不掉的。’ 尚瑄凝看着赵云,轻叹道:‘我……又欠你一次了。’ 赵云哈哈笑道:‘这只是我最乐观的看法,说不定我们今次一起完蛋,那尚姑娘不在地府从我也不成了。’ 尚瑄美目一转,白了他一眼,似在怪他这时候还在胡言乱语;只见敌人一声发喊,同时制出手中兵刃,已朝他们攻来。 ‘走!’ 赵云长枪一挺,卷起了阵阵劲风,奋不顾身的杀进敌人之中。 ************ 尚秀,你累了吗? 不! 不过百来人,还奈何不了我。 尚秀长枪早断,腰间佩剑在夜空中运舞如飞,转眼间又已连毙多人。 他身上七八处受了伤,全身浴血,形相可怖之极。最令人寒心的,却是眼神中的杀气 一副将喊道:‘他已是强弩之末,不用怕他。上!’ 忽下方发喊道:‘来了!卢植的兵马来了!’ 尚秀像没听见似的,手中虽累得发麻,但一起手间,眼前又有敌人倒下。 丝毫的分心,也足以令他丢掉性命。 汉军迅速搭起浮桥,越河攻来,只听得寨门那一边,声势震天。 黄巾贼因粮草被烧,要分兵救火,致军心大乱,加上汉军有备而来,轻而易举的破去了栅栏拒马,直杀入营中。 胜负已分。只差他尚秀能活命否。 ‘哼……’ 尚秀腰间胸口同时中剑,被挫退数步,鲜血连同他最后的力量,同时流失。 前面迎面而来,又是一支支的长枪。 完了…… ‘仲优立此奇功,可为我汉军表率,徐某特来相救。’(尚秀、字仲优) 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人飞身跃下,手中长剑连挥,将那几名枪兵扫开。 ‘哈,元直臭小子。’ 尚秀一剑柱地,等待体力回复,看着徐庶在跟前杀敌,心中又是一番滋味。 (徐庶、字元直) 黄巾贼兵已然大溃,折其大半。余者退至寨后密林处。 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乱箭陷坑。 ************ ‘赵云呵,尚瑄真的欠了你太多了。’ ‘瑄姐姐,快走。’ 宛儿扯着犹看着破屋的尚瑄的手,展开脚步,迅速离开破屋的范围。 现在只能希望赵云能在他们手下逃生,然后方可有再见之日。 忽后方传来一阵怪笑声。 尚瑄回身一望,不见人影,欲再走时,刚才所见的老人赫然立于二人身前。 只见他脸带怪笑,身披道服,举止异常。朝二人笑道:‘姑娘欲何往?’ 尚瑄娇叱一声,长剑直取老人,边叫道:‘宛儿快走!’ 那神态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有种令宛儿不能不听的威严。 宛儿呆了一呆,猛一转身,疾走而去。 ‘不碍事,本座目标,唯尚姑娘而已。’ 老者手中桃木剑舞得如幻似影,轻易化解了尚瑄千变万化的剑式,到她力尽一刻,轻易拍下她手中剑,再将她击昏然后生擒过来。 一个尚秀、一个赵云,此刻却都是无能为力了。 哥……救我…… 第四回 夺天之术逆天之人 颍川。破张宝后两日。 是役卢植、尚秀大获全胜,斩首二万,其余或死于乱箭,或倒戈而降。 卢植对得胜的汉军说了一番勉励的话,受召领一半军回京师、另一半由尚秀统领,往项城助皇甫嵩。 徐庶正在尚秀帐中谈话,道:‘我随章由将军转战幽、代二州,功成后章将军却因病离世,于是我就往投卢大人,今次也是由我来当先锋,唉,真想不到你就只用了数月,已成灸手可热的将领。’ 尚秀活动了一下渐渐愈合的臂膀,道:‘只是我好运吧。或者说,正值朝廷用人之时吧。’ 徐庶长笑道:‘对,这就是时势造英雄。’ ‘将军,外面有个女子求见。’ 尚秀和徐庶对望一眼,走出帐外,都是呆了半晌。 竟是长发披散、浑身污浊,衣衫不整的宛儿。 宛儿那眼神一碰上尚秀,立即亮了起来,那却是眼睛中的点点泪光,飞扑过来,道:‘秀哥哥!’ 尚秀还未来得及反应,小娇妻已飞入怀中,只听得她呜咽着道:‘瑄姐姐,被黄巾贼抓走了!’当下便将二人和赵云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道:‘何人能将瑄儿捉走?’ 徐庶向宛儿问了那人的特征后,沉吟道:‘该是那个叫王玄的老头。此人传说是张角妖术的传授者,身习仙人传下的奇书,懂得诸多邪法妖术。我在代郡时就听说过他的名字。’ 宛儿听到‘王玄’二字,神情一动。尚秀却似没注意到,淡淡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先着宛儿躲起来,又将沈贤、梁柏召了进来,传令全军拔寨起行,往中郎将皇甫嵩所驻兵之项城。徐庶道:‘移营一事交给我罢,你们先好好聚聚。’ 揭开帐幕,徐庶发觉自己的手因激动在颤动着。 不,他必须保持冷静。 尚秀点了点头,看着小娇妻狼狈的可怜样儿,先着人打了盘水,然后亲自替她脱了衣服鞋袜,一丝不挂的立于帐中,由他用湿布替她抹身。宛儿娇柔的粉躯与那布帛一触,浑体微微发起抖来。 尚秀刚抹完小娇妻秀丽的脸蛋儿,讶道:‘很冷吗?’ 裸身的宛儿双目一红,双手紧抱着他,道:‘秀哥哥当上将军,宛儿……只是太高兴了。可是,瑄姐姐她……’ 尚秀的手擦过宛儿的肩,平静的道:‘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 宛儿轻轻道:‘秀哥哥知不知道那件事呢?’尚秀愕然停手,道:‘什么事呢?’宛儿喃喃的道:‘同根生也可成连理枝吗?同巢生也可成对相思鸟吗?’ 尚秀抓着她肩,剧震道:‘宛儿知道了?’宛儿摇摇头道:‘一切待找回瑄姐姐再说,好吗?’尚秀点了点头,柔声道:‘我还未替宛儿抹好呢!’ 宛儿吻了吻丈夫的唇,道:‘今晚让宛儿侍候相公好吗?’ 从她的眼神看得出:她这阵子必然受尽苦难,很需要他的疼爱和慰藉,只是身为一个将领…… 尚秀柔声道:‘今晚我要在军帐中会合诸将。宛儿就留在帐中好好休息。’ 宛儿将脸贴在他胸前,轻轻道:‘那现在呢?’ 现在…… ‘宛儿……可以不发出声音的……’话音刚落,已被尚秀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宛儿在丈夫手口并用的爱抚挑逗下,全身发烫,只能咬着衣角,忍着不叫出声来,最后在尚秀的一次次粗野的侵犯下,剧震着。 那久违了的疯狂,那深藏着的相思、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 可是,为何在爆发出来的激情中,似有种强烈的不完满感? ‘宛儿……要随秀哥哥上战场……嗯……救瑄姐姐……喔……’ 看着宛儿玲珑的曲线在怀扭动变化,那樱红的小咀因忍不住而发出低吟喘息声,如此美丽的光景,尚秀再次升起一个问题。 他活着,是为了什么?留在这个他厌恶的战场上,当的却是皇朝的杀人工具,他的藉口则是‘报仇’。 为了谁?父亲?那瑄儿呢?如果他在她身边…… 瑄儿说得对,分不清楚的,自欺欺人的那个,一直是他。 如果同巢鸟也可为相思,是否也要生作一对,死作一双? ************ 就似在那忽然之间,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正当尚秀大军朝项城进发时,赵云紧紧追蹑着将尚瑄掳走的那群黄巾兵。他突破了重围,却不曾远遁,反过来暗暗窥伺那群黄巾贼的行踪。从众贼口中,得知老者姓王名玄,众贼奉之如神,出入皆下跪朝拜,与见张角同。看来,他要将尚姑娘带到张角那儿。 为了一个国家、为了一个女子,何者更伟大? 可是,这次他赵云真真正正的感到,如果他无法救回尚瑄,其他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汉室兴亡的重责,忽然地就似轻了。 ************ 项城。 ‘一个颓败的国度,总有一群卑鄙的小人--和一群忠实的奴材。’ 皇甫嵩坐于望敌楼上,听着围城黄巾大将黄卫纵马在城下朗声说道。两边将士听了,立即齐声大骂,唯皇甫嵩默不作声。 此人通晓兵法,算无遗策,又骁勇善战,而黄巾贼中,竟有如此人物。天下人物之中,多的是人才,汉室能推出来迎敌的,却只寥寥数人,忌材,永远是一个皇朝的致命伤。 黄卫淡淡道:‘我再问一次,皇甫将军降是不降?’ 皇甫嵩站了起来,在城上观之,围城之军将城下围得水泄不通,朗声道:‘本将宁死不降。’ 黄卫一声冷笑,道:‘我敬将军乃大丈夫,岂知却是愚狗一条!’ 城上众将正要叱喝,忽报:‘黄巾有细作在城中,大开城南大门!’正当皇甫嵩脸色一变之际,城外远远见到一旅军马,急速奔至,那绛红帅旗上,大书‘尚’字。 ‘又是一头讨厌的狗。前军别乱,继续围城,待杀入城中的军马大开正门。 我率后军迎敌。’ 黄卫勒马回身,来到阵前,只见来军数以万计,领军的那将却甚是年轻,不由笑道:‘汉室竟无人至此,竟以小子带兵,今天真是眼界大开。’ 那人哈哈一笑,策马卓立阵前,道:‘对,以将军之能,对如何破我这支远来疲惫之军应该了若指掌吧?’ 黄卫听得一愕,给对方看穿了心事,缓缓道:‘能够破地公、人公将军两队人马,果然不简单。你这军蓄锐已久,只是待我围城之际,才蓦地发难吧?’ 那人却叹道:‘将军早有弓箭盾阵,又分前后军,布以方圆之阵,前可攻退可守,我纵有匈奴的无敌铁骑,也难破将军的阵法吧?’ 黄卫道:‘你拖延时间,是想待城中汉军杀出重围,夹攻我方?’ 那人转过头去,瞧着远处的一脉青山,道:‘天公将军何在?’ 黄卫见他神色,脸色微变道:‘你……不是尚秀。’ 那人笑道:‘对,在下姓徐名庶,不过山村野夫。黄将军既知我军之策,何不立即回军救驾?’ 黄卫道:‘你可知我为何入黄巾反汉?’ 徐庶点头道:‘愿闻其详。’ 黄卫举起手来,指向青天,道:‘我信天,而天就在张大人这边。’ 天?天在那里? ************ 就在这里! 赵云飞身而入那帐篷之中,赫然是被换了一身白衣,平躺于一写满奇文异字的巨石上的尚瑄。 这里是张角大寨的东面。但赵云已无暇理会周遭的危险,专注力全落在帐中的娇娆身上。 尚瑄玉容上平静无波,睡态甚是安详,脸颊上却是苍白之极。 这是什么邪物? 他正要唤醒尚瑄,背后传来脚步声,还听得有人说道:‘赵大人远来辛苦,现在就请你作个见证。看我如何施展大能。’ 赵云回过身来,那人正是将尚瑄生擒的王玄。‘老淫贼!看枪。’他冷笑一声,手中长枪直往对方攻去。 王玄公然不惧,手中拂尘一扬,抵住了赵云能力敌百人的精湛枪法,大声笑道:‘血肉之躯,难抵仙人之力。’ ‘我的偶人,起来!’ 赵云将枪一振,往后一跃,心中却是一震,只见尚瑄在王玄的使唤下,俏然而起,缓缓张开双目,不由叫道:‘尚姑娘!’ 尚瑄却视若无睹,移到王玄身前,盈盈跪下,似在向他施礼。 王玄轻抚着尚瑄秀美无伦的脸颊,将腰间木剑交了给她,笑道:‘用这剑,把他宰了!’ 尚瑄缓缓点头,一对美目罩定了赵云,碧瞳之中闪着异光,拿起木剑,赤着玉足,直往他攻来。 赵云使长枪架住木剑,愕然道:‘尚姑……尚姑娘!你认不得我了?你…… ’ 尚瑄木然不语,玉容冷漠如冰,木剑的攻势却极是凌厉,最教赵云吃惊的是她远超平常的巨大力量。 那美妙的身段化作无数美丽的姿态,木剑在她的运使之下,招式虽美,却招招杀着,轻易的将赵云压在下风。 他一因疲累、二因不敢伤害尚瑄,一时间完全不知应如何下手。 又过了十多招,赵云虽全力守御,仍遮架不住,哼了一声,木剑贯胸而入,尚瑄一扬,将他踢得直飞出帐,滚倒地上。 ‘拿住了!绑到木牢中。’ 王玄令人将受伤的赵云收押起来,回到帐中,尚瑄早跪坐一旁,等候他的指令。王玄笑了一声,坐到帐中的床上,道:‘过来。’尚瑄立即俏然起立,来到王玄的身边跪下。 王玄探手到她那轻薄的白衣中,轻揉着她如粉玉柔软的乳峰。尚瑄苍白的脸上染上红晕,到王玄的手捏上了她桃红的时,她轻吟一声,挨在王玄的怀中细细喘息,那花容娇美无伦。不愧是至阴之质,只有这种资质的女子,才能长成这种天香国色。 尚瑄玉手一探,摸在王玄那衰老的男根之上,温柔的又按又摸,身子同时凑得更近了,一边爱抚着王玄的下体,一边将送到他的咀边,让王玄能同时以口鼻身感受到她这副的惊人诱惑力。 王玄张开满是黄齿坏牙的咀,用力咬啜着那对鲜艳如仙桃的,一手探进她下摆之中,掰开粉嫩的女阴,玩弄着她的玉户阴核。 尚瑄娇吟连声,细腰在王玄一口双手的玩弄下剧烈的扭动款摆,将柔软玲珑的身体不断的摩擦挤压在王玄的身上,在白衣的覆盖下,隐见玉户处潺潺而出,一个妙龄美人,在一老者怀中扭动呻吟,春情横溢,那景象甚是淫邪。 ‘小,待老子修成天书的回春术回复雄风,再来将你治个半死。’ 王玄享受过了尚瑄的,将沾满她体内的手收了回来,尚瑄见了,小咀立即放弃与王玄的舌头纠缠,香舌轻吐,舔在王玄的指尖上。 此术之精妙处,在于忘却了自我,却仍有着天生肉欲的本能。 ************ 计谋仍在周旋着。 ‘放!’ 尚秀大喝一声,万支火箭同时射到张角寨中,如火龙下降般,蔚为奇观。尚秀拔出长剑,挺身杀入张角大营之中。令他惊讶的,却是大营的前营中,不见半个人影。 前方一人缓缓移近,尚秀一举,数千把弓同时瞄住了来人。 ‘尚秀将军果然不简单,我二弟不才,栽在你手上也在情理之中。’ 那声音尖细之极,却回荡在此山谷之中,汉军之中部份人听了,立即全身发软,兵刃掉在地上。 只听得尚秀之旁,一把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可用战鼓声破之。’说话者身型娇小,脸目俏丽,不是宛儿是谁? 尚秀昨晚回到帐中,正沉思应付张角妖术之法,岂知宛儿已知他心事,还依自己所学,向他道出。 此等妖术,全在召唤鬼神之力,必须设牺立坛,方可使动。 ‘擂鼓!’ 一阵阵鼓声响起,那些受到影响的兵士立即如梦初醒,将兵器重新拾起。 尚秀双目冷冷的瞧着那缓缓移近的身影,一边向身后的宛儿道:‘宛儿,你还不肯告诉我你的真正身份吗?’ 宛儿轻轻道:‘一切待救了瑄姐姐再说,好吗?’ ‘放箭!’ 数千支弓箭同时射出,朝张角的方向直飞而去。 只见张角将手中木杖一扬,地上忽涌出无数人形木块,有近百个,都在他身前挡开弓箭,然后瞧着他这方面直冲而来。 汉军之中,响起一阵惊叫声。 ‘传令后军,准备用用火把烧掉他们!别乱!区区木偶死物,有何可怕?’ 尚秀的冷静指挥让士兵安定下来,着宛儿在后紧抱着他,使长剑领着前军抵住木人的攻势。 火把纷纷从后面往木人处投去,尚秀则领着前军后退数十丈。 宛儿俏脸朝天仰视着,道:‘张角要变天了。’ 尚秀长剑一扬,将木人砍成两半,只见那木人晃了晃,又再回复原状往他攻来,愕然道:‘天变?’ ‘火把,放!’ 无数火把从后军处掉向木人群处,只见木人遇火即着,化为粉灰。汉军见了立时士气大振,因尚秀的指令每每能化解那骇人的妖术。 就在这刻,天色一暗。 ************ 项城。 张角大寨中战声震天,此处的汉军因对方后援被堵,亦已破了城中伏兵,在皇甫嵩的领导下,杀出重围,夹击黄卫。 ‘冲!全军配合尚秀的军队杀出去!’ 皇甫嵩领着众将,直出城门,从侧面杀向黄卫与徐庶军的战阵之中。 黄卫大刀一挥,荡开徐庶的长剑,道:‘下雨,火计不灵了。’ 徐庶长剑一振,淡淡道:‘黄将军认为山上的数千军可以挡多久呢?’ 左右尽是兵士杀敌之声,二人身上都染满了身边兵士的鲜血。 黄卫笑道:‘只张大人一人,能抵万军。’ 徐庶微一愕然,黄卫大刀已迎面斩至。 城围虽解,胜败仍是未知之数。 一切全看尚秀了。 ************ 雨如冷水照头淋下,盖灭了汉军大振的士气。 火把尽灭,无数木人再次起来,这些木人不惧刀兵,却力大如牛,令汉军再次陷入苦战之中。 就在尚秀奋战的当儿,张角出现在他前方不远处。尚秀取出长枪,一枪一剑疾冲而去。 宛儿紧拥着他,轻轻道:‘不必理会,这是幻影。’ 尚秀错愕之间,长枪搠在张角头上,那影子化为轻烟,消散开去。 ‘山上。’宛儿指着大寨前营的上方一处山头,道:‘那祭坛必须依天罡之势而设,只有这山头合适。张角的真身就在那里。’ ‘传令,全军退守山下。待我破了张角妖法,听我剑啸之声,立即上山。’ 尚秀纵马猛冲,手中两股兵刃运转如舞,在木人群中冲出一条血路,往山上疾驰而去。宛儿在他身后,竟是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攻击,若论武力,赵云确比他尚逊了一筹,不由把他更紧的抱着,连身边的佩剑也忘记了。 座下马忽地一跃,来到那座山头之上。这个方圆只有数十丈的崖顶,设了个大帐,帐的前面,则是一个方型的祭坛。坛中央站着之人,正是尚瑄。 ‘瑄……儿!’ 尚秀大喜,正要步近,宛儿却一手将他拉住,道:‘秀哥哥,瑄姐姐神情有异。’ ‘对,她中了王老师的仙术。’ 张角出现在祭坛之旁,再来的,却是无数从四方八面涌来的黄巾兵,堪堪的将他们包围起来。尚瑄一个闪身,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之中。 ‘张角!’ 宛儿轻轻道:‘先毁了祭坛。’尚秀见到这张角,立时大怒,先是发出一声震天长啸,让对方为这一震之威所慑,右手中长枪或挑或刺,配合着左手长剑全力施展,和宛儿背贴背的站着,尚秀长枪枪势一展,身旁已有数人惨叫连声,溅血倒往后面,反撞倒不少己军。 宛儿剑术虽不及他,但在他全力施为下,仍能从容应付后方的敌人。 张角叹道:‘尚将军确是人中之龙,可惜!’ 尚秀又是长枪翻动,扫开了周遭十多人,冷笑一声,将长剑一举,淡淡道:‘可惜什么?’ 张角微一愕然之际,上方一阵乱箭射来,包围着尚秀二人的黄巾兵尽数中箭倒地。放箭者,却是沈贤、梁柏所率领的弓箭队,他们依尚秀指示,翻山越岭的在高处埋伏,就是为了这一刻。 尚秀又举起长剑,箭雨骤停。 张角从容的看着手下们倒地,道:‘我只想知道,尚将军凭什么破掉我的法术?’ 尚秀正要问身旁的宛儿如何破去加在尚瑄身上的妖术,只听得她冷冷道:‘王玄呢?’ 张角和尚秀微一愕然,披着斑斑白发的王玄从帐中移了出来,道:‘丫头! 看来你就是那个破掉我黄天术的人。当日我实在看走了眼,本来应该杀了你。’ ‘对,那天要不是你用易容术,我也认不出你。’ 尚秀大讶,他们……竟已见过面吗? 宛儿神色变化起来,再次化作那个曾令尚秀彻底迷醉的女子,王玄和张角同时脸色变,只听见她一字一字徐徐的道:‘这就是天命,今日王玄你必然死于此地。五十年前你害死了你师妹,就注定你今天难逃此劫。’ 尚秀看着‘宛儿’的惊人突变,登时呆了起来。事实上这情形不止发生了一次,只不过是尚秀自觉是幻觉吧? ‘为什么……宛儿你……’ ‘宛儿’轻叹道:‘有些事的真相,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王玄听得仰天大笑道:‘别以为你练了我那师妹的长生诀儿,就真的成了天师!天星确有变异之数,人亦自有祈禳之法,来!把他们杀了!’ 仍是一身白衣的尚瑄疾步闪电移出,手中长剑一扬,直往尚秀刺来。 ‘宛儿’已抢到他身前,将尚瑄截住,道:‘先杀张角!破了他妖法,让你手下上山。’ 尚秀已无暇追问真相,点了点头,长枪一挺,直刺张角。 张角哼了一声,正要召唤木人,一支长枪从另一方直飞过来,在尚秀的长枪触及的一刻,直透张角的心窝处,带着一道血雨穿出。 好惊人的手劲。 杀人者填命,是恒常吗?他会是个例如者吗?为何为官要思急流勇退,是要明哲保身,还是逃避这劫数? 尚秀有些茫然的看着倒地的张角,随着这‘大贤良师’的消失,黄巾将成为过去。 不,还有一个祸根。 ‘宛儿’神情一动,道:‘赵云?’ 尚秀回过头来,却见一个与自己年龄相若的青年自帐后方处步出,二人目光交击,对望一眼,都是会意的直扑王玄。 就似张角之死并没有带来什么影响,王玄虽被尚、赵二人迫得左支右绌、狼狈不堪,却一声狂笑,向后猛退道:‘雨水已够,大洪山泥将至,我等着看汉军如何被水所淹。’ ‘宛儿’哼了一声,将尚瑄迫开,举剑直往王玄追去,尚秀见状忙高声想将‘宛儿’唤回,只听得她高声叫道:‘尚秀,我就借你妻子凡躯一用。我放入你怀中的帛书,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山下果有山洪暴至,连着沙泥碎石,一同冲下,一拥而上的汉军尽数淹没在大水之中。惨叫惊呼在山下响起,但转眼间又消失了。 此战对汉军没有败、也没有胜。但黄巾已灭,围山的一万汉军对朝廷,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汉制论功,以人头计算,敌死一人我死一人,谓之‘功过相抵’。 如此看来,尚秀当为首功,杀张角一人,精神领袖被毁,已抵得上灭掉十万黄巾。 但仇人已灭,剩下来的一切名誉,那价值是什么? 尚秀如痴似呆的看着‘宛儿’飞跃而去,背后一阵兵刃声响,却是赵云和尚瑄战在一起,赵云似怕伤了他妹子,只守不攻,赵云哼了一声,被尚瑄击得倒到一旁,伤上加伤下,再也无力站起。 对尚秀而言,他知道自己败了,他无力追回宛儿、更无力破去妹妹尚瑄身上的妖术。看着尚瑄的剑缓缓迫近,他心中只有无尽的懊悔和痛苦,他要下手将她杀掉吗? 尚秀长剑一挥,竟是轻而易举的挑开了尚瑄的剑,他猿臂一伸,已将尚瑄制住,令她再动弹不得。 我的瑄儿啊,你要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呢? 尚瑄苍白的脸上竟现出一丝红晕,娇哼一声,竟就这样紧缠着哥哥,在崖上滚至崖边跌下。赵云大吃一惊,却只能白白看着二人落到深达百丈的大水之中,然后消失不见。 站起来……我要必须站起来! ‘混帐!可恶!’ 赵云胸前的大滩血迹说明他正大量失血,身体再无力支撑他救人的意志,最后一阵晕眩之下,倒在地上。 尚姑娘,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啊…… ************ 最终回 天下分崩劫后重生 ************ 半月后。 当朱隽的大军踏进这水势渐退的山川,刘、关、张三人也随之而来,岭下死者无数,但尚秀等人却是一个不见。 找到的,只有张角的首级。 刘备蹲坐在那祭坛所在的山崖边,看着山下那道滔滔不绝的江水,徐徐将酒平洒于地上,淡淡道:‘仲优,这是为兄敬你的。’ 他就如天上的一道流星,一闪而逝。留下来的只有半刻的惊喜。 有时他也在怀疑,这位从天而降的少年,是否来自上天的神祗,为大汉免去了一场劫数。 ‘那位姓赵的兄弟醒了没?’ 尚秀。 很快、很快,这个天下就会将他忘记,但独有他刘备,不会忘记。 刘备的目光落到正卧在帐中的少年将军身上。 这个赵云,令他找到了尚秀的一个影子。 ************ 黄巾之乱终以张角之死划上句号。 另一段故事又再开始:东汉长期的外戚、宦官的斗争。汉末衰败之象已然表现纷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天意、命运、气数使然;还是人性本来就是矛盾斗争? 忠臣呢? 朱隽得罪棹臣被贬为庶民、皇甫嵩被削去兵权送回田里、卢植因谮被杀、尚秀不知所踪、章由因操劳过度而病死于代州。 还有一群藉藉无名,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徐庶等,在一年之间为平黄巾之乱拚命杀敌,满腔热血一心为汉,到头来,得不到半点朝廷的信任,仍是一群藉藉无名的小卒。 这些人屈屈不得志的结果就是,承认东汉的时代已经坏灭,然后乘势而起,好重新去打造出自己的时代。 ************ 浪花起落、潮涨潮退,如他的人生般,有过成就的巅峰、有过彻底的坏灭。 到头来,便如浪花般消散而去,无影无踪。 人生起落有常,到达事业的巅峰,然后摔下来,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天下人都一定以为他死了,这样也好,免去了不少烦恼。 是天意吗?应死的死不了,不该活还是活了下来。 尚秀将猎来的野鹿去皮起肉,一块块的在火上烤。 背心忽然传来一阵‘呼呼’的破风声。 来了…… 尚秀暗叹一口气,蓦地站起,回身将一颗迎面掷来的石头。下一刻,他看见本来正静躺在地上的妹妹尚瑄已弹了起来,看似娇柔无比的纤手玉足,正以她从前无法施展出的惊人武技向他袭来。 他不可以丢下她,不可以留住她,更无力杀死她。他本来应该任由自己和妹妹淹死江中,这就一了百了。 但他还有牵挂。 ‘啪!’ 颈后受到尚秀那手掌一劈,尚瑄浑白如雪、柔滑如脂的脸颊上精莹剔透的蓝睛儿往上一翻,昏倒在尚秀怀中,此刻闭上双目的尚瑄,便如睡着一般无异。 尚秀不由想起那邪门道士王玄,痛心疾首起来,莫非他和瑄儿就只能这样活一辈子,或是等待瑄儿亲手将自己杀死?那个借用了宛儿身躯的女子,真的会完璧归赵吗? 难道天会要他俩个孤儿痛苦的活下去吗? ‘唔……’尚瑄忽地一声低吟,秀眸徐徐张开,眼神里很快便搜索到尚秀的身影。正当尚秀以为她又要施袭时,尚瑄一声嘤咛,投入了他怀中,脸颊上浑然潮红,那薄薄的单衣掩不住其中起伏有致的峰峦胜景,两团软肉在那细细娇喘之中轻轻抵住了尚秀的胸口,这脸上的动人情态只有发情的女子身上才会出现。 尚秀忽地脑袋一热,却是因为他不仅猜到了王玄的妖术不单控制了尚瑄的神智,还控制了她的,由此推之,瑄儿她一定早已向那老妖道献上了身体,甚至是妖道之外的黄巾贼子。此刻虽是温玉在怀,尚秀却是脸色发青,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纵使……纵使他一早已预料到这种结果。 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一些取舍和牺牲,而眼前的,正是那抉择的苦果。 ‘主人……’尚瑄发出一阵甜腻的轻唤声,浑身散发着慑人魅力的柔软娇躯在尚秀怀中轻摇款摆,以少女身上最具诱惑力的雪肌玉峰在哥哥怀中轻挤柔压着,即使对方是自己的亲哥哥。 尚秀无言的看着以往清秀绝俗的妹子在自己怀中卖弄着她的冶艳风情,看着她朱红的樱唇中那如花般醉人的淡淡甜香,却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那老妖道正用他那对班纹满布的手在这美丽上放肆抚弄、那张苍老鄙陋的脸在与妹妹的红唇纠缠的丑态,无名火起之中,更有着一种强烈的酸味。 这是什么?除了悔恨之外,他还在妒忌? 尚瑄温软的手已拉着哥哥的手探进那一衣轻薄的白纱之中,让那只大手轻柔的在高挺白晢的酥胸上按揉着,本来澄明如水的蓝眸,此刻却如火般热情的注视着他,小咀轻喘着道:‘主人不是喜欢这样玩小的吗?’她衣襟已是全开,胸口上光芒闪烁,银铃声随她扭动而清脆的响起。 小!我最美丽、最宝贝的妹子竟然自称作小!尚秀看着那系着银铃的链子,却生出一阵莫名的愤恨,探进了妹妹衣内的大手一下子粗暴起来,将那浑圆的美乳扭成各种形状。尚瑄在他粗野的动作,娇体发抖,颤声道:‘喔…… 主人……小有点痛……’ 尚秀闻言微一错愕,醒了过来,他在做什么?竟然将对王玄的恨意发泄在无辜的尚瑄身上?他轻轻挣开她,颓然跌坐地上,他不知道妹妹这种和需索会持续多久,只见尚瑄却已分开双腿,夹着他腰,一对纤手从后抱着他的头颈,腻声道:‘主人请吃。’ 吃?满怀的温热和香气令尚秀一阵迷惘,只见妹妹那对越见丰满的乳峰已耸然脸前,那对美乳成一完美的弧月曲线,曲线的顶端上挂着两点嫣红,似发着光的吸引着他的视线,阵阵体香加之柔柔轻唤,尚秀不由自主的张开大口,将妹妹的一颗樱桃轻轻咬啮起来。 ‘喔……啊……主人……’尚瑄那神情夹杂了痛苦、快乐和满足,双手紧紧缠着哥哥的头,任让他用舌头牙齿蹂躏自己骄人的美乳,娇吟喘息声断续的透出,正刻的她似已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如其所好献出身体,任由对方征伐,已不知她那间,那曾在哥哥面前展示过的处女圣宫,有射进过多少个男人的阳精? 这个小一定在幻想我就是那老妖道……她不是瑄儿,不是我的亲妹子,不再是了,尚秀认定这个事实后,干脆放开了心怀,干脆将自己当成王玄,干脆就尽情玩弄她吧! 对于妹妹曾被多人糟蹋的幻想,尚秀疲乏的神智开始感到无比的兴奋,他的手开始自主的在妹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摸索,开始在以前从不敢碰的美丽上发泄着多年来的扭曲幻想,眼内看到的虽是雪肌,却已彷彿看到她在黄巾营之中,接受着不同男人的挑逗玩弄,身体上尽是一双双贪婪的手掌,一对美乳在粗糙无比的手掌下化作各种形状,甚至在小咀之中、花穴之中抽进了大大小小的时的淫秽景象: ‘喔喔……主人……小……唔……觉得好美……啊……那手……挖得我好舒服啊……啊……那里别停……再大力点……唔……又来了……啊啊……你射了吗……射进……小里面……啊……好热……烫死小了……啊啊啊…… 裂开了……喔……后面……要裂开了……啊……不行了……喔……小……要死……要死了……!’ 尚瑄娇柔细小的身体被压倒地上,丰满的粉腿被大大的分了开来,正猛烈着的巨物,正是她的亲哥哥尚秀的,在飞溅之中,只听得阵阵‘啧啧’的水声,混入了尚瑄小咀之中一直荡漾着的叫春声,一波一波的和应着那对被冲击得猛然起伏的浑圆美乳。 ‘叫!给我叫!’尚秀一边在妹妹身上驰骋,一边不断变换交合的姿态,他惊人的体能和力量,配合不用角度的抽动翻弄,令尚瑄体内感觉就如同时被两人一般,单是竭力的呻吟已不能宣泄哥哥为她带来的、令她疯狂的强烈快感,她的手指开始在哥哥身上拚命的抓,拚命的扭,痛苦和快乐的矛盾令二人失去了所有温柔,代之而起的是激烈的热情。 ‘喔……啊……主人……插得小好美……喔……又丢了……啊啊……! ’尚瑄美艳的粉躯上早是香汁淋漓,上的肌肤化作桃红,自出娘胎以来,她的身体从未攀升到如此的高峰,纤腰在连番泄身之下仍没有酸麻,反更用力迎合着一次次将阳精灌进她花心处的,亲哥哥的,那东西也像不会疲累,不断在她两个之中穿插,配合着它的还有哥哥那只可怕的大手,干花穴时便以不同手法玩弄她的后庭,干菊穴时便在她精水淋漓的之中翻云覆雨。 ‘喔……怎么……又碰到那里了……喔……好爽人……啊……’体下的美人妹子炽热娇呼着,比之身处万人战场,尚秀从不曾如此投入过。只觉怀中的亲妹尚瑄便如他洞天福地般,予他最惊人的快乐,那花穴之中淫肉层层叠叠、高低起伏,肉壁便如花房似的懂得一开一阖,紧紧的勒着他的宝贝,阴精又聚而不散,妹妹每一次泄身,马眼处便被烫得痛快无比。 尚秀将妹子的翻了过来,在她烫得发红的耳边狠声道:‘小,还有更厉害的。’伸手拉下了她项上的银铃链儿,掰开那两片粉嫩肉唇,一个个的将银铃儿塞进她似能吸水的宝穴之中,这链儿是他亲手打造,那尺寸虽及不上他的巨物,也足够治死这小。 ‘啊……一颗……啊……两……颗……喔啊……’尚瑄只觉每塞进一颗银铃,哥哥的便会贯进她后庭之中,一前一后的刺激着她,令她花穴之中一阵痉挛,一道自其中渗了出来。 ‘又来了……啊……小……要裂……裂开了……’尚瑄只觉花穴中阵阵银铃透着的寒气,尚秀却让她趴伏在地上,抓着她圆熟的粉臀儿便在她菊穴之中,这穴儿紧度比之她那宝穴也不惶多让,只是勒起来更有劲,更是舒爽,只听得他喘息道:‘小里面有多少颗?’ ‘有……唔……十四颗……啊……主人……快……玩小的前面……好痒……啊……’尚瑄娇声哀求,只觉那大手很快便分开那玉户,拈起了那贲张的花蕾阴核,轻轻细揉起来,她全身剧震,尖叫一声,阴精狂泄而出,险些将那串铃儿挤了出来。 ‘不要丢了它,一会就好了。’尚秀低笑一声,双手反摸上妹妹那对正起伏不定的,用力的挤捏两颗美艳的。尚瑄早已丢得魂飞天外,的敏感让她纤手一震,差些支不住身子,她胯间早被玩弄得不成模样,那黏稠的精水沿链子的尾端流出,滴得满地皆是,最有趣的,莫过于因为后庭被刺,那肉壁的波动的带起的阵阵铃声。 尚秀看着亲妹子完全臣服在他胯间的疯狂痴态,只觉无比亢奋,阳物没命的刺进抽出,带得那后庭菊花一开一阖,混着他上的黏作一个圈儿。他忽感一阵泄意,干脆在妹子脆弱的后庭处连翻猛顶,再在内喷射阳精,让她一阵狂声尖叫之际,抽住了链儿的底端,将整串铃儿抽了出来! ‘啊……主人……太厉害……唔……喔啊……啊……不要抽那个……不…… 啊……啊啊啊!’在尚瑄后庭一阵抽搐,花穴一阵痉挛,只觉肉壁上被一个个浑圆的银铃儿刮得她迭起,那腔内的汁水全随着阴精喷射而出,那惊人的情景,连尚秀也看得呆了。 ‘嗯嗯嗯……’尚瑄脸蛋有如红火、全身脱力的伏倒在地上,尚秀让她反转过来向着自己,又贴上了她的身体,在妹妹清丽绝俗的脸上,喘息着道:‘你这小……以后每天,就让我来操你吧。’ 尚瑄目光中奇异的略过一阵柔情,还有一丝尚秀无法理解的顽皮,娇声道:‘我的主人……我的哥哥……那你的宛儿呢?’ 尚秀虎躯剧震一下,呆瞧着她道:‘你……没事了?’ 尚瑄在玉户口用纤手沾上一点微带朱红的液珠,黏到哥哥面前,轻轻道:‘瑄儿的贞操给哥你坏了,嫁不得人了,那该怎么办才好?’ 尚秀将她双手按紧在地上,道:‘你一直在骗我?’ 尚瑄道:‘直到哥插进来之前的一刻我才醒了,我只记得我醒来之前是被王玄抓走了,醒来之后……哼……就被哥哥很坏的玩人家的身体,还玩得……这么……’说到这里,刚回复过来的脸蛋又红了起来。 尚秀却脸色发白的站了起来,这么说,他岂不是……? 尚瑄瞧着他道:‘早知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 尚秀脸色上阴晴不定,忽抬起头来,用尽气力大声高啸,声震远近,最后回过神来,平静的道:‘从今天起,我不再叫尚秀了、你也不叫尚瑄。’ 从现在起,天是新的,地是新的,人也一样。 尚瑄的娇躯被哥哥抱了起来,一呆道:‘那我们叫什么好?’ 尚秀微笑道:‘就叫吴广德、吴好缇吧。’ 尚瑄不解道:‘那是什么意思?’ 尚秀耸肩道:‘我也不知道。’ 尚瑄‘噗哧’一笑道:‘什么都不知道,不若就叫不知道吧?’ 尚秀道:‘什么也好,现在最重要是找回宛儿。’ 不由心中一叹,天下之大,要何处寻去? 至于他们如何寻去,那又是后话了。 <全文完> ====================================== 草根阶层:‘总觉得既然是新年、既然是中秋,就一定要团圆才爽嘛!基于作为写手和作为读者都一样有的这个心理,我写的时候总是动了所谓黑暗的念头,最后又用所谓光明的结局它抵消了去,写的时候感觉挺怪的,之前所写的乱情、雪恨都是一样。’ 秦守:‘但为什么会想要写三国呢?’ 草根阶层:‘作为以游戏为命根的人,本篇的故事的灵感也是来自两只游戏,一是三国无双的立志模式,一是三国群英传。 本来其实我是想写由小兵成大将的老土故事,然后加插我喜欢的兄妹情节,不过这样一来‘奋斗’的篇幅将会太长,于是我就翻了一次三国演义(不是第一次,早翻过无数次了),发觉黄巾之乱的篇幅实在甚少,有较多虚构的空间,所以就主人公诞生在这个时段。既然如此,大家就不要考较书中所写的地方、人名了。’ 小悴:‘那种东西没人会在意的啦,说说你的心得吧。’ 草根阶层:‘本来我是想以关羽、赵云等历史人物为主角,但想想要是这些人物出现事迹,大家不知会有何感想而放弃,改写为一个类似赵云的角色。虽然我不是特别喜欢赵云,只是因为他在三国无双中的形象比较像我心目中的男主角,所以最后选了他。’ 林彤:‘也难怪,赵云的形象确实比较讨好,但这次除了兄妹恋之外,就没其他特色了吗?’ 草根阶层:‘其实除了兄妹纯恋,本来还想插入多些古怪的元素,例如三国群英传那些武将技什么的,又或那群跟在身边的喽啰的故事,不过一因不够时间,二因太过占篇幅而放弃,希望下次有机会再来弥补遗憾了。’ 召集人:‘非常感谢草根兄的三国幻想录,希望下次除了兄妹乱之外,也能搞上其他,大乱特乱。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 尚秀列传 一千零一夜的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的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朱颜血之美菊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的抚慰着火红发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绮想着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慰着自己,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没想到门外稚女甜美的轻声叫唤一起,少年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女童的脚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来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天性乐观活泼的她,表情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悲伤。 “哥……哥哥!阿姨要骂人了……你在这里吗?……”门外低声呼唤的叫声开才刚响起,剧烈激动的少年却禁持不住,就快射出体内浓精。 “……哥哥……难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吗?嘻嘻……你在不在这里……” 手里抱着兔宝宝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样的逐间房门搜寻着,紧张的窒息感让少年脑子混沌起来,对着自己亲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滞,急促呼吸使得紧绷的舒服不已的想发泄。 “恶……啊……啊……”少年白浊的浓烈jg液,很快就全都发泄在这条洁白温热的小内裤上。 湿热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包裹住残余的jg液,发泄完的少年才刚舒坦,浑身上下却是沾了不少自己制造的恶心黏稠东西。 与气息并不相关的,尽管少年消瘦的脸庞生来就是一副俊美细白的模样,但那也只是遗传的因子作祟罢了,与内心变态的毫无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刚发泄完的兽性却仍在蔓延,半硬的还没完全缩回去,但房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让人心惊胆跳的叫唤声。 “哥哥……你在哪里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来,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给你饭吃喔……哥哥……”活泼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间的一一检查每个房门,但已经开始觉得厌烦疲倦的她,开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唤着,然而躲藏在衣柜内的彷徨少年,却是怎么也不敢让自己妹妹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黝黑雪亮的长发上还绑着两节由妈妈亲手编织成的小辫子,发包扎在圆顶上垂着两条缎带,娇嫩的脸蛋中显露得一种纯真圣洁的无瑕美姿。 这名长发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处搜寻着失去踪影的哥哥,在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孩心思里,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拿着自己的小内裤躲藏在此处自渎。 “真……糟糕……喝……不……不能让美菊发现这……”少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等待着妹妹逐渐远去,在这偌大的宅子里面,要是离开了这间‘禁区’密室之后,想再寻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善后工作。 这座宅子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神社,而身为女住持的‘神代千鹤子’,正是这个少年的亲生母亲,她不但是神社里的住持巫女,同时也是受到村子里人人敬奉的神女一族后裔。 据传百余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与妖魔的侵袭,一群巫女的出现,不但拯救了这座岌岌可危的灾难村落,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替村民们消灾解厄,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仰。 然这位第十三代的少主人神代幸男,尽管长相外貌上遗传有母亲的优良血统,但容易紧张畏缩的神情气质,却一点也无法让人将他与‘神代’家的尊贵姓氏联想在一起。 一直以来,神代家就是以巫女当政,男性就只能招赘,而身为长女者将注定于十六岁的时候继承衣钵,成为下一代驹神村神社的新任住持。 神代千鹤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小女儿如今只有八岁年纪,名叫美菊,个性与阴郁寡欢的哥哥截然不同,是个活泼乖巧的天真稚女。 尽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来过少女的好感,但这个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严加管教的阴郁少年,从他开始懂得以来,就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着强烈而无法自拔的特别癖好。 有时,甚至会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内衣裤睡觉,淫欲骚动的时候,更索性就将jg液射在上头,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时,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许,正因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女性贴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仅学会如何品评女性内衣质等好坏,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恋物纵欲的特殊性癖。 有几次,他也曾想拿妈妈成熟的贴身衣物来好好一番,但母亲宛如神女般的庄严形象,却早已在自己脑海中有如女神一样圣洁。胆小懦弱的他,几次总是在收衣服时,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头,但每次淫猥的,却总是因为无法恣意的发挥,而感到十分泄气。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柜中,幸男因为jg液射得四处都是,手中湿粘的内裤又嫌太小擦不干净,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随便在墙上撕几张斑落的纸片拿来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时,推开衣柜一看,手中的劣等纸片赫然竟是张张画着丹红剥落的泛黄符咒,内心发毛的幸男连忙搓了搓双手,赶紧将手中的污秽脏物一并丢弃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么偷偷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呢?”在此同时,一道奇怪又娇媚的糜糜声响,竟然由对面的破铜镜中传了出来。 “啊啊……你……”少年无来由的莫名害怕着,尽管这眼前的女体,仿佛就是自己最渴求的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还是让这个容易紧张的大男孩心理几乎要濒临崩溃疯狂。 然只见镜子中的美艳少女年龄似乎与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对肥硕的性感酥胸,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不时直盯着幸男端详着。 “嗯……你……应该是神代家的男人没错吧。”镜中少女对着那反射的倒影,拿起了地上残余遗精的污纸,将上头沾有些许残留的jg液往嘴里一舔,眼神中满意的看着少年,嘴角中露出似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味道……” “嘻嘻……复生之刻的自由,将让我族的世界降临……嘿嘿嘿……”少女骨露露的大眼睛绽放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嘴里嘀咕的事情并不寻常。 “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的打着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各种神社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神恶魔的他,对于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艳绝娇媚的少女指头间还沾满jg液,但眼神间却像在思索着要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幸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着幸男双眼,仿佛,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以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的幸男心头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一个人,像一个……只是活在人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怀疑着,他记忆中有个关于精灵的传奇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详的传奇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于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着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jg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又多了一层意淫遐思的浓浓味道,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的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幸男急忙的解释着,但眼神里,却缺乏着说服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还不是你意淫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么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的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究竟是不是守护之神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大地之下的恶灵们早已蠢蠢欲动,你若不帮我的话,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于世的……” “那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着少女牵引的话回答着。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么?”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女的话语中充满着诡谲的神秘,仿佛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着。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阴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着咒语,只见空气中仿佛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着异样的碧绿萤光,灰色的世界仿佛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恶……”就在此一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的竟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中勃勃的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膨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就挤爆了自己的茎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jg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烂掉的内逐渐传开,弓着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内如今竟是爬出一条又一条恶心的线虫并由内往外钻了出来。 “呜呜……啊……啊……”不知怎么的,由下体钻出的细小怪物四散的又钻回到幸男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强烈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身体的主人就激动的晕了过去,留下浑身钻满着红色线虫的他与布满一地的恶心黏液,开始在之中溃烂结蛹。 “我族的机会终于到来了……嘻嘻……神代家的少主人,很快的……你将会有一个永生难忘的美梦呢……哈哈哈哈……”没想到,钻入幸男肚子里的那股声音,到了后来竟变得沙哑低沈而又阴森骇人。 嘶嘶嘶的骚动声,缓慢的再也感觉不出异样,漆黑无月的夜色,穿过简陋而残破的竹箔窗纸,深色的结晶红蛹,从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浑然不醒人事的少年身上。 微微的凉风吹拂在少年的脸颊上,也许是在睡梦中流了一身汗的关系,夏季的阴雨天气中仍带有一些寒意。 昏昏沈沈的幸男不由自主的抖啰起来,好像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身体缩成一团,就连地板都感觉无比的凉意。 “唔唔……好冷……这里是哪里……” “主人……你醒过来了呢……”熟悉的声音在幸男的耳边响起。 “你……你是谁?”卷曲的幸男望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朦胧的身影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纤细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的停下脚步,吹弹可破的银月双腮上推满了神秘的笑容。 “是你……”幸男的脸上跟着也红了起来,有生以来从未这么接近的看过完全的少女身体,悸动的思绪不仅股间起了反应,就连眼睛也像着魔一样的不断睁大。 “呵呵……怎么这么老实呢……小弟弟已经长大了,真有趣……”少女甜美的声音莺莺的笑着,那副美丽的颜面似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让幸男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别……别看……”幸男遮住自己的下体难堪的无处可躲,但自己的眼睛却不时偷偷瞄着对方通体雪嫩的白玉肌肤无法移开。 “还这么害羞,那主人的处男就请交给我吧……”的美女脸蛋似乎会随着幸男的思绪起伏变化一样,当他害羞垂首的点头时,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妙龄少女的脸面上,似乎又变得更加抚媚而令人无法抗拒。 “这里肿的很难受吧……嘻嘻……让我帮你消消……” “唔……嗯啊……”湿润的小嘴紧紧的套住幸男发胀的小,触感似乎跟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尤其是这样美丽的女子替自己,亢奋的思绪让敏感的颤抖的几乎随时都准备要射出来一样。 “啊啊……” “咀……吮……咀咀……哎啊……”少女回眸一笑得继续舔弄着,温热的舌尖运用高超的技巧在少年睾丸与鼠奚部位上来回吸弄,粉红的小嘴再度套在的地方时,兴奋的胀红却已忍不住的将浓稠的白白jg液,不小心射在少女的嘴唇与鼻梁上面。 “对……对不起……唔……”对于自己的糗态感到羞愧不已的幸男狼狈的说道。 “又浓又腥的味道……真美味……”少女对幸男的歉意一点都不以为意,舌头里好像舔食着十分珍贵的东西一样,一点都不浪费的把黏稠状的液体全吃到嘴巴里去。 “舒服吗?嘻嘻……嘻……”少女乌黑的大眼睛看着满脸通红的幸男笑道,指望着幸男点点头后才开心的笑道。 “你……你不是真的宫守御吧……你的名字叫什么?”幸男尽管搞不清楚状况,但毕竟不是傻子,他不敢正眼的看着活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女,只是禁不住好奇的吞吞吐吐问道。 “我叫妖夜,不过从今以后,主人你爱叫我什么名字我就是什么。”这次,少女坦率的琅琅说道。 “你……为什么叫我主人?” “嘻……这个问题……马上你就会明白的……”妖夜没有多说什么,拉着幸男的手往自己私处的地方就将对方的指尖塞了进去。 “啊啊……你………”幸男从小就在封闭保守的女性环境中成长,根本就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大胆直接的放荡举动。 “嗯啊……这……这里……很好……摸这里……”妖夜脸上也兴奋的娇声呻吟着,引领着少年的指尖在神秘又湿润无比的紧闭嫩穴中搜寻着,一直到发抖的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硬物时,幸男隐约才发觉中指好像钩住了什么细小银环的铁片一样。 “哈……是那里……啊啊……拉……拉开来……”妖夜的脸上变得兴奋无比,好像少年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样,渴求的声音不断催促,白细的粉臂抓紧对方的手腕发浪般的哀叫道。 “拉……拉开……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妖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但胆小的幸男发抖的手指却没有勇气将那藏在肉穴深处的银环给拉出体外,手指停留在美妙的嫩穴里越久,发软的就不自觉的又变得坚硬无比而涨痛难耐。 “啊啊……别……别怕……拉……拉……”手指停留在妖夜的下体越久,发情的娇媚就越加激动难耐,已经完全湿透的骚血内再受不了幸男手指的沟弄下,双手开始引导少年一点一滴的将银环往外拉…… “唔……嗯?……嗯……啊啊!”幸男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沟弄出的小银环好像拉链一样,被他一分一分的往上抽开时,妖夜的小嫩穴竟然像分开的瓣膜肉片不停错开,越来越潮湿的内璧向上蔓延开来,整个人的身体最后竟像衣服夹克一样就被剖成了两半。 “你……你……啊啊啊!!”幸男内心感到无比惊恐害怕的尖叫出来,但仍是活生生的诡异肉办却不停喷出黏液与鲜血的扑向幸男的身体上,宛如巨大的肉唇扑在身上,令他连叫的机会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已经被包附吞噬在妖夜纤细瘦小的躯壳内! “咕噜……咕……噜……”幸男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紧绷难受,睁不开双眼的恐惧让他不断的尖叫挣扎,但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他发觉到自己眼睛竟然已经张开了,而先前的所有不适也好像突然间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全身黏呼呼的感觉让幸男有种既难受又痛快的错觉,视线一移到自己下体时,赫然却发现胸前长出了一对肥美圆滑的大,而且阴丛下面的此时竟已不翼而飞。 “这……哀啊……这……”不仅如此,当他的指头伸到自己原本应该存在的性器官上头时,还发觉到稀疏的阴毛下方多出来两片如假包换的小嫩唇,炙热的唇肉上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里面所分泌出来的湿润淫液…… “我……我的东西……在……在里面?嗯……啊啊……”发涨发麻的感觉在女性化的肉唇内传来骚动发痒的滋味,全身酸软难受的幸男忍不住的发出如同少女般的呻吟声。 “嘻……主人……这……这样明白了吗?”妖夜熟悉的声音竟由幸男自己嘴巴里传了出来。 “你……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妖夜……可以是你夸下的淫奴,也可以成为像你身上的衣物一样……只要主人心里想要什么……妖夜就会成为主人心中的……” “什……什么……”虽然幸男下体已经变成跟女人一样光溜一片,但感觉上自己的却好像被十分温暖的层层肉膜给包围起来,每产生一丝丝晃动,私处里面早已勃起的就觉得兴奋的想shè精。 “我……唔……啊啊!怎么会这样……”幸男强忍着想shè精的念头挣扎的四处乱晃,当他注视到自己眼前的一面大银镜的同时,讶异的思绪更是激动不比。 因为映入眼帘的形象已经不再是少年那俊俏忧郁的身影,而已少女般娇嫩白晰、如假包换的妖夜魔女模样…… “主人的渴望不是拥有像这样美妙的身体吗?以后……不管何时都可以将妖夜身体当成衣服一样穿上,也可以随时随地穿上自己最喜爱的性感衣物,啊哈… …”妖夜一面诉说的同时,幸男似乎竟能够感受到她的兴奋与刺激。 “我……这……啊哈……啊啊……”不知自己手指正在抠弄着内的湿唇与硬核的他,就这样快速的随同这少女的身躯,第一次体验到女人复杂绵密的绝顶。 诡谲的是,湿穴中不仅溢出大量晶亮的蜜液外,还混杂有男性浊白的黏稠液体。 “啊哈……哈……呼……哈……哈……”同时产生两种性器官的刺激,让浑身抽搐的幸男几乎兴奋到要晕过去了一样,从来没想过发泄会有如此复杂而美妙的感觉,绝美的身体内就开始蔓延出一种更加强烈需索的。 “啊……真……真的可以完成我想要的愿望吗?”才刚shè精的胆小少年,怯声声的疑问道。 “到了现在还感到怀疑吗?”妖夜的话刚说完,幸男眼前竟立刻出现好几排的掉挂内衣,而且每一件都是幸男心目中所喜爱的那种类型模样,有蕾丝、花边甚至是皮革制品,每一件都是精雕细琢般的细腻、贴身。 “戴看看……穿上这样的身体再接触如此美妙的东西将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呢……”妖夜的声音仿佛像黑暗中指引,一点一滴的引导着幸男体验着从来不曾想见的光怪刺激。 “舒……舒服……啊啊……”上身仔细的套上一件红色露胸皮革,幸男又挑了一件最轻薄艳丽的花边丝袜套在脚上,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失控的双手立刻想自慰却紧握不到,只有不停抠弄着发痒潮湿的小肉唇,一时间还掌握不到女性的方法。 “嘿嘿……很舒服吧……你还会想要品尝更多、更多美妙的滋味呢……” “什……么……唔恶……”身体很快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中,幸男无法理解妖夜话中的意思,但敏锐的抚摸触感却很快由双脚逐渐蔓延到自己的身体四肢。 “唔……不……啊啊!”幸男发觉身边竟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三名丑陋的壮汉,一样浑身裸的目露凶光,邪恶贪婪的嘴角痴痴的对着他狂笑。 “你们是谁?不……不要!放开我……恶唔……”幸男少女般的身体无力抵抗,被抓住的纤细脚裸很快的便被男人们固定拘束住,不停爱抚的扭捏抚摸令他一面觉得恶心不已,一面又怪异的感到亢奋。 “嘿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女孩,奸她……”恶丑的男人好像野兽一样,连思想都跟单纯的性兽没有两样,一名满嘴垂着唾液的恶心汉子,嗅了嗅少女白玉般的甜美味道后,就将他给倒转过身,把自己手臂般粗大的淫具给搓进到细小湿润的骚唇内。 “啊!啊……啊啊!”作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如此凶恶的野人强奸,幸男跟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少女没有两样,痛苦哭泣的承受着一次粗暴过一次的猛烈撞击。 “奸她……强奸她……嘻嘻嘻………”另外两名丑男也分别找好少女身上的嫩穴位置,将那腥臭无比的东西就钻进到对方的敏感部位内,料想不到会是如此激烈的身躯立刻就恶吐出胃液,肉唇禁不起几下的抽送便失禁的尿出黄浊的汁液。 “呜……我……不是……不要……恶呜……”穿上‘女体’才刚舒服没有多久,幸男却仿佛立刻就掉进到无比痛苦的深渊一样,哀嚎的声音求助无门的被男人们持续蹂躏,崩溃的泪水挥不尽酸楚的疼痛与隐隐发出难以想像的奇异刺激。 “救……救救我……妖……夜……我不要了……啊啊……我……啊!” “嘻嘻……别怕……第一次是这样的……嘻嘻嘻嘻……”宛如嘲讽般的笑声在幸男的耳边想起,妖夜仿佛清楚着这一切将发生的惨剧,任由如此可怕的事情继续的延伸下去。 “恶呕……恶恶……咕噜……呕呕……”眼神最后完全惨白的少年神经已经紧绷到了几乎错乱的地步时,却在此时接受着男人们一股又一股淫浊恶心的泛黄浓汁。 “嘻嘻嘻嘻……很过瘾吧……这才只是你所经过的第一次洗礼,慢慢的你身体也会一点一滴的跟着转变……妖夜的主人不仅要拥有至高无上的精气,而且身体也将同时具备有阴阳两性的绝伦性器……” “嘿嘿嘿嘿……嘻嘻……”阴邪的诡谲笑声就在一幅幅凄惨变态的肉虐淫戏中,持续的强奸着一名深陷迷离的娇艳美肉身躯,不明白何时将会终止,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哀嚎惨叫声持续的回荡不已,无止无休…… 清晨的阳光,绚烂的穿透过那纸窗上老旧斑落的破痕,在苍白的少年脸颊上,留下数道暖暖的阴影。 “啊……呼……呼……”当幸男再度醒来时,几乎可以说是被惊吓过来的。 “现在几时了?我……我怎么在这里?惨了、惨了!怎么天已经亮了?”脑子里昏昏沈沈的记不起任何事,一发现日光已经照遍了整间废屋的同时,令他更家担心的事情却立刻让生性畏缩的幸男紧张不已。 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幸男的脑海中竟是记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不管怎样清早若没有马上出现在洗衣场的话,后果是多么的不堪设想。 慌慌张张的思绪不暇多想,也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变化,一心只想赶快往目的地方向冲去。 “幸男!幸男!你到底又躲哪去了?”尖锐愤怒的叫唤声传遍了整个神社,还没赶及的少年,远远听见那副威严的娇斥声,少年就觉得两脚开始发软。 “惨了……惨了……阿姨又要骂人了。” 娇斥声音的女主人,正是这座神社内的大内总管,神代茉莉子。 茉莉子是神代千鹤子的二妹,也是幸男的亲阿姨,三十多岁的成熟外貌虽是保养的相当不错,但最吸引人注目的,却总是她胸前那对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嫉妒的三十八寸,圆滑的粉脸上虽略显丰腴些,但纤细的身材比例在整体气息上仍显得颇具姿色。 然而性格拘谨朴素的茉莉子,尽管拥有着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但丈夫早逝后的她,身上却不肯再穿任何华丽的衣服。当时,芳龄不到二十的茉莉子,已然肩负起扶养幼女的重责大任,带着刚出生的女儿美月前来这里投靠。 这一住就是十多年过去了,神社里由于多是女性,彼此间需要相互扶持,加上身为幸男母亲的神代千鹤子,一生都肩负着替人去灾解厄的天赋使命,因此平常的管教责任就几乎都落在二妹茉莉子身上。 幸男从小至大之中,最怕的人就是这个管教严厉的二阿姨,只要听见那股凌厉精明的斥唤声,整个人简直像蒙上阴影一样要难过上好几天。 “幸男……幸男!你……你这是什么样子!”茉莉子倒是头一次骂人骂到自己舌头打结,因为她所看到的可笑龋齿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丢人丢到自己都无法想像。 “我……啊啊!”幸男发现自己的变化却是为时已晚,因为自己双脚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对性感迷人的黑色丝袜,并且还毫无遮掩的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 不知曾几何时,幸男的上身里竟也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件鲜红色的女性内衣,下体的短裤不翼而飞,只露出一根在空气中摇摇晃动的小。 “嘻嘻……嘻嘻……”这时刚好前来盥洗准备上早课的年轻巫女们,有得大声尖叫、有得低头窃笑,所有人全别过眼去小声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幸男吓得蹲下身想脱去吊带袜,但奇怪的是,这细薄如丝的怪东西,竟然是怎么脱也脱不下来,那份滑稽又猥亵的丢人举动,只会让看见的人更加觉得恶心可笑。 “哎啊……哈……好丢人……”更让一旁在场的巫女们觉得变态恶心的是,幸男的不知何时还裸、的翘起来呢。 不管是尖叫或是讥笑,幸男脑海都可以很清楚的接受到一样相同的讯息…… 这男人真是个令人做呕的下流东西! “美月别看!……你们快进去盥洗准备早课!” “妈妈……幸男哥……”满脸羞红的纯洁少女,低着头听从母亲指示与同侪快步的离去。 “幸男你还不给我进来……还楞在哪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啊!”茉莉子整个人几乎快要气炸了一般,她嘴里一面赶着那些前来盥洗的巫女们,铁青的脸色几乎就要将幸男给撕成两半一样! 没想到自己这种变态的举止模样会这么早曝光,茉莉子的严厉眼神加上被嘲笑的幻听幻觉,让幸男的脑子里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就要晕厥过去一样。 尤其,连幸男心仪过的好表妹……身为茉莉子阿姨的宝贝女儿美月也在其中,更让生性脆弱害羞的少年生不如死。 “你自己说!这些丢死人的衣物是哪里来的?”关起洗衣室的大门,痛心的茉莉子准备好好责问少年一番。 “为什么要做出这么邪恶的坏事?你今天若不好好跟阿姨交代清楚,等你妈妈回来后,你就完蛋了!”茉莉子阿姨撂下狠话的教训道。 她的生性本就拘谨严肃,而且管教甚严,尽管她用这套方法已将自己女儿调教得十分出色,但对于幸男来说,却是个难以言喻的可怕梦魇。 不知为何,茉莉子的心里像燃起了一阵无名火,毕竟自己身兼管教幸男之责也有十多年的光景,但不仅没有将他调教的更出色,反而还变成了这样一个大变态……原本就嫌恶他那扭捏阴沈个性的茉莉子,此时更是怒不可止。 然而茉莉子除了拼命宣泄自己满腔的激动情绪外,却没有注意到在幸男的脸蛋上,竟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条又一条细红异样的青筋血丝。 “你自己说……你……幸男?你的眼睛怎么了?”突然,茉莉子这时才察觉出幸男的表情有异,但神态恍如昏迷的幸男,眼中突然灌满了深红色的异样血丝,整个苍白的俊脸上瞬间染红成一遍,一条又一条血丝好像在脸上瞬间渲染爆开了一样,紫青的涨红脸色像魔鬼一样,可怕模样甚是恐怖。 “你……骂够了吗?……”诡谲吓人的幸男脸上突然露出阴森的怒容,在看不见牙齿的口腔之中,缓缓的竟然有东西在他的喉咙内爬行,在茉莉子还没来得及大叫以前,幸男却已扑了上去,一口将自己嘴内的东西吐入到了茉莉子的嘴巴里头。 “你干什么……嗯啊!……啊啊啊!”可怕的东西在茉莉子喉咙内疯狂的燃烧!并且还快速的钻入到她身体里面,颤抖的美妇不停的想呕吐,但有如胎蛹般的可怕东西,却是活物一般的快速融入她的体内,任由她怎么催吐也吐不出半点东西。 “呼呼……呵……呵……”双眼通红的幸男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秽物,嘴里发出阵阵让人发麻战栗的可怕笑声。 “胆敢对尊贵的主人如此无理,你这下贱的骚蹄子……我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妖魅的少女声音由幸男的喉咙里发出,阴红的双眼让这脸色紫青的少年显得有如恶魔附身一样的可怕。 “啊!……嗯啊……抖……哈……抖……”突然,就在茉莉子硕大丰满的上头,一条蠕动的血线竟穿破了,沾浊着些许像奶水般的东西,在上不停的晃动着。 “嘻嘻……想不到你这浪蹄子还是一只很健康的乳牛呢……”指尖沾浊着茉莉子少许的奶水放入嘴里,双眼散发着不属于幸男般的邪恶,少年纤瘦的脸颊变得越来越像女人般阴柔。 接着更可怕的变化并非来自于茉莉子本身,而是整个四周似乎开始被这样邪恶的转变所深深感染,一步一步的,空间里散布着一道漩涡般的黑色糜光,将明亮的洗衣室,完全转化成阴森潮湿的恶魔孵化室。 “救……救命……呜呜啊……啊……”双眼翻白的茉莉子垂着唾液,双手掐着脖子疯狂的打滚,然而外在的一切痛苦,却似乎还比不上脑海中一片漆黑混沌来的让人恐惧! “你没有办法反抗的……嘻嘻嘻嘻……” 就在体内的魔物强烈催化下,茉莉子那对原本洁白肥大的性感酥胸,一直肿涨到衣物都被撑到遮蔽不住,晃动的酥乳不停溢出奶水,不但滴落的两对湿黏不已,而且穿出的红色血茎,还逐渐的裂开一条像一样的淫物,不停的继续肿大着。 “啊……啊!”就在前的淫物才刚成形,黑色的螺璇异光中竟射出一条又一条银白色的勾骨铁链,像活蛇一样灵敏,紧紧的将身形姣好的美妇人给牢牢的拘束住。 “胡……胡……已经好久没有使用过淫虐之蛊的献心术了,不过每次使用它时,都还是这么样的让人愉快……嘻嘻嘻……嘻……”此时幸男嘴里发出的声音竟是沙哑的让人害怕,不正常的殷红眼珠,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 “嘿嘿嘿……你看……你把亲爱的主人也吵醒了……”脸上还透露着淫邪古怪的幸男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一旁默默看着四周一点一点的诡谲变化,好像早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惨剧,嘴角间露出怡然的欣喜之意。 “唔……唔……”剧烈颤抖的肌肤开始像撕裂一样的变化着,属于人类的鲜红血液里因为蛊毒的侵入,开始发生本质上的极度变化,神女的血质最终禁不起蛊毒魔物的侵犯感染,敏感的外在变化带给茉莉子的却是无止无尽的绵延痛处。 “啊啊……呜呜……啊啊!”茉莉子终于哭泣了,而且是彻底崩溃的哭泣。 她的理智虽然还没完全被体内的恶蛊吞噬掉,但内心无法抗拒的冰冷无助,却已经让她痛的再也承受不了,情绪彻底疯狂的崩溃! 剧烈的痛,仿佛在告诉着她即将失去某种最宝贵的东西,疼到无法负荷的痛,未尝不也是催促她获取另外一种‘得到’的可能。 “啊啊……咳……咳……恶啊!”突然茉莉子嘴里又呕出了大量的恶心绿液,浑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双手拼命想挖出肚子内的东西一样,若不是四周的铁炼早已牢牢的控制着她,只怕就要发疯的自残而死。 “嘻嘻嘻嘻,很香很的味道……” “尊贵的主人,你才刚醒来就要亲自调教这名下贱的淫妇吗?嘻嘻……” “嘿……她那香甜的奶水跟发骚的蜜液正勾引着我的食欲……我想……立刻就吃了她……”存在幸男体内的另一股意志邪恶的说着,泛红的邪气正逐渐改变着少年原有身躯的形影模样。 “桀桀桀……在你体内的小东西已经长大了……马上,就要开始换心……” 突来的意外却让一旁幸男眼神为之一变,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 “恶……”跟着更加可怕的激烈变化,茉莉子竟是……将自己的心脏给呕了出来! 一颗活跳跳的火红内脏,在离开茉莉子身体之后仍噗噗的不停跳动着,但却被幸男给拿在了手里,一口就将之吞噬掉! “真是甜美的味道呢……桀桀桀桀……”口里含着鲜血,嘴角仍垂下亲人血液的恶魔,脸颊上的紫青瘀血又开始的变化着。 “喔啊……呼……”而在吸食过生灵血肉的精气之后,幸男的面容却立刻变得有些不同,男性的外貌上渐渐的似乎染上一层脂粉的阴柔气息。 呕出自己心脏的茉莉子却没有立刻死亡,侵入体内的邪蛊跟着就在她心脏相同的位置上凝结成一颗肉球,噗通、噗通的,替代了这身美躯原有的一切机能。 “恶……啊啊唔……恶恶……”被银链蛇缚紧拘的茉莉子在失去意识之后,随着一颗新的心脏仆仆跳动下,殷红的双眼似乎逐渐褪变回原色的瞳孔。 “换完心之后……该替你这身蜕变的加上一些美丽的小玩具……” 恶魔化的幸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只见一道六星的光芒在他的掌中散光,洗衣室的三面衣柜立刻爆炸而灰飞破散开来,一面巨大的置物柜,刹时变成了阴森恐怖的腐朽棺木。 劈开的古老棺木,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具闪动着青色光芒的枯朽木乃伊。 在木乃伊身上配戴的饰品,仅有一套女性的银白内衣,束带包裹的手中握着一条双头淫具的恶心法器,仿佛就像一名性虐的s女王被炮制成的不烂躯体。 幸男由木乃伊的腰系间取下一条像贞操带模样的铁皮束裤时,干瘪的枯骨腐肉就顺势的被拆解了下来。 “这是‘悦虐蛛王’的躯体……嘻嘻……主人竟然要把这么高等的之首给用在这卑微的淫妇身上……”妖夜的话语中竟似乎有些妒忌成分存在。 “哼哼……再高等的淫兽,也只不过像你一样,是我脚下一条永世不得超生的淫奴……” 幸男将银铁束裤完好的穿套在茉莉子的腰间后,并将腐肉中抽出的一节一节肛门球,一粒一粒的全塞入茉莉子屁眼内;跟着再拆下木乃伊上身一件酥胸的露奶铁束带,束在她的乳肉下,往茉莉子肥嫩的粉臀一拍,却拍出了十足惊人的可怕景况! “啊……唔……嘶……啊……”茉莉子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只见下的铁带瞬时穿出了数根铁针,直直的全穿入细致的乳肉之中,将奶头上变的有如小形状的巨型撑肿的更加肥大。 不仅如此,贞操的束裤上还穿出了数条金光闪闪的小金钩,上头尖刺一一穿过了茉莉子的两片湿唇牢牢拴住,让美妇的私处再也衿持不住的失禁尿了出来。 “唔啊……要……死了……唔唔咀……啊啊啊!”银色的铁链似乎快要拘束不住疯狂蠕动的茉莉子娇躯,肛门内溢出了一丝一丝精血,似乎连肛门球都穿爆出许多细针,牢牢淹没在蠕湿的肠道,带给这残破的魔化身体一种非人可怕的强烈感触! “嘿嘿……丧失灵心之后的人类,只要经适当的指引就能变成无比下贱…… 淫蛛性器上的余血很快就会完全渗入你的体内,接着你就会知道谁是你永世不灭的唯一主人……” “啊……呼呼……唔……”很快,茉莉子的眼睛又再度的失去了人性的光芒,由惨白无瞳的深孔眼颊,瞬间的爆开出一条又一条的碧绿血丝! “现在就先看看‘痛苦’是否能让你这淫妇得到满足……”就在同时,幸男缓缓一颗一颗抽出了茉莉子身后那沾满鲜血的针头肛门球,沾血的铁钉直哀的茉莉子死去无来。 “啊哈……别……拔出来……啊……哈……啊啊……啊……”此时被淫兽性具给折磨不成人形的美妇茉莉子,曾几何时的那股惊恐惨叫的哀嚎声,竟逐渐变成了一种低迷、兴奋……难以抑制的莫名呻吟声。 “哈……啊啊……啊……”难言的剧烈转变,仿佛变成一头淫兽的错觉在茉莉子的兴奋表情中裸的显露出来,痛苦,似乎已经变成一种让她得到刺激的必要元素。 “哈哈……贱女人,喜欢痛苦吗?” “啊……喜……喜欢……啊……”没想到茉莉子的身体竟发出令人无法置信的反应,羞红的脸蛋上情不自禁的愉悦哀嚎道。 “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嗯啊……好难受啊……快点……”双眼绿瞳的魔化美妇,双手主动套弄着自己那残留奶汁淫液的异变,肿胀的魔茎在女人的自我套弄下,逐渐显得越来越坚挺肥硬。 “嘻嘻嘻嘻……真是一对肥美的好……”幸男露出顽皮的表情张口就含住茉莉子般的大奶头,一面还搓揉玩弄着另一根一样坚挺的可怕淫棒。 “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啊哈……”茉莉子像要融化一般的任由对方抚弄,拘束的铁条锁炼不知何时的,已经收缩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像似蛇缚银饰的性感美衣。 转变中的性感娇躯,正在吸收着一切淫邪仪式中的可怕妖化,铁制银针的拘束性具此时竟然在女体一次又一次的兴奋春潮中,逐渐被那大量的淫液奶水给溶解分化,随同银白发泡的滚烫黏液,一一被吸收吸纳到茉莉子的里面。 “虽然融合淫蛛女的精血与邪具将会强化你本身嗜虐的力量,还无法让你变成一头真正毫无羞耻的肉欲淫女,为了日后你那两姊妹带来非必要的麻烦……” 一旁正在享受着茉莉子魔化肉躯的幸男注视着她身上的每一点变化,像似想到什么的松开了茉莉子的身体。 “主人你……嘻嘻嘻嘻……”一直潜藏在幸男体内的妖夜似乎清楚自己主人将犯下什么样的淫事,不停的开心娇笑着如同观赏般呼应着幸男的举动。 “尼纳无兹……纳无兹……纳无兹……”幸男手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红色内裤,在将自己的残精黏液涂抹在内裤上后,跟着口中喃喃唸着古老咒语,一阵清烟过后,斑白残精的红色内裤却起了极大变化。 原本已经是件成熟性感的红内裤,现在却多裂开一条细缝,由正常的蕾丝红裤,变成了件极其性感的小内裤。 几乎呈现透明一样的丝质淫内裤,是连正常女性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下流模样,幸男仔细的将它穿戴在茉莉子的私处后,更可怕的事情却是接着又再度的发生了 “啊……嗯啊……啊啊……啊啊!”就在茉莉子套上内裤的一那瞬间,仿佛感觉到红色的蕾边正在深入自己的肌肤一样,被包围的每一寸肌肤里,瞬间连同刚才嗜虐的银器伤口一起爆发开发,全身都完全变成最敏感的性器一样! 连最真实的感触,都逐渐被诡谲的红粉内裤给掩盖掉,丝带上传来兴奋刺激变成了无可言欲的绝顶快感,最后竟整个取代了的触觉,异变之后的躯体,让茉莉子的肉唇上长满了恶心紫青的小颗粒,失禁的膀胱到了最后,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的射出一道又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啊啊啊……泄……啊……要泄了……啊哈!” “给你穿上的小内裤可是调教性具中的至宝,能诱发出女人最原始‘痴性’的好东西,本为专用以对付、折磨烈性贞女的绝妙宝贝,只要内心产生出任何耻辱的感觉都能立即转化成,越是羞耻,穴里就越觉得需要,直到最后彻底改变成需靠羞耻淫行来满足自己的绝顶淫妇……” “啊……哈哈……啊……抖……啊……”翻白的双眼在说明着茉莉子又再度的失去了意识,鲜红色的细丝蓓蕾好像有着可怕的吸魂魔力,一点一滴的……主动的在撷取着女子身心脑海中最后的一丝光明。 “嘿嘿……骚蹄子,你可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可是花费了主人麾下三种高等的淫兽原能所塑造出来的呢,连妖夜对你感到有些嫉妒……”少女哀怨不平的声音在茉莉子耳边响起。 “这熟女的本性太过顽强刚烈,才刚复生的我仍魔元未充,的确需要有名成熟美肉又乖巧听话的好助手才行,只有令她连最后一丝的自我心性都受最污秽的淫灵所取代,余下这么样细微渺小的缺陷瑕疵……嘻嘻……” “淫蛛妹子的意识应该早已消散有好几百年之久,这样不是平白将数百年淫兽灵全给了这个叫做茉莉子的讨厌烂……”妖夜嘴里发酸的了表抗议之意。 “那又何妨?嘿嘿……我本来就不要她残存任何一丝蛛女旧有的意识,我要将这熟烂的臭婊子,重新调制成更胜以往淫蛛女数十倍的绝顶淫妇……”幸男邪笑着搓弄茉莉子的那对乳茎,还将她肿大后的乳茎往自己下体的摩擦一起,直爽的茉莉子哀嚎不已,把兴奋的乳水喷洒在侄子的衣物裤管上。 “唔……啊哈……”说话的同时,茉莉子的双眼竟又再度的张了开来,嘴角舌尖舔了舔香唇,呆滞的神色中,逐渐的淡化成一种动人抚媚的诱人痴态。 (啊……太舒服了……这是什么感觉?我的身体……那里好硬……好湿啊……) 丢人的害羞情绪才一兴起,粉红的内裤上立刻绽放红光,直酥的茉莉子哀叫连连,羞耻的心思不知飞到哪去。 “啊……好……害羞……啊啊……我……感觉好爽!”讶异着自己每当产生出羞愧的情绪就会更舒爽畅快,茉莉子激动的无法自抑,放声的娇喘嚎叫。 “嘻嘻嘻……告诉我……下贱的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我……要…………热到发烫的……不行……好羞……羞耻……哎啊… …”茉莉子脸色扭曲的小声说道,两脚竟然主动像母狗姿势一样,趴在地上摇臀撒娇着。 茉莉子无法查觉出自己身心被改造后的剧烈变化有多大,一点一滴的朦胧意志,只能顺着那股随时兴起的淫念波动。 惊慌、彷徨、坚决、崩溃,一直到堕落、蜕变、丧失、新生,短短几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内,一名忠贞虔诚的神女传人,竟然快速的经历了三、四代妖化的痛苦阶段,即将快速而顺利的被塑造成出色的。 若非为至阴至邪的终极淫灵,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内,连续接二连三施放出多种全然不同的高级造体之术! “嘻嘻,很快的你就会主动愉悦的说着不知羞耻的言语,而且像这样卑劣贱格的淫女个性,说不定……正是对付你们神女遗族的最好利器呢。” “好……好痒……插这里……啊啊……我怎么……好痒……” “嘿……好好看着的自己将如何为得快感而背叛亲人的吧……” “受……不了……了……嗯啊……”茉莉子的表情颤抖的犹疑一阵,骚动的思绪好像也没能持续多久,反抗的念头才一兴起却立刻就被的红蓓蕾丝给吸的一干二净,转眼之间又想不起来……连内心的自主能力都已丧失,茉莉子真不知该如何为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而难过。 “啊……给我……给我……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插我!” 看着茉莉子身上一点一滴细微转变,幸男开怀大笑的用力搓弄那对肥美,看那挣扎抗拒却因无法控制羞耻心的不断发出愉悦哀嚎时,脸上的兴奋神情瞬间就这样完全的表露无遗。 “我的身体变得好痒、好湿……快受不了……求求你快给我吧……”身上的拘束、铁器早已自己吸纳的一干二净,仅留下腰间一件性感诱人的火红骚裤,摆弄着潺潺不及擦拭的绝色艳妇,双瞳幽暗的深处里面……已然是真正骚动到脱序走样! 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义正言词的人伦长辈,到了如今,却是个连下流无耻的卑贱生物都还比不上! 失去人心、忘却本性的神族巫女……随着体内蛊毒的四散爆发,妖化蜕变的最终地步,是将重生而为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可怕淫物。 “小淫妇这么难受的话……那用这条代替如何?”幸男捡起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故意在茉莉子面前刁难的说道。 “不……不要……要……真的东西……求求你给我吧……滚烫的里……有……又浓又多的jg液……”受到莫名力量诱导的混沌意识,竟主动而淫猥的哀嚎求饶着,嘴里说出的每一句淫语仿佛是茉莉子一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话,却在淫裤的感染下,每说出一字,那兴奋的高昂情绪就越激动、越觉需要! “啊啊……就……就……像这样……丢……丢死人了……啊哈……”美妇不停搓弄着自己的一对茎,还把里头混有jg液的白乳汁,给全数喷洒在火烫的双颊与妖淫的朱唇内。 成熟的觉得越羞耻就越需要……愈感需要时的力量就逼迫着强忍不住的娇躯拼命说出更淫秽的字眼,已换取一丝丝让大脑迷乱的酥麻痛快。 “就是这样一副淫相……嘻嘻嘻,妖夜也爱死了这条好玩要命的小内裤!” 妖夜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对于能吸收羞耻心的淫物感到新奇与兴奋。 毫无人性的无耻淫毒、正呼应着体内嗜虐而生的病态狂毒,融合着最终将无可救药的绝望心毒……这个恶魔幸男所塑造出来的,将是个能将疯狂淫毒给‘传播’开来的听话牡兽。 “嘻嘻嘻嘻……照此情况推算,只需三天的时间就已足够,过完三天以后,这条小内裤就将变成你的第一件好法宝。”幸男用指头沾弄些茉莉子身上的淫液放在鼻子上闻,确认那淫精的浓度后开心的笑道。 “很快的羞耻已将成了你的必须,而它……也就无法再对你淫秽的与大脑产生出多大作用……哈哈哈……” “啊啊……求求你……快插我吧……插我!”呢喃不清的,是一副完全没有理智的淫欲躯壳,茉莉子那专注渴望的眼神里,存在的,只剩天底下最贪婪淫念的痴欲! “嘿嘿……唔……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就当幸男掏出自己准备插入两片湿唇的同时,身体却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惨白的双腮中,竟似通透着鲜红血管,一张俊脸汗如雨下。 “唔呼……呼……可……可恶!……被封印的太久了……” “主……主人……”存在幸男身体内的妖夜声音担忧的关切道。 “虽然这身躯提供了我必要的魔力,但神女族人的血毕竟不适合长期居住,若不尽快改变这身体质的话,就必须尽快吸干血液里的一切能量才行……”恶魔幸男自言自语的说道。 “只不过召唤了这么点淫具与邪蛊就消耗我这么多的体力,看来光是吃掉这女人的‘心’还不够的,需要再找个一样拥有神女血脉的活心‘进食’才行…” “那……接下来该吃谁的心呢?……” “哼哼,有了……”幸男妖异化的双眼突然邪光大炙直向远方。 “就用你女儿的年轻躯体来换取这根的美妙滋味吧……茉莉子阿姨,你说好不好呢?”恶魔幸男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对着早已被淫欲邪念所操控的茉莉子笑道。 “先给我……啊哈……给我……啊……”茉莉子脸色扭曲了一下,但好像变得不带任何知觉与感情,嘴角只能痴痴的淫笑着,手指拼命的想勾弄着还穿套金色淫环,手指难以拨弄的黏肥湿唇内。 “哼哼……你就先用这根银棍好好玩弄自己屁眼吧,它可能会是你一辈子都离不开的良伴呢……等吃掉了你女儿之后,再来好好调制你如何发挥这身的武器……”幸男说完后就冷冷的将茉莉子给推了开来,将手中法器丢在地上,任由茉莉子奇痒难耐的插弄着早已熟烂发麻的溽湿。 失去主人关爱的下贱淫妇,尽管粗硬的钢棒几乎快插穿自己红肿发浪的小菊蕾,但仍克制不住唇肉上的发红肉疹被阴环摩擦的痛苦难耐,一番心思早已难过的死去活来。 粉手仍不够获取更多的刺激,的娇躯冷颤一阵后,突然发后脊椎竟穿破了一条又一条的银色锁炼,如蜘蛛的触手般摩擦着四处发烫的娇嫩身躯。 不再理会陷入自淫状态的茉莉子,恶魔幸男双眼看准了一个方向,伸手贴住墙角,但见偌大的石墙竟然就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光线反射着由他所锁定的目标显露影像。 浑身布满魔鬼血丝的幸男,眼珠内的红瞳突然裂开成缝,银白的双瞳内射出耀眼的强光,好像能透视一切,看穿百里之内的事物一样。 眼前,是一群女子围坐的地方,十分安详宁静的侍堂前,幸男看到的,竟然就是早课衣柜前的种种影像。 “我们今天讲解的课题是‘悟的境界’,你们要好好的打坐,切忌不可胡思乱想……”台前讲课的声音正是幸男的另一个阿姨,神代樱子,然恶魔幸男眼睛里所注视的,却是那个端坐其中的美月表妹。 比幸男年纪只小一岁的美月,生性十分的纤细文静,是属于让男人看一眼就会打从心里想要好好疼惜的柔弱美胚子,细致的窈窕身形与冰雪聪明的资质,让她在神社里很容易赢得每一个人的喜爱。 美月因是茉莉子的独生爱女,生性又十分的善体人意,因此在学习修行之中就特别容易受人注目,还经常被拿来与千鹤子的女儿美菊比较,同时也很受住持阿姨与樱子阿姨的信赖与喜爱。 透过石墙的反射影像,幸男清楚的注视着美月的一举一动,嘴里兴奋的舔了舔嘴角,邪白的眼珠似乎随时准备要将她生吞入腹一样! “嘿嘿……像这样年轻貌美的处女灵魂……吃起来一定更加甜美……”绽放异样银光的白瞳,不知何时的,竟然倒映在美月打坐中的脑海里面,古老而邪恶的术法,似乎能不受空间距离的种种限制,直接入侵到人类的意识里面! “啊……”美月的脸上突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摄住了,尽管没有睁开双眼,但身体却已开始不停的冒汗且动弹不得。 “嘻嘻……这个处男身体的第一次,就用你的处女灵魂来洗涤……”幸男拉开了自己的拉链,伸出手就开始了起来。 “嗯唔……啊”说也奇怪,就在此一同时,台下静修打坐的美月,竟突然意外的抖了一下,并且闷哼的叫声十分异样。 “嘿嘿……”幸男的右掌凭空一指,只见在他坚硬的前竟裂开了一道宛如的透明肉缝,伸手进入时,还不时会勾弄出了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来。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下体的异样变化。 “美月?你没事吧?”授课的樱子立刻发觉有异,马上向前关心问道。 “没……没事……”没想到美月竟然低着头,牙龈紧咬,一副好像身体不舒服的模样。 “你……起来休息吧,我帮你看看。”樱子眼力十分尖锐,似乎看出她有一些不欲人知的古怪。 “樱子、樱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门外急促的叫喊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什么事呢?”樱子一听门外叫唤的如此急切,心知有事情发生,当下便暂时先搁下美月的事。 “什么?封印被人破坏了!”惊呼的声音连远在不同空间的幸男都听的一清二楚,他裂嘴一笑,但见樱子似乎怕事情继续张言,示意了一下来人,便快步的一同走了出去。 恶魔幸男似乎发觉这个可能的阻碍已经远去,机不可失,自己的右手就将勃起的,深深的送入到那温热发烫的透明里面! “啊……”美月似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隔着异样的不同空间,但幸男一面的用力套弄却仿佛真的像在与美月一样,还对着紧缩的前方肉缝拼命的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美月浑身发抖的倒卧在地,下身不停一紧一缩的异常抽搐着。 “美月、美月你怎么了!”骚动中的美月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没想到一翻过身来,下体性感的红色内裤,就这样裸的露在众人面前。 “啊!”较保守的女巫们立刻尖叫了起来,因为红色的内裤上不但沾满了湿润的大量,而且几乎湿成透明状态的红内裤上,不时还可以看见有乳白的jg液斑点飞溅到大腿两侧。 “嘻嘻……红色内裤?快看看你的好女儿吧……原来是这么的小娃儿,根本就不像外表假装的那么清纯文静……”幸男对着仍沈醉在肛门的淫妻人形裂嘴一笑,跟着噗吱一声,就见一道乳白色的浓稠jg液,竟然就在幸男前方的透明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痛!好痛……嗯嗯……啊!讨……讨厌……啊……不要啊!”美月变得脸色惨白而怪异,强忍不住又毫无来由的传来刺痛般的刺激,仍是处女的她,现在竟然像被强奸一样,激动到连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嘻嘻……嘻……噗吱!噗吱!”魔化后的幸男似乎变的对shè精完全感觉不到满足,越是美月疯狂的紧缩回应,就是更加的拼命冲刺与激射! “停……停啊!呜呜……快……救我……”美月无力的呻吟声早已吓坏了在场的所有巫女,而且连要出去找樱子老师都吓忘了一样。 “美月、美月!快叫老师进来啊!”一旁的巫女们想帮忙却一点也使不上力,过了许久这才有人想到要去找老师求救。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匆匆进门的樱子,被眼前呻吟挣扎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但她依然很冷静而迅速的压住美月身子,手里捻着去魔除妖的大千手势,正对着美月下体喃喃不停的唸着咒语。 “恶……恶灵…退散……恶灵退散!”美月的情况也真好像被恶鬼附身一样,像樱子这种高等女巫也甚少见过如此严重的紧张情况,饶是一向精明胆大的她,一时间却也解救不了痛苦不堪的美月。 “呜……啊……啊……不……”只见美月的表情非常奇怪,好像有人正在侵犯她自己却又逃避不了,颤抖的呻吟声似乎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着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初潮与矛盾。 “啊……啊啊……啊!”美月的不幸没有结束,就在幸男shè精将近三十余次的同时,美月的肚子上竟然股涨的有如小山一样。 “退散……恶灵快点退散!” 斥退恶灵的咒语尚未生效,但美月的双眼却早已因过渡激动而翻白,嘴角吐着大量唾液,跟着那件性感的红色内裤竟就突然消失不见,随后而来巨量累积的浓稠液体……就在这样瞬间时刻中,全数的全喷洒发泄在面前的樱子身上。 “啊!恶……恶!”樱子来不及闪避,只见大量乳白色的东西洒向了自己却连躲都躲避不掉,嘴里吞了好几口恶心粘白的东西,鼻子被那股腥味呛的差点没晕了过去。 “啊!”跟着墙壁之后竟然也传来了一阵男子的惨叫声,然而在骚动中遽然翻开的衣厨内,却是空无一物。 “这……这……”樱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巴里几乎要把一早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但对于身上还沾黏着不知由哪发泄而来的大量jg液,却是一点都不知该从何开始解释起。 看着一名不知被何物奸淫到昏死过去的外甥女,樱子内心,还是第一次感到这般的无助、害怕与恐惧。 “可……可恶……”另一方面,被恶魔附身的幸男此时却也脸色大变,好像一再耗费过多的魔力之后,再受到樱子的咒语冲击,整个人跟双手竟不自觉得颤抖起来。 “该……该死的贱女人……哎啊……” “糟……糟了,我的力量……正在消失……”体内恶魔似乎仍未能完全掌控住幸男的精血与力量,在使用过多的魔力后,反让被压抑的宿主就要清醒过来。 “哎啊……主……主人……”灵体般的妖夜似乎也受到恶魔主人的影响,快速消退的淫力令她比这占据身体的恶魔更加难受。 “好……难受……啊啊………”妖夜原有的魔力似乎随着主人占据幸男身体后而变得衰弱,在主人力量消失的同时,随侍的阴灵似乎显得首当其冲而痛苦不看。 “我……我……”紫青的血红肤色迅速的在酝散中消退,浮浮沈沈的迷濛意识……那个属于原本的少年心性似乎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哪里?啊!”恢复神智的幸男勉强的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自己稍微能弄清楚四周情况的同时,却突然感到潮湿的上传来一阵温暖,紧紧包裹着不停想要shè精。 “啊啊……啊!阿……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替自己的茉莉子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jg液……嗯啊……”此时的茉莉子表情中露出了从来不曾有过的痴媚,嘴里死命的要吸干幸男身上残留的jg液,双手套弄着少年,推倒彷徨失措的幸男,迳自就将仍然勃起的大,给深深塞入自己沾满血液而滑顺不已的菊蕾内。 “啊哈……哈……要……疯了……好……美……嗯哈……啊!”邪蛊改造之下的茉莉子,摇身一变已成了不停搔首弄姿、摇摆肥臀的下流淫妇,浑身好似被精血给彻底洗涤过一样,身上铁器银勾在疯狂的套弄中碰的喀吱作响,身心解放的徜徉在妖异的气息中,拼命的想获得更多、更多的! “住手……啊啊……啊……”身体已经兴奋到几近快要虚脱,浑身浸泡在无比快感的迷惑少年,控制不住身体持续的燃烧着源源不绝的滚滚,就在女体疯狂的予取予求下,两具交叠在一起凄美的淫兽,叫声,就这样逐渐渲散在黑色浓雾的奇异空间里。细雨绵绵的神社夜里,漆黑朦胧的月色当中,一切,显得是这么样的寂静。 然而像这样的平凡深夜却并不平静,三三两两的火炬烛光照应着某种不寻常事情,几条人影辗转往那贴满封条的禁区方向前去,在一处贴满封印咒语的废弃旧居前停下了脚步。 为首的女子是个雍容华贵的绝色妇人,洁白寻常的巫女服饰在她身上却表现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飘逸风华,没有一丝皱纹的雪白肌肤中,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真实年纪。 面貌清心寡欲仿佛如摘仙神女般的尊贵气息,实际却已是个怀过一双子女的神女后裔,神社的主人:神代千鹤子。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千鹤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废屋里四处被撕毁的各道咒符,原本一座厚重无比的封印巨石,此时却早已裂成了一推碎石块。 她是今晨特地由里高野山的灵修会议中赶回神社里的,因为跟任何凡俗的事物比起来,发生这样严重的坏事才真正是最可怕的危险景况。 “寺主大人,这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一早打扫的惜婆慌慌张张的跑来说,宫守御的石像倒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样一回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重达数百斤的石像给弄成这样才对……是谁放出里面的恶灵呢?”发问的人是千鹤子的三妹,神代樱子老师。 “数百年来,我们血脉一族之所以在此定居下来,为的就是要看顾镇压着这世间上最邪恶的魔王,没想到会在我这一任……让它给逃窜而出。”千鹤子语重心长的难过说道。 “姊姊……母亲不是曾说过,宫守御的封印若是没有我族鲜血根本是打不开的,难道……” “不要说了……”千鹤子打断了她的猜测,因为,她宁可相信族人之中不可能会有背叛者的出现。 “樱子……茉莉子呢?”陷入愁思的千鹤子正想找人商讨对策,却发现那个总管一切大事、精明能干的二妹此时竟不见踪影。 “因为早上美月发生了一些事……怕二姊的情绪会大受影响,因此没有知会她过来,让她好好的照顾美月……” “是吗?美月的情况?”千鹤子语气中十分关切的询问道,毕竟美月这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甚得她的信赖与赏识,平常间的嘘寒问暖,总也不免将她看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 “已经稳定多了。”樱子不敢详细的说明一切经过,只淡淡的表示美月已经平安无事。 “嗯……那就好。” “美月……这孩子很可能必须接下往后的重责大任了……”千鹤子抬头望着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崩塌溃散的乱石堆,内心私下的做了决定,毕竟,她能选择的机会也已剩不多了。 “姊姊,你的意思……是要美月继承住持之位吗?”樱子讶异的质问着,但见千鹤子却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思,似乎默许了这样的事情。 “总之……神社的劫难随时都可能会降临,我们需要一个足以应付任何危机的新继承人接替我身上背负的伏魔使命,美菊这孩子还太小又心绪不定,不能等到这么久的时间……美月……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千鹤子面色凝重的看着破碎的大石像,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姊姊,原来……你身上的灵力已经产生月蚀效应了?”樱子这才明白千鹤子话语中的无奈与深意。 所谓的月蚀效应,就是继位神女在接任住持大位之时,将能从上任巫女身上,吸收所有历代神女凭依的超强灵力,然而继承的力量在她处女之身时将可发挥到最强大的伏魔法力,一旦结婚生子过后,灵力将逐年递减,宛如月蚀,盈过则衰,过年三五大关,甚至有可能会突然间消散殆尽。 也因为此种原因的促使下,每一代将继任的年轻少女,最迟都必须在十六岁以前继承母亲神女之位,否则,就将由族女之中另行挑选,为的,就是弥补前任住持法力突然消失的危急疑虑。 当年的千鹤子是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被迫继承重责大位,由于法力继承甚早,相对也就可能消退的快,深知自身情况的千鹤子内心明白,她不可能等到美菊成年满岁之后,才将肩负责任交与这个天生不良于行的爱女身上。 身为住持的千鹤子其实一生过的并不顺遂,年轻之时丈夫就早逝留下一对子女,头一胎生的儿子又不能继承宗族大任,小女儿更是天生受到跛足之患……如今再发生千年恶灵脱出之难,坎坷的命运实是造化弄人。 “如果,当初幸男生下来是个女孩就好了,若能生为长女,至少,镇守神社的重担就不必由茉莉子的爱女来承担……总比将孤孤零零的一个人……”千鹤子凄凉的语气中,除了显示出身为住持的无奈命运外,似乎也意味有深切自责的含意在。 背负着家族重责让千鹤子根本无暇照顾子女,尤其对于子女长期间的疏于照顾,不仅令她深深感慨儿子的生不逢时,更对这个照顾二子有如生母的茉莉子,有着无比的感激与歉意在。 若是没有茉莉子,这两孩子就像没有了母亲一样,而亏欠二妹如此多的千鹤子,如今,却还要让她的女儿来背负跟自己相同的命运,一想到此处,千鹤子就难忍的感伤起来。 “姊姊……难道……不能请求高野山的众僧前来帮忙吗?”樱子想起姊姊才刚从灵修法会回来,若依千鹤子目前崇高的身份名望,要号召多少法力高强的圣僧名流自当不成问题。 “不!这是我们神代家必须肩负的使命,不能交给任何人来承担……”没想到千鹤子竟然斩钉截铁的这般说道。 “姊……” “樱子,你现在已经是众人之中灵力最深厚的一个,只可惜我没办法将祖先凭依的力量转化给你,一切,就只有劳你多多费心,千万记住……这几个孩子们将是我们对抗恶灵的唯一希望……” “是的姊姊,那我这就去美菊的房门驻守,放心好了,我和二姊会用尽一切办法来保护她们的,一定。”个性爽朗直接的神代樱子在话别众人之后,立刻就往侄女的寝室前去。 “嗯,你们也都回去吧,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别了众人之后,黑暗的一切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那份寂静,千鹤子的眼里似乎依稀可见到泪珠飘落,在破弃的废屋里面,身为人母、寺主的复杂情绪,正在折磨着这个一生都背负着巨大使命的孤寂美妇。 “叩、叩。” “……是你。”门内仅仅露出些许的光线,开门的应对者似乎反常的有些不甚礼貌。 “……二姊……你还好吧?”看着从来穿着都是整齐体面的茉莉子,如今竟是罗纱半露、酥胸呼之欲出的暴露模样,如此随性的蹒跚举动却一点都不像茉莉子,樱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我……没事……”茉莉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疲倦、而且眼神有些呆滞,当樱子敲门的时候,应门的她竟然反常的只开半侧门扇,而且好像还认不出亲妹妹一样,唐突的令樱子有些不知所措。 “二姊,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茉莉子似乎连听都不想听的断然否决她。 “等等……美月还好吗?我正要去美菊那里,顺便来跟你说说刚才我们的决……” “美月很好……你回去吧。”只见茉莉子竟冷漠的打断妹妹的话,随口几句话就将她给打发走,这实在与她平时拘谨求事的个性异乎寻常。 “茉莉……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纳闷极了的樱子,眼下突然觉得茉莉子有些异样,但如今她的心思焦点可全聚在美菊与美月身上,只有迳自往美月房间看看,见她安然熟睡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心想,所有的疑惑与不解,还是留给明天过后再说好了。 “啰唆的女人……哎啊……变得更痒了……啊……”没想到茉莉子竟然以这般的口吻自言自语哼道,嘴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又将它们快速的放回那温热夹紧的肉缝中努力抠挖。 原来,方才的叩门声不仅中断了她的,也打断了她意淫饥渴的浓烈思绪。 “不行……啊啊……还要……我要更激烈一点……啊……” “碰当!”一声,妆台前的化妆瓶罐洒落一地,焦躁的情绪在这女人的里快速的爆裂四散,彷徨的内心仿佛一点也得不到那片刻的宁静。 “我……这里……怎么变成这么大呢?”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惊讶的盯着自己双前一对,如今的它们已变得更加肥美巨大,战栗的双手再也矜持不住,只想用力把玩。 “这……这是我吗?全……全身都好痒……好想………想……啊……”呻吟的声音由美妇的口中缓缓探出,刺激的骚动却在敏感的性器部位上产生反应。 “好……好难过……哎啊……啊啊……”手指离不开发烫发痒的红粉唇肉,指尖沾满自己因兴奋过度而流出的大量淫液,扼止不住的滚滚,仿佛像是折磨一样的令人难堪。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啊……好……敏感……我的身体……唔…… 快忍不住了……”拥有着娇艳熟烂的抚媚,羞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欲尝禁果的发情美妇。 唇舌半咬的痴态,香汗淋漓的肢体,酝化着宛如发情般的母兽,滋意的享受着渴望的片刻春销。 “好……丢人……啊啊……我……我到底再做些什么……”满脸通红的俏妇人摇着头不敢承认自己正在进行的龋齿行径,但无可否认的,越是让人羞耻的感觉就会令她越觉得无比兴奋。 “不……啊啊……我该停止……不……好舒服啊……啊啊……要丢了……” 在昨日以前,古板严肃的她甚至连是什么样的画面都不敢想像,笃信神佛的虔诚女巫,如今却是放浪形骸的在庄严的弥勒佛像前抚手自慰。 “啊啊……怎么会这样……唔哦……好……好像变得更痒了……哎啊!”才刚由中得到短暂快感的茉莉子,似乎无法得到应有的那种满足,尽管光靠手指就能令酥爽的喷出,但没有一丝解脱的降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在越加难受的躯体里继续燃烧着。 白色的衬裙下红色内裤隐隐散发着妖异的红色光芒,每当茉莉子娇羞呻吟的同时,半透明的蕾丝边似乎就会释放出一种快乐的毒素,让成熟的女体激动发狂…… “我……需要男人的东西才行……是……是这样……”急躁不已的身体似乎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一转过头去,立刻就发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名少年。 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茉莉子的亲侄幸男。 “哎啊……我……”当茉莉子有些意识的同时,自己的嘴巴却是已经将侄儿半软的含在嘴里好一段时间。 “这不是我……咀……好吃…咀吸……咀咀……”脸色泛红的茉莉子竟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如今急切与羞耻只会让她感觉无比兴奋而已,尽管她的理智很想停止这一切,但在她意识到的同时,任何不该发生的事却早已都在进行当中。 “唔啊……噗吱!……不……没还……啊……”没想到侄子的还没全硬,却已经在茉莉子的嘴里射出一丝一丝暂些的水质jg液。 “怎么会这样……”得不到男人硬物的慰藉,茉莉子只觉得里变得更为紧缩,躁动的痒劲就更加不可抑止。 “啊啊……”茉莉子试图让自己早已沈醉的双手离开敏感的部位上,但零碎的片段,好像误闯入她的大脑一样,像刀刃摩擦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快速闪动。 “唔……啊……”强光般的摩擦片段让茉莉子紧闭着自己的双眼,突然间,她仿佛看见了一名身在火焰之中的魔女,舔着沾血的舌头,饮着由人血汇成的头颅酒杯,在飞散的火苗中裂嘴大笑。 “啊啊……这是……” 记忆般的快转片段,炙焰中的魔女不但正凌虐着各式各样不同的美女,甚至还将她们的皮给剥了下来,甚至截肢、挖脏等等,还将之做成这种妖化的鬼怪生物供自己玩乐。 在她身上似乎永远都拖着许多晶亮的铁链,由背上刺出的六条整齐蛛臂,偶尔亦会触摸着她那对间挺肥大的与镶环拉大的,腹部绘着一条碧绿的青蛇的刺青,一直由上的锥部延伸至穴口而大大的张开一对利牙,模样着实骇人。 “啊!啊……啊!”正当浑身难受不已的茉莉子一离开幸男身上时,强烈的片段似乎更加快速的凝结成一种力量,像要吞噬她一般的挥之不去,就在茉莉子的眼睛注视到前方的银镜同时,赫然竟发现炙焰的魔女赫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魔女的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硕大的酥胸上碇出微微的光芒,跟着射向茉莉子的双眼,一道又一道的光怪螺旋就这样一点一滴的在吞噬掉着她的思想。 “这是……哎啊!”昏眩的感觉让茉莉子快要呕吐一般,停止不了…… 飞快的片段又层层叠叠的交织在一块,跟着像被吸进去一样的融入到人大脑海里面去。 飞舞的光线就像螺旋,旋转、旋转、不停的一直旋转………在幽暗包围的房间里,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颤动着,反射中充满灰黑世界的冷酷寒意,若有似无的浮现出一具洁白温热的雪嫩。 “唔嗯……唔嗯……”的女体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里紧紧塞着一条怪异的管线,双手并束高挂在支架上,两脚还被用力的撑开脚踝与大腿外侧绑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热而湿透了的被拘束着,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里,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属于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女所有。 “唔……唔!恶……恶……”嘴里管线内突然排入大量恶心的透明液体,被拘束拴控制的嘴巴里,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强行灌入着。 喉咙灌浆的举动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来的被迫承受着,意识完全集中在难过与晕厥边缘两侧,但感觉……却是特别强烈! 头顶上挂着一串装满鲜红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没有发觉的状态下,咕噜、咕噜的将鲜血由她的脊椎,顺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条神经理面。 “啊!!”更残忍的是,一条活像的圆头钢管,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在少女最痛苦的时候,伺机便穿入她湿润黏滑的里面。 (唔啊……救……救命……呜……)她的双脚早已酸麻颤抖的要命,两脚被大大的撑开后,下体尚离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强靠紧缚的双手维持外,如今下体的支撑力量,却是完全依赖着深入肉缝快达子宫的巨型钢管所固定。 嘴里的特殊液体让人难受异常,背后冰冷的寒意与贯穿身体伸入子宫的冰寒异物,却更残忍的令下体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鲜血。 女体痛苦挣扎的想大声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却只会让她垂下更多的唾液,呢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能听的清楚她所呼唤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姿态不知持续了有多长的时间,浑身有如涂满油脂般的光滑肌肤里,事实上,酸楚的刺痛与生不如死的触觉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体私密之处原本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不仁,但两条钢管内所源源不断喷洒的莫名液体,却令少女产生有如被电击般的酥麻反应,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绝望刺痛,逐渐在转化成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鲜明刺激。 虫子噬咬的错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浑身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点也分不清楚哪一种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与清醒之间徘徊,有如虫蛹般在痛苦与难言滋味中挣扎的女人,竟然,却是在佛堂中早已晕厥过去的少女美月。 这里,原本就是属于美月所拥有的个人房间,但自己到底何时被弄成此时模样的,内心却是一无所知。 “恶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鲜红滴管都已流干,这时,突然有一双手掌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缓慢的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发烫的敏感之处。 “啊哈……美……美月…………”娇柔无力的叫唤声十分的耳熟能详,但那女人的嗓音中却多了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阴靡感受,让美月迷惘着。 “你……妈妈!哎啊……”当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时,美月讶异而且清楚的看见了,对方那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艳丽脸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神代茉莉子,但让人完全无法确认的,却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淫邪气息。 尽管母亲的身上穿着的如同往昔一样朴实,表情与言语内那种庄重、优雅的纯善气息,却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美月有记忆以来,母亲是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奇怪的异样神情,脸上沾浊着些许残余jg液的红润双腮中,一种淫媚妖艳的怪异感受正袭击着早已慌乱的美月双眼。 母亲的脸蛋虽然也有着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红润雪白的细致肌肤却好似变得像少女一般年轻,雪白肤色简直就要比美月的还更加细腻,衣服内一对肥硕硬挺的大似乎变得更加雄伟,衣服上垂挂着一条又一条精亮的细白锁炼,宛如蛇缚一样系在身后,紧紧束缚着这身火红姣好的成熟。 “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帮我放下来……” “………” “妈,快放我下来……”美月内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着,眼前如假包换的母亲给她的震撼不下于自己身上的拘束强烈,对方炙热淫邪的一对眼睛注视着自己时,仿佛不像似看着女儿,而是盯着猎物一样的贪婪注目着。 “小宝贝……听妈妈说……”茉莉子似乎没有解开自己女儿的意思,她轻轻的抚弄着美月乌黑雪亮的浓密秀发,好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贴在乖女儿耳根轻轻的述说着童话故事一样。 “妈妈昨天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置身在了天堂里面,从此再也没有了悲伤与难过,只有无止无尽的欢乐喜悦与尽情享受……” “妈……”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茉莉子娇媚的在美月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伸手抚弄着美月最为酸疼的敏感之处,一起身,站在女儿双眼注视的正前方。 “妈妈清醒之后,就一直忘不了那让人兴奋忘我的绝顶快乐……而且……开始恐惧会失去那份能痛快到直流的清晰痛楚……” “呜啊……妈妈不想失去……更害怕昨天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没想到话还没说完,茉莉子竟然就情不自禁的掐揉起自己的一对,脸上激动的神色,随着呻吟的叫声也开始逐渐的硬挺起来。 “所以妈妈就开始拼命的……但那感觉根本就不够刺激,妈妈只希望能再度感受一次那种飘飘欲仙的难忘滋味……可是你看……”外貌打扮开始逐渐变得越加年轻的茉莉子话越说越淫,甚至,还扒的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整齐的衣物,裸的露出一对仍在喷溢着丝丝乳汁的肥美。 “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啊……却……却是痒的受不了……没了当时痛快……”不仅抚弄着肥美的乳肉,脸色羞红的茉莉子好像被什么力量催促着一样,又控制不住的解下衣裙,伸手抚玩着私处一对因‘穿孔’伤痕而肿胀肥厚的大。 “妈……呜呜……”看见母亲下体那条无比的粉红淫裤,还有那唇肉上隐约有着许多被细针穿孔过的被虐痕迹,美月的脑海里几乎就无法将眼前‘蜕变’成年轻貌美的淫艳女子,与想像中的慈爱母亲联想在一起。 “妈妈很痛苦……也很害怕……内心的声音却告诉妈妈,除非将女儿的心脏献给了主人后……妈妈渴望jg液的里,才可以吃到主人好吃的大,再次品尝那份刺激的绝美快感……” 茉莉子每说完一个字,下体就不自觉的发着冷颤,似乎酥麻到控制不住的微妙神情在那姣好红晕的脸蛋上扭曲着。 “妈……呜……别这样……妈!”美月控制不住的哭泣着,母亲好像发疯了一样嘴里不停的胡语,但妈妈那对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却好像一点都不像失意疯狂的丧失模样。 茉莉子那抽搐的四肢身躯与神色,似乎像在显示着脑海中正激发着不小的冲突与扭曲,尽管如此,最终结果,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还是被那美丽性感的‘露唇淫裤’给吸的一滴不剩,全部变成更加渴望的。 “…………妈妈的身体不能没有主人的……美月……我的乖女儿……帮帮妈妈……救妈妈……” “呜……妈……不要吓美月啊……呜呜……呜……” “妈妈得不到……是会痛苦死掉的……这里……简直一动就会痒得人家死去活来……想想的要命……”眼眶泛红的少妇无法抑止自己嘴巴诉说着既可怕又恶毒的邪恶,禁不住爱抚着湿润的熟女美妇,就这样双手一翻… …将自己内摺的粉红嫩唇给大大撑出,刹时却现出了四对金光闪闪的小阴环。 “呜呜……不要这样……你快醒一醒!啊……妈妈……不要这样!呜……” 抽抽噎噎的美月此时已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双眼崩溃的大声哭泣起来。 “这里已经变成普通无法满足的地步了……你看……你看……哎啊…… 还有这……”突然,美妇上身溢出黄白乳汁的大奶头,噗的一声,肥涨的皮肉就撑开了乳心,赫然竟钻出了一对碧绿晶亮的大眼珠! “啊啊!!”绿珠就在茉莉子的前端,邪恶地睁目注视着自己女儿,遽吓失神的美月当场几乎就已屎尿失禁……整个人儿差点没要昏死过去。 “唔……啊……牠……又……想要了……你看……嗯啊……”酥胸正急遽妖化的淫乳艳妓搓弄着两条看似粗黑肉茎的大奶棒,摇晃着前端一对碧绿发光的大眼珠,邪恶的诡谲模样变得好不吓人! “不……不!” “啊啊!看……要……完全……出来了……啊!”邪恶的蛊虫终于露出了它最真实的邪恶模样,在绝美的美妇胸前,结成了一对潺潺垂吊jg液的乳,丑陋的淫物与姣好纤细的雪白娇躯合而为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气息正渲染着外在一切。 “妈!妈妈……你快醒一醒啊!你被恶魔附身了!快醒一醒啊!”忘了浑身痛楚的剧烈刺激,美月拼命哭泣的大声叫唤着,最尊敬的母亲如今变成了活生生的恶魔淫兽,在怎么样的伤痛,都不会比内心的痛苦挣扎难过! “啊啊……美月……我……哎啊……”女儿痛苦的叫唤声似乎真的起了一些作用,但见茉莉子的眼神突然为之一变,收缩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挣扎神色。 “我……不能这样……不……” 茉莉子浑身颤抖的双膝软跪,内心不知怎么好想拼命痛哭,但才没隔多久时间,羞耻憎恶的情绪,又被散发红光的淫肉内裤给吞噬而去,挣扎的四肢最终还是服膺原始的冲动兽欲,不再违背离开的乖乖套弄着喷乳淫棒。 母亲眼角滴落的斑斑泪滴,似乎显示着爱女的伤痛能唤醒她残留不多的真实心性,但嘴巴里仍开心的舔弄着硬挺淫棒,浑浊的眼神又恢复了贪婪同时,似乎,已明白不过的告诉着美月……母亲这辈子很可能都再也醒不回来原有的慈爱模样! “快醒一醒啊……呜呜……妈妈!” “呜……美……月……啊……”茉莉子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尽管女儿一句一句发自内心的声嘶呐喊,但粉脸上的妖异表情却渐渐的失去了痛苦神色,好像这身体最终还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给完全控制,下贱的躯体不再拥有记忆中母亲关心与疼惜的旧有形象。 “我不能……屈服……我……要……救……妈妈……”心里默唸着樱子老师教过的神明静心咒,但现在混乱的思绪,根本就没办法将它重头至尾完整复诵一遍。 (这……是……什么感觉……?好热啊……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茉莉子心神一振,颤抖的拨弄着大上的数对穿环,制造更多,让穴内腹中股涨的怪异之物成顺利的滑出下体…… “啊啊……你看……又……要出来了……”更让美月几乎再度哭叫出声的,是一条由茉莉子下体湿润的内,一寸、一寸钻露出头的肥长淫茎! “这……这是……啊嗯……呵……妈……是妈妈的?……这是我的大……”湿润肥大的粗肥宛如三倍大的巨蛇一样,比摇晃的两头乳茎还要粗上不少。 部位像似蛇跟巨虫的混合体,灵巧的钻出茉莉子被大大撑开的细嫩肉缝,一条沾满泛黄淫液的蛊毒邪物,就这样盘据在茉莉子自己那对雄伟雪白的上。 “美……美月……妈妈的乖女儿……啊哈……”茉莉子的眼神完全的陶醉迷离了,仿佛受到那条淫蛇的蛊惑,贪婪的表情越来变得越加淫荡。 “呜呜……啊啊啊……啊……”美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再也不愿思考的脑子里恨不了自己能死掉算了,要她亲眼看着堕落沈沦的母亲再继续蜕变下去…… 实比杀死她还更让人痛苦不堪。 “妈妈现在很想要你……想要……插进你湿润的小……嗯哈…………” 连神智都慢慢的丧失母亲该有的尊严,二段魔化后的淫妇灵魂,在丧失拥有‘心’的那一刻前,早已注定了不可能得到救赎。 “不!” “喃谟泗无前方……五雷灭妖咒……”思绪心灵都被压迫到了最极限,美月体内优异的伏魔资质与本能终于不由自主的被激发而出! “灭妖咒……破邪!!”少女不用结印,单凭口语竟就发出了只有宗师阶级才使吟唱的高等破魔印! “啊!!”只听见母亲痛苦的大叫一声,由少女身上凝结出的五道晶光,就全数的钻入了茉莉子魔化的身体内,强光就在遽变的妖体内疯狂的激动爆裂! “碰!破!” 就在一阵骚动过后,燃烧圣光火焰的伏魔结印,最终就只留下了烟雾弥漫的朦胧现场。 “呜呜……呜呜呜……呜……” “妈……呜呜……美月不是故意的……”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强大咒术后,美月反倒担心这样的激烈攻击是否会害死最心爱的母亲呢,内心的难过挣扎令她的痛苦的哭泣不止。 “唔……嗃呃……嗃……美月……已经是个坏孩子……”爆炸之后的余威在艳妇身上弥漫着浓浓烟雾,然而这样激烈的圣魔冲击相互对决下,却是产生出令美月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 “妈!嗯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浓烟散去之后,茉莉子的模样可怕的令美月失声大叫。 爆裂的强光虽让茉莉子的躯体四肢严重失血,但重要的部位上仍激发出了本能‘潜藏’的防御淫具,‘针性银衣’与‘锁骨钩炼’替她挡下了致命的催魔强光,异化的邪蛊则穿破全身筋骨,替茉莉子受伤流血的四肢躯体弥补缺口。 哭泣的美月其实并未想到自己的破魔结印还没施放完整,在惧吓情况下,她只催放出强力的五雷咒,却没布好结界将魔体封印,因此茉莉子尽管肉身受了重伤,却只能算是坏去了一部份的人类的皮血与神经,反而助长了妖化的进行方式。 “哼……真是令妈妈痛心,美月已经变成不乖的坏女孩了……”茉莉子的眼神中充满怒气,怨恨的话语中似乎不再存在亲情般的可怕。 “呜……呜……” “看来不好好调制你的话……你是不肯乖乖听话……”内衣上能穿透肌肤的银白针刺,逐渐的要将茉莉子嗜虐的‘女王’血给完全唤醒,细腰的雪白粉背上此时竟钻出一对锋利的蛛爪,纠结着脊椎以下四散开来的银白钩炼。 不仅如此,茉莉子的神情与肢体似乎又进入了第三阶段的魔化,经过‘丧心蛊’的修补作用之后,邪恶的乳茎已然变成两条像巨虫一样的蛇眼邪珠,而被炸断的下身淫棍,此时更由茎皮内钻出另一条紫黑黏瘤的异种触须,有如蛇身脱皮一般,露出的头部还裂开成颚,张开蛇身虫嘴的吐着绿液。 宛如一副由痴狱中爬行而出的妖兽,此时身影焉然成形! 爱女无心的促成之下,不但没有唤醒爱母,竟反而将茉莉子潜藏的三大淫能给全数激发而起,未经幸男调教的懵懂魔躯,却已然在此刻顺利的完成脱皮蜕化阶段,变成为她主人所期待中的艳女。“呜呜……妈!呜呜……求你……呜呜……”美月的身体已经气若游丝,在激发完潜藏全力的灵巫神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有力气对至亲发动第二次的咒术攻击。 而且,就算美月可以她也不愿!虚弱不已的身躯心灵早已崩溃,毕竟对一个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而言,这样残忍的真实遭遇根本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了。 “哼哼……哭什么哭?……有这样雄伟大奶与粗硬的好妈妈,你是该替自己开心才对……………”现在的茉莉子,已经连仅存的最后一点慈爱气息都已丧失,贪婪的舌兰中吐出的每一句话,对美月而言都比最强烈的剧毒还有邪恶。 “妈妈……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别……别碰……哎啊!”美月的尖叫声似乎来的太晚,因为她的下身钢管才一被拔出来的同时,僵硬麻痹的迟钝触觉几乎让她浑然不知硬物已被取下。 “嗯……这里分泌出来的‘淫香’味道已经浓多了,从今以后,你跟妈妈一样,都会拥有多汁的好体质……”茉莉子舔了舔钢管上残余的透明,眼神中充满得意的娇媚微笑着。 “什……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为了让你也变得跟我一样,妈妈早就把自己射出来的jg液全搜集在那管子里面呢,这些jg液在法器内酝酿发酵后,只要接触到和妈妈相同血统的你,立刻就会融合在一起,变成你自己的一样……” 美月下体内所深插的两根钢管,竟是由那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拆解而成。 茉莉子体液排出的毒蛊淫精,在自己女儿体内,经过了反覆鱼贯循环后,血缘交互感染下,美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主动分泌出跟茉莉子一样味道的蜜液。 “啊……痒……好……好痒啊……啊啊……”遽变的感觉让美月不知所措,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刚才的痛苦不堪都已掩盖过去,知觉渐渐的只剩下不停搔痒难耐的需要感。 “你看……”此时淫笑中的茉莉子将粉指深插入了女儿的下体内,瞬时间可怕的变化就在少女扭曲的雪白肌肤中,产生着激烈效应! “啊啊……啊啊啊啊!”短短数秒之内,美月竟似就要达到令人难忘的绝顶,吓人的巨量淫液,竟仿佛像当时小腹内jg液爆浆一样,可如今洒满一地的,却是女性最珍贵的甜美淫液。 “啊………啊啊!不!”淫液似潮吹般的蜂拥而泄,透明晶亮的液体沾湿了少女的双脚,还没经过却已经如此激烈的情况,似乎在宣告着一场更可怕的肉欲调教即将来临。 “你也要变成跟妈妈一样了……毕竟……美月天生就遗传了妈妈的好血统… …”可怕的预言在至爱的母亲口中诉说着,美月疯狂的摇摆着失去控制的脆弱身躯,堕落的心,像似毫无浮萍的崩塌沙塔,正无止无尽的向下坠落! “嘿嘿……还是青春期就已经长这么大了,比妈妈从前的还要早熟,真是肥美有形呢……啊哈……”茉莉子细心爱抚着女儿一对圆滑椒乳,嘴里得意的夸奖着这独生爱女,模样似乎显得有些讽刺。 “啊哈……泄……啊……要丢……丢了……啊啊!”两女的娇躯都承受着相同淫毒而不停的交互感染同化,美月的敏感神经已不能自主的兴奋颤抖着,矜持不住的舒服感触开始此起彼落的呻吟着。 “嘻……让妈妈检查看看……”然而母亲的变态举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锁在她浓密秀发后端的六条银白锁炼,突如活物一般,在艳妇身上铿锵作响的霹啪一声,背上一对有如蜘蛛般的铁链勾爪,触须就插穿美月的脚踝,将其双足倒吊的直直拉开! “啊啊!好痛……呜啊……”撕裂般的痛苦叫声在少女嘴巴里呐喊,六条铁炼上的爪钩,此时已牢牢的穿入美月细嫩的洁白表皮中,源源溢出的鲜红血液没有让茉莉子丝毫手软,反而淫邪的神情遽然变成更加亢奋。 “马上……妈妈就要取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了……” 神色中一再变化的茉莉子,最后的表情终于蜕变成无可救药的痴狂状态,眼角内充满着妖气的人格特质,竟然就在这个平时严肃拘谨的女体内,散发出她特有妖化的凄美绝艳。 “呼……我……啊啊……不……可能……要……要丢了……啊啊……”美月裸露的湿唇,竟然在失去法器之后才正式发出淫威,连不经触碰的敏感肉唇内,也能主动不断的泄出滚滚。 “嘿嘿……嘿嘿……”兴奋不已的茉莉子用勾爪吊起了美月的身躯,身上三条长相特异的吓人邪茎,仿佛拥有各自独立的意志一般,挑准了少女各处甜美,拼命的就将沾满黏汁的粗大淫物给往穴里钻去! “啊!……呕呕!”痛苦的凄美叫声才刚稍歇,少女腹中的鼓涨秽物立刻被淫茎给刮弄出许多黄褐黏汁……三条蛇身的肉茎,拼命的交互钻啄着即将晕死过去的柔弱少女,一场可怕绝伦的肉欲飨宴似乎才正要展开! “嘻……这里有很浓、很腥的jg液味道……是主人的没错……”仔细检查女儿身体的茉莉子,舔着混有自己浓精的浓稠汁液,开心的一口吃掉。 “泣溯……啊啊……呜呼……啊……啊啊啊!”不消多时,全身倒立的美月私处就灌满了母亲的大量jg液,在抽出肉茎的同时,湿热的骚唇被茉莉子开心的抠弄舔玩着,被挤出的jg液还没流到肚皮上时,三条淫茎却又互换目标的再度侵入不同穴内! “呜!…呜呜唔唔!”但见凄嚎哀叫的可怜少女此时早已七孔流血,似乎这样剧烈的骇人淫威,已然破坏掉了她这身娇躯的正常机能。 “嘻……嘻……乖女儿……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呢……”茉莉子拍了拍女儿那有如小山的鼓涨腹部,却见美月哀嚎一声后,穴内不仅喷出大量淫精,而且连鲜红朱血都溢满一地。 “哎啊!………恶……抖………啊!!” (咦……美月的身体怎么这么不济?再这样下去还没取出‘活心’以前,可能就已要了小命……)对于女儿激烈的反应似乎有些讶异的茉莉子,内心呢喃的嘀咕着。 只要茉莉子愿意,脑海中就会不断浮现着各种由邪蛊内继承来的淫族记忆,但她毕竟是个才刚成形的‘年轻’魔女,许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化,仍须由还在沈睡的主人一一调教。 “为了让主人早点醒过来……就算美月不能变成像我一样也无所谓……”茉莉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仿佛,有着什么样可怕的阴谋在她毫无廉耻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魔女茉莉此时似乎心意已定,竟就拉下自己臀间的那条粉红肉裤,利用邪欲波动产生出另外一具银白发亮的贞操束裤,直到白铁成形以后,才拉上股间那条蕾丝花边的透明骚裤。 看着完美成形的铁皮束裤,茉莉子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如今这身淫虐束具以然与她皮肉相连,如同身上的淫唇肉裤一样,将永世供她使唤。 “嗯啊!!”茉莉子替女儿穿戴好贞操带般的束裤之后,亦同幸男一样往女儿的双臀一拍,只见晕厥的少女竟惊声疯狂的嘶喊两下,整个人的神经就被穿针造环之痛……给弄的晕死过去! “这只是暂时抑制你淫精狂泄的不得已做法,银铁做成的‘痴女怨’甚至还能控制穿套者的压抑不泄,可惜久而久之若不拆下来的话,可就真会痒到发烂,甚至变成任何东西都能的严重状态……” 女儿的部位被封住后,粗肥的巨莽是已难进入,茉莉子将的淫肉邪眼缩了回来,仅留下体巨茎一挑,冲进早已丧失弹性的粘浊菊穴。 “唔……唔……”气若游丝的美月早已不堪折磨,根本叫不出声的抖啰两下,任由身上鲜血直流,性命垂危。 “美月别怕,只会痛一下下,马上……就会结束的……”茉莉子伸长左乳的一颗碧绿邪眼来到了美月的面前,突然滋盛妖气的眼珠照耀着阵阵邪光,昏迷中突然清醒过来的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双眼的灵性就顿然全失。 “啊!!”突然间美月的身体竟弓直了起来,浑身抖了几下之后,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不语的任人摆布。 “嘻……成……成了……”茉莉子的眼睛邪光滋盛,下体淫茎拔出来时,的颚嘴中赫然竟含着一颗活蹦乱跳得心脏! “唔……妈……妈……”看着维持自己性命最宝贵的心离开了身体,美月的眼睛再也潮湿的看不清楚前方,婆娑的泪水并不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永远与至亲母爱天人永隔而难过。 血丝,开始变成了滚滚的血崩!大量的鲜血流过之后,剩下的,只有残酷的冰冷。 “恶……波…………波……”迷离的双眼银白中不带任何一丝血气,没有接受‘丧心蛊’的替换邪术下,可怜的少女最终就只剩下那冰冷没有体温的残破娇躯。 “嘻……唔……我?……在做什么?”看着溢出鲜血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在跳动着,茉莉子阴邪的眼睛突然间却混沌了起来。 “美月……杀死美月?……唔唔……啊……哈……”看着女儿的心脏被自己亲手挖出来时,茉莉子竟是难忍激动的抖了几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突然,恶的一声就吐出满口的鲜血来。 “我……是……怎么?美月!啊啊啊!”咆哮……是为了永远的失去而放声咆哮! 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毕竟,再怎么说美月永远都是茉莉子心中最宝贵的命根子,在经历亲手杀死自己爱女的可怕境遇过后,真实的内心终究难忍潜藏的情感滋意爆发。 “呜呜……美月!……我……我……”就在血红眼珠逐渐浑浊之时,茉莉子狰狞的淫兽外征竟开始的扭曲收缩,慢慢的又变回来那个原本妖娇窈窕的纤细形影。 “我……做了什么……呜……我……”不该有的犹疑彷徨,竟然会在女儿身体逐渐冰冷同时,才猛然无情的袭击着茉莉子早已堕落的脆弱心神。 “不!不能这样……不要死……不要……唔……”手里捧着女儿身上摘下的生灵活心,双眼深深凝视着那副失去生机的冰冷尸体,心里,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的,只有鲜红的血丝缓缓的由眼角间轻弹,断碎的情感挥飞焉落。 “美月……我可爱的美月……嘻嘻……呵呵……”混沌、痴呆……疯狂又炙热的碧绿眼珠变得冰冷……美艳的又再度伸出了那条紫青巨肥的丑陋淫茎,的熟热中快速的展现出一种魔性强化的武装面貌,手里捧着一颗不停跳动的心脏,身躯竟是宛如蜘蛛般的向外爬行奔去。 戚风楚雨的深夜里,当一切都已归于黑暗之时,寂静的小木屋内,突然传来了急促呼吸的呻吟声。 年少的稚女的双眸痛苦的深锁着,意识还未清醒的冒着冷汗,在诡异的梦境之中,难过挣扎的想清醒却挣脱不开。 在那幽暗的灯光下,光影好像飞快的摇曳着,四周音乐十分的陌生而吵闹,但靡靡的快捷音符配合着阵阵女子的呻吟叫声,交织成的,竟是让人亢奋不以的乐曲。 四周好像是在举办着一场盛宴,舞台前首先出现一名身着华丽和服的明艳女子,手中紧握的祭祀用的法器,冶艳又高贵的独特面目与气质,顿时间交结成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 她的脚步缓缓走向烛光照耀中的舞台前,一名被禁锢在正中央的男人,浑身似乎正在难过颤抖的蠕动着。 紧接着,另外一名戴着面具的美人,挺着ㄧ对夸张丰腴的双峰,缓缓的随那阵阵的音乐翩翩起舞,抚媚撩人的性感舞蹈逐渐的加快节奏。 就在消魂靡音开始渐渐转化成火热艳曲的同时,台上美艳的妇人双眼突然亮了起来,跟着撕刷一声,就将身上本就曝露的衣物一手撕开,暴露而摇晃着浑身香艳的娇躯。 “啊!”作梦的少女讶异的发出声音,因为她的人已不知到了哪里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台前变化,却像观众一样触摸不到虚实不明的一切景象。 八岁的幼女根本不懂什么,只知道香艳的火热气氛让她胸口躁热不已,想要移开视线却连自己的眼皮都闭不起来。 撕开衣服后的台上艳妓,开始跳着另外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诱人舞步,好像不停摇动摆晃胸前,并吸引人注视她那粉红蕾丝的性感骚裤,蓓蕾花边的透明肉裤内,依稀可见肉唇上还镶着数对金光闪闪的小银环,香汗淋漓的绝色舞者不时还用皮鞭搓弄着两旁片片的湿润红唇,嘴里发出阵阵愉悦甜美的兴奋叫声。 随着音乐的开始结束,跳跃的舞者静静的贴在一根冰冷发亮的钢柱上休息,急促的呼吸呻吟着在跳完之后的满足感,突然间钢柱上却窜出了数条银白铁勾,瞬间就穿破了女人四肢的雪嫩肌肤,牢牢的将她吊成一副被虐痴行的淫欲人形。 “啊……不……不要!”美妇挣扎的娇躯不停的哭泣扭动,但在身后却飞快的降下一具腐朽棺木,阴森冒烟的棺盖飞快的窜出一条又ㄧ条晶亮可怕的锐利倒钩,就在幼女还未及看清的同时,台上的舞者却已被铁链的拉锯力量给拖进了棺木里面。 “啊啊!”美菊惊讶不已的放声大叫,然而倒地不起的棺木内却不停剧烈的拼命摇晃,不停冒出绿色烟雾的棺木来时而传来凄厉的叫声,时而又像极度兴奋的娇喘呻吟,激烈晃动的大盒子内散出ㄧ道道灿烂耀眼的夺目金光。 就在阵阵金光将一切骚动回归于平静之时,一双留有鲜红长指甲的洁白的玉手竟穿破了朽木棺盖,颤动的身躯,却缓步的一点一点爬出这六角畸形的阴森棺木。 瞬息之间再次脱出的鬼面女郎,身躯装扮赫然却变得有些不同,身上不仅多了一件更加淫秽的性虐银服,脸上的面具已被取下,白皙而没有血色的脸蛋上,额头却赫然长出两对不似人类的异虫触须。 异变后更加淫艳的妇人抚弄着自己胸前波涛汹涌的肥大,溢出的白色乳汁开始喷洒的到处都是,身旁这时又多了一名有如淫虐女王气息的和服女子不断挥舞她手中的那条荆刺皮鞭,ㄧ次又ㄧ次将那ㄧ条又ㄧ条的深红烙印,毫无血性的残忍余留在美妇身上。 “嗯啊……恶恶……”台上的灯光此时又照在了另外一处,一条同样被钉针贯穿血肉的雪白犬女,双脚被大辣辣的分开成两侧,身后一头像人又像狼犬的庞大怪物不停在奸淫着她,有如淫兽交合般的异样可怕。 “啊啊!那……那是什么?”美菊害怕的不住往后退去,但另一方面的舞台上仍在持续进行着某种阴谋…… 那名华丽和服的淫虐美人此时换到了犬女的身后,不停挥舞着手中沾血的刺鞭,直鞭的女子浑身皮开肉窍、死去活来时,喘歇的鬼面妇人双眼也同时直视着这一切,ㄧ面却仍不停爱抚着,目光……如同她脸上那副栩栩如生的恶魔鬼面,开始变得冰冷、毫无生气,让人望之不寒而栗。 “啊……停止……不要!啊……”身为观众的年幼稚女不明白这样的景况为何停止不了,也无法阻止这样可怕的画面继续上演下去,急促呼吸的她好像随时都会晕死过去一样,血腥的冷酷场景,已然超越了一名无知幼女所能忍受的地步了。 眼看被绑的母狗浑身已经被女王般的美人鞭打的血肉模糊,激烈的反应逐渐变得迟钝不堪,令人怀疑牠是否还有生命迹象的倒卧在血泊之中,任由血渍混浊着斑斑淫液四散狼籍的洒满一地。 “住手……呜呜……住手!” 眼前非人的淫虐酷刑简直就像经历屠杀一样的惨忍可怕,台上的女王竟缓缓还用铁钩,一点一点扒开那犬女脊椎背上的血红肌肤,突然间眼睛朝向台下睁眼一望,仿佛这时才察觉出有人正在远处偷看一般。 “哎啊!”眼前一双晶亮的恶魔红瞳直直盯着猎物不肯放松,年幼的稚女害怕的转身就想逃跑,却见台上魔女不知怎么竟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红肿的双眼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放声大哭! “嘿……不要怕……乖……马上就会换到你了………”手握皮鞭的淫王解开自己腰下的银白束裤,缓缓的脱下里面一件粉红露唇的蕾丝内裤,在幼女不及闪避的情况下,把那带有温热汗水与湿润淫液的黏腻肉裤,给塞在她娇嫩的脸上不停摩擦。 “不……要……唔呼……呼……”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幼女措手不及,鼻子用力吸收过那蠕湿内裤后的诡异结果,竟是让她浑身酥麻的动弹不得。 “马上你的心就要献给哥哥……嘻嘻……别害怕……嘻嘻嘻……” “呜呜……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女孩用尽力气的大声哭泣,粉臂此时好像被人固定抓住一样,脑海中越来越加混沌不堪的摇晃扭曲,睁眼的一线光明让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美菊、美菊!你怎么了?”身旁的声音不断提醒着恶梦初醒的受惊少女,粉领两边被樱子阿姨给牢牢抓住摇晃,深受梦魇所苦的年幼娃儿一时之间还分辨不出真实与虚幻之间究竟何者孰恶。 “呜呜……呜呜……别……别过来!”眼睛都哭肿了的美菊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樱子阿姨时,没想到却连退了好几步,好像看见恶魔一般,双眼显露的尽是畏惧惊恐与慌张。 “美菊……美菊!是阿姨啊……是樱子阿姨你看清楚……”樱子以为年幼的美菊是被可怕的梦魇给吓傻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美菊畏惧中的那副长相有些似曾相似。 脑子里记忆不清当时模糊的两条人影,美菊的情绪在双眼慢慢认清事实后渐渐的抚平下来,却还是哇的一声又趴在樱子的身上大声溯泣。 “呜呜……阿……阿姨……好可怕……呜……美菊好怕……呜呜呜……” “美菊乖……不哭、不哭……忘了它……不哭……”樱子不停耐心的安慰着情绪激动的可怜侄女,手里疼惜的抚摸那秀丽如丝的乌黑头发,半哄半骗的等她再次睡着以后,才握着稚嫩的小手一同入睡。 樱子的心思只道孩子白天爱玩才会半夜发梦,却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是美菊本身提早诱发的预知灵能,已然悄悄的在觉醒之中。“哎啊!”跌落地上的少年俯着自己红肿发痛的头皮,一觉由床上摔下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在漆黑房间里的幸男,一副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哎拗……这……这是哪里?”昏昏沈沈的好像睡过好几天一样,幸男正逐渐在回忆着自己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他摸着黑想走出房间,但记忆里首先唤醒的却是,曾与茉莉子阿姨发生过关系的激情画面。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这是哪里?啊!”他摸着黑打开墙上的灯,这才发觉,自己竟是身上茉莉子阿姨的闺房里面。 “怎……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要是平常,拘谨的茉莉子是不可能让任何男人进来这里的,就连幸男也不例外。 苦思不解的幸男越来越无法否认与阿姨发生过的暧昧关系,跟着,他又摊开自己的双手一看,大惊失色的,一双散发红色光芒的星形掌印,依然还隐隐的从掌心里透着闪闪异光。 不仅如此,嘴角边与衣裳还带有斑斑血迹,好像刚刚‘生吃’过什么东西一样,模样显得好不狼狈。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吗?”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动不动就暂时失意的感觉让幸男害怕莫名,但内心深处里除了感到莫名恐惧之外,一种难言的悸动与兴奋心情,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试图怀念起失去童贞的真切感受。 “我……胸部怎么这么烫?”幸男突然查觉胸脯内肿胀难受,好像哪条神经被压迫到一样,一种股涨不已、分不出酥麻抑或疼痛的感觉不断产生。 “不……不对!我的胸部?!” 幸男掀开上身衣物一看,没想到自己男性的平坦胸部上,不知何时的竟然长出了一对圆嫩细白的房,玫瑰色的粉红蕾丝,完美无瑕的紧紧包裹着它们,纤细的粉臂将夹紧的乳沟挤弄的有些呼之欲出的雄伟错觉。 “这……这……真的是我吗?”幸男惧怕的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心里的感觉究竟是喜是忧,意淫的幻想景象终有一天‘实现’之时,内心的犹疑挣扎却非自己当初所能想像的到。 幸男飞快的爬到阿姨桌旁的一面镜子前端,大惊失色的他痴痴的看着眼前那张粉白俏脸,尽管镜中的容貌依稀就是自己没有错,但那柳细的额眉与茵红的粉嫩双腮,却将原本英俊的容貌给转变成宛如鲜花一样娇艳。 “啊……这是……妖……妖夜的身体!”幸男的眼睛突然觉得镜中的美女十分眼熟,慌乱的思绪很快的又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奇遇。 正当幸男看得出神之时,自己的嘴角却微微扬起的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你是妖夜!”曾经有过的片段记忆,此刻就在朦胧模糊的思绪里,再度的鲜明起来。 “嘻嘻嘻……主人似乎很喜欢妖夜的身体跟模样吧?”镜中投射的影像,竟是自己愉悦的触摸着那对仆浮有形的圆美。 “啊啊……这……这不是梦?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幸男发现自己的声音正在甜甜的诉说着,但意志力其实不太能正常的表达出他所真正想说的意思。 “我……我怎么会这样……我……”纤细敏锐的肌肤触感让幸男不敢置信自己竟置身在一名绝美性感的少女身体内,硬挺的敏感的令他莫名兴奋着。 “从今天起……主人可以自由的穿上任何所喜欢的美丽内衣,再也没有人敢取笑你是个变态……”镜中那熟悉的美丽面容在对着自己说话时,幸男嘴部的肌肉也会跟着颤动起来,阴柔的声音由喉咙里发出,仿佛就像是他一人在对着镜子说话一样。 “咦,对了还忘了跟主人说,若是穿上我身体里面越久……主人可是会变得越来越像女人呢……” “你……不要……我不要这样了……”幸男勉强用尽自我意识的拼命说道。 “嘻嘻嘻嘻……主人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呢……何不开拉妖夜的身体看看?” 幸男对着自己睁大的灵眸浅浅一笑,这时的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对着镜子的少女模样大声叫道。 “身……身体……我在你身体里……”幸男突然注意到在自己雄伟的乳沟前,镶有一条像银环拉链般的东西,只是看不见链缝,在环口还隐约会溢出一丝丝奇妙莫名的透明汁液。 “嘻……只要把胸口的拉链拉开就行了……”妖夜嘴里觉得好笑的指示着幸男,在这身体的乳沟中间,一条细微而不明显的小洞因挤压而变得越来越大。 “我不要变成这副模样……我不要……”幸男颤抖着手指触碰到那洞口的环心,害怕会剧痛的感觉与矛盾的心里产生出挣扎的拉锯。 “是这里……啊哈……不要这样用力的摸人家……”当幸男的手握住银环时,就好样触碰到自己敏感的私处内核一样,激动又慌张的他忍不住的一口气拉开这条看不见裂缝的拉链,只觉酥麻要命的感触不断袭来,女人的皮,就这样被自己给拉了开来。 “主人……主……啊欧……恶恶……”很快的被拉开的妖夜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肤一样,被幸男脱去的一干二净掉落在地上,原本娇嫩纤细的肌肤竟变成了蝉壳般透明薄嫩,在皱折中碎成数段,由上头再次凝聚成的阴体,快速的又缠绕在幸男身上。 妖夜已经脱离幸男体外,已无法在自由控制着他的身体,但见她如一缕清烟般的缠绕在对方身上,只有在镜子里面,才看得见她那原本形貌正用双手紧紧搂住幸男。 “啊啊……呼哈……啊……我……我……”幸男全身像痉挛般抽搐慌张,但见自己脱去女人身躯后,俊俏的脸形虽是幸男没错,但娇嫩的模样却变成比女人还要粉白艳丽。 胸前挺着跟妖夜一样巨大的肥乳,除了那张脸皮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外,纤细的身材根本已经蜕变成女人般的模样。 不仅如此,变的稀疏的阴毛下挺起的时好像大上了一倍多,青筋爆跳得可怕模样还有肉球般的硬物在茎皮下蠕动,鼠奚部位下好像在滴出某种液体,轻轻的抚摸沾弄起来一看,赫然是肉穴内兴奋流出的潺潺。 “我……不要……不……我……”幸男陷入了疯狂恐慌的极度害怕中,分辨不出痛苦喜悦,更不明白这是否就是自己心中的美好愿望。 “还喜欢这般的模样吗?现在主人已经同时具有阴阳双性的外貌,只要再奉献几个神女族人的‘心’,以往的模样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呢……” “你……你说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懂妖夜的意思,但听到要奉献出神女族人的心时,幸男身躯还是不由的打着冷颤。 “虽然刚吃下神女灵心,但再过不久应该也能恢复三分之一左右的力量……”妖夜没有直接回应幸男的话,却仿佛跟另外一人诉说情形一样。 “我……”不知所措的幸男隐约觉得有什么坏事就要发生,但明明心理知道这一切是不对的,可内心中这时却开始浮现一丝一丝邪恶的念头,压抑不住的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不对的……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幸男再次想起了曾被男人蹂躏的可怕记忆,他害怕的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拼命的在摸索如何脱离这样奇异诡谲的娇嫩躯体。 “不用逃避,我会完成所有你内心中的深层,只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记忆就可以了,知道吗?桀桀桀桀……”突然,一股沙哑的声音由他的体内大剌剌的嘲笑着。 “你……”幸男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窟一样冷的发颤,好像是既熟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觉不断袭来。 “该臣服在我脚下的奴隶……我将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奉献给我……” 幸男的双眼竟散发出红瞳异光,仿佛有着噬魂可怕的催眠魔力,藉由镜子的反射后再度直接灌入回他的瞳孔内,双眼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注目视下,两道迥然不同的相异灵魂,好像透过恶魔的催化法力,紧紧的由相互排斥转化为同化相吸。 “是的……我……现在觉得好快乐……嘿嘿呵……”隔在水银镜的前后,散发出红光的射线将虚实的两个形影紧紧的连结在一起,眼神变得痴呆的幸男,仿佛像堕落喜悦的情境当中,傻嘻嘻的不停微笑。 “没错……你不再是平凡懦弱的人类,你的内在将充满着自信、充满着诱人的能量……”说话的同时,两道相异语调的声音逐渐合而为一,渐渐的似乎再也分辨不出,声音是否为同一人口中说出。 “你的身体马上就将变成所有阴灵血族的唯一领袖,任何淫兽魔灵也都将心悦臣服的跪倒在你脚下,奉你为主人……。” “我是…………不要……我的脑子……不……啊啊!”意识本已呆滞的幸男,在被强行灌入指令般的记忆时,体内流动的神族之血立刻与之起了强烈的冲突反应! “桀桀……别想作试图的抵抗,就连你那顽劣倔强的好阿姨都阻止不了我的毒蛊侵入,你这供我驱策的又如何能抗衡我的力量……”狂傲的声音邪恶的嘲笑着。 肌肤里好像有许多细小的血虫在流窜骚动,紫青的脸色没有多久就回复了白晰的肤质,似乎躁动的气流已完全受到压抑。 “呜啊……救……救命……啊啊……”很快的,幸男肌肤上紫青的黑血快速被吸收到体内的深处后,取而代之的,竟是变得更加晶莹雪白的纤细肌肤。 “你反抗不了我的……你也别害怕……我不会马上吞噬掉你意识的,相反的……我还会令你用自己的意识思考,让你来主导接下来的使命,嘻嘻……” 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恶魔将要给自己最大的‘施舍’,就是将让他用这淫欲之躯,来彻底毁灭掉所有的神女世族。 “嘻嘻……啊哈……嘿嘿……”陷入镜子里的可怜少年身上一点一滴的灵气开始消失,脸上痴痴的笑容却逐渐的被面前那晶亮可怕的血红双眼给逐渐赤化、合而为一。 “现在……就和我合成一体吧……幸男……” “啊啊……哈……啊啊……”不消多时之后,只见反射的镜子里已然恢复了平静,再也看不出镜中前后有何不同,只有一名躺在床上挤弄胸前乳沟的‘绝美少年’,双脚大开,对着银镜着,直到jg液喷满胸膛与鲜红的胸罩上时,昏沈的意识才逐渐的又再度睡去。 秋夜,微风卷落的枯叶发出啬啬的声息,泛黄的叶片飘散到木屋的根板上时,却立刻被漩涡般的黑气给吞噬成灰烬。 这间木屋是茉莉子的私密房间,然而如今,却已正式成为亲侄所专属的乐园,随时为这个生命中,仅存唯一的男性而敞开。 幸男清醒过来后,呆呆的坐在镜子前已经有几个小时之久,好奇的表情仿佛只关心着自己那冰雪娇艳的细致颜面外,就只注视着胸前那对被双手把玩的圆圆椒乳,好似,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下体仍在替自己的美妇身上。 “这……这是我吗?”表情神态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柔弱内向的少年姿态荡然无存,阴邪的笑容在俊俏的脸颊上有着一股异样的娇美,亦男亦女的躯壳里面隐藏的灵魂分辨不出究竟是该属于谁所拥有。 “我是谁?幸男吗?……是……真的是我!呵呵……”经历过诡谲的精神融合后,少年懦弱的心绪由害怕失去自我意识中苏醒,感觉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在他内心里逐渐产生。 “这……是我的身体……”恐惧的心理已经过去,幸男线上只感到兴奋与刺激,痛快与跃跃欲试的感觉不停浮现心头。 “我拥有了魔灵主人的力量……” “是的……拥有这样的记忆真是叫人兴奋……”怪异的少年痴狂的淫笑着,仿佛善良的本质已被无形中抽剥的一丝不剩,对于神族后裔的自己竟然拥有恶魔的力量狂喜不已。 “唔……恶唔……咕噜……噗噗……”鲜血的肌肤里面像似有一大堆的虫子在奔跑,紫青的血肉上面宛如烙印着一幅鲜艳的刺青图腾,亦男亦女的诡异少年,如今浑身透露着那股妖化后所特有的丝丝纹路。 “记忆……这……调教阿姨的记忆……”不仅回忆起那段散失的记忆,幸男才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前日清晨调制茉莉子的淫邪画面,失去的片段印象忆尽管让他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但在睁眼的瞬间,却又堆满了那份自信、淫邪的可憎笑容。 “嘿嘿……是的……主人已经教训过那个顽固的阿姨了……现在的她会比狗还要更乖巧呢……”就在此时熟悉的少女声音又在幸男耳边想起。 “哈哈……阿姨……原来你变成小母狗之后,竟是如此可爱的呢……”幸男的话语刚说完,只见床缘下竟早已跪卧着一条雪白娇嫩的女人身躯,像狗一样趴在底上挺高屁股,任由肉缝与菊蕾内的两条电动来回转动,散发嗡嗡嗡的吵杂声。 “她已经越来越下贱的要命,杀死自己女儿之后就像疯了一样跪在主人身边,一分一秒都停不下来一样。” “嘻嘻……阿姨一直在等待的……是这个吧……”幸男将自己的双脚打开,让下体的淫物毫无遮蔽的暴露在茉莉子的眼前。 “啊……是……是!啊哈……” “幸……幸男……嗯嗯……咀吮……”满脸红润的茉莉子嘴里脸上沾满了自己湿润的唾液,不停想的嘴唇已经完全湿润,情不自禁的就主动向前将硕大滚烫的阳物一口套在几乎包裹不住的小嘴中。 “呵呵……这么想要呢……”尽管幸男任由饥渴的牡兽予取于求,但男根始终却没有射出半滴jg液,艰酸的口腔里渐渐的显得酸楚,一整天的下来,若非有着足够的与体力,否则无法像这般还能充满无比的淫欲痴恋的含舔硬物。 “看看你自己……阿姨,你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丑事吗?”幸男说完更不怀好意的就将自己的指头深入到阿姨的湿唇里面。 “啊……幸男……”茉莉子似乎内心急切的要命,嘴巴里已经使尽了所有高超的舔茎绝技,但刚完成淫灵交合之体的幸男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一面舒服的任由对方拼命讨好,尽力的舔弄对方兴奋难堪的地方。 “你在替自己侄儿呢,哼哼……难道你忘了以前是怎么教训我的吗?” 幸男的气焰变的嚣张狂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拥有对阿姨绝对的权力。 “啊啊……我……我……” 如今茉莉子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无可救药的淫妇,没有了主人就无法得到真正的地步,尽管她已经真实的体认到自己早已跟往常‘不一样’,但若没有得到幸男的亲口答应,沦落为奴隶身份的自己根本就不敢有所越举。 “好难过……求求你……啊……”茉莉子如今已被幸男灵巧的指头折磨的欲求不满,受到银环肉裤改造过的奇痒淫唇,眼看再不把滚烫的放进去的话,欲念的‘淫蛇’就要钻破此处,裸的在侄子面前露出艳女的最真模样。 尽管蛇头不断的在自己腹中徘徊肿涨,但茉莉子仍极力的压抑着自己急切欲淫的妖化形体,并非是为隐匿淫性的一味讨好表现,而是茉莉子已以明白,在色界当中,永远只有代表威势、侵略的主导一方,才能显露出象征征服的雄性器官与淫性邪触。 因此,在没有得到创造自己的主人允许前,茉莉子根本是不敢露出丝毫的妖魔来满足自己。 “主……人……求求你恩准我吧……快把那东西放进来……哎啊……”看着幸男手上沾满自己兴奋的黏液,茉莉子情不自禁的将侄儿指头给舔食干净,舌尖垂丝的痴态仿佛口中所含的是男人的雄伟性器一样。 “是谁允许你称呼我为主人的?” “是啊,主人还没正式收你为淫奴,竟敢如此大胆……嘻嘻……”一旁妖夜的声音呼应着说道。 “主……主人……”茉莉子的脸蛋越是羞红的难看,她似乎已经开始体认到下体的淫裤越来越无法在被羞辱时传达痛快的滋味到性器里面,却一点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知羞耻,需要更强烈的羞辱才会舒服…… 这种感觉会逐渐进化,当一般的羞辱越也无法令她感到舒服时,淫肉邪裤会再度减低性刺激的传递以修正她的耻辱感觉,当粉红淫裤对外在刺激不再传达兴奋时,一旦被人羞辱,茉莉子就不由自主的想、想插入…… “不……以后不准你对任何人用上这个称谓,知道吗?”没想到幸男竟然断然拒绝自己阿姨这样发自内心的忠诚表现。 “嗯?” “比起多一个淫奴,我更喜欢充满被虐淫性的好阿姨。” “啊……这……” “难道……你这淫妇有什么不满意……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以后只要叫你一声‘阿姨’……对你这不知羞耻的贱货可是莫大的刺激,是不是……” “啊啊……”血亲的冲击唤醒茉莉子身为代理母亲的自觉与羞辱,湿润的淫内裤上再度激起一阵又一阵晶亮鲜红的光芒,私处内像尿液一样不断涌出的,竟然是女人最珍贵稀少的潺潺蜜液。 “阿姨……阿姨,嘻嘻嘻……是不是比听到淫妇贱货更让你兴奋难耐呢?” “是……阿……姨……知道了……”这样的决定,竟是让茉莉子觉得更加羞愧刺激,顶着永远无法消灭的背德齿辱,茉莉子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连淫奴的地位都称不上的下贱婊子。 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越是感到自己下贱,痛快的感觉就不曾间断…… “嘻嘻嘻,我允许你称呼我亲爱的或更亲密的称谓,若你不喜欢自称阿姨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自称淫妇、小什么的……嘻嘻,反正只要让你觉得自己越下贱越好……” “………”好羞耻的感觉让茉莉子抽搐的颤抖,但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却让她沈醉的享受酥麻。 “听清楚了吗?你这个为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妓女……” “是……呜……亲……亲爱的……”粉红色的性感肉裤仍的套在齿股的上缘紧缩的吸收着淫液,不再散发出阵阵红光,却能在被羞辱的同时产生新的快感,让流出的更加浓密。 “很好……再来……该检验看看你这段时间到底成长了多少……”少年淫邪的开怀大笑着,突然探入女体粉蜜湿唇的三根指头,竟就用力的伸手一夹,好样强拉着对方g点般,死命的将硬核拖出。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茉莉子惊讶的尖叫着,痛苦与酸疼已经分不出是什么感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是有别于因兴奋而钻出的不同感触。 “这是什么呢?嘻嘻嘻嘻……” “啊啊……别……要……受……受不了了……啊……”就在幸男的用力拉扯下,再也隐藏不住的穴心硬核就被直直的被拖出体外,没有女性原有的那副模样,只有着丑陋虫身的颚嘴蛇茎,就这样塞满了自己紧缩黏腻的穴口,冰冷的鳞,片片的摩擦着沾满淫液的小金环。 “哈哈哈哈……没想到在你体内的小淫蛊竟然会成长出这么健康的虐?蛇茎,看来你本身就是个非常值得开发的天生淫妇……” “啊啊……好奇怪……我好奇怪……啊……” “你早已完全迷恋上被羞辱的感觉吧……嘴里难过的说不要,其实心里却根本是想的要命……咭咭咭……”恶魔的话完全说中了茉莉子的心事,她羞愧的无处的躲,但兴奋的却是克制不住的不停…… “啊啊……啊啊……” “哼,真是条丑陋又恶心的小淫物……”暗处的镜子里妖夜突然发出声响,嘲讽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茉莉子,仿佛她已经越来越接近主人所期待的模样。 “你可曾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最喜欢在你身边撒娇,很久以前幸男就很渴望能得到你的关爱……”幸男的话锋之转,眼睛里露着异样般的情绪,似乎对于这生命中第二个母亲有着其他浓烈的感觉存在。 “幸……幸男……哎啊!”没想到幸男此时竟开始反过身来,用双手替长出蛇茎的茉莉子着那条粗黑湿黏的大淫物。 “停……啊啊……脏……啊啊……”矛盾的心理让茉莉子浑身变得乱七八糟又热烘烘的,亢奋的激动情绪下忍不住就在蛇茎上喷出一股又一股乳黄色的诡异浓液。 “如同你现在渴望的需要我疼爱你一样,茉莉子阿姨就像幸男的母亲一样,但……你却从来只会责备我……连一点母爱都不肯施舍……”突然间幸男的表情竟是阴狠的垂了下来。 “不……不是的!” “难道……凌虐我只会让你快乐……惩罚我更令你痛快吗……是不是?嘻嘻……”幸男用暗示性的极端言词诱导着对方。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不是……啊啊啊……”茉莉子急切的想解释,但聪明的女人知道这根本一点用也没有,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娴熟严厉的好女人了,而眼前越来越歹毒的男主人,所说出的每一句恶毒话语,其实却只是更加的刺激着她熊熊变态的受虐。 “不要否认你的变态……嘻嘻……你这条可悲没救的烂贱货……” 情绪激动得想痛哭,但被肉裤改造后的矛盾下体,却舒爽得直令茉莉子想尖叫,尽管没有得到应得赏赐的,但怪异的却时时刻刻都在贪婪的品尝着每一分每一滴的不同快感。 “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你……” “啊!给我……给我吧……呜呜……呜……”茉莉子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难过的感觉似乎达到了最高点,现在的她心里早已明白,就算幸男要她做任何事也不会再拒绝的,只要能让她不再难过下去,就算马上要她的性命她也毫不犹豫。 “给你什么呢?” “我……我……”茉莉子急切的说不出话来,但就在下体蛇茎不断射出浓浓的黄精时,她的理智与伪装却同时崩溃…… “!给我你的……我要!呜呜……”始终无法由自己清醒意识中吐出的几句淫话,在强忍之下只是更羞耻的再次崩溃而已,哭泣的眼睛变的贪婪,豁出的情绪让茉莉子亢奋得只有更加的期待。 “嘻嘻嘻……她已经快不行了……”妖夜清楚着茉莉子身上每一滴的变化,看着粉红的肉裤蕾边像活物般开放出新的花瓣,她知道这变态的身体又进入到另外一层阶段,逐渐从受虐中获得…… “嘻嘻,为了你就可以亲手杀死美月吗?嘿嘿……茉莉子阿姨……你是何时变得如此下贱呢?” “呜……我……下贱……?啊啊!”茉莉子征时顿了一下,跟着剧烈的羞耻就让两片肉唇噗噗喷出透明淫液,粉红肉裤的淫威瞬间无声无息的又在女人身上激烈发作。 “啧、啧、啧……才说你下贱就兴奋了,嘿嘿……真是无药可救的淫妇。” “我……我不知道……你把我变得好奇怪……啊啊……是……是这条内裤… …是……啊……”茉莉子激动的试图想脱去内裤,但才一触碰浑身就产生酥麻中断的痛楚,颤抖的手指始终无法如意的取下淫裤。 “又何必逞强呢?是不是……这样才会令你更加痛快?” “呜啊……才一……泄身就……就会失去理智……拼命的想要那啊……啊哈……” “想要这个吗?” “啊啊……是……别……别这……样折磨我……我是你……阿……姨……救救我……给我……求求……哎啊!” 哭泣的女人残喘着最后的一丝人性,面对被亲侄无情的淫兽化调教后,身体正承受无比巨量的羞耻……麻木的情感已然无情的告诉着她,自己早已是彻底变质成另外一种不敢想像的可怕生物了。 “哼哼……你这变态的淫妇……说起来我应该要恨死你才对的,不是吗?” “哈……啊啊啊……啊……”幸男的双手没有停止玩弄茉莉子的蛇茎,吐出又浓又臭的乳黄液体后,通体湿润的蛇茎红皮竟开始产生脱皮现象,在幸男手上留下剥落的透明黏膜,由通体红色的蛇茎,慢慢却变成为更接近向男人般的肤色…… “为了表达我对阿姨的爱意,我决定让你这里绽放出更多充满毒液的蜜、身体蜕化成最阴冷的蛛、下体拥有最的蛇,这对你才是真正最美丽的原貌……你说是不是?阿姨……” “嗯啊……幸男……啊……不是的……不要……阿姨求你……”听完幸男的话语之后,茉莉子冷颤的躯只有露出更抚媚的淫,吐气如丝的唇好似哀伤又似无助的分泌着更多更多嗜虐的蜜,渲染着画面中的一切一切。 “嘻嘻嘻……我知道你最爱的东西是什么,将身子转过去……” “是……是!”急切的美妇果然像条母狗一样的转过身去,乖巧的摇晃着甩出黏液的双臀,哀声期盼的讨好着对方。 “我会将所有浊白丑陋的jg液赏赐给你的屁眼,尽管我憎恶你,但我还是会给你的嘴巴吃遍我所有最腥臭的精,肚子里灌满我的屎尿……但最疼最痒的里,却是永远也得不到最滚烫的淫茎……” “嘻嘻……主人对她真是仁慈呢……”妖夜不怀好意的娇笑着,似乎越惨酷的淫虐就能为茉莉子变态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你……啊……啊啊啊……”强烈的羞耻与一再地绝望梦魇,令那条红色的小肉裤紧缩到变成像刺青一样的东西,妖艳的花瓣深深的烙印在不断喷出的嫩唇旁边,鲜红的大大开张着花瓣,随着蛇茎自由的伸缩来取悦自己。 身后的男根滚烫的滋意在茉莉子菊蕾内,不再保有人性般的凶残,让幸男不断的藉由紧绷的助力,把大量大量浓稠腥烈的jg液给灌满阿姨的肚子。 “啊啊……好烫……好……啊哈、啊哈……” “更多、更多!我要在肠子里灌入比你女儿吃过更多的jg液!桀桀桀杰……” 邪恶的心性在幸男的内心里不断被激起,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否受到了魔灵影响,因为他现在想要做的事……只会比先前来的更加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已经被完全捣烂的错觉,夹杂着激烈难忍的奇异快感,在喷发灌入的时刻里,竟然同时产生出饱足满与更需要两种截然不同滋味,让茉莉子几乎开始怀疑脑子是否已经烧坏了一样! “嘿嘿,小肉裤已经不再让你容易得到了是不是?嘻嘻……它还在修正你的身体,并且持续的令你变得更加变态,时间越久……身体就会越加变成无可遏止的贪婪……” “就像现在一样,无法单靠羞辱得到刺激的你,是需要靠自己更加放肆变态的行径去争取男人的……”幸男再一次诱导般的提示着不知所措的茉莉子。 “以后……还会让你习惯这样淫烂的身躯,随时在我的面前做出淫猥shè精与喷出尿液的表演,用一个最羞耻低贱的淫妇身份活下去……” “啊啊啊……”虫头蛇身的肉让茉莉子浑身控制不住的大声哀嚎,这条被拖出的肥长肉茎就控制在自己的亲侄子手里,背后不停被灌精洗肠与快速的搓弄掐揉下,已令茉莉子控制不住自己,禁不住哀嚎痛哭的持续疯狂shè精。 “才一脱皮蜕变就又成长了……嘻嘻嘻……”幸男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淫蛇,不断的脱皮shè精后已经有些不太一样。 痛苦、亢奋、激动到几乎立刻晕厥过去的茉莉子,下体的蛇茎依然握在幸男的手里面,然而当他松开的同时,这条应该变软的蛇身却仿佛多了自我的意识一样,匍匐在美妇胸前蠢动,不再受到茉莉子所控制一样。 “啊!!”只见同化于身体内的深红‘刺青’,快速的蔓延到粗长蛇茎上缘,交卷成一根鲜艳通红的股涨肉茎,在越拖越长的蛇体承受不住鲜红血印的频频钻延下,砰的一声,丑陋的虫首顿时竟就爆了开来! “嘻嘻……成了……新的肉淫具又有新的面貌……嘻……”看着爆开的虫首肉块四散,残存的精血竟快速的就结成一张开满花瓣的肉玫瑰,片片层层绽放的同时,由里向外的却露出一头宛如张开巨翅的眼镜蛇身,嘴里还吐着开瓣的蛇信。 “嘶嘶……”尽管本体的美妇已经晕死过去了,但下体这条花蛇却恍如重获新生的淫物一般,全然不受宿主所控制。 “啊哈……这个淫妇根本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淫力在相互冲突退化中……竟然就破除掉了自身神女族血的神圣禁忌……”妖夜赞叹般的娇笑着,看着接受多重淫术改造后的女体一再变化,几乎快接近完美淫兽的模样让她也莫名的兴奋着。 看着巨变后的一切,面无表情的幸男只是浅浅的裂嘴一笑,对着载浮载沈的美艳妇人下体……就这样喃喃的说道。 口吻宛如魔女一样的幸男,突然用力的搓揉起自己高耸诱人的胸膛,一步又一步的走向母亲的面前,只见漆黑不明的细雨中,再次出现于千鹤子眼前的,却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的模样。 洁白的上衣竟在细雨中蒸发散来……露胸的红色塑身衣套在纤细的腰围上,把裸露的圆乳给托得坚挺饱满,细致的肌肤上盘据着一身怪异花纹编织成的刺青,浓烈的邪气在他飘逸的秀发身后凝结成恶魔灵体的怪异形状。 “是……是你!”千鹤子似乎认出了这身恶魔的模样,尽管她从未见过像这样妖异抚媚的淫邪魔体,但那身上的邪艳花纹的可怕标记……却是她再清晰不过的恶魔纹路。 “你……竟然……吃……吃掉了我儿的本心?……”千鹤子浑身颤抖不已的难过道。 坚毅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蜕化成魔的好儿子,紧闭的双眼其实已经清楚不过,被解放出来的那条魔灵,已然在儿子身上滋意的露出恶形。 “你再说什么傻话?我不就是你儿子吗?妈妈……妈妈……”幸男的眼睛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堕入成魔的神智里如今仅存内心原始的丑陋,丝毫不带半点亲情般的直视着千鹤子。 “不……你窃走了他的本心!……我……我……哎啊!” 千鹤子一跟幸男的眼神接触,立刻就感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像要侵入自己身体一样,敏锐的灵能毕竟不同于幸男与茉莉子,机警的她连忙闭上双眼,杜绝对方的幻眼催眠术。 “妈妈……为何闭上眼睛呢?我的好妈妈你不想再看看幸男现在的模样吗?”幸男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双眼正在散发着催眠般的魔力,他现在的心理仍停留在原本纯真的少年思绪。 “你还记得小时候帮我盖被子时……冬天的夜晚没有等到妈妈回来前,幸男总是一直吵着不肯睡要等你回来……” “啊!……横……”然而才欲向前接近千鹤子的同时,立刻被她身上散发的驱魔印气给深深划开了数道伤口。 “不!不!不要说了……你不是我的儿子!”一向稳重的千鹤子如今却像快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激动的身躯抱着自己,双手快速的向地面施下攻击咒。 “唔恶!……你竟敢伤害我……!唔唔……噜……”尽管攻击气流钻入了幸男体内并受成重创,但魔化的身体竟然能快速的就修补伤害,没多久剖开的痕迹上就仅留下斑斑血块,再也找不到缺口停留在身体的哪里一样。 “呜啊!……恶魔……我会消灭你!我一定会为我儿子报仇!”千鹤子紧闭的双眼禁不住的飘下血泪,她清楚被魔灵附体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尽管自己身上所剩的灵力不多,但凭藉历代神女法灵的加持下,她誓言要与此恶魔周旋到底。 “愚蠢!”幸男好像对于母亲坚决的态度感到生气,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哪里不对,只感受到千鹤子冷漠般的无情斥骂,这点让他心理万分不悦。 “哼哼……自作聪明的贱女人……妈妈也是逃不了的……”看着千鹤子不知何时结下的数道结印,幸男凶恶的怒气便即刻压抑下来,沈吟的大喝一声,脸皮上撑破瞳孔的黑眼珠内……竟就露出一对好似蜂眼般的赤红邪瞳。 “桀桀……难道你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吗?”瘦弱的躯体由曼妙姣好的少女身形,快速展露出淫恶嚣张的妖魔型态,仿佛打算与千鹤子周旋似的突然袭击而去。 “砰!!”尽管恶魔幸男怀着满腔的怒气,张牙舞爪想要弄破千鹤子的护身气罩,但始终还没触到她的肌肤时,双手就已被强光伤得血流如注,尽管他感应得出千鹤子灵力所剩不多,但凭藉那自己畏惧的数十代神女灵力之助,千鹤子依然是让他无法顺利得手。 眼见千鹤子跟其他得手的二人大不相同,一方面也令魔灵清楚到自己真正的魔力仍未恢复,二来相隔百年在神女体内累积的数十代凭依灵能……可能亦达相当可观的地步了。 这种凭依的灵力可以让接受的神女继承人一代强过一代,在还未发生‘月蚀效应’之前,千鹤子的确已是历代当中最强的巫女之主了。 但现在嘴里唸着伏魔大悲咒的她,却除了自保之力外竟无力还击、也无法移动求援,月蚀效应对女巫的影响之大,实是不言而喻。 “哼……贱女人……你的祖先们不仅做过我脚下的淫妓……还个个怀胎十月生下我的阴种,嘿嘿……只要你肯乖乖的让我得到凭依魔力,我就让你永远有享不完的如何……桀桀……” “住口!” 面对着无法得逞的不断叫嚣与讽刺,千鹤子的心里其实只有更加的心痛,毕竟他所依附的那个人,可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的亲生儿子。 她内心其实知道的很清楚,以自己目前消退不止的法力,根本就制服不了这头拥有千年道行的妖邪魔灵,但如今口中紧紧吟唱不停的大悲圣咒,至多效用也仅能防止对方不断的攻击与魔力侵袭。 “嘻嘻……别费力了,我早就清楚你们神女月蚀发作是什么情况……你可知我为何要拖延到今时今日才破土重生的吗?……” “桀桀桀……千年的‘毒咒’将一一印证在你们血族中的每一个人身上,谁也逃避不掉,咭咭咭……” “你……”千鹤子的心头突然一凛。 难不成……族人之中真的有背叛者存在吗?而且……更有可能是早已潜藏在亲族里面经历数代之久,那崩坏的巨石、消失的宫之钥……难不成……是早已经设下的层层陷阱吗? 只见朦胧的细雨越下越大,但远方的天空似乎慢慢的就要天亮,幸男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狰狞,因为,愈是接近白天,他的能量就会逐渐削弱。 “哼哼……今天就暂时放过你……马上……我就会让你尝到地狱般的美妙滋味,嘿嘿嘿……”满身沾血的恶魔变回了少女般的阴柔模样,舔了舔溢血的湿唇,恶狠狠的瞪了千鹤子一眼后,随即扬长而去。 浑身呆滞、气尽力虚的雍容美妇,如今已经变得衣衫不整、通体尽湿的矗立在那,经过了许久、许久……才支撑不住的散去气罩跌坐在地。 “咦……千鹤子!千鹤……”此时,天空已经逐渐泛白,阴雨的乌云也已散去,身为总管的茉莉子第一个发现呆矗在林地里的千鹤子,连忙快步的走到她的身边呵护着。 “千鹤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全身都湿透了……”茉莉子快速的解下肩上的御寒披肩替她盖上,伸手探了探千鹤子的体温,双手搓弄着对方冰冻般的手掌,替冷颤不已的姊姊去去寒。 “茉……茉莉子……”千鹤子的声音已有些虚弱,但掌心却牢牢的抓住对方不放。 “咳、咳……快……快查出是谁偷走了宫之钥……若是让那个先得到钥匙并开启后,这……千年腐地下的恶魔精气将再度凝聚魔元……助牠成为……成为……” 千鹤子咳嗽的连一句话都说不过来,突然间她发觉冰凉的下体一阵刺痛,好像什么东西溢出来了一样,浑身巨颤的抖了起来,眼睛不觉就望自己下体看去。 “啊!”只见自己洁白的和服下开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一条开满妖异瓣蕊的花蛇……就碇溢着碧绿萤光狰狞的望着自己吐信。 “嘶嘶。” “千鹤子,你所说的……可是这个吗?”没想到茉莉子跟着竟扯开自己身上的和服锦衣,的一对丰腴内,就深深的藏着一条古老斑驳的小坠子。 就在她缓缓的由乳沟中抽出项炼的同时,千鹤子已经完全能确定……妹妹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一条扛起石碑的人形小坠饰,有着再特殊不过的六角菱形锁,这……可不就是那条消逝不见的宫之钥吗? “茉……莉子……你……啊恶……” 千鹤子的绝望竟是来的如此措手不及……心痛的感觉不断翻涌于胸,下体的毒液快速的令这冰寒交迫的女人神智不清,恶的一声吐出喉头鲜血后,人,就昏死了过去。 “我……原谅我吧……我只是个无药可救……下贱的臭婊子而已,千鹤子……” 浑身微微的颤抖着,性感的舌丁轻轻的舔过自己干涩的朱唇……冰冷、羞愧的眼睛里,自虐的痴态却早已将这个曾经心高气傲、严厉律己的好女人,给不知淫性虐化成什么样的可怕程度。 接二连三的可怕梦魇,在不明缘由的纯真少女身上持续绵延。 “喝喝……哥哥……哥哥……”迷幻般的螺璇空间里回荡着美菊急切叫唤的呼吸声,张开的小手触摸不到真实,好像被永夜的黑暗给吞噬掉,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光明。 手里抓着娃娃,美菊的视线仿佛看见了哥哥的影子就在面前,但在漆黑模糊的漩涡中根,美菊根本没有办法认清究竟是眼睛见到的幢幢黑影,抑或根本只是脑海中的假象而已。 “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不要不理小菊啊……”停住的视线让少女更加的慌张害怕,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境会处在这样幽暗的漆黑当中,热情活泼的天性被这样恐惧紧张的压迫感给深深闭锁。 “好可怕……有人在吗?” 越往黑夜的的深处走去,若有似无的光线就越来越明显,在旋转的光影中,好像有几个巨大的人影在相互交错着,沙沙沙的吵杂声音不断传入她的脑海里。 “谁……谁在这里吗?” 稚气叫声急促的呼唤着,前方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里,黑暗的延伸让虚无的世界逐渐暴露出它的神秘,明亮的光影折射出一张宽大而冰冷的金属台桌,上面,却平躺着一名被怪异丝线给牢牢缠住,不断拼命挣扎的慌乱女子。 “啊啊……唔唔!……吮吮……咀吮!”少女的身躯连嘴巴都被白色蚕丝给塞得鼓涨不堪,激动挣扎的还被粗糙的树皮给刮的浑身是伤。 “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姊姊!” 看不清楚的视线让美菊,神智紧绷到了十分难受的地步,尽管眼前一切都像是虚幻而有些不真实,但阴森可怕的气息与哀嚎痛苦的惨叫声,还是让这年纪轻轻的幼小少女非常吃不消。 被丝线缠绕的女子越来越加的激动,桌台的边缘还渗着滴滴的乌黑血渍,生命迹象似乎逐渐衰弱的躯壳最后变得只剩冷颤,突然,她的嘴巴内竟吐出更多更多的白丝,逐渐就将女人给包覆成巨大的蜂蛹一般,黑暗中钻入了一条怪异的木条树根,ㄧ把就将白蛹给脱离台下拉扯而去。 “这……这是什么东西?”美菊尽管心里害怕,却不知道那阴森森的怪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尽管漆黑之中不时传来零星的撞击声,但想来里面的女人多半不是昏死过去就是已遭遇不幸,寂静了好一段时间后,就连树藤管线拉扯的声音也消失无踪。 美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行,只见许久之后,漆黑的景象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加光亮,当美菊再一定神之时,空旷的洞穴里,地上,竟满满的横放着上百颗跟刚才ㄧ样的巨大白蛹。 “妈啊!这……这是……” 就在一处布满古怪黏液的巨树底下,一颗颗诡异恶心的白色虫蛹就这样横放四周,数量之多根本无法用肉眼计算,那阴森、拥挤、宁静却到处充满诡异的死亡气味,就这样无声无迹的直直扑向美菊而来。 “啊!!” 只见满地有如枯坟的空间里,有几粒分泌黏沫的巨大蛹球似乎开始发出阵阵骚动,此起彼落的喀吱作响后,靠近美菊身边的球体突然劈的一声,ㄧ双纤细的人手就这样穿破白膜,浑浊着满身黏稠的绿液,ㄧ步一步慢慢的爬出壳外。 “救……救命啊!”害怕的幼女疯狂的惊声尖叫,仿佛像是重新‘刚出生’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全由白色的蛹内里爬了出来,不停往后退的美菊好像被什么给绊住,跌了一跤,凝神一看,原来小脚踝旁竟是一条条恶心肥大的巨型幼虫。 “恶、喔……唔恶……”嘴里还垂着树脂般的绿液,双瞳泛着碧眼邪光的女人们……眼睛里贪婪的注视着美菊,好像刚出生般的饥饿表情,浑身完全的往美菊面前爬行而来。 “不!不要……救命啊……来人……唔唔……”尖叫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慌乱的美菊就如同先前的女子相同遭遇,很快,就被ㄧ团又ㄧ团白色的丝线给缠绕上。 “啊!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激动尖叫的高涨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美菊才逐渐的发觉到,自己早已由那可怕的恶梦中苏醒过来了。 “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伸手触摸不到母亲的美菊,内心无比害怕着黑暗。 这几天不断做着恶梦的她,说好了是由妈妈或阿姨来陪伴自己睡觉的,原本今晚是睡在妈妈旁边,怎么这会儿她却不见了踪影? “妈妈……妈妈!快回来啊……”美菊只当母亲去行厕而大声的呼喊着。 然而,没有回应的黑夜里,寂静,总是特别容易让人感到害怕。 “快……呜……美菊怕黑……好疼……呜呜……”天生跛了一脚的女童,因激烈的举动而让发疼的右脚肿到淤青,难过的情绪开始痛哭。 “啊!呜呜……”低头又把自己藏回棉被里的可怜幼女,如今对黑暗已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这股可怕的黑暗势力,触手……早已伸向了她的至亲,即将吞噬掉她所有的亲族血缘。 阵雨过后,潮湿的水气让久闭瘴气的地洞里更显得湿黏不堪,刚燃起的缈缈火光照应下,重见于世的千年石窟幻魔洞,今日,将缓缓的揭去它神秘面纱。 一根长年不断分泌特殊黏液的阴森巨树下,一道仿佛浑然天成的神秘走廊里,在点燃的火把辉映中,如今,横放在地的并不是如美菊梦里那样布满着各种诡谲棺木,而是废弃已久,仅存着一副新造好的木制新棺。 直直矗立的棺材上并没有棺盖,但里面却躺在一个女人,身体好像卧在一堆拥有意识的树脂聚合体,长长的触须还不断的抚弄着那洁白姣好的成熟。 “嗯唔……放开我……放……”迷糊的视线让千鹤子觉得晕眩,但躺在一副拥挤不堪的‘活棺材’内,那滋味可还真是不太好受。 长久以来因应任何困难都是从容以对、落落大方的千鹤子,如今,却是狼狈不堪的忍受着异物的骚扰,羞红的脸色不断想躲避触须的袭击。 “这是什么东西?我……哎啊……”千鹤子就如同所有人的反应一样,想要挣脱这狭窄空间的游移触手与拘束,可是有如黏液、树藤聚合的半软淫物,却又牢牢的像黏住自己一样,怎么挣也挣脱不开,肌肤上所产生的潮湿与黏腻感让人觉得十分恶心与不悦。 “啪、啪、啪……嘻嘻嘻嘻,欢迎、真是欢迎呢……”这时,鼓掌叫好的声音突然响起。 “可爱的巫女导师,圣血神社的女主人……原来我们这么快又再次见面了呢。”一股熟悉的声音邪邪的淫笑着。 “幸……幸男?不……恶魔!”失去冷静的千鹤子尽管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但丝毫无法动弹的她,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欢迎来到千年不朽的聚阴灵地,嘻嘻……才刚说你逃不了的,这会儿可就落在了我的手掌心里呢,嘻嘻嘻……”如今在千鹤子面前的,已经是换上华丽艳服的阴格化幸男,外貌,是个浑身充满诱人魔力的绝色美女。 “你……你好卑鄙!快放开我!” “真是有精神的一只母狗,我的好妈妈……” “住口……别……别叫我妈妈!”惊怒攻心的千鹤子,尽管明白眼前的躯体是自己儿子没错,但她实在没办法忍受恶魔儿子用那份嚣张、淫邪的口吻称自己妈妈。 “原本打算好好折磨折磨你的,嘻嘻,不过如今我心情大好,就先让你好好享乐、享乐一番,在来慢慢玩你。” 此时,就在幸男现身的背后,一名浑身穿着极其性感的露奶裸衣,由丝巾缠绕着若隐若现的无毛私处,朱蛇刺青烙印全身的淫艳魔女,已然悄悄的在千鹤子的儿子身后出现。 “亲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脖子上仍挂着宫之钥的项炼,胸前一对仿佛快撑断脊椎般的可怕,在这纤细成熟的美艳上,实在雄伟性感的十分骇人。 “嗯,做得很好,这真是个聪明可爱的小淫妇……”幸男伸手就捏了捏茉莉子的大,仿佛是在奖赏她一般,直酥的她脸色羞润、直流。 “啊啊……”茉莉子的神情十分的奇怪,羞红的表情中好像很享受像这样难为情的感觉,别过头的同时,刚剃干净的私处上就可以明显感觉到肿大的y蒂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放开我……茉莉子?是茉莉子!”骤见亲妹妹变成如此模样,心痛莫名的千鹤子就几乎无法承受,颤抖的朱唇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这恶魔!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情况已然至此,茉莉子恐怕早已沦落为这个恶魔的奴隶了,一想到此,千鹤子就无法恢复平静。 尤其,看着剧烈变化后的茉莉子那份淫艳痴样……千鹤子几乎就快认不出,眼前的女人竟然会是那生平拘谨端庄的好姊妹。 “哈哈哈哈……”幸男笑而未答,而茉莉子的眼睛也好像看不见千鹤子一般,有些呆滞、心不在焉的跟在幸男身后,偶尔会偷偷的用手拉扯着自己下体的透明丝巾,一丝一丝的晶亮,就在美妇的冷哼轻唤中逐渐溢了出来。 “你自己睁眼看清楚,她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淫妇,像这样……只有更羞辱她才会感到高兴。” “啊……啊哈……是……是!”幸男的手指突然深入茉莉子丝巾内的神秘之处,紧掐着因勃起而发硬的y蒂不放,再也忍耐不住的淫性娇娃这时竟开心的哀嚎起来,用力紧紧的搓弄着自己的。 “不……这不可能的……不!”千鹤子痛苦的闭上双眼,茉莉子曾是自己最放心的贴身血亲,在丧失了唯一的儿子之后,她实在无力在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咭咭……过去对千鹤子重新的自我介绍一次吧,可爱的小……” “是……”屁股被重重一拍的茉莉子好像受到鼓励似的,手里遮住自己溢出蜜液的两片湿唇,夹紧双脚的往千鹤子面前走去。 “千鹤子,我……现在是个只想引诱侄儿强奸我的荡妇,为了得到那的甜美滋味……叫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满脸媚态的茉莉子,洁净的雪嫩肌肤好似已超脱了年龄上的限制,尊贵的气质中散发着浓烈迷人的诱惑魔力,与幸男身上的淫魅气息如出一辙。 “不……不要这样……茉莉子!快醒一醒!” “不是的,千鹤子……” “我觉得舒服极了……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清醒过呢。” “不!你被控制了……快醒一醒啊!” “千鹤子你错了,尝过禁忌的滋味后的疯狂……是现在的你所体会不到的,品尝过后的我,才真正的发现到自己本性有多么……” “其实……女人一生当中所要追求的东西,就是如此的简单不是吗?所以我选择了放弃做为人的束缚,现在的我,是自愿当一条蛇的奴隶……” 茉莉子抚摸着下的刺青纹路,妖异鲜艳的花蛇图腾在她充满爱意的自我抚弄下,仿佛变成了活物一般的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 “你……”千鹤子突然觉得在此时此地的每一分秒都是剧痛!受伤的心灵正在承受着以往从不曾想像过的可怕梦魇。 “可不是吗?嘿嘿……她说的一点都没错,身为女人何必要坚守着腐朽不堪的教条宿命直到终老呢?还不如尽情的享乐,无忧无虑的为获取、内心最大的喜悦而活。” 幸男抚摸着母亲的下颚,用着嘲笑的口吻讽刺说道。 “住……住口!”千鹤子激动的别过脸去,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着冷颤,若非身上这些讨厌的触须让她无暇细想、吟唱法咒,要不然,她的果断个性早已豁出全力要与这淫邪恶鬼做最后一搏。 看着彻底变态的儿子与逐渐恶化成魔的亲妹妹,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顿时又在千鹤子的内心里燃起。 “茉……茉莉子……泣……都是我不好,我会设法拯救你的,你放心好了… …”低声溯泣的美妇人禁忍不住的飘下眼泪,尽管外表心思曾是如此的坚定刚强,但毕竟仍是血肉之躯的她,同样也只是个爱护亲人的平凡女子。 “不,你又错了……千鹤子,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想不到茉莉子竟断然的这样回答着。 “嘻嘻……没错……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阴险的嘲笑在幸男柔媚的俏脸上笑得很灿烂,娇嫩的双腮与千鹤子的容貌有些许的相似,但迥然相异的气息却在两人之间化下了鸿沟。 “这个毫无羞耻心的下贱淫妇,是发自内心的想成为蛇奴呢,一旦等我完成接受‘灵力凭依’的仪式过后,就会立刻替她举办一场正式的‘入魔’移灵法会……” “仪式……移灵?!”千鹤子的内心突然一凛。 “没错!到那时候……嘿嘿,这淫妇将永世不再受到轮回之苦,成为这块千年灵地的新守护者。” “什……你说什么?” 幸男手里玩弄着茉莉子颈上的那条小坠饰,仿佛像似明白的告诉着千鹤子,从今而后,这片聚邪阴地的守护魔奴……竟将改由神女后裔的子孙来抚育看管。 在神女族人的训示里,终其一生都是与此类阴灵魔族缠斗对抗,可是如今,竟然有这么一天将沦落到变成死敌们的仆人,并且还是替邪魔来担当如此屈辱的卑贱责任。 “你……杀死我们好了!我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做的!”情绪崩溃的美妇人再也强忍不住那悲愤羞怒的思绪,对着自得意满的恶魔幸男大声咆哮。 一听到这里千鹤子的心就有如刀割,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亲手了结掉这一切,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好,因为再怎么不堪,也绝不能污衊掉历代祖先所留传下来的百年迹业。 “哈哈哈哈……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你看她身上的红纹图腾……花与蛇正代表着追求贪婪与禁忌,仔细看清楚她现在的模样吧……在这样淫邪的美躯里面可有着正反两面的相异魔力呢……” “嘶……啊哈……”突然嘶嘶的轻微震动就在茉莉子的喉咙里细细传出,仿佛被一头冰冷赤蛇占据的熟烂,现正有如两极般透露着相斥的嗜虐淫性。 瞬间的眼神变化里,千鹤子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茉莉子前后仿佛判若两人般,表情完全冰冷的茉莉子,肚皮上恶魔特有的红蛇刺青突然蔓延开来,就连满头的乌黑秀发也都瞬间染成了鲜艳的赤红色。 “嘶……嘶嘶……啊……”呻吟的娇叹声在美妇的口中才一发出,一条肥壮的花蛇就钻破了茉莉子细嫩的小湿唇,挺开丝巾的露出那粗长的花瓣蛇身。 外在的变化还不仅如此,脊椎的背部甚至穿出了数对蜘蛛般的尖锐触手,将女体的身躯给紧紧的扣合住,宛如换上新衣一般,配合着被拖高的与凌乱的丝绸披肩,体内更加妖媚的邪恶美感就不断的往上提升。 “不!停止!茉莉子求求你……” 又一次的失落、再一次的绝望,千鹤子多么希望耳朵里听的、眼睛里看的… …都不是真实。 “啊啊……不……好舒服啊……哈哈……啊哈……”巨变的刺激让蜕变中的妇人放声淫叫,不能停止的,是那鲜血里不受控制的催情! 只能任由失控的情况继续的发生下去,千鹤子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在身躯的四肢里面,其实早已经被那邪恶的触须给慢慢渗入却不自知。 “老实告诉你吧,数百年前我就曾在魔源树下发过毒誓,只要能让所有该死的神女族人永生永世做我奴隶,就算用尽所有的族人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说什么?”千鹤子浑身害怕莫名的颤抖着,因为,魔源树乃是阴魔一族中最神秘、奥妙的根源之一,有关它的种种传言,自己也曾由母亲口里得知。 那是一种能够回馈相对份量的神奇咒树,只要答应它一定的报酬,就能获得同等相对质份量的誓言回报。 “你竟然这样做……你……真的疯了!” 用所有阴灵的生命来换取诅咒的力量?难不成……消逝数百年的邪灵族并非受宫守御的镇压关系,而是因为此魔的恶毒誓言所致吗? “哈哈哈哈……本就是淫灵之主的我,又有什么事不敢做的呢?”幸男的语调突然变得忽男忽女一般,阴沈沙哑的放声大笑。 如此歹毒狂妄的誓言,却变成攸关所有神女氏族的将来与命运,依目前对此恶魔的了解情况,用牺牲他人生命去换取无可取代的胜利……这样的事他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好做不出来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生生世世将沦为他的奴隶,如此可怕的毁灭毒咒……实在让巫女首领的千鹤子不敢再细想下去。 “嘿嘿……尽管几百年的时间过去了,尽管曾经一再地死于你可恨的祖先手里,但我却依然耐心的等待着……” “就算是被封印在结界里面,只要一想到过不了多久你们每个人都将心悦诚服的变成我新的子民,再长的漫长岁月……也都是值得等待的。” “不!你不会得逞……我族的鲜血正是你的克星!你不可能会得逞的!” 听完幸男的话之后,千鹤子依然在做最后一丝的残延挣扎,不肯置信的,因为她确认自己的血源,正是长久以来对抗此魔最有效的珍贵资源。 “神之血是吗?嘿嘿嘿……没有错。” “尽管千年的时间飞快的过去,族人唯一无法侵噬的,就是你们神女族光明纯正的圣洁血源……甚至,别说是影响你们这些臭婊子的意识,只是流下一滴血,就能瞬间毁掉一头百余岁数的成熟淫兽……” “所……所以,我们族人是绝对不可能屈服于你的!” “不……你彻底的错了……”猖狂的恶魔嚣张的淫笑着 “我曾经也这样怨恨诅咒着这种圣血,但就在我献上所有生灵的性命之后,我知道我也可以获得这种血质的……因为在那一刻里,血咒的指引力量终于让我找出了圣血的破解之法。” “你骗不了我……我不会相信的!” “嘻嘻……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看看你这位好妹妹的模样吧,其实理由非常简单,只要能让女人在‘自愿’的情况下甘心接受堕落与再造,那就算再圣洁的鲜血,也总有逐渐变质的一天。” “………”千鹤子的内心讶异万分,因为宗族的记载中,自己血质的确是世上仅存能克制魔性的净源之一,为何这个恶魔却说有破解之法呢?难道……茉莉子的情况果真就是如此一般吗? 看着儿子与妹妹身上的不可思议变化,千鹤子突然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后果将会变得怎样,不仅是为可能受到控制的真实本性担心,还有那历代背负下来的重责大任着想。 “当年被你祖先封印起来以前,其实早就成功调制出三名自甘堕落的神女当我座下淫奴,尽管最后仍避不过宫守御那自杀式的封印力量,但这三女的异质鲜血也在此一时间彻底与我融成一体,共赴冥界永不分离。” “经过这些年的禁锢拘束,反而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好好研究自己体内的异血能力,如今的我,早已能将之自由掌控如同自己血元。” 恶魔幸男将手掌伸出,只见那肌肤内的起泡红囊就开始四处的流窜游走,仿佛便是异质鲜血在他体内滋意扩散,受其驱使排遣。 “这……原来如此!”千鹤子顿时明白到一件事,为什么自己打在恶魔身上的伏魔咒语竟只有一半不到的能量,原来非怪自己灵力消逝太快,而是与牠异质的相同血体有着某种程度的关连在。 “等我掌握了这样的‘变质血源’后,要再利用它‘感化’其他神女后裔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数百年的禁锢中让我能够更细心的好好栽培血体,现在别说是赤化改造,就是想得到如你体内的凭依灵力也非不可能的事……” 狂傲的恶魔口中说着仿佛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因为自古正邪本就势不两立,想以恶魔之身却要承受千年的刚正灵力,那下场若非是瞬间爆炸,恐也将落得妖气尽散、不成人形才是。 “果然!你所妄想得到的……是我族千年的凭依神力!” “嘿嘿……一点都没有错,值得我牺牲所有属下性命的,除了这份力量以外,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呢?”没想到如司贪婪的疯狂,竟然真敢把主意打在这个曾经消灭自己的圣洁灵能。 “当然,能把那些又爱又恨的神女族人通通变成淫欲的子民,自然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乐事!嘻嘻嘻嘻。” “我……我终于明白了!但……你……你为什么要找上我儿子!”看着儿子的身体外貌就这样被恶魔给占据了,身为母亲的千鹤子就感到万分难过的伤心着。 “哈哈哈……就因为他的男子之身,正是扭转所有圣血体质的最终关键所在……” “你可曾想过吗?自己的儿子长久以来都拿着你们的内裤来宣泄淫欲呢,而且,他所最偏好的还是自己妹妹内裤上的香味……嘻嘻。” “你说什么?”千鹤子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尽管她不能分辨此事的虚实真假,但内心里还是为此事感到无比的震撼。 “他可就跟你们这些女流婆娘不同,毕竟尼姑般的禁欲生活根本就不是一名精力旺盛的少年所能忍受。” “像这样内心随时充满着极度排斥与好淫意欲的叛逆情绪……你说,还有谁会比他更适合为我所用呢?” “你!” “就算你是他的母亲,但你也不可能知道幸男最原始的变态吧……嘿嘿,他是多么的渴望能拥有像女人一样细致的美丽身躯……” “不!不……我儿子不是变态……恶魔……是你!是你!” “是吗?桀桀桀……你真是不了解儿子的心思呢。” “再过七七四十九天幸男就即将年满十六岁,在‘降灵’的仪式来临之前,必须加紧让你的身心灵同时接受‘鉥胎易体’的极端手段改造才行,否则过了降灵的时机,就得再浪费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时间,才能慢慢消化融合神女后裔的强大灵能……” “你……” 恶魔打的如意算盘竟是利用传承的手段,想一举利用幸男身躯之便,强取豪夺神族世代的凭依灵力,甚至将千鹤子给取而代之,顺理成章的变为‘下一代’神族巫女的新领导人。 “不会……不会的!我不能让你得逞……我不能让你这么做!”恍然大悟的千鹤子不断的挣扎着想脱身,但这才发现到,纠缠自己的触须竟然不知不觉的侵入了部分的肌肤里面,任由她再如何挣扎也脱离不开。 “哎啊……这……这是什么?”只见与千鹤子肌肤相连的异种树脂,好像不属于完全邪恶的东西,竟不惧怕她圣血里的天然净化能力,并且还能避开体内的血管脉络,在女人毫无知觉下就侵入了中枢神经融成一体。 “没有用的……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等着吧,这可是专为你量身定作的‘棺木’,可不要小看它,由魔源树根所特别栽培的‘孵化虫棺’,可是能将任何女人彻底改造成性感尤物的终极利器。”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不要!” “在这树脂的触茎内层里,每一条的类神经可都拥有着数以千计的阴灵淫兽因子呢,这是当初献上所有阴灵生命后的另一项益处,我的子民们不但拥有生生不息的再造能力,而且孵化棺木经过我的精心调制后,已成一副极端美妙的调教圣具。” 这种具生命力的黏稠触手竟似乎有着神奇的学习能力,在解析完千鹤子的身体之后,竟开始出现了类似拟态进化的特殊模样。 靠近胸前的两团肉脂突然裂开成细小章鱼般的触须模样,一根一根的类神经在活生生的刺入滴血内部同时,似乎也分泌着某种乳白色的汁液渗入千鹤子的乳线神经里面。 “咿……”尽管强忍着不哼出声音,但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却还是让千鹤子差点禁不住的要叫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好痒……好痛!啊……酥……快痒死了!) 越来越衿持不住的想要呻吟,单只侵入一只,就已经达到如此敏感的地步呢。 怪异的感觉立刻在千鹤子被侵入的上发烧,很快的,另外一只上也开始产生一样的反应。 “嘻嘻嘻……还在忍耐吗?这些黏液并非完全由淫族的精血因子做成的,尽管不能影响你的意志心性,但却可以彻底将你的身体构造改变成随时欲求不满的好体质。” “啊啊……怎……怎么这样……啊啊啊……”搔痒激动的身躯越来越难驾驭,不愿承认意识逐渐沈沦的千鹤子,仍在苦苦的死命挣扎着。 “嘻嘻嘻……任何人天生都具备有淫性,只看如何被诱发出来而已,一旦引爆那条堕落的神经知觉,血液里自然就藏不住变态疯狂的催淫……” 拟态的类神经,不仅带给敏锐发硬的毁灭般的灼热烫伤,同时,它也在分泌着一种能弥补伤痕的特殊黏液,如此一生一息的注射着含有魔源因子的乳白黏液,隐含的后果,却是末稍神经恐将永远受到某种程度的扭曲。 这种扭曲改变作用在某种定义上来说,也许,算是另外一种上的进化型态。 “啊啊……恶……不要……不可以……” “很快的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不管是再贞洁、再顽强的意识,一旦变化成最特殊且敏锐的‘之肌’后,最终还是会自愿沈沦为淫荡的母狗呢……哈哈哈哈……” 不消多时,一对冒出许多红疹肉瘤的雪白竟就肿胀了不少,肥上一寸有余的奶头,也开始微微的喷出丝丝的粘白汁液。 “啊……不要!啊啊啊啊!”看着自己许久没有分泌的奶水开始大量溢出时,羞耻的崩溃想法就让千鹤子痛苦失声的大叫起来。 “别急……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慢慢的,身体内的每一寸敏感肌肤都会接受到这样必要性的性能力修整,每一根类神经里的阴灵会完全清楚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每多调整一分,时的快感兴奋就会更加的舒爽强烈……” “啊……呼、呼……啊啊啊!哦啊!”最敏感的神经立即发生反应,嘴里的衿持顿时就在千鹤子的喉咙内开始走样。 “原有的细胞会开始大量死亡,新生的因子会让健康的器官充满活力,生理机能将慢慢的修正成更适合,淫触每让你达到一次,修复机制就会再次调整你能继续的次数,直到人类躯体的最极限之后……” 淫笑得恶魔故意对着千鹤子详述着即将发生的景况,意思仿佛像在告诉着她,泄身的次数越多、进化的也就变得越淫荡。 “你将会对自己敏锐无比的触感知觉感到无比的讶异……没想到身体竟然可以一直不断的持续下去,并且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每一次所带来的不同乐趣。” “直到你肌肤里完全被最饥渴的分子占据后,就算坚强如你一般的神主巫女,也将控制不住自己渴望的熟烂淫躯,变成唯有男人的腥臭东西,才能稍为抑制这种拼命想得到的绝顶刺激……嘿嘿嘿……” (啊……快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太敏感了……啊啊!不行……我不能输啊!) 拼命咬紧牙关的千鹤子,扭曲的表情却几乎像要崩溃了一样。 “嘻嘻嘻,你果真是很能忍耐,一般女人在刚开始的排乳时就能达到一两次的小,但你现在却想强以意识力压制……没有用的,越是倔强挣扎,就只会被了解你的淫触调教成更加彻底的淫妇而已。” “呼呼……我……呼……不会屈……屈服……啊……”千鹤子的眼眶脸色都已经忍耐到发红肿胀的地步,昏眩的感觉让逐渐失去自制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 至今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过,若非从小就背负着巨大使命,千鹤子的意志也不可能如此坚决的苦苦支撑下去,几乎沈迷沦落的激情之躯若换做别人,可能早已泄身过好几次,并且被伺机而动的拟态淫触给钻破肉缝,大肆的对性器进行淫弄、修复与再造。 “是吗?能忍到这样的程度是该好好奖励你才对……嘻嘻,就送你个更好玩的特殊礼物吧……” “你……啊!”只见幸男突然在自己手上划下一条伤口,将滴血发亮的掌心贴住棺木后,口里便唸着莫名诡异的咒语,跟着千鹤子手臂就被略微的撑开,喀肢窝内的腋毛,因肉脂分泌的腐蚀黏液而被剥光成再也长不出细毛,露出的湿润肌肤就显得特别容易敏感、易受刺激。 “痒……痒……你要干什么?哎啊!……啊啊!” 接下来在这极端敏感的地带上,拟态成线虫的十几条树脂生物竟就钻入了骼肢窝内,替代般的血管神经逐渐蔓延到雪白丰腴的里面时,冒着光亮油脂的乳皮内赫然竟浮现出紫青色的肿胀淤青,卜卜颤抖的晃动模样,好似有什么力量正在取代掉千鹤子原本的脯育功能。 “这几条类神经可是用我所模拟出来的特殊血管,一旦等到血气运行通畅之后,这对美妙的就好像拥有一样的,当喷出奶水时,会产生出像男人shè精一样的舒爽错觉。” “嘻……过不久你神经里的敏感程度会大大的提升,并且丝毫不太会觉到疲倦,抚摸自己的快感与触觉将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只要挤出一丝的奶水,都能够感觉到像shè精一样的刺激。” 恶魔幸男一面说着、一面还将滴血的手掌放在上,欣赏着它的细微变化,并用力搓揉着这对肿痛发涨的大。 “啊……变态!啊啊……”羞辱的感觉让千鹤子恨不得死掉算了,但仍在变化的骚动躯体却没有因任何事而停止下来,数条钻入腹部的拟态肉触,似乎连她的五脏器官也接在了一起,好似不把这身体彻底的给改造成随时能的是不会罢休的。 (千鹤子……你是神寺的女主人啊!不能输……要把持住……要……啊啊啊啊!) “哼哼哼……明明都已经产生出这么强烈的了,却还死忍着不肯服输……身为巫女的首领果然就是不一样,耐性一流。”经过十数分钟的调教变化,内的强烈剧痛与难堪,其实所忍受的煎熬已比一刀一刀折磨她还要痛苦。 “小淫妇……还不快过去帮帮她……”突然,幸男伸出了左手用力拍打着茉莉子的美臀。 “啊……”神态痴呆的茉莉子跟着浑身剧烈抖了一下,不由自主想夹紧的双臀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丕变的神情中换成了一副勾魂荡魄的丝丝媚眼,判若两人的迥异在她身上表露无遗。 “唔唔恶……恶……”一心想默唸静心法咒的千鹤子,此时脑子里却已连一句法语也记不起来,只见茉莉子缓步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抓着自己的一只就用力的吸了起来。 “千鹤子……让我来帮你吧,会感觉很舒服的。”没想到茉莉子竟就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裸的酥乳与微湿的双脚不停对千鹤子的进行抚慰摩擦。 “唔恶……不要……停……”晕沈敏感的在巨变中感觉仍是十分的混乱,但渐被激起的却是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了的事实。 “你看,骚动的内正在渴望着偷尝禁果呢。”茉莉子嘲讽般的亲吻爱抚着千鹤子,跟着又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红蛇刺青,将刺画的蛇头轻轻的滑过千鹤子的私密肌肤。 “没……没有的事!”在妹妹亲密高超的手指爱抚下,千鹤子立刻感到一阵阵的酥麻畅快就有如澎湃海浪即将溃提一般……彻底混乱的莫名触觉中,有种细丝般的黏腻感觉,就这样在下体内缓缓的不断溢了出来。 “还这么倔强吗?”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千鹤子衿持不住自己的呻吟叫声,发觉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内心里只剩下模糊不清与冰冷的恐惧。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在你纯洁的鲜血里面……其实,老早就希望变成跟我一样放荡。”淫猥的语调、邪魅的气息,茉莉子的剖白已经让千鹤子逐渐失去原有的尊贵与庄重,昏沈、发麻的微薄意识里,仅有的,只是炙热。 “没……没有!啊……”千鹤子尽管不是初经人事的羞涩少女,但对于性技巧经验不多的她,在妹妹高超的抚慰下却变得有如初次行房的少女一样,兴奋的身躯耐不住那股难言的羞涩与激情。 加上四周敏感的地带不断的产生疼痛后的酥麻,分不清自己已经被改造成什么样的程度了,一心只想晕过去的千鹤子,意识里却还倔强的苦苦支撑着不肯发泄出来。 “姊姊真是太过压抑忍耐了,这对身体可不好的,你看……再来就轮到这里……”茉莉子的头移到了千鹤子的神秘私处,就在舌头轻慢的含舔着阴核同时,却令隐藏在内的大量瞬间崩溃决提! “原……已经这么多了……啊……”几乎呈现shè精程度的激烈潮吹,就这样把湿粘粘的毫无预警的喷在茉莉子脸上。 “啊啊……呜哈……啊啊啊啊!”浑身弓直的的千鹤子,如今再也无法隐藏住那崩溃决提的情与欲。 “好多、好多蜜水呢,喷的我全身都是……好骚的湿唇……讨厌……哈……” 强忍坚闭的性感肉唇,如今已被自己发泄的大量淫蜜给弄得潮湿不堪,一口一口舔干热液的茉莉子,似乎还很享受的品尝着如此的浓浓气息。 就在喷洒在茉莉子脸上同时,想不到一旁等待已久三条的拟态肉茎,就这样深深的同时钻入到千鹤子的穴心里面,直达子宫的激烈程度让不止的淫液混着鲜血奔泄而出。 “啊恶……啊啊!!”瞬间的强烈冲击,让千鹤子的意识完全空白! “嘻嘻,已经连在一起了……泄吧……快乐的泉水从此将再也停止不了的。” 来到茉莉子身后的幸男与自己阿姨深深的蛇吻着,四目发光的晶亮妖瞳就看着在人面前疯狂泄身的绝世美女,不停钻入的黏膜肉茎慢慢的……正在变化着她湿滑的肉壁与泄身能力。 慢慢的,一条又一条冒出的树脂们正在重新拟态成各种淫邪的器官与生物,准备好好的对这成熟的娇美大加改变。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泛白的意识、极端的潮吹,久未行房的下体内快速的达到一次又一次的满足,一步一步越渐激烈的再造工作,正在她的天敌手中,逐渐绽放成一朵最凄美灿烂的绝色妖花。晴朗的中午时分,是太阳照射最耀眼的时辰,同时,也是妖魔魍魉最消沈的时刻。 “小菊,你帮阿姨去找哥哥回来好吗?再不回来的话午饭都要收起来了。” 一如往常的对话在用完中饭的同时,总管餐膳的茉莉子便柔柔的嘱咐着外甥侄女说道。 “嗯……好。”多日的恶梦依然潜藏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然而,若有所思的小美菊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抱着娃娃、拖行着跛掉的脚踝,小脚慢慢的一步一步跨出大厅。 少女的直觉总是特别敏锐的,仅管,茉莉子的气息上感觉不出丝毫异样,尽管,手上的布娃娃也是茉莉子亲手替她缝制的,但古碌碌的大眼睛就是不敢正眼的看着对方,美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阿姨哪个地方已经变质了一样。 “哥哥……你在吗?”不似之前的那股活泼顽皮,美菊的声音语调低了许多,眼睛仍有些红肿的她,童稚的幼女形影与那摩擦拖行的脚步声,着实让人不免对这生来坎坷的小女孩产生出一种恻隐与遐想之心。 “哥哥!哥哥!……又不见了……” “你是在跟小菊玩躲猫猫吗?小菊不想玩了……快出来。” 哥哥依然没有回应,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以前的幸男,总是会突然出现在某个地方吓吓美菊,并且还将行动不便的她抱在背上四处玩耍,但如今哥哥却让小菊走了这么远的路还不出现,直让少女发肿的脚踝难受极了。 “小泉姊姊……你有看到我哥哥吗?由美姊姊……”仍不放弃的小女孩询问着每一位遇到的巫女姊姊,但就是不曾见到哥哥的踪影。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脚步又绕回了阿姨的房门口,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突然间,被一股熟悉的细微呻吟给吸引过去。 “啊啊……啊……” “阿姨房内……妈妈?嘻……是妈妈在里面吗?”行动不便的幼女勉强走上台阶,一听见像似母亲的声音后,便顽皮的如同往习一样趴在窗台前想窥视偷看。 “啊!!”可是不看还好,一探头看个究竟时,赫然间少女却被眼前可怕又熟悉的阴森景象给镇摄的离不开双眼。 只见在那阿姨的木屋里面,散落狼籍的地板上突然钻破了一个大洞,一条巨木的茎部就将中间大床给拆成了碎片,蠕动的粗大树根里缓缓的吐出一条沾满绿液的六角棺木,在那阳光照射不到的房间里,一切仿佛无声无息的正剧烈骚动着。 “啊!!这是……这是!”美菊突然觉得棺木长相十分眼熟,瞬时间梦境里恐怖阴森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现实一样,压抑不住自己嘴巴的便大声尖叫起来。 相同质料的朽木棺材就横放在茉莉子的房间内,颤动的棺木内发出碰碰的撞击声,过没多久只听劈的一声,一双沾满怪异黏液的手臂就穿破了木削,缓缓的似乎就要爬了出来。 “啊……”吓得浑身不停发抖的美菊已经两脚发软的逃离不开,有如梦魇重现的恐怖回忆让她泪流不止的双眼又开始抽搐的哭泣着。 屋外的美菊哑口无言的看着巨变之后的诡异景象,只见粉白的手臂将棺木给拆了一个大洞后,爬行出来的似乎不是一具死尸……赫然的,却是一名熟悉不过的绝美身影。 “是……妈……妈妈!” “唔……恶恶……啊啊……”浑身发颤的美妇人拼命的想除去残留身上的那股树脂残体与浓稠黏液,脸上原本雍容华贵的绝美相貌,此时却是颤抖抽搐的不断扭曲。 房内四周的空间刹时就像诡异到了极点,邻近的走廊上也开始产生出黑色的螺旋光影,尽管是在大白天的房间里面,但螺旋的魔力却能将一切光亮给吸收殆尽,形成特殊的结界领域,黑暗的势力不消多时便完全笼罩了整个屋内外。 “嘿嘿……终于醒过来了呢,千鹤子……”就在漆黑的深处,房门似乎打开了一扇光线,熟悉的女人声音立刻让美菊内心激动的颤抖起来。 “是……阿姨吗?”重新现身的茉莉子,身上的装扮不再是用餐时的端庄模样,而是如同在阴源邪地时的风骚绝艳,接近的性感娇躯让蛇身盘据的刺青图腾,颜色显得鲜艳异常。 “啊啊……啊……唔……”就在千鹤子想爬出身处的棺木内时,赫然竟看见她的背部仍是连接着许多细微的神经血管,紧紧的将她与棺木纠缠在一起。 阴森的腐朽棺木若代表着逝去与死亡,那由棺木中所孵化出来的东西,是否又该象征着如获新生的命运吗? “嘻……恭喜你终于拥有了崭新的,千鹤子。”茉莉子愉悦的看着爬出棺木的痴艳美妇,事实上,千鹤子已经呆在这副棺材里面长达有三个昼夜之久。 身体被棺木上一连串的怪异触须给拘束住,千鹤子就在茉莉子的从旁协助下黏液的肌肤被小心仔细的擦拭着,但每当触摸到敏感的性器官时,千鹤子的嘴巴里却反常的难忍酥麻而呻吟起来。 “呼……呼……别……这样!”一连串的急促呻吟,双手不断护着胸前蓬勃的硕大酥乳,好像不肯随意让人碰触,稍微一点点的刺激就能使那里发生令人吃惊的反应一样。 “看看你的肌肤啊……真是敏感极了,有这样好的身体想多发泄几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嘻嘻。”尽管千鹤子极力想推开妹妹的纠缠调戏,但茉莉子对于如此微弱的反抗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啊啊……哈……恶呼……啊啊……”控制不住的燥热骚动,似乎在她清醒以后就一直不曾停止过,身躯宛如婴儿般失去自主能力的千鹤子,就这样在妹妹的亲密擦拭下流出了不少过后的兴奋淫液。 “走……走开!呜啊……你……” “为何不肯坦然的认清事实呢?你的明明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啊!停啊……啊啊啊!”茉莉子故意柔捏的指尖上立刻沾满了对方喷洒而出的湿黏乳汁,千鹤子脸上竟出现射出jg液般的痛快表情……像似在宣告着恶魔口中的‘之肌’并非虚假。 “哈哈……好棒的啊!喷出了这么多……这样的表情就淫秽多了,看了真叫人喜欢……” “啊啊……别……碰我!啊哦……”脸色羞赧不堪的千鹤子,如今已是开始的慢慢体会到,每一分钟产生着不同快感,随时都能感受变化的微妙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你……走开……呜啊啊……别碰我!啊!啊!啊啊!”短暂的爱抚却能恰如其份的碰触到千鹤子最兴奋的神经,茉莉子伸出舌丁用力吸了几口鲜美的甘纯奶水,香津四溢的大量乳汁立刻就又洒满了茉莉子的双手与脸颊上。 “不!不能挤……啊啊!……啊!啊!”才刚有了类似shè精的快感未消,另一股喷发shè精的感觉又在第二个上快速的传达出酥麻畅快的兴奋指令! “你似乎很享受喷乳的感觉是吗?表情就像男人shè精一样,看,连阴核都已经硬了……里面好湿……”舔了舔嘴唇边的香滑奶水,茉莉子似乎对于千鹤子的身体变化特别感到好奇。 “啊啊……”千鹤子的内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却是随着茉莉子的摆布而越趋激烈,这让自尊心极强的她一点也不能容忍下去。 “责、责、责……几乎比以前涨大一倍以上,阴核上还被整齐剥去了包皮,变得又大又硬,两片肉摺弹性变得十分发达……你看,这里面还长满一棵棵这样可爱的小疹球呢……” 茉莉子笑着说完话同时,三根不算窄的指头就狠狠的一口气塞入千鹤子泛滥成灾的晶莹肉唇内! “啊!!!”千鹤子突然激烈到全身弓直,下体被硬塞的力量给刺激到几乎快晕过去的地步,身体的本能反应就牢牢的将指头给夹住不放,颤动的肉唇上没多久便分泌出许多透明的香甜黏液来润滑着所有侵入淫物。 “好……好紧……力道刚好,哈哈哈……真是美妙的小骚唇,能够立刻紧缩的配合着硬物大小,甚至还会调整的分泌量,看来每一寸细胞都经过完美的塑造……” “这么美妙的地方,男人的若是插入这里面,能不爽死才奇怪呢……” 茉莉子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将手指换成一根继续不断的抠弄着,淫媚的表情中似乎露出了嫉妒的眼光,不怀好意的端详着这头不同以往的绝美猎物。 “看看你现在又满足的表情……连我都恨不得身体能变成像你一样完美……哼……”表情淫荡的茉莉子,嘴里仍无所不用其极的继续讽刺嘲笑着千鹤子。 茉莉子的心思里的确在羡慕着自己的姊姊,再造的‘之肌’是一种能随时随地尽情发泄、无比痛快享乐的纵欲之躯,与她体内无时无刻饱尝骚动之苦的‘被虐之饥’成截然不同的体验感受。 虽然她接受过异质血源的‘淫虐蛛蛇’与‘肉瓣花蛇’两种魔力再造,但在最微小的细胞组织里面,所蕴含的,却是摆脱不了侄儿的诅咒……成为永远无法满足的饥饿虐肉。 茉莉子的妖化造体经过毕竟跟姊姊情况不同,千鹤子的体内仍存有强大的千年凭依能量,用不受神力影响的孵化虫棺来塑造她的,并且达到如司易于调教的状态,其实,已经是十分难能的极端手段。 窗外的美菊看的脑海里全是昏昏沈沈的,无法相信眼睛所看的竟是事实,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娇小的她一把抱起,直吓得双眼红肿的她,惧吓得连尿水都瞬间溢了出来。 “怎么了……调皮的小家伙你在偷看什么?”亲切的声音在抓起美菊的同时,就将这小女孩给搂在怀里。 睁眼一看身后面的原来就是哥哥,美菊哇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惨白的脸色上再度红润了起来,因为,再也禁不住的膀胱就将污秽的尿水给全射在自己与幸男的裤子上。 “咦……”身后的幸男先是讶异的震了一下,但没有太大反应的他,只是不放开的抱住美菊,任由失禁的汁液将两人给弄脏了衣裙。 “呜呜……不要……呜呜……”挣扎的小女童只觉得浑身丢脸极了,双手遮住自己脸蛋的哭了起来,混乱的溃提情绪倒在自己哥哥身上,突然之间才发现到,哥哥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像妈妈,胸部上也好像平白多出了一对软软温热的小肉团。 其实只有八岁大的小美菊是不太能正确区分出男女间的相异处,对性器官还不甚了解的她,只感觉到哥哥的脸蛋变得好像女人、好像妈妈而已,否则,她一定会立刻感受到,刻意隐藏胸部的幸男,内外在的女性化程度,其实已逾过八成以上。 “呜呜……哥哥……呜呜哇!……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自己最要好的哥哥身上,美菊要把所有的恐惧可怕全都发泄在哥哥的怀里,一次给好好的哭个干净。 “小菊乖……到底怎么回事?跟哥哥说,别哭。”温柔的幸男似乎没有责怪美菊丑态之意,反而将娇小的她给搂个更紧,亲密的在她耳朵里小声安慰道。 “呜呜……我……妈妈……呜呜……哇啊!”美菊根本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智仍然幼稚的天真女孩只能不断的放声哭泣,内心等待着疼惜爱护自己的人来抚平哀痛。 “我……我……” “好,不用说了,别害怕……乖,听哥哥的话……哥哥疼你……”幸男的眼睛里变得好温柔,细致雪白的脸蛋上变得好美、好美,抽搐的小美菊在他一句一字的冷静安慰下,似乎暂时间便稍微淡忘了房门里面的恐怖! “看……你尿出来了这么多,不马上脱掉是会感冒的……” “不要啊……好丢脸啊……人家不要!”没想到幸男竟不管妹妹的害羞挣扎,迳自就脱去了妹妹下体那条浸湿肮脏的布丁裙。 “啊啊……好讨厌……呜呜……”美菊抽搐的情绪又哭了出来,不仅外裙被哥哥给解了下来,就连还有滴尿的小内裤也被幸男脱了下来,害羞的脸蛋立刻红润了起来,用小掌把发烫的双腮遮了起来。 然而少女天真自然的反应举动,看在已经女性化的恶魔眼里,却是另外一种甜美诱人的模样。 “嘿……”幸男竟将沾满尿液的小内裤给放在嘴边呼吸,甚至还愉快的舔尝着上头味道,双眼注视到美菊未长阴毛的私处上时,晶亮的眼珠顿时间却散发出阵阵邪光。 “奸她……”没想到,这个善良体贴的好哥哥,脑海里这么快就接收到一项新的凌虐指令。 “不……不!”颤抖的幸男喉咙里突然发出细微的沙哑声音,好像有股力量在跟他的意志相对抗一样,难看的脸色上突然间涨满了一条条紫青色的鲜红血丝。 “呜呜……”用手遮住自己害羞脸庞的美菊,在那婆娑的眼睛里面,却因坞住的双手而没察觉出哥哥眼里的丝毫变化。 “唔唔……”看着小幼女裸的下体还沾满着自己温热的尿液,幸男的身体竟是激烈的晃动起来,内裤里膨胀的翘得好高,皱紧的眉头好像因妹妹的诱人模样而陷入痛苦万分状态中。 “不……只有她不行……”一手盖住自己脸面,放开抱在手上的妹妹,幸男好像对这相依为命的小美菊,有着比母亲更加深刻的情感因素,不断激烈反抗着强要奸淫对方的种种欲念。 “嘻嘻……没有什么是不行的……让我帮你完成梦想……”恶魔的声音透过幸男的嘴,似乎再透露着某种邪恶的阴谋正要发生。 “哥哥……你怎么了?”美菊这时发现到幸男表情上的怪异,出声的关心问道。 “没……没什么……”表情依然扭曲的幸男,双眼避开自己妹妹的回答道。 “哥……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你这里好像变女生了……”早已察觉幸男身上的怪异,美菊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指着哥哥胸部这样问起。 突然间,幸男的嘴里却淫邪的笑了起来,握住美菊肩膀的他,竟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钮釦,将一对肥美的圆滑椒乳正对着妹妹说道。 “好美菊……没错……等一下哥哥就会变成‘姊姊’了,你高不高兴呢?” 没想到雌雄的幸男,竟娇媚的对自己妹妹这样说道。 “唔……”美菊楞了一下,彷徨的眼神,根本不晓得哥哥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了让哥哥早日变成美丽的好姊姊,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小菊愿不愿意帮哥哥的忙呢?”怪异的情愫在幸男的脸上显得狰狞,微笑的嘴里若有含意的这样述说着。 “我……”小菊觉得哥哥好像也变得很奇怪,雪白的脸蛋却令她不太敢直视幸男眼睛,但内心的挣扎始终敌不过最疼自己的哥哥,在如斯怪异的情况下,乖巧的女孩还是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等待着哥哥答案。 “嘿嘿……我知道小菊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现在……哥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幸男先搓了搓胸前坚挺发硬的红晕美乳,接着手指就指了指自己裤管下的拉炼,好似示意对方将它拉开。 “哥……哥哥……”美菊满脸通红的看着前方,但对于男人的性器一点都不了解的她,其实内心也感到无比的好奇。 “仔细看,男生、女生的最大差别就在这里……拉开来看看。”没想到幸男竟然这样引诱着妹妹说道。 “我不敢……哥哥好坏……”小女童回答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明白哥哥为何这样做,但年幼的心智却还不到恐惧逃离的地步,只呆呆的楞在那里,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别害怕……”抓住美菊的小手,温热的掌心碰到膨胀的裤缝上面时,幸男似乎已感到兴奋的骚动不已。 “哥……小菊觉得好害羞……” “拉开它!”幸男的语气强硬了起来,浑身发抖的美菊从来没看过哥哥生气的样子,在不敢违背的情况下,竟就真的伸出细小的粉臂,将紧绷的拉链给扯了下来。 “啊!”只见一条精壮粗黑的大就在美菊的面前不断晃动,浊热的空气似乎随着上头奇怪的腥味感染着幼女的口鼻。 “这根像棒棒糖的东西,可是所有女人们都爱死了的美味大……” “只要努力的舔一舔它,上头这地方就会射出白白的东西给小菊吃……那珍贵的东西会让小菊身体感到很舒服、很美妙……” “你……你不要骗我……”美菊不知怎么觉得羞死人了,尽管还不明白与的感觉像什么,但在好奇心与害羞的矛盾情绪中,内心还是无比挣扎。 “来,哥哥可曾骗过你吗?握看看……” “还是你不喜欢哥哥呢?”幸男半威胁般的引导着。 “小菊喜欢哥哥……”没有心机的少女,立刻天真的回答着。 “那就帮哥哥揉揉它……” “不要……哥……可不可……我……不要……”别过头的美菊即使想要哭泣,可是在哥哥软硬兼施的命令下,她却无法反驳对方的要求,生性乖巧的小女孩只有驯服听话的看着那根粗黑火红的大,开始上下套弄得搓揉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好玩呢?” “………恶呕………”脸蛋红润的美菊这时已不再别过脸去,天真无邪的眼睛里面,只是乖乖的注视着被自己越搓越大的发烫。 “好……很好……小菊很乖、也很听话,现在,哥哥就让你尝尝看这种味道,哥哥不会骗你的,吃下去看看……” “嗯……”本性不断的想要逃避的美菊,却在哥哥喜怒无常的压迫下,张开了樱桃般的小嘴巴,在不知所措的笨拙技巧下,一上一下的替哥哥着。 “不对!……再靠近点……别用牙齿……用舌头听懂了吗?过来!” “吮吮……咀唔……吮……”一旦美菊做不好便会立刻受到哥哥的责难,在经过十几分中的指导下,逐渐懂得如何分泌唾液来沾湿。 熟悉这些小技巧后,至少在套弄如此粗大的时已不再这么痛苦,但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小女孩,脸上仍然布满着惊奇与慌张。 “小菊做得很好……嗯……” “快……射了……准备接住……要……吃下去!啊哈……”因少女的努力舔慰而酥爽不已,幸男最后终于满意的将给抽了出来,让喷发状态的将大量的白浊jg液全洒在美菊的脸蛋与嘴巴上。 “咳!咳!……”被呛到的美菊不停的咳嗽着,但那感觉似乎也不特别难受。 “吃下去,这东西可是十分珍贵的……一点都不准浪费!”咸咸腥腥的味道似乎有点像似小时候吃过坏掉的生蛋白,小女孩不知该怎么办,在哥哥怂恿下,竟然真把沾在脸上的东西全都吃到了肚子里去。 “很好吃吧……小菊别停下来……哥哥还要射在你嘴里……嘻嘻嘻……” “别……别过来……别过来!啊啊!” 异变的少年似乎并没有对于shè精的行为而感到丝毫的满足,弄干美菊的嘴后,竟然又再次的把塞回她的嘴巴里面,不管幼女如何挣扎,残酷的双手却紧紧的束缚着她,躲也躲不掉。可怕的行径还不只一次,一连在妹妹身上射过了二、三十次之后,幸男才缓缓的由全是黏液的潮湿口中拔出肉根。 “呼……呼……呼……恶……” 就在卜卜晃动的凶猛前面,小女孩的身上已经被jg液给喷湿全身,仿佛像是跌入到jg液池中一样可怕。 “咳……恶……”受不了不断射入的大量jg液,少女的小嘴脱不开亲哥哥的控制之下,尽管还没发生关系,但激烈的猥亵行为却比任何都来的更为激烈。 “啊!”脸色充满发泄后的舒畅,幸男的身体就在此时突然间又抖了起来,神色气息好像陷入了极端挣扎的矛盾里面,怪异的举动几乎快吓坏了惊魂未定的小女孩。 “嘿嘿……嘻……嘻……” “哥……哥……恶……不!”双手被哥哥牢牢抓住的小女孩,被粗暴的推倒在地上,洁白的身躯就趴在那jg液堆里面,疯狂的举动还把她身上的纯白上衣给撕了开来,雪白细致的娇小身躯,就这样衣衫不整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啊……不要……不要!”浑身发抖的少女不住摇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侵犯自己的好哥哥。 稚嫩的小脸蛋上垂着一颗一颗的泪滴,纤细的小手臂牢牢抓住身上仅存一片破衣物,遗传自母亲清晰的五官上有着少女特有的娇嫩与光泽,平坦的小胸部虽还未成形,但那充满娟秀可人的明媚气息,却因她的天真、年轻而更显得俏丽迷人。 然而当幸男将手指欲深入妹妹细嫩的私处时,却隐隐感觉到有股旺盛的灵力气流在私密嫩穴内窜动,才轻轻抚摸着无毛的滑润地方,凝聚邪力的掌心上赫然却变成了紫黑色。 “什么?……这是什么样的力量?”突然,幸男对这股暗藏在女孩体内还未开发的灵力,感到有些讶异。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处女的气味越靠近私处越浓烈,幸男将指尖轻轻滑过唇沟的指头上,带有一丝丝纯洁香甜的味道。 (嘻……真香甜的味道……难道说……寺主之女的血液所蕴含的能量与一般巫女就有如此大的差异?还是……只是因为她是处女的关系?) 道行千年的恶魔,竟头一次对这么幼小柔弱的小处女感到无比好奇。 如此的反应,却激起了恶魔更欲指染的念头,尽管他在被封印的数百年里面,对于血的能量是早已研究透彻,但始终未能搜集到如此幼嫩的处女,令他心生无法窥破血脉全貌之感。 不死心的恶魔,依然将幸男硬挺的大,往虚弱妹妹的下体不停滑动,正当硬物用力抽进那细小的密缝里面去时,只觉上一阵强烈剧痛,沾有些许透明蜜液的上,竟赫然产生出有如被侵蚀般的腐噬变化! “啊啊!……可……可恶……”恶魔连忙将抽出,看着小菊那带有灵能的透明蜜液中,竟有如此厉害的能量产生,连拥有相同血缘的淫根都抗拒不了这样的除魔神力。 (这么幼小的孩子,却拥有着比母亲、阿姨更适合当灵能容器的抗魔体质,看来……神女族人是只有在处女之时才会发挥最大能量……嘿嘿嘿……)恶魔不怒反笑的看着小菊思索道,似乎又挖掘出一项新的秘密般,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当初不应该任由茉莉子这么快就用魔力夺去美月的灵心,否则说不定她的灵能力量将更合适……应该拿她好好实验,说不定……这股力量正是恢复我不死魔身的最佳肉窍……还是嘿嘿……) 魔主心里对这股波动的能量感到欣喜,原本要立即夺去小菊处女并吞噬掉她灵心的,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计画。 “嘻嘻嘻……虽说美菊的抗魔灵力对我来说仍是微不足道,但要强行将淫能全部灌入这小东西的身体内,反而会破坏她原有的神女体质,甚至可能变成弱小的淫兽而已……” “哼哼……先不管了这,等解决掉母亲之后再来决定她的命运……”恶魔似乎打定好注意,伸手一指,洒满四周的jg液堆中竟突然窜出了一条条乳白色的黏液淫触,仿佛就像是淫精所做成的神经,一根一根紧紧密密的缠绕住美菊幼小的身躯。 “啊……放开我……不要!呜呜……” “乖巧的小菊,你真是太可爱了,原本哥哥要让你下面小嘴吃下更多、更多的jg液呢,只可惜……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不能把精力全花在你身上,只好先将你封印在jg液球,好好在jg液球里待着……”恶魔的眼神间突然变得更加森然可怕。 “不!我……不要……咕噜……恶恶……” “乖……不要反抗,这些法术只会让你变得更舒服呢,教导你的身体该如何呢……因为你还太小,就先在里面好好习惯jg液是何等美味的东西吧……哈哈哈……”恶魔变态的淫欲,在已成邪人的幸男身上四处流窜。 “唔!唔!……恶……波…………咕噜……啊!咕噜、咕噜……” 身体渐渐被拖入jg液泡中的小女童,如今只剩下雪白的小肉臀露在地面上,浑身浸泡在用魔法做成的jg液池中,痛苦挣扎的无法呼吸,只能任由浑浊的大量黏液由口耳鼻等孔洞不断灌入体内。 “乌乩喃无……乩兮喃无……” 双眼透出红色异光的幸男,将手中的六星芒对在自己妹妹身上,恶魔的气流就在这幼小的身躯上集结成一颗球,将吸纳无尽黑暗中的淫邪能量归于合一。 “啊啊……咕噜……”美菊的身体在精球内开始拼命的乱颤着,不谙水性的幼女根本无法屏住气息,张大嘴巴,任由污浊腥臭的黏液大口大口吞入肚子里去,耳、鼻、脸、面,身体周身只要有孔洞的地方,无不被那浊白的恶心东西给一一钻入。 (这……是什么东西……啊……好难过…………恶…………) “嘿嘿……敏感的小东西,挣扎吧……越用力的挣扎,jg液咒里的束缚力量就变得越强大……”“呕啊……呕啊……咕噜、咕噜……咕噜……”“嘻嘻嘻……” 只见幸男缓缓的退去了身上衣裤,露出一身美艳纤细的姣好,坚挺着下身一条粗黑精壮的大,手捻法指的朝地上一拍,刚刚施下的精咒就立刻再次的被催动起来。 “啊……要……要死……了啊……” “啊!”就在此时,小菊头上刹时间却被动的窜出一道神女特有的灵光能量,但可惜的是,力量并不足以突破这之主所布下的jg液球咒,就在一阵强光的冲击骚动下,濒临死亡的小生命仿佛就耗掉了最后一丝气力,在浓浊恶心的球体内窜动发颤。 “嘻嘻……还想反抗?” 困在半圆jg液球中的美菊,慢慢的由地面上被恶魔硬生生的抽拔出来,形成一颗由六星光芒所围绕的椭圆白球,在浓稠的半透明黏液中,隐约的还可以看见不再挣扎的小女孩,就好被一颗蛋孵育着一样,黏白的外壳下方,还露出那明显而性感的雪白小屁股。 “怎么样……小菊?在里面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觉得小小的变也变硬了呢?” 明明女孩已经痛苦到昏厥频死的残酷状态之下,但在亲哥哥的嘴里面,却说得有如享受着种种极乐舒畅一般,变态的在他眼角中肆意的放纵。 “咕噜……咕噜……恶恶……”少女张不开眼睛的想要大叫,但除了让更多更多jg液灌入嘴巴以外,她根本什么事也做不了。 “嘻嘻……虽然jg液咒无法将你身体变成跟母亲一样敏感,但却会改变你身体体质并对淫兽的jg液产生依赖……” “只要呆上七天七夜后,小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将变得渴望接触这些滚烫的jg液,因为这样做会让你不由自主的进入到兴奋的迷离状态,在你尚未合适用来当我肉窍以前,就先将你封印起来制成精造淫女……”话还没说完,但手中的六星光芒却已在此时深深的陷入到小菊的身体里面。 “啊……”突然间,美菊的背后感到一阵难以想像的舒畅刺激,身体的知觉本已渐渐的丧失反应,但相对于露在精球外的小屁股却开始变得火烫无比。 “恶……咕噜……”剧烈的窒息痛苦没能在这幼女身上停留太久,熬不过噎喉溺水滋味的小女孩,渐渐的四肢无力,整个人就在半透明的jg液蛋内几乎随时都像要气绝一般的晕眩难受。 “嘻嘻……开始有了反应呢……” “接下来,小菊的肉躯反应会一天比一天更喜欢jg液的……让哥哥先帮帮你……”幸男将手给抓紧了妹妹外露的粉红双臀,抹了一口唾液上去后,就将自己跨下的粗黑对准小菊蕾心磨啊磨的,探准地方,竟然一口气就把精壮紫黑的巨大硬物,给深深抽进少女紧闭微湿的肛门内。 “哇………!” 半昏迷的小菊,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紧窄的幼女菊门,瞬间被紫黑精壮的硬物贯穿,殷红的鲜血滚流如泉,瞬间在妹妹白嫩的小屁股上,流下了怵目惊心的红痕。 “桀桀……虽然小内的通灵道不能破坏……但这条‘污秽之穴’却是可以好好利用,嘻嘻嘻……已经忍耐很久了呢!”肛门本是人体当中最污秽的所在之地,但可悲的是,它同时也能带给人极端兴奋与快感的特殊器官。 “嘿……嘿……屁眼内的滋味好极了……小菊的这里特别紧,嘻……抽起来也特别过瘾……哈哈……”递送的在沾着一丝一丝咖啡色的秽物,猛烈的冲击力道中,粗大的东西竟意外抠挖坏了纤细的肠壁,溢出更多的鲜血。 在黏浊脏污的肠壁内,似乎并没有灵力的种种佑护作用,特别是在沾了鲜血的润滑后,被哥哥粗黑的大抽送起来,竟是异常的顺利、粘滑。尽管对方体型实在比起这型号小了许多,但在恶魔的催劲力量下,肛门的蕊心却是快速曲大张开的迎合着哥哥下体大淫物。 “啊呀!恶……哥……啊……啊啊啊!”在接近快要丧失意识的迷离状态里面,小菊一直都还无法相信这一切,她永远……也不肯相信最疼惜自己的哥哥会这样的对待她。 “嘻……嘻……嘻……怎么?你的表情以为哥哥会温柔的对待你吗?不是的……小菊必须喜欢痛苦,疼痛才会带给你更大、更多的刺激……知道吗?”没想到幸男阴邪的脸色上突然间变得疯狂而可怕起来。 “真是美味极了……蜜肉的肠道能很快的分泌排泄所需的黏液……嘻……也许小菊得身体天生就很适合肛交的呢。” 幸男的一边抽送着白色球体下的肛门口,一面催运着钻入小菊体内的特殊红光,通体晶亮的光芒,像似在对女孩身体做着某种程度的改造一样,抽搐的肌肉上怪异的蠕动着一丝一丝邪红的线条。 “真美味……既是这样……那就让你身体从上到下真真正正的变成一名肛交淫女,就先从肠道造起好了,马上后面的蓓蕾肛穴就将发挥出比你私处上更敏锐的刺激……是的……就这样没错!” 恶魔的力量似乎已完全掌握住美菊不受灵力保护的其余器官,并打算利用跟茉莉子一样的破坏侵蚀方式,重新再造这身残破衰败的少女身躯。 (死了……我要死了……啊啊……要死了……)痛苦与毁灭的崩溃,在小菊那即将丧失的意识里痛苦徘徊。 “啊啊……咕噜……咕噜……恶恶……恶……”一抽一送的叠层粗暴套弄下,配合着流窜在小菊体内的特殊光芒改造中,球体的幼女肚子之上异常的股涨起来,正被哥哥夺去背后另一穴处女的小菊,最后竟是失控般的剧烈摇晃,在精球体内完全丧失意志。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包裹住的身躯,究竟还要被折磨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停止。 “噗!噗!……噗吱、噗吱!”尽管内心还承受着极端痛苦蒙羞的悲剧,但少女脆弱的心灵终究还是比不上现实残酷的疯狂蹂躏,在不住喷出大量血水之后,抗拒不了的幼女竟沈沈的昏死过去! “唔……唔……波……波……”严重缺氧的小女孩最终在只不到两、三分的时间内,就完全的失去生命迹象,不存任何一丝气息的漂浮在白色蛋体之内。 “……恶…………”双眼翻白的小少女口中散出最后一丝空气,这次是真得在无法呼吸的休克下停止了脉搏,在最痛苦的死亡边缘里,小菊,已由濒临死亡状态中,得到了完全空白的最后解脱! 残败的躯体,任由恶魔如何努力的抽送着一次又一次的大肉茎,一次又一次的灌注着大量浊白浓稠的恶心jg液,毫无生命迹象的小幼女早已丧失了她所有存在的一切气息,银白精球内的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那一团又一团的黏白腐臭淫液中,抽搐无屏的失神飘摇。 “嘻……嘻……已经……没气了吗?这么幼小的身躯真是脆弱不堪……嘿嘿……看来得帮你的身体做些必要调整……”恶魔幸男的浑身邪光大兹,嘴里说着莫名奇妙的话语,跟着下体抽送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呼喝……嘿嘿嘿……噗吱……噗吱!”再度射入幼女肛门内的淫精流出体外时,赫然却是极度浓稠的绿色汁液。 “嘿嘿……哈哈哈!”猛烈无情的抽送中,不仅是真的用力要搓坏幼女尚未发育完成的蕾壁肠道,更加可怕怪异的手段,竟是在shè精时的那一刹那中,粗硬巨大的火红却疾的一声,由幸男的下体断离开来,直直的往小菊的肛道肠胃内钻去! “呕呕……啊啊……”原本已经进入死亡状态下的小菊,竟被这股可怕的冲突力量给激醒了数秒钟,就在一阵激烈的痛苦骚动内,又在不到几秒的时间里,却又再次无力虚脱的归于平静。 “可爱的小东西,嘻嘻……还没完呢……”“呕恶……呕……” 死绝的幼女那倒吊无力的眼眸,竟开始颤抖的翻开白眼,口鼻中微微溢出的淤黑浓血,混在jg液中被吸纳到了妖女体内;雪白光滑的纤细,却好像是破碎到无法愈合的残败娇躯一样,钻入胃肠的可怕东西,在她肌肤上散播着看不见的神经丝线,令肌肤全变成为可怕吓人的紫青颜色。 就在此时肛门口中竟钻出一条青色的蠕动淫物,倒钩的利爪模样十分可怕,跟着又喷出第二根、第三根有如蝎子般竹截锐利的小倒钩,直刮得小菊细嫩皮肤血红斑斑。 接着蝎尾般的倒钩在幼女的股沟、与骨盘间蟠结成丁字形,毛茸茸的触截不停在最细嫩的皮肤上摩擦,很快的六根黑色的竹截软钩在幼女的身躯上盘根错节的形如蛇缚捆绳一样的纠结在她雪白幼嫩的上。 就在蝎尾的软骨布满成茸毛制成的拘束淫衣后,突然肛门内又在钻吐出一根半透明湿黏的粗肥肠膜塞入美菊自己的小嘴内,一吐一吸的将昏死的少女折腾的又难过醒来。 “啊……啊恶……唔……呼呼……呜……”洁白的幼女不仅全身浸泡在白色的jg液球内,由肛门黏液中蠕动的肠道似乎再灌入什么污秽的东西到少女的嘴里面,就在一颗半透明的黏膜球内,模样显得异常吓人。 “桀桀……身上这件邪物可是用你最原始的污秽之泉所凝聚的结晶,你就好好的待在里面等待孵化吧,等我吞食掉千鹤子的心脏后,再回头好好调制你…… 嘿嘿嘿……” 幸男浑身气息似乎已经变成了真正邪恶的完成体,艳丽的外貌不只是让这样的身躯更贴近妖魔的女形化,而不存任何一丝人味气息的身躯,更显现出妖异吓人的魅力…… “唔……嗑……嗯恶……”仿佛消耗着过多的魔力,他所计画的阴谋还有许多事要做,但在这一瞬间里,身体却显然跟不上以往淫威而变得十分虚弱无力,摇摇晃晃的离开美菊肉躯后,缓缓抱起了幼女那仍在抽搐打颤的jg液球体,瞬时之间,便消散在空旷幽暗的诡谲境地里面。当结界的闇门再度敞开之时,躺在床上的千鹤子,浑身早已香汗淋漓的宛如抹上一层光亮油脂。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硬的异物如今深进浅出的游刃于湿润肉唇内,夹带出的粘浊淫液喷洒在冰冷的蛇鳞上,三角的巨蛇尖头刮弄得她停不住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让她早已忘了自己该衿持的自尊。 “嘻嘻……真是可爱又温馨的画面呢,千鹤子……被自己妹妹疼爱的感觉很棒吧……”进门的人正是魔女化的,她手里面触碰着一颗漂浮腾空的银白肉球,缓缓的步入了受结界保护的茉莉子房间。 “啊啊……恶恶……啊啊啊……啊……”突然间虚弱不已的千鹤子竟大声的哀嚎出来,就在三角菱形的蛇头由湿润的穴中抽出时,尖锐的獠牙中带着黏白血丝再度钻出抽搐的肉唇时,颤动的躯体再也忍受不住的狂泄着黏浊尿液,将浓黑的血液一并喷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千鹤子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正常,不明白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就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雪白细嫩的皮肤上却已布满了尖细的蛇牙咬痕,滴滴的血珠伴随湿滑的香汗储满一地。 然而,蠕动的美妇身躯似乎并没有因为严重的伤痕而濒临死亡,撩牙下的肌肤微微的在颤抖着,焚烧而刺痛的皮肤下带给女体意想不到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烈刺激。 就好像在死亡前的迷离感受一样,现在的千鹤子表情已经丧失了痛苦,因为痛,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的形容地步,浑身好像只剩飘离涣散的灵魂一样,已经彻底脱胎解体一般,虚弱的身躯痴呆的伴随着淫虐毒素渗入到神经深处,没有意识的呻吟着毫无意义的娇喘声。 “嘿嘿,茉莉子……你看你把她变成了什么模样了……”妖艳的身影来到茉莉子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千赫子那娇嫩身躯上的每一道伤痕。 “唔……唔……”千鹤子已经昏迷的上,却随着对方轻柔的爱抚做出了难以想像的回应,嘴巴里毫无遮掩的发出兴奋的娇叫声。 “嗯……这里竟然已经肿成这样?连指头都快深不进去了呢……” “啊啊!”就在尿水溢完的同时,之主竟然将指头给深深插入千鹤子的湿穴内,原来被毒牙噬咬过的g点竟然瞬间肿大了起来,变得淤黑的肉球甚至还堵住了穴口,成了十分奇特的怪异景况。 “真是美妙……这颗女人的宝贝已经变成了绝佳的聚淫‘蛇囊’……”没想到幸男说完同时,竟然用锐利的指甲尖划破那女人最细嫩敏锐的性器内核,昏迷酥麻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大声的痛苦哀嚎道。 “啊啊……要……要死了!……啊!”瞬时又被剧痛给惊醒的千鹤子,极端敏锐的性器却没能承受的下对方指尖的无情抠弄,在惊醒与昏迷之间来来回回许久,哀嚎的叫声却几乎没有间断的回应着这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嘻嘻……这个女人的之肌已经快速进入到第二阶段的‘肉虐淫躯’状态,接下来只要再让她尝过几次的痛快滋味后,不愁她不乖乖的吐出灵能… …”幸男说完,便将精球体给放置在抽搐的千鹤子身旁,在她们母女四周画下一道特殊圆圈的祭坛咒印,点燃的烛火瞬时间也将幽暗的内室照映的火影幢幢。 “现在由我来亲自调教,将移转用的法器准备好,待会殖入圣灵的仪式开始时,就由你来动手……”对着茉莉子简短的说道。 “是……” “现在,就让这个的圣女也好好尝一尝,什么是肉虐的疯淫滋味!”布下特殊的淫灵法界后,魔女拨弄着自己私处的两片粉红肉唇,兴奋的将指尖身进去的同时,赫然却由里面快速的滑溜出一条粗长紫青的颗粒淫触。 只见一条七寸多长的蠕动淫物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撑开唇肉后,颗粒竟快速的在那条阴皮内四处乱窜。 “嘿嘿嘿……”下体软长的可怕邪物在伸展到了最高点后,竟开始往回收缩螺旋般的挤压成一条粗黑巨肥的恶心淫茎,茎皮上被颗粒搓破化浓的流露出一颗颗虫眼大小的细珠来,邪恶诡谲的模样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啊哈……这条才是我真正的好东西,它是我在进化为之主时,所修练出的三条御灵淫茎之一……” “一旦被这条好东西给搓进去以后,肉穴内的细肤就会变得紧缩无比,形如螺旋般紧绷细腻,这样的内若是不将男人的给塞进去的话,会变得无时无刻都骚动难耐,一刻也多呆不住……” 的话才刚说完,整条比蛇身旋转的粗大东西就这样大刺刺的塞入了千鹤子的里面,扎实饱满的好像无法抽送,在第一次拔出时的那一瞬间,千鹤子体内积存的大量尿水就无遮拦的完全喷洒出来。 “啊……呜呜……我……不……呜……”也许是因为穴内变得肿大的关系,抽进去的巨物令千鹤子浑身失控的屎尿失禁,连脸上的口鼻也拼命的流出浓水。 “啊啊!”身心同时感到崩坏爆炸般的错觉在下体快速的散播开来,一种无法禁忍的滋味在酸楚抽搐的神经里麻痹着她每一分的知觉。 “嘻嘻……还没呢,才正要开始……”第二次的抽入借助尿液的润滑变得容易许多,直直将淫棒插入到穴心里面后,千鹤子那所剩无几的意识却彻底的疯狂扭曲! “啊啊!要……疯了……啊……啊啊哈!”战栗的表情发了狂的抽搐,比起茉莉子调教时敏感数十倍的滋味正在逐渐适应快感的躯体内扩散发酵。 “很好……嘻……就是这种表情,茉莉子……现在把她的肛门也给我塞满,我要她连一丝反抗的意志也不存在,完全进入痴虐的发情状态……” 残虐的命令完,茉莉子的身体竟快速的伸裂出四对蜘蛛般的巨爪将千鹤子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上,面对着主人的巨茎,将自己蛇头的淫触也深深的钻入到千鹤子的花蕾里面去。 “唔唔……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的似乎每插入一次就能令千鹤子的尿出些来,身后的肛门里则是散播着令她拼命哀叫的痛苦刺激,浑身再一次的错乱却似乎令千鹤子越来越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嘿……想要更多、更多刺激了吧……每泄身一次,你的身体就变得越来难得到,只有靠更变态、更强烈的滋味,才能得到满足你痴虐疯麻的无穷淫欲。”的话果真慢慢的发生效应,粗大的所抠挖出来的渐渐的减少,似乎越来越不容易,但是脸上激动的表情,却是有增无减。 “给我……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哈……啊啊啊啊!”失神的千鹤子主动的开始哀嚎着,并抱紧了对方身体不停晃动臀部,随着逐渐减缓抽送的速度,她就必须更拼命的往下套弄才能止住自己疯狂发热的究极淫躯。 “是……用力……用力的吃……每多流出一滴,你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就会多丧失几分,直到身体完全变成淫欲的奴隶后,体内的强大能量才会转变成为我所用的淫能……” 的螺旋淫物好像将千鹤子的身体给连成一气难以分开,靠着在shè精的同时松缓穴内紧缩的力道,一旋一旋的搅动着美妇身上最细致敏感的神经,将身体里可怕又疯狂的极度快感给推到了最极限。 “呼……呼……啊啊……啊!!”千鹤子隆起的肚皮中不知被灌入了有多少jg液与,就在身躯被后面茉莉子硬生生拔离开时,混浊jg液、淫液与尿水的晶亮东西开始大量的狂泄而出! “哈……哈哈哈……泄吧……出来吧……尽力的把能量全部都发泄出来吧,若是你身子里发泄的越干净,这些深入到你子宫里的暗蛊才会凝结出更美丽的模样!”心里得意的狂笑道,因为在对方尚未察觉的同时,淫茎内古怪的颗粒中,已然悄悄的射入那一颗颗诡谲恶毒的可怕东西到她穴心里面。 “马上我就要把你的心脏也一起吃掉……嘻嘻嘻……接着替你殖入最淫荡的蜂后邪卵后,受不了靡乱的欲念侵噬,最贞烈的女人也会变成肉欲的奴隶,你会不停的怀孕,不停生下族最精壮的下一代……桀桀桀……” “嘻嘻嘻嘻……”邪恶的笑声越来越逼近,千鹤子似乎已经感觉到再一步自己就要完全沈沦下去,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不……不!不能屈服……我不能输!)突然之间千鹤子的脑海中有如回光返照一般,在彻底混沌的那一刻中,一丝清晰的灵光却在她的脑海内,激发出一道被压抑到无可退缩的最后能量! “啊……肚……子……啊……啊……啊啊啊啊!”发觉腹中极端怪异的千鹤子竟怪叫一声后,没想到由口鼻中竟快速的窜出一股宏大无比的剧烈能量,朱红的强光就这样直冲天际,穿破那阴暗世界下的一切结界。 “唔……这……这是什么?”讶异的表情显现于形。 冲顶的红光不仅穿透了所布下的结界,甚至还在太阳的强光呼应下,形成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血雨洒落在众人身上,强烈的灵气能量不仅是化破了美菊身上的jg液白球,漫天的水气甚至是直洒在茉莉子与女身上,如同锋利的针刺一般,一滴一刃的牢牢穿刺过二人不及闪避的邪灵之躯。 “什……什么!啊!”激烈的震荡效应仿佛像爆炸一般的弹飞首当其冲的之主,不停冒烟的魔化身躯上,清晰可见的烙印有数十道恶心难看的灼伤斑痕。 “怎……怎么可能会这样……啊啊……哎啊!”哀嚎的声音竟是由千鹤子身后发出来,钻入肛门的蛇茎不知如何就是脱离不开,淋上蚀化自己的除魔圣浴,茉莉子就不禁的痛苦尖叫! “不……不可能的!……呜呼……死贱人……为什么‘天禁’的淫力没有禁锢住你的灵力?……”讶异的声音同时在之主的嘴中发出。 原来所刻意炼制出来的这条天禁淫蛇,为得竟是要血亲的力量来抑制住神女之主散发圣气所调制成的,为免千鹤子身体有可能爆发出连自己都制衡不了的强大力量,因此才设下险计用她同等血缘的亲妹妹身体,调制出他所需要的素材。 但他却怎么也没料想到在这该死的最后关头中,竟然还是被这么一股巨烈强大的催发力量给深深击中要害。 “没道理……之力为什么一点有没办法渗入到血液里面?这样强烈的能量到底从何而来?……” 的一双粉臂早被这神女住持所散发的圣光给烧成焦黑,狼狈的模样躲在一场红雨渗透不到的阴暗地方,恶狠狠的看着晕厥过去的千鹤子,似乎,这也是他首次身体上受到如此超乎想像的严重伤害。 而千鹤子身后的茉莉子情况就更糟了,虽然她并非受到灵气的正面攻击,但魔化淫力根本不如的她却没能逃离千鹤子的身躯,乱颤的肢体摆脱不开又挣脱不了,被困在千鹤子身后的她就任由漫天飘下的红雨蒸汽,来血洗着她残败不堪的淫化魔躯。 “恶胡……波……啊!”就在浑身烧伤见骨的茉莉子化成一摊破败残骨的同时,天禁的蛇身竟就在这场血雨中被碎裂成好几截块,艳丽的魔化肌肤被这道无情的冲天光雨给彻底的烧伤穿透。 不停的雨水打在那几近全部化的身躯同时,化脓的血水不断的由茉莉子的口鼻大量流出,原本绝美丰腴的傲人娇躯,却在圣光普照的太阳红雨之中,逐渐的焦化成一副残破不全的恶心模样。 大量的朱红斑点大量由年轻化的淫兽娇躯溢出浓血,才没多久,貌美娇艳的茉莉子便已气绝。 这般强烈的圣光便是能令再强的恶魔也无法复原的千年凭依之力,想不到这千年的主人百般算计要禁锢住她体内的强大神力,甚至还动用到魔源树的力量来加以束缚,但怎么也没料想到,原本早该发生的‘淫性冲突’竟未发生,还在自己最大意的时候尝尽苦果。 “灵力……你就彻底的承受吧……恶……魔……啊啊!”频临溃决的千鹤子虚弱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就在不断涌泄能量的同时,体力早已透支的昏死过去。 “唔……可恶!咳……你这个该死下贱的臭婊子……”这时才发觉自己好像中了对方的计一样,这女人似乎不惜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将这股即将到手的能量给瞬间转化,在抽离不开对方身躯的同时,强大的能量根本不是被吸收而是直接催化着恶魔的身躯! “该……该死!”不久前才将恶毒的蜂卵蛊物给注入到千鹤子的嫩穴里面去,似乎也因此丧失了大半能量,在他这身女性化的魔性上,赫见那象征的邪恶图腾竟然消散了一大块,应是强行将自己身上的魔力转化成另外一种淫物,一点一滴全都灌注到千鹤子的身体里去了。 也许是一开始打定主意可以藉由吸收千鹤子的灵力当做一种补充,殊不知如今的情况却是早已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啊呼……恶啊!”此时,就在赤色红光的细雨浇熄下,一旁结成球状的幼女美菊啊一声的也叫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球爆裂的那一刻,苏醒的少女却开始不停的拼命呕吐。 “该死的,快快受死吧!”突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娇斥由破漏的屋顶上传来,一连穿体的针线就这样快速无比的穿透过的身躯。 “啊……你……胡……胡……”只见一条人影快速的由上而下跳落在千鹤子的身旁,身上还穿着降魔用的净咒白衣、手持金钢法戒,一副法力不凡的巫女打扮就这般的出现在眼前。 “受死吧妖魔!……你可还记得这件宝物!”除了钉在恶魔身上的数根针线外,樱子的手中很快的又出现了一件令恶魔十分眼熟的法器。 “是……破念珠……灭灵针……你……樱子……”受伤的恶狠狠的咆哮道,因为数百年以前,他的灵体就只有这两样宝物能令他魂飞魄散,无法凝聚。 “摩南咿兮……摩南咿兮……叩叩叩……”就在此时,樱子的身后似乎唤起了施咒与叩法器的祥和之声,仿佛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唯恐这恶魔再次祭起结界,不给对方有任何一丝能够脱逃机会。 他身上所中的灭灵针不仅是神女族人特别为他所精心设计过的强力破魔针,破念佛珠更是天底下最属一属二的封灵至宝,能让不灭的阴灵回归虚无,三百多年以前,神女们便是以此对金针银镜来消灭掉的意识,让他必须徘徊在漫长虚无的无间炼狱中,等待着再一次获释而重返人间。 “你这该死的恶魔竟然依附在小男的身体里面,今天……就将是你最终的末日了!”樱子仿佛早已知道一切情形的经过原由,不由分说的将手中法器直指向她,口中默唸着至高绝招的明凡心咒,心念一转,就要藉助留在恶魔身上的封印金针来除掉对方! “女孩们,快点集中圣心咒的力量!”樱子的话语一出,门外立刻传来了一阵庞大的诵经声音包围住整个屋梁。 “喃无切波忍……喃无切……”诵经的净化力量快速的凝聚在一起并加强着法器上的照射力量,根本没料到会陷入别人陷阱的,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完全主导着一切,根本不明白竟然还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压制自己尚未复原的魔躯。 “临、兵、斗、者、风、雷、火、律令降临!”樱子的口中覆唸完封印的咒语后,只见手中十多硕大的念珠立刻崩断漂浮,散发阵阵祥和的磷光往幸男身体直飞而去。 “哼……你……我的力量……我的力量!你们……啊啊!”没想到之主竟然也会慌乱哀嚎的大声尖叫,身体浸泡在被圣泣血雨所包围的恶劣环境中又受到破念佛珠的封印力量压制,才刚一复生就立刻遇上了危急败亡的艰险景况。 而千鹤子体内仿佛正不断散发着专门克制他的灵气,令他半点魔力也使不出来,强大的抑制力量不仅由千鹤子身体发出,更似乎被屋外那一群看不见的力量给牢牢困住了。 “你……你们!恶……恶……”体内的夺命金针在樱子的咒语中持续发效,封印的灵珠眼见也已经几乎将恶灵的意念给吸出幸男身体,挣脱不了被封印命运的妖魔淫王懊悔万分的用恶毒眼神目视着樱子,对于脱离不开的致命埋伏哀叫的痛苦挣扎。 没有了结界的阻隔保护,烈日加上圣雨强光几乎能让所有淫性生物立刻消散,只因他是身为魔首的之主,因此持续了很久时间还未能将他的身躯给完全消灭。 “啊啊……欧呕……恶……噗吱……噗吱!”巨大的蓝色灵体很快的脱离出幸男的身体,在无处可逃的情况下,不停发出霹霹叭啦的爆破摩擦声响,很快的一滴不剩被吸入到念珠的木壳里去。 “恶……呕…………噗吱……噗吱……”幸男的体内竟开始发出??啪啪的爆裂声,脸面的所有孔洞全化出浓浓的绿液,肚子里吐出大量漆黑的污秽之物,似乎是要将所有邪恶的东西全呕出来一样。 “尼柯喃无……回归尘土……尼柯喃无……” “啊恶……真不甘心……啊……可恨啊……我……会报仇……嗑……”邪恶的声音依然不肯罢休的回荡着,仿佛充满无比的怨恨,正恶毒的诅咒着。 “啊……我诅咒你们……我的仆人……将会以最恶毒的折磨凌迟你……唔啊!”到了最后只留下句句恶毒哀怨的诅咒声音,就在无处可逃的密室里慢慢蒸散成一缕一缕的黑色浓烟。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绝对不会有的!”樱子自信傲然的斥道。 褪去污浊气息之后,仅留下昏迷不醒的幸男身体倒卧在一片冰冷的黄浊污水当中,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气息,躯体变回了男孩的型态,苍白的脸颊间依稀有着一丝斑斑的泪滴,浅浅滑落。“姊姊……姊姊!” 千鹤子最后所听见的声音却是有如在耳边边的清晰,她用力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静静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身旁诵经的梵语竟是来自妹妹樱子所默读的平和咒。 “别过来……别过来!”慌乱的千鹤子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推开樱子的身子,紧张不已的心思空虚的注视着外在一切。 “姊姊是我……我是樱子啊。”樱子见到姊姊已经醒过来原本该是高兴,但却见千鹤子眼神仍然迷离涣散。 樱子知道心智还没觉醒,因此嘴里的平安咒没有停下,只待姊姊完全脱离迷乱状态才方制止。 “我……樱……樱子……这里是哪里……”千鹤子迷濛的双眼紧皱在一起,手里抓住樱子的手痛苦问道。 “姊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现在终于醒过来了……”樱子的语气里如释重负般的述说道,焦急的表情明白清楚的显露出关心之意。 “我……我是怎么了……茉莉子呢?幸男呢?”千鹤子混沌的意识里早已千头万绪,理不清脑海中最关心的到底是什么,抓紧自己妹妹的不断问道。 “不要急……姊姊……先别急……”樱子知道千鹤子一醒来铁定担心死自己子女跟二妹安危,但不乐观的悲惨结局,却是她一点也不愿述说的答案。 “姊姊,你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先喝下几口热汤暖暖胃再说吧,我会慢慢的一点一滴说给你听。”在喂完千鹤子喝下热汤之后,樱子才娓娓的道来当时情况所发生后的变化。 “你……你说什么?茉莉子已经死了?”千鹤子的内心无比强烈的震撼着,因为,她已能够完全意识到,魔化后的茉莉子,的确是死在了自己所散发出来的圣光灵雨攻击之中。 她的表情木然了,难过的内心分不出是内疚还是痛惜,仿佛支撑在心里的一根很重要支柱已然倾倒一般,不听使唤的泪滴缓缓的滑下面颊,抽痛的心思里有个凋零的部分正在快速的坏死一样。 “可怜的二姐……已经……将她葬在千寿岩的碑上,这样她就常伴在母亲身边……”看着窗外,樱子的表情也肃然的十分落寞。 “这次辛苦了那些学生的帮忙,不然还真怕困不住那头恶魔,这些孩子平时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否则也无法一口气就消灭掉这头可恶的……”樱子原本想要告知姊姊那头千年妖魔已经被消灭的喜讯,但才想起他的身躯可是姊姊心肝宝贝的唯一独子时,伶俐的朱唇也会结巴的不停想转换话题。 “幸男……”千鹤子本已不愿再多问下去了,自从听见茉莉子的噩耗之后,她的心理其实已经明白,就算如今幸男还活着下来,但被专吃人心的恶魔附体之后,最后的结局大概也不会乐观。 “幸男他还好,虽然……但是……总算还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已经让人特别看顾……”樱子企图将事情淡化些,不想刺激身体仍然十分虚弱的大姊。 “其实……这次的意外并不单纯……”再次转变话题后,樱子便开始对千鹤子诉说这几天自己所观察到的几个疑点。 原本樱子早在先前就已经有点怀疑茉莉子身上有些古怪,并暗中着手调查她与幸男二人的不寻常,只可惜因无直接证据能试探出是否自己猜测属实,一直到连千鹤子也消失的这段时间,樱子才下定决心紧急通知高野山的圣僧前来帮忙,并将目标锁定在自己的几位至亲身上。 虽然心理早有了最不愿见的预设目标,但挣扎的心绪终究还是警觉性不够积极,就在她们偷偷潜入茉莉子的房门前时,却意外的全都陷入了恶魔事先布置好的迷界陷阱,全部人仅能听见一些他们间的细微对话,偏偏就是苦寻不着出口与千鹤子的位置所在。 最后若非是千鹤子自身的灵力打破结界封印,樱子她们可能还不知道要如何在迷离的幽暗地界中脱困,更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才能找到出路。 此外还有一项意料之外原因就是,一面顾着调教幸男的亲妹妹,一面又顾及千鹤子身上的种种改造进度,所以连敌人都以靠的如此接近也没发现,让这些人尽管走不出这样高深虚幻的迷宫结界,但人人却已经更加机警的准备好随时发动制敌的保命先机。 加上魔主为了自己的目的硬将所有淫力集中灌入在千鹤子的身体内,因此在被千年灵力反扑时,竟然会变成无力逃脱的危急窘境,最后只能就这样抱憾哀怨的无疾而终。 同时樱子在听见、茉莉子与千鹤子间的对话后,更加印证她们心中之前的所有疑虑,绝望愤恨的樱子当下就立定了决心,必要之时一定非得大义灭亲不可! 她本就是个个性好强、坚强独立的女性,就跟她的两个姊姊一样,就算在这样百般危急的动荡时刻中,她那身为神女族人的骄傲决心也会让自己更加坚定的起身面对。 “樱子……这几年来,你的心细果然细腻多了……要是你二姊没有遭到不幸……唉……”千鹤子忍住泪水感伤的叹了一口气。 “小菊呢?她……现在要不要紧?”千鹤子的内心感到万分凄凉,如今她仅剩下这个生命中最珍贵的小命根子了,尽管可能必须要承受着更大的震撼,但她知道自己需要振作起来才行。 心中极力的压抑着要保持镇定,吞吞吐吐的问起樱子宝贝女儿的目前情况。 “美……美菊……她已经没事了,正在房内休息。”樱子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自然,但在仍极力强作掩饰之下,似乎并没有被千鹤子发觉异样。 “感谢上苍……我可怜的孩子啊……”千鹤子紧闭的双眼内,缓缓的溢出一丝丝做母亲的担忧泪滴。 其实美菊的情况仍十分的古怪,不仅肚皮上时有怪异的东西在蠕动着,在屁股后面的地方有着一圈奇异的纹路,好像有股力量还残留在上面似的,但追查不出丝毫异常能量的樱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尽管樱子已对这小侄女施行三天三夜的净身祭礼,但却始终苦寻不出那其中因由,迫于无奈的她,只好善做主张的差人前往里高野山,去求助道行更高的武佛法僧前来帮忙。 她们神巫一脉虽然擅长主祭、祈福的净化术式,但对于降魔服妖、催灭恶灵的能力,并不若佛教的禅僧与道术的阴阳师来的齐备。 “除灵之后的法器呢?”千鹤子接着便要樱子交代最重要的两件法器。 “已经暂时保管在十分隐密的地方了……”樱子很谨慎的说道。 “嗯……樱子你要切记……在还没有对这魔灵做完最后一项封印之前,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夺走法器……” “不能让茉莉子……跟幸男的事再发生……”千鹤子身体越说越激动,相同的错误已经发生过一次,她不能让背叛的事件再度发生,不能让好不容易收服的恶魔,再有丝毫的逃脱机会。 “我……” “听见了吗?不管是谁都不能接近……任何人也不能相信!答应我!”千鹤子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难过的思绪让她的眼角渗出一滴一滴斗大的泪珠。 “是……我知道了。”樱子没想到姊姊会变得如此激动,但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此破魔念珠的埋藏地点她也没有假手他人或交由学生处理。 “住持你放心好了……念珠的地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用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在哪里的……” “嗯……那……美月呢?怎么没看到美月……?”接着,千鹤子又逐一的追问下去。 “她在隔壁,我让她好好照顾着小菊……”樱子叹了一口气后,这般的回答道。 “叫她过来吧,她是个刚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千鹤子似乎有些将对幸男的思念移转到美月身上,语气中对这个极有好感的小侄女万般疼惜。 “好的,我去叫她……”樱子点了点头,转身就到隔壁去,唤了美月过来。 美月,这个当时应该早已死在自己房间内的青春少女,到底又是如何活过来的呢? 而且,竟然是完好如初、没有半点让人心疑的出现在樱子与千鹤子的面前。 不稍多时,进门的美月脸色上明显的憔悴许多,雪白姣好的脸蛋上泪滴还没有干,在见到千鹤子后,更是立刻跪倒在地的大声哭泣起来。 “别难过,可怜的孩子……别哭了……” “呜呜……阿姨……呜呜……呜呜啊!”可怜的少女在见到与母亲神似的千鹤子阿姨时,再也无法忍耐崩溃的情绪,立刻大声的痛哭起来。 “从今天起,阿姨就是你的母亲……”千鹤子抱着美月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秀发,她知道茉莉子总是这样温柔的安慰她,在她还没有完全入魔以前……她们总是相依扶持的一对苦命母女。 “阿姨……呜呜……” “美月……阿姨有个很重要的是要跟你说……”千鹤子抚着少女的头发,静静的对着美月说道。 “什么事……阿姨?”美月骨碌碌的露出那对灵眸大眼,斑斑的泪水还停留在她细致的脸庞上。 “阿姨要你接任住持的责任……你觉得如何……”千鹤子语重心长的对着美月说,但话还没说完,美月却激动的捂住耳朵不肯多听。 “不要!我不要!” “美月……”樱子对于这个向来聪明乖巧的侄女反应,有些感到错愕。 “不要……别说了……阿姨你不要再说了!呜呜……”抱头疯狂痛哭的少女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将身子卷入到千鹤子的怀抱中,崩溃的发泄着自己隐忍不住的痛苦思绪。 “美月……你听我说……” “我不要……呜呜……阿姨会死的……不要……我不要这样……”原来美月所担心的竟然是千鹤子的身体安危,樱子这才想到依千鹤子这般虚弱的身体,的确很难在经历过这么多折难后,还勉强做出移转灵能的仪式。 “傻孩子……阿姨身上……早已经没有灵力可以传给你了……” “阿姨……呜呜……” “好吧……我不说了,这件事……以后再谈吧。”千鹤子心理十分疼惜着这个聪明懂事的好侄女,其实在她心中亦十分不愿让茉莉子的女儿来承担这样的重责大任,看着美月浑身单薄发颤的可怜模样,亦是经历丧母之痛还未复原,接位之事恐有变数。 “樱子……”千鹤子抚摸着美月哭泣的晕红脸庞,,一直等到美月昏昏沈沈的哭睡过去以后,才沈痛无比的对着樱子面前缓缓说道。 “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后要靠你多多照顾了……她是我们今后的期望……可能……要在你的肩膀上多担待一点……” “姊……”千鹤子的谈话宛如像在交代后事一样,这样的话语让樱子内心感到十分不安。 “好了,你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了……”千鹤子身体似乎仍十分虚弱的打着冷颤,在樱子服侍她休息后,又再次沈沈的晕睡过去。半夜里,戚厉的痛苦叫声在一名稚幼的小女孩口中大声的叫了出来,睁开双眼剧烈喘息的神代美菊一时之间还弄不清楚一切的抱紧自己,仿佛再次受到恶梦的严重惊吓,亦或如同被强暴一般的迷糊慌乱。 “啊……啊啊……不要!” “呜呜……救命啊……呜……呜……”挣扎的小女孩拼命想逃离自己躺卧的榻榻米床上,不良于行的她一离开床位后,却因为房内过于黑暗而又钻回了被单里面。 “呜……我……我……”小菊的脑海内似乎产生暂时性的失忆症状,清醒的脑子里好像丧失了短暂的记忆一样,不停试图的回想起曾发生过的一切,但不管如何努力,记忆好像全部不翼而非,唯一能记得起来的,就是内心里感到无止无尽的黑暗与恐惧。 “谁……别过来……不要过来!”神色恍惚慌张的小美菊,似乎不知道在害怕着什么样的东西,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想不起来在茉莉子阿姨门前发生过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于她的身子已经昏迷了有三天之久,体质变得有些虚弱无力,混沌又不断膨胀的脑子里闹烘烘的,许许多多的零星片段好像十分恐怖但又无法集中,只到良久以后情况才稍稍缓和一些。 小女孩慢慢的想起一些模糊的印象片段,在这几天的深夜里,她几乎每晚都会做着各种不同的可怕恶梦,并且每次在深夜之中尖叫的惊醒过来。 平常的她,总是在一阵哭闹之后很快的便能由睡梦中平静下来,但今次的小菊内心却觉得特别孤寂,痛苦的悲伤在心坎里持续回荡,久久无法平复。 “我又做了什么恶梦吗?我……想不起来了……” 一阵又一阵的片段画面在小菊的脑海内快速闪过,但实在记忆不起发生何事的思绪中,第一个发现到的,却是自己下体翘起的一根雄伟粗黑的硬壳淫物。 “啊!这……这是什么?”翻开棉被一看,洁白睡衣底下的小衬裤早已被一条粗长的硬物给大大撑开,壳身里面有着像蜗牛一样的恶心东西正在蠕动着,尖头的黏膜上还不断几出黏呼呼的浓稠物质沾在与还洁白的肚皮上面。 “啊啊!啊……啊!”幼小的美菊几乎当场立刻吓昏过去,但极端恐惧的迷濛之中,下体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的蠕动着,这种感觉既恶心又令人毛骨悚然,极度绷紧的神经连要呼叫都发不出声来…… “恶……唔……呼………呼……啊啊!”美菊最后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惊醒了过来,拼命哭泣的眼睛,一点都不敢直视这下体那条不知名的恐怖淫物。 (嘻嘻……嘻……)突然间美菊觉得身体下端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接着肛门内一阵强烈收缩,诡异的骚动立刻便停止的无影无踪。 “嗯……啊啊!”小女孩害怕的用棉被紧紧盖住自己,试图忘掉这一切,过了好一阵之后,却又禁不起强烈的怀疑与好奇心拉开被子一看,只见下身平平的,怎么东西也没有,只是白色的丝质内裤有似乎有什么液体沾粘过的痕迹。 “啊……这……这是在作梦吗?”少女的内心十分恐惧着,自从不久前开始的恶梦缠身之后,她已经越来越不能分辨这样令人恐惧战栗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 没多久,她的脸上又开始红晕了起来,虽然童稚的年纪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浑身香汗淋漓的睡衣上,沾满了半干的透明液体,却将下体那件半透明的白色内裤,给凸显的异常猥亵。 “啊……好丢人……”满脸像红透的苹果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娇幼少女不肯置信的又钻入了棉被枕头里,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多想。 “呜呜……这是怎么回事?呜呜……谁来救救我……”脑海中满是下流羞耻的猥亵眼光,闭上眼睛时仿佛就能感受到被人注视着胸部一样。 “讨厌……我不要……呜呜呜……讨厌……”哭泣的小女孩只觉得自己好像醒在了恶梦里面一样,年幼的孩子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想吐的念头令她更加害怕下体的那条东西。 “嘻嘻……” “啊……啊!……不会的……我的肚子……啊啊!”就在美菊满心狐疑的那一刹那,恐怖又古怪的笑声缓缓的似乎又传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竟开始骚动了起来,吓得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冷颤失禁,害怕尖叫的放生大哭起来。 很快的,那条像蜗牛一样的恶心东西仿佛把美菊的身体当成寄居的肉壳一样,一点一点的在粘在地上爬行着,惧吓的感觉让美菊好像身体完全被掏空一样,浑身冰冷的无法动弹。 “吓吓……哥哥死了……用你的身体……用你的身体……呼嘿嘿……”不懂意思的话语、沙哑着邪恶般的笑声,美菊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身体四肢开始弯曲,就好像快变成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可怕怪物一样。 “呜啊……救命……啊……啊啊啊!”女孩身体不断奋力蠕动着想抗拒那股无形恐怖的扭曲变化,但好像再怎么反抗的阻止不了,就在痛苦哀嚎的挣扎中,小幼女几乎哭干了自己最后的一滴眼泪,终于,在使尽最后一分气力时,虚弱的少女就在一场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呼……唔……恶呃……恶……”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开始不断的呕吐着黄浊恶心的黏稠异物,不知吞食过什么恶心可怕的液态流质东西,经过三天三夜的发酵,恶出的秽物十足腥臭难当。 “呜呜……啊啊……谁……我……呜啊……呜……啊……”不仅喉咙里痛苦,虚弱的身体连搀扶自己身躯都觉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连胃液都快吐开的小菊,难过的美菊才爬下床去,踩着蹒跚无力的脚步,往行厕的方向摸黑的走去。 “呜唔……好……好奇怪……我身体究竟怎么了?”肚子里仿佛已经把能够吐的东西全呕出来了,但冰寒的身子下面却好像热热的,尤其在肛门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麻麻的,要出来却又出不来一样。 内心还在恐惧着早已迷糊不清的梦魇,脚步越来越虚弱,屁眼内酥痒的抽搐感却让女孩既好奇又害怕,忍不住将指头给伸进去的同时,身体竟突然剧烈的抖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刺激在粘粘温热肉壁上传了开来。 “啊啊……这……这是……啊……”美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酥掉了一样,好特别的感觉竟会在还有些发疼的红肿肛门里传了出来,当她迷濛呆滞的反应稍微回过神时,却才看见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私处上,隐隐还溢着一丝丝垂在地上的透明黏液。 “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这……种感觉……这是什么?”第一次看见过自己尿出的时,美菊还满腹怀疑的将放在鼻子上闻一闻,突然间觉得十分羞耻,才赶紧擦干净的往厕所方向前去。 她那又小的内心里充满着许多许多的疑问,就连自己身体的种种变化也无法解释,等待着排泄之后,她一定要去找妈妈跟阿姨好好的问个清楚。 然而,就在小女孩的身后面,却始终没有发觉一直有个人影跟随在她的背后,等到美菊进入了厕所之后,这个身影才悄悄的在行厕的门房外,施下一道无形的印咒。 漆黑无月的深夜里,一条火光闪烁在漫长幽暗的阴坟长廊间,飘荡的光芒缓缓的移向那千寿岩的陵地石碑中,孤立的,是一条纤细蔓延的摇曳阴影。 火光的照耀之中,形影的主人正站立在一座刚被挖开的坟头前不停端详,在推开厚重的石碑棺盖时,光影所照射下的,是一具已经骸骨半焦、血肉模糊的阴森骷髅。 手持火把的少女将那几乎不可能推动的石棺给去了棺盖,仔细检查这副焦尸的一切情况后,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邪邪的对着这具冰冷的干尸媚笑道。 “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盒子里面一定很孤单吧……”少女缓缓的退去身上鲜白的和服,没有丝毫感到恐惧的爬进到那棺木内,跨坐在那尸体的上面。 “没想到被蚀坏成这么惨的模样,千年累积的神女灵力果真可怕……”少女娇媚的眼睛突然为之丕变,着上身竟将白嫩的双臀对在尸首的嘴巴上,倒身的也退去女尸身上送葬的单薄衣物。 “族的奴隶……醒来吧……你的主人需要你体内通往淫狱的钥匙……” 阴森的棺木中少女不断的用私处摩擦着干尸被毁损的颜容,密处上不停滴落斑斑的透明黏液渗入到骇骨中,冰冷的腐尸竟然开始冒出阵阵的白烟。 “啊哈……闻到精气的味道了吗?”少女不停将肉唇女尸的嘴里磨秤,让源源不绝溢出的淫液更顺利的滑进她的嘴里,越来越加怪异可怕的变化由颤动的骇骨中传递出恐怖的气息,霹啪作响的四肢躯体开始冒出浓泡钻出绿汁,骚动的躯壳突然间的睁开双眼! “啊……合……啊……”沙哑的嘶喊由这具的女尸中传了出来,仿佛又再度重生的腐肉,竟然在痛苦的挣扎中复活过来。 “嘻嘻嘻……回荡在淫狱内的滋味怎么样呢……茉莉子……”没想到这名腐尸竟然会是已死的神代茉莉子,完全腐烂死透的躯壳内已是完全破败不堪,狰狞的枯骨面容却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剧痛与溃烂而哀嚎不已。 “啊呼……呕啊……”茉莉子的喉咙内不停呕出化脓的血水,痛苦的挣扎,似乎在哀嚎着渴望解脱一样。 “溃烂后的感觉很难过吧……要恨……就去恨你那两位好姊妹……” “呕……恨……我恨……”曾经雪嫩风华的美艳妇人,如今却仅存留一堆不死不化的阴森枯骨,茉莉子的恨,正透过她那两颗碧绿无瞳的蜘蛛复眼锭放邪光。 “用力的吸吧……我的体内有你最需要的精气,可以帮你蜕去坏死的皮肉……”少女的话语才刚说完,雪白的玉手就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内,抠弄着不知在探寻什么东西的将骚唇内给挤出更多蜜液。 “啊啊……”跟着一声细嫩酥麻的娇叹声中,少女私处却在茉莉子疯狂的舔咬下越来越加显得湿滑,大量白色的黏液不停的洒向残缺丑陋的脸庞时,犹如乳膏般的在腐烂的皮肉上形成一种办透明的黏膜。 “啊哈……好……舔的……很好……啊啊……啊……哈……哈……”茉莉子的舌头渐渐的恢复灵巧的知觉,像蠕动的巨大蝈蝓般直直探入到少女的深处内,将少女浑身舔的急喘娇叫,滚滚的发烫蜜液就这样喷出了更多,不停洒落。 “呕唔……噗吱……噗吱……”可怕又巨量的仿佛一道溃提的小型喷泉一般,在茉莉子这受伤的妖女身上产生了化脓于血的融合效应,断骨露筋的坏蚀处竟一一的开始皮肉生筋,逐渐复原。 “啊啊……嘻……再过三天……你就可以恢复回淫兽原本的外观模样,但若想拥有像从前一样成熟艳丽的淫女外型……还必须用处女的身体当作肉壳……” “喝……呼……嘶嘶……啊恶……”茉莉子似乎极尽可能的挣扎嘶吼,为了脱离这种地狱般的痛苦煎熬,她那丧失精气的魔性正不断的用力撷取。 “嘿……我已经替你想好当肉壳的人选了……等到再度复出后的茉莉子,将会比以往更加的淫媚撩人……” “啊呕……咕噜……呕……波……波……”两具诡异的身躯不停的相互溢出各种浓浊恶心的大量污物,棺盖缓缓的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再度的合了上来,黯淡的摇曳烛火最后仅剩下那一褛淡淡的清烟,无声无息的碑石月夜下,瞬时之间却再度的回归于虚无、宁静。清晨,刚露脸的太阳一点一滴将光芒射向了宁静的大地,所有的事物似乎正要开始活络起来时,身为巫女导师的神代樱子,总是第一个进入净身的汤浴里盥洗梳妆,并准备好皆下来将教导巫女们的课前工作。 她每天总是如此的一板一眼不曾懈怠,刚她两个姊姊一样,都是性情很强的女人,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却已有成熟女性的沈稳与干练。 她的脸蛋天生就很白晰,甚至比茉莉子或千鹤子都要雪嫩,无瑕的瓜子脸蛋显的有些消瘦,光滑的肌肤很少施上任何脂粉,柳眉凤眼的锐利神色让人一眼就能明白,她是属于反应机智十分聪敏的那种女人。 因为她的聪明机警,化解了神代家一场无可预料的可怕阴谋,能在相隔数百年的时间后再次顺利消灭掉一头千年的恶毒,照理社里是该大肆庆祝才对,但在这几天的神代家中却没有一丝获胜解脱的种种喜悦,反而是悲戚愁云的诡异气氛,不停的笼罩在充满黑暗阴影的莫名恐惧中。 尽管恶魔的意念已经确定在两件至宝的催化下顺利消灭,但樱子始终不知在担心什么似的无法释怀,加上姊姊的一对子女,幸男与美菊至今仍昏迷未醒,气若游丝的幸男甚至还不时呕出大量的黑色污物,虚弱的情况仿佛随时都可能会猝死一样。 另一方面大姊的情况也并不太乐观,尽管她的人是完好无缺的救回来了,但每当夜里来临时,千鹤子总是会不时发出梦魇般的凄厉哀嚎,可想而知当时受到侵犯时的阴影已有多深,白天有时甚至会突然昏厥而陷入晕迷,让人不由得对她的身体警讯感到担忧起来。 至于神代家唯一还正常的成员,除了樱子自己以外,就只剩下美月这个孤苦的女孩子了,失去母亲的依讬之后,虽然还有两个阿姨会照顾她,但她那曾经开朗活泼的天真笑颜中,却可能永远的都失去了以往自在开心的欢喜模样。 一想到这,樱子的内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家人再度发生任何一点意外,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一定会有办法让这个家恢复往昔的温馨和谐。 净过身后,樱子立刻就到千鹤子的房间去,准备商议后续的重建工作时,却发觉一向早起的姊姊仍未起身,房门内甚至隐约的传来一丝低迷娇喘的呻吟声,樱子害臊的脸蛋不禁好奇的抬头望了一眼,跟着却是满脸羞红的快步离开。 “嗯啊……啊啊…………啊……”房内的美妇竟然着上身爱抚着娇躯,难过的脸色中像似无法得到满足一样的拨弄着自己湿润的骚唇,中的还沾湿了白色的床单,炙热的体温在成熟的上宛如抹上一层油脂,骚动的身形在黑暗中微微的抽搐着。 “姊……怎……怎么会……”樱子内心难过挣扎着要不要进去,不愿多想姊姊的身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抚摸着自己正在发烫的双腮,快步的便离开千鹤子寝室外的走道。 最阴险的恶魔如今早已死在姊姊跟自己的手里,再加入千鹤子的身体现在已经被一股最强大的自我封印力量保护着,没可能身上还残存有什么无法被灵能除却的魔力才对,较合理的解释应是当时留下的深刻阴影仍无法由千鹤子脑中除掉,若果真是这样,樱子也只能默默的祈祷姊姊能早日克服自己内心中的这层障碍。 樱子停下脚步的试图让自己遗忘掉方才看到的一切画面,整理患得患失的情绪后,一面人已经到了美菊的房间外头。 “小菊……小菊,你起来了吗?”屋外的门还半开着内,屋内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四周一切安静的令人感到有些不安,樱子的神情不由得就开始紧张了起来。 “美菊……美菊!不好……”樱子心里暗暗觉得不妙,于是一间房一间房的开始寻找,当他准备叫美月一块帮忙的同时,却发觉美月的房门也是半开着,并且走廊上还沾着不少奇怪的白色液体…… “美月!”尽管樱子的心里已经起了很大的警戒,但在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却立刻被眼前的诡谲画面给完全吸引住。 浑身的美月竟被一团团白色浓稠的怪异黏液给紧紧的拘束在自己屋梁的房柱之下,浑身上下好像沾满了jg液跟奶水等粘呼呼的白色东西,半干的淫物似乎黏性特强,紧箍的粘液让少女丝毫也无法挣脱的不断呻吟。 “呜呜……唔……呜……”美月的嘴巴里也被白色的黏液给塞的说不出话来,眼神间迷离的看不清楚视线一样,身体的四周还不时爬行着幼小的蠕虫在她身上围绕。 “美月!无拏沙兹祈多……无拏沙……”樱子眉间深锁不由分说,祭起了看家的破邪咒语,只见美月身上的小虫子立刻就像着了火焰般焦化掉落在地,滋滋作响的全数灰飞湮灭的碎成焦炭细沙。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呢?”樱子除却掉美月身上的诡异虫子后,便极尽所能的要把美月身体由柱子上给拆解下来,但这才发现温热的白色黏液中,不仅有股说不出的腥香,黏稠的程度更是超乎自己所想像。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很快的她的双手四肢也被这种白色的黏液给沾浊的到处都是而难以摆脱,浊白的液体一被拉开就宛如蜘蛛网状般的纠结成丝,坚韧的黏性尽管樱子如何拨解就是无法顺利将美月给脱离开来。 “啊……这……这是……”更糟糕的情况是樱子不仅拆不下美月的身体,黏稠的液体更似乎经过拉扯而越来越膨胀蔓延,最后连救人的樱子也难以移动的被这种说不出有多么怪异的白色黏液给困住了。 “嘿嘿……”突然一声冷笑的女人声音在樱子身后响起。 “谁?是谁!”樱子恐惧的往回头看去,却见幽暗的房间内多出了一道阴影,在看不出的微光中快速移动。 恐怖的气息越来越弥漫着整个密闭的空间里面,樱子内心的压力越来越感到担忧恐慌,因为她的双手已经无法结印,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尽快脱离开这身黏稠的东西话,可能过下一个变成像美月一样的俘虏,就会是她了。 “嘶嘶……嘶……嘶……”光影移动所发出的摩擦声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停骚动的情形似乎像在包围猎物一样,很快的灰暗的空间内竟四处充满了白色相同的黏稠液体,一道从天射入的红色异光让樱子立刻的明白到,自己已经深陷在魔物所创造出来的异度结界之中。 “可恶……好紧……你是谁?……快出来……”樱子无可奈何的只能任由这样危急的情况继续发生,乳白色的奇异空间逐渐的将所有家具、摆饰全部腐蚀吞没进去,当红色的异光像烛火般将樱子与美月团团围住之时,平坦的地面上却突然不断冒出各种细毛长爪的小蜘蛛。 “唔……唔!啊……恶!”可怕的小东西不断的爬出洞口,令人恶心作呕的可怕画面不断的强列冲击着樱子的双眼,讶异不住惊吓的感觉让最讨厌蜘蛛的樱子胃里开始翻转,浑身冰冷到快晕厥过去的紧张气息连眼泪都激动的流了下来。 “走开!快走开!”细小的蜘蛛不停往樱子的身上爬去,动弹不得的大声尖叫,就在此时冰冷的笑声却又若隐若现的回荡在密室里面,摸不清方向的感觉让樱子紧绷的神经无法自制的慌乱起来。 “樱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呢?连这些可爱的小东西都怕成这样……” 暗处的女人说话气息十分沙哑,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樱子浑身发麻的打着冷颤。 “谁……是……茉……茉莉子?!”樱子不肯置信却又强烈直觉的听出那是茉莉子的声音,惊恐的内心似乎忘记了攀附全身的可怕虫子,游疑的目光不停四处张望搜索着可能目标。 “哼哼……哼……你还记得我这个姊姊吗?看你跟千鹤子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样的好事……”怨恨的声音幽幽的斥道。 “你……啊!”更加惊恐的感觉让樱子虚弱的身子陷入冰窟,无法移开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突然现身的单薄身影,浑身骨骼没有丝毫毛发皮面的血肉人形,就这样裸的站立在樱子面前。 “我的样子很丑吗?哼哼……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茉莉子的眼睛此时已经完全看不见瞳孔,纤细的身形依然挺起一对肥厚无比的波涛,傲然的在自己妹妹眼前抚弄着那不成人形的大。 “茉……莉子……别这样……”樱子难忍激动的情绪,正要出言阻止的时候,茉莉子肥大的乳晕内竟激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滑润之液,接触到樱子的脸颊后,立刻变成跟四周黏稠的乳水一样,将樱子的脸给牢牢覆盖住! “唔……啊……恶啊……呕呕……”樱子顿时竟觉得无法呼吸,强烈黏性的液体让她浑身难过的几乎随时都要休克一样,脑海里产生死亡的恐惧正快速的席卷在她即将昏迷的意识里面。 “嘻嘻……将你的口鼻遮起来是为了减少你等一下过渡兴奋的哀嚎声,马上你的这副白晰无瑕的好身子就会体验到浑身变成性器官奇妙美感……”茉莉子的声音一停止,指尖好像变成最锐利的钩爪往樱子身上一划,白素整齐的连身和服立刻随着白浊的黏液逐渐溶解,露出女人白晰无瑕的如玉娇躯。 “嘿……茉莉子……还喜欢樱子的这副身子吗?”没想到一股熟悉的少女声音在樱子背后响起,深知误陷恶魔陷阱的巫女却怎么也不敢置信,自己最信任的侄女美月,此时竟然会跟已死的茉莉子连成一气。 “用她的身体来当肉壳之后,你的肌肤自然就能够变成跟她现在的一样细致,若是‘穿上’她以后,不仅会让你的恢复像年轻时一样红嫩紧缩,并且还会长出新的处女膜呢……” 在樱子背后的美月娇笑的指点着茉莉子,她的口吻已经失去了少女天真无邪的应有模样,反倒像个经验老道又妖媚无比的可怕…… “嘻嘻……对了,倒忘了这个妹妹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呢……嗯……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的身体了……嘶嘶……”茉莉子用手触摸樱子与美月身上的乳水黏液后,两人随即就由柱子上分了开来,在她的手心之中,似乎有着控制这些白色乳汁黏性的特殊能力。 “别急……只要在她的阴核上先殖入这个以后……”美月将动弹不得的樱子固定好姿势后,小心的分开她身上的衣物,对准她露出黏稠稀疏的阴丛上轻轻一弹,低声念了一段咒语,就在自己私处内取出一片银环并夹在对方阴核上,狠很的用力一穿! “滋!”鲜红的血滴液了出来,很快的美月仔细套好穿透的银环并转了一圈,神奇的是,晶亮的环口竟紧密的毫无缺口,像一体成形的结合在樱子敏锐的性器上。 “啊……呕呕!”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激烈的痛楚让她由难过晕厥中忍受不住的想大声尖叫,最敏感的性器官被银环牢牢穿透后,湿滑的下体立刻完全失禁的泄出尿液。 “嘻嘻嘻……这颗肉壳淫环在离开我的身体后,便将成为你神代樱子上的一部份,从今天起身体将注定一辈子像性器般敏感,每一寸肌肤时时刻刻都像包皮外露一样,还控制不了被人掌握玩弄的命运……” (不……不行……救命……怎么会这样……不!) 樱子无法置信的拼命挣扎,难以呼吸又无法观看的双眼让恐惧更加强烈,就在即将晕死过去的同时,颤动的阴核突然备用力的拉扯,感觉一阵冰冷的凉意由肚子中剖了开来,没过多久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痛苦渐渐麻痹,一股湿黏黏的感觉由喉咙下分解开来…… “嘿嘿……完全都拉开了……让樱子好好看清楚她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模样……”樱子在慌乱中只觉眼睛一亮,低头的同时却发现到自己肚子裂开了大洞,旁边的肌肤有如般的充满粉嫩的皱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蜜液沾满全身。 “讶异吗?你的身体现在变成了别人的肉壳,等到我生长成肉后可还有得你受呢……”茉莉子的语气中不带任何一丝人性般说道,丑陋的脸庞冷冷的注视着樱子最后一眼后,双手钻进了妹妹的肚子里,硬生生的竟就钻进到樱子的身体里面。“啊啊啊啊!”激烈的尖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叫了出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感觉仿佛从恶梦中清醒一样,明亮的日光缓缓的照在自己脸上,种种令人恐惧到浑身毛骨悚然的不祥感觉仍历历在目。 “呼……呼……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樱子发觉自己身体很虚弱,从来都没有这么不舒服的感觉让她连指尖都能感觉到颤抖,拖着蹒跚的身躯来到梳妆台前时,却感觉双脚有些麻木。 “难……难道是在作梦吗?”樱子想捡起镜台的梳子梳妆打扮时,双手竟放到了胸口前用力抚摸,被这股无可抗拒的举动吓傻的樱子,只能满脸错愕的凝视着沈重负担的胸部,随即立刻被硕大肥圆的一对给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啊啊……”不安分的双手用力的捏着同时,反射般的痛楚与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同时在樱子的脑海中浮现。 接着,脑海中好像吸食了大量迷幻药般的樱子,眼睛只觉得自己正在开始梳妆,好像是透过别人的眼睛正在观看自己所做的一举一动般陌生,之后这副不受自己驱使的身躯再次的调整一下有如视觉凶器般的诱人,脸上透出淫邪的媚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内。 “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我到底怎么了……啊……” 昏昏沈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睛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好像控制不了自己般的正做出令自己不解的举动,但触觉上回应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直接! 迷迷糊糊之中,樱子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时间,只觉得自己好像走出了神社外,顺着小路往山下的小村子走去。 “嗯……啊……要……要去哪里……我………唔嗯?”樱子的双手感觉仍是十分麻木,走起路来也是摇晃蹒跚,当双眼逐渐能够凝聚视线同时,却发觉自己已在山脚下的村口旁呆站着。 “这……是想干什么……怎么……你……你……”樱子连要说话都十分的费力,眼睛争时看见一名抱着木材的老者停下脚步,手中的木块砸向地面般的张口结舌看着自己。 “樱……樱子……你……”樱子仔细一看,这才发觉这名老者竟是熟人,乃是山下送材火的福伯,此时樱子脸上开始感觉红润不已,因为她已经注意到自己上身似乎显得暴露而猥亵。 “别……别看!”樱子想要反抗的这种羞态,但不安分的双手却正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趁着这老男人双眼牢牢盯住的同时,刷的一声瞬间拉开自己摇晃摆动的美形。 “啊……不要!”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勾引男人,而且还是十分放荡暴露的举止,从来没有如此羞辱过的感觉开始占满了樱子的大脑,内心无比恐惧的感觉正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体内燃烧着。 “你……你在……在干什么?”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到那六十多岁的老人却比自己还要吃惊,好像觉得面前这样美丽成熟的绝色美女竟然会主动的色诱着自己,年纪已过不惑岁数的苍老男人,眼神中一样充满无比的讶异与彷徨。 (啊……不要……住手……不要!)樱子的身体果真正在引诱着男人犯罪一样,技巧般的抚弄酥胸同时,松开的衬衣慢慢已经快要短到露出最神秘的花丛女阴地带…… “你……你……樱子……樱……”老者的身体不停在发抖着,眼睛瞪的越来越大,下体鼓涨的地方已经越来越明显,尽管已经许久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却反而越容易被年轻貌美的给勾引的神魂颠倒。 “哈……嘻嘻……哈哈……”樱子发觉连自己的声音都充满着勾魂的酥软嗲声,一辈子从来没有这般难堪过的感觉,在死硬脾气又一板一眼的樱子身上造成难以平息的折磨…… (停……停……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停!)樱子急切的呼唤却一点也发不出声音来,焦急的看着自己翻转过身来,挺高的双臀让群襬慢慢的滑下股沟,逐渐露出雪白粉嫩的神秘私处…… “你……你……”这样的妖娆媚态仿佛就像天生一样的抚媚撩人,老人这时早已经忍耐不住的松开自己的长裤紧紧掐住那根难受不堪的鼓大,若非樱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自己的理智也许就会立刻冲破最后一丝防线,将对方给完全占为己有。 “哈……很想进来吗……闻闻这……”有如魔女般妖魅的樱子,身躯就在老人耳朵旁轻轻吐气,甜美的香气让老人感觉到更加兴奋无比,当他顺着樱子指示把鼻子?近到樱子屁股后端时,立刻被一股奇妙的腥味的完全迷惑。“啊啊……这……这是……”老人忍不住的又多吸了一口,但不吸还好,一吸入后身体浑身的细胞好像都燃烧了起来,亢奋难耐的感觉瞬间像加速了一万倍一样,混沌的意识让他好像年轻了起来,整个脑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一件事…… “是……是你……是你勾引我的……啊……哈哈……”解放……再也忍耐不住的解放开,再老的男人面对这样刺激也会立刻变成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 (住……住……啊啊!) “啊啊……司……啊!”樱子的叫声是多么的而甜蜜,妖媚的身躯后挺入了一根粗肥硬挺的大同时,跟不同反应的刺痛却真正的刺醒身体主人的神代樱子。 (啊啊……痛……住……住手……啊啊……)从来没有经验的樱子紧缩的肉唇几乎感觉像要爆开一样肿胀刺痛,辛苦保存20多年的珍贵处女,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毫无保留、自作下贱的……任由身后苍老的男人如此贪婪无情的强行夺走…… “啊啊……司……好……这感觉……啊啊……”但控制这身子的另外一个意志,却好像很享受这种无比刺激的酸疼感受,仿佛在感受回味着早已逝去第一次处女的难忘经验,配合套弄适应这种痛楚,努力爱抚自己让私处分泌更多润滑的蜜液。 (啊啊……痛……痛死了……住……住手……给我住手!)脑子里仍浑浑噩噩的有如迷幻药还没消退一般,痛苦跟异样的刺激都十分的强烈,无法分别这样的感觉是好是坏,只听见自己的嘴巴声音却仍淫荡的着,身体四肢好像很享受的自己配合着摆动双臀。 “更多、更用力……啊哈……插深一点……哈……啊啊!”这女人的身体简直美妙极了,原本因为匆忙的插入有些干涩的唇道内,没过多久就开始快速分泌出大量白色的透明,每碰撞一次,都让老人恨不得能顶到最里面去,舒服的刺激让他疯狂的拼命挺腰,愉快的幸福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再年轻。 “好……好爽……这……里面好极了……啊……嘻嘻……哈……”老人身体的状况似乎并不够结实强壮,只挺弄不到数分钟就因兴奋而发射出第一次jg液。 “啊……别停……不要停下来……啊……啊啊……”成熟雪白的女体内仿佛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性感肥厚的两片淫唇将对方的紧紧的锁在自己身体后方,夹紧的唇肉让对方无法变软,只轻轻的摇了几下臀部,老人的却又立刻被点燃了起来,死命抱着她的柳腰继续不断的用力挺进。 “对……对!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啊……”不明白自己嘴巴在都囔呻吟着什么,樱子的内心只觉得无比惨痛悲伤,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人糟蹋……那……将来的她……要怎么才能面对……自己已有婚约的未婚夫呢? 她好想哭出声音来,坚强的她以往原本是不会这么样脆弱的,但现在的她,却连自己拥有的身体也控制不了,甚至……连哭泣的权力也被莫名的力量硬生生给夺走! “哈……啊啊……啊啊……啊……恶……恶……”樱子的身体越来越火热莫名,弥留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究竟过了有多久时间,身后的老男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黏稠的感觉好像沾满了她的股间,不明白身后的福伯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发泄过了几次…… “爸!……你……你们……究竟在做什么?”突然间,门口处好像多了一个男人,他的声音一样充满着讶异与吃惊,但却见樱子的身体转过头去对他抚媚的淫笑着,身后还夹这一条……慢慢往他的方向前去。 “你……你是樱子……啊啊……”老人的儿子一句话还没说完,裤裆却已经被女人给轻易的取下,抚弄了几下早已硬挺的,樱子的朱唇一口就把年轻力壮的给放到自己的嘴巴里去。 很快的,这副美妙的身体又多了一具俘虏,两个男人就在这样曼妙姣好的中迷失自己,忘了时间的巨轮、忘了外在的一切,沈迷贪婪的咀嚼着美好滋味的每一分香甜…… “啊啊……用力……顶这里……啊啊啊……啊……”身体贪婪的吸取着男人们的精华与一切,就在身体主人逐渐迷失自己的同时,男人的数量好像也开始不断的增加起来,在她渐渐把自己跟外在筑起一道城墙之前,只有疯狂淫迷的声,伴随着樱子彻底崩溃哭泣的薄弱意识…… 不知过了有多久时间,樱子虚弱麻木的知觉,好像……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唔……恶……呕呕……”腥臭、恶心的感觉将她完全的包围住,浓烈的汗臭与莫名的腥味让她感到极不舒服,酸麻的四肢只要一稍微移动,都可以感受到下体好像被撕裂开来一样难过! “我……啊……这……这是……”满地上躺着的,都是一具又一具男男女女的尸首,就像似经历过一场荒淫无比的肉欲飨宴,又像是发生过惨绝人寰的恐怖杀戮,白色的jg液喷洒的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液也染红了整座大厅…… “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啊!”突然之间,樱子发觉到自己的肚子里竟然鼓涨到有如小山丘一样可怕,有着比婴儿还要股大的肚皮内好像有一只手掌的掌印正明显的浮在传来剧痛的小腹间隆起。 “嘿……嘿……下贱的女人……难道……你一点也记不得昨天发生过的事了吗?嘻嘻……” “你……是……是茉莉子………啊啊……”樱子这时才惊觉到,肚子里传来的那股熟悉声音……赫然的,就是自己以死的二姊,茉莉子原有的声音。 “嘻嘻……这一个多礼拜的时间里,你好像都将自己给完全的封闭几来…… 但你的身体却早已经被所有男人给完烂了……再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脱离开这样丑陋的身躯,恢复我年轻貌美时的模样…… “你……你说什么?啊啊!!”樱子根本就不清楚茉莉子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她所操弄着一样,一抬起来,却立刻被镜子前所照样的景象给吓傻住。 只见她的皮肤变的充满绉折,好像瞬间老化了三十多岁,乌黑的秀发变成了花黄,搂?的身躯与硕大的肚皮,让她恐惧的无法自抑…… “我……我的脸……我的脸!” “嘻嘻……别怕,这只是变成吸精淫奴前的一种过程而已……你身上的精华跟巫女的年轻生命已经被我吸收了,在过不久的时间,我便可以长出最光滑雪白的玉嫩肌肤,拥有少女般青春美好的娇艳形体……” “你……你……” “原来……你什么也不记得了呢……嘻嘻……让我来提醒你吧……”茉莉子娇笑着说道,好像对于折磨樱子能感到丝丝的痛快一般,将一股力量直接催入到樱子的脑海中。 “啊啊……这……啊!”樱子无法逃避的记忆像似在开始扩大一样,这些日子以来跟过哪些男人交合,勾引过多少人的画面一一开始浮现。 “不……停……停止……停止!”很快的一个一个男人的影像贪婪的画面在樱子的脑袋里飞快的闪烁着,自己成了唯一的女角,在他们身上疯狂的摆动肢体,追逐无穷止尽的欢愉肉欲…… “不是我……不……这不是我……呜呜……”恐怖的交欢画面不仅是三人、四人,甚至轮番奸淫着樱子的身体,满受惊吓的女人浑身颤抖着冷汗,眼角不经意的看见地上的一具具冰冷尸体,却跟脑海中的影像相重叠着。 “什么不是?嘻嘻……这些人每一个……可都是忘我的高兴死在你甜美的肉丛内,你说是不是……”茉莉子的声音愉悦的说完后,就将樱子的指头放入下方的湿唇内,只见酸麻与刺痛的感觉立刻让樱子大声的哀嚎起来。 “啊啊!” “哼……才几天的功夫却已经使用过度呢……肉唇的色泽已经沈淀成这么丑陋的模样,嘻……等到祭礼仪式之后,在好好改造你这身可造之躯……” 樱子脑海内的恐怖画面还不仅如此而已,之后,她甚至将这些有如行尸走肉、机械般的男人们带到了上课的佛堂内,满脸错愕的巫女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只看着自己最尊敬的樱子老师,竟当场就在众人眼前演起了春宫肉秀。 少女们尖叫惶恐的神色全都显现在脸上,当她们一一浮现在樱子脑海之中时,禁不住的羞辱与泪水早已淹没了她的双眼,控制不住的喉咙呜噎的开始发出哽咽的哭泣声。 画面的最后……樱子甚至命令这些男人一个一个的将这些年轻少女给拘束住并一一奸淫,在经过不眠不休长时间的残忍过后,没想到这些男人最后也一个个都倒下了,身体不但早已灯枯油尽、就连肢体也变得跟干尸一般,有如鲜血被抽干似的,模样十足恶心骇人。 剩下的樱子娇笑着缓缓走向那些再也再不起身的少女们,在自己下体黏糊不堪的私处内沟弄半天之后,下体竟然就伸长出一根比任何男人还要雄伟的粗大淫物,对这些无辜的少女们做出更可怕的举动…… “不要……呕……唔……”樱子难过的放声痛哭着,然这发生过的一切好像也已经于事无补了,那些聪明乖巧的少女们如今尸首一个个冰冷的体在地上,可怕而破烂的死相似乎临死前仍受到十分残忍的对待。 (不……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恶魔……卑鄙的恶魔!)樱子内心悲痛的伤痕无处宣泄,燃烧中的愤怒让她丧失理智般想大声哭喊。 “咳……咕咕……都……都准备好了……”突然间,一股怪异的声音在樱子背后响起。 “嘿嘿……很好……可爱的小东西……快过来让樱子看个清楚吧……”茉莉子的声音刚说完,身后那名举动诡异的男子就走到了樱子的面前来,那副可怕恶心的尊容与身影……直让看见的人都掩不住要呕吐出来。 只见手中捧着一份盖住的神秘拖盘,空秃秃的脑壳后却变成几近透明薄膜的怪人,头内像似趴附着一只八脚怪虫在脑袋上头般蠕动着,而且眼球的视线眼丝好像已经被扯断了一样,双瞳内不停溢出血泪,两颗眼球在瞳孔内回来滚动,骇人的模样十足的恶心吓人。 樱子无法转过头去,但那人的移动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异常与缓慢,好像蹒跚的怪物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阴森感觉。 就在怪人刷一声的打开脱盘上的盖子同时,樱子的眼角内却又再度的快速垂下泪珠。 “玄……玄人!”只见一颗的头颅就躺在那张宽大的餐盘上,苍白的肤色与俊俏的脸庞在樱子内心在拼命的滴血,笼罩在黑暗阴影的身心严重的受到激烈创伤。 “玄……玄人……呜呜……啊啊!”樱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放声大哭起来,她想起来了,她记起来自己故意遗忘的那一段记忆,因为这几天所发生过的种种不幸的一切,早已超乎任何女人所能负荷般的沈痛。 “樱子……樱子!”樱子想起了未婚夫玄人曾焦急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语气中是那么的充满着激动与错愕…… 因为,数天之前一接到樱子通知后,便特地赶上来神社与未婚妻相聚的上田法师增山玄人,他所看到的真实画面却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正与许多的男人在乱交,大搞与肛交的激情画面。 “樱子……樱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樱子!”尽管玄人的愤怒撂倒不少阻挡他的男人,但这些毫无知觉的壮汉们却还是牢牢的架住他,压住他的身躯,让他静静的看着最心爱的女人主动与陌生的男人忘情的着。 玄人痛苦的呼喊声让樱子一辈子也无法忘却,从小,尽管她与玄人早就指腹为婚,但专情的两人心却一直都是放在对方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原本等玄人继承衣钵后便要完婚的恋人,没想到却在今时今日发生出这样的惨剧…… “玄……玄人……啊……啊……啊啊!”可怜的樱子就在未婚夫面前接受着四、五名男人的前后插弄,嘴里还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声,原有的意识就是在这样多重的无情打击下失去自我…… “我……我想起来了……我……”如今的樱子记忆起了痛苦不堪的那段回忆,在看着眼前的怪物与玄人的头颅同时,她想起茉莉子用她的身躯强迫着玄人跟自己那画面。 “你……你害死了他……你……呜呜……”樱子记得,就在玄人被拘束强迫跟自己交合同时,这双残酷的双手……是怎么在自己面前……亲手的掐死对方。 “不……是你……是你的双手……就是这双手……让他能够再度接受新生的……哈哈哈哈……”茉莉子有如恶魔般的淫媚笑道,尖锐的笑声有如刀刃,直直的往樱子心脏剖了开来一样。 “嘶嘶……咳……咳……”眼前的怪物捧着玄人的头颅,身体好像已经不在像似人类一般的颤抖蠕动着,脑袋瓜慢慢的又开始肿大到有如常人的两倍时,突然噗的一声,两颗眼球就飞溅到了樱子身上,空洞的瞳孔内缓缓钻出有如蜗牛般的蜗蝓眼球…… “啊啊……呜呜……啊啊……不要……不!”眼球的血丝还沾在樱子的上,被这样恐怖的画面惧吓到崩溃的神代樱子,再也顾不住一切的拼命哭泣。 “嘿嘿……你知道这身体是怎么来的吗?这样不死不灭的完美身体……可是从这些满地的死尸中特别搜集而来的精华呢,看……注意看他的下体,是不是同时拥有着两根肿大的……”茉莉子似乎越是听见樱子痛苦难过就越加兴奋一样,一面又故意继续介绍着这具重生转变后的尸块人。 “这样的身体可是由腐尸的肉块所特别提炼制成的呢,再看看那里……可是由巫女小小的肉唇内长出来的呢……嘻嘻……是不是很完美?不仅如此,里面还有着很深的,就算把缩弯进去后,外观看起来还是平坦的有如女子一样……” 茉莉子将这副由肉块做成的魔躯说的越来越加变态,而且牠的十根指头似乎竟是用男人缩小后的所串在骨掌上一般,四处拼揍的古怪模样着实令人恶心到了极点。 “这样的躯体只要储存足够的人肉精华与精血后,就可以将任何人的尸块与躯干当成己用……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于容易溃烂,若不及早吸食充足的人类精血,撑不了几天就必须得汰换掉化脓的臭肉,重新填入新鲜的肉块……” 茉莉子话还没说完,樱子便发觉到那身躯异样之处的所在,破烂的衣物下,他的躯体几乎可以说就是一大堆腐烂掉的肉片所缝合起来的。 “嘻嘻……未免这颗当作头颅的好东西有一天会溃烂掉……已经将他泡入魔血中三天三夜的时间,今后除非是受到强烈的圣光蚀化,否则头颅是绝对不可能腐烂败坏的……” “你……你!到底想对他……啊啊!”樱子充满恐惧的思绪一时间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同时,尸块人却已经抓起玄人的头颅,张开颅内的八对触爪把旧烂的头颅吐开,缓缓的将那颗英俊的头颅串到那身恐怖的尸块躯体上去,在触爪钻入脸颊皮肤的那一瞬间里,玄人的眼睛竟然猛然的就张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樱子吓呆的闭上双眼,她的人已经快要晕死过去,没有止尽的折磨痛苦,不知道到底何时才会有结束的时候。 “哈……我……这……是我吗?嘶嘶……嘻嘻……”套上玄人头颅的怪物突然间裂嘴般的大声笑道,停止许久没有运作的脑袋瓜似乎还有些异常与不适应,眼球不停在翻滚转动着,一直过了许久之后,恢复成玄人模样的神色表情才真让人更加感觉到那种阴森古怪与可怕。 “嘻嘻……快……将我抱到血池中……快……”茉莉子的声音似乎渐渐变得细微而虚弱,好像在为什么而准备一样,对着跟尸块人合而为一的玄人命令道。 “唔……是……是的……我明白了……亲爱的……”玄人的表情十分的狰狞而诡异,让人完全无法看的出来,在那英俊潇洒的脸孔之下,是否仍然是从前那个正直不阿的增山玄人。 “唔……………波………呼……”樱子的肌肤很快的就浸泡在一池冰冷鲜艳的血池内,肚皮上这时却开始继续怪异的鼓涨着,有如气球般将皮肉做的小腹鼓大成足以塞入一个人般可怕,痛苦的四肢还被一条又一条的银链深锁着,每一次颤动似乎都对这女人造成难以言喻的痛苦一样。 “啊……呕……啊……抖……抖……啊啊……”樱子的表情好像比死更加痛苦般的冷颤着,身上还有许多恶心的小虫子在皮肤上头蠕动着,几天前还是干净清爽的整洁浴堂,如今却变成有如地狱般可怕的阴森腐地。 在这样可怕的场景里面,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已经牺牲在这名刚死又再度复生的恶女手中,黏稠的鲜血中混含着的不仅是人类的血液,还有着许多冒出白泡的恶心jg液。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人格丕变的魔女茉莉子,就这样在自己最熟悉的场所内,建造了如此一座阴森恐怖的邪恶池水,更令人讽刺的是,这里原本还是个所有圣洁巫女们共同净身洗涤的唯一之处。 净衣处的银镜旁挂满一颗又一颗的人头,有男有女,好像在创造出某种结界或进行邪恶仪式之用,血水之中孵化着一只又一只可怕的小蜘蛛,不停的钻入这些死去的人头脑壳里面,以靠吃他们的脑肉为生。 “恶……唔……不……不要………”轻微呢喃的痛苦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细细的哼出,但血红色的娇嫩脸蛋上却忍不住那扬起的笑容,似乎像似两种全然不同的人格融合在一起般诡异。 “嘻嘻……快要完成了……再更多一点的鲜血……就要完成了……啊……” 无比邪恶的声音由绝色美人口中发出,诡异的面容在血池中散发着一股又一股恐怖骇人的嘶哑叫响,恐怖的画面让任何接近的人,都能臭出浓浓的邪恶与死气。 “啊啊……啊……要……要出……出来……啊哈!”女人的四肢捆绑的银链都沾满了鲜血,就在鼓涨的肚皮上浮现一只朱红色的蜘蛛图印同时,大量的血水快速的渗入到女体的伤口内,在巨顶之上射入一道强光钻入她的肚皮同时,处女的私处内却开始溢出浓浊腥臭的绿色污水。 “嗝、嗝……喀吱……噗吱……!”接着紧闭的女人私处却钻出了一只纤细粉白的手臂,缓缓在地面上抓爬挣扎,慢慢的第二只手臂也伸了出来,混杂在绿色黏液之中的躯体一步一步的在另一个人的肚皮内爬行出来。 “嗝……嗝……咳……咳……嘶……喀、喀……沙!”爬行而出的女人浑身沾满了绿色黏液,蹒跚的脚步似乎还站不起身,垂着大量黏水的喉咙里嘶嘶的发出一声巨响之后,整个愈是之内刹时充满了妖异般的紫红颜色,恐怖的魔化结界就在一瞬间将密室变成了更加阴森诡谲的邪恶之地…… 地上的魔女在‘脱胎’之后,慢步的爬到了梳妆银镜前面,播弄干净脸上的一团污水,雪白光滑般的肌肤中,立刻现出一张绝色娇艳的女人脸孔。 “哈……哈哈……复原了……我终于复原了!”满脸开心的将自己脸蛋仔细的梳妆打扮着,脸蛋比以往更加亮丽年轻的女子,似乎吸收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精华,再透过樱子肉身的治愈缝合之后,身上一点残缺的伤口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竟是少女般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 “嘶嘶……唏……唏……”就在茉莉子满心欢喜的对着镜子欣赏着重生后的自己时,一旁的玄人此时已经披上一件宽大的浴袍,将那身无比丑陋的身体给完全掩盖住,并双手递上一件干净的女性浴衣,毕恭毕敬的半跪在茉莉子的跟前仔细服侍着。 “哈……真美……好美妙的感觉……我变得比以前还要美艳……这感觉…… 真是让人有说出来的畅快……哈哈……”茉莉子挺起胸前的一对肥美,不时用双手晃动着几下,看着洁白雪嫩的肌肤内简直比女儿美月还要通透白晰时,兴奋的情绪让她忍不住的想好好一番…… “是……亲爱的茉莉子……你是我见过中最美丽的女人……我身体内的每一寸细胞,都因渴望您而战栗……”玄人一面陶醉般的称赞着‘造就’他的绝世美人儿,一面露出下体两根硬挺粗长的恶心,好像迫不急待的深入这样艳绝人间的美妙。 “呵呵……是吗?你的未婚妻应该是樱子才对……增山玄人……你怎么对我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有兴趣……”茉莉子接过一袭轻薄裸露的性感蕾丝睡衣,白纱般的透明花边沾在一丝一丝洗刷不掉的血渍同时,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性感便完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这样满好的身体上面。 茉莉子这样的话语,似乎是故意对着躺在血池中的樱子说的,一方面折磨樱子已经成为她的乐趣,另一部份她也想知道变成不死尸块后的玄人,大脑是否仍受她所左右…… “那个贱货老早就已经被男人给抽烂了……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关爱,我最爱的人只有您……茉莉子女王……我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为了您而激动……”只见玄人那张俊俏英挺的脸蛋上却说出如此狠心恶毒的可怕话语,尽管知道未婚夫的一切已经被恶魔所占有了,但心痛的难言滋味还是不停在她虚弱破败的区体内来回起伏。 “是吗?”茉莉子一面开心的娇笑道,眼神一使,似乎的铁链环立刻穿透过玄人的内,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在他身上集合成一件特殊的银制皮衣。 “啊啊……呼……呼啊……啊……”尽管玄人的身体是由各种腐烂的肉块所拼揍而成的,但当铁条穿入他的身躯时,他那脑后的八爪传导器,还是不时会传达出类似疼痛的刺激反应。 “嘻嘻……怎么样?舒服吗?……喜不喜欢呢?”茉莉子的双眼亮了起来,折磨并把人用银线穿破过去似乎是一种娱乐一样,极端恐怖的虐性在她被唤醒的同时,已经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啊……哈……哈……舒服……刺……刺……激……”一条一条细微的血注由那肉块组成的躯体内喷洒出来,但玄人似乎十分耐的住疼痛,应该反过来说,这样的其实正常触感已经越来越薄弱,强烈的剧痛反而更能让他感受到更多难言的刺激,甚至,慢慢已经爱上这种鲜血淋漓的奇妙滋味。 茉莉子一面拉扯着玄人身上的小铁条,一面把四周贯穿的银环都扣连在一起,经过她的精心打扮后,玄人的身体上身套着一件黑亮的大皮革,满身扣环的铁炼条将他帅性的头颅布置能活像个被虐般的宵琐狂徒…… “嘿……你只是个刚成形的缝合魔……嘻嘻……可爱的小东西……想不想当我的贴身奴隶呢?像你这不死的身躯……若是当做我的玩具……应该会是挺适合不过的呢……”茉莉子对着樱子方向,意有所指般的故意用挑逗性口吻对玄人说道。 “想……想!”玄人的下身已经忍不住的喷出黄浊的浓精,股掌上的指头一根根全硬直起来,被改造成有如被虐狂徒的玄人身体开始像怪物一样的鼓涨起来,好像被激起的随时会让他这样的躯体产生异变。 “很好……乖乖……那……你就必须我表示忠诚才行……”茉莉子的话说到最后,阴森的媚笑中却充满阴沈的恐怖意念。 (茉莉……茉莉子……啊……你……你到底还想对我怎么样?)樱子宛如随时会失去生命的残破躯体,已经快要到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的地步,不明白自己的亲生姊姊究竟还有怎么样更可怕的阴谋要报复在自己身上。 “是……全都听你的……女王……一切都听从你的命令……”玄人的表情突然变的怪异,分不出是为了什么原因,但双眼一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樱子时,凶狠的眼角一度又变得浑浊而可怕。 “很好……那首先我要你先从她的口中问出灵珠的下落……” “破魔……灵珠?……” “嘻嘻……没错,我想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再教你才对……但不准伤了她的性命,她的脑袋对我们而言仍十分重要的……嘿……等你办好了之后,我自然会很高兴的收你作我的奴隶……”茉莉子在离去之前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像最锋利的利刃划开樱子每一寸肌肤一般,心灰意冷的孤寒感受,让她破碎的内心只想早点死掉算了。 “灵珠……灵珠……灵珠……灵珠!”喃喃自语的庞大怪物双眼变的越来越加的赤红可怕,浑身脱着厚重的锁炼,就将虚弱的樱子双脚给绑上练条,残忍的将那有如怀胎过后虚弱无比的樱子给脱离开血池内。幽暗的混沌之中,处在浴厕中的小美菊只觉得寒意越来越浓,在凉爽的夏夜中,不知道为何身体却一直拼命的打着哆嗦。 天花板上的灯光不知道为何忽明忽亮着,内心感到十分恐惧的美菊一刻都不想多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却来狭小的厕所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阿姨……妈妈!”心里不停害怕呐喊的小女孩,很快又陷入到视线一片漆黑的恐怖景象中,只能一面摸索着进来的方向,却对四周环境感到无比陌生。 这样的空间中,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环境,好像被突然调换到另外一个时空般,让女孩感到无比的陌生与不安。 “哇!……哇……哇……哇!”突然间一道婴儿的哭泣声,划开了眼前的一切黑暗,顺着声音的方向快跑,小美菊只希望能尽快奔往人多的地方,能够抒解内心那紧张焦虑的彷徨思绪。 “有没有人啊……有没……啊!”也许是因为跑太快的关系,脚踝不良于行的幼女不小心的跌了一跤,但她没有哭泣,抓着受伤的脚踝一面呼喊着一面往前方走去。 “哇哇……哇哇……哇……哇!”很快的就在美菊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幅影像般的画面,一名妇女静静的躺在深黑的木床上,身旁的保母手中抱着哇哇大哭的小男婴,另一边画面,却是一名男子,手里拿着白亮匕首不停走向保母的面前作势要刺下去…… “啊啊!”可怕的画面突如其然的吓坏美菊,大声尖叫的小幼女立刻跌坐在地的哭了出来。 “不!不要!”突然间,伟大的母爱让床上的母亲奋不顾身的冲上前保护男婴,画面里手中拿着凶器的男人很快被两女合力的推了开来,但男子却是满腹哀伤的对着妇人说道。 “日照……这又何苦……他一定不能活命啊!” “不!不可以……他的我的孩子!” “他生的时辰命格有问题……是个恶根啊!而且……又是你跟我的私生子… …王若回来知道了……所有人都一样会没命的!” “我不管……呜呜……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妇人死命抱着樱子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任由那个情夫的男子说破嘴唇也不能害死自己的孩子。 “这……这是……”美菊如今已被眼前的景象画面给完全吸引住,不明白这些穿着打扮好像古代人的对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当伸手要触摸画面时,接着影像又再度的改变了。 “哥哥……不要!呜呜……不……”这一次,画面中出现了却是一对年幼的小女童跟小少年,男孩用手掐住妹妹的耳朵恶狠狠的往一间奇怪的密室里走去,并且,还顺手将厚重的铁门给锁上。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画面里的小女孩年纪似乎比美菊还有年幼,两颗灵眸泪眼汪汪的大声哭泣,只见少年一点也不疼惜妹妹的掴了她几个巴掌,甚至恶言恶语的大声恐吓才令女孩抽抽噎噎的不敢哭出声音。 “哼……那些可恶该死的大人只会欺负我而已……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都杀死!哼……他们欺负我……我就要欺负他们最疼爱的小夜!”少年双眼变得殷红而可怕,仿佛就像个小恶魔一般,伸出手指将妹妹的背部给捏到淤青。 “啊啊……不……饶了我……啊何……呜呜……呜哇……”小女孩忍不住痛的大声哭泣,然这里仿佛是座很隐密的特殊密室,任由女孩如何哭泣,就是办法将声音给传递出去。 “死小夜……所有人都只会疼你而已……哥哥现在也好好疼你!要是你敢告诉任何人,我就杀死你知道吗?”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男孩竟然会说出这般无情可怕的恶毒话语,只见妹妹的臂膀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淤伤,但惨忍的哥哥却还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住……住手!”美菊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可怕的画面,一伸手的同时,眼前的影像又开始转变成另外一幅场景。 “唔……哥……啊啊……”眼前似乎依然是那对兄妹,但少年的身形明显比之前要长大很多,而女童的年纪则与现在的美菊相仿。 “嘻嘻……小夜……已经过了半天多的时间,一定想哥哥想的要命吧……” 少年的声音似乎开始变声,应该是到了青春期的年纪,妹妹的体型则还是娇小的幼女型态,但肿大的肚子似乎透露着有些异常。 “拿……拿出来……求求你……我求求你……啊……啊呕……”女童的身体好像十分虚弱的拼命颤抖,尤其肚子好像剧烈绞痛一般的翻滚呻吟。 “别装死……怕痛的话就快点过来让我舒服……”没想到就在哥哥的示意之下,小女孩竟然强自压抑着痛苦,勉强爬起身来解开哥哥裤管,张开小嘴就帮一条肮脏的含舔起来。 “嘻嘻……这几天我故意不洗它,味道一定很浓很好吃吧?”尽管少年看得出妹妹难过的表情快要呕吐一般,但他依然自得其乐的用力把肿大的给塞的更深,直摩擦着喉咙让她真的呕吐才又继续开始折磨幼女。 “叫你每天都要练习吞哥哥的东西,都练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笨手笨脚……舔干它!” “对……对不起……啊啊!”少女一面认错,一面还拼命舔着少年上所残留下的呕吐残渣,一种被非人对待过的折磨,似乎在这年幼的女孩心灵中,已经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可怕阴影。 “嘻嘻……告诉我……我养的小东西现在怎么样了?嘿嘿……我早就迫不急待想看看……”少年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命令妹妹转过身去,跟着扯开女孩的衣裤,就在幼女粉红色的肛门上,赫然印着一排红色的封印咒。 接着,少年就将手掌放在妹妹的沟股间,并默唸着一段古怪的特殊咒语,男孩似乎曾经学习过吟唱魔法,只见红色的印记才一消逝,女孩的肛门内立刻有根毛茸茸的东西伸出了屁眼外…… “啊啊!”美菊不仅马上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并且还不由自主的伸手到自己后面的肛门上,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与熟悉感觉正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嘻嘻……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吧,吃饱了没有?妹妹所生产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哈哈哈哈……”很快的一条像似蝎子又向螃蟹的混合怪虫就由少女的肠道内爬了出来…… 男孩似乎十足像个变态的小恶魔一般,一面嘲笑着少女,一面把玩着他那条恶心可怕的大虫子,任由它攀爬在少女的四肢背部上。 “呼……呼……恶呕……”就在怪虫爬出女孩的外同时,再也忍耐不住极端痛苦的小幼女,肛门内闭锁不住断断续续喷出屎便,粉红色的小也开始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黄色尿液。 “啊………”看到这样的画面时,美菊突然感到身体一阵躁热难当,尤其自己肛门内的相同位置上,似乎也在不自觉的收缩蠕动着…… “嘻嘻……小东西……你想换到前面的地方去吗?嘿……不行……还不行,若是妹妹前面的地方也被刺破的话,那以后就不能继承‘神女’的职位了……到时一定会被人发现的,不行……要乖乖喔……”少年似乎对一条毒虫比对自己妹妹还要疼爱。 “呜呜……停止……快停止!”看着这般不断重复着的可怕景象,早已毛骨悚然、摇摇欲坠的小美菊,忍不住又伸手更深入进到画面中,却没想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就这样的把她给完全的吸了进去! “啊啊…这……这是……”这次……美菊是真的害怕了,因为四周的环境已经不再是平面的影像而已,男孩的身影历历在目的矗立眼前,四周的环境也全都变成为跟真实的实体一般。 “咦……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少年竟然对着美菊这样问道,好像美菊正是他那个悲惨可怜的妹妹一样,伸手就往她那还为发育的胸部上摸去。 “呜啊……不要……啊啊!”美菊更讶异的惊觉了,自己果真就像是方才那个受尽折磨的小女孩,鼓鼓的肚子里似乎有东西正在蠕动着,一种搔痒刺痛的古怪感受正在她的身体内不断扩散。 “嘻嘻……小夜……你竟然赶反抗我?嘿嘿……很好,这样很好,你已经有三、四年都没有做出这种反应了……是因为快生下小宝宝所造成的原因吗?” “什……么……你说什么?”身份变成小夜的美菊身体不住的往后退,眼前的这名少年不仅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而且什么样可怕的事也做得出来,听他口中这么说道,不知又有什么恐怖的阴谋发生在她身上! “嘻嘻……为了让你在保有处女之身的情况下生出这孩子……我可费了不少功夫,甚至还偷看过师傅的秘密法典……哼哼,在父亲那个死老头回来前,一定会让你生下……” “啊……啊!不……不要……别过来……不要!”疯狂的颤抖的哭叫着,邪恶的阴影如今已经完全的笼罩在这害怕莫名的小稚女身上,不明白为何会演变到这般意想不到的可怕情境之中,无辜的少女不停的缩瑟逃避,逃避那个被称做哥哥的恶魔,究竟……将会如何的折磨自己………“啊啊……啊!啊啊!”尖锐刺耳的痛苦叫声由樱子的嘴巴里不断的呼喊出来,每呼喊一分,都是她对爱人最深切的无助呐喊。 “快点说!……灵珠的下落藏在哪里!”变成怪物的玄人像发疯了一样将樱子倒吊在一颗坚固的大树下,挥舞着手中的炼条,将纤瘦可怜的柔弱身躯给鞭打的皮开肉窍。 “该死的贱人!还不说就打死你!……去死吧……该死的贱人!”另一分让樱子更加心痛的是,最心爱的男人如今却已变成了恶魔的工具、奴隶,口中所喊的每一句咒骂恶毒话语,全都冷酷无情的深深刺入到她的内心之中,令她无法呼吸。 “哈……呼……呼……晕过去了吗?别想偷懒!”眼看樱子受不了几鞭又再度晕死过去的同时,玄人立刻将他的两根巨大给塞入到樱子仍在瘀血化脓的私处内。 “啊……啊!”刺痛的肉唇内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坚硬无比的东西插穿而入,多日以来早已红肿瘀血的双唇耐不住激烈摩擦的刺激,唇肉已经开始溢出宥黑的浓稠瘀血。 “嘿……嘿……一下子就能插进两根了……已经变成这么松弛……死贱人,难道你是真的这么喜欢被人插吗?” 樱子的身体虚弱到连哭泣都叫不出声音,只能任由眼角的泪珠缓缓坠落。 “都被插成这么松的状态……哼……是身体太久没有吸收精气?”玄人的话刺激到了樱子的知觉反应,吸收精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哼……呸!一点感觉都没有……樱子……你已经变得跟老女人一样了吗?”玄人无情的吐了一口痰在对方脸上,一起身两根就由破败的女体中滑了出来,被茉莉子吸收后的樱子果真失去了一切年轻美好的女人精华一样,身体的肌肤也全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与弹性。 “啪!哼……强奸你还不如奸一条母狗……”性情丕变的玄人一拳重重的打在樱子的肚皮上,仿佛奸淫不成却恼怒了他一般,没有以往任何的一丝情意,只要不弄死樱子,这样的恶魔似乎怎么可怕的事情也都做得出来。 反观樱子现在的处境,万念俱灰的内心里,似乎早已冰冷到随时等待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因此任由病态的未婚夫无情发泄,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掉这样梦魇般的悲惨轮回。 “母狗……母狗?”恶魔化的玄人脑子里似乎受到了八爪的意识灌输,他的眼睛看了看樱子阴核上的晶亮银环,嘴里吐出绿色泡沫的裂嘴一笑。 “嘻嘻……嘻……”拖着满地铿铛炼条转身离去的玄人,脑海中不知产生出什么样的可怕阴谋,独自一人的消失在空旷的绿荫底下。 “嗯……唔…………”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被人倒吊着的樱子只觉得四周变得一片黑暗,痛苦的折磨虽然短暂的离她而去,但四肢僵硬传来的麻木刺痛,却又再一次的证明自己尚未死去。 “唔……啊!砰咚!”不知是谁扯断了锁炼让樱子由树上快速摔了下来,粗暴的举动让樱子的额头碰撞到了小碎石,脆弱的肌肤立刻溢出鲜血来。 “啊……抖……啊……唔啊………”模糊又痛楚的伤痛让樱子难过的睁不开双眼,耳朵仿佛听见有狗叫的声音在四周围绕着,自己任由看不见的人影将虚弱的四肢给抬到大树底下,迷濛湿润的眼颊里好像看见着一个十分熟悉的形影在面前来回走动。 “你……你……还想……怎么样……”樱子虚弱无力的吐出这般无奈辛酸的只字片语,眼睛上流下的原来不是早已干痼的泪水,而是额头间并溢出的红色鲜血。 “嘻嘻……嘻……樱子……你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成这副德行了,看……我带来一只多么健康活泼的小东西帮你身子‘补一补’……”跟着玄人用铁链再次把樱子身体固定起来,不过这次是屁股朝后,身躯垂头抬腰,四肢半腾空的被捆绑起来。 “你……啊啊!”樱子不明白玄人这样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伸手玩弄着自己阴核上被镶入的小银环,跟着往上用力一扯,刹时之间樱子的肚子上竟立刻露出一道有如巨大般的两片肉唇! “你的身体老早就变成‘凭灵肉衣’之身了,拉开之后……是不是感觉到特别舒爽呢?嘿嘿……”玄人大声邪笑的伸出双手在巨大内探索搓揉着,跟着再次牵来一头狼犬一般高大的母狗,赶到樱子的屁股后面不断的用力嗅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唔………恶……抖抖……唔啊!”接着狼狗不断用宽大的舌头舔弄着樱子下体肥厚肿大到肚子上的巨,甚至还在玄人的指使下连头都钻了进去…… “把你的双脚打开……在打开大一点……对要来啰……”没想到母狼狗在玄人的驱使下竟不断的往樱子的肚子里用力钻去,好像受痛刺激般的往里爬去的同时,四肢已经站立不住,最后整条母狗的身子竟然就被樱子的肚皮给完全的吸收掉了! “啊啊……恶呕……恶呕……噗吱!啊啊!”樱子浑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混乱的肢体竟接受了最不可容恕的人兽交合,但却在玄人就要拉上阴环的那一刻间,不慎用力过大的将樱子阴核给连带银环整个扯下! “啊啊……呕呕呕……坳………”失去最敏感的性器让樱子再也忍不住的弓直起来,但更加恐怖的变化却直接的在樱子破乱沈沦的躯体内快速转变着,四肢被扯开炼条的樱子立刻失重摔倒在地,一个人躺在沾满汗水唾液的泥土堆中不停缩瑟的筋挛呕吐! “嘻……嘻……怎么……可恶!扯下来了……嘿……”看着自己因控制不住力道而扯断樱子的阴核时,玄人竟然还开心的笑了出来,一口将阴核连同肉环吞到肚子里去,并将对方身上的铁条给收了起来。 “看来你身体得一辈子跟这条母狗在一起了……本来想让你变成母狗后去吸收这些公狗的精气……没想到这根该死融合用的银环却断了……”玄人一面咒骂着,却没注意自己身体的神经、力量、力道已经不如从前。 “也好……这样你一辈子都跟这条发情的母狗再也离不开了,乖……等我先试试看母狗的肉唇会不会比较紧之后,再让牠们来好好享用……”玄人的脑子竟毫无一丝人性的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转头对着被绑在树旁的公狗们说完,就要将自己的给插入樱子下体内! “啊啊……恶……噗吱!噗……噗!”然而,就在樱子最紧要关头的那一刻里,玄人的胸口上却赫然的多出一根细长的金色灵针,讶异的玄人颤动的转过身去,刹时之间四肢躯体又再次多出了许多的夺命金针! “你……啊……喝吓!”玄人上身被钉住的地方立刻冒出浓烟,才一转身移动,尸块的肉躯竟在樱子的面前散落成四大块! “妹妹……妹妹!”樱子闪烁不清的眼睛里只觉得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飘渺着,千鹤子的声音……此时……已经为成了她最后一的一丝暖意与希望。 “呼……呼……啊啊!”痛苦的喘息声在清醒的那一刻,但来的却是……令人面对更加难过的事实。 “樱子……樱子!”千鹤子焦急的摇晃妹妹的身躯,发觉她四肢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卷曲着,喘息的时候还无法克制的吐出舌头,而且……是一条又肥又长的大舌头。 “你……樱子……振作点……樱子……” “恶喝……啊啊……千……千鹤子……啊!呜呜……姊姊……啊啊啊……” 樱子终于发觉眼前的女人就是千鹤子时,再也忍耐不住崩溃的情绪,对着如今唯一的至亲拼命发泄。 “好了……好了……别难过……樱子……你的头发……”千鹤子将妹妹拥抱在胸前,一面伸手去抚摸对方秀发同时,却发觉她头上的发丝竟不断掉落。 “呜呜……茉莉……茉莉子还……还没……汪……汪汪……”另一项让樱子无比恐惧害怕的感觉,是自己身体四肢好像再也伸不直一样,嘴巴里觉得好口渴,急促的呼吸让自己不住的拼命喘息。 “我……我到底怎么了……汪……汪……”但越是焦急,却越发现到自己无法用正常人的方式讲话,突然想起玄人曾对自己做过的事时,溃提的眼泪又再次襟持不住的大量涌泄。 “别怕……好妹妹……别怕……姊姊在这里……别害怕……”千鹤子不停轻拍着樱子的背部,将妹妹牢牢的抱在怀里,不同以往刚强的形象,樱子只觉得在她胸前那对暖暖的上攀伏时,就能感受到一股十分温柔的暖意在。 “别再担心……姊姊都知道……这一切姊姊都知道……让我来帮你吧,樱子……先告诉姊姊,封印的灵珠现在藏在哪里?”只见千鹤子似乎对于樱子现在的模样并非十分焦虑,却在这个时候里问起了灵珠的去向。 “姊……我……呜呜……我……”脑海中还没有整理出一些思绪的樱子,只能支支吾吾的好些时间说不出话来。 “樱子,你是不相信姊姊吗?” “不……绝对不是的……我……我……” “你的声音说不出来?我懂了……那你就带我去找吧……这件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若是让茉莉子得到了灵珠,那所有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千鹤子脸上闪过一丝焦虑的神情,但不知为什么樱子觉得大姊好像也变年轻了许多,粉嫩的脸蛋肌肤上,竟充满着前所未见的水嫩光泽与亮丽颜色。 “我……带……带你……汪……唔……”樱子挣扎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竟然变成四肢站立的母狗,更骇人的是屁股后面还长出了白色尾巴,镜子前的自己,活脱就像个人形般的母狗一样。 “我……这……啊!啊……啊!”樱子看见了自己的脸蛋,那些丑陋的皱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脸上的鬓毛、浑身上下的毛发却变得金黄而细长,让这原本充满知性满的女性,刹时间变得越来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啊啊啊!奥……唔……”樱子的眼睛充满了哀痛的泪水,难不成今后这一辈子,自己就要以这般的模样活下去吗? 不行……不要!她不要这样……绝对不要这样! “樱子……先别太伤心难过……我们现在的首要工作是要找回灵珠并消灭它,有些事……以后……自然会恢复正常的……”千鹤子再一次的安慰道。 “姊……我……”樱子浑身克制不住的拼命颤抖,但一听完千鹤子的话后,坚强的女人还是忍住泪水的心里一横,竟然真用母狗的方式用四肢行走,还频频回头的领着千鹤子快步往埋藏灵珠的方向前去。 看着自己妹妹的臀上还不断摇晃着一条白色尾巴,千鹤子一时间甚至无法将她与以往聪明能干的伶俐樱子联想在一起,好像眼前只是一条被人眷养的母狗,不再是自己妹妹般的错觉。 不知怎么一回事,樱子似乎感觉到千鹤子的神情比刚才显得冷漠了许多,而且她现在唯一只关切的就只有灵珠而已,与一开始那满心疼惜、呵护般的种种关怀,似乎又有些不相一致……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思索这么多,只能拼命忍住满腹的羞齿与屈辱,领着自己的姊姊来到一处小时候她们一起玩耍的地方停下,就在一颗大树的树荫地下用力的挖掘,还挖到有半个人多深后,才取出一盒装有散发异光的特殊念珠。 “就……就是这个了……”千鹤子望着念珠的眼神开始显得有些奇怪,樱子只觉得自己下体竟慢慢的感觉越来越加灼热,好像有什么怪异的味道正在勾引刺激她强忍压抑的异样感受。 “姊……这……这是什么味道?”就在此时,樱子才发觉到自己的嗅觉变得比以前灵敏许多,姊姊身上的味道竟开始散发出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闻过的特殊气味,在这股人体的腥味中,甚至夹杂着一份让人浑身发热的特别香味…… “是……就是这几颗珠子……拿到了……”千鹤子的脸上不知为何突然红润起来,看着樱子纳闷的表情时,脸色也变得更加古怪,娇羞的表情一面解下成串的念珠,一边……竟就将这几颗小拳头般大的灵珠,一一的给塞入到自己下体的私处里去! “姊……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樱子看着这样的画面时,突然内心感觉到急遽的冰冷起来,千鹤子的表情不仅是在害羞,而且就像沈迷在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就在塞完最后一颗灵珠的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经忍不住开始起来。 突然,樱子的心里也产生出一种错觉,她不认识眼前的那名女子,这种表情更是从来没有在姊姊的脸蛋上见到过,这人一定不是姊姊,千鹤子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才对! “樱子……对不起……灵珠我们需要……啊哈………” “啊啊……不可能……千鹤子……不可能的……不要!”不肯置信,在怎么样都不能相信自己的姊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脑海中立刻联想到茉莉子的同时,二姊的声音却在此时由樱子脑后响起。 “哼哼……千鹤子你这淫妇……果真还是最了解樱子的弱点所在……早知道你有这么好的主意,就不需要等了这么久时间才将灵珠弄到手……” 现身后的茉莉子,脚下却坐在一头人形宠物的正上方,尽管这男人模样的宠物脸上还带着一副长角的鬼面具,但樱子一眼就能猜的出来,他应该就是那个变成魔物后的未婚夫玄人。 “你……你们……千鹤子……你什么时候……”樱子真的失败了,她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了,原本打算一死之后,就能将灵珠的秘密永远的带到地狱里面去的,却没想到如今背叛自己的,竟然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唯一希望。 “你……你们……呜呜……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樱子……姊姊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变态的奴隶娼妇……必须要……要听她们的话……才……快乐……舒服……啊啊……”多么恶毒的诅咒……在樱子的耳朵里充斥着千鹤子淫媚放荡的自我表白…… 如果,大姊的表情是出于无奈,或许樱子还能自我解释原因,但见到姊姊脸上却露出那般完全沈沦迷恋的神色时,樱子的内心就已经完全慌乱……甚至哀大过于心死。 令人完全意外的结果,原本应该躺在床上静养的千鹤子,究竟在这么短短的几天之内发生了什么样的意外,竟然会让最坚定、坚强的神女住持,彻底沈沦堕落到这样的田地…… “嘻嘻……是的,她现在已经是个完全无可救药的小贱货,为了得到更多、更多的‘爱’,她会随时随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就在另一头千鹤子的身后,此时也传来一阵纤细娇嫩的少女声音,让千鹤子的动作突然终止,转过身去便恭恭敬敬的伏在她的脚边撒娇道。 “你……来了……”千鹤子半蹲着身子愉悦的张开嘴巴,脸上娇媚的露出舌丁,等待与对方热情亲吻的那一刻,这早已身为人母的成熟女性,却在一瞬间变成为少女脚下爱欲俘虏的xg奴隶…… “美……美月!”樱子再次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嘻嘻……说了也许你不相信,灵珠的事可全是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这样……你还肯承认她是你从前那位好姊姊吗?” “亲……亲爱的……珠子已经在里面……请检查吧……然……然后给我……哈……” 没想到千鹤子竟然会谄媚般的缠住美月,并且在舔过对方沾有的湿粘指头后,竟然转身撩起自己身上的单薄衣物,将那神秘性感的娇艳花蕊面对美月,不停摇晃着肥美雪白的两片丰臀,模样不仅下流,更是十足猥亵极了,不管身心内外,就连最基本的一丝女性襟持、自觉也不复存在。 “嘿嘿……樱子一定没想过,自己最尊敬的姊姊,本性原来是这样无耻的女人吧……”美月伸出指头仔细的拨弄千鹤子努力夹紧的双唇,但由于念珠体型十分的巨大,十多颗串珠同时塞入之后立刻让千鹤子的肚子隆起像小山丘一样,指尖稍微一拨弄的同时,紧绷的唇肉就几乎快要包夹不住的喷了出来。 “啊啊……亲爱的……我……我快受不了了……啊……”千鹤子仿佛十分迷恋自己的小侄女一样,神情十分亢奋的激动尖叫着,一面忍耐侄女的刻意抠弄,一面为了得到奖励而拼命忍住不将巨球给喷出穴外。 “嘻……嘻……已经能忍成这样了,若再给你一点刺激……”突然间美月松开自己腰下的迷你裙,却见一条赤红色的滚烫赫然就在她y蒂上勃勃摇晃着,美月将由千鹤子湿唇内所抠挖出来的淫液涂抹在自己上,接着就这样直直塞入千鹤子紧缩无比的热唇里面! “啊啊……亲爱……亲爱的……啊啊啊啊!”千鹤子果真完全像个无药可救的,竟然对着众人面前毫不知羞耻的放声,没有了过往强自压抑的道德束缚之后,现在的她,只是一条自甘堕落、沈迷享乐的娼妇淫妓。 “嘿嘿……看好了,这才是千鹤子最真实的本来面貌,保有主人意念的灵珠若在这样极度的内解咒,将会是十分良好的孕育环境,只要再经过几天的时间,就能随着子宫里的淫蛊一起孵化成虫……”听着美月一面说着莫名奇妙的话语,一面用力挺进千鹤子的私处同时,樱子的脑海之中只觉得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任何的事情来。 就好像……自己被下了什么最恶毒的诅咒一样,所有曾经认识过的人、再熟悉不过的至亲,如今一个一个的……全部……都变成了十恶不赦、再也认不清楚的妖魔野兽! 全部……全部都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变成这世界上最荒淫恐怖的疯狂淫兽! 时间,再次倒回数日以前的千鹤子身上。 躺在床上仍然沈沦游离在一生中最坎坷不安的睡眠中,尽管女人有着一颗坚决、坚定的心思,但如此虚弱的身体,却仍是一直都没有办法由梦魇之中苏醒过来。 可怜的女人意识始终迷濛不清,虚弱无力的千鹤子只能痛苦哀嚎的想从梦境中清醒,但可怕的阴影却完完全全的笼罩着她,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唔……我的头好痛……”千鹤子发觉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十分脆弱,震耳欲聋的耳朵里有如雷噪音般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难过的想起身搀扶到房门口时,却才想起樱子跟美月两人不知到了哪里去。 “樱子……樱子……”千鹤子低声的呼唤着,因为身体极度的虚脱与大量缺乏水分食物,干裂的嘴唇显得不再红润,苍白的气色有如大病一场般的萎靡不振。 尽管千鹤子的身上还残留在自我封印的强大灵力,但体质与身心的剧烈改变,却是怎么也无法抗拒、不能摆脱。 尤其这几天的夜里,千鹤子总觉得自己似乎一再处在恶梦与的幻觉之中,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从前而产生恐惧与失落感,连日以来不断与日遽增。 “樱子……哎啊!”力气慢慢恢复的千鹤子刚想走下台阶的同时,这才酸软的感觉到,麻木不仁的大腿内侧中,隐约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私处里蠕动着。 “嘶……嘶嘶……嗡……”注意力一旦集中,那里冷颤发痒的感觉就越来越觉得敏锐,跪倒在地的身子不由自主张开双脚,白裙下骚动的吵杂声似乎就变得更加清楚。 “啊啊……这……这是……”尖叫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感觉到里面被一种坚硬的东西紧紧塞满的感觉很快就伴随抽搐的快速中泄了出来,湿润的淫液将那条看不见的骚动硬物给排出了体外。 “不……不!”千鹤子又惊又羞的遮住自己雪白的脸蛋,不愿承受的崩溃情绪,牢牢的盯在一条蠕动中粗肥恶心的尾巴,正不断的一寸一寸游出穴外,尾端鼓动如虫囊般的可怕模样,吓得她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千鹤子浑身再次感到无比的恐惧可怕,因为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在作梦一样,清晰的触觉与敏感的反应让她拼命的逃避着,丝毫不肯承受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一定还是梦……是恶梦!出来……快点给我出来!”接近歇斯底里发作的千鹤子大声大吼的尖叫道,她不肯相信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会是事实,听不见脑海内熟悉的抚媚声音反而令她更觉害怕。 “出来!恶魔给我出来!”一点都没有身为住持的那份冷静跟沈稳,双脚蹒跚的弱流女子,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原本该存在于她体内的某种特质。 “你给我……哎啊……啊啊啊……”意外之间,千鹤子竟感觉到穴内像似痉挛一样的抖啰起来,湿润的肉壁与粉唇主动收缩的打着冷颤,好像很期待有东西放进去一样,痛苦的酸麻不已,浑身抽搐的酥麻乱颤。 “啊……唔……你把我……啊啊啊……”千鹤子无意间想起了曾被茉莉子下身的毒蛇噬咬过的滋味,既酸疼却又无比刺激的奇妙快感,让她现在连呼吸都感觉像要窒息一样紧迫。 忍受不住骚动难耐的极端痛苦,当千鹤子颤抖的指尖一触碰到火热的骚唇时,痛快宣泄的背德想法立刻就占满了她的每一分细胞神经。 “啊啊……哇啊……我……我怎么了……好痒……好湿啊……”纤细的指尖快速的在自己湿热的滚烫红唇内自由进出,越来越感到拼命的想念头,在激动的中快速燃烧。 “啊……啊……唔唔……啊……啊哈……啊……啊……”绝色的美妇呻吟着一声浪过一声的甜美叫唤,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火红坚硬的大在自己的嘴里流连,塞满嘴唇的激烈情况还不停将浊白的淫精给洒在自己脸蛋上。 很快的,千鹤子大脑里剩下的已经被各式各样淫邪的剧烈画面给完全占满,不晓得身躯在做出何种反应的迷离状态中,甚至还有些期待刚才的虫子能够再次将私处给填满,空白的灵魂隐约只能感觉到自己不断在中尿出透明的东西。 “好……好……啊啊……要……还要……”翻白的双眼将迷濛的身躯抖动的浑身乱颤,不知让自己尿过了多少次数的红肿下体,已经越来越湿滑到连整只手腕都能插进去的湿黏地步。 “啊啊啊……别离开……我还要……啊啊……啊……”恶魔曾说过的话语仿佛竟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一样,千鹤子的身体果然在离开骚动不到数分钟的时间里,竟快速的坠落到无可自拔的幻欲之中。 被改造的私处与中毒既深的强烈淫毒,却都比不过恶魔所种下‘离不开’的残忍调教来的可怕,剥落的假仍在地面上转动着,但中的痴妇却已经忘却一切的沈迷再让自己解脱的放荡淫行。 (不……不行啊!这……不是我……这不是……)抗拒的念头与沈沦的肉欲发生强烈抵触,颤抖的指尖与浊热的双唇达不了的最终,浑身忍受不了的痛苦煎熬在拼命的忍耐之中,好像有股急欲宣泄却得不到解脱一样的枷锁正束缚着她无比难受。 “难……难过……好难过……啊哈……”不停抚慰自己身体的千鹤子快速的产生出羞耻与背德间的痛苦拉锯,抬头睁眼一看,突然她的身体快速的僵住在一面大镜子前面,眼前银光的倒影之中,出现的却是令她意乱情迷的光怪形影。 “啊……这……”镜中的美人身材丰腴曼妙的令人咋舌,两颗巨球一样的美形肥乳在那难以支撑的细腰上显得格外淫艳,暴露的粉红丝巾披在她雪白诱人的肌肤上,火热成熟的性感,美的让人无法不被那的气息所深深吸引。 “你……”千鹤子颤抖着看着银白的大镜子,里面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容貌,却是有着一股前所未见的妖媚邪态。 “很痛苦吧……是不是?啊哈……”双手爱抚着一对的绝色美人正用媚眼如丝的勾魂眼神瞧着千鹤子。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千鹤子坚韧的意志此时竟然所剩无几,面对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自己时,讶异恐惧的情绪已经引燃到了最高点。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这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下面的也流个不停,只有将火热的放进里面才能平止身体内难过要命的骚乱痒劲……” “不……不是这样的……不!”千鹤子原本极力想闭上眼睛不再凝望对方的双眼,但却在双眼睁开的下一时刻里,顿时却发觉到镜子里的影像已然消失,自己的身体却瞬间变成为那副疯狂淫烂的丰满。 “这不是真的……不是!我不能就这样屈服……”千鹤子不停摇头挣扎,为了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干裂的朱唇甚至还紧咬到流出帜红的鲜血来。 “不用再挣扎了,愚蠢的笨女人,看看你现在的身体……封印的咒文已经慢慢散去,哼哼,很快的你就会跟茉莉子一样,这一辈子也甩脱不开变成奴隶的命运……嘻嘻嘻……” 阴邪的声音由镜中的千鹤子嘴巴字字脱出,不再是那熟悉的媚声,腔调,完全都像是千鹤子在告诉自己一样。 “我……不会的……我不能就这样认输……恶……”千鹤子勉力支撑的顽宁意志的恨声叫道,失控的双手却是主动用力的掐住了股涨如柱的大奶头,将她弄得哀啊、哀啊的大声尖叫后,细细的乳泉还在继续膨胀的奶头上不停溢出。 “真是愚昧至极……嘿嘿…………”恶魔的声音还没停止,门廊外的脚步声却快速接近到她的房间前。 “阿姨,你醒了吗?” “美……美月……是美月……”千鹤子害怕极了现在的模样被侄女给看见,低头不停慌张的寻找着地上那条恶心的可怕淫物,但却怎么也看不到那条淫物的一丝踪影。 “阿姨,我给你送早膳来了。”招呼的声音刚说完,美月便直接的走了进去。 “美……美月……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放着先……哀啊……”千鹤子本想支开美月的,但骚动难耐的身子却无法随心自主的好好说话,只见美月放下餐盘端坐好在她的面前时,整个人却似乎一扫先前的阴霾,容光焕发的娇颜中,一股冰冷的神色却由眼角不由自主的震撼住千鹤子的心神。 “美……月……”尽管侄女身上的服饰穿着一如往昔般检约朴实,但千鹤子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妖媚在她的身上不断散发出。 千鹤子此时却无法多做细想,因为身体内骚动的刺激一直以来都不曾终止,并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似乎正在持续发酵。 “怎么了?阿姨……我的身上有什么地方好奇怪的吗?”美月露出抚媚的笑容,一双仿佛能看穿对方的大眼睛牢牢的盯住千鹤子。 “没……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千鹤子一心只想要美月赶快离开这,不然身子底下湿润一片的肮脏模样若让她看见了,不晓得这一家之主的颜面将如何自处。 “是吗?阿姨哪里不舒服呢?难道说……是下面在发痒呢?”没想到美月竟然半笑半嘲讽的这般说道。 “你……”千鹤子顿时间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注意着阿姨的一举一动,每当四下无人之时,阿姨都会偷偷一个人在做着坏事……对不对?”美月大胆的说完后,不待千鹤子的同意,迳自的翻开她身上的厚厚棉被,只见上身的绝美妇人,竟将手指放在私处的地方上,湿滑一片的骚唇内一阵一阵的就这样溢出乳白色的透明。 “美月你!啊……啊啊!”千鹤子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时,美月却又肆无忌惮的将一双纤细的粉指给强行深入到阿姨的私处里去。 “不……不要……你别这样……啊啊……”美月指尖上锐利的指甲似乎在里面抠弄了几下,没想到立刻的竟让千鹤子浑身战栗抖啰的就喷出尿液。 “阿姨明明身体敏感的要命……随便拨弄几下就不停流出水来,是不是到现在还想着男人的大……”美月的行径越来越大胆妄为,一面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坦露酥胸的青春少女,竟然有着跟她母亲一样丰满的雪白。 “不可以……美月你不可以这样……啊啊……啊哈!”千鹤子的内心隐约感到事情已经十分异常而可怕,但持续沈沦在紧绷与在间来回不断的身子里面,却不时有着一种股不属于意志的声音,在期待着接受爱抚。 “其实那天在屋子里……阿姨跟幸男哥哥发生的事我全都看见了……阿姨还真是淫荡……自己不断的摆动套弄,可见一定是舒服的紧吧……” “不……不是的……我没有……呜……”千鹤子激动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拼命摇头的想摆脱一切,但敏感的地方此时却脱不出自己侄女的亲蜜爱抚。 “呜呜唔……啊……恶……呜啊……放……开我……呜唔……” “别乱动……嘻嘻……让我帮你穿上这件好东西……”美月的话一说完,立刻将她脚上唯一套着的黑色性感蕾边丝袜给脱了下来,企图要帮千鹤子给穿戴好。 “你……你想干什么?”异常的举动让千鹤子内心极度不安。 “嘻嘻……这条丝袜很快的会令你迷恋上丝质的触感,并且今后不管再如何,没有男人的东西是绝对达不到的,虽说这淫具仍比不上茉莉子那条粉红肉裤,但对于你现在如此敏感易泄的体质来说,却是最适合不过的呢。” “呜……我不要……啊……别这样……”千鹤子的身体不晓得为什么一点反抗力量也使不上,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多天以来竟然一直处在半梦半醒间不停的自我,早已耗尽气量的身子骨,自然是稍微一移动就感到全身酸麻难耐。 “怎么不肯好好穿上呢?别乱动……让我帮你穿好!” “不!”美月的眼神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可怕阴谋正在计画着,千鹤子除了恐惧无比的拼命挣扎外,却是一点办法也阻止不了的任由对方摆布。 “嘻……好了,接下来肚子上的封印咒语,嗯……该以什么方式让它自动瓦解消散呢……嘿嘿嘿……” “啊!”千鹤子的身体突然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深黑色半透明的性感蕾丝的包裹下,似乎直直的传递出一阵电击直钻入脑海内,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正在她的娇驱上开始蔓延。 “嘻嘻……这个好东西很快的会让阿姨思念起兴奋痛快的甜美回忆,越是被拘束的无法,身子里就会越来越慌乱需要,不过别担心……会先你在尝过甜头后,再让你彻底明白……断绝男人的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啊啊……是!还要……再给我……” 千鹤子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到底再说些什么,一向贞烈的性情如今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尽管表情依然显得难堪而害羞不已,但私处内被弄成不停颤抖着溢出越来越多的,闭琐的柳眉间却不停期待着再次被人羞辱与慰藉。 (怎么会这样……不!不……别……不要啊……)千鹤子激动的痛苦哀豪着,但欲阻止自己的虚弱娇躯不再如此放荡猥亵时,套在唇间的吸精淫袜却突然传达出一项新的指令到她混沌的大脑内。 “……我要刺激…………我……哀啊!”千鹤子拼命的摇着头,不属于自我意识的力量一再地想控制住她的心神,一旁的美月此时却没有任何举动,只是不停微笑的看着自己淫具法宝正在对方身上发效蔓延。 “啊!绑……快……绑住我吧……美月……求你……哎啊!”没想到千鹤子就然这样的哀声求饶道。 “咦……阿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绑住你呢?”美月明之故问的娇笑着。 “啊啊……不要……我不要再了……要……要疯了!”千鹤子仅存的一丝理智正在痛苦的哀嚎着,放肆的指尖早已失去了控制,拨弄湿唇的指头甚至还将沾满淫液的指甲放入嘴边舔弄。 “哼哼……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能忍耐下去……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 千鹤子的手指间好像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催淫力量,失控的指尖的进出湿黏喷汁的粉红肉唇内,双脚内感觉像似有什么粗长的淫触正在自淫的内蠢蠢欲动。 “不过……你也已剩下没多少时间再做抵抗了……嘻嘻嘻……等到这条丝袜的淫性被你充分吸收后,对你来说会变得跟呼吸一样自然,并且对你而言,将会比进食还要更加重要……” “啊啊……泄了……会……会疯掉的……停……停止啊!” “你不会是在向我求饶吧?阿姨……呵呵……我是否听有错了呢?” 美月仿佛是在观赏着一场自慰的淫戏般,直到千鹤子将自己弄得疯狂泄身以后,才猛然的用一旁的丝带将阿姨双手紧紧的拘束起来。 “美……美月……啊啊啊……啊……啊哈……喝……啊哈!” “嘿……别这么急着想要,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呢。”美月手中此时多出了一条诵经的佛珠,珠内的质感并非一般由实心软木所做成,而是一颗颗像珍珠般透明晶亮的怪异法器。 “光想把的坏习惯戒掉,把双手绑起来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如果把性器官也加以箍起来的话……嘻嘻……” 美月说完之后,更加疯狂的行径却留在千鹤子那对细致美白的圆乳上,那条珍珠般的念珠在美月的咒语中变成了一串针状利刺一样,就在千鹤子还没留神之时,竟被美月用力牢牢的给贯穿进千鹤子的中! “啊啊……痛!”穿透的针管在洁白的乳皮内快速的产生出一连串颗粒般的小球泡,美月仔细的把每一颗圆圆的小球一一塞进乳肉之后,又在另一边的乳豆上穿进另一条针状的念珠,两边的炼扣就在的鸿沟间串连起来,牢牢的在她胸前连成一线,随着女体急促的呼吸声而摇晃不已。 “嘿……你看……这样一来变得多么美妙……”美月在确认串珠的扣环已经串紧不会松脱后,跟着在间转了一圈,让这条乳晕间的线珠完全在她内连成一条没有缝隙的炼串,便用力的拉扯一番,直痛的千鹤子放声哀嚎。 “啊……涨……好痛……啊啊啊!”千鹤子的一对大本来在被改造过后就已超过h罩杯的程度,如今各被塞入数十颗的珠子后,就在淫珠的交互作用下,似乎又开始不停肿胀。 “嘻嘻……这条念珠的珠子可全都是用痴虫的卵所做成的,为免你不小心将它们排挤出来,炼身更是用绝对不会断的金钢丝做成,只要一再扯动卵炼的话,虫蛹必会在乳巢内完全孵化,等到第一胎的乳虫孵化成形后,这对肥美的大将不停排出令人痴迷的蜜乳……而且……会不停渴望有人帮你吸它……” 只见美月不停的扯动着千鹤子乳上的那条串珠链子,就在小球塞入拔出的来回在皮肉之间的同时,强烈的摩擦痛楚和酥麻快感却直接的带给了千鹤子难以想像的甘与苦。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不停的被塞入、拨出,但被穿入的乳豆内并没有喷出半滴的鲜血,反倒是应该快要停止排乳的一对肥润却在这样穿进拉出的强烈刺激下,开始不停的把乳白中带有微黄汁液的香滑奶水给一一挤了出来。 “啊啊……停……停止啊……” “嘻……阿姨的表情怎么一点都不像是痛苦难过的样子呢?怎么看都像舒服的不得了呢……” “啊啊……恶啊啊……咿呀!……”突然绷的一声,美月用力的拉扯炼串的结果让全部的卵球通通给挤入到大里面,跟着拿出固定的一对环夹将金钢丝外缘给固定住,确保所有珠卵都安安稳稳被停留在千鹤子的里面后,才开始用力搓弄这对异常肥大的性感。 “痒……痒啊……我……啊哈……我……求求你……别这样……快把珠…… 珠子取出来吧……我……快疯了……哀啊……”千鹤子竟然哀嚎呻吟的大叫道。 那条让人不断想的丝袜如今也正在双唇的两旁发挥淫威,潮吹的湿处在一连串异常激烈的骚动中疯狂喷泄,一面脑海中正被的黏白画面给完全占满。 “求求你……啊啊……快……快……”急躁的骚动,不该求饶的意识……竟然在坚强的女性嘴里发出,还为待在淫性丝袜以前仍是烈性不屈的顽强美妇,如今的种种衿持却已在茉莉子的蛇毒蔓延中慢慢淡化,在邪恶的淫具中转趋强烈。 “你还真能忍耐,你看,阿姨的大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呢,嘻嘻……红粉的乳晕旁满满像似长出一粒一粒疹子般的小球儿,摸起来是不是特别舒服?” 美月说完就用力的伸手一抓,只见灵活的指头不断的触摸着皮肤下那圆滑滚动的小珠子,一种出人意料的强烈刺激,却同时带给了千鹤子上一种毁灭性的兴奋感。 “啊啊……呜啊……啊啊……”千鹤子完全分不清楚乳皮下的神经带给自己的是痛还是快乐,只知道强烈的刺痛与兴奋就要彻底的在内给爆发开来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感觉在双眼中流下潺潺的泪水,在私密的下体上却不断的溢出前所未有的巨量淫液。 “我……啊……我……呜啊!”就在千鹤子不停产生出难以想像的兴奋状态下,前端的丝线却被美月给用力拉扯,红肿的乳晕受不住痛,整个人几乎是战栗般的弓起身来。 “嘻嘻……快失神了吗?可爱的阿姨过来吧……还得替你再做些打扮,私处深处还有很多主人的jg液流在里面,等到将你身上的灵气封印给散光后,精虫就会开始复苏……这些可怜的孩子就会一一的由你肚子中生长出来……” “你听……牠们早已经都饿了呢,这些淫兽的虫卵在你封印的同时全都进入了冬眠状态,没有母亲的奶水与女人的淫液是没办法存活多久的……你看……他们的命运好可怜是不是?”美月把头放在千鹤子的肚子上,仿佛真能听见里面胎儿的蠕动情形。 “呜……咿啊……痒……痒……啊哈……要死了……痒啊……啊啊啊!”只见更加可怕的景况竟然就这样发生了,蛰伏在千鹤子子宫里面的许多阴虫似乎受到魔力的吸引,慢慢的开始在她肚子里像要苏醒一样。 “不要再反抗了,你是阻止不了也改变不掉的……我可爱的阿姨,你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么样吗?”美月嘴里轻轻的微笑着,并且不断抚摸着千鹤子那逐渐隆起的小肚皮。 “再过不久之后,阿姨就将会变成神社里最艳丽的‘女王虫’,呵呵……” “每当跟男人过后,淫兽的幼卵就会将腥臭的精气转化成毒素渗入到你的子宫里,并且将你体内凭依的灵能变质成她们所需要的养分,也就是说,你体内中的‘孩子们’会让你无时无刻的想要跟男人,需要更多jg液才能让它们成长……” “虽然你体内的千年灵气已经溃散不堪,但身体却早已经被训练成能随时接受无穷灵力的美妙身躯……” “这样的体质是当育虫魔奴最适合不过的了……以后……只要跟任何淫兽交合过ㄧ次,身体也会跟着像蛹虫般一次又一次的脱壳,脱去掉原来旧有的皮肤,慢慢的,身躯会越来越适合各种各类的激烈作爱,甚至是符合各式各样的淫兽,的诱人气味会由你的淫液中飘散开来,一辈子……都将变成停止不了交配命运的‘女王蜂’呢……” “啊啊……哀啊……嗯恶……啊……”千鹤子迷乱的意识已经听不清楚对方的话语,可悲的身躯,已经进入极端激烈的狂乱状态。 “可笑的是,神女寺主的洁净之身原本是消灭淫兽最有力的武器,但这般美丽洁白的熟女,却同时也是孕育高等最合适的绝佳躯壳……嘻嘻嘻。” “不过……光是除掉你这身的灵力封印还不够,还必须令你用自己的意识犯触无可救赎的‘禁忌’后,主人留在你私处内的蜂虫后卵……才能在具有凭依力量的身体内着床,进而结合为一……”美月的话语说到了一半,却开始帮千鹤子穿上她原本的洁白衣物,似乎打算将她带到哪里去一样。 “来吧……可爱的阿姨……跟我来吧,完成你最后的一项使命。”不仅替千鹤子将衣物给穿上,美月还不知由哪翻出一条狗链般的皮革项圈,老实的就套在她的脖子上。 “啊……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哀啊!”拉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千鹤子的恐惧其实已经到了溃提的极限。 “不用担心,可爱的淫兽奴隶……我要带你去见的那个人,是一个……你永远也无法憎恨他,一辈子将对他衷心奉献生命的亲蜜爱人……嘻嘻……” 幽暗的空间里,徘徊在失神迷乱状态下的千鹤子,脖子里缠着一条狗炼,脚步蹒跚的跟随着美月移动到了一处不见月光的怪异森林中。 就在一棵巨树的阴影下,美月松开手上的炼绳并它拴在树枝的上头,宛如把千鹤子当成是条母狗一样。 “唔……啊啊……唔嗯……啊……”千鹤子难忍激动的呻吟着,强行克制想的念头,却一再打击着曾是守洁贞烈的为人之母与正直无私的寺主夫人。 “哈哈哈……已经兴奋到醒不过来了吗?”就在美月欣喜的娇笑声中,一条条链扣就在美妇的椒乳上系起一连串金黄色的锁炼,延伸的炼条细细的穿过细嫩的而扣在阴核上,随着女体急促慌乱的呼吸声,些微的细小颤动都能令这晃乳、勃蒂的妖娆艳妇疯狂尖叫。 三个多小时疯狂的肉欲侵蚀下,千鹤子的意志力早已迷离不清,除了大声的喘息哀嚎外,能够意识到四周变化的能力已所剩无几。 “啊……嗯……呼啊……呼……啊……”千鹤子仿佛听不见美月的声音一样,迷濛意乱的混沌中,只觉得身体热的要命,骚动的私处内不断渴望有东西能填满一切。 “淫宴的贽母已经准备好了,该让你的意识先恢复一点自觉才是……”美月话一说完便解开缠连在千鹤子脖子的狗炼,并顺势将连身的丝袜给脱到脚裸以下,一直不断控制她意念拼命想的念头突然减轻,羞辱与讶异的情绪才突然溃提发泄…… “啊啊……我……我是怎么……你……啊啊!”然而意识才稍微比较清醒一些的时刻里,立刻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全然变了一副模样,激动的千鹤子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抖,想除掉身上的东西却怎么也取不下。 “嘻嘻……没有用的……” “啊……美月……你……唔啊……”尽管冲击大脑的丝袜威力已经减轻,但身上躁动难耐的感觉却有增无减,千鹤子极力护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的羔羊一样无助。 “嘿嘿嘿……好阿姨,还喜欢现在这副模样吗?” “你……你不是美月……恶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嘻嘻……很快的你就不会这样问了……”美月媚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你……到底……想……想对我怎么样?”千鹤子看着自己浑身又骚动难耐的火热,羞红的脸蛋咬紧了牙关,忿忿不平的问道。 “想怎么样?嘿嘿……我并不想怎么样,只是有些替你感到可悲而已,儿子都已经快要死了,你还一个人在这边如此快活?”没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说道。 “你……你说什么?”千鹤子激动的叫出声来。 “再怎么说……他可是你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唯一儿子不是吗?做母亲的总不会希望孩子这么年轻就这样死去吧……”美月故意迂回的说道,果真千鹤子立刻破不急待的追问着。 “幸……男?幸男他在哪里?快告诉我……”千鹤子双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泪,尽管她清楚孩子景况是凶多吉少,但只有还有一丝救他的机会,当母亲的什么也愿意做。 “虽然你们成功消灭了魔主的元灵……却也在净化的仪式中伤害了幸男原有的,他现在是个快要死的废人了,‘圣痕’的蚀化力量正在破坏着他的身心,这全是你施放出圣痕的后果,再不阻止它扩散的话,不超过半天幸男必将气绝身亡……” “什么……这……这……”千鹤子当然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千年的灵气一旦释放并转化成红雨般的‘圣痕’后,强大的灵能在没有将任何邪恶物质彻底灰飞湮灭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极度哀伤的时刻里,美月却在此时缓缓的将躺在一张病床上的少年,给推到了千鹤子面前。 “呜呜……不!……呜……孩子……呜……啊啊!”崩溃的哀嚎,无法宣泄的情绪瞬间在妇人的胸口炸裂开来,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觉扬起胜利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样果真十分凄惨,尽管俊秀的脸蛋依然,但浑身手足焦黑如炭、断裂处深刻见骨,瘀血的伤口处青筋浮现,四肢早已萎缩,身上的气息十分微弱,偶尔口鼻间还会溢出一丝丝浓血来,悲惨的抽搐模样看来,似乎还没有真正死去。 尽管幸男现在的身体模样惨不忍赌,但若非是被强大的魔主极灵所寄生的话,恐怕他的命运将比茉莉子还更加悲惨,非但会立即气绝蚀坏,直接接受所有‘圣痕’极威的他,甚至还可能在当场就爆裂四散! “你看……红斑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他四肢了,再过不久就连内脏器官都会跟着腐烂……幸男哥是多么无辜……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美月的眼神不停转动,似乎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入到千鹤子的心里面。 慌乱的美妇猜不透这侄女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如果她真的是的仆人,又为什么要跟她诉说这么多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宁愿自己代替这孩子赎罪……因为儿子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上天实在不该让他承受如此剧烈的痛苦折磨…… “呼……恶……”虚弱的幸男突然间颤抖了起来,嘴里痛苦的呢喃几句,仿佛像是发觉母亲在她身边呼唤而清醒过来…… “幸……幸男!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呜啊……呜啊!”千鹤子悲痛的思绪立刻涌上了心头,忘了身上难忍的激烈燥动,奋不顾身冲向前去便紧紧的抱住自己的亲生骨肉。 “唔恶……啊啊……恶……”幸男嘴里现在仅能吐出一丝又一丝的唾液,呢喃的嘴唇竟连一个字也没办法说清楚。 “呜呜……告诉妈妈……回答我……呜……你说话啊……幸男……”千鹤子试图想呼唤着爱儿,但任凭她怎么摇晃叫唤,幸男口鼻中只会溢出更多鲜血,一点微薄的反应也没有。 “告诉我……你一定要什么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诉我!”尽管千鹤子的心如今已经是乱了方寸,加上连日来的各种打击与面临至亲的天人永隔,坚强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前镇静的对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吗?虽然说……这个办法只有你才能办的到……但却是个你绝对不肯答应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怀好意的直视着对方。 “什么意思?”千鹤子虽知跟恶魔谈判绝记不会安什么好心,但她已经坐下最坏的打算,就算是牺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儿子做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体验……嘻嘻……”美月的表情说到后来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 “难道你忘了吗?是你主动把圣痕灌注到幸男体内的,是你控制这股力量造成他受了这么大的伤害,现在这样强大的灵能还留在他体内不肯散去……如果你肯再做一次,将这份能量给引导成另外一种能量的话……”美月眼神直盯着对方神情变化,仿佛能将对方的想法给完全看穿一般。 “什么……你……你………!”千鹤子此时只觉胸口一阵羞愤,像要瘀血而无法呼吸一样,尽管她明白这些们什么恶毒的事也做得出来,但就算自己跟儿子间关系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么说,她都不可能主动再跟儿子发生可怕的关系。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千鹤子似乎又想起了她这一辈子最不愿意再回忆的可怕画面,浑身冰冷的颤抖着,身体由病床的边缘瘫坐在地面上。 “很难抉择吗?千鹤子……要知道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呢,不然……你儿子就死定了……”美月此时注视的眼神突然变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恶魔……不……”呆滞了许久,千鹤子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 (不对……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坏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坏了这条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灵魂、我的一切!)千鹤子突然惊觉到对方阴险的可怕计谋,摇晃着无助的身躯,她现在的处境已经比站在悬崖在的丝线还要危危可及。 “你……你们别想控制我……别想利用我儿子……别想!” “嘻嘻……既然你们最忌讳的魔主已经死了,难道你还在什么好顾虑的吗? 愿不愿意治疗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间……”美月知道千鹤子内心所顾忌的是什么,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试图说服她将心中最大的障碍给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千鹤子早已崩溃决提的激动情绪,禁不住眼泪的疯狂哭泣,尽管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多么的脆弱。 “难道……你真的要对自己儿子见死不救?”美月话语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无比沈重的压力一样,令千鹤子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久久无法自抑。 (妈妈……我要等你回来喔……妈妈……)儿子幼时的纯真叫声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千鹤子好像短暂的陷入了过往甜蜜的回忆里面,一家和乐融融的美好回忆,脆弱的心灵不断的想鼓起勇气,说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仿佛正要与恶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只是这样疯狂的可怕后果,却不是任何人所能想像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么?绝对不……可以……不!”就在千鹤子刚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时,背德的强烈羞耻感立刻紧紧缠绕着她不放,毕竟身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么悲惨、再怎么不幸,也不能污衊了神女血族这千年的名誉。 是的,她不仅仅是幸男的母亲而已,还是带领所有神社的巫女领袖,这么羞耻的事,会永远让她的族人与后世一辈子蒙上不可抹灭的污点。 (哼哼……这千鹤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顽固的一个,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始终不肯乖乖妥协,若不是疗愈‘圣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愿外,早让茉莉子一口吃掉她算了……) (哼……越是顽强不肯妥协,就只会刺激我非将你调制成更下贱的淫物不可……)美月的表情阴晴不定,但似乎并没有要用魔力逼她就范的意思,散发异光的赤色红瞳转变回人类的眼珠同时,嘴角却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对着千鹤子说道。 “我不会逼你的,也不会管你救不救他……你爱看着自己儿子溃烂而死也无所谓……反正你是离不开这里的,慢慢的等待着死亡吞噬掉他的吧……”美月的口吻变成十分憎厌与恶毒,接着却用布捆住一根细长金针,然后出其不意的将之插入幸男软化的尿管内。 “啊啊……啊!!”突然间幸男整个人痛苦的弹了起来,丧失意志的依然承受不了如此的剧痛,一股白色的jg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内激射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啊啊!”看到这样残忍的对待时,千鹤子整个人都快要疯了一样,虚弱的身体想冲上去阻止,却被美月无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不如就让‘灭灵针’搓烂这条……”美月舔了舔沾在手上的jg液,似乎意犹未尽的将金针给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点住手!”千鹤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双脚,不可以的,她不能让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儿子。 “啊啊……痛……痛死了……啊……啊呜……”也许是受金针刺激的关系,昏死已久的幸男竟开始不断颤抖的拼命挣扎,没有四肢的痛苦在无辜少年的惊吓中,恶出一丝丝泛黑污浊的鲜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儿子当不成我们的魔主,他的性命自然对我们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儿子最后的相处时刻吧……嘻嘻… …这只是对你所做最轻微的处罚而已……”毫无人性的少女舔干残余的jg液后,便丢下千鹤子一个人,独自的离开了这片阴森幽暗的诡异地方。 “呜呜……幸男……呜……”千鹤子的双手炙热的抚摸着儿子冰冷的脸颊,当鼻子在的血水沾满千鹤子的指尖时,女人的内心完全崩溃了,如果真的可以从来一次,她愿意用她的生命挽回一切…… “嗯……唔………哦……”黑暗之中,零星的沈闷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狭窄的森林中,气息都是冰冷的,苍凉的四周中,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带来暖意,就连交欢的声音都令人感到阴寒而凄厉。 微微的烛火不知在什么样的时光里渐渐消逝,黑暗中洁白的女性就跨座在一具像是肢体不全的冰冷肉块上,努力的摆动臀部,试图给予对方温暖。 不熟练的朱唇在那条还插着一根金针、勃勃发硬的上含舔着,一滴滴浊热的泪水滑过那冰凉的皮肤,轻轻的打在少男那像似焦炭般的肌肤上。 女人的嘴巴其实早已酸麻无力,过度透支的体力若非母性的强烈驱使下,她恐怕连一根指头都快举不起来,不停含舔这样冰凉的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儿子的生命迹象却始终一点也没有起色。 “吮吮……呜呜……吮吮…呜………恶嗃……恶!”千鹤子强忍住悲伤,经过了漫长的吮吸之后,才将一条深刺进输尿管内的细长金针在吸了出来。 “咳、咳……恶咳……”这期间千鹤子还吞下了不少jg液,已经抛开一切的伟大女性,因为母爱,反而变得更加执着而镇静。 轻轻的,女人像清楚明白儿子的痛苦根源,温柔的用颤抖的指尖抚摸着他每一处肌肤,尽管躺在病床的孩子还昏迷不醒,但那条垂着冒泡jg液的小仍尖挺的不停晃动。 “嗯……嗯……啊啊……”眼泪已经哭干!豁出一切的千鹤子,小心翼翼的将儿子坚硬的小东西放进自己的私处轻轻琢磨,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下了最大的决心,双眼闭上,任由一切恐惧的背德后果侵袭着她的全身。 “啊啊……男……让妈妈来承担吧……妈妈对不起你……呜……”坚强的母亲垂下最后的一滴眼泪,就在解放所有道德束缚的那一刻里,一股十分强烈的暖意,立刻就溶解了千鹤人不断痛苦压抑的心房。 (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就在千鹤子小心翼翼的将那条坚硬的小放入湿润的肉唇内时,突然间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挣脱了束缚,一道又一道十分陌生的感触,竟飞快的带给了千鹤子前所未有的体验…… “啊啊……啊啊啊!”千鹤子强忍住不断惜来的强烈快感,拼命的想引导那股不受拘束、又十分熟悉的巨大灵能转化注入,就好像当时母亲传灵给自己、要自己接下主持的移灵仪式一样,只是如今这样的仪式,却变成了母子灵交的接触…… (啊啊……妈……妈……一定……会救……啊啊啊……) “啊……好……好舒服……啊……啊……”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忘情的兴奋尖叫着,贪婪的双臀还紧紧的夹住那条硬挺的小,疯狂的举套让湿润的淫唇内快速的奔泄出透明的黏稠。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酥麻的叫声越来越,千鹤子似乎很快的就忘记最初救儿的原来本意,任凭自己忘情的予取予求,疯狂的搓弄一对搔痒难耐的肥大。 “痒……痒死了……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好……”好像瞬间某种从来没有过的特殊感官被点燃起来一样,不再压抑的内心开始控制不住的不断沈沦,第一次徜徉在没有拘束的堕落中,千鹤子的本性正在逐渐迷失,再也回复不了原来的自己…… “好痒……啊啊……好特别……啊啊……”一面享受着不再困扰自己的堕落美感,一面接受着强烈袭来的刺激,千鹤子只有一用力搓弄,胸口内的痴竟就随着喷出的奶水溢出体外,沾粘着身上那道神圣的符文印,却也因此在阵阵浓烟中逐渐蒸发消失…… 这些被饲育在奶水里的一点一滴的随乳水不断涌出,仿佛刚刚由封印中解放一样,蠕动的虫体虽然一接触到黑色符文便立刻蒸发死亡,但源源不绝的却像找到出口一样的蜂拥而出,像似在清洗千鹤子那道‘自我尘封’的印记一般,将当时她努力封住的一切,洗脱殆尽…… “哈……哈哈……啊啊……好……射……射进妈妈那……啊啊……一起…… 一起……啊啊……又……要泄了!”兴奋颤抖的女人在忘我的持续发泄中几乎要晕厥过去,不知道这场的钥匙,却是打开私处内那条蛰伏已久的蜂后淫卵的唯一方法…… 原来早在复生之前,便一直暗地计画着如何才能让他的淫兽子民再度统治世界,因此特别将最、最旺盛的蜂后蛊藏在自己体内,只待适当的时机再将放出,为他生下最强壮的淫兽后代。 但这样充满丰沛淫性能量的淫兽女蜂王,原本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便在人类体内生产孕育,若非千鹤子的体质特殊,再加入之主施下的层层手段,根本就不可能还有着床孵化的一丝机会。 只是的计谋终究还是功亏一篑了,就在最后准备用‘母子’的心灵毒钥开启千鹤子最后的防线时,却惨遭圣痕灭灵…… 尽管邪恶的计画失败了,但千鹤子的身体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连日来不断骚动难耐的身体竟都是在等待着这一刻到来……不肯面对的真正结果,最终还是由她自己的身体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哈……啊哈……呜啊啊……哈哈………”千鹤子迷离的双手不停挤弄着胸前的一对美乳,邪恶的乳水痴虫已将那黑色印记去除干净后,妇人的肚子里却突然开始鼓涨了起来。 “唔咕……啊嗯……啊啊啊……”女人的表情显露出极端的痛苦与兴奋,这场无奈的的淫戏,最后却逐渐的转变为解放人性的可怕战争。 “嗯……啊嗯……喝……妈……妈……”激烈的动作在昏迷的幸男梦魇般的呼唤着,千鹤子早已沈沦的身心却突然阵了一下,贴在儿子的嘴唇边深深一吻。 “啊……小……小男……别……别怕……妈妈……在这里……啊……” “更……更用力一点!”母亲温柔的声音到了后来却变得而抚媚,私处溢出的汁液不知何时却变成了黏稠不堪的黄浊异物。 “嘻嘻……我们来的时间似乎刚刚好呢,快看……哈哈哈哈……”阴森的黑暗中,由树底下却传来一阵女人开心的娇笑声。 “嘻嘻……我就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早已是下贱的小,最后一定忍受不住对自己儿子动手……”另一个成熟却十分冰冷的声音,嘲讽般的回应着少女的笑声。 “听……的母亲正在兴奋的哀嚎呢……” “哈……啊……啊哈……啊……哈……”千鹤子性感的美艳肌肤像似涂抹上层层晶亮的油脂一般,的娇驱除了脚下一袭连身的性感丝袜外,拴塞的大胸部内不时有颗粒在乳皮上隆起,感觉十分激动而猛烈的不停骚动着。 “妈……妈!不……呜呜……妈!”幸男的眼睛不知何时终于睁开来了,但一眼的景象,却让刚恢复人性的内心讶异无比。 “喝……啊啊!呼……呼……喝恶……”千鹤子的身体像不时会引起一阵小痉挛般,呆滞的双眼与嘴角边不时滴下的唾液,在在显示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甚至,自己现在正在不停用力套弄儿子的举动,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嘻嘻……终于变成最污秽的性感美兽了……千鹤子……这……可都是你自己自愿造成的……”眼看千鹤子的肚子上不但封印已经洗刷殆尽,甚至…… 还开始浮现出另外一种琥珀色般鲜艳的刺青图腾。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就在此时千鹤子的双臀越来越用力的在幸男上奋力摆动,一阵酥麻的痉挛抽搐中,弓直的千鹤子悠悠的发出悦乐的悲鸣,一股火热无比的阳精,又再一次的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面。 “什么灵力、什么贞操……嘻嘻……都比不在自己儿子的来的爽快,对不对呢?”美月的声音仿佛是最恶毒的诅咒一般,深深的回荡在千鹤子的脑海内。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啊啊!”千鹤子似乎并没有因为儿子的shè精而停止摆动,下体好像灵蛇拥有自我意识般的拼命套弄,就在子宫里越积越多jg液的冲击下,跟着又疯狂哀嚎的泄出一团又一团污浊黄渍的可怕黏液! “嘻嘻……蜕变了……最的后卵终于快要孵化了,千鹤子的‘自我奉献’不但洗刷掉她身上强烈的圣符印记,同时也唤醒了蛰伏在她下体的可爱东西……哈哈哈哈……”美月像疯了一样放声的开心狂笑。 “啊啊!……恶!啊啊……”千鹤子不停洒泄的大量淫液竟似就在幸男的下体上不停凝聚吸收着,一旁巨大的魔树还伸出触手缠住二人,不停将这股封印冲击恶魔的圣气,硬生生给转化成淫糜邪恶的调合能量! “啊啊……痛……呕……”不同于母亲的疯狂,半昏半醒的幸男才最是痛苦,所有蚀坏的躯体与体内变化中的能量相冲击,生不如死的痛苦还真无法形容他这般的感受! 但,就在此时,幸男的头顶却隐约有着一片紫色的图腾浮现在额头上,怪异的文字像卷曲的虫子一样,瞬间又化成血管般往大脑上冲。 “哦……看起来主人的意识隐藏得很好,并未完全被灭魔镜给吸收干净…… 嘻嘻……太好了……这真的太好了……”美月的眼神兴奋的开心笑道。 “现在……就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了,寄附在你儿子身上的,只不过是主人其中的一部分意念而已……距离真正身心灵三大部分要融为一体,仍需要更大、更多、更强的召唤仪式方能完成……” “在这之前……你儿子将会是存放‘灵心’十分重要的‘容器’……至于你……千鹤子……嘻嘻……我要把你调制成全天底下最的舞妓娼妇……用你所分泌出的淫液来唤醒主人……应该是最适合也不过的了,嘻嘻嘻………” “等到美菊也进入成熟体之后,那股生灵的能量将会打破主人千年来所被禁锢的真正力量……只要一想到那一天就快到来,便让人感到无比兴奋……嘻嘻嘻……”占据美月身体的女魔,声音竟连笑起来都令人发寒,她浑身令人感到阴森的恐惧气息,似乎是来自于她的内心里,连一丝基本的人性也不存在…… “嘻……寄生的‘蜂虫后卵’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孵化成形的时刻,不久前又帮她的内殖入大量痴虫的卵球,这般美妙的身体注定是要成为生育魔虫后代之用的……”美月的心思似乎正在进行着某种阴谋似的,嘴里唸唸有词的开始施行神秘的咒语。 “嘁无里喀兹……亲爱的主人,为了我们族的未来,妖夜现在就要在您的面前……代替伟大的主人跟这女人交合了………”美月的眼睛再度绽放强烈的妖光,狰狞的洁白脸蛋上开始浮现一丝又一丝紫青纵横的诡异血丝。 “嘿嘿……已经差不多了……堕落的女人……再来……是该我们亲密交合的时刻到了……”美月脸上神秘般的愉悦笑道。 跟着她却撕开自己的上身衣物,只见雪白的胸口上面,赫然竟是凹陷了一个大洞,原本该有心脏的地方,如今却是空空如也。 真没想到失去心脏的女人躯体,竟然也可以这般自由的正常活动着,恐怖鬼魅的妖异气息至此显露无遗。 “嘁无里喀兹……里兹那……喀兹……出来吧……古远的之王!” “曾是寄附在我血肉里的虫王啊!我以主人的名义召唤你……召唤你立刻降临于此!”美月接着在巨树的前面唸下一段召唤的魔咒,只见掺天的巨树上突然嗡嗡嗡的发出虫鸣飞行声音,跟着一头有半个人大的巨型异虫,就徘徊在美月的身旁边嗡嗡作响。 “嗡嗡……呜嗡……嗡嗡嗡……”恐怖硕大的怪蜂,像似由地狱中受到召唤而来一样,拍击着两对比手臂还要宽大的薄翼,将四周空气卷起不小的骚动,狰狞的肥大的虫体像似长出翅膀的巨蝎一样丑陋,恶心的模样看起来是凶猛异常。 “古老邪恶的生物啊……永生不灭的王……你的血肉是用我的身躯所孵化成的……沈睡的日子已经够久了,为了我们族人的后代……我以主人的名义命令你,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内再度跟我合而为一!” “嗡嗡嗡……嗡……”盘旋的那头异种怪蜂发出兴奋般的嘶嘶鸣叫声,跟着整条虫身就这样直直的往美月胸口内钻了进去! “唔唔!”就这样……一头比婴儿身躯还要肥大的巨,却在嗡嗡作响的不停拍打中,奋力往美月胸前的小洞内钻去,不停朝着心脏的方向挺进,突然间少女口中恶的一声叫了出来,大量的绿色胃液就不停由她嘴巴里飞溅出来。 “桀桀桀……好……好……要……要变身了……咕咕……桀!”可怕的召唤仪式快速的改变着少女窈窕美妙的纤细身躯,雪白的肌肤就在一连串的剧烈变化中,通体冒出一节节硬壳般的鳞片,肉躯快速蜕变成另外一种全新型态的诡谲生物。 “嘻……嘶嘶……嘶……”渐渐的,美月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巨大化,身上残余的衣物开始碎裂,外观的面貌蜕变的越来越像头狰狞的怪物,手臂如同螳螂般的弯成三节,身上肌肉全被硬甲的虫壳覆盖,除了头上那张熟悉年轻的美丽脸孔外,躯体四肢已经完全变成不折不扣的可怕妖怪了。 只见一身绝美曼妙的少女躯壳,依附着一头完全邪恶的无体灵魔,再融合上振翅飞翔的凶猛巨虫之后,变化出来的,却是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恐怖生物…… 美月口中仍继续喃喃吟唱着咒语,三条像蝉蛹外皮般的丑陋淫物就滑出了她的下体,有如手臂般粗大的硬物,就这样在千鹤子的面前露出那惊世骇人的凶猛模样。 “来……虫奴……我的虫后……嘶嘶……结合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嘶嘶……”美月最后连仅存的人类脸孔中,都挤出了眼珠,便成一头阴森恐怖的异形生物,但更古怪的是,千鹤子鼓涨的肚子里似乎也受到了感应,不停翘高屁股向在等待着什么侵入进去一样。 “唔……嗯……唔唔!恶呕……啊!”三条肥大的蝉茎接着就这样直直的捅进到千鹤子黏腻不堪的湿穴中,身体像再次瞬间被点燃欲火一样,狂乱的刺激立刻又将千鹤子给带向了另外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 “嘻……嘶嘶……嘻……这才是最适合你的淫物……我的虫后……为了…… 我们后代……尽情的对我发……泄吧……哈哈哈……桀桀……嘶……”完全蜕变成怪物的美月撑在千鹤子背后,就在幸男的面前兹意的摧残着他的母亲。 “唔……妈……妈妈……”幸男突然间梦魇般的呻吟到,似乎被阵阵的骚动与飞溅在脸上的乳水给浇醒,四肢痛苦的衰败还没有结束。 “啊啊……没事的……妈……妈……在这……啊啊……啊哈!”两神翻白的千鹤子颤抖的嘴角亲吻着自己的儿子,浑身燃烧的剧烈,却任由身后的那头怪物将她带往更加堕落的淫兽境界。 “嘻……嘻……在你……儿子上面……尽情的发泄吧……好好记住最后这份淫荡的模样吧……嘶……嘶嘶……说不定这将会是你……以后十分难忘的美好回忆呢……嘶……”美月弯曲的颈子跟千鹤子嘴对嘴的深情拥吻着,双腮红润的千鹤子对着儿子身体发出愉悦的娇叫声,不能停止的,却是下体激荡中的刺激。 “啊……呼呼……啊啊啊啊哈……”千鹤子像头沈沦极乐的疯狂母兽,下身肛门里不仅塞满一大条粗肥的肉虫茎,内更同时挤满儿子的与撑开肉穴的两根尖虫,四根淫物前后推送,排泄的黏液将肉茎沾浊的湿黏不已。 一时间,三条淫根在塞满唇穴的内来回挺进,溢出的黏水由透明转变为鲜红的大量血丝,肛门后的肉虫茎在拉拔出来的一瞬间,颤抖的美妇立刻禁不住哀嚎的将屎尿全数排粪般的崩溃泄出! “嘿……再……来……该……让你乖乖的献出‘真心’了……嘻……”美月朱红的瞳孔内放射出邪恶的光芒,四肢虫肘般的手臂牢牢缠住千鹤子的身体,透过下身肉茎仍不停注入抽送的剧烈动作,一点一滴快速散播的将邪恶能量蔓延到虚弱妇人的绝美之内。 “唔恶!”突然间,千鹤子涣散失焦的眼神突然间凝聚在一起,宛如在垂死中挣扎的美妇人,却激烈痛苦的大声呻吟出来,就在身后怪物再一次将大量的浓汁射进她体内时,千鹤子的嘴巴里竟然开始难过的呕吐着,不过一会,甚至将自己一颗赤红色的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宛如茉莉子当时发生过的恐怖惨剧一样,一路坚持到最后的女神主,却在消逝能量的悲惨命运中,无法逃避的将自己的心给完全‘奉献’出来…… “嘶嘶……嘻……灵心……灵心……神女族最珍贵的‘灵主之心’……等我吃了它后……你就会像茉莉子一样,对我永远死心塌地般的爱恋……嘶嘶……” 美月开心无比的发出嘶嘶的邪恶叫声,跟着手里捧着千鹤子活跳的心脏,抬高喉咙,一口就将那颗鲜红的赤心给吞到肚子里去! “恶……唔………噗吱……噗噗!啊啊……”可怜的千鹤子在被吃掉最珍贵的心脏后,身躯激烈的抖了一下,跟着身后的三条肉虫茎却收回美月的虫体之内,瘫痪在儿子身上的美妇人,双瞳立刻完全放大,苍白的脸色宛如像死尸一样可怕。 “嘻嘻……嘶嘶……准备重生吧……可爱的东西……嘶……”然而诡谲可怕的情境却还没有停止,就在此时,千鹤子成熟丰满的内却突然间穿破出好几条尖锐的触角,盘据在自己敏感的性器四周,好像随时准备侵犯到全有孔洞里去一样。 接着,美月把千鹤子仍在起伏异变的‘尸体’由儿子肉根上方取下,拖着浑身沾满细长黏液的躯体,丢到了巨树下,只见尸体的私处上似乎还有东西正在蠕动游走,一颗肉团般的东西,很快的由肚皮上直直的钻往心脏的位置。 “嘻嘻……身为女巫之首的千鹤子,你的生命已不再属于光明的,你新的身份,将会变成淫兽之中最荒乱的女王蜂,并且在床地间会是最淫荡的小娼妇…… 哈哈哈哈……”美月的嘴里放声的大笑,在喉咙下的地方却裂开另一张大嘴,不停吐出白色的丝线,一团一团的将千鹤子给完全包覆成肉球一样。 “啊啊……不……呕恶……”随着美月邪恶的笑声与千鹤子丧失那最后一丝的呻吟声,细微的蠕动由层层白色蛹壳内传了出来,巨大的蜂蛹内似乎不停的在骚动着,象征某种可怕的阴邪行径正在里面疯狂进行中。 “嘶嘶……美妙的结合仪式已经完成了呢……在你儿子的见证与祝福下,可爱的新娘啊……美月已经开始期待着你重生之后的美丽模样……嘻嘻嘻……”美月异变的身躯渐渐在回荡的笑声中蜕变回女子的容貌,看着幸男四肢逐渐长出生肉的模样时,忍不住兴奋的在他脸上亲吻着。 “母子的灵疗似乎发挥出很好的疗效呢,快一点复原吧……可爱的小东西,不久之后,你们母子三人的鲜血与灵心……都将会是主人复生转世的最佳祭礼……” “嘿嘿嘿嘿………”邪恶的笑声不停的回荡在阴森的树林里面,不再有人打扰这片幽暗的淫欲之地,未知恐怖的阴谋变化,将在不见天日的妖夜中,持续不断进行着她们每一分更恶毒的计画。 一千零一夜的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一) 作者:oka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原着:富野由悠季作者:黑月(可不是翻译或输入的,自己动手写的呀!) 2002/03/25发表于:风月大陆 提示: 此乃原创作品,绝非翻译,绝非改编。 小说内的人物、组织、集团、国家、种族以至地理,一切一切;全属作者杜撰,与现实中的任何人或物均绝无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序言 这个故事,是我与战友们于自护独立战争中面对住,庞大数量与强大火力优势的联邦军,用血和汗,所写下一页页关与我们之间的友情与袍泽之情的故事。 回想起那些为国损躯,还有因战争而遭到终身残废的战友,战争虽然早已结束了多时,但仍带给我们痛苦的回忆。不止对我方,对敌人也是一样的。特别是殖民卫星和地球上的数十亿,在一周战争和殖民卫星坠落战中被杀害的牺牲者。 那是我们自护人民共同的罪孽,不能将之推给当时推行独裁统治的执政萨比家,就说我们完全没有责任的。 那些死在我和战友手上的联邦军,并不是一堆毁之不可惜的朽木,或许对联邦高层来说是如此。但是和联邦军的士兵生死双搏之后,我们再不能否定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妻儿子女,会恐惧有志气有骨气,活生生的人。 希望在经过这场使人类数目减半的战争后,我们不会遗忘了和平对我们是可等重要。 克里斯蒂安?利利思0086年1月3月*********************************** 我是克里斯蒂安娜的太太,也是负责校对和整理资料的人。 大家别看我老公现在满口正义和深受感动的样子,虽然不是骗人的但他十天之中,不见得有一天是这样正经的。现在嘛!他xxx、xxx、xxx和xxx的样子。真叫我这个做老婆的人替他难过。(xxx内被删掉了,恐怕对传记主角的批评会影响作品的销量。编辑注) 他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嘛,这本书是他婚前不忠的史,见一个爱一个,左拥右抱,刚与我山盟海誓完,就已换了怀中人。不止如此,还在书内大书特书他的性生活。 唉!甚么击坠王(或称王牌架驶员)的自传,我百~万\小!说名应该叫‘在自护独立战争中,我的猎艳史’。 ‘你……你胡说什么?不要侮辱了这场正义的战争和参与其中的战士。’受不了老婆公然打小报告的克里斯蒂安满面怒容。 ‘战争,是与克拉森?狄塞尔还是蒂利?拉谢尔抑或是菲妮?拉谢尔的床上战争,还有那个……’ ‘你……自己还不是与xxxx打得火热。’克里斯蒂安受不了的反击。至于xxxx的名字则被太太掩着嘴说不到出来。只有些咿咿呀呀之声。 ‘什么呀?我们是纯纯的柏拉图式恋爱,谁像你那么恶心,不止全上了还把人家一个一个都写出来。’妒火中烧的太太,火势烧得更旺了。 ‘可恶,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克里斯蒂安道。 ‘来呀!谁怕谁。’太太也回应道。 自古英雄和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这位自护众多击坠王之一的克里斯蒂安和她以往清纯可爱的妻子,现在虽然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他们当年不是这样的。 请大家看多一两章吧!不至少三章四章……(正在做序言代笔的编辑,看到办公室变成了夫妇大战的场地,正在心生后侮。低语道:可恶,要不是那个所罗门的恶梦战死了、红慧星又不知所踪,我才……) ‘你算什么意思……’正在恶战中的夫妻妇两人,听到编辑低语的内容,同心出击,让编辑以比被打死的蟑螂难看一千部的方式贴了在墙上。 第一章奇袭 正在使用模拟战驾驶舱的克里斯蒂安中士,耳边传来了舰上的通告。 ‘全舰官兵注意,根据舰队司令的命令,三小时之后我方将会到达第一区。 因此,二小时三十分之后,全舰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以上的内容重覆广播了三次。 在通告未完之前,他就关掉了模拟器,走出了驾驶舱。 ‘一级战备状态……那即是战争了吗?’他虽然在自说自话。但语气中所带着的疑惑,但与其说是针对通告的内容,不如说是对真的要开战感情上的惊异。 ‘喂!这次是真的要开战了吧!’ ‘废话,你几时听过演习有一级战备状态的。’ ‘对手是联邦呀!十倍兵力差,上面是认真的吗?’ ‘你怕吗?’ ‘谁会怕。’ ‘我早就等着教训联邦的机会的了。’ ‘我们有机动战士呀!’ 周遭的同僚们相继就开战的可能性和将要面对的情形,在作诸般猜想。 这时克里斯蒂安不禁回想起,自从0077年十月联邦宣布动用宇宙舰队进行反走私工作,以加大对自护经济封锁的力道后。0078年二月就相继有宇宙船失踪事件发生,而那最可能就是自护军秘密行动的结果,为此自护还在0078年十月宣布了总动员令。 (各位午安,向来不看历史书的朋友,我是安娜的太太。在这里让请容我简单的交代几句,在0070年代末期。由于宇宙开拓,人类在月面和地球周边建立了众多的殖民地。其中自护公国就是一个试图脱离,统治全体人类的地球联邦的小小一个殖民区。上面那堆事件,乃是一般咸认为造成战争的直接导火线。大家听过就好了,不用细解。) 与此同时,透过第六区进行的,虽由非官方人仕组成,但却实质代表政府之间的谈判一直没有停止。原本以为自护国一连串的军事行动,是为了增加谈判的筹码,现在想来。恐怕相反,是用谈判掩饰军事行动的外交准备工作。不!应该说,是利用一般人和联邦军的,自护军的行动纯粹是为了有利谈判进行,的威吓行动的心理,来为全面攻击作掩护。 想到这里,可以料定,自护公的基连统帅,必定是已下了战争的决心。 无论如何战争是无可避免的了。 自从自护立国以来,这二十年的和平快将到此结束,对从小就在学校教育和媒体言论宣传中接受联邦威胁论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这可以是面对十年以来最大的心魔。 唯有打破联邦的封锁,让自护公国的独立获得承认,否则自护国是不能避免沉重的军费负担和军事压力,不要说走上向宇宙自行发展之途,恐怕迟早会因军备竞赛而崩溃。 作为一个军人,以且是少年时就自愿参军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这应该是他期待以久的事。三年来刻苦的训练终于有了一展所长的机会,但是他们真的能战胜联邦军吗? 单是宇宙军就有自护的五倍兵力之多,再加上地球上的兵力,则对手有十倍以上的兵力,而且是承继联邦建立之前地球各大国的军事力量的总合体,有悠久历史的对手。 (哈哈!失礼了。又是安娜太太,抱歉打扰了您们百~万\小!说。但还是得解释下历史。虽然自护公国实质独立了已经二十年,但地球联邦从不承认这事实。二十年间,经济制裁,文宣武恐,军事演习,从未间断过。双方虽然强弱悬殊,但是就在这和平的岁月之中,战争的导火线已悄悄的深埋下去了。) 不论胜败,这一定会是一场激战,自己能在战斗中有好表现吗?甚至有能力在激战中存活下来吗?一个不好彩,一出击就被人给打下来的话,搞不好未来这二个半小时就是自己最后的人生了。 克里斯蒂安不是怕死,但是作为一个军人,他一直以为自己已随时做好死的心理准备,虽然放不下年老的父母,可是对此他是完全无能为力了,只能相信万一自己战死,父母会获得国家善待了。 还有的就是爱莉姆,她是自己从小玩乐在一起的青梅竹马,五年前离开了自护公国回到了联邦。这几年来一直都有维系住通讯,而且还发展成萤光幕恋人,两人隔着数十万公里的距离谈恋爱。 一般所谓的萤光幕恋人,其实就是指生活在远方的两人,透过电脑或私人通讯器谈恋爱,但是仅限在萤光幕而已,在真实世界中两人基本上不会有接触,而且可能都已另有恋人,甚至是已婚者了。 在这种时候使他份外想念爱莉姆,但是在军中,何况是即将进入战斗状态的军舰上,是不可能进行通讯的。 同伴像汉斯和雅各布森就不止一次引诱过他去找妓女。可是相对于成年人的两位同伴,自己才只是十七岁而已,而且还是几天前才刚满。实在不想将自己的第一次浪费在妓女身上,虽然爱莉姆是没什么希望。但是还是想将第一次用在喜欢的女人身上。 遗憾的是,现在看来是没有这种机会了,说不定一个恶运临头,这真的就是最后的二个半小时的人生。 他实在好想看看女人真实的一面,裸刚出生姿态的女人,对没有真正女友的安里斯蒂安来说,虽然也看过成人电影,可是女人的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始终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那些可恨的码塞克,真叫他这少年痛苦。而女人的肌肤摸起来又会是怎样的呢?好想试一次呀。 洋子主任。 克里斯蒂安脑海里闪过这个人。 真田洋子,是克里斯蒂安所服役的这艘巴本毫森号上的整备主任,二十七岁离过婚的日本裔。 平时她就对自己很有好感和很照顾自己,而且洋子小姐在放假时好像都会出外到别的舰上或民间找些一夜情的对像,说不定自己也有这个机会。成为她入幕之宾的一份子。 就……就找洋子小姐吧! 座言起行的克里斯蒂安马上往洋子的房间去。 去到门口却又不禁停了下来,照道理这个时间洋子小姐是不用当值不用作整备工作的,可是身负整个格纳库(老套一点再解说一次,军舰上放机动战士和小型联络艇的地方)主管职责的她,说不定会因开战在即而调更。何况虽然不是不熟,可是找大姐姐一样的洋子小姐做第一次的对像,人家会愿意吗? 在门口犹豫了几分钟都不敢按门钟的克里斯蒂安,几次鼓起勇气想按下去,到最后又不敢而放弃。 正当他再一次鼓起勇起的想按下去的时候,门自动开了。 ‘呀!克里斯蒂安,你来找我吗?’正想出门的洋子主动对安里斯蒂安打招呼。 ‘呀……这个…这个……洋子主任,看来真的要开战了,你不用工作吗?’ 内心有鬼的克里斯蒂安尴尬的打招呼道。 ‘不用呀!出战前的准备交给其他人就行了。我这个主管的手下平时可是训练有素的呀!不过,最忙应该会是作战结束之后,万一有人的机体受损那就有很多工作要做了。是了,你这小子要努力点,别被人打中呀。’洋子拍了拍克里斯蒂安的肩膀勉励他。 ‘说不定第一次出击就给人打下来,修都不用修了。’愈想愈没信心的克里斯蒂安失落的道。 ‘别那样没有信心呀!进来姐姐的房间来让我安慰你好了。’难道洋子小姐也有那种想法。受到引诱的克里斯蒂安怀着七上八下的心情跟住进入了洋子的房间。 洋子轻松的坐到了床上,反弹力几乎把她弹起来,不过她很轻松的用脚勾住了床,又从新坐下。 今天的洋子绑了马尾,使比外表年轻的她给人更加年轻的感觉,衬起贴身的军服,更加突显身体曲线美,女性魅力无限发挥。 ‘怎样,有什么烦恼的事要来找‘大姐姐’。’洋子小姐笑笑的开口说道。 看来,洋子主任只以为自己有烦恼和她商谈,但是想试一试女人的滋味这种话,克里斯蒂安却怎么都不敢说出口。 ‘不要紧的即管说就是了。’洋子靠在他身边说。 洋子对年轻的小男生一向没什么抵抗力,也很享受和他们一起玩乐和替他们决解烦恼,有时过了底线还会接受他们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之一。今天本来想在开战前轻松一下的,可是看到可爱的小男生有烦恼,她就不能不理。 ‘是这样的,我一直都想……和喜欢的人才来……,可是现在我喜欢的人就只有萤光幕恋人的青梅竹马,她人在地球,根本不能见到面。而我自己又没有真正的恋人。所以……所以……’因为没有女友,所以想找洋子小姐做第一次的对象,这种话还真说不出口。 想到自己把洋子小姐当作是女友的代替品,因为不想将第一次用在妓女的身上。这样的说法对洋子小姐来说未免是太侮辱人了。想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就不知怎说好,何况洋子小姐一向很关怀自己,可是因为这样就把人家当作的对象未免太失礼了。 ‘那即是说,你因为没有受汉斯和雅各布森的引诱去找女人,现在觉得很后悔吧。不用这样的呀!小男生想把第一次给喜欢的人,是很好的想法。难得你那么有贞操观念,你还年轻嘛!为了将来的恋人,好好找个真正的女孩努力吧!’ 有种大姐姐感觉的洋子开朗地说,果然小男生为就是爱为这种事烦恼。 ‘汉斯和雅各布森这两个人渣,这种事怎……怎可以对你说的。’为了同伴把自己不想去找女人的事说出来,克里斯蒂安愤恨的说,万一洋子小姐以为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够胆的话怎办?何况自己是处男的事怎可以随便对人说的,虽然以这个年纪来说是很正常。 ‘呀!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听到他们引诱你去找女人的话!’洋子连忙对他解说道。 ‘哦……不过,可能永远都没机会找女人了!说不定一出击就死在联邦的手下。’想到这克里斯蒂安就焦虑起来,愈担心他就愈没有自信。 ‘别这样呀!要相信你平时努力的成果,一定可以活着回来的。’洋子拍心口给他保证。 ‘可以给我机会吗?’克里斯蒂安低下头非常小声的说。 ‘机会?’洋子疑惑的问他。 ‘认……认识女人的机会?’克里斯蒂安非常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小声说道。 ‘认识……呀……’原来是这样,想把我作第一次的对手。 想到这里洋子不自禁的脸红心跳起来,都二十六岁的人了(克里斯蒂安的太太满脸妒恨的加注:‘她那时明明已二十七岁了,比克里斯蒂安足足大了十岁,这老牛吃嫩草,真……真是不知羞耻呀!’),想不到自己还这样有魅力。 年轻英俊的小男生主动向自己示意,实在使她觉得非常光荣及兴幸。可是自己只是没有女友之下的选择,始终有些美中不足就是了。想到这里不禁想欺负一下年轻人。 ‘克里斯蒂安的意思我明白了。终归来说,是你想在死之前试试女人的滋味吧!可是,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虽然我是个离婚妇人,但是这艘舰上有不少处男,我还没堕落到得为他们一一满足的地步。’洋子脸色很不友善的刻意坐离克里斯蒂安的身边。 ‘对……对不起,我没有侮辱洋子小姐的意思的。我……我只是非常害怕,万一……万一真的死了,做为一个军人虽然我早已有战死的心理准备,可是我没想过会这么早就来临的,本来以为要打仗还要几年的时间。’ ‘对不起洋子小姐,虽然没有找到女友,但是我以为如果对像是温柔美丽的洋子小姐的话,我一定会终生无憾的,所以……所以我才……’深受打击的克里斯蒂安拚命道歉,心里想着都怪自己太会妄想了。 终生无憾,听到这句话的真田洋子感到内心甜丝丝的,二十六岁(再一次加注:明明已是二十七岁的了)再加上离过婚。想不到自己还是这么吸引人。看到克里斯蒂安一脸后悔和不安的神色,她就恨不得主动安慰他。 ‘那么失礼了……’灰头土脸的克里斯蒂安,站起来正想离去时。 ‘等一等,小男生失礼的要求我拒绝了。’ ‘现在,洋子姐姐想留你这小弟弟在这陪我,你愿意吗?在这里。’洋子用非常诱惑的声音说道,手指同时在床上打圈示意。 ‘这……这可以吗……’无法相信,既不安又开心的安里斯蒂安转回来。 ‘你刚才未免太失礼了吧!好像我是用来顶替的一样。’洋子埋怨的道。 ‘对不起,但是……我是觉得洋子小姐,人温柔又大方,对人又体贴,有美丽我才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连忙辩解。 ‘你这小鬼倒是很会哄人,刚才你是装处男来骗我的吧!’洋子按住克里斯蒂安的鼻子说道。 ‘怎会……’ ‘那就让我做你第一次的对手好了。’洋子把手在床上用力一推整个人浮在半空。 ‘我真的可以吗?’看住平日像个大姐姐的洋子,极有诱惑力的浮在自己面前。不能相信自己有这种好运气的克里斯蒂安谨慎的再次询问。 这一次洋子只是微笑着点头应承。 吞了一口口水,克里斯蒂安紧张的站起来,面对着打横漂浮在面前的洋子。 洋子主动的把克里斯蒂安手拉向自己,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他,生平第一次动手脱起女性的衣服来。 只是脱对手套,紧张极了的克里斯蒂安就温温吞吞的花了一分钟。 接下来他伸手拉开制服上的拉链。很顺利的露出了里面紫色的胸围。正不知如何脱下去的克里斯蒂安,却得到了洋子的指示。 ‘把我翻过来。’ 克里斯蒂安在把洋子翻转背向自己之后,成功的把上衣从背后脱下。才再一次把洋子翻了过去。 正面对住半裸的女性,对方上身又只余下一个有紫色花边的半透明胸罩。让克里斯蒂安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坚挺的胸部上去。 正要伸出手去抚摸的他,却被洋子小姐的手按住了。 ‘别心急呀!先由下身开始脱掉衣服好了。’洋子微感尴尬的低语道,指导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年替自己宽衣解带,真是叫人又羞耻又兴奋。 ‘呀!是。’慌忙镇定下来的克里斯蒂安,马上把目标转向了腰带上。 ‘别那么心急!先脱鞋袜呀!’看到对方被自己完全吸引住,强烈渴求住自己的样子,使洋子感到很有满足感。这样给对方指示真的好愉快,有点在教坏好孩子的气氛。 ‘对不起………’急不及待了的克里斯蒂安听从了命令,先把军靴和袜子脱掉。握住洋子小姐的脚板,使他感到女性肌肤的柔软和温暖。 在脚板上摸捏了一阵,克里斯蒂安这次又松开了洋子的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同样款式的内裤。 这时真田洋子,伸出脚踼了克里斯蒂安一下,在反作用力之下飘身远去,在靠墙的地方站直了身子。 ‘别心急,先看一看。’洋子神秘暧味的说。 ‘是……是。’克里斯蒂安听了坐到床上,欣赏着洋子小姐纤细的身体。是日本人之故吧,洋子比起发育尚未成熟的克里斯蒂安尚要矮小一点。可是身体的比例却极好。特别是不太大又不太小的,正是克里斯蒂安的所爱,太大的话他总觉得缺少美感一副下垂似的样子。 而洋子则旋转身体,让克里斯蒂安尽情的浏览自己的,这样给年轻人欣赏,使洋子很满足于自己的吸引力。 克里斯蒂安把欣赏的目标由胸部改到纤腰和臀部上。特别是内裤下微微浮起的三角地带,上面还似乎隐若有点湿痕。 ‘好了,接下来。’洋子用脚往墙上一蹬,身体旋转住飞到了克里斯蒂安的前方。 看到这情形,克里斯蒂安连忙捉住她。将姿势调整为面向自己之后,两人静止下来。 初次做这种事的克里斯蒂安固然紧张万分。可是经验蛮富丰的洋子也好像回到初夜时一样,重温了当时的紧张感。 ‘来。’洋子捉住克里斯蒂安的手,引导她到背后,让他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胸罩。 在胸罩扣子解开之后,胸罩自行缓缓飘离了洋子的身体上。露出了下面标准得很的,而与年龄不符的是,洋子站起来的仍然是少女的粉红色,乳晕也只是一个少轮。极佳的视觉效果把克里斯蒂安的眼光紧紧吸引住。 被他这样紧紧盯住的洋子也感到很不安意思。双手挣扎住脱离开克里斯蒂安的怀抱。 ‘到这个了。’手伸向了自己的内裤的洋子,面上羞红的说。唉!自己真是一个坏女人,和少自己十岁以上的男生(克里斯蒂安的太太再次加注:终于承认自己比人家大上十岁了吗?)。还让对方替自己脱内裤,好丢脸!不过又很开心。 ‘……是……是……’非常紧张的克里斯蒂安再一次猛吞口水,把手伸向了目标,那薄薄的紫色内裤,捏住内裤边的克里斯蒂安非常珍惜这一刻,以极缓慢的动作把内裤拉下来。 ‘呀……’洋子低叫了一声,因为克里斯蒂安的头贴到都快要碰到她的阴部了。这样让一个少年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这个私密地方使她极为兴奋,又隐隐感到羞愧。身心都兴奋不已。 ‘唔……’在把内裤脱下之后,克里斯蒂安集中精神的观看住这个从未近距离亲眼目击的地方。洋子小姐的阴部上面有很茂盛的毛发,但是耻毛虽多但是却不是很长,面积是騱圆形,可是密度不高。 因此两片微微浮起的花唇清晰可见,特别是中间形成的裂缝更加是吸引人。 看到目瞪口呆的克里斯蒂安,在非常专注的欣赏了一段时间之后,伸出手在上面轻抚住。 好柔软!洋子小姐的耻毛,好像幼嫩的蚕丝一样。在肉丘上爬行着的手指感觉到肌肤上传来的温热和因兴奋而抖动的反应。 ‘呀呀……’被看得又羞又紧张的洋子,这时用手拉住安里斯蒂安的手,以此作为重心,整个人靠到安里斯蒂安的身上。 ‘抱住我,大力一点。’被洋子小姐主动靠进怀中,克里斯蒂安兴奋之余,马上听从本能吩咐,将她紧拥在怀里。 而怀抱住洋子的双手,很自然的分别在洋子光裸的背脊和屁股上活动。摸在背上的手,感觉到肌肤的暖意和柔嫩,而在臀部上的手,除了以上的感觉之外还感到还非常有弹力。克里斯蒂安忍不住捏弄洋子的屁股肉。 ‘啊……呼呼……’被摸到兴奋不已的洋子,在克里斯蒂安怀中感到阵阵的快感。一想到自己被小男生脱了个精光,裸的抱紧。使她感到被人支配得非常兴奋,尤其是对方比自己年轻得多这一点,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弟弟玩弄,单是想就已叫她感到蜜糖般的甜蜜不已。 而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洋子,主动的摩擦仍然身穿整齐军装的克里斯蒂安,摩擦在结实的胸膛上,特别是,因为触觉的快感已完全站起来了。 而大腿尽头早已被克里斯蒂安剥光了的私处,则直接摩擦在对方大腿上。 那种快感,再加上单靠摩擦令人觉得不够的不满足感,使洋子兴奋得脸红耳赤的。特别是只有自己被剥光了的尴尬感觉,更加能提升快感的质素。 在互相逗弄了一会之后,两人都己受不了。 洋子挣扎出克里斯蒂安怀中,双手抱胸双脚缩成一团。以魅惑的眼色对克里斯蒂安示意随你处置。 这时兴奋到不能自制的克里斯蒂安,忙乱的脱下上衣,解开腰带和裤头,把洋子抱住。 因为是第一次之故,他最在意最想看也最想碰的就是阴部了。再没有任何前戏的功夫,就把洋子的腿分开,看住那诱惑人的私密秘处。 而洋子这时虽然想静静享受被小男生征服和玩弄的快感,可是她也只好主动的替克里斯蒂安宽衣了。刚才她一阵激动,已把克里斯蒂安大腿部份的裤子沾湿了一点,不脱衣服的话可不行呢!要是穿着那‘污积’的衣服被人发现了。 正要舔向洋子花唇的克里斯蒂安,却发现对方往后退了。没有重力之下要做这件事还真麻烦。 察觉到洋子在帮自己脱衣服的他,一面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余下的束缚。同时一面用脚勾住床,一面尽可能也把洋子安放到床上。 终于两个人都脱光了。初次和女性有如此亲密接触的克里斯蒂安,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平时最难有机会看到的地方,女性神秘的花唇。 看住那个长满小草的花园,实在叫他兴奋不已。少男的强烈求知欲终于可以获得充份的满足了。 克里斯蒂安忍不住就用手指掀开花唇,细致的观看花唇内粉红色的嫩肉,还有在上端连接处的花蕊。看住这两个神秘地方展现眼前,克里斯蒂安兴奋得内心一跳一跳的。 欲火早已烧得旺盛已极的他,直接就把插进了花穴之内。 ‘呀!’很舒服。进入到花穴内部的克里斯蒂安这才明白女人的美妙,洋子小姐的花穴内早已有充足的,分身一进到内部就感到女人嫩滑温暖的妙处。 那不是用手指刺激和套弄可以比得上的。 ‘唔……’至于阳子对克里斯蒂安的插入,虽然认为急了一点,但是也在意料之中,年轻人总是那么热情的。感到克里斯蒂安的坚挺和硬度,就使她觉得今日没有白费了。 年纪大一点的人可能会成熟和稳重,技巧与耐性也相对要比年轻人来得好,可是这种硬度和勃起时的劲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算是二十当头的年轻人也不多。 ‘呀!’在极度的舒服之中,享受到内又暖又嫩滑的包围。克里斯蒂安运力一挺,人却失去了重心,两个人一起飘到天花板。 阳子见此情形,只好在天花板上用力一按,让两人再往床上飘回去。 虽然两人浮在半空,但是克里斯蒂安仍不放弃,捉住洋子的腰作重心,好让自己能够运力进行。 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洋子两手分握住床边。初次接触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克里斯蒂安却己到了极限。 洋子感到体内一阵抽搐抖动,一股温热的东西就倾吐在花穴之内。 ‘就这样………’虽然早估到是这样,不过年轻人真不愧是不受欢迎的快枪手。运塞活动都还没有真正进行到主题曲就。 ‘对……对不起……洋子小姐。’尴尬到面上发红的克里斯蒂安说道。怎会这样的……好不容易洋子小姐答应自己,可时才没干两下就交货了。 对自己觉得很不满,克里斯蒂安一脸靦腆的看住洋子,觉得自己真是太无用了,面上满是自责的神情。 ‘算你合格呢!果然是处男,没有骗我。不然看我扭不扭断它。’洋子看到克里斯蒂安这样,为了安慰他故意笑着对那刚被拔出体外,却还很精神的小弟弟说。 ‘我……’虽然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还有何面子留下来呢?克里斯蒂安欲言又止之后,试图收回那些飘散在空中的衣服。 洋子看到他这样,就抽出床边纸巾盒上的纸巾,先行擦拭掉那些从中飞出来的jg液。 在两个人都各自收拾好的时候,正当克里斯蒂安一脸颓丧的想进去浴室。洋子却出声阻止。 ‘不用丧气呀!第一次当然是这样的呢。但是年轻人的优点就是精力充沛,回气得快。我们马上来第二次吧!还是你真是没用得一次就玩完。’洋子一面说道,一面让身体浮在半空缩成一团,再用手在床上一拨让自己进入自转状态。 ‘当然不是,马上就可以了。’听到洋子没有介意,而且愿意给自己第二次机会,克里斯蒂安一扫阴郁的心情,精神大振的说。随手就抛掉手上的衣服,而刚因心理因素开始回软的小弟,也因此变得昂扬起来。 ‘那就好了。’洋子对克里斯蒂安报以甜甜的一笑以作鼓励。 在正自转状态的她,单手往床上一按,让自己飘到墙上,到了墙上时再推墙壁,不断重覆好让自己飞行在房间中,而且她还不断变换姿势,和私处等重点部份,时隐时现,时近时远的引诱着克里斯蒂安。 至于克里斯蒂安,在受到如此精彩的诱惑之下,己全面回复到作战状态了。 ‘有没有听过国父的新类型人观念。’性趣正高的洋子在这时忽然把话题移到别处去。 ‘当然有。’克里斯蒂安回答道。(国父指的是自护共和国的创建者自护? 祖?戴克。可恶!这家伙真是无耻,在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时说这种话。) (编辑:刚刚不冷静的话是克里斯蒂安的妻子在做解说,我会提醒她注意的了,请各位看下去。) ‘国父曾说:新类型人是对应宇宙社会以产生的新类型人。新类型人是超人吗?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呢!这点洋子姐姐是不知道啦。可是……对新类型人为什么会产生洋子姐姐却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洋子一边尽情卖弄美,给克里斯蒂安视觉诱惑,一面又说着如此正经的话题。 ‘国父说人类进入宇宙之后,将会展开新的进化,知觉触觉都会强化,听是听过,但是根本不明白。人类如果要再进化,自然就是因为环境不同了。但是人类移民宇宙都已经有半个世纪了。可是为什么我们没有全都成为新类型人呢?新类型人似乎只是存在于军队的研究项目中。为什么呢?’洋子好像教师似的对克里斯蒂安讲解,不过她这教师是的,而且还在学生面前飘来飘去。 ‘因为重力。你别当笑话呀!在无重力下的,只有你这新人才会鸡手鸭脚的。无重力下的,可以让男女都尝到在地球难以达到的极高峰。不!是在有重力的地方都无法达到的。 ‘在这种人类从未体验过,前所有未的欢愉之中,自然会生下新一代的人类。因为在地球是绝无这种环境的,那是在全新环境之下发新的突变。以上就是洋子姐姐的新类型人观,你不准笑的呀!因为我们虽然住在殖民卫星内,但是大家都被离心力所造成的人工重力束缚住,自然生不下新类型人的小孩。’洋子口中说出的是前所未闻的理论。 如果不是克里斯蒂安被眼前的美色迷住了。他一定也会大笑出来吧!这种事是造成人类新进化的原因。 ‘新类型人是因为这样而出现的吗?这个理论未免怪了一点。’克里斯蒂安一脸疑惑的样子。 看到他的反应,洋子已感到极满意了。性生活上的不协调,特别是自己对性方满的热衷,是造成洋子离婚的原因之一。不过看到眼前的克里斯蒂安,使洋子感到离婚是正确的决定。不要说了解自己,连理解自己都不愿意的人,洋子才不想让这种人继续当自己的丈夫。 ‘不信的话,你就来体验一下好了。’洋子飘到房间内的茶壶处,在开关上按了一按,茶壶就喷了一些水出来。 洋子用手推着这水球飘回了克里斯蒂安身边。 之后她将水套在克里斯蒂安的上,将水球在上面绕转进行清洁工作,等到完成之后,她再推开水球。 ‘无重力的快乐,就是要感受在无重力的状能之下才能做得到的好处,而不是试图在无重力状态下,做在有重力的地方才能完成的功作。’洋子解说结束后向克里蒂安眨了眨眼,接下来毫无预兆的吞下了整支,开始替克里斯蒂安。 ‘唔……’初次享受到的乐趣的克里斯蒂安,感到敏感的传来了很舒适的快感,湿润的舌头在上面一而再的舔弄着他的男根。 但接下来洋子的动作几乎将他送了上天国。洋子的小手,用手往床上一拨,让自己进入螺旋状态,之后再用手在克里斯蒂安的腰部推拉,展开活塞运动。 坚缠住前后进出的舌头,360度舔弄在敏感的前端,正在舔弄他的舌头,一松一紧徐疾有致的在动作。克里斯蒂安感到像被放进了一部搅拌机中,而且这的搅拌机还会前后运动、时紧时松,产生这种超强烈快感的动作,的确是在殖民卫星的人工重力下做不到的。 ‘呼呼……怎样知道无重力的滋味了吗?’感到克里斯蒂安处在射出前的抖动状态之中,洋子赶紧停下来问道。 ‘很厉害?我……我想都没想过可以这样做的。’处在兴奋状态中的克里斯蒂安激动的向洋子说道。 ‘那么明白了吗?没必要像在殖民卫星内一样,非要躺在床上不可的。我们可以一面飘浮一面做的,有需要就往墙壁借力,或者利用推拉对方的作用与反作用力。使用很少的力量就可以让人进入旋转状态之中。接下来你试试安慰洋子姐姐。’洋子利用克里斯蒂安的肩膀借力,整个人水平浮在他前方,将秘密的桃花源向住他。 ‘是……’欣赏着眼前花唇诱惑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双手捉住洋子的大腿摆动洋子让她进入旋转状态。同时将她进一步拉近到嘴边。 ‘啊……’克里斯蒂安在花唇上面大力一舔,在压力之下。花穴内喷出了一些水珠。 ‘呀!这个……’看住漂浮在眼前的几个小水球,嗅着诱人的女性芳香。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舔掉了那些由造成的小水球。 之后再张开嘴巴对住花唇口大力吸吮,同时上下的拨弄着花唇口,当然将洋子旋转的手一直没有停止过。 ‘啊啊啊……’感到下身一阵快感,又看到自己造成的小球,向住克里斯蒂的面孔方向飞散。洋子感到很兴奋,体内好像有一股电流在游走一样,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看到洋子有反应之后,克里斯蒂安改为单手旋转洋子,将释放出来的另一只手褪下洋子花蕊上的花瓣,逗弄着粉红色的小豆豆。同时将舌头伸进了花穴之内再在里面四处舔弄。 ‘呀呀……就……就是这样……快一点……舔快一点……’感到快感的电流在电激自己的洋子,对克里斯蒂安喊道。一面用脚勾着克里斯蒂安的颈,好让对方能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 那在花穴之内乱冲乱撞的舌头、捏抚着自己花蕊的手指配合体内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使洋子陷入兴奋的颤抖之中。 ‘呀……好……好……克里斯蒂安停下来。’洋子制止对方道。 随着两人的分开,四周满是飞散的小球。看到这个样子洋子就感到羞死了,但是她也最喜欢这种场面。女性应该也有获得享受性的权利,那些水球代表的不是淫荡,是自己幸福的证据。特别是在这种体内热热的,快感的电流在体内游走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是强烈。 ‘我想要了呢?’洋子朝克里斯蒂安下身一指说道。 ‘知道。’爽朗的应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伸出双手捉住洋子的腰,将她往腰间的插去。 ‘呀……’洋子满足的低叫一声,温暖湿润的花穴,再一次获得满足的充实感觉。 至于克里斯蒂安则在享受花穴内,在极度润滑之中,暖暖的挤压住自己的压迫感。 ‘无重力的特点,就是可以做大量有重力环境之下做不到的姿势。这次随了将我旋转之外,你自己也要转,知道吗?’洋子面上潮红一片的讲解道,倒不是太害羞,主要是面上兴奋得充血而已,不仅止是面颊,阴部等地方充血澎涨之后,更吸引人了。 ‘我明白了。’想不到无重力真的可以那么爽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想到自己刚才居然勉强想在床上进行的愚昧。那不只难以进行,而且也减低了乐趣。 现在的洋子就像骑乘位一样在克里斯蒂安腰上,不过她是以正座的姿势水平跪在克里斯蒂安的腰上。 而用双脚勾住了床的克里斯蒂安开始往右转,要在无重力之下这样转不太容易,人往往会失去重心飘起。但是确实是开始转了,而洋子也配合克里斯蒂安向左转,因为她是在克里斯蒂安腰上的,由于可以借力之故转得很顺畅。 各自向反方向同时旋转为两人带来了极度的快感。还没开始更激烈的动作,单单只是转而已,可是接合点上摩擦就己经带来不得了的快感。这是在有重力环境下绝对做不到的。 而以洋子的桃花源为中心,所流出来的形成的水珠,飘浮在整个房间之内。享受着下身摩擦的快感的洋子,对映现眼中的一颗颗透明的珠,一面微感尴尬,心想自己怎么流出这么多。一面又很开心,这个景像是她最想看到的,不止美;也只有在自己身心极度愉悦的状况之下才看得到。 ‘洋子小姐、洋子小姐……’感到愈来愈兴奋的克里斯蒂安推前洋子的身体又再一次拉下,开始了更加叫人兴奋的活塞运动。 ‘呀呀呀……’洋子也随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捉者克里斯安的身体,一前一后的配合他活动。 说起来容易,要做就难了。因为洋子是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腰上的,当她转到面朝克里斯蒂安的肩和脚时都可以借力,可是当转到面向他腰部时就会无处借力了。若非洋子经验丰富,是难以做到这种高技术动作的。 而在双重旋转和双重活塞的同时,洋子都巧妙的让身体配合收缩,每当转到一些她敏感的部位时就大力压下去。 ‘哈呀哈呀………呀呀呀………’官能的刺激升到最高,体内的欲火烧到最旺盛。洋子感到体内有股想一涌而出的冲动。感到将至的她再加快活动的频率,将克里斯蒂安的快感也提升至最高。 ‘呀呀……好好……好呀………’在洋子娇呼出来的同时,叫人兴奋的来临了。花穴内急激的收缩,全身抖动,阴精一泻而出的快感叫洋子感到爽快极了。 在她的收缩运动之中,克里斯蒂安也射了在洋子体内。 两个人停止了动作,向对方的身体紧紧靠拢。 抱在一起的两人,都感到之后的满足和平静。 ‘怎样?这种超级的,可是在无重力之下才做得到的。那你相信新类型人是这样产生出来了吗?’洋子锲而不舍的追问。 ‘有可能。’细思之后,克里斯蒂安只能这样答,刚才性行为的快感,实在是美妙无比,可是他还没试过在重力下,当然无从比较。 ‘算了,我就知道只有我这种傻瓜才会有这种想法。’洋子略感叹气的往床上飘回去。看着一房子在漂浮的小水珠,实在是很美,而且也有些羞愧和叫她感到不正经的感觉。因为那些是她的和阴精所构成的呀! ‘怎会呢!只是我对新类型人是什么都不太懂。不过在无重力的地方下生出来的小孩,说不定真的会是新类型人呢!’想安慰洋子的克里斯蒂安也只能这样说了。 ‘唔,时间所余无几呢。’洋子看看钟之后说。 ‘好了。’洋子在自己下身摸索了一会,拔了一条阴毛出来。 ‘送给你的护身符。’洋子一脸难为情的尴尬样子。 ‘这……这个……’克里斯蒂安看着那条黑色的毛,有点感动又有点奇怪。 洋子小姐连那里的毛都肯送给我,可是随身带着那种东西好吗? ‘那是我故乡的习惯,听说带着这个,就是带着爱人的思念和关怀。只要有这条毛就可以从战场存活下来。所以你可不要初次出阵就战死了,我可不要成为刚和自己做过的男人就会战死沙场的黑寡妇。’洋子带住一点笑意和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 ‘还不收好它!’因为尴尬的反作用,洋子面红红的大声地对克里斯蒂安喝道。 ‘是……是……’感激的克里斯蒂安连忙将之收进衣袋的银包处。 ‘不过,听说呢!要收集够一千人才一定可以活下来的。’洋子接下来道。 ‘什么?一千人,那岂不是要做三年,不如一个人的一千条好了。我看看够不够。’克里斯蒂安故作惊讶的说完,就往洋子的小草丛上去找。 ‘找死呀!你别回来好了。一千条不是给你拔光了吗?’洋子怒打住动手动脚的克里斯蒂安,之后两人都笑成了一团。 ‘听好。我认为你的技术比汉斯还好,已及得上雅各布森。所以你没理由担心能力不足的。如果是担心运气不好的话,刚才我已给了护身符你了。所以呢! 就算渣古(自护公国开发的新型武器,最新式机动战士名称)的手脚都打烂了。 你也一定要安全回来,放心!相信自己。’洋子把克里斯蒂安抱在怀中,让他挨在自己之前,好好的给他安慰。 闻了一阵女性幽香之后,克里斯蒂安不安的心情都随之而消失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忽然之间觉得自己自信满满的克里斯蒂安敬礼道。 ‘笨蛋,穿回衣服才做吧!敬礼,难看死了!’洋子一脸受不了他傻气的样子。 ‘你先穿好衣服才走吧!有需要的话可以用浴室。我得留下来收拾呢!’ 听了洋子的话后,正在收集飘在空中的衣服的克里斯蒂安问道:‘收拾什么呀?!’ ‘蠢死了!’面红红的洋子气呼呼的道。 ‘呀!是了……’看到满室飞散的水珠,克里斯蒂安才明白。说的是,要是开门时那些球飘了出去。 ************ 0079年1月3日0700时。 第一区联邦军第六舰队旗舰上。 ‘斯发殊司令。我认为我方舰队应该提升战备状况至第二级。’向司令进言的是第七战队的指挥官,史图尔特少将。年仅三十岁的他拥有一头金发和俊俏的外貌,而和他出众的外貌相比,他的能力也不会递色多少。 可惜的是在长年处于非战争状态之中的联邦军,晋升所讲究的是派系、拍马屁拍得好不好和与政治家打好关系的能力,而不是一个军人的能力。要不是史图尔特是军人世家,父亲和祖父在军中多少还有点影响力,他也会落得像其他默默无闻的尉官一样,过一世只能做个少尉,最多能在晚年升上一个中尉就不错了的生活。 ‘呼……’斯发殊中将把手中的烟放下来,像这种老是想住战争的部下还真不正常。在这太平盛世的日子,老是担心那种弱小的叛乱势力,平白无故的为他找工作找麻烦。 ‘这应该是参谋长的工作,你带好你的战队好了。’明显感到不满的斯发殊说道。 ‘可是,自从去年二月相继发生太空船失踪事件以来。到去年十月自护宣布总动员以来,自护军的行动愈来愈活跃,最近更大量在我们第一区附近散布米氏粒子(又要注解了,呵呵,别怪安娜太太呀!因为很多人不看现代史和简单物理的,现在先简单的说说米氏粒子:一种会影响雷达和无线电正常运作的粒子)。 ‘很明显敌方有不诡的意图,特别是在大假期之后的这段时间,敌人进行突袭的可能成就更高了。’在密闭的战舰内,还如此大量抽烟,你要死是你的事,别连累别人也要吸二手烟呀!史图尔特在内心臭骂眼前的肥猪上司。 ‘你白痴呀!不懂就别装懂。自护的目的无非是装腔作势想迫我们政府解除禁运罢了。单是我们舰队就等于她们一半的总兵力了,你以为她们真有那么蠢,敢抢先开战。你这种危机将至的说话,过去一年说了多少次,你说。放屁!由去年到现在士兵们的休假一再取消和押后,你知不知道?为了安排时间让所有人都可以轮休,你知道我有多烦吗?还在这说这说那的,他妈的。’骂完之后斯发殊又再拿起烟吸。 可恶呀!面对危机时,经常做好准备不是一个军人本身应当的工作吗?联邦就是太多你这种白痴,才会弄到军队不像军队,反而像一间毫无效律的专营公司似的。 尽管内心不满,可是史图尔特还是只好忍气吞声。只能希望自护军的指挥官也是这种白痴了,不然万一真的打起来。恐怕命不久矣。 ‘司令,例行巡逻的a2小队报告发现了不明闪光,a1小队没有进行定时联络。’通讯兵这时回报。 ‘烦……a2小队是误报吧!a1小队是通讯故障或进入了米粒太浓的区域吧!另外派一个小队去取代a1小队好了。’斯发殊抓了抓头回答。 看住这恶心的指挥官,史图尔特真希望能掉职。对情报一点也不重视,只凭自己的主观意见来处理,真是蠢到无可救药的猪头。 史图尔特真想再说,要求他加强戒备。但是,反正说了都不会听的,只望这次真的又是一次误报好了。 ‘司令,这样的话我先返回战队去了。’史图尔特只好压抑自己的不满和专业意识向现实妥协。 ‘司令,刚刚a1小队回报了,他们遭受到自护军攻击。还报告说绝不是演习或误报。……a1小队报告,有一架战机遭敌方击落了。’ 时为0079年1月3日0722时。 ************ 当克里斯蒂安换好太空衣,出现在格纳库的时候。汉斯和小队长雅各布森早己待在这里了。 汉斯是比他年长几年的前辈,姓里希特霍芬。这好像是一次大战时德国击坠王的名字……还是姓氏呢!至于汉斯是否这位击坠王的子孙,克里斯蒂安就不知道了,搞不好是他祖先仰慕这位击墬王所以才把姓氏改成这样的。 汉斯比克里斯蒂安高一过个,身材强壮得来有点胖。极度男性化的体形,男性化到克里斯蒂安觉得有点碍眼。因为他自己的外表可是像少女,多过像少年。 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四十来岁的经验士官,照他自己说他曾参与过自护建国的秘密战争。据闻……据闻联邦在自护建国前后,曾经派出不少特种部队进行秘密活动破坏和暗杀活动,意图粉碎自护国。 但是,虽然民间流传住不少关于这场非公开,甚至是否真的有打过都不知道的战争的流言、小说和故事。可是关于这场战争的照片却连一张也没有留下来,至于雅各布森的说话,也只好将信将疑了。 ‘小子,我还以为你吓到尿裤子不敢来了呢?’汉斯讽刺的说道。 ‘想死吗你?’克里斯蒂安二话不说就把拿在手上的头盔掷了过去。 ‘克里斯蒂安娜你这小娘,今天来月经吗?别乱丢东西呀!’仅仅闪过的汉斯恶作剧的说。 ‘你这小子这么快想去地府报到吗?好,我就成全你。’克里斯蒂安面不改色的走近汉斯,可是其实他已快要气到头顶冒烟了。 之后克里斯蒂安闪电的使出了独门的圣剑手刀斩杀汉斯。可是这件肥肥大大的东西虽然被斩得哇哇乱叫,却始终死不了。 ‘好了,汉斯、安娜,两夫妇别再打架了。认真一点吧!’雅各布森一面劝说,一面由上衣袋中拿出了一包香烟。 正在痛击汉斯的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眉头略皱。吸烟危险健康呀!何况这里是格纳库。 ‘喂!是克里斯蒂安不是安娜呀!还有什么两夫妇的,恶心死了。’愈说愈气的克里斯蒂安又再痛打了汉斯两下。 ‘哇……哇……’汉斯再发出了两次悲呜。 ‘知道了知道了,安娜。你不喜欢汉斯,想改玩同性恋吗!’雅各布森一面说一面点燃了香烟。 ‘请别欺负年轻人,还有格纳库内禁烟,你不知道的吗?老小子。’由后方出现的洋子主任。一出手就把雅各布森的烟拔掉了,放在脚下踩。 ‘洋子主任。’克里斯蒂安连忙放开了汉斯说道。 ‘喂!洋子搞不好那就是我死前最后一支烟了。你就让我吸完它吧!还有那老字是多余的。’不愧是脸皮一尺厚的雅各布森,一面说住用死前请求作大道理的藉口,一面面不改容的又拿出了第二支香烟。 ‘没收!回来才还给你。还有你认为配得上小子这两个字吗?’洋子摆出了一副学校教务主任的样子,很干脆的就没收了雅各布森的整包香烟。 ‘喂……喂……’雅各布森虽然抗议,可是洋子却完全不在乎。 ‘怎么,在格纳库内我最大,有不满的吗?’洋子睨视住雅各布森说道。 ‘没有没有,我一向就说强权就是正义,公理只是废话来的。’雅各布森无奈的反击。 ‘再吵的话我要你自己清洁干净。’洋子指住地上的烟屁股。 雅各布森无柰的伸了伸舌头。 ‘好了,克里斯蒂安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住回来。’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是。’活力充沛的克里斯蒂安很有朝气的回答。 ‘还有汉斯、雅各布森你们两个家伙。一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一是出了去就别回来了。别把我宝贝的渣古打到破破烂烂的回来让我修。’ ‘是。’汉斯和雅各布森同声回答。 ‘唉,差别待遇呀!汉斯,人家就好言好语。我们就是附带的。’雅各布森唉声叹气的对汉斯说。 ‘算了。雅各布森,我二十多岁都看得那么开了,你四十多岁了又何苦这样呢!谁叫人家是‘美少女’,而我们是‘鲁男子’呢!现实就是这样的了。’汉斯这家伙……克里斯蒂安快给他们气炸了。 ‘你两个给我去死吧!’正要这样骂出的克里斯蒂安却给洋子抢先了。 不过洋子却觉得克里斯蒂安的确是……,像那些女扮男装的女生,多过像男生一点。面孔俊俏得来显得尖圆而不像男生的绫角,身高比矮小的自己才高一点点,肩膀很窄小,最重要是身上没有什么肌肉,手脚瘦削。唯一像男生的是一头剪得短短的头发,但是这短发使他最多也只能看起来像中性,而不是男性。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嘛! 自以为今天应该格外男性化的克里斯蒂安,自然不知道洋子的想法。 ‘洋子吗?把他们三个找来吧!’这时设在格纳库的通讯萤幕出现了舰长基尔斯藤?卡普的样子,三十七岁面上胡子好像总是刮不干净的样子,虽然他其实每天刮二次。而在能力方面则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 ‘哈布舒堡少尉,里布特霍芬中士舰长有通讯。’洋子向刚走开的两人道。 ‘接下来将会是我们第一次实战,你们出去之后可不要丢了这艘巴本毫森号的面子呀。’舰长对转身走回来的汉斯、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说道。 ‘是。’三人敬了一个礼大声应道。这是他们对自我能力信任和士气高涨的表现。 ‘好了。接下来我交给你们的中队长和你们说。’接住画面转到正在另一艘姆塞上的中长队,舒耐德?凭?施泰讷的身上。才快近四十岁的中队长,却已有一半头发都白了。 中队长主动敬了一个军礼,克里斯蒂安三人也立即回礼。 ‘唔,我就直接说好了。详细的情报我现在也没有,我接到的命令是出去之后,大家编好队型之后待机。上面给的命令是,首要任务为摧毁联邦第六舰队,其次要制压殖民卫星,掩护海兵队注射催眠瓦斯。 ‘还有没有命令前绝对不可以自行开火,大家小心点别太紧张胡乱开火,上面说谁乱来就以军法严厉制裁。好了,雅各布森你是老手了,带好两个部下别让我失望。’虽然是上司,施泰讷却没有摆出上级压下级的态度,反而像是大家有商有量的样子。 ‘放心,舒耐德。一定不会让这两小子死掉的,现在和以前不同,我们有渣古嘛!’雅各布森满有把握的说。(又是近代兵器发展课的时候了,主教的是我安娜太太。渣古:自护公国最新型武器,机动战士的名称。人形、身高十八米、主要配备为120毫米机枪和电热斧,使用核聚变推进引擎。) ‘好了。0700时出击。完毕。’在结束对话时,双方再敬了一个礼。 ‘那么,上渣古吧!’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各自答了一声,在地板上一跃,飘向了渣古的架驶舱。 停在渣古胸部的克里斯蒂安,发觉被人拍了一下。转身一看,是洋子主任。 ‘要小心呀!’洋子有点担心的说。 ‘唔。’克里斯蒂安点头应道。 之后他进入了架驶舱。开动了渣古内各种仪器,确定机体各部份完全正常。 ‘好了,你们两个要好好表现呀!注意和同伴配合。’通讯器传来了小队长的样子,雅各布森正经的对他们说道。 ‘知道了。’克里斯蒂安再答了一次,看来是初战之故,大家也蛮紧张的。 不过那不止是他的初战,也是人类相隔八十年以来的第一次正式战争。 0655,格纳库内的人员都己经退避,整个格纳库开始抽出空气。因为巴本毫森号是大量生产型的姆塞型战舰,所以没有设置弹射器,甚至没有设置分隔仓。 这反映出军部近年重视数量而轻忽质量之故,说到底弹射器又不是必需的,不设分隔仓又可以增加格纳库的容量。比起初期生产型,和作为旗舰的姆塞是差一点的了。 五分钟之后格舰库的仓门打开,由雅各布森带头走了出去。 ‘好。’克里斯蒂安第二个走了出去。之前恐惧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了,反以有小小期待作战的兴奋,不过还有点担心自己接下来会不会有好表现,和联邦军的兵力就是了。 接克里斯蒂安之后,汉斯也出了来。而在外面,队长施泰讷的小队己经排好队型等在外面了。 而同战队的另三艘舰僚舰德根多夫、格里斯巴赫和星光号也各自派出了她们的小队。而在更远方,整个主力舰队的各舰艇也相继派出了渣古和卡多鲁战机。 看住这些已方的光点群使克里斯蒂安充满了信心。 各机之后以中队长施泰讷的小队为核心,组成了四个人字小队,三队在前组成一个更大的人字,一队在后。 排好队形之后,整个自护舰队仍然维持航向第一区的动作。但是所有人都保持住无线电静默。 坐在架驶室内的克里斯蒂安以紧张和兴奋的心情等待住。而前方逐渐出现了殖民卫星群的影像。 自从人类开始移民宇宙之后,己经快接近一个世纪了,目前多数人类都居住在直径六公里长度三十公里的圆筒型殖民卫星内。而由数十个殖民卫星组成一个区,平均每个区的人口有十亿。而自护公国也就是一个自总管全人类的地球联邦中独立的出的区,自行建立的公国。 采用了较远距离的轨道,秘密进击的自护舰队,终于到达了第一区。 ************ 0079年1月3日0720时。 ‘各位国民!我们的祖国是大国呢?还是小国?是小国。我国经济力还不到连邦的三十分之一。 ‘但是,我们的祖国是强国呢?还是弱国?是强国。 ‘各位都知道地球连邦为夸耀其威力,强行举行观舰式(呀!这里由我再解说一下,观舰式是指阅兵典礼,是一个专门针对舰队阅兵典礼的词语:安娜太太解说。)这种虚饰的典礼只是让联邦军人沦为庸俗的笑柄。他们的目的为何?不用说,是为夺取我们祖国自护公国的主权;以维持对宇宙居民压榨的旧体制。只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己。 ‘我们解放宇宙居民的目标是经过重重的努力而成功的。我们不害怕连邦、不害怕他们以武力威胁维持其势力;他们不过是纸老虎。 ‘我们毫不畏惧!扯掉布满铁锈的支配枷锁!认清自己的优良!国民们!拿住武器站起来!我们所追求的是新的时代! ‘我们要打破联邦一直加诸在我们自护公民身上的军事、政治和经济的压迫。 ‘我们要让自护公国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国家,让我们以及自护国的下一代不再受到联邦的迫压。胜利的光荣正等待住我们。’这时通讯萤幕映出了基连统帅的影像,看住这慷慨激昂的宣战演说,也意味住战争正式爆发。 时为0079年1月3日0720时。 三秒钟之后先遣小队击毁了第一区联邦军的巡逻机队,后世称为自护独立战争的战争终于爆发了。而刚才的就是日后被称为三秒钟宣战的宣战公告,因为由宣战结束到发动攻击总共才不过三秒。 只是和直接从电视上看到这个公告的自护国民或地球上的联邦人民与高官不同。因为散布了米氏粒子之故,刚才克里斯蒂安看到的,其实是之前录下来的影像。 ************ 而包括整个施泰讷中队在内,自护派出了两个机动战士大队合共一百二十机渣古,外加两个卡多鲁战机中队攻击以相对速度维持在第一区中间的联邦第六舰队的三份之一兵力。 而余下的兵力就攻击停泊在各殖民卫星内宇宙港的,其他三份之二的联邦第六舰队。 虽然只有三份之一的舰队正处于戒备状态,但是还是有五十艘舰艇,足足等于来袭的自护军的全部兵力,而且都是战斗舰艇。 平均两架渣古加一个卡多鲁战机要打一艘战舰吗?克里斯蒂安就双方的数量算了一算,似乎弱了点。何况联邦都还没派出战斗机。 这时前方的施泰讷队长打出了手势。依照之前定下的战术代号,雅各布森的第二小队和谢尔的第四小队组成一组,以六机渣古冲向了敌方。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二小队负责支援,而配备280毫米火箭炮的第四小队则负责主攻。 身在后方跟随前进的克里斯蒂安,不断监察住情况和前方第四小队的动向。 可是看不到有联邦战机,而进入舰艇主炮距离时对方也没有开火。看来联邦军完全没有察觉,而第四小队则选定了一艘麦哲伦级战舰作目标。 在没有防空炮火的干扰下,第四小队三机渣古都成功射中了目标,在舰桥、舰尾动力部份与舰首主炮相继被命中之后。整艘舰炸掉了一大半,随后则引发了舰内动力炉力的爆炸。整艘舰消失在爆炸的强光之中。 而没有目标可打的克里斯蒂安,则跟随雅各布森稍为偏离,选定了另一艘麦哲伦级战舰作目标。 此时目标的联邦舰艇仍然没有发射防空炮火,克里斯蒂安选定了舰身上部的炮塔作目标。渣古的120毫米机关枪连射,连续射击了两次,命中十发子弹,炸飞了整个炮塔。而雅各布森和汉斯则顺利攻击了舰桥。 在三人通过之后,这艘轻伤的敌舰才发射了防空炮火,可是由于只有二个对空炮塔在发射之故,火力贫弱而且也没有什么准头。不过整个小队仍是作出了标准的回避动作。 克里斯蒂安不禁想,联邦军也没什么嘛!一点警觉性也没有,反应又慢。看来还真的像宣传说的一样,联邦军根本是失业者收容中心嘛!在攻击成功之后,他再也没有紧张的情绪,斗志反而更高了。克里斯蒂安一面和同伴重组队形,同时下了决心自己得要立下好的战果,让父母还有洋子主任知道自己的功劳。 ‘不……不可能的……’斯发殊一直拒绝接受自护正全面攻击的事实,而他自然也没有下任何作战和迎击的指示。直到自护军突然出现,而且快速杀至,并且击沉他旗下的舰艇为止。 ‘怎……怎么办……’看住萤光幕上所显示出来的损害报告,竟然在一波攻击之中就被击沉了十多艘舰只,而且还是以战舰和巡洋舰为主的舰艇,他要怎么向上头交代。 ‘怎……怎么办……司令……’最擅于派系斗争和陷害对手的参谋长,又是另一个在军队混的冗员,一脸惨白的问司令官。 而指挥部上所有人在看到这种管理能力之后,都不禁担心自己死期不远了。 联邦的这五十艘舰艇共由五个战队组成。一个麦哲伦级战舰战队、一个萨拉米斯巡洋舰战队、二个美利坚级驱逐舰战队队和一个古巴级护卫舰战队。刚才自护军的突袭,只有史图尔特所指挥的巡洋舰战队和古巴级护卫舰战队在最后一刻发射了防空炮火。 虽然如此,但是自护军一开始攻击,就锁定战舰与巡洋舰做目标攻击。所以史图尔特的手下十艘巡洋舰还是有三艘被即时击沉了,而且还有一艘小伤。可是整个麦哲伦战队在第一击之下差不多全完了。除了旗舰之外,只余下两艘受损的战舰。 史图尔特一听到自护正式攻击的消息,就马上乘小艇返回旗舰。而刚进入舰桥指挥部的史图尔特,就看到部下在忙碌的工作中。 ‘少将,是否派出战斗机?’正在代理指挥的参谋长问他道。 ‘好,即刻让他们出去。全部飞也出去别留下来。战队最大战速,组成球形阵势。还有联络司令部看有何指示。’史图尔特在指挥席上坐下来。 可恶的自护军竟然不宣而战……。史图尔特看住正在迫近的机动战士渣古,心想得要尽快掩护在宇宙港中的其他舰只出击。当时由于自护军散布了干扰电波的米氏粒子,所以第六舰队的人并没有看到自护的宣战公告。 这时回转完成的第二和第四小队,却发现联邦军已经展开反击了。史图尔特的巡洋舰战队,放出了三个大队的战机。计有二个大队的托尔爱兹和一个大队的剑鱼型战斗机。 前者是专们进行战斗机之间的格斗战用的,后者则是对舰攻击用的。不过因为之前被打下了三艘萨拉米斯舰,所以机队的数之只余下标准的的七成,一百余架。而古巴级的护卫舰也散开来掩护全舰队。 可是那两个驱逐舰战队却笨笨的,只勉强组成了球形阵势,根本没有去配合其余的两个战队。 自护和联邦展开了机动战士渣古加卡多鲁战机对托尔爱兹加剑鱼机的攻击。 克里斯蒂安等正冲向联邦舰艇的的两个小队,也遭到了迎击。对手是两架托尔爱兹战机。 担任掩护的雅各布森、汉斯和克里斯蒂安都以120毫米机枪射击。一阵弹雨之后。只有雅各布森打下了一架,而另一架则攻向了克里斯蒂安,对方发射住20毫米的机关炮和导弹杀过来。 为刚才攻击落空而失望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回避一面散发干扰丝和燃烧弹。 说是燃烧弹,也只是有发热能力的掩护弹而已。持续互相攻击的双方都落空了,可是在错身而过之后,克里斯蒂安马上旋转机身,继续攻击。 这一次侥幸的成功命中,击毁了托尔爱兹战机。这就是机动战士的优点了,人形的机体使其在旋转机身之后,不用改变航向和速度,就可以继续攻击。只是由相对方向变成了同方向之故,子弹的威力减弱了许多,不过120毫米机枪已足以击毁敌机了。 ‘打下了,雅各布森。’克里斯蒂安兴奋的透过无线电对雅各布森说。虽说有米氏粒子干扰,可是和同伴在如此近距离之下,虽然有干扰还是可以通讯的。 ‘好了,追上去掩护谢尔小队。’雅各布森指示道。由于联邦军摆出防御阵势之故,第四小队选择先打下外围的掩护的舰艇,目标选中一艘古巴级护卫舰。 由于古巴级舰体小,速度快加上灵活之故,谢尔小队的队长谢尔和康拉德的攻击都落空了。 见到这样,剩下的队员克拉森?狄塞尔一面闪避着敌舰的防空炮火,一面迫近。在近距离直接攻击,战术核弹头一击就炸掉了整个舰桥,敌舰马上丧失了作战能力。 克拉森是整个中队中唯一的一点红。因为是女性成员,自然是招募兵;自护公国还未至连女性都需要服兵役。而且她是军校毕业生,拥有准尉的军阶。和克里斯蒂安一样是一头短发,不过她是亚麻色的。性格爽朗大方,也很能开玩笑,除了取笑她是男人之外的话。所以队中没什么人将她当作女性。尤其因为身材之故。身高而瘦削,可以说是无前无后。 在谢尔小队攻击过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小队在确认没有敌机之后,也攻向了那艘半损的敌舰。 半损的古巴级舰上,己开始放出救生艇,可是舰首的防空炮仍在发射。 克里斯蒂安没有可怜那些逃走的敌人,也没有佩服那些仍紧守防空炮位的士兵。他所做的只是炸掉一条船而已。 没有空余的时间去想敌人的事,脑中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在杀人,克里斯蒂安只是单纯在战斗。配合住雅各布森和汉斯。三机渣古由舰尾方向进攻,随住三枝120毫米机枪的齐射,被命中了二、三十发子弹的敌舰被炸成了碎片。 成功了的雅各布森小队,追上前方的谢尔小队,准备展开另一次攻击。 ‘又有一艘古巴级护卫舰被击沉。’通讯员向史图尔特汇报战况。 一面指示战队用球形阵势绕住旗舰航行,和其他三个战队,形成交叉火力的同时。史图尔特已经心急如焚,从光学侦察来看。另外有过百架的渣古和数十艘自护战舰在攻击殖民卫星。 她们的手法,是利用舰炮和渣古的280毫米火箭炮的战术核弹头,将宇宙港内的舰舰连同宇宙港一起摧毁。这个方法很成功,在各殖民卫星内,只有少量战机和舰艇来得及出港应战。可是这未免太残忍及卑鄙了! 殖民卫星内的居民如果来不及疏散的话,何况就算自护在战后能及时疏散,可是这样破坏宇宙移民自己居住的殖民卫星,其暴行实在令人发指。史图尔特当然没有想到,自护的攻击方式,不是占领第一区而是毁灭第一区。 而为了平日的准备不足。联邦军正以成千上万的官兵的性命,来付出代价。 宇宙港内有很多舰艇在例行检查和整备之中,舰内的物资储备不足,人手也因为放假轮休而短缺。和战斗机不同,舰艇是难以在没有准备之下作出迅速反应的。战斗几乎是单方面的自护军对联邦军的杀戮。 少数零星出击的战舰,一出港便被渣古的集中攻击所击沉。分属于舰队和殖民卫星内的战机虽然愈来愈多,但是联邦战机的二十毫米机炮根本不足以威胁渣古,而装备有四十毫米炮的剑鱼机只占总机数的三分之一,何况即使打中了也要视乎距离和命中的位置,才能给予渣古少量伤害。 在高浓度米粒之下,雷达导引飞弹形同废命。唯一能对付渣古的是热源导引飞弹。可是在自护军的渣古使用热源诱饵和冷却剂掩护之下,再加上出色和灵活的回避动作。命中率实在太低了。 史图尔特检视战况,在他旗下的三个战斗机大队,刚一交手,就已损失过半了。吉布斯、哈尔斯和佩李三个大队长,均是资深的飞行员,旗下士兵在联邦军的训练标准都是最高级的。连他们都受到如此损失,何况其他部队。 在自护刚才的一轮攻击之中,他再损失和被打伤了一艘舰艇。可是从舰队司令斯发殊所收到的指示,仅仅就只是攻击,把敌人全打下来。根本没有任何具体的战术指示。 ‘打……把她们全打下来……射击。’在指挥部内失去了理智的斯发殊,因恐惧而本能的高喊。而且情况随住萤光幕上所显示的战损报告愈益严重而加剧,当已方被击沉和打伤了一半的兵力,还和殖民卫星内的部队失去联络,再加上自护军的渣古群再次迫近时,他那没有多少的勇气终于到极限了。 ‘撒退!马上撒退。走……我们即刻走。’看住那尖呼的肥肉,这次倒是全舰上下一心,一面向余下的舰队发出指示,一面抢先撒退。自护军的渣古太厉害了,何况指挥官又是这种人,逃走无疑是这时候最佳的选择。 ‘撒退吗?!’史图尔特听住通讯兵的回报。从战况来看,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但是战斗总共才过了十五分钟。 ‘护卫舰战队的旗舰刚刚发生了诱爆,即时沉没了。’沉没这个在地球上海战专用的名词,在宇宙中使用就成了爆炸全毁的同义词。 ‘好了。联络余下的护卫舰,接下来由我一并指挥他们。马上改变航向,摆脱攻向我们的渣古。’史图尔特大声喊道。 ‘看来胜利了?’克里斯蒂安远观了在整个第一区因战斗的爆炸而产生的闪光,和眼前联邦舰队分成两股试图撒退的样子。现在的心情真是叫人兴奋莫名,只打了一阵他们就将联邦军打败了吗? 此时前方的雅各布森用渣古打了手势,他们就联同谢尔小队一起攻向两支敌军中舰艇较多的一支,也就是由联邦第六舰队司令斯发殊指挥的……不,应该说是部队自行跟住司令逃走,以美利坚级驱逐舰为主的一支。 ‘命中。’克里斯蒂安用120毫米机枪又打下了一个托尔爱兹战机,这是目前的第三架。虽然给了联邦舰队重创,可是由殖民地内飞出来的战机也愈来愈多。为谢尔小队进行掩护的他们也更加忙碌了。 击中敌机使克里斯蒂安更加有信心。和摸拟战不同,实战中的敌人绝不会是同一个模样的。有很多敌人比电脑摸拟的飞得更笨更钝,只要把握好时机就可以打下他们。 可是当中也有一些高手,比起电脑摸拟的飞得更灵活和刁钻得多,幸好这种人不多。不过在混战中克里斯蒂安两次给40毫米机关炮打中,幸好没打中动力管,加上方向问题威力不太,凭藉渣古的厚装甲,所以机体完全无损。 不过现在也无法再以编队飞行,为了因应联邦战机的攻击,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汉斯等三人在外围绕住谢尔小队徘徊前进。 正冲向目标的联邦舰队群的他们,遭到了一波剑鱼机的拦截。 对方的数目超过十架,足有一个中队。由于目标甚多,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在选择目标时有了一阵迟疑,等到选好目标开火时己错失了时机,只有雅各布森顺利打下了一架。 被联邦军迫近的两个小队自好各自为战了。剑鱼机迫近的同时一面以40毫米炮攻击,一面发射导弹。雅各布森小队的三机渣古则以120毫米炮反击,同时伺机用电热斧展开格斗战。 可是谢尔小队因为配备280毫米火箭炮之故,虽然配备了后备弹药,可是用来对付剑鱼机未免太浪费了。何况即使勉强攻击,也难以命中。他们所能用的武器就只有电热斧了。 克里斯蒂安靠渣古的灵活性,和手臂机枪拥有差不多全角度优势射角之故,还是成功打下了一架迫近的剑鱼机。 刚要选择下一个目标时,他就看到克拉森被一架剑鱼机攻击。连续几次避过对方的攻击之后,联邦战机迫近以导弹攻击。可动作俐落的克拉森突然减速,利用这机会一斧砍伐中了剑鱼机。 不过克拉森的背后,却有另一架剑鱼机攻了过来。克里斯蒂安马上对它用120毫米炮连射。虽然没有打中,却阻止了对方的攻击,迫使剑鱼机转了开去。 ‘多谢了!’克拉森用略为气喘的紧张声音,对克里斯蒂安道谢。 ‘不用客气。’处在作战的紧张状态的克里斯蒂安,只能以这种短促的答案回应。 由于渣古性能的优势、联邦行飞员的技不如人再加上运气。两个小队都没有损失,反而成攻打下了七架剑鱼机。 之后重整了队型,再次追上正在逃走中的联邦驱逐舰。 包括克拉森在内,谢尔小队的三机渣古共发射了六枚战术核弹头。命中了四枚,将整艘战舰都炸成了碎片。 而克里斯蒂安也把握时机,攻击邻近的另一艘美利坚级驱逐舰。 ‘上!’在架驶舱内他对自己大喊道。 虽然没能摧毁舰,但仍造成了敌舰侧面的一连串爆炸。 战意高昂的自护军一再的发动攻击。 可是在联邦方面。 ‘可恶!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嘛!’吉布斯为自己的40毫米机炮一点效果也没有而叫骂。交战经过近半小时,他只用热源导弹打下了一架渣古。 ‘撒退了!吉布斯。’这时传来另一个大队长哈尔斯的通讯。因为米粒浓度高之故,他被迫来回飞行于各机之间进行通讯。 ‘混帐!除了热源导弹,其他全都没用。’吉布斯为武器的无用而愤怒。 ‘我已先通知佩李撒退了。这是战队司令部的命令。’哈尔斯的声音低沉阴郁。 ‘可是……’整个大队中除了自己,就只余下两个部下的吉布斯不甘心的说道。 ‘回去才骂吧!’哈尔斯的回答十分强硬。相比之下他才更不甘心,40毫米机关炮够近还有点用,可是他的托尔爱兹战机的20毫米机关炮根本是完全没用。打了半天根本和单方面的被屠杀差不多,他除了自己,所有部下全完了。而战果是零。 当联邦舰队的司令斯发殊丢下部下们在撒退时。 史图尔特将旗下的巡洋舰战队和护卫舰战队合并之后,加起来连十艘舰都没有。但是因为殖民卫星内派出了相当多的战机,在战机群的掩护之下,他一面集合零零落落成功出港的联邦舰艇,一面抵抗自护舰艇和机动战士的攻击。尽可能将敌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让民间的货船、客船或者穿梭机能尽量得以逃脱。 自护军的攻击手法,直接而残暴。在派出两个大队的渣古压制斯发殊所指挥的直属舰队时,其他战舰和渣古则攻击殖民卫星的宇宙港,将港口和内部的联邦舰艇一起破坏。 这将造成无法修补的空气泄漏,如果不将居民及时撒退,凡是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居民都会死亡。 但是这种手法虽然残酷,史图尔特却知道这是很有效的手段。对于数量远比联邦少的自护军来说,为了要在联邦舰队增援来到之前,攻下殖民地。这是最容易达成目标的方法。否则差不多每个殖民卫星内都有驻军,如果自护为避免殖民卫星受损而进行内部的陆战压制的话,恐怕一个月都攻不下第一区。 ‘雅各布森。差不多用光了弹药啦。’谢尔小队长给雅各布森联络。 ‘打到这样也差不多了。先看看舒耐德有什么命令吧!’雅各布森回答道。 克里斯蒂安听住小队长之间的通讯,看着眼前终于被逃掉了的,由斯发殊所带领余下不足十艘的舰艇。 这时才真正有空闲环看整个战局。联邦只余下一些零零落落的战机,战场上到处都是友军。 可是现在他才发觉胜利的代价极为惊人。在战舰的迷加粒子炮和渣古的战术核弹头攻击之下,近一半的殖民卫星的一端或两端的宇宙港被破坏了,随住空气外泄,它们是不能让人居住。,恐怕会造成庞大的难民问题。 而战场上满是被他们击毁的联邦舰艇和战斗机的残骸。成果真是非常惊人,而看到这战果,克里斯蒂安才真的有杀人的感觉。 不过,就如同旧世纪二次世界大战中,那些执行战略轰炸的飞行员一样。看不到敌人,更加不知道他们死前所面对的恐怖和痛苦。克里斯蒂安只自觉他是在执行职务而已,战争中一定会死人,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根本不用自责或内疚的。 在与施泰讷中队长联络过之后,使用280毫米火箭炮的谢尔小队和舍雷尔小队,由于差不多打光了弹药,所以会返回姆塞型战舰上换装120毫米机枪和补给。至于施泰讷中队长所指挥的第一小队和雅各布森所指挥的第二小队,则负责压制一个未受损的殖民卫星,对抗残余的联邦兵力可能的反击,等待海兵队用催眠气体来压制殖民卫星。 至于史图尔特所支挥的另一股联邦军,在集合了落单的舰艇,和尽可能给民间船掩护之后,也撒出了战区。 联邦在第一区的有组织抵抗至此宣布结束。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和汉斯将机体停在殖民卫星上面。而施泰讷队长与旗下的菜奥波德和舍尔则在不远处,但还可以通讯的距离。 ‘唔!这样破坏殖民卫星未免过份了点罢?’看住一个个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克里斯蒂安感叹的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这样省事多了。每个殖民卫星内都有数万驻军,若逐个打登陆战的话打到何时。’雅各布森说道。 ‘可是这样破坏事后未免太麻烦了。’克里斯蒂安不禁说道。一想到之后的难民、修理问题。 ‘为了胜利牺牲一点是无可避免的。’答话进来的是菜奥波德。 ‘嘿!我奇怪的反而是我们为什么要占领这里!而且照情形看来其他殖民区都应有受到攻击?’这次连舍尔都插话进来了。 ‘联邦军的分散兵力,将舰队驻在各殖民地,我们加以逐个击破有什么出奇的?’克里斯蒂安道。 ‘攻击舰队是不出奇,可为什么得要占领整个殖民地。虽然那有很多利益,可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兵力只有联邦的五分之一。本国、所罗门要塞、阿巴奥要塞,再加上这个第一区,另外再加多至少两个别的殖民地!这样分散兵力不是自杀吗?’舍尔的说法听来非常有道理。 小队内各人对于政府的军事行动,虽然都有自己的想法。可是舍尔说的分散兵力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这会是基连统帅的做法吗? 大家为此一时沉默无语。 而在各处的零星低抗也差不多完全结束。而由各个殖民卫星内,都可以看到民用船在逃走。大小型的货船、客船、游艇、穿梭机以至在卫星间航行的小型船都满载住难民们而逃。 真的是看到。因为连船外都堆积有货物和穿住太空衣的人。 看到这个样子全小队的人都不禁想这些居民太夸张了吧!而更令他们奇怪的是所有船都是逃出第一区,而当中没有一艘进入未被破坏的殖民卫星内去进行拯救工作的。 ‘这……这,为什么不见有船去那些被破坏了的,殖民卫星内进行拯救的。 再迟的话……’克里斯蒂安不禁为之感到担心。如果所有空气泄漏光了,那内部的居民就会全数死亡。 ‘好了。大家要闲聊的话,等返回舰上才慢慢说吧!到时候我们说什么都可以。反正作战胜利了,之后就由我这队长找机会安排大家开个派对好了。’一直没说话的施泰讷终于开口。 ‘是。’各人同声应道。的而且确现在是在作战中,太随便的话不太好。 无聊的等待一直持续住。最后终于还是看到了海兵队的渣古。 专属于海兵队的一个小队的渣古,伴随住巨型的气体罐出现。几分钟时间内就完成了安装,开始将催眠气体注入殖民卫星内的工作。 完成工作之后,海兵队的渣古就撒离而去了。但是看住他们克里斯蒂安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那真的是催眠气体吗?不知为何自从气体开始注入之后,克里斯蒂安就感到背脊传来一股恶寒。 而随住时间过去,他感到脑中有一种强烈的恐惧和憎恶感。 虽然他极力保持镇定,可是内心突然充满了恐惧。克里斯蒂安想到这会不会是刚才作战,杀人后的罪恶感。可是不是的,那种感觉好像随时会有敌人出现,而一出现他就会被杀一样。 因此他四处搜索敌人,可是各种监察仪器所显示的,都是侦察范围内的联邦军早已消灭了。而不断索搜的结果,他感到恐惧的来源自正被催眠气体注入的殖民卫星。 那真的是催眠气体吗? 感到难以形容的恐惧和不安的克里斯蒂安,终于选择了自己附近的一处讯息传送管。之后他伸出渣古的手部,将手掌附近的联络器和殖民卫星内部的通讯系统连接了起来。 之后他看到的是令他终生难忘的恐怖景像。 眼前的是殖民卫星内的电视台所播出的新闻影片。身穿太空衣的记者,其背后是一大片倒下和半倒的人体,大量的人体在抽搐,在吐血,之后再完全停止。 ‘各位,我现在正在第六街现场报导,自护军在攻击殖民地驻留舰队之后,不止破坏了近一半的殖民卫星外壁。现在还向我们的殖民卫星注入毒气。这就是宇宙移民追求独立的结果了吗?’女记者的声音悲愤莫名,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口口声声追求宇宙移民独立,建立宇宙移民国家的自护。不止突然向联邦发动了袭击。而且还使用这种灭绝人性的手段,对付同样是宇宙移民的第一区居民。呜……’ 记者已经说不下去了,看住身旁一个一个倒下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无分政治思想。这是极为彻底,规模打破所有人类历史纪录的大屠杀。 ‘这……这不是真的………’克里斯蒂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事实。怎会这样的? ‘不……假的……这是假的……’克里斯蒂安连忙转换频道。 但是,无论转换多少个频道。殖民卫星内的各个媒体都在报导住同一件事。 自护公国正在用毒气屠杀以亿计的人类。 ‘这会是事实吗?’萤光幕上所显现的是无数个惨剧,殖民地内的人正在痛苦之中死亡,挣扎住逃走的人也逃不了多久。看住当中濒死的母亲拚命抱住怀中的孩子,老人和小孩、还有年华正盛的少女,相继口吐鲜血步向死亡的镜头。 ‘这是事实。这一切都是真的。’感到极度痛苦和恐怖的克里斯蒂安开动了渣古直飞往中队长施泰讷的所在。 ‘队长,请马上破坏那些瓦斯罐,里面的是毒气。’克里斯蒂安激动的透过无线电说道。 ‘毒气?说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施泰讷感到心中不好的预感快要成为事实了。 克里斯蒂安把自己的渣古和队长的接近,将通讯改为有线模式。 ‘看,这是我刚才偷看殖民地内的通讯所看到的。’克里思蒂安将刚才的新闻片段播给施泰讷队长看。 ‘这是?’成千上万人被毒气屠杀的可怕场面映现在施泰讷面前。 这是活了数十年都从没有过的人生经验,施泰讷看到目瞪口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太恐怖,太残忍了。 ‘果然是这样吗?’施泰讷苦涩的说道。 联邦因为想到攻击殖民地是一把双刃剑,所以才会安心的在每个殖民地派驻舰队的。对联邦来说这固然是分散兵力,但是如果自护占领殖民地,不只花时间和损失大,而且也会分散兵力,无疑是自杀的行为。可是只攻击不占领话,联邦就可以利用殖民地的力量打击自护。 要两全其美的唯一做法就是这样。突袭消灭联邦舰队,再用毒气杀光殖民地内的居民。这样不用犯分散兵力的错,又不会消耗大量兵力,联邦又不能利用殖民地的人力物力。 这如此直接和简单的方法。却实在太残酷和没有人性了。这就是基连统帅的做法吗? ‘队长快动手。’克里斯蒂安义愤填腔的说。 ‘不要乱来。返回自己的岗位。’施泰讷以沉重的声音回答。 ‘这怎可以?那些是毒气,我们正在用毒气屠杀殖民地人民呀!’克里斯蒂安惨呼道。 ‘虽然不明白上头的想法。但是,我们自护是无力占领殖民卫星的。摧毁联邦舰队,再用毒气杀光居民。这样既可以打击联邦,又能阻止联邦利用殖民地的力量进行战争。这一切全是为了自护。’施泰讷口中说住的,是连他自己也无法认同,但是却改变不了的事实。 ‘怎可以这样?里面的是人呀!这样的屠杀。就算是为了自护国也……’克里斯蒂安严词拒绝。 ‘听清楚。第一区的居民,也是联邦可动用的力量。即使迫不得已要消灭他们,那也是为了我们国家的生存。别忘了。你是自护的军人,曾经发誓效忠统帅和自护公国的。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自护的人民。 ‘军人的职责就是杀人,你刚才用120毫米机枪攻击联邦军是杀人,现在用毒气也一样是杀人,根本没有分别。殖民卫星内的居民虽然是平民,可是他们会成为敌人可以征召和利用的对象,现在把他们杀了,也只是为了减少将来要对付的敌人。这是一样的,我们只是在履行职责罢了!’施泰讷大声吼道。 但是,这番话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接受,就算是战争,也不可以这样子杀人的呀! 不止方式卑鄙,而且规模太恐怖了,整个第一区的人口足有十亿人呀! 可是只是一个下级军官的他能做什么,放毒气是上层决定的。就算他违犯军纪阻止了,别人也一样会再放毒气的。基于义愤去阻止,只会使自己成为叛逆,除了自己和部下被消灭,什么也改变不了。 ‘怎可以?’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这样子的说法。 ‘返回雅各布森处,继续戒备的工作,去!’施泰讷大声命令道。 ‘……’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也无法回答,他只是一个低级的士兵,根本阻止不了军队高层的决定。 在沉默之中克里斯蒂安的渣古退回了雅各布森小队的所在。 为什么会这样?克里斯蒂安内心痛苦莫名。对相信自护是正义的他来说,实在无法将正在进行中的大屠杀与自己所守护的正义放在一起。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呀?’克里斯蒂安握手成拳,猛烈的击到眼前的操纵台上。 ‘怎样一回事?刚刚怎么走开了。’小队长雅各布森的讯息插进来说。 ‘什么……什么也没有……’浑身虚脱的克里斯蒂安没法说出大屠杀的事。 ‘是吗?那还是小心一点吧!反正战斗己差不多完全结束了。如果因为不小心,刚巧碰上残敌而完蛋的话。可就毫无价值了。’雅各布森教训说。 ‘是啊!’克里斯蒂安只能这样随口答道。 当通讯结讯之后,身体仍然激动不已。 ‘呜……’不能自制的他双眼满是泪水。 脱下头盔,一面抹掉泪水的同时。他还是没法接受这个现实。一直以来他都相信军人是保护国家的正义的存在。可是……这……这怎能说是正义。为了不让殖民地的人民被联邦利用,竟然可以用毒气杀掉十亿人。 而自己也是这些加杀害者的一份子。更加过份的是,明知事实他还是没有加以阻止。 就在这每分每秒之中,殖民卫星内都有无数人加入进死者的行列中。 一直处于痛苦之中,内心混乱一片的克里斯蒂安,再次接到通讯已是一小时后的事。 ‘好了。催眠气体已散布完成,大队有通讯来,各小队返回所属舰艇。’队长施泰讷硬冰冰的说道。 ‘是。’雅各布森回应了之后,打出了回航的手势。 克里斯蒂安开动渣古脱离了殖民星卫表面。 如果不知道真相就好了。就像雅各布森和汉斯一样,只要一想到殖民卫星内有以千万计的尸体,他再怎么样也无法平静下来。尤其是在想到其他每一个殖星卫星内都会有一样多的尸体时。 我们真的是人吗?杀害以亿为单位的人。我们真的和那些被杀的人一样是人吗?或许就因为是人才会做出这么恐怖的行为。想到这里克里斯蒂安的心更加阴郁和痛苦。 在这心绪不宁的状态之中,他看到萤光幕上出现了求救的讯号。没有细心思考,他就顺手将无线电调校到这个求救讯号上。 ‘喂!有没有人听到,有的话就来救我,我的空气快用完了。’声音中带住强烈的害怕情绪。 克里斯蒂安确忍了求救讯号是来自一架联邦的剑鱼型宇宙战斗机的。看来是燃料用尽了。 ‘喂!没有人吗?我的救生系统就快没有能源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缺氧而死的!喂,救命呀!’发抖的声音说道。 在整个第一区都有不少这样的战机在飘流住,虽然有人发出了投降的讯号,可是使用求救的频度和这样叫的在附近只有这一架。 想像住对方在黑暗冰冷的真空中因缺氧而慢慢死去。他无法不理,而且他根本不在意对方是敌人了。虽然刚才他无法阻止,可是,这一次不可以再这样。只要将对方俘虏回去就行了。 克里斯蒂安脱离了小队,飞向了那架剑鱼机。 把机枪安置在渣古的腰背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减慢了速度,算准了时间捉住了架剑鱼机。 ‘被俘了吗……我投降了。机上的氧气只余十五分钟了。’剑鱼机的架驶略为失意的说,但是刚才那种强烈的惧意已没有了。 ‘……’克里斯蒂安没有说任何话。一时间脑中不知说什么好,纵然眼前救回了一条生命,可是刚才却有十亿的人命消逝了。 之后他再返回编队。 ‘喂!不用特意理会这些敌军的呀!留给负责清理战场的人好了。’汉斯说道。他觉得麻烦的俘虏还是让别人来处理好了。 ‘你真是的。别拾这种纪念品呀!要是对方是诈降的,或者中途碰到敌军怎么办?’雅各布森不禁感到年轻人真是意气用事,为了向别人展示胜利特意带整架战机回去。 ‘就让我这样子吧!’克里斯蒂安回答。 在自护军的训练中,一向都极少有俘虏的处理的,只是强调攻击与消灭。而看到刚才的大屠杀之后,克里斯蒂安才白明上头根本就没有占领和逼降的观念,有的只是消灭与杀戮。战场上没死的敌军,恐怕连收容的功夫也不会做,只会干脆丢下他们等死吧! 在这看法之下,再加上对方主动求救。克里斯蒂安就想挽救回这飞行员的生命,多一个麻烦的俘虏,好过多一具尸体。 就这样整个小队返回了巴本毫森号。因为克里斯蒂安带住俘虏之故,所以他最后着舰。 成功降落之后,克里斯蒂安放下了剑鱼机,将渣古开回固定架上。整个人好像没有了任何力气似的软痪在架驶席上。 而在舰尾格纳库的闸门关闭后,空开被注入到格纳库之中,整备部们的人展开了维修工作。 但是最受注目的还是克里斯蒂安带回来的剑鱼机。 雅各布森和汉斯都离开了机仓,来到剑鱼机之前观看。之后舰上的卫兵就带住枪来了。 ‘安娜那家伙,有够夸张的,也不用整架战机带回来给人看的呀!’汉斯看住敌方的战机说。 雅各布森则拔出了手枪以防万一。 ‘好。打开机舱盖,举起双手离开战机。’格纳库内的卫兵对战斗机内的联邦军说道。 而机舱盖打开之后,站起来的驾驶员不禁叫在场的自护军目瞪口呆。 因为对方的身体曲线实在明显太诱人了,胸前的一对丰乳、份量十足的臀部和纤巧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联邦的架驶员是一个女兵。 ‘根据日内瓦公约,我只会报上自己的名字和兵属号码,其他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的名字是莉丝拿?柏特,兵藉号码0239289173。’面对住整批持抢的敌军,莉丝拿在害怕中勉强说完这番话。 ‘哈哈……小姐,日内瓦公约是旧世纪地球上的各国自行签定的。我们自护国根本没有签署,何况我们自护不是根本不被承认为国家的叛乱组织吗?’雅各布森说带点自嘲和讥讽的语气说道。 ‘好了脱下头罩。’雅各布森挥了挥手上的手枪说。 莉丝拿服从的脱下了头盔,头发自然散下来。好一头长长的波浪金发。配搭起她秀丽的面孔,叫人眼前一亮。 一时不少人吹起了口哨和发出笑声。 而莉丝拿则一脸尴尬和不安的样子。双方敌对的立场已经叫她不安,现在自护军的反应则是像一群色狼和不良少年多于像军人。 雅各布森再挥了一枪。莉丝拿由机上跳到了地板上。 ‘好了,脱下太空衣。’看住那一身玲珑浮突的身裁,雅各布森很想看一看衣服下的真面目。带着恶意的作弄说。 ‘什么?’莉丝拿惊惧的叫道。 ‘要搜身呀!听不到吗?’莉丝拿一脸都红了。要在这里搜,四周差不多全是男人,这样众目众睽睽之下脱衣服。单是男人己经够羞的了,可是在这群男人之中还杂有极小数的女兵。 ‘快脱呀!’雅各布森压逼道。其他卫兵也发喊支持。大家一脸等好戏看的样子。 至于女性士兵则一脸尴尬的样子,这样迫一个女性当众脱衣,正常情形下她们一定会阻止的。何是对方是敌人?在敌对心理影响之下,根本没有人打算阻止这场违犯规定的事。 军队内的确有在俘虏对方之后,如何搜身和作出拘禁的教范。雅各布森的行为是完全不合教范的,可是教范又不是军规,不守也不犯军法的。何况制定教范是为了保证自护士兵的安全,不会受到敌人偷袭,而不是保障俘虏的人权用的,所以大家自然没所谓了。 莉丝拿默默的拉下太空衣的拉链,在两道拉链都被拉下之后,她当住这么多男女敌兵的面前脱下了紧身的太空衣。露出下面粉蓝色,只用了极少布料制成的香艳内衣裤。 一时整个格纳库都响起了狂烈的欢呼声。男性士性好像看脱衣舞一样骚动,而且女性被自己的暴力屈服,随意处置的确让人充满了征服感。 ‘身裁好美呀!’汉斯看住莉丝拿的身体说。 其实莉丝拿的身裁从太空衣上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穿住衣服和看到下面漂亮的视觉刺激,其强烈效果相差岂只百倍。 而少数的女性士兵则尴尬得很,男人们的行为实在太无耻极。可是因为对像是敌人,她们始终没有阻止的打算。 ‘唔!珍,你搜搜看那件太空衣。’雅各布森想了一想叫女兵中的一位新丁道。因为珍是自愿服役的新人,胆小又害羞,什么事都一知半解的。吩咐她的话是一定不会被拒绝的。 ‘我吗?’珍疑惑的再问了一次。 ‘当然是你,难道要我们男人去搜。’雅各布森骂道。 其实他根本是在玩。 ‘是!是!’珍一面应道,一面抓住正在飘浮的太空衣。 ‘唔……’珍难过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雅各布森明知故问道。 ‘好浓的汗味。’珍眉头紧皱的说道。 格纳库内再一次响起了男人们淫秽的笑声。让女兵们都为之反感,觉得这班色狼太过份了。 至于莉丝拿,现在整块面孔都羞到红极了。作战过后大量出汗,太空衣内的气味就是自己都会觉得难受。现在看到那个一脸厌恶的在搜查的女兵,莉丝拿现在所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丢脸丢到家了。 珍甚至拿出了军用万用刀,把太空衣割开来查看。 搜过一轮之后珍摇摇头表示什么也没有。 雅各布森则很有趣的看住莉丝拿面上羞愧与害怕的神色。这样子作弄人还真有趣,而且可以欣赏到美女的实在赏心悦目。 ‘那接下来到胸罩。’雅各布森说道。 男性士兵们再一次因此而骚动不已,而女性士兵则一脸鄙视的神色,不只对自己的同伴们也对莉丝拿。在这里展现裸身让她们觉得这个人丢脸和下贱极了,而没有考虑对方是被迫的。 ‘什么?’莉丝拿听了之后一脸屈辱。像这种仔细搜查,怎可以在这种地方做的。可是在众多敌人枪口的指吓之下,她只有被迫服从。 莉丝拿以憎恨和畏惧的眼神盯住包围着她的敌人,不情愿的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对暴露在众多的敌人的面前。 ‘哗哗哗……’欢呼与口哨声再一次大作。 而女兵们看到这种情形感到很羞耻,在众人环视之下观看裸女,虽然说是敌人,但是也实在太有点那个了。怎看,现在的样子都像脱衣秀,多过搜身。 莉丝拿的触目极了。一只手绝对握不下,相对的也不小,颜色则是浅咖啡色的。 ‘珍,你搜搜那个胸罩。说不定内藏有锁匙或针之类的。’雅各布森对珍吩咐道。 虽然也是有这种可能,但无论怎样看,都像是故意羞辱莉丝拿的样子。 ‘是。’珍应了一声,把胸围拿到了眼前,用手指逐吋捡视胸罩。 至于莉丝拿被差不多全裸的被人这样看,实在羞到无法忍受,身体不自禁的发起抖来。想到接下来,敌人会要搜那里呢!为此她的面色都发青了。 为了保护自己的羞耻,莉丝拿双手抱胸,掩住了自己的。可是这样一被两手挤压之下。之间的乳沟更加突出,一对也更富于诱惑力。看得男性士兵们目不转睛的。却使女性士兵们却觉得莉丝拿是故意的。 ‘把内裤也脱掉吧!’雅各布森得意的说,原本觉得克里斯蒂安拾了个麻烦回来,想不到是如此有趣的东西。安娜这次真是做得不错。 充满了色情的笑声充满格纳库之内。 而女兵对莉丝拿所感到的不是同情,反而是憎恶。不管莉丝拿的个人意愿如何,实际上她成了男人们注目和欣赏的对像。 同时,这种公然进行的‘’,使身为女性的女兵们觉得反感极了。两种感情交集之下,她们所产生的反而是想看莉丝拿出丑的样子来作为报复。 ‘快点脱掉。还在摆什么臭架子,这丢女人脸的东西?’其中一名女性的整备兵对莉丝拿喝骂道。 如果只是在少数人,或者单一性别之前脱衣服,莉丝拿还可以忍受。可是这样子男女混合,加上男的像色情狂一样,女的一方却在鄙夷自己。实在叫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羞耻。 ‘快脱呀!这联邦的母狗。’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兵粗野的骂道。 莉丝拿屈辱的在众人眼前脱下了内裤。 ‘珍搜清楚一点!’雅各布森看着莉丝拿诱人的黄金三角说道。那地方没什么阴毛,只有小小的一丛金色阴毛,而且稀疏得很,整个大部份地方都是光脱脱的。 莉丝拿把内裤脱下之后,双手分别按着和阴部。可这样子半遮半掩的,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具有强烈的诱惑力,男兵们都想再窥看一次刚才惊鸿一瞥的重点地方,而这次一定要仔细的观看过够。 她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却产生了反效果,随了更加引起男性士兵的。 就是使女性士兵们确定莉丝拿是在勾引男人们,如果之前她们心底还有一点同情的话,现在也完全消失了。只是觉得她很讨厌,想要欺负这下贱的女人。 至于珍,她把手中莉丝拿的内裤,左右内外全都致细翻看来检查。最后干脆拿出万用刀将之割开成几块。 看到刚脱下来,带有强烈体味的内裤被人这样搜查,莉丝拿感到前所未有的强烈羞耻。可是下身不知为什么,感到有点热热的。 ‘查完了吗?’雅各布森问道。 ‘什么也没有?’珍摇摇头回答说。 ‘唔!怎么安娜不出来看呢!’看得兴致正高的汉斯,想起克里斯蒂安还没离开渣古。 他一跃飞向了渣古的架驶舱面前,开住了通讯器。 ‘喂!克里斯蒂安怎么还不出来呢!’ 但是这时克里斯蒂安还一直陷入刚才,大屠杀的强烈震撼之中。心理极之混乱。正在自责的他,听到汉斯找自己才打开了驾驶舱门。 ‘有什么事呀!’克里斯蒂安的表情一脸惨白。 ‘怎么了!一副死人样似的。打仗打怕了吗?’汉斯半开玩笑说住。 ‘这……的确是很害怕。’克里斯蒂安想住那一殖民卫星的尸体回答道。 ‘唔!是吗?出来吧!有有趣的东西看,给你打点气。’汉斯关心的说。 克里斯蒂安解下了安全带,走到驾驶舱口,看住下面一群人围着一个裸女的情形。 而在下面。 ‘喂!珍,接下来体内检查,你把手指伸进去她内看看。’雅各布森愈看愈加有趣,兴奋的对珍说。 ‘还要搜吗?’负责搜查的珍,一脸羞愧的问道。若果不是因为雅各布森是船上的老辈份成员。她才不想做呢!难为情死了。 ‘你们不可以这样的!’心里快要支持不住的莉丝拿尖叫道。 ‘这里没有俘虏出声的地方?’雅各布森用手枪抵住莉丝拿丰满的威吓道。 用枪如此胁迫一个裸女,它所产生的力量是惊人的。男兵们狂野的欢呼和淫笑住。大家现在完全成为了的奴隶,根本忘了自己军人的职责。 感到极度恐怖的莉丝拿,面色变青的停止反抗。 而珍虽然不是自愿,可是她仍然听从了其他人的吩咐。 珍默默的伸出了双手,翻开了莉丝拿下身的,在内展开了彻底的检查。 莉丝拿从刚才起便面对强烈的羞耻与死亡的恐惧,还有剧烈的紧张情绪。身体血液的运行大幅加快,使身体变得极之敏感,情况就等于进行过前戏或按摩身体一样。 在珍的手指一再的拨弄之下,她感到了在这种场面之下不应该有的性兴奋。 心里上极之紧张和恐惧。可是下身却感到手指抚摸探索的强烈刺激。进而使得她心跳再进一步加速,两颊绯红。 ‘看这家伙,好像有了反应呢!’观察到莉丝拿微妙变化的女兵讥笑说。 ‘想不到你拾了这么有趣的东西回来。’在上方的汉斯浏览着下面的情形说道。 至于克里斯蒂安,看到这种场面使他更加深受打击。其他人可以把这种事看作是恶质的玩笑,或者凌辱一下敌人也没什么所谓。可是,看到同伴这种堕落的行为。只会使他自责的心理再次加强。 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一蹬,飞向了下面。 ‘怎么那么急?’这样咕哝住说的汉斯也跟住一起飞了下来。 ‘珍,停手。’克里斯蒂安对珍喝道。 正在检查的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头一看。 莉丝拿则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住眼前那个年轻的自护士兵。要是再被摸下去的话,她的反应就会显露出来了。 ‘什么事?安娜。’雅各布森奇怪的道。 ‘这不是军人应做的事吧!’克里斯蒂安正色的说,面上的表情严肃极了。 ‘喂!我只是在搜身吧了!’雅各布森连忙辩解说。 虽然照职位来说,雅各布森是克里斯蒂安的上级。但是雅各布森一向对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是以朋友的态度。加上两人官阶不是差太多,所以他们一向没有什么上下之分。 ‘在基本检查后。先拘押战俘,的详细检查应该是转交宪兵做的吧!’ 克里斯蒂安极之正色的说。 ‘呀!好了好了,别摆这种脸孔了。’雅各布森收下了手枪说道。为免再刺激克里斯蒂安他先行向舰来逃窜了。 看到领头的家伙走了之后,其他人也相继一哄而散了。只余下本来就负责警卫工作的两个士兵。 ‘这个克里斯蒂安,我们先把她带到囚室去吧!’其中一个卫兵现在才打算执行自己的职务。 ‘唔……’低应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看了的莉丝拿一眼之后,飘起去拾回浮在半空中的衣服。可是,衣服已经被割烂到不能再穿了。 得救了的莉丝拿,双手分掩住胸部和阴部的三个重点。阴部被遮得比较彻底还没什么。但那对,一个被手掩住的还好,而另一个被手臂压住的才要命,仅遮了中心部份的,但是这一压之下那里凹凸分明的魅力,几乎使看了的人要流鼻血。 克里斯蒂安虽然心情不佳,但是也感到那种诱惑力迫人而来。 不过莉丝拿虽然是全裸的,可是对方只有三个人,而且没有了刚才那种侮辱气氛。她现在只是略感到一点不好意思。 ‘那,我得一直了吗?’莉丝拿主动问道。 克里斯蒂安和两个卫兵互望一阵之后。 ‘没有给囚犯穿的衣服吗?’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知道?’警卫带住疑惑的说道。毫无责任感的回答。 克里斯蒂安只好脱自己的制服让莉丝拿穿。 心想得救了的莉丝拿,却被卫兵阻挠了。 ‘不好吧!让她穿我们的制服。’卫兵带住不太满意的口气说道。 的确让俘虏穿自护的军服实在有点那个。 ‘那就这样去吧!’克里丝蒂安看了莉丝拿那叫人喷血的身体一眼说。 那是说,莉丝拿只好的前往囚室了。 警卫拿出了手铐示意莉丝拿伸出手来。 克里斯蒂安不禁想他们倒有准备这个。可是看清楚一点,那只是对付偷渡客的简易手铐,而不是军用警用的。这些卫兵平日究竟是做什么的呀! 的莉丝拿顺从的伸出了手,倒是没有什么反抗。 ‘这要从后锁上。’警卫说道。 莉丝拿只好背转身,让警卫替自己扣上手铐。 之后采取了一前一后的警卫方法把莉丝拿带往囚室。而在后面跟随住的克里斯蒂安刚才因大屠杀而引起的各种负面情绪,则一扫而空。 莉丝拿身高比克里斯蒂安略高,身裁比例好得没话说。应凸的应凹的,都好到没得批评。 而且因为她是的,没磁力靴,所以无法在地板上行走。只能浮在半空,靠蹬在地板上的反作用力前进。这样子再加上她双手被反锁在后面,难以保持平衡,不止重要的阴部和菊穴时时可以看得到,有好几次更因失去平衡,与帮助他的克里斯蒂安产生了不少的身体接触。 对在性方面颇为开放的莉丝拿来说。让三个男人看住自己的还没什么。 可是这样浑身在敌舰之内前进不特止,而且双手还被反扣起来。就令她感到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是中途看到这情境的自护军,那种不能置信,兴奋或者鄙视的神情。加上刚才被珍搜查那里之故。她感到体内的热火相当猛烈。 就在去到一个转角处时,莉丝拿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痛……’这样喊叫的是洋子主任。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看到她之后有很多话想和她说。 ‘呀……这……’发现怀中多了个裸女的洋子惊讶起来。双手在想推开对方的同时,却摸到了莉丝拿身上不少敏感的地方。 ‘唔……’无从闪避的莉丝拿低叫一声。 ‘这就是捉到的俘虏了吗?’连自己也感到有点尴尬的真田洋子。看住莉丝拿的手铐说。 ‘是呀!现在正带往囚室。’克里斯蒂安说道。 ‘她的衣服呢?’洋子问道。 ‘刚才雅各布森和珍替她搜身时割烂了。’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那个家伙呀!’洋子不满的看住裸女。这成什么样子呢!押住的女俘虏在舰内四处活动。 ‘我去找舰长说说。’洋子对克里斯蒂安说完之后,就转失而去。 克里斯蒂安连忙说道:‘你勤务结束时,我会去找你的。’ ‘唔!我知道了。’洋子面颊微红的应道,她倒是有点介意克里斯蒂安当住别人的面前找她,本来是想两人的关系尽可能保密一点的,不过既然说了也没所谓了。 当洋子飘身而去之后,克里斯蒂安继续住非常令人喷血的押送行动。 一直等到把莉丝拿关进囚室之中,克里斯蒂安才自莉丝拿的魔力中被解放出来。 但是这样的一解放之后,只是使他心情更恶劣而已。当没有了裸女干扰自己的思想时,他就得再一次面对那令人心绪不宁的罪恶感。 而且比之前更加强烈。刚刚才看过那种非人性的恐怖大屠杀,现在就对女性产生了。自己还是人吗?简直是禽兽不如。 完成2001/10/10校对2001/10/13二次校对2001/12/11 第二章不列颠作战 当洋子到达舰桥之际,才被告知基尔斯滕舰长已离开指挥室,回到舰长个人的房间内。 因此她只好改到舰长室去,当敲门入内之后,就看见一脸忧心的基尔斯滕正在办公桌前工作。似乎他完全没有感染到士兵们对作战胜利之后的狂热气氛。 ‘舰长,我要投诉雅各布森少尉。’真田洋子开门见山的直说。 ‘唔!是关于那个女俘虏的事吗?’舰长抢先说到。看来他已在洋子报告前事先知道情况。 ‘看来已有人向你报告过。我刚才听到自己的部下报告。他的行为根本违犯了应有的俘虏处置程序。那只能说是。’洋子不满的进言。 ‘的确是那样。我会找他谈的了。但是,我也不能为了俘虏的人权处罚作战有功的人呀!’感到烦恼不堪的舰长回答。 俘虏也是人呀!何况是女性,洋子内心不满的想,女性被欺负和凌虐,实在使她不满极了。但是…… ‘即使是那样。他那种做法也是严重犯规定的。’洋子仍然坚持的说下去。 ‘我会给他训斥的了。那………’至此舰长已表明了不会严惩雅各布森的决定。 说此地步舰长打开了通讯频道。影现在萤光幕上的是全裸缩成一团,位于囚室内的莉丝拿?柏特。 ‘是莉丝拿?柏特小姐吗?’舰长问道。 ‘是。’囚室内的莉丝拿以略带恐惧的声音对着通讯器答低声道。 ‘我是这艘舰的舰长基尔斯滕?卡普,刚才部下们的行为实在太失礼了。请容许我在这里代他们对你道歉。’舰长诚恳的说道。 ‘呀!是。’莉丝拿随口应道,她实在不了解舰长道歉的缘故。照道理敌人不应该会这样做的。 ‘单是道歉是不够的。我想作为补偿,我不会对上头通报有你这个俘虏的存在,准许你在起居室的区域内有行动自由,不用待在囚室,也不用进俘虏营。等到战争一结束,又或者有其他交换俘虏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你优先的,这样可以吗?’舰长说道。 ‘真的可以吗?’突然听到这样的优待,莉丝拿几乎无法相信,带着期待的神色追问。 ‘当然。可是请你注意俘虏的身份,千万不要干出刺探情报,或者内部破坏的事。否则后果非常严重。’舰长以威严的语气说道。 ‘唔!这个没问题。’莉丝拿由衷的高兴回答。 ‘真田中尉。看管这个俘虏的事情可以交给你吗?’舰长带着期待的语气问她。 洋子不禁想到舰长的打算,这样做根本是想将莉丝拿以没有身份的人留在舰上。舰长是想藉此阻止这件性迫害的事情外泄,和防止莉丝拿投诉的行动吧! ‘可以。’洋子考虑了一会儿之后答道。 有责任的话,也主要是舰长的责任,虽然这主要是因为舰长想避免自己被投诉,但是可以给被害的女性一个较好的待遇,也就已经足够。 ‘这件事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我要和你说一件事,请你小心,不要外泄。’舰长以非常慎重的语气说道。 ‘是。’洋子以响亮的声音应道。 ‘我接到参战的部份机动兵的报告,从其他舰长的横向联系,加上本舰侦察所得的资料。我军在作战中破坏了近半的殖民卫星外壁,而其间一直到我们撤离都没有派出过任何救援。而且在没有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之中,有我军注入神经毒气的报告。所以可以判断,第一区十亿居民中的多数,已遭到我军的杀害。’ 说出这样一段话,连舰长的声音也变得无比沉重和紧张。 ‘这……杀光了所有殖民卫星的居民?’听到这个消息让洋子感到脑袋的思考力好像为之停顿一样,脑中空白一片。 经过一阵沉默,洋子低呼一口气问道:‘那……那即是我军进行了人类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整个第一区的居民都已遭到杀害。’ 洋子一脸不能置信的样子。 舰长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表情上看已经不用再多说。 ‘怎会的?’这未免太令人无法接受了。 ‘不管如何。上头随后可能有公报。不然,从联邦军方面或媒体也一定会有消息传来。在这之前,如果有人已知道了这个事实,请你要他们先保持沉默。这个事实已经够惊人,我不想有太多人知道,也不希望再产生什么流言。’舰长的精神上好像已为之虚脱的说道。 ‘我知道了。’洋子简短的回答。就算自己也无法轻易接受这个消息,她也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 ‘告退。’洋子说毕之后退出舰长室。 回到格纳库之后,洋子为没有受损的渣古进行严密的检查和整备的工作。一连忙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去到勤务结束时间为止,脑中只放下工作的事,拒绝再想其他。 等到工作结束之后,她在餐室内找了一个座位,让自己整理思绪。这时她己忘记了舰长交待关于俘虏的事,还有克里斯蒂安找他的事。 这样大规模的屠杀,好明显是一件非人性的超大型严重罪行,无论用任何理由加以解释都是无法逃避责任的。而且自己也是身为加害者的一份子。在这之中她有什么立场和应要怎样做呢! 想了不知有多久,洋子只能无奈的接受,对这个罪行她是根本无法作任何改变的事实。只是作为一个军人免不了的,让她也带有一份罪恶感。 就这样带着这份不安的情绪,洋子返回自己的房间。 去到门口时,就见到克里斯蒂安浮在自己的门前。 一瞬间,洋子略为有点不满,这样子太过引人注目了。 但随即想起克里斯蒂安说过会找自己的事,而自己完全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对不起。因为有工作,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洋子略带歉意的说道。 ‘洋子小姐!’看到洋子回来,克里斯蒂安一脸高兴的站起来。 在洋子来得及作出抗拒之前,克里斯蒂安已经把洋子抱在怀内,吻在她的唇上。 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舌头狂热的在自己口中侵入。洋子虽然想推开对方。 可是,抗拒的双手终于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吻了好久,克里斯蒂安才松开了她。 ‘会有人看到的!’面红红的洋子带着嗔意说道。 ‘我可以抱你吗?洋子。’克里斯蒂安说道。 在说这句真心诚意的话同时。克里斯蒂安却处在强烈的和失意之中,面上和眼神带有一股忧郁和失意的情绪。 ‘要我安慰你吗?’洋子问道。 ‘唔!我很需要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点头,坚决的答道。 ‘嘻!总之先进我房间吧!’洋子略为一笑之后,按了房间的密码锁。 随即克里斯蒂安就抱起了她进到了房中。门一关上的同时,他就放开了手,开始动手脱洋子的衣服。 ‘不用那么心急的!’洋子对极之渴求的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克里斯蒂安近乎粗暴的在脱洋子的衣服。 这样主动和强迫式的,洋子本身是不喜欢的。但是在克里斯蒂安强烈的欲火之下,她却看得出对方所带有的失望、悲观和难过。 洋子的手掌摸在少年的面上,对方需要自己。也在渴求自己。 她说不出抗拒的话,就让自己成为少年宣泄和给予他慰藉的对象好了。 最后洋子被全部脱光,克里斯蒂安解开裤的拉链就想插入。 ‘等一等!’洋子连忙说道。 ‘不管你有什么心情和烦恼都好。洋子姐姐我呢!一直坚持是男与女共同寻求快乐的事,可不是单纯在发泄的,请你也想想我的感受。’连爱抚都不做就想插入,那可就太过份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呜……呜……’克里斯蒂安连忙道歉,之后他不能自制的一直说下去,身体开始抽搐的哭起来。 ‘呜……呜……’克里斯蒂安哭了出来!可是男儿流血不流泪的教训,却又使他强行忍着。 ‘自然的哭出来吧!有什么不愿意的即管说出来好了,姐姐会好好听的。’ 洋子带着一丝心痛安慰道。 ‘我……我……呜……呜呜……’克里斯蒂安一面任由眼泪流下来,飘到空气中。一面把洋子抱在怀里尽可能挨到床上去。 洋子一直听他悲愤的哭声。心里想道,克里斯蒂安是因为初次上阵杀了人,还是因为他知道了大屠杀的事。 如果能够就这样大哭一场,一定会舒服不少的。洋子想到,但是现在听住少年的哭声,彷彿对方代替自己哭了。让洋子本身也不太好的心情,得到了一个解脱! ‘我真无用!’等到克里斯蒂安终于哭完,他用自责和稍为带点自卑的口吻说道。堂堂男子汉,居然还哭了出来。 ‘怎会呢!’洋子说道,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身子主动伸前,吻到了他的面颊上。 ‘这个社会太不公平了。女人动不动可以乱哭一通,男人就算如何伤心,都不准哭,否则就视为懦弱的表现。你不过是随自己的心情表达自己吧了!是有什么心事吗?’洋子诚心的追问。 克里斯蒂安更加紧抱着怀中的,带着凝重的神色说道。 ‘我军注入殖民卫星的不是催眠气体,是毒气。’说毕之后,克里斯蒂安的面色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你知道了大屠杀的事。’洋子微感讶异。 ‘你也知道了!’克里斯蒂安惊讶的说道。 ‘刚刚舰长才对我说的。’洋子温柔的说。 ‘我……一直以来我都相信我们是正义的,我们的责职是保家卫国。但是,现在我们根本和纳粹德军没分别。不!是比他们更残暴,他们才杀了几千万人。 我们刚才却杀了几亿人!’克里斯蒂安的说话之中满布着失意。 ‘我们不是为了正义为了国家而战的吗?这样子我们变成了什么!’茫然和混乱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我们是不同的。’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洋子反抱着对方,大小刚巧的就贴在对方的胸膛之上。 ‘每个人也有自己作战的理由。你说我们,不如说军队的作战目标。军方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屠杀这么多人!就是为了你口中的国家和正义呀!因为联邦是邪恶的,我们是正义的,所以使用残暴和卑鄙的手段也不要紧,就因为我们是正义的。’洋子以略带反感的语气说,反感的对象不是克里斯蒂安,而是正义和军方。 ‘那么我们是错的吗?正义究竟是什么?’克里斯蒂安激动的反问道。 ‘自护有自护的正义,联邦有联邦的正义。正义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作任何事的要求藉口罢了!何况在人类社会中除了自护和联邦,又没有第三个国家,连正义的客观标准也没有?’洋子淡然的解说。 ‘与其想什么是我们的正义。不如想想自己为何而战?’洋子接下去说道。 ‘为了故乡的亲人免受战火的威胁,为了自己的生存。如果你真的想不到其他理由的话。就请你为了保护这艘巴本毫森号而战!’洋子由克里斯蒂安怀中挣脱出来。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上。 ‘感到我的心跳吗?’洋子面上略红的说。 克里斯蒂安感到手上一片温热和柔嫩中传来的脉动。 ‘一旦这艘巴本号森号被击沉。那你在这舰上所认识的朋友全都会死,而我这个身体也会被炸成飞灰,我也会一起死亡。如果你找不到为何而战的理由,就请你为了保护我而战好吗?’洋子面上闪过一丝让人感到宽慰的微笑。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猛力的把洋子抱回怀中,紧抱到二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就这样两个人什么也没做。静静的相拥着,感觉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当两人再次有所动作时。洋子抬高了头,克里斯蒂安则低下头吻在她的红唇上。 两人尽情的伸出舌头互相挑逗对方,舌头与舌头交缠在一起。 克里斯蒂安的双手由洋子的背上,滑到她的臀部和腰肢娇嫩幼滑的肌肤上。 而洋子则缩回了双手,开始替克里斯蒂安脱下衣服。 再无闲顾及重力的他们飘了起来。不过他们都没有在意,身心都全放在对方身上。 在深吻完之后,克里斯蒂安由洋子的唇上沿颈项一路吻下去,直去到那标准得可以的上。至于说到色泽,则是完美无缺的,二十七岁的真田洋子,的樱色比起十七岁的女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受到这鲜嫩颜色的诱惑,克里斯蒂安在上舔吻了几下之后,便含着开始吸吮。双手则爬行到了平坦的小腹和大腿之上。 ‘呀呀……唔……’洋子低叫了出来。而她的双手已替克里斯蒂安的上身脱下了所有衣服。 ‘我好喜欢你。’洋子把手在克里斯蒂安俊秀的面上摸了一下。将来他一定会成为更能顾及相互之间感受的好伴侣,在他离开自己去寻找可以和他长伴之人时。 ‘洋子小姐……洋子,我要你……’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他仍然不知道何谓爱。 虽然他己懂得何谓性,可是他对洋子的是需要和渴求,而不是无时无刻的挂念。 两人一面轻吻,手上一面忙个不停。 克里斯蒂安一手握着洋子的加以抚摸和捏按。另一只手则在大腿内侧和股间处徘徊。 而洋子也在替克里斯蒂安脱下裤子。 当两个人变成全裸之后,克里斯蒂安把洋子反转过来。双手握着洋子的手,舌头由颈背一直舔到光裸的背脊、浑圆的屁股以至从后方舔吻洋子的阴部。 早已坚硬起来的也不时摩擦在洋子嫩滑的大腿内侧肌肤之上。 ‘唔……呀呀……’这样子洋子完全丧失了主动能力,偏偏只有一根舌头,和在桃花园外游而不击,扰而不进的。 这下点到即止的攻击叫洋子骚痒难耐。身体的火热的燃烧着之火。渴求更强烈的官能刺激。 ‘呀!别再捉弄人家了!放开手……唔呀……’被弄到不上不下的洋子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抗议。 ‘那这样吧!’克里斯蒂安用脚往墙上一蹬,让一直处在飘浮状态的两人往墙上飘去。 洋子被压到了墙上。 而克里斯蒂安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更加专心的在背后运用他的舌头。 洋子的俏脸回转过来,用虽然春潮满面却带着嗔意的眼神瞪他。渴求获得更多快感的她,只好将自己的胸部碰上冰冷的钢铁墙壁之上摩擦。 墙壁虽然又冷又硬,但在这种寒意之下,也能带来不少额外的刺激。 终于吻够了的克里斯蒂安,在质感嫩浑肉厚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才肯放开手。 ‘坏死了!何时学到这么坏的。’洋子转过身面对面,双手握成拳猛捶克里斯蒂安的胸部。面上带着又怒又羞的表情,那种欲求不满的神色就更强了。 ‘刚刚学的。谁叫你想要又不够的表情那么引人,我想再看耐些嘛!’克里斯蒂安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说道。这样子使坏,也有宣泄他内心积郁的作用。 ‘这里呢!已经等很久了啦!’洋子指着自己的阴部说道。除了偶尔被碰到之外,一直没有接受过正式抚摸的阴部因充血而略为膨胀。而且已经完全濡湿。空气中飘着不少由形成的小水球。 ‘那我可不客气了!’克里斯蒂安把洋子拉近了自己。两人回到房子的地板上,克里斯蒂安用脚勾着固定在地板上的桌子脚,作为重心。 仍然没有插入。反而双手摸了在桃花源之上。 ‘洋子姐姐教的旋转技巧,我现在运用得如何呢!请洋子姐姐尝尝。’克里斯蒂安数只手指插进了内,一只手则捏着阴部。就这样举起洋子,将她呈圆形的在空中画圆。 ‘唔呀……你………’克里斯蒂安在洋子内部的手指从没停止过活动,捏、摸、按、压和掘,用种种方法和技巧挑逗洋子的花唇和花唇口近处。 ‘啊……啊……啊……’终于得到这种实实在在抚摸的洋子,在愉悦的快感之下享受的淫唱出来。 在空中用人体划圆好一阵之后,克里斯蒂安再进一步的将洋子小姐旋转,形成圆形的公转和人体的自转。这样子在阴部活动的手指,几乎触遍了桃花园内每一个角落。 ‘呀呀呀……很……很有进步呢……’洋子呻吟着赞赏道。 ‘是……是吗!’克里斯蒂安略为喘息的说道。倒不是因为累,而是洋子也在转至接近克里斯蒂安的下体时,用手套弄他的之故。 这样两个人也都准备得差不多。克里斯蒂安停止将洋子转动的动作,将洋子往自己的上插下去。顺利的一举滑入早已湿透了的桃花园。 ‘呀……’因为强大的力度之故,碰撞之下,由桃花园之中飘浮出了一堆球,看到这个场面洋子真的羞死了!可是那种飘浮在空中的水珠真的很美。 ‘去了!’克里斯蒂安双手用力,一口气将洋子全速转动起来,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身上,双腿缩起的洋子,随即变成了一个活陀螺。 ‘呀呀呀……’洋子因快感而娇吟出来。和玉穴彻底接触,互相摩擦,将她送上了一个小。 刚才的一切负面情绪和不开心的事情,在这一刻全都一扫而空,两人脑中除了,就只有对方的存在。 一面转动,克里斯蒂安同时将洋子推前拉后,造成活塞效应,并且不时朝某个方向大力挤按,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 ‘呼……姐姐……很高兴呢……洋子……好开心……’洋子的体内快感的电流四处在流动。由衷的呻吟道。 ‘唔……’克里斯蒂安在自己在快感之下也只能这样叫道。 洋子小姐所传授的技巧,比起自慰的快感强了十倍都不止,不止能享受到360度的摩擦,而且在进进出出的同时,洋子小姐收缩的动作,实在是叫人爽毙了! ‘呀……’克里斯蒂安拚命的再加快速度。而洋子的快感也水涨船高,飞散在四周的那些的透明球愈来愈多,将两人都为之包围着。 ‘唔呀………’洋子感到官能的奔流由桃花园产生,穿过自己的身体直冲脑髓。全身因此收缩起来,下身感到的洪流已是蓄势待发。 ‘呀……’低叫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被密集的收缩所牵动。传来极要命的快感,再也不克自持。 之后洋子的最来临了,阴精一泻而出,子宫和花穴收缩的更密更快。克里斯蒂安也随即喷洒在花穴之内。 ‘啊呀……啊啊……’随着洋子的尖叫,她主动的抱着克里斯蒂安。 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任由自己飘浮在空中。 经过一阵让人安心和舒坦的平静之后,洋子在克里斯蒂安面上吻了一下。 ‘比第一次进步了不少。’洋子内心甜丝丝的说道。每当与喜欢的人达到这种让二人相互满足的之后,她都有一种想替对方生孩子的冲动。如果是自己与克里斯蒂安的子女,男的一定英俊非凡,女的就更加美艳不可芳物。不过,当面对现实之后她就会放弃的,因为照顾婴儿可不是简单的事。 只是现在的确是让人身心俱畅。 ‘是吗?’克里斯蒂安高兴的说到,现在的他除了洋子,脑中装不下任何东西。 ‘今晚留下来好吗?’洋子温柔的问道。 而克里斯蒂安拚命的点头。 ************ 0079年1月4日。 克里斯蒂安在进行完晨操和洗澡之后,踏进入机动兵简报室。 汉斯和雅各布森则早就在这里。两人一脸的神色凝重,不过手上就一点不凝重。他们把用来做战术演练的渣古和联邦战斗机模型,用来打乒乓球。 因为指挥官是雅各布森之故,所以战术演练的时间,是一点也不严肃。不止吃东西、百~万\小!说、甚至利用这个时间看a片也有过。 ‘来了吗?’两人看到克里斯蒂安走进来,才停止继续打球的动作。 ‘有什么新闻?!’克里斯蒂安像平一时样问道。通常他们的惯例是先看新闻,吃早餐,之后才正式开始工作。不过一开始后他们就会很正经,绝不会懒懒散散的。 雅各布森拿出自己的小型电脑,而汉斯则操作战术演练用的萤光幕,播映出新闻片段。 萤光幕上的一段一段都是关于开战、军队的绍介、和军方发言人所宣布的战果公布。而小型电脑上所显示的则是昨天战斗的结果,画面所见是一艘接一艘被炸沉的联邦舰艇与被击毁的战机。 如果是平日,看到这些新闻,克里斯蒂安必定会很有兴趣的,但是想到昨天的胜利的代价,就实在没法有任何高兴或开心的情绪。 ‘这是联邦的新闻!’雅各布森带着一种凝重的语气说,跟着和汉思先后切换了频道。 那些是来自第五区、第六区、月面都市和地球上各媒体的报导。当中有一半是关于自护昨天所发动的战争的。内容还是联邦军如何被打得一败涂地,不过在评论时和自护不同,几乎清一色是指责自护如何卑鄙如何无耻,无视交战法的野蛮行为。 而另一半,则是自护使用包括战术核武在内的武器,破坏殖民卫星的外壁,和使用神经毒气,对完好的殖民卫星施放。 遭受到攻击的包括第一区、第二区、第四区和第五区,除了对第五区的攻击被联邦军雷比尔上将所指挥的第三舰队所击退之外,在其他三个区共有近三十亿人被杀。这三个区的舰队和驻军也遭到近乎全灭的打击。 画面上所见,是昨天克里斯蒂安所见到的悲惨情景,以一百倍的规模在各地进行的情形。看到那些倒下抽搐的人体,和那些侥幸逃得一命的生还者,对媒体哭诉自护的暴行和痛失亲人的悲惨。 近三十亿人。单是这个数字本身,也足已叫克里斯蒂安的血液发冷。他的面色变得一片惨白。 ‘这不知是不是真的!’雅各布森以凝重的语气说道。 ‘一定是宣传,怎可能有这种事。那些新闻片一定是联邦事先拍好,用来诋毁我们的。’汉斯高声说话。在否定的同时,却看得出他没有多少自信。 刚才的新闻太真实了。而且连比较亲自护的第六区也作出了相同的报导。时间上也来的太近,要说那是假的,不如直接说是他们自我欺骗。 ‘那一定是用特技拍的,你们说是不是?’ 对汉斯拒绝接受现实,克里斯蒂安的反应是沉默。若果拒绝相信事实会让人好过一点,又何必一定要拆穿它呢!反正事实是不容否定的。 汉斯没有再问,而雅各布森也一样沉默。 克里斯蒂安想到的是,怪不得和昨晚比起来,那种战胜之后的快乐气氛会低沉了不少。看到这种大屠杀的新闻,而且自己还是直接或间接的加害者,任何人都不会有好情绪的。 ‘好,新闻的事就别再管。昨天我们打得不错。但是现在的航向不是去所罗门也不是第三区的本国。看来是往第二或第六区的方向去,接下来一定还得与联邦军再次交手的。’ ‘这次他们受过了教训,应该不会再用雷达导引的导弹,而会全部改用热源导弹的导弹,所以这次的敌人也将会更难对付。’雅各布森开始战术讲解。 而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也暂时忘掉新闻导报的事,专心工作。 因为不知何时会有次下战斗,飞行训练被取消。增加了模拟驾驶的时间。之后再经过情报阅览和其他的训练之后。到下午快近晚上的时分才结束掉当天的工作。 说是晚上,在宇宙中的舰艇内自然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只是还得有个时间的。所以,舰上的正常生活都是照自护本国的标准时间来进行,和其他殖民地一样,也就是格林威治标准时间。 自护因为人手较少,所以是早晚作息制的,日间多数人工作,少数人休息。 到晚上则多数人睡眠,少数人负责起舰上必要的工作。这样发动攻击时自然要配合好时间,在作战时就有最多人处于万全状态。 相对的联邦却是采取了三更制,每更八小时,一更工作、一更休息、一更睡眠。 有需要的话工作加休息的人可以动用全船三份之二的人力,而照联邦的编制这样的人力已足以维持舰艇的正常作业。 换言之有需要的话,理论上联邦舰艇可以二十四小时,不停攻击而没有人员疲惫之忧。这自然是因为联邦在人力和资员上享有优势才做得到。 克里斯蒂安决定在晚饭之前去看一看,自己俘虏回来的联邦军。 照正常来说,他当然没有审问权。不过克里斯蒂安认为说一说话没有关系。 囚室门外没有人把守,这除了出于自护人手不足之外,也是对囚室的监管系统信任之故。 克里斯蒂安开动门外的控制器。除了可以监视囚室内任何一处之外,也可以与囚犯通讯。 ‘你好,莉丝拿小姐吗?’克里斯蒂安对着通讯器叫唤。 ‘呀!你是昨天的。’出现在萤光幕上的,是光赤着肩膀和颈项的莉丝拿。 想到她全身仍然是一丝不挂的!克里斯蒂安感到下面的小弟有点热血的冲动。 ‘你好。这、过得如何?’克里斯蒂安自然的打招呼道。 ‘嘻……你还真怪。怎会好呢!被敌人囚禁,连条内裤也没有。幸好这里有洗手间和浴室,而且还有人记得送饭来!’莉丝拿虽然不满,但是却没有太大的忧虑情绪,看来她是一个相当乐观的人。 ‘这个,我不是来审问你的。我只是想和联邦的人谈谈话而已,可以抽时间给我吗?’克里斯蒂安略为担心的说道。 ‘你这人真的好奇怪。是出于好奇才来找我吗?不过不要紧,就谈一谈吧! 反正我正闲得发慌,而且也有很多事想问。’莉丝拿没什么所谓的微笑道。 ‘不过,你私下找我说话会不会被处罚的。’莉丝拿略感好奇的问道。 ‘老实说这是不合规定的,不过我想没有人会为此惩罚我吧!’克里斯蒂安打着马虎眼说。 ‘奇怪的人!’莉丝拿低笑说道。 不过克里斯蒂安觉得很舒服。与莉丝拿谈话,一点也没有让人有双方是敌对的感觉,好像只是新认识的朋友一样。 ‘是了!我一直想问,你们为什么会加入联邦军的。因为联邦是募兵制的,照道理怎可能找到这么多人愿意参军?’克里斯蒂安一直就觉得奇怪,需说联邦的人力资源是自护的十倍以上,自然其兵力也同样是十倍以上,可是照道理人民有得选择的话,是不会喜欢参军的,怎么不觉得他们缺人手。 因为推行征兵制,自护国内,构成了沉重的社会压力。 ‘为了薪酬呀!’莉丝拿自然的答道。 ‘什么!’克里斯蒂安惊异的说道。 ‘我知道,自护人力不足。因此在我们的制裁之下,为要能够让社会尽量自给自足,所以失业率接近零。’ ‘可我们这边呢!失业率通常都有7、8%,有时还会上升至10%以上。 像我这种读书不成的人只有去参军!反正军队只要有手有脚什么人都肯要。其实呀!我听说地球上的文职工作,连伤残的人也要呢!’ ‘虽然薪金不高,但是福利却几乎无所不包,住、食、交通全都不用钱。所以加入军队,我实际所能动用的钱和有众多其他支出的上班族也差不多。再加上军队为了补偿轮更制和基地的禁闭性起见。一年有近二个月的假期,所以我才入伍当兵!’ ‘不过呢!如果私人机构肯请我的话,我才不做下去呢!’从语气上听莉丝拿对工作也没什么不满,只是可惜找不到更好的。 可是克里斯蒂安却听到呆了! ‘你们当兵只是为钱吗?正义理想等等不考虑的吗?’对自愿入伍。而且军中士气颇高的克里斯蒂安来说。出于这种原因才当兵,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正义!理想!噗……哈哈……哈……’莉丝拿忍不着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无意的,只是你看起来好像某些带着一股傻气的军官和军队内的老兵爷爷一样,老是说战争战争的。不过说起来他们是对的呢!’ 莉丝拿边说边明显在思考。 ‘不,其实都是他们的错。因为他们和你们这些自护的家伙老是想着打仗,战争才真的会打起来的。本来天下太平有什么不好?总不成你们以为联邦议会会批准主动对自护用兵,还是会有外星人出现。那有什么理想和正义,大家都只是为了薪水吧了!’莉丝拿明显不满的对克里斯蒂安说道。 ‘你这样说未免太过奇怪!联邦的军人,就算质素差一点,不是也是为保护联邦而战的吗?我们自护军全都是为保护国家和宇宙人民的独立自主而战的。’ 对很有正义感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身为一个军人,居然心态却像上班女郎一样,未免太不可思议和神奇! ‘你们才奇怪!’莉丝拿一脸反对的神情。 或许就是这样呀!因为认为自己是正义的,而对方是邪恶的,因此无论对邪恶者使出作何手段都是不要紧的。殖民地的大屠杀的成因,或许与这一点也有极大的关系! 自己的理想,反而成了罪恶产生的温床,使克里斯蒂安感到无比的讽刺,一直以来支持自己的信仰瞬间被打化成了飞灰。 ‘或许你们才是对的?’克里斯蒂安苦涩的说道。 ‘是了!我在这里很闷,可不可以告诉我战况怎样了?特别是第一区情势如何!因为我的家人都在那里,我实在很担心?’莉丝拿焦急和期待的问道。 克里斯蒂安听完之后,内心好像被雷劈个正着一样。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才能维持面部表情没有变化。 ‘这我不太清楚?’心虚的克里斯蒂安随便推搪起来。 ‘是吗?’莉丝拿的声音充满着失落。 ‘呀!你怎么在这里。’倏然间从后方传来洋子主任的声音。 克里斯蒂安循声音的来源看去,看到真田洋子主任正拿着些衣服出现。 ‘我想找俘虏说些话。’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唔!舰长吩咐我处理这俘虏。你可以回避一下吗?’洋子说道。 ‘是。那今晚见。’克里斯蒂安说完随即转身而去。 ‘唉!……’洋子看着他的背影低叹一声,以为两人的关系不会有人知道的她真是傻。 像这样说话时一点也不小心,连礼也没敬。被人看穿也只是时间问题了。虽然会有点麻烦,不过她不想为此特意和克里斯蒂安说,免得她认为自己的刻意隐瞒,是因为看不起他。 ‘好了!莉丝拿小姐。我是这艘舰的整备主任真田洋子,舰长已交代了我处理你的问题。相信他已经和你交代过吧!等到有交换俘虏或者有释放你的机会为止,你可以留在舰上,只是不可以离开居住区。’ ‘有一点请你记着。你的存在是没有文件证明的,如果你有什么刺探情报的举动,到时我们只好将你丢出宇宙。请你自重!’洋子以极为严重的语气说道。 ‘这我知道了。那是说我可以在居住区自由行动吧。我绝不会做间谍的。’ 莉丝拿充满期待的说道。能够结束这种的禁闭生活,无疑是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我这里有几件衣服。是从女兵们收集来的,因为都是她们不要的衣服,加上是给敌人穿之故,她们不愿给太好的。所以你就勉强穿着先吧!’洋子打开囚室的门,把衣服交给莉丝拿。 让一个俘虏自由行动未免是太危险和奇怪。 舰长表面看似是不想她作出投诉,但是洋子认为有可能舰长怕军方会杀害俘虏,才故意这样做的。 ‘是给我的吗?’莉丝拿看着衣服很开心,可以不用再实在是太令人高兴,只是质素还真的差了一点,都是些t恤和运动裤,而且一件内衣也没有。最后她选中两件较好看的来穿。 洋子看到以女生来说高头大马的莉丝拿,穿着不合身的小t恤和运动裤,而她内里是真空的。胸部突出极了,连的形状都清楚可见,屁股包得紧紧的,让这个充满诱惑性的尤物在舰内四处走动,说不定才是最危险的。因为若是有人看到之后会流鼻血而死,也绝不出奇。 离开囚室的克里斯蒂安正在食堂内进食。只是他实在没什么心情,吃得非常慢。 独自一个人坐着的他,可以听到各张餐桌传来过的谈话声。今天早上因战胜而产生的欢乐气氛减低不少。大家所谈论着的是大屠杀的真确性和接下来的作战目标。 这时餐室内的大型萤光幕被切换成军方的公布。出现在萤光幕中的是舰队司令。大家看到这情形都停止进食,围到萤光幕之前。 ‘各位将士你们好,本舰队即将进入第二区的范围。首先我要公布军方发言人的消息。’舰长说完之后频道再切换成了自护本方发言人的影像。 ‘自我方对联邦宣战以来,及攻击其第一区、第二区和第四区之后,联邦的各种媒体就报导着我军对殖民卫星实施核攻击及施放神经毒气。 ‘首先,我军承认曾以战术核武攻击殖民卫星。但是我军已经做好了一切,撒退殖民地人民的准备。可是在进行之前就遭到联邦军事攻击的干预,而且为了妨碍我军解放宇宙移民的大业,联邦军强行施放神经毒气。这种裸的屠杀是人类所不能接受的。 ‘面对这种暴行,为了贯彻我们的正义,我们要将这场自护独立的圣战进行到底。完毕。’ 公布结束之后,画面又转到舰队司令的影像。 ‘这就是军方所公布的真相。’舰队司令的样子,好像刻意戴着一副面具一样。 ‘接下来,我要宣布我们的作战目标。各位将士都知道,联邦比起我国在军队数量、工业能力、经济规模上超过我方的好几倍。为了迅速获胜,避免无益的长期战,本舰队将会与已先攻下第二区的战斗群会合。’ ‘作战的目标是将殖民卫星装上核动力推进引擎,将直径六公里长三十公里的殖民卫星当作巨型炸弹,投掷在联邦军的总部南美的渣布罗基地。如此将迫使联邦与我方和谈。期待各位的奋战。本作战行动代号不列颠作战。’舰队司令敬礼之后,结束了公布。 ‘大屠杀的事果然是真的。’ ‘我都说我军怎可能做这种事,看是联邦军做的。’ ‘可能吗?’ ‘无论如何三十亿人被杀了。’ 即使引起了围观的士兵们议论纷纷。对于殖民地屠杀,拒绝相信的人,听信官方的公布,将之当作是联邦的暴行,大声的主张自己的正当性。那些不相信官方说法的人,就只能低声的议论着,自已所认为的事实真相。 而另一个议论的对象,则是关于不列颠作战。 ‘厉害,想不到这种方法也得出来。’士兵们的感想只能用惊叹来形容。 ‘只要成功,我军绝对会获得战争的胜利。’ 的确,单是想像在南美多了一个,由宇宙就可以用肉眼清晰可见,直径数百公里的人工陨石坑。就让人为它的破坏力震撼。 而在两个议题之中,逐渐全都由屠杀转向关于不列颠作战。 对那些热烈讨论着的人来说,那不单止是接下来他们将会迎接的生死斗。同时也可以脱离那让人不愉快的大屠杀。 而知道真相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感到究竟自己所一直相信的正义是什么呀? 为了正义就连这种魔鬼的行为都可以进行吗? 之后他的思绪也转到去不列颠作战上面,无论如何放眼于未来的战斗,比起过去的悲剧,让人好过得多。而且那也是当前最紧迫的事。 饭后。克里斯蒂安留在餐室内看情形,之后来吃饭的汉斯和雅各布森也先后留了下来谈话。 在舰队愈接近第二区时,殖民卫星的巨大圆筒也变得愈来愈大的出现在餐室的窗前。 0079年1月4日21:25 他们看到了预定掉落地球的殖民卫星,己经安装好了核能推进引擎。五分钟之后的0079年1月4日21:30。 核能推进引擎产生了巨大的火焰,将殖民卫星推离固定的轨道,展开了进入地球引力圈之旅。 看着那巨大的火光,令人不由然产生了一股感动。使他们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了自信。想到当这殖民卫星掉落地球的同时,这场短暂的战争就会结束,其他他在赢得胜利的同时也将会赢得和平。这时牺牲以亿计人口的事,他们全都不在意了。 现在全军随着那火光的闪动,斗志和士气都变得异常高昂。 ‘呼!掉到地球上的威力,恐怕可以炸掉整个大陆。’汉斯感叹着说。 ‘这一下可把那些联邦军炸到飞天了!’雅各布森看着那用途由人类安居乐业的第二故乡,变为直径六公里长度三十公里的质量炸弹的殖民卫星说。 那些初次看到原子弹爆炸威力的人,一定也是这样的吧! 惊叹、震惊和恐惧。 看着那殖民卫星的克里斯蒂安想到的是,究竟当初是为了将殖民地当作炸弹而杀光了所有人,还是反正也把人杀光了,干脆拿殖民地来作炸弹呢!总之他现在只对人类的力量感到恐怖。 这一晚,克里斯蒂安睡在洋子主任的房间内,唯有在那温柔的臂弯、柔软富有弹力的胸部和充满女性芬香的情形下,他才能不发恶梦的入睡。 在个人房内,莉丝拿?柏特抱着枕头,看着战舰外黑黑一片的太空。 原本以为永不会打起来的战争。竟然真的打起来,而且在转瞬之间自护军就打败了她所服役的第六舰队,而她所生长和生活的第一区也陷入进战火之中饱受破坏。 此时她尚不知道,除了那少数能赶得及搭乘太空船逃出第一区的人之外,第一区之内已经再无一个活人。 父母、自少一同读书的同学、军中的朋友和同伴,都使她担心不已。 而她孤身一人被俘在敌舰上。 等待着她的未来会是怎样呢!现在她恨不得身边那一大堆的男友,只要有一个能陪伴在她身边就好。 对在这一方面颇开放的她来说,可说是连自慰的心情都没有。辗转反侧的她到深夜才能入睡。 次日。 在机动兵简报室内,汉斯、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三人正在努力的进行战术演练。 ‘呵呵!这次又是我赢了。都说你们的头脑不够醒目。’雅各布森笑着道。 ‘我总觉得你是出老千的。’汉斯捉着雅各布森的手说。 ‘喂!这可不是赌钱,是战术演练。谁叫你们功夫不到家呢!’雅各布森嘻皮笑脸的说。 ‘那这些是什么?’克里斯蒂安拿起桌上的钱说。 ‘这不是赌。这是为了加强你们对演练的重视性,所需要的少少紧张感。’ 雅各布森摆脱了汉斯的手,拿走克里斯蒂安手上的钱。 看着桌上的那一堆渣古和战机的模型,实在使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两人泄气。 双方以同样兵力模拟战斗。但在设定基本兵力时,雅各布森就以自己技术和经验较好,将自己的兵力的战斗力加强,而且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两人共同指挥,始终及不上雅各布森的单一指挥。 雅各布森这家伙分明是使诈嘛! ‘平时多流一滴汗,战时少流一滴血。这学费是为了增加你们的生存能力。 喂!面色别那么难看。最多一会儿请你们吃东西好了。’雅各布森得意的笑道。 ‘免了!餐厅内的东西还用值得多少钱,留待返回所罗门才吃吧!’汉斯可不打算吃亏,非吃回本不可。 ‘啊……!万一你接下来死了。可就什么都吃不到!到时不是反而便宜了我吗?’雅各布森以一脸可惜的表情说。 ‘笑话!就算拿你这老千作盾挡子弹,我都一定要活着回来,吃穷你。’汉斯以无比认真的表情说。 ‘嘿嘿!看着瞧吧!’雅各布森一脸奸笑的说。 ‘好,到那里吃由我决定。我吃得少,非吃些又贵又不饱的东西不能值回票价。’克里斯蒂安也不能坐以待毙的反击。 ‘你两个臭小子,这分明是想吃穷我嘛!那要再来一场,让我储定多一些弹药,否则连本都蚀了给你们。’雅各布森数着手上的钱说。 ‘想起来也快吃午饭了!’克里斯蒂安看看手表说。 ‘那一会儿……’汉斯的话说到一半,就传来了警报声。 ‘各机动战士驾驶员马上集合,本舰战备升至一级状况。’警报声和舰上的通报混在一起。 三个人都第一时间离开座位,往格纳库奔去。 ‘唉!饿着肚子打仗可不好呀!联邦那些家伙不用吃的吗?’克里斯蒂安抚着肚皮说。 ‘安娜待会我来请你吃东西了。’雅各布森不怀好意的说道。 ‘什么安娜?是真的吗?’克里斯蒂安在讨厌的同时也带着喜色的反问。 ‘是呀!是我白白热热的人体椰汁,包你满意,漂亮的小姐。’单看面孔的话,克里斯蒂安的确像女生多个像男生,看他的表情变化也颇有趣的。 ‘哈哈哈……不够的话,我也………’大笑起来的汉斯停着,不敢把话说下去。 ‘圣剑手刀。’克里斯蒂安使出连环手刀,猛斩雅各布森。手上一点也不留力。 ‘噢呀……痛……臭小子……以下犯上……’一面被斩至雪雪呼痛,雅各布森等一家人终于到了格纳库。 ‘来了吗?’正在指挥整备的真田洋子看到他们出现便马上转过来。 ‘唔!怎样?’这样问的不是队长的雅各布森,而是克里斯蒂安。 ‘三架渣古都整备完成,随时可以出动。’洋子温柔的说。 ‘安娜小娘,大哥哥不好吗?为什么打人。’雅各布森缠上克里斯蒂安道。 ‘去死吧你!’感到呕心已极的克里斯蒂安恶狠狠的痛打这变态上司。 ‘你们别欺负克里斯蒂安呀!’洋子担心的说道。 ‘怎么你们何时搭上的?安娜倒算了!洋子何时也喜欢上同性恋的。’汉斯开玩笑的说。 克里斯蒂安听后,停了手,面上刷的红成了一片。停止了痛打雅各布森的动作。 看到他这个样子,不被人知道才怪。洋子看着克里斯蒂安那一点也瞒不着人的表情,是彻底放弃了隐瞒两人关系的打算。 ‘是又怎样?谁叫安娜那么可爱。你们这两个没有女人看得上的家伙,在妒忌吗?’洋子见迟早瞒不着,干脆把克里斯蒂安拉到怀里亲热的说。 ‘别安娜安娜的叫!我又不是女生!’克里斯蒂安抗议道。连洋子也一起取笑他,使他一脸赤红的还真像女孩子。 ‘唉!汉斯别妒忌了。人家喜欢同性恋也没办法,下次我带你去好地方见识见识!’被打到半死的雅各布森复活说道。 ‘去!谁没有女人,你在说你自己吧!’被捉到痛处的汉斯接替了克里斯蒂安,继续痛打雅各布森这混帐。 ‘雅各布森、汉斯、克里斯蒂安紧急出动。’广播器传来了舰桥上的命令。 ‘别再玩了!你们要小心呀!’洋子制止他们道。 ‘要活着回来。’洋子把额头贴着克里斯蒂安的额头,好像母亲替女儿量体温似的温柔说。 ‘别这样啦!我一定可以回来的。’克里斯蒂安尴尬的道。 洋子看着她的表情感到有趣又可爱极了。 如果可以让他永远这样子就好了。一个像少女的少年。 ‘痛……痛……痛……你两个没人性的家伙,教识徒弟无师傅。’雅各布森一面喊痛,一面往自己的渣古上跃去。 克里斯蒂安回望了洋子一眼,也跃上了自己的渣古。 汉斯也跟随后跟上。 ‘雅各布森小队出击。’乘上了渣古之后,小队长的雅各布森向舰桥汇报之后,三机渣古先后离舰。 一出到宇宙,克里斯蒂安就看到了各舰都在发射渣古和战斗机的壮观场面。 这样大型的出动,还是第一次见到。 但是接下来他就看到了另一个同样壮观的场面。 出现在眼前的是规模不输自护军的联邦舰队。由于联邦只有战斗机之故,其数目比自护军多得多了,看起来更加壮观。 双方以过百艘的规模正面对战,那是演习中从没看过的惊人场面。 自护舰队以各战斗群为单位,分散在殖民卫星四周,形成防御网。联邦则在远距离组成纺锤阵形。 克里斯蒂安的小队与施泰讷的旗下各机会合之后,奉命担任最后防线的舰队护卫工作,全体十二架渣古都配备120毫米机枪。 自护方面由渣古和卡多鲁战机组成,超过二百架的光点群飞向了联邦舰队。 而联邦方面则派出近半的庞大机群攻向自护,而舰队则改变成方块阵形,驶向了自护军。 看着眼前比任何电影和特技都要壮观的场面。令人感到无比的震撼。 克里斯蒂安看着自己贴在驾驶室内的爱莉姆的照片。虽然是自己的女朋友,可是既不能见面,更不可能有的接触,而且双方随时另有恋人存在。但是,自己这几天都没怎么想起她,未免太薄情了。 可是这几天来克里斯蒂安不止首次接触了真正的女人,而且也杀了人,更参与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他实在好需要洋子在和精神上的慰藉。 偏偏在军中无法通讯,所以即使有话想与爱莉姆说,也只能写下来先储存在电脑内。 而战场上的变化,则让克里斯蒂安再无法分心。 自护与联邦分别派出迎击机队阻截对方的攻击机队。在两组庞大的机群的对抗之中,产生了无数的光球,小的是导弹爆炸的余光,大的就意味着一架渣古或战斗机被击毁了。 ‘呀……’克里斯蒂安低叫道。 一路迫近的联邦舰队,全舰齐射,数百条的光柱射向了自护军的其中一个战斗群。不过,由于米氏粒子大量散布之故。单以光学瞄准的炮击实在没什么准确性,所以虽然看起来壮观,但只产生了极小量命中的爆炸光。 而自护军的各战斗群也展开反击。在漆黑的宇宙之中,壮观的光点群之光,架起了美丽的光柱。只不过被打中了的话,这种美丽可得要用生命来作代价。 由于联邦军的机数较多,所以自护的迎击队无法完全拦截,一部份成功突破的机群杀向了自护的舰队。 这时,中队长施泰讷打了一个手势指示,全队随即跟随中队长投入进战阵之中。 ‘不能让他们接近我方的舰艇,否则我们就无家可回了。’ 想到在舰上的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决定奋战到底,他绝不会让联邦军杀掉她的。 突破而来的联邦战机群因受到自护军的攻击而阵形变得很混乱,再加上在米氏粒子下通讯不良,难以指挥。遂各自攻向了自护军的任一个战斗群。 而施泰讷中队也面对了二、三十架的联邦战机,大型的剑鱼机由小型的托尔爱兹战机护航着。 托尔爱兹战机先行射出长程导弹。施泰讷、谢尔、舍雷尔和雅各布森等各小队都各自分散回避。跟随着小队长雅各布森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射出热源诱饵,一面用120毫米机枪射击导弹。 所有的导弹差不多全往热源诱饵追去,看来联邦军已经学乖了,不再用雷达导引的飞弹,可是热源导引的话,就会像刚才这样,不是大量而近距离的话,想命中就难了。看来导弹的支配战场时代是已告一个结束。 四个小队各自攻向了联邦机群,而敌方亦散开迎战。 一时四处都是导弹,克里斯蒂安一面发射热源诱饵,一面杀进敌阵之中。 在混战之中,大部份的敌机被击落。少数机架虽然溜过拦截,不过对舰攻击并没有成功。 只是第四小队的托特?齐默尔的渣古脚部受到损坏。这是施泰讷中队首次有战损,而克里斯蒂安也打下了两架托尔爱兹战机。 之后,全中队重新组成队型。 ‘雅各布森,敌人难对付了很多呢!’克里斯蒂安想起刚才几次导弹擦身而过的惊险场面说。 ‘是呀!这次是正面对上了!没有偷袭的便宜可占。’雅各布森有点可惜的说。 ‘幸好那些剑鱼机带的是以对舰飞弹为主,否则就更麻烦了。’汉斯插话进来到。 ‘不过托特那家伙刚才被打中呢!’克里斯蒂安说。 ‘幸好渣古装甲厚,不然那家伙早挂了。’雅各布森说道。 重新恢复待命状态的他们,远观着战况。联邦放弃了对自护舰队的轰炸,集中各型战机进行防空战。而全力进行舰队之间的炮战。 至于自护舰队方面,则拉开距离,尽量回避炮火,而持续以渣古和战机进行联合攻击。 在经过多次攻击之后,联邦的舰艇一艘一艘被击沉,数目慢慢的减少。可是那防空火力之密集和壮观,几乎可以用光球来形容。每次执行攻击任务的渣古编队,都折损不少机数。 ‘喂!午饭都没吃就出了来,现在可连晚饭的时间都过了。联邦的那些混蛋是想饿死我们吗?’已连续交战多个小时的汉斯埋怨道。 ‘饥饿和打击敌人的补给,也是一种作战。’较忍得饿的克里斯蒂安说。 ‘唉!干脆也调我们上去进攻去吧。那样打一次就可以先回舰休息。’雅各布森宁愿上第一线,也好过一直在后方待命。 ‘快饿死人啦!克里斯蒂安娜,你给些奶我饮来充饥吧!’汉斯惨叫道。 ‘奶,我没有呀!’克里斯蒂安疑惑的说。 ‘你是女人嘛!由胸部榨出来就有了,谁叫你是全队中的一点红呢!’汉斯得意的笑着说。 ‘你这死鬼想死了是不是。’克里斯蒂安气得满脸通红的怒骂。 而通讯器则传来包括雅各布森在内全队多数人的大笑声。 这样大量私下通讯在作战时是不准的。不过施泰讷队长没有阻止,人又不是机器,不让大家放松一下,是很难让人维持着士气的。所以他忍着笑不理。 而另一个没笑的人则是,克拉森?狄塞尔准尉。 ‘拜托,汉斯你这贱人,请你不要再说这种笑话了。还有我才是全队中唯的一点红。’克拉森气鼓鼓的说,这些男人一开起玩笑来就是女人、食和排泄,真是低级死。 ‘我看你是气汉斯不把你当作是女人吧!’托默加话进来道。 ‘女人就是要胸突臀翘的才叫女人,谁叫你比我还平,你学学安娜练个胸出来再说好了。’雅各布森以淫邪的笑声说。 ‘你这衰人,本姑娘那里没有了,你盲的吗?’克拉森气愤的说。 ‘是呀!这杂种是盲的。我那里有胸了。’克里斯蒂安也气极的道。要是在舰内他一定要他们死得很难看。 这场以嘴巴做武器以言语做弹药的战斗,演变成由克里斯蒂安与克拉森组成的联合阵线,对抗除了施泰讷中队长和老是不说话的马斯?金德的所有人。 不过双嘴难敌四口,何况他们有八张口。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承认了克拉森是平胸有男装倾向的女同性恋者,而她和克里斯蒂安则是同性恋的恋人。 克里斯蒂安和克拉森当然是给气炸了。不过在战场上却没能奈他们何。 ‘联邦舰队终于后退了。’施泰讷中队长的话,终止掉这场舌战。 ‘呀!真的。’汉斯大叫道。 ‘神呀!请你赐福给联邦的指挥官,他救了我的肚皮。’接下来汉斯以极虔诚的语气说。 但是等到三十分钟之后,他们才得以轮调回舰上休息。 当三机渣古全部归舰之后,汉斯那家伙就以不输给古代忍者的速度往食堂奔去。 而洋子主任,也率领着一班整备员开始工作。 ‘怎样?还好吗?’洋子面带微笑首先飘近克里斯蒂安的渣古。 ‘唔,暂时没有问题。’克里斯蒂安觉得他暂时已能克服,因大屠杀所产生的心障。 克里斯蒂安窥见其他人没注意,一手把洋子揽进怀中,在她面上吻了一下。 ‘今晚我去你那里!’克里斯蒂安问道。 ‘好呀!’洋子抚着他的头顶像对小孩子一样。 ‘我等你。’洋子说道。 听到她的答覆,克里斯蒂安点头之后,也往舰内而去,虽然没汉斯夸张,可是他的肚皮也在暴动了。 洋子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产生一阵感触。作为的对手,这个人也可以满足自己。对安慰年轻人心理上的不安,也能让自己产生满足感。 只是他对自己是欲多于情。不知为何,自从与他在一起,洋子就很渴望得到一个一致的对象。 ‘好了,要向前看。真田洋子你还很有魅力的。’洋子鼓励自己道,决心在克里斯蒂安之后,找个能谈恋爱的对象,而不再仅是带有好感的性伴侣。 当克里斯蒂安进到食堂内时,里面还真的像暴动一样。 因为不止他们这三个机动战士驾驶员。这艘巴本毫森号得也得以轮调到后方之故,所以主炮、副炮、防空炮、通讯和机关的各单位人员都涌进来食饭,把食堂都塞满了。 但是虽然大家为了位子争破头,可是有一张桌子只有一个人坐。大家都避开不用,因为那是联邦的女俘虏正在使用的。 看来她被所有人刻意保持住距离。 而汉斯和雅各布森两人,果然不负他们坏蛋的本色,不知是靠抢还是骗,硬是抢到三个位子,正在向他招手。 克里斯蒂安向他们打了个手势表示拒绝之后。接下来加入进抢购晚饭的恐怖行列之中。 因为人群众多,花费不少时间,才杀出一条血路,把晚饭买了回来。 克里斯蒂安往女俘虏莉丝拿?柏特的桌上飘去。把放晚餐的托盘勾在桌上,同时自已也坐到座位上,扣好了安全带。 ‘你好。’莉丝拿紧张的道。 ‘你好。’克里斯蒂安温柔的说道。 ‘啊!在舰上就是这样不方便,一出到宇宙没有了重力,让每件事都变得很麻烦。’克里斯蒂安拉着安全带说。 ‘是呀!东西一没扣着就会乱飘。’莉丝拿回应他。 而全食堂的人,都因为克里斯蒂安的异常而一时平静下来。不过接下来他们就不再理会。继续展开他们争位子座、争买晚饭的激战。 ‘尤其是食饭的时候,每样东西都得要独立包装。唔,你有很多食物呢!’ 克里斯蒂安看着占了小半张桌子的食物说。当中多半是价钱很贵又小的甜品。 ‘看来很贵嘛!’克里斯蒂安忍不着说道。 ‘我心情不好嘛!所以……’莉丝拿不开心的说。 想到她一个女孩子遭到雅各布森的欺负,又单身被俘在敌舰。而且她在第一区的亲人又全部过世,而她本人却还被蒙在鼓里。 克里斯蒂安很同情她。 ‘你好。’汉斯拉着雅各布森一起走过来。 看到有人打破了禁忌。其他人也就不甘后人的把桌上空下来的位子占据掉。 雅各布森和莉丝拿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 ‘哦!好多东西呀!你一个女孩子吃得完吗?’汉斯的口水几乎掉下来的说道。 ‘我心情不好嘛!’莉丝拿忧郁的道。 ‘和联邦的杂种有什么好说的,都叫你别拉我过来的了!’雅各布森向汉斯发脾气道。 ‘你这衰人说什么?’莉丝拿愤恨的说。 ‘这里没有联邦母夜叉说话的地方。’雅各布森恶狠狠的回应。 ‘喂!别不配合气氛,把这里闹僵呀!’看不下去的克里斯蒂安劝说道。 ‘那天也是你自己过份先的。’汉斯反而帮着莉丝拿。 ‘我不过满足联邦杂种罢的本性罢了。’雅各布森平常说话时没什么,想不到真的遇上联邦军的士兵,他会发火得这么厉害。 ‘你别得意,你对我所做的事,就算是在自己军队内也是违犯军规的。’莉丝拿也愈发愤怒。 ‘我一枪毙了你。’雅各布森说着就要掏腰间的手枪。虽然他们是机动兵,可是也有发配自卫用的手枪和冲锋枪。汉斯和克里斯蒂安都把这两柄没用的东西留在驾驶舱内,可是雅各布森却一直随身带着手枪的。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呀!’汉斯和克里斯蒂安劝说道。 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反以被加害者这样责骂,使莉丝拿好不甘心。 ‘汉斯先生。我在这舰上是没有身份的人。但我还是要吃要用的,所以舰长对我说,我若有什么需要,即管到福利部和食堂去取。钱,由造成我这个问题人物出现的雅各布森少尉负责。’莉丝拿突然说。 雅各布森这家伙会这样火大,除了本身就讨厌联邦军,恐怕这一点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你有什么想吃的,我请你,当作是见面礼。’莉丝拿温柔的对看起来很能吃的汉斯说。 ‘呀!那多谢了,什么我也吃的,只要又贵又难饱就行了。’汉斯高兴的说道。 ‘不紧要。’莉丝拿说完刻意微笑着往食堂的售卖处走去。 ‘你这家伙,分明是背叛嘛!’雅各布森激怒的说。 ‘唉……免费的东西,我又岂能不吃呢!要骂就即管骂吧!唉……谁叫我穷呢!’ 汉斯这东西,学足电视里的苦情戏来说。更该死的是接下来他还唱起那一类戏的主题曲来。 ‘哈哈……’克里斯蒂安也忍不着笑起来。 ‘你你……’雅各布森真是给激到呕血了。 之后,莉丝拿捧着一大堆的东西回来说。 ‘食堂都没有高级的东西,不过都是些西点、生果、甜点和小点心之类的,请随便。’莉丝拿笑容满面的说。 ‘那多谢了。’汉斯放开了雅各布森开始大吃起来。 ‘喂……别放手呀……’克里斯蒂安用尽力才压得着雅各布森。 ‘宰了你,这婆娘。’雅各布森大叫道。 ‘克里斯蒂安要吃东西吗?’莉丝拿愈来愈笑得甜的说。 ‘呀!可是我没手。’克里斯蒂安费劲的说。 ‘那我喂你!’莉丝拿温柔的拿起一件西饼喂他。 ‘不客气了。’克里斯蒂安吃了一口,慢慢嚼。 ‘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叛徒,本官命令你们,立刻放开我,让我毙了这个女狐狸。’雅各布森狂叫道。 ‘冷静点吧!’汉斯分了一只手出来按着他,同时塞了一包饮品的饮管进他口中。 ‘你别介意,这家伙的精神不太正常的。’汉斯这出色的叛徒接下来与莉丝拿谈得更起劲了。 这一餐就在雅各布森荷包大出血,和莉丝拿渲泄了不少不满之后结束。 不过到各自回房睡觉之前为止,雅各布森没停止过咒骂这两个叛徒。 在克里斯蒂安回航之后,联邦军就改变了战法。他们停在舰炮的有效瞄准距离之外,用密集炮火攻击殖民卫星,这个距离是打不中舰艇的,可是目标是殖民卫星的话就不同了。半个舰队的全舰齐射,威力还真惊人,可是目标是半径6。 5公里直径30公里的人工天体就不同了。 而且不止是单纯破坏,而是要将其彻底粉碎。其结果除了把在殖民卫星上增加一个个难看的大洞,和约略减少其质量之外,根本改变不了殖民卫星坠入地球的事实。 自护军虽然多次派出渣古攻击,可是每一次联邦军都边防边退,等到渣古的燃料用尽自行彻退。又再重新发动攻击。 战事持续着没有结果的长期战。 ************ 0079年1月6日 在机动兵的简报室内,雅各布森正为了他的荷包而奋战。而汉斯和克里斯蒂安的联军也寸步不让。 力争下注额较少和编制兵力时要求对等条件。在开始战术演练时再采取拖延战术,务求将金钱的损失减到最少。 赌……不,战术演练了快一个上午。雅各布森却没赢得多少钱。 ‘喂!你两个没种的东西,别逃了。决胜负吧!’雅各布森挑衅着说道。 ‘兵法有言,知所进退方是名将之道。’克里斯蒂安得意的说。 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二) 作者:oka ‘是呀!好像历史上一个姓毛的混蛋说的,‘敌进我逃,敌停我喘,敌退我休’。撤退也是一种战略呀!’汉斯得意的说。他内心想的只是如何哄得莉丝拿开心,让她请自己吃东西。反正不是她付钱嘛! ‘你们两个还是军人吗?只会夹着尾巴逃,就不怕别人耻笑吗?还有行快一点,别每一步都等到最后才下。’雅各布森气得老脸通都红了的说。 ‘你错了。我才没有逃呢!我是运用时间和距离,在强敌之下尽最大可能守卫自己的荷包。不然昨天人家请的东西,便会变成自己付钱了。’克里斯蒂安以半认真半俏皮的态度说。 ‘雅各布森,你别想在我们身上打注意。’汉斯以奸狡的声音说。 ‘你两个臭小子,那我们就长期战,看谁先清袋。’雅各布森以充满压迫感的态度说。 ‘雅各布森少尉、汉斯中士、克里斯蒂安中士,有出动命令,请即刻往格纳库。’ ‘好!’克里斯蒂安和汉斯击掌叫好。 ‘xxx,xxx。’雅各布森连骂了两句粗口。 ‘好了,出动。’带着怒气的雅各布森和得意万分的汉斯与雅各布森齐往格纳库前进。 去到格纳库,洋子主任已马上出来见他们。 ‘好了,机体己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击。……还有雅各布森,听说你昨天遭到现眼报了。欺负女孩子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洋子帮着莉丝拿说话。 ‘干,我是行了什么倒霉运,个个家伙都针对我的。’雅各布森不满的说。 ‘女孩子当然帮女孩子。’洋子说道。(唔!在这一点是我和她是相同的,很久没有加注的克里斯蒂安太太注。) ‘美女永远都是我的朋友。’克里斯蒂安说。 ‘为了食物,出卖一个傻瓜上司算什么。’汉斯笑笑口说。 ‘你这敌我不分的蠢才洋子。’‘安娜你这见色忘义的女同性恋者。’‘还有你这毫无节操的叛徒汉斯。’雅各布森分指着他们的鼻尖骂道。 ‘嘿!谁叫你先欺负人,活该。’洋子微怒反击。 ‘谁是女人,你别胡说。’克里斯蒂安照惯例怒道。 ‘唉!因为这无能上司不值钱,所以我才为小小食物出卖了他。雅各布森你努力一点,让我卖个好价钱。’汉斯以一丈厚的面皮说。 之后是雅各布森的一连串脏话。 ‘被舰上叛徒围攻的雅各布森,现在出击与舰外敌人交战。’出击时雅各布森利用通报舰桥的话反击说。 ‘今天,风和日丽,以犹大为偶像的汉斯,会努力把上司卖个好价钱。’汉斯吹着口哨说。 ‘威风八面,男儿英气震宇宙。一丁丁点儿也不像女生,男人味十足的克里斯蒂安伴同二名傻瓜出击。’克里斯蒂安以威武的声音说。 ‘这三个笨蛋。’在舰桥的指挥室,基尔斯滕舰长笑骂道。 ‘克里斯蒂安还是那么孩子气。其实叫安娜也不错呀!’听到故意强调自己男儿气慨的克里斯蒂安对舰桥,所做的出击报告,让洋子感叹着说。 去到宇宙之后,克里斯蒂安等人迅速的与施泰讷中队长会合。这一次是对舰攻击配备,两个小队配备280毫米火箭炮,两个小队则为120毫米机关枪。 ‘大家听住,今天我们跟随大队作战,目标前方联邦舰队。’施泰讷简略的命令道。 这一次自护派出了二个加强大队的渣古攻击,共有120机。 过百机的渣古分成两队,前进之后打算由左右夹击联邦舰队。 而一直在进行超长距离炮击的联邦舰队在察知了自护军的行动之后,则马上掉头向后退却。 由于双方的速度接近,要追上联邦舰队得花不少时间。而在期间联邦不断用舰炮齐射的方式,做成一种巨型散弹枪的攻击效果,还不断以长程热源导引飞弹配合攻击。 在这种阻扰之下,渣古群难以追上联邦舰队,只能迫使其后退。最后不得不因为燃料的限制而撤退。 可是随着自护军的后退,联邦舰队则再次前进了。 身为渣古中的一名驾驶,克里斯蒂安不禁怀疑这种作战的效果。在刚才联邦的攻击中,自护损失了二架渣古,五架被打伤了。而除了暂时阻止联邦军对殖民卫星持续不停的炮击之外,还真是一事无成。 ‘唔!这算什么呀!平白打了一场无谓的仗。’克里斯蒂安批评道。 ‘没错!我可不喜欢给人家做活靶来练射击术。’雅各布森微怒的自嘲说。 ‘快些返回舰上去好了。’汉斯道。 这次无意义的攻击,让大家都有师老兵疲的感觉。 而另一方面,由第一区逃出来的史图尔特到达战场范围。在指挥官斯发殊逃走之后,他集结残部,来到这里打算参加拦截殖民卫星的行动。 其间他先将手下大破和中破的舰艇先派回去宇宙要塞月神二号,自己带着余下仍然没有损伤和小破的舰艇前进。在途中会合了其他孤立逃走的舰艇和两艘新建成正要发配到殖民卫星驻地的舰只。 最后,到达前线的他总共指挥着二十五艘各种型号的舰艇。比他原本指挥的十艘还多了一倍。 在出击之前史图尔特将手上所有的战斗机编成了三个大队让吉布斯、哈尔斯和佩李担任临时的战挥官。 史图尔特在考虑过上次战斗的资料之后,对三个大队指挥官下了指示道:‘渣古和我方的战斗机比起来有明显的质量优势。为此我打算让较小型的托尔爱兹战机担任先制攻击,尽量打散渣古的编队和拉开敌方各机之间的拒离,让敌人无法互相支援。之后再以二组四架剑鱼机为单位,以四对一的方式集中攻击一架渣古。我要利用我方数量和战术上的优势,对抗自护武器性能上的优势。’ 听到史图尔特的提案之后,三个大队长都相信这方案很有成功的可能性,感到信心大增的他们则利用到达战场之间的时间尽可能训练部下们这种新战术。 逃出第一区之后,史图尔特才从军方的通讯与民间的新闻,得知自护军的三秒钟宣战通告,和随后在殖民地内所进行的大屠杀。 当看到那一幕幕让人背脊发寒的恐怖画面时,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悔恨。自护为了独立战争的胜利,竟然使出这么残暴和毫无人性的手段。而且这也让他极度自责,身为一个高级高官,竟然不能阻止这些暴行的发生。 史图尔特下定决心,他再不能让斯发殊这种废物在背后拖后腿,而且要粉碎自护卑鄙无耻的野心。 在史图尔特进入战场时,正是克里斯蒂安他们的进击行动无功撤退之际。 ‘马上联络正在作战的第四舰队,我们已经到达了战场。各战斗机队全体发进。’ 在下了命令之后,史图尔特利用进入米氏粒子散布区之前的时间,对全舰队进行通讯。 ‘各位官兵,在第一区、第二区和第四区所发生的悲剧,大家已经知道了。 故乡在这些地方的战士,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切可以失去的东西。现在自护想将殖民卫星坠入地球,想让其他地球出身的人也丧失一切。’ ‘我们要阻止自护这些恶魔的暴行。为了我们所爱的亲人,为了保护地球联邦。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在广播完之后,旗下的舰队进入了战区。 虽然是新败之军,但是由于多数人是殖民地出身的,面对自护突然袭击和屠杀自己亲人的行动。 他们毫不颓丧反而矢志复仇,现在正是他们回报自护的时候,用自己的生命和手中的武器。 ‘如果战死在这里,便可以和你们在一起了。’出击之前,所有亲人都已在第一区被杀的吉布斯沉重的祷告。 ‘不宰光自护的杂种之前我们还不能死呀!’和他同样情况的哈尔斯带着深重的悲愤感情说道。 ‘一定要阻止它们。’这是佩李的想法。虽然他家在地球,不同于另外的两位同伴。但是在他眼中连自护连被称为敌人都不配,只是畜生和杂碎,所以他用了它字。 二十多艘舰上,接近二百架战机全数出击了,目标则为克里斯蒂安他们所属的大队。 看着远去的光点群,史图尔特想起那个在俄罗斯拜科努尔认识的少女——爱莉姆。这一次恐怕很长时间会无法见面了! 至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那个大队,由于米氏粒子干扰了雷达和通讯之故,索敌主要依赖光学侦察和热源探测。而他们的注意力却全被一直攻击他们的联邦舰队所吸引。 ‘后面……’感到有些什么不安的克里斯蒂安察看了后方的情形。 ‘联邦军在后方攻过来了。’看到过百光点迫近的克里斯蒂安对通讯器大叫道。 可是在这种距离和米氏粒子极高的情况之下,他只能让汉斯、雅各布森和稍远的施泰讷中队各机注意到来自后方的攻击。 首先攻至的一个大队的托尔爱兹战机,把握时机飞至最近距离,才发射他们的导弹。由于攻击又近又密,遭到攻击的十多架渣古,有五、六架即时爆炸成一个火球。其余的也受到不少程度的损伤。 联邦战机在第一击就用光了他们的导弹,全速冲过余下未受攻击的渣古群。 全大队马上分散进行追击。克里斯蒂安等与雅各布森分别打下了一架敌机。 但是这时第二批托尔爱兹战机已到了。整个大队都被打散开来,各自一面回避,一面反击。 ‘报仇的时候终于到来了。’在联邦方面吉布尔看到哈尔斯率领的部队成功打散自护军之后,兴奋的说道。随即与佩李的剑鱼机群一起攻向了自护军。采用了史图尔特所指示的战术,以四机为一单位,攻击一架落单的渣古。 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等人都被打散了。距离远到已无法通讯。感到有危险的克里斯蒂安,放过了眼前刚刚打失了的敌机,重新检视战况。 眼前成群杀至的敌机,无疑让他心底发寒。 ‘怎么多成这样呀!’感到震惊的克里斯蒂安说道。其中四架选定了他攻过来,同时发射出他们的导弹,加起来足有四十枚。 克里斯蒂安一面拚命发射热源诱饵,一面将机体加速至最高极限,边左转边射击敌机。 虽然成功打中一架,令他在心底大叫了一声好。可是无法全部避开的导弹群也到了。 克里斯蒂安在最后时刻旋机身,但仍被一枚导弹打中。 ‘完了!’克里斯蒂安恐怖的大叫一声。 在剧烈晃动的机体之中,他仍然活着,看来不是致命的一击。克里斯蒂安利用双方交错而过的最后时机,再打下一架敌机。 之后,立时检视渣古的状况,看来刚才的导弹被右肩上的护盾挡着。只是导弹的破片仍使机体受了几处小伤。 随即他再次搜索战场。看到的是雅各布森和汉斯的渣古都各自被联邦的战机围攻。 特别是汉斯,情况更加危急,敌机己迫至极近距离。 克里斯蒂安镇定心神,从远距离射击。 一阵扫射之后,命中其中的一架。 ‘好!’克里斯蒂安不禁大叫了一声,由于考虑到敌我双方的速度,和前置量的问题。在这个距离是很难打得中的,这样竟也能命中实在很幸运。 (各位好!又是很久没出场的安娜太太的解说时间,在宇宙空间中渣古虽然以超快的速度前进,这时射出的子弹,其速度是渣古的速度再加上子弹的速度。 那虽然已是快得不得了的速度。可是,当你瞄准敌方射击的时候,到子子弹到达目标时,目标早已离开你瞄准时的位置。) (所以瞄准不能直接瞄准对方的机体,而要瞄准前方远一点的地方来打。当然愈远就需要愈瞄得前来打,所以双方距离愈远命中率就愈低。安娜现在的距离能够打中敌机,就机会率来说大概等于在打篮球时,于自己的篮框下投球,射中敌方的篮框一样。不过因为安娜她是xxx!) (‘这种危急的时候,你简说什么破坏气氛。还有时机未到不准说,另外拜托你,要用简称叫安就行了。别再叫我安娜。’被老公痛捏一下的太太,不甘心的说:‘知道了安娜。’) (编辑:因家庭暴力的关系,暂时加注至这里为止。) ‘他x的。’汉斯骂了一句粗口。他光是回避敌机也要到极限了,手上的机枪根本没时间进行瞄准,只能对着敌机的方向乱射以来干扰对方的攻击。 听到汉斯的粗口,克里斯蒂安知道他情况极危急。 正要驾机前进支援的克里斯蒂安,看到联邦的三架剑鱼机同时齐射出他们的导弹。 ‘糟了。’克里斯蒂安叫道。 ‘惨了。’汉斯道。 一阵回避动作之后,汉斯的渣古被爆炸的光芒所掩盖。 为此克里斯蒂安的心狂跳。 在爆炸的光芒消失之后。汉斯的渣古被炸掉其中一只脚,机身上被炸开出两个中型的洞,手上的机枪因震荡力而放开掉。 ‘汉斯!’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大叫道,将渣古开至极速,同时猛烈扫射那三架联邦战机,阻止他们用40毫米机关炮来作最后一击。 由于敌机己用尽导弹,加上有一架被克里斯蒂安的120毫米炮打中。所以三架敌机都掉头撤退。 ‘喂!还没死吧!’克里斯蒂安紧张的问道。这时克里斯蒂安想才到,刚才明明在通讯距离之外的,但是对这个问题已无暇深思。 ‘差点就被列在阵亡者名单上呀。’汉斯低喘着说道。 ‘呀!又来了。88、43方向。’汉斯看着萤光幕说道。 正专注在汉斯机体受损情况的克里斯蒂安,连忙把渣古的主监察器改到汉斯所说的方向上。 而在那里正有另外一组四架的联邦战机攻过来。 若果这时闪躲那汉斯就完蛋了,但若停下来射击,则或许可以打下一两架,但两个人都得要到黄泉世界去报到。 克里斯蒂安将渣古改为单手持枪,另一只手在背后腰际掏出电热斧。一边向着眼前的敌机乱射,一边冲前。 而联邦战机也在克里斯蒂安的弹雨之下,用40毫米机炮反击。双方愈来愈接近。到快要交错而过之前克里斯蒂安射出了热源诱饵,而联邦战机也齐射出所有的导弹。 因为太近,大部份的导弹连瞄准的时间都没有,通过了克里斯蒂安的机体旁边直射而过。但是有两枚还是打中克里斯蒂安的渣古,一枚硬撞中机身,在爆炸之前弹开,另一枚则近乎奇迹的被克里斯蒂安用电热斧砍掉。 联邦战机在齐射之后,持续发射40毫米机关炮,双方错身而过。而克里斯蒂安则砍伤其中一架敌机。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利用渣古的优势旋转机身,继续射击联邦战机。 联邦战机因机关炮是固定在机首方向之故,无法反击。因此放弃掉了攻击汉斯,分散逃掉了。 ‘呼……得救了……’汉斯的颤栗的声音由通讯器传过来。 克里斯蒂安也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仍然不放心,赶紧搜索战场。 雅各布森逃过了联邦战机的攻击,不过渣古的身上也多出掉几个小洞。而以整个大队的战况来说真是惨不忍睹。从减少掉的数目来说,恐怕足有一个中队的人连同渣古被炸成了碎片。剩下的四十多架渣古之中,有一半是负伤的,当中有一半是汉斯这一类重伤。 ‘各机集合,返回舰上。’施泰讷队长以讯号弹,发出了如上的命令。不过施泰讷的这个中队是状况最好的,没有一个人被击落,不过倒有一半渣古的被打伤了。 ‘唉!差点就可以见到已过世的爷爷。’当雅各布森重编好小队之后,仍然感到恐怖与疲劳的他说道。 ‘倒是可惜!差一点四大魔王就可以一起打麻雀了。’克里斯蒂安故作哀伤的说。 ‘麻雀?四大魔王是什么?’雅各布森带点敌意的问道。 ‘是洋子小姐教我的。听说是由中国传到日本的游戏,而且玩输游戏的人要脱衣服,很刺激的。’克里斯蒂安加以解说。 ‘啊!听来不错。那四大魔王是什么?’雅各布森问道。 ‘是东方的阎罗王、基督教的撒旦和古希腊的黑帝斯。都是传说中支配地狱的魔王。’克里斯蒂安继续说道。 ‘那第四个是什么?’汉斯配合着问道。 ‘就是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克里斯蒂安答道。 ‘我就估到是这样。我要掉落地狱的话,一定把你两个臭小子拉下来做打杂的。’雅各布森气愤的对正在低笑的两个混小子说。 这样子大家笑了一下,才从紧张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如此接近死亡,至少对雅各布森和汉斯来说是第一次。他们要不这样说笑一下,恐怕会紧张至死。刚刚还在生死边缘,下一刻却在开玩笑。说他们胆识过人,还不如说用笑话来当精神治疗剂。 由于汉斯的渣古受到重创,而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的都分别负了点伤。所以回到舰艇时,舰上各人都很紧张。 先由雅各布森降落。再到汉斯,这样雅各布森就可以预防,汉斯万一失控的情形。 不过幸好汉斯安全降落了。最后才轮到克里斯蒂安。 一进格纳库就可看到雅各布森的渣古接着汉斯的撞成一团的样子。克里斯蒂安轻松的降落之后,就等格纳库的仓门关闭。 离开驾驶舱的克里斯蒂安朝雅各布森的方向而去。 他们两个人也先后离开渣古的驾驶舱。 ‘汉斯、雅各布森,你们两人还真变态。亲热到!唉唉!’克里斯蒂安看着这两个家伙的渣古说道。一脸看不过眼他们是同性恋的样子。 ‘那你也到我怀中试试如何,很温暖的。’汉斯施以熊抱攻击。 ‘哗!哗!哗!’克里斯蒂安连忙闪避。 ‘这娘儿太多嘴了。给我教训他!’雅各布森替汉斯加油道。 ‘呀!’刚闪开了一击的克里斯蒂安却给人从背后捉着。 刚转过身,便被一道柔软的嘴唇吻上了。两个人抱了在一起四周传来各整备队员的热烈的口哨声。 ‘担心死人了!’放开他的是眼有泪光的洋子小姐。 ‘洋子……’克里斯蒂安变得面红红的停止下来。 ‘来!我也亲一个。’汉斯飞过来说。 洋子二话不说就拿起克里斯蒂安的头盔往汉斯身上仍去。 ‘过份,我的渣古可是伤得最重的。’汉斯抗议道。 ‘你们三个都没受伤吧!’洋子看着这个三个还能开玩笑的人问道。以确认他们真的没受伤。 克里斯蒂安连忙点头。 ‘我可没这么容易死。’汉斯答道。 ‘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到散的时候。’雅各布森说道。 ‘没受伤就好了。可是我不是说过叫你们小心了的吗?渣古们可是我的宝贝呀!’ ‘现在变成这样,不教训你们怎行。’洋子以瞬雷不及掩耳的从身上抽出士巴拿,朝汉斯及雅各布森的屁股各给了一下重的。 ‘啊……痛……’汉斯惨叫。 ‘哗……’雅各布森悲呼。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雅各布森骂道。 ‘这支士巴拿可不能再用了。’洋子一副士巴拿有恶臭的样子,将之丢掉。 ‘今天看来得要加班,你自己先睡吧!’洋子在克里斯蒂安耳边小声说。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一声。在整备班各人羡慕和好奇的神色下先行离去。 ‘这真是差别待遇。’雅各布森摸着屁股,雪雪呼痛的说。 ‘啊!这些女人真现实。’汉斯深有同感。 ‘好了,你们两个快走,别留在这里阻碍我们工作。’洋子赶着他们两人离开。 当天晚上,在睡前的自由时间里,克里斯蒂安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他选择一个在窗口边的位置。眼前的是联邦舰队持续炮击殖民卫星的光束,这种死亡的闪光看起来却是如此美丽。 不过想到每一道光束,命中殖民卫星之后,就会有一堆被自护军施放毒气杀死者的尸体被炸碎,就会叫人反而为之感到恶心。 ‘一个人在看风景呀!’ 克里斯蒂安的视线离开窗口,循声音来源方向看去。出声和他打招呼的是莉丝拿?柏特,她还是一身叫人喷血的t恤和短裤的装扮,不合身的衣服穿在那诱人的身材上,让那对的诱惑力全面展现。 色心大起的克里斯蒂,深呼吸一下强迫自己平静。 ‘是呀!看起来很美呀!’克里斯蒂安顺口答道。 ‘不用睡觉吗?’莉丝拿直接就坐到克里斯蒂安旁边问道。 ‘喂……你呀……’因为那热呼呼又相当暴露的,就贴在身旁,使克里斯蒂安不能不抗议的道。 ‘怎么?不欢迎我吗?’莉丝拿面上挂着微笑问道。 ‘也不是,只是有点儿突然!’感到女体的诱惑力,克里斯蒂安向本能妥协了。 看着窗外战斗的光束。两人一阵沉默,眼前景像美则美矣,可是克里斯蒂安想到每在殖民星上打一个洞,说不定就有一大堆尸体飘出来。这种美就让人恐布得浑身鸡皮疙瘩。 ‘殖民卫星内那些人究竟情况如何呢!’忆及自己的故乡,莉丝拿一时感触的低语。 克里斯蒂安答不出来。 ‘不知道吗?’洋子低声自言自语道。 ‘我们要将殖民卫星掉落地球联邦军的总部渣布罗。你不激动的吗?’克里斯蒂安疑惑的问道。 ‘没有什么感觉……渣布罗是完全的军事目标呀!而且,我自己也是宇宙移民,地球上的一切都给我很遥远的感觉,实在无法对地球上的人产生什么同伴意识。’莉丝拿道。 原本以为莉丝拿应该会大为激动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想到。自己以往相信宣传,认为联邦是一股庞大和邪恶的力量。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摧毁自护国。 其实只要是人就会有各种想法。军方和政府的想法不足以代表所有人民的想法。对莉丝拿来说,她是无法感到这场战争有什么正义是必须她来守护的,她所追求的不过是像上次交谈一样,不过是军队带给她的稳定收入而已。 ‘为什么,你们要阻止我国独立呢?’克里斯蒂安问道 ‘谁阻止了,只是政府和军队自己的打算吧!在我来说,不……在第一区多数人都只是置身事外而已。’莉丝拿说道。 ‘倒是你们,为什么非要独立不可?’莉丝拿好奇的问道。 ‘什么呀!一开始我们就是独立的。’克里斯蒂安急忙辩说。 ‘说来说去,独立又不能当饭吃,不独立又不会死人,根本就是白忙活一场嘛!’莉丝拿批评道。 ‘才不是,只有独立才可以由我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们才不要被地球那些什么也不懂,只为了维持所谓统一,而且一直就在贪污的废物统治我们。’ 克里斯蒂安义愤填胸的抗辩道。 ‘你说联邦高官老是贪污。那也没有错,可是那本身就是不对的,我们有言论自由可以批评他们、有媒体可以报导他们的罪行、更有独立的司法制度去制裁他们。何况有自治不就够了吗?实质生活又不会下降。’莉丝拿反击道。 ‘不一样,统治自护公国的是第三区的人,政府也是由第三区居民组成,那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家,是我们的光荣。我们才不要做被联邦统治的二等人。’ 克里斯蒂安义正严词,一脸激愤之色。 ‘什么二等人!根本是你们自大和自私,身为人类不考虑统一国家的利益,只顾自己好就好。而且,统治你们的不就是基连?萨比吗?所谓帝制根本是早已过时的独裁制度。被人家管得死死的,你们才真的是二等人。’莉丝拿也不服气的反击。 两人互瞪了一眼之后。感到这样的斗嘴真的一点意义也没有,克里斯蒂安坐下来说道:‘对不起!不知不觉就说起政治来了。’想到莉丝拿的遭遇,自己也有责任,他就觉得自己应要让着她。 ‘不!我才是,明明平日都不喜欢谈政治,说着说着居然帮政府说起话来,其实只要有言论自由,又有工可以做,我才懒得管那些高官在做什么呢!’想到刚才的一时冲动,莉丝拿为之深感歉意。 ‘那些光束看起来很美呢!好像烟花一样。不过单调了些。’莉丝拿挨近克里斯蒂安看着窗外的境色说。 ‘唔……是呀……’克里斯蒂安附和着说。不过他的心神都放了在莉丝拿的上,女体的热气和香气直迫而来。尤其是那对大胸部,莉丝拿自己好像没发觉,根本是已贴着他了。 不知怎的眼光就自己移向,那宽松t恤下的乳沟。 ‘怎么了……’莉丝拿以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没……什么都没有……’克里斯蒂安连忙移开目光。 莉丝拿满意的低笑了一下。身体更加贴近克里斯蒂安,让他变得紧张极了,视线一直停在舰外粒子炮的光束上。 莉丝拿把握时机伸手进克里斯蒂安的衣袋中,小心的摸索着。 有了。莉丝拿内心一阵雀跃。她由克里斯蒂安袋中拿出小型的通讯器,在食饭时曾经看到克里斯蒂安用过后放在衣袋中。 这样子,自己就可以看到新闻报导。 莉丝拿高兴极了,自从被俘之后,她什么消息也不知道。家人和朋友们的事让她极为忧心。现在既然拿到手,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 ‘唔……好了。我有点事走先告辞。’莉丝拿说完箭一样的冲了出餐室。只留下克里斯蒂安疑惑的看着她消失。 ‘怎么突然这样急的?’ ‘呼!暂时是这样了,接下来的工作交给第二班负责,大家先休息吧!’疲惫不堪的洋子对部下们说道。 各人则用没多少力气的声音欢呼。 干了一整个晚上,终于修好了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的渣古。可是损坏最严重的汉斯的渣古,才只修好三份之一。明天还有得忙,而且还要写损坏报告,要求补充后备零件。想到这,洋子实在不愿动。 洋子拿出通讯器,连上克里斯蒂安的房间。 ‘喂!克里斯蒂安,还没睡吗?’洋子对着通讯器上的小型萤光幕说。内里出现的是明显睡不着的克里斯蒂安。 ‘工作已完了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还没,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我现在很累呀!连动也不想动,你能来接我好吗?’洋子问道。 ‘好。’克里斯蒂安应道。 ‘我在你的驾驶舱等你。’洋子以疲累已极的声音说。 ‘知道了,我即刻过来。’ 疲累的洋子,在进入渣古的驾驶舱之后,一下就坐到在座位上。马上累得不想再动,之后陷入进梦乡之中。 当克里斯蒂安打开渣古的驾驶舱盖时,看到的是已陷入深眠中的洋子。看着她那劳累和满身污渍的样子,他就不忍心打扰她。 ‘好吧!就迫一点吧!’克里斯蒂安放弃叫醒洋子,反而两个人一起挤进驾驶舱内睡觉。 睡了不知多久,克里斯蒂安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吵醒。看来是那些还在工作的整备人员之故。 之后声音持续不断,让他一直无法安眠。这样子既无法入睡,而且也无聊得后。很自然的便把目标放到在侧邻睡得正香甜的洋子身上。 克里斯蒂安把头靠在洋子的面旁,看着这位比自己年长的美丽女性。不觉感到自己很幸福,能够获准如此接近她。 克里斯蒂安的唇自然的吻了在洋子的唇上。 ‘唔……’洋子本能的呻吟着。 ‘很累吧!’克里斯蒂安闻到平日身上的优香之中带着机油味。 想故意逗弄洋子,看她睡得有多熟的恶作剧心态,令克里斯蒂安继续施袭。 克里斯蒂安在洋子的脸上连吻数次,接下来把目标转而至敏感的耳珠上,轻轻咬着。手很自然的也伸向了,那让他备受吸引的胸部上。 受到阵阵快感的骚扰,洋子睡不安宁的挣扎着。可是睡眠之神看来还不肯放人。 不过一经开始,男人的理性就很难再被束缚。虽然最初只是想摸摸摆了,但是当他自己发觉时,是早已连洋子的上衣都脱掉,在隔着胸罩逗弄一对嫩滑的。 ‘唔呀………’洋子不自觉的发出了很大的呻吟声,连带的由梦乡中清醒过来。 人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可是胸部感到一阵快慰的感觉。 ‘呀呀……’这一刻,克里斯蒂安刚把洋子的裤子脱至大腿,手隔着内裤在抚摸她的阴部。 这样被快感电了一电,洋子即时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你呀!’洋子又羞又气的捏着克里斯蒂安的耳朵。 ‘呀!痛……痛……’克里斯蒂安低呼道,停止进一步的侵犯行动。 ‘这里是工作场所呀!你不怕被人知道的吗?’洋子因为不止愤怒的情绪而羞红了脸。 年轻的男生就是这样,一热情起来什么地方都不在乎。万一让人发现不就羞死人了吗?到时自己拿什么面目去面对部下们。真是的,气死人了! ‘谁叫洋子的睡姿那么诱人,这分明是叫我不要客气吧!’克里斯蒂安拿开洋子捏他耳朵的手,无懒的说道。 ‘你这是说我不好了。’洋子微怒的说。 ‘当然。既然已经清醒的话,那我就不再客气。’克里斯蒂安说完之后,就在细少的驾驶舱内给洋子来个大解脱。 ‘不要啦!会被人知道的。’洋子双手连忙推拒。 ‘别怕,这里是绝对隔音的。’克里斯蒂安眨眼间便把洋子剥到只剩一条内裤。 洋子虽然想阻止他,可是全身累得一丝气力也没有,加上克里斯蒂安刚才一阵爱抚。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不要啦!万一弄得震起来的话怎办?’洋子一面力守最后一道防线。一面努力劝说。 ‘的确,以我的豪勇,绝对可以摇得动几十吨重的渣古。不过,这是值得自豪的事,不用在意的。’克里斯蒂安笑着讽刺洋子。这里又不是床,当然摇不动了。 而双手却没停止过要除下洋子的内裤的动作。 ‘住手啦!好难为情呀。’洋子单手捶他,另一只手拉着内裤反抗。 一点都不听话的,这里是格纳库的渣古内呀!万一被人发现了,而且要干就算了,克里斯蒂安偏要把自己剥个精光不可。一旦被人察觉,真是欲逃无从,辩解又无话可说。 ‘都说停手了。我身体很脏呀!混身是汗的,要做的话先回房间去。’洋子难堪得脸色紽红的说。 ‘的确是有一点,汗味很浓呢!’脱下衣服之后,洋子身上的汗气更浓。可是嗅着这股气体,克里斯蒂安的欲火反而直线上升。 洋子面上可是羞得红红的。 ‘洋子害羞的神情很可爱。那么脏的话,就让我来替你洗澡好了,用我的舌头。’克里斯蒂安坏坏的说道。 ‘你……你……都说不要了……万一被人看到……呀!……’洋子满脸红霞娇声抗议。 ‘我偏要!’洋子那最终防御线,终于被克里斯蒂安脱下了。 ‘呀……’全裸之后的洋子,浑身抖震,想到万一被人发现的恐怖情形。还有在这紧张的情绪之下,身体似乎比平时更有感觉。 ‘今天的体味特别浓呢!’在细小的驾驶舱内,洋子浓烈的汗味、机油的味道和她本身的体香混和在一气。这可不好闻,但嗅在鼻中,身体却特别有反应。 ‘浑身都是汗,很脏呢!得好好洗洗。’克里斯蒂安用舌头依先前所说为洋子清洗胸脯,双手十指则化成了两只大蜘蛛在洋子全身活动进行打扫。 ‘脏你就别碰嘛!’洋子羞愧的道。 这个人一点都不听自己的,但是疲惫乏力的她,面对着克里斯蒂安口舌带来的快感,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洋子小姐也一起帮手。’在洋子全身挑、逗、点、弄,折磨得她快要叫救命的手,暂停了一下。把洋子的两手分别捉到嫩滑的和秘密的花园处。 ‘唔唔……’洋子因克里斯蒂安吸吮她的而发出快感的呻吟声。可克里斯蒂安的手在她全身处处进行入侵,但一直不肯给她一下重的。让洋子的身体因渴求而扭动。 ‘呀……呀……’最后不安的洋子还是从心底屈服。被摆到和桃花园上的双手,开始了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拨弄和抚摸。 眼中不知怎的产生出泪光。 ‘这就是所谓喜极而泣吧!’克里斯蒂安看着洋子在兴奋之中,又不甘心不愿的表情,更加兴奋莫名的捉弄说道。因为洋子小姐屈服无助的样子原来是这般吸引人的。 ‘衰人……’洋子低声骂道。 ‘被人发现的话,我可不放过你。’体内快感的电激愈来愈频繁的洋子誓言道。只是这种随时被人看到的紧张感却叫她远比平时兴奋。所以虽然现在的动作和技巧比较传统,无从发挥无重力下的优势,可是身体所能享受到的快慰感觉却极之强烈。 ‘今天这里的气味特别浓了呢!’克里斯蒂安退到下身处,双手分开洋子的大腿看着饱满且浸着淫液的桃花园说。 ‘呀……不要!……’被剥光分开双腿,视线直刺秘处的洋子,今天份外的感到羞耻。单单是看,就已叫她的花穴内产生出一连串轻微的抖震,已积蓄了不少的花蜜开始涌出体外。 ‘洋子小姐虽然说不愿,但还是自慰得很开心呢!’克里斯蒂安更加作弄的道。 洋子面上雪白的面皮,一瞬的刷上了一抹红霞使人看起来份外娇艳。 ‘你好坏……才没几天就变得坏成这样……’洋子的双手无法停止的仍然在抚慰自己。 ‘丢脸死了……’脸上一片羞怯神色的洋子,哀声求饶。她这么久以来还没试过会在年己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小情人面前自慰的,而且还是不自愿的。 想到万一部下的整备员由外面打开舱盖检查的话,她就浑身火热,下身的蜜汁排出得更澎湃了。 ‘呀……’享受了一阵人体花蜜的香气之后,克里斯蒂安用舌头逗弄着那已高高站起的小红豆。 ‘呀呀呀……’洋子愉悦的高呼,身体好像被快感的闪电劈开一样。 接下来是一连串更加密集的攻击,洋子在阵阵快感之中,下身的手退回上身处。因快感的动作慢下来的双手,缓慢而有节奏的刺激着自己。 而下半身就让克里斯蒂安这愈来愈坏的小子,完全占领了。 克里斯蒂安一条灵巧的舌头加上十只纤细如女性的手指,将桃花园内外占据到快要连一丝空隙都没有了。 捏、摸、逗、弄、舔、抚、吸、吮……等等不能尽录,使出了何止十八般武艺,技巧虽然还不能说是艺术家级。甚至说不上是大师,但是至少是别出心裁的技工,而且以量取成。 ‘唔呀……给……给洋子吧!……不……然我要先丢了……’洋子呻吟着哀求。 若果现在先再进入正场,可能会更爽吧!但是,想到万一被人发现。她可不敢好好享受,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下,不如速战速决好。 ‘好,那我就满足主任的要求。’一直在服侍的洋子小姐的克里斯蒂安也想享受一下,就不再折磨洋子了。 ‘你好过份,这时才叫人家主任。’克里斯蒂安这时特意叫她的职级,分明是表明自己以下犯上嘛!不是自己主动,也不是半推半就,若果不是克里斯蒂安的话,她才不会让人这样强迫性的乱来。 ‘去了……’克里斯蒂安一贯而入。 ‘呀……’洋子娇呼一声,可叫到一半她就超快的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嘴巴。 但是也许是上天故意弄人吧!还是在暴露的恐惧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呢。不知是两个人身体的哪一处地方,碰到了渣古的驾驶舱盖的开关。 ‘龀嚓……’一声,舱盖被打开。 被人发现的恐惧,犹如用闪电劈洋子纤细的神经一样。让她浑身强烈的抖震和痉挛。恐惧的她像八爪鱼一样紧捉着克里斯蒂安不放。 ‘唔……呀……’克里斯蒂安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洋子花穴深处连续不断的抽搐蠕动着,把克里斯蒂安的分身紧紧包着,挤迫得他无比的享受。 ‘呼……呼……呼………’两人紧张的呼吸声混集在一起,在低沉的哼声之中,克里斯蒂安是顾不得被人看了,洋子……洋子小姐实在太美妙了。至于洋子在恐惧之余,身体却因紧张而变得更形敏感。 ‘快……快关起来……’在过了一段时间还没有人发现之后,洋子紧张的对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要……不要呢!’克里斯蒂安兴奋难耐的拒绝道。 ‘这时候不要再作弄人了好吗?万一被人发现,可叫人羞死了……’洋子不依的扭动身体表示抗拒。 ‘呀……啊……啊……’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洋子小姐好可爱呢!那焦急的表情、又羞又怕的神色,还有那红红的脸蛋儿。让人不由得想欺负你。而且洋子下面变得又紧又窄的让人爽得无法形容,所以呢,关上舱盖这件事,克里斯蒂安不能答应。’克里斯蒂安边说边开始用双手分别向嫩滑的,和洋子下身的花蕊施袭。 由于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情况之下,虽然只是简单的技术,可是爱抚在身体上却引发起无与伦比的快感。一瞬间在洋子身体内泛起的快感巨浪,直扑脑神经的深处,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洋子的双手拚命按紧嘴巴,但是从指间泄漏出来的,在忍耐之下受不了而发出的娇喘声。却份外的诱惑人。 ‘不行呀,你……这分明是欺负人……你自己只要拉条拉链就好了。可我被你脱得光光的,万一被人发现,连逃都没得逃那叫姐姐以后怎么见人。’洋子求饶的哀声说道。 ‘好可爱呢……但是,这让人家更想欺负洋子姐姐了。’克里斯蒂安看着洋子羞耻和不安的表情,面上尽是欲火难耐的神色。只是更加让他受不了而已。 ‘不行……’洋子低嘶道。 克里斯蒂安顾不了一切,开始了让人陷入快感地狱之中的活塞运动。 ‘呀……’ ‘呀……啊……’ ‘你……’ 强烈的快感由桃花园中扩散至全身,克里斯蒂安的双手和舌头也分别向洋子的全身施袭,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洋子享受着一浪一浪似的,太爽了!脑袋只能在羞惭的本能之下,尽量压抑自己的反应,可是那种美妙的快感犹如奔腾的巨浪,冲开了她一切的矜持和尊严。 而这压抑之下的淫声浪语,虽然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反而让克里斯蒂安感到无比的征服感。 ‘不行……’洋子受不了的大叫一声。其音声之高即使己掩了口,还是足以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因为太爽了,下身潮涌而出,那时让洋子最欣赏的球,不止飘满了驾驶舱,而且还往外面飞去。 而洋子拚命的挣扎扭动身体,试图自行关上舱盖。可是她被克里斯蒂安插得浑身乏力,只能随着快感的波动而抖震。 ‘怎么舱盖打开了。呀……是谁打泻水了。’从舱外传来了声音。 洋子当场眼前一黑,恐惧使她本能的捉紧了克里斯蒂安,让他不能再有所动作。 但是双手没有掩着口,令她几乎受不了而要叫出声来。 克里斯蒂安连忙按着洋子的口。 虽然已停止活塞运动。可是被这样一刺激两人都到了极限,克里斯蒂安感到下身的热流己准备就绪,不管他怎样做都会倾巢而出。至于洋子也是在劫难逃,的抖动已开始了,感到体内最深处的花蜜已到达爆发的临界点的她,感到自己犹如升到进天堂。 洋子拚命地用眼神叫克里斯蒂安关上舱盖。那样虽然让人知道她们在舱内亲热,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可是也胜过这样让人捉奸在‘舱’。 克里斯蒂安无奈的摇头,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体内兴奋的感觉让人完全动不了。 ‘啪……’那个整备员,看来已停在机身外了。 这个声音同时也是决堤的标志,克里斯蒂安将jg液猛射进洋子的体内。而洋子下身阴精也全泄了出来,自行抖动的性器给身体带来极限的快感。 被人知道了,洋子在内心难过的低怨。同时她享受到的却几乎是无止尽的。 ‘累死了……当作看不到就是了。’舱外的整备员由于方向问题没看到舱内的二人,他用脚一踼关上了舱盖。 ‘啊……啊啊啊……’逃过一劫的洋子,在舱内放声高叫出来,忍耐过好半天,这一刻无疑是最让人能享受奔放的快感的。愉悦的电流奔腾的在体内狂窜不绝。 等到一切已过,洋子陷在幸福的余韵之中,刚才的快感实在让人回味无穷。脸上依然潮红一片,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实在无法以笔墨去形容。 ‘怎样爽吗?’克里斯蒂安吻在她脸颊上问道。 ‘爽得不得了。’洋子幸福的答道。 但是接下来她奋起身体所有余下来的力量,双手握成拳,猛捶在克里斯蒂安身上。 ‘痛……痛……停手……’克里斯蒂安尖叫着饶命。 ‘要死了你。才没几天就学到那么坏,要被人发现了怎算,怎算?衰人、坏蛋、变态、傻瓜,超级大蠢材的笨安娜。’洋子边打边骂,让克里斯蒂安受到活脱脱的现眼报。 一次又一次的萤光幕上重播着新闻报导中的惨无人道的画面。 ‘告诉我是假的……谁告诉我这是假的……不会……绝不会是真的……’孤寂一人在房间内的莉丝拿发出来自心底间的悲呜。 ‘爸爸……妈妈……’泪水不能自制的自双目中不断流泉涌而下。 自学校时代起就认识的朋友,在军中同甘共苦的同伴,以至自己疼爱有加的宠物。还有那些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时常陪在身边的男友们。 ‘全都没有了……呜……所有人都被杀了吗?我的一切都没有了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呀!’处在绝望的痛苦之中的莉丝拿不断反覆的悲呜着。 自己所一直生活的世界,一夕之间就为之粉碎了吗? ‘呜……呜……呀呀呀……’凄惨悲伤的声音在房内回荡不绝。 ‘呜……很痛呀!……洋子小姐发怒时也很可怕呢!’克里斯蒂安看着身上由牙齿和指甲留下的各种伤痕,幸好洋子还算手下留情,只是非常表面的伤痕,但是痛得要死却是真的。 刚才,他送了半途已睡着的洋子回房间,之后再唤醒她,替她洗澡。现在克里斯蒂安自己也得要好好休息一下。 ‘呜……呜……’克里斯蒂安听到女性的悲泣声。 抬眼一看,莉丝拿正缩成一团的飘在自己的房间门前。 ‘莉丝拿小姐……’克里斯蒂安看到这情形赶紧跑上前来。 看到他回来的莉丝拿张开身体站好。只见她蓝色的双眼早己哭红了,面上满是泪水。但是她的表情却极为坚定。 ‘我有事找你,可以进你房间内吗?是非常重要的事。’莉丝拿双目迫视着克里斯蒂安,说是请求不如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好,那先进去再说吧!’克里斯蒂安看她脸色有异,连忙按了房间的密码锁。 一进到房间内。莉丝拿就拿出之前由克里斯蒂安身上偷走的小型通讯器。 ‘你……你何时拿走的?’克里斯蒂安惊讶的叫道。 ‘里面的记录和新闻报导的资料我全都看过了,我问你,自护军放毒气屠杀宇宙移民的事是不是真的?’莉丝拿语气坚决,不容他拖延推搪。 莉丝拿脸上满是痛苦和悲伤的神色,她想否定已知的事实。在这张绝望的面孔之上还带着一丝期待,期待一切全是假的。那是她所能抱有的最后的希望。 看着她的样子,克里斯蒂安实在不知应怎样说。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他能说什么呢?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吗? ‘别再装不知道。不可能不知道的。告诉我呀?’莉丝拿惨叫道,同时猛摇克里斯蒂安的身体。 ‘那是真的……我在作战时看到了。由海军陆战队负责对没有受损的殖民卫星施放毒气。对被战术核武器破坏掉外壁的殖民卫星,也由始至终都没有进行过任何拯救工作。’克里斯蒂安艰苦的一字一句说道,每说起这件事他就有一种自己是杀人凶手的感觉。 ‘人渣……恶魔……你们自护这班没有人性的畜生。’莉丝拿凶狠的骂道,猛抽了一克里斯蒂安一个耳光。 克里斯蒂安本来是有时间避开她的,可是面对对方发自心底间的这种强烈指责。他根本无从抗辩,就这样默默的承受了一个耳光。 被猛力的打了一巴掌的克里斯蒂安,脸上火热的一阵刺痛。 ‘不是的。我没有放毒气……是其他人做的。我不想的……’克里斯蒂安本能的随口辩说。这不止是他的辩解,同时也是他拯救自己的藉口,他不想被视为一个凶手,虽然下毒手的不是他,但是克里斯蒂安却是这个行凶集团的一份子。 不止如此,他英勇的作战,其实就是协助军部进行大屠杀的协助行为。 只有将责任推到直接落手的人身上,克里斯蒂安才能逃避来自良心的谴责。 ‘胡说,你们全都是一伙的。卑鄙的东西……为了自己的国家的独立可以毫不犹豫的屠杀,同样是宇宙移民的人类吗?你们没有人性的吗?畜生?’莉丝拿话中注满了悲苦的指责他。 ‘我不想的,我没想过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茫然的说道。 ‘还给我爸爸、妈妈,还有我的朋友和同伴?还给我?’莉丝拿陷入半疯狂的状态不断的捶打他。 克里斯蒂安坦然的承受一切,莉丝拿的悲伤有多深他没法理解,只是刚由自责的苦海之中跨出的他。马上又再被推了回去,眼前的人愈痛苦,他就愈内疚。 ‘没有了,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没有了。一切一切也都……’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掉的她,崩溃的痛哭起来。 克里斯蒂安想说一些话来安慰她,可是……可是他能说什么,作为一个加害者,同情的说话只会使她更加伤心和愤恨而已。 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抱在怀里。 而她没有任何的抗拒,她哭泣的声音可说是完全崩溃。再没有一丝顾忌仪态或自尊,只是单纯的发泄她悲伤的情绪。 莉丝拿的痛哭持续了很久很久,有多久克里斯蒂安也说不上来。只是她的哭声慢慢的放缓和低沉下来,直至她哭到身体和精神都疲累不堪,就这样带着一颗悲苦破碎的心进入了梦乡。 我究竟做过了什么?克里斯蒂安所一直所信的正义不止崩溃了,反而成了伤害包括莉丝拿在内数十亿人的绝对邪恶的存在。 ‘还是说我们的正义,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悲伤和绝望上。’克里斯蒂安独自苦笑道。 ‘那还能算什么正义?’克里斯蒂安压抑着自己低吼道。看着哭累了入睡,而面上还满是愁苦的莉丝拿,使他同情之余越发自责。 联邦那些高官贪污和的新闻他看过不少,老实说他和绝大多数自护人民一样,觉得这些高官全是一样的垃圾。而且就是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对自护进行制裁和孤立的打压。 自护国要争取承认独立的行动,可以说是对他们持续近二十年的压迫的总反抗。对他们来说是找回自己的自尊争取平等地位的正义行动。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的呢?承担责任的不是那些高官而是无辜的人民。 军方的手段实在太凶残太无情。 在莉丝拿已睡稳之后,克里斯蒂安却无法睡着。一整晚他都陷入自责和罪恶感的思绪之中。 直到明天变成了今天,怀中的莉丝拿睡醒为止。 ‘好了点吗?’克里斯蒂安担心的问道。 而刚睡醒的莉丝拿脑中暂时一片迷茫。 但是在她清醒的同时,她也记起了自己所丧失的一切。在极度悲伤之下,在失去一切所爱之后,反弹而生出来的只有恨!恨!恨! ‘不用你猫哭老鼠的同情!你们自护这班人渣。’看到克里斯蒂安身上的制服,她所有的恨意全都爆发出来。 ‘你们最好全都去死好了!’莉丝拿猛然的推开克里斯蒂安,开门而去。 而剩下来孤独一人的克里斯蒂安,只感到满胸的无奈和愁绪。 这一天的正午,联邦军由月神二号要塞出发的主力舰队终于到达战场。超过三百艘的新力军会合了减少至近五十艘的残余舰艇,再次展开攻击。 而自护方面也全面动员来应战,连轮休也被取消了。 数百艘舰艇同时派出她们的战斗机,形成了数千的光点群,这幅光幕和银河中心的星团形象也不相上下,只是她是人工的罢了。 而包括克里斯蒂安在内,施泰讷战队全体出动,只是由于他们所属的大队在上次战斗中受到了重创,所以今次他们的任务主要是后方的防空作战。 ‘幸好赶得及!’汉斯看着联邦军那一次比一次壮观的数目说道。他的渣古是在最后一刻,才于洋子等整备人员的努力下修好的。 ‘是呀!这个真是……’克里斯蒂安看着眼前的敌军应道。联邦的数量还真是深不可测,好像再怎么打也没有减少一样。 ‘来了!’雅各布森对他们说道。 敌舰队中过百艘舰艇同时射出导弹,是大型的长程敌弹。总数过千发。 ‘喂……这不会是……’克里斯蒂安看着眼前恐怖的景象,脑中浮现记录片中恐怖的蘑菇云的影像。 而自护的这一边也发出了数百发迎击的飞弹。 看着眼前惊人的场面,每个人也为之激烈的心跳。 ‘呀……’一瞬间两批导弹相遇了,前方出现了数百个大型的光球,之后再增至上千个。 这耀目的光芒比太阳光更加刺眼,暂时把漆黑的宇宙变成了白昼。 ‘果然是战略核弹……’克里斯蒂安惊叫道,幸好在宇宙核弹的威力比起在地球低得多,可是上千发的核弹互击的场面,仍然让人们感到自骨头深处发出的恶寒。 ‘唔呀……’克里斯蒂安猛吞一口口水。有近百枚的联邦导弹突破了拦截,仍然朝自护军冲来。 自护舰队则发射第二次的迎击导弹。 这一次两批导弹在更近的距离内,炸成了另一片光球。可是还是有四、五枚导弹没有被拦截到。冲进了自护舰队之间。 ‘呀呀……’在恐惧之中,全舰队的防空炮火和渣古群的机枪都全力向导弹进行射击。 连在有效射程之外的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都本能的朝着导弹方向射击。 但是仍有最后一枚击中殖民卫星,在被打成蜜蜂洞般的外壁上再炸出了一个大洞。同时也有二艘战舰和少数渣古被卷进爆炸的光茫之中。 ‘这样有没有事的呀?’刚从核攻击中解放出来的汉斯问道。 ‘没有被打中呀,不会有事的吧!’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我是说幅射呀!刚才最少有两千枚核弹同时爆炸了。’汉斯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们的渣古是防核处理的,总之即时是死不了的。不过说不定大家由晚年患癌死亡变成中年吧!不过那种几十年后的时,等我们有命生存下去才去担心好了!’雅各布森强作镇定的说道。 在联邦的那一方面。 史图尔特对此的看法是果然不行,由于战略核弹的威力大,所以必需拉远距离来攻击,可是这一来就给了自护军充足的时间去拦截。看来还是得要由战斗机装设战术核弹,进行对舰攻击。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迪恩姆提督指挥的舰队带有核弹,而且数目相当充足。 ‘自护的人渣,这一次要让你们也尝尝核弹的滋味。’史图尔特咬牙切齿的道。遗憾的是,他所新研发的小队战术,已经无时间向高层提出。而且就算这样做也来不及进行训练了。 ‘好!我们也参战。’即使已长时间作战,他还是不肯待在后方。 ‘呼……呼……’克里斯蒂安听着自己和由通讯器传来各队员的深呼吸。 数千的光点正向他们涌过来,敌人的数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多。而后方的联邦舰队,一半组成了纺锤,一半组成了方块。 前者紧跟着战斗机进行突进,后者为封锁自护军的活动,展开长距离炮战。 自护的各战斗群也集合成球形阵势。所有的渣古和战斗机都被派出去。 联邦战斗机的前锋与自护迎击的机动战士之间,爆发了战斗。战斗所产生的光芒又密又大。 ‘呀……’看着那比平时不同的光芒,克里斯蒂安略感惊讶。 ‘看来,联邦这次也出动到战术核武器!’经验丰富得多的雅各布森肯定的道。 随着战斗愈来愈迫近他们的所在,克里斯蒂安将观景器拍到的影像放到了最大。一向都以重装厚甲让官兵们自豪的渣古,在战术核武的攻击下,只要一击就可炸个粉身碎骨。 ‘……喂!这未免太恐怖了吧!……’眼看己军所受到的攻击,汉斯恐惧的道。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道。自己在战斗中不知多少次是靠渣古的厚装甲才得救的,如果被打中一发飞弹就要死一次的话,他现在不知已死了多少次。 ‘这真是报应。谁叫我们先用核武……不过这次谁都不能让他们打中,不然就死定了,你们两个要小心呀!’雅各布森带点自嘲的口气说。 的确,联邦在核武的管制上比自护严格得多,宇宙中的核武都集中在月神二号,没有联邦议会的命令是不可以随意动用的。相反的自护军不止不放弃核武,反以利用核武器作先制攻击,以求在联邦动用核武之前尽量获得最大的战果。 联邦对核武的想法是旧世界冷战时代的想法;我不用,而你也不可以用。可是自护的却是不用白不用,尤其是联邦自绑手脚的行为,更加让军部高层认为有机可乘。 ‘这真是自招恶果,若大家都不用核武的话,我们还比较占优势。究竟上面的人头脑内装的是什么?草吗?为了一时的近利,不顾后果的采取任何手段。’ 克里斯蒂安埋怨的说,不过为了打击敌人,出动到毒气屠杀平民的军方,其头脑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异常的吧。 克里斯蒂安不禁像雅各布森发出自嘲的苦笑,为上头所犯的错误,承受恶果的正是自己这等小兵呀! 这时联邦的战斗机群已突破前方的拦截,向他们所在的区域攻了过来。 ‘好,大家听着,一定要死守各舰艇,不然我们就无家可回了。舰上同伴们的性命就在你我手中,大家一定要好好表现。’施泰讷队长在米氏粒子上升到干扰通讯之前,向他们作出最后的勉励。 不管自护军犯了多少的罪,克里斯蒂安也绝对要争取和同伴们生存下去的机会。以死赎罪的事,由上头自己去做好已经足够。下了此决心的他驾机冲向联邦的战斗机。 雅各布森、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以三机小队的集中攻击迎敌。再突破前方友军拦截之后,联邦的战斗队形全被打散了,零零落落出现的敌人在他们三人的交叉火力之下。全部都是一出现即消灭的下场。 可是打下了八、九架敌机之后,终于有小队形式的敌人杀至。六架敌机分前后两小队杀至。 三人一阵齐射之后,打下了前方的三架,可是后方的三架敌机却成功的向他们发射导弹。 ‘散开!’在雅各布森用尽全力的大叫的同时,三人瞬即分散,一面回避的同时,拚命发射干扰诱饵。而克里斯蒂安更向飞弹连续射击,很幸运的攻向他的几枚全都被他击落了。 可是汉斯和雅各布森的运气,可没他好。飞弹都在两人四周爆炸,但是由于不是直接命中都没使渣古受损。只是…… 其中一枚导弹在雅各布森的旁边炸成了一个大型光球,是战术核弹。 ‘雅各布森……’紧张的喊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却直觉的感到雅各布森已成功逃脱。 果然,雅各布森的机体在光球后再次出现。 ‘克里斯蒂安、汉斯,看来联邦战机带的战术核弹只是少数。每架战机只有两、三枚左右。你们要小心呀!’在紧张之下,雅各布森说道。 之后闪光连续不断,一架敌机正近距离,用40毫米炮猛击分散注意力的克里斯蒂安。他连忙回转渣古反击。 在这阵直接互击之中,克里斯蒂安靠着渣古的厚装甲和重火力取得胜利,敌机就在他旁边炸成一团火球。但是他机身上仍被打了几个小洞出来。 ‘好险……’克里斯蒂安危惧的想道,又一次靠这渣古得救了。 联邦的战意在保护地球这大义之下,前所未有的高昂。虽然技术和武器质素都不及自护军,可是联邦军却持续不断的进击中。 自护军也主动派出了渣古群攻击联邦舰队,可是克里斯蒂安他们光是应付眼前的防御都快到极限,对战场的大局只能忽略不顾。 ‘雅各布森、谢尔两小队到后方配合舰艇进行防空作战,一机都别让敌人走脱了。’施泰讷队长在忙乱的战局中指示道。 施泰讷中队长以自己的直属小队,和舍雷尔小队负责外围,一发现敌机,就主动加以攻击。雅各布森和谢尔小队在后方,一有敌人突破了就由他们应付。但是他们的行动被限制在包括巴本毫森、德根多夫、格里斯巴赫和星光号的四舰的周遭,以便和防空火力配合。 之后的两小时,联邦的波状攻击从没停止过。他们击灭了联邦五、六波的攻击,但是四艘武沙尔舰都被打中多处,不过全都是小伤而已。可是全队十二架渣古,有三架严重受损,包括汉斯渣古的右臂、谢尔小队长的头,和第一小队的菜奥波德右脚。然而战况却不容许他们回舰修理。 ‘克里斯蒂安,这究竟是第多少次了呢?’连续作战而疲累得汗流颊背的汉斯,以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 ‘谁知道呢?’克里斯蒂安答道。刚才只顾不断的射击,谁有功夫去数,而多的时候数十架,少的时候三、五架,叫人怎计? ‘快要过劳死了!’汉斯埋怨道。 ‘总好过被打个正着,直接踏上到地狱的特快车好!’克里斯蒂安无奈的说道,他也累得要命!可是至少还活着,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战死,都快可以算是奇迹了。 ‘你们那边怎样呢!’利用战斗间的空档,谢尔小队靠了过来。而问话的是全中队的一点红,克拉森。 ‘半只脚踏进地狱去了。人虽然没死,却快要先死了,累死!’克里斯蒂安以带满倦意的语气答道。 ‘我这边也身心都快要到极限!’克拉森虽想提振精神,只是语气之中始终缺少活力。 ‘‘身心都快要极限了!’想不到在激战当中,你还有时间自慰!要了吗?’小队长雅各布森,虽然累得要命,但仍不放弃性骚扰的机会。 ‘我的机枪内还有子弹,你是否想来个‘一发’。’克拉森语带相关的强硬反击,这一次倒真是精神了不少。 ‘‘一发’怎收拾到这混帐,最少要三、五、七‘发’才行。’汉斯边笑边说。 靠着这些黄色笑话,大家勉强维持着士气。 ‘敌人也差不多了吧!’克里斯蒂安遥看着远方的联邦舰队。之前持续派出和回收战斗机的敌舰队,现在已没有再派出新的战斗机群。 ‘可是接下来的大概是最大型的一次。’汉斯看着正在外围交战的最后一股敌机群。那数目还真惊人! ‘来了!’雅各布森说道。 同时两小队均分散到四艘武沙尔的前方,准备迎击。 突破了外围防御的光点群迫近而来,这一次的数目超过一百架。逐渐光点化成了战斗机的形象,短暂的休歇之后,战斗再次开始。 施泰讷和舍雷舍两小队面对如此庞大的敌机群,也不敢硬接。分别由机群的左右两方攻近,试图打散敌人。 而前段的数十架敌机则直扑,四艘武沙尔舰而来。 ‘去了。’随着雅各布森的命令,与谢尔小队配合同时展开拦截。 六机渣古的机枪持续射击不断,敌机群之中有十多架敌机先后被击中。之后展开了近战。 克里斯蒂安眼前出现一连串的闪光,联邦战机同时齐射出飞弹。过百枚飞弹射了过来。对此他马上展开回避动作和发射诱饵,同时在心中希望当中千万不要有战术核弹。 克里斯蒂安的身体抵抗着强大的g力,将机体的速度开至了极限。而雅各布森、汉斯、谢尔、克拉森和康拉德也作出相同的行动。 飞弹先后在他们的四周暴炸。 此时前方一阵强光,一枚战术核弹的爆炸,将谢尔小队的康拉德卷了进去,强大的爆炸力将渣古化成飞散的碎片。 施泰讷中队出现至开战至今的首名战死者。 ‘呀呀……’在克里斯蒂安对此能产生任何情绪反应之前,他也面对相同的命运。虽然避过和击中了多枚飞弹,可时余下来的四枚终于到了。在最后一刻,渣古手上的机枪连续打下了二枚,但是…… 克里斯蒂安旋转机体,以左臂的肩盾抵挡,他在心中祈求千万不要是战术核弹。 一阵强烈的震荡之后,渣古被命中了。 克里斯蒂安以恐惧的心情检视渣古的受损情况,若是重创的话,他可能连逃生的时间都没有,在下一秒就死在渣古的爆炸之中。 二枚飞弹分别击中了,胸部和左腰部。胸部的那一发被装甲挡着了,没有受到破坏。而左腰部份的裙甲被炸毁掉一部份。 松了一口气的克里斯蒂安,马上开动渣古,对联邦的战机群反击。 他向最接近的一架剑鱼机射击,数发子弹就将之击毁。接下来改变方向,一阵扫射,又打下了一架托尔爱兹战机。 之后前方出现两架剑鱼机成小组的杀过来。前方的一架,向他发射了四枚飞弹。克里斯蒂安开动逆向喷射,急停一下,随即在余力下开始后退回避的动作,将飞弹都闪过去。 正当他要反击前方的剑鱼机时,后方负责掩护的敌机却己前冲攻向他,以图阻止他的攻击。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左手一摆,对准敌机连轰3枪,将敌机即时打了个粉碎。 而在同伴的掩护下逃过一劫的敌机,在克里斯蒂安余下的攻击之中,也逃不脱。在火红的子弹闪光之中,被打成重创。 转瞬之间,就击下三架,打伤一架。今天的状况比平时训练和之前的战斗都要好得多。 克里斯蒂安不由想到,这是有了经验之故,还是这次的运气特别好呢! 不过没有时间供他多想,因为联邦战机之中分出了十多架正向四艘武沙尔飞去。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想到舰上的洋子,心下大急。驾机全速往敌机追去。 经验最老到的雅各布森也摆脱了敌机,和克里斯蒂安一同追击。 克里斯蒂安瞄准着前方的敌机编队射击。一阵射击之后,前方的一架敌机爆成了火球。 ‘一架……还余下十三架。’克里斯蒂安看着余下的敌机数目,而敌人也愈来愈迫近巴本毫森号等四艘战舰。 再一次射击之后,又打下了一架。 ‘二架了。’克里斯蒂安低说一声。 接下来他又打下第三架。 今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愈是形势危险的时候,他愈能猜得准敌人的打算,而且很容易的把握双方的距离,准确的计算前置量后,一举击下敌机。 ‘这小子怎么了,鬼上身!’雅各布森看着克里蒂克安连射连中的情影,也为他的命中率突然大增而意外。因为雅各布森虽然也拚命射击,可是只打伤了一架,可都还没击毁。 而联邦的驾驶员,看到这种场面,有六架战机遂向左右回转掉头反击。 克里斯蒂安不理敌人的反击,将之丢给雅各布森处理。自己依然以全速追着仍然企图攻击己方舰只的敌机上。 敌人在四艘自护舰艇之中,偏偏选择对克里斯蒂安来说,最重要的巴本毫森号来攻击。而四艘自护舰艇也各自发出了防空炮火自保,敌机终于迫近到随时可以发射飞弹的距离。 但是时间上已不容许克里斯蒂安把四架敌机都打下来。 在自护军的防空炮火之下,又有一架敌机被炸散。 克里斯蒂安也打伤了一架,可他已无时间再补上几枪,就这样任负伤的联邦战斗机自行逃走。 可是眼前余下的两架敌机终于也已发射出致命的对舰飞弹。 ‘不行了吗……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看着飞弹狂叫道。 ‘去吧!自护军的杂种。’其中一架敌机传来了声音。 听到对方‘说话’的克里斯蒂安,将机枪锁定了那架敌机所发射的两枚对舰飞弹。 连续两枪,克里斯蒂安成功打下了这两枚飞弹。 可是另外一架的敌机所发射的两枚飞弹。有一枚虽然给巴本毫森号避开了,另一枚却击毁了舰上的炮塔。 知道洋子安全了的克里斯蒂安,整个人由紧张中放松下来。但眼前的影像突然模糊了起来。 克里斯蒂安打开头盔的镜片,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连镜片都弄得模糊不清。 马上,他再一次检视战况。虽然还余下二十多架敌机,可是联邦军似乎用尽了导弹,开始自行撒退。而正与施泰讷和舍雷尔小队交战的联邦战斗机也展开了相同的行动。 ‘呼,得救了……’松懈下来的克里斯蒂安,往座位上挨下去。他又一次生还下来,而且更重要的是保护到洋子小姐。 雅各布森和谢尔两个小队也再一次集合。 ‘刚才真是好险!安娜,你怎么神威大发的连打连中。’雅各布森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身心俱疲的克里斯蒂安答道,现在他连纠正雅各布森的称呼的心情都没有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那么好运气,总是猜中对手的动作。 随着刚才的攻击结束,联邦的战斗机己损耗了绝大部份。而在空袭持续的同时,舰队对舰队的炮击也从没停止过,联邦舰队虽然一再突击,可是自护舰队持续且战且退的应战。 最重要的是,在无雷达导引之下,进行炮击的命中率实在太低。决定战争胜负,看的是双方搭载部队的战斗力,而自护的渣古,无论在火力、灵活性、续航力、装甲和驾驶员的质素上都比联邦好。 所以在舰队的炮战产生结果之前,自护的渣古群己经打败联邦舰队。虽然损失了十多艘舰艇,但是已摧毁了过百艘联邦舰艇。这个损失迫使联邦军后退了。 不列颠作战中最激烈的一次战斗,至此结束。 而克里斯蒂安等人也终于得以回舰进行修理与休息的机会。 依照损毁的程度,先由汉斯、雅各布森最后克里斯蒂安的顺序先后回舰。虽然舰内已拉起防撞网,不过克里斯蒂安很顺利的没有用到它就成功降落。 一降落之后,穿着太空衣的洋子便马上飘了过来。看到她接近的克里斯蒂安连忙打开驾驶仓的盖。 一打开仓盖的同时,洋子便马上飞扑到他的身上来。紧紧的拥抱着克里斯蒂安,不过对克里斯蒂安来说没有什么感觉就是了。不能闻到洋子身上的香气,她温柔温暖的身体也被两件太空衣阻隔着,毫无触觉的喜悦。 但是克里斯蒂安份却外感到生存的喜悦,刚才的奋战,使他再一次能回到洋子的身边。 洋子将头盔的通话线连拉起克里斯蒂安的头盔后,说道:‘欢迎你回来。’ 洋子的声音喜悦中带着感动,头盔下的面孔有数滴泪珠在飘浮。 ‘怎么了。’虽然没能享受到接触的喜悦,克里斯蒂安仍然单手怀抱着洋子。 ‘担心死人了。从没试过有这么多联邦军的,而且我听说有人战死之后,真是快要吓我得心脏差点休克。’洋子的声音显出她刚才所带着的慌乱和焦虑。 ‘不过我活着回来,而且也守护到这艘舰。所以不用再担心的。’克里斯蒂安安慰她道。 ‘……唔……唔……洋子真无用呢!比你年长那么多居然这么容易哭。’洋子眼中仍留有感动的泪光。 ‘不会呀!这样很可爱呢!洋子看起来比我还少呢!’ ‘口甜舌滑。’洋子猛的捶了克里斯蒂安一下,整个人挨在他怀中,现在她是完全不再在乎部下的眼光。 克里斯蒂安在看到洋子安慰的神色的同时。不由得想起失去了一切,可怜的莉丝拿和已大半个月没法通讯的身在地球的爱莉姆。她们的情形如何呢! 莉丝拿自从知道真相之后,整个人的心神都处在崩溃状态。哭到累了就睡,睡醒就哭。实在饿得无法忍受,才到餐室胡乱吃点东西,可是实在没什么胃口。 本来一直为家人担心的她,现在心情低落至无可再低,她所有的希望都化成了绝望。 一静下来脑中全是过去的回忆。小学中学毕业时的回忆,那一个个要好的旧同学,与父母争吵时的场面,自己找不到工作投身军队的前夜母亲独自安慰自己的情境,与初恋男友的第一次。 所有的这一切都化成了回忆。再也不能看到活着的爸、妈和朋友们。想到这她就无比的痛恨自护。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类怎可以做出这么残忍的行为。 但是即然精神上再伤心,但是自从她被俘以来,从未没有获得性方面的满足,身体处在对这方面相当饥渴的状态。 莉丝拿想到第一次时,与小男友偷尝禁果的情境,当时对方无比珍视的抚摸自己的身体。以后虽然分手了,可是还能维持着朋友的关系,但现在……他想必也死在自护的毒气攻击之下了吧。 他死的时候是怎样呢!会很痛苦吗?在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他有想起自己吗? 自己丰满的再没有被他接触的第二次机会了。想到这,双手不自觉的抚在胸部之上。 ‘呀……’只是轻碰了一下,莉丝拿的胸部就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快感,让她昏昏沉沉的迷醉其中。过了好一阵子,莉丝拿才回复清醒。 怎么胸部变得这么敏感。刚才快感的愉悦,将她心中的伤痛暂时冲散。 在好奇和对痛苦本能的逃避之下,莉丝拿再一次伸出了手,抚摸到胸部上。 ‘唔……呀……呀……’莉丝拿一阵低吟,她从未试过自慰这么有快感的。 实在好舒服,而在身在其中,一直围绕心头的痛苦和悲伤的神色,都暂时被遗忘掉。 隔着衣服,莉丝拿用自己的手挑逗自己,满足自己。自行揉搓一对饱满的,给予一下下的拉扯与揉捏。 莉丝拿感到强烈的快感,愉悦的波浪在全身奔腾,让她身陷其中。身体对本能的渴求,驱除了精神上的痛苦。 她一只手伸向下身,一只手拉高上衣。但是这一来就让她体内的快感暂时停止。 ‘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呀?!变态……这时候……这时候竟然作这种事。我真是最无可救药的人。’在父母和所有的亲朋好友才刚刚被杀的现在,自己却追求性的快乐。 这样的痛苦,使她陷入进了自我厌恶的谷底之中。心灵的痛苦又再增加了一项。 之后不知经过多久,悲伤的情绪彻底的支配着她,而且还加上自我厌恶。直到她对这些负面的情绪再也支持不着了。 双手带着不知原因的颤抖,再次伸向自己的身体。莉丝拿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可是她实在受不了。不是身体上的渴求而是精神上的痛苦,现在只要满足自己的身体,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一切。 莉丝拿一口气脱掉上衣和短裤。全身的飘浮在空中,自护军没有提供内衣给她,一脱她就全裸了。 ‘莉丝拿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虽然感到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可是她还是想要逃避。 一开始逗弄自己的,就让她感到阵快慰的感觉。而在阴部外抚摸的手,所产生的快感就更加强烈。电激一样的快感,刺穿着她全身。 除了快感之外,其他脑中的一切感情,悲伤、怀念、憎恨、失落和自我的厌恶,全都为之消失。只有纯粹的快乐。 ‘唔……呀呀……唔……啊啊……’莉丝拿发出了几乎是狂叫的呻吟,双手粗暴的抚弄自己,给予身体最直接最粗暴的快乐。 这没有杂质的快感,让她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啊……呀呀……啊……好舒服……’莉丝拿的手,拨弄着自己充血勃起的。 另一只手则受不了对快感的渴求,分开两花,将手指插进之内和逗弄自己的阴核。 ‘呀……呀……’一瞬间,吐出一连串的珠,飘浮在空中的半透明球体充满着淫荡的气息。 鼻子嗅到自己身体的气味,眼中看到这么淫荡而又漂亮的球体。对从未试过在真空下自慰或的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境界。 ‘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变态。’莉丝拿自责道,可是她的手却没有停下来。 变态就变态吧!只要快乐就好,只要能逃避这悲伤的心情。在半空中她的扭动身体,尽可能的刺激自己。 双手进行着一连串比色狼更加大胆,比强奸犯更加粗暴的动作,彻底的污辱自己。 ‘呀呀……爽呀……’掘弄着阴穴的手指,制造出一个个欢悦的。空气中浮荡着更多无耻的球。 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到极的莉丝拿,反而更加狂放的满足自己。于半空中演出淫荡妖艳的舞蹈,手时左时右的推挤和持续抚弄自己的。 下身的手,姆指摩擦压按着那娇嫩的花蕊,小红豆早已站直起来,食、中、无名三指,轮流侵入,挑弄、挖掘和爱抚着那个。 ‘啊……呀呀……啊………’莉丝拿发出更加淫秽的娇喘,而伴随着她的声音,空气中飘散着更多让人羞愧,亮晶晶的球。 ‘呀……啊……’另一浪更加强大的快乐,让莉丝拿的变成了狂叫。 她分开了双腿,尽可能张开阴部,好让自己的手更加过份的侵犯自己。 现在,除了对快乐的追求之外,她脑中什么也没有。 淫荡的喘息、诱人的娇呼,在房间内持续着。 莉丝拿渴望着男人的,不然机械的假也好,最低限度也要是一个震蛋。手指已无法满足她了,她想要更加凶猛的,不然每秒多到数不清的震荡也不错。 但是这两者都得不到的她,只能低咬住下唇,拚命的让手指努力活动。脑中努力的幻想着,以往的男友,以往每一场值得回忆的。 ‘呀……呀……’散布在空气中的球更加多了,在密闭的房子内她很清楚的闻到,由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散发出来对异性进行邀请的气味。 ‘唔……呀呀……’莉丝拿吐出更加激烈的娇呼声,身体内的快感虽然持续高涨,但是始终缺乏了满足感。十只手指头都努力得累了,可是她还未够呀!只好一次又次一勉强自己,锲而不舍的向身上的性感带发掘,不到她是停不下来的。 这时,莉丝拿的十只手指都集中到了下身,当中有六只对准最敏感的花蕊下手,轮流以最快的速度、最大胆的动作安慰它。 ‘呀……来了………’莉丝拿感到自己通过界限线了,己降临在她身体内。即使没有任何动作,也制上不了。带着一阵喜悦,她的手指反而动得更快,祈求能获得层次更加快感的。 身体不自觉的痉挛,口中叫出意识不清的说话,由子宫和开始的收缩扩散至全身。而同时带来了无比甘美的快感。 直贯脑神经的快感巨浪,让莉丝拿感到无比欢愉的享受。颤抖着的花穴内,己积满了淫液。 ‘呀……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最强烈的贯通着莉丝拿,带着喜愉的心情沉醉其中。阴精一泻而出,伴混着早己积满内的,喷洒在前方的虚空中。 一道奔流,从美丽且的她身上激射而出,散发到空气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莉丝拿叫出了悠扬的娇呼,达到了的最高境界,脑中一片空白。 接下来,时间就好像停顿了一样,全裸的美女依旧飘浮在半空中。而包围着她的娇躯的,则是来自她体内的和阴精。 莉丝拿享受着刚才甜美的回忆,通体无比舒畅。 直至这股作为精神上,麻醉药的快感逐渐消失。 当性的支配彻底的解除的时候,莉丝拿再一次陷入了痛苦和伤的回忆之中,而且比之前更强烈。 因为这一次还加上了更强烈的内疚和自责,都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自慰。 ‘你还是人吗?莉丝拿。’狠狠的自我责备的同时,她强力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半边脸都麻了,反而不太痛。 ‘这是什么……我究竟在做什么呀!呀……呀……’狂叫出来的她,憎恨着自己。 无尽的悲伤,随着无尽的时间持续着。绝望折磨着可怜的她,直至她再也受不了,又再吞服‘快感’这一股麻药。 就像悲伤和失恋的人,拚命的吃和购物一样,她也拚命的自慰。 只是比这些人更加悲惨的,每当她自慰完毕之后,就陷入更加自我厌恶和内疚的情绪中。让她陷入一个痛苦的恶性循环之中。 欢愉的叫声之中,带着让人痛苦的回忆。 在战场上,联邦军的攻击继继续续的持续至9日才结束。一方面是舰队的战斗力己消耗殆尽,另一方面是殖民卫星己穿过阻止界限点,进入了地球轨道,即使再攻击殖民卫星都无法阻止它坠落地球。 而且假若再对之加以攻击,可能会做成殖民卫星的解体或坠落点的改变。那样子反而会做成更大的破坏。联邦就只能眼看着自护军对殖民卫星做最后的轨道修正,让总部渣布罗遭到毁灭。 ************ 0079年1月10日02:15 无数的运输机飞离渣布罗,联邦军放弃他们的总部。同日07:00时,雷比尔所率领的另外两个舰队到达了战场,只是一切已经太迟。 由于联邦军已无法阻止殖民地的坠落,加上自护军的官兵的体力和弹药燃料的补给也没余下多少。为免遭到联邦新力军的攻击,自护军作出了撒退的决定。 而在这支大型舰队之中,雅各布森所指挥的小队也担负着为巴本毫森号护航的责任。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三人,也在渣古内目击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历史时刻。 这场短暂但极度残酷的战争,在这一击之后也就会结束了,联邦一定会因此提出停战的。他们对此很有信心,一直以来的辛劳、危险都会得到代价。 但是殖民卫星由于联邦军战略、战术核弹和舰艇米加粒子炮的持续攻击,已经由一个巨型的铁罐被打成了一个巨型的铁丝网卷。 0079年1月10月08:27 原本从视线中逐渐缩小的殖民卫星,由于早前受到的攻击,再也承受不着进入大气层的冲击。而在08:35于阿拉伯半岛上空解体,其上半部坠落于澳洲东南部上空,下半部四散于北美和太平洋地区。 ‘怎么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像,巨大的光球在澳洲大陆升起。即使不调校渣古的照准器也可以清楚看到。 这一刻在地球有数亿的人被自护军杀害了,由于坠落目标的误差,造成了历史上最大的‘误杀’事件。而在地球,巨大的光球,中央温度甚至超过核爆和太阳表面,殖民地坠落的爆风几乎即时就杀光整个澳洲大陆上的人类,因此而产生的超巨大海啸则席卷全球。再进一步造成了更大规模的破坏。 坠落所产生的烟尘直达平流层,远超台风规模的风暴在之后持续了一星期以上,地球的异常气候则持续了六年,而且地球的自转速度甚至因此而加速。 对联邦军和联邦人民来说,这是另一场可与殖民卫星大屠杀比较的人为大灾难。无数的人命与财产再一次在自护军的攻击之中消散毁灭。对此他们激起了更大的复仇的决心。而联邦军总部渣布罗因此得救,那就意味着联邦军的头脑部们及士气仍然存在。 对自护军来说,这实在是令人难以形容的错愕,连接近一星期的奋战,其成果全都化为乌有。原本以军事目标为攻击对象的殖民卫星掉落到澳洲大陆,他们再一次成为屠杀以亿计人类的凶手。而且本来以为可以结束的战争,将会继续进行下去。 克里斯蒂安也像其他士兵一样,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失误’。又一次以亿为单位的人类,因他的行为而死亡。尽快结束战争的努力,不止没有将战争结束,反而扩大了她的规模。 再一次,克里斯蒂安又掉入了痛苦与绝望的深渊之中。 2001/12/7完成2001/12/14校对2001/12/18二次校对 第三章鲁姆会战 0079年1月11日 史图尔特正坐在指挥席上沉思,过去一个星期的战斗惨烈已极,虽然他这艘旗舰在战斗之中幸运的没有严重受损,只有一些轻伤。但是他旗下的兵力,却差不多全军尽墨。在返回月神二号进行整补的归途中,只余下五艘舰艇,而且只有一艘是开战之前就在他旗下的。 第一区遭到奇袭,阻止殖民卫星坠落的行动又以失败告终,数十亿人遭到屠杀。他的心情无比沉重之余,也为未来感到担忧。没有成功摧联邦军总部毁甲图拉的自护必然会发动另一次的攻击,这一次的目标是哪里呢? ‘司令,刚刚收到通讯,第六区发表了中立宣言。’副官打扰了史图尔特的沉思报告道。 ‘那些叛徒!’史图尔特听完之后气极骂道。 政府长期以来在对付自护方面实在太过软弱,如果早在自护独立之初,就用武力将之粉碎,如何会有今日。所谓用军备竞赛拖垮自护的策略,最后反而演变至自护主动对联邦发动战争。 还有各个区和月面那些宇宙移民,长期对自护抱有同情,给予资助和救济的最终结果,换回来的就是一个巨大的毒气室。 为了这些错误,目前已总共付出三十亿以上的人命做代价。 第六区就是各个殖民地之中和自护来往得最密切的一个,自护近半的走私品就是由那里进出的。这次第六区得以‘幸运’的未受袭击,恐怕就是自治政府事先与自护做了幕后交易的结果。 一个作为联邦一份子的殖民地,在国家遭受企图独立的叛徒攻击时,竟然可以宣布中立。想不到宇宙移民组成的政府会无耻至此。 但是第六区既然中立了,月面都市的工业和矿产设施对自护又极重要,而月神二号不止远离自护,防御设施和兵力也极其强大,自护不敢对之下手的。 那自护余下来的目标,就一定是因雷比尔舰队调走而防御空虚的第五区,恐怕会重演一次用神经毒气,对当地居民进行大屠杀的惨剧。而且有可能会再进行一次殖民卫星坠落战。 殖民卫星坠落战吗?上一次他们未能阻止殖民卫星的坠落,但是却使得其坠落目标改变。结果甲图拉得救了,相对的整个澳洲大陆等于已全灭状态,而太平洋和印度洋沿岸地区都受到很大的破坏。死亡人数以亿计,经济损失大到难以准确计算的程度。 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但史图尔特对殖民卫星没有掉落到俄罗斯地区,实在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因为…… 回想起大半年前,自己正在前往俄罗斯的拜科努尔基地,准备回到宇宙的期间。 那时自己与副官正坐在前往基地的悍马系列最新型车上,在俄国的大地上,地平线上几乎没有任何地形上的阻碍物。四周都是平原,偶尔有些小树林,再加上当时天气晴朗,又没有什么云。环境看起来除了优美宜人之外,还使他感到人类在宇宙在世界之中是何其渺小。只是……很热就是了。 ‘那是……’在晴空之中出现了一些异样的颜色。 是风筝,而且是数十只形形色色各有不同,配合着当时的环境愈靠近愈吸引人。 ‘……哦……’史图尔特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是风筝呀!这里应是基地范围,竟然还有人够胆做这种违反规定的事。’ 副官看到他看着风筝发呆的样子说道。 ‘是吗……?’史图尔特回答。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不满,只是细心的在欣赏风筝。是副官误会了,不过照规定在机场和宇宙港的五公里范围内都是不准放风筝的。 ‘哦……’在军车接近到看到放风筝的人群时,史图尔特感到有趣和惊讶的叫了一声。 因为在放风筝的是一群女孩子,当中有一大半人是穿着军服的。其他的则穿着各种便服,看来应该是基地的女兵。除了放风筝之外,还有一些简易的桌椅,摆满了食物正在野餐和玩游戏。 ‘司机靠近她们时请停车。’以为史图尔特在不满的副官对驾驶兵说道。 ‘是。’ 其实,史图尔特没有觉得不满,反而觉得很有趣,说实在的他反而有些童心大发,若果现在不是勤务中的话,他好想下车去试试看。不过平时他对违规的情形,一向处理得比较严谨,所以他也不好意思阻止副官的行动。 在车靠近人群停下来之后,副官下车制止女兵们。而史图尔特也藉机下车散一散步,给因坐长程车而疲劳的身体一个舒展和松弛的机会。 空气吸起来真是清爽不少。 遗憾的是副官与女兵们争议的场面把气氛都破坏了。 ‘你们在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在基地范围内不准放风筝吗?快给我停止。’ 副官对女兵们大喝道。 看到有上尉阶级的人出场来阻止,大部份的女兵都停止了动作,少数人则开始了收回风筝的动作。在一阵混乱和嘘声之中,这时女兵们中走出了一名身着粉红色制服的少女,身材娇小,面貌清纯可爱,有着乌黑的发丝和黑色的美眸。 ‘长官请等一等,那是五公里范围内才不可以放风筝,这里已经是在范围之外了。’少女面对比自己高上几级的军官,气定神闲的说道。同时话中也略带不满。 在联邦军内,通常不论有理没理,永远是上级正确的。敢这样公然抗辩,少女的勇气真让人佩服。 副官则一时呆住了,他和史图尔特一样,都没到过拜科努尔。虽然知道这里已经很靠近基地,可是却不知道正确的距离,一时为之哑口无言。 ‘是吗?看来你们正在野餐嘛!那想必是在休假中,非勤务时间在外面穿着军服玩成什么体统。还是你们是在职勤时间内,放弃职务,私下跑出来玩,那可是非常严重的罪行。’副官转的话题变得非常富有攻击性。 ‘你……我们当中有些人是在放假,其他的是在休班时间内。这里离基地六公里,不过照本基地的规定,在十公里范围内,官兵可于休班时间内在外面自由活动。’少女对副官强行留难的态度再次抗辩,而且语气比第一次更加不友善。 ‘够了。副官你就不要再生事。对不起!是我们自己没有留意到,失礼了爱莉姆?古沙华洛特下士。’史图尔特出面阻止副官,因为再吵下去副官己经不是在维持规定,而是在故意给下级为难。 倒是对少女的勇气,他很赏识。少数老兵因对前途不在意,会敢于对上级的不当行为予以严正反击。但是一个少女不怕上级会假公济私来报复,实在难得。 副官为难的退到一旁,这一次实在大大的出糗了。 ‘哦,你倒很正直呢!史图尔特少将。’名叫爱莉姆的少女也像史图尔特一样,以对方名牌上的名字称呼对方。对于远比自己高级的史图尔特,既不害怕也不恭维。 ‘在休班和放假时来野餐与放风筝,真是现在年轻人少有的健康活动呢!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试一试。只可惜年纪大了。’史图尔特嗅着清新的空气说道。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参加我们下次的活动,我们也有些活动准许男生参加,不过一玩起来我们是无分阶级的,到时就请你不要在意,而且你年纪也不大嘛!’爱莉姆以爽朗的语气说道,同时由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交给他。 ‘还有名片啊!’史图尔特感到很有趣的看着,上面写着名叫飞燕会的拜科努尔女士官俱乐部。而主席也正是眼前这名少女。 ‘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拜访看看。’史图尔特说道。 那是他与爱莉姆的初次认识。这一次会面使史图尔特对少女有了很明显的好感,总想与她多些接触、亲近。不止交换了通讯地址,而且只要工作上有机会他都会主动到拜科努尔,希望能在非勤务的时间内与认识她。 而事实上史图尔特不止参加了几次由爱莉姆主办的联谊会、郊游和旅行社。 不止交换通讯地址,还单对单的约会过好机次。爱莉姆清纯而有点孩子气,却又富有正义感的性格,对他很有吸引力。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容许自护再进行一次殖民卫星坠落战。为了自己的职责、为了地球也为了爱莉姆。 基于想忘记内心的悲痛,莉丝拿就像一个毒品中毒的患者一样,不断吞服由自慰所创生的快感。但是,多次自慰之后,她的身体反而愈加感到不满足。反而更加焦躁难耐,就好像想要,却得不到一样的烦躁。 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的她。决定吞服,这服更加强烈的药。可是憎恨着自护的她却难以找到对象。脑中左思右想,不知为何总是出现克里斯蒂安?利利思的样子。 也许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帮过自己,又或是因为是他将自己由宇宙救回来,加上几次谈话增加的好感。虽然莉丝拿同样憎恨着身为自护军的克里斯蒂安,可是在内心她却对他抱有对异样的好感。 当上的渴望超过了理智所构筑的堤防时,莉丝拿主动作出行动。 ************ 0079年1月10日晚上 由于洋子主任正忙于收修渣古,所以克里斯蒂安少有的独自一人留在自己的房间内。 ‘可以进来吗?’对讲机传来一把女声,声音颇沉重,一时听不出是谁,但肯定不是洋子小姐。 ‘随便。’克里斯蒂安按下门的开关。 一瞬间他的表情呆着了。想笑又笑不出,想说话又不知应说什么好。 进入房间的是女俘虏莉丝拿?柏特。想到自己作为自护军的一份子,使她深受伤害,他就不知该说什么好。而莉丝拿面上严肃的表情之中,却又从双眼透露出一种欲火,就使他倍感怪异。 而之所以想笑,是因为莉丝拿没有穿衣服,不过她当然不是进来的。她身上用卫生纸一重一重的包起来,就像一具木乃伊一样。可是即使包着很多重卫生纸,但是她那对丰满的和结实的臀部反而更加突出。 美妙的身体曲线,和那随时一撕就开的卫生纸,好像在向他招手一样。 ‘你……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克里斯蒂安有点紧张的问道。 ‘自护的杂种施舍的衣服,我才不穿!’莉丝拿冰冷的说。 由她身上所散发的恨意,使克里斯蒂安感到由背脊上传来一股恶寒。 ‘在第一区的屠杀,你也是参与者之一吧?’莉丝拿眼中闪着寒光的迫问。 ‘我……我并没有直接下手……’克里斯蒂安有点惧怕的说道。莉丝拿究竟来这里做什么,是想报复吗?她知道真相了吗? ‘那么我要你对我作出补偿,抱我。’莉丝拿命令道,而她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起来。 ‘什么?’克里斯蒂安讶异的道。 ‘听不懂吗?我说抱我,还是自护的杂种们都是阳萎的。’莉丝拿凶霸霸的道,同时动手扯克里斯蒂安的军服。 现在克里斯蒂安的地位,其实和一支用来自慰用的假没有分别。莉丝拿之所以选择他,不过是因为在这里找不到假罢了。还有到底克里斯蒂安之前给予过她不少好感,若果是和克里斯蒂安……不!对她来说,应该是拿克里斯蒂安来做满足自己性需要的工具,比较能够忍受。 如果是雅各布森的话,恐怕她只会用刀连着皮肉割开对方的衣服。进行会变成用口咬断对方的阳物。所以只好找她尚能忍受的克里斯蒂安。 眼中流露着恨意,同时呼吸变得急促,面上略带着一种兴奋的红色。粗暴的扯脱克里斯蒂安制服上的自护军章,将外套脱了一来。 至于克里斯蒂安则吓得无从反应。再怎么看莉丝拿现在都极之憎恨自护军,可是她却反而要求自己和他。 强奸?! 一瞬间这个念头掠过克里斯蒂安脑中。如果双方男女身份对调的话,一切就像一般的强奸一样再正常不过。可是有女人会‘强奸’她憎恨的对象作为报复的吗? 而且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正在有所异动的小弟,也因此而发作不起来。虽然莉丝拿的身体传来的诱惑大胆而直接。 ‘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自护的人渣都是这样的吗?还是我的身体没有魅力?’莉丝拿质问道。她现在想要的是强暴粗壮的男人,而不是柔弱的小男生,虽然克里斯蒂安明显像后者而不是前者,但是现在只好将就了。 ‘飕’的一声,莉丝拿撕开了自己胸前的卫生纸,一对从中蹦跳出来。 空中四散着卫生纸碎。 受到这样直接大胆的刺激,克里斯蒂安下半身的小弟迅速站直起。在压倒理智,想要依本能而行动。 ‘你不是恨我们的吗?为什么这样做呢?’克里斯蒂安疑惑的问道。他实在不明白莉丝拿异常的行为。 ‘我只是想要一具男人的来满足我。我想……想,我想忘了一切、悲伤的心情、痛苦的回忆、对自己的恨意。’莉丝拿大叫着说道。 ‘请不要这样,那只会伤害你自己。’克里斯蒂安压下正在冒起的道。 莉丝拿这样做只会使她自己愈来愈痛苦。 ‘啪’的一声,莉丝拿给了克里斯蒂安一个巴掌。 ‘你没有资格同来情我吧!说直接一点,我要的是你下身的那一根,才不管你脑中在想什么。’莉丝拿冷冷的说道。 说完她又再动手脱克里斯蒂安的衣服,同时喊道:‘反抗我,对我粗暴点,别像女生一样,只会怕得不敢动。自护没种的东西!’ 这根本是强暴嘛! 克里斯蒂安脑中一片混乱。莉丝拿说的对,他没资格去同情,但是他的确很同情莉丝拿。而且他也根本无法作出任何补偿和赎罪的行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好吧!面对这样子的她,克里斯蒂安的理智什么都不能做了,而只有任由本能去支配自己。 ‘嗦!’的一声。克里斯蒂安动手斯掉莉丝拿手臂上的卫生纸,他的本能早就想这样做了。 男性的,被这具女体惑诱好久了。但是一直被理智、人性、同情心、和道德感支配着。 现在被对方的话主动除去束缚,让潜藏在脑中的兽欲全爆发出来。 莉丝拿身上的卫生纸被撕去之后,露出下面白色的肌肤。而这就更加刺激起克里斯蒂安的。一手抓着那对期望好久的,另一手发狂的猛撕余下来的卫生纸。 ‘唔啊啊……呀……自护的畜生,你在摸那里呀!’被抓着的莉丝拿,因焦急地等待了很久,对眼前感受到的快感满足的大叫道。身体感到一下快感的电激,而这就更加刺激起她的活动。 她用力扯烂克里斯蒂安的衬衣,用口咬用手撕的把余下的内衣也破坏。将克里斯蒂安瘦小的胸膛展露眼前,那不像男人的胸部,反而像少女未发育的平胸的样子。 莉丝拿用力的往克里斯蒂安肩头咬下去,同时双手在他身上狂热的抚摸与摩擦。 现在的莉丝拿感到一种强暴的快感。而克里斯蒂安则是相反的感觉。 莉丝拿的,大虽大,皮肤的质感反而远远不如洋子小姐的鲜嫩软滑,弹性上也差上一点。可是很大,她是自己一手不能掌握的女人,软绵绵的,的嫩肉,从手指间挤涌出来。 视觉效果极其惊人。克里斯蒂安的手转至根部游走,测度它的大小。而另一只手则继续猛撕莉丝拿身上的卫生纸。 ‘痛……’肩头被咬的克里斯蒂安,猛的捏紧了手上的。 ‘呀呀呀……畜生……’这下粗暴的动作,让莉丝拿尖叫起来,松开了咬人的口。但是在克里斯蒂安肩上已留下一排牙齿印。 看到那红色的牙印,莉丝拿感到一阵得意和快感,手接下来伸到克里斯蒂安的裤头。一面隔着裤在抚摸那位早已站起的小弟,同时开始动手脱他的皮带。 克里斯蒂安则低下头,用舌头舔那一对,和逗弄那坚硬怒挺着的浅啡色的。两人慢慢的变成飘浮在空中,而为了方便自己起见,姿势也转成了69式。 克里斯蒂安的目标接下来移到了莉丝拿下身的重点上去。从见面第一天起这里就逗挑着他的,而现在他终于可以从理智的束缚中解放,任意对这地方下手。 包裹在那里的卫生纸,早己湿透的黏在两腿尽头的股间处。克里斯蒂安的手隔着卫生纸抚摸在那丰厚的肉丘上。 ‘啊啊啊……呀呀……’正在侵犯自己的莉丝拿,因此而道。声音毫不自制,以本能从内心狂叫出来。 ‘来!’克里斯蒂安叫了一声,凶猛的用尽全力将莉丝拿股间一带也是她身上最后余下的卫生纸撕开。 之后,克里斯蒂安眼前闪亮一片。有着稀疏的金黄耻毛的肉丘,展现在他眼前。虽然在莉丝拿被俘的时候,曾经和它相对过。可是那时基于自己的理智和尊严,一直都没仔细看过,这一次却是在差不多零距离的静止状态下观看。 莉丝拿的阴部论视觉效果比阳子小姐还好,只可惜肉穴内的嫩肉和小等深色了一点。可是,整个阴部都早已濡湿,正在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呼吸一样,甚至有从中飘出来。散发着非兰非麝的香味在诱惑克里斯蒂安。 面对这诱惑,克里斯蒂安先用舌头在上面大大的舔了一下,尝了一口新鲜。再用手指扩张,一次过插入二根手指进去挖弄。 ‘好……呀……啊啊……’莉丝拿因快感而低叫道。 莉丝拿替克里斯蒂安脱衣服的动作为之一停,接下来她奋力将长裤和鞋袜脱去。之后阻碍她的就只有内裤了,但是在激烈的追求快感的莉丝拿,精神上正处于一种半狂乱的状态。 她可没有斯文的去脱内裤,一只手隔着内裤按摩布下克里斯蒂安的。 ‘唔……’克里斯蒂安因此发出了一下低沉的叫声。莉丝拿听到之后更加兴奋,另一只手扯开橡筋裤头,再用口撕咬。 直到咬断了裤头之后,她再一把将内裤撕成了两片。 等待了很久,正在怒挺着的出现在她眼前。莉丝拿伸出手摸着,感到一阵温热感和在兴奋的抖动。接下来她一面对它按摩,再调整好了方向之后,一口将之吞没入口中。 直到口腔的尽头,将莉丝拿自己的口填满为止。 莉丝拿在狭窄的口腔内,舌头奋力的舔弄克里斯蒂安的。 虽然莉丝拿有不少性经经验,但是从没试过这么主动这么狂野的。现在的感受犹如强奸一个敌人一样,使她那受伤的心灵获得一种报复的满足感。 ‘唔……唔……唔……’莉丝拿的小嘴持续着吞吐活动,而舌头直对着舔弄和挑逗。 可是动作却反而比之前慢,不是她冷静下来。恰恰相反。 一般情形下,女生这时候应该会有一种被征服感和无奈感,因为吞吐男人的本身并不能带来快感。而莉丝拿所感到的却是征服男人的快感,而且是敌军的快感。 她缓慢的刺激逗弄着克里斯蒂安,想获得更多快感的他,虽然主动挺刺,却无奈莉丝拿可。她要不动舌头就不动,直到克里斯蒂安难过的扭腰,兴奋得抽动,莉丝拿才恢复活动。她才是的支配者,是她在玩弄对方,而不是被玩弄。 不过在另一个战场。克里斯蒂安面对着莉丝拿的,也不是完全无能为力的,他褪下了莉丝拿y蒂的包皮,让它可以面对自己站起来,再用手指抵在上面玩弄。 而这激烈的动作,使得莉丝拿发出了难耐的叫声。 ‘啊啊可恶……呀……呀……呀……啊……’莉丝拿的身体本能的发出欢愉的叫声,受到手指的,不断向克里斯蒂安的面部方向,散发着。没有重力下产生的球,飘过这极短的距离到达克里斯蒂安的面部,使他面上有着一滴滴不是汗液的液体。 ‘唔………’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舔着沾在嘴边上的。而除了y蒂之外,他的手指也一直在中进行拨弄和抚捏。整只手掌好像洗过手一样,不过用的是。 ‘啊……啊……呀呀……啊……’莉丝拿因体内快感的游走而叫道。 ‘唔……’克里斯蒂安,被莉丝拿控制在想要又只能有一点点的快感之中,难耐的低叫道。 在空中,两具纠缠的,持续以69式的姿势互相爱抚着。经过一连串的挑逗与爱抚,莉丝拿转变姿势,把克里斯蒂安按到自己的双腿之下。 ‘吃我!自护的杂种。’莉丝拿发狠的命令。 ‘……’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话,克里斯蒂安一阵反感。身体一瞬间停止了活动。 ‘我叫你吃。没听得懂吗?人渣。’莉丝拿再骂道,同时又抽了克里斯蒂安一次耳光。面上满是瞧不起人和仇恨的视线。 克里斯蒂安双手伸到莉丝拿臀部,手掌抓着那丰满得快要抓不住的屁股肉,软绵绵按下去非常有质感。很快的他己做好了准备,将莉丝拿的阴部对准自己。 ‘……哈……哈……还不是吃了吗?……唔呀呀……要……要舔好些……’ 克里斯蒂安将在洋子小姐身上学来的技巧运用在莉丝拿身上。舌头在阴 唇上舔弄、嘴巴对准吸吮当中的、以舌尖伸进内挑弄和舔掘、更加少不了以舌头在y蒂上打圈和轻咬吸吮之类。 ‘呀呀……呀呀……唔唔……自护的废物就只有一张嘴利害……贱人……呀大……大力些……’ ‘快……快一点……唔……啊啊……我还想要更多呢……’莉丝拿激烈的在呻吟并且大呼小叫过不停。 虽然克里斯蒂安替洋子小姐过,但那时他只是感到幸运、感谢和恩赐,洋子小姐肯让他舔那里,他实在非常高兴。 但是莉丝拿那些侮辱性的言词,加上她仇视性的态度的的确使他产生了一种屈辱感。可是他虽然屈从其下,但除了因为莉丝拿的魅力之外,更多是想补偿她的同情性行为。 正在努力的舌耕个不停克里斯蒂安,让莉丝拿兴奋得满面绯红、浑身抖震狂叫不已。被吞进口中的,和从阴部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他的也处于极限兴奋状态。不过被压在脑中一角的理智这时想到的是,这样好吗?莉丝拿,这样就可以满足你吗? ‘呀……啊啊……哦呀……’从和y蒂产生的快感,犹如一股激流,在莉丝拿体内和脑中乱窜。这快感……就是这种快感,只有快感可以替她消除一切负面的情绪,只有快感可以让她感受到喜悦。 ‘啊啊……’高声娇呼的莉丝拿,看到双腿夹着克里斯蒂安的头,而他则拚命的舔弄自己的阴部。使她快慰之余更加感到一种精神上征服的感。 ‘好……啊啊……做得不错……’赞赏了一下之后,一直在单方面的享受的莉丝拿,反身弓腰。反手握着克里斯蒂安怒挺在空中的,给予之抚摸。 ‘唔……呀……’克里斯蒂安低叫道。虽说是在无重力之下,但是莉丝拿的这个姿势实在使她发不到多少力。本能一直在忍耐自己的,努力用口舌服务莉丝拿的克里斯蒂安,在尝到这犹如火上加油的快感之后,终于忍耐不了。 ‘让我进去吧!’克里斯蒂安叫道。 ‘不行……别妄想了……凭你也配……啊哈……呀……’莉丝拿一面一面拒绝道。其实她自己也想要了,体内的快感水涨船高,只是因为要侮辱克里斯蒂安而故意留难他而己。 为此,克里斯蒂安停止了替莉丝拿作为报复。 ‘你……好……大……胆……’正在享受不己的莉丝拿犹如被人挂在半空只能干着急。而她则用双腿紧缠克里斯蒂安的头,将他的脸迫进股间之中。 鼻子抵着阴部的克里斯蒂安快要不能呼吸了。受到迫压的气息喷在莉丝拿的上,那种暖暖的气息,更加刺激着她。 ‘快……啊……你……’因不能够得到快感,莉丝拿扭曲着身体的在半空舞蹈着。双手也放开克里斯蒂安的小弟,身体变成垂直的骑在他肩上。两手改为用来抚慰自己的一双,手指在上飞舞着,逗弄着坚挺的站立起来的。 ‘你敢不听话……啊啊啊……可恶……呀……杀了你……’莉丝拿的双腿交叉缠在克里斯蒂安的颈上,身体则因快感到狂乱的扭动,口中发出淫秽的诅咒。 快要不能呼吸的克里斯蒂安,鼻子内全是女性最诱人的气味,那种特殊的异味,使他兴奋不己。终于他双手大力的狠狠抓着莉丝拿的屁股,猛捏猛按。 ‘啊啊呀呀……’这一击使莉丝拿稍为松开了夹紧着的双腿,口中发出的吐息。 深吸了一口浓烈的女性气味的同时,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对猛舔狂吮,而且也加入了吻和舔弄y蒂的动作,尤其是每次在y蒂上打转时。 被刺激到女性最敏感的地方的莉丝拿,不能自制的狂野娇呼,电激似的快感由下身直冲全身。 ‘呀……好……啊啊……怎样……像狗一样舔我的滋味如何……呀……’虽然想继续说那样嘲弄的话,可是那一的快感就像在劈她的神经一样,叫她想要连续的说话都不能。 面上虽然想要摆出嘲弄和侮辱的神情,却只能展现出毫不受理智控制,陶醉在快感之中,羞涩和愉悦的本能反应。尤其是不时紧捏着的双眉,更是将她的反应完全出卖了。 ‘怎样想要了吗?’面上用洗了几次面的克里斯蒂安问道。他的呼吸也因渴求而愈发急速。 ‘唔……进……进来……啊啊……我要……’内心本想再说一些作弄和侮辱人的言词,可是意志却敌不过。 说完之后她面上更是犹如朝霞一样,自己面对快感竟然如此软弱;如此渴望着那一根。 ‘好!’克里斯蒂安喊了一声,双手由莉丝拿的臀部移到腰部。将她一下就插在自己的上。 因为阴部早已湿得不成体统已极,所以很顺利的就成功进入,连用手修正角度也不必。 ‘吱啐……’的一声。 一阵由两人交接之处洒向空中。 ‘啊呀呀……’莉丝拿的身体因这不知等了多久的快感和充实感而狂叫着。 头脑里除了快感和愉悦的感觉之外什么也没有。 ‘痛……’莉丝拿的反应是用指甲在克里斯蒂安背上紧抓着,同时用口咬在他肩头上。使克里斯蒂安惨叫了一声。 ‘你……你……’剧痛的克里斯蒂安瞪着莉丝拿,而这却反而使她更加感到快慰,无论是精神上的和上都是。 不等克里斯蒂安说话和有所动作,莉丝拿主动把手移到克里斯蒂安的肩上,主动开始了上下的活动。 ‘唔……啊……啊……好爽……呀!’快感支配着莉丝拿的神智,她就在敌人的身上享受着性的满足。 而克里斯蒂安也配合着,当莉丝拿放在他肩头的手提高自己,让抽出来时,他放在莉丝拿腰肢的手就将她拉下,再一次让插入进行活动。 两人巧妙的合作着,进行自然的活塞运动,这一招也是在宇宙空间才能用的特殊技,不然要找如此好臂力的人可就非常稀有。 ‘……唔……呀……呀……啊啊………’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着活动,捣进中的,每一次的都拖出一股,飘浮在空中的小水球,随着她们的活动而增加。莉丝拿满足的享受着贯穿她神经的快感。 那感觉是那么的彻底和尽情,没有一丝感情和理智在其中,只有纯粹对欲满的望足。 ‘啊……唔……你这衰人也不错嘛……呀呀……’处在快感的狂潮之中,半疯狂的莉丝拿边叫边骂。 同时她也扭动着腰肢,让朝可以产生更多快感的位置冲刺,每当摸准了时,她的呻吟叫起来就份外诱人。 ‘呀……你……啊啊……’一下又一下的,慢慢将莉丝拿送上了高峰。 ‘快点快点……再……再快一点……’莉丝拿虽然催促克里斯蒂安,可是以他的姿势想要再快是有点难了。 ‘自护……的都是废物……’莉丝拿在快感愈益高扬之中猛骂道。 克里斯蒂安听了不甘的全力反击,虽然快不了多少却可以加重力道。不止用尽混身气力捣进去,去到尽头两人相贴在一起时,他还用力进行摩擦与旋转,给莉丝拿带来更高的刺激。 莉丝拿对此则时把被克里斯蒂安插到垂软无力的双腿,交叉的缠到了他腰上用来借力。 ‘啊……要……要……来……要……死了……呀呀……’感到下体正有一股热量集结的莉丝拿娇呼到,接下来以阴部为中心她开始抽搐起来,一阵一阵快感的颤抖和痉挛传遍全身。 莉丝拿猛的捉紧了克里斯蒂安停止了一切活动,呼吸更加急速,双颊泛红,双目神色散乱。 ‘啊唔……我也……’感到受到一连串的收缩和挤压的克里斯蒂安低叫了一声,他也快要到达了。 ‘不行………’莉丝拿发狂的叫一声,猛的在克里斯蒂安肩头重重的咬了一口,双手在他背后抓出长长的红痕。 ‘啊……’惨叫一声的克里斯蒂安的感觉消退了。 ‘啊呀……啊啊……好……好……唔……’至于莉丝拿则着,陷入了的巨浪之中,快感的波浪将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觉与思绪都掩盖过。 阴精泄出,一阵阵的蠕动与颤抖着。 ‘呼……啊啊……好爽……’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中的莉丝拿低声道,然之后全身放软下来。 至于克里斯蒂安可是相当难过的,正在酝酿要射出来的时候被莉丝拿强行制止。而且还弄得他很痛,虽然那样可以静心欣赏莉丝拿时那种愉悦和狂放的表情,只是未免不太满足就是了。 ‘……可以了吗?’克里斯蒂安摇着怀中酸软无力的莉丝拿道。 一脸半醉半醒的样子的莉丝拿清醒过来。 ‘你这人渣倒是不错嘛!’面对莉丝拿的话克里斯蒂安真是哭笑不得,她只是单方面的享受,还不让自己有。一面在称赞一面又在侮辱人。 不过对于莉丝拿来说,她是在用快感去麻醉自己的感情。悲伤虽然暂时忘却了,对自护的恨意却难以压抑下去。 ‘好。再来,没有我准许你不能射。’莉丝拿命令道,再一次的她主动开始了活动。 若果这次可以射就算了……只怕,克里斯蒂安想到,再怎么样这也不能算作是飞来艳福,叫‘强奸’就够了。 当晚克里斯蒂安被‘强奸’了好几次,身上留下了莉丝拿不知多少指甲抓痕和牙齿印,极幸运的做到最后一次时,莉丝拿自己的和精神也受不了,陷入半失神状态之中,他终于还是有机会发泄出来。不过被折磨了半天,能够一泄如注,倒是不错。 又伤又累的克里斯蒂安当晚完全睡不着,殖民卫星屠杀的恶梦刚以为可以暂时忘却,但现在却反以更加折磨着他的心神。 一个人独自洗澡和换过新的制服之后,他默默的清理战场上的痕迹,只是混身酸痛之余,那些小伤口更加折磨人。在不停的用纸巾索回那些飘浮在空中的和阴精时,他总不自觉的看着那在熟睡的莉丝拿。 身上还满是汗味和干涸了的,但是两眼中却有泪痕。 亲人被杀,失去了一切是什么感觉,克里斯蒂安不知道。但是在少年时代家中养的宠物死去时他也哭了老半天,伤心了一个月。若时老父老母有什么意外的话,他根本不能想像。即使是洋子小姐或同伴的汉斯与雅各布森,都是他非常重视的对象。一个他也不愿失去。 而如果自己像莉丝拿一样什么也没有了的话………想到这,他愈发同情莉丝拿。相比之下她拿自己满足,治疗心灵的创伤,反以让他感到能够作出补偿的宽慰。 最后当清理完现场之后,克里斯蒂安再用暖的湿毛巾替莉丝拿清洁身体。她虽然依依呀呀的叫着,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也许是悲伤的情绪太过浓烈之故,即使面对眼前的诱惑,即使抹到一些敏感的地方,克里斯蒂安一样没有反应。 直到早上为止,无法入睡的克里斯蒂安一直抱着莉丝拿,给予的她以温暖。 ‘唔呀……’的莉丝拿终于醒过来。看着克里斯蒂安好一阵子她才恢复清醒。 ‘放开呀!你不过是我满足的东西,别把我当你的女人。’莉丝拿熟睡时的柔和面色,转为冰冷的说道。 由克里斯蒂安怀中挣扎出来,莉丝拿准备到浴室梳洗,顺便再弄回一件卫生纸木乃伊装。 ‘很伤心吧!伤心到要找敌人来满足自己的,以此来压制自己的悲伤。 就像那些失恋之后暴饮暴食的人一样,但是那样子好吗?之后,不会觉得更失落吗?’克里斯蒂安淡淡的说着。 以这却正说中了莉丝拿的痛处,的确上是充分满足了,甚至很久没有的能睡上一个好觉。可是……一觉醒来之后,就更加觉得悲伤和失落,尤其是对以性来逃避一切的自己,份外感到内疚和自责。 ‘啪’的一声,莉丝拿又一次尝了克里斯蒂安一个巴掌。 ‘你又明白我的感受吗?凭你也有资格同情我。你自己就是毁灭我的一切,杀害我家人好友的凶手之一。’莉丝拿本来想发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到这里她心中就激动已极,悲苦酸痛,双眼之中泪水盈盈,双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捏着。 ‘你很恨我们吧!’克里斯蒂安带着无奈和自责道。 ‘废话!’内心几乎为仇恨发狂,又为伤痛折磨的莉丝拿骂道。 ‘若果面对这种情形的话,我也许会和你一样吧!仇恨敌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了,用性来做发泄也没什么。可是……可是那样就好吗?如果就此一直陷在追求的本能之中,或者用一生来报仇。那不是把自己余下来的人生都毁灭了吗? 你的家人会想你这样吗? ‘我不想这样呀……我……我……。或许那样想很幼稚,我希望你将来能找到爱自己的人,组成新的家庭,认识新的朋友。因为……假若你的一生就这样毁了,不也是另一种杀害吗?我……’说着说着,克里斯蒂安眼中渗出泪珠。 ‘我不知道呀!我不知怎做好呀?我想报仇又没有力量,为了忘记痛苦的事和伤心的情绪,结果就拚命。我……呜呜呜呀!’莉丝拿狂叫着,将心中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尽情的哭泣,毫无节制。感受到了克里斯蒂安的关心,使她找到了一个宣泄自己心情的所在,在这里没有人会安慰她、也没有人关怀她、更加没有人会同情她。 莉丝拿现在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够让自己依赖的人。 看到莉丝拿的悲哭和她颤抖的身体。克里斯蒂安无言的把她拉进自己怀中,他只希望多少能给她一点安慰。 直到空气之中全是飘浮着的泪珠时,莉丝拿才停止了哭泣。倚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她问道:‘为什么?你俘虏我回来,等于是救了我,又阻止雅各布森他们侮辱我,而且之后你又关心我。’ 对自护的仇恨没有从莉丝拿的心中消失,只是经过刚才的情绪发泄,让仇恨由一种强烈支配她心灵,操动不已的狂灵,化为一种沉着但坚定于心中的信念。 只是她面对的是克里斯蒂安的话,虽然他是自护军,却无法将他归类到仇恨的对像之中。 ‘事先我们都不知道军方进行屠杀的事。但是当毒气被施放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情绪,因此而产生的怀疑,使我察觉到施放毒气的真相。即使明知这个事实我也阻止不了,数以亿计的人就在我眼前被杀,而我却是站在加害者的一方。 ‘我好痛苦,想做出些补偿,只要看到你,我就会心存内疚。我不想再看到你被伤害,无论是来自他人或是你自己的心灵。’克里斯蒂安沉重的说着,可是他的双手却激动得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发抖。 ‘我的心情也很沉重和痛苦呀!’最后克里斯蒂安咆哮道。 ‘那么我们就互相安慰吧!’眼角中泪珠犹在的莉丝拿裸身像蛇一样缠上克里斯蒂安的身体。 阻止殖民卫星坠落失败的联邦军,正在全速返回月神二号准备进行补给与维修。同时将重新编制舰队。而在这当中,史图尔特也集合了部下们在开会。商讨今后的战况。 在席的有他的参谋长、副官、情报长和吉布斯、哈尔斯与佩李等三位战斗机大队长。除着战争方式的转变,战斗机的重要性比战舰来得更加重要,虽然要用战斗机对抗渣古极之困难,但也是目下唯一较可行的方法。 ‘在先前阻止殖民卫星的坠落战之中,本战队可以说损失惨重。’史图尔特沉痛的说。 将第一区收集回来的败兵投入此次作战之后,二十多艘舰艇只余下五艘。其中三艘重创,一艘无伤,而史图尔特自己乘坐的旗舰则是轻伤。九成以上的战斗机被毁落。 ‘但是,雷比尔上将联络过我,他打算安排另一个完整的战队给我指挥。而我希望这艘旗舰和余下来的大家也可以一起编进去。只是大家也都经历九死一生的苦战归来的人,再下来未必还有可以生还回来的运气。若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转往别的单位。我一个人转到新的战队就行。’史图尔特说道。 ‘死就死,我要打,不能杀自护军,我还有什么用。’吉布斯激动的说。 ‘没错,我们家人的仇,部下们的仇还没报呢!’虽没吉布斯激动,但哈尔斯却极为坚定的说。 ‘虽然我不是殖民地出身的,可想到同伴们的伤痛,还有牺牲了的部下们,就不可能一个人独自留在安全的地方。’地球出身的佩李说。 而参谋长、副官和情报长也基本上持相似的意见。 ‘好,那么下一次的战斗,我们不只是要活下来,还要狠狠踢自护的屁股一下。’ 史图尔特对手下们历战而士气仍高,感到相当满意。 ‘在舰队方面,炮战和阵形已没有多少意义。虽然时间无多,但是在接收新兵之后,参谋长还是拜托你做好球形阵和防空火力的训练。’史图尔特说道。 ‘更重要的反而是战斗机。除了沿用上次我提出的四机小队战术之外,就得拜托你们三个大队长,加强部下们的训练,提高他们默契和团队精神。只是这一次我旗下会再增多一个大队的战斗机,对于指挥官的人选……’史图尔特说到这停下来,想着应晋升下级上去还是要求调派人手进来。 ‘啊!司令,刚才我得知了米雷那家伙还活着,而且正在归队中。’这时情报长插入说道。 ‘他还没死吗?’史图尔特以惊喜的语气说,那家伙虽然造成不少纪律上的麻烦,但是在技术上的确没话说的。而且本来以为他已死在第一区,现在得知多一个部下能逃出一劫实在是一件喜事。 ‘好就让他试试吧!’史图尔特说。 ‘那家伙果然是怎样也杀不死的人渣。’吉布斯开心的说。 米雷是他的部下,虽然以往带了不少麻烦给他。可是吉布斯实在很赏识他的技术。 ‘太好了!’哈尔斯说道。在连场败战之中能多一个人生还实在值得开心。 ‘照收到的资料说,米雷还成功打下了渣古,而且是个人击落。’情报长说道。 米雷是他们那个战队中驾驶技术最出色的人,不过同时也是问题人物之最,不管上级下级,凡是美女他都会照追不误,十六以上、四十以下全不放过,至于对方是否上司和有丈夫根等本不在考虑之列。因此虽然官阶不高,却弄得恶名四播,人人皆知。 克里斯蒂安在与莉丝拿惨烈的之后,弄得全身都是牙齿印和指甲抓痕。 不过接下来他却得知一个好消息。舰长给了他和雅各布森、汉斯两天假期。 因为三架渣古都受到损伤需要修理,而且考虑到过去一周的激战,与接下来马上又会来临的另一场激战。所以先让他们能够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接下来未必有这样的机会。同时当日的另一件大事就是第六区发表了中立宣言。 而洋子则正为渣古的修理忙至头昏眼花,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而且虽然说不上恋人,但至少他们是情人的关系,让洋子小姐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不知她会怎样想。 结果接下来的这一天,克里斯蒂安虽然想好好休息,但却被莉丝拿那以全舰侧目的木乃伊装,软求硬迫的带回了房中。最后又再做足一整天的爱,结果做到腿和腰都酸软了才告结束。 而且她虽没之前那样过份,但是时仍然好粗暴,也许她是故意在折磨自己吧!用粗暴的手法对克里斯蒂安,引他用同样的粗暴的手法反击。 只是克里斯蒂安身上的牙印和抓痕不止没有减少,反而再增加了不少。 接下来的十二日,巴本毫森号返回宇宙要塞所罗门进行补给和维修作业。洋子小姐更加忙的连想接个吻都不可能。 至于莉丝拿似乎连续做了那么久之后终于满足了,没有再缠着他不放。 克里斯蒂安独自一个人去到要塞内的个人通讯区,这里有线路接回本国。经过转驳之后也可以去到地球和其他殖民卫星。 在与父母通讯报了平安,和看到他们由担心转为高兴的样子后。克里斯蒂安心中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而接下来,面对通讯萤幕的他超过了一个小时,却始终犹豫不动。自从上次在时圣诞与爱莉姆通讯以来,到现在也快要二十天了。可以说是两人之间少有的长时间没有通讯。 但在这短短的三个星期之间,世事的变化何其惊人,自护突然向联邦宣战,克里斯蒂安首次上阵、首次杀人、参与了史上最大的屠杀和首次有了女人。 可爱莉姆一向都不喜欢政治和军事类的东西,尤其这一次自护发动的战争的手段极其残暴,身为一个自护军人,爱莉姆现在如何看自己呢!想到这……他就犹豫不决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给爱莉姆发了联络,因为再等的话,依照爱莉姆所给他的时间表,她就没有空闲接收讯息。坐在座位上面对萤光幕,等着连接上的这段时间里,克里斯蒂安感到内心非常之紧张。 ‘爱莉姆,好久不见了!’终于连接上之后,看到爱莉姆出现在萤光幕上的克里斯蒂安惊喜的道。很久没能看到她那可爱的面庞了,她那黑色的头发和瞳孔依旧,虽然只是三个星期,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却好像三个月一样。 ‘好久不见了,你终于有空了吗?’爱莉姆带点嘲讽的语气说道。 ‘唔!最近都不停在有供士兵给家里发私人讯息的地方,所以一直没发与你通讯,抱歉!’克里斯蒂安带着歉意的说。 ‘是呀!很忙吧!每天每天都忙着杀人,想必你很开心了。’爱莉姆激愤的道。在不能通讯之前,她一直担心着克里斯蒂安的状况,但是也在讨厌甚至有点恨他。 自护所发动的战争手段太恐怖了,用核弹、放毒气更将殖民卫星也掉到地球上。虽然她知道克里斯蒂安只是一个无法对这些大事有任何影响力的小兵,可是她还是将对自护的憎恶发泄在克里斯蒂安身上。只是话一出口,她多少都有点后悔就是了。 ‘不是的,那里会开心呀!我……我们不要说政治的事好吗?’克里斯蒂安急辩道,最后甚至用了爱莉姆最常说的话来做藉口。 ‘你不是最喜欢谈理想的吗?自护独立不就是你的理想吗?自护早就独立了是事实。而现在为了获得独立的承认,所以发动这场‘伟大与正义’的战争。’ 莉丝拿不能自制的将不应说出去的话都说了。事实上因为她太激动了,这几天内地球上的新闻一直就是战争,尤其是殖民卫星的居民将他们拍到的大屠杀的场面播出来,和述说他们悲惨的故事。 再加上殖民卫星的坠落,不止将惨剧在地球上重演了一次,一想到万一殖民卫星掉落的地方万一不是澳洲而是自己所在的俄罗斯的话。 对一连串惨剧受害者的同情和无奈,再加上对自护军残暴的反感与憎恶。她实在无法冷静的面对身为一个自护士兵的克里斯蒂安。 ‘我根本没想过那样,……’克里斯蒂安无奈的说道。大屠杀那个挥之不去的恶梦,到底要纠缠他到何时才会结束。 ‘杀人的心情怎样,击落了多少架战机,多少艘战舰,放毒气又杀掉了多少人。’ 爱莉姆一口气说道,虽然她一说出去就觉得自己太过份了,可是说出口的话又岂能收回来。 ‘我没有放过毒气。’克里斯蒂安面色沉重的说道。虽然如此,但是他也无法否定自己是这件事的帮凶,因为自己作为一名士兵,打败了联邦军,才让军部得以施放毒气去屠杀殖民卫星居民的。 而且自己每击落一架战机,每击沉一艘战舰也是在杀人。只不过以战争的名义去杀就被正当化。为了个人去杀人是犯罪,要负刑事责任。为了国家去杀人,不只不犯法,愈杀得多奖赏愈多。 可是他不是为了晋升和荣誉才参加战争的,作为一名军人上到战场,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为此而苛责自己对吗?但是他的良心里却始终有一条刺在那里。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只是希望保护自己的国家,进而能够保护到自己的家人和生活的社会……我……我……’眼泪随着克里斯蒂安激动的情绪流了下来。 不行!在爱莉姆面前这太懦弱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虽然已哭了出来,但是克里斯蒂安强行忍着,也不去擦拭眼泪。只是他没法再说话,否则他就会难过到大哭。 ‘有一件事我瞒着你的,因为在初中时成绩不好。所以我其实没有读高中,而且我也不喜欢读书。’爱莉姆略一犹豫接下去说道。 ‘我加入了军队,杀人犯!’最后爱莉姆将影像切换成全身的,她身上穿着红色的联邦军制服。 之后通讯被切断。 在萤幕的另一端的爱莉姆,虽然发泄了对自护军的憎恶,可是却又感到有些后悔。克里斯蒂安只是一名士兵吧了!对那些大事不要说阻止,连事先知道都不可能吧! 而自己却把他作为自护的代表来责骂,但是看到新闻上那些在屠杀中痛失亲人的人,和殖民卫星坠落澳洲的惨况,她就无法对克里斯蒂安单独的当成一个恋人,而忘记他自护军的身份。 ‘爱莉姆你真是讨厌……’爱莉姆自责道。 至于克里斯蒂安的心更加是一直沉到谷底。杀人犯!自己在爱莉姆眼中只是杀人犯吗? 在这三个星期之内,他以往所信奉的信含早已粉碎得荡然无存。而且在感情上,为了满足好奇心和,自己还背叛了爱莉姆与洋子小姐发生关系。虽然以他们这种萤光幕恋人来说,这种事是很正常的。但是背叛就是背叛,而且无法否认的是对洋子小姐也有了一定的感情。不止上背叛,连心灵上也在背叛中。 ‘你真是世间上最无药可救的大蠢蛋。’克里斯蒂安大声骂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克里斯蒂安强忍着的泪水终于也忍不下来。在个人通讯室内一个人偷偷的哭着。 为什么战争会是这种形式的,若果要打不是应该由联邦侵略自护,而由自己去保护国家的吗?为什么与爱莉姆要远到无法有任何实际接触?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自己就成了大屠杀的帮凶。克里斯蒂安无力的问着这些没有问题的答案。 当天他一个人在要塞内漫无目的的游荡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满是自责的情绪。 ‘好久不见了大队长。’正在格纳库内巡视的吉布斯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 ‘你这人渣还没死吗?’吉布斯看到米雷惊喜的叫道。虽然之前已得知他生还了,但是亲眼见到真人的感受还是不同的。 ‘死神想要把我的命取去,还没那么容易!’一向都是一副浪子和色狼相的米雷稀有的以落寞的神色说着。 ‘大家怎样了?’。 吉布斯脸色一沉之后道:‘我原有的部下之中,还活着的只剩下你一个。’ ‘说假的吧?怎么可能。’米雷难以置信的高声叫道。 ‘在被自护军偷袭时,36人打到只余下2人。之后我们还参加了阻止殖民卫星坠落的战斗。旧人之中还活着的现在只有你一个。’吉布斯难过的说道。 ‘可恶的自护。’米雷狂哮着。 ‘一定要杀光他们,为大家报仇。’米雷激动的说道。 ‘是了,在殖民卫星被袭时你到底怎样了?’吉布斯问道。 ‘那时候……’米雷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1月3日那一天。 米雷靠死哄硬骗的迫了一个新人替他调更。再用超厚的面皮对吉布斯长期进行口舌轰炸迫他同意。所以,当其他人都在执勤时,他才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 而当时陪着他的是昨晚才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一夜情对象。每当假期时节,那些还没有男人或正被男友与丈夫落冷的女人就会特别寂寞。为此他对好几位平日很难到手的冰山美人加强了攻势。而这位伴侣就是那时候的成果。 ‘唔!找找看有什么好节目吧!’为了分散精神,米雷打开电视来看。 而他的性伴侣就是别的部队的女下士,已婚的利雅。而现在她正用口舌服务米雷的那一根。 看着那张平日高贵大方的面孔,正在吞吐着自己那又大又恶心的那一根。他就感到花心思挑选小礼物,用尽花言巧语的说词是值得的。不止如此他还为她放弃了其他女人,只限一个晚上就是了。 在利雅那柔软的舌头舔弄下,米雷感到既爽又敏感,为免太早射出来他打才开电视观看,好分散注意力。 ‘特别新闻报告,刚刚自护军对第一区发动了攻击。而本殖民卫星正受到自护公国武装力量的攻击。接下来转到………外面的画面。’平常的节目突然被终止了,画面上播出的是位于较远距离外的自护舰队,而四周围则是正在飞行的渣古。 ‘喂!停,看。’米雷按着利雅的头,制止了她的动作。 两个人发呆的看着电视镜头,自护军正向第六舰队和各个殖民卫星的宇宙港发动攻击。 ‘糟了!我得回舰上。你怎样?’米雷立即起身在地上找着衣服。 至于利雅则仍呆呆的看着电视萤幕画面。 ‘老公……老公……,对不起!米雷我还是关心我丈夫,我要去找他。’利雅担心的说道。而米雷则因为这件事而被甩了,不过他现在连不爽的心情和时间也没有。 ‘天呀……天呀……各位……各位观众……自护军刚刚向本殖民卫星的第一区第六区和第十区注入了毒气。在……在那附近的居民正因为毒气而死亡……’ 电视的画面愈来愈恐怖了,摄影机播出来的是居民们因毒气而一个个倒下抽搐的画面,而还没吸入的人正发狂的奔逃,在现场报导的记者根本无法说话只会拚命尖叫。 接下来画面停止了,看来摄影机掉了在地上。而镜头所拍到的就是刚吸入了毒气的摄影师,而他正在猛烈喘气和吐血。 ‘这!这是事实吗?’米雷不能置信的叫道。 ‘利雅,我不等你,先走了。’看到这种情形,米雷穿好内裤和制服的长裤之后,不等利雅,找起其余的衣服冲出门外。 好不容易找到一部计程车,对方却绝尘而去。街上全是人,男女老幼都在拚命的找车。看来想找计程车根本是不可能的,米雷摸了摸腰间的枪,这除了追求女孩子从来没有过实用价值的东西,终于有了一展所长的机会。 米雷看中一辆横冲直撞不顾居民的哀求,甚至于想以身拦车危险动作的大货车,就决定要它。 ‘停车!’米雷走到路上,先对天开了一枪,再用枪指向货车,对方不停的话,他决心会打死司机的。终于在一阵巨大的声响之后,货车急停在他旁边。 ‘你想死吗?滚开。’司机对他大骂道。 而米雷的回答就是用枪指着他说了两个字:‘收声!’ 附近的居民看到这种情形,不少人都拥了过来将车上的货物丢下之后坐上后面。 ‘利雅还不行吗?’米雷大叫道。虽然自己有枪,但是再不开车的话,恐怕得要开枪打死人才能抢到位坐了。 ‘行了!’利雅急忙冲了出来。 ‘你去宇宙港吗?’利雅焦急的问道。 ‘当然!’米雷答道。 ‘快上车吧!’米雷催道,此时可以看到更多人由别的区域涌过来这区,而远处已经有些人开始倒在地上。看来毒气真的迫近了。 ‘米雷看来这次要永别了!多谢你陪了我一个晚上,但是不先找到我丈夫我是不会走的,你走先吧!’利雅不等他说回答自行跑去拦别的车了。 ‘畜生!’米雷骂了一句,双眼一直注视着跑开去的利雅的背影。 ‘开车!’看到货车己迫满了人之后,米雷挥着枪对司机说。他一面在车上穿上好衣服一面担心着同伴们。还有利雅,与其他自己的女友。 而当他换乘电车来到宇宙港时,那里已忙乱成一片。 看这情形要找小艇回舰上是不可能的事。米雷遂改去驻军的战斗机司令部,找他们看看有没有多余的飞机。 幸运的是,他们正是有机没人驾驶的状况。在登记了所属部队之后,米雷获发配了一架托尔爱兹战斗机架。而给他的任务是替将要出港的军舰护航。 ‘好!自护的杂种吗?我要你们知道本大爷的厉害。’米雷单手猛击仪表板说道。而他将要护航的军舰现在则拚命的收容居民进去。 之后起飞命令传来。米雷与临时被编入的中队一齐出动,不过他没有僚机,因为正好人数不够。不过对米雷来说单独一个人还比较方便。 一出到宇宙就可以看到四处都是战斗所产生的火光。 陆续出港的战斗机有好几十架,而第一艘舰艇也开出来了。 ‘可恶!居然够胆放毒气,那不是要烧了我的森林吗?’米雷自己也想不出自己在殖民卫星内有多少女人,已分手的、仅是性伴的、时常在一起的以至偶尔调笑一下还没追上手的。 那么多人,对她们每一个自然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情,可是现在这种情形,恐怕她们当中多数都会死在毒气攻击下。自己抛弃女人和被女人抛弃是一回事,别人要来杀自己的女人,就绝对是另一回事了。米雷在感情上和男人的自尊上都绝不容许和绝不宽恕。 而察觉到联邦军的行动,一个中队的渣古正迫近而来。 ‘各机自由狩猎,为舰队开出一条安全通道来,注意不要太过远离舰队。’ 指挥的中队长命令道。 ‘正好!’米雷得意的说道,第一个驾机突进。 他脱离编队之后,采取从左侧迂回的航线迫近敌人,而在出港之后米雷就察觉到雷达完全失效,根本连锁定敌人都办不到。 米氏粒子的效用,看来比演习时还强得多。 对一般人来说没有了雷达是致命伤,不过米雷觉得这反而刺激多了,有雷达的话大家都在超远距离空战,个人技术随了增加些回避成功的可能性根本没用。 而没了雷达,当大家被迫走回近身缠斗的情况时,个人技术的作用就大了。 米雷的飞行基本上成曲线,比起那些老是用直线的傻子强多了。新人还值得原谅,但是军队中很多人都已不是入伍一、二年的新兵却还是做这种蠢事。可见联邦军惰气成风,直线飞行比曲线简单多了,不用时常修正,而且以往在雷达之下做曲线飞行这种麻烦功夫能增加多少回避成功的可能性真是值得怀疑的。 而米雷采用的曲线,是比较有迹可寻而不是随便乱飞的,后者虽然难击中多了,可是消费的燃料也大。而为了同时获得难于命中和节省燃料的优点,米雷一直有微调机体,他实质上的飞行路径不是单纯的弧形,而是加上了微量螺旋的。 因此当自护军以为他这架战斗机还算好打时,却讶异于为何屡射不中。 面对从敌中队分过来对付自己的三机渣古,米雷一点也不害怕,不过多少有点紧张就是了。他机上的十二枚导弹有八枚是雷达导引的,在逐渐迫近敌机时他关掉了导弹的索敌系统,与其让导弹乱飞,不如将之当作是箭一样,关掉索敌系统让导弹直线飞行。 自护军的渣古手中机枪闪光不断,120毫米的巨型子弹在米雷的机身四周擦过。可是米雷却极之镇定的将托尔爱兹战斗机的性能发挥至极限,巧妙的回避着对方。 在宇宙中当两个高速的物体错身而过时要命中对方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无迹可寻的对手。但米雷自信自己比这境界还要高上一层,自己的飞行路线看似有迹实是无迹。敌人如果在把握一定距离之后胡乱扫射还有可能打中他,刻意瞄准之后想打中他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要注意的反而是不要和敌机迎面相撞。 ‘送个香吻给你吧!自护的蠢蛋。’米雷发射了其中一枚飞弹。 虽然只有一枚,但是渣古马上展开回避动作,一面发射干扰丝和热源诱饵,动作之纯熟,可见自护军训练有素。 不过米雷等的就是这一刻,在敌渣古将注意力全放在导弹上时,他将战斗机加速至最高速。 此时米雷预设了爆炸时间的导弹,在完全错失目标的渣古之后自行爆炸。而当渣古的驾驶员因此而松一口气之际。米雷已迫近至最近距离,同时射出三枚导弹。 当渣古再次展开索敌动作的那一刻,三枚导弹将之轰个正着。 一阵强烈的爆炸之后,头部、两手肘的前半部和胸部装甲都被炸掉。米雷轻松的闪到受损的渣古之前,机炮向着已然受损的胸部连射,而渣古内的飞行员只来得及惨叫一声救命。再次受袭的渣古之后爆炸成了一团光球。 米雷将迎面而来的三机渣古打掉中间的一架,从缺口之中突破而去。而被他打下同伴的自护军则旋转机体,发狂的向他攻击。 ‘可恶!干掉他。’失同去伴的渣古瞬即自后方追上来。 米雷一面小心的回避来自后方的炮火,一面留意战况。形势几乎是一面倒的倾向自护。己方的战斗机与战舰相继成为渣古的牺牲品。 ‘看来渣古的回转半径不输于战斗机嘛!’米雷不打算回转,因为在他追到渣古背后之前他都无法攻击,而渣古却可以持续对他攻击。 ‘行不行呢!试试看吧!’米雷选择了一艘已经受到重创的联邦战舰急速迫近。 而背后的两架渣古则继续追着他。炮火不断在机身旁飞过。 ‘自护的傻子!不是胡乱射就会中的。’ 而目标的联邦战舰则仍然受到自护军的围攻,看来是死定了。小数小艇搭乘着残余的官兵逃了出来。可其中一些自护军连这都不放过,将之一并击毁。 ‘对不起了!你们看来是没救了,不过死之前能拉些自护军陪葬也好吧!’ 对舰上假设仍然生存的人道别之后,米雷选择了一架正在围攻该舰的渣古从背后攻击。 对方将心神全放到眼前的敌舰根本没留意背后,米雷从容的从后方迫近,用20米毫机炮对着对方的背包推进器持续射击。 同一部位持续被射中使得渣古的背后爆炸开来。就在爆炸结束时,米雷绕过敌机与己方战舰迅速远去。不过渣古果真不能小看,虽受损但仍没被炸毁,只是已经无法活动。 ‘可恶的联邦军。’决心要替同伴报仇的渣古,对阻碍他们去路的联邦战舰用120毫米炮猛烈射击。对方已失去防御能力,而攻击的一方又不在乎弹药。 受到猛烈攻击的联邦战舰在这一刻爆炸。当时正有另外两架渣古前去拯救受伤的同伴。战舰核融合推进引擎的爆炸将五架渣古全都卷了进去,产生了更加猛烈的爆炸。 ‘看吧!这就是你们的活报应。哈哈!’成功了的米雷在机上大笑着。对他来说这行为也是相当凶险的,要是那艘舰早一点爆炸的话,那死的就是米雷了。 不过他算准了背后追击他的两架渣古,必然会猛攻挡路的敌军的,而受情绪影失去了判断力的结果就是这样。 如果这可以算进击坠数的话,米雷应该就会是当天联邦军的击坠王了!在奇袭之中能打下渣古的联邦驾驶员只是极少数,何况是六架。虽然其中有五架不是直接下手的,而且成功的原因最少有一半以上是靠运气。 而整体战局则是持续对联邦军不利,己方舰艇相继成为自护军胜利的成果。 不是沉就是伤。 虽然米雷也努力的战斗,可是为了珍惜弹药,他只再打下了一架渣古,而机上的雷达导引炸弹却已数全用光。 经过不足一个小时的战斗胜负已决定了,较大股的联邦军已撤退。较小的则相继被自护军消灭掉。一直奋战着的米雷也知道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不过他一直找不回原来所属的部队,最初自己护航的对象中没被沉击的也逃掉了。但是单靠战斗机是不可能走得掉的,燃料用完之时便是他的死期。一面摆脱那些疯狂地搜寻猎物的渣古,一面搜索着有什么舰只可以让自己降落的。 最后他选中了一艘正带领着三艘商船逃走的撒拉米斯级巡洋舰。 ‘要逃出去吗?我替你护航吧!’米雷对战舰用灯号通讯。 而犹如惊弓之鸟的战舰则以灯号回答‘多谢’。 先后有几架和米雷相同心理的战机也飞了过来,想搭上这班最后的救命船。 照战况来看,错失了这个机会的话就死定了。即使不被自护军击落,也必然会燃料用尽的。 就在快要脱离出第一区时,有一个搜猎残敌的渣古小队迫近过来。看来不将之解决掉,是很难逃出得出去的。 撒拉米斯级巡洋舰派出了自己所有余下的战斗机,同时用发光讯号联络米雷等配合进攻。 结果是9架联邦各型战斗机对上自护军的3机渣古。虽然是9对3,但是照米雷看来不是人多了就胜算多的,手边连合用的武器也没有,人多也没用。 米雷没一马当先的发动攻击,因为机上只余下4枚热源导弹引的飞弹。 在临时组成的同伴与自护军展开混战之后,米雷才加速上前接战。 ‘对不起了,但是没有人牺牲是无法在这种状况之下,打开一条生路的。’ 在其中一架战斗机被炸毁之后,米雷在机上敬礼。 ‘接下来,我就替你报仇吧!’米雷利用战斗机爆炸所形成的光球做掩护,直冲至渣古的身旁。 想不到刚打下一架敌机之后,从同一方位马上又扑来另一架敌机的渣古驾驶员动作因此迟顿了一下,才连忙将120毫米机枪对准米雷。 不过,那一瞬的迟钝已经够米雷用了。他抢先一步朝渣古发射20毫米机关炮,打中渣古机身的炮弹毫无作用。但是那本来就不是他的目标,渣古所持的机关枪才是他的目标,机关枪虽小,可是却是没有装甲的,特别是渣古机关枪采用的是设置在枪身上方的圆形大型弹夹。 好几发机关炮弹贯穿了弹夹,而刹时间机枪爆炸开来,将渣古除双脚之下都炸掉了。 而同伴被炸掉了却使另外两个渣古的驾驶员大感错愕和震惊。而米雷可不放会过这种时机,他急剧改变机体的方向,对准其中一架渣古发射了2枚导弹,同时连射了20毫米机关炮。 超近的攻击距离让渣古连回避的动作也来不及做。结果米雷的导弹成功的将对方轰个正着。 ‘呼!好!’米雷在机上大声叫好。 而渣古不愧是重装甲的怪物,被两枚导弹打中之后,只炸掉了一只手,和部份装甲扭曲。 虽然那不是致命伤,但是失去了一只手却让机体难于保持平衡,自护的驾驶员的技术则明显不足够解决这一点。左摇右摆的行动加上装甲受损,好快这架渣古就在其他战斗机的集中攻击下被消灭。而余下的另一架则在战况变成8对1时转身逃掉。 在摆脱了敌人的追击之后,米雷跟随撒拉米斯级舰逃出第一区。回看着身后逐渐远离的殖民卫星群,究竟有多少同伴得以在这次袭击之中生还呢!又有多少居民能成功的搭上民用船或军舰而逃出生天呢! 恐怕自己众多女友都死了在自护军手下,虽然不是珍爱的女人,至少是米雷重视的女人们。在这种大型战斗之中,自己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只能在敌人的围攻之中逃得一命。使米雷感到极之气愤。 ‘上面的那班白痴究竟是怎做的?’只是再骂多久事实都不能够改变的。 在无奈之中米雷想到利雅能逃得出来吗?还是已经与她老公死在一起了。 ‘好样的,臭小子。那种情形之下还能打下三架渣古。’吉布斯兴奋的大赞道。 ‘那又有什么用?结果只有自己能够逃得出来。’米雷自嘲的说道。 ‘至少比我这无用的上司好,不只失去众多的部下,还连一架敌渣古都没能打下来。’吉布斯痛苦的说道。 ‘下次,我一定要替他们报仇的。’吉布斯神色坚决的说道。 而米雷则沉默的看着他。 想靠战斗机对抗渣古未免太难了,只怕下一次战斗的结果又是另一场屠杀。 当克里斯蒂安返回巴本毫森号时,只见一列列的电动车正在将物资源源不绝的运上包括巴本毫森号在内的各军舰上。而已经用完物资的空货柜则被吊下来。 导弹、120毫米的子弹、渣古的零件、燃料、水、食物以至医疗用品。当军舰补充了足够的东西之后,包括自己在内,大家又得重新参与一场新的杀戮! ‘洋子小姐很忙呢!’克里斯蒂安对正在舰内工作的洋子打招呼。 ‘唔!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呢!现在真的很忙呀!抱歉,迟些再找你。’ 洋子带着歉意的说道,单手打了一个道歉的手势。 ‘唔唔!’克里斯蒂安低应了一声。 看着处理成批成批要摆进格纳库内的物资、舰外正在维修的人员与舰内维修 渣古的,看来洋子要能空闲下来还真不容易。 ‘回来了吗?’雅各布森说道。在格纳库内汉斯与雅各布森正人手一罐啤酒坐在一起。 ‘唔!’心情不好的克里斯蒂安应了一声。 ‘施泰纳队长说要集合全中队的人在一起开会,我们就等你回来。’汉斯说道。 ‘我们不是有假期的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部下的假期对军官来说是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虽然对我们来说除了生命就是假期最重要。施泰纳也算好了,只占用我们几个小时而已,过去吧!’雅各布森说道。 ‘你重要的不止是假期,还有烟、酒、女人、钱、赌吧!’汉斯边行边道。 ‘你不想要吗?我告诉你是男人就想要这些东西。说不想要的不是让人恶心的伪君子,就是不是男人。’雅各布森说道。 ‘可是我只对女人有点兴趣!’克里斯蒂安说道。其他的几项除了钱都是不良的嗜好吧! ‘所以你不是男人,是女人!’雅各布森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呀?你想死吗?’克里斯蒂安怒道。 ‘女人的特征就是小气。’雅各布森懒懒闲的说道。 ‘好,今天我就替你剥皮拆骨。’克里斯蒂安藉机把不满发泄在雅各布森身上,先是手刀再来是飞踢,接下来展开连环攻击。 ‘呀!你这悍妇,说不过人就动手,所以我说你是女人没错的。不喝酒,不喜欢赌钱的还能算是男人吗?’雅各布森一面闪避一面扭打着返击。 ‘但是他喜欢女人呀!’汉斯说道。 ‘呜!没酒了……’汉斯摇着空罐失望的道。 ‘她是女同性恋,喜欢女人就是男人吗?所以我说汉斯你没见识。’雅各布森的嘴巴还在说着。 ‘还说!’克里斯蒂安压着雅各布森的太阳穴,让他惨叫连声。 ‘那看来是真田主任做主动了啊!克里斯蒂安小亲亲把双腿再张开点,让姐姐舔你的那里吧!’汉斯边窃笑着说,同时把啤酒罐丢了。 ‘你也想死是不是?’克里斯蒂安这次把目标转移到汉斯身上。 不过皮粗肉厚的汉斯在捱打的承受力上比雅各布森强多了。一面被打,一面扮成洋子和克里斯蒂安的声音,发出些淫声浪语来嘲讽。 就在这种胡闹缠斗的情形之下,三个人花了颇长的时间终于去到施泰纳队长所配属的战舰,星光号上去。因为在那短短的距离内,到处都是电动车、整备兵和补给部队的人。 三个人进入星光号上的机动兵战情室时,其他人已在内里等着了。 ‘抱歉来迟了!都是这小子拖累之故。’雅各布森对大家打招呼,同时把责任全推在克里斯蒂安身上。 ‘那有?’克里斯蒂安抗议道,说好了有假期的嘛!突然又叫人集合,不过对心情不好的克里斯蒂安来说,有工作反而比较好。 ‘总算是人齐了!’施泰纳队长有点难过的说,看着空下来了的座位。 因为队员之一的康拉德在先前的战斗中战死了。 ‘还说不是。你老是和洋子在玩同性恋游戏还说呢!’雅各布森继续说道,他的神经看来也相当钝,根本没留意到中队长施泰纳的感伤。 ‘啊!小子终于也有女人了吗?’托特颇感兴趣的说着。 ‘是女人的话怎会是同性恋?’菜奥波德好奇的问道。 ‘你们别听这老小子胡说!’克里斯蒂安连忙说道,虽然想狠狠的教训雅各布森这老家伙,但是由于施泰纳中队长在场,他可不好意思在这里和雅各布森扭打。 ‘你有了女朋友吗?’中队内的一点红克拉森问道。 ‘这……这……’克里斯蒂安尴尬的不知如何说好。 ‘好了你们别欺负年轻人,做正经事的时候了。’施泰纳队长出面制止道。 ‘是!’众人只好齐声回答。 他也有女朋友了吗?克拉森看着尴尬得面红了的克里斯蒂安,同时难过的看着自己那不特出的胸部。 ‘本来想与大家一同去庆祝初次作战胜利和生还的,不过没有余下多少时间了,所以只好留待下次。因为我收到的通知是明天13日凌晨舰队得要出港。’ 施泰纳队长说道。 ‘军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嘛!好不容易拾回一条性命的,超时工作不合我的性格。’舍尔说道。 ‘那是作为军人的本份吧!’菜奥波德正经的道。 ‘本份、职责和正义这些东西可以当饭吃吗?’托特说道。 ‘唔……’施泰纳队长唔了一声,等到大家知趣的停下来才再说。 ‘很遗憾的中队上的康拉德战死了,至于他的空缺上头暂时还没安排到人手和机动战士来填补,下次的战斗我们会在人手不足之下进行。’施泰纳道。 ‘另外上头有了新的指示,我们在战斗中不可以再使用战术核弹头,除非联邦军首先使用。’施泰纳道。 这是军方自食其果吧!克里斯蒂安想道,不顾一切道德与人性的使用手边的一切武器去突袭联邦,结果在试图将殖民卫星坠落进地球的不列颠作战之中遭到联邦军反击,损失的人员和装备远远超过最初奇袭作战的时候。 ‘还有,对之前的一连串战斗,政府将之正式定名为一周战役。’施泰纳说道。 ‘而且接下来要注意的是联邦也从战斗中学习到了不少教训,我们有需要注意……’施泰纳队长接下来解说的是实务方面的工作,包括联邦军会全面改用热源导引飞弹、注意联邦军使用四机小队集中攻击的战术,还有联邦军会将战斗机撞向我们来个同归于尽的可能。 这样子专心于工作上,使得克里斯蒂安能够压下他那难过的心情。 会议结束返回舰上去之后,克里斯蒂安仍然拉着汉斯和雅各布森两人讨论。 也不管这两个懒鬼如何指责他是工作狂、基连的傀儡、国家至上主义的狂热者。 只是之后虽然在因出港准备而乱成一片的舰上躲来躲去,但是还是逃不过给莉丝拿捉过正着的命运。经过又一次让人腰酸背痛的‘粗重劳动’之后。(呜! 这能说是粗重吗?这分明是违心之论嘛!好过份。负心鬼!‘安娜太太注’) 次日凌晨,本巴毫森号出港,离开尚未完工,但已正式运作了好几个月的宇宙要塞所罗门。 集结在所罗门港内港外超过一百艘的舰艇陆续出港,如此大规模集结和出击的场面,克里斯蒂安还是第一次看到。因为之前的出击是分别由所罗门要塞、阿巴奥要塞和自护本国出动的。 看着规模不输过联邦军一个舰队兵力的我军大集结,克里斯蒂安想着这次的作战目标会是哪里?是联邦军最大的宇宙要塞月神二号、月球、第五区还是地球轨道上空。 ‘但愿这一次是堂堂正正的战斗,而不再是那些毒气和殖民卫星坠落的攻击吧!’看着窗外壮观景色的克里斯蒂安带着深深的祈望说道。 让我们可以做个对自己无悔的军人吧!就算会死,他都希望与有作战能力的敌人一较生死,而不要再有那些以平民为对象的杀戮行为。 次日仍然在放假中的克里斯蒂安根本无心休息,在公事上他一直担心这次作次的目标,就算强攻月神二号他都不怕,只怕又得充当一次帮凶。在私事上,他可还真怕莉丝拿,也许是男女体质不同吧! 克里斯蒂安感到体力透支到虚脱的地步,至于莉丝娜心情已经好多了,而且面色红润,有着一种诱人的艳丽魅力。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死在床上,洋子小姐都是随他喜欢决定次数的,至于莉丝拿不做到她自己筋疲力尽为止都不肯停,至于克里斯蒂安;就是变了人干也不准停。 在中午时分正当他偷偷躲在格纳库内避开莉丝拿时,洋子带着身上的一身污迹出现在他面前。 ‘抱歉了,这几天都很忙!没有时间陪你。’洋子微笑着道歉。 ‘不!怎会呢!’克里斯蒂安道。 ‘维修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等下午完成余下的文书工作就可以了。今晚你可以来找我的。’ ‘唔唔!’好是好,能够避开莉丝拿。但是让洋子小姐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的话。 克里斯蒂安有点明白为何那些女人明明自己是受害人,却这样怕被人知道自己被强奸了。 ‘忍很久了吧!我知道年轻人对这方面特别没有耐性的,嘻嘻!’洋子低声的笑着说。 ‘是……是啊……’ ‘好今晚见!’ ‘唔!’ 唉!这怎算好呢!克里斯蒂安现在感到比单独面对一个联邦舰队还恐怖。 当天晚上,克里斯蒂安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他既不敢回自己房间,又不能去洋子小姐的房间,更不愿到莉丝拿的房间。 最后只好到休息室内打发时间了。 ‘克里斯蒂安是你吗?’在休息室之内,莉丝拿穿着她那让人注目的木乃伊装,手上正拿着一枝酒。 ‘你怎会在这里的?’克里斯蒂安正感到头皮发麻,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里遇到她。 ‘咳……咳……咳……’喝了一口之后莉丝拿便咳了起来。 ‘你不懂喝酒的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是呀?不行吗?’莉丝拿面上带着一片异常的红色,看起来有一股妖艳成熟的魅力。 ‘你也来试试?’ ‘不了,你觉得伤心的话就来找我去了。别在这里弄坏了身体。’克里斯蒂安说道抢过了她手上的酒瓶。 ‘放心只喝了少少吧!我想连一杯也没有。’莉丝拿的样子,已带有很明显的醉意了。 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三) 作者:oka ‘我扶你回房间吧!’克里斯蒂安见到她这样子只好说道。 ‘唔唔……’ ‘当你同意的了!’看到她这样子克里斯蒂安就动手扶她,幸好没有重力,不然可不轻松了! ‘你知道这次你们的目的地是那里吗?’ ‘不知道!’克里斯蒂安摇摇头说。 ‘是第五区……换言之要再来一次大屠杀,因为上次对那里的攻击被雷比尔将军阻止了。放毒气、扔殖民卫星,又想再杀多二十亿人吧!’莉丝拿大声地叫道。 听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全身一震,那个恶梦得要再次重现吗? ‘你怎么知道的?’克里斯蒂安连忙问道。 ‘是找航法部的人问的?’莉丝拿说道。 ‘他们怎会告诉你?’ ‘嘻嘻……我想知嘛!所以啦,不小心的把胸部的卫生纸撕掉了一些,跟着嘛!那些自护的猪公当堂眼都快突出来了,然后我引诱其中一个到我的房间去。 ……很容易嘛……’莉丝拿难过的笑道,眼眶中却有泪水在滚动着。 了吗? 用自己的身体来探问情报。 克里斯蒂安的心情好难过,沉重到身体几乎无法移动。悲剧很快又得再上演一次,自己又得担任多一次帮凶的角色吗? 莉丝拿,你不是极之厌恶自护军的吗?除了自己之外却因此而再找别人。 ‘别再伤害自己了蠢才。’克里斯蒂安难过的骂道。 ‘唔唔……’半睡半醒的莉丝拿应道。 ‘多谢你……只有你……现在会关心我的只有你一个了。’莉丝拿眼中的泪珠飞散到了空中。 克里斯蒂安接下来扶着她回到了莉丝拿自己的房间。原本没有重力的话,用抱的还比较方便,不过为了怕人看到还是别太亲热的好。 按下密码打开门之后,就看到有个男人坐在地上,是航法部的士兵。 只见他裤子半解,连内裤都退下,露出恶心的阳物。 克里斯蒂安连忙别过面不看,他最怕看到这个了。虽然同是男人,可是一看到那话儿就会反感、恶心。当然自己的除外。 ‘克里斯蒂安中士,可以请你解开我吗?’士兵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呀!那,都是受到那变态女人的诱惑,我以为是飞来艳福。她说绑着我才有情趣,可是……哈哈!总之就这样子啦,快放了我吧!’士兵尴尬的假笑住。 ‘好吧!’克里斯蒂安说完解开了士兵。 之后对方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知道莉丝拿没有与对方做,倒使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安慰。 ‘就这样留下你可以吗?’ ‘唔唔。’ 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放在床上扣好了固定身体用的带子之后,退出了房间。 在返回自己房间的途中,克里斯蒂安感到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惨剧的重演看来是无可避免了。上次是在不知情之下参与,而这一次明明早已知道一切,可是却还是得作为一名士兵参与其中。内心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这样子还可以算是人吗?’克里斯蒂安自嘲的说道。 ‘抱歉,是我搞错了地方吗?’前方突然传来洋子的声音。 ‘唔,洋子小姐……呀……’克里斯蒂安这时才想起自己是为了怕洋子看到身上的伤痕,故意离开的。因为莉丝拿的事让他一分神就忘记了。 ‘呀,不是!是我自己忘记了。’克里斯蒂安连忙道歉。 ‘什么呀!你真是的,人家那么在意你,你却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洋子像个小女儿家一样生气道。 ‘抱歉,抱歉。因为刚巧发生了一些事。’ ‘算了,那我可以进去吗?’洋子说。 ‘可以可以。’到了这个地步克里斯蒂安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呼,忙死人了!不过终于把那些渣古都修好了。’洋子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之后说道。 ‘忍了很久吧!年轻男生对这个一定很难受的了,其实嘛!洋子姐姐也一样期待呢!’洋子略显尴尬的说道。 身为年长者这样说,克里斯蒂安会觉得在意这件事的,自己会很吗? ‘不……是……我……’克里斯蒂安吞吞吐吐的说道。老实说不止完全没有忍耐,返而和莉丝拿做得过多,根本是活受罪了。 ‘你自慰了吗?’洋子羞红着脸的问道。 ‘……’克里斯蒂安则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有姐姐在,你就不用这样做了。’看着洋子那微笑着弯起来的嘴角,带着一丝尴尬与,好像会说话的眼睛,还有她那微红的面颊。 克里斯蒂安感到下身有了反应,而且似乎逃避也不再是办法。 看到克里斯蒂安没有主动动作,洋子略一迟疑之后,主动替他脱衣服。 ‘什么,这是?’莉丝拿剥开克里斯蒂安上身的制服之后惊叫了出来。因为在他肩头处的爪痕和牙齿印实在太明显不过。 ‘这,这是怎么回事?’洋子的第一个反应是担心,因为看起来会好痛。 ‘对不起,因为这两天我都在安慰莉丝拿。所以……’克里斯蒂安有点害怕的说道。 什么嘛!有了我居然还去找别的女人,我的魅力只有这种程度吗?洋子一气之下,替脱克里斯蒂安脱掉整件上衣,想看看他上半身的状况。 ‘啊……这……’克里斯蒂安的肩头和背部满是牙印和抓痕,再怎么看都不是不小心留下的。这样子克里斯蒂安不是痛死了吗?那个莉丝拿是故意以此向她示威的吗? ‘怎么?好痛吗?’洋子摸着那些伤痕,关心的说道。 ‘唔。只要洋子你没有发怒就太好了。’克里斯蒂安开心的说。 ‘谁说没有的。’洋子高声答道的同时,在满是伤的克里斯蒂安背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哗啊……’克里斯蒂安惨叫道。(‘活该!’安娜太太加注道。同时对身边的丈夫也施以酷刑。‘呜呜!各位这版税绝对是用血汗钱赚回来的。’) ‘那个女人是变态的吗?这样对你。’洋子到底不是小女生,因妒忌而大吵大闹只会进一步破坏二人之间的关系。而且对他们这种近于性伴侣,而不是恋人的关系,也不太好约束对方。 ‘不是,只是她太可怜了!莉丝拿不过是拿我的身体来发泄而已。’克里斯蒂安幽幽的说道。 ‘傻瓜!蠢才!笨蛋!’洋子从背后抱着克里斯蒂安的身体小声说道。 ‘你如果要代我们赎罪的话,就是让她杀了也未必够,何况像她这样的人世上还不知有多少。你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用,你不可以再让她弄伤你呀!否则洋子姐姐会替你心痛的。’说毕之后,洋子伸出舌头在满是伤痕的克里斯蒂安背上舔弄着。 那温暖湿滑的舌头,舔过背上那一寸寸还没康复的地方,使克里斯蒂安感到好舒服。 ‘啊……啊……啊……’不自觉的吐出了声音。 洋子迅速的替他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在每个受伤的地方都舔上一二下,就像动物抢夺地盘一样,她仿似要将莉丝拿留在克里斯蒂安身上留下的记号,全都洗去。 感到阵阵舒畅不已快感的克里斯蒂安,也反过来替洋子解除束缚。 ‘你可不要沉迷进的世界中去呀!’洋子说着在克里斯蒂安的胸前舔过。 ‘我那有?’克里斯蒂安不好意思的说道。 ‘现在才不过是指甲和抓痕,下次不就是蜡烛和皮鞭,再下次……’ ‘呀!’克里斯蒂安惨叫一声。洋子刚刚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留下一个记号,你给我对那个女人说,你可不是她的玩具,叫她别再乱来呀!’洋子恶作剧的笑道。 ‘特别是这里,得要好好洗洗!’洋子握着已怒挺起来的说。 ‘你今天没和她做过吧!’洋子眼中闪过妒忌的神色说道。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克里斯蒂安急忙摇头道。 ‘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别一直想着,要做些开心的事转移一下心情。’洋子说着就朝舔了下去。 一手握着套弄,另一只手在揉搓棒下的一对蛋蛋。 ‘唔……洋子小姐的手好棒……呀!好舒服……’克里斯蒂安叫道。 ‘不错吧!’洋子得意的说。 舌头接下来在围着边的敏感地带缠弄,绕着成圈型打转。 克里斯蒂安因此而发出了一连串叫声。(安娜太太再加注:可恶!气得头顶冒火,安娜,接下来的你自己校对改写。) 不止如此,她还在吻上。用舌尖挑逗尿道口,而且嘴唇用力吸吮,让克里斯蒂安感到更强大的快感。 ‘不行了!’受不了的克里斯蒂安按着洋子的头,朝喉头部位展开了冲刺。 而洋子则发出唔唔的叫声,口中的牙齿小心不碰到,而舌头却仍然尽量伸起,以便给与刺激。 ‘要射了!’克里斯蒂安叫道,而一阵抖震。 洋子急忙第一时间挣脱克里斯蒂安的手,头仰后将由口内吐出。 ‘呀!呀!’克里斯蒂安劲射而出。 洋子则巧妙的用手接着射出的jg液,手上感到那种冲力,让她在精神上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 接下来她用手掌包着了jg液,主动抬高身体靠向克里斯蒂安的脸上。温暖柔润的嘴吻在他脸上。 鼻子、眼帘、面颊。 ‘唔!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也回报她的吻回洋子小姐的面庞上。 这时洋子的手掩上了克里斯蒂安的嘴。 一时克里斯蒂安感到口中多了一股暖暖的,有点腥和粘粘的物体。感到有点恶心的克里斯蒂安想吐出来,却被洋子用手掩着了口。 ‘不准,吞下它。’洋子温柔的命令道,可是却很明显有不许反抗的意味。 克里斯蒂安无奈的吞下了它。 之后口腔内那一股腥味真让人难受死了。 ‘怎样,自己jg液的味道。’洋子笑笑的问道。 ‘什么?’听了之后自己几乎恶心到想吐。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连自己都感到呕心的东西,却非要迫女生吞下去。今天就用你自己的jg液来教训你。’洋子以得意的神色说道,背后好像多生了一条尾巴的恶魔。 ‘可恶……’克里斯蒂安生气的捉着洋子的头,强行与她深吻。 舌头伸进了洋子的口腔内,主动缠弄洋子的舌头,吸吮着洋子的唾液。 ‘唔!’感到克里斯蒂安嘴内的异味,洋子挣扎着反抗。可是克里斯蒂安一手捉着她那窈窕的腰肢,另一手伸到那浑圆的臀部上。 舌头继续贪婪的吸啜着。一直到洋子的味道盖过口内jg液的味道为止。 像吞下自己的jg液这么色情和恶心的事,以往克里斯蒂安想都没想过,但刚才‘被迫’喝下了之后。他的身体几乎陷入疯狂似的兴奋状态。 现在他只想进入洋子小姐的体内,让自己得到解脱。 在几乎让洋子窒息的深吻结束之后,克里斯蒂安迅速的反转洋子,把她的身体压下,分开双腿,水平的朝向自己。 ‘你好过份,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在先的。’洋子挣扎着骂道。语气中只有少少的怒意,更多的是一种呼唤着克里斯蒂安侵犯她的柔媚感觉。 此时的洋子仍然穿着凌乱不堪的军服,而克里斯蒂安则是全裸。 克里斯蒂安感到雄性的侵略意欲极强,现在自己就仿似要强暴洋子小姐一样兴奋。 ‘啊!要这个样子做吗?不要嘛!’洋子继续挣扎着叫到,身体欲拒还迎的反抗。 克里斯蒂安双手迅速解开洋子的腰带,将军服的长裤连着内裤一口气拉下到膝头的位置。 洋子白得发亮的臀部出现在面前,雪白的肌肤,黑得发亮的阴毛,涨卜卜的。随着洋子的腰部摆动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最让人兴奋的莫若那些黏在黑色阴毛上的水珠,当然那不会真是水来的。 较好了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一贯而入。洋子的内部早就湿润得很,这让他轻易的一贯到顶。 ‘呀啊!’被洋子温暖的包着,让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快感。 ‘啊……’诱人的声音由口洋子中吐出。 ‘这样子就干起来!而且连衣服也不脱。’洋子半无奈之下,却兴奋的低呼着。之后克里斯蒂安展开了活塞运动,每一次他都退出到花唇口附近而未出,只保留很少的接触。 然后再一口气的直插到底。让洋子娇喘连连。陷进快感的旋涡之中。 ‘啊啊,今天好像特别硬特别热呢!呀!’洋子呻吟着道。 被莉丝拿压抑至极限的男性雄风,在洋子面前彻底的爆发出来。 耳边听到洋子这样说的克里斯蒂安更加努力的突进,一时深一时浅,偶尔朝左或左的侧擦,又或者像画圆圈的一样旋动着。 当然在真空之下没办法站着,克里斯蒂安的活动,全靠他的双手将洋子推高拉下,和自己腰部的活动来进行。 ‘唔!……啊……啊……今天好像特别厉害呢!呀呀……’洋子娇呼道。 ‘是吗……’克里斯蒂安以猛烈的一插作为回应。 ‘啊啊……唔唔……’洋子的叫声愈见高扬。 ‘好,收起腿。’克里斯蒂安命令道。 ‘呀!不行啦……穿着军服做很羞耻的……先脱了吧……’洋子哀声求饶。 ‘但是,你忍得到我停止上几分钟吗?’克里斯蒂安在粗重的呼吸声之间问道。 接下来他往洋子身上的敏感区域连续冲刺起来。 ‘呀呀呀……’洋子高呼。 这时克里斯蒂安伸出双手,协助洋子将双腿收起来。 ‘好,我们来个美妙的旋转。’克里斯蒂安将洋子像陀螺一样打转起来,同时继续着活动。 ‘呀呀……啊啊……’洋子愉悦的娇呼愈来愈大,羞得涨红的粉脸,上身还穿着整齐的制服,下面雪白的屁股,正插在自己上,阴部紧紧包里分身的小弟。 ‘来呀……去吧洋子小姐……’兴奋的克里斯蒂安展开更形猛突的突刺。 ‘呀呀……’在洋子的声之中,由二人交合之处产生的球,慢慢的四散在房中。 ‘啊!好漂亮……四周全是自己的……’洋子因快感而扭曲的双颊,脸上被因兴奋充血而造成酡红,发出一声粗重似一声的呼吸。 ‘唔呀!’洋子舔掉一颗飘过她面前的珠。 ‘啊啊啊………’感到下身被内的蠕动弄得欲仙欲死的克里斯蒂安狂叫道。 ‘去了呀呀呀!……’随着洋子这声响彻房中的尖呼,大量的蜜液由花房内排出,克里斯蒂安也将jg液全射进了她体内。 的一刻降临在二人身上。 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身上的洋子,嘴唇微张咬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握成拳在空中乱挥,脸上满是迷人的神色,那种似喜似怨,像在天堂又像地狱的样子。 ‘呀呀呀……’弓着腰的洋子最后喘息着叫道。 ‘好羞耻呢!这样做……’洋子低声说道。 克里斯蒂安将她的身体拉高,二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 次日克里斯蒂安与汉斯和雅各布森,替修理好的渣古的进行性能测试工作,还有与中队的其他人进行训练。 由多个战斗群和机动战士师团组成的庞大舰队,数目等同于联邦军的一个舰队,以自护来说可以是规模极大的集结。 舰队官兵的士气尚算高昂,特别是初次参加战斗的人。不过在参加过一周间战役的人身上,就少了那种异常的狂热。 从渣古和舰艇上,以望远镜观察自己离地球、月球和太阳的距离,再将之输进个人电脑内,就可轻易的计算到自己的所在,和约略估计出目的地的所在。 莉丝拿所说的第五区看来真的是此次作战的目标。 上一次自护军对此的攻击,遭到了雷比尔上将的第三舰队反击而失败收场。 那也是在奇袭作战中唯一没有遭到毁灭的地方。 看来这次是要再实行上次失败了的作战,从舰队携带有用来推动殖民卫星的核动力引擎来看,之后应该也会进行第二次殖民卫星坠落战。 自护军的多数官兵都像克里斯蒂安一样,希望来一次堂堂正正军人与军人之间的战斗,而不希望自己再做一次大量屠杀平民的罪犯,只可惜下决定的是军方高层,而不是士兵们。 当晚,莉丝拿躲在房中没有出来,而来到克里斯蒂安房间里的是洋子。不过那一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克里斯蒂安只是紧紧拥抱着洋子来入睡而已。对即将来临的战斗的恐惧,让人对这方面根本提不起劲。 次日,随着自护舰队迫近第五区,舰上开始忙乱的进行着各种战斗准备。 换上了太空衣,正准备走到格纳库内的克里斯蒂安,遇上了正在等他,穿着那件木乃伊装的莉丝拿。 ‘这次果然是上次的重演吧!’莉丝拿以难过的声音说道。 ‘不知道!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不是。’克里斯蒂安沉重的说道。 ‘讲大话,你明知道一定是那样的。’莉丝拿激动的道。 ‘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不是。’克里斯蒂安小声说道。 ‘你要再做一次屠夫吗?’莉丝拿极为严肃而不容逃避的问道。 ‘如果要我亲自落手,我做不到。即使会被军法处置我也做不到。’克里斯蒂安抚心自问也只能这样答了。 ‘若果由别人来做,你会阻止吗?’莉丝拿握着他的手问道。 ‘我只是一个士兵。’克里斯蒂安避开了莉丝拿的眼光说道。 ‘好!那我只有一个希望,联邦这次能获大胜,把我和你们通通全杀了。’ 莉丝拿以决绝的语气说道,丢下他一个独自离去。 克里斯蒂安抱着头盔走进了格纳库内,在里面汉斯和雅各布森都已等在那里了。 ‘三架渣古一切功能正常,装备120毫米机枪、两个后备弹夹、电热斧、燃料亦已装满。随时可以出动。’洋子对他们三人说道。 ‘好,麻烦了整备的你们。我们一定会守护着这艘舰的。’小队长雅各布森说道。之后在地板上一蹬,随即往渣古胸部的驾驶仓飘去。 ‘拜拜!’汉斯说完也往渣古飘去。 ‘洋子小姐,无论如何我都会生存下去的,而且也一定会守护你。’克里斯蒂安下定决心的说。现在自己不可以再迷茫了,出到宇宙之后就是生死一线的战场,为了自己和同伴们能够存活下去,他非战不可。 ‘要小心呀。’洋子说完,不顾格纳库内整备兵们的眼光,吻在克里斯蒂安的面颊上。 ‘很亲热呢!主任。’这大胆的行动引起了士兵们的一阵欢呼与取笑声。看着脸颊微红和略显一丝不安的洋子,克里斯蒂安戴上了头盔。 十五分钟后,整个施泰纳中队十一架渣古都出击,且组成了编队。而自护的大队舰也到达了第五区的所在,圆筒形的殖民卫星也看起来愈来愈大。 由于雷比尔的第三舰队离开,这里只余下殖民卫星的驻军而已。战斗力可说极为薄弱。 而面对如此强大的自护舰队,联邦军照预定发出了要求投降的通讯。因为以他们的兵力是绝对打不过自护的,与其作出徒劳无功的抵抗,不如投降以避免居民受到战火的牵连。但是联邦的再三通讯都没有收到自护舰队的回应。 这使得他们明白了一件事,自护并不准备接受投降。而准备将殖民卫星的居民连同驻军一起消灭。面对如此残酷的战法,联邦军也只好决心死战到底,掩护居民尽可能逃亡,同时希望由月神二号赶来的援军来及时赶到。 二千架驻军的战斗机主动迎击迫近的自护舰队,而在各个殖民卫星内,无数整装待发的民用船纷纷开始出航。可是即使动用了所有可用的运输船,相对起多达二十亿的居民,万一联邦战败,能够获救的恐怕不会超过十份之一。 ‘出击!’收到发光讯号的施泰纳中队长打出了出击的手势,雅各布森的小队也随所属大队展开行动。 数千架渣古对上二千架战斗机的惨烈空战开始了。 ‘要把他们全打下来,不能让敌军迫近舰队的。’在敌机愈益迫近之际施泰纳中队长发出了最后的通讯。 而克里斯蒂安的大队对上了迫近而来的联邦战斗机大队。对方是由剑鱼机和托尔爱兹战机所组成的混合兵力,在交战之前一直保维着整齐的队形。双方最后各自散开展开混战。 克里斯蒂安选定了一架剑鱼机作目标,120毫米机炮连续扫射了两次,对方虽然作出回避,但是仍有一发子弹成功将之命中。敌机被击出一个大洞,但是并未爆炸,仍然能够飞行。 正当克里斯蒂安要给垂死的对手补上最后一击时,剑鱼机发射了机上所有导弹,看到这情形克里斯蒂安只好马上回避。 联邦战机并没有在有效距离内发射,所以热源导引飞弹全数落空。闪过了这大而无当的一击,克里斯蒂安本想马上反击,却给另一个中队的渣古抢先。这架抢夺克里斯蒂安目标的盗贼却受到了对方的反击,撞击战术。 用光了导弹又受到重创的联邦战机驾驶员并没有弃机逃生,反而使用了撞击战术,和高速迫近的渣古来个对撞。双方同时化成了一团强烈的火球。 看到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的动作被吓得停了下来好一阵子。观看了一下四周的战况,类似的情形绝不是个别例子。 联邦的士兵很多都是招募兵,面对自护的无情残酷攻势,被迫到极限的联邦士兵,不管平日多懒散,现在都疯狂似的向自护军拚命反击。与其像虫一样被自护军踩扁,不如同归于尽。 施泰纳中队没有损失,以整个大队来说虽然有几个渣古毁于联邦军的自杀相撞之下。但是经过一周战役的洗礼之后,自护士兵获得了珍贵的实战经验;技术也增进不少。联邦军的士兵虽然下了极大的决心,且士气有异于常态的高昂,但仍然被简单的解决了。 ‘很麻烦的对手呢!’汉斯说道。 ‘克里斯蒂安、汉斯你们得小心对方呀!我们接下来用小队战术,三架打一架,保持着距离。在对方接近之前就打下他们。’雅各布森道。 ‘是。’克里斯蒂安和汉斯同声应道。 联邦战斗机的总数原本就少于自护,在初次交手之中虽然摧毁了少数渣古,但是自己的损失反而远高于对方。自护军面对余下的少数残敌,多数人都使用相类于雅各布森的战术对抗。虽然花费了较长的时间,但是在几乎无损失的情况下最终还是解决了联邦的战斗机群。 只是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这种战斗绝对不会是让人愉快或兴奋的经验。以绝对优势的数量和质量,近乎单方面屠杀的歼灭对方。而且即使是敌人的联邦军,看到他们为了守护家园,在绝望之中仍然不放弃的抵抗到最后一刻,敬佩之余总觉得自己很卑鄙。 ‘这样子总算解决了吧!’汉斯在打下最后一架敌机,且搜索了好一阵子之后说。 ‘看来一切都已经结束掉。’雅各布森道。 克里斯蒂安看着那些超载到难以想像的民用船,在自护大军压境之中拚命向外逃,觉得自己愈来愈像使人害怕的恶魔。而不是守护国家的士兵。 在战斗结束之后,施泰纳中队重新编队。克里斯蒂安只希望他不用像上一次那样间接参与屠杀,可以在后方待命就好了。 而再次传来的命令是扫射在殖民卫星外壁的敌军。 ‘外壁的敌军是什么呀!’克里斯蒂安讶异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雅各布森说。 在迫近殖民卫星时,逐渐看到卫星的外壁有不少闪光。而最终映现在渣古的操控萤光幕上的,是联邦卫星内的驻军穿上了太空衣,将自走炮、火箭炮和六十一式战车运到外部的壁面上,对自护军进行炮击。 看到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的感觉真是怪异得说不出来。 面对这种敌人,是应该佩服、敬重,还是同情和怜悯呢!这就像拿小刀向战车挑战一样,根本上是自杀的行为。 但是想到联邦军士兵的心情,克里斯蒂安多少也能明白一点。与其在内部慢慢死于毒气或缺氧之下;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在敌人炮火之下,好运的话能杀上一两个自护军也不错。 ‘再弱小的敌人也是敌人,歼灭外壁上的联邦军。’施泰纳队长对成密集队形的全中队命令。大家各自散开攻击。 卫星的外壁上凝成一片密密麻麻的闪光,联邦的战车和火炮猛烈的对渣古进行射击。看着这种空有外表,实质是威胁近乎零的敌人,克里斯蒂安犹豫着要不要遵命对他们发动攻击。 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按下板机,对垂死的敌人给与最后一枪,或许反而是一种仁慈。克里斯蒂安操纵着渣古,对在外壁上集结的战车、自走炮、防空炮和补给单位,予以扫射。 120毫米口径的机枪闪光不断,被射中的壁面产生了一连串的爆炸,联邦军的战车、火炮和士兵,在连续射击之中给击成了碎片。不然也被爆炸的冲力弹离了外壁。 每一次的通过都带来一连串的死亡,特别是当子弹落在那些手持自动步枪对渣古扫射的联邦士兵群手上。远看是一群就这样给轰成了白色的小块,但是在碎裂飞散到宇宙的太空衣中,包藏着士兵的手、脚、身和头。 这场赐死的战斗直到联邦军的抵抗瓦解才结束,外壁虽然仍有残存的联邦军官兵,但是他们连一枚完整的火炮也没有了。而继续以120毫米机枪攻击他们则太浪费火力了。 ‘任务结束,回舰补给。’施泰纳队长发出了代表以上命令的发光弹,随即回航。 看着那些飘浮在卫星外面的人体和武器残骸,想到刚才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抵抗到底的联邦军士兵,克里斯蒂安双手一直紧握着操纵杆不放。 ‘这是战争、这是战争,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不过刚好在杀人的一方…’ 所以自己既然随时会被杀,那杀人也没什么不对。克里施蒂安不断重覆着这样的说话,绝对禁止自己的脑海中,想到联邦士兵死前的想法和他们的家人。不然他就打不下去。 在返回舰上补给时,克里斯蒂安没有离开过驾驶舱。现在他不想见到人类,他只能想自己破坏了一些战斗机、战车与火炮。至于里面搭载着什么则绝对不去想。 而汉斯和雅各布森也没说什么话,初上战场不久的汉斯和以前不知有没有真的上过战场的雅各布森,也没想像过战争会是这样吧! 对自护高层来说那不过是一个数字的敌人被成功消灭,对自护民众来说这是振奋人心的胜利,感觉就像一个不真实的游戏。但是对他们这些前线士兵来说,他们只是作为政府手下的杀人机器,刚刚成千上百的杀害了自己的同类,不是为了与对方有仇恨或感情纠纷,而是为了政府认为有这需要。 被当作机器,而且是不容许有自己想法的杀人机器,没有人的心情会好得起来的。如果对手是能威胁自己生存,大家生死相拚的对手还好,即使会死,那也胜过像踩死大量蚂蚁一样,杀害大量人类。 补给完成之后,他们重新出发编队,持续着戒备工作。 ************ 0079年1月15日22时14分 ‘发现联邦舰队,各单位提升至一级战备。’ ‘来了吗?’听到这通告的雅各布森兴奋的说道。 ‘这次你们看我如何表演吧!’汉斯兴奋的说着。 ‘来吧!’克里斯蒂安也中默默的说了一声。内心感到阵阵的兴奋和期待,完全不感到一丝害怕和恐惧。 对自护军的官兵来说,可以和自己对等甚至更强大的敌人交战,反而是件兴奋和开心的事。这次不用再作为单方面的杀害者,而是与强大得足以夺取自己性命的敌人,作公平对等的生死较量。 ‘迟了吗?’率领三个舰队以极限高度赶回到第五区的联邦名将雷比尔,在看到遭到彻底破坏,自己守护多年的居民惨遭杀害的情形。以极为沉重的心情说出了这三个字。 而作为开战至今,从没出现过的四百五十艘大舰成员一份子的史图尔特。所说出来的话则是‘又来迟了吗?’ 第五区惨遭破坏的情形,透过逃脱出来的民用船和先遗侦察艇,联邦的全体官兵都可以看到刚才发生的惨况。而就如克里斯蒂安这小兵所猜想的,自护对小数没有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也再次使用了神经毒气。 第五区内二十亿人,绝大部份惨遭杀害的情形,更加激起了以殖民地出身为主的联邦宇宙军官兵的敌忾同仇。即使以往有一丝对独立主义的同情和支持也完全消失,官兵上下都同样心决将要将自护这班恶魔消灭。 ‘自护那些人渣!’吉布斯大队长在飞行员简报室内愤恨的喊道。 自护军的渣古、卡多鲁战斗机和舰艇性能的情报刚刚已经简报过了。而他们将会使用的战术也反覆演究过。 这支舰队虽然主要以没有参加过一周战役的新兵组成,但是即然他们内心还有任何恐惧,在再次目睹过自护军的残酷之后,也被强烈的复仇心所掩盖。 ‘这次我们要反击自护那班杂种,把他们的鸟蛋也炸掉。’米雷愤慨的全力一拍,将自己的简易桌也拍散了。第一区的惨剧所让他受到终生遗憾,现在正就是报仇雪恨的时候。 ‘没错!干掉他们。’简报室内回荡着官兵们激愤的誓言,士气和斗志都强烈上升。 ‘各战斗机驾驶员马上至格纳库集合,五分钟之后全体出击。’舰桥发出了这样的广播。 ‘好!各位,都听到命令了吧!马上出发。’吉布斯对手下的官兵们说道。 十数位的士兵纷纷拿起头盔往格纳库奔去。 一周战役的经验,证明了在米氏粒子干扰雷达和通讯的情形下,舰炮攻击的命中率极低,战斗的胜负将由战斗机和渣古去决定。 因此联邦军遵照雷比尔上将的命令,组成了以应付空袭最有防御力的三个球形阵。三个舰队保持着一定距离杀向自护军。 由于自护军正在替殖民卫星安装核聚变推进引擎,舰队不能自由行动。而这就给了联邦军机会,只要迫近到近乎零距离去炮击。用光学瞄准,一射就中,到时拥有数量优势的联邦军就可以在消耗战中歼灭自护舰队。而没有了舰艇替渣古进行燃料和弹药的补给,庞大数目的渣古自然不战自灭。 所以除了留下一成的战斗机替舰队作护航,其余的兵力全部投入进去对舰攻击之中。 ‘各位!期待诸君的奋斗。’随着雷比尔上将简短的命令下,开战以来从未出现过的近万架庞大联邦战斗机群攻向了自护军。 鲁姆会战正式开始。 在开始之前史图尔特就得出了和舰队总司令雷比尔同样的判断。而他告诫部下四个大队的战斗机队长的是,将目标集中在自护舰艇身上,可以的话避开与渣古之间的硬碰。只要消灭了舰艇,自护军就得自行丢弃无法容纳的渣古。不必和渣古进行殊死的拚斗。 吉布斯、哈尔斯、佩李,再加上刚被升任为大队长的米雷,各自率领了机群迫向了自护舰队。 而自护军方面,德尔兹上将决定了要先行守着核聚变推进引擎,直至安装成功。因始他所发下的命令是以防御为主的,而这落到下层的兵身上。雅各布森小队所得到的命令就是全力进行防空作战,阻止任何联邦军的入侵。 史图尔特战队所属的二百多架战斗机群前方,也出现了由渣古所组成的光点墙。 米雷用讯号弹与其他三位大队长联络,决定由自己的大队和吉布斯的大队迎战,让哈尔斯和佩李突破自护军的防线进行对舰攻击。 而阻挡在他们前方的渣古就有近一个大队的数目。 ‘去死吧!自护的杂种。’米雷带头第一个展开了攻击,而联邦军的驾驶员很多未到有效距离已先发射了导弹。近二百枚的导弹直扑自护军的渣古拉开了混战的序幕。 ‘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在驾驶座上的吉布斯发出一种疯狂的笑声,声音之中充满怨恨。 虽然联邦抢先发动了攻击,但是新手终归是新手,时机没有把握好,根本没能造成什么损害。不过忙于闪躲的渣古,总算让哈尔斯和佩李成的大队成功通过了。 而米雷自己也有三架直属的战斗机,其实他单枪匹马反而更加方便。奈何丢下他们的话就等于自动减少了部下四机编组的一员。因此只能配合着他们一起行动。 选择了一个回避动作最大最像新手的渣古,米雷利用同伴于前方的攻击做掩护,从后方接近,赏了对方两颗导弹,首开了今天的纪录。战场上渣古的机枪闪光不断,战斗机的飞弹画破漆黑的宇宙。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那一个大队,负责最后防线的近距离防空作战,虽然不能将像其他人那样自由狩猎,但是却可以利用己方舰艇的防空炮和不太灵光的对空飞弹做掩护。一个大队六十架渣古,掩护着八艘姆塞型舰,其中包括了他们的座舰巴本毫森、格里斯巴赫、德根多夫和星光号。 ‘来了!’看着迫近到交战距离,杀气腾腾的联邦战斗机的光点群和逐渐变大的影像,克里斯蒂安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对可以洗刷前耻的真正战斗的渴望。 是命运弄人,还是双方编队上的巧合。攻击克里斯蒂安他们的联邦军之中,包括了哈斯尔和佩李两个大队在内。 一个大队之后又有另一个大队,密密麻麻的联邦军让人感到仿似一条没有尽头的光之河正涌向自己。 ‘上了,克里斯蒂安、汉斯,小心!保命第一。’雅各布森吩咐之后,三人脱离了编队迎向光河一样的敌方。 克里斯蒂安第一个瞄准敌方的前锋开了火。 ‘傻瓜,那么远!别浪费子弹了。’雅各布森正想着他怎么还像一个新手一样,但是发现了炮火闪光的目标战斗机回避之后,却刚好被子弹打个正着,成为克里斯蒂安又一个击坠纪录。 ‘真是瞎猫碰着死老鼠,这也打得中,看来今天运气不错。’雅各布森庆幸的与汉斯大笑之际,却不知克里斯蒂安其实不是全靠运气的,这应该是直觉一类的东西吧!总之他就是觉得敌人会朝那里躲,所以才开火的。这会是新人类的力量吗? 这想法飘过了克里斯蒂安心头,可是随即给他摇头否决掉。自己明明是普通人,那里会有这种力量。 从全体战局来看,随着双方距离迫近,那些毫无准头的迷加雷子炮逐渐变成一种威胁。而这对数目之只有对方三份之一的自护军来说是很不利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了守护核聚变推进引擎,舰艇不能保持相对速度拉开与联邦军的距离。 另一方面是渣古主要被迫用于防空,使联邦军得以放手让机群猛攻自护,而己方舰队本身却处于相对安全的状态。 ‘这小子愈来愈疯!’雅各布森对一手持电热斧、一手持枪狂射的克里斯蒂安评价。这样子积极杀敌,实在不太正常。虽说敌人太多,到了用电热斧都可以随便砍下一架的地步,可是那种东西,一个使用得不好演变成与敌机相撞的话,就是渣古也要完蛋的。 ‘还没够十分钟,我已打光了一个弹夹了。’汉斯边看漫天来袭的敌机群射击边说。 ‘总之看运气吧!汉斯。’雅各布森又打下一架敌机。他与汉斯两人互相掩护着对方,面对这个狂乱的战场。而克里斯蒂安则在巴本毫森外围一个人疯狂的进行着狩猎。 以往他们也曾面对过不少敌人,但是从没试过像今天这样多的。根本没法专心锁定一个敌人,枪口光瞄好一架敌机,对方就从视线内飞了出去,又有新的敌人出现面前。 虽然四周全是渣古机枪的子弹和联邦战斗机的飞弹,但是十中有九都是没有瞄准过而随意射出的,只要不让机体慢下来,又没有不幸的撞上没经过瞄准的流弹,还不算凶险到打不下去。 不过雅各布森不敢说自己,汉斯可是随时有完蛋的可能。 渣古由于拥有手臂,再加上机身旋转,在射击角度上极占优势,尤其是在这种混战之中。而联邦军的米雷,则专门在渣古背后展开突袭,以背部的推进器或头部为攻击目标,当对方专注在攻击其他人或被直属部下引开其注意力时,米雷就在背后给与致命一击。 一个人就打下了二架渣古,还未计协助击落的。只是三名直属部下有一名在战斗当中牺牲了。为此他干脆让余下二人组成小队自行作战,而自己继续单人猎杀。 在这种混战之中,不要说系统指挥,就连给部下大约的命令都不可能,完全陷入无法作任何指挥的最混乱状态,只能待舰队用灯号下达撒退的命令。 ‘嘿嘿,今次我要替她们报仇。’米雷独自穿越四周的混战,将目标锁定哈尔斯和佩李在攻击的舰艇身上,打下渣古杀一个人,不如打下战舰杀几百人。 哈尔斯和佩李正在围攻克里斯蒂安所属的大队,而八艘姆塞级战舰则组成球形的防空阵形。除了在进攻的两个联邦战斗机大队和防守的渣古大队之外,四周还有不少敌我双方的人挤进这个战区。 而米雷所选中的则是施泰纳中队中,因为康拉德战死,只余下谢尔和克拉森的二人小队。 米雷冷静的寻找机会,在一架联邦战斗机攻向他们二人时,紧跟其后。利用自己人在前面替他挡子弹。 机枪的子弹不断在四周飞过,而前方被他利用的战机,接连被谢尔命中了两发。看到这机会,米雷马上由侧边突出,现在如他所预计的,谢尔因为成功打下敌人而一时放松,停止了射击准备搜寻新的目标。 而米雷则利用被击毁同伴爆炸所形的光球作掩护,加速杀至。 ‘给我去死吧!’ 二枚追热飞弹被发射出去,而且剑鱼战斗机的四十毫米机炮吐射着炮火。 一连串的命中弹,使得谢尔根本无法开枪,而且渣古上面多处装甲较薄的地方均受到损坏。最后二枚飞弹成功命中,在强烈的爆炸之中,右臂连着机枪被炸飞出去,胸部装甲也被炸飞。 但是渣古的重装甲仍使得谢尔幸保一命,虽然连驾驶舱都裂开了,爆炸的震荡使他几乎昏迷,可是他仍然活着。 ‘到地狱去报到吧!’ ‘啊啊啊啊……’ 在谢尔的惨叫之中,四十毫米的机炮准确命中了位于渣古胸部的谢尔。 在橙黄色的爆炸光之中,谢尔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横飞,只有头部和左小腿仍然完整的随着爆炸的冲击波被射出宇宙。 成功解决一架的米雷接下来就目标转向了克拉森。 杀人,而且是憎恨已极的敌人,使他感到太余快了。耳朵中彷彿回响着自护军死前的悲呜,比得上女人的声让他兴奋的程度。 虽然没有时间再次锁定用飞弹攻击,可是米雷仍以四十毫米机炮对本来和谢尔互相掩护的克拉森攻击。 察觉到小队长谢尔被打落的克拉森,刚刚回转机身就被炮火命中了! ‘哗呀哗呀!救命。’在机体一连串的震荡之中,克拉森害怕的尖叫着。 在一阵扫射之中,四十毫米炮在渣古身上炸了开来。奈何没能击穿渣古的厚装甲,只留下了些凹痕和打断了腰部的喉管。 ‘啍!’米雷摆脱克拉森,混入混战中的机群之内,再次等待机会。 孤身一人的克拉森无疑是他最好的饵食。 ‘谢尔小队长……’ 克拉森面对着这个混乱的战局,死亡的恐惧强烈包裹着她的心灵。两个长期相处生死与共的同伴,就这样先后死于敌手。接下来会轮到自己吗? 丧失了冷静的克拉森尽可能躲避着敌人,一发现敌机迫近,她就预先开枪,想把对方赶向其他人处。 ‘哈呀……哈呀……哈呀……’ 克拉森按下头盔的镜片,因为不断冒出的冷汗已经妨碍了她自己的视线。 而米雷看上这个猎物之后,自然不会容许对方轻易逃掉。但是他当然不会直冲去正面攻击,承受被朝乱枪扫射的危险。他小心的由顶端靠近背后的方位接近克拉森。 ‘又一架。’ 二枚追热导弹伴随着他高昂的战意被发射出去。 ‘小心,闪开。’这几个字在克拉森脑中突然出现。使她这只惊弓之鸟迅速的展开了回避的动作。 ‘开玩笑吗?’ 眼看死路一条的敌人,突然急转闪开。而且一阵机枪子弹闪过,竟然好运气至将其中一枚导弹也击落掉。 一手持枪一手持斧的克里斯蒂安正急速接近救援克拉森。 ‘他妈的。’ 米雷以他的螺旋飞行法,由克里斯蒂安的弹雨之中逃走。由猎人变为猎物使他非常不爽。 ‘太准了吧!’ 克里斯蒂安的子弹,好几次都间不容发的通过米雷的机身。这猛烈的攻击使米雷放弃下缠斗下去的想法,一击不中,就有那么远逃那么远。和高手交锋不如多猎几只菜鸟。 连续几次扫射都落空没有命中的克里斯蒂安,惊异的看着对方逐渐远去。 ‘联邦中也有厉害的家伙嘛!如果他也有机动战士的话。’ 对方那诡异的飞行方式,使克里斯蒂安那发热的头脑清醒下来。不再发狂似的猛攻。 ‘没事吗?’ ‘呜……谢尔小队长他……’ ‘暂时你先做我的僚机如何,两个人总安全一点。我可不想我们的一点红给联邦军宰了。’ ‘什么嘛!偶尔救了人家一次,那么得意干什么。我的官阶还比你高呢!’ 克拉森总算摆脱恐惧的情绪,逞强起来。 虽然渣古混战的能力比联邦军的战斗机强多了,可是对方数目这么多。很多时双方是迫近至渣古一开枪就击碎战斗机,战斗机一发射导弹就连逃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击中渣古。若果上头不改变这种情形,数目较少的自护,说不定就会在这种变相消耗战中拚光了。 负责替同伴打开突破口的吉布斯,最终也参与了对舰攻击。要能击沉一艘敌舰可就中大奖,胜过和渣古硬拚得多。 ‘好,还差一点点……’将导弹锁定在敌方舰桥上的同时,四周已满是防空炮光。 ‘哗……’机身突然急遽的抛起来,吉布斯整个人前冲。要不是身上的安全带,他就会撞在驾驶舱的罩上面。 ‘到此为止了吗?’察觉到后方有渣古尾追而至的吉布斯含恨的说。他还不够,刚才到现在他才只打下一架渣古,而且还是与部下联手的。 就在他以为死期已至的时候,后方的渣古反而爆炸开来。 ‘是队长吗?别放过机会了。’渣古爆炸之后,有一架己方战斗机出现在那里。 ‘米雷吗?’ 吉布斯打开满是杂讯的通讯萤幕,里面的米雷满脸都是得意的神色。 ‘你现在也是大队长呀!’ ‘总之一起拿下这个大奖吧!’ 除了留下两枚导弹作必要时自卫之外,他们两个将所有的导弹全朝敌舰齐射出去。 战舰的巨体虽尽量作出回避动作和发射热源诱饵。但是两架战斗机加起来,仍然命中了六、七发,将整个舰尾都炸掉,舰桥和第二炮塔均受创。在他们通过而去之后,自护军在一分钟之内作出了弃舰逃生的决定,逃生艇纷纷驶离这艘已然被重创至航行不能,快将沉没的舰艇。 ‘这下没杀光全舰的人,最少都杀了一、二百人吧!’ 米雷与吉布斯一起通过混乱的战场准备回舰补给。 ‘成功了!成功了!’ 吉布斯激动得紧握住双拳,头盔内飘浮着流自眼中的液体。在痛失家人和部下,屡遭败北之后,他终于报了一战之仇。他在内心下了今次只是一艘,但下次一定要将自护国消灭的决心。 ‘避开那些渣古回舰上补给吧!导弹都打光了。’ ‘唔……好……吧!’ 米雷可以明白吉布斯声音哽咽的原因。一想起被自护夺去的情人与朋友,只有用自护军的血才可以清洗他们心中的仇恨。 这个对自护军不利的混战在德尔兹司令的命令下经由自护军自动撤退,加上联邦军多数战斗机都用光了导弹而要回舰补给,才得以解除。其代价就是核聚变推进引擎遭到联邦军破坏。 随着那股光照整个战场的耀眼强光,宣告着再次实行殖民卫星坠落作战的不列颠作战失败。虽然在殖民地内已有二十亿以上的生命死去,但是在地球上却有上亿的人得以获救。 ‘这下子爱莉姆安全了。’ 激得得握手成拳的克里斯蒂安,在心中暗暗感谢德尔兹司令的正确决定和联邦军。现在他可以不再受良心苛责的情形全力一战。 ‘联邦军,这一次堂堂正正的分个胜负吧!’ 接下来他将通讯转到了克拉森那里。 ‘怎样?四周除了些零星战斗之外都结束了。我们去找施泰纳队长吧!’ ‘想不到康拉德之后这次轮到谢尔小队长。’ 克拉森的声音幽怨而无奈,失去了她平日那不输男子汉的英气。 想到如果死掉的是朝夕相处的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两个混球的话,他就可以理解克拉森所受的打击,一起出入生死线的同伴现在竟然! ‘你只有一个人,等找到施泰纳队长之后,要他让你暂时加入我们那小队好吗?’ ‘等队长决定吧!’ 那样子颓丧不像克拉森呢!虽然是同一中队的人,但是由于不同小队的人搭乘不同的战舰,所以克里斯蒂安和谢尔没有什么交情。对他的死虽然遗憾,但是却不会有太强烈的悲伤感觉。有的反而是,下一次会不会轮到自己的无奈。 在重新集结编队之后,克里斯蒂安代替克拉森这队友报告了继康拉德之后,谢尔这位小队长也战死的消息。 ‘谢尔也完了吗!’ 施泰纳队长对此可说打击不轻,十二名成员之中已折损二人。 ‘在那样的混战之中,也没有办法的呀!’雅各布森说。 在刚才的混战之中,谁不是处于生死边缘呢!要是运气不好多遇上几架敌机或像谢尔一样遇上联邦军中的高手,他们也可能进了鬼门关内报到了。想到这,遗憾与同情之余,他们的生存意志反而更加强烈,要打倒敌人活下去。 ‘要不是为了死守那个推进引擎怎会这样啊!’ 克拉森愤恨的声音之中带着对上头不满的强烈情绪。 ‘从刚才的战况来看,联邦军也没有使用战术核弹头,这算是不幸中之的大幸。最少凶险度不会像上次殖民卫星坠落战一样。’ ‘是呀队长!被核弹打中,就算是渣古也会一发就完蛋。’菜奥波德说。 ‘大家余下的燃料应该还有三份之二,战队司令已经有联络,三分钟之后会由舰艇发射280毫米火箭炮和120机枪的补充弹药给我们。到时应该会抢先对联邦军作出反击的。’ ‘这次就由我们去踢联邦军的屁股。’ 克里斯蒂安摩拳擦掌的说。发配280毫米火箭炮,那就意味着要进攻了。 ‘不过这下我们只余下十个人,怎办呢?可否让克拉森加入我们那一队。’ ‘好吧!雅各布森,让克拉森也一起加入你们那一队如何?’ ‘没所谓!再多一个女人刚好两男两女。’ 如果是平时,现在一定又会再来一次唇枪舌剑的交锋。可是虽然他们不怕面对强敌,但是刚刚才战死了一个同伴,大家实在没有心情可玩笑。克里斯蒂安也只是狠狠的瞪了雅各布森一眼。 ‘但是舰队的防空工作?’ 地球上的爱莉姆是安全了。可是巴本毫森号上的洋子和莉丝拿却实在让克里斯蒂安忧心忡忡。 ‘只好交给别的部队负责。’ 听到队长的答覆实在是无法让人放心,可是就算是队长,也不过是一个中队的渣古指挥官。根本没有机会知道,接下来会由那一个部队有多少架渣古负责防空的工作。 ‘怎样担心吗?’雅各布森降低音量问道。 克里斯蒂安发狠的瞪着这个混帐。 ‘担心什么?’ 一直注视着克里斯蒂安的克拉森问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 ‘是他私藏杂志,担心会连书带舰一起毁了。’汉斯愈帮愈忙的插口。 这两个家伙的头脑不是岩石做的就是草做的。克里斯蒂安刻意不看克拉森的样子,假装专心听别人的讨论和队长的训示。 不过克拉森的视线却因汉斯的废话,对他们两个笨蛋,好像多了两分轻视。 渣古之间的通讯会议结束之后,三个小队各自与自己所属的姆塞联络,进行弹药和武器的补给。 ‘洋子给我两枝280毫米火箭炮,每枝15发弹药。另外12个120毫米机枪的弹夹。’身为小队长的雅各布森负责与洋子联络。 ‘要主动攻击吗?’ ‘当然!总不能只任敌人打我们的吧!’ ‘要小心呀!克里斯蒂安。’洋子接下来亲切的问他。 ‘放心!我一定会活下来的,倒是你一定要活着等到我们回来。’ 看着洋子忧蹙的面容,克里斯蒂安实在不能放心。这一次的敌人是最多的一次,而且是由联邦的名将雷比尔统领。 ‘我会守着这艘巴本号森号等你们回来的。’ 洋子的目光充满着自信与对克里斯蒂安的信赖。克里斯蒂安举手行了一个正式的军礼。 ‘傻瓜!好了。雅各布森我现在把武器送出来,你们要收好呀!’洋子笑骂一声之后切断通讯。 看来克里斯蒂安和那位叫洋子的整备主任。克拉森看着通讯频道上的画面,成熟美妇的洋子与连成年也算不上的克里斯蒂安,这关系还真奇怪。可是克拉森却感到心中有点妒忌。至于妒忌的原因则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了,可能是出于至今为止都没能谈过一次恋爱吧! 顺利接收武器之后,鲁姆会战进入另一个阶段。 从全体战局来看,自护军放弃了固守的策略,舰队保持着距离退避,同时出动处在待命状态的三分之二机动战士出击。刚才一战,总数三千架的渣古折损了四百架以上。 至于联邦方面,自护既然主动后退,全舰队压迫至近距离进行炮战的计划宣告破产。为此雷比尔上将作出了变更,将速度较快的美利坚级驱逐舰和古巴级护卫舰绕道前进,以求由自护军后方前后夹击将之消减。 在战斗机方面,刚才一战就损失最少二千架以上。以战斗机对抗渣古无论攻守都极不明智,所以只好继续集中对舰攻击,以避免与渣古交峰。 ‘接下来就是决胜负了。’史图尔特郑重的向生还归来的四位大队长训话。 ‘还不满一个小时的交战,就已损失了四份之一的战斗机,这还是在敌人被动防守的情形下。现在敌人放弃了殖民卫星的坠落作战,行动就会更加自由。恐怕接下来……’ ‘会有多少人生还也不要紧。就是死在这里我也已赚到了,先前我和米雷联手打沉一艘敌舰。’ ‘队长别这样说。我还准备打到自护公国本土呢!’ ‘若是这次能够胜利的话,自护就会输掉这场战争,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打败仗的本钱,一败之后就没有退路了。可是我们呢!就算这次输了还有等同两个舰队的兵力在月神二号内,可是那将不足以阻止自护。到时敌人为了获得最终胜利必然会对地球再进行殖民卫星坠落战,甚至直接入侵地球。要避免长期战争的大量伤亡,就只有在这里击倒自护一途。’ 史图尔特看着已经有所觉悟的佩李、哈尔斯、吉布斯和米雷四人。 ‘请你们带好部下们打好这一仗,联邦的命运和人类的未来就看我们的了。 补给好之后马上再次出击,遗憾的是战舰已不再是决定胜负的主力,我所能做的就是守着这里,让你们能够有回来的地方。祝你们得胜归来。’ 史图尔特和他们四人互相交换了军礼。 ‘我们不会让那些上了天国的人失望的。’ 米雷俏皮的说话让严肃已极的气氛为之一松。 ‘没错,打胜而且活着回来,这才是对得起死在自护暴行之下人;最好的补偿。同归于尽可不是什么好事。’佩李说道。 ‘告退。’ 可以直接由舰艇接收武器和因有核融合推进引擎,有较长续航力的渣古,抢先一步发动攻击了。而每次补给都得重新返回舰上,加上补给之间间隔时间较长的联邦军则作为守方。展开了第二段阶的交峰。 上千架主动攻击中的渣古包含着施泰纳中队。 ‘雅各布森让我和克拉森二人负责对舰攻击,你和汉斯给我们掩护吧!’ ‘也好,不过你这小子专是跟着女人的屁股后面未免太没出息了。’雅各布森摇头叹息的再次生事。 ‘你这老小子永远都是这样的呀!信不信我回舰上之后真的折了你的骨!’ ‘呵呵!你这小女生才是开不得玩笑的小气鬼,开心也是杀人,不开心也是杀人,不如开心的杀。’ 话题说到这里,克里斯蒂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雅各布森实在笑不起来。 ‘现在是说杀人呀!可不是一般的工作呀!’ ‘是有怎样!你这傻子就是放不开,你在杀人,敌人不也在杀你。大家是平等的杀与被杀的关系,我们活着,只是因为我们幸运。要是因为杀了人就得有罪恶感,一世都要背着这罪行来活岂不是太白白浪费了生命。’ ‘可是,那是生命呀!’ ‘我们是士兵,不是将领、更加不是总统元首之类的。我们和联邦的士兵一样,把自己的性命押在这生死一搏的轮盘上。大家都是公平的用一条命来赌,既然下了注,就和那些躲在安全地方下令杀人的人不同。 ‘罪行由上头来背,我们只是为了生存而战的战士,自古以来追究战争责任的,除了亲手杀害俘虏和强奸民平女子之外,那有道理追究在士兵身上的。所以我们活得光明正大的,我们根本没有罪。’ 这样的说法给了克里斯蒂安极大震动,对一直为罪行自责不已的他来说,这就足够了。只要不是亲手犯下杀害平民的血腥罪行,别人的罪名没有理由由他来背的。 ‘所以我们不是边说笑边杀人,是边说笑边随时被人杀,没人规定被杀之前开玩笑还算是犯罪吧!’ ‘你这混球、人渣、垃圾,你这战犯。多谢你了!’ 克里斯蒂安声音哽咽,如果要算连带责任的话,那等战争结果之后自己天天去行善积德或者战死的话到地狱去赎罪就是了。现在这样就足够了,要不然再自责下去的话,他就算不自杀也要发疯。 ‘虽然有点狡猾,不过也没有错嘛!我们也有权生存下去的,打仗的意义是让自己活下去就够了。’ 虽然表面看来汉斯没有为大屠杀产生什么罪恶感,其实他是用自我欺骗的手法,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背一次官方的宣传语句,将罪推到联邦身上。不然的话他比起克里斯蒂安更加无法承受这个心理重压。 ‘那么一起努力生存下去吧!’ 克拉森看着萤光幕上几个大男人,失去同伴的挫折和伤痛也没那么严重了。 ‘说老实的,克拉森你是不是男扮女装的,不然你的胸怎么比克里斯蒂安还平的。’ 雅各布森这家伙!克里斯蒂安发觉他每当出击时就愈喜欢开这些嘲讽人的玩笑。是看准了在渣古中自己不能打他吧! ‘你要死了,虽然不能说是貌美如花,可人家也是活生生、货真价实的女人呀!’ 洗脱了初阵以来的罪恶感,虽然内心深处始终存有对死亡的恐惧,但是现场他们总算能抱着愉快和放松的心情,步向这个生死相搏的屠宰场。 近二十个大队的渣古已经迫近了联邦军的三个联合舰队。 ‘糟了!给敌人先下手为强了。’ 米雷吹着口哨,看起来还真感觉不到他内心的紧张感。 这时雷比尔的总旗舰发出了下令迎击的讯号弹。 ‘好!敢宰我的女人,我就宰光你们。’按下了出击灯号,米雷带队迎战。 在他的大队四周,分别有哈尔斯、佩李和吉布斯的大队。同时出击的联邦战斗机足有五千架以上。 ‘我们肩上背负着地球的命运吗?这未免太沉重了。’还算冷静的佩李在战斗机上说。 至于哈尔斯和吉布斯则是像一般士兵一样陷入狂热的复仇情绪之中,生和死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了。 面对迎面而来的联邦战斗机大队,施泰纳的中队成员们抢先攻击。 一阵机枪扫射之后,雅各布森留意到自己、克拉森和汉斯的都相继落空,只有克里斯蒂安远远的就成功打下了一架敌机。 这种距离技术再好也没用,要打得准只能算得是上运气了,可是运气的事,一次、二次、三次也不出奇,但是每一次的话,那就绝不是运气了。究竟克里斯蒂安是怎么办到的。 在有效距敌之外的威胁性射击,虽然命中的人不多,可是也起了打乱敌方编队的作用。 敌机的身影变得愈来愈大,之后敌机差不多同时发射了导弹,而自护军的渣古也齐射机枪迎击。 间不容发的克里斯蒂安发射了热源诱饵和展开了回避动作。随即锁定了一个敌机攻击,他当然不是直接瞄准对方的机身,而是瞄准对方前进方向的一小段距离,让子弹到达的时候敌机刚好就在那里。 这除了技术之外,考的就是心思和运气。因为敌人不见得会朝你预估的位置前进的。可是虽然这一周以来技术着实上升了不少,但克里斯蒂安发现自己有对敌人的行动每次都十猜八中的‘运气’,这可叫他自己也相当吃惊。 120毫米机枪弹的闪光把目标的战斗机打成了一堆碎片,一条人命固然就此消失。可是他现在感到的不是罪恶感,反而稍稍有一种胜利之后的兴奋感! 之后的一架敌机虽然二次三次的回避开去,但是始终难逃成为克里斯蒂安击坠纪录的命运。接连解决两个对手之后,暂时没有新的敌人缠上来。克里斯蒂安马上回转去帮助三名同伴。 ‘可恶!’ 克拉森看着擦身而过的目标,就这样错失了攻击的时机。 但是这条逃掉了的鱼,却成了别人的猎物,二发子弹击穿了对方的机身。闪光过后敌人也已粉碎消灭。 ‘克拉森没事吗?’ ‘猎物都被你抢走了。’ ‘找找看汉森他们两个。’ 两个人让渣古背对对方开始对邻近进行搜索。 ‘在那里了。330、45方位。’ 要在这种近身缠斗之中找到同伴可不容易,正当克拉森讶异的朝克里斯蒂安的方向注意。 两架渣古正以最高速接近,而背后跟着一连串飞弹。 ‘你两个瘟神,怎么带这种东西来。’ ‘哈哈!克里斯蒂安你别气,有祸同享有福独当嘛!’汉斯说。 四机渣古在拚命发射热源诱饵之中同时急于逃脱,而背后足有一个中队以上的敌机。 数分钟之后总算摆脱了敌人,其间四人合共再打下了二架。 ‘今天的联邦军很有精神嘛!’ 汉斯还笑得出来,克里斯蒂安感到他们的神经真的是在失常状态了。处在生死一线之下人竟然还可以笑得出来。 ‘他们简直是发疯似的冲上来呢!’ 克拉森感到犹有余悸,敌人的执拗还真不是一般的激烈。 ‘是想报仇吧!不过可不能用我们自己的命去满足他们。’ 四个人暂时由最激战的区域逃了出来,边警戒着敌机边前进住。 ‘要以中队形式去作战是不行的了,四个人也好像多了一点啦!接下来怎样做。’ ‘克里斯蒂安你渣古腰背的280毫米炮是要来怎样用的?’ ‘好!知道了小队长,那请你们两个混球掩护我们。’ ‘你才混球!’ 以克里斯蒂安为首四人小队杀向,四周火光闪闪的联邦舰队。 由爆炸的战斗机和渣古所形成的光球还真耀眼,在这中间的黑暗空间满是防空炮的红光,间中还有舰只被毁的大型爆炸。 渣古的双手持着280毫米火箭炮的克里斯蒂安和克拉森,以优美而没有规律的曲线穿过满是死亡的黑暗之中,进入激战的旋涡!遭遇到的敌人都轻巧的闪过留给身后的雅各布森和汉斯去解决。 280毫米火箭弹总数才只有十五发,只能谨慎的用一两发赶开一些危险的敌人。 ‘就这一艘!’ 克里斯蒂安选定的正就是史图尔特的麦哲伦级战舰。 ‘喂!她四周的敌机可不少呀。’ ‘那就更值得选作目标呀!’ 克里斯蒂安总觉得这是附近十数艘敌舰的旗舰。向克拉森打了一个手势,他就带头急速前进。 ‘傻瓜!我可不想还是处女就到地狱报到呀!’ 克拉森在驾驶舱内红着脸小声的自说自话之后,也改变了轨道追上去。那时联邦舰队四处都是红光闪闪,惨烈的对舰攻击持续进行中。 ‘舰长左侧有新的敌人,联络佩李队长。’ 进入混战之后,难以指挥全战队的史图尔特专注在本舰四周的状况,一发现危害,连忙提醒部下注意。返回来保护旗舰的佩李发出收到讯号的灯号后,率领身边余下的战斗机主动迎击。 面对杀向自己的十多架敌机,克里斯蒂安毫无惧意。 ‘克拉森,你一会儿跟着我打开的洞前进。后面的事留给雅各布森和汉斯就行了。’ ‘唔!’ 前方十架以上的敌战斗机进行了齐射,二十多枚的导弹同时迫近而来。 ‘只要把握好时间的话。’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数着,机体持续笔直的前进。 ‘好!现在。’ 克里斯蒂安射出了热源诱饵,同时将设定好爆炸时间的280毫米火箭炮弹射了出去。 一秒的胜负。 280毫米火箭弹在射出之后一秒就爆炸,而联邦战斗机直迫而来的导弹也被卷了进去,在更大规摸的连锁爆炸之后,克里斯蒂安在前方的导弹墙之中开出了一个洞。 渣古就由这个洞中穿越而去,克拉森继跟其后,而余下的导弹则追着热源诱饵而去。 佩李大惊的想要回转应战,可是在前面雅各布森和汉斯已经到了。 ‘臭小子,把这么多敌人留给我们,想要老子的命吗?’ ‘那两个婆娘正混帐。’ 汉斯也深有同感。不过想逃敌人也未必肯放过自己,二人只好一面用机枪扫射一面杀进去。 ‘可恶的自护!’ 佩李冒着被追击的危险回转救援旗舰,丢下雅各布森与汉斯二人给部下们应付。 克里斯蒂安锁定眼前巨舰的舰桥。 ‘发射防空飞弹与防空炮,一定要把敌渣古打下来。’ 史图尔特管不了什么干扰部下的权力,眼看着死神迫在眼前,大声命令。 这两个还不知道对方存在的情敌,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交锋。 (‘这是女人的浪漫吧!两个所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生杀相搏。我真想在那时候跳出来大喊别打了!’‘……我的好太太……请别再做这样让人猜到后面自传内容的事好吗?每次都擅自加注,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女人!世上最爱幻想的生物。’) 克里斯蒂安无视防空炮火,因为那很难会命中,而且击中了也最多是轻度受损而已。反而他略为闪避,躲开了舰上射出的飞弹。 ‘再见吧!别怨我,这就是战争。只是你们不好运而已。’ 克里斯蒂安扣下板机之际,突然感到背脊一股恶寒。在紧急闪避的同时,火箭弹失去了准头。 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了的克里斯蒂安,避过了由后方而射来的两枚导弹。 ‘他妈的?这样子也不中。’ 紧追在克里斯蒂安后方的佩李破口大骂。 ‘这就完了吗?’ 史图尔特在指挥席上呢喃。但是部下拚死的救援,却将他的脚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克拉森的火箭弹因回避的动作过大,错失了目标。而克里斯蒂安的则命中舰桥前方的炮塔。刺目的强光让人无法不闭上眼,而舰桥的强化防弹玻璃也被冲击波所震碎。 ‘哗……呀……’ 几乎被震离座位的史图尔特再次张开眼。破裂的窗口已被紧急闸关上,指挥室内的仪器多数毁坏,全部的人员都被震离了原有的位置。眼前飘浮着鲜血凝成的圆珠,还有部下们被碎片切裂的肢体。 ‘救命!……痛……呀呀……’ 低沉和痛苦的呻吟声在四周响起。 ‘司令,本舰的指挥功能是暂时丧失了,请转换旗舰吧!’ 史图尔特向额头被割伤的舰长敬礼后起身离开指挥席。 ‘替我安排小艇。’ ‘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气得咬牙切齿的史图尔特小声的咒骂着离去,在他背后飘浮着克里斯蒂安的战果。被切割出来的人手、血珠和机器破片。 紧随佩李追上来的战斗机共有五架,其他的正在与雅各布森和汉斯缠斗。不过或许正在追杀他们两个是比较适合一点的形容。 要继续以对舰攻击用的280毫米炮交锋就太不利了。 ‘换用机枪!’ 不管克拉森收不收到通讯,克里斯蒂安在闪避敌人的四十毫米的机炮同时,抢先更换了装备。 克拉森的手脚可没他快,被敌人迫急了只好向对敌方发射一发火箭弹,再连炮身都扔出去。才获得一个空隙从腰背拔枪。 ‘我三架,克拉森二架吗?’ 克里斯蒂安利用渣古的优势,在敌人和他错身而过之后。立即翻转机体朝远去的敌人反击。 佩李的一架僚机即时就成了火球。 ‘可恶!渣古有什么了不起!’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内心的想法是;如果联邦也有机动战士的话,自己就不会一再痛失部下。但现在只能尽快回转再次攻击了! 等到他完成了回转动作,另一架僚机也已牺牲在眼前。 ‘臭自护。’ 以最快的速度锁定克里斯蒂安之后,他射出了随最后二枚救命导弹之外的所有飞弹。 可是满以为对方不死也伤的佩李,却看到克里斯蒂安用让人讶异的灵巧动作闪开了导弹。还朝着他射击。在这种位置和角度,逃避只是死路一条。佩李只好全力一搏,将机首对准克里斯蒂安之后,他就一直按着机关炮的射击按扭不放。 120毫米对40毫米正面交火。 在克里斯蒂安的闪避之下,多数炮火都落后了,少数则被渣古的厚装甲所挡着。 可是佩李的剑鱼战斗机却给120毫米炮轰中,机身严重受损。 ‘要死就一起吧!衰人。’ 企图用撞击战同归于尽的佩李在最后一刻,驾驶舱被轰个正着。战斗机就在克里斯蒂安极近距离的前面爆炸。 ‘克里斯蒂安你没事吧!’ 在爆炸的光芒之中,插着几块战斗机残骸在身上的渣古再次出现。 明明是隔着机器在战斗的,可是克里斯蒂安却感到敌人身上一种确确实实的敌意与杀气,甚至还有一种悔恨的感觉。让他差点为之窒息! ‘我没事。你那边怎样?’ ‘打掉一架,逃掉了一架。’ ‘那我们去找雅各布森他们二人,别让他们给敌人宰了。’ 以联邦军的数量优势,原本是足以勉强对付自护军的,可是胜负的决定就在士兵身上。 自护的士兵经过一周间战役,获得了任何训练都给不了他们的实战经验。 相反联邦军的兵力,多数是没参加过之前战斗的部队。 虽然双方在策略上都没有犯明显的错误,可是这经验的上的相差就决定了胜负。在生存和损失比例上逐渐抛离联邦的自护军占了上风,而在相方数目接近之后,自护质素上的优性更使战局一下子全面倒向自护。 在这一个半小时的多次交战之中,联邦战斗机的损失比由三比一升至五比一甚至七比一。舰艇的损失也随着战斗机的损失而急升。 施泰纳所属的渣古中队也返回了舰艇,为最后的攻势作补给,因为即使是拥有核聚变引擎的渣古,其燃料也经不起如此长时间的消耗。 ‘呼!你这小子是想把我们两个宰了,等上头再派两个女兵来代替我们,好大玩同性恋吧!’ ‘雅各布森,那是运气问题,怎能怪我的。’克里斯蒂安受不了的反驳。 ‘嘿!刚才真是给联邦军追到好像屁股着火一样。’汉斯道。 ‘那烧着了你那里。’ ‘你这小子还在说风凉话。’ ‘正好让你焗一身肥油出来,好减减磅!’ ‘看,雅各布森这是什么同伴。’ ‘一句话就够了,这是叛徒。’ 克里斯蒂安道:‘最后可是我回头来救你们,你们才可以脱险的。’ ‘现在在邀功了!’ ‘你说是不是呀!汉斯。’ ‘好了!降落吧!别再炮轰我吧!’ 三机渣古,虽然都受了点损伤,可总算平平安安回到舰上。不过燃料和弹药可就半点不剩了。至于克拉森则返回到她的配属舰格里斯巴赫号上去进行补给作业。 ‘臭得要死呢!’ 自己身上的臭汗连自己都受不了。克里斯蒂安脱下头盔打开了驾驶舱飞了出去。当然雅各布森和汉斯也一起出来。 ‘你们三个,我准备了水和食物。先休息一下吧!’ 在格纳库内洋子和整备班的成员早己等在那里。 ‘洋子你这次倒是醒目得很嘛!’ 比克里斯蒂安更臭得多的雅各布森和汉斯也靠过来了。 ‘你两个家伙臭死了!’洋子掩鼻大叫。 相比之下克里斯蒂安还可以忍受。 ‘来!克里斯蒂安。’ 洋子给克里斯蒂安的是鸡腿三文治,而雅各布森和汉斯的则是火腿三文治。 ‘喂!太差别待遇了嘛!大家都是出去奋战,为什么我们的待遇那么差。’ 雅各布森说。 ‘是基尔斯滕舰长吩咐我给你们准备的,至于克里斯蒂安是我自己掏腰包把他那一份给升级的。’ ‘嘿!真是同人不同命,你说是不是汉斯。’ ‘你想找个联邦女俘虏来做xg奴好吗?’ ‘舰上不就有一个了吗?马上去操她!’ ‘你两个别再开这种玩笑呀!’ 把话题扯到莉丝拿身上克里斯蒂安自然不能不出声。只是……他一说出来洋子小姐的面色就微微变了变。 ‘食得太饱中弹时可会得腹膜炎的,余下的由我来吃好了。’ 面上和颜悦色的洋子小姐一手抢过克里斯蒂安,才吃了一口的鸡腿三文治。 ‘好!开工开工,补充燃料、弹药,对受损的地方得要做应急处理了。’洋子一声令下,各整备兵纷纷开始工作。 ‘洋子!我无心的……洋子……’ ‘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雅各布森一脸得色。 ‘哈哈!应有此报。’ ‘你两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接下来三个人兴奋得用拳头和手刀,亲切的进行慰问动作。 ‘你这臭小子,那么用力是想以下克上谋夺小队长的职务吗?’ 雅各布森摸着自己的肥肚,雪雪呼痛。 ‘呵呵!大胜而回。’ 汉斯这混蛋战场失意,肚子争气。利用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斯乱斗的时候,把食物几乎一扫而光。 之后虽然被二人夹击,可是连中多招他却像没事的人一样。 ‘喂!万一我们像谢尔一样的话……’ ‘痛!’ ‘说什么不基连的东西!要向前看,去了的人就别再提他。’ 克里斯蒂安摸着吃了一下重重的后脑。不能说是他们冷血,但善忘一点,或许才是长期在战场生存的存活之道。 ‘若是我们这次大胜而回的话会怎样?’ ‘一周战役时解决了第六、第七、第八舰队,殖民卫星坠落时第二、第四、第九,加上鲁姆这次的第一、第三、第十。除了第五舰队加上一些残兵,那联邦宇宙军的十个宇宙舰队就差不多全完了吧!’ 汉斯算着手指头替克里斯蒂安数。 ‘那说不定这次获胜的话,战争就结束了。’ ‘我也想有那么好。’雅各布森苦笑着说。 这时格纳库的通讯萤光幕出现了基尔斯滕舰长的大头。 ‘雅各布森,敌机大量接近,补给完成的话立即出动!’ ‘唉!这是超时工作嘛!有没有加班费的呀!’ ‘没有!’ ‘一点幽默感也没有的家伙。’ ‘好了混球们出动。’ ‘谁是混球呀!’ 克里斯蒂安额现青筋。 ‘就是小小年纪到处留下风流债,对上司无礼,打仗时奇怪的有着好运气的傻子。’ ‘我打完你才出去打联邦军!’ ‘我是走了什么霉运!给我派这种人做部下。’ 在联邦那一方,真是损失惊人,单以被击沉的舰艇数来算已经超过一半。还没计受算或丧失作战能力的。战斗机方面的损失更接近六成! ‘佩李队长也挂了吗?’ 米雷感叹着说。 靠个人技术始终扭转不到战局!虽然他一个人就打下了三机渣古一艘战舰,可是部下也损失了一半。 哈尔斯和吉布斯的情况比他更惨。 ‘这是刚刚代理司令官罗德尼?卡宁甘少将发过来的消息,雷比尔阁下的旗舰已遭击沉,阁下可能已经殉职。’ 史图尔特用沉重万分的声音说。一直奋战到现在的米雷、哈尔斯和吉布斯感到全身冰凉凉的。 ‘那么说我们输了吗?’ 吉布斯咬得自己的嘴唇出血,面上燃烧着红红的怒火。 ‘一、二个战队的战果根本改变不了全体的战局,何况你们只是战斗机大队的队长而已。照现在的损失比例打下去,一或二个小时后我军就会全灭,甚至还会更加快,因为敌我的比例愈来愈抛得远,我们已没有数量上的优胜可言。’ ‘罗德尼少将已下令全军撤退,本战队将会朝向地球方向撤退。但是为了减低敌人在追击时我方的损失,所有仍有作战能力的战斗机都要朝敌舰队作最后攻击。你们注意别用光了燃料,战斗结束之后到座标x170、y564会合。’ ‘虽然这一次我们败了,但是并不是说战争就这样结束的。未来的路还很漫长!’ 史图尔特不甘心的情绪并不输过三位部下,尤其是旗下众多相信自己的部下都已经牺牲,而自己却不能将胜利带给他们作为回报。 ‘司令,谨遵命令。’ 吉布斯带着坚决的神色敬礼后转身离去。 联邦十个宇宙舰队在这次战役之后,完整的只余下一个了,胜利!要等到何时呀!漫长的胜利就交给米雷等年轻人去追求吧! 这一刻他已经决定不会再活着回来。 ‘我们也告退了。’ 米雷与哈尔斯都敬礼退下去。 ‘如果联邦要获胜的话就一定要打败自护的战略宇宙军,否则说什么都是废话!而要重建宇宙舰队,开发出联邦军版本的机动战士少说也要一年吧!’ 史图尔特握着军帽呢喃着。 ‘漫长的消耗战应该就是我们改变局势的唯一办法了!’ 可恶! 他在内心狠狠的骂道。除了自护军也是骂自己,三次战役。每次他都损失众多部下。 ‘如果上头的头脑不是那么愚昧和僵化,如果我们也有机动战士……’ 在这悔恨的时刻,他真希望听听爱莉姆活泼的声音。 围歼自护舰队的计划失败,联邦舰艇反而损失惨重。舰队司令官雷比尔上将都生死不明,残余兵力只好分三路撤退。而作为撤退的掩护,联邦余下来的战斗机群集结,准备作出最后先发制人的攻击,以图阻止自护军的追击。 数目下降至不足三千架的机群出击了。而自护迎击的渣古数目却尚在一千五百架之上。 ‘敌人减少了很多呢!’ 克里斯蒂安看着萤光幕算着敌人的数目。 ‘这样子可轻松多了!’ ‘是呢!克拉森。’ ‘这家伙真是色鬼,老是缠在女人的身边。’ 汉斯听着他们两人的通讯插话进来。 ‘你是什么意思?’ ‘不!只是对女人汤圆有点感冒。’ ‘什么女人汤圆!’ ‘就是整天黏在女人身上的东西。’ ‘胡胡!’ ‘别咆哮了!克里斯蒂安你又不是动物。汉斯你也别妒忌,我们都是同样苦命的男人!劝架的人已经到了。’ ‘你别用‘你’来叫我呀!’ 说笑的时间到此为此了,联邦机群已经迫在眼前。 在联邦这一方,佩李的中队近乎全灭。米雷与吉布斯和哈尔斯把全部残余下来的人编成一个等同加强大队的兵力出击。 作为先锋的米雷在出击之前与两位队长相议好,尽量避免与自护军的渣古硬碰,以舰艇为最优先目标。杀渣古的一二个机动兵,还不如杀整般战舰上的几百人来得化算。在这一点上他可深得吉布斯的支持。 技术高超的米雷本身就作为机群的先锋,位于编队的最前方。面对渣古的炮火,他一面以蛇形飞行路线前进,同时将导弹锁定敌机。 第一发导弹在临近敌人时就依时设定好的时间先后爆炸。 渣古被这一爆炸所影响,闪躲的动作就慢下来了。被第二枚导弹击中。爆炸之后轻微受损的机体马上准备反击。 不过米雷这时就已经到了!他运用自己擅长的特技,在近距离机炮齐射,目标不是渣古本身,而是它机枪上那特出的圆盘型120毫米弹夹。 子弹的诱爆将整架渣古炸成了上下两段。 由米雷打破的缺口,他们所属的编在与自护军的渣古正面决战。在损失了十多架战斗机之后,以未足一个大队的兵力突破。 他们所选中的目标就正是施泰纳中队的四艘姆塞。 ‘外围的人怎么做事的?放了这么大的编队进来。’ ‘别吵了出击吧!’ 施泰纳队长制止了雅各布森的埋怨,以全队余下的十架渣古迎击联邦军。 最后邻近的单位抽了二个小队六机渣古作额外的支援。算是运气没有背到家吧! 一开始米雷等联邦战机就抢先发射了导弹,他们没想能打下多少架渣古,可是只要对方让开一条通路就够了!目标是对方所守护的战舰。 雅各布森、汉斯和克拉森等人遂以机枪齐射来返击。而且把握时机在敌人穿过时旋转机体反击,每人最少打下一架。 克里斯蒂安打下了二架,可是第三架时却怎也打不下对方!一连串的子弹都被敌人闪过了。 ‘混帐!’ 他的对手就正是联邦军的米雷。出尽混身解数才仅仅闪过对方的机枪,实在使他一额都是冷汗。 ‘快追!敌人的目标是战舰。’ 不止克里斯蒂安,施泰纳中队等人看穿敌人的目标。而四艘作为他们家的战舰是绝对不能被击沉的。如果就这样直冲过去,任由渣古在背后开枪追击,恐怖击沉战舰的代价就是已方全灭吧! 哈尔斯的战斗机发出灯号,率领其下兵力已不足一个中队的战机回身应战。 ‘别挡路!’ 克里斯蒂安的机枪扫射不停,又血祭了一架敌机,为小队的同伴开出了一条路。 最后米雷和吉布斯两个不足的大队继续朝战舰前进。但是施泰纳的直属小队和一个支援小队却给哈尔斯留了下来。 决心报仇的吉布斯率领部下几乎是直线前进的直迫四艘姆塞。 ‘一架!’ 直线飞行是等同自杀的行为!克里斯蒂安的子弹又再贯穿了一架敌机。看着部下消逝于眼前,吉布斯眉头也不皱一下。 ‘现在就给大家报仇吧!’ 虽然是自杀的行为,但直线飞行也使得他的余下不足一个中队的人最先到达了。多架战斗机同时选定了格里斯巴赫号作目标。而克里斯蒂安等人也尽最后努力去追击。 联邦的战斗机一架又一架的化成了光球,凄烈的战斗却不能改变敌人作战的决心。 ‘去死吧!’ 吉布斯射出了除保命的二枚导弹之外的所有导弹。但这时他也成了克里斯蒂安同僚小队舍雷尔小队的目标。120毫米的炮弹撕裂了吉布斯的半边机身。 ‘完了吗?’ 激烈震荡之后,感到有碎片插进了体内的吉布斯,在几乎将自己撕心裂肺的痛楚之下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一刻导弹命中了格里斯巴赫号。 ‘好,死在这里也值得了。’ 吉布斯在较好了方位之后,让受到重创的战斗机撞上敌舰。 ‘太太孩子,让你们先走一步!真抱歉呀,现在我来见你们了。不会怪我这爸爸迟了几天才来吧!’ 更强大的爆炸光让附近的人都眩目得看不清状况。 ‘格里斯巴赫号?’ 克拉森拚命的大叫出来,在失去两位同伴之后,她要连作为家的座舰也失去了吗? 让人又忧又喜的是,格里斯巴赫号虽受创严重。舰首前端和右后部被炸飞。 舰身中间处被开出了多个小洞,但是仍然能够航行。并且得到舍雷尔小队的重点保护。 ‘克拉森,我们阻止其他人吧!’ 克里斯蒂安看着萤光幕中眼有泪光的同伴! 一面闪躲着敌人的炮火,米雷一面看着消失在强光中的老长官。 ‘佩李队长之后,这一次是吉布斯队长吗?长官我马上就把这班自护的杂种送下去当你的祭品。’ 再见!手上忙得无闲去敬礼的米雷只能在心中默念了这一声。 米雷感到自己呼吸变得更促,眼中好像有些液体在滚动。 ‘唉!人老了,就特别容易哭吗?’ 自嘲一下之后,让部下们与敌渣古进行混战。他小心的观察着战况,最后由格里斯巴赫号的后方突进。在这死角位置,米雷急袭而至,调节了导弹的性能设定,射出了一枚信管为延迟爆炸的导弹。 然后他再由舰底方向杀出来,目标就锁定杀害他老长官的舍雷尔。 ‘给我去死吧!’ 四十毫米炮,再加上二枚导弹。 可是!小队长不愧是小队长,技术真不是盖的。在被击中前的一瞬间,仅仅闪开了。 ‘应该笨笨的给我打中,才好出了一这口恶气嘛!’ 埋怨着的米雷!大胆的穿越舍雷尔。 ‘可恶!敢暗算我!’ 就在舍雷尔的机枪锁定米雷时,命中格里斯巴赫号的导弹爆炸了!而刚才的闪避动作却使得舍雷尔太靠近而给卷进了爆炸之中。 千辛万苦救下来的这艘战舰与舰上数百官兵,最终都难逃一死。 克拉森看着这情形,又由希望跌回绝望之中。家……等同于家的所属舰只没有了! ‘呜!可恶……大家……大家都在里面的呀!’ 泪水濡湿双目的克拉森只得打开头盔的盖继续作战! 战争就是这样,当你在杀害敌方仿若亲人的同伴时,你不会想到那是人,因为那只是一个战果,而且你可能还会兴奋,因为你又胜了一次。克里斯蒂安现在深深的有了这种体验,自己历尽艰辛都要救回的出入生死线的同伴,可以转瞬之间就化为敌人胜利的果实。 身在这个斗兽场之中的他,如若不想不幸降临在自己身上,就只好主动让不幸降临在敌人身上了。有所觉悟的克里斯蒂安,以灵活的技术;准确的判断;不明原因的幸运,接二连三的将敌人送进地狱之中。 和他同样作为斗兽场上对手的米雷,自然也不会任由这个特出的对手再屠杀自己所余不多的手下。 要对付克里斯蒂安似乎有点难!作为一个击坠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见弱即杀,见强即避;在广大的战场上谁能保证敌人之中没有更胜自己的王牌。做那种王牌对王牌的决斗可是随时要人命,可一不可再的。 但是米雷注意到克里斯蒂安特别靠近一艘战舰,那就有机会了。先击沉战舰再用爆炸的光球掩护去进行突袭。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汉斯和克拉森正在巴本毫森号四周守护着,任何胆敢接近的联邦战斗机,绝对会被四挺120毫米机枪绞成碎片。 米雷选择技术最平平的汉斯作为突破口。 ‘这……这家伙怎么这么难打的?’ 就在汉斯讶异的惊呼着时,米雷已闪过他的重重弹幕,用机炮狠狠的反击。 连何时中弹的汉斯都没搞清楚,右手的机枪就整枝爆炸开来。 在强光和震得他昏迷的冲击之中,第一次的小爆炸就炸掉了渣古的右手,并且将机体震开。使得他幸运的在更强力的第二次爆炸之中保着了一命。 ‘今天第三艘战舰了!’ 全身的兴奋得热血的米雷锁定了眼前的姆塞级战舰。 ‘死吧!’ 同一时间米雷射出了六枚导弹。 可是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不止舰上的同伴是他非守护不可的。舰上的两个女人,洋子小姐和莉丝拿更是与他有着重重的牵绊。他就是自己要死都绝不可以让她们死在自己眼前的。 在汉斯受袭时克里斯蒂安就注意到了。将背后的敌人丢给克拉森之后,他就马上来援! ‘上帝也好,神也好、佛也好!如果这幸运是你们赐给我的!就再赐多一次吧!’ 内心狂乱不已的克里斯蒂安面对着眼前致命的导弹,将一切赌在内心那奇怪的直觉上。 120毫米的机枪仅只发射了一发子弹而已。 那不止关乎数百条人命,也关乎他的心,要让洋子和莉丝拿在眼前被敌人杀了。他一生也不可能重新振作起来的。 ‘不是吧……’ 就在米雷回避,准备给克里斯蒂安来个偷袭的时候,他先前射出的导弹竟然被那一发子弹命中了。而且在连锁爆炸之下,六发全毁。面对那么鬼扯的事,使得在这一周内杀人如麻的他也呆了一呆。而在这战场上的这一呆,就足以致命!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调转过来向着这架极度危险的联邦战斗机反击。 子弹的闪光连接穿过眼前。 正以为死定了的米雷,这时倒也没有用尽自己的幸运。过度专注于米雷身上的克里斯蒂安也成了敌人的猎物。打在机体上的二十毫米炮使机枪完全失去了准头。 ‘走!只余下一、二成的人生还了!’ ‘唔!’ 三方交错而过之时,米雷与救了他一命的哈尔斯作了通讯。在自护军的弹雨之中撤出了这附近。 ‘呼!呼!呼!’ 看着敌方远去的克里斯蒂安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总是那么好运的臭小子!’ 远看着的雅各布森呢喃着。究竟是出了什么原因呢?他不认为克里斯蒂安对危机的警觉性和那难以解释的准确命中。可以单单用运气来说明!自少他从没看过这种人类,硬要说是运气的话,就等于是在赌场中出术得来的运气。 ‘这种运气的成因会是新人类吗?好,就在赌桌上试试看。要新人类真的有这种能力,我不就大杀三方了吗?’ 总言之世上混球永远都是混球就是了! 在联邦那一方。 ‘哈!只得六架,连我这大队长在内才六架,那不是真的九死一生了吗?’ 米雷笑到一半重重的一拳击在仪表板上! ‘燃料应该还有的吧!’ 哈尔斯是除了这些事关生命之事外,已完全失去了活力。他们的一条命可说是硬生生的从死神手中抢回来的。 ‘一直在追击的渣古撤退了。’ 通讯长的声音没有得救的兴奋,只有无尽的疲惫。 ‘完了吗?’ 换穿了太空衣的史图尔特看着舰桥中飘浮着的尸体与血珠,还有萤光幕上所映现的残存舰队。虽然官阶不同,激战过后的疲倦却是相同的。惨烈的鲁姆会战经过联邦军溃败的这最后阶段,总算是结束了。 虽说自己得救了。可是在这一场决定性的鲁姆会战之中,联邦参战兵力的百份之八十五以上葬身在这一片宇域里。面对如此惨败,人们身体里的活力和斗志都被抽空了。 当时不论是惨遭败北的联邦,还是好不容易得到胜利的自护。都不能准确的说得出联邦军自战争开始以来的实际损失。 但是鲁姆会战之后一周,联邦点算所有存活回到月神二号、地球、月面的兵力。确认未归还舰艇就已超过八成,至于人命伤亡。考虑到投降、被俘和逃兵等因素,只能说未归还人数在三千万人以上。至于平民的伤亡,从战后存活的总人数反过来算,估计在四十至五十亿左右。 这些数字所造成的已经不止是打击了。上至联邦议会议员和联邦军上将、元帅,下至军队中的下士和平民,有亲人就此永久失踪的固然悲痛,而其他人也一样震撼至脑袋空空。战争开始才仅仅两周呀! 至于自护方面,作为一个比联邦弱小近三十倍的小国。也损了宇宙舰队的五份之一作为胜利的代价,若是算上重创的舰艇则更高达三份之一。至于作为决战兵力的机动战士部队的战损率亦同样为三份之一。 而双方的战争潜力差距,如果不考虑宇宙殖民地的易毁性,则大幅削减至五比一。虽然殖民卫星坠落战最终以失败收场,但是自护国的领导层已准备向联邦伸出和平之手,接收胜利的果实。 在三秒钟宣战及造成地球圈总人口近半死亡之后。 时为0079年1月16日 2002/3/30完成2002/4/6校对 第四章南极条约 由战舰的窗外看出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因为人体肉眼收集光线的能力有限,虽然事实上宇宙中有着人类所无法计算的繁星。而克里斯蒂安的心灵状况也是一样的空空荡荡一片空白,自鲁姆胜利归来之后。他就让自己漂浮在床上,既不想让人兴奋的战果,也不去想战果背后的悲剧。 而洋子小姐则忙于修理作战中受损的渣古,至于莉丝拿则仍然躲在自己房中没有出来。 表面上一切平静得难以置信,尤其是对比起之前两周间联邦与自护一场又一场的激战。 克里斯蒂安以为这是军方高层难以想像的大发善心,让他得到休假。但真实的情形是,联邦固然在战事中将军力消耗殆尽,自护的情形也不比联邦好多少。 在战前就饱受联邦长期经济制裁与封锁的自护,原本就不充裕的物资储备,更是在战争中用到接近耗光的状态。 因此统帅部以奖励官兵作战有功的名义,大量给与假期。克里斯蒂安不用进行飞行训练,巡逻任务大幅减少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自护军没有多少燃料余下。 ************ 0079年1月17日 ‘在我们优秀的自护国民面前,联邦军的数量优势,也不过是乌合之众。’ 电视萤光幕上的是自护统帅基连?萨比的狂嚣,基连的狂热演说持续着,而自护人民则发出惊人的欢呼去回应。 而作为背境播放的影片,则是自护在鲁姆战场所拍的记录片。片中所见全是联邦军舰艇和战斗机的残骸,战略宇宙军德尔兹萨比上将给一众击坠王援勋的情形。 单机击沉五艘战舰的红色彗星马沙、突袭战术的优秀实行者蓝色巨星兰巴? 拉尔、红色闪电强尼?莱丁、白狼松永真以及俘虏联邦军名将雷比尔的黑色三连星奥帝加、盖亚和马休三人。 ‘呵呵,雷比尔那老头子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日吧!’ 浑身充满肌肉感,把军服都快撑破的男人得意的说道。满是不羁的脸孔下,身着的不是自护制服,而是联邦制服。 ‘喂!女人,看。雷比尔那老混蛋当日送我到军事法庭,害得我被判死刑,今天自己也随时得要被你们自护判死刑了。哈哈!’ 男人的雄伟正在的女人体内着,硕大的,浑圆的屁股,名副其实的是肥臀丰乳。全身散布着香汗,散乱的秀发黏在秀美绞好的面庞上,最诱人的是她眼中屈辱与不甘心的神色。 说有点不对,因为她是戴着头盔的,自护的头盔,除此之外身上光光的什么也没有。 ‘呀……哦……’ 在喘息的同时,女人分神看了萤光幕上的境象。雷比尔虽被俘,但是面上却透着刚毅的神色,虽然身为阶下囚,却没有一点屈服的像征。 同样是对待俘虏,联邦的方法实在太野蛮残暴了。女人虽作如是想,却不知道她是特殊的例外。 ‘上尉的屁股真有肉感呢!’ 男人粗壮的手,在圆滚滚白嫩嫩的臀瓣上细心的抚摸着。 ‘畜生,你们敢这样侮辱俘虏。’ 女上尉娇羞赤红的面上挂着怒容,却又有一丝不安。 ‘那比得上你们自护。我不过操一下女人,算什么罪恶!可是自护随手就杀了几十亿人,连希特拉都要靠边站。’ ‘畜生这句赞美的话,虽然我一向都是受之无愧。人家愈骂我畜生,我愈爽快,因为是他们弱才会这样骂我,不过现在嘛!我原原本本的的奉还给你。’ ‘嘿!……呀呀……’ 男人用力的直捣花穴尽头,干得女上尉眉头紧皱,低喘连连。粗壮黝黑的,一再的分开饱满的,狠狠的捣进去。淫汁随着娇喘声,流得一地都是。 ‘果然……’ 女上尉惨叫。粗糙且充满力量的手,狠狠的拍在雪白嫩滑的大屁股上。 ‘呀……痛呀……’ 女上尉不甘心的回头狠盯着男人,屈辱的表情中有着不屈的眼神。大屠杀带给她的连带罪恶感和被敌人俘虏强奸的惨况,使得女上尉遭到双重侮辱。 ‘那么我在操的这只雌兽,你是什么动物呀?牝犬还是雌豚。这样高级的称呼你根本配不上,应该叫甩毛的自护母猴。哈哈哈!’ 女上尉的精神受到极大冲激,被强奸还可以忍受,但是被这样身心折磨。 ‘叫呀!叫大声点。’ 在男人取笑侮辱的同时,女上尉一直咬紧牙龈。虽然咿咿呀呀的叫着,就是不肯喊痛。 ‘真爽……但是我看你忍到何时……’ 被拍打的肥臀,使女体因痛苦的本能挣扎扭动。而这种动作,也连带造成内的收缩,把男人粗黑雄壮的阳物包里得紧紧的。那种被软组织勒着的快感,没试过的人不会知道有多爽。 ‘嘻嘻!奸也不知奸过多少次了,可就是不肯屈服。上尉的精神构造果然和一般士兵是不同的。’ ‘白中带红,看起来很可爱嘛!’ 肥美而富有肉感的臀部,被打得红红的,看起来份外娇艳,配衬起女体身上的香汗。叫男人更加兴奋。 ‘好,我看你这下喊不喊痛。’ 男人干得犹如急风骤雨,双手被反绑的女上尉,拚命的挣扎。以怪异姿势扭动的身体,更加刺激起人的征服欲。 ‘自护的甩毛母猴。虽然是被人强奸,可是还是会爽嘛!’ 男人停止了动作,把阳物抽出来。现在恶男与弱女,其实都已因性的快感而完全燃烧了。 粗大的手指,在被爱淫浸得湿湿的上掏掏摸摸。 ‘哈呀……哈呀……’ 女上尉微微低喘。不管她内心多恨,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不止粗暴,技巧更是高超。被人强奸,并不可耻。被强奸,而且是可恨的死敌,却还有快感那才叫可耻。 ‘看,母猴这是什么?回答我。’ 男人的手上有住透明泛着光泽的牵丝。那是她的淫汁。 女上尉看到这面上羞红一片,一直倔强逞强不肯屈服的女军官,面对自己淫荡事实的证据,也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两只大手,这次轻轻的按在屁股上。 ‘我现在又没操你,你屁股上这种微微的抖动是什么。可别告诉我你发冷,房间的温度可很热呢!我就代你说吧!母猴,是你的身体在呼叫我奸你、干你、操你,你那的在渴望我雄壮的。’ ‘不要说了……’ 女上尉张口大叫,而这一叫就演变成淫荡的喘息。 ‘女人,扮什么三贞九烈的,也只是对那些仅会懂自己打炮的傻鸟有用。面对我这种床上勇将,再隐瞒都好,我都会揭穿你们淫荡的本性。’ ‘呀呀呀……’ 男人狠狠的咬在屁股上,女体温热的感觉,汗味加上的气息。 ‘好香,又软。’ ‘呜……呜……’ 女上尉因痛楚和屈辱低泣的同时,嘴巴却仍然因男人的指掌活动而过不停。 ‘好,我也差不多了。’ 男人再次直插到底,展开凶猛狂野的活塞运动。他不止那话儿粗,腰腿更加雄浑有力,在加上持久力。圣女又好,饥渴的淫妇又好,在床上女人没一个不在他的下阴精尽泄的。 ‘啊啊……啊啊……’ ‘忍什么,一开始就好好的叫嘛!女人,你的名字叫淫妇。’ ‘上尉,局长有通讯进来。’ 衣衫凌乱的下级士兵,进入这间毫无陈设装饰的房间内报告。 ‘上尉的房间,每次我走进来都有种提神的感觉的。’ ‘哈哈!那是女人的味道,口水、泪水、汗水、、阴精再加上尿液。我把女人的六水都榨了出来,你们这些小子嗅到,怎会不兴奋。’ 男人的身份和被她强奸的女人,同样是上尉。 ‘接进来罢,我现在是欲罢不能,可走不开呀!’ 在男人粗俗的喘息声之中,不怀好意的笑道。 ‘还有新人来报到呢!不过,我看又是来监视我们的罢。’ ‘也一拼叫进来吧!让他看看上司如可英勇。’ ‘是女人呀!’ ‘啊啊……’ 手一松,男人一下顶到女上尉狂叫不绝。官能的欲火,已将她的意志、尊严和人格全都烧掉了。 ‘母猴即是母猴!’ 男人在狂笑声中享受着包里他阳物,内的阵阵绞动和收缩。 ‘野狼上尉……’ 萤光幕的情报局长,看到部下的情形,一时为之哑言。但是在冷寞的表情和冷酷的眼光中似乎有一丝欣赏与羡慕。 ‘你就不能干少一回的吗?现在是我跟你说话。’ ‘是!’ 野狼上尉停止了动作,恭敬的站直身子敬礼,不过他那一根仍然插在女上尉身上没有拔出来。 ‘被这臭女人吸着拔不出来………’野狼上尉假装努力在拔,反以勇刺了几下。 ‘唔……呀呀……’ 女人低吟着不绝。 ‘野狼,你不会忘了给你现在地位的是谁吧?你的身份是被处决了的死囚,要是你离开这里就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局长,你叫我的代号,不叫我的真名。不是也很清楚我们的关系了吗?总之你要我去杀谁就杀谁,我的忠心是不变的。我又不是军校出身的那堆傻子,直接一点不用那么虚伪不好吗!’ ‘好!看你笑得那么得意,我正好有个考验你忠诚心的机会。政府有命令,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雷比尔上将。我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你。’ ‘遵命!……真可惜呀……本来我还准备开香槟庆祝他被自护枪毙的。’ ‘野狼你自己是强奸犯,反倒怪将你判刑的将军,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向来是敢做敢当的,真是奸了的话,死就死,明明没有奸嘛!’ ‘哦!把失恋饮醉的女军官,在公园内操了也不叫强奸。’ ‘当然不算了,这就像在地上执到钱,在公园内看到半昏迷的裸女岂有不操之理的,局长你不知道那女人那时叫得多大声多浪。要不是他妈的刚好有警察走过,那女人一定屈服在我棒下的,你问她是不是自愿,她一定答自愿。’ ‘好了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你一定要把雷比尔救出来,这可大大关系政府和军部内的派系斗争,还有今后主战和主和的?野狼你不会想刚开打的战争马上就结束吧!’ ‘总之人员、弹药、物资、情报和舰艇,你要什么尽管出声就是了。我保证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英格中尉报到。’ 这时,士兵把一个红色长发的女军官带了进来,正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特别是套装裙的制服,穿在身上显得凹凸有致。让野狼有种立刻想将她扒光的冲动。 ‘局长,这就是你派来监视我的人了吗?’ ‘哗呀!你……变态……你在做什么……’ 野狼和局长不管英格中尉的大惊神色,继续谈话。 ‘我也不多说了,名义上她是来帮忙你的,职位方面由你安排。总之你别利用自护军把她干掉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要干我也自己干!怎舍得让她香消玉殒。’ 野狼一语相关的说道。 ‘局长!’ 英格中尉对着萤光幕喊道。 ‘中尉,军人的职责是绝对服从命令,你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回来之后才将一切情形对我报告,在战场上一切都要服从上司的命令。’ 说毕通讯由局长方面切断了。 ‘啊……啊啊……’ 女上尉尖呼而出,野狼的朝着肉壸狂捣。 看到这的画面,英格中尉面上微感发烫以鄙视的神色避了开去。 ‘去……’ 野狼心中歹念徒生,将已到的女上尉推了出去。而他则将已到临界点的指向女中尉。 非常突然的,一些白色的液体射向了英格中尉。虽然眼角已看到,但要闪避已经太迟了。虽然她急速旋身躲避,尽显平日格斗术的训练有素,可仍被喷洒了大半个身子。 等到看清指着自己的和野狼那恶心的笑容。所有的理智和服从都从她脑中消退了。 ‘你这变态!’没有进行任何思考,英格中尉猛的一拳拍出去。 野狼的手闪了一闪,己捉紧了她的手。 ‘哈哈!真精彩呢!’ ‘队长你真会欺负人。’ 野狼和士兵同声大笑,肚子都笑得有点痛了。 英格中尉几次想把手抽回来,却像被锁着一样,一动也不动。只能以不甘心和嫌恶的神色看着野狼。 ‘真是没用的东西,一点警戒心也没有,怎来我这里。我下身那根炮射出来的是精子就没所谓,要是我手中枪射出的,那可是要人命的子弹。好了,跟我去舰桥,还有士兵把那个婆娘处理好,别让她寻短见。’ ‘队长,这次应该可以捉到新的女人,不如照惯例处理了吧!兄弟们也好分些钱。’ ‘顺便也让你们操几炮是不是?当然不行了,怎可以照惯例。把这些自护女官兵送给调教师调教完再卖给有兴趣的政府和军队高官,虽然这可以让我们赚一大毕钱,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开战了,尤其是我们联邦新败,想报仇的人不知有多少,搞个地下拍卖,再附送女性调教师免费服务,到客户那里即场调教。我看要赚三倍!不,五倍的钱也不是问题。’ ‘队长果然好计。’ ‘当然了不然怎做你们的队长,能骑在你们头上的我岂会没有两把刷子。’ ‘你们究竟是军人?还是恶魔。’ 英格中尉难以置信的看着这恶魔。 ‘有分别吗!人不就是恶魔吗?’ 野狼衣衫不整的,只拿了把枪就往舰桥走去。 经历鲁姆激战之后,自护舰队回到宇宙要塞所罗门。整个自护公国都为他们的胜利而疯狂庆祝,而生还归来的战士们,也忘我的陶醉在战胜的狂喜之中。 香槟和啤酒的消耗率比水还多,在娱乐室内挤满了在赌博的士兵,除此之外就是男欢女爱。只占总人数中少数的女兵,这时更是争相抢夺的对象。 汉斯利用假期狂吃,雅各布森则在狂赌。至于克里斯蒂安,则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幸运的是他不止有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而不幸的也正正就是因为他有两个女人。 ‘臭少子,我还以为新人类可以替我赢大一把钱。结果却反而累我输得都快清袋了。’ 一身酒臭的雅各布森,一直就在不满的喃喃自语。 ‘我早说不行的了。你偏要胡来,还说我是新人类什么的,何况我又不是超人,要真能逢赌必胜的话。我自己早就去赌了!’ ‘混帐嘛!在战场上你的运气明明好到不正常的,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 克里斯蒂安不知道,他的苦难远远还未到结束的时候。(安娜太太加注:苦难,这能够说是苦难吗?气死我了。) 在克里斯蒂安房间外,两个女人互相不屑的看着对方。 是一身汗臭味的军服,刚刚才把渣古修好的洋子,与身上还是那身纸巾木乃伊装的莉丝拿。虽然两人都一语不发,可两人的眼神却像是可以拚出火花一样。 ‘战争都结束了,要找男人反回联邦去吧!’ ‘要找什么男人是我的事,这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至于战争,联邦绝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自护很快就会陷入消耗战中力歇,最终在联邦的总反击之下被打败。’ ‘嘿!正一女变态、虐待狂!’ ‘总好过自护的杀人狂!’ ‘是杀人狂你又和他做。’洋子的脸气得红了。 ‘我就是喜欢虐待他!’莉丝拿得意的冷笑。 ‘恶!是那个臭三八,好了!浑小子,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希望你明天还有命吧!我不打你,看来你却会比被人打还惨。呵呵呵!’ 雅各布森这贱人,和莉丝拿火爆的互瞪完之后,转身笑着走开去。丢下克里斯蒂安一个人两头大的面对两个女人。 ‘你们都在吗?不去……庆……不!是不去休息吗?’ 克里斯蒂安硬着头打开话匣子。现在的他情愿单人匹马对付一整个联邦舰队还好。 ‘所谓的你们是指谁呀!克里斯蒂安,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得要庆祝!你想死吗?’ 天呀!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看着洋子和莉丝拿先后发火的情况,他真是背脊发凉。 类似这种情形,通常都是先开骂,继之以动武。或是以退为进自行退走的。 可是洋子和莉丝拿都是有相当经验的女人,以退为进这种自我放弃的没用招数她们是不会用的。尤其不甘心是拱手将情人……不!是性伴侣送给对方。至于开骂就算了,她们绝不会干出为男人打架这等蠢事的。 最后决胜负的就是自己的魅力了。 ‘有……有事慢慢说好吗?’ 两人暗下在内心定了独处时才教训克里斯蒂安的打算,挑战性的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唔!很热呢!’ 莉丝拿撕掉几条位于胸部的纸巾,向克里斯蒂安抛了一个媚眼。 ‘唔!洋子姐姐很脏呢!我想洗澡,克里斯蒂安你替我洗好吗?’ 洋子像蛇一样缠上克里斯蒂安的右臂。将一对不大不小,但形状不错的贴了上去。 ‘你想撕我那里的纸巾呢!’ 莉丝拿的手暗示性的伸到了三角地带。 ‘总之先进我房里好吗?’ 想到万一有人经过看到,克里斯蒂安就看得头皮发麻。 虽然克里斯蒂安抢先进了去,可是两个女人的争吵可没有停止。莉丝拿抢先一步拦了在门前,单手挡着不让洋子进去。 ‘是克里斯蒂安他邀我进来的,你吗?给我到一边凉快去。’ ‘少自大了。’ ‘我大得起嘛!’ 莉丝拿手捧一边,对着洋子傲笑。 ‘不是大就好的。’ 洋子生气的快速在莉丝拿胸前捏了一下,将纸巾都抓碎了。 ‘呀……’ 喊了一声痛的莉丝拿,这才让出位置给洋子闪了进去。 进到房间之后,两个女人交互的视线之中,好像真的看到火花在闪。 一个人都难应付了,何况二个。克里斯蒂安看着她们感到这是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活报应。 莉丝拿想到,看眼前的情形得和这个讨厌自己的自护军官3p了。她虽然讨厌这样做,可是更加不想便宜了自护的女人。索性干到底! 至于洋子,三人行她其实可算是试过又没试过,以前她曾经有一个性伴侣。 情形很一般,有性需要时就找对方解决。直到分手时才她才知道对方是双胞胎,一直瞒着她两兄弟在交换,结果在对方的要求下于分手前答应来一场3p。 至于两女侍一夫,她从没试过。 ‘克里斯蒂安让我用你的浴室好吗?’ 洋子当着二人的面前,边解开制服的扣子边走进去。 因为停泊在宇宙要赛内,所以现在是微重力状态。洋子心想,那会比无重力或有重力都刺激的。一来可以试尽无重力的花式,二来又不会像无重力一样无处借力。 莉丝拿则什么都没说,只抛了一个妩媚的眼波给克里斯蒂安,就默默的撕着身上的纸巾。 浴室内的洋子看到她这样也不认输,双手意淫的先在自己身子轻抚一番,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之后才把脱下来的制服朝克里斯蒂安身上扔去,再脱掉裤子,把成熟美艳,款式大胆的内裤露出来。 克里斯蒂安看着这种情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呼!’ 莉丝拿把手中的纸巾朝克里斯蒂安吹去,而洋子则把刚脱下来带有汗味和体香的乳罩扔到了他头上。 ‘自护的士兵原来都是犹豫不决的废物,我对你很失望呢!克里斯蒂安。’ 莉丝拿身上只余下一圈围在三角地带的纸巾。 ‘你别这样说他,来吧!克里斯蒂安到洋子姐姐这里来。’ 洋子把刚剥下来的香艳内裤,朝克里斯蒂安的方向轻轻一送,同时扭开了花洒的水龙头。 糟了!看来会给他们小看一世了。克里斯蒂安朝着丰满成熟和娇小可人,两个不同体型的女人看来看去。 拒绝是不可能的,逃避也不是办法,若果对象是洋子小姐姐的话他早就强来了。面对莉丝拿他是一个被虐者,而对洋子他则有向轻松施虐的倾向。但是如果被莉丝拿欺负了,再去欺负洋子的话,看到这种差别待遇,洋子姐姐那外柔内刚的性格,可就有可能暴发的了。 最后克里斯蒂安有了决定,粗暴就粗暴,反正他也不想一直被莉丝拿骑着。 他一手就抓在莉丝拿身上,把她身上最后的纸巾撕开。 ‘啊……’莉丝拿惊喜的一叫。 ‘唔……’ 浴室中的洋子感到一阵失落和不满,到底是年轻的好吗?而且对方又比自己大多了。 而克里斯蒂安接下来的动作,是将莉丝拿整个人往浴室方向甩出去。 ‘哗呀……’ 在一阵惊呼声之中,两个女人撞成了一团,臀波乳浪好不香艳。而克里斯蒂安,就这样脚一蹬也朝浴室飞去。 三个人交缠在一起,水滴不断喷洒在他们身上,而当中唯有克里斯蒂安不是的。 ‘你们那么想要的话就让我来满足你们好了。’ 微感不安的克里斯蒂安喊道。洋子是不怕,反而会欢迎他的举动,问题是莉丝拿,他可没有从她身上取得主动权的自信。 手上运力一圈,就把洋子抱到里怀,狂野放肆的吻在她唇上,舌头大胆的侵入香气满溢的口中。 让洋子的摩擦在自己身上,让她先感到一阵快感。 ‘我们夹攻她好吗?姐姐也不想看到我被她欺负的吧!’ 克里斯蒂安把头靠在快慰得一阵迷糊的洋子耳边说。拉拢洋子姐姐做同盟夹攻莉丝拿,胜过同时被她们二人围攻多了。 ‘唔!’ 一声呢喃,洋子低声答应他。 在二人之中已经习惯了做主动的莉丝拿,巧妙的挤开洋子,抢占主动位置。 反过来强吻在克里斯蒂安的唇上。 情人被抢的洋子大感不快,但是若是硬来的话,就等于围攻可怜的克里斯蒂安了。那样子的话,不如先解决了莉丝拿,那自己不就可以与克里斯蒂安独处了吗? 想到这,从来对同性都没兴趣的洋子,迫不得已的要开始行动了。 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上的弱点,洋子决定朝一个非常有把握的地方进攻。 只是,若不是为了克里斯蒂安。加上莉丝拿如此地好强,把她迫成了配角似的,洋子才不愿做这种事呢! 花洒的水倾泻而下,打在的莉丝拿和一身毕挺帅气军服的克里斯蒂安身上,对比之下显得那么诱人与淫秽;色到极了。 而洋子最恨的就是主角不是自己,心生妒意的她取过墙上固定着的香皂液,将它挤出一点涂抹在手上。 ‘唔呀呀!’ 莉丝拿与克里斯蒂安互相拥抱着对方,作为女方,莉丝拿的舌头反而强行侵入进克里斯蒂安的口腔内,双手大胆的在男方身上活动,比男性更大胆更粗野。 看吧!克里斯蒂安是属于我的,本想得意的用眼色去向洋子挑衅,可是洒在面上的水花却让她春情氾滥成灾的眼睛无法视物。无法向对方展现自己得意的神色。 很大的屁股嘛!洋子看着莉丝拿的盛臀深生不满,又白又大的愈是看起来诱人,她就愈讨厌。 洋子纤巧的手,就这样捏在屁股上,用力的大把捏着。 ‘联邦女兵的屁股好大嘛?’ ‘你干什么?’ 被情敌抓着屁股让莉丝拿大感不快,停止了强吻的动作。要不是她臀肥且肉厚,怎生消受得了。 ‘不管你受过什么伤害,你这样对克里斯蒂安太不公平了。女人需要的是男人的疼爱,而不是向他们发泄。’ ‘这时候说什么大道理,克里斯蒂安选的是我,滚回你的房间好了。’ ‘嘿!你不要少看了自护。’ 纤纤十指分开肥美的屁股蛋,直指粉红色的菊花型肛门。 ‘你……你在做什么?你这变态,滚开呀!’ 尖声咒骂的莉丝拿却反被克里斯蒂安抱着,无法挣脱。 扭动着想要逃脱的双臀,激起了洋子心中的快感。不是她对女人产生,而是这样反给莉丝拿这敌手一击,让她心生一种凌虐对方的愉快感觉。连带的性趣也高涨起来。 ‘唔呀!不……你别乱来。’ 莉丝拿全身剧震,浑身酸软。怎会……这……这女人!洋子的一节手指深入了她的肛门内。 ‘啊啊啊……’ 莉丝拿的淫叫声听在洋子耳中,让她愈感得意,下身的花房也开始濡湿了。 一来水花散射在他们的身上,二来自己的手指涂满香皂液,洋子不再觉得莉丝拿的屁股洞反感,反而手指抽插的要洗净她,为一会儿更激烈的玩弄作准备。 好不容易在洋子的支援下,克里斯蒂安才得以喘过一口气,接下来就由他做主动了。反过来强吻对方,舌头大胆的侵入莉丝拿口内,水滴也随之而涌进了二人口中。 在二人的口水和清水的混杂之中,再加上女性的香薰气息,让克里斯蒂安大感快意。 最重要的是让一直骑在自己头上的莉丝拿屈服,那种满足感真的凭极了。 难以呼吸的莉丝拿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屁股受到欺负一放一缩的淫秽夹着侵入者的手指;就更加叫她受不了。直到她眼中露出求饶的神色,克里斯蒂安才放开口。 双手在酸软无力的身上大肆地活动。那丰满且级数傲人的,最是叫他兴奋。 ‘呀!你们串通的呀。’ 想不到一向气盛迫人的莉丝拿,现在柔弱无助的样子会是如此诱人的。而这就更逗得克里斯蒂安的小弟大有反应了。好像想配合主人一雪前耻一样,克里斯蒂安的分身小弟,把军裤撑得鼓鼓的,随时准备发动扭转干坤的大反攻。 ‘洋子小姐……是我错了!请你住手好吗?别再碰那里了,好脏呀!’屈辱的叫着的莉丝拿,面上满是不甘心的神色。 ‘嘻!谁叫你太过份,女人就是要柔弱一点才好呀!克里斯蒂安什么也对我说了。你若是不快的话,就放松的尽情享受我们的服务,不准你再用克里斯蒂安来发泄的。’ 说毕就大力的咬在肥白的屁股蛋上面,不是那种痛得要命的咬。而是微感痛楚让人大为不快,苦闷的痛。 屁股也因此更加大力的扭动,想要挣脱出去。可是洋子的手指又更加深入进莉丝拿的大肠内。 ‘呀呀……啊啊啊啊呀!’ 莉丝拿面上闷骚挣扎的恼人表情,真是诱得人心痒难抑的。 ‘已经够了吧!没有必要再假装坚强的了,连在时都要逞强又有什么意思呢!’ 克里斯蒂安双手运力,捧起一对毫乳,巧妙的揉搓着。而在屁眼里,第二根凉浸浸的手指插了进去。 ‘哈呀!’ 肛门第一次成为时受袭的目标,让莉丝拿脑中一片混乱。全身是快感流动,像是一股愈来愈氾滥的洪水一样。 而屁股的菊花穴则是其中的一个重点,那么肮脏的地方竟可以产生那么强,电激似的快感,这是莉丝拿事先无法想像的。虽然知道可以用,可是这可是第一次使用呀! 最要命的是因为涂了肥皂,加上插入的是女性的手指,完全没有一点痛楚;只有一点不适感,因为不舒服而扭动,可是屁股愈是扭动就愈有快感。莉丝拿感到自己真是一个变态。 自从与克里斯蒂安以来,她第一次丧失主动,只能将一切都交给别人,这种被动的无奈,不知为何却让她产生一种幸福感,真真正正的放松下来。 ‘到床上去好吗?’ 对克里斯蒂安的发问,莉丝拿已不能言语,只能唔唔哦哦的呻吟。 ‘洋子小姐,一会儿……’ 在克里斯蒂安与洋子私语之后,他解开已湿透了的军裤拉炼,把内裤扯抵,把自己的抽出来。 由于之内早已氾滥,加上花洒的水滴,所以克里斯蒂安真的是一插到底毫无阻力。 ‘哈呀哈呀……’ 莉丝拿大震的反抱着他,双手有那么紧抓那么紧。这一下甜美的冲击,让她崩溃似的狂喊出来。 因为宇宙要塞的低重力,所以克里斯蒂安瞄准自己的床。把莉丝拿摆抪成一个四肢向地的狗爬式姿势,自己从背后插入她。 之后他抱起莉丝拿的腰肢助跑了两步,就一蹬脚朝床上跃去。一阵急风拂在莉丝拿全身,让她大感快慰。而且降落时重重的撞击着她,快感的洪水几乎冲毁了她心灵的堤防,让她为之昏厥。 ‘啊啊啊……呀呀……’ 悠扬的快慰叫声之后,克里斯蒂安就以这个动物交合式的姿势,连连进伐,伐得莉丝拿连连;那愉悦的娇呼声像一阵仙乐的响彻房间,偏偏又那么的淫秽。 ‘呀呀……啊啊……’ 莉丝拿的被到阵阵紧缩,反身媚眼如丝的看着克里斯蒂安,心中宽慰愉悦。 ‘好了,克里斯蒂安。’ 这时洋子也已从浴室内走出来,上到床上去。 ‘好!’ 答应一声的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面朝上。自己退到床边,抱着她双腿持续操伐。 ‘怎样?满意我刚才的服务吗?’ 洋子满有成就感的问道。把莉丝拿这只雌豹驯服得如此,都是靠她刚才的绝招。想到克里斯蒂安身上的那一堆牙痕和指甲印,让她有一种报复的成功感。 ‘哈啊……啊啊啊……’ 面色潮红,眼中满是的莉丝拿别过脸逞强不去答她。 ‘不理我吗?你独个人霸占克里斯蒂安,我很妒忌呀!一是你让回他给我,一是你替我服务好了!’ 接下来就低下头来深吻在莉丝拿的嘴上,舌头更加深入到对方口中,大胆的挑逗着对方的香舌。 双方都是第一次与同性接吻,对于没有同性恋兴趣的她们来说,两人都同时感到自己满变态的。 ‘嘻嘻!’ 虽然这样洋子却开心的笑着。让情敌屈服在自己手下,满有快感的。虽然只是吻女人,也让她心神愉快。 ‘呀啊……’ 双唇分开之后,莉丝拿那一声叫得特别激动和大声,自己竟然会对女人也有感觉,让她十分震惊。 ‘好!’ 接下来洋子小姐骑跨到莉丝拿身上,把自己那宛如少女一样的对准莉丝拿的嘴吧! ‘我也是自护,看来你没有想像中那么讨厌我们嘛!’ 虽然这样说让莉丝拿微感屈辱,不过并不强烈。因为大家都是女人,只是感到洋子很会作弄人就是了! ‘吃我!’ 洋子姐姐春风满面且满心期待的命令。 ‘你……’ 莉丝拿又羞耻又屈辱,男人的她含过不少,可从没吃过女人的蜜桃的。 ‘克里斯蒂安你停一停!’ 洋子得意的高声命令。 ‘可是……可是……’ ‘你不听话的话,姐姐要生气了。’ 结果克里斯蒂安只好硬忍着愈益上升的快感停止了动作。 而因此兴奋情绪被吊到半天高,却被强行停止了的莉丝拿身体不停的挣扎扭动,想要恢复克里斯蒂安持续对自己冲刺的快感。 ‘你……你……你……’ 一连骂了三个你,莉丝拿又急又羞,虽然没有多少重力,其实她可以推开洋子的,可是全身酸软麻痹的她,根本没有力行动。 ‘吃还是不吃!’ 一物治一物,女人治女人,莉丝拿虽是不愿,可是火烧似的下身却让她非屈从不可了。 莉丝拿伸出舌头,在自护女军官的花唇上舔着,对方的分泌顺着舌头流回自己的口中。 ‘哈呀……’ ‘可以了!克里斯蒂安。’ 被强行制止了一会的克里斯蒂安,这下动得更快更急了。犹如一枝攻城锤一样,克里斯蒂安狠猛的一再突入。澎湃的快感迅速升起,席卷了莉丝拿整个人。 莉丝拿的巧舌也在洋子的体内阵阵蠕动,虽是初次舔女人,可是莉丝拿也很快上手。花蜜滴滴答答的洒在莉丝拿的面上。 三个人被甜美的快感串在一起。 ‘哈呀……啊啊……’ 莉丝拿发出雌性至福的美妙低吼,迎来了的她之内阵阵抽搐。 ‘唔呀!’ 克里斯蒂安把滚烫的jg液喷洒之内。脑中快慰不已。 而稍晚之后,洋子已在的愉悦之中,把莉丝拿差点浸到窒息了。流满了联邦女兵的脸上。横陈的三个人并列在一起。 稍一歇息之后,洋子又已缠上了克里斯蒂安。一箭双雕的滋味,绝不如外人想像之中的美满。(安娜太太加注于此:活该,应有此报。) ‘唉唉!女人,吃人不吐骨的东西。’ 克里斯蒂安深深的叹息,虽说由二人夹攻自己,变为协同洋子对付莉丝拿,而之后解决洋子时,莉丝拿又反过来支援。可是最后两个女人一人要了二次,才算是略饱。可他一个人就射了四次,真是干得双脚酸软人也头晕晕的。 唯一的好处,就是两个女人有了如此亲密关系之后,变得好说话多了。要一个人承担莉丝拿的心灵痛苦实在很沉重,还好有洋子帮忙自己。而暗地里,她真希望她们两人多多玩同性恋,让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偏偏她们只为这只能算是一种助庆,最后还是非要他的不可。 ‘你这个臭小子,老子在输钱时,你却在女人身上快活。世界有这种道理的吗?没有天理。’ 雅各布森重重的教训着这个风流小子。 ‘卑鄙,落井下石的东西。’ 混身发软的克里斯蒂安实在无力反击。只能被他痛打了。 ‘好!我也来帮手。’ 在一旁看的汉斯也加入进来了。 ‘太好了!汉斯,快阻止这个迁怒的混帐。’ ‘咦……呀!’ 虽是开玩笑的力度,却还是痛的呀!汉斯打的不是雅各布森,而是克里斯蒂安自己。 ‘你……你做什么……’ ‘没什么!看到你那么爽,我却除了吃之外。想有点儿女人缘都不可能,愈想愈气。所以只好找你泄泄愤了。’ ‘你没有女人缘,又关我什么事!’ ‘是没关系,不过落井下石,不打不白打。你说是不是雅各布森!’ ‘没错,该出手时就出手。’ ‘哗呀!你们两个不是人……’ ‘岂有此理,这两个混帐东西。’ 现在真的里里外外都痛起来。 克里斯蒂安他们过得可是相当之轻松,飞行训练大幅减少九成,例行巡逻减少了一半。但却加强了使用摸拟器的训练和开会的时间,不过在雅各布森这小队长带头之下,三人一直在拚命比赛偷懒,因为在死线上回来捡得一条命的他们,可没有被虐待狂。现在不偷懒还待何时。 而且也不只他们三人,这种惰气在全自护军内悄悄慢延。因为大家都认为反正战争都打胜了。还那么辛苦去训练不是很傻吗?甚至有人已经在担心军方会大幅度裁员。之后得出来抢工作做了。 可是士兵会有这种躲懒的心情,但坚忍不拔的自护军高层,特别是基连又岂会如此呢! 事实上因为自护的战争储备已经跌到谷底了。虽然还足够作最后一次大规模军事行动,可是一用光了就完蛋了。为此基连才迫不得已大幅减少训练和巡逻的时间,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备战,而是与联邦政府的谈判。对已在战争获胜的他们来说,在此时签署和平条约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我们一定要抗战到底,反对军部的投降政策。要为战死的人报仇!’ 基地内的士兵公然在叫嚣着。如果是以前这种人不被看成白痴才是怪事,可是现在连上级都不会阻止,还暗中加以鼓励。四周的人都纷纷加入进以往觉得无聊与厌烦的政治话题中。 战争之火从宇宙一直延烧到全地球,政府虽然想谈判。可是从反对派到一般平民都极力反对着,主张要对自护发动仇复战。 ‘三十亿人可以白死吗?千万战士化成白骨,可以就这样算吗?’电视上持续不断都是类似的发言。 ‘唉!让正常的电视节目全都中断了!’ ‘是呀!每天都是战争战争的,都要闷死人了!’ 苦笑的说着。爱莉姆内心却充满了苦水;烦闷是一定的。但是比烦闷更严重的是悲苦。 第一次听到战争时,爱莉姆是像其他人一样地震惊。等到听到大屠杀的消息时,先是难以置信,接下来是愤怒,那是一股正义之火,对自护裸的暴行,对这种非人道行为,只要作为一个人就不会没有的义愤填膺。 不过!即使是如此暴行,对宇宙上的自护人民来说。只要灌上国家的名义就一切都可以接受了吧!人类就是如此自私的生物。 单是听,大家虽然忧心忡忡,但还可以当作是外人的事去关心。 直到新闻播出一套又一套大屠杀的纪录片。那一刻爱莉姆哭了,人!人竟然可以像虫一样被屠杀,无数无数的人,无数无数的生命,无数无数个悲喜交集的小故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原于自护为了追求独立而引发的这场战争。 平日爱莉姆一直有将薪金的一小部份拿出来做善事的。当时她一次过就拿出了等同于一个月储蓄的薪金,捐给为战争受害者而成立的基金。 就在大家心灵内激动的漩涡还未平息时,自护又再犯下更加恐怖的暴行。将殖民卫星坠落澳洲大陆。在一瞬间就杀掉了一亿人;一亿人!这超过以往地球上任何一场战争的总伤亡。 而在之后因坠落的冲击而引发的冲击波和超级海啸,又再做成了数亿人的死亡。对在澳洲大陆和东南亚的人来说,那就是一场降临在自己身上,局部的世界末日。 如果说之前对殖民地的屠杀,是对外人的非常关心的话;殖民地的坠落就是感同身受的切肤之痛,因为只要坠落的角度稍稍改变,自己也可能会死在这种暴行之中。 主流的意见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对自护的仇恨唯有以血来洗清。可是爱莉姆在那一刻感到恐惧了,死的恐惧。以往自己所相信的、守护的、追求的竟然可能会随时被毁灭掉。自己的死亡,竟然可以那么切实的迫近眼前;她不想死,她想生存下去,不想在这场大毁灭之中将自己的生命化作一个伤亡数字。 对自护的仇恨不是消失了,只是比起以血洗血,将战争进行下去,她情愿接受和平,即使是一个屈辱的和平。 ‘三十亿人死了!你们就只会关心有没有电视看吗?你们还是不是人!’ ‘我明白!也可以想像你的心情。可人一定得活下去的,无论多痛苦都好。 而且难道就因为这样永远都得要悲伤和愁苦下去吗?连笑都不能笑一下吗?’ 爱莉姆可以理解同伴这样激动的原因,她全家都死在殖民地卫星的坠落之中了。为此还哭了三天,迫得上司要暂停她的职务。 而女兵俱乐部的活动也完全停止了。因为谁都没有心情去玩乐,这半个月内就是为牺牲者的家属和受灾者们捐钱,还有都是看电视,大家讨论战况的新闻。 ‘爱莉姆!我已经把要求转到最前线的信交了出去。’ ‘你……’ 爱莉姆的心一阵抽搐,同伴们马上就要生离,接下来难道就要死别了吗? ‘不要!你不能这样,你家里不是只余下你一个了吗?会死的,正义也好,邪恶也罢!战争是会死人的,难道你想变成这样吗?’ 爱莉姆指着萤光幕的电视,上面播映的是一具具漂浮到岸上的肿胀浮尸。 ‘即使那样我也要去!难道还有值得我留下来的原因吗?’ ‘我们不是朋友吗?难道就不能为我们留下来吗?’ 爱莉姆激动的抱着朝夕相处的同伴。 ‘我……’ 最后大家都激动到哭了,战争的火焰愈烧愈近。就连身边的和平都守护不住了。 回到房中。 ‘唉!’ 爱莉姆收拾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准备捐给受到战祸的难民。银行里的户口也减掉了一半。 据新闻报导,难民的数目已经超过数亿人了,很多人都是连一件随身物品都没有就逃出来的。 他们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亲人也失去了居所,如果能帮助他们,爱莉姆能做的都尽可能愿意去做。 ‘听说医院中全都迫满了伤者!’ ‘空军的人还每天出动转运伤者呢!’ 爱莉姆感叹着说。昨天看了一个小女孩的故事,她一双脚都没有了,却一直挂念着应该已死了的双亲。为此爱莉姆又再损了一百元,再这样下去她的储蓄真的会完蛋的。 ‘说是要打下去,可是宇宙舰队不是只余下一个舰队了吗?’ ‘所以要重建宇宙舰队,反攻自护公国。’ 自护公国……爱莉姆低念着这个名字。前不久这还是一个不准说的名字,因为政府不承认自护的独立,一直称她为‘意图独立的第三区’。但是突然之间,所有人都不再用这个名字的叫法,原本就因为她太长没有多少人愿叫了。 而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大家都不再认为自护人民是联邦的一份子,而把她们看作是敌国与敌国人民。 ‘已经死了三十亿人还不够吗?’ ‘可是任死去的人白死!不也很过份吗?’ ‘唉!’ 有人说历史是一场闹剧,那是因为现实的政治就是一场闹剧。但是身处在现实当中,面对战火迫近的人们,这可是一场哭笑不得的闹剧呀! ‘现在我很后悔当初加入了军队呢!’ ‘有什么办法呢!爱莉姆。军队本身就是用来收容失业人士的嘛。’ ‘用军队去解决就业问题,再加上百年不战,也难怪我们会输给自护的,你说是不是呢!’ ‘要是战争打下去,我们也可能有一天,非得要上战场不可的。’ 室友无奈的说话,让爱莉姆的心情更加灰了。要是学生时代努力多读点书就好了,不然的话要是没有战争。 ‘是了!我预定了线路来作私人通讯,可以请你去外面走走好吗?’ ‘是!是!要与史图尔特少将通话吧!啊……他不是宇宙军的吗?’ ‘唔!’ ‘那他还……’ ‘上次作战之后约好今天要联络的。’ ‘他一定没事的,放心吧!’ 面色沉重的室友难过的退了出去,鲁姆会战的生还率还不满二成。 ‘呼!’ 对着电脑萤光幕,爱莉姆的心一片烦忧。今天她打算和三个人通讯,爸爸、史图尔特和克里斯蒂安。当中只有爸爸是一定会在的,至于另外的二人……。 温柔体贴、成熟稳重的史图尔特少将,不止年轻有为,而且总是很阔绰的送她礼物。虽然她也理解男人对女人送礼的意义,可是还是不自禁的接受了他。 相对之下和克里斯蒂安是无事不谈的,就连自慰那么私稳的事都谈,反正是见不到真面的人。 可是如此一脚踏两船的报应;或许要自己同时为两个男人而担心,就是天谴吧! ‘爸爸!’ ‘呀!爱莉姆你等一等,那些事叫副经理处理,我女儿有通讯来。’ ‘好了,爱莉姆你那边没事吧!’ ‘是没什么事!可是……大家都很不安。想到战争的惨况,就叫大家不免心酸。’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你马上伸请退役吧!留在军队内太危险了。’ ‘这个……’ ‘还这个什么?之前是从没想过真的会打仗,我才让你加入军队。打仗会死人的,我可不想送你这唯一的独女去送死呀!难道你不能体谅爸爸的苦心吗?’ ‘我知道了!’ 虽然勉强这样答应。可是爱莉姆根本没打算辞职,在这个时候退役,不就是出卖所有的同伴吗?她做不出来。何况军队又岂会在这个用人之际放人。 ‘那就好!’ ‘现在仗终于打了起来,宇宙舰队还打到近乎全灭,联邦政府一定会有大量定单给我公司的,我替你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吧!’ ‘爸爸,你一面叫女儿退役,一面大做军火生意,这算什么?’ ‘你这是教训爸爸吗?’ ‘联邦军是自愿的招募兵,让那些想打仗的人打仗又什么不好。何况我们对自护的这一场是神圣的正义卫国战争,爸爸不过一面发扬爱国精神,一面为了讨生活而已。你……’ ‘下次才说吧!’ 没等父亲说完话,爱莉姆就主动截段了通讯。 ‘大人都像爸爸这样的吗?’ 爱莉姆感到有点鼻酸,眼线愈来愈浅的她又想哭了。这个社会和大人们都是这么黑暗的吗?战争是一定会死人的。但是只要死的不是自己的亲人,就赞成发动战争。 可是自己也…… 作为少女兵,为了谋生才在军队来混的爱莉姆。感到自己愈来愈讨厌,慢慢的自己正变成讨厌的大人了。 ‘因为我已经是半个让人讨厌的大人。所以才会做出同时和二个人交往,脚踏两头船的行为吧!’ 自嘲的说着,内心愈发不爽。为此她选择史图尔特作为下一个通讯的对象。 ‘史图尔特。你……’ ‘哈!没事,没事,擦伤少少而已。’ ‘真的没事吗?’ ‘是呀!’ 史图尔特浅笑着,可是除了头上包着的绷带之外,全身上下有六处地方被碎片打中,虽不是什么重伤,可是却痛得他成天心情烦躁。是见到爱莉姆才会放松了胸中的紧张情绪。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多胆心你战死了。’ ‘人是活着回来了。也阻止了自护的殖民卫星坠落战,可是却损失了绝大多数的部下。我真是一个无能者!’ ‘你怎会无能,一次一次惨败之中,你都奋勇作战到最后,只要活下来就好了。’ ‘多谢你!’ 接下来的谈话,总离不开战争,对战局的看法,受灾的情形。战争、战争、不断的战争,让爱莉姆的心底愈益烦躁!这场仗究竟还要打到何时。她最想要的不是隔着萤光幕通讯,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克里斯蒂安就够了。 爱莉姆想要的是一个能安慰自己的心,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真人。但是当询问史图尔特有没有假期时。 ‘抱歉!我也很想回来,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的。而且即使有假期,我也不能离开这里,我不能丢下自己的部下们。这都是为了保卫地球、保护你。’ ‘唉!又是这样……’ 接下来换第三个人。听说这次自护军是大胜,那克里斯蒂安应该没事的。怀着一分惊惧,爱莉姆接上了克里斯蒂安的通讯号码。只要他在本国或要塞应该可以收到的,五分钟之后。 ‘爱莉姆……’ 两人欲言又止的维持着沉默的状况。爱莉姆想着自己上次痛骂克里斯蒂安的事,内心感到很难过。无话不谈的二人之间好像形成了一股隔膜,一时之间她有话又不敢说。 至于克里斯蒂安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更不知怎做好了。想要道歉的话,那再多的道歉也不能为自护的暴行脱罪。而且,现在的他是靠逃避责任而活的,只有将罪行往上头上推,他才能从怪罪自己的深渊之中逃出来。再道歉的话,不就是承认自己的责任了吗? ‘上次……对不起……我说得那么难听。’ ‘不!根本不能怪你的。’ ‘你那边有没有什么事。’ ‘这个……这个……’ 同伴们都在庆祝大胜的事,克里斯蒂安又怎说得出来。 ‘我这里很烦呢!’ 爱莉姆幽幽的说着。 ‘男人们成天说着战争战争的,还说要发动复仇战。有些人还过份的说什么就算地球毁灭了,也要把仗打到底。’ ‘大家都是人类,有必要做到这地步吗?’ 看着爱莉姆忧伤的样子,克里斯蒂安就感到心痛,而让她这位只存在于萤光幕上的恋人如此痛苦的,就正正是他自己。 ‘部队里士气好高涨吗?’ ‘唔!本于谁都在偷懒的,忽然大家拚命的走去进行训练。连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本来心想联邦的士气应该会崩溃的克里斯蒂安感到相当的意外。 ‘当然了,数十亿的同伴被那样屠杀,身为人类有岂能不气愤。而且……而且你们又想将殖民卫星掷到地球上,那不是想灭绝地球上的人类吗?’ ‘不是那样的!’ ‘我们不是故意的。本来……本来是想要将殖民卫星坠落联邦军的总部甲图拉的。那是纯属的军事目标!’ ‘可是单是军眷和一般工人就有几百万了。那也算是纯军事目标吗?’ 说着说着爱莉姆谴责的语气也变得渐重了。 ‘不要再说这种事好吗?’ ‘唔!’ ‘克里斯蒂安好喜欢逃避呢! ‘我……’ ‘我也是。如果可以忘了这一切有多好,这场仗要打到何时呢!还要死多少人才够呢!’ 声音变得呜咽的爱莉姆擦着眼角的泪水。 本想安慰她的克里斯蒂安想着自己有这种资格吗?而且听了爱莉姆的说话,他也不禁怀疑,战争真的会马上结束吗? 获胜了的一方想就此收手,但是打败了的一方会愿意吗。 克里斯蒂安在心中问自己,如果家人惨被屠杀,家园被毁,同伴相继战死的是自己而不是联邦军答案会是…… 死也要把这场战争打下去,非消灭自护,以血洗清所有仇恨不可。 ‘我的好朋友申请了要调去前线。我好难过呀!还有我储起来准备与你再次见面的钱也损给战争的受难者了。他们真的好惨。’ 若是其他独立主义至上的人,或许会说这是联邦活该。是一直想要阻止他们独立的报应。可是这种话克里斯蒂安说不出,也无法接受。那根本是自私自利的想法,而且还是建立在无数人命的牺牲上面。 现在的他每一次想起,都比上一次更加后悔加入军队。 ‘不要紧的!我还在储,你的那份钱由我一起出吧!’ ‘可是就算储够了钱,我们还可以见面吗?全个地球圈都卷入进战火之中,还有和平的地方吗?’ ‘等储够了时,战争应该也结束了吧。’ ‘若是那时我们还活着的话。还有上次你送我的圣诞礼物我收到了。’ ‘看……’ 爱莉姆手上的布娃娃,是克里斯蒂安拿她的相片到娃娃专门店,要店家将之娃娃化而做出来的。 ‘你喜欢吗?’ 克里斯蒂安得到的答案是摇头。 ‘我感到自己好罪过,别人可能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活在人间地狱之中。可是我放假时可以穿漂亮的衣服,家中还有爸妈,又不用担心生活,又有同伴们喜欢。这份福气好像太奢侈了!’ ‘总之多谢你,克里斯蒂安。’ 看着萤光幕上忧伤的瞳孔,克里斯蒂安真想穿过二人之间百万里的距离,把爱莉姆紧紧拥入怀中。 和莉丝拿之间更形沉重,洋子成熟得有着一种难言的安全距离比起来;与同年纪的爱莉姆谈话,原本是应该更加享受的。 克里斯蒂安在心内慢慢萌生了憎恨这场该死战争的情绪。 ‘爱莉姆,要主动点找我呀!’ ‘我会的。’ ‘因为我怕你会恨我,恨身为敌人的我。我怕会被你拒绝……’ ‘我知道了,上次是我不好。克里斯蒂安就是克里斯蒂安,你是我的男朋友嘛!’ 是这样没错。可是这种不能亲眼见面互相接触的男女朋友,随时分手,或者对方暗下另有恋人是一点也不出奇的。事实上对二人的前途大家都没有信心。 这场战争究竟会将二人的关系拉近还是疏远呢! 电视上正反覆播出自护军连战连胜的画面,只是那当然经过人为修改了。画面内只见联邦军的战舰与战机,一艘一艘一架一架纷纷被击沉。单单看这些画面的人,不单会认为自护的大胜是一面倒,根本就不会认为有任何损失。 可是屡次作战下来,自护也损失了近三份之一的人员与舰艇。 唯一可说是交代损失的,就是在医院内高官们探访伤兵的情形,可是全都是轻伤者。而且每当面对媒体,莫不是大义凛言的表示即使为国损躯也不怕。 ‘这是把我们都看作白痴吗!’ 克里斯蒂安把雅各布森的啤酒罐重重的扔到餐厅的电视机上。 ‘臭小子!我还没喝完的。’ ‘吵什么吵!反正莉丝拿的生活费得由你来负责,就当作多掏一点有什么所谓。’ 这两个混人就这样公然扭打在一起。 ‘我们舰上算是损害轻微,可是几次中弹,还是死伤了十多人呀!’ 洋子看着画面叹息。 这根本是否定他们为战争所付出的代价嘛! ‘怎说都好!仗也打完了吧!’ 汉斯大把大把的把零食倒进口中,让人怀疑他的口腔下就是胃,没有食道的存在。 对从历战之中捡回一命的他们来说,政府这种为求宣传效果,报喜不报忧的做法实在让人不满。要不是想到惨烈的战事,已告一段落,谁受得了。 ‘阿!雷比尔。’ 画面所出现的乃是联邦军上将,在军中不止是资历和声望极高,更是高胆远眺,主张要提防自护的老将。连这么出色且有名望的人都被俘了,大家都自然认为联邦没有希望的了。 ‘真是石头面孔,一个表情也没有。’ ‘那家伙装死狗吧了!’ ‘政府好像打算进攻地球呢!’ ‘是宣传吧。那是发神经。’ 这也难怪官兵们会这样想了,十亿人口的自护国,不止向有百亿人口的联邦宣战,在侥幸险胜了的现在。却提出要对尚有三十亿人口的地球发动地面侵攻,放弃自己的主动优势。正常的人没可能认为政府是认真的。 ‘政府本来就是疯的。’ ‘政府是机关又不是人,怎会疯!’ ‘那就是所有政府首长都是疯的。’ 如此的大胆言论却公然说出来,除了反映他们内部向心力甚强,不用担心有人打小报告之外。也同时反映了对这场战争的不满! 战争虽然是打胜了,但是负出的代价未免太惊人了。何况像用毒气屠杀宇宙移民,向地球扔殖民卫星作炸弹等做法。没有人不认为那是狂想! ‘联邦该不会敢打下去吧!’ ‘啊!洋子小姐你好像跟那个莉丝拿很相熟的。’ ‘没!没什么熟不熟的呢!’ 面对汉斯的问话,洋子小姐的面红成了一片。二十七岁的人,竟然和年纪比自己轻五岁以上的女俘虏,演变成同性恋关系。虽然这中间有克里斯蒂安在,但还是让她觉得自己很变态。 ‘我的零食可以拜托算进她的生活费里吗?我听说那是由雅各布森代付的,不花白不花呀!’ ‘这个……’ ‘去死吧你!叛徒。’ 正在和克里斯蒂安扭打的雅各布森杀了回来,给了这位存心谋害自己荷包的部下一下重的。 最后甚至演变成舰上地下拳赛收场。 自护内部军纪涣散的情形相当严重,洋子不禁想,要是联邦不肯和谈,战争要打下去的话。究竟谁能承受得着这个打击。 英格中尉注视着指挥席上的野狼上尉,在她来说以往从无想像过会有这种军人的。 对一般的纪律和军规毫不重视,放任舰上的部下们,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看黄色书刊,更甚者公然向自己调戏。士兵们粗口乱飞,衣衫不整,身上到处纹着些难看恶心的纹身。 对在军校内负责特种部队训练的英格中尉来说,这种士兵若在自己的手下,第一天就会死得很难看。她的手下,只要她有命令,不准食不准喝,即使饥渴而死,也绝不会吃喝。 最令她难以相信的,是这种士兵比自己手下的精兵还强。这次她被调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也带了部下一个特种部队连。在野狼手下的烂鬼士兵们挑衅之下,她刻意安排了一场训练,可是在双方两个班的校量之中,自己的部下们竟然遭到败北,而且多人轻伤,这还是对方留手的结果,实在叫人无法相信。 ‘英格有没有到我床上去休息一下的打算?’ 英格懒得回答野狼这每隔一个小时,必定最少要说上一次的废话。 ‘前方发现难民船。’ ‘哦!’ ‘好!放大看看。’ 野狼和英格都同时看着舰桥的主萤光幕,上面映现出一支航向自护公国的船队。 ‘六艘船,很多嘛!从吨位来看来看载了总数过万人。’ ‘联络看看,说我们想加入!’ 随着野狼的命令通讯士兵随手就脱去身上的制服,在旁边的杂物堆中拿起一件民用宇航员的制服。以极快的速度换上,然之后和对方联络;平时满嘴粗口的烂鬼们,现在竟然能满有礼邈文质彬彬的和对方亲切的谈话。 英格知道这是从实战之中锻炼出来的人,这里没有无用的东西,凡是没有必要的东西都会被丢弃,即使那是军规。这不是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形成的,在这之前的和平时代,竟然已有这种部队存在,究竟是什么原因。 ‘呵呵!上尉他们上勾了。’ ‘好!等他们开口向我们索取物资时就攻上去。这次不可以杀人,但是够胆反抗的人,可要重重教训。’ ‘等等野狼上尉,为什么要攻击难民船。’ ‘有什么好讶异的,英格小姐我只是照计划做吧了。’ ‘胡说!计划根本不是这样的。’ ‘你白痴吗?之前的计划是骗你和向上头作个样子的。不然万一上头出卖我们的话,岂不是死定了。’ ‘擅自更改作战—’ ‘给我闭嘴,除了在床上我不听女人的!’ ‘哈哈!上尉在床上只是听女人的呻吟声吧了。’舰桥上的士兵在此际淫笑着插话。 ‘我高你一级,手下全是我的人。你以为这里还有谁会听你的?’ 照原定的计划,野狼和英格的手下分别乘坐两艘民用船,伪装成难民潜入自护。而本应跟随部下们的英格却被野狼要求调同一个班的人和他同乘一艘船。 ‘那为何要攻击民用船?’ ‘不是攻击,是伪装!’ ‘你以为全由男人们组成的难民船,自护军会上当吗?’ ‘……’ ‘所以我们当然得找些女人和小孩作陪衬的。’ ‘你竟然刻意把平民牵涉在内。’ ‘哈!平民,会逃难到自护公国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来的。’ 事实上在殖民卫星坠落战之后,所谓的宇宙移民已分成三类。一,自护公国国民、二,未被攻击的月面和中立的第六区即的联邦公民;他们可说是自护的同情者与互相利用的共犯、三,在大屠杀中逃出来的人,和在之前暂时到了地球与月面的人。 而第一类人和第三类人现在则成了死敌。作为第三类人之一的难民,会选择逃去自护,恐怕就是在战前已同情自护和支持宇宙移民独立的人士。一方面他们被自护出卖,差点死在大屠杀之中,另一方面又因以往的立场而被其他难民所憎恨。为此作为被自护国所丢弃的狗,他们还是得投向自护。 而之后的过程,除了多名年轻且意图反抗的男性难民,被打成重伤之外。可说极为顺利。野狼控制了其中的一艘船,并且向其他船表明这是一艘运载食物的商船。 在大屠杀之后,已经没有了目的地,船主也已死亡,所以支持独立的船长决定将船驶往自护公国。而他非常大方的答应将船上的食物送予其他的难民船,而且还把这艘船让渡给其他难民搭乘。 就这样野狼非常成功的混进了难民之中。 ‘野狼上尉收到了好新息。’ ‘哦!播出来看看。’ 舰桥主萤光幕上映现着的是自护的特别新闻报导。 ‘各位,昨天战略宇宙军的巡防舰截获一艘伪装成难民船,意图潜入我国的船只,经过舰上驳火之后,击毙与俘虏达一个连的联邦特种部队。我方损伤非常轻微,而从搜获的文件显示,联邦军的意图是先前于鲁姆被俘的联邦军舰队司令雷比尔上将。’ ‘此举可说是联邦最后的愚蠢挣扎,竟然无法认清我军忠勇将士的实力,至今还妄图用武力阻抵宇宙移民独立的正确未来。的联邦政府及联邦民众,你们好应尽快认清事实,停止战争。’ ‘啊!成功了吗?不过自护的新闻真是一点水准都没有,完全都不客观的。 只顾着宣传,根本不能看嘛!’ ‘上尉!我们政府也在管制新闻发报,和自护比起来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唔!没错,接下来没有特别事吧!没有的话就继续看脱衣新闻,若不是美女报导员,边剥光边报读,那些沉默的新闻报导谁看得下去呀!’ 野狼及他的部下们继续观看淫秽的新闻,可是在一旁的英格中尉犹如坠入了冰与火的炼狱之中。 自己花了数年心血训练出来的部队竟然,所有人都竟然………英格的心在滴血,自己的手下们竟全都被自护消灭了。 ‘好了吧!你们这班人渣,我受够了。百多个同伴死去了,你们还可以继续看色情新闻的。’ 说话的语气高低不平,眼中泪水盈满,脸上冷傲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眼中的神色是如何的哀痛难过! ‘你第一天当兵吗?还是你没杀个人。战争就是一个用命来赌,杀来杀去的游戏,输不起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 ‘为了成功必定需要牺牲的嘛?不是吗?不是吗?’ ‘可是……’ 面对气势凶凶的野狼,英格虽然万分难受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的确这也是她作为一个军人所信奉的理念,可是当人真正去面对时,整个情形是不同的。 ‘呵!你能理解就简单多了。’ ‘那我就跟你直说,为了保护我们顺利潜入,最好的方法就是牺牲一些人,让自护的警戒心降低。所以呢!我稍为放出了一点情报,因此在自护消灭了你的手下之后,我们就可以借此空隙加大混入自护成功的可能。’ ‘你……你是说他们会被自护军发现都是因为你出卖他们。’ ‘别那样说!以这种水平的士兵,反正也是会被人看出来的了。省得他们在我行动时把情事都弄乱。’ ‘混帐!’ 英格再怎么理智都受不了这种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别人用尽所有心血训练出来的部队平白牺牲了的。 她单脚抬起马上就往大腿上拔枪。 只是野狼可也不是省油灯,英格一有动作,他就已出拳攻来。 面对凶狠迅猛的这一拳,英格马上番身后退。 而勾着舰长席的野狼一个扫腿,狙击她的落脚点。 双方快飞的交手了一下,英格落于下风的飘到了空中。 非常不甘心的她,终于成功从大腿的枪带中掏出了手枪。可是野狼已不在她眼前的位置了。 ‘别紧张中尉小姐,放下枪吧!’ 这下子英格才发现野狼已躲到了一张士兵座椅的背后,掩护着自己的身子,以手枪指着她。而舰桥上一半的人都己拔枪指着自己,其他的人则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做事,好像认定野狼一定有办法收拾她似的。 ‘你没有杀过人吧!军校出来的傻子都是这样。’ ‘所谓军人就是为了达成任务,不惜牺牲任何生命的魔鬼。不过死过百来人你就受不了。你如果真要杀我就不应该即时拔枪,应该寻找下一个机会,放冷枪一枪悄悄解决掉我。战场是个怎样的地狱,等到了自护之后,我就让你看看,如果不成为战场中最恐怖最恶毒的厉鬼,是不可能活着回来的。’ ‘你会开枪吗?’ 英格用枪反指着他!眼中充满了恨意,这个恶魔!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英格中尉,不是我不敢。只是目前还舍不得也没有必要,但是只要有需要,我什么人也会杀!’ 野狼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极之坚决,而且充满魔性。他绝对是说到做到的恶鬼。愤恨的英格虽被他的气势所压下,但她一定要像局长们前指证他的,这胆敢牺牲友军的王八。 准备万全的野狼加上自护军在激战过后,沵漫军中的惰气,让他得以有机可乘。 何况当时正值燃料不足的自护,在接到了联邦派出拯救雷比尔的特种部队之际,虽然一度加强了警戒,但在成功歼灭拯救部队之后;戒备又再减弱。 还有一点就是自护为了要宣传,大量公布了雷比尔被俘的资料,虽然不是全部,但是也足以让野狼藉此猜测和判断自护的布署。 首先野狼成功的让难民船进入了囚禁雷比尔的军民两用殖民卫星。 虽然如此,但是他却不和当地的联邦情报机关联络,因为考虑到这些渗入对方的情报网络系统,往往敌我互相纠缠。自护绝对有可能有反间碟潜伏在联邦情报系统之中,所以为了保持绝对的安全,野狼根本没打算倚靠他人的协助。 其次则是军备竟赛所造成的影响,自护政府事实上面对了极为沉重的军费压力,所以即然有先进的科技,却并不代表就有能力去安装和使用。能省则省、应省则省,这是自护财政上的一个重要方针。 由于自护国内没有强大的异见组织,所以虽然有囚禁政治犯的监狱,可是这些人多为手无縳鸡之力的书生之辈。因此这些专供政治犯使用的监狱其保安水平非常落后,比起囚禁犯有严重罪行的刑事犯的监狱差多了。 对于雷比尔这位名将,自然不能将一般士兵那样拘禁在临时搬空,用货仓改建的监狱内处理。最后这位名将就被囚禁在专门拘禁政治犯的巴士监狱内。 之后的数天,野狼的部下们利用殖民地为圆筒形的特质,从反方向用反射望远镜、声纳、热源感应、无线电波和小型无人侦察机等多种手段反覆的侦测这座监狱。同时设计强攻计划与如何逃脱的办法! 英格虽然恨极了,可军令如山,面对如此重要的作战,她只能待返回联邦才找野狼算帐。 更可恨的是野狼这混蛋,在部下准备的其间,他只会四处勾搭女人,最过份的是他虏了一个女警回来做xg奴,天天在调教。 ‘你这淫兽,我不管你自己如何,难道你不知这样做会引起自护的警戒的吗?’ ‘错!正正相反,一个警察失踪怎看都只是普通罪案,而且在虏人时我故布疑阵。自护的警察怎想都会觉得那是一般刑事罪案而已,正好分散他们的人力物力。’ 给他这样一说英格尽管气得咬牙,也无可奈何这头淫兽。 而经过几天准备之后野狼终于决定下手了。 ‘这个监狱不能说很难对付,可是自护足足派了一个营进驻这里,可我们才只有一个加强连的人手,只有对方的一半。其余的人得要准备逃脱工作是不能动用的了。’ ‘行动方式如下,一切断监狱与其他地方的有线联络,我们会用电脑发假讯息伪装对方的定时联络,即使如此最多只能瞒一个小时。但若能攻占监狱的通讯室,则可以瞒多四、五个小时。用小型迷氏粒子散布机,截段对方的无线通讯,将监狱彻底孤立。’ ‘第二步,派人由外壁浸透进去。由这个通道突袭,攻占主控制室。这绝对要成功!否则就只有强攻一途了,为此我们准备了4枚155毫米炮与一台205毫米的火箭炮。硬攻是一定会成功的,可是我们在做的偷鸡摸狗的勾当自然就穿定了。要逃脱就?’ 野狼的手下们听了一阵大声的淫笑。 ‘好!第三步,若然攻占了主控制室那就容易。照事先预演的,假装成运送囚犯的车队,混进去。同时发动强袭,一举攻占监狱。’ ‘英格少尉。你负责逮捕监狱长蕾吉娜少校,成功与失败可是极度关系到我们能否逃脱的知道没有!’ ‘是!’ ‘失败了的话,你就要代替她。’ ‘什么意思?’ 野狼的眼中露出极为明显的淫邪视线盯着自己。让英格感到浑身不自在的。 ‘这可是处罚,若是失败了时才告诉你吧!所以你最好别失败。’ ‘小心你自己吧!只怕你平日只会装狠,遇到敌人就变成缩头龟。’ ‘好!记着时间第一,一秒也不能拖延,愈早到愈好!’ 边淫笑着边说的野狼,其不怀好意的态度实在再明显不过。 ‘那么对时,十五分钟之后出发!’ ‘呼……’一声痛苦的低喘。 鞭子抽在人体上发出‘啪!’的一声。 ‘雷比尔将军真的是硬骨头呢!一点也没有要与我军合作的意思吗?’ ‘不过是几下鞭打吧了!我……我当作是抓痒而已。’ ‘呵呵……那我们即管继续,我可不会让你睡着的呀!人们说中年男人的魅力,雷将军也很有老人魅力嘛!’ 要说是老人魅力,视乎什么女人,或许真的会很欣赏也不定! 雷比尔上身只有一件背心,被捆绑在墙上的铁架上。身上有着红红的鞭痕且浑身是汗。但是虽然己几十岁人,可是他那坚毅不拔的眼神,却全没一点屈服之意。 ‘嘻嘻!将军,联邦很快就会投降的了,你一把老头骨可苦作贱自己。’ 负责审问的蕾吉娜少校身穿红色的军制服,一把长发打理得整齐光泽,媚妩动人的面庞是多么的成熟美艳。 ‘将军和一般政治犯不同。要逐个问题迫问口供实在没有意义,最好还是请将军主动和我们合作,主动予以供述。所以,我可是有很多时间和将军你慢慢玩的,事实上只有将军愿意点头,我们自护可以给你中将的地位。啊!还有一点,这是我私人的,我最喜欢硬汉子的,只要你挺着一个月才屈降,我就陪将军你一晚,到时就算你想玩我也必定奉陪的。’ 满是诱惑且艳丽的笑容,真是一个蛇蝎美人。将皮鞭交到雷比尔手上,贴更他的动人。高挑的身材,圆浑富质感的,实在是魅力没法挡。 ‘你未免太少看我了。’ ‘才没有呢!若果三五天就屈服的话,岂不是枉了将军声名。嘻!一个月,只要一个月将军下面还行的话,我保证你屈服。’ ‘不要说一个月,一年我也不屈服!’ ‘将军以为我为什么鞭打你呢!就是为了有趣吧了。我根本没想过靠这样可以从你身上问出口供的。’ 那对饥渴的眼神在说着我要,微舔嘴唇的她无疑是一个动人的荡妇。但荡得来却是内敛含蓄的,不是坦荡荡的诱惑,而是一种勾起人体内最原始欲火的荡。 一个月的性饥渴和被燃点起来的欲火,足以燃起起摧毁所有理智的,至今为此除了阳萎的男人,就连女人也从没逃得出蕾吉娜少校的审问。 更重要的是她可视乎对手而转变自己的形象。她要到手的情报,还没有问不出来的。 ‘唔……刚才一阵运动我也出了一身香汗呢!刚巧也是我沐浴美容的时间,一会儿让你欣赏一下我香喷喷的浴衣姿态。让我也看看将军下身是如何具有雄风的。嘻!’ 抛下妩媚的眼波之后,留下一个暧昧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监狱内的通风铁窗被强酸溶解掉。之后在黑漆漆的通道之中六个像是榄球,但设有螺旋桨的物体被仍了出去。装有小型电脑的球体贴着天花板飞行,直去到保安系统的主控制室门上,撞在门上的球在上面炸开了六个洞,向里面喷出了催眠气体和放射着强光。 在控制室内的士兵被刹那间出现的强光眩目得不能行动,在他们能有任何反应之,已相继倒卧在地上。之后联邦士兵,以快如鬼魅的身法纷纷从窗内穿出,在走廊内高速前进。 ‘啊!’ 出现在走廊上的自护士兵,还没能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就已被近十柄峰利无比的飞刀所刺中。赤红的鲜红染满着自护的绿色制服。 军刀一闪,首级也被斩了下来。野狼的手下要杀人的话是保证绝对死亡的,之后士兵们抬起尸体,继续迅速前进。最后殿后的人则以强力清洁挤洗掉血迹。 进入主控制室之后,士兵冷酷的给每一个在睡眠的敌人补上一枪,随着身上增多了一个血洞;敌人从睡眠踏入了永眠之中。 ‘好!已攻占主控制室。出发!’ 三辆自护军车驶离满是尸体的道路。 在刚才的伏击战之中,野狼的部队已摧毁了真的囚车队伍。把囚犯和真的文件都夺了过来,至于军车则是事先进行过改装,外表看来和自护的同型车是一样的。 真的那三台军车已和一地的尸体留在路面上。 ‘爆破那三台车,把尸体都推到山下,消灭所有证据。’ 准备重演木马屠城记的野狼在车上愉快的哼着,这是他从女人们的淫声浪语之中得来灵感而自作的小曲。 很快的三辆囚车以及穿上自护制服的五十名联邦士兵,已去到监狱的闸口之前,而除了事先潜入控制室的十人,其他人手也已分布占领好位置。不计准备进行炮轰的二十人之外,其他人已整装待发随时可以攻入去。 原本像一班流氓一样的野狼部下们,现在就像一班铁石的人一样,面孔严肃刚硬,每一个动作都像机械一样准确。 ‘唉!真是做不完的工作。’ 一到步之后野狼就拿着文件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送囚犯来!点收吧。’ ‘辛苦了。’ 闸口的士兵毫不怀疑的收过文件,野狼实在太然自了,他那轻松得无懒的态度,使得士兵根本没有产生任何怀疑的想法。尤其是没有失职细心查阅文件的士兵,全然料不到文件是真的犯人是真的,而士兵和车居然是假的。 ‘得要查验一下车上的犯人。’ ‘好。没问题,随便随便!啊,听说这里的监狱长是个美女呢!’ ‘美则美矣,却是一只母老虎呢!’ ‘母老虎,我最喜欢的了。’ ‘兄弟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你敢碰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试试看怎知呢!’ 一直在哼歌的野狼这时哼到第三次了。 ‘我现在就要去捉这只母女虎,而且是不连虎皮是光捉肉身的。遗憾的是不能亲自去了。’ 嘴上悠闲的说着,手边却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拔刀和挥上。不足半秒之间,和他对话的士兵,已被割掉了人头,整个动作像流水行云一样,又快又自然。而以歌星的节拍为号,同一时间所有士兵同时出手,军刀、袖箭、十字弩和飞刀。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闸口处的十名警卫就全都挂了。伪装成自护的野狼部下们,下手残忍准确,效率极高。 ‘呼!英格中尉,马上出动。一定要捉到人!’ ‘是。’ 看到野狼及部下们如此干净俐落的手法,英格也不能不震惊。 ‘好!前进前进。’ 野狼大大方方的把囚车开进去,停在停场车之后,就押着囚犯们大无施样的前进。唯一让人能够让人所起疑的则是所有囚犯都被戴上了口罩。 当接近到关禁囚犯的大楼时,野狼用枪柄狠狠的打在囚犯身上。 ‘混帐想逃吗?’ ‘怎么了!’ 在这阵自行作出来的骚动之中,把两个在门口的守卫马上引上前来帮忙。 ‘没什么小事而已。’ 轻松得悠闲的野狼,在双方有六、七步之遥,当士兵的注意力全放在囚犯身上时。 野狼和部下扔出了,又快又准飞行曲线极为稳定的飞刀。四柄飞刀同时贯穿了士兵们的咽喉! ‘唉!生命真是脆弱呀。’ 野狼继续狠狠的殴打囚犯,部下们则在假装救治两个已死的士兵。 ‘妈的!’ 从哨岗再跑出了四个人,可还是有二人负责留守了。看到没能一举成功,让野狼骂着粗话。 ‘看来那两个是不会跑出来的了。这四个人交给你们解决。’ 野狼快步跑前,对迎面以来的士兵大喊道:‘快来帮手!快。’ 喊完就越过他们,直奔哨岗。他把专对付轻装甲车辆的手榴弹贴在哨岗外墙之上。轻轻的一声爆炸之后,手榴弹炸穿外墙,弹内的破片将里面的自护军射成了两只刺猬。 ‘唉呀……英格何时才可以成功的呀。真让人等得心急!’躲在一边手掩耳朵,避在一旁的野狼满口埋怨。 杀人像杀虫一样的野狼,一点也没有紧张感。对他来说遗憾的是,不能边工作边抽烟。 另一方面,英格带队朝狱长的私人房间前进。他们使用和野狼同样的手法,先假装是同伴,接近之后再袭杀他们。一路上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 可时英格自知这种成功只是时间问题,因为他们是精锐部队,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心才有这种结果。但只要让一个敌人擦觉他们的行为,让对方有所警觉,那接下来就得硬拚了。 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她带队去至狱长室的门口。在这里有两个像在大山,只穿着军用背心的士兵守着。 为免对方有警觉,英格带一名部下领先前进。其他人则躲在后面以作支援。 ‘你们怎么来这里!’ ‘是这样的,请看……’ 英格假装取文件时,却已把毒针枪掏在手中了。 ‘啪!啪!’二声,毒针枪接连射出,而手下的士兵则把军刀握在手中,从旁杀至。 只是这两个可不是一般的士兵,而是专门替监狱长蕾吉娜代行酷刑的审问高手,武技惊人。他们即使是对自己人也不会失去警戒心,所以当看到英格出现时就在戒备了。 可是双方距离之近,还是使得他们来不及反应。但是这两个杀人比吃饭还多的狱吏,却凶悍异常。前方的一个不管一切的扑向前,既替同伴阻挡毒针枪,亦以自己的铁拳狂攻英格。 两枝毒针均击中前方的巨人,足以毒毙三头大像的剧毒,瞬间就使这人变成了一具紫黑色的尸体,但是其前冲之势却不可阻挡。英格一个翻身,极狠的踢在他的头上,把这狂猛巨体的前冲方向改变。 这个人的牺牲却给了他同伴机会,巨手后发先至,一拳就打碎了和英格拍挡的联邦士兵手。 在他发出惨叫的同时,巨人一个旋身,其势之猛其力之大,括起了一阵急激的巨风。 ‘砰!’ 巨人将联邦士兵整个踢到了警报器之上。那是单纯的机械装置,即然联邦已控制了主控制室也无法阻止它发出声音。在警报声轰然巨响着的同时,墙上的士兵已变成了一堆难看血肉摸糊东西。巨人己威风八面的站在通道上。 奈何联邦军不是手无寸铁的政治犯,在狭窄的通道内。再快也快不过子弹,英格飞快的伏下。在她背后六名士兵已举着黑漆兵冷的冲锋枪! ‘射!’ 英格一声大喊,六枝枪同时吐着火舌。再强壮的在火药的爆炸力和金属子弹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五秒的齐射,巨人己变成巨型的血肉块。轰然倒下,血块和肉碎喷得一通道都是。 ‘砰!砰!砰!’ 英格拔出手枪打烂了门锁,和士兵们相互掩护的突进。就如一个个幽灵,迅速的穿过装饰华贵的私人房间。在士兵们雄壮的双脚之下,浴室的门被轰的一声踢开。英格闪身而进。 七枝枪同时对着眼前的目标。 眼前是最为成熟美艳的女体,硕大的,红色的,浑厚结实的臀部,颇有肉感的双腿。黑色的长发黏湿在身上,鲜艳的红唇,这具浑身弥漫出女人的芳香。好一个全裸一丝不挂的大美人。 那种魅力真可说是迫人而来。 ‘是基丝莉亚的手下吗?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吧!在人家洗澡时闯进来。’ 即使是向来开放的蕾吉娜也不能全无羞耻之意,但是她却仍然不失风情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野狼这家伙早算好了时间的吧!英格这心中咒骂着这,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裸女,英格就不爽。一向对胸部很是自豪的她,发现这家伙竟比自己还大上一个码。 随着刚才的枪声大作,英格的士兵将情况回报了野狼。瞬即整个监狱的枪炮之声大作。 ‘举起手!锁着她。’ 英格将手扣扔给了部下,枪口就抵在上面。从手上反推而来的力量看,这艳女还真是坚挺丰满。 ‘等等!这位中尉。你不会要我就这样裸着身子走出去吧!’ 蕾吉娜看着英格不友善的眼色,收起那妩媚的神态,哀羞的求饶。 ‘龀嚓’士兵已把蕾吉娜的手锁上,反扣在背后。 ‘等等!最少让我穿上条内裤吧!’ 一方面时间紧迫,而另一方面看到这种荡女屈辱的向自己求饶,让人颇有快感。 ‘不必!虽然便宜了野狼这。走!’ 英格就这样推着蕾吉娜走出外面。 ‘等等!真的不行,有事好说!’ ‘什么都不用说!’ 英格冷酷的说。 ‘再拖延时间我就在你这里开个洞。’ 英格的手枪抵着蕾吉娜丰盛的臀瓣。 ‘狱长!’ 这时一队自护兵跑了过来。 ‘想要命,不想在屁股上多开个洞的就别出声!’ 英格冷酷的威胁着,把蕾吉娜赶到了走廊上,让她裸身面对部下,自己和士兵们躲在房内,准备施袭。 ‘狱长……狱长……’ 平日艳丽成熟,高傲得难以企及的狱长,此时全裸的挺着那饱满的酥胸面对士兵们。自护的士兵们跑近之后,只能干瞪着眼看,猛流口水。 而为了施压,虽然甚为变态。但是英格事急马行田,索性把枪进押进了蕾吉娜的屁股眼内。 ‘啊……’ 这看来高傲的艳女现在赤身的任由部下们观看,屁股被敌人用枪抵着。既香艳亦残酷。只见她脸上流着冷汗,身上还滴着让人淫兴大发的水滴,面色红晕的命令。 ‘你们还不快去索搜发生了什么事?’ 士兵呆看着地上三具尸体,却动作迟缓,不愿让眼光离开蕾吉娜的裸身,特别是她胸前,与花间重地。 ‘狱长为何不穿衣服呢?’ ‘事态紧急,所以……有点……’ ‘啊呀……’ 菊花穴内的枪一晃,感到有一种闷骚快感和随时被杀的恐怖,让她不敢乱开口。 ‘快去!这是命令。’ 被高压的命令,自护士兵们只好转过身去。 ‘砰!砰!’ 当他们一转过身,英格就在蕾吉娜的娇声呻吟之下把枪拔出来,与部下们对自护军进行猛烈射击。一时火光和硝烟弥漫……烟雾散去后,地上横七八竖的躺满了尸体。 ‘走!去会合野狼。’ ‘呼!可以大举干一场了。’ 野狼命令士兵将通讯弹射上了半空。当七色的烟雾弹在天空爆开之后,布署在外围的联邦军同时展开行动。一时枪炮之声大作。既然不能将敌人悄悄杀光,那就先发制人在第一击时一口气解决掉大部份敌人。再把残敌通通全清扫掉。 ‘敌袭!联邦军攻进来了。’ 野狼一面大喊着向监狱大楼冲一面大喊。手上枪口下垂,快飞前进。虽然调查了好几天,但还不能确定雷比尔的囚室在那里,只能确认大致层数。 ‘怎么?敌人!在那里。’ 对于上当走过来的肥羊,野狼当然不放过。 ‘就在你后面。’ 当对方本能的回转或讶异时,野狼就掏出军刀在手,凶残且敏捷的割断自护士兵的咽喉。若有少数不上当的,就由部下们用重火力打成肉酱。 在一连串的惨叫声之中,绝望的雷比尔却仍然幻想着这会是救兵吗? ‘唉!人老了,就是爱胡思乱想。’ 就在雷比尔讶异的看着守门的警卫被射成血人时,一批身穿自护制服的士兵蜂拥而至。 ‘好久不见了雷比尔上将。’ 野狼连开数枪打烂了门锁。 ‘你这老骨头还没死吗!’ ‘你这人渣还没死吗!你应该已经被枪毙了。’ ‘呵呵!枪毙了的人,就一定死了吗?你又没亲眼看见我被子弹打死。’ 野狼打开锁把衰弱的老人放下来。 ‘呼……呼……’ ‘走得动吗?老不死。’ ‘还够把你送去军事法庭多一次!’ ‘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果然人老而不死就会成精变妖。走吧,老妖怪!’ ‘杀呀!杀呀!’野狼得意的大叫着,向着天花板胡乱开枪。 这时整座监狱到处都是驳火声和烟雾。 ‘呵呀……呵呀……’ ‘老骨头!走不动了吗?’ 出到监狱大楼之外,野狼看着累得快走不动的雷比尔得意的说。 ‘唔!好精神呢!’ 空气中的血腥和哨烟的气味,让野狼精野百倍。 ‘兄弟们!我今天心情好。尽情的杀!放毒气把监狱里面的人全宰了。哈哈哈!’ 野狼看准一个远方的自护士兵,一连串扫射,把他打死地上。一个高手杀人只需一粒子弹,野狼虽然可以这样做。不过他还是喜欢乱枪扫射多了。 ‘住手!你还是人吗?监狱内可不止自护军,还有那些政治犯。何况使用毒气。’ ‘白痴呀!你这老而不死的,用子弹杀人是杀,用毒气也是杀。干!一个不留,给我把监狱的人全宰了。’ ‘轰!’ 野狼的部下刚刚又用榴弹发射器,炸毁了一个哨岗。 ‘上尉!弄得太大件事不怕被自护军发现吗?’ ‘没什么所谓。反正我们逃走的时候,不被自护军发现还走不脱了呢!’ 对监狱内的自护军来说,虽然总人数是联邦的一倍,可在野狼的暗袭之下。 在他们警觉时已只余下一半人,再加上监狱长蕾吉娜被俘,主控制室被占据,只能孤立的被联邦军分割歼灭。 ‘可惜可惜!本来还想用炮兵炸过够的。哈呀!来了来了。’ 这时全裸的蕾吉娜,己被英格反锁双手,在战火弥漫之中被押到来。 ‘好!好!好!’ 野狼大赞了三声,绕着蕾吉娜细仔的欣赏着。 向来只有自己凌辱犯人和玩弄男人的蕾吉娜,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的押着。全身不止毫无安全感,四周指着她的枪口和联邦士兵的淫邪视线,更加叫她受不了。像她这种荡女也会有尴尬的时候,又别有一番韵味。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英格一脸糗糗的。对野狼鄙视极了。 ‘什么这家伙!我是上司,叫我野狼上尉。不过做得好,这样光着押过来才对我口味。’ 对着不屑的英格,野狼愈发得意。 ‘英格中尉马上带队加入攻击,全歼所有自护军。’ ‘可是!不是要撒退吗?’ ‘现在撒退,不是给自护通报我们所在的机会吗?当然要格杀勿论了,还有我不留俘虏的,美女俘虏除外。’ 满脸淫欲的野狼用手枪玩弄着蕾吉娜高挺丰满,一手不能掌握的。 ‘呵呵!’ 尴尬为难的蕾吉娜,恐惧的看着那枝手枪。黑得发亮的枪身,对比起白嫩的肌肤,从杀人武器上散发出来的死亡气息,使得女体更显艳丽。 ‘还不去!’ ‘是。’ 倔强的英格,看着自己手中枪,刚才插过进美女肛门内的枪。让她感到一阵厌恶,好像连自己都变得了。 ‘走,一个不留。’ 看着她远去的野狼,脑中已在想如何把英格也上了。不过眼光很快又转回眼前可口的猎物上面。 ‘好大的胸部!沉甸甸的是什么码数呢!’ 野狼捧起蕾吉娜的把玩着。握手丰满滑腻,这团嫩肉极有弹力。 ‘我最喜欢自护的女人了,胸大臀盛,人又姣!女人,就是要操这种才够味的。呵呵!’ ‘这……别在这种地方好吗?’ 蕾吉娜强作镇定妩媚的道。 ‘笑话!我就是在这种地方才特别有趣。趴好!屁股向上。’ ‘你……’ 野狼粗暴的将蕾吉娜推到地上,解开自己的军裤,把巨大的掏出来。 ‘看!又大又壮。我自己纵横战场,这根东西纵横床上,从没女人不被它操到不停的。’ 雷比尔威严的骂道:‘住手!你这还是军人吗?’ ‘老不死!我是死人呀!军队的资料不是说我死了的吗。死人做什么都是无罪的。’ ‘看着吧。老废物,我这根比你那根,真是天差地别。’ ‘将军!替我说句好话好吗?’ 蕾吉娜这个荡妇,毫无廉耻的向雷比尔求饶。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不止毫无情趣,而且她只习惯玩弄男人,可没有被男人玩弄的习惯。何况当下枪林弹雨的,随时死在流弹之下也不出奇呀。 ‘吵什么。贱妇,要求饶也是向我求吧!’ 野狼举手啪啪连声的打在蕾吉娜的白嫩盛臀之上。 ‘啊呀……住手……’ 求饶的声音又媚又荡,尽显她艳妇本色。 ‘妈的!对着这种尤物不上的不就是阳萎吗?阳萎老头,看着我的男人本色吧!’ 野狼拾起一枝掉在也上的手枪,伸出一条大舌淫秽的在上面舔弄着。 ‘贱妇,给我好好的扭,不然即时毙了你。’ ‘啊呀!不行。’ 野狼竟然就这样把手枪插进蕾吉娜的屁眼里。 ‘啊呀……’ 痛苦的叫声之中,却又夹集着快乐。又痛又痒的肛门,却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呜!爽毙了。’ 将贯进之内的野狼兴奋的叫道。这贱妇刚才走在路上的时候已然兴奋了吧!里面湿得受不了。 ‘操死你!我早说自护的女人都是贱货来的。’野狼粗豪的边将粗口骂过不停,同时腰间运力,一下又一下狠操着下面的女体。 ‘怎样,知道我厉害了嘛!老不死,羡慕吗?哈哈。只怕你不举。’ ‘你……’ ‘啊啊呀呀!’ 早已狂流的蕾吉娜,感到从传来暴猛一样的猛烈快感。可是在肛门那边却又苦又乐。冰冷的手枪,又冷又硬,虽然沾了些口水,可是在那没有人到过的地方如此肆虐。让她又苦又乐,面上一时舒爽愉悦,一时又痛彻心肺,肛门那难受的感觉把她折磨死了。 ‘啊啊呀呀……将军……好丢脸呀!’ 双手因快感而猛力挣扎,下身的摆动。蕾吉娜对自己在一代明将名前做出这种事,感到又是羞愧又是兴奋,那种变态的快慰感觉好爽呀。 ‘啊呀!痛……爽、爽……痛啊啊……’ ‘贱妇!痛还是爽呀。’ 野狼一边握着枪粗暴的乱搞过不停,腰间的活塞运动也更急更快。对他们无耻的行为,雷比尔已经气炸了。 ‘我操死你!操死你。’ ‘啊呀!’ 屁股既痛亦乐的快乐,使蕾吉娜疯狂的嘶吼着。但是身体却在追求着快速疯狂的扭动。 ‘来了!啊啊……’ 从内阴精汹涌而出,把手枪和都洒得满满的。 ‘呼!贱妇。’ ‘啊……’ 野狼推开蕾吉娜,一脚踏在她白嫩的硕大之上,脚尖磨擦着她的。 手上朝着这女体猛揉。白浊且极有劲度的jg液画过半空,洒在的女体之上。 ‘呼!爽快。’ ‘老头!我让你也英雄救美。你就保护这贱妇和我一起杀出去吧!就只怕你没种。’ 野狼拉起蕾吉娜将身上满是jg液、淫液和汗水的她朝雷比尔身上推。顺道把沾着大便的手枪抽了出来,扔到雷比尔身上。 ‘哈哈哈!敢判我死刑。可惜没激死你这老浑蛋。’ ‘砰!’ 雷比尔不怒而威,施毫不因怀中裸女而有失气度。手中枪正冒着硝烟。这一枪就打在野狼半褪在大腿的裤子上,在上面开了一个洞。 ‘你想死吗?’ 野狼凶悍的一脚踏在蕾吉娜的盛臀之上,让她反压在雷比尔身上。这淫妇却抑慕似的挨在雷比尔身上,也不管身上满是淫秽的体液。 ‘你有时间就带好你的兵。野狼!’ 雷比尔极有风度的脱下背心,给全裸的蕾吉娜套上去。只是因手臂反锁穿不上去,这样一件小背心连着手臂,从头罩下。把上身的显得更加特出。隐约可见。 ‘阳萎的伪君子,别做多余的事,让这种贱货穿衣服是多余的。’ 看着这两团,仍然怒挺的野狼,撕开了小背心。 ‘我是上将,不管你现的军阶如何,服从上级的命令是军人的基本。’ 雷比尔威严的用枪指着野狼。 ‘妈的!摆什么臭架子。’ ‘龀嚓!’ 野狼拿过另一把自动步枪。打开保险制,处于随时可以射击状态。 ‘老头!给你准备了车,带同那个贱货上去吧!’ ‘听着给我格杀勿论,管他自护的士兵还是囚犯,全宰了。’ 一小时之后这座监狱因事先埋藏的炸弹发生了大爆炸,同时在殖民卫是外部测到大量的迷氏粒子。自护军为此在内部与殖民卫星外部大举展开搜索。 ‘好!是时候走了。’ 野狼乘着改装成自护巡逻艇的小艇,混在数十艘的巡逻艇之中逃了出去。时为0079年1月26日。 1月28日,自护公国政府透过中立的第六区向地球联邦政府提出了缔结停战条约的要求。1月31日,自护与联邦的代表团,在永久中立地的南极展开了谈判。 对自护国来说,从统帅到士兵以至平民,都可说松了一口气。短暂但残戮无情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了。数十亿人死去了,但他们赢得了胜利、和平与独立,似乎一切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尤其是自护统帅基连?萨比的发言:‘愚昧顽固的联邦政府及国民,是认清你们对宇宙人民所犯的罪行的时候了,难道你们还看不够血吗?难道要等到月神二号坠落地球,你们才懂得清醒,明白和平的重要吗?’ 月神二号是直径达数百公里的小行星,联邦在开发宇宙殖民地时,在这里开采了大量的资源。其后将已掏空了的小行星改建为宇宙要塞,是联邦宇宙军的总部所在。 驻有仍然原好的唯一一个宇宙舰队,加上由各舰队残兵组成超过一个舰队的兵力。还有陆战、后勤、军务和家属等数百万人。 将月神二号扔到地球,意味着全歼联邦宇宙军,而将如此规模的天体扔到地球,也等于宣告地球上人类的灭亡。 但是对联邦来说却绝非如此,愤怒的国民每天都上街示威。士气焕散的防暴警察只能免能守护着联邦政府总部和议会。 在其他地方,保护各建筑物的防暴警察和警察与示威者们谈天说地,在各政机机关内,示威者们自出自入,在上班的公务员旁边到处张贴抗战到底和向自护复仇的标语。主和派已遭到绝对多数人民和军、警、政人员的扬弃。 对无能的政府和军部高层来说,为了拒绝下台和被追究责任。只能以和平为代价,试图以和约去满足和平息反对者的声浪。 可是就如在联邦募兵中心聚中的年青男女所言。就算政府同意对自护投降,他们也绝不同意,要罢免政府,发动复仇战。当中最激进的即为在殖民地大屠杀中的生还者们。泪流披面,激动难制的狂呼着要为家人报仇。 其中新闻报导之中有就有访问过一个怎看都像十三、四岁的孤女,衣衫褴褛在募兵中心外排队。 ‘这位小女孩,你在这做什么呢!募兵的最少年龄是十六岁呀。’ ‘我要参军!还有请你尊重一点,我是大人了!’ ‘可是……’对怎看到不够岁数的女孩,让新闻记者一脸疑惑。 ‘当自护用毒气杀害了我在家中的父母和弟弟时,我就不再是少女,由那一天起。我已经是大人了!’悲愤的声音,哀痛无奈的表情,诉说着又一个悲剧。 之后女孩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对不起!我本来是在旅行的,可是钱已用尽了,家也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我二天没东西下过肚。参军是我唯一的出路,不能任由自护的战犯们活着继续伤人,上帝不执行人间的正义,就由我来做。’ ‘小姐。军队一定会录用你!我表代所有的联邦国民感谢你。只要有决心,希望在人间。这些钱你拿去买食物吧!喂,你们呢!’ 一时在排队的其他大男人和通讯社的工作人员纷纷掏钱。 类似这种哭诉着自护的残忍,与即使同归于尽也要向自护讨回公道的例子。 在电视上无日无之的出现,尤其是一般民众慷慨的对这些身无分文的人送水送食物的场面,更是感动了所有联邦人,对于联邦来说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圣战。 大屠杀所激气的义愤和对自护的憎恨,汇集成狂热的主战思想。 相比之下,联邦境来的主和声音真的微弱至不可闻。政府的走狗、自护的同路人、默视数十亿人被屠杀的共犯。除非是妇女小孩,任何人公开表达反战的言论,必然免不了旁人的一顿毒打和种种讥讽辱骂的言词。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联邦军民这种将自已绝对正义化的行为,无疑是将自护绝对邪恶化了。事实上自护所犯的暴行,早已打破了人类史上最大的对无抵抗力平民进行屠杀的纪录一百倍以上。 除了少数极端的独立主义者,认为罪名应该算在阻止自护独立的联邦政府军民头上,是他们迫自护下这一步棋之外,所有人都莫不为此感到多多少少的罪恶感。 而平日一盘散砂似的联邦国民,如此团结的情形实在骇人。 像克里斯蒂安这种小兵,也不由想起历史上的一句话。民气可用!除了少数政府要员之外,联邦对这种高涨的战意,真的压得下来吗?对自护提出屈辱的和平条约,联邦真的会接受吗? 克里斯蒂安道:‘应该会谈很久吧!’ 雅各布森道:‘不会很久的!’ ‘宇宙舰队都没有了,联邦还能有什么作为。’ ‘可是……’ 一大班休班中的士兵,又聚在餐厅里看新闻。而所看的是透过中立的第六区转播的新闻。虽然观看这频道是违犯规定的,可是法不责众。大家都受不了自护的那种官式宣传的新闻,而联邦的则三句报导之中,必有一句是痛骂自护的,大家自然不愿看了。 映现在克里斯蒂安眼前的示威场面,下面加上字幕。平均每天,地球上有过亿人参加示威。 ‘无枪无炮的平民做得了什么?何况距离联邦下次大选还远得很。’ 对雅各布森的不为所以。克里斯蒂安无法认同,那未免太乐观了。 新闻报导员:‘本次条约,主要是商讨联邦政府承认自护公国的独立,及撤销对自护的长期经济制裁。另外自护公国谈判代表扬言,得要限制联邦过度澎涨的军备,认为构成对地球圈人类和平的威胁……’ ‘咦!怎么了。’ ‘这不是雷比尔吗?’ ‘他不是被俘了的吗?为什么会这样的。’ 中断了新闻报导而出现的画面,除了身着整齐军服的雷比尔,背后还有一大票联邦士兵,怎看都像联邦的军事基地。 ‘各位地球连邦的残存国民们,请听我说,自护已没有能够征召的士兵!他们没有可以开动的军舰、武器没有弹药!明知如此,我们为何还必须要向自护投降呢!各位国民!我们不能信任那些软弱的政府官员。他们只懂得躲在民主的旗帜下苟且偷生,我们怎么能把联邦的命运交给他们! ‘请各位回想自护公国的德金?索多?萨比在掌权时发表的傲慢宣言!他说自护人民是神所挑选的,而地球联邦百姓则是古老的、缺乏觉醒意识,所以古老的联邦人必须服从自护人民的领导,没错,联邦的高官的确符合他的描述,但是这并不代表德金?萨比所说的就是事实!自护是距离地球最远的一个殖民区,他们躲在太空深处,怎么可能了解地球的现况! ‘我们也不能用联邦的堕落,来为自护的独裁寻找正当化的藉口。萨比家想在今后的历史走上独裁的回头路,我们没有必要服从他们!地球联邦是真正以人权为重的政府,人类可以进入太空中生活,也是归功于地球联邦先烈们的智慧。 ‘基连?萨比说,要讨伐地球联邦的和,他这个残杀四十亿无辜平民的刽子手,有什么权力说这种话! ‘对基连而言,地球人类冒渎了宇宙人民的独立自主,所以他杀四十亿人来抖正这罪行,这种道理正确吗?当然不,一个人杀害同类多达四十亿,这分明是犯罪,他不过是利用独立自主的名义,来遂行他自己独裁的意志罢了。 ‘基连还说,要用月神二号攻击地球,难道大家要眼睁睁看他继续推广他的‘真理’吗?当然不行!因为我相信,还有善良,不愿屈从自护的国民。自然地球联邦的军事能力,还是超过自护甚多的。 ‘各位国民!听我说!基连的话不过是虚张声势。我有幸能由自护军的手中逃脱,看清了自护公国的现状。自护国民已经疲惫,国家已经衰微。基连?萨比啊!你有种的话就把月神二号扔到地球上看看! ‘自护的兵力,早已在鲁姆战役中消耗殆尽。各位可明白,要训练出一个可用之兵,得花多少时间,基连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地球联邦的国民啊,请听我说!自护已无可再征用之兵!你们还愿意屈服在自护之下吗!起来吧国民! ‘自护必定会在我等的面前崩溃!’ 这篇演说铿锵有力,直指出自护的弱点所在,虽然稍有夸大之嫌。雷比尔神情严肃,却用他不失慈爱长者的目光注视着台下。 ‘消灭自护,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这时后排的一个士兵站出来大声高喊! ‘消灭自护,讨回公道!’ 接下来基地内所有人都跟着狂呼,在全场叫嚣着主战的声音之中。唯有雷比尔威严沉稳的盯着萤光幕。其视线好像在盯视着远方的自护民一样。 ‘嘿!不知所谓。要说大话也只有现在了。等月神二号真的扔到他们头上,这帮联邦的废物,才会知道我们自护的大义。宇宙移民的独立,是不容他人侮辱的。’ 餐厅内的主战派中,有人大声断言。 ‘那是说这场仗会打下去吗?’ 雅各布森少有的正经着说。 ‘可是,雷比尔不过是个上将,又不是议会主席,又不是谈判代表。他不过自己说说而已。’ 汉斯摇着头不认为联邦还会打下去。 克里斯蒂安想着雷比尔的话,事实上自护已经征兵到极限,正式服役、预备役、后备役,即使不是职业军人。一个自护成年男子在军队里,或者随时会被征召的时间,竟长达十五年之久。 近期训练和巡逻大幅减少,从补给部门的人员传来小道的消息,也显示着燃料极度不足。至于药弹方面,一时三刻还用不完,可是不足之说也绝非虚言。雷比尔所言并非无的放矢。 而且所谓攻陷月神二号,将之坠落地球,分明是恐吓外行人的说话。不然自护军早就做了,就像殖民地大屠杀一样,只做不说。 要歼灭等同二个舰队的敌兵力,而地点是位于自护公国的第三区最远,地球另一侧的反向轨道。足有几百万公里远。要塞的防御设施无疑于铜墙铁壁,要攻陷它谈何容易。 何况那就得攻占月神二号内部,那里面有百万以上的陆战队。即然成功,明知死路一条的敌人会乖乖让自护将他们扔到地球上吗?只要将要塞内的超巨型核动力引擎临界运转,让它爆炸,就足以和进攻的自护舰队同归于尽了。 克里斯蒂安回想着爱莉姆的谈话,再加上连日新闻报导的情形。 原本联邦政府就因事先无法察觉自护的行动,以备受国内军民的攻击。现在发言公开反对他的不是一般国民,是联邦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上将。就算政府的代表签下了等同投降的和约,联邦军民会接受吗? 最后慢长的等待结束,联邦政府的谈判代表拒绝在之前谈好的基础上签署和约。只订下了规限武器使用和俘虏待遇。史称南极条约,交战双方共同遵守的条款。 一,禁止使用核生化武器,以及大质量武器如殖民地炸弹等乃至其他武器的运用限制,(但核子动力,双方则并未同意加以限制)。 二,禁止对来往于地球圈到木星的能源船团,月球表面永久都市,与中立区域之都市发动攻击。 三,确认战俘待遇等人权因素。 联邦谈判的代表在会后如此发言:‘我虽然获得政府任命,作为谈判全权表代,但是我代表的不是政府,而是政府背后的全体联邦国民。当政府背叛了国民时,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直接效忠国民。 ‘今后的战斗必然会有更多留血,在屈辱的和平与鲜血淋漓的正义之间,国民选择了后者,我只是履行在政府任职时的誓言。效忠地球人民!今次的决定,责任由我一人承担。但是我要告诉联邦议长,与民为敌,与屠夫握手的人,必将被历史扬弃。’ 餐室内一片寂静。敌人的正义,这里有多少人能理解呢!就如同敌人不理解我们的正义一样。 克里斯蒂安内心苦涩一片,拿起雅各布森的啤酒喝了一口,除了让自己更苦之外一点醉的效果也没有。 ‘臭小子,不能喝就别喝,毛都没长齐!’ 雅各布森抢回了啤酒大口的灌下去。 ‘看来联邦政府时日无多了。这场战争离结束还远得很呢!’ 喝到脸红红的雅各布森掉头就走出餐厅外,什么也不说。 ‘妈的!为什么不投降。’ 士兵中少数人起哄咒骂,说联邦政府和国民全是战犯。要将他们送上法庭。 ‘走先了!’ 克里斯蒂安向汉斯打了一个招呼,看着一脸疲相,神志焕散的同伴们。 他也感到同样的疲倦,虽然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心理准备,可是眼看着可以结束的战争,将会无了期的打下去,他也同样受不了。 ‘不是说好了要结束的吗?’ 一拳击在舰壁上的克里斯蒂安,内心愁肠百转。或许现实就是这样,血只能用血洗清,发动战争,做出那么严重的暴行之后。想要敌人就这样接受屈辱的和平。 那只是他们自护军民自以为是而已。 回到房间,克里斯蒂安拿起舰来电话,分别打给洋子和莉丝拿叫她们来陪自己。 ‘洋子小姐!’ 看着走进内的洋子,克里斯蒂安内心的堤防崩溃了,忍不着哭出来。 ‘不是说会和谈的吗?’ 洋子坐到他旁边温柔的抱着他。和这位少年交往让自己好有大姐姐的感觉,虽然她不是认为谈判可以成功的人,可一想到得要与联邦进行无了期的消耗战,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得起来的。 ‘都已经杀了四十亿人,还不够吗?还要杀多少才够。’ ‘有什么想说的话,即管说出来,我会默默听你倾诉的。’ ‘我不喝酒的,虽然试过,总是不行。现在我有点理解莉丝拿用来麻醉自己的做法了。’ ‘现实即使再不幸再无奈,作为人有时候是非得接受不可的。’ 继洋子之后,莉丝拿也进来了。不过和一脸忧色的克里斯蒂安和洋子相比,她可是一脸兴奋的神色。 ‘听说战争还会打下去呢!太好了。不然,我实在受不了呀!’ 看着一脸笑容的莉丝拿,克里斯蒂安烦躁不已。 ‘有什么好开心的,战争要打下去值得开心吗?不只我们自护会死人,联邦也会死人的。人类继续自相残杀有什么好的!’ 对克里斯蒂安悲哀和愤怒的视线,莉丝拿同样回报以毫不退缩的坚定眼光。 ‘你们太自私了吧!这种说话,应该在开战前说。发动战争的是你们,杀了四十亿人的也是你们,现在赢了一点,就口口声声和平,提出屈辱的和约压迫我们。这就是自护的正义了吗?’ ‘自护不对是事实。可是为了坚持联邦的正义还要死多少人呢?你和我,也可能在未来战死在战场上的。’ 洋子无奈的低语。她可以理解莉丝拿的立场,可是作为一个自护官兵的立场呢! ‘要追究责任的话,也要该追究发动战争的你们吧!我们是被攻击被侵略的对象。我的一家人全都死了,他们难道也要为战争负责吗?这场战争对我来说是堂堂正正的正义之战,如果交换俘虏回到联邦,就算得和你们两个阵上交锋,我也要回去。’ 克里斯蒂安心中沉痛已极,这一番话好像在三人之间依敌我划下了一条红沟一样。 ‘那么你会杀我吗?你要杀我的话,我立刻回机动战士上拿枪给你。’ 克里斯蒂安悲哀的盯着莉丝拿。 一直激动气愤的莉丝拿这才把她的强硬能度放软下来。 ‘你不要这样说!’ ‘今后要死的不是你认识的人,莉丝拿才会说这种话。’ ‘那么你呢?若是死的是你的亲人,你会同意不替他们报仇,和凶手缔结和约,为了将被敌人强行夺去的和平乞求回来吗?’ ‘我只是不想再杀人而已!’ ‘你们两个够了吧!我们也不过是下级军官和士兵,我们能做什么。战争要不要打下去,又不能由得我们去决定的。我们只能接受而已不是吗?这样子吵下去,除了互相伤害什么也得不到的。’ 克里斯蒂安感到作为一个士兵的悲哀。作为自护的士兵,在独裁政府的统治下,他根本没有政治权利。 要决定对不对联邦宣战还是和平也不由他决定。但是他支持独立是事实,也赞成万一联邦主动攻击的话,用武力守护自护的独立自主。 结果政府擅自作出了战争的决定,却迫着他们这些军民去认同和接受政府的决定。作为一个士兵,依循政府的命令,去大量的杀戮,他真的就可以说自己毫无责任吗? 在强大的政府面前,小人物的他们,就像面对命运一样无助,前面的路好像已经一早铺好在那里。无论他们同不同意除了前进,还能做什么。 洋子带头开始脱去制服。上身很快全裸,把克里斯蒂安的头抱在胸前的一对嫩肉之中。 ‘至少就我们只要喜欢,还是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呀!’ 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克里斯蒂安把所有的理性都抛到九霄云外,着洋子粉红如少女的。醉人心神的幽香,使人留连其上,不愿离去。 这时另一个温暖丰润的贴到了克里斯蒂安背上。莉丝拿不甘后人的已经撕开一身的纸巾。主动参与其中。 ‘啊呀呀……’ 被吸吮到快感连连的洋子,低吟着飘浮在眼前。克里斯蒂安接着替她下半身也全数解除束缚。而在上方,洋子已和莉丝拿舔弄在一起,两条粉舔可爱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 军纪败坏,在于军人没有了理性和放纵自己的。不公平的制度、以正义之名纵容士兵,甚至刻意鼓励他们去犯罪,还有的就是对战争没有忍受性。军人在生死一线之间,往往就开始醉生梦死于各种享乐玩意之中。 不过克里斯蒂安才不管它。洋子小姐也还罢了,他可吃了莉丝拿不少苦头,难得现在自己挽回了一些威严,不尽情使用就对不起自己了。 ‘你们两个继续做,我在旁边欣赏一会。’ 脱至仅穿内裤的克里斯蒂安,坐在床边,看着她们颠鸾倒凤的情形,全情投入。 ‘你好胆啊。愈来愈嚣张了是不是,我们又不是同性恋,何况为什么要我们做给你看。’ 莉丝拿摆动着一头金发,扬起粉拳不满的高叫。至于洋子则羞红满脸的看着克里斯蒂安。要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小那么多岁的克里斯蒂安面前做,让她从心底里羞了出来。 ‘来嘛!洋子姐姐,你就应承一次吧!’ 克里斯蒂安把头贴在洋子的屁股上面。那里真的是粉嫩动人呀!之后又是轻咬又是吸吮,啜得满是口水。 ‘呜!’ 被故意不离的莉丝拿,不满的盯着克里斯蒂安。岂有此理!这不是说,不来场同欢,就不理她吗? ‘啊啊呀呀!’ ‘行了……再羞一次就是了!’ 洋子抱着莉丝拿白皙动人的粉腿,在她的不依抗拒动作之下强行分开,螓首直迫金色的小三角地带而来。 洋子和莉丝拿都不对同性恋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反而感到有点变态。但是心理感受是一回事,反应是另一回事。女性柔嫩的手指和纤细的舌头,比起一般粗野的男人更擅爱抚,更重要的是,因同而产生的变态快感,叫她们份外动情。 洋子的巧舌,一再进袭在莉丝拿的花穴和花惢上,舔得她娇呼连连,潺潺而下。而克里斯蒂安则反过来指扫舌舔洋子的花唇,弄得三人身上满是两女的长流。 在变态的同性快乐之中,两女逾见兴奋,特别是被克里斯蒂安盯视着时不安与羞赧的表情,更是让人心动。 ‘啊啊呀呀呀……’ 莉丝拿首先受不了的到达一个轻,飞沫一样的阴精喷在洋子面上。 洋子对此更感尴尬,身体也更加有反应了。忍不了的克里斯蒂安则开始对她下身十指连环进袭,让她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酸软,体内一股暖意流动。 阴精倾泻而出,让准备多时的克里斯蒂安张大口,全鲸吞进口里。 正当两女感到浑身发热,欲火更加高涨时。克里斯蒂安吻在洋子动人的香唇之上,分开她的唇皮,把刚才唅在口中的阴精全渡了过去。 ‘怎样?洋子姐姐,自已的阴精是什么美味道!这是报复你之前那次让我吃自己jg液的过份行为。’ 吞下了自己酸酸甜甜的女性精华,洋子大发娇嗔过不已。面上红通通的!三个人之中她年纪最大,克里斯蒂安最少。在莉丝拿面前,克里斯蒂安让她喝回自己的,叫她岂能不羞急为难。 就当洋子还要反抗之时,克里斯蒂安一挺,把贯进洋子的之内。让她娇呼连连。 ‘你好小气!完全不理人家,算怎样呀?’ 莉丝拿羞愤的捉着克里斯蒂安的面颊,自己又是生气又是尴尬。 ‘先要满足一下洋子姐姐的。要是想我的话,就先自慰给我看。不然一会儿我可没能力连战二人。’ 克里斯蒂安解释着的同时,腰间展开密集的活塞运动。使洋子感受到排山倒海一样的快感。淫声浪语叫过不停。 ‘过份,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愈来愈得寸进尺了。要看就看吧!变态。早晚我会给你好看的。’ 莉丝拿的面上犹如醉酒的人一样,娇羞无限的张开粉腿,把自己的一切坦露在克里斯蒂安面前。玩弄着自己诱人的小红豆,内流满了。 ‘唔呀呀啊啊……’ 直到最后羞惭到极限的莉丝拿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达到,尽情的泄了出来。 ‘啊啊呀……’ 而洋子也不输过莉丝拿,在连番进袭之下,身体兴奋不已,体内快感的激流水涨船高。 呻吟声愈叫愈烈,愈流愈多。最后在克里斯蒂安的低吼之中,达到了另一次,同时温热灼人的jg液,灌满了她的体内。 快美的感觉叫二女激动莫名。克里斯蒂安则依诺言,准备满足狂气大减,浮现出自己女性真正一面的莉丝拿。 疯狂过后,克里斯蒂安看着床上的二女。内心有种莫名的寂寞,对将来感到极之不安。 在地球,继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之后,谈判代表又私下拒绝和约,公然置政府于不理。民间到处都是强烈的主战声浪,尤其是可怕的民意调查,政府的支持率只有10%,而且还是来自极端和平主义份子的,但即然是这些人也主张战后要对政府追究责任。 如果坚持投降政策的话,民众将永久扬弃现在执政的多数党。他们在任期届满之后,将被迫从此退出政治舞台。更严重的是情况已发展至公务员与军人们的抗命。事实上警察就已经在长期拒绝执行,镇压民众示威的命令。 最后的结果是执政党的议会主席和各议员集体辞职,余下来的人和反对派组成新的联合政府。新政府表明联邦政府将为捍卫地球联邦国的主权和人民而战。 直至粉碎自护的独立主义,将基连等国家恐怖主义的罪犯送上法庭为止。 一月三日是基连对自护宣战的日子,而在联邦受到奇袭的一个月之后。经由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作为触发点之后,全个地球联邦都全面进入战时体制,以长期消耗战为目标,直至打败自护为止。 绝大多数的人在政府决心抗战到底之后,都显得兴奋已极,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的。 爱莉姆就是其中一个。 人民选择了流血的正义,而不选择屈辱的和平。而因此她也必需正式面对作为一个士兵的责任。 ‘各位,虽然你们不是战斗员。可是在未来的战争之中诸位有可能被调派到宇宙的最前线,而自护亦有可能发动地球侵入作者。不管你们当初基于何种原因加入军队,现在请你们做好杀人与被杀的心理准备,联邦军再也不是一支收容失业者杂牌部队。 ‘今天起,为了确保你们必要时的自卫能力,会进行为期二周的近接战斗训练,我会教你们使用一齐步兵的轻武器。而且你们最好给我回去背熟入伍时所接受的急救训练,因为这将来随时可能成为救回你们自己和别一人命的技巧。’ 就在由步兵单位调来的教官威严演说之后。爱莉姆获发配了一枝冲锋枪和一枝自动手枪。也第一次拿到子弹,第一次实弹射击。而对她来说,那些训练根本不是人做得到的,教官根本就不是人类嘛。 由于兵种分科,加上长年没有实战之故。作为非战斗员的通讯兵,加上又长驻地球,所以古代那种操死人的体能训练早就被废除了。所以除了通讯必须的智识,爱莉姆所接受的就只急救的训练,还有当初入伍时派给她的,一旦受袭的求生手册,内容还是一个世纪前写的。 爱莉姆无法想像着自已拿起枪杀人,她入伍只是为了生活。可是现在却…… 更可怕的是,自己会死在自护的攻击中吗?每想到此她就夜不能眠。连续多天的训练,部队内的这班千金小姐一样的女兵谁受得了,当初不少斗志高昂扬然要作战到底的人,早已身心俱疲,但求片刻休息就好。 可是也有少数人,将自己迫到了极限,以求做到教练的每一个要求。希望将来调到最前线,甚至转入实战部队。这些人大都是在先前的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女兵。 爱莉姆可以体谅她们的心情,可是每当在洗澡时,大家开玩笑说这是史上最严厉的减肥班。比着谁轻了多少,谁身上的瘀伤多时,爱莉姆就只能陪着其他人苦笑。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在内心倒是更恨发动战争的自护了。 愈接近二月,大战的气息就愈来愈接近。短时间内大量招募了很多自愿军,为此连上个世纪的旧武器都重新由仓库中被搬了出来,以作训练之用。 小型的演习和摸拟战三五天就进行一次,基地的防空洞进行了扩建,连保护基地的战壕也开始挖掘了。基地内战云密布。军方高层鼓动着总体战,要诱敌深入,将自护军的主力歼灭在地球上。再重建联邦宇宙舰队反攻自护。 对此爱莉姆很不习惯,对未来愈显不安。更重要的是她接到了得与其他同伴转移到敖德萨基地的通知。为此她给了克里斯蒂安最后一封电子邮件。 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四) 作者:oka 克里斯蒂安: 昨天上层突然宣布拜科努尔基地是自护重点的攻击目标,真的假的?算了,反正你也不会知道的了。所以要我们预定要疏散到敖德萨基地。 昨天这里进驻了一个部兵师呢!整个基地乱糟糟的一团。到处都是进驻来的部队和要疏散出去的人。 哈哈!要是被人看到我写那么多给你。就会说这是泄漏军事机密了。所以绝对绝对保密啊! 女兵俱乐部的人都要各散东西了。好难过呀!若是不用打仗就好了。为此昨天最后聚会时,很多人都哭了。我也一样呀!呜。 我好怕呢!你们真的会进攻地球吗?我们会成为敌人在战场相见吗? 又说到那种事上了。我………正在收拾东西,看着你送我的礼物,感触良多呀。 爱莉姆 ************ 0079年2月8日 地球联邦军的海、陆、空三军总兵力,达到四千万人以上。而这支平日缺少训练和装备落伍的大军,正打算利用地形、数量和补给上的优势,迎击至今为止未尝一败的自护公。 过去几年自护军年年增加军费,更向第六区作了相当程度的贷款。其数高达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的10%。 正如雷比尔的自护无兵演说一样。自护国已到了和平时期动员的极限。不要说扩充和强化军力,就是补充和维持现有的军力都有问题。 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战时体制,把所有的经济系统、工业设施以至于社会组织,全部都得改变成为战争的巨大支援系统。其代价也就必然是人民生活水平大降,大量人口得转移到军队或军需生产系统之中。 克里斯蒂安作为一个小兵,自然不会懂得全体战局,还有国家走向等等大问题。 可是对自护国的实权独裁者,基连?萨比来说。可以捡的便宜全都捡了,要在宇宙中再打一场胜扙,就只有攻略月神二号一途。但是就连以最宽松的设定,最乐观的兵棋推演,都显示自护若强攻此要塞,已方将损失开战时宇宙舰队总兵力的五成。换言之将会只余下二成的兵力。 若以严苛一点的观点来看,则很容易就可得出惨败的结果。 为此在战备物资降到桶底水平的现在,他放弃了险中求胜的机会。决意选择另一个搞不好比进攻月神二号还恐怖的选择。地球侵攻作战。 进攻月神二号失败,那无论胜负,战争都是到此为止。若果成功则是奇迹的大胜,失败的话则之前所有已到手胜利都输光了,一切会到原点。只能得到一个战略相持的僵持局面,而且这一次联邦绝对会认真起来的。 地球侵攻作战。 自护除了宇宙舰队,还有近三百万殖民卫星的内陆战兵力。在资源不足的现在,唯一扭转干坤的方法,就是将之投入地球上面。以夺取地球资源为目标,一方面补足工业和军需。更可以重效纳粹的经济掠夺政策,以黄金珍贵美术品为目标来补充国库所需。只是在这电子货币的时代,其成效如何就颇成疑问了。 另一方面,打击敌人应该不遗余力。联邦在全面主战之后公开暗示,再有殖民卫星坠落战的话,就不顾一切用核武消灭月面都市群和中立的第六区。而这将导致自护经济崩溃。更严重的是,雷比尔宣言要在月神二号上装上推进引擎或用核爆推离轨道的方式,将之撞向第三区。 面对不是有限攻击,而是以灭绝地球人类为目标的殖民卫星坠落战。联邦会这样做绝不出奇。 为此,较可行和实在的打击联邦方法,就只有侵攻地球。夺取地球的矿产资源中心和都市群。从人口、经济和资源上打击联邦,拖延甚至让联邦搁置其宇宙舰队重建计划。 成功的话,战争将限于地球之上。而当自护军强化至有能力攻陷月神二号之时,就将是联邦战败之时。可是失败的话,就会如雷比尔等联邦将领所鼓吹的,自护在地上战争之中虚耗尽军力,终于在联邦的大型宇宙反攻前崩溃。 一直只是虚言恐吓的地上侵攻作战,现在终于成为一个现实的恶梦。而除了有限效的象征准备之外,自护得在差不多毫无准备的基础上,进行一场令人难以置信的大规模入侵作战。而且是赌上所有余下资源,孤注一掷的决战。 历史经常是重覆的,现在就好像旧世纪时,德国不发动海狮作战渡海攻英,而发动巴巴罗沙作战,入侵苏联一样。 而克里斯蒂安的机动战士军种,将会成为投入地上作战的决战兵种。因此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展开了艰苦已极的,陆上作战训练。 步兵、炮兵以至战车的协同作战。防空作战、空陆协同进攻、长期急行军的训练。 一次又一次的摸疑作战和演习。对本来为战争将要结束而兴奋到军心涣散地步的士兵,那无疑是一个活地狱。把大家的身心都折磨到极限。 连两周都不够的时间内,食不好、睡不好、休息更是奢侈到没可能。而且压力惊人,更不妙的是结束之后他们所得要面对的考试。乃是面对四千万敌军的战争,而不合格的结果,就只有死。 由于之前战争中损失惊人,所以一个中队四小队的十二架渣古,被削减至三小队九架渣古。换言之就是所有的战损都没能得到补充,还得以如此严苛的条件侵入到地球。 ‘呼!这根本是非人生活嘛!’ 连续十多个小时坐在渣古内步行,摇不死人,也摇到人有内脏移位的感觉。 ‘嘿嘿。’ ‘笑什么呀!汉斯。’ ‘不!只是想到克里斯蒂安你由温柔乡之中,堕入到这活地狱之中,叫人很爽而已。’ 累瘫在地上的雅各布森小队长三人正在埋怨连连。 ‘损人不利已有那么开心吗?’ ‘错了!错了!又不是我命令你来的。应该这样说,当自己由人间界堕入地狱时,看到身边有个由天堂堕入来的人,就会特别爽。’ ‘你们还有气说话吗?我已经是正在死亡中了。’ 雅各布森已是完全的软瘫状态。 ‘喂!你们三个别像死蛇烂鳝一样行不行?’ 作为中队长的舒耐德,虽然已经是一头银发了。可是竟然也只是微感疲惫而已。 ‘你们这样也算自护军吗?我们这样子如果给国民看到会如何。’ 年轻有为的菜奥波德,明明已不比他们好多少。可是这位被他们称为基连统帅的代言人,还在说着那些烦死人的道理。 ‘水呀!我要水。’ 在他后方一脸瘦削,略显老态的舍尔,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唉!受不了你们。’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开始大家有一个二天一夜的假期。’ ‘真的……’ 一时间四条死蛇一样的人,又再恢复了活力。 舒耐德道:‘那可不是给你们玩的,事实上军方准备了输送艇,所有人都会被送回家。’ 雅各布森道:‘放假还要那么麻烦。当然是我们想做什么就什么了?’ 舒耐德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假期,是我们这些将要参加地球侵攻作战的人才有的,是让你们回家作最后道别的。’ ‘嘿!我那有家可回。去赌钱算了!’ 雅各布森说完,又再回到软瘫状态。 在大家说着各种打算在假期做的事时,克里斯蒂安就想着令人不安的未来。 放这种假,不就是说军方在替自己准备生后事吗? 这次的地球侵攻作战,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即使最乐观的去想,这也不是三、五个月可以结束的。想到要侵入到人类诞生的故乡星,他就感到不安和罪恶感。只怕就算有命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一周战役和鲁姆会战中能活着回来已经是用尽所有运气了吧!要运气不好,这就是最后一次见老父老母了。 第二天恢复了活力的克里斯蒂安,与不熟悉的士兵们一起乘着输送艇回到了故乡所在的殖民卫星。全身军装的自己会不会很帅起呢!可是看着镜子内的自己还是一张娃娃脸。一点男儿英气也没有。 进入宇宙港后还不觉得怎样,可是当坐在市内电车上时。感觉真是差很远,和军队里的娱乐和休息设施比起来,这里才真的是花花世界呀。但是距离上次离开才几个月吧了!可是一切都变了很多呀。 本来严谨和忙碌的市民,现在多数人的脸上更多罩上一点忧郁。一个月之前还在电视上看到庆祝鲁姆会战胜利的标语,全都换成了对地球侵攻作战的宣传。 眼看到手的和平,又被战争之神所夺回去,大家的失落也和自己一样吧! ‘下一次的胜利,地球战役。’ ‘即使长期战争,胜利还是将会降临在我们身上。’ ‘我们正缺一个英雄,那就是你。来!加入军队吧!’ 看着这些标语,克里斯蒂安只感到屈闷。说刻薄一点,那不是躲在安全地方的人,在大声叫他们这些军人去送死吗? 才几个月而已,为何自己离家愈近,就愈有一种思乡的感觉。 背着一个军用背包,克里斯蒂安按了家中的门铃。在一阵焦急之中,大门打开内,出现的是老父的脸庞。 ‘克里斯蒂安!’ 老父的声音有点硬咽,一脸激动的样子。 ‘我回来了爸爸!’ ‘这次会留多久?’ 面对老父欣切的脸庞,克里斯蒂安还是有些不忍心,但是……说与不说他明天还是得要走的。 ‘明天我就得走了!’ ‘那让我们一起珍惜这几十个小时吧!进来、进来。’ ‘你又消瘦了呀!军队的伙食很差吧!’ ‘每次回来你都说我瘦了,再这样下去我就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 ‘小孩子怎懂得大人为你有多担心。’ ‘太太,看是谁回来了。’ 歇尽全力大叫的老父,声浪掩盖着整间房子。 ‘别叫那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再被你这样吓多几次,不聋也变聋。’ 当老母的脸庞出现时,克里斯蒂安感有一阵凄酸,她才真是瘦了,额上的白发也加多了。 ‘我回来了。’ ‘真是的。每次回来都这样,一声不响就跑回来,也不让人好好准备。’ 克里斯蒂安的出生,说来也要多得军队,由于在军中服役。父亲先后失去了两个女友,母亲也是因受不了寂寞,而与入伍的男友分手。拖拖拉拉的,二人在三十多岁时还没有择偶,等到邂逅结婚以至生子。已是四十多岁时的事了,要不是军队间接破坏了老父老母年轻时的几段恋情,他可不能出到世。 ‘我马上去准备丰富一点,这次可以留多久。’ ‘只到明天啦!’ 老母听到老父的话也为之失落起来,但表情转瞬即逝。 ‘总之下次假期回来就好了。一个月之后会有吧!你之前可连续二个月没有放假了。’ ‘不知道!可能不会再有了。’ ‘怎会不知道的。军队想把人用死呀,每一个士兵都是我们母亲的心头最爱呀!他们又不是机械。’ ‘我的部队要参加地球侵攻作战。’这一瞬间,绪绪不休在说话的母亲停了口,克里斯蒂安看着他们悲哀的神色。 ‘这场仗还要打到何时……’ ‘呜!’ ‘妈妈……’ 看着老母眼角带泪走开的样子,克里斯蒂安感到自己真是不孝。 ‘坐下来吧!’ 年龄差距甚大的两父子一起坐到了沙发之上。 ‘你要自愿入伍时,我虽然没反对,但其实也和你妈一样心思的。不过就算不自愿,还不是会被征召,我想自愿总会有点好处吧。可是没想到却是这样。’ ‘地球侵攻作战,这是我们自护人民的罪孽呀!竟然为了自己的独立攻击故乡星。而且这一来,下次不知何时才可看到你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 克里斯蒂安虽抢着回答,可是那不是几个月可以结束的战事。更何况他自己对自护高层的决定都是所知不多。也说不定自己有多少机会活着回来。 ‘知不知道要进攻那里?地球季节和温差变化很大,我替你准备点衣物。’ ‘不用了!也还不知去那里。’ ‘那就每样都准备一点吧!’ ‘不用费功少了。’ ‘那会费什么功夫……’ 刚站起身背向自己的老父明显在哭注,声音断断续续的满是悲伤。而克里斯蒂安只能为难的坐在沙发里。 ‘老父我好恨,为什么生了你这不懂事的孩子。’ ‘爸爸……’ 一时间对自己丢下了双亲,克里斯蒂安感到强烈的罪恶感。以往他都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国家民族。可是,在这半个月的实际战斗里,国家和政府再也不是什么神圣伟大的存在了。 ‘老爸也当过兵,当兵有什么了不起的,当了兵就可以随便要打仗、要去死吗。自护的男人,谁不当过兵的。你这孩子别的不学,却学那些战争狂的瘟神,国家国家,没有国那有家!这是政客的废话,我说家国家国,没有家那有国。’ ‘可是就连德金公皇,他一家三子一女也都参军了不是吗?’ ‘他们是在安全地方的将领,要死轮得到他们吗?还不是你们这些小兵。’ 如果是以前,克里斯蒂安一定会搬出一大堆道理来的。但是对比起死在自护手下的四十亿人,对比起老父的眼泪。什么国家民族通编都是狗屁,如果是被人侵略的自卫战争就算了。 为了生存仗一旦打起来,也没有算择。可是为了什么民族独立和统一,作无益的流血是为了什么?单是统一和分裂根不对人民的生活没有影响的,而只为了追求这种政治上的虚名,为此愚不可及的自己最终也成为了杀人犯。 不管如何以为国为民的名意去掩饰,杀人就是杀人。为了个人去杀人是杀人犯,为了国家去杀人是民族英雄,那无非因为国民是战争中得益的共犯,才会表扬替他们工作的杀手。 ‘独立也好,统一也罢。这都比不上你可以留在我们夫妇两身边来的好。为什么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懂。你们根本就不懂失去亲人有多痛,口口声声说不怕死,可是你就死过了吗?你若是死了,我们会多心痛。你这不孝子,你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是我们呢!你有想过吗?’ ‘对不起!’ ‘现在说又有什么用。我替你去执拾衣物,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们在意呀。就是多一点也好,只要能增加你的生存机会,我们两老也会替你做的。’ 克里斯蒂安看着远去的老父,胸中自然想起了同中队的菜奥波德。 轻视战争,是勇敢还是鲁莽。是为家为国,还是自以为是。连最重要的是身边的人都不懂得,自己以往真的是一个白痴。 这一晚的话题自不然离不开父母的嘘寒问暖,话题不是战争就是军中生活,偶尔也有提到克里斯蒂安的儿时日子。 ‘吃吧!吃吧!’ 无疑是母亲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好像在军队中没有东西可吃的样子。 ‘打仗时切记别带头冲锋呀!行先死先。可也不要只会待在尾后,行得后走得慢,一败退起来就危险了。总之,最重要是保着一命。’ ‘没错!克里斯蒂安应该好好听父亲说呀!总之,我们不愿你升官晋爵。最重要的千万不要受什么重伤,更不要把命丢掉呀!’ ‘知道了,妈妈。’ ‘唉!听说可能要加税。政府又一天到晚都在劝人捐钱和买债券,这场仗不妙呀。’ ‘爸爸、妈妈。你们这样说,不是卖国吗?临事总以自己安危为先。其他人也像你们这样的吗?’ ‘谁卖国?谁?你问过每一个国民的想法了吗。你这不孝子。想一想,何者为重呀!国家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国民。我们纳税和服兵役,为的是什么,尽义务得权利呀。军队是要来做什么的,就是为了保护我们。政府要来做什么,就是为了服务我们。 ‘那些政客口口声声国家,无非是为自己谋利。没有了人民,国家要来做什么。有再好的理由都好,谁先使用武力,就是不义。凭什么为此要我们去送死。 又不是联邦用武力攻进来,除此之外,我们根本没必要去牺牲的。 ‘所谓的牺牲,你们这些年轻人看得太轻了。牺牲的背后,有多少代价和痛苦,你可以理解吗?’ ‘我们两老是这样想。可是……其他人都像疯了般的投入进战争去。整个自护国上下都将疯了一样。唉!都不知未来会变成怎样了。’ ‘母亲什么都不在意。只要你活着回来就行了。’ 温暖但布满皱纹的手握着克里斯蒂安,看着母亲慈祥的眼神。虽然不能像两老所说,什么事都逃避责任,临阵先逃为上,至少他绝不可以轻易就死了的。 到最后送别时。两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把一大堆没有用的东西都硬塞到了他手中。克里斯蒂安明知无用,也不忍心拒绝,一一收了下来。 ‘放假一定要回来呀!多写信呀!’ ‘知道了。’ 坐上电车,克里斯蒂安看着遂渐变小的双亲身影。恐怕下一次就是有机会相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克里斯蒂安也把握时间,看了爱莉姆留下来的电子邮件。更惨烈和慢长的战争,很快又会再次降临了。 ‘敖德萨吗?希望不会攻打那里就好了。倒是,这是在欧州、还是在北美的呢!’看完信后,克里斯蒂安喃自语。 回到舰上之后,另一件大消息是自护军进驻月面的格瑞拿达市。这是为了平衡联邦驻在月面的兵力。也有作为建立防护联邦反攻的宇宙据点与确保月面资源的作用。 这究竟利与不利,他是不知道啦!当然自护政府誓必宣传各种有利的条件。 可是这样子分散兵力,真的好吗? 而为了此次地球侵攻作战,自护公国可以说是倾全国全军之力。本就不多的各种物资储备,全都动用了。九百多万自护军,莫不直接或间接的投入进作战之中。 受够了训练的苦楚,克里斯蒂安回到了巴本毫森号上。舰内外接了两架穿越大气层用的穿梭艇。物资不止堆满了仓库,连走廊以至官兵的房间,也逃不脱被征用的命运。此外尚有一个团的步兵,与轻战车。也挤在舰上,情况之挤迫,不下于监狱。 对此克里斯蒂多少有点不安。为了避免打穿殖民卫星的外壁,自护陆军的重武装是远不如联邦军的。像自护的轻战车,虽然等同旧世纪的主力战车,可是其主炮是120毫米口径,连渣古的装甲都打不穿。但联邦的六十式战车,可配备双联装150毫米口径炮。 联邦军的人数,更是远远超过自护军的人数。而落到地球之后,机动战士渣古,还可以产生它像宇宙中的惊人威力吗? 之后发表了成立地球攻击军的声明。整个施泰纳中队也被编了进去,这支大军之中,将会被编配在第七军第十八装甲师旗下。而从战略宇宙军和本国防卫军中大量抽出的成员,所编成的地球攻击军,将会成为决定自护公国生死存亡的尖兵,被送进地球上去。 除了本国防卫军的小数舰艇之外,此次作战,自护军可说是倾巢而出。相对的联邦宇宙军却静待在月神二号要塞内。 此次战役还是如联邦所预想的,诱敌深入,耗尽自护军力的战役。还是自护步向最终胜利的另一次大战呢? 由一艘又一艘的光点群所组成的舰艇,聚集在人类的故乡星地球的轨道上。 在短时间内,自护军多次出动,派出机动战士群,扫除包围着这行星的各种军用及民用人造卫星。放出自护的人造卫星,为全面入侵做好准备。 ************ 0079年2月12日 出击前夜,克里斯蒂安的房间内春情如火。他正和莉丝拿与洋子小姐把握相聚的最后机会,要尽情的。唯有如此才可以减轻那压得人要崩溃的压力。 ‘今晚是最后一晚了。’ 看着眼前蓝色的星球,让克里斯蒂安才有神真正存在过的感觉。唯有神才可以创造出那么巨大和美丽的天体。可是在这美丽的故乡星之中,会有怎样的战火地狱在恭候自己呢。 莉丝和洋子相视无语,今夜一别,说不定就成永诀了。地上战争的规模,激烈程度未必及得上宇宙,但是只有更残酷和更长期而已。虽然心中说不出口,可是二人都没有能再次和克里斯蒂安相见的信心。 ‘洋子小姐,好多谢你陪了我这么久,若不是渣古保养得好。说不定我早战死了。’ ‘别胡说了。你还年轻呢!人生可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克里斯蒂安握着比自己年长的手,大姐姐类型的洋子。秀美的脸上却有着不安与难过。 ‘我还没折磨够克里斯蒂安呢!在我让你马上疯死掉之前,你可不能先被别人干掉。’ ‘莉丝拿,你这种安慰。实在是……’ ‘什么!敢不满吗?总之祝你连战连败,但最后都能活着回来。’ 想想,莉丝拿没祝自己死在联邦军手下也算不错了。 ‘好好的记着姐姐的身体吧!因为克里斯蒂安有一段时间要看不到了。’ 温柔的脸上微带羞意,洋子小姐第一个开始动手脱衣服。 看到洋子的动作,莉丝拿也不甘后人。后发先至的把上身的卫生纸装全撕碎了。一把将克里斯蒂安的手放到自己的上面,丰满的大到不能为一掌所掩盖。 ‘呼!用力的揉啊。今天我们把一切的理性束缚都抛掉。’ ‘你平时也没多少理性的呀。下次我回来时,你要穿衣服呀!别再用卫生纸卷在身上。’ ‘我不能穿自护施舍的衣服。要我穿的话,就到地球上买套便服,再活着回来。’ 三两下手势,莉丝拿已抢先在脱去长裤,开始对袜鞋下手的洋子。把身上所有掩护的卫生纸全都撕碎。花间重地的女性最诱人之处,就磨擦在克里斯蒂安的大腿上。 ‘呼呀……’ ‘身体开始有感觉呢!’ 莉丝拿的面上掩上一片桃红。 克里斯蒂安的手在莉丝拿身上来来回回的游走着。这丰满的,可能再也看不到了。想到此,下手就变得火野狂热。 ‘啊啊啊啊……大力些……别留手……’ ‘不能待慢了姐姐的。’ 终于回归天体的洋子,扑向克里斯蒂安。动人的就从克里斯蒂安的背后贴着他。 克里斯蒂安的军服,在洋子温柔的解脱与莉丝拿粗暴的撕扯当中,被剥了下来。 最近短短个半月的时间里,克里斯蒂安就得自己花钱买了几套新制服。 三个人的成环形的在半空痴缠。开端是洋子姐姐正妩媚的自我抚弄那小巧嫩滑的胸部。接着是挺着洋子姐姐的臀部,边揉搓,舌头边同时吸吮与穿入花穴的克里斯蒂安。 再下来是已把贯进莉丝拿体内,二人一进一退的在做活塞运动的克里斯蒂安与莉丝拿。到了最后是一上一下,洋子和莉丝拿正在进行中的深吻。形成一个的循环。 在这个让人看到会欲火难制的人肉环之中,风情万种的洋子与野性艳丽的莉丝拿,从两个美丽的花阴上,散发着亮丽的球。 随着动作愈发激烈,两女的喘息和呻吟声就愈益高涨,淫蜜四溅。 克里斯蒂安狂热的舌头,尽情的舔着洋子姐姐柔顺的黑三角,花唇的蜜汁飞溅,舌头大口大口的舔弄,之后更舔弄在兴奋的小红豆之上。引发起洋子姐姐更娇美动情的呻吟。 最后洋子姐姐兴奋得浑身连抖,美妙的娇躯微乏着红润之色。在一阵更激烈的痉挛之中,将女性的百花之精洒向了克里斯蒂安。 而在另一条战线上,克里斯蒂安的狂乱的捣弄在莉丝拿的女阴之中。一出一插的急快动作,伴随着亮丽好看的球霫生。 ‘啊啊啊啊……’ 莉丝拿更形愉悦的出来,而克里斯蒂安就捣弄得更快更恨。最后在近乎同时,灼人的jg液被注射进女阴之中。承受着这冲激的莉丝拿也爽快的大叫着到达,体内涌出最浓郁的花蜜。 三个人兴奋得迷迷糊糊之后,这个环形就散乱瓦解。 空中的球大量增加,数分钟之后,经过稍稍串息。三个人又再缠弄在一起,在最后分别的时刻来临之前,他们不会再分开的,只会一直陷在对性悦乐的饥渴追求之中。 眼前是美得让人无法转开目光的蓝色星球。晶莹通透的洒在舰上窗门的特殊玻璃之上,使得无法看清这动人的天体。用这种方式沾污地球的人,他们已不知是人类进入宇宙后的第几多个了。 可是,在明天人类将用另一种方式沾污地球,第一次人类由宇宙之中将血与火的战争形式带进地球。 2002/6/26完成2002/6/30校对 第五章地球战线 第一节 自护军连日来连番的出击,把环绕地球轨道上的数千个,各种各类的人造卫星,不管其功能是通讯、天气、侦测和攻击,一一加以催毁。极少数例外的则予以捕获,以供己方使用。 整个行动,若果不是因为眼前蓝色的星球是如此优美宜人。加上不用战斗的安全感,可说是枯燥到烦闷的地步。 上百艘的舰艇,伴随着以百计补给舰与被征用的民间商船。以及上千的hlv(‘往返大气层之间的大型穿梭艇啦!好险、好险,很久没有加注了。安娜太太啦!呜,不要忘了我,难得有这种机会说话。’‘你太过份了,难得读者都快忘了我的花名叫安娜,你怎么还说。’克里斯蒂安失控暴动之中。)正为即将来临的地球侵攻作战做准备。 地面上有四千四百万联邦军,相对的打算入侵的自护军仅只有三百万。 不过,若计算到在殖民卫星坠落战之中,在那人为的超级大海啸下,联邦军驻在亚洲和美洲以万计的人员伤亡。可以将这个人数减少至三千六百万来算,只是这个数目仍然是自护军投入地球作战兵力的十二倍。 由于超级大海啸的影响,东亚、东非和南北美洲西部都受到极大破坏。联邦海军中除了完好无损的地中海舰队之外,只有大西洋舰队还保有一部分的残存舰艇。其他各舰队,不是完全沉没,就是搁浅在基地附近,遭到严重损坏。 联邦陆军由于要分散布防于各城市、宇宙港、海港、机场、交通要点、工业中心、资源采掘和提炼中心、各主要军事基地。可以说重犯了联邦宇宙军兵力分散的弱点,所以陆军虽多,但还不会构成自护的主要威胁。 真正足以粉碎自护的地球侵攻作战的,是联邦空军。虽然在海啸中损失达二成兵力,但那已是三军中损失最少的了。加上旧世纪时,航空力量便要求做到全球到达这作战目标。试想缺少制空权的三百万自护军降落地球之后,遭到以万计的联邦作战飞机空袭的话,那和自杀没有多少分别。 因此自护军紧急准备了以万计的轨道爆雷来对付联邦空军。虽然飞机可以垂直升降,可是基地内以千计的维修补养人员、以吨为单位的石化燃料、无数的后备零件和弹药却是难以瞬间搬走的。 用数以万枚,小型陨石,加装上临时的抗热板、减速板和耐高温炸药之后,将之作为爆雷投放到地球上数千个大大小小的军用机场上。即可重创联邦空军。 ************ 0079年2月13日 无数颗人工流星降下地球。这场可怕的流星雨持续以小时计。虽然联邦空军紧急升空,保存了大多数飞机,但是除了自护刻意保留,以便占领的机场外,各主要空军基地的跑道和重要设施都全数坏灭。 至于中小型的和临时的机场,莫不大大小小的受到破坏。更致命的是第二波轨道爆雷。抗热板虽然烧掉了,但却使爆雷免于被大气层燃烧殆尽,还能保留九成质量和惊人的速度。在撞击地面时,附加上内藏炸药的惊人威力,一颗就可毁掉半个小型机场。 最后在第一波攻击时紧急疏散的联邦空军,陷入燃料不足的困境之中,于临时机场内连人带机被第二波轨道爆雷的人工陨石雨化成飞灰。 轨道上的自护军莫不欢声雷动,为一个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而雀跃。 但是,事实上在雷比尔的建议之下,联邦军在战斗前,已秘密转移空军飞机到各隐秘收藏点,并且在机地设置伪装飞机来掩人耳目。所以联邦成功保留了六成的作战飞机,但是由于燃料和后备零件的转移疏散时间不够,只有原兵力二成的飞机能维持作战能力。估计全面恢复战力的时间为二个月,当时自护军对真实情况出现了相当大的误判。 ‘好漂亮的流星雨呀!’ 克里斯蒂安看着渣古内的萤光幕,数以千计的小光点在地球上划过,然后在地面产生一瞬的强光之后才消灭。 雅各布森道:‘看来政府也不完全是白痴。’ 汉斯道:‘不是白痴就不会叫我们来打这种仗了。’ ‘这里是控制室,可姆塞内各成员注意。十秒后脱离母舰,进入大气层,请所有人记紧扣好安全带。’ 克里斯蒂安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在内心说道,洋子小姐、莉丝拿。再见了,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们的。 自护的姆塞级战舰,装有可分离进入大气层的子舰。名为可母塞,而现在雅各布森小队的三机渣古就已安放在内部。同行的还有保护可母塞的一个连步兵。 ‘出击!’ 同一时间,先锋集团中的数十艘可母塞同时脱离母舰,过百计的hlv也发动引擎。 地球侵攻作战正式开始。 ‘各位,下面就是人类的故乡星了。用心点看吧!因为除了进去这一次,下一次看时,就是我们打胜仗回家的时候了。机会无多呀!’ 可母塞的通讯员,看来士气不错。不过在剧烈震动之中的克里斯蒂安他们,可就无心欣赏景色了。 ‘现在揭晓我们目的地的名字,地球俄罗斯敖德萨宇宙港。’ 听到这句话,克里斯蒂安脑中一片空白,是命运的作弄,还是他作为战祸制造着的罪孽。在广大的地球之中,自己现在正在进攻的乃是爱莉姆被调到的新基地。 对于未来的不安和恐惧剧烈的支配着他。难道自己会亲手杀死,自少青梅竹马,一直透过萤光幕谈恋爱的爱莉姆吗?若是如此的话,这一切未免太残酷了。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就像被蛇撕咬着一样痛苦。 现在,自护使尽了全部的国力,动用所有的舰艇,由宇宙对全地球范围施放米氏粒子,做成全球的雷达和无线电通讯失灵。 因此联邦军并没有来得及调派空军来迎击这一班入侵者。克里斯蒂安透过连接可姆塞的萤光幕,看着巨大的蓝色天空,下面无尽的球形土地,从这超高空看到的地球,圆得相当明显。 这是极震撼性的画面,相比之下殖民卫星内的人工大地真的算不上什么。看着那连绵的巨大山脉,一片汪洋的大海,巨大的绿色森林,是自然还是做物主的强大力量,克里斯蒂安在这感动之中祈祷。 既然命运如此的作弄,自己偏偏在这里遇上爱莉姆。或许就是要让自己解救她,而不是杀死她的。没错,自己一定要从战火中将她救出来,克里斯蒂安立定决心,今天绝不可以乱开杀戒,还有就是希望那多次让他险死还生的神奇运气,再一次的帮助自己。 进入大气层之后,随着地面的接近,已看不到地球作为球形的本来面目。下方的河川、森林、山地以至城市愈来愈近了。 镜头所见,空中炸开了一团团黑色的云团,地面上的防空炮火开始发射了。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和汉斯,三个人紧张至说不出话来。要是被防空炮火打中,他们会连人带舰即时化为飞灰吗?窗外的黑色烟团愈来愈多,看起来颇具威胁性,对此他们只能希望这是联邦军在雷达失效下的胡乱射击。 地面更近了,现在可以看到一大片几乎无边际的平原,还有远方的人工建筑群,看来那里就是敖德萨宇宙港了。 ‘啪哒啪哒……’ 随着强烈的震动,一切复归于平静了。 ‘各位!到达终点站地球了,祝你们好运。’ 驾驶可姆塞的同僚,给了雅各布森小队三人最后的祝福。 ‘出击了,克里斯蒂安、汉斯。’ 雅各布森的大喊透过通讯萤光幕传来。 汉斯道:‘好,出动。’ 克里斯蒂安则在内心道,只要队友、自己和爱莉姆平安就行了。 同时降落的hlv正在放出所搭截的战车、火炮与步兵。天空上更多的可姆塞与hlv正不断在下降。 ‘克里斯蒂安、汉斯。我们三个散开到外围,作为警戒防线。’ ‘是。’ 十八米高的钢铁巨人渣古,迈出大步向前走着。三机渣古以数百米的距离散开到外围,到了无线电通讯失效,必需使用雷射或灯号联络的地步。 上空如同黑云蔽日的自护空降部队不断登陆,后方各兵种正整装待发,准备朝前方的敖德萨宇宙港前进。 就在这紧张的状况之中,联邦军开始了最初的反击,从基地方向万千光点齐发,成千上百的火箭弹和炮弹向自护军方向射来。同时联邦机群开始升空了,最初三三五五,接下来就已集结了十数的黑点在前方上空。 同一时间,作为第一批登陆部队的自护军,已经占领了阵地开始反击。 各色火炮分别朝着敖德萨基地的跑道和各个炮兵阵地反击。 飞翔在天空上的炮弹,就像数千道红色的光箭,降落在敌我双方的阵地,引发了接二连三的爆炸和数以百计的死伤。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四周,亦发生了多次爆烟冲天的爆炸,数以百计的碎片洒向渣古。 ‘我是第十八师团的师长玛尔汀娜?奥柏特,大家跟着我前进。’ 克里斯蒂安从通讯器传来了所属师团长的声音,驾驶着新型机动战士老虎,红色涂装的专用机体。虽然因为反光而看不到头盔下的面孔,可是女性师长的身材,真的是丰满健美得很。 ‘克里斯蒂安我们也跟上去。’雅各布森命令道。 第一波降下的渣古,有一个大队三十台。在师长玛尔汀娜的指挥下向敌阵发起了冲锋,背后跟着包括战车和步兵战斗车在内的数百架军用车辆,搭载了数千名士兵。 驾驶着渣古在大地上奔跑,那种震荡的感觉如果不是经过之前的训练,实在很难适应。 联邦军在基地外围构筑了一圈阵地,忍藏在掩体以内的六十一式战车和装甲车,分别发动了反击。以一百五十毫米口径炮,和对战车飞弹攻击,一时间弹如雨下。 玛尔汀娜的红色老虎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左闪右避,几个跳跃就落在了敌阵内,以手中的电热鞭接连摧毁邻近的据点。 ‘好敏捷的操纵技术!’ 克里斯蒂安赞叹之余,以一百二十毫米机枪向敌阵扫射。 一辆半埋在战壕内配备有导弹的装甲车应声爆炸,旁边的六十一式战车则把炮塔转向了克里斯蒂安。 危险!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大叫,同时驱使渣古急速跳起。 ‘轰!’ 一百五十毫米的战车炮和渣古错身而过,打中了后方的一辆自护运兵车,一炮就炸死了十数人。 利用机体还没跌落地面的时间,克里斯蒂安向六十一式战车的车顶射击,连中数发后将之炸成了火球。 由二千米开始交火,一直进行到零距离互相驳火,短暂但激烈的交战以联邦军败退结束。 残存的六十一式战车掩护着其他车辆后退,这种旧式的战车,却有着比渣古还厚的装甲,如果距离不够近,打中正面的子弹还会被弹开。 阵地内的联邦步兵,不是举手投降就是跟着车队逃跑。 和联邦的宇宙战斗机不同,六十一式战车的一百五十亳战车炮,比渣古的机枪射程更远,又有厚装甲的优势。不过其弱点是射速慢,而且顶部装甲薄弱,欠缺灵活和机动性。 看着步兵占领阵地的克里斯蒂安,点算着己方的伤亡,三十台渣古中,二台全毁驾驶员阵亡,三台重创、五台轻微受损。另外还要加上己方战斗车辆的不少伤亡。 才攻占一个阵地,竟然就付出了这种伤亡,克里斯蒂安领略到将来地上的战斗可能会比宇宙的战斗更加残酷。 自护军的官兵经过宇宙的洗礼,相比之下联邦陆军是过去一百年来的首次作战,联邦军缺少经验而且对渣古表现出第一次接触新武器的恐惧。再配合上指挥的不当和阵地建设的错误。自护军得以轻松的打败联邦军,除了攻占第一个阵地时付出了较多的伤亡。 克里斯蒂安驾驶着渣古,在敖德萨内四处搜索。到处都是逃跑的联邦军和家属,以及少数偶然和孤立的反击。 在这种混乱的战场上想找到爱莉姆,除了运气之外就只有靠克里斯蒂安那相当准确的直觉了。 ‘里面的人出来投降。’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对着一座七、八层高的建筑物喊道,并且威吓性的对天开枪示警。 就像被触动了的蜂巢一样,数百名联邦军从内涌出来,其中一些人举起双手投降,更多的人则是弯着腰四处乱逃,而且在大楼内还有人用枪向渣古射击。 ‘爱莉姆……’ 在人群之中,克里斯蒂安发现了他一直所担心的爱莉姆,流着一头短直发,身穿着粉红色的联邦军制服,混在人群中一面逃走还向着渣古一面开枪。 克里斯蒂安用渣古的手,一手捉住爱莉姆,然后向基地外围战斗稀疏,稍为安全的地方走过去,直到远离敌我双方为止。 接下来克里斯蒂安控制渣古的身体向下蹲,打开了驾驶舱跳出去,并且除下头盔向爱莉姆喊道:‘是我!’ 能够在这种乱军之中找出一个人,克里斯蒂安真的想跪下来感谢上帝。 但是接下来迎接他的却是一颗子弹。 ‘砰!’ 爱莉姆向克里斯蒂安,射出了一颗九毫米的手枪子弹。铿的一声打歪在克里斯蒂安的脚边位置。 克里斯蒂安吓得坐了下来,大声喊道:‘不要开枪!看清楚是我。’ 爱莉姆清纯幼气的脸孔上,满布着恐惧的表情,几乎就要发射第二枪,手指正在拉动板机。 ‘怎么会?真的是你吗?克里斯蒂安。’ ‘哗……’松弛下来的爱莉姆大声哭了出来。 ‘不要哭了!我会保护你的。’ 打破二人之间敌我的身份,无法直接见面的隔膜。克里斯蒂安主动抱上爱莉姆,柔软温暖的十七岁的少女同体。 克里斯蒂安吻上了少女柔软的嘴唇,在这个寒冬将去的季节,爱莉姆的香唇是如此温润甜美。 牵着爱莉姆的手,克里斯蒂安返回了驾驶舱内。 ‘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死了,自护军的人突然的攻进来,大家吓得都乱成了一团。’ 爱莉姆如同受惊的小猫在瑟缩发抖擦拭着眼泪。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对于爱莉姆的疑问,克里斯蒂安无法回答,他唯一想到的是不能够让任何人像侮辱洋子小姐般侮辱爱莉姆。 战斗开始逐渐平息,联邦军不是战死就是撤出了基地,余下的则是向自护军投降了。玛尔汀娜再一次发来了通讯,除了指示各部队占领阵地防御联邦军可能的反击,还有就是将俘虏加以集中管理,至于联邦军的家属则就地释放。 ‘有了!’ ‘爱莉姆你把所有衣服都脱下来给我丢掉,你就这样躲在我的驾驶舱内。如果被人发现了的话,我就说你是联邦军的家属好了。’ ‘这怎么可以,我才不要脱光。’爱莉姆羞红了脸蛋大声抗议。 ‘我也不想的,但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战争到了这个地步,我真的不知道上头会怎样处置俘虏,说不定会有被强奸的可能,甚至会屠杀战俘也说不定。’ 吃了一惊的爱莉姆生气的大怒道:‘这样子是违反南极条约对于俘虏的规定的。’ ‘我军之前已杀害了数十亿平民,我实在很怀疑基连统帅会否认真的遵守南极条约。’ 第二节 爱莉姆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在背后害羞的小声地说道:‘你不可以偷看的呀。’ ‘我怎么会偷看你。’ 我把头低下来,看着驾驶席前的萤光幕,作了一番调整。萤光幕上清楚地倒映着爱莉姆的身体。 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岂有不看之理。 爱莉姆拉下了制服的拉炼,除下了粉红色的外套,然后是军靴和袜子。余下来的是一件连身纯白颈项到脚踝的紧身衣。 正把拉炼拉至胸口的爱莉姆突然尖叫道:‘卑鄙!你竟然偷看。’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要驾驶渣古又不能闭上眼,萤光幕上的倒映又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克里斯蒂安狡辩的说。 ‘哼!’爱莉姆生气的蹲下身体继续脱衣服。 克里斯蒂安惭愧地垂下头自责,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背后脱衣服,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太难以抗拒了。 ‘我脱光了。’ ‘把衣服交给我一件都不能少。’ 爱莉姆谨慎的把胸罩和三角裤夹在外衣的中间,使得克里斯蒂安想看也看不到。 克里斯蒂安留意着四周没有人注意,就偷偷打开驾驶舱的出口,将衣服扔出去,再用渣古的手拾起数十斤泥土掩盖着。 克里斯蒂安稍为松了一口气,但是对于接下来要如何收藏爱莉姆,他却没有主意。正在想方设法的他,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急速呼吸声。 ‘爱莉姆你怎么了。’ ‘不准再偷看。’十七岁的少女颤抖着声音强烈抗议。 对了。 克里斯蒂安这时才想到,他所驾驶的是陆战型的渣古。为了减轻重量和提升性能,增强在地上作战的适应性,作了一定的改良,因此在宇宙中必需的温度调节系统都被拆除了。 在外面接近零度的低温影响下,驾驶舱内只有十度左右。对于穿着具有保暖功能的驾驶服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自然不觉得冷。但对已全身的爱莉姆可就不同了。 ‘过来我的怀里。’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狼。’ ‘现在是说气话的时候吗?’克里斯蒂安再也不管了,站起身把躲在倚背后的爱莉姆拉起来,强行抱在自己的怀中,两个人一起坐回驾驶席上。 ‘好温暖。’羞得满脸绯红的爱莉姆说完这句后停止了激烈的反抗。 青梅竹马的爱莉姆,现时正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的怀中,克里斯蒂安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可是偷看就算了,他可不愿意利用爱莉姆的弱点在这种情形下占有她。 ‘还冷吗?’ 爱莉姆狼狈的点头。 ‘我不是有意喜轻薄你的,但接下来让我帮你取暖吧!我可不想你冻死在这里。’ 克里斯蒂安脱下保温的手套,用手掌去摩擦爱莉姆暴露在外面的冰冷肌肤。 ‘啊啊……’克里斯蒂安怀中的爱莉姆低声惊呼,但是不久就停止了下来。 现时她紧张得内心小鹿乱撞。 现在的场面非常的香?,爱莉姆身上寸缕无存,双腿夹紧、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至于其他的任何一处地方,除了克里斯蒂安不好意思拜访的私处之外,都任由他随意抚摸。 怀中的玉人香喷喷的,再加上替她保温的大义名分,克里斯蒂安抚摸得自己的情绪也高涨了起来。爱莉姆粉嫩的大腿、苗条的小腿、平坦的小腹、全裸的香肩,每一寸地方都对自己全面开放任君抚摸。 爱莉姆羞红了脸说道:‘我原本心想,绝不原谅你这个残忍的自护军的。’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由爱莉姆的星眸中淌下。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全身为之僵硬一时无法动作。 ‘但是再次见面之后,我却无法继续恨你。’ 克里斯蒂安无从辩解。他相信自护是有原因才向地球联邦开战的,可是包括他自己在内,很多人都无法接受这会是一场如此大规模和如此残酷的战争。早在战争爆发之前克里斯蒂安曾设想过,战争应该是短暂的,军人对军人的骑士式的战争。但是现实却是一场以奇袭杀害数十亿平民作开端,双方拚尽全力,结束遥遥无期的总体战。 在沉默之中,克里斯蒂安对爱莉姆的爱抚持续着。 ‘呼……呼……呼……’爱莉姆的面色愈来愈红,呼吸更形急促。 ‘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妩媚的大声呻吟后,爱莉姆脸红耳赤地大口喘气,眼神涣散无力地垂软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 ‘你……你来了吗?’ ‘才……才不是呢!’爱莉姆因为害羞的本能,明知克里斯蒂安不会相信,还是睁眼说瞎话的否认。 两个自小认识的年轻男女,一度隔着数万公里的距离谈遥距离恋爱,还曾经透过萤光幕互相看着对方自慰,现在又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如果不是因为战争造成的伤痕,刻印在两人之间的心灵隔膜,恐怕他们两个人早就的亲热起来了。 爱莉姆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如果克里斯蒂安的手停下来,自己可能真的会冻死。可是被一个男性如此地任意抚弄自己的,根本没可能不起反应的。但想起自护军的种种暴行,克里斯蒂安又正是他们的成员之一,爱恨交缠的爱莉姆根本不知自己该怎样做。 等到第二天,随着自护军后续部队的降落。敖德萨基地及周围已经稳稳落入自护军的控制中,并且还在向更外围的地区持续推进。而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则负责起留守基地之责。 由于自护军打算长期占据这个基地,并且作为物资的运输中心,工兵正在全力抢修基地的受损设施。作为机动战士渣古的驾驶员,克里斯蒂安等人可是罕有而且重要的技术兵种,所以很快就获得配给宿舍。 而对于克里斯蒂安说,最麻烦的就是如何将外来爱莉姆带回宿舍。如果可以让他先把军服取来给爱莉姆穿就好了,可是偏偏负责维修的整备兵却要把他赶出去,展开渣古的维修工作。 ‘没有办法了!利用他们维修渣古的脚的空间,爱莉姆你跟着我一起出去。 我会负责在前面探路的,而你就在我的后面好好跟着。’ ‘怎可以这样的,外面天气很冷我又没有穿衣服。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泪眼汪汪的爱莉姆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看到她快哭出来的表情克里斯蒂安非常的心痛,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再三苦劝之后,爱莉姆不得不听从克里斯蒂安的吩咐,因为再拖下去的话,整备兵就要来打来强行打开驾驶舱的门了。 要在人来人往的基地中,把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带往宿舍而不被人发现,这实在是一件难若登天的事。 要不是靠着克里斯蒂安惊人的直觉,早就被人发现了,好不容易他们来到宿舍的附近。这时察觉到一群人走出来的克里斯蒂安,急忙叫爱莉姆躲到旁边的一辆军车之内。 带头的人是一名女性,她有着一头红色长发,发尾处稍微弯曲,在寒风中随风飘荡,这位成熟的美女双目充满威严,让克里斯蒂安为之一惊,连忙向她举手敬礼。 看着她的阶级章和名字,竟然正是本师团的师团长玛尔汀娜?奥柏特。 美女少校不忘向阶级比他低很多的克里斯蒂安还礼,一点也没有架子。 可是她的卫兵正打算打开军车的门,而内里却藏着赤身露体的爱莉姆。这可把克里斯蒂安吓出了一身冷汗。 ‘玛尔汀娜少校可以请你替我签个命吗?昨天我一直驾驶着渣古在你背后跟随你作战,对于你的技术和勇气我可是极为仰慕。’ 美女军官冰冷坚硬的表情一时间为之融化,她轻快的笑了起来,使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是你的师长,可不是什么明星。不过!也好吧。’ 玛尔汀娜在随身的笔记簿上撕下了一页,写上名字和一句‘努力活下去!’ 交回给克里斯蒂安。 拖延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已经无计可施了,眼看着玛尔汀娜拉开军车的门。 吓得全身冒冷汗的克里斯蒂安,却发现军车内变得空空如也。心里想着莫非爱莉姆机警的躲进了车底。 克里斯蒂安内心紧张得七上八下,敬礼之后目送玛尔汀娜一行人开车离去,可是在车底下的空地上却没有任何的人影,爱莉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爱莉姆……爱莉姆……你去了那里?’克里斯蒂安心焦如焚的大叫。 ‘在找人吗?’在二、三十步外的转角处,雅各布森转了出来。 雅各布森道:‘我们等了你那么久,都不见你来宿舍,就掉头回来找你。谁知你却在这里和女朋友幽会。’ ‘不用帮忙了,我自己会找她的。’ ‘因为女朋友没穿衣服,所以不好意思叫我们帮忙找吗?’ ‘你知道了……’ 此时汉斯把一丝不挂的爱莉姆推了出来。又冻又害羞的她,一脸恐惧不安的样子而且全身颤抖。 克里斯蒂安匆忙脱下外套替爱莉姆体披上。 ‘呜……哗……’爱莉姆大声的哭了出来,一连串的泪珠滴落在她诱人的乳沟上。 ‘不用害怕的,他们是我的同伴不会欺负你的。’ 雅各布森道:‘汉斯!他说我们是他的同伴。’ 汉斯道:‘我们本来也当克里斯蒂安是同伴的,还打算叫他一气去。谁知这家伙才刚降落地球十多二十个小时,就已经找了一个女朋友,还在基地内脱光了衣服打炮,想来就叫人生气。’汉斯一脸怒容的在磨拳擦掌。 雅各布森道:‘不打他一身实在不服气。’ 克里斯蒂安道:‘喂……你们两个……停手……别打了……’ 以占领军的身份降落在地球,自护军对士兵的军纪管理得比较放松,在治安比较良好的区域,虽然严禁过夜,但却默许带女朋友或妓女进宿舍。而在雅各布森和汉斯的帮助下,克里斯蒂安偷偷的在宿舍饲养爱莉姆。 时间进入三月,冰雪开始融化,春天开始降临。 在有暖气供应的宿舍内,爱莉姆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衣服下光裸的若隐若现,非常之性感和惹火。 手上捧着一杯奶茶,慵懒妩媚的坐在地上。 ‘你实在太过份了,二个星期!花了二个星期的时间,还是一件衣服也没有买给我,还有……’ 爱莉姆面红耳赤的小声说:‘最少也要给我买卫生巾呀。’ 爱莉姆现在的模样,真是娇俏可爱得叫人想把他吞下肚去。 ‘我是男人呀!怎么方便去买女人的衣服和卫生巾,况且邻近市镇的人早就逃难去了,店铺中十间有九间是关闭的。’ ‘我不理,总之你给我想办法。’ 克里斯蒂安很幸庆自己能够长期驻守在这个基地,而不用到第一线。除了定期的训练和巡逻外,他每天都能够和爱莉姆共处。 在这里没有残酷的战争,每天睡醒之后就可以看到酣睡中的爱莉姆,可以吃到她亲手煮的料理,晚上更可以一起听音乐、看电视,甚至进一步的亲吻外抚,遗憾的是爱莉姆始终拒绝和自己更进一步。 克里斯蒂安道:‘昨天我在联邦军留下来的仓库中,找到了一瓶红酒,今晚一起喝好吗?’ ‘好,当然好了。’爱莉姆开心得欢呼拍手。 ‘今晚不要再拒绝我。’克里斯蒂安握着爱莉姆的手在上面亲吻。 可是爱莉姆却顾左右而言他不予答覆。 ‘我是认真的,请你不要再逃避了好吗?’ 爱莉姆低下头无奈的道:‘我们从小就认识,也隔着萤光幕谈恋爱了几年。 但是我是联邦军,而你是自护军。我们是敌人呀!’ ‘不要再说什么敌我了,在这房间之内,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只要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有什么不可以。不要再去想外面的战争了。’ 爱莉姆苦涩的道:‘真的可以不去管吗?就算我可以忘记死去的同伴。但是万一我的身份被揭穿,就会被送进集中营。而一旦你要转移至到其他前线,你还能够带着我去吗?在这间房子内的生活就像一场美梦,好幸福、好甜蜜也很快就会醒来。’ 克里斯蒂安怎会不明白这一点,只要明天一个命令下来,他就要和爱莉姆分别。但正因为这样他才想更进一步,在这个乱世中,两人随时都会生离死别,在战争不知何时会结束的日子里,克里斯蒂安也不知自己可以活到什么时候,一旦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下一场战斗就会战死了。 抱着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的,可不只是克里斯蒂安一个。 和他相同小队的雅各布森和汉斯也一样。所以,除了早就有女友的克里斯蒂安,今天整个中队的人都一起去了,并且把妓女带回来过夜。 这些美女虽说是妓女,但其实一个月前都不过是年轻的学生和新婚不久的家庭主妇。由于战争的关系,部分难民滞留在基地附近,在缺衣缺食没有任何生计的情形下,这些年轻貌美的一群迫于无奈,唯有向自护军出卖色相,来换取自己与家人必需的物资。 汉斯今天就极为兴奋,虽然说是妓女,但两三天前他就已认识到自己目标的对象,也明白对方向自己献身主要不过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二箱军用食品。 ‘想不到汉斯先生是机动战士驾驶员,你一定是自护军中的精英份子了。’ 有着一头红色的短发身穿时尚服装的美女,亲切地挽着他的臂弯。 ‘算不上什么精英,我在一周战役里击沉了五艘战舰而己。’汉斯认为这个性感ol打扮的美女看不穿他吹牛的战绩,随意就夸大了几倍战果。 ‘五艘战舰,你真是太厉害了。’ ‘英格小姐家里有什么人?’ ‘我父母都在北美大陆,那里现在正战火连天。在这里我只养了一头狼狗,那头狼狗很好色的又狡猾,真是白养了他。’英格一方面担心父母,另一方面又很不满自己的狗儿似的说。 ‘等结束之后,我再给你去弄几罐狗罐头。’ ‘不用了!’ ‘这算不了什么,现在生活艰难。’ ‘你真是一个好人。’英格把螓首倚在汉斯的怀里。 不久中队中的各人各自挽着自己的女伴进入了房间。 ‘我可以洗个澡吗?我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可以,想洗多久就多久。’ 汉斯非常感谢昨天找到的那箱红酒,小队每人分了一枝,其他的就用来行贿负责警卫的步兵,好让女人们能在这里过夜。 汉斯虽然不是第一次去嫖,但以往他都没有占有妓女的身体,仅是在舞厅抚摸一下她们的,事实上他还是童子身。事实上不是没有机会,但每次他在最后时刻都退缩了。不过对着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他为了面子只好说早就和妓女做过了。这一切汉斯都写在自己的日记里了。 汉斯也想像克里斯蒂安一样不用付钱买女人,而是和有感情的对象做。但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再不破掉处男身,说不定就会以处男的身份战死。妓女肮脏、有性病和对不起未来的妻子等等都不重要了。 何况今次对方也是迫于生活的无碍,第一次出卖,十分干净的普通人。 ‘英格小姐如果可以的话,你做我女朋友可以吗?’ 浴室内的英格靦腆的道:‘这……’ ‘我会尽量满足你的生活需要,要多少罐头、饼干、奶粉都可以,或许我们的日子会很短,但是这样做比起金钱交易好多了,还是你对我完全没有好感。’ 浴室内传来唏嘘的声音道:‘汉斯你真是一个好人,如果我们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识,我一定会给你机会追求我的,虽然我未必会答应。’ ‘想进来一起洗澡好吗?’ 汉斯叹了一口气,除了用钱买女人,他真的没有能力追求到任何的女人吗? 放下混乱的情绪,汉斯推门而入。最少他今次可以摆脱童贞了。 ‘我进来了。’ 2005/9/7完成2005/9/10校对 第三节 迎接汉斯的不是美女的香吻,而是她手中锋利的匕首。 ‘啊呀……’ 汉斯惨叫着跪倒地上,看着英格由他的胸口中拔出匕首,血柱由伤口中喷洒在地上。 ‘你安息吧。’ 脱下身上的衣裙,英格换上了联邦军的制服,把匕首插回了套子内。 在开战初期,联邦军就俘获了少数的渣古。除了供研究之外,雷比尔将军更提出将俘获的渣古集中起来,成立一支小单位的队伍。用来训练机动战士的驾驶员,摸索研究机动战士的战术,以及用来执行特殊任务。 为了得到更多的渣古,联邦军决定偷袭敖德萨基地。由野狼上尉率领的部队负责奇袭,并且会出动空降师作支援。 除了英格中尉外,野狼还派出了其他的女奴,以妓女的身份尽可能渗透基地各处。 英格看着手表计算着还有多少时间,开始在宿舍的走廊上设置陷阱。使用的是把数尺长的金属线扣上拉环的手榴弹,在预设时间到达时会收紧金属线,当有人碰上时就会引爆。 她以极为敏捷的动作,迅速设置了十多个手榴弹陷阱。 同一时间在基地外围,超过一百名联邦军开始了渗透作战,用弓弩和匕首暗杀掉哨兵之后,开始侵入和设置炸弹,在更外围还有过千名的支援部队在待命。 ‘可恶的野狼竟然要我扮演妓女,早晚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的。’英格手执冲锋枪准备离开宿舍。 就在这时感到强烈不安的克里斯蒂安,推开了房门敲起了汉斯房间的门。 爱莉姆站在门口处说道:‘克里斯蒂安你不用太多心了,无缘无故怎会有危险。’ 英格机警地躲在楼梯后处,没有被他们两个发现。 ‘汉斯!汉斯!你在房里面吗?’克里斯蒂安不知怎的,刚才起就一直觉得心绪不灵。 房门终于打开了,浑身是血的汉斯好不容易才打开门。 ‘呀呀!’爱莉姆大声尖叫。克里斯蒂安一时之间震惊得无法移动。 英格银牙一咬,端起冲锋枪就朝着克里斯蒂安射击。 ‘砰、砰、砰、砰。’‘滚开!’ 在这个生死一线的时间,汉斯使尽最后的力量推开了克里斯蒂安。 跌倒在地上的克里斯蒂安,亲眼看着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在战场上的同伴,被冲锋枪的子弹贯入他的身体。全身沐浴在血海里的汉斯跌倒在地上。 ‘汉斯!’克里斯蒂安的悲呜在房间里回荡。 ‘为什么我到死都还是处男。’留下这句悔恨的说话,汉斯?里希特霍芬阵亡。 不肯接受这个现实的克里斯蒂安,拖着汉斯的身体往房门内拉并且拔出手枪反击。 英格中尉的血可没有野狼那么冷,误以为爱莉姆是妓女她这样喊叫道:‘快躲起来!’ 这时候听到枪声的其他自护军,先后推门而出察看情况,其中一个立即就触发了走廊上的手榴弹。 ‘轰!’ 小腿以下被炸断的士兵,惨叫着倒在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空袭吗?还是炮轰?’浓烟和枪声引起了一连串混乱,再有第二个人被手榴弹炸死。 得到克里斯蒂安保护,爱莉姆在只属于两个人的小房间内,过着逃避现实的美梦。但是现在,爱莉姆却要面对残酷的事实。克里斯蒂安和英格举枪双向,她究竟应该怎么选择,一方面是联邦军的同伴,另一方面是自己的恋人。 ‘不要开枪!’看到汉斯惨死的爱莉姆只想阻止更多的杀戮,挺身而出挡在两人之间。 克里斯蒂安伤心的叫道:‘爱莉姆……爱莉姆……’ ‘蠢才!平民不要闯进来。’英格手快一步,拉着爱莉姆一路开枪一路杀出去。 已经顾不得爱莉姆的克里斯蒂安脱下衣服,想要替汉斯的尸体止血。 ‘汉斯!你不能死在这里的,我们还要一起回去第三区的。’ 两三分钟之后,混乱状态结束。雅各布森握着手枪走过来。 ‘他怎样了。’ ‘汉斯中了几枪,现在暂时昏迷了,快些去叫军医。’ 雅各布森的经验比克里斯蒂安多得多,虽然他同样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是在确认了汉斯没有了呼吸和瞳孔放大之后,也不得不承认现实。 ‘已经够了!他死了。’雅各布森大声怒吼道。 ‘为什么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泪流满面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 但是情况并不容许他们在这里伤心痛哭。 当第一个手榴弹爆炸的声音传开之后,野狼上尉就和他手下的上百名虎狼之师展开了全面进攻,并且用信号弹呼叫在外围支援的增援里应外合。 冷血的杀戮开始了,一方面是有丰富实战经验的特种部队,另一方面是突然受到袭击一般部队,而且步兵只占总人数的一少部分。 联邦军炸开炸开了放置渣古的仓库蜂拥而入。大肆杀戮的一路推进,手法准确俐落。相反自护军的整备兵十有不知把手枪放了在何处,面对野狼手下的恶魔们,他们不过是穿了制服的平民。 野狼一伙人格杀勿论连杀数十人后,轻而易举地拿下了第一大队的仓库,可是在进攻第二大队仓库的时候,遭到了正规步兵的反击,而且他们还是开着马杰拉战车杀过来的,一百七十毫的炮的炮声震撼了整个战场。 ‘啐!叫驾驶们快把渣古开出来,记得确认好有足够的燃料和弹药。’野狼放下了枪管发红的自动步枪,改为拿起长距离狙击枪攻击。他每开一场就击毙一名跟随在战车后的步兵。 到处都是爆炸的声音,子弹在战场上横飞。英格拖着爱莉姆,和野狼的其他女奴先后赶来回合。 ‘怎么多了一个女人的。’野狼淫笑着看着爱莉姆裸露出来苗条双腿。 ‘她是卷入战斗中的平民。’英格和野狼并肩射击的同时回答。 爱莉姆高声叫道:‘我本来是这个基地的通讯兵,并不是平民。’ 野狼道:‘真是可惜啊!不是处女,而是被自护军玩了半个月的女人。’ 爱莉姆错愕的面对作为她同伴的联邦军,言辞竟然如此侮辱人。 随着自护军重型武器的投入,战况开始逆转,在马杰拉战车的掩护下,自护军反过来开始包围野狼的部队。野狼手下最重型的武器,也仅是反战车飞弹。 一辆马杰拉战车迫近到一百米以内,把炮口指向野狼等几个人的所在。 ‘不要!’爱莉姆浑身颤抖的叫道。 在她的身旁不断有联邦军中弹倒下,同时则有更多的自护军在驳火中被杀。 ‘轰!’ 随时会可以开火射击的马杰拉战车被抢先命中,遭到了反击的战车整辆炸成了一团火球,炮塔被轰飞上了半空。开火打中战车的并不是操控反战车飞弹的士兵,而是第一台被开动的渣古。 受到被己方视同守护神的渣古攻击,自护军的士气大受挫折,尤其是在第二台渣古出现之后就更低落。 看情况已稳定下来的野狼下命令道:‘留下五台渣古把抢不走的渣古都破坏掉,免得被敌人追击。其他人准备上车突围。伞兵已经在外围开始空降了。’ 野狼拉着爱莉姆往抢来的自护步兵战斗车走去,英格等人则殿后掩护。 ‘难得英格也会给我送礼物,上车之后我们就好好亲热一番。’ 虽然在枪林弹雨之中,比起恐惧爱莉姆更加受不了野狼无礼的举动。 ‘放开我!’爱莉姆挣扎着大叫。 ‘真是烦人。’野狼粗暴地伸手一抓,就把爱莉姆那件的单薄的衬衣扯掉。 旁边都是全副武装正在举枪射击的士兵,自己却被剥成了一丝不挂的模样,爱莉姆恐惧尴尬得蹲在地上不敢反抗。 就这样半拉半推的,被带上了装甲车之内。 ‘开车!’ 装甲车风驰电掣的发动起来,紧跟在前面的渣古之后,其他部队也陆续追了上来。 由车窗外看去,由于油库被引爆,冲天烈焰把漆黑的夜晚映成了半红,浓烟如龙卷风般向天顶方向伸延开去。 野狼的绿山之爪伸向了爱莉姆。 英格眼中闪着怒火,把枪抵在了野狼的后脑道:‘你给我安分点!她是我们的自己人。’ ‘什么自己人?以我的经验看,被人玩了半个月的女人,早就已经变心成为自护的奴隶了。’ ‘你再在不肯停手我和就要开枪的了。’ ‘好!好!我停手。’野狼虽然停止了动作,却用充满的视线在爱莉姆的身上随意扫瞄。 弄得爱莉姆满脸绯红尴尬不安。 这时候英格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爱莉姆披上。 ‘你太过分了!连我的视觉享受都要剥夺了吗?’ ‘你给我去死好了!你这个。’英格怒上心头的道。 爱莉姆拉紧了身上的外套,感到极之不安。除了英格之外,他旁边的人虽然身穿联邦军的制服,却和她认识的同伴一点也不同,可说是像野兽多过像人。 在经过二个月的战争之后,野狼手下无法无天的这群人,更加不会放弃战争带来的这个机会,随意滥杀、藉机发财。早就杀红了眼的这群士兵,他们的确像野兽多过像人,或者应该说是脱下了文明的外衣,恢复了人类真实的本性。 外表虽然镇定如固,英格其实和爱莉姆同样感到不安。他早就跟上级投诉了野狼私杀俘虏、盗卖军用物资等违反军纪的事。 但是上层却只说了这一番话:‘英格中尉!时代不同了,战争已经开始了。 总要有人负责一些见不得光的工作,他们胜任这些工作就不要在意了。你唯一要在意的,就是他有没有私通自护军。只要他们有一点点的叛意,你就要尽速的通报。我们就会消灭这支部队。’ 另一方面,留下汉斯的尸体。克里斯蒂安等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冒着狙击手的狙击,还有危险的流弹,迅速前往格纳库。 一路上,看着旁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不但只无能为力,而且只能在内心里祈祷下一个不是自己。 身为一个士兵,克里斯蒂安今天才第一次,亲眼看到敌人和同伴的尸体。再不能假装自己只是击落了敌机,而不是杀了一条人命。 等他们到达格纳库的时候,联邦军己架起了机枪向着仓库里扫射,还不时有迫击炮弹从天上掉下来。 雅各布森纳闷道:‘这样怎么进去。’ 渣古并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攻击,但他们这些血肉之躯的驾驶员可不同。 就在这时候隔壁格纳库内的联邦军陆续开动了渣古,把所人都吓呆了。而且很快速的,开始朝这边的渣古攻击,打算续一将之破坏掉。 ‘不去不行了!’ 无视眼前的枪林弹雨,克里斯蒂安奋不顾死的向前冲出去。子弹就落在他的旁边,随时有可能命中。 并不是他不怕死,而是已经不是怕死的时候了。 无论如何自己要去把爱莉姆带回来,何况这时候再没有人挺身而出,所有人都会死的。 克里斯蒂安的勇敢行动,鼓舞了其他人。步兵纷纷冲出来加以掩护和射击,驾驶员则不顾危险的朝渣古冲过去。 这时,克里斯蒂安注意到联邦军的机枪手,已经把自己瞄准了。只要他一开枪,自己就难逃一死。 但是其他的自护军却救了他的一命,敌人放弃了克里斯蒂安,选择向目标更密集的位置射击,自护军纷纷中抢倒地。 克里斯蒂安第一个进入渣古之内,虽然身上有几个地方被流弹的碎片擦伤正在出血,但只是皮肉之伤,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拾起旁边的一百二十毫米机枪站起身,开始迎击联邦军。 对手是三台被敌人操纵的渣古。 来自三个不同方向的子弹同时射来,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克里斯蒂安的渣古闪躲开去,并且逃到了建筑物的背后开始反击。 ‘三对一吗?’克里斯蒂安道。 计算好射击的间隔之后,克里斯蒂安把握时机的反击,一次的射击连发六弹就打倒了一台渣古。 同时间由于克里斯蒂安分散了敌人的注意力,己方陆续的开动了其他的渣古加入反击。一场渣古对渣古,用120毫米机枪驳火的枪战开始了。这样子近距离以同型机混战,打倒的敌人和被误伤的同伴一样多。 自护军所拥有的驾驶技术优势因此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在一片混乱之中,克里斯蒂安联络上雅各布森。二人自行发起追击,留下其他同伴应付这里。 ‘不能给联邦军把其他的渣古抢走。’克里斯蒂安表面上这样说,实质上则是为了救回爱莉姆。 雅各布森悲愤的点头答应道:‘说得对!而且我们还要为汉斯报仇,要联邦军用一百条命来赔他一条命。’ 报仇吗?克里斯蒂安并没有这种想法,朝夕相处的同伴汉斯战死,他当然伤心难过。但是在战场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要保着自己的一条命已经不容易,何况战争到现在死了这么多人,这个仇怎报得完。 联邦军开走了十五台渣古,留下十五台掩护殿后。第一批的米迪亚运输机,运载走了其中的十台,还留下五台。四周还有着其他战斗车辆和数百士兵。 为了获得足够的渣古,组成联邦军的机动战士部队。在这一天,联邦军在世界各地,挑选了三个在后方的自护军基地来袭击抢夺。甚至出动到空降师来作支援。 在这个大型作战计划之中,野狼所负责的工作,就是最初阶段的爆破侵入,接下来把后续行动交给支援的空降部队。 在夜空之中,联邦军的t型战机正在和自护军的托普战机在进行争夺制空权的生死斗,在数量上联邦军拥有数倍的优势。 野狼一面抽烟,一面在听取手下的报告。包括捉到了几多个美貌的女俘虏、抢到了多少台渣古、袭击指挥部时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当中每一样,军部都会根据其价值给他金钱奖励。 联邦军当然有正规的特种队部,但是野狼的部队不同,当中的成员全都是由犯了军规被开除军职的人负责。他们专门负责胜算不定、高伤亡率、以及肮脏的各种工作。甚至伪装成自护军去抢掠和杀害平民,以刺激民众对自护的敌意,然去再派人去召募平民组织反自护的游击队。 ‘今天也是大丰收,虽然死的人多了,但分钱的人也少了。’野狼说完和手下相视而笑。 第四节 当野狼他们在准备撤退的时候,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也发现了联邦军的集结点。 要以两台渣古对付五台,旁边还有其他的炮兵和少量战车,胜算实在有点渺茫。 ‘雅各布森我告诉你,爱莉姆被刚才的联邦军捉走了。我要去把她救回来,我用电热斧跟敌人格斗,你就趴在地上进行狙击。’ ‘你不要太冲动了!等其他人来支援吧。’ 克里斯蒂安并非冲动鲁莽,自己能在战场上存活至今,一直多得那准确无误的直觉。可是再怎么准确的触觉,也不可能知道隔壁的汉斯正重伤垂危的。 虽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拥有这种能力。但自己的确是能够,感觉到别人强烈的思绪。像是的敌意、不安、愤怒和害怕等等。 此时此刻他清楚感觉到爱莉姆的强烈恐惧,还有在他旁边那一股非常强烈和浓郁的、仇恨和杀意的集合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救回爱莉姆,否则她的未来将会非常危险。 克里斯蒂安开动渣古,身体向下蹲手持电热斧之字形向着敌人冲过去,负责掩护的雅各布森则开枪猛烈射击。 ‘砰、砰、砰、砰!’ 在一阵弹雨之中,一台渣古的上半身中弹被炸飞。敌人朝着四方胡乱开枪,试图找出袭击者的所在。 克里斯蒂安把握机会冲近,一斧劈翻另一台渣古。 现在虽然是一对三,但是在混乱之中,联邦军却难以分清那一台渣古是敌人驾驶的。克里斯蒂安则很清楚旁边的全是敌人。 掌握敌人混乱的形势,克里斯蒂安左砍右劈俐落的再打到了二台渣古。但是最后一台就不容易了,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双方各自手持电热斧互劈,斧内斧往在半空交错。 这个时候雅各布森开始向旁边的联邦军车辆开火,可是爱莉姆就在其中一辆之上。 ‘雅各布森请你停手,交给我就可以了,你这样会把爱莉姆也打死的。’ 雅各布森的渣古放弃射击,手持电热斧加入了战团。同时间克里斯蒂斩下了敌渣古的手,但自己的渣古亦被对方斩中了肩头。 此时在野狼的手下,总共还有七辆战车。五辆空降下来的六十一式战车,两辆抢回来的马杰拉战车。在这种近身肉搏之中,战车是不敌渣古的。 他下令后退了三百米后,透过无线电下令:‘开火!三台一齐打,不用管自己人。一个人死好过所有人死。’ ‘轰!轰!轰!’ 七辆战车在近距离内进行了三次齐射,合计发射了二十一炮。把三台渣古打成重创,其中一台还发生了大爆炸。 ‘唉!本来我们有五台完好的渣古,现在变成了七台残骸。我可拿少了不少钱。’ 英格看着这个冷血的魔鬼说道:‘你这个人渣,连自己人也牺牲。’ ‘这时为了获胜的必要手段。’ 这时候第二批的米迪亚运输机开始降落,准备运走渣古的残骸,并且放出更多的支援部队。 倏然间原以为己被击毁的渣古再动起来,只有一条手臂和双脚的渣古突然冲前,以电热斧一斧劈在野狼的头上。 只差数尺的距离,野狼就会粉身碎骨。 ‘怎么停下来了!想要挟持人质吗?’生死关头野狼却凛然不惧的说。 ‘命令所有人退下去。’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说道。 ‘不要笑话了!我如果这么没种听你的,还有人会肯听我的命令?’ 爱莉姆感动的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冲向了渣古,打开驾驶仓的门走入去。 ‘对不起!’伴随着真摰的道歉,是充满忏悔的哭声。 夜风中充满了火药味,还有渣古和军车残骸在燃烧所发出恶臭,以及烧人肉的气味。 除非野狼下令手下后退,又或者克里斯蒂安愿意投降,否则只有同归于尽的局面。如果克里斯蒂安一斧砍下去,接下来就会被战车开炮打死。野狼下令战车开炮,则自己也会被卷入渣古的爆炸而死。 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的克里斯蒂安内心像是开了个大洞一般。因为他虽然得回了爱莉姆,另一位一直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雅各布森却在刚才的爆炸中死亡。 克里斯蒂安道:‘要死就一起死,我是不会退缩的。’ 野狼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渣古的驾驶员碎尸万段,可是现在他却进退两难。 打开这个一触即发的局面的,是英格的命令:‘各部队放弃这个集合点,暂时转移阵地。’ ‘谁授权你下这种命令的!’野狼破口大骂的怒吼说道。 ‘我可不是要救你,只不过再拖下去,等自护的增援部队赶来就不妙了。’ 包围着的联邦军相继退走,最后只余下搭载着野狼和英格的装甲车。 站在车顶的野狼丢下一句狠话道:‘如果下次在战场再遇到你,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给我滚!’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说道。 目送着敌人离去的克里斯蒂安,感到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代价却是先后失去了最为珍贵的同伴。 等到战斗结束之后,克里斯蒂安让爱莉姆穿上自己的衣服,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宿舍。 触目所及之处都是战斗所造成的残骸,还有两军士兵的尸体,以及不时被抬走正在担架上呻吟的伤兵。 半路中途他们看到了所属的中队长舒耐德指挥官,坐在受损的渣古上,他头发半白一脸风霜,彷彿一夜之间又再多老了几岁。 ‘想不到汉斯昨日就这样战死了,我们的小队算运起好的了,只有一个人牺牲。其他的部队可是惨不忍睹,雅各布森他怎么了,怎么没跟你在一起的。’ ‘报告!小队指挥官,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中尉,在昨夜的战斗里已英勇战死。’ 舒耐德的脸色非常难看,看起来就像死人一样。 ‘我还以为分配在这个基地运气不错,不用上前线。没想到一天之内就牺牲了两个人!克里斯蒂安?利利思我现在任命你作为小队指挥官,第一个命令就是好好的回去休息。’ 舒耐德由渣古的身上跳下来,他了拍克里斯蒂安的肩膀说道:‘孩子!我知道你和那他们两个情同手足,你一定很难过的了。在女人身上发泄一下也好,发泄完给我打起精神来,不要让人担心。’ 克里斯蒂安内心翻腾不已,眼中流出了泪水。虽然说身为军人早就有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可是一直一起打闹相处,每天朝夕共对的两个好朋友接连战死。 那种痛苦难受,真的是叫人愁肠百转。 泪眼盈眶的克里斯蒂安,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回残破的宿舍。 在战斗之中,宿舍也难免受到了炮火的波及,多处残留着子弹的弹痕,地上满是碎石。 回到房间之内时,克里斯蒂安才发现墙壁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由这里还可以目击到整个硝烟未熄的战场。 克里斯蒂安让爱莉姆坐到床上,然后把头枕在她冰凉光裸的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的,他们两个明明是杀也杀不死的坏蛋,结果却这么简单的就被干掉了。’克里斯蒂安泪流满面的哭叫。 爱莉姆此时的心情非常沉痛,汉斯和雅各布森的死,自己亦有间接的关系。 他们两个人是克里斯蒂安生死与共的同伴,在这短短的半个月之间对自己又多次加以照顾,虽然以自己联邦军的身份来说,他们两个是敌人,但是一夜之间相继死亡,亦不敢叫人感到伤感。 爱莉姆不由得想起,由开战至今她失去了多少朋友和同伴。她很清楚克里斯蒂安现在的心情是如何的悲伤难过。 对此她下了一个决心,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低下头吻在克里斯蒂安的脸上。 ‘请不要再难过了好吗?’爱莉姆的声音慈祥而伤感。 爱莉姆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带着一种甜美的气息。 克里斯蒂安已经不再在意墙壁上的大洞,他只想从爱莉娜的上去寻求精神的慰藉。就像当日的莉丝拿一样,比起失去所有亲人好友的她,自己只是丧失了两位战友。 爱莉姆虽然年轻貌美,但还在发育中的,自然是及不上莉丝拿和洋子一样,那么的肉感和丰满。 克里斯蒂安坐起身来,抚摸着爱莉姆秀气的脸颊,柔润的粉颈以及性感的香肩。一直去到握着她娇小可爱的玲珑。 别说被人抚摸自己的了,爱莉姆甚至从没有被人看到自己的清白之躯,就算和同伴一起共用浴室,她也一直要围着毛巾的。 爱莉姆紧张得呼吸急促,全身颤抖起来。现在她所面临的,都是人生第一次的经验。是有一点点害怕,可是却并不后悔。 被非反揉搓的酥胸,为爱莉姆带来从没有经历过的快感,使得在寒气之中的躯体,也变得火热起来。 ‘啊啊……’ 爱莉姆惊呼而出,因为克里斯蒂安把头埋在她的之上,用舌头轮流的舔舐,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啮。 欲火在年轻的中迅速地燃烧起来。 ‘啊……哈……唔……哼……’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自从降落在地球之后,他就没有和女性亲热过。而且和爱莉姆同床共枕的生活,可是却没有男女关系。长期的忍耐和煎熬,只能以自慰来发泄。 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可是他却无法从内心高兴得出来。因为自己之所以能够得到爱莉姆,是因为她同情自己痛失好友的悲痛,以来加以安慰之故。 克里斯蒂安的十只手指,宛如在爱莉姆的身上舞蹈一样,四处挑逗和寻找爱莉姆身上的性感带,使出从莉丝拿和洋子身上学来的各种技巧。 ‘啊啊啊啊啊……’爱莉姆发出了高吭甜美的呻吟声。 爱莉姆虽然偶尔也有自慰的行为,可和现在克里斯蒂安爱抚所带来的快感,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克里斯蒂安看着爱莉姆的身体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色,微微隆起的玉丘上那黑色小草丛,沾满了刚渗出来的甘露。 此时宿舍外传来了巨大的震动声,一台渣古正在经过。 看到渣古放出红光的摄影镜头,爱莉姆尴尬不已,满脸发红全身火烫。 那个驾驶员有看到自己吗?还是看不到?爱莉姆心跳加速,内心犹如小鹿乱撞般七上八下。 可是克里斯蒂安却并不在乎这么多,他把爱莉姆的双腿往左右分开,使得蓬门从未为君开的两片花唇,暴露在自己的咫尺之前,上面长着柔若黑丝的绒毛,看起来是那么的引诱人。 ‘啊啊……不要……’爱莉姆发出娇羞的抗议。 由女体深处传来的香气,令克里斯蒂安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想醉心于本能的快乐之中。他把头低下来,舔在两片柔软的花唇之上。 ‘啊……怎会……’难以想像的欢愉,像电流像洪水般冲击着爱莉姆,使得她的下身更加湿润了。 渣古迈出震天动地的步伐,再一次离开现场。 爱莉姆无限娇羞的想,那个驾驶员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而离开,还是因为没有看到而离开。太羞人了! 不管是两样中的那一样,爱莉姆现时只能像代宰羔羊般狂躺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下。 内心既惊又喜,克里斯蒂安大胆的为自己,实在使她相当意外,但是他那一条有点粗糙又有点湿滑的舌头,实在太会折磨人了,那种酥麻酸软的快感。 同时她悄悄的在害怕,克里斯蒂安最终的闯入。 几乎每一个少女,都知道一件事。当男人闯进自己的体内时,会带来可怕的痛楚,可是那究竟有多痛!但是在这之后又会带来让人沉迷的快乐,而这快乐又有多快乐呢!爱莉姆夹集在期待和不安之中。 而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她感到花丘上有一根温热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花穴之前,一轮磨擦之后就强闯而入。 而且丝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贯穿了一切的障碍。 ‘啊啊!好痛!好痛啊!’爱莉姆大声的哭泣出来,双手握成拳连打在克里斯蒂安的胸口上,双脚自我保护的夹紧。 克里斯蒂安感到大为挫折的停止下来。 比起洋子小姐和莉丝拿,爱莉姆更年轻更富有青春气息。三个人之中,她的花穴最为娇嫩,也是最为紧窄的一个。 而且从她强烈的痛苦反应中可以看出,爱莉姆还是一名处女。对此克里斯蒂安感到大为感动,他终于占有了第一名处女,而且还是属于自己的初恋情人。 ‘克里斯蒂安你好坏,弄得人家好痛。’爱莉姆梨花带雨的哭诉。 这样子使得克里斯蒂安更加不敢乱动,只好停顿在爱莉姆的体来。 ‘不要再哭了,好吗?’克里斯蒂安温柔的替爱莉姆舔掉脸上的泪水。 好一会儿之后,爱莉姆才适应下来。克里斯蒂安也松了一口气,在那紧窄的花穴内开始有节奏的活动。 ‘唔……啊……呼……哈……呀……’ 爱莉姆最初感到的是苦闷和难受,同时还有那种叫人不能自制的快感,好想放声尽情的叫出来。 克里斯蒂安一而再再而三的,插入然后退出,跟着在插入。并且把洋子小姐和莉丝拿,教导他的技巧使用在爱莉姆的身上。 娇嫩的受到巧妙的爱抚,同时二人互相拥吻,下半身又在连续的活塞运动之中,承受了如潮水般涌来的官能刺激。 爱莉姆觉得破处的痛楚,比所有朋友所说的还要痛。但男女交欢的快乐,也比她们任何一个所说的还要快乐。 克里斯蒂安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由不同方向不断的侵犯爱莉姆处女的,带来水涨船高的快乐。直到爱莉姆高声淫叫,攀登上了的顶峰,双眼翻白陷入一时的失神之中,而她的下半身也染满了处女的鲜血和。 克里斯蒂安拔出了仍然坚挺的,对着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爱莉姆打枪,直到喷出白浊的jg液在那具充满青春气息的之上。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深呼吸。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使用避孕套,而爱莉姆无也不像洋子小姐和莉丝拿,会在事前或事后用避孕丸。 在这个动乱的时代,爱莉姆又是自己违反军法私藏的联邦军士兵,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那可真的大事不妙了,就算想堕胎也不知应该去那里去找医生,何况还要保密。还好自己选择了体外shè精的方法,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有孕的吧。 这场战斗结束之后,第二天自护军将己方将兵完整的尸体集中起来,举行了葬礼,尸体之后送回自护本国。至于残缺不全的尸体,就在清扫战场时就地埋葬了。 出席丧礼的克里斯蒂安,浑身充满了颓丧和伤感,汉斯还有完整的尸体可以送给家属,雅各布森却跟渣古一起炸了个粉身碎骨,连遗体也没有。 ‘敬礼!’ 克里斯蒂安像个自动人偶般,机械性的服从命令去动作,内心却想起了无法出席葬礼,正待在自己宿舍中的爱莉姆。 四周的冰雪正在溶解,天空上的军机在频繁地升降,将前线受到重创的师团撤回来,接下来就会由他们第十八师团前往替补空缺。更加惨烈的战斗正在等待自己,而未来究竟会如何。当初想要三个人一起共同回乡的愿望,已经破灭了。 就算只有独自一个人,克里斯蒂安也想回到故乡去。 ‘我们有什么方法可以回到故乡吗?’克里斯蒂安小声的自问。 同一个中队的托特?齐默尔,听到旁边的克里斯蒂安说话,小声答道:‘等战争结束我们自然都可以回去,不过那已经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否则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像汉斯般成为死人就可以回去了,不然就像他们那样活着回去。’ 托特?齐默尔的目光,放在出席丧礼的一些伤兵之上。他们都是在之前的战役中丧失手脚的重伤者,经过休养后已经可以行走,今后将会回到本国并退役。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为之一寒,战争就像一头怪兽,吞噬生命吞噬,不把自己的生命或自己的一部份献出,就离不开战场。 2005/10/24完成2005/10/24校对 第五节 成功抢夺了渣古后,联邦彻夜进行空运。 联邦虽然派出了相当数量的战斗机,利用空中加油长航至敖德萨上空,一度占有空优,但是不久之后自护军也由邻近的基地抽调战机增援。 在敖德萨上空展开了惨烈的空战,双方互相用短程的热源飞攻击,甚至使用了机炮进行格斗。 野狼和英格等人也座上米迪亚运输机,向着火网交织的天际飞去。 野狼怒道骂道:‘都是那个可恶的小子,不然现在早就安全的飞了回去。要不是他拖延我的时间……’ 野狼挥拳打在机身上发泄他的怒气。 英格沉静地向着窗外,在这个情况之下除了等待她什么都做不到。机窗外纵横交错着各种红的色光芒。机炮怒吼的红光、高速运动中的飞弹喷出的火炎、中弹燃烧陷入烈焰的飞机。 ‘轰隆!’一架托普战机在近距离爆成一团烈火。 ‘干得好。’野狼高兴的说。 从可怕的空中战场内,米迪亚机群以相对缓慢的速度逐渐脱离,自护的托普战机像疯狗一般由各个方向扑来,与联邦军的t型战机撕杀不断。 此时右翼的一架米迪亚首先中弹起火,接下来先后二架托普战机俯冲杀至。 米迪亚将刺猬般射出连串防空炮来自卫。 敌机穿越火网袭来,一连串的机炮射穿了他们乘坐的米迪亚,机身上立时开了个大洞,流弹和破片射向了机上的各人。 英格感到身上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伤了,随着机舱内气压急降,她整个人被吸向了破口。 要死在这里吗?英格感到极为恐惧,由上万呎的高空坠落地面会是怎样的情形。 ‘捉住我不要放手。’ 生死关头的一刹那之间,满脸披血的野狼捉着了英格的手。而在这时候已有二、三个人被吸出了缺口外。他们最后的悲呜在天际回荡。 ‘想不到你也会救我。’英格说完就陷入了昏迷,虽然她也想用力握着野狼的手。 英格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已听不到任何声音。 当英格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联邦军的后方医院,浑身像是火灼般刺痛。 而让人非常不高兴的是,负责的主治医生居然以开朗的语气说,自己身上中了十多块各种不同的碎片再加上数处骨折,而又能够活下来,真可说是非常好运气。临走还告诉自己要再多两个月才可完全复原得。 ‘捡回了一条命。’英格轻轻一叹。 接下来过了一个月,英格才可以离开病床。医院内的药水气味,还有那些恶劣的伙食实在叫人受不了。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时,不时可以看到被截肢的伤残士兵。 作为一名女性的军官,对于死亡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看着那些手脚不全的伤兵,英格不由得在心里起了一寒意。如果运气不好战死砂场就算了,万一没有了一只手或一只脚,却由战场上存活下来那可怎么办?即使单在脸上留下疤痕,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来说,这样的人生可意义。 ‘啊……啊啊……不……你……’ 在花园的一个偏僻角落,茫然地在散步的英格听到了一把女声的呻吟。 ‘是医院里的护士吗?还真是呢!大白天就在。’英格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听到另外一把熟悉的男声。 ‘叫那么大声不怕被人发觉吗?还是你有暴露狂,想让人看到你自己兴奋的样子。’ 这把声音是野狼的声音。 英格改变了主意,走近了这对狗男女。野狼正背向着自己,正用背后位着前面的女护士。而除了头顶的护士帽,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护士,正用双手倚着墙壁,不断摆动身体迎合着野狼。 ‘原来你还活着啊!’ ‘当然活着了。’野狼像向英格示威似的,进一步加快了节奏。 ‘啊啊……’发现到英格的存在,女护士满脸发红的惨叫着想要拾起衣服逃走,却被野狼紧捉不放。 ‘你不是愈被人看愈爽的吗?还逃什么。’ ‘我怎会!’女护士反驳道。 野狼对她狡辩的惩罚,是改进攻花穴为后庭。 经过十五分钟之后,野狼抛下了陷入失神状态中的女护士。然后从怀中取出香烟点燃,顺道用打火机烧掉女护士的制服。 ‘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耻啊,欺负女孩子有那么有趣吗?你要让她光着身子回去。’ ‘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经过一个月的分别之后,英格对于野狼除了一惯的愤怒之外,她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妒忌,那个躺在草丛中的女护士。莫非是寂寞的缘故吗? ‘军方有什么新命令吗?作战的报告你交出去了没有?部队的伤亡怎样?’ ‘那些事自然有人负责,你养好自己的伤就好了。’野狼转身面对英格,他的头上戴着一个眼罩,遮掩着其中一只眼睛。 ‘你……你受伤了吗?’英格讶异的叫道,不知怎的她觉得有点心痛,想起这恶人在飞机上救自己一命的事。 ‘笨!不是受伤在医院干什么?贪图这里的东西好吃吗?护士倒是不错。’ ‘我是说你的眼啊!’ ‘眼!不是伤了,是瞎了。’ 一瞬之间,英格感到有点心痛。 ‘是因为救我而弄伤的吗?’ ‘不是因为救你,是你害我受伤的。那时要不是你,我一枪毙了那自护的小兵,后来我们就不会被敌机打中了。你说是不是该由你和那自护小鬼负负责。’ ‘你这样说不是太蛮不讲理了吗?’ ‘我管你那么多!这一个月来就是在等你好一点,现在强奸你就不会让你因伤致死了。’ 接下野狼以手作刀,劈向英格的颈动脉。 ‘你……’英格在内心里大为后悔,自己根本完全不应该同情这个贱人的。 野狼和英格展开了同徒手抟斗,虽然双方的格斗技都非常纯熟,但男方可比女方强壮得多了,野狼虽然一眼已瞎,但是比起带伤在身的英格还是技高一点。 打斗的嘈吵,把失神的女护士弄醒了。 ‘啊啊……’被她的惊叫声一分神,英格遭到了野狼的一下重击。全身的伤口痛得像是要撕裂似的。 野狼大口喘气不断,用擒拿手法把英格压制在地上。 英格浑身酸痛香汗淋漓,几个伤口甚至渗出了鲜血。 ‘你对我乱来的话,一定会被军事法庭审判,必定枪毙收场。你不怕就即管放马过来。’ ‘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联邦军的耻辱。’ 野狼淫笑道:‘放心!不会真的动手杀你的,你何时见我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杀女人的。军队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他们大不了把你掉走,什么军法审判根本不用怕。’ ‘嘿!你这个妇人之仁的蠢蛋,你既然不忍心杀我就给放开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虽短,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只要给我握枪在手,一定一枪毙了你这畜生。你根本就是联邦军的垃圾,既然死了话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军方也不会追究我的。’ ‘还不放手!’ 野狼异常的沉默着,额上青筋怒现。 接下来他以低沉的声音说道:‘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上了你,冷酷、威严和美艳。而且又是威名远播的名军校毕业生,父亲是少将又有一群高官世叔伯,将来高升有望。我则是个被特赦的死囚,专为军队作肮脏工作的猎狗。’ ‘要是我真的给你暗算到的话,那就算是我自找的。有本事你即管杀我,我野狼要是向你求饶的话我就不是男人。’野狼说完就动手撕开英格身上的衣服。 ‘你……’ 在被撕开的病人服之下,是光滑如丝绸柔软如棉的青春。 野狼就像见到鲜血的野兽疯狂地如饥似渴的,剥光英格所有的衣服。 ‘啊啊……’英格难以想像,自己竟然会像个软弱的女人一样,发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惨叫。但是身上的内伤都让她难以反抗。 ‘伤口流血了呢!觉得痛吗?我可觉得很有征服感。’ ‘你这个畜生!护士小姐你还不去叫人来帮忙,阻止他。’ 近乎全裸的女护士,不但没有动作,反而以妒忌和憎恶的表情看着英格。这种表情看在英格的眼中是那么的熟悉,没错!就是野狼的女奴,看着他和别的女奴时的表情。 ‘这么饱满的摸起来真的是滑如凝脂!如果你是处女就好了,这样子操起来更有味道。’ 以往高高在上的女强人,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满脸不甘和愤恨的表情,就像一头受伤正任人宰割的野兽。 野狼伸出手,抚摸着英格胯下的凄凄芳草。 ‘已经湿了呢!看来你也很期待。’ ‘你少胡说八道了。’ 不甘受辱的英格,将开口想咬野狼,却反而被打了一巴掌。 ‘啪!’ 英格早就不是情窦初开的处了,但现在却像是处女般恐惧着这粗野男人的插入。 ‘啊……’粗壮灼热的,分开英格的花唇逐寸逐寸的进入她的体内。 ‘不要啊!’ ‘哈呀!哈呀!’野狼兴奋的在大声喘气,正在踹动的肉壁为他带来无限的快感。 ‘我看你早就在等待这一天的了,你这个淫妇。这个多月来看多临幸了那么多燕瘦环肥的美女,你不是在旁边看得很爽的吗?’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以为我是谁?谁会爽啊!’英格内心愤恨不已。 英格在精神上虽然强烈反抗,但军队里长期的禁欲生活,使她的对野狼的强暴非常欢迎。另外一方面,看着野狼的生活,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不同的女人,都在他的强暴之后下由反抗到屈服,由屈服到顺从,再由顺从而到成为完全的奴隶、的雌兽。 野狼展开了让自己痛快淋漓的活塞运动,在各个不同的方向与角度和英格的肉壁激烈磨擦着,干得她在身下难以忍耐地乱叫,那是痛苦和快乐、憎恶和混集的呻吟声。 英格柳眉倒竖,脸上满金黄色的汗珠。她在事前实在无法预料到野狼的技巧竟然如此高超,而且竟然会带来这么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为了对抗这种背德和罪恶的官能反应,她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唇皮流出了嫣红的鲜血。 ‘不……不要啊……’英格娇媚的女声在天际间回荡着。她甚至分不出这个不要,是意愿上的不要,还是不要再增加快感了。 野狼的每一下插抽,都直捣她花穴的尽头,激荡着她的灵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花穴内的小溪流水,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洪水。 ‘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陌生和的声音,为什么会由自己的口中叫出来的。在英格感到身心俱疲苦乐难分的时候,她感到体内迎接占了男人的阳精,野狼停顿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活动。 ‘无耻!’一切结束之后,英格狠狠的打了野狼一巴掌。 ‘你是骂我还是骂你自己?你的反应还真不错哩。’野狼大声的淫笑,使英格恨不得一枪打穿他的头。 英格勉强自己疲倦和受伤的身体站起来,想返回医院内。但衣服已经被野狼撕破得无法再穿了。 ‘想要衣服就开口求我!要不然你就赤身露体的回去好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求你的,你给我等着。早晚我会在背后一枪打死你,你这个女人的敌人。’ 那个风骚的女护士开口道:‘那我怎么办?人家也没有衣服回去。’ ‘你光屁股回去好了。’野狼无情的说完之后,把自己的上衣丢给了英格。 对于这个见死不救的女护士,英格以胜利者的表情拾起了野狼的上衣。然后说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女护士哀叫道:‘不要啊!’ 当千千万万的小人物,正各自为生存和爱情努力着的同时,战争的巨轮仍然在无情的滚动着。 自护军先后在敖德萨、北京、纽约和加利福尼亚降落,并且展开大规模的攻略作战。在一两个月时间,把占领区域扩展到北美、非洲和欧亚大陆上的大片领土。联邦再一次的受到沉重的打击。 不过这一次和一周战争不同,一切早在联邦的预料之中,就像联邦军当局的估计一样,在损失了上千万的将兵,大片国土沦陷于敌手后,自护军的攻势停顿了下来,敌人已经到达推进的极限。 而联邦军依然保有三千万以上的士兵,战前储备足够几年使用的资源,还有无数年轻人正准备入伍,就凭余下的半个地球,工业生产能力也在自护本国的数倍之上。 自护虽然占据了庞大的区域,但是自护只获得了维持军事体系必需的资源。 占领区的工业大多受到破坏,要恢复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目前自护的战争体制已经到达了极限,包括他有限的人力。而这一点也很快反映到了,在克里斯蒂安的旁边。 被晋升为小队长的克里斯蒂安,第一次拥有了两名部下,而且还是相当年轻貌美的女性,照常理来说他应该相当高兴的。 但是现在他却满面愁容。 蒂利?拉谢尔和菲妮?拉谢尔,她们两个人是双生姐妹,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观,年仅十七岁。并且只有在军校受训三个月的纪录。 两个人都有着一头金发,咖啡色的美丽眸子,胸部和臀部都说不上丰满,身材娇小苗条。两个人看起来活蹦乱跳,像高校的女生多过像军人。 ‘舒耐德中队长,我自己也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新人,只受过一年的训练和两个多月的实战经历。要我怎么去指挥这两个小丫头,而且她们才只受过三个月的训练,根本甚么都不懂。’ ‘你说她们是小丫头,但是她们不是和你同年吗?虽然没有实践的经验,训练的时间也短,你就尽量尽力而为吧!’ 蒂利道:‘克里斯蒂安小队长太小看人了,我们在军校里可是非常出色的,只要姐妹两个人联手,一定打得联邦军横七八倒的。’ 菲妮则笑着脸儿道:‘小队长要不要和我们两个人校量,让你见识我们的实力。’ ‘你们两个要尊重上司,这里是军队不是学校。你们就上去渣古上,打一场模拟战给克里斯蒂安看看。’舒耐德严肃的说。 两个小妮子听了就兴奋勃勃的离去。 ‘中队长……’克里斯蒂安无奈的道。 舒耐德却表情肃穆的道:‘早在一周战争的时候,我们几乎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机动战士驾驶员,在这之后补充的新兵,把刚完成一年训练的新人都用光了。 现在能用的,只有像她们两个这样,在战争前一个月入伍,是只训练了三个月的新人。简单直接的说,这两个小丫头就是军队派给我们的消耗品,是活生生会行会走会说话的炮灰。’ ‘怎么可以这样说!不是太悲哀了吗?’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中队长的无情与冷酷。 ‘我也只是把上司跟我说的话,加入了几句自己的不满,再说给你听。’ ‘现在的战况可以说是很恶劣,比你我所想的还要恶劣得多。国家几乎把所有可以能够征召的人都征召了。年轻力壮的男人,都分发到第一线的步兵入伍,因为他们最需要体能。至于我们这些驾驶机动战士的,就只好接受一些老弱残兵了,起码我们是驾驶机动战士作战,不是使用自己的作战。’ ‘刚刚那两个小女孩,既没有经验,训练又不够,上到战场说不定打两、三场仗就会战死了。所以对她们尽量优待一点吧!说得不好听是让她们死之前能快快乐乐的。但是我们是男人,而且再怎么说都是老兵了,不能要小女孩轻移去送死,今后作战我会尽量用另外两个小队打前锋,你的小队负责支援。 ‘由现在起时间有限很得,你尽可能给她们两个人训练,传授自己的经验给她们。能够让她们活多久就多久,这也是我们作为老兵作为男人的责任。’ ‘中队长!’听了这番语重心长的说话,克里斯蒂安只好尽力做到最好。 第六节 而现实则是两天之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将会被派到前线去。在这段时间内,他和这两名美貌的同龄少女可说是影形不离。 在睡觉之前,两人还一直停留在克里斯蒂安的房间来。 ‘遇到这种情形,就应该使用三角队形,然后……’ ‘克里斯蒂安!’爱莉姆在厨房内向他挥手,示意克里斯蒂安内进。 ‘夫人在叫你了!小队长还不进去吗?我们俩姐妹还是先告辞了,免得阻碍你们晚上亲热。’蒂利以暧昧的笑容笑着说。 菲妮则一本正经的道:‘如果隔壁的房间太吵的话,我会睡不着的。’ ‘你们两个别说这种话了,马上就要上前线了,可以教你们的时间只有现在了。’ 留下非常淘气的这两姐妹,克里斯提安踏进了厨房内。 ‘叫她们回去!’爱莉姆脸上微怒非常认真的说。 ‘不可以,你不要在这时侯任性。’ ‘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你却不愿意花时间来陪伴在身边。莫非要等到其中一方死了,你才会明白。’爱莉姆的眼眶内盈满热泪。 自从上一次联邦军来袭,爱莉姆就变得胆小和容易紧张,总是不愿意离开克里斯蒂安的身边。 ‘别哭了!’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在挣扎,一边是士兵的责任,另一边是不知何时会生离死别的恋人。 经历了两位出生入死的同伴阵亡之后,克里斯蒂安充分体验到了现实的残酷性。所以他不惜参加了基地内的走私活动,将联邦军残留在基地内的装备和零件偷卖出黑市,把赚取到的钱用来收买其他人伪造证件和更改资料,使得爱莉姆能够以家属的身份长期留在基地内。 问题是即使克里斯蒂安这一次没有战死,但是却完全无法保证,会再次被调派回敖德萨基地。一旦分离的话,两个人还有机会相见吗?这一点大家都没有信心。 ‘小队长,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了。’ ‘你们等一等。’ 两姐妹互相对望一眼之后,以凝重的神色说道:‘我们虽然没上过真正的前线,却看到过真正的战场。’ ‘在分配到地球的途中,被派到地球的教官也和我们同行。在地球轨道上,我们遭到联邦军的袭击。他们现在已不再只是使用战斗机了,还配备了一种叫做钢球的机动装甲,它有一对机械臂,和一百八十毫米的实弹炮。在那一战次中,训练了我们三个月的教官就在我们的眼前被炸成员了宇宙尘,而我们只能在运输舰内看着这一齐。’ ‘教官在出击前最后跟我们说,我们是他的学生中最出色地,三个月的短期训练就学习了一切的知识。只欠实战的经验,还有不用经过思考,就能以本能反应去操纵机体的密集训练。’ 克里斯蒂安沉默以对,这位教官还真有眼光。这两姐妹的头脑很聪明,学甚么也很快,记忆力也很好。可是有些经验,不亲自在前线上亲身体会,是无法学习得来的。长期刻板的反覆训练,也不是可以用速成训练来取代的。 ‘既然这样,等上了前线后,就只有靠自己的天赋了。届时我们一定要为教官报仇,收拾掉联邦军。’两姐妹的眼神充满斗志。 而身为联邦军的爱莉姆,脸上则是无奈和伤痛的表情。 爱莉姆低头说道:‘今天是敌人杀你们,明天是你们杀敌人。那么在之前和之后呢!战争不就是自护发动的吗?竟然还说什么要报仇。一直这样杀下去要什么时候才结束。’ ‘爱莉姆。’克里斯蒂安喝止了自己激动的恋人。他能够体会,某种程度上爱莉姆和莉丝拿的心情是相通的。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你们已经不是军校里的学生了,现在是我的部下,我的说话就是命令。不要给我想什么报仇不报仇的,那不止没有结果,还容易丢掉自己的生命。在战场上只要想着两件事,怎样保着自己的一条命,和怎样完成任务。’ 两姐妹听了之后,就敬礼返回自己的宿舍,至于她们是否真的接纳克里斯蒂安的这番话就不知道了。 爱莉姆挽着克里斯蒂安的手,二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找我。’ ‘唔!’ 不久出发的时刻就来临了,第十八师的各种装备,先后装上火车朝着前线开拔,而高达十八米的渣古则已经被拆成零件状态了。 座在运兵的车厢内,不像是战争反而有点像在旅行的感觉,车窗外是无边无际的俄罗斯大地,冬季已经过去,春天正在来临。 三月初,第十八师到达了波兰境内。花了两天的时间进行集结和作战准备,把备受到重创的师团替换下来,参加了由波兰对德国的大规模攻势。 作战开始前一天,各个单位都在阵地来等待。空军为了夺取制空权,持续在和联邦军进行空战。可惜不止没有夺取到制空权,联邦军反而持续对集结中的自护军进行空袭。 一开始就为接下来的作战蒙上了阴影。 在地上降落作战的初期,包括克里斯蒂安在内,自护军很多人都认为胜利是因为己方的强大。 (注:很久没有作注解了,现在就来个解说。回看一年战争的战史,可以很容易的看出,联邦军在这阶段是刻意作出某种程度的退却,来诱敌深入的。自护军的统帅基连,自然有看出这一点的能力。但自护军迫于资源不足的困境,只好明知是陷阱也踩进去。希望把敌人和陷阱一起摧毁。) 当时大家对战局背后的高层斗智,自然都不清楚。我们只能从各种流言和新闻报道中得知,联邦军在自护实行了三次大规模的降落作战之后。一直停留在月神二号的宇宙舰队,展开了大规模的反击,不断对往返地球轨道上的自护运轮舰队攻击。 月神二号这个宇宙要塞,内部储备有庞大的军需补给,必要之时还可以从地球、第六区和月面都市运送过来。因此联邦的宇宙舰队,可以专注于攻击自护在宇宙的运输线。相反自护的宇宙舰队虽然占有优势,却被迫在保护本国之外,还要分散替各条运输线护航,已经没有多少余力去执行用宇宙爆雷轰炸联邦地上据点的行动。 对比起联邦陆军在本土作战的优势,自护军的地上兵力,其必需物资中的大部分都要有半国运送来。所以对于前线军方进行掠夺和黑市交易,就只能采取放任的政策。 总而言之,自护军运用制宇权压制联邦军制空权的作战已经失效了。联邦军运用其空中优势全力打击自护的陆上兵力。 形势比之前几次作战还要不利,但自护军仍决定要发动攻击。因为由奇袭各个殖民地开始,自护军就没有打过败仗,最多也不过是惨胜。连战连胜的骄兵心理,使得从上到下都无视形势的转变。其次则是类联邦军连续遭到败北,使得士气的异常低落,这正是打击敌人的好时机。 当攻势开始之后,自护军迅速突破了联邦的防线,形成典型的两翼包抄,如果自护还拥有完全的制宇权,将会在敌人的后方空降,加以彻底的歼灭。而现在联邦却一面调动预备队封锁突破口,一面将中央的兵力后撒。一路向着华沙方向败退。 在这场大规模的作战中,蒂利和菲妮亦经验了初始的实战,而且表现远比克里斯蒂安想像的好。 作战开始之后的十日,自护的攻势陷于顿挫,联邦军的预备队越来越多,空袭越来越猛裂。进攻的速度每日都在放缓。 似乎随时有被包围危险的华沙城内,联邦军集结了远超自护军估计的兵力。 按照雷比尔将军制定的大计,躲藏在建筑物内的联邦军将由这里出击,切断自护军进攻的矛头。同时在柏林的方向,亦会有另一支大军出动支援。 在华沙城内的集团军中,包括了史图尔特少将指挥的一个军。现在他期待已久的反击机会终于来临了,这一战将会是联邦军在战争中期待已久的首次大胜。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的部下和同僚,想到无数的牺牲者,脑海中浮现了个多月前在敖德萨失踪的爱莉姆。 抛开对爱莉姆的思念,史图尔特道:‘作战的时间终于来了!出击。’ 作战开始后的第十一天,史图尔特的第四十六军和担任则侧翼掩护的玛尔汀娜的第18师全面冲突了。 第十八师有二万多人,两个大队六十多台渣古,还有百多台玛杰拉战车。由于连日的战斗,不断的减员和补充,目前损失了总兵力的一成。更为严重的是连续作战所造成的疲劳。 相反第四十六军养精蓄锐和士气高昂,总共有五个师十万人的兵力,单是六十一式战车就达到一千台。 玛尔汀娜在接到人造卫星和空军的侦测报告之后,立时下令顿部队停顿下来挖战壕固守,并且要求加派增援。 一个只构筑了一天的临时阵地,要迎击五倍的联邦军,而敌人还拥有空优。 自护军所能信赖就只有我方独有的渣古,以及自己的经验了。 联邦军在攻击之前,进行了长达二小时的空袭和炮轰。接下来以百计的战车群出现在地平线的另一端。 防守在硝烟弥漫坑洞处处的阵地中,克里斯蒂安惊讶地看着这支前所未见的大军。而在天空之中,还有十数架直升机负责支援。 这未免太多了吧!克里斯蒂安在心里叫苦连天。 蒂利和菲妮各自以渣古的一种新型武器,陆战专用的一百八十五毫米长距离狙击炮作射击。后方的炮兵也发出了支援透火。 联邦军的庞大装甲部队,铺天盖地的向自护军杀过来,途中不断有战车被命中着火爆炸,但是这些火力完全无法阻止联邦军的冲击,敌人不断接近。 蒂利道:‘菲妮!我打中了二台。’ 菲妮则道:‘我打中了六台。’ ‘你好诈!怎能被我多打中的。’ 在这个近距离内,仍可透过无线电通讯。不过克里斯蒂安可没有心情听两姐妹的说话。 因为联邦军的直升机已经以她们为目标开始攻击了,超过十枚追热飞弹同时射过来。 克里斯蒂安一面射出热源诱饵,一面以一百二十毫米的机枪截击飞弹。旁边的对空装甲车则以20毫米机关炮怒吼。 带着火红的尾巴,五枚飞弹射歪了,三枚被克里斯蒂安打了下来。最后的二枚则在蒂利和菲妮的渣古庞旁爆炸。 ‘啊啊!’两个如花娇俏的姐妹花同时传来惨叫。 ‘你们怎样了?被打中了吗?’ 克里斯蒂安手中机关枪一闪,算准联邦直升机的前置量,连发数枪。 ‘轰隆!’直升机在数百尺的低空被炸成了火球。 ‘没事!没有被打中。可是炸弹就在旁边爆炸。’两姐妹同声道。 克里斯蒂安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打下了一架直升机,但是大部分的的敌机却各自取得了战果,炸毁了自护军的战车、火炮和防空车,在打光了飞弹后各自撤退。 而另一批的直升机则由联邦军的后方飞起来接替他们的任务。 随着敌人迫近到二千米的距离,六十一色战车开始向阵地齐射,一台战车有二枚一百五十毫米炮,只要每炮射击二次,一台战车就已经有四发炮弹射来。从敌方的战车数量来看,再接下来的30秒内,估计有八百至一千发炮弹落在我军的阵地上。 首先是战车的炮口陆续出现闪光,接下来是吐出浓浓的黑烟。炮弹瞬间掠过二千米的距离,在阵地上爆炸。一时间大地彷彿在震动,克里斯蒂安的四周相继陷入爆炸和隆烟之中,尘土飞扬形成一股黑雾。 战车炮的准确度可比后方自走炮出榴弹炮要准确得多,自护军的多架战车、装甲车和火力据点都被相继命,这些被炸毁的目标有形成了烈焰,进一步强化了烟雾遮蔽住视线。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紧近卧倒,利用战壕的土丘掩护。 无线电传来?近的各个单位的惨叫,自护军不断报告受损的状况。 大概一分钟之后,隆烟变得薄弱。联邦大军接近到一千米的近距离,双方你来我往的驳火。 克里斯蒂安惊讶的发现,布防在他四周的战车和步兵据点几乎减少了一半,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残骸,以及残缺不全的尸体。 ‘小队长,我的一百八十五毫米炮打坏了。’蒂利报告道。 克里斯蒂安感到一股杀气直迫而来,接下来左肩的护盾被一炮命中。机身瞬间剧中,并且把炮弹弹开了。 ‘舒耐德中队长,我这边损失了一支的长程狙击炮。’ ‘知道了!我这边有两台渣古中弹,中等程度损伤,驾驶员则没有受伤。你们小心一点。’ 当联邦军逼近到几百米的距离的时候,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半蹲起身,以一百二十毫米机枪的扫射敌阵,同时命令道:‘你们两个首先撤退到第二线,用火力继续支援我们。’ ‘是。’两姐妹同声回答,渣古边射边退。 联邦军的战车,一半继续直冲而来,另一半则停顿下来继续射击。而后方的装甲运兵车,则由战车群的通道中跟进杀至。 双方以极高密度的火力互相攻击,而且因为距离近命中率非常之高,在接下来的二、三分钟内双方都产生了大量的死伤者。 克里斯蒂安的四周,布满了敌我的双方的车辆,还有两军的步兵在近距离驳火。 战线陷入了崩溃的状态,现在这种密如飞蝗的炮弹和飞弹,多到克里斯蒂安的直觉都难于闪避。再不走就会被打成废铁了。 在克里斯蒂安的渣古脚底下,残存的步兵背负着伤者丢下死者,挤上仍然完好的装甲运兵车纷纷逃走。 等他们先行退走,克里斯蒂安和残存的我军战车,亦向后方开始逃走。 而二、三百米之外,可以看到中队其他四架渣古正在后退,其中两架分别失去了一只手和脚。 而另外两架渣古这已经被丢弃在阵地内,一架正在起火燃烧,另一架则被炸成了残骸。 ‘舒耐德中队长,接下来怎么办?’ ‘掩护步兵和战车,快退到第二线去。’ 2005/11/28完成 第七节 所谓兵败如山倒正是眼前的情形,自护军像潮水般向着第二线退去,期间还得沐浴在联邦军毫不间断的炮火中。 等撤退至二公里外的第二线后,自护军可说人人面如死灰惊魂甫定。 克里斯蒂安由渣古的萤光可以看到,己方的士兵由燃烧中的车辆逃出,身上还冒着火舌,凄厉地哀鸣。还有很多断手和断脚的人,情况惨不忍睹。 ‘快补充弹药。’ ‘救护兵、救护兵在那里?我身上中了枪。’ ‘好痛……啊啊……’ ‘快修理故障的地方。’ ‘叫空军来支援啊!他们全都死了吗?都到哪里去了。’ 在自护军的这一方,到处都响起了悲鸣和惨叫。 而在联邦军的这一方,几乎到处都在欢声雷动的庆祝。在连场败仗之后,如此胜负分明的胜仗实在太少有了。 由望远镜观看着我方成功占领自护第一线阵地的史图尔特下令道:‘联络空军继续轰炸自护军,炮兵向敌阵进行一个小时的火力掩盖。各师团将俘虏和伤兵后送,补充弹药和燃料后继续攻击。’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中队,虽然失去了二架渣古。但没有任何人战死或受伤。 由于渣古的体形巨大,如果不是刚好打中核聚变引擎和驾驶舱,伤亡的情况并不常出现。 一个小时之后,联邦军再次进攻。攻陷了第二度的防线,使得自护军又一次败退到了数公里之外。 整个第十八师团,几乎死伤了三分之一的兵力,战斗力的丧失更是超过了一半。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被派前往支援右翼的防线。虽然这一边的情形已经很严重了,但由于师长玛尔汀娜的严命,不得不勉强抽调兵力前往。包括一架渣古、五台战车和十五辆其他车辆。 之所以要派克里斯蒂安,是因为两次战斗下来,整个中队已经损失了三架渣古,除了中队长的一架,只有克里斯蒂安的那架是完整的。 当这个支援部队到达的时候,所见到的情况是绝望的。 联邦军的直升机就像秃鹰一般在天上盘旋,随意寻找猎物发动攻击,地面上六十一式战车群的洪流几乎掩盖了一切。残存下来的自护部队,几乎都是背转敌人在逃跑。敌我的数目差几乎达到十比一。 在败像毕逞的现在,一架红色的老虎在替自护军殿后。以敏捷的身手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闪躲,以电热鞭多次摧毁敌人的六十一式战车。 负责率领支援部队的指挥官下令道:‘各单位随意开火,掩护我方部队的退却。’ 克里斯蒂安一马当先的突入,同时也吸引了空中的直升机来攻击。十数枚导弹由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射来,甚至有的直升机更采取了近距离的机炮攻击。 克里斯蒂安机警地射出热源诱饵,敌人火力虽密,但是战场上到处都是其他目标,以及燃烧中的残骸,导弹的准确度并不高。左闪右避着敌人的攻击,克里斯蒂安由侧面迫近联邦军,渣古举起一百二十毫米机枪,一口气向敌阵扫射了一整个弹夹。 接下来他一面更换弹夹,一面让渣古蹲低身急奔。 由于克里斯蒂安的勇猛攻击,再加上后续的支援队伍,使得联邦军分散了火力。这么一支小小的队伍,对整个战局可说是杯水车薪。虽然不能改变大局,却能拯救不少的自护军脱离死亡的命运。 玛尔汀娜把握住这个机会,以老虎的手指机关炮连续扫射,得以摆脱敌人追击,及时脱离险境。 ‘快走!’克里斯蒂安和玛尔汀娜交替掩护。替败军殿后向后退却,联邦军的追兵则直逼而来,急风骤雨般的炮弹洒向了自护军的身上。 好不容易自护军摆脱了联邦军的追击,双方保持在一、二公里的距离互相驳火不断。而更加严重的是,联邦军几乎毫不停歇的空中支援和炮兵火力。 克里斯蒂安往四周望过去,除了师团长的老虎之外,我方竟然只余下三架受损的渣古正装在运输车上后彻。这里的残兵败将加起来,可能连一千人也没有。 ‘师团长现在怎么办?’ 红发的成熟美女师长苦笑道:‘你暂时就担任我的僚机吧。’ 自护军甚至连停顿下来也不敢,克里斯蒂安和玛尔汀娜的渣古和老虎,一面在步行,一面在补给车上取过弹药。应付在天空中,不愿离去的直升机群。 一直到入夜之后的三个小时,联邦军才停止了继续前进。开始进行维修和补给的作业,自护军也因此得以停顿下来。 玛尔汀娜首先离开了驾驶舱,并眼带泪光的道:‘你再兼任我身边的勤务兵吧!’ ‘明白!但是本来的勤务兵呢。’ ‘她在指挥车中弹的同时牺牲了。’玛尔汀娜的语气坚强平静,可是却难掩芳容上那抹不去的哀伤。 跟随在玛尔汀娜的身边,从她和其他军官的谈话中,克里斯蒂安大致明白了师团现在的惨况。经过一天的激战,联邦军重创了第十八师团,使伤亡率上升到接近一半,战斗力的损失近百份之七十五。 整个第十八师团被一分为二,联邦军由中间的突破口切入,自护军的防线上出现了一个阔二十公里的破洞,联邦军深入了二十公里之多。 玛尔汀娜向上级要求了增援,以及尽快补充损失的兵员和装备。 一直忙碌到深夜,玛尔汀娜才准备就寝。 由于她专用的指挥车已经被击毁,所以克里斯蒂安跟补级单位要来了一般的营帐,并且准备好了晚餐。 ‘师长真是辛苦,现在距离黎明已经只有四个小时,根本不够时间睡觉。’ ‘明天我们可以睡晚一些也没有问题,联邦军不会来攻击的,至少不会有大规模的攻击。’ ‘为什么?’ ‘我们的师团被打到一分为二,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联邦军明天不会管我们的,他们仍会继续向南突破,直到将我们切断为止。恐怕整个左翼的四、五个师团,近十万人都会被联邦军所包围。’ 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把脸色都吓白了。 ‘不过不用担心,基斯莉亚阁下已经决定中止作战,并且会尽快安排我们突围。’ 第二天玛尔汀娜忙于指挥部署,就如她昨天所说的,由于第十八被赶出了联邦军的攻击轴心线上,所以一整天都没有受到大规模的攻击。 现在第十八师所残余的将兵,五千多人在防守一条几公里阔的战线,工兵都忙于修理受损车辆和渣古,另外还要挖壕固守。昨天的一战伤亡了一半的士兵,还有大量的军官阵亡。 站在渣古的肩上可以看到远方的联邦军,由突破后继续蜂拥而入,叫人惊讶于他们的数量就像蝗虫一样。 克里斯蒂安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晚上睡觉也睡得不好。而且这里没有爱莉姆,连熟悉的同伴也不在。身处在陌生的范围中,他分外感到寂寞难耐。 士气的低落的征状随处可见,恐惧的脸容、悲观的对话还有像死人般茫然若失地等待的人。等待着战斗和死亡的降临。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很快我军就会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除了每月必须的配给,军中还持有福利部可以购买生活必需品甚至手提的武器和弹药。而福利部的东西早就被人抢购一空了。 克里斯蒂安返回到渣古内,看着他所收藏的两箱宝贝。 其中一相箱放的是罐头、饼干、即食面和矿泉水。另外一箱中有钱、啤酒、香烟、色情杂志和联邦军的制服一套。以及一些其他物品。 有这些东西,至少可以支持十天半月。在这之后会怎样,克里斯蒂安可不敢想像。 这一天,空军的兄弟穿透联邦军的包围网,紧急为第十八师补给了部分装备和两个营的士兵。为此被打下了十数架托普战斗机,还有两架大型运输机。 晚上当克里斯蒂安为玛尔汀娜准备晚餐的时候,看到他忧心仲仲的表情,美女师长随即安慰道:‘目前我们虽然已经被联邦军完全切断,但我军已经做好准备,明天配合旁边的师团发起攻击,突围出去。’ 对于这位美艳的师长大人,克里斯蒂安十分佩服。她不止驾驶技术出众,还爱惜士兵体恤部下,头脑聪慧敏锐。 ‘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杀出去。’ 第二天,在黎明前夕两军就展开了惨烈的空战,上百架的战斗机在高空互相追逐撕杀,在云层间反覆穿越,赤红色的机关炮像是雨点般密布天际,战斗持续不断却始终没有分出一个胜负。 不管如何,由黎明开始自护军向联邦军的阵地法动了持续十五分钟的炮击,期间联邦军的反应丝毫不慢,以更加猛烈的炮火,向自护军的炮兵阵地和作好了集结的部队攻击。 由通讯萤幕,克里斯提安可以看到玛尔汀娜沉默地等待着,忍耐着敌人炮火的洗礼。 当支援炮击结束后,她就身先士卒的驾驶红色的机动战士老虎往敌阵中冲过去。克里斯提安则紧跟在她的旁边,而在他们背后则是第十八师团所有残余的官兵。 负责这一战线的联邦军少将史图尔特,事先已针对自护军的突围,作好了相应的准备。 建立了三条战线,第一条只配置了警戒和侦察的兵力,第二条才是主力的所在,自护军的炮弹大都落在没有多少人的第一条战线,唯独第十八师团例外,因为玛尔汀娜的战前侦察,改为把炮火打在第二条。 联邦军在炮战结束之后,就立即将第二线的兵力派往第一线。等他们刚进入阵地,自护军就已经到了。 玛尔汀娜的老虎,矫健地避过敌人的枪林弹雨,并且准确无误的以手指的机关炮反击,简直是弹无虚发。 作战的最初阶段很顺利,克里斯蒂安也击毁了几台六十一式战车,顺利地占领了敌阵。可是和往日不同的是,联邦军并没有后退逃跑。 那些由着火焚烧中的战车中逃出来的坦克兵,拿着对战车地飞弹向自护军的渣古继续攻击。联邦军的步兵死守着每一个阵地,一直坚持到自护军把手榴弹投进战壕后,也没有结束抵抗,继续顽抗展开了肉搏战。 自护军虽然获胜了,但每个人都因敌人的奋战而感受到强烈的震撼。 事实上在包围圈的外围,自护军也同时发动了救援作战,内外夹攻试图打破包围圈。但在联邦军的拚死抵抗下,除了第十八师连第一道防线也没有突破。 玛尔汀娜此时向部下讲话道:‘由于只有我们成功突破了敌阵,其他部队会转为支援我们突入,继续加油攻向第二线。’ 接下来第十八师攻击了兵力更加雄厚的第二线,由于紧急修理受损的渣古,和昨天空投的补充。目前还有九架渣古,和数十台战车。面对着数量接近我方一半,一直死守坚固阵地的联邦军,作战并不轻松。 尤其可怕的是,联邦军采用了一种新战术。把部分武器装备在战线前方的二百多米处埋在地下,只留下呼吸口。等自护军通过之后,再打开上盖突然涌出来由前后方加以前后夹击。 那可说是处于血和火的洗礼中,付出了大量伤亡之后,总算歼灭了联邦军。 但以渣古来说,攻陷两条战线的代价,就造成三架全毁,三架受损。原有的六千多兵力,死伤了三分之一。 第十八师团可以说是丧失了攻击力,幸运的是由旁边调来的支援部队及时赶到,第一批就有一个团之多。 由于空军的奋勇作战,克里斯蒂安等地面部队得以避免像之前那样,受到联邦军的连日空袭,刚刚补充完弹药,准备向第三线发起攻击的他。由地平线的另一方,看到扬起了漫天尘土,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向这个方向杀过来。 玛尔汀娜道:‘小心!敌人的预备队发起反击了。’ 不久之后由灰尘飞扬的掩盖之中,出现了漆成绿色的渣古的身型,自护军所独有十八米高的钢铁巨人。 一时间自护军的通讯频道中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援军终于来了。’ ‘我们得救了。’ ‘感谢上帝。’ 克里斯蒂安想起了在敖德萨被抢走的渣古,心里涌起了不祥的阴影,他感到眼前的渣古涌过来强烈的杀意。 玛尔汀娜大声叫道:‘各单位注意,援军不可能这么快来到的。这些渣古有问题,提高警戒。’ 同一时间,前方的渣古开火了,向着应该作为同伴的自护军。而且由它们的后方,射来了更为凶猛数倍的火力。口径相信超过一百八十毫米,甚至把一架属于第十八师的渣古整架炸毁。 克里斯蒂安陷身于一片哀号和悲呼中,身旁陆续出现由机动战士、战车和运兵车爆炸而成的火球。 出现在眼前的大军,这时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构成。位于第一线的是九架渣古,只不过肩上漆上的不是自护军的标志,而是联邦军的星月标志。紧接着渣古之后的,是一种新型号上半身是人形的巨大战车,肩上有一百八十或二百四十毫米的大口径炮。再之后是密密麻麻的六十一式战车运兵车。 克里斯蒂安控制渣古紧急闪躲,而在他一闪而过之后,已经有一连串一百二十毫米的机枪子弹打在他原本所在的位置。 接下来他让渣古像人般在地上滚动,闪躲着敌人漫天飞雨般的火炮。而在他闪躲的路线上,自护军的车辆发了疯似的拚命倒车以免相撞。 联邦军的数量原本就超过自护军,再加上还拥有机动战士,这大大的打击了自护军的士气,配合上一开始就在敌人的密集火力下承受了大量的伤亡。战斗的胜负在一开始就决定了。 自护军已经顾不得一切了,各单位向后方陆续逃跑,形势是如此的一面倒。 平均来说自护军向联邦军射一炮,联邦军就射来了四、五炮。 克里斯蒂安颠定下来之后,才发旁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一架我方的渣古。三架联邦军的渣古三面杀来,一个端着几枪射击,另外两架拿着电热斧劈过来。 ‘太奸诈了吧!竟然使用我们的渣古。’ 克里斯蒂安一面埋怨,一面抽出电热斧迎战。两斧相撞爆出了漫天火花。 虽然落入以一对三的不利态势,但联邦军的机师可没有他技术纯熟,以一敌二的他也没有落在下风。问题是在一旁射击的另一架渣古,一直在旁边放冷枪狙击。 ‘轰!’ 突然间那架渣古手中的机枪被子弹打中到发生了爆炸。 接下来玛尔汀娜的老虎从天而降,挥鞭打退联邦军的渣古。刚才的子弹就是她的老虎射出的。 ‘快走。’在玛尔汀娜的身后,另外三架联邦军的渣古正追杀而来。 玛尔汀娜内的向部下命落道:‘各单位先行撤退,重整阵势。’ 自护军凌乱不堪的溃散以逃,联邦军则毫不留情的紧追在后,并且不断以井然有序的火力射击。负责殿后的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所驾驶的老虎和渣古虽然没受到致命的重创,但却被小口径的火炮打得遍体鳞伤。 第八节 接下来一直到日落为止,双方反覆增兵互相争夺。在用鲜血把土地涂抹了一遍之后,战场上铺满各种在焚燃冒烟的残骸和死尸后,自护军依然没有突破包围网。 经过一整天生死一线的战斗,疲倦到极限的士兵唯一所想要的就是睡眠,甚至连对死亡的恐惧都已经麻木了。 突围失败之后,两军都各自展开了休整。包围圈外的自护军,尝试尽快展开拯救行动。联邦军则全力加强防线,并且为歼灭包围圈内的自护军作准备。 由于联邦军拥有空优,自护军为免损失太大,被迫放弃了继续用飞机空投补给的行动,改为从宇宙以无人驾驶的hlv运载补给品降落。在这种情况之下,伤兵和阵亡者的遗体也无法后送。 联邦军一步一步的紧缩包围圈,把自护军迫入死地。 就这样经过了五日,玛尔汀娜也失去了她昔日的风采,表情严肃而且微带愁容。克里斯蒂安陪伴着她巡视战场。 现在把新兵计算在内,第十八师的存活者已经不足二千人。 双目无神眼睛就像死鱼一般的士兵,正在利用炮弹炸出来的弹坑埋葬战死的同伴,一具具身着绿色军服,身上血迹已经发黑的尸体,堆积在弹坑内。才不久之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同伴,而现在不过是些僵硬的死尸。 玛尔汀娜道:‘小心确认位置,将来我们再次占领这里的时候,要把尸体挖出来运回国的。’ 这是军队中的规矩,可是士兵们却以疑问的眼神望着玛尔汀娜。 克里斯蒂安能够理解士兵们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也有同样的疑问。先不要说将来自护军能否重新占领这里,要是大家全都死在这里的话,负责替大家埋尸的只能是联邦军的人了,还有谁能活着回去报告埋尸的所在。 接下来继续前往医疗营,白色并有血十字的营帐,不会受到联邦军的攻击。 远远站在营帐外,就已可以听到伤兵们的哀呜。 ‘救我!’ ‘妈妈……’ ‘好痛啊!我要死了……’ 营帐内躺着一千人,其中有三百名是重伤的联邦军俘虏。 ‘师长请送我们回国!伤兵不是可以有优先回国的吗?’ ‘求求你。’ ‘呜!我们能活着回去第三区吗?’ 这时候玛尔汀娜硬起心肠不理伤兵们的请求,只跟忙碌得没有片刻休息的军医商量。因为她即使勉强许诺,实则上亦无能为力去把他们送走。 身上满是血污和臭味的军医道:‘已经没有绷带了,现在都是用士兵们肮脏的制服包扎。药只给重伤者使用,但是也只能够再支撑一天。吗啡全部用完了,这样子无法麻醉做手术。’ 比起自护军的伤兵,更加绝望的是联邦军的伤兵。他们根本没有接受任何的治疗,就只是躺在那里等死。 在自护军的伤兵都没有足够药物和人手治疗的现在,总不能将药物花在俘虏身上。 看着那些绝望的眼神,克里斯蒂安为之毛骨悚然。 ‘虽然我们就快要死了,但你们这些自护畜生也活不久了。’其中一个还能说话的如此咒骂。他的眼神充满怨恨,身上的伤口已经浓肿发臭。 离开医疗营之后,玛尔汀娜自言自语的道:‘食物只够每天配给一餐,弹药再怎么节省也只有三天的份了。’ 接下来她眼中闪动着泪光,抬起螓首看着天空,那是所有人的希望的所在。 十数架hlv正在下降,联邦军的t型战机则一一张之击落,少数自护军的托普战斗机正为了护航而在奋战。在包围圈的外围,联邦军的防空炮火织成一张火网,试图切断自护军这条最后的生命线。 一架又一架的hlv在半空中爆炸,又或者落了在联邦军的控制区。到最后竟然只有二架落在包围内的自护军手中。所有人失望的看着天空。 ‘砰!’ 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这几天联邦军都在以炮兵猛轰,并以小规模部队的攻击。尽量杀伤自护军,并且消耗自护军的弹药,以便发动总攻击。 如此近距离又孤立的枪声,莫非是联邦军派特种部队渗进入包围圈内。抱持着这种疑问,玛尔汀娜带同几个在附近的士兵前往查看。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并不是联邦军的派特种部队,而是一个双手被反绑的联邦军俘虏,他的额上有个弹孔,鲜血和脑浆还在涌出来。在旁边还有着其他几十个无助的战俘。 一群愤怒的自护军,正在虐打这些俘虏。并且怒吼道:‘你们这些杂种想把我们都饿死吗?居然打下了那么多hlv,那就看谁先死。’ 玛尔汀娜眼中闪着怒火,大声斥责道:‘全部给我住手。’ ‘既然你们这么愤怒的话,我就让你们和联邦军打个够。宪兵把他们押往第一线,让他们在那里守三天不准离开不准换班。’ 面对师长的怒火,这些人都敢怒不敢言。 只有为首的一个低语道:‘身为师长为什么要同情这些人,他们是杀害我们兄弟的凶手。’ ‘我不是要帮他们,我是要维护军队的纪律。你不用上第一线了,今晚我就召开战地军法会议审判你。’当天晚上这个人经过简单的审讯后就被枪决了,虽然残忍无情,但在这个人性和军纪都快要瓦解的地狱,唯有这样做。 克里斯蒂安在旁边看着玛尔汀娜承受极大的压力,第十八师团被打败,成员或死或伤或被俘,残存者缺少食物、燃料、弹药、零件和药物。就连军纪也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受到动摇。 在被包围之后,同伴不断减少,敌人不断增加,实在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当两人独处之后,克里斯蒂安对正在研判地图的玛尔汀娜问道:‘师长我们会全军覆没吗?又或者……我们……我们会选择投降!’ 克里斯蒂安在看过那么多自护军虐俘的场面之后,实在很难想像如果投降的话,联邦军会怎样报复,但是再在这样打下去距离全军覆没只是时间问题。 玛尔汀娜愁眉深锁,一阵唏嘘后道:‘军方不会容许我们投降的,他们可以容忍损失包围圈内的几万人马,却不容许我们成建制的向联邦军投降,因为这样会打击我军全体的士气。’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为之一惊,他虽然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自信,但在目前的情形之下,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恐怕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明知接下来的结果只有死亡,叫人怎样支持下去。 ‘师长会害怕死亡吗?’ ‘我们都不会死的,还有希望的。’ ‘可是之前你也说会成功突围的,结果却失败了。’ 玛尔汀娜沉默以对。 克里斯蒂安过往也曾多次面对死亡的危险,但都不曾有这一次来得确实,就算可以自己可以幸运的活到最后,等包围圈被消清时也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我还有女朋友留在敖德萨的,我不想两个人就这样结束。’想到孤独地留在敖德萨的爱莉姆,克里斯蒂安感到一股浓烈的泪意。 汉斯和雅各布森死之前,也是这样满怀遗憾而去的吗? ‘我真没有用,身为男子汉应该落血不留泪的。’ ‘堂堂男子汉竟然泪流满面的真丢人。’克里斯蒂安抹拭着脸上的泪水。 经过战火的洗礼,克里斯蒂安明白到死亡并不只是在渣内被炸成宇宙尘,只要一瞬之间,没有任何痛苦而且显得英勇和光荣。死也可能像今天自己看到在弹坑内的尸体,或者联邦军被杀的俘虏,是那么的残酷、黑暗和痛苦。 经历过两个同伴兼致友的死亡后,他可以你明白到万一自己真的战死,爸爸妈妈会怎样的心情,还有洋子小姐、莉丝拿和爱莉姆。 ‘对不起!都是我这个作为长官的没用,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们逃出去的,一定!’ 玛尔汀娜面对着只有十七岁,还不能算是大人的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心痛,抚摸着这个年轻人的头加以安慰。很自然的,两个人热吻起来,克里斯蒂安感到玛尔汀娜的嘴唇柔软温热。 玛尔汀娜这一晚让克里斯蒂安在自己的床上并肩而眠,虽然二个人都感到那种气氛和的冲动,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除了阶级和年龄的差别在阻止他们,也因为连日的战斗而做成没空洗澡,身体变得相当肮脏的关系。 这仅仅一晚的亲密接触,使二人变成了短暂的情侣关系。 玛尔汀娜事后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太冲动和失控了。面对受伤和痛苦的少年,自己不自觉的就想用母性去包容他。 如果是正常情形之下,身边还有参谋长和其他幕僚跟随,再加上官居要职,自己是绝不会做出这种冲动事来的。但是在指挥车中弹的时候,身边的人几乎都死了,一切工作都要由自己去做,并且还要直接指挥团、营级的军官,以及驾驶机动战士作战的压力,和带领部下逃出生天的责任感。种种情况和压力之下,把她迫得透不过气来,而此时出现在面前的就是克里斯蒂安。 对于克里斯蒂安来说,陪伴身边的女性,一直是他的心灵支柱。在爱莉姆不在身边的此际,玛尔汀娜正好取代了她的位置。不是他自己花心,只是形势自然演变至此。 擦出了火花的两个人偷偷的在谈情说爱,虽然同为军人,所负的职责却差太大了,作为一个小兵的克里斯蒂安只能看着玛尔汀娜独自去解决一个师团所面临的各种难题。 现时形势进一步发生了变化,第十八师团本来作为突围的矛头,担任主攻的第一线。但在失败之后,联邦军的兵力就陆续集结在前方阻拦。自护军在遭到失败之后,就改变了方向将兵力调到西方,想由联邦军最弱的环节展开新的突围。 联邦军自然不会坐视敌人行动,也相应的调整了兵力部署。 在被包围的第十天之后,双方一进一进。自护军向西逃走,想再绕道和友军回合。联邦军的主力则由东向西调。 第十八师团现在成了自护军的殿后部队,面对着的也是相对弱势的联邦军,从陆上突围而逃已经没有可能了。 就在这个绝望的形势中,玛尔汀娜想出了突围的唯一方法。现时我军正沿着一条小河防守,第十八师团减弱到只有千人,正面的敌军虽也只有二千五百至三千,可是正面强攻是无法突破的。 所以她决定将整个师团仅余的二架机动战士,自己的老虎和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掩埋在河边的泥地。然后放弃阵地,等联邦军加以占领。再发动前后夹击,一举突破敌人的防线。接下来由空中撤退,因为从陆上再前进百多公里与友军会合,是没有成功希望,必然会被联邦军所阻止。 自护军之所以无法由空中撤退的原因,除了联邦拥有空优之外。还在于联邦会用炮兵与防空武器攻击的降落在包围圈的飞机。所以除非突破到联邦军的防线一定距离之外,才有可能由空中逃退。 将老虎和渣古埋好之后,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对负责掩埋工作的官兵加以敬礼,然后目送了这群衣衫褴褛只余下这个逃脱方案作为最后希望的官兵离去。 孤身留在敌阵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难免感到忐忑不安,万一被联邦军发现了,他们在敌人的围攻下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没有被发现,能否成功夹击敌人也是未知之数。 在自护军撤退了十二小时之后,联邦军才前进并占领了河岸的另一边。 几个小时过去后,一直没有被敌人发现的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心头松了一口气,二个人离开了驾驶舱爬出地底洞穴,用望远镜观察周围的情况。 联邦军在小河上架起了浮桥,这条河虽然不算阔,但车辆却无法直接驶过。 浮桥上有十个士兵在驻守,而联邦军的炮兵与防空单位也先后过了河。 克里斯蒂安道:‘现在有点像木马屠城记。’ 玛尔汀娜:‘怎样也好,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二小时。届时我们首先攻击联邦军的炮兵,再对付防空车辆。’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回到了埋藏渣古和老虎的地底大洞。 此时玛尔汀娜脸上暗泛玫晕,有点羞怯的开口道:‘我们趁这个机会先洗过澡好了,反正有时间。好好休息后才能发挥力量。’ 克里斯蒂安对玛尔汀娜意外的大胆行动,内心感到小鹿乱撞似的兴奋。虽然不能生火,但是利用机动战士的冷却水,就又足够温度的热水可以洗澡了。 玛尔汀娜一面宽衣解带的同时说道:‘现时零件不足,维修保养做不好,机体的性能大幅下降。这样子,明天……我们会成功吗?’ ‘一定会成功的!’克里斯蒂安从后抱着远比自己年长和高官阶的美女。 ‘等我先洗好澡好吗?我可不想肮肮脏脏的做。’玛尔汀娜娇羞的低语。 玛尔汀娜绑好了红色美微卷的长发,然后拉下外套的拉炼,将之脱下来。上身还穿着背心的她,露出粉藕般的玉臂。 接下来她先后脱去军靴和袜子,还有紧窄贴身的长裤。下半身只余一件紫色的小内裤。 玛尔汀娜是年长又性感香艳大美人,背心下的玲珑浮突性感迷人,腰肢纤细苗条,一双美腿又长又有弹力。 对于看得目瞪口呆的克里斯蒂安,她只是尴尬的微笑着,而没有抗拒让他继续欣赏下去。 玛尔汀娜终于脱下她身上的小背心,露出雪白得叫人的炫目,半透明的乳罩让她看起来更是妖艳和妩媚,使人情难自禁。 接下来她背对克里斯蒂安,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乳罩。之后再一口气脱掉那件穿了二、三天,带有浓烈女性香的内裤。 一具白里透红充满成熟风韵的女性,彻底暴露在克里斯蒂安的眼前,那光滑白嫩的裸背真是粉雕玉琢得叫人惊艳,浑圆美妙的雪臀又是如此的惹火。 玛尔汀娜试了一试水温,一路喊着好热,一路踏进了水池之中,直到仅露出香肩为止。这个水池是使用渣古的手指挖出来的,然后再注入热水已成,足够容纳二个人有余。 玛尔汀娜兴奋的喊了一声好舒服,然后用双手掏起热水洒在自己的脸上和肩上。羊脂白玉似的美躯上点缀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玛尔汀娜幽幽的说道:‘克里斯蒂安明天如果我们能够顺利撤退,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为什么?’克里斯蒂安虽然明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问道,或者应该说他期待着和内心所想相反的答案。 ‘我们的身份相相差太远了,如果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还没有什么。可是别人会怎么说一个年长的女军官与一个十七岁的士兵如何相好,一定会说很多难听的话,也会影响我们各自的前途。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还有女朋在敖德萨吗?我可不喜欢做第三者,虽然不知不觉的做了。’玛尔汀娜苦笑说道。 ‘在这段有限的日子里,很多谢你陪在我的身边。接下来所余无多的时间,可以请你尽情的爱我吗?不要当我是你的长官,就当是一个芳心有点寂寞难耐的女人。’ 2005/12/15完成2005/12/16校对 第九节 看着玛尔汀娜出水芙蓉般的沐浴姿态,克里斯蒂安忘却了心中所有的烦忧。 脱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后,他也踏进了水池内,让人感到发烫的热水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克里斯蒂安从后接近玛尔汀娜,吻在她白如凝脂的粉颈之上。 ‘啊啊……’玛尔汀娜发出了开始动情的娇喘声。 克里斯蒂安听在耳里心中升起一股欲火,放胆任意地用手去洗擦玛尔汀娜的上半身,双手很自然离不开那两个丰满的肉球。 玛尔汀娜感受到体内窜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同时回转身吻在克里斯蒂安的脸上。两人双舌交缠深吻不断。 克里斯蒂安伸出大腿,分开玛尔汀娜的双腿,由后向前磨擦着美女师长的玉门关的所在地。 同一时间玛尔汀娜感到,一根又粗又壮的东西正顶着她的美臀。她很见自然的伸手向后摸索,用那一只冰肌玉骨的纤手,握着这条火烫且粗壮的毒蛇。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开始激烈地互相爱抚,渴救着由对方的身上来获得慰藉。 当两个人正面相对的时候,克里斯蒂安把头深埋在玛尔汀娜那对崇山般的丰满双峰上去,以面庞去左右磨擦,用嘴唇努力的去吸吮,舌头则拚命的去舔弄。 顺着激情自然的发展,克里斯蒂安握着玛尔汀娜蜂肉感的美臀,提起她嫩滑洁白的大腿堂,让自己的分身一口挺进到她的体内。 玛尔汀娜的体内早己经洪水犯滥,再加上水池内的温水,轻而易举的一插到底。 ‘喔呵……’玛尔汀娜发出了一声身满足的低叫。 到这个地步,交缠的两个人才暂时停下来。 玛尔汀娜娇喘连连的说道:‘自从我和上一个恋人分手,我已经几年没试过这回事了,军队内的生活真的好寂寞。’ ‘就算我们分开了,我也不会忘记师长的。’ ‘不要叫我师长,叫我的名字——玛尔汀娜。来吧!好好的插我,不要停下来。’ 玛尔汀娜抚摸着克里斯蒂安的脸庞鼓励道。 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克里斯蒂安听了这一番加油的说话,逐提枪上马努力。 ‘啊啊啊啊啊……’地底洞穴内回荡着玛尔汀娜妩媚快意的呻吟。 年轻结实的正在她体内,像一匹野马般来回冲撞。带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官能刺激。 克里斯蒂安把玛尔汀娜抱到了水池边的泥土上,而她就像一条八爪鱼般,紧缠在他的身上。双手放在他的颈项间,双脚放在他的腰背,兴奋的时候更不自觉的用洁白的贝齿咬在他的肩上。 玛尔汀娜数不清楚自己了几次,只知道在一次又一次的之后,克里斯蒂安终于在自己的体内爆发出来,然后缓慢的了一阵子才最终停下来。 当云收雨散之后,两人仍然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玛尔汀娜披散着头上的三千发丝,坐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 回昧着刚才的余韵,玛尔汀娜感到依依不舍的说道:‘如果时间能停顿在这一刻就好了。’ 但是在敌军的重重包围之下,玛尔汀娜报和部下们的寿命却备受威胁。如果再不能够成功突围,死亡就只会在旦夕之间来临。两天、三天又或者四天,看联邦军什么时候能肃清包围区。 虽然怀中玉人在抱,克里斯蒂安却想到留在宇宙的莉丝拿会不会再次受到迫害,洋子小姐还安好吗?假设自己在这里战死了,孤身一人的爱莉姆又会如何。 假若突围成功,与玛尔汀娜分手的时刻就会来临,若然突围失败则两个人早晚都会死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抱紧怀中的玛尔汀娜。 时间在默默的流逝,而不管他们想与不想,都已经不能再此继续缠绵亲热下去。 最后还是年长的玛尔汀娜无奈的说道:‘起来吧!我们小睡几个小时休息一下,就到约定发起攻击的时刻了。’ 这是在作战之前,难得的最后一个睡眠的机会。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虽然可以睡眠,他却不喜欢睡眠时会做梦,因为在战场上就算做梦也只是做恶梦。 入睡并做完一个恶梦之后,克里斯蒂安流着冷汗自梦中醒来。可是这也不过是回到另一个恶梦,现实之中。 玛尔汀娜的映像出现在萤光幕上,并对克里斯蒂安说道:‘开始了!我先出去。’ 终于要来了吗?克里斯蒂安心道。 玛尔汀娜专用的那一架红色老虎瞬间发动了起来,冲破泥土的洞穴跃到地面上,而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则紧跟其后。 ‘哗啊!’守卫浮桥的联邦军,面对突然破土而出的两架机动战士,大惊失色落荒而逃。 老虎和渣古在广阔的草原上全力奔跑,出现在前面的是一队队联邦军的补给车队,对于在后方突然出现敌人的机动战士,他们都没能来得及作出反应。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的目标并不在他们的身上,无视这些敌军继续前进之后,出现了联邦军的自走炮部队。 由一百五十五毫米到二百零五毫米,停泊了三十台不同口径的自走炮,旁边还有堆积着的炮弹。 玛尔汀娜毫不犹豫地用老虎手指的机关炮攻击,一连串子弹打在堆积着的弹头上,立时人引发了冲天大爆炸。 强烈的爆风立即毁灭了?近的五座自走炮,克里斯蒂安则以渣古手中的机枪逐一摧毁余下的自走炮。联邦军炮兵纷纷弃炮而逃。 受到来自背后的攻击,联邦军陷入了混乱之中。同时间第十八师团残存的最后兵力,驶出了阵地之外发起反击。马杰拉战车的一百七十五毫米炮,在疾风之中发出雷鸣似的雷吼。 战车炮你来我往,战场上到处都是爆炸的硝烟,以及爆炸所产生的巨响。 一辆联邦军的六十一式战车,刚刚弹开了正面射来的一颗炮弹,炮口锁定了一辆自护军的马杰拉战车,随时可以发射。 此时一条电热鞭从天而降,打在炮塔之上,将战车千炸成了两半。 战车的弱点是顶部和背后的装甲,玛尔汀娜从上方和后方的连续攻击,摧毁了多辆战车。克里斯蒂安则选择联邦军的防空部队攻击,将对空飞弹和四十毫米的防空炮一一击毁。 联邦军官虽然有数量的优势,但同一时间受到这种前后夹击,瞬即陷于崩溃之中,各部队相继由后方和左右撤退。 自护军终于在敌人最薄弱的防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以战车为首紧跟着各种装甲车,在最后方则时装满伤兵的运兵车。 而在天空之中,一队队的托普战斗机护航着运输机群突破了联邦军的空中封锁,在敌人的防线后方降落。 玛尔汀娜激动的泪眼盈眶,透过通讯频道喊道:‘各部队全速前进,只要登上运输机就可以活着回去了。’ 克里斯蒂安的兴奋和激动并不下于他的师长,长达十余天的包围终于要结束了。这个时候整个包围圈内的生还者,还不到最初的三份一。 位于第十八师左右两翼的自护军,也相继放弃原有的阵地向着这个缺口涌过来。 联邦军自然不会轻易放走他们,紧急升空更多t型战机去进行拦截的同时,位于缺口左右两侧的联邦军,立时即展开了反击,试图再次封闭包围圈的缺口。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作为殿后部队,和联邦军持续战斗并朝他们之前埋伏的小河前进。 自护军已经占领了浮桥,车辆正鱼贯通过。在河的对岸上,停泊了一架架垂直升降的运输机,正准备撤走这些劫后余生的生还者。 而在天空之中,双方的战斗机群,就像两群凶猛的飞鹰互相追逐扑击撕杀。 正个大地都仿似在震动着。 联邦军可不会容去自护军从容撤退,追兵从左右两方迫近,以战车为首的两股钢铁洪流像铁钳般夹击而来,炮弹和子弹密如飞蝗似的洒在自护军的身上,做成大量的伤亡,而此时此刻自护军十之的将士都只顾着逃跑,根本顾不得作出反击。 落在河水中的炮弹,激起了多条水柱。而在浮桥上的士兵,则不断有被子弹打中,而掉落在河水中的,鲜血把这条小河都染成了赤红色。 ‘玛尔汀娜我们也快点退过河。’克里斯蒂安面对联邦军的装甲洪流,一面闪躲一面加以反击。 这时候玛尔汀娜只要让老虎跳过河,她就安全脱险的了。但身为一师之长的责任,却不容许她掉下部属和同伴。因为源源不绝的自护军,还在往这里赶来。 ‘克里斯蒂安你先过桥,不用理会我的了。’ ‘可是……’ 作战到现在,克里斯蒂安经历过无数生死一线的场面。从联邦军部队的规模来看,他凭经验即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如果现在还不后退逃走,定必难逃一死。 在战场上人多就是力量,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如果不懂得知所进退,再好的技术的人也会被敌人的数量所淹没,而现在正是非退不可的时候。 但玛尔汀娜不忍心丢弃部属,克里斯蒂安也无法舍她不顾,两个人在乱军之中临敌不退。 又一波的弹雨,射向了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此时他的技术再好直觉再准也没有用,因为无论往哪一个方向闪躲都有敌人的炮弹。 ‘轰。’ 渣古的右腿重弹,发出了激烈的爆炸,应声跌倒在地上。 克里斯蒂安受到了强烈的震荡,接下来他打开驾驶舱的门,丢弃自己长期使用的爱机拚命逃跑。 面对如此密集的火力,受伤不能动的渣古无疑是最好的活靶,多辆联邦军的战车同时锁定了属于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十数颗炮弹同时射出。 接下来渣古多次中弹,机身发生大火冒出大量浓烟,发出隆然巨响后陷入了熊熊大火之中。 ‘玛尔汀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克里斯蒂安虽然在地上这样喊叫,驾驶舱内的玛尔汀娜却不可能听到他的说话。 这时克里斯蒂安可以看到因为桥面上有车辆中弹,火炎和残骸封死了这唯一的退路。自护军的士兵先后离开自己的战车、装甲车等,跳下河水中游向对岸。 克里斯蒂安已经没有选择了,跟着其他人一起跳进的冰冷的河水中,拨开水面上的浮尸,向着对岸游河去,途中他还喝了多口带血的河水。 联邦军此时毫不留情地,用机枪扫射着河面上的人,子弹就在克里斯蒂安的头上掠过。死神随时会在下一瞬间降临。 玛尔汀娜的老虎亦已经到了极限,保养不良使得机体的性能下降,再加上右肩中弹,以及腿部关节的故障,已经再无法灵活运动。 在河水中载浮载沈的克里斯蒂安,大声喊叫道:‘玛尔汀娜快逃出来。’ 玛尔汀娜却还留在已经开始冒烟的老虎之内,要是这时候她弃机以逃,联邦军将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扫射河水中的存活者。 老虎的手指在持续吐出火舌,向着敌人扫射机关炮弹。 克里斯蒂安终于浑身湿透的踏上了河的对岸,同时间超过四发战车炮陆续命中了玛尔汀娜的老虎。 ‘不要啊!玛尔汀娜。’克里斯蒂安的悲鸣响彻云霄。 而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老虎中弹着火燃烧,掉落在河中,已经完全无法活动。 ‘玛尔汀娜……玛尔汀娜……’克里斯蒂安喃喃自语的道。 河岸的另一边已经被联邦军所完全占据,自护军短暂打开的突破口再次被封上。同时联邦军用各种不同口径的武器朝着可另一边的自护军猛轰。 ‘呜……’克里斯蒂安擦着眼泪转身而逃,他没有看到玛尔汀娜逃出老虎,而且就算她还活着,以现时的火力密度根本没有人能够活着游过这条河。 在玛尔汀娜不惜牺牲自己的掩护下,以第十八师团为主的数千残兵,得以活着登上运输机。在敌机的围攻之下,运输机冒着弹雨离陆,其中一架之内搭载着可说已经一无所有的克里斯蒂安。 ‘为什么会这样,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一起逃出来啊!’克里斯蒂安留下了男子汉的悔恨眼泪。 同一架飞机内的残兵败将,并没有责怪他的懦弱。虽然他们没有哭出来,感情上却是相通的,牺牲了大量的同伴,他们这少数的幸运者才能九死一生的活着回去。 在包围圈内的十万自护军,最终残余的一万五千人向联邦军集体投降了,而在这其间总共只有五千人被活着救了出来。 这次作战失败之后,自护军从波兰境内,向着俄罗斯的方向撤退。备受重创的第十八师团,也被调回了敖德萨重新整补,当然现在的师长已经换成了他人。 虽然没有多少希望克里斯蒂安仍然想法设法确认玛尔汀娜的生死,根据南极条约双方会通报俘虏名单,以及由我方埋葬的敌军名单。 这次作战之后,克里斯蒂安翻查过联邦军公开发布的纪录,在被俘者和战死者当中都没有玛尔汀娜的名字。这位少校师长在自护军的正式记录中成了战斗失踪者。 可是克里斯蒂安明白,除了玛尔汀娜奇迹式的生还并逃过联邦军的追捕,更加现实的一个可能就是,在自己逃走之后她的老虎发生爆炸,她也已经玉韵香消尸骨无存。 颓丧的他在和中队长舒耐德、蒂利和菲妮重逢之后,外表上没有什么,脑袋内却空空荡荡,活像一具酒肉行尸一样。 直到返回敖德萨基地,再次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看到爱莉姆由默默地等待的寂寞表情,转为喜极而泣的惊喜神情。克里斯蒂安的心才再次活跃起来。 爱莉姆不顾一切的飞奔进里克里斯蒂安的怀中,兴奋的叫喊道:‘你终于回来了。’ 克里斯蒂安依依不舍地抚摸着爱莉姆的背部,他所抱着的是活生生的真人,而不用再靠回忆去想像。瞬那间克里斯蒂安感到强烈的泪意和满足。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许诺,自己绝不会让爱莉姆继汉斯、雅各布森和玛尔汀娜一样的死去,绝对不能让爱莉姆变成只存在于回忆中的悲哀追思。 回到敖德萨之后克里斯蒂安更加珍惜与爱莉姆相处的每一分每一刻。尤其是在得知她怀孕之后。 更换了师团长的第十八师团,在这之后也多次被派上前线,每当损失太大就再次调回敖德萨休养和补充。由四月到九月这段时间,克里斯蒂安有一半时间是在战场上渡过,另一半时间则和爱莉姆朝夕共对。 这半年之中,蒂利和菲妮不止幸运的存活了下来,而且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不输于当日的汉斯和雅各布森,甚至可以说比他们还强。不过除了这两个直属的步下外,克里斯蒂安在所属的大队中也失去了很多同伴,部队因此补充了大量的新兵。 就算相互之间没有什么感情,看着这么多同僚的战死,也让人黯然神伤。而他也养成了,不再交新朋友的习惯,免得这些人的战死使自己痛苦。 由于玛尔汀娜在分类上属于战斗失踪者,所以自然也没有墓地。为了吊念这位短暂的恋人,克里斯蒂安在自己房间中在种植了一株玫瑰,并交给爱莉姆她打理。每当看到这株红玫瑰,他就会想起巾帼不让须眉的玛尔汀娜。 第十节 就像众多不同版本的正式史书上所记载,在这半年之间联邦军和自护军并没有发生值得一提的大规模作战。维持着现有战线的状态,双方各自以有限的兵力来互相攻击。 但是实质的变化却在静静的发展,联邦军开发出自己的机动战士,并且在9月18日,在第七区和自护军发生了首次的实战。 这是第一次联邦军的机动战士,和自护军的机动战士作战。而不是隐藏在历史的黑暗面,联邦军秘密使用俘获的渣古所组成的部队。 联邦强大的工业力量亦已经发生作用,在渣布罗和月神二号内庞大的宇宙舰队再建计划尽快将结束,一批又一批的量产型的机动战士吉姆,正准备离开兵工厂。而在这之前,最容易生产而且数目众多的战车和飞机,已经形成了联邦军在欧洲的有利态势。 预估到这一点的来临,在基连统帅下的自护军已经开发了机动战士对战的新型机体,大魔和勇士。并且进行了宇宙舰队的重编。 原本像流水一般缓慢发展的历史,在9月一口气开始了加速,迅速成为一股席卷全地球的激流。 舒耐德向着中队所属的成员,播放了关于9月18日的战斗纪录,一个白色的机动战士,以压倒性的装甲和火力轻易摧毁了两架渣古。 舒耐德说道:‘根据曾经参与作战的红慧星马沙的报告,联邦军的机师技术并不纯熟,单纯是倚靠机体的性能优势获胜。’ 克里斯蒂安汉在看毕那段叫人震撼的片段后,低头想着双方之间的差距。渣古在自护军中原本像将军神一般的存在着。现在敌人不只拥有了机动战士,还配备了比我方还强的光束步枪,而渣古所用的只是一百二十毫米机枪。 在装甲和机动性上渣古都不如联邦军的新型机,将来面对量产这种机体的敌人的时候,坏况可是很不妙。 ‘目前我们知道这机体名叫高达,另外有一种性能不明的量产型叫吉姆。’ 获得新的情报,同时也为人带来新的隐忧。不过这一点,对蒂利和菲妮这对姐妹来说并不适用,她们两个兴致勃勃地拿出刚买的婴儿袜子在讨论。 等到会议一结束,两姐妹立即走到克里斯蒂安的旁边,兴奋的说道:‘这是我们刚买的婴儿袜子。’ ‘小队长喜欢红色的还是绿色的,我喜欢红色的,菲妮却喜欢绿色的。’ 克里斯蒂安苦笑着说道:‘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比本人还兴奋,看你们这个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不尽责的父亲。’ ‘这个是小队长你自己的问题,小婴儿12月中就要出世了,不事先准备好必需的东西怎么行。’ ‘我拜托你们,距离现在还有足足三个月。’ 蒂利抗议道:‘可是谁知道这三个月内,我们能不能一直留在基地来。’ 对于爱莉姆的怀孕。事后再计算时间,应该是第一次没有避孕的那场的结果,真的可说确是一击即中。 克里斯蒂安回想当初,自己由地狱般的东欧战场回来时,爱莉姆告诉自己怀有身孕的消息。 爱莉姆最初想要选择进行堕胎,克里斯蒂安却坚持要生下来。两人争执了一个月都不能作出最后的决定,直到克里斯蒂安要回去前线时,爱莉姆才答应把孩子生下来。 当时克里斯蒂安问她为什么改变主意,爱莉姆泪流满面的回答,我怕万一你也许不回来时,我就甚么都没有了。 如果克里斯蒂安战死,对爱莉姆来说,腹中的孩子就是两人爱情存在的唯一的证明。 在这半年左右的岁月中,两人生活得患得患、时喜时悲,爱莉姆肚子里的孩子逐渐成长,现在腹部已经相当突出了。 从理智的角度来说,克里斯蒂安当然明白现在不该是生孩子的时候。先不说自己能否活到战后,由于爱莉姆的真正身份是联邦军所以不能够正式结婚,自己只不过透过军队里的关系搞了个假的军属证明,让她居住在基地之内。 军人的薪金并没有那么高,爱莉姆不是正式的家属不能享用军队的福利,要靠自己微薄的薪金养活三个人。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 让克里斯蒂安感动不已的,是舒耐德中队长者借了几万块帝国马克给他,既不用利息又没有规定还款的日期。 克里斯蒂安原先不好意思收下这笔钱,可舒耐德说自己年纪大了,又用不了那么多钱,总好过把钱放在银行内不用。其次就是自己部下的两姐妹,虽然她们买了很多花巧不实用的东西给小婴儿,但还是有些实用的像是衣服和婴儿床等。 如果雅各布森和汉斯还活着,一定会嘲笑这是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报应,可是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帮助自己。但是这两个分明应该是杀也杀不死的坏蛋,却这么早就战死了。 另外再加上自己和玛尔汀娜那短暂且以悲剧结束的一段情。经历了这么多的死亡后,虽然前路茫茫可是克里斯蒂安却不忍心杀死,那个活在爱莉姆复中的孩子。 带着两个孩子气的部属,克里斯蒂安返回自己的宿舍,腹部隆起的爱莉姆正在编织毛衣。按预产期推算,孩子出生的时候将会是隆冬的12月。 ‘回来了吗?’爱莉姆笑容满面的迎接克里斯蒂安,虽然已经有了孩子,但无论爱莉姆的身心都还没做好成为人母的准备。她还是那张秀丽的少女脸庞,手脚依然那么纤细苗条。 蒂利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拘谨,亲热的抚摸着爱莉姆的腹部说道:‘我说这个孩子一定是女孩子。’ 菲妮则反驳道:‘经常踢母亲的腹部,我看是一个爱捣乱的男孩子才真。’ 接下来两姐妹抛开身为父母的我们,展开了一场姐妹间的骂战。 有了孩子之后,爱莉姆多少成熟了一点,不那么妒忌蒂利和菲妮这两姐妹能够时常留在克里斯蒂安的身边。带着一点靦腆的神情,爱莉姆道:‘安娜!医生说如果把头贴在腹部,现在应该可以听到孩子应的心跳声,你想不想听一听。’ 克里斯蒂安在有回答之前,蒂利和菲妮已经抢着要听。 ‘你不要学别人叫我做安娜,要叫克里斯蒂安。’ ‘可是谁叫你长得像女孩子,叫安娜这个简称不好吗?’爱莉姆一阵浅笑说道。 克里斯蒂安下了决心要守护现在的这份幸福,但能决定一切的除了上帝,并不是他这种小兵。而是军队中的高级将领。 在雷比尔与将军的旗舰上,将军已决定好了接下来的目标。从多个方向对欧洲的自护军发动总攻击,把敌人压缩在敖德萨周边。接受命令负责指挥其中一路的就是史图尔特少将。 由十月初起,史图尔特和欧洲的其他各路联邦军,把部队展开在旧俄国南部的乌克兰境内,发动地上少见的大规模作战。而这可以说是更大规模作战的前哨战。 此时欧洲自护军的指挥官是马克贝,判断现有兵力难以在平原地带上阻挡联邦军的作战后,他决定将敖德萨要塞化,在这之前尽量破坏联邦军的补给线,等敌人在要塞化的防线前筋疲力尽后再反击。 狭义来说敖德萨是几百年前就存在的一个海军基地,靠近里海边沿。广义来说则包括在其周的各个主要基地,其中最重要者就是在北部的矿山基地,这里是替自护军提供重要矿物资源的一个据点。 在十月份,多个联邦军的集团军在势如破竹的不断进攻,特别是拥有巨舰大炮的陆上舰队更像是一群破坏一切的铁甲恐龙,对此自护军则不断派出部队作骚扰和迎击,并破坏沿途的公路和铁路系统,炸毁各个中小型都市。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也在这期间多次出动。 一直到十一月,联邦军在遇到自护军的要塞化防线前才停顿了下来,进行最后的补给和休息。 自护军亦由各地集中兵力,准备欧洲的最后决战。 联邦军的人数达到三百万之众,各种战斗车辆达到数万之多,自护军亦有九十万之多,其中单是机动战士就达到九百架,规模一点也不逊色于战争早期的一周战役。 联邦军的集结和前哨战所花费的时间,达到了一个月之久。到了这个地步,不要说双方的将军们,就是说前线上的一个小兵,也明白到接下来的一战规模之宏大,和对战局的决定性。 11月7日上午6时,战斗终于爆发了。数以千计的联邦军作战飞机陆续升空,除了作为主力的战斗机、攻击机和运输机,自然少不了预警机、轰炸机、侦察机和空中加油机等支援机种。 同时间在整条防线上,数万枚火炮同时进行齐射,发射了数十万枚炮弹,整个战线上都是一片天摇地动的样子。 在这之中,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片作为预备队,已经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目送我方机群相继升空迎战的态势,克里斯蒂安心想凭如此庞大的兵力,必定可以成功守卫敖德萨。只不过他不知道,比起接近二千架的自护军作战飞机,联邦军的数目达到了三陪以上。 将克里斯蒂安送上了战场之后,爱莉姆和其他的家属一起躲进了地底的防空洞。她并不祈求任何一方在这场战争中获胜,她只希望克里斯蒂安活着而且健康的回到自己身边,也为了腹中的孩子的安全。 爱莉姆抚摸着愈来愈隆起的腹部,圆滚滚的肚子距离临盆只一个月多一点,天气愈来愈冷,时局却愈益动荡,在战争中出生的这个孩子,将来会幸福吗? 不久由地面上传来了激烈的震动,轰炸机投下了数以千计的炸弹,进行地毯式轰炸。 激烈的空战反覆地在进行着,有在空中直接炸成火球的飞机,也有拖着乌黑隆烟向着地面直冲而去机毁人亡的。黑色的浓烟点缀着战斗所产生的火光,偶尔也有跳伞逃生的飞行员,张开纯白色的降落伞。 整个上午在高度设防的阵地内,克里斯蒂安一直目击着这一切,在他的渣古旁边有一座四十毫米的防空炮,持续射击了一整个上午,旁边的弹壳居然成了一座小山。 克里斯蒂安所驾驶的这架渣古,已经是第三架了。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击毁的战车,达到了惊人的二百台。 要突破自护军的要塞化防线,联邦军除了正面以数量硬攻,也出动了伞兵和空中骑兵师。其中就包括野狼的部队。 即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野狼,也很少有机会进行这么大规模的空降。在整个敖德萨战区,各种伞兵和空中骑兵师,以及特种部队超过十万人。等于自护军的九分之一。 中午时分第十八师团奉命出动,去肃清联邦军的空降部队。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他是再次碰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对野狼来说则是期待已久的复仇时刻。 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完) 作者:oka 野狼所负责协助的师团,不止占据了多条桥梁,且攻占了一个人口五十万的成市的一部分。 野狼就像平常一样,手中端着自动步枪带领手下冲锋陷阵,和自护军步兵互相驳火。 ‘这又是可恶的老天爷的安排吗?这里距离我失去一只眼睛的空军基地,竟然只有三十公里。’说得轻松自在的野狼,手中枪准确的击毙一个自护军。 此时克里斯蒂安奉命进攻一座桥梁,他和蒂利、菲妮两姐妹,以渣古涉水过河,再和友军一起由桥的两端发动进攻。 守在桥上的联邦军,则以对专车飞弹反击。 双方虽然强弱悬殊,联邦军却毫不气馁。在克里斯蒂安他们的猛攻之下,百多名守军大半被杀。自护军的装甲部队接下来迅速通过桥梁开始向城市进攻,一场惨烈的巷战即将开始。 在市内的各处大街小巷中,双方的步兵在逐屋争夺,很多时更形成肉搏战。 野狼亦率部奋起反击,更潜入敌阵展开狙击和偷袭。 这时克里斯蒂安的小队,被分派去支援一个步兵营。步兵营长坐在渣古的手掌上,和克里斯蒂安商讨接下来的作战安排。 ‘砰!’ 和枪声响起的同时,步兵营长的头竟然爆了开来,鲜血和脑浆浅了克里斯蒂安。 如果还是新兵,早就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但克里斯蒂安可是久经战阵的老兵,间不容发的躲回驾驶舱之内,并且关上舱门。 ‘砰!’第二枪打在已关上的舱门上。 ‘发现一个有趣的目标呢!能够在广大的战场上重逢,小子是我运气好还是你运气不好呢。’野狼冷笑着收起手中的狙击步枪,他并不后悔刚才还没看到面孔就单纯的选了军官来打,复仇的机会还多的是。 还没等到克里斯蒂安命令,蒂利、菲妮已经察觉到了冷枪是由野狼所在的屋顶上打过来的,立时以新型号的九十毫米机枪向着该个方向扫射。 野狼可没有愚笨的由梯级逐级而下,他跳进早先炸开的洞口落到了下一层,利用事先设定好的钢线,以滚轮和吊架滑到隔壁的大厦。 而在他背后,子弹早就将他原先所在的地方炸成了一片火海。陷入烈炎中的大厦倾斜摇晃,很快就迅速倒塌。 到达安全的地方后,野狼由通讯兵手中接过了光纤电话。 在萤光幕中出现的是他的副官英格。自从那次将她强暴之后,两人的关系若即若离。野狼并不缺少一亲香泽的机会,但也曾多次差一点被英格干掉。 ‘我的好英格,我抓掉了让我失去一只眼睛的家伙,现在需要你帮助我。’ ‘你以为我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的女人吗?我可没空给你报私仇,你给我去死吧。’ ‘真是越来越刁泼辣没有女人味了,不如让我用我的牛奶替你消气。’ ‘我早晚用手枪塞入你的口中,打爆你那张狗嘴。’英格单方面的挂上了电话。 野狼再次拨通了电话,并且在英格收线之前急道:‘玩笑话不说了!收拾自护军的高手,不就能够拯救众多的我军吗?。这可不止是为了我的私仇,也是为了联邦的大义。’ 英格最终还是接纳了野狼的提案。 接下来自护军为了攻占一个联邦军以战车和步兵设防的区域,克里斯蒂安的小队配合炮兵进攻。首先以大炮猛轰,再用渣古的机枪扫倒残存的建筑物。然后再次以燃烧弹攻击,之后再派步兵进驻。 在第一轮的猛烈火力之后,该区域的建筑物大半倒塌并且发生大火。联邦军的战车争先恐后的驶出街道,向着其他区域逃走。 这时步兵营决定改变计划,以渣古作先头大胆的作出追击。 ‘可是这可能有陷阱。’克里斯蒂安抗议道。 ‘总之你们打头阵就是了。’继任的步兵营长坚持要求。 这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可是很无奈,成市当中到处都是陷阱。用来对付机动战士、战车和步兵的都有。对步兵营来说,由渣古打头阵怎么都安全个过派步兵。 几发子弹就可以打死一个步兵了,而渣古即使受损也不容易全毁。 克里斯蒂安之所以反对不只是为了小队自身的安全,为了陷阱而损失渣古,代价比损失步兵更为严重。 ‘由我带头前进,蒂利你负责殿后。菲妮负责狙击。’ 脚边跟着步兵,背后跟着战车,克里斯蒂安小队前进了。 2005/12/23完成2005/12/23校对 第十一节 克里斯蒂安的战场直觉越来越准确,而他也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直觉。 觉得前方道路有危险的克里斯蒂安,用机枪朝旁边的大厦一阵乱扫,立时发生了一阵大爆炸,大火和烈焰闭了整条街道。 ‘这小子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以望远镜观完的野狼抱怨。在那栋大厦他可是埋伏了一个排的伏兵,准备以对千战车飞弹攻击的。现在受到先制攻击反而全军覆没。 面对陷阱被识破的情形,英格决定主动出击。 英格手下配备了三台陆战吉姆,其中两台躲藏在建筑物内,利用手上拿着的盾牌抵挡炮火。 现在她一马当先的跳出来,在屋顶上以陆战吉姆的机枪攻击克里斯蒂安,同时手下丢出了一枚手榴弹。这可是机动战士使用的手榴弹,重量足有一吨之多。 克里斯蒂安立即开枪射击,子弹正确无误的打中了在空中的手榴弹,可是渣古的一条手臂,却也被英格击中受损。 在半空爆炸的手榴弹,产生了大量的破片和爆风。 负责后方支援的菲妮,这时锁定了英格的机体一枪射出。但这位技术出众的联邦女军官,却及时用盾牌抵开了炮火。 一枪不中的菲妮旋即受到反狙击。 ‘轰!’子弹在她旁边十米处发生爆。 因为英格的小队,也采取了两机正面作战,一机后方支援的方法。陆战吉姆的狙击手在菲妮位置暴露之后,立时朝她的所在地开火还击。 ‘可恶!’菲妮在嘴上咒骂,同时迅速逃走。变更位置准备反击。 在两个狙击手的对决中,谁先暴露位置,谁就会受到对方的狙击。联邦军的驾驶员,在技术和经验上始终不如自护军,所以第一枪就打歪了。 英格驾驶陆战吉姆拔出光刀,跳到克里斯蒂安朝的渣古面前展开格斗。 克里斯蒂安比起英格的确技更胜一筹,始终他可是打了十个月的实战。英格虽然在其他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但是对于驾驶机动战士她只有二个月的资历。 英格也理解这一点,不过她也明白自己拥有机体优势。渣古的架格斗兵器只有电热斧,而陆战吉姆拔的光刀比之长二倍以上,自己又握有盾牌。 英格的光刀大开大砍,步步进逼剑势凌厉,不给予克里斯蒂安接近的机会。 克里斯蒂安左闪右避,静待时光刀剑势已老陷入停顿的时候,就举起斧头全力反劈回去。 可惜每一次都被英格利用盾牌成功防御。 ‘上一次交手已经是大半年前了。’ ‘你是……’ 在两个人的脑海中,分别响起对方的声音。克里斯蒂安可以肯定不是错觉,因为通讯频道并没有打开。 英格首先打开了通讯频道,英格和克里斯蒂安透过萤光幕再次见面。 英格道:‘想不到自护军的新人类竟然是真的。’ 克里斯蒂安道:‘新人类?’ ‘就是自护?戴肯所说,时代进步对应宇宙移民而产新的人类。有更强的直觉和感知能力。’ 克里斯蒂安自然看过关于新人类的宣传,他在脑中不禁想起从前和阳子小姐以及莉丝拿讨论这个问题的事。新人类有什么能力,他并不清楚。但除了战场上准确的直觉,大概就是刚才和英格直接对话的能力。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清楚记得,就是眼前的敌人杀死汉斯的。 克里斯蒂安道:‘我在战场上杀过不少人,为了私仇而战是没有意义的。可是我还是难掩憎恨的情绪,为什么那一次你们要扮妓女潜入。这对汉斯来说根本是一种欺骗感情的行为。’ 英格道:‘你的说法太天真了吧!在战争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何况我们是特种兵,伪装潜入正常不过。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教训我之前你先想想作为屠杀平民和虐待战俘的自护军,你有甚么资格说话吧!’ 克里斯蒂安从来没有试过这样,一边和敌人说话,一边尝试杀死活生生的对手。英格出众的美貌和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相反对于擅长伪装潜入的英格来说,前一分钟还在和敌人谈天说亲匿拥抱,后一分钟她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割断对方的咽喉。对于发挥自己的技术完全没有影响。 英格在战斗中逐渐占除了上风,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在她光刀的剑网之下非常危险,但是在战场上这可不是只有二人的决斗。 蒂利在近战驳火中打伤了对手的陆战吉姆,菲妮则使用了陷阱战术,点燃一发子弹利用火光诱使敌人先开枪,然后准确的击中了对手。 眼看战况变得不妙,有成为三对一可能的野狼,只好命令埋伏好的手下朝着渣古发射对战车飞弹。这些都是用红外线瞄准,可以针对关节部位的弱点攻击的型号。 数十枚对战车飞弹,喷出白色的浓烟,横越战场做成一片混乱,然后相继命中目爆炸。 ‘轰隆!’ 在烟雾弥漫之中,克里斯蒂安紧急逃脱,菲妮则乱枪扫射作为他们的掩护。 克里斯蒂安在千钧一发之际使机体急转,躲开了大多数的对战车飞弹,机体虽然受损但还能够活动。蒂利的渣古却被炸成四肢折断,她只好弃机而逃。 野狼手下的联邦军利用这个机会发动反击,自护军的攻击在受到挫折之后为之失败,暂时退却了。联邦军重新控制了这一区域。 英格离开自己的陆战吉姆站到地面上,看着野狼持枪走过来。 英格道:‘如果集中火力在那个自护小兵身上,可能就已经成功报仇了。为何要分散火力。’ 野狼抚摸着头上的眼罩道:‘机会总是有的,我可不想为了一架敌机把打光了弹药,让你二对一被人宰掉。’ ‘你打算怎样回报我这个恩情。’野狼顺手就想去摸英格的香臀。 英格没有拒绝他的性骚扰,对这个男人她是又爱又恨。就连自己也分不出那种感情多一点。 英格被摸了一会儿后才突然一拳打在野狼的肚子上,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配合上她脸上全无一点儿表情变化,野狼虽然经验丰富却也只能及时向后退了几寸。 野狼怒叫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淫妇,下次我一定在床上操死你。’ ‘你不要以为强奸过我,我就会爱上你。我没有你那些女奴那么贱。’ 克里斯蒂安的小队,因为失去了蒂利的渣古,自己的又受到损伤,所以接下来撤出了战斗。在10月7日的晚上,第十八师团和联邦军打了几乎一整夜的巷战。 第二天早上,却又临时奉命退出城外,摆出进行野战的阵势。而经过一晚的紧急修理,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勉强可以投入战斗。 当大军布好了阵势之后,舒耐德中队长告诉克里斯蒂安,中队的另外一个成员舍尔在昨晚战死了。 舒耐德手下直属的菜奥波德,因为同伴战死而烦闷的道:‘昨天拚死拚活的想消灭市内的联邦军,今天却要我们放弃出城打野战。上层的家伙究竟在想什么对,一群笨蛋!’ 克里斯蒂安则说道:‘可能前线阵地已经被突破了,要我们协助坚守新的防线。’ 菜奥波德说:‘你不要乱说!那么坚固的防线岂是一天能够突的。’ ‘可是我们也从没遇上过这么庞大的联邦军,简直就像无边无际的海洋。’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空战,支援的空军减弱了很多,天上几乎大部分都是联邦军的空军。作为陆军的一分子,克里斯蒂安他们自然会咒骂空军的无能。可是对于那些不断在加油补给之后连续作战的飞行员来说,实在是有苦难言。 他们损失了很多的同伴,也造成了联邦军比我军更多一倍的死伤。问题是要拉近双方的比例差距,自护军们每损失一架飞机,就要打下四架的敌机。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虽然时代进步科技发展,但由于米氏粒子的出现,使雷达失效令到战争的模式又回到过去,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相似。联邦军使用的战术,无非是用空军和炮兵狂轰滥炸一轮之后,由滚滚洪流般的战车群带头冲击。除此之外就是自护军的机动战士的出现,以及联邦的陆上战舰。 自护军虽然也有陆上战舰,但是在数量上远远及不上联邦军。而这些陆上战舰,也是造成自护军的防线会被快速突破的元凶。 在空袭和炮轰结束之后,出现在克里斯蒂安他们前面的,是由地平线的一端延伸到另一边的联邦军战车群。而更可怕的是在战车群后陆上战舰,那是分成数个战队,达到数十艘的舰队。 要打中移动中的目标并不容易,所以尽管联邦军的轰炸机再多,炮兵火力再猛,只要躲在事先挖好的战壕内就可以了。除了作为主要对手的六十一式战车,最可怕的是空中的直升机和直接进行俯冲攻击的攻击机,以及进行目视狙击长程火炮。 自护军的阵地的确是深沟高垒非常坚固,而在联邦军的六十一式战车群进行集团冲锋时,自护军的马杰拉战车和渣古就开始了全力反击。战场上出现了一股绵密没有空隔的火网,凡是想穿越这个火网的战车,都相继遭到击毁。而且自护军还在阵地前埋了大量的反战车地雷。 针对这情况联邦军的攻击机像兀鹰一般盘旋在空中,依照地面部队的激光指示,向选定的地点进行密集投弹。燃烧弹在地面凝成了一条一条的火炎之路,高温引爆了地底的所有地雷,爆炸接二连三的发生。当大火熄灭之后,就出现了大量烧成深黑色的安全通道,让联邦军的战车可以安全通过。 ‘敌人简直就蜜蜂和蚂蚁,多到杀不完嘛。’克里斯蒂安连续不断的射击,弹夹换个不停,击毁一辆又一辆的战车。 ‘轰!’ 突然间在克里斯蒂安旁边产生了激烈的爆炸,地面剧烈的摇晃,爆炸吞噬了菜奥波德的整个渣古,一眨眼之间他就连人带机体化成了飞灰。之后地面出现了一个深达数米的大坑洞。 那不是一般六十一式战车的一百五十毫米炮,而是全长超过二百米的陆上战舰超过四百毫米口径的主炮。联邦军将舰队驶到肉眼的线视内进行炮击,直接朝自护军的渣古和战车打。这样凶猛的火力可说是中者必死。 按照自护军的作战教范,这时应该采取近身作战,突击到战舰的近距离内,躲进主炮口径的射程死角以内,用电热斧攻击。这种方式在以往曾有多次成功的战例,可是现在却行不通。前方的联邦军战车群之兵力雄厚,使任何渣古一跳出阵地,必然会成为集中攻击的目标,在如此弹雨下的情形中想要进行近身战根本是想也不用想。 双方互相驳火,战舰的装甲比渣古厚,火炮口径又更大,在炮战之中自护军逐一遭到消灭。唯一摆脱困境的方法,只有用派飞机炸毁这些战舰。 眼看着阵地各处死伤惨重,联邦军陆续突入缺口之内。奋战不退的克里斯蒂安等人,只能看着弱势的自护空军,正面挑战强大的联邦军机群,而多数的飞机在寡不敌众的情形下相继中弹坠落,少数的幸运者亦难躲过陆上舰队的强大防空火力,在密布空中的火网之中被撕成碎片。 而联邦军的攻击机群,则反覆进行空袭,投下超过五百公斤的追热导弹攻击渣古。 很快的,中队另一个成员,贝利即遭到就当场炸死。超过二十枚追热导弹同时向他射来,数量多至无从闪避,其中一枚更直接击中了驾驶舱。 敖德萨的塞攻防线之战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恶梦,但联邦军凭着陆上舰队的优势和空军支援,首先解决突破口中的渣古,再以六十一战车用五至十倍的数量对付自护军马杰拉战车,突破成功后再以步兵占领和巩固阵地。这样的情况在各条主要防线上一再重复,联邦军用了无数同伴的尸山血海以及摧枯拉朽的强大火力,硬是在自护军铜墙铁壁的防线上开了多个大洞。 11月8日,经过昨天一战,本来已经有一定损失的第十八师团,受到了无可恢复的重创,到了11月9日,在事先空降的联邦军伞兵和空中骑兵师的配合下,自护军全线崩溃。虽然如此但在各个要塞、码头、机场和宇宙港还是持续着以血洗血的争夺战。 自护军的总指挥官马克贝,虽然违反南极条约向联邦军发射了核导弹,但是却遭到拦截收场。这个无耻的举动,对战局没有产生任何的结果。 在11月10日,马克贝更搭乘桑吉巴尔级宇宙战舰逃回宇宙。丢下他还在继续奋战中的几十万部下们。 对克里斯蒂安这种小兵,如果演变成核战,那就是一个同归于尽的局面。必然的死路虽然避免了,可是却不见得还有生路。 第十八师团的残存者,退回了他们最初驻防的空军基地。计划逃回宇宙去,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克里斯蒂安所属的中队只有四名生还者了,恶战之中战死了五个,这是以往前所未有的事。中队长舒耐德头发杂乱如草,这几天几乎完全没有睡过,满眼都是红丝。 舒耐德在最后决战前他对克里斯蒂安说道:‘战争这种东西真讲运气,克里斯蒂安上次你们小队连续死了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一次蒂利的渣古虽然全毁,但三个人都幸运的活了下来。’ 克里斯蒂安愤愤不平的道:‘都是因为那些陆上战舰,被打中的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这个基地也不行了,我们能守多久就多久,尽可能让多点人回去宇宙。’ 面临这种绝境,克里斯蒂安不禁想起那次在东欧被围的回应。说道:‘我们要做殿后部队吗?伤兵和家属们怎样?爱莉姆已经快要临盘了,不管怎样我一定要送她去安全的宇宙。’ ‘渣古是我们的主力,只要我们还没死应该要留到最后。关于爱莉姆我尽量想办法送她回去。’ ‘多谢你!舒耐德中队长。’克里斯蒂安简直感动得要流泪。 就在这时候,师团透过无线电直接对他们下令:‘所有残存的渣古还有驾驶员,马上脱离战线准备搭乘最后的穿梭机上宇宙,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出发了。’ 按照编制第十八师团设有两个大队六十架机动战士,经过连日来的激战,只余下十架。其中一半还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对于这种命令,不要说克里斯蒂安这种低层,就连唯一存活的大队长也无法理解。 不禁茫然的问道:‘如果没有了作为主力的机动战士,师团还怎样作战。敌人正围攻基地,撤退顺序有没有弄错?’ ‘没有弄错!这是基丝莉亚阁下直接下的命令。时间无多,把防务交给战车部队,你们马上走。’ ‘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做,要我们丢下同伴们不理吗?基地内还有上万官兵、数千家属,他们怎么办!’克里斯蒂安不管军纪强硬的越级抗辩道。 其他残存的渣古驾驶员,也作出相同的反应。 师长等各人平静下来后说道:‘留下来的人会怎样,你们都不用管。根据情报部的判断联邦军的宇宙反攻现在已是箭在弦上,随时会在近日内发动。今后能够保护我们自护本土的,只有宇宙舰队和机动战士。我们陆军的组成和存在,原本就是为了夺取地球上的资源。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而我们在这场战役遭到了无可弥补的败北,为免继续浪费兵力。不会再有任何救援的了,最后的这批穿梭机走后,我们的存活只有交给命运来决定。你们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保护自护本土,保护我们所有人留在本国的家人。不要让发生在一、二、四和五区的悲剧在我国重演。’ 第十二节 联邦军的宇宙反攻?克里斯蒂安还是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经过半年的拉锯战,在这场扭转战局的敖德萨大会战中,联邦军只动用了数十台机动战士,主力还是旧式的战车。恐怕联邦军真的是准备将己方的机动战士,都保留用在宇宙反攻上面。 想到在一周战争中,自护所进行的大屠杀。一旦联邦军打到自护军本国,必然会作出相应的报复。 听到师长的这一番话,所有人的心头都笼罩上沉重的阴影。在守护祖国的大义名分之前,没有人能抗拒这个命令。 对于正在包围基地的联邦军,自然也察觉到这种变化。 ‘看来是机会了,我们由地下水道杀进去,英格你配合地面大军强攻,准备来一场内外夹攻的好戏。’野狼提起自动步枪,带着他如狼似虎的手下们出发。 目送着这个凶猛的男人离去,英格感到天气越来越冷,返回驾驶舱内准备作战。 ‘雪……’英格抬头望向天空,乌云蔽日且括起寒风,11月的南俄下雪是早了一点,但也不能说太出奇。 返回到基地内地克里斯蒂安,不知道外面的友军还能支撑多久,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把渣古交给整备兵处理之后,他立即前往找负责穿梭机的军官见面。 在发射场的外围,挤满了众多的败兵和家属,大家都焦急的看着穿梭机,希望能够返回宇宙。 ‘让我们上去,高层想独占穿梭机吗?’ ‘至少应该让受伤的人搭穿梭机回去。’ ‘我自己不要紧,让我的妻子和孩子回去吧!’ ‘联邦军快要打进来了。’ 虽然人群不断在外面推挤,可是持枪的宪兵却拦阻着所有人前进。 指挥的宪兵军官面色阴沉难看,愤怒的吼叫道:‘不要说你们,我们宪兵都没机会回去。’ 宪兵军官最后向上鸣枪示警,才镇住了所有人。 ‘我再重复一次,只有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和资历丰富的整备兵可以回去。’ ‘太过分了!军队要抛弃我们吗?’ ‘这是上头的命令,你们想要抗命吗?’宪兵军官的枪口对准了人群。 但还是有人鼓噪不满的说:‘这种时候最少应该让妇孺和伤兵先走,为什么要让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和整备兵回去。’ ‘妇孺和伤兵回去能够打仗吗?这是为了未来的胜利,牺牲的不只是你们,我们自己也要留下来。’ 这时联邦军又一次展开了炮轰,爆炸声和震动引起了人群更大的惊恐。 其中一个独臂的伤兵高叫道:‘我为祖国牺牲了一条手臂,为什么现在连想回家都不可以。为了国家就可以叫我们在这里等死吗?’ 争执到最后独臂的伤兵抽出了手向住宪兵开枪射击。 ‘砰!’一声枪响之后,一名宪兵负伤倒地。所有人都吓得停止了动作,而接下来宪兵又开枪反击。不止打中了独臂的伤兵或误伤了其他人。 ‘哗啊……停手……不要开枪……’ 各处都响起了枪声,人群四处逃窜。 克里斯蒂安颓丧的坐在地上,面对如此严苛的命令怎可能请求宽容让爱莉姆上穿梭机。 这时几个粗鲁的步兵包围了克里斯蒂道:‘把你的制服脱下来给我们,让我们回去宇宙。’ ‘不要妄想了!你们以为单靠制服就可以上穿梭机,你们以为宪兵会不检查身份吗?’ ‘我们才不管这么多,总之怎样也得试一试。’ 双方互相争执各不相让,眼看就要拔出手枪来解决的时候。宪兵总算重新控制了局面,护卫着有资格上去穿梭机的人通过。 包括舒耐德、蒂利和菲妮。以及前来送行的家属,当中包括拿着行李的爱莉姆。 腹大便便的爱莉姆,眼带泪光满脸离愁别绪。 ‘克里斯蒂!因为安时间无多,我只替你执拾了几件衣服,你回去宇宙后要好好保重身体。’ 看着她纤弱的身影,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在滴血,自己怎能丢下她不顾。 下定了决心的克里斯蒂安对宪兵说道:‘我决定不回去,把我的位置给其他人吧。’ 但是宪兵却冷漠的回答道:‘谁可以回去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如果可以我自己也想回去。’ 爱莉姆小鸟依人的投入到克里斯蒂安的怀中,泪珠就像断线风筝一般滚滚而下。 看到这种伤感的场面,蒂利和菲妮也跟着哭了起来。场面让人心酸。 舒耐德摇头哀叹,开声问道:‘穿梭机还有多久才出发。’ ‘还有三十分钟,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就说好了。’ 听到这个回答,爱莉姆一面擦拭眼泪,一面拖着克里斯蒂安,直接去到女洗手间的空格,然后迅速关起门。 ‘抱我,就在这里。’ 离别在即克里斯蒂安心痛如绞,在这个战乱的时世,说不定这次生离就是死别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重逢。 克里斯蒂安低下头亲吻爱莉姆的嘴唇,舔着她带碱味的泪水。内心的伤痛不是言语所能够表达的。 爱莉姆强忍泪意,吐出丁香小舌和克里斯蒂安双舌交缠。她想要珍惜这个最后的几回,一想到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亲热,她就心如刀割。 两人一阵深吻后,爱莉姆座到厕盘之上,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离分娩的时间已经不远,现在自己原本纤瘦的身子多少变得丰满了,为了为准备哺育孩子尺寸增大了一个码。 分泌出来的乳汁,使衣服变得半透明,异常的性感和娇媚。 克里斯蒂安抚摸着爱莉姆浑圆的腹部,自己将没有机会看到孩子出世的场面了。 压下内心伤感的情绪,他替自己的妻子脱下微湿的内裤。虽然两人没有正式举行过婚礼,只有一些证明他们是夫妇的假证件。但这些都不重要,克里斯蒂安早就在心中认定爱莉姆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止同居情侣的关系。 在狭窄污秽的洗手间内,要实在很不方便,况且时间已经不多。克里斯蒂安只好掏出自己的龙枪,对准爱莉姆的花穴,缓缓的插进去。 ‘啊啊……’爱莉姆发出了愉悦快意的声音和满足的表情。 ‘这种感觉真好!你就在我的体内,孩子也在我的肚内。三个人之间是如此的亲密。’ 爱莉姆的内心感触良多,以联邦军的身份躲在自护军的基地内,跟自己的初恋情人同居和生子。 这段期间两个人共同面对了很多困难,也享受到了很多幸福的时刻。有开心和愉快的时光也有失落和不快的时光,她也曾经有过后悔的想法。但是现在她只庆幸自己选择了和克里斯蒂安在一起。她再也不会后悔。 克里斯蒂安逐渐加快了活动,为了顾及到爱莉姆怀孕中的身体,加上空间不足,他也无法选择什么不同的体位。 虽然体位传统,但在女洗手间内作爱的确非常新奇刺激。再加上二人的浓情密意作润滑剂,克里斯蒂安的每一下深入浅出,都为二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由交合的地方渗出来的,沾满了爱莉姆的双腿。 ‘啊啊啊啊……’爱莉姆高昂的呻吟声回荡在女洗手间内,在一阵轻微的痉挛中,迎接了的来临。克里斯蒂安也在她体内射出了温热的牛奶。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克里斯蒂安拥抱着爱莉姆细意安慰抚摸。 爱莉姆享受着那种蚀骨的滋味的同时,以非常认真的语气说道:‘只要你活着要我等你十年、二十年都可以,不管这场战争要打上多久。可是你一定不能战死,不然我只好带着这个孩子去改嫁他人。你如果不想别人玩弄我的身体,你就一定要活下去。’ 面对这种威胁,克里斯蒂安苦笑道:‘那如果我们像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你误会了我战死,而改嫁了其他男人,但其实我还活着你怎么办?’ ‘你怎么这样喜欢欺负人,一想到要和分开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不管两个人多么不愿分离,时间还是迫人而来。互相牵着手的克里斯蒂安和爱莉姆踏出女洗手间。 爱莉姆直到最后才再一次跟克里斯蒂安吻别,继而与蒂利和菲妮拥抱道别,之后还是一直站在外围不肯离去,直到看着渣克里斯蒂安进入渣古为止。 最后的三架穿梭机,每一架分别搭载了三架渣古,总共有九架。余下的一架家折成零件状态分别放在三架穿梭机上。 出发在即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却一直心绪不灵,和降落地球时相比。他得到了爱莉姆和她腹中的孩子,失去了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两个同伴,还有曾经一起并肩作战并有一夕之欢的玛尔汀娜。战争的情况也由自护军占有优势,演变为联邦军占有优势。 ‘发射场的上盖打开,准备倒数。’驾驶舱内传来通讯员的声音。天空中飘雪渐浓,衬托起战场上的肃杀气氛,让人更感害怕。 ‘联邦军已经逼近了,要尽快发射。尽可能省略发射程序。’通讯员的声音变得更加恐惧。 三架穿梭机都是独立的半露出在外,而且有独立的管道排出火箭所产生的浓烟。 ‘来了!’ 三架陆战吉姆持枪扫射硬闯而来,突破马杰拉战车的最后防线,攻入发射场的表面。他们正是由英格率领的小队。 九十毫米的机关枪,向着其中一架穿梭机集中火力。穿梭机的表面虽然拥有耐高温的能力,却没有什么防弹的作用。子弹贯穿全穿梭机把内里的渣古打得破破烂烂。内里搭乘的自护军也死伤惨重血流遍地。 这个时候中队长舒耐命令穿梭机的驾驶员,打开闸门把他放出去。 在另一个穿梭机上的大队长,也作出了相同的决定。这两位军官不惜放弃自己返回宇宙的机会,也要保护自己的部下。 与英格的三架陆战吉姆展开了激战。 ‘舒耐德……’克里斯蒂安对着通讯频道大声喊道。他实在不忍心掉下一直带领自己渡过无数难关的上司。 ‘你不要出来。不要让我们的牺牲成为白费,放心我们不会死的,不过是三个新丁驾驶的陆战吉姆,要对付我们,他们还没有这本事。’ 三架陆战吉姆以光刀围攻两架渣古,正常情况之下联邦军虽然占有上风,但一时之间应该也难以取舍。 问题是他们的指挥官是骁勇善战的英格,她第一时间就判断出,两架渣古为了掩护穿梭机而无法随意移动,针对这个弱点全力攻击。 而且英格的个人技术并不比自护军的老兵差多少,更重要的一点是英格和克里斯蒂安一样都是新类型人,只不过她的能力较弱觉醒比较迟,目前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自己是新类型人。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 英格以二敌一围攻大队长的渣古,陆战吉姆从后挥刀直斩渣古的上半身。 大队长亦分毫不差的用电热斧反击,不过陆战吉姆的刀电热斧的更长,也更早砍中对方。 引擎的被斩的渣古在瞬间发生大爆炸。 ‘七……六……五……’ 倒数即将结束,英格一方的三架陆战吉姆转为围攻舒耐德,舒耐德不止以一敌三还要兼顾两架穿梭机。这虽只有数秒,却已经足以致命了。 ‘三……二……一……发射……’ 穿梭机喷出大量的浓烟,随即脱离地深吸力升去而去。 而成功所付出的代价,是舒耐德的渣古,被联邦军的陆战吉姆砍成数块,并且即时爆炸。 蒂利哀叫道:‘不要……’ 菲妮则哭道:‘呜……’ 浓烟遮盖了陆战吉姆的视线,使得英格再没有机会射击飞向宇宙的穿梭机。 风雪还在下。 在穿梭机上面可以看到满目疮痍的大地,为了获得全面胜利的联邦军猛攻不断,自护军则拚死抵抗让同伴分别搭乘潜艇、运输几或者穿梭机逃脱,地面上是像月球表面般密布的弹坑,以及无数余炎未熄还在冒烟的残骸,在这些残骸内有数不胜数的尸体。 寒霜白雪无分敌我,公平的掩盖了敖德萨上阵亡的无数军人。 在克里斯蒂安逃脱之后,联邦军不久即攻占了整个基地。自护军抵抗到最后一兵一卒,直到弹尽粮残存的人才举手投降。 几乎每一个房间都被手榴弹炸过一次,用机枪扫过一遍。这么惨烈的恶战,即使双方都不是故意的,还是做成了大批自护军家属的死伤。 在自护军投降之后,野狼开始打扫战场。把俘虏和家属中年轻貌美的女性挑出来作女奴,完好和轻伤的男拉去严刑迫供,重伤的则补上一场给他们一个痛快且免得浪费药物和医生。 野狼用铁锁铁着一群女奴走在前面,脚下踏过横七八竖还在冒血水的尸体,英格和情报局的人走在后面,再加上几个卫兵 ‘唔……救我……救救我的孩子……’这个时候耳朵非常敏锐的野狼听到一把女声的呻吟。 接下来野狼在一间半倒塌的房间找到一个受伤的孕妇,她被倒塌的建筑物压住,双目因震荡而暂时失明,双腿间流满了鲜血。 ‘看来还不满二十岁!眉清目秀目的娇俏小孕妇,玩起来一定别有风味。可惜看来是流产了,这样子也好。养几天伤就可以尽情的性虐了。’ 野狼虽然不记得面前的年轻孕妇是谁,记忆力可说是过目不忘的英格却清楚记得眼前的孕妇,就是上次袭击这个空军基地时遇上的那一个,被自护军俘虏的少女士兵。记得她的名字是叫莉姆。 宇宙世纪0079年十一月十一日,决定地上战局的敖德萨会战落幕,自护军死伤达五十万,联邦军更是一倍的百万将士。参战的九十万自护军中,有二十万在战后撤退到宇宙和美、非、亚各洲,投降者总数二十万人。 2005/12/26完成2005/12/26校对 第六章星一号作战 第一节 看着繁星点点的宇宙,再次体现到无重力的感觉,克里斯蒂安就像回到故乡的游子。 ‘终于回来了!’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夹杂着多少苦涩和美好的感情。 由宇宙回头看着蓝色的地球,克里斯蒂安愁肠百转,那里是众多同伴埋骨的地方,也是被自己丢下的爱莉姆的所在地。 联邦军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克里斯蒂安这些由敖德萨逃出的残兵败将,出动宇宙舰队加以追剿消灭,自护军亦紧急派兵前往救援。 回到宇宙后等待他们的不是和平,是另一场杀戮。 在一轮激战之后,克里斯蒂安的穿梭机总算被自己人的补给舰救起。 死里逃生之后克里斯蒂安接到通知,他被晋升为中尉,被派遣回到从前服用的巴本毫森号,并且指挥一个中队。 得知这样一个奇怪的命令后,克里斯蒂安有点啼笑皆非的道:‘打了败仗回到宇宙,明明没有立什么功劳,却还可以获得晋升,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蒂利道:‘晋升中尉不好吗?这样子薪金也增加了。’ 菲妮道:‘不止小队长,就连我们两个也获得晋升了。对了,现在是中队长呢!克里斯蒂安中尉。’ 接下来克里斯蒂安等三人,前往位于月球背面的格拉拿达格基地。 在旅途之中,他从一路上的观察中明白了为何自己会获得晋升。 事实上在自护军的地球降下作战中,抽调了八、九十巴仙的机动战士,由二月打到十一月,期间新制造出来的机动战士只够维持在地球上的高消耗,当初经验丰富的驾驶员,十之七、八不是战死、受伤和被俘就是还留在地球。 面对联邦军即将进行的宇宙反攻,虽然宇宙舰队还有作战能力,做为决战兵种的机动战士部队却成了空有名号的没有实力的单位。 因此之故,自护军几乎全面停止了对地球上的部队补充机动战士,把新制造的机动战士都配属到宇宙舰队。并且以少数留在宇宙的机动战士部队为中心,加上由地球上回来的驾驶员,在补充大量新兵后,为即将来临的决战作准备。 被晋升为中队长的克里斯蒂安,看了即将分配到他旗下的驾驶员的资料,差点要当场昏倒。当初蒂利和菲妮已经是很不能接受的新手,现在这六个说他们是新手还不如说是外行人。 六个人只接受了一个月的临时训练,实际飞行时间只有五十小时,刚刚掌握了升空和降落的技术。 ‘派这种炮灰给我,是要让联邦军打活靶吗?’ 自护军居然沦落到要用这种炮灰作机动战士的驾驶员,也就难怪克里斯蒂安可以晋升为中尉担任中队长的职务。 无论如何克里斯蒂安顺利到达在月球的格拉拿达基地上巴本毫森号服役,以基尔斯滕?卡普舰长为首的一群旧伙伴,再加上洋子小姐等多人,替他举行了欢迎会。 ‘欢迎你回来,克里斯蒂安!’阔别接近一年的洋子小姐,主动投进克里斯蒂安的怀里,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像以前一样地美艳。 克里斯蒂安顺势把手放在她的腰肢上,轻轻在她面颊上一吻。 ‘这小子居然变得大胆了这么多!’ ‘为什么洋子小姐要喜欢他。’ 以洋子部下的整备兵为主,一群男人不满和抱怨起来。 面对热情的招呼,克里斯蒂安深有感触的说道:‘可惜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其他人都战死在地球了。’ ‘是了!怎么见不到莉丝拿的。’ 洋子道:‘我们后来在中立地区释放了她……始终她可是个麻烦的人物。’ 接下来她小声的在克里斯蒂安耳边说道:‘我最近有联络上莉丝拿,她已经回去联邦军了。现在再一次的成为我们的敌人了。’ ‘世事真是难以预料,我还想再回来一定会看见她的。’ ‘在地球上有想念我吗?你很少寄信给我!更别说电话了。该不会你有了新的女友,就忘了我这个故人。’ ‘抱歉!’ 洋子虽然有点妒忌之意,可是自己和克里斯蒂安相差了十年之多,再加上自己又离过婚,她从来就没想过与于克里斯蒂安结婚的。但对他可能另有新欢还是很介意。 ‘在地球上发生了很多事。’ ‘那今晚到房间里详细的说给我听好吗?’ ‘好的。’洋子的邀请已经很明白了,而克里斯蒂安也没有打算拒绝,为了被留在地球的爱莉姆,自己跟洋子之间总要有一个结束的。 当天晚上只在粉红色的内衣上,穿一件半透明紫色丝质睡袍的洋子迎接克里斯蒂安进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内她就主动的投怀送抱。 克里斯蒂安回应了洋子的热情,两人在床上翻来覆雨。 完事之后二人在床上相拥并排而睡,洋子的还是像昔日艳丽,那对丰满坚挺的比起爱莉姆的雄伟太多了。 握在手中的手感真好!克里斯蒂安的鼻端还能洋子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 ‘那么久没见面,你的技术进步了呢。’ ‘洋子!我在地球上结婚了。’ 洋子听了之后,满脸错愕的神色。接下来一阵苦笑,并且狠狠的捏着克里斯蒂安的脸颊道:‘那么恭喜你们幸福美满了。’ 接下来她下身离床,连内衣也不穿,只披上一件睡袍,就去打开雪柜取出一瓶红酒倒出一杯来喝。 ‘我是不介意找有妇之夫作对象,但你怎么选在这种时候告诉我,我原本还以为你变成熟了。结果却……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对我很失礼的。’一脸微带愠怒的神色,洋子一口气干了半杯酒。 ‘让我说吧!你今晚是来和我分手的,但分手之前还想要做一次。嘿!现在的克里斯蒂安已经不是那个纯真可爱的美少年了,你的所作所为啊!根本是一个玩弄女人的中年老头。如果不是看你长相俊美,身材结实还有那对又点哀伤和歉意的眼睛,我早就一脚把你踢出房门外。’ ‘告诉你!我真田洋子从来不缺男人的,不要以为我没有了你就不行。’ 面对生气和醋意大发的洋子,克里斯蒂安摆出了哀求的姿态说道:‘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你这种说法真是奸诈,你会随便和你的朋友上床的吗?’ ‘雅各布森死了,汉斯死了,就连舒耐德队长也死了!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可以安慰我的朋友了。’克里斯蒂安没有哭出来,只是因为他的眼泪已经流得太多了。 ‘地球上的战争比在宇宙中的还残酷,有时几日几夜也没有吃喝和睡觉的机会,同伴受伤也无法医治。不像在宇宙,只要回到战舰上一切恶梦都会结束。’ 看到克里斯蒂安在床上缩成了一团的这个软弱模样,洋子已经原谅了他的一切。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回床边,拥抱着克里斯蒂安,让他把头安枕在自己的上。 ‘当初同一中队的九个人,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只有我一个!而且我还将已经怀孕的爱莉姆留了在地球,她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呢!’ 在洋子充满温柔的包容下,克里斯蒂安跟她说了自己在地球上的一切一切,那一场又一场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战斗,一个又一个倒在血泊里的战友。 还有自己对爱莉姆的关心和顾虑,而且她本来的身份是联邦军,不知道会不会被当作逃兵处置。 洋子对克里斯蒂安却深感同情,也不在乎他自私的利用自己的来获得慰藉。一个年轻人承受了那么多的死亡,还肩负着众多的责任。自己能够给予他安慰反而是一件好事。 ‘不要觉得对不起爱莉姆,有需要即管来找我。让洋子姐姐来替你分忧,放心!我不会想要束缚你的,也不会跟爱莉姆争名份甚么的。’ 克里斯蒂安像小婴儿似的吸吮着洋子,怀中的温香软玉让他的身心终于放松下来。 ‘我喜欢你!’ 或许是出于母姓本能的宽容,洋子并不在意无条件的向克里斯蒂安献出自己的。 克里斯蒂安拉开紫色的睡袍,亲吻在洋子的小腹上。他并不认为自己是背叛爱莉姆,只要自己对她的爱意不假。 在战场上由另一个女人身上寻求有安慰是必然的,战争就像一个活地狱,就算没有受到伤害,精神上也已受尽百般折磨。 拨开花田上的芳草,克里斯蒂安爱恋的用舌头在花唇上来回舔弄,更用舌尖挑拨红色的小红豆。 洋子娇躯一阵双脚发软,感到阵阵骚麻的快感电流在体内游走。一连串的甘露由桃花园内渗出,沾满了自己的一双。 克里斯蒂安如饥似渴地并吞下这些。 脸上像桃花般红艳娇羞的洋子,主动脱下身上的睡袍,把克里斯蒂安推倒在床上,一双美腿分开骑垮在他的头上,让他替自己舌耕。 ‘啊啊啊啊啊……’洋子发出了甜美呢喃的呓语。克里斯蒂安刁钻的舌头,在她玉门关的重地上进进出出,访遍了任何一处敏感的地点。 洋子高声叫道:‘要去了啊……啊啊要去了……’ 的洋子用自己体内的琼浆玉液,洒遍了克里斯蒂安的头。 ‘你哪里变得更硬更大了,比从前成长了不少。’洋子由上向下移,握着克里斯蒂安的擎天一柱,以女上男下骑乘位让他进入自己体内。 ‘啊啊……好热……’ 虽然采用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但是作主动的却不是位于上方的洋子,而是位于下面的克里斯蒂安。 月球上的重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因此即使是只用腰力,也能抬起整个洋子。 把双手放在克里斯蒂安的肩膀上作支撑,洋子可以感到由下而上的冲击力,每一下都直顶到花穴的尽头。 洋子黑色的发丝像漂瀑般飞散于空中,兴奋和热情的渗出了金黄色的汗珠,花穴更是世上细水长流似的流出了香甜温热的花蜜。 ‘啊啊啊啊………’官能刺激的奔流,掩盖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意识,整个人像是飞翔在空中一样,头脑一片空白。花穴内急促的收缩,勒紧着侵入体内的异物,直到榨出了那暖烘烘的热牛奶为止。 ‘呼……呼……啊……’ 陶醉在还未完全消失的快感之中,洋子慵懒妩媚的说道:‘我帮你把莉丝拿约出来见面好吗?’ 克里斯蒂安细心的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想要见莉丝拿一次。逐说道:‘拜托你了。’ 接下来的十天里,克里斯蒂安加紧进行了对六个新人的训练。同时他也留意到,基地内机动战士的数量急速增加,不过还是以旧型的渣古占绝大多数,新型号的大魔只占少数,而他的中队也被配给了三架大魔。克里斯蒂安将这三个架魔留给自己与蒂利和菲妮使用。 把高性能的机体给新兵,无疑是对战斗力的一种浪费。这还不如老手驾驶好发挥最大战力,然后再由老兵掩护新人成长。 如果联邦军俘获自护军的家属,按照南极条约的规定,会定期公布名单。但爱莉姆的身份特殊,她本来就是联邦军,所以在敖德萨沦陷之后,克里斯蒂安除了期待爱莉姆主动联络自己,唯有拜托中立的机构,像红十字会旗下的一些寻人组织去找爱莉姆。 可是到了11月尾,克里斯蒂安尔仍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爱莉姆的音讯。难免令人疑惑和不安。 在战舰的格纳库内,克里斯蒂安坐在自己的大魔内收听新闻广播。他主要收看的是作为中立者的月面都市的新闻媒体。因为没有那么多战时宣传获和假造的新闻。在敖德萨获胜的联邦军,将超过二百万的兵力分送到各地的前线,即将发动下一波的大攻势。地球上的战略平衡,现在已经彻底的倒向联邦军了。 听这种不利的战况报导,实在令人郁闷。这时洋子飘然而来,由地面上几个起落就跳到驾驶舱内,无惧别人的眼光和他并肩而座。 洋子小声的说道:‘这个周末我们在水上乐园见面。’水上乐园是格拉拿达市内,最大型的主题乐园。 ‘我知道了。’ 联邦军在宇宙的主要据点,是宇宙要塞——月神二号。其次则是月球表面的基地,克里斯蒂安虽然从洋子口中得知莉丝拿驻留在月球。但要安排适合的时间时间见面并不容易。 另外由于月面都市是中立的,两军非武装的官兵都可以自由进出个,难免会有所交流和冲突。为免引起情报部门的注意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小心为上。 等洋子走后,克里斯蒂安患得患失的想着,莉丝拿结果还是回到了联邦军,现在两个人之间再一次成为敌人。大家都在月球,虽然有机会见面。但将来阵上交锋时,对手恐怕也就是对方的部队。命运真是爱作弄人啊! 在约好见面的那一天,蒂利和菲妮两个人拦住了正要外出的克里斯蒂安。 蒂利的眉宇之间带着一点怨愤的道:‘中队长!你这样太过分了。’ 菲妮则说道:‘说的没错。’ 菲妮双手握成拳放在胸前,脸颊生气得发红的说道:‘爱莉姆在地球上生死不明,你竟然就在这里勾搭上这个老女人。我们真是看错了你。’ 蒂利继续说道:‘如果你是一时的逢场作戏,我们还可以假装看不到。可是现在你甚至和她相约一起放假外游。那样子的话爱莉姆太可怜了!还有半个月她就要分娩的了,可是你……’ 被她们俩姐妹这样斥责,克里斯蒂安多少有点惭愧。 自己对爱莉姆的爱意并没有稍减半分,现在自己和洋子的关系可以说是变人以下朋友以上。或者直接说坦白一点,会上床的红颜知己。 他非常需要人洋子留在自己身边替自己分忧解愁,让自己能够有一个倾诉心事的对象。两人之间渴求更多关系的反而是洋子,而不是克里斯蒂安。 这种复杂的关系,克里斯蒂安一时也不知应该怎样解说。他只能强辩道:‘这是我自己的私事。’ 蒂利和菲妮齐声怒道:‘那是谁在地球为了自己的私事,曾经拜托我们帮忙照顾爱莉姆的。’ 这时候洋子故意亲密地握着克里斯蒂安的手道:‘你们两个真的是为了朋友才出来反对我们的吗?’ ‘其实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克里斯蒂安,爱上我这个‘老女人’,却不喜欢你们,你们自己的妒忌心在发作吧!’ ‘才……才没有那种事呢!我们才不像你这下垂的没有廉耻,抢别人的丈夫。’蒂利和菲妮两姐妹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红着脸气极反驳说。 洋子也生气得柳眉倒竖的反击道:‘你们说谁是老女人?谁下垂?你们这两个还没有发育完成的洗衣板。’(作为安娜的太太,我要在这里说道,不管是下垂的还是胸部像洗衣板,抢别人丈夫的都不是好人。) 三个女人的吵架,实在让克里斯蒂安大感头痛。最后还是他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强行把洋子拉走。 第二节 ‘那两个可气的黄毛小丫头。’在出租车之上,洋子还是余怒未消。 ‘自己敢爱却不敢去行动,却在那里妒忌我。克里斯蒂安你说,我究竟有那里下垂了。’ ‘你不要跟他们两个小女孩生气好吗?她们也只是为了爱莉姆。’ 洋子也觉得自己有点小气,可是一个二十七岁离过婚的女人,面对青春活泼小女孩的冷嘲热讽,如何能够不生气。尤其是想到自己还能有多少青春貌美的时光,洋子就不禁自怜自伤。 不自禁的把螓首倚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说道:‘如果我们是夫妇就好了。’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中感到刺痛,现在不是一夫多妻制的古代,他不能不在洋子和爱莉姆之间作出选择,既然选择了就唯有接受现实。 ‘年轻真好!那两个小女孩还有时间作这种,甜蜜害羞的暗恋。难得你这个傻瓜又没有发过她们的心意。’ ‘你认为他们真的爱上我了吗?’ ‘当然了!我可没有白活了二十七年,难道这点还看不出来吗?想一想你们年纪接近,你又是她们的上司一直照顾和保护她们,再加上在战场上生死与共的气氛。没有爱意才出奇。’ 其实克里斯蒂安也不是笨得完全没有察觉,只是在潜意识里抗拒,尤其是双方都没有人愿意主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 克里斯蒂安已经有爱莉姆了,蒂利和菲妮又是自己的部下。总不能爱姐姐不爱妹妹,或者爱妹妹不爱姐姐。克里斯蒂安也没有自大到,让她们俩姐妹同时当自己的情妇。再说三个人是上下级的关系,一旦表明了爱意,却又不能发展,那关系会多尴尬。这和洋子可不同,她是成年人又不用自己负责任。 等到了水上乐园,洋子换上了一整件的黑色泳衣,黑与白的对比更显出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欺霜塞雪。 水上乐园的入场者大多数是月球市民,这里满眼所见都是欢乐无忧的脸孔。 相比之下在自护本国,每一个人都一脸严肃的表情,战争造成生活的加锁更加沉重,压迫得每一个人都透不过气。而在地球上,平民百姓都是茫然与麻木的表情。家园被毁亲人被杀再加上生活无着,弄得他们自己都变得麻木了,太多的痛苦使他们不能不麻木,否则恐怕每天都要以泪洗脸才行。 ‘没有战争的世界真好。’克里斯蒂安由衷的感叹。 他不由得反思在战前,面对联邦的经济封锁和打压,高叫着要进行这场的战争人。在透过战争获得解放之前,他们没死也早就被战争折磨得不似人形了。值得吗? ‘克里斯蒂安在这里。’在泳池的旁边,一个穿着非常贴身和紧窄,两件式红色泳衣的金发蓝眼的大美女在向她挥手。和她同桌而坐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油腔滑调的男人。 这位引人注目的大美女,就是当初被克里斯蒂安救回一命的莉丝拿。不等克里斯蒂安走到她的旁边,她就主动形冲上前,抱着克里斯蒂安,把他的头押在自己的圣母峰上。 ‘莉丝拿你不要太过份了!’洋子一把将她推开,站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 ‘亲热一下有什么所谓,你以为她是你一个人的吗?’ ‘这一点等他一会儿自己告诉你好了。’洋子有点无奈的说道。 四个人随意座下之后,莉丝拿兴致勃勃的追问克里斯蒂安的近况。克里斯蒂安一时之间也答不上话来。 此时那个自命风流的男人说道:‘莉丝拿你不要忘记了,他们是我们的敌人自护军,也是杀害你家人和朋友的凶手。’ 莉丝拿怒瞪着他道:‘他们两个是不同的,他们是我的朋友。’ ‘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凶手和帮凶的分别罢了。我还记得战争的第一天,我所爱的女人被自护军施放的毒气毒死的情形。’ 一时间气氛肃杀,充满了敌意。 ‘米雷先生你不是一直很想泡上自护的女兵吗?可以陪我一起去游水吗?’ 最后洋子决定用美人计引开这个麻烦的人物。 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克里斯蒂安感觉到强烈敌意的存在。可是和他同桌而坐的莉丝拿,不也是敌人吗? ‘莉丝拿那个男人是什么人。’ 莉丝拿回答道:‘他是我们联邦军的击坠王,也是我的追求者之一,还是我的上司。’ ‘总是痴缠在人的身边,想摆脱也摆脱不了。’莉丝拿言词之间虽在抱怨,却看不出她的语气和感情上有多讨厌。莉丝拿原本就是美貌出众,金发碧眼的美人,以前她就曾告诉过自己,从前一直有众多的追求者。 在巴本毫森号上面的时候,她总是全裸身体仅包上卫生纸,舰上有那个男人对她是不动心的,只不过除了克里斯蒂安,因为敌我之别没有人敢出手。 ‘你最近过得好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谈不上什么好不好,没有战斗的日子,物质生活还不错。就是有点寂寞的感觉,虽然身边一群狂蜂浪蠂,却没有一个知心的人。别说家人了,连老朋友都死光了。’莉丝拿的侧脸有着浓到化不开的哀愁。 ‘我想……我能够体会你的感受。我们中队九个人去地球,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玛尔汀娜在战斗中失踪,爱莉姆则音讯全无。 倏然之间,带着一丝疯狂的气息,莉丝拿笑道:‘雅各布森和汉斯死得真好啊。他们罪有应得,活该!’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们是我出生入死的同伴。’克里斯蒂安激动的拍桌喊道。 ‘也是杀害我家人和朋友的凶手之一。而且他们和你不同,他们从不承认大屠杀的事实,也没有一点儿忏悔之意。如果今天我们的立场交换,你会不恨他们吗?’面对莉丝拿的质问,克里斯蒂安无言以对。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中想起,那个杀害汉斯的联邦军女军管。要说自己对她全无恨意是骗人的,但是…… 克里斯蒂安婉转的说道:‘仇恨!真是一种没有建设性的情绪,在战场上也只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失去冷静增加自己死亡的危险。而且即使他们死了,你对他们的恨意就消失了吗?除了让自己更加痛苦,一点意义都没有。’ 莉丝拿痛苦的回答:‘批评的真好!但有一个问题,就算自己不想去记恨,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人类就是这样一种感情的动物。’ 难过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持续着,即到侍者把饮料捧上来。莉丝拿叫的是热带乐园,将酒和果汁与生果等混杂在一起的饮料,克里斯蒂安只叫了一杯橙汁。 一扫刚才郁闷的气氛,莉丝拿笑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叫什么橙汁,没有酒精的东西根本不是大人喝的,我替你再叫一杯好了。’ ‘不用了,橙汁就够了。’从前自己总是急着想要成为大人,现在的想法却是如果能够不长大就好了。其实克里斯蒂安也不是故意要叫橙汁,或许这只是潜意识中不想成长的证据。 克里斯蒂安在心中想到,虽然自己十七岁,只能算是少年兵甚至还不是成年人。可是自己不仅有妻子和情人,更在战场上杀了不少人,早就已经不是普通的少年了,试问世上有哪一个天真的少年试过在浮尸处处的河中游泳逃命,喝下带着人血的河水。 之后两个人一起玩乐园中的机动游戏,以克里斯蒂安的年纪,有这样成熟美艳的女伴,不知引来多少男人羡慕的眼光。 酒意上涌的莉丝拿,肌肤上泛起了樱花般娇艳的红色,身上满是水滴香艳迷人。她诱人的丰满身材,几乎把红色的泳衣都要撑破。 玩了几个小时,玩够了的莉丝拿兴奋的道:‘我们去游水。’ 两个人跳下一个蛇形的水池,阔达十尺长度无法估计,不时还有乘坐小艇的人在水面上经过。 ‘克里斯蒂安你猜一猜,自从和你分别之后,我有了多少个男人。’莉丝拿一面在水中畅泳一面说。 虽然自己已经情定在爱莉姆身上,可是面对莉丝拿这位成熟的大姐,却不自禁的妒忌起来。实在不愿意去想像她投入在别的男人的怀抱,可是自己又没有资格束缚她,何况她身边又有众多的裙下之臣。 ‘三个吗?’ ‘不对。’ ‘那么有五个了。’ ‘差太远了。’ 克里斯蒂安难掩心中的妒意说道:‘你该不会有十个、八个男人吧!你这样太不珍惜自己了。’ ‘你妒忌的表情很可爱,那么你很珍惜我吗?’ ‘我当然关心你了。’ ‘实在的告诉你好了,一个也没有。’ 克里斯蒂安错愕的道:‘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的不只是男人,追求我的人虽然很多,但想要的不过是我的。如果只为了解决,我倒是有十支、八支自慰用的按摩棒。有这些东西还要男人做什么。只有你不同,那一次你不止救了我的性命,还救了我的心灵。’ 莉丝拿浓情蜜意的吻在克里斯蒂安脸上,然后带着笑意的把手伸到了背后。 接下来把红色泳衣的上半截拿出了水面之外,放到了泳池边。换言之现在她上半身是全裸的,透过水影和波涛隐约看得出来。 ‘你真大胆呢!’ ‘因为我太想念你了。’ 莉丝拿主动拥抱克里斯蒂安,用圆润饱满的胸前双丸摩擦着克里斯蒂安的身体。完全无惧旁人的眼光。 克里斯蒂安可以想像到,莉丝拿为什么会这么大胆主动。军人的假期不多,驻防地点经常变换,更何况二人分属敌对的阵营。这次能够找到时间见面,真的难能可贵。以后未必会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克里斯蒂安把手深入水中,和莉丝拿一起,解开红色泳裤上的绑带。 把泳裤拿出水面也放到池边,现时水中的莉丝拿可是一丝不挂的。乘船经过的人如果心细一点,注意到泳衣的存在,自然可以猜出莉丝拿正在裸泳。 莉丝拿硕大的美乳于池水中载浮载沈,克里斯蒂安热情和狂野的加以揉搓与抚摸,掌中的这一对如昔日般坚挺。 ‘啊啊啊啊……’ 无视着在旁边经过的小艇和泳客,莉丝拿发出了快意的呻吟。 ‘这样子真刺激。’莉丝拿虽然一脸兴奋和尴尬的神情,却完全无意停止。 克里斯蒂安在水底爱抚着莉丝拿的桃花园,在水面上看下去,可以看到金色的水草随手指的活动而摆动。克里斯蒂安的指头可以感觉到,一股暖流正由桃花园内渗出来。 ‘啊啊啊……’ 莉丝拿感到快感的风暴正在自己的体内产生,被人发现的刺激,凉快池水的润滑作用,还有克里斯蒂安富有技巧的手指。种种因素配合在一起,那种快意真是妙不可言。 这时候刚巧有一个母亲带着几个女儿乘船经过,做母亲的一看克里斯蒂安和莉丝拿的活动,就猜出他们在干什么,一脸轻蔑的表情叫女儿别看。 克里斯蒂安正在莉丝拿体内活动的手指,此时却故意加大了动作。 ‘不行了!太兴奋了。’ 这时小女孩看着莉丝拿,好奇的向母亲问道:‘这个姐姐的叫声很奇怪,她的身体不舒服吗?’ 莉丝拿居然还有心情分神对小女孩道:‘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等你长大就会明白的。’ ‘真是不要脸的狗男女。’母亲生气的尽快把船开走。 克里斯蒂安的手指在莉丝拿光滑的裸背和弹手肉感的圆臀上充分的爱抚了一番,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拉抵自己的泳裤,掏出自己粗壮的龙根。 抬起莉丝拿苗条的美腿,顺势插入进去。花园内早已蜜汁氾滥,热情的欢迎着闯入者。 ‘喔……啊啊……好热……’ 莉丝拿兴奋得紧抓着克里斯蒂安的肩头。克里斯蒂安执将莉丝拿推近到泳池边,好作为倚靠。然后利用水的浮力的帮助,捉紧莉丝拿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捧起来。 之后运起腰力,一次又一次的挥戈前进,向着桃园秘洞进犯。 ‘啊……啊……啊啊……再来……再大力一点……’ 此时两个人已经陷入自我陶醉的二人世界,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目光。 莉丝拿享受着那种甜美快意的冲击,当克里斯蒂安进入时,灼热粗壮的就填满她的体内,而当他退出之后,冰凉的池水灌满原有的空间,一冷一热的交相配合,使她享受到快感的迅速升华。 莉丝拿的娇躯在水中不断摆动,迎合着克里斯蒂安的侵犯,金色的长发在水中漂散,羊脂白玉似的肌肤因兴奋而染上一片桃红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冲击已扩散到全身,莉丝拿陷入失神的状态,甚至没有留意到克里斯蒂安已经在她体内播下了种子。 等到莉丝拿恢复了神智之后,她还不愿意就这样分开,二人暂时维持着这个互相紧贴的姿势。 ‘恐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和亲热了。’莉丝拿伤感的低语。 和朝夕相对的洋子不同,克里斯蒂安决定还是不要对她说出自己与爱莉姆的关系。 ‘我有一个最后的请求。’ ‘是什么?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尽量去做。’ ‘让我看一看你的身体,直接的看不要被水挡着。’ 莉丝拿尴尬的往四周一看,这时已经有四、五个泳客在不远处观看着他们奇怪的举动。 红着脸的莉丝拿,大胆的点头答应。然后她攀附着水池边,一口气站出水面之外。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之下,挂满水滴坦荡的看起来是如此的圣洁。 ‘哗啊!’旁观的人发出惊讶的叫声。 莉丝拿单脚跪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湿润的金发紧贴着她的娇肤,玲珑浮凸的就在咫尺之前,岭上双梅嫣红鲜艳,柳腰紧窄修长,一对美腿健美而有弹性。特别是长门金色芳草的桃花源,还有池水、和热牛奶倒流出来。 克里斯蒂安尽情饱览着莉丝拿百看不厌的,用心的谨记在自己的记忆之内,恐怕以后已经没有机会再看第二次了。 满足了克里斯蒂安的愿望之后,莉丝拿在旁观者再增多之前迅速地穿好了泳衣。 快乐的时光始终要结束的,洋子带着没有占到任何便宜的米雷再次出现。四个人一同离开水上乐园,在大门口要分别之前。 莉丝拿和阳子与克里斯蒂安逐一拥抱。 莉丝拿握紧着粉拳,鼓起勇气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离开自护军,只要留在中立的月球,等到战争结束就不用再打仗了。’ 洋子与克里斯蒂相视而对,就算联邦军已经得到战争的主动权,优势在逐步扩大。他们也不能作逃兵,为了牺牲了的战友,还活着的同伴,以及留在故乡亲人。 ‘果然不可能吗?’莉丝拿失落的自问自答的道。 米雷说道:‘希望以后我们不会再次相遇。因为如果再见面的话,应该就是在战场上了。届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杀认识的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莉丝拿和爱莉姆不同,爱莉姆只不过是通讯兵,但莉丝拿现在可是联邦军的机动战士驾驶员。如果真的在战场上遇上,那就非要互相撕杀至分出胜负为止。 克里斯蒂安最后说道:‘再漫长的战争也会有结束的一天的,希望在那之前我们不会遇上,大家都能活到战后。’ 莉丝拿带着泪光跟他挥手道别。而克里斯蒂安和洋子又何尝不伤心难过。 2006/1/3完成2006/1/4校对 第三节 回到基地之后,克里斯蒂安翻查了那个米雷的资料。由于联邦军将他作为战时英雄来宣传,很容易就在公开报导中发现了他的简介。宇宙军出身的他,随着战况转战地球各地,驾驶着剑鱼战机击毁了上百个渣古,平均三天就一架。最近更转任到机动战士部队中,而且还是获准拥有个人专用涂装的击坠王。 莉丝拿就是他的部下之一。 联邦军的宇宙返攻已经迫在眉睫,分别以月神二号基地为据点在地球周边轨道,和以月球基地为据点的月球轨道上,加强了袭击和巡逻。 到11月尾,克里斯蒂安在训练部下时也数次与联邦军遭遇。手下六名新人中,二人不幸战死,又再补充了二名新手。训练的成果全然无法提升。 在时间进入12月之前,首先在11月30日北美的自护军对联邦军的总部渣布罗作出了大规模的空降攻击,试图扭转战局,否则也要让联邦军延迟即将发动的攻势。结果却遭到惨败的收场,12月2日超过一百艘舰艇由渣布罗升空,揭开了联邦军与宇宙反攻的序幕。 这个攻势的代号为星一号作战。 同事间在地球,由12月5日起联邦军先后向北美、非洲和亚洲的自护军展开总攻击。 面对压倒性的兵力差,又没有足够的补给,地球上的自护军连战连败,残存的人不是在进行没有希望的顽抗,就是以仅余的力量向宇宙撤退。 数百艘联邦军的舰艇,陆续集结到月神二号,并且利用最后这一点时间,让部队熟习如何在宇宙中运用吉姆。在各条战线上的吉姆,加起来恐怕超过了一万架,数量比自护军的各型机动战士加起来还多。 对比起来自护军的宇宙舰队总数不满二百,机动战士的数在目前在五千至六千之间。 自护军的优点,是有少数精锐的机动战士驾驶员,但由于不断的损耗,现在的驾驶员大多数是新兵,只受过几个月的训练,最多有一两次战斗的经验,很多人更是完全没有。 联邦军的机动战士驾驶员,主要由战斗机的驾驶员转任而来,他们不止训练充作,而且大多数有充沛的实战经验。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熟悉机动战士的操作。始终联邦军大规模的配备机动战士吉姆,只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另外自护军中以基丝莉亚为首开发了,专门给新类型人使用的机动装甲。据闻拥有远超过机动战士的战斗力。但是其驾驶员,几乎全部都是训练机构所培养的新人。 军方也曾经在现役部队中,调查那一个人是新类型人,克里斯蒂安也是在这时候被确认自己是新类型人。不过他就像其他现役的军营一样,对这些机动装甲没有信心,更重要的是不愿离开同生共死的同伴。结果大多数被确认的新类型人的人都没有调任到新类型人的机动装甲部队。这与萨比家内,基连、基丝莉亚和德尔兹的派系冲突也有关系。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各路联邦军舰队相继集合,先峰舰队舰队,开始了进攻宇宙要塞所罗门。 守护着自护本个的防线,以宇宙要塞阿巴奥作为核心,加上两个前进基地所罗门和格拉拿达。构成一个可以互相支援的铁三角,每一个都相当坚固,受到攻击的话也可迅速获得支援。 当获知所罗门受到攻击的时候,格拉拿达派出了数目庞大的援军,当中包括了克里斯蒂安所搭乘的巴本毫森号。 支援舰队还在中途时,就得知了所罗门失陷的消息。这个消息震惊了支援舰队上的所有人。 于是任务临时被更改为,收容接应由所罗门逃出的败军,并且继续前往阿巴奥要塞。 一时之间自护军的士气跌落到了谷底,克里斯蒂安自己回想,自己自从奥德萨之役后就没有参加大规模的会战。也因此得以幸存到现在。 但在这段期间,首先是渣布罗的空降作战失败,继而联邦军在北美、非洲和亚洲的展开了大反攻。再加上所罗门的快速沦陷,短短两个月之间自护军从支配占领半个地球,演变成了据守阿巴奥的最后防线。而且还是以一群新兵作主力,机动战士的总数虽有三千架,但只有一千二百架是较新型的大魔,最近式的勇士更仅有二百架。一半以上机动战士还是旧型的渣古。 想当初在战争的最初两个月自护军获得了辉煌的胜利,然后到中间的战略相持阶段,最后联邦军以同样的速度发动了连战连胜的反攻。战况的变化之快真是让人无所措从。 到达了阿巴奥之后,克里斯蒂安从小道消息中得知,所罗门短时间失守的原因,除了指挥官德尔兹因为派系斗争而延迟了要求救援,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联邦军的新武器,被简称为太阳镜的太阳能集光系统,利用四百万块镜片把太阳光集中起来,成为具有可怕的杀伤力的武器,太阳镜进行了二次攻击,重创了所罗门要塞的防御,和歼灭了大多数的守备舰队。 在阿巴奥要塞内,每一个人在嘴上都说要坚守这道最后的防线,但从心里都认定要塞的陷落只是时间的问题。敌我之间强弱悬殊,敌人又拥有对要塞专用的新武器,抵销了自护军的地利作用。 克里斯蒂安俯心自问,这场战争,究竟有什么意义,为了打破联邦的经济封锁,争取独立被承认的现实。屠杀了数十亿的平民,大败联邦宇宙军,攻占半个地球,经过了大半年,结果又被联邦军反攻到国门。 我们是为了打败仗而战的吗? 那么死去的人究竟有什么价值? 不管如何联邦军在攻陷所罗门并作出必要的补给之后,对阿巴奥展开了最后的攻击。 时间是宇宙世纪0079年12月30日。 由雷比尔将军所统率的这支大舰队中,包括了克里斯蒂安所熟悉与不熟悉的敌人。野狼、英格、米雷,还有莉丝拿。 自护军公国因应这场最后决战,总动员了国内十五岁以上的男性。对于还有理智的人来说,这种鲁莽举动只能说是垂死挣扎了。 在所罗门遭到败北的结果,使敌我比例进一步拉大到一比五,接下来的这一战可说是没有希望的绝望之战,纯粹是为了保护本国的拚死挣扎。 但这一切,在晚上9时05分改变了。一道前所未有的强烈光束,由阿巴奥的周边向着联邦军的方向射去。 升任中将统率其中一个联邦舰队的史图尔特,在旗舰上目睹了这一道闪光。 ‘这是什么光?’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强烈的光芒就掩盖了一切。接下来在右边的窗口,看到了像宝石般闪烁的上百个光球。 相对于联邦军的秘密武器太阳镜,自护军也使用了秘密开发的同级兵器,全称为太阳能镭射炮的太阳炮。用殖民地改装而成的光是口径就达到七公里。 ‘这怎么可能?’ 身经百战的史图尔特也恐惧得浑身颤抖,仅仅一瞬之间就消灭了一个舰队以上的定力,超过一百五十艘的舰艇。而且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是联邦军的精神支柱,带领他们由失败到胜利,直至现在的雷比尔将军。 ‘冲击波过来了。’ 战舰爆炸后所流出的空气,再加上高速飞来的残骸,以极高速的速度冲撞了邻近的残存舰队。 战舰在激烈的震动当中,多处地方受到撞击,出现了缺口做成了进一步的死伤。 当一切沉静下来之后,生还者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被其他舰艇的残骸和飘浮在宇宙中的尸体所包谓。 史图尔特颓丧的坐回座位上,他们已经失去了必胜的信心。 面对眼前的惨剧,在史图尔特的旗下陆战队中,却有人有着相反的心态。 在补给舰上的野狼面对友军未战先败的惨状,悠然自得的说道:‘看来这场战争的胜负还没决定呢!’ 对大多数人人来说,战争是一场灾难,恨不得可以早一点结束。不过也有人享受战争,并且希望能够尽可能拖长的,野狼就是这样一个人。 ‘希望自护军这次的表现好一点,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和平了,才打了一年的仗啊。时间太短了!’ 英格不打算浪费时间批评这个禽兽,她虽然面色惨白,却能够沉静的说道:‘就算我军损失了三分之一,也没有动摇我们数量上的优势。我会亲手终结这场战争的给你看的。’ ‘倒是你这个人,今次打算故意诈败吗?’ ‘别说笑了!我虽然想战争拖长,但却我不想死。故意留手这种蠢事我才不干。’ 以秘密武器一举歼敌后,基连统帅向要塞内的自护军发表演说。 ‘如今,地球联邦军的过半数,受到我军殖民地镭射炮的攻击而消失于宇宙中,此殖民地雷射的光芒,正是我自护正义的表证!’ 就像战后史家所记述的,他把自护的胜利赌了在太阳能镭射炮上。而为了争取完成的时间,不惜牺牲了所罗门的守军。不过,联邦军以太阳镜快速攻下所罗门,的确是出乎他意料的。 当侦察部队把冒险拍摄回来,联邦军受到攻击的惨状,在阿巴奥要塞内播出时,整个要塞内欢声雷动。 原本心态绝望的克里斯蒂安,也在内心中燃起了获胜的希望。 蒂利和菲妮更是兴奋得跳起了舞。有些人更随之而唱起了自护国歌。自护军本来在谷底状态的士气,迅速上升至最高峰。 在失去了宇宙舰队总司令雷比尔后,残余下来的中将们,像贝达和史图尔特等人重新建立起了指挥系统。并且作出了继续攻击阿巴奥的决定。 联邦军相信如此威力的武器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连续射击,不在其攻击的间隙中进攻就没有获胜的机会了,而且就算现在他们仍然拥有数量的优势。 开着崭新的吉姆,莉丝拿看着医护兵处理受伤者,整备兵对舰艇进行紧急修来,经过十个小时以上的集结和重整,联邦军不止稳住了阵脚,而且士气已经回复了。 对莉丝拿来说,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而他们好不容易逼近到这条自护的最终的防线,只要攻下了这里应该就可以获得战争的胜利。所谓哀兵必胜就是这个道理。 接下来自护只有在投降和毁灭之间作一个选择,莉丝拿期盼着自护公国会选择后者,让她有机会在第三区作战,替自己失去的家人和朋友,以及众多牺牲的同伴报仇。 ‘女仕优先好了。’做为上司的米雷在萤光幕上说道,大战前夕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可见他有多自信和镇定。 ‘莉丝拿?柏特出击。’莉丝拿驾驶吉姆由打开的库门飞出了麦哲伦级战舰外。 紧接着米雷也飞了出来,联邦军的吉姆群组成了编队,做好了作战准备。 12月31日早上8时,战斗正式开始了。联邦军以突击艇作先头部队前去强攻。自护军则以飞弹炮台应战。 巴本毫森号停留在阿巴奥要塞的前方,而在这之前克里斯蒂安和他所属的大队,也已经摆好了阵势迎击。 作战之初联邦军的突击艇逐一遭到击毁,先锋部队陷于不的状态。 接下来联邦军以数千计的吉姆开路,再加上有180毫米实弹炮的机动装甲铁球支援,背后跟着庞大的舰队向自护军的防线作出了进攻。 原本搭载有太阳镜的补给舰队,早在太阳炮的攻击下被摧毁了,除了正面强攻联邦军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双方数百艘舰艇展开了光茫耀目炮战,超过了一千度的光束在宇宙中交错而至,阿巴奥要塞上的炮台和飞弹阵地也开始了支援射击。宇宙变成了五光十色的亮丽,但在每一度光茫的背后,都有着相应的人类死亡。 其中四、五发米加粒子炮,就在巴本毫森号的旁边掠过,然后打在要塞的表面。 联邦军的吉姆,手中的光束枪连续射击,向着自护军的机动战士群迫近。 克里斯蒂安接到了迎击的命令,大魔的手一挥,整个中队的机动战士,就跟随着大队前往迎战。 在各条战线都展开了激烈的交战,克里斯蒂安计算着敌人的动向,大魔手上的九十毫米机连射二次,子弹带着红光飞向正面的一台吉姆。 对方一闪而过,但随即落入了他事先计算好的第二次击的位置上。 一连串的爆炸,炸掉了吉姆手中的盾牌还有握枪的手臂。 蒂利和菲妮则以配合无间的动作,合作击落了另一台吉姆。但克里斯蒂安的旗下,在刚开始正面交锋之际,亦损失了二台渣古。 联邦军每一台的吉姆都配备有盾牌,渣古则只有左肩的肩盾。而且在广阔的宇宙空间中交战,吉姆的米加粒子光束枪无论对任何方任角度都有极高的速度。 而自护军的机动战士,九成还在使用专为机动战士对战而配备的,九十毫米机枪。 正面相对时速度的确很快,达到数千公理时速以上,可一旦变成追击,相对速度下就只有足有几百公理时速,子弹很易就被躲掉了。 自护军的机体性能和武器都不如联邦军,新兵的质素也比联邦军的差。不是只顾着闪避,就是只顾着攻击。 只顾闪躲的还好,运能活久一点牵制分散敌人的兵力。仅注意攻击的新手,命中率本来就极低,还不懂得使用回避动作,很容易就被联邦军一、二枪干掉。 自护军现在能够倚重的,就只有克里斯蒂安这类老兵了。尤其是驾驶新机大魔和极少数勇士的人,更是发挥了以一敌众的威力。 联邦军的驾驶员,对机动战士的运用,始终是及不上自护老兵的。 交战了半个小时,克里斯蒂安已打中了六架吉姆,但全毁的只有二架。而他自己却毫发无伤。 在没有重力束缚的宇宙,和在地球上是不同的。这里是立体的三度空间,机体飞行的速度一般都有数千公里时速,技术出色的人要闪躲敌人的攻击是易如反掌的。更能把握时机打中对手。 相反在地球上,就算你想躲也躲不了,被拘束在二维空间内,而且在地面上的速度只有几十公里时速。 蒂利和菲妮合作无间的双人组合,发挥了比单纯两架独立使用的大魔还大的攻击力。采取一方正面牵制,一方背后下手的方法。不像克里斯蒂安,经常被正面的盾牌抵掉。在相同的时间内,她们打中了八架吉姆和四架铁球,而且大部分都是全毁。 而所付出的代价,则是克里斯蒂安手下的六名新人中,五名战死。渣古一但被打中受损,就更加难以逃脱联邦军的第二击。现在只有一名新人存活者在倾尽全力去闪躲,而且只会胡乱射击浪费弹药。 这样的菜鸟目标,自然成为联邦军集中攻击对象。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克里斯蒂安与蒂利和菲妮又在背后攻击联邦军的吉姆和铁球。 半小时过后,优势劣败之势更加严重。联邦军存活下来的吉姆和铁球,比例上远比自护军的大魔和渣古多。更别说凤毛麟角的勇士了。 自护军的吉姆和渣古被迫后退,倚靠要塞和舰艇的支援火力应战。 就在此时,莉丝拿和米雷相继参加了联邦军对自护防线主力的宇宙空母,多罗瓦号的围攻,并打沉了这艘可搭载上百机动战士的超大型舰。 自护军的防线因此出现了一个大缺口,并且做成了全局的被动状态。 第四节 联邦军虽在机动战士的对战中占了上风,但在阿巴奥要塞力的火力支援下,联邦军在舰队对舰队的炮战中并没有占有任何的优势,甚至可以说还略为不利。 打中战舰,不论任何地方都会有效用。 但对阿巴奥要塞则不同,要塞虽然目标大容易命中,但是打中了表面坚固的岩壁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要打中上面相对细小的炮台和飞弹发射台才有用,但这种目标太小了,根本不容易打中。 此时后联邦军分别以贝达和史图尔特中将的舰队为核心,由多罗瓦号的缺口突入,朝着要塞的中心部分在吉姆和铁球的保护下前进。 只要让驾驶吉姆的莉丝拿和米雷这类人,以及野狼和英格之类的陆战队和特种部队,降落在要塞表面破坏炮台和飞弹阵地,联邦军就可以获胜了。 一场必然以来的决战,已经无可避免。 蒂利在面牵制着一架驾驶员技术不俗的吉姆,菲妮则急袭到了对方的背后,正想乱枪攻击之时。 另一架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吉姆,一枪打中了她的大魔。 ‘啊啊……’菲妮的大魔中弹受损。 而下手的人正是米雷,而负责作诱饵的则是莉丝拿。 菲妮紧急展开回避动作,间不容发的闪过了继续射来的光束。由于受损的部位影响,引擎动力不足,机体部分地方更发生火灾。 米雷可不容许猎物逃跑,就像猛虎出山的紧追而来。 看到妹妹中弹,蒂利岂能不顾。机体一个转弯,行运流水似的飘然而至,由侧仆面向米雷的吉姆开枪,子弹急袭而来。 米雷一面举起盾牌抵掉子弹,另一方面光束枪连射还击,机体却向后退避。 蒂利狂冲猛进之势被迫停止,左闪右避着迎面而来的光束弹雨。米雷的射击准确而致命,要避开并不容易。 相反蒂利因为从后追赶,子弹和米雷的吉姆之间因相对速度变得很慢,让他可以轻松闪躲。更何况吉姆拥有盾牌,大魔却没有盾牌。 米雷在这边从容的应付蒂利。莉丝拿哪边则改变了目标,改向机体受损的菲妮攻击。 在光枪的暴雨之中,菲妮以蹒跚的动作在强行闪避,眼看随时就会被命中。 在千钧一发之际,克里斯蒂安摆脱了围攻他的对手,由后方突袭莉丝拿的吉姆,一拳将她的机体打开。 ‘啊啊……’莉丝拿的吉姆不规则的向旁边飞了开去。 克里斯蒂安透过无线电道:‘有没有受伤?受损的情况怎样?如果还能飞就返回母舰。’ 菲妮好不容易用灭火器扑灭了机舱内的火,才回答道:‘手臂和双腿的关节都无法自由活动,引擎的出力下降了一半,机体内的火炎还没完全熄灭。不过应该还可以回去的。’ 如果回去的路途上没有敌人攻击,也的确没有问题。可是以这样一架受损的大魔孤身回去的话,肯定会成为联邦军围攻的饵食。 克里斯蒂安现在已能够将自己的新人类能力控制自如,他很清楚感应到在吉姆内即的莉丝拿,所以刚才手下留情,没有用光剑作必杀的攻击。而在另一架吉姆之内的,看外面涂装就知道是米雷了。 ‘可恶的上苍未免太会作弄人了。’ 情况并不容许克里斯蒂安继续抱怨老天,莉丝拿重新控制好了机体之后,立即杀了回来。她并不知道大魔内的是克里斯蒂安,对敌人的手下留情虽然奇怪,但她可没打算放松攻击。 ‘菲妮你在一旁躲好,不要让其他联邦军干掉了。’ ‘啊啊啊……’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愤怒地大叫,他虽然已经锁定了莉丝拿的吉姆,无论如何却无法狠下心来扣下扳机。 莉丝拿向克里斯蒂安连开了四、五枪,却被他俐落的动作一一闪过。 莉丝拿在内心奇怪对方为何不开枪反击。 ‘是用光了子弹吗?’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已经逼近而来,莉丝拿收起了光枪拔得出了光刀,举起盾牌展开近身战。 克里斯蒂安凭自己的新类型人能力,再加上技术和经验的优势,原本可以轻松的解决莉丝拿的。 但他并不想伤害莉丝拿,只想削掉吉姆的双手,使她不能用武器攻击,迫使她撤回母舰。 问题是莉丝拿可是拚了命的应战,一步也不肯后退。举起盾牌护着吉姆的大半个身体,光刀从后方抽空反击。克里斯蒂安却是闪避居多,好不容易发出的攻击,也因为自己的自我设限而不能得心应手。 米雷对付蒂利虽然占了上风,一时半刻之间却也无法击败她。这时看到莉丝拿处境危险就赶了过来救援。 光枪从背后偷袭克里斯蒂安。 察觉到来自背后的杀气,克里斯蒂安的大魔瞬间闪过,并且绕到了莉丝拿的吉姆背后继续攻击,让米雷因为同伴而无法攻击自己。 莉丝拿道:‘米雷对方的子弹已打完了,我们拉开距离联手收拾他。’ 莉丝拿向后退却并且收起光刀改用光枪。 米雷得以自由的攻击克里斯蒂安,可是面对克里斯蒂安机敏的动作,即使是他也难以打中。 而且,本来以为已经没有子弹的对手,却朝着自己拔枪反击,还算好了前置量,每一枪都朝自己闪避方向的打。要不是自己经验老道,早就被干掉了。 莉丝拿将无线电对准自护军的频道说:‘是你吗?克里斯蒂安。’ 对手三番四次的留情,除了克里斯蒂安,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克里斯蒂安没有回答,就算莉丝拿对自己没有战意也没有用。眼前的米雷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 而被他摆脱掉的蒂利则追着莉丝拿杀了过来。而在四个人旁边还有众多敌我双方的机动战士,根本就没有余裕去停手。 尤其是菲妮更受到三架吉姆的围攻,对方的技术虽然不怎么样,可是她的机体中弹后动作缓慢,又以一敌三。实在无法让人安心。 四架机动战士纵横交错的交战着,不断变换位置和武器攻击。使旁边的其他机动战士为免误伤同伴都无法介入。 米雷从莉丝拿的话中,猜出那个技术超群的驾驶员就是克里斯蒂安。 四个人之中自己和克里斯蒂安是最强的,莉丝拿和另外一个人就差了一级。 这时候他心生一计道:‘莉丝拿你去对付克里斯蒂安,他虽然比你强但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去对付那个杂兵。解决完后再回来帮你。’ ‘以为我弱一点就会输给你吗?’为了妹妹余怒未消的蒂利拔刀应战。 克里斯蒂安当然不容许米雷杀掉蒂利,紧追米雷而来。克里斯蒂安有自信闪开莉丝拿的各种攻击,但如果莉丝拿用自己来作肉盾阻扰,他就不知应该怎样既不伤害她又能突破。 莉丝拿哪哭叫道:‘你们两个给我停手。’ 莉丝拿着光枪向宇宙胡乱发射,发泄自己的愤怒。这就是自己追求复仇的结果吗?相爱的男人和敬爱的上司在战场上互相砍杀。 因为莉丝拿的不予拦阻,米雷反而处于被围攻的下风。原本这时候是有机会干掉他的。 可是菲妮那边也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她虽然干掉了又一台吉姆,不过机体再度被打中,机体内的空气外泄冒火情况严峻。 蒂利放弃了对手,赶过去救援自己的妹妹。 克里斯蒂安和米雷在近距离光剑相交,大魔与吉姆之间刀光剑往,稍一不慎就会当场身死。 米雷可是在多个战场上出生入死活下来的老手,他很快就判断出自己差克里斯蒂安一点的。虽然吉姆多了一面盾牌,但对方总能制敌机先,破解吉姆的光刀招式。 克里斯蒂安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从旁边一刀砍掉吉姆持盾的手臂。 ‘两个人都给我住手。’在克里斯蒂安只要再一刀就可收拾米雷的时候,莉丝拿的吉姆强行闯入,克里斯蒂安被迫放弃了攻击。 米雷生气的道:‘混蛋!我根本不用你救。这里是战场,前面的是敌人。只要攻陷了阿巴奥我们就可以胜利了,就算我在这里死了你也要继续打到自护军本国。回想起开战之初,我可是在弥漫着毒气的殖民卫星中逃出来的。你不也因自护而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吗?’ 米雷推开了莉丝拿的吉姆,一刀劈向了克里斯蒂安。 光刀斩断了大魔的双脚,但最后一刻克里斯蒂安也掷出了大魔手中的光刀。 这一刀准确无误的击中了米雷的吉姆。 ‘啊啊啊啊!’ 看到米雷的吉姆被击中,莉丝拿明知在大魔内的是克里斯蒂安,仍然举起光枪朝着他扫射。 克里斯蒂安闪躲着光枪逐渐远去。 莉丝拿急问道:‘米雷你有没有受伤?’ 米雷满脸是汗水痛苦的道:‘核融合炉有破损,我的左脚也烧伤了。不过还死不了的,我们先返回母舰。’ 虽然心痛莉丝拿向自己攻击,但是克里斯蒂安语仍在内心里想到,这样子是最好的了,大家也不用死。 这时候蒂利已经逼退了围攻妹妹的吉姆,但是菲妮的大魔也已经到极限了。 由于子弹和光刀的能源已经不多,蒂利收下了菲妮的大魔所配备的光刀和机枪,并且让妹妹换乘到自己的驾驶舱内。 菲妮的大魔在被抛弃半分钟之后就发生了大爆炸,只要逃慢一点她就小命不保了。 蒂利扶持着克里斯蒂安受损的机体脱离战场,莉丝拿则扶持着米雷的。 ‘克里斯蒂安,可惜不能再和你交手了。’在双方愈离愈远快将无法讯讯之前,突然之间米雷在通讯频道喊道,然后他的吉姆推开了莉丝拿的吉姆。 三秒钟之后,由于核融合炉已经临界运转,自己又受了脚伤无法弃机而逃。 联邦军的击坠王米雷,死于机体受损后所产生的的爆炸之中。 克里斯蒂安可以感应到莉丝拿悲惨的哭声,和她痛苦的自责。 联邦军并没有因为众多的牺牲而停下他们的脚步,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之后,在传奇的驾驶员阿姆罗?雷的协阻之下,第一批吉姆已经降落在了阿巴奥的表面上。 ‘成功了!’史图尔特的旗舰上掌声雷动人人发出万岁的叫喊声的看着友军成功登陆,不过好景不长,稍后侧舷被飞弹命中。 另一个攻击方向贝达中将的旗舰也已经中弹,并且尝试迫降在阿巴奥的表面上。 巴本毫森号上面,基尔斯滕?卡普舰长眼看着僚舰逐一沉没,敌人又已经登陆,内心里不禁对胜利的希望蒙上几分阴影。 眼看着由大部队掩护着的补给舰,载运着陆战队迫近,他却只能加强防空炮火。因为主炮在之前的炮战中已经中弹,无法正常运作。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和蒂利与菲妮共同驾驶的大魔,在联邦军吉姆群的追杀之下,终于回到了母舰的旁边。 这里是联邦军主攻方向的所在,自护军的防线被开了几个大堂,残存的少数舰艇和机动战士还在奋勇抵抗。不过目前还能倚靠要塞的火炮和飞弹支援。 克里斯蒂安道:‘舰长我要降落进行修理,请叫洋子小姐替我准备。’ 基尔斯滕?卡普摇头说道:‘不可以!注意你背后的联邦大舰队,现在让你降落,只怕没等修好,你就要和战舰一起同归于尽了。降落到要塞内去吧!本舰要死守这条防线到最后一刻。’ 克里斯蒂安一看形势就明白了,基尔斯滕?卡普这是螳臂挡车,可说是必死无疑。可是阳子小姐仍然还在舰内,自己不能弃她不顾。 克里斯蒂安深吸了一口气道:‘虽然大魔没有了双脚,还能够作战的,就让我守护巴本毫森号好了。’ 想到还在故乡的父母,还有其他已牺牲同伴的家人。克里斯蒂安落寞的自言自语道道:‘雅各布森、汉斯、舒耐德队长,还有德玛尔汀娜,看来我跟你们重逢的时刻已经到了。’ ‘蒂利和菲妮你们两个不可以死在这里,支持不下去就逃吧。留在地球的爱莉姆拜托你们了,对不起我不能回去看她。’ ‘中队长!’ 五秒之后,以巴本毫森号为首,四艘自护军的舰艇和二十架机动战士迎战了联邦军的护航部队。双方的数量差达至四、五倍之多。 联邦军机动战士群的指挥者是英格上尉,补给舰上搭载着的是野狼恶名远播的特种部队。 英格所驾驶的是优秀的狙击型吉姆ii,和两架僚机组成一个小队。背后更有超过一百架机动战士的大部队。 狙击型吉姆ii所具备的光束来福枪比一般吉姆的,射程更远破坏力更大命中精度更加高,再加上她的新类型人能力,交战至今真是如虎添翼未逢敌手。 锁定了自护军的渣古,她冷酷无情的发起了攻击,一枪一架的接连击毁了二架。 第三个目标,她选中了克里斯蒂安那架受损的大魔。可是当她扣下扳机的同时,克里斯蒂安已经从原有的位置离开了。 英格接连射失了三枪。 ‘自护军内也有这种高手嘛,今天遇上的可不多。’ 英格对着部下们命令道:‘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把挡路的杂碎们轰开,打开登陆的通道。’ 近百架吉姆同时开枪射击,这可真的是枪林弹雨了,或者说是光束的瀑布洗礼。相比之下自护军的反击是多么软弱无力。 克里斯蒂安犹如在的激流中挣扎的泳者,闪避之余还要开枪反击。在这一波盲目的弹雨中他失去了与蒂利和菲妮的联系。 英格像无视挡路的石头一样无视克里斯蒂安,率领着机动战士部队直接围攻战舰。 一时之间巴本毫森陷入了重围之中。 基尔斯滕?卡普大声地叫道:‘防空火炮全开。叫机关室把战舰撤向要塞表面,利用要塞表面的对空炮组成交叉火网。’ 火网在宇宙空间中形成了一个死亡的蜘蛛网,凡是碰上的吉姆就算不爆炸也严重受损。一时间压制了联邦军的攻击。 但是也有例外的,英格的动作就像鬼魅般飘忽无常,她自由自在的穿梭于火网之间的空隙。一枪射向了巴本毫森号的舰桥。 舰桥上发生爆炸,大火在迅速漫延。爆炸所产生的碎片,造成了多人死伤。 破片、残骸、人体残肢和成球状的血液在四处飘浮。 基尔斯滕?卡普道:‘拜托尽快让本舰迫降在要塞的表面。’ 正在机关室忙得一头烟似的洋子说道:‘我尽力而为。’ 由于舰桥被击中,失去了来自舰桥的侦测和管制能力,防空炮火的准确性大跌。联邦军的吉姆有如围捕昆虫的蚂蚁般一拥而上。 克里斯蒂安何不能放任他们不管,在躲避后方追杀而来的吉姆的同时,他从后赶上由背后奇袭。 大魔手中的机枪连续扫射不断,从不设防的背后弱点穿透,一举击毁三架吉姆。 面对有如虎入羊群的克里斯蒂安,英格开着自己的坐机狙击型吉姆ii挺身相斗。 2006/1/10完成2006/1/11校对 第五节 两柄灼热的光刀在宇宙空间中互相碰撞,爆出了激烈的火花。 ‘我不会让你们击沉巴本毫森号的。’ 克里斯蒂安斗志昂扬,大魔手中的光刀步步进逼。一时之间杀得英格阵脚大乱,盾牌也差点给砍爆。 再一直被砍下去就连盾牌也会被砍爆了,英格对准克里斯蒂安的大魔发射狙击型吉姆ii头顶的20毫米格林机关枪。 子弹的后便虽然不大,却仍然足以造成一定损伤。 在这波弹雨之下,克里斯蒂安被迫放弃了他流水不断的连续攻势,暂时退却了。 ‘这个宇宙真细小啊!想不到我们又再有交手的机会了。’克里斯蒂安的脑海里感应到英格的想法。 ‘那就继续在敖德萨没有分出结果的战斗吧!’克里斯蒂安以举枪射击来回答。 在英格纠缠着克里斯蒂安的时候,其他的吉姆群自然没有停止攻击。巴本毫森号陷入了联邦军的火网中,多个地方中弹受伤。 舰桥第二次击中,被炸开了一个就连紧急修理装置都无法封闭的缺口。 基尔斯滕?卡普舰长的上本身整个都被炸掉了,而下截的残被吸到了宇宙真空之中。少数幸运的生还者,放弃了舰桥封闭了隔仓,逃到安全的区域。 就连洋子所在的机关室也不能幸免,被炸出了一个破洞。而且由其他地方发生的火灾,所产生的浓烟正在涌入。 ‘这样子只有弃舰了。’整备兵们惊慌失色的叫道。 洋子身为长官可不能像他们一样方寸大乱,厉声斥责道:‘只要舰长还没有命令弃舰,我们就要坚守岗位到最后。要知道动力就是一艘船的生命。’ 但是洋子并不知道舰长已死的事实,而且由于舰内的混乱和火灾,根本没有人继任指挥。 洋子一面工作一面在心里想到,一定要坚持下去。 另一方面,克里斯蒂安无惧双方战斗力的差距,继续强行挑战英格。 战争也是双方科技的较量,当初自护军领先联邦军开发出机动战士的时候,联邦军也没有闲着。只是他们的研究重点方向不同,联邦军领先自护的科技,在于光速兵器小型化和多样化。而其产品就是狙击型吉姆ii手上的光枪和光刀。 至于大魔所使用的光刀,并不是真正的光束刀,不过是电热斧加长和改良的变种,严格意义上说应该叫电热剑。电热剑和电热斧一样使用寿命很短,每次作战之后都要更换一柄。但是今天克里斯蒂安已经连续作战二个小时,他的电热剑不知砍了多少架吉姆、铁球和盾牌,使用量完全超出正常,已经接近极限快要融解了。 自护军虽然也落后于联邦,但亦已经开发出本身的光枪和光刀。不过仅在最新型号的勇士上有限配备,距并遍装备仍然遥遥无期。 以劣势武器去战斗总有一个极限。而现在的英格就是克里斯蒂安的极限。 由于双方都是新类型人,凭着比旧人类更敏锐的感觉,可以察觉到对方的杀气,预先作出闪避和攻击。现在大家的能力都相同的话,决胜负的就是技术、经验、机体和武器了。 英格的技术和经验迅速成长,虽然不及克里斯蒂安,也只是稍逊半分。可是她在机体和武器的优势上却是大幅领先。 飞驰在宇宙中两架机动战士不断驳火,克里斯蒂安的动作飘忽难定,枪法的准确叫新人看到目瞪口呆。 同时间英格亦以诡异多变的驾势技术对抗,而且她的机体本来就有狙击专用的瞄准系统,射击精度还在克里斯蒂安之上。 在纵横交错的米加粒子光束与实弹中,双方同时击中了对方。 克里斯蒂安的子弹打在盾牌之上,根本无法伤害对手。而面对英格的光束,他只能以大魔的另一只手臂当作盾牌使用。 在真空的宇宙,是听不到爆炸声的。大魔的手臂被炸得粉碎,光茫覆盖了所有的萤光幕,机体剧烈震动,火灾警报器发出巨响。 英格毫不留情的发动追击,再次改枪战为近身白刃战。 当两刀相触之后,大魔那柄到达极限光刀的已经在半熔解状态。 ‘不会让你通过这里的。’克里斯蒂安决不能在这里战败,国家、父母和洋子都在他的背后。 但是光靠决心并不能够获胜的,破损不堪的大魔光是要维持动作的平衡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 一刀之后又是另一刀,狙击型吉姆ii的光刀再次拦腰向大魔。 光刀切开了驾驶舱,大魔引擎所在的上半身向上飞脱,只有腰部的另一半残胲向下飞脱。 ‘啊啊啊!’克里斯蒂安悔恨的大叫道,他仍然坐在驾驶席上还没有死亡。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他配合着英格的光刀微调大魔的动作,让其在不会做成瞬间大爆炸的部分通告。 克里斯蒂安所在的残胲部份,既没有燃烧亦没有弹药,只是纯粹的金属块自然不会爆炸。至于引擎所在的大魔上本身,在几秒之后炸成了宇宙尘。 克里斯蒂安拿出驾驶舱内个人救生专用的小型火箭,扣好胸带穿上后,向着阿巴奥飞过去。 英格没有再攻击他,对比起十八米高的机动战士,不足两米高的人类躯体实在太过细小和难以命中了。而且她也不是野狼,不是那种以杀害没有抵抗力的人为乐的野兽。 ‘如果双方驾驶同样的机体,今天我就不可能毫发无伤一的获胜,搞不好会同归于尽呢!’英格感概的说道。 接下来她放出来信号弹,要部下们直接登陆在要塞的表面。 事实上这时,在这附近一带自护军的机动战士已经全部被击落了。在洋子的努力下巴本毫森号坠落在要塞的表面上,被烈炎所包围,与被击沉已经没有什么分别。其他舰艇却没有巴本毫森号幸运,相继遭到联邦军的毒手。 经由英格的护卫,搭载着数千陆战部队的补给舰在要塞表面登陆,以野狼为首联邦军相继杀入要塞内。至于吉姆群则开始摧毁布处在各处的炮台和飞弹台。 以野狼现时的地位,其实不用自己带头冲锋陷阵,不过他喜欢起在战场上亲自曾主动杀人的感觉,而且也只有这样,才可以第一时间捕捉合自己口味的自护女兵。 爆破开闸门之后,他扔了两个手榴弹进通道来。接下来一团爆炸的爆风烈焰喷了出来。要塞内外机动战士的交战和原始的肉抟战同时开始了。 野狼领军冲进通道内,一遇上敌人立即闪躲和射击。和有重力的地方不同,在无重力的地点,是不可能蹲下或趴下来找掩护开枪的。这时能够做的,就是利用墙壁和天花板闪躲规避,和及早抢先对方动手。 ‘砰砰砰砰砰砰。’自动步枪的枪声在通道内回响不绝,中弹死亡的自护军由身上不断渗出血珠,飘浮在半空中。 在要塞的各个通道和房间中,开始了每一处地方都要用血来洗的争夺战。 由被火焰吞噬的巴本毫森号上逃出的洋子以及其他生还者,还有之后降落在要塞表面的克里斯蒂安,都被要塞守备队所征调,发给了自动步枪和手榴弹负起防御之责。 洋子等人在一个大厅里,将杂物堆积起来并且加以捆绑固定,做为防御的据点。 负责指挥的少校大声地喊道:‘我们背后是飞弹工厂,如果那里被联邦军炸掉,那后果真是不堪设常。所以一定要死守这里,一步也不许后退。’ 洋子并不想抱怨,可是自己和部下,除了受过几天的自卫训练外,根本从来都没有再碰过枪械,更别说向真人射击了。 不久枪声逐渐接近,一群神色惶恐身上带伤的士定退入大厅之内。 接着第一名联邦军攻入内了。 还没有等到命令,所有人就同时开枪射击。联邦士兵被打成蜂巢一样即时死亡,尸体向着一旁飘去。 接下来两军互相投掷手榴弹,在无重力之下投掷,要飞多远也没有问题。而联邦军的技术明显优远自护军。 爆炸接连在洋子的旁边发生,还好刚才临时修建的掩体挡住了绝大多数的碎片。 之后联邦军改为投掷烟雾弹,一时间白烟四散掩盖了所有视线,但自护军仍然朝着唯一的出入口射击。 ‘轰隆!’ 此时发生了更大的爆坼,天花板产生了一个大洞。联邦军避实击虚由破洞强闯而入。 双方刹那之间接近到肉搏战的距离,士兵们在上刺刀,或者改用手枪和匕首作战。 一个浑身肌肉结实,就连太空衣也无法掩饰他雄伟身材的联邦军官,出现在洋子的旁边。他一手握着曲尺手枪,另一手拿着在丛林地带开路用的开山刀作武器。 一刀就清脆俐落的把一个自护的士兵砍成二段。 肠脏和鲜血在洋子的面前四散。 ‘啊啊啊!’洋子吓得面无人色惨叫着,惊慌地用步枪的枪柄敲向敌人。 这个敌人就是野狼,面对这种不入流的攻击,他一刀就架着枪柄,然后用手枪的柄去敲洋子的头。 生死一丝之际,一股力量拉着她向后躲了开去。 她回身一看时差点感动得要哭出来,克里斯蒂安背着步枪,手上拿着手枪,及时出现救了她。 ‘是你!’发现害自己瞎了一只眼的的人,野狼像猎人看着猎物似的露出狰狞的笑容。 克里斯蒂安虽然认得英格,可是却并不认得他。不管如何面对敌人只有战斗了,克里斯蒂安毫不犹豫的举枪射击,连开两枪。 ‘砰!砰!’ 野狼却抢先一步朝一旁闪了开去。 现时在大厅来,两军最少有上百人在相互砍杀,场面混乱之极,就算想专注朝一个敌人攻击也不可能。 克里斯蒂安一击无功之后,就这样拖着洋子混乱的场面中杀出去。 ‘小子别想逃。’ 野狼狂吼着用刀连砍数人,稍远的则一枪毙掉,一路狂追而来。 克里斯蒂安和洋子,相拥着逃进了飞弹工厂内部,却发现内里已经挤满了不少伤兵。 两个人都有一种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回的感觉,格外珍惜这重逢的机会,不过好景不长。最后还是联邦军凭准人数和技术的优势,攻占了大厅,并且准备进一步攻占这个工厂。 工厂内摆放着众多的易燃物品,而且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及时撤走,所以无论哪一方,在这里进行枪战的话,无异于一种自杀的行为。 因此两军之后只好改用白刃战的方式继续战斗。 自护军的质素远不如联邦军,一方是专门的陆战部队,另一方是以文职的人员、整备员、驾驶员和守卫临时拉杂成军的部队。 用枪驳火的话,战斗力还比较接近,用刀来作战的话战况就一面倒了。不过自护军却无法放弃这个重要据点,只能不断由要塞的其他地方抽调人员来增援。 这种充满血腥味的原始战斗方式,实在非常适合野狼的本性,燃烧着复仇的怒火,他举刀大开大砍见人就杀,中刀者非死即伤。在战场上寻找着克里斯蒂安的身影。 而终于让他找到了。 克里斯蒂安和洋子都以上了刺刀的步枪作武器,两人躲在一角,克里斯蒂安在前,洋子则在后方支援。这种野蛮的作战方式,他们既不习惯和熟悉也觉得呕心。 ‘小子认得我吗?那一次因为你的阻延,让我失去了一只眼睛。我这人很通情达理的,对你也不例外,我不杀你,只要挖掉你的两个眼球,让你当一辈子瞎子好了。这样一定比杀了你让你更痛苦。’ 野狼放声大笑,他手中的刀染满了血迹和人体的肉碎。 ‘我不认得你!在战场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如果你想报仇即管放马过来。’ 对于克里斯蒂安完全不恐惧自己,野狼觉得很没有意思,不禁改变了话题说道:‘在敖德萨作战的时候,我捉到了一个十七岁的孕妇,我首先让她堕胎,她的肚子可足有八个月大!还好没死掉,接下来我将她日操夜操,前前后后都玩遍了。这个女孩好像叫莉姆,我时常记错了自己饲养的母狗本来叫什么名字,有可能真是我记错名字了。请问一句,他是你的老婆吗?’ 克里斯蒂安自从回到宇宙之后,还是第一次听到爱莉姆的名字,却没有想到是从这种野兽一样的人口中听到。而且可以想像爱莉姆落在这种人手中会有什么下场。 克里斯蒂安疯狂的举枪刺向野狼,而对手却从用的一刀挡开了他的枪刺。接下来刀势一个旋转,一刀砍向了克里斯蒂安的肩膀。 克里斯蒂安慌乱的后退,好不容易才闪过这一击。 ‘肉搏战是我的所长,你再修练一百年也不见得能胜过我。’野狼狂笑着加紧了刀势,一张刀网罩向了克里斯蒂安的头上。 ‘啊啊……’ 野狼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上砍出了一道两寸多的伤口,鲜血从中不断渗出来。 占尽上风的野狼,舔着刀身上的血,仇敌的血舔起来感觉意外的鲜美。 ‘砰!’ 一声枪响,停止了所有的杀戮。激战之中的两军士兵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洋子用步枪向着野狼射击,不过却完全打歪了。 ‘洋子不要开枪,引起火灾的话可不得了。整个要塞都会完了。’ ‘可是你根本打不过他,我不开枪你就死定了。’洋子哭着说。 ‘我们背后可是在守护着自护全国的人民,我们自己的生死并不重要。’ ‘早就输掉了!基连用太阳炮干掉了德金公皇,基丝莉亚又枪杀了基连,之后达拉滋的舰队又在战况不利时先行逃走。看这里的形势就知道了,一点胜算都没有了,等联邦军攻占这里后就会炸掉飞弹工厂,届时这个要塞就会沦陷。’洋子一连串的说话,弄得克里斯蒂安全然不明所以。 不过在洋子开了头之后,却触发了其他在死亡边缘挣扎的自护军开始拔枪还击,联邦军也加以反击。情况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有子弹打中了工厂内的易燃物。 像克里斯蒂安这种在前线拚命为保卫祖国而战的士兵,是不会理解高层在想什么的。 洋子的官阶比他高,况且洋子一直留在宇宙,人面也比较广。虽然在作战当中,也能够从不同的渠道收集到不同的消息。 由于大局对自护日益不利,所以德金公皇,打算利用太阳跑和阿巴奥要塞作最后的筹码,更和联邦军议和。还和雷比尔将军取得了接触。 而主张作战到最后的基连,则利用太阳炮把父亲和雷比尔一起干掉。父亲的旗舰被太阳炮击沉的消息,自然瞒不过基丝莉亚,所以她后来又找机会开枪杀死了弑父的基连。 因此之故,当战斗转向联邦军有利的方向发展,基连手下达拉滋的舰队就决定从战场上撤退,准备保存实力以图东山再起。自护公国的上策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联邦军岂有不胜之利。 相反在雷比尔战死后的联邦军,由中将们联合指挥,像贝达中将就在旗舰受损后,迫降在要塞表面,亲自拿起火箭炮参加登陆战。史图尔特则在旗舰严重受损,自己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让舰长以下弃舰,自己操纵战舰撞向要塞的表面。 其他在此役中牺牲的中将、少将还有多人。 对洋子来说,他们这些下层的军官和士兵已经尽了全力。对得起第三区的人民了,她可不以让克里斯蒂安在这时候白死。已经没有战斗下去的意义了。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迅速蔓延起来。野狼虽心切报仇,还是认为保命为先,下令部队迅速撤退。 洋子拉着克里斯蒂安,在要塞内寻找逃生的出路,并且跟他解释上层一直隐瞒着士兵们的消息。 听到统治自护国的萨比家,在最后时刻还为是战是和而互相残杀,最后弄成这样的田地,他已经错愕得不知如何反应。 第六节 ‘那么自护公国会怎样?联邦军接下来就会攻打本国的了。’ ‘既然基连都已经战死,达拉滋由战场逃走,这场仗也已经战败。那么基丝莉亚自然会向联邦议和,不……不应该说议和,应该说是跟联邦投降。’ ‘原来还有投降这个方法。’克里斯蒂安化除了充满自嘲,悲哀和凄怆的苦笑。 ‘我们流血流汗,牺牲了无数的同伴,屠杀了数以亿计的平民,打这场该死的战争,究竟是为了什么!’克里斯蒂安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悲怆感觉。 在大火爆炸和浓烟之中,两个人的历尽重重险阻,终于来到了要塞的表面。 由于飞弹工厂的大火,切断了主要的电源供应时,阿巴奥要塞的动力在这一刻停止了。 原本在要塞外,互相攻防的宇宙舰队,现在已经所余无几。但是残余的大多数都是联邦军的舰队。要塞表面的炮台和飞弹发射架,在英格这此登陆部队的努力下,也被摧毁了十之。就像洋子所说的,胜负已经分明了,再打下去不要说是无益的牺牲,根本应该说是自杀。 ‘我们要向联邦军投降吗?’克里斯蒂安向洋子问道,虽说有保障俘虏的南极条约,但在战场上多的是私下杀害战俘的人。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已经见得这种情形太多了。 洋子也不愿意投降,但极目所望都见不到友军。 在一片万籁俱寂的宇宙之中,克里斯蒂安听到两把微弱的哭声。那是蒂利和菲妮的声音。 ‘你们两个还活着吗?’ 克里斯蒂安尝试像和英格互相传递想法一样,利用自己身为新类型人的类能呼叫她们。 克里斯蒂安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甚至怀疑那些哭声是自己幻觉。 洋子握着克里斯蒂安的手说道:‘如果们两个人都能在战后活下来,而爱莉姆又不幸死掉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妻子吗?你会嫌弃我的年纪比你大吗?’ 想到爱莉姆的死活,克里斯蒂安就心痛如刀割。他不知道之前那个联邦军所说的话是否是真的,但是爱莉姆的安全不容乐观却是事实。 当克里斯蒂安不知如何回答,或者应该说不知如何在爱莉姆和洋子之间如何作抉择的时候。 一架伤痕累累的大魔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蒂利和菲妮不是新类型人,她们虽然收到克里斯蒂安的心声却无法回答。抛下一直与之苦战的联邦军,两姐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前来寻找他们一直羡慕的中队长。 追赶着她们的,是由英格所指挥还有十余架存活的吉姆部队。 蒂利和菲妮丢掉已经没有子弹的机枪,伸出了大魔的手。克里斯蒂安和洋子手牵着手,跳到了大魔的手掌上。 在以一敌十的情况之下,他们实在没有把握能够逃脱。 就在这个时候,英格收到了联邦军的全频道广播。登陆部队已经占据了阿巴奥要塞的主控制室动力炉。接下来的任务以搜救伤兵、收容俘虏和扫荡残敌为重点。 英格对部下们道:‘大家听到命令了吧!分成三个小队,搜寻在宇宙中漂浮的敌我两军。现在起没有必要主动攻击的人了。’ ‘那至少也应该把这架大魔干掉,之前我们可是被打了两架吉姆。’ ‘没有这个必要,连枪都抛弃了敌人,已经没有了抵抗意志,要投降或是逃走就随他们去吧!今天我们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还是你想成为第三架被干掉的吉姆。不然就把弹药保留下来,对付那些准备同归于尽还在垂死挣扎的敌人。’ 英格并不是单纯的同情的对手,这场战役打下来,联邦军残存的兵力只有四分一,甚至只有五分一。没有必要的话就无谓再增加死伤者了,尤其是在已经获胜的情况下。 目送着敌机离去,克里斯蒂安等四人百思不解中的原因,可是他们都庆幸自己能够活着。 此时最后一艘陈旧的补给舰,由阿巴奥要塞中开出。外壁上挤满了穿着太空衣的自护军,可见超载的情况有多严重。 指自护军的高、中层人物,像是马沙、贾图、达拉滋和基丝莉亚,早就搭乘更加先进的格瓦金级战舰和桑吉巴尔级巡洋舰离去。其中除了基丝莉亚,在出港之际遭到狙击身亡外,余下的人物都分别成为了未来动乱的主因。 克里斯蒂安他们所乘坐的大魔,降落在补给舰的表面上,踏上了这一班逃生的末班车。 和甲板上的友军谈论之下,克里斯蒂安才得知舰内现在挤满了伤兵。身体健全的人除了医护兵之外,全部都要轮流到舰外。这样子的船自然也无法远航,只能直接返回第三区。 在这一船的残败之兵中,充斥着颓丧和空虚两种感情。对众多不幸牺牲同伴的悲伤反映只有表面上的麻木,因为死人实在死得太多了,眼泪早就流光了。 其中一个低级的士官说了一句话,克里斯蒂安永远都记得的。 ‘萨比家的人就别说了,什么红色慧星马沙,所罗门的恶梦贾图,全都是不是东西的狗屁。’ 一个还有余力去愤怒的新兵,对心目中的英雄被侮辱起来抗议。 那个低级的士官只是嘲弄的说道:‘那么这些英雄在那里?丢下我们自己就先逃了,算甚么英雄,我说他们都是狗熊。’ 脱离充斥着残骸与尸体的宇域,补给舰逐渐离开阿巴奥,途中还不断救起被击落的机动战士驾驶员,和弃舰之后搭乘着救生艇的官兵。至于卫护着这艘补给舰的,只有一架大魔和几架带伤的渣古。 此时如果联邦军愿意牺牲一、两架吉姆作代价,必定能够打沉这艘补给舰。 但是联邦军中似乎再没有人愿意成为最后一名战死者,就这样任由他们离去了。 ‘一切都结束了。’克里斯蒂安的这句话,可以说是在场者共同的心声。 在补给舰缓慢的接近第三区的时候,他们得知了基丝莉亚战死的消息。本来作为傀儡的议会议长,接掌了国家的实权。把自护公国改成了自护军共和国,和地球联邦签署了和平条约。 听到这消息船上的人超过一般都哭了出来,而其中一半人是喜极而泣,战争终于都结束了,另一半人则是因为战败而伤心得哭出来。 时间是宇宙世纪0080年1月1日,还差两天就是战争爆发的一周年纪念日。 原本克里斯蒂安一直以为,自护会抵抗到最后一兵一卒的,原来这不过是国家宣传政策所造成的幻觉。 在第三区抵抗,不过是集体自杀罢了。所以强硬派都没有回去第三区,而逃到了其他坚固偏僻的据点,像是在木星一带的亚古捷斯。既然主战的强硬派不是逃了就是死了,残余下来的人决定议和也就理所当然了。 进入宇宙港之后,克里斯蒂安看了报纸和广播,才知道和约的详细内容。 其中最讽刺的第一条,就是地球联邦政府正式承认自护共和国的独立。为了争取联邦承认自己的独立,他们才不惜开战的,结果打了败仗反而获得承认,联邦政府是在跟他们开玩笑吗? 但是看了和约接下来的内容,还有报社的评论之后,克里斯蒂安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根据和约接下来的条文,自护军不止要裁军,并且在今后还要限制军备的发展。联邦军将会进驻第三区,并且根据一个共同防御的附加文件,可以指挥自护共和国的部队,还有其他在政治和经济上的特权等等不一而足。 换言之自护军丧失了实质上的独立,得到了名义上的独立。这应该说是联邦对自护的侮辱吗? 联邦之所以不吞并自护,恢复他们所主张的,全人类只有一个统一国家的政策。就在于这样做的结果,第三区人民就会变回换联邦的公民,无法对他们作出制裁。 只要自护获得独立,即使那只是名义上的。除了惩处战犯之外,第三区人民还得要付出天文数字的款项,用来偿还自护公国政府在战时对内对外的钜额借款款,以及对战争中受害的民众以金钱来补偿他们精神和财物的损失。 还活着的受害者家属们,人数恐怕要以亿来作单位计算。这究竟要赔多少钱才能够赔清,世上没有一个经济专家能回答出来。对此联邦政府非常大方地,不再以政府的名义再索取其他额外的赔偿。 对克里斯蒂安个人来说,首先要做的就是交出退役申请,以及回家看一看父母。 在搭乘交通工具时,由于已经没有了萨比家的独裁统治,自然也没有了秘密警察。民众在车内自由的谈论着战时被封锁的各种消息,以及未来的动向。 克里斯蒂安第一次听到了,很多不被前线军人们所知道的消息。 包括联邦军曾派遣超小规模的舰队,对第三区作远距离的单程自杀攻击。虽然这些舰队全数遭到摧毁,但是却造成了近二千万人的死伤。政府更将受到最严重损伤的殖民地,拿去改造成太阳能镭射炮。 很多第三区的人民,原本就是来自其他各个殖民地的独立支持者。一周战争中的大屠杀,杀害了他们大量的亲朋好友,进而造成自护国内的离心离德,配合上对联邦军攻击第三区的恐惧。在整个战争期间,合法移民和非法逃离自护公国的人民竟达到二亿之众。 虽然政府之前曾极力压抑,但通货膨胀仍做成币值贬值了数倍。 根据军部初步公开的资讯,在整个战争中自护军阵亡了超过一千万人,负伤者则是这个数字的三倍。当中九成以上,都是在地球上的地面战争做成的。 克里斯蒂安回到家里,父母跟他热情的拥抱,他们真的是老泪纵横,几乎泣不成声。邻近社区的人都热烈欢迎克里斯蒂安能够活着回来。 战争前服役的自护军,最上层萨比家的人不是战死就是在内斗中被杀,中层的将领如果没有战死或者逃亡,恐怕也难逃联邦的战犯审讯,士兵除了被俘的真的可说是连九死一生,生还的那一个基本上都是伤残回国的。 这可不是上天的报应,因为造成这一切地全都是联邦军。在联邦建立之前到0079年,人类渡过了一个世纪没有战争的和平岁月,然后自护以前所未有的大屠杀规模,开始了惨烈的一年战争。 联邦军之所以能够坚持作战,也是多得来自民间的复仇情绪给予主战派的支持,要知道联邦在战争中的伤亡是自护军的几倍。 而地球联邦可是不同于自护的民主国家。 在付出了大量的鲜血作代价后,当初策划和执行大屠杀的人,能够逃过联邦军制裁的人可说没有几个。 能够安稳的睡在家中的床上,这样一件小事,克里斯蒂安居然感道难以言喻的强烈幸福感。 战后愿意投降的自护军,大约只有总人数的一半,而另外不肯投降的一半强硬派,则在各地潜伏起来等待时机。 不管如何由于要执行裁军协议,克里斯蒂安的退役伸请没有几天就被批准。 他再一次恢复平民的身份。 父母自然希望克里斯蒂安能够安稳的找份工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克里斯蒂安虽然不是专家,也预料到战后会出现经济萧条。大量的退役军人和倒闭的军工企业员工,要找工作并不容易。再说他还要回地球上寻找爱莉姆。 在获得父母同意之后,克里斯蒂安决定和洋子一起前往地球,计划寻找爱莉姆并且在外面找工作,如果没有洋子在经济上帮助恐怕很难成行。 克里斯蒂安也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自私,要洋子出钱出力帮助自己寻找爱莉姆,等找不到的时候才和她在一起。但一来这是洋子自愿的,二来经历过这么多患难和生死与共,两人实在有点难舍难分。 蒂利和菲妮两姐妹一起由军队里退役,由于他们的家境比克里斯蒂安富裕得多,所以打算按父母的按排去读大学。面临即将来临的离别,在克里斯蒂安起行之前,两姐妹主动找他约会,兼且当作送行。 早上的约会实在说不上愉快,因为无论是在游乐场、戏院或者上街购物,都是四处空空如也。在战败的现在,人心浮动社会面临着巨大的冲击,即使有钱人民也不愿热意花费。看着这种萧条的局面,再加上克里斯蒂安即将要前往地球。 可说是极大的打击了两姐妹玩乐的情绪。 到了晚上蒂利和菲妮送了一套黑色的西装给克里斯蒂安,两姐妹也亦别换上一件橙色和绿色的晚礼服。露出香滑雪白的香肩,和羊脂白玉似的美腿。再配上红宝石的耳环和珍珠颈链,整个人也变得成熟和艳丽得多,好像成长了几岁的样子。和平日一身军装的样子相比,充满了另类的风韵。 在吃晚饭的俱乐部附属餐厅内,是今天唯一一个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地方。 不过顾客似乎离不开两种人,就是联邦的高级军官,和想跟他们结交做联邦军生意的商人。乐队演奏着轻快的歌曲,人们的打扮华美高贵。 ‘这种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克里斯蒂安说道。 除了在战场上,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联邦军。不过他们谈论的话题,克里斯蒂安却并不怎么有兴趣,不是自吹自擂就是在侮辱批评自护。 几杯红酒下肚之后,蒂利和菲妮脸上挂着红晕,言行变得更加大胆。 等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克里斯蒂安说道:‘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也要招待你们两个一次作为报答。你们是我最好的部下,事实上还活着的,也只有你们两个了。’ 蒂利微带气愤的说道:‘我们的关系不止是上司和部下吧!’ 菲妮则更进一步道:‘如果克里斯蒂安你有诚意报答的话,就不要等不知几多年后的将来,现在就报答我们。’ ‘当然不止上司和部下,更是最要好的朋友和战友。那你们想我做什么?’ 克里斯蒂安愉快的笑语。 蒂利和菲妮互相对望了一眼,两张俏脸越发绯红,姐妹俩双手紧握,好不容易终于鼓起勇气,把一条酒店的房间锁匙,放在餐桌上说道:‘我们要你陪我们一晚,让我们可以留下一辈子的回忆。’ ‘这样子好吗?你们两个不都是处女吗?我又不能给你们什么,这样子做只会让你们后悔。还是把宝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将来要喜欢一辈子的人好了。’ 2006/1/16完成2006/1/20校对 第七节 菲妮激动的说:‘克里斯蒂安你这废物,我们作女孩子的都主动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就不能答应,你没有一点点作为男人的勇气吗?’接下来她竟然拿起餐酒,泼到了克里斯蒂安的身上。 蒂利则师双眼闪着泪光的说道:‘是洋子鼓励我们这样做的,她说我们不这样做,才真的会后悔一辈子。第一次如果不能给初恋的对象,那才真的是终生后悔。对于自己的幸福,就是要无怨无悔不顾受伤的去追求。’ 其他的顾客都惊讶的看着这个场面,侍者更主动过来打圆场。 对于自己的幸福,就是要无怨无悔不顾受伤的去追求吗?克里斯蒂安心想,洋子之所以会说出这句话,也是因为她害怕会真的找到爱莉姆。她是下了多大决心,才决定不惜一切帮助克里斯蒂安,并且一同前往地球的。 菲妮对蒂利道:‘我们不要管这个小家子气的男人,姐姐你跟我一起出去,就随便找第一个见到的男人,作我们第一次的对象好了,让他自己回家后悔得哭死好了。’ 克里斯蒂安拿起自己的酒本,往菲妮的身上泼回去。小妮子一脸错愕的看着克里斯蒂安。 然后蹬脚生气的娇叱道:‘你这个人真没有风度,枉我现在还喜欢你。’ 克里斯蒂安非常认真的说道:‘不要后悔你今晚说过什么和做过什么。’然后他不顾一切的抱着,这对双胞胎中作为妹妹的菲妮,即场吸吮她颈上的红酒酒珠。 菲妮害羞得由脸上一直红到耳根子。旁观的顾客则在拍掌给予支持。 ‘我就让你这小女孩,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雄风。’ ‘什么小女孩,你不过和我们同年罢了。’ ‘可是在性方面的经历,我可是压倒性的比你们成熟。’ 蒂利满脸靦腆的表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急叫道:‘你们两个别再说这么丢脸的话题了,快结帐上房去。’ 结帐离去之后,蒂利在升降机内不好意思的揉搓着双手。做为妹妹的菲妮则感慨的说道:‘你这个优柔寡断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积极主动了。以前明明知道我们的心意,却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听到你刚才的一番话我清醒了,既然你们也不后悔,我更加没有理由要后悔了。现在我们都不再是军人,也不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了,再没有理由要有所顾忌。’ 进入酒店房间,蒂利因为觉得害羞,所以主动说道:‘我先去洗澡。’想要逃避这种尴尬的气氛。 不过克里斯蒂安却握着她的手道:‘不准进去。是谁规定前一定要洗澡的,就这样脱掉衣服去做,这样子才能直接品尝到你们身上的味道。’ 克里斯蒂安大胆的言词,震撼着这两个还是处女的姐妹。 ‘我帮你们脱衣服,你们也帮我脱衣服。’ 蒂利和菲妮两姐妹从没有替男人脱过衣服的,干起来手忙脚乱,而且表情尴尬害羞。 克里斯蒂安却是熟能生巧,而且大半年来他都一直跟她们两个出生入死,这两姐妹青春活泼的,早就吸引着他了。如果不是为了爱莉姆和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克里斯蒂安早就想追求她们了。 在衣服半脱未脱之际,两姐妹更显得娇羞妩媚。蒂利和菲妮本是为了壮胆而两人一起行动,现在面对对方的,反而就更显得羞涩和难为情。 蒂利穿着白色的丝质通花内衣,看起来就像天使般纯洁。菲妮则穿着黑色同款同质料的通花内衣,流露出一点小恶魔般的气质。两姐妹单独一个,谨只是青春活泼而已,但现在配合在一起,有中相影生辉的效果,更能发挥她们的魅力。 克里斯蒂安内裤下的,早就已经起立致敬了。 菲妮既感害羞又有点期待的道:‘我马上就是大人了。’ 蒂利则忧心害怕的道:‘第一次会不会很痛。’ ‘那么两姐妹中的那一个想先变成大人的。’ 蒂利和菲妮不约而同的分别说:‘我让她先做大人好了。’ 克里斯蒂安拉着她们两个一起在床上倒下来,双手分别侵入进内衣之下,各自抚摸着她们的和花穴。 克里斯蒂安对着她们一种特别的感情,那是介于对待妹妹和朋友之间,很难三言半语说清楚的感情。多少次他们在战场上一起行动,在联邦军的手下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在生死关头,他们也能够互相信赖对方的感情。而现在却要再加入男女之爱在其中。 ‘你们不用只等待我抚摸的,姐姐可以抚摸妹妹,每每也可以触碰姐姐。’ 蒂利和菲妮一齐说道:‘这很尴尬啊!’ ‘在床上没有什么尴尬和不尴尬的,再害羞的事上了床也做得出来。’ 看着蒂利和菲妮半蹲着身子,面红耳赤的在床上,尝试碰触对方的身体,实在很有意思。 ‘果然是双胞胎哩!连的尺寸也一模一样。不知道下面的小嘴儿是否也一样。’ 等到把乳罩脱掉之后,克里斯蒂安让她们肩并肩的躺在床上,欣赏着两对同样娇小但却坚挺的美丽乳笋,特别是鲜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单看表面就觉得非常可口。 ‘最后姐姐和妹妹互相替对方脱掉三角裤好了。’ 蒂利和菲妮红着脸蛋依照吩咐去进行,各自向对方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 克里斯蒂安却突然道:‘且慢。’ ‘看来蒂利是比较好色的一个哩!’克里斯蒂安注意到在三角裤上很明显的湿印。 蒂利一时之间羞愧得无地自容,却不甘心的把手伸向了妹妹菲妮的内裤中探索,大胆的搜寻确认了一番后说道:‘才不止我一个,菲妮同样湿了啊。’然后把手拔了出来。 菲妮看到在姐姐手指上,那透明的银色牵丝,羞耻得把脸埋在枕头上。 最后姐姐和妹妹还是分别替对方,脱掉身上最后的那一件事物,一丝不挂带着一点羞赧和恐惧的双拥座在床上。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的衣服亦已被两姐妹决脱得差不多,仅余一件内裤。他就这样跑到厨房,在雪柜内取出了一瓶红酒,然后急步的跑回床边。 克里斯蒂安说道:‘刚才菲妮用酒泼我,所以要惩罚一下。’ 菲妮嘟嚷着小嘴道:‘你不也泼了我一身吗?做人不可以太小家子气。’ ‘辩解无用!身为妹妹的你却比姐姐还多话!总之两脚并排跪在床上准备受罚。’ 菲妮的三角地带雪白如玉,上面长着若有似无的小量金色芳草。 克里斯蒂安拔出酒塞,就这样把红酒倒在那个倒三角形地带上。 ‘啊啊!好冷。’菲妮打了一个冷震,急忙加以抗议。 ‘就罚你作我的酒杯,如果还要抗拒的话,我就把酒瓶塞进你的菊穴里,让你用下半身来喝红酒。’ 克里斯蒂安接下来就这样半跪在床边,把头埋在菲妮的下半身,对着那个红色且有水草在内来载浮载沈的小酒池加以吸吮舔吻。 菲妮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形。在冰冷的红酒中,有克里斯蒂安温热的舌头和嘴唇。这样子接受对方一,她第一次享受到了,从未经历过的蚀骨的快感。 菲妮虽然极力忍耐,还是在姐姐的眼前发出了的声音,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欢愉,却又不时皱起了眉头。 蒂利咬着手指头又羡又妒的说道:‘不公平!克里斯蒂安你怎可以只顾着应付菲妮的。’ 克里斯蒂安抬起头擦干嘴角的红酒道:‘那么你也想当我的酒杯吗?’ ‘我才不要干那么可耻的事,可是我也不要你不理会我。’ 克里斯蒂安笑着说道:‘菲妮!你姐姐说你的行为可耻呢。’ ‘好了!蒂利你张开双腿,站在我们的上面。’ 蒂利吓得手足无措的道:‘这怎么可以,太过丢脸了。’ ‘你不想和妹妹一起享受快感的感觉码?不然你就一直在旁边等待好了。’ 拖延了一阵子,蒂利结果还是鼓起勇气做了。克里斯蒂安从后下方向上极近距离的欣赏美少女的花唇,这个角度看起来还真壮观。尤其是花唇还渗出了一阵阵的花蜜。 克里斯蒂安作为经验者,引导着菲妮如何用舌头去舔姐姐的花唇。自己则在品尝美酒花穴的同时,抽出时间用手指板开蒂利白玉般的美臀,轻轻的挑逗和触摸她的菊穴。 ‘啊啊啊啊……怎可以用手指触摸……和用舌头舔这种地方的!’蒂利全身发软,由于电流似激烈快感在体内走遍全身,造成下身的洪水爆发。花蜜一直流到了膝头上为止。 结果蒂利和菲妮先后达到了,双双软瘫在床上,不断地在深呼吸,诱人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克里斯蒂安意犹未尽的,用手指沾上她们的淫液来吞咽。并且把双胞胎的姐妹,摆布成阿拉伯数目字的六九姿势。 克里斯蒂安决定选择胆子比较小的姐姐来先破处,免得先选妹妹的话,她受惊过度造成插入的麻烦。 抬高了蒂利的一条粉腿,校准好了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就在妹妹菲妮的眼前,插入她姐姐的体来。 ‘啊啊……痛……’蓬门今始为君开的蒂利大声叫道。狭窄的通道并不容易进入,不过还好内里已经相当湿润。克里斯蒂安强行突破,直到碰上处女之壁才一时受阻,然后再次鼓其余勇一举穿透。 蒂利因为痛楚,像八爪鱼一般紧缠着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上,手指甚至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十道赤红色的指痕。 菲妮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的男人在兴奋中的那个部位,何况他还如此耀扬威地侵入姐姐的体内。一时间吓得她目瞪口呆。 克里斯蒂安持续着活塞运动,直到蒂利逐渐适应了痛楚,开始享受到快感为止。 之后他把目标转向了菲妮。 菲妮颤抖着身子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要还温柔一点啊!’她的眼光中既有恐惧又有好奇。 菲妮和她姐姐同样的湿润,但也同样的紧窄。克里斯蒂安费了一番劲,才能打开她的双腿对准位置,一贯而入。 作为妹妹的菲妮,她喊痛的叫声比姐姐还大。 克里斯蒂安在床上卖力的变换位置,努力的动作,交替的征服和占有这两姐妹。 蒂利和菲妮的姿势最后变成了,两姐妹双手紧握互相拥抱,让克里斯蒂安轮流插入她们的下体。 当姐姐被插入的时候,妹妹就在咫尺之前看着她的表情变化,欢愉、快感、害羞和刺激。当妹妹和姐姐的地位互换的时候,妹妹也表现出了一点也不输姐姐的各种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分不出叫声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快意的声越来越高昂,直到到达顶峰为止。两姐妹相差无几的先后达到了。 克里斯蒂安在妹妹菲妮的体内射出了他的热牛奶,接下来毫不间歇的继续活动,把两姐妹弄得精疲力竭的时候,才再在姐姐蒂利的体内射出另一次。 事后克里斯蒂安满足的倒在她们的身上,征服有着相同面貌和相同的孪生姐妹,也付出了双倍的疲劳。不过也从而享受到,二倍以上的快感和满足感。 在休息了一会儿后,克里斯蒂安左拥有抱陶醉在两姐妹温香软玉的怀抱中。 菲妮说道:‘你离开的那一天,我们决定不再去宇宙港送行了。’ 蒂利说道:‘所以今晚是我们最后相处的时刻了。到早上为止我们一直要在一起。’ 克里斯蒂安抚摩着她们同样的金发,感到那种离愁别绪的依依不舍。 蒂利眼带泪光的说道:‘就算将来过了几十年,我都不会忘记今晚的。’ 菲妮也泣不成声的说道:‘我也是。’ ‘如果我们比爱莉姆,甚至比洋子还要早与你相识,你会选择和我们在一起吗?’ 面对那两对同样渴求着答案的目光,克里斯蒂安答不出话来。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只是想到,在面临不能不作选择的时候,假若可以不作选择,全部都要了那该有多好。 在战争结束的一个月之后,克里斯蒂安和洋子以平民的身份,再次踏上了前往地球的旅途。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在这前途未卜的旅程之中,能够有一个红颜知己相陪,实在是人生中的一件美事。不过旅途上洋子始终显得患得患失似的,她比克里斯蒂安更害怕去对面对旅程的结局。 一月份的敖德萨,虽然没有大雪纷飞,却是积雪遍地。 途中难免经过满目疮痍的城市,还有比白雪所掩盖的战争机器的残骸。战斗机的、战车的以致机动战士的都有。其中最瞩目的,就是那些整齐而划一,看不到尽头的白色十字架。在这一带阵亡的两军将士,加起来超过一百万之数。 各处都拥挤着战时避难离去,现在则急不可待赶回来的难民。 而无可避免地,有着大量和家人失散,正努力寻找失散中的家人的人。 克里斯蒂安和洋子,也加入了由红十字会建立,寻人者的互助组织。因可以免费的入住同病相怜的互相者家中。 这些人之中有很多是联邦军的家属。得到她们的帮忙,克里斯蒂安和洋子得以前往,克里斯蒂安从前一直驻守的那个空军基地。 联邦军放弃了这里,并没有加以重修。仅只处理了当时的尸体,还有残留的弹药和燃料,以免造成危险。 白雪可以掩盖荒郊的战场,却无法掩盖建筑物之内的。室内到处都留着昔日死伤者身上的血迹,有些尸体还被埋在瓦砾下没有被发现。 负责带路的联邦军,就在前面说道:‘夺回这个基地的时候,自护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那时候真是血腥啊!这里几乎每一间房都有死过人。由于尸体太多了,很多都残缺不全。我们现在是尽量找这些遗骸出来,进行基因分析。还有把当时草草集体埋葬的碎尸掘出来,顺便加以整理。’ 情况的恶劣比克里斯蒂安所想像的还要严重,爱莉姆当时真的有活下来吗? 为何自己当时不能带她一起上宇宙。他在心里无奈的自责。 ‘这样根本不是找活人是找死尸,还有没有其他生还者的资料。’ ‘资料就在你们刚进基地时交给你们的那一份文件上了。存活的我军,还有俘虏和平民,总之还活着的全都在上面。名字可能会有误,不过上面每一个都有照片。是死是活都要有个结局的,但像你们这样是为找朋友而不是家属的人还真稀有。’ 在基地来找了一天,却没有任何的发现。比起只找到遗体的家属,克里斯蒂安连是否该庆幸也不知道。爱莉姆完全没有出现在联邦军的任何记录之中,接下来只有去调查那些面部严重受伤的生还者。 因为除了这个可能,爱莉姆不是死得尸骨无存,就是被自己在阿巴奥碰上的那个联邦军官私下拘禁了。换言之就是和莉丝拿相同的情况。 第八即 经过一个月多方奔走的搜寻,一切关于爱莉姆线索都断掉了。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充满了苦涩和无助。 洋子刻意以不表露任何感情的表情,单纯的向克里斯蒂安问道:‘是该有个决定的时候了。我们也不可能无了期地继续找下去。’ 这时候房间内的电视新闻报道,提及了处理战犯的最新消息。其中九成以上都是自护军的战犯,不过在其中也出现了野狼的消息。野狼的罪名是私下虐杀和强奸自护军的女俘,甚至有将她们当作奴隶秘密出售的,不过在这当中也有少数联邦军的受害者。 面对这个不能逃避的结局,克里斯蒂安心碎了。野狼当日能说出爱莉姆的名字,还知道她已经怀孕。现在看来不是他单纯地获得了爱莉姆的消息,而是他将爱莉姆拘禁和奸杀了,就像对待其他的自护军女俘一样。 ‘我特意由第三区来地球,但最后只是这样吗?爱莉姆还有我们未出生的孩子已经。’克里斯蒂安颓丧的坐在床上。她现在只想回到那一天的阿巴奥,亲手杀掉野狼这个畜生。 ‘不要伤心好吗?我的克里斯蒂安。我们可以去查查后续的案件内容,看看爱莉姆最后怎样了。’ ‘洋子拜托你了!如果有好的消息请你直情告诉我,如果没有好消息就不用说了。不知道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好的。’洋子接下来跟联邦军的宪兵单位和军法处联络,查询受害者的资料。半个小时之后她挂上了电话,平淡的说道:‘有资料的受害人中没有爱莉姆的名字,可是供说还有二三十个受害者是没有资料的。’ 克里斯蒂安用双手托着下巴,压抑着自己内心翻腾不已的情绪。 这种情况,就像战争中家属接到战斗失踪的通知一样。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死亡,却等于是死亡了一样。甚至还要更难受一点,因为明知没有希望,你还会去想像那渺茫的生还可能。 ‘请给我一点时间独处,我要好好想一下。’ 经过焦虑的苦思之后,克里斯蒂安明白该是下决心和放弃的时候了。 第二天,克里斯蒂安告诉洋子自己决定放弃,并且要她去购买机票和预订旅馆,准备到在战争中破坏较少的东亚去寻找工作的机会。 到了出发的那一天,克里斯蒂安在机场内反覆的想着,真的要放弃了吗?可是不放弃又能如何,再勉强下去只是不愿承认现实而己。 洋子亲匿的挽着克里斯蒂安的手,找不到爱莉姆她真的松了一口气。做为一个女人,明知这种想法很自私和残酷,但得益于爱莉姆的生死不明,她终于可以完全的得到克里斯蒂安了。 上一次在克里斯蒂安告诉自己要分手的时候,洋子表面上装作没有所谓,很成熟地接受分手的样子。但那时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对克里斯蒂安的用情之深远超预先的估计,不止不是有性无爱,还是非常浓烈的感情。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之后,接下来就要两个人架构是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 这时候机场内的广播说道:‘克里斯蒂安?利利思小姐……不……是先生,请前往九号闸口,和你失散了的爱莉姆小姐正在找你。’ 克里斯蒂安充满失而复得的惊喜,丢下行李发足狂奔而去。 洋子无法置信这其中的变化,挽着行李的慢慢的跟上去。 在九号闸口,爱莉姆正抱着才出生三个月的女儿在等待。旁边是一直在照顾她的英格。 久别重逢的爱莉姆在看到克里斯蒂安时流出了感动的眼泪,对怀中的女儿说道:‘看!那就是爸爸了。’ 至于看到爱莉姆她们母女平安的克里斯蒂安,差点想跪下来感谢上帝。 迈着蹒跚脚步跟上来的洋子,却是眼泪在内心里流。默然垂泪的她什么也没说,只把克里斯蒂安的行李放下,自己悄然无声的离去。 英格在一旁静静的目送着洋子失落的背影离去。 当克里斯蒂安抱着爱莉姆母女,欢天喜地的转了好几圈才能稍稍平静下来。 然后他才发现洋子已经不辞而别的走了。 对洋子的离去,克里斯蒂安心中万分难过,他只能把自己对这个红粉知己的歉意藏在心中。 在机场的餐厅内,克里斯蒂安听爱莉姆诉说了分别之后的经历。 当基地陷落的时候她点就要没命了,幸好和野狼在一起的英格不顾那畜生的反对坚持把爱莉姆送了去给军医救治。由于野狼的部队是专干肮脏工作不存在正式编制里的部队,所有有关的资料不是被销毁就是列作机密。所以克里斯蒂安才查不到爱莉姆的资料。 野狼本想要让军医强制给爱莉姆堕胎的,不过英格坚决反对。最后还是爱莉姆求助于一度交往过的史图尔特,以他中将的权威才阻止了野狼。 之后英格更尽力帮助爱莉姆,战后更和她一起前往第三区找克里斯蒂安。等找到克里斯蒂安的父母才知道他来了地球,于是就马上赶了来。 克里斯蒂安说道:‘那个野狼是因为没能够对爱莉姆下手,才在阿巴奥欺骗我说自己强奸了爱莉姆吧!’ 英格说道:‘那个人就某一方面来说简直是一头野兽,不过他还是有点良心的!’ 英格有很多话不便说出来,自己仍然是军人,而克里斯蒂安是前自护军的退役平民。 克里斯蒂安仍有点气愤的说道:‘联邦军会处决野狼吗?’ 英格道:‘飞鸟尽,良弓藏。将来如果有新的战争,他一定会再出现的。’ 克里斯蒂安知道这其中牵涉到许多联邦高层的权力斗争,也就没再追问下去了。在跟英格道谢她的仗义相助后,克里斯蒂安终于可以静下来和爱莉姆共处。 夫妻二人握着手,看着怀中孩子的笑容。 克里斯蒂安道:‘爱莉姆!今后我们应该怎样做?’ 爱莉姆道:‘看老公你的决定了,不过我们可以先去爸爸那里暂住。’ 不知道真相的人是幸福的,爱莉姆到那时为止一直不知道丈夫的混乱男女桃色关系。只想到自己以后要怎做一个贤妻良母。 后记 作为克里斯蒂安唯一的妻子,而不是其他和他乱搞男女关系的野女人。代替丈夫在这里写后记。 这本书的内容,基本上是公开的历史资料,再以我丈夫的口述为主,加上其他相关人等的回忆,集合而成后由我用小说的形式写出来。 在经历过那场惨痛的战争后,人类得以再次迎接了和平。而我们夫妇也过着幸福美满弄儿为乐的婚姻生活。 可惜的是,愿望是美好的,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我的父亲在战争中主要是干提供军需物质的生意,战后他的生意不但没有萎缩,反以做起了武器装备的生产。特别是在机动战士的制造和供应方面,克里斯蒂安就在我父亲的公司内工作,两年前父亲不幸过世之后,他就负责管理整间公司。 接下来是他其中每一天生活的记录。 ************ 克里斯蒂安现在每天起床之后,就在妻子的服侍下穿衣打扮。虽然两个人经常斗嘴,他却深深的热爱着爱莉姆。 然后是跟精灵活泼的女儿说早晨,和她玩一阵子才一起去吃早餐。 服侍他们一家人吃早餐的,是担任女佣工作的蒂利和菲妮两姐妹其中之一。 他们大学毕业之后,就担任起克里斯蒂安的秘书和家佣,每天两姐妹都会互换工作。当然不只是工作那么简单,她们两个也是克里斯蒂安的同居者。 今天是作姐姐的蒂利负责当秘书,妹妹的菲妮作女佣。姐姐穿着身白色的贴身套装短裙,看起来分外聪明干练。妹妹则穿着黑色的女佣服,和克里斯蒂安的女儿玩耍的同时,还不时偷偷和主人媚来眼去,看得爱莉姆心头火起。 等到踏出屋门之后,通常会看到玛尔汀娜坐在轮椅上打理花园里的花朵。 玛尔汀娜在战争中活了下来,可是亦付出了代价。她在战争中全身严重地烧伤,而且体内还藏有大量的炸弹碎片,无法完全清理掉。烧伤导致她的面目法辨认,加上当时她无法说话和写字,所以长期被视为战斗失踪者。在战后的两三年之间,她进行了多次植皮和整容的手术,现在表面上早已回复昔日美丽的倩影。 只不过她的双脚再也不能行走,脸上也再也没有表情。没有表情的原因不是出于悲伤,而是脸部的神经受损的缘故。不管喜、怒、哀、乐都没有表情。 不过每一天她都会用温柔的目光目送克里斯蒂安去上班。 在工作中,克里斯蒂安经常会与莉丝拿有所接触,她现在是联邦军的测试驾驶员。就像玛尔汀娜的伤害永远不会痊愈合,莉丝拿心灵中的伤害也一样。 米雷的死,做成了两个人的隔膜,因为他的死再一次挑起了她家人朋友全部被自护军屠杀的心结。不过克里斯蒂安并没有放弃,然继续在追求,希望她答应成自己为同居人。但目前只是维持在约会和偶尔上旅馆,若隐若现处在情侣与朋友之间的关系。 在现时的婚姻制度下,一夫多妻是不合法的。不过一妻加多个同居的女人却合法,克里斯蒂安家的同居人除了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此外还有最后一个。 在他公司里面担任机动战士设计主任的,真田洋子。说同居或者不太恰当,因为她并不是住在克里斯蒂安的家。而是住在他家的隔壁,和四岁的女儿一起生活。女儿的父亲自然是克里斯蒂安,而他就轮流在两个家庭过夜。 洋子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岁,又曾经离过婚,但是外表看来仍然明艳照人。 能有这样的关系,洋子和克里斯蒂安很感谢爱莉姆。没有她的谅解和同意,这种同居关系根本不能成立。 洋子在工作的期间,避过其他员工的注意,偷偷的在克里斯蒂安耳边道:‘今晚要在那边过夜吗?’ 克里斯蒂安点头答应。 洋子满心欢喜的说:‘丝莉亚一定会很高兴的。’ 丝莉亚是他们女儿的名字。 两个人悄悄的在办公室里甜蜜的握着手。 当日孤身离开地球的时候,洋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后来蒂利和菲妮主动前来找他,说为了追寻自己的幸福。要前往地球说服爱莉姆答应,一个妻子和多个同居者的生活。 洋子听了只觉得这是年轻人的狂妄幻想。不过蒂利和菲妮却成功的使爱莉姆答应了。后来又找到了受伤住院的玛尔汀娜,再加上两年前克里斯蒂安跟莉丝拿偶然中的重逢,就变成了今日这个样子。 洋子曾问过和菲妮两姐妹:‘你们是怎样让爱莉姆答应的,如果是我真的很难同意。’ 蒂利和菲妮当时笑着说道:‘我们俩姐妹,加上克里斯蒂安找她玩s4py,试多了几次她接受了被皮鞭和蜡烛的蹂躏,爱上了这种玩法后自然就答应了。’ 不过按照爱莉姆的说法,当然不是这样了。是在战后的第一年,在编写这本传记的期间,爱莉姆被丈夫诚意感动了才答应的。多角关系未必一定要一方得到一方退出,非此即彼来结束的,与其玩哪种结婚离婚然后再结婚再离婚,愚蠢的一夫一妻制婚姻游戏。还不如现在这样幸福美满,她不想克里斯蒂安对洋子、莉丝拿、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终生都带有遗憾。 在全文结束之前,爱莉姆有一些话要说的。 ‘我可不是无条件跟别人分享丈夫的圣人,或者在女权主义者眼中我是傻女人吧!但只要能够克制自己的妒忌心,这样子的婚姻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断的跟洋子、莉丝拿、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玩爱情游戏抢夺克里斯蒂安。总比等感情淡了,婚姻关系结束,然后又去找别的男人好。 ‘现代的人不断的结婚离婚,就叫做对婚姻的尊重吗?我跟克里斯蒂安,可是历经战火的洗礼和他人的感情考验才最终结成夫妇。就算加多几个女人,我们的感情也都不会有所动摇的。’ ‘但是我还是觉得克里斯蒂安有瞒着我跟克拉森?狄塞尔偷情过,你给我从实招来。’ 克里斯蒂安苦着脸道:‘都跟你说没有了。自从调到地球,她就被派到了不同的单位,之后就再没见面了。’ ‘可是访问她时,她说对你有好感!没机会发展真可惜。你把身边的女人全上了,还会欠她一个吗?’爱莉姆满脸妒意。 ‘没有!真的没有!’ ‘哼!我才不信。’ 遭到冤枉的克里斯蒂安只好哑认受屈了,谁叫自己除了妻子,还有洋子、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四个同居的女人,加上旧情复炽的莉丝拿。虽然自己清白无辜,可是爱莉姆却偏偏不信。 除了欠个名份,自己跟古代人的似的,享受着娇妻美妾的包围下生活,还恢复何求。 ‘全文完’ 2006/01/18完成 黑月:‘2001年尾开始写《克里斯蒂安战记》,文内采取了有点奇怪的夫妇加注方式。2002年因手痛停止了不写。 当时发表到主角刚进入地球,还有两万字的地球编已写但未发表。今年决定拿来参加征文,决心完成此作,放弃此两万字的稿,在极力精简剧情的原则下,其中一个预定登场的人物,平民娼妇雪尔雅罗娃被取消了,克拉森?狄塞尔的戏份遭全部删除,甚至被作者我忘记了她的存在。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改变,除了爱莉姆外,其他女角半应有一半是战死或残废的,也不会有一屋多女的同居生活。洋子、莉丝拿、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的结局因为我好朋友的建议而改变了,他说比较喜欢大团员结局。所以克里斯蒂安真应该感谢他。 由于中间有近三年的空白,所以前后风格不一。不知读者的看法如何?作者我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吗?在新写的十万字地球战线和星一号作战当中,很多该详细写的地方被我简略了。 有点不好意思啊!会想知道读者在这方面的看法。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部改编的作品了。改编的东西连拿去投稿找卖的机会也没有。不过作为一个元元的老作者,我再没有其他的阳萎作品了,个人的庆幸啊!’ 召集人:‘交稿太晚,所以不照一般方式写评,直接由小色鳖致词感想,请。’ 小色鳖:‘坐在萤光幕前,看完整篇故事后,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浮上了我的身体,一种微醺的满足,已经很久没有出现。 已经有多久没有了呢?这样子好好的欣赏一部值得慢慢品味的作品,感觉真的很好。或者说不能当作一部作品来看吧,这部<克莉丝蒂安战记>的精采,已经不仅仅是一部单纯小说了。 以高达(台译作钢蛋)等系列为主的sf改编作品,以往不是没有出现过,但是很少能引起小鳖阅读下去的吸引点。因为高达他的魅力,就在于独特的机体以及壮烈的战争画面,那种透过动画呈现出来的震撼效果,就是所有高达迷最爱不释手的地方。 所以一想到要用文字小说来叙述高达,小鳖对此实在是提不起丝毫兴趣,因为小鳖认为那根本无法’跟动画的感动相比。 然而今天因为机缘巧合,我细看了这篇作品,小鳖才突然发现,或许文字没办法给我们视觉上的震撼感受,但是透过文字所写出的高达角色,他们的遭遇,他们的情感,他们在战争中的苦闷与挣扎,却也是动画所无法呈现的。这是另外一种细致的感动,动画中的角色会动、会说,但是因为剧情的的关系,往往对于他们的内心,无法着墨太多,然而这次透过这部作品,透过作者黑月的笔,小鳖真的接触到了,这些战争动画中的角色,他们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思考些什么,无奈些什么,爱什么,恨什么。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特别是对于一个高达动画迷来说,你能进一步的感受到这部作品的内涵,透过一种不同的方式,再一次的认识高达的魅力。 一直以来,从后宫、海盗、到极道等作品,黑月的大作,小鳖或多或少都有拜读,黑月对于作品的真,那种创作的热情,是我非常钦佩的。然而一直以来,黑月的作品,进步是有,可是给小鳖的感觉,就是有种缺乏整体体系的感觉。 但是这次改编高达的作品,借用富野的设定,配合黑月本人的写作功力,就将一个sf的战争,描写的非常吸引人。 或者说黑月将那种战争的气氛掌握的非常好吧!有关战争的仇喜哀悲,特别是前线士兵的那种无奈描写的非常传神,不同于动画中那种单纯的热血反应,黑月在文章中,藉由克里斯蒂安这个角色,还有他和身边人的互动,不论是情人、战友、上司、敌人甚或是更加复杂的关系,都将战争中那种真实的感受,完美的表达出来。 一开始,一个被殖民地国家口号洗脑的热血青年,逐渐接受到战争残酷的洗礼,慢慢对自己原本的信念和理想感到疑惑,进而对自己身而为人的价值感到质疑,而当他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战的时候,许许多多的抉择与观念开始冲击着年轻的他,不可负荷的重,生命之重,杀戮之重,让一个天真的热血青年,成为一个现实的老兵。 感觉很像是在看‘西线无战事’这部经典的感觉,这部‘克里斯蒂安战记’也成功的呈现了战争对于人们的影响。 只要能够静下心,细细阅读,慢慢品味,这部作品,真的能够给予读者,一些比较深层的触动和感动。 不可不提的,作为一部作品,黑月在这篇故事当中,也写出不少让人很有感觉的戏,特别是其中的几场,非常的让人激赏。 像是其中,最让小鳖有感觉的,就是在一次战斗之后,克里斯趁着洋子主任整备完渣古,疲倦沉睡时,因为胸中对于战争的郁闷还有难忍的爱欲而爆发的激情戏,真的是非常的──。 不但有独特的场地,还有暴露的激情,加上整个水到渠成的故事安排,感觉既流畅又煽情,真的是好到不能再好的一场戏。 除此之外,还有莉丝拿因为知道家园被灭,不得不沉溺在中,靠着来麻痹自己的自慰戏,也描写的非常好,除了女体的堕落,那种罪恶感所带来的闷绝感受,让旁观的读者,既不舍又兴奋,真的巴不得自己当时就在身旁,能好好的给予及心灵的安慰。 当然还有我们男女主角的对手戏,也都安排的非常不错,因为战争痛苦的而发生的初夜,还有因为离别,有限时间内所发生的厕所孕妇情事,也都是顺着故事发展出的好戏,那种有今日没明日的魂断神伤,还有仅能掌握的小小幸福感,更在激情外增添了不少韵味。 而和美女师长的露水姻缘,还有野狼三场的调教强暴,(特别是和英格的那场短而激情的强暴戏)都是非常让小鳖难忘的佳作,实在是值得推荐给同好欲民,虽然由于篇幅所限,不能大述大写但是由于整体配合的感觉非常好,因此就算有几篇只有短短的叙述,但感觉也都非常棒呢。 不过有些遗憾的,或许还是整篇作品的结尾部份吧!其实就故事来说,因为依循着旧作的脚步,整体结尾的并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但是后面对于角色的安排,似乎有点不太自然,感觉不是顺着原着的脚步和气氛,反而有点刻意营造出来的感觉,或许是由于整篇作品相隔的时间过长,以致于作者写作前后的心境也有了变化的关系吧,安排了合理的剧情在不合理的气氛中,成功的做了皆大欢喜的结尾呢。(辛苦黑月兄了) 因此虽然是小鳖喜爱的美好结局,但是似乎就有那么一点淡淡的不足感呢。(像我这样既重视感受,又不能接受悲剧的读者,还真是难搞啊!哈~) 还有,小鳖个人以为,此篇最后面的那场双胞胎姐妹戏,感觉安排的太不自然,斧凿之痕似乎过重,有一点为做而做的感觉,既没有最初跟洋子出战前的抚慰,也不是跟美女师长孤男寡女发展出来的短暂恋情,感觉就是故事快要收尾了,因此拖出来安排的感觉,有一点,无法吸引人自然看下去唷!或者还是应该像前面一样,配合故事,自然的处理吧!(这样想想,搞不好双胞胎不收才是最醉人的处理唷。呵呵~) 如果是高达的爱好者,或是黑月的死忠迷,这篇‘克里斯蒂安战记’应该会是不错的选择喔! 不过黑月兄啊!我个人觉得,如果想用高达来吸引同好,是否要改个名会好些呢?将高达开宗明义的放上去如何?例如:‘高达-克里斯蒂安战记’?>?<’ 召集人:‘谢谢黑月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欢迎本届的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朱颜血-雪芍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颜血雪芍 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 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 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着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 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 ,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 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 “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 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 上去只有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 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 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 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 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 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 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 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 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 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 ,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 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 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 ,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 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 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 ,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 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 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 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 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 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 ……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 手。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 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 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 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 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 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 …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 ,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功已经练至第 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 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 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 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 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 套身法……”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 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 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 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 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 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 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 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 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 ,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 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 ,“这是女人的bi,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 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 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 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 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 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 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 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 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 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 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 ,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 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 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 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 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 ,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 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 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 ,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 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 ,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 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 ,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 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 ,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 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bi上打,一鞭顶得上 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bi,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 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 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 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 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 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 妍的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不受控制 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 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 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 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bi”的地方已经被打得 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 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 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 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 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 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 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 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 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跪在他面前的薛欣 妍伸出香舌,从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 ,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裸跪在一群大汉 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 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 竭力吞吐着。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 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 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 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 怒涨的缓缓坐下。 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 黑的,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 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 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 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撞在 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 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 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 ,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 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 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 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 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 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 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 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 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 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 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 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 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 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 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 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 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 ,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 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 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 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 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 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 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 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 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 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 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 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 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 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 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被人揪得又红 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 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 没少挨,软和着呢,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 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 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的兴 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 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 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 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 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 献上自己的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 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 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 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 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 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捅进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来释放。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 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g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 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 ,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bi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 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bi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 膜,一直顶到bi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 苞,就是bi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得多了, 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 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 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 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 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 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 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 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 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 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 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 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 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 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 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 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 ,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 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裸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死,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 ,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淫笑 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 他的和睾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 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 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 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 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 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 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 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 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 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地扑了些 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 ,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 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 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 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 ,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 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 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 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 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 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 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 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 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 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 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 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 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 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 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 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 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 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 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 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 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 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 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 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 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 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 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 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 道……”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 ——知道星月湖是怎么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压着嗓子道 :“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屁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i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满 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bi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 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谁。”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 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 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淫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 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 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 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 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 ,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 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 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 ,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 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 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 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 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 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 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 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 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 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色蒙上 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 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 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 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 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 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 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 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 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 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 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 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 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 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 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 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 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 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 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 红嫩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 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 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 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 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 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 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 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 能承受这么粗壮的。柳鸣歧只觉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 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 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一颤,禁不住 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 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 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 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 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 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 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 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 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 :“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 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 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 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 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 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 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 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 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 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 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 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 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 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 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 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 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 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 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 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 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 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 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 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 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 男人这么用心。嫌他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 :“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 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 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 得起大爷的……”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 长的。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 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比起以往时干涩 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 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 啵”的拔出,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的高度,然后 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 紧挤成一团。 当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的尖端裹在其 中。随着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 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 身后的。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 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然后腰肢一旋,将整根吞进体 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 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 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 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磨破,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 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 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 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 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 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 的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 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 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 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 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 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 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 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 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 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 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 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 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 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 ……”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 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 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 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 ,“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 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 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 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 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 渍。臀肉分开,鲜血与jg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 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 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 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 梵阿姨。” *************** 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 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 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 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 ,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 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 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 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 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 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 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 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 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 重伤,仍然背着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 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 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 娈童奸淫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 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 身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 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 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 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 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 气息。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样卖弄了。龙朔对 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乳牙就该换 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 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 柳鸣歧脸色阴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着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着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 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臀,摆成一副供人奸淫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肉 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始 ,沿着臀沟一路向下,菊肛、会阴、、和全被切开。所有女性特征 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 到底。 书笺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 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 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 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于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 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 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 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 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阴柔一 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着自己习武多有不妥,于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 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 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 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 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 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 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 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 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日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宫主 ,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 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隐居异域 ,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吟道:“当日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藏身之处?”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 剑派却近于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着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根基,为何没 有半点内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 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着满 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着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精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 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 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 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于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 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 姨两次救了朔儿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着轻轻 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禁湿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也是缘份使然,当日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 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着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 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 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 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于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 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日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 朔初入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阳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 的内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功由其 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 功。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欢心。夫妻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 玉美材,身世却如畸零。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功第七层……”周子江望着窗外的龙朔叹息道。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日苦练不辍, 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 加辛苦。 06 天气渐渐转冷,一夜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阴云密布,星星点点 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色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 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 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身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 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 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根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 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举起枯枝 ,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开一步,躬身行 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内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腰后,一手捏着枯 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 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 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逼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 已经靠在了巨松上。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 招式使足,她身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 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朝山上奔来。 ***************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身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 ,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身,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 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 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色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 ,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高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 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 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 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乱世中保得一方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 ,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阳,一旦洛阳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胸怀,你明 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阳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朔儿身子又弱… …”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腰间,挺身说道:“我 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 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 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内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 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内,此时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日也已疲不能兴。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说道:“师哥,找家客栈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内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 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 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身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身寒意尽去,暖 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内功进境远 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 匹骏马身形高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根缰绳,右袖空 荡荡系在腰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 下马车,左手竖在胸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 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身份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 凌雅琴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会 ,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日,却让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笑 ,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 洒非凡的高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 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 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 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 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腰,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 遗孤,她母亲有事须离开几日,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么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母亲又该是怎样的世间绝色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 ,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 有的辛苦呢。” ***************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毛皮,温暖如春,那个小女孩靠着一只暖枕,小小的身体 被一整张鹿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颈中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 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 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禁不住自惭形秽。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么名 字?”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露出细玉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 雪。” 这是龙朔与晴雪第一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终于放晴了。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会儿,然后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细声细气地说:“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她穿着一件与颈中狐皮绝不相衬的粗布冬衣,洗得干干净净,衣角绣了一朵 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 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小心地脱掉靴子,挨着晴雪坐下,指着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谁给你绣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么长的龙呢… …”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么要绣那么多东西啊?” “换东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母亲相依为命,而 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母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 但她身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 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母。 *************** 赶到三水镇已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欢。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损失极惨。这次为 刺杀流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一 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枪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风 火蛇于辛捷,洛阳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及 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等于是纠集了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了呢。棠妹妹和瑶妹妹呢?”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 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身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交 好。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 贫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 哪家少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 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么巧。”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名 ,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 *************** 三水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 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 众人入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 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 ,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色一动,略显迟疑 地放下小勺。他沉吟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事情有变… …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身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 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 三人闪身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嫩,白白的,仿佛 香软的花瓣贴在身上,对自己充满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 拽着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仿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 带着奶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 “想吃什么?哥哥来喂你。” *************** 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身子又轻又 软,仿佛一团香喷喷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 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 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艳。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 鼻子一酸,她是这么小,这么柔弱,又是这么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 能比自己幸运,有她母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 到充当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 晴雪摇了摇头。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 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利 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粗的窗闩应手而断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 寒风呼啸而入,接着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 满了惊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黄铜 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干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 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 他色眯眯望着龙朔,淫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 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 嘿嘿淫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 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 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禁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 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 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 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 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日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 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挺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 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 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么狗屁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 雪,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 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 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 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 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 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 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 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 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也变不出bi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 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 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 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 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光顾这小嫩bi……”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舔 ,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 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 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 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 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 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人奸淫吗…… 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 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合 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 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儿 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 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嫩的纤 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 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 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 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的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 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 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 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 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 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两手扶着臀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 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嫩的圆臀,将湿 淋淋的指尖插进红嫩的菊洞内。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色。肛蕾在指 尖下不住蠕动,滑嫩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肛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的肉欲。女孩将指上的口水尽数 抹涂在肛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吗?” 望着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艳景,那道人鼻息渐渐粗重,心里 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 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操纵着肛肉,像 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 的,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龙朔咬紧牙关,将足 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 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 要靠卖屁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 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屁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bi还好玩!小 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 屁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 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 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 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 “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插在 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 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 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 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 人被龙朔的屁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 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 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 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 着身后狂猛地抽送。 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屁眼儿 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和。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上重重一捻,“, 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 高兴……” 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一震,黏 稠的jg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的美臀,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 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屁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 到jg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 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jg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 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割了鸡 巴,就个屁眼儿还这么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 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 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bi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 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 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 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 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 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 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 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 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 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 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精 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 在绝美的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 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 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 ,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 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这些疑问都没 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 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 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 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 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 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 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 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 ,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 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 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洛阳是天下有 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日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 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 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么东西。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 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么这些整 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入洛阳。 “怎么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 去城内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 着朔儿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阳奔去。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 带着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日,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 进来,锦鸡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干粮,当下一紧 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鸡翅膀刚刚张 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禁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 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 ,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各 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鸡,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 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 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 先后落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 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 凌雅琴将锦鸡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 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峰神尼 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 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熟的鸡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08 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 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 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 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腰间, 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 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 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 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 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 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 法大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 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 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 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压阵 ,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 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 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 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 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胸前, 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 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 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 薄之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仿佛赤身地走在冰 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 ,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 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 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 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 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 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 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 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 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 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 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荡地抚摸着,“ 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 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 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 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 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 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 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 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bi……”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i,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 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 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 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 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 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 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 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 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 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 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 骂,实是生平奇耻。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 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么了?”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 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色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 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 们的出身。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 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 无耻的邪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 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日那对可爱的 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 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 然还在。 ***************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 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 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 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 皇宫。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阳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 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 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战得胜 ,已经控制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讯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入 宫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伙流 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内的圆字辈高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 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 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 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春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身材高了许多, 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高,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 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色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色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日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 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么嫩,真是 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身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 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少妇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满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 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白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 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日便练得纯熟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 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内功却进境极缓,直 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功的第一层。 剑法与内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内功精强的敌人根本无济 于事。可内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燥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内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 也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 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 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邪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 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内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 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 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身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母,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母和师娘是这 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 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交。不过 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 的身影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水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 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衣角那个玫瑰花苞……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么令人羡慕……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么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么幸 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 仇。 他常常会做恶梦,梦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 大汗淋漓地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名无声的话语,“报仇 …报仇……”他忍受了无数耻辱和凌虐,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仇而 存在。 体内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 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脱手而出。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射去,凌雅琴飞身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 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 凌雅琴花容失色,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 果难料了。 龙朔也是脸色发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她纵身拔下长剑 ,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 “……对不起。” “没出乱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 龙朔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毛巾。 09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 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 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 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 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 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 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 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 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 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师哥又待她这么好 ,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仿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 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 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 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 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 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 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 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 ,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 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 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 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 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 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 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 ,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 ,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 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 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 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 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 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姹紫嫣红洒落 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 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毛 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 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 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 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 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仿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 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 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 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 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 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 ,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 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 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 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 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 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 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 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 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 ,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正 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 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高高耸起,的 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 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 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 拚命吸吮起来。 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 ,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 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乳 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染得一片通红。 ***************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 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 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 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 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 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 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 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 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 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 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 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 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 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 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 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 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 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 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 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 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 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 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 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 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 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 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 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 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 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 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 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 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 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 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 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 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 :“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 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 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 ,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 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 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 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 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 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 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 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 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 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 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 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功果然 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 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 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 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 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 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 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 ,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 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 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 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 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 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 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 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 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 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 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 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 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 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 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 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 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 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 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 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 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 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 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 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 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 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 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 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 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 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 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 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 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 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 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 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 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 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 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 ,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 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 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 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 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 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 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 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 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 ——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 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 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 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 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 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 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 说这个?让大爷在你bi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 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 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 ,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 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 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都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 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 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 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 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 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 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 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 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主动 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 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的姿势。 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磨擦着大汉的 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 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 :“奴家的……bi,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 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一紧,被一个 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bi好bi!”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 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 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伟岸 ,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 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周围,传 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插死小婊子了……”随着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 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 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 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 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 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 ,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 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 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 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 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 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的捣弄下时圆时扁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 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 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 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 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噬骨的快 感,从根部一直吸吮到,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 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bi干起来可真他妈 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 加坚挺。同时,jg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洞内,他大骇起 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jg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 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 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 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 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 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般用力,接着肠道内 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 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 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 ,“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 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 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 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 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 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 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 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 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 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 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 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 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 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 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 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 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 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 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 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 ,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 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 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 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 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 ,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 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 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 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 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 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 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 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 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 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 ……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 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 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 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 ,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 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 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 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 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 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 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 ,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 才一番剧烈地,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 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 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jg液吸入肛洞,接着 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 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 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 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 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 ,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 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 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 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 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 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 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 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 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 ,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 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 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 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 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 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 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 ,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 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 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 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 ,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 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 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 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 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 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 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 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 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 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 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 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 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 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 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 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 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 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细腻的肌肤 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顶端, 两粒红艳艳的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 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 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 ,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 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比上次又大了些 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玩大的…… 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被拽成长 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 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 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 ,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 ,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 ,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 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 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 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 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 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 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 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 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 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 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 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 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 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 ,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 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 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 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 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 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 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 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 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 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 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 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 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 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 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 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 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 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 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 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 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 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 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 ,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 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 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 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 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 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 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 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 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 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 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 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的 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 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 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 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 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 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 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 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 ,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 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bi被多少男人 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 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上的毛发一扯,“ 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 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 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 ,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 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 ,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 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 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像要翻开般, 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间 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bi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 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 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 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bi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 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烂她的 贱bi!”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 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 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bi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 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 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 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 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 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 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被这样生生拽出 ,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 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bi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 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 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 ,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 ,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 的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 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 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 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 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 衣妖狐那个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 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 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 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 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 无比,方洁的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 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 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已经肿得发亮,湿黏 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 流动向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 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 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 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 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 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 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 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 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 ,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 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 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 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 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 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 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 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上,又被飞溅的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 围。方洁气若游丝,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 间的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 ,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也没有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齐根割下。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 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 ,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 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 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 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 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 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 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 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 生长的,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 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 ,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 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 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 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 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 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 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 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 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 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 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 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 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 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jg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 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 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 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 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 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 ,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 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 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 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 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 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 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 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 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 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 饱满的,纤细的腰肢,圆润的……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 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 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 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 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 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 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 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 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 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 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 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 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 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 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 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 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的伸去,仿佛还想再 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 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 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 高耸的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 翘的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 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 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 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 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 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 ,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 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 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 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 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 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 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 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 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 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 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 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 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 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 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 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 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 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 吗?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 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 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 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 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 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 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 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 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 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 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 ,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 ,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 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 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 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 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 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 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 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 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 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 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 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 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 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 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 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 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 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 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 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 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 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 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 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 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 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 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 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 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 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 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 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 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 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 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 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 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 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 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 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 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 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 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问起缘由,龙 朔说:“有了,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 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 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 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 ,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未生之前,藏在体 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 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 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 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 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 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 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 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 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 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 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 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 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 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 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 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 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 的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 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 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 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长度也超过 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 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 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 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 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 少,用丝帕一抹,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 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 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 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 ,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 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 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 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 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 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微微一动 ,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 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 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 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 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 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 ,此刻藉着植入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 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 ,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 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 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 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 正在充血暴涨的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 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 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 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 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圆 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 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 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 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 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 肥软的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 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也弹了起 来,满满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 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 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 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 ,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 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 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 ,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在她香滑的乳 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 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 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 子一动也不敢动。 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 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 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硬硬翘在顶端 ,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到 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 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顶端平平掠过, 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 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 的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 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 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 ,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 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紧密地包裹在内。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 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 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 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 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而那少女则伏她身 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 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 乳沟不住进出。根部并未与少女的连为一体,而是从内伸出,下边 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 ,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 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 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 观察着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 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 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 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 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 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更是被磨擦得充血, 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 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 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 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 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 了……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 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 ,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 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 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 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 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 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 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 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 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 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 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 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 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 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 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 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 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 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 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 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 ,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 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 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 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 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 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 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 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 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 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 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 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 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 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 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 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 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 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 ,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仿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 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 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 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 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 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 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 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 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 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 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 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 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 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 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 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 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 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 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 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 ,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 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 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 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 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 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 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 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 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 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 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 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 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 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 ,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 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 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 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 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 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 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 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 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 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 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 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 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 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 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 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 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 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 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 ,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 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 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 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 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 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 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 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 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 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 ……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 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 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 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 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 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 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 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 圆的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 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 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 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 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裸的武林名花,赞道:“ 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 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抬到胸侧,手指 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 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 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 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 ,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 ,那具美艳的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 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 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 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 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 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 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 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 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bi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 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 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 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 淳于棠充血红肿的,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bi就不好玩 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 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 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 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 ,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那根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仿佛一支 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 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 ,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 、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 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 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 女声说道:“人家的大不大?” 她的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 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 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 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 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 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 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 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突然滴出乳汁 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 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 怪异的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接触,喉头都是一阵 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 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 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 水的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 纤腰一挺,白色的仿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 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就像毒 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 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 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 明珠上下跳动。她的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 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 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 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可以感受 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shè精,那些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 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 :“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 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 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 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 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 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 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 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 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 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 :“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 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 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 ,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 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根部,“我想 把它剪掉……” 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 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 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 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 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 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 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 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 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 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 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 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 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 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 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 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 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 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 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 尖夹着那根,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 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 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 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 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 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 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 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 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若非她有过 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 ,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 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 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 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 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 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 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 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 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 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 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 ,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 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 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 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 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 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 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 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 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 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 入口,从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 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 ,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bi好 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 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 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 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 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软软套在上。吸收了胎 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 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 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 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 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 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 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很 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 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 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 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 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 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 ,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 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 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 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 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 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 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 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 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 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 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 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 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 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 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 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 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 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 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 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 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 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 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 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 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 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 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 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 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 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 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 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 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 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 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 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 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 ,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 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 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 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 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 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 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 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 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 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 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 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 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 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 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 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 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 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 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 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 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 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 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 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 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 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 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 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 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 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 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 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 :“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 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 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 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 “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 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小巧晶 莹,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 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 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 ,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除了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 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 着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 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 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 ,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 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 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 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 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 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 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 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 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腰肢摸到臀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臀肉应手绽开, 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 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 处子美穴,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 干你的屁眼儿。”说着一耸身,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 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 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 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着一条桃红色的抹胸,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 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 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 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 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 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 会像女人那样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 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 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 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 有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的!不是撅着屁股让龙哥哥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 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 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 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 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 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 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 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 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 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 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 掰着bi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 的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 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被一根血红的连接在一起。的 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 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 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 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 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 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 数女人的。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 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 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 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 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 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 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似乎比骨头还 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 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 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 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 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 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 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 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 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 满的后庭,使她的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 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 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 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 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 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 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硬硬并在胸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翘 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 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 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 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 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 ,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 ,将子宫连同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 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 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19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 ,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只剩 下带着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 ,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 心地将外阴、、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 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 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 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 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 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 ,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 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等他们 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 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 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 摔死。孩儿看到她的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 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 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 ,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 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 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 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 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 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 了……”想起当日自己用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 他的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 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 己融为一体……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 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 ,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 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 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 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 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 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 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 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 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 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 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 ,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 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 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 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 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 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 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 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 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 ,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 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 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 ,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 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 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 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 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 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 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 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 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 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 ,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 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 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 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 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 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 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 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 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 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 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 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 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 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 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 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 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 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 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 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 自己白嫩的,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 缝隙,还要捏着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 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 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 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 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 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 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 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 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 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 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 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 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 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 教你捅贱bi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 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 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内。干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 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 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 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 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bi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 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 开紧密的肉穴。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 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 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 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 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 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 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 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 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直挺挺插 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 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 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 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 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 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 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 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顶住后庭,然后咬 牙沉腰,将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 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 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 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 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 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 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 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 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bi。”既然是教内的 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 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 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 :“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 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 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 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 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 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bi……”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 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 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 挺起,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 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 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 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 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 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 ,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 几分。不过她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 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 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 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 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 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 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 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 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 ,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 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 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 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 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 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 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 ,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 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 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 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 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 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 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 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 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jg液正随着 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 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 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 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 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 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 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 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 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 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 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 ,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 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 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 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 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 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 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 那对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粉红娇嫩,果 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 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 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 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 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 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 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 嫩bi……”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 ,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 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 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 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 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 过你。”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 他却仿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 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 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 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 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 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 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 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 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 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 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 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 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 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 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 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 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 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 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 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 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 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 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 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 ,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 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 ,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 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 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 ,温婉地张开小嘴,将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 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不多时,那根软化 的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bi还 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 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然 后收紧红唇,紧紧裹,香舌打着旋从根部一直舔到的尖端。沮渠大 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 jg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jg液咳 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jg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 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 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 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 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 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 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 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 样的淫奴吗? ***************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 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 便。” ***************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 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 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 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 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 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 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 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 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 ,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 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 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 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 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 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 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 ,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 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 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 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 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 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 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 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 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 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 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 ,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 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 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 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 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 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 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 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 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 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 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 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 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 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 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 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 “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 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 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插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 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 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 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 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 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 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 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 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 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 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 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 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 “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 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 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 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 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 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 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 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 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插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 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 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 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 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 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 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 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 ,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 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 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 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 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 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 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 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 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 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 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 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 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 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 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 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 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 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 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 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 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 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 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 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 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 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 ,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 ,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 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 22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 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 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 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 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 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 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 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 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 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 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 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 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 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 ,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 ,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 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 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 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 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 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 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 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 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 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 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 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 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 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 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 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 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 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 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 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 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 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 ,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 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 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快着 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 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 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 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女侠的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 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 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 ,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踢 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 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 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 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 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强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 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bi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 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 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堪堪进入四寸,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尽 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 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 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 肉穴的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 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立刻长击猛攻 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 堵在喉头,随着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在美妇娇嫩 的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 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死 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 紧,随着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 裂,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 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 ,浓浊的jg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圆圆鼓起 ,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 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的 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bi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 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 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 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bi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jg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 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 丰美的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 一只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一荡一荡, 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bi,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 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 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 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 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 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 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 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 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 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 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 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精致娇美的,半晌 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 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 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 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 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 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 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bi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 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 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 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 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shè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 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 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 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 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 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 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 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 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 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 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 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 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 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 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 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 ,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 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 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 他们的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 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 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jg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 虐的搅匀,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 干涸,全靠那些jg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jg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 笑道:“想摸?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 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等下体再没有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g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jg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jg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jg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jg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jg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 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接受他们的jg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bi,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 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 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 ,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 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bi,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吗?你看这对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 男孩正挺着怪异的,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 窄,纵然那根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 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 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 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 一眼,“这么浅的bi,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 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 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 这样可耻的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 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 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 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 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 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难 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在红艳胜火的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 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 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 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抓去。 当殷红的,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 ,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 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 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 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 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 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bi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正顶在 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 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 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jg液保存在温润的 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 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 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 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 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 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 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 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 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 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 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 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 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 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 :“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 月,快请上船。”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 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 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 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 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 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 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 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 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 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 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 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 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 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 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丹、焚情膏… …”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 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 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 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 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 ,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 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 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 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 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 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 ,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 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 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 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呢。想不想试 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 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 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 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 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 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 ,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 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 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 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 华流淌。高耸的曲线丰美,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 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 丝乌亮的毛发,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 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熟的女人 ,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bi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 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 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 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 肉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 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 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 肤上来回流淌,顺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 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 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 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 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 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狠狠朝那只美 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夭夭只觉一紧,接着便被一 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 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 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滑到肛口 时,腰肢向后一挺,将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 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磨擦间仿佛 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 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 》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 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好厉害……奴婢的屁眼 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 溜的小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 ,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 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夭 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在上面 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 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 人家shè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 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jg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 好舒服……夭夭竟然shè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 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 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 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 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 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 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 ,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 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 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 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 鲜红的。接着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由细而粗,待伸出 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的长度达到惊人 的七寸。这根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 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 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 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只觉得胸口阵阵发 堵,被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 ,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 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 女面前。想起她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 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 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 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塞满。那看上去狰狞可怖, 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 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 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 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 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 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 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 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 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也变得发硬。火热的似 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 ,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直直插 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 棒身上,随着的进出时鼓时收。当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 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 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 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 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 痉挛着,在那根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 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 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 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 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 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 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 ,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也直 挺挺硬了起来,仿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 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 玩自己的。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 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 手摸住夭夭的小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的进入,自己的小也同时插 进一个紧密的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 的小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 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 而又妖艳的。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 中一热,那根小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 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 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 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 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 嘴,在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 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 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 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小公主的贱bi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 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迭 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 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住 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 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 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 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 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 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 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 、、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 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 又亮,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 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 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 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 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 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 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 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 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 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 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 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 温情。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 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 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 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 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 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 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 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 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 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 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耸在 身前,两只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 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 的。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美妇身子一颤,顿时硬硬挑了起 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 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 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 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 …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 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 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 :“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 :“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 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 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 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 ,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 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 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 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 ,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 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 合的。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套入穴口。宝儿呆着 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 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 住臀侧的毛毯,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 ,每一下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jg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 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把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使她的无比敏感,接连的更 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 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 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 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 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 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 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 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 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 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 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 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 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 ,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 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 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 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xg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 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 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 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 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 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 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 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 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 ,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 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 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 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又嫁给 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 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 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 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 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 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 得了,还不是个欠的!”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 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 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 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 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 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 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 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稳稳固定在她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 ,用的假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 ,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 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态,使人心生怜惜,又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 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 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 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 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 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 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 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 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 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 ,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 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 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 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 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 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 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 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 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 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 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 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 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 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 臀,主动把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 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 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shè精 ,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 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 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 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的妖邪,而是配伴 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 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 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 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 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 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 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 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 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 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 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 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 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 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 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 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 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 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 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 ,“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 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 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 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 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 过上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 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 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 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 ,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 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 负人家哦。”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 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 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 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 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 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 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 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 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 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 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 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 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 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 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 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 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 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 ,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 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 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 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 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 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 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 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 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 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 走去。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 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 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 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 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 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 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 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 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 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 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 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 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 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 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 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 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 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 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 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 ,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 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 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 ……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 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 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 ,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 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 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 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 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 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 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 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 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 它也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 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 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 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 ,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 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立刻勃起 ,它极尖,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 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 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 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 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 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 ,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bi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bi翻开,让她夫君大 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 ,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 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 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 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 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 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 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 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 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 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 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 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 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 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 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 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 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 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 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 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 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 ,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 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 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 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 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 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 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 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 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 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 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 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 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 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 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 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 ,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 好乐一场。”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 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 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 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 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 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 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 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 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 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 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 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 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 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 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 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 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 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 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 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 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 ,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 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 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 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 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 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试图掩住羞处。挣扎 间,香肌雪肤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 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bi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 嫩bi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 ,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 小。 那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还覆盖着包皮 ,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 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 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又小又软,下面是一 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 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 尖细的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 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 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 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 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 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 ,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 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 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 户如何在自己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 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 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 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 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 淌出,随着雪嫩的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 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 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bi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 帮我呢?” 她的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 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 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 ,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 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 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来 ,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 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 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 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 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插 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 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 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 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 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 等待护法使用。 *************** 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 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 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 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纳入母亲体 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 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 意味。赤红的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 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 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 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 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 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一一吞 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 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 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便从阴 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 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 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 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 ,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 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 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 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 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 挑弄着她的小,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 …”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 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shè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 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贯 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 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 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 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 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 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 刺了字的。”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整根进入,卡在宫颈中的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 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 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 ,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 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在她白生生 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 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 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 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仿佛血淋 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 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的尖 叫,娇躯震颤。她的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捅 入,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 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 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 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 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jg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 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jg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那种感 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 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 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 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 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 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 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 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 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 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 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 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 ,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 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 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 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jg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 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 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 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 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 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彻底征服,变成一 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 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 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 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 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的母 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 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 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 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 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 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 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 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 接上一条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 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 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 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jg液和阴 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 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 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裸不着寸缕 的,刚刚收回腹中的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 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 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 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 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 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 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 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 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 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 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 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 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 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 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 ,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 ,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 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 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 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 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 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 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 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 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 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 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 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 ,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 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 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 ,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 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 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 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 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 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 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 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 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 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 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勃起的小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bi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从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 ,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 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 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 ,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 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毕露。她像狗 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 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 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 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 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 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jg液。那些jg液将子宫撑成一 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jg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 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jg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 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 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 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 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 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jg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 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 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 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 ,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 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 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 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 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 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 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 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 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 成的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 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一 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 ,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 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 ,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 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 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 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 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 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 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 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 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 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 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 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 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 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 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 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 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 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 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 ,“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 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jg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 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 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 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 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 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 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 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 :“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jg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 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 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 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 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bi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 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 ,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 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 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 ,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 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 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 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 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 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 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 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 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 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 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 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 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 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 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 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 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 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 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 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 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 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 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 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 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 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 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 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 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 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 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 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 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 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 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 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 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 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 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 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 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 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 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 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 ,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 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 ,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 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 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 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 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 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连声的美妇旁边, 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 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 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 ,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 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 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 ,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 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 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 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 ,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 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 ,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 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 ,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 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 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 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 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 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 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 棒。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 丰腴的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 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 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i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轮 流把jg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bi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bi,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bi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i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bi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bi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四溢的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在坚硬的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勃发,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中淫液泉涌,肿胀的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根部,用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 ,bi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的肉 体和本能的。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bi都被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bi!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bi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bi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jg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bi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 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 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 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 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 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 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 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功,也非自己后来 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 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 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 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 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 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 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 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 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 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 ……”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 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 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 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 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 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 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垂在 脚边,从衣角滴着。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 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 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 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 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 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 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 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 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 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 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 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 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 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 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 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 ,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 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 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 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 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 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 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 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 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 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 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 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 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让嫩肛被上的口水湿 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 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 ,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 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 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 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 样的紧密感从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玉球般 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 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在肛中微一拖动, 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滑到肛洞边缘时, 又猛然一坐,将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和菊肛 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 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 套弄着丈夫的。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在臀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 着,一边用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bi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 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 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g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jg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多半是想主子的大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 曾,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 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 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 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 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 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 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 ,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 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 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 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 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 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 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 一边托着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如果刺几 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 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 ,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 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 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 肥软的嫩肉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 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 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bi,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 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bi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 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 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 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 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 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 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 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 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 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 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 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 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 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 :“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bi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 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 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 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 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 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 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 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 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 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 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 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 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 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仿佛蚕丝般 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 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 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 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 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 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 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 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 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 ,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 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 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 ,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 ,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 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的 进出,大团大团的jg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 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 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 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 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 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 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 ,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jg液抹拭干 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 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jg液,只要掰开肉穴, 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 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 体,暗藏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 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 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 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jg液的腥甜覆盖, 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 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 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 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 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 ,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 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中滑出,笔直插入 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 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 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 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 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 ,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 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的插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 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在肉穴里进出搅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 红的利剑,在凌雅琴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 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服侍师娘,自己 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 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 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 ,迎合着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 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 只小手紧紧握住,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上。卡在宫 颈中的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仿佛被射入的jg液灌满。胎儿稳稳 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 ,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 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缝 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 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 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 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 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bi……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 ……”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 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 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 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 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 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 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 肉裹紧那根坚硬的。 真元在的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 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 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 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 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 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 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 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 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 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 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 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 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 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 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 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 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 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 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 ,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 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 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 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 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 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 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 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刚吸收了阴精的还无法收回 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 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 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 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 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 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 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吗?”说着一 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 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 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 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 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 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 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 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挤压过来,硬硬的象小石子 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却逊色许多, 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 的,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 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 只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 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 ,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 ,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 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 ,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下,寒声道:“你这不 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 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 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 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 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 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 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 ,要跟人家比谁的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割了……” “谁让她的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脸色凝重起来,“ 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 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 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顺着滑腻的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送入,小声道:“是这里呢……” 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 “不……”白玉莺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无度的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 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shè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shè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 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 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jg液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却无法shè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 ,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 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 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 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 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 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 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 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 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 ,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 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 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 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 ,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 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 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 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 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 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 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 ,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 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 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 ,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 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 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 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 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 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 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 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 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缓缓沉下粉臀。一缕 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 ,两粒还未长成的小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 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 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 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 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 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 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 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 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她大张 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 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 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柔声道:“想插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 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 想着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 ,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插人家,小母狗怎么能插娘 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 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 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 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为什么会有用这 种魔力,单单只是插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阴精,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 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臀 ,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 间斜身刺入。两人交叉,仿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 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顶端一 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穴中,接着,蜜肉缠紧她的,像小嘴一样吮吸起 来。 静颜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着她的小插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 的粉臀交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肉 棒,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着夹紧,在静颜美妙 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 分开,赤红的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 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 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jg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 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 后一点jg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 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 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 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 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静颜本不想她这 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嫩的肌肤。“姐姐的 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 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放在自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 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 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的长发,用手指轻轻 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 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 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 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 ,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 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 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 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 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 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 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 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 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 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 的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 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 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 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 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 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 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 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 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屁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 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 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 洞,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 ,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 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 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 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 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 妇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 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 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 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 “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 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 ,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 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shè精 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 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 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 ,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 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萧佛奴的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 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 奴浑圆的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硬得发紧,两股细细 的乳汁仿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腻声道:“夭 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 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 的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 ,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 绝的萧佛奴。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 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 ,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 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 ——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 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 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 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 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 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 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 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 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 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 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 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 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 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 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 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 ,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 ,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 妹妹真得不会长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 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 bi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 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 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 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 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插里面好 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 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 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 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 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 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 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 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 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 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 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 ,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 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 起,仿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的身体,却没 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 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 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 ,露出修长的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 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 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 ,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 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 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 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 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 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 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仅 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 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 个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 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暴露在玉茎之下。静莺妹妹把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 假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 ,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这个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 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 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 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 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 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 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 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吸了口气 ,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 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 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 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 ,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把她干得服 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 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 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 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 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 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 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 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 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 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尽力 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41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 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象柔嫩的花蕾 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 ,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插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 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 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都似乎向体内 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 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 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 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 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 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 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 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 ,下体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 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 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分外清 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 。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 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怎么会停了下 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 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 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 到她的面容。两对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上时扁时 圆,红红的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相触,两人都不 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 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 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 道:“龙哥哥,你的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 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 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 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 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 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 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 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 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 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 ……”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 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 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 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 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 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 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 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 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 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 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 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 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 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 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 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 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 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 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 :“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 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 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毒辣的小公主, 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 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 ,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 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bi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 ,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 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 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过您尊贵的贱bi呢?是不是数不 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 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 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 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 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 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 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 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 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 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 让他们继续……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 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 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 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 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 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 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被少女含在口中 ,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 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 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 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完全是本 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暴露在空气中 ,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 ,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 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 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 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 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 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 亲生女儿的,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 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 美。静颜胯间一热,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 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 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 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 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 ,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 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 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 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 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仿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 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 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 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 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 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 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 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 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 撑。那对圆润的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 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 :“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 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 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 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 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 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 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 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 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 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 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 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的 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 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jg液射到晴雪里面 ……”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bi,再 把jg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 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jg液吧… …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shè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颤声道:“ 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 哥哥……” 话音未落,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 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 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 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bi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 ,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 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 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 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 ,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的贱bi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 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 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 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 :“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 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上沾着肛血和 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 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穿过殷红的唇 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 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继续捅入,钻 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 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 起香舌,在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都传来一阵 直入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 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 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像是包裹在 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中残存的尿液,顺着 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 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仿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 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 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 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 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 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 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shè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jg液是半透明 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jg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 为体液。这种jg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 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 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jg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 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 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 态交媾。 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 的。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 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 自从懂事之后,那种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 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shè精,从未刻意挑逗 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 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 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 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磨擦着那对丰满的 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最后一个肉节 ,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 指尖拂弄着静颜的,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 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 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 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 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 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 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 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 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 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插在她刚刚开苞的 嫩穴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淫贼的 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 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 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 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 了龙哥哥的所有jg液。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 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肉穴的紧 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淫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迷人的肉 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 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 ,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 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 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 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 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 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 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 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 ,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 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 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阴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 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 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被小公 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 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 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 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 ,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 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 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 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 ,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 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 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 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 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 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bi吗?晴雪,把bi掰开,让你哥 哥插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 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 有你的小,只能挨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肉 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 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 女在面前,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 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 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 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的孽种兄妹再度,听 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 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 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 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仿佛一个紧密的 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着 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 夭夭套在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 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43 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 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 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 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 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 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 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 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 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 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 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 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 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 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 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 ,“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 ,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 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 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 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 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 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 ,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 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 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 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 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 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 ,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 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 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 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 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 ,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 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 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鼓鼓的,像是 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 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 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 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 干净媳妇过门。”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 ,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 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 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 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 ,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 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 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 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现在也算不得什么 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 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 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 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 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 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 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 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 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 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 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 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 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 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 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 ,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 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 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 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 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 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 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 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 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轻颤着撑开衣襟 ,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 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 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应手滑出 ,血淋淋翘在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 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 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朝少女 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 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 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根 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 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 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 ,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 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 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 ,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 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 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 ,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 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 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 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 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 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 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 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 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 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 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 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 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 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 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 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 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 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 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 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 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 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 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仿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 狗一样趴在这里挨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 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 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 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 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 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 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 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 爬过来舔姑奶奶的bi……”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i,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 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 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 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 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 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粗不过半寸,长度 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 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bi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 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 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 生产。 随着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口极为狭窄 ,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 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 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 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 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仿佛 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 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 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 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 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 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 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 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bi。”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 么好的bi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 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 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 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 ,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 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 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 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 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 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 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 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 ,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 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 着吐出一口鲜血。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 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 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 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 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 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 ,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 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 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 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 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 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 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 但她的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 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每 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 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 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 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 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 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 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 ,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 ,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 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 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目光又羡又妒。等除 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臀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 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对准臀缝插了 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相联,一瞬间 ,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 珠,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 ,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 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 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 心。看着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 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 ,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 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 却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静颜翻过身来, 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 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 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 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 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 》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 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使她肉穴收紧,仿佛 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 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 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 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 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 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 植入、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 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 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bi。”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 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 ,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 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 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 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莺托着假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 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便撑开 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 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bi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丹真的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 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人,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交合。她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 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 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jg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精。她的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jg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bi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i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上。 粗如手臂的铁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i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人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bi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bi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 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 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 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 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 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 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 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 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 ,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 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 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紧了许多,密密裹着,顿时笑逐颜开,“ 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 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 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 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 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 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 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 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 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 ,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 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 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 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 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 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 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 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 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 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 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 ,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 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 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 ,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 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 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 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 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 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 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 ,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 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细纱褪 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 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 ,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 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 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 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 母亲那双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 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 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 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 ,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 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 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 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 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 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 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 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 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 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 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 ,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 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 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 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 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 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 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 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 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 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 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 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 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 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 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 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 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 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 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 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 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 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 ,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 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 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 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 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 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 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 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 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 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 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 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 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 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 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 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 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仿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 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 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 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 功,都无法冲开穴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穴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 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 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 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 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 :“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 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 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阴之体, 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淫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 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 建成,却仿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 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 ,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 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 …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穴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 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 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 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 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 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 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 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 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 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 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 ,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 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 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 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 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47 偌大的神殿飘荡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 ,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 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 ,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 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 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 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 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 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 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 又长,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 ,张开腿,让龙姐姐插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 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但我 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 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 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 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 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 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 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 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 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 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 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 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 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 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 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阴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 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 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 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 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 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 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 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 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 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 ,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 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 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 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 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 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 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 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 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 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 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 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 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 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 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 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 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阴,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 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 ,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 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 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 溜的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交手时间的流逝, 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 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 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 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 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阴 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 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 ,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 手背相映,一阴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 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 仿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 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 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 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 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 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 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 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 ,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 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 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 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 ,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 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 ,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 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 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 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 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 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bi肯定又嫩又 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 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 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 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 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 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 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 如此丰硕的一对。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太 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肉 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又白又滑,因为还是 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 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 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 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接 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 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 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 ,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穴。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 两只红红的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 的穴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 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 道:“娘的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立刻收紧,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婊子的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身子 ,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 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无论外界阴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 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 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 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 ,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 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 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着屁股让我再插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 的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 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 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 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 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 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 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 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 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 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 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 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 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 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bi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 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 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 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 ,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 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 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 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 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 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 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 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 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 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 ,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 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 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 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 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把脸埋在 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 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 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仿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 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 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 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 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 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 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雪白的 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 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 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 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仿佛被 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 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 ,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 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 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 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 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 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 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 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 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 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 的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 要把这双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 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 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 ,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 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 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 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 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 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 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 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 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 腿,被一个少女舔弄。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 舔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 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 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 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 透体而入,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 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 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 尝那种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 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 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直直翘起, 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在 白光光的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仿佛涂 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 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 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 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 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 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 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 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退出少许,再用力 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 在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 ,让孩儿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 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穿过狭窄的蜜径,仿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 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捅得粉碎。梵雪芍雪 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 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 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 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再次贯入。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 ,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 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 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 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 透自己的,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磨擦着 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 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 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 ,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 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 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她只 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虽然被束缚多年, 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 的。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 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 出肉穴,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 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 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 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 红的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 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 的。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 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架在肩上,笑道:“ 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 ,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 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根部硕大的肉节 仿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 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 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 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红唇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 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 好享受吧……” 49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 臀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 还在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如此,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 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 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 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 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 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 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正慢慢变得干涩, 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 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 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 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 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 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 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 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 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 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 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出的jg液确实多得惊人 ……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的玉户抹拭干 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 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 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 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 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 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jg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 将射入的jg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 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 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 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 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 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 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 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 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 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 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 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bi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 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 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 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 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 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 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 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 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 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 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 开晴雪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 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 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 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 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 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 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 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 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 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 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 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 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 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 ,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 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 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 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 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 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 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 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 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 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 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 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 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 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仿佛灌满了兽类的jg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 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 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 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 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 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 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 ,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 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 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 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 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 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 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 ,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jg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 jg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 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 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 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内,享受着肉穴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 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 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 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 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的,想起在甘露寺见到 的那只。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 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 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 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 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 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 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 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 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 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 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 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 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 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 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 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 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 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 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 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 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 的,就连义母的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 弧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 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 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 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 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 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 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 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 ,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 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 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 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 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 ,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 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 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 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 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 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 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 “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 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但还压 在她光溜溜的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 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 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 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 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 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 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 ,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 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 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指尖点在根部划动着,轻笑 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bi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 ,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 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 不及,被她拧住,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 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 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 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 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 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 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 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 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 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 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 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 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 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 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 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 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 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 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 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 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 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 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 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 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 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 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 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 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 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 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 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 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 ,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 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 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 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bi往大 爷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 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 子也被踩爆了,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 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 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 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 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 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 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 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 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 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 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 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 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 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 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 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 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 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 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 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 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 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 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 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 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 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 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 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 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 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 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 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 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 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 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 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 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 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 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为何如此强烈 ,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 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 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 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 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晴雪的香舌则沿着向下舔去,从膨胀 的肉结一路舔到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 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 ,她的玉体战栗起来,与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 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 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 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bi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 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 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 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 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 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 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 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 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 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 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 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 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 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 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 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 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 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 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 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 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 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 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 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 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 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 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 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 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 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 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 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 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 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 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 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 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 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 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 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 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 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 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大张着 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 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 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 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 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 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 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 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 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 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 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 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 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 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 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 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 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 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 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 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 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 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 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 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 ,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 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 ,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 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 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 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 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 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 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 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 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 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 :“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 、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 ,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jg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内。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 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 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 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 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或者可以把她挑在上,看她的肉穴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 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 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 ,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 ,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 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 ,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 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 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 :“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 :“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 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 ,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 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 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 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 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 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 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 ,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 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 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bi,那时候没有怀 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 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 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 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 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 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 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 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 ,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 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 ,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 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 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 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 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 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 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 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 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 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 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缓缓拉长,嫣红的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 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 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 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 而陷,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 ,按着小巧的用力向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陷入 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 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仿佛被玉指刺穿,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插到娘娘 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 翼从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 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 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 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 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 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 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 洞,竟然是被人把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 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 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 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 ,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 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bi,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 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 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 ,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 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 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 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bi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 ,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的油滴溅在 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 ,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 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一对刺 过字的……”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 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 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 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 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 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 被禁锢在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 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 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 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 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 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 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 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 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 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jg液仿 佛毒药,从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 内的jg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 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 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 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 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 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 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 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 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 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 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 ,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 ,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 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 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 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 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 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 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 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 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的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 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 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 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 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 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 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 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 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 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 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 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 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 ‘阴上加阴’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 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 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 到膝上,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 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 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 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 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 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 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 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 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 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 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 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 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 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 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 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 ……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 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 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 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 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 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 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 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 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 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 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 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 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 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 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 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 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 ,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 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 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白 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 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 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 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 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 :“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 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 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 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 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 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 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 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 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 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 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 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 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 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 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 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 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 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 :“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 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 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 ,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 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 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 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 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 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 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 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 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 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 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 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 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 “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 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 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 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 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 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 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 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 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 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 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 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 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 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 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 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 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 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 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 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 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 ,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 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 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 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 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 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 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 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 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 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 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 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 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 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隆起,已 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 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 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 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 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 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 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 五行长老、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 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 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 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 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 《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 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 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 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 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 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 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 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 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 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 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 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 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 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 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 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 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 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 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 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 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 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 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 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 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 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 夺吧。”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 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 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 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 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 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 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 ,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 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的一部 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 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粒 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 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 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晴雪 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 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着 ,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 ,”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 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 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 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 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 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 ,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穴 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用嫩穴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在她唇间渐 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 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 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 握,上身仰起,高耸,殷红的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 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 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 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 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 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 撑紧了皮肤,使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将她挑逗得时 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 ,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 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 挑弄着。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 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 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 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 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插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 ,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 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 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 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 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 “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 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含在 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 ,一手搂着晴雪一双;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屁股让好姐姐奸弄, 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 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 小。 夭夭的小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用香软的乳肉 抹去那些蛋清似的jg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揉弄夭夭的,一边伸出舌 尖,从姐姐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 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 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 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 ,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 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 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一颤一颤地尿了起 来。尿液在晴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 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 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 对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 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 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 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内。晴雪秘处蜜液 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小心剥开,然 后从晴雪体内拔出,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 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 jg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 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 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 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 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 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 ,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 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 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 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 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 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 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 ,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 ,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 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 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 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 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 事,悄悄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 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 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 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 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 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 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 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 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 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 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 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 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 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 ,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 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 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 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 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 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 肥嫩丰腻的,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 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 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 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 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 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就拽。发黑的应手拉长,韧韧 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 ,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 ,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肥硕 ,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朝她 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 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 ,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 ,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 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 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 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 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 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 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 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 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 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 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 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 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 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 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吸吮出 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 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 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 ,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 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 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 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 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 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 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 ,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 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 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 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jg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 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 ,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 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 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 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 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 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 ,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 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 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 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 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 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 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 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 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 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 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 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 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 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 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 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 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 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 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 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 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 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 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 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 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 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 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 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 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 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 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 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 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 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 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 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 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 呢……” 梵雪芍的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 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 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 ,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 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 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 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 ,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 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 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 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 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 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 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 ,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 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jg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 中早已空空如野,jg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 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塞到口中。“不 ……”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jg液射到嘴里,只想 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 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 ,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 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 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艳凤哄了半晌 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 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 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中不断涌出,流到 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 食道,流入腹内。忽然jg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 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 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 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 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 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 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 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 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 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 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 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 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 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 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 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 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 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 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 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 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 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 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 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 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 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 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 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 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的乳 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 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 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 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 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 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 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 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 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 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 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 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 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 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 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 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 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 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 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 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 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 ,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 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 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 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 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 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 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 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 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 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 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 ,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 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 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 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 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 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 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 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 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 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 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 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 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 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 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 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 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 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 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 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 就会像蚊子一样在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 的bi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 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 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 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 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 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 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 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 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 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 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 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 子拿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 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 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 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轻颤间,那种出奇的 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 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的贴在胸 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 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 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 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穴深 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仿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 撞击着,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两 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在 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着,白嫩的肌肤又细又 滑,整条躯干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 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 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他一边抽 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 ,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 的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在他身下婉转起 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 花瓣在周围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 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 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 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 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 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 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 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 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榨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 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 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 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 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 ,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 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 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拨了拨 ,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 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 的大,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 玩着那具残缺的。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彼此磨擦着,跳 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 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 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 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硬起, 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 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要 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 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 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 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 ,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 花蒂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 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 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 只又红又硬的。她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 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 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 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 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吗?”她拧着梵雪芍的,将她举 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 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 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上,圆滚滚的腹 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 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 蜜肉。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bi,跟你的心肠一样 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 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 洁的。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 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 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的感 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 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 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 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 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 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挺在 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的同时,被 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 穴一紧将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 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 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 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 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 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阳 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性 十足的红肉套在假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将她的两只揪得又 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 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 ,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 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 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 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 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 ,与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 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 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 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 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 顺着假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 、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 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 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 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 的玉指一起插入,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 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 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 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 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 套弄着腹下的。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 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 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bi里是不是很痒,想 让我的大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 呀……”地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 热腾腾的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 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玉户前挺,以羞耻 万分的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 ,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的伤口。玉户内部的 蜜肉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 ,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 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 拔出,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 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 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 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 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 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 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 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 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 ,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 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 ,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 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 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 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 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 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 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 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 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秸杆 ,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 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 等着主人饮用。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 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 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 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 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 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 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 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仿佛透明的露珠,在 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 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 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 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 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 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 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 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 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 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 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 ,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 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 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 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 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 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 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 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 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 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 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 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 ,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 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 ,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 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 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由 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 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 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 只绣鞋被急流冲走,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仿佛透明。 60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 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 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 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 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 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 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 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 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 觉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贯入,在翠衣上溅 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 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 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 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 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 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 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 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的下体莹白如玉 ,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 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开 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 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 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 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 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 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 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 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 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 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 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 耸的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 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 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 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 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 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 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 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 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握在 手中,揉捏着说道:“……也比你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 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被扭得变 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 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 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 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 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 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 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穿 在一起。 静颜的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 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在她身上复活 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 上,随着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 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她的被 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说道:“可惜你低 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 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 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 ,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袒露,掉落的 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 ,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 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 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 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 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 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 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 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 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箸般并 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 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 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 ,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 起、纹路、肉瘤……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就像一件凶残 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 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 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贯穿,将整个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 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 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 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刺着淫奴字样,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 腻的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 地面,随着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 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 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 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 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用白嫩的玉 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 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 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 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 ,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 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 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 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 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 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肿得发亮,摇 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 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 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 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 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 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 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 的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 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 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 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 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 ,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bi……”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 吧,告诉他们你有多。”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紧 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bi… …”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 ,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扁扁压在身下 ,滴血的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被慕容龙 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 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捣碎,就是被 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 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 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仿佛一只被压破的 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 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 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 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 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仿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 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 哭着又一次达到。看着她溢血的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慕容龙鄙 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 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 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 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 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 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shè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 ,溅起一团血花。 61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 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 ,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粉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 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 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 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 ,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 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 上,胸前一只白白的,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 ……”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 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 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 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 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 ,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 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 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 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软软垂在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 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 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 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 :“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 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 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 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 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 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 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 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 贴在脸上,粉白的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又白又嫩,软 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 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 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 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 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愈发饱满,沉甸甸的又圆又大,肥嫩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 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 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 出既痛苦又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 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 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 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 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和圆滚滚的小腹沾 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 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 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 ,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 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 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 ,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 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 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 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 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 ,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 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 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 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 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 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 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 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 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 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被染成白色,犹 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 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 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 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仿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 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 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 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jg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 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 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 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 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 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 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 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 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 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 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 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 ,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 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 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 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 肉穴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 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 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 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 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 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 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 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 的,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 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 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着扳起她 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 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 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濛,仿佛灵魂 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 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 ,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 看上去仿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 天女撅着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 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 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 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 ,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 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玉般 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 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 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 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 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 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 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 的,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 不动声色,坚硬的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 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 小嘴,轻轻含住,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蜜泉,唇瓣柔 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用头的软肉包裹着 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 喷射。等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然后扭过柔 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jg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 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jg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 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 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 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 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 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 粗长的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 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 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 间插着一根妖异的。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 铁铸般坚硬,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 占有了她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 不用人扶,便被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 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 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将剩余的胭脂涂在上,那对 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 ,插在肛内的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 包裹着,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 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 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 的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 ,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呼吸着她的发香,只 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 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 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 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深 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 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 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 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 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 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 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 ,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 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 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 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 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 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 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 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 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 ,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 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 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 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 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 ,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 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 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 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 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 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 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 、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 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 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 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 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 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 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 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 跟儿子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 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 ,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嫩的小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 —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jg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一 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bi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 ,两只又圆又大的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 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裸着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 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 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bi,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 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 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 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 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 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 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 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 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 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 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 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 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沉甸甸坠在身下,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 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 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 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 处更应该是柔腻,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 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bi,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 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 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 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 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 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 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 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 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淌到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 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bi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 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 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 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 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 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bi!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 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bi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bi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 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内,湿黏的秘处顿 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 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 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 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 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 ,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 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 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 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 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 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 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 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 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 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 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 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 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 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 而出卖。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 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插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bi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屁股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 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进出 的。等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浪态十足。那根 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jg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在泥泞中滚来滚去。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bi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 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 ,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 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 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 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 ,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 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 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 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 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 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 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 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 ,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 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 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温言道:“ 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 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bi让姐姐 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 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 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 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 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 ,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 ,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 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jg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 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 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 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 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挺了起来,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摸索着纳入后庭 ,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 ,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jg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还留在她屁眼儿 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 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 冷的灰烬。 *************** 玉坠似的小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套在一根粗长的上,柔 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静颜胸乳 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 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直竖着一 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 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 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 ,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 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 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 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 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 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 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 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和柔情 ,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 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 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 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 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 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 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 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 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 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 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 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 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 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 ,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 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 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 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 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 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 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 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 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 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 先尝尝。” “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 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 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韧韧的充 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 ,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里 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 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 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 ,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 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 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 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 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 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 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 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 ,她的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 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立 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 ,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 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 ,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 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 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 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 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 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 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根部,将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 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 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系在背后,免得那对碍事,然后赤 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满 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 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 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 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 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 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 ,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 :“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 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 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 ,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 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 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 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 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 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 ,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 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bi,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阳 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 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 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 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 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 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 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就像一 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 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 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 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 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 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 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 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 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 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 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 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 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 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 ,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 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jg液吗?好说,我们姐妹 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jg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 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 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jg液,就是让她们俩 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 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 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 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 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 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 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 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 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 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更多 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 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 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 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 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 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 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 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 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 雪芍只能敞开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 ……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 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 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界著名圣兽 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 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 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 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 ,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 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 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 让他凶性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于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 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 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爱、亲情 滋润,瞬间的骤变仿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 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于及 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于母亲 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 淡淡存在于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 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 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 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 梅竹马柳静莺属于女性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 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 底还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 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 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 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 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 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朱颜血雪芍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快乐的家庭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快乐的家庭 我们真的不想要这么做,我们一点也不想这么做。但是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我们夫妻两都同意我们的女儿颂雅需要被控制。而且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如你所见我们美丽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为我们的恶梦。过去的一年里,她开始和附近的帮派混混出游,这种剧烈的变化吓坏了我们。最初我的丈夫和我试着把它归咎于是青少年叛逆期所造成的发展,并希望她将会在长大后恢复正常。但是相反地她变得更坏,行为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的漂亮衣服被一些狂野、淫荡,露出比遮住身体多很多的衣服所取代。她美丽的头发挑染成黑色,至于她漂亮的脸总是像最低级的路边妓女一样涂的乱七八糟。 我尽力了,天知道我有多么的努力,但是当我恳求她回复原本的她时,她只是大声的嘲笑我。她说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改变她的本性。你可以想像,家庭生活变得有多么紧张,每天的吃饭时间总是以大吵大闹收场,当我的丈夫告诉她,她看起来像一个妓女或更糟时,我又被迫要选边站。 甚至在颂雅大发雷霆冲出家门后,我们夫妻俩仍继续为了是谁的责任让女儿变得这样的任性和固执,爆发口角。如此不断累积的压力让我们已经不稳定的婚姻基础更佳的紧张,我们曾经正常和快乐的家庭正在逐步瓦解。 说实话,颂雅的穿着和装扮让我丢脸的不敢在镇上出现。我感到每人都在我的背后笑我,认为我一定是个失败的母亲,才会允许我的女儿穿着和装扮成那样在外游荡。虽然他们从没有当面说出这种想法。但是有时我可以从他们眼中看见怜悯或是厌恶的表情,这总是让我一面哭一面开车回家。 不久以前颂雅回家宣布,当她再过几个星期,满十八岁后,她就要离开高中学业,参加一帮飙车族的跨洲机车之旅。当我们告诉她我们将不允许她这么做时,她嘲笑我们,并说一旦她十八岁,她将会立刻离家,我们再也没有权利阻止她。 就在那时,我的丈夫告诉我他们公司参与了一项让政府能控制暴力与犯罪者行为而特别开发的机密控制晶片与实验计划,并建议那可能是唯一能拯救我们女儿的方法。 一开始,我为了他那控制晶片的建议感到愤怒。我对着他大吼大叫,就我们所知,颂雅不是一个暴力份子或罪犯,她只是在人生旅途中暂时糊涂而已。 在她身上使用行为控制晶片,让她变得像是机器人的想法是大错特错的。我的丈夫没与我争论。相反的,他努力地说服我,我们只是要在不损害女儿的情况下使用晶片,让她恢复成我们可爱的小女儿。我们只是为了她自己好,要阻止她犯下生命中最大的错误。当我从这个角度思考并看着她的所作所为,我意识到他是对的。不管我怎么想,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那么天知道女儿的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未婚妈妈、av女优、流落街头成为流莺、罪犯或是失踪人口。 因此几天以前,当我终于说服自己,我正在做我正确的事情后,我用要和她谈她的离家计划为藉口,从学校里将她接了出来。她非常勉强地进入汽车,但是告诉我对于她的离家计划,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所以我们两人在开车的路程中都保持沉默。当我告诉她在回家的路上,我必须绕路去她父亲的办公室拿一些东西时,她只是生气的说她不在意。当我告诉看守大门的那些警卫我的姓名,并被告知准许进入时,我仍然有些忧虑我需要用什么方法骗她跟我一起进去。运气不错的是她对于高机密设施的好奇心,让她非常愿意与我一起进入。 当然,当她不久后发现我们被允许进入的地区只是一间白色,有一些高脚椅的休息室,她开始失去兴趣。当我告诉接待员我的名字时,她微笑着告诉我们要等一会儿才能把给我的包裹准备好,请我们先坐下休息一下,并问我们想喝什么。一开始,颂雅想喝啤酒,在得知设备内不准任何含酒精的饮料进入后,改点了可乐。 接待员走进后面的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端来了颂雅要的一杯可乐和我的一杯热咖啡。颂雅喝完她的饮料后几分钟内,就开始打起瞌睡,一下子就在椅子上睡着了。接待员对着我微笑,她一定已经按了通讯钮或者发出了某些讯号。因为就在那时,二个推着手推车的男人立刻穿过大厅末端的门进入了房间。 我猜我一定看起来非常烦恼、焦虑,因为推车的男人微笑着向我保证说一切事情都会好转,我只需要喝我的咖啡并放松,手术过程很快就会结束。 我回以微笑,喝完了我的咖啡但是我真的认为我不能放松。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回想丈夫昨天晚上对我解释关于整个手术过程的流程。 整个手术过程中,她会进入浅层睡眠,而不会完全昏迷。他称呼为“奈米机器人”的机器需要读她的脑电图还是什么的,才能确定要去哪儿并做什么。因此如果她完全失去意识,它们将无法运作。所以我开始在脑海中想像当她被推车推到远处进行手术时,她会有什么感觉与反应。 当我闭上眼睛坐在那里的时候,我几乎能感到那些男人们的手是怎么把我的女儿从椅子上搬到手推车上,我不禁想像着当他们推着推车前进时,她是否能感觉推车的晃动,风吹过她的脸,头上的灯光一盏盏的经过她麻木的身体,他们推动推车时,在坚硬地板上传来的脚步声。 当他们以手推车撞开大门时,将会有一次碰撞造成的冲击。她会不会听到他们边走边低沈讨论要怎么处置她的谈话声呢?当他们脱光她的衣服,让她地脸向下躺在手术台上时,她可以感觉到背部的微风和、肚皮上传来手术台钢架的冰冷。她将感到他们的手在她地身体各处抚摸,听到他们的笑声。 她将会感觉刀片划过她的脖子,血液流下,马上被柔软冰冷的物品擦拭,晶片被从刚划开的伤口植入,然后缝合。她会感觉到叫醒奈米机器的电击。但是当它们开始执行他们被设定进行的工作时,她完全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和动作。她唯一的感觉会是许多只手帮她穿上衣服,并把她推回会客室的过程,当接待员站在我面前,叫我的名字时,我结束了这段白日梦并醒了过来。 我注意着门口直到女儿再次经过它们被推进会客室。他们在我身旁将她的身体搬回到椅子上,当我试着寻找被告知会存在她颈上的伤口,发现她的头发完全隐藏了伤口。 我半举起我的手试着把她的头发拨到一旁,却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看见伤口而停下动作。接待员发出一个同情的微笑并且交给我一个看起来非常像一部移动电话或电视遥控器的装置和一张有两套四位数数字的卡片,向我解释第一套数字是奈米机器的动码,必须先输入才能动奈米机器使目标进入类似催眠的状态,以便重新设定思想和行为。 第二组控制码则是结束输入设定行为,并让目标恢复意识。当我看着控制码,想到我的女儿变得像机器人一样可以开关时,脸上充满惊讶的表情,接待员微笑着解释控制码是为了安全才设定的。她说我们不会希望任何人都可以设定她的行为。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颂雅如果没有这些控制码的保护会有多么的脆弱。 当接待员解释奈米机器在动前需要至少一个小时才能完全进入我女儿的系统结合完成,确定我知道整个操作过程和如何使用控制码后,她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注射枪在我的女儿脖子上打了一针让她身体颤动了一下。颂雅在几秒内开始醒来。我仔细地看着她,注意她是否有任何发现刚刚发生在她身上事情的迹象,但是她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我拿到了我来这里要拿的东西时,她只是耸耸肩,完全不在乎! 在回家的路上颂雅好像有些困惑,我问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她再次耸肩并且说,她觉得似乎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怪异的梦。为了怕她想起她被植入晶片的手术过程,我告诉她,她在等包裹时,小睡了几分钟,她接受了我的解释。当我们确实回到家时,颂雅冲向她的房间说她的约会已经迟到了。 不管是否已经迟到,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在楼上洗澡和换衣服,当她终于从楼上下来时,已经是我们离开设施后一个半小时了。当我知道她所谓的约会是和一群飙车族鬼混,看见她暴露、像妓女般的服装时,我对于控制晶片的疑惑与不信任完全消失,拿出控制器开始输入,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时,我完成输入控制码的输入,并按下动按钮。 虽然早就听过整个处理程序的流程,看见颂雅突然停下动作,面无表情的呆立站在门口,仍然让我因为震惊而发呆了整整五分钟才想起下一步要怎么做。当我终于能开口说话时,我告诉她再也不被允许穿着那样的衣服外出。她必须换上像样,合适的衣服。虽然事实上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家外出。 当她面无表情以单调、没有起伏的声音告诉我她已经把她全部的旧衣服都丢掉了。女儿机器人似的声音让我震惊了一会儿,试着回想接待员告诉我关于重新设定的流程,我了解到现在和我讲话的其实是女儿体内的奈米机器而不是女儿本人。 从接待员告诉我关于处理流程的内容中,我了解到直到我用第二组控制码完成整个设定程序之前,女儿的身体完全是由奈米机器人而非女儿的意识控制。当我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恐惧时,我注意到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优先处理:我既不能让她穿的像个妓女一样出门,也不能让她到处乱跑。 我们有必要出去采购一些衣服,但不是现在。 我想了一下,颂雅去年一整年的穿着都不适合新生的她。那些穿着已经都是过去式了,我打算以愉快心情烧掉那些妓女般的衣服。但是显然地,我的衣服完全不适合颂雅,她的身材比我小了至少两号。突然,我记起了我放在衣柜里当作纪念品的女儿的旧校服。 所以我告诉她到楼上去,脱光身上的衣服,换上旧校服后,再回到房间里站好。没有任何抗议或不满,颂雅或者该说是奈米机器人迟钝地转身并且缓慢地爬上楼梯。 我花了十分钟在房间里绕圈子并等待看她会不会按照我的命令行动,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并且决心要从此逃家,不再回来。当她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下楼,穿着我要她穿着的衣服,走到房间中央站好时,我知道我不需要烦恼这个问题了。 令人遗憾地,我忘记她最后一次穿这套校服是两年前了,而她在这两年里,体型又发育了不少。所以整套衣服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预期的整洁、合身而是紧绷在她身上。 她白色的校服上衣被胸部撑得看来像是超短的短上衣,第一枚钮扣已经弹开,第二枚钮扣看来也岌岌可危了。而她的裙子,几乎要比超迷你裙还短,勉强只能盖住她的屁股。当我仔细看着她时,我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我可以透过她棉质的上衣清楚地看见她的奶头和乳晕,并发现她没有穿胸罩。 我想起了我告诉她的命令:脱光身上的衣服,换上旧校服。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在我脑中,如果她的校服下没有胸罩,那么还有什么会不见呢!出于好奇,我走到她身前,拉起了她前面的裙摆。 我的怀疑是正确的,她不但没有穿内裤,她上的皮肤也没有任何的阴毛,刮的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光滑。 我放下她的裙子,因为发现她校服内的感到震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我告诉自己必须在她的父亲回家之前,送她到楼上穿上内衣。但是首先我想要先改变她的发型。 当我回想起颂雅还是我们天真无邪地小女儿的回忆时,我知道我需要怎么做了。 我从抽屉拿出一些缎带,开始改变她的发型。十分钟后,我的女儿再一次绑着辫子,外型和我记忆中那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模一样。只剩下一件事情要做了。我必须重新设定她的思考模式,就在这时,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的丈夫走了进来。 当他第一次看见颂雅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我微笑,我也以微笑回应。他不需要问我程式是否正常执行,因为证据正站在他的面前。我笑的像个刚进学校的小女孩,当我告诉他我是多么地愉快他说服我帮颂雅植入晶片所以她才能再次是我的小女孩。他笑着和我开始讨论让颂雅成为我们总是想要的女儿的规划。 我的丈夫告诉我们的女儿从现在起她将对她父母恭敬和服从,然后输入代码,按下恢复活动钮。 颂雅眨了一下眼睛并且微笑。我的丈夫问她觉得怎么样,她以正常不再是没有情感、机器人似的声音回答她很好。当他告诉她,她不能和她的飙车族们离开,实际上她将再也不能和他们碰面时,我期望会有激烈地回应,但是她仅仅回答:“是的,先生。” 我的丈夫和我面对面彼此微笑,决定这是值得庆祝的一件事,所以我去拿酒准备庆祝这个快乐的日子。 我如此愉快以致于我几乎是一路跳跃到厨房去拿酒,当我到达那里时,才发现厨房里没有什么酒可以选择,当我拿起我们一直为了特别的日子保留的一瓶高级香槟时。我觉得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庆祝了。 我和刚才一样高兴地回到起居室,当我走进房间时,我对所见感到震惊,完全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画面。在我面前,四脚着地趴在起居室中央,上身的短上衣完全敞开,裙子翻起,屁股完全裸露在外,绑着可爱马尾辫的女儿颂雅正被她自己的父亲从后面以狗交式进行!! “去你的,你……”我开始对我的丈夫咆哮,他微笑着拿起手里的控制器,对我按下按钮。 一阵尖锐地疼痛从我的脖子迅速移动到我的头,我的眼泪因为剧烈地疼痛像完全开的水龙头一样喷出,我不得不紧紧闭上眼睛。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当我再次张开我的眼睛时,我为自己刚才的忿怒感到愚蠢。 当我看着被她父亲的填满她年轻紧凑颂雅的笑脸时,知道颂雅只是恭敬地服从她的父亲,做一个乖女儿应该要做的事。满足她父亲的需要,那是她的职责,而她现在父亲正需要用他的好好地享受她的。 他是一家之主,他有权力要求任何他想要的。这个家里的一切,包括我们的女儿-颂雅和我,都是他的财产,他拥有绝对的权力可以任意支配、使用。无庸置疑的,他可以任意使用他的财产。当我的丈夫、主人和拥有人叫我脱光衣服,加入他们时,我当然是无条件绝对地服从。 我的主人命令我跨坐在女儿的臀部面对着他的脸,这样,当我的主人填满颂雅的时,我的可以摩擦颂雅的。然后他从颂雅的内抽出他的并且微笑着将它插入到我的,当他的填满我的后,他告诉我从现在起,那不是我的,叫做我的小bi。我们是我们主人的母狗奴隶,主人的母狗奴隶只有小bi和,没有和胸部。过了一会儿,主人从我的小bi内抽出,开始轮流干他的两只母狗奴隶。首先是颂雅的小bi,然后是我的,插两下后再回到颂雅的小bi,他轮流地着他的两条母狗奴隶,并随时搓揉、掐玩我的奶头。 我不知道他像这样干了我们两个多久,那实在无关紧要,随着一阵呻吟,他从我的小bi内抽出,在我的小bi外shè精,他的jg液缓缓往下流过颂雅的小bi和屁眼。 我们的主人快乐地告诉我们,我们是他淫荡欠的小母狗,并命令我们用69式舔干净身上的所有jg液。所以我爬到颂雅身上,用我的舌头从女儿的小bi里开始舔食主人的jg液。从她的屁股、屁眼、往小bi附近移动,在用力将我的舌头深入女儿的小bi之前,我努力地收集女儿身上残留主人的jg液,由于我恭敬的女儿对我做相同的事,让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当主人跪在我背后时,我感到屁股有异样的感觉,他一面告诉我们,我们是让他骄傲的美丽小母狗,一面用他美丽、坚挺、高贵的大第一次但不是最后一次缓缓地一寸一寸慢慢进入我的处女屁眼。 从那天起,丈夫、父亲、主人和拥有人有权以他所想到的任何方式使用他的财产,而我们和我们依次有,象我们应该的那样!服从他的一切命令。 我的小公主颂雅不再是一个喜欢和飙车族鬼混的荡妇,而是一个就读于离家不远的一所大学,成绩总是a等的优秀学生。每天放学后会直接回家,换上和我一样性感的法式女佣装帮忙我处理家务。 每天晚上当我们的主人回家后,我们会满足他所有的需求。当夜晚主人满足地躺在床上,我的头靠在他的胸部,女儿含着主人的大后,我总是疲累但快乐地入睡。当我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的微笑着入睡时,我知道主人完成了先前的承诺:行为控制晶片的确再次让我们成为一个快乐的家庭。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快乐的家庭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堕情女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堕情女 由美子是年芳二十六岁的美丽女子,是个身材高窕前凸后翘的美女,在大公司当主管级工作,是个令人称羡的天之骄女。唯一的苦恼就是,到现在都还找不到满意的交往对象,被她甩弃的男性成千上百,被同事戏称为甩人魔女。 下班回到家里,将身上的疲劳都洗去,由美子穿着性感的蕾丝内衣,在卧室的大镜子前欣赏自己完美的身体。 “啊~我这么的美丽,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满意的男人呢?害我每晚都是这么的…这么的寂寞……” 由美子探手进到内裤里面,用手指搓揉肥厚的花瓣,手上沾满了横流而出的花蜜。 “…想要……我好想要…啊啊~我想要粗粗的东西……” 由美子抽出满是淫蜜的手,两眼迷离的舔食手上透明的汁液。不够,还不够,她想要粗粗壮壮的东西来填满那寂寞的地方。 伸手从床下拿出一支电动按摩棒,用那男根造型的顶端,不断的磨蹭在湿润的内裤底部。那是她耐不住寂寞,在网路商店上邮购的特别商品。 “啊~~啊啊啊~~~”由美子轻轻的将挡住穴口的布拨开,一口气将按摩棒推到了底。 “嗯…啊……好棒…太棒了……塞的满满的…好舒服啊……” 由美子右手抓着按摩棒露出来的部份,开始节奏的拉出再推进。噗叽噗叽的声音,不断的从由美子的下体发出,让由美子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啊~啊啊~~真是太棒了~~在我的体内~暴乱起来吧~~~”由美子摸到了按摩棒配属的无线遥控器,用力的按下了电源的开关。 呜呜呜的机械声音大响,按摩棒开始在由美子的体内,狂暴的震动与扭动了起来。原本在床上扭动的由美子,在按下了按摩棒的电源开关之后,腰就像是被捞上岸的虾子一样,剧烈的向上挺动。 “啊~还不够!更剧烈一点!更粗暴一点!把我那里尽情的弄得乱七八糟吧!!!” 觉得还不够过瘾的由美子,一口气把速度调节开关调到最大。按摩棒更加的呜呜大响,剧烈振动的按摩棒,差点就让由美子抓不住,突升的快感,让由美子呼吸困难,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吐着舌头喘气,流出的口水流淌在枕头上。 “啊啊啊──就是这样!好极了!太舒服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到了…到了…到了……咿咿咿──啊啊啊啊啊────!!!!!” 由美子紧紧的将按摩棒顶到底,任由男根造型的顶端,在那底部疯狂的蹭动。一跳一跳的夹着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让由美子整个人僵直了快三分钟。 好不容易回过气的由美子,脱力的睡倒在床上,任由那只忘了关闭电源的按摩棒肆意凌虐,意识远离的渐渐睡去。 隔日早晨。 丝丝的太阳光线,照在由美子的脸上,惊醒了娇睡的美人。睡眼朦胧的由美子,探手将闹钟拿到眼前。 “嗯……7点了!?糟了,上班要迟到了!” 由美子慌慌张张爬了起来跑到浴室去盥洗,等到洗过脸之后才想起,公司因为她最近完成了几宗大的生意,又看她没什么休息,特地让她放了几天假,所以不用去上班。 由美子回过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的慢慢刷牙。 “嗯?怎么怪怪的……” 由美子静下心来才想到,昨晚似乎是塞着按摩棒睡的,那也就是说,那支电动按摩棒还插在她下面。 低头一看,电力耗尽的电动按摩棒,正露出一节的插在那里,由美子满脸通红的将按摩棒抽出。 “嗯…空空的……好难受……” 按摩棒放置在那里一整晚,拔出来之后还残留着呆过的痕迹,穴口开开的,证明了昨晚夹着按摩棒一夜的证据。 由美子想起了昨夜的疯狂,先红着脸把昨晚的痕迹收拾干净,才换上外出的衣服出去吃早点。 买了早点与新电池的由美子,坐在附近公园的长椅子上,心理边吃边想。 “现在条件好又能玩的男性这么少吗?条件不错的,没有那个技巧。会玩的,又没有达到我的标准。达到标准又能玩的,身子都掏空了。我是不是降低一些标准比较好呢……” 看着在公园玩的小孩子,由美子心里又想。 “真好呢,小孩子无忧无虑的,这么快乐。回想起来,我小的时候好像跟朋友玩一整天也不会累呢……咦?怎么有孩子被欺负了。” 在给小孩玩沙的沙池那个位置,有一个可爱的女孩,被一群稍大一点的男孩子拳打脚踢,甚至还动手脱那个孩子的裤子。 “欺负就算了,怎么可以脱人家的衣服呢!”愤怒的由美子跑过去将那群孩子赶走,回头将那个受欺负的小孩扶起来。 “这…这是什么!?” 由美子本来以为受到欺负的是个女孩子,等要把那个孩子扶起来时才发现,原来那根本就不是女孩,而是一个男孩。而且那个才到她胸口高的孩子,被脱掉裤子的两脚之间,挂着一条比成年人还要大上两倍的。 “好…好大……”由美子被那个的大小吓的目瞪口呆,等到听到对方的哭泣声才回过神来。 “好了,好了,他们已经跑掉了,不要哭了喔,男孩子要坚强才可以。来,先把裤子穿上喔。” 由美子吞着口水看他把裤子穿上,心理幻想着“还没硬起来就这么大,若是硬起来之后一定更大。他现在还是个孩子,那也就是说,他那根将来还会比现在更大一些。” 由美子又兴奋的想“现在长的这么漂亮,以后也一定长的不差,将来他的女朋友一定会很‘性’福。真是羡慕…好想被这么粗壮的东西插弄看看……” “谢谢你,大姊姊,我不要紧了。” “不客气,你住在哪里,大姊姊最近放假,正好有空可以送你回去。” “我住在那边。”那个孩子指着某个方向。 “姊姊叫做由美子喔,可以告诉姊姊你的名字吗?”由美子牵着那个孩子的手,小心的问他的名字。 “嗯,我叫俊彦喔。” 由美子牵着俊彦,走走停停的找到了俊彦住着的地方。 那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外面还有一圈围墙,门上还挂着xx孤儿院的牌子,原来俊彦是个孤儿。 回到住处之后,由美子总是会想起俊彦的大棒子。那一天晚上,她失眠了,即使像以前一样的自我安慰,却比从前还要感到空虚。 隔天早上,怎么也睡不好的由美子,又买了早点到那个公园去,呆呆的看着公园的风景。只是时不时的会在想起俊彦的脸,还有那与脸不相衬的大。 “又不是没有过男人,怎么老是惦记着那个孩子,又不是欲求不满的老女人。”由美子在心理嘲笑着自己。 “闲着也是闲着,就过去看看俊彦好了。” 由美子去西点店买了一些小点心,哼着小调着那间孤儿院走了过去。 “记得应该是在这里吧……啊勒,发生什么事了?” 眼前的围墙正被拆除,几个孩子抱着中间的那位老妇人,啜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那个……请问一下,这里是要翻修吗?”由美子好奇的问。 老妇人擦了擦眼泪,回答说“不是,这里是要拆除了,本来就是租借的地方,只是没想到还有几个孩子没有被领养走。” “这样子的啊……”由美子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这样子好了,我昨天有遇到一个叫做俊彦的孩子,我很喜欢那个孩子,可以的话就让我扶养他好了。” “这个啊……这个要先问过那个孩子才行,孩子不同意的话,还是算了吧。”老妇人为难的说。 老妇人将俊彦拉了出来,让他跟由美子面对面。 “俊彦~还记得我吗?我是那个救过你的姊姊喔。”由美子轻切的对着俊彦说。 “记…记得……你是那个漂亮的大姊姊。”俊彦扭扭捏捏,很害羞的与由美子相对着。 “那要不要跟姊姊在一起呢,姊姊想要和你一起住喔。”由美子用更加和善的语气,试着说服俊彦。 “那…每天都有布丁可以吃吗……”俊彦脸红红的问。 “要吃冰淇淋也可以喔。”由美子心里暗想,想不到自己还满有哄孩子的天份嘛。 用一天的时间去办理户口的一些手续,也好在由美子现在正在假期中,亲自下去走,手续很快就好了。由美子当天就带着俊彦回到她居住的公寓,安排给俊彦一个房间。 “从今天开始俊彦就住在这里喔,喜欢吗?”由美子带着俊彦到安排给他的房间里。 “哇啊~好大的房间喔,我真的可以住在这里吗?”俊彦纳纳的问。 由美子轻轻的弹了下他的额头。 “小傻瓜,人都站在这里了,当然是可以喽。” “嘿嘿嘿嘿……说的也是。那…那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叫你妈妈?” “不行~!直接叫姊姊由美子就好了。” “可是…可是院长奶奶说要叫妈妈才对。” “妈…妈妈!?”由美子两手捏着俊彦的脸颊,往外拉长扭来扭去的。 “姊姊和你之间才差十几岁而已喔,不要把姊姊叫老,叫姊姊由美子就好了,由~美~子~~!刚刚把我叫老的是这张嘴吗,嗯~?” “啊啊啦~啊答…啊答……” “好了,很晚了,就先这样睡吧。姊姊的房间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姊姊喔,就这样,晚安~” 由美子回到房里,一边换上她喜欢的半透明薄纱睡衣,一边有趣的心想“没想到耍弄小孩子,比想像中还要来的有趣呢。” “由美子…” “俊…俊彦!?有…有什么事吗……” 俊彦突然推开由美子的房门而入,吓了由美子一跳。 “我的…毛茸茸兔娃娃……每天晚上要抱着睡的兔娃娃……忘了放在包包里带过来了,呜…呜呜……” “很…很晚了耶……我们明天再回去拿好不好?” “呜……可是没有抱着那个娃娃我睡不着……” “真是头痛……要不这样好了,今天俊彦就将就抱着姊姊,姊姊让俊彦当作是那个兔娃娃抱着睡吧,过来……” “嗯…” 由美子抱着俊彦,拉起棉被把她与俊彦两人都盖好。才十多岁的俊彦,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现在身高只到由美子的胸口高而已,由美子伸手这一抱,俊彦的脸就被埋在由美子那对36f的夹缝里。 “嗯…嗯嗯~由美子…好香……”俊彦的脸埋在雪白柔软的山谷之中,虽然有一点气闷,但是吸气满是由美子的体香,思绪昏昏沉沉的,脸蹭了蹭就睡着了。 俊彦睡的是很香,由美子的心脏却是砰砰的跳的厉害。因为俊彦睡着之后,那一双手哪里不好放,偏偏就是从外侧夹着她胸前那对乳肉,压的她的胸部胀胀的。而且可能是侧睡的关系吧,俊彦的一只脚伸到了由美子的两腿中间,让由美子从大腿内侧痒了起来。想挣开却又怕吵醒刚睡着的俊彦,更何况答应了人家抱着睡的,总不能才刚躺没多久就反悔吧。 由美子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俊彦的手移到腰边,沉沉睡的下去了。 隔日早晨,由美子是被俊彦的睡姿弄醒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由美子的睡衣被撩到了雪白的双丸上面。那柔软的一双蜜肉,正被俊彦抓一个捧一个,嘴巴含在殷红的那一点上,像个婴儿一样的吸啜着。 最让由美子脸红的,是俊彦那根充满了年轻血液,朝气磅礴的巨大男根,正像根热烫的铁棒一样,顶在双腿间那柔软的凹陷上。麻痒之间带着阵阵的酥麻,清冷的空气反映出肌肤的火烫,由美子脸上浮起红粉色的热烫。 心理泛起的由美子,开始缓慢的挪动她的细腰,就像是研磨的杵与钵,轻抵的阵阵研磨,渗进裤底的滑溜汁液,更是添加了研磨时的刺激,让由美子双眼迷离轻喘香风。天天都要自慰一番才能入睡的由美子,昨晚因为俊彦闯入而没有发泄的,在此时慢慢的溢了出来。 “嗯……” 俊彦突然发出声音,让由美子吓的全身僵硬,顿时如冷水浇头,身上满溢的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被俊彦声音惊醒的由美子一身冷汗,脸上尽是羞怯的表情,就像是偷糖吃被抓到的小女孩。 这副少有显露的表情若是让认识她的人看见了,保证会一地破碎的眼镜与下巴。甩掉的男性多达千数,被同事戏称为甩人魔女的由美子,居然也会有这种可爱的表情。这若让人知道了,肯定只要半天的时间,就会从总公司传到国外的分公司去,成为公司里最大的头条消息。 由美子小心的把俊彦移开,轻慢的下床移动到厕所去。 “怪了,明明睡着了,是怎么在我身上留下这个痕迹的啊?” 掀起睡衣,可以看到被俊彦捧着啜吸的上,除了满是俊彦流出来的口水之外,还有着明显的牙痕迹。放了一盆热水,扭一条热毛巾擦洗了一下出汗的身体。 “这孩子,居然还没睡醒。” 盥洗完的由美子正准备要弄个简单的早餐,没想到却看到还躺着的俊彦,居然换抱着枕头睡的死死的,心里突然有了个荒唐的恶作剧念头。 偷偷摸摸的爬上床,轻轻的把俊彦的睡裤拉下,婴儿手臂大小的弹到了由美子的眼前。 “虽然曾经猜过,没想到硬起来比想像中的还大呢……” 巨大但稚嫩的男根浮现着血管,随着血液传输的脉动,正微微的随着心跳晃动着。男根顶端是同样巨大的头部,半包着未曾翻开过的薄皮,上端泛着薄薄一层湿润的光泽,那是与男汁混合的蜜液。 轻轻的用舌头在上面滑动,由美子张嘴将男根的顶端含进了嘴里,用小巧的舌头轻勾了几下孔洞,便转用画圈的方式切入皮下的缝隙,缓缓的把覆盖在男根头部的薄皮,向下翻去。 “嗯~呜嗯~~” 随着由美子的动作,俊彦马上就有了反应,在睡梦中发出了呻吟声。 由美子并没有停下她的动作,反用力的缩紧她的嘴腮,用舌头当作是滑槽,开始节奏的摆起她的头,努力的让男根头部在她小巧的嘴里滑动。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哼…哼…哈…哈……嗯~~嘿?由美子,你在做…啊…哼……” 经过了适应动作的由美子,开始加快了吸啜摆动的速度。被由美子大动作吵醒的俊彦,受到了出生以来从未受过的刺激,感觉到男根根处一紧,浓郁如融化奶油的童子精,毫无保留的射往由美子的红艳小嘴里。 俊彦的不只是巨大,就连出精的质与量都超乎由美子想像。浓如结块的白浊jg液,冲出了她容纳不住的小嘴,顺着她的下巴,缓缓的流向了她的胸前。俊彦的大不停的跳动着,足足的射了快二十秒,由美子的身上沾满了他生命的菁华。 “咕嘟……咕嘟……” 由美子将嘴里满满的浓稠jg液缓缓吞下,滑如油脂又浓如蜂蜜的菁华,让由美子差点就噎到。浓郁男性精华的气味,占据着由美子的嗅觉,让她意乱情迷。 “啊……这么浓郁的味道…这么多的量……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尝过了……” 由美子伸出舌头,将舔的到的jg液珍而重之的搜罗到嘴里,仔细的搅拌之后再缓缓的吞下。 “哈…哈…哈……哈……” 猛烈射出第一次的少年,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他那粗壮的男根非但没有因为喷发而消退,反倒更是硬挺的竖立着,就像是反抗由美子的偷袭一般,宣告着自己的不服输。 由美子抚媚的一笑,身手握住了俊彦的男根,缓缓的套动。 “早晨,醒了吗?” “醒了,醒了。由美子,能不能放开我尿尿的地方?好胀,好难受喔。” 由美子更用力的套动,俊彦的男根硬挺的可以打断萝菠,可是在由美子的控制之下,想发泄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不行~这是你睡懒觉的惩罚。” 由美子紧抓住俊彦的巨根,用另外一支手在男根红通通的头部边缘滑动。 “下次在这样,我就罚俊彦这样一直胀胀的喔。” “嗯嗯,我绝对不会再睡懒觉了,所以漂亮的由美子姐姐,可不可以放开我尿尿的地方了。” “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吧。” 由美子却在心理面暗笑,打算在晚餐里面参安眠药,让俊彦睡的死死的,好再玩弄他一次,谁叫俊彦的反应这么有趣,居然连拍马屁都用出来了。 由美子哼着小调,脱下了腥臭的睡衣,再梳洗了一次。梳洗完的由美子也懒的马上换上衣服,穿着内裤披上围裙,就蹦蹦跳跳的到厨房里面去煮早餐了。虽然还差了条内裤就是男性梦想中的围裙了,但是诱惑力依然强劲。 由美子感觉心里就好像回到了以前就学的时候,在学校里面故意拉领子撩裙子的恶作剧时代,让所有看到她的男性弯腰夹腿。 由美子仔细想想,这已经可以算是诱惑犯罪了呢。但是,管他的,她已经止不住这个念头了,诱惑就诱惑吧,反正俊彦还是个不知道滋味的小少年,就算是有那个念头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就这样,由美子因为好玩,利用身体捉弄了俊彦好几天。睡觉时故意用胸部闷着俊彦的头,在家里穿着性感的内衣晃来晃去,拉着俊彦一起洗澡上下其手,并不知道俊彦的心理被她种下了某种情绪的种苗。 几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由美子又回到了以前忙碌的工作中。 或许是俊彦弥补了由美子寂寞的心理空缺吧,由美子不再想去找个男伴,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与照顾俊彦上,每天紧张而繁忙。由美子并没有注意到,由于长时间的刻意捉弄,在家里诱惑俊彦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先入为主的观念,让由美子疏忽了俊彦每次看向她时眼里那一丝的光芒。 弥补了心里的空缺,并不代表也满足了的需要,长时间没有自我满足的淫欲,不时的跳出来折磨由美子的。对此,由美子也只能将淫欲强压下去,只敢在无人的时候躲到厕所里,用手指稍稍的减缓一下的需求。 在俊彦与由美子同住两个月后的某日,由美子在休息的时候,不经意看见了某个下属在浏览宠物的网页。由美子本来以为,与她一样没有找到对象的下属,是不是打算要养只宠物来满足自己寂寞的心,就像是她领养了俊彦一样。 谁知道接下来偷看到的事实,让由美子心慌意乱,因为那名下属居然打开了一个教导如何兽交的文件,对照着文件寻找宠物的种类。 受到惊吓的由美子,偷偷的离开了现场,回到了她的办公室。由美子的心脏砰砰的直跳,本来以为是像她一样借饲养宠物来排解寂寞的下属,居然是打算要养一只可以满足的男性替代物。 慌乱的由美子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饲养宠物?像她一样?满足的男性替代物?那是不是可以把俊彦当作宠物一样,训练成自己专用的性宠呢? 念头一起,由美子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总是想到这个疯狂的想法。用力的摇了摇头,由美子尽力的排除这个疯狂的想法,转而浏览网路成人玩具用品的网页。 总不能老是躲到厕所去吧,这样会被人怀疑的,所以由美子想要找找看有没有那种隐密一点的,可以无线遥控的小巧淫具。这样就可以藏在身体里,想要的时候只要开动电源就可以了,隐密又方便。 下了订单之后,由美子勾选去特定商店领取货物,好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之下去收取货物。 期末考,这个绝大多数的学生都厌恶的名词,只要依然还是学生,就无法摆脱的恶梦。在这个时候,也总是家长想尽办法鼓励学生的时段,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当然,最常见的就是以奖励来诱惑受考生。 “俊彦,快要到期末考了吧,你的成绩可以过得去吗?” 由美子故意在晚餐的时候,询问俊彦的能力。 “我很聪明的,成绩都是在其他同学前面喔。” “真的吗?”由美子开心的说“那如果俊彦能考到全班前三名的话,我就给俊彦一个奖励好了。” “奖励!?” 俊彦如由美子所料的问“我可以自己选吗?” 由美子装作为难的说“让俊彦你自己选吗?由美子姐姐可给不了太贵重的奖励……” “不会很花钱的!” 俊彦慌慌张张的抢着回答,争取自己选取奖励的机会。 “真的吗?” “由美子姐姐绝对给的起。” 期末考很快就过去了,由美子特地在公布成绩的这一天提早回家,准备亲手做晚餐,布置餐桌。 “由美子,我回来了!” 俊彦偷偷的从正在炖汤的由美子后面抱住她,吓了由美子一跳。 “欢迎回来,期末考的成绩如何,考的好吗?” “当当~我不只是全班第一名,还是全学年前三名喔。” 俊彦开心的把成绩单拿了出来,每科的分数都拿到了高分。 “还真的考到了呢,我们家俊彦还真聪明。” “嘿嘿嘿……” “俊彦先去做自己的事吧,姊姊这里还要在忙一下的喔。” “没有关系啦,我来帮忙看着汤。”俊彦拿起汤杓摇了两下。 “不用了,姐姐很快就弄好了,你先去坐着等吧。” 打发走俊彦,由美子加快了其他几道菜的制作速度。很快的,几道精美的小菜就陆续的被端上了餐桌,因为只有两个人用餐而已,所以这样就算是相当豪华的晚餐了。 愉快的与俊彦吃完精心制作的晚餐之后,由美子到书房用电脑处里一份比较赶时间的报告。好不容易处里完毕,由美子草草洗了个澡,躺到她那张舒服的床上,突然觉得身体很慵懒,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嗯…好热……怎么会觉得有种闷热的感觉……” 由美子不只是觉得身体很热,还觉得全身懒懒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头还有一点昏昏沉沉的。 “由美子,我现在可以要约定的奖励吗?” “俊彦啊…明天再说好吗……姐姐不太舒服……” “不,我现在就要!”俊彦突然爬上床抱住了由美子“由美子,我想要你!” 由美子下了一跳,想推开俊彦却又没有力气“等等…俊彦…不…不要……” “啊…啊…不要咬……不…啊啊……不行…那边不行……呀…呜…那里……啊啊──” 俊彦快速的脱下两人身上的衣服,笨拙又大胆的抚弄由美子的,用牙齿与舌头拨弄那两个小红莓。轻咬、撩拨、舌舔、磨蹭,虽然技术很幼稚,但是却一点点的撩拨起了由美子的欲火。 由美子现在很矛盾,她并没有把俊彦当作对象过,一直都是把俊彦当作是孩子。没有想到,今天反而会被俊彦弄的欲火高升,虽然不想要将俊彦当作对象,但是却又想要试试被俊彦胯下棒子穿刺的滋味如何。 抗拒的由美子,奋力的试着用手将俊彦推开,但是俊彦的手有力的环着由美子的腰,无力的由美子怎么也无法抵抗俊彦的侵袭,反倒给亢奋中的俊彦带来了征服的刺激。 俊彦很就厌倦了对山峰的进攻,原本雪白的山峰上,在经过了他的肆虐之后,满是轻薄的汁液与攻击的痕迹。俊彦改用更粗暴的方式,开始揉虐这具雪白的躯体,手指不断的揉捏那些柔软的蜜肉,也不断的像是开垦一样,用嘴亲吻啃咬由美子身上的每一吋地方。 “嗯…啊……啊…哼……啊………” 亲吻,一个又一个吻痕,每当俊彦印下一个吻痕,由美子就娇叫一声。很快的,俊彦就巡回到了那方寸的圣地,开始用白玉与红蛇翻弄这片土地。 “啊啊…咿……不要…啊……呜…嗯嗯嗯……啊啊啊啊……那边…不行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心灵的抗拒敌不过的欢愉,由美子在俊彦的拨弄之下,双腿紧夹着他甩动的头,两手的手指都插入了他的发间,紧紧的压按住快感的施虐源头。却没想到,反而让他的舌头深入深处,翻天动地的搅弄。 由美子不断的拱起她的腰,接受这一的快感,煞时全身一僵,脑海中一片空白,被俊彦整个含住的穴口涌出春潮,中的阵阵夹着俊彦还未收回的舌头。 当由美子回过神来,俊彦正扳开她的大腿,将那粗大狰狞的紫黑钢肉,抵着她红艳湿润的口。 “咦!?等…等一下,啊!啊啊…好撑……好大…太大了……会坏掉…会坏掉啦……” 粗大的钢肉缓缓的插进穴口,柔软的穴肉完全无法抵抗粗硬的入侵,由美子觉得像是回到了她第一次的那一刻,下体又胀又麻又难过。 “嗯…好紧……好舒服……哼…到底了……” 俊彦不断的把粗大的男根挤进里,享受着紧缩压迫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排除万难的将男根推进到底。 “哈…哈…哈…好胀……太粗了…快出去…快拔出去……我会坏掉的……” “不、不要!我好不容易才占有你,绝不会退开的,由美子你是我的!对了,把你弄坏,我要把你弄坏,你坏掉了没人要就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俊彦摇动起他的腰,毫无技巧的不断冲撞,一下一下的撞击由美子的花心。巨大的挤压,使的分泌出来的淫蜜到处飞溅,快速的抽动让哺咭哺咭的响个不停。 快速的拉锯,一点一点的消磨掉由美子的意志,一次次的撞击,让由美子的灵魂慢慢的往上飘飞。被俊彦撞击了快五分钟的由美子,觉得眼前满是金星,身体感觉不到地心的引力,手脚都缠到了俊彦的身上。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啊、啊、咿咿、啊、啊、呜、呜、啊、啊、啊──” 由美子猛力的摇头,被俊彦不停肆虐的她,除了呼吸娇叫之外,已经无法好好的说话了。 “不!”俊彦猛的一挺腰,将由美子抱了起来站立着,利用由美子的重量继续穿刺她。 俊彦不断的逼迫由美子,从床上到厨房,从客厅到天台,由美子不停的被迫交合,最后终于由两人一同激烈而告终。 隔日早晨,由美子朦朦胧胧的醒了。俊彦的巨大男根依旧插在她的穴中,两人的交合处满是白糊糊的汁液,那巨根的主人啜吸着由美子的美乳,依旧在睡梦之中。 由美子轻轻的整理抚平俊彦的乱发,最后究竟是有没有接受俊彦的要求,由美子不记得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由美子终于找到了可以满足自己的男性,虽然这个男性现在还不过是个十多岁的男孩。 由美子轻轻的让俊彦退出她的体内,脸上突然亮起恶作剧的笑容,缓缓的趴伏在俊彦的下身上,抓起俊彦早起挺立的大。 “还不知道是谁占有谁呢,我看看是谁笑到最后……”由美子轻笑着。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堕情女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妄想剧场之聚会情事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妄想剧场之聚会情事 领衔主演: 晓秋’。本篇故事担任女主角,是个娃娃脸没胸部的二十岁女生。 烈’,常出没于风月。故事中是饰演晓秋的男朋友,一个帅气的二十四岁男子。 阿飘:‘魔卡战争’的作者。本篇是担任一个沉稳的成年人,不过恶点子一 阿翼:‘仇恨之种’的作者。故事中是个有着地中海秃头的男子。 医生:‘由释美’的作者。故事中是个喜爱灌肠的大姐姐医生。 镜子:‘honey女仆’作者。本篇饰演大叔的角色。 荷叶:风月的评文者。故事担任女,爱跟晓秋斗嘴。 中古:小小潜水者。演出一个喜欢打电动的阿宅。 ********************************* 凌晨两点,烈回到他甜蜜的小窝。寒冷的空气还残留在他的脸颊和双臂上,疲惫感布满着他的身躯,就算如此,他脸上还是挂着丝丝的笑容。 今天,刚好是他们这群好友聚会的日子,为了和朋友有多一点相聚的时光,他用着比往常快两倍的速度完成工作,然后提早下班。 “晓秋,我回来了。”烈打开大门后喊道。不过,昏暗的屋子里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反而有种诡异的感觉。 烈满脸疑惑,随手带上大门后走了进去。当他来到客厅后,立即被里面的情况给吓了一跳。 电视机前面,中古咬着指甲默默地看着荧幕中的动画美少女,嘴里不断喃喃喊着:“好萌喔……好萌喔……” 餐桌,有两个人。一个是沉稳的成年男子阿飘,轻推着他黑框眼镜,吸了口烟,眼神凝视着笔记型电脑的word视窗。随后双手快速的在键盘飞舞,将他满腹的思绪转化成文字,键入在电脑里。 一旁,还有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醉趴在餐桌上,满脸潮红散发着浓厚的酒味,手中还握着威士忌的空瓶。烈不禁暗道着:“靠,我私藏的好酒居然一滴也不盛了。” 另外,客厅的沙发上,四个人占据着的不同位置,分别是晓秋、阿翼、荷叶和镜子,各自手中握着五张扑克牌,一动也不动,仿佛他们的时间静止般。 忽然,宁静的气氛在一瞬间抹灭。晓秋像是发了颠,歇斯底里骂出:“啊!我爆了啦!你们这群浑蛋,联合起来阴我。”接着把扑克牌甩到桌上,嘴翘得老高,缩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早跟你说过,别玩这么大,你就是不听。你看我长得这么帅,你这么丑,光从外表就知道你输定了。”阿翼拨弄着他前额仅存的那束浏海,自以为很潇洒的说道。 “愿赌服输,别想赖皮。我这次一定要你穿上我这身女仆装。”镜子一身樱花色连身衣裙,背后的扣子一颗一颗快要爆开。朴素的白围裙,缝有蕾丝边缘的头饰。脚下是一对不合脚的白色短筒袜和漆皮的平底黑色扣带鞋。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这身女仆装应该会是受到不少宅男的喜爱。可惜,穿着这身服装的人,是一个满是胡渣、脚毛和汗味的中年大叔。小指头扣弄着他的鼻孔,令人有种诡异的强烈对比。 “呵呵。镜子啊,你那身装扮给晓秋太可惜了。你没看她那扁平的洗衣板,水桶的腰身,萝卜般的大腿,真是浪费啊!”荷叶轻蔑的笑着说道。说话同时,还不时摇晃她34d的,摆弄着24吋的腰身以及修长白皙的美腿。 “死乳牛,谁叫你说话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吧啦。”晓秋看到荷叶不断的向她搔首弄姿,气得马上回她一句。 听到晓秋的回应,荷叶只是呵呵笑着,一脸狡诈的说:“别忘了,我也分到一杯羹喔。上次的‘鳗鱼’,我这次回一并还给你的,准备好好享受吧。” 四人莫名奇妙的对话,让烈听得有些不知所云,忍不住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看见烈回来的晓秋,仿佛握到了救命的稻草,连忙开口哀求说道:“烈烈,快救救我。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啦!” “不要。”烈想都没想就拒绝。因为,每次只要晓秋这样求他的时候,就是她又闯了什么大祸。 “各位,请你们慢慢享用她吧。我先来去睡一下好了……” “烈烈,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不帮我的话,今天开始你就别想跟我一起睡了。我保证,我一定会把你踢下床的。”晓秋眼见唯一的救命稻草将要随她离去,忍不住出口威胁。 “没关系。我想要的时候,就拿条绳子把你绑起来就好。只要把你捆得紧紧地,你绝对是会淫荡的要求我把你征服。”烈耸耸肩说道,满脸止不住的笑意。 “你……你……” 这时,有个人动作了。他抽口烟,将白雾缓缓吐出,说道:“阿烈,你就留下来陪晓秋吧。你看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难道不让你心疼吗?”这句话一说出口,让晓秋感动万分,这群朋友里面,果然还是只有阿飘最疼爱她。她不禁感激的说:“阿飘,你人最好了。” “no……no……no……”阿飘左右摇动他的食指,接着说:“我不收好人卡很久了。我要阿烈留下的原因,就是要他当惩罚游戏的执行人。各位,你们觉得如何?” 阿飘话说完,马上引起众人的回响,各各鼓起掌来支持。阿飘举起手平静众人兴奋的情绪,又发话说:“那今晚的赢家们,你们想玩什么惩罚呢?” 荷叶首先发言,说:“我仍旧忘不了上次的惩罚。晓秋这家伙,居然在我的里塞进十几条活生生的鳗鱼。那种鳗鱼在体内乱钻恶心的感觉,还要担心会不会跑进子宫里。这次,一定也要让你尝尝!”她双手不断的搓揉着,似乎等这个报复机会很久了。 “我的惩罚,只想她换上我准备的女仆服装就好。一想到罗莉般的晓秋换上这套衣服,我下半身就不自觉得兴奋起来。”镜子陷入了自己的想像世界里,不时吞咽着口水,裤裆凸出一块,好像晓秋已经换女仆服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镜子的想法让荷叶有点不悦,忍不住抱怨起来,说:“镜子,你心太软了啦。怎么不说鞭打或是滴蜡之类的,这样才显得香艳刺激啊!” “不要不要,这样会弄坏我的女仆服。你不知道,我缝制这件衣服,花了我三个晚上的时间和心力耶。我才不会笨到去破坏它。”镜子回过神,态度坚决的说道。 “啊呀!这个简单啦。我这么英俊潇洒,交给我就对了啦。”阿翼先拨弄着他的浏海,接着从他的公事包里取出一副奇妙的东西。数片肤色的轻薄软垫,还有一个遥控器。然后得意的说:“这是我们公司的研究部门开发五年所诞生的新产品‘吼里宋3000’。黏贴在头顶,利用高磁波共震,来达到生发的效果。你们看着个遥控器,上面五个刻度,分别来调整磁波的功率。嘿嘿……”说完,又拨弄着他的浏海,发出邪恶的淫笑声。 就当众人讨论着邪恶的阴谋同时,晓秋慢慢的向墙边移动,打算大伙们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的时候逃走。就当她移动到走廊旁,一个没发言的人悄悄伸出她的魔手,不对,是魔脚,放在晓秋移动的位置上。 “啊!”一声尖叫。 随后,一只手把四脚朝天的晓秋给拎起来,温柔的说道:“逃跑是不对的。乖乖接受处罚吧。”她的模样,丝毫没有刚刚酒醉的窘态。反而像是个披着天使羽翼的恶魔,摇动着三角形的黑色尾巴。 “姊姊,我知道你最好的,你一定会帮我对不对?我不想要塞鳗鱼啊!”眼见自己逃不掉了,急忙装成可怜的模样,看能不能挽回一点什么。 “好啊!”没想到医生居然一口就答应,使得荷叶不禁破口说出:“我绝对不同意。” “荷叶妹妹,别发这么大的火气,我只是有更好的主意罢了。”语毕,晓秋便开始后悔,不断挣扎。但是,柔弱的晓秋,哪里会是空手道两段的医生的对手。她轻轻的安抚着她,说:“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玩弄你的小菊花,在里面注入我精心调制的灌肠液。然后,涂一点催情的药膏在你的里。等到你的时候,那下半身激射的情景,让我无限遐想啊!”“医生,你说的真好。如果再加上一点野外暴露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更棒。”阿飘这时提出的点子,更让晓秋快要崩溃。 荷叶则是在一旁高兴的直拍手,称赞道:“真是太令人期待啊!”反而镜子在此刻提出了他的不满,说:“我反对。这样会弄脏我的衣服。” “你放心。只要多多注意一点,保证不会弄脏你的衣服的。”阿飘邪恶的笑着。 “不要啊!”晓秋大声喊叫着。 仲夏的清晨,吹送着徐徐的微风,显得凉爽。很难想像,几个小时之后,急速上升的气温,会将城市带置到32度以上。台北市,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六点钟的第一班捷运,通常都是载运着提早出门的上班族或是离学校较远的学生们。而今天,却有个异样的人出现在其中。 蕾丝头饰、白围裙、樱花色连身裙,以及白短袜配上黑皮鞋,一套宅男们梦想的女仆装扮,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站台边。而这套服饰的主人,也是个身材娇小的罗莉,更引起不少人的眼神关注。 不过,身旁的两位壮汉,打消了不少人想靠近的念头。烈顶着三公分平头,嘴上刁根烟,惺忪的睡眼,让人有种压迫感。另一个,则是昨夜整晚都坐在电视机前的中古。别看他一米九的身高,百零四公斤的体重,还有乱翘的卷发。他的工作,可是月入数十万的专业摄影师。他不时拿着单眼相机,不停的拍摄,一副闲人勿近的模样。 捷运到来,三个人随后上车,烈和中古一上车就开始找寻附近的椅子坐下。反倒是晓秋,独自一个人低着头拉着吊环。 “你瞧。附近的所有人,都再注视着你。”晓秋的耳朵忽然冒出这一句话。声音的来源是个崁在晓秋耳上的黑色微型麦克风,这是方便下指令特别装上去的。 “好丢脸喔……”晓秋喃喃地说道。此刻的她,很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除了她一身的女仆服外,里面可是什么东西也没有。肤色的轻薄软垫黏贴在她各处的敏感带上,但还是掩饰不了他凸起的两粒小红豆。粉红色的小裂缝,四周没有一丝杂草,完完全全的呈现出来。最令她羞耻的,还是腰上挂的点滴带子,细细的导管,将红色的液体,导入到淡褐色的肛门里。 “开始啰。”烈按下了手中的开关,将飞梭移动到“四”的位置上。 晓秋身体骤然一震,接着酥麻的电流袭击全身,最先有感觉的是液体一点一滴流进她的直肠。火辣、刺激,以及不适应。 随着液体流进的速度加快,火辣感更剧烈,开始有了疼痛的讯号传入她的脑中。各处的敏感带也有麻麻的挑逗感。三十秒……一分钟……两分半……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传达的感觉逐渐变强。肛门的灼辣和疼痛感,以及排泄的渴望充斥着她的脑袋。各处的麻痹感开始转变淫欲的快感,体温渐渐升高,皮肤浮着嫣红。先早涂抹在内侧的大量催情药膏也慢慢发挥着其功效,之火一点一点地腐蚀她。 身理心理两种不同的感受在她体内纠缠着。贝壳般的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却阻止不了口水从嘴角溢出。胸前的两粒粉嫩小,不争气地变硬变挺,从女铺装外侧也可以清晰看见凸起的模样。粉红色小裂缝也渗出浪骚的透明汁液出来,闪耀着晶莹的光采。晓秋不断把身体卷屈着,双只腿拼命地夹紧,左手压在私处上,唯一的支撑只有她右手紧握的拉环。 “那个女生怎么了啊?” “不舒服吗?” “她样子有点古怪耶?” “你看他左手放在‘那个’地方,该不会是……” 周围的乘客们窃窃私语着,有些人开始假装不经意,做出小动作。这时,中古站起来,拿起相机向众人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要进行拍摄的工作。请不要靠近过来。” 话一出口,人群骚动起来。人群并没有这样就散去,反而是不断靠近着,围成个圆圈在外围观望着。 周围的注视,让晓秋有股被视奸的莫名兴奋感,疯狂地分泌,从紧闭的小裂缝宣泄出来,流到整个大腿都是,有些更顺着银丝滴到地板上。每经过一站,上车的人逐渐变多,观望的人潮也愈大,开始有些推挤,其中以男性学生占绝大多数。这时期的男生,处于青春期着状态,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免心痒痒的。有的不断地吞咽口水,有的则是尽力睁大双眼想把看到的一切收进眼底,还有一些,偷偷摸摸用手在自己高挺的地方,上下摩擦着。 旁边,还有一些人表情虽然是不悦,不过双眼仍是注视的同一个方向,静默地欣赏这场活春宫。 “哎呀!”晓秋轻叫了出来,满脸胀红,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右手紧紧的抓住吊环。一场,即将爆发!顿时间,强烈地收缩着,“噗滋噗滋”喷出一水液,溅洒车厢的地板上。随后晓秋软了下来,跪坐在地面上抽蓄着,享受着的刹那。 “喂!你们在做什么啊?这里是公共场合耶!”一个穿着警卫制服的大声斥骂着。从另一头的车厢,奔跑过来。 这时,捷运的车门发出关闭的声响。中古和烈两人,很有默契,各自拉着晓秋的左右手臂,逃离现场。 “清扫中。请勿进入。”这个牌子竖立在捷运站的男厕所外。里面,却出现三个身影。 “呼……呼……真是好险。”烈大口喘着气,他看着靠在身上的可人儿,戏谑的说:“小晓秋,你刚刚的表演真的太赞了。害我差一点就要射了。” 晓秋没有回话,反而白了他一眼,不悦地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在别人面前,这样让你很得意吗?”“呵呵。口是心非。明明就是自己想要,不是吗?”烈呵呵的笑道。 “哪有……”正当晓秋想要反驳,烈拿起了手中的遥控器,在她面前摇晃的说道:“遥控器我关掉很久了,你都没发现喔。” 烈的一句话,让原本想要开骂的晓秋瞬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烈没骗她,因为她身上的道具并没有任何运转的动作。想到这,她不敢继续想像下去…… 接着,烈又开口提出另一个问题,说:“不过,现在你不想排便吗?” 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打醒了晓秋。强烈的排泄感浮现,让全身汗毛竖立起来,她急忙站起来,下半身却不听使唤。她只好右手扶着墙壁支撑身体,左手压着小腹抑制欲喷的便意,往马桶的方向走过去。 “小乖乖,惩罚还没结束喔。”烈拦住了晓秋,对她指着反方向的厕所间。只看见中古默默地拿着三角架和摄影机,运用专业知识,将摄影机固定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上。 刹那间,晓秋忽然想起阿飘在三人离开家门的时候,对着烈和中古咬耳朵的场景。她似乎快崩溃,然后用很可怜的声音哀求着说:“烈……求求你……不要啦……” “还不行喔。”烈没有理会晓秋的不甘愿与挣扎,先取出布条将小秋的嘴牢牢封住,在后脑打个节。然后把她的手腕用中古事先准备的麻绳捆住,拉直绑在上方的蓄水箱。 “呜呜……唔唔……”晓秋看到烈接下来取的东西,拼命地摇着头。 只见烈拿着一条塑胶管,分别绑在晓秋两只脚踝上,然后拉起和手腕的绳子绑在一起。这时,晓秋的模样呈现v字型。粉红色的阴部和淡褐色的小菊花,毫无遮揽的展现出来。 中古的摄影机也架设完成。他打开红色圆型的录影键,镜头里呈现一幅的图像。只见烈的手中,握着遥控器,对着晓秋微笑说道:“宝贝,最后的一场戏要开演啰。” 他打开开关,将功率调整到最大,剧烈的电流感马上就流窜全身,把晓秋刚刚退去的给挑逗起来。烈也顺便按摩着晓秋的小腹,轻轻的搓揉着。然后算准时间,拔去堵住晓秋肛门的塞子。 晓秋不禁睁大起眼来,她感觉到粪水似乎从肛门滴漏出来。小腹也在这时冒出“咕咕……噜噜……”的响,紧接着便意猛烈地袭来,紧闭的扩叶肌快要超过她能忍耐的极限。 “嗯嗯……啊……呃呃……”晓秋的呻吟从布条里小声的传出。 她鼓起最后一丝气力,拼命收紧肛门。越是这样做,带给她的快感越大。在收缩和放松之间,她的思绪崩溃了。再一次喷射出淫液,肛门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稀里哗啦地急喷出来。 明明就是令她羞愧到快死掉的情况,身体却不争气地达到了巅峰。晓秋满脸尽是屈辱的泪水,身体不断的痉挛抽蓄着。不过,潜意识告诉她这样还不足够,还想要眼前男人的大,恶狠狠地插入到她的体内,满足她被虐的。 烈似乎和晓秋有着心灵感应,立即拉开拉链,掏出巨大凶狠的,张牙舞爪地向晓秋扬威着。经过刚刚的激情,晓秋的已泛滥不堪,烈没理会排泄物的恶臭,拨开晓秋两片胀红的,毫不费力插进了她的体内,开始剧烈抽送。右手也在同时,移动到晓秋勃起的阴核上,奋力地蹂躏着。 “呜……呜……呜呜!”烈奋力的,晓秋也不停的叫着。也许是公厕的关系,叫得比起平常更加兴奋高昂。晓秋感到烈的一次又一次顶到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塞得满满的,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跟平常不同,有种更加充实的感觉!令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 烈也是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晓秋,但却是第一次如此爽快,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着他,内的嫩肉刮着他的,舒爽的感觉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晓秋脸上的表情,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荡的扭动着,更添加了烈的兽性和征服感。 烈像是发狂般,不断的抽送着,低头看着晓秋的嫩肉随着自己的不断的翻进翻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忽然间,听见了陌生人的声音,说:“憋了好久,好急喔。”不知何时,放在门外的“打扫中”牌子居然不见了,开始有人群拥进厕所里。 “有臭味耶,是不是没打扫干净啊?” “也许是有人在大便吧?别想太多。” 听见人们的窃窃私语,晓秋不免紧张了起来。双唇紧闭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她凝视着烈,眼神似乎哀求他不要继续,再继续话可能会被发现。不过烈装作没看见,反而更用力的干着,好像在炫耀他高超的技巧似的,使得晓秋被搞的双腿发软,快要昏死过去。 也许是厕所里面的风扇杂音和外头的喧闹吵杂,两人在厕所里面的疯狂举动并没有被人发现。 随着烈一波一波进攻,她很快的又被带到的快感的顶峰,分明地感到小腹和下身的抽动,一股热浪由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她又达到了。烈也再晓秋这次的时候,拔出,将生命精华全数喷射在她的脸上。 晓秋此时也晕了过去,白浊的jg液沾满她清秀的脸庞,有种妖艳淫秽的对比感弥漫着。烈关掉摄影机和遥控器的开关,露出满意的笑容。 也不知道昏死了多久,晓秋悠悠的转醒,整个脑袋还昏沉沉的,身体也还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直接跟空气面对面的接触,好像被漂浮在大自然当中被整个怀抱。 突然,有另一个呼吸声接近她。先被突击,是胸前的两粒,温暖潮湿的东西不断的擦拭着她。晓秋发觉一跳一跳地增大,也开始向上翘起。虽然她是在不甘愿的情形下,但全身却诚实地燥动起来。她努力的挣扎,但换来是更加刺激的快感,好像挣扎是增添一样。下体也开是发热,黏糊糊的密液分泌出来。 “小晓秋,你未免也太敏感了吧!这样你也有反应。”烈的声音的传进了晓秋的耳里。声音里,有些无奈。 晓秋这样才张开双眼,看着模糊的四周。熟悉的房间,睡惯的床,这里是他们俩甜蜜的小窝。她接着微弱的声音询问:“回家了?” 烈将湿毛巾换到干净的一面,边温柔的擦拭着她的大腿内侧,边说:“是啊。回家了。” “轻点。”晓秋吃痛喊道。 “抱歉抱歉。”烈连忙放松自己的力道。 “其他人呢?”这时,晓秋才想起家里的那一大群恶劣的家伙们。想到这,她就有点怒气,要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这么惨。 “都已经半夜十一点了,当然各自回家啰。对了,他们都看过录影带了。每个人都直说赞喔。” “不是吧?”晓秋满脸黑线的说道。 “还有,大家还约好,下周的二十二号,再一次聚会喔!” “二十一号,不是过年前吗?” “对啊,阿飘说,这样才可以再写一篇新年的淫悦聚会啊。”烈笑道。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妄想剧场之聚会情事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吗?”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吗?”男人微笑,看着打开店门走进的客人。 “你们的招牌……‘人肉专卖店’?真的还假的啊?”客人一脸狐疑。 “当然是真的!客人如果不信,可以到我们后面的处理室去看看。” 男人脸上仍旧挂着微笑,轻轻打开身后的白色木门,露出木门后面,一个黑暗的小房间。 客人好奇的走了进去,接着,男人也进了房间,然后轻轻将白色木门关上。 “欢迎光临,请问……太太,今天需要什么东西吗?”男人站在放置肉品的柜台后,微笑的看着走进门来的熟客。 “今天有没有新鲜的?我老公今天刚从外地回来,今天晚上要给他好好补一下……”妇人回答,脸上带着淡淡的羞怯。 “当然有,刚刚才进货的呢!请稍等一下。”男人微笑,忽略妇人的表情。 五分钟过去,男人从白色木门后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透明的胶袋,里面装着一根大概四公分粗的紫黑色。 “太太,这是您要的东西!”男人有礼貌的将胶袋递给妇人。 妇人接过胶袋,道过谢,付过钱,满身欢喜的转身离去;在她要走出店门的时候,与另一位走进店里的女人擦身而过。 “客人,请问需要些……什么东西吗?”男人惯例的问,女人的美丽却让他有些口吃。 金色波浪卷发,俏鼻大眼,红润双唇,洁净面颊,鼻梁上架着一副知性的无框眼镜。 修长的身段,上围丰满,粉腰纤细,屁股结实,贴身的衣服将完美曲线毕露无遗。 “客人,需要些什么吗……”男人又问了一次。 女人没有说话,她舔了舔自己鲜嫩的双唇作为回答。 男人用力打开白色木门,拉着女人走了进去,他案下一旁墙上的日灯开关,立刻整间房间变的明亮无比。 男人拉着女人走到房间正中央,一座铁制的工作台上;他急躁的将工作台上的巨大物体扫落地上,像是没看到似的,跳上去在还残留着鲜红浆液的台面上坐着。 女人低下头,拉开男人的裤链,用嘴巴叼出男人渐渐肿大的,含住。 男人发出爽快的呻吟,女人温热的口腔让他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女人手脚俐落的褪掉男人的衣裤,然后是自己的。 她爬上了工作台,蹲跪在男人挺立的上方,接着慢慢坐下。 “喔喔……哈哈……呜喔喔……好爽……好爽喔……” 男人愉悦的叫着,女人的身体带给他的,是极度的快感。 女人狭小的身体,那紧密的程度,是他生平未见的。 女人看着男人愉悦的表情,拿起男人摆在工作台旁的,巨大的锐利剪刀。 她拍了拍男人的胸膛,轻声细语要男人看着她。 ‘喀嚓。’ 女人看着地上滚动的圆形物体,上面一点的地方有两点突起的黑色。 身下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以及工作台上不断喷出的鲜红色,女人达到了激烈的。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吗?”女人扶正了头上的白色帽子,面带微笑的对走进店里的客人道。 这次走进来的,是一个衣服肮脏、散发着浓烈恶臭的老头,他的右手牵着一个穿着同样破旧的小男孩。 “请问需要些什么吗?”女人同样带着微笑,甜美的声音询问着两人需要些什么东西。 老头没有说话,他举起空着的左手,对女人伸出了两根指头。 女人笑了笑,点了点头,打开白色木门请老头进去,自己跟在他的身后。 女人请老头躺在房间正中央的工作台上,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一根污黑肮脏的。 女人没有露出嫌恶的表情,她低下头将含了进去,灵巧舌头在上轻点打转,在这样的刺激下,一点一点的在女人口腔里涨大、勃起。 老头发出难听的呻吟,他双手紧紧抓住女人的头发,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为美妙的一次性经验。 女人套弄的双手加快了速度,很快的,大把大把的黏稠浆液从中喷射出来,悉数灌进女人的肚子里。 女人抬起头来,看了看老头,他闭起了双眼,急促的呼吸令胸膛快速的上下起伏。 她笑了笑,拿起放在一旁的巨大剪刀。 女人再度走出小房间的时候,稍早来过的妇人又来到了店里。 “呃……请问还有没有新鲜的?我想……一根可能不够……”妇人虽然感到讶异,仍然抢先说出了她的需求。 “有的,请稍等一下喔。”女人对妇人露出友善的微笑。 女人走到坐在柜台后的小男孩身旁,将手上的胶袋递给了他,里面装着两只污黑的小腿,在应该是连接膝盖的地方,还有些许的鲜红流淌出来。 女人又从口袋里掏出两枚铜壁,放进小男孩的手里。 “这是你的爷爷要我交给你的,那么,拜拜了!欢迎你下次的光临喔!” 送走了妇人,女人将刚刚拿到的铜壁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女人带走了男人的,还有她附送的,一根漆黑的和两颗睾丸,妇人因此多给了她一些小费。 女人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连续的工作令她感到有些的疲劳。 正当女人想要坐下来稍事休息时,又有客人走进了店里。 女人立刻站起身来,脸上挂上甜美的微笑,并且期待这次又是一比愉快的交易。 这次进来的,是两个西装鼻挺,穿着整齐的中年人。 当先一人走到柜台后,女人的面前,一言不发,对她展开了一卷卷宗。 卷宗上面写着:怀疑此店进行违法的交易,因此发此公文,店主比须配合来人进行调查。 女人看看眼前的中年人,又看看站在门口,一脸戒备的另一个。 女人还是挂着微笑,打开了白色木门,对面前的中年人伸出了左手。 “请进。” 当女人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全身着。 她趴在工作台上,双手被绑在工作台的两边,两膝呈现跪姿,丰润的屁股正高高的翘着。 女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好像闻到一股很奇异的香味。 女人很快的发现,自己的身下躺着一名中年人,正在吸吮自己一边的,则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而另外一个中年人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当然那根粗大的,正在自己的菊穴里肆虐着。 “啊啊……喔……好舒服……好爽啊……” 女人发出配合的呻吟,事实上她也感觉到了些微的快感。 两个中年人听到女人的声音,加快了他们抽差的速度,更加凶猛的动作。 “呀呀呀……啊……好、好爽喔……要高……要了……” 女人发出婉媚动听的呻吟,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声音。 二男一女三个人,在工作台上动作着,不锈钢制的工作台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 女人率先达到了,大量的阴精猛烈喷出,尽情击打在插进她身体里的上。 被冲打着的,也在极剧颤抖之后,喷射出大把大把的浓烈浆液。 而在菊穴里的那根,也在菊穴的用力挤压之下,用浆液填满了那狭小的孔道。 “呀……呀呀……呀……” 女人沉浸在的余韵之中,而两波灼热的液体烫到她娇嫩的肌肤时,也令她达到几次的小。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中年人分别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小刀,从女人的头顶及后心大力刺下。 当先红高高喷洒出来,溅到地上,工作台上,和他们两人身上时,他们兴奋的颤抖起身体,刚释放过的再度充血起来。 两人开始摇动自己的屁股。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 两个中年人穿上白色围裙,挂上无害的笑脸。 经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光明的早晨再度来临。 两个中年人穿着整齐,带着微笑,等待客人的来临。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吗?”随着开门声的响起,两人一齐开口。 走进来的,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 “咦,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少女看到其中一人,发出惊讶的声音。 “呃……请问您需要什么吗?”被认出的中年人表情尴尬,强装镇定。 少女也没有多加深究,从自己的裤子口袋拿出一张照片。 “等一下……照片上面的男生会来这里……可不可以麻烦你们帮忙……”少女将照片递给中年人。 中年人看了看照片,皱起了眉头。 “你跟他的感情不是很好吗?” “嗯……就是因为太爱他了,我怕他会离开我……所以……”少女低下头,有点害羞、有点难过。 两个中年人互看了一眼。 少女刚离开,照片上的少年就走了进来。 两个中年人很容易的,就将少年带进白色木门之后的小房间里。 两人分别拿出一把锋利的菜刀,从少年的脖子两边割下。 顿时,鲜红色的液体,在小房间四散飞溅,连中年人的头顶都沾染了红色。 “拿去,这是他的。”中年人递给少女一个透明胶袋,里面装的是根连着睾丸一起被摘下的白嫩。 从上面几根稀疏的黑毛,和从未割除的肉皮来看,原本的主人,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伙子。 少女从胶袋里拿出疲软的,在前方处轻吻了一下。 不管下面还在流淌着鲜红的液体,少女将紧紧的抱在胸前,就像是自己心爱的宝贝。 “谢谢您,叔叔!这下子我和他永远也分不开了!”少女眼角含泪。 “不会,下次有空再来!不过,下次来要以身份的顾客来啊!”中年人微笑回话。 少女走了不久,妇人在两天之内第三次来到店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性感的蓝发女郎。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东西吗?”女郎的美艳性感,两个中年人都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请问……有没有新鲜的呢?……或是屁股、这些东西也可以……谢谢。”女郎甜甜的说。 妇人接过女人递给她的胶袋,开开心心的走了出去。那是女郎感谢妇人帮她带路,答应送她的两颗和硕大的臀肉。 女郎微笑的看着妇人走出店外,然后回身看着两名中年人。 与两人昨天来时看到的那名女人一样,女郎有着波浪的大卷发,美妙亮丽的五官,几乎要撑破衣服的丰满上围和呈现完美比例的身体曲线。 不同的是,女郎的头发是洁净的水蓝,而昨天的女人是耀眼的金黄。 两个中年人同时舔了舔嘴唇,他们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女郎同样舔了舔嘴唇,对两人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很熟练的,中年人打开了白色木门。 女郎趴在工作台上,一个中年人的紫红色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抽送,另外一个中年人则站在她的面前,自然插在女郎的嘴巴里。 女郎舔着嘴里的大,中年人浓烈的体味令她几乎迷醉,她卖力的吸吮着这跟出乎她意料的大。 在女郎身体里进出的中年人,卖力的扭动自己的屁股,努力探索女郎身体,紧窒的通道让他几乎无法忍耐。 女郎的舌头在嘴里的上盘旋着,不时的在马眼上、沟壑上来回,对于男人敏感之处十分了解的她,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在嘴里的东西上。 两个中年人互看一眼,知道对方想的东西与自己一样。这个女郎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两人合力将女郎抱了起来,其中一人躺上了工作台,让女郎跨坐在那人的胯下,令中年人的深深的插进女郎的菊穴里。 “啊啊啊啊啊…………” 女郎大声呻吟着,忽然被撑开的菊穴令她感到极度的疼痛,其中却也带着强烈的快感。 另一个中年人则站到女郎的面前,微弯着身子用力挤压女郎的胸部,利用这两颗柔软的肉球夹着自己的。 女郎弹开中年人的手,自己接过肉球,自动自发的动作着。 “喔喔喔……好爽喔……”中年人大声喊着。 女郎娇滴滴的,看了中年人一眼,将那根含进自己的嘴里。 躺在工作台上的中年人,用力顶着自己的屁股,让下下都插到最深处。 在那几乎没有空隙的菊穴之中,中年人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在最后一次插送之后,中年人紧紧压住女郎的腰部,让自己的能在最深处尽情的喷射。 女郎感觉菊穴里一阵灼热,她艳媚的笑了笑,更加卖力嘴里的东西。 躺着的中年人没有将退出,他轻轻摇摆着女郎的腰部,让渐渐垂软的享受着最后的余韵。 女郎速度愈来愈快,嘴里的很快颤抖起来,正是爆发的前兆。 女郎微笑的更加灿烂,她眼里闪过一丝诡异。可惜两个中年人都没有发现,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 女郎突然用力夹紧自己的菊穴,用力往旁边一倒。同时,她用牙齿往自己嘴里的东西大力咬下。 ‘啪嚓!’ ‘啪嚓!’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两道高低不同的声调响起,发出同样惨叫。 躺着的中年人快速的爬起,抽出自己的,只见那稍微软垂的东西,正成九十度角歪向一边。 另一人更惨,他向后倒下,胯下红白水雾一片,本该是一条大的地方,只剩下一小截恶心的剖面,红白交杂的液体正缓缓流出。 两个中年人倒坐在地上,不敢置信望向女郎,她正吐出嘴里那被她咬断的。 “可惜……这样就卖不到好价钱了……”女郎状似叹息。 此时的女郎脸上仍然挂着妖艳的笑容,但在两人眼里,是说不出的恐怖。 女郎见两个中年人没有反应,拿起旁边一把巨大菜刀,往两人倒坐地方走过去。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两人同时喊道。 “猜猜看?”女郎甜甜回应,同时挥刀砍下两人各一只脚。 “啊啊啊啊啊…………” 十五分钟后,小房间里只剩下女郎一人,和散落满地的大小肉块。 女人随意拾起一块,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嗯,味道不错!” 她丢下那块肉,往后走到一台巨大冰库前,打开库门。 “你果然在这里,妹妹!我找你好久了!” 女郎将与自己有着相同波浪卷发的抱在怀里,在那紫黑色的嘴唇上亲吻了几下。 女郎挥刀,一颗球状物立刻掉落地上,她重新关上冰库,拾起球状物走到另一边。 她将球状物丢进已经滚烫的热水,热水立即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女郎坐在工作台后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小锅,津津有味的吃着料理好的肉片。 她一边整理身上的围裙,一边赞美自己的手艺,开始考虑是否要贴张‘兼卖熟食’的海报。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吗?”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爱丽丝的邂逅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爱丽丝的邂逅 序章 “深邃.‘贝…啥?” ‘我’发出了讶异的声音… “魔力被抹消,‘魔力变化’也被强制解除了…可恶!是‘灭法禁灵’!” “再强大的技巧,无法发动的话就没用了…” 这是…某个有点熟悉的女声… “破解生死之谜,使人类再无生老病死…超越一切有形无形的法则,让人类再无悲伤遗憾困惑怨恨…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吗?” 说话的女孩…看来身材不高,胸部不大,气势也不惊人,姿色也十分平庸。除了双眼的瞳孔,左右分别是一红一黑之外,身上根本没什么可以引人注目的地方… “为什么很多仙人或是魔王,喜欢转生为人呢?因为漫长的时光让她们发现,‘永生’实在是很无聊的东西,对于她们来说,人类那种能够不断在生与死之间回圈的生命方式,反倒是她们相当喜欢的。过腻了这一生的一切后,将所有的东西推倒再重来一遍,一切又都变成全新的,和上次截然不同。她们认为这种生命形式,才是最有趣,最不会让她们厌倦的。” 可是就这一个就算刚刚才在菜市场里擦身而过,也不会有留下什么深刻印象的家伙,却有一种仿佛在前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脉拔地而起般的异样感觉… “在下认为…如果真的没有那些困扰的话,那人类离灭绝的日子也不远了。就像是…那个人类成为‘神’,人类制造出‘流星机’,人类比任何时代都还要更加强大,更加完美的时代一样…走向灭亡。” 这个自称词…好像… “没有法则与限制…那世界将只是一片浑沌而已。人类正常的生命形式,就是一个世界的缩影。重来一遍的时候已经到了,为何还要刻意去改变它接下来的必然命运呢?” “就算你真的能超越神…超越现在这个世界‘天地的法则’…你依旧需要在浑沌之中,创造崭新‘天地的法则’将它分化,否则…新的世界将不会是真正的世界,而只是个充满了浑沌气息的大气球罢了…其实…到最后都是一样的…” “既然到最后都是一样的,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我’说话了。 “在下就直接反问回去吧…既然到最后都是一样的,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 “原来如此…即使只是重蹈覆辙,但我还是要踏上这一步,就算要与全世界为敌,就算…要与你为敌!” 随着‘我’发出的攻击,数以百计黑色的剑刃,铺天盖地的暴射而出,仿佛无视空间的距离,仅仅一闪就已经到了女孩的身前! “遵守誓言,追求‘超越一切规则的活着’是你的使命,而维护现在你想超越的规则,是在下的使命…” 随着女孩身体微微一晃,泛起一层晶莹的光芒。一道漆黑的锁链凭空出现在她的身上,接着数十条相同的锁炼,陡然出现在她的身边飞舞着… “…在下喜欢会贯彻意志的人。” 盘旋舞动不已的漆黑锁链,轻易的挡下了黑色剑刃,眼前的景象有如那名女孩,现在正被用这些链子锁在一个,由黑色的锁链与剑刃所打造的牢笼中… “知道吗?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万事万物皆会不停的‘改变’,所不同的只是‘改变’的是快还是慢而已。” 一张纸牌悄悄出现女孩的右手上,虽然有着一段距离,不过‘我’却能清楚的看到,那张纸牌上所画的,是一名骑着白马的骷髅骑士。它手上持着的那面黑色旗帜上,画着一朵神秘的五爪蔷薇,而希腊数字的‘103’高高挂在顶端。 纸牌底下的那行字是…‘death’… “…而现在即将来临的这个‘改变’,将终止目前的世界,带来另一个崭新世界的新生。” 女孩右手剑指一振,点上了纸牌图案中,黑色旗帜上那枚花朵的位置。卡片微微一颤,幻化出一枚由无数符文构成的灰白色五爪蔷薇图腾,漂浮在她的前方。 对了…那个五爪蔷薇,不就是‘rosycross’的徽章吗? “欢迎来到永恒的约定之地…” 随着右手缓缓朝前推了出去,一道波光隐隐的漆黑光幕,如同流水般从五爪蔷薇里流淌了出来,流动的速度看似缓慢的光雾,在转眼间把上下左右一眼望去的一切,变成一片纯净如同水晶般,深邃漆黑的透明空间,有如正身处于一个巨大黑水晶的内部。 所有的锁链与剑刃,在转眼间变成了黑色的光点,接着凝聚成一根根漆黑的枝条,然后在黑暗之中,凭空盛开出一朵朵苍白的五爪蔷薇… “请欣赏‘深渊无尽之闇’所带来的安宁,然后…回归于原初吧…” 第一章暑假 七月的天气,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热字。在万里无云的蓝天下,火辣辣的阳光将这个城市给‘关照’的热火朝天。 道路上除了几辆轿车外,没有几个行人。一名二十几岁左右的青年盯着手上的那本书,一边沿着道路前进,一边喃喃自语着。 “催眠…让‘意识’暂时休息,而直接深入潜意识的世界,撷取有用的资讯,改变思考模式的一种特殊疗法…” 青年的额头早已布满了一滴滴的汗水,可是他依旧专心的看着那本书。 “潜意识层…人类的所有行为皆根据此处的资讯运作,但却又不是意识所能觉察的…” 毫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他就这么继续前进着,直到他的目标…在外租的住处为止。 “呵呵呵,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后,青年用袖子稍微抹了抹脸上的尘汗,走进了里头。 “守诚学长,回来了啊。”虽然除了干妈是同一个之外,我们的亲戚关系颇远,不过这几年走的倒是颇近,而且还住在同一栋楼的道魔幽影,像往常一样的出现了。 ps:因为干妈是同一个,所以我和她可以算是‘只有名义上的兄妹’吧。 我,高守诚…一个由于老爸经常调职,从小学开始就总是在转学的平凡大学生。 父母正在加拿大工作,今年我如果‘欧趴’的话,就修完所有必修科目了。因为体格的关系,我没有兵役的问题。顺利的话,在这个暑假之后,我就要转去加拿大的学校去了,至于实习学分的问题,就之后再处理了,毕竟想在国外发展的话,多少喝点洋墨水还是有帮助的。 “我的期末考,只剩接下来三天的妇产跟小儿两科就轻松了~”别看我故做轻松的样子,妇产科学和小儿科学可是必修的全学年重科呢。 “在下明后两天考完之后,还要交一篇生死学的报告。”幽影一脸麻烦的说道:“在下打算用《灵界见闻录》的内容,和‘灵魂学初探’当主要参考资料来写这篇报告,当然也会加入一点在下对‘他心’和‘漏尽’的心得,还有…” “呃…别自顾自的讲起来好吗?”我连忙打乱了她的话,别看这家伙平时话满少的,但只要说到她感兴趣的事,就算一口气讲到喉咙沙哑都没问题。开玩笑,明天还有两科耶,而且我今天还要对她用用,刚刚还在复习的东西呢! 幽影这个延毕的家伙,前两学年的成绩明明烂到几乎要被‘二一’的地步。听说她晚上都跑到学校去乱晃,还曾经吓到过替代役的警卫。可是从上学期开始,她突然变了。 本来晚上跑去学校不知道干啥,白天窝在家里睡大头觉,几乎天天缺课,就连偶尔出现在课堂上,也几乎都是在睡的超不良学生,突然变成每晚10点多就睡,第二天早上4点就起来,每堂课都准时到。不但‘欧趴’,甚至还拿到全学年级奖学金的超用功学生。这未免差太多了… 听说今年她好像有两个必修科,有希望拿到全学年或全班第一说。要不是模范生照惯例不会给延毕生的话,搞不好她已经当上那一系的模范生了。 虽然这是好现象,可是变化这么大,总觉得有点诡异。请当法师的干妈帮她看过之后,干妈也说她很正常,不是被什么东西附到。既然这边不行,那只好靠我的聪明才智来解决了。 我找了一堆关于催眠治疗的书,然后又跑去跟附设医院的催眠治疗师讨教,总算学会了这种东西。以我爷爷的名字发誓,我要在离开这里前,找出幽影的秘密! 因为她昨天做恶梦,梦见自己睡过头被监考老师说不能入场,结果被吓醒,就用这个当理由,说要帮放轻松一下,她就答应了。说起来,她虽然是个怪人,不过这家伙其实也还满单纯的… “对了…”幽影突然说了一句话:“刚刚帮学长算了一下你的考运,结果是…” 就在我的精神集中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突然做了一个动作…把从刚刚就拿在手上的那张牌,朝我的方向一摆… 前几天有请她这个业余占卜师,有时间的话帮我算算这次能不能顺利过关。想不到她突然在这时把结果秀出来。我的视线顿时集中到那张牌上头,只见牌的图案是颠倒的,顶端那个反过来的英文字是…the…world… 这应该不影响催眠才对,为什么我的头…突然好晕,不…不对…应该…不是这样的啊… ### “唔…”我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糟糕!已经是考妇产的时间了!不赶快过去的话,幽影之前做的那个恶梦,就真的应验到我身上来了!真是倒楣,应该考完再来的… “509…509…咦!?”我睁大了眼睛,讶异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教室。 低头看了看手表,虽然晚了5分钟,不过应该还能入场啊。而且最起码要过30分钟才能交卷,那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呢… “原本代表完美,以及一切努力结果的‘世界’,在逆位之后代表了不完美的结局…”幽影突然冷不防的出现在身旁,对稍微被吓到的我,说着有点深奥的话:“简单来说,虽然学长您想完成的任务不见得会失败,但却很有可能会留下一些遗憾。” “这是怎么一回事?”来回看着她和空荡荡的教室,我快受不了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了。 “学长你睡了三天。”幽影直接了当的回答了。 “三…三天!!!!!”我不由自主的哀嚎了一声! “催眠…如果目标的精神力在施术者之上的话,施术者就会遭到反噬,严重时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幽影停顿了一下后说道:“请参考远流,民79版…金庸武侠小说《侠客行》第872页…” 对了!我怎么忘了附设医院的前辈有提醒过,如果对精神力比自己强的人用催眠的话,不但成功率极低,而且对施术者也会造成很大的危险。我还真的没想到,这家伙的精神力竟然比我高… 妇产和小儿两科都是必修学分,虽然我上学期是过了,可是下学期没有过的话,代表我之后还要把它们重修完才行了,再加上那个实习学分的问题…惨了…真的惨了… 感觉…我现在不幸的程度,搞不好可以瞬间学会良牙的‘狮子咆哮弹’吧… “别灰心,下礼拜补考…”幽影又说出了令我意外的事:“在下有请认识的医生,帮学长弄到医院证明给那两科导师了。所以,请加油吧…” 我当场愣住了。 好在还有补考机会…等等,这不就跟她刚刚说的一样… ### 暑假的某天晚上… 成绩单收到了,补考过是有过,不过看到那两科差了一截的成绩,就有种懊恼的感觉…算了…补考本来就是这样的。 百无聊赖下,我打算… 等等…先确定一下房门有没有关好…嗯,确定有关好了。上次做这个的时候没关好门,结果那家伙竟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后面,然后狠狠捶了我手臂的麻筋一拳! 真的是又痛又麻,简直就像是被一根通了电的针刺到一样。不过真正恐怖的还在后头,因为我被捶的那只右手,正好在套弄着我的守诚二号… 因为那家伙这一记‘暗黑雷光拳’的关系,右手臂带动着手腕,被往左边敲过去。再加上那个触电般的感觉让右手手指一个抽慉,指甲狠狠刺中了充血中的守诚二号!等于说我用指甲‘咬’着的命根子,突然用力往左边扯过去… ‘…呀啊啊!!’ 怪异变调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屋中… 虽然守诚二号没有断掉,不过自从那次惨痛的‘经验’后,现在我做这种事之前,一定要抱着面对台风过境的心情,先把门窗通通关好。 必要的准备完成后,我戴上耳机,打开前几天新买的h-ga。这片不但号称90%以上的cg是h图,而且还有语音和回想模式,对我这个待在家里的无聊单身汉来说,在玩腻之前可是ogc必备的呢。至于玩腻之后嘛,当然就是再买一片新的啊~xd 我坐在电脑桌前,随着一次次的摩擦和套弄,守诚二号也跟着越来越红…越来越硬。当然在我的脑海中,早就已经把那个只有几张设定图的主角,换成本人啦。 在我的想像中,一个个女主角的,早就已经被干得翻了起来。充血到极限的守诚二号浮出了青筋,顶端也不断渗出了透明的分泌物。 随着的到来和精关的失守,乳白色的精华一股又一股的,从守诚二号头上喷出来,沾满了我事先包在上头的卫生纸! ### 爽完之后,突然一阵空虚,无聊的感觉又更严重了… 《本来,无论是美少女游戏还是美少女动画,都是以给男性观众提供‘服务’为前提才能存在,不管那‘服务’是yy、纯爱或别的什么东西;因此,很多作品都刻意强调一点,即完全以男性的视角为中心,把男主角的独立性压缩到最低,生怕这个壳子给观众提供的代入感不够;于是在动画播放、游戏的进行的过程中,观众一直戴着‘男主角’这张面具,亲身体验着跟那些虚构的花瓶们唧唧歪歪谈恋爱的过程…》 前些日子,记得有听幽影说过这样的话,还被她用‘肤浅’两个字来形容这类的游戏、动画和小说。听说好像还有人访问过一些人,为何喜欢这样? 作者回答…因为这样写我才爽… 读者回答…因为这样我才要看… 书商回答…因为这样才有市场… 从那些答案来看,说穿了就是为了满足吧。 ‘对食物或h-ga而言,重味多汁的东西好吃,但也很容易腻。’ 想起衣柜里丢的那些以前买的成人小说和漫画,还有破完关看腻cg之后,就被扔到里头的h-ga,刚刚那句话说的确实没错。 就算知道‘肤浅’,就算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腻,但一次又一次臣服在下的我,依旧一本接一本,一片接一片的买了那一堆。或许真的像幽影常说的:‘历史给人类的教训,就是人类无法从历史中得到任何教训。’吧… 想到这里,心情又变差了,那还是出去走走好了。记得上次租的《恶魔养殖者》还没还,那就去还一还,顺便看看有什么出新的吧。想到里头的内容,心里就有点不平衡啊,明明‘幽影’跟我就住在同一栋楼里,为什么不也送只恶魔来给我养? “您在代表现在的位置,出现了逆位的‘月’。原本象征了不安或是危机潜藏的‘月’在逆位之后,潜藏的危机开始渐渐浮上台面…” 经过幽影那一间时,大概是门没关好,听到了她解牌的声音。这是她的兴趣,塔罗牌占卜。不可否认的,其实她算的满准的,如果不是这家伙讲话太直的话,也许现在就已经是个名人了。 人类就是这种生物…就算是早就知道存在的问题,可是被人指着鼻子说出来的话,自己还是会生气的。像她以前就有帮一个有在写小说的‘绫波控’同学算。结果最后是,那个同学之后再也不跟她说话了。 我后来才知道,其实那个人的小说有过于主观的问题,原本打算用外传或是三主角路线的方式,来为配角增添存在感。可是却又因为要构思主线剧情,而没办法分心去构思这些。 看了最后他写出来的东西之后,幽影毫不留情的指出了一堆问题,还说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永远也写不出心中想要写的作品。 ‘反正…反正我就是只能写这种东西出来!’那个同学一边用自暴自弃般的语气大喊出来之后,就冲出去了。 ‘皇帝’的中心意涵,说好听点是强势与权威,说难听点是支配与占有。而逆位的‘皇帝’,让这些特质变得太过与不足,这类人的思绪常常如同钟摆般,反覆的在自大与自卑之间来回… 说这件事的时候,幽影手上拿着那张个性象征卡,逆位编号04…‘皇帝’的卡片,一脸无奈的说了:‘学长,你知道吗?拥有权力的人的通病…就是想要独占美好的事物,让它只为自己而存在。’ ‘对一本小说而言,作者就是那个拥有权力的人,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在现实中得不到那些美好的事物,而是就将它写进小说中,让神的地上代行者,不…作者的书中代行者,也就是主角得到那些。’ ‘就算事实上没有真的得到,但写出来的这些,依旧会让作者得到满足感。这种感觉就如同麻药一般,让作者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创造出美丽的花瓶给予书中代行者,同时将自己沉浸在这股满足感当中。’ ‘如同重味多汁的东西总是容易腻,又如同麻药的快感总是稍纵即逝一样,满足感很快就消褪而去。想尝到更多的甜头的作者,常常不自觉的徘徊在战斗…把妹…上床…新人登场的无限回廊中,沉沦在其中的作者,最后再也无法自拔…’ ‘这种小说到头来不是断头烂尾,就是成为主角的个人秀。如果没有越过这个无限回廊的话,就算真如他想的,主角有两人还是三人也一样,只是差在单人舞、双人舞还是三人舞而已…如此而已…’ ps:孔雀石绿是一种水族馆在用的药物,有抑制霉菌生长的效果。这种药可治疗观赏鱼类常有的‘烂尾病’,但禁止使用于食用鱼类身上… 第二章怪物 一边想着幽影曾经说过的话,我和那家伙都满常去的那家猫书店也快到了。对了,其实这间租书店的店名并不叫‘猫书店’,只是因为店主夫妇养了很多只猫,在百~万\小!说的时候,猫常常会在客人身上爬来爬去。所以久而久之,大家就都叫它猫书店,反而忘了原来的名字。 大概是因为再过不久就要走了,我每到一个地方,就想起了一些以前发生过的趣事。记得以前有一次那家伙在百~万\小!说的时候,一只小猫趴在她头上喵喵叫,最后还睡着了。她也没有赶猫,就等看完书之后,再请老板娘把小猫抓下来…真是超乎常人的沉着呢…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从对面走来的一个陌生女孩给吸引住了。为什么呢?因为她的打扮真的很奇怪,虽然是女生,可是衣服的形式却超像《阿拉丁》里头的主角,白色的无袖上衣搭配同颜色的短背心,然后又穿着宽宽松松的裤子,头上还带着一个以白色为底,上头有一个又一个大大的红点,形如锅盖的大帽子… 这名女孩应该是在玩spy吧,记得我和幽影以前还在这里,跟某个团体狭路相逢过喔。不过…她是在spy谁啊?奇怪…明明有印象,可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正当我还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五个长相凶恶,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悄悄的围住了她。原本想冲上前去的我,双脚就像被路面吸住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接着女孩动了,这条狭窄的巷子好象变成了她的舞台一样。只见少女踏着曼妙的步伐,像来自西亚的沙漠舞姬一样,如鱼得水的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中舞动着。 看的出神的我,直到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和像是某种东西破裂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只见最后一个男人,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倒了下来… 这也太厉害了吧…糟糕,这样盯着她看,我是不是很没礼貌啊?她该不会因为这样,就把刚才那招用到我身上来吧? 赶紧把视线移开的时候,我眼尖的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什么!虽然看不清楚,不过我想那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才对。 于是我想也不想的,把手上拿的东西…等一下要还的那些小说给扔了出去。小说连同袋子在空中画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那个正掏出某种东西的男人头上。 “你…你还好吧?”我走到女孩的身旁,用有点结巴的声音问道。 这时突然感觉背后有股强风袭来,我才一转头就听见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从自己的身上发出…似乎是…我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打到了… 痛!!好痛…好痛啊…感觉好像身…身体…突…突然被撕开了,还…还有种心脏…好…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的错觉… 思绪转眼间就被强烈的痛苦硬生生的扭断,在意识消失前留在我眼里的,是一个身上套着黑色西装的怪物… ### 这里…是哪里?看不见听不到…脚下也没有踩到地…不对,应该说连上下左右的感觉都没有… 对了,我一定是在做梦!拜托,要做梦也做个好点的,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吗?我最近看的可是《恶魔养殖者》耶,怎么不让我做个梦,体验一下里头那爽到不行的生活啊? “对不起…” 一个声音打破了冻结般的寂静… “…谁!?”我的身体突然又能动了,同时也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甚至连四周的黑暗都开始消失,只不过黑暗消失之后我看到的,不是正常的街道,而是一大片一望无尽的五颜六色云彩。 低头往下看也看不到地板,可是我还是有踩着东西的感觉,仿佛虚无缥缈的空气是块地板一样,又有点像是坐玻璃电梯时,隔着透明的地板往下看的那种感觉。 啊…我想起来了,刚刚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敲到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痛… “对不起…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我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没错…就是刚刚痛扁五个大男人的那个女孩。近距离打量了一下,女孩有着精致小巧的五官和秀气的下巴,虽然身体曲线并没有发育的很好,不过用‘美人胚子’这四个字来形容,应该不为过吧。 不过女孩的表情…该怎么说呢?似乎有点僵硬…如果她不开口说话的话,我真的有种在眼前的,是一个精美的俄罗斯瓷娃娃,而不是一个女孩的错觉。 “到底怎么了…咦!?”正当我想跟她问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开始逐渐消失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我猛的眼皮一睁,从地上跳了起来!左看看又看看,我记得这应该是附近一栋烂尾楼的里面,难道我刚刚躺在这里,做了一个大梦吗? 时间应该还是晚上吧,没有水电的烂尾楼里一片漆黑,我只能藉着从窗户洞里照进来的路灯光芒,确认四周的环境。 不经意的低头一看…不可能!!!!! 因为…我看见了一副娇小的女性身体,而且…就是我本人!拉开衣服一看,陪伴我二十多个寒暑的守诚二号不见了,变成了一条缝隙!!这…未免太离谱了吧!? 那个少女呢?是她把我变成这样的吗?仔细一看,我身上的打扮,竟然跟刚刚她的一模一样!?从一旁的积水也约略看到,不只是衣服,我的脸竟然也变的跟她一样了!? 再向四周一望,发现我的衣服整齐的叠在一起,那堆小说也还在。我把东西胡乱的拿在手上,靠着微弱的路灯光芒离开了这里… “怎么办…”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就在刚离开那座烂尾楼,还在想现在到底是不是在作梦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强风。有种奇妙的预感闪过脑海,没错…刚刚也有这种感觉! 我迅速往左侧冲,接着俐落的转身一看,就是那五个男人! ‘身上套着黑色西装的怪物…’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了这个画面… 仿佛在回答我心中的疑问一般,男人们舌头忽然暴长,眼睛也开始向外突出,同时从身上伸出一只又一只的触手,转眼间变成了像是h游戏里,叫做‘淫兽’那种恶心怪物。 怎…怎么办?虽然玩h游戏的时候,看到触手奸女人是很刺激没错,但我可不想自己变成被奸的对象啊! 就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五只怪物已经冲了过来!没办法…只好先跑再说吧!我把那堆可怜的小说,往跑最前面的那个怪物头上一丢,打算稍微挡一下这群家伙的脚步。 “…啥!?”我瞪大了眼睛,因为我竟然看见了…我丢出那袋小说的时候,一颗火球也跟着飞出去,击中了那只怪物! “哇呜~!!”凶恶的怪物被火球击中后,立刻剧烈的燃烧了起来,转眼间就被烧成了一块奇形怪状的焦炭。而我租的那些小说,也成了这家伙的陪葬品。 一路顺风啊…淫兽老兄,那几本书就给你黄泉路上打手枪用吧。话说回来,淫兽这种生物要是‘打’起来的话,应该会很花时间吧,因为有那么多根… 我将丢出东西的那只右手往上张开,只见一颗富士苹果大小的火球,突然出现我的掌心,同时我的周围也被一圈金黄色的火焰所包围… 这个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这是真的火球耶…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的就是,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烫… 火…这…这该不会就是‘草薙流古武术’吧?算了…别管现在是不是在作梦了,先来试试看电动里的那些吧! “看招!里百八式.大~~蛇~~薙……啊?” 仗着对方不敢靠近这个火圈,我学着草薙京用大蛇薙的动作,往剩下那四只淫兽的方向用力一挥!结果…飞出一颗火球… “呜嘎嘎嘎!!” “荒咬!”又一颗火球飞出来… “哇啊啊!!” “闇拂!”还是一颗火球飞出来… “嘎啊啊啊!!” “鬼烧!”依旧是一颗火球飞出来… “咕叽叽叽叽!!” “怎么只有火球啊~?”我连试了好几次,结果出来的全都是火球… 虽然只有火球,不过威力倒是不赖。那些被我当成靶子的怪物,早就已经成了五坨焦炭了。真是奇怪,kof的草薙京明明摆出这个动作之后,就能帅帅的用出大蛇薙了啊,为什么我只有火球?难道是我太没天份了吗? “类型…火,攻击力也不差。果然光靠这几个小喽啰是不行的~” 突然从上头传来了一道轻蔑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大楼上面竟然站着一个长发摇曳,身穿大衣的少女。 少女从大楼跳下,准确的落在我的面前后,迅速的将身上的大衣甩到一旁的地上,露出里头穿的那性感的黑色皮制内衣裤。 看着她那坚挺的与晶莹的肌肤,还有完美的曲线…和她一比,现在的‘我’,身材简直就像个幼稚园小女孩一样… “乖乖跟我走吧…‘崇霸茸’。” “…崇霸茸?”我讶异的睁大了眼睛,她指的是现在的‘我’吗? “别装傻了,你是逃不掉的。”说着说着,少女的指甲开始变得长而锐利了起来。接着轻描淡写的往我这里一挥。 在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擅自的往右后方一退。只见左边的衣服出现了一道小小的裂口。我连忙丢出一颗火球,结果火球在对方手指一挥之下变成了两半,消失在空中… “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狠狠地处罚的哟~”少女的眼睛灿然一闪,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瞳孔竟然是血红色的?只见她举起双手,凝聚出一团绿色的光芒。 随着绿光一闪,本来想赶紧逃掉的我,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浸到了一个大泥潭一样,身体的动作突然变慢了许多。只见她的手迅速的往我身体抓了过来… 糟了…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现在只能希望,她抓了我之后的‘处罚’,不要太激烈了。一想到那兴奋的笑容,我的心里就是一阵不安… 咦?对方怎么还没有抓到?我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只我熟悉的手,正抓住了刚刚袭来的那名少女的手腕… 那个有点旧的钛框眼镜,‘耸’到不行的高中体育服外套,不但超没品味而且又万年不变的黑色宽松长裤,脚上套的那双有点破烂的蓝白塑胶拖鞋,明明是老土无比,偏偏上头又很搞笑的,被用立可白在上面涂了一个‘nike’的标志… 幽影!? 那家伙的打扮,还是一样那么没女人味。只见幽影用力把少女空中一甩,对方在空中一旋身之后,站到了大约十公尺外的路面,在这条狭窄无人的死巷里,顿时变成了对峙的型势。 “…你是什么人?”少女的眼神里,似乎透露出一丝惶恐。 “某个正好路过的谜之占卜师。”幽影抓抓头,很邋遢的带出了一大片的头皮屑,在月光下飘舞着… “什么啊…那就顺便把你也抓起来好了!”对方似乎有点着急的样子,只见她摆出了一个手势后,绿色的光芒连闪,一只又一只跟刚刚一样的怪物,不停出现在两人之间! “言灵.移…” 随着幽影所念出来的神秘言语,扑到她面前的怪物凭空消失在现场。 接着幽影牵着我的手,一步步的往前走,脚上穿的那双恶搞到不行的‘nike牌拖鞋’,让走在烂尾楼周围水泥地板的她,踏出的每一个步伐,都伴随了‘啪’的一声…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幽影什么动作也没做,只是像在公园里散步一般的往前走,所经之处那些怪物就一只只的凭空消失,什么也不剩… “…定。”等怪物们都不见了之后,幽影左手一个剑指朝地面一指。真不知道她这个举动,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类型…不明,攻击力…零?敌方魔力…零!?”少女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惶恐变成了错愕:“你…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把那些兽怎么了?” “……”轻松走到少女跟前的幽影,一言不发的伸出一根指头向上一指。 我疑惑的仰起了脑袋,仰望漆黑的夜空。那名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少女,也做了一样的动作。 然后…随着规律性的通天巨响,一只只兽按照消失的顺序,从空中掉了下来! 有如一颗颗鸡蛋被扔到空中再掉到地上一样,丑陋的兽们在强大的重力加速度之下,被硬生生把全身的骨头摔成了几千截,震碎了大概所有的内脏,浑身的肌肉碎成几百万片,身上的零件也被摔得四处飞溅,淡绿色的脑浆和碎肢烂肉,还有浓稠的绿色鲜血,以及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硬生生被从体内挤出的内脏破片,喷的满地都是… 诡异的是…眼前这幕恐怖的影像,竟然无声无息的有如老式默片一般,没有伴随着任何声音… “在下只是把它们所处的空间,置换到了原地上方大概…2200公尺左右的高度吧。”幽影轻描淡写的回答了那名少女的问题:“拿个东西来比喻的话,大概就等于四分之一座圣母峰再少一点。还好有先用了‘指地成钢’跟消音结界,不然不但会引来一堆人,而且这里也会变成月球表面啦。” 原来如此… 听到幽影的回答,我想起了圣母峰的高度…海拔8848公尺。就算只有四分之一再少一点,也算非常高了。怪不得这些叫做‘兽’的怪物,会摔成这种惨状…不过奇怪的是,不论是我还是幽影,甚至是眼前那个少女,身上竟然连一滴绿色的血液都没沾到… 想不到平时漫不经心,每天都早早就一副爱困样的幽影,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你…你竟然这样用转移系的魔法…” 那名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倒退了几步,大概是怕自己也跟那些兽一样,被幽影这个的‘谜之占卜师’给扔到半空中,再掉下来活活摔死吧… “这一点也不稀奇啊,你们魔界不也曾经出现过一种,将敌人给扔到异次元去的禁咒吗?”幽影摇摇头说道:“你们族的招式,强调瞬间的破坏力,所以你们的思考模式,也总是集中在攻击力多少多少上面,而忘了只要藉由‘天地的法则’,就算只是攻击力‘0’的‘言灵.移’,照样能一口气灭掉你的兽军团。” “这只是‘旁门左道’而已,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神奇的技巧也会变的毫无用处,力量才是决定胜负真正的关键!”少女又退了几步之后才站定身形,接着身上再次闪出了绿色的光芒。 只见周围满地的血水以及堆了将近一公尺高的断裂肢体,迅速化成了绿色的光芒,像少女的身上飞去! ps:吸收同族尸体上的残余能量为己用,这是族的特技。据说皇族阶级的族,甚至连的能量都可以直接吸收。大概因为她们是受到树种寄生的半植物体魔族,所以才拥有这种特殊技能的吧… “嗯…‘旁门左道’这个成语用的还不错嘛…”幽影揉揉眼睛,然后打了一个哈欠:“在下前两年成绩太烂,所以要做跟观铃一样的事情。而且在下还有很多作业要写,这几天还要准备帮观铃庆生,所以别打了行不行啊?各忙各的不是很好吗?” “啰唆!” 身体散发着绿光的少女,从手上延伸出一道绿色的剑形光芒。幽影轻松闪开之后,绿幽幽光芒的光刃从一旁的墙壁一扫而过,围着这栋烂尾楼和周围荒地的墙壁,顿时无声无息的被劈出了一个狭长的大缝,而且边缘还呈现出奇异的结晶状态… “给我认真一点!”少女似乎十分不满的样子:“实力才是一切!别给我在那边飘来飘去的,不够强不敢跟我打的话就快滚吧!” “…‘强’?唉啊…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强者’喔。你也是,在下也是,大家都只是在一切有形无形的法则中,苦苦挣扎的‘弱者’而已啊。” “少废话!喝啊…”少女双手做出虚捧的动作,身上的绿色光芒突然全部凝聚在双掌之间,形成了一个绿色的光团。接着绿光开始黯淡了下来,最后变成了一团漆黑。 “…‘超重压暗黑邪装弹’吗?这招是很强没错,将灵力和瘴气压缩,利用重力操作系的技巧,放出超压缩重力弹攻击,威力和范围都是一流的,嗯…要用言符.‘灭法禁灵’吗?”幽影歪着头,在那边自言自语着:“不…没有使用咒卡的必要,因为…” 我正觉得‘灭法禁灵’这四个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的时候,少女也要发出这招大决了! “去吧!超重压暗黑…什…什么!?”就在这时,黑色的光团突然冷不防的,被幽影射入了一张纸牌!? “在下记得这招准备的时候,是不能受到干扰的…对吧?”幽影摇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的说了一句:“这也是‘天地的法则’之一喔。” “怎…怎么会~!?!?”在魔力的失控下,黑色光团迅速扭曲变形了起来,一丝丝绿色的电光,在光团的表面乱窜着。 ps:不但无法回收这些失控的魔力,而且还因为魔力和之间的气机牵引,这名少女连想把这个玩意丢出去,或是运用魔力保护自己都没办法…无视防御的内部爆发式伤害,这就是‘魔法反噬’最致命的地方… “给我变成光吧~!!!!!” 幽影用半开玩笑的口吻,一边喊出《勇者王》里,狮子王凯的名台词,一边从后头一把抓住了还在错愕中的少女脖颈,把她重重的往空中一甩!接着下一秒,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一圈又一圈巨大的绿色光环… “逆位的‘战车’,象征了无法预期的意外。本来觉得一切都已经在掌握之中,但是在最后一刻才突然失去一切…”幽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塔罗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缓缓走到了我身旁后,微笑的问道:“嗯…学长觉得这个‘烟火’放的如何?” “是不错啦,可惜形状普通,而且只有一种颜色…”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之后,才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等…等等!!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我是我的?” “刚刚握手的时候就知道了…哈~”幽影好整以暇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接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已经10点多了,在下要回去睡觉了。学长也一起回去吧~” “等…等一下!” “在下知道学长你的问题很多,不过别现在这时候问好吗?先乖乖回家睡觉再说吧…哈~”幽影又打了一个大哈欠… 在没办法之下,我也只能乖乖跟在幽影的后头,回家睡觉去了。 第三章‘爱丽丝’ 因为我平时没有像幽影那么早睡,结果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才睡着。在入睡后,我又来到之前看过的那个,有着各种颜色云彩的空间了。然后…那个女孩在哪里? 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那个女孩低着头,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 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我们只能呆呆的看着对方。来回看了一下我的身体和眼前的女孩,我发现就算是在这个空间里,‘我’现在身上的衣服,依旧跟那名女孩一样。因为没有镜子,所以我没办法确认,是不是连脸都一样。唯一有点不同的就是,‘我’现在的身高比她稍微高了一点… “先…先自我介绍好吗?”没办法,只能从最基本开始了。我努力露出亲切的样子说道:“我叫高守诚,叫我守诚就可以了,你呢?” “高…守…诚…”女孩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之后回答了:“我是…爱丽丝.崇霸茸.琪诺比奥。” 她的名字还真长啊…对了!记得那个想抓我的家伙,有说过‘崇霸茸’这三个字。话说回来,‘琪诺比奥’这四个字我好像在哪听过的样子… 总不能每次都叫这么长一串吧,于是我问了:“那…我要叫你爱丽丝、崇霸茸,还是琪诺比奥好呢?” “…琪诺就可以了。”女孩回答了。 “那…琪诺,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现在会变成你的样子呢?还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问题。 “这…这是因为…”大概是因为我的语气有点焦急吧,琪诺似乎露出了些许不知所措的神情:“被攻击的那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因为你原来的身体坏的太严重了,所以我就用你合在一起,这样你才能继续活下去。” “坏的太严重?合在一起?那有恢复的方法吗?”这…这实在太难以置信了吧… “等你原来的身体完全重建好之后,就可以分开了。时间…最少一个礼拜,最多一个月左右吧。这段时间里,你只要一睡觉就会来这里。”琪诺补充了一句:“如果有‘1up蘑菇’的话,就不必这么久了。” “…1up蘑菇?”好耳熟的名字…她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不过知道可以复原之后,我还是松了一口气:“那你是从哪来的?” “我的家…‘不思议之国’,又称‘不思议之森’,是魔界皇国一位王女,‘爱丽丝.玛加托洛依多’的领地。” “真的有魔界啊…”我有点无力了:“那个人,又是为什么要追你的呢?” “因为我是崇霸茸…”女孩又继续说明了… ‘崇霸茸’,又名‘超级香菇’…一种能大幅促进新陈代谢,并且还能带给食用者强大力量和复原能力,据说还是‘长生不老药’原料之一的神奇蘑菇。 传说在数百年前,‘泰山华札拳’的众多分支之一,‘崇派任天拳’的继承人,‘崇鞠雄’和‘崇类似’两兄弟,为了救出被王‘屈破’所掳走的公主,吃下了在机缘巧合之下获得的崇霸茸。 据说来自一个名叫‘布鲁克林’地方的两兄弟,原本的职业是在魔界皇国王宫里,负责使用‘三昧真火’烧制水管的工人。可是吃了崇霸茸之后,却能轻松用拳头敲破层层的土壁砖墙,挥舞着巨大的‘黄金大力工头槌’将一栋又一栋的屋子给‘变成光’,他们踢出的龟壳,能够一口气击倒成群的魔物。 两兄弟就用这个力量,上天下海无所不能的,对抗当时已经征服了八个国家,拥有大量战舰与巨型战车,甚至还有飞空战舰军团的王国!在这个族势力最大的时候,有些人甚至将那时的王国称为‘屈破帝国’。 在惊叹的目光中,获得崇霸茸之力,以及‘龙王.耀西姆特’协力的两兄弟,一一击败了‘屈破’那八个镇守那些被占领国的孩子们,以两人一龙之力毁灭了战舰与战车军团,甚至连飞空战舰也无法挡住他们的脚步,而来到了‘屈破’的城堡! 在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之后,两兄弟打败曾经收集到七颗珠子叫出一条龙,并向它许愿得到‘无敌暴龙’和‘最硬神龟’之力,用‘必魔火帝,天神降服,龙龟合体’力量全开后,拥有龙首和龙的吐息能力,同时身体又被攻防一体之‘裂刃龟甲’防护,嘴里可以喷出足以改变台风前进路线的‘哥吉拉台弯霹雳火’,将身体缩进甲壳后,又可以使出威力不输‘黄金大力工头槌’的‘加美拉金色魔天轮’,手上能射出无坚不摧的‘天上天下一击必杀四神龟派真火神雷八卦气功炮阵’,就连放个屁也能喷出‘炫疾天火’、‘大蛇薙’和‘真八稚女’,据说力量甚至远在兽神级之上的超超超超超级王‘屈破’! 除了这些之外,依照吃下的崇霸茸种类不同,他们甚至还能随手挥出火球,自由的在天空翱翔或是在水中冒险,或变身成地藏王。连来自外太空,率领‘宇宙怪兽’四处毁灭星球的邪恶宇宙生物‘波特多’,都曾饮恨在这他们的‘超级兄弟闪电踢’和‘黄金无敌星粉碎机’下… 附带一提,据说有人类以这个故事为蓝本,制作出一系列非常有名,有名到几乎全地球、全魔界,甚至是全天界都知道的动作游戏。 ps:以上纯属传说,如有夸大不实之处,乃是必然~xd ### “你…你…你是…崇霸茸?超级香菇?”我现在知道,刚刚会为什么对这个女孩的打扮,还有‘琪诺比奥’这个名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了:“可是你…你长的不像那…那个香菇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丽丝大人的恩典…” 爱丽丝的称号是‘七色人形使’,擅长制造并使唤各种人形来战斗。她曾经对植物使用‘物质变换’,将她们变成人形来使唤,还称她们为‘傀儡十字军’。 后来爱丽丝突破空间位面的限制,前往一个名叫‘幻想乡’的神秘地方居住,那些原本是植物的‘傀儡十字军’就留了下来,继续守护她的领地。 “突破空间位面的限制…这也太猛了吧…” “据说爱丽丝大人实力全开的时候,甚至还超过创造魔界的‘魔界之神’喔。” “这不就是超越神的存在了…” 那些‘傀儡十字军’后来慢慢有了自己的意识,学会了将植物化为人形的‘物质变换’,还有将自己的知识分享给其他同类,唤醒她们本体意识的‘智慧蒙’,最后不思议之国渐渐成为了魔界之中,独一无二的一个以植物为主要居民的奇特国家。 她们这些人形植物的特点就是,名字全部都叫‘爱丽丝’,之后再加上她们所属种族的名称,如果是高位植物的话,还有作为区分的第三个字。 植物基本上除了银杏或是木瓜之类雌雄异体外,绝大多数植物都是雌雄同体的。只是在获得人形的时候,她们选择了女性这一面而已。虽然不具备男性面的那些性征,不过却也没有影响到她们的繁衍。毕竟植物的繁衍,本来就不需要的交媾。 异花授粉型的种类,需要交换花粉来产生下一代。同花授粉型或是用根茎繁殖的,光靠自己就能产生下一代。像‘裂片妖后’这些些生命力顽强的品种,甚至还能靠躯体的断片产生幼体… 除此之外,因为她们本来是植物的关系,所以如果厌倦了人形的话,也能像森林精灵化身为精灵巨树一样舍弃人形,完全恢复植物的姿态回归大地… “植物变成的人形生物,那要叫你们…植物人?” 现在想来,我这个经验还真是另类呢,当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一个意外就成了香菇的同类。 “不…由植物自然进化的类人生物,最有名的是‘恩特’。”琪诺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因为我们这些违背自然规律,非自然进化诞生出的改造型生命体,全部都叫‘爱丽丝’的关系,所以魔界一般都用‘爱丽丝’来称呼我们…” 愣了一会儿之后,我继续问了:“那…那个族为什么要抓你,是为了替那个‘屈破’报仇吗?” “不…是因为族想要我们的力量,特别是像我这种高位植物,更是她们最想得到的目标。”琪诺一脸沉痛的回答了:“族是种很类似人类的魔族,靠着树种的寄生得到强大的力量…说来她们身体也有一部份,是由植物组织所构成的。” “这么说来,族也算是半个‘爱丽丝’啊,那为什么…” “因为对族来说,树种的活性和寄生比率越高,力量就越强。而我们‘爱丽丝’的能量,就有提升这两种数值的功能。” “尤其是崇霸茸,不只能大幅提升活性和寄生比率,还能让普通族突破天生的限界,让她们有机会跟皇族一样,进化到传说中的兽神阶级。族传说中的那位平民兽神,就是这么来的。”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我感叹的说了。不愧是生理上与上最接近人类的魔族,很多人类的成语,用来形容族的举动都一样通用。 “没错…”琪诺无奈的说道:“所以族常常都有人偷偷潜入,为了获得她们最渴望的力量。你遇到的那个族,可是皇族的成员喔。她就是想要达到传说中的兽神阶级,所以才盯上我的。” “在危急的时候我用了‘水管传送’的魔法卷轴逃到这里,接下来…就是你知道的了…” 花了一番功夫,我总算厘清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对了!幽影她会不会也是从你们那儿来的啊?”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用的‘言灵’,传说中是属于太古的神祇,‘古神’之一的达南神族所创造的东西。” “…‘古神’?”我回想了一下那家伙平时的言行举止:“我只知道她的个性有点‘古怪’,又有些‘古板’而已。” “不过‘言灵’也不是达南神族的专利,真的想学的话,就算是人类也有办法学会的。”琪诺停顿了一下:“不过她的用法…实在太活了,总之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 就在这时,四周那些五颜六色的云彩,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 “…咦?” “不用慌,这大概是因为你快醒了,下次睡觉你就会再来了…啊!差点忘了…” 琪诺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双手开始迅速摆出各种奇怪的手势。我纳闷的看着她的举动,只觉得似乎有种无法形容的奇怪东西,开始笼罩在这个她身上。此时她的双手突然划了一个大圆之后,双掌从左右贴上了我的脑袋。 无数的画面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崇霸茸各种不同型态的特性,还有运用的方法,以及一些和战斗有关的情报,迅速的灌进了我脑子里… ### 我睁开了眼睛。 在苏醒之前琪诺有说过,只要睡觉的话,就可以看到她。昨晚梦里听她讲了这么多,本来以为肯定过了两三天了,可是醒来之后,却只是第二天的中午而已。 明白她的特性之后,我才知道她这个崇霸茸在族的眼里,简直就跟武侠小说里那种吃下去之后,就平添数十年功力的极品天材地宝差不多。 其实族以前就打过她们的主意,甚至还发动战争过。可惜高阶‘爱丽丝’有不输魔王的实力,加上身为植物的她们,具备了夸张无比的抗毒能力,以及‘红瞳’无效这个特性,所以族一直没得逞过… 我伸伸懒腰,来洗个澡顺便熟悉一下这个身体吧。我站在衣柜门上的穿衣镜前,一一脱下了身上的短背心、无袖上衣和里头的内衣。 虽然只是个少女,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胸部!从镜子里看到的‘我’,一对小巧可爱的酥胸,粉红色的随呼吸微微颤动着。面容虽然长的不算很漂亮,但却有种惹人怜爱的感觉。 呆呆的碰了一下胸尖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蓓蕾,一种形容不出来的酥麻感窜进了脑海。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脸颊隐约泛红了一些些。 我接着脱下了那件宽宽松松的裤子,以及没什么装饰,感觉十分朴素的白色内裤。首先映在镜子里的,是一双修长光滑的。禁忌的细缝旁,微微卷曲的阴毛还稀稀疏疏的,光从外表的发育状况来看,感觉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我摇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后,转身走进了浴室里。洗澡的时候,看着现在异常白皙柔嫩的肌肤,我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放轻了,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哪里。 洗完澡后,因为我实在不习惯穿她的衣服,可是我以前的衣服也不合现在的身体。在衣柜前愣了一会儿之后,内衣裤不换,上衣就穿我自己的短袖t恤,至于裤子的话,也换成我的短裤。至于那顶帽子,因为我没有戴帽子的习惯,所以就干脆不戴了。 如云的黑发,宽松的t恤,还有白皙细腻的美腿。回过神来,抬起了自己不知何时开始,抚摸在大腿上的纤纤素手。手指情不自禁地捻动了一下,指尖传来一种柔滑的感觉。虽然我不是幽影那种,看到小女孩的胸部会流鼻血的变态。不过我现在也开始明白,为什么不论是网路上还是现实世界,都有那么多萝莉控的原因了,萝莉…确实是有她的诱人之处啊啊啊啊啊~! 说到流鼻血,琪诺给的记忆里,倒是有提到一个名为‘真红’的吸血种。这一族里有种不怕阳光的怪胎,不但不会吸血,而且遇到有人的血是自己喜欢类型的话,还会让血量增加,增加到鼻血喷出来的地步!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这种怪胎… 在捻动手指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戴着一个通体一片灰色,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打造的戒指。因为不知道它有什么功能,所以就先不动它了。 不知道今天要怎么杀时间…猫书店?对了!还得去赔昨天不小心被我烧掉的那些小说啊!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再遇到昨天那些家伙。 昨天那个身材超棒的族,如果没死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去搬救兵?估计是不会吧…崇霸茸的神效,在魔界可是名闻遐迩的,如果她找人帮忙的话,就没办法独吞我了。 要叫幽影帮忙吗?记得她也还满常去那里的,可是那家伙已经出去暑修了。虽然她的成绩突然变好,可是今年还是要靠暑修来补回学分的。 两个念头,在我的脑袋里转来转去。 啊~真是烦人! 不管了!崇霸茸在‘爱丽丝’当中,好歹也算是皇族级的水准,而且我现在也知道力量的用法了,想吞我可没这么简单! ### 用‘高守诚的表妹’这个身份,赔完书钱之后,我干脆就在猫书店一边逗着猫,一边看起漫画,打发起时间来了。 把最新出的一集《魔法老师》看完后,我打量起了书架上的书。出于无聊之下,借了幽影跟我稍微提过的《魔法少年贾修》,而且还一次从第一集借到最新的。 猫书店里的椅子都是两人座的沙发,我找了张刚好没人做的沙发坐下后,把那一大叠的漫画书放到一边,舒服的开始看了起来。 哇哈哈~真是既热血又搞笑又白痴,原来她喜欢这一型的啊。看过了石版魔鬼篇之后,我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幽影用‘缘分占卜法’时,都喜欢说一句‘查固尔.伊米斯咚’了,因为形状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啊。那她用出‘维娜丝之剑’的话,不就要喊一声‘查吉尔.莎芙伊咚’了吗? ps:‘维娜丝之剑’和‘缘分占卜法’是同属性的牌阵… 还有清人生气起来的样子还真夸张啊,青面獠牙还带翅膀,连雷帝昂都被他吓到。那副造型真是魔鬼的不能再魔鬼,简直比贾修那些正牌的魔鬼还要魔鬼~xd “啊~你在这里啊,琪诺~咦?”就在我快要把那堆全部看完的时候,随着一个稚嫩的女声,一个娇小的身躯出现在我身旁。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出现琪诺认识的人。我转头一看,虽然这个女孩身上穿的,只是一袭用同色蕾丝简单装饰的纯黑连身裙而已,可是一头及肩的银白色长发,清丽的脸庞和紫幽幽的瞳孔,依旧能够直接吸引住了每个看过的人的目光… 根据现场状况的判断,我知道这个小萝莉,应该也是个位阶不输琪诺的‘爱丽丝’才对。糟糕…昨天作梦的时候,应该问问琪诺她有什么亲戚朋友才对。 “咦~你在看什么?让人家看看好吗?”这个女孩用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神情,看着我手上的那本漫画书。 “要看就拿去,对了…从第一集开始看比较好。”我点点头,把第一集的《魔法少年贾修》递给了她,同时指了指刚刚看完的那堆。 看完手上最新的那集之后,我心想现在该怎么办?老实跟她说现在用这个身体的不是琪诺吗?不行…至少也等回家再说。心里实在有点好奇,不知道她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植物变成的‘爱丽丝’? 那个女孩好像从没看过漫画小说一样的拼命狂看,我除了陪她看之外,途中幽影也有来,还介绍《魔法学徒》这套小说给她。 我也稍微看了一下,只觉得恩莱科这个主角的经历,真不是普通的神奇,别人把它当成法力无边,名传千古的禁咒魔导士,可是实际上却是个恶运连连,不但被女人们戏弄,甚至还被克丽丝长公主和莫斯特,当成‘生体实验材料’的天字第一号倒楣鬼… 我感觉到后脑冒出了一滴冷汗,这样…真的不会教坏这个小萝莉吗? 第四章植物之王 来猫书店的时候是中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现在是两个人,不对…是两个‘爱丽丝’… 女孩本来还不想走的,最后没办法之下,只好把她想看的借一借,带回家里看了。说起来有点奇怪,每和这个女孩对视一次,心里就有一种平静而温馨的感觉,让我舍不得拒绝她的要求。 在回家的途中,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我还没来得及放下两手提着的漫画和小说,那两个家伙就被这个女孩收拾掉了。 我只看到她闭上眼睛之后,突然从我旁边消失,然后一眨眼就出现在几百米外。凭我现在的视力,看到她俐落的挥出两记手刀,第一刀削掉左边那个的脑袋,第二刀直接穿透了另一个的胸膛。而且那两个倒楣家伙的尸体还没倒地,她就已经回到原地了,而且双手连一滴血也没沾到… 《神剑闯江湖》里,天剑宗次郎的‘瞬天杀’似乎也没这么猛吧… “糟糕…忘了你也不会光合作用,应该留一个给你的。”女孩有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虽然只是两只没啥路用的兽。” 两具尸体倒地后迅速灰化,只剩下两套还保持人形的衣服留在地上。女孩用手一招,两颗树种自动飞到了她手上。 琪诺这个崇霸茸是菇类,不会光合作用这点我知道。活生生的吸干还没死的兽能量这件事,只有族皇族和高阶的‘爱丽丝’才办的到。这个女孩也是不会光合作用的‘爱丽丝’,不是崇霸茸的话,那她到底是那种魔界植物? 几分钟后又遇到了一次袭击,也是女孩动手解决的,不过这次她有留了一个被她卸掉四肢,刺穿喉咙之后,还在地上发出‘嘶嘶’的怪声,垂死挣扎的兽给我… 如果我还是原本的我的话,看到这种场面,肯定会当场吐出来吧。还好现在身体是琪诺的,而且从她给我的那些知识知道,吸收各种生命能量,本来就是她成长的方法。 把两手上的袋子放到一旁,我蹲下身来,把手伸了过去。当我的手碰到兽喉咙伤口的那一瞬间,兽的身体明显的一震。随着生命能量的被吸收,‘嘶嘶’的怪声逐渐微弱,直到细不可闻,接着…永远的沉默… 接着兽的躯体也随着生命能量被吸干,悄悄的灰飞湮灭… 因为本源力量跟植物有关,所以族可以吸收‘爱丽丝’的生命能量,提高树种的活性和寄生比率,反过来说…高阶‘爱丽丝’当然也有办法,将族的生命能量吸收同化掉。可惜这个吸收能力只限高阶‘爱丽丝’,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族,像蝗虫一样来光顾不思议之国了。 轻轻闭上眼睛,一颗圆滚滚的菇类植物,悄悄的在心里浮现了出来。 从琪诺告诉我的战斗知识知道,这是‘爱丽丝’的根本,重要程度相当于树种之于族。随着种族的不同,会出现不同的型态,有些甚至还会开花。 对一般‘爱丽丝’来说,她会有三种阶段,分别是生命种子、生命灵芽和生命灵叶。到生命灵叶这一级的时候,就用灵叶的片数来区分强弱。不过崇霸茸比较特别,从头到尾都是这个圆滚滚的形态。 在抵达家门前,就遇到了这两次攻击。昨天那个被‘变成光’的族皇族没有再出来,估计就算没死也受了重伤。 ### 今天回家之后,为了想赶快问问琪诺,这个女孩的来历,所以我很早就上床了。想不到这个女孩也跟着跳上了床… “嘻嘻~来个睡前吻吧~” 女孩的动作超快的,话才刚说完她就扑到我身上来了。在我做出反应前,就捧起了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下去。 这个女孩难道是琪诺的恋人吗? 我的身体…慢慢发烫了起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猛然搂着她坐起来后,将她压在我的身下。双手探进连身裙底后往上一撩,接着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带点透明感的白皙肌肤,好耀眼…只有些微隆起的小小胸部好软,可是却又有着不可忽视的弹性。 我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抚上了她的小裂缝上… “不行!!” 听到她的声音,我的身体像是中了定身术那样,突然僵住了!不过女孩只有把伸进内裤的那只手移开,我的身体依然压在她的身上。尽管我的身体依旧火热,尽管她的身体依旧诱人,但我却没办法控制身体的任何动作… “不要小看人家…” 女孩红着脸说道,随着她的小手一挥,满屋子的电灯全暗了下来。压在女孩身上的我,随着时间的经过而冷却,我慢慢恢复了理智。 在睡着之前,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 一样的奇异空间里… 回想起刚刚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有一点心跳加速的感觉。 “…回味无穷吗?”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琪诺,语带挖苦的说道。 “嘿…嘿嘿…你,你知道啊…”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别忘了,我可是身体的原主人耶~”琪诺撇了撇嘴:“在修复你原本身体的期间,我的身体虽然由你的意识支配,不过你的一举一动,我可都是知道的喔。” “那…我的身体呢?”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在生命能量的空间里修复中。”琪诺直接了当的回答了:“等修复完成,我们合在一起的状态就会解除了。如果受损再严重一点的话,大概就要找‘万年竹’或是‘雪魄梅’来帮忙了。” “…‘万年竹’?‘雪魄梅’?”我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万年竹’的特殊能力是制造‘机关战士’、‘机关战兽’和‘竹木之体’,就算你全毁了,只剩灵魂还在,她们照样能用‘竹木之体’帮你重塑一个身体。‘雪魄梅’用本体灵木精髓凝炼的‘雪魄梅心’,也有和‘竹木之体’一样的功能。”琪诺稍微顿了顿:“不过有个代价,就是重塑身体之后,你也变成她们的一员啦。” “喔…这也太神了吧…” “其实刚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琪诺话风突然一转:“因为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偏偏她的特性,又对植物体有很大的影响…” “那她…她是那一族的…”我不好意思的开口了。 “…想知道吗?”琪诺突然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想,当然想。” “诚心诚意吗?” “诚心诚意。”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琪诺装模作样的,说出了一句很明显是某卡通反派,几乎每集必念的台词,接着开始解释了… 女孩的名字…爱丽丝.鲶鱼球.幽菜。 在地球人类开始有文明之前,太古神祇之一的‘三眼族’,又名‘圣魔族’曾经建立了光辉灿烂的文明,并留下一堆令后世人类不解的超古代文明奇迹。在三眼族最鼎盛的时光里,还未开化的原始人类,就用‘神’这个字称呼她们。 ‘鲶鱼球’,又名‘球根’…她并不是魔界原产的植物,也不是自然演化诞生的植物。她是圣魔族以‘世界树’为基础,加上各种优秀植物基因,甚至还有力量强悍的古代龙族,以及圣魔族自己的遗传因子所创造,拥有不输圣魔族智慧的灵长植物。而且也是天上天下,独一无二同时拥有神族、龙族和世界树血脉的究极植物! 就算是‘树’之类的魔性植物,也需要一定的年份,才有办法慢慢产生自我意识,可是鲶鱼球这种最接近‘神’的植物,却是一出生就拥有智慧,而且还能跟神之使‘空真理’一样,将智慧传递给下一代。 鲶鱼球的基本能力是控制各种植物,只要她愿意,风沙飞扬的荒原可以在一夜之间,变成丰美的草原。只要她愿意,浓密阴郁的森林也能在一夜之间,化为生机全无的枯林。三眼族当年就靠着鲶鱼球,不需耕作也能得到源源不绝的粮食。 而且鲶鱼球还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和念动力,可以靠精神念力将水与大地中的盐份抽离,调节土壤与水源的元素和盐碱度。可以分泌强力溶解液,溶开阻碍她生长的岩盘。可以将她的触须化为带有毒性的荆棘,攻击对自己有敌意的生物。最可怕的是,强大的精神念力与有力的触须,甚至还能影响地壳运动,造成地形变化和恐怖的地震。 讽刺的是,三眼族文明的消亡,就和鲶鱼球有着密切的关系。当年鲶鱼球想脱离三眼族的控制,于是发动了叛乱。经过七天七夜的大战,在无数族人的牺牲下,三眼族击败了鲶鱼球,可是她临死前引发的地壳变动,也毁灭了三眼族居住的‘亚特兰提斯’大陆。 与此同时,居住在另一个空间位面‘圣地’的三眼族,也发生了‘人化之法’出问题,湿婆变成新一任‘鬼眼王’的事件。虽然最后鲶鱼球败了,‘鬼眼王’也被封印在‘圣魔石’中,可是曾经盛极一时的太古神祇,三眼族就在这两场撕裂大地,血染大海的惨烈战争之后,渐渐地消失在时光的洪流之中… “太古的植物霸王~ahepnt~”琪诺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出了鲶鱼球当年的称号。 对于拥有如此丰功伟业的鲶鱼球来说,这个称号真的一点也不为过。想不到原本以为已经被太古神祇灭绝的她,竟然还有后裔生存在魔界之中… “连‘神’都敢斗的植物?拼个鱼死网破之后,有能耐毁灭一块大陆的植物?这个极品怪物,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逆天杀神’啊…” “如果没有受伤的话,那招的威力可不单只能破坏一块大陆,而是毁灭地球,让一切全归于虚无了。” “…‘让一切全归于虚无’?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啊?” “族之所以不敢大举入侵,其实也跟她有关喔。”琪诺继续说了。 ### 族过去曾经在一位平民兽神带领下,曾经有想把不思议之国纳入自己的领土。对‘爱丽丝’来说,虽然她们各有特性是没错,可是真正适合战斗的‘爱丽丝’毕竟只是少数。 虽然崇霸茸的‘无敌之星’,有效时间虽短,但也够她一拳将那个忘恩负义的平民兽神给轰杀成渣了!可是这个胜利,依然改变不了绝大多数‘爱丽丝’的战斗力,不如兽和巨兽的事实。 就在这场战争胜负的天平,开始倾向族的时候,一株逃过的‘古神’后裔报复的鲶鱼球出现了。原本静静沉睡在不思议之国地底的她,却被族为了快速征服‘爱丽丝’而破坏森林的举动所激怒,加入了‘爱丽丝’的阵营里。 随着鲶鱼球的加入,战况彻底反转了!族和‘爱丽丝’所居住的南魔界,原本就是个充满原始的黑暗丛林,植物比动物更强大的区域。在鲶鱼球的特技‘君临’下,数以百万计的族战士,因为体内树种失控的快速成长,转眼间被寄生的树种吸干了全身的精华,变成一棵又一棵大小不一的树… 鲶鱼球的‘君临’对动物生命体使用,只有精神干扰的效果。对植物生命体使用,则是控制行动和生理活动。可是对族使用的话,就是比氰酸钾还要毒辣,比禁咒还要恐怖的大狠招了,谁叫族体内有颗树种… 莫名奇妙的遇上‘天敌’,几百万大军都一口气全军覆没,害怕被这家伙反过来赶尽杀绝的族也拼了,她们从上古的典籍得知,天不怕地不怕连‘神’也不怕的鲶鱼球,就只怕一样东西…nacl,没错…食盐! 于是族竟然集合幸存的全皇族力量,在鲶鱼球的上方打开了一个直达人界大海的空间裂缝,接着两名王合力,以自己被‘君临’一击干掉为代价,让鲶鱼球无法逃出海水的冲刷,咸死这个几乎可以说是整个族天敌的恐怖植物!虽然鲶鱼球的精神念力可以将水与大地中的盐份抽离,但是也抽不了这么多的盐啊… 不过族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当年的还在全盛时期的圣魔族,一样也知道这样弱点,可是到最后还是被鲶鱼球毁了整块大陆。族全族的实力加起来,可是连当年圣魔族的百万分之一都不到啊!原以为胜券在握的族,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决定多么失策… 发现逃不掉之后,鲶鱼球竟然直接用强大的精神念力,引发地壳变动改变了南魔界的地形,减少海水对不思议之国的伤害,同时也让族的森林变成一块盆地… 虽然鲶鱼球最后死在海水的冲刷之下,但族同样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她们自己招来的海水,简直要把森林灌成魔界内海了。 把海水排掉再阴干后,森林冒出了满森林的盐花,如果不是看到城还在,而且那些白花花的玩意是树的话,恐怕会有人把森林当成魔狼族的聚居地,盐碱地森林去了。 让海水泡过的树相继枯萎腐烂,原本可以吃的树肉…可以拿来做衣服的树皮都被盐毒给毁了,勉强还能拿来当燃料用的树汁,烧完后火堆里肯定留下一块块的盐晶…而且只能升普通的火堆,不能用在精密机械上… ps:用膝盖想也知道,这种含盐的燃料如果用在内燃机上的话,析出的盐粒会堵住管线,毁了整颗引擎,甚至还有可能引发爆炸… 而且海水也带来了族从未遇到的疾病…腐根病。感染这种植物传染病的树,非得连根挖起来烧掉不可,不然会继续传染。在那场战争结束后的那几个月,不知道有多少族,如同真正的亲人过世一般,含泪挖起了自己祖先死后留下的树,依依不舍的一把火烧掉… 至于‘爱丽丝’这边,红豆、大红豆、芋头三支低阶军团全军覆没,一株鲶鱼球被海水灌死,对‘爱丽丝’而言最重要的土壤也被海水冲过。还好鲶鱼球还有留下分株,能慢慢排除水与大地中过多的盐分。 简单来说,这场决定族和‘爱丽丝’,这魔界两大植物系种族,谁才是南魔界真正老大的决定战,就以两败俱伤这个结局落幕了。不过双方倒也有收获,就是领土都多了盐这项特产… 而且不思议之国还有另一个收获,就是死在战场上的数百万名族战士,她们留下来的树也成了‘爱丽丝’的一员,而且还是高阶‘爱丽丝’。当然也不是全部,因为留在战场上的她们,可是被海水重点‘照顾’的对象啊。这数百万棵树,经过腐根病和盐毒的洗礼后,最后只留下了一百多株… 或许是因为这些‘爱丽丝’,来自曾经寄生于族身上的树种,所以有些树的‘爱丽丝’,还留有宿主的部分记忆。还好这些记忆都处于本体意识的附属位置,对她们的本体意识没有直接的影响,不然这些树的‘爱丽丝’,肯定会人格分裂的。 经过这场两败俱伤的大战,族现在虽然还打着‘爱丽丝’的主意,可是也不敢再一次挥军直上了。新加入不思议之国的那一百多名树的‘爱丽丝’,前身可都是万中选一的高阶族,其中甚至还有两名战死的王,和被崇霸茸轰杀的那位平民兽神。 ps:那家伙被‘无敌之星’轰杀后,树种幸存了下来。之后鲶鱼球放大范围‘君临’时,被催生成了树,然后又撑过了腐根病和盐毒,最后也成了‘爱丽丝’的一员… 虽然重生为‘爱丽丝’之后,削弱了不少原有的力量,以及还是族时那种嗜血如狂,悍不畏死的战意。不过最少也有巨兽等级的魔力摆在那里,想打她们主意之前,可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够不够啊。而且对于树相当尊敬,将之视为祖先化身的族来说,也不太可能去打这些树‘爱丽丝’的主意。 除此之外,这些从族的尸体上诞生的‘爱丽丝’,因为保留了宿主生前的记忆,倒也十分尽力的帮族渡过这个难关。 简单来说…普通树做得到的事,树的‘爱丽丝’也做得到,像是从地心抽出食用水、翻动土壤产生可耕地,对她们而言都是小意思。 身为高阶‘爱丽丝’的她们,甚至还从鲶鱼球那里,学到了净化水与大地的方法。要不是树的‘爱丽丝’,没有植物界霸王那种移山倒海的本事,她们搞不好会连森林的地形,都想恢复原状呢… 虽然树‘爱丽丝’们的真正目的,是在帮助自己的同族,不过她们同时也帮到了族。如果不是她们出手帮忙,恐怕长期依赖树生存的族,会就此灭亡也说不定。 经过这次教训后,族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向不思议之国宣战了。虽然还是有族打‘爱丽丝’的主意,不过至少不会再大规模入侵了… 第五章占卜师 我在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这里是‘梦’中,是意念的世界,就算我只是用‘想’的,对面的琪诺照样‘听’的到。 知道了幽菜是什么植物的‘爱丽丝’之后,当初在猫书店里,我为什么无法拒绝她的请求,还有为什么睡前突然对她动手动脚,或许就是她的天赋特技,‘君临’在作怪的关系吧… “那个是不会影响精神的喔~” “…咦?” 一个下午才听过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在作梦吗?可是这里就是梦里啊…在梦中做梦?这算是什么状况啊? “不是梦…”琪诺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别忘了,曾经是太古神祇宠儿的鲶鱼球,天生就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和念动力,直接用精神力和别人进行无声的心灵沟通,也是她们的天赋能力之一喔。” “这也算是种…天生神‘力’吗?” “没错没错~”一股朦胧的银色光雾,悄悄出现琪诺身旁,接着缓缓的凝聚起来,在我目瞪口呆的视线中,凝聚出了幽菜的模样:“人家可是很厉害的喔~” 虽然还不成熟,不过有本事移山倒海,从地球穿越空间位面到魔界,外加还能跟太古神祇拼个你死我活的植物界霸王,就算只是幼体也不是普通的厉害吧…如果不是有怕盐这个弱点,当年族就算拼到灭族也未必打的过她一个… “其实幽菜刚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我了。”琪诺对我这么说后,看着刚刚出现在这里的幽菜,有点疑惑的问了:“对了,幽菜你怎么也来了?” “来找琪诺的啊~”幽菜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别忘了‘爱丽丝游戏’可还没结束喔~” “…爱丽丝游戏?”又出现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名词。真是的,琪诺上次帮我灌知识的时候,怎么不灌彻底一点,下次要不要叫她帮我再灌一次。 “你当这是重灌电脑啊?”琪诺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不过还是回答了问题:“爱丽丝游戏是伟大的七色人形使,爱丽丝大人所流传下来的。” ps:‘人形’就是‘人偶’… 爱丽丝…比任何花朵都要高尚,比任何宝石都要无暇,唯一纯洁无暇而且象征完美的少女。‘爱丽丝’这三个字,其实是出自魔界第一人形使,‘爱丽丝.玛加托洛依多’的名字。 她在不思议之国里,将那些自己用花朵和植物所制造的,拥有生命的人形全部命名为‘爱丽丝.xxx’,就是希望她们能够达到‘比任何花朵都要高尚,比任何宝石都要无暇’这个目标。 而爱丽丝这三个字对最初的‘爱丽丝’,也就是‘傀儡十字军’们来说,则是代表赋予她们知识以及现有形体的爱丽丝大人,在她们眼中是‘唯一纯洁无暇而且象征完美的少女’。 七色人形使爱丽丝离开魔界后,为了让她亲手创造的‘爱丽丝’们不至于发生内部问题,于是留下了这个‘爱丽丝游戏’,用这个来决定在她们这些草木之精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资源‘生命泉水’的分配权… ### 花草树木这类植物生命体,想要从最基本的简单意识体,进化出完整智慧所需的时间,是动物生命体的千倍乃至万倍以上。在魔界里,没有‘帝花天’的协助下,就算是灵芝和人参之类的天生灵物,都需要吸收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天地元气,日月精华,才能自然进化成‘芝仙’和‘参王’这类草木之精。 传说中有着‘牧树人’之称,具有媲美巨龙的力量,可以使用出神入化的植物魔法,并且还有极高智慧和极长寿命的超级植物生命体‘恩特’,更是没有两万年以上的岁月,就不可能自然进化的。 ps:在人间大约每隔一百年的月圆之夜,天空会降下无数肉眼难辨的细小光团,就象无数发光的花瓣一般,那天被各种精怪们称为‘帝花天’。飞禽走兽,山木野草等生灵,只要吸收了一定程度的光团后,就能变成拥有思考能力的精怪,但人类若吸收了这种光团,却没有丝毫用处。不过因为‘帝花天’变成的精怪,力量通常都比不上年久成精的那些就是了。 违背自然规律,使用特殊方法非自然进化诞生的‘爱丽丝’,虽然所需的时间较少,可是没有最起码一千年以上的火候,还是不行的。‘生命泉水’只要一滴,就可以让植物在一天的时间里,成长到十年后,所以就成了‘爱丽丝’们最重要的资源。 如果是动物喝了‘生命泉水’的话,不论雌雄只要喝了一滴,就可以像自花授粉的植物一样,不需交媾就能孕育出一个崭新的生命。但这也是有代价的,靠‘生命泉水’孕育下一代时,怀孕者的所有生命精华,会全部集中到肚子里的新生命身上,通常新生命诞生的同时,就是母体死亡的时刻… ### 当年的七色人形使爱丽丝,是从一个来自东方的格斗家口中,得到‘爱丽丝游戏’灵感的。传说中那名格斗家,能够空手接子弹,在炮弹上跳舞,赤手空拳破坏一种,叫做‘s’的人形兵器。 而且发动一种他称为‘明镜止水’的力量后,全身会发出金光,这时一招身体变成旋转的巨大光球,但是头却不会跟着转动,反而在光球最前头呐喊着冲向敌人,名为‘超级霸工雷影弹’的绝技,就轻松粉碎了族一座占地千公顷的超大型基地!虽然他没有说自己是属于什么生命种族,不过魔界各国一致认为,这名东方格斗家,应该就是传说中一拳可以击穿魔界的超强悍战斗民族,‘超级塞亚人’吧。 ps:以上纯属传说,如有夸大不实之处,乃是必然~xd 因为这名格斗家的提议,‘爱丽丝游戏’是从这句话开始的… 将‘生命泉水’的分配由这场战斗决定, alicega…readygo!!!!! 和人界的人形使‘蔷薇’发动的‘爱丽丝游戏’类似,七色人形使爱丽丝的‘爱丽丝游戏’,是让不思议之国的七支高阶‘爱丽丝’,推出年轻一代的代表,透过仪式各得到一枚‘七色戒指’,成为‘爱丽丝游戏’的参赛者。 “…是哪七种变态妖怪植物啊…痛!不要这么大力啦…”我疑惑的问了,随即挨了幽菜一记手刀。还好她没有直接用手刀,像劈兽一样的劈了我… ‘鲶鱼球’、‘崇霸茸’、‘阿马拉’、‘死津丧比女’、‘树’、‘西行妖樱’、‘安纳薛’…这就是目前的七大高阶‘爱丽丝’,又合称为‘爱丽丝七重奏’。 每位参赛者的‘七色戒指’,一开始只有一种颜色,只要夺取到其他参赛者的‘七色戒指’,戒指的颜色就会增加,让‘七色戒指’得到七种颜色的,就有‘不思议之国的爱丽丝’这个称号,以及负责分配‘生命泉水’的权力。 “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拿到爱尔梅丝、安娜和千幽的戒指了。”琪诺看了看我一脸不明白的表情:“她们分别是阿马拉、安纳薛和西行妖樱,再加上树的艾鲁洛戈丝打赢了死津丧比女的希留丝,如果状况没变的话,参赛者应该只剩下我、艾鲁洛戈丝和幽菜了吧。” 琪诺一边说着,一边抹了一下手指上的‘七色戒指’,灰色的戒指上头,立刻显出了复杂深邃的符文,将戒指隔出了七等份的格子,而其中四个格子放出了不同颜色的柔和光芒。 “嘻嘻…艾鲁洛戈丝已经输给人家了喔~”幽菜也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七色戒指’,让它发出了三种色彩的光晕。 “这么一来…不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我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要是她们在这里开打,然后琪诺使用‘无敌之星’,幽菜用‘撕裂大地’反击的话…天知道明天的世界地图上,还有没有台湾这个小岛… “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啦!”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而且‘无敌之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破坏力不比所谓的‘禁咒’差到哪里去的‘撕裂大地’,更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拼命的玩意。”琪诺又加了一句。 听她们解释后,我才知道要取得其他参赛者的‘七色戒指’,可不一定要真的打起来。像是琪诺和爱尔梅丝,就是用围棋决胜负的… 不过真刀真枪打起来的,也不是没有。像死津丧比女和树的‘爱丽丝’,就是找了个没人的大地方,乒乒乓乓的互掐了一场。还好这次波及的范围不大,也只铲平了六座山而已。 这两位好战份子,都有‘生体雷射’和‘触须则学到了一些,当年那位东方格斗家的招式,‘十二主万牌大车轮’、‘右破天警拳’跟‘右破天警神光掌’。 再加上希留丝能召唤叶虫士兵和妖花战士,艾鲁洛戈丝则可以释放孢子,快速感染周围的动物生命体,批发制造傀儡兽和傀儡巨兽。因为这个缘故,这两位高阶‘爱丽丝’,外加双方手下的生体兵器军团要开打的话,不先找个空旷的大地方可是不行的… ### 经过她们在我脑袋里的吱吱喳喳后,我终于知道因为‘爱丽丝游戏’结束之后,她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到处乱晃了。所以这两个私底下交情还不错的家伙,就决定拖到最后期限,再用自己的方式结束‘爱丽丝游戏’。当然,她们连回去的用的‘水管传送阵’都准备好了,都放在我房间里… 自从那次之后,我这个凑巧被卷进来的倒楣家伙,在原本的身体治疗好,和琪诺分开前,就成了她们这段时间的食宿提供者了… 搞笑的是虽然幽菜这家伙的体质天生怕盐,可是她偏偏又喜欢吃盐酥鸡、炸鸡排、洋芋片之类,盐分加很重的东西,结果就看她一边吃盐酥鸡,一边掉眼泪…因为她用自己的精神念力,抽出体内过多的盐分,变成泪水流出来… 看她就算流眼泪,也要吃盐酥鸡的样子,让我想到某个对猫过敏,却又喜欢猫喜欢到,竟然一边流眼泪打喷嚏,一边摸猫的同学。而且这还给她一个吃盐酥鸡配珍珠奶茶或是汽水的理由…补充水分… 至于幽菜的正餐嘛…台湾人口密度那么高,只要去外头走走,吸收些不至于让被吸收者死亡的生命能量就够了,那些不长眼睛的下级兽纯粹只是加菜而已。还有一点,虽然幽菜和琪诺本体分别是长触手的球根,和会走路的香菇,都不会光合作用,不过养分和能量的库存可不少,就算不吃不喝到‘爱丽丝游戏’结束也没问题。 “人家她可是救了你一条命耶,人类不是常常说‘生命无价’吗~?那请我看几本漫画、吃点零食、玩点游戏应该不算什么吧~”正在打电脑上,幽影给我的一个骨董游戏,‘sd英雄挑战4’的幽菜说了。 “问题是,我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不就是因为她的关系吗…”我无奈的回了一句。 “可恶~!又给我逃了~”幽菜不甘心的声音再次响起:“人家就剩这只‘超神皇帝’打完就破关了~” ps:超神皇帝,sd英雄挑战4最终头目。附带一提,机战ogs里,本作的主角罗亚有登场,期待这位‘超神皇帝’和手下的四将军,以及三台‘超神机’也能一起在机战ogs露面… 虽然幽菜可以继承记忆,不过有些东西,还是要在岁月的风霜里,靠自己去一一摸索,像打电动就是其中之一~xd “哎啊~要对付‘超神皇帝’的话要这样啦~”我接过摇杆,打开模拟器上储存的,解决掉‘超神皇帝’第一型态后存的暂存档:“第一型态只要用扫描密技加‘龟派气功’,不玩密技的话就用反射盾加飞弹,三两下就能做掉了。可是第二型态要先打到‘超神皇帝’露出本体,才会让它损血…” “我知道,可是~可是~人家用飞弹把他打出本体后,‘超神皇帝’就开始拼命退,可是冲过去之后它就又把本体藏起来了。”幽菜一脸不甘心的,说着她刚刚打‘超神皇帝’的经过,同时抓起电脑旁那包快吃完的统一面,往嘴里一倒。一边嚼着统一面,眼泪一边流了下来… “不但还没露出本体时会攻击,而且人家的凯萨机器人离本体太近又会损血,这要怎么打嘛~”注意!这句话是幽菜直接对我的脑袋说的。心灵沟通果然有好处,至少吃东西的时候,可以让幽菜既不耽搁沟通又能大快朵颐… 我用凯萨盾挡下‘超神皇帝’的两颗肉球浮游炮,再放一记凯萨电钻把它打的红光直冒!太好了…‘超神皇帝’那个像颗脑子一样的本体被打出来了!我一边痛揍‘超神皇帝’的本体,一边对幽菜吹嘘了起来。 “…保持凯萨电钻打的到的距离猫它,随时准备按凯萨盾,然后‘超神皇帝’一露出本体,就上去用凯萨电钻给它猫下去,看到没~‘超神皇帝’就是这样被本人高守诚大侠做掉的!” “是这样啊~那人家也来试试~”幽菜崇拜的看着我对‘超神皇帝’挥下最后一拳,接着她把摇杆从我手里抢回来:“人家一定要亲手打赢一次‘超神皇帝’~!” 真不知道是为什么,幽菜还满执着的。是因为她这个太古植物霸王的称号里,有‘overlord’这个字,所以她就看‘超神皇帝’特别不顺眼吗? ps:‘超神皇帝’的日文原文是‘皇帝overlord’,‘overlord’这个字有‘霸王’和‘超越神之存在’两个主要意思… 其实有句话我没跟幽菜讲,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打法,其实从幽影那里听来的。这家伙把那个身材超棒的族‘变成光’的时候,说过‘只要用在适当之处,就算只是一丝丝的力量,照样能造成天翻地覆般的结果’这句话。而且她还身体力行到,连打电动也实践了这个精神~xd 看过幽影录的影片就知道,bf对上三台‘超神机’的时候,她竟然故意不用招式跟密技,单单用拳头就把三台‘超神机’给砸了!第一关那台‘超神机’太肉脚,我自己也这么砸过一次,可是第二和第三台我就没办法了。 要不是‘超神皇帝’实在太机车,只要一被猫出本体就拼命逃来拖时间的话,幽影搞不好也打算用拳头解决吧。我不由自主地想像了,那家伙可能会干出来的事情…一边大喊‘欧拉欧拉欧拉’,一边用拳头把‘超神皇帝’往死里揍… 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是鲶鱼球和‘超神皇帝’,称号都跟‘overlord’沾边的关系,自己不行了就拖别人一起下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这个举动,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 算算日子,已经过了两个多礼拜了。在梦里也问过琪诺,差不多是我恢复原来身体的时间了,也差不多是…我要离开这里的时间了。想起之后她们两个就要回去,我也要跟父母一起到国外,心就有种失落的感觉… 不过幽菜倒还是成天窝在这里打电动、看漫画、看小说,我还是跟刚见面一样,无法拒绝她的各种请求… 是她偷偷用‘君临’在影响我吗?可是她却说‘君临’只能控制,不能控制精神。还是…因为我自己的关系呢?能直接用精神力沟通的幽菜,也许早就知道我在想这个问题了,但就是不回答我。 还有每天晚上去梦里见琪诺前,她送我跟琪诺的睡前吻,总会让我心跳不已,这一点也成了琪诺这个住在我脑袋里的蛔虫,每次揶揄的材料… “守诚~?” 一只纤纤的小手,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把我的心神给拉了回来。对了,今天早上我跟幽菜提过,幽影会占卜的事情,结果早上才说,下午她就去找那家伙算起了恋爱运,而且还拉我一起来。就在我刚刚不知不觉陷入沉思状态的时候,幽影已经把七张卡片展开完成,要开始解牌了… ╒══╕╒══╕├03┤├02┤│女皇││女教││││皇│││││╘══╛╘══╛ ╒══╕╒══╕├06┤├16┤│恋人││塔│││││││││╘══╛╘══╛ ╒══╕╒══╕├10┤├00┤│命运││愚者││之轮││││逆│││╘══╛╘══╛ ╒══╕├07┤│战车│││││╘══╛ “在过去的位置出现了‘女皇’,代表你有丰富的情感,并且不吝于让别人知道自己所想的东西。”幽影的手指往下一移:“在现在出现的‘恋人’,象征了一个有意义的爱情,不管最后有没有结果,这个爱情都会对你与你的恋人,产生足以累积在生命中的巨大影响。” “在未来方面,你面对了逆位的‘命运之轮’,代表正有一些不可抗拒的外力,会妨碍到两人未来的关系。而牌阵给你的建议是‘战车’,代表不畏困难的积极态度,才是渡过这个难关的不二法门。” 幽影拿起一旁她的饮料‘柠檬苹果蜜’喝了一口,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后,继续对幽菜说了。 “对方的个性方面,出现的是‘愚者’。对应了‘风’要素的它,可以是什么都没有的‘0’,也可以是一个完整的‘圆’。伟特说‘愚者’才刚开始踏上无限可能的旅途,正要面对‘世界’之试炼的他,是个‘追寻经验的灵魂’。” “…‘风’要素?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是在说,某个开‘风之魔装机神’的家伙?”我打了个岔。 “安藤正树这个塞巴敢达选上的操者,性格的确跟对应‘风’要素的‘愚者’,所代表的特质十分相符。机战人物除了他之外,碇真嗣和伊达隆圣的个性和剧情,也符合了不少‘愚者’的特质喔。”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幽影笑着说了:“学长,要把背景音乐换成正树的《热风疾风,塞巴斯达》吗?” “好啊。”我点点头:“虽然脱力大姊头的音乐不难听,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位路痴大哥的。” “脱力…大姊头?什么意思?”没玩过机战的幽菜,一脸好奇的问了。 “脱力大姊头说的是用这个bg的人啦。”我解释了一下:“雅克赛莲.白朗宁,驾驶白骑士和纯白骑士,昵称优秀大姊。因为她是大姊,而且讲起话来既搞笑又脱力,所以我都叫她脱力大姊头。至于bg的名字嘛…” “…是《白银的堕天使》。”正要换音乐的幽影,把话接了过去:“因为在下很喜欢优秀大姊那种,战斗的时候还不忘开玩笑的风格呢。像是‘快速减重’或是‘e模式就是好心情’之类的,只要晓得是在指什么的话,笑点可是非常足的喔。” 幽影把音乐换成《热风疾风,塞巴斯达》后,又回来继续讲了。 “言归正传,简单来说‘愚者’如果是代表一个人的话,就是一个因单纯而大胆,因天真而无畏,凭感觉来做事的家伙。” 那家伙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有点沉重的对幽菜说了。 “在感情方面,‘愚者’暗示了不考虑未来的爱情。虽然‘愚者’的爱情,不太容易开花结果,但两人相恋时的一切,却会永远停留在他的心中。” “在两人阻碍的地方出现了‘塔’,代表因为快速的发展而产生危机,或是突如其来的意外与巨大的改变。最终结果的位置上,出现了‘女教皇’。虽然‘女教皇’代表了智慧与理性,但特质上比较偏向拘谨和消极的她,在感情的占卜上通常代表了单恋、暗恋、独身,有时也暗示了分隔两地的恋情,或是精神上的恋爱…” 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后,幽影突然说了句完全不符合现在气氛的话:“好~去帮在下买宵夜吧,买什么随便你,只要不是青蛙就ok~” “了承~”幽菜只花一秒就答应了。 这是幽影的习惯,如果她帮认识的人占卜的话,就叫问的人请她吃东西,最大的则是一个学姊带她去吃火锅。 搞笑的是那个超爱吃咖哩,爱吃到早餐吃咖哩面包,中餐吃咖哩炒面,晚餐吃咖哩饭的咖哩学姊叫的火锅,是麻辣咖哩火锅,结果幽影那个怕辣的家伙竟然逞强硬上,我还记得那家伙回家的时候,嘴唇肿的像香肠,而且隔天还拉肚子~xd “……”看着幽菜离开的方向,幽影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好珍惜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十分不自在的感觉。 “拿着…”幽影把一枚通体漆黑,上头画着一朵金色火焰的卡片,放到我面前:“或许…会有用吧。” “…这是啥啊?”就在我想要问清楚的时候,幽菜回来了。没办法,只好等下次有机会再问了。 又吃又聊了些许时间后,作息时间诡异、兴趣特殊、睡觉打呼,还有头皮屑…怪不得她没有男朋友,反而还在学校闹起了同性恋疑云,甚至还被老师叫去问她是不是同性恋… 不过幽影占卜的时候,倒有一种让人不知不觉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的奇妙吸引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诡异的地方,虽然我两个礼拜前,就知道这家伙不是普通人了,但我的心里却还是会不知不觉的,把她当成一个生活习惯差劲,又没什么力量的普通占卜师… 第六章四面楚歌 意外的开始,似乎是出于幽菜一个随意的提议… 我拿回原来的身体,同时也是琪诺和幽菜她们一起,结束‘爱丽丝游戏’的日子,已经快到了。所以幽菜就提议,趁最后这段期间大玩一场。虽然有点担心那个‘意外’,不过… ‘突如其来的意外…除非这个小岛沉到海里,否则应该没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人家吧。’幽菜是这么说的… 想来也对,如果她这个祖先在太古时代,敢于向神挥拳的植物霸王,会因为知道未来可能发生意外,就改变主意的话,那当年她的祖先,也不可能会发生和太古神祇闹翻的那场超级大战了吧… 可惜我现在是琪诺的身体,没办法用‘高守诚’的护照,所以没办法出国观光。更糟的是,现在外表只有十三四岁左右的我,虽然知道机车怎么骑没错,可是遇到警察临检怎么办?‘高守诚’的驾照可应付不了这种状况啊!机车不能骑,难不成要坐客运之类的去玩吗? 跟幽菜说了这个问题之后,想不到她竟然说‘警察?临检?会很麻烦吗?要不要人家用个小地震,把他们通通压死,或是弄几条地裂埋了他们,就没有这些问题了~对吧?’ 我倒忘了,幽菜长大后可是有能耐打碎大陆,或是砸烂地球的啊… ‘却下!’这个提议理所当然的,被我只花一秒就否决了,顺便说明一下,‘一秒却下’这样绝技,乃是本人偷学自某个骑红色机车,回来的时候常常因为酒后驾车,撞进仓库里的女人。听说她的女儿跟幽影一样在暑修中… 开玩笑…能压死一大票人的地震,还叫‘小地震’吗?而且地震术还是地裂术之类的,可以说是天底下最容易伤及无辜的法术了,虽然我再过没多久就要去加拿大了,不过我可不希望台湾再来一次921啊… 虽然不是很方便,不过我们最后还是坐客运去玩的,从没去过游乐园的幽菜,玩的非常高兴呢。在游乐园的时候还有个小插曲,就是因为她体型过矮的关系,服务人员不让她坐云霄飞车。 其实依幽菜和琪诺的体质,就算被从座位上甩下来也死不了,胆大包天的她,竟然用了不知道哪个法术,让云霄飞车的服务人员和其他乘客都对她视而不见,然后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坐在…云霄飞车最前面的车头上!!!!! 结果这辈子第一次坐这种时髦玩意的她,虽然没有被云霄飞车甩下来,可是她尖叫的分贝数,简直就要震破了整车乘客的耳膜… 虽然我明白,她的年龄可能是自己的几十倍,可是这种举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玩了一整天之后,我们两个慢慢走向了回程的客运站。根据琪诺的说法,今晚这一觉之后,我应该就会复原了,这个赖在我家里的食客也要回她们老家了。说起来…还真有点不舍啊… 心有旁骛的走了一阵子之后,我才发现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路程似乎也变的特别长,来的时候原本只要十分钟的路程,现在却走了三十分钟,还没到客运站。 “…怎么回事?”我有点不安的开口了。 “怎么了…咦?”幽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我一叫之后她才回过神来:“结界?” 不知何时开始,我们两人的四周,已经笼罩了一层模糊而厚重的雾障。伸手摸了一下,这道雾障就跟铜墙铁壁一样,手根本无法伸进去… “这…不太像是魔界的东西…”幽菜一脸疑惑的摸了摸雾障。 “难道是类似修真小说里,迷踪阵之类的玩意?”我瞎猜了一下。 “危险!!”幽菜突然把我往旁一推,一道散发着乳白色光芒的十字光芒,轰然砸在我刚刚站的地方:“…圣光十字剑?” 一条人影慢慢的从浓雾中出现,是个穿了一套西式盔甲的女骑士。 ‘欢迎光临。’从雾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咦?是她?”我听出来了,是之前那个身材很好的族皇族!我连忙对幽菜说出了我刚刚注意到的地方。 “森林的寄生虫,什么时候跟教廷关系这么好了?” “寄生虫?” “没有森林的话,族就什么也不是了,这样不是寄生虫是什么?” 跟族有仇的幽菜,说话可真是毒啊。 ‘她啊…是我的眷族喔~’那个族不以为意的说道。 “……”穿着盔甲的女性,一言不发的把手抬了起来,我这时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的竟然是一柄散发着黑色光芒的十字架! ‘我忠心的仆人们啊,将我渴求的力量带到你们主人我的面前吧!’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又有两个骑士打扮的女性出来了,一个拿着一柄花剑,另一个左手配备着一面巨大的塔盾,一柄不知道是什么的红色武器,折叠在右手臂上。 “退后!”幽菜挡在我的身前,接着纤手一挥,一枝枝藤蔓从她周围破地而出,攻向了三位骑士! 只见乳白色的光芒笼罩住三个骑士,为首的那位骑士一挥手上的十字架,只见十字架前端延伸出一片蓝光剑刃,而十字架本体就像是剑柄般的支撑着。而那个族,也同时退进了雾中。 “…‘四面楚歌’,开始!!!!!”随着那名族的命令,从四周的雾障中,传出了阵阵用英语快速朗诵某篇经文的声音! &io,whichgodgavehitoshowus,byhisaohisservantjohn…》 “…四面楚歌?霸王别姬?别想!!”知道‘四面楚歌’这个典故的幽菜,发出了一声怒吼! 使用花剑的的骑士,在空中细细的舞出了华丽的剑华,轻松解决掉袭来的藤蔓,手持蓝色光剑的骑士则跳了起来,对幽菜劈出了一道光刃! “开花吧…魔界七叶兰!”随着幽菜的一声娇叱,一枚闪耀着金属般光泽的巨大花朵,陡然出现在她手上,硬是挡下了那道光刃。 “自太古以来传承至今的眷族啊…回应霸王的呼唤吧!” 随着晶莹的绿光一闪,周围的行道树,突然活动了起来!两旁那些行道树凑到了一块之后,剧烈抖动了起来,随着劈哩啪啦的声音,化作一只身体由树筋构成,有着獠牙利爪,外型如同剑齿虎的植物巨兽! 从三名骑士出手,到幽菜召唤出那只怪兽,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但是…我真的愣住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战斗’… 看到那个拿花剑的骑士像我冲了过来,但是…我的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虽然琪诺给了我一些她的记忆,以及战斗的方式,但我毕竟没亲身经历过这些啊… 《afterhisisawfelsstandgatthefourrh,holdgthefourdsoftheearth,thatnodshouldblowoh,oronthesea,oruponanytree…》 “住手!…荆缚锁链!”花剑骑士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她的身体,被一道道带着倒刺的灰色荆棘给缠住了!随着另一端幽菜的一拉,花剑骑士倒飞回去的同时,背后还狠狠的挨了一记植物剑虎的猛撞! “别以为能从人家手里,抢走琪诺和守诚吗~?人家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们!” 持剑骑士冲了上来,用手上的蓝色光剑斩断了荆棘,塔盾骑士则一个侧身冲撞,将植物剑虎撞开,合力救下了花剑骑士。塔盾骑士撞开植物剑虎的同时,右手往臀后一掏,取出一把小型冲锋枪! “…荆棘护甲!”随着一圈圈绿色的光芒,一道道由灰色荆棘缠绕而成的盾牌,迅速挡在自己和植物剑虎前方,扫射过来的子弹,竟然在荆棘上炸裂出了一颗颗中间有着十字架光芒的火球? “圣火弹!?” 持剑骑士也取出了一支小型手枪,并谨慎的装入了一颗,散发着银色光泽的子弹。接着在荆棘护甲被圣火弹击碎的瞬间,扣下了板机! 随着光芒一闪,一对光翼舒展在手枪的前端,那枚小小的子弹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射向了幽菜! “竟然连福音弹也拿出来了!”已经没有时间回避的幽菜一咬牙,把刚刚挡下光刃的魔界七叶兰扔了过去!带着一溜白光而去的福音弹,立刻撞上了魔界七叶兰!随着轰然巨响,双方顿时各退了好几步! “对不起…把你卷进来了。”幽菜带着那只植物剑虎,一边用‘荆棘之壁’在后退的道路上,留下一片不停摆动的诡异荆棘林,一边退到了我身旁:“守诚,趁现在用‘蓝色惊叹’的幻影型态,或许有办法脱离这个结界!赶快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跟琪诺分开后,让她来帮人家。” “那你…不就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吗?”我发出了迟疑的声音,同时隔着荆棘林看到,那位塔盾骑士右手一抖,折叠在她手上的红色武器,展开成一把血色巨镰! 塔盾骑士浑身笼罩在了一层朦胧的白色光华中,随着血色巨镰的飞舞,硬是突入了幽菜叫出来的荆棘林!而另外两名骑士,也跟着步步进逼了过来! “虽然要解决她们不容易,不过人家可是很擅长拖时间的…不行!结界外头一定有她们人手埋伏,等着抓你的!不然…”幽菜一边指挥着荆棘林,使出‘荆棘缠绕’或‘藤蔓触手’之类的招式,妨碍三位骑士的前进,一边挥出一道绿色光芒,笼罩在我的身上:“在这道光消失前,只要不攻击也不动的话,所有人都只会把你当成一株杂草而…呃啊!” 幽菜话还没说完,一枚从突击步枪射出来的子弹,不偏不倚的射中了她的眉心并贯脑而入!幸亏她是植物不是动物,所以那个部位并不是她的要害。 “圣…圣水弹…有盐!”幽菜一摇头把拖拽着一缕灰白色血丝的弹头,从脑袋里甩出来,两行眼泪迅速从眼眶里流出,将被敌方打进体内的盐分排出来:“光凭这点盐是没用的!” 原来三个骑士除了身上的武器之外,竟然还装备了圣火弹、圣水弹与福音弹!?就在这时,塔盾骑士率先冲出了荆棘林! 我想冲上去帮她,可是却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行动。幽菜竟然对我用那个法术的同时,用跟那天一样的方法,封印了我的行动! 在植物剑虎被塔盾撞开后,幽菜拖着脸颊上的两行泪水,瞬间出现在那名骑士面前!没错…这个骑士的武器是巨镰,如果被近身的话,威力就发挥不出来了!想不到那名骑士将身子一侧,手上的塔盾竟然弹射了出去,如同破城锤一般,拖曳着乳白色的圣光,狠狠砸到幽菜身上! “什…呃啊啊啊!!!!!” 幽菜娇小的身体,被塔盾给砸到了厚重的雾障上,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动!仔细一看,那个塔盾竟然有多层结构,也就是说这个骑士除了血色巨镰之外,就连看似防御用的塔盾,也能砸出去攻击敌人!这种设计实在太阴险了,如果敌人以为巨镰不适合近战,而靠过来的话,塔盾就可以给对方来个迎头痛击! 知道主人受伤的植物剑虎,恶狠狠的扑了过去,却被圣火弹的一阵密集扫射,给打成了一地的焦黑碎片!接着持剑骑士和花剑骑士一左一右的,冲向了刚被打的措手不及的幽菜! 幽菜的声音,直接在我心底响起。 幽菜一把将塔盾一扔,给持剑骑士带来了些麻烦,但花剑骑士已经凑了过来,对她挥出了无数道尖锐的白色利芒!随着一声刺穿金属般的尖锐声音,闪耀着乳白色圣光的花剑,贯穿了幽菜的右掌! “啊啊啊!!!”幽菜将灰白色液体直流的右掌一握,无视着圣光的烧灼,紧紧捏住了对方的花剑,使出她的天赋技能之一的‘腐蚀’! 一团灰白色的雾气,笼罩住花剑骑士的身体!只见骑士身上的白色圣光,疯狂的颤抖了起来。花剑骑士没有放手,而是掏出了一把小型冲锋枪,同时不远处的持剑骑士和塔盾骑士,也开始用圣火弹和加料圣水弹射击了! 就在这时,从幽菜背后又冒出了几支粗大的黑色藤蔓状物,把花剑骑士手上的枪打掉后,将她给甩到了那片弹幕上!虽然有这个临时挡箭牌,不过密集覆盖的火力,依旧对她造成了一些损伤。 记得听琪诺说过,幽菜也是拥有触须的,她刚刚放的荆棘,就是触须末端变化后的型态之一。而刚刚出现在她背后的,应该就是触须的主干吧。只见七根漆黑的主干,再加上那一丝又一丝凤尾状的分岔,让现在幽菜的样子,正如同传说中的堕落天使一般。 幽菜一闪身,冲到了三名骑士间!三枚黑翼像手一般灵活的,把她们手上的枪械卷起来,直接在空中将它们绞碎。另外三枚则幻化出一个巨大口袋般的东西,把三名骑士一口吞下! 接着最后留在中央的那枚黑翼电光石火的一颤,幻化出一道背后有着七支骨翼,通体银雾缭绕的黑影,持着一把闪动着无数绿色火焰的漆黑镰刀,狠狠的一刀往三个扭动不已的口袋劈了过去! 就在这瞬息之间,关住持剑骑士的口袋,突然被斩个四分五裂!随着‘当啷’的一声,漆黑镰刀和蓝色光剑一个互击,双方一同被震了回去! 幽菜冷哼一声,将黑影变回羽翼,接着让刚刚绞碎枪械的三枚黑翼中的两枚,变形成一双五指互扣的巨拳,往持剑骑士头上重重敲落! 随着一声巨大沉闷的轰鸣声,砸到了散发着乳白色光芒的塔盾上。原来另外两个骑士,已经趁持剑骑士挡下漆黑镰刀的瞬间,从巨大口袋里脱出了! 花剑骑士从旁闪身而出,随着华丽的剑华,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光芒!幽菜将变成大口袋的三枚黑翼还原,再用一只漆黑大手挡在身前充当盾牌,侧身冲到花剑骑士身前。只见幽菜右手比出了一根食指,轻巧的点在花剑骑士下巴上,随即重重的一挑,花剑骑士的身体立刻像支被点着的冲天炮一样,直直冲上了半空中! “解放…七翼之叹!” 冷不防被她一拳敲到半空中的花剑骑士,身体还没掉下来的时候,幽菜一闪身移到她的上方,黑翼转眼间变成蝎尾般的形状,但先端却不是螫针,而是一柄柄通体黑光流转,奇薄无比近乎透明的纯黑长刃,刀里还可以看到形如叶脉的灰白色脉络。而且长刃上缭绕的朦胧银雾,还不时幻化出巨龙须鳞怒张的模样,隐约透出一股异样的淡淡寒意! 黑光一闪,其中一枚长刃先一击贯穿了花剑骑士的胸口!随着剩下六支黑刃加入后的一阵疾舞,花剑骑士连同铠甲和武器,一起在半空中被绞成了无数的碎块!可是在这一切的过程中,却一滴血也没喷出来,大概是因为这名骑士的鲜血连同精华,早就在她被绞碎的途中,被幽菜吸的干干净净了… “饿髅砂渊…!” 只见花剑骑士的尸块都还没落到地面,一道道由砂砾凝聚而成的土黄色骷髅手臂,就猛然破地而出,朝着地上剩下的那两名骑士,疯狂的抓了过去!虽然她们身上乳白色的圣光暴涨,将那些东西化为粉碎,但数量仿佛无穷无尽的骷髅爪子,还是在转眼间,覆盖住了她们全身。 “七之冠冕…!” 就在两名骑士被困住的时候,强大的压力从幽菜身上冒了出来,一丝又一丝绿色的电芒,冲上了直指天际的七枚黑刃尖端,组成了一顶顶王冠的虚影。 《…anduponhisheadsseveaildraweththethirdpartofthestarsofheaven…》 如同套上冠冕一般的七支黑刃陡然的一颤,化作通体漆黑,但却又密布着无数晶莹黑鳞的骨架大爪,朝着两名骑士的方向,就连跟幽菜身体连接的那段,也变成了像是由一截截枯骨接在一块的样子… 一个又一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符文,出现在像是用枯骨龙身上某些零件改造的黑骨巨爪上,相当于掌心的部位!一个向外放射出七个狰狞龙首的椭圆形巨大黑影,隐隐出现在幽菜背后,接着迅速幻化成一个巨大的七芒星魔法阵! “死之圣树…!” 随着一阵绿光闪动,一枝枝质地非金非铁,同时又闪烁着一层青色寒芒的树根状物,猛然破土而出!带着一丝妖冶气息的树根,如同巨蟒一般,迅速缠住了刚从黑烟中脱身的持剑和塔盾骑士,随着一声古怪的撕裂声,塔盾骑士先变成了四处喷溅的鲜血和无生命的肉块… 可是就在树根要撕裂持剑骑士的时候,结界之中突然流动起一道不平凡的风!缠住她的那些树根,在‘哗啦啦’的巨响中,同时化成了粉碎。随着乳白色光芒的闪耀,持剑骑士背后幻化出一对闪耀着金色光辉的羽翼,挥动手上的光剑,迅速对幽菜劈出了上百道十字型圣光! 双眼还在流着泪水的幽菜,将羽翼恢复原状后陡然一振,一枚枚尖锐的黑色叶片飞射而出,抵挡了圣光的攻击。接着幽菜一个瞬移,陡然出现在持剑骑士身后,用双手外加七枚黑翼狠狠的捉住了她! 接着幽菜的短发突然延伸了起来,银白的发丝贯穿了持剑骑士的盔甲,直接吸收起持剑骑士的生命能量!被压制在地上的持剑骑士,忍住生命能量被吸收的痛苦,将光剑向后一刺! “呜…!!!!!”虽然身体被光剑贯穿,但幽菜还是固执的抓着持剑骑士不放… 直接在心中响起的声音,似乎夹带着一丝悲伤的感觉。 幽菜的眼泪到现在还流个不停,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她在排除盐分,还是…她真的在哭… 心中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因为陡然出现在幽菜身后的那名族,用双手从背后刺入了幽菜的身体! &helordjesbewiththesatsan》 第七章霸王别姬~overlordpartfrolover~ 我打从心底呐喊出声,可恶…幽影你这个天字第一号大混蛋!那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把她给宰了!!!!! “怎…怎么会?‘君临’…无效?”幽菜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呵呵呵…因为我已经把树种拿出来了喔。”那个族嗤笑了一句:“打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你啊!因为我要的,是比树种更强大的力量!树种最多也只到兽神而已,但如果用实力堪比太古神祇的太古植物霸王力量核心,取代树种的话,那么…最起码也会比兽神强吧。或者应该说,就算是想超越神也不是不可能!” 随着那名族的言语,幽菜的‘核’…一个心脏形的黑色物体,上下还各连着一根发出淡淡光芒,外型有如树根的东西,随着灰白色的血液…嗯,或许应该说是…树液?被从幽菜体内狠狠的掏了出来… 那名族狂笑了一阵子后,一手拿着幽菜的‘核’,另一手掐了几个手势后,她的胸口竟然出现了一个碗口般大的黑洞!接着沾满了灰白色液体,像真的心脏一样还在微微颤抖的‘核’,和那个树根一般的东西,扭曲着钻进了那个洞里。接着她又把手刺进幽菜的身体,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呵呵呵…怎么样?被你所谓的‘寄生虫’踩在脚下的滋味?”过了对我而眼仿佛数个世纪般的一会儿,那名族轻呼了一口气,接着恶狠狠的一脚踩在软倒在地的幽菜头上,纵声狂笑的说道:“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自夸力量不比太古神祇差到哪里去的植物霸王,就算‘核’和‘精命干’都被挖掉,魔力被汲取殆尽,也还死不了啊!怪不得当年就连太古神祇全族一起亲自动手,也没办法彻底灭绝掉你们啊~!” 接着那名族用力一扯,将幽菜的一片羽翼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呃…啊…啊啊…”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的幽菜,发出了充满痛苦的呻吟。 幽菜的生命力之强,别说是人类了,就连太古神祇也未必比的上。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强悍的生命力,反而是一种痛苦… “你一开始是不是以为,我的目标是那个香菇小妞啊?”那名族又狠狠踩了幽菜一脚,毕竟她的母亲曾经一口气宰了数百万的族,双方可是有深仇大恨的:“…想不到我那个笨蛋妹妹的举动,竟然成了我的掩护,实在太奇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名族疯狂的大笑着又是一脚…幽菜的脑门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窟窿,可是…她依然没有死。看不下去的我,偏偏连闭上眼睛的能力都没有! 在恍惚之中…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身体和灵魂一下子分离了,无数纷乱的回忆,一下子在脑海里像放映电影一般闪过,接着…一股股横冲直撞的意念,猛烈冲击着我的脑海!这是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我想用手捂着头,看能不能稍微减轻一些这种感觉,可是我的身体现在偏偏又动弹不得… 然后我似乎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 “悲伤…终究还是…” “为什么…我明明…明明是不想让任何的悲伤沾染上‘她’,才…才…” “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有个人用占卜知道‘死神’要抓她,就跟朋友说要去一个沼泽里躲‘死神’。那个人的朋友遇到了‘死神’,问说有什么事要办。‘死神’回答说,接着要到那个人躲着的沼泽,带躲在那里的人走…懂了吗?” “怎…怎么会…” “其实…所谓的世界是由无数条的‘线’所构成,每条线都是一条生命的命运,有独特的姿态、长短与方向。名为命运的丝线之间,又会互相牵扯纠缠,形成一幅宏大又复杂的生命织锦,或者称呼它为…‘无限情报’。” “就算是能读取其中部分情报的在下,或是‘红魔馆’那位可以藉由改变某些线的走向,进行命运操作的‘真红之主’,‘永远的赤之幼月’也不敢说能把所有生命的命运握在手中,因为…实在太麻烦了…” “你自以为这样就能超越‘让一切全归于虚无’的命运,但这个举动却反而让这个命运实现…算了,反正‘到最后都是一样的’,‘天地的法则’依旧会分化浑沌形成世界,也依旧会将走到山穷水尽的世界回归于原初…因为所有一切的开始,不过都只是一段延续,命运之书…始终开于其中…” “你…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那个时候在下说什么也没用吧…‘到最后都是一样的’,‘到最后谁都不在了’…或者应该说,变成另一种形式的存在,因为‘虚无’本身也是一种‘存在’的形式…” “好矛盾…” “矛盾本来就是无所不在的喔,因为‘有规则就有例外’…不是吗?” “…‘到最后都是一样的’吗?如果…如果…能让我重来一次的话…我…我…” ### 听着充满无奈的声音,我也只能无奈的看着那名族,用各种方法折磨幽菜。看到她们搬出一个装满饱和食盐水的汽油桶,将幽菜扔进去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我可以动了?那不就表示幽菜…幽菜已经… “…幽菜!!!!!”我不自觉的大喊出来。 “喔…还在?”那名族抬起头来:“那正好,就来试试这个吧。” 她用手指装模作样的,打了个火焰上校式的响指,我的动作就又被控制住了。这种感觉…不就是‘君临’吗?她已经得到幽菜的力量了!? “帅啊~‘君临’…无声无息的定身,外加能操纵目标的行动,比起龙族那招声势浩大,而且定身以外只附加惊惧效果的‘龙威’实用太多了!”那名族兴奋的自言自语着:“可惜…就跟‘龙威’只对动物有效一样,‘君临’也只对植物有效。‘君临’用在动物上的话,似乎就只剩下心灵冲击的效果而已。” 在她的操纵下,双脚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走到对方面前。 “真是可惜啊…如果不是‘爱丽丝’天生免疫‘红瞳’之类精神控制技,单纯而坚固的精神结构,连龙族的‘龙威’都无法影响,而且‘君临’又只能控制,不能影响精神的话,我还真想收个超级香菇当眷族啊。” 那名族用尖锐的指甲,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下,流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接着命令那个持剑骑士过来,在那道伤口上吸了几下。接着持剑骑士后退了几步,双手持着那枚黑色十字架,将它放在胸前。无比晶莹的白色光芒以十字架为中心开始扩散,将她裹于其中。 沐浴在洁白圣光中的持剑骑士,散发出神圣庄严的气息,接着背后突然爆起一团亮光,又有两对白色光翼伸展开来!已经完全愣住的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六枚轻轻摆动的光翼。 “喔喔喔…这真是太神奇了,克~”那名族露出了带着些许意外的表情:“本来只是想治伤而已,想不到…本来以为只是传说而已,看来那个‘只要有崇霸茸,就算是族平民也能突破先天限制,进化到兽神’的传说,应该是真的。” 那名族用手指沾了一点之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非常清澈的本源灵力,看来它可以帮助很多种族突破先天的限制,并且快速提高力量。想来也对,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两个做水管的,怎么可能打的赢‘屈破’大人啊。真是名副其实的天材地宝…可惜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需要了。” “…崇霸茸的‘爱丽丝’,相当于修炼成精的崇霸茸。真菌类著名的天材地宝,‘灵芝’如果吸收万年天地精华,修成‘芝仙’的话,药效将是原先的百万倍还不止,更别说是真菌类天材地宝之王…崇霸茸成精后了。才那么一点就能从二翼直升六翼阶,这种事传出去的话,估计就连天界也想征服不思议之国了。” 那名族得意的自我陶醉了起来。 “把我的眷族植入树种,再用这颗超级香菇的精华,让她们直接冲到兽神,不多…只要有一百个左右成功进化,应该就能让我彻底掌握城了。嘿…两次天地大战的六翼天使和兽神总和,似乎还不到50位吧。敢反抗的话,我是不介意让她们亲身体会一下,‘君临’对族有多大的杀伤力的!接着下一个目标,当然就是那群木头脑袋了!” “嘿嘿嘿…只要征服‘爱丽丝’之后,让我的部下多吸收一些高级灵药的‘爱丽丝’,看看她记忆里头的那些,喔~这群木头脑袋隐藏了这么庞大的阵容啊,真怀疑如果往下挖的话,会不会挖出哪个古仙人的洞府…崇霸茸、玉蟠桃、香柏叶、活灵芝、试炼果、长生草、玉心兰、黄金苹果、大力菠菜、七叶朱兰、神华紫芝、蓝田玉实、赤晶参皇、魔晶雪莲、万载空青、灵仙朱果、三叶雪桑果、千年何首乌、玉山佛甲草、昊灵神果、太阴晶芝…竟然还有圣实榄跟补天草?这…这可是神品啊!” “该死!里面还住了东方青龙后裔…啥?植物系龙族‘碧木天森龙’…母的?这个超级大鸟窝…不对,是龙窝外布置了‘周天大衍.青木聚灵阵’?连接了魔界‘灵脉’…见鬼!竟然连她的记忆里,也不清楚这些是啥玩意?里头有…龙涎草、龙神木、碧龙草、天龙涎、毒龙草、降龙木、七合龙爪花、庐山升龙草、庐山百龙花、冬龙夏草…黄金地龙?长的是龙模龙样没错,可是…有这种龙吗?黄金龙跟地龙我是有听说过啦,可是黄金地龙…难不成是有条黄金龙不小心跟地龙‘搞’出来的新品种?” “天啊!神品级的…龙精果!?拼了!虽然碧木天森龙似乎不好应付,不过我有‘君临’啊!把这条木头龙定住之后,再送她一千桶树汁,一支番仔火,看你死不死!不对…烧死太可惜了,虽然是只长的像条四脚蛇的东洋龙,不过好歹也是龙啊,拿一万吨的龙迷香弄昏她,再用龙契约咒文扔下去应该有效吧?让我也试试当‘龙使’的滋味~” ps:树汁极度易燃,相当于天然的生物柴油。所以森林严禁烟火,不然…后果自负! 猫的!你说东洋龙长的像四脚蛇,那西洋龙呢?不就是长翅膀的大爬虫吗? “记得鲶鱼球这个超级大混血,也有太古七翼龙和远古多头龙的基因吧,真不愧是那群老家伙合力打造出来极品变态啊,除了没有正式把它当作‘神’的一份子之外,其他什么几乎都有了!如果能顺利炼化这些的话,我能量产一千…不!一万个兽神当我的仆人!一万个兽神!喔~这是什么概念啊?” “再加上‘君临’也可以控制那些,难缠到普通魔王根本不敢招惹的那几个家伙啊!战斗力最起码有魔王级,而且还能组织大量召唤军团的‘死津丧比女’和‘树’、上一代当过奈洛迦女神乌莎丝之‘无’的‘阿马拉’、天生就能操纵死气的不死系兼黑暗系天才‘西行妖樱’、拥有死徒血脉和‘腑海之林’这个称号,实力强大的吸血植物‘安纳薛’、实力不比一条龙差的‘恩特’、还有可以制造植物傀儡和‘机关战士’、‘机关战兽’,还能帮幻魔族制造,让她们参战的‘万年竹’、身躯硬比钢铁,全身都能延伸出刀刃,而且还能从敌人的伤口吸取生体精华的‘魔界兰花’武士…” ps:奈洛迦,梵语的‘地狱之底’… “该死…可惜‘鲶鱼球’不能用‘君临’控制,不然成长到完全体的‘鲶鱼球’,可是有本事能正面和太古神祇互掐,威力全开后甚至可以毁灭星球!据说这个太古植物霸王达到究极体之后,还能跟鬼眼王之‘无’,拥有‘龙皇’称号的那条‘灵脉精龙’一样,拥有吞噬太古神祇,直接夺取她们的智慧与力量的能力啊!” “因为天性的问题,属于草木之精的这群家伙,就算天赋能力再强悍,也很少有什么野心。该死的,这群该死的木头脑袋,真的是太没野心了吧!换做是我有这些的话,早就横扫魔界了!” “如果这些通通都到手的话,别说一统魔界了,就算要一统三界也不是不可能吧?呵呵呵,哈哈哈哈…千秋万载,一统三界!” 这个变态…自大狂!‘千秋万载,一统三界’?根本就是抄日月神教的‘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嘛,一点创意也没有!在‘君临’的控制下没办法说话的我,在心里痛骂了一声! 那名族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发出巨大的回响,可恶…直接用精神力进行沟通的‘心语’,也是幽菜的能力之一… 那名族继续用精神力说道,在我略感昏昏沉沉的脑袋中,隐约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我的脑海里穿梭… 他喵的!! 那名族伸手一挥,用心语命令持剑骑士将幽菜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从盐水桶里捞了出来,丢到她脚边。 戏谑般的声音继续响起,但我却没有拒绝听下去的权利… 不!!!!! 那名族随手一招,一支支灰色的藤蔓,托起了幽菜的身体。 灰色藤蔓扯碎她的衣服后,不停搓揉着幽菜小巧的,又拉又拧着她的,接着两根藤蔓触手一起挤进了娇嫩的,有技巧的一进一出着,带出大量不知道是还是盐水的液体,光滑的小腹将触手的动作,清晰的浮现在上头。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从幽菜的直肠和嘴巴身进去的藤蔓,从她胸口的那个大洞钻出来,接着又扎到了她的体内,在皮肉之间游动着,而且还三不五时的穿破薄薄的皮肤,钻到外头去… 即使是这样,幽菜仍然活着,因为她的泪水,一直都没停过… 一连串的咒骂,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竟然直接用心语在自言自语,一点也不担心被我听到… 我靠!根本就是在自我陶醉嘛…偏偏因为是精神力的缘故,就算我不想听也得继续听下去… 那名族突然把目光转向了我。 那名族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脊,随着手指的移动,从肘下探到了胸前,抚摸着我的胸部。 不…不行! 她从我胸口的小口袋掏出来的,是一枚通体漆黑的卡片…幽影那时候给我的东西? 对了!快点过来啊…幽影!!!!! 某种无形的力量在脑海里穿梭的感觉又来了… 心中的声音,传来了她很感兴趣的讯息。 第八章霸王别姬~overlordpartfrolover~ “……!” 就在这时,幽菜身体突然一振,灰色藤蔓迅速的一一断裂!幽菜毫不理会还刺在她体内的藤蔓断片,双手往前直伸后,再用力向外一振! 随着一阵绿光闪过,幽菜身上残留的衣服顿时粉碎,一道绿色雾障迅速从她身上剥离出来,电射向失去防备的那名族!接着她身体一软,又倒了下去… “…霸王卸甲!?”那名族发出了讶异的声音,一层流转着绿色和灰白色光芒,外表看来像张破破烂烂的保鲜膜一样的半透明物体,缠住了她的身体,也封印了她几乎全部的力量,就连‘君临’和‘心语’都暂时无法使用了。 “…幽菜!!!!!”身体能动了!我连忙一把抓起因为对方在错愕中,从手里掉出来的漆黑卡片,接着一个箭步往前冲,将幽菜搂进怀里。 我看到幽菜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刚刚那张‘保鲜膜’其实就是…幽菜她全身的皮肤啊!使用了这样天赋绝技后的幽菜,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是一种病态的,有如受了伤之后,结的痂刚掉下来后的样子,不过和人类不一样的是,她现在身体的颜色,是种带着淡淡绿色的苍白… 不过像超有名的拼命专用大绝‘天魔解体’那样,需要自残才能施展的技巧,效果通常都是十分显著的。这个要牺牲掉一层皮肤,而且似乎还要消耗大量体力的自残技,当然也不例外。就算是那名得到幽菜力量的族,一时之间也挣脱不了幽菜全身皮肤的束缚。 少了一层皮,胸口多了个前胸通后背的大洞,魔力被抽干,体力也几乎完全耗尽了,加上又被浸过盐水… 幽菜无力的颤抖了一下,将还堵在嘴里的那截藤蔓碎片吐出来。排盐的同时也会失去许多水份,所以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水! “…红色!接着…蓝色惊叹!” 事不宜迟,我忍痛用嘴巴往手腕上的伤口一咬,放到了幽菜口里,接着我同时发动了两个‘崇霸茸’的能力,一对羽翼从我两边太阳穴延伸出来的同时,身体也成了若隐若现的样子! 就在飞起来的我,准备要穿出结界的时候,幽菜的声音突然在心中响起,我直觉的往左一闪!只见一道圣洁的白色光芒,从我身旁掠过。糟糕!我怎么忘了,那个族还有持剑骑士这个眷族啊! 一道白光闪过,蓝色惊叹的幻影效果被解除了。持剑骑士就在前面!接着眼前猛然一花,一个拳头突然在我面前急速放大!虽然还没打到身上,但迎面扑来的劲风,已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砰的一声闷响,我又被击落到了地面!还好先落地的是我… 就在我才刚爬起来的时候,持剑骑士已经用一支造型奇特的手枪对准了我,随着四个写着奇特符号的光圈一闪,射出一道和它体积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大白光! 我连忙趁红色惊叹的飞行能力消失前,歪歪斜斜的飞了起来,勉强闪过了这道白光。 似乎恢复了些许力量的幽菜,又用‘君临’抢走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见一个红龟壳凭空出现在空中,然后我的身体凌空一个倒挂金钩,把龟壳往持剑骑士的方向踢了过去! 在超强的踢力下,高速旋转的龟壳,力量几乎不输一颗天外陨石,在飞行的过程中,红龟壳已经和空气擦出了一层淡淡的火焰!才刚收起四圣文字炮的持剑骑士,在没时间闪避的状况下,只见她手中的黑色十字架发出了万丈毫光,迅速制造出一层层晶莹的光壁,拦在这个可怕的龟壳前头! 在龟壳碰上晶莹光壁的一刹那,响起了一连串像是一口气打烂几十扇玻璃窗一般的声响!想不到持剑骑士竟然收起剑来,双手向后做出捧珠状停在腰间,在双掌间迅速凝聚出一团金色的光芒,随着她双掌向前猛然一推,一道巨大的光流呼啸着吞噬了那颗龟壳后,一个转弯直冲天际而去… 好眼熟的感觉…啊!那…那个…‘龟派气功’!?不会吧… 随着背后的光翼一振,持剑骑士迅速飞到了我面前,虽然幽菜有想要后退,可是一对翅膀比不过人家三对翅膀的我,又被她一脚踹到了地上!不但是这样,因为空中的一阵翻滚,幽菜从我的怀里摔了出来,倒在我后方。 “…绿!” 面对挥着光剑直冲而来的敌人,在避无可避之下,只能防御了!随着绿色惊叹的发动,我的身体顿时覆盖了一层像水银般,潺潺流动的液态金属。我硬着头皮冲上去,用手臂往光剑一挡。太好了!光剑刺不进来!我连忙一拳敲在对方的手上,将那支黑色十字架从对方手里打落! 想不到黑色十字架被打下来之后,那名持剑骑士的攻击方式,竟然变成了拳头!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 我只觉得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拳影,耳里充斥的则是一声声铁手套猛烈撞击我的身体,所发出的可怕响声!虽然我现在使用的是以防御力见长的型态,可是如同暴雨般的连续重击,还是硬生生的把我给敲的头昏眼花,只觉得身体简直快散架了! 感觉上,除了没有‘啊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之外,这根本就是‘北斗… 紧接着那名持剑骑士就身形一闪,瞬间移到身后,将我拦腰抱住!随着六片光翼一振,我被她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抓到了天空,接着持剑骑士头下脚上的从高空俯冲下来,狠狠的把我‘种’到地上去!! 这…这不就是…圣斗士星矢的‘天马回旋碎击’吗!? 幸好液态金属防护层还在,不然我刚刚肯定挂了。在我狼狈不堪的,从满是蜘蛛网般龟裂的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持剑骑士已经又飞到空中了。并从背后又拔出一把通体银白闪亮,散发着无与伦比气势的阔刃长剑,再次发动了攻击! 只见持剑骑士将长剑往空中一指,一道无比晶莹的金色光芒直冲天际!随着她猛然的一挥,铺天盖地的金色光芒,带着震耳欲聋的雷霆声响劈了过来! 就在我闭目等死的时候,又是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贝利亚.雷迪法’?”我呆呆的念出了,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这六个字,接着我的身体,突然自己动起来了? 像是耳鸣般的寂静突然笼罩了四周,四周突然变的漆黑一片。我愣愣的看着自己突然双手交叠,将那张漆黑卡片夹在中间。接着双手一分,一团黄色火焰,突然出现在黑暗之中! 在黄焰照耀下的世界,所有的景色变成黑白的,空中的金光也化作了惨白一片。黄色火焰缓缓的化作一枚白色光球,无数金色光点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飞快的投入那个光球内。 这该不会是…孙悟空的‘元气弹’吧? 光球由白变金,接着一个剧烈收缩,又变成了完全漆黑的模样,紧接着这个仿佛和空间融为一体的黑色光球一颤,扩散出一道散发着彩虹一般光彩的淡淡光圈,迎上了直逼而来的金色光芒。看似无力的漆黑光球轻松击穿了金色光芒,接着被打穿的金光收缩了一下,突然倒卷了起来,融入了光球中。漆黑光球的尺寸突然膨胀了一圈,散发着淡淡的虹色光晕,命中了那名持剑骑士。 啪… 仿佛把一颗乒乓球轻轻打到墙壁上一样,毫无半点气势可言的一声轻响。接着两个旋转不已的巨大灰色漩涡,突然出现在在持剑骑士身旁。灰色漩涡拖曳着淡淡的黑色雾气,本体自转的同时,也飞速的以持剑骑士为圆心公转着。 持剑骑士将手上的阔刃长剑刺进漩涡中,似乎想藉此破解这个奇怪的招式。想不到阔刃长剑却呼的一声,被漩涡的吸力给吸的脱手而出,消失在漩涡中。 因为在两个相对的灰色漩涡之间,因为两边吸力相等,所以持剑骑士才没有一下子就掉进去,不过随着公转半径越来越短,灰色漩涡还是碰上了持剑骑士的身体! 咚… 随着低沈而震撼的声响,原本黑白的景色,逐渐化为一片纯白,唯一其他的颜色,就只剩下空中的持剑骑士,和均匀散布在他周围的无数个黑点… 持剑骑士将全身缩成一团,收缩成了一颗宛若实质的金色光球。一丝一丝的金光从光球中分离出去,消失在那些黑点内。那些黑点在吞噬了大量光芒之后,开始向内收缩,终至消失不见,而四周景象也随之恢复原状。 只见持剑骑士从半空中跌下来,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只见她背后的六片光翼已经消失,脸色苍白如纸。然后‘锵’的一声,那把已经扭曲变形的长剑掉到了地上,随着一阵玻璃破碎般的清脆声响,碎成了一地的钢沙,接着迅速化为飞灰消散。看来如果不是持剑骑士的防御力场够强的话,她现在的下场就跟那把剑一样了吧… ###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的漆黑卡片,回去一定要问清楚,这究竟是什么玩意。稍稍松了一口气,我再度将幽菜抱了起来。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像是一匹绸缎,突然被硬生生撕裂的声音… “嘿嘿嘿…”随着一声阴笑,我的背后传来一阵剧痛!对方冷不防的这一拳带着旋转的力道,突破我身上的液态金属防护层,狠狠的从背后刺进了体内,然后…爆发! 我在身体撞上结界壁前,忍痛勉强转动了一下身体,让刚刚才被敲出一个大洞的背脊直接撞上了结界,如果不这样的话,撞上结界的就换成幽菜了。 “原来这玩意要那样用啊~”那名族手上拿着那张漆黑卡片,她竟然在刚刚那一击的时候,顺便从我身上摸走了那个超级危险物品?天啊…这个族该不会练了李逍遥的‘飞龙探云手’吧? “那正好,就让我试试看吧…‘贝利亚.雷迪法’!!”对方打个响指,用‘君临’把我定住之后,拿着那张漆黑卡片,作出和刚才相同的动作,可是…完全没反应? “怎么会…?” 就在那名族正不自觉一楞的时候,她的脚底突然生长出无数条藤蔓,将她紧紧的缠了起来! “没用的!什…什么?” 幽菜突然跳出了我怀里,同时再次使出了那招自残技!那名族才刚撕开层层藤蔓的封锁,一片夹杂着绿色和灰白色的光芒就飞了过来,再次将她缠住了。 失去了核心,而且又在短时间内,连用了两次‘霸王卸甲’这种自残技。全身上下变的如同石膏像般一片灰白的幽菜,像支腐烂的木桩一样,摇晃了几下之后,直直的倒了下来。 身体又被幽菜用‘君临’控制了,随着我手掌一托,一颗火球出现在我的掌心。她在想什么啊?这种火球打兽效果还不错,可是对这个家伙来说,大概只能帮她抓抓痒而已吧。 火球飞射了出去,但攻击的目标却是…幽菜。 没有魔力没有体力没有核心,而且又被她最怕的盐水浸过,还因为‘霸王卸甲’连续脱了两层皮之后,再被用火球猛砸…快住手!你这样是在自杀啊!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亲手射出一发发火球,攻击幽菜已经残破不堪的躯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幽菜!!!!! 听到‘无敌之星’这四个字,我猛然醒悟了…琪诺确实对我提过这件事… ‘无敌之星’…‘崇霸茸’最终奥义技,虽然有效时间极短,但在这段时间内,将能够爆发出足以一拳击倒族兽神的超强悍绝技。 不过发动的条件极为严苛,根据‘六个金货’的法则,要打倒100名敌人,‘无敌之星’才会出现一次。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在极微小的机率中,会从打破的‘方块’或是‘?方块’中,跳出‘无敌之星’… 幽菜现在正是要用自己,来满足‘无敌之星’的发动条件。因为她看到了计数器显示的数字…‘99’… 快住手!不是还有‘贝利亚.雷迪法’吗?而且…我们可以去杀那个该死的持剑骑士啊!糟糕!那个卡片不在我手上… 那我们逃啊,可以逃啊!幽菜…快住手!!!!!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蹲下来,走到幽菜正在燃烧的身体旁,双手托起她两边的腋下,然后站起来,接着…一道庞大的火柱,猛然在她脚下爆发! 不!!!!! ‘99’一闪之后重新归零… 仿佛有人突然打开灯似的,结界上方的天空顿时亮了起来。同时从眼前这团形状正在快速崩溃的火焰中,窜起了三道不同颜色的光芒,融入了手指上那枚‘七色戒指’。 ‘爱丽丝游戏’结束了,想不到…竟然是用这种方式结束的… 天空缓缓的波动起来,出现一道小小的裂口,一丝丝金光从裂口处透出,若有若无但却无比强大的威压感,也悄悄的散发了出来。随着金色的光芒陡然一颤,一枚闪耀着金色光芒的星星,缓缓从天而降… 幽菜用她的生命换来的…无敌之星… 我伸手触碰到无敌之星的同时,身体猛然闪耀起一层绚丽的闪光! “该结束了…” 我往还被困在幽菜皮肤里的那名族,一步步的走了过去!什么动作都不需要,只要走过去…只要走过去就可以了… 那个持剑骑士挡到我的路了。 福音弹…没用… 四圣文字炮…还是没用… 龟派气功…还是一点用也没有… 冲过来了?想直接用身体阻止我吗?学饺子的自爆吗?简单…一脚踹开就行了… 似乎有点大力,因为她的小半个身躯,整个变成银色的灰烬随风飘散了… 我似乎听到…倒在那名族身边的持剑骑士在说话… “主人…” “你…你能说话?你不是已经被我用‘红瞳’,变成彻底由我的意识指挥的傀儡了吗?” “效果早就…没了…” 持剑骑士依旧坚决的挡在那名族身前,以她自己的意志… “为…为什么?为什么不多跟我聊聊呢?其实我…我还想跟你聊很多事情啊!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不是吗?我也想…想要多了解你一点啊!!” 那名族流下了眼泪!! “可是…这样…你才不会…不要我…” 效果早就没了…也就是说,即使恢复了意识,她仍旧装成自己还是一个傀儡的样子,默默的跟在那名族身边,为她舞剑杀敌是吗? “哈哈…实在太…太可笑了…想不到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哈哈哈…” 那名族眼里闪烁起近乎绝望和疯狂的光彩后,狂笑着挣脱了幽菜的皮肤,牵住那名持剑骑士的手,一同向我冲了过来!!!!! 得到了幽菜之‘核’与‘精命干’的那名族,和持有六翼的持剑骑士一同发动的攻击,只有一个字…强! 不过… 消失了…阻挡在无敌之星前的力量都消失了… 因为无敌之星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并不单纯只是一个招式,而是一个以生命为代价所换来的,超越无限…绝对胜利的力量… “对不起…如果不是…”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的…” 我仿佛看到了那族,将持剑骑士深情的搂到了怀里。没有恐惧也没有悲伤,她们的嘴角边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没错…充满了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目光所及之处,一切的一切…全都变成了闪耀的白光… 然后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终章 充斥着各种颜色云彩的奇异空间…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到这个怪地方了吧。 奇怪,琪诺到哪里去了呢?可能是躲起来在哭也说不定,因为她是我脑袋里的蛔虫,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瞒不了她的。不过这也是最残酷的,因为她只能知道这一切,却什么也不能做… 我坐了下来,回想起遇到幽菜那天开始,直到今天的那些日子… 一起看漫画、一起看小说、一起逗猫书店里的小猫玩、一起打电动,然后还住在一起… 回忆起这些往事,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如同小时候看过的一本书,《爱丽丝梦游仙境》一样不可思议的梦… ‘一切如梦…一切似梦…一切皆是梦…’这是我在一个游戏里看到的话,难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只是场梦而已吗?我紧抓着头发,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不!绝对不是梦! 把手从头上放下来,我呆呆看着摊开在眼前的双手。幽菜的生命在我手里燃烧殆尽的感觉,还依稀残留在上头。虽然替幽菜报了仇,但是一想起她们深情相拥,携手直到最后一刻的那幕光景,我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现在的心情,应该就像这样吧… ‘…战争有时候并不会给交战的双方,带来任何的快乐,那怕你是获胜的一方!’ “幽菜…我喜欢你啊…” 我不由自主的对已经不在世上的这名少女,做出了告白。我已经决定了,从现在开始,直到以后的日子,都要一直喜欢着她… “人家也是喔,守诚…” 回答的人不是琪诺,而是…她… “…那…为什么你…你要这么做呢…” 我不敢抬头,因为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哭出来。 “因为…真的只剩下那个方法而已了,其实守诚也知道…对吧?” “幽菜,你现在是…是…”我迟疑了一下,问出了这个问题,可是却又害怕着她的回答。 “已经没有时间了…”幽菜坐到我身旁,轻轻揽住了我的腰,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住了我的背部:“人家现在剩下的,只有因为用‘君临’控制你身体的时候,留在这里的这一丝神念而已了。” “神念?不是鬼魂吗?” 笨蛋!这个时候,怎么可以问这种破坏气氛的问题呢? “什么鬼魂啊!”幽菜迅雷不及掩耳的,用手刀敲了我一记:“人类去修真修到一定水平之后,就会有神念了好吗?当然如果是人家的话,光靠天赋就有了喔~” “痛…” 我不自觉的恢复了平时的坐姿,在充斥着各种色彩的空间里,幽菜静静地对我露出了微笑。她的表情一如往常…可是… “今后真的要…要…”我打破了沉默,但是最关键的那个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嗯。”幽菜轻轻点了点头,虽然表情不变,但说话的声音却颤抖了起来:“抱我…好吗?” “幽菜…”我抱住了她娇小的身子,管她是什么太古植物霸王,管她以后会不会砸烂地球还是怎样,总之…她是幽菜,这就够了… 接着她抬起头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四片嘴唇轻轻的接触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在我的脑海里爆发!我浑身发抖,双腿一软之后,整个人被幽菜压倒了下去!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对了!”幽菜用额头轻轻碰了我的额头一下,又来了…某种力量在脑海里穿梭的感觉… “…人家知道了!” 想起衣柜里的那些…我的天啊!她用从我的脑袋里挖出来的东西,当成做这种事的参考资料?我突然有种,接下来似乎会不太妙的预感… 幽菜伸手在我身上轻轻一拍,我身上的衣物顿时全部消失无踪。接着她用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搓揉起我微微隆起的胸尖来了。 等等…微微隆起的胸尖!? 我想到一件事情…在还没分开之前,不论是在外表,还是在现在这个精神世界,我都是使用琪诺的姿态… 她把嘴贴在我的肩上,亲吻着火热的肌肤,接着她又稍稍抬起头来,仔细的凝望着我之后,轮流吮吸亲吻着我的。在不断加速的心跳中,嫣红的胸尖…渐渐挺立了起来。 “人家…会很温柔的喔…” 也就是说…我的第一次,竟然是用小女孩的身体,被另一个小女孩…虽然幽菜和琪诺她们,也许只有心理年龄算是小女孩,可是…这…这实在…太…太… 在这种重度刺激之下,我真的差点要当场晕了过去。身体越来越滚烫,而某种液体,正在大腿间急速分泌了起来。记得琪诺有说过,幽菜她们那一族的气息,对其他‘爱丽丝’而言,是非常非常有吸引力的… 如果这就是一些yy小说所谓的‘王者之气’,还是什么‘霸气’之类的话,那我不就成了被临幸的妃子了吗?不过现在这种情形,似乎真的就是这样吧… 某个有点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的…那个部位,接着…微微进入了那么一点点…我倒抽了一口气,实在不敢看的我,闭上了双眼。恐惧中带着些许期待的异样感觉,陡然窜上了心头… “讨厌吗…果然这样还是不行的…” 大概是听到了我心理的声音吧,幽菜停下了她的动作。我战战兢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她竟然…竟然又放出了之前看过的那七枚黑翼。一根黑色的,前端变成形状的东西,从其中一枚黑翼中伸出来,正抵在我湿润泛潮的洞穴上… 我看了看幽菜的脸庞,真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刚刚好像差点就要落到,跟某些强调触手的h游戏里头,那些女主角一样的下场了。话说回来,这种事发生的话,也应该算是我自作自受吧,谁叫我玩过一堆那类的… “不要这样看人家啦…”幽菜低下头来,两片黑翼从左右伸来,挡住了她的脸颊。不过从大片苏铁叶形黑翼的缝隙间,还是依稀可以看见,充满在小小脸庞上的羞红色彩。 “不…不要用那个,好吗?”我语带颤抖的说道,其实以幽菜的实力,就算是霸王硬上弓,我也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反抗吧… “不然…” 她将黑翼变回原来的姿态后,又搂住了我,在翻转了几下之后,她柔软的身躯、四肢连同背后那七片‘大叶子’,一起缠住了我的身体。在四脚互相交缠的姿势下,幽菜摆动着腰部,让四片湿润的花瓣,滑顺的互相爱抚着对方。在幽菜低声的呻吟声中,我不自觉的弓起身躯,配合她的节奏摇摆着。 “呀…啊…”我不由自主的,用细细的声音轻喘着,将一股股热风吹到了她的脖子上,让她发出了吃吃的笑声。我伸手抚摸起,幽菜胸部柔和的曲线,感觉的出来交合中的下体,速度在无形中加快了些。 “嘻…”她用手臂环绕住我的脖子,火热地嘴唇贴在唇上,饥渴地吻着我。接着我颤抖了一下,因为我突然感到一种,仿佛全身一起被被撩拨的感觉… 不对…不是‘仿佛’…是全身真的…她背后那七片黑翼,像手臂一般灵活在我的身躯上游移着,在身上拂出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手、脚、胸、腹、背脊、脸颊…不放过任何地方的,在全身各处摩擦出一种无法言谕的舒适感,同时撩拨出一种让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颤动的奇妙感觉! 随着幽菜的四肢,连同七枚黑翼一同用力缠到我身上,同时我突然有种感觉到整个肚子,一下子收缩起来的感觉!我紧紧的搂住幽菜的身子,腰也用力的挺了起来。随着一股股温暖的水流,从身体的中心喷洒出来的感觉,我不停颤抖着,迎接一次次的快感直击脑部后,全身无力的软在幽菜的身下… ### 时间一如往常地流逝着,转眼间暑假就过去了,然后…离开的日子到了。 自从那天醒来之后,我就又回到了原先那平凡的日子。像某个游戏所说的一样‘平凡的生活再怎么过仍是如此平凡…一天在安稳中结束,接着又是崭新一天的开始。’ 我醒来的时候,琪诺已经悄悄的离开了。大概是因为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我吧… 身处于在过去几个礼拜中,一直忘记的普通日常生活中。虽然日子过的无聊到让人无可奈何,等到其中的一切,又变得像是理所当然之后,我又在不知不觉间,接受现在的生活了。 而我自己去学校里,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也时常被学校的同学们提及说我变了,变得稳重了,变得像个大人的样子了… 按照幽影的话来说: ‘看来…应该是心中有足以陪伴一生的信念,累积了某种东西在生命中,才会得到的成熟吧…’ 说起那家伙,自从幽菜她们‘离开’之后,我就跟她闹翻了。要不是那个天字第一号大混蛋,明明算出了一些东西,却又说的那么不清不楚的话,会有这种事发生吗? 这些就是我那天醒来后,向那家伙叫嚣的东西之一。比起面对现实,我选择了推卸。把事情怪罪到那家伙头上这个举动,带给我一种野蛮的快感,而且还似乎舒缓了一些心中的…罪恶感。 可是那家伙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反唇相讥,或是抓语病刺人,而是静静的承受着我发泄的怒火。过了好一段时间,我才发现到自己做的,是多么愚蠢的事。我没办法用自己的力量,保护我喜欢的人。在那个时候,我软弱的希望那家伙的帮助。那家伙给我的东西,确实也发挥了用途。 在头脑冷静下来之后,我也慢慢发现,其实这件事打从一开始,就不关那家伙的事,她只是个跟我交情还算满不错的异姓朋友而已,又不是我的召唤兽,提醒了这件事,再给了我那个超级危险物品,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可是…想起之前的恶言恶语,我反而开始惶恐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请求那家伙原谅我,或是…那家伙会不会原谅我… 我一边这么胡思乱想,一边在自己的房间整理最后的行李,把一些剩下的东西收进行李袋。 “呼…”我轻呼了一口气:“嗯…?剪刀跑哪去了?” 我向四周张望找着剪刀,幽影悄悄的出现在我面前,把剪刀递了过来。 “啊…谢谢…” “整理的差不多了呢…”幽影看着空荡的房间,语带感伤的说了。 “该送的都送完了嘛,飞机票也准备好了…”我拼命想找个话题来聊:“转学手续好像很麻烦的样子…虽然是在这个时候…” “嗯。”幽影点点头,接着一转身… “…对了!”因为或许以后就没机会了,我鼓起勇气问出了这几天来,一直压在心里的问题:“这…这个是什么?” “……”停下脚步后,她转身平静的看着我放在手上的那枚漆黑卡片:“咒卡…贮存了大量灵力,在需要时可以立刻发动的一种魔道具。” “简单来说,就是卡片型魔法卷轴啊…”我打量着这枚通体漆黑,曾经散发着水晶般晶莹光彩,但现在却黯淡无光的漆黑卡片:“那为什么那个家伙抢过去之后,就不能用了?难道它跟魔法卷轴一样,都是只能用一次的消耗品?” “不完全算是消耗品,咒卡只要将魔力补满就能再用了。那个族不能用的原因,是因为每个人所拥有的魔力或灵力,都有着如同指纹一般独一无二的波长。而咒卡的发动,需要制作者特有的波长才行。” 幽影稍微停顿了一下,取出一枚卡片。只见在血红的底色上,画着一枚在深红之中依旧红的刺眼,让人有种像是随时会有鲜血滴出般错觉的真红六芒星。使用过一次咒卡的我隐约感觉到,有种带着一丝血腥气息的巨大压迫感,蕴藏在这张小小的卡片里头。 “就算是在下和‘真红之主’都有‘天罚’这张咒卡,但是在下无法使用她的‘天罚’,她也无法使用在下的‘天罚’。所以…‘高守诚’制作的咒卡,当然也只有‘高守诚’能够使用。” “别开玩笑了!这…这是我制造的?不可能啊…”别说我对这玩意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我怎么可能有能力制造这种东西? “…知道平行世界吗?认识的人,正在另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世界里,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虽然样子相同,但其实还是不一样的。”那家伙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有这种反应了:“不过…‘根源’,也就是最基础的东西,是一样的…生命的源头,个性与内心…或者也可以说,‘灵魂’是相同的…” “这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制造的东西?”虽然完全不科学,绝对的令人难以置信,可是我却找不出任何反驳她的话。 “没错,它是…深邃.‘贝利亚.雷迪法’,又叫‘深邃的试练’。”幽影歪着头补充了一句:“这个名字…是在纪念一位,在那个世界里,对学长很重要的…‘少女’而制造的咒卡。嗯…不知道用‘少女’来称呼她,会不会不够礼貌啊…” “另一个世界的我,用这个东西当武器?”要不是亲眼见到它的破坏力,我还真不敢相信,这玩意竟然是武器:“如果是我的话,我比较喜欢剑类的武器。” “剑啊…可惜在下没有‘虚空的试练’可以给学长啊。”幽影又提到一个我根本不知道的玩意,接着一转身走离了房间。 ‘虚空的试练’?…八成又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在用的武器吧… ### “幽菜…这个!” “这是…?看起来好像是礼物呢。” “这本来就是礼物啊。” “是要给人家的吗?” 幽菜看着漂亮的包装问道。 “如果不要的话我就拿走了喔。” 在恶作剧的想法下,我作势要把装那个东西的小袋子收起来。 “怎么可能不要啦~!”幽菜用双手把它包起来,轻轻抱在胸前:“那…人家可以打开吗?” “随便你。” “嗯。”嘴里哼着曲调悠远的歌谣,幽菜打开了小袋子。而我则在一旁装作完全不在意的,偷偷看着她的表情:“这是项链吗吗?好漂亮…” 幸好琪诺有提醒过我,她们这些草木之精里,除了‘点金桑’或‘魔界兰花’那些比较奇特的种类外,其余都是非常讨厌金属的。这可是我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后,挑出来的礼物…将一枚青色的玉佩,用中国结系在皮绳子上的项链。玉佩的形状,是一个开了七朵花的蔷薇花环。虽然花了不少钱,不过我觉得这个东西,应该很适合幽菜才对… 幽菜用两手捧着这个项链,仰视着那枚绿莹莹的玉雕蔷薇花环。 “守诚,谢谢你~”幽菜十分珍惜的,轻轻把项链挂在胸前:“人家会好好珍惜的~!” “那下次见面的话,我可是会检查的喔。” “嗯!那就约好啰~!”幽菜露出了笑容。 眼前的景色突然开始模糊了起来,她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在朦胧之中… 眼睛缓缓张了开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对了。” 想起来了,我现在正在飞机上啊… “原来…刚刚是在作梦啊。” 摸了摸胸口,那枚原本要在临别前,送给幽菜的项链,正挂在我身上。 “……” 我几乎是无意识地,又掏出了那张漆黑的卡片…‘深邃的试练’。另一个世界的‘我’留在咒卡中的魔力里,其实还包含了些许的残存意识。这就是为什么那个时候,那些充满无奈的声音,会突然出现在我耳边的原因。那些声音其实都是和我有着相同的灵魂和名字,但却踏上另一条命运之路的‘高守诚’,留在世界上的痕迹… 而现在的我,正在名为生命的画布上,用那些重要的回忆,无可取代的时光,刻划着新的痕迹… ‘我已经决定了,从现在开始,直到以后的日子,都要一直喜欢着她…’ 没错…我将怀抱着这个足以陪伴一生的信念,就这么…永远地走下去… 这是我高守诚的誓言! ====================================================================== 高守诚:“各位好,其实自从我听幽影说,在《银色魔女》中有和我同名的角色后,我就有了这个灵感,想写一个和另一个‘高守诚’有所关联,但却又是一个独立故事的小说。” “今年幽影的祖母过世,因为那一点点血缘的联系,我也回来了台湾,住了一小段时间。这篇小说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写的。大家应该看得出来这篇小说里,ko了非常多东西。族的设定方面,基本上是借鉴自旧版《魔王重生》小说,而‘爱丽丝’的设定,是由那家伙一手负责。” ps:看了《新魔王重生》之后,我真的心理有点不平衡说!平平都是‘只有名义上的兄妹’,人家草薙兄是夜夜笙歌,而我连ogc的时候,都还被那家伙用‘暗黑雷光拳’偷袭… 一些本文有出现,跟日文发音有关的ko 崇霸茸→すーぱーきのこ “小说里的幽影,基本上就是按照我所认识的她来写的。如果能接受‘好’到不输鲷鱼烧大魔王的厨艺、有点粗线条的个性、有点诡异的作息时间、有点毒辣的缺点直击、有点邋遢的生活习惯、有点土气的打扮的话,嗯…其实幽影是个不错的人~xd” “在写作的途中,我有好几次想放弃不写了。虽然最初的想法是出自于我,但如果不是幽影不在意自己刚出车祸需要修养,很有义气的在繁忙的课业中,抽空助我一臂之力的话,这篇小说根本就没有写完的机会。而且小说中有不少部分,是出自那家伙的手笔。严格说来,这是篇她和我‘两人三手’一同完成的作品。” “祝幽影明年医事技术人员高等考试顺利过关,还有顺利毕业,脱离‘上学地狱’的苦恼。最后感谢各位,这么有耐心地看完我们的作品,谢谢。” ps:为何要用‘上学地狱’四个字呢?很简单,因为她的学号跟赤松健画的某后宫漫画里,有这个苦恼的某吸血鬼萝莉同号~xd 卑鄙是我的个性,无耻是我的嗜好。貌丑如猪,好色如狗,贱人的存在,总是贱到让你说不出话来。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爱丽丝的邂逅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未亡人妊娠俱乐部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未亡人妊娠俱乐部 秋风吹拂着燠热的城市,带来些许凉意,但奔走于灰色丛林中的人们并没有时间停下来感谢这上天的恩赐。 两千多万人挤在这数百年前还是湿地的城市中,支配着世界的经济,或者被世界的经济支配。 不远处,蓝色的万顷碧波构筑了名为“江户前”的食文化,但即使每天面对着这片海洋,大多数人的心却从未跨过那条彩虹大桥──即使手上的支票可能是来自桥的那一面。 这里是东京,世界第二经济体的首都。 不习惯这江户式繁忙的有钱人选择远离东京都心的地方作为居所,例如眼前这个丘陵上的住宅区,日式大屋与西式别墅比邻而居,虽然和山下建筑同样是一栋连着一栋,但各自广大的占地却使得这片住宅区丝毫没有空间的压缩感。 比东京任何一个地方更多、更翠绿的蓊郁阻截了造成城市热浪的元凶,也带来了其他地方不会有的嘈杂──蝉叫。 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的女子站在自家门口,伸出雪白细致的玉手将门框上写着“忌中”的白纸撕了下来,紧紧地捏成一团。 “千秋,既然他人已经走了,也别太伤心了。”隔壁洋房中走出一个穿着入时的少妇,对着她说道。 “我知道可是” “唉,先进去再说吧。”少妇搀扶着千秋,推开她家虚掩的大门,半拉扯地将她扶了进去,黑色的丧服在她的力量下产生些许的歪斜,露出白嫩的粉颈、香肩,以及深深的乳沟。 少妇咽了咽口水,即使同样是女人,眼前娇小的千秋显然对她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少妇将她压在桌前,自己熟门熟路地从冰箱中拿出冰块和麦茶,替彼此各倒了一杯,原本只是出门偶遇的点头之交,在千秋的丈夫意外身亡之后,却成了千秋料理丈夫后事的最大帮手,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几年前就已有了相同的经验。 “裕子,谢谢你”千秋对着少妇说道,后者此时正豪迈地将麦茶一饮而尽,粗线条、乐天,这就是绫小路裕子在邻居眼中的印象──和这个八神千秋刚好相反。 “说到底都是钱的问题。”裕子放下玻璃杯,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你家的情况比我家复杂多了,至少我家就没有一群摆明没良心的‘兄弟姊妹’来抢遗产。” “如果只是分遗产也就算了,他们的目标根本就是”千秋低着头,因为用力而颤抖的双手紧握着玻璃杯。 “你老公全部的财产,对吧。”裕子说道:“不过依照民法的规定,配偶是当然继承人之一,至少也得分一半财产给你,当然这也代表着你老公的财产有一半要给那群家伙拿去” “要是我!一毛都不给!”裕子突然重重一拳捶在桌面上,把千秋吓了一跳。 “不给也不行啊” “谁说的嘻嘻。”裕子伸出纤指,轻佻地在千秋的下巴上一弹,说道:“只要你有宝宝的话,一切就解决啦!” “宝宝不可能啦”千秋一直都很忧郁的俏脸红了起来,展露出自丈夫死后就不曾出现的娇羞。 “怎么?大和他没有每天都和你”裕子淫淫地笑着,一双媚眼盯着千秋的胸前直瞧。 “没没有”千秋双手掩着羞得通红的脸庞,说道:“大和才没有那么” “喔,所以就是偶尔和你”裕子得势不饶人地取笑着她:“真是暴殄天物,如果我是他啊,一定每天都和你搞把你搞得” “裕子!”千秋双手齐出,拼命阻止裕子继续说下去,但慌乱之间手掌却直接压在她丰满的上。 “啊”裕子刻意大声娇吟,脸上摆出一副夸张无比的享受表情,同时双手反压着千秋想缩回去的小手,让她感受一下自己胸前的宏伟。裕子玲珑浮突的身材几乎可以与pyboy中的西洋女模相提并论,而她也一向引以为傲。 和她比较起来,千秋的身材就像小孩子一般,娇小的体格、稚气的娃娃脸,加上一贯以和服遮掩、本来就不太有起伏的身材,使得她常常被误认为国中生甚至是小学生,还好几次被警察拦下来以为她无照驾驶。 “千秋好棒技术好好”裕子继续娇呼着。 “讨讨厌放手裕子” “嘻嘻千秋好可爱啊!”裕子慢慢松开手,让千秋不至于翻倒。 “回来说认真的,千秋你要孩子吗?” “要也不是人家能决定的啊。”千秋红着脸说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有办法。”裕子一改先前的轻佻,满脸严肃地说道。 “裕子你的意思是用别人的作假?” “是却也不是”裕子说道:“总之,是dna鉴定也分辨不出来的方法,不过得要有你丈夫的dna,头发、皮肤都可以。” “头发当然是有可是”千秋脸蛋越来越红。 “决定权在你,慢慢想没关系。”裕子说道:“不过这也是有极限的,越快当然越不会出问题如果你决定要做的话。” 裕子拍了拍千秋的肩膀,心里也很清楚这对她来说是个极大的挣扎,即使自己告诉她这会是个天衣无缝的法子,但对这个思想保守的未亡人而言,生下不是丈夫亲自“播种”的小孩,已经是种近乎背叛的行为了。 裕子离开后,千秋环视着房间,若只是钱的问题,她仍可以和那些吸血虫一般的亲戚平分遗产,毕竟光是这间屋子的市值就已能够让她不愁吃穿一辈子,然而他们的目标也包括这个家,房屋的公告值与市值是有差别的,尤其是这个地区,公告价与市价有三成以上的差异,为了这数千万的差距,她的亲戚们逼她卖掉房子换取现金,但这屋子除了那庸俗的金钱价值以外,还留有千秋与丈夫的珍贵回忆。 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千秋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不过当时还是她男友的丈夫并没有当场推倒这个娇小内向的大学新鲜人,让千秋在回程中有了些许遗憾的感觉。 之后的日子,丈夫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和她这个出身平凡的女孩结婚,因此在亲戚当中,千秋是个不受欢迎、更不受祝福的外来人。 当然这并未对八神大和产生任何影响,因为他的资产关系早在数年前已经和这些靠吸血放债的不良亲戚划清界线,加上后来的投资成功,使得他不但不需要倚靠他们的扶助,总资产反而凌驾其上,在这种情况下,大和自然不需要看八神家的脸色。 “大和”想起丈夫,千秋哀伤的脸蛋上透现一股娇羞,裕子所猜想的虽然没有全对,但也没有错多少,虽然大和不常在家,但只要是有回来过夜的日子,夫妻俩就几乎是夜夜笙歌。大和外表看起来一副温文儒雅,但对千秋的玩弄却曾经让她觉得丈夫搞不好是一个变态,当然大和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歪理,加上千秋自己也挺享受的,所以千秋也渐渐习惯了。 “啊大和为什么你要死”千秋把头顶在桌上,柔软的小手滑入衣襟之中,挤开那遮盖胸部的布块,捏握着。 随着右手动作渐趋激烈,左手也不甘示弱地攻击被内裤包围着的裂缝,一开始只是指肚在内裤上来回按压着,但只是来回几次,单薄的布料上就透出一片湿气,从下体传来的酸痒感吸引着她的手指向更深处迈进。 “嗯啊大和大和”呼喊着死去丈夫的名字,千秋望向屋内,泪眼朦胧的双眼仿佛看到过去的影像:出国回来的丈夫进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热情地抱着自己,亲吻着她,迫不及待地想用大量浓浓的jg液证明他这次外出没有花心。 他会搂着妻子娇小的身躯,猴急地拉扯着她的衣服,在被她推进浴室之前就能把她身上的防御解除七八成,接着将忙着掩护内裤的她整个人抱进浴室,夫妻一同来了个鸳鸯戏水──当然,千秋每次都扮演着被大和“戏”到浑身无力的角色。 “呜啊大和再抱我让我像以前一样嗯”千秋急喘着气,幻想丈夫的手掌正挑逗着她,让她和过去一样放荡地淫叫、。 “大和你的手让我泄了啊啊不不要动很有啊感觉啊啊嗯哦”千秋的身子痉挛了几下,弄湿了两腿之间的榻榻米。但她的手指并不因此停顿,就像真的被丈夫附身一般,纤细的指头加大了动作,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颤抖的肉径中。 “大和啊啊”千秋砰地一声仰躺在榻榻米上,双手抚弄着自己年轻的裸躯,一次又一次地登上。 ※※※※※※※※※※※※※※※※※※※ “嗯?千秋你说你决定要做了嘛?”隔天,裕子一打开千秋家的门,立刻被千秋的积极态度吓了一大跳。 “嗯,我要保住这栋房子。” “千秋你哭过了?眼睛红红的”裕子将脸贴近千秋,近到让千秋觉得害羞的程度。她的唇似乎随时都会印在千秋脸上,这个情况竟让千秋有些期待,不过最后终究还是没跨过那条狭窄却又宽阔无比的百合鸿沟。 “那么打铁趁热,我们等一下就过去。”裕子也很干脆地说道。 不久后,裕子所开的红色房车就载着千秋奔驰在公路上,坐在驾驶座旁的千秋看着裕子,终于开口问道:“裕子为什么你还特地换上运动服啊?” “这个嘛其实穿什么都没关系啦方便就好。”裕子一派轻松地说道。 千秋并未听出裕子此时透漏的弦外之音,但即使听出来了,大概也已经来不及跑了。 裕子车子停靠之处,是一个外表平凡无奇的住宅区,她将汽车往停车场一摆,引着千秋来到其中一栋民房,在千秋开口询问之前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裕裕子”被裕子拖进去的千秋正担心可能会被以侵入民宅的罪名送派出所时,裕子却大声说了句:“我回来了!” “咦?裕子这里是你家?” “当然不是啦。”嘴里这么说,但看裕子的样子,却像真的走在自己家里面一样熟悉,她打开走道旁应该属于尊亲房的门,带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千秋走了进去。 “裕子小姐,好久不见。”房中赫然有人,不过对方对裕子擅自闯入的行为显然没有任何反感,反而亲切地招呼着。 “今天带了个新人来吗?”坐在书桌前的美女推了推鼻梁上的无边眼镜,以锐利的眼光打量着千秋。 “嗯算是吧。”裕子说道:“不过她想参加的‘组别’和我不一样。” “想‘制造小孩’吗?那么这位太太,请问你有带你丈夫的dna来吗?” “有的”虽然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做,但裕子还是搜集丈夫的头发带了过来。 “对了,让千秋和我同一间房吧。” “嗯,那么裕子小姐、千秋小姐,请躺上床。”美女在盯着千秋写完报名表之后,指着屋内的床铺说道。 “上床?”千秋满腹狐疑地和裕子一同躺上床,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后,整个床铺立刻带着她们往下沉去。 “哇啊!”千秋惊叫一声,但床铺马上停了下来,原来这竟是通往地下一楼的电梯。 “起来吧。”又一把女声对她们说道:“裕子小姐还是照样嘛你惯用的十一号房现在没人使用,就去十一号房吧。” “嗯那我先过去了。”裕子走向前方的气密门,在关上门之前还不忘回头对千秋说:“等一下你也要过来这里喔。” 被留下来的千秋不安地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刚刚载她们下来的床已经升了回去,只剩下一根巨大光滑的钢铁支柱。一个显眼的、像船舱所使用的那种气密闸门,是这个地方乍看之下唯一的出口,而在这出口旁边,是一个和刚才那个美女穿着相同服饰的妙龄女子。 “你好,我是妙子,楼上的那个是我姊姊沙织,现在由我来进行下一个步骤。请问你来的目的是想要怀孕吗?” “是是的。” “想要男的还是女的?” “都可以如果是男生的话” “嗯那你丈夫是何时去世的?” “快一个月了。”提到丈夫的死,千秋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那么现在还算来得及”妙子书写着手上的表格,又问道:“你前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这这也要说吗?”千秋脸蛋红了起来,但还是轻声说道:“大约是一个礼拜前” “那也快排卵期了嘛,好了,请躺在那边,要做一些先置工作。”妙子笔尾往旁边一指,示意千秋躺上诊疗台。 “不会又沉下去吧。” “这个不是电梯。”妙子如此说,但千秋还是太小看这个奇怪的地方,她一躺上床后,鼻端立刻闻到一股甜香,不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 “虽然不是电梯,不过是麻醉台。”妙子补充了一句。 确定千秋的麻醉程度之后,妙子长腿一勾,将一旁的支架拉了过来,把千秋的双腿摆上左右分开的支架,拉开她的内裤,像妇产科医师一样熟练地拿出鸭嘴挤入她狭窄的内。 “真紧啊”妙子喃喃自语着,慢慢地将手上拿着的子宫镜从鸭嘴的开口塞了进去,直到一旁的荧幕上映出千秋的子宫颈为止。 妙子打开抽屉,用镊子从装了某种液体的瓶子中夹出一个短短的透明管子,仔细的以荧幕上的影像作基准,将它放在被鸭嘴撬开的子宫颈上,在确定不会脱落之后,再以针筒朝子宫注入某种膏状液体,然后把子宫镜与鸭嘴抽出来。 “真可爱,不愧是裕子小姐的朋友。”妙子收拾着工具,将用过的器具放进消毒机中,然后走到千秋的身边,近距离地观察着她。 睡美人身上的黑色和服将她白嫩的肌肤衬托得更为雪白,小小的脸蛋清秀而可爱,和裕子相比,虽然略显稚气,但却有着裕子所没有的天真与清纯。 “等一下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就要被玩弄了那个紧紧的地方该说可怜还是幸福呢?” “起床啰。”妙子拍了拍千秋的脸蛋,把浑然不知自己被“加工”的千秋唤醒。 “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做了一些检查和准备工作,接下来请到那个门,沿着里面的走道走到一个总共有十六个门的地方,走进十一号门就好了。对了,最后要搭电梯。” 千秋站了起来,抚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些异样感,不过这微弱的不适感仍不会对她的行动产生妨碍。 她照着妙子的说法走,结果又出现在一个平凡的房间中,这房间有个床铺、有张书桌,墙壁上挂着梵谷向日葵的仿画以及发出滴滴答答声响的时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这里是哪里?”千秋正打算走出去,房门却被打了开来,两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走了进来,无视吓得花容失色的千秋,大咧咧地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你们你们是谁?” “嗯?”男人对望一眼,正想开口说话时,门外又有好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一样只穿一条内裤,每个人胯下都是好大一包,显然“内容物”都很雄伟。 “我们嘛”男人将千秋包围在中央,脸上浮现奇怪的笑容。 “啊!”千秋缩了一下、跳了起来,原来是某个男人伸出狼爪袭击了她的屁股,千秋慌张地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无礼?” “哦?”男人楞了一下,摆出一副十分刻意的急色表情,一同将千秋挤住,十几只手同时把玩着她的娇躯,当然也顺便除去她身上的和服。 “不要!不要!不要!!”千秋尖叫着,但男人却说道:“别叫了,这里隔音很好,就算你再大声一倍也没人听得到。” “不不要。”千秋还是哭闹着,最后男人只得拿了个钳口球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这样清静多了。”男人笑着说道,接着又开始他们的爱抚大业。千秋身上的和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她的双手死命护着仅存的胸罩与内裤,但胸前的遮蔽还是被轻易地剥掉,这群男人似乎对脱女人衣服显然非常熟练。 千秋左手在慌乱之下仍抓着最后一块布料,满脸通红的她不知道该用双手护住这单薄的防御还是用右手遮掩自己裸露的胸部,只一瞬间的犹疑,小小的已经被男人的手掌占据,迫得她只能转而保卫内裤。 男人们几次的拉扯都无法如愿,也不再和那块布纠缠,转而抚弄她的身体,把玩着她的,搓磨着她的肌肤,隔着内裤来回撩拨着她逐渐湿润的秘处。 千秋的哼声中逐渐渗入淫媚的气息,男人们的动作让她回忆起丈夫的爱抚,那同样带着些许粗暴的温柔抚触、观察她的反应而进行的对应手法,在在都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道德防御。 发觉千秋已经不做反抗的男人,尝试性地将钳口球拿了下来,果然只听到“不不啊”的淫叫声。 “啊不可以我大和啊嗯啊救我裕子救我我不不行”千秋泪汪汪地叫着,但语气中已满是春意,颤抖着的身体不听话地迎凑着男人的抚弄,快感的火花不断在她体内爆炸、累积,只待时机成熟就要将她的理性炸成飞灰。 “你们又对客人乱来了。”妙子的说话声传入已经满脸泪痕、满溢的千秋耳中,本以为来了救星的她却又听到:“药都还没准备好,现在乱玩可是违反规定的唷。” “药”妙子的话一出口,众男人的魔爪立刻收了回去,让千秋反而感到有点失落,被快感轰得七零八落的理性一时间还搞不清楚妙子说的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但这混沌状态也没持续多久,千秋很快就理出一个结论,而且是个可怕的结论,她开始大叫,即使这已经证明没什么用处。 “裕子!裕子!救我!啊!” “裕子小姐啊?你去把她请过来吧。”妙子向一个男人说道,男人也非常听话地走出房间。 “你们对裕子做了什么?” “这个嘛得看裕子小姐她想做什么了”妙子说道。这时,裕子也足不点地的“飘”了进来,正确点说,应该是被一个男人以俗称火车便当的体位抱了进来。 “裕裕子!你怎么会” “啊千秋”裕子媚眼如星,显然非常享受被深入的感觉,的身体上已经被汗水蒙上一层光泽,两条修长的美腿勾在男人的后腰上,结合的部位除了晶莹的之外,还有不少白色的泡沫沾黏其间。 “千秋抱歉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不过如果告诉你的话你就啊不肯来了”裕子对千秋说道,与此同时,男人仍继续着她的,在她的话声中加入许多的配音。 “先停一下啦”裕子说道,即使摆出一副怨怼的表情,裕子的语气却仍然媚态十足。 男人非常听话地停下动作,让裕子从他的上爬下来,裕子握着他沾满自己的套弄着,对千秋说道:“这里的全名是‘未亡人妊娠俱乐部’,意思就是让我们这种人怀孕的地方当然也是有单纯想的‘享乐组’啦,不过接待规格就和‘妊娠组’差很多了。” “这样不就是背叛大和了吗?”千秋慌张地说道。 “放心吧,人家可是专业的唷听妙子怎么说吧。”裕子说道。 “嗯,我们是专业的没错。所以千秋小姐你放心,在可以进行下一步骤之前你不会被任何人插入,除非那家伙想被我剪掉!” “不敢不敢!”男人们拼命摇着头,逃避着妙子锐利如刀的目光,其中一人说道:“你姊妹可是藤濑大人亲自指派过来的,我们再怎么大胆也不敢违逆你俩背后那位靠山。” “知道就好。”妙子点了点头,拿出一瓶装满粉红色药丸的玻璃罐说道:“老样子,一颗十发,给我装上测量仪器之后再上。” 妙子又对千秋解释道:“这东西是本会技术部门所研发的精子基因控制药,只要吃下这药,就可以在十次的限额中射出和样本相同基因的jg液。” “为什么不用人工受精?”千秋试图做最后的反扑,不过妙子似乎早已预见她的疑问,毫不迟疑地说道:“因为你丈夫留下来的并不是‘精’,而且以我们这种方式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的受精机率,相较起来,人工受精的失败率就太高了。” “呜” “不过千秋小姐你放心,我们毕竟是服务业,你可以放心把身体交给我们,让专业的来。”妙子摸出一个盒子,拈起一颗黄色药丸塞进千秋两片樱唇之间,千秋想将它吐出,但药丸却已乘着妙子的一弹滚进喉咙中了。 “这是什么?”千秋试图将药丸呕出来。 “有一半是帮助你成功受孕的药。”妙子说道:“另一半是让你享受身为女人的快乐用的‘好东西’。” “人家也要用”裕子娇嗔着,妙子走到她身边,将另一个盒中的蓝色药锭衔在口中,以口对口的蛇吻方式将药锭送进裕子胃里。 这时男人们正在分配着妙子给的药,在吃下药丸之后,各人手上都拿着一个类似计步器的东西,等待着药效的发作。被包围在男人堆中的千秋轻轻地喘着气,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些,除了认命之外,也因为她发觉眼前这些人从刚刚玩弄自己身体的时候开始竟无一人勃起,对自己的诱惑力有某程度信心的千秋在这现实的铁证之下,渐渐接受这些人不是单纯为了而强暴她,而是具有“专业自尊”的特殊职业人士。 药效来得很快,千秋不一会儿就感到全身发烫,脸颊像火烧一般,刚刚被男人充分爱抚的又酸痒了起来,迷离的双眼也不自禁地盯着男人的股间瞧,在她的视线下,男人的内裤逐渐股起,内裤里面的东西最后终于从那狭窄的空间中探出头来,反倒把千秋吓了一跳。 “好大哦”千秋满脸通红,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也搞不清楚这种尺寸到底是大或小,当然更不知道这些最小也比丈夫粗长一倍的东西大得实在太过分了。 千秋这时候只想到这些巨大的怪兽等一下都要侵犯自己的,光是这样就让她双腿发软,幸好这时的她是斜跪坐在地上,免去可能砸进某个男人怀中的窘境。 “啊搞我进来嗯好棒哦啊顶到了”一旁的裕子可不像千秋那么内向,早已春心荡漾的她根本不理会药力有没有发作,立刻和男人搞了起来,粗大肉茎将她粉嫩肉瓣撑开的画面直接放送给面前的千秋观赏,让从未看过这种画面的千秋芳心大乱,本已湿透的秘处又渗出更多新鲜的汁液。 “裕裕子”千秋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等她回过神来之后,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架起来,双腿被另两人大大地分开,整个人悬空,而那碰触着她股间的火热物体,就是和裕子肉穴里那条相同的巨大。 “不啊!”千秋还想反抗,但却已经长驱直入,一股撕裂感从下体传来,痛得她泪水直流,男人深明“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趁着千秋痛得大叫的同时将剩余的半截挺了进去。 “啊啊好痛啊!不要不要动裂开了”千秋尖叫着,一旁的裕子在淫叫的同时也不禁注意着千秋,脸上浮现些许不忍的神情。而置身事外的妙子看到插入的样子,回想起方才从鸭嘴上传来的紧缩感,内心也不禁可怜起这个娇小的少妇。 “唔好紧像处女一样”进入千秋体内的男人评论着。 “没关系,继续。”妙子说道:“记得,只有十次。” “是!”男人们目送妙子离开,同时也开始对千秋进行更进一步的奸淫。 “啊哈不不啊那里不要拉啊啊”敏感的被两个男人分别含住,一股股触电般的刺激让千秋顾不得的痛楚,娇声喊叫着。 “真敏感”裕子轻笑着,这一笑的代价就是自己的一双被另一个男人抓起来搓揉,弄得她淫叫连连,同时换来一句轻佻的“你这里也很敏感哩”。 “讨厌啊不要咬”裕子着,毫无抵抗力的她被男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带到正在烦恼着应该先啜泣还是先淫叫的千秋身边,让两个美女未亡人进行更亲密的情感交流。 “千秋放轻松第一次都会这样的” “裕子啊”千秋泪汪汪地看着裕子,柔弱的身躯在男人的冲撞下不断前后晃动着,最痛的部分已经过去,随着麻痹感的退去,丝丝快感正逐渐占据她的感觉神经。 “啊啊啊不不要好深太刺刺激了啊啊”千秋的理性虽然还在反抗,但身体却已经接受了这有好一段时间没体验到的快乐。 纤细的腰枝无视主人的意志,自顾自地迎合着的进出,扭动了起来,一手即可掌握的小巧胸部,顶上的两粒肉豆在男人的手指之间充血坚挺。被沾湿的双腿在男人掌握下不断颤抖着,若非脚踝还被男人抓住,早就和裕子一样紧勾着他不放了。 不过这样“口嫌体正直”的情况也持续不了多久,人类毕竟没办法让身心完全分离,何况千秋也是个受过现代教育的女性,对守节二字看得本来就比一些古代人淡,加上对方宣称这中的jg液和丈夫的一模一样,因此她也没有完全排斥这么做的心理。 “啊啊不啊”千秋的反抗渐渐无力,叫声中也不再出现拒绝的语词,取而代之的是娇媚的哼叫,以及连裕子都被吓到的放荡呼喊。 “啊干干得好深哦哦啊要死了好厉害啊!要丢了”淫荡大胆的用字,放浪的身体动作,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平时内向文静的千秋,当然这也是大和有意无意中的调教成果。 男人们楞了一下,不过该做的工作一点也没放松下来,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不过胯下的子就算经过训练,该shè精的时候还是会shè精,何况他们现在的目的就是尽量shè精、让千秋怀孕。 “啊啊好热进进来了啊!!”千秋尖叫着达到,她不是第一次被体内shè精,但这次的感觉却大异从前。热腾腾的jg液除了无情地冲击着她的花心之外,还沿着先前埋下的管子流进注有特殊营养液的子宫中。 “啊千秋很舒服吧?”裕子有些嫉妒地问着,她没有怀孕的必要,因此虽然知道有这种“服务”,却也没机会享受。 “啊”张着小嘴喘着大气的千秋没有回答,但她的嫩肉却诚实地紧缠着不放。男人shè精之后,装置在根部的计数器发出“哔”的一声机械音,液晶面板上的数字也从零变成了一。 “不要会怀孕啊” “这不就是你所想要的吗?”男人取笑道。 “该换我了吧。”另一个男人推开还占据着千秋的男人,同样巨大的肉茎在前一根离开千秋的同时立刻递补上,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又被推上淫欲的。 “啊啊不要动啊我受不了啊”千秋淫叫着,之后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在这时候被狠顶所造成的快感可是平时的好几倍,巨大饱满的刮磨嫩肉的刺激感更是令她近乎疯狂。 “也该开始正戏了吧。”另一个男人说道,听到这句话,男人们立刻开始动作,将千秋翻了过来放在地上,让她变成骑乘在男人身上的状态。 “啊好深啊!”千秋淫叫一声,被戳到底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想挺高臀部,但大腿才略略一动,白嫩浑圆的屁股就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她颤了一下,不敢回过头去确认那东西是不是。 但即使她打定掩耳的主意,盗铃的男人还是照样“盗”了下去,他分开千秋颤抖的臀肉,粗大的一鼓作气地刺入她久旷的后庭。 “呜!”千秋这回连叫出声音的时间都没有就晕了过去,男人赶紧压她的人中把她救醒,让自己免于玩一个和死尸没两样的女人。 “呜呜好痛”千秋哭诉着,即使有过经验,即使有春药药力支援,千秋的后庭还是难以承受这从未见识过的粗大阳物,幸好它的弹性不错,才没让千秋有机会体验裂肛之痛。 “放轻松就不会那么痛了”男人安慰道,不过显然没什么用,于是他只好放弃用言语来抚慰她的想法,改用胯下的来让她安静下来。不过这显然只造成了反效果,因为千秋只是从痛叫渐渐变成淫叫,音量却反而更大了些。 “呀啊哦两根第一次被这样啊大和对不起千秋不行了好舒服哦我的身体像呀啊要散散掉一样泄泄了啊不不要好可怕不要再啊泄”千秋放声淫叫着,原先的她并不是这样的女孩,但她全心爱着的丈夫喜欢她淫叫的声音与模样,使得她习惯性地将感觉都叫出来,不过这样的豪放也仅只局限于床上而已。 “出得厅堂上得眠床,这么完美的女人就这样得被封闭一辈子吗?”男人情不自禁地说道。 “少跩文了,我们的职责只有让她享受和怀孕而已,她们会有什么人生并不是我们该管的。” “唉真可惜如果她是我老婆的话,我铁定每天都把她奸到起不了床。”男人一边说话,一边狠狠的顶了几下。 “那么你可以选择现在就把她奸到起不了床。”另一个男人说道。 “不啊!不要动啊!”千秋感到后庭里一直没有进一步动作的突然开始蠢动,尖叫了一声,但她的逃避动作反而激起男人的野性,紧抓着她的臀部就是一阵狂抽猛插。 可怜的后庭被这么一阵蹂躏虐待得不住颤抖,但却也带给前后两根强烈的紧缩与缠裹感受。 “啊不不可以我会疯疯掉的”千秋扭动着身体,淫叫着。 男人将她的头扭向一旁,眼前浮现的是香汗淋漓的裕子被前后包夹的画面,她的前后双穴也和自己一样被两条巨根塞满,不过她的脸上却满是喜悦,一点也看不出痛苦,被侵犯的更是淫汁满溢,噗啾噗啾的声响随着每一次的动作响彻全场。 “接下来,你就会和裕子小姐一样快乐。”男人催眠似地在千秋耳边低声说道。 “我不啊啊”千秋的手臂被男人抓住,胸部也和裕子一样被尽情地揉捏,男人的动作时而粗暴时而轻柔,千秋的一颗心也随着他们的玩弄而起伏不定。慢慢地,她的腰开始配合着前后两根棒子的抽送而摆动,熟悉快感的艳丽快乐地迎接带来的刺激,反抗的意识也随着每一次的进出而消弱。 “啊啊好深喔哦嗯嗯啊”随着快感的蔓延,千秋眼眶中的泪水也不受控地涌出,当然──也是。 “千秋很享受啊嗯啊也干我更厉害点啊”裕子淫叫着,男人应其要求,抬起她的一条腿,让能更轻易进入她的双穴。 这房间中没有床铺,因此他们都直接在地上办事,但两个美女未亡人可都是备受保护地靠在某个男人身上,一点也没给凉到。 “啊!不要射啊!”千秋又再次发出哀鸣,在药力影响下,比平常人更多数倍的jg液不断冲击着的最深处,shè精时间也比平时长了许多,每次被体内shè精的同时她都会觉得脑海中好像有一堆炸弹不断爆发一般,一片空白的脑袋什么都不能想,也什么都不愿想,唯一还能分辨的,就是自己的身躯被彻底玩弄的绝顶快感。 “啊啊屁股帮我塞住啊啊求求你们哦不不要那刚刚在屁股里面啊不可以进去唔啊啊嗯好脏哦我被弄脏了啊又射射进去我还想被射” “千秋看起来也好享受啊人家也想被射快点”裕子也娇呼着,半开半闭的媚眼移向千秋身边一大群没事干的男人,说道:“可以也给我吗?只要射在千秋里面就好了吧人家好想要更多” “裕子小姐胃口还真是大啊虽然那边就像少女一样没长毛,倒是比妓女更强呢。”男人取笑着裕子,他很明白这样的形容能让她更兴奋。 “讨讨厌啦人家只是啊喜欢这样搞而已啊”裕子挺起让男人挤捏,像是要将不存在的乳汁也挤出来一般的动作让麻痒夹带着痛楚一同从柔软的乳肉上传来,如脂玉的双峰上逐渐浮现许多红色的指印,饱受摧残的尖端却仍坚挺屹立,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我们只要把jg液射进千秋小姐子宫里面就可以了,至于‘准备动作’是由谁来进行倒没规定,不过还是要问问千秋小姐的意愿。” “我啊好啊让裕子把裕子也搞坏我受不了那么多啊”已经被shè精好几次的千秋喘着气,乏力地说着。 “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服务’,也难怪会受不了,那么我们就平均一下吧,免得裕子小姐嫌我们喜新厌旧。”男人们开始转变目标,让两个女性能平均接受的喜悦。 裕子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将眼前的含了半截进去,随即陶醉地舔了起来。 “抱歉啊,裕子小姐,不是你喜欢的那种有味道的。” “嗯唔啊好棒”裕子并未回答,只是专心地让湿热的舌头滑过表面上所有的地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一旁的千秋在视觉刺激之下,也微微分开双唇模仿着裕子的样子,果然马上就有根热腾腾、沾满的凑到她的嘴边,她毫不迟疑地让巨大的侵入自己的嘴中,带着自己体香的酸甜气味在火热的加温下,迅速地在舌上晕开,麻痹一般的喜悦吞噬了千秋的意识,引领着她踏进乱交的世界。 “啊啊我不行了啊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啊嗯又要泄”像这样的连续泄身对千秋而言还是生平第一次,整个身体像都变成性器官一样,在喷发阴精的同时发出的共鸣。 每一次的泄身造成的蚀骨酸疼都成了下一次的基础,千秋淫叫着、扭动着、迎合着,直到身体无法负荷汹涌而至的,直到脑海中闪烁奔流的白光成为意识中唯一的颜色。 、泪水、唾液,全身的液体都不受控制地涌出,在这濒临极限的状况下,延续生命的本能变成支配身体唯一的力量,颤抖抽搐的嫩穴渴望更多jg液,渴望让女体深处的生命殿堂注满男性的白浊圣液,让无数的精子强暴她的卵子,最后让她生下属于某人的子嗣。 “啊啊我完了啊不不要再泄了啊我会死”千秋朦胧的泪眼中,看到裕子也和自己一样沉浸在淫欲之中,她纤长的上除了男人的爪印之外,还有许多由淫液与尿水构成的溪流,但她的表情看起来却一点也没有厌恶的神情,反倒是欣喜地接受更强猛的快感,让自己体会更剧烈、长久的。 “我完了啊啊!!”千秋尖叫着,她的下腹部因为注满大量jg液已经微微鼓了起来,但男人们仍旧以极熟练的交换方式让她紧窄的肉穴中随时有根棒子堵住jg液的去路,每一次的都让她体内的jg液在子宫与之间快速循环着,冲激着其中每一条神经。 午后的阳光洒进房间,大部分男人都已经十次射完收工了,最后一个人抱着浑身湿透、软绵绵的千秋狂插,回头问道:“还有人没用完吗?” “都用光啦,你这小子是最后一个了。”男人坐在一旁,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准备迎接晚场的另一个未亡人,虽然药力使得他们不会因为shè精而脱力,但体力方面的消耗也不容小觑,何况自己和她们一样都没吃午饭。 “最后啦”男人看了看怀中的美女,现在的千秋已经被搞得筋疲力竭,她的反应只剩下偶尔颤抖着身体喷泄着早已用尽的淫液,失神的双眼毫无焦距地朝向前方,苍白的脸庞上几乎毫无血色,幸得还有一道温暖的阳光映照在她白玉似的娇躯上,替她加上了一点生命的气息。 男人又望向已经“收工”的裕子,即使是她,经过这一淫之后也只能继续躺在地上喘气,也难怪千秋会变成这个样子。男人将一颗蓝色药丸从与穴肉的间隙中塞了进去,然后奋力。 “啊啊”千秋喉咙里迸出微弱的呻吟,但药丸在jg液中溶解后,她却突然睁大双眼,流着唾液的小嘴发出短暂的气音,她感觉子宫内部似乎也被男人的奸淫着,不过这当然不可能,只是因为那药物使得jg液的黏稠度逐渐增大罢了。 妊娠组所用的药物除了改变jg液基因之外,只有增加shè精量与次数的功能,并未像服务裕子的那几个人所吃的药一样有延长时间的效果,而男人看到千秋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表现自己的男性雄风,很快地就将整根塞入千秋的最深处,将最后一份jg液射进千秋的体内。 男人shè精之后,继续抱着千秋,维持着交合的姿势,让中的jg液有时间凝固,堵住管子的开口,管子的特殊材料可以只让管道中的jg液凝固,而其他部分的jg液却不受影响。 “大功告成。” ※※※※※※※※※※※※※※※※※※※ 还处在失神状态的千秋被裕子从浴室中扶了出来,与妙子合力替她穿好和服之后,妙子才开口说道:“你体内的jg液可以维持七天活性,因此最好隔个五天就来一次,连续一个月就可以了。” “嗯” 虽然达成千秋的愿望,但裕子的心情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整段回程中,坐在副手座的千秋一直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过一句话,和裕子之间仿佛架起一堵巨大的高墙般,而且仿佛像随时会打开车门跳出去一般,让裕子不知不觉地锁上千秋那边的中控锁。 幸好裕子担忧的恐怖情况并未发生,她的车平安地载着千秋回到家中,裕子关上车库之后,追着摇摇晃晃的千秋到她家。 只见千秋面朝内地站在玄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两人之间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最后千秋终于开口说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和你”说到这里,裕子胸中一股气往上冲,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踏上几步,强硬地将千秋的身体扳了半圈,接着紧抱着她的头与肩膀,火热的唇立刻朝她的小嘴印了上去。 “呜!”千秋只能瞪大双眼发出微弱的呻吟,裕子强硬的吻就像要抽干千秋肺中所有的空气一般,千秋被压在裕子背后的双手一开始还拼命地拉扯、抗拒着,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反抗减弱了,和裕子相贴的脸颊察觉到一些温热的液体,那是裕子的眼泪。 千秋从未见过裕子哭泣过,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她总是带着笑容,顶多是扁着小嘴不发一语,而这样子一向出现在千秋哭得唏哩花啦得要她安慰的时候。 “千秋”裕子放开了千秋,踉跄地退了几步,她偏过头,迅速抹去脸上的泪痕,像是下了某个重大决定一般,开口说道:“我爱你。” 被告白的千秋圆睁双眼,呆呆地看着裕子,后者却像是忏悔一般地诉说着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话:“在你刚嫁给大和的时候,我的丈夫才刚过世不久,每一天我在窗户边都能看到你和大和幸福的样子,我好嫉妒嫉妒得想杀了大和,让你也体会一下失去丈夫的感觉” “裕子”裕子阴暗的表情配上颤抖低沉的嗓音,让千秋不禁退了一步,她完全不敢相信裕子开朗的表面下有着如此深沉的恨意。 “可是对这样的我你却还是”裕子哀伤地说道:“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其实正打算着怎么害死大和呢” “咦!”千秋惊呼一声,但她也很清楚丈夫遭遇的意外绝非裕子所能办到的。 “可是你却对这样的我笑、邀请我和你们一起吃饭我好羞愧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从窗边看着你们,因为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我希望你能永远过着幸福的日子可是那天我看到你哭倒在走廊上,后来才知道大和出事了” 裕子咽了咽唾液,继续她的罪恶感大放送:“听到大和出事,我突然觉得他是被我害死的是我杀了大和因为我想害死他所以他才会出事所以我才会希望至少能让你早一天回复笑容让你的愿望实现可是” “我大概是做错了吧对不起”裕子转过身,正想夺门而出时,却被一双纤细的小手从背后抱住,柔弱、却坚定的手臂轻易地将裕子永远逃离这里的决心撕碎;接着,千秋娇小的身躯贴了上来,即使裕子决心再坚定,也已无法离开千秋温柔的拥抱了。 “裕子”千秋把脸庞靠在裕子背上,说道:“我也爱你” “咦!”这回换裕子被吓到了。 “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只是害怕害怕自己会因为做那种事而忘记大和”千秋将裕子扳转了过来,主动吻上她的唇。 “嗯嗯唔”两个有着同样创伤的美丽女子热情地拥吻着,两对火热柔软的嘴唇互相包容着彼此,即使有分离的时候,也马上又缠在一起。贝齿之下的追逐同样热烈,裕子香舌积极的进攻让千秋一时间只能陶醉地享受,不过学习能力极佳的她很快就开始反击,将战场推向裕子的小嘴里,两条丁香小舌战得难分难解,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为止。 “裕子”千秋吻着裕子,温柔地说道:“我爱你。” 为了回应千秋的情意,裕子也回吻着她,同时落点缓缓滑下,吻着她的粉颈,来到和服衣襟掩盖的胸前。裕子一边吻着千秋的锁骨,一边以脸颊挤开和服的布料,千秋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喘息,半裸的也随之颤动着。 “裕子人家又想要了哈啊!不能咬”千秋螓首微扬,被裕子的嘴唇占据的立刻充血挺硬,当然裕子也不会让它的另一个同伴孤单,纤细的手指准确地拈着它,微微地扭转按压着。 “嗯裕子好色啊”千秋紧抱着裕子的手不甘示弱地揉捏着她的,虽还隔着两层衣物,却也令裕子的攻势微微受挫。 “千秋也是好色哦嗯千秋爱你我好爱你”裕子吸吮着千秋的乳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千秋挡下了裕子进一步的爱抚,以娇媚黏腻的嗓音说道:“会被看到的” 裕子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却看到半开半闭的大门,自己刚刚打开了一半的门板还在微风中晃荡着,若有人经过千秋家门口,大概能够很轻易地发觉她俩的奸情吧。 “啊”裕子微微一笑,锁上了门,拥着千秋走向卧室,而在这一路上,两女身上的衣服也被她们彼此弄得凌乱不堪。 一踏进卧室,千秋就被猴急的裕子扑倒,一同在榻榻米上翻滚、拥吻着,她们每滚一圈身上的衣服就少掉一件,千秋首先被裕子剥成白羊儿一般,而裕子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在下一圈被千秋拿在手上,后者还顽皮地故意将这件丝质内裤撑开,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染其上的液体。 “裕子‘又’湿了呢” “因为是千秋啊人家是因为千秋才会变得那么湿的”裕子红着脸抢下自己的内裤,然后开始对千秋进行报复性攻击。 “啊裕子啊”不久前才被搞得虚脱的又再度火热了起来,装满jg液的子宫也开始期待着的浇灌,千秋不自觉地挺起臀部,让裕子灵巧的手指能更轻易地进入那狭窄的蜜裂。 “裕子我也要玩弄你”千秋反击着,说到爱抚女性的本事,同样是女人的千秋可不见得会比裕子差劲。 霎时间,春意盎然的淫呼浪语充满了整个卧室,两人之间的与早上那一场相比,少了狂暴,却也多了柔情,不过最重要的快感可是一点也不打折。 “千秋你好美”各自泄了一次身后,两人肌肤相贴地温存着,裕子把玩着千秋及肩的秀发,说道。 “裕子也很漂亮啊身材也这么好”千秋爱不释手地抚着裕子的肌肤,不时扭动身体摩蹭着她的裸躯,挑逗着。 “裕子你知道吗大和他以前说喜欢喜欢我在这种时候像母狗一样。”千秋红着脸继续说道:“所以我” “喔,像母狗一样”裕子打断千秋的说话,一脸不安好意地看着她。 “讨厌啦!裕子不要看”千秋满脸通红地闪躲着:“人家还没说完啊” “喔还没说完母狗什么的吗?”裕子继续调侃着。 “讨厌人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当裕子的母狗”千秋把头埋进裕子双峰之间,用蚊子般的音量说道:“即使是母狗我也只想当喜欢的人的母狗” “千秋”裕子抚着她的脸庞,感动地说道。 “所以裕子请让我变成淫荡的母狗”千秋害羞、却又十分坚决地说道,脸上也浮现出过去的笑容。 “千秋那我也要变成你的母狗”裕子吻着她:“我最喜欢你笑的样子我要让你永远都这样” “裕子”喜极而泣的千秋回吻着,顿时又是一场没完没了的舌战。 “啊对了我来尝尝小母狗千秋的味道吧嘻嘻!”裕子吻着千秋的双唇开始下移,细心地吻过她敏感的、毫无赘肉的腹部,还不忘用舌头挑弄她可爱的肚脐,轻压着因装满jg液而略为鼓起的小腹,让千秋发出可爱的哀鸣。 “嗯这里就是千秋的穴我要享用了。”裕子兴奋地看着那毫无毛发遮掩的美丽裂缝,和刻意将阴毛剃掉的自己不同,千秋的耻丘色泽是极尽完美的。 “讨厌啊人家也想吃裕子的”千秋娇嗔着,正舔着千秋牝户的裕子微微一笑,转了半圈,将自己流淌着的美穴交给心爱的她。 “嗯啊裕子裕子的这里好好吃哦好棒好厉害啊人家没力气了啊” “千秋千秋也好啊不行了人家腿软了啊”裕子颤抖不已的双腿再也撑不住体重,膝盖一软,湿透的直接压在千秋的脸上,自己的脸蛋也埋进千秋的耻丘里。 “嗯啊!太刺激啊!”两条舌头卷入彼此的肉穴中,发出啧啧的声响。 “啊!不!不行了!啊!”千秋与裕子同时发出喜悦的颤抖,肉壁一张一缩着,滚滚淫精洒了对方一脸。 “哈啊啊满脸都是裕子的”千秋陶醉地舔着嘴角,尽情吸吮着裕子的甜美汁液。 “千秋我好希望有根棒子这样就可以让你更舒服了”裕子爬了起来,骑跨在她的大腿根上,接着抬起千秋的右腿抱在胸前,让彼此的秘处紧紧相贴。 “要来了唷”裕子说道,千秋点了点头,扶着裕子的大腿,等待着接下来的激烈动作。 “啊!啊呀!裕子!”裕子的臀部画出一个个完美的圆形轨迹,不过总会在某个地方发出微妙的颤抖,而这也是她们快感最强的时候。 “啊啊嗯啊呀啊啊!不好啊” “嗯哈呀嗯”裕子不住娇喘,一头短发被汗水黏在艳丽的脸蛋上,丰满柔软的双胸不断拍击挤压着手上属于千秋的圆润大腿,显现出一种狂乱的美感。 “裕子裕子不行了我要飞了啊!我裕子啊!”千秋双手乱挥乱舞,希望能在这的狂风暴雨当中抓到救命的稻草,最后被她抓住的,是一双和她一样冀求支持的幼嫩小手。 两个人立刻十指交扣,紧紧握住对方,欲火如焚的拼命磨、转、顶弄,啪滋啪滋的声响不断从她们密合的淫处传出,大量蜜液四处飞溅,沾湿了她们的大腿、小腹,底下的榻榻米更是满布水痕,像是刚遭了水灾一般。 “啊啊!裕子!不行了!啊!”千秋的大腿被裕子往前压到像是在做瑜珈一样,两条女体不断颤抖着,让的喜悦淹没她们。 “啊裕子好爱你”又一回的大战结束,千秋带着幸福笑容的晕红脸庞让裕子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千秋真的好可爱喔好想和你一直这样下去” 就在此时,一阵“咕噜噜”的响亮音效打破了这份浪漫。 “啊?”两女互望一眼,才想起今天自早上出门之后,就没有再吃过固体的食物了,现在都已经傍晚了,也难怪肚子会饿。 “我去弄些吃的吧。”千秋手一动,才发觉自己和裕子还保持着十指交握的状态,她俏脸微红,光是这么个普通的接触就让她感到十分幸福。 “千秋恢复得好快”裕子躺在榻榻米上笑着说道:“要穿围裙唷。” “裕子好坏”千秋害羞地掩着刚刚才和裕子一起达到颠峰的湿润处所,但还是依照裕子的希望,只穿着一件围裙做饭。 “这样人家才方便在厨房‘欺负’你啊。”裕子抱着千秋,抚摸着。 ※※※※※※※※※※※※※※※※※※※ “嗯好棒好舒服喔啊小克不要吸那么用力妈妈会痛啊!”脸上沾着不少jg液的千秋痛叫一声,对怀中的婴儿却没有一点责怪。 已经被dna鉴定证实为大和之子的婴儿趴在千秋胸前,吸吮着理当属于他的母乳,他小小的双手不时按压着母亲的,带给一直保持着状态的千秋不小的刺激。 男婴吸吮的动作并不快,更不在意有另一个碍眼家伙正在抢夺他的另一个食物来源,因为他知道即使这里被抢光了,也还有另外一对比母亲更大的等着他去享用。 “裕子你看他啦”千秋对着眼前同样的美女说道,她们二人之间正以一条满是jg液的粗大的橡胶密密相连,而在她们背后则各有一个男人,正以自己的努力地“伺候”这两个未亡人的后庭。 “嗯他很有精神啊哦千秋你撞得太用力了啊”裕子扭着腰反击,让千秋几乎抱不住怀中的婴儿。 “啊裕子小克要掉下去了” “啊让我来喂吧”裕子抱过婴儿,用自己丰沛的乳汁喂养这个从某方面来说该叫她“爸爸”的男孩。 “啊好舒服哦嗯干我啊干人家的啊啊顶到肠子里面了嗯啊哦”没了婴儿的负累,千秋终于可以尽情地享受着乱交的乐趣。 在知道千秋怀了小克之后,大和的亲戚们一开始以为是千秋的拖延战术,但随着她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他们开始着急,甚至试图令千秋流产,不过裕子早已从俱乐部得到各种“经验谈”以及协助,因此他们的奸计终究无法得逞。在数次的失败之后,他们只得将希望押在dna鉴定上,但科学终究还是让这个由超科技所创造的婴儿认祖归宗──当然背后也有俱乐部某程度的力量运作就是了。 在千秋淫叫不已的同时,小克也已经啜饱了母乳,安静地躺在摇篮中沉睡着,丝毫不理会一旁两个母亲正被数个壮男着。 “嗯好像很舒服呢人家可以加入吗?”一个同样全身、约莫二三十岁、看起来应该也是属于文静内敛的女子,拨着自己沾满jg液的乌黑长发说道。 “好啊啊”裕子大方地让她加入,除了她们之外,在场还有七、八个女性,有些人裕子甚至还在电视上见过,不过在这个俱乐部中,地位并没有任何意义,她们在这里都只是希望被拥抱、享受性之欢愉的女人而已。 “啊射给我们啊多射一点啊”千秋与裕子贪婪地舔着同一根,让不住颤动的尽量喷射出更多jg液,好让她们火热的能被jg液所覆盖。 “老公我们很幸福唷”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未亡人妊娠俱乐部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世上只有情人好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世上只有情人好 小俊是个英俊健壮的美少年,今年十六岁的他,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对自己亲生母亲的印象是十分模糊的。 过了几年,小俊的父亲又娶了一位继母。小俊的继母名叫嘉欣,今年三十出头。 出身富贵人家的她,有着气质高雅、清丽出尘的外型。小俊的父亲过世之后,能干的她主持着公司,业务更是蒸蒸日上。 继母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对小俊非常疼爱。后来小俊的父亲过世之后,继母也没有离开小俊,反而是当成像自己亲生孩子一样,母子在一起生活着。 但对于正好渴求母爱时期的小俊来说,这样是远远不够的。 本来嘛!进入青春期的少年,随着身体日渐发育强壮,哪一个不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渴望得到来自母亲的爱呢! 这天,小俊一进教室,又听见好友们在谈他们的妈妈昨晚有多么疼爱他们。由于小俊念的是一间贵族学校,同学的妈妈们自然每一个都是高贵艳丽的贵夫人。像她们这类贵妇,老公多半在外忙于事业,不然就是忙着玩外面的年轻女孩,一年到头难得回家几次。于是这些妈妈们,变的都很溺爱儿子,全副的心力都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小凯,看你刚才上课一直打瞌睡,昨晚你一定也和你妈搞到很晚吧?” “小虎,你别老是搞啊搞的,多难听。哪叫,叫,叫灵欲交流。” “还不就是把大插到妈妈的肥穴里,讲这么好听干嘛!” “呵呵,真受不了你。听起来你昨晚过得不错吧?” “当然,昨天从放学一回家,我就在厨房和我妈搞,一连搞了两次才吃饭,饭后又拉我妈进房玩了三次。我妈还称赞我的好粗,搞的她好舒服呢!你呢?昨晚和你妈玩了几次?” “小虎,不是靠算次数的,讲究的是情趣。上次大家拿出来比,我的虽然没你的粗,但比你长。昨晚我和我妈在床上,看了一晚洋人母子的片子,然后轻抽慢送,搞了一整个晚上才出精呢。” “你们两个真好,哪像我昨晚回家,我妈说她不方便,只好让她用嘴帮我吸出来两次。” “上次我妈也这么说,我就要我妈用她那对大奶帮我打奶炮,真是爽翻了!” 听见同学们七嘴八舌说起和亲生妈妈的美事,小俊不禁难过了起来。 “小俊你别难过,其实你的是我们之中最粗最长的。你妈那么美,真可惜是后母,后母就是没有亲妈好。” “对啊,相信你有一天一定会遇见你的亲妈的。” 听见好友的安慰,小俊更想念自己的亲妈了。有了亲妈,自己的就不会这样夜夜硬的发痛。小俊晚晚只好在自己房间里,看着从同学那借来的母子近亲相奸的精彩a片,幻想着亲生妈妈的白腻肌肤、亲生妈妈肥胀丰满的、亲生妈妈有如蛇般的纤腰、亲生妈妈丰满圆润的粉臀、亲生妈妈雪白粉嫩的大腿,然后在对亲生妈妈的思念中shè精。 在暑假开始后的某一天晚上,小俊接到了一通电话。 “请问是小俊吗?”电话里传来的是成熟抚媚的妇人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 “小俊,我是你亲生妈妈曼玲啊!呜……呜,妈好想你啊!” 小俊的亲妈名叫曼玲,今年三十六岁。离婚多年后的她,如今拥有数间知名的名牌服饰店,但更分外思念自己的亲生儿子小俊,直到最近她才终于得知小俊的消息。 在电话那头,曼玲相当激动,她哽咽的表示,想尽快和小俊见面。小俊也激动的和妈妈约定,明天晚上在妈妈的住处见面。 第二天下午,小俊向后母藉口要到同学家玩,就出门了。他先到亲妈住处附近的商店街,打算买件礼物送给久违的妈妈。 当他行经一条小巷时,突然听见小巷内传来一声女子的叫声:“啊!不要,救命!” 小俊连忙冲入一看,原来是两个小混混正围住一个艳丽美妇,想要上下其手。小俊的目光立刻不由得被这位美妇所吸引,因为她长的实在是太成熟美艳了。后母嘉欣已经算是难得一件的美女,但这位美妇比起后母更多了一种高贵的气质。 “住手!”小俊立刻上前阻止。才十六岁的他,其实已经学了多年武术,加上身强力壮,不久两个小混混便被他打的狼狈而逃,但小俊也不慎擦伤了几处,大腿外侧也被轻轻划了一刀。 “这位先生,谢谢你!”美妇感激的说,接着她发现小俊受伤了,“啊,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小俊不经意的说,这位美妇不知为什么给他一种十分亲切的感受。 “不行,都流血了。来,我家就在这附近,到我家我帮你包扎。”美妇坚持的说。 虽然小俊的腿只是轻伤,但美妇坚持要扶他走,以免牵动伤势。小俊也藉这个机会,近距离欣赏了她的美貌和身材。 她有着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迷人桃花大眼。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性感的小嘴娇艳欲滴。 凹凸玲珑的身材被紧紧包裹在米黄色的高级套装中,刚才被扯破的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着浑圆而坚挺不坠的白嫩。柳腰裙下一双迷人光滑雪白,还有那丰满高翘的美臀,再再的吸引着小俊的目光。 一阵阵成熟美艳女人的肉香味,更是扑鼻而来,剌激的小俊全身血液加速流窜,大勃然奋起。美妇的左乳此时正靠在他的手臂上,他不由得偷偷磨蹭几下。 哇!想不到这样的,竟是弹性惊人。 而这时这位美妇,也在偷偷打量小俊。这真是一位美少年啊,看着小俊的俊美脸庞,美妇心中不禁感叹的说。他衣服底下的肌肉是那么的健壮,身材是那么的魁梧。当他挡在自己身前保护自己时,带给自己的是,那么的有安全感,又那么的亲切。尤其他身上那属于年轻男孩的阳刚气息,分外的吸引她。 美妇对小俊偷碰她的举动一清二楚,不过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反感,反而隐隐的觉得开心。这时美妇偷偷的看了下,小俊牛仔裤下那一大团高高的隆起,久旷的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他真的好雄壮,好粗大啊!他这么年轻,一定很硬很久吧!东西又这么粗大,也不知女人和他,会多么有快感。 “哎呀,这是在想什么呢?”想到这里,美妇的粉脸顿时羞红。 两人走了一会,走到了一栋高级别墅前,原来美妇的住处就在这里。 “对了,我叫曼玲,你可以叫我玲姊。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听了美妇说的话,小俊十分吃惊,曼玲不就是亲生妈妈的名字吗?小俊再看了一眼门牌,连地址也一样,原来……这位美妇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亲生妈妈! “喔,我叫小阳。”小俊决定先不揭开两人的母子关系,他想知道隔了这么多年,妈妈对他的真实感情究竟如何? “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帮你清理伤口。”曼玲把小俊扶到了沙发上,接着进了房间。 过了一会,曼玲从房里出来,小俊眼前顿时一亮。原来曼玲身穿的高级套装已经不见了,另外换上一件银白色的薄浴袍,柔柔的质料,让人很容易从外面看清楚她里面穿的奶罩和内裤,显现出她凹凸分明的曲线。 “小阳,我们先进浴室,我帮你洗洗伤口,才好包扎。” “不用了,玲姊,其实没什么伤的。” “不,不帮你把伤口弄好,我的心会不安的。呵呵,小阳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的妈了。来,我帮你脱衣服,别牵动伤口了。” 在浴室里,曼玲体贴帮小俊脱去t恤和牛仔裤,很快的帮他清洗身上的擦伤。但接下来洗到大腿外侧的伤时,她发现这伤在内裤底下。她害羞的犹豫一下,想到这是为了她受的伤,决定帮他把内裤也脱了。 而这时小俊看到曼玲身上的浴袍已经打湿,更显的曼玲的身材玲珑浮凸。领口更是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条深深凹陷的乳沟,两颗高挺微颤的,小俊的大涨得更粗更长了。 “哇!吓死我了,这那里是人的,根本是马的嘛!”曼玲心想。看见小俊裸的大,她不禁吓得目瞪口呆。天啊!那是多粗长的一条,硬起来足足有一尺长,上面还青筋缠绕,紫红色的大足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这比洋片里黑鬼的还要粗长的太多了。 曼玲颤抖的玉手,开始清洗小俊的伤口。洗着洗着,她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小俊的大上下搓洗着。久旷的她,第一次见到久违的真,竟然就是这样的巨龙。 更让曼玲觉得要命的是,当她看到这条大还在变大时,她立即感觉到全身发热酸软,在阵阵的抽动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大腿内侧有淫液的潮湿感。 “如果这条大能放进自己的抽送,那该有多爽美……。天啊!我到底在想什么?”曼玲想到心中现在的念头,觉得好羞耻。 “喔,玲姊,这样好舒服。喔,再搓快点!”小俊爽美的不得了,原来这就是亲生妈妈会带给自己的快感啊! 此时的曼玲意乱情迷,樱桃小嘴开始轻轻的喘气,雪白的玉手越搓越快。 哎呀,这不只粗大,而且实在是太硬了。简直就像铁铸的一样,从头到尾一点软劲也没有。 过了一会,曼玲感觉搓的两手都酸了,可是这还是一样这么硬,怎么一点要shè精的迹象都没有。 “玲姊,我的硬的好硬啊!你能不能帮我含含。” “小阳,虽然玲姊很喜欢你,但是我不能答应你。” “玲姊,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你有老公或男朋友吗?” “小阳,不是,玲姊到现在还单身。因为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儿子,在没经过他同意之前,玲姊不会再和别的男人一起。” 小俊听了,心中非常感动。 “玲姊,我想你的儿子一定会答应的。” “为什么,小阳你怎么知道?” “妈,因为我就是你的儿子小俊啊!”小俊激动的抱住了妈妈。曼玲这才明白,原来眼前这带给自己无比好感的美少年,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这才明白,从这少年身上感到的强烈亲切感从何而来。 母子俩哭着、笑着,忘情相拥。这时小俊紧紧地把亲生妈妈丰满性感的玉体搂在怀中,一边在妈妈粉颊上吻着,然后大胆地偷袭了妈妈的红唇。 曼玲被儿子吻得“哦!……哦!……”地呻吟着,最后竟也情不自禁的伸出娇舌来和儿子的舌头在空中互相勾吮缠搅着。 “妈妈……我好想你……好爱你……” “小俊……妈妈也好爱你……”曼玲娇呼着,香舌伸入儿子口中吸舐着。 四片红唇似火般的烫热,母子俩的急喘声越来越粗重! 在热吻中,小俊的手再也不能克制自己了。他将一只手颤抖抖地伸入妈妈的奶罩里,摸到了妈妈真真实实、裸的房,手里感觉得又滑又嫩、还有极大的弹性,峰顶的两粒被他一摸都硬得凸了起来。 “小俊……不可以……唉呀……妈妈好难受……” “妈……我好想你……我从小就没吃过妈的奶……唔……只是想吃吃你的奶而已……” 曼玲听见儿子这样说,心生怜惜。 “好吧……小俊……你爱摸就摸……爱吃就吃……妈的奶随你吃……” 小俊看见妈妈粉脸都红透了,看起来更加艳丽诱人,于是心动地把浴袍的衣襟左右拉开,解开了奶罩的扣子。那一对肥嫩丰满的,顶着艳红的大奶头立刻弹跳了出来。小俊迅速地抓住了一只房又揉又捏,用嘴巴含住另一个奶头,吸吮舐咬。 曼玲被儿子逗得又麻又痒、又酸又酥地难受得呻吟着。 “哦!……不要……乖儿……不要……咬……妈的……奶……奶头……别……别舐……啊……” 这时她紧合着的双腿也慢慢地张了开来,小俊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向下,抚摸着妈妈的阴毛、扣挖她的、揉捏她的阴核,再把手指头伸入中着。 曼玲被儿子这大胆的行动吓了一跳,大叫着道:“哎呀……小俊……儿子……你……你……这不可以……”身体闪躲着,又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不让儿子摸到她的。 “妈,我好爱你,为什么不可以?” “小俊,我们是亲母子,母子间是不可以这样的。” “妈,可是我的涨的好痛,怎么办?” “这……” “妈,帮帮我吧!” “那……好吧!我们先洗澡,然后回房,妈帮你含吧!” 母子这一场澡,洗得十分香艳。小俊藉口要帮妈洗,把妈妈脱个精光,两手一会摸着,一会插入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偷偷扣挖,曼玲装作不知。 而妈妈那挺翘的丰臀,和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都被小俊摸个彻底,他几乎兴奋得叫了出来。 因为过去每晚只能在房里想着亲生妈妈,想像妈妈美乳的丰挺,妈妈柳腰的纤细,妈妈肥臀的扭摆,都不知让他自慰多少次了。现在妈妈的身体是真真实实的抚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怎么不叫他兴奋发狂呢! 曼玲被儿子摸得“喔!喔!”的呻吟着:“啊……啊……儿子……你……揉得妈……好……好难受……啊……” 曼玲感觉到儿子的手掌是又厚又大又有力,让她全身颤抖起来,她已经是极度的兴奋和舒服了。肉缝中湿湿的,早已流得两腿之间都是,越洗水越多。 洗好澡后,小俊把的妈妈抱到床上,就撑着大仰躺在床上,等着享受妈妈的功夫了。 这时的曼玲决定好好服侍儿子,来补偿他多年失去的母爱。她用玉手轻轻地握住儿子的大,努力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涨得粗红的大,并缓缓地一上一下套弄了起来。 小俊的大将妈妈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但妈妈还是进进出出地套弄着,一会用丁香小舌舐舔着上的马眼,一会用嘴唇轻轻夹住大,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 小俊被妈妈这超凡绝伦的吸吮功夫舔得心花怒放,大感到太舒畅了。这时再看妈妈微红着娇靥吃他的大,艳红的樱桃小嘴含着吸吮,那种娇媚骚荡的样子,真是让他爱得要命。 “喔……妈妈……儿子被你…舔得……快活死了……妈妈你……真会……舔……儿子……太幸福了……” 曼玲听见儿子的衷心感谢,心中觉得一切都值得了,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 小俊看妈妈对自己这么好,感激地用手在她的娇躯上抚摸,接着把手滑到妈妈那的肥穴口,手指轻轻地在妈妈敏感的阴核上揉摸着。曼玲的屁股左右扭摆,又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最后索性乖乖不动,让儿子尽情抠挖。 这时曼玲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强烈快感,从女体中心涌出来的快乐冲击,使得她不停地喘气,也不断地呻吟,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儿喷了出来。 曼玲这时已被爽美的冲击的神智不清,只记得小嘴反射的不断吸吮搅动,一条香舌在上、阴囊上用力舔着、吸着。 就这样,小俊把妈妈抠挖出一阵又一阵的,大也不断进行活塞运动,仿佛把妈妈上面的娇艳嘴儿当成了下面的湿润美穴。大概过了不知多久,小俊只觉得浑身一畅,狂吼一声,便在妈妈小嘴里射出了好多好浓的阳精。 曼玲这时早已进入半昏迷,她只记得她太爱儿子。为了让儿子快乐,她本能的把留在嘴内的jg液,全部吃的一干二净。还意犹未尽的伸出香舌,把附在上的jg液一一舐净。 小俊这时真是太舒服,太感动了,这就是亲生妈妈的母爱啊!看见妈妈这样性感迷人的媚态,他的大才刚射完精又开始硬了。他把大再次送入妈妈的小嘴里,开始第二轮的。 ※※※※ 这一晚,小俊让亲生妈妈替他含出了三次精,他也带给了妈妈数也数不清的。母子俩在床上相拥,说不尽的亲情爱恋。妈妈那美绝人寰的玉体,每一个私密的角落,都让他的手抚摸过了。唯一让小俊遗憾的是,妈妈始终不肯让他把大送进那熟美的里,妈妈说怎么服侍小俊她都愿意,但亲生母子不能。 小俊和亲生妈妈相处,是他最快乐的日子。但对嘉欣而言,小俊第一次一夜未归,却让她分外寂寞,一夜未眠。到了天亮,她赫然发现枕边的泪痕,她这才知道她早已深爱小俊,已经离不开他了。 嘉欣等了一天,到了天黑的时候,小俊这才意犹未尽的回家。 回家之后,小俊似乎心不在焉,早早回房休息。这时嘉欣忽然听见,小俊房内传来讲电话的声音。 “妈,我好想你。” “妈,谢谢你,小俊今天才知道母爱的滋味。” “原来有亲生妈妈,是这么好的事。” 听见小俊这么说,嘉欣不由得又惊又怕。原来,小俊已经找到他的亲生妈妈了。 万一小俊要离开自己,那怎么办? 不行,我不能和小俊分开,嘉欣心想。但她又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留住小俊的心。 第二天,嘉欣决定找小俊的干妈辛蒂商量。 小俊的干妈辛蒂,是个三十多岁的美国艳丽贵妇,也是嘉欣的好友。已经离婚又没有儿子的她,从小。 听见嘉欣一五一十告诉她前后经过,见闻广博的她,轻松的说:“呵呵,在我们美国人来看,这件事很简单。只要你比小俊的亲妈,给他更多的母爱就行了。” “怎么给他更多的母爱呢?” “很简单,对像小俊这样的年轻男孩来说,最能像征母爱,给他们妈妈感觉的,就是成熟女人的、屁股和。” “年轻男孩的,整天总是发硬,这时正是需要母爱的时候。” “在美国,一个疼爱儿子的妈妈,会在儿子回家时,穿上自己最性感的衣服来迎接他。” “接着,美国妈妈会用最热烈的舌吻,欢迎儿子的归来。” “在美国,妈妈会体贴儿子急切需要母爱的心。会在玄关,跪着用小嘴帮自己心爱的儿子吸出第一次精。” “然后,美国妈妈准备最丰盛的晚餐,让儿子恢复精力。接着脱下衣服,只穿奶罩和内裤,让儿子抱在怀里,一同用餐。这样儿子在享受妈妈为他做的美食时,也可以抚摸亲吻妈妈的和身体,享受母爱美妙的滋味。” “等晚上就寝时,美国妈妈会把奶罩和内裤也脱了,陪儿子一起睡。因为卧室是最私密的处所,在这里不需要有任何隔阂。” “而在美国人的观念里,床上是最适合母子谈心的地方。美国妈妈会在这里,用自己的,抚慰儿子渴望母爱的心。” “美国妈妈会让儿子整晚亲吻舔吸她美丽的,儿子在床上什么也不用说,因为美国妈妈知道他一切的需要。美国妈妈会用自己火热的来包容儿子的,会在床上温柔的摇着自己的纤腰,扭着自己的屁股,直到儿子在妈妈的子宫里舒畅的shè精为止。” “不管儿子一晚上想在妈妈体内射多少次精,美国妈妈都会快乐的接受,因为她们知道这是儿子对妈妈最热情的爱。” 嘉欣越听心跳的越厉害,她害羞的说:“这样……这样不是母子吗?” “呵呵,还是你们中国人保守。在美国,母子是很平常的事。特别是在单亲家庭中,儿子和妈妈的,大概占十分之八。” 听见辛蒂这样说,嘉欣决定用具体的行动挽回儿子的心。 这天小俊一放学回家,看见小妈嘉欣竟是比平常打扮得更加性感。 后母的上衣,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紧身小可爱,半露出两颗浑圆雪白的美丽,底下是一条短得露出窄小内裤和大半边美臀的短裙,让小俊大饱眼福。 这时饭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还有一瓶外国进口的葡萄酒。 今晚不知为什么,小妈特准小俊喝酒。饭桌上母子俩不断说笑,小俊说了几个学校的笑话,逗的小妈弯身大笑。嘉欣那对又白又嫩的便像要从领口跳出来似的,猛抖个不停。小俊这才发现,原来平常严肃的小妈,今晚竟连奶罩也没带。 小俊简直像中了魔似的,一有空隙,便探头望向那一对活生生的、白嫩嫩的,瞄上一眼,欲火就好像在燃烧。 原来,嘉欣听从辛蒂的建议,为了帮助母子俩敞开心胸,在酒里加了美国进口的春药。 吃好饭后,嘉欣建议小俊到客厅,母子俩跳个舞。 在轻松的乐曲声中,两人相拥而舞。 他们肌肤相贴,交颈旋转,母子俩身体都在发热,于是越贴越近。 母子俩的身体紧抱着,发烫的粉颊紧贴着! 随着舞步的进退,嘉欣和儿子的身体来回摩擦,阵阵酥麻感流遍全身。 小俊的手在小妈光裸的后背上轻抚着,并偷偷掀起短裙,伸进她紧小的三角裤内,抚弄她的圆臀,还不时试探性地在股沟中上下滑动。 嘉欣假装不知,任小俊爱抚。 小俊见小妈没有拒绝,胆子更大了。他一只手抚摸着小妈的美臀,另一只手更大胆的伸进小可爱里,用力捏揉小妈的。 嘉欣不好意思地将绯红的脸庞扭向一旁,不去看儿子。 她发现小俊粗长的大,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并不停地有节奏地上下翘动着,弄得她遐思联翩,一股热流通遍全身…… 渐渐地,她的神智变得不清了,两眼发出炽烈的欲焰,盯着儿子那英俊的脸庞。 她的和已被小俊抚弄得十分硬挺,胀得难受。她使劲抱着小俊,不停地厮摩着,樱唇微开,轻轻地呻吟。 “小俊,妈的两条腿好软,快要站不住了,把妈抱进房里吧!” 小俊这时也十分兴奋,揽着后母的腰枝,半扶半抱地拥着她进入卧室。一边走,一边脱去后母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等将后母抱到床上,母子俩已是脱的精光。 窗外明亮的月光,照在后母那成熟动人的上,那一对雪白且细嫩的,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一压仿佛就会流出汁来。 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那红得发烫的双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满热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肤,上那一对圆润的奶头,像红艳欲滴的樱桃,下身那隐隐约约的一丛细毛……。 “小俊,你会看不起妈吗?” “妈,小俊知道妈是太爱小俊了。” 听见儿子叫她“妈”而不是“小妈”,嘉欣感动的流下泪来。这一刻她知道,儿子心中终于将她当成亲妈看待。 母子俩的身体,颤抖着扑抱在一起。两条雪白的躯体扭在一起,厮磨着,亲吻着。 嘉欣动情地把舌尖递进儿子的口中,在小俊有力的吮啜下,她立时全身酥软,母子俩都进入了如醉如痴的境界中! “哦……嗯……嗯……” 随着拥吻的热烈,两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的变得又短而且急促。 嘉欣四肢无限娇柔的躺在床上,任由儿子的唇、儿子的手,在她的身上索吻、抚摸。 小俊的大此时已是硬的发烫,他慢慢拨开了妈妈那丰嫩的,大便在她湿润的肉缝上一探一探的磨擦着。 “嗯……不……不……喔……妈……妈受不……了……啊……别……别磨……妈……妈的…………嘛……喔……喔……” 嘉欣被儿子这些挑情的举动,弄得又酥又麻又痒了起来,里的又潺潺地泄出了一大片。她不断呻吟,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只见她美目如丝,红唇微张。 小俊简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大,另一手拨开小妈的,然后屁股一挺,一尺有余的大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滑了进去。 “嗯……痛……” 当小俊的大逐渐愈探愈进去,插入了小妈的深处时,嘉欣轻声喊痛。 嘉欣虽然已结过婚,但并未生育,仍然紧窄饱满。所幸她的很多,因此小俊的抽送,仍然十分顺畅。 这时小俊体贴的暂停不动,一面吻着小妈,一面在她耳边轻轻的诉说着爱意。 然后不知不觉的,轻轻地抽动着粗长的。小妈的是那么的紧窄,因此在一抽一插之间,小俊所享受到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 小俊轻柔的在小妈的里来回轻抽慢送着,只见嘉欣渐渐地了起来:“嗯……嗯……小俊……我的好儿子……妈……好舒服……好美……” 这时的嘉欣也为这快感,燃烧得全身如焚。她不时的扭摆着美臀,抱着小俊紧紧吻着。而小俊见小妈已经情动,开始加快了的速度。 “嗯……嗯……好儿子……妈……舒服的很……啊……嗯……哦……怎么你……你的……这么利害……妈……快要飞了……” 嘉欣扭摆着娇腰,并不时将屁股提高,迎凑着儿子的,口中模模糊糊地娇哼着。 而小俊这时也越插越过瘾,于是他双手紧抱着小妈的柳腰,将她的一抬,顺着俯冲之势,大一下子插到底,直抵花心深处。 只听到嘉欣高八度的哀叫声道:“唉呀……好胀……胀死妈……了……乖……乖儿子……妈妈……要丢了……” 小俊只见小妈发出长长的赞叹声后,原本就紧窄的,此时嫩肉更是一阵猛缩,一股股的淫液,不停地冲激着他的大。 嘉欣身体抖动了几下之后,就整个人扑到床上,一动也不动。而小俊听了小妈这诱人的叫声和看了她的媚态,不由得屁股一阵抖动,把个大头抵紧了小妈的子宫口直磨着。 嘉欣被刺激得全身一阵颤抖,又美醒了过来。 只见嘉欣的美臀直扭着,樱唇里也浪声浪语地叫道:“啊……啊……啊……乖……儿子……快……快用力……插……插吧……妈……妈妈……美……死了……唉……呀……妈妈……要被……好……儿子……插……奸死……了……嗯嗯……嗯哼……” 这时小俊的大头被小妈的子宫花心,包得紧紧的,并且还一松一紧地吸吮着大,使他舒畅快美极了。于是他更是大抽大插起来,次次尽根,下下着肉。 他的大与小妈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小妈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小妈每抽搐一下,里也会紧夹一次。而小俊每一次的用力一撞,小妈就全身一抖,胸前的两只美乳,更是抖的厉害,使她在高昂和兴奋中喜极而泣了。 小俊这时也被春药的药性刺激的再也忍不住了,他紧抱着小妈的屁股,贪求着快感,仿佛连喘气都来不及的狠干狠抽着。 嘉欣这时已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淹没了,她酥麻地拚命摇摆着她肥嫩的屁股,来迎凑着儿子猛烈的,直到她小肥穴里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断直冲着大。 母子俩玩了两个多小时,小俊接着凶悍勇猛地连续干了美丽的小妈五六百下,这才在小妈的子宫里“噗”“噗”的射出又浓又多的阳精来,母子俩于是快美的相拥而眠。 ※※※※ 的美味,对初经人事的少年,具有无比的吸引力,特别对像又是这么美丽的小妈。 这三天来,母子俩尽情交欢。除了吃饭、洗澡和上厕所外,所有的时间都在。 而这三天中,每当曼玲打电话给小俊,小俊似乎都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有兴趣,这让曼玲开始担心了起来。 小俊会不会是因为妈妈不和他而生气了呢?那可怎么办才好呢? 曼玲不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只有找自己的寡居的弟媳,也就是小俊的舅妈晓蕾商量。三十六岁的晓蕾,是曼玲的好友,也是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 “晓蕾,你看这怎么办才好呢?” “嗯,曼玲,这不是没有办法,但我要先弄清楚小俊对你的感情。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坦白回答我。” “好,你问吧!不管什么问题,我一定会坦白回答你的。” “第一,小俊在爱抚你的时候,是立刻翘起来的吗?他的硬起来有多粗大?” “嗯,光是看到我的和,他的就会立刻硬翘。硬起来有一尺多长,婴儿手臂那么粗,上面全是青筋缠绕,也有鸡蛋那么大。” “第二,小俊在被你时,能坚持多久?一晚能够几次?” “嗯,这孩子的一硬起来,不含一、两个小时是不会射的。那天晚上帮他含了三次,还意犹未尽,估计一晚四五次应该没有问题。” “第三,小俊射在你嘴里的jg液多不多?浓不浓稠?” “很多,很浓。每次都喝不完,jg液浓的里头都有一块一块的。”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曼玲,就心理学来分析,小俊对你完全是真诚的母子之情,只是单纯对亲生妈妈的亲近之心。” “第一,从小俊的硬翘程度来看,他完全是真心的爱慕妈妈。在爱抚妈妈的时,他心中只有强烈的对妈妈的亲近之心,所以才会硬成这样。” “第二,从小俊的持久程度来看,他是完全有能力满足母亲的需要的。也就是说,小俊并不是把亲生妈妈当成泄欲工具,而是希望让妈妈和自己都能快乐,追求母子灵肉合一的快感。” “第三,从小俊阳精的质和量来看,他在shè精时一定是用尽全力,要把最好的精华都给妈妈。这完全是因为他太爱妈妈了,希望能让妈妈多体会他的爱。” “其实在现代家庭中,年轻男孩最容易亲近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而这时期,他们的是最强烈的,自然希望疼爱自己的妈妈,能够用她们白嫩成熟的,来帮助自己泄欲降火。曼玲,这时做为女性长辈的,千万不能一昧禁止,更应该好好的疏导他才是。” “可是,我毕竟是他亲生妈妈,我一下还是不能接受母子的想法。”艳玲苦恼的说。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按心理学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其他同样关爱这孩子,又和这孩子有血缘关系的美貌女性长辈,来帮他抒解。” “可是又要关爱孩子,又要美貌,到哪去找这样的人选呢?” 在晓蕾的建议下,曼玲决定找自己的亲妹妹,也就是小俊的姨妈丽玲帮忙。 今年二十八岁的丽玲,是某电视台的新闻主播,长的十分美貌。去年才刚结婚的她,因为老公到大陆发展事业,所以空闺寂寞,常常向姊姊诉说心中的不满。所以曼玲一想,便觉得她是个最好的人选。 “什么?姊,这怎么可以?我是小俊的亲姨,怎么能和他呢?” “小妹,姊也是没办法,才请你帮忙。每次看见小俊这孩子,那一尺多长的硬翘的发疼的样子,我这做亲妈的好心疼。” “哇……姊,你说小俊的有一尺多长?真的吗?” “是啊!当然是真的,连我做妈的怀疑,他长了一根马的。” “那持久力怎么样?会不会外强中干?” “不会,这孩子硬起来就像铁棒一样。可以连续来三次,每次一两个小时都不成问题。” 丽玲想不到以前看到的小外甥,现在居然发育的如此雄壮。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酸软,又兴奋又刺激。 “嗯,姊,听你这样讲我了解了。身为小俊的亲姨,我有责任开导他。这样吧!你约小俊明天到我家来,我和他好好谈谈。” 第二天,小俊到了姨妈丽玲的住处。想不到,那自己最喜爱的偶像,美艳端庄的当红主播,竟然是自己的亲姨,小俊实在是太高兴了。 丽玲一开门,小俊就为之惊艳。丽玲阿姨比电视上看到的还美,长的和妈妈好像。不但气质端庄,而且身材高挑,胸部坚挺。而最美的,就是她那樱桃般的小嘴,说话的声音更是嗲声嗲气的,怪不得能当新闻主播。 阿姨身上穿的,是她平常上主播台的名牌套装,一件粉红色的短外套,加上略为透明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则是穿着米黄色的丝质短裙,配合美腿上肉色透明的丝袜,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请问你是姨妈吗?我是小俊。” “哇,小俊,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姨妈好想你,来,让阿姨抱抱。”丽玲看见外甥,心中十分惊喜。她没想到外甥,长得比姊姊说的还要英俊健壮,那裤裆里更是鼓鼓的一大包,看来本钱的确惊人。 姨甥俩在客厅里忘情的拥抱,这时姨妈那对超过34d的正贴在小俊胸前,两个富有弹性的肉球在他胸口揉动着。下身小腹那贲起的,也与小俊坚挺粗长的隔着休闲裤紧密相贴。姨甥俩可以感觉到,彼此大腿肌肉的弹性及温热。 “嗯,果然很硬。”丽玲心中窃喜。 “小俊,今天姨妈找你来,是想和你谈谈你和你妈的事。你愿意把你心中的想法,告诉姨妈吗?” “姨妈,其实小俊心中也很困扰,都是因为我太爱妈了。” “嗯,姨妈知道。来,好好把你和你妈相处的情形,仔细的跟姨妈说一遍。跟姨妈到房里去,谈这样的事,最适合在床上说。” 姨甥俩进了房间好一会,房外只听见两人轻轻的说话声,和偶尔发出的笑声。 这时如果进房一看,就会看到美丽端庄的女主播丽玲,早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她躺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外甥怀里,正享受着外甥的温柔爱抚。 她那高耸的,早已被外甥握揉抚摸在手中,柔软的乳肉,不断的变换着形状。而英俊的外甥并未满足,另一只搂腰的手又从腰部抚摸下去。 “嗯……小俊……别乱摸……喔……” “姨,你好美,你知道小俊有多爱你吗?以前每当看见你在主播台上,那美丽端庄的模样,那娇媚动听的嗓音,还有那高耸迷人的,都让小俊着迷。” “真的吗……嗯……小俊你好帅……阿姨也好爱你……再下面一点……对……就是那里……喔……舒服……” “阿姨你知道吗?以前每次看见阿姨在新闻台上主播的气质出众模样,就让小俊想你想了一夜,得一连好几次,才能睡得着呢!” 丽玲听见外甥的话,心疼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大说∶“可怜的好小俊,千万别打坏了这条大宝贝,现在就让阿姨好好的来补偿它吧!” 小俊看见阿姨向他媚笑了一下,然后要他躺好。自己倒转头去,跪伏在他的身上,高翘着一个大白屁股对着小俊。小俊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下,喔,真是又细又滑。 丽玲握住了外甥粗长的大,樱桃小嘴想要一口含进这心爱的大宝贝。小俊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气包含住了他的大。可是丽玲的嘴实在太小,实在含不进这么大的头。于是她只好先用口水润滑,她的香舌尖儿,从外甥的根上,慢慢的舔起,直到了大马眼,用舌头在上面一圈圈的缠绕,直舔得小俊一阵阵舒爽。 这时阿姨那肥白的屁股,在小俊眼前慢慢的摇动着,水波纹似的颤抖着。小俊忍不住用手揉捏着这两片白嫩的臀肉,手指更是挖进了阿姨的嫩滑里。丽玲也感到了外甥带给她的快感,于是就努力的张开她那小嘴,含住了紫亮铁硬的大一阵猛吸。啊,总算是含进去了。 丽玲实在是太高兴了,她沉迷在姨甥相奸的刺激当中,眼前仿佛是小女孩最心爱的棒棒糖。她的小嘴一阵上下的猛套,香舌对准大的马眼一阵猛舔。啊,这是她的亲外甥的大啊,他是为了亲姨才涨得这么大这么硬的,这味道实在是太香太甜了。 小俊看见阿姨用她那美艳高贵的小嘴,努力的含吮着自己的,他兴奋的大涨的更加粗长了。他的大头在阿姨嘴里猛跳了两下子,丽玲哼哼着,又吸吮了好一会,才舍不得的吐了出来。回过头用那媚眼,看着他问道:“好小俊,你上次也是这样让你妈吸的吗??” “嗯,姨,我和自己的亲生妈妈这样玩,是不是不好?” “傻孩子,姨妈本来也担心。但姨从你的粗长和硬度来判断,你是真心爱你亲妈的。只要是真心相爱,就没有关系。” “姨,谢谢你!” “小俊,你妈观念一时放不开,你别怪她。姨妈今天找你来,就是希望能代替你妈,给你充分的母爱。” 小俊心中十分感动,姨妈对自己实在太好了。这时丽玲妩媚的一笑,一个转身,伏到了外甥身上。自己分开那小肉穴缝儿,就往外甥的大上套。这时,丽玲完全丢弃身为明星主播的自尊,她浪荡的像个小淫妇似的,只想和自己英俊的外甥奸淫交欢,补偿长久以来的空虚。 丽玲用肉缝在大上磨了一会,然后就一手握住大,另一手拨开,将大带到湿润润的口,接着用力往下一坐。 “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已进入大半。 “啊……涨……小俊你的大……唔……哎唷……涨死了……宝贝外甥……你的……太大了……阿姨受不住………哎……呀……”丽玲的被外甥的大塞入后,涨的满满地,壁被挤得膨胀,小也被挤得像要撕裂一般。 “哎唷……好外甥……别动………阿姨好涨啊!”丽玲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样子,两只手抓住外甥宽阔的肩膀。 丽玲从未尝过这滋味,这味道又难过又刺激。 “啊……小俊……你轻点……哼……好涨啊……哼………” 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呼,粗长的大尽根没入,丽玲娇小的,紧紧咬住外甥的粗。 “哎……唔……亲亲外甥……好涨……好美喔……” 小俊忍不住开始,丽玲的小嘴不断发出又是痛楚,又是满足的哼声。 大数十下的冲撞,每次均顶到丽玲的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小被涨裂的痛苦已减轻了。取代的,是令人,美得令人酥软的滋味。丽玲已桃脸生春,玉洞中的骚水阵阵流出,大轻吻娇嫩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颤,紧抱着小俊。 “啊啊……小俊……你……你的那么粗硬……好大……好粗……真是美死姨咪了……”丽玲不禁淫荡的叫了起来,那大塞满的感觉真是好充实、好胀、好饱,她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 这时小俊怜香惜玉的开始轻抽慢插着,阿姨穴口两片真像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小嘴似的紧小,一夹一夹的夹着大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直乐得小俊心花怒放,心想阿姨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小俊好爽……阿姨……想不到你外表娇媚……更是美妙……像贪吃的小嘴……吮得小俊的大酥痒无比……” “喔……小俊……你也是……阿姨也没想到……小俊有这么大的……阿姨的穴……好充实……好舒爽……” “喔……小俊能够玩到美姨妈的……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啊……真是太爽了……” “小俊……你别说了……快……快点……姨的里面又痒了……你快……快动呀……” 小俊听见阿姨这样说,于是便换个姿势,让阿姨躺在床上。大加快抽送,猛搞花心。丽玲被插得浑身酥麻,她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更加突出,迎合着外甥的大。 越是容貌美艳,外表高贵的女人,在春情发动时越是饥渴,越是淫荡。阿姨的淫荡叫声以及那骚媚的神情,刺激了小俊爆发了原始的野性,他欲火更盛、暴胀,紧紧抓牢阿姨那浑圆雪白的小腿,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像雨点似的打在花心上。 “哎呀……好儿子……妈咪舒……服……透了……哎……哎唷……妈咪……的……大……儿子……亲儿子……妈咪……喔……美……美死……了……喔……喔……” 丽玲的一波接着一波的泄出来,每当大一进一出,她那内鲜红的柔嫩穴肉,也随着的而韵律地翻出翻进。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小俊边用力抽出插入,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在里频频研磨着嫩肉,丽玲的被大转磨、顶撞得酥麻酸痒的滋味俱有。大在那一张一合的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那舒服透顶的快感使丽玲抽搐着、痉挛着。丽玲的柔嫩紧密地一吸一吮着,也让小俊无限快感爽在心头! 就这样,亲姨甥俩一连奸弄了两个多小时。丽玲不知道了多少次,早已昏迷了过去。小俊尽情品尝姨甥的美味,在阿姨淫熟的子宫里,射出阵阵热情,直到天明时才舒畅的抱着亲阿姨美妙香艳的玉体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曼玲不放心的到了妹妹住处来。一开门,就看到一幅令她脸红心跳的景象。 自己平日端庄的妹妹丽玲,着一身雪白的美肉,正浑身香汗淋漓,披散着乌黑长发,翘起那白嫩的美臀,摇摆着两团肥美白乳,迎接着正从背后猛力着她淫熟肉穴的英俊外甥小俊。丽玲的小嘴里,正不断发出一阵阵淫声荡语。 “哎呀……好胀……美死了……” “我的亲外甥……哎呀……你真……真要了亲姨的……的命了……我的小心肝……” “啊……我的亲外甥……哎呀……好外甥……啊……姨的……快要泄了……忍不住了呀……啊……又泄给大的亲外甥了……” 有血缘关系的,果然让小俊一看见妈妈来了,连忙把大“波”的一声,从姨妈里拔出来。 “妈,帮小俊含含吧!” “姊,正好你来了。小俊还没出精,你来帮他含含吧。” 曼玲看了一眼儿子的大,不好意思的同意了。在妹妹面前帮儿子含,虽然很害羞。但妹妹为了她这么尽力,她又怎么好推却责任呢? 曼玲扭扭捏捏的脱光衣服,跪在儿子的大腿间,伸出香舌开始帮儿子舔起大。 只说那个红得发紫的大,就令她春心荡漾不已,经过充血的剌激,那涨红的大,有如一个大鸡蛋般的大。 “唉……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长得一根那么雄厚的本钱,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看来晓蕾说的没错,涨的这样,这孩子一定很需要母爱的抚慰。身为亲生妈妈,又怎么忍心不让儿子享受母爱呢。” 曼玲低下头,樱桃小嘴一张,轻轻含着涨红的大。 “哎唷!好大呀…每次都快含不住…”两片娇嫩的嘴唇紧含住大,塞得曼玲的桃腮鼓鼓的。 曼玲她立刻把头上下的摆动起来,小嘴含住吞吐套弄着。还不时用着舌头舐着棱沟,吮着马眼,同时右手捧着两个垂下来的大睾丸,一面小嘴吸吮,一面玉手揉着睾丸,忙得不亦乐乎。 小俊发现虽然妈妈的嘴不如阿姨的紧小,但却比阿姨的热的多。再加上多了一种亲生母亲帮自己的快感,小俊是舒服得浑身毛细孔都在颤抖,感到大麻痒难当,欲火更旺,呼吸急促,心里急速的跳动,屁股用力向前挺着。 “啊……妈……我的心肝亲妈……你的小嘴好紧……好热……唔……含得好……儿子爽死了……对……含紧点……真爽……唔……哦……大好……好舒服……” 曼玲开始不停的舔舐亲生儿子硬烫的粗长,同时香舌也开始转向安慰大的突边,用嘴唇轻轻夹住大,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 小俊受到妈妈口中的唾液香舌滋润,也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妈妈的头上,手指玩弄着发出黑色光泽的长头发,更伸手握住妈妈的肥白。曼玲跟着吐出大,上身更向下弯,用舌头舔那吊在下的肉袋。就好像回应妈妈的舌头,小俊抓住肥乳的手开始捏弄,另一只手仍旧抚摸着妈妈的头发。 最敏感的被捏弄,曼玲不由得全身也随着紧张起来,小俊发现这种反应,就更执意的捏弄深红色的。从有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冲向脑袋,艳玲也随着电流的快感,让自己的舌头从肉袋转向,曼玲张开桃腮,握住粗长挺立的大,把充血的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好像很舒服的深深叹一口气。 接着一连串的活塞运动,小俊仿佛把妈妈的娇艳嘴儿当成了下面的肥美,他兴奋的不断加快抽送速度。而曼玲更是曲意逢迎儿子,玉手抚摸睾丸,小嘴前后套弄。约莫了半个多小时,小俊只觉得浑身一畅,狂吼一声,便在妈妈樱桃小口中射出又浓又多的阳精。 曼玲知道儿子终于shè精了,她高兴的努力吸吮,带给儿子最大的快感。对她来说,能让儿子快乐舒服,是做妈妈最高兴的事。儿子的jg液是那么的香浓,那么的可口,每一滴都是儿子对她的爱意。 她馋嘴的将留在嘴内的jg液,全部吃的一干二净,然后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净嘴角的jg液。再捧起儿子的,由大开始用舌头舔着,把附在大上的jg液一一舐净,服侍的儿子像皇帝一般。 就在这一连串舔舐的过程中,曼玲发现儿子的又开始硬了。她羞红着脸,心中又惊又喜。她拨了拨头发,又一次张开了小嘴,将儿子的大含入口中。对一个疼爱儿子的亲生妈妈来说,只要能让儿子尽兴,就算含再多次,也是让她心甘情愿的。 ※※※※ 在亲妈和阿姨的左右服侍下,小俊尽情品尝亲情的快乐。但他晚上仍然会回家,因为小妈的母爱,也让他不舍。 但敏感的嘉欣发现,小俊虽然在床上仍带给她无数的和快乐,但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贪婪迷恋她的。 在一个晚上,嘉欣从小俊的梦话中,依稀听见了“阿姨……你的穴好紧……”、“亲妈……含深一点……”之类的话。吃惊的她,在小俊醒来后不断追问,小俊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他和亲妈、姨妈的事,都跟小妈说。 不安的嘉欣,只好再次询问小俊的干妈辛蒂,她好怕心爱的儿子被抢走。 “嗯,原来如此。嘉欣你别担心,我相信你的母爱小俊都知道。只是有血缘关系的,毕竟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也帮小俊找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美貌女性长辈,试试看是否能满足他心中的期待。” “这样啊……这方法好是好,可是到哪去帮儿子找这样的人呢?” 嘉欣这时灵机一动,忽然想到,对了,小俊不是还有两个姑妈吗?她们两个,虽然因为住在外地,已有数年不见,但从小都十分疼爱小俊。更难得的是,两人都是美艳的女性。 小俊的大姑妈艳芳,今年三十八岁。从小爱玩的艳芳,过去曾是红牌舞女,后来嫁给一位富豪做小,现在两人已经分手。而小俊的小姑妈文芳,今年二十九岁,现在仍单身,曾担任国际线的空中小姐,现在则转为地勤。 两位姑妈听见嘉欣在电话中向她们吹嘘,小俊粗长的大有多持久耐战,在床上有多么细心温柔,如何搞得她欲仙欲死。不由得让两人春心荡漾,都表示愿意为小俊奉献自己的母爱。 数日后,后母告诉小俊,两位姑妈来到本市游玩,要小俊去她们下榻的高级饭店拜访姑妈。 “小俊,好久不见了,我是你大姑妈,还记得吗?”一位身穿天蓝色绣红花祺袍之中年美妇开门道。 “大姑妈,你好。” 二人不约而同的,仔细观望对方。小俊只觉大姑妈比他印象中,更加的成熟妖艳。不仅体态丰满,肥挺,更难得的是肤白似雪,一双媚眼呈水汪汪态,勾人心魄。大姑妈虽已年近四十,但仍丽姿天生,风姿绰约。 艳芳也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俊,剑眉星目,身高体健,多年不见的侄子已成长为俊美之少年,看的芳心似小鹿儿般,噗噗的跳个不停。自思弟媳嘉欣所言不虚,小俊果真是健壮之俊男! “嗨!小呆瓜,怎么了?看傻了眼啦?”小俊被大姑妈一叫,才回过神来,十分不好意思。 “宝贝,来见见礼,这位是你小姑妈,还记得吧!” “是的,小姑妈你好。” “好,小俊好。” 二人四目相接,文芳也被小俊之俊美健壮之神态,牵引得芳心起了阵阵涟漪! 小俊细观小姑妈,身着浅黄色之洋装,身材修长苗条,高乳、细腰、肥臀,皮肤虽没有亲妈和阿姨两姐妹那样洁白似雪,倒也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明媚大而亮的眼,小巧艳红的唇,弯月似的眉,微笑时现出粉颊边的两个深陷的酒涡,媚眼生春,体态撩人心弦。 姑侄三人,谈起过去的往事,都很高兴,高声谈笑。 这时艳芳吃吃笑道:“小俊,大姑妈和小姑妈夏天在家里有一个习惯,为了贪求舒适凉快,会把外衣脱了。你是我们的亲侄子,又不是外人,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喽!两位姑妈疼爱小俊,不把小俊当外人,小俊高兴都来不及呢!” 于是两人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只剩奶罩和内裤。这时艳芳又对妹妹说:“文芳,其实我们一直把小俊当成是自己儿子一样看待。母子间不该有隔阂,我看我们索性连内衣裤也脱了吧,这样凉快。” 在征得小姑妈的同意后,两位妖艳的姑妈,相继脱得清洁溜溜。妇女到了中年,其成熟的风味实在迷人。小俊见两位姑妈,皮肤雪白细嫩,一双肥大的,还不显得松软。肥突的上面,生满一片浓密粗长的阴毛。屁股是又白、又圆、又肥大,那种风骚、娇媚丰满的成熟美,迷得小俊失魂荡神,呆在当前。 这时两位姑妈,也要小俊脱去身上的衣裤,小俊乐得照办。 艳芳和文芳眼见亲侄子身材雄壮,高翘硬挺的有三十多公分长,比婴儿的拳头还要大,真像天降神兵,来满足她们的欲火。 三人呆立相视一二分钟,还是小俊先开口说话∶“两位姑妈!真想不到,你们脱光衣服的好迷人哦!尤其是你们的大肥奶和紫红色的大奶头,还有那一片乌黑浓密的阴毛,真性感,真迷死人了。小俊从小没有亲妈,一直也把姑妈当成是自己的妈妈。真没想到使我想了好久的姑妈,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小俊!你真雄壮!又是那么的长,那么的粗,你也把小姑妈迷死了。” “呵呵,小俊,大姑妈和你小姑妈这次来,就是想满足你多年来缺乏的母爱。现在也两位姑妈都脱得精光,你爱怎么样搞就怎样搞吧,搞坏了也没关系!” “大姑妈!我怎舍得搞坏你呢!小俊好像慢慢品尝你和小姑妈那肥穴的美妙滋味呢!” “别再说了,小心肝!快开始吧!小姑妈的痒死了。” 小俊先拥吻艳芳,再吻一吻文芳。二女被吻得粉脸通红,因其二人生平第一次品尝姑侄的美味,心中觉得又兴奋又刺激。 此时的小俊早已经验丰富,他不急着搞穴,先仔细欣赏两位姑妈的美色。 大姑妈虽年已三十八岁,面貌仍然十分娇艳,肤色白皙细致,眼角稍有几条皱纹,一对吊钟式房,丰肥饱满,伸手一摸软绵绵,但弹性十足,大而呈暗红色,阴毛浓黑茂密,包着整个高突如大馒头似的肥胀,呈紫红色。 小俊看罢大姑妈的后,再观小姑妈。小姑妈面貌娇美,肌肤丰满呈粉红色,眼角鱼尾纹浅淡细长,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而不瘦弱,一对梨型,伸手一握紧绷绷而硬中带软,呈深红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阴毛短短的乌黑浓密,却又蓬乱的盖满小腹,高突似如出笼肉包,呈深红色,肉缝还红通通像少女的一般。二位姑妈的肉缝中,都微有水渍。 小俊这时左拥右抱两位姑妈,双手不停的摸、揉、扣挖着二美妇之及,展开挑情手法。嘴则不停的吻、舐、吸、咬着二美妇的红唇及奶头,使得三十余岁,而初尝少男阳刚之气的成熟美妇人,实难忍受。 “乖儿,大姑妈被你挑逗的受不了啦!我要儿的大插……插……大姑妈的……小…………” “宝贝!小姑妈也难受死了……我渴死了……快……给我……插……插一阵……” “嗯,小俊先和谁来呢?” “唉!多难的问题啊!” “你是大姊……你先来吧!” “文芳,那姊先谢了!乖儿来吧……先给大姑妈来一阵狠的……” “好的,大姑妈!” 小俊挺枪上马,将巨大的,对准紫红的口,先在大阴核上,轻点密揉一阵。接着往里用力一送,尽根到底,祇见肥美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包住。小俊搂紧艳芳,急如暴雨,快速异常,猛烈的,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直抵花心。那股勇猛之劲,即使是久历人事的大姑妈,也从未享受过的。 小俊因在其小妈与姨妈二人身上,已领略到中年美妇之成熟的生理,若无粗长阳物、猛攻狠打的干劲、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是无法使她们死心蹋地的爱你、想你的,这也是报答妈妈们无私母爱最好的方式。 “宝贝……乖儿……姑妈……被你……插上天了……啊……好美……好舒服……亲儿……亲丈夫……姑妈……泄了……” “小俊真厉害……插得真够味……干得姑妈……好美……心肝……你的大……又热又硬……又粗……又长……姑妈舒服透……透顶了……我的骨头……都散了……我又……泄了……” 艳芳紧抱着小俊,肥臀不停扭转、挺送,配合心爱侄儿的。 “哎呀!顶死人的乖儿……狠心的小冤家……你……插死……姑妈……了……小丈夫……姑妈……我又要……丢……哼……丢给大……儿子……了……”大姑妈说完,又一泄如注了。 可是小俊却仍旧是勇猛非凡,不停的猛抽狠插。 “乖儿!不要再顶了,姑妈吃……吃不消了……给你插死了……姑妈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我……” “大姑妈……俊儿的……大被……被你的小……咬住了……你快……把子宫口放……放一放……我也要射……精了……” “会插穴的乖肉……啊……姑妈被……被你烫死了……” 小俊已将大姑妈带到的极高点,二人同时泄了。紧紧搂着休息,大顶紧花心,享受那shè精后的余味。 一旁观战的小姑妈,看的芳心颤抖,叹为观止,想不到自己从小看他长大的亲外甥竟有如此特异的天赋、持久的战力。大姊经历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常夸口从未有人能在她全力施为下支援十分钟。而如今,甥儿已搞了一个小时有余,还让大姊得到了三次。等下若亲身经历,那痛快之情,不知是何滋味? 再看大姊早已陷入欲火消尽的甜睡中,自身却是欲火高烧,全身奇痒无比,无处发泄。文芳又以为小小俊刚刚泄精,非休息一段时间是无法再战的,自己只能强忍欲火,等待着快乐的来临时。没想到小俊竟精神饱满的一把搂住她,一手抚着小姑妈梨子形揉摸着,口含另一粒吸吮着。 文芳睁开迷人的双眼一看,乖乖,小俊胯下的巨龙竟然仍是硬翘不已,耀武扬威。 “小姑妈,你好美,小俊好爱你!” “俊儿,来吧,让小姑妈也把母爱给你。” 姑侄俩唇舌交缠热吻,小俊另一手伸入多毛的禁地,抚摸小姑妈两腿间高突的,食、拇二指先揉按,摸揉阴核一阵后,中指轻轻插入里面不停的扣挖,弄得小姑妈春情撩升,全身颤抖,肉缝里春水泛滥,、滑腻腻顺着手指流出。 小姑妈被逗的眉骚眸荡,口里淫声浪语:“宝贝!姑妈……被你吻得浑身酥痒……被你挖……挖得难受……死了……。” “小姑妈!你出来了。” “都是你……小亲亲……坏死了……别再……摸了……” “唉呀……乖儿……别挖……了……姑……妈受……不了……了……要儿……的……大……” 小俊的大早已青筋暴露,高高翘起,充份完成攻击的架式。一见小姑妈泛滥,骚痒难忍的荡样。他分开小姑妈修长丰满的大腿,挺着大对准小姑妈深红色、的,用力插了下去。 只听“滋”的一声,同时文芳也“唉啊!”一声,小俊粗长的直抵花心,文芳紧窄的被塞得涨满,阴壁一阵收缩,一阵松开,花心吸吮了大数下,使得小俊一阵快感布满全身。 “小姑妈!真看不出你的身材苗条不胖,想不到你的里面的穴肉还真肥,挟得小俊的大好舒服!亲姑妈!我好爱你。” “啊!龙儿!你太会玩了……小姑妈……的水又出来了……” 小姑妈娇躯痉挛着,粉臂紧紧挟抱住小俊,一阵颤抖,一股随着的,一涌而出,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小姑妈!你又出来了,你的水真多啊。” “宝贝……小姑妈……从来……没被这么大的插过……今晚第一次……遇上你这大家伙……才搞出……这么多的水……” “姑妈……你的肥穴好棒……啊……小俊好快乐……” “俊儿……姑妈……也好快乐……” 小俊这时意犹未尽,拉过来枕头垫在小姑妈的肥臀下。双手握紧她两条大腿,推至小姑妈间,两膝跪在床上她的双腿中间,使得小姑妈的更高挺突出,举起大猛力插入,狂抽猛插,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狂顶花心。 小姑妈被搞得酸涨爽美兼而有之,你看她,一头秀发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柳腰款摆、肥臀挺耸、淫声浪哼:“啊!心肝!亲肉……姑妈……好舒服……快……用力…………死我……你的大……是我一个人的……小丈夫……要命的小冤家……姑妈什么……都不要……只要……乖儿……用力……插……插……我就行了……唉啊……唉啊……你真凶……姑妈……又……又要……泄了……啊……。” 小姑妈说着,肥臀猛摇,挺腹收肌,一阵痉挛,一阵吸气吐气,满脸生辉,媚眼冒大,艳唇发抖,欲仙欲死,里,又是一股冲击而出来。 就这样,一波又一波的紧接而来,爽的文芳不知身在何方。小俊一连又搞了一个半小时,这才狂抽猛插了七八百下,然后狂吼一声:“亲姑妈……小俊要出来了……” 小俊的大一阵酥痲暴涨,猛力的一阵冲刺,抵紧子宫口,滚热的jg液,射进子宫里,射得小姑妈浑身颤抖,花心的快感传遍全身,口里道:“亲丈夫……烫死我了……小姑妈……给你生个孩子……吧!” 小姑妈一口咬住小俊肩肉不放,双手双脚紧紧抱住小俊,媚眼一闭,小俊泄完精后也感觉疲倦,压在小姑妈上,双双闭目昏昏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床上姑侄三人,才悠悠醒转过来,二位中年美妇的两双美目注视小俊良久。 “宝贝!大姑妈活了三十多岁,今天第一次才领略到人生的乐趣,我好爱你……。” “宝宝!小姑妈也是第一次被你领到了快乐的巅峰。乖儿……我真爱死你了,假若不遇着你,我这三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不,小小俊要谢谢两位姑妈呢!是你们给了我这么多的母爱,才让小俊这么快乐。” 这时门外后母嘉欣推门而入,原来这间套房根本就是嘉欣帮他们三人开的。嘉欣一看地毯上散乱地放着男女三人的衣裤,再看床上的姑侄三人,虽已转醒,但仍贴胸叠股,全身一丝不挂,紧紧搂抱着,卿卿我我,纠缠得爱不释手。 “啊!嘉欣,不要看嘛!真羞死人了……”小姑妈娇羞的用被单盖在身上。 “还怕羞呢!昨晚一夜,也不知是谁又哼又叫的到天亮呢?嘉欣,我看俊儿的又硬了,你也一起来吧”大姑妈笑着说。 “妈,俊儿好想你,一起来嘛!” 听到俊儿这样说,嘉欣这才放心,看来自己的策略成功,小俊这次不会离开自己了。于是她也娇羞的脱光衣服,上床投入四人的快乐淫戏之中。 ※※※※ 对小俊来说,小妈和两位姑妈带给他的母爱快乐,是那么的令人陶醉。但他同时也没忘了亲妈和姨妈,于是他这些日子常在亲妈和小妈两边住处来回。 说也奇怪,小俊同时应付五位成熟美妇,不但一点也不觉得疲倦,还越搞越刺激,越搞越有力。大只要一想到妈妈们的一身雪白美肉,就立刻硬涨翘起,好像永远也喂不饱似的。 过了一两个星期,有一天曼玲在床上意外发现小俊身上嘉欣留下的吻痕,在她的追问之下,小俊把自己和后母,还有两位姑妈间上床的事全部说出。 说开了之后,小俊索性和亲妈和小妈约定,轮流在两边各住一晚,省得每天奔波。 亲妈和小妈虽然无奈,但心疼儿子,也只好同意。 自从曼玲知道此事之后,既自责又忧心。她觉得这都是因为自己放不开母子这关,小俊得不到完整的母爱,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样听来,小俊的后母也是爱小俊的,她好怕小俊被他后母抢走,于是她决定再向小俊的舅妈晓蕾求助。 “晓蕾,我现在心好乱,该怎么才好?” “曼玲你别急,心理学讲求的是观察和实证。我想你先安排我到你家去住一阵子,观察你们母子相处的情况,才好分析他的心理。” “那好吧,拜托你了。” 这天小俊到亲妈家,意外发现除了亲妈和姨妈外,客厅里还坐着一位妩媚美妇,她的美貌让小俊眼前一亮。 “小俊来,见见你舅妈,你舅妈可是有名的心理医生呢!” “舅妈好。” “小俊你好。” 小俊仔细打量舅妈晓蕾,她有一双媚人的勾魂眼,挺直的鼻子,一副金边眼镜,束在背后的黑发,细长的眉毛及一双凤眼,构筑成难以形容的知性美,一看就知道是一位事业成功的知识女性。 她的全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美感,一对高挺丰满的,白色衬衫的领口内,雪白柔嫩的乳沟隐现,一条米色腰带显出她纤细的腰身,下身是及膝粉蓝色短裙,裙摆下露出未穿丝袜却雪白光滑的美腿。和妈妈们一样,成熟女人味十足。 晓蕾看着小俊,小俊的俊美同时也让她十分吃惊,特别是他那大胆带着一丝炙热的眼神,老是在她和屁股上来回巡梭,更让她的芳心为之荡漾。 “嗯,果然是一位真挚、热情的男孩,怪不得曼玲和丽玲这么喜欢他。”玉琪心想。 午饭后,四人各自回房小睡。但过了好一会,晓蕾便依她和曼玲的约定,偷偷走到曼玲房门外去观察房内的情况。 小俊与两位美艳的亲妈和姨妈,正在房内,一男两女的做作爱…… 在大床上,他与两个美妇剥的一丝不挂,亲姨丽玲正鼓着樱桃小嘴儿死命的在给亲外甥吹萧。小俊躺在大床中央,亲妈曼玲则伏在他头上,用手捧着一只肥白给儿子吸奶。 “唔!唔!啧!”丽玲趴在他胯下吸吮了好一阵,忽吐出大来,换了换口气,玉手紧抓着被她吸吮的暴跳怒顶的大,嗲声嗲气的向正忙着吸吮亲妈美乳的小俊说:“嗯哼!好外甥!够了嘛!给阿姨……阿姨要大……” 小俊这时正忙着肥乳,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啧……啧……阿姨……不必问小俊呀……小俊的大……随时为阿姨准备……只要有空位……阿姨自己坐上去呀……” 丽玲听到外甥这样说,小脸红红的看了姊姊一眼。然后白大屁股一扭坐身,滑腻腻的美穴,便“咕噗!”一声套入了大上。 “啊……好大……好涨……喔……太美了……” 但见丽玲又苦恼又舒爽的咬住下唇,大肥再一深深的把外甥巨大的男根到底的吞入穴腔内,坐的牢牢的,夹的紧紧的,仿佛任任谁也别想抢走。 这时曼玲也被亲儿子吸奶吸的欲火丛生,趴在小俊裸肌壮胸上,小嘴喘气着不停。 小俊一根大正舒服的被姨妈坐磨着,见亲妈趴在自己身上,大手陡伸,捏了捏她那肥鼓鼓的儿。但见如注,满手湿腻,知妈妈已情潮泛滥不可收,但又不敢入肥穴。只好甜吻妈妈,一面哄慰着,一面大手紧抓妈妈那湿腻腻肥穴儿,狠狠给她挖着,两指深搅穴腔内给她先止着些骚痒。 “嗯哼……好外甥……用力……哎哟……不行了……” 丽玲这时却已拿美穴一上一下,正紧张的狠套着大,小俊舒服的享受着亲妈和姨妈两位大美人的温香。约有二十分钟后,丽玲已浪哼哼套出一大股淫精来,趴在床上一边软哼着。 曼玲这时已欲火难耐,玉手一抓刚从妹妹出来更怒顶的粗壮大,小嘴立刻套弄了上去,用劲的吸吮起来,仿佛这样才能稍止骚痒。小俊以逸待劳,由亲妈主动着,一面伸出双手,一手在亲妈身上深捏着她肥白的,一手玩揉着软趴在他身侧的姨妈。 一会儿,他摸到二位妈妈的肥美屁股,摸着、抚着,就摸到了那紧窄的屁股洞。爱玩美妇的小俊,这时灵机一动。 对了,这里的母爱我还没享受过呢! 曼玲和丽玲天生长的一副娇美身材,姊妹俩也各生就的一个肥美白嫩大屁股。此刻忽觉小俊大手揉抚,软睡的丽玲吓了一跳,开放的她对后庭花开之苦还是有些恐惧的。为了怕小俊提出开她后庭的要求,只好转移小俊的注意力。 “姊,这次对不起了。”丽玲心想。 “小俊,你是不是很想用插入你妈体内?” 听到姨妈这样讲,小俊感到全身亢奋,大顿时暴涨,顶的曼玲“呜”“呜”说不出话来。 “阿姨教你一个方法,你从你妈后面肛门来,这样就不算了。” 小俊听姨妈这样一说,欲火大动。这时曼玲忽觉儿子摸完屁股的手,一指在探屁门儿,曼玲急忙停止含吮。 “好儿子,这不行,妈听说插屁股会很疼……” “唉,好姊姊,你又不让小俊搞穴,才让小俊享受不到完整的母爱。现在用屁眼代替,抚慰一下儿子的心,难道也不行吗?” “拜托嘛,妈,小俊的大好硬好涨啊!” 听到妹妹的劝说和儿子的恳求,曼玲也只好脸红着无奈地答应了。 小俊兴奋的抱着亲妈的玉体,一个翻身压上她,拉起她一双粉腿,直推上她间,使她那肥肥白白大美臀前拱突起,露出了紧紧双洞。那屁眼儿却缩着奇紧,他拿着一个高枕儿垫上妈妈下,大一抵屁眼儿,曼玲已慌的扭动起来。 曼玲因为从没有肛交的经验,只觉得很害怕。 “哇……俊儿……温柔一点。” “好妈咪,我的美妈妈,俊儿好爱你这美臀儿。俊儿会轻点,妈咪你要忍一阵啊!” “好痛……不要……快抽出来……拔出来……” “扑嗤!”大在曼玲哀叫中,已强入进了屁门内半根。弄得曼玲闷哼一声,贝齿咬的格格作响,小俊大已整根强入插进亲妈奇紧屁眼儿内。 “哦……进去了。”小俊舒爽的呻吟着。 曼玲抖哼着,屁门涨裂中一阵紧缩,夹的小俊一根大舒服的抱紧,他一阵抽送,一面酥叫:“好妈咪,谢谢你。你的屁股好美,俊儿好想插。” 听到亲儿子这样说,曼玲就算疼痛,也会忍耐。更何况过了一会,肛门虽然还有如火一般炙热,但刺痛的感觉却渐渐地轻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微的痛楚与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了上来,一种又热又麻痹的感觉。 小俊这时一下一下顶插起来,妈妈的屁眼紧紧含着他的大。他舒服得直压在妈妈的玉背上,双手搓揉着妈妈前胸那一对雪白肥奶儿,捏着、揉着,忽听身下的亲妈啜泣着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哦喔……”。 “呼……妈你舒服吗?” “嗯……好奇怪的感觉……妈快疯狂了……” 小俊的大有韵律的抽动着,然后体贴的将右手绕过妈妈的腰前,抚摸着毛发下敏感的花蕾,然后手指滑入了流出的内。 曼玲激动的喘息着,肛门尚残留着痛与热,而前面因爱抚而产生敏锐的快感综合着,不同种类的快感混杂着思绪。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指要亲生儿子舒爽,要她怎样都可以。 “啊嗯……”曼玲不由自主的颤动着腰部。 “哦呜……妈咪你好紧啊……”正在抽动的小俊发出快感的呻吟声。 “呜……妈咪好舒服……好爽……嗯……屁股也……好……两边都好……美……” 小俊听见妈妈这样说,开始加快腰部运动,也用手指加速戳动着花蕊。 “哦呜……妈咪不行了……要泄了……啊……” “好妈咪……儿子也快出来了……快……屁股再用力扭……” “啊……” 曼玲发出狂喜的尖叫,全身颤抖着,泄出了好多阴精。这时小俊也紧抓着妈妈的屁股,在她的肛门里射出了一波又一波浓热的阳精。 这时的丽玲,早被这对母子的肛交淫戏,弄得情动不已。不料小俊从曼玲的后庭把才刚射完就铁硬不已的大拔了出来,就一个转身扑来。 “我的姨妈好宝贝,你也跑不掉。来!” “不!不!坏蛋,哪有人插屁股。” 丽玲拚命抵抗,紧紧夹着,小俊这样反而愈觉刺激欲狂。大手边狂抚着雪白大屁股,用力突然将姨妈翻身趴着,丽玲急的白臀乱摇,摇的他大更冒火,强奸似的硬抱紧了她白大屁股,分着那深深谷沟儿,但见那妙臀一点,奇紧的迷人,他不顾一切的将大头对上那屁眼儿一阵乱顶,边吐了一口水沫上助滑。只听姨妈杀猪似的叫了声,大就又搞进了姨妈的屁眼里,开始另一阵爽快的。 晓蕾看到这点点头,她笑了,她觉得她已找到问题的关键了。 这天晚饭,曼玲和丽玲娇羞而开心的和晓蕾共进晚餐,小俊和三位美妇也尽情谈笑,其乐融融。高兴的四人不免喝了不少酒,不擅酒量的晓蕾也喝了很多。 回到房内,晓蕾醉的双眼都睁不开,如何脱光衣服,如何上床睡觉,如何感觉穴中酥痒,又如何流出多次,而且又猛摇屁股,如何一次又一次的,又如何被又浓又多的热精烫得非常舒服。 第一次,第二次,她印象不太深,在她脑海中,她感觉大量阴精泄出,扫除了平日穴痒难熬之苦。 房内的大灯都已关掉,只有床头边一支小日光灯。 晓蕾的眼皮却实在睁不开,但她想到,这是曼玲家里,应该不会有陌生男人进来。 而且这么粗长的,一定是小俊不会错。 “啊……老天……搞的太深了呀……舅妈的是很浅的……” “啊啊啊……要搞你就用力搞吧……不要一直吸舅妈的呀……” “啧啧啧……够深了……还在往里头……快插破舅妈的肚子了啊……” “呵呵……傻舅妈……那是大进了子宫呀……” “哟哟哟……小俊你好野蛮……全来硬的……” “呀呀……拜托……上下两处猛攻还不够……又要封住舅妈的小嘴……” “啊啊啊……老天……搞穿了舅妈的肚皮呀……” 嗯,辣大在内揉,滋味太美了。 啪……啪……啪…… 卜滋……卜滋……卜滋…… 晓蕾已经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美得魂都飞了,她只知道拚命的摇屁股,享受里大的抽送。 她紧紧地抱着小俊的腰,她想叫一声:“小俊,舅妈爱你。” 可是,她的嘴被封住,她的舌头给缠住。 她想叫,也叫不出来,她想大声喊,也喊不出来。 她清清楚楚记得,她又丢了两次,但是,却是越插越痒,高亢的欲火,也越升越高。 她听到,小俊重重的呼吸,而铁硬的大,下下在结实的重插。 “啊……我的天……舅妈不行了……舅妈又要……” 噢……噢……噢…… 卜……卜……卜…… 轰隆……轰隆……轰隆…… 晓蕾没有睁开眼,但汹涌澎湃,使得她全身哆嗦,颤抖久久不停,阴精狂泄不止。 小俊已经连续两次shè精,但还是一点也不累,大继续在舅妈美穴里轻抽慢送。 晓蕾本来已经够困,现在又给外甥狂奸猛搞,更是困上加困,泄完了,她已管不了外甥压不压,早已沉睡入梦。 小俊也半闭着眼,搂抱着舅妈美艳的,边睡边搞。 一直睡到快天亮,晓蕾可能是泄了太多,觉得口好渴,连续大叫了三声要喝水,小俊光着身子,大插在穴里不动,扶舅妈坐起喝了一大杯。 “舅妈,你好美,小俊好爱你,你不会怪小俊吧?” “傻孩子,当然不怪你。舅妈今天才明白,多年没见到亲生妈妈的你,实在太渴求母爱了啊!需要更多更强烈的母爱,才能满足你饥渴的心啊。” “呜……舅妈,小俊好感动,只有舅妈最了解我!” “可怜的孩子,来吧。舅妈没有亲生的孩子,让舅妈再给你我的母爱,来安慰你的心。” 小俊听到舅妈的话,实在太感动了,他心中将美丽而聪慧的舅妈,当成是他心中的女神。 舅妈泛滥的和火热的告诉小俊,身下的这位成熟妩媚的美妇,需要他有力的撞击!他跪在舅妈的两腿间,双手揉捏着她那圆挺尖翘的,屁股大幅度地前后运动,一下下有力地把插入那好像他妈妈一样的熟妇的中。 “噢……唔……” 晓蕾扭动着细腰,一双大腿无力地分在两边,雪白的屁股娇羞地迎合着小俊的冲撞。 小俊低头亲吻着舅妈的艳唇,晓蕾只觉得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扑面而来,下身强力的快感已使她迷茫了,迷失了,她饥渴万分,不由自住地张开小嘴寻找那琼浆玉露,贪婪万分地吮吸着俊美外甥的口水。 小俊吮吸着舅妈甘甜的唾液,结实的屁股不停地上下起伏,大进出间带出大量的淫液,滑腻而火热的令他快感倍升,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晓蕾已忘记了羞耻,双手紧紧抓着外甥的背脊,两腿夹在他的腰上,双脚不住乱蹭,小腰更是不停地扭动,迎接着外甥愈来愈猛的撞击。 在迷迷糊糊朦胧中,她的只感觉一直有大向穴内插,它又粗又长,烫的不得了,又硬的像铁一样。 就这样搞了一个多小时,小俊忽然感到身下的舅妈一阵痉挛,像小嘴一样不停吮吸他的,强力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他刹间停下了动作,喉咙里传出低低的吼声。他泄了,滚烫的jg液深深地注入了舅妈的体内。 ※※※※ “晓蕾,你说你想出办法了?” “嗯,从心理学来分析,小俊需要的是更多的爱。为今之计,如果你不愿和他,就只能给予他更多的家人之爱来替代。” “家人之爱?怎么做呢?” “嗯,你还记得美心吗?” “记得,她是你的中学同学,也是小俊小时的奶妈。” “我和美心一直都有联络,美心在先生过世后,和两个女儿一起生活,一直都很寂寞。” “前些日子,我和美心谈起小俊的事,还给她看了你给我的小俊照片。美心非常感兴趣,她说想不到小俊现在长的这么英俊、这么健壮。” “美心说,小俊是吃她的奶长大的,她愿意帮你给小俊母爱。而且,她的两个女儿看了小俊的照片,也表示十分想念小俊弟弟。” “啊,那太好了。” 小俊依照舅妈给的地址,到了奶妈住的地方,坐火车到了乡下。 说实话,小俊对于这位奶妈并没有什么记忆。听舅妈说,她从先生过世后,继承了一笔保险金,然后带着两个女儿回乡下过日子。乡下人的观念重男轻女,没有儿子,一直是奶妈的遗憾。 “啊,你一定是小俊吧!果然是个小帅哥。” 一出火车站,一位三十出头的美貌少妇,立刻叫住小俊。原来她就是小俊的奶妈美心,特地在车站门口等小俊。 小俊仔细一看,奶妈长的很美,虽然肌肤有些黝黑,但却显的健康。奶妈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连身洋装,她的衣服在大太阳下已完全湿透,露出有着健康美的曲线。但最令小俊吃惊的,是奶妈那对丰满傲人的。 “天啊,这对竟比亲妈的还大,我看该有38f吧!”小俊心想。 看着奶妈娇艳的粉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她胸前那一对丰满高挺的,也随着她莲步轻移间,不停地在她上衣里抖动着。使小俊看得是眼花了乱,心跳急促,大硬的翘到肚皮上。 和小俊相认后,开心的美心热情的带着小俊去搭公车,原来她的住处还要坐一段公车才到。 小俊看着奶妈的背影,她走路时腰枝一扭一扭着,肥大丰满的,左摇右摆,性感极了。 上了公车之后,小小俊发现车上的人不多,后面几乎空着,而且这些人好像都彼此认识。 “美心啊,这是你亲戚吗?好帅啊,怎么从来没看过?” 正当美心不知如何回答之时,小俊抢着说:“阿姨好,我是美心的儿子小俊。以前一直住在奶奶家,这次是回来看妈妈的。” 乡下人纯朴,车上的邻居问了几句就没再问了,小俊和奶妈就单独坐到后面去。 “小俊,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拿我当妈吗?” “嗯,小俊小时是吃妈的奶长大的,我心里就当自己也是妈的儿子。” 美心听了很激动,喜极而泣地忙把小俊紧紧地拥入怀里,爱怜地轻抚着他的头,道:“我终于……终于……有个……儿子了……” 这时小俊的头紧紧地抱在奶妈胸前,两个丰满的肥乳密贴着他,极度的柔软中尚带着几分弹性。埋在奶妈深深的乳沟中,小俊只觉得满脸都是柔软和。他伸手轻轻的揉捏起奶妈的和屁股,美心红着脸,什么都没说,只是搂的更紧了。 这时公车一阵摇晃,小俊立刻表现孝顺的说:“妈,来我腿上坐着,比较稳”,然后将美心抱到自己身上。 小俊胯下的大,这时早就涨硬直顶着奶妈的裤子。他将裤裆内胀鼓的大,紧贴在奶妈丰美的臀缝中。美心什么也没说,微微闭上美目,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但小俊可以感觉到奶妈主动将身体往后靠了过来,压在他的大上。 小俊的大更翘更硬了,过了一站,公车摇晃的更厉害了。小俊和奶妈的身体不断摩擦,贴的越来越紧密,小俊也开始大胆起来。 他的手轻轻撩起了奶妈的裙摆,探入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中间。嗯,奶妈的大腿真是又滑又充满弹性。小俊的手继续向上,往奶妈胯间禁地摸去。美心的双眼微微张开,透出一丝动情的神采,鼻翼开始轻轻娇哼。 小俊的另一只手,也偷偷的隔着衣服抚摸奶妈的。喔,真是太大了,小俊一手都抓不住一个。 这时天色已经慢慢昏暗,车上的灯坏了,沿路的路灯也早因乡公所经费不足而停了,慢慢的车上已是一片漆黑。 这时体贴的奶妈,忽然起身,过了一会换了个姿势。她转过身来,面对面跨坐在小俊身上。贴着小俊的脸,更是和小俊的挤压的完全贴实。小俊坚硬的大似乎可以隔着裤子,感觉到奶妈的滚烫。 当公车前进时,美心那两团美好的,随着公车的摇摆在小俊脸上揉动着,下体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小俊嗅到奶妈的浓郁,大简直硬的发疼。 小俊清楚的感觉到奶妈成熟的弹性,她的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奶妈的长裙中。小俊的手直接放上了她豊腴的臀部,手掌尽情的摸到她大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小俊可以感觉到体贴的奶妈已经把内裤脱了。 小俊的中指由奶妈臀部的股沟往前探索她的,蜜汁淫液沾在他手指上又湿又滑,他的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柔软的。 美心下巴靠在小俊肩头上,沉重的喘着气。小俊食中二指轻轻拨开了熟透的花瓣,探入了奶妈温暖的嫩穴。 哇!好烫、好滑、好嫩。小俊的手指在奶妈的中来回,不时还轻轻揉磨她的阴核,挖抠她的肛门。美心的小嘴不住轻轻娇喘,整个娇躯软瘫着趴在小俊身上不住颤抖着,玉手也体贴的轻轻隔着牛仔裤抚摸小俊粗长的大。 小俊再也忍不住,他的大手一手从背后爱抚搓揉着奶妈的肥臀,另一只手则悄悄的把大从裤档里放了出来。 “啊!”美心吃惊的轻声叫了出来,这么会有这么大、这么粗长的。 小俊感受到奶妈两条美腿肌肉的弹性,及夹磨时传来的温热。他也用力挺动与她的凸起用力磨擦。坚挺的大,立刻顶在奶妈小腹下凸起的上,对准了湿润的肥穴口。 “唧”的一声,大顺着长驱直入,顶进奶妈火热而充满弹性的里。 “啊……”美心小嘴张的开开的,只是一直喘气。小俊的大顶的越来越深,硬撑紧了整个穴腔。最后大顶着子宫口,顶的她又涨又酸,强烈的快感更是一而来。 “好儿子……亲儿子……大顶的妈好舒服……” 这时随着公车不停的弹跳摇晃,两人默契的相互挺动着生殖器迎合着对方的需求。 虽然小心的一点声音没发出,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小俊抓着奶妈的屁股,狠力一压,大整根猛到底,奶妈的子宫口像一张小嘴似地含吮着我深深干入的大,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好像姨妈的小嘴一样,给人无限的滋味。 他再缓缓地把大往外抽出,直到只剩一个大含在奶妈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到她花心里,让奶妈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筛,全身像蛇一样地紧缠着我的身体。 强烈的快感让美心全身爽的发抖,小俊藉着摇晃用力的抽动他的屁股,也觉得很舒服。就这样插着插着,美心的屁股越翘越厉害,美腿越夹越用力。就在公车即将到站前,小俊忽然感到奶妈的一阵痉挛,就这样她把全部的阴精渲泄了出来,烫的他的大一阵快美。 下车时,美心的双腿早就酸软的走不动路,还是靠着小俊将她扶下车。车上的乡人们不由得称赞,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奶妈的家座落在田野中,是一间传统的四合院。 进了她家,体贴的奶妈随手关上大门,让小俊在客厅里的椅子上坐着。 “佩芬、佩珊,你们看是谁来了?” “啊,是小俊弟弟吗?” 房门里娇声传出,美心的两个女儿随即从房中快步走出来。 打过招呼后,小俊静静地端详着她们俩。站在左边那个看起来较大而烫发的女生,想必是奶妈的大女儿佩芬,外表看来成熟妩媚。较小而短发的一定就是奶妈的二女儿佩珊,看起来是个活泼开放的青春美女。 聊天之后,小俊便以大姊、二姊和她们姊妹相称。他得知大姊佩芬今年二十岁,高中毕业后便在乡下嫁人,但因为一直没有怀孕,所以被婆家赶回来住。而二姊佩珊,今年十七岁,还在读高职。 “妈、大姊、二姊,这是我从台北带来的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哇!好棒!是国外进口的内衣,还是最新款式呢!” “谢谢小俊弟弟,姊马上去换!” 这时美心才明白,前几天晓蕾向她要她和两个女儿的身材尺寸的原因。 两个女儿高兴的,拿着内衣进各自的房间换衣服。好久没看到女儿这么高兴了,美心感谢的看着小俊,然后也娇羞的回房试穿。 “小俊弟弟,你来教大姊怎么穿好吗?”过了一会,佩芬在房内说。 小俊走进房内,眼前顿时一亮。只见大姊上半身全裸,两手有些害羞的掩住两粒肥涨的雪白。下半身刚换上一条月白色的新三角裤,蕾丝的花边,配着碎花缀饰,隐约可以见到一片漆黑的诱人阴影。 “来,大姊,我教你,这是前扣式的。” 小俊体贴的一手握住大姊的,然后放入奶罩中,顺手偷偷捏了捏。嗯,虽然没奶妈的大,但弹性十分惊人。佩芬脸红着,乖乖让弟弟捏弄。 佩芬心中爱煞了这久未见面的小弟,他不但好帅,又是台北来的,懂得好多时髦的玩意。 这时二姊佩珊,忽然兴冲冲的冲了进来。 “小俊弟弟,你看二姊这身好不好看?” 只见二姊一身亮丽的粉红色新内衣,肌肤雪白,丰满,露出青春迷人的。 “大姊和二姊,你们都好美啊!” “谢谢你,小俊弟弟!”平时看见同学炫耀彼此的内衣是外国进口的高级货,而自己的内衣却是国内生产的便宜货,佩珊一直很羡慕。如今自己终于拥有国外进口的名牌内衣,她的高兴是什么也比不上的。 佩珊高兴的用双手搂着小俊弟弟,在他脸上一阵亲吻,胸前那对硕大而坚挺异常的嫩乳在他心口直磨着,弄得小俊大更硬了。 小俊被二姊吻得兴起,也在她脸上回吻。抱过了二姊,自然也要抱抱大姊。只见大姊的反应更是热烈,她竟也用双手搂着小俊的脖子,和他嘴对嘴一阵亲吻。 这时奶妈美心也换好一身新内衣,兴冲冲的进来要让小俊欣赏,刚好碰上他和两个女儿亲吻的这一幕。 小俊看见奶妈娇靥上有些嫉妒的表情,干脆也抱住她,吻吻她的粉脸。奶妈在意乱情迷之下,一时也忘了两个女儿就在身边,搂紧小俊的背膀,竟凑上小嘴和他口对口地吸吻起来,又伸出舌头和他互搅,吻了良久,才和小俊分了开来。 美心这时“啊……”的一声,想起旁边还有两个女儿在场,羞得无地自容地娇红过耳,把她的头直往小俊的怀里钻。 倒是大姊和二姊满脸笑容的看着她们母亲与小俊的舐吻,佩芬笑着说:“妈不用害羞,这是你和小俊弟弟母子真情流露,没什么好奇怪的。” “姊说的对,妈,您平常好寂寞,有小俊弟弟来安慰您,实在太好了!” “妈谢谢你们!其实你小俊弟弟是独生子,从小又和亲生妈妈妈分开。妈这次叫小俊弟弟来我们家,就是希望我们一起给他母姊之爱,让他体会一下家庭的温暖。” “没问题,妈,我早就想要有个弟弟了,真是太好了!”佩珊说。 “原来如此,那就让我们一起陪小俊弟弟到床上谈谈心吧!”佩芬提议。 在奶妈的大床上,四人这时已脱的精光搂抱在一起。以小俊为中心,互相亲吻着。 小俊这时仔细的欣赏奶妈母女三人的美妙,三人之中,奶妈的看起来最是成熟秀丽、风姿万千,古铜色的肌肤柔细而光滑;平坦的小腹,微显淡淡的妊娠纹;似馒头般高凸,阴毛卷曲而浓密,倒三角形的尖端部位,艳红而突起的阴核微微可见;那对挺耸丰肥的,奶头略大而殷红,乳晕艳红诱人,像果冻一样,稍一接触便上下左右晃动着。 大姊秀发披肩,姿容妍丽,笑时两颊旁边现出两个酒涡,娇艳妩媚。肌肤则是光滑细致,虽没有奶妈大,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更胜在弹性良好,红艳;身材修长苗条,肥圆,粉腿硬实。 二姊在三女之中较显娇小,一头卷卷短发显的青春活力,皮肤白皙,鼻梁挺秀;刚发育完成的身材,有一对虽不小但极为尖挺的美乳,阴毛柔软蜷曲,环绕于周围,一颗突出的阴核,高悬于阴缝顶端。细腰玲珑,一双粉妆玉琢般,细致可爱。 小俊尽情地欣赏了眼前这三具娇艳的玉体,原已粗壮过人的大更是长大膨胀。 “小俊先来安慰一下你大姊吧!她在婆家受了很多委屈,需要弟弟来抚慰她的心。” “小弟,你喜欢大姊吗?” “大姊,你这么美,小弟早就想爱你了。” 小俊伏在大姊柔软光滑的上,嘴儿凑向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上,一张口便将艳红的含住,吸着、啜着;用舌头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地打转着。 一手把她另一只抓住,在白嫩坚挺的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指头更是在峰顶捏捏抚抚。 大姊浑身酸痒酥麻,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地任弟弟玩弄她美好的嫩肉。她口中不断地叫着:“俊弟……唔……姊姊……嗯……哼……别……别吸奶……别咬……奶头……唔……姐姐的……小…………好痒……痒……哼……” 大姊经过小俊的一番挑逗后,已紧紧地抱着他,春情难抑了。 小俊压在佩芬大姐成熟迷人的上,把她抬高粉腿,硬挺直翘的大塞到了她被弄得湿滑的穴口,微蹲双腿,屁股往前一挺,用力地插进她的穴内。“噗滋!”一声,便长驱直入。 佩芬的被小俊大一塞,痛得她周身大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咬紧银牙叫着道:“啊……痛呀……俊弟……你……轻点……喔……喔……你的大……大……太……太……啊……太大……了……” 听到大姊如此痛苦的嘶喊声,小俊有些不忍。但他的大被那熟美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穴肉更是如此地诱人。于是,小俊放下干姐的粉腿,转而抱住她浑圆的肥臀,大顶入她穴心。 “啊……俊弟……你……啊……啊……顶穿大姊肚子了……” 小俊充耳不闻地狠插了数百下,他知道对大姊这样已婚的妇人,需要如此才能引发她心中潜藏的欲情。 过了一会,佩芬的双手紧抱着弟弟,娇呼声使小俊知道大姊渐感舒服了。 这时佩芬正美目半闭,嘴角带着春意地微笑着,那陶然的浪荡情态实在是迷人入骨。小俊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吻着大姊的小嘴,大姊两条粉臂紧缠着小俊的脖子,热情地反吻着,艳红的双唇大张,好让小俊的舌头恣意地在她嘴里翻搅着。 小俊的双手也分握着她的两只坚挺肥翘的肉乳,轻揉抚捏着,他的屁股不停地颠动,大插在她那涟涟的小嫩穴里,直直深抵花心,又是一阵子的旋转、磨擦。 佩芬紧紧搂住了弟弟的背脊,紧窄而肥嫩的含着他的大,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她的纤腰,大屁股也开始激烈地迎送着,叫道:“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啊……亲弟弟……俊弟……大……使……姊姊……美极了……哎唷……好弟弟……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大姊快……爽死了……” 小俊听着大姊的声,大更是硬涨发红、挺实硕壮,双手再次抱紧她丰满的肉臀,开始直起直落地狂抽猛插着,真是下下着肉,次次直顶穴心。 佩芬被这激烈的,刺激推向更高峰。尤其深处从未有人抚慰的花心,被弟弟的大磨转得酸麻不已。 小俊感到大姊的心在狂跳着,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在肥臀的浪肉上不停地揉捏着,大在大姊的里进出得更快了。 “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再用力……唔……亲弟弟……姊姊……爱死……你的……大了……” “哎唷……我的…………啊……舒服死……姊姊了……啊……啊……哎……哎呀……亲弟弟……嗯……快……姐姐的……小浪……穴……舒服死……了……” “唔……大姊……美上……天了……嗯……俊弟……快……姊姊……要泄了……” 说完,只见佩芬长发飘散,双手紧抱住弟弟,粉脸深深埋在软绵绵的被单里。满脸涨红,殷红的嘴唇咬着头上散落的发丝,柳腰猛扭,屁股高高地抛送着。的阴精就像泉水般地直涌出,浸淋着小俊的大,也从她旁边,顺着屁股沟滴湿了一大片床单。 这时佩芬全身舒畅极了,尤其久旷的内刚挨插就碰到弟弟这根大,更是觉得让她充实舒服无比。 接着小俊在干妈的示意下,再找上了娇蛮的二姊,因为她在旁边看着姊姊挨插,早已横流,不止。 尽管佩珊平日大胆,但初经人事的她,却还是羞答答地不敢挨弟弟的插弄。 小俊温柔的揉着二姊的,大顶在她早已湿透的口,刚从她姊姊穴里抽出来的大沾着,拨开鲜嫩的慢慢地往里送。 “啊……好痛……小俊弟弟……你的……太大了……”尽管有的充分润滑,佩珊仍痛的小脸发白。心疼女儿的美心,连忙含吮女儿的,抚弄她的阴核,帮她度过难关。 啊,二姊的实在太窄太紧了,小俊被这紧含的快感弄得舒爽无比。 他体贴的等二姊适应过来,然后大在里才开始款款抽送。小俊努力开拓着二姊的羊肠小用力一挺。 “啊……呜……”佩珊又痛的哭了起来,原来是她的处女膜终于被弟弟穿破了。 但过了一会,随着妈妈体贴的爱抚和弟弟温柔的抽送,慢慢的驱走了佩珊的羞赧和疼痛。渐渐的,一种又酸又痒又极端舒服的快感,刺激的她忍不住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弟弟一来一回地配合,方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小弟硕大的炽热。 随着二姊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小俊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姊弟亲情的快乐中,也颠动着屁股,轻抽慢送地弄着。 “好弟弟……亲弟弟……啊……你……你顶的……二姊……好美……干得……姊姊……真快乐……” 看着二姊青春迷人的神态,小俊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处女,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 小俊左右狂插,直进直出,这时紧窄的处女早已畅通无阻。二姊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小屁股款款向上迎凑的技巧几乎已经不比她姊姊差多少了,里直流着,在大一进一出之间不断开合。 “啊……亲弟弟……好深……得……姊姊……真快活……大弟弟……啊……你到……二姊的……小bi心了……啊……啊……” 二姊的花心被小俊的大磨擦得酥痒入骨,越流越多,的温度也高得烫人。小俊不停狂捣着二姊那个多汁的小肥穴,佩珊已达到她的颠峰期,小嘴里狂喘着浪道:“啊……亲弟弟……姊姊……美死了……姊姊的……小bi……让……亲弟弟……的……大……得……快……没命……了哎呀……亲……弟弟……快……快插……姊姊要……啊……亲弟弟……姊姊忍……忍不住……要……要泄……了……” 说完二姊也丢了阴精,短发凌乱地带着汗水,散贴在她额头。身子软的像棉花一样,声也由大至小,终于只剩下鼻子里的哼声而已。 小俊见二姊这可怜的浪态,和只有从鼻子里出声的吟哼,怕把初次挨插的二姊干坏了,只好怏怏地抽出大。 这时奶妈慈爱的搂住了小俊,她知道儿子尚未泄欲,正是需要母爱的时候。 “妈,小俊好爱你。” “别说了,来享受妈的母爱吧!” 这时的小俊,双唇吻上了奶妈的小嘴,品尝着奶妈滑嫩的香舌。一股股属于成熟美妇的诱人肉香,不断的挑逗着他。他的大手,不断的揉捏着奶妈那仿佛棉花般柔软的乳中极品。他的大已经硬翘的快要爆炸了,大不断在奶妈那深红色的肉缝外摩擦着,大上一层层的涂上奶妈肉缝里不断分泌而出的滑腻。 小俊见奶妈已是欲火高烧,又是饥渴又是空虚,马上翻身压到她上。美君此时全身欲火,忍不住用玉手引着儿子的大,对准了她那涟涟的小肥穴口,浪声道:“俊儿……乖儿……呀……快……快把……你的……大……大……插……插进去……哦……哦……” 小俊把大头瞄准了奶妈的肥bi入口,用力一挺,便插进了半根。他感到大好像被一个热乎乎又肉紧紧的温水袋包住了一般,里面又烫又滑,真是太舒服了! 小俊伏下身子去吸咬奶妈的大奶头,好像回到小时吃奶的模样,用力吸吮着。大便在水声唧唧中,不住地在奶妈肥美的里干弄着,直撞得她“啪!啪!”作响。 奶妈虽然美艳不如亲妈,清丽不如小妈,但胜在温柔。有子万事足的她,仿佛把自己当成是儿子尽情泄欲的玩具,随儿子怎么玩弄,她都是开心的。 小俊使劲插了个尽根,又抽了出来,再插进去,又抽出来,轻送重干兼有,左右探底,上下逢源,使得奶妈的脸上百出。又用力地揉着奶妈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柔软、娇嫩、酥滑兼有的大肥乳,使奶妈着道:“啊……俊儿……妈妈的……亲……儿子呀……哎哟……妈……美……死了……大……的亲……儿子哟……插……插进妈……的……花心了……真好……妈……爽……爽死了……啊……啊……” 了不知多久,奶妈渐渐习惯了小俊大的顶抽干送的韵律,她也用内劲夹紧儿子的大,让儿子抓着她的丰满压在床上干着。只见干娘紧咬着下唇,又开始着道:“嗳唷……乖儿……你有这样……的……大……妈……好开心……亲亲……儿子呀……妈……全身都……酥麻……了……妈……爱死你了……啊…………不行了……妈……又要泄……要泄了……啊……啊……” 小俊见奶妈不要命地挺动肥白屁股,淫荡得媚人入骨,娇靥含春,阴精大股大股地喷射着,泄了又泄,再泄,弄湿了好一大片床单。他的大在奶妈的里,紧密又温暖,花心还会一吸一吮地夹得他的大直跳动着。 小俊和奶妈尽情地缠绵,大和肥穴密切地起落、扭摇着,那情景真是春色无边。此时,只有母子亲情的存在,母子俩忘形地交媾着。一直玩了好久,小小俊终于满意的,在奶妈的子宫里射出又多又浓的阳精来。 ※※※※ 在乡下玩了三天,小俊几乎乐而忘返。尤其是当他答应带着二个姊姊和奶妈一起到台北玩,更让大姊和二姊高兴的把小嘴和屁股都奉献给大弟弟。 但小俊不在台北的这一段时间,却让他的小妈嘉欣担心无比。 “呜……辛蒂,怎么办?我又梦到小俊要离开我了。” “别担心,嘉欣。我是小俊的干妈,让我来想想办法吧!” 小俊一回台北小妈家,就听小妈说,干妈建议为了增进他的英文能力,和让他体验美国文化,要他到干妈家作客。 说起到干妈家作客,小俊自然是愿意的。因为干妈可是个金发大美女,听说她年轻时还是选美冠军。而且干妈还有三个分别是十二岁、十岁、六岁的女儿,也都是小美人。 小俊到了干妈家,那是一个高级社区,社区内住的全是欧美来的有钱人。 走进社区,小俊立刻惊喜于眼前的美好风光。 原来社区草皮上,正有许多金发碧眼的美妇和少女在晒太阳。她们个个穿着比基尼泳装,上半身紧窄的奶罩多半只能遮住奶头,下半身则是一条小小的内裤,大方的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肉和屁股,看的小俊大在裤档下高高翘起。 美国人果然比较会享受生活啊! 看见小俊英俊的脸孔,还有裤裆下那高耸的突起,这些热情的美国女性不由得眼前一亮。 “哈喽,你好帅,作我男朋友好不好?” “中国小帅哥,要不要到阿姨家玩游戏?” 一阵雪白的臀波乳浪,顿时包围着小俊,小俊第一次脸红的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小俊还记得要先到干妈家,才终于挣脱了人群,混乱中他的大不知道被多少玉手乱摸乱捏过。 不一会走到干妈家,红瓦白墙,绿树如荫,好个幽静的居家环境。 小俊一按门铃,就看到干妈和三个干妹已在玄关笑着迎接小俊。 而最让小俊吃惊的是,干妈和三个干妹,身上竟然都是脱的精光,一丝不挂的来欢迎他。不,正确的说,她们身上还穿着鞋子和袜子,也因此分外诱人。 干妈辛蒂看着小俊媚笑着,像一只狐狸精似的艳丽诱人。她的肌肤柔嫩赛雪,三英吋的金色高跟鞋,更让干妈的结实修长美腿、浑圆雪臀的曲线,展露无遗。一对硕大的,鼓涨、浑圆而诱人,完全展露了成熟妇人的艳丽之美。 好一个火辣尤物! 难怪干妈当初可以在选美会中夺得第一,这些年来仍依旧保持着模特儿般的艳姿。 “小俊哥哥!”三位干妹,立刻扑了上来,热情的给小俊无数香吻。 干妈的大女儿露蒂,已是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有着雪白的肌肤,苗条?又不失丰满的身材,她的双腿修长,腰又细,脚上穿着运动短袜和球鞋,更显的活泼俏丽。美国人发育的好,今年十二岁的她已经有一对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白嫩。 干妈的二女儿玛莉,今年十岁。有着一头红发,一双棕褐色的大眼睛,粉红色的嘴唇,一笑还有两酒窝,脚上穿着白色的长袜和一双黑色的学生皮鞋,一看就是个乖乖的女学生。尽管她仍然还是个小女孩,但身材挺拔,一对尖挺美奶已经颤巍巍的耸立着。特别引人注意的,是她那鼓鼓的美臀。漂亮挺翘的小屁股,有着美丽的曲线。这是一个真正的美人胚子,俊俏伶俐,聪明非凡。 干妈的三女儿贝蒂,今年六岁,长得是最漂亮的。雪白细嫩的皮肤,娇俏粉嫩的小脸蛋上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挺秀气,一张红嫩鲜润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亲吻一下。一双粉红色的儿童袜和公主鞋,让她活像个美丽可爱的小公主。 特别是她两只小腿间,那肥白丰腴的小,简直就像一个白嫩的小馒头似的,让小俊看了大就硬的发疼。 大家进了客厅,干妈笑着说:“小俊,今天干妈找你来,是要让你体验美国的家庭文化。我们美国人在家,喜欢穿的凉快轻松,不喜欢过多的繁文缛节,你不会介意吧?” “干妈,当然不介意了。” “如果真的不介意,你就把衣服脱了。美国人认为家人间应该没有隔阂,这样才像亲蜜的一家人。” “对啊,小俊哥哥,我们帮你脱吧!” 三个干妹,六只白嫩的小手,转眼间嘻嘻哈哈的帮小俊脱个精光。接着,三人美丽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小嘴也吃惊的张得合不起来,因为她们看见了一条超级的大号。 “哗!好粗的,姊,你看,我两只手都抓不住呢!”可爱的贝蒂说。 “嗯,小俊哥哥,你是大英雄。”乖巧的玛莉说。 “哇!妈,你快来试试,小俊哥哥的好硬好烫喔!”活泼的露蒂说。 “呵呵,小俊,在美国人的观念中,认为家人间亲吻抚摸可以增进感情。你的三个干妹是真把你当哥哥看,你别介意。”干妈笑着说。 “干妈,当然不介意了。” “如果真的不介意,你不妨也亲亲摸摸你的三个妹妹,这样才像亲蜜的一家人。” 小俊听了很高兴,他也热情的回应干妹们,嘴里品尝的是小嘴和香舌,手里捏的是嫩奶和美臀,有时还轻轻挖抠她们的小,实在不亦乐乎。 “小俊,美国是全世界电影最发达的地区,要了解美国文化,最好的方式应该从电影开始。我们一起看场电影,干妈在旁边解说美国文化给你听。” “好啊,干妈!” 电影一开始,是一个小镇中典型的美国单亲家庭。一开始出场的是一位性感艳丽的中年美妇,和她十七八岁的英俊儿子躺在床上搂抱着聊天。 这位艳丽美妇身上的睡袍和奶罩,早已被儿子脱光,散落卧房一地,只剩下漂亮的白蕾丝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上。她儿子身上的衣物和内裤,也被妈妈温柔的脱下。母子两人谈了一会话,然后在床上激烈的热吻。 “小俊,在东方,家人之间很少接吻接吻。但在美国人来看,接吻是一种最普通的礼节。父女母子之间,每天早上有早安吻,出门有道别吻,晚上回家有见面吻,临睡前也有晚安吻,甚至一天在家只要高兴随时都能吻,这是一种家人间表达亲情的方式,所以我们美国人家庭中父女母子间的感情都特别好。” “那干妈,小俊也可以跟你接吻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干妈让你尝试一下,美国母子间的亲吻方式。” 干母子俩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刹那间小俊的舌头就被吸出去,进入了一个香甜湿滑的处所。辛蒂一会儿伸出娇舌来,和干儿子的舌头在空中互相勾吮缠搅着,一会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 母子俩吻的情动,小俊一只手开始抚摸干妈白嫩嫩、裸的房,手里感觉得又滑又嫩、还有极大的弹性,峰顶的两粒被他一摸都硬得凸了起来。 这时干妈一双媚眼水汪汪的,看起来更加艳丽诱人,于是小俊大胆地一手继续摸着,一手插入干妈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扣挖着她的。 干妈这时笑的好媚,不但不阻止小俊,还主动将一边艳红的大奶头送到小俊口中。小俊迅速地用嘴巴含住另一个奶头,吸吮舐咬。 这时银幕上也已经演到,少年的一只手正在抚摸妈妈的,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妈妈性感的美臀。中年美妇更悄悄的用她的玉手,套弄着儿子粗长的。 “嗯……小俊……你吸的干妈真舒服。小俊,你看电影上,妈妈正在帮儿子量。在美国,妈妈都是十分关心儿子发育的。要知道在美国人的想法中,男人的是否粗长,对婚姻幸福是很重要的。粗长硬翘,才能算得上是英雄。” “喔,怪不得玛莉干妹刚才说我是大英雄。” “嗯,所以美国的妈妈每晚都要到儿子房里,去帮儿子量。” “喔,干妈,那为什么现在银幕上那位妈妈,开始用她的小嘴含呢?” “呵呵,在美国人的观念里,光粗长还不够,硬度也是很重要的。所以一个尽职的美国妈妈,不只每晚要用手量儿子的,也要用嘴吸吮,才知道儿子的坚硬程度。” “那干妈你能帮小俊量量看吗?” “当然好了。” 辛蒂伸出了白嫩的玉手,握住了儿子粗长的大。 “嗯……”干妈的玉手又软又滑,小俊舒服的忍不住从鼻子中哼出声来。 “嗯……干妈……你真会量……套弄得儿子的大好舒服……” “呵呵,你干妹们果然说的没错,小俊你的大果然又粗又长,而且整根硬得像铁,一点软劲也没有。即使在美国妈妈看来,这也是一条极品的超级。” “干妈,你能帮我用嘴也量量吗?” “呵呵,那是当然了。” 干妈娇媚的挽起金发,低头用小嘴开始含吮大。美国妈妈的技巧实在太好,一会上下舔吸整根,一会香舌灵活上下舔弄阴囊,一会又把大含在小嘴里,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 小俊的大此时进出干妈口腔时,与滑嫩的舌头、鲜润的双唇接触,早已暴涨难耐,很高兴的发出哼声,开始挺腰,强壮的腹肌时时绷紧。 “啊……干妈……好……舒服呀……再含……深一点……快……用力……含吮……啊……喔……你的……小嘴真……真紧……又……好热……喔……喔……” 干妈也配合的,小嘴也尽量用力缩紧,不断加快速度。看着胯下这金发大美人,用她湿润的红唇和香舌卖力服务自己的大,小俊的和心灵都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这时银幕上的那对母子,已经开始在卧房的大床上搂抱。少年正用他又粗又长的,贯通着美妇熟嫩的,一对又白又挺的被少年使劲的握在手上抓捏着,美妇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啊……干妈……这是在做什么呢?” “呵呵,妈妈夜夜帮儿子量,看见儿子的总是硬涨的难受,自然希望用自己白嫩美艳的,帮儿子降欲消火。在美国人来看,这是很自然的事,也是母子亲情的自然呈现。母子,是一种自然的生理和心理状况,也是一种的融会和升华。” “那干妈……你也可以……用你的身体来帮小俊……降欲消火吗?” “呵呵,当然可以,小俊的大涨成这样,干妈知道这代表它需要母爱,小俊你就尽情的玩吧!” 这时干妈的玉手紧握着小俊的大,挺起肥美的,两片大猛地一阵张合,“唧咕”一声,大顺着就插了进去,立刻就被一团热气腾腾的肥穴嫩肉给包住了。 强烈的快感立刻从大传到全身,小俊兴奋得腰臀忙往下挺,恨不得整个儿进入干妈的深处。 “哎哟……啊呀……太粗……太大了……喔……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 小俊粗长的不断深入,干妈忍不住娇喘呻吟,辛蒂实在没料到这根大,会带给她那么强烈的快感。这时辛蒂才发现,小俊的大不只是粗长硬硕而已,它简直就是女人的宝物啊! “喔……太舒服……太爽了……儿子你真是美国妈妈的大英雄……你的大把干妈的穴……啊……塞得满满的……啊……太舒服了……”辛蒂兴奋的说。 小俊能够干金发碧眼的美艳干妈,他实在太高兴了。他加大了力气开始抽送,用大狠着干妈的,辛蒂的全身像烈火烧着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她也努力地挺着、扭着、摇着、筛着她的大屁股,紧紧地拥抱着干儿子,骚媚地叫道:“哎呀……小俊……啊……美国妈妈的……大亲儿子……哎唷……美国妈妈……的…………让你干……麻了……嗯……嗯哼……美国妈妈……舒服……透……了……” “哎哟……哎……哎呀……美国妈妈……快……美死了……喔……喔……美……美死了……” “哎……喔……呀……美国妈妈……的……好儿子……大……干得……美国妈妈好……爽……好舒服……呀……哎唷……大鸡……巴……儿子……插……插死……美国妈妈……了呀……喔……喔……” 辛蒂疯狂地大叫着,反正在这个社区,大家都是美国人,都很开放,于是她也不怕别人听到他们干母子的淫事。那骚浪淫媚的样子像是乐到了极点。而小俊遇上了干妈这样的极品美妇,真是越插越兴奋。他不断狂抽猛插,只觉得这淫熟的美穴插起来好紧、好暖、好舒畅,或许是因为奸淫自己的外国干妈,让他更加的刺激快乐吧! 只见他们母子在客厅的地毯上,杀得天昏地暗,抛开了一切传统的东方观念,只追求美国式的亲情和肉欲合一的满足。 辛蒂可以感到儿子的大插的时候,大一直顶进自己的子宫里。而抽的时候,几乎把两片穴肉都快翻了出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辛蒂两条丰满的玉臂,把儿子的腰搂得好紧,两条肥嫩的粉腿,紧紧缠住儿子的腰部。她不断扭腰摆臀,忘了一切,只想追求那极乐的爽美快感。 “喔……”一股又一股又浓又多的阴精,不断浇在小俊的大上。原来干儿子的大次次都在花心上干旋磨,让辛蒂忍不住了一次又一次,爽得几乎翻白眼昏了过去。 而美艳干妈的异国美味,也让小俊觉得分外刺激。他一连奸弄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大一阵酸麻,大连忙一口气再了七八百下,这才在干妈的子宫里舒畅的射出又浓又多的阳精,辛蒂也被这阳精烫得爽美的又泄了一次。 这时银幕上,那对母子早已结束。正在快乐聊天时,一对美丽的美国姊妹走了进来,大的大约十七八,小的大约十二三,身上一样不穿衣服,抱住少年又是一阵干。 “干妈,这又是什么?” “嗯,这是美国家庭的亲情呈现。年轻的儿子血气方刚,大一天要硬好几次,有时候光凭妈妈的母爱是不够的。这时好心的姊妹,就会来帮妈妈的忙,用自己年轻的美体,来让哥哥或弟弟爽快泄欲,这样也会让兄弟姊妹的感情更好。” “喔,原来如此!干妈,小俊的大还硬的难受,能够让干妹们也来帮帮小俊吗?” “呵呵,当然没问题,你的干妹也早就很爱小俊哥哥呢!” 这时在旁看着横流,正互相抚摸的三姊妹们,听见妈妈说的话,高兴的迫不及待迎了上来。 首先抢着上来的是十二岁的露蒂,急忙的将自己发育良好的美乳塞入小俊哥哥的口中。小俊左右轮流品尝,两座白嫩无比的乳峰,加上上面两粒鲜红的肉珠,真是美味极了。 小俊左手轻轻握着,揉了又揉,右手渐渐向下滑落。 露蒂有些昏昏然,细腰不停扭动。不久小俊的右手很快探到三角洲中的小沟,顿觉温暖滑腻,紧密的肉缝中已经淫浆横溢,大有泛滥之势。 小俊低头俯看干妹的,微微外翘的两片红红的肉唇内,竟夹着一粒比奶头还要大的肉蒂,细嫩粉红赛过晶莹的玉珠,?且还在轻微的颤动。 小俊的手指,开始搓揉起那穴沟中的肉粒儿来。 露蒂一阵阵颤抖,口中不停地呻吟,很快她全身都痉挛起来,白臀扭动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挺一挺的,双手用力紧握自己的揉搓,看样子恨不得把它们揉烂似的,头左右摆动。 她全身无力又痒又爽,已达忘我境界。突然这种感觉由重到轻,由轻到微,只见两片肉唇在微颤,在张合…… 这时小俊兴奋的将干妹推倒,自己跪在她两腿之间,提起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得高高的,再左右大大地分开。 此时他胯下的大犹如钢棒,全身血液急速奔流,实在忍受不了冲动了。他一手?着身体,一手托起大,对准小?了上去。 先在入口外的四周一阵磨擦之后,挺枪跃马直闯硬冲,朝淫液涌流之处猛的一顶,只听“噗!”的一声,挺进了大半。但大干进去竟然没有碰到处女膜,小俊十分意外,这美国干妹不知何时被破了身子,已非完璧了。 “呵呵,小俊不用奇怪。在美国的一半家庭里,女孩发育到岁,就会给爸爸开苞。在我三年前离婚之前,露蒂都是陪爸爸睡的,所以给她爸爸玩过。不过玛莉她们都还是处女呢!” 原来干妹的处女是献给她爸爸了,小俊十分羡慕美国人的父女亲情。 这时露蒂的阴璧紧夹着干哥哥的大,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爹地的白人已经很大了,想不到小俊哥哥的中国竟然还要大上两号不止,乐得她眉开眼笑,肥白屁股也不停地挺动,不断淫声娇唤着:“哎呀……好哥哥……妹妹舒……服……透了……哎……哎唷……大……中国哥哥……喔……美……美死……了……” “喔……喔……好哥哥……你的……大……插得……妹妹……浪……浪死了……哎哟……妹妹……要……要被……哥哥的……大…………干死了……喔……喔……” “爽……爽……妹妹……好……好爽……哎哟……妹妹……快……快忍……不住了……妹妹……要……丢……丢给……中国……哥哥了……喔……喔……” 只见露蒂美妙的少女躯体不断颤抖着,美穴里狂泄阴精,爽的昏迷过去了。 这时小俊还未shè精,他将从露蒂的拔出,走向了在一旁乖乖等候的二妹玛莉。 十岁的玛莉是那么的漂亮、乖巧,又惹人怜爱。小俊情不自禁地抱住她娇小的躯体,开始吸吮她的一双尖挺美奶,大则直挺挺的顶住她的处女嫩穴。 “啧……啧……”这处女嫩奶的味道实在是太棒了。 小玛莉一被吸小奶,大量的立刻从小中喷了出来,整个身子都在不断颤抖。小俊用力地将她那娇翘的小屁股抱紧坐在自己身上,大“唧……”的一声顺着就插进了那鲜嫩的处女美穴中。 “痛……好大……”小玛莉痛的泪流满面,一丝丝处女血从生殖器交合处流了出来。 小俊分外心疼,他放慢了速度,温柔的说:“别怕,一开始有点疼,但是等一下你会很舒服的。” 接着小俊用力吸吮她那一对尖笋美奶,小玛莉又被这快感刺激的直流。 “啊……你别太用力……吸小奶……这感觉好奇怪……玛莉又要…尿了……” 接着敏感的玛莉,边丢了她人生真正的第一次。小俊乘着大量阴精,让他的大再深入些,玛莉的被整个卷进里面,小俊的大感受到处女紧缩而鲜嫩的,要不是玛莉对吸小奶这么敏感,此时她一定痛得哇哇大叫。 小俊将大一点一点缓缓推入玛莉的中,如果她眉头紧皱,小俊便暂停再吸小奶,然后双手在她下半身游走,从大腿摸到美妙的屁股,不一会儿小俊的便可感受到玛莉深处又渗出了大量的。 这样温柔的轻抽慢送,小俊的大最后终于整根攻入玛莉又湿又紧的少女里,最前线的大直顶着花心磨旋,却又贪得无厌地将玛莉的小肉穴硬给撕裂撑大,直到整根浸淫在她那富有弹性,温暖多汁的中。 从客厅的镜子里,小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支粗大的整支埋入玛莉小巧可怜的身躯中,她的还淌着血丝,这让他分外有征服的快感。 喔,好个味美多汁的处女嫩穴啊! 小俊的大开始在玛莉的小中来回地抽送,才十岁的玛莉开始时还不会配合。小俊两手抱着她的小屁股,用腰部的力量插着她的,玛莉的哼声由痛苦渐渐转为愉悦,小俊往上顶时,她整个瘦小的身躯也跟着向上晃动,深入到她的最深处。在的润滑下,小俊粗长的可以明显感受到整个一阵阵紧缩的感觉。最后玛莉开始忍不住自己扭屁股上下晃动,小脸上尽是一副陶醉的模样。 玛莉的还是不断流出,淫叫的音调也渐渐增高,然后开始全身抽搐。小俊的大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流,而且大感觉好像被一股吸力吸入玛莉的小嫩穴中,让他舒畅无比。 小俊忍不住一次次深深的插入,再抽送,再插入。而玛莉也被一次次地被推向更高处,十几分钟内丢了好几次。 最后搞了好久,小俊终于忍不住被玛莉处女穴内的吸吮,吸出又浓又多的热精喷发在她的小子宫内。 这时的小贝蒂看了哥哥和姊姊玩了这么久,早已等不及了。她好想哥哥也这样爱自己,也让她的小身体享受快乐。 “哥,该我了。” “小贝蒂,不行。”说话的是干妈辛蒂。 “为什么,妈咪?” “贝蒂,你才六岁,还太小,还挨不起哥哥的大号插。想和哥哥一起玩,起码得等你八岁。” “我不要,妈只让姊姊和小俊哥哥玩,不让我玩。妈偏心!妈偏心!”说完,小贝蒂哭着躲进了房间里。 ※※※※ 这天晚上,小俊高兴的留宿在干妈家。 到了夜里,正当小俊呼呼大睡时。房门一闪,六岁的小贝蒂溜了进来。 小贝蒂实在不服气,妈咪实在太偏心了。小贝蒂的同学苏珊一样是六岁,还不是每天晚上陪她爹地玩,让她爹地的大整晚插着不放,射的小肚子满满的都是爹地的jg液。 小贝蒂走近床前,轻吻了小俊一下,低声嗲道:“中国大哥哥,小贝蒂爱你,要让你玩小贝蒂的身体。”说着竟自剥下衣裤,全身的爬到小俊身上去。 小妮子担心小俊哥哥万一醒来会不愿意爱她,她知道妈咪有一种药,吃了之后会让男生特别爱女生。她偷进妈咪房间,拿了一瓶,瓶中只有三粒。她一口气全部拿来,含在口中,伏首吻住小俊哥哥嘴巴,把那些药粒全吐入小俊口内。 睡梦中,小俊一根大忽然暴涨铁硬,比原来的尺寸还要大上一号,青筋怒挺,看来十分吓人。 “啊!这么大,怎装得进去……” 小贝蒂吓了一大跳,但勇敢的她仍然想和哥哥。她从脱下的衣服里,拿出了第二样东西。那是一瓶神奇油,是小苏珊偷偷拿给她的,小苏珊的爸爸每次玩她都会抹上这种油,这样苏珊的就能吃得下大。 小贝蒂又爱又怕在小手上涂满了油,然后握着大直上下套动着,直到把整根大弄得油滑滑的。这才舌儿一吐,妙目儿一转,似害羞的看了看沉睡中的小俊,跨身上去。 小贝蒂咬唇,玉手抓着小俊哥哥的大头子对住了嫩嫩口儿,一阵摇晃擦得小贝蒂娇喘大作。那含苞穴儿、两片幼嫩,也被神奇油弄得滑润润的。 她伏紧小俊哥哥,小手拨开了两片幼嫩的,穴口一裂,对上了大头子,狠刮着竖突突的穴核儿,美酥得她小嘴不停喘气。 正舒服间,睡眠中的小俊觉得大头一阵舒服。他双手摸到小贝蒂扭晃的小屁股,冷不防用力一抱,只闻“吱唧!”一声,那小小嫩穴儿竟奇迹似的吞下大半根。 苞开瓜破的一阵暴涨裂痛,只痛得小贝蒂杀猪似的一声尖叫,小屁股拚命乱晃,想退出大,奈何睡梦中的小俊,有感的用力抱紧她的小屁股,那大反而尽根的直入进小嫩穴内…… “哇!痛死人了!不来了!妈啊……” 小贝蒂痛得鬼哭乱叫,小身儿死命狂挣。 小俊这时已被药性弄得神智不清,一根大火硬得又粗又长,只想赶快解火不可。大手抚摸着一具光嫩嫩的幼小,带给他阵阵快感,只想尽情抽送。 正当小俊舒服得迷神狂吸小嫩舌,大狂插奇紧湿热的小嫩穴时,小贝蒂只能小手紧抓着哥哥,哭叫着说:“妈啊!救命呀!插破了!” 此时的小俊仿佛听不见小贝蒂的哭叫,他只觉得小贝蒂抖着挣着,那妙处儿缩得奇紧,包得一根大痛快无比,他忍不住愈抽愈快。 好一阵子,小嫩穴插松了,麻了,小贝蒂终于迎接了出生以来第一次到来。 小俊插紧了她幼穴儿,一阵顶磨小花心使她丢得酥美。 “嗯呀…………怎么这么美啊……哎呀……小贝蒂要死了……” 但这时大仍未过瘾,大仍不停的顶磨着小贝蒂的花心。阵阵酥麻中,初尝消魂的小贝蒂,狂喷,丢得欲仙欲死。奇紧的小嫩穴儿,热烘烘的,夹得小俊再也顾不了怜香惜玉,开始用力的急抽猛插起来。 “拍!拍!”肉碰肉的激响,小贝蒂头儿晃着,一阵猛弄,插得她小脸失色,子宫发痛,忍不住抖声大喊:“好哥哥……大中国哥哥……人家吃不消了……人家不要了……痛……” 小俊痛快无比的一下下猛捣那紧夹的小嫩穴儿,拚命的弄着。那粗如儿臂的大涨得更粗长,尽根到底的狂弄,弄得小贝蒂大声哭叫了起来。 这时“碰!”房门一开,干妈和两位干妹已闯了进来。 “小俊……快停停……你……你要弄死贝蒂了……”干妈奔至床前,拉着小俊道。 “叭!”的一声,大抽出小嫩穴,痛得小贝蒂软瘫中又尖吟了一声。 小俊正欲火狂乱中,乍见被美艳的干妈拉着。他反一把按着干妈压倒在地,不由分说的大手急伸,托着粗长涨得闷热的大,对住那高凸凸的美穴,插入两片肥厚中,他不顾一切,用力一弄。 “咕吱!”一声,整根大肉紧的插入了肥穴内,一阵火热紧夹,舒服得他闭目一阵急猛抽送。 “啊……” 干妈来不及挣扎,就被小俊强奸似的塞入大,光突突的屁股一阵狂扭,又羞又急的尖声大叫:“贝蒂……怎么会这样?” “呜……妈咪,是我不好。我给小俊哥哥吃了三颗你的红药药,他就变成这样了。”小贝蒂吓的哭了。 “啊!那可是烈性春药啊!常人吃一颗就能金枪不倒,连奸数女不泄,何况是小俊一次吃了三颗!”辛蒂吓了一跳。 “啊……小俊……轻点……嗯……露蒂……你赶快打电话给你嘉欣阿姨……叫她带小俊的姑妈快来……啊……不……这样还不够……你叫嘉欣阿姨……打电话给小俊亲妈……叫她也带女人快来……” 嘉欣在通知曼玲后,带着小俊的两位姑妈先行赶到。聪敏的小贝蒂听见声音,强忍疼痛,立刻前去开门。 嘉欣她们一进门就看见露蒂和玛莉二个外国小美人一上一下互贴,被小俊压的卧叠在床,小俊淫迷发狂的大肉枪不断狠顶互贴的上下双穴,“哎呀!怎么会这样?” “嘉欣你快来,小俊吃了烈性春药,我和三个女儿快顶不住了。来,你们快救他一下!” “好,快,艳芳、文芳,我们快脱衣服!” 真是母子情深,嘉欣一面催促着一面自动剥光衣物,艳芳和文芳在外人面前也害羞的开始脱去衣服。 小俊大搞床上两个鲜嫩的外国小美人,欲火更入。回过身来,又见三个肉美人,一把就抱住羞答答的小姑妈。 但见又是一付勾魂肉感玉体,小姑妈身子雪白,、屁股肥美得令人发狂,因腰儿又小又细的,一副凹凸玲珑的,简直像个喷火的吃人妖精,小俊一把就压在地毯上从背后狠插! “哎呀!要命的,怎就在地毯上搞,哎呀!不……不……” 小姑妈性感羞扭不停,小俊淫昏了头的,乱拍打小姑妈的肥屁股,打得她尖声怪叫的,一个迷死人肥白屁股被打得红喷喷的。小俊十分痛快似的,猛抓狂捏肥奶,一面呼呼猛干美穴。 没半小时,一个平日端庄空中小姐型的小姑妈已成了淫妇浪相,被整得不成人形。 “哎哟耶!饶命!吃不消了!” 插麻、丢尽了似的小姑妈,再也禁不住的呻吟苦叫。一旁疼爱小俊的大姑妈看得肉紧,也使出了浑身解数的忙依扭过来,伏地,高高的拱起了她那迷死人肥大白屁股,对着小俊摇弄臀花儿嗲叫着。 “好小俊,换换你亲爱的大姑妈的肥穴给你夹出火吧!” “吧!”的一声,大抽出小姑妈,小俊迷上了大姑妈的大白屁股!只见他抱着妮娜大姑妈扭舞挺上的大屁股,肉呼呼的,大发狂的一插,没插进,却插入大姑妈小屁眼内。 插得大姑妈翻着白眼,小嘴直流口水。那奇紧无比的小屁洞猛夹得小俊更发狂的一阵猛插猛干,恨不得底的双卵儿也塞入小屁洞去夹的狂干。 大姑妈咬牙伏地苦挨着插肥屁股,哼也不哼一声,看得一旁嘉欣呆了。嘉欣问:“艳芳,你……你的屁股被插上了,不疼吗?” “哼……哼……不太疼……这样让小俊……更刺激……更肉紧……好……好让小俊快快泄出火……” “拍!拍!”小俊不停的猛插大姑妈小屁眼儿,好一阵子屁眼儿插松了,入麻了,但小俊还是泄不出火来。 小俊性能力本强,虽今天白天泄了数次,可是在被偷服下大量烈性春药后,暴涨铁硬,全身燥热难奈,肉欲大作中失却理智的将目标朝向丽质天生的小妈。 他那根被烈性药物刺激得一尺多长、粗如手电筒的特大号,一弄入小妈美穴内,就是一阵狂抽狂插。 儿子那粗壮的特大号,弄得嘉欣酥一阵、痛一阵,起先她还努力摇扭屁股,希望儿子能早点泄火。但没想到小俊这回一插她就一个小时多,不但不泄,反而愈弄愈有劲,弄得她直流,不由哀声告饶:“哎呀……大儿子……不能再插了……妈……吃不消了……弄坏小肚子……” 这时小俊的亲妈曼玲,终于带着他的姨妈、舅妈和奶妈,还有奶妈的两位女儿赶到了! 一进房门,一头雾水的她们就看到一幕活春宫。小俊雄壮的身躯,正压在一名气质高雅的美妇身上,大不断在她的美穴中抽送,美妇正不断求饶。旁边是一地散落的奶罩、三角裤,和六个全身已爽到昏迷的大小美人。 “啊……小俊,你在干嘛?”曼玲看见儿子这样,又羞又急的问,要冲上前拉开他。 还是身旁的美女舅妈晓蕾够冷静,像了解什么的,一把挡住曼玲! “曼玲先别急,我看小俊一定是中了烈性春药之迷,他平常不是这样凶搞女人的。” “没错!曼玲……曼玲姊……小俊吃了春药……你们快来……救他……”嘉欣附合的说。 “救,怎么救?难道你要我们也剥光了上肉阵?”姨妈丽玲说。 “对,只有这办法,否则久闷不泄万一小俊发狂成病就糟了!”晓蕾赞成嘉欣的说法。 曼玲这才与晓蕾、丽玲、美心,四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各微带羞意的看看。一咬银牙,四美妇尽脱光了衣物,呈出她们徐娘丰熟的美好,以解决小俊强烈之欲火。一旁的佩珊和佩芬,也立刻学妈妈脱个精光。 眼前的乳浪臀波,更加速勾起小俊体内烧起的欲火。在半迷半醒下,小俊首当其冲的扑上了离他最近的姨妈丽玲。 欲狂的小俊,一见姨妈那端庄艳丽的花容,成熟的肉感玉体,不由一口吻下,狠吸着她粉颈、酥胸。大藉着连贯多穴的淫滑,一下子又刺入小姑妈的肥紧去。 “美……美姨妈……小俊……好爱你……” “小俊……好大……好涨……姨妈也好爱你……” 欲火正狂的小俊疯狂的猛插着紧热的肥穴儿,姨妈“吱哇晤唔”的抖叫,他双掌狂抚抓捏着两只软嫩的房,下面弄得更快。 一两千下后,姨妈大放,大头直点子宫,下下直贯,弄得她酥麻麻的,花心大开,阴精直喷在小俊的大上! 看见丽玲支援不住,舅妈晓蕾对奶妈美心点点头,两位美妇一前一后也抱了上来。 舅妈和奶妈,一个燕瘦一个环肥,二人都着一身美肉,挺阴抛奶的抱着小俊摸吻、磨弄。 果然小俊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忽放开姨妈的身体,将舅妈和奶妈双双按倒在地毡上。疯狂的一口吻吸着奶妈的肉弹型爆奶,一手按紧着舅妈狂吻、猛挖,搞得二女不断呻吟。 温柔的奶妈美心,娇羞的一把被小俊抱顶在墙壁上,面对面的压着美肉儿在墙上,拉开奶妈两条粉腿,屁股狠狠一挺大儿“吱!”的一声,就强塞入了美心肥穴中…… 接着墙上“砰砰”撞响了起来,小俊十分痛快的,猛顶插着奶妈肥美,一面发狂的,嘴巴乱吸咬着奶妈那肥白傲人的。 美心一声不响,任由儿子狂插猛干,她只想让儿子尽快泄欲。但过了好一会,她也阴精狂泄,无法支援。 “小俊,快放下奶妈,她已经支援不住了!”舅妈晓蕾抱住小俊阻止他。 这时小俊放下奶妈,回头将舅妈压在地毯上,拉开她两只美腿,又给提得高高的。但大竟对上了小屁眼儿,晓蕾一感不对劲的,要想扭开已来不及的,不由尖叫:“哎哟……小俊……不……不能入屁股……唉唷……” 晓蕾没叫两句,那迷死人的肥白大屁股,小小屁门儿猛一涨裂,“吱”的一声,小俊粗长的大已猛插入大半根。 身为高级知识份子的晓蕾,几时经过这种开屁眼的阵仗,后苞初开的疼叫了声妈,一个大迷死人的肥美屁股,疼得拚命狂扭摆着,但大已深入屁道紧紧的,这一摇扭反热夹得阵阵酥麻,更顶深进去…… “哎哟……小俊……你要……顶穿舅妈的屁股了……” 晓蕾只疼得死去活来,大插入小屁眼的紧密感,却让小俊痛快的下下急急。 舅妈晓蕾的处女屁眼虽紧,但还不足以让小俊泄精。这时两位姊姊佩珊和佩芬,也心疼小俊的迎了上来。 但见小俊的两个美人姊姊,模仿床上外国小美女的样子,双双合抱一起,互叠躺在地毯上,佩珊在下,佩芬在上,二女都一丝不挂的,两只美妙的姐妹穴上下互贴一起,由着小俊弟弟拿着大,一会儿上方佩芬姊姊的小嫩穴,一下又猛搞下方仰突的佩珊姊姊大肥穴。 上下交征着,狂着,一对尤物姐妹花互抱吻看。双穴狂迎大肉枪,由得弟弟挑、刺、插、夹着浪肉儿。而二女你嗲我哼的,上下双穴被狂搞得阵阵,欲仙欲死。 小俊色令智昏中,可真享受了最艳福,他那只特大金枪,不倒的一个接一个,扫刺各个不同异味的美妇。捏着温香软肉,吻着软肉温香,他开心的一连狂淫了十二个美艳美女,但即使这样离让小俊泄火shè精终究还差了一点。 这时屋内唯一剩下的,只有小俊的亲妈曼玲可以帮忙了。 曼玲这时心疼儿子,但又放不开母子的心结。她脱光了衣服,露出成熟美妙的香艳玉体,然后决定试试用小嘴帮儿子吸出来。 曼玲羞答答的,随手拿起三角裤给快速帮大抹洁了一阵,然后迷人樱口大大一张“咕”一声,狠狠含住大,又来一阵“唇枪舌战”吸紧大,一面猛吹,一面还上下前后直套动着! “唔……唔……好舒服……”小俊异常舒服的叫起来。 曼玲更加努力吸着,套着,变换着各种技巧。最后甚至几乎尽根的,让那大下下叩顶紧到玉喉中,吐出吞进,吞进吐出,香舌儿猛刮马眼儿。 “呵……呵……好……好……”小俊舒爽的大叫,但大始终离shè精还是只差一步,他这时已涨的全身通红。 “曼玲,光是不行的。小俊吃了过量春情迷药,必须帮他快快泄出火来,否则时间一长,将会害了小俊!现在只有满足小俊对完整母爱的渴求,才能让他爽快shè精。”晓蕾急着说。 “曼玲姊,求你了,你就和小俊吧!”嘉欣恳求说。 “曼玲,拜托你了!”其它还清醒的诸女异口同声的说。 看着亲生儿子小俊苦苦忍耐的样子,听到大家恳求她的声音,曼玲终于放下了母子的心结。 对啊!如果这些本来没有关系的小俊女性长辈们,都能为他献出自己的母爱和,身为小俊亲生母亲的她,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曼玲一手拨开自己那两片嫩滑的,一手握住儿子粗巨的大,对住她自己那湿润的嫩口。这时小俊已忍不住抱住亲妈,疯狂的吸吮抚摸着亲妈的肥白美乳,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声,偌大坚硬的全根没入了肥美的中。 “啊……啊……啊……” 从未经历过的强烈淫美快感伴随着涨痛而起,曼玲舒服得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肥白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跃抖动着。 小俊的大不断狂猛的,在亲生妈妈熟美的中抽送着。曼玲也随着儿子的奸弄,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强烈。 “啊……儿子……宝贝……妈咪好舒服……好美啊……啊……妈咪……要泄了……” 光是插入就让曼玲阴精狂泄,她到现在才知道母子交欢竟是一件如此快美的事。 “喔……好舒服……好痛快……儿子……” 小俊把妈妈抱得紧紧,他的胸膛压着妈妈那双高挺耸立的,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插在又暖又紧的里舒畅极了。小俊欲焰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曼玲花心乱颤,一张一合舐吮着。 “唉唷……小俊……好……好美……你的大弄得妈妈好舒服……再……再用力……大儿子……快……快干妈妈啊……” 只见曼玲舒服得媚眼半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淋,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儿子的腰身,自己用劲的上挺,让紧紧凑着大,一丝空隙也不留。 她感觉儿子的大像根烧红的大火棒,插入花心深处那种充实爽美感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她忘了羞耻,抛弃矜持地淫浪哼着:“唉呀……插到底啦……好棒哟……快……快动吧……妈妈……好痒……快……快动呀……” 小俊用足了猛攻狠打,大次次撞击着花心,根根触底、次次入肉。曼玲双手双脚缠得更紧,肥臀拚命挺耸去配合儿子的狂狠,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娇喘呼呼,舒服得阴精猛泄。 “唉唷……美死妈啦……棒……太棒了……儿子……你好粗大的……哦……妈快不行了……啊……” 就这样曼玲在儿子的下泄了五次,到了第五次的时候,曼玲内阴精狂泄而出,小俊感到大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 他本能的臀部猛挺,狂抽猛干了七八百下,大喊一声:“妈……儿子爱你……” ,终于在亲生母亲子宫中射出又多又浓又烫的阳精,也射出了这么多年来对亲生妈妈的爱意。 而曼玲也被儿子这滚热的jg液一烫,在全身颤抖抽慉的爽美极乐快感中泄出了第六次。 ※※※※ 这之后,小俊和亲妈一共在干妈家住了一个星期,众位妈妈们都默契的把时间留给了他们。小俊日夜的和亲妈奸淫交欢,连晚上睡觉时,大也舍不得拔出来,就让亲妈的美穴含着轻抽慢送,和亲妈亲着搂着摸着,诉说着母子间的甜蜜爱意。 一星期之后,在众位妈妈们开会讨论下,决定在美国社区买一栋大的透天别墅,所有的妈妈和姊妹都搬来和小俊住在一起,好方便让他尽情的享用母爱。 三个月后,在小俊的日夜奸淫下,亲妈曼玲第一个怀孕了。小俊的其它妈妈们知道了又羡慕又嫉妒,更是加倍努力的用她们的母爱和雪白艳丽的,来抚慰小俊的大,个个都是不怕怀孕的大胆淫荡。 小俊回想当初,本来以为自己不像别的孩子,大得不到亲生妈妈的疼爱。没想到如今,自己却比别人更加的幸福,大能够享有这么多妈妈们的母爱。他不由得想起那首儿歌,心中大为赞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入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尽了。” 读者后话: 我是焚摩,首先多谢克宁大大的好文,没想到继大b大大之后,还有如此精彩的乱文,棒! 颂欲派写手的文章,就是与别不同,不需要太多的场景铺陈,简略介绍主角的背景,便是开始的干,床戏一幕接-幕的上演,眼看这种写法是很简单,但是连场的床戏、角色出场的安排,和不同风味的临床调味,却不是每个写手能驾驭得了,很容易会出现闷场,甚至出现虎头蛇尾的收场。 不过,克宁大大这篇《世上只有妈妈好》却意外令人惊喜,一幕一幕的床戏出现,却一幕一幕牵引着读者往下看,每当新角色的出现,便令读者涌出想上的冲动,有了这份冲动,整篇文章自然不会感到闷场;这份功力实在不简单呀! 开场第一幕床戏,就先满足读者的口味,让主角与妈妈先掀起第一场床戏,但不让儿子插入母亲的,却又要让读者感到满意,无疑是考验作者下笔的功夫,克宁大大成功了,他懂得即刻把镜头转向后母的身上,让读者对主角的亲母和后母留下一份激烈的期待。 后母未之前,又弄出一个美国艳丽贵妇的干妈,但这次作者知道如何满足读者的要求,所以后母很快打开双腿让主角插入,这时候,读者不会嫌上得太快,因为大家已把重点,改投在亲母和美国干妈的身上,岂料,作者又搬出主角的舅妈玉琪,原本是没什么吸引力,但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身份,却柳暗花明出现另一种期待… 聪明的作者,知道读者看到这里有些不耐烦,于是即刻送上亲母的屁股,慰解大家心中的欲火,但亲母禁区的玉门洞则有所保留,以便用来吊一吊读者的口味,要不然怎能保留文章的吸引力?这种不温不火的手法,又一次烹调出美味的艳文,同时,亦再次证明作者功力非凡。 角色一个扯一个的出场,每一个出场都教人惊喜,不管是村妇,或是外国的开放女子,每个都有不一样的味道,再次显示作者巧妙安排角色出场的功力外,处女用来配合乡村的风味,手法更是一绝。一母二女的上场,又一次大大满足读者的需求,尤其是母亲疼爱女儿破处之痛,亲自为女儿舔一幕,更为兴奋! 好戏连场,镜头很一转,转向美国艳丽贵妇的干妈身上,除了她之外,还弄出三名幼女,思想开放的家族,教人眼前一亮,破处固然精彩,但怎么想像,亦难以想像会出现六岁的幼女,总之,这个开放的一母三女家族,完完全全,带出‘狂野’的味道。 故事差不多要结尾了,问题是主角还未插入亲母的体内,正想著作者会怎么安排之际,春药即刻送上,并且把大大小小,远远近近的亲属全都叫来,而且安排亲母在众亲戚眼前,张开大腿让儿子插入玉洞,这个手法真是大开眼界,可以说作者用尽母亲身上所有的长处,令读者很满意将文章收藏于电脑的资料夹里,棒! 以上是个人对作者和文章的看法,以下则是对作者克宁大大的看法,请容许我在此直称您为克宁,感觉比较亲切。 克宁,你这篇文章用来当征文,有没有搞错呀?如果新年里给没有女友,或没有母爱亲戚的单身汉看见,心里会有多难受呀! 世上只有妈妈好,如果没有妈妈的读者看见,肯定十分遗撼,而且你的文章带出很强烈的温馨感,即使有母亲的读者,恐怕也无法在现实生活中,感受到你写的那种温馨,对我来说更是一种遗撼。 言归正传,角色的名字取得很差,亲母不敢给儿子插入,你给个‘艳’字,而有胆量敢给主角插入的亲母妹妹,你却给她许个‘丽’字;‘艳’字怎么看也感觉比较开放吧?其他的名字也许得不是很好。 我最喜欢的床戏,是母女的床戏,乡村和美国家族,各有各的精彩,母舔女儿的最为兴奋,亲母在最后那种场面,更是拍掌叫好! 谢谢您的好文,算起来我已经很久没看乱文了,没想到,今次却让我看到一篇好的乱文,看来新年的运气挺不错,亦在此向您拜个早年,祝: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世上只有情人好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血色鸟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血色鸟 这里是……我们曾一起赏月的窗户。 十天以前我收到一些很不寻常的资讯。我的太太,祯,用了很古怪的方式联络我。当时我正在外岛出差,出差一结束,我立刻赶回自己的房子。到房子时已经是晚上。门被牢牢锁上了,我用钥匙开了锁,但是门把依然很顽固。 那时我请了锁匠,不过很诡异地,锁匠也没有办法把门打开。我被逼在门外过了一夜。隔天,我请了警察。 他们几个人合力门破开门……我们却看见了一堵水泥墙。 原来门后筑了一堵墙壁,封住了门把。接着我便随他们做了笔录,由于事发时我人在外岛,他们很快便放我走。 现在已经第二晚了,警察说隔天会再来,我本已决定先破门,但是又改变主意。我来到房子另一面的窗户,我们曾一起在那赏月。 现在……那里也被尘封了。手电筒照出窗户后面也有一堵很牢的水泥。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很绝望的时候,我在墙角发现了一个……洞。 为什么墙角会有一个洞?也许是歹徒进出的路径,但是我别无选择,因为我所爱的人在里面,我要追回她。我回来以后再也没接过祯的电话,她出事了吗? 无论如何,我打算钻进去找祯。我把所有的工具放置在院里,钻进这个勉强能容一人双肩的通道。如果你尝试过把自己塞进一个字纸篓,你应该体验过这样的恐怖。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孔道里蠕动了多久,最后终于通过这个隧道。 房子很久没有通风了。黑暗里的味道是刺鼻的,也是烦闷的;是陈腐的,也是新鲜的。屋里闻起来像是没有抽风机的电梯里被泼了一桶馊掉的血。一种异样的腥味无处可逃地被困在这。 我立刻吐了,这里现在多了发臭的胃酸。 我不敢开灯,偷偷到屋里摸了手电筒。 我拿着它镇静了一会,接着我跑起来,像是要逃开把所有的异味。逃到祯的房门口时,我看见了很诡异的东西。 家里记得是不养鸟的,我却看见了一滩浸在黏稠的黑汁里的红色羽毛,那液体……看起来像血。 这里……他妈的怎么了? 我开始发狂一样的转动门把。这里的门把依旧执拗地拒绝我来转动他们。我大吼着、踹着门后固执的水泥,但它依旧纹风不动。 我决定要用工具撬开门。我马上赶回客厅,然而在我进去之前,我听见女人的声音。 那声调很暧昧。刚开始我不承认那是祯的声音,但是这里不可能有别的女人。 “祯!你在哪里?”十几个我的回音一下冒出来打断了这压抑的女人呼声,我于是停止呼喊。现在回忆,我仍旧拒绝相信,但我无可奈何。我听出那女人确实是失踪的祯;她在跟一个男人! 为什么他们在这个他妈的鬼地方?他们在哪里?这些布置是谁搞的?祯怎么了? 我盲目地找了很久,仍旧找不到祯。在这个黑暗的世界留了很久,我的脑袋已经很痛。 我决定先到外面。 从这里到院子只有一条路。不过这一次我钻过去的时候轻易了很多。洞的缝里不知什么时候泌出了很多滑滑的黏液。它们闻起来很腥,掺杂了丝许阿摩尼亚的鲜味。虽然很恶心,可是从屋里到院子,只有一条路。 出去后我又详细检查了四周,结论依然:我是最后的访客! 我的脑子蹒跚地思考。最后,我彷徨了一晚。 我决定再回到屋里,把祯的房门破开。我又再从那个洞钻回去。屋里还是处处墨黑,不过四周摆饰都没有变。我先点亮灯,接着再次到祯的房前。一纸亮白攫紧了我的瞳孔。 纸上用红墨水写着:“礼物在厕所。”是祯的笔迹。也许是她很久以前写下的,墨迹已经褪成暗红颜色。 她为什么要我去厕所,至今我还是不解。不过我没有太多选择。 我打开厕所的们,里面很臭,我又一次呕吐。从眼泪里看出去,竖起来的马桶盖用一种锈色的颜料画了个往下指的箭头。“礼物”……是在里面吗? 我那时习惯地想拿卫生纸,往右手边的盥洗台一看,我发现镜子已经被打碎了。铁锤就丢在脸盆里,四散的碎片上沾着铁锈。 我看着马桶。一截亮红的塑胶绳子露在表面,其余的都埋在一层无以名状的……腐泥底下。形容那味道让我词穷……那像是混进了败血和脓的呕吐物。 我忍着翻开那层腐物时流逸的恶臭,最后我捞出一个塑胶袋,里面有块黑色方块状物。我花了一点时间弄开那个塑胶袋……里面……装了一个小型卡式录音机。录音机的壳上有立可白写着的两个歪斜的字。 “pyit” 我按下“播放”键。 一开始喇叭叫嚣着杂讯……几分钟后,渐渐清晰起来得是祯的春声。里面纪录着祯跟一个男人的始末。 “把腿分开。”我听见磁带卷动的声音冷酷地命令着祯。我摇晃著录音机,网格里播出一些风声,他们那时在二楼,在我们的房间吗? “像……像这样吗?”祯小心回答,从她的话音我能猜得出她当时的生理反应:紧张、羞耻、害怕。 “啪!”一道冷飕飕的风声抽在地板上,录音机告诉我,那男人拿着鞭子。“你做错了。”男人得意地笑着。录音机播放了一些细碎的杂讯,祯的低呼,他当时在做什么,他们抱在一起了吗?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男人的说话口齿不清,夹杂着吞咽唾液的声音。祯的喘息声有点粗重,断续的呼吸演出一个熟悉的小节,我知道他在舔哪里。每当我用小犬齿轻轻地咬上她的耳垂,再用嘴唇缓缓包容的时候,祯就会那样呼吸。 听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难过:能听到祯这样曼妙的声音,他们一定很熟了。 “主……主人……奴奴知错了……”祯似乎不是很放得开,声音绷得紧张。 “嘿嘿。”男人含糊地笑了一下,听到这里,我按了“停止”键。 我听不下去。 我……颓倒在地板上,刚刚的呕吐还温。食糜的温度在肌肤下渐渐冷却。我重新按下“播放”。杂音流逸了一阵,我闭上眼睛,没有去注意那些对白。我在想,我该怎么办? 我可以砸烂这台录音机。 可是……那又怎样? 接下来我还会听到什么?是不是我从没带给她过的欢乐?我原本只想从暴徒手中救回祯,我并不害怕和任何人斗。进入屋子到现在,我才警觉恐惧。 我重新倒转带子,回去听遗失的片段。 “我给你十秒,脱下内裤和胸罩。”他再次下令,语气并不冷酷,但我没听见抗拒和犹豫。一片窸窣声之后,我听见祯的回答:“主人……奴奴脱下了…” “很好,”那“主人”几乎赞叹。“现在换上这套衣服。”他又下了一道指示。“原来主人喜欢这种的……”祯娇甜地反问。 “不许多嘴。”男人似乎还要矜持,然而我听见了录音里频繁的吞咽,祯的声音变得闷而远,从那男人的声音听来,祯在替他。 “哦……技术很好嘛……”男人轻声赞叹着,录音机传来突然几声跳跃的闷响,人声立刻模糊了。远远地,祯的呼吸变得稀薄困难。衣襟里翻出几响挣扎的噪音。 喇叭里的录音一紧,是指节攫紧录音机的声响,那男人又拿起了机械。 “差点射在你嘴里……好险。”男人的语气带些侥幸。“现在穿上这件衣服到阳台上去。” “不要啦,外面很冷嗳。”祯有些娇嗔地反抗着。“嘿嘿。”男人淫笑了一声;录音里传来了一些衣料摩挲的声响。随着他的爱抚,祯渐渐发出了苦闷的声音。 “可以吗?”他问道。“好……快来……”祯迷乱地喊着,就没了动静。泛滥的似乎瞬间退潮。一刹那里,紧绷的呼吸取代了空间。慢慢地,浑浊的鼻音又被挤出祯细小的身体。 “慢点……你太深了……”祯告饶了。很良久的时间,我听见两丝呼吸紧紧的缠绵在一起,安静而挑情地。磁带摩挲零件的声音扩散出来,偶尔混入一些迷离的呼吸。 当他开始动的时候,即使是最轻的动作都显得俗气。祯慵懒地呼出声音,似乎舍不得打乱这份宁静。她的气息洋溢在凉凉的空气里,似乎擦出一抹温暖。 “动快一点……”祯似乎呓语。听见这句话,他骤然炽烈的呼气,接着催起清脆的肉响。那些轻拍渐渐连成一片节奏,深浅不一地撩逗着祯。 “唔……唔……”祯从嘴里吐出两朵软棉的声音,映衬着男人混沌的呢喃,两相厮磨出焦躁不安的意味。“动快……一点,”祯又开口要求。录音带缓缓读出留声。“啪”的声响空洞而干净地缭绕在当时的房间。 “舒服吗?”男人问。“你好厉害……”祯含糊地应着,当男人的鼻音比较凶猛的时候,偶尔会逼出一两声高亢的清音,仿佛要窒息。 “快点……怜……我快了……”听见这名字,那男人突然动得快了。 那是我的名字。 “他是你老公吗,”那男人喘着气问?祯似乎答了声是,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和沉着的男人气息陌路了。肉涛声似乎变得更迅猛了一些,甚至可以听到祯轻轻呼痛的声音,但是她没有禁止。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怜……干我……”突然间,祯一直防堵的的情绪似乎崩溃,喉音满满载溢着激情。她好像再也无所顾忌,尽情的放浪声线跌宕,抛高跌停。“啊……啊!” “我要射了。”男人紧张地说了一声,“可以射进去吗,”他问? “射进里面……怜……我要你……”祯狂放地索求着,一片声潮胡乱地流涌着,又慢慢退潮下去,祯的渐渐安静,终于细不可闻。 “天啊,你潮吹了!”那男人赞叹。 ************ 到这里,录音还没有完全结束。 我听完整卷录音,在最后,喇叭拨了一些诡异的杂讯。 第一次听到时,我没有认出这把声音,以为它是陌生人说的话。那把声音很诡异,听起来很生硬,很聒噪,像是……学舌的鹦鹉。 “电视……去…………去看……………………电视。” 我又重播了几次,却听不出两样结果。这把声音是谁?是他绑架了祯? 电视……是我家的电视吗? 我居然想照着这把声音去做了。 电视在客厅。走廊很暗,我用手电筒照着路。在将到客厅的路上……我看见了地板上有几块红色斑点,靠近一看,我认清那是一列蹒跚的血脚印。 我当时被吓白了。 很久我才回过神,慢慢地跟着这列脚印走到客厅。这时候我才醒起,或许可以循这列脚印走回去。 于是我就倒追着“他”,来到另一堵墙壁。“他”最后一个脚印……断在墙前。如果有下一步……那他肯定懂穿墙。 现在“他”……走去了哪里?墙里? 那,我呢? 我……只好回去看电视。 我又尾随着“他”的脚印走回去。脚步尽头有一滩血、一堆血色羽毛、一台电视。“他”还帮我接上一台录影机,机器嘴里放着一卷录影带。 录影带上写了一行话:“whatstheagicword?” “pyit”我第二次念出这句话,尽管我真正想念是脏话。 接着,我把录影带推进机器,然后再次按下“播放”键。 我再次见到了祯,在一卷静音录影带里,雪花的杂音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毫无疑问地,她在跟一个男人。镜头正对着她无色的脸颊,她摆出我没见过的姿态,高高翘起屁股,艰难地向前挣扎着。她惨白的肩颈以下都被一周周的麻绳束缚,后面有个男人不停挺动着他的腰,似乎把什么空气挤出祯半阖的小嘴。 这又是不同的主题,看见祯的姿态,我想起束缚这个词。 现在我看的只是预告。 《正片开始》 当然,荧幕上并没有播出这样的字幕。只是突然转了画面。这看似仓促剪成的录影带,画素全是苍白的,旧化的影像上爬满了斑驳,偶尔溜过一些雪花。 里面站着一个光滑的女人,是祯。 镜头慢慢凑近她的脸,饱满的唇在画面上印得清晰,往下可以看见她柔细的颈,几乎探到纤纤的锁骨。我看见祯的唇型圆展不一,似乎在说着话。刚开始的唇型朦胧一些,依稀有个影子在两列牙齿后面往上弹了一下;接着双唇轻轻闭拢以后,往前稍微拱了拱,喉头轻微地颤动;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嘴角相约后退,露出两排贝齿。 她想对我说什么? 场景缓缓疏远,祯开始跳起笨拙的舞蹈。她转动腰,一握粗的手腕舞出柔波的样子,无声。场景安静的上演,镜头稳稳的,晃也不晃。 影像再次扩大,露出房间边上一个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两捆结在一起的麻绳。镜头没有摄进男人的脸,只照出他结实的身体,修长流线的体型没有一丝虚胖。是较细瘦的一类,半软不硬地悬在胯间。 看见了他,祯慢慢止歇了舞蹈,只留腰臀画起余漪。她的眼神是害怕且期待的,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只敢看着他的胸脯。 绳师走到祯的背后,把绳子在地上散成圈,拘谨了祯的去向,却不猴急。他把嘴唇俯在祯的耳珠外缘;祯一开始听着,不时点了几次头,那绳师于是把绳子对折,挂在祯的的颈上。 他把宽厚的手掌搭在祯的肩膀上,顺着两弧肩头滑落。祯并没有允许的神色。他重复这个动作十五分钟。 他取起绳子,把祯的双手托到背后,很快地就打起了绳结。灰阶的麻绳是失血的颜色,把双手臂的和头颈的束缚联成一道十字。祯的颈肩微微牵动着身体的节奏。他的双臂垂下,看不出他做了什么,祯却稍稍弓起了背。 那绳师慢慢地牵起绳子绕行。绳圈很快地吞没了祯的上半身。曝白的被上下两道绳子咬紧,肌肤满满溢出绳圈外面。祯闭起眼睛,可以看见她的睫毛轻轻发抖。 她的双腿还是自在的,没有一丝绳子愿意束缚,但是并非自由的。那绳师的语气应该是轻柔的,他的嘱咐永远是一句问句,总是要等到祯点下头,他才愿意爱抚。 祯半跪在地板上,上半身就靠着那绳师。他一手握住祯的纤腰,另一手往溢情的地方探去,祯默许。他一点也不马虎急躁,总是从外缘一点一点吃进里面。不多时见他举手,从祯的下体和他的指尖神奇的变出一线脆弱的银丝,都是过剩的分泌。 他托起祯的屁股,祯似乎挣扎了一下,他的已经放在口了。祯开始有些局促,他并没有进逼着,只是任抱紧茎体,却不是要插进去的样子。他慢慢地把嘴凑到祯的耳畔,却没有说什么话,只见祯的躯壳是升迎的姿态。 影像聚焦到祯的脸庞。她的唇仅是微,接着吐露了挑逗的状况。只见她的体态慢慢滑沉,喉咙的蠕动却形成激烈,身体里掏空的被挤压出来。再转镜的时候,我已见不到他的。 现在,他的端正的放在祯的里,并没有洴出一丝毫激烈,只是紧紧和壁抱在一起。是他的手,他的手才是的性器。那样急切的爱抚温暖了每一吋肌肤,让每一个毛孔都情愿为了这个人勃起。 祯的全身已经不胜宠幸。那绳师在她身后,似乎有些艰难般试着挺动腰。祯原本是靠在他的身上,渐渐的上身跪倒在地,肩头和在绳圈里蠕动着。那绳师一下一下的,把尊严和无色的热烈驱逐出祯的口唇。 是不是尾声将近了,我看见祯的眼光里有思念。 她又开始在念一个字,在之前,我知道那是一个名字。 ************ 我坐在那里静静看着闪烁的荧幕叙述。我很想生气,却生不出什么气来。如果祯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会想抽她一巴掌、或许……会杀了她。 但是伤害她之后呢? 或许已经习惯屋子里郁郁的嗅觉,这么想的时候我忆起厕所。虽然这里是我家,如今看来已经更像个深渊,或地下牢。像是突然迷失在黑洞里,我渐渐失去了清醒;我做了梦。 一开始的场景是片纯白,冰凉的触感告诉我那是磁砖。世界的正中央有个抽水马桶。这里是厕所。我走到马桶面前。马桶四周都很干净,但是马桶的喉咙里并没有水。 我坐在马桶上,开始摆出“沉思者”的姿势。很快地,周围开始发臭。但是我便秘了。我试图把体内腐臭的自己排除,而这件事很辛苦。我扯直了脊椎,大腿也绷硬了,从皮肤里流出来的冷汗渐渐淹过我的脚踝。 祯…… “咚、咚。” 什么声音? “咚、咚、咚。” 是什么声音……好像……是地下传来的? 像是心跳…… 地狱传来的。 我醒了。 睁开眼瞬间,我以为自己还没清醒,极目也望不穿这片黑暗。我撑起半身,一片窸窸窣窣盖过那奇怪的声响,有什么身上掉了下来。我点亮手电筒,看清埋着我的东西。 &? 是的,是一堆血红色的羽毛。我捡了一根起来看,映着孱弱的灯光,颜色依然很鲜艳。我又捡起第二根,触手却觉得一凉。拿起来一看,手指上的鲜血神似羽毛。我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受伤,仔细看才发觉,里面藏了一把刀子。 强压着心绪,我掀起那堆羽毛,看见一对特别深、特别大的血脚印跪在我身边。看见羽毛飘零的样子,突然觉得血液变得寒冷。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些羽毛的由来,后来才晓得是因为一种皮肤病。 刚开始,人皮上会起一种不会消的鸡皮疙瘩。然后,疙瘩就开始发痒。指甲抓伤的疱又不会好,慢慢的疙瘩就开始滴脓、流血,擦什么药膏都没用。 最后,那块快抓烂的鸡皮上就长了这样鲜血色的羽毛,很漂亮。 ************ 我又回到外面去,拿了破墙的工具,钻回屋里。我要破开祯的房间。用上工具,我费了时间,才把门后的水泥凿出洞。 我用手电筒照了一照,进了房。 祯在里面吗? 我很小心地钻进去,还没有进房就闻到一种很古怪的味道。把脚伸过去,鞋底踩着一些触感异样的东西。那触感是滑腻的,好像踩进烂泥。我吃力站稳,闷在鞋里的脚趾往外展,一片软棉的东西咬不紧地板,游逸开去,但是稳稳黏在鞋底。 我踩到了绷带。 地板是脓黄色的,上面躺满了撕碎的绷带,偶尔有一些沾着干硬的锈红色或是皮肉。一滩滩雪白的软膏沾黏在绷带上,地上到处是挤空了的药膏条。空气里闻得到鲜肉腐烂的味道,混着药膏和消毒水的腥气直接搽进鼻腔。 床上是一堆鲜血色的羽毛。 我又开始呕吐。 等我重新站好,我观察了房间,发现房里的书桌异常干净,上面有东西反光。我穿越障碍,走到书桌前。 桌前四散着破碎的镜片,玻璃片上面黏着一些铁屑。上面有一本摊平的日记,中间有几页已经被撕去了。日记上有些血滴和暗红的指印,旁边有一支被插进桌面的原子笔。透过缺页,我看见日期和祯的笔迹。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本日记;我翻到前面。 《十二月七号阴摄氏十八度冷》 ──要是你知道了,你一定会生气。我刚刚自慰了,不过,我不是想念你。对不起。 《十二月八号阴摄氏十六度冷》 ──对不起,原本不打算瞒你的。我又跟他了。今天,我们是在家里的阳台。 要是这样老实告诉你,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吧,可是,我很喜欢被虐待。前些日子,我上网认识了一个主。我们都这样自称的:他是主,我是奴。这是真的哦,不是小说里的情节。 你知道吗?今天,他准备了一套衣服,不,应该说是一件围裙,暖黄暖黄的,比你上次买给我的还好看。一开始我们是在房间里,他让我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像是公狗撒尿的姿势啦,这类的。他最喜欢把女生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了。 事实上他是个不怎么样的主人。 可是我真的太想要。 做之前我提议录音,他起初不肯,我说是要给你听的,他马上就硬了。他那根很粗又很长,每次帮他,都很难过,好像撑破了,上次我差点就吐出来了,可是那时他快射了,硬是捉紧我的头,一直往里面顶……我都快窒息了。 他就有这种坏习惯。 后来,我们在阳台上玩。老实说,我很害怕被邻居看见。记得那个老太太吗?每次有女生穿上红色被她看见,她就要藉机会羞辱那花枝招展的。要是她看见我这样子,她一定不会放过我。 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样子吗?我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胸罩和内裤都是自己脱掉的。我只穿着他给我的围裙,只要手一伸,就可以摸我的胸部。不过,他不喜欢摸我的胸。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穿给你看。 他最喜欢边爱抚我的大腿,然后偷偷地把手指伸到会阴外面;有时候,他还会用羽毛挑逗我的肛门,他也喜欢直接舔。 那时他叫我走到阳台边,可是我哪里敢啊,这样真的跟没穿差不多,就算不会被人看见,现在是十二月! 但是他也没有很坚持,悄悄抱着我的腰,手指慢慢地从我的脊椎划下来……到我的屁股上,他伸手按摩了一下,又往下刺……伸进股沟的时候,我差点叫出来。抱着我的时候,他喜欢在我耳朵边低低的说话,声音听起来很舒服。 我忘记他问了我什么问题,我只迷糊记得我说了好。他的手掌伸到我的阴部,用带着粗糙的触感包覆了它,然后慢慢地展开我的大腿。我知道,他就快要插进来了。 也许你很难想像,可是每次他插我的时候,我都叫得很淫荡,快要的时候,真的是妹妹什么都叫了出口。一开始他是很稳重的,慢慢才探到底,直到我忍不住要他动快一点,他就动了,然后越来越快。他是个主,毕竟很有分寸,就算到最快的时候,还是三浅二深地动着,那时候我都叫得好大、好大声。 可是我并不怕邻居听到,因为我叫的是你的名字。我多么希望,那个骑在我身上的人,就是你。但你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从来都不肯替我,也很少像他那样细心爱抚我。 我一定会叫你的名字,那时他就会动得凶猛一点,但是他不会骂脏话,也不会刻意折磨我,只是一直问我,你是我老公吗?你是不是平常都不敢这样对我?是不是总是舍得让我挨饿? 我说是!可是你怎么舍得? 今天我让他射在里面。我一直都有避孕的。也许是疼惜我,你一直以来都用保险套,真的委屈你了。 他原本想留下来,可是我不肯,把他赶走了。我一直告诉自己,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然后我就要对你坦承,之后做个好妻子。可是每次想到你的脸,我就退缩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你一定不会原谅我。还有很多事情我没有对你讲。 其实我很害怕,很想要抱一个人,但是我是不能抱他的。 你在哪里? 《十二月九号阴摄氏十五度冷》 ──我好害怕,好想见你。你在哪里? 那个人有病。我看过他的捐血卡,我以为他是干净的。 他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我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 好痒。好痒。好痒。《十二月九号阴摄氏十四度冷》 ──我今天已经擦了药。会不会好一点? 我流血了。 昨天,我的皮肤上,起了一种鸡皮疙瘩。刚开始,只是很痒。对不起,我一直忍不住要抓。我流血了。 今天,我用掉了整条药膏,我觉得自己好臭。 我一直躲在厕所里,不敢让任何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尤其不敢让你看见。 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我拿起铁锤,敲碎了所有的镜子。 这里是我们家吗?为什么变得又黑又冷?《十二月十号阴摄氏十三度冷》 ──我去了医院。我不能不去了。 我变成不是我。 那些疙瘩一直在滴脓、流血,我已经擦了一条药膏了,没有用。我一边哭,一边抓。最后,当我把这块鸡皮抓烂的时候,我长出了羽毛。 是鲜血色的羽毛,很漂亮。 如果我变成了一只鸟,你会不会不要我? 我不知道不是我是谁。我不知道不是我是谁。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打过一通电话给你? 你听到了吗? ************ 日记到这里就没有了。我合上日记。 读完祯的日记,我知道她是痛苦的。在黑暗里,我无可自抑地想像她孤单的翻滚、恐惧、拚命挠爬自己的皮肤的画面、竭力呼喊我的名字的时刻。我甚至想像过烈性的她用刀子刺进自己的动脉、或是绝望地试图刮除自己腐臭的人皮。当这些画面一一占据我的脑海,我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愤怒萎缩下垂,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自责。 祯在哪里?医院……医院,我去翻空了的药膏条,找到了一个纸袋,上面写了医院的名字。 我去了医院。我去见过了好几位皮肤科的医师,都说没有见过这样的病患。不是皮肤科,那会是什么? 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我去了泌尿科。主治医师很多,但女医师只有一位。 “前阵子,是不是有一个女人得了皮肤病,你给了她这种药膏。”我问医师。她没有看我,淡淡地说:“这是病人的资料。我取得她的同意书,即使是配偶,也不能泄漏。” “医生,人命关天,我只想救我老婆。”我压抑自己的怒气,勉强跟她说。 “无可奉告。”她站起来。“下一位。” “她只托我转告你,她把礼物放在三楼男厕的最里面那间的水箱里面。” “谢谢你。”我道了声谢,快速冲上三楼,找到了男厕所。 又是厕所。 清洁剂的洁癖倨傲地霸占这里的空气。最里面的男厕,门外挂了“维修中”的牌子,我走了进去,打开水箱,看见祯给我的礼物。如同录音机一样,那件礼物装在一个塑胶袋里。 我打开了塑胶袋,里面有几张照片,纪录着她跟男人的经过。一页日记本的缺页,上面记载了一段台词。 &lessdreas,iseethattown” “youproisedyoudtakethereagasoday,butyouneverdid” “well,ialoherenow” “our≈ap;“specialpce≈ap;“” “waitgforyou……” 这段台词我是记熟的,是我们最喜欢的恐怖电影的台词。男主角收到了去世的妻子寄来的信,就这样到一个死寂的街市,寻找他的妻子。 他一直在寻找,被他亲手所杀的妻子。 信底下用蜡笔画了一幅涂鸦,是一个只被吊死的红色鹦鹉。缀着几点星泪的月夜下,有一座绞刑台。连杆拉下以后,断头的鸟掉进绞刑台下的空洞,地板上有一滩红色羽毛。这是什么意思? 祯……还活着吗? 我不会放弃一丝希望。“一个特别的地方……”是哪里呢?是我们的家?那个像黑洞一样的坟墓吗? 我决定回家。 我鼓起勇气,再次钻过了那个洞。当然,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厨房里收好的西式厨刀,原本都是祯最珍爱的,现在散乱在地上,有些刃口上拉出了纱布的丝和血肉。 走出厨房的时候,我转身向门,发现了墙上的一滩放射状的血迹,就像有人把蕃茄狠狠摔上墙壁。我走近去看了看,在那痕印前的墙站着两个血脚印。 血脚印……血脚印。 “咚。” 是什么声音? “咚。” “祯,你在哪里?”我嘶吼着,但是没有人回答我。 “咚。” 是哪里……哪里传来的声音…… “咚。” 地狱的声音。 “咚。” 地……绞刑台……坠落…… “咚。” 现在是晚上? 我知道了。我打开探照灯,追着空洞的声响,循血脚印,走到墙壁前面。我轻轻敲了墙,果然有一部份听起来是中空的。 我想,祯就在这前面等我。 我没有进去,我拿出了最后发现的那几张照片。那是她跟那个男人的照片。我认真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轻轻地爱抚她的脸,突然醒起,自己是这么无能为力。 我其实很希望,这些事情都不要发生,但是我没有办法用手改写一卷录音、一段影片、一张照片,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往下一格继续播映,我没有办法把祯从照片里捉出来。他们都是如此现实。 我只是位观众。 “咚。”不歇的响声,催促我迈步。 我走进去地下,里面接上一条崎岖的通道。走得几步才发现,这坑道竟是四通八达的,四处都有叉道接上我脚下的的干道。 我走了很久,大约有二十分钟吧,难以置信祯一个人挖出了这样的长廊。什么时候,我们的距离变得这么遥远?通路尽头是一个房间。房门是用水泥筑起来的,上面用白色蜡笔画出一个墓碑的样子的门牌,把我挡在外面。什么时候,我不再有资格走进她心灵深处? 原来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寂寞。 一个人在郁闷的地底深深恐惧,害怕某个人会不要她。 可是我一直不懂。 我到底会不会原谅她,该不该原谅她? 我敲了门。里面的敲击声停止了,一把很生硬,很聒噪,像是鹦鹉的声音响起来。“怜……怜……是……你……吗?” “是。”听见这把声音,我几乎丧失了所有的勇气,很辛苦地回答了。门里又变得安静了。我说错话了吗?这么想着,我痛苦地低下头,却发现一封门缝里躺着一封信。我把信封捡起来,上面潦草地写着三个字。 “ihate〔l∧v〕you” 我拆开了那封信,里面装着日记本最后的缺页。电影里,那封信是有下半部的。 ************ 亲爱的怜: 对不起,我又伤害你了,一定让你很痛苦吧。“真是个自私的傻女人”,你现在心里一定这样想,对吗? 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吗,因为我恨你。 我一直都不敢对你说,我恨你;因为我知道这一定会伤了你,我害怕你生气。我知道你爱我;你为我牺牲了很多事。你完全献上了自己;我完整地得到了你的人。 正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绝无可能接受我的小秘密。你总是说,过去的事情摆自己心里就好,你不在意。“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啊,”我心想。更可怕的是,它还没有过去。 你大概不会接受我喜欢的那一面。你是我的爱人,但是我却永远不能跟你分享最私秘的一面。我期待有一天你会搞懂我,可是你没有,你一直期待我能专一的对你。当然,你都付出这么多了。 但是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办法去当你要我当的那种人。 ijttbewhatyouwanttobe 而这不需要什么理由,我不能专一,就像我不能用鳃呼吸一样。这不代表我不再爱你了,我只是达不到你的期望。我不能用你想要我爱你的方式爱你。 如果我告诉了你,你会不要我。 如果现实就是,我的心是你的,但是身体是主人的奴隶,你还会要我吗?对不起,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告诉你,原来我是个这样的人。我不是有心瞒你的,可是自从爱上了你,我不再有机会开口。 我得到了爱情,但是却失去了一部份的身体。为了不让你难过,我必须忍耐,忍耐是我的义务。这是你做错的第一件事。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承诺过。 你太任性了。 你给我的东西每样东西都是珍宝,但是没有一样珍宝可以填补我。渐渐的我怕了,我欠你太多,你用一元的感情就可以买住我,买下我的尊严。我害怕要是再接受你的好,到了有一天,你都会讨回去。 你说你不会,可是我怎么知道? 结婚的那晚我哭了,不是因为我高兴,是因为我卖掉了自己。一次的失纵,就是永恒的飘零。那一晚是我最寂寞的时候。 butyounevere 我恨你。 你知道我是怎么察觉的?我发现自己喜欢看见你受苦。看见我心疼的脸你会笑,但是,我自己知道,这份心疼似乎永远追在你的痛苦之后,好像见到你受伤的脸,我的怒气才会立刻吹散。 所以我弄了这些布置。 这封信太长了,你一定厌了、烦了,我想是时候打住。 iwillwayshate〔l∧v〕you 爱你的祯 ************ 我细细咀嚼这封信语末的的语音,朗读了一遍又一遍,眼泪无声息滑落了。我们都是一样的。 看着眼前那扇门,竟错觉它是巨大的。也许梦游的时候我强奸过它。 奥室里传来一声鸟鸣。那是自己用水泥填死在房间里的声音,鼓噪的寂寞疲惫得求救。 我开了门。 *********************************** 作者的话: 呼,总算赶在最后关头写完了!这是今年第一张成绩单!文笔方面没有特地节约字数,遣词用字算是很肥,扯了万余字,算是在下写出过较长的作品了。情节方面则是头一次尝试依照环境和时间来编排多线式的编剧,假设要把女方的路线写出来,是办得到的。 这一篇当然致敬了非常多的作品,毕竟去年就是致敬年,风月感觉满流行致敬!这篇主要的概念还是致敬去年刚电影化的著名恐怖游戏“沉默之丘”,厕所、录音机、医院、洞、手电筒,除了很可惜没机会插入的里世界和怪物以外,真是该致敬的都致敬到了。 这一篇原本的构想,算是写来探讨“伪色文”的定义:文中出现了三种媒介,一种没有影像只有春叫声、一种没有声音只有影像、最后一种则是大家熟悉的“文学”。与其平铺直叙的写肉,我想试着用更不同的方式去间接叙述,试图营造剪影的感觉。 但是由于架构的变化,生活的发展,对于婚外情题材的接触和思考,当我试图把婚外情融入这个情节时,居然发生了非常重大的转变,也导致本文的定位全然转变。现在,我想它应该已经不仅只是一篇伪色文了。 所以这篇故事的特殊铭谢致敬名单,应该还要加上《偷吃的怨妇》、《四面夏娃》和《死生契阔》这三篇故事。清一色的这三篇作品都是悲剧,题材也都是婚外情,写的时候确实有所借鉴。这三篇小说的内容也算是间接影响了本故事的结局。 本故事中,并没有把“门”后的场景和情节交代出来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我赶不完稿,二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写。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决定。而会产生这样的疑问,大概主要还是因为我年轻。 他会要这个女人吗?还是不要? 读上述的三篇故事里,我不只一次问过这个问题。这些故事的结局太惨,有没有改写的可能? 所以我写了这篇故事。 好啦,该是该暂别了,感谢各位一年来的鼓励和教诲。朋友们的激励,对于在下的创作,非常关键,在此谢谢风月每一位朋友。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血色鸟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看不见的声音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看不见的声音 略微匆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旧的门板‘伊呀’一声被推开,撞到墙壁后又轻微反弹回来,燥热的气流卷入室内,夹杂着外头几声有气无力的蝉鸣。 “热死了~~”门口的年轻女子这么说着,平日轻快的声音好似也受到外面天气的影响有点委靡。“还不到九点就这么热,这种天气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早安,月蝶。” “早啊,安扬。”女子反手关上门,走到安扬旁边的位置,将包包往椅子上随意一扔,满足的吸了口气,说:“还是冷气房舒服!” “是啊。”安扬推了推眼镜,将视线调离电脑荧幕,看着研究所同学,沈月蝶。 沈月蝶脱下遮阳薄外套,将外套披在椅背,里头是一件淑女型休闲上衣,合身牛仔短裙,浅咖啡色的高跟短筒皮靴。靴筒在纤细的脚踝上方向外翻折,在白晰的脚踝隐约可见淡粉红色阴影,鞋面上有着冷硬的金属扣环以及造型复杂的皮绳。 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弯身趴在椅背上从包包里翻找。 充满弹性的胸脯压在椅背上,在饱满的上勾勒出一道压痕。稍微宽松的上衣因汗水而紧贴肌肤,娇小的肩岬骨在薄薄的布料下晃动,秀丽的手臂,光滑细致的肌理,健康的古铜色肌肤,被包裹在衣服底下的曼妙女体。 她终于找从包包里抽出一本簿子,充当扇子扇着。 脸颊微红,额上鼻头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沿着小巧的下巴慢慢滑落。挑染的头发束成马尾,几缕红色发丝卷曲,紧贴着脖子、耳背。她忽然举手将黏在脖子上的发丝往后拨开,姣好的侧面线条因这个动作而更加高挺,诱人。 月蝶好似没有发现自己的举动,她站着扇了一会儿,然后坐下,靠着椅背,无意识地拉了拉领口。 领口露出的肌肤因热躁而微微泛红,古铜色的肌肤下面藏着乳白色的凝脂,白里透红的雪肤上冒出细小的汗珠,慢慢地凝聚集结,然后顺着圆润饱满的线条滑入阴暗的深沟。 安扬又推了推眼镜,声音有点干涩:“冷气要不要开强些?” “嗯,嗯。”月蝶摇了摇头,马尾轻轻摇晃,一滴光洁透明的水珠正巧落在胸前,随即被肌肤染成蜂蜜色,像极了一滴甜蜜诱人的蜂蜜,慢慢滚落,消失在阴暗的深处。“不要麻烦,我这是刚进来,等会儿就不热了。” 她撩起黏在额头上的留海,顺手勾到耳后,朝领口扇了扇风,一股夹杂洗发精和香皂香味的体热瞬间在室内弥漫开来。 “你在写论文?”她瞥见安扬电脑上的网页。 “没,找些资料而已。”安扬喉头上下滚动,停顿了下,转头回去,看着荧幕。又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拉下网页,浏览上面的图片。 “好美啊~蝴蝶……”月蝶也跟着看上面的照片,突然叫道:“啊!这张!” 游标停在一张照片上,点选放大。 “没错,这就是我们即将要培育的蝴蝶幼虫,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成功培育出的稀有梦幻品种。” “如精灵般的梦幻品种,会不会只是传说?虽然之前教授成功地做到将卵孵化出来,但是……” “不好啦!不好啦!”门‘碰!’地一声被用力推开,两人齐齐回头看向门口。 “吓我一跳!”沈月蝶拍了拍胸口,娇斥道:“我说展华呀,又有什么天大的事啊~~”她语尾拖得‘特’长,有点不悦。 “真的是大事不好了!”这个被叫做展华的同学天生是个大嗓门,配合他爱胡闹的个性,倒是给人一种还算爽朗的印象。 “会有什么大事?”月蝶发现展华不像平常那样跟自己开玩笑,声音很是严肃。 但这并不保证他不是故意装深沉来唬人,所以她也没当一回事。 展华面色沉重的说:“是有关陈陈的,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陈陈姓陈,名乘成,全名‘陈乘成’,真不知道他父亲是怎么取名的,给人算命的吗?没发现这三个字凑在一起很难念吗?所以他们都管他叫陈陈。 “有啊,那又怎样?”月蝶想了下,发现果真如此。 但他们研究所的课本来就不多,有些人则是不爱来研究室。就算是同班同学,有时候一个礼拜都见不到面也不足为奇。更何况谁知道他是真的没课还是跷课啊? “他……他……”展华面色凝重,吞吞吐吐了好半天,吊足了别人的胃口,直到沈月蝶不耐烦地想打他,他才说:“他死了!” 气氛刹时冻结。 “啊?死了?你可别拿这种事乱开玩笑啊!”月蝶有点男孩子气地朝展华肩窝锤了一记粉拳。 “我说的是真的,我刚从职员室听来的。”展华神情严肃,完全没有往日的嬉闹。 “真的?”安扬也问。 “真的。而且死状,听起来跟林教授很像……”展华话没说完,打住。 “……胡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月蝶微蹙黛眉,秀美的脸蛋揉合着不信却又逞强的复杂表情,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 伴随着蹙眉而加深,在鲜红欲滴的嘴唇上缓缓滑动,而后放开,苍白而浅的齿印随即消失,恢复原有的唇色,丰厚的桃红色唇瓣轻,微微……颤动。 沉寂了好一会儿,展华吞了吞口水,才说:“实在是太巧了……难道最近我们昆研所被诅咒了吗?” 安扬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我☆☆是☆☆第☆☆一☆☆天☆☆的☆☆分☆☆隔☆☆线☆☆ “现在举行林国栋林老教授的家祭仪式。请亲属到……” 门口两侧摆满了花圈和高架花篮,粉红色的挽联从天花板垂下,上面用毛笔写着斗大的‘芳流德世’、‘斗山安仰’、‘羽化登仙’、‘风冷杏坛’……还有不少罕见的词汇,挽联下方则写着赠送者的姓名或团体单位。 灵堂前布置了许多鲜花,蝴蝶兰、香水百合、各色菊花,强力的冷气徐徐吹送,把上面的挽联吹得有如彩带一般飞扬。整个灵堂像是一座冰冻的花园,香气弥漫却带着寒冷死寂的气味。 就像展览室里的标本。 仪式持续进行着,亲属跪拜、起身、再跪拜、再起身…… “呵……”月蝶偷偷地掩了个哈欠。 展华戳了戳她,靠近她耳边小声地问:“你昨天没睡好啊?” “嗯。”月蝶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细长的睫毛如蝴蝶羽翼一般,扇了扇,然后低头把泪水拭去。 “你昨晚熬夜?” “怎么可能!”她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一早就要来参加教授的丧礼。 “总不会是伤心难过吧?说,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展华压低声音,语带暧昧。 “你胡思乱想什么?”月蝶横了他一眼,也压低声音说:“只是频频醒来,没睡好罢了。” “频尿……不,做恶梦?”展华一看到月蝶的起手式,赶忙改口。 月蝶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说:“也不是做恶梦……只是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月蝶想了好久,才说:“听不出来,一醒来就没了,可是一入睡那声音又突然出现……好像是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但又不是脚步声。” “你这就是做恶梦嘛!”展华听完,下了结论。 “就说不是作梦!我很清楚!更何况哪有一个梦一直重复作的?我整个晚上被那声音弄醒不下五、六次耶!” 展华双手抱胸,很有架式的低头故做沉思,旋即露出恍然的神色,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月蝶翻了翻眼,受不了他的装模作样。 “……就是那个嘛!”展华吐出舌头,举起两手作出要掐月蝶的姿势。 “你再说,我可要生气啰!”月蝶怒瞪着展华。 “切,我跟你开玩笑的……” 沈月蝶透明清澈的眼底闪过一抹害怕的阴影,然而小巧的下巴却不服输地高高扬起,用力地瞪着展华。 “啧,我道歉可以吧?我的大小姐,你就别生气了咩~”“现在进行公祭仪式。xx市议员代表xxx请上前就位,下面请xx大学准备。主祭者就位……” 听到司仪这么说,月蝶离开位置随着同学跟在主任以及教授的后面等待。不久,轮到他们学校,依照司仪的指示,鞠躬,上香,捻香,然后再次鞠躬。 人类的生命就跟蝴蝶一样脆弱。 人群慢慢走出礼堂,黑压压的一片,外头艳阳高照。 里面冷,外面热,瞬间的温差让不少人感到不舒服,看到走廊上的人潮,更是令人郁闷,然而却没有人想要离开有屋檐的走廊,被太阳烧烤。 一个挨着一个,像是蚂蚁送葬队伍。 “走吧,一起吃饭?”安扬来到门口,发现月蝶隔着玻璃门看着外面发楞。 “嗯?喔,走吧。” 展华也凑过来说:“后遗症发作了呴,要不要吃完饭送你回家?免得你路上睡着。” 安扬问:“后遗症?” “月蝶说她昨晚没睡好。”展华替她回答。 “没睡好?”安扬推了推眼镜,看着月蝶,眼下的确有睡不好的证据,淡淡的阴影。 她有点疲倦地说:“嗯,一直听到有声音,醒来好几次。” “有声音?” 展华又热心地替她回答:“她说听不出来是什么声音,每当她要睡着时就会听到,好像移动的声音。” “移动的声音……”安扬想了下,说:“啊!可能是孵化了,幼虫爬动的声音。算算时间,你的蝴蝶卵也该孵化了。” “嗯?是这样啊,我回去看看。”总觉得不像是在叶子上爬行的声音,但也有可能是她半梦半醒间听错了。 “怎么这么多人,我们抄近路吧?”展华指了指旁边毫无遮蔽物的大马路。 月蝶和安扬看着前面移动缓慢的人群,也赞同这个主意,于是三个人奔出走廊。 “咦?月蝶呢?”展华来到马路对面的树荫下却没看到月蝶。 “喂!你在干嘛!”回头,发现她竟然站在大太阳底下,发呆。“不会是睡着了吧……” 叫了好几声,沈月蝶仿佛没听到一样,两人只好上前。 展华伸手在月蝶面前挥了挥,唤道:“喂!清醒啊!你们女人不是最怕晒的吗?” 月蝶望着天空,突然冒出一句:“你会不会热?” “废话,谁不热啊?你不会是晒昏头了吧?” “我看见一只蝴蝶。” “在哪?” “那里……”月蝶指着天空。 两个人抬头看向她指的地方,抱着浓浓的疑惑。 蝴蝶是变温动物,太冷不能动,需要阳光温暖。虽然大多数的蝴蝶喜欢明亮有阳光照射的地方,可是太热的话体液会迅速流失,所以很少有蝴蝶会选在盛夏正午出来被太阳‘烤’。 但这也不是不可能,就像人不可能都很正常,而蝴蝶中难免也会出现几个神经病一样。 “我看到一只……” 这两人看了半天,别说一只了,连个鬼影都没瞧见。 “……透明的蝴蝶。” 展华脱口而出:“透明?你在说梦话啊?” 安扬也说:“你看错了。” 月蝶眨了眨眼,说:“……可能我真的在作梦,没睡好眼花了。走吧,吃饭去。” 两人对看,耸了耸肩,吃完饭后,护送沈月蝶回家。 回到专门租给学生的套房,沈月蝶先检查饲育箱里面的蝴蝶卵,叶片背面的卵的确破了一个。带着雀跃的心情,她到处翻找破卵而出的幼虫,很可惜,就如同其他人一样,没看到任何像是毛毛虫的生命。 这种蝴蝶卵被发现在亚马逊河雨林,经过专家学者研究以及文献核对,完全找不到有关这种蝴蝶的资料,可以说是一个未曾发现的新种,但是发现者只有找到卵,并非成虫--蝴蝶。 曾经有过一段很长的时间研究培养,但没有结果,卵根本孵不出任何东西。发现者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听到当地土著,也就是印地安人流传下来的传说。 曾经有人看过这种蝴蝶,传说中这种蝴蝶的翅膀有如天使一样洁白,在阳光的照射下会变得虚幻而透明,并随着角度不同而反色出不同的色彩,而她所下的卵就是这种模样。 所以说这整件事,除了发现者执拗地认定这是蝴蝶卵之外,根本无法说服任何人。谁知道这真的是蝴蝶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的卵?然而发现者却还是很天真的将其命名为‘天使蝶’。 以上就是疯狂蝴蝶学家的浪漫传说,因为发现至今还没有人能够将这蝴蝶以人工的方式培育出来。至于能看到活生生的这种蝴蝶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那些印地安人从他的爷爷的爷爷的不知道第几代祖先那里听来的传说。 至于为何把这种可笑的传说当真,并将其带离原产地,拿到异国培育? 哈!反正在亚马逊河的研究者连幼虫都没孵化出来过,更别提幼虫的模样,吃些什么东西。让外国人养养,换个环境,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新大陆,又有何不可? 话虽这么说,然而没有特殊管道也没办法把这种东西给弄进来。 就像当初谁也没料到林教授会把这种东西拿来研究一样,后来林教授竟然还真的把幼虫给孵出来了。只是还来不及发表,林教授就突然暴毙…… 事后他们整理教授的遗物,才发现那唯一一只幼虫的照片。可是其他资料,诸如孵化的条件,幼虫的食物,观察记录,以及幼虫本身等等,却如同神秘的百幕达一般,随着教授的死亡,石沉大海。 只留下不清不楚的讯息,令人振奋却又可疑的幼虫照片,以及为数不多的卵。后来他们这三个在教授底下的研究生,就决定试着培养剩下的卵,也算是安慰教授在天之灵。 沈月蝶叹了口气,换上各种幼虫可能会吃的新鲜食物,又仔细检查饲育箱的周围,确定没有可疑的缺口,这才把箱子盖上。 或许她明天应该再去翻翻林教授所留下来的资料…… “啊!痛!”月蝶一不小心手指头被叶片划破。“讨厌……” 血珠倏地冒出,她不加思索地放进嘴里吸吮,用另一手关上箱子。 白里透红的指腹上出现一道刺目的白色痕迹,伤口不深,一会就止血了,她也懒得擦药,洗了个澡,开好冷气,就上床补眠了。 或许是真的太疲累,沈月蝶从下午睡下去,过了晚餐都没醒来,睡得很沈。 是夜。 运转的冷气突然停止,房间变得闷热,床上的月蝶难过地翻了个身,全身开始冒汗,意识渐渐从睡梦中转醒。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又听到昨晚的那个声音,移动的声音。想要起来察看,眼皮却疲惫地睁不开来,身子也异常地沉重,连手指头都抬不起起来,仿佛被人压住似的。 挣扎了一会,声音消失了,她又再度回应周公的召唤,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蝶的意识又再度转醒,眼睛微微睁开,天色还早。她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何突然醒过来,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朝自己接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心底发毛。 她紧张地看着门窗,还以为有小偷什么的,可是瞧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动静,正当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的时候,突然发现天花板上有个东西。 藉着外头微弱的路灯,隐隐约约看到那个东西很小,比米粒稍微大一点而已,就黏在灯管上。沈月蝶疑惑的看着上面只有米粒般大小的黑点,发楞。 自己在发什么神经啊! 这样骂完之后,正想要闭上眼睛的刹那,她看到那米粒动了!!! 她赶紧张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紧盯着那个黑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沈月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暗骂,明天一定要找某某人算帐,害她…… “啊!”她想要惊叫却发不出声音。 那个黑影又动了!!! 这次她看得很清楚!动了! 沈月蝶瞠目盯着灯管,想要开灯看看,说不定那只是一只小虫,蚊子?苍蝇?或是……什么都好! 谁来告诉她,是她看错了!!! 怎么那个黑影移动的方式很像蚯蚓……或者说,很像毛毛虫! 一曲一伸,一曲一伸…… 就如同她在研究室里观察了几千几百遍的伸缩运动。 慢慢地往她头顶移动…… 她是不怕蚯蚓也不怕毛毛虫,但是哪有蚯蚓或毛毛虫可以在光滑的玻璃管上爬行而没掉下来的!!! 然而正当沈月蝶想要跳下床的同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连一只手指头都不能移动…… 脑袋里害怕得无法思考,自己究竟是因为害怕得无法动弹,还是……? 惊惶的泪水不断地涌出,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米粒般的黑影,做着曲伸蠕动往自己头顶正上方逼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然后就如同她心底最惊悚的想像,那个鬼东西终于掉了下来,就掉在她的身上,胸部上面……?! 恐惧成真!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东西在她上蠕动的恶心感觉…… “呜呜……”她已经被吓得哭了出来,全身剧烈颤抖。 那奇怪的东西爬啊爬的,从她的右胸爬过,爬上敏感的乳峰…… 她噙着泪水,不住祈祷。 慢慢地爬啊爬的,越过双峰间的峡谷,来到左边胸脯…… 神哪!谁来救救她吧! 沈月蝶泛着泪光的美目紧盯着胸前,拼命祈祷那东西赶快爬走。 时间过得特别缓慢,那东西在她胸脯上绕了许久,才沿着她的左手慢慢爬了下去。慢慢的,慢慢的,沿着手臂、关节、手腕、手掌,爬到手指头…… 就是沈月蝶睡前受伤的那只手指头,然后钻到伤口里,进入皮肤,在皮肤下面蠕动…… “啊----不要!!!”沈月蝶惊叫,上身猛地弹坐而起。 “呼、呼、哈……哈、哈……是梦?”沈月蝶喘着气,举起左手检查。 翻来覆去。什么都没有。没事。只是作梦。一场恶梦罢了。 “流了好多汗。”沈月蝶放心之后才发觉自己满身大汗。 脱掉汗湿的睡衣,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身上,不舒服的感觉令她有点心烦。 “这只是一场恶梦。”沈月蝶这样告诉自己,打开莲蓬头,清凉的水花喷洒。 沈月蝶挤了一点沐浴乳在沐浴球上,仔细地搓揉被虫子爬过的部位,细碎的白色泡泡随着沐浴球,滑过曼妙的,在高耸的胸脯,圆润的手臂,留下一道又一道乳白色痕迹。 随即被水冲刷,沿着纤细腰枝,紧实臀部,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缓缓流下…… ☆☆我☆☆是☆☆第☆☆二☆☆天☆☆的☆☆分☆☆隔☆☆线☆☆ 洗过澡,沈月蝶恢复精神,打了一通电话给展华,手机响了老半天,就是无人接听。沈月蝶不死心,又拨了几次,还是没有人接。 沈月蝶心里越想越火,索性拨电话给安扬,叫安扬来接她,直接杀去展华住的地方。没想到安扬竟然说,他们都在陈陈住的地方,今天放假,陈陈的父母从东部过来,同学们一起帮忙整理陈陈的……遗物。 “喔,这样啊……” “你要不要过来?”电话那头这么问。 “……” “陪他爸妈聊聊就好,不是要你帮忙搬东西。” “我是ok!可是有人有空过来接我吗?我不知道地址。” “好,我找人过去接你。” 她跟陈陈不熟,虽然他们在同一位老板底下做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能说是处不来吧。同班几年讲不到几句话,聊天也找不到共同话题,只要陈陈在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不是很好相处的感觉。 这一天过得很缓慢却又很快地天黑了。 过得缓慢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该跟陈陈的父母说些什么,一直努力找话题让她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气氛又很凝重。 后来安扬整理陈陈研究笔记的时候,发现一本日记,就拿给陈陈的父母。俩老一看,泪水就哗啦哗啦地流开了。过了好一会,陈爸爸才止住泪水,开始看日记,一边看还一边念给陈妈妈听。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竟然把日记交给她,说他们老花眼,看字看得很吃力,希望由她代念。推托了老半天,既然日记主人的父母都不在意,而且也没人比她有空,她就只好接下这份差事。 本以为只是无聊的流水帐,没想到后面竟然看到奇怪的纪录。里面有一段写到陈陈梦到一个恶梦,有关虫子的恶梦,里面的形容令她联想到今早的恶梦。 她没有很在意,会注意的原因是上面日期刚好就在教授死后的隔天。后来她发现后面每一天陈陈都有纪录自己所作的梦,写得很模糊又很离奇,不太好懂。 里面还有提到他们最近研究的蝴蝶卵,内容都很短,但是从那些文字中,不难看出陈陈对这个研究好像有所突破。于是她把安扬叫过来拿给他看,看了之后安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把刚刚整理到的资料拿给她看。 陈爸爸陈妈妈看到他们研究起资料,并无不悦,反而很欣慰地说,如果这些东西对他们有用处的话,拿走没关系,说能够帮上同学的忙,陈陈地下有知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时间就在他们寻找资料中不知不觉地流逝了,等他们察觉时,其他人都已经回去了,他们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便告辞了。至于资料,安扬说先放在他那里,等他整理好再给她。 一起吃过晚饭,安扬载月蝶回家。 回到住处,沈月蝶按照惯例检查饲育箱,卵的数目跟她早上看的时候一样,破了两个,可是箱子里找不到孵出的幼虫。换上新食物,做好记录,洗澡后沈月蝶终于躺到床上。 这一天很忙,沈月蝶一下子就睡着了。 梦里。 “这是哪?”沈月蝶一个人在黑不见天日的地方走着。 偶然地冒出这个念头。却也没多想。 乌漆抹黑的地方,虽能视物,但是看得见与看不见没有什么区别。四周什么都没有,没有天没有地,更看不到任何有生命或无生命的物体,比一个人半夜走在无人的暗巷还要令人心惊。 到底走了多久?她不清楚。也没意识到为何自己要一直走,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促她,不停地低语--走、快走! 身后又传来那种奇怪的感觉了,她不敢往后看,一直追逐自己的声音,看不见的声音…… “好累……”她驱赶着疲惫不堪的双腿,茫无目的走下去。 要走到什么时候? 好几次她都想放弃算了。可是尾随在后摆脱不掉的毛骨悚然声响,一再令她打消放弃的念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前进。 “欸?那是什么?”她语气不禁露出一丝兴奋。 终于在这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看见一个东西了,她更加卖力地朝那物体的方向前进。 一个米白色的小点,随着她的靠近,慢慢地放大、放大、再放大,终于,她看出来那是一个‘米粒’。 “怎么会有米粒?”模糊中,好像有种隐约的印象。 终于,她来到这颗不知道是否能称为‘米粒’的前面。远远看来,这的确是一颗‘米粒’,但是走到跟前,她发现这‘米粒’竟然比自己还要大。 她好奇地伸出手,以手指触碰眼前晶莹剔透的米粒,随即她发现这颗米粒非常地柔软,软绵绵中又带着一股弹性,触感像极了菲梦斯的水床。她试着将泰半个身体的重量放到米粒上,欣喜地发现这米粒非常坚固,足以承受自己全部的重量。 “呼~”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将整个身体埋进这个高级水床,再也不想动了。 清凉的触感紧贴着她的肌肤,光滑修长的大腿,白晰诱人的小腿肚随着水床微微晃动。她不由自主地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嘤咛一声,水蛇腰轻扭,换了一个姿势,继续享受水般的按摩。 从她僵硬的颈背,酸软的腰枝,一直到那修长的美腿,玲珑小巧的脚指,全身毛细孔都受到这无微不至的细腻呵护,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 慢慢地,睡意侵袭了她的眼睛、她的神经、她的意识,朦胧中,好似有人轻抚她如丝般细致的肌肤,温柔地抚弄着,睡意渐渐加深…… 不知昏睡了多久,一种奇异的搔痒感,将她从睡眠中唤醒。 星眸半睁,她眨了眨眼,神智还有些迷濛。 “嗯?”突然觉得胸前有种紧迫的感觉,她不经意地瞥向自己的胸部。 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这不经意的一眼,令她发现自己胸部以下的身体已经陷入水床之中。她慌张地想要爬起来,却诧异地发现,双手早已被水床包覆,犹如在水中一样,没有着力点。 不,应该说是沼泽。这些如水一般透明的液体,既黏稠又恶心。她左右摇晃着身体挣扎,然而水床就如同无底沼泽般将她往下拉坠,张开饥渴的血盆大口。 “啊……呜!”正当她想张嘴呼救,这时猛地一个异物趁机窜进她的口中。 “嗯……”她难受地哽咽一声,眼泪差点被呛出来。 一根乳白色的条状物从水床延伸出来,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她嘴里捣弄着。色情地与丁香小舌纠缠,在她编贝玉齿上刮搔,有如吸盘似的黏腻地吸吮她的口腔壁,最后还想伸进她的喉咙。 最初的震惊过后,她开始反抗,拼命地摇晃着头,想甩掉这条肮脏下流的丑东西,但却发现无论她怎么躲就是甩不掉。 她会害怕那种看不见的东西,但可不代表她会怕这种莫名其妙的鬼东西! 一股突如其来的怒气,她愤怒地想将这讨人厌的东西给咬断……! “啊!” 正当她要用力咬下去的时候,如针灸般的疼痛遽然从她两耳传来! 不知何时,从水床又分出两条变态的触手,钻进她的耳朵,将她脑袋牢牢固定住,并且侵犯她脆弱的耳膜。 耳朵不时传来‘啪啦啪啦’的撞击声音,触手进进出出,时轻时重,伴随着湿滑冰凉的恶心触感,在脑袋里回响……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深怕那变态的触手一不小心戳破自己的耳膜,钻进自己的脑袋…… 这种无止尽的恐怖想像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令她不敢乱动。 然而在她精神紧绷心力交瘁的同时,身上的衣服正一点一滴地被侵蚀,慢慢消失。原先的大‘米粒’变成许许多多的小‘米粒’,像极了一只只又白又胖的蛆,又像是变形虫的触手末端,逐渐消融她的衣服,引发一又痒又麻的感觉。 “啊……”她敏感的身体一阵轻颤。 虫子在她尖挺饱满的酥胸,蠢蠢欲动。一会儿分散成蛆,攀爬着傲人的玉峰,一会儿集结覆盖住她惊人的浑圆,引得她一阵恶心,却又麻痒难耐,搔呵着她敏锐的神经末稍。 “嗯……啊……”她极力忍受,嘴里不断吐出压抑的呻吟。 原先伸进她耳朵和口中的触手大概是发现捅错地方,已经撤退。她才稍微放下紧绷的神经,便感受到从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怪异感受。 之前包住她的液体变成小虫后,在她身体各处乱爬,而这个水床好像长毛了一样,到处都是触手,长长短短好似披了刺猬的毛皮,又好似藤蔓一般,缠住她的四肢。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被侵蚀到近乎殆尽,只剩几丝布条还危危颤颤地挂在几个重点部位,随着被任意摆布的身体晃动,若隐若现。 这些半透明的触手紧紧缠住她一丝不挂的娇躯,跟木乃伊似的,一条又一条缠在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挣扎的手臂,像是绑绷带一样绕起她的胸部,肥美的凝脂被勒出深深的沟痕。 粉红的突起,透过半透明的屏幕,愈发尖挺。绳子般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勒紧,她一边喘息,一边大力晃动自己的身子,想要挣脱,宛如被捕获的蝴蝶,不住拍动她脆弱而美丽的翅膀。 “啊……!”一条触手终于缠绕住她纤弱的颈项,用力地往后拉扯,她的下巴不得不高高仰起,如垂死的天鹅一般露出优美的弧度,嘴唇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开,惹人怜爱地颤抖,迫切而痛苦地吸气。 此时一条触手再度进攻她温暖的嘴巴,这次毫不客气的直捣黄龙,往她喉咙硬送。 “咳、咳……呜!”她被呛得不住飙泪。 嘴里的触手迅速地捣弄几次之后,骤然释放出大量的液体。带着一股奇异的腥臭味,差点把她呛晕。忍不住想要呕吐的,然而喉咙却被触手堵住,液体只能回流。 “恶……咳……咳……恶……”顺着食道流进她的胃里。 大量浓稠的液体不住灌入,数度呛入气管的难受,令她学会乖乖地吞咽。 缺氧的脑袋已经忘了什么叫做反抗。 缠在身上的触手,她已无力去管,任人摆布。 触手缓缓地收紧,左右滑动,在柔嫩的肌肤上制造一条又一条的勒痕,胸部凹陷的深度以及被任意地挤压变形,令人感到人体的奥妙,充满弹性却又柔软的不可思议。 “啊!” 一条触手‘啪!’地一声,毫无预警地抽向她圆翘的臀部,立时白晰的肌肤上浮出一道鲜红的印记。 “咳……咳……呜……”她一个分心,液体又呛入气管,痛苦地眼泪直冒。 “啊!”又一条鞭子毫不留情地抽过她的,擦过敏感的突起,她身体剧烈地颤动。 “咳、咳!……呜……”她的挣扎又再度被呛入气管的液体给打消。 逐渐地,那些具有麻醉作用的腥臭液体发挥了效果,她身体渐渐放松,慢慢的适应…… 原本火辣的刺激,渐渐只剩下麻麻热热的感觉,痛楚消失…… 神智恍惚…… “啊……嗯……哦……”口中的触手不知何时又离开了,从她嘴里逸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好奇怪……但……有种舒服的感觉…… 轻飘飘的感觉,什么都不在乎了…… 触手像海葵一样,轻轻抚弄着被捕捉的猎物。刷过她粉嫩细腻的肌肤,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在神秘的三角地带徘徊流连,她舒服地嘤咛出来。 这时,两条触手悄悄地溜到鲜美的蛤口,偷偷地掰开那粉嫩唇瓣,霎时露出鲜嫩肥美的蛤肉,而在旁等待多时的另一条特别粗大的触手迅速上前,准备冲锋陷阵。 “啊!不!不要----”突来的痛感让沈月蝶瞬间清醒,嘶声尖叫。 “不!不要!住手!”沈月蝶吓得双手乱挥,两腿乱蹬。 “呼、呼……呼……梦?”这一用力让沈月蝶从梦中惊醒,疑惑地看着熟悉的房间。 “怎么会做这种梦?” 欲求不满吗? 回想起梦中的内容,沈月蝶脸上一阵热燥。有部分原因是来自羞耻,更大部分则是对于自己的反应--为自己的身体被莫名其妙的下流东西玩弄,却没有反抗到底而感到气愤。 太可耻了!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再度发生!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心跳恢复平稳,正当她想要起床的时候,耳边又传来奇怪的声音! 心跳再次急促,鼓动的耳膜清晰可闻。 这次声音出现得很突然,很清楚、很大声,好像近在耳边,却消失的很突兀,令人措手不及。她害怕地不敢乱动,两只眼睛紧张地骨碌碌转动,搜寻。可是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天花板、墙壁、床上、枕头旁都没有奇怪东西。 什么都没有。 沈月蝶躺在床上不敢动弹,恐惧、疑惑、怀疑、不安的感觉交错来袭,恐惧带来焦躁,焦躁又带来烦躁。最后她等得不耐烦了,心里越想越火,准备起身--霎时,声音再度出现! 沈月蝶心脏猛地一跳,身体僵住。 声音很近,真的很近,仿佛就在耳边一样。沈月蝶缓缓转头,声音也跟着出现,停止不动,声音也跟着消失。 枕头上洁白如新,什么东西都没有。那么,只可能是在自己的耳朵…… “真是自己吓自己。”沈月蝶松了一口气,心想可能是头发的关系,左手很自然地往左耳摸去,将头发往后拨--那东西的确就在耳朵!!! 沈月蝶眼睛突然睁大,她感到自己的手摸到一个不明物体,她咽了咽口水,将她摸到的东西拿到眼前。 再度困难地咽下口水,眼睛直瞪着手指捏的不明物体--是一个深咖啡色,硬质的一团机丁质……就跟昆虫脱皮的外壳很像。 这东西怎么会跑到自己的耳廓上? 沈月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僵硬了老半天,她好似想要确定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用手指轻轻地压了一下,仅仅稍微将两指靠近一点,还没有用力,那个奇怪的东西就碎了--碎了,而且如同泡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一点痕迹都不留。 沈月蝶仔细地检查枕头、床单,洁白如新,什么都没有。她晃了晃脑袋,再仔细检查,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残骸…… ☆☆我☆☆是☆☆第☆☆三☆☆天☆☆的☆☆分☆☆隔☆☆线☆☆ “哈啊……”沈月蝶又打了一个呵欠。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在这一堂课中。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沈月蝶只想赶紧回去补眠,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想思考。 一定是她还在作梦,早上…… “月蝶,你还好吧?”安扬关心地上前询问。 “嗯。”月蝶点了点头,没有心情说话。 “又没睡好吗?” “我要回去了。” 月蝶一副低血压,眼睛张不开,语气不善想杀人的逗趣模样,像极了一只睡眠不足的小母猫,张牙舞爪。 安扬清了清喉咙,说:“咳,我等会没课,要不要我载你回去?” 月蝶乖顺地点头同意。 “到了。”安扬叫醒半睡半醒的月蝶,交给她刚刚在路上买的面包。“肚子饿了就先吃点这个。资料我还没整理好,过几天再拿给你。” 在路上稍微眯一下的月蝶,神智恢复了点,但还是很迷糊,差点忘了拿自己的包包。安扬见状不太放心,跟着上楼,亲自把月蝶送进屋子,这才离开。 “谢了……”月蝶迷迷糊糊中这么说,东西随手一扔,衣服也没脱就一头栽进梦乡。 梦中。 “咦?这是哪?” “喔~不会吧……”沈月蝶挫败地嘟哝,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阒黑空旷的空间。 很奇怪的,她知道自己在作梦。 “呼…呼、呼……!”在无人的空间里,只有自己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以及凌乱的喘息。 知道自己在作梦,但是她却没想到要把自己从梦中弄醒,更没想到为何会知道这是梦境,反而在黑暗中狂奔。 跑到这应该可以了吧…… “哈、哈……呼……”沈月蝶弯腰,两手撑在膝盖上,喘气。 稍微休息一下,她勉强自己抬起那早已酸痛的双腿,继续行走。 “喔!该死!”沈月蝶的小腿突然一阵痉挛,狼狈地跌坐在地。 等到抽痉一过,她努力地按摩小腿,一面提心吊胆地四处打量。正当她觉得不能再继续休息下去,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四肢已被乳白色的触手给缠住。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触手将她的身体托高,离开地面。 “呀--色狼!变态!”其中一只触手遽然将她衣服撕裂两半,丰满的霎时弹跳而出。 一阵乳波晃动。 “住手!你这个大变态!”沈月蝶破口大骂,很怕自己又像上次一样。 然而除了嘴巴能动之外,她根本无法阻止触手的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猥亵的触手,一吋吋地剥光自己的衣裳。 她绞尽脑汁思考脱身方法。 触手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层层叠叠地将她包裹起来,比包木乃伊还要扎实。正当她以为会被这些恶心的条状物给闷死时,她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一个全白的奇异空间,但是依旧空无一物。 她踩在乳白色的地面,分不清天究竟有多高,究竟有多远,跟之前的黑暗空间很像。但是这里没有一丝黑暗,没有一点阴影,她甚至无法区分周围是否有墙壁。 在黑暗中,一切都离得好远,好像没有尽头。可是在这里,她仿佛觉得只要伸出手就会摸到墙壁一般,眼前就竖着一道光屏的那种奇妙错觉。 伸手摸索,她惊喜地发现那些恶心的触手消失了。而后她像盲人一般,慢慢摸索前进。 没走多久,就摸到了阻碍,她往旁边绕过。但依然有阻碍,她不得不再往旁边继续摸索,然而无论她怎么走就是有墙壁挡在前面。于是她索性后退,却发现后面也有墙壁,她疑惑地以自己为圆心绕了一圈。 “fuck!”她已经被这些看不到的墙壁给困住了,没有出口。 她并不怕那些恶心的触手,只是很痛恨罢了。而且连续遇到这种遭遇,令她一肚子火,有股想要泄愤的冲动。要是现在那些下三烂的触手敢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要叫他们好看! “不会吧!” 突然她感到脚底有种冰凉的感觉,那感觉很像是--某种液体! “shit!” ……她低头一看,果然是电视剧中老套的情节--密室淹水的戏码--从底下开始进水了! 要时平时她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这种老掉牙剧本的编剧。可是当她自己变成这俗烂剧情中的主角时,那感觉完全不可同日而喻。尤其这个梦境是如此的逼真,逼真到她几乎以为这不是梦了。 随着水位上升,她疯狂地寻找,不断地摸索。 说不定地上有个隐藏机关。她努力摸索着,却一无所获,眼看水越来越高,她不得不站起来,把希望寄托在四周的墙壁,开始敲打。 然而希望再度破灭,她内心暗自祈祷,上面会有出路,甚至开始祈祷起那些洒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英雄救美、神迹、奇迹,什么都好,只要能让她逃离被水淹死的下场。 水慢慢地淹到她的胸口、颈项、嘴巴、鼻子……她踩着水,随着水位渐渐升高,她不死心地往上摸索。 终于,她摸到了阻碍……密密实实,毫无空隙地覆盖在她头顶上…… 她变成密封包装的罐装食物了。 水终于淹过她的头顶。 灭顶,绝望…… 不!还不到绝望的时刻!她闭气在水里继续寻找出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奇迹,并没有出现。缺氧的肺部开始疼痛,神智也开始不清,她脑袋这时已经退化到爱作梦的少女逻辑思考程度,祈祷在最后关头会有个白马王子出现,将她从这个水牢救出…… 肺部好像要炸开一样刺痛,她绝望而无力地敲打四周。 剧烈动作令她氧气消耗的更快,心死了,放弃挣扎,也无力挣扎了…… 终于,口中仅存的空气也流失了,她投向黑暗的怀抱…… …… “呼、呼、呼……”她又能呼吸了?! 她还以为水会侵入自己的肺叶,怎么会有空气? 她还在水里,被水包围的感觉仍然存在,但是自己竟然能在水中呼吸?! ……果然是梦。 水似有若无,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得到水的阻力。依稀在母亲的肚子里,羊水中一样温暖,将的自己给紧紧包覆着,安全放心。 劫后余生的心情,被这温暖的水给融化了,剧烈的心跳渐驱和缓,现在只要等梦醒就好了,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呀!”腿上传来被触碰的感觉,令她猛地睁开双眼,注视自己的身体。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她身体依然传来被侵犯的讯息! “啊!”她到抽了一口气。 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玩弄着,在透明的水中扭曲变形。乳峰被拉扯、旋转、挤压、逐渐挺立…… 也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剥开,翻出鲜嫩可口的蛤肉…… 她惊慌地伸手阻止,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就如同她所见,那里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透明的水、液体…… 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看不见的东西给随意摆弄着。 纤细的双臂被弯折到身后,胸前的丰满因而更加尖挺突兀,粉色蓓蕾如雨露中初绽的花苞,颤颤悠悠。两腿则被撑开到羞耻无以复加的地步,肥美的外唇被剥开,露出敏感的小核。 虽然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粗鲁地摆出这种令人难堪的姿势,可是抚摸却很温柔。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面攻占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那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啊……”从嘴里忍不住溢出娇喘。 “嗯……”她又羞又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敏感的小核,在空气中渐渐突起、挺立,微微充血的小豆子像一颗殷红的珍珠,透明的露水轻点着这含羞带怯的花苞,在喘息中摇曳生姿。 细腻而温柔的爱抚,想要反抗却无从反抗起。脑中一片混乱,然而身体各处传来舒服的感觉令她逐渐软化。 这只是一场春梦,会令自己舒服的春梦,没什么好排斥的,这很正常,不需要反抗……脑中一个声音这么低语。 “不……不要……”她轻轻摇头,做最后的挣扎,微弱地抵抗。 原先的坚持,好像不再重要了,又好像忘了什么…… 她又晃了晃头,想不起来,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 脑袋仿佛融化似地一样舒服。 不止意识,就连身体都好像舒服得要融化了。 “这样……好丢脸……啊……”身体也慢慢起了反应,不再抗拒这种美好的感受。 那看不见的东西,像水一般温柔地抚过她的敏感点,刷过她每一根神经末稍,像通了电流般,她敏感的身体起了酥麻的感觉。 她不禁轻扭起纤腰,迎合着水流的节奏。 “呼……啊……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些……噢……啊……” 她慢慢忘却掉一切,不知不觉的享受起爱抚,直到…… “啊!”她感到有一个硬物顶住自己的下半身。 好像骑马? 坐在透明的马背上,双手撑着不住上下晃动的身体。从双腿以及手部传来的感觉,就如同骑马一般真实。坚硬而流畅的肌肉,在她手掌下起伏,臀部随之摆动。 透明的马? 每一次起伏,马背上强壮的肌肉就会与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做亲密地接触,微微磨蹭到她的女性,然后离开。刚刚身体上还未消退的骚动,被这样若即若离地触碰,令她浮起一种心痒的感受。 心痒难耐。 “嗯……”可以说是失望也可以说是羞耻的声音,从她小嘴里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应她的渴望还是凑巧,她双腿间紧致的幽径,突然被某个巨大透明的物体给撑开,幽径内壁顿时一览无遗! “不!不要!” 这实在太诡异了!刚刚的那份陶醉瞬间消退。她惊骇地想要挣脱,双腿不住乱蹬。 就像是即将要被柰上烙印的小母马,惊慌地嘶鸣、惊恐地踢蹬…… “住手!啊!好痛----”‘咚’地一声,沈月蝶摔到床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梦?呼、呼……” ☆☆我☆☆是☆☆第☆☆四☆☆天☆☆的☆☆分☆☆隔☆☆线☆☆ “月蝶,你还不回家啊?”一个正要离开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学问道。 “嗯。”正在看网页的月蝶敷衍了一声,继续猛灌咖啡。 “你怎么了?喝那么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华跑过来凑乐闹。 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里说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华不识相地这么说,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气这么大?” 沈月蝶干脆不理他,视若无睹。 “怎么了?”展华关心地问到。 沈月蝶皱了皱清秀的眉毛,说:“做恶梦。” “恶梦?什么样的恶梦?”展华好奇的问。 “就是恶梦。” “告诉我啦,是什么样的恶梦,惹得姑奶奶你不爽?” 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种梦叫她如何齿! 这时安扬抱了一叠资料过来,问:“做恶梦?” “嗯。”她不想多说话,又灌了一口咖啡。 “连续做恶梦吗?”安扬好像想到什么,在资料堆中翻找。月蝶还是不想说话,敷衍地应了一声。“你昨天没睡好也是恶梦的关系吗?” “喔,难怪黑眼圈这么重。”展华说。 两人都没理他,安扬又问:“这几天都做恶梦吗?” “嗯,好几天了,有什么不对吗?”沈月蝶终于发现安扬的脸色有点古怪,好像想说什么。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点奇怪……陈陈的日记里也提到这种状况……”安扬欲言又止。 “奇怪?这有啥好奇怪的?梦本来就有好坏,这种凑巧的事你也真能联想。”展华不甚认同地说。 沈月蝶横了展华一眼,问安扬:“哪里奇怪?” 沈月蝶本来也想对这种巧合一笑置之,但被展华这么一打岔,反倒引起她的叛逆心理。 “从这里开始,提到虫……你看看。”安扬将资料里面的日记拿了出来,翻到陈陈还活着的最后那几天。 沈月蝶接过日记,看到安扬所指的地方,上面的字母--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拉丁文’。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陈陈就是这点最奇怪,没想到他连写日记也用拉丁文。 陈陈明明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平时说话就不时冒出一句拉丁文,也不管别人听得懂听不懂。或许他从小立志当个神父,关于这点她也无权置喙。但是没想到连写给自己看的日记中也用拉丁文……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这种人了。 沈月蝶逐字看下去,里面除了偶尔冒出一两句拉丁文或单字以外,阅读还不成太大的问题。里面写到他梦到有一只怪虫,跑到他身体里,从耳朵钻进去…… 看到这里她脸色有点难看。梦境内容写得很逼真,好似真有其事般。 “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她指着后面几页的单字。 “嗯,从前后文连贯的意思大概是‘蛹’、‘孵化’、‘吸收’、‘生命’这几个字。” “上面写着他梦到自己被一只怪虫钻进耳朵里,在他身体里面移动乱窜,后来那只虫子在他脖子处变成蛹,吸收他的生命力,然后孵化成……最后那个字没写完整,不知道是什么。日记就写到这里,后面没了……”等月蝶看完后,安扬还跟她说了他翻译出来的大致意思。 沈月蝶在看那些文字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听完安扬的说法,心里更是有种发毛的感觉。 “还有……”安扬拿出一张便条纸,递给月蝶。“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是林教授的笔迹,上面也写到类似的情况。” “啊!”沈月蝶惊喘一声,突然用力摇晃头部。 那模样就好像是……想要甩开什么? “你……还好吧?”两人担心地看着月蝶。 沈月蝶喘着气,眼睛四处游移,好像在搜寻什么似的,美丽的瞳孔布满明显的惊惧。 “有……有虫吗?”沈月蝶摸着自己的左耳,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恐惧。 “虫?” “你们没听到……不,我听到翅膀震动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 “翅膀振动?” “喔,是苍蝇或蚊子吧?” “苍蝇?”可是室内没有苍蝇的身影。 “蚊子吧?夏天蚊子很多。” “蚊子?……是蚊子吗?……大概吧……蚊子……” “你没事吧?” “嗯?……喔,没事。我没事,可能是没睡好的关系,太敏感了……”月蝶又咬了咬下唇,脸色的确不太好看。“安扬,你资料还要用吗?可以先让我看吗?” “没问题。这些是我已经整理好的,还有一些外文资料以及简报我还没弄好,放在家里,过几天才能给你。” “嗯,不急,先谢了。……我想回去了……” “我送你。”展华抢先说到。 “……好,谢谢。”月蝶有点心不在焉地回答。 回到住处,沈月蝶不敢入睡,抱着咖啡猛灌,坐在床上看起刚刚拿到的资料。一页一页往下去翻,研究记录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只不过陈陈研究的方法挺异想天开的。 例如,他竟然把虫卵拿去冷冻。 虽然说有些蝴蝶是以卵的型态过冬,以人为的方法制造人工冬天,再让他们以为冬天过了,这想法或许不错。但是这些卵的原生地可是亚玛逊河热带雨林耶!哪来的寒冬! 另外陈陈给幼虫准备的食物也挺有‘创意’的。有活的蚂蚁、蚂蚁的幼虫、蛹、蚜虫、肉块、以及血液…… 蚂蚁这一类食物她还能理解,因为有几种蝴蝶的幼虫就是吃这种食物。但是血液?只有听过非洲的吸血蝶会吸血,但那可是蝴蝶啊!是已经成虫的‘蝴蝶’耶!并不是幼虫。幼虫吸血?想都没想过。又不是寄生虫。 她只能说陈陈的想像力真的很天马行空,很神奇。她果然搞不懂他这个人,无法理解。 翻完研究资料,她又拿起陈陈的日记仔细阅读。里面除了梦到虫钻进身体里面,在皮肤下蠕动,这几点跟她的梦有所雷同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共通点了。 没有蛹,她脖子处更没有任何异状。而且在皮肤下蠕动的感觉也只有那一天而已,他们的遭遇并不一样。 她理智地告诉自己。 ……可是心底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影。 “咦?这里是……” 沈月蝶突然发现自己置身在丛林中。茂盛的树木,宽大的叶片,一些只在热带地方才有生长的植物,这里很明显就是一座热带雨林。 “呼~还好。” 这是梦。她睡着了。 明明她喝了那么多咖啡,还是睡着了。可是还好,这次跟之前不…… “啊!”突然她看到一只蝴蝶翩翩飞过。 漂亮的蓝色翅膀,随着光线角度而变换颜色。 “是莫尔福蝶!” 这是一种只有在南美洲才有的蝴蝶。 也就是亚玛逊河流域。当初研究者听到印地安人流传的传说,还以为他们说的就是这种蝴蝶,莫尔福蝶。但是这两种蝴蝶卵根本不同,仔细询问的结果,才得知‘天使蝶’〈还不是正式名称〉的翅膀更虚幻美丽,而且有如阳光下的泡泡一般散发七彩颜色。 “怎么不见了?我明明看到它飞往这里……”沈月蝶追着蝴蝶,往丛林的深处前进。 “啊!在那!”沈月蝶摒气凝神,蹑手蹑脚地朝蝴蝶慢慢接近。 “咦?颜色怎么变了?” 原先天空般的蓝色转变成透明的黄色,亮眼的橘色,热情的红色,颜色一再改变,像是彩虹一样,拥有七种颜色。这不是莫尔福蝶,莫尔福蝶的翅膀只有蓝色和黑色的变化,这是传说中的‘天使蝶’?! “啊!”全神贯注的沈月蝶走到蝴蝶跟前才吃惊地发现,这不是蝴蝶! 这一对翅膀太大了,比她的手掌还大。不,应该说是以她手臂为半径所画出来的大小,大约那个幅度。 她到抽了口气,发现翅膀下面的身体并不是蝴蝶,而是人类的身体?! 一个小男孩?! “你……是谁?” 拥有蝴蝶翅膀的小男孩,约莫一、两岁大,像初生婴儿一般地坐在花丛中。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好奇地看着她。 “卡挖依捏~~”意识到这是作梦,沈月蝶在错愕过后,很快地接受这不可思议的梦境。 婴儿般娇嫩的肌肤,粉嫩粉嫩的,令人好想捏一捏,咬一咬,好好地蹂躏一番。秀气可爱的鼻子,灵活的大眼睛,转啊转的,突然露出天使般的甜美笑容。 短短胖胖的小手,在地上爬行,有点笨拙,却异常地惹人怜爱。忽然他从花丛中跌落,白白胖胖的身躯滚了一圈,她赶忙上前接住。 “不痛喔~乖乖~”小男孩并没有哭,小嘴微张,眨了眨眼睛,朝她甜甜一笑,伸出短短的小手。 “要抱抱吗?好,姊姊抱抱喔~”沈月蝶抱起小男孩。 “真的好可爱呦~~”小男孩也不挣扎,很配合地让沈月蝶吃起豆腐。 沈月蝶用自己的脸颊摩挲小男孩水嫩的脸庞,一会儿捏捏他的小鼻子,一会儿又戳戳他软绵绵的小脸,还在上面印了好几个唇印,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嘻嘻~~好痒喔~别这样啦~这样会痒啦~~嘻嘻~~”小男孩也学起沈月蝶的举动,摸摸她的脸,她的身体,然后用那还没长牙的小嘴啃起沈月蝶的脸颊、手指,又舔又啃的,像只可爱的小狗狗。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别钻了啦~好痒喔~嘻嘻~你这个小色鬼~不可以可以钻进姊姊的衣服里唷~~”啃了一阵子,小男孩好似肚子饿了,朝沈月蝶饱满的胸脯啃去。 “别这样,再这样姊姊可要生气啰~”然而小男孩哪里听得懂,只见他用无辜的小脸望着沈月蝶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她衣服里钻。 “姊姊真的要生气啰!” 沈月蝶把小男孩抱离,举高,下最后通牒。 小男孩挥舞着短短的小手,想要接近沈月蝶。而沈月蝶狠下心,硬是不成全他。最后小男孩眼泛泪光,小嘴一扁,‘哇’地一声,开始嚎啕大哭。 “别哭,别哭,你肚子饿了姊姊带你去找妈妈,拜托你别哭啊~”哄了半天,小男孩不依不饶地继续痛哭。最后沈月蝶受不了了,只好抱着小男孩,随他把她当作暂时的母亲。 “好好,不哭了,不哭了,乖喔。” 小男孩一边啜泣,热切地贴进沈月蝶的胸口。她的睡衣被口水弄湿了好大一块,上面的钮扣也绷开了好几个,然而她无暇他顾,她急着帮小男孩找他真正的母亲。 可是这只是作梦,她上哪去找他的母亲啊? “啊!” 终于小男孩找到他渴望已久的,一口衔住,大力吸吮。 “不可以这、这样……” 小男孩又啃又咬又舔的,可是力道不大,沈月蝶后面的阻止声音渐渐变调。 胸部有种涨实感,突然变得很敏感,被这样吸吮有种哺乳的错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很舒服…… 乳峰逐渐变硬,微微喘息。 沈月蝶解开睡衣的扣子,任由这可爱的小男孩啃咬,吸吮自己的。这种恍惚的错觉,令自己有种充实的满足感,仿佛自己就是这可爱孩子的母亲…… 她舒服地半眯起美眸,陶醉在这如梦似幻的美妙错觉中。 小男孩吸吮了沈月蝶胸脯好一会儿,大概是发现没有乳汁,便往沈月蝶的下身寻找食物,一头钻进她的睡裤里。 “啊~~坏孩子~不可以这样~”沈月蝶半撑起身,柔声斥喝着那小家伙的不良行为。 小男孩钻到一半被裤管卡住,可是却还不死心地想要往下面钻,于是动弹不得。沈月蝶想把小男孩抱出来,可是小男孩死活不肯,又怕弄痛他,沈月蝶只好把裤子也脱了,这才把小男孩的大头从裤管里拔出来。 沈月蝶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也回给她一个谢礼,继续在她身上啃咬,惹得沈月蝶一阵轻笑,银铃般的笑声在花丛间轻扬。 这时飞来了几只蝴蝶,在周围翩翩飞舞。小男孩瞧见蝴蝶,背后的翅膀拍了拍,仿佛也想学那些蝴蝶飞起来似的。 沈月蝶着迷地瞅着那对美丽的蝶翅,她怔怔地看着那双魅惑人心的双翅,浑然未觉小男孩的动作…… “啊~你在……做什么?” 等她察觉时,小男孩已隔着内裤舔起她双腿间的丘缝,犹如发现美味的食物一般,‘啧啧’地吸吮起来。 “嗯……”她又羞又窘地发出甜美的叹息。 她的内裤被唾液打湿,乌黑的丛林越发明显,然而小男孩正在吸吮的汁液,却是她下体所分泌出的蜜液。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竟然对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动产生这种邪念。 这实在太丢脸了。 可是,却又舍不得这种舒服的感觉。 她心里有两个声音,不断在挣扎,拉锯。 然而她的身体呈实地反应了她的渴望,腰部不由自主地配合小手的动作,被打湿的内裤缓缓褪下。原先被压迫的幽暗小草,好似解放般舒展开来,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轻叹。 “啊……喔……” 直接毫无阻碍的接触令她身体一阵轻颤,好似电流通过一般,下体涌出更多蜜液。 白胖的小手将沾染透明露水的芳草拨开,露出里头鲜嫩肥美的蛤瓣,贪婪地舐舔…… “啊……啊!” 花瓣中的珍珠,在小舌恣意舔弄下,悄悄地绽放。 “啊……别……舔了……喔……再舔……我……啊……我快……噢……” 她快受不了了,一股尿意冲上脑门,刺激着她羞愧难当的薄弱意志。 躺在花丛中,紧闭着眼睛享受的月蝶没有注意到,一对有如蝴蝶触角般半透明的乳白色细管,从小男孩的头上缓缓展开,朝她下身紧窒地不容一指的缝隙伸去…… “啊~~”她吟哦出声。 触角顺着充分润滑的幽径慢慢深入,她没有太多的抵抗。然而那伸缩性极强的蜜径,却紧紧地裹住那纤细的触角。 触角在如此灼热紧致的甬道中探索,困难地挪动,突然触碰到一处奇妙的粗糙突起。 随着触角不住地挖抠、摩擦、研磨那部位,沈月蝶忍不住娇喘,气息越来越乱。 “啊、啊!” 瞬间,沈月蝶如遭电击,浑身紧绷,呼吸急促。 轻颤不已…… “啊……啊……!出、出来了……!” 沈月蝶半闭着星眸,一股芳香的清泉喷洒而出,全身痉挛。 “呼~呼~”喘息。 小男孩张开小嘴接着沈月蝶喷出的精华,细细地啜吮。后微微颤动的虚软娇躯在这温柔地舐舔下,又慢慢起了反应,下体又传来一股酥麻的快感。 ☆☆我☆☆是☆☆第☆☆五☆☆天☆☆的☆☆分☆☆隔☆☆线☆☆ 刺耳的电话铃声不停地作响。 “喂?”沈月蝶被吵得无法继续入睡,只好拿起电话筒。 “喂,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电话那边传来安扬关心的声音。“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你手机怎么没开?” “嗯?喔,我还想睡……”沈月蝶打了一个大哈欠,慵懒地说:“好不容易好睡……” 沈月蝶的睡意明显地传达给电话那头的人知晓,对方沉默了一会,说:“……你没事就好,那……不打扰你了,bye。” “嗯,掰。”沈月蝶无心探索安扬打电话找自己的原因,挂上电话,翻个身继续睡觉。 入梦。 “咦?人呢?” 沈月蝶这次梦到了一片花田。成对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追逐嬉戏。 “小弟弟,你在哪里?”沈月蝶循着蝴蝶飞舞的轨迹,从中找寻那一双与众不同的美丽翅膀。 “啊!原来你在这……你怎么……长得这么大……?不!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眼前一位高大俊美的年轻男人,俊俏深邃的五官,结实挺拔的身材,而下身……她瞥见一点,迅速调离视线,不太自在地将画面固定在眼前男子的胸膛以上的部位。 男子的五官与小男孩极为肖似,纯真无邪的俊俏脸蛋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的长大版。背部也有一双如七彩泡泡的梦幻蝶翼,黑白分明的深邃瞳孔,正注视着她,眼神似笑非笑,好似看穿她不自在原因,戏谑的眼神。 她顿时觉得脸颊一阵躁热。 “你到底是……谁……?” 她之前就隐约察觉那个小男孩发育得很快,在她醒来前那男孩已经长成约莫七、八岁的少年模样。 虽然说是作梦,但是一下子成长成这样……这样的大小……害她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而且之前的梦就已经够令她感到惭愧了。自己的行为简直就跟对天真无知的可爱罗丽伸出魔掌的变态中年欧吉桑没什么两样! 她的良心感到一阵刺痛。 男孩一下长这么大,这种梦,说她没有想过这个念头……连她自己都很难不去怀疑。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色女的啊? 怎么变得这么……欲求不满?! 沈月蝶低着头,越想越觉得丢脸,为自己这种不知羞耻的放荡行径。 沈月蝶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咬着红嫩的嘴唇,秀丽的双颊染上一抹红霞,像个熟透的频果,直让人想咬上一口,好好品尝。 “嗯?你在做什么?” 那男子撩起沈月蝶那如丝般的秀发,好奇的嗅着那头香甜细滑的发丝,随即朝她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颜,却又有点邪恶的味道。 看得她心头小鹿乱撞…… 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搞的? 难道只是因为对方长得英俊好看而已吗?她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 “好痒,别这样!” 男子拈起一撮青丝,轻柔地拂过沈月蝶小巧敏感的耳垂,仔细地描绘她精致的五官,沿着脸颊滑下,刷过那纤细性感的颈项。 “住手……”这种挑逗惹得她身体微微轻颤,但她却将男子推开。 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什么时候身体变成这么……敏感? 身体好像变得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好陌生…… “我说不……要……” 男子望进沈月蝶的眼眸,定定地凝视,一动也不动。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倩影,里面只有她一人,满满的,专注而思念的视线。仿佛持续了几千年,不变的爱火,从前世纠缠至今的爱恋,千年之恋。 不知怎么搞的,看着他的眼睛竟产生了这种想法。热切而火热的视线,慢慢点燃她已经懂得的身体,也逐渐软化了她的内心,侵蚀她不屈的意志。 两人越靠越近,双唇轻轻地触碰。 随即离开。 再次轻点,然后离开。 如蜻蜓点水般,浅尝即止。 一种甜蜜的悸动蔓延开来,被珍惜的感动蓦地涌上心头。 藉着双唇的接触,两人互相交换体温,她的嘴唇微微上扬。 心里有种被呵护的感动,甜美地令她直想落泪。 耳鬓厮磨。沈月蝶顺服地倚在男子怀中,任他轻啃她纤细的颈项,舔弄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滚动,偶尔轻咬,惹得她娇躯一阵哆嗦,甜腻的喘息声从她小嘴中流泄而出。 他捧起她的秀发亲吻,略微粗糙的男性手指抚过她的眉毛,描绘起她的眼睛,她睫毛不住轻颤。他的鼻子与她的鼻子亲昵地接触,磨蹭着彼此,他深情地望进她的眼睛,宛如诉说永恒的爱意。 双唇轻点,仿佛触碰易碎品那般小心翼翼,珍贵的宝物。 当他再次轻点离开的同时,她按住他的后脑,不愿他再度离去。唇舌交缠,互换彼此口中的爱意,吮咬舔弄,如蝴蝶般追逐嬉戏。 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在彼此间牵出一条难分难舍的银丝。他顺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啮咬而下,唇舌轻巧地将衣扣解开,嗅着间散发的馨香,品尝这令人垂涎三尺,如白雪覆盖的秀峰。 他衔着她尖挺的乳峰,像婴儿般饥渴地吸吮,一手同时逗弄她另一边被冷落的殷红蓓蕾。而他的另一手则回应她的邀约,往她不住与他摩擦的大腿间探去。 她舒服地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柳腰轻轻款摆,引导他的手来到她亟需抚慰的禁地。 “嗯……就是……那里……嘻……好痒……啊……好舒服……” 在这美妙得令人叹息的时光,她已经忘了先前的疑惑,以及自己的原则。她只想用全身去感受这种美好,沉浸在这令人愉悦的爱抚之中。 计划在她不知不觉中进行,悄悄地完成改造。 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游移,惹得她一阵战栗,娇喘连连。然而那令人心急的手却只是在周围徘徊逗弄,挑起她的渴望却不满足她。她口中发出难耐的吟哦声,腰部也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发出更进一步的邀请。 在久到磨人心慌的挑逗下,他终于光临她神圣的禁地。 剥开鲜嫩肥美的唇瓣,被花蜜沾染得晶莹剔透的嫩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两根指头揉弄她灼热的私处前端,邪肆地玩弄那颗不断鼓涨的小核,其余三指则轮番拨弄着肿胀的花瓣,撩拨那两片鲜嫩、多汁的花瓣,直到手上淌满了湿滑的蜜液…… “嗯……啊……喔……嗯……”她迷乱地吟哦着。 倏地,一根修长的中指猛地戳进她体内,深深插入她紧致的窄径。 “啊呀--”他覆盖住她惊呼的唇瓣,吞下那不适的呼声。 他那修长的手指,感受着她体内湿热紧窒的推挤,缓缓的抽动着,模拟那接下来的律动,缓缓的抽送、转动…… 忽然,手指顶到稍微粗糙的嫩肉,她身体一阵痉挛,忍不住娇喘出声。察觉到她的反应,他的手指更是在此处流连徘徊,恶劣地以指节顶弄。 “啊!……啊!”又惹得她一阵虚软地娇喘,两手紧紧抱住他健硕的脊背,纤腰不由自主地朝他拱起,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战栗。 “不!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指甲深陷他的背部,而他的手掌则像是打从水里捞起似的,湿漉漉的。 “啊呀!不要!”她身体遽然紧绷。 趁她还停留在的余韵时,他将沾满蜜液的一指戳进她另一个。炙热而干涩的肌肉将他的手指紧紧绞住,手指艰难地向内推进,其紧窒程度不输给前面的小嘴。 “不要!别……呃啊!” 他两指牢牢地箝住她下体两处,残佞地抽动、旋转。她全身剧烈地打颤,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快……快疯了……啊……不行……啊……不行了……” 她呼吸凌乱虚弱地呻吟,她的神智快要被逼疯了。 “啊呀--”他撤出手指,猛地将那炙热硬挺的硕大刺入她紧窒的体内! “嗯……?”在感受到他坚硬的男性同时,她有些诧异。 她竟然没感受到那尖锐的破处之痛? 随即她便想起,这是梦。 但是,记忆中她好像还是处女,又好像不是……? 记忆混乱…… “啊!”还来不及多想,他蓦地沈身,火烫的硬硕深深刺进她的柔软! “喔!……啊--!” 他猛迅地在她体内冲撞,再也压抑不住地狂猛律动。而她的双腿攀住他紧实的腰臀,在他宽广的背脊拉出一道道的红痕,他更是狂野地在她湿漉火热的体内冲刺。 “呼…呼…啊……呼…哦……啊……” 一阵猛烈的冲撞后,再一次深深的撞击下,突来的骤然席卷两人。 “啊----”两人同时攀上高峰,灼热的种子瞬间喷涌在她体内深处。 ☆☆我☆☆是☆☆第☆☆六☆☆天☆☆的☆☆分☆☆隔☆☆线☆☆ 梦中,她又来到那片熟悉的花田,只不过…… “怎么搞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沈月蝶吃惊地看着眼前枯萎凋零的花园,一地的枯黄、死灰、。 “原来你在这儿。这里怎么了?” 她终于在某处枯死的腐叶堆上找到他了。 “你怎么了?” “这是最后了……”他说。 最后?! 她胸腔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话。 “为什么说是最后?跟这里……有关吗?”她隐约察觉到他是说真的。 他翅膀的颜色渐渐模糊,几尽透明。与这座他们邂逅的花园一样,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凋零。 难道她无法再梦到他了吗? 他沉默不语,眼神忧郁。 “不,这不会是最后!” 她主动轻吻着他,想拭去他脸上的忧愁。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允许。 她激烈地狂吻他,想藉此抹去他那愈显绝望的神色,和她心头难掩的不安,以及恐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尽管他们在梦中亲吻过无数次,做过无数次的爱。 原本木然的他终于被她的激情感染,双手轻抚过她纤细的蛾眉,轻颤的双眼,小巧的鼻子,热情的双唇。像似眷恋却又绝望的,一遍又一遍描绘着…… “孩子……”最后他的手温柔地停留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 “孩子?” 她不解地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以及自己平坦依旧的小腹。 “孩子!”她惊喘。 她突然感到腹部有心跳。强而有力的震动令她心脏一缩。 “不!不可能!”她摇头,摸着自己的腹部。 刚刚那个心跳疑是错觉一样,只跳了一下,便消失了。 这只是梦……不是吗……? 对啊,这只是梦。梦醒了,什么都没了。 就连他也……要是这不是梦该有多好…… 可是,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是么……”从他嘴里吐出冰冷反问,好似回应她心里的想法。 “你……!”这两个字令她有种寒冷的感觉。 是她多心了吧? 他还是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天真无邪地笑着。 她隐约明了,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她疯狂地与他,放浪地在他身下求欢。 如果无法改变什么,那么就把握时间,及时行乐。所以她绝对不允许时间白白浪费!不允许他反抗她!他有义务满足她的需求!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想法与以前的她,已经截然不同了。 预定的计划,逐步进行。 “啊……给我……给我……你的……jg液……射进来……射……进来……啊……快……”她低喘轻颤,晶莹的美眸布满,肉壁不住挤压。 “你真的想要?”吐出来的话语是如此森冷,与那火热交缠的身躯全然不同。 “啊----”不及细想,滚烫的jg液倏地射进她的子宫。 她顿时攀上顶峰,浑身抽搐。 “啊……好满……好涨……好舒服……”她的肚子盈满了两人的热情,慢慢隆起。 她满足地感受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充满了他炙热的jg液。而他的shè精奇异地持续着,一直浇灌着她的子宫,一直一直,源源不绝。 她怀疑地望向他俩的结合处。只见她那平滑的小腹愈来愈涨、愈来愈鼓……! 她吃惊地瞪着那大如孕妇般的肚子,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未久,她的肚子开始蠕动……不,正确的说,是她的肚皮下,有东西在蠕动! 起先像是青筋跳动……随即青筋慢慢浮起……就像是有虫子在她皮肤下蠕动似的……愈来愈多……愈爬愈高……她双眼惊惶地眐着那大把的虫子……在她肚皮底下扭动…… 她有种皮肤与肌肉分离的错觉……她的胸口……脖子渐渐都爬满了扭曲的虫子……那种恶心恐怖的感觉……一直向上延伸……攀爬到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头皮…… 她浑身颤抖着,惊悚地拍着、抓着那些恶心的虫子……终于她发狂似地撕开她那细嫩的肌肤……拉扯她脆弱的耳朵……疯狂地想将这些恶心的东西给抓出来…… 鲜红的血花四溅,抓开的皮肤下空无一物,只除了血肉模糊的皮下组织……她发疯似地继续抓出那些看不见的虫子……却绝望地发现……那些东西就像空气一样……从她抓破的皮肉中……消失了…… 她噙着惊恐的泪水,向他求救。 只见他满脸诡异。 那双昔日黑白分明的纯真双瞳,变得阴鸷深沉。她曾经最爱的笑颜,变得诡谲扭曲。 她惊愕莫名的看着……他,渐渐消失,像灰一样,洒落在她的身上。 ……消失无踪。 “啊----”旋即,她发现,那不是灰,那是一只只的蛆。黄白肥胖的蛆,就像最初那晚看到的--米粒!!! 那堆洒落在她身的米粒,在她身上四处蠕动着。爬向她那原先白晰丰润的胸脯,啮噬着她脆弱的神经,像钻洞似的钻进她的,充满脂肪的多汁。 “不----”她发出惊悚的吼叫,疯狂地跳着、拍打着身上那些如狼似虎,啃蚀自己的米粒。 大把的米粒扭着恶心的身躯,钻进她紧窒的甬道,直到那烂熟多汁的腔室再也装不下这么多的米粒…… 乳白色的米粒,从她的,伴随着浓稠黏腻的液体汨汨溢出。哗啦哗啦地流泄一地。那些从她体内掉落到地上的米粒,争先恐后地蠕回她那曾经洁白充满弹性的双腿,扭曲着身体往上攀爬。 她身上每个孔洞都塞满了数以百计,数以千计的米粒。而那些未餍足的米粒,持续在她身上钻出更多的洞,更多的黄红色混合物,更多乳白色的米粒…… 她逐渐被淹没…… 计划的最后步骤。 ‘叮咚~叮咚~叮咚~’刺耳的电铃响起。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你今天怎么也没来学校?身体不舒服……”展华吹了一声口哨。“哗!身材不赖嘛!” 沈月蝶只穿了一见t恤便来开门。 “不好意思,我刚睡醒,进来吧。” 薄薄的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随着身体的动作,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展华跟着走进屋内。 “你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法?” 展华扫视她全身上下,装出色眯眯的模样,说:“引狼入室。” “狼?是说你吗?” “不然呢?难道是你不成?可爱的小红帽~”“你说呢?”她回给展华风情万种的一笑,双臂绕在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咬,说:“我亲爱的大野狼~”她随即将展华扑倒在床上,弹簧床掀起一波晃动。 展华有些吃惊,但很快地反应过来,问:“你还好吧?不会是发烧把脑袋给烧坏了吧?” 说着他摸向她的额头,然而半途却被她阻挡下来。“我是有点不舒服,可是不是发烧。” 她将展华的手引导至自己丰满的胸口,压在柔软的半球体上。“是这里不舒服。” 他张口结舌,原本滑溜的嘴巴突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晌,才说:“我还以为你只把我当成朋友。” “真的是朋友就不会这样了。”说完她的红唇热情地袭击他的,一手热切地在他胸膛抚摸,将钮扣一一解开。 “呼啊……等、等等……”展华喘着气,好不容易离开她具有侵略性的红唇。“这样会不会进展得太快了点?” “会吗?” 说着她起身离开,展华刚吐出懊恼的嘀咕,随即便看到她两手抓着衣摆,迅速高举过头,柳腰一扭,将t恤给脱下,滑嫩的乳椒顿时弹跳而出。 衣服底下的曼妙曲线,一览无遗。 她妖媚地将长发往后一拨,妩媚笑道:“你觉得呢?” “好美……”展华痴痴地望着她的,发出赞叹。 她轻笑出声,动作妖冶地上床,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挽起秀发,低头舔弄他的胸膛,另一手放荡地往他下身探去。 “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你不喜欢吗?”她微微抬头,舌头缓慢地舔过自己的嘴唇。 “不,我还满喜欢像你这种敢直接表达的女人。” 她回给他一个酥媚入骨的笑容,嘴唇往他下身游移过去,在他惊讶的注视下,直接将他勃发的一口吞没。 “喔!”在她高超的舌技下,他喉咙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 而他也不甘示弱,开始攻击她的敏感处。当他的手来到她的时,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湿滑的液体淌了他满手。 他邪恶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你已经等不及啦?小。” 她更加兴奋地扭动腰部,舌头刷过他的分身,舔过每一丝缝隙,吞下马眼泌出的透明液体,含弄他的子孙袋,唇齿轻咬,发出淫糜的水声。 “好吃吗?” “好好吃……是我舔过……最长最粗的大……好美味……喔!”她一边舔着他满布青筋狰狞的大,发出‘啧啧’的吞咽声。 “你这个婊子,瞧你平常装出一副三贞九烈,大家都是好哥们的模样,原来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他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拍打她雪白的股瓣,印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喔……!嗯……”她媚眼如丝,露出迷醉的淫荡表情,更加卖力地舔弄愈发胀大的。 “啊!” 看她一副欠人干的骚样,他一把翻身将她压倒,两腿往肩上一扛,对准就狠狠地刺进去。 “啊!……啊!……好棒……美死了……用力……脔我!……脔死我了!”沈月蝶淫荡的尖叫。 “干!你这个欠人操的臭婊子!” 他无情地在她炙热发烫的体内冲刺,而她更是兴奋地。 “啊!……喔……就是那里……呼……啊!” 他硕大的棍子撞击到她的敏感点,引得她身体一阵痉挛,而他也瞄准了那点,开始了一轮猛攻。 “呜……快、快……我快到了……!要丢……丢……了……!” 正当她要攀上高峰的时候,他恶质地撤出。 “不……”她摇晃着头。“给我……不要这样……”渴望地朝他伸出手,因被中断而流出煎熬的泪水。 他邪谑地笑着,就是不肯给她想要的东西。她双腿钩住他的腰部,纤腰一扭,将自己朝他的拉近,可是却被闪开。 “给我……”她苦苦哀求。 他露出残佞的微笑,故意在她饥渴的周围撩拨,然而就是不给她所渴求的东西。鲜美的肉蛤好似小嘴一般,懊恼地一张一阖,发出无声的抗议。 “想要什么说清楚。” “我想要你的……你的……进入我……”她咬着嘴唇,眉头频频深锁,娇美的脸蛋也泛起一抹红霞。 “说清楚。怎么不会说了?刚刚你不是叫得很吗?” 她可怜兮兮地仰望着他,从那看似清纯的小嘴吐出:“我……我的柔软渴望你的坚硬……” “说明白点!这么文诌诌的,现在才想要装清高啊!” 她咬了咬牙,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说:“我想要……想要你……主人你的大……大……插进我的……这里……” 月蝶自己用手剥开花瓣,蜜汁顿时汨汨淌出,她羞耻难当地闭上眼睛,快速地说完:“这里……主人请将你高贵的插进、用力插小贱人的!” “呃啊!”在她说完的同时,他用力一挺,深深地刺入。 “呼、呼……你这个婊子!贱人!”他喘着气,像是要把她插爆似的,杀气腾腾。“我操死你这个烂穴!脔死你这个贱蹄子!让你没有办法再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喔!” “啊!……啊……喔……就是这样……操死我吧……干我!……用力干我!” ☆☆我☆☆是☆☆第☆☆七☆☆天☆☆的☆☆分☆☆隔☆☆线☆☆ 经过一整夜狂欢,隔天展华在月蝶床上醒来。 “早安~亲爱的~”沈月蝶端了一杯饮料,坐在他的身旁。 “你这是什么意思?”展华举了举他被绑在四周床角的手脚。 铁链发出‘锵啷锵啷’的金属撞击声。 沈月蝶露出害羞的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忽然看到拿在手上的杯子,体贴地说:“口渴了吧?” “这样子我怎么喝。”展华露出会意的微笑,故意这么说。 “我喂你……” “就这样喝吗?你太没诚意了。”月蝶露出询问的眼神。他调笑说:“当然是用嘴巴啊。” 今早的沈月蝶跟昨晚不同,好似忘了昨晚的淫荡,一副纯情小女人的模样,害羞地低下头,双颊酡红。 看到她这副清纯的模样,展华不禁起了戏谑心情,一脸笑得特猥亵,说:“如果你想要用下面的嘴巴我也不反对。” 然后一副痞子似地用下巴比了比她的下半身。 “讨厌……”瞬间她的下体一阵轻颤,液体又分泌出来。 她又羞又窘,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喂他喝。 他万分可惜地说:“我比较希望你用嘴巴喂我。”看到月蝶杏眼一瞪,他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饮料,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怎么味道这么奇怪?” “不好喝吗?”她担心地询问。 “也……还好。只不过这种组合真的很怪,蕃茄汁加西米露?可是又不像蕃茄汁,还挺浓的。虽然有点甜,但感觉好像在喝血一样,怪恶心的。” “这样啊……”她好像在思考什么,不是很专心地喂他。 一大杯饮料喝完了,他举起铁链,说:“把这个拿下来吧。我是不讨厌这东西,但是我比较喜欢用在你身上。” “不行。”她不加思索地直接拒绝他。“这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保护什么?别开玩笑了?” 她突然又像昨晚一样,冶艳地舔过嘴唇,手指在他身上挑逗,刹那间判若两人。 “又想要啦?先放开我吧。不放开的话……哼哼。就不给你主人我的大。” “不能放开……”她用指甲挑开他的钮扣,沿着胸膛缓缓画下,在他逐渐勃发的昂扬刮搔,又邪媚地舔着嘴唇。 “不听话的奴隶,可是得不到主人的赏……”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奇怪的低语给打断。 “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 “孩子?孩子!哪来的孩子!”被这两个现实的字眼一吓,原先的硬挺软了一半。 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抚慰他的,可惜成效不彰,于是她挽高头发,低头卖力地吞吐起来。粗壮的在她红艳艳的檀口进进出出,淫糜的汁液从她嘴角缓缓淌下。 他又恢复原先的精神,神气地抬头挺胸,上面的青筋张牙舞爪。 “终于肿胀起来了,就像手指一样……”她离开他勃起的,温柔地抚过他的手指。 “手指?”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肿得跟鑫鑫香肠一样!!! 圆滚滚的,血液都集中在指头处,真的就跟美味可口的小香肠没啥两样! “怎么会这样!”他终于起了疑窦。 “这是什么!” 倏地,他看到自己红肿的拇指跳了一下,好像有东西在里面?!随即一个奇怪的东西浮现在皮肤下。 是一个‘蛹’!一个虫蛹的形状?! 蛹的纹路清晰可见,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大,而且开始扭动?! ‘锵啷锵啷’! 他用力拉扯铁链,想要挣脱。可惜铁链很牢固,丝毫不受影响。 沈月蝶跨坐在他的腰部,对准,一屁股坐下。“啊~~”发出舒爽又淫荡的。 “时间不多了,在‘最后’之前把你所有的jg液都给我,为了我们的孩子。”她的腰枝上下摆动,在他身上狂野而淫秽地起伏,而他的竟违反理智逐渐地膨胀。 明明他没有心情,也没有,可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其中一个指头内的蛹已然成熟,红肿的皮肤被撕咬开,钻出一个黑黑的小脑袋。 他瞠大眼睛,喘气。 它蚕食他的皮肤,终于破蛹而出,以他的精血为食,细长的脚停在他皮开肉绽的手指上,慢慢展开背后美丽的翅膀。原先潮湿而柔软的翅膀是毫无瑕疵的白色,随着时间流逝,翅膀逐渐变得透明而虚幻。 轻轻拍动舒展开来的翅膀,飞向天空,彩虹般梦幻的流光幻影。 如天使般美丽的蝴蝶。 他其余的手指也陆陆续续传来骚动,没有痛感,可能是刚刚喝的奇怪饮料的关系。不会痛,可是如此清醒地看着一只又一只的蝴蝶从自己手指钻出、蚕食皮肤…… 与此同时,他又惶恐地发现,不止是手指,就连他的胸口、身体……全身各处,皮肤下,都传来那股骚动……! “不!哇啊----”他绝望地惨叫。 她内壁紧紧收缩,犹如强力的榨汁机,一的快感不断冲刷他的脑门,随着电流窜过尾椎,精关有如失守的水龙头般,大量喷发,源源不绝地射入她吸精似的黑洞。 ‘叮咚~叮咚~’电铃持续不断地响着。 ‘叮咚~’“谁啊?”紧闭的门扉终于打开。“安扬,是你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月……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安扬起先瞪大了眼睛,然后指着她的衣服,匆忙地把视线挪开。 沈月蝶只有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里面和下面什么都没穿。胸前粉红色的突起,若隐若现。至于下面,那件衬衫长度只到她的大腿根部,恰好勉强遮住那里而已。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看了看自己,举起双手。 这动作使得原先就不够长的衬衫更是无法遮挡什么。安扬喉头咕咚一声,赶紧闭起眼睛,非礼勿视。 “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她把安扬拉进屋里。 “你先穿好衣服再说,我在外面等你。” “嗯?可是我才洗到一半而已……” 怪不得她腿上还留有没冲干净的泡沫……安扬甩了甩头,把脑海里的影像给甩出去。 “你在外面等,会等很久捏~”感觉声音突然变得很近,安扬疑惑地睁开眼睛。稍微被她放大的容颜给吓了一跳。 她偏着头疑惑地看着他,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从她身上传出,令他心跳加速,热血,下腹部突然有种紧绷的感觉。 “你不愿意看到我?我很丑吗?” 安扬还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反应,就被她的话给打断。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比平时还要来得性感妩媚。 “我真的很丑吗?”她脸上有种令人不舍的难过。 “不,不会,你很漂亮。” 闻言,沈月蝶展露笑脸,朝着安扬甜甜一笑。 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蝴蝶的蜕变,比以前更漂亮了。 “进来吧。”沈月蝶将发呆中的安扬拉进屋内。 “不好意思,我房间很乱,你找个地方随便坐。”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几个矮柜,却没有椅子,地上堆满了杂物。实在不像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安扬摇了摇头,只好在床铺坐下。 “不好意思,我这里没什么饮料。”不一会儿,沈月蝶拿了一杯饮料走出来。 安扬目不斜视地接过饮料,避免看到会令自己尴尬的画面。“不必麻烦了,你赶快先去洗澡,把衣服穿好。” “那就不好意思啰~”沈月蝶轻笑一声,闪进浴室。 不久,浴室传来淋浴的水声。 雾气蒸腾的浴室,水柱冲刷的肌肤,高耸的胸脯,上面的粉红色…… 安扬吞了一口口水,感觉有点口干舌躁,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水。 “嗯?这……什么味道啊?怪怪的。” 杯子里的饮料是鲜红色的,但不是蕃茄汁。甜甜的,还不算难喝,只不过很奇怪,没有喝过。 又过了一阵子,沈月蝶一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t恤,比起刚刚那一件好一点,至少没有那么透明。 “……” “让你失望了。” “什、什么!我才没……!” 安扬正要辩驳,她笑着说:“饮料啊,你不喜欢这种饮料?” “喔……”安扬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这是什么东西?不像果汁。” “很多东西,是我特别调制的唷~好喝吗?”沈月蝶来坐在安扬的旁边,有点兴奋地问。 “嗯,还……可以。”安扬不太自在地往旁边挪了点,推了推眼镜。 t恤的领口稍微宽大了些,在沈月蝶倾身的时候,不小心瞄到里面的春光。突然感到一阵躁热,他又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 “你找我有事吗?” “喔,对了,我资料整理好了,想要今天拿给你。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身体还不舒服吗?” “你觉得像吗?”她将下巴靠在安扬的肩膀上,吐气如兰。 安扬因她这个亲昵的举动而愣住。 她脸色看起来很好,精神饱满。可是怎么有点怪怪的? “开玩笑的啦~我今天不小心睡过头了。”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从脖子一路往下,来到胸膛,在他周围打转。 “诺,资料给你,我该走了……”安扬急忙将资料塞给月蝶,起身离开。 “你真是不解风情。”她垂首,低声细语。 安扬倏地停住脚步。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魅力?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对我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你……”闻言,安扬回头望着她,满脸吃惊。“我还以为……”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沈月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可以给我一个道别的吻吗?……让我死心。” “一个吻就好,我不会再多做纠缠的……” 沈月蝶轻轻闭上眼睛,下巴微微扬起。微微颤动的睫毛上面还有一颗晶莹的泪水,好似待人采拮的珍珠。 安扬叹了一口气,终于走回床边。 双唇慢慢靠近,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拥吻在一起,床上的弹簧垫一阵晃动,躯体交缠。 两人的衣服被扔到床下,无意间钩到置于床边的资料,一起掉落地面。几张老旧泛黄的剪报滑了出来。 其中一则新闻上面写着-- ‘小毛虫制造无人村?!’ 在坦国河岸边一个村落,不计其数的毛虫一夕之间覆盖了整个村子,全村男女老少200多人无一生还。死者身上爬满了毛虫,好像被一层厚厚的毯子所覆盖,毛虫在死者的鼻孔、嘴巴,爬进爬出。后来坦国政府派出军队将村庄连同尸体付之一炬,然而那些不知打哪来的毛虫早已爬进森林,消失踪影。 经过专家学者调查研究,推断这可能是因为……至于死者身上的咬痕,科学家还在研究这些肉食性的毛虫是…… 其中一则是采访报导,上面写着--当地的印地安人将这种蝴蝶视为上天派遣的使者。每当这种蝴蝶出现都会伴随着大量的灵魂回归,他们张开天使般纯洁的羽翼,带着被选中的灵魂一起离开。洁白的翅膀被染上灵魂的颜色,透明而虚幻的色彩,将亡者的灵魂带回真正的故乡,返回大地之母的怀抱。 旁边还有受访者的看法。大致意思是上面是经过翻译后的意思,关于印地安人对于死亡以及大自然的看法,请详见○○○一书。 楼下传来电视新闻插播的声音。 ‘……据目击者说词,有一群未曾见过的美丽蝴蝶从死者身上飞出。然而目击者现今不停大声嚷嚷,口里不断重复说着灵魂的字眼。警方决定在鉴定完目击者的精神状态后,才会考虑是否采纳这份证词。至于死者的身份,初步研判是成年男性,由于死者身上并没有携带可资证明身份的文件……另外,死者死状甚惨,全身上下数以千计大大小小的伤口,血肉模糊,疑似被动物啃咬致死。目前警方会先从……’ 〈完〉 ====================================== 作者后话: 这是我第一篇写完的故事,也是第一篇色文。离最初完成时间有一年了,一直没机会发表,其中经历了不少波折,现在回想起来只有‘感慨’这两个字可以形容。 沉淀了一年,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拿出来修改,结果份量变成初稿的三倍之多,加了许多废话。这次改完,还是觉得不满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味道,很可惜自己看不出来。 烦请诸位先进不吝批评指教。谢谢各位。 还有些废话想说,不想继续往下看的就别看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个人很喜欢恐怖故事,这个故事也是因为受了某个恐怖故事的刺激而诞生的。但是,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写恐怖的色文了。或许不少人也很赞同,因为这个故事说色不色,说恐怖不恐怖,只是一个不上不下的半调子。 我不写的原因并不是这个,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到的理由。 是‘诅咒’。 没错,就是诅咒。我在写这个故事的期间里,深深体会到‘诅咒’这两个字。我自己亲身体验了不少故事里面的情节,当然都是些不好的。〈妈的!要是爽的话我不继续写才怪咧!〉起初,我也以为只是自己多心了,想太多。帮我看文的朋友也对我说,是我神经过敏。然…… 第一次。我写完小说出门,看到蝴蝶绕着我翩翩飞舞。这很正常,有什么好疑神疑鬼的!只不过,那天是寒流来袭的冬天,实在不是蝴蝶该出现的季节。那时我也没多想,只是感到一种巧合。 第二次。某天,我睡到一半,突然觉得耳朵痒,掏了掏,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便继续睡。到了半夜我莫名惊醒,突然在自己的耳朵里听到翅膀拍动的声音,以及虫子蠕动的感觉,一整夜再也不敢入睡。那时的感受,至今回想起来都还心悸犹存。但我告诉自己,这也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就这样,小说放了一年,这段期间平安无事。直到最近的一次,重新修改的时候我突然想加入蛹从手指孵化出来的剧情……结果,当天晚上,我的手指就肿起来了。 shit! 又红又肿,就像被虫子叮咬一样,可是上面没有任何被咬的痕迹。指头肿得连弯曲都很困难,我就是用这样的手指继续敲键盘写文。当然也不可能是因为敲键盘太努力而肿起来,毕竟我没有那么勤劳。 直到现在,我的手指都还是肿的。呜呜……其实还有很多没讲的小遭遇,对于这些,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 我真正想说的是-- 胆敢乱盗贴我的文章的人,我诅咒你! 你敢盗贴就代表你也想体验一下我这个作者的亲身经历!诅咒你体验到我所写的恐怖内容!祝你有个毛骨悚然的恐怖经验! 我这次还刻意将天数延长到‘七’天,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哼哼! ‘七夜怪谈’! 深深地盼望肿起来的不是只有你的手指头而已,而是你的命根子!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看不见的声音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情情幻影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情情幻影 往展示台上看过去,那位耀眼的女郎填满了我的视窗,我领悟到自己确实已远离了堪萨斯那种乡下地方了。我感觉到自己仿佛刚从一部黑白电影中走出来,正一脚踏进了彩色世界中的绿野仙踪。 我正风尘仆仆的刚刚抵达纽约巿格林威治村,来此目的是造访一位著名的画家朋友“贱”大师。远从堪萨斯而来,身为一所小型学院的艺术系学生,如朝圣般的前来这里,是希望瞻仰这位伟人进行创作的实况;为了能够达到这个目的,我情愿一路走来、跑来或爬着过来都行。 他的画作风格,如同暴风圈似的充斥着韵味,种种丰富而阴暗的色调,耀眼而大胆的色彩、开放的印象所呈现出强而有力的活力。 所描绘的那位女性模特儿,显现出来的是异国情调的曼妙华丽,全身充满着性挑逗,她静静的站在画架前的展示舞台上,背景是无穷无尽的幽暗,小型的舞台灯光在她的柔细的肌肤上,洒下了红、蓝及紫色的光彩斑点。 她并非全身,贱大很少会画全裸的女体,但是她全身上下的各种奇异饰品,让她看起来比全身光溜溜的样子还要让人勃发、心弦振荡。 那位妖艳的模特儿长得高佻而苗条,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肤色如同雪白的石膏,双腿修长,如同舞蹈家般的强健。她的丰满而结实上挺,在奇幻的灯光照射下,在双峰之间及平坦雪白的小腹上,形成了美妙的阴影。水汪汪的大眼睛呈现出如薰衣草般美妙的淡紫色。 她真是一个天生尤物,然而她身上所穿戴的饰品,让她看起来更令人血脉贲张。她那雪白丰腴的,其中一只被奇形的饰物所掩盖,留下孤零零的另一只暴露在外。 环抱着她左乳的是两条金色的蜥蜴,全身镶嵌着血红及碧绿的闪亮宝石,比较小的一只横躺在下方,托住了沉甸甸的,较大的那只从左乳上方,伸出一条金色的舌头,卷住了右边裸乳上那粒暗粉红色的,在炫丽的灯光下,看起来像是正在舔舐着流血的伤口。 镶在她小巧玲珑的肚脐眼儿当中,闪烁着一大颗血红色的红宝石;而她的手指上则留了长约两吋的指甲,一只手上持着一半儿像魔杖,一半又像武器的奇怪物品,整体的形状像是一枝粗黑的棍棒,顶端则是一只装饰着珠宝的龙头:龙口大张,露出银色的尖牙,像是许多突出的小匕首,伸出血红色的叉舌,龙头的后方则披散着黑色的羽冠。 一条由黄金打造,具延展性的细长毒蛇,缠绕在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上,这条蛇由细致的膝部开始,缠着她的大腿往上环绕,胯下一丛卷曲而浓密的阴毛则完全暴露在外,乌黑亮丽并反射着丝丝银光。那蛇头上珠状的黑眼,注视着爱神之丘上毛绒绒的一片,仿佛就要游进那藏于阴毛间粉红色肉缝之中,蛇嘴中吐出的银色长舌,则逗弄着浓密的芳草。 我的视线火辣辣的转到她秀丽妖媚的脸上,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正注视着我,她的视线直接引燃了我的灵魂,非常缓慢的,她张开了红润的嘴,那模样就像是挑逗着爱人,要他将送过去一般;在舞台灯光照射之下,她的口中正闪烁着一颗鸽蛋大小的碧玉宝珠。 我知道碧玉不是真货,红宝石也是赝品,这些都是戏院的道具及戏服装饰,我所看到的全都是华丽眩目的幻境。 在大学时期,我曾经写过一篇期末报告,就是在讨论进行人物绘画时如何善用道具及戏服。我很清楚当前有许多画家使用这些道具,也成就了不少描绘仙魔幻境的大师。 然而直到在这个时候,被油画颜料及稀释剂的气味所环绕,抬头看着贱大所装饰出来的模特儿,我才得到了第一个震憾的暗示,这种性意味的情趣物品所形成的幻觉,在挑起上是多么的强而有力,戏服及道具可以将挑到惊人的高度。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不知不觉中紧顶着牛仔裤,感觉像是从所未有的庞大及坚硬。 贱大的工作告一段落,模特儿则走到展示台后消失了。我非常感谢这位伟大的画家愿意带我进入这个领域,让我从观察他的工作中得到发。他的样子像神话中的小矮人,粉红色的脸颊、白色的胡子,脸上永远带着微笑。 我将会永远的感谢他,让我宾至如归的感受到大都会的艺术世界,以及从他那里学习到的许许多多;我同时也要非常感谢他,关于一些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事。************那天下午我在格林威治村租了一间配有家具的公寓,纽约这一带的艺术家都喜欢聚在这个村里。 到了夜晚,我前往附近一间全天候自助洗衣店,从堪萨斯坐了长途巴士来的一身衣服,真得要好好的洗一洗。 整间洗衣店空荡荡的几乎空无一人,除了一位年轻小姐正坐在烘干机旁阅读杂志,她那白净的脸上没有上妆,配着牛仔裤穿着了一件宽大的套头衫,不太能看出身材的好坏;长而乌黑的秀发在头后绑成一条马尾,头上则戴着一顶洋基队的棒球帽。 她抬头看着我,微笑着打招呼:“哦,嗨!”她接着说:“你就是那位要和贱大一起工作的艺术家,对吧?” 啊,我从来没有被人称呼过艺术家--虽然我曾被无数次的被称作“艺术学生”,我猜自己听到这个称呼时脸都变红了。 “是的,”我回了一个微笑,有些迷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俏皮的露齿一笑:“你认不出我了,对吧?” 突然间我认出来了,惊讶的张口结舌:“你是……你是他的模特儿,我今天才看过你的。” “我是玛妲雅。”她一面说一面伸出了她的纤纤玉手,我轻握了她的手,向她自我介绍。 当时我也很想告诉她,在展示台上她是多么的美丽迷人,让我一眼望去之后是多么的欲火如焚,但是我没有………至少在那个时候没有。 在我等着将衣服洗好,而她在等衣服烘干的时候,我们开始了闲谈;当她的衣服都整理好之后,她则继续陪我等着衣服烘干。 我们相谈十分投机,一路走过格林威治村弯弯曲曲的宁静街道,一面谈论了许多有关自己的事情,我似乎感受到我们之间将会发生什么事,而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堪萨斯乡下的小地方。 最后我们停在赫德森河附近,一盏金色的街灯下,她秀丽的脸儿靠近我,当她对我呢喃细语时,我可以感受到她脸上的温热:“你还没有提到,我今天在展示台上看起来好不好。” “我……你看起来很美。”我有点口吃了,耳朵有些发热。 “我看到你注视我的样子,你被挑起欲火了。”她眼神迷醉的喃喃说:“你是不是有一点动情了?” “可不止一点儿。”我正回答着,她的芳唇已像蝴蝶采花般,轻扫过我的嘴唇,接着,我们的舌儿相遇,当亲吻加深时,我们的嘴唇像是各自得到新生命似的。 我的小腹一阵欲火热流,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我猜她也很清楚我当下的情形,当我们相互拥抱在一起时,那幸福的正顶在她温暖柔软的身体上。 “你想不想再看一次我装扮成那个模样?”她在我的耳边以挑逗的语气悄悄的说。 “你是说明天吗,什么时候……?” 她俏皮的轻笑着:“不,呆瓜,我的意思是今夜,就是现在,我手上有贱大的画室锁匙,他有极为惊人的收集品,包括了各种戏服及道具。” 当她自黑暗中步出时,我的心在胸膛里砰砰地重击,在画室后台这间舒适的准备室中,摇曳的烛光下,穿着在她身上情趣戏服的金饰及珠宝被照映得闪闪发光。 当白天第一次看到她时,是那么的遥远,如同在幻境或梦中的存在;而进入夜晚的现在,我则可以追求她、触摸她。我的手轻轻抚过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这时头发已被解开,披散在她雪白的肩上,而她则协助我脱去衬衫,拉下裤子及踢掉鞋子,我裸又硬磞磞的,站在这位华丽又别具风情的性感尤物身前。 她的指甲又如稍早所见那般的尖长且猩红如血。迷人的眼睛又转成淡紫色,我也知道她戴上了彩色隐形镜片,由她眼神中所幻化出的诱人深潭,预备将我拉进那未知的深处,而我准备好要跳下去了。 玛妲雅靠向前来,我们的唇再度相遇,舌尖相互挑逗嬉戏。她柔软又坚挺的,紧压着我的胸部,挂在她丰乳上那对镶满珠宝的金属蜥蝪,带给我一丝冰凉感。一只蜥蝪罩住了左边,右边露出的,则被另一只珠宝爬虫所圈住。 她用暗粉红色的轻扫着我的胸部,相对于冰冷的金银珠宝,那乳珠令人感觉温暖而诱人,她的长指甲扫过我的胸膛,逗弄着我的,而她的另一只手则轻抚着我勃起硬挺的,血红色的长指甲轻柔的搔弄我的阴囊,然后顺着长长的玉茎,直到那肿大膨胀的。 我低头看着她那十指尖尖,戏弄着我的,在轻抚细揉之中,那血红色利爪对比着紫红色肿大的景像,十分令人兴奋。她又渐渐的将猩红色的长指甲往我腰间移动,对着整个身体,送进一的脉冲。 我将手放置在玛妲雅的上,滑过了金色蜥蝪上的闪亮宝石,双手罩住那奶油般丰润的玉峰,手掌心顶弄着露出的,那丰润的蓓蕾早已绽开,在雪白的肌肤上呈现出深粉红色,当我的手指摘取这只成熟的葡萄,轻轻捏弄,用食指及拇指转动它时,她发出了腻人的喘息声。 然后我将手顺着她柔滑的玉体往下移,滑过了大腿到她身后,用双手紧紧罩住两瓣浑圆紧实的丰臀。我将她拉近,乌黑亮丽的春草,似乎就是为了我那勃起的,铺设出一个柔滑软绵的天堂。 “好美啊。”我的内心无比的兴奋的呐喊着。 在先前的一连串的尽情玩弄后,身体相当敏感的玛妲雅,自中溢出了甜美的淫液,犹如半开贝壳间的几粒珍珠,流出去的淫液沾湿了小菊花及少许的阴毛,无数淫艳的反光自菊穴、阴毛及花唇中反射而出。 轻轻掰开湿润的粉红色小花唇,试着插进去一只手指,顺着滑润的淫液很快就滑进了中,接着手指却被狭窄的给紧紧锁住。 玛妲雅的里充满着浓郁热腾的淫蜜,肉壁上的皱褶包裹住手指,发出锁人的蠕动。 ‘嗯嗯!’每次手指轻轻的勾动,都会让玛妲雅叫出醉人的呻吟,腰也跟着扭动起来,美女的这番举动更增加出淫媚的程度。 如此这般奇特的,是我从未梦想过的-那种狂野、煽情的景像,而我现在则是沉迷其中,让我学习到:在之中,除了生理需求外,还有很多事物。有神奇的魔术及迷样的幻境,而也可以是一种游戏,由参加者定出了规则,然后开始享乐。 那条缠绕在她大腿上的指引着爱神草丘的金蛇,顶着我的大腿,如同神话故事中,守卫着温暖仙洞中珍贵宝物的超阶神兽。 我没看到她是何时拿起来的,那像权杖又像武器的东西突然就出现在她的手中,她持着神杖对准了我的脸,前前后后的移动,龙头那血盆大口中的细细尖牙正欺负着我,血红色的叉舌似乎在威胁我。 玛妲雅走到一座大型皮沙发躺椅上,躺在上面双腿大张,欢迎我去探索那灵蛇守护着的仙洞。 她用着那根龙头魔杖轻触着我胯下的神杖,早已随着心中的激发,使我的神杖是既坚硬又不停的勃动,她用杖上的黑色羽毛搔弄我的,逗弄着装盛沉重睾丸的阴囊,同时指引我向她接近,血红色的龙舌,将可协助我驱赶守护洞口的灵蛇。 我的一步一步的接近着几乎被隐藏了的粉红花唇,扫弄着黑黝黝的一丛阴毛,轻触她神秘的暖温湿润,那龙杖鼓励我的进取,她的呢喃呻吟也恳求着我的继续前行探宝。 我跪在皮椅前的地板上,将我硬实的抵住那粉红色的花唇,沾上些黏润的淫蜜,腰臀往前一耸动便插入了她的。开始时一抽一插很缓慢,当她高声时,我就越抽越快,越插越探,她将龙杖交给我,急喘着说:“羽毛………用羽毛。” 我用那羽毛逗弄她的,先在两只上,然后环绕着基部,扫过露出的那只乳珠,随着她的上升,早已胀成了像紫红色的李子一般。 我在她的花道里面又深又硬的着,而她的里面是又热又湿,但又十分紧闭。就好像一只强壮的手紧握着我,但是靠着她里面的湿润及滑腻,让我凶猛而狂乱的刺入时,可以一击到底。 她的丰臀向上鼓动应合着我,而且随着我的冲刺越送越高,越挺越猛。我以以手中的龙杖,在她的嫩乳上扫弄着,以龙牙轻咬她的雪白的肌肤,令她数度激情的屏息后再一阵的急喘。她用手指一勾,拨开间的一只金色暗扣,那对金色的蜥蜴脱落了,显然是被我俩的激情所击退。 两朵蓓蕾终于全部归于得胜的英雄所有,我丢弃了龙杖,俯下身去,将她那一对丰满的紧紧的挤在一块儿,好让我可以同时吸吮那对肿胀的,对着它们又舔又啃的。 当袭过她的全身时,她身体变得僵直同时向上弓起,而我也感受小腹一阵酸麻,自己也开始在她的深处爆浆了,这感觉比我过去经历过的任何事都要激烈、狂热。 我先前并没有看到她放进去,但就在我开始在她体内狂射时,她张开那红润的双唇,出现了一只鸽蛋大小的碧玉宝珠,就是在担任模特儿时放在她口中的那一颗,随着我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华时,那颗碧玉珠弹了出来,带着一丝银线,滑落在她迷人的乳沟之间,发出湿润润的翠绿闪光。 的满足和的舒爽,让玛雅妲的身心感到疲倦又放松。我也是有着同样的感觉,抱着她诱人的腰身,缓缓向前倒了下去。 她紧紧的抱住我,我则力尽的深深沉入在她的怀中,我的脸离那龙杖的红宝石眼珠及尖细银牙只有吋许距离,它血红色的舌头几乎触及我的脸。 我就这么重重的压在玛妲雅的娇躯上。过了一阵子受到花穴内的挤压,让我变软的从她的花瓣中滑出。失去了粗大的阻挡,连带地也让一些白浊jg液从潮红的花唇间冒出,经过会阴,流过了暗粉红色的菊穴,滴在那皮椅上。************第二天早上,我清理了贱大的画室,跑了几趟腿,协助他在超大的调色盘上混合了几种颜料。当然,我注视他描绘舞台上挑情又神秘的玛妲雅,而她在展示台的灯光下摆出姿式,穿着那让我熟悉了一夜的情趣戏服,就算是经过昨夜那令人十分满足回味再三的漫长,但是眼前的景色仍然令我欲火中烧。 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当贱大离开画室之后,我们就像魔法大师离开后,没人管教、胡作非为的魔法学徒一般。 在黑夜的掩护下,在环绕烛光的照映中,我们俩开始试穿各种皮衣及蕾丝、皮毛及织物、平滑及粗糙、丝巾及透明的衣物,一面看玛妲雅穿着各种情趣戏服一面抚摸她,这种享受固然令人兴奋刺激;但是我自己试穿各种戏服时,也十分的有感觉。 我惊喜的发现,当自己穿着这些情趣戏服时,居然会被激起如此不可思议的强烈欲火。 到了我们决定好当夜纵欲大会所要穿着的服装时,我们彼此愉快的欢笑,我们的幻想已经为刺激的做了充分准备,我们的身体也填满了欲火。 玛妲雅穿着一件几乎透明,风流寡妇式的黑色蕾丝连身长裙,裙两侧剪裁很高,正可突显她那苗条修长的双腿,上身的剪裁则是低得可以,仅仅刚好让那两粒暗粉红色的蓓蕾,在衣服上缘半露出来偷看着我,在胯部则裁出一个长孔,让她柔细的黑色皮毛被黑色的丝质布料所框住,两手戴着墨黑色的长手套,长及肘部。 我所穿的服饰也是黑色;玛妲雅用黑色的软皮带,从我的脚部开始密密的缠绕一直到腰部,因此我的下半身像木乃伊状的被包了起来,在胯部则空出一块,好让我的及阴囊暴露在空中。 在看到玛妲雅那秀丽的样子,以及软皮触及皮肤的感觉,早已让我勃起,在接触以前,我们先以饥渴的眼神,彼此秀色可餐的饱食一番,如同在催淫春药引起渴望时,进入那充满的海巿蜃楼中畅饮。 我们的嘴唇相会了,做了一个又湿又长又甜蜜的深吻,使两人的欲火上升,更强,需求更高。 她用扫弄着我的裸胸,让我感到了她那柔软突出的,肿胀而充满欲求,以及下方风流寡妇装的柔滑布料的厮磨。 她一左一右的摆荡着,用她的蓓蕾磨弄着我的,对着我的身体感性的释放电流,我用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向下看着她的,它们真是可爱,暗粉红色的、就在深黑色的风流寡妇装的边缘、探出头来,就好像正在捉迷藏般的戏弄着我,随时随地就要躲回安全的地方一般。 当我将大腿靠在她身边,感受到软皮料包裹着小腿,又温暖又柔软,好像绑缚中的纠缠,将我的能量都聚焦在腰部以下,不断的对着那勃起而高翘的以及骚动的阴囊进行充电。 我前后的摇动,将我坚硬的勃起对着她穿着的丝料磨擦,接着我的感受到那温暖的毛皮,找到了她的那丛芳草,于是开始对着它前后的磨擦。 玛妲雅穿着那黑色的丝质长手套,挑逗的抚摸着我的背、肩及胸,用手指划过我的,令我舒爽的呼喊起来。 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她则将双手高举过头,丰满的自连身裙中弹出,它们躺在黑色的衣料上,如同两颗展示中待人品尝的成熟甜瓜。 我将脸埋入她那暖温的中,亲吻、舔舐那深邃而柔软的乳沟,两手捧着一对,感受那沉甸甸的踏实感。接着,用我穿戴着软皮手套的一只手抚弄它们,温柔的用手指捏着,将它们挤到一块,好让我能够轻易的用舌头在两只肿胀的间来回舔舐。 她则将头后仰,弓起身来,吟出了闷声的尖叫,而我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则在她背后扶持着。 她往后仰倒了下去,张开了柔滑的大腿,当我向前伏下时,我的发现了她柔软润滑的快乐入口,又湿又滑,准备让我一杆入洞、一插到底。我插入她,将她提起使两脚离地,她不再闷声哼着而是淫浪的尖叫,并将双脚环绕着我的腰,我则用双手稳稳的抱住她的丰臀。 我的向上硬顶,深深的突入,她则收紧中的肌肉,仿佛不愿松开我的似的,我们前后的摇荡着,我的脸埋在她胸前柔软甜蜜的香枕上,我的又插又抽,她的则紧紧收缩,按摩着它,将它带入她花心中最为性感的地方。 我们融合为一而像是一只乐翻的疯狂动物,不断的呻吟、喘息,当我们的性能量爆发出共同的时,就好像在巨型烟火的正中心一般,白热化的放出千千万万点闪耀的火星。 我的腿几乎常场软倒,抱着她的娇躯挣扎的走到巨型皮躺椅,两人倾倒在上面,纠缠成一堆手臂、腿及许许多多后余韵。我们休息着,喝了些美酒,悄声倾吐着心中秘密以及彼此间带来的情趣。 当城市中的喧杂声随着夜色变深而消退时,玛妲雅靠了过来,用舌尖轻触着我的耳朵内圈,然后她说:“记得稍早我试过那件皮毛做成的熊熊装吗?” “我记得。”我喃喃说。 “我是否应该再试穿一次?” “你的确该再试一次。” 我想当我的突然又勃起时,很能说服她我可是很认真在说这句话的。************贱大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才会完成这幅画作,玛妲雅和我充份的利用这段时间,在他那充满情趣服饰道具的游戏场中一同享乐。这段时间对我们而言,是戏服的重要蒙。 我们俩偶尔还会约会相见,每一次的重逢,玛妲雅和我绝不会放过任何追寻增进情趣的小东西。这些日子以来,我很欣喜的发现,任何与我深交的女子,对于这种戏服角色扮演,都蛮愿意做这种创新的试验与尝试。 在我精心布置起居室中,在壁炉上方挂着贱大以玛妲雅为模特儿所绘,那一幅充满着诱惑的奇幻画作。这幅作在完成之后,经过了授权手续,转换成一部畅销魔法奇幻小说的封面,接着贱大就以感谢我的名义,藉那一段时间为他的画室帮忙跑腿为由,将这幅意义非凡的作赠送给我。 接受邀请来到我家作客的各具风情美人儿,从她们看到这幅画的眼神、表情的变化,以及讨论这幅画的反应,就可以看出这位佳人是否愿意加入这有趣的游戏。 从我亲爱的朋友贱大这位艺术大师那里,我学到了许多有关色彩及艺术的形式,那些关于如何化身为成功画家的学问。 而从心爱的情人玛妲雅--我心目中的幻化女神那里,我学到的是因为我们都是凡人,需要,而无上享乐的精髓,不仅只有我们的官能而已;还有我们的心灵,以及我们的想像………无尽可能的想像。 翻译感言: 一、本文艺术大师英文名为jan,译为“贱”有个人的崇拜因素在内。 二、本文也是生理学名言:“大脑是人体最大的性器。”一个的最佳诠释与见证。 三、想当年结婚时,与我那高档尤物拍摄婚纱装时,看着她像明星般的换了不同的礼服、做出不同的打扮,仿佛随着装束的不同,性格也不一样了,拍摄婚纱的那段过程,我那尤物兴奋的一件一件的换着礼服,我则以轻松的心情享受她更换礼服及打扮的不同美感。 在那甜密的新婚期间,我们旅行到许多不同的地方,我们的蜜月在美洲,每年都会到南亚及东南亚一带旅游,一般假日期间也会在台湾各地旅游。我们去了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放过在那儿的机会,留下一个异于其它的印象,而在异地的感觉也让人格外的兴奋。 只可惜婚后多年不孕的问题,让我们需要借助现代医学的担忧,随后又要照顾经历千辛万苦后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终于我们陷入了无可避免的俗世生活之中。所有的浪漫情怀,都只能留在脑海深处。 翻译这篇文章时,心中不禁浮起那甜美的想当年。 但说老实话,这一篇虽然是好文章,却有些可惜,因为情节与故事性不高,连带导致篇幅不长,虽然衣服的描写极尽精采,但让人意犹未尽,若有所失啊。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情情幻影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撕裂人SLITHER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撕裂人SLITHER 纯朴平静的小镇里,这里的所有人习惯一如既往平淡温馨的乡村生活,却不知从天而降的陨石彻底的改变了整个恬静村落全部一切。 在事故发生前的半个多月,某个州立中学的教师格兰特先生来到了镇上唯一一家小酒吧里喝闷酒,在不久之前,他正要与同为教师的美丽妻子求爱时,没想到却被以太忙跟性生活过于频繁来回绝,这对身强体壮的格兰特先生来说,无疑是一项对自尊羞辱的打击。 格兰特先生的年纪虽然已经接近四旬,但身高一米八的身材与厚实的胸肌让他不仅外观上显得比一般中年人还要年轻,甚至还多了一股成熟男子特有的魅力,加上高学历与家境富裕的多金形象,在这人口不多的狭小乡村里,着实还拥有着不少爱慕者。 “嗨,可以请我喝一杯吗?”嘴角有颗诱人的痔,迷人的笑容在格兰特面前显得特别灿烂,一名金发的美人露出那诱人的乳沟,将纤细的粉指搭在格兰特宽大的手掌上。 “你是……黛茜?嗨……好久不见。” “没想到教授还记得我,我以为你结过婚后就完全把我给忘记了呢。”金发的女郎拨弄着头发,用着埋怨般的语气说道。 格兰特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着,立刻帮对方也点了一杯,但默默的喝着口中发酸的红酒。 他不是一个善于交谈的人,尽管外型壮硕,个性却显得有些内敛而木讷。 相反地面前这名美丽女子却正好相反,她可是十分善于打扮自己的交际花,虽在学生时代曾跟身为老师的格兰特发生过一夜情,只可惜并没有什么结果,最后还嫁给了默默无名的男人并产有一子。 脸上已经微醺的男人很快就被旺盛的酒意所驱使,微靡的眼睛只钉在眼前姣好的美人脸蛋开始往丰满的间移动。 “嘻嘻……我可一直都想念着你呢,看来我的身体对你还是很有吸引力……” 大胆的黛茜像勾引般的挑逗着格兰特,生过孩子的少妇胸部明显增大不少,不明白对方用意的格兰特也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美女眼睛里透漏的诱惑之意。 现在的格兰特是个十分疼爱老婆的男人,尽管婚前跟过不少女人频繁的有过性关系,但结完婚之后却早已完全的断绝,成了每天准时回家的好男人。 他深爱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年轻妻子,毕竟,要找到像珍妮佛一样完美的老婆并不容易,尽管他们相差十一岁,但珍妮佛不仅一样拥有高学历之外,出众的气质与外貌更是这小镇里数一数二的。 但今天格兰特却临时决定要忘却这一点,任由酒精发作,许久没有尝过偷情滋味的寂寞男子遇到了如此美艳动人的金发尤物时,的枷锁已经快要禁锢不住内心的那头野兽。 很快,几杯高纯度的美酒下肚,在离开酒吧前两人都已经醉醺醺的蹒跚傻笑,搂搂抱抱的两人往人烟稀少的乡间小道处走去,格兰特偷偷在黛茜耳边说,他在废弃的晒谷场内还留有一间小屋,会意的美人嘴里嘻嘻的一笑,因为她的脸上也已经充满了分醉意。 两人一路颠颠簸簸的往幽暗的森林内走,被酒意冲晕的格兰特冷不防的跌倒在地,一旁的黛茜却突然叫了一声,手里指着脚下的一块焦黑的红色岩石。 “快……快过来,格兰特……你看这是什么东西?”黛茜指着已经剖开冒泡的焦炭红岩,一股腥酸流脓的恶臭却直扑自己的鼻子而来,因为跌跤而清醒一点的格兰特扶在黛茜旁边捡起树枝的拨弄着岩石。 “这可能是什么外太空掉下来的陨石击中某种动物吧……哈哈……天杀的……这东西真是有够恶心。”格兰特的酒意未消,不觉玩性大起的拨弄着那颗红色发浓的岩块,一旁的黛茜想阻止他,但却更刺激格兰特的兴致凑脸探头去看。 “啊……这……啊啊!”突然间格兰特竟然大声的哀叫起来,烧光的岩石壳内竟吐出一根像细针大小的东西飞快钻入到格兰特的肚子里,全然毫无防备的壮汉竟立刻倒卧在地的痛苦抽搐。 “啊!你……你怎么了?格兰特……格兰特!”黛茜害怕的尖叫起来,格兰特的四肢不停的激烈颤抖,好像身体内有电流在流窜一般,看不见的躯体内肉芽般的细针却缓缓的穿过心脏、喉管往大脑的网脉神经刺入,诡谲怪异的异样电流,就在格兰特的血管里开始不停的传播蔓延。 就这样不管黛茜如何叫喊,口吐白沫的格兰特就像昏死过去一样毫无反应,畏惧的少妇顾不得对方模样的狼狈逃离,连救命都不敢大喊一声的消失在森林尽头。 许久,格兰特的身体就好像死亡一样的一动也不动。 “唔……好……好痛?这是哪里?”当格兰特眼睛再度睁开时,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家中舒服柔软的大床上。 “亲爱的……你起床了吗?”格兰特慌乱的耳朵里,传来的却是妻子熟悉的叫唤声。 “早餐准备好了,我今天第一堂还有课必须先走了,记得要吃完才去学校……”楼下传来妻子珍妮佛温柔的呼唤声音,让格兰特有种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发生过何事的错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格兰特慌忙的拉开棉被,果见自己胸口上却多出了一个明显的小黑洞,证实自己昨天的确发生过一些莫名可怕的事情时,古怪的情绪却更刺激起他的好奇心。 “这……这是……”格兰特的手指颤抖的深入胸口的小黑洞,奇怪的反应却并不太疼痛,有点搔痒又有点酥麻的感觉在刺激着他往自己胸口探入,直到理智惊讶的呼唤自己时,才激动的跳下床穿上妻子准备好的整齐衬衫。 “我……我的身体……我得立刻去学校一趟,要彻底检查身体到底变成怎么一回事……啊!”穿起裤子的格兰特才刚要下楼,脑子里突然快速的闪过许多前所未有的诡异画面,一幕幕血腥、蠕虫与尸体交织的生啖画面让他失声的叫了出来,裤管下的也不知为何原因的猛烈开始膨胀起来。 “啊……唔唔……啊!”像电流的刺激让格兰特一动也动不了的再次抽搐起来,下体拉链嘶嘶的竟爆裂开来,男人赤红色凶猛的大竟澎湃勃起那吓人肿胀的紫黑血管,接着控制不住的竟然就激射出一道又一道乳黄色浓烈的恶心jg液。 恐怖诡异的画面不停在格兰特的脑海中回旋,的四肢内黑色的电流再次的来回流窜,粗壮的大上下摇晃的越来越加厉害,忍不住拉开自己胸口的格兰特,竟就活生生的用双手一步步扒开腹部那没有残留半滴鲜血的胸骨骨架。 ****************************** 傍晚 “叮咚。”黛茜家的门口传来门铃声。 “谁啊?”由于黛茜的丈夫是做夜班工作,所以这时候来的门铃黛茜总是特别注意……毕竟这个美丽少妇并不是一个安于婚姻生活的女人,讲白一点就是水性杨花个性让她总是不停招蜂引蝶。 “啊!格兰特……”今天来的人竟然是黛茜最害怕看见的男人,昨天发生过的事让她浑身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却见格兰特若无其事的自行走进到她的家门里。 “怎么了?黛茜,昨天好端端的你竟然一声不响的就跑回家,我知道你丈夫这么晚应该不在吧?”格兰特的脸色像生病一样般苍白,但嘴角古怪的笑意却让黛茜不自觉得恐惧起来,还好的是格兰特身体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黛茜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的故作镇定回答道。 “哈……是……是这样的,昨天太晚了实在……实在有点担心还这么小的孩子……所以就先回家,不好意思……唔……唔!”黛茜一面还在为自己丢下格兰特找藉口,嘴巴却冷不防被格兰特的舌头给堵住了,男人的双手很快的也在对方身上兹意游走。 “唔……慢……慢点……唔唔……”黛茜想要挣扎却发觉对方的力量越来越大,紧紧抓住她的双手都发疼了,琅琅猖猖的被推倒在沙发床上强迫般的拥吻着。“你这小贱人……已经忍耐很久了吧,嘻嘻……”由于黛茜也曾被许多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倒是不觉得如何难堪,反而因此还有些兴奋,只是从格兰特身体传来一股跟昨天闻过的气味一样恶心时,莫名的恐惧感还是让她不住的拼命想反抗对方。 “你不是很想要我的东西吗?那为什么还这么抗拒……乖乖被插到爽昏过去不是很好吗?”格兰特的表情越来越可怕,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毫无人性般的冰冷说道。 “格兰特……住……住手……我不要……我不要了……住手!啊!” “来不及了,嘻……我已经兴奋了……”葛兰特的左手捂住黛茜的嘴巴,拉开的胸口上竟然伸出的两条可怕透明触管,有如蟒蛇一样粗大,尖锐的勾头直接的刺入到女人腹部白皙的肌肤内之后,空出的右手还不忘爱抚着黛茜丰满的一对,贪婪的唾液从他颤抖扭曲的唇边缓缓落下。 “啊!啊……啊!”格兰特的胸口上如今竟然变得像长满虫子一般的东西依附在上头蠕动着,就在他完全扒开自己的衬衫同时,那两条像蟒蛇的半透明血管竟深深的完全钻进到黛茜胸口的腹腔内! “啊啊……唔……恶……”瞬时之间,黛茜的表情变得完全扭曲,像电流一样强烈的反射讯号激烈的在她体内激荡窜动着,并且很快的,那种燥热的刺激开始不停的往敏感私处上集中。 “嘿……过瘾吧,看看你的表情好像很爽的不是吗?”格兰特嘴里发出古怪的笑声,望着两眼发白浑身剧烈颤抖的美人时,双手还不忘把她的裙子与内裤脱去,把自己发红肿胀的大深深地探送到那早已湿黏黏的内。 “啊……哈……啊……唔唔恶……恶……”黛茜的身体承受不了如此剧烈刺激的射出尿液,但肚子上那两根邪恶的管子却开始不停将深黑色的黏液注入到她洁白的里面去,来不及脱去的胸罩开始感受到的挤压,不断集中肿大的竟开始不由自主的泌溢出四射的乳汁。 “哈……哈哈……很奇妙的感觉吧,这就是我的身体……”格兰特一面用可怕非人般的举动奸淫着失禁的少妇,一面享受着神经传来那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就在激情与同时降临之时,发白的脑海内似乎又开始产生出许许多多无法解释的特殊景象。 奇怪的讯号让格兰特停止不了的拼命着妇人湿润黏腻的骚唇,比起格兰特的感受来说,黛茜体内的感触却似乎还要强上数十倍,无法思考的被激烈的抽递到几乎快要无法呼吸一般。 “哈……哈……射……射……要射了……噗吱!噗吱!”湿润的小似乎再也抵挡不住源源不绝的黏稠jg液,尽管深深地塞满了整条大,不断溢出的jg液还是在她挺起的高耸股间下大量的滴落。 ****************************** 数日后 “威廉……威廉警长在吗?”电话一端的珍妮佛怀着不安的情绪说道。 “哦?珍妮佛吗?好久不见……我的老天,感谢主让我再次听到你的声音。”电话另一头的警长似乎对于珍妮佛的突然之举感到兴奋。 这个男人曾经是珍妮佛的初恋,但却也曾经因为差点强暴她而恋情告催,只是如今珍妮佛有不得不求助的困惑,否则她怎么也不可能会找上对方。 “是……是这样的……我……我的丈夫最近……最近……变得有点奇怪……我……我想请你到我家里一趟……”珍妮佛的声音不自觉得颤抖起来,因为这几天里累积在她内心里的恐惧已经越来越深,几乎快要到了发狂的地步。 “怎么了我的小甜心……有话慢慢说,身为警长的我一定会帮你的。”威廉不改他那完事不恭与喜欢轻薄女子的口气,毕竟他这警长要来的不是十分光明,骨子里算是个唯利是图的卑鄙家伙。 “他……他的样子变得好可怕……地……地下室到处都是动物的尸体!总之……你能不能来一趟………我……我快承受不了了……”没想到一向沉着理性的珍妮佛竟然也会有如此恐惧慌张的时刻,不仅增加了威廉的好奇,更引发他内心不怀好意的意念企图。 “放松点……放轻松点,宝贝,别担心我这就马上到你家去……”威廉嘴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扬起笑容,手里由皮夹中抽出珍妮佛的照片,这睽违八年的性感尤物,如今她的倩影正不停的在威廉脑子里游荡着。 ****************************** 夜里 “叮咚!”一处出租的狭小公寓内,此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叮咚!” “走开……别……别过来!”没想到屋内竟传来一声畏惧惊讶的呼喊声。 “叮咚!” “啊!快……快走开!我已经报警……会……啊!”黛茜的声音充满着无比恐惧,但尽管门铃的声音不再响起,她所惧怕的那一切,竟仍是真实无比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啊!”黛茜的眼前出现了一名浑身披住黑色风衣的男子,就这样矗立在看不见光影的黑暗角落,显得特别阴森恐怖。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明明门锁得紧紧的,鬼魅般的身影究竟是从哪里飞进来的呢? “嘻嘻嘻……”靠近黛茜身影的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冰冷寒风,这样高大的身影似乎是由窗户外爬行三层楼高才进到这里,而且还是在门铃响起后的没多久,如此快速的行径实在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你可是十分重要的实验体,怎么可以擅自离家出走?你想还能逃到哪里去呢?”深黑的男子拿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的脸庞中,竟然是长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可怕肿瘤,掉光的毛发让他苍白的脸色显得一点都不像人类! 这张像似异形般脸蛋的可怕男子不是别人,竟然就是发生巨变后的格兰特。 “啊!走开……不……不要靠近我……不!”黛茜的手中抱着一名婴儿,此时因为母亲的惊呼声而被吓得开始哭闹起来。 更让人感到讶异的是,原本身材姣好的黛茜,如今才短短几天肚子竟然鼓鼓的有如怀孕一般,胸口上甚至还长出跟先前格兰特一模一样的两条透明触管,不停上下游动着模样十分恶心骇人。 黛茜身上的可怕变化,如今已经跟格兰特没有什么分别,无怪乎格兰特知道这女人绝对不可能报警,跟他一样,也难以再让其他人帮助。 “别再说这种傻话,再过不久又可以重温做母亲的喜悦了……” “在诞生下更多我的分身以前,你还需要补充很多、很多食物……”此时格兰特的手中多了一包黑色的垃圾袋,只见摊在黛茜面前时,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大堆沾满血液的赤红色肉块。 “不!我……我不要……不可以……”黛茜抗拒的声音竟然异常的微弱。 “哼哼……身体不自觉对生肉起了很不一样的反应吧,可能你还不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不会的!” “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原本就只有食欲跟,也许我该提醒你一下,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 就在此时,格兰特拉开了自己深黑色的大风衣,只见原本人类的胸膛竟然变成一大块血红色的黏膜形体,由发浓冒泡的肉瘤中钻出一条条有如触须的东西残住黛茜。 “啊……这……这味道……”没想到黛茜的脸色立刻红润了起来,侵袭她的是一种有如发情般的异味,主动伸出的舌头,是她另一种苏醒后的本能反应。 “哇哇哇……哇……”手中的婴儿不停哭泣,但黛茜却仿佛已经听不见,殷红的眼珠张开贪婪的朱唇,大口大口的舔弄着嘴巴里正在鼓胀的男人肉茎。 “嘻嘻……我早说过你会明白的……剩下的就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很快的你也会适应这一切。” 沉迷在发情嗅觉与诡异性行为之中,黛茜的理智开始快速的崩溃瓦解,一手扶着怀里的幼儿,一手却握住格兰特胸口的两根淫管像似玩弄男人一样的套弄起来。 “像你这种被称为‘美丽生物’的命运,就是用来不断繁殖下一代……在你充分了解到这种生命的意义后,就会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原本就拥有极高智商的格兰特,尽管变成了非人类的异种,但思想与意识却没有因为这样而有丝毫的减低。 “痒……痒!啊……又……又来了……痒死人了……快……快插进去!”就在一瞬之间,黛茜的表情产生出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强烈的触觉变化让她私处急痒难耐,撑开胸罩的也因排出大量乳液而不停摇晃。 “想喂奶吗?嘻嘻……一边让孩子喝奶,一面搞的肉戏可是会上瘾的,嘿嘿……”格兰特一面说着,一面下体的已然扎扎实实的再次伸进到黛茜的肉穴内。 “啊!啊!哈……呼……呼……” “如何?” “哈……好……好舒服……啊……哈……用力插……哈……”黛茜忘我般的着,再次体验到电流般强烈的回荡在肚子里的快感让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肚子上得两条肉管却被格兰特伸出的触须给缠住,受到挤压的透明肉管有如被套弄着一般,竟然也开始分泌出黏着的液体。 “啊……哈……哈……射进去……射……求求你……啊哈!”就在激烈的撞击中,有如变形虫一样的格兰特最后又再次的将大量乳白色的jg液灌注到黛茜的体内,而肚皮股大到比怀胎十分更加可怕的黛茜,除了保持仍在喂奶的姿势外,肚皮两条高耸的肉根也在同一时间,激射出那一阵阵泛黄腥臭的浓稠淫液。 ****************************** “我回来了。”格兰特的声音低沉的说着,走上楼时仍不肯取下头帽子与披风,因为他知道自己变得不一样,只是他仍不愿如此可怕的模样吓坏妻子。 他很清楚自己身体这几天的变化,除了对异常渴望外,对生肉的食欲饥饿也变得十分强烈。 然而这一切都被他小心的隐藏着,尽管身体的异常变化并没有停止下来,但,他依然不希望被每天朝夕相处的心爱妻子发现到。 尽管清楚珍妮佛已经或多或少发觉有异,但身体越是改变的越加激烈,格兰特的自卑心态就变得越来越扭曲,更加不想让妻子发现,也因此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只让妻子听见他的声音。 但格兰特怎么也没料到,尽管是如此,心细的太太其实还是看出一丝端倪,并且对于地下室那满地的动物尸体与丈夫每天的身体异变感到无比恐惧。 “不要动!”突然之间,格兰特四周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从楼梯与隐藏在桌椅下的警员们,立刻包围住披着风衣的格兰特。 “珍妮佛?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格兰特马上发觉自己被人给团团围住,也许是因为过于吃惊,格兰特的上身在被员警逮捕时,竟然嘶得一声,风衣就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下来,丑陋的头颅下露出像似变形虫般的可怕身躯! “啊啊!”第一次亲眼看见自己丈夫竟然似黏稠肉块一般的妖怪,珍妮佛几乎当场就要在众人面前晕死过去。 “我的老天!真的是怪物!快开枪!”此时枪鸣声四处响起,整个身躯有如呆住的格兰特在来不及反抗的嘶哑叫声中,立刻被心生畏惧的员警们给打成像蜂窝一样。 “不!不要!”珍妮佛的尖叫声没能制止一切,无情的近距离扫射就是想躲也躲避不了。 “碰!碰!碰!”疯狂的射击中,尽管格兰特有如不死之身一样想四处逃窜,无奈损坏程度还是太过严重,来不及愈合的黏着肉块受到破坏后几乎立刻毁死,没过多久,格兰特的身体就变成一动也动不了的一沱烂泥,直到十几名警员都把自己的弹药发泄光了才停手。 “喝……喝……这……这是哪里来的怪物?真他妈的恶心极了……”威廉猛力的吐了一口痰,不忘替自己发完的弹夹填装子弹。 其实威廉心理面老早就一直想除掉格兰特而后快,也许是嫉妒的关系,只要他还活着,对珍妮佛的痴心妄想便遥遥无期,趁此大好机会,当然是先下毒手后再做打算!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身体像变形虫又长得跟人类一样,竟然还会说人话……” “也许是假扮成人类的外星人也说不定,这……这样的事……到底该向哪个单位回报?” “不……暂时先不要管这些。” “警长,这是什么意思?”警员们不解的问道。 “总之一切听我的就对了!给我整理一下,等等每个人都要向我回报。”威廉厉声的叫喝道。 “是。” “森?森你怎么了?”忙着整理‘犯罪现场’的警员中,突然发觉一名新进的年轻员警森蹲在地上,表情显得十分痛苦的发出呻吟。 “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森?”难不成是刚刚的枪战中不慎误伤了自己人,其他的员警无不担忧的关心道。 “啊……啊……”没想到一幕立刻让所有人震撼的画面出现在森身上,一沱好像脑髓般的恶心东西正勒住了森的脖子,并且将化脓的脊髓部位给刺入这名员警的口腔内,好像蜗蝓脑袋似的东西,正一步一步的要爬入到森的嘴巴里。 “这……这是……等等!别……别开枪!”所有人几乎都被眼前的那一幕给吓呆了,没有想到应该已经死绝的异形生物,竟然还想钻入到人类的身体里面,惊慌失措的众人立刻又举起手中的武器,唯独威廉却怕再闹出人命的吓阻道。 “快点帮他把那恶心的东西挖出来!快!别让他吞下去……”威廉警觉性的叫喊着,但任凭他们几个大男人如何催挖,恶心的脑髓很快还是完全深入到森的喉咙内。 “嘶……嘶……”发出怪声的森让害怕的警员们抛下他而退后好几步,嘴巴里不停呕吐鲜血的森再度抬起头时,眼睛瞳孔却已经变成了赤红色。 “嘶……你……珍妮佛……珍妮佛……” “啊!是……是格兰特!”珍妮佛颤抖的身体不敢置信,眼前的陌生人声音语调竟然跟丈夫如此的相像。 “我是这么样的爱你……你竟然这样对我……嘶……”森的身体上发出喀兹、喀兹的可怕声音,好像人类的躯体受到异物的附身后,也开始产生一连串的剧烈变化。 “呜呜……呜……”珍妮佛的眼睛里充满泪水,激烈的情绪却让她说不出什么话来。 “森……已经被异形附身了!快!快开枪!”很快刚停止的枪声又再度响起,但这一次附在森身上的格兰特却已有了准备,尽管身上依然不少地方挂彩,却仍顺利的逃离开自己这座宽广豪华的私人住宅。 ****************************** “该死的家伙……我绝对不会对你们就此善罢甘休!” 摇摇晃晃的森,嘴里还溢出鲜血的员警,在离开枪战现场后的没多久,因身上流出太多鲜血而脚步蹒跚,受伤的身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断气一样。 “得……加快实验的进度,到时之后……哼哼……” “你怎么了?”少女的声音出现在森背后,但当穿着警员制服的森转过头去时,女孩的音调却变成激烈而失控般尖叫。 只见森身上被打穿的孔洞内都冒出一条条像血丝般的触须,整个人到处沾满了黑色的血液,可怕的形体就如电影中的可怕异形一样恶心。 “别吵!”森快速的捂住对方的嘴巴,用着这副身躯仅存的所有力量压制住这名女性,张开大嘴抵住对方口鼻,由脑袋里缓缓的滑入某种东西到这女性的喉咙内。 “碰。”森的身躯冰冷的倒卧在地。 “女人……身体?”嘴巴里还垂着一丝丝古怪的黏液,黑发的女子从口袋中摸出一面小镜子,并对着自己脸蛋照了照。 矗立在员警尸体旁的女人,身高约一米六七,白人,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的高中生模样,肩膀上留着一头乌黑亮眼的深黑色直发,身上穿着性感时髦而且显得有些清凉。 从她身上的打扮,似乎刚参加完年轻人的派对正准备回家的模样。 “嗯,是个小……这种乡下地方还有这样货色,脸蛋还不赖……是该让老师好好教育一下。”女孩抚摸着自己光华的脸蛋不停观察着,嘴里还发出古怪而低哑的声音对自己说道。 “嘿嘿……真奇妙的滋味。”年轻的女孩露出奇怪微笑,并且还用手爱抚的顶了几下b罩杯酥胸,不停摆出各种撩人姿势,似乎,对于这样一副新身体充满好奇。 因为上身沾满着员警残留下的鲜血,黑发少女脱掉自己身上的夹克,甚至还取下粉红色的内衣故意露出激凸的乳豆,嘴边淡淡的诡谲笑着,无声无息的离开这沾满血腥的案发现场。 ****************************** 警局 “来,喝下这杯水,放轻松点。”威廉警长一面安慰着珍妮佛,一面拨了几通电话。 “威廉……你……你说……格兰特真的已经死了吗?死了吗!呜呜……”珍妮佛无法相信如此突如其来的巨变。 “别害怕……不要想这么多,来……吃了这颗药丸好好睡一觉,你已经太过疲倦了,一切等明天再说。”威廉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古怪,但如今已经几近歇斯底里的珍妮佛并没有发现,颤抖的将药丸倒入自己的嘴巴里,一口就将杯子里的水给喝光。 “从明天起你暂时先住在我那好了,我想短时间内你也不可能再回到那里去,放轻松点,事件已经回报到最上级单位,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大群的‘专家’来到这座小镇,并且将彻底消灭那头可怕的无名怪物,你暂且放宽心思的等待吧……” “我……我……”珍妮佛不知道该感激威廉还是该回绝他,只觉得胸口十分闷热,眼睛模模糊糊的开始看不清楚。 不知为了什么,威廉看着珍妮佛逐渐呆滞的眼神,嘴角却不禁得意般的拼命想笑。 ****************************** 狭小的公寓内,深锁的房门里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婴儿哭声,偶尔还会夹杂一些古怪的呻吟声。 此时,门外的四周却早已集聚了许多人,正在等待着迟来的员警破门而入。 “怎么了?怎么?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名赶来的员警推开层层人墙,对着矗立在门口前的旅店屋主范恩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警官,有房客说这两天开始一直听见隔壁有婴儿的哭闹与女人尖叫声,我发觉不对劲,刚刚来敲那房客黛茜小姐的门时,却发现里面已经被反锁并堵住,试图要跟里面人联系,但你看……看……地……地板上竟流出这么多血……” 老酒鬼的范恩吞吞吐吐的诉说着,看得出十分害怕的指着门口外那被鲜血沾满的绒毛地毯,果见房门内依然仍不停在溢出大量深色的鲜血。 “快……让开!所有人离开!里面可能出事了,吉米,快……把门撞开。”当房门再度被几名大汉给破坏撞开时,映入所有人眼前的,却是个让人无法置信的可怕景象。 “哇哇哇……哇哇……”一名婴孩趴在血泊的地面中哭泣,大床的上面竟然横躺着一名浑身肚皮鼓胀如巨球一样的裸女,胸腔上还露出两条有如蟒蛇一样的可怕东西,灵活的躯体正缠住一副像似骷髅般干枯的人形,并用力的往那怀孕般的母体私处挺进。 “这……这是……”所有人被这一幕给吓得目瞪口呆,在那母体的触管将那虚弱的人形给丢开时,屋主范恩赫然的发现到,那干瘪的骷髅头颅面容仿佛就是楼下的房客史密斯先生! “是怪物……怪物!这是怪物!”满地还残留的四、五具不定人类形状的尸体,仿佛就是被人吸干一样可怕,挺着比一个人身还要巨大的肚皮,露出面容的女子果真竟是租下这间房间的黛茜小姐。 “你……你还是………还是人类吗?黛……黛茜小姐?”范恩颤抖的摊在地上,看着满脸充满淫秽表情的金发美女,如今竟然变成了像怪物一样可怕。 “快……其他人快出去!黛茜……你是叫黛茜吗?”两名握住手枪的员警,无比畏惧的朝着眼前怀孕的古怪妇人瞄准,心脏负荷不了的一名员警首先趴在地上呕吐,一名较资深的警官则战战兢兢的试图与这骇人的怪物沟通。 “我是……我……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晃动着巨大的肚皮,黛茜的脸色似乎十分痛苦,但又充满着淫邪的表情,诡异的身躯就在游离的两条触须伴随下,显得一点也不正常。 “你……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这……这些……这些是人的尸体?”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肚子好饿……身体好想!想的要命……你绝对不可能会知道……身体变成这么样的饥渴有痛苦!” “你……” “你想不想跟我……哈……好痒……好想要……嘻嘻……哈……”黛茜的表情已经不像正常人,嘴里一面呻吟傻笑,胸前的两条蛇触却突然缠住那名摊坐在地的员警吉米双脚。 “啊l点开枪射她啊!” “碰!碰!”没想到就在两名警官朝着黛茜肚子上开枪同时,有如炸裂开的女人肚子里竟立刻飞溅出数也数不清的红色精虫,有如手掌般大小的可怕虫子就这样从母体的腹部内如排山倒海的四处流窜! “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啊!”旅馆的四周快速的响起各种凄惨犀利的可怕叫声,就在这远离城镇的偏远客栈内不到多时就被一波接一波的蠕动红虫给完全淹没。 ****************************** 清晨 绚烂的阳光照射在一所郊外的小旅馆,四周的一切仿佛平静的让人察觉不出异样,但躺在地上的一具具躯体却似乎像尸体一样,一动也不动的横倒在地上一天一夜之久。 “咯……碰。”就在旅店不远之处驶来一辆豪华的休旅车,一名戴着流行太阳眼镜的时髦少女下了车,踩着美丽修长的黑色皮靴,迳自往黛茜曾经住过的房间走去。 “嘿嘿……似乎已经完成了,真是美妙的一刻。”时髦的女郎微笑的看着四处倒卧的躯体,竟似乎一点也不以为异,当她的手指按住自己脑袋时,地上的人形竟然一个一个的站起身来,怪异的有如傀儡一样。 “醒来吧,孩子们……过来爸爸这里……嘿嘿……”女郎的声音低沉的十分诡异,但刚苏醒的傀儡尸体却一个个的缓缓走向女郎,嘴里还不时发出低鸣重复的可怕声音。 “过来爸爸这里……过来爸爸这里……”就这样,满屋子大约十多名男女摇摇晃晃的聚集在女郎的面前,他们的眼神竟然全部都一模一样,嘴里发出的声音片段也是音调一致且重复着。 “嘿,好奇妙的感觉,这些孩子就像我的身体一样,尽管是不同身躯,但每一个个体却都拥有相同的意志……”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当女郎心理正在说话的同时,四周的每一个人竟然也发出一模一样的话语。 “只是每个脸色都像僵尸一样古怪,嗯……看来孩子们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全融合到脑子里去……”年轻的女郎嘴唇上涂着粉亮的唇膏,咬了咬摘下太阳眼镜的柄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眼前的这群人却好像受到控制的自主散开,各自离去。 “脑细胞复苏工作也是个刻不容缓……否则处理‘生物链’的问题上会棘手很多。” 女郎走进了黛茜的房间,只见生死未卜的金发美女下体已经完全破开溃烂,但丧失下半身的末端两条蛇一样的触须却依然旺盛的颤动着,脸面布满血丝的黛茜嘴里还流着鲜血,房屋内外除了那昏睡的婴儿外,竟然没有任何残留下尸体或尸块。 不知何时,满地干瘪的尸体竟不知道被什么怪物给吃得一干二净,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这一动也不动的黛茜吃掉,还是那些刚才离开的一群‘格兰特’后裔。 “哇哇……哇哇!”地上的婴儿好像被喷溅的鲜血呛到,不知怎么又开始哭闹起来。 “嘻嘻……小宝贝……”女郎将婴儿抱在怀里的浅浅笑着,说也奇怪,婴儿被怀抱着逗弄下,竟然开始笑了。 可怕却完全诡异的邪恶画面,没有人知道这些嗜吃生肉的怪物为什么没有把这么小的婴儿当作食物吃掉,只看到女郎似乎对于婴儿将血沾在自己身上有些不悦,再次将他放在地上。 女郎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沾血的上衣,仿佛,有着人性又毫无人性的行为表现在她荒缪的举止上,不再理会再度哭泣的幼儿,按住自己脑袋的闭上眼睛。 “可怜的黛茜,已经连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剩下的,就当作我们孩子的食物吧。”只见这些可怕的虫子再度前仆后继的爬向黛茜身体,并且不断发出劈劈啪啪的爆裂声响,黛茜溃烂的细胞上竟然跟先前格兰特的变形虫体一样流出黏液。 ****************************** 数日过后 “放开我!”珍妮佛充满愤怒的想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威廉给牢牢抓住。 “嘻嘻,小甜心……别这么快想走,难道你不怕怪物再次找上你吗?”威廉着身体用力将珍妮佛又拉了回来,并且一把被抱住的强吻着。 “放……放开我!你这卑鄙的小人,你比禽兽还不如!”珍妮佛脸上满是惊羞,因为这几天里她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身体好像被男人给玩弄过似的,只可惜意识始终模模糊糊,好像吃了什么药一样,当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发现跟威廉双双的躺在凌乱大床上。 “嘿,话可别这么说,为了你那怪物的丈夫已经有三名警力无故失踪,老实讲……让我这个警长保护着你可是再安全不过的了,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闭嘴!”啪的一声脆响,珍妮佛再也忍受不住的将火辣辣的手印掴在威廉脸上。 “马的!”眼睛泛红的威廉舔了舔嘴边的瘀血,毫不怜惜的重重给了珍妮佛一拳,狠狠的将这柔弱少妇给击晕过去! “臭婊子,玩也已经被我玩烂了……要不是‘老哥’准备把你当作追捕怪物的诱饵话,早就把你给……”威廉拿出抽屉里的手枪,并且还把绳子一并准备好,似乎有拘禁珍妮佛的打算。 “威廉,别老爱乱发这种脾气……”突然,威廉的眼前多了一名干员模样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 “呦,老哥,说人人到,怎么这么慢才来。”眼前那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似乎是威廉熟人,只是模样打扮却一点也不像是这小镇里的寻常警官。 由他身上那种气度、年纪还有威廉恭敬般的口吻来看,似十多岁的男人似乎是个来头不小的警司或官员之类。 “把她交给我吧,对美丽的女人就不能太过粗暴……毕竟现在的她也只能依靠我们,只要好好哄她几句,还愁她不肯乖乖听话?” “嘿,反正已经玩过了,就随你处置,不过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她的脾气可倔得很。” “不用担心,她还很有利用价值,中情局、安全局跟军方都已经联系好了,对于这次的事件跟数十年前集体失踪案脱不了关系,马上就会下令区域戒严而进入全面封锁,趁此机会大捞一票的勾当,我想你一定不想错过……” “嘻嘻……若非如此还需要找老哥过来吗?只是搞不懂那怪物是什么……你清楚这案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尽管翻阅过所有局里能找到的机密资料,但所知仍然十分有限,只知道数十年前别的乡镇也曾发生过一模一样的怪事,猜测一定跟某种外星生物有关……” “真他妈的狗屎,竟然真的有外星人?” “信不信由你,那种东西据说连军方跟安全局都处理不了,依造我们中情局的作法……就是彻底消灭!” “只是……屠村所造成整个城镇彻底人间蒸发的作,局里列为最高特案,绝对不可能让一点消息外漏出去,换句话说在发生以前,如果这里犯下什么样重大刑案,也都将随着这座城一起消失不见。” “哈哈,果然知道越多的人会变得越邪恶……碰!”威廉扣了住扳机,将手枪瞄准珍妮佛下体,嘴里玩耍般的发出跰的响声。 “对于是不是外星人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有兴趣的……嘻,是这座城到底有哪些地方是‘值得’我们好好干上一票……”中情局的干员脸上阴险的微笑着。 “嘻嘻,这点老哥不用担心,反正在进入戒严前的两天时间内,已足够会让你全身扛满美钞直到带不动为止,哈哈哈哈……” ****************************** “滑滑滑。”车轮的声音滑过郊外一所小旅馆的大草皮,不远的地方也停放这一辆跟这台外观相似的黑色警车。 “碰。”下车的两名警员探了一下四周,掩饰不住好奇的观望许久才走进旅店里。 “欢迎光临,警官先生。”旅馆的主人范恩先生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让进门的警员感到有些吃惊。 “老范?你戒酒了吗?我的老天……你的模样竟然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一名资深的员警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因为以往他记忆中的范恩是个烟酒不离、满脸胡渣的老头儿,现在竟然装着整齐的西装,还刮掉了他蓄了好多年的长胡子。 “欢迎光临……警官先生。”范恩有些不自然的重复着,他的外表与言谈不仅好像换了一个人,连说话的口吻也与从前那种低俗全然不同。 “嗯……电话里已经说过了,我们是来调查先前那两名失踪同事的下落,这旅馆内的人可能涉有重嫌,否则不可能车还停在外面,两个人就凭空消失。”较年轻的员警表明来意。 “这点我不清楚,也许你们可以四处逛逛,相信会找到一些答案。”范恩脸上面无表情的说着,然后竟留下两名员警往里面走去。 “等……等等。” “范恩这家伙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一定发生过什么怪事……搞不好跟那天……”不久之前刚发生过格兰特家的怪事,年轻的警员自己越说越觉得害怕,但却立刻被同伴制止。 “别乱说话!查理,好好找一找,小心点就对了。”两名员警都掏出手枪,打算一间一间房门的展开搜索。 “抠抠。”两名员警首先上了二楼的房间敲门,这里一共只有六间房,因此要逐一盘查并不困难。 “请进。”里面传来女人的回应声,果然门房没有上锁。 但开门的同时,两名员警却吓了一大跳。 “啊……你……你们……”屋内的女主人是个三十出头的红发女郎,古铜色的美丽肌肤似乎是个中南美裔的风韵尤物,成熟的姣好身躯美的并不让人意外,意外的是,她跟另一名体型更娇小的少女,竟然一起裸的走到这两名脸色发晕的员警面前。 “女……女士们,请先穿上衣服吧。”查理猛力的吞了一口口水。 “哦,你是说这个吗?”年纪较小的随意捡起床边的小内裤,但上面除了残留着类似的jg液外,似乎都是一些淫猥诱人的性感超薄衣物。 “衣服本来就是用来勾引异性,难不成……你们对我身体有兴趣?”美艳女子说着荒缪的话语,对着两人突然摆弄起撩人姿势的媚笑起来,似乎一点都没有意思想穿上衣物。 “你这……我的老天,你们到底是不是疯了……”不仅眼前的女人让人疯狂,就连一旁尚未发育完全的年幼少女也透露出一模一样的眼神。 “还是你们俩也想试试我的女儿?虽然才刚使用过……” 恐怖的美人似乎连一丝羞耻心也没有,竟然把指头塞入到另一名幼女私处内,果见一丝一丝的白色黏液竟被鲜艳的红色指甲给抠弄出来。 “住……住手!你……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个满脸通红的员警忍耐限度似乎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极限,若不是在如此古怪的气氛下,面对如此直接了当的性挑逗,两人早已把持不住的扑上前去。 “嘻嘻……你们俩那一个想先上我呢?对了,我的名字叫费若嘉,这是我的女儿雪莉。”红发的女郎舔了舔指头的jg液,继续对两人做出十分明显的性挑逗举动。 “费若嘉女士请立刻穿上衣物,否则将以妨害跟藐视警务人员拘捕你……”年长一点的警员说完自己都觉得十分荒缪,活了一辈子还从来没有遇过这等怪事。 “查理……你。”另一名年轻员警查理却已经在小女孩雪莉的爱抚下受不了冲动的扑了上去,跟着年长的警员也被费若嘉给扑倒在地,倒坐在他身上的拉开裤裆舔含着那根硬挺的肉。 “这……这太荒缪……啊……”成熟的艳女性技巧似乎颇为了得,半推半究的男人受不了刺激,不再抵抗的抱住女人分泌着的私处猛舔不已。 “啊哈……哈……太……太爽了!这女孩……女孩的好紧!”查理原以为自己不算短的应该不容易深入这稚嫩少女的下体,却没想到兹的一声就底到了深处,似乎是因为残留有不少男人jg液的缘故,不过女孩也没有太多痛苦反应,只是低微的呻吟着用力夹紧。 “嘻……嘻……舒服吗?”雪莉浑身流着汗水,狭窄私处箍的查理痛快的大量shè精,但雪莉却仍紧紧夹住不放,也没有一丝羞涩的亲吻查理。 “哈……我的老天!如果是梦就不要醒过来吧……”查理舒服的享受女孩四处亲吻自己的性服务,抖动的很快的又精神抖擞的硬挺起来,似乎又能再次的干上一炮。 “快点……别偷懒,这次要顶到更深一点……哈……”雪莉又稚嫩的声音,着实让所有男人都会陷入疯狂。 这样一对性感的母女仿佛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沉迷在奇幻般的中,男人们逐渐迷失了自己的意识。 ****************************** “醒来了吗?”查理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光线,让他发觉自己被捆绑在幽暗密室的柱子上,四周虽然没有吵杂声,但晃动的光影中却可以感受到有不少人正待在这各宽广的地下储藏室。 “这是……”四周的杂物已经被清空,当查理眼睛再次清楚的环顾周围时,一种仿佛掉入到另一个世界的错觉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这里到处充满着奇怪的血迹,好像屠杀现场一样,但眼前走动的数名女子却一个个都穿着最性感的裸露内衣,宛如进行着一场盛大的派对,所有在场的每一位都毫无避讳的大胆袒胸裸露,不分男女老少的兹意做着淫邪的游戏。 “啊……啊!”眼前的这些男女的大胆更超乎查理的想像,不仅有同时三四名男人奸淫一个女人,甚至各种夸张的举止更是自己前所未见。 “好饿……我肚子好饿!”看着眼前上演的各种,查理不知为何的突然感到无比的饥饿,好像数天没有进食过的渴望食物。 “嘿,已经醒了吗?”方才的小女孩雪莉突然出现在查里面前,但当她第二次说出一样的字眼时,在场的每一个人竟然同时也发出一模一样的声音语调。 “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雪莉……快放开我……我好饿啊!”查理拼命的挣扎着,他真的饿的要命,喉咙里渴望着吞下什么的冲动让他痛苦的尖叫着。 “别急,嘻嘻……这只是对你的惩罚刚开始而已,对于胆敢伤害我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的。”雪莉说话的同时,没想到所有人竟然同一时间把头都转向查理的身上,不过并没有停止的持续动作着。 “啊……你……你是……” “你已经把六天前的那一夜给忘记了吗?” “格……格兰特!是格兰特!”极度畏惧的查理,脑子里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这样一个名字。 “不对,我是雪莉,只不过……”雪莉说话的声音是如此充满稚气,连说话的气息都没有一丝先前如同傀儡般的呆滞。 “当格兰特的精子跟我们的大脑结合后,所有人就都变成为他的一小部分,嘻嘻嘻……”就在此时小女孩笑声突然变得低沉,而且听在查理耳朵里更是不可思议的阴森可怕! “你……啊啊!!” “别这么大呼小叫,我正在着手进行地球上新的食物链方式,并且创造新的人间乐园。” “你说什么……你这怪物!快放开我!” “这里的所有人全是格兰特的一部分……这里是我们重要的繁殖场,也是为创造出地球上最精妙食物链的试验地方……”雪莉的声音明明比其他人发出的更加稚嫩,但此时的每个人发出声音时,语调竟然完全一样,着实让人快要崩溃抓狂。 “格兰……格兰特!”不知为何,现在的查理特别恐惧这个名字。 “肚子很饿吧?别担心,我暂时还不会吃了你,只是拿你来当新的实验品……” “什……什么?”查理害怕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反正马上你就会明白自己的命运,看看四周,这些人就是你的将来,只要吃过了生肉,马上你也会变得跟他们一样。 “吉……吉米?” “呼……呼……嘶嘶……”眼见以往的同伴,如今身上的警察制服已经被不断溢出的可怕黏液所融化,那名被叫做吉米的男子,如今浑身竟变成一大块的朱红色变形虫体,半透明的恶心躯体内似乎还黏附着一些尚未消化完全的猫狗动物。 “吉米!”查理的眼睛再度无法置信的闭了起来,室内不断传出的恶臭,让他郁闷的胸口忍不住的开始呕吐起来。 “查……查理……嘶……”吉米仅剩下一颗类似人类头颅的东西发出低微的嘶哑,脸上肌肤也逐渐变成透明状态的可怕变形虫,如今已经隐约可以看到骷髅般的头颅。 “嘻……这就是你今后的命运,变成充满食欲跟本能的究极生物,不管什么样的生物统统能够消化,也就是这样完美的食物链中,最底层的低等物种。” “贝尔……贝尔!”就在雪莉一面诉说的同时,查理又注意到另一方向的角落有着一名男子低头啃蚀着一堆腐肉,仔细端详过后,赫然竟是与自己一同前来搜寻的资深警官。 尽管他身上的状态似乎比吉米轻微,但也好不到哪去,呆滞的眼神只剩下无穷的食欲,一面把血肉馍糊的动物尸体往嘴里塞,一方面破露的肚皮上,已经开始流浓般的溢出有如变形虫一样的红色黏液。 “你……你们这些怪物!该死的怪物!”查理再也受不了的歇斯底里乱叫,但娇小的雪莉却一点也不以为意,嘴里仍然没有停止的对着崩溃的男人说明着。 “马上,你所称作吉米的同伴,就会成为十分重要的食物来源,我们会把他放出去自由的觅食,但这些下等的生物不管到哪里都脱离不了格兰特的控制……” “天啊,我不要听了!好饿……好饿!我快要疯了!” “也就是说,我的精子会设法找出最适合的人选来当作我的子民,如同你现在看到的雪莉一样,将成为最美丽的掠食者,任何跟她发生过关系的人类,都会变成最低等的肉食单细胞生物,作为上一层的食物是在最完美不过。” “如此,像雪莉这样每天只需要不停就能够好好的生存着,让被淘汰的人类当作食物与养分的供给者,应该是个很完美的理想生命架构呢……你说是不是?” “不……我的天……救命……谁快来救救我啊!”此时的查理已经再也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有不停拼命的嘶喊着。 ****************************** “哈……哈……喝……啊啊……”躺在舒服大床上的雪莉不停的呻吟着,如今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旅馆的老板范恩,一样被同化过的他抱住幼女的柳腰拼命的递送着。 “嘿嘿……”自从昨天早上开始,这一大群人就在封闭的旅馆地下室内,进行着无止无休的派对,没有个体的区别,只有体力上的不同差异。 “啊唔!”又一次shè精的范恩,竟然变得跟皮包骨一样,下体射出黑写的躯体立刻的倒在雪里怀里,然而呻吟的幼女却似乎还没感到满足的喘息着。 “嘻……嘻……果然会刺激脑部的活化……也许……已经能够达到‘性格’拟态的地步……”没想到这些寄生在人脑里的精虫,竟然也会自相残杀,而且传递在精虫上面的电流,好像还会因此彼此刺激寄生的大脑,因为现在的雪莉,表情看起来已经越来越不一样。 “妈妈……妈妈?啊!”突然间,雪莉竟然开始哭了起来,身体似乎虚弱的搀扶着下床,并且意外的出现害羞的神情。 “这里是哪里?呜呜……妈妈……”在地上爬行的雪莉仿佛恢复成原有人类少女的模样,会遮住自己身体,并且产生很强烈的羞耻性反应。 就在此时,费若嘉从一名男人身上抽起身来,裸的走到女儿面前,冷冰冰的看着她。 “妈妈……呜呜……你……你怎么会这样……没穿衣服……”雪莉的脸色红了起来,似乎一点都没有发觉到自己脑子早已被异物给寄生,不再是人类一样。 “嘻嘻,真好玩……这就是从人类大脑中所开发出的‘原生性格拟态’吗?”费若嘉自问自答的说道。 “太有趣了,哈哈哈,也许不用多久的时间,我的精子们就能复制出更多、更多像雪莉现在这样,让人分辨不出的‘新品种’,嘿嘿……”淫笑的费若嘉拉开自己私处的两片大,只见大量喷液出的白色jg液不断撒向雪莉,让她不住颤抖的拼命尖叫。 ****************************** 马赛尔牧场 “唔唔……”豪华的洋房之中,屋内的男女主人都被不明的入侵者给捆绑在地上,马赛尔庄主是这地方上数一数二的富豪,但如今自己跟妻子身上还穿着华丽的衣裳,四肢却被人五花大绑的拘束在地上。 “快点!把金条包好……小心点!”一名指挥的蒙面男子不断催促,地上得男男女女却一动也动不了的全被制服在地。 “嘿嘿,早猜道这老小子在当年矿坑还在时就藏了一堆黄金,没料到竟是比我想像中还要富有的多,哼!”指挥的男子狠狠的把枪托击在男主人马赛尔庄主的头上,重创的头颅立刻溢出鲜血。 “威廉……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身为警长竟然干这种事……你以为蒙着脸就让人认不出来了吗?”额头流着鲜血的庄主恨声声的叫道。 “马的,还是被认出来了……碰!”蒙面的歹徒拔下头套露出真实的面孔,嘴里邪邪的笑着,接着一枪对准马赛尔庄主碰的一声脑袋开花! “唔唔!啊!”地上得所有人无不拼命骚动,就连其他几名歹徒也开始慌了起来。 “威廉……你……杀……杀了他……” “怕什么怕?既然被认出来了,难道还留着他坏了我们好事?”威廉露出阴狠的表情,摸了摸嘴巴上得胡渣,似乎为了筹划下多起抢案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 “你……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呜呜……”庄主夫人忍不住哀伤痛哭的咒骂着,但身体被拘束住的关系只能挣扎着怒视着对方。 “怎么……嘿嘿,你不过是马赛尔的小老婆,照顾这老头有什么乐趣?嘻嘻……反正今天绝对不可能有人来救你……不如就让我们来享受享受一下……” “你!”马赛尔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尽管已经接近四十岁的年纪,但一向养尊处优的生活过惯了,肤质与外貌依然保养的十分良好。 “把她给我拉过来!嘻嘻……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肯好好帮我吸的话,我就放过你女儿……”威廉拉开自己的拉链,并且将手中的枪挺住一名十多岁的幼女头上。 “不!不要这样!呜……我求求你……” “那还不快一点,嘿嘿嘿……反正一定要等这村子里美丽的女人都给玩过才能离开,冷艳的荡妇珍妮佛已经尝过了,再来就是用你这有钱却风骚的熟女来安抚、安抚我们火热的大东西……”威廉无耻的淫笑着,但很快四周的同伴立刻欢呼的鼓噪着。 “妈妈……呜呜……妈妈……”小女孩看着自己母亲在帮歹徒着,无辜的眼泪不停的掉落。 “等等……这……这是什么?啊!”突然,一名正在观赏虐戏的蒙面歹徒大叫一声,只见大门与窗户的空隙间,此时竟然不知从哪拥入大量数也数不清的红色蠕虫,并且缠住所有人身体,不停往人体有洞的地方钻入! “碰!碰!他妈的这是什么怪物!”此时惊恐的歹徒们早已慌乱不已,拿起手中的武器开始疯狂扫射。 “碰!碰!乒!乓!轰隆!”大量的红虫部队完全无视人类的攻击,前仆后继的淹没了在场所有人,不论被捆绑者还是拥有武力的歹徒,经过十多分钟之后,全部都归于诡谲无声的极度平静。 ****************************** 昏昏沉沉的威廉苏醒过来后,发觉自己嘴边沾有一丝血迹,四周的人却全部消失不见,只有自己对着地上一具脑袋开花的冰冷尸体。 “唔……他……他妈的什么鬼东西……唔恶……血……我流血了……” “唔……可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该死的虫究竟是什么?”威廉缓缓的站起身,突然发觉死去的马赛尔庄主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嘶……嘶……嘿……嘿嘿……嘿……”恐怖的尸体发出怪异的声音,头上泡出一阵又一阵的浓烟,颤抖的身躯突然的耸立起来,该是死绝的躯壳正在逐步的走向威廉身旁。 “啊啊!啊!滚……滚开!”恐怖的降临让威廉受到极度惊吓,双脚瘫在地上的尿出失禁,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的他,变得比任何人都还要胆小。 “嘿嘿……嘿……好……久……不见……嘻……嘻……”血肉馍糊的庄主头上没多久竟然就长出了一张人的脸,渐渐的越来越清楚的轮廓,最终竟然变成了逐渐熟悉的脸孔! “啊!格……格……” “还……记得……我……哈……哈哈……”眼前的格兰特撕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没想到连肌肤内都在产生骚动般的小疹球,过没多久后,马赛尔年老的身躯竟然变成一米八高大又英挺的结实壮汉。 “你……你这怪物……啊!别过来!”威廉疯狂的往楼上方向逃跑,但没想到一推开门,却看见自己的同伴像疯了一样,用力搂着女人们不要命的! “你……你们?” 只见满屋子里男男女女疯狂般的着,更加诡异的是,一旁几名脸色像僵尸一样紫青的男人,竟然相互的肯咬着对方,呆滞的眼神完全丧失心性般吞噬着彼此。 “好饿……饿……啃……恶……”这些逐渐等待变成单细胞生物的可怕‘躯体’,似乎对于没有被精虫附身的动物有食欲反应,连彼此都不放过的啃蚀行为中,却仿佛对那些中的男女起不了作用。 “嘿嘿嘿……我得感谢你这贪婪跟邪恶的计划,让我有足够充裕的时间,阻止那些麻烦事接近这里,我会好好的保护这座小镇的,再也没有人会怀疑什么荒缪的说法,说什么外星人等蠢事……” “你……你……不可能……不可能的!啊!”就在威廉不肯相信全部的计划都被格兰特洞悉的同时,在格兰特的背后却出现了他所熟悉的人影。 “是……是你!”没想到一同计划犯案的中情局探员,如今竟然跟格兰特并肩的站在一起。 “威廉……我早就提醒你别对女人这么残忍,事到如今……一切后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探员点了一根雪茄,脸上面无表情的吐了一口浓烟。 “你……你这家伙!”威廉讶异与愤怒几乎到了说不出话。 “感谢你的帮忙,才让我更了解一切事情的始末。”格兰特从探员手中接过雪茄,然后低头将烟吐在威廉的脸上。 “你不是说要拿珍妮佛当诱饵……还有军队……军……” “呵呵,珍妮佛?不不不……她的确是很重要的交易对象没错,不过不是交给中情局,是跟格兰特先生交换……” “你说什么?” “你好像还搞不清楚我真正的身份,我虽然身为中情局的情报科长,但同时也拥有国家科学院的重要研究员身份,对于格兰特先生身体上这些变化,对我的吸引力早就超过任何金钱所能取代,从我踏入这座小镇开始,就一直试图与格兰特先生联系……” “你这阴险的家伙……军方……国安局?都是你编出来的吗?” “呵呵……你还想不通吗?我接近你也是因为格兰特先生的请求,如今这座小镇很快的就会由格兰特所统治,作为‘重要伙伴’的我,不仅要祝福他,更深深感到荣幸。” “摩尔先生,若不是因为你的帮助,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了解到自己拥有的能力是何种伟大!嘻嘻……”格兰特此时也露出阴险的邪恶笑容。 “你们……你们都是魔鬼!怪物!怪物!” “呵呵,人类今后新的生物链,将只有被我挑选出的人类,才够资格用美丽的型态活下去,像这种肮脏、污秽的次等人类,就拿来当作食物自相残杀也不为过。” “是的,格兰特先生,让我们一同创造人类更美丽的未来吧。”摩尔先生脸上露出微笑,因为他的身旁如今多了两名美女,马赛尔母女二人着身体,露出愉悦的表情任由摩尔兹意的爱抚。 “啊!啊!饶……饶了我!格兰特!格兰特!我求求你……饶了我!”双脚发软到四肢无力的威廉,最后口中只有无耻的求饶着。 “你在害怕什么?嘿……像你这种没用的废物我才不肯让你变成我的子民,滚吧,嘻嘻……带着你的狗命尽管逃吧,不过……你是绝对逃不出这个村落,你将变成子民们猎杀的玩物,如果你能支撑下去的话,哈哈哈……” “呼……呼……啊啊!啊!”威廉疯狂的哭喊着,一路疯疯癫癫般的逃离这座被红虫包围住的华丽监狱。 ****************************** 华丽的白色大床,躺着一名穿着性感内衣的美丽女子,珍妮佛的脸上被精心的打扮着,安静的沉睡在自己多日未归的豪华住宅内。 “差不多该是醒来的时候了。”一名在楼下准备早餐的妙龄女郎带着幸福的笑意,嘴里还嚼着口香糖,脱下跟珍妮佛身上一样华丽的连身内衣,走到一面大镜子前观摩着自己。 接着不可思议的变化在女郎的身上起了剧烈的变化,上噗吱、噗吱蠕动的肌肉逐渐拉长变成高大的男人模样,白里透红的颜面肌肤开始变成格兰特的脸孔。 “唔……嗯……啊!”珍妮佛呻吟着苏醒过来,当她眼睛清楚的看见丈夫的一瞬间,却立刻害怕的缩在床角边。 “你怎么了?甜心……你看起来好像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恶梦……”格兰特开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十分年轻甜美的女孩音调。 “你……你的声音……”眼看古怪的格兰特似乎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望着自己,珍妮佛的脑子里却陷入了无比混乱的尖叫着。 “咳……咳,没事吧……甜心?”此时的格兰特故意转变音调,干咳了几声才渐渐变回原本有些粗旷略带沙哑的声音。 “别……别过来!”珍妮佛甩开向前拥抱的格兰特,跳下床的往楼下冲去,当她一口气冲出门口时,却呆立了好一会觉得无比纳闷,战战兢兢的潜到当时布满尸体的地下室时,室内的浓烈臭味竟早已消失,四处堆满了各式杂物而不见一丝血迹。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珍妮佛捂着自己的头,似乎有什么药性在她脑子里发酵,昏昏沉沉的,好像真的是做了一场恶梦一样。 “亲爱的没事吧?你的头还在疼吗?已经好多天了……”格兰特似乎镇定的让人发觉不出古怪,没有多余的关心,手里拎了一个女性专用的lv大包包,走到完全发呆的珍妮佛面前,轻轻在脸颊上一吻,替给她准备一杯水跟药丸后,转身似乎赶着就要离开。 “格兰特……”珍妮佛心理一阵茫然,抚着湿湿的脸颊,对自己这几天来悲惨的过去感到莫名恐惧。 “快点去换衣服吧,中午我们在行政大楼见,一起吃午饭吧,我早上还有个会议,记得把早餐吃完才离开,那是我特别准备的。”如今的格兰特表现出跟往常一样温柔,丝毫没有半点虚假与异常,这样的结果不禁令珍妮佛开始对自己的记忆感到荒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目送着丈夫离开,吞下手中的阿斯匹灵后,珍妮佛却觉得自己模糊的记忆越来越加真实的可怕。 ****************************** 然而开着休旅车的格兰特在离开家后的没多久,便把车子停在路边,从前方抽屉里取出一副时髦的女用太阳眼睛跟两颗口香糖放入嘴里,从来不吃糖果、甜食的格兰特,脸上竟开始怪异的扭曲并变化着。 “啊唔……嘶……唔……”很快的,格兰特的外貌又再度变回先前那个少女模样,脱下身上宽大的男性衬衫,肌肤白皙玉嫩的十六岁少女从后座的女用lv包包中,拿出一套属于自己性感合身的迷你背心与超短裙。 “肚子已经变得如此饥饿……看来过度使用‘人型拟态’的举动,果然会让身体吃不消……”女孩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女人身体实在太容易消耗热量……可惜大脑待在这脑壳里面太久,似乎连器官都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想离也离不开像这样有些缺陷的……”被格兰特大脑占据身体的女孩将手伸入裙底的小内裤里面,一面抚摸着肉唇,脸上露出奇异的表情看着照后镜中自己如今的甜美面容。 “不快点让输导管长出来的话,是无法继续‘繁殖’的……算了,就用这样美丽的身体也不错,只是该叫什么名字好呢?”女郎一面更用力的把中指塞入到私处里着,一边仍在照着镜子,似乎想要替被自己占有的身躯,取一个新名字。 “可儿?啊……嘶……蜜雪儿?不……啊……珍妮?……还是莫妮卡……啊……就叫做莫妮卡……啊啊……”少女用力的下,很快的已经一波接一波的泛滥起来,取好新名称之后的女郎,决定将遗忘过去的男性身份,以莫妮卡之名生活下去。 由于先前的已经严重坏损,连带的造成他生育繁殖精虫的能力也完全丧失,格兰特已经决定,在这副年轻美丽的身体再度被遗弃以前,他将会一直使用莫妮卡的名称,并继续完成他内心期待已久的邪恶计划。 “抠抠。”就在窗户边,一名巡逻的警员敲着这台休旅车的玻璃,似乎停在路边太久,过来盘查一番,一直在的莫妮卡,却没有发现到对方的接近。 “开窗,有没有驾照……你……在做什么?”巡逻的员警大吃一惊,只见拉下玻璃窗的座位上,一名妙龄少女竟将内裤拉到小腿上,而且双手正在舒服的着。 “啊哈……你在看着我吗?” “你……” “想要吗?嘻嘻……里面好热……湿成这样……”露出无比抚媚挑逗姿态的性感少女,将纤细的脚伸出窗外轻抚着员警脸部,挂在脚裸的小内裤还有些许残留的淫液,无疑勾引死男人的兴趣。 如此美妙又年轻的裸显现在男人眼前,硬挺的再也控制不住肃立起来,要为兴奋的刺激找出一条发泄管道。 “嘿嘿……”再也忍受不了的警员探了一下四周,一股脑的拉开这辆车的车门冲了进去,这么好的事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抱着幸运的心理理智早已被浓烈的淫欲所蒙蔽住。 “啊……粗暴……更粗暴一点,那里……哈……哈哈……”美丽的少女好像变得如狼似虎一般的饥渴,没有丝毫的矜持与虚伪,让警员躺在椅背后,主动跨在上方把湿润的双唇用力含住对方火热的大。 “哈……你真积极……啊……好热……哈……哈……”经过了一阵骚动之后,两人开始在车上火热的办起事来,怪异的情形不断发生在这警员身上,也许是因为过于刺激,让他支撑不了多久便发泄出浓浓的jg液来。 “唔……”下体还在自主摇晃的少女莫妮卡,表情显得有些迟疑,似乎男人竟是如此快速就结束shè精,让她无法满足的露出不悦神色。 “哈……休……休息一下……”喘息的警员看着对方神态不觉惭愧的不好意思起来,但女孩的下体竟还在继续抖动,似乎并没有想要让对方抽出的打算。 “你……你太美妙了……小甜心,休……休息一会……我还可以……” “你真是没用,不过我肚子实在饿的要命……就不要挑剔这么多……”莫妮卡诡异的舔了舔自己舌头,然后故意把车子里的音乐放很大声。 “怎么……啊!啊!”突然间莫妮卡一口就往警员的脖子大动脉上咬去,连惊叫都来不及叫几声的壮汉,就这样活生生的被一名柔弱的十多岁少女给咬破一个大洞! “嘻……”口中还残留着血肉馍糊的生肉,一面对着无力反抗的员警做出致命一击之后,少女竟一口、一口的生吃活啖把整个壮汉给分尸掉! 少女的指甲变得伸长而锐利,好像猫爪一样,似乎在她突变的细胞里,含有着一种能够吸收、模仿其他‘模拟生物状态’的特殊能力。 “哈……哈……好久……好久没吃过生肉了……还是生的……最好……哈……”两眼发出异样赤红色的食肉恶魔,就这样活活的把剩下肉全吃个精光,当她由饱足的食欲中逐渐恢复红润的表情时,可怜的员警,除了剩下满是坑洞的头颅外,就仅存下一条仍塞在肉穴内的粗大。 “呵……呵……竟然剩下这东西……就当作被我吃掉的分手纪念吧……嘻嘻。”莫妮卡脸上阴森的笑着,将断裂的整条深深塞入自己肉穴内,只见一阵呻吟过后,就在莫妮卡稀疏的乌黑阴丛中,逐渐冒出一条赤红色、一模一样的大。 “嘻嘻……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还……还是男人的东西触感直接……”抚摸着自己新长出来的,莫妮卡开始着这条另外一根的性器,对于失去已久的男性生殖器触觉,似乎十分享受。 一面重温着男性的性器官,莫妮卡却开始感到触觉与实质上些许的不同。 “只可惜器官都吃掉了,似乎模拟不了输精管也无法shè精……不过撒尿似乎倒可以,哈哈!”莫妮卡一面继续的着,一边竟然玩耍般的把自己尿液毫无阻碍的撒在前方挡风玻璃上。 “嘻……快了,很快的就会生长出来了……繁殖……很快又可以……嘻嘻……嘻……” 只见两条小拇指般粗大的诡异血管,沿着女孩的肚子逐渐往下体刚长出来的上移动着,粗长的血管让显得更加肥大,在钻破导尿口的那一瞬间,人类的上……竟吐露出像两颗狰狞着碧绿邪眼的粗肥蛇头一样可怕! ****************************** 就在马赛尔牧场的二楼房间内,一副已经躺了四、五天的尸体,在和煦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开始蠢蠢欲动的颤抖起来。 尸体是个中年男子,多天以前吞下了格兰特的红色精虫后就一直躺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的跟死了没两样,经过许久的时间,没想到他的心脏却开始跳动起来,并缓缓的站起身。 “哈……嘿嘿……真是美妙……奇迹啊!”清醒过来的男人赫然竟是中情局干员的摩尔,原来多天以前他竟主动要求变成格兰特的‘一部分’,为了将一切纳入他研究范畴的疯狂实验家,自愿的请求格兰特让他成为新物种的一员。 因为他是自愿吞下红色精虫的,所有脑子受损的程度也最小,躺在地上的这几天里,是在吸收着一连串新记忆并让他对自己的躯体有更多的体认。 “嘿嘿……好可怕的生物……在吞下精虫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竟然立刻接受了不属于人类的各种外星生物记忆片段,甚至,连格兰特从小到大的每一分记忆都完整巨细靡遗的接收到大脑内,简直就像是……格兰特就活在我的脑子里一样。” “人的大脑真是神奇而无可限量……看来变成新生物之后,连脑细胞都能加以开发。” “珍妮佛……是的……我最爱的女人……是珍妮佛?”摩尔试着让自己去思考更多、更不一样的想法,试着去想像谁才是自己最心爱的人,没想到每一次想像到的,却不再是自己最宝贝的独生女儿……竟……竟然全都是珍妮佛美丽的倩影。 “这是……”很快的,当他试图思考着格兰特的名字时,脑子里竟浮现出莫妮卡的形影,甚至,连她吃掉员警的那一幕幕,都能够清晰无比的显现再他脑海内。 “格兰特现在就是莫妮卡?这……真是太神奇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电感应吗?”摩尔对于自己变成新物种后的特殊能力感到兴奋。 “还有……到底有多少人成为我的同伴……嗯……”摩尔再次的思考着,脑中此时闪过一个又一个人的脸孔,人数似乎有上百人之多,而且,大多数的女子都是年轻、美丽,艳丽出众的外型每每都是自己心仪的那种对象。 不,应该这样说,是格兰特所喜欢的类型才对,只是如今脑子里充满着格兰特记忆的摩尔,却已经无法清楚区分这样的差别。 “摩尔博士……”突然,此时的摩尔接收到了这样的讯息。 “作为对送回珍妮佛的谢礼,我会遵守承诺,让你成为对等的伙伴……我不会对你做出太多的干预,甚至允许你对自己同伴做出绝对的命令,为了我们更美好的将来,尽快完成你的研究实验吧。”像电报一样的讯息快速而直接的灌注到摩尔的脑海内,无须任何回应与理解,一切的感觉都是如此的奇幻与美妙。 “哈……是,我知道了。”摩尔心中大悦的狂笑着。 当摩尔步出房门的一瞬间,他突然感到有种异样的错觉,马赛尔的家中一切跟往常一样,佣人们正忙着打理家务,而客厅上马赛尔夫人则悠闲的喝着手中的热咖啡。 “摩尔先生您早。”仆人礼貌性的称呼着。 “原来……是这么回事。”摩尔似乎想到了什么,走进到马赛尔夫人旁边,以心电感应与她交流。 “摩尔……先生……”马赛尔夫人的表情微微的显得有些害羞,似乎对方传入她的脑海内的指令,都是十分淫邪而让人觉得丢脸的事。 “是……我必须……听从摩尔先生……从今而后称呼您为主人……”马赛尔夫人一面缓缓的脱去身上衣物,从表情上来看可以清楚的发觉出成熟女子内心的惊羞,但无法否决大脑内的指令,马赛尔夫人已经脱到连内裤都不剩的状态。 “同伴跟同伴间似乎无法改变对方记忆与意识,但却可以毫无滞碍的下达命令,真是有趣得很。” “妈妈……”不远处一名抓着布娃娃的小女孩,吃惊的把手中的玩物给掉在地上。 “玛莉不要看……快点离开……”马赛尔夫人害羞的尖叫着,深怕自己接下来的行径吓坏女儿。 可惜的是,无法抗拒的玛莉反而走到了两人身旁,并且跟母亲相同的脱掉自己身上可爱衣服,甚至对摩尔一样称呼着主人。 “嘻嘻,很乖……真是太可爱了,玛莉拥有比你更年轻美妙的肌肤与身体,以后要记得好好服侍并称呼我主人,虽然我可以用感应命令你们做任何事,但听到这样的称谓时,还是让人感到心情愉悦,嘻。” “从今天开始,我将成为这里的新主人,马赛尔牧场将会是隐密性极佳的伪装地区,这里所有的全部资金,都将用来开创我们同类族群的新未来……哈哈哈哈……” “是……是的……知道了……”两母女颤抖着双手,本以刻意逐渐淡忘的那一夜,如今那淫邪的种种丑态,似乎又将在她们身上不断重演。 ****************************** 半个月之后 “喝……喝……喝……”珍妮佛喘息着四周瞻望,身上仅穿着单薄的睡衣再半夜里慌乱的四处游走。 “不……不要过来……不要……呜……不要!”四周的人看不见身影,好像就在她四周的不停观望,幽暗的房屋里似乎也有着熟悉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不!走开……别靠近我……”珍妮佛几近歇斯底里的在乡村的街道在盘回,许许多多的眼睛好像都在注视的自己,这种恐惧的感觉让人快要几近崩溃。 不知由何时开始,不管上课还是走在街上,珍妮佛总是能发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而且那样的目光中充满着诡谲的意味,好像充满着爱慕一样的让人不寒而立。 ****************************** 数日之前 珍妮佛逐渐但忘掉许多不愉快的记忆,展露出难得的笑容回到了学校,车才刚停放好,两名班上的男学生已经出现在车旁,显然早已准备很久。 “亲爱的珍妮佛老师,您早,请让我们两人为你服务……”男学生亲切的问候着,声音中充满着仰慕与诚恳。 “你们在做什么?拿……拿来……”珍妮佛话还没说完,男学生已经将她的手提袋抢了过去,点了个头往教室方向走去。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珍妮佛心中无比纳闷。 “没什么……只是想为最亲爱的珍妮佛老师做点事。” “这……这太失礼了吧。” “什……什么?我感到抱歉。”留在珍妮佛身旁的男同学拼命的点着头陪礼,弄的珍妮佛十分尴尬。 “不……算了。”珍妮佛真的觉得别扭极了,四周好像有不少人还在观望着自己,奇怪的目光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只想早点离开的她,往教师休息室进行准备。 “我的老天……这……这是什么?”只见在珍妮佛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花朵、装饰,就在桌子上还放满了很多精心设计的小卡片,仿佛就是情书一样。 珍妮佛立刻陷入无法言喻的复杂思绪当中,转过身就往格兰特的休息室跑过去。 “格兰特!这……这是你干的吗?”珍妮佛怀着忐忑的心质问着正在看报纸的丈夫。 “怎么了,甜心?这些都是学生们自己自动自发的行为,跟我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尽管丈夫否认一切,但却明显知道发生过的事。 “怎……怎么可能……” “别这么大惊小怪,我可爱的好老婆……也许正因为你长得实在美丽出众才会这样,每个人都是如此的喜爱着你,不是更能让每一天都过的心情愉悦吗?”原本总是对自己疑神疑鬼的格兰特,今天却显得异常的大方,对于妻子可能出现追求者一点也不以为意。 “该适可而止了!”珍妮佛内心莫名其妙的说不出有多气愤,满脑子不知想些什么的离开了格兰特的房间。 但格兰特并没有追出去,手里依然拿起报纸继续享用着香醇的咖啡。 “请进。”隔不到两分钟时间,只见门口人还没到,格兰特却似乎已经知道有人将要进门的招呼着。 进来的是一名穿着超短裙,充满热力阳光气息的美丽少女,手里还提着大型lv的名牌提箱,自行走到格兰特的桌旁坐了下来。 “嘻嘻……你这个维妙维肖的分身做的不错,只是表情可以更丰富一点,难不成是脸部肌肉开始僵硬?”少女用力捏了几下格兰特的脸,原来她的身份赫然却是莫妮卡,眼前的这个‘格兰特分身’肌肤上已经出现了一些细微尸斑,仿佛是当初以死的那具马赛尔庄主的身体。 “珍妮佛已经开始感到困惑跟怀疑,我必须尽快……得到她的认同……”莫妮卡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将手伸入下体内裤平滑的阴丛内抚弄着,先前挺在稀疏花丛上得邪恶已经消失不见,似乎又是拟态的作用让那条属于男性的丑陋东西完全隐藏起来。 “只是,她依然是个倔强的女人,必须设法让她了解到,爱她的人不只格兰特一个……”变身为莫妮卡的异型魔人,似乎盘算着如何用新的行为方式去疼爱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嗯,吃吧,我的分身,这就是你今天的早餐。”只见莫妮卡由昂贵的提箱当中取出一盒像铁笼的东西,里面竟只塞着几片带血的超大肉块。 眼看血肉馍糊的生肉放在几眼前,分身的格兰特似乎兴奋的连下体都硬了起来一样,不仅充满食欲,连都燃起似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听话的傀儡满手抓起肉块就开始津津有味的生啖起来。 “这所学校里只完成十二%的同化进度,距离三成目标仍须繁殖更多子民才能达成,目前能成为这样自然循环的供应链者,就是那些还不知情的人类,要将四成的次等人类当做‘食用肉品’是还绰绰有余。”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大力推广‘运动’,只要让人类都沉迷在快乐的里面,就能透过吸收交换体液来获取更多、更不同的遗传基因,如此便能创造出更多‘拟态作用’下所需要的分析实验体。” “你看你,吃得满嘴都是。”看着满嘴沾满鲜血的格兰特模样,莫妮卡取出手巾的替自己分身仔细擦拭着,脸上浮现奇异的笑容,突然跨坐在格兰特的下体上,拉开裤管的把塞入自己身体。 “哈……舒服……啊哈……哈……”自主摆动着香艳,思绪杂乱却充满着异样奇特的呻吟叫声,在变化成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可怕生物后,邪恶的异种怪物早已丧失了原本属于人类的心性,不断沉迷在一次又一次前所未有的极端快感体验中。 ****************************** 几日过后 格兰特的休旅车再度开向了写明禁止进入的马赛尔牧场,四周放牧的成群牛羊尽管照常食用着清晨新鲜的牧草,但模样似乎显得十分惊恐,并且不时可以听见动物的悲鸣声。 “嘿嘿,今天似乎是个不错的日子,牧场的情形好像已经进入状况,我要下去看看,停在前面你不用跟来。”坐在后座的少女莫妮卡再度由不同款式的lv肩提包中取出小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对着驾驶的分身格兰特这样命令着。 这副身躯似乎越来越偏好着于名牌商品,并且身上的妆扮以渐渐由过于妖艳裸露趋向于内敛而性感,尽管每天有人会负责打理好她身上一切,但意识的变化正似乎在越来越女性化的行径中透露出寄生者的性格转变。 也许,正因为属于格兰特的部份在吞噬并吞女孩原有的脑髓同时,也吸收掉她的性格跟行为,才会造成如此异变后的结果。 下车后的莫妮卡独自走在乡间的原野上,看着少女背影丰满双臀不住摇曳的模样,没有自我意识的格兰特分身,竟然也莫名的挺起坚硬的,嘴里发出窃窃古怪的声音。 “格兰特先生……不,我为自己的失礼感到抱歉,亲爱的莫妮卡主人。”尽管少女还没有走进到豪华的牧场别墅内,摩尔等人却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恭迎尊贵的莫妮卡主人。”摩尔背后的所有人也异口同声的大声呼唤着。 “主人?嗯,很令人开心的名称。”莫妮卡向来似乎已习惯于直接用意识去控制每一个个体,当这些被同化的个体用如此尊贵的名谓称呼自己时,她的内心果真起了一些陶陶然的愉悦效应。 “是的,美丽……美丽的女主人……这里的每一个子民都被如此教育着,心电感应的力量虽然足以直接控制他们的行动,撷取脑中的片段记忆,却无法改变他们既已存在的思想,透过教育手段,才可以逐一达成我们要的理想效果。” 摩尔不愧是个天才,在拥有直通意识的心电感应之后,甚至连奉承的技巧跟反应都显得高超许多。 “嗯,说得没错。”莫妮卡赞赏般的嘉许道。 “你通知说实验成果已经完成?那该是让我欣赏一番的时刻到了吧。”莫妮卡脑内在清楚的接收到摩尔传来的讯息后,特地从别地方赶来此处,就是要亲眼看看摩尔说出的特殊研究。 “是,这边请。” 尽管已经利用撷取记忆片段了解实验的状况,但身为所有新物种的原始繁殖者,莫妮卡还是想用自己的眼睛好好看清楚实验体的每一项突变变化。 “目前研究中的生物供应链当中,可以分为三项阶层,一为自然界的动植物,是最基本的食物供应者,二为人类跟半人类,已食用下层生物为主,再上一层便是主人跟所有的子民组成的掠食层。” “哦。” “首先,人类并没有什么好解说,至于半人类……便是跟子民发生过关系的次等人类,这些没有被选上成为子民的人,一旦跟我们产生过性接触后,血液中就会开始发生类似突变效应,而食欲跟也会变得跟我们一样,并且意识能被所有子民以心电感应操控着,变成为听话的奴隶。” “也就是说,只要跟人类发生过性行为后,就可以自由的控制他们的精神意志吗?” “差不多是这样的意思,不过必须要把jg液射入或淫液流入体内后才会感染,一旦感染过后,心灵传导的控制力量就能深入到他们的脑子里去,并且对食欲等的自我克制力量会变得十分薄弱。” “嗯,也就是说所谓的半人类,生理机能是会越来越接近于野兽?” “是,不过另一种说法是,半人类会逐渐变成忠于我们的狗一样听话。” “至于子民的阶层中,除了主人特殊赋予的身份外,所有生物地位都是对等的,彼此拥有心电感应的能量,虽然比半人类更具高自制的能力,但细胞死坏的速度却是人类的两倍,因为随时需要大量进食补充热能,并且比人类更旺盛,身体可以承受数日不停的持续,但前提必须一面进食以保持上的完整情况。” “完整情况?” “是的,尽管在我们变化新生的基因里有着能高度进化、甚至能拟态的细胞,但却同时也存在有让身体急速衰退的异变因子等不稳定因素。” “是吗?”莫妮卡不自觉得抚摸起自己身躯,似乎在感受着自己这样一身的特殊异变。 “当身体的热能供应正常时,子民的生理跟体力将远远超越人类极限,代谢机能也可以历久不衰,可是一旦消化系统供应不及,并超过濒临细胞瓦解的临界线之后,身体就会开始急速退化变成无法挽回的异常型态。” “嗯……”莫妮卡似乎正在使用心电感应探寻着所有相关的实验成果,一面继续聆听着摩尔解说。 “这样的结果都是我们身体内特殊细胞所带来‘拟态基因’造成的,请跟我来。”摩尔一面说明,一边引领自己主人往更深的地下实验室前去。 “请看,这些实验体就是在细胞瓦解后的产物。”众人到达一座座独立成有如地牢般的透明隔间前面,里头的怪物长相竟是千奇百怪,有的模样如同双头的獠牙野猪,有的甚至长出昆虫翅膀、嗡嗡嗡的停在墙壁上捕食着各种爬虫生物。 躯体好像大型捕食性昆虫的怪物,脖子上还挂着一面牌子,上头写着‘查理’几个英文名字。 “这些突变后的异种人类,大多是半人类或是无法再度使用的子民们所变成的,然而不管是哪一种,只要热能消耗过度,的细胞拟态基因就会将自身给转化成另外一种型态的终极掠食者……并且将再也无法复原。” “连我也不例外吗?”莫妮卡冷冷的对着摩尔问道。 摩尔没有立刻回答,仿佛是默认了这样无可违背的生物进化。 “哈哈……奇迹,真是生物界的奇迹。”莫妮卡竟突然开心的笑出声来。 “是,还有一件让人感到欢愉欣慰的事,这些被称为‘咀兽’的掠食者,依然能受心电感应的控制,尽管生理上变得嗜血、暴躁,但大脑却是更加单纯而更容易受控制。” 摩尔一面说完竟把囚禁怪物的栅栏通通放开,只见狭小的走道上瞬间挤满各种凶猛的怪兽,但却没有一只敢对眼前的众人做出攻击举动。 “很好,有了像这样的可爱生物作为我们的武器也不错,值得栽培出更多强大的品种,尽力喂饱它们,就像饲养宠物一样。” “遵命,但为了饲养这些实验体,便必须无时无刻不断喂食它们大量生肉才行,未免将来生物平衡出现崩溃,对于人类、半人类、子民跟咀兽的数量上,都需要做到精密的控制。” “你的意思是……要我终止之后的繁殖计划吗?”莫妮卡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而严厉起来。 “不……不敢……只是这座人口不到八百人的小镇上,做为要供给我们262名子民的食物链已经渐趋饱和而危危可急,除了开放更多牧场才能养育新的咀兽外,已没有多余食物能够满足像这样趋向平衡的供应链。” “还有咀兽的肉并不能拿来食用,任何吃过咀兽生物都会被这样极端特殊的细胞给吞噬同化,进而变成相同怪物,除了彻底销毁之外,没有任何咀兽的可以再做利用。”在摩尔规划中的生物链里面,就算是同类的,必要时也可以当作被食用对象。 “嗯,要避免咀兽数量又要完成繁殖计划,看来,将整个生物链移往外面世界已经势在必行。”莫妮卡一面思考着,一面对着狭小窗外的蓝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 海伦是个新来到这座小镇的历史学教师,年轻未婚的二十六岁女郎,却在自己的教师休息室里,被一群班上的男学生给捆绑侵犯了。 海伦不敢相信这样的事,这些学生原本都是用功上进的资优生,但发生这样的事情时,教室内外却没有任何人来帮助她。 事件发生过后海伦不敢告诉任何人,并且变得胆小、晃神而且心不在焉,根本无法专心工作的她,请了三天假在家调养,但就在第二天来临时,自己竟主动消假开车上班。 尽管她的内心里依然受到严重创伤,但奇怪的是,她的却在这几天里不断起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化,甚至让她控制不了自己,并做出一些让自己讶异不已的事情来。 “我……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海伦颤抖着看着自己的双手,修长的彩绘指甲简直比妓女夸张的色系还要鲜艳,脸上一反从前整洁朴素的模样,浓妆艳抹的脸蛋配上身体穿着的连身洋装,一件半透明的性感薄纱让大大的乳晕可以显而易见,若非那张充满文静气质的脸蛋,根本会让人误以为是街上的流莺。 “停止不了……自己……啊!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关上车门,海伦恍恍惚惚的走向自己的休息室,可怕的是,那几名强暴过自己的男学生们,竟然早已在里面等候海伦多时。 “唔……你……你们……啊!” “等你很久了,嘻嘻……小母狗,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做着春梦呢?有没有很过瘾?”脸型消瘦、身材不高的斯文男孩,十多岁的年纪,嘴里却十足下流的嘲笑着海伦。 “你……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海伦下体短到快要可以看到阴毛的私处上,因为男孩们的骚扰与爱抚下,开始不停的溢出一丝丝透明的黏液。 “嘻嘻,是不是开始很容易感到饥饿?看到生肉就会产生吗?” “是……是……我变得好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男孩的爱抚越来越肆无忌惮,但将指头深入到粉红私唇的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激情忘我的海伦自身。 “乖乖的听我们的话,包管能满足你所有的生理需要……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在其中一名男孩的施压之下,海伦突然觉得脑海中有电流一样的刺激钻入到脑子里去,痛苦的大叫一声过后,人就昏昏沉沉的晕厥过去。 “唔……嗯……”当海伦意识再度沉沦的想要苏醒过来时,身体的刺激却依然没有停止的在敏感部位上清楚的传达到脑子里,迷糊的双眼可以看见有三、四名的男孩正在奸淫着自己,而贪婪的感觉正在自己的嘴巴里,发出一阵阵从未有过的放声。 “啊哈……用力……操我……操我……”海伦的脸色红润不已的娇喘着,越来越清楚的意识让她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只感觉到四周有很多、很多的男男女女正在做着跟自己一样的丑事,的叫声此起彼落的回荡在整间的屋子里。 “嘻嘻,这个女人可是要献给主人的新实验体,要好好的喂饱她……千万不要怠慢,知道吗?”一名女子的声音在海伦的耳边响起,一群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则连声同时的应道。 “啊……啊哈……”海伦只觉得身体四处酥麻的要命,性器官上头火热发烫到像要烧起来一样,嘴里不时还流出一丝一丝的唾液,当她试图看清眼前景象时,突然发觉四周味道腥臭难当,自己面前还有半条血肉馍糊的脚残留在她的眼前。 “啊!这……是……恶唔……”海伦禁不住的呕吐起来,却又再度发觉到脑子里有股电流的力量直接穿刺般的钻入更深的脑髓里去。 “真浪费,这女人把吃下去的好东西都吐出来了,像这样新鲜的生肉可是很难得才吃得到,若不是要留下来当主人的实验体,早就连你也吃下去!”男孩似乎连一丝人性也没有的残酷说着。 “呜呜……呜……啊!别……那么用力……啊啊!”就在海伦肚子里仍在引起骚动同时,下体的私处与屁眼内却同时受到剧烈的抽送撞击,搞得她心烦意乱中又再度被迫推上的。 一直被搞到完全虚脱的女人,昏昏沉沉的不知晕睡了有多久的时间,当她感觉到窗外耀眼的月光正照在自己脸蛋时,脑子几乎认不出四周的颓坐在屋脚旁。 “这……这里是哪里?”海伦呆楞的躺在黑暗墙角边发呆,一直又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海伦才惊觉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她每日上课的历史学教室。 “我的脑子里好晕……好渴……好饿……”海伦舔了舔自己的舌头,强烈的食欲让她身体感觉有些异样,摇摇晃晃的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海伦很快也发觉到自己的肚子里塞满了大量的黏液,每走一步都可以私处跟肛门里有粘呼呼的液体流出,在月光的反射下,地面竟形成了一条像小溪流一样的细长黏线。 “啊……不行……我快饿死了……什么东西都好……快给我……好饿……啊……”越来越强烈的饥饿感像似一瞬间在海伦身体里爆发一样,就快要丧失理智般的趴在地上颤抖着。 “可怜迷途的小母狗。” “啊!”突然一声呼唤传入到海伦的脑海内,莫名害怕的女郎却像冻结般的停下脚步。 “肚子很饿吧……你的体内能量已经流失的差不多,马上就快要开始产生蜕变了。”有如电流一样在脑海内盘旋的声音,控制着海伦身体往幽暗的方向蹒跚的走去。 “啊……我好饿……要死了……快饿死了……”当海伦意识几乎完全失去控制的走向另一间教室时,大量流失的体力与无穷饥渴的剧烈痛苦让她发出尖叫般的呻吟起来。 “很难过吧?已经饿成了这副模样,下体却湿成这样……”传入大脑的声音一度让海伦羞耻的哭出声来,但如同对方所说,不争气的私处此时竟然搔痒的要命,红润的双唇里不停分泌出黏黏的来。 “唔……你……你是谁?”海伦可以感觉出脑内似乎是个少女的声音,但分辨出来谁,总之不像是自己所发出来的。 “我是你的神,嘿嘿……永远主宰你命运的真神。” “你……啊!”就在眨眼的一瞬间,海伦觉得自己的背上传来一阵冰凉,好像有液体流出的感觉,接着有几条像血管一样的东西侵入到背后肌肤里去,之后就是一阵晕眩跟脑中一片空白。 “啊……哈……嘶……哈哈……啊哈……”丧失自我意识的海伦如今两眼发白,抖动的四肢因为脑壳被完全拨开而失控的乱颤。 从海伦的背影上看去,犹如一具被拨开的人皮玩偶一样,血肉馍糊的肌肉里像似有虫子再蠕动般的游离,就在尚未开始一段残忍的‘人体手术’以前,海伦的内似乎早已暗地默默的进行蜕化的过程。 “救……命……啊恶……” “为了证明我所拥有的绝对力量,特地恩准你成为我专属的宠物。”邪恶的声音在海伦身后响起。 “哈……嘶嘶……哈……”海伦的口鼻不停的流下黏浊的液体,双眼的瞳孔内也不断溢出泪水,但止不住的骚动就在自己背后激烈的进行着,恐怖的外露血管甚至在女体被翻开的脑壳上射入大量萤黄色的晶亮黏液。 “嘻嘻嘻……作为试验异变体的极限,我会设法让你跟脑部保有人类的状态,不过咀兽一样的究竟将转变到何种地步,还得端看‘拟态效应’最终能在你体内发挥多少效应。” “啊啊……好……哈……哈……”浑身激烈的颤抖着,海伦因为被注入越来越多像jg液黏稠的液体而兴奋到屎尿失禁,几乎不能再被称做是人的躯体,被撕开的雪白肌肤颜色却已开始坏死、暗沉,异变细胞的退化作用,正逐渐走向可悲的命运。 “要开始了……嘻嘻,利用拟态来抑制突变后的细胞,不久,你就能拥有全新的生命了,哈哈哈……”古怪的黏液开始渗入到海伦的血液里去,没有知觉得意识,只能随着本来的反应,一点一点的颤抖着。 ****************************** “海伦……海伦?” 呼唤的声音让海伦由呆滞的意志里逐渐清醒,自己的手里还拿着汤匙,但印象里都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再做些什么? “你怎么了,海伦?”珍妮佛质问着这名约自己一块吃饭的女同事,不知怎么的,却只看见海伦突然失魂落魄的看着远方。 “啊。”直到海伦手中的汤匙掉落后才惊醒过来,对于碗中的热汤飞溅到珍妮佛身上感到十分抱歉。 “啊……哎啊!我……我是怎么了?真不好意思。” “你到底在想什么?海伦,难得看见你失魂落魄的模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珍妮佛跟海伦因为年纪相近、工作又相同的关系,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对于一向开朗的海伦来说,这几天里却一直做出许多异乎寻常的行径。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发生过一些可怕的事,可是……我却半点印象也想不起来了。”海伦苦恼的对珍妮佛倾诉道。 “是吗?前几天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可能只是多心,不要想的太多……”珍妮佛似乎跟海伦担心着同样一件事,似乎都是过某段记忆突然消失或变得不再真实,尽管想安抚海伦,但却让自己也陷入到深层的恐惧里面。 两人似乎没有因为找到共通话题而畅所欲言,反而因为各自的心事而草草结束了这段午餐约会,返回教师休息室的海伦,却突然不断的感到纳闷。 “好……好奇怪,这样……真的是我吗?”穿着如同往日一样整齐朴素,修长的彩绘指甲依然留在指尖上头,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色,一种怪异的思绪起伏,让海伦发觉自己浑身感觉已经不太一样。 “好热……”没多久,海伦便觉得身体内不断感到强烈的燥热,方才食物一点也感觉不出味道,越来越觉得饥渴难耐,怪异的念头,却越来越想让粗硬的东西从下体塞满到整个身子里去。 “好想有人操我……啊……不行……太刺激了……啊!这……这是怎么回事……”没想到海伦光是在脑中幻想,下体勃起的小y蒂,竟然不停的肿胀摇晃,粉嫩的两片肉唇好像骚动着不停想吸取般张开着,越来越恐怖的逐步变化让的蠕动变成有如人嘴般张合。 激烈的变化让海伦瘫痪在地的想要呼喊,但自己的声音却怎么也没办法传出这间休息室外。 “嘿嘿,现在你应该已经发觉到自己不再是人类了吧。”突然间,海伦的休息室里出现了一名高耸的男子,他不是别人,就是珍妮佛的老公格兰特。 “格……格兰特?”海伦又惊又羞的想要尖叫,但却没想到自己的呼唤声先违背了自己,不仅变得细微,甚至让人以为她想引诱格兰特一样。 “嘻嘻嘻,想要男人的东西吧?有了这样的想法就表示脑子复苏速度已经复原的差不多。”格兰特将房门给反锁住后,接着竟脱去自己身上的衬衫,露出他一身结实的男性。 “不……你是珍妮佛的丈夫……”海伦勉强自己最后一丝的尊严,但燥热的身躯早已痛苦不堪的拼命想要呼救,专注的眼睛盯在男人的下体上,涣散的眼神开始变得贪婪。 “很难过吗?羞耻心让你痛不欲生吗?”格兰特很快脱到连裤子都已经除去,一条粗挺的大在海伦面前摇晃时,再也伪装不了自己的渴望,海伦张口就将大给含在嘴巴里。 “不……咀……吮……吮唔……哈……” “嘿,好吃吗?婊子。”格兰特抓起海伦的头发,但双眼已经充满的生物,内心已经变得放荡不堪。 “好吃……我好喜欢大……哈……”就在越来越火热的中,海伦一边也褪去自己身上的多余衣物,转过身体六九式的双臀堵住格兰特的头部,不停把沾粘涂在对方脸上的哀求道。 “嘿嘿……很兴奋的小,让我看看隐藏在美丽人形外貌下的真正面目吧……”格兰特起身将海伦扑倒在地面上后,抬起她肥大的双臀,就把粗大的硬物给深深插了进去。 “啊啊!嘶……唔……啊!”疯狂的挺进动作,这个拥有格兰特外貌的邪恶分身,身上那些微的尸斑似乎全数消退不见,有如被再度改造过一般,结实的肌肉中发出一阵阵不寻常的颤抖,通红的大从睾丸里延伸出一条又一条像似血管般紫青色的可怕肉条。 “好深……啊……好爽……爽死了……啊……给我……再深一点!”海伦的湿唇内连最后一丝摩擦的空隙很快也被细长的红色肉条给紧紧塞满,多出来的肉条不住往肛门里游探而去,两处用的肉缝内却像产生了新生命一样,灵活异常的吮吸接受着再也塞不进去的邪恶异物。 “嘿……嘿……很爽是不是?我的‘拟态变化’还没有结束呢,咕咕……咕……”只见格兰特嘴里发出古怪的笑声,雄壮的躯体开始剧变拉长,隆起的背后长出一颗巨眼,毛茸茸的臂膀蜕成像昆虫般的大链刀。 “哈……啊……唔啊……好……”尽管格兰特的身躯异变的越来越可怕,但海伦却似乎更加亢奋的抱住它不放,变化的地方不只是身躯,就连塞满海伦前后洞的精壮血管也因膨胀作用而不停扩大。 “嘻……嘻……肉穴里可紧得要命……尽管没有体验过‘拟态’后的身体,却已经自行进行着这样的变化。”接着格兰特的脸竟然变成巨大的网袋吸附住海伦的头部,整个虫形的巨大身躯压制在女人性感的上,性器的冲撞让海伦不断流出黏稠的大量蜜液,看不见的激烈变化其实正在‘被开发’的女体里面急速发酵。 “啊!啊!”突然,一阵惊呼的尖叫由窗外的门帘传了出来,完全变形的格兰特停止了动作,一跃飞到木窗前,用链刀般的手臂把玻璃门给划开一个大洞。 “珍……珍妮佛……”异变的格兰特把海伦头部由网袋中吐了出来,催促着身体内特殊的拟态行径,把干瘪的头颅变回原本格兰特的面貌,顶着人头虫身的模样更是让珍妮佛剧烈尖叫的差点晕死过去。 “不……珍妮佛……珍妮……咕咕……”就在虫形人逐渐要变回格兰特模样的同时,过度惊吓的珍妮佛,只能一路尖叫的往停车场方向逃跑。 “珍妮佛!珍妮佛……珍妮佛!”不知由哪里冒出的人们疯狂追逐着受惊吓的女人,突然一辆熟悉的休旅车快速驶向珍妮佛面前,并打开车门的对她叫道。 “快上车!”陌生女子的催促对珍妮佛来说简直是救命的一根绳索,没有多加思考的上了后车座,就这样随着神秘的少女扬长而去。 ****************************** “呜呜……不……呜……”珍妮佛的眼睛频频掉泪,分不清自己是过度害怕还是为了什么感到难过,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呆坐在一辆休旅车内不知前途茫茫的往哪里去。 “你还好吧?”开车的女子是个只有十多岁的少女,但熟捻的驾驶技术似乎一点都不比男性逊色,两人在沉默许久之后,女孩打破寂静的关心道。 “我没事。”看了一眼照后镜,珍妮佛仍无法由自我封闭的世界里逃脱,不知车将开往什么方向,只是内心激动还没有止息,一种熟悉的感觉霎时又让她燃起鸡皮疙答般的深切恐惧着。 “这……这是格兰特的车!”珍妮佛立刻陷入歇斯底里般的惊恐之中,看着熟悉的车座还有前台摆放着格兰特专有的小玩偶,珍妮佛对这名陌生的神秘少女越来越感到无比熟悉。 “你……你到底是谁!” “对不起……亲爱的,始终不希望你也变成这副模样……但……我的身体却无法遗忘你如此美丽的身躯……”少女的声音似乎充满了挣扎与难过般倾诉着。 “格……格兰特!”珍妮佛的双眼再度泛满泪水。 “原谅我……本能已经快要把这种念头吞噬干净,渴望在你体内繁殖的意念一天天的加深……就是想躲也躲不掉……嘶……嘶……” 突然少女拿下眼前的太阳眼镜,脸上不停蠕动的雪白肌肤里冒出一颗颗的小肉球,仿佛又要再度变化成什么非人的可怕模样。 “不!”哭泣的珍妮佛不顾一切的扑向了驾驶座,就在拉扯之间对车方向却传来急促的喇叭声。 “叭!叭!叭!” “碰!”慌乱无主的珍妮佛,当肉眼再度回过神时,眼前的强光照射下,已经闪避不及的撞上另一台高速驾驶的小轿车。 “叭………………”吵杂的喇叭声鸣放了许久,地面上充满尘嚣般四处刮乱着胎痕,不停冒烟的车前盖,似乎象征着一场可怕车祸已经造成。 隔了不知多久时间,走下车的男子一拐一拐的打开对撞的休旅车门,正奇怪那撞烂的前座上竟然没有驾驶员,鳖见却看到后方尚有一名昏厥过去的女子。 “唔……不会吧……是由前座弹到后方的?咳、咳……你还好吧?小姐。”珍妮佛的额头还溢出鲜血,双手趴在方向盘上得不省人事。 最奇怪的是,原本应该待在前座的少女竟然不翼而飞,男子明明感觉开车的是一名少女模样,可是如今留在车内的,却只有一名伤势不轻的成熟美人。 “克,怎么样?里面的人要不要紧?”对向的车内传来另一名的女子声音,似乎是这名叫克的友人。” “这下可糗大了,她晕过去了!怎么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遇到这种事……”克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车内晕死过去的女人,转头对着女友抱怨道。 “别管这么这些,前方就有一个小镇,还是把她送回到那边的医院吧。”女性的友人这样的说道。 “嗯,只有这样了,贝丝你也过来帮忙,一起把她抬出来吧。”就这样两人合力把晕迷的女性给抬到自己车内,摇摇晃晃开着撞烂的车身往镇上方向前去。 ****************************** “唔……唔……啊啊!”尖叫声,昏迷的珍妮佛在恐怖的睡梦中苏醒不过来,尽管头部剧烈疼痛,但不停想逃跑的意念还是十分强烈。 “小姐、小姐……醒一醒!”身体不停被人摇晃轻唤着,珍妮佛的眼睛逐渐发现光芒,不多久后终于醒了过来。 “太好了,她清醒过来了。”坐在珍妮佛身旁的贝丝,摇了一下前方驾驶座的克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唔……这里是什么地方?格兰特……格兰特在哪里?”珍妮佛的双眼发觉到两名陌生人,挂念着可怕的经历,内心不由得这般问道。 “你们……你们要开去哪里?” “我们要去达兰镇,应该就是你方才要离开的地方,顺便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没想到贝丝还没说完,珍妮佛却尖叫般的哭闹起来。 “啊!不!不要……不要回去,我死也不要……不要!”珍妮佛激动的几乎要昏过去一样,任由贝丝如何劝阻也安静不下来,克只好把车停在路旁,花了好大一份劲试图想跟珍妮佛沟通,但这名受惊过度的女子却怎么也听不下去。 “等……等……你等一下!”珍妮佛不顾一切的跳下车去,只可惜失血虚弱的身体走没多久,却又晕了过去。 “真是个神经病,亏她长得还不赖……还是把她丢在这里算了。”克又气又好笑的发着牢骚,他一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加上借来的中古车莫名奇妙被这女人给撞成稀巴烂模样,心理滋味当然不怎么好受。 “别这么说,毕竟她应该是这镇里的人,我们来这目的是找我爸爸,说不定可以从她口中问出一些事来。”贝丝试图说服着克。 尽管克是个不耐烦得家伙,心地倒还不坏,看了一下珍妮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美丽娟秀的脸颊上沾满了脏兮兮的血渍,一股叫人发酸的感觉直冲而上。 “知道了、知道了。”说完克再次把珍妮佛给抬上了车,继续往镇内方向开去。 好不容易来到了镇上,却发现很奇特的是,不少的街民、路人全不约而同的望着自己驾驶的这台车,以为是车被撞烂而感到不好意思的克恨不得早点到达修车厂好好整理一番。 殊不知,这些人注意的根本不是这辆车,而是他所承载的那名女人。 “唔……这是哪里?啊啊!”没想到就在此时,珍妮佛又再度苏醒过来,当她双眼惊觉到自己又回到了小镇时,顾不得仍在行进的车速竟打开了车门。 “你!你要做什么?你是疯了吗?”克大声的叫喊着,紧急煞车的同时,珍妮佛的身体不慎的摔出车外,虚弱的女人呻吟了好一会后,却见周围来了好多人将她团团围住。 “你们是……”克被这群突如其来的众人给吓了一跳,此时不远处连警车、轿车等也全都围了过来,一下子间变得好不热闹。 “小子,好了、好了,让开点……”到场的员警将克等人趋开,另一名走进的男子赫然就是珍妮佛的丈夫格兰特,而在她身后则多了一名冷艳的性感美人,竟是浑身气息全然不一样的海伦。 “你们是谁?”贝丝握紧自己男友克的手问道。 “我是她的丈夫,我叫格兰特,两位你们好。”格兰特礼貌性的问候着,在他身后的女子眼睛里却直盯着两人猛舔舌头。 “是……是这样啊……你就是格兰特先生。”贝丝心里原本该松一口气的,但不知为什么,她的直觉总感到这男人身上有些地方十分古怪。 “那太好了,贝丝我们走吧。”当克转身要回自己车上时,却突然惊觉到自己的驾驶座上,此时已经被珍妮佛给占据。 “珍妮佛!”措手不及的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你要做什么?那是我的车!”不仅克惊慌,四周的所有人几乎同时发出惊嚎,为了避免爱车被人开走,克的第一个反应却是跳入爱车内,留下贝丝一人随车狂奔而去! “停车!停……哎啊!你要干什么?”可怜的克因没有系好安全带在后座被撞的七晕八素,身后的警车仍不停的追赶,没过多久所有车辆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面。 “这……格兰特先生,您的夫人似乎……”只见贝丝心里十分纳闷的疑问着,格兰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原本一旁的海伦也要追上去,但一双手却被格兰特给制止住,脸色畏惧的海伦,立刻退到他的身后面。 “不好意思,她只是思念死去的孩子才会产生幻想症,整天疑神疑鬼,这里的居民们都知道这样的事……所以,才会一起帮我看顾着她。” “原来……”格兰特的这翻解释让贝丝立刻的接受了。 “你是贝丝小姐吧。”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贝丝对于眼前的陌生人竟然清楚自己的名字时,脸上表情讶异不已。 “看来你应该是来找摩尔的吧?我是你父亲的好友,摩尔先生目前也已经打算在这里长久的居住下来,你能找到这里来是最好不过了。” “怎么会……老爸他……他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商量过这样的事?”贝丝望着格兰特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但格兰特并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 “总之,还是欢迎你们加入这座温馨的小城镇,就让这位海伦小姐先带你去休息吧,天色已晚,明天一早再带你前往摩尔先生的新家。”格兰特的回答十分礼貌大方,但不知为什么,听在贝丝的耳朵里却是充满着不舒服与怪异的感觉。 ****************************** “碰!!”撞烂的车,第二次的撞倒在一颗巨大树木底下,宽广无人的大草丛之中,只留下仍在冒烟的烂车与两名倒在地上喘息的男女。 “疯子……你一定是疯了!”克愤怒的咆啸着,但珍妮佛并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想找地方逃脱。 “珍妮佛……跟我们回去吧……珍妮佛……”不久后追来的警员下了车开始四处寻找,表情木讷的员警们,声音竟然低沉的不像人类。 “这里!在这里啊警官!”没想到克竟然大声的呼喊着,激动的珍妮佛想阻止他,但散开的两名员警却已经发现目标的往她们方向跑来。 “警官!快把这名疯婆子抓起来,她……”克的话还没说完,却遭到一名警员重重的踹了一脚。 瘫在地上的克嘴里呕出血丝,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名两眼泛红的怪警察。 “不准污辱我最心爱的珍妮佛,否则就吃了你……唔!”却见珍妮佛不知由哪里捡起一根木头的往警员头上敲下去,倒地不起的男人鲜血还沾在木棒上面。 “起来……它也是怪物!快……快走!” “什么?啊!”克感到无比荒缪的甩开珍妮佛的手。 “快!还想要命的快跟我走!”珍妮佛一面再次催促着克,此时另一名员警也赶了过来,慌忙之中珍妮佛竟抽出地上警员的佩枪,对准追来的人喝止道。 “不要过来!否则……否则我会开枪的!” “珍妮佛,难道你忍心离开我们吗?珍妮佛……珍妮……”怪异的警员好像一点也不畏惧珍妮佛手中的枪,并且不停的接近对方,铁青的脸色与殷红双眼让人看了忍不住起一阵鸡皮疙答。 “别过来!”神色古怪到极点的员警抓住了珍妮佛得手臂,拉扯之间似乎就快要制住对方。 “珍妮佛……唔……吓!” “碰!碰!”失控的珍妮佛竟然真的开了枪,而且大口径的左轮还把对方的头颅给轰掉了一大半! “啊啊!你……你杀死人了!”刚站起身的克,却再度四肢无力的倒坐在地。 “呼……呼……”珍妮佛的双手再也握不住那把大手枪,一旁的克也已吓得六神无主,却见少了半边头部的尸体竟然还再缓缓移动,并且缺口的地方竟还爬出一条深红色的巨大精虫扑向两人身上。 “啊!唔啊!这……这是什么?”珍妮佛二人同时叫出声来,此时红色精虫游离的往克身上吸附住后,一溜烟的功夫竟然就从他的嘴巴拼命往里头探去! “啊唔……唔……唔唔恶……”就在精虫头部用肉眼看不见的细针刺入到克喉咙上缘的那一瞬间,一股激烈的电流竟就直灌般的导入到他脑子里去,双眼翻白的男人四肢开始失去自主的不停抖动,直到意识恍然苏醒的同时,半条精虫躯体已经在珍妮佛的帮忙下被捣碎般吐在地上。 “你没事吧?”珍妮佛紧张的追问着。 “吐!吐……恶……呕……”克不停的试图从自己嘴里挖出更多恶心的肉块,但那精虫体内似乎只有着大量的特殊黏液,破碎的烂肉中,并没有任何实质的肌肉组织存在。 “珍妮佛……最心爱的女人……是珍妮佛?”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的克,嘴里却还呢喃着跟怪员警相似一样的话语。 “啊……啊!”开过枪的珍妮佛,此时脑中早已一片空白的瘫在地上往后退缩。 “你……你不会也变成跟他们一样吧?”看着刚吐完大量恶心汁液后的克,珍妮佛鼓起勇气质问着他。 “我才不是,不……不过我的脑子里好……好乱……”克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马上就可以感受到一名男子的形影出现在他脑海中,并且所有关于这男人发生过的事情,全都一件、一件的在他脑中逐渐清晰。 “你还好吧?”隔了大约有十多分钟的沉默,珍妮佛终于站起身来的走向克。 “我……我没事了,珍妮佛。”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看着珍妮佛关心的模样,脸上的表情突然起了一丝丝不太一样的变化。 “能够走动吗?” “嗯,这里实在太可怕了,必须先把贝丝给找回来,快点离开这里才是。”珍妮佛一面搀扶起克,两人再一同上了警车之后,便往预定的方向行进。 “我……我忍不住了!我一定要说……”没多久,开车的克突然这般的大叫着。 “你怎么了?” “我的脑子……我的脑子里……格兰特……是格兰特!他的意识会透过那东西……试图跑到我的记忆里去。”克脸色十分古怪的这样叫着。 “你说什么……有这回事?”珍妮佛还是第一次从他人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城里……这个城里还有许多人脑子都被虫子占据……我看到……看到了……啊!”一闭上双眼的克,似乎就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传来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片段,被开的心电感应能力让他分神的撞上路边安全岛,第三次的可怕车祸,竟来的比前两次都还要更加严重! ****************************** “克……克……”当克的耳边再度传来声响,熟悉的呼唤就像在耳朵旁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 “贝……贝丝?”迷濛的睁开双眼,苏醒的克发觉自己身体被绳索给绑成了大字型,身旁的女友贝丝却只穿着火红色的性感内衣,妖娆抚媚的模样却是自己所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呢。 “你怎么了贝丝?你怎么穿成这副模样?”克哑口无言看着女友身上的每一分细微变化,从贝丝脸上兴奋又害羞的神情来看,似乎是她自己主动作出如此大胆的性感装扮。 “克……我已经决定要跟父亲一起住在这里,在还没有正式成为子民身份以前,我要留在这里好好学习……” 才短短的一会功夫没见,贝丝的反应竟让克感到无比惊讶,分不清眼前的贝丝是否还是认识中那名有个性又不服输的爽朗女孩,这种太过抚媚的淫荡举止,真是让克简直不敢相信的倒吸一口气。 “你是怎么了?贝丝……难道你也被他们影响了吗?”克开始的左顾右盼着,只见原本同行的珍妮佛似乎伤势不轻的被安置在病床上,而自己身前除了贝丝以外,还有一名当天走在格兰特身后的黑衣女子。 “你好啊小东西,忘了自己介绍,我叫海伦,是这里唯一一所高中的历史老师,也是贝丝小姐……现任的‘同居人’……”没想到面容冷艳的海伦竟然会说出这样奇怪的话语,身旁的贝丝竟然也没有否认,还亲密接受对方爱抚酥胸当作回应。 “啊!你……你什么意思?贝丝……这是怎么一回事?”克激动的几乎快要发狂一样。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请你用眼睛清楚的看吧……”贝丝此时露出羞涩的模样,摇摆着娇躯像在乞求对方亲吻自己似的,贪婪的媚态就好像中毒者般痴迷,越来越兴奋的尽管还没得到回应,却已经受不了的开始自慰起来。 “不!不要……停止……贝丝别这样……”不管克如何的叫喊,变心之后的贝丝却好像完全听不见去。 就在两名同性沉迷在的淫乐之时,海伦的姿态却变得越来越像男人,她的双手用力掐住贝丝,突然兹的一声,一条穿过丁字裤的粗黑物体,就这样从海伦的尾椎部份绕过下体直接灌入贝丝的肉穴里面! “啊!哈……哈……是……是这样……啊啊!”就在贝丝放开激烈的尖叫同时,克首次的见识到,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东西能将女人再一瞬间推向了天堂,脸上满是亢奋的泪水,贝丝扭曲的表情中,竟似充满痛快与,颤抖的身躯完全显示出无比的兴奋。 “不……不要……”眼看着克露出痛苦的表情,海伦却突然笑了起来,并且逐渐停止动作。 “啊……操我……求求你……操我……操我!”黑色的淫物粗壮的塞满了贝丝的下体,但被搞得鲜血直流的私处上,却并没有因为这种痛苦而减低兴奋,反而是缺少了海伦推进的力道而剧烈哀嚎求饶着。 “嘻嘻……这么喜欢这根东西吗?”海伦得意的挑逗着贝丝。 “是……是!啊……啊……我什么都愿意做!插我……操我!啊……啊哈……啊哈!”贝丝迷恋的神情叫喊着下流的声音,私处的下方被一条条从海伦身上游来的黑血管给覆盖住,双脚完全被异变的魔女给黏结在一块,好像永远也分不开一样。 “啊!”就在此时,克的脑子里怪异的电流又再度刺激着他的大脑,飞快跳跃的片段里,竟出现了不久前贝丝哭着让自己父亲开苞的可怕画面。 “啊啊……唔唔……”克快要连呼吸都喘不过去,画面中的贝丝痛苦的快要死掉一样,被自己父亲惨忍得拨开双脚,并将不像人类的邪恶东西灌入下体,脑中画面不停回旋的克,仿佛能够感受到贝丝身体内有样东西正在逐渐坏死一样。 “不……不要!放开她!”接着等到父亲心满意足的抽出分身后,贝丝的痛苦并没有因此结束,很快的继续接受不同男人的惨忍奸淫与折磨,直到她身体被搞到连一丝反应也没有后才放过她。 “呜呜……呜……”克的眼睛模糊了,跟眼前正在兴奋的两个女人相比较,贝丝再景象里痛不欲生的悲惨模样,却似正在与荒淫的型态逐渐融合在一起,而且海伦的形影更事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克的脑海里面。 “嘻嘻……肉穴已经被操成一点弹性也没有,这样的身体不能再被使用了。”被迫接收心电感应的画面中,海伦将指头深入到贝丝的下体里去。 “贝丝小姐……作为把自己送给父亲的礼物来说,你的使命已经结束,但接下来的命运,就是让你也成为跟我一样的性玩物……” “啊……呼……啊啊……”贝丝无力的喘息着,脑中与现实的影像正在不断的交错着,快速变化的速度让克几乎承受不了的开始想呕吐。 海伦的面容不断占据着克的脑海,邪恶的声音不停在他耳边回荡,拼命再痛苦之中挣扎的男人,已经无法分辨出眼前的两头母兽原本究竟该是何种面貌型态的混乱地步。 “贝丝小姐,从今以后你的生存之道将不再透过脸上的这张嘴巴,而是要靠你身体内的这里来吸收……”海伦的下体淫物一面挺进,一边却像在指导贝丝似的勾弄着她私处敏感的内部。 “啊……好……哈哈……啊……爽死了……里面……啊哈……”大量流出的淫液简直是克一辈子所没见识的夸张,有如清泉瀑布般宣泄而出的乳白黏液,正断断续续的不停由贝丝下体源源溢出。 眼前越来越让人感到目眩头晕的感觉正冲击着克的所有感官,迷迷糊糊的发觉自己逐渐恢复冷静时,竟已经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 “贝……贝丝……”克看着已经结束的淫戏,再度穿上性感衣物的贝丝二人,让他的脑子里产生出像是做过一场梦般的奇妙错乱。 “贝丝……你没事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克几乎像哭出声一样的叫道,尽管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却不料这场梦会破碎的如此迅速。 “贝丝。”一声低沉的呼唤再两人身后响起。 “是的,父亲……让您久等了。”贝丝站起身来的走向对方,一面她露出欣喜的表情拉高下体的迷你裙时,光溜溜的私处上,竟伸出一条跟海伦近乎一模一样的粗黑淫物从肉穴里钻露出来。 “贝丝!”完全陷入疯狂的克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相爱的女人如今完全蜕变成了跟海伦下体一样可怕,不管任何人应该都无法接受像这样残酷的恐怖事实。 “嗯……很完美的咀兽生殖器官,嘻嘻……简直跟海伦就像双胞胎一样美妙,‘咀兽’吸血嗜精的本能完全被包裹的隐藏在子宫里面,只要不是进食的时刻,就算再怎么聪明的人类,也绝对不可能发觉出这样的有何异常。” “请把jg液发射进去……啊……又湿又热的黏液……最喜欢了……” “是的……贝丝已经是专为所有人服务的性玩物,请尽情的用jg液来喂饱我们身体……”海伦露出淫邪的表情亲吻着身旁跟自己一样的贝丝,两名长相完全相异的美人,尽管身体年龄还差四、五岁,但穿戴着完全相同的连身蕾丝花边裙,却让两人看起来几乎有如双胞胎一样相似的错觉。 “呜……怪物!该死的怪物!你……你们……你们这些人打算对我怎么样?”直到最后克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被人牢牢捆绑在密室里,根本连逃都不知该逃到哪里去! “嘿嘿,贝丝……由你来决定好了,现在……他已经是你的俘虏。”做为父亲的摩尔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 “快放了我!别……别过来!” “亲爱的克……请不要害怕,再还没有喂饱下面的肚子以前,是不会吃你的……”贝丝舔了舔舌头贪婪般微笑着,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说出的话,竟然却是如此毫无人性的地步。 “你……你们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常男人大概只能提供贝丝身体的饥渴程度约四、五小时的食量,不过由于是新进化的咀兽,单仰赖吸食jg液所以对象也死的慢些,或许还可以撑过一天……” “不过若是能喂饱你后再继续使用的话,也许你的身体还可以活上一个礼拜。”摩尔的解说不仅没有让克好过一些,反而更陷入到完全崩溃,恨不得自己立刻被杀死的残酷滋味,正不断的向他逼近。 “嘻嘻,亲爱的贝丝,他是你第一个食用过的男人,我不会跟你争,你就好好享用吧。” “不……放了我……求求你……贝丝……不要……贝丝……不要!”尽管心里对女友还存在一丝遐想,希望她能放过自己,但已经将嘴巴套在自己发硬上的贝丝,眼睛里却只存有浓烈贪婪的生物本能。 “不……呼……呼……不……不可以……不要……啊啊……”尽管心理不断抗拒,但硬挺得却老实在贝丝高超的中完全坚硬起来,跨在自己双脚上的,很快的连一点缝隙也没有的完全包覆住这条蠢蠢欲动的大。 “啊啊……啊……呼呼……啊……”好特殊的感触在完全吸附的一瞬间,从贝丝的下体内延伸出某种物体牢牢侵入到克的内,有如血管一样细长的异物正一点一滴的钻进到肥大的里去。 “啊……啊!”就在控制不住的shè精同时,特殊的血管好像连茎皮都能穿透的渗入到睾丸里一样,连上纤细的血管之后,却是要毫不保留的吸干他下体内的每一滴jg液。 “哈……好黏……好热的感觉……我还要,再多射一点……”贝丝用手撑住克的后脚,主动的上下套弄着那条恋人的大,从抽出肉穴的上可以显而易见的,如今的大正被一团奇怪的黑色茎皮给完全包裹住。 “喝……喝……不要……不行了……又……又射了!”不受控制的激烈感触正在克的下体快速发作,又一次感受到短暂的shè精快感同时,上几乎以为要射出血一样的激烈与痛楚。 “你是我一个人的,要仔细的吸干你每一滴jg液……嘻……哈哈……” 逐渐迷失自我的贝丝,就在不断的需求与舒畅中,不仅体内细胞完全的突变成跟海伦一模一样,就连原本善良的意志,也渐渐沦陷成一样的贪婪与邪恶。 ****************************** 深夜 伤势不轻的珍妮佛,每天在被细心的照料中逐渐康复,静静的一个人苏醒过来,头部还有些晕眩的走下病床。 “呼……喝……喝喝……呼……”怪异的呻吟声引起珍妮佛的好奇,拉开白色的隔离床单时,赫然却看到美艳的贝丝跨坐在一名瘦骨如材的男人身上套弄着。 “哈……哈……”贝丝的身体好像变得比以前还要丰满许多,年轻的面容却拥有着跟海伦一样的成熟火辣的姣好身材,甚至连乌黑的秀发末端都开始逐渐自动的变成金黄色。 而趴在她跨下的男人正是贝丝的男友克,如今身上的精血几乎快要被吸干的躯体,呆滞的瞳孔内似乎已经虚弱到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更可怕的事,他的四肢似乎少了一只手臂,血肉馍糊的断肢上竟然充满了各种咬痕,看着贝丝满脸唇边还残留的鲜红血迹的模样,可以肯定是被这名食欲给冲晕理智的噬血怪物所干的。 “碰!” “哎啊!”珍妮佛拿起一旁的铁架就往贝丝身上狠狠的敲下去,骨头几乎立即断裂的扭曲中,贝丝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你要不要紧……快起来……”珍妮佛试图要替虚弱的克松绑时,克却拼命的大声尖叫。 “不!放开我……贝丝……我要贝丝……吃了我……吃了我……”没想到克竟然会陷入疯狂到如此地步,甚至要求着对方把自己也啃蚀干净。 “你……你要说什么傻话!”珍妮佛激动的想拉走克,就在此时,身体肋骨断了好几根的贝丝,竟突然间站立起来,并且肌肉内发出咯、咯、咯的可怕声响似乎扭曲的骨头正在主动的回复到原来的位置上。 “珍妮佛……你不该打扰她们的……”就在珍妮佛的背后,陌生的神秘女子又再度的出现! “是你!” “贝丝我爱你……我要贝丝……我爱你……快吃了我……吃了我!”克依然不顾一切发疯似的嘶吼着,也不让珍妮佛撕开他的衣物替他包扎,疯狂的行径简直就像着魔一样可怕。 “格……格兰特……放我们离开吧!”珍妮佛似乎想到了什么,竟鼓起了勇气对那名女子大叫着。 “亲爱的……我必须老实的告诉你,我的理智也快要频临崩溃边缘……我拼命的想要你的,想到快发疯,但我真的不希望最特别的你,最后也变成跟她们一样……” “亲……亲爱的……”看着少女外表的形影,珍妮佛却似乎又见到了原本那名深爱自己的格兰特。 “我很不愿意……但一想到这里就……就……”少女的脸色瞬间布满了可怕的血丝,仿佛控制不住身体即将又要变化成怪物一样。 “不……不要……” “我快要控制不住……嘶嘶……” “格兰特……”珍妮佛手中的铁架掉在地上,眼睛里不听使唤的流下泪水,尽管她心中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丈夫的爱,但无法接受丈夫已经变成怪物的事实,让她拼命的想逃避这一切。 “当其他人渐渐变成我身体一部分时,意识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混沌,越来越需要……剩下……只是食欲跟本能……”神秘的少女双手开始异变成可怕的触手,剖开的肚皮内,露出了睽违已久、如有生殖器官的多条倒勾蛇头,划破了珍妮佛的肌肤。 “格兰特……格兰特……不要……不……呜……”最终珍妮佛知道自己已经逃避不了,丧失防御力量的静静躺在地上任由怪物施暴与侵犯,不知为何有种解脱的感觉,在她内心深处一丝丝点燃温暖的发酵着。 “珍妮佛……我的珍妮佛……永远……永远……”逐渐变得越来越加可怕的生物,已经巨大到快占满整间室内的地步,抱住妻子温热的娇躯,孥张的邪恶触须却迟迟没有深入到子宫里繁殖后代。 “呜……我爱你……格兰特……”流下了最后的一滴眼泪,珍妮佛终于安祥的闭上双眼,接受丈夫最无情也最深情的本能,呻吟着自己再也分不清楚的声音,完全被降临的黑暗所淹没。 ****************************** 达兰镇,很快的让世人见识到它的蓬勃开放的性产业,随着到此观光的人潮越来越聚集,许许多多有关色情的传闻也在这里逐渐的散布开来。 不知由什么时候开始,市中心里盖起了许多规模不小的场所吸引外来的观光游客,接着连拍摄色情片的供应商也大举的进驻到这里来,好像一切都是有计划的被推动着,挡也挡不住风潮正把这片四处都是农田的乡下地区改造成拥挤而繁荣。 性开放的程度甚至超乎常理所能理解,原本高度成长的性产业地区,总是伴随着高度犯罪的相形发展,但这里却出人意料之外的接近零犯罪,让社会上喧腾一时的达兰镇,无惧于人类道德约束与教条的越来越加兴盛。 川流不息的人潮成了这里的象征,越来越多风化产业的建筑物,似乎代表着某种最原始的意念东西正在暗地里滋长着。 ****************************** 清晨 格兰特的豪华洋房里窗帘轻轻的被掀了开来,裸的美人走了向前,舒服的享受着清晨扑面而来的灿烂朝阳那一瞬。 甜美脸蛋让人惊艳的陶醉其中,美丽的脸庞甚至连自己都感到心动莫名,拿起唇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脸上总是不自觉露出淡淡微笑来打扮自己。 用过了一个人的早餐,女人打扮依然和往常相同的优雅,走出了家门并准备开着常用的休旅车离开。 “别动。”沙哑低沉的声音喝住自己,一根冰冷的枪管就这样抵住女人的背部,不断催促着对方快步进到车子里面去。 “快开车!”浑身脏臭还留满落腮胡渣的乞丐男子强行坐到车里的后座,断截的左手似乎像个伤势不轻的残障游民,但顶在女郎脑袋上的光亮亮手枪,却是如假包换一样的真实。 “………”女人没有说些什么,不过似乎已经认出这名男子,发动了引擎,依照着对方指示开往出城的方向。 “哼哼……我为了等这一天已经观察了好多个礼拜,对了……许久不见啊,美丽的小甜心。”肮脏的男人不停地用枪口抠弄着自己皮肤来搔痒,腥臭的味道似乎在他身上早已习惯成自然,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样宵琐的臭男人,不久前还是曾经意气风发的小镇警长。 “哼……你怎么不说话,珍妮佛?当时干你的时候可是叫的挺大声、挺过瘾的呢,不是吗?” “许多日子不见,你倒是活的挺不错。”面无表情的美人只淡淡的讽刺着浑身恶臭的男子说道。 “你这该死的贱人!哼!要不是你那变态邪恶的妖怪老公……我又怎么会失去这只左手臂!”被激怒的威廉一口恶气全数的出在珍妮佛身上,狠狠的用枪托重击珍妮佛的脸颊时,娇艳的脸蛋上竟立刻瘀青的流出血来。 “贱人!死贱人!” 为了躲开邪恶‘子民’的追杀,威廉几乎没有一天能睡得安稳,不仅变得跟游民一样四处流浪,甚至连平时也只敢睡在田里或臭水沟内,悲惨的日子简直比死还要难过上数百倍。 “嘿嘿,终于……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要离开这里!有了你这张王牌后,不管到哪我都不用再怕格兰特那个怪物!”威廉一面凄厉的狂笑着,多日以来的地狱煎熬,已经将他的人生完全改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哼……你怎么不说话?珍妮佛……给我老老实实说!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变成跟她们一样,成了被精虫寄生的食肉傀儡……” “你又怎么知道,我跟她们不一样?”没想到珍妮佛倒是反问着对方这样说道。 “哼哼哼,不要小看我!不要以为我这个警长是干假的,跟着这群吃人怪物周旋这么久时间还能存活的我,没有一套自保功夫能活的下去吗?”威廉对于自己苟活了三、四个月时间似乎十分自豪,掏出一件东西丢在珍妮佛侧座旁继续说道。 “这是军方专用的热流感应器,只要对准那些人的头部仔细看,就不难发现那一个人是被虫所附身的。” “………”珍妮佛再度的保持沉默,不过眼神间似乎对于这个男人有些另眼相看。 “我在你头上探查了很久,发现你竟然是跟格兰特有过接触的人当中,唯一脑子里没有寄生虫迹象的人类,因此可以断定格兰特对你必定还有着某种的企图在。” “是吗?” “嘿嘿,我老实告诉你吧,在一次意外的发现中,我看见了格兰特那帮家伙把没有被虫寄生的女人当作繁殖的工具,用他们肚子孵化出那些可怕幼虫……” “哼哼哼……反正留着你的身体绝对没有好事,我早就暗地观察着你们好久、好久,包括你跟格兰特每天都做些什么事、去见什么人……”威廉不愧是身为警长的警务人物,对于暗地追踪与巡察自有一套手法。 “………”只是威廉的话似乎对珍妮佛而言竟一点都不感到讶异,好像早已经清楚明白,甚至脸上还露出些许快意的复杂神情。 “格兰特这窝囔家伙一定是没胆子上你这样美丽的妻子,不过,这也只不过是时间上得问题,过不了多久铁定还是会被拿来当作生产虫子的工具而已……” “嘻嘻,想要活命的话还是乖乖的跟我合作,只要我牢牢的看住你,就不难清楚他想搞什么鬼……” “哼哼。” “怎么?臭婊子你一直都不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话?算了,只要带着你离开这座吃人的鬼城镇后,我一定要把所有知道的事全数公诸于世,让愤怒的地球人一起制裁这些该死的臭虫子!哼……一定要把这些吃人脑的怪物全数被炸个精光!” 威廉越说越激动的手舞足蹈着,眼看边界地带就要跨越过去,只要出了这里,那什么吃人的可怕怪物们就再也不能囚禁自己了。 只是,威廉始终感觉到眼前的珍妮佛,脸色却始终像似异于常人般的冷静,看着她从抽屉拿出一副时髦的太阳眼镜戴在脸上,好像变年轻的感觉浮现在她姣好的脸颊上。 接着,珍妮佛又拿出两颗口香糖丢入自己舔干的嘴唇内时,看着从小一块长大的珍妮佛,威廉竟然到了此刻才察觉出眼前美女十分陌生。 “喂!你……” “老实说……你从头到尾都一直搞错两件事。”珍妮佛甜美的声音中,竟然夹杂着些许呢喃不清的低沉频率。 “什么?” “第一,我并非是要带你离开这座小镇,只是因为实在呆在那里久了,有些腻了,要做长途旅行前是需要准备一些食物……”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威廉瞪大眼睛不解的讶异道。 “第二,你从一开始就叫错别人的名字,我不叫珍妮佛……” “我的名字叫莫妮卡。” 就在女郎摘下太阳眼镜的那一瞬间,威廉似乎看见了一双不属于人类的殷红血眼,布满在一张美丽深峻的脸庞里面。 “什么……啊!啊!啊啊!” 纤细的手掌中钻出一条像蝈蝓的肉锥穿入威廉的喉咙里,凄厉惨叫声就在休旅车内不停摇摇晃晃的来回摆荡。 直到它完全恢复平静的那一刻,染血的车窗外,不知又将准备开往何处的下一站……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撕裂人SLITHER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将军 ********************************** 房间里,灯光昏暗,房外风强雨骤,台风天风呼呼的追着,雨哗哗下着。 一个男人大字型躺在床上,全身,双脚分开。 在他双脚分开的地方,一具的女体正跪在男人的双脚之间,同样一丝不挂。 女的约莫二十多岁,头绑马尾,只有几根青丝飘在腻白的后颈上,女人肌肤赛雪,雪白浑圆的屁股跟美艳的容貌,红润的双唇,坚挺的如笋的形状,呈现粉红色微微上翘,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沉甸甸的在胸前晃动着,丝毫无赘肉的肚子十分平滑。 跟一般情侣作爱的场景没啥不同,不同的只是女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项圈,项圈的前方系着一条炼子,正握在男人的手里,女人的双手手腕上各被套着一个皮革制的黑色拘束具,在双手的拘束具中间有一条铁炼子连接,女人那双笔直的小腿在脚踝的地方一样被黑色皮革拘束具套着,双脚之间的链子稍长约两尺多。 「多美丽的身体啊!三年来都没改变。」男人赞叹着 「开始吧,嫣奴,跟以前一样。」男人说道。 女子开始俯身向前,用她的温润双唇吻上了男人的唇。 两人舌头交缠,激烈的吻着,女人的舌尖进入嘴男人里时,男人没有逃避,也用舌尖缠绕,发出啾啾的声音,吻了约莫七八秒,女的开始用她的双唇顺着男人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经过脖子、厚实的胸膛、舌头继续在肚脐周边绕圈,然后向下在男人的阴囊周围吻了起来。 此时女人已经变成趴着的姿势,双唇继续往下移动经过男人的大腿、小腿,脚跟、脚趾,女人一点一点的舔着男人的脚趾,再慢慢的顺着小腿、大腿一路往上舔。 在女人用舌头舔吻遍男人全身的同时,那丰满垂在身下的,也不断地在男人身上游移着,女人还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跟屁股,让她的在男人身上绕圈圈,一圈又一圈。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开始觉得全身酥麻,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下半身的开始扬然挺立,充血向天。男人嘴里开始发出「唔……嗯……」的声音,显然非常享受女人的舌技服务。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嫣奴。」男人喘着气说着。 女人用舌头吻遍了男人全身上下之后,开始用双手捧起男人那昂然向天的,然后用舌头舔弄了起来,女人从男人的开始向下舔,舔过男人的阴囊之后,将男人的阴囊放到嘴里舔弄两下又吐了出来。 男人继续发出「唔……嗯……」的呻吟声,爽极的感觉不断刺激他的脑门,男人不断的伸出手在女人身上游移着,不时捏捏她的,五只手指在女人的不断揉捏着,把女人的揉捏的变形,食指在上不停打圈。 「啊……不要摸……」敏感的受到爱抚,女人的身体如火般灼热。 女人突然把男人的吞入那温热的小嘴之中,头不住上下动着,开始吸吮男人的,她不断把男人吞到根部,又吐出来,在吸吮的同时,不住的用舌头在男人的舔弄着,此时女人似乎也被挑起,开始湿润。 随着女人的舔弄,男人的青筋暴露,不断抖动,眼里看着女人性感的,男人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女人显然感受到他的兴奋,抛出充满爱欲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他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承受着男人热情的突刺,在女人舔弄了约四十下之后,女人哀求着:「啊……太好了……给我吧……主人……」 男人开口了,「可以了,坐上来吧,嫣奴。」 女人用媚眼看了男人一眼,把身体往前移动,坐到男人身上,同时把自己已经湿润的,对准男人那挺立的,慢慢坐了下去,此时男人并拢双腿仰躺在床上,让女人骑在身上,身体向下沉。 女人双膝因跪坐姿势碰到床单,女人开始摇动那浑圆的屁股,上下规律的做起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女人不断上下运动自己的身体,一边从嘴里发出了呻吟声,两个丰满随着女人上下的活动而规律的晃动着,粉红色的已经挺起,晃动形成了美妙的乳波,刺激着身下男人的双眼。 男人伸出手,握住女人上下晃动的,左右搓揉着绕着圆圈。 「你的肉穴夹紧一点,不准掉出来。」男人又命令着。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啊……」女人随着男人双手的揉捏,又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男人挺起腰部,迎合着身上女人的动作,在他的揉捏挑逗之下,女人敏感的变的又硬又翘。 男人用手指捏了捏女人那已经充血硬翘的,用手指弹了弹,女人「啊」的一声,更激烈的晃动。 「好美的啊!」男人赞叹着。 此时男人开始拿了两个晒衣夹,先夹在了女人已经坚硬的左上。 「啊……」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弄得流下了眼泪,同时停下了原先的动作。 「不准停,继续动!」男人命令着。 女人只好噙着泪水,满脸痛苦的表情,皱着眉,继续地左右摇摆着臀部,男人看了看女人的表情,又把另一个晒衣夹夹到女人的右,女人又皱了一下眉头,身体震了一下,额头开始冒出汗来,脸上渐渐呈现兴奋红润的样子。 男人满意的盯着女人夹着晒衣夹的胸部,开始拍打女人的,「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室内,随着男人的拍打动作,女人的跳动着,白皙的乳肉开始出现红色的掌印。 「啊………唔……痛啊……」女人痛的叫了出来,男人又拍打了胸部一下,随着男人不断加大的力道,女人不断的嘶吼着,但是仍没有停下原先的动作,仍上下左右摇动着迎合着男人的,花心不断被男人的刺激着,快感一阵阵袭来。 「啊……啊……主人你干的我的小好爽……真是太好了……啊……」随着上下的动作女人淫叫着,不住扭动娇躯。 很快的,女人达到了,脸色开始泛红,女人的双脚不住的颤抖着,男人感到女人的淫bi紧缩,开始加快了腰部的上下运动,不久,男人的也一阵抽蓄,同时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女人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男人的上,两个人同时达到,男人觉得一烫也跟着射了精,浓浓的火热阳精喷射出来,灌满女人的红肿里。 后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不住的喘息着,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男人白雪雪胶绸绸的jg液满溢而出,部分流到了女人的大腿内侧。 「没想到我们的清纯系花——张嫣玲,居然是如此淫荡,技术这么好,如果以前那些同学看到了,不知道会多震惊啊!」男人用手拉了手上的链子抬起女人的脸羞辱的说着。 「不………不要再说了……主人……羞死人……」女人吞吞吐吐哀求着,男人羞辱的言语使女人觉得羞耻,脸上分不清是的红晕还是羞红。 「大家绝对想不到吧……清纯系花会被我调教成荡女……还称我主人………哈哈……」男人满意的大笑着,同时伸手扯下了女人上的晒衣夹。 「啊………痛啊主人……」女人哀叫着,两颗粉红的已经被夹的乌黑肿胀,女人不住的用手搓揉着。 「你这种女人不能温柔的对待,要痛你才会爽。」男人说着对女人发出命令:「帮我清理干净吧!」 女人闻言顺从的把男人因shè精而瘫软的放进嘴里,清理刚刚留下的秽迹,用舌头把男人及上残留的jg液舔干净。 此时男人拿起了一颗放在床头柜上的冰块,开始用冰块刺激女人的,女人忍耐着,接下来男人竟然用手指把冰块塞进女人菊花中,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女人的双腿开始颤抖,男人更觉得兴奋,在冰块融化之前,男人又塞进了第二颗冰块。 「啊……不要啊!好冰……啊……啊………」女人嘴巴离开男人的开始。 「继续清理,你忘了规矩吗?嫣奴,想被罚吗?」男人瞪着女人同时扯着炼子说着,把凑到女人嘴边,让女人继续清理。 随着男人的手指,冰块也在女人的体内翻腾,每当冰块融化时,男人就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女人娇喘着,呻吟着,继续清理着男人的秽迹。 「唔……唔……嗯……嗯……」女人强忍着菊花中的冰块的冰冷感,嘴巴不敢离开男人的,只能哼着,身体开始冒汗,屁股不断扭动,持续帮男人清理着,不久溶化的冰水从女人的菊花溢出溢满了床单,女人终于忍受不住。 「啊……主人你好坏……要弄坏人家了……」女人帮男人清理完毕之后抗议着。 男人起身下了床,拉了拉手上的炼子,女人下床跪在床边。 「趴着!」男人踢着女人肥厚的屁股说着,开始牵着女人走动,女人跟在他身后像狗般四肢着地爬着,菊花里的冰水不住滴落,顺着女人的爬动,在地上形成一条长长的水迹,女人的两个丰乳垂在身下,随着爬行的动作,不住的晃动。 「哈哈………清纯系花还不是变成我养的一条母狗,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求我跟你交往,说要我好好的干你的啊?要当我的奴隶的啊?」男人一边牵着美女犬,一边仰天大笑着。 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行进的女人,想着那天的情景。 三年前的嫣玲还是一个把那薄薄的膜保存二十三年的处女,但从三年前学长生日的那个夏天夜晚,在学长面前不知羞耻的分开她的大腿,自愿当学长xg奴以来,一切都改变了。************ktv中,歌声环绕,灯光摇曳,这天是曾新守的生日,也刚好是毕业典礼后的两天,学弟妹们帮曾新守庆生。 「学长,生日快乐!」众人纷纷帮曾新守恭贺。 张嫣玲也到了,这天的张嫣玲,穿了一件连身的牛仔裙,长度大约到膝盖以上五公分,这件牛仔连身裙是前开襟的,一条长长的拉炼,从领口一直延伸到下摆,张嫣玲脚上穿着一双并不是很高根的尖头女鞋,那样的灵气,其实从进大学开始就是众人爱慕的对象,每个男生都想一亲芳泽,张嫣玲都婉拒了。 音乐甫落,主持人开始说:「大家把给学长的礼物当面拿给学长。」 只见同学鱼贯向前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给曾新手,轮到张嫣玲了,她两手空空,害羞的站到曾新守面前。 「学长……人家出门匆忙,把给学长的礼物忘了在家,不好意思ㄛ。」张嫣玲用那如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出席就是我的光荣。」曾新守笑着,众人公认的清纯系花,来参加他的生日聚会,他已经十分高兴。 生日聚会结束,曾新守回到了自己租房子的地方,那是一栋公寓的顶楼隔间分租给学生,「扣扣扣」敲门声回荡着。 「奇怪,谁来找我?」曾新守纳闷着,打开房门一看,张嫣玲正站在门口,还是刚刚那身装扮。 「嫣玲,有事吗?」曾新守问道。 「学长……我给学长送生日礼物来。」嫣玲开口说道。 「不用啦!还特意送来给我,不好意思。」曾新守搔了搔头,却觉得奇怪,张嫣玲两手空空,没看到礼物啊。 「你要送啥礼物给我啊?」曾新守上下打量嫣玲,不解的问着。 嫣玲看了看其它两个房间似乎没人,将手伸到胸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下她的连身牛仔长裙的拉炼,用很快的速度拉到底,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衣服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原来她刚刚在庆生会就是穿这样。 「这就是给学长的礼物,希望学长喜欢。」张嫣玲开口说着。 曾新守呆呆地望身前这洁白的女体,呆了在当场,众人梦寐以求的系花学妹,居然一丝不挂站在他的身前,及那两腿间的倒三角型黑色神秘地带,及平滑没有赘肉的腹部一览无疑的暴露在曾新守的目光下。 从正面看,那种简直叫曾新守受不了,嫣玲的丰乳上一点浅红,那两棵樱桃翘得老高…… 哦,新守的小弟弟猛的弹得老高,顶到胯裆疼痛无比,他咽了咽口水,「你……你……这……这……」新守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人家心仪学长很久了……可是学长一直没有表白过,人家也没机会跟学长表白,学长要毕业了,人家趁这个机会跟学长表白。」嫣玲那银铃般的声音从她口里吐出来。 「这……这……」第一次有女子如此主动的表白,曾新守不知如何响应。 嫣玲又开口了,「学长不喜欢人家吗?」 「喜……喜欢,但……为何是我?」此时的曾新守已经满头大汗。 张嫣玲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她不敢看曾新守,把眼睛瞄到一边去,脸上红通通的,火辣辣的,那模样真可爱,又嗫嚅地低喃着:「明天上午的课,我已经不打算去上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让你干我,干我一个晚上,当做给学长的生日礼物啊,学长,我是不是很贱啊?!」 「不……不……你美的跟女神一般。」曾新守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 只是,那句话张嫣玲,说得很费劲,一共中断了三次,才能说完,看来,她只是想表明,她的心里是多么的喜欢曾新守,是多么的想和新守呆在一起。 她的眼睑下垂着,声音更低,心跳也加快了,脸上出现红晕如苹果一般,微微喘着气,「我……我……我喜欢学长,希望学长跟我交往,学长愿意接受这个礼物吗?」 「这……这……」曾新守还没回过神来。 「我可以答应学长的任何要求,就算是变态的要求我都愿意接受,只要学长答应跟我交往,就算做『xg奴隶』我都无所谓,我要当学长的xg奴,只要学长跟我交往,我任何事都愿意做。」张嫣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句话。 静!周遭一遍静寂,静得没有声音,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到声音。 「你……开玩笑吗?」曾新守听到张嫣玲愿意当他的xg奴,直觉以为她是开玩笑,但看她的样子低着头、垂着眉,根本不敢再看曾新守一眼,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拥有如此美丽的xg奴,众人称羡的系花,是每个男人暗地里幻想过无数次的事情,曾新守开始觉得不明白,她是个怎样的女孩。 「学长……人家不是开玩笑!」张嫣玲的样子很窘迫,很不安,她偷偷地看曾新守一眼,然后又飞快地把眼睛瞥开。 曾新守伸出手来,扶着张嫣玲的下巴,把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抬了起来直视自己,「我答应你跟你交往。」曾新守说出这句话。 嫣玲脸上绽开笑靥,「谢谢学长。」 「当xg奴要有自觉的,我要看看你适不适合当一个称职的xg奴,」曾新守说着开始命令嫣玲,「蹲下,双脚左右分开越大越好,拿你的双手背在身后。」 张嫣玲听到曾新守的话,迟疑了一下,由于还有别的住户在同一层楼租房子住,随时都可能回来,在走廊上的张嫣玲那的身体随时可能曝光。 「不要在这里,可能会被看到,请学长把房门关起来,在房门理随便学长,拜托不要在这。」张嫣玲全身颤抖,对新守说着,害怕曝光以后无法作人,嫣玲抗拒着。 「你不是说任何变态的事都愿意做吗?要当xg奴,这么简单吗?放心他们暂时不会回来,我不会让你曝光的。」曾新守语气严厉的说着,张嫣玲只好点了点头,蹲下了身体,打开她的双脚,抬起头看着曾新守,两颊羞的绯红。 曾新守伸手解下了自己裤头上的皮带,扬了扬皮带,向张嫣玲的抽去,「啪」的一声皮带重重打在嫣玲的上。 「啊……痛啊……」嫣玲痛的大叫,眼睛泛出泪光,两颗雪白的上同时出现了红色的鞭痕,那一定使她痛死了,斗大的泪水由她紧闭的睫毛下涌出,原来背在背后的双手,覆盖住那被鞭打过的不住搓揉。 「啪」曾新守又是一鞭,打在嫣玲揉着的双手,「手拿开,不可以遮,不能叫,不能哭!」 张嫣玲怯生生拿开了双手,皮带也「啪啪」的落在她的上。 每次皮带落下后,总是在她雪白的上留下红色的痕迹,而且扮随着她的呜鸣声,原本白晰的上布满了鞭痕,张嫣玲咬着牙忍耐着,脸上掩不住痛苦的表情,强忍不敢出声,一个原本高傲而尊贵的女人,此刻正蹲在身前,着身体,新守心理扬起一股幸福的感觉。 此时,楼梯上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及谈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说话声好像是隔壁房的。 「糟……有人回来了!」曾新守一个箭步后退同时把嫣玲拉进门内,拉上房门,右脚一扫把地上的嫣玲的牛仔裙也扫了进门。 就在那天,嫣玲自愿献出了一切,处女、贞洁、甚至帮新守这种她之前想也没想过的事情,那天晚上,嫣玲跪着在「xg奴誓约书」上用羞耻的印下印记以来。************又过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当中,被捆绑、鞭打、滴蜡油、在淫荡的肉穴及屁眼当中被塞入过各式各样的东西、被各种性道具玩弄嫣玲的身体,嫣玲深爱着这样的模式,变得比以前更敏感,也变得强烈,常常期待着各式的凌虐与插入,在新守的调教下,嫣玲彻底堕落了。 新守将她彻底的调教,开发她的深层的。 几个月以后,新守开始要她在众人的面前暴露,常常新守特意带嫣玲去搭公交车,不许嫣玲穿内裤跟胸罩,特别是夏天要嫣玲穿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裙,及穿着细肩带的男用背心,这样光是衣服走光的危机感就够令人战战兢兢了。 尤其像嫣玲从小到大,家里的长辈就会一再叮咛穿衣服要得体大方,不要轻挑低俗,现在这样的衣着已经是完全打破了嫣玲对于衣服的认知。 这样的装扮,只要嫣玲身体一动,其它人可以轻易的从背心的袖口看到嫣玲的,雪白丰满的胸部及那粉红色的樱桃般或是看到嫣玲那没穿内裤的下体及黑色的阴毛,白皙的屁股。 每次嫣玲都感到公交车上有无数的火热眼睛看着嫣玲,一开始嫣玲羞的无地自容,但是跟他到车上,接受新守的羞辱,以及众人的视奸,慢慢嫣玲的已经习惯了,也感到了那种危险的快感。 有一次车上人很少,新守就把嫣玲带到最后一排座位上,让嫣玲分开腿骑坐在他的腿上,由于穿着短裙,又没穿内裤,嫣玲的阴部被自然的分开,虽然嫣玲不太情愿,但已经习惯暴露的嫣玲下体马上感到淌出很多水来,不自觉的趴到新守的身上。 新守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嫣玲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嫣玲的,车子的上下震荡,嫣玲的淫液喷了出来,另一只手从背心的缝隙搓揉着嫣玲那已经高高挺起的。 「唔……唔……」嫣玲忍着。 这时,车上的人好像能够听到嫣玲那忍耐而压制的呻吟声,有的回头偷看,窃窃私语着,嫣玲却已经不顾这些,尽情享受新守的手指戏弄,那次甚至嫣玲忍受不住,最后掏出了新守的大,放进了那已经的,上下活动着屁股,在公交车上就做了起来,被新守用狠狠的插着。 众人面前的禁忌,让嫣玲的羞耻混合着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肛门传来的感觉让嫣玲从甜美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嫣奴,将屁股翘起来!」新守命令着。 嫣玲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新守正拿着注射用的针筒,将浣肠液灌入嫣玲的肛门中,一下子灌入了200,新守用肛门塞将嫣玲的肛门塞了起来。 「站起来,嫣奴!」 肛门中便意一点一点涌上来,嫣玲强忍不适慢慢站了起来,新守拿出一条白色的绵绳,在嫣玲股间捆绑起来,绳子紧紧穿过下体,将左右分开,又拿出另一条绳子,将嫣玲的上下紧紧捆绑。 嫣玲引以为傲的雪白,遭受到了绵绳的凌虐,丰满的成了捆缚的焦点,深深陷入肌肤的绳索,摩擦出一道道红色的伤痕。 新守又拿了两个金黄色的乳夹夹在了嫣玲被捆绑变形的上,下体传来的便意及乳夹夹住的痛感让嫣玲几乎站不住,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低了下来。 「啊………太过分了!」嫣玲心中想着。 「这样忍着直到我同意你去上厕所,否则就要处罚。」新守拿了一件白色透明的雨衣,给嫣玲穿上,然后拉拉嫣玲脖子上项圈连接的狗炼,「时间到了,我们走啦!」 嫣玲吃力的挪动脚步,被新守拉到房门外,新守拿出原来插在门口的门卡,下了楼梯,牵嫣玲上了车,打开车库的门开车出去。 经过汽车旅馆的柜台归还门卡时,新守故意把车窗大大拉下,让只穿一件白色透明雨衣的嫣玲的裸身暴露在柜台小姐眼前,但是,令嫣玲觉得羞耻的是,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以及被裸身咬住的绳子,如果仔细一瞧,还可以看到透明雨衣里紧紧捆绑的绳子使胸部更为凸显的景象及粉红那金色的乳夹。 看到嫣玲这样怪异的打扮,虽然汽车旅馆偷情男女很多,很多女性也穿着火辣性感,甚至帮男性边吹着喇叭男性边开车进来的景象都看过,就但是这样打扮的女性,柜台小姐还没看过,不禁多瞧了几眼,同时暗骂了一小声「死变态」! 柜台小姐所投注过来充满好奇的视线及话语,直令嫣玲真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只是,刚才非常强烈的便意,竟如同退潮般地消失无踪,但是,那终究只是暂时地停止,根本不知何时又会涌现更大的波浪。 台风天,窗外风强雨骤,路上几乎没有人车,行人也都躲在家里,否则嫣玲这几乎全裸的淫辱装束,不知会引起多少机车骑士的骚动,引发多少车祸。 嫣玲坐在车上,肚子不断的翻腾着,嫣玲皱着眉忍着,希望能忍到家,但随即,脑海袭击而来的强烈便意波浪使得嫣玲颤抖了起来,她开始出声哀求着:「主人……嫣奴受不了了……嫣奴想要大便!」 虽然现在是在大街上,离家里还有相当的距离,嫣玲已经被强烈的便意弄得失去了理智,新守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将嫣玲拉了出来。 此时嫣玲连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被新守用炼子拉着走进路边的两间房子之间的小巷子,上的乳夹微微颤抖着,摇摇晃晃地走了数步,就没有再往前走了。 「啊呜……呜呼……噢呜呜……」嫣玲按捺不住,不断地发出啜泣般的甜美声音,无意间,乳夹夹在的强烈的疼痛及便意袭击而来,雨水打湿了嫣玲的脸庞,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泪水、汗水还是雨水。 「就在这边排泄吧,嫣奴!」新守命令着,嫣玲摇了摇头,「在街上排泄,太羞了。」她想着,但是,即使是有着强烈意志及自尊,要克制住生理的需求是不可能的。 嫣玲已经受不了了,只好当场蹲下来,新守把嫣玲身上仅有的雨衣脱掉,把系在嫣玲股间的白色棉绳取下,嫣玲顾不得自己身体在户外,大大的分开双腿,眼睛闭上,全身发抖。 「啊啊啊……」嫣玲发出了充满甜美和悲伤的声音,终于在屁股上用力,塞住肛门的肛门塞喷了出来,弹的老远,金黄色的粪便喷洒了一地。 「真不知羞耻啊!嫣奴,在大街上的巷子里就排泄出来。」曾新守嘲笑着嫣玲。 「不要……再……再……羞辱……嫣奴了……主人……」嫣玲喘着气颤抖语气恳求着,大量的秽物不住从嫣玲的肛门喷射而出,落了一地。 「啊啊啊……呼呼……」嫣玲喘息着呻吟,左边隔壁的灯突然亮了,也似乎听见女人讲话的声音。 隔壁的人家大概有人觉得台风天外头怎么有奇怪的声音,走近了窗子,可能想开窗查看,嫣玲非常紧张,全身僵硬着,一股奇怪的性感竟冲向脑门,全身的抖起来。 「不好!要被看到了!」嫣玲想着,想赶快起身离开,但是脚一软,双脚已经强烈的抖动而无法使力,此时隔壁人家的窗户「刷」的一声打开了! 嫣玲心想完了,自己这身全裸被绳子捆绑在户外公然排泄的样子要被人看见了,脑门一阵空白,只感到主人拦腰将自己抱起,几个箭步,已经来到车上。 由于刚才的刺激太大,嫣玲不住趴在椅子上大声地喘息,经过那一阵强烈的痉挛,嫣玲整个人有一种完全泄气的感觉,双腿软弱无力,连站都快站不住,嫣玲终于明白男人射完精后那种脚软的感觉。消耗太多的力气,只觉得脑袋缺氧,整个人几乎晕眩。 在新守抱起嫣玲往前奔的同时,身后传来,「奇怪!那是什么怪声音?是不是小偷啊?」一个太太大声地在窗边对屋内的人说。 「幸好没有被看到,不然太羞人了,没法做人了。」嫣玲想着。 「你刚刚好像是非常享受吗?嫣奴,公然排泄的刺不刺激呢?」新守看着嫣玲充满汗水及颤抖的容貌。 「刚才真是非常地刺激呢!幸好主人动作快,不然丢脸死。」嫣玲喘气回答着。 「过了一周就是同学会了,我要让大家看看变成xg奴的嫣玲,看看我的调教成果,大家大概会吓得合不拢嘴吧,过两天,再帮嫣奴穿个乳环吧。」曾新守想着,踩下油门,绝尘而去。************同学会场,福x大饭店,大学毕业三年来的第一次聚会,许多人都来了。 「有人知道嫣玲的消息吗?」一个同学问着。 「没有ㄟ,她毕业之后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人间蒸发了。」另一个嫣玲以前的死党说着。 「她的手机都打不通,听说换号码了都联络不到她ㄟ。」同学响应着。 「她也从她家里搬出来了,打去问她的爸妈,也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不知道她的电话,只有她会跟家里联络,她家人联络不到她,蛮神秘的。」主办人说着。 「好久不见啊!」同学相见彼此打着招呼聊着天,谈笑着。 他们正说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那女的头颈上戴着红色项圈,项圈前面有个银色炼子被男人拉着,女人穿着细肩带蓝色的男用背心,浅蓝色的迷你裙,短到膝上至少二十公分以上,仅能在站立时刚好盖住臀部的短裙,至于脚上则是一双十公分高的细跟高跟凉鞋,凉鞋上方用细细的带子系着,一直延伸到膝盖。 男女走到同学会的报到处。 「请问,这是不是f大的同学会?」女人弯下身用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那女人一弯身,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熟的躯体上,女的没有带胸罩,弯下身随着背心的领口下垂,那对丰满的,垂在身下,女子两个各穿了一对乳环,中间用一条金色的链子连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同学也不由立时哗然。 「看……那个是不是张嫣玲?!」一个同学叫了出来,众人目光都投射了过去。 「可是,嫣玲怎么会穿这样啊?她不是很清纯吗?」又有同学叫了出来。 「对啊……那个是嫣玲,旁边那个男的是曾新守学长吧,她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嫣玲怎么又打扮的这样?」同学又叫了出来。 「不要再看她们了,新守学长还在摸她的奶啊,好恶心啊。」女同学纷纷摀着脸不敢看。 新守学长的手伸入了背心的隙缝,摸上了嫣玲的丰满,弹着她那粉红色的如樱桃般鲜艳的,先是一圈圈轻轻的揉,忽然之间新守学长用力拉了她的乳环上的链子,这不经意的疼痛,使嫣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着。 「天啊,你有没有看到嫣玲的光秃秃的屁股?」一个同学又叫了出来,嫣玲的动作让她那超短的裙子向上飞扬,没穿内裤的浑圆屁股露了出来。 「哇………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又一个同学叫了出来。 「天啊,她还戴着乳环啊!还挂着项圈,真没想到,她这么变态!」同学每个人都惊呆了,每个人都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你看,她有穿洞,带乳环应该很痛吧。」同学目瞪口呆,所有的男生小弟弟都高高挺起,女生的眼神则充满了鄙夷、不屑。 「没想到张嫣玲这么变态,她应该有暴露狂吧。」一个女同学不屑的说着。 「看看那种行为,你能相信吗,这是我们认识的张嫣玲吗?」又一个男生附和着。 所有人印象中的清纯系花,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居然类似母狗般的穿著打扮,被学长用炼子牵着出现,对所有人都是莫大的冲击。 「原来张嫣玲喜欢被虐待,早知道以前在学校就这样对她。」一个男同学惋惜的说着。 「嫣奴,转过身来,让同学看看你。」曾新守命令着,一把把细肩带背心往两边一拉,嫣玲的上半身。 嫣玲转过身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学。虽然已经习惯了在陌生人前暴露身体,但看到熟人,她还是觉得有点羞,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胸前。 「嫣奴,谁让你挡着的,我不是说过,今天碰到任何人不准挡吗?随时要把你美丽的胸部展露在众人之前吗?」新守恶狠狠的扯了炼子一下,用严厉语气命令着嫣玲只好乖乖把手放下来。 嫣玲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不敢想象清纯的系花张嫣玲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淫秽的事。 「嫣奴,蹲下,张开你的双腿!」曾新守又下着命令,嫣玲那姣好的脸庞通红,全身不住颤抖,迟疑着:「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还不做吗?」新守又拉着嫣玲乳环上的链子。 「痛啊,主人……我……我做……」嫣玲眼角泛出泪光回答着,被拉扯的痛楚使嫣玲无奈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左右张开她的双脚,低着头用淫荡的姿态面对她的同学。 「哗……啧啧……」同学又是一阵惊呼,原来嫣玲双脚打开之后,她的耻丘因长年红肿外翻,及y蒂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在已经被剃光的阴毛的白净阴部,更用奇异笔写上了「淫犬—张嫣玲」几个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嫣玲了,无论身体、心里都一样,她完全的成了xg奴。 「你要说什么?嫣奴。」曾新守拉扯着炼子把嫣玲的头拉的抬了起来。 「我……张嫣玲……主人……的……变态……xg奴隶……露出狂,从…今…以…后,我……没有……名字……叫做……嫣奴……请大家……好好……欣赏我的……变态的……身体……」嫣玲似乎放弃了世上的一切,断断续续的说着,但是说这些淫荡话语的同时,被众人视奸的张嫣玲却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变态的又被挑起。 「看吧……尽情欣赏我吧。」张嫣玲心理想着,开始无耻的扭动着那诱人的屁股。 此时曾新守开口说了,「这是我们的系花张嫣玲,她本身是……变态的……的xg奴隶,她喜欢被虐待,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我把她调教,开发她的本性,把她的真面目公开。」 听了新守的话语,想着自己无耻的姿势,裸身暴露在同学的面前,无论如何日后都不可能再跟同学见面,在同学面前也不可能抬起头,什么系花,早就不见了,自己现在只是一条变态的母狗,想到这,嫣玲彻底的觉悟,放开了自己的过去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 *********************************** 做为一个第一次写文的新手,我的感言就是:「呼……写完了,好累!」 如果本文有入选,祝大家新年快乐,不要说剧情不合理,我是要给大家打枪的。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作者:jasonandcat *********************************** 皇宫内,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个人徐徐的走在路上,两旁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侍卫,看着这些配戴上好钢刀的将士,坚毅的神情和一股若有若无淡淡的杀气散发出来,不难想象这些皇宫内的侍卫们是多么的精锐与剽悍,在加上定时行走在各地点巡逻的卫士,将皇宫保卫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若是一般人没有比较好的心理建设,一定会被这些骠悍的禁军给吓的不知所措,但是行走在中间的中年男子彷佛一点都不为所动似的,一点也没受到这些禁军的影响,反而在所有禁军的眼中,在看到中年男子经过时,都流露出一股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由衷的尊敬,嘌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侍卫,看着他们精良的阵容,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嘉许。 当今的皇帝陛下和此人可以说是当今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两人相知相交,虽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实际上两人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凭借着此人高深的武功和皇帝陛下用兵如神的技巧,在前朝末各地番镇割据的混乱下,硬是闯出一片天地,在短短的十五年之内,先后消灭所有大大小小的军阀,最后统一了天下。 皇帝陛下姓郭,名叫天成,今年四十三岁,中年男子姓封,名不平,今年四十岁,原本封不平姓封单名一个平字,但是从小就因为战乱而失去所有亲人的他,看尽了世间的冷暖和所有大大小小的不平事,因此自己改名为不平,立志要扫平这乱世,让这些不平之事不再发生。 今天皇帝陛下突然在深夜召他相见说是有要是相商,接到通知的他自然是急急忙忙的就往皇帝的寝宫赶,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陛下这么晚了还要找他去。 『奇怪了,大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嗯…难道是要询问车骥将军胡关宝密谋造反一事调查的如何了?』 想到这哩,封不平在心里面很狠的骂道:『这个该死的乱臣贼子,亏他跟了大哥这么久,在大哥登基之后不管是金钱、封地、官位,哪一项亏待了他,居然还要造大哥的反,临死之前还想挑拨我和大哥的感情,真该千刀万剐!』 想到这哩,封不平的思绪不禁朝着早上带兵包围胡关宝他的府邸所发生的经过飘去……在重重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下,封不平几乎是没有遇到有组织的抵抗就将府内所有人都抓获,胡关宝的亲兵在寡不敌众又丧失先机的情况下几乎全员战死,仅存的人员也在受伤无力抵抗之下被俘虏后解除武装。 大厅内,只剩下封不平和他的亲信侍卫、满脸血污的胡关宝则是披头散发的被压着和他的妻子女儿跪在一起,由封不平亲自出手对付的他,琵琶骨被捏碎,两手的手筋和两腿的脚筋都被挑断,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这时只见封不平施施然的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接过手下奉上的一杯热茶,喝了一口之后慢条斯理的问到:「胡关宝,枉费陛下对你这么的信任和照顾,你不但不心怀感恩,居然还密谋造他的反,真是狼心狗肺,还好陛下明察秋毫,提早掌握了你的不轨企图,先发制人,否则岂不是被你得手了?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丝毫的机会了,倒不如你快把其它反贼的名单报出来,我相信依陛下的宽宏大量,给你一条全尸和饶了你夫人女儿的一条性命也未尝不是不可能。」 谁知胡关宝听到这话之后不但没有感激涕零,反而还抬起头来破口大骂:「狗贼,不要你假好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天成这个卑鄙的伪君子,亏我们这些老部下当年拼死拼活的帮他打天下,他倒好,当了皇帝之后将以前的功臣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一点都没有顾念昔日之情,早知道会是如此,当初早就在他背后给他一刀!」 封不平闻言大怒,说道:「大胆!陛下的名讳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陛下如果没有掌握道确实的证据,又怎么会要我来抓人?你说陛下迫害功臣,那陛下怎么也没有把我也给杀了?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其它乱党的名子交出来,不然你别妄想你可以轻松的一死百了!」 胡关宝胚了一声,说:「莫须有的事,你在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还是跟你说没有!」 「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顾昔日情面。 听说你的夫人在没有嫁给你之前乃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美人,知书达礼,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虽然女儿已经有二八年华,但还是风韵犹存。 啧啧啧…长得还真美阿。」 封不平一边说着,一边还将眼神不住的打量着跪在一旁的胡夫人。 不消说,这胡夫人还真是一位性感尤物,白皙的皮肤瓜子般的脸蛋,勾人的丹凤眼微微上翘,在配上一副樱桃小嘴,一个标准的美人,肉感的身材让她看起来更显的丰满,胀鼓鼓的胸脯让人不禁要吞一口口水,现在跪着瑟瑟发抖的她,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韵在。 向亲信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亲信心领神会的退出了大厅,一会儿就从外面端了一杯东西进来,二话不说,就往胡夫人嘴里灌,可怜的胡夫人被呛的咳嗽连连,虽然有一部分溢出,但是大部分还是被她喝了下去。 「你…你给我夫人喝了些什么?」 胡关宝气急败坏的问道。 「呵呵~~只不过是一杯让贞洁烈妇也会春心荡漾的春药罢了,你如果供出其它反贼,我马上给你的夫人喝解药,但是如果你坚持不说,嘿嘿~~我刚好可以尝尝胡夫人的滋味。」 「我说过了,我真的没有造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你不要机会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封不平不再说话,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就看到原本胡夫人白皙的脸孔上渐渐浮现一股醉人般的嫣红,樱桃小口也开始有一阵阵的喘息声传出。 让人将娇喘连连的胡夫人从地上拉起来,封不平一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长年不断的断练所拥有的结实身材,一面向前走去用自己的右手食指轻挑的将胡夫人小巧的下巴勾了起来,也许是春药发作的原因吧,在胡夫人眼中,眼前男人那结实的肌肉变得诱人,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浓烈男子气息更是让她迷醉,但是良好的教育让贞节的她咬紧牙根苦苦忍耐着。 封不平伸出双手隔着衣服抚上了那丰满的双峰,摸到胡夫人的之后,才了解到真不是普通的丰满,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摸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两手抓住胡夫人的衣领用力向外一拉,只听到兹拉的一声,胡夫人的衣服就被撕破裂到腰间,两颗浑圆饱满的大就这么颤颤的抖了出来,本来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胡家小姐看到母亲这样子,当场吓昏过去。 「住手,我真的没有勾结反贼,你这该死的家伙给我住手!」 看到自己夫人的狼狈样子,胡关宝破口大骂,嘶声力竭的吼着。 但是封不平丝毫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将胡夫人两粒雪白的大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看到肉团上两粒嫣红的一点,立刻把它含到嘴里去,左右轮流互换,在嘴里吸的啧啧有声,还不时用嘴唇将奶头夹住向上吸,在奶头和被拉到呈现朝天的竹笋形状之后,脱离双唇又在弹了回去,一阵跳动。 如此反复之后,只见那小小的奶头逐渐膨胀,到最后坚硬的凸了出来。 「哈哈哈~~夫人,妳的可真是下流阿,被我吸了几下,连奶头都不争气的翘了起来阿,很想要了是吗?让我猜猜,妳现在下面一定是湿透了吧?」 话说完,封不平把右手从夫人衣服腰上的裂口伸了进去就往私处一阵抠摸,在把手插出之后,只见右手沾满了大量胡夫人的,数量多到把手都沾湿了,一滴一滴的向地板滴落,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住手…嗯…不要这样…大人…嗯…求求你住手…」 看到自己流出的,胡夫人真是羞愤欲死,体内的一向她袭来,让她简直快要撑不住了,如果不是从小良好的教育,她真的要忍不住向眼前可恶的男人求欢了。 看到胡夫人这样的媚态,封不平哪还忍的住,立刻将自己身上仅剩的那件裤子也给脱了,只看到一根又粗又长的弹了出来,不住兴奋的斗着,在前端的马眼流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粗长的将近有七吋长,紫红色的有一颗鹅蛋那么粗;宛如儿臂般粗的上青筋环绕,显得狰狞无比;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看起来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看到了封不平粗大的家伙,胡夫人的春潮更是泛滥了,她不安的将两腿紧紧夹着摩擦,以降低两腿间骚痒的感觉。 见状,封不平再打个眼色给架住夫人的两个亲卫,两个亲卫立刻将夫人剥的像一只白羊一样,在一人抱住一条腿弯,像是在帮小孩把尿一般将夫人腾空牢牢的抱紧。 这时封不平用右手扶着对准了夫人那迷人的小,左手则是将汩汩流出的沾满之后平均且仔细的抹在上,做好插入前的准备。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其它乱党是谁,我给你磕头,拜托你放过她吧!」 胡关宝终于崩溃,低声下气的拼命哀求封不平,请他放过自己夫人,更澄清自己真的不知道其它人,只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封不平哪里还忍耐的住,就算他真的要供出其它人,也要先干了再说了。 「哈哈,好好的给你亲爱的丈夫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吧!」 说时迟,那时快,封不平两手紧紧抓住胡夫人的美臀,大一股作气的插入已经湿透的肉穴中,将近七吋长的整根插入,直抵花心!「呜…阿…」 胡夫人脑中彷佛有一条线崩断了似的,小脸向上抬起,嘴里发出一阵不知是痛楚还是舒爽的哀鸣,身体一阵激烈的抖动之下,这一下的插入居然让压抑了很久的胡夫人来了一次激烈的!「关宝…不要看…不要看我…」 强烈的羞耻使的胡夫人意志拼命的想反抗,但可惜的是身体真正的感觉却背叛了她,中所带来如潮的快感让感到极度的欢愉,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哀求自己的丈夫别看,眼角一滴滴的泪水随着抽送的振动滑落「阿……狗贼,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要杀了你……」 看着爱妻在眼前被恣意奸淫,胡关宝疯狂的挣扎着,但是手脚经脉都被挑断的他的力量和压住他的侍卫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粗长的在本来只有自己可以享用的地方进进出出着。 「哈哈…不得好死?我现在的确是快死了,被你夫人的夹的我欲仙欲死阿!」 封不平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更用力凶猛的在胡夫人的嫩穴中抽送着。 只听到一阵阵啪啪啪的肉搏声,胡夫人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持续不断大力的撞击着而显得微微泛红,每被撞击一次,肥美的屁股肉余波荡漾着,煞是好看;滚烫的随着的抽出而被一汩汩的带出,插入时的撞击又让这些向外扩散喷出,将两人的阴毛都沾的湿答答的;多余的随着男人饱满的阴囊向下滑动,在阴囊下方凝结之后一滴滴向下滴落。 猛烈的奸淫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阵低吼声中,男人将胀大了足足有一圈的深深的插入子宫内,开始激烈的喷薄,而可怜的胡夫人也在这一阵的shè精中,迎接了自己第七次的!「封不平,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伴君如伴虎,总有一天狗皇帝一定也会除掉你,你看着吧,我先在地狱里等着你。」 两眼通红的胡关宝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咬舌自尽了。 「可恶,以为自杀就一了百了了吗,把他的尸体吊在东门外让百姓观赏,以敬效尤,至于他的妻子和女儿,拉去当十万禁军的军妓,给我日夜不停的操,干死她们为止。」 走在皇帝寝宫的路上,封不平愤怒的回想今天早上的点点滴滴。 「伴君如伴虎?我和大哥感情的亲密程度,又岂是外人所可以想到的到的呢?我们小时候就认识的,一起出生入死到现在,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背叛大哥,相信大哥一定也不会害我……」 两人相识是在一个战火纷扰的年代,六岁的封不平在失去亲人之后当了乞丐,到处流浪,巧遇了大他三岁一样也是乞丐的郭天成,同病相怜之下,两人相互扶持、相互照顾,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 原本以为会这样到死的两人,在一次乞讨之中,遇到改变他们一生的人。 一样是一个出门乞讨的日子,一样是一个所获不多的结果,在七岁的封不平向一个路过的老人乞讨时,原本是要施舍一点给封不平打发他们离开的老人,在看到封不平后,脸色起先是迟疑了一下,后来转化为惊讶的狂喜。 「这…这根骨,这是万中无一练武绝佳的根骨啊!看来老天还是待我不薄,在我人生日暮西山的这时刻,居然让我遇到这么适合当我徒弟的人选。」 老人一面开心的说着,一面伸出手在封不平的身上摸摸捏捏着。 「孩子,你叫什么名子?」 「我…我叫封平。」 「你不要在一个人到处乞讨流浪了,老夫想要收你为徒,以后你不用再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了,你可愿意和我走?」 原本以为封不平一定会大喜过望并且立刻答应的老人,却没想到封不平在一阵的迟疑之后开口向老人说:「老爷爷,我很愿意和你走作你的徒弟,但是我还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大哥,他也是孤儿,你可不可以也带他一起走?」 喜遇良徒的老人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并要封不平马上带自己去找郭天成,之后三人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当老人看到郭天成的面相之后,他又再一次的大吃一惊了。 『看他天庭饱满,鼻子有肉,未来是个福泽宽厚之人;两眼灵动有神,显示他聪明伶俐,学习天份极佳,未来定是一个做大事之人;可惜他的双眼角稍稍向上斜勾,说明他也会是一个奸诈而做事不择手段之人,只不过会隐藏的比较深而已,我该连他一起收作徒弟吗?罢了罢了,也许是天意吧!』 想到这里,老人心中有了决定。 「孩子们,老夫身上有两件本事,一样就是身上的武功,一样则是行军布阵的兵法,你们两人一个人只选择学一样,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 「我要学武功,我要当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七岁的封不平闻言兴奋的说道。 「那我学兵法吧,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力量来改变这个乱世!」 十岁的郭天成在一阵详细的考虑之后说道。 从那天开始,两人就拜老人为师,开始了他们的学习。 就像是老人所预估的,郭天成天资十分的聪颖,任何兵法书他几乎是过目不忘,并且很多时候都可以举一反三,除了兵法之外,他也向老人学打仗时最实用的战技;另一方面,封不平也没有辜负了他那,希望你们切记,好了,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说完,就将两人赶离开了房间。 果然就如同老人所预测的一样,三天之后,老然安详的离开人世,两人在老人坟前恭敬的瞌了三个响头之后,郭天成向封不平说了自己未来的去向。 「平弟,我决定去参军,听说现在太平道是在所有势力里数的上号的一支,而且他们素有仁义之名,所过之处绝不随便侵扰百姓,是现在风评最好的了,我准备去投靠他们,你呢?」 「大哥,从小时候我们相遇开始,我就已经决定要跟着你一辈子了,军队里面这么危险,你一定需要人保护,你到哪里去,我就跟你到哪里去。」 听到封不平为了他,连自己想要行侠仗义的愿望都可以抛诸脑后,郭天成大为感动,不禁紧紧握住封不平的双手,说:「好老弟,哥哥绝对不会忘了你对哥哥的好,以后有荣华富贵,咱们兄弟二人共享。」 之后,两人收拾细软,就朝着他们的目的地太平道前进,参军没有任何要求,只希望两人都能够在同一个行阵里;两人从最普通的列兵开始干起,凭借着郭天成所学的实用战斗技巧和封不平的高强武功,两人迅速的累积战功,在短短的五年之内,郭天成就爬到了万夫长这个位子,而封不平虽然也是战功彪炳,但是他拒绝了所有的高官厚禄,只愿意安安静静的待在郭天成的身边作他的贴身护卫保护他的安全,这让太平道的首领孔定邦更加的欣赏他们两个,终于,在一次和宿敌黑风军的决战大胜而归后,提出了要将独生女许配给郭天成的想法。 虽然孔定邦的女儿长的并不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膝下无子的孔定邦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谁娶了他的女儿,以后继承太平道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让众人不禁羡慕起他的好运气。 喜出望外的郭天成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没有多加考虑就答应了这门亲事,从此之后,郭天成隐隐的成了太平道第二的实权人物,在那之后,郭天成更是意气风发的带着旗下的部队东征西讨,消灭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势力,由于治军严谨,对于犯了军法的人,不管是谁决不宽贷,也让他所带领的部队有了的称呼。 上天好像特别眷顾郭天成一般,再一次面对朝廷军队的战斗中,孔定邦由于太过轻敌躁进,而陷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重重埋伏之中,虽然最后孔定邦还是被忠心耿耿的亲兵护卫着逃了出来,但是十万大军能逃出来的不超过两万,剩下的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孔定邦也受了很严重的致命伤,不到半个月就因为伤重不治,理所当然的,孔定邦的老部下就一致推举他生前唯一的女婿郭天成接任太平军首领的位子。 接任太平军首领的郭天成先是着手把受到严重打击的部队重新进行编制,然后开始慢慢的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到部队中担任重要职位,接下来致力进行内政的管理,短短两年之内,太平道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而所有重要的位子上都已经被郭天成安插上他的亲信担任,这时候,郭天成知道一统天下的时候到了。 首先遭殃的是太平道旁边的夙敌黑风寨。 郭天成一次集结了包含马、步、弓在内的兵马总共约三十万,兵分三路向黑风寨的领地进军,虽然黑风寨的土地、兵马都差了太平道没有多少,但是在两年的时间内,郭天成励兵秣马,领地里上下一条心,再加上重要职位和军队都被牢牢的控制在郭天成手里,所以在命令的推动和配合得到很大的成效;反观黑风寨,以寨主为首的的大臣们一个个贪图安逸,只想要好好的享乐,根本忘了当初起义时推翻朝廷的雄心壮志,少数几个有志之士虽然想要力图振作,但是一来不被寨主所喜,二来受到其它派系的大臣的排挤,都纷纷被赶走或流放。 军队里的状况也好不了多少,真正立下军功的人的功劳却被上面位高权重的人所剥夺,各个军队派系斗争严重,甚至到了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友军被太平道全军歼灭而不出兵相助,而被一个个击破,可笑那些上位者却还在醉生梦死,大难临头却完全不知。 短短四个月,三路太平道的大军连破十五座城池,直逼黑风寨最后的根据地,三路大军隐隐形成合围之势,这时候黑风寨的所有人才开始紧张起来,可惜已经为之以晚。 大军出征第八个月,黑风寨首都新天城在弹尽援绝而又民心背离的情况下被太平道攻破,包含寨主之内所有贪官污吏和平时鱼肉乡民的大臣全部被太平道诛杀一空,随即开仓赈民,并且严令所有太平道的军队不可对百姓有一丝一毫的侵犯,郭天成更亲自下令处死了一个抢劫的百人队,百夫长更被以管教不力连坐处死,在郭天成一系列的安民政策之下,浮动不安的民心迅速被安抚下来,并且接受了新的领导者。 在黑风寨败亡之后,整个大陆北方再也没有可以和太平道分庭抗礼的势力存在,在知道反抗无望之后,黑风寨的残余势力和其它的小势力纷纷向太平到投降,大陆北方完全统一,和大周国隔江而治,一南一北的对峙着。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北方的郭天成,又在经过了三年的休息调养之后,以为口号,集结了五十万的兵力,对外号称一百万大军,渡江而过,正式掀起了统一大陆的战争。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大陆战争正式开始。 大周国二百三十六年,太平道攻破天雄关,大周国南方七省天险完全丧失,太平道骑兵可以轻松突袭七省的任何一个省分。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二月,南方七省彻底沦陷,大周国皇帝迁都南方林江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十月,太平道兵锋所指,大周皇帝再次南逃,迁都西化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太平道兵临林江城,用计将孔定邦的军队杀的大败的大周国大将军林师道知道林江成已经是大周国最后的一到天险,若是再沦陷,则大周必定亡国,故而及集结了最后二十万兵力,想要以林江城的高大城墙将太平道档下来。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十八,惨烈的林江争夺战打响了,初期大周军队倚着坚固的城墙据城而守,给了太平道军队惨重的伤亡,直到郭天成调来了三十台的巨型投石车,胜利的天平才开始渐渐向太平道倾斜。 三十台投石车的齐放威力惊人,受到打击的墙面到处都是坑坑洞洞,城墙上到处都是阵亡者的断肢残骸,空气中总是布满了一阵阵浓浓的血腥味。 也许是以为胜利在望,太平军开始有了轻敌的心态,却被林师道以声东击西的方式,在付出了两万人的伤亡之后,毁去了太平军所有的巨型投石车,自此攻城战又陷入了拉锯的僵持中。 恼羞成怒的郭天成下令全军不分日夜分成六个梯次轮流休息和攻城,不计任何代价也要将林江城拿下,拿林师道的项上人头以慰孔定邦的在天之灵,套一句郭天成说的话,就是!。 不分日夜的攻城战开始了!在盾牌兵的护卫之下,大刀兵左手持顿、右手持刀、冒着密集的箭雨向着城墙上前进着,架上云梯,士兵门前仆后继的向上冲,每人都杀红了眼,眼中所见的都只有眼前的敌人!一个冲上城墙的士兵一刀将一个大周国的士兵头颅砍飞,在鲜血喷洒之余却觉得肚子一痛,低下头却看见一把长矛的枪头从他的肚子中冒出,在转了一圈之后又拖着他的肠子抽了出去,那个士兵拼命的用双手捧住自己流出去的肠子,想要将它们在塞回肚子里,却发现怎么样也无法遏止肠子流出;一个太平道的士兵被一把狼牙棒打爆了头,脑浆随着碎裂的头骨四处喷洒,旁边一个奋战中的士兵觉得脸上被喷到了一个东西,用手摸下来之后,赫然发现是一颗刚刚喷出来的同伴的眼珠子…围城持续了一个多月,却始终无法拿下林江城,眼看着大军被拖在这里,补给越来越困难,大营中到处是伤兵的呻吟声,郭天成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在一次的军事会议中,一向默不作声的封不平破天荒的开口了。 「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军队数量太过庞大,目前粮草的使用越来越吃紧了,如果不赶快破城我们将面临着兵败如山倒的严重后果,我内心有个计划可以破城,不知道该不该讲?」 「好兄弟,你有什么好计划,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哥哥我都快愁死了」 一听到封不平有办法,郭天成精神一振高兴的说。 「如此我就献丑了,根据我这一个多月的观察,发现敌方大将林师道可以说是用兵如神,而且更善于鼓舞士气,常常可以看到他亲临最危险的前线,但是这个样子也可以说是他的致命伤,因为他总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如果他战死了,那大周的士气还不马上崩溃?所以我建议由我带着一小队精挑细选的精兵,由我混着隐藏在里面假装一名普通的士兵,凭着我的武功,只要能够靠近他,我大概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将他格杀!」 封不平信心满满的说到。 「不行,你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让你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大哥,就让我去试试看吧,如果可以帮大哥扫平眼前的敌人,让大哥建立一个安乐的国家,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我意已决,请大哥别再劝我了」。 眼看着封不平已经下定决心,郭天成也没办法在阻挡,只得要封不平一定要注意到自己的安全,随即让各个军队挑选出百名菁英,计划在三天之后实行,命名为。 三天之后,果然林师道一如往常的亲临城头杀敌鼓舞士气,斩首行动的人员依照计划待命,终于在战斗最僵持的时候,大周士兵的防线被打开了一个小缺口。 早已等待良久的封不平立刻带着人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切入并扩大那个缺口,并向帅旗的方向迅速杀过去,普通士兵哪里是这些万里挑一的菁英的对手呢?很快的林师道的防线就被封不平的人员压缩到剩下大约五十步的距离。 发觉情况不对的林师道的亲兵立刻护卫着林师道向后撤退,一些人舍生忘死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封不平的前进,封不平大发神威,虽然将林师道的亲兵杀的血肉横飞,但是始终无法再靠近林师道一步,眼看着林师道被亲兵护卫着将退到城墙楼梯处,封不平万分焦急,他转头对后面拿着长矛的士兵大喝道:「拿矛来!」 接过了长矛的封不平将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在右手上,只见右手上的肌肉和经脉暴涨,长枪被封不平流星追月般射向林师道,只见长枪犹如一道电光般射向林师道,旁边的亲兵使劲将林师道推开,长枪由该亲兵的胸口贯入,力道之强大,居然将三名士兵钉死在一起!一支一只的长枪由封不平手中射出,封不平的右手由于承受了太大的力量早已鲜血淋漓,封不平却像是毫不在乎的继续将长枪投出,终于在第九支长枪射出后,从林师道的肩膀射入将他牢牢的钉在墙壁上,接下来的三枪丝毫不差的射入了林师道的胸膛!只见林师道彷佛不敢相信的看着钉在自己胸前的长枪,嘴里喃喃像是在说着什么,眼神越来越没有焦点,终于垂下头去一动也不动了。 封不平鼓起内力大声吼道:「林师道已死,所有人如再顽抗,死亡就是你们的结局!」 剎那间,所有人都看到了封不平的方向,天地间彷佛都静止了一般,眼看着林师道惨死在城头,大周的军心士气终于崩溃了!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三月六日,大将军林师道战死,林江城破,自此大周剩下的领土再也没有险城可守,国家岌岌可危。 为了犒赏奋勇杀敌的将士,郭天成破天荒的下令军队可以在城中任意抢劫三天,欣喜若狂的士兵们在各个大街小巷穿梭,看到值钱的就抢,遇到反抗的就杀,林江城像是修罗地狱一般,到处都可以听到百姓的惊慌哭嚎声。 是夜,在大肆庆祝之后,封不平左手搀着微醉的郭天成,右手绑着止血的布条,回到大周皇帝的行宫中休息,这时候突然有士兵进来回报抓到疑似大将军林师道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饶有兴趣的郭天成立刻命令士兵将林师道的妻子和儿子押上来,在看到了林师道的妻子之后,就算是已经看过不少美女的郭天成和封不平心中也浮起惊艳的感觉。 眼前所看到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 尖尖的瓜子脸,两道细细的柳眉搭配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无一不美;白晰的脖子让人忍不住就想在上面很狠的咬一口,虽然紧紧抱着孩子,但是一部份的美乳还是从破掉的衣领中漏了出来,让人毫不怀疑她的硕大;细细的柳腰连接着丰满的臀部,斜跪坐在地上的她一只鞋子已经不见,白玉般的小脚像反应主人紧张心情的绷紧脚趾;头上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及腰的秀发垂在身后;微微紧蹙的眉头,让女人散发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在屏退了左右之后,郭天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前面,问那个女人说:「妳就是林师道的妻子?那这个小鬼就是他的儿子喽?」 谁知道看似柔弱的女人内心却是十分的坚强,只用着一双带着怨恨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郭天成,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郭天成一看女人这个样子,倒是来了兴致。 「哦?看样子很倔强喔?这个小鬼应该是林师道那死鬼的儿子吧?小鬼,转过头来让我好好看看」 郭天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小孩从女人的怀抱里拉出来,不料一时大意,竟被小孩在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这该死的小鬼竟然敢咬我?」 痛撤心霏的郭天成大怒,左手掐住小孩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被掐住脖子的小孩呼吸越来越困难,手脚虽然拼命的踢动挣扎,但是就像蜻蜓撼大树一般没有任何效果,女人看着孩子受苦,扑上来拼命撕打想把孩子抢回来,却被旁边护卫的封不平轻松的制住穴道全身酥软的坐回地上。 眼看小孩的脸色渐渐发青,女人拼命的哀求郭天成放过孩子,却不知因为刚刚的撕打,本来就破损的衣领又裂开了一道口子,她那一颗浑圆饱满的美乳跑了出来,郭天成看的口干舌燥、欲火大炽,他叫封不平把小孩的穴道也封上丢在一旁后,伸出右手就把女人露在外面的左乳抓在手中大力的搓揉把玩着。 被抓痛的女人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两守护在胸前拼命的抵抗着并一边说到:「淫贼,别想碰我!我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只要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就咬舌自尽!」 连月的战争让郭天成早就禁欲许久,这时候被挑起了,如果不好好发泄,他一定会憋死的,这时候听到女人要咬舌自尽他吃了一惊,他可不愿意在欲火没发泄之前让这性感的尤物死掉,灵机一动,郭天成想到了一个方法。 「没关系,妳咬舌阿,只要妳咬舌我立刻就杀了妳儿子,而且是要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让他活活痛上三天三夜再死!」 郭天成恶狠狠的对着女人威胁着。 「不,求求你别伤害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请你不要这么残忍。」 本来准备咬舌自尽的女人听到郭天成的威胁,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苦苦对着郭天成哀求着。 「呵呵~要我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要妳好好的服侍我们两个,我就饶了他一命还放他走妳看如何?反正林师道已死,他一个小孩也成不了气候,妳考虑一下。」 只见女人的脸上表情一阵变化,一开始露出犹豫挣扎的表情,到后来露出坚定的样子。 「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你是不是真的保证你会放过我的孩子?」 「那当然,我郭天成说话算话。」 「好,那我答应你的条件,如果你骗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那么现在开始,给我把全身的衣服都给我脱掉,一件都不准穿在身上。」 只见女人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开外衣的钮扣,平时非常轻松的动作现在对女人而言却像是重逾千斤,但是因为郭天成的威胁,让她不得不继续将扣子解开。 脱掉外衣后,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又是一次相同的动作,只见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女人的脸上已经羞耻的满脸通红了,但是她还是咬着牙继续着动作,亵衣脱掉之后,露出里面杏红色的内衣。 这时候女人用左手挡着自己春光外泄的左乳,右手伸到背后去解肚兜的带子,解开带子之后,她双手紧紧的压着衣服,眼眶里的泪水不停的在打转,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都快出血了,眼睛一闭,双手放开,肚兜掉落在地上,泪水也随之滑落。 这时候她又用左手将遮着,右手伸到腰部拉住亵裤全身不断的发抖着,挣扎了许久,却始终没办法在将裤子往下脱了。 欣赏了半天美女脱衣秀的郭天成和封不平再也忍耐不住,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早已充血粗大的,说也凑巧,两人情同兄弟,不但身材相似,连的粗长和轮廓也差不多,直看的女人脸色发白。 在女人一阵不要的哀求和惨叫声中,身上唯一剩下的亵裤也被郭天成撕成烂布丢到一旁,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被郭天成摆成母狗般双脚跪地拍在地上的姿势,腰部下压,肥美的屁股高高蹶起;肉光致致,私密处隐隐可见蒌蒌的芳草;两颗硕大的像是钟乳石般垂在胸前不住的晃动,的附近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这时候封不平站在女人的面前,狰狞的对着女人的脸不住一跳一跳的,他对着郭天成说到:「大哥你这几年领兵辛苦了,这女人你就先尝尝鲜吧!我先用她的小嘴消消火。」 「谢了兄弟,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妳给我好好的用嘴替我兄弟消火,如果妳敢不配合或是弄痛了我兄弟,我就杀了妳儿子!」 这时候封不平用手捏着女人的脸颊强迫她将小嘴张开,随即将塞进女人的嘴里,一边轻轻着一边指示女人使用嘴唇和小香舌服侍他的。 一开始女人还很笨拙,在封不平的指导下,渐渐懂得使用上下的嘴唇含住封不平青筋暴露的茎体,并用舌尖沿着的沟棱细细的舔舐,或是用整条舌头缠绕住茎体滑动着,直将封不平爽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看着女人已经进入状况,郭天成在女人屁股后面也没闲着,用手指轻轻的摩擦女人的玉户,并不时在小豆子上挑逗着,也许是因为内心并不情愿的关系吧!郭天成挑逗了许久,女人流出来的水还是不多,他干脆吐了一大口口水在手上,先把女人的口充分滋润之后再把剩下的口水细细的涂抹在上,然后跪在女人身后,左手扶着女人的小蛮腰,右手扶住对准肉穴上下拖动摩擦着。 也许是知道终于要被强奸了,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突然激烈的颤抖着,可是这也阻止不了郭天成想干她的决心,再将对准了肉穴口之后,郭天成两手抓着女人的腰向后一拉跨部向前一顶,大半根就这样狠狠的插入了之中。 郭天成的实在太粗太长了,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女人下身感到一阵难以忍受撕裂般的疼痛,她惨叫出声,可是嘴巴被封不平的塞满,只能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她两手两脚并用的想向前爬以脱离插入时的疼痛,可惜封不平的小腹顶着她的额头,郭天成两手又抓住她的腰向拉,让她完全无法逃离,只能清楚的感觉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彷佛无止尽般逐渐往她的肚子里面插入,正当她以为会被插破肚子的时候,屁股感到小腹贴紧的感觉,郭天成的已经整根插入她的蜜道之中!随着整根插入开始,郭天成就开始前后的着,一开始速度还很慢,等到蜜道适应了他的大小之后,他的速度就越来越快了。 他感觉到女人的玉门狭窄,刚开始插入时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将插入,而阴腔又很细长,如果不是他天赋异秉,还真的无法将插到尽头最深处;在向前插入时,感觉里面一个柔软的嫩肉膨胀的很大,一直碰到他阴睫的铃口,插到最深时软肉碰到还会旋转移动,更是让郭天成乐不可孜。 难道这女人竟是名器中这不可多得的珍品?想到这里,他抽送的更是畅快了,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女人的子宫刺穿用力,向后拉出时又拉到仅剩停留在蜜道中,原本肥厚的向外撑大只剩薄薄的两条细线,柔嫩的牝户还是吃力的将全都吞入。 行宫房间四周围的角落不断响起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一个小男孩的哭叫声,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美貌女人正用着母狗般的姿势,脸色绯红,嘴里吸着一根男人的,后面跪着一个体格健美的男人正右手抓着她的腰左手拎着她那长到臀部的的秀发,犹如骑马抓着缰绳一般对着她的屁股猛干,看着男人小腹上浮出明显的八块腹肌不难想象他干的是多么的用力,每一次的撞击都会使的女人臀波荡漾,悬在胸前成倒三角形的向前一抛一抛着,强烈的冲击使的女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鼻头上冒出一颗一颗细微的汗珠。 彷佛觉得不过瘾一样,郭天成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女人翻了个身之后,两手穿过女人膝盖的内弯,手掌扶住女人两片白花花的臀肉将女人抱了起来;在被抱起来途中,封不平的脱离了女人的小嘴,一条长长的亮丝从女人嘴里被拉出连接在封不平的上,直到断掉之后才向下滴落。 「兄弟,只有我在享受也太对不起你了,现在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你享用她的菊花穴,她的蜜道十分紧凑,后庭一定更加紧密!」 听到封不平要插她的后庭,女人不禁拼命挣扎,但是腿弯和屁股都被固定住的她根本脱离不开,只感觉两片臀肉被向外一掰,小小的菊穴便暴露出来。 「不要,拜托你们不要弄那里,我会裂开的。」 女人苦苦向男人哀求,可是封不平还是走到女人身后,校正好姿势之后屁股向前用力一挺!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去,她肛菊的菊纹被撑开到最大,鲜血从肛门的皱折中渗了出来,恰好成为现成的润滑剂,封不平整跟被鲜血染的通红,他仍然一下一下的操干着;郭天成每次插入,顺着频率封不平就将抽出;等到封不平插入时,又换郭天成插入了…连续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两人不知在女人身上射出多少jg液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只见女人的头发上、小嘴里、身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jg液,连红肿的蜜唇里都一直不断的流出jg液,郭天成对着女人说:「妳把我们兄弟两个伺候得很舒服,按照约定,我不会杀妳的儿子,但我也不会把他放了,以后妳就跟着我们吧!谁叫妳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说完就和封不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被奸的气若游丝的女人和已经哭喊的没力气的小男孩在原地…在攻下林江城之后,太平军整整在城内休整了一个月,其间郭天成天天都把女人找来自己那里夜夜宣淫直到一件意外发生才停止。 一天,郭天成在巡视部队处理死难者的遗体的时候,突然一具趴在地上的从地上暴起向他冲来,郭天成在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无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剑离自己的心脏越来越进,他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还好对方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绊倒,但是虽然没有被刺到要害,但是因为对方绊倒时身体向下,长剑穿过郭天成的左大腿后斜上次入了他的下阴!众亲兵立刻将刺客格杀并将郭天成送医,军医诊断决果却是糟糕透顶,那一剑伤了郭天成的下阴,虽然日后郭天成勃起无碍,但是注定没办法繁衍后代了。 得知消息的郭天成立刻叫封不平将知悉这件事情的人尽数灭口,并在休养了两个月之后,若无其事般带领着休整完毕的大军继续南征。 由于大周剩下的兵力已在林江被全数歼灭,使的太平道的军队所到之处纷纷投降,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九月十二日大周最后一任皇帝开城投降,周亡,自此郭天成正式统一了整个大陆,也结束了大陆将近四十年的混乱与纷扰。 灭周后顺应民意郭天成登基为帝,改国名为天龙王朝,大赦天下并且宣布减去很多不必要的劳役赋税,一时间人民的爱戴达到最高点,口里都称赞他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所有有功的人员也都得到他们应得的官位与奖赏,其中以封不平的奖赏最为丰厚,他被封为魏王,南方最富饶的三省是他的封地,加封太子太保,可在宫内自由出入不受阻栏,并享有早朝时坐着的权力。 一年的时间匆匆过去,在郭天成的治理之下天龙王朝日渐强大,这时候一些忠心的老臣纷纷开始催促皇帝要好好的以便皇室血脉的延续,但是郭天成因伤早已没办法有后代,如果这件事流传出去一定会造成国家的不安与动荡,在大臣的压力之下,一天,皇帝秘密的宣魏王进宫,在见到皇帝之后,封不平开口问到:「大哥,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兄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大哥要和你商量」 郭天成一脸严肃的说。 「有什么事大哥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两个还分什么彼此?」 「好吧!那我就说了,你知道我无法有后代的事情,最近大臣又一直督促我赶快生下龙子,关于生孩子,我想…我想和你借种!」 听了郭天成的话之后封不平大吃一惊,连忙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拒绝。 「大哥你疯了吗?你要孩子的话不会跟皇后说好让她假装怀孕之后去外面偷抱一个冒充就好,何必要跟我借种,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不能答应。」 「不行,不说假装怀孕必须要有十个月的时间,这其间如果露出马脚被那些宫女太监察觉到传到外面去的话就完了,还是自然受孕最好,既然这样,与其找别的男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禁不住郭天成的苦苦恳求,封不平终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从那天开始,魏王留宿宫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次,大家都认为是皇帝和魏王的兄弟情深,反而对此津津乐道;后宫里的嫔妃发现总有那么几天皇帝在临幸她们的时候不是要把她们的眼睛蒙住不准她们偷看,不然就是只留下一盏昏暗不明的烛光,不发一语的埋头苦干,但是她们为了讨好皇帝,不但不质疑反而更加配合,因为她们以为这是皇帝个人的一些小嗜好而以……天龙三年,这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因为这一年后宫陆续诞下了两名皇子一名公主,皇上后继有人,全国都为皇帝高兴庆祝着,只不过从这年开始,陆陆续续有开国功臣或是被查出贪污或是被查出涉嫌谋反而被贬或被杀,连和皇帝最亲近的魏王在和皇帝聊天时,也都没注意到皇帝偶尔在眼角一闪而逝的寒光。 日子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去了……回想到这里,走在宫中的封不平不禁又想到前几天他干的皇帝新纳没多久的安妃,想到她那娇小的身体、清秀的脸庞、和在床上的放浪和大胆、想着自己把她干的欲仙欲死时她嘴里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裤子里的不禁又有抬头的趋势。 那天早上,郭天成在和封不平用完早膳之后,就向封不平很隐密的提了一句只有两个人才了解的话,知道这次的对象是南方大族族长的女儿安妃,由于之前就已经驾轻就熟,封不平不加思索的就答应晚上留宿皇宫了。 由于现在郭天成一直在对之前的开国功臣或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实施清算,为了安抚南方大族浮动不安的心,在取了族长的女儿之后,之道只有让她也怀上龙种才能安抚该族的心,所以才有了再向封不平借种的事。 依然是昏暗不明非常微弱的烛光;众侍卫依然是远远的在一边守护着不准靠近,唯一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在宠幸妃子的时候,在房间里躲了一个除了皇帝之外的男人。 在把安妃的眼睛蒙住之后,郭天成借故脱衣服的理由悄悄的和封不平换了手,全身早已在旁边脱的精赤的封不平,温柔的搂住了安妃就和她嘴对嘴的热吻了起来。 一开始安妃还有些羞涩,但在封不平精湛的技巧下很快的放开身心,张开小嘴让封不平的舌头伸了进去,只感觉到”皇上”的舌头紧紧的和自己的小丁香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尖还不时的四处勾弄着自己的口腔,在呼出浓厚鼻息的同时大口大口的将自己的香唾吞咽下肚。 封不平一边吻着安妃,手也没闲着的左手轻轻揉捏着安妃右边的鸽乳,右手从她领子上的扣子开始一颗一颗的往下解开。 在脱下桃红色的宫装之后,里面是一套白色的亵衣和亵裤,解开位于左腰上的绳扣,白色亵衣底下是一件搭配宫装颜色桃红色绣有小花的肚兜,封不平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在拉开肚兜背后仅剩的蝴蝶结,剎那间,一具拥有白皙肤色的娇小女体就这样呈现了出来。 修长的玉颈搭配上窄小的肩膀,只堪一握的鸽乳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初为人妇的她,依然是可爱的粉红色,显示她经历的房事还很少;堪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在刺激之下微微泛红并凸起一颗一颗小小的鸡皮疙瘩,中间有着一个可爱的小肚脐。 右手搂着安妃的小蛮腰让他贴紧自己,左手继续搓揉她的右乳,闻着她的发香,封不平先是将安妃的左耳含在嘴里舔弄,之后便继续的亲着安妃的颈子向下移动;吻到靠近左乳的时候,封不平如获至宝的将贪婪的吸吮着,两个都没放过的一下子轻咬一下子吮吸,直让安妃舒服的娇哼不断身体直打哆嗦;再往下吻去,看到可爱的小肚脐,封不平用舌尖像小狗般的一下一下挖着肚脐上的小洞,直到这样也无法满足他的时候,他就默不作声将安妃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并将她的亵裤缓缓的拉了下来。 她的绒毛很少,微微的鼓起,两片像是她娇小的个头般并不肥厚,呈现粉嫩的的粉红色,好比是两扇关闭的城门,中间只有一条细缝存在,玉泉汩汩,除了沾湿了蜜唇,有几滴更像是雨露一般悬挂在绒毛上顽皮的不肯滴下来,封不平靠近一闻,除了湿气热气之外,更隐约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到这样的景象,封不平像是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看到心中最想获取的甘泉,将沾在蜜唇和绒毛上的玉泉都舔得干干净净,更不时将舌头直接顶入她的中翻转挖弄着,感觉着内众多细小且复杂的皱褶,一边用右手食指轻点揉动那早已兴奋凸起的小肉豆,让香甜可口的玉泉更是源源不断的持续流出以便封不平饮用。 安妃的小屁股又像是难过又像是舒服的不断前后挺动,小菊蕾犹如盛开的花紧缩张开紧缩张开,封不平见状,伸出左手的食指轻轻的点着。 「啊…皇上,臣妾的那里脏阿,嗯…嗯…好羞耻,皇上,也让臣妾来服侍您吧!」 安妃拼命的左右摆动瑧首后转身对着封不平说道。 接下来,依据心中的推测,安妃很快的找到了封不平的所在,她用左手轻轻握住那早已一柱擎天青筋暴露的上下套弄,一边伸出小香舌好比在舔着最爱吃的冰糖葫芦,仔仔细细的将整根全舔过一遍,包含的沟棱、左右两颗浑圆饱满的卵囊都没有放过;然后她张开小嘴把封不平硕大的含了进去,由于实在太大了,所以将安妃的小嘴塞的满满的,顶到喉咙的时候也才把封不平的吞进半根,就无法再继续的深入。 安妃瑧首开始上下快速的摆动,配合着左手握在根部套弄着,右手轻轻的旋转、按摩他的卵囊,把封不平爽的直喘大气,但是安妃并不知道他这发骚淫荡的样子全被躲在一旁偷看的郭天成看在眼里。 『妈的,这淫荡的贱女人,居然吸别的男人的吸的这么认真,可恶,可恶!』 郭天成一边在旁套着一边在心里咒骂,却忘了自己才是造成这件事实的始作俑者。 直吸到封不平的油亮油亮,安妃的小嘴无比酸麻,封不平瞪着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睛把安妃的腰向下微压使其屁股翘高,对准肉穴口,屁股用力前挺同时双手扶着小蛮腰用力往后一拉,只听到滋~~啪~~的一声,封不平那将近七吋的粗长整根狠狠的贯入又紧又暖的中,满是结实腹肌的小腹大力的撞在雪白的屁股蛋上。 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将里的粉红嫩肉拉出,插入时连大小都像要随着被挤入似的,可见封不平操干的力道之猛;一开始虽然有蜜汁的润滑,但由于冲撞的力道实在太大,安妃还是感到有些微微的疼痛,但是在过了一阵子后,她终于抵挡不住一波一波如潮袭来的快感,大声的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大哥哥的好粗好长,妹妹的肚子快被干穿了,快被撑裂,嗯~~好爽,不行了,大哥哥飞起来了,要飞了…」 只见安妃披头散发翻着白眼失神的叫着,一丝唾液沿着嘴角流出像床铺滴落,一阵激烈抖动,内壁的嫩肉筋孪着紧紧绞着封不平,安妃在封不平的中很快的泄了身子。 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正面的、侧躺的、背后的、女上男下、抱起来干的、几乎尝遍了所有的花样,封不平鞠躬尽瘁的将自己的精浆一次又一次的射入安妃那小小的子宫内,直射的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最后,他让安妃仰躺在床上双脚朝天大开,他则背对着安妃像在坐椅子般两手扶着屁股像打桩机般一上一下的垂直干着,安妃的身体几乎的被折成两半,大腿紧紧压着胸部膝盖碰到床铺靠在头的两侧。 「呜……会死掉,会被干死掉,不行了,又要来了,呜……死、死了」 安妃两腿绷到最僵硬,青葱般的玉趾舒展开来,肌肉用力到都快抽筋,伴随着今晚最激烈的,封不平也同时把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进安妃那早已经装不下的子宫内………。 一边意淫一边走着,终于到了皇帝的寝宫外头了,看着窗户外面的花圃里挖了一人长半人深的大洞,封不平不禁想着:『真是的,大哥不知道在他寝宫外面挖了这么一个洞要做啥,问到他也都是笑笑的不答,明天还是叫人把这洞填了以免有碍观瞻。』 小太监进去向皇帝报告魏王已到,进去之后皇帝热情的招呼他,并以商量机密为由命令所有的护卫、宫女和太监离开房子五十丈以外,敢擅自偷听机密者诛九族,随招呼封不平吃着点心喝着香茶,问着谋反的人是否都已抓到,进度如何。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郭天成有个秘密要和封不平说,要封不平附耳过去,封不平不疑有他,在附耳过去之后,突然觉得肚子为之一痛,低头一看,只见皇帝露出狞笑手里正拿着一支匕首刺进了他的肚子里!反应过来的封不平想要提起功力反击,却发现自己浑厚的内力犹如石沈大海般提不上来,而且全身开始酥软无力,郭天成将匕首狠狠绞了一圈之后拔出来,并反手一挥割断了封不平的咽喉。 封不平双手摀着脖子想要阻止喷出的血液,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而且他无法呼吸了!终于,他软软的倒在地上,咽喉的断口处还一直冒出血泡,只听着郭天成说:「兄弟阿,现在虽然我的孩子们都已经足够了,但是我想一想还是不太放心,毕竟知道这件事的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你嘛!所以喽,不得以只好委屈你了,你放心吧,我每年一定会烧很多纸钱给你,让你在下面过的像皇帝一样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封不平的眼前渐渐发黑,他突然想到师傅在临终之前对他们两个说的那两句话:『原来…师傅早就已经提醒我了阿…』这是他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隔天早朝时,皇帝宣布了魏王为了追求更高深的武道,决定辞去所有官职退回所有封地去云游天下,说到从此不能再和魏王共享富贵时忍不住嚎啕大哭,自然又免不了大臣们一阵歌功颂德,称赞他真是一位重仁重义的好皇帝…离魏王辞去已过了三个月,皇帝寝宫外花圃那莫名的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填满,整个花圃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春天一到百花齐放,花香扑鼻好不美丽,但是其中之最的是皇帝寝宫窗户外面的一丛花簇,不知为何开得特别美丽,微风吹来一阵花香扑鼻,好香、好香…… *********************************** 这次是我第一次尝试投稿一千零一夜,说实在的投稿的心情是非常紧张的,以前年年都会将历年的作品收藏下来然后找时间一篇一篇的仔细研读,因为那些作品可以说都是精选。 本来我要投稿的题材不是这一篇,上一篇写到一半我就觉得内容不佳而没有继续写下去,这篇文章从建构、编排到码字,我总共花了将近快一个月的时间才打完,因为我的工作比较忙,除了周休之外几乎没有机会碰计算机,所以只能在周休的时候趁着有时间赶快赶工,说实在的真的是蛮辛苦的,因为我的打字功力不是很好,整篇文章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打出来的,完成之后伴随而来的是手指的疼痛。 风月已经陪伴我度过了至少六个年头,现在在闲暇之余我也会把一些完成的拙作发出来,看着喜欢我的作品的响应,内心真的有很大的满足感,能在风月发文也让我与有荣焉,尤其是这次有幸能获选一千零一夜,真的对我是很大的鼓舞,虽然空闲时间不多,但是我会慢慢的在想一些文章把它打出来发表。 最后,希望风月能长长久久,让大家在过年期间都能有一千零一夜的好文章作伴,度过一年又一年。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帝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山寨版西游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山寨版西游 作者:失落 *********************************** 『爹...娘...呜呜...你们为甚么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妳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妳...妳是甚么人?』 『陈玉兰,妳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妳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妳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妳怎会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妳...妳竟然这样对我?』 『妳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妳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妳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妳不记得吗?』 『不...。』 『开顶还不能使妳回复灵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妳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妳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妳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妳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淫心,所以玉帝把妳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妳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妳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妳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妳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妳不用操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的。』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妳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妳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妳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妳的错。』 『我的错?』 『是的,妳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妳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妳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妳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让他许妳前去取经,然后要他给妳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妳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妳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妳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妳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妳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妳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妳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妳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妳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妳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妳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妳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妳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干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低叫,接着却痛哼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妳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得他给自己开苞,也是福气。 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诉妳吧。』 ****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妳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妳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妳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妳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牠们会如蚁附蜜,要把妳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牠们怎舍得杀妳?只是要和妳睡觉吧。』 『睡觉?』 『因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妳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牠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牠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妳找几个徒弟,保护妳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祸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妳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妳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妳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妳便要吃尽苦头,牠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牠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决,我便给妳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妳仙衣咒语,再告诉妳其它要事吧。』 ****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的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干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干草,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妳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妳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妳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妳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妳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妳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妳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牠们会吃了妳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肥大的指头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捅进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只是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看清楚了...。』『是个女僧。』『是个漂亮的女僧。』『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怎样天生异禀?』『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你可以检查清楚的。』『不大,但是还算结实...。』『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天生的淫妇?』『张开她的看看吧,不要客气。』『是吗——?』『——!』『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是好东西了吧?』『她叫甚么名字?』『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张开,低头检视。『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十多下,她便尿了。』『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妳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妳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妳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妳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妳?!』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妳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妳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妳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妳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为人妇,便给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妳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妳们的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妳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妳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妳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含入口里。 『让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嚼,使她失魂落魄。 『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却比妳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那颗淫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敖少光脚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仅妳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妳的阴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妳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干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妳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妳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妳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妳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妳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胯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妳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妳取经的。』悟空没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妳一个失风,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说,谁和妳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妳给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探进衣下,磨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声大哭道。 『妳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便捅进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后,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起来。 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妳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头顽猴弄得迭起,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着丰满的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妳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妳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妳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妳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妳用嘴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更是容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妳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妳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妳。』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声道。 『是妳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根又长又多毛的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干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等人。 『圣借,妳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牠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妳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妳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妳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妳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妳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妳便吃亏了。』长春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妳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姊姊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妳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它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是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妳,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么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妳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去哩。』黑风淫笑道。 『为甚么不奸了她?』黄珠奇道。 『妳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淫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妳点火的。』黑风笑道。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便勃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么难受,除了那塞在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她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妳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妳的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是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妳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妳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妳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妳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妳。』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妳?』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妳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妳是师父,妳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干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妳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妳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死了——呀——不行了——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妳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妳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逢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之余,一个觔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彷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咒所迷,没有甚么反应。 朱天逢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逢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逢,接着发觉自己不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妳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妳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妳快活的。』 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妳么?还是要我再念咒,把妳?』朱天逢在床沿坐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着那昂首吐舌的,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臜的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妳要甚么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再念诵紧箍咒。 『妳——妳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逢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怒喝道:『妳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妳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妳怎能见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妳是师父,徒弟岂敢恼妳。』悟空冷冷的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妳收妳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妳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妳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妳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妳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妳参破此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妳过去。』八戒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妳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妳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妳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甚么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现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么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么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么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么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么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么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语道。 『有甚么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么?』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它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着说:『她好像说过甚么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么。』 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妳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妳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妳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妳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干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的压在身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这么大,妳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妳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妳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妳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妳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妳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妳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妳长相厮守,谁知妳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妳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的。』 『我不要妳为妻,却要妳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妳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知道结果还是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塞进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妳不是说甚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臀,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还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妳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妳开了苞,还给妳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么?』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爆了自己的肛门,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这算甚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妳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受损,常性尽失,要以妳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妳拿下来,是不是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妳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妳有甚么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么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妳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妳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么?』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芦里卖甚么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妳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妳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妳治一治,可是妳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妳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妳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妳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还是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净的丝帕,笑道:『妳先用这个裹身,我给妳把衣服弄干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妳记着「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干,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 写完成龙记后,本来打算休息一阵子,同时翻阅存档的旧文,寻找灵感,无意发觉很多名著已经色文版,好像独缺西游,遂以此作征文的题材。 西游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龙马,收服三个徒弟作结局的,以后当然还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凶,大闹火焰山,等等,等等,可是暂时是不会写了,因为又有一个武侠长篇在构思中,暂名湖海风云,也许要待湖海写得累了,便以西游作调剂吧。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山寨版西游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译者:fang 译自:wickedteptationsexylgerie*********************************** 没人警告过我,在逻技圈这个公司上班,没有人会为了庆祝万圣节而做花俏的装扮。 老实说,当我穿上那模仿学生服的花格短裙,以及上身的迷你小可爱时,我还期望今天能够稍稍出众一些,好让老板能够多看我一眼。 然而当我走进公司大门之后,我才发现唯一注意到今天是万圣节只有自己一个,整个辨公室里上上下下员公,从写字台抬起头来瞪着我看时,我的心沉下去了,我冷酷的告诉自己,今天算玩完了! 一步步走过成排的灰色工作间,我的厚跟鞋与地毡接触时,发出令人懊恼的吱喳声,所有在工作间埋头报表的人,穿着正常的白衬衫,以及得体而不会发出噪音的鞋子,他们看着我的表情从有趣、嘲弄到厌恶不一而足。 我这样一个爱玩的人,怎会置身在逻技圈这么呆调挨板的公司呢?几个月前,公司的新任执行长想要召募一位年轻、机灵的广告经理,他期望这位新人能够为这个颇为无趣的公司,带来一股新的气象,而我一来应征就被挑上了。 我以前的工作,是在一家时尚潮流的平面艺术公司,有时也为独立的乐团做宣传广告,本来都是很有趣的工作,然而我实在抵不住逻技圈高薪的诱惑,而且25岁的我,也急于付清相当高金额的助学贷款。 我的老板克.麦当劳似乎很欣赏我那玩世不恭的广告营销手法,但是我从来无法确定,他是否对我有任何意思,我们偶尔会在公司在线,互相传递戏弄的短讯,但是每当我写得兴高采烈,觉得将会发生什么事时,他则立刻收敛回去。 在公司会议中,我不怕对他提出挑战,在提出我的广告案件时,中间经常夹杂着慧黠的挑逗,这点令一旁的工作伙伴颇不自在,我知道公司上下对我俩的关系,存在不少暧昧的桃色怀疑,可惜的是,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克对我很好,但只限于工作上,就算是只有我俩独处讨论,他也没有任何私人感情的流露。 我则是不可自拔的暗恋着他,他就是有那种年轻总裁令人着迷的强势风范,年纪不到35岁,身材高瘦,暗褐色头发,带着黑框眼镜,他的眼睛透着些有趣的淡绿色,配上他那白晢几近透明的皮肤显得十分突出。 克平常都穿黑色,黑色衬衫、黑色西装外套、闪有光泽的黑色领带,他脸上总是修饰得整整齐齐,带有大都会品味人士之风采。噢!还有一点,他身上所用的古龙水,是我闻过最为迷人的一种。 而我呢?学生时代当过拉拉队长,青春美丽,身材可比名模,大都会街头最拉风的时尚美女!直觉上我俩就如同偶像剧中的俊男美女,十分的赐配。 就我从侧面观察所知,他仍然单身,几乎每天都工作得很晚,如同被链子锁在辨公桌旁,被那些总裁所需要处理的预算表及各种报表所奴役。 他那玻璃隔间的办公室位于所有工作间的中央,因此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先前我用鲜艳的黄蓝对比布帘,将工作间的墙遮住;或是我穿着流行服饰时,吸引着身旁个个像工蜂般同仁的目光。说实在的,我身上这套可爱的万圣节服饰,主要的目的,就是测试他的心意,看看他是否对我也有同样的热情。 当我走过转角,进入他的视线时,克抬头上上下下饱看了一番,包括那绝短的裙子、露出的肚脐、高跟鞋及头上扎出的俏皮马尾。我也直视着他,充满自信的微笑,暗暗杠上他,看看他会不会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然后狠狠训斥我今天上班穿着十分不体面,有损公司形像!...或许我就需要来这样一下,如此才算有万圣节捉弄人的趣味。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观望,或许平日看不惯我的人,热切希望老板当场就将我革职炒鱿鱼,然而他只是对我点点头,然后回头继续看着他的计算机屏幕,脸上满是想要忍住笑意而扭曲着。 当我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条来自老板的讯息...我知道,我就知道!鱼儿上?了,这真是太容易了! 麦克:「这位同学,我看到妳正在享受万圣节庆典。」 他注意到我的青春学生服了。 酷安娜:「身为一位发挥创造力的同仁,有责任为公司带进一些过节的精神。」 麦克:「妳可以挖空一颗南瓜啊。」 酷安娜:「在办公室?恶心,穿化装舞会的戏服比较有趣,而且不会干扰到逻技圈重要又合宜的公事。」 麦克:「我不同意,妳的穿著让我很难维持在逻技圈合宜的公事。」 他今天带有不少幽默感,这真是太好了! 酷安娜:「为何这么说呢,麦当劳先生?」 麦克:「学生服也就罢了,但,妳的裙子太短,真是太、太短了,而且你上衣,完全不宜在办公室穿着。」 酷安娜:「或许我应该脱掉?」 麦克:「或许妳是应该。」 酷安娜:「建议我应该脱掉上衣的说法,令我产生极度的反感。」 麦克:「只怕连裙子都得如此。」 酷安娜:「裙子都得脱?!那么,我已产生极度、极度的反感,特别是我的内衣也是很不合宜。」 麦克:「这得需要经过检验才能认定。」 酷安娜:「我只需要形容就可以了,真的不需要检验。」 麦克:「我所说的检验,是指妳的表现,而不是妳的三角裤。」 酷安娜:「抗议:那并不是三角裤。」 麦克:「我观察到妳常常让三角裤带,从超短迷你裙上方露出,因此我可以放心的推论,所谓不合宜的内衣,应该是三角裤一类。」 酷安娜:「你当真很注意我的表现。」 中断了好一会儿,我的聊天窗口告诉我,麦克正在打字,然后停顿,接着继续打字,再停下来;他似乎不确定要送过来那一种讯息,等了好一会终于看到了。 麦克:「我真很想要更为注意妳的表现。」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拙劣的表达喜欢我的方式吗?管他呢,直接表白吧。 酷安娜:「那么,我可以为了这一点接受一个私下的会谈。」 我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抬头看,克正望着我,我们的视线交会在一起。会不会是太快了一点? 干!我应该将挑逗游戏做得更微妙一点,我可以看出来他正在游移不定。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担心这种老板与员工职业道德的问题,或是想要找出一个适当的方式告诉我,他对我没有兴趣。 唉!大概没指望了...心一沉的键入一行字。 酷安娜:「对不起。」 还是没有动静,我有点担心了。 酷安娜:「我被解雇了吗?」 麦克:「没有。」 停了一会儿。 麦克:「下班后留下。」 太好了!我送上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同时想尽办法抑制当场高兴得跳起舞来冲动。 接下来的一整天真难捱,我不知道克想对我做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所期待的,所有所造成的压力几乎让我死掉,我也很想要知道克对我的想法。 或许他会很绅士的订下一个约会,或许他会很职业性的告诫我保持距离,或者是最令人期待的,直接在他的办公桌上,将我就地正法!谁知道呢! 经过一整天,充满了身旁男性同仁低声的恶劣评论,以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垂涎,到了下午六点整,身旁的同事逐渐的散去,虽然有时我会因为要完成计画或是赶上截止时间,也会加班工作,然而今天我从最后离开的几位同事身上,见到了狐疑的眼光,他们沉着脸看看克再看看我,摇摇头离开了。 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倒是希望他们所猜测到最为病态、最为扭曲、最为幻想的情节,终于能够在我像蜜桃般熟透了的身上实现。 到了6:45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我留在办公桌前,假装仍在努力设计公司最近的宣传图稿,呆呆的在纸上涂鸦,随手将一张失败的设计揉成一团丢入桌旁的垃圾筒,抬头做出天真无辜的表情瞄了克一眼。克正在注视着我。 到了6:50,他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声音真大,震动了整座办公室。 「安娜.史提芬,请到克的办公室,安娜.史提芬。」 我抬头看到克像个顽皮的小孩般,正笑嘻嘻的看着我,为自己的玩笑沾沾自喜。 我欢喜一笑,站起身来,整理我的短裙及上衣,让克看到我顺着花格短裙上的裙褶,以及双手整理白色小可爱上衣的蝴蝶节。 我打开他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了一声:「嗨,你找我?」 「是啊,我猜或许没有必要使用扩音器,妳准备好我们的会谈了吗?」 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走到了空旷的办公室中央,即使是在苍白的荧光灯下,他看起来仍是那么的俊俏,他如平日般穿着一身黑色,当他靠近我时,具挑逗的古龙水气味,罩住了我的全身。 我感到腹部产生一种期待悸动,为了遮掩自己的窘态便随意的说: 「我不确定我们会谈要说些什么,是为了谴责我在公司里过万圣节,或是你真的很认真的要讨论我的表现?」 他上前一步又更靠过来:「事实上,我也不太确定。」 「什么?」 「我是希望能亲吻妳,我可以吗...呃,真的可以吗?」 他因为说这句话而脸红吗?那个样子真令人怜爱。 「我正在怀疑你什么时候才会问我哩。」 他就站在我面前,仍然迟疑的问: 「可以吗?」 「可以!」 他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另一只手捧着我的脸颊,将双唇靠近我,克的柔软而潇洒的将嘴贴上我丰润的唇,他的舌滑过了我的双唇,与我的舌儿交缠相抵,他将手滑到了我的背后,将我俩身体拉得靠在一起,当我们的吻得更深,变得更为急迫时,他将我搂得更紧。 嘴儿张开,舌儿互相搓揉,我们狠狠的拥吻在一起,我吸进他身上的气味,开始用胯部辗磨着他,这个动作不但惊动了他,也令我自己很惊奇,我从来没有对男性那么主动过。 克抬起手来抚弄着我那棕色的秀发,他的手指逗弄着我的后颈,推持亲吻的状态,他技巧的摆弄我转身半圈,背对着办公桌,将我一步步的推过去。 当我碰到了身后的办公桌沿,我中断了亲吻说: 「你确定这样可以吗?任何人都可能走进来。」 我看着四周都是玻璃墙的办公室,有着360度完整的视角,我早已大动很需要操弄,但是我不希望克因此而产生令他懊悔的事。 听到我这么一说,他默默的拉起我的手臂,将我带离他的桌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立刻后悔为何要说这种剎风景的话;然而,克一言不发的面对桌子,双手一挥将桌面的纸张、订书机、档案夹、数据夹等,一股脑的扫到地面,整张桌面一扫而空,除了一具手提电脑以外。 我将眉稍一扬,说了一句:「令人印象深刻。」 「我早就想这样干了,然而,还是不认为将计算机扫到地上是个好主意。」 他将计算机关机、合上,小心的搬到椅子上,然后一个大转身,用手搂着我的俏臀,继续我们的热吻,我则背靠在他那张硕大而空旷的办公桌上。 双脚一蹬的上了桌子,我仰躺下去,顺势将他一把带在我身上,他稍稍紧张了一下,似乎惊讶于我这么快的从单纯的亲吻,转变成将要进行下一步的水平姿式。 感受到他在我的身上,那一整条正紧压在我的短裙上,他已经硬起来了,我一面吻他,暗暗将双腿稍稍分开,让双腿间之秘处享受着他那温热膨胀。 克很快的克服了他的惊讶,配合着我的热情,他一手从我的颈后转至前胸,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弄揉捏着我丰硕的,另一手握着我的左手肘,慢慢的将它抬到我的头上方,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我愉快的轻笑扭动着,受到这般鼓舞,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右手抬至头顶,然后用他大大的右手握住我的双腕。 我们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我将不断向他挺去,更强化了自己当下这种诱人又状似柔弱的姿式。 克用右手将我双手维持在头顶的位置,然后左手往下探索着我身体的曲线,手指轻挑的逗弄着露出的肚脐,以及藏在裙褶下方的秘处。 被一波淫乐所震撼,我不自觉的将头偏向一侧,克则顺势侵袭我雪白的颈项,一路沿着下颌曲线吻去,手则在我的大腿之间游动,轻柔的挑弄。 他一手将我的短裙推上去,搔弄着我那白色蕾丝丁字裤前方那一小片,接着将手移到我胸部,将他的胯部贴在我的秘处磨弄,同时暗暗的解开了我的上衣,暴露出性感的丝质胸罩,这时他的嘴再度寻找到我的唇。 那件学生裙已爬到了我的肚脐部位,克的腰带则挤压着丁字裤上方敏感的肌肤,他发现我更换角度以避免碰到皮带的粗糙表面,于是身子稍稍让开,以便解开他的腰带。同时也解开黑色的西装外套,让它滑至地面。 现在,挡在我俩之间的,只有我那蕾丝丁字裤以及他那光滑的内裤。 仍然将我的双手制在头顶,他一手解开衬衫,然后将他温暖光滑的胸膛贴在我柔软的胸乳,我俩的嘴则饥渴的熔合在一起,我张开双腿,紧紧的环住他的臀部。 克自我的颈部一路吻到胸部,用牙齿咬住胸罩的上缘,一路将其拉下,暴露出我那对上一双鼓胀得鲜红的乳珠,他的嘴唇交互的罩在两只上,吸吮、舔舐、轻咬,在不同触感的交替之下,我不断的喘息着。 「克,我要你干我!」我恳求他,在我感觉到他的坚硬,顶在我的丁字裤上,令我的淫欲不断的猛涨。 克一言不发,也没有停止对我胸前蓓蕾的侵袭,他拉下了自己的内裤,让我感觉到他那充份勃起的弹了出来,挥打在我的大腿之间。 接着他弯起一技手指,勾住丁子裤的后缘往下拉,弹性裤带刮过我白细的皮肤,我轻抬俏臀,让克将那小裤裤拉到可以自由落下的位置,我下身轻轻一抖,丁字裤便不再碍事了。他也让自己的裤子及内裤成了自由落体跌到地面,这时我两几乎是全裸,除了他上挂着敞开的衬杉,以及被克拨至下方的胸罩。 看着克的双眼,我感受到他的,轻柔的上下扫过我的开口,我知道他正将我因大动而泌出的淫蜜,涂抹在他整个上,为那我已梦想了数个月,他将会如何对我狠狠的弄,做出充份的准备。 我将双腿大张,下身向前挺动,鼓励他进入我的深处,我的身体被激情所焚烧,抬起上身轻吻他的唇,他盯着我看微微笑着,他的稍稍的顶进一些,我感到他真是粗壮,我的双唇做出了无声的「请你」的嘴形,看着他的目光满是乞求,我必须感受到他的全长! 我难耐的等着他的一吋一吋的进入,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我,我发出了呻吟,试图将双手从他的掌握挣开,然而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不放,似乎在享受对我慢慢折磨的乐趣。 克的在初度穿越我那湿润饥渴的通道时,像是轮流的与我中每一条神经进行连接,我感到他上的稄角刮在壁上,最后他似乎也耐不住了,便一捅到底,过长的撞击到底,令我产生不适的呼号。 他暂停一会儿,确定我没有问题,然后才慢慢的开始,他闭上双眼,轻柔的弄我,我看出他正在享受我那年轻、滑润又紧窄的,稳稳包住他巨大的美妙,每一次的,他都是将整条几乎全部抽出,只将留在间停顿一下,然后利落的全部插入,直到他的耻骨顶在我兴奋的y蒂上。 他那巨根的每一次深植,都会穿越我的g点,欢愉如规律的水波般一次又一次的冲刷过我的全身,这种如同载重货车般,沉重、扎实而缓慢的插弄,正是激发我的所必须的,我已感到浪潮的能量不断的累积,于是在他耳边甜腻的细语: 「是的,克,就是这里,就是要这样插!」 他悠游自在的在我的花园中,以甜美的节奏进进出出,我的身体则发出了高热,脑中突然通过一阵嗡嗡声,我发觉自己的狂野的圈住了他的,我爽得了。 针对我的反应,他加快了的节奏,在我紧缩的揉弄按摩他的充血而敏感的时,他发出了低沉的兽性低吼。在中的我情不自禁的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在我俩完美配合的互动节奏中,中渗出的,不禁涂满了他的,甚至沾湿了他的阴囊。 当我的渐渐退去,克双脚踏地,用手搂住我的俏臀并抬起来,同时他那仍稳稳的深插在我的秘处,他在原地转了一会儿,不时用穿刺着我,令我激动的叫喊出声。 接着他背向办公桌倒下,我的仍套在他的上,接着我的膝盖跪在桌上,我发现自己正在骑他身上,身份从受制于人转变为主动者,我身体稍稍后仰闭上媚眼,体验这个新姿式的乐趣。 他的双手环着我的腰,挤捏着我弹性十足的臀儿,我将双膝靠拢以便更为紧夹着他的,然后交替的以上下弹跳、臀部绕圈辗磨的方式套弄他,同时不断的变换角度及层次,让他得到各式快感的洗礼。 他低声而温柔的呼喊着我的名字,我认为那是一个暗示,于是加快了俏臀上下弹跳的速度,在他极度勃起充血的上快速套弄,每一次的下压,都强迫着他进入我的深层,我将上身前倾,在每次弄他的时,也让我的y蒂触碰到他的肌肤。 当我感觉到他接近爆发边缘的紧张,此时我的快感又累积起来,我知道如果自己更为专心,可以再来一次,于是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人性器交会处,感受他的在的进进出出,我感受到他的每一吋都深深冲入我的,同时深深体会每一次我的y蒂磨擦挤弄到他胯部时,所传来淫乐的冲击波。 在失去主控权的状态下,克用慌乱的向上顶冲着我,力量之大甚至将我的身体顶起。 我向第二次袭卷而来的投降了,这时他也是强弩之末,整条僵直了一会儿,然后爆发出温暖而黏湿的热情,浓白的jg液填满了紧紧套着他的。我们的共同来得很强烈,我先全身僵硬挺直的骑在他身上,接着便软倒的趴在他身上,全身虚脱无力,被那余韵所震撼。 克的仍留在我体内,我窝在他身上休息,直到自己的心跳不再那么快,然后微笑的看着他,他也对着我笑了,他现在模样看起来真是热情得令人心动,衬衫大开、裤子脱光光的,坐卧在那空无一物的大办公桌上,四周被散落的文件及档案夹包围着。特别是加上我的视角,坐在他已微软的上,也是上衣大开,而内衣则是被丢到地板的某处。 当我看着他的时候,由他的眼神,我知道这将不会是我们在这张桌子上最后一次的交欢,他迷恋上这种感觉,而我也一样。 过了十来分钟之后,我们重新着装完成,同时稍稍清理之后,克和我走出了他的办公室,我走进自己的工作间去拿手提包,同时顺便喘一口气,突然发现桌边的垃圾桶已被清空,这代表的意思是... 「克,清洁工在我们...嗯,来过办公室,他一定...呃,看到了。」 克走到了我的计算机前面,不发一言的揭下贴在屏幕上的一张贴纸,上面画了一个圆圆的笑脸以及草草几个字: 「万圣节快乐!给克及安娜。」 我担心的惊叫一声「哇!」 克则是无声的笑着,他搂着我的肩吻着我。 「我想没什么好担心的,清洁工泰德像我的兄弟一样,我常请他到酒吧喝酒谈心事,我肯定他很高兴我对妳采取了行动。」 听他这么一说,不但让我放心,同时也令我高兴,原来克早就对我有意思了,我回吻了他,收拾好公文包之后,我们并肩走出公司。 变过这番变化,突然间,这家逻技圈公司突然变得有趣多了,我们在人行道上道别,我对他甜甜的说: 「克,万圣节快乐。」 他笑着回我说:「有关那三角裤的问题,我的说法是对的。」 「事实上,那是一条丁字裤。」我撒娇似的抗议。 「有差别吗?」他一脸坏笑的模样。 「当然!这其中大大不同。」我很慎重的说。 「真的吗?我不确定我能厘清这个观念,或许我们需要明天再开个会讨论?」 「这是一定要的!」果然是有一必有二,这个男人上勾了。 「太好了!」克脸上充满了笑容。 啊!我热爱我的工作! =原文完=附原文连结:http://wickedteptatioicaxxxschoolgirlhtl =fang译者延伸= 今夜实在是太美妙了,居然能与梦想数月的暗恋情人激情,回家途中忍不住想要手舞足蹈起来,经过街角的药妆店,突然想到这几天不是我的安全期。 克在上我的时候并没有带套子,而且他在时,一口气不知将积存多久的浓精,全部都灌入我花心深处,搞不好真让我中奖,来个胎珠暗结。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买个事后丸吧。 正想转身进入药房,面前来了一队各式装扮的小萝卜头,有天使与魔鬼、蜘蛛侠与超人、吸血鬼与海盗等不一而足,每人手上拿着一带沿街强要来的糖果,嘴里吱吱喳喳十分兴奋的念着「不给糖就捣蛋」,而后面则跟着他们骄傲的家长们。 这群小孩子一个个兴奋得脸蛋儿个个鲜红,实在是太可爱了,居然激起我强烈的母性,好想抱起其中一位,好好亲一亲。若是我能和克生下一个宝贝,不知道会不会同样的可爱? 似乎是受到万圣节气氛的感染,心里居然起了一个捉狭的念头,如果...嗯,当然这只是个假设;如果在我们定情的今夜我当真就受孕了,那么几个月之后,我将这个消息告诉克,以逻技圈这种重视声誉的公司来看,董事会绝对不能忍受总裁出现桃色丑闻,那么克与我奉子成婚就成了必然之事... 以万圣节的捉狭来说,这样的结果好像太过份了,但是我是那么深爱、热恋着克,而且这也不是我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谁叫他一开始不用套子! 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微笑,我看明天也不必用套子了,踏着轻快的脚步,经过药房过门而不入。 *********************************** 在2007年里,在下先是看漫画说故事,接着将几篇古文改写成中篇连载于风月,原本想要趁着这气势,找一篇与贱大出的题目「同窗会」相关的文章改写,不知怎的就是觉得碍手碍脚,或许古时女孩子进学的少,要我改梁山伯与祝英台,只怕会成为言情小说,眼见年关将近,再拖下去只怕会对唐门大大食言而肥,只好取巧,找一篇英文短篇翻译与淫民共享。 然而找了几篇同学会的题材,看来看去与自己的口味对不上,后来看到了这篇由性感情趣服饰设计所引发出来的文章,包含了我所喜欢的那种,现代大都会中温馨的轻松幽默,于是就决定将这篇文章翻出当做1001夜征文。本文中,除了学生服以外,与同窗会只怕扯不上关系,这点得向贱大抱歉了。 有人强调,1001夜是给孤单一人过年的人看的,但愿这篇文章给孤单的人带来一点温暖与新希望,祝新年快乐。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俏皮学生服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 - 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 未来篇 作者:sunray *********************************** 一同窗聚会—— 「老戴快看,他们来了……」邵夫踫了踫戴洪的肩膀,嘴巴向着礼堂的大门那边呶着说。 「……」戴洪吸了口大气,瞇着小眼睛盯紧了刚刚迈步走进来那双俊男美女。当然,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实都落在那女的身上…… 透明的天花板上,蓝蓝的地球跟那投影出来的虚拟月亮,似乎也不能盖过这天仙一样的美女的慑人艳色。 「静怡……」戴洪屏息静气的呢喃着美女的名字,这名字跟她的真人一样,清丽脱俗,飘逸不凡。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个随时可以让人呼吸停顿的绝色美女,难怪可以被称为「剑津」大学有史以来最出众的校花。 难得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在她的万丈光芒之下,竟然也没有给比了下去;两人站在一起,绝对是对天做地切的壁人! 这个高大英俊的帅哥便是静怡的男朋友「计安」,他不但是个出名的美男子,而且还很有运动天分,在毕业前已经是学界的拳击冠军,现在也是个在拳坛上崭露头角的职业拳手。 面对着如此强大的对手,难怪连戴洪这样的超级富豪在情场上也要锻羽而归了。 不错他的身家比起平民出身的计安是多了几十亿倍;但可惜的是,他的外貌也要输人家几条街!戴洪完全遗传了他老爸那副五短身材:手短、脚短,小眼睛、小耳朵、小鼻子、小嘴巴……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比较小,幸好那根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还算比较正常。 其实要不是他老爸当年向大学捐献出一笔数以亿计的巨额捐款,以收录俊男美女为基本条件的「剑津大学」根本便不会取录他入学。 不过上帝始终是公平的!戴洪虽然其貌不扬,但生意脑袋却非常厉害,他一面读书,一面掌管自己的家族生意。在短短几年之内,已经把他死鬼老爸临死时遗下给他的家产翻了几翻,成为了月球上数一数二的巨富。 相反得到美人垂青的大帅哥计安却逊色多了!他四肢太发达了,脑袋的发育却似乎未跟得上。毕业后虽然加入了职业拳坛,而且成绩也不错;可是却被那贪婪的经理人吃得死死的。他害怕计安会因为冒升得太快而被别人抢走,而且又收受了对头人的贿赂,竟然在暗地里打压计安,故意安排他跟些超上几班的对手对垒,使他屡尝败绩,始终红不起来,收入也只是仅堪糊口。 计安傻傻的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实力有问题。 至于邵夫,他在学校里也是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帅哥。严格来说,他长得比计安还要好看,但不知怎的,总是给人一种不大正派的感觉。而且他的声名也不大好,是个专爱泡女,不学无术的大混蛋。 如果计安是属于「阳光」派的俊男,那邵夫就一定是活在「阴影」中的了。 在学校里,邵夫一直靠黏着「大款」戴洪饮饮食食,做功课和考试时也是靠他的帮忙才能过关;到毕业了,他索性跟着戴洪出出入入,美其名是「特别助理」,事实上只是个「傍友」、「跟班」。 这一次是他们毕业后第一次的同学聚会,大家都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静怡始终是那些蜂蜂蝶蝶们的焦点,那些男同学们虽然知道她从来都只钟情于计安这个莽小子,但有不少还是不死心的猛围着她在献殷勤。 比较起来,女孩子们的反应却明显的不同了,虽然仍然有一部份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迷恋着计安这个校园里的大帅哥;但围在戴洪这富贵丑男身边的美女却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大家进入了社会工作之后,都开始明白到甚么是现实了吧。 邵夫很有技巧的替戴洪挡下了大部份的「骚扰」,他很清楚自己老板的品味,戴洪对女人是很挑剔的,除了静怡这个梦中情人之外,就只会在对着自己的新婚太太「怜怜」时,才会肯稍为假以词色。 「她越来越美了,对吗?邵夫。」躲到窗边欣赏月色的戴洪远远地望着风姿绰约的静怡,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 邵夫跟他踫了踫杯,呷了一小口香槟,陪笑着说:「老戴,别这样嘛!其实你自己的太太也一点都不比我们的校花逊色啊……你对静怡,只是『人家的饭特别香』那种解不开的情意结罢了。」 「哼!」戴洪白了他一眼:「这道理你以为我不懂吗?怜怜是『牛桥』的校花,当然也很美丽;跟我又门当户对,而且还是我老爸生前便替我安排好的老婆。但静怡始终是我的初恋嘛!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选的不是计安那种金玉其外的大蛮牛,我可能还会好受一点;但现在看到那小子失败得连自己也几乎养不起了,你叫我能不妒忌吗?」 「那么,」邵夫神神秘秘的,附到他耳边低声的说:「你真的打算用那东西了?」 「……」戴洪沈吟着。紧绷着的脸在银白色的月芒中,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 ……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那天戴洪刚谈妥了一宗大生意,带着邵夫在富豪俱乐部里喝酒消遣。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了静怡在走「花生秀」,而另一个频道上却刚巧播出了计安又被打败了的新闻。戴洪越看越激愤,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邵夫马上识趣的跑了出去替他安排渡宿的房间和女人。他很清楚这个老同学的脾性,每次只要遇上了有关静怡的事便冷静不下来,必须找个女人来发泄一下。 以戴洪那样的财力,替他找女人当然不是难事;但要找个肯说谎,懂演戏,会装满足,而且还肯付他回佣的,却不是想要便马上可以找得到的。 到邵夫安排好一切回来时,却发现贵宾房里多了位客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只见戴洪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真的可以换了他的身体?」 那个样貌异常猥琐的的男人笑着说:「千真万确,绝无花假!有效期足八小时;那个被你占据了身体的人的灵魂,在有效期内会完全被压制,根本不会知道你干过的任何事。限期一到,你的灵魂马上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变回你自己。绝对没有其它不良的副作用。」 「真的对两个人都不会有损伤?」戴洪追问着。 「担保你和你变成的人都丝毫不损!」猥琐男涎着脸:「不过我倒建议你变成了想变的人之后,不妨玩得尽情些。因为这种『变身药』是上古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超科技产品,世上仅有一颗。到这一颗药丸的能量也耗尽了之后,这技术也就永远失传了。」 「那么,价钱是多少……」戴洪望了望电视屏幕上的静怡,咬咬牙毅然的问道。 那男人说出了一个数目,一个足够让邵夫倒抽几大口凉气的数目! 「只有八小时?」戴洪根本没打算议价,心中只在幻想着如何跟梦中情人渡过那段梦幻似的时光。 「嗯,一分不多、一秒不少,只有八小时!」那猥琐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保证对我和那个被我占据了身体的人都没害处?」戴洪再一次问道。他虽然不喜欢计安,但也不想害死他。 「绝对不会!」男人肯定的保证说:「当然,如果变身期间,双方的身体受到外力损伤,就另作别论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想了一想:「因此在灵魂离体时,我必须好好的保护我那空白的躯壳?」 「你很聪明啊!」男人笑着说。 「那我接受了……」 戴洪还没说完,邵夫已经抢进房里了:「老戴,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个骗子……」 「这里没你的事!」戴洪皱着眉大声的喝道:「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快滚出去!」总之一提到静怡,他就会失去了分寸。 男人得意洋洋的看着咬牙切齿的邵夫,很快便让戴洪透过虚拟银行里完成了那笔巨额的转帐手续。 「我先付一半做上期,」戴洪紧紧盯着猥琐男人从手提箱里里拿出来的细小金属盒,小心地说:「余款在一个星期后会自动转到你指定的户口。」 「没问题。」那男人爽快的说:「我相信你!」说着藐视的白了旁观的邵夫一眼,然而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乌亮亮,看不出是用甚么金属做成的盒子。 只见在细小的盒子里,只有一小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大的小丸子。 「就是这一粒?」邵夫不相信的大声质疑起来。 「收声!」戴洪向他大吼着,又看着猥琐琐男人问道:「怎么用法?」 「很简单,」猥琐男人用两只手指小心的拈起了那小米粒,指着上面红色的那一端:「在红色这一端轻轻咬一口,药丸里的灵魂转移装置就会动,然后把它让你想变的人吃下去,药力在五秒钟之内马上生效,把那人的灵魂封锁住,同时把你的灵魂由你的身体转移过去,把那人的身体接管。」 小心细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颗米粒的表面原来雕刻着很多非常精密的线条,而且还隐隐约约的闪着些非常诡异的毫光,非常高深莫测的散发出一种十分神秘的感觉。 「那之后我就会变成了那个人?」戴洪紧张的追问着。 猥琐男人点了点头:「对!在跟着的八个小时之内,你都会完完全全的变成了那个人。期限一到,那个人的灵魂便会自然复苏,把你的灵魂驱赶出来,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 戴洪忽然想起了甚么:「万一不是我的灵魂被赶出来呢?会不会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问过这问题,你倒是第一个……」猥琐男人一怔,但马上笑着解释说:「不会的,刚附身的灵魂的力量比起原躯体的要弱得太多了,一旦失去了变身药丸的禁制,没可能和原本的灵魂抗衡的,一定会被马上被驱赶出来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戴洪吸了口大气,接过了那颗非常精细的小米粒。 一旁的邵夫定睛的看着,也是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老戴,你想清楚没有?」邵夫看到戴洪从小匣子里掏出了那颗「变身药丸」:「那猥琐男九成是骗你的!」 「没办法,静怡是我一生人的梦想,为了一亲香泽,我愿意冒险!」戴洪已经把药丸放进嘴里,用门牙轻咬了一下,又拍了拍邵夫的肩膀:「邵夫,一会儿我会过去借口跟那条大笨牛聊天,暗中把药丸放进他的酒杯,然后马上到楼上订好的客房里准备灵魂转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成功了的话,接下来的八个钟头,就请你好好的替我看管着我的身体了。」 邵夫拍着心口说:「老戴,你放心!就算死人塌楼,我也一定会担保你一条头发也不会少!」 「那拜托你了!」戴洪从椅上跳了下来,走到正在跟一个美女调笑的计安身边,抬起头来大声的笑着说:「喂,计安,听说你下星期跟那个七届拳王『洛奇』有场比赛,来!让我敬你一杯,祝你旗开得胜……」 计安低头看着这身材比自己矮了几乎一半的老同学,马上兴奋的蹲了下来,跟戴洪踫了踫杯,还很自然的像摸小孩子的拍拍他的脑袋:「戴洪,是你?我们也很久没来往了,谢谢你!」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举动让人家多么尴尬。 「缩开你的臭手啊,大笨牛!」戴洪忍着恼怒推开了计安抚在头上的手:「你明知我最讨厌人家摸我的头的……」 「怎么了?」计安虽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不肯认错:「你还怕人家知道你矮吗?」 「你……」戴洪恼火的跳起来揪着计安的衣领骂着:「你真是死性不改!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凭甚么追到静怡的?」暗中已经把那粒「变身药」投进了计安的酒杯里。 「哈哈……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计安大笑起来,甩开了戴洪的手。 戴洪看着他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恨得牙痒痒的,但今晚的目的已达,也不想再跟他紏缠下去了,便跟邵夫打了个眼色。他马上赶了上来,找个借口把戴洪拉走了。 两人马上飞奔跑上楼上酒店的客房,才打开门,戴洪忽然一个战抖,一交便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二终偿宿愿—— 「计安,你怎么了?」戴洪再张开眼的时候,只发觉自己伏在吧台上,身边围满了人;静怡更是眼泛泪光的抓着他的手臂猛在摇晃。 「哦……好痛……」他揉着剧痛的太阳穴:「我怎么了?」 「还说……」静怡见他醒来了,娇嗔着说:「你跟人家谈得好好的,突然却一声不响的,『咚』的便倒了下去,真是吓死人了!」 「我……」戴洪还在额角上揉着。 ……咦?怎么竟然会看到静怡那深邃的乳沟?他以前从来都没试过用这个角度看过静怡的! 啊!对了!他马上看到了自已那双变大了很多的手……不期然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啊!真的!他真的已经变成了计安! ……揉着额角的手慢慢的落到眼皮上,shit!计安这小子的眼睛原来有是有近视的!虽然度数不深,但明显的不能纤毫毕现的欣赏到静怡那细嫩的雪肤。 ……真是暴殄天物! 透过慢慢散开的人群,戴洪见到墙上的时钟刚刚是十一点钟;他还看到了站在远处举头张望的邵夫,便趁静怡不注意,偷偷的向他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邵夫一脸骇然,满面不能置信的样子。 戴洪耸了耸肩膊,又伸展了一下手臂,慢慢习惯这陌生的身体。静怡看见他古古怪怪的,忍不住问道:「阿安你做甚么了?怎么古里古怪的?」 「没甚么。」戴洪支吾着说:「对了,静怡。我有点不很舒服,不如快点回家休息好吗?」 「你怎么了?」静怡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叮嘱过你,当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要叫我小怡的吗?」说着呶起了小嘴。 「对不起……」戴洪连忙道歉:「可能是太担心下星期的比赛了吧,我有点心神恍惚的。」 静怡马上关切的问:「你真的没事了吗?那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好了。」 临走前,戴洪又再向邵夫打了手势,交代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装作身体不适的,让静怡负责驾车回家。 在车上静怡让计算机安排好回家的路线后,便挨过来用小手小心的按在戴洪的额头上:「幸好没发烧……」 戴洪乘机抓着她柔软的小手,爱不释手的揉起来:「小怡,我……我……」竟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静怡看到他那么紧张,不禁失笑的说:「你怎么了?怎么会面红的?是不是刚才在同学会上干了些对不起我的事?嗯……一定是泡了个可爱的学妹了,是吗?」 「没有啊!」戴洪马上澄清说:「我只喜欢妳一个!真的!」 「我知道……」静怡甜甜的笑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挑万选的,满街的富豪公子都不要,只拣了你这个整天打杀杀的粗鲁汉子做男朋友啊!」 听到静怡这么说,戴洪忍不住问道:「其实我想问很久了,妳到底爱我这个浑小子些甚么?」 「嗯……」静怡黛眉轻蹙的想了一想,单是那沉思的样子已经让戴洪醉了一大半…… 「一来你的样子还算长得过得去,也很迁就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性格,虽然比较单纯,但却很善良,从来不会计算伤害别人。」 「那么除了这些精神上的满足之外,实质上的需要呢?」戴洪不很服气,静怡说的条件他好像全部都有…… 应该说他认为自己全部都有吧…… 那知静怡的粉脸却「擦」的绯红了,娇嗔着打了他一下:「甚么实质需要啊?色鬼!」她一定是误解了,以为男朋友在说脏话:「人家只是抱怨过一次你太粗鲁,而且……快了一点点罢了……你却小器的时常挂在口边!」说着羞恼的嘟长了小嘴。 「啊!原来计安这小子是个不解风情的快枪手!」戴洪感到一阵痛快,因为他的子孙根虽然是小了一点,不过技巧和耐力却一点都不差,至少她的新婚妻子怜怜从来没表示过不满。 「小怡,我知道自己不能满足妳,今晚我一定会再努力一点,一定叫妳满意的……」他紧紧拉着静怡那恍若无骨的柔荑,非常温柔的吻了一口。接着还轻轻的拥抱着表情有点讶异的美女,慢慢的封吻着那只有在梦里才会有机会亲吻的冶艳红唇。 静怡热烈的回吻着,甜美的香舌在戴洪的挑引下激烈的回应,缠着爱郎入侵的舌头灵活的搅动起来,激情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这动人心魄的湿吻一直维持了好几分钟,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静怡伸手揩着黏在唇边的香涎,挺拔的胸脯还在急促的起伏着:「阿安,你是几时学会了这样吻的?」美女又羞又喜的说:「以前你只懂乱来……」 戴洪胡扯着说:「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而且,我还有很多把戏没让你知道呢……」 「真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说:「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了……」戴洪说着一把便搂紧了静怡,把她压在驾驶席上,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进去。 「你……」静怡惊叫着,却发觉男友没像以往般粗鲁的扯下她的内裤,而是很温柔的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扫着。同时间胸口一凉,原来计安已经拉下了她的低胸晚装,把手侵了进去,握着了她那丰硕的美乳;而且还不用她开口,竟然懂得非常轻盈的按摩着,又揉又捏的弄得她非常舒服。 「啊……」梦中情人的口里哼出充满了气息的欢吟,戴洪简直乐得快要昏倒了。不过他还是很有节制,没有让自己那些男性的兽欲显露出来,还记得很技巧的在静怡完美的上挑逗着。 这些技巧有些是邵夫那小子教他的,不过戴洪自己也真的付钱聘请过几个专业的男妓来教授他床上的技巧……没办法,戴洪做事,每一件都要求完美。而且他的确有点儿担心自己那比较差的本钱,会满足不了自己老婆的需要。 戴洪这时也发觉胯间那急促地硬起来的棒棒,真的比自己原来那一根粗壮了不止一倍,就算比起邵夫那小子那根一直引以为傲的怪物似的巨棒,也一点都不遑多让;原来计安有着这样雄厚的本钱,难怪静怡会被这小子迷上的! 当气垫车驶进车库的时候,静怡衣衫不整的半裸娇躯已经泛满了香艳的嫣红,被戴洪那些高超的前戏弄得「小死」了好几次。 「阿安,你今晚好厉害啊!还没开始,我便已经来了三、四次!」静怡满面含春的紧缠着情郎魁梧的身体,根本不肯从戴洪的身上解下来。 戴洪大笑着:「我的好小怡,我告诉妳,以前妳都白活了。今晚就让我好好的调教一下妳这小淫妇,让妳明白『快乐』这两个字的真正意义吧!」说着拦腰把像是发情小猫一样的美女抱起,大步的走向睡房。 「再说多一点……」静怡搂着他的颈项,送上了最热情的香吻:「我爱死你这副说脏话的样子!」 戴洪简直爽呆了,他发梦也没想过梦中的仙子会有这样淫荡的一面。他一脚踢开了房门,抱着静怡一下的滚到床上。两人身上的衣服转眼便飞散到地毯上、椅背上、台灯上,静怡那沾满了花蜜的香艳内裤,更在被戴洪深深的吸了几口之后,随手抛起挂在天花的吊灯上;香浓的蜜液在灯泡微温的蒸腾下,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淫秽的异香。 戴洪吹了两下口哨,命令计算机把大床的两边都变成了镜面。他要好好的欣赏这个媚态尽现的大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每一个表情! 静怡简直羞死了,平时那死鬼计安总是跳上来便干,那里会有这么多花样的?光是在小花溪里那些轻重细腻、无孔不入的抚弄,已经叫她娇喘连连了,再加上床两边、还有天花板上那怎样也逃不掉的镜子倒映,让她无论望躲到那里都看得到自己那羞人的浪态;还有自已那正在不断的喷出汨汨的淫液的娇嫩花丘,两扇充血发红的小花瓣怒放的张开,紧紧的夹着那死鬼那两根既讨厌,又可爱的粗大指头…… 以前她总觉得只是为了表达对计安的爱意,虽然不算是苦差,但也不会特别的响往。但今晚她却完全有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快点把自己完全占有的莫名冲动。 戴洪小心的留意着静怡的反应,从那满身泛红的肌肤、媚眼如丝的喘息、娇躯上不自禁的颤抖,还有那不断自动挺起来的小屁股,他知道这个美女已经吃定了,绝对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过他还要再逗逗她,直到她完全抛开了矜持,开口叫自己操她为止! 手指屈曲起来,找寻着花径开口附近上壁那处微微隆起、凹凸不平的肉折,那就是『g点』,是每个女人的死穴! 静怡苦苦的等着,期待着男友进一步的抚慰。她快爽得要大叫了!这感觉以前真的从来未试过!那死鬼今晚到底搞甚么了?怎么完全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可是还未想完,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已经无声无息的突然从两腿中间急涌上来…… 「哎……我要……这感觉……阿安……我要死了……」美女失声的尖叫起来,乐极而泣的眼泪跟那失控狂喷的同时飞溅出来。 「哎……我……不成了……你……快点……」静怡喘叫着,还以为自己已经快乐得要死了!想不到计安接下来那又急又重,一杆进洞式的猛烈轰炸,竟然还可以把她马上又再推上了另外一波更加滔天盖地的高峰…… 戴洪完全无憾了!梦中女神最神圣贞洁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的贯穿了!拥有一根大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以前他干怜怜时虽然也很爽,但总是觉得有些儿不够实在。他一直以为只是技巧的问题,到现在才肯定那是因为自己的本钱太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充满老婆的。 可这这一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了!他完全感觉到女孩的身体那种紧凑的程度,也完全感觉到可以把心爱的女孩完全占有、完全充斥那种无上的快感!他几乎忍不住马上放纵地狂抽猛插,幸好还记得这会是仅有的一次,一定不可以随便浪费掉的。 他吸了口气,慢慢的开始起来,心里暗暗数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把初次体会到乐趣的美女再次带上了肉欲的极致! 戴洪双手抓着静怡那双美丽的,肆意的搓揉捏弄着。静怡的胸脯非常坚挺,抓上去非常的有弹力;虽然似乎不及戴洪老婆的大,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计安的手掌比较大的关系。 静怡那绝美的在戴洪粗壮的和高超的性技蹂躏下,娇啼婉转的疯狂扭动着,紧窄的里不断剧烈的颤动着,一浪接着一浪的,和她那欢愉的喘叫一样,整晚都没有停顿过!—— 三变生肘腋—— 戴洪恋恋不舍的从静怡的娇躯上爬起来,他昨晚彻夜的干着这个梦寐以求的美女,几乎没有停止过。可是无论怎么快乐的时光,也总会有完结的一刻。台头的时钟快跳到早上七点了,戴洪知道自己这个美丽的梦也快要完了。 他掀开了盖在静怡身上的薄被,在熹微的晨光中,酣睡中的校花那美丽的,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作。戴洪满怀着膜拜的心情,慢慢的跪了下去,俯身在心目中的女神额上,印上别离之吻…… 就在嘴唇吻上静怡额头的一剎那,戴洪又感到眼前一黑的,一股大力猛的把他从计安的身体里挤了出来。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已经离开了计安和静怡的爱巢,飞回了酒店里的头等套房里,看到了自己那安详地躺在床上的矮小身体。 邵夫闭着双眼坐在自己身旁,他真的一直在守着!这小子倒蛮忠心的,迟些可要加他的人工…… 戴洪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那猥琐男人没详细说清楚。于是他只有学着电影上那样,尝试往自己的身体躺下去;但是…… ……不成! 他再试了两、三次,不但完全钻不进去,而且那反抗的力量还像越来越大似的……到最后他竟然整个人给弹了开来,连接触自己的身体都不可以! 「怎么会这样的?」戴洪急死了。他尝试着去摇邵夫的手,又想打他的耳光,但当然是不可以了!他现在只是个灵魂,邵夫根本便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嘟……」邵夫手上的腕表响了起来,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只见他张开了眼睛,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个阴森的狞笑。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戴洪:「时间到了!应该连最后一个脑细胞都已经萎缩坏死了……」 甚么……!戴洪完全吓呆了! 他看到邵夫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身体旁边观看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从他的脑门上拔出了一根很长的小针。 「你这个讨厌的死矮子!很了不起了是吗?」邵夫伸手轻轻的捏着床上的戴洪的面脥:「你凭甚么比我优胜?只不过是比我懂得投胎而已……我早就想杀了你!只是你们这些超级大富豪脑里都装上了『保护回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自动运作,连睡着时也没有例外!所以我才一直没机会下手。」 他的手在戴洪的头发里摸索着,又再在耳朵附近的地方拔出了另一根小针:「……谁知你这个色鬼竟然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放着自己美丽的新婚娇妻在家里发霉,却整天看着人家的女人在流口水!这次还相信那个大骗子的话,弄到甚么灵魂出窍的。不过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实验一下这种重金买回来的毒药。这是从前那些非洲土著巫医的独特配方,只要准确的刺在穴道上八个小时,便可以把所有脑细胞都一一毒死,而且用的全是天然草药,就算怎么检查都验不出来的……」 他洋洋自得的撑开了戴洪的眼皮,观察着那已经放大得茫无焦点的瞳孔:「我不理你的甚么灵魂是否真的附到计安身上了,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回来;就算是真的,你也只能在这变成了植物人的躯体内苟延残喘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死你的,至少在我接收了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你的全部财产之前一定不会……」他哈哈的大笑起来,俯身从戴洪的头顶拔出了最后一根针…… 「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充斥着戴洪的整个意识,他马上便昏死了过去—— 「喂,睡够了,快起来……」戴洪感到四肢百骇都在疼痛不已,还有人在一下一下的推着他。他蓦地的一下惊醒,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猥琐的脸! 在短短一瞬间,戴洪还以为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他其实还留在富豪俱乐部,刚刚遇上那个猥琐男人。 不过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样貌也一样的猥亵,但这个男人绝不是那个神秘的走私贩子。他是计安的经理人,之前计安曾经介绍他们认识过。 「计安,不要再睡了!你后天便要比赛了,必须加紧练习才成。」那个叫马田的经理人拍着戴洪的肩膀:「你也想打败那个总是死不去的拳王洛奇来振振声威的吧?」 「我……」戴洪根本没留心听,他抚摸着那肌肉发达的手臂:「我还没死吗?」 马田瞪着他:「白痴!」 「我……没死!我真的没死!」戴洪却没理他,还一把抱起了胖胖的经理人,又叫又跳的团团转起来。 马田大力的挣开了他,恼怒的骂着:「你是不是上次被人打着脑袋疯掉了?你当然没死!只不过如果今次你还再打输的话,连最后的赞助商也要跟你解约,到时可真的要饿死了!」说着又用怪眼瞪着这傻呼呼的年青拳手骂着说:「你再不去训练的话,今晚就算你那美丽的女朋友肯陪我上床,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的!」 说起了静怡,戴洪马上冷静了下来。 对啊!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揭发邵夫那混蛋的阴谋,不可以让怜怜堕进他的圈套! 「慢着!我要先打个电话。」戴洪一手拨开了马田,跑到视象电话那里。 马田好没气的看着计安,也知道阻止不了,于是便竖起了三根肥短的手段指:「三分钟!」说完便跑出了这个四面都是玻璃的练拳房。 「怜怜,是我……老……老……」计算机刚接通了怜怜的随身视讯电话,戴洪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形象是计安,连忙改口说:「……不是!我是计安,妳还认得我吗?」 怜怜两眼都哭肿了:「我记得你,你是我丈夫的同学嘛。你也是打来慰问他的病况的吗?谢谢你啦。」 「他发生甚么事了?」戴洪焦急的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昨晚去完同学会之后,感到不很舒服,所以便在酒店租了间房休息。怎知今早他的助手去叫他起床时,却发现他没有了知觉!连医生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还在检查……」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怜怜,」戴洪马上打断了她:「听我说,千万不要相信那个邵夫的话……」说着突然全身震了一下,竟然用手掩着嘴巴,还伸了个懒腰:「噢!好累……这一觉睡得真好……」 「甚么?」电话那边,怜怜看得一头雾水的:「计安,你说甚么?」 「咦!你不是怜怜吗?」计安呆呆的看着视讯上旧同学的漂亮老婆:「妳打电话给我干甚么?……怜怜,我是戴洪!」计安吓了一跳,自己在说甚么了? 「计先生,」怜怜俏丽的脸马上胀得通红了:「就算你以前跟我先生有甚么过节,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的……再见!」 「怜怜,不要挂线……我真的是戴洪啊!」可是视讯显示屏还是「啪」的一下变回了镜面,关掉了。 计安骇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的怪叫起来:「你到底是谁?」 戴洪像陷入了在五里雾中,也是满脑子的疑问,恼起来也大声的喝道:「甚么都别说,你答应我先不要吃惊,也不要以为自己是疯了!」 「哎呀!撞鬼!一定是撞鬼了!」计安根本不理他,还是在大声的乱叫。 戴洪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又怕再刺激计安,干脆先收了口不再说话,任由计安一个人在大吵大闹的,也趁机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猥琐男人的「变身药」是有效的,这是无可质疑的了!他的灵魂的确曾经进入了计安的身体,也真的和静怡疯狂了一宵;只是当药效消失后,因为自己原本的躯体被邵夫弄坏了,他的灵魂不能回去,反而又再进入了计安的体内。 那男人说过:能量较强的灵魂才会被赶出去,会不会是因为计安这大笨蛋的精神力量不足,所以才不能把他赶走呢? 不过,他这个附在他人身上的灵魂,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计安本身的意识,因此才会做成现在这种「两人并存」的怪现象。 刚才计安还未睡醒,所以他可以自由操纵他的身体;到他清醒了,能量相应提升,身体的主导权便回到他的手里…… 这时计安刚转了个身,戴洪恰巧看到玻璃房外面,只见计安的经理人马田也是在说电话。不过他并没有开视讯,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跟离通话。 幸好戴洪学过「读唇」,因为这技术对谈生意很有帮助,戴洪在这门功夫上下过不少时间,是个「读唇」的高手。 「黄老大,」马田的口形这样说着:「放心,你相信我,计安一定会输的!你知道我自己也下了重注买他输的嘛!」他看到计安隔着玻璃定眼的望着他,马上挂掉了电话;打开了练拳室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你这小子躲够懒了没有?快去练习!这次要输的话,连我也不会要你的了!」 那神秘的声音没再出现,计安也没打算深究了,傻呼呼的搔着头发,很有信心的笑着说:「你一百个放心,我这次很有信心,一定可以打败那过气拳王的!」 马田嗤之以鼻的说:「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啦!」 「这一次是真的!」计安坚决的说:「我答应了静怡,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再失望的了!」 说起静怡,马田的眼光马上变得色迷迷的:「对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今天怎么了,突然变得又娇又媚的!」 「嗯……我也不知道!总之今天一早起来,她便拥着我又吻又哄的,还喜孜孜的要亲自下厨给我煮早餐……临出门时又千叮万嘱,叫我今晚一定要早一点回去!」计安皱着眉,几乎抓破了脑袋。 ……但同时他那俊逸的面上也发出了一个非常满意的会心微笑……那是属于戴洪的。 「白痴!」马田看到他那两种毫不协调的表情,恼怒的骂道:「你现在马上去打一千下沙包,跳两千下绳,再做三千下掌上压,还要游四千公尺的水,完成不了的话,叫你的女朋友找第二个男人睡好了!」—— 四坦承忏悔—— 戴洪虽然不很服气,但是也不能不佩服计安这小子的体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顺利的完成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马田气得七窍生烟的,却又不能不遵守诺言让他回家去。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厌其烦的提醒计安要保留体力,晚上不要跟静宜了,又塞了一大堆以前比赛的视讯影碟叫计安带回家好好研究。 计安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匆匆的答应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 才坐进气垫车,计安马上便倒头大睡起来;那些严格的训练真的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 计安刚睡着,戴洪马上便接管了他的身体。他暂时不打算再找怜怜,因为无凭无证,怜怜不可能会相信他就是戴洪的!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邵夫,后果便更加不堪设想了……必须先有了全盘的计划才成! 气垫车才滑进车库,静怡已经在等了!她今晚还刻意的打扮过,真丝的低胸超短睡裙,完全展示出她那完美的动人体态;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自然的散落在胸前,掩盖着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叫戴洪几乎马上流出了鼻血。 「你回来了!」火热的娇躯投怀送抱的飞扑上来:「阿安,我想死你了!」 「怎么了?」戴洪调笑着说:「是不是有人发春了?」 静怡一拳的揍过来,撒着娇说:「是啊!人家是发春啊!谁叫你昨晚那么捧,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她抬起了红扑扑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荡漾的春潮,但却仍然体贴的说:「不过人家知道你后天要比赛,所以今晚不会缠着你的,只要你抱着我睡就可以了!」 「静怡,妳对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说。 「不要说了,快进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生牛肉给你补充体力。」静怡把他拉进了饭厅。 「甚么?生牛肉?」戴洪骇然的看着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块,除了「恶心」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加合适的形容词:「计安这小子简直是个未开发的野蛮人!」 「怎么不吃了?」静宜瞪眼看着满脸难色的戴洪:「平时你最喜欢吃这个的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还不知洒了多少香水,才可以擗去身上那阵血腥味呢!」 「那妳要不要吃一点?」戴洪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静宜白了他一眼:「你装甚么傻?我自己做了色拉。」说着一扭屁股,跑进了厨房——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两小口,便已经忍不下去。唯有装作肚子不舒服,跑进了厕所吐了出来,之后便不肯再吃,回到房里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对计安比赛的胜负有兴趣,只是习惯了甚么事都作好准备。 计安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经几个钟头了,还是没醒来。 静宜很快也吃饱了,还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穿著刚才那袭性感的睡裙,跳上床来钻进了戴洪的怀里,怡然自得的陪着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满怀的温香软肉,戴洪怎么可以安静下来?那借回来的巨大性器官又再蠢蠢欲动的竖了起来,硬硬的抵在静怡的小屁屁上。 「你坏死了……」美女仰起头来,双手搂着情人的颈背索吻:「明知道不可以浪费体力,却偏偏要这样的逗人家……」丰硕的粉臀贴在胀硬的巨龙上左右的磨着,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引诱谁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着美丽的女神,双手已经放肆的在静宜的胸脯和腿间抚弄起来了。 「哎……」静怡娇纵的呻吟着,放软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的手势怎样会变得那么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会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欲火焚身,按着人家的女朋友,三两下便把静怡脱了过清光,挺着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干进去…… 「啊……好舒服……」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关头,计安却忽然放开了那双足有34d的美乳,坐起来高举双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那颗像铁一般坚硬的大龙头,还半陷在两片嫩红的花瓣中间。 「你干吗忽然停下来啊?」才刚开始进入状态,计安却忽然踩个急剎车,静宜登时皱起了眉头,不满的娇嗔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计安大叫道。 他一醒来,戴洪的意识便被挤在角落里。 「你要死了!」静宜正在兴头上,双腿马上缠了上来,面红耳赤的啧骂道:「到这地步才开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开玩笑啊……」计安一头雾水的,不过看着心爱的女友那动人的,也真的忍耐不住,马上便一挺虎腰,齐根的轰了进去。 「啊……」静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嘶叫! …… …… ……可是接下来的却完全不一样了!计安又变回了一头蛮牛,疯狂的盲冲猛捣,每一下都像是在擂台上拚命似的。静怡忍了十几下已经开始痛了,只有含着泪、咬着牙的强忍。 「你……你……」刚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的打颤,只感到体内一阵热流,原来他已经射了! 静怡含着泪的推开了重重压在身上的大笨牛,滚到床沿低声饮泣起来。 计安爽完了,刚想抱头大睡,但听到了女友的哭声,马上爬过去体贴的慰问说:「小怡,妳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了妳?」 静怡回过头来,眼泪汪汪的哭着说:「你坏死了,专门欺负我!」小拳头重重的揍在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学懂了温柔一点的了,偏偏却要蛮干乱来的弄痛人!」 「我没有啊!」计安呼冤的说:「我一向都是这样的嘛!」 「还说谎!」静怡呶着小嘴骂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难道不是你吗?刚才在车房里吻得人家那么兴奋的,难道又会是另外一个了?其实我说你刚刚那么不中用,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啊!」 计安的脸登时剎白了:「妳说甚么?我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根本没有和妳亲热过!刚才也是一样,一觉醒来,便已经骑在妳身上了,那里有吻过妳?」 「那是我诬蔑你了?是我自己发花痴在胡思乱想了?」静怡气得胀红了脸。 计安刚才表现得那样不济,已经对自己有些恼怒,现在更遭到女友出言奚落,也有点气疯了,反唇相稽的说:「无论怎么说,昨晚跟妳鬼混的那个都不会是我!」 「你……」静怡震惊的瞪着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为甚么会这样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大战边缘,计安却忽然干咳了两声:「对不起……」 「哼!」静怡以为计安想道歉,马上别过头去不理啋他。 谁知他跟着竟然否认说:「不是我说对不起的!」 「甚么?」静怡惊讶的回头瞪着用手掩着嘴巴的男友:「你刚才说些甚么?」 「我说对不起……不……我没说过……有说过……没有……是我说的……不是我……都说是我……不是……你收声……听我说……」只见计安尽在胡言乱语,刚说了一句,马上又自己反驳起来。 静怡看得莫名其妙的,不自觉的抓起枕头缩在一旁。计安见了,马上澄清说:「静怡,妳不要怕,我没发神经!……对啊……我也没发神经!」 「你不是阿安,你到底是谁?」静怡大叫道。 「我当然是计安啦!」计安瞪着满脸都是问号的女朋友。 静怡恼火的啐道:「我不是说这一个你,我是说另外那一个!」 「另外一个?」计安苦恼的搔着头:「傻瓜,她是说我啊……静怡,妳先不要害怕,我是戴洪。」 「戴洪?」静怡马上连面都青了:「下午的新闻上说你得了重病进了医院,难道这么快便变了冤魂?」她怕起来,刚想靠近计安寻求保护,但马上又呆住了,反而越缩越后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跟怜怜说电话那个原来是你!」计安自说自话的:「喂,死矮子!你跑进我脑袋里究竟想怎么了?你快出来……」说着捏着拳头,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的脑袋。 静怡看到他的傻样,原本还有点害怕的,也忍不住「扑嗤」的笑了出来。 「别打了!傻瓜,痛的只会是你自己!」戴洪说着:「唉……反而迟早也要让你们知道的,你们就先听我由头到尾的说一遍……」—— 「对不起了!这全都是我的错!」戴洪说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又再向静怡和计安道歉。 「那即是说,昨晚跟我的其实是你?」静怡紧蹙着眉头,疑惑的望着计安。 「我都说了不是我呀……傻子,小怡不是问你,她是问我呀!」计安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对不起,小怡!都是我色迷心窍,才会弄出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烂摊子。不过我想妳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真的很爱你……」说着又一巴一巴的打自己的耳光。 「哎呀,好痛呀!你不要再打了!又不关我的事!」说这话的应该是计安了。 静怡怔怔的看着两腮都被打得通红的计安,心中又羞又恼、乱七八糟的,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你这死色狼,你沾污了我玉洁冰清的身体……」但举起了的玉掌却怎也打不下去。事实上和她的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身体,而且说起来,还好像要比起自己原装的男友更捧呢! 「对不起!」戴洪又一次满面悔意的道起歉来。 「唉……」静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要静一静……」说着抓起睡裙,遮掩着的娇躯,爬起来跑到客房去。 计安依恋的看着女友离开,又恼又恨的骂起来:「戴洪你这个死龟蛋,竟然敢强奸了我的女朋友,快出来……我要揍死你!」 「干她的是你,而且我没有强奸她,何况她还好像很喜欢似的呢!哎呀……」原来计安狠狠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抽了一拳,不过自己也痛得马上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我早说过痛的是你自己而已。不过我们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早点睡,明天才算吧!你要记住自己还要比赛的啊!」 计安不服气的,又再嘀嘀咕咕的自己吵了一会。戴洪索性对他不瞅不啋;计安一个人自己也骂不成架,很快也闷得睡着了—— 半夜里,整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阖不上眼的静怡撑起身来,想跑到厨房里喝杯水。但当她走过客厅时,却见到计安一个人在看拳赛的影碟。 「阿安,是你吗?」她站在厨房门边问道。 计安转过头来,轻声的答道:「不!我是戴洪,计安还在睡。他今天的练习非常辛苦,不要吵醒他。」 静怡蛮有趣的走进客厅来,在戴洪旁边的沙发坐下:「戴洪,我以前倒不知道你是这样温柔的。」 「大学那几年里,妳连正眼也没看过我多少次,又怎会知道我是否温柔啊?」戴洪笑着说。 静怡显得有点尴尬:「我可是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那时人家心里已经有了计安,对其他的男孩子自然应该不假辞色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苦笑起来:「我也知道以自己那副尊容,如果要奢望得到妳的青睐的话,根本便是件异想天开的事;只不过这些年来,我心里面怎样也忘记不了妳的倩影,所以才会做出今次的胡涂事。静怡,妳会原谅我吗?」 「你干了那样的坏事,还要我原谅你?而且你昨天晚上还那么坏,弄得人家那么……」静怡讪讪的恼道,俏脸却慢慢的红了起来:「……那么淫荡的!你……你……你真的坏死啦!」俏脸上那怎么看也像是向着情郎撒娇似的神态,叫戴洪看得痴了眼。 他不期然的咽了口口水:「事实上,昨晚的确是我一生人里最快乐的一晚,就算叫我马上死去,我也觉得是值得的。」 「傻子!」静怡嗔骂道,顿了一顿,又欲言又止的说:「……其实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别让阿安他知道!」 「嗯!我答应妳!」戴洪点了点头。 「其实,」静怡的脸红扑扑的,娇羞万状的说:「昨天晚上是我跟计安开始了亲密关系以来,第一次感受到。」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不解温柔的了!」戴洪大力的一拍大腿。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静怡马上恼怒的说:「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的!就算他不能每次都让我满足,我也会一样的爱他。」 戴洪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太羡慕这臭小子罢了!」他向静怡笑笑说:「妳放心,其实这小子的身体不知多捧,对妳也是非常专一的。有机会我一定会教教他怎样令伴侣快乐的技巧,让妳们日后在床笫间琴瑟和谐的。」 「我不说了!你光取笑人家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芳心却「卜、卜」的幻想着变成了高手的计安那威猛的模样。 「对了,你又不是他,为甚么对拳击也变得有兴趣了?」静怡瞥见电视上播放的影像:「咦?你怎么看他自己以前比赛的片段了?不是应该看对手的吗?」 「其实我一直觉得计安的实力不只现在这样的,所以想翻看他以前的比赛纪录,看看有甚么可以改善的地方。」戴洪笑着说:「我不是想帮他,这只是我一贯的办事方式,除非不干,否则便一定要做到最完美!」 静怡眼里露出了欣赏的眼光:「那就拜托你替我好好的看着他了。」说着站起来走回睡房;临关门前,还回头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我没有怪你……」—— 五旗开得胜—— 「当!」清脆的钟声宣布打完了一个回合,同时也打救了那倒霉的过气拳王。这个回合他一直挨打,到最后还接连的被吃了计安好几拳,要是迟多两秒才响钟的话,计安一定可以把他技术性击倒的。 计安一边兴奋的走回自己的绳角,一边感激地自言自语说:「想不到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一直盯着我的右边下手……那知我右眼的近视已经用激光手术修正了,看得不知多清楚!」 「不要太开心,你还没有完全习惯改善了的视力,否则刚才你早应该把他打倒了好几次……还有,小心你的经理人……」戴洪叮嘱着。 前晚他在计安以前比赛的影碟里,发觉到他右边屡屡成为对方攻击的弱点,便趁着计安早上还熟睡未醒的时候,跑去做了个简单的激光矫正手术,反正在廿二世纪,这只是个需要几分钟的小手术。 近视其实是很容易验出的小毛病,就算计安自己没留意,他的经理人也没可能会忽略;唯一的解释,是他想刻意地为计安留个破绽! 「不会的!马田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害我的!」计安不以为然的说。 刚回到绳角,马田已经急不及待的迎了上来,非常讶异的问道:「计安,你的右眼没事了吗?」 「哈哈……」计安这小子还得意的笑着说:「连你也被我骗倒了!我的近视已经医好了!」 「甚么?」马田的面色一沉:「那么……」 「放心!」计安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还拍拍马田的膊头说:「我已经了解到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而且也研究出对付对手的战略。下一回合,我一定可以打得他爬不起来!」,把马田递上来的清水淋在头上,又喝了几大口。 马田简直吓呆了,这小子怎么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 「当!」钟声再响,比赛又再开始了! 观众的欢呼声越来越炽烈,高叫着计安名字的欢呼越喊越响亮了。事实上计安的拳术不错,人又长得俊,本来就有着一大班拥护者;要不是之前一连输掉了几场比赛,应该会更加受欢迎呢! 这一次他的对手洛奇其实也是个拳坛上的奇迹,他由廿多岁开始打拳,一直打到现在快六十岁了,中间风光过,也低沉过;而且还保持着七次重登拳王宝座的纪录。他的「打不死」和「永不放弃」的事迹,还被多次改编成电影。 但无论实力怎样强大都好,始终是年纪大了,因此今次他的胜算怎也及不上年青力壮的计安。他和计安对赛的消息传出之后,赌他能够胜出的赔率一直都徘徊在九十几至一百倍之间;反而计安却是大热门,赔率只得一倍多一点。 擂台上计安越战越勇,一拳接一拳的打得对手全无招架之力。眼看着已经把他迫进了绳角,正想痛下重拳把他解决的时候……一直占尽上风的计安却突然一个跄踉的,几乎失足跌倒。 对手洛奇马上乘机反攻,计安双手软软的,竟然像无力反击…… 「喂!计安,你怎么了?」戴洪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突然间好头晕,好想睡!」计安迷糊的答道。 「马田给你喝的水有古怪!我早说了,他下了重注买你打输!」他偷眼瞥到站在擂台旁边满面阴森的马田脸上的喜色:「死傻瓜,你看到了没有?」 「我真是信错了他!」计安厉声叫着:「但现在……哎呀!」又吃了对手一记重拳,整个人扑倒在台上。 「一、二、三……」拳证已经伏到地上,拍打着擂台开始在倒数。 「让我来!计安,你休息一下,让我接管你的身体!」戴洪焦急的说。 「但……」计安还在挣扎着:「你又没打过拳……」 「六、七……」 计安已经昏了过去,戴洪马上一个翻身跳起身来。 「好了!」拳证讶异的检查了一下忽然间又变得精神奕奕的计安:「继续比赛……」 那瞪大了眼的对手不能置信的又再扑了过来,二话不说的便是一连串的重拳招呼过来。戴洪笨拙了挡了几下,也吃了好几拳;还好计安的身体很耐得打,否则他早倒下了! 经验丰富的老拳手占尽了上风,见他挡得左支右拙的,更是得势不饶人的加强了攻势,每一拳都用尽全力的,很快便把戴洪迫进了绳角,想再退也没有路了!但不知怎的,戴洪却似乎完全没有反击的意思,只是缩起了双臂护着头面,用两边臂膀来抵挡着对手那如雨般落下的重拳。 四周的吶喊一面倒的喝着倒彩,只会崇拜英雄的支持者,当然不会喜欢一个只懂挨打的偶像了! 戴洪像是放弃了似的,始终没有还击,洛奇出尽全力的狂攻了好一会,也消耗了不少气力,攻势终于开始减弱了。 戴洪就是要等这一下,他的经验和技术不及对方,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较佳的体力,因此他一直保持着防守的姿态,保留气力等待这绝地反击的一刻。 只见他保护着头部面的左手忽然稍稍下垂了,露出了右边的空隙;洛奇马上抓紧机会,全力的挥出了一下雷霆万钧的右直拳。眼看戴洪要糟了,怎知他竟然灵活的微微侧了侧身,一下子便避开了对方的重击,而且更乘着洛奇挥拳在外的空档,抛出了一记漂亮的左拳,准确的轰在洛奇的右胁上,爆出了清脆的骨折声。 洛奇惨叫着往后急退,可惜计安的右钩拳已经在等着了,一下便正正的轰在他左边的太阳穴上! 在台下观众爆出轰天动地喝采欢呼的同时,传说中那不死拳王的庞大身躯,也像个破灭了的神话一样,化成了一堆软泥,仆倒在擂台上面—— 计安接受完观众的欢呼祝贺,回到休息室时,刚好踫到了忙着收拾细软逃跑的马田。 「你不用走了,我已经报了警,还通知了拳击总会捡走那个被你下了安眠药的水瓶去做证据……」戴洪冷冷的说道。 马田骇然的叫着:「你……你全都知道了?」 「当然!」戴洪点了点头:「还包括了你一直把我的比赛数据卖给对手,和控制比赛结果去收受外围投注的非法勾当……嘿……这一次,你输了不少吧!」 「你……你……」马田气急败坏的,想跑过来揍人,但又自知挨不了人家一拳,只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便不会逃走,干脆等警察来抓了。至少在监狱里,那些外围庄家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向你开刀!」戴洪语带恐吓的说:「你虽然对我不仁,但不要说我不当你是朋友!这样吧,如果你肯马上签署了这份解约协议,为我省掉那丁点的律师费和少许诉讼时间的话,我便答应上法庭时为你说些好话,让你少坐三、四年监,怎么样?」 「肉随钻板上」,马田还有甚么好说,只得无奈的签了那份解约的协议。他也知道计安说得一点不错,就算他不肯签署这份解约书;一旦他踉当入狱了,计安也一定可以申请颁令这合约无效的,最多是花多一点时间罢了。到了这个田地,他这样做既损不了人,也更不利于己,怎么算都只是桩亏本的生意! 戴洪微笑的收回那份签妥了的解约协议,他知道马田一定会算漏了这个重点的:经过了今天这场精彩的比赛之后,计安已经不再是一个屡战屡败的废物,而变成了拳坛上一个炙手可热的抢手货了;如果有另外一个经理人赶在马田判罪前买下这合约的话,计安想要恢复自由身,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哄到马田肯自动解约,不知可以省下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警察便来到了,还跟着一大班记者,准备采访这桩拳坛大丑闻,再加上这位明日之星的独家专访—— 在浪漫的烛光下,踌躇满志的计安畅快的和美丽的女友静怡干着杯,为比赛胜利和恢复了自由身在庆祝。 「戴洪,我真的要衷心感谢你!」计安感激的看着酒杯上自己的倒影说:「今天要不是你,我不仅会输掉这场拳赛,而且还会一直被马田这混蛋欺骗下去,永远当个失败者。」 戴洪笑着和静怡踫了踫杯,呷了口香槟:「其实你这大笨牛是很有实力的,就是脑筋差了点……」 「喂!死矮子,不用那么坦白吧?」计安苦笑的说。 静怡笑着说:「看着你们两个合作无间的相处得那么好,真的看不出你们原来是死对头?」 「静怡妳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和戴洪从中学开始已经认识了,还曾经是对非常好的朋友!」计安说。 「甚么?」静怡不很相信的望着他:「但我一开始认识你们时,你们已经是互相不瞅不啋的了!」 「那是因为妳!」戴洪的语气比较平静:「因为那时我们都喜欢了妳!」 计安却不很认同的反驳说:「不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身上,我们绝交是因为你这死矮子跟那个混蛋邵夫走在一起!我不喜欢他!」 「就是因此你这大笨牛不理我,我才会跟他学坏了的!」戴洪恼怒的说:「都是因为你!」 「你一点都没改变,总是推卸责任!」 「是你死不认错!」 「你光说不做,虎头蛇尾!」 「你四肢发达、脑大生草。」 「你偷窥老师的裙底!」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鸟鸟发霉断掉!」 「你给肥婆强奸!」 「你被犀牛干屁眼」 「……」 静怡看着他们两人像个小孩子似的在斗嘴,忍不住「扑嗤」的娇笑了起来。 计安和戴洪登时都停了口,眼定定的,被静怡那乍喜还嗔的动人神韵完全震慑住了! 「看甚么啊?死色鬼!」静怡被那色色的目光瞧得芳心大乱的,竟然又想起了前几晚被戴洪干得迭起、媚态横生的糗事。 计安由衷的说着:「因为妳太美丽了嘛!」 「这一句是谁说的?」静怡羞赧的嗔着。 「我!……我也有份的!」计安搔了搔头:「其实我们两个都有这相同的想法!」 「两个都是大色鬼!」静怡的脸更红了! 「小怡,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好吗?」计安被美丽女友那纯情中透着诱惑的万种风情引得欲火中烧的,虽然连饭也没吃,还未够「饱暖」,但已经「思」起「淫欲」来了。 「嗯……人家不知道!」静怡娇羞的跑进了睡房。 计安正要追上去,戴洪却叫住了他:「喂,笨牛,要我回避一下吗?我可以暂时封闭住自己的意识的。」 计安想了一下,讷讷的说:「静怡说过你很懂得作爱的技巧,让她感到很舒服的,是吗?」 戴洪应道:「比起你这种幼儿园bb班的程度来说,我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个大学教授吧!」 计安恼怒的骂着:「你这个死矮子!有风也不用使尽里吧?就当我请你当顾问好了!」 「那一会儿是不是让我来?」戴洪问道。 计安犹疑了一下,担心的说:「怎么这感觉总好像是出卖女友似的,我又不是『四合院』的拥趸,也好像不是叫『胡作非』啊?」 戴洪失笑的骂着:「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了?」 「一齐上!」计安顿了顿,提议说。 「一齐上?可以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计安已经想通了,反正真真正正去干静怡的,始终是自己的身体,就当是免费让戴洪意淫一下罢! 正当他们还在一个人两条心,讨论着谁人先上,如何两人一起来的时候,一条散发着浓香的半湿真丝内裤,已经从昏暗的睡房里被抛了出来,还附带着静怡一句娇嗲得可以杀死任何男人的淫声浪语说:「你们再不进来的话,我可要自己用手指解决了……」 「马上来!」再不用争论甚么了!戴洪和计安非常一致的,立即飞扑进那香艳的睡房里去—— 「不是那样啊!真是条比猪还蠢的大笨牛!要温柔点,轻轻的捏着这样慢慢的打圈……」戴洪轻柔的抚弄着静怡左边那颗充满弹性的丰硕,指点着由计安控制着的左手。 「……白痴!都说不是这样了!」 「哎……」静怡快要疯了!胸脯两边两种截然不同的抚摸,带来了一种全新的复杂感觉。左乳上是戴洪那技巧细腻的捏弄,右乳上计安胡乱的抚摸虽然粗犷拙劣,但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原始的快感。 由刚才拥抱接吻起,戴洪便开始向计安逐步教授床上的技巧,例如怎样吸吮女人的香舌,诱使她主动献出香涎;怎样找出她们身上的敏感点,让伴侣在真个消魂之前,便已经先爽上几回…… 计安依样葫芦的,在静怡身上再做一遍。不过他笨手笨脚的,总是学不会,但也让被当作了「教具」的静怡享受到一些另类的快感。 慢慢的戴洪和计安两人越玩越兴起,竟然玩起「移形换影」来,有时一个控制左边,一个控制右边;有时却一个在上半身,一个下半身,还不时的交换身份……弄得静怡手忙脚乱的,根本应接不暇! 也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了?里几下狂野的重击,接续又来几下回转挑逗的,一冷一热、缓急分明的轰炸,那两个顽皮鬼竟然玩起「接力赛」来,叫她根本分不清正在自己娇躯上驰骋的究竟是谁? 这边戴洪要示范怎样用刺激阴核,那边东施效颦的计安却来了几下粗鲁的踫撞……再加上两人还一路干一路吵嘴,让初次享受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的美女身心都乱成了一团,娇嫩的小花芯里一次又一次的泄出极乐的阴精。 但骑在她身上面那个同时存在着戴洪和计安两个大男人的强壮身躯,却像是不会疲倦似的,把这个共同的梦中情人,干得淋漓尽致的「死」了不知多少次。 到第二天早上静怡醒来的时候,里还塞着那根软掉了的大—— 六密谋反击—— 「静怡,妳这么急的约我出来,有甚么紧要事吗?」怜怜优雅的并着腿坐下,又非常高贵的招了招手,向侍应点了杯橙汁。 「没事不可以找妳的吗?」静怡春风满面的。 「牛桥」和「剑津」两间月面最顶尖的学府虽然几乎每一方面都要斗个你死我活,但代表两间学校的两位校花,在私底下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咦?怎么静怡妳今天好像变得特别漂亮似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被男朋友喂饱了……」只有在对着亲如姐妹的好朋友时,怜怜这出身贵族世家的淑女才敢放肆的说这些不干不净的笑话。 不过才刚取笑完人,她马上便记起了自己新婚的丈夫,此际还是毫无知觉的卧在病榻上,登时凄苦的叹了口气。 「戴洪他……」静怡还未问完,怜怜已经摇起了头。 「怜怜,先不要说其它的,」静怡抬头向坐在餐厅另一边的计安招了招手:「我想妳见一见一个人……」 「哼!怎么会是他的?」怜怜看着慢步行近的计安,满脸的不高兴:「你好,计先生。」他还在恼怒戴洪出事那天,计安打电话来开玩笑的事。 「怜怜,妳听我说,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计安拍着自己的胸口说。 怜怜马上沉下了俏脸:「静怡,如果妳的男朋友还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来开玩笑的话,请恕我失陪了!」站起来就要拂袖而去。 「怜怜,」静怡马上拉住了她:「就算妳不相信他,也应该相信我啊!妳先冷静下来,听听他说的故事吧。」 「好!就看在妳的面上!」怜怜白了计安一眼,讪讪的坐了下来—— 在戴洪娓娓的道出了整个故事之后,怜怜还是半信半疑的:「静怡,妳不是告诉我,连妳也相信他这样离奇古怪的无稽之谈吧?『变身药』?你以为我还是是个三岁小孩吗?」 「怜怜,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丈夫戴洪啊!」戴洪非常认真的说。 虽然怜怜也觉得计安认真起来时的样子很好看,但她还是不能相信! 「怜怜,」戴洪气急败坏的说:「妳不妨考考我,问我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譬如说:妳的三围呎码!我知道的,是35d、22、33,对吗?」 「你怎么会知……不!我还是不相信!」怜怜的粉脸马上绯红了:「那我问你,我们是在那里渡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间酒店叫多拉亚敏,我们住的房间是项楼的蜜月套房,那个负责招呼我们的女经理叫叮当!还有,我们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在海上的游艇上。我们还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第一次的;那一晚我们总共做了三次,第二天妳连走路都……」 「不要再说了!」怜怜瞥到静怡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害羞的制止戴洪把他们夫妻之间的私隐都扬了出来:「……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还是不大放心:「怜怜,如果妳还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说出我们那三次到底是用甚么体位,连每一次干了多少个钟头都可以说出来证明的……」 「请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相信了!」怜怜慌忙的扑过去用小手掩着他那口没遮拦的大嘴巴。 「哗!多少个钟头?」只见计安自己在吐着舌头,还尴尬的瞟了静怡一眼:「戴洪,你好厉害啊!我记得第一次和静怡时,只有十几秒……」 静怡几乎给他气死了,猛在跺着脚的嗔道:「你真不知羞啊,这么丢人的事也敢说出来!」 「那是事实嘛!」计安不经意的耸着肩说:「而且我已经变得强了很多;昨晚那次,我也干了妳超过一个小时啦!」 「你还说……!」静怡羞恼的瞪着那「单纯」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嗨!静怡,」怜怜靠着静怡问:「他到底是戴洪还是计安?」 静怡呆了一呆,答道:「两个都是……吧?」 「那么,昨晚跟妳睡的,到底是妳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公了?」 「这……?」静怡连自己也开始弄不清楚了:「有时像是阿安,可有些时候也好像是戴洪……」 「老公,」怜怜忽然红了眼,伸手指着不知所措的计安喊着:「你搞外遇!」 戴洪几乎马上「砰」一声掉到地上去,说了大半天,怜怜竟然只着意这件小事! 「怜怜,妳听我说,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坏蛋侵占我们的家产啊!」戴洪大声的喝着。 「你搞外遇……」怜怜流着泪哭着,还在不停的念着那一句话。 「怜怜,」静怡忍不住插嘴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戴洪的错,但事有缓急轻重。戴洪对妳不忠这笔帐,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决后才跟他算呢?他说得对,邵夫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绝对不可以让他消遥法外,继续去害人的。而且,他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妳!」 怜怜其实也是个很冰雪聪明的女孩,冷静下来之后,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严重性:「那怎么办?事实上我这几天已经开始逐步授权邵夫代戴洪处理整盆生意了……」她委屈的瞟着变成了计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装好人又装得那么像……」 戴洪也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不能怪妳!怜怜,连我这样精明也着了他的道儿,何况是天性善良的妳呢?」 「老公……」怜怜娇憨的喊着。不知怎的,她感到对着英伟不凡的计安喊老公,那感觉好像比起以前对着五短身材的戴洪时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计安对同学的爱妻那娇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别受用,还伸手抓起了怜怜柔软的双手,两人亲密的十指紧扣起来。 「咳……」旁观的静怡不通气的打断了人家两口子甜蜜蜜的接触,不知怎的,她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怎样对付邵夫那坏人?」 「放心!」戴洪这才依依然不舍的松开了怜怜的小手,胸有成竹的笑笑说:「我早已想好了全盆计划!」—— 那天下午,他们三个又聚在医院的餐厅里,小心的商量起来。 怜怜的小面红扑扑的,非常兴奋的拉着戴洪的手猛在摇着:「老公,你好厉害啊!刚才当刘律师亲口证实了脑波探测器还侦测到你的脑指纹,证明你的脑袋仍然清醒的时候,那个邵夫当堂吓得脸色大变的,跟你预料的完全一样!」 戴洪理所当然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他那里知道那仪器探测到的脑波,其实不是由那个卧在床上的植物人发出,而是来自我这个扮作来探病的旧同学身上的啊!邵夫那小子认定了我的灵魂早已烟消云散,绝对不会想到药效过了这么久,我竟然还未死的!」说着忍不住又搂着怜怜吻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我死了一样啊!」一直插不进来的静怡娇嗔着,又指着计安投诉说:「你呀!现在到底是阿安还是戴洪?」 「当然是戴洪了!」计安刚想开口解释,已经被戴洪禁制住了,他还在脑里骂计安说:「你想找死的话,便向她坦白承认刚才吻怜怜是你罢!」 可能是近着戴洪多了,计安也开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马上噤若寒蝉的,任由戴洪替他扛了这只黑镬。 「好了!别闹了!」戴洪向两个女人打了小声说话的手势。因为她们两个大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这个大帅哥,本来就已经够触目的了,如果再大声点说话,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戴洪小声的继续说:「经过了下午那场戏,邵夫一定会以为我的脑袋还未完全死亡,为了让怜怜名正言顺的继承我的家产,然后再让他把怜怜也一并接收过去;他一定会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针,务求让我彻彻底底的死跷跷的!」 两个美女佩服的猛点着头。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论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赶尽杀绝的性格,为免夜长梦多,他一定会尽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时间……」 「就在今晚!」计安抢着说。 「噢!连计安这头笨牛迟钝的脑筋也好像变好了!」戴洪同意的赞成说:「不错!就在今晚!」——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静悄悄的躲在停泊在医院停车场里,等待着凶手的来临。他们已经算好了,邵夫根本不会是计安的手脚,而且对方在明,他们在暗;以有心算无心,他们一定会成功人脏并获的抓着那可恶的邵夫的。 深夜里的停车场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三个藏身在一条大柱后,盯紧了那部通往头等病房的专用升降机,只要邵夫一出现,计安便会马上跳出去把他制服,只要在他身上搜出那特制的针药,他便水洗也不清了! 他们等了又等,又冻又累的埋伏了两个多钟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怡和怜怜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早已抱怨连连,开始怀疑起戴洪的推论来了。 就在这时,停车场入口那边忽然传来了气垫车轻微的喷气声。 「来了!」三个人马上屏息静气的,看着一轮豪华的气垫车慢慢的驶进来,停在升降机的前面,还打开了车门。 计安马上从柱后跳了出来,飞奔上去,正要从车厢里把邵夫揪出来先揍两拳,却赫然发现车厢里竟然空无一人的! ……动了自动驾驶! 戴洪马上知道糟了! 可惜还是太迟了!他还来不及转身,已经感到后颈忽地一麻的,计安马上反手拔下了一枚细长的飞针。 戴洪抬头一看,只见邵夫从停车场入口那边慢慢的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管飞针的发射筒;而静怡和怜怜两个,都已经倒卧在地上了。 「你不是计安,而是戴洪,对吗?」邵夫带着少许邪气的俊脸上挂着个嘲弄的微笑:「我一早已经认出你啦!」 计安感到一阵冒眩,那小针上的麻药好厉害! 「上次在电视上看你赢了那场拳赛,我已经有些怀疑了,计安是不会那样聪明的!」邵夫冷笑着:「果然是运动员,这麻药连几吨重的大象也会在三十秒内迷晕,你竟然还撑得住?」 「今天怜怜忽然说要让刘律师再来探测戴洪的脑波活动,而计安和静怡又『恰巧』跑来探病,我已经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双精明的眼睛,我就连最后的怀疑也没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场戏,也一定是个精心策划,想将我瓮中捉鳖的陷阱!」 计安吃力的扶着柱子,眼睛越来越迷糊了。 「所以我干脆利用你们的计策,反过来把你们一网打尽!哈哈哈……」 他还在洋洋得意的继续演说着,但计安已经「啪」一声的倒在地上,听不到了……—— 七身陷圈套—— 当计安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个被关在一个空无一物的密室里。密室里一个窗子都没有,地下和四壁都镶上了白色的软垫。 「这里是……?」怜怜揉着眼睛。 戴洪说:「这是我们在城外的别墅的地下室,以前邵夫时常会帮我安排些女人在这里开乱交派对的……」他好辛苦才能抬起头来四周望了一下,他和静怡都被锁上了手扣和脚镣,只有怜怜可以自由的活动。 「你……乱交……?」怜怜满面的鄙视。 戴洪歉疚的说:「对不起,怜怜,我以前的确干了很多对不起妳的事……」 「啊……」静怡扭动的失去自由的娇躯,终于也醒了:「呀!怎么我会被锁着的?」 戴洪解释说:「我们都中了邵夫的麻醉针,被他抓起来了!都怪我一时疏忽,忘记了计安这大笨牛这几天那突然变聪明的异常表现,原来早就引起了邵夫的注意!」 「你又想推卸责任了!」计安也醒来了 「明明是你这死蛮牛累事,死不认错!」 「你自作聪明,弄巧反拙!」 「你办事不力、少少麻药都受不了,一点用都没有!」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屁眼给干到流脓!」 「你给怪兽鸡奸!」 「你给恐龙含!」 「……」两人又斗起嘴来。 「喂!你们不要再吵了!」静怡和怜怜同声的骂起来! 戴洪马上便冷静下来了:「好!一、二、三……大家收声!」计安也呶着嘴的停了下来。 静怡这才留意到怜怜的手脚没有被锁上,马上娇嗔着说:「怎么只有怜怜没事的?真不公平!」 戴洪叹了口气:「我保证如果妳知道原因的话,一定庆幸被锁上的是妳而不是她!」 「为甚么了?」也不用静怡开口,计安已经抢先问了。 「我很了解邵夫这混蛋的习惯,」戴洪咬牙切齿的说:「他强奸女人时,总喜欢对方尽力反抗的。他之所以不锁着怜怜,只表示了她将会是第一个遭殃的目标!」 怜怜的脸剎的变得全无血色。 计安和静怡马上用力的挣扎,想把手扣和脚镣挣脱。 「没用的!」戴洪丧气的说:「这些锁扣都是特制的,没有锁匙的话,用激光也烧不开!」 怜怜马上抱着戴洪哭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没办法了!」戴洪叹了口气:「怜怜,妳试试在我上衣口袋里找找,里面应该有一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的小药丸。」 「是这颗吗?」怜怜找了一下,拈出了那颗闪着微光的小米粒。 计安奇道:「你不是说过这药丸已经被我吃掉了的吗?怎么又有一颗的?」 戴洪尴尬的看着静怡和怜怜两个大美女,吶吶的解释说:「进得去的,自然可以跑得出来……这是我趁着你这大笨牛还在睡觉时,跑到花园里拉出来了……」 「甚么?」计安自己却怪叫起来:「难怪那天早上我到花园跑步时踩到大便了,还以为是邻家养的狗,原来是你这死矮子干的好事!」 怜怜马上恶心的想抛掉,「不要!」戴洪焦急的喝止了她:「我已经用清洁剂洗得很干净的了!」 「真的?」怜怜一般而言捏着帅子,用指尖拈着那颗小丸,还是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戴洪啐道:「要把这药丸放进口里的是我自己啊!」 静怡追问说:「你到底想怎么了?」 戴洪吸了口气:「那卖这颗药丸给我的我走私贩子说过,只要这药丸还有能量,便仍然有着转移灵魂的「变身」能力。我们现在甚么武器也没有,唯一的机会,就是让邵夫那小子把这药丸吃下去……」 静怡和怜怜登时面面相觑的,戴洪苦笑着说:「我当然不会叫妳们两个去冒险,我打算自己来!把我的灵魂附在这药丸上让邵夫吃下肚里,让我变成了他,便可以释放妳们了……」 「慢着!」计安担忧的说:「万一被吸出去的是我的灵魂了呢?我可不想变成那个坏蛋!」 「不会的!」戴洪解释说:「能量较弱的一个灵魂会先出去,怎么算那个都应该会是我!快来吧,怜怜,把药丸放进我口里,让我咬一下!」 怜怜皱紧了眉头:「你……不怕脏的吗?」 「这是唯一的方法!」计安皱着鼻子,让戴洪在米粒上咬了一下。 「一会那坏蛋回来后,一定会对妳下毒手的。说不定会当着我们向妳施暴!妳要找机会把药丸送进他口里,知道嘛?」戴洪吩咐说。 戴洪又叹了口气:「这的确是冒险了些,但我们根本没有其它办法!就怕这药丸里剩下的能量不足,不能够完成灵魂转移的程序。老婆,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妳……」 怜怜紧靠在计安的怀里,呜咽着说:「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自己,不让那坏蛋沾污我的身体的!」 戴洪低头吻了她一下:「怜怜,辛苦妳了!」 说着密室的门「擦」的趟开了,邵夫洋洋得意的走了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假、蜡烛、皮鞭和麻绳这些s工具。 他看到被套上了手扣脚镣的计安和静怡,还有缩在计安怀中的怜怜都已经醒来了,马上狰狞的瞪着她奸笑起来:「看到了吗?我可爱的老板娘,这些都是我特别为了妳准备的玩具。我要在妳亲爱的老公和最好的朋友面前,把妳干到升天!要妳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至于妳,」他从那堆淫具中挑出了一根附着条毛茸茸长尾的粗大假,看着静怡狞笑著作说:「我们最美丽的校花,我要把妳调教成一条美女犬。」 「你敢!」计安怒吼着:「妳敢踫她一条头发,我马上便打死你!」 「咦?这不像是老戴的口吻,难道你是计安那头笨牛吗?」他有持无恐的拿起了一条像婴孩手臂那么粗大的假,蹲下来拍打着计安的俊脸:「不理你是戴洪还是计安,总之今日你的屁眼都一定会被插到爆裂了。」说着用刀刮破了计安的裤子,连内裤也撕破了。 「噢!」他盯着计安那非常可观的:「原来你的本钱也不小啊,难怪可以迷住我们的大校花了!」一面说一面把一管白色的软膏唧在计安的屁眼上:「这是烈性的春药,很快你便会求我插爆你的肛门的了。」 只见计安真的马上胀红了俊脸,还咬紧了牙关拚命的忍着:「好……好痒!」 「你先忍一忍,让我照顾一下你的美丽女友……」邵夫跨到静怡物边,不理会她的尖叫,三几下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巴烂了。 静恬又羞又恼的,拚命想缩起娇躯,但手脚被锁,根本躲无可躲,被邵夫牢牢的按着:「真美啊!难怪老戴会对妳这么着迷!不过今天我另有目标……」他看了看缩在墙角,吓得面无人色的怜怜,才回头对静怡狞笑说:「今天先让你尝尝前后一起爽的滋味,明天才让妳试试被我奸死的感觉!」 他擘开静怡的臀缝,在她的屁眼和里唧进了大量的药膏,又拿起一条足有三呎长的双头伪具,一头用力的插进了静怡那娇嫩的菊花蕾里,而另一头也拗过来再深深的插进前面的。那根义具足有两吋粗,静怡几乎马上痛昏了。 「很痛吗?」邵夫残忍的狞笑着:「还没开始呢!」说着把双头棒的开关动了,巨大的义具马上猛烈的震动起来,同时也带出了静怡那痛不欲生的惨烈叫声。 「你……你不要……求你……放过她……」计安痛苦的扭动着的下身,整张脸都充血得完全变成了红色。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邵夫拿起了刚才那根超巨形的假,对准了计安的屁眼,大力一下的便插进了几乎有一呎那么深…… 计安的屁眼登时爆开了,鲜血直喷的惨呼了一声,马上昏了过去。 邵夫毫不动容的,残酷地动了巨形的开关,那巨棒马上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把刚刚痛昏的计安又再痛醒了!像条可怜的虫子似的全身拚命的扭动起来,想把那插在屁股里的巨棒迫出来。 邵夫一脚把计安踢到早已爽得也快昏迷了的静怡身边,任由他们两个在呼天抢地的绝叫。然后才慢慢的回过身来,淫邪的看着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的美丽老板娘。 「怜怜,」他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钮扣:「其实我非常爱妳!当我第一眼看到妳的时候,便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妳。只是妳却太没眼光了,宁愿嫁给戴洪那个死矮子也不望我一眼!」他抛掉了上衣,露出满是胸毛的壮硕肌肉:「那天我在妳们的婚礼上,听到妳向戴洪说:『我愿意』的时候,我便向自己发了个毒誓:我一定要在那死矮子面前狠狠的操死妳,要妳当着他的脸亲口叫我一声『老公』、唤我一声『主人』!」 他解开了腰带,褪下了长裤,露出了比那根插进计安屁眼里的巨大义具只小了一点点的怪物。 怜怜完全吓呆了!刚才邵夫扯开计安的裤子时,她看到计安那根比自己丈夫大上一倍的粗大时,已经感到很吃惊了!但邵夫这一根怪物,看来还更大了一些!而且那伞状的还特别张牙舞爪的撑开,真的好像个随时想吃人的恐怖怪兽。 「不要……不要……」她可怜的猛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面在散乱的秀发衬托之下楚楚动人,根本让人狠不下心肠去摧残! 可惜邵夫根本便不是人! 他狂笑着扑上去,怜怜那些无力的挣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些添加兴奋的助庆小菜……怜怜那条由名师设计的裙子很快便变成了一片片一文不值的碎布,连那用真丝纺成的昂贵胸罩和小内裤,也在这野兽的蹂躏下,被丢到了远远的角落。 怜怜拚了命的反抗,她从小便接受传统的淑女教育,对自己的丈夫忠贞不二;就算她心底里不是真的很喜欢他也好,但一旦成为了夫妇,她便有责任为他保住贞节。 混乱中怜怜一脚撑在邵夫那勃起的大上,把他踢翻了。她「扑」的跳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马上跑向房门那边。 可是她人小步疏,还跑不了两步已经便被邵夫一把抱住了,两人滚了两滚,怜怜更被那禽兽紧按着双手压在地上,一双大腿也被他撑得大开的,完全动弹不了! 「救命!你……不要……」她拚命的扭着头,想避开邵夫那张索吻的臭嘴。 「怜怜,妳认命吧!我有那一样是比不上戴洪那死矮子?而且我比他对妳还要痴心多一万倍!答应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疼妳的……」邵夫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其实他也不想用暴力来征服这个保守的美女的,如果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自愿献身的话,那将来还有真正打动她的芳心的机会。 而且他对自己的性能力非常有信心,只要让这美丽动人的少妇尝过自己那无敌的大之后,担保她以后也离不开自己的胯下! 「反正戴洪也已经变了植物人,妳没理由为他一直守下去的,不如嫁给我吧!我答应妳,一定会对妳忠心不二,永远都只爱妳一个。」 「你是说真的?你没有骗我?」怜怜泪眼汪汪的,但却开始冷静下来了,还带点娇羞的说:「其实我也觉得戴洪一直都对我很冷淡,你比他对我好多了!」 「对极了!」邵夫推波助澜的说:「他一路都迷恋着静怡,根本没爱过妳!我就不一样了,我由头到尾都只爱妳一个!而且……」他用那巨大的蘑菇轻轻的扣着怜怜那娇嫩的花穴:「我比他强得多了,一定可以让妳非常幸福的!」 怜怜那少妇被他挑逗得的芳心大乱的,俏脸绯红的颤声道:「但是……你的那个……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一定不会!我答应妳,我会很温柔的!」 「我怕……」双手又挣扎起来,邵夫怕再吓怕她,便放开了她的手,在她的脸上、颈上和胸脯上轻轻的搓揉起来。这取悦女人的技巧,他可是跟戴洪一起上堂的,论技术一点都不会比他逊色! 事实上他的确很出色,连怜怜这种矜持的美女也抵受不了他那技巧的爱抚。「呀……」只见她很快便兴奋的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嫩白的肌肤上一朵朵绯红的桃花此起彼落的泛开,还不由自主的挺起丰硕柔嫩的美丽,娇喘嘘嘘的呻吟着:「不要……邵夫……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背叛戴洪……啊……好舒服……」双手自动的搂上来,拥着邵夫的颈背索吻。 邵夫暗笑着,双腿微微用力,那巨大胀硬的已经抵在怜怜那紧紧合拢着的嫩红花瓣上,上下左右的旋转着研磨。怜怜显然还在负隅顽抗着,大腿还在坚持着想合起来;但那反抗的力度也已经越来越弱,快要放弃了吧? 邵夫满意的俯身吻着已经那个被他挑逗得快要失去知觉的美丽少妇,只感觉那个泡满了灼热花蜜的幽谷,已经被自己那巨大撑得好像快要裂开来了。里面那紧窄的小花洞正在一开一合的,早已经准备好,就只等他的大来占有了! 「怜怜,我来了!」邵夫贪婪的卷着美丽老板娘柔软的小香舌,猛烈的吸吮进自己的口里,连同那小嘴里那些香甜美味的津涎也一并吞进肚里。粗壮的虎腰也在同一时间猛力的沉下,一下便齐根的刺进了怜怜那像处女一样紧窄的小花径。 怜怜好辛苦咬着自己的舌尖,才没有在邵夫那无孔不入的爱抚攻势中昏厥过去!她苦苦的支撑着,小心翼翼的把藏在手指甲下的小药丸放进口里,再混着口水,乘着邵夫吻她时,用舌尖顶进他的喉咙里……但顾得上便顾不得下,她的双腿再也无力抵抗邵夫那猛烈的撞击,触电似的快感叫她几乎想马上张开双腿,迎接那临门的可怕凶兽! 「哎……」她这边才为完成了把药丸喂邵夫吃下去的任务松了口气,那边却惊讶的发觉自己的还是失守了!两腿之间一阵巨痛,就像被打进了一根烧红的火棒似的,那痛楚比起初夜破处一刻还要厉害得多…… 「呀……」怜怜痛不欲生的大声嘶叫:「老公,我被他沾污了……我对不起你……」她凄苦的哭着,泪流满面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但爬在她身上面的邵夫一下把她完全占有了之后,却没有马上开始那辣手摧花的暴行,只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怜怜有点纳罕,那根插在她身体里面的巨棒明明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那恶魔不会是已经射了罢? 她悄悄的睁开眼,只见邵夫那可恶的脸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尖,正在瞪大眼的看着自己。 「怜怜,」邵夫轻声的叫着。 「你这恶魔!」自己最后还是被这个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的坏蛋强暴了,怜怜悲从中来,发狠的想用指甲去抓邵夫的脸,但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死死的压在头顶。 「怜怜,是我啊!」邵夫那讨厌的眼睛竟然泛起了善良的神采:「我是你老公啊!」 「你是戴洪?」怜怜不能置信的看着那张俊美得有点邪气的脸:「我们……成功了?」 「嗯……」已经变成了邵夫的戴洪温柔的吻了忠贞的小娇妻一下:「怜怜,我们要不要继续下去?」说着挺了挺下身,深埋在怜怜体内的巨棒又胀大了一圈。 「哎……你太大了……好痛……」怜怜娇羞的抱着怨。事实上她对这种被胀得满满的感觉,还是感到不大讨厌的。 戴洪也一样,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把美丽温柔的爱妻完全贯穿的美妙感觉。怜怜的本来就非常紧,连他以前那根小东西也没有任何松弛的感觉,现在这身体的阳物大了这么多,更是紧紧的被夹得几乎快要被压扁了一样。他真的忍不住了,在怜怜肯首之前,已经开始了慢慢的抽送。 「啊……痛啊……老公……不要那么快……」怜怜娇声的喘息着,两腿张得大大的,好让丈夫那巨大的器官可以插得更加深、更加入! 虽然以前不是太多人相信,但她对戴洪的确是真心的;她爱的是那精明的头脑、那坚毅的性格;不过现在她连他那勇悍的身体也爱死了!她已经完全不感到痛了!在确定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之后,她已经放心的抛开了所有顾忌,尽情去享受着这种被完全充满的全新体验。 戴洪肆意的在怜怜紧凑的美穴里猛烈的冲刺,彻底的开拓着那些从前因为能力不够而忽略了的地方,巨大的伞状牵扯着幼嫩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的皱折。那些被这剧烈运动搅动起来的火烫花蜜,更是汹涌澎湃的洗刷着那初开秘道里的每一个角落……带着最真挚的爱情…… 到了这一刻,戴洪才终于觉悟到自己最爱的,其实不是那个远在天边的、虚无缥缈的女神静怡;而是近在眉睫,每天都跟他同襟共枕的妻子怜怜!—— 八毅然赴死—— 当戴洪首次惬意地在爱妻的幼嫩花芯里喷发出满载着爱意的阳精时,已经是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时他们才记起了之前被邵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计安和静怡,连忙连爬带跑的走过去看看他们怎样? 一看之下,两人不禁失笑起来! 原来在他们自己忘形的作爱的时候,计安和静怡也在互相帮助之下,替对方扯脱了插在身上的义具了。只不过春药的药力没法消解,两人只有滚作一团的干了起来。静怡还侧卧着挺后了屁股,让计安从后猛烈的插着屁眼! 「哎呀……阿安你再用力一点嘛!」静怡见到戴洪拖着怜怜走过来,马上尖声的向着戴洪求救说:「好戴洪,我前面的穴穴也很痒啊!求你帮帮我解解痒吧!」 戴洪看了怜怜一眼,怜怜马上羞红了脸啐道:「老公,静怡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怎么说我们就应该帮她的,你……你快去吧!」 戴红暗地里不知多高兴,但面上还是装作很勉强的:「怜怜,是妳要求才会答应干第二个女人的!」说着却已经第一时间扑上去,一下便把邵夫那根巨大的齐根的轰进静怡冒着烟的饥渴里去! 「呀……」静怡尖声的大叫,快要失声了!这种身体前后都被塞满的超强快感,完全超出了她能负担的极限!不过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她还是非常神勇的摇晃着小屁股,渴望那两根此起彼落的大火棒带来的阵阵爽痛,可以把前后两个孔道里那要命的痒麻感觉盖过去! 怜怜看着静怡像块三文治似的被计安和戴洪前后都贯穿了,两根巨大的你进我出的在那动人身体内穿插!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了,芳心中竟然有躺下去分取一杯羹的渴望。 「怜怜……」正当这害羞的少妇看得心乱如麻时,计安却轻轻的在叫她:「怜怜,妳也帮帮我吧!」 「你怎么了?」怜怜红着脸的蹲到还在静怡背后不停耸动的计安身边。 「怜怜,我后面也很痒,妳可以帮我插插吗?」计安咬着牙哀求说。 怜怜马上羞红了脸:「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东西,怎样帮你啊?」 计安大口的喘着气:「用那些假的不就可以了吗?」 「哦!」怜怜恍然大悟的,伸手拾起那根粗如儿臂的假。哗!太粗了,她两只手也几乎合不拢!正想往计安那血肉模糊的屁眼塞进去时,他却怪叫着:「拜托!可以找根小一点的吗?」 怜怜劈手抛下了那根怪物,又羞又恼的跑到那堆s用品中挑了根最小的,又腾腾的跑回计安身边:「这……这根可以吗?」 「哎呀!拜托!妳没脑袋的吗?这会不会太小了?」计安气急败坏的喝道,看着那只有牙签般大小的胶棍,应该是用来开发尿道的罢! 「人家怕你痛嘛!」怜怜恼恨的啐道,只有又跑回去,找了根跟他老公戴洪以前那根差不多大小的。正要跑过去计安那边时,却记起了他刚才呼喝她那可恶的模样,便掉下了那根假,另外选了根带着尖刺的。 …… 「呀……」怜怜一插进去,计安的惨叫声马上把静怡和戴洪欢愉的呻吟都全盖过了! ……所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呀!就算她外表多么温柔贤淑都不可以……—— 戴洪两夫妇又用了两个多钟头,才让静怡和计安体内的春药的药力完全挥发掉。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了,马上便昏睡了过去。戴洪和怜怜也累得像半死的,在替计安和静怡两个解开了手扣和脚镣之后,也拥在一起的在两人的身边睡着了! 「咦,不妥!」戴洪在睡梦中惊醒,才记起问题还没完全解决。他马上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虽然刚才邵夫在凌辱计安时,他只是匆忙的瞥了邵夫的腕表一眼,但大概的时间还是记得的……现在距离八小时的药效期,大约还只有二十分钟左右。 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时限一到,邵夫的意识便会马上还原;而他自己的灵魂又不知会被赶到那里去了? 他马上摇醒了其它人,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老公,我不要你再离开我!」怜怜抱着戴洪大哭起来。 静怡六神无主的,根本没有主意;只有计安面有难色的提议说:「死矮子,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便回来我这里吧……」 「谢谢你,大笨牛。」戴洪体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实上怎样阻止邵夫继续害人才是最重要的。『变身药』这故事不会有人相信,一旦他醒过来的话,我们未必可以把他绳之以法!」 「那至少也让我把他揍过半死吧?」计安悻悻然的骂着。 「不是要半死,而是全死!」戴洪吸了口气:「只要时间掌握得准确,在药效消失的同时,趁着我的灵魂又还没有被他赶出去之前,把邵夫杀死的话,理论上很有机会让我永远接管这身体的!」 「真的?」怜怜又惊又喜的抬头瞪着戴洪。 「理论上应该可行……」戴洪温柔的吻着爱妻的樱唇:「但万一时间拿捏得不准确的话……」 计安马上追问:「那会怎样?」 戴洪叹了口气:「太早杀死邵夫的话,我还在他身体里,当然会一起被杀掉;但如果杀得他太迟,我的灵魂已经被赶走了话,便不可能进入他那具已死的尸体了!」 静怡失声的叫起来:「那太难了!根本不可能会成功的!」 怜怜更是悲痛欲绝的看着心爱的老公。 「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就是邵夫这坏蛋必须死!」戴洪坚决的说:「至于我可不可以回来,就只有看上天的安排了!」他招呼着计安说:「大笨牛,由你下手吧,你可以用颈锁的方法让我窒息!」 他又难舍难离的拥着怜怜忏悔着说:「怜怜,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爱护妳一生一世的,现在这个承诺可能不能兑现了!但我想妳知道,我最爱的始终只有妳!」 「还有妳,」戴洪又爬过去轻吻了静怡一下:「静怡,我终于明白了,缘分是不能强求的。我对妳的所谓『爱』,跟妳和计安的,和跟我与怜怜的,原来是不一样的东西!以往我一直误解了,所以要用生命来偿还!」 静怡哽咽着没哭出来:「戴洪,我没怪过你……」 「谢谢妳!」戴洪也红了眼,他拉着计安粗壮的手臂,绕到自己的颈上:「大笨牛,麻烦你了!你千万不要留手,记着,你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害到你爆肛的大混蛋!」 「对!」戴洪一说,计安的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了,登时气得手上用劲的,马上把戴洪箍得透不过气来,连忙拍打着计安的手臂叫他放手:「咳……咳……还有两分钟,我想多说一句。」他凑到计安耳边轻声的说:「笨牛,我很高兴认识到你,也很庆幸能够死在你手里……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话,请你替我照顾怜怜……」 「死矮子!我不会答应你的!」计安大声的反对说:「你一定要回来!」 戴洪拥着他泪流满面的骂着:「你这头顽固的死蠢猪!」 「你是个无用鬼!」计安也用力的抱着这老朋友,直到戴洪拍他的手示意时间快到了,才再一次用手臂箍着戴洪的颈,忍着泪开始慢慢的发力。 怜怜和静怡两个悲痛欲绝的紧紧抱着,俏脸上满是眼泪! 「用力一点啊!你……娘……娘腔……」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戴洪微微的挣扎起来,拳头紧紧的握着。 「你是死色鬼……」计安紧闭着眼,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出来。 「白……痴……」戴洪两眼翻白,整张脸都变成青紫色了,握紧的双拳无力的慢慢放开…… 「你是死骗子!……死骗子!」计安大喊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猛在打颤。 「不要!老公……」怜怜终于忍不住扑在计安身上,又咬又扯的想把他的手臂拉开:「你快放开他……」但计安却宁愿任她打骂,紧箍着邵夫颈上的手臂却一点也没松开。 静怡哭着的拉开了怜怜,伸手探了探邵夫的鼻息,又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最后才颓然的摇了摇计安的手臂:「阿安……放手吧!他已经死了!」 怜怜听到,马上惨叫了一下,往后便倒在静怡怀中,伤心得昏厥了! 计安把邵夫的身体放下,马上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怎么没有的?」他努力的替邵夫做着心外压,又撑开他的嘴巴进行人工呼吸。不过邵夫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死矮子!你快起来啊!」计安大哭着猛在邵夫的胸口上用力的捶打:「你这个死骗子快起来啊……你明明说过的……」 静怡哽咽着的想拉开他:「阿安,不要这样,他已经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计安还在努力的捶打着:「这死矮子最爱骗人的了……他一定是在装死!」 怜怜刚醒过来,马上推开了计安,扑到一动也不动的丈夫身上放声大哭:「老公,不要抛下我……」 计安无力的跌坐地上,吃力的喘着气,竭斯底理的呜咽着。静怡含泪的抱紧了他,让他像个小孩子似的伏在她怀里尽情痛哭。 空洞的密室里一片愁云惨雾,充满了他们三个的哭声! …… …… 「哎呀!好痛!」 突然间,一直都完全没有动静的邵夫竟然「扑」的一下坐了起来,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登时把伏在他身上哭着的怜怜吓得马上缩到静怡和计安身边,三个人都骇然的瞪着那突然还阳的死人。 「原来要等到死透了,新的灵魂才可以接管的……」邵夫上下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地说。 「你……你究竟是谁?」怜怜盯着邵夫,怯怯的问道。 「老婆,」戴洪瞪眼看着她说:「妳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得了?」 计安擦着眼泪,也在狐疑的问道:「你真的是戴洪?」 「当然是了!」邵夫大笑着说:「大笨牛!我们成功了!」 计安马上拥着静怡欢呼起来:「真的是他!真的是那死矮子啊!」 静怡比较小心一点,她推了推怜怜的手臂说:「怜怜,为安全计,妳再考考他……」 怜怜也点着头,真的有点担心:「你真的是我老公?那么我们对上一次亲热是几时的事了?」 「对上一次?」戴洪搔着头想了一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个月前妳生日的那一晚吧。那晚我们跑到后山去了……」 「打野战?」静怡瞪着自己那看起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大家闺秀、淑女型的好朋友,想不到她有这种嗜好。 「我们在树林里试了传统的男上位,也试了女上位和侧卧位……」戴洪沈吟着:「还有妳跪在地上,我从后进入的狗仔式……」他一直数着,说了十几个花款,听得计安和静怡两个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 最后戴洪总结着说:「应该除了站着的直立式之外,我们全部都试过了。」 怜怜马上扑进戴洪的怀里,万分喜悦的说:「老公,真的是你!」两人随即拥作了一团,热烈的爱抚起来。 计安呆呆的看着那双旁若无人地亲吻的小两口,茫无头绪的搔着头说:「为甚么单单没试过站着干的呢?」 静怡一拳的揍在他的小腹上,啐道:「难怪他会叫你做大笨牛!你忘记了自己怎样叫他的了吗?……以他从前那高度,站着怎么干啊?」—— 九后记—— 戴洪的丧礼,成为了同学会下一次聚会的场合。气氛虽然有点哀伤,但大家却也感到很是自豪! 一星期前,在律师、主诊医生、精神科专家、爱妻和好友的陪同下,戴洪透过验证过的脑波发放了一份合法的遗嘱,把大部分家财都留给了妻子怜怜,又捐出了一笔为数不菲的巨款给母校和各个慈善团体。但他同时也要求了「安乐死」,而且遗愿把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捐出来作医疗和研究的用途,算是遗爱人间了。 新寡的怜怜勇敢的站在灵堂上,殷勤的招待了每一位来吊唁的亲友,又大方的感谢了他们的慰问,完全表现出一个豪门女主人应有的优雅风范。 但一回到内堂,她便扯下了面纱,像只出谷黄莺似的投进变成了戴洪的邵夫怀里,娇憨的索起吻来:「老公,为了你的丧礼,人家快累死了!」 「那里累了?是这里吗?」戴洪吻吻怜怜的小嘴。 「不,要往下一点……」怜怜红着脸的摇摇头。 戴洪的手移到柔嫩的胸脯上:「这儿够下了吗?」 「嗯……再往下一点……」怜怜不依的撒着娇。 「啊……湿湿的满是汗水!应该是这里了吧?」戴洪的手撩了那条黑色的及膝长裙,探进已流满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老公……人家想要了……」怜怜辛苦的扭动腰肢,两腿紧紧夹着那入侵的怪手。 「小色女……」戴洪笑着。正想抱起娇妻回房里颠鸾倒凤时,却看到计安和静怡两人刚好推门进来了。 静怡马上羞红了脸:「哎唷!真对不起,没有骚扰到你们吧?」 计安却打趣说:「怜怜妳刚当了寡妇,不是要守孝三年的吗?怎么这么快便学人偷汉子了?」一双色色的眼睛,却紧盯着人家老婆那半露在黑色孝服外的丰硕美乳和雪白的大腿。 怜怜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又变回了?腆害羞的高贵少妇。她风情万种的向俊朗的计安吐了吐舌头,装了个可爱的鬼脸,才红着脸的拉着静怡跑了出去准备茶点。 「最近过得怎么了?」戴洪笑着走过去和计安大力的拥抱起来。他知道计安近来的比赛频频胜出,前几天还击败了现任的拳王,登上了至高无上的拳王宝座,成为了体坛上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好得不得了!」计安兴奋的说:「告诉你,我和静怡准备下个月结婚了!」 「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戴洪用力的握着计安的大手。 「谢谢!多得你的教导,我好像开窍了……」计安笑着道谢,又略带犹豫的吶吶说道:「死矮子,你相不相信都好,我硬是觉得你还有一部份留在我身体里面似的……」 戴洪一愕,随即也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难怪!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感到自己变得开朗了,对一切事物的想法也乐观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有一部份变成了你!」 「你就好了!」计安皱着眉说:「我却被你害惨了!我发觉自己竟然变得好色起来,看到美丽的女子,还想把她们拉上床呢;我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 「那才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戴洪失笑的说。 计安瞪了他一眼:「最惨的是,我最想干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你的老婆怜怜呀!」 「甚么?」戴洪登时勃然大怒的,但马上便明白了:「这其实也是正常的,因为我有一部份还在你身体里,我这么爱怜怜,你当然也会了……就像我……有时也会想再和静怡上床一样……」 他们两个默言不语的,你眼望我眼了好一会,才忍不住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戴洪首先说:「计安,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甚么?」计安会意的笑着。 「……一起来。」 「一起来?」 「嗯……一起来!」 「哈哈……你……」两人伸手指着对方,面上那淫秽的笑容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这时怜怜和静怡也扛着茶点走进来了:「喂,你们两个,聊甚么聊得那么开心了?」 「哦!」戴洪走过去牵着怜怜的小手:「计安刚告诉我下个月要跟静怡结婚了……」 静怡立时娇羞的瞪了计安一眼,嗔着说:「人家还没答应他的啊!」 怜怜也红了脸的倚在丈夫怀里:「老公啊,说起来我也很怀念渡蜜月那时的浪漫时光呢……」 「好啊!」戴洪大笑着说:「不若我们便四个人一起去渡蜜月好了。」 静怡和怜怜听到,马上兴奋地拍手同意,还娇笑着开始商量去渡假的细节……完全没留意到戴洪和计安两人脸上那不怀好意的会心微笑。 宏伟的落地大玻璃窗上,那虚拟的月亮又大又圆的;让人不期然的想到那些古老的恐怖传说,有关那些在月圆之夜变身成人狼的骇人故事…… 只是没有人知道,其实所有男人都有变身的能力……不过不是在月圆之夜变成杀人狂魔;而是在踫到心仪的美女的时候,变身成色狼罢了…… 「呜……呜……呜……」 *********************************** 这一篇「未来篇」绝对是个纪录!不是因为写得最好,而是因为写得最快!三万八千字 当然这只是说笑罢了!罗大靠的不是写的快,而是写的好! 废话说完了!这一篇小品唯一的点子,是戴洪和计安两人共享一副身体去干他们的梦中情人静怡的床戏,我很努力的想描写出那种两人并存的冲突感,效果怎么样了?大家不妨批评一下。 写的时候,这个「二人一体」的意念一确立之后,整个故事便马上自自然然的涌出来,让我埋头埋脑的对着键盘不断的敲,几个夜晚已经完成了这个故事!那种畅快的感觉,跟刚刚干得老婆舒服得拥着我不肯放开的感觉比较起来,也完全不会逊色!是我开始写作以来绝少遇到的! 这一篇可能不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文章,但却绝对是我写得最爽的一次!不得不说出来向大家炫耀一下…… sunray-2007年10月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变身 未来篇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不要呀!爸爸!你又喝醉了。」窃听器传来小女孩的声音,我连忙转头一看。 屏幕显示着一个满头乱发的中年人正压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有好戏看了!」我兴奋得大叫。连忙打开更多的监视器。 「啪、啪、啪……」一个个电视接连被打开,迭起的屏幕排成一面墙,每个屏幕从不同的角度显示着那对父女。 ************ 「不……」小女孩双手拍打着她的父亲。但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岂是她可以抵抗的。他用两手捉着她的双手,往上一拉,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 这个角度让小女孩无法使力,男人把她的双手交迭之后,轻轻松松地用左手抓着她的两手。接着往她头上一压,小女孩的双手就这样被压制在她的头上。 被压制的她只能左右的扭动身体,双手不能动,双脚也踢不了人,因为两脚已经被男人的右手分开了。 她扭动了几下,知道无法挣脱,便停止了挣扎,两眼用一种恨意的眼神看着她父亲。 「怎么?看不起我!」他一脸不满。「妳跟那个女人一样,都看不起我!」 「啪!」一声,小女孩已经吃了一下耳光。 「还敢不听话吗?哎啊!」男人才说完,觉得下体一阵剧痛,放开了小女孩弯着腰。 「好痛!」男人抬着头,看着小女孩。「竟然踢我!」 小女孩看着男人的眼色,直觉不妙,她的反抗已经引起了男人的怒意了。连忙缩起身子,从她的床上爬离男子。 「还想逃?」男子手一伸,把她拦腰抓住,硬是把她压在床上。 手接着往上一伸,就按住了小女孩的脖子。 「唔……呜……」小女孩被捏住脖子,喘不过气来。满脸胀红,两手抓着男人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 小女孩终究敌不过成年人的力气,更何况又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全身无力地扭动着。 男子不管她是不是会断气,另一手则把她的睡裤拉下来。小女孩并没有穿内裤,光滑的耻丘露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便在她的耻丘上恣意妄为,在粉红的肉缝上揉动着。 「呃……呃……」被压住而无法呼吸的小女孩,并无法分心察觉自已下体的处境,只得拚命地拉开在她脖子上的手。 男人的手稍微放松一点,她就像是从地狱回到天堂般地解脱,大口地喘着气。 但才呼吸个几下,她的下体就传来了剧痛的挤压感,让她不由得叫起痛来。「痛……」 「太紧了。」男人也感觉的艰涩。吐了几口口水在手掌上,接着把口水抹在自己的上。 怒张的沾上了口水泛着光,抵在光滑的的粉红。「啊……」男人使力一顶…… 「啊……痛……」小女孩怎么能吃得下这么大的,但经过一阵子的挣扎使得体力已经无法让她挣脱。虽然吃痛,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凶器一寸寸的深入。 「插进去了。」男子感觉到的紧缩,温暖地抱覆在他的上,让他兴奋地发着抖。「哈……哈……」 他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望着与自己女儿接合的地方,渗出了红色的血液。拥有女儿的占有感此时让他分外的兴奋。 他了几下,看着女儿的表情,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起。 「还敢不听话吗!」「哼!」「还敢看不起我吗?」男人每说一句,就一下。 「痛!」疼痛的感觉随着父亲的而升起。「爸……快……快拔出来!求你……」 「妳这个小鬼!」男子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吃到好吃的还不知道。」他全然不了解,只会连着快速地。 「啊……啊……」下体传来的撕扯痛让她无法思考,只得哭着求饶。「不敢了,不要再动了!」 但是女儿的求饶让他更兴奋。男人把她两脚张开抬起,小小的耻骨被抬高,身体后仰。角度的变换让男人的双脚从跪着转成半蹲,更容易施力反而加快了的频率。 「不要啊!呜……妈……」小女孩头下脚上让她更无法反抗,软绵绵地让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耻丘。 「不用叫了,那女人不会回来了!」男人一边碰碰碰地让两人的大腿根部互相拍击着。 也许是感觉迟钝了,或者是里面的润滑增加了,刺痛的感觉渐渐减轻。而肚子被父亲的给塞饱的胀感刺激着她,随着竟然感觉到微微地兴奋。撕裂痛感、胀满感、兴奋感、被父亲侵犯的羞辱感交杂在一起,小女孩的大脑混乱得像吵杂的市场。 肚子里面的器官,竟然开始有着收缩的动作。 「怎么?紧起来了?」男人似乎察觉到女儿的正在收缩着。「第一次就会爽?」 男人邪恶地笑着,「跟那个女人一样,是个!哈哈哈……」 女孩听到父亲拿跟那位抛弃自己的女人来形容自己,不由得把头别了过去,不希望父亲看到自己与那女人相似的脸。 「怎么?不让我看妳的脸吗?」男人把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腰上,两手从小女孩的腋下把她凌空抱起,让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中而无法着力。 「唔……唔……」小女孩侧着头,抿着嘴。但是男人的在她从未受过刺激的内壁中刮搔,让她只得闷哼着。 男人摇晃着她的双肩,「看着我!看着我!」接着又是一阵。「是不是看不起我,才不敢看我呀!」 小女孩听到男人的命令,只好转头看着她的父亲。曾经是一个爱护她,常常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转的父亲,如今是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 男人的,猛然的深入,让小女孩的脸色为之一变。 「啊……嗯啊……啊……」小女孩忍不住呻吟,声音因为男人的冲撞而断断续续。 「好紧……紧呀!」男人感觉到的收缩,的皱折一环又一环的紧箍住他的,让他每进出一次就感觉到触电般的酥麻。 「看着我啊!」男人用力把她的头转过来,让小女孩正视着自己。小女孩的脸有着进入未知世界的惊恐,双眼流着泪水,张着嘴喘气。 小女孩看着父亲因为喝酒而全红的脸,满脸乱发短短的胡渣,充满血丝的双眼,显示出他已经全然地失去了理智。 「不…不要呀……」小女孩第一次尝到肚子有种紧缩的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不知道身处何处。脑袋一片空白,直觉上可以知道有件事并不妙。 父亲的在肚子里面胀得又粗又硬,在里面刮搔让她不由得随之叫喊。「不……不……会受不了……」 她才说到一半,一阵触电感冲向她的脑门。接着全身开始颤抖着,双脚不由得紧钩住父亲的腰,双手则紧捏着他的背,指甲硬生生地刺进。 男人感觉到紧缩,紧紧的压榨着,进出的阻力增加变得寸步难行。摩擦而生的快感达到顶点,让他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啊……喔……」男人低吼着,把做最后一次深深的刺入。粘稠的jg液感觉从内一股一股的滚射而出。 小女孩看着父亲龇牙裂嘴的表情,接着才发现一股热热的东西灌了进来。「不要呀!」她大叫着。脑中闪着学校老师教导关于jg液的信息。「不要射进来……」 只是她已经无能为力了,父亲的jg液已经滚滚的进入她的体内。暖暖的感觉让她的肚子收缩得更利害了。 「啊啊……」男人最后一次的shè精,顶到了最深处,把一切的全都流失殆尽,剩下的是理智的反扑。 他这时发觉两手正抓着女儿软软的香肩,才会意过来自己刚才所做的坏事。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呀?」他从女儿身上分开,两手抓着自己的头。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下体。的快感退去,剩下的是的撕裂感。里面红白混杂的液体流了出来,并且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对不起妳,爸爸真是畜生不如。」男子一边「啪啪啪」地打自着自己的耳光,一边咒骂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她拉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再打自己。「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男子从他朦胧的泪眼看着他的女儿。「爸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 我是这个公寓的房东,但是针孔监视器并不是我装的,是上任房东的作。兴盖这栋大楼时,他就秘密地在各个角落安装了高科技的东西。而我接收了他的大楼时,才发现有这等东西。 于是我成了偷窥变态,三楼的王晓秋穿什么样的内衣,四楼的吴家荣又带了什么样的漂亮小姐进房间,都在我的视线下。 最近楼下的张太太已经一个月不见踪影,我觉得疑心才开始注意。却发现张先生的手似乎特别喜欢摸她女儿的私密处。想到父女情节我就异常兴奋,但是他总是在摸完之后停手让我看得不过瘾。于是我偷偷在他的酒里面加了春药,想不到真的发生了我想要的发展。 有一就有二,接下来这几天,他的道德的防线已然打破,有事没事就会找她女儿泄欲。这也让我看了几场春宫秀,让我满脑子想象自己对小女孩下手的情形。 我看着屏幕,心里窃笑着。「嘿嘿嘿……」心里有了个坏主意。 ************ 「我知道妳的秘密喔!」我对着面前的小女孩。「妳爸爸对妳做了坏事吧!」 「叔叔,你在说什么呀?」小女孩脸色一变,却懂得若无其事的敷衍。「人家一点也听不懂。」 「不懂吗?」我邪恶地笑着。「坏事喔!被别人知道的话,你爸爸会被警察抓去关喔!」 「才没有哩!」她脸色装成很生气的样子,但我知道她心里的惊慌。「我爸爸才不会做坏事。他很努力,今天一大早就出去找工作了!」 「别装傻了,我知道妳爸爸对妳做了什么。」我看她这么会装傻,干脆明说。「你爸爸每天跟你吧。」 她听到我最后两个字,脸色变为苍白,向后退了一步。「呵呵……叔叔你真会开玩笑,怎么可能嘛!」 「我每天晚上都会听见妳的声音呦!你都会叫着说:『喔!爸爸!喔!爸爸!』 「我要回去了,叔叔你今天很奇怪。」她转身向着门口。 「我还听到你说,『爸爸!前面的插过之后还要后面的肛门!』」 「胡说!爸爸只有插我前面而已。」她听到我的话转头过来,脸胀得老红,气呼呼地大叫。「才没有插肛门!」 「你刚刚说什么呀?」我笑着说。 小女孩惊觉自己说溜了嘴,两手摀着自己的小口,「没有,我没有说。」 「你说你爸爸只有怎么样呀?」 「没有怎么样!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摇着头。 「妳看这是什么?」我拿出了预藏的录音机。「要不要听听看!要不,我把它送去警察局,让警察听听看你爸爸做的坏事?」 我按下了开关,故意让她那一句重复拨放。「插我前面……插我前面……插我前面……」 她听到录音机放出自己的声音,心里建立的防线崩溃,惊慌的脸色显露无疑。「求求你……叔叔,不要,不要让我爸爸被关!」 「妳说呢?要怎么样才不会让我通知警察?」 「叔叔,你……」 「如果让我也做跟妳爸爸同样的事,这样子如果我叫警察来我自己就会被抓,是不是呀!你懂了吧!」 「嗯。」她听了之后,点点头。 「那!把衣服脱了吧!」 ************ 她低着头抿着嘴,两手发抖着解着她的钮扣。两眼水汪汪地要流出泪来。 上面绣着五年丙班的字样的制服被脱下来整齐的放在桌上,虽然衣服保持着洁白,但衣服下的粉嫩却将被玷污。 我看着两个微微凸起的,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虽然我在监视器中看了不下几百次,但是那是黑白的画面。而真正看到她的是第一次,竟然是粉红色的,真的是极品。 我发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咳咳……还有裙子、内裤。」 深蓝色的白折裙,慢慢的被她的小手给脱下来。小小的屁股有着充份的弹性,但是上面的内裤却是疲乏松垮垮的。 「怎么?妳穿的是妳妈妈的内裤吗?」我摇了摇头。 她听到我嘲笑她的内裤,红着脸把内裤脱下。小女孩那隐秘的肉缝展现在我的面前。鼓鼓饱满上面有着稀疏的黄色细毛,可以说她是典型的黄毛丫头。 她觉察到我的眼光,两手不自觉地遮掩住她的秘缝,并且想把两腿夹紧。 「来……过来这里。」我坐在沙发上张开了两腿,指着我两腿之间。 她顺从地走过来,站在我示意的位置上。她深怕我的目光不敢正面对着看我,也深怕我突然有什么举动而不敢背对我,只得侧身向着我。但我怎么可能不对她做奇怪的事呢? 「不要乱动!」我下达了命令。 我先两手抓她的双肩,让她背对我。小女孩的肩膀很柔弱,皮肤很光滑,感觉到里面的骨头好像轻轻的一压就折断。 也许是气温有些低的关系,小女孩的肩头竟有点发抖。 「会冷吗?」 「嗯。」小女孩回答。「好冷。」 「冷的话让我抱着。」我说完,便把两手从背后抱着,让她不得不坐在我的两腿间。 「啊!」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两手使劲想挣脱开来。但我的力气并不是她可以抵抗的,只得任我把她紧紧的与我的身体紧贴住。 我心里想着一定要让她习惯的接触,抱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手在她的胸前感觉到她的快速的心跳,以及她紧张的肌肉。 「不要动,乖一点。」我又下了一次命令。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游移着,轻轻的滑过她嫩白的皮肤,轻轻的揉着她微凸的小。虽然并没有成年女性的大小,但小巧可爱仍不失其柔软性。 胸前的两颗小被我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手指绕着划圈圈。 她咬着牙,抿着嘴不发一语,但是身体上的肌肉明显地收缩,透露出的敏感程度。 「啊……」也许是受不了,她不由得叫出声来,身体一扭便把转离开我的手指头。 我把她紧紧地抓住,持续地揉着她的,尽管她怎么闪躲都没用。 不一会儿,她的便挺立着。 她看到我的手停止了搓揉松了一口气,但我的手离开了却往下探去。 「不要,下面……」她才说到一半就停口,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不知道何时,她的小肉缝已经湿透,只是因为没穿内裤,里面的蜜液含在小肉唇中没有渗出来。但我的手一伸,湿湿热热的液体随之沾在手指上了。 「妳想要说,下面湿湿的是吗?」我拿起湿湿的手指,并且把两只手指分开让她看见指间牵连的细丝。 「妳真是淫荡呀!才摸摸就湿了。」我笑着说。 「不……不是,是今天爸爸……」她才说了一半,又发觉到不对而停止了。 这时我才想起,她父亲应该是在早上shè精进去,才会让她的里面充满黏滑的液体。 「我懂了。」我自言自语。「这样就不需要前戏了。」 我站了起来,绕到她的背后。「把两手趴在沙发上面!」 她照着我的命令,弯腰下来,把两手按在沙发上。而我在后面把她的两脚打开,让她的展现在面前。 小女孩圆圆的屁股虽然没有如成熟般的女性这样的丰满,但也显得小巧可爱,而那两片光滑嫩肉上面虽然有着细毛,但还不甚明显。其口有着之间透着粉红色的光泽,粉红色的小短短小小的缩在大之内。这样年纪的女孩完全不会有熟女那样黑色又拖得长长令人作恶的小。 我扒开她的两片粉唇,看着里面一点一点流出来的白色jg液。这是她爸爸留下的吧!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想让自己的精子混入与它们厮杀,看看谁的精子强? 兴奋的我,已然勃起。我迅速地拉下我的拉链,把我的凶器对准她的。 她感觉到口有个东西顶住,想必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屁股一扭,原本对准的滑脱开来。 「啪!」我用力拍了一下就的屁股,一个红色手印顿时在她的屁股上显现。 「啊!」她受痛,不由得屁股向前缩了一下。 「我有说过不要乱动,要不然你爸爸可是会进监狱!」她伏在沙发上,不敢乱动,只是微微发着抖。 我再度把顶在她的嫩唇前面,让口的液体沾湿了我的。看来她的是真的要迎接我的进入而分泌更多的蜜液。 由于她的身高只有到我的胸口,而打开的双脚让她的臀部位置更低。所以我必需把自己的双脚微微蹲下,才有办法让自己的对准她的口。 由于很滑顺,我往前上方一顶,一下子就进去。滑顺得可以把我的耻骨紧紧的贴在她的屁股上。 「啊……」她感觉到我的插入,不得发出了声音。 我两手按着她的双手,缓缓的进出。 她的比起我以前的嫖过的妓女不一样,比较紧受到的阻力较大。我大约进入到剩最后三公分时,就会感觉到一股力道顶在我的上。是的,她的应该是比较短。只要我再用力往上一顶,就可以感觉到我的刮过上方的子宫颈,直直的顶在那最深的凹窝内。 每当刮过去,都会让酥麻感从尾脊骨一路传到我的头顶上。 背后位的问题,就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就调教而言,与动物一样的体位更能有让她屈辱的感受。 「嗯嗯……」但是她的嘴紧闭着,虽然我不断的去刺激,却只是发出闷哼声。 我加快了的速度,让不断地在她的子宫颈的附近刮搔。不一会儿,她的里面收缩而出现了一环又一环的皱折出来,让原本就很紧的更是成为危险的陷阱。 「嗯……嗯……嗯……」虽然如此,但她的嘴唇仍然紧闭着,忍着不发出声音。 「你别再装了,其实妳很舒服吧?」我一边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屁股,一边在她耳朵后面说着。「就这样叫出声音来。」 我两手往下探索,按在她正在发育的小上面。微凸的小仍然有着柔软的触感,更何况因为她是趴着,重力的关系让悬着显得较大。 我用力一捏,吃痛的她叫了出来。「啊……啊……」 随及我加快速度,让她更是受不了。嘴巴一旦张开就合不起来了,声音也就持续不断的发出。 「啊……喔……啊……啊……」她已全然按照我的节奏而演唱,似乎已经忘却她现在是被强奸。 背后位的角度实在不好拿捏,我索兴抓着她两腿抬起。重心不稳的她两手连忙抓着沙发的扶手。 「啊…不……不要……」她发觉自己的重心不稳,但是因为身体已然腾空而无法反抗,只得让我予取予求。 屁股被抬起的她活动更不利了,但因为如此而的高度更适合站立的我,所以也就更为迅速。 「啊……啊……」我此时感觉到她的正紧缩着,一环又一环的内壁皱折向我的挤压而来。原本快速的因为得到阻了而变慢。 「啊……」她叫出了她可以的最大音量,随及便失去了声音。只见她全身开始颤抖着,手脚开始卷曲。 我深怕她头下脚上跌在地上,因此停止了一下。但她的内壁开始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着。「呃……喔……」发出咽喉紧缩的声音。 眼看她进入,我决定再度来个更猛烈的。 「啊……喔……」我发出了底吼声,奋力的在紧缩而坚涩的中进出。但这个刺激实在太强了,每一次的都会经过四五个皱折,而每一个皱折都带给我一道电流,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再。 最后,我忍不住了,做最后的几次。jg液滚滚而出,而我也奋力地进到最深处把它灌进她的体内。 shè精过后,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 从此以后,小女孩成为我的泄欲的工具。但是我除了用恐吓的方式,还给她一些甜头,比如说玩具衣服金钱之类的。而她也习惯于被我用金钱换取她的年幼。但百密也有一疏,有一天被她父亲发现了…… ************ 「这个jg液是从那里来的?」男子上身穿着衬衫,但下半身光着两条腿。左手拉着女儿身上褪到膝盖的内裤。 「呸……呸……」男子拚命的吐口水,想把嘴里残留怪味给吐掉。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啦。」她只能哭喊着求饶。 「快说!」男子一边扯着小女孩的头发,一边「呸呸呸……」地吐着口水。他一定没想到自己在舔女儿的的时候会吃到jg液吧? 小女孩的三角裤才脱到一半,挂在她的两膝盖上而无法顺利行走,只能被她的父亲拉着头发拖着走。「头发好痛……呜呜……」 「到底是谁?!」男子气冲冲的样子让女儿觉得害怕。小女孩虽然想抵抗,但由于头发被扯住,稍微一动就传来疼痛。 「不能说的,我不能说啦。」小女孩忍着痛,仍然不敢说出罪魁祸首。因为我之前警告他,若是说出来她爸爸就得坐牢。 「妳不肯说是吗?」男子手一抬,「啪」地一声打了个耳光。小女孩因为耳光的力道而跌在地上。而刚好口袋里面用橡皮筋绑成圆管状的几张千元大钞露出来。 「这是?」男子眼尖看到了,连忙把钞票给抢了过来。「妳怎么会有钱?」 男子解开千元大钞上面的橡皮筋,放在手上数了数。「是不是那女人跑来找妳?」 「不是,不是的。」小女孩看着被父亲抢走的钞票,原本想着等一下去便利商店买个便当。 「那妳说,这钱从那里来的?」男子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真的不能说啦。对不起,爸爸……」 男子望着他女儿,看了手上的钞票,然后眼睛盯着她流出来的jg液。他这时才醒悟。 「妳这个贱货,去卖春了对不对?」他用力一推,小女孩便重心不稳趴在地上。 「贱货!贱货!贱货!」他看着女儿光溜溜的屁股,伸手一挥屁股上就出现一道手印。「妳跟那个女人一样看不起我。」「啪!」 「是不是!」「啪!」「是不是!」「啪!」 小女孩的屁股上已然通红。「爸……我不敢了。对不起啦……」 「好痛。」「啪!」「不要再打了。」「啪!」 男子喘着气,在他充满血丝的红眼看到女儿高翘着的屁股,两腿间那光滑的又流出白色的jg液来。 「看我怎么处罚妳!」男子把小女孩屁股抬高,抓起自己的,就这样对准。 「不……不是那里……」小女孩扭动着腰,但她父亲却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并把她的头压着。 「就是这里,」男子对准了小女孩的菊门。「难道妳要让我的沾到来路不明的jg液吗?」 「不……好痛……爸……不要……」小女孩一直扭动着腰,但他的父亲却一直挤进来。菊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与上次父亲入侵更为甚。因为至少还有液体可润滑,但菊门此时却是干涩的。 「哈哈……看妳下次敢不敢再出卖身体。」男子一边用力地着,一边说。 「好痛……爸爸……求求你……啊……啊……」 小女孩的求饶声,让男子更为兴奋。「啪啦啪啦」地让他自己的肉与小女孩撞击。「没想……到……这里也这么紧……」男子一边气喘嘘嘘地说着。 头被压着的小女孩衰求声音愈来愈小,似乎疼痛也因为肠液的分泌而减低。她侧着脸两眼流着眼泪。「啊……不……」 但是男子的动作,却愈来愈快。「喔……喔……喔……」他前后扭动着腰。 「啊……」他突然停止了的动作,缓慢做最后的插入。两手发着抖,嘴里「喔……」地一声,就停下来。 身体压在她女儿的身上,就这样睡着打着鼾。 小女孩慢慢地从他的身体底下爬出,把自己的身体蜷曲在墙角,发着抖轻声地啜泣着。 ************ 被她父亲发现之后,我有一阵子不敢再找她了,只好乖乖的回头成为标准的偷窥狂,一边看着父女一边自慰。 有一天两个面相凶恶的男人闯进了公寓,仔细一看才知道是讨债公司找上门。这才知道她父亲好赌。这大概就是他老婆离家出走的原因吧? 我仔细的看着那屏幕的状况,一边打量着是不是要报警…… ************ 「求求你,不要对我女儿……」男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不要对你女儿做啥?」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光头男子伸出他的脚踏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脸压在地上。「要怪就怪自己。」 「是呀!荣哥,你这么会躲让我们找不到,叫我们的兄弟喝西北风吗?」另一个男子上身穿着白色西装,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叼着一根雪茄,另一手把小女孩压住。 小女孩光着屁股趴在小茶几上面。她裙子与内裤被往下拉至膝盖上,背后一只大手压住她的背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扒开她的屁股,恣意地抚弄她的私密地带。 「小妹妹要乖喔。要不然你爸爸就得吃苦头了。」油头男子抓着她的屁股,「这娃儿瘦归瘦,小屁股倒很有弹性。」 「不要呀!两位大哥求求你。」到底还是身为父亲,看到女儿被欺负,心里如刀割般痛苦。 「少啰嗦!」光头墨镜男子脚一踢,「碰」一声正中他的肚子。「喔……」他只能呻吟着说不出话。 「爸……」小女孩看到父亲被打,急得叫了出来。 「妳还能注意到妳父亲的状况呀?先看看妳自己吧?」油头男两手一扯,「嘶」一声她的上衣应声而裂。她微凸的小小失去了遮蔽,因为身体的挣扎扭动而微微的颤动。 「不……唔……」她才因为自己的衣服被扯下而惊吓,但一根又粗又大黝黑的的马上就塞向她的嘴边。它有着她从来没见过的长度,上面的血管粗筋一条条浮现在表面,看起来分外狰狞。 「好好的给它舔一舔,弄湿了等一下妳就不会痛。」男子一下子就深入她的喉咙,弄得她一阵呕,肠子扭结眼泪直流。 「快……快舔。」在男子的命令下,她只好用舌头舔着那前端暗红色的。口腔传来动脉的跳动,咸咸的腥味透过味蕾直冲她脑门。 「真是笨!牙齿碰到了啦!」油头男骂着,把他的拿出她的嘴边。 直到口中的异物离开,她才有办法呼吸。在她的泪眼迷蒙下,看到她父亲被光头男子架着,要他观赏女儿的表演。 小女孩才呼吸几口,接着又被提到半空中,「碰」地一声悬空地被压在墙上。 油头男子力气出奇地大,原来他整齐的西装底下有着厚实的肌肉。小女孩被他从右腋下一手抓着,从茶几被提起来硬生生地压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贴在小女孩的前胸让她颤抖了一下,但是她已经无法去在意,因为有个坚硬的物体正入侵她的神秘地带。 沾满自己口水的,一路就滑进了她自己的。「啊……」小女孩腰一扭,坚硬的物体挤进来。出奇巨大的是她从来没有承受过的,虽然她已经有经验,口却仍有着被撕裂的疼痛。 「啊……痛……等一下……」她感觉破处撕裂痛,却无力抵抗,只能轻声地叫着痛。但男子无情地往上一顶让完全地没入,硬生生的顶在她的子宫上。 小女孩无论怎么扭动挣扎都无用,因为她没有着力点。她的腋下被男子两手托起离开墙壁,她的两手两脚则在半空中挥舞着。男子双手微松让她的身体滑下来,则被硬物给顶得更为深入。 「哈哈……小女孩就是这样好玩。」男子扭动自己的腰往上顶,让小女孩上下地晃动。虽然小女孩在同年龄中并不矮小,但是男子的精壮高大,看起来就像是他抓着一个小小的充气娃娃在自慰套弄。 也许是小女孩心理上已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或者是生理上需要避免受伤。里面泊泊地分泌起液体。 「喔……喔……」男子一次又一次的往上顶,小女孩内的液体热呼呼地淋在他的上,反而使得让他更为兴奋。「真棒呀!」 的硬度甚为坚实,毫不留情地在她的中刮过,让她的不由得收缩着。她的两眉紧缩,看着她的父亲被压倒在地,腹部被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而自己被巨大的一下又一下的顶刺进深处。 男子提起小女孩,再重重的放下让她的体重挂在自己的上,就像是被串在叉子上的一块肉。 她的口冒出红白交间的液体,沿着男子的流了下来,如同烤肉串的肉汁沿着肉叉子滴下来。而她「呜呜呜」的哀鸣,就像是肉上被火烤而产生的「滋滋」声。 而她的就像是被火烤的肉一样紧缩成一团,接着收缩的感觉传至全身,「啊……呃……呜……」就像是被电击一下,全身肌肉颤抖着,大脑被这样的刺激弄得一片空白。 「好紧……真是极品……」也许是她的紧缩让男子一边赞叹,一边更是用力地把小女孩上下晃动着。 此时她已经快要昏过去,但男子仍然不留情地。「不……」她感觉不对劲,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嘶……」一股不知名的水柱从她的喷了出来。由于男子是抓着她让她面对墙壁,所以那水柱就直直的打在墙上形成一块水渍,再沿着墙流下来。 「哈哈哈……」男子看着小女孩喷出来的水柱,心里的成就感由然而生。「爽到尿出来了呀!」男子毫不保留的更是加快了的速度。 「呜啦呜啦呜啦……」男子叫着不知意义的音节,那是他学着从漫画里面看来的口头禅,还一边奋力的。小女孩已然进入半昏迷状态,两眼闭上、头低下来、原本两手两腿也垂软下来。她像断了线的木偶,四肢像钟摆一样随着男子猛力的插着、摇着的力道而摇晃。 男子也无法承受自已猛力抽送所带来的刺激,终于「啊……」的一声吼叫出来。把猛力地向上顶着,让她的把他的整个都包覆住,甚至顶到最深入地方。 「呜呜……」男子作最后的收缩,他的筋肉纠结而?起,接着小女孩的口渗出了白色的jg液,并沿着她的两条腿流了下来。可见男子的jg液份量之多让无从收纳。 男子满足的把小女孩在旁边,自顾自穿起裤子。 「荣哥,今天我就放过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下次我来的时候,你最好把钱准备好。免得我空跑一趟。」 「小陈!走了。」他转头对着自己带来的小弟说。 两人走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 屋子里鼻青脸肿的父亲,倒在地上。昏过去的小女孩则趴在地上,上半身挂着被撕破的上衣,里面还缓缓的流出白色的液体。 ************ 看到小女孩被强奸,我兴奋得射了三次手枪。每当日后重新拨放出来看时,都会让我足足三次仍还不够。 之后我一直都锁定着楼下的画面,希望能在第一时间看到精彩画面。却让我看到了可怕的事…… ************ 「对不起。」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有着莫大的愧疚感。「爸爸没办法再照顾你了。」 小女孩熟睡中,两脸颊红扑扑,小口微张的呼吸着。她穿着白色的睡衣,甚为可爱。 「原谅爸爸吧!」他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掌颤抖着按在小女孩的脖子上。 手掌使力,小女孩脖子上的动脉跳动传到手掌。再使力,脉动就被手给阻断。 小女孩从睡梦中惊醒,眼睁开就看到她父亲两只充满着血丝的眼,难得看到的男人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滴到女孩的脸颊上。男人哀愁的表情从紧锁的眉心展现。 被勒紧的脖子让小女孩头胀痛,很快的她发觉自己再怎么张大嘴也透不过气来。肚子怎么用力,胸腔再怎么扩张,都没有空气可以进来。 小女孩张着嘴,两眼圆睁睁的看着她的父亲,两手拚命地想拉开他的手,两脚也踢着她父亲的肚子。但是无论怎么动都无法挣脱她父亲的两只大手掌。 她两脚往父亲的两腿间踢去,「碰」地一声,硬生生的踢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期望能有活下来的机会。 「呜……」他父亲吃痛,脸色一变,微微的松手一下,却又马上施加力道。 小女孩两眼圆睁,泪水从眼角满出,沿着两边流下。原本紧抓着父亲的小手突然无力滑下,垂落在床上。而两脚最后的踢动之后便疲软下来。原本清彻的双眼接着变为混浊。 男子看着眼前的小女儿身体软下,成为毫无生气的洋娃娃,手才离开她的脖子,伸手把她的眼睛闭上。 男子拿起预备好放在桌上的塑料瓶子,对着自己的嘴巴,想要一饮而下。但瓶子内的液体实在太刺鼻了,让他不由得放下。 他看着旁边脸孔苍白,脖子上有着手指印的女儿几秒,伸手摸了摸她女儿的身体。又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瓶子就猛灌了下去。 「啊……」瓶子里的液体才喝了几口,男子马上就因为难闻的气味而停手。手一放开塑料瓶子就滚到旁边,瓶口流出蓝绿色的液体。 男子抱着肚子,感觉异常的恶心,「恶……」吐出了几口蓝绿色的液体。他开始觉得呼气困难,胸部闷痛,趴着正喘着气。 ************ 「不会吧?」我看着屏幕里面的男子抱着肚子干呕。「是不是自杀呀?」 「怎么办?」我急得像油锅上的蚂蚁,若是有人死在公寓里面,那传出去会租不出去的。 对了,快点打119,说不定救活了,或是在医院里面死掉,就不算是在我的公寓死了。 我脑袋灵光一闪,正当要拿起电话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叮咚……」又急又促的门铃声。 「到底是谁呀?我正忙耶!」我连忙转头去开门。 没想到,门一开,那位应该已经死掉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她满脸苍白,脖子上有着明显的手印,哭丧着脸,两行泪水直滴下来。 「哇……」我吓得大叫,赶紧把门「碰」一声关上。 可是,「叩叩叩叩……」敲门声又急又促的响起。 我没办法,只好用颤抖的双手把门给打开。毕竟死者为大,虽然之前我好几次威胁强奸她,但也只好准备受报应了。 「什……什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赔笑着。 没想到她却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求……求……救爸爸……呜呜呜……」 她冰冷的小手让我的鸡皮疙瘩从脚一路传到头顶。 所幸,我惊吓之余,还保留一点理性。我发现她的脸还有些温度。于是伸手把她拉起,并且摸摸她的胸口,确定是温热的。 「爸爸快死掉了,求求你救救他,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她一边哭着,一边哀求我。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了119。 ************ 「叽──」急救室的电动门打开,穿着白衣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小女孩连忙冲过去拦着他。 「爸爸……爸爸现在怎么了?」她拉着医生的衣角,满脸都是泪水。 「小妹妹,很遗憾。」医生一脸严肃的说。 小女孩听到这三字,几乎快要晕倒了。 「虽然现在是救回了,但是因为他所喝的毒药毒性太大了,顶多再过一天就会再度恶化,尤其是肺会坏死。趁现在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我跟小女孩匆忙地换上衣服,进入加护病房。 只见她父亲脸色苍白地斜靠在病床上喘者气。 「爸爸……呼……呼……对不起妳……」男子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喘着。「呼……呼……我死了妳要好好活着。」 「爸爸……你不要死。」小女孩抱着她父亲,一边哭着一边说。 「护士……」我连忙叫着护士。「他喘着这样,不给他氧气吗?你们怎么救人的呀!」 「先生!」护士看我反而大声的说。「不能太早给氧气,他是xxx中毒,给他氧气会加速肺纤微化的。到底是你是护士还是我是护士,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我被凶恶的护士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我想到一件事。连忙跟小女孩的父亲说:「刚刚医生说你再撑不过三天。这样好了。我觉得你女儿很乖很可爱,你把她让我领养好吗?」 他听了我的话,先是呆呆的愣了一下。低着头想了几秒。才抬起头来跟我点点头。 「呼……呼……反正……我也不想让……那女人来养……呼……呼……」 「那好,等会儿我去找个律师来,你只要签个字就行。」 ************ 「呀……」我累得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 这一阵子,历经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看着她抱着断气的父亲痛哭、去请道士和尚来帮他念经超渡做法事、作告别式、还帮他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为了让他的墓不会因为他吃了除草剂而长不出草来还费了很大的功夫。 只是,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经到深夜,我也累了。所以我直接往床上一躺,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但是睡到一半,却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呜呜呜……」 小女孩穿着绵质睡衣,两手紧抓着一只银白色的打火机。 我走近她,坐在她的身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妳爸爸也希望妳能快快乐乐的。」 小女孩依旧流着两行泪,低着头。 「我有请征信社寻人,妳妈目前跟一个男人同居。当我通知她丈夫的死讯,她也表明不想要跟妳一起生活。」我拍着小女孩的背慢慢地说。「除了我,现在你是没有依靠的。」 「只要妳听我的话,我保证让妳吃得饱穿着暖,不用再给别人欺负。」 「乖喔,听我的话。」我抚弄着她的大腿,慢慢的接近她两大腿间的私秘处。 她并没有抵抗,只是别过头像之前被她父亲侵犯时的表情。而我也不客气地直接隔着她的内裤去搔着她的y蒂。 她抽咽着,身体颤抖了一下。流着泪的双眼闭着,两眉紧缩。 我让她躺了下来,靠在我的肩上,右手指仍旧不停起抚磨,左手则慢慢地拉下她的睡裤。 虽然这一阵子的操劳,小女孩的肌肤仍旧透着红,耻丘还是饱满。我抬起了她的双腿,分开了光滑无毛的小肉唇,用我的舌头去舔舐红色的小肉荳。 「呜呜……」不知道是哭泣或是呻吟,她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经过我的舌头攻势,小小的肉荳慢慢的胀大,变得较硬。口水沾在上面,就像是一颗红宝石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她开始扭动着腰。里面渗出了透明的蜜液,我不禁把舌头围绕着唇口舐去,一股咸咸的味道刺激着舌头。 「啊……啊……」原本哭泣的她,开始呻吟起来,不时还带着抽咽声。她两眼似睁似闭,两行泪痕仍然挂在脸上,小口微张吐着气。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已经忍不住,在最短的时间内脱去自己的裤子,把已经胀大的按在她的口。 我把在她的小肉唇间抹着,让的液体沾在上面。好似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淌出来,让光光亮亮的反射着水光。 一按,一挺。滑入她的中。「啊……」她腰扭动了一下,本能地迎合着微微抬起。 的包围,让我差点失去了理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慢的推送,先一路推到了底。 「唔……呜……」小女孩咬着下唇,似乎也感受到的坚硬。 先慢慢的推送,接下来便渐冲地加快速度。 「啊……啊……喔……喔……」随着加快速度,小女孩的声音也增高了。 我把它推送到最里面,因为就我上次的经验发现,她的敏感点就位于这样的深度。 「啊……啊……啊……」她的脸色变了,眉心皱在一起。握在手中的打火机掉在床上,两手开始不自主的摸着床边。 「啊……爸爸……」她扭着腰,嘴里呼唤着。开始收缩起来,紧紧的夹着让我的抽送的阻力变大。 膣腔里的肌肉一环一环地收缩着,皱折刮过传来如触电般的酥麻感。 「喔……」我感受到一股趋力,愈是紧缩就愈是兴奋,而我也的更为频繁。最后紧缩得像缠了十几圈的橡皮筋箍住我的。 她突然叫了一声。「爸爸……」接着喉头像是被人掐住一样的无声,全身像弓一样绷紧着。接着,扭动着她的腰,似乎是想让我的吞得更为深入。 紧缩的里分泌出又热又滑的蜜汁,一道又一道的往我的淋来,这热度也让我忍不住突破了那shè精的临界点。 「喔……」我不禁深深的刺入,腰抖了几下,让自己的jg液注入那青涩的小女孩体内。 shè精过后,我才慢慢的拔出,却发现小女孩睡着了,但手掌仍然握着打火机。 我拿了热的湿毛巾,仔细的擦干净她的,便盖上被子。这时我才知道完全的掌握一个萝莉的感觉。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调教成我最理想的样子。 ************ 一年后。 我正拉着一条狗键,狗键连到一个皮项圈,这个项圈正戴在一个全身的小女孩身上。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洒在树林中,叶子上的露水就像是钻石似的闪闪发亮。 而今晚的她很可爱,她的微微的抖着,潮湿得就像是铺上了一层亮光漆似的闪闪发亮。 我沿着步道一步一步往上走,上坡爬行是很适合美女犬的运动,因为前肢较短后肢较长。 她四肢着地,用膝盖在地上爬着。当然,我在她的膝盖上绑上了防护用的皮革。 「会不会冷?」 「汪汪!」她叫了一声。我知道,一声代表「是」,而两声代表「不是」。当项圈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就不能说话。 「呼……呼……呼……」小女孩爬坡爬得气喘嘘嘘,毕竟她很久都没有做这样的运动了。 我看着她身上的汗水,让皮肤显得光亮。「休息一下吧!」我在接近山崖旁的一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她听到了我的命令,跪在我的面前。 夜晚的风吹来,她的头发随着摇摆。我拿着干毛巾擦着她的汗水。经过这一阵子的调养,她的肌肤较为光滑,也发育得比以前来得大一点。我摸着她小小的可以一手盖住的,软软的感觉得到里面的脂肪。她的粉红因为摩擦而立起,顶在我的手心。 两条大腿也比以前结实,甚至蜜液的量也比较多。当我在擦干她的大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的小缝还会有点湿湿的感觉。 我在的位置,景观很不错,从山坡上往下看,夜晚城市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分外美丽。 但此时,城市的夜景并不比我面前的这只萝莉犬可爱。 「好了,剩下没多远了。」我拍拍她的屁股,就再往上坡走去。 路径蜿蜒,两旁的树木就像是一列列的屏风,一方面可以挡风,一方面又有隐敝性的功能。不过我并不怕有人会撞见,因为这是我私人的土地。 终于在最后一个转弯处,一个小小的坟墓出现了。 「到了,给妳父亲致敬一下吧!毕竟今天是他的忌日。」我解开了她的项圈,示意让她自由活动。 她用两足站起,走到墓碑前。「女儿现在很快乐,请爸爸不必担心。」 两手托起。「奶奶也长大了不少喔,还有……」 她两脚打开,把她的打开了。「毛毛也长出来了,虽然还是细细的。但主人说以后会愈来愈浓密。」 「接下来要给爸爸最喜欢的呦……」她爬近墓碑,把右脚抬了起来,过一秒,「嘶……」便有一条小水柱淋在墓碑上。 慢慢地水柱愈来愈弱,尿液便无法凝聚成水柱,反而沿着她的大腿处流了下来。 「过来,让我擦擦。」听到命令的她,爬了过来,自动地把她的屁股朝向我抬了起来,让她的小肉瓣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拿着卫生纸,轻轻的擦着她的瓣,并且左右翻开以便能擦到内折处。「嗯……」她舒服的发出轻微的声音。 而当我把手离开,还可以在月光下看到她的口微微收缩了几下。接着我擦干她大腿沾上了液体,但大腿内侧似乎有点敏感,她两腿微微地抖着。 「跟你父亲道别吧!」 「爸爸再见。」 项圈再度戴上,两个身影一高一低渐行渐远隐没在树影中。 *********************************** 这一篇我觉得没创意、口味太轻写的时候少勃起、情节不合理、女主角身材不够凸翘。也没有比我以前写的进步,全都是抄别人的老梗,有的是抄漫画,有的抄新闻。而且没有写出幼女的魂,只是写到幼女的样板。 我习惯写法是把剧情尽量交待在肉戏里面而不是另外写交待剧情的桥段。因为我比较喜欢写肉戏而不喜欢交待剧情。其实这种方法写出来的好处是字数少,省一点无肉戏的剧情,坏处是肉戏之间连接得太紧,一口气看完会看得很累。如果是把它切开来分三四篇贴的话,就看不出来了。 台湾的读者请注意,遇到家暴可以打电话113,功德无量,谢谢。 希望新的一年能有更多人投入这类幼女的题材。我想日本萝莉控文化的污染下应该感染更多萝莉控。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有钱没钱生个萝莉好过年。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楼下的小女孩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江*********************************** 1 天色破晓。 李玉刚的身体还浸泡在刚才的梦境里,激情的余韵久久不散。侧过身,搂住妻子江雨筠柔软的腰肢,鼻子埋进散乱长发间,芬香沁体而入,指头悄悄撩开真丝睡裙宽松的下摆,贴着滑嫩肌肤一路蜿蜒到绵软的肉球,拎住细细搓揉。 尚在熟睡的雨筠象被一股股电流刺激,不由得嘤咛一声,身子微颤,渐渐硬了。 李玉刚不急不徐地挑逗着,弄到她面色绯红,身子象火焰燃烧起来直往怀里送,方顺水推舟地四腿相交,隔着一层小热裤地顶住女人圆润的臀沟,不事声张地往潮热的缝隙中钻去,女人却能及时扭开身子,「讨厌,别从后面……」 雨筠虽是个自信独立的现代新女性,但私生活出奇的保守,第一次是交给了丈夫,也只肯接受男上女下的常规体位,反感那些新奇刺激的玩意。好在她实在太过有魅力,即便能抱抱她都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气。 两人是天津大学校友,当俊朗帅气的班长遇上高挺漂亮的校学生会文宣部长,从外形到气质都是如此完美契合,如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毕业晚会上李玉刚告白成功,终于幸福地拥吻到知心爱人,这一浪漫经典多年后还被人津津乐道。毕业后,他们都作为优秀人才留在天津,顺理成章地生活到一起,有了爱情的结晶——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儿小嫦。 今年喜事连连,李玉刚刚被提拔为政府公共关系处处长,雨筠作为经济广播电台的台柱主播,接下独立主持一档高人气谈话节目「雨过留声」的重担。三个月前首都的王府大酒店又成功举办了十周年同学会,作为这次活动的召集人和主持人,他们夫妇站在辉煌的聚光灯下,彷佛有神圣的光环笼罩,依然是那么潇洒美丽,倾倒众生,再一次体会到众星捧月的幸福感。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造物主对他们真是眷顾有加,小小的一点遗憾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人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床上嘻闹,雪白的长腿打翻了薄被,打碎了黎明朦胧的晨光。 烈火烹油之际,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李玉刚恼怒地伸出手,看也不看摁掉,便待重回温柔乡,手机再次顽强地响起。李玉刚这番看了来电号码,脸色不善,背身接通,「是你老兄啊,啥好事?……你看我挺忙的,改天再约好不好,……这样啊,那行,你定吧……好好,好好,再见再见。」 「这么大早谁呀。」雨筠娇嗔道。 电话打断了李玉刚继续亲热的兴头,披衣下床,「还不是那个阮桐么,现在发了财,想到天津来发展,找我了解点情况。」 雨筠拉下脸,「我不想见那个家伙,心机深名堂多,你最好少跟他掺乎,别让他给忽悠了。」 「真不知道你们结了什么仇。好好好,听老婆的话没有亏吃,我心里有数啦。来,香一个。」李玉刚伸长颈子索吻。 「呸,德性。」雨筠微笑着,抬起上身飞快地在他嘟起老长的嘴巴上印了个香吻,火热懒懒缩进暖和的被窝里。 2 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点燃一根烟,李玉刚眼光有些迷茫,意外的来电勾起了他一桩不可告人的心事。 话还得从那次同学会说起,李玉刚其实只是挂名组织者,在背后整个耗资庞大的活动都是由一人一力承担,就是和他同班的阮桐。当年,作为副班长的阮桐是李玉刚的好兄弟好搭档,鬼点子多,搞什么活动都离不开他的策划。只是长相普通,不擅言语,加上家境贫困,完全被李玉刚的骄人的光芒掩盖,像是他的影子,也见证了李玉刚追求雨筠的过程。只是雨筠好像一直对阮桐不怎么感冒,毕业晚会上更是与他突然决裂。阮桐当即从晚会彻底消失,雨筠也不准李玉刚再说起这个人的名字,虽然李玉刚有些莫名其妙,但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一晃就是十年。 今年初,李玉刚无意间在政府办巧遇阮桐,他胖了,气质上也多了份沧桑和历练,名片上俨然印着「天福集团董事会主席」的头衔,他后来在网上查到这是海南一家发展势头很好的新材料公司,怎也料不到领导者竟是旧识。 阮桐对往事哈哈一笑,不愿多提,也婉拒了到李玉刚家作客的邀请,倒是对同学会颇感兴趣,一口答应出钱出力就是不肯出名,在聚会那天索性借口谈生意躲着不出现,甘当绿叶由着李玉刚夫妇风光,整个活动进行得非常圆满。李玉刚感动之余,愉快地听从阮桐安排到海南考察。当然,事先没有告诉雨筠住在阮桐的家里。 李玉刚还清楚地记得他第一眼看到阮桐在三亚的滨海别墅时的感觉。远望去,细浪漫过金黄色的沙滩,不远处的岩礁上,白蓝相间造型精致的小别墅亭亭玉立,一切宛如梦境。在这里他见识到了阮桐的豪富,整个房子就像一个小小的博物馆,收藏了许多名画名器,其中也似应当包括他的妻子唐嫣。 唐嫣年方双十,是那种典型的江南美女,五官精致白晰,身材骨感娇小,一身休闲打扮,白色长针织衫配上紧身裤袜,亲切自然,眉目间带着难以言表的妩媚风情,未先言语,双眸的交汇就已经展开,美丽如是,只顾盼一瞬就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偌大的房子没有佣人,里里外外都是唐嫣打理收拾,她不爱说话,性情温婉,见了李玉刚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但活儿干得利落,饭菜也烧得可口。唐嫣一个人呆在厨房里忙碌时,阮桐则拖着李玉刚盘坐在他的书房大落地窗前边卖弄茶道,窗外芭蕉叶随风摇曳,家里显得温馨宁静,神清气爽。 李玉刚不由得首次对阮桐生出羡慕。其实雨筠的父亲也是极有钱之人,但她个性独立,从不找家里伸手,小两口自己创业,也算有车有房中产一族,小日子过得不错,但相比人家又自是不如,雨筠个性独立,更不会伺候男人。难怪说南方的男人懂享受,有这样的女人和这样的生活,神仙也不做啊。 再住一日李玉刚就要程,那天下午,阮桐与唐嫣外出购物。这里离城甚远,四面渺无人烟,出去一趟非得用车,还得花不少时间。 李玉刚闲来无事,摸起一本书想到天台上去躺躺吹海风,路过顶层的一个房间,过去老锁着,是这幢小楼里他唯一没有进过的,而今天那张房门却是虚掩,裂开了一条缝。他并不认为这里有什么秘密,纯属无聊地顺手推开。里面一团漆黑,摸索着找到开关。灯亮了,眼睛适应了一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个只有十来个平米的房间像一间囚室或刑房,除了突出位置摆置的一张大床还算正常外,天花板垂吊、地板上固定着铁环锁链,墙架上一格格都是皮鞭电棒等各类刑具。没有窗户,四周墙壁除了落地的大幅银镜和一个镶在墙体中的推拉门衣柜,露出部分都包贴着用作隔音的厚厚软垫,檀木地板上明显有着一块块令人生疑的干涸的污迹。房间里没有积尘,应当是经常有人使用清洁。 李玉刚禁不住联想起人皮客栈之类的恐怖片,情境简直如出一辙。这么逼真的刑房不像是什么收藏品,那个大衣柜里更像随时会滚出几颗人头的样子。阮桐这家伙以前看着挺正常,这十年间难保不会变成隐藏极深的杀人魔头吧,今遭岂非送入虎口了?心生恐惧之下,背后也是凉嗖嗖的。 衣柜里可能就隐藏着房间的所有秘密。李玉刚拚命给自己壮胆,拉柜门的手指却在颤抖。还好,除了一堆女人的衣物什物,什么也没有,总算长吁了口气。 仔细看来却又眼热心跳,这些衣物原来都是情趣服装,开口极低,收腰极高或者露这露那的情趣护士服,女警服,空姐服什么的,有的看上去正常,偏就在几个处霍然洞开,有的根本就是透明黑丝,有的是一堆绳带,拉开也有模有样。李玉刚提起一条瘦腿牛仔裤,在裆口部位整个剪开,看上去象小孩子的开裆裤。禁不住在那部位摸了摸,雨筠要穿着这条开裆裤是何等撩人……立刻又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雨筠那么高贵贞洁,怎能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下作东西联系在一起。 衣柜的下层是一堆淫具淫器,新奇有趣,大部分都没看过,但稍加想象都知道是干什么的。李玉刚对这个兴趣不大,注意力转移到几本画册上面,好奇地翻开一本,才第一面就觉得瞳孔放大,热血。 画册实际上是一本摄影集,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唐嫣,穿着挂在衣柜里的情趣服装,在户内户外摆出的各种媚态。最让他砰然心动的,是女人上身,挺出莹白如玉的淑乳,两腿努力被自己用手掰住纤瘦的脚板充分打开,高高举过头顶,面对镜头摆成一个「w」形,下身除了那条极其蛊惑的开裆牛仔裤再无寸缕,女人饱满的,细致的菊肛,稀疏的阴毛纤毫毕现,毫无羞耻地刺激着他的眼睛,摆出如此激凸的造型,她的脸上竟然还挂着那份妩媚的微笑。真难相信激情照片里就是平日里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巨大的反差让他心神激荡。 翻开下一本还是全裸的唐嫣,换成了摄影棚,充斥了对她的姣好的面孔、肌肤和女性性征的特写,拍摄者的技术极好,而唐嫣的身体自然更好,黑色的背景下,聚光灯下那一片片雪白,一点点嫣红,一丝丝乌黑,一缕缕皱线都得到了极大的强化和细化,美丽得触目惊心,没有瑕疵。在画册的后面,还粘附着三缕细长的毛发,依次注明着:头发,腋毛和阴毛。李玉刚明知无人,还是四下里看看,终忍不住轻轻扯下两根阴毛,收入衬衣口袋中。 如果说第一本艳,第二本雅,那么第三本却呈现截然不同的风格,暴,残暴,暴烈。暴虐。依然还是同一个主角,却似受难的女烈,被捆绑,被鞭笞,被蜡滴,被凌辱,有的表情痛苦欲绝,有的眼中清泪欲滴,皮鞭落下,雪白的臀肉上已有血红的印痕,彷佛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呼啸和凄惨的哭叫。这一本的照片不多,都是写实风格,但是呈现出别样惨烈之美,画册的最后,却是虐后的唐嫣与阮桐拥吻,身上还是伤痕处处,但是脸上却是释然和满足的表情。而拍摄地,就在他现在站的位置。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密室的用途和阮桐夫妇的关系,原来无意间闯入了他们寻求另类快乐的伊甸园,这或许是传说中的不为人道的虐恋吧,难怪要藏着掖着不请佣人了。 雨筠的管束甚严,他自己也循规蹈矩,坐在处长这个肥缺上从不沾花惹草。社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多少知晓一些,但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还是在一起多日的朋友,不能不强烈冲击着他的眼球,思想和承受能力。可怕的是,虐恋中的女人看上去是那么活色活香,美得惊心动魄,让他禁不住也有了强烈的冲动,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莫非潜意识中他也有这种嗜好么?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玉刚,玉刚……这家伙跑哪去了,……到天台找找看。」 窥人隐密形同做贼,听得楼梯声近,李玉刚心下恐慌,只怕被逮个正着,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现场,四处藏匿,情急之下还真是叫他寻出墙角通风口,拉开铁丝网格匍匐着塞进身子。 说时迟那时快,门开了,网格前出现了一双粗壮的腿和一双修长的腿。「还好,玉刚不在这里,可能到海滩去了,我还真怕他无意中闯进来不好解释。咦,你出去时没关灯吗?」 「不记得了,急急忙忙的,可能吧。」 「不管那多了,把门关上,趁玉刚不在我们来温习功课,这几天可憋坏我了。」 女人含羞带怯,「可,可……」 男人语气加重,「可什么可,快脱衣,臭奴。」 女人的口气随之转变,「好的,主人。」 真是意外之福,李玉刚料不到转眼就有真人秀看,窥孔的角度正好能将大床的景像一览无余,而那边却不能轻易瞧见他。 背立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象剥香蕉一点点把自己剥光,裸露出雪白耀眼的,岔开的大腿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缕细黑的毛发。李玉刚咽了口唾沬,忍不住摸摸自己口袋里那罕物,视同将面前的裸女私密处掌握在他手中一样,只觉得下身涨得难受,硬憋着不敢声张。 男人斜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女人跪趴着,扶住怒张的深喉。几乎每一下她的口鼻都要埋进男人杂乱的阴毛丛中,鼻音发出沉闷的啍哼声,真想象不出那樱桃小口是如何吞下男人粗长的肉肠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桃形屁股高高举在空中,线条清晰优美的和菊肛象浮雕一般夸张地凸现在大腿之间,随着起落的节奏左右摆动,异常显眼。 接着女人换了个姿式,反坐在男人身上,紫红的口轻轻摩擦挑弄着粗大的,旋转,插入,用力快速坐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往复,女人经受不住激烈的冲击的快感,一头蓬松的短发用力甩动,眼光迷离,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渲泻出致命的性感。持续约十分钟,男人双手握紧女人的纤腰,嘶吼着向上深刺,片刻,像中了子弹,抽动一下,瘫软在床上。 女人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将刚从她体内抽出沾满的吞入口中,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弄干净,还把卵袋包在温暖的口腔里吸吮着。男人闭眼享受了一会,轻拍俏臀以示鼓励,像在抚弄宠物,「乖,今天不惩罚你了,下去作饭吧。」两人收拾停当,亲亲热热地相携下楼了。 李玉刚看了一场比任何a片都精彩刺激的活春宫,从头到尾脑中轰轰的回不过神智来,右手不知啥时候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使劲搓弄,久久难以平复。 爬出来方注意到呆了半天的地方并非通风口,而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像储物间,或者,像一个狗洞,好在还干净。不敢多呆,听到他们都在楼下说话,便从天台溜下楼梯,走出远远的再折返,装作出去溜跶了,好在手里捏着本书,并没让主人生疑。 晚餐时阮桐热情依旧,频频举杯,李玉刚有心事,不免也多喝了两杯。中途阮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很激动地讲话,饭也没吃就匆匆走了,临走嘱附妻子陪好客人。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宽大的叶片上哗哗作响。李玉刚与唐嫣两人相对而坐,听着雨声,各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 唐嫣端起一杯红酒,不胜酒力的她便是小口小口泯也秀眉轻蹙,面泛桃红,不时拿手绢轻拭唇角,见李玉刚在注意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抿嘴一笑,娇羞难当。 李玉刚一下痴了,本已有醉意,身体的躁动比起刚才更加火热。香艳写真与娇美丽人重迭在一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期盼,也多了一份莫名的满足:别装了,我掌握了你的秘密,表面上再贤良淑德,骨子里不过是变态的淫女罢了。 唐嫣劝酒的声音彷佛是从天际传来,连呼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慌乱中,酒杯被不小心打翻,半杯红酒倾在裤上。 女人下意识地凑近过来,连连道歉,拿起餐巾纸倾身在他的下身揩拭,亲密接触中,李玉刚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唐嫣倒是面色如常。李玉刚正暗自羞愧,眼光突然闪动了一下,像是被阳光刺到,女人轻薄的家便装下竟没有任何内搭,俯下身时,两团雪白的鸽乳轻易地从宽大的圆领口捉入到男人眼中。这淫糜的景象就像一个火种,彭地燃起黑色火焰。 这个女人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她是在勾引我么,她在渴望我像她老公一样疯狂地虐待,鞭打她,然后叫她吞掉我上的jg液么……醉意越发严重,出现了幻觉幻听,一会儿是床上的,一会儿是私处特写。猥亵人妻的诱惑如此强烈,以至于难以自控地伸手往女人的衣领中探去,试图捉住那对白嫩的小鸽。 受惊的女人想要逃开已然来不及,丧失理智的男人早一把扯住上衣,嘶啦一声裂开大半,坦露出雪白的香肩,如晶莹的新雪般刺痛了男人的眼睛,也越发挑逗起冲天兽欲…… 次日李玉刚返回了天津,感觉像在逃命,一路上惴惴不安,头痛欲裂。好在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阮桐两口子表面上一如平常,只有唐嫣的眼光老在躲闪,当然,他也不敢有任何交集。那晚他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记忆出现了空白,但愿酒醉的冲动只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失态,或者是唐嫣在顾全他的面子,向丈夫隐瞒了实情。不管怎样,他都对这个被伤害的美丽女人心存感激和愧疚。 日子平淡地过去,李玉刚把海南之行当作一个错误而美丽的故事珍藏于心底,如同他把无意间保留下来的两根美丽的耻毛珍藏于他的笔记夹中一样。这算是他少有对雨筠不够坦诚之处了,不过,是男人都会有点小秘密吧。偶尔,他还会想起那些香艳的场面,那具纯美的会不时地闯进他的梦中,与他鱼水合欢,欲仙欲死,就像今天早上。 难道是这场春梦来得太不合时宜,竟把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人勾来了么,事隔这么久,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吧。 3 中午是玉泉茶社最清淡的时候,老板给仅存的那对坐在最僻远卡座谈事的客人沏了满壶好茶后就坐在收银柜后打盹去了。 阮桐慢慢吹开浮在水面上的新叶,脸色阴沉,很有威严感,与坐在对面一根接一根抽烟苍白无力的李玉刚形成强烈反差。 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计算器,视频已经放完。事实上,从阮桐把笔记本拿出来那一刻起,或者说,从见到阮桐那张冰冷的肥脸开始,李玉刚就有大祸临头之感。 视频里正是李玉刚失去的那段记忆,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完全变了,变成凶狠残暴的狼,将柔弱的女子象白羊一样撕剥开来,疯狂刺入,,嘶吼,挣扎,哭泣,女人被动地承受,白生生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完事后,男人便倒在地上象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女人呆坐着,费力地起身,穿好衣服,用力将醉意朦胧的李玉刚摇起,搀扶他进房间,过了一会,回到镜头中,收拾残局,泪水打湿了衣襟…… 「强奸」这么可怕的字眼,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切地同李玉刚联系在一起,他打死都想象不到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会有那么一个不堪入目不可收拾的夜晚,可证据确凿又无话可说。外面还是初秋的暖阳,他却感觉异常的寒冷。 阮桐说,唐嫣的确一直隐忍不发,是他在不久前检查家里的监控录像时无意间发现的,起初以为他们有私情,痛心与暴怒之下差点把唐嫣给杀了,了解真相后,阮桐当即订机票找李玉刚讨说法。 「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才会犯下大错,禽兽不如,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唐嫣。但是,那件事,我……真的做不到。」 李玉刚一直在发懵,像浮在半空中没着没底,至少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这盘录像完全可以彻底把他打垮,事业是一定毁掉了,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耻辱将伴随着他在铁窗中度过人生。 在阮桐的话语中已经强烈暗示了这种可怕的前景,就在李玉刚陷入绝望时,却及时扔出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说唐嫣虽然受到巨大的伤害,但也承认对李玉刚有过好感,曾为他辩解。事已至此,他默许李玉刚对他的妻子有一个补偿的机会,但同时,作为交换,要让雨涵陪他一个晚上,这话说得含蓄,意思却很明白,就是。 李玉刚本能地坚拒了,别说在雨筠那里没有丝毫可能性,对他而言就算开句类似的玩笑话都是极大的羞辱。是他独占了天津大学的名花,把怀抱中的清纯少女变成了气质脱俗的丰韵少妇,这是一个男人莫大的财富和荣光,怎么可能拱手送让外人分享。放在平时不抽阮桐一巴掌就算客气,但此刻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有软言相求,唯愿阮桐只是逞一时之气。 阮桐偏生是认真的,见李玉刚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就范,冷笑说,「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李先生,就此告辞,我们换个场合见。」收拾笔记本便要离开。 李玉刚高估了承担后果的勇气,像是大限到来,冷汗涔涔而下,恐惧扼住了喉咙,拖住阮桐的衣袖不放,哀求道,「阮哥,阮哥,别急,我们再谈谈……」 「我虽是个商人,今天不谈生意。」 李玉刚感到整个世界都要垮了,「再谈谈,再谈谈……」 4 五环大酒店。 李玉刚机械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摁亮22层的电钮,电梯门静静地合上,光滑的玻璃钢镜面印出一张英俊帅气却死气沉沉的脸。 他终于出卖了雨筠,包括自己的良心和尊严。 ,多么好听刺激的字眼,但却是两个男人间不为人道的卑鄙交易。他明知雨筠根本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情,还是听从了阮桐的建议,在她的杯中下药,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在路口两车交汇时跟阮桐交换了钥匙。阮桐告诉他唐嫣也在酒店里沉睡,不到明天不会醒过来。就像两条饥饿的猎犬,急哄哄地奔向对方的骨头。 可是,对这么香艳的游戏他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心痛似绞,如丧考妣。本就是一个罪犯,现在罪上加罪。他是帮凶,内奸,叛徒,帮着外人来攻克自家的堡垒,奸污自己的老婆。可是不这样他有选择吗,至少他看不到。现在唯有相信阮桐的保证,说雨筠醒过来只当一场梦什么也不会知道,说所有的事情在事后都会一笔勾销,永不再提。阮桐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企业家,不会不信守承诺吧。 好几次踌躇脚步,恨不能掉头而去,拦住即将进门的阮桐,大声宣布老子不干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可惜这一切都是想象,只敢想象而已。 红光跳跃了一下,吱地转成蓝色。2208的门开了,李玉刚呆呆站在门口。 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背坐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裸露的肩头性感圆润,回过头,目光分外柔和,「进来吧。」 李玉刚没想到唐嫣并未睡着,但也没有迎接到想象中的仇恨和愤怒。他像个听话的孩子,带上门,合腿乖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又是难堪的沉默,李玉刚的眼光一直看着地面,那里有一双光洁美丽的纤足。 李玉刚突然说,「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唐嫣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好,很好,你走吧,走得远远的。」 李玉刚刚刚下了决心回去阻止这桩不道德的交易,却又被唐嫣楚楚可怜的女儿情态缚住了手脚,想起整个事件中最受伤害的其实是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不由得收回脚步,局促不安地说,「对不起,那晚我……」 女人打断他,叹道,「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正巧开水滚开,唐嫣沏好一杯茶,递给李玉刚时指尖相触,忽地又腾红了脸,缩回手说,「你喝水。」 往事涌上心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好茶也品不出啥滋味,犹豫了一会,还是站起身来,「我真走了,家里还……有事。」 唐嫣在背后轻声唤道,「玉刚。」 李玉刚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心脏呯呯激跳,血液全涌上头来。 女人羞涩地站着,单薄的紫色吊带睡衣已在那一瞬间滑落,胸前两点嫣红激凸,玲珑剔透的身子像一尊矜贵的晶莹玉器,素手交叉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下身,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和示意,两人自然地拥吻在一起…… 灯光亮起,唐嫣倚坐地床头,纤指轻拂过男人英俊的面孔,睡梦中的他像有心事,皱着眉头。唐嫣目光里蓄满了复杂的情感,看了很久很久。 李玉刚被酒店的叫早电话闹醒,发觉一个人躺在床上,枕边留有余香。前台告诉他房间已经结清了帐。 昏头昏脑地回到家中,妻子已经上班,试探着打了个电话,没有任何异样,方放下心来,颓然坐下,拉开一罐冰镇啤酒,大口灌进腹中。心思一会在唐嫣火热的上,一忽儿又想起雨筠圣洁的身子受到了玷污,心挂两头冰火两重天,不知道究竟应该松口气庆幸自己总算过了一劫,还是为把心爱的妻子推进火坑而痛苦难耐。 5 的男人舒舒服服地俯卧在一张大圆床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面前散落了大把照片,主角是一个年青少妇,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修长身材,鹅蛋脸生动大气,大眼睛里跳跃着飞扬的神采,焕发出骄傲自信,坚强独立的光芒,大波浪卷发有时随意披开,有时在脑后简单扎起一个马尾。 偷拍者看来跟踪了很长的时间,有的是她身着职业正装刚出公司大门,有的是穿戴着不同时尚的衣服在大街上漫步购物,也有在自家的阳台上休闲随意地伸展躯体。无论在哪个场合何种角度,她的肌肤看上去都如绒丝般细柔,身姿靓丽,洒脱自如,知性的优雅与随性的美感集于一身,像亮丽的风景,令人不舍得移开目光。 「真是难以想象,在学校时还不见得如此出色,也没这么大,现在光看一眼就涨。嫣儿,在女人中你也算漂亮的了,与她相比那还只配是地上的泥巴,不是说长相不行,就是人家那份气质,学都学不来。」 在男人背后忙碌的女人拿鼻音哼哼两下以示不满。她全身裸露,正紧贴在男人身上,瓷实的乳肉在男人涂抹了bb油的肥肉上滚来揉去,两条玉似的大腿也紧夹着男人的毛腿,无羞无遮地贴肉磨擦着,口中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阮桐拿起另外一迭照片,却是一组让人血脉贲张的镜头。床上熟睡中的知性美女在任人摆布,从各个角度拍下她修长雪白的和私密部位的特写,还记录下了女人在昏迷中遭受凌辱的种种不堪,男人面对镜头,骑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腰胯上,从嫩口抽出一小截丑陋的,一只手捏住女人丰满的乳肉,另一手打出「v」形的胜利手势,脸上挂着无耻的淫笑。 阮桐动情地凝视着,大拇指在照片上雨筠的私处反复擦拭。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人哪,就算征服世界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来得痛快淋漓。「总算干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臭婊,操得真爽,凭这脸蛋身材,比那些a片女星强到哪里去了,拿这迭写真照在网上卖怕也能赚不少银子。嫣儿你的功劳不小,演技一流,比上次搞天福集团那糟老头子的时候有进步,我得好好奖赏奖赏你。」 湿漉漉的舌尖勾到男人的耳朵眼里,讨好地掏几下以示感谢夸奖,「奖赏我不要,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就让我回去吧。」 男人让她逗弄得欲火高炽,翻身搂住女人的细腰,一手插在唐嫣滑腻的胯间抚摸,手指扣进潮热的,「那不行,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刚刚有点收获,不能就此收手,知道不,那臭婊有钱,起码家里有的是钱,我要财色通吃。」 女人有些黯然,「……还要怎么做。」 「那高科技的玩意还没装好,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想办法跟李傻再搞一次,给我时间弄完。等到见成效的时候,呵呵,想想就兴奋。」 女人不干了,嗔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阮桐拍拍唐嫣眉目如画的小脸,一脸认真地说,「当什么,鸡啰。」 6 雨筠坐在直播间里,正在主持她的名牌栏目「雨过留声」。现在是整点插播广告时间。雨筠取下耳麦,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怎么搞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齿的变化。肌肤变得分外敏感,鼓胀,这种状态自从断奶后就没出现过了,最难受的是下身,奇痒难当,还不在表面,而是痒到极深处,痒到骨子里,起初忍忍就过去了,后来一天要发作好几次,症状也加重了,骚痒起来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忍不住想要插到里面挠挠,也曾躲在卫生间里自己挠过,越挠越痒。从没做过淫梦,现在也出现了,在梦中,她总是与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疯狂交媾。 这一切她对丈夫实在难以齿,起先去看医生,以为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或是感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出来除了血液循环加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后来咨询相熟的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则认为是她性生活不满足,建议她加以改善。但糟糕的是,她与李玉刚作爱并不能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李玉刚的能力并不差,常能让她攀上巅峰,可现在不知怎么搞的,无论李玉刚如何努力都不能根除那揪住心尖的痒意。 现在她最害怕在直播时身体出状况,怕注意力不集中出大洋相,还好过去的一个小时都能对付,再接几个电话就下节目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约了一个有名的妇科大夫再作一次检查。 「我是午夜爱情海的小雨,你有心事要倾诉,你有秘密要分享,你有问题要解决,都请拨打23408888,我们相约守候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雨筠的声音非常甜美,令人迷醉。 「喂,您好,这位……银先生,这个姓很少见喔,您想对听众朋友们说什么呢?」 来电的男声沉闷,「主持人好,我有个麻烦事,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很害怕,想说又不敢说。」 雨筠鼓励他,「没关系,大胆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你说好的,要帮我的喔。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我对他很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借酒装疯强奸了我老婆。」 「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朋友,你报案了没有?」 「没有,顾忌我们的友情没报警,但是提了个条件,说把你的老婆交换一下,我们就两清了。」 雨筠无语,隔一会方说,「银先生,你朋友的妻子同意吗?」 「她不知道,她男人给她下了药,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雨筠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罪!」 「是啊,主持人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犯罪,所以就想这么算了。没想到我那朋友不是东西,还是三番四次地勾引我老婆。」 深处突然一阵强烈的痒意袭来,雨筠差点叫出声来,绞紧双腿,强忍着精神和的双重不适,顺口说,「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吃素,我就三番四次地上他老婆,干得她在梦里还翻白眼,可笑她还一直蒙在鼓里,呵呵呵。」男人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雨筠醒过神来,怒不可遏,「疯子,无耻,奉劝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赶快投案自首!」 直播结束后,雨筠还坐在那里生气,导播过来宽慰,「那个家伙是一定是神经有问题,不用理会,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xxxxxxxx 「玉刚,昨天做节目碰到个疯子。」 「唔。」 雨筠简单地讲了讲,却见李玉刚有些心神不宁。「你怎么啦,想什么去了。」 「喔,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抓着就毙。」 「想得出这样无聊的游戏来害女人的坏蛋是应该枪毙,哎,听这个鬼电话还差点害了我,当时我的身体……咦,你又在发什么呆呀。」 「发呆了么,没有啊,听着呢。」 「刚是说……算了,我洗澡去了。」 雨筠悻悻地泡在浴桶里。泡澡是她的嗜好,温水中舒展放松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舒适惬意。刚刚伸展开身体,那种恼人的麻痒再度袭来。 「讨厌的东西!」雨筠皱眉轻骂,不得已将修洁长腿往两边搭开,青葱玉指不自然地剥开花瓣滑进柔懒的肉穴中划着圈轻揉。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反复刺激下痒意果然有所缓解,快感攀爬,逐渐忘记了罢手,指头越插越快,打得肉穴啪啪作响,热黏的淫汁沾满了手指,从裂缝中渗出,一丝丝在水面上荡漾。 「天哪,我这是怎么啦?太丢人了,幸好玉刚没有瞧见。」虽然独自在洗浴间里,雨筠还是把的头埋进臂间,羞红了脸。 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玉刚瞧不见的事情却让别人尽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一侧,阮桐也在同时攀上兴奋的顶峰,低吼一声,将腥浓的阳精喷发在跪在他跟前的女人的喉管深处。 在男人面前的笔记本计算机上,正在同步视频直播雨筠家中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真人秀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画面,还有若干个小画面,包括李玉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摄像头的位置装置得十分巧妙,这一家的就这样通过这些小小的摄像头窥探,gprs发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数里外一枚小小的硬盘轻易地记录了下来。 阮桐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矜持的贵妇也扛不住我的独门绝招。」 唐嫣卷卷香舌,从阮桐的胯下钻出来,光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着12吋的计算机屏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着小曲抹干身体,说,「是你给她吃的药有猫腻吧。」 阮桐摇头,「那药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药。我是每次在干过雨臭婊之后在她的……」手指摸到唐嫣的y蒂,「……打了一针作临别纪念,你看……」 他郑重地从密码箱中取出一个包装甚为贵重的小铁盒,打开里面只有一支眼药水大小的瓶装药水,没有说明,药水腥黑,散发出不祥的诡异气息。旁边还有两个粉未状的小瓶和一支小小的针筒。 「什么东西呀,看着怪吓人的。」 「这药是从南美雨林一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一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淫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么都不成。」 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么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一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淫货是不是心动了,也给你弄一针试试?」 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剂太贵重了,老子花了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么一点点,用在你这淫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你吧,……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被你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 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么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一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一路货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 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起昨晚做节目就好笑,一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么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阮桐油脸放光,眼珠一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埋好了,老子就赌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样子,真期待呀。」 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属于三无产品的小白药丸有过一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她,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见影,一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由得欣喜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感不安。 7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么,今天不用上班?」 「你昨晚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一颦一笑,如花,激情给他打开了另一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象不到原来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但是,还有一个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一切,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一次又一次不道德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么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么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第一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么?」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 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么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育着深刻的愤怒,远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么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些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 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么,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么,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一切都完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雨筠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 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吗?」 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复刺穿的痕迹,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直直向下,划入女人的之中…… 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 xxxxxxxx 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个一乾二净,痛快。李玉刚傻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 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了回去,冷声道,「第一,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 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8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搓洗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美女主播被,帮凶竟是枕边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到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 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她怀疑在这场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jg液的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象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十年前的毕业晚会么,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 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 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 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次交易么,你还能出卖什么?」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 xxxxxxxx 法院如期开庭。 这桩极有轰动效用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么。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呆多久很快就倾斜向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jg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9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么?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的双腿不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肿大起来,鲜红发亮象颗桃。耻缝挤成了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阴毛稀稀疏疏长短不一,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将两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艳红的嫩肉被挤进翻出,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更多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摊开身体平躺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湿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一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以为挺一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肉连根挖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 有人按门铃。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 从猫眼望出去,一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 「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 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 过去唐嫣都是从监控器和照片中看到雨筠,第一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如。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胸脯高耸,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气,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妇气质深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精。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对着这样一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 唐嫣摇摇头,「是阮桐。」 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交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 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一颗白色小药丸。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一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 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自慰能够解决问题,你还会回来么。」 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一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一样东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一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唐嫣眼色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 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一次次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它城市去发展。 在最后一通电话过后,她已经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 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么。也别费神报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一次局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 又是一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棍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小嫦是她的命根才会来个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压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么样吧。」 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么样,还得看你的表现。」 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么?」 「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 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露更多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如潮水般退去。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裤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 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淫液发散出浓重体味的缕丝内裤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骚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一笑,翩翩离去。 10 「我们坐到床上去。」 第二日唐嫣如约而至,但是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好在她也是个女人,还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么抗拒。 两人盘膝而坐,比起昨日气氛好转很多。 雨筠决定先行发问。「唐小姐,我能问几个问题么。」 唐嫣看起来也无恶意,「没关系,你问吧,能答的都不会隐瞒。只是开始前有个小小请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交给我。」 雨筠惊骇不已,「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可以这么说吧。」 「那就是说,什么董事会主席,什么豪华别墅,都是假的罗。」 唐嫣悒郁地笑笑,「那些财富倒是真的,只是沾满了肮脏和血腥。」 「那么你呢?」 「我当然不是他老婆,说实话,在他看来,我也就是个可供利用的工具,或者同谋犯,走狗,xg奴之类。」 雨筠尖刻地说,「只可笑李玉刚那蠢驴,还以为自己霸占人妻占了好大的便宜,却不想拿自己的老婆换了个妓女。」 唐嫣坦然道,「我不介意你这么说,因为你的处境比我更糟。」 「我们无财无势,值得你们这么费煞苦心吗?」 「你。」 「我?」 「没错,你。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一直想得到你。」 雨筠惨笑道,「可是他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他想得到更多,比如说,嫁给他。」 雨筠顿时激怒了,「他凭什么,简直荒谬,无耻,白日做梦……我早嫁人了,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 唐嫣温和地说,「他凭的什么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 「……」 唐嫣看着她,久久沉默不语,眸中透射出怜悯的光芒,「你的问题问完了,那么,我们把衣服脱了吧。」 雨筠吃了一惊,「干什么?」 「那个人希望他的新娘成为会伺候男人,迭起的高手,所以我来教你。」 雨筠发作道,「他是个疯子,你的脑筋也烧坏了吗,把话带给你的主子,第一,我还是别人的妻子,什么时候变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远永远永远也不会伺候男人,这种妓女活,还是留给你来干吧。」 唐嫣并不介怀,起身说,「好吧,我不勉强,你自己会有勉强自己的的时候。」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唐嫣装作没听到。 接下来几日唐嫣都没出现,雨筠差一点疯了,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拖后腿,又担心小嫦会不会遭报复,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就在临近崩溃的时候,唐嫣来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这一次,雨筠什么也没说就解衣躺下,温润丰挺的雪白向两边摊开,红润的在空中微微发颤,生育过的身材虽没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线优美,玲珑有致,修长滑嫩的双腿绞得紧紧的,小脚丫柔弱无骨,精致的足尖闪动着晶莹诱人的微光,紧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索索抖动,诱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唐嫣也脱下自己的衣服,说,「放松一点,别绷得太紧,你把我当作你的爱人好不好,这样吧,我来为你作一次按摩,让你享受享受。」 在两具雪白的的缠绵和呻吟间,时间流逝得飞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的同性之爱,想象不出还有那么多令她面红耳赤的情挑动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体敏感地带钻进钻出,甚至插进了她的菊肛之中,雨筠来不及抗议就被卷进的黑潮中分不清东西南北。 「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药丸。 「我不是吃了吗?」 「这是安眠药。」 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液一下涌上脸来,「他想搞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来。」 唐嫣不动声色,「不清楚,我的职责就是看着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再走。」 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唐嫣避开目光,「不要那样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怜虫。」 她一直守着雨筠睡下进入梦乡,给她的身体盖上被子,看着她姣美的面容还有一颗珠泪挂在眼角,心想无论此时她在做什么恶梦也没有现实这么残酷。 摄像头那隐蔽的黑点就像恶魔邪恶的眼珠窥看着一切。 这以后便形成了惯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个女人的药丸和调教,从极力抗拒到慢慢适应再到乐此不疲,不知不觉间生理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被开发了出来,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两个女人总能在激烈的挑逗中达到,进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渐渐淡薄。 令她最感难过的还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论身体有没有异样,总要花很长的时间下意识地寻找魔鬼在她身上残留的印记。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任意玩弄还无权看到嫖客的脸,情何以堪。 这一切牺牲换取来的不过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药丸和偶尔得到的小嫦的消息,照片上的小嫦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灿烂得如同花儿一般。女儿啊,你会知道妈妈的牺牲吗? 在同事眼里,雨筠也变了个人,没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时不时有些恍惚,主持节目时出了好几次错,好在有导播帮助掩饰,大家还是尽量往宽容地想可能上次的事件给她的打击还没有恢复。 而李玉刚的失踪,竟是无声无息,谁也没有提起。 11 「主持人,还是我,银先生。」 雨筠听出了那个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声音,一下流失了勇气。 「……你想干什么?」 「我想接着说完上次的故事。」 「请你别说了好吗?」 男人却自顾着讲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现在都离不开我了,她很骚的,为了满足我,她去跟妓女学技巧,每天不是盼着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帮我分析分析,她是怎么想……」 「胡说!」雨筠突然尖叫道,隔着玻璃的导播和工作人员都听出来与上一次的骚扰电话是同一个人,紧张地看着她,导播打出挂断的手势。 男人像是意识到什么,语含威胁,「喂,我没说完,不要挂断我的电话喔。」 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挂断键上犹豫,哀声道,「你放过她吧,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她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讲的那种女人,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呢?」 男人悠悠地说,「我哪有逼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还会自愿地离开现在的丈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你说是吗,小雨?呵呵呵呵……」 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的公用电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 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裸示众一样。雨筠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这份活罪。 12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 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屁股让人搞很爽吧,搞你妈,操!」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 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 xxxxxxxx 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逼奸未遂,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不是毁了我,就要毁了你。」 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么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 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无动作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重的寒意。一分一秒过去,雨筠的气势在减弱,目光渐渐垂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说,我借你几个胆,你敢来杀我么。 突然,雨筠扬起头,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眸光明亮锐利,失去很久的自信感重新在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光辉。 小刀落地,女人纤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红色外套,白色内搭一件件滑落,虽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内裤和透明丝袜,几乎全裸,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男人的跟前,目光挑战地直视着他。 男人冲动异常,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雨筠咬咬牙,继续解开背后的胸罩扣,一双硕大嫩白的蹦了出来。男人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紧牙关,双手抱胸,挤出深深的乳沟。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嗅着飘散在空气中女人淡雅的体香,斯井慢条地说,「你这是干什么?」 雨筠努力控制,但声音还是颤抖,「不要找你那套鬼借口了,说到底,这不才是你想要的吗,我自己投怀送抱。」 男人不解地说,「在我的记忆当中,江雨筠是个高傲矜持,对我们这种下等人都不肯施舍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会光着屁股跑过来求我操,是我在做梦还是你有病啊。」 雨筠知道男人的卑劣,很想装得若无其事,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在眼眶中打转,「随你怎么羞辱我,只要你能放过小嫦。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怎么样了,只当我求你,让我见见她,回到我身边。再大的怨恨由我担着,不要害孩子。」 但阮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你担,怎么担?」 「我反正在这了,你想怎么……都行。」 男人尖刻地说,「你以为是你玩鸭还是我玩婊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就算是婊子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无神,身材走样,大得像脸盆,奶头怕是李玉刚用得黑了,的毛长得乱七八糟……」 女人终于崩溃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说话间,顾不得羞耻,裸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扑去。 男人早有防备,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过,侧身顺势将腿扫去,女人哎哟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 见偷袭失败,雨筠竟转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阮桐想不到雨筠会如此烈性,这下才真着急了,合身压上去抢刀,雨筠的力气也不小,搏斗中叫男人占不到多少便宜,指尖还在阮桐的脸上挠了一把,划出几条刺目的血痕。男人凭着身强力壮打持久战,光一身膘肉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方逐渐占了上风。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离水的白鱼,用力在地上扑腾,看上去倒似在与男人亲热厮磨。 眼见女人难驯,抱着一身的温香软玉就是下不去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动,老子就把小嫦弄死。」 这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镇住了,侧过脸,闭上眼睛,脸上线条刚硬。 阮桐给弄得挺惨,喘息不止,「操,江雨筠,你挺能啊,够辣,我喜欢。实话告诉你,再玩这种危险游戏,别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小臭妞也会成为老子的摇钱树,千人骑万人压的摇钱树懂吧。」 雪白的身子微微战栗,明显感到了惧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里轻佻地吹了口气,在耳边轻声说,「话说回来,你那个小臭妞老子也挺喜欢,你要顺着我,我把她送到国外好好培养,比你的气质还要高贵,让你亲眼看着她嫁入豪门做人上人,过上体面的生活。」 ……良久,阮桐恋恋不舍地从驯服的上爬起来,在肥硕大奶上狠狠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临走前,他还给女人说了一番悄悄话。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远去,雨筠弯曲着身体久久躺在地上,大腿依然保持着男人离开时的姿态,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充血的小无力地翕动着,豁开的肉缝处亮出艳红的嫩肉。 的白浊jg液像一口恶心的浓痰,沿着苍白的俏脸,正在缓慢在往她唇边爬去。雨筠象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13 海风拂过漫长的海岸线,潮涨潮落,沙滩上金色的沙粒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空置多时的白蓝相间的小别墅的门窗重新打开,晾晒的明艳衣物给这座美丽的房子添了几分人气。而顶层那间阴气森森的刑房则是另一番景象。 阮桐身着崭新的藏青西服,神色庄重双腿分开坐在床头,一身洁白婚纱盛装的雨筠面无表情直立在他面前。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妆,靓丽得让人有窒息感,青丝盘起,红唇皓齿,柔颈修长,肤白如雪,胸脯袒出一片眩目的嫩白乳肉,长裙下露出小截透明亮丝美腿,尖细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衬托得优美挺拔,空气流动着高档香水的淡淡芬芳,有着都市丽人的精致,也有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成熟妩媚的贵族少妇气质扑面而来。 作为一个女人,也许这一天是她最为荣光的时刻,对雨筠而言,却是她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举行了豪华的婚礼,嘉宾不多,双方的亲人都没有出席,几乎全是雨筠旧日的同学、老师、同事和朋友,唐嫣则成了不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讽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点,她和李玉刚成功地举办了他们的同学聚会,那时候的她风采照人,和李玉刚珠联璧合令人羡慕。时隔不久,她却没有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为聚光灯下的明星,只是,那骄人的明艳只会加倍反衬出新郎的猥琐和婚姻的荒唐。 气氛令人尴尬,朋友们除了目瞪口呆不知应该如何祝福,雨筠分明听到了他们在背后的耻笑,她想哭想醉想逃却都做不到,只有强颜欢笑,泪水往心底淌,如果他们知道在她华贵繁复的婚裙底下再没有任何内衣不知更会作何感想。倒是阮桐从容自若,把讥讽当作褒扬,喝得红光满面,异常兴奋,活脱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餐后,他们没有逗留,乘机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刚曾经描述过的海滨小别墅。在这间恐怖的刑房,阮桐还要举行一个仪式,用这个仪式来宣示他的主权。 唐嫣捧进来几个小小的锦盒,恭顺地站在一旁。 阮桐挥挥手,「可以开始了。」 在男人的注视下,女人一点点剥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带丝袜的修洁长腿,从卷成一堆的纱裙中迈出来,向前一步,肥硕的大奶两颗嫩红的轻轻颤动,距离男人喷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轻朱唇,像在电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声音朗诵,「我是一个胸大无脑,目光短浅,无礼忽视和粗暴拒绝真爱的愚蠢女人,为了真心忏悔,我要把最美丽最贞洁的身体献给我最敬爱的主人,最亲爱的丈夫,阮桐先生。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改造我卑微的身体。首先,……她双手呈兰花状捧住令人的脸庞,「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师为我修眉剪发化妆,让我的脸蛋焕发出青春的光彩。」 她抚住纤细的腰肢,「除了一点点清水,我已有两日没有进食,还用泻药把肠胃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残留一点肮脏的东西。」 她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托举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弃我的的黑,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术,主人还满意吗?」其实雨筠的非常秀气,只是哺乳的关系,乳晕的色泽偏重,在作了漂白后,嫩红欲滴,乳晕淡淡的与肤色融为一体。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怎么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为接下来更大的羞辱而犹豫不决。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张开,饱满的洁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绵软的大白馒头,连毛发根茬都除掉了,比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干净。光溜溜的耻丘中间划开一道细沟,雨筠秀气的手指将自己的往两边尽量拉开,性器就像蝴蝶展开鲜红的双翅,小与y蒂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我的处女交给了别人,这是对主人的最大不敬,为了稍稍弥补主人的遗憾,我去作了处女膜修补手术……」仔细看,被拉开的口果然隐约露出一线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怎么这么死板,带点感情。」 女人慢慢将身子转过去,跪下来,高高翘起肥白的臀部,颤抖的手指拉开屁股的两瓣肉,剥露出淡淡的菊花,带着哭腔说,「还有,唐嫣协助我已将肛门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条折缝都用眉笔描过,像美丽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哪……我,我说不下去了……」 雨筠捂着赤红的脸啜泣着,削瘦的肩头耸动。 男人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哭什么,大喜的日子嚎丧么。嫣儿,拿家法来。」 14 「啪,啪,啪……」 单调而沉闷的鞭苔声在密室中回响,浑圆的臀球上暴起数道刺眼的血痕,随着每声鞭落,雨筠的头就不自觉地后仰,几缕打散的青丝在空中飞舞,她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凄惨地尖叫起来。 「这次当个教训,如若再犯,惩罚更严。嫣儿,给她补补妆。」 阮桐站起来,站在全身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着皮鞋还没有雨筠的个头高,皱皱眉头,叫她把高跟鞋脱了,方说,「今天,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我要把世上最华贵的珠宝送给你。」 唐嫣打开第一个锦盒,是一顶闪闪发光的宝石花冠。男人给雨筠郑重地戴在头上,「louisdeez限量版白金花冠,精细,优美,矜贵,恰如你卓越的身份。」 锦盒一个接一个打开。天鹅般修长柔颈围上了珠链,把光洁如玉的胸脯映照得璀璨糜烂,「绽放项链,源于自然,犹如丛林中舞动的精灵,恰如你清醇优雅的气质。」 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素白手腕套上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会,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体。」 最后一个锦盒里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镶嵌有细密的宝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 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象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的身体散发出极度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沉甸甸的胸花随着舞步挂在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处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失在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的狂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液从秘洞中大量泄出。一旁观战的唐嫣也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 只是当男人试图将肮脏的插进女人最后一块真正的处女地,她的樱桃小口时,雨筠却抵死不从,只是远远地闻到那腥骚气味就恶心欲呕,更别说要她把那根沾满红白秽物的凶器含进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过了她,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也不要主动上前服务的唐嫣打扫战场,而是叫她把累得几近虚脱的雨筠扶下楼去休息。 15 当室内重归寂静时,阮桐突然对着虚空说,「看够了吧,滚出来。」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细细索索声,墙角的百叶铁窗被推到一边,从里面慢慢象狗一样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她长手长脚,黑头及肩,腰肢纤细,一对雪白的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晃动。她身上的唯一装饰就是脖子上的铁项圈,项圈做工非常精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拖在地上。 女人垂着头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这是一张异常妖艳的面孔,嘴里塞着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却散乱无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处,看得可爽?」 原来,这个「女人」竟是失踪很久的李玉刚! 话说从头,在官司打输后,李玉刚彻底沦落了,终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后,秘密移送到外地进行身体改造,多次整容手术和注射大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变活人的魔术,英气勃发的男子汉变成了窈窕美妇人,两只也被恶意隆成了硕大的e罩杯,像头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荡,但是最关键的改造手术却没做,残留着缩小一号的阳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无脸见人。 阮桐的本意是恶作剧,把李玉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此脱离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比大多数的美女还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来供他淫弄取乐,还把那种独特的淫药注射到了李玉刚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门改造得比还紧凑敏感,肛蕊突起,还会流出淫汁。 经过这么多折腾,特别是在药物的催残下,李玉刚的智力受到极大损害,整日稀里胡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当作一条可供取乐的母狗,冠名为「玉狗」。 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关在密室的狗洞里,面对面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夺走。 「你的脸上为什么没有悔恨,为什么没有悲伤,告诉你,从你一年前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注定了这个悲惨的命运,你知道么,这个狗洞是我临时为你开凿的,我在监控器里看着你手忙脚乱往狗洞里钻,样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象的刚强,多费好多周折,差点还让她跑了,好在有淫药这一招棋又把她扯了回来。不过都过去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个处吧,我不但要破她三个处,说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补,年年破处,听起来好爽不是,呵呵呵,我还要她给我怀孩子,从她美丽的肚子里一个一个地生好多孩子……」 阮桐刻意拿言语撩拔「她」,脚趾任意地夹弄着「她」肥硕的。玉狗尘封的记忆碎片渐渐唤醒。同样的密室,被奸淫的女子换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怨的眼神,凄厉的惨叫,红艳的鲜血不绝于缕,这是宿命还是报应? 面对男人肆意调笑的丑陋嘴面,玉狗浑浊的瞳孔渐渐收缩,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心底燃烧,喉咙里咆哮着发出低沉的吼声。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么。」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遥控器,按下按钮,只听得劈啪的电流声,狗项圈中闪过串串蓝光。 玉狗顿时被颈上的弱电流打倒在地,双手拉紧项圈,全身痉摩,就像孙猴子被念了紧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弄得银链哗哗作响,发出痛苦欲绝的呜咽声,下身失控地流出尿水来。 「又脏又臭的狗奴才,这下听话了吧。」阮桐的光脚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她」紧缩的睪丸上用力碾压,不让「她」继续排尿。玉狗痛出了泪花,哀哀求饶,「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样呜呜着拚命点头。 阮桐收了遥控,令她重新跪在他的脚前,将那根重新雄起,上面干涸混杂着从「她」妻子身体里带来的体液和血浆的,狠狠地捅进玉狗的口中,直插到深深的喉管。 ……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雨筠茫然地直立在浴室的窗前,听凭唐嫣给她清洁身体,喷淋热水滚过身体的伤口,也只是微微地抽动一下。 唐嫣摇头说,「这四下里荒无人烟,哪有什么声音。」 「可是,我听见了,好像是哭声。」 窗外没有星光,夜色重重,鸟儿早已归巢,风儿也息了,连远处的海浪声也微不可闻,可是,雨筠分明听到了一些声音,那如泣如诉的呜咽,究竟是谁人叹出,还是发韧自恨似深海的心底呢? *********************************** 后记:本文的源起来自一部小说和一部电视剧。小说是曾在风月上刊登过的《夺妻》,内容其实并没怎么仔细看,只是这个名字当时让我心中一动,夺人之妻据为己有,多么疯狂而富有成就感的创意啊。电视剧则是讲个现在都市白领的故事,女主播无聊间与人玩游戏,虽然没有成功,但过程却被偷拍敲诈。 人们都说小说如何如何,其实小活来源于生活,现实可能更加残酷,在一些倾诉秘密的网站上,几乎都可以找到小说的原型,不论是偷情,,还是暴虐。 所以,写现代生活的故事总是令人兴奋,就好像在写发生在身边的人事一样。原本一个简单的小故事,结果却越写越复杂,写得差点都不能自圆其说,对剧情的爱好已经远胜过对肉戏的描写,真是很无奈呀。还有一些素材没用上,也许会留给下一部或者外传,也许就此泯灭了,谁知道呢。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作者:柱子 ◎◎◎◎◎◎◎◎◎◎◎◎◎◎◎◎◎◎◎◎◎◎◎◎◎◎◎◎◎◎◎◎◎◎◎ i 这个世界是一个光明与黑暗共存的状态,光明与黑暗缺一不可。光明势力过于壮大相对的会助长黑暗势力的成长,而黑暗一直环绕在你、我周遭。光明永远无法消灭黑暗,越是昏暗时刻则是黎明到临的前夕。 帝张四维,运之以斗;月徙一辰,复反其所。《准南子天文训》 冬天的日光在五点不到三十分就消失,在路灯照明感应器尚未动前,让人感觉世界突然一片昏暗。这跟黎明前的黑暗不同,这种昏暗让人懒洋洋,完全没有生气。 让人感觉前途黯淡、没有动力。日夜颠倒的生活让人的身体慵懒无力,窗外路灯的光线渐渐增强。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曳洒而入,原本有个很优厚薪俸的工作,偏偏沈迷于某种特殊喜好,过于入迷变成同事眼中的怪胎,女友也因此而离开。 人一落魄,能够取代心灵安慰的好像似仅剩宗教? 杂乱无章的房间,零零落落的散落着一些法事用法器。有时候这些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自家房间里? 『铃~~~!』手机声响起。 『喂!』接起电话,慵懒的声音回道。 『紧起来呦!』电话那头声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晚上有一场会要做!别让人家等太久!』 按下手机挂断钮,总想不起来这是做啥的,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起身开始动作。 在落地窗面前,看着身体布满的伤痕,有些结痂、有些则是皮肤伤口痊愈后的白色班点。落地窗倒影中雄赳赳的挺立着,但是低头一望,那话儿却是软趴趴的垂下。镜中与实体呈现相反状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巷口的面摊随便叫了一碗卤肉饭,三、四口就吞光,抛下饭钱的铜板在桌上。身体自动的往那不知道的地方走,直到一间道观的香炉前才停下。道观里座满人群,有些人背后一团黑影笼罩,有些人却是身体发出光耀。一个身着黄色道袍的女人,步行到我面前,对我做了一个邀请入内的动作。 『嗡~!』嗡嗡声响不绝于耳,让人感觉身处于菜市场中。 『全部假我惦惦!』突然我的嘴巴喊出这句话。 一场法事于焉开始展开,有人身后的背影与光线开始发出请求,事情并没有依照轻重缓急进行。而是跟随着我耳朵听清楚的开始喊:『那个新竹来,要问生意的上前来!』一对夫妻突然冲上前,趴在供桌前猛磕头。 『你那个斗阵的已经亏空公款,赶紧去报警处理吧!』我嘴巴里转述说着那对夫妻身后光线所讲的话。黄色道袍阿姐随后喊出:『退~!』那对夫妻恭恭敬敬的慢慢退出离开神桌旁,被其它工作人员引领到解签处。 身着道袍的阿姐在桌前的红纸上,用毛笔挥洒,然后交给身后的人接手处理。一晚上的工作就是转述人体身后的黑影或光线所发出的声音,时辰一到,人群的声响渐渐消失,而我,身体则开始颤抖、瘫软趴倒在供桌上。 『退驾~!』耳里只听到女人这一句喊叫,整个人开始两眼发黑。 感觉中有人将我抬起来走动,然后将我平放在软垫上。应该还是睁开的双眼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影像,小腹中却涌起一股热气,我知道已经昂首,一股发泄的涌现。一个人影靠过我旁边,那股让我动作迅速,马上将那人给压倒在软垫上。 『啊~!』一声之后,她紧闭嘴唇、咬着牙关。 硬是插入干涩的中,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摩擦力道渐渐减缓。取而代之的是暖活又潮湿的热流,包覆着。 眼睛逐渐看清楚眼前的女体,一个跪趴着的。那道服被往前掀开,盖住了头部的位置,肥嫩的大喇喇的显露着。屁股上的纹路到底是妊娠纹还是肥胖纹?也没那心思去研究。耳朵只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在两瓣肥臀间进进出出,耻骨撞在那肥美的臀肉真是美妙。一股shè精的欲念强烈的驱动身躯快速的挺动。 被包覆的感觉时紧、时松,就在发射的越来越强烈时,身体前后的摆动却渐渐减缓。女体的肥臀正开使用力的顶撞,jg液射入肥臀洞中一剎那,这女体开始变模糊,眼睛又陷入黑暗中。 有人用湿毛巾在擦拭着下半身,的部位感觉特别仔细。那双手接触最长的时间在那儿,感觉中像似又有人用嘴巴去舔拭、吸吮着它。 等到整个人完全清醒时,才发现自己浑身的躺在一个软垫上。旁边放着一堆破烂衣物,一个中年妇女将我扶起,然后将有着焦味的符水让我一饮而尽。喝完符水后开始帮我着衣,从头到尾她对我的态度恭敬有加。 待我穿妥衣服之后,她又在我面前磕三个向头才起身。起身后引领着我越过川堂,进到状似餐厅的地方进食。我没有发出一叮点声响,但是跟随着的她与我好似心灵相通,她完全知道我想要做啥子事? 看着墙上的时钟,时辰已经过了子时,傍晚开始那疲惫的感觉却消失无踪。整个人感觉精力充沛,这感觉好像我以前上班时,那种充满活力的感觉。离道观越远,跟那服侍我的女人阿姐的感应越来越淡,这感觉不是消失,而是变淡、因为距离产生的淡薄。 呆坐在7-11前摆设的桌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身后都是笼罩着一团雾气,有黑、有亮的、有颜色,从这段期间的经验,越亮的寿命越短。曾经就在这路口,一个有着极度发亮的光影的人,就在眼前被急驶而过的公交车当场碾毙。 就好像燃烧的人体,在绽放她们生命中最后的光芒火焰。 ◎◎◎◎◎◎◎◎◎◎◎◎◎◎◎◎◎◎◎◎◎◎◎◎◎◎◎◎◎◎◎◎◎◎◎◎ 子,孳也;阳气始萌,孳生于下也 建宏分租这个房间倒也省下不少开支,家具床组样样不缺。唯一令他感到不是很舒适的就是室友的女友,这女人经常不着内衣裤,仅穿着背心与宽敞的短裤大喇喇的跷脚在客厅观看电视。以一个女人而言,那坐姿实在是不甚雅观,屈膝两腿张开着加上宽松的短裤,私处一眼即可以清楚看见。 对于这种现象建宏刚开始是相当厌恶,时间一久反而觉得这种春光也不错瞧。室友那不以为意的表现,偶而还会怂恿建宏去上他带回来的女人。虽然建宏有那一股男人会有的性冲动,但是礼教却约束着他别去做这野兽的行为。洗完衣服的建宏,虽然会让他想多看几眼,那女人美妙的bi,礼俗观念还是逼使他不由自主的返回房间继续啃书去。 『建宏啊!』刚回家的室友关上大门在叫嚷着。『出来吃咸酥鸡呦!』 『好啊!』建宏也回应道。『我待会就来!』 建宏赶着将报告大纲先完成,内容部分在慢慢补足。约莫十来分钟后,将文件储存关闭窗口,起身前往客厅吃东西。这时室友与那女人,已经黏在一起像对连体婴,对于这对男女,随性的到处做着爱做的事,建宏早已经司空见惯、麻木不已。 『嗯~!用力一点!』女人边喘息着说,边用手辅助着他男人的臀部去顶撞她。 女人的一腿挂在沙发椅背上、一脚垂在地板上,随着我那室友的顶刺一晃一晃的在抽慉着。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吟加上啤酒与咸酥鸡的味道。建宏相当习惯这淫荡的行为画面,发生在这间屋内,反而这还是他夺回电视机遥控权的最佳适当时机。边吃着咸酥鸡、边转台看新闻、边啜着冰凉的啤酒,反而在的两人像是多余的摆设。 『建宏啊!』猛端着女人的室友转头叫他。『啤酒让我喝一口!』 『啊!拿去!』建宏递过手中剩下那半瓶左右的冰啤酒。 室友狠狠的将啤酒猛灌一口,然后将剩下的往自己头上倒。那女人感觉到冰凉的啤酒从自己男人身上流下,还张口去承接及贪婪的舔噬那皮肤上啤酒的残迹。l型的沙发真是个相当是还的场地,事实上这张沙发上躺过的女子无数。 建宏这个室友的性伴侣难以计数,这个女人算是他带回来待最久的一位。听她口述的家庭状况,算是一个遭受家暴而跷家的女人,她说是被自己的老公给打出来的。 在这里也算是用来交换栖留处所,有得吃、有得住又有得爽,不过这个女人不是建宏喜欢的型,但是也是有过数次酒后性起与室友共同她的三人经验。 这女人性经验相当丰富、性技巧也颇佳,对于性方面的需求相当的高昂,她住进来之后的纪录是两人连番灌注了三次jg液后,才满意的放过这两个男人。 『建宏!』室友喘呼呼的问道,『要不要接手?』 建宏转头看了他与她一眼,摇摇头表示拒绝的意思。这时原本闭目享受欢愉的那女人,却张开眼睛与嘴巴哀求道:『来啦!人家还想要啦!』。因为她知道室友已经快濒临shè精,而她却还没有到达满足的程度。 在室友shè精状态中,僵直着身体趴在哪女人身上。建宏起身只褪下短裤顺便将手中的油腻抹去,步道来到哪女人脸前,要她用嘴巴将吹硬,差不多在室友恢复正常起身后,也已经被她吸舔达到可以的硬度。室友随即起身就进入浴室冲凉,建宏抽出几张卫生纸将她bi穴流出的jg液抹去,接手插入那湿滑空虚的洞中。 建宏只想追求男人那三秒的快感,加上那bi早已经湿润度适中,调整好姿式很顺利的就滑入,没有干涩的阻力全根立即尽没,随即就用上快速的往复运动,猛捣着她的bi。她身上啤酒混和着汗味,让建宏闻起来有点儿恶心的感觉,既然已经在bi中,只好奋力想要快速的将jg液挤出,享受那男人仅有三秒的快感。 『干!原来妳就是躲在这里给客兄干?』好不容易终于进入shè精状态的建宏,只听到一声『碰』巨响,然后涌入数人的高分贝度叫骂声,根本来不及感觉与反应,头部立即受到重创的他,很迅速就失去知觉。 建宏的室友机警的在浴室用手机报警,建宏则失去知觉继续趴在那女人身上继续遭受数人棍棒、拳脚的打击。那女人被失去意识的建宏压住无法动弹,建宏头上流出的血液,不住的她充满惊恐慌张的表情上淋去,已经昏迷、是去知觉的建宏却继续在她体内完成最后的程序--shè精。 姗姗来迟的警方人员是在楼下停车场幸运的拦截逮捕到这一票施暴的歹徒,因为众人身上满是血迹,建宏与那女人则是在警方招来的急救人员无法分开的状态下,就这样两人交媾、重迭着的姿势被救护车送往医院。歹徒第一棒,就已经将建宏的脑壳敲裂,令他陷入昏迷,后续身体上所遭受的痛楚,建宏该算是幸或不幸?因为他已经完全毫无知觉。 最后在警方的侦讯中得知,这批施暴的歹徒正是这跷家女人的正牌老公,这家伙聘请征信社查出跷家老婆确切居留地址后,有着黑道背景的他带领着数字小弟,前往这处所,想要寻找这逃家的老婆算帐。破门而入时恰好看到自己的女人正被奸淫的场景。混道上的他,一股杀气立即涌现,直接一棒就往建宏头上猛力一敲。反而带这女人回家的元凶室友,却幸运的在浴室逃过此一大劫。 医院在努力抢救之后,终于稳定住建宏的生命迹象,但是昏迷指数却无法回升。主治医师宣布建宏,他后续不乐观,应该会变成植物人,建宏的家属刚开始也寄望奇迹出现,到处求神问卜。但是经过半年多的努力与等待,最后也认清了这事实。听从医师的建议,从医院转去专收植物人的赡养院,除了每个月要支付赡养费,建宏可以说只存在于亲属的记忆中而已了。 ◎◎◎◎◎◎◎◎◎◎◎◎◎◎◎◎◎◎◎◎◎◎◎◎◎◎◎◎◎◎◎◎◎◎◎ 申坚于申,留孰于酉,毕入于戌。----《汉书律历志》 我拥有感应这个能力,也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再一次错误的经验后产生的。 在某次夜宴中,照例也是一摊一摊的续下去。酒精会驱动人体的与需求,众酒友的怂恿下,跟一个夜店辣妹对干公杯。当清醒后,是在一家汽车旅馆的房间中,浑身的我被一票人压在马桶上,马桶并没有味道,而是那马桶水倒灌在鼻子气管中相当呛鼻。 『干恁娘!我某你也敢骑!』一个油头粉面家伙皮鞋踩在我脸上说道。 加剧的咳嗽让皮鞋踩在脸上的感觉更疼。阴囊遭受一阵猛击,让两眼一阵黑暗。 『你讲!要多少解决?』那家伙继续说道。 我还没接上话,又是腹部与背部一阵痛殴。再下来的记忆是在醒过来后,我人身处已经是医院病床上头的部分,沈迷上夜店流涟的我,被仙人跳了。 『张先生!请告诉我事情发生经过!』一个警员坐在我旁边说道。 『我根本不晓得怎么一回事?』我道。『我们在xx喝酒,等醒过来时一票人对我拳打脚踢!』 『张先生!你被仙人跳知道吗?』警察说。 『我不晓得发生啥事?』 『这一票人我们已经跟监很久了!』警察继续说,『刚好她们又准备犯案被我们当场逮住,你就是那个受害者。』 在制作笔录的同时,我的同居人一直坐在旁边冷眼以待。就在警察搞定一切笔录离开之后,给了我一巴掌,随后转身离开。那种眼冒金星的感觉,真的是一巴掌打醒梦中人。 不过,一切都已经成定局无法挽回,沈迷于酒色的我,已经被她看破了。铁了心的她,是我离开医院出院回到家中时,只有见她留下的一封信与信封内我送给她那枚戒指,她的衣服、物品已经全部搬光。 被仙人跳的事件跃上报纸社会新闻头条,公司为了商誉也把我给开除。接连的倒霉事,让我持续藉酒来消愁,一不小心却又喝到从楼梯间的窗台滚出去。紧接着上了社会版头条第二次事件。 『遭仙人跳男主角跳楼自杀未遂』这一摔,眼睛开始朦胧模糊不清,看人都是两个影像。一个跟随在人体后头的人影有雾、有亮、有颜色,跑去眼科诊所检查,医生却说我的眼睛视力很正常没有问题。酒肉朋友中,有一个在家中开设道坛的家伙,还是持续跟我一起小酌买醉,只是经济状况不允许我们上馆子、夜店。只能在家或路边摊买醉,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某日在他的道坛小酌时,醉眼朦胧的我看到一双细白修长的美足着双高跟细带的凉鞋,沿着那美腿往上瞧,一位面带忧愁中年妇女进入观内,对着神像求神问卜。这妇女身后的黑影发出了『嗡~!』的声音。 一个很遥远的方向传来的声音。 『你在讲啥?』酒醉的我突然高声喊说道。 这时大伙傻着眼,望着我猛瞧。 『嗡~!』我开始自言自语的说话,说着没人听得懂得话。 细白修长的美足跪倒在地,我继续自言自语的说话。那第二个身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这中年妇女泪流满面的在我面前磕头猛捣。 一个绑架撕票案的故事从那中年妇女身后的黑影传出,紧接着隔天这中年妇女带领着一票刑警到我家里,把还在宿醉中的我抓起。说也奇怪,在警局中我没办法听清楚那『嗡嗡~!』的声响。 最后是在一个年纪颇大的刑警建议下,搭着警车返回我们的道观。 一进道观之后,声音越来越清晰。每一个跟随在身后的刑警们,都发出了一清二楚的声响。 『你!』我转身对着一个年轻刑警说:『分手吧!不然会牵连到老人家!』 『你!』我手指着那位建议到道观的刑警:『她要吃啥!都买给她吃,时间不多了!』 『妳!』一位陪同的女刑警,『他心已经不在妳身上,还是要做一个决定!』 一连串的人影所说的话,我一一转诉。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剧变,有的掩面哭泣,有的惊恐万分。 『贵妇放弃千万财,委身乩童!』这是数日之后某报的社会版头条。这是我第三次登上社会版头条。 这位记者所报导的只有部分,最主要的是这一起绑架撕票案,在警局局长无法以此种怪力乱神状况下,公告大众侦破的真实状况,最后在承办警察与记者脑力激荡下,编了一个虚构又不偏离事实的破案笔录,呈现给检察官与社会大众。 自此以后,那位中年贵妇就成为我的『桌头』,而那位酒肉朋友则从中跑腿敛聚财物。最佳的广告当然就是口耳相传,当时在场亲眼看到的人群,就是最佳的广告与忠实信众。 感应最佳的时机在于酉、戌交接时期,戌一结束整个人就瘫软、怕光。必须处于黑布幔密封的室内,这时体内的兽欲却是最高涨的时候。如果没有泄精,阳气乱窜的我就会如猛兽般,砸毁所遇上的任何物品。而那位『桌头』就是让我降温的工具,几次的经验后,她知道如果让我跑出去肯定会伤害毁了其它物品,甚至于伤害到其它女性,变成一头真正的猛兽。 她的灵交能力也是从伤害中产生,我是得以感观,而她则是心灵上与我交融,独子被绑票撕票的心灵伤害,造成了她产生能力,机缘让他与我交融在一起。 午,忤也;阴气从下上,与阳相忤逆也。 道观这个酒肉友人,藉以消灾解厄之名,奸淫无知的女信众。这是午时发生的事件,当晚时辰一到,围观者众,『桌头』与我唯一感应到这一事件。当场一位前来问事的刑警,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 受害者并没有出现,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桌头』与我一起离开会场,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们俩从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她要做的动作我可以感应到,而她只是一昧的依照我的意思行事。 至此,我们也没再去那道观。原本一直认为拥有这超能力是在帮助人群,但是却被有心人借机从中获取其不正当的目的。这一件事她跟我一样震惊,突然之间两人变的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时,她伸出纤纤玉手,要我牵她。她甜美的笑容,头一回我这样仔细的端详着她。 『我们走吧!』头一回从她口中说出主导的话语。 ◎◎◎◎◎◎◎◎◎◎◎◎◎◎◎◎◎◎◎◎◎◎◎◎◎◎◎◎◎◎◎◎◎◎◎ 天之动也,一昼一夜而运过周,星从天而西,日违天而东。日之所行与运周,在天成度,在历成日。 后汉书律历志 随着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畅快莫名,就像干旱的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紧紧裹着火热的融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被火棒一样的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鼓起的边缘刮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顺着坚挺的流向根部,湿黏交合的性器黏带着浓茂的阴毛,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糊成一片。 他的臀部随着床铺弹簧的晃动下,却也配合着她身体晃动的频率,顺势一上一上往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到「啪、啪」两副互相碰撞与弹簧『叽嘎』的声响。那女人口中仅能压抑着、随着呼吸喘息声发出。 「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头铁管,时而前后摇晃、时而上下套动。 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被看护在奸淫着,这个植物人自从转送过疗养院之后就在院内相当轰动。一则是他上过社会新闻,二则是这个植物人有个天赋异禀,在护理的过程中,被碰触之后经常处在勃起状态中。刚开始原本看护对这病人生理现象有点窘,时间一久对于几乎可以算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外籍看护来说,这个病人却是她们抒解生理需求的好对象。 起先是看护有点戏谑的把玩病人很容易勃起的,进而套弄到让病人出现shè精现像。渐渐的有位按耐不住的看护开始去舔嗜、吸吮它,最后在的催促下终于爬上床铺将这往里塞。大胆的当然先吃头香,在这封闭的院区中,这事实很快的就被众看护们发现。安排到这个病人的班表,就像是中了乐透头彩那般。 病人似乎很配合体恤这些看护,shè精量像涌泉般源源不绝。最后是在本地籍看护与外籍看护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后才被院方主事者发现内情,最近外籍看护的定期验孕记录异常增加,另院方不得不将这特殊病患移转到特区,由特区人员看护严加看管着。刚开始特区看护在这事件风头上不敢对这病人有所特殊行为,只是当成普通植物人病患对待,但是风头过后,他却完完全全成为特区看护拥有的禁脔。 这病人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相当配合着控制shè精时间点,总在最的时候往骑在他身上的看护体内狂射。这时她终于体力透支的趴倒在他身上喘息,jg液也一股股的随着shè精的悸动直往她体内喷发,她享受着喷射中的悸动,每一次的悸动牵引着她的娇躯跟着一起颤动。精虫奋力的往里头游去,直到与她卵巢中成熟的卵子相结合。这个植物病人虽然不会动,却也造就了不少孕妇。尤其是那些外籍看护,再固定的体检日被检测出结果,下场都是被遣返送回母国一途。 不过人类不是野兽,受孕的女人并不是全都会认份的将胎儿生下。绝大部分还是步上流产一途,受限于人类社会的婚姻道德束缚,除非是来自于母系社会的女人,才有可能将受孕胎儿不受限制的自然产出。 一般来说植物病人都会受到褥疮、肌肉萎缩等长期并发症所困扰,但是他却没有这种现象。全身肌肤白晰亮丽,丝毫没有损伤及肌肉萎缩现象,完全就跟受伤前的正常模样无太大差别。除了他喉头插管愈合的伤痕外,初次见到他的人都会直觉他正在熟睡而已。或许,这与他被众多看护默默的奸淫也有关,也算是一种运动。 一转眼,七年过去了。看护过他的人次超过百人,因他而离职者也将近百人。 没有任何征兆,突然间他那混浊无神的眼光,突然间有了神彩,那种正常人所拥有的神彩。这让跨在他身上套弄着、奸淫他的幸运儿看护是傻傻的杵在那不敢继续做动,他想说话,就是发不出声音。手足也不受大脑命令,只能眼珠子咕噜的转动着。他只想表达一个很简单的意图:『继续!』。 回过神之后的看护,连滚带爬的翻下病床,冲冲的将自己衣服与病人周遭整理干净。然后急忙忙的往病房外冲出,直到护理站喘息着,比手划脚将病人清醒的讯息传达完毕。与赡养院合作的主治医生姗姗来迟,对他做了些基本的检测工作。初步判定他应该有转醒的可能性,太久没运动的关节与肌肉应该会让这个病人有个漫长的复健之路。 就在赡养院将这消息传达给家属之后,这个病人却在隔天早上的巡房时发现失去踪迹?兴高采烈赶来迎接又接到这种噩耗的家属、一直赔不是的赡养院主管加上一头雾水的警察,这状况持续维持一整天,直到警方同意派出人员做搜索安养院附近区域后,家属才放过赡养院。 ◎◎◎◎◎◎◎◎◎◎◎◎◎◎◎◎◎◎◎◎◎◎◎◎◎◎◎◎◎◎◎◎◎◎◎ “寅言万物始生螾然也。”“卯之为言茂也。言万物茂也。”“辰者言万物之蜄也。”“巳者言阳气之已尽也。”“午者阴阳交。”“未者言万物皆也,有滋味也。”“申者言阴用事申贼万物。”“酉者万物之老也。”“戌者言万物尽灭。”“亥者该也;言阳气藏于下,故该也。”“子者滋也;言万物滋于下也。”“丑者纽也;言阳气在上未降,万物厄纽未敢出也。”其中亥为该,该和阂同。 《史记律书》 拎着一袋早餐、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居住的方向走,床铺上露出半截泽白大腿。跟那令人不由自主咽下口水的美丽脚丫,动物发情也不过是如此而已。我开始舔舐、从脚底板,沿着小腿、膝盖、大腿,一直到阴毛密布的幽溪小缝。 手指慢慢伸进里抠揉,随着我的动作,她摆动着臀试图引导手指深入敏感部位。那个女人最喜欢、最酥麻、最爽的区块,淫液顺着手指流到手背。在的中指在的润滑下逐渐灵活,也慢慢接纳起两根、三根手指的进入。 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健美笔直,雪白的皮肤充满弹性,丝毫没有中年女性松弛的迹象。随着身体的摆动盖着的毯子流落床下,露出来丰满坚挺的和下面的美丽大腿相辉映。 她抬起头,双眼中像是烈火热燃着,她说道:『进来!进来好吗?』 下身已经被秘唇里分泌出来的蜜汁给弄得,连床单都遭殃。慢慢的,她伸出手,解除身上单薄的睡衣,露出那对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美丽的上嘿嘿的已经高高翘起,她自己捏揉着。 随着快感在身体里的涌动翻腾,她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肥美硕大的臀部,一手握住丰满垂坠的美丽,口中梦呓般地叫着,用灵巧的指头玩弄着敏感的,把硬起来的夹在两个手指间揉搓捏摩,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这时很轻松的滑入湿热的中,进进出出。 我与她的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内部的快感完全取代了大脑的思考时,甜美的冲击感使丰满的不住地颤抖,她忍不住将整个身体弯曲起来,无法克制的已经完全掌握了我们的。 两人互相狂喊着,终于快达到了绝顶的,她的口痉挛着收缩起来,好像要把插在里面的给夹断似的,全身开始颤抖,就这样在快感的顶点中结束。在她中抽慉着,她浑身鸡皮疙瘩摸起来令手掌有种莫名的快感。 压着她的身体可以感受到肌肉僵硬,那潮一过,身体逐渐柔软。一直到闹钟响起才让沈醉在中的两人清醒,我翻转身体仰躺让她起身。她抓起睡衣往下身掩盖,防止jg液往下滴,小跑步到浴室中。 是最佳的松弛剂,一夜值班工作所造成的肌肉紧绷,在之后完全松弛。仰躺着根本不想动,虽然下身体液潮湿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就是不想挪动身躯。热毛巾在下身擦拭着,她清理完自己下身一团乱后,从浴室出来帮我清理。 在清理中,在受到外力的抚摸下,又开始充血茁壮。丰厚又湿热的嘴,又把这给含住。含、舔、吸不断的重复下,又再度的抖动,欲念让阴囊中的jg液再次射出。她的舌头硬要深入我嘴巴里,一股jg液那消毒水般的味道从她舌头传递到我的口腔。 她的舌头在我口中猛搅和,我的手则故意的捏揉她的臀部。虽然我只大她那死去的独子两岁,不过她这年纪还保有这一身材与滑嫩的肌肤,应该是得天独厚吧! 自从她牵着我的手离开那道观、那城市,之后我们漫无目地的搭着车瞎晃,一站又一站,从都市到乡村,又进入另一个都市。我们在车站旁边找一家老旧的旅社栖身,两个人身上只带着皮包与提款卡,幸好,这一阵子信众恭奉的款项不少,让我们俩不至于有断炊之虞。 月租八千,又有专人打扫房间,比去租公寓还要准备家具省事。我去找了一个便利商店夜班店员工作,她则找了一个会计工作,这本来就是她的专科。她的独子本来是她维系婚姻的唯一理由,儿子死了也没有维系下去的需要。 事实上,我跟她落脚之后将近三个月都没有离开房间一步,醒来就是疯狂的、饿了叫外卖、累了倒下就睡,开门的时机只有送外卖与收房租。两人之间不需要说话,我一想、她立即靠过来,说时奇、那也怪,jg液全往她身体里灌,她就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还没停经的她,照理说还是有怀孕的机会。她第三个经期过后,双方的感应越来越薄弱。好像是jg液灌越多、越会降低双方的感应。 『我们找个工作怎样?』那天一早,我这样对她说。 我们终于步出了那家旅社,柜台人员讶异的目送着我们离开。我们空手来,留下一屋子jg液与气味混合的房间离去。在大街上,我跟她像母子一般走着,我就像是她独子重生。她呵护着我,生怕我又离她而去。 她离开了浴室,穿上内衣与一套紫色的套装,裙子是到膝上的短裙,然后整理头发开始化妆。而我则去找周公抬杠去。 ◎◎◎◎◎◎◎◎◎◎◎◎◎◎◎◎◎◎◎◎◎◎◎◎◎◎◎◎◎◎◎◎◎◎◎ 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然则天地初形,人物既着,则算数之事生矣。----后汉书律历志 刑案的现场并没有充满太多血迹,只有一具脸部充满惊讶表情的男性尸体。跟据家属回报还有一位女性失踪,是死者的配偶。现场的勘查与微迹采样工作缓慢,法医在初步的勘验发现,致命伤在胸口,有一个细细比针孔大一丁点的伤口、就在心脏所在部位。 鉴定组人员忙了快十个小时,完完整整的将命案现场的迹证采集完毕。家属才得以进入现场的住家范围,在家属先前的笔录说明中,失去踪影的配偶是优先寻找的对象,死者的背景也是不得令人不注目的范围。经过计算机记录查询,死者的犯罪纪录洋洋洒洒一迭,伤害、械斗、恐吓、妨碍自由、吸食毒品……等十几张记录。 『仇杀的成分比较大!』老刑警说道。『不过应该不是黑道份子所为!』 『依照这分析,他的配偶目前涉嫌最大!』令一位刑警看着死者记录说道。『这种伤以前我见过,有位女性不小心将细铁针插到她老公胸膛心脏部位,造成心律不整引起的死亡。』 『是很合理的怀疑,不排除他的配偶就是凶手!』老刑警说道。 但是这个怀疑不消多时立即被排除,因为死者配偶的尸体随后就在顶楼水塔中被发现。这下子侦缉的方向,只能够靠现场所采集的证物与死者的交往背景去辨识了。 『沈法医!』检察官在殡仪馆解剖室问道,『死因是什么?』 『两人的死因都是在左胸部位有一细针状伤孔!』法医回道,『凶器应该相当细长且尖锐,由胸膛插入刚好位在于心脏部位,凶器导致心脏心律不整而死亡!』 『看样子凶手对于人体器官的位置相当熟稔!』陪同在一旁的老刑警说。 『两位死者的死亡时间约在九~十小时内,男性这位应该是先身亡,然后才换女性这位!』法医继续说,『虽然女性尸体泡过水,依照肝脏温度显示,死亡时间在六到八小时前!』 『依照现场状况无打斗痕迹显示,应该是熟人所为!』老刑警如是说,『法医!女死者有过性行为吗?』 『依照状况显示,女性死者性生活频率蛮高的,而且死前确实有性行为发生,而且不是遭受胁迫的状况下!』 『怎么说?』检察官问道。 『一般正常性行为插入会导致口这部位与摩擦!』法医在白板上画出女性阴部简图来说明,『遭受暴力胁迫而产生的性行为,会在这里跟这里与摩擦!检查女性死者性器官是在正常部位交媾,但是里却没有jg液反应?』 『有没shè精?』检察官继续问道。『还是jg液被水塔的水所影响而稀释?』 『只要有些微的剂量都是可以检测出来!』法医面带尴尬的继续说道,『jg液是在死者的直肠部位检测发现到的!』 『呵呵!肛交!』老刑警用下巴指向男性尸体干笑道。『是她先生的吗?』 『经过比对确定不是,应该是凶手所遗留的!』 终于在女性死者体内发现了凶手的体液证据,但是依据数据显示女性死者的交往背景也不单纯,有过七次跷家纪录,其中七年前的一次记录还造成收留她的对象,遭受男性死者重伤害事件。希望两位死者有灵,能够证明这体液就是凶手所遗留下,早日将这案件侦破结案,老刑警在心中默念着。 查访了两位死者的交友背景,也渐渐厘清一些涉案可疑人士。确认了一点,就是女性死者死亡前才又跷家被男性死者逮回。 『你说是男的要你上他老婆?』侦缉队员惊讶的向一位被调来问话的涉案关系人问道。『要你跟另外三人一起上?』 『对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带回,然后一如往常的要我们好好的操她!每次她跷家被逮回来后,都是这样的处理方式,她也不会反抗,还很配合勒!』涉案关系人边说还边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你们在上他老婆时,他呢?』侦缉队员继续的发问问题。 『他都嘛会在旁边看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会在我们上完之后才接手上他老婆!不过他不允许我们shè精在他老婆中,所以我们都是射在嘴巴跟屁眼里!不然你们怎么会这样子检验出我们的dna啊?』 『你们这样子做过几次?』 『每次去逮他还原谅她,有一次当场逮到她正前后与两个男人干在一起!哪两个人也是某派份子,当场跟我们火并起来,双方都进了医院,那次以后他开始叫我们上他老婆,这的方式也让他老婆乖了一阵子,不过时间一久,她又开始翘家了!』 四个人的供词相差无几,况且命案发生的时间点又有其它证人与他们一起,他们拥有相当强而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原本想依据女性死者体内所残留的体液找出涉案者,这一条线索可以说完完全全的断绝了,从微迹证物中检验出来的涉案关系人,都有着相当有利的不在场证明。 ◎◎◎◎◎◎◎◎◎◎◎◎◎◎◎◎◎◎◎◎◎◎◎◎◎◎◎◎◎◎◎◎◎◎◎ 指酉,酉耆饱也。 该是睡饱、吃饱的时候,吃着她带回来的食物。以前与女友同居时也没有这般味道,应该叫做家的味道。靠在卧室门口,欣赏着在梳妆台前卸妆的她。脑海里一个念头,忙着卸妆的她自动的停下将上身的衣物卸除。 『这背影真的好美!』我在心理暗咐着。 『谢谢!』她转头微笑着说道。坚挺的胸脯两颗葡萄异常诱人。 陪同着她看电视一直到上工的时间,她的角色像妈又做着情人所做的一切事物。 夜班的便利商店,其实有点枯燥乏味。很适合我这枯燥又乏味的人从事,接班之后的第一件事盘点与清洁。没有人的店面里用拖把将整个地板拖一次,然后是擦拭店口的玻璃与刷洗门口地板。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开始坐在柜台发呆。等待三点夜生活的人潮来临,这时一个客人进来买烟,身后的迷雾出现菊黄色泽。看过众多光亮与灰褐色泽,不曾见过此等异样的颜色迷雾。 『先生!您最近有点异常状况会发生!』我突然脱口而出。 『你讲啥?』客人突然一种邪样眼光的转头说道。 『不知道!就是感觉您有点怪怪的而已!』我回道。 『紧找钱给我,我赶着要走!』那位客人凶狠又急迫的对我说道。 就在这客人离开之后,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不要多事。』这时候应该要睡觉的她突然打给我说道。『这个是个凶神恶煞!』 『妳怎么醒来?』我回道。 『不知道?就是突然醒来感觉很悚然,所以赶紧打电话给你!』 『我会小心的!』我回答完毕之后,到后头库房里找个木棍之类的给自己防身。 接着没多久一位妙龄女郎进入店里购物,她身后的迷雾异常的光亮,这情景好似曾见过。就在我帮她结帐与回想这光影代表的意思的同时,前一位买烟的凶恶客人突然冲进店里来,拿着金属物品往她肚子猛插。一场凶杀案件就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 人的血居然有这么的多,那家伙每一次带出的血喷满柜台,也洒在我身上。不由自主的我举起柜台后那一根木棒,往那杀红眼的家伙后脑猛力一砸。这一砸的力道照电影里头演,应该昏倒才对。 但是,他却转身换成攻击我,那女客的身躯渐渐瘫软在地板上。他的每一次攻击我好像都预先知道,一一将攻势化解。店口排班的司机持棍棒冲进来,帮我要制服这杀红眼的家伙。反而有两位司机却闪避不及深中数刀。 时间突然变的好漫长,我渐渐的感觉到力量渐失。就在我快要无力抵抗时,几声爆竹声响在店门口响起。攻击我的男客人在最后一个挥刀的动作下,倒在被他刺杀的女客身上,等我回过神才看清楚地上躺着三个人,还有血迹延伸在店门口。 『疯狂恶煞连夺三命!』这是下午的晚报才出现的标题。 正当我在店门口蹲着发抖时,她从对街飞奔而来。 『你有没有受伤?』她摸着我的身躯,以为身上的血是我的伤口所造成。 她颤抖着搂着我哭泣,我感觉到她怕失去我的惊恐。 『你们在这里啊!』一个带着惊讶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这个老刑警就是当初办理她独子绑票撕票案的警察之一,也是最相信我的支持信众。他看到我也赶紧上前来探索我身上是否有受伤,我对他而言应该算是有相当多成功纪录的通灵者。 凶手当场被击毙,最可怜的是连累两位排班司机,被砍中大动脉,一个当场失血过多死亡、一个送医之后急救无效。店东算是最后一个受害者,他的店里头发生凶杀命案,内部的整修与法事花去不少银子。 地上的血迹不管怎么清洗,都还是会从柜台底下渗出。最后只好敲掉柜台重新装潢,换得了我半个月的休息。他还包个红包给我压惊,夜班员工现在不好找,他怕我会辞去这工作。这件命案只去警局做个笔录,不用像抢案还要去法庭作证指认,因为凶手已经被击毙死亡。检方以不起诉结案,可怜的是那些亡者家属。 那个老刑警也调来这个都市,自从他知道我在这里工作以后,只要他值夜班都会到我店里站岗。有时候还会带着跟班一起过来,我店里一排长椅有时候变成他们办公的座位。她一直劝我放弃这工作,就算我不用工作也无所谓。她说如果失去了我,她也会跟我一起去。这部分我想办法再辅导她,没工作的生活就像是游魂一般,没啥意义可言。那老刑警夜晚来陪伴我,或许抒解她些许压力。 但是这可不是无偿的,他们会来我店里也是老刑警太迷信我的能力。保镳这部分我可是要给他们回报,一个连续强奸案件,从原本强奸妇女到接连的强奸杀害,受害者已经二十余人,案情正胶着中,只有早期的受害者口述,每个人说的模样都不一样。 ◎◎◎◎◎◎◎◎◎◎◎◎◎◎◎◎◎◎◎◎◎◎◎◎◎◎◎◎◎◎◎◎◎◎◎夜猎ii◎◎◎◎◎◎◎◎◎◎◎◎◎◎◎◎◎◎◎◎◎◎◎◎◎◎◎◎◎◎◎◎◎◎◎ 夫五音生于阴阳,分为十二律,转生六十,皆所以纪斗气,效物类也。天效以景,地效以响,即律也。阴阳和则景至,律气应则灰除。 后汉书 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倒在沙发上,双手抄住自己的腿弯,将双腿抬起向两边分开。 在玄关着衣镜的影像中可以清楚看见在丰满的大腿间、雪白色的小腹、黑色的草丛已经湿漉漉的发出光泽,浓密的阴毛下的小山丘高耸着,一道美丽的肉缝,那令人自豪的迷人细缝。肉缝上那两片微微隆起的花瓣,被手指掰动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淫液而有粘粘的感觉,散发出鲜明的色泽。从缝隙里可以看到红嫩的粘膜,湿湿的随着扩约肌的收缩在蠕动。 修长的手指剥开,粉红色的小肉芽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指尖摩擦剥开的嫩肉,顿时从她的嘴里发出尖叫声:『啊……唔……喔……!』满足的声音响起。 她的下体开始颤抖,接着是痉挛。她的手再也无力勾住自己的腿了,轻微颤抖的双腿落下,无力地挂在茶几上,从骚痒的里快速涌起的快感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又涨又痒的。 完全成熟的迎接自己的手指,愈来愈强的骚痒感使她感觉身体的内部已经开始溶化,从火热的里流出了粘粘的淫液,浓度也增加了。手指开始进入肉穴里,摸到最里面的深处后,进而增加二根手指在极度湿润火热的里活动着。 手指的尖端碰到子宫口,淫邪的颤动与扭转使她感到窒息的快感,女人的官能受到震撼,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之后手指突然立即拔出洞口,抚盖着,她不禁失望地叹息一声,悬空挂在沙发与茶几间的肥白屁股淫荡的晃动,的嫩肉像是难过的在蠕动,不住的抽动着,一张一合的吐着淫荡的。 有个人站在对面的阳台上,脸无表情的看着单身女子在的这一幕。突然间,她从的余蕴中返醒,辛苦工作了一整天,虽然可以暂时解决身体苦闷,但是还是无法止住胃的空虚。她只套上一件宽敞的t恤,尽自从冰箱冷冻库中找出冷冻意大利面,依照着说明指示调整好微波时间。 再等候微波意大利面的同时,烧了锅热水,丢个几粒鱼丸加上一包紫菜调理包。一锅快速又热呼呼的热汤就完成,简单又快速的晚餐料理,不到十分钟就解决。就跟解决自己生理需求一般简单又快速。佐着电视娱乐频道,一个单身女子的丰盛晚餐即是如此。 那个人隐身在夜色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回家后所做的一切事物。他观察她多久了?不得而知。只觉得她是很合适的对象,无不良嗜好、以动物的直觉探索,是个很适合传宗接代的对象。 自从他出现在这个城市,原本漫无目的的游荡,只有一股动力驱使着他寻觅,寻觅何事物?刚开始时他也一无所知,他对旁人就是有一股亲和力,无人会排斥他,反而还会主动的帮助他。记忆在他脑袋瓜中是一片混乱、断断续续,他只知道他脑海里想要的东西,周遭的人都会主动给他。 一直到他遇上了某个人,某个在印象中模糊的人。他跟随着她一直回到她处所,看着她被殴打、被众人奸淫。这景象让他开始整理混乱的思绪,他还是记忆不起她在哪里见过?不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她绝对见过他。因为当他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是既兴奋又显得忧伤。 当第一个殴打她的男人回来后,原本凶狠的模样突然消失,脸上一脸疑惑的表情。 而她就像一只宠物狗般裸的依偎在他脚旁,那个男人就傻楞楞的站在他面前,任由他用一根衣架往他胸口插,只见他的表情由疑惑逐渐转变为惊恐,然后缓慢的倒卧地板上,只有衣架拔出之后带出一滴血迹。 他为何要杀他?他也不得而知?他只觉得他不配活在这世间。他低视着像宠物般的她,直觉感应到她不是一个好对象,身体上充满缺陷。他本来想就这样离开,但是她不肯让他就这样离开。她跟着他到去晃,从屋内晃到屋外顶楼,她一直挑逗他、引诱他,而他就是不动她一根汗毛。 一直到他觉得厌烦,他也将衣架插入她左乳下,然后将她搬到水塔中,试图用水将她清洗干净。但是不管怎么清洗,还是无法洗去他所感觉到的缺陷。最后他看着在水中漂浮着的她往水塔底部沈去,他感觉她已经升华、他还感觉到他替她做了一件好事、他可以感觉到她满足的离开了。 他回到那个男人陈尸的房间,在衣橱里找了一套换上,衣橱中有几大包包白色粉末,他感觉到这不是好东西。连碰都不去碰那玩意,用一件衣物往那些东西盖上。再继续挑选几件衣物的同时,发现了几大捆的钞票,找了个背包将自己换下的衣服与钞票塞入,在离开的同时在看一眼那男人的尸体,一股愉快的感觉又从体内涌现。 他疑惑着的漫游在街头,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每一个在他身旁走过的行人,好似全都在自言自语,刚开始他还会驻足的仔细顷听,但是又发觉行人们的嘴巴有没有再说话的模样。他开始迷惑了,这是什么情况?没有人说话,为何会听到他们再说话的声音? 他蹲在人潮出入的地方,看着每个路过的人士。研究为何会有这些声音的出现,他也试着与这些声音响应。被响应的人士都会自动上前与他聊天,没有人感觉到不舒服反而与他交谈完毕之后都欢天喜地的离开。逐渐的他感觉到他有一种使命,他要服务这些群众,解决他们自言自语的坏现象。 ◎◎◎◎◎◎◎◎◎◎◎◎◎◎◎◎◎◎◎◎◎◎◎◎◎◎◎◎◎◎◎◎◎◎◎ 指戌,戌耆灭也。 对于他们所拜托的刑案解惑,我根本无法帮上忙,我只能依照每人身后的迷雾所告诉我的讯息去说。以前我需要她的传译,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直接读取所获得的信息,但是两人之间的感应力从那次命案后恢复且反而越是增强。 命!秘也!天机不可泄漏太多,我如果说的太超过,马上她就会醒来打电话给我警告。不过这对于那些人而言已经是不可思议,我越来越像是铁口直断的神棍。分局与分驻所的警察全认识我,连带的有些还风闻之后跨区前来请益者。 『我今天不买回去给你吃了!』本应该在家睡饱,等候她买晚餐回来的我,接到她这通电话。 我可以感觉她在嫉妒、吃醋。但是我并没有可以让她嫉妒、吃醋的行为?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边的我,听到门铃响起,起身去开门。 『这山产刚运下来的,正好你今晚不用上工!』老刑警边说边往厨房走去,后头来四个小跟班。其中有一个女性。 『妳!等一等!』我惊恐的指着她说。 『你们在外头座吧!不用进来帮忙了!』老刑警脸带诡意的笑说,把我家当自家般走进厨房。 『等一下!』她突然冲进门说道。『你、你去布店买黑布,不透光的那种,越长越好!』 『你!』她转身指着另一个说道:『从楼上到楼下将所有门窗死锁!』 『妳!去那间房里待着!』她一脸惊恐的说。 老刑警从厨房里赶出来,吆喝着那四人照她所说的去做。 『大事情吗?』老刑警问道。 『你!』她转身对老刑警说:『去煮你的吃的!』 就在食物烹饪完毕后,去买布的两人扛着一大捆黑布回来。她放下吃了一半的饭,开始指挥要如何布置,众人在听过她的说明之后,囫囵的将食物快速爬进口中,不消一会大伙开使用黑布将窗户密封着,还要一一的检测外头光线是否会泄漏进来屋内。 『她要待着的那个房间确认一下,连门缝都要塞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老刑警终于忍不住气开口问道。 『我不是同您讲过,人体散发出来的气灰蒙蒙是正常,转成白光的会有血光之灾!』我解释着,『你是正常状态,他们三人发出惨白,但不是致命那种光,而她与命案受害者发出相同的光。到目前为止,我看过这种状况的人还没有活着!』 我这一说明,那女警马上软脚瘫坐在地上。 『怎么办?』那女警悲惨的问道。 『先沟通看看,事出必有因。』她接口替我说。『但是我必须先跟她沟通!』 『妳起来跟我进来房间!』 『妳这个劫与我的交集着,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她在房间里对着女警说,『我跟他施法有一个后遗症,就是结束之后他必须阴阳交合。这工作一直都是我再承担,但是这一回跟我交集,我必须退开一旁观察,但是他如果无法阴阳交合,将会产生重大事件。妳是警务人员,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必须与妳切割。』 『妳如果不相信,妳可以离开这房间、这房子,但是保证妳三个时辰之内必定身受重伤,这个伤很难救的活。』 『那我要怎么做呢?』女警问道。 『妳是处子之身吗?』她问女警道。女警摇摇头算是回答。 『这个润滑剂妳先涂抹在私处,越多越好,这样妳所受到的伤害会降到最低!』她递给女警一条软膏。『事成之后妳躺在这块垫子上,妳是阴、他就是阳,这部分我不用在解释了吧?』 女警点点头算是理解程序了。 老刑警被叫到外头车上等候,就在他关上房门,那种感觉又回到身上。一切事情都变成慢动作,身体与感觉成相反,『嗡嗡~!』声响越来越清晰。一堆妇人家哭喊声:『达昆啊!回来呦!』 这位检查门窗的刑警立刻退后三步,因为从头自尾他们都没有报出自己姓名。『达昆啊!回来呦!』这是抚尸痛哭的哭喊声。达昆就是他的名字。 照经验来说,他的状态应该不致命才对,但是为何会有这悲惨的哭喊声从灰白影中传出?我们也无法参透,她继续执行下去,我的身体做着怪异的行为,但是脑海里的我就好像是看一出戏般,我自觉没有说出一字一句,嘴巴却像是在唱歌那模样。 一一将四个人的名字念出,所拼凑出的情况好像是一场警匪枪战与医院的模样,周遭环境的背景声。可以确定的一件事,他们四个人在一场枪战中出事。老刑警冲进房内时,我逐渐瘫软身躯。 我只听到老刑警冲进来喊道:『局里在急call回报!』 ◎◎◎◎◎◎◎◎◎◎◎◎◎◎◎◎◎◎◎◎◎◎◎◎◎◎◎◎◎◎◎◎◎◎◎ 观象于天,谓日月星辰。观法于地,谓水土州分。形成于下,象见于上。故曰天者北辰星,合元垂耀建帝形,运机授度张百精。----后汉书天文志 窗外明月皎洁,月光洒迤在室内,床铺凌乱的狂乐残迹上,横躺着一具极度愉悦后沈睡着的女体,女体的下体还持续汨汨渗流出交欢后的体液。月光照耀着落地窗前另一具苍白的躯干上,他目光注视着对面栋另一具美丽的女体。 这里只是他暂时屈居的窝,一个不甚完美、勉强可以接受的女人的家。为何他会选择这里?只因为正在酝酿一种改造的他,正一步步的策划自己,使用上天赋与他的这股力量。因为在这城市的另一端,也有另一股势力再破坏这阴、阳和谐的状态,他无法去阻止这股势力,但是他可以也有能力修正这势力所造成的破坏。 对面这具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正是他所符合与迫切需要的。但是有一个疑问? 一直困扰着他的疑问,一个健康又完美的母体,为何无法让他的种孕育?自从逃离苍白的病房后,他已经陆续感应到自己的分身陆续降临,昏迷中所播下的种正一一的离开母体,但是这些他的分身力量都在遥远的地方。 所有对她的感应都在上乘之选,是一个完美又理想的母体。他疑惑的在对面扫瞄着、思考着在他理解范围以外的问题,这具理想又令他与那股势力可以连结的女体,为何无法令他完成受孕的目的呢? 皎洁明月从最光辉到黑暗,然后突然爆出的蜀光,柔和的阳光逐渐变成灼热的热力,让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嗯~!』床铺上的女体娇吟一声,『把窗帘拉起来嘛!让我多睡一下啦!』 本能让他必须对孕育自己分身的母体呵爱,他拉上窗帘但是人却步行到阳台上,继续瞭望对面刚清醒的完美对象。的娇体在席梦司上伸了一个躯展的动作,一股逼使自己离开床铺的念力,的娇躯来到落地窗前做了数回伸展柔软操。 她摸了摸自己下体,手指上还是干燥的,困扰着她月余的分泌物,这几天来已经停止。原本打算要去挂号检查又一直卡到公事繁忙拖延着,现在又突然的停止让她内心是缓了一个疙瘩,看看床头音响上的计时显示,该是梳洗打扮的时候了。 他持续从昨晚监视着她,看着她入睡、清醒、盥洗、打扮、着装,还目送了她离开大楼直到巷口处消失,这时他才结束这行为回到室内床铺上,去搂住目前必须要呵护的母体。 『嗯~!』身旁搂着的女体又是一声娇吟,『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冰?』 女体的热力温暖了被清晨冷风吹拂过的躯干,血液也加速的在体内循环。他的手往她的私处移动,昨夜干涸的体液让阴毛粘合在一起,抚摸起来感觉像似一丛丛的韩国草那种生涩的尖锐触感,刺刺的让手指触觉有股不舒服感。随着双手的挑逗与躯干相互磨蹭的刺激,女体开始分泌出体液,准备承受又一次的外物入侵。 原本侧躺的女体挪动了大腿成弓状,凸挺出臀部让会阴大喇喇的显露,昨夜体液干涸后的遗迹,再新的体液又释出的滋润后呈现胶黏糊状,他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坚挺,闪出光亮,沾染了口些许的体液,慢慢的往口中钻,没多少抗拒就被突破,一点一滴的缓缓插入。 『啊……啊……啊……啊……!』女体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发出状似痛苦的呻吟。 『喔~!』当完全的深入,紧顶着子宫颈口,女体反而长声舒服的一叹! 两人侧卧的姿态,虽然无法让深入女体,这姿势却是个很省力的方式。不消耗费多少体力,只要单纯的坐着摇摆的晃动,即可快速的在女体中穿插进出。女体也很容易的调整方向与力道,让高亢膨胀的去刺激快感。 『你……你……是我的闹钟!』女体嘴里喃喃的念道。『你……你……要天……天这……样呦~!抱……抱……。紧……。我~!』 『对……!那里…………就是……是…………哪里!』他的食指高速的柔压那随着勃起的y蒂。 被搂在臂膀中的娇躯震颤连连,与阴核双重的刺激中,女体一如浪涌般的,尚未消退又被激起。他已经让她身陷在的汪洋中,她虽然不是十分完美的母体,但是她是他计划中的一部份。 『铃~~~!』闹钟的响起,短暂的激起女体想要停止的念头,但是一的潮韵却让她想持续的沈浸在其中。 他认为该是让她生活恢复正常的时候了,翻转她的娇躯,让她趴在床铺上。紧连着的两人躯体,他开始加速的端插。是该让这完成的结束点,力道的加剧,插入的深度次次顶入花心。她的娇吟已经变成离水的鲤鱼,张开的嘴巴,一闭一合的只想让多些空气进入肺部。 『呼~!呼~!』随着运动加速,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啊~!』女体在接受了喷发的颤抖后,终于从肺部发出了舒缓的满足声。 『嗯~!嗯~!』每一次的抖动,牵引着她满足的赞叹。 shè精过后,两个躯体还是紧紧相连着。女体还意犹未尽的缩收,像是要吸吮残余的jg液。一直到闹钟二度提示声响,女体才挣扎的脱离他的纠缠,连忙到浴室去清理善后。她在浴室里头待了十来分钟,已经着装完毕的她,边走到床沿边穿上高跟鞋。 『啊!』数度后的她,腿部肌肉无法施力,往床上瘫软而去。她笑瞇瞇的用玉指点着他的鼻尖说:『嘻嘻!你呦!会害我失业啦!』 女体充满活力、踩着轻飘飘的步伐,赶着去上班的途上。 ◎◎◎◎◎◎◎◎◎◎◎◎◎◎◎◎◎◎◎◎◎◎◎◎◎◎◎◎◎◎◎◎◎◎◎ 夫威仪,所以与君臣,序六亲也。若君亡君之威,臣亡臣之仪,上替下陵,此谓大乱。----后汉书礼仪志 「我来…」她轻声说着,温柔地抚摸我的胸口。 然后我凝视着她那纤瘦的身躯,自从那次起乩后,这算是第二次碰次到她的躯体。 那一回尚未回魂的我,却完全不复记忆。或许是那一次的经验,让她有不是很好的记忆,她很恐惧的靠近我。她像小孩一样,钻进被窝我的怀里。虽然夜晚的空气很温暖,她身子还是不停颤抖她开始探索我的身体,起先还很小心翼翼,接着愈来愈是激情。过了一段时间,她忍不住高涨的,亲吻起我的胸部来。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但在她的激情愈发高升时,我轻轻推开了她。 我逗着她,慢慢将双唇贴进她的唇瓣,开始吻她。她先是紧绷了一下,随后就随我的舌头游动,舌尖滑过下颚,停在她的喉间。她手指抓着我头发揉着,献出自己的身体,渴望我能继续,继续往下而去。当舌头往下滑到胸口时,紧抓住头发的手指,传达了她的依恋,要我停驻在那里。 「别停,求求你!」她一边说一边呻吟,要我含住她,用舌头撩拨敏感的乳珠。她的叫声愈来愈低沉,像是从身体最深处发出的呻吟我舔着、舔着她的,滑过峡谷,来到被忽视许久的另一头,用舌头不断进攻,让她发出甜美的娇吟声。我在她乳边逗留了好久,绕着乳蒂的山丘,直到她难耐,吟声叫着:「给我吧,求求你!我全部都是你的!」 即使是最轻微的吮弄,都能在乳蒂上激起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她紧抓着我的头发。 在她敏感的娇喘与我轻柔的疼爱下她迷醉在我舌尖多变的游戏里,随我绕圈、拨弄、吸吮、或是轻轻地逗弄。浓密阴毛的耻丘中间分开一条裂缝,在两腿间的阴影中隐约可以看见裂缝中粉嫩的色彩。 最后,我让她的快感不断上升,直到她娇唤出声:「还要!对,就那样!」 她原本抚摸着我肩膀的双手再次抓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我,之后纔满足地躺了下去。长裤脱离了身体、内裤也随之褪去,高高翘着的在解除了衣物束缚后弹动着,犹豫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双腿,我用手掌轻柔地爱抚着她,贴近她最私密的圣殿。 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她随着高涨而扭动的娇躯,一直在摩擦挑动着它,最后只好用手扶持将它压在那微微张开的肉裂顶端。她轻轻抬起的丰臀让足够湿润的紧贴着,顺势开始前后摇动着自己的纤腰,用含住,摩擦着、滋润着这即将入侵的阳物。 在不甘于被如此挑弄,我静静的忍耐着,等待着感受到那柔软的凹陷开时机,猛地向上一挺腰,挤开了润滑足够的狭窄口,猛地扎进这人望的之中。 她原本晃动着的纤腰猛的突然一僵,身体猛地瘫软在床上,湿柔的一下子被坚挺的尽根插入。圆润饱满充满弹性的雪白半球,顶端的粉红的蓓蕾彷佛被风吹拂着一般随着呼吸在颤动。 「啊……!」她随着开始活动而娇吟着,也顺着被撞击的力势上下晃动着臀部,粉嫩的紧紧地夹着,在交合处里开始吞吞吐吐。 下身处鲜嫩的肉壁正在与摩擦,视线里弹性的正在上下晃动,耳畔尽是她甜腻动人的呻吟声,「用力点……再……用力点!」。 随着她的要求,湿滑的套弄得更加激烈,两人耻丘狠狠的相互撞击着。肌肉逐渐麻痹,疲惫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口干舌燥的燥热,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耻丘与勃起的都有些发痛。 紧紧地握住雪白的,以被紧握的为支撑点,我扯着那对挺动着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到自己的根处,每一次的拔出都到都几乎要脱离那蜜洞的紧箍。越是用力的撞击,她却没有一点痛苦的反应,反而更加兴奋得呻吟起来,纤腰奋力的扭动着,迎和着我的持续冲击,在我每一次插入的时候紧紧地收缩包裹,深处的子宫颈一张一合吸吮着逐渐敏感的。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jg液喷射。 上回的起乩,一一在随后的警匪枪战中应验,这让在场的警察们可真是吓坏,尤其是女警阿琪,代替她出勤的学姐坠楼那场面,可是让她惊吓到无法言语。最后无法独自在自己家中独处,阿琪只好往我这里求援。感应力越来越强的阿姐,没经过我同意就让她住下。 阿姐近来又不让我接触她,除了办事起乩时,这让我相当的苦闷。因为起乩办事时的我是处于无意识状态,的发泄毫无感觉。镇日无事可做,会让饱暖的人遐思淫欲,尤其是正在看成人影片的我。阿琪的突然返家,让正在打手枪的我煞是尴尬,但是她义无反顾舍身让我泄欲,却是令我感动的地方。 这女人这么善解人意,为何他的男人会离开?男女之间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值得我探索的地方,以前就是匪类到让女友伤心离开,阿姐的介入与照顾,让我身体与心理都获得足够的满足与发泄。阿琪的参入,却令我重新省视自己。挽救了她的性命,她就是属于我吗? 但是弥漫在她身上的雾影,却是让我感到威胁的逼近。依照神学的说法,她被不祥之物附着,阿姐制造我与她亲热的机会,或许是想要让我的念力去化解吧!阴阳的调和可以冲散不协调之气,进而转化人体的气场,转变人的运势。直接的要求男女调和,此乃非正道也! 与她我还是保持以礼相待,在两情相悦的状况下,发生关系。问题是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却是在这种尴尬场面下发生,凡事总是充满变量。 原本脱离与庙宇的纠葛,自由自在的重新在这城市生活。为了老刑警这家伙所带领的友人前来求事者越来越多,身不由己的阿姐只好在附近寻觅家庭式修行者,借场地重操旧业,又开始为微微众生解惑、改运。 ◎◎◎◎◎◎◎◎◎◎◎◎◎◎◎◎◎◎◎◎◎◎◎◎◎◎◎◎◎◎◎◎◎◎◎ 不聊生活,而采女数千,食肉衣绮,脂油粉黛不可赀计。----后汉书陈王列传 原本沈睡中的他,突然间自休眠状态中惊醒。那股锥心之痛又发生了,那是分灵体被消灭的痛楚,也就是这痛楚让他从植物人状态中激醒的动力。这一次就发生在他感觉最完美的女体处,本想冲出去的他最后跪到在门口痛泣,因为他的分灵体已经发出最后挣扎的感应,它已经被消灭了。 早上才目送着完美的她离开,不过饷午的时间,她却做出了令他发狂的行为。为何人类对于一个新生命如此的冷酷?就这样立即的被消灭掉?待悲伤的情绪逐渐冷却后,他开始梳洗打扮、整装离去。回复到正常社会生活后,他学到了邋遢的外表,是会让人群排斥,不管他的能力可以吸引人群对他亲近,但是以外表取感的人类,可不会是能够接受肮脏外表的对象。 他又来到了完美女体居住的空间里,躺在床铺上啜泣的女体,浴室马桶周遭血迹斑斑,垃圾筒中装满沾染血迹的卫生纸。 『妳为何要伤害他?』他俯身在啜泣的女体耳边倾诉。 『我也不想啊!』女体转身搂着她哭的更厉害,『他的父亲是谁?连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怀着他?』 父系社会所加诸在女性身上的枷锁,才是他的分灵体被消灭的主因。这时的他从女体身上感应到了她所面临到的压力,他必须要改变行事作风,这样才能够让他改造社会的计划成功。他运用念力让女体情绪平稳、沈静的睡去,好不容易才发觉她子宫里有种异样物品--避孕环,让他的繁衍计划受阻。 终于让那异样物品脱离女体体内,顺利的让分灵体着床在母体子宫。现在又因为社会行为模式失算,让分灵体再次被消灭。他的压力越来越重,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复杂。床头上有一张医生开立的注意事项签,上头说明着服用ifepristone后应注意的事项、紧急联络电话与医生全名。 在妇科诊所中,他就像是个隐形人似的,没人看见他到处走动。药房中,药剂师忙碌的接受列表机所打印出的纸张,依序的将药品找出、分装,然后向取药人说明服于方式与次数。护士则忙着收拾看诊完毕后使用过的器具,以及取出新器具供医生为下一位看诊者使用。 中年医生边挑逗着整理器具的护士,依照这状态这两人的暧昧关系匪浅,药剂师送完最后一名病患,就将半拉的铁门完全拉下,整理一些物品从后门离开,连一声招呼都不打,自顾自的就这样离去。他看着医生与护士两人听到后门关闭的声响后,暧昧的言语变成实际上的行动。 『不要啦!』护士半推半就的说道。『人家那个危险期啦!』 『好啦!不要紧!ifepristone吞两次就解决了啊!』医生奸笑的说道。 『人家不要!』护士挣脱中年医生的的纠缠,继续将器具归定位。『吃那个之后量会变好大,跟血崩一样好恐怖!』 『那是当然啦!』中年医生又继续在肢体上与护士纠缠。『有成长当然会有量啊!来嘛!』 『不要!人家不喜欢!你有没有保险套?』 『我哪有可能随身准备保险套呢?』中年医生色瞇瞇的说,还在口袋里掏出一个金饰盒。『我只有带这一个!』 护士从盒里拉出一条金饰,挂在胸前比划。中年医生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护士往看诊台上推,掀起护士裙襬,猴急的一次性将丝袜与内裤扯下,蹲在护士膝前,脸直往护士她上靠。 『嗯!好香的味道』中年医生这般说道。 原本『咯吱!』淫笑着的护士,随着中年医生舌头在内挺进,笑声渐渐变成呻吟。护士双腿挣扎两下,随即将牵挂在足部的丝袜与内裤踢开,将两腿嫁在中年医师肩上,双手紧抱着他那白发掺次的大头,紧紧的钳箍着他。手上的金炼从他头上滑落,掉落在地上。 他俯身拾起那金炼把玩,绕着看诊台在欣赏这两人的不伦奸情。他好奇的看着这医生,怎么身为济世的医生却视新生命如无物?而这位护士却是这般迷恋物质肉欲的女人?他看看手中的金炼又端详一下正沈醉在欲海中,那护士的表情。这小东西居然有这样大的魔力?让女人自动宽衣解带? 护士瘫软在看诊台上,台的两端刚好有支架可以摆放双腿,这正好让阴门大开,在口舌的舔舐后湿答答、外阴微微开,呈现那洞口等待阳物的插入。中年医生慢条斯礼的脱下医生袍、解开西装裤、掏出已经勃起状态的,在护士洞口上下泼弄,沾染足够的润滑体液后,一溜烟就整根尽没在护士深处。 护士的双手时而紧握看诊台边缘,时而扶持医生的腰部,状似要这男人用力撞击。 这个交媾的时间很快就接近尾声,医生在端插不到百下,就直挺挺的僵住身躯进入shè精状态。 『你干嘛这么快!』护士欲求不满的娇噌道,来抡起粉拳往这中年医生胸膛猛搥。 『嘿嘿!太久没办事了嘛!』待shè精过程结束,中年医生尴尬的笑道。 两人偷情的过程在快速的清理下身后,正式结束。医生随手抓起一迭卫生纸,分一半摀住护士的、另一半则将自己上的体液拭去。连忙拉起垂落地上的西装裤,装戴整齐离开看诊间。 护士将擦拭过的卫生纸往垃圾桶丢,又抓起一迭干净的卫生纸折成长条状垫在,然后才将内裤穿上,丝袜则被她往手提袋塞,他可以感应到护士那不满的,笼罩着整个房间。这护士散发出长期服用某种药物所造成的不良症状,他很肯定的这付不是合适对象,最后在护士找到他摆在看诊台上的金炼,充满怨气的甩门离开。 ◎◎◎◎◎◎◎◎◎◎◎◎◎◎◎◎◎◎◎◎◎◎◎◎◎◎◎◎◎◎◎◎◎◎◎ 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 『老大!』一位年轻的刑警叫了老刑警一声,『报案的那两具跟之前的死因一模一样!而且身份又是毒虫兼毒贩!』 『不会是出现了针对毒虫的连续杀人犯吧?』老刑警一脸忧愁的说道。 『老大!要不要去问一下你那位朋友?』 『应该没办法!』老刑警继续说道,『他没有见到当事人无法发生功效的!』 『老大!不是吧!上个月的枪案,你们不是在他家就先起乩到的?』年轻的刑警说着那一回事。『你们才紧急加穿防弹衣,逃过一劫吗?』 『唉!』老刑警叹了一声,『但是女警队的那一个却当了替死鬼!』 『你是说押女嫌犯的那一位吗?』 『不然我说谁呢?』老刑警叹了一声,『我间接来说是害死她的人!要不是我替阿琪向局里临时调差,被那女嫌犯拉着一起跳楼的就是阿琪啊!』 『对了!』年轻的刑警问道,『那阿琪呢?听说调去内勤了?』 『这件事发生后,阿琪身上的状况还是持续着,并没有替身的往生而消失,我那朋友说应该还会有事发生?阿琪目前下班后是暂时跟我那朋友一起住,已确保阿琪的人身安全。』 就在两人讨论着案情的同时,我的出现着实的令他两人下一跳。 『你怎么又空来这里?』老刑警招呼着我坐下,顺势到了一杯热茶给我。 『我觉得心神不宁,你们最近遇上的状况好像似有又无的牵连着?』我将感应到的感觉试着用他们能够理解的话语表达。 『怎么说?』老刑警将身子往前向我靠拢。 『从你、阿琪跟那受伤的达昆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很奇怪的黑雾。』我说道,『这黑雾越来越强的感觉,尤其是在阿琪身上,你去查一下阿琪最近有没有进过医院?或者她处理过的案件与你们手头上的关连性?』 『阿琪的黑雾越来越强势,我让她今天回家里整理一些物品。可能会要你帮她申请特休一阵子,不然就申请留职,等这案件处理到一阶段理出头绪后再说。』我说。 『阿琪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帮他跟上面说说!』老刑警坚定的神情说道,『我的组员耗损太高了,这个忙我一定要帮到底!』 就在事发前一个月,阿琪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月事突然停止,已经与男友分手年余的她,平常生活也只有在苦闷时会自我安慰一下而已,不知为何突然间连续做了近四个月的春梦,那种感觉很真实的春梦,这春梦居然会导致妇科医生说她怀孕了,这种晴天霹雳的梦。 自从医生的检查报告出炉后,阿琪仔仔细细的将居家检查一次,所有的门锁与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迹象。但是每次她做完与男人交媾的梦隔天,下体的分泌物都会遽增,基于自己的职业身份,不敢也不方便采集自己的体液去做检查。 就在最密集的发梦期间,安装的避孕器突然脱落。医生还说这脱落不是没有可能,单身的阿琪要求医生取出这避孕器,反正无任何对象的她,没必要再继续装这玩意。这春梦发生的状况在取出避孕器后没多久就停止,恼人的下体分泌物也骤然消失。 可是就在医生说自己怀孕后,阿琪对这晴天霹雳可是当场傻眼。这状况跟最近接获二十余受害人报案的连续强奸案雷同,受害者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就是当作发春梦一般,但是内就是有男性jg液的存在。 下定决心立即请医生做人工流产,那天当晚家里就发生异象,隔日起来家具摆设全然变了样。紧接着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异常现像,幸好,在跟随老刑警去拜会他的老友,与这老友我又在怪力乱神状态下,两人发生了上的接触。在最后原本要赶往现场采集物证的阿琪,被我牵拖住无法值勤,事后她前往现场,发现现场与前几小时我所起乩阐述的模样完全符合。 那天开始,阿琪在下班后并未回家,而是直奔到我居住的窝与阿姐她一起关在房间里。到底她们在房里做啥?那时段要上班的我,并不了解也没兴趣去了解。 就在警局一伙人在泡茶整理头绪的同时,回家整理物品的阿琪正向她的命运走去。 ◎◎◎◎◎◎◎◎◎◎◎◎◎◎◎◎◎◎◎◎◎◎◎◎◎◎◎◎◎◎◎◎◎◎◎ 瓜异本共生,八瓜同蒂,时以为嘉瓜。或以为瓜者外延,离本而实,女子外属之象也。----后汉书五行志 本身有着些许洁癖的阿琪,原本是想收拾一些衣物后就走人离开,但是看到家中蒙着一层灰尘,不由自主的就抓起清洁用具整理起来。天气闷闷的,不消一会儿阿琪就浑身香汗淋漓,汗水让衣物紧贴着身躯,姣好的身材原形毕露。 突然间,阿琪娇躯开始颤抖,弹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着。那股感觉又回来了,那股在梦中才会有的熟悉感觉,肌肤被亲柔的抚触、耳垂被轻咬,身体上敏感的性感带全部充满着被刺激的舒服快感。这股舒麻快感令身体上的衣物如同针在刺那般,阿琪挣扎着将身上所有衣物褪去,不一会儿,冰凉的地板已经吸收了阿琪逐渐高升的体温,中如万蚁爬行、酷痒难耐。阿琪正在用自己手指在抠挖自己的。 下身耻骨上的阴毛早已被汗水与沾湿,手的抚弄下滑贴顺服的黏附在肌肤表层。阿琪她呻吟着将肥美的翘臀更加用力往后翘起,令这白晰人影的可以更加的深入到她体内,他何时出现的?已经在欲火中的阿琪浑然不知,也没有感觉是梦? 似真? 她脑海里只想要有男人来慰藉这,不管梦也好、真也好。 只见她含春的眉眼目光,口中娇啼不休、啼语中那带点欢愉又似痛楚,纤纤玉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这男人的胸膛,娇躯却顺势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配合着他进出的顶送,阿琪正欢快地承受着他的一番攻势,浑身全无一丝被勉强、胁迫之意。 汗水流满地板上,随着阿琪娇躯的配合挺动,也『吱!吱!』的发出声响。阿琪脑海里也有过这印象,离开她的前男人就曾经在阿琪刚洗完湿漉漉的地板上,将阿琪押到在地硬是将往她体内塞,她依稀还记得那一次身上的衣物全被扯烂,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前男友的粗鲁回忆激发了阿琪体内的淫欲,反抗逐渐的变成娇噌,发烫的娇躯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轻敲拍打着,就是相同这样的发出『吱!吱!』的声响。唔嗯呻吟、不看阿琪她脸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男人的不亦乐乎。这是真?似幻? 阿琪根本暂抛脑后,她目前只想要这感觉、这欲火继续在体内燃烧的感觉。 「啊…」娇喘未歇的阿琪突然间一声长吟,在被这个白晰幻影的他狂同时,他狂劲的喷shèjg液的当下,也顺势登上了仙境,阿琪她纤纤玉手轻按着他的白晰胸口,浑身无力的她,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板上,后令肌肉尔而的颤动,牵引出喉头顺势发出满足的声响。 『啊!你……你是谁?』从的余韵中幽然转醒的阿琪突然间对着这雾影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妳请我进来的啊!』雾影逐渐清晰,现露出他那俊俏白晰的脸孔。『妳忘啦?半年前妳要我陪妳的啊?妳忘记我是谁啦?』 『不!不!不可能!』阿琪惊恐的继续说道,『那是梦!那只是梦而已!你不是真的!』 『不!』雾影微笑着望这阿琪说道,『我是真的!妳答应要跟我一起,我们要生一堆可爱的小宝贝的啊!妳忘记啦?』 『不~~!』阿琪一声狂鸣哭喊道,『不~!这不是真的!』 『宝贝!不要哭!这是真的!』雾影继续说道,『当我感应到妳要拿掉小孩时,我是立即往妳的方位赶去,但是当我赶到时,已经太迟了,妳已经吞下堕胎药了,小生命也已经停止对我呼唤了!』 『答应我!现在体内的这一个我们一起好好保护好吗?』雾影透露的神情令阿琪困惑,『我会随时保护着妳的!』 ◎◎◎◎◎◎◎◎◎◎◎◎◎◎◎◎◎◎◎◎◎◎◎◎◎◎◎◎◎◎◎◎◎◎◎ 『心地光明时,天上人间也都一样,一人亦满,多人亦满。』 正在泡茶聊天的我们,突然间老刑警接到一通奇怪的电话,随即他拉着我然后示意要那位年轻刑警赶紧跟上。 『发生什么事了?』年轻刑警坐在前做紧抓的安全带,紧张的猛问开车的老刑警。 『刚才阿姐打我手机!』老刑警将警车开的飞快,然后继续转述我家那伙子电话里告知的事。『她说阿琪正在紧要关头,那股黑影正包拢她!』 闪耀着警示急驶的警车,还是拖了半小时光景才抵达阿琪的住处。没上锁的大门、混身下体布满jg液的阿琪。老刑警老练的脱下上身外套将阿琪给裹上,然后抽些茶几上的面纸,采集阿琪身上体液。 『生命迹象很正常。』老刑警将阿琪抱上沙发后说道,『应该是昏迷过去而已!』 老刑警将沾满体液的面纸用塑料袋包裹后交给年轻刑警,要他先送回去检验。与阿琪有过切肤之深的我,理所当然的是帮她清理下身的污秽。闪在落地窗边的老刑警,络有所思的神情观望着窗外。 阿琪高耸的耻部有着稀疏的阴毛,湿毛巾让阴毛服贴在耻部肌肤上,清楚的显露。并不是没有过性经验,但是却是头一回这样清楚与仔细的观察女性私处。不断涌出的体液,让我不知所措只好学阿姐她每回完侍候用纸巾垫着私处的作法。我在阿琪的房间找出内裤帮她着上,然后带条毛毯帮她盖上的躯体。 『嫌犯绝对是对面三栋大楼里监视阿琪!』老刑警神情肯定的说道。『不然!怎么会知道阿琪在家?』 『是强奸案吗?』我说。 『我在怀疑的是下药!』老刑警继续的说道。『现场没有打斗的迹象,加上阿琪这样昏迷,身上并无淤伤,等阿琪清醒之后要带她去医院抽血检查,就可以确定是否为药物的关系!』 『可以麻烦你将所有被害者的报告做一下比对吗?』我对着老刑警说。 『怎么了吗?』老刑警回道。 『麻烦你将受害人所有关系扩大,看看是否与她有关?』我手比着晕睡中的阿琪说。 『好!我先回局里,你在这里照顾她!』 ◎◎◎◎◎◎◎◎◎◎◎◎◎◎◎◎◎◎◎◎◎◎◎◎◎◎◎◎◎◎◎◎◎◎◎夜猎iii◎◎◎◎◎◎◎◎◎◎◎◎◎◎◎◎◎◎◎◎◎◎◎◎◎◎◎◎◎◎◎◎◎◎◎ 众出过时,兹谓广,其旱不生。----后汉书五行志 『你呦!真的好变态!』躺在床沿浑身油腻、两腿大开的女人这般说道。『平常看诊时还看不够啊?』 『每人的形状不相同,就像是指纹一样!你不会了解的!』男人说道。『而且来看诊的全都是有病在身,气味、形状都其不是很佳,不像你随时都这样鲜艳!』 敞开的落地门外,站着一个人,透过纱窗看着房间内、床铺上两个男女的欢乐行为。 『都是害的啦!』女人说,『上回跟你说危险期,你还是将它射在里头,我这个月还没来,如果让我家那个知道,我就惨啦!』 &one吃了就没事啦!』男人仔细的再观察女人被鸭嘴器撑开的,一副诺无其事的这般说道。 『会不会有副作用啊?』女人说,『我吃了好几次了!有点担心!』 『顶多也只是恶心、呕吐、晕眩、腹痛、疲倦,以及出血量稍多而已。』男人说,『跟你们女人月事来的状况一样!不会产生其它副作用的!』 『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根本不关心女人!』 『唉呦!我不关心你吗?』男人抽出女人阴部的鸭嘴器后,立即换用早已经勃起的插入,接着这般说道。 『这样关心妳吗?』男人边挺进,边说道。 『嗯!不……够……!不……不……够……。!』女人早已经闭目,间接的呻吟道,『不够……啦!我……我……要……你……更关……心……!用……用……力点!』 他拉开纱门进入室内,看着床头柜上铃锒满目的器具,注射筒、鸭嘴器、电动按摩棒以及一些不知名药物,他拿起一颗药往鼻子处闻,他感觉这颗药不是个好东西。 床铺上,两个正处于激烈状态的男女,床铺也发出抗议的叽嘎声。 女人的腿横挂在男人臂上,被男人压迫到弯曲快成一直线状,吞吐着男人圆柱状的,男人的体力逐渐从高峰往谷底下降,挺进的速度逐渐降低,喘息声自两人口中发出,女人的手在两侧晃动,像是溺水之人,试图抓取救生之物般。 床铺旁一个装满秽物的脸盆,随着床铺的晃动,里头的液体也被溅出盆外。他把玩着沾满液体的注射筒,看着床铺上的两位男女进行交媾行为。男人剎时停止了动作僵直的趴在女人身上,突然从的愉悦中中断,女人发觉不对劲。 『喂!』女人摇晃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喊道,『你醒醒……你醒醒啊!』 他将把玩的注射筒丢弃在床沿,俯身去研究那男人的状况。他感觉这男人已经失去活力,生命力正一点一滴的消逝中。汗水与不知名的乳液让两人身体滑腻,她怎样都无法摆脱这男人压迫在身上的力道,慌张的她、手在在床铺上摸索。 注射筒!已经在他把玩中装上长针头的注射筒被她摸索到,她奋力的往他臀部就是一刺,想要用刺痛的感觉让男人产生刺激。受到针刺的男人,只是反射性的挺动一下,还塞在她内的牵引了她一下。 『啊!』她认为他已经有反应,又再次的将注射筒拔起又猛力一插。 只动了两次的男体,就不再起任何反应,她知道出事了。 右手握着针筒的女人,试图撑起男人的躯体。好不容易,终于将这男体撑开些许,但是滑腻的皮肤又让躯体再度往她身上压去,这一下压针筒突然改变方向往她右胸插入,顺势针筒内的空气在男体的压迫下,注入了女人的体内。 空气的注入,女体产生剧烈的颤抖,不消一会,两具交合着的躯体就这样停止颤动,肤色渐渐转变成苍白,只剩下皮肤上涂抹的乳液,在光线下闪耀着妖野的光芒。 ◎◎◎◎◎◎◎◎◎◎◎◎◎◎◎◎◎◎◎◎◎◎◎◎◎◎◎◎◎◎◎◎◎◎◎ 天尊地卑,君庄臣恭。质文通变,哀敬交从。元序斯立,家邦乃隆。 大姊她在老刑警离开的同一时间出现在门口,只见她慌张的表情在见到我们之后消失无踪,她赶紧前往探视阿琪,让我送老刑警离去。轻轻关上大门,回身见到大姊弯腰俯视阿琪的状况,阿姐浑圆肥硕的臀,让刚才帮忙清理阿琪下身就引起的再度涨起。 我大手往阿姐下身一捞,让她是突然的立起身躯。这一顺势,阿姐朱唇恰好位在我低头处,搂起阿姐丰腴的娇躯,深深的、狠狠的、紧紧的将我的传递给她。手指绕过内裤的阻碍,猛烈的抠挖着阿姐的。两舌缠绕的口腔,随后传来阿姐急促的喘息,向是要吸干我口腔内的空气。 被激起的阿姐,私处在手指的抚弄下,已经如洪水泛滥般。欲念被挑起的阿姐将我的从裤档里掏出,在她玉手中抚弄着,激起的欲火、那待褪卸的衣物,阿姐翻起裙摆俯趴在沙发上,一手掀开内裤示意要我赶紧插入。 『啊~!』只见她一声长叹,满足的叹息。 伴随着阿姐阴部的,在突破的阻碍后,长驱深入阿姐。数次的冲撞后,才发觉长裤拉炼刮磨着的不舒适感,赶紧将长裤皮带解开,让裤子落在脚踝,阿姐的内裤早已经被她扯在肥臀的另一边。每一次的拉出,牵引了阿姐被带出,这是觉得美感带领着我的欲火逐渐上升。 每一次的进出、摩擦,让越是坚硬,塞满阿姐。阿姐不再拉扯内裤,反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两瓣肥臀,让口更加的扩张,让我的耻骨次次都撞击在她黝黑的菊花处。被我了数百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像是正灿烂开放的玫瑰。 「哇~~!」阿姐的一声长叫,像是尚未满足的突然间终止。 已经是被刺激到极限的,伴随着阿姐那欲求不满的叫声,将jg液一股股往她体内灌输,那『啊~!』声伴随着jg液没一次的喷射、每一次抖动,逐渐低沈、逐渐消失。 软化的从阿姐里拔出来,沾满的中门大开,一股白浊的jg液正缓缓从口向外溢淌,沿着阿姐的大腿被地心引力拉扯着。胯下蘸满淫液的一甩一甩地跟着身体摇晃的频率,把几滴白花花的浆液摔在地上。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阿琪大眼咕噜噜的转着,望着阿姐与我看。 『啊!』阿姐羞愧的赶紧掩着下身,往里头房间奔去。 『妳醒啦!』换我接替阿姐俯趴在沙发椅靠上,望着阿琪说。『发生什么事?』 『一切都是真的!』阿琪突然间忧伤的说道。『他是真的!』 『擦擦吧!』又回到客厅的阿姐拉起我身体,塞给我一块湿毛巾。 随便将下身那一团快干涸的体液擦一下,赶紧将裤子回穿。阿姐占据掉沙发上剩余的空间,我只好面对她们两人大喇喇的就坐在茶几上。 『事情是这样的!』阿琪开始说道,『大概在半年前,有一回我下班回来,就在这沙发上,不知怎么搞的想起我前男人,但是怎样就是无法清楚的辨识脸部,怎样就是想不起他长相,脑海中就是与他一起所做过的事。跟录放机录起重播一样,我一直以为是发生春梦,我也不以为意反而很乐在其中,因为真的太真实了。』阿琪说到这脸上绽放两朵红晕。 『他在梦中专挑我喜欢的做,每次都做到我欲仙欲死,好久没有失眠过!你知道的,在满足的过后,隔天都是充满精神的一天。突然间,我以前安装的避孕器,突然的移位卡在,我请医生帮我将它取出,原本想要去找医生复诊。但是工作繁忙,一拖就又忘记,一直到快两个月后,我月经突然停止?我去看医生,居然验出我怀孕的报告!』 『然后我在考虑过后,立即要求医生帮我堕胎,才刚渡完大量失血的惊恐经历与家中一些异常现像,就在老大哥的指引下遇上你们了!一直到今天,我原本回来收拾些衣物,突然间那春梦却在我清醒的时候发生,这一次,我清楚的看了他的脸,绝对不是我前男友,是一个皮肤相当白晰、长相俊美的男人。』 『老刑警已经采集你下身的体液送去检验了!』我对着阿琪说道。 『啊!什么?』阿琪惊讶的说,边掀开毛毯看着只着一条内裤的自己身躯。『是谁帮我做的?』 『我啦!我照着老刑警说的做!』我将事情往身上揽,免得她以后同事见面尴尬,『后来是妳体内流出的体液太多,我只好学阿姐帮妳垫一迭面纸在内裤里!』 只见阿姐微笑的看着我,像是在称赞我这傻小子似的。 『你还可不可以?』阿琪无厘头的这样问我。 『什么可不可以?』我八丈金刚摸不着边的反问道。 『看阿姐那样舒服的模样,我还想要啊!』阿琪娇滴滴的轻声说。 ◎◎◎◎◎◎◎◎◎◎◎◎◎◎◎◎◎◎◎◎◎◎◎◎◎◎◎◎◎◎◎◎◎◎◎ 流星大如杯,从织女西行,光照地。织女,天之真女,流星出之,女主忧。----后汉书天文志 『警察先生我要报案!』两位女子步入警局,说话者扶持着一位一脸羞愧的女生,直接跟值柜警员这般说道。 『请问要报什么?』值柜警员问道。 『强暴!』说话者这两字一出,被扶持着的女生头越是往地上看。 『那位是当事人?』这值班警员根本是故意问道。 『我这位朋友!』 『好!』警员起身说,『我安排女警跟妳们做笔录!』 就在值柜警察转身进入里头后,两位报案人一直待在柜台边,任由出入的员警与洽公人士异样的眼光看待,让替朋友说话的女生一脸怒意。 『请进来!』值柜警察终于又出现,『这位林警员会帮你制作笔录!』 总算这处理态度有点人性,值柜警察请了一位林性女警来替当事人制作笔录。这女警引领着两人前往里头一间密室,还体贴的替两人到上两杯热茶,让两位报案人感觉室内的隐密性足够,才开始问话。 『请问哪位是当事人?』林姓女警问道。 『我朋友!』 『那能不能由你朋友自己来阐述!』林姓女警说道,『小姐请问大名、年龄与身份证字号!』 『我叫郭xx,六十六年次,身份证字号是xxxxxxx!』 『郭小姐!你有没有去验伤?』林姓女警继续问道。『身上有没有淤伤?』 那女子摇摇头算是响应这问题。 『我有帮她收集一些东西!』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边说边拿出一个塑料袋。 『这是什么?』林姓女警问道。 『从她身上收集到的液体!』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回答道。 『妳有没有洗澡?』林姓女警问道。郭姓女子点头回答。 『我先帮妳安排去医院验伤先,然后再回来继续制作笔录!』 林姓女警安排一辆警车,带着两位当事人直奔医院,这位女警处理事情的经验算是相当丰富,拿着当事人的证件与健保卡办理登记手续,一直到看诊间人员清空后,才请当事人进入诊间让医生问诊。 当事人听从医生的指示脱去上身衣物接受检查,上半身只有杂乱的吻痕淤伤,并无受暴力伤害的迹象。这女警与医生目光相望,像似有种灵犀相通的会意眼神。上半身的检查很快就结束,医生也在验伤单图示上标明注记。紧接着受害人被安排上妇科看诊台,医生在台前先是从外观观察,只是护士纪录所观察的伤害。 紧接着医生拾起妇科看诊用鸭嘴器,护士帮忙在鸭嘴器上头挤上润滑膏。 『会感觉有点冰冷!』医生这般对受害者说道。『请先深呼吸!好!』 随着鸭嘴器的插入,受害者身躯产生一个冷颤,体温很快就让鸭嘴器冰冷感消失,随着医生调整鸭嘴器开口螺丝,将受害者撑开,被扩大的、那不舒适的感觉令受害者别起眉头,忍受再一次的羞辱。 医生用上刮取器在内部刮取jg液残留物质,另外还用棉花棒在子宫颈处采集检体。医生看到内部状况,带着口罩的他只见他额头的皱纹紧别着。边叙述边指示护士做记录,护士则忠实的将医生所述记录在验伤单中。 『好!麻烦您自己将那里搽拭一下!』医生去出鸭嘴器后,递给受害者一迭卫生纸。 润滑液让受害者阴部黏糊一片,那一迭的卫生纸不是很够用,受害者只好自己起身离开看诊台去拿取卫生纸。医生与护士已经回到问诊桌边继续完成验伤单程序,留下受害者半蹲状态在擦拭下阴那一团糟。 『跟前几个状况一样,除了吻痕淤伤并无外力施加的外伤!』医生对陪同前林的林警员说道,『会阴部位的旧伤加上新伤,应该就是激烈后所产生的,相同的是内残留的体液量多,这些是刚才采集的检体样本,给妳带回去化验!』 医生解释完毕,剩下后续医院关防的用印及费用缴清,林姓女警独自一人去处理,受害人与其友人让开车的警察带回警车上等候。 ◎◎◎◎◎◎◎◎◎◎◎◎◎◎◎◎◎◎◎◎◎◎◎◎◎◎◎◎◎◎◎◎◎◎◎ 荧惑犯舆鬼为死丧,质星为戮臣,入太微为乱臣。镇星犯舆鬼为丧。彗星见天市中为贵人。----后汉书天文志 他在对面间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两人,完美的女体怎么会认识这两个人士?这两位人士拥有他感应不到的能力,那股破坏和谐的能力正在对面这两人身上散发着。完美的女体与这两人共同的过程,令他发觉这股势力将会导致另一种不舒服感。 该是去做调整?还是去破坏这状况?对于面对无法令他理解的势力,居然让他产生困惑?完美的女体整展现自己的魅力,双腿大开的迎合着那个男人的进出,脸上又显露出无比幸福的满足笑容,这是他与完美女体进行交合时,他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那位中年妇人突然的步行落地窗前,对着他凝视。她试图的想要发送出某种讯息,但是不相同的频率,双方式无法产胜任何交集。一直到那个男体终于呈现shè精状态,这交合的过程终于结束。 他离开阳台、她也离开落地窗前。 ◎◎◎◎◎◎◎◎◎◎◎◎◎◎◎◎◎◎◎◎◎◎◎◎◎◎◎◎◎◎◎◎◎◎◎ 癸巳,荧惑犯岁星,为奸臣谋,大将戮。----后汉书天文志 『郭小姐!能否请您说明一下经过?』回到警局讯问室后,林姓女警开始笔录的制作。 『我本来一直以为是在作梦,这事情并不是第一次,这是昨天我男友突然来找我,发现我的情况,我才确认是被其它男人给那个了!』受害人郭小姐说道。 『能不能请您试着将所有过程讲述让我记录?』 『印象中第一次是在公司加班到十点多,我搭捷运回家,在路上我买了些食物顺便回家充饥,吃完之后疲惫的我不知不觉就在沙发上睡着,然后就开始作梦,梦见有一位皮肤很白的男人,很温柔的抚摸我、挑逗我,然后就在沙发上坐着男女的事,事后醒来,我也是全身,衣服丢弃在一旁,我以为是我自己做那个梦,自己把衣服脱掉的。』 『后来,连续发生同样的状况,醒来之后也都是衣服脱光光,妳知道的,女人家哪里干掉之后的感觉,所以我也没去在意那是不是男人的东西!』受害者郭小姐眼睛直视着林姓女警试图获得她的认同。 『这总共发生几次?』林姓女警继续问道。 『有感觉的好像七八次?』受害者犹豫着回想着。 『到底是七次?还是八次?请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林姓女警说道。『笔录上不能写模糊的回答!』 『警官!妳这样太强人所难!』受害者友人帮腔的说。 『请妳仔细回想,慢慢的想!』林姓女警不理会受害者友人继续说道。『这个是对我们破案最大的线索!』 『八次!』受害者最后肯定的说道,『三次在沙发上,五次在床铺!』 『妳能够确定是外人不是妳男友吗?』林姓女警问道。 『不是我男友,是他发现我的状况后,我才清醒确认事情不对劲的!』 『什么状况?』林姓女警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家的大门没关,我男友他进到客厅看我全身、浑身一塌糊涂的躺在沙发上,有过经验的一看也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受害者含着泪的眼睛盯着警员说。 『后来呢?』 『我男友愤怒的甩了大门离开,我事后来才打电话请我这位朋友到家里,是她劝我来报警的!』这时的受害人已经边说边开始啜泣。 『那妳家里都整理过了吗?』林姓女警问道。 『没有!』受害人说,『我只是去浴室冲个身体换好衣服才来报案的!』 『妳这样冲洗身体已经将许多物证洗去!』 『拜托!那个的量多的惊人好吗!』受害者看不过去的友人跳出来说话。 『惊人?什么意思?』林姓女警疑惑的问道。 『你不会看我给妳那袋,一整包卫生纸都擦不完!』受害者的友人比着自己带来的证物说道,『那个量就像是打破的牛奶瓶一样!』 『这部分等我们制作完笔录,再去你家采集物证!』林姓女警说道。『那请妳把今天发生的做一个详细说明!』 『嗯~!』受害人沉默了一会,开始说道,『我下班前,男友说他会带食物到我家来一起吃,准备共度一个两人专属的周末,那知道他临时被公司给要求加班,我就独自一人煮了泡面看着电视吃,等他下班赶过来陪我!』 『等着、等着就在无聊的电视节目中,又在沙发上睡着。睡梦中有种很想要的感觉,然后接着那个梦就开始发生,那皮肤白晰的俊美男人,很快的就挑起我的,我全身的兴奋点都被他在抚摸着挑逗,我想要的,他全都帮我做!妳知道的,那种舒服的感觉真的真的很……很……不知道要如何表达!』 『这一部份我们可以省略!』林姓女警中断受害者欲言又止的表达。 『然后,应该是这样的!我自己把全部的衣服脱掉,躺在沙发上,任由他在我身体上动作,而我也就顺着自己的感觉行事,他也很配合我的行为,最后,他终于进入我那里,之后就是一的,我真的被这弄得好虚脱,我心里还在想,如果作梦就可以让自己满足,我男友不来也无所谓!好想那个梦不要停止。』受害者涨红着脸这般说道。 『等我自己清醒过来后,我也被自己的样子吓一跳,我男友拿着一袋食物,站在沙发那头目瞪口呆,而我自己两腿横跨在沙发扶手,下面一直流着那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何一个梦会变成这样?直到从惊讶中回神的男友,将手中的食物往墙壁上甩,然后生气的离开,这时我才赶紧打他电话,他不接,我打了十几通,然后他关机,最后我才打给我朋友请她过来!』 『对啊!我到她家的时候,她用浴巾裹着自己,卷在沙发上哭的像个泪人儿似的。』受害者友人夸张的帮腔说道,『我拉她起来后才发现沙发上像泼了一桶水!』 『请别讲的那么夸张!』女警制止这友人夸张的说法。 『不相信!那我们就去她家看啊!』 『好!那我们先完成这笔录好吗?』女警怀疑的说。『妳朋友来了之后呢?』 『我朋友她本来要我保持状况前来报案,但是妳知道的,我那里一直流那种东西,擦也擦不干净,垫上护垫马上就满了,我已经换了四片还是没办法止住,只好到浴室冲一下,减轻了那流出的量,才有办法来报案!』 最后女警整理完笔录,让当事者看过没有错误之后,让当事人画押,制作一个卷宗,联络完鉴识小组人员,交付了受害者带来与医生采集的检体,要受害者带领前往住处勘查采样。 『老大哥!』林姓女警看到刚走进警局的老刑警喊道,『这个交给你,又来一件了!』 老刑警接过林姓女警递过来的卷宗,『妳要去哪里?』 『要去受害者家勘查!』 ◎◎◎◎◎◎◎◎◎◎◎◎◎◎◎◎◎◎◎◎◎◎◎◎◎◎◎◎◎◎◎◎◎◎◎ 客星在营室,稍顺行,生芒长五尺所,至心一度,转为彗。----后汉书天文志 阿姐看着阿琪与我搂在沙发上睡着,拿了件毛毯将我俩的身体盖上。然后又凝视一会落地窗对面的大楼,随后将窗帘拉上。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皱折,轻轻的带上大门离开。 阿姐依照个刚才感应到的区域,循着感觉搭上对面栋大楼电梯,进到感应最强烈的楼层。来到了一个门口前,突然止住脚步,才举起手想要按下门铃的她,大门却突然开。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微笑的看着阿姐,开门让她进入。 『请坐!』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请阿姐坐上沙发上那个单人座位。 阿姐才刚座定,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将双手自阿姐背后轻摆在其肩上,阿姐感应到他并没有恶意,就任由他维持这姿势。 『你为什么要做出那些事?』身体突然感到很舒适的阿姐开口问道。 『我在修正你们所做出的混乱!』他回道。 『唉!』阿姐叹了一声长叹,『真的是孽!』 『明知道是孽,为何你们还要做?』他不解的问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姐说。 『人的生死有命,你们这样做还是有人在取代死亡!』他说,『他们也想活啊!你们这样没目的的乱帮人,害死的却是更多无辜人命!』 『我们没有想到这么远!』 『唉!也是我心软!』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抱了私心让你们拯救了那个女人,但是却是换来西方地区四千多条的人命,来中和这个混乱。』 『她对妳的意义是什么?』阿姐回头看着她问道。 『她是一个最完美的母体!』 『你为何要母体?』阿姐说,『没有感情的交配行为是动物才会发生,你这样子还不是在制造对方的困扰吗?』 『我的分灵体死亡,也是中和你们所制造产生的混乱的功用!』 『那杀人呢?』 『我杀的都是对这世界无意义、无帮助的废人!』 『他们也有权力活下去!』阿姐突然激动的说。 『对!只要你们停止混乱世界的行为,他们都有权力活下去!』 这时候,阿姐她无言以对。 『那有何办法可以终止我们所做的混乱?』沉默一阵子之后阿姐问道。 『妳真的想知道?』他很诚恳的来到阿姐面前问道,两手还是维持在阿姐肩上。 『我的错!我来承担!』阿姐很坚毅的对着他说。 『妳自己感觉,再来做决定!』他右手摀住阿姐额头,左手扶在她太阳穴部位,用感应念力让阿姐了解全部过程。 这过程持续的过了一刻钟,他瘫座在阿姐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命!我做!』阿姐坚毅的表情对着他说。 『嗯!来吧!』他说。 ◎◎◎◎◎◎◎◎◎◎◎◎◎◎◎◎◎◎◎◎◎◎◎◎◎◎◎◎◎◎◎◎◎◎◎ 辰星犯岁星为兵。荧惑犯质星有戮臣。岁星犯轩辕为女主忧。太白犯房北星为后宫。----后汉书天文志 老刑警看着林姓女警拍回来现场的照片,然后边看着她所致做的笔录与报告。 『这是种猪吧!』年轻刑警讶异的说道。『我家是养猪场,以前常帮我家人采集种猪的jg液去人工培养,照这个量来看,这家伙的睪丸不就这么大?』 年轻刑警的手势让陷入困境中的办案人员哄堂大笑,这又算是沈闷的工作中,一个消遣调剂心情的作法。 『你别乱讲!』林姓女警两颊泛红的笑道,『小心被受害者听到,造成她们二度伤害!』 『嗯!』老刑警在笑过之后开始说话,『你们有没有比对过所有受害者关系人的dna?』 『有啊!』林姓女警比着右边桌上一堆卷宗说道,『全都是同一人的dna,但是都没有吻合的嫌疑犯!』 『那他的呢?』老刑警手里拿着水塔女尸的卷宗,抽出一张照片问道。 『那个被加害者当初并没有留下检体供检验,但是我们循线去赡养院后才发现,那个受害者居然失踪!听说失踪前一天有恢复知觉的现象。』另一个刑警说道。 『那麻烦你们请针对这家伙,请清查他的行踪好呗?』老刑警率带愠气的说道。 大伙儿感觉到老刑警的脾气又发作,赶紧收拾自己桌面,迅速的消失在办公室中,免得被火气上身的长官一阵痛骂。 ◎◎◎◎◎◎◎◎◎◎◎◎◎◎◎◎◎◎◎◎◎◎◎◎◎◎◎◎◎◎◎◎◎◎◎ 田猎不宿,饮食不享,出入不节,夺民农时,及有奸谋,则木不曲直。谓木失其性而为灾也。----后汉书五行志 沙发上两个搂抱着的躯体,体温让双方都感觉温暖,气温无法入侵在两人拥抱的空间。两人数度,体液干涸后的遗迹,让肌肤有种紧绷的不适感。但是两人体温的互补、肌肤的亲密接触,让两人不舍分开。外力的干扰总是无法预测,门铃声先是惊醒了拥抱着的两人,多次的催促下,终于让两人分开。 『又发生两件了!』老刑警隔着铁门对着正要开门的我说道。 原本就要起身前往卧房的阿琪听到是同事的声音,飞快的爬起身用毛毯裹住自己的身体,多次的与让她是双腿感觉漂浮,急忙中还在卧室门口摔了一跤。慌乱中她还是紧急的将房门关上,免去让同事看到自己那付狼狈模样。 只套上长裤的我,侧身让老刑警进入室内,这时候我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两袋的食物。空虚的胃在鼻子闻到食物香气的状况下,居然不争气的发出鸣响。 『嗯!先去吃吧!』老刑警笑着举起手中的食物在我眼前晃动。 坐在餐桌上,狼吞虎咽的我拼命将食物往嘴巴里塞,老刑警边讲述新案件的内容。 『受害者没事?』我嘴里塞着食物,吱呜的说道。 『有事!』老刑警说,『一件只是单纯的发生性行为而已,另一件则是死了两个人!』 『两位死者是一对情侣?』我说。 『应该是说两位死者都是婚外情,且又是同事!』 『那没死的那件呢?』我问道。 『那件还好,只是jg液量很奇特,量大的惊人!』 『这一点说法我还想象的出来!』我这般说道,因为赶来阿琪这边时,她身上的状况就是如此。 『我觉得他再寻找繁衍的对象!』老刑警这般推测,着实让我耳目一新。 『怎么可能?』阿琪终于出现在老刑警身后,身着整齐衣物,刚梳洗完毕头发未干的站在老刑警他身后说道,『你是说他强暴我是为了要我帮他生小孩?』 女人在湿发的状态下,会有另一种美,那种轮廓壁现之美。阿琪的加入,让我可以专心将剩下食物往嘴巴里塞,还有阿琪这美的模样可以欣赏。免去了老刑警打断我进食的工作,吃饭被中断不是件愉快的事。 『你是说两名死者是医界人士?』听完老刑警讲述的阿琪惊讶的说。 『你先吃点东西!』老刑警对阿琪说,『现在鉴识组在搜证,我们待会儿在去现场吧!』 『你可别叫我去呦!』已经吃光饭盒食物的我,站起来想要往沙发上躺。『我要在这里等阿姐!』 ◎◎◎◎◎◎◎◎◎◎◎◎◎◎◎◎◎◎◎◎◎◎◎◎◎◎◎◎◎◎◎◎◎◎◎ 时益州从事莫嗣以为服妖,是阳无下而阴无上也,天下未欲平也。----后汉书五行志 阿姐服侍着他将身上衣物褪除,然后引领他端坐沙发上头。阿姐开始一件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雪白、丰腴的娇躯,丝毫没有中年女人的岁月痕迹,他像是在欣赏一座完美的雕塑般,不似想要对她有任何邪念的模样。 见他不动如山的端坐在沙发上,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的阿姐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想要遮掩又感觉无此必要,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芬围,是那样的令她感到舒适。女人应有的娇羞感,完全没有在内心显现,他就是有一种令人安抚的感觉。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阿姐蹲下身,玉手扶住他的,张开她那丰厚的朱唇,含舔起他那。在阿姐的舔噬下,不消一会儿就坚如热铁,手掌中传来阵阵的热力,茁壮的聚满口腔,他的双手轻轻的扶在阿姐太阳穴位。 热力,从口腔、从掌心、从脑海中灌输,没有任何的亲密爱抚,浑身就感受到那热力的妙处。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在热力的冲激下,就像是千万只手、千万条舌,在抚摸、在舔噬,阿姐忍不住的扭动娇躯,像似在迎合那些抚逗挑弄。 蹲在他跟前的阿姐,下身居然开始泌出,潮吹的竟然在尚未进行前,即发生在阿姐身上。这股热力是如此般的具有神效,颤震连连,阿姐娇躯微微在颤抖,这美妙不由自主的也让阿姐沈醉。 『可以吗?』阿姐抬头凝视他,像似在征求他的同意。 在他的微笑之下,阿姐起身双腿横跨在他大腿部位,支手扶正他那充满热力的,发烫的在接触口时,那股热力已经往体内冲。她犹豫了一下,才将身子往下沈,热力就像一口饮干高粱,自小腹开始蔓延,通透四肢。 试图移动大腿肌肉去套弄体内那只,但是那舒服的感觉,根本让控制肌肉的神经断了线,横跨他身上的阿姐,僵在那儿与雕像无异。 『啊~!』阿姐一声长吟。 他缓缓的挺动臀部,去穿刺阿姐的,每一次的顶刺都令阿姐长声淫叫。乍听之下,还会让人以为是女人遭受蹂躏的痛苦惨叫,但是这绝对是阿姐浸淫在美妙快感中,所散发出的快乐声响。 浪漫,字面上的解释,就如同阿姐所遭受的感觉,浪一的漫过,波峰一阵阵的来临。这个浪潮平顺、柔和,跟我那粗鲁的滔天巨浪无法比拟,被浪峰撑托着的她,随着那波峰上下起伏。那漫过来得绝对不会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阿姐蔓延出的,在两人交合处一片模糊,阴毛黏贴在耻丘肌肤处,又互相交黏着。阵阵的浪潮终于让阿姐她支撑不住,重重的沈下、瘫软在他怀中。娇喘的气息吹在他那白晰的胸膛,他的搂抱又是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幼年被长者呵护、被疼爱的拥抱感。坚硬如棒的持续在阿姐她体内散发热力,她已经沈醉在这美妙之中。浑身瘫软像个玩偶般,随着他在支配着。 他温柔的将阿姐轻挪在沙发上躺下,两人下身还是抱持在连接状态,沙发上已经溢满阿姐所泄出的体液。丰硕的随着躺下的姿态,往两旁阔散。皱缩的乳晕像似在支撑这肥乳,抵抗地心引力的拉距。女人是水做的,阿姐持续泌出的,随着他的进出而被带出,肌肤上汨汨的流出咸湿的汗珠。 『水……!水……!我……要水!』阿姐像金鱼离水般开合的朱唇,随着他脱离又惊慌的双手往空中抓着。『不要……不……要……停!』 不消多时,他递过一瓶到阿姐手中,抓着水瓶的手直接将水往嘴里倒,另一只手则去抓取他的,引导它再次进入体内。这慌张饥渴的模样,让阿姐往后回想起来,都还会在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光芒。 水往阿姐嘴里灌,喝进体内的与溢出的量差不多,补充完毕水分后的阿姐,更像似水做成的。他趴在她身体上卖力的挺动,每一次的插入与撞击,阿姐她灵魂已经被撞出窍,火热的撞击在子宫颈口,那恶心感觉就像似顶刺到心脏那般,令她怀疑心脏已经被顶到喉咙里在哪里跳动着。 在他的撞击中,阿姐她辛苦的吞咽口水,试图让喉头那感觉推回胸室内。眼睛在满是汗水与泪液下,睁大眼看着他,只有一团人形雾影,这也难怪每次受害者对雾影他的形容,都是如此的模糊,雾影也是重复出现在笔录上的次数,逐渐成为项目人员口中的名词。 他的体力向似无止境般,源源不绝丝毫没有停歇的意图。阿姐原本紧箍住他腰身的粉腿,在无法计数的中,与装死的章鱼触脚一样瘫软在两侧。他感觉到她已经进升华的境界。jg液的输出一股股喷洒在阿姐子宫颈口,每一股的喷射牵引着的抖动,也牵引起浑身无力的阿姐,身躯的颤抖。 阿姐的脑海头一次拥有这种空白的感觉,那种虚无飘渺的舒适感。满溢的jg液从两人交合部位渗出,子宫颈口也开了一指让这精华进入腔内,完成它们的使命。 ◎◎◎◎◎◎◎◎◎◎◎◎◎◎◎◎◎◎◎◎◎◎◎◎◎◎◎◎◎◎◎◎◎◎◎ 『身受无间者不死,寿长乃无间之大劫!』----地藏菩萨本愿经 看到阿姐她躺在沙发上,身体周遭为一滩液体围绕着,他蹲在一旁抚摸着她的秀发,看到阿姐的状况无法探知是生?是死?他所散发出的影响力道,让我不敢贸然趋前。 『你这样奸淫杀戮,难道不怕上天惩罚吗?』急迫又慌张的我这般说道。 『神的定义为何?魔的定义又在哪?从这天地创始之初,物种靠的是基因的交换,依照生存法则衍生出各类型,再从食物链的身存竞争下,各自演化出适合生存的外型与体积。神跟魔不过是某些特定人类幻想出来,藉以控制其它无知人类的手段而已』雾影缓缓的口吻说道。『人类只不过是脑部发育比其它物种快的物种之一,而你只不过是亿万人口中亿万分之一的幸运儿,脑部死亡区域受过刺激特别灵敏者。』 『不过!你也不能够以此理由滥杀无辜!』我挣扎着勉强说。 『何谓滥杀无辜?』雾影怒吼着说道。『物种的繁衍需要的是强的基因流传繁衍,我所遗留的种都被你所摧毁,我所杀的全都是有基因缺陷的不良品!』 『错!缺陷的基因可以由强壮的外来基因填补,这才是自然之道。』我反驳雾影的荒缪话语,『母体!会自动吸收外来基因去修补自身基因的缺陷!』 『哈!哈!哈!』雾影大笑三声。『那是强壮值得生存的母体,缺陷过于多的母体所衍生的后代,不是死胎就是嬴弱无法独自存活的畸形儿。这种后代只会耗费资源,大地之母已经被你们人类消耗太多资源了。』 『谬论!谬论!』我嘶喊着。『照你这理论,你我的死亡区域都是经过开发者,属于优秀的繁衍者?现在不就是必须依照生存法则,拼个你死我亡?』 『错!我不会杀你!』雾影微笑着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忙让人类的进化加速,大地之母已经在进行反扑,天灾与就是减少人口的自然法则之一。细菌的反扑则是大地之母反抗人类医学进步之道。大自然不仅需要复原,还需要休养生息。』 『荒谬!荒谬!』无助的我只能喊着这两个字。 『每个人的生与死一切都注定着,而你去破坏了这个规律,你每救一个人让他存活,所产生的波动却是另一个区域的混乱。』雾影收起微笑,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个混乱所造成人类与物种的死亡是以千记数,你还不自觉为何每一次你死亡区域动之后都会产生吗?这是自然反应你混乱了法则,必须要补充人口的繁衍。你违反在先又不填补自己所造成的错误,这环境当然是越来越坏,越来越混乱!搞得我必须去修补你所造成的错误。』 『放屁!』我愤怒的回他这谬论,『你胡扯!』 『你的繁衍基因不是浪费在那老女人身上,就是注射在那子宫无法孕育优良品种的女警里!』雾影脸色越来越阴沈的说道。『你如果不早点醒悟,这世界将会被你给毁了,就算是有人口幸存,也将会是个畸形人口。难道你要将人类推回远古时代吗?看在你我是同种类份上,我给你两条路走,一、停止你所谓的救援,当个平凡人。二、在你每救援完成一次,就必须播一次种。』 『放屁!』我愤怒的回道,『我不可能会干你所做的龌龊事!』 『哈!哈!哈!好!你等着看新闻吧!』雾影狂笑着说,『从现在起,我不会再替你修补你所造成的错误,就让这波动所产生的影响扩及全世界吧!』 头部遭受一次猛击,没有疼痛感,就这样失去知觉。这一昏迷经过十三天才清醒,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的加护病房中。调理了月余才能够下床走动,这头部的撞击伤害,完全的对受伤前的记忆流失,最后还是在阿姐与阿琪的帮忙下,逐渐的将遗失的记忆抓回。 失去记忆并不见得是件痛苦的事,反而是硬要回想才最痛。饱暖思淫欲的我,故意的装睡,让阿姐与阿琪看到我那勃起的。女人被挑逗起的,让我是好整以暇的躺在床铺上任由她们去我、淫我。两位美人儿蹲坐在床上,套弄着我那故意坚硬的。 女人在上位,是最好控制自己的位置。看着她们接连的在我身上,原来欣赏女人是这位置、这角度最美,另一种的美、感官美。女人平常所掩饰的内心全在前、后展现,完完全全毫不保留的展现在脸庞、动作以及娇躯上。 欲求不满的她们会奋力不懈的将软弱无力的重现坚挺,满足后的她们会趴睡在我身上,搂着我沉沉的入睡。shè精的状态另脑袋一片空白,回神后,连带的就将记忆一点一滴的拾回。断断续续的记忆,再一次次的中取回。 两位女人就这样,与我沈溺在三人世界中。这世界除了进食就只有。 老刑警将所有的受害者资料全部整理到一处侦讯室让阿琪参与研究,让阿琪惊恐的却是有两位受害者是帮她堕胎的医生与护士。接下来就是她发现某位受害者,居然是她前男友的现任女友,不过她前男友却失去踪影成为失踪人口。 最后,阿琪在第一对受害者的档案中,发现了那雾影的照片。也就是遭受第一对受害者伤害变成植物人的建宏,当所有的关连证据都一一指向这位最初的受害者后,老刑警通知了八号分机,展开对这失踪建宏的通缉令。 而我是怎样与建宏遇上,进而展开一场超能力的对战,这部分完全无法忆起。或许我的这一部份记忆是建宏故意帮我抹去,他只留下了我与他最重要的一段对话记忆。蝴蝶效应,难道真实的在我的行为中发生?这雾影所言并不夸张,阿姐说我跟她真的做了过多的泄漏天机的行为。 老刑警在整理完我取回的记忆后,根本无法进行结案的动作。一无确切证据、二是这雾影在与我碰面后,完完全全的消失无踪,连他的一根毛发都找不到。这一连串的关连,老刑警只好尽量将关连抹去,让各个案件成为独立无法破案的无头公案。 毒贩的命案用内部分赃不均去搪塞,堕胎医生与护士的命案则是用偷情遇上窃贼上门,进而惨遭杀害去误导媒体大众。阿琪前男友理所当然的用情杀女友逃逸去办理,记忆中雾影所植入我脑海中的是,这男人早已经被弃入焚化炉中、尸骨无存。 女人的定义为何?就是当你的生活完全在你认定的女人中,她就是你的美女,不管容貌如何?你都会发现她的美在哪里。 三人的生活要靠三人一起去创造,最美的是随时都有漂亮的樱花或玫瑰,在你眼前或是下身连结。 ◎◎◎◎◎◎◎◎◎◎◎◎◎◎◎◎◎◎◎◎◎◎◎◎◎◎◎◎◎◎◎◎◎◎◎ 这一篇掰文原本是要在2007年的除夕用,太多的因素让我无法递交。命理师说我今年伤官,也让我今年反而多了时间重新拾起键盘掰故事。友人帮我算了一卦,卦象曰:未济,或许是要我等待黎明,闲来没事多掰些故事吧! 祝各位新年、新春、新气象!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夜猎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作者:nao 翻译:道魔幽影出处:shre” target=”_bnk”> ” target=”_bnk”>*********************************** 前篇 在某座高山上,有着一片看上去毫无生机的高地。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在上头一座巨大的洞窟深处,却存在着一个草木繁茂,生机盎然的巨大空间。 坐镇在此处中央的那个庞然大物… …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生物,兽皇,在神话之中,这一族的最强者甚至是连神都能毁灭的可怕存在…龙。 『…zzz…zzz…zzz…』 兽皇? 假使他的体型只有普通野兽大小的话,那么此时发出慵懒鼾声的那对大鼻孔,大概会彻底出卖『兽皇』这个威武的称号吧。 但他不是。 就算是在睡觉,他依旧是兽皇。 因为他是就算只用一根指头,也能像压扁一只蚂蚁一样,轻易地辗碎普通人类脆弱的巨龙。 那一天,他醒了过来,并且打了个有如咆哮一般的大哈欠。 当他飞往这座高山的山脚下时,发现那里竟然在不知何时,出现了人类的城镇。 那个被人类称之为原始森林的地方,其实是他费心建造的庭园。 矮小卑微的人类,竟然破坏了他的心血。 矮小卑微的人类,竟然把他花费了不知多少时间和精力,才将它培育的如此繁茂的庭园,擅自弄成这副既丑陋又凌乱的模样。 他生气了。 ### 二话不说的,他立刻赶走这些人,彻底粉碎那些丑陋的人造物,将遭到人类破坏的那个部分,重新整理成适合美丽的植物生长的土地。 做完这些工作后,疲倦的他一边哀悼着这座自己苦心栽培了不知多久,却被人类三两下就搞成这样的美丽庭园,一边回巢小睡片刻去了。 本来只打算稍微休息一下,想不到却真的睡着的他,一想起庭园还没整理好,连忙再飞回那里去的时候,却看到那个地方,竟然又变回丑陋的人类城镇了。 不知多久以前,某个吸血姬曾经对他说过:『历史给人类的教训,就是人类无法从历史中得到任何教训。』此时突然回想起这件事的他,还真是打从心底的认同这句话啊! 大怒之下,他再次赶走了那些人,并消灭了这片碍眼的建筑物。 但这一次,人类并不是毫无抵抗的。 麻烦的魔法师以及比普通人还强的一些人,集中起来组成了军队,抵抗着他的攻击。 虽然多费了点功夫,但这些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用人类的感觉来形容的话,他现在的举动就像是拿着史诗神器去捅个小野蜂窝一样,而且那些蜂还是连尾针都还没长好的货色。 虽然一开始让他稍微吃惊了一下,但弄清楚这些人的攻击模式之后,接下来就不足为惧了。 在他华丽的步伐和猛烈的龙息之下,没多久城镇就又变成了废墟。 …好好地流了一身汗呢。 爽快的活动了一身筋骨之后,完全忘了重建庭园这档子事的他,直接又飞回巢里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然后… 随着身体关节劈哩啪啦的一阵脆响,睁开眼睛的他先打了个大哈欠,接着飞到了空中。 已经是第三次了,那里又出现人类的城镇了。 然而这次他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气呼呼地飞过去敲烂那些碍眼的丑陋玩意,而是直接掉头飞回自己的巢穴去。 他在巢穴中思考着,这回该怎么做,才能彻底赶走那些人类,保护自己苦心培育的美丽庭园呢? 虽然是位阶到达极上位时足以逆天杀神的强悍生命,但是对人类这种生物的认识极为有限的他,苦思了整整三天三夜,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毕竟他们龙族可不像某些吸血种那样,有喜欢混在人类当中生活的怪癖啊。 想到脑袋差点没打结的他,决定还是先出去侦查一下现在的状况后再继续想。 然而他飞出去后,却看到一群奇怪的人往他的床,也就是这座高山的半山腰那一带靠近了。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群奇怪的人搭起了一座祭坛,并且把一个女人放在那里之后就回去了。 他决定继续再看下去。 ### 繁茂的森林、肥沃的土壤、清澈的河水…这片美丽的净土,宛如伟大的众神特地为人类所创造的理想乡一般。 来到这里的人们,一开始先是砍伐森林并开辟田地…彷佛流淌着奶与蜜的丰饶大地所带来的富足,又吸引了更多的人。 汇聚了各式各样的人们之后,这里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富裕和平的小镇。 然而这一切…都在转眼间消失了。 突然出现的恶龙,击毁了小镇,扫平了田地。人们数代以来的心血,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彻底化为了乌有。 彷佛人类努力的这一切,在那条一身苍翠鳞甲的恶龙眼里,都是必须被根绝的恶行一样。 恶龙让人们见识到,什么叫做『恐怖』。 但人类并不是只知道害怕的软弱存在。人们坚强的回来重建了自己的家园,并且为了对抗这条凶暴的恶龙,组织了一支军队。 然而愤怒的恶龙,力量却依然是压倒性的强。 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军队的存在与否,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肆虐的恶龙,又一次带来了和上次相同的景象。 于是人们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派主张离开这里,另一派则不要。 因为已经了解此处有多么富饶的人们,害怕离开之后,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像这样美好的新天地。 经过再三考虑与一番争论之后,人们总算达成了一个结论。 祭品。 将纯洁的处女献给龙,换取小镇的和平。 真是可笑啊… 在龙的眼中是如此卑微的人类,竟然如此傲慢的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龙身上,并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就是龙想要的。 更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还用『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句话,包装这个自私的想法,包装这个他们自以为是的『好主意』。 某个偶然来到此处,自称是占卜师的少女,用彷佛浸满鲜血一般的左眼,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些人们自以为解决问题的兴奋神情后,轻叹了一口气,随即离开了这个小镇… 然后随着时光毫不等人地悄悄溜过,又到了每20年一次,恶龙来袭的时候了,于是小镇选出了一名少女作为祭品。 这名少女是个既没有兄弟姊妹,也没有父母的孤儿。 虽然有着如此不幸的遭遇,但却依旧心地善良的少女,在小镇的神父与知名人士的请求下,答应了这件事。 少女认为只要能为大家贡献一己之力,多少让一些人能够记住她,这样一来自己的人生是有意义的了。 洗净身体之后,少女开始了生涯第一次的打扮。 带着少女来到半山腰的神官们搭好祭坛后就离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留在祭坛上。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少女… 也许是害怕… 又或是寂寞… 好像哭了起来。 ### 三天过去了,少女还在那里。 虽然他看这些擅自破坏自己庭园的人类很不爽,但是看着少女在冰冷的雨水当中瑟瑟发抖,彷佛随时就会被冻死似的模样,就算是他看了也有点于心不忍。 于是他伸手捧起失去意识的少女,将她带回温暖的巢里休养跟治疗… 上次那个吸血姬送他的药很有效,少女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记得那个一眼红一眼黑的怪家伙,送这东西给他时,说过不久后自己会需要这些东西来看,也许她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状况了。 少女醒过来后,立刻请求他吃掉自己,作为不要再继续袭击城镇的代价。 真受不了…如果用在他认识的那几个食人主义的家伙身上的话,那付害怕的表情的确很合适。 但他的性情可是很温和的。 以前在没有其它食物的不得已情况下,他是有吃过一些乌龟之类的其它动物没错,然而他原本的饮食习惯可是以菜食类为主的。 身为擅长培育植物,而且还能够放牧森林的特殊龙族,他的主食是一种能量效率非常高的果实,就算是像他这么庞大的身躯,也只需要吃几颗这种果实就可以当作一餐了。 听说人类好像把这种果实叫『曜希耶颇』还是什么来着的,总之是个无聊的怪名字就是了。 如果拿其它东西来代替,比方说人类的话,那他一天最低限度的食量,大概需要十几个成年人才够吧。 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他,知道人类的语言该怎么说,这似乎是拜哪条老龙所赐吧。听老家伙说过,不单是他们巨龙,就连吸血种和恶魔等许多种族,也都把人类的语言当作必学的第一外族语。 那就好好说清楚吧。虽然上次被那个吸血姬笑说,他的人类语应该叫『洋泾滨人语』还是什么的,不过他还是自认为自己这门第一外语,讲的应该还满流利的才对。 「我、人、吃、不会。」 …喔喔,愣住了呢,大概是想不到他会讲这个吧。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如何是好呢?既然这个少女是为了当祭品而来的,那就干脆把她留在这里不送回去好了。 …说真的,他实在不喜欢少女那些同族,为了自己的生存而牺牲她的这种本性。 咕~~~~~ 就在这时,少女的肚子十分明显的叫了一声,小脸也顿时红了起来。他这才想到,虽然有喂少女吃药和喝了点水,但她还没有吃东西啊。 …人类吃的东西,应该是…烤过的肉对吧? 「妳、等、这里。」 少女回忆起待在祭坛上那时,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夺去少女体力那时的情景。 甚至在昏过去之后,她也没有就此解脱。 似乎少女完全没有牺牲的价值一样。 刚刚那句话,似乎是叫她不要逃的样子。不行,现在就算想逃也没体力了。 在饥饿与劳累的作用下,少女在他面前,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好温暖… 半睡半醒间的少女,发觉从身上传来种被什么东西抱住的感觉。意识迅速的苏醒后,出现在少女眼前的,是个有如幻想一般的世界… …充满着温和光芒的草原。 环绕着少女的,是一片片深绿色的板状物聚集而成的巨大板子。这些板状物看上去虽然有着陶器般的质感,然而从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却既温暖又柔软。蓬勃旺盛的生机,让少女有种好似夏日的午后,坐在生气盎然的草地上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一时之间,少女茫然了起来。 冷不防地,少女感到一股由上而下的视线,于是她反射性的将目光往那里移了过去。 …视线相交了。 最强的生物、兽皇、神话中的弒神者…龙。 而且此时围绕着少女身体的,是他柔软的腹部。 纯粹的恐怖,顿时剥夺了少女身体的行动力。 虽然意识一阵昏眩,不过话还是不能不说。 「求、求求您,不管是把我当玩具还是吃掉都没关系,总之请不要再破坏城镇了。」 虽然心里并不认为像他这样的存在,能听懂少女的语言,但她还是反复的说了。 巨大的身体陡然颤动了一下。 「我、人、吃、不会。」 咦!!? 真的说话了!而且从那双巨大的瞳孔里,少女确实感觉到了高度的知性。 想归想,但是少女可不认为,这附近还有很多像他这样的强大存在。 放下刚刚一直悬着的心之后,少女的腰顿时软了下来,不过这样一来的话…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什么都没有,到头来…我还是什么用也没有啊… 咕~~~~~ 此时的肚子无视着少女此时复杂的心情,又叫了一声。 居然在这种时候发出这种声音,少女顿时害羞的满脸红了起来。 此时凌驾在恐惧、害怕之上,让少女无法动弹的,竟然是她对自己这个不合宜的生理反应的不好意思。 他晃了晃巨大的头颅,同时站了起来。 「妳、等、这里、一下。」 丢下这句话后,他往外走了出去。少女应了一声之后,跟着他的脚步从这个洋溢着温暖光芒的小空间,回到原来那个洞窟中。 然而才刚走到这个洞窟的出口,龙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 当少女自己也走到洞窟出口时,她立刻就知道原因了。 迎着凛冽的寒风,少女发现洞窟口竟然是在巨大的绝壁上。接着往下一望,广阔的云海立刻映入她的眼中。 少女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处于人迹无法到来的高地上了。 他在城镇附近吼了一声,向城镇的人们示威后,在自己的庭园里抓了一头鹿,将它带回巢里。 用自己的吐息把那头鹿烤熟后,将它递给了少女。 「这个、吃、可以?」 虽然他对少女说明了自己的意图,但少女露出的确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这才意识到,对自己而言是一口的东西,对少女来说却是无数口的份量。 用爪子把烤好的鹿,撕成他指甲碎片的大小之后,肉总算变成少女双手勉强能捧住的尺寸了。 看着少女吃着肉的模样,他有种像是正在照料自己心爱的庭园一样的感觉,一股暖意在他心里油然而发。 就这样看着少女的他,发现少女没多久就吃饱了,并在那边疑惑的打量着自己的样子。 肉几乎完整地剩了下来。 「怎、么、了?」 他注意到了,少女应该吃掉这块肉全部的,可是并没有。 于是他伸出舌头,舔掉了少女捧在手上的那片『肉屑』,这时应该说些什么才对吧。 「感、谢、招、待。」 刚刚还有点楞楞的少女,微笑着回答了。 「龙先生,也感谢您的招待。」 龙先生…似乎是指他的样子,可是他不叫这个名字啊。 啊、大概是因为连龙语该怎么发音都不知道的人类,不可能会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才那样叫吧。 ### 少女来这里,已经过了好一段日子了。 因为这里地势高耸,所以气温有点冷。但只要用身体绕着少女睡的话,高地上的寒气就与她无缘了。 至于饮食方面,他自己虽然没有捕猎的必要,但是少女却不行。 由于如果每吃一餐他就要抓一只野兽的话,森林的资源很快就会枯竭了,因此少女把吃不完的猎物熏制或是腌起来,将这些人类的食物储存在巢里。 而他也把自己种盆栽的兴趣发挥出来,在栽培他自己吃的那种果实的地方,也种了一些人类的食粮… 「那个…不好意思,龙先生。」 「?」 他疑惑的低下头,听少女解释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听跟说都可以,然而龙的那张大嘴巴依旧是不适合讲人类语的,所以他跟少女之间的沟通,还是以听为主。 换个角度来说,玄奥的龙语也绝不是一门好学的语言,想让少女理解龙语还太早了,至少光这几天的时间是绝对不够的。 「这个…我…我的身体有点…这、那个…」 「?」 「…想…想洗个澡…」 …啊啊,原来如此啊,人类果然是麻烦的生物。 他巨大的身体就算脏了,只要在空中用音速飞一飞,顺便运动一下,感觉就干净了,所以他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偶尔用干净的湖水冲冲身体的话,其实也满舒服的。 他将双手捧成碗形,伸到少女面前,这回换成少女露出『?』的表情了。 「坐、湖、去。」 他原本是想用手抓着少女飞的,但是人类的身体,特别是少女的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了。为了不伤到少女,也只好这样了。 等少女在他手里坐稳后,他立刻振翅飞向了天空。 此时的人类,原本是完全没有机会,能够在天空飞翔的。 一开始吓了一跳的少女很快就适应了,并且高兴的享受着这趟空中之旅。 「……」 似乎是因为风声太大了,他完全听不到少女在说什么,就算用喊的他也照样没听见。 「到、快。着地、冲击、注意、强。」 好像有听到他的声音吧。 少女双手用力抱住他的手指,同时他也只用后脚在湖畔软着陆成功了。 到了这里后,少女立刻脱下衣服,在踩的到底的浅水范围里洗澡,洗着洗着还顺便游了几下的少女,视线偶然间落到了泡在湖的深处,只露出头来看着少女的他。 看着少女现在的样子,他顿时感到心中的兽性,油然而发了起来。 为了压抑住这种冲动,他把身体整个浸到湖里,想靠湖水来冷却一下…可是似乎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其实他是很年轻的,如果换算成人类的年龄的话,他的年纪应该是十几岁左右,将近二十岁的程度吧。 「龙先生,您是怎么了呢?」 少女的声音,让他的兽性一下子更加激烈的鼓动了起来。 随便打个比方的话,这种事情就像是一个人对一只猫产生一样变态啊。 「我、妳、侵犯。现在、靠近、不行。」 似乎讲的太直接了。 一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少女立刻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并且蹲进了水里。 总而言之,少女是雌性,而自己是雄性,他明确地意识到这件事实。 虽然一时之间惊慌失措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少女逐渐冷静下来了。 虽然一开始也害怕龙,但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少女也意识到,其实龙也是生物,也是有喜欢、厌恶和害怕这些情绪的。 虽然不懂他在害怕些什么,不过他对少女确实有某种重要的感觉。 人偶尔也会对其他人产生那种感觉。 循着这条路想过去,少女也发觉自己心里对他的…爱情了。 「我来…让龙先生平静吧。」 原本少女就是为了类似这个目的而被送来的,但他本来可没有打算这样的啊。 同族当中,确实有那种对人类产生的家伙,甚至还有些变态巨龙的性癖,是『只要够漂亮,性别不是问题』的,但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个性向很普通的少年龙而已啊。 而且这样做的话,他担心自己会弄坏这个少女的。总之他可不想失去现在和少女一起生活的乐趣。 不,也许该这么说才对,他找出这堆理由的目的,都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喜欢这个少女这件事罢了。 无视着他心中的烦恼,他下面的东西照样很有精神的探出头来了。 「好…好大…」 透过清澈见底的湖水看到那个的少女,反射性地倒吸了一口气。 …再见了,我过去的纯洁龙生。 从今以后,我也是变态萝莉控之一了… 彻底觉悟了这一切的他,下定决心地在浅滩上坐了下来。 朝天高举的龙根,大约跟少女的大腿一样粗,长度似乎比少女的小腿还要短一些吧。 少女攀到他的身体与龙根之间,并用双手抱住它。接着用双手捧着高耸的乳峰,温柔地摩擦着龙根尖端,夹在少女雪白乳沟里的,同时用柔软的身躯,摩擦着昂扬的巨物。 「好、好热…龙先生…觉得如何…」 少女柔软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逐渐从冰凉转为火热,而她的呼吸也逐渐粗重了起来,并从红润的脸颊上,隐约透露出一种媚态。 这种感觉当然不坏。 被汗水打湿的白皙娇躯,用身上的汗水当作润滑油,不停上上下下地在摩擦着坚挺的龙根。 「呜啊!!?」 正巧就在少女用双手压住铃口的时候,jg液顺势往少女的方向喷了出来! 大量的jg液顿时射到了少女身上,将茫然的少女喷的满身都是。 然而,这样就足以平息他的兽欲了吗… …荷…荷…荷… 猛然勃发的雄性气息,让察觉这一点的少女,战战兢兢的回过头来。 他是… 龙,又被称做兽皇的存在… 总算知道了… 连他自己也会害怕的… 究竟是什么了… 血气方刚的少年龙,在猛然勃发的兽欲驱策下,他抓起沾满白浊龙精的小小身躯。将少女未经人事的小小的秘裂,顶上了未经龙事的巨大的龙根尖端。 噫!! 「嗯啊…痛…痛…」 发出痛苦哀鸣的少女,反射性地弯起了双脚。在巨大的压迫之下,少女的股间彷佛发出了即将解体一般的异样声响,然而这并不足以抵挡灼热坚挺的龙根,继续深入少女的体内。 「啊啊…啊啊…呜呜…噫…噫…」 未经人事的整个被撑开来的痛苦,让少女发出了一声声杂乱无章的哀鸣。 随着缓缓的推进,充血的巨大龙根,逐渐充满了少女体内每一吋空间。 「哈啊…哈啊…哈啊…」 少女青涩的花径,一下子塞的满满的,白皙的下腹也明显的浮出了龙根的轮廓,在深深贯入体内的巨物压迫下,少女的小嘴反射性的张了开来,并断断续续的从喉咙深处咳出了一团团夹杂着胃液的白沫。 猛烈挤压着少女的内脏,并且直达横膈膜的巨大压迫感,让少女连最基本呼吸都快没办法了。 少女的泪水彷佛决堤般,不停从圆睁的双眼两侧流下,然而放大的瞳孔却是彷佛已经失去意识一般的虚无。 滋滋滋滋滋… 「啊…咯…喀…咯…喀…」 随着一蓬血色的飞沫,从脆弱的花径里退出的那小截龙根,已经染上了艳丽的绯红…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活塞运动,从少女体内流出的鲜血,逐渐被他的前液和少女的稀释了。 少女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缓和下来了。 「舒…舒服…吗…龙…龙先…」 刚刚还是处女的少女,在撕裂般的痛苦和远在其上的快感中,依然在意着他的感受。 相较之下,他却只是一直贪婪无比的,在少女的身上挖掘着快感。 因为所剩不多的理性,几乎都用在避免将少女的身体破坏的太严重上了。 人类雌性的,可以承受他的shè精吗? 「不、不用在、在意…」 少女竟然看的出他在担心些什么,恋爱果然会让雌性变坚强啊。 …… 咕噗! 「噫啊!!?」 就在这时,充血的巨物冷不防的做出了猛烈的一击。 直达子宫最深处的爆发,让少女的身体陡然往后一仰,白皙的下腹顿时像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 然后、 又一次更加剧烈的喷射~! 「啊、啊、啊、啊、啊…」 少女体内无法容纳的大量龙精像漏水一样,从交合处一股又一股的倒喷出来。 气势惊人的喷发,彷佛喷也喷不完似的… ### 就像龙蛋具有改造食用者体质的神奇功效一样,龙的jg液其实也是可以对承受它的,造成一些改变的,而且影响的程度还不小。 世界上之所以会有各种谱系的亚龙魔兽和龙人的原因,就是因为龙精的改造效果,可以改变承受它的雌性生物的,让她们得以怀下拥有巨龙血脉的下一代。 总而言之,少女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 他振翅飞上了空中,准备回到他的巢里。 「…身体、可以、吧?」 「可以的,不过…嗯,这个…那个…里…里面还是火热热的,好像龙先生还在里头一样…」 从他的头上,那对龙角之间传来了少女的回答。 少女现在是坐在他的头上,因为不这样的话,他根本就听不到少女在说些什么。 虽然比人类的男人造成的伤害还要严重许多,但从少女的回答来看,身体受损的程度,似乎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吧。 回到巢里之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把那些人类用的药交给少女。虽然对他没用,不过那家伙送他的,似乎是相当高级的治疗剂。不只是上次的风寒,就连这回少女身上那些被他弄出来的伤,也一下子就完全恢复了,而且还是连一点伤痕都不留的那种地步。 接着他为了少女能每天把身体洗的干干净净的,于是在洞窟里找个地方,为她盖了一座浴池。 总之他开始在巢穴里,逐渐增加了许多人类的生活设备。好在同族当中,有这方面爱好的『变态萝莉控』委实还不少,因此他其实也没遇到什么难题啦。 人类的时间流逝和龙族相比,有着极为遥远的差距。 对龙来说只是一眨眼的时光,人类已经渡过从婴儿长大成人,并开始繁衍下一代的漫长岁月了。 但是少女的样貌与当初和他相遇那时比起来,成长的程度却只有一点点而已。 据说在遥远的沙漠国度中,生长着『血瓣食人花』的远亲,一种名为『牵牛魔芋』的嗜血妖花。这种妖花一旦生长到二十年以上,就会长出人形种子来。 这种奇特妖花的人形种子,其实是一种不完全型态的『牧树人』。 由于牵牛魔芋好饮生灵气血的习性,因此人形种子若是留在本体孕育百年以上才被摘下的话,种子里蕴含的天地精华,就能够滋润长期与人形种子行房的人,让他∕她们就算到了八十高龄也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 在巨龙为数众多的分系当中,他这一系别名为『牧树龙』的森林巨龙,也有着类似人形魔芋种子的这个特性。因此身体三不五时的被浓烈的龙精从里到外『灌溉』一番的少女,同样也被龙的生命精华所蕴含的大量精气给滋润了。 虽然少女的外表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在龙精一点一滴的改造之下,除了花径逐渐变的足以容纳龙根的进出,而不会受到太大的损伤之外,身体也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地变成接近龙的体质了。 就在这段岁月里… 即使龙与人类的时间观念不同,但对坠入爱河的少年龙和少女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学会了龙语之后,少女终于知道他当初为何会一再地破坏城镇的理由了。 现在只要别对环境伤害太大,他已经没有任何破坏城镇的意思了。 「啊!!!」 『想到什么了?』 「龙先生每20年就来镇上一趟…」 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 『我们之间的相遇,大致上就是这么一回事。』 「龙先生已经不会再攻击城镇了,但是镇上的人们…」 虽然已经懂龙语了,不过因为巨龙的名字普遍性的又臭又长,因此少女还是习惯用『龙先生』来称呼他,毕竟已经用了这么久了嘛。 『那么…就带妳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向人类转达这件事吧。』 新月的夜晚,龙与少女在黑暗中,一同来到了当初相遇的那座祭坛边。 『三天后来这里。然后…我先走了。』 「好的,龙先生再见了。」 一边看着高高兴兴的往城镇的方向走过去的少女,他一边这么想,也许人类还是应该要跟人类一起生活才好吧。 ### 尽管已经过了20年左右的时光,但这座小镇的外观,依然是当年的老样子。 虽然外表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但在20年的和平岁月里,小镇已经比当年兴旺了不少,然而往来的人们脸上的表情,似乎隐约带着一抹阴霾… 少女走进了教会,并且对神父说明了这整件事的始末。 龙已经不会再攻击城镇了,所以当然也不再需要任何祭品了。 神父表面上听着少女的话,但实际上根本就不相信她。 20年前被当成祭品的少女就算活了下来,也不可能会这么年轻的。 况且自从20年前献上祭品镇龙成功以来,神父就一直深受这座小镇上的居民信赖。 许多的财物被献了上来。 为了不要选自己的女儿当祭品。 因此就算少女说的是事实,真的没有献祭的必要,神父也不会承认这是真的。 为了留住现在拥有的这一切,为了能够继续深受镇民的信赖,所以少女所说的,必须要是『谎言』才行。 而且神父害怕了眼前这位少女。 少女无意间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彷佛看穿了自己的犯罪行为一样,并用某种深沉巨大的压迫感,肆意蹂躏着神父的意志。 龙息! 巨龙最招牌的生物特征之一,只要是龙族或是拥有龙族血脉的亚龙生物,或多或少都会有的气息。 在龙息特有的精神威压下,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到极限的神父,偷偷的把安眠药掺进给少女的饮料里头。 但是… 「…怎么了呢?」 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虽然外表还是人的样子,但是人类的安眠药,用在已经可以算是半个龙族的少女身上,根本一点用也没有。 神经即将崩溃的神父动武了。 喀! 「啊!!!?做、做什么!?」 「住、住口,恶魔!妳一定是打算来毁灭这个小镇的吧,骗不了我的!退、退散!退散!退散!退散!退…」 状若癫狂的神父,疯狂攻击着毫不抵抗的少女,猛烈的暴行一直持续到少女失去意识为止… ### 因为少女临行时的神情,他原本不打算去接少女回来的。 但是到了第2天的夜晚,胸中陡然的一阵忐忑不安,让他决定到祭坛去一趟看看。 伤痕累累的少女,就这么被捆在一根大柱子上。 高度发达地智慧,让他瞬间理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小镇里头,没有人认为少女还活着,因此就把少女所带来的『真实』,当作了异端邪说。 然后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少女竟然阴错阳差的,再次成为了祭品。 『喔啊啊啊啊~这群可恶的害虫!!!』 巨龙暴怒的咆哮,顿时响彻在夜空中。 就算是位于森林边缘的小镇,也都听的一清二楚。 「龙先生…请…请不要这样…我…我没问题的…」 『!!!』 正在怒吼的他,因为少女的声音,总算恢复了冷静。 即使遭到自己想守护的同族背叛,但少女依然挂念着这座小镇,这才是真正的坚强啊… 不过看到伴侣被伤成这样,只要是龙都嘛会发火的,所以他当然不会对那些镇民客气到哪里去的。 随手扯断绳索,用双手郑重地抱起少女后,他飞向了那座小镇,并且轰的一声在镇中央的广场降落了。 「听好、卑微、弱小、人类。你们、数次、我、忠告、无视。伤害、我、重要、东西、再、你们、灭亡。」 他注意到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一个似乎地位比其它人高一些的集团。他在那群人的其中一员身上,察觉到一丝少女身上的味道。 「龙、龙大人啊,要是您不满意这个祭品的话,我会立刻为您送上新的祭品的!」 这个家伙说『龙』的时候口沫横飞的,而且开口闭口就是祭品祭品什么的,看来那家伙完全没把话听进去嘛,于是… 噗滋! 他一脚踩碎那个喋喋不休的人类,接着继续说了。 「你们、该死、全部、通通。可是、少女、消灭、你们、不愿意。所以、我、消灭、你们、不会。你们、同族、不要、送来、再。」 接下来怎样他不管,总之说完这些话后,他就带着少女回到巢里去了。 ### 在某个小镇上,流传着『龙之新娘』的故事。 有个好几次遭到恶龙袭击的小镇,将一名少女献给了龙,以换取镇上的和平。 但是这位少女并没有被恶龙吃掉,而是变成了那条龙的新娘。 而且据说当小镇恢复和平的时候,少女又回到了那个小镇上。 这是为什么呢… 『接下来,我就要进入休眠期了,这一次应该要睡很久才会起来吧。』 「那么究竟要…」 『最起码也要一百年左右吧。』 「不然我也和龙先生您一起休眠吧。」 尽管少女已经具备龙息等种种龙族的特性,也逐渐变成接近龙族的生活步调,但她依然是没有休眠期这种东西的。 对少女而言,别说是一口气睡一百年了,就算打个一折,叫少女连睡十年也没办法。 『别傻了,这怎么可能呢。不过要是我醒来的话,一定会再把妳找来一起生活的。在这段日子里,妳就先回镇上去吧。』 「……好…好的。」 少女坐在他头上,一起降落在以前曾经是祭坛的地方。 『等我睡醒之后…再见吧。』 「好的…可是,我要怎么知道,龙先生起来了呢?」 『没问题的。我起床的哈欠很大声,就算在小镇上也听的到。』 少女一边走一边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头看着他庞大的身影,慢慢的回到了小镇上。 ### 在沉睡中渡过了百年的光阴后,总算醒来的他,来到了百年前他和少女分别的地方。 然而少女并没有在那里。 他看到的,是一个披着全身大斗篷的人影。 「龙…真的来了。」 虽然这并不是少女的声音,但是他却嗅到了接近少女的气息。 就在他准备要说话的时候… 「请用龙语吧,因为我也会龙语的。」 『她怎么了?还有妳是谁,为什么会有她的味道?』 「这是当然的。」 对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披风。披风下的身影,既不是人类,也不是龙族。 容貌是年轻的少女,但是背上有着龙翼,头上长着形状和他一样的小巧龙角,而且还有着属于龙族的眼睛。 龙人,龙族和人类的混血儿,而且她的容貌和少女相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接着龙女的话,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少女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他的醒来,并在十几年前就过逝了。 但是留下了她们的爱情结晶,眼前这位龙女的母亲,然后生下了她。 不过龙女的母亲却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在当年那位少女过逝前,她就已经先走一步了。 知道了这一百年来发生的种种之后,他哭了。 巨的大龙鸣当中所包含的哀伤,传到了小镇上。 爱上了那名少女的他,已经没办法自己孤身一龙住在那个巢里了。 于是他和龙女一起来到了镇上… 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个小镇上流传着,过去曾经有巨龙和人类一同生活在镇上的故事。 ######### 后篇 原本生活周期极长的龙,过着跟人类差不多的生活的话,自然会产生种种负面的影响来。 因为睡眠不足和生活作息不正常,造成像是老化速度加快、睡眠时间异常、食欲增加,还有…异常等这些问题。 到最后,他在镇上人们的好意下,在以前是祭坛的那个地方,盖了一座神殿,并住在那里头。 他是龙族。以他的体型而言,光是两只手一合,就能轻松把一个普通人的身体整个包起来。用人类的度量衡来比喻,如果把他的身高当作是180公分的话,那龙女的身高大概只有22公分左右吧。 然后在他身边和他一同生活的,就是那位容貌和当年那名少女一模一样的龙女。 他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不满的。 不,也许他不满的,就是这件事本身。 过去曾经爱上那名少女的他,是不是也爱上了和少女有着相同面貌的龙女了呢? 隐藏在龙女的腰带和胸衣下的,是一尘不染的白皙肌肤,以及像远东的名贵丝绸一般,光滑细致的女体。 龙女背上的龙翼并非装饰,而是真的可以靠它在空中飞行。但是缺少了和身体的坚韧度有着密切关系的龙鳞,所以龙女的强度,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巨龙。 两支和他一样坚固的龙角,恰到好处的从龙女丝绢一般柔细的黑色长发鬓边斜生出来。龙女也跟他一样,喜欢用坚固的东西磨着她那对秀逸的龙角,因为对龙来说,这种感觉很舒服。 龙女在他面前用龙角磨着墙壁时,时常会露出恍惚的神情。 每次看到这一幕,他的心脏就猛烈鼓动了起来。他彷佛有种幻觉,就像是心爱的那名少女,为了和他长相厮守,将自己变成龙人回到他身边一样。 『…好想。』 「咦?您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没有啊。什么都没有。』 想归想,但这个龙女是他的近亲,对她出手的话…怎么可以。 ### …这种事情在一开始的时候,只要一个月来一次应该就满足了。可是近日来,周期似乎有缩短的倾向,变得好像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的样子。 这天的深夜,他看到龙女睡着之后,悄悄的溜出了神殿,飞到了夜空中。 而他着陆的地方,是距离那个小镇很远的群山之间,一个到处都有巨大的岩石,三不五时的从山巅滚下来的地方。对人类来说,这里既荒凉又危险,但是却正好适合他用来做这件事。 在这里发泄的话,应该就不会给镇上的人们添麻烦了吧。 『唔哦哦哦哦哦~』 随着一声悠长的龙吟,他握爪为拳,往地上重重的一砸! 碰咚! 随着一声雷霆暴响,一个状若小型火山口的大窟窿,出现在飞扬的尘埃落定后的地面上。 『喔啊啊啊啊啊~』 轰磅! 接着他飞出这个大洞的同时,顺势回身一踢,将一块大石头硬生生粉碎成了沙砾。当初他培育那座庭园时,就是这样慢慢将荒凉贫瘠的巨大岩盘化为飞沙,再将它变成沃土的。 『呼~』 他的尾巴快速的一掀又一掀,力道恰到好处的将一块又一块嶙峋的巨石甩到了半空中,而不是直接抽碎那些大石块。 接着… 『吼啊啊啊啊啊~』 直冲天际的龙之吐息化作切裂夜晚天空的一道破坏之光! 在喷射而出的强烈白光之中,那些大石头一瞬间就被完全气化殆尽了。就连阴沉的乌云也被龙息开出了一个大洞,清冷柔和的月光,顿时从那儿倾泄了下来… ……… 『哈、哈、哈、哈~』 最近他已经渐渐不能满足这种程度的发泄了。 因为这个理由,这里已经快要可以当建地了…毕竟原本崎岖的岩石地形,已经几乎要被他给整个夷平了。 继续这样下去,把这里给开个大洞,然后动手挖几条河道把水引进来,做个龙造湖泊似乎也不错,但是… 「您是在做什么啊?」 嘎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大吃了一惊,感觉心脏好像要从他的大嘴里跳出来一样! 他慌慌张张地抬头上看的时候,正好看到龙女在满月的柔和光辉下,轻拍着背上的龙翼,从夜空中看着自己。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深夜偷偷溜出神殿。 他是很想把这种情形抑制住,但却没有办法。所以只好跟瞒着普通人一样瞒着龙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发泄。 但是深夜飞出去的频率一增加,他也觉得自己的举动,越来越瞒不住龙女了。 朝夕相处的龙女,不可能没注意到到这件事的。 龙女希望如果他有什么烦恼的话,能好好跟她说。 因为他是和龙女体质相近的血亲,同时也是她唯一的亲族。所以这一次,为了弄清楚他三不五时的偷偷溜出去是在做些什么,于是龙女也在深夜的时候,偷偷跟在他背后飞出去了。 然而龙女看到的,却是他飞到远离小镇的荒郊野外,在那里无意义的大闹一翻。 虽然遥远的距离,让他的行为不至于造成镇上人们的困扰。但是看他大肆破坏了一阵后,还是一副还没获得纾解的模样,让龙女不由得有点担心了起来。 由于不清楚他这么做的本意是什么,于是龙女直接了当的问了: 「您是在做什么啊?」 嘎啊!? 『耶、耶、耶、没、没什么啦~』 就像是亏心事被当场逮个正着一样,他的语气整个动摇了起来。 「睁眼说瞎话!都把这里弄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没什么呢?」 随着降落到地上的龙女,双手扠着腰逐渐朝他逼近,他不自觉地一步步的后退了。 这实在太滑稽了,堂堂一条巨龙,竟然怕起了体型只比普通人略高些许的龙女。 『只不过是顺着血脉中本能的,出来发泄一下而已…』 「是吗?我怎么从没听那个老太婆说过这种事啊~」 『唔…』 「您到底是在掩饰些什么啊?」 『别、管啦,反正我也没有造成其它人类的困扰啊!』 被逼急了的他,突然大声了起来。在他陡然暴增的气势面前,换成龙女那边开始后退了。 『而且、而且!妳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的!』 情绪反转的太过火之下,他的呼吸不知不觉的急促了起来,巨大的瞳孔也透出了一丝凶光,他身上现在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野兽一般。 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真的会… 「因、因为…我们是一家的啊!!」 『!』 龙女的叫声,让他猛然回过神来,身上的气息也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 他就这么坐了下来,默默地在心里重复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自觉。虽然型态有着相当的差距,但龙女依旧是自己独一无二的血亲。 所以不能因为这样就责怪龙女,毕竟龙女也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在烦恼些什么而已啊。 「我们不是一家的吗?请告诉我您在烦恼些什么吧~」 『就因为我们是亲族的关系,所以才不能说啊,这个、那个…应该对她说才对,总之…』 当年那个少女,也就是龙女的祖母。 「我、我哪里比那个老太婆差了!为什么不能跟我说!!?」 『欸!!?什、什么?这、这不是可以拿来比的吧?』 为什么龙女非得对少女怀着这样的嫉妒心不可啊? 他不知道。 虽然开口闭口的叫那个少女『老太婆』,然而龙女心里对体质接近自己的少女,其实是有着如同姊妹一般的感情的。 毕竟身上有龙息的龙女在小镇上,也就只有身具同源的龙息,而且还拥有相同血脉的那名少女,不会被龙息特有的心灵威压给逼走。 事实上,因为身体接受过龙精的长期滋润,因此那名少女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后几年,外表的容貌其实也没有比龙女大到哪里去。 因此龙女心中对他的感觉,与其说是亲情,还不如说是… 「那是为什么!!」 『那个她、她是我的伴侣,总之要跟伴侣说的那、那个,是、是不可以对妳说的啦!!』 在紧张的状态下,他慌乱的口不择言了起来。 「是处理的事情吗?那个我是没问题的啦。」 啊!? 『…………』 「…………」 『等一下!这不是有没有问题的问题,这、这是耶!!』 「哎啊~没问题的啦,因为还有别的方法可以用啊,不是吗?」 所以这么简单就解决了?那我至今为止的烦恼算什么啊…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用双爪抱住了巨大的龙首。 然而大概是因为内心深处对刚刚说的那件事的期待,已经被压抑了许久的龙根,却在这时很有精神的从腹部的鳞甲下挺立起来了。 「好…好惊人…」 『…既然如此,那就到那里去吧。』 「那里…吗?」 『没错,我原来的床铺那里。』 他小心翼翼地将龙女抱起来,飞上了天空。 ### 『这里就是…我原来的床。』 这个地方和他那天离开时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龙女在他面前,一件件的慢慢褪下身上的腰带和胸衣,最后连仅剩的下着也脱下来扔到了一旁。 「我…漂亮吗?」 将全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龙女,一边说一边啪哒啪哒地轻拍了几下翅膀,这是龙女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嗯…很漂亮。』 「跟那个老太婆比起来如何?」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回忆更加美丽,更加不可玷污的。然而回忆却只存在于伸手无法触及之处,所以接下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手上的幸福,继续化作回忆珍藏在心中…这样回答可以吗?』 「哎…我跟那个老太婆还真是倒霉啊,居然都喜欢上您了。刚刚那个回答…通过。」 龙与龙女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浮出了孤独的微笑。因为…他们同样经历过,失去了重要之人的悲伤… 那名少女… 对他而言,她是漫长生命中的第一个爱侣。 对龙女来说,她是朝夕相处,亲若姊妹的至亲。 『体型差太多了,不然我还真想吻妳的。』 他将巨大的头颅靠近龙女美丽的,伸出了他的舌头。 一开始先是轻轻的触着龙女动人的芳唇,接着慢慢的往下游移着。 「啊…嗯嗯…好…好厉害、好熟练,啊…」 『是啊…因为她很喜欢这样…』 「请不要…再让我变成一个人了…」 细长的舌头灵巧的缠上了龙女的腰肢,轻轻在肚脐上转了几下,接着沿着下腹部滑到了股间,接着轻轻触上了龙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嗯…唔…唔啊…」 『跟她一样很敏感啊…要开始了吗?』 「那就…请用后面这里吧,我们…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龙女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双手将自己的菊穴用力往左右分开。透过一下子扩张到几乎可以让成年男子的拳头放进去的菊门,看的见粉红色的腔壁。 『无所谓啦…受不了了~』 他居高临下的,将挺立的肉枪对准龙女的肛门,接着腰部开始慢慢的往前推进。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啊啊…好、好厉害。刺、刺穿了啊…啊啊…」 承受着龙根慢慢侵入自己身体的龙女,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同时十指也下意识的,在地上抓出了一道道爪痕。 过没多久,龙女的臀部碰到了龙根的底端。 『…全部都进去了?』 「那个…她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真的…光是进去的途中,好几次几乎要让我…我…」 接着他坐起身来,龙根也随之朝天挺立。 当然被那个巨大的玩意深深埋进体内的龙女,身体也在他的动作之下,硬生生的从内侧被整个举起来了。 「啊啊…哈啊…」 如同字面上所说的,龙女顿时变成了被肉枪串刺的状态。为了减轻身体的负担,他背上的龙翼无力的拍动了起来…然而似乎是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而且因为后庭承受了整只龙根的侵入,让龙女雪白粉嫩的腹部微微的被撑大了一些。 『这样的话,我就能放心继续下去了。』 「就请您随意吧…」 他轻轻抓着龙女的大腿,慢慢的将她的身体整个往上提。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 「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女的双眼一下子圆睁到了极限,充血的巨物磨过扩张到极限的肠壁所带来的奇妙感受,让她全身都痉挛了起来。 他将沾满龙女肠液的龙根,抽到只剩一个留在里面的地步,接着再缓缓的插了进去。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唔…呜呜…」 他进去少女柔软体内的速度,比刚刚稍快了一些。 龙女的身体反射性的随着龙根的侵入慢慢往后仰,背上的龙翼不停颤抖地轻拍着,在他又一次完全进入的同时,美丽的又是一僵,一小股也随之不受控制的,从龙女诱人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 「啊、啊~~~~~」 巨大的龙根一边带出体内的肠液,一边刮过柔嫩敏感的肉折,而龙女也随之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 大大张开的菊穴,吞吐着硕大的龙根,贯入龙女体内的火热巨物,反复的插入抽出着。随着越来越大的呻吟喘息声,龙女身体上下的速度,也逐渐由慢而快了起来。终于… 滋嗯… 「啊、啊啊~~~!!!!」 就在又一次完全进入龙女体内的的同时,他的身体瞬间一僵,接着… 咕噗!! 「太、太、太强了,您、您、您…好、好热!肚子快溶掉了~!!」 龙女发出了语无伦次的声音。 「太、太多了!呜噗、啊、啊啊,要、要、要从嘴、嘴、唔、呜噗、出!出来了!!」 混合着肠液、胃液和口水的浓厚龙精,小股小股的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被火热的龙枪所堵住的后庭,反倒是一滴龙精也没溢出来的样子。 同时龙女原本就微微被撑大了一些的腹部,也一下子像吹气球般,膨胀到像是即将临盆的孕妇一般的程度。 『会很难受吗?要不要拔出来?』 「不、用。没问题的,暂时先、先这样…」 他决定顺着龙女的意思,就这么过了半晌… 「呼~好热、好多,多到快吸收不了了~」 经过一番消化吸收之后,龙女的肚子总算回到了他shè精前,稍微被撑大了一点的状态。凭着少说比普通人强个十倍以上的体质,龙女就算身体被巨大的肉枪从菊穴深深贯入,还是能像这样很有精神的说着话。 「那个、不好意思。我好像没办法自己拔出来的样子,可以拜托您一下吗?」 因为身体整个被『刺』在龙根上的龙女,别说是双手根本就没地方可抓了,就连修长的双脚也根本构不着地面啊。光靠龙女背上那对翅膀,根本就没办把紧紧相连的身体,从他的肉枪上拔下来的。 如果他的龙根软下来的话,就没有这个问题了。然而火热的龙根现在却还是生气勃勃的,深埋在龙女后面的洞穴里,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 滋滋… 「呼啊~今、今天就这样吧…」 他抓着龙女盈握的纤腰轻轻一拉,随着一声轻响,龙女总算又回到了地面。 『就这样…』 「…咦?」 『就这样哪够!!』 「哇、哇啊!!?」 他大吼一声,同时面对面的一把将龙女推倒在地上,接着双爪从左右挟住龙女的手脚,让她连挣扎都没办法。体型的巨大差距,让他现在的举动,简直就像是拿着一尊洋娃娃要自慰一样… 「您、您难道要…」 『要!就是要到最里面去,把妳给灌的满满的!!』 「不、不行!我、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呜、呜啊~~!!!」 就在这一刻,龙女连考虑的时间也没有,雄伟坚挺的龙根已经长驱直入的,一口气突破了龙女紧窄的子宫颈,占据了原本应该用来孕育幼小生命的子宫! 「呜、呜噫…这、这样就是真正的了…」 陡然被撑开到极限的湿润,本能的激烈地喷洒着,润滑着灼热坚挺的龙根。龙女一边抽泣一边用此时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背上那对龙翼,啪哒啪哒地用力拍打着他箝制在自己身上的双爪,做着最后的抵抗。 然而平时随便一下就能轻易放翻普通壮汉的翅膀拍打,对覆满坚韧龙鳞的真正龙爪来说,几乎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而且龙女徒劳的抵抗,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勇猛了。 『打从一开始就是了!既然都已经做了,那干脆就像她一样,帮我生个孩子吧!』 「刚才那、那样只是进去后、后面而已,我、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怀您的…您的孩子啊…」 咯咯咯咯… 在将全身关节撞出咯咯声响的猛烈冲刺下,龙女的反抗越来越无力,最后完全融化在他的进攻中,哼出了一声声的娇吟。 「啊、啊嗯、哈啊、哈啊…」 巨大的肉枪毫不留情的,一下又一下的挺进龙女过去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子宫最深处。随着龙根的激烈撞击,明显的可以在龙女原本平坦的下腹部,看到火热巨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的情形。 『太棒了、太棒了!好像妳的身体,根本就是为我而生的啊~啊啊!!!』 许久不曾品尝到的嫩滑,以及根源自同一族类、同一血脉的深深契合感,让龙根的动作越加激烈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妳是我的!我的!我的啊~~~!!!!』 嘟噗!嘟噗!!嘟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女挥洒着痛苦的泪水,拥抱着极度的快感。随着紧贴着子宫壁的猛然爆发,龙女背上的龙翼陡然颤抖着向后方伸展到了极限,平滑的小腹再次被火热的龙精灌得高高隆起,然而跟刚刚不同的是,这回被大量的jg液给填满的,换成了龙女的子宫。 『保持这样的话,就不会从里面流出来了~』 「我…我被您彻底侵入了…这里头…里头已经满满的都是…您的…您的精华了…」 泪流满面的龙女,一边轻轻抚摸着彷佛即将临盆一般的小腹,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了。 就在不久之前,龙女才出现过跟人类相同的月事的,然而现在… 无数来自巨龙的生猛精子,已经彻底占据了龙女刚成熟的柔嫩子宫的每一个角落。 龙女原本拥有的近龙体质,在龙精缓慢的改造下,一步步往真正的龙体迈进的同时,跟巨龙一样彪悍绝伦的龙精,也毫不懈怠的进攻着龙女的卵子…受精…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为您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吧…」 刚刚才被激烈需索了一番的龙女,用尽最后力气的说完这些话后,身体就整个软了下来,背上的双翼痉挛一般地颤动了几下后,也慢慢地垂下了。 他温柔的抚摸着失去意识的龙女,同时龙根也继续保持着停留在少女体内的状态。 对他和龙女来说,就算半个月都不活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打算再继续品味一下,那种深深契合的感觉… 数年之后,这里出现了龙的家族。 而且…可能还会再增加的样子。 ######### 在下自己随手写的登场人物简介: ○牧树龙dragrazer 牧树龙,正式名称为『罄龙』,神话传说中的弒神者,撕裂大地、血染大海,为太古神祇时代画下句点的植物霸王『鲶鱼球』的旁支后裔,一种同时具备兽类与植物双方特性的奇特龙族。 在龙族当中,牧树龙算是个性相当温和的种类。但就跟破坏恩特族牧树人放牧的森林,会招来『森林之怒』一样,伤害了牧树龙培育的森林,同样会引来他的报复。 因此牧树人一生只能为他人加持一次的植物系生命魔法,『罄龙祝福?自然之怒』就冠上了『罄龙』二字。由于他守护森林的特性,因此亦有人称他为『休兹巴特』,意即『护林者』。 除此之外,牧树龙一脉的源头,太古植物霸王也有相同的性格。在遥远的上古时代,鲶鱼球之所以背叛创造她的太古神族,弄沉她诞生的故乡亚特兰提斯大陆的原因,正是因为贪婪的众神,已经把自然环境伤害的太严重了… 就像牧树人比普通人强大数倍一样,牧树龙同样也拥有数倍于普通巨龙的强悍力量。因为牧树龙虽然亲近植物,但他却不是植物系巨龙,而是极其罕见的力系巨龙,普天之下除了牧树龙之外,就只有一种龙族的本体属性是这个谱系的…龙神的地上代行者,一身龙力恐怖至极的神圣巨龙!! 力系这种极为特殊的魔力谱系,效果只有一个,就是让发挥出远超过自身原有力量的无双神力。可想而知原本体魄就已经够强悍的巨龙,要是再加上力系魔力的话,威力又岂是『恐怖』两个字所能形容的。有本事轻松改变地形地貌的牧树龙,或是可以一吼震开时空裂缝的神圣巨龙,就是最好的证明。 除了一身神力之外,牧树龙的防御力虽然不如长了一身超硬壳甲的神圣巨龙,但是坚韧又具备弹性的龙鳞,却跟『荆棘护甲』一样,拥有反弹一定程度物理攻击的效果。而且牧树龙浑身散发的蓬勃生机,不但有助于植物的成长,而且还附带了一身不俗的自愈能力。 牧树龙跟牧树人一样,虽然寿命超长,但是成长期和休眠期也一样超长,而且侵略性极低,因此在龙族当中一直声名不显。但要是惹火了他的话,弒神者的后裔可是连神圣巨龙都会头痛的呢。 *********************************** 幽影的废言: 原本想在十一月初翻完的东西,因为在下个人事务繁多,加上又要写达人专栏的关系,所以拖到现在十一月底才翻完交稿。 这篇《龙之物语》是在下过去所译的《巨大雄蚁群》作者nao的新作,由于在下跟人丸大大一样,很喜欢nao大大这种,像是在叙述一件事实的独特故事,因此这回就翻译了这篇『禁忌书库』里,在下一直满喜欢的中篇故事,参加本年的1001夜盛典,希望各位能够喜欢…__v 在翻译的途中,在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后篇的时候,龙回答龙女的那段话。在下之前翻译『sevenpiece』时,ayu也说了类似的话呢。确实如此…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手上的幸福,继续化作回忆珍藏在心中而已… 追加向各位说明一下,有看原文的话应该看得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吧。因为在下翻译的途中,有对原作里一些在下觉得看起来描写的不够充分的小地方,以不影响作者原来意思为前提,画蛇添足的稍微加写了几笔,而且也尝试把在下的谜之声吐槽,以及脑子里那些,去年1001的那篇没用到的设定融合进去,希望在下弄的这些补丁,不会把剧情搞的越补越糟糕啊。 道魔幽影写于2007∕11∕25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龙之物语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娃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娃 作者:丹凌*********************************** ~楔子~ 「……毕……唔……不…不要……」耳机里传来得淫声浪语,与周遭的宁静似乎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要怎样?」女声的呻吟后,传来男声,带着耳机的人皱了皱眉,继续往下听去。 「…不要……不……不要停……」很明显的方才女生的呻吟不是强迫,而是欢愉。静静地将随身听按掉,拿出里头的卡带,在手上把玩一阵子。 卡带呀,真不错,现在还有多少人是用卡带的? 『所以这就是事实?』她看着手上的卡带,标签写着『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清秀的铅笔字可以看得出,这是女生写的。或许写的很绝情,或许写的很冷漠。她轻轻抚过字迹,倏地握紧卡带,让塑料外壳喀喀作响之后却又松开了手指。 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暗房,她看了看走廊远处的灯,似乎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的影子。摇摇头,这不可能。他们应该远在海洋的另一端,在那个地图上找也找不到的小岛上。他们过的如何也不关她的事情。 转了个弯,她走进实验室,轻轻地阖上门。 ~壹~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参加这次的同学会。她不想见到那个人,那个自己曾经深深爱过却又被深深憎恨的人。以往几年那人都没有出席,为什么今年突然出现了? 「咏晴,妳在想什么?」一个男声叫住她,打断她的思路。「我们到了。」 「恩。」下了车,她牵着男人的手,看见大门口招呼着老同学的毕代,踌躇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去,「嘿,翔安,好久不见了。」 「啊,是妳啊,齐咏晴,还有毕平波。」可以感觉的到,狄翔安脸上的笑容剎那间僵住,便马上恢复平常的笑闹。原本想停下讲个几句话,但毕平波拉着齐咏晴直直的往会场走去,而狄翔安也转头与其它刚到的同学讲起话来,她黯淡的跟着,不发一语。 『翔,妳在呀?』她心里淡淡的想着,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并没有看见狄翔安嘴角轻漾的微笑。 xxx 「抱歉…」狄翔安站在自己家门口,九十度鞠躬向自己道歉。她不能明白,为什么约定这么容易就被打破。「我明天就……」 「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她知道,她都知道。狄翔安明明跟自己约好,要一起念书,要永远在一起,可是今天却来告诉自己,明天就要出国了,就要跟自己分开了。但是她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只能隔着门,大声地对自己深爱的人吼出自己的愤怒与失望。 「对不起……」狄翔安没有死缠烂打,纵使门没有为她而开,她仍然放了一个蓝绿色的袋子在门外。「那,我走了。留了个东西在妳门口,请妳记得拿进去吧。」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齐咏晴打开了门,将门口的小袋子拎了进去。袋子里有一个扎着缎带的盒子,与袋子同色。她拿起盒子,摇了摇,才轻轻的打开瞧瞧,里面装了些什么。 那是一枚戒指。银色,单颗宝石,与自己的无名指恰巧合适的戒指。她看了看盒子上烫银的字,tiffany≈ap;ap;。她并不熟悉名牌,但是这个牌子她好歹也听过,是家随便买个什么小饰品都不是个小数目的店。这是求婚?她不知道,只知道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 xxx 她站在会场,看着狄翔安翩翩离去,又想起那天,狄翔安离去的日子。 她并没有去机场送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给狄翔安过。但是那枚戒指一直陪着她,纵使是今天这样的场合,纵使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狄翔安,而是毕平波。 也十年了,齐咏晴看着手上的戒指,楞楞的看着已无身影的门口。 自己从高中开始,渐渐习惯有着狄翔安的陪伴,那是段美好的日子。狄翔安是个接近满分的情人,照顾自己,呵护自己,任着自己耍小性子,却又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毕业,渐渐习惯身边没有她,也渐渐习惯陪在身边的人是毕平波。她甚至不记得为什么,似乎很自然的就与毕平波成了情侣,她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再也不记得狄翔安对自己的好,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去伤害对方。 但她还记得,自己哭着希望狄翔安相信自己,狄翔安却用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绝望并转身离开时,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崩毁;也记得当她看见狄翔安身边有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比自己更适合狄翔安时,自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在街角哭到不能呼吸。 自己在寻找些什么?自己失去了什么?她问着自己,真的爱过狄翔安吗? 那毕平波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这个男人。他只是一个她拿来填满寂寞缺口的人罢了,还来不及谈爱不爱,就已经先习惯身边有他了。如果现在他转身离开,给自己一个如同狄翔安一般冰冷的眼神,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知道。 ~贰~ 同学会会场上,大家都很兴奋。十年一次的聚会,大家都从十八岁成了二十八岁,不再是高中刚毕业的清纯模样,不少同学已经是携家带眷的来参加,更有几个手上都已经抱着个孩子,与老师大谈妈妈经。 「嘿,nicejob!」一位老师拍拍匆匆走过的人,那人也只能转头对老师笑了笑,又急急忙忙离开继续他的工作。忙碌的毕业生代表们,在大伙都已拿着食物饮料在谈笑的当儿,他们还得继续张罗着后续活动。对讲机里不断地传来交谈的声音,活动一个接一个陆续登场。 接下来一个小活动,参加的人仅限于长跑十年,或是已经结婚的班对。一对对男女走上台去,引起一阵阵钦佩的叹息。十年,小朋友都要上小学四年级了,怎么能不让人钦佩?但其中一对所引起的不是钦佩,反倒是讶异,还有更多细碎的疑问。 「…她不是跟翔安在一起?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的同……」 「毕平波…啧…咏晴连那种人也要喔……」 「……」 「……」 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怀疑,活动原意只是要让能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人分享经验,却成了毕平波与齐咏晴这对情侣的质问大会。问的问题不外乎是「怎么会在一起?」、「咏晴不是跟翔安是情侣吗?」、「咏晴跟平波在一起,那翔安呢?」诸如此类的问题。不但齐咏晴被问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毕平波脸都绿了,连主持人都受不了了,直接用对讲机找狄翔安。 「翔,说句话吧?」对讲机贴着麦克风,整个会场里大家都能听见主持人的询问。一个清瘦的女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又是另一阵惊呼。 从来不穿裙子的狄翔安,今天穿着一身剪裁适宜的小礼服,与之前男人婆的打扮完全不同地展现出她傲人的身材。上台,从主持人手上接过麦克风,一开口便让众人发现,她以往爱笑闹的个性一点也没改变。 「大家好久不见了!这个活动的重点不是我咩,请大家把炮火集中在这些恩爱多年的闪光团上啊!」 「翔安,」台下冒出一个声音,「可是妳不是……」 「我跟咏晴只是朋友罢了,很好很好的朋友。」狄翔安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副正经,「我祝福他们能够一起走到最……」话还没说完,皮包内的手机响了,打断了她的话,让她不得不把麦克风丢回给主持人,转身走向门口。 「翔安,妳要去哪啊?」对讲机里传来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同学会还没结束耶。」 她并没有回答,在经过门口时将对讲机放在招待桌上,转身,华丽的对在会场的众人行了个宫廷礼,「请各位继续开心的享受美食,幕后人员该退场了。」 xxx 「有看到吗有看到吗?翔安跟一个好帅的男生一起走掉耶!」会后,在饭店门口等车的一群女人正在叽叽喳喳的闲聊着,主题当然还是让大伙诧异的狄翔安。 「我觉得她说她跟齐咏晴没有关系是骗人的,」一个男人插嘴,「这两个人一定…唔……」还没说完就被女人踩了一脚。他还在不解发生什么事情时,一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他才看见齐咏晴扶着醉倒的毕平波从会场内走了出来。 全场的人都知道,当狄翔安跟着一个男人离开,齐咏晴与毕平波从台上回到座位上之后,毕平波手上的酒就没有断过。 一开始大伙还会开玩笑说,高级自助餐呀,当然要把本吃回来。但到后来毕平波已经是抓着整支香槟灌入口里,再怎么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喝闷酒。不但齐咏晴劝过,周围的同学们劝过,连老师都过来说了他几句,他还是依然故我地喝去数支香槟。 有什么好闷的?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或许狄翔安知道些端倪,但是她已经离开了;齐咏晴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是问她也不恰当;毕平波本人最清楚状况,但是一个喝闷酒的人,能问出些什么? 正当门口的人们在窃窃私语时,一辆优雅的房车停在毕平波与齐咏晴跟前。熄火,狄翔安从驾驶座上走了出来,副驾驶座上有方才瞥见的男人。她与齐咏晴交谈了几句便开了后座的门,让齐咏晴将毕平波扶上车子。众人这时才发现,毕业之后没有人知道狄翔安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她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毕业后的狄翔安根本就是个谜。 等齐咏晴上了车,关上车门后,车子呼啸离开,狄翔安又留给众人另一个迷团。 ~参~ 她看着面前两个人分别绑在椅子上与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看了看手表,莫约还有大半个小时这两人才会醒来,要怎么打发掉这段时间?想着想着,她陷入沈思。 多少年了?她想,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自己认识面前的人算算也有十二年,事情发生至今少说也九年了,为什么就是放不开?原本没打算这么做,但在同学会会场,身为毕业生代表的自己必须在门口招呼着以前的同学,看见这两人亲昵的走进大门,还得装作熟稔,真是令她觉得恶心。 『你们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口袋里的手愤恨的握住袋中的东西,既然已经有人起了头,她就要将结束仔细的公演出来。 xxx 「妳凭什么跟我抢女朋友,妳这个第三者!」站在校门口,一个男生指着另一个人大声咆哮着。没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个男人在吵架,走近瞧瞧才看得出,被咆哮的是个高挑帅气的女孩。 「为什么妳出现,她就陪着妳,还要跟我分手?」男人继续鬼吼,声音大的引来一群刚从学校走出来的人们,他们似乎都认识这个男人似的,渐渐在这三人周围聚集了人群。 「小毕,发生什么事了?」毕平波身边那群朋友正看着他与对面的女生争执,但谁也没有想要阻止的念头。 女生并没有开口,看着对自己鬼叫的男人,吼的脸红脖子粗。她身边站着另一个男生,正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对女伴咆哮的男人。男人继续着他的控诉,从抢女朋友,到奇怪的无声电话骚扰都有,越来越荒谬,看着面前女生没有任何表情转换,毕平波握紧的手就这么突然地往女生脸上招呼过去。 「翔安,这位是?」没有尖叫,女生旁边的男生伸手接着了招呼过来的拳头,转头询问着女生。低沉温柔的声音让毕平波身后的几个女生眼睛一亮,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想知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邹凯君,你不要插手。」狄翔安开口,一样低沉的声音,但还是听的出是个女孩儿。看着邹凯君放开毕平波的手,她走近那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男人,伸手抓住衣领。 「不,不要暴力!」方才喊了毕平波的人终于打算出手阻止, 「管不住自己女朋友,然后推卸给另一个女人,还要顺便诬赖一下?真是悲哀。不过,」她顿了顿,强拉毕平波离开地面,「到底谁才是第三者?你心里有数。」 xxx 「翔安,那天那是怎么回事?」几天之后,邹凯君都没听起狄翔安再提起过那件事情。在狄翔安又要再次出国的前天,她约了邹凯君出来,才让他有机会发问。 「那是齐咏晴的男朋友。」盯着看起来快跌倒的绿色小人,狄翔安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红灯转绿,她准备继续往前走,却被邹凯君拉住,走进转角的一家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隐密的位置,等两人都坐下之后,邹凯君才丢给狄翔安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什么男朋友?她不是妳女朋友?」 「背叛。」狄翔安啜了一口焦糖玛其朵,「我才出国一年,她骗了我十个月。现在又回来说,要我相信她。」 「那…?」 「相信个屁……」一向刚强的女人哭了,连哭泣都是安静的,只有声音略微沙哑。 ~肆~ 「…这是哪里……」她睁开眼,看见狄翔安靠在墙边看着自己。房间的另一边有张椅子,上面绑着毕平波,是狄翔安绑的吗? 「妳醒啦宝贝,有没有想我呀?」狄翔安将自己从地上拉起,很习惯的亲吻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任何喜悦,反而有些厌恶。 「有啊,在想妳怎么还没去死?」很顺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语,她不懂自己,为什么平常都可以很冷静的与毕平波交谈,一碰到狄翔安就这么容易失控。摆脱开狄翔安的手,她转过头走向毕平波,背后的女人却趁机抱了过来玩弄自己的身体。 「!」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狄翔安的双手,但是身体却老实的给出回应,早知道今天就不该穿这件比较薄的内衣了! 「哎呀,真是令人难过。」狄翔安一定也发现自己的异状了吧?每一下都揉在自己的敏感处,胸前的双手突然用力的在捏了一下。弱点被攻击的齐咏晴双腿发软的前倾,整个人的重量便靠那双恶魔的手支撑着。「可是妳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回应我喔。」 「妳…别太过份了!」仅剩的理智拉住自己,挣脱狄翔安的双手并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毕平波的身边,这样才让她稍微有些安全感。 狄翔安并没有把脸转回来,只用眼角余光瞄着齐咏晴。 「到底过份的是谁?那边的杂碎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很久了。」 「放开我!」不用毕平波开口,齐咏晴早已开始找寻绳头在哪。只是她没想到原来毕平波的声音是这么的无力,连骂人都像是在哀嚎。 她看着狄翔安,怨恨她为什么这么久了还要来打扰她,却看见狄翔安高中时就有的习惯——无名指与小指的纠缠,而这个习惯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的。她觉得一阵发冷,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绳头,赶快把毕平波松绑,赶快离开这里。终于找到了绳结,可惜已经迟了。 「跪下!」严厉的语气敲打着她的心防,不要,求妳,不要! 「给我跪下!」理智还在抗拒,身体却先做出反应,「咕咚」一声就这么跪倒在绑着毕平波的椅子旁边。 「爬过来。」一样冷峻的口吻,她很挣扎,却又无视毕平波惊讶的眼神以及询问的话语,直直的朝着狄翔安的方向爬去。 白色的马靴就在面前,她不要,她不要又这么的对狄翔安屈服。寒冷的视线圈住自己的身体,她厌恶的捧起马靴,低头亲吻了三下。 「主人。」 回不去了。她的内心在哭泣,好不容易平安的度过这十年,好不容易压抑了十年,好不容易隐瞒毕平波十年,就这么被戳破了。她已经听不见毕平波在旁边怒吼的话语,跪在狄翔安面前任凭主人支配。 「娃娃,脱下内裤,塞住他的嘴。」 「主人…不要……」眼眶已经饱含眼泪,她还是起身,脱下了一件暗红色的丁字裤。 「塞住他的嘴!」再次的命令让她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只能乖乖将揉成团状的内裤塞入毕平波嘴里。而且她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处罚。 「唔…」乖乖的爬到主人面前,跪着,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鞭子,她很害怕,却又无法克制身体的期待。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连基本礼貌都忘记了,是不是该提醒妳啊?」狄翔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直直的敲碎自己的防备,鞭柄顶起自己的下巴,让狄翔安看见自己别扭的表情。 她闻到那条鞭子的味道,皮革的香气让她一阵颤抖,这是十年前她最喜欢的一条鞭子!主人还记得这条鞭子,主人还留着这条鞭子!想到这她的手很自动的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落下时,她的眼泪也消失在眼眶里。 「对…主人……对…不起,娃娃知错了。请主人好好处罚!」 十年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说出这句话了! 「自己说,要打几下?」 听得出来主人的态度也些微软化,她开始想起当年,第一次告诉主人自己的性向,捧着皮鞭给主人时,主人鞭子的温柔;她想起一次自己调皮想尝试新花样,狄翔安冰冷的告诉自己这个花样的后遗症,却找了个更刺激的方式……她想念主人,想念主人的一切! 「任凭主人。」坚定的说出这句话,齐咏晴已经不想管旁边还有另一个电灯泡了。沈睡十年的娃娃醒了,充满饥渴。 沈浸在苏醒的快感中,她忽略掉狄翔安给的指令,换来的是两下准确打在屁股上的鞭子。如同反射动作般,双手自然的挡在臀肉之前,却挡不住更激烈的鞭击。 「太久没打妳了,手法都粗略许多……看来还是需要再几次练习才行……」 「谢谢主人的恩赐,主人一点也没有退步。」在快速的鞭打中,齐咏晴终于站好狄翔安要的姿势,还有照着一个奴隶该有的态度感谢主人的鞭打。 「是嘛?」又是一鞭,准确的打在背上。本以为可以稍微放松肌肉来转移疼痛,左大腿却受到毫无预期的一鞭。 「唔…谢谢…谢谢主人的恩赐……」好痛,主人从来没有拿两条鞭子一起打过呀!方才消失的眼泪一次喷了出来,爬满了脸颊,但无法消除身体的痛楚。 看见狄翔安从后面走来,轻轻抚去脸颊的泪水,「那怎么都是痛苦的哀鸣呢?」濡湿的鼻头都可以感觉得到主人的呼吸,她好想亲吻主人,但是自己只是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这么做的。 又是一鞭!这鞭打在右大腿内侧,鞭尾离开自己的身体时,还牵着一条银色的丝线。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沿着大腿流下,随时都有机会被发现。 「请主人原谅娃娃,都是因为主人打得娃娃太舒服了,娃娃才会叫得如此难听。」狄翔安纤细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牵出一条银丝,脸上却带着不以为然的表情。 「妳说谎!」 虽然已经看见主人手上的两条蛇鞭挥下,她不能躲,也不想躲。闭上眼,任凭两鞭招呼过来。双双打在大腿根部,很痛,感觉得到失去控制膀胱的力量,就这么的在主人面前失禁。 很羞耻,都二十八岁了,还失禁,而且还是在主人面前失禁!她羞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身体没有动,仍然维持着方才挨打的姿势站立着。看着面前的主人,主人脸上有着满意的笑容,她松了口气。 「坏娃娃!」 蛇鞭一下一下的打来,带着之前的暴戾,却又有着些许阴柔。在鞭子离开身体之前一点一点勾起自己的,自己果然跟主人说的一样,有具的身体。 『好棒!』她知道这样的感觉,脑内啡开始分泌,开始有飞起来的感觉。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挑逗,更没有发现,虽然自己的姿势没有改变,人却已经站到毕平波旁边。 突然脚跟吃痛,齐咏晴就这么的往前倒去。之前站不稳还有狄翔安的双手,这次什么也没有,便直直的跌在毕平波膝间。她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体抽动,还闻到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味道,赶紧撑起身体站的远远的。 『就这么射了,难怪总是做一半而已…』 厌恶的扁扁嘴,转头还是看着主人,却看见主人玩弄着手上的鞭子,目光所至的方向是那个讨厌的男人。 「主人…娃娃还想要……」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鞭笞停了下来,让她从云端跌落地面。 「妳刚刚闻到了什么?」 「男人…男人的jg液…」 主人从后头抱住自己,玩弄着自己胸前两团嫩肉,「哎呀呀,咱们什么都没做就喷了,早泄吗?那可真糟糕。还是说……娃娃的声音太淫荡了呢?」轻柔的气息在耳边拂过,身体一阵酥麻,「那,娃娃,再多叫几声给他听。」 「唔…主人……嗯啊…喔……」狄翔安每一下都揉在敏感带上,她的眼神开始迷蒙,连喘息声都诱人。 「好色的娃娃,才几鞭就湿了?淫荡的身体都没有被满足吗?」主人在身上的手突然一下捏在阴核上,齐咏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尖叫了一声便倒在狄翔安身上。 搂着怀中的女人,这是报仇的第一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狄翔安应该已经被毕平波碎尸万段了。狄翔安笑了,无视他的眼神,抱着齐咏晴离开房间,熄灯。 ~伍~ 他只记得在同学会上喝了不少酒,不省人事而昏了过去。他连怎么离开同学会会场的都不知道,或许是齐咏晴叫了出租车吧?晚点回去得再把钱给她,免得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打从踏入会场时,他就觉得不对。狄翔安这个女人不是这么轻易释怀的人,居然还能笑着对自己和齐咏晴打招呼,还是亲切微笑的那种。 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那家餐厅的酒真差。他想动动手,顺便招呼齐咏晴帮他拿杯水来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的被绑在椅子上,面前有两个女人,瘫软在地上的齐咏晴,与眼神让自己不寒而栗的狄翔安。 『妳…想做什么?』他张口,但是说不出话来。难道她发现了些什么?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xxx 开学第一天,他在系办看见齐咏晴。意外的,以往一直与齐咏晴一起出现的狄翔安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他只看见齐咏晴憔悴的脸,还有手上多了一个戒指,单调、银色、有一颗小小玻璃珠的戒指。 齐咏晴结婚了?看起来又不太像,怎么会有人用这么寒酸的戒指当婚戒?而且真要私订终身的话,怎么会一脸憔悴样?想必是跟狄翔安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趁虚而入。他想了齐咏晴整整三年,打从高中新生训练开始,他就一直看着她。但是他的自卑让他没有任何行动,连狄翔安出现在齐咏晴旁边也没办法阻止。 他恨。恨自己没用,也恨狄翔安抢走他的心上人。结果高中三年,除了跟齐咏晴是点头之交以外,什么进展也没。现在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一学期之后,他果然顺利的追到齐咏晴,也摆脱了万年处男的身份。处心积虑的毕平波甚至还将一卷偷录他俩的卡带寄给远在国外的狄翔安,上面模仿齐咏晴的笔迹写了「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企图让狄翔安死心。 xxx 他的计划一直很顺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国。毕平波怎么都没办法约到齐咏晴,他的朋友们也都看见齐咏晴和一个帅气的女孩同进同出。这是连他都没有的待遇!齐咏晴从来不让他在她房里,更别提让他过夜。为什么狄翔安就可以? 醋坛子越装越大,但是最后真正打破坛的原因是,齐咏晴向他提分手。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只能当朋友…」 「…就因为她?」毕平波看着面前的女人,「妳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可以住妳家,我不能?妳爱她?」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齐咏晴有些畏缩,毕竟是自己提的,总有些内疚。 「那妳手上的戒指要怎么解释?这女人又是什么东西?」醋坛子一旦打翻了,就算是男人也会口不择言。毕平波在脑海中努力的寻找,有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可以安给狄翔安。「她还打无声电话骚扰我!」 「她?怎么会?」有些惊慌失措,齐咏晴双手紧握,企图掩饰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几天半夜我接到号码保密的无声来电,除了她还会有谁?」毕平波开始胡诌,根本没有所谓的无声来电,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齐咏晴对狄翔安的印象转变。「不要脸,回来抢人女朋友还来骚扰我!」他在赌,赌齐咏晴与狄翔安的关系是否如他猜测般的脆弱。 「对不起…」齐咏晴抱歉的低下头,没看见毕平波正在观察自己,嘴角微微上弯。「我会去问她的……」 得逞了!其实齐咏晴并没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这样挑拨成功,齐咏晴就会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争女人?算了吧! ~陆~ 当狄翔安抱着她到另一个房间去时,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其实她并不想结束,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因为而晕过去是什么时候。 「哗啦!」一桶冰冷的水就这样的泼洒在齐咏晴身上,很冰,很冷,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甩去脸上的水,睁大了眼看着狄翔安,眼睛里带满着惊讶。 她不记得主人曾经如此对待自己,纵使用水,也是适温的热水。还记得以前主人总是很温柔,总是口气温和的下达令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说法应该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样,主人从来没有处罚的这么严厉过。 「起来。」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话语一般严峻,她没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对着主人。 「主人……」 狄翔安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将她拉到一面玻璃墙边,并拉了拉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确定绳子没问题后,狄翔安转身走到齐咏晴后头,马靴喀答喀答,带着水渍声。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找着东西,头顶的冷气吹下,跟着身上的水气,齐咏晴脑袋清醒了一点,打了个寒颤。 『我为什么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过去式了!』这时她才醒了,抚着身上的鞭痕,准备转身离开。 「哗啦!」又一桶水,这次有着些许温度,但是还是很冷。这时齐咏晴眼里有的不再是惊讶,而是愤怒。 「妳……不要太过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样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铐铐上自己的手腕,再挂上垂着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拉高,得垫着脚尖才不会失去支撑。 「多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狄翔安问,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娃娃。齐咏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嘲笑,却无力反驳。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主人一样的瞭解自己,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晕过去。「也对,现在的男人早泄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着绳子,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怎么可能理解女体的美好,女人试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就会忘怀不了……绳子轻轻刷过齐咏晴的身体,女体一阵颤抖,「就告诉过妳,只有我,能够满足妳……」 「妳就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吊着的人身子一抬,右脚朝着身后的声音踢去。可惜扑了个空,脚踝反而被紧紧抓住。 「妳怎么不问,是谁差点毁了我?」 她转头,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如同小蛇一般的童军绳一点一点的缠上自己,她怕了。这种场面她只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发狂愤怒的狄翔安在别人身上让她见识到的。闭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猎物,是逃不掉的。 「而且我不记得我有教妳怎么攻击主人。」将绑住齐咏晴的腿的绳子扣上手上的手铐,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约小指粗长的东西,在娃娃面前晃动。她满意地在齐咏晴瞪大的眼底看见了恐惧,舔了娃娃一口。 那是一只特制的按摩棒,只有那么一丁点大,是处罚齐咏晴最有用的一个道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道具。 「反正妳现在动弹不得…」主人笑了,说是阴险也好,说是冷血也罢,「啾」的一声将玩具塞进齐咏晴的身体里。她还来不及喊出声,一条绳裤就这么的绑在腰上,压迫着小按摩棒停留在自己的口。她深深的呼吸,企图压抑自己的。 她听见主人在身后,又拿出了一些东西,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恐惧。有玻璃的声音,有液体的声音,有塑料的声音,有绵布的声音。 下一个她能感觉到的,是冰凉的硬物贴着自己的臀部,同样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速度很缓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惧又再次的翻涌上来。 灌肠。 如果说小按摩棒是齐咏晴最害怕的一个道具,那么灌肠就是她最害怕的一个处罚。她想扭动身体,拒绝灌肠液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只有一只脚能动,下身全都直接暴露的娃娃,什么也做不了。 「妳应该记得,灌肠用的是玻璃针筒吧?」 主人停下注入灌肠液的动作,让针筒口在她的小屁股里搅动。幅度不大,但是跟自己身体扭动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对运动造成针筒断裂,齐咏晴只好让自己的身体顺着主人的方向摆动。 「是…主人,我记…记得……」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她知道玻璃针头如果断了,身体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肠能够相比的。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在针筒还有一部份在自己身体里时拼命扭动着身体。结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着玻璃针头一把折断,左手当场血流不止。 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菊花……齐咏晴不敢想象。 液体一点一点的滴入,冰冷直接刺激着肠道。虽然只是单纯的甘油灌肠液,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着针筒,捏着齐咏晴的神经,让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折磨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这一点,狄翔安一直相信着,而且十年来,始终贯彻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针筒。这一只的内涵物与第一支有些差异,除了量稍微多了些,液体也比单纯的甘油灌肠液更为清澈。里面有着之前她曾检查过的白色粉末,她知道这会带给娃娃生理上的折磨,与心理上的快感。 一样从容的推着针筒,狄翔安盘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看着齐咏晴忍耐的表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液体就这么进了娃娃的身体。下身又喷出些许汁液,这丫头又兴奋了。 轻轻的前推,娃娃知道灌肠结束了。照以前的习惯是要忍住十五分钟,更久的话会有奖励。在她准备专心应付身体里的小按摩棒和便意时,又一个东西顶在肠道出口。 转头,看着主人,阴冷的笑容始终挂在狄翔安脸上。这就是这十年来狄翔安学会的东西吗? ~柒~ 原本,她只是想平静的离开。 原本,她甚至想帮这两人保守出轨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过是个女人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本,她觉得连恨意都嫌多余,杀意更是太超过。 因为大家都还年轻,因为大家都还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似乎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循环。就像上课,下课,再上课,再下课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过着一样平凡的生活,上课,下课,只不过并没有新的情人出现在她身边,她的心似乎就随着过去恋情而死去。她也不甚介意,这不过就是人性罢了,只是她用的是一个比较疼痛的方式去了解。 只不过当她想放过对方时,对方并不放过她。 xxx 每周一包,从遥远的海洋另一端寄来的包裹。每每用的都是挂号,让她每周必须跑一趟邮政总局,才领的到东西。 她收的很烦,邮差却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工作,每次一有新包裹,就会留招领信给她,顺便写上她还有多少个包裹没有去领。非常疲劳轰炸,因为她知道里面是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一点也不想去领。也不能请邮局方面帮她整批丢掉,除非寄件者有注明,不然邮局是不能把包裹丢掉的。 只有第一个包裹让她充满了好奇,因为她不知道是谁寄东西给她。通知是周一到的,狄翔安却只有周五有空能跑去总局。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周的工作日,带着好奇心,到了邮政总局。 她没想到包裹是毕平波寄的,地址是齐咏晴家。一大包,软软的。跟总局的小姐道了谢,拿着包裹回到车上,才拉开封口,狄翔安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打开车门,用力的呼吸。 里面装着的是一套女性内衣,上面有点点污渍。还有一卷录像带,上面写着「surprise!」。 以狄翔安对女体的熟悉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套内衣是齐咏晴的尺寸。那么上面的污渍是?原本她准备在领完包裹后去买些日用品的,现在直接掉头冲回工作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还有其它的学生在赶实验,当她拿着那一大包东西走在走廊上,一个高个子男生叫住了她。 「狄,怎么了?看妳脸色不太好。」 「嘿,安德鲁,你看得出来这上面是什么吗?」她拿出袋子里的内衣,指着污渍给他看。 安德鲁翻来覆去,搓揉了一阵子之后,将内衣还给狄翔安,一脸看到变态的样子。 「怎?」 「这是新鲜的人类jg液,滴在衣物上后风干的颜色。」安德鲁看看狄翔安,摇摇头,「从哪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别人寄来的,还是用国际挂号信来着的……」 她看的出来安德鲁脸上的疑惑,还带着诡谲的笑容。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着「晚点再跟你解释」之类的话语,落荒而逃。 xxx 「安德鲁,今天有没有空带我去邮局?」在实验室走廊碰见安德鲁,狄翔安开口问。 「有,几点?」 「我实验做完了,你好了就可以走了。」安德鲁算是整个学校唯一知道她的过去的人。当他知道狄翔安的过去之后,这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对毕平波的举动非常有兴趣,怎么能有人偏执成这样?便一直央着狄翔安让他跟着去拿包裹。 他数着狄翔安手上的招领单,八张,意思是狄翔安至少两个月没有去邮局过。看着狄翔安熟稔的柜台小姐聊天,然后跟着进了一般大众不被允许进入的区域。 几分钟后,狄翔安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大箱子。安德鲁绅士的将箱子接了过来,两人走出邮局,站在停车场旁的垃圾桶,看着箱子内的包裹。 「每一个包裹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地址寄来的,你有兴趣帮我拆吗?」 「乐意之至。」一双大手便一个又一个的拆开包裹的封口,有的包裹里面装的是女用内衣,有的里面装的是女用睡衣,也有装的是外出服……八套衣服,每一套都是齐咏晴穿过的,上面也都有点点污渍。 「直接把他们都丢了吧,垃圾桶在那边。」 「如果没先听妳讲,我会认为妳是变态……」连包装整个塞进垃圾桶,安德鲁笑她,「事实上我一开始真的觉得妳是变态。」 「走吧,我请你吃饭,」狄翔安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吐了口气,「我们需要收收惊。」 真的,原本,她并没有想要杀人。 ~捌~ 主人的指尖很冰冷,在自己发烫的背脊上游走,很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很久没用了,这串算是奖励。」狄翔安淡淡的说,拿着一串大小不一、红白相间的串珠在齐咏晴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后才将她的头推了回去。 第一个,红色的,小小的大概只有珍珠大,很轻易的就进了齐咏晴的身体。 第二个,白色的,鹌鹑蛋的大小,也很顺利的进入身体。 尔后还有外型较方的,偏长的,椭圆型的,水滴型的……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在菊门,等到最后一颗鸡蛋型的结束,狄翔安才把串珠上的圆环勾在绳裤上。 「主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既被灌肠又被串珠玩弄,「肚子…肚子好涨…」 「我知道,」在齐咏晴身后,狄翔安拿出方才摇晃过的小瓶子,倒出一点粉末在针筒里,又加了一些生理食盐水。等粉末溶解在水里之后,将药剂一点一点的注射在齐咏晴菊花四周。「所以记得夹好。」 出乎意料的针刺让齐咏晴的身体一阵紧缩,差点要将最后一颗串珠挤出身体。但是她没有,因为主人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收拾好用具,主人将娃娃的身体拉直,一手轻轻搓揉着她的肚子,一手指着玻璃墙上倒映的身影,「妳看看妳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好久不见了?」 的确好久不见了。少说年没看过自己身上绑着绳子,带着鞭痕,全身嫣红地让主人从身后玩弄。但是下一秒钟,齐咏晴整个人卷缩起来,歇斯底里的鬼叫着。 「不!不要!他是谁!我不要他看着我!」 他是谁?他就是方才被狄翔安留在另一个房间里,全身亢奋,下身的帐棚顶的老高的毕平波。他双眼充血,直楞楞的盯着玻璃另一边的两人。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妖艳的齐咏晴,平时的齐咏晴根本就是尊石像,连时都是如此。 「他不就是娃娃背着我,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嘛?」咬住耳壳,拉扯,搓揉娃娃肚子的双手没有停下,狄翔安很清楚的让齐咏晴感受到,她在生气。 「主人…对不…对不起……」娃娃知道主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仍然道歉,企图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突然手指上的闪耀,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那是个戒指,单调、银色、单颗宝石,那是十年前,狄翔安送给齐咏晴的戒指。 「都已经找了野男人了,还要这个戒指做什么?」早在同学会现场她就看见齐咏晴还带着这戒指,只是从左手无名指换到右手,又再换回来罢了。她有被羞辱到的感觉,伸手准备将她手上的戒指摘下。 「主人…求您…不要……唔……!」齐咏晴怎么也不愿戒指被夺走,铐住的双手不住的挣扎,企图将戒指藏在指间。但是她却发现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破了,肚子开始有鼓涨的感觉。 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也发现齐咏晴的异状。「这是我送妳的小礼物,串珠的外壳会定时溶解,第一颗是小苏打粉喔。」 原来!原来那串串珠有问题。难怪她会先听到塑料的声音,原来那串串珠只有外壳是塑料,里面有着不同的内容物。照着主人所说,第一颗是小苏打粉,那后面的呢?她还没想出来,第二颗就破了。 「唔!!!好热……」 「亲爱的娃娃,什么东西会跟小苏打粉起作用呢?」主人问,手上还是不停的揉着肚子。偶尔会伸手拨弄,偶尔会抠弄y蒂。 齐咏晴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没有把握能够继续夹住小按摩棒,或是忍住想要排便的。可是她发现,再怎么想将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自己的括约肌忠实的紧闭住,什么也出不来。 难道是刚刚那几下针刺吗?她不知道,她也不敢问,静静的等待第三颗串珠溶解。 突然肠子传来一阵刺痛感,她记得这种感觉,但是上次不是从肠子传来的。哔哔,她的眼泪在这个时候飙了出来,她从来没接受过这种处罚呀! 「主…主人……」 「恩?」 「请问…请问第三颗……是跳跳糖…?」她终于想起那种感觉。还记得高中时,两人最喜欢的零食就是跳跳糖,总喜欢将一大包直接倒入嘴里。没想到狄翔安居然拿这个来整她! 「好聪明喔,帮妳拍拍手。」如果她不是主人,如果自己没被绑起来,听到那种声音自己早就冲上去揍人了。泪眼婆娑的转头,看见狄翔安充满恶意的笑容。「有没有觉得好像拉不出来呢?」 「恩……呼!」第四颗破了,应该是种能够吸收液体的东西,让她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 「因为我帮妳打了一点药呀。」舔过娃娃的脸颊,舐去些许眼泪,其实狄翔安现在比齐咏晴更亢奋,因为这些游戏连她都没机会对人玩过,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剩下的串珠一次在肠道内破裂,齐咏晴已经感觉不出来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肚子好像要爆掉了,却怎么也无法释放出来;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无法满足自己的,比隔靴搔痒还难过,总是久久才搔到痒处一次。 多久了?从灌肠开始算起,过了多久了?她觉得一定超过半小时,从来没有一次这么能忍耐的。狄翔安已经站开,靠着另一面墙悠哉的看着自己。齐咏晴想跪下来请求主人让她解放,但是绳子拉着,她跪不下来。 「还五分钟才到十五分喔,」狄翔安点起烟,轻轻的抽了一口,「嘻嘻,妳忍的住吗?」 看了看表,其实不管齐咏晴忍不忍的住都无所谓。这样的灌肠方式,只要药效一过,通常一般人都没办法忍住。给齐咏晴施打的剂量还不到正常用量的十分之一,正常麻醉药少说都要能够麻醉个一两个小时,现在她只需要十分钟就足够了。 齐咏晴也感觉到,好像又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扩约肌,肠子内也开始传来疼痛的感觉。她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看着玻璃墙另一头的毕平波,又转头看着狄翔安,脸上带着痛苦。 「主…主人……唔…不行…不…不要…不要看……!」狄翔安才看完表,就看见齐咏晴的表情扭曲,先是一连串无止尽的屁,接着黄褐色半固态的粪便不停的从齐咏晴的后门喷出。同时喷出的,还有齐咏晴羞辱到的。 一脸惨白,齐咏晴没想到狄翔安会让自己在毕平波面前排泄,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羞耻,却又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突然懂了。她是娃娃,是主人的娃娃,她的存在只为了主人,身体的也只为了主人而生。 主人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串珠的点子可以卖给情趣玩具制造商,应该会十分有趣才是。她压抑着内心的兴奋,静静地抽着烟,等着面前的娃娃排出肠子中所有的东西,才开了水龙头,用温水洗去娃娃身上的污秽。 ~玖~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冲击,毕竟齐咏晴在他面前的感觉像是尊石像,从来没看过妩媚的表情,更别提如此淫荡的样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狄翔安从玻璃墙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将自己连椅子一起推到另一个房间去。 房间里冲击性的气味让他觉得有些呛鼻。狄翔安并没有说话,挂在天花板上的齐咏晴也没有说话。他看着有些失神的齐咏晴,想说些什么却碍于口中的内裤,什么也说不出来。两眼直楞楞的盯着齐咏晴的性器,她也从来没让他这么直接的看着过。 也是因为齐咏晴的妖艳,他连自己的裤子什么时候被剥掉都不知道。让他反应过来的,是强力水柱打在上的疼痛,还有水的冰冷。 受到冰水的刺激,还有方才齐咏晴诱惑般的呻吟声,酱红色的硬挺在腿间,他低头,吞了吞口水,企图挣脱椅子的束缚。却看见白色马靴站在自己面前。 狄翔安带着乳胶手套,手上的针筒有着透明的液体,面无表情的蹲下,捏起自己的老二,细细的在根部打下一圈的药物。他不知道自己被打进些什么,没什么刺痛感,顶多也就是恐惧。可以从狄翔安的表情看得出,她有多讨厌手中的这个物体。憎恨的表情之下,她捏着肉条摇了摇,转身收起针筒脱去手套,并拿出一条毛巾,轻柔的擦拭着齐咏晴身上的水滴。 「主人……」齐咏晴甜美又温驯的声音响起,方才才擦干的下身又开始潮湿。贪婪的吻着狄翔安,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最后还是狄翔安先松开嘴唇,齐咏晴才依依不舍的停下。 绳子,手铐,一样一样从齐咏晴身上卸下,有别于方才的残暴,现在的狄翔安十分温柔。她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搂着他以为属于他的女人。 「拿着,」狄翔安递给齐咏晴一个小瓶子,「让他嗅一口。」 照着主人的命令,娃娃乖巧的拿着瓶子,凑在毕平波的鼻下。他抵死不从,谁知道这个不明的白色粉末是是什么东西?他抵抗,怎么也不肯呼吸,让齐咏晴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转头看看狄翔安。 无视他愤恨的眼神,狄翔安伸手,紧紧的捏住他的鼻子。捏到他鼻子变红,捏到他鼻子发疼。她不放手,他不求饶,最后毕平波终于因为氧气不足,在狄翔安放开手时,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也带起了不少粉末。 睁大了眼,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有着冷漠的表情,但是却用着异常温柔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温驯的表情,全身却服从的跪在另一个女人跟前。 「娃娃,」狄翔安蹲下,勾起齐咏晴的下颚,「去把那只丑陋的东西吞到屁股里。」 「是,主人。」娇媚的起身,这样走过来的齐咏晴给他不少的视觉刺激,原本因为针刺而略微疲软的又挺了起来。 一点一点的,丑陋的物体渐渐的消失在齐咏晴的身下。他可以闻到背对着自己的女体身上的气味,挑逗且,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理当狭窄的压迫。 「主…主人……」终于,连根部都吞了进去,毕平波从面前的玻璃墙上看见女体的倒影:有些满足,却又少了些什么的表情让他更是高涨,无奈被固定在椅子上,连想动一下腰部都不行。 「感觉不到娃娃狭窄的后庭吗?」低沈的女声从头顶传来,「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呢!」 的确,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下身的虽然狰狞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而且……还没想到而且些什么,毕平波突然感觉到呼吸不顺,想企图大口吸气却徒劳无功。 「啊,开始了吗?」兴奋的表情,狄翔安像是拿到新玩具一样的开心,手上抓着一只正常尺寸的按摩棒,在齐咏晴下身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给我……」已经开始上下套弄毕平波的,齐咏晴开口。后庭的充实不能满足她方才累积的,她想要,想要更多。「唔…主人……噫!」 按摩棒连根没入齐咏晴的花径,瞬间让她到达,并伴随着些许失禁。女体张大口吸着气,毕平波突然想恳求她分一点氧气给自己。 娃娃抽搐的身体没有让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固定好按摩棒之后,她将开关调到最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充满的画面。 毕平波无法分神去注意狄翔安到底对齐咏晴做了些什么。已经不是呼吸不顺,而是开始呼吸困难。他听见「滋」的一声,想必按摩棒已经进到齐咏晴的身体里。眼前的女人上下卖力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如果是以往,他会更加兴奋,因为齐咏晴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只是现在,他还是很兴奋,但是兴奋之中带有惊慌失措。 白色粉末!一定是那个有问题! 他哼哼啊啊的吼叫,反而让自己更难过。每吼叫一声,都将肺里的气体挤压出毕平波的身体。狄翔安欣赏着自己开始扭曲的面容,慢慢的拍起手来。 「大脑在缺氧四分钟后就会开始坏死喔…」她兴奋的说着,伸手搓揉着娃娃柔软的双峰,女体瘫软在毕平波身上,无力抵抗来自三方的攻击。 肉欲的呻吟已经传不到毕平波的耳里。他觉得头晕,无法呼吸,明明呼吸是个稀松平常的动作,这时他什么也做不了。身体里的力量开始一点一点流失,五感开始消失,唯一没变的,是依然狰狞挺立的男根,深深的陷在自己抢来的女人身体里。 嘴唇开始发紫,他绝望的闭上眼。窒息,不见得会死,但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身体的其余部分仍然依稀能感觉到柔软的女体与自己的接触,但是无处发泄的,让他生不如死。毕平波低下头,无力的看着地板。 女体终于达到最后,尖叫一声后仰卧在他身上。狄翔安抱起失神的齐咏晴,看着几近失去求生意志的毕平波,轻轻的说:「放心,撒旦还不打算收你进地狱。」 不过毕平波再也听不见了。 ~终~ 傍晚时分,一栋郊区的别墅前停了一辆火红的跑车。车上走下一位优雅的女子,用着一样优雅的姿势走进了屋子。 左弯右拐,她停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门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锁,厚重的铁门上,只留下齐眼高的一块小窗户。 「唔…主人…主人怎么还…还没回来……」 房间的正中央,一个诱人的女体正在上下摆动身体。她的身体下有着一张病床,惨白的床单上,有着一个一样惨白的男体。周遭的管线诉说着这个男体已经是个植物人,靠着这些仪器苟且偷生。 男体已经看不到什么肌肉,这是久病不起的病患的通病。与瘦骨有着极大反差的是,女体上下套动的,巨大且丑陋。 「娃娃…娃娃想…想要主人……」 房外的女子笑了,打开一道又一道的锁。房内的女体听见锁一道一道的解开,原本充满的脸蛋染上了兴奋。终于,最后一道锁掉落在地上,打开铁门的瞬间,女体已从男体身上离开,恭敬的跪在门口。 「主人,欢迎回家。」 *********************************** 「每写一个故事,都是对一件事情的原谅。」我一直深信这句话,这是我开始写故事的动力,或许我只是想宣泄自己的情绪罢了。写完了,有种大大松口气的感觉,挺好笑的。 在风月潜伏一年多,一直没写出什么象样的文字。倒是认识了不少人,也学会了不少东西。 感谢周遭朋友,没有各位提供意见以及协助,这篇故事没有办法完整,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感谢看这里的诸位,如此有耐心的看完全文;也许我也该感谢三位主角的原形,没有这三位,我就没有写文的原动力。 万分感谢。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娃娃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象*********************************** 每年的年初一,都是亲朋戚友来我家拜年的日子。 我和妻子的亲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而由于我俩口子都是家中长子长女的关系,在大年初一,大家首先来我家拜年,也是顺理成章,一天内应付所有亲友虽然比较劳累,但可将只有三天的公众假期的期余两天留给自己,也算非常值得。 对于我来说,每个亲友齐集的大年初一,还有另一重意义,每年的年初一,特别热闹,特别忙碌,尤其是今年。 每次翻开老婆的日记,阅读刚刚过去的年初一所发生的故事,我都会无法自己,不自控的全身血脉…… 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今早起来,天色也算不错,无奈是有点过于暖和,今年的新年一点也不冷,上星期为了过年而买的衣服过厚了,不知穿不穿好,幸好去年穿的也不算过于残旧,明天真要出门时,再决定穿哪一套。 昨晚和老公去了「行花市」,凌晨四时才回家,这刻仍很疲倦,但没法,亲友快来拜年了,不早点起来准备不行。 今天,第一个来拜年的是我弟弟阿良。 「姊姊!楚哥,祝你快高长大,学业进步!」口甜舌滑的阿良一进来,就忙着向我家大小祝福问好。 「舅父!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今年十四岁了!只比你矮一点点,你也不算高,还说我什么快高长大~」小志瞄了阿良一眼就自顾自的,也没法,每年这个舅父的红封包也只有五十元,从无涨价,难怪这个外甥不喜欢他。 「小志!新年流流可否礼貌一点?也不给舅父问句好!」我责怪小志对这个舅父的不太礼貌,平时就算了,今天好歹是新年来喔。 「舅父——好~」小志一副不妥协的态度,随便说句就回房了。 「阿良你来了?」听见门钟才从房间出来的阿楚仍睡眼星松,「慢慢坐,自己人不要客气,昨夜和你姊姊去「行花市」,差不多天亮才回来,睡不了两个钟你就来了,我回房再休息一会,有其它亲友来再叫我。」丈夫见来者不是什么长辈,和弟弟客套两句,就回房洗澡睡觉了。 阿良一见姊夫回房,厅里只有我姊弟二人,就二话不说扑过来从后拥着我! 「姊姊!我想你想得很苦~」阿良双手在我胸前乱抓,一边舔我耳珠一边耳语。 「阿良你干什么?不行!你姊夫和外甥就在屋子里!」对于弟弟突然其来的袭击,我一时间不知所惜,只懂不断扭动身体躲避,连说话也只能压低声线,惊动仍在家里的丈夫与儿子可不得了。 「好姊姊,我忍不住了,我们已有两个月没干那个了,老婆又不在香港,妳不知这两个月来这个弟弟有多痛苦?楚哥和小志不会出来的,来!姊姊给我!让妳的弟弟和妳下面那个「妹妹」拜拜年!」阿良没有理会我的阻止,一只手已翻开裙子伸进我的内裤里。 「不行!真的不行!万一他们出来怎办……噢~」 阿良很清楚我的身体,小豆子一被触及就会浑身酥软,这刻的我,连站直身子也成问题。 「我们进洗手间,来!很快,一会就行。」阿良不待我回复,将浑身乏力的我半哄半拉的拖进洗手间。 「不…不行……我还未……」我仍尽余力拉着内裤不让他脱掉,本来也没什么所谓,但人家还未准备好,屋里又有其它人,实在太胡来了。 「没问题,姊姊来!让弟弟帮帮妳。」一脱掉我的内裤,阿良就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 「喔!你…你真是……我……」感到湿滑温热的舌尖在隙缝之间来回舔弄,我全身如遭电极,遍体像有无数蚂蚁在乱爬,下体又酸又痒,张开的双腿开始颤抖不休。他很清楚,我对这一招最没抵抗力。 「姊姊你看,连白色的东西也出来了,口还说不要。来!妳看!」他用手指沾起舌头上的白色黏液伸到面前让我看,我的分泌向来比较白及黏,他最喜欢用这个来羞辱我。 「姊姊,妳今天的特别好吃。」 听到这些下流话,心头又是一软,我完全战败的将头别个一边:「要……来就…快点,他们不知何时出来,见不到我们就不好……」 「是!弟弟马上来!」阿良将任由摆布的我伏在洗脸盘上,退下裤子从后捅进来。 「喔!」 火热的一下次进入深处,我全身一凛,还未适应那突然其来的充实感,从后就传来强烈的冲刺撞击。香港地方小屋子小,窄狭的洗手间两个斗缠在一起,亲情与扭作一团,痛楚与欢娱融为一体。我凝望着镜里托着我下体全神贯注在冲刺享受的弟弟,再看看含冤负屈任由亲弟从后淫猥着的自己,心坎里一阵迷蒙,彷佛又回到少年时和弟弟两人在家的荒唐时光。屈指一数,原来那刚好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只是个十七岁的中学生,而阿良小我两岁…… ※※※ 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我会容许阿良那样对我。 从前,我曾经在公交车上看到有男人在非礼女生,就算在电影上看到强暴的情节,也会非常痛恨那些无耻的男人如此不尊重女生,但为何当自己成为女主角,被亲弟弟如此对待时,我竟然会一点难过也没有? 或者是我俩的感情实在太好了,对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弟,没法狠下心来。 父母为了生计早出晚归,每天从放学回家直至晚上八、九时父母回来。一直以来,自小家里大部份时间都是只有我姊弟俩人,就是晚间也同睡一室,阿良睡上格床,我睡下格。 两姊弟自小就可算是「相依为命」,而且阿良自小体弱多病,从没参加什么课余活动,一回家就黏着我。而我也是个一放学就回家的不太善于交际的女生,每天放学回家,两姊弟在家里呆着,说说功课,听听电台流行曲,打打闹闹的消磨着每天过剩的无聊时光。 不得不承认,我很宠这个自小终日陪着我的弟弟。 当然我也要怪责自己,对于这个疼爱的弟弟,自小就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禁忌,一直以来,我都让他扭扭抱抱的撒娇,甚至在他面前换衣服,从来也无所顾忌。 一家人嘛!那有什么问题?我一直是这样想。 当然,这想法现在明显是错误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经常无意间在引诱这个处于发育中,对异性相当好奇的弟弟。也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一早已觊觎着自己姊姊的。 因此,当他开始有意无意借故轻抚我身体时,起初还不是太在意,认为那是姊弟间亲昵的表现,没什么大不了。 直至那个晚上,朦朦胧胧间醒来,吓然发现弟弟站在床边,双手正在抚摸着我的胸脯。 我很震惊,也很激动,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没想过阿良竟会这样对我,突然之间,一种被最亲的人背叛伤害的感觉涌上心头,使我非常愤怒,跳起来追着阿良就打。阿良被我的反应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只管逃跑。我们边走边打的追至客厅,他退到一角无路可逃,只好抱着头让我拳打脚踢,直至妈妈在房中叫唤:「半夜三更你们两个不睡觉在吵什么?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的!」我才肯罢休停手。 幸好大家都没呼叫出来,一直在房间睡觉的爸妈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不知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没有出来看过究竟。经妈妈一喝,我俩只好乖乖的俏俏回到床上,我整晚气愤不平没法入睡,阿良则整晚在上格床偷偷啜泣。 翌朝阿良哭着向我道歉,发誓以后也不会再犯,但我还是足足有一星期不理睬他。 平静过后自我检讨,心想阿良还小,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自己平时也有不太检点的地方,幸好也没出什么乱子,只要他不再犯同样的错,我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 气氛渐渐缓和,我和弟弟的关系也慢慢回复到从前一样,我以为事件会就此完结,然而我错了。 慢慢的静下心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开始回味异性的手在身体各处摸索的感觉,尤其每当夜阑人静,睡在上格床的阿良发出呼呼的鼻鼾声时,我开始情不自禁用双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闭目幻想着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经开发的处女之躯。 每个无法入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头呆坐良久,这刻,我在期待什么?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凡寂寞的十七岁女生罢了,那时没想过与男生上床什么的,只觉得被男生触摸,那感觉很温馨、很幸福,与其说我想从中得到性的欢娱,不如说,我在享受着被异性需要的感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开了我的开关,替我开发了另一个自己。 因此在三个月后的那一晚,当再次被一双手握着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作着春梦。直至那感觉愈来愈强烈,感到被湿热绵软的东西舔弄时,才惊觉原来胸前的睡衣钮扣已被解开,实实在在的正被别人搓揉吸吮着。 那天早上爸爸妈妈回乡喝叔父嫁女的喜酒,家里只有姊弟两人,不用睁开眼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人是谁,同时也意识到,他刻意选择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对我下手,这晚跟着将会发生什么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来将阿良赶退,就算他如何大胆,只要我誓死反抗,阿良知道不会得逞,就会放弃。 明知非发难不可,但偏偏身体却不听使唤,原来被男生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呼吸加速,口干舌燥,面红耳热,气喘吁吁。忽缓的吸啜,忽急的吮弄,小小的在他嘴里逐渐变硬,变得肿胀坚挺,同时下体也传来轻抚的感触。被弟弟亵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时被异性需索却又令我兴奋莫名,我咬着双唇紧起脸庞,心跳得很厉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然而身体所有感观都在开放,所有细胞都在欢呼,我强烈的感觉着,同时又全身麻痹,除了用力合上双腿,作为一个处女对保护贞操的微弱表态外,已无力再做什么了。 理所当然地,发软的双腿无力抗衡野性的侵袭,内裤被脱掉了,发抖双腿被蛮力张开,一个女生最重要最私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在自己亲弟面前展示,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懂用手掩着面孔。 突然触电感觉传来,一个从来没被男生染指过的地方,此刻正被抚摸着、亲吻着,如此脏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吻?阿良这坏东西,究竟从哪里学来这污秽技俩? 然而这种最羞耻的地方被品尝的感触,对我来说却非常受用,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我全身犹如火烧,浑身热烫不堪,头晕转向,飘飘欲仙,双手按着阿良的头抚弄,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 我淘醉在弟弟的口舌服务之中,到阿良压上来时,什么羞耻心已全然抛之脑后,只知道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我拥着阿良热情的迎接他,用手将那乱冲乱撞的笨东西引入体内,撑开我泥泞的秘处直捣穴心,一阵撕裂感传来,疼痛缓缓过后,取而代之是隐约婉转的闷痛和长远期待的快感混合,我感到痛楚之余,也感到说不出的充实痛快。 的腔肉紧密地包裹着弟弟的性器,早已潮水满渠的阴bi紧缩地摩擦着硬挺的肉巴。阿良不停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来进攻我,我竟然毫不羞赧显示自己的愉悦与之余,还不自禁的扭动身躯迎合他忽起忽落的抽动节奏,尽显的配合着。 阿良渐渐加快速度,然后全身一阵抽搐,我感到一贯暖流猛烈的注入体内,小腹内里传来一阵痉挛,原来受精的感觉是这样的,我心花怒放,天旋地转,享受我此生的第一个。 那一晚,我们整晚都在床上胶缠着,初夜的疼痛无法掩盖对的好奇渴望,不知干了多少次,直至阳光照射在我们满布汗水、唾液与的上,当看到镜中自己沾满了白稠jg液既可怜又幸福的模样,过度懭奋的精神状态才慢慢松弛下来,精疲力竭的拥着弟弟沉沉睡去。 那一晚之后,我从一个笨笨的女生,变成一个懂得享受人生的快乐女人,从此,从放学回家到爸妈下班回来的时间,无聊的沉闷日子,变成我两姊弟探索异性趣味的欢乐时光。 那是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美妙日子,尤记得爸爸早了回家我们如何狼狈收拾的惊险,又或爸妈在家时我们忍不住在房里偷干的刺激疯狂,都令人十分回味。唯一不快经历,是第一次乘长途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面红耳赤的到便利店买安全套的光景,店员当时的目光,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的日子大约过了三、四年,直至我毕业出来做事,弟弟也升上大学,交了女朋友,这种荒唐行为才逐渐减少。但就算之后和阿楚交往也好,那种年少轻狂岁月的食髓知味,留在心底,不知不觉变得十分怀念,因此只要时间、地点、气氛配合,又或阿良的女友离开香港太久,他都会找我,重温这份离经叛道的姊弟情。 我和阿良回到客厅,阿楚和小志果然仍未出来,第一次于阿楚在家的时候干这等事,一直提心吊胆的我这时才松一口气。 午饭过后,亲戚们陆续到来,爸爸妈妈、公公、小姑和她的小孩、还有阿楚的舅父一家,一时间不算太大的屋子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麻将也开了两台,隔邻的张生张太也过来拜年,但见家里这么多人,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有点忐忑不安,志华还没来,今年他很迟。 直至下午三时许,他才珊珊来迟的到达。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楚哥、芷珊,还有世伯、各位亲友们,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胜意!」志华一进来,还未认清谁打谁,就忙着给大家拜年。 见到他的嬉皮笑脸,我的心才定下来,志华看到我,对我作个鬼脸,我尴尬的别个脸,生怕阿楚看到。 「志华你真有心,每年都准时来给老友拜年。来!给你红包!」公公很喜欢志华。 志华和阿楚从学生时代就认识,那时他每天放学都去阿楚家玩耍,公公和婆婆对这个儿子最要好的朋友,犹如自己的儿子一样。 「世伯不用了,我今年三十七了,真不好意思再收红包了。」志华装出有点害羞的样子。 「你还好说?三十七岁还不结婚,你想玩到何时?衬今年好年,好应该成家立室啦!」公公边骂边笑。 「爸爸!不要迫志华啦!」正在打麻将的阿楚连忙为老友解围,「身为情场浪子,他绝对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他女友多得我也认不清,你叫他娶哪个好?」 「世伯放心,我父母不在,结婚时一定要世伯当我证婚人!呵呵,如果我有这一天的话……」志华仍旧一贯的嘻皮笑脸。 「哎!你和我儿子性格南辕北辙,怎会当成二十多年老友的?阿楚他这么老实,志华你却玩世不恭!」公公拖着志华的手,用父亲的口吻责备他。 「没法啦!最好的女人已当了妳新抱,如果找到和芷珊一样好的女人,我马上当「老衬」又如何?」说完瞟了我一眼。 明知人家记挂他,却一来就整我,我啼笑皆非,逃入厨房准备饮品。 打开雪柜一看:「噢!可乐这么快就喝光了。」我出厅对丈夫说:「阿楚,帮我去超市买些可乐回来好吗?」 「你不见我在打麻将吗?志华,陪芷珊去超市,帮忙拿东西!」 「遵命!」 苯老公的说话正中他下怀,一出大门,志华忙不疾拉我到大平门后,拥着我深深的吻。 渴望已久,我欣然奉陪,经过一轮舌头的交缠,志华终于肯放过我嘴巴让我吸吸气:「珊珊,是不是很挂念我呢?」 「你还说!一来就捉弄人家,怎么每次都要人在大庭广众难为情?」我搥打他胸膛。 「呵呵~因我知道妳一被我弄得难为情,跟着马上会春心动!」他仍不罢休继续整我。 「哼!你看扁我?我就偏不给你!」我略作挣扎。 「妳舍得吗?上面的嘴不老实,让我看看下面那张是否也一样?」说完马上抽高我的窄身短裙,一手插入去抓我私处,他们个个都知我弱点在哪。 「噢!不……不行!……」我马上挡格闪避,纵然知道没有作用。 「哈哈!嘴硬什么?下面都已湿透了,来!让我吃吃!」志华脱了我的内裤甩在一旁,抽起我一条腿就往中间处吻! 「不!真的不行!喔……」真的不行!今早才和阿良干完,哪会这么快就干爽,而且阿良知我婚后有吃避孕药,每次都射在里面,现在流出来的恐怕…… 「唔唔……好吃好吃,珊珊妳今天特别好吃!唔唔……」 我咬紧牙关闭目不语,志华说得对,每次被言语羞辱,每次被人揭示自己的淫荡,我都有种不能言喻的快感,尤其是这刻,不久之前才被弟弟jg液贯满的阴bi,正被丈夫的好友津津有味的品尝,极度的羞耻却给与我异样的快感。 「呵呵,水愈吃愈多,妳不认发情也不行了!来!我现有就满足妳……」 志华起来将我按在墙上借力,连另外那条腿也提起,狠狠的干进来,我还来不及惊呼,他就放松将我压在墙上的力度,我整个身体立时近乎凌空,身不由己的坐下去…… 一种犹如被破开般的充实感冲上脑门,我倒抽一口大气,还未能完全适应那胀破般的包容,紧接而来就是强大而频密的抽送。我双手用力缠着他颈项,闭着眼张着嘴,毫无还抗之力的接受他尽情的蹂躏…… ※※※ 那是十五年前的微凉初秋,结婚前的最后一晚。 我还以为,告诉他我要嫁给阿楚,他就会收手;我更天真的以为,答应阿楚的求婚,我就能够锁心猿系意马,不再受他的引诱,不再去想他。 别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来是真的,我明明是爱阿楚,明明知道阿楚这等老实人,才是托付终生的理想对象。然而,志华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在脑海里不断浮现。 我记得,阿楚介绍志华给我认识时曾叮嘱过:「小心这家伙,超色的,基本上他身边所有不丑的女人都被他追求过,不管有没有男友,又或有没有丈夫。也很奇怪,纵然大部份都知他的过去,最后还是给他得手。」 「哦?那你还介绍我们认识?你不怕他连我也不放过吗?」 那时我对志华一点好感也没有,因此不以为意。 「有什么办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妳们没可能一世也不认识,结婚的话如无意外也是他当伴郎,好歹也算多年兄弟,我对这份兄弟情有五十巴仙的信任,而且……」 「而且什么?」 「我对妳的信心有一百巴仙!」 阿楚你知道吗?自那次见面之后,你这个最要好的朋友,就一直背着你在疯狂追求我! 你高估了朋友对你的诚信,也高估了我对他的忠诚。 坦白说,志华并不比阿楚帅,也不比阿楚有才华,但坏男人,总有一种好男人没有的特殊吸引力,钻石单身汉,机灵而狡猾,自信而且幽默,他比阿楚更能逗我笑,比阿楚更体贴我,比阿楚更浪漫,更能给我惊喜,还有更能洞悉我的心意。 每次你因公事爽约,他都会准时在我最不开心的时间出现;每次我们吵架,他都是突然出现陪着我,整个晚上听我发牢骚;甚至乎我百无了赖中偶尔想起他时,志华的身影都会恰到好处的翩然莅止。 他有意无意的牵我手,我甩开,但不知怎的没有气恼;他衬我没防备时偷吻我,我推开他,心里竟然甜丝丝;他说可以为我放弃其它女人,我没有相信,但却心如鹿撞。 虽然对于志华的痴缠挑逗,一直表现得不为所动,但其实心里很清楚,我快要失守,我清楚的确认到,志华这个用情不专的坏蛋,在我内心深处出现了他的位置。 说来很抱歉,只交往三年,只有廿三岁就结束少女阶段答应阿楚的求婚,目的其实是要令他死心,当然,也是要令自己驿动的心尘埃落定。 而很明显,他也洞悉我所想的一切,他看准我婚前的恐惧不安,看准我俩行礼前一天不可见面的习俗,他在这一晚,用道别的借口约我见面,很明显是早有预谋,志华要在我成为别人妻子的前一晚得到我。 答应他〝goodbyekiss〞是错误的开始,那一吻的冲击,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震撼。从他嘴唇的微温、舌头的蠕动、还有令人迷失的烟味,与及那从他鼻里呼出的气息,侵袭我所有感官细胞,轰醉我所余无几的良知,牵引出埋藏在内心深处对他的所有渴望。我血脉贲张,全身发烫,轻紧牙关,沉默不语,犹如羔羊坐以待毙。 舌尖临门的骚扰挑拨,冲击着软弱呆滞的我,很娴熟,电流般引发我对性的渴求,身体深处不断变得燥热,欲火越烧越旺,不自己中门大开,小香舌主动的迎了过去,粗犷而性感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在我口腔里游走,到处盘旋着舔弄,产生了奇妙的搔痒。我们轮流吮吸,互相吸啜,彼此交换着唾液。 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风雷雨电间,口腔、耳珠、粉颈、肩膀、酥胸通通被热吻覆盖,直至感到被含着舐咬吸吮时,才惊觉不知何时身上衣衫已尽数被解开。 正想拉紧摇摇欲坠的最后防线,抬头一望,志华以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欲语还休,眼睛半开半闭,脸露哀求之意。面对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面失守,无能为力拒绝他的君临占领。 志华如欣赏家珍般尽情品尝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如艺术般,倾诉着他是何等需要我的。那种〝从未如此被需要〞的激情感觉对我是何等窝心,被他的技巧完全降服,我浑身酥软,娇喘连连,浑身散发着光芒,充满着对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续至下身,志华托住我臀部轻轻地揉捏起来,跟着慢慢开始轻抚缓揉、向内挤紧、向外掰开,然后用舌尖旋转深入从没被人触碰过的肛门。我完全臣服于他变化多端的技巧,在舌头的搅拌下,我身体里面的火在那一瞬间燃了起来,愉悦与交煎,春心荡漾,酣畅淋漓,阴核兴奋地勃起,臀部自然地摆动,反复呻吟呢喃。 一片泥泞的阴壁被巨物慢慢撑开贯穿至深处,他时快时慢的来回抽送,我勾住他脖子,双腿缠紧他腰后,臀部前后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他的冲撞。我们互相深情凝望,脸颊磨蹭,舌尖交缠,难分难解。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肢体器官仍扭作一团,纵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发泄,腔道已是盛满了阳精,我们还是无法抑止,他的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口腔、与菊门。就在结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张明晚用作洞房的豪华大床上,我和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云覆雨,彻夜缠绵。 时近天明,我赶忙起来收拾回家,准备这天的婚礼。我扶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整夜疯狂后漾溢晕红的脸,我竟然有种孩提时作了坏事没被发现的痛快,内疚与舒畅痛苦煎熬。我告诉自己,我要忘掉这个人,忘了这一夜,从今天起,好好当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当然那是空话,蜜月回来的第一天,当志华来接机大家对望的一刻,所有誓言都烟消云散。当晚,我向阿楚说谎去做spa,然后和志华去了开房缠绵。 而这种缠绵,一转眼,原来已断断续续的维持了十五年…… 「老婆你搞什么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阿楚见我这么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入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将自己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这么多男人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 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着。 「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他旁边慰问。 「醉什么?装醉罢了,妳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对着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妳不喜欢。」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妳奶奶,然后又想起妳……」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妳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么,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奶奶的名字。 「哎……」我叹了口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再…… ※※※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借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么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妳奶奶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么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的呢喃着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么好听呢?哪有妳们现在自由恋爱那么浪漫?我和妳奶奶是「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着非人生活。我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干棍」一条,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个媒人介绍,认识了妳奶奶。」 「跟着呢?」 「也没什么跟着,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人有我有」,也没想过什么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么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后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怎样也医不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妳奶奶带孩子走,衬还后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依为命到现在啰!」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吗?妳有点像妳奶奶。」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么?」 「身材也很像,妳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转圈,然后放进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么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么自然与顺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么,其实大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jg液已然溢满了,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么,又像是满足得什么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它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妳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妳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面,我情不自禁的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的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手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细味我幼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么?」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的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妳好美,我好想妳,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妳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睁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妳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妳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妳在爷爷房干什么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么小也知道不可告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妳,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妳可以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妳,很需要妳。来!让儿子疼爱妳!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自己的,我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占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干么,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的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里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 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着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为自己搞错…… ……想着想着,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本来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后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爷爷分享母亲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么所谓吗…… 「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妳会反悔的。」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难堪之情无以复加,一阵颤抖,不自控涌出大量,小志先是一愣,继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的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吋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青筋暴现的指着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小志将流着液体的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体内的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的张口迎接,用舌头淫猥地舔遍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含进口里,感受着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膻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着一鼓,贯满我整个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系,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泄了。看着他仍旧跨着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儿子jg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为了我而生产出来考敬妈妈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 意尤未尽,我用舌头为眼前的宝具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得情不自禁挺动,我用小嘴代替,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着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shè精后略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得我呛口连连。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后,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奸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男性器官回来进驻孕育老的子宫,被一直唯命是从的儿子反过来压在床上享用,原来和任何一种都不一样,那是最近血脉身心灵都最亲近的一种表现,我飘飘欲仙如痴如醉,闭着眼锁上眉心,陶醉在这亲子关系水乳交融的美妙一刻。 我俩近在咫尺面对着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着我,眼神惧畏带着几分狰狞,我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他,任由儿子强猛的撞击,肆无忌惮冲撞蹂躏。 抽动了半向,小志突然将我摆荡着的粉腿挂在他肩头一挺,我感到子宫颈被更深入的挺进一下子撑开,不禁发出可怜的哀嚎。小志不理妈妈的唬叫,疯狂的来回,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陷进子宫里头。我被儿子毫不怜惜的肆虐折腾得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随着蚀骨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我逐渐变得意识迷糊,喉咙呢喃着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十指疯狂深陷在床铺之中。 平日在儿子面前无上威严的我,此刻竟像个久旷的荡妇,不克自制的陷入狂乱的饥渴之中。 小志一时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一时又狂暴地的乱抓,一时又贪婪地吮吸两点樱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摆,扛在他肩上的两腿使劲摩擦着他的肩胛,壁上的嫩肉紧紧蠕动夹磨他的,尽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悦他。 儿子干得双腿也酸了,就起来将我如母狗般伏转,要从后面进入,我高高的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尽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转,沿着洞口上下拖曳,弄得深处淫液飞溅。跟着从后将我的头拉起来,双手翻在背后,上身微微后仰,然后来个强劲而又快速的密集冲刺,突然其来的震撼令我无所适从,我带雨梨花般被儿子肆虐得魂不附体痉挛抽搐,双手死命挣脱他的紧握,在床头四处乱抓寻找支撑点,抵抗他的狂乱撞击。 我俩沉溺在无止境的欢乐中,绵密的拍撞声与如泣如诉的喘叫声此起彼落,发育时期特有的男性气味,混和着的异香与汗臭,形成迷离妖艳的气息,充积着整个房间。 节奏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最后一阵强烈的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说:「妈妈,我要…射了…喔……」 顷刻之间,脑际闪过今早三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脸。 「姊姊,我……要来了!」阿良说。 「珊……我要射在里面了,妳今天有吃药吧……呵呵……」志华说。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说。 错觉四人同时在我体内shè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jg液以狂猛之势涌入我的深处,无尽的精浆将我的子宫注满得饱胀欲破,接受亲生儿子在自己体内的播种,令我迎向的巅峰,浑身上下欢畅无比,幸福满足得没法用文字形容。 过后,我从晕眩半晌中苏醒过来,这时儿子仍伏在我身上,脸颊在我胸脯上不断磨蹭。神智突然回复过来,我望望睡在旁边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我而睡,发出平稳的鼾声。 一直忘记了睡床另一边丈夫的存在,这刻才懂惊慌,马上起来,驱逐了意尤未尽的小志出去,得尝所愿的小志马上变回懦弱乖巧的儿子,服从地离开房间。 惊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时,才发觉双腿已被今天连场大战弄得发软颤抖不休,下体现在一片狼籍,穴道红肿不堪,内里如涂空了似的麻痹着,下半身像已不属于自己,连走路也成问题。我实在无力支撑洗澡了,扶着墙壁上床后,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般瘫痪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极的年初一,一天内竟然和四个男人,现下竟然连儿子也成了入幕之宾,和其它人分享我的。我心乱如麻,往后的日子会怎么过?我又应该怎办? 突然间,阿楚翻过来拥着我,我全身僵硬,吓得魂飞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让我好……好的睡……我…好疲累……」 惊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没有张开,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来。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一种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闪而过,我带着溢满男人宠爱的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脸上吻了一口,全身松弛的躺好,这一天终于结束,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 哎!过年真的很累! 四.面.楚.歌 记者:最长笨象访问嘉宾:楚哥 =================================== 象:半年前一篇标榜真实,名为《四面春风》的色文在春色网站发表,响应及点阅里都创新高,大家都在谈论内容的真实性,一时成为话题。今天我们很幸运,联络到《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和他作一个访问。你好,应该怎称呼你? 楚:你好,叫我楚哥吧,身边所有人都这样叫的。 象:楚哥是真名来吗?你在网上用真名发表文章? 楚:有什么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嘛!是否你知道《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叫阿楚,而你身边刚好有朋友叫阿楚,你就会怀疑这篇是他写的吗? 象:那又不会…… 楚:就是嘛!有什么问题? 象:说开作者,这篇《四面春风》的原作者,是你还是你太太? 楚:文章是我老婆写的,但发帖人是我,告诉你,她根本不知道这篇文章在网上流传。 象:何解? 楚:正确点说,我将老婆日记的内容,编辑成这篇文章,然后在网上发表。你知啦,日记内容经常有的没的,有时只有自己或当局者才看得明白,我只是将老婆的日记原稿编辑整理,加上起承转合的文字及批注,将纯日记修改成现在发表的色文规格。换言之,文章取材自一本日记,写日记的人是我老婆,我只能算是主编,而老婆根本不知道,她的日记被老公改成故事,还在网上流传,不知多少人为了她的风流韵事而打枪,呵呵! 象:你太太连写日记也每个动作的记述? 楚:十七岁前不是的,自从被弟弟破处那晚开始,她就细致的将和男生时的情节与心境记下来,大概是用作日后回味吧。能够看到老婆这本日记,是我半生的荣幸。 象:那即是说,内容是真实的? 楚:那当然啦!等等……我有点不放心,你不会是短函什么吧? 象:当然不啦!我是最长笨象!你不认识我吗? 楚:不认识。 象:………… 楚:你很出名的吗? 象:…………还是……入正题吧,你是何时及怎样发现太太红杏出墙的? 楚:结婚前的事了,是志华告诉我的。 象:志华告诉你!?到底是什么回事? 楚:志华和我老婆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告诉我,芷珊表面贤良淑德,但骨子里风情万种,含苞待放,是个终日渴望得到爱的女人。除了我外,可能还有另一个男人,就算此刻没有,将来也一定送我绿帽子。说除非我有此癖好,否则还是不要和这种女人交往好。 象:我想问问,志华怎么知道? 楚:经验。志华是阅女无数的情场浪子,他告诉我,一眼就能看出女人的特质,只要再加三两句交谈,就知道那女人心中有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他睡,哪个女人一定不会。 象:有这么厉害?可否说得清楚一点? 楚:志华告诉我,有一种女人,平时绝不是那种花姿招展四处勾引男人的类形,她们平时通常都很文静朴素,不只身边人看不出,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骨子里自己是什么人。然而在她们的内心深处,一直在追求一种正常交往以外的异性关怀与认同,那和水性杨花不一样,和对丈夫不忠而报复甚至排遣无聊也完全不同,她们所要求的,是在恋人或夫妇之类的平淡生活以外,得到别人甚至乎世界的关心注意,藉此证明自我存在的一种感受。这种意识形态,和一些有偷窃癖好的有钱人心态上比较接近,不过由于从女性自我角度出发,因此涉及性,因此需要得到男人的宠爱与认同。 象:哗!听来很学术性,她们对男人有要求的吗? 楚:对她们来说,只要对方在某种程度上还算合格,而且亲切及善解人意就成。她们纯粹借着男人的关心来得到自我满足,因此是谁其实不太重要。志华对这种女人很了解,只要一看芷珊的脸就明白了,没有所谓原因,纯粹是与生俱来的渴求,他想和芷珊上床,而芷珊需要他的拥抱,就是这么回事。他不讳言对芷珊有兴趣,还叫我不要在意,这与芷珊爱不爱我完全无关,心理上这甚至不能叫作不忠。 象:勾人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相信他? 楚:我也想不信,但当时和他已是十多年老友,亲眼看过他和无数女人甚至人妻有染,那一刻我的心很乱,很想相信芷珊不是这种人,于是和他打赌。 象:看他能否勾引你太太上床的打赌!? 楚:对!以结婚当日为限,结果我输了,还输得很惨!结婚前一晚,亲眼看着未婚妻在新房被自己的老友干得七零八落,翌朝若无其事的来和我行礼当我老婆,哎! 象:那晚你……在现场? 楚:没错!我当时在衣柜里,志华通知我叫我预先准备的。 象:结婚前一晚出现这样的场面,你怎能忍受的?当时你已是「凌辱女友」的同好了吗? 楚:哎!起初打赌时我应该不是的,但后来志华和我说了很多关于女人的心态、他众多人妻情妇的故事、还有大量胡作非的文章……对了,你知哪个是胡作非吗? 象:认识的。 楚:认识?可否介绍我结识?我很喜欢他的文章,其它人写的都不入流! 象:…………是吗?还是说回正题,跟着你就喜欢上「凌辱女友」了吗? 楚:那时我看着未婚妻被老友暗地里不断追求挑逗之下,愈发明艳照人,如沐春风,一贯饱受滋润的幸福女人模样,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因为我发现,我似乎不太伤心,而且还发觉,当时的芷珊,才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芷珊,而最悲哀的是,我开始经常发着志华和芷珊的梦,梦醒起来每次都要换裤子。 象:发梦已经要换裤子,真实的亲眼看太太被干,是在婚前那一晚? 楚:是。志华叫我事先在新房躲起来,他当晚要芷珊自愿让他干,要在我面前证明芷珊是什么人。他还告诉我,受不了可以冲出来阻止。 象:结果是没有阻止了。 楚:志华计算得很清楚,根本没可能会阻止,你不亲身在场,不会明白那种感受。平时毫不显眼的芷珊,平时和她亲热这样不可那样不行的她,被自己老友挑起了后,竟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和男人在床上干得翻天覆地的芷珊,全身散发勾魂的美态与摄人的神彩,那是我所见过芷珊最迷人的一刻,感觉有点像电影明星,也有点像av女神,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芷珊,那种冲破自我爆发出来的火芒,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象:那时你在干么? 楚:打枪。当时脑子档机了,什么都不能想,除了打枪,什么都想不到。 象:那婚后呢? 楚:婚后?就和那晚一样,眼白白看着老婆经常被干啦!平时三人共处,只要我一行开,远处就会传来接吻声和衣服大力磨擦的声音;有时三人进戏院看电影,芷珊坐中间位置,全程我都要忍受耳边传来的吸吻与急促呼吸声;芷珊生小志之前还有工作,我记得那时老婆告诉过我,星期六下午是她的私人时间,不许我找她,真相当然是每星期六下班后和志华去开房间。那段时间,每个星期六中午下班,我都会到尖沙咀宝勒巷金马时钟酒店对面马路那间茶餐厅,边吃着午餐边幻想着时钟酒店内的情况,那时志华在那间酒店有个月租房间,我知道在那一刻,只是一条马路之隔,我老婆就在那里和我老友风流快活。 象:每个星期都是? 楚:对,婚后第一年几乎每星期都是,我每次都会坐在对面的茶餐厅,直到他们完事。而每次他们出来,都是手牵着手,老婆浑身都是后的红晕,一副幸福满足的模样。 象:红晕!? 楚:嗯。老婆神经也真大条,她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老婆每次快活过后,全身都会现出后的红晕,有时一处红一处白,有时整个人呈现粉红色,要睡一觉才会消散,感觉上她就像得到爱的滋润,很幸福,很可爱。 象:那即是说,你太太每次和男人鬼混,只要看她皮肤就会知道? 楚:没错!你说好不好笑?喜欢偷情的女人,却天生不适合偷情,只要一越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一定知道!哈哈!也就因为她有这个特质,我才发现除志华外她还有另一个男人,直至偷看她日记,才知道那人就是她弟弟阿良,第一号奸夫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而我竟然不知道!之后每次见阿良,想想他擒着自己姊姊时的模样,我都会情不自禁的硬起来。 象:嗯……说说你父亲吧!你对这个第三号奸夫,有什么想说? 楚:他吗?那时很震惊的,被爸爸参一腿,根本不在我预计之中。记得那时长驻在东莞的工厂,有次我早了一天回家,那已过了晚上十一时了,我不想吵醒家人,静静开门入屋,殊不知进房一看,看到爸爸抱着自己老婆睡觉,那一刻我天旋地转,有一种不知怎算的失落,但同时又很兴奋。 象:跟着你怎办? 楚:我呆呆在厅坐了一会,回复理智后,我悄悄的离家,到外面睡了一晚,翌朝若无其事回家,当自己刚刚到港的回家。 象:哈哈!自己到外头睡,将床上的位置和老婆让给爸爸!? 楚:有什么办法?其实我要感谢爸爸!今天回看老婆的日记,才知她那时原来对我有那么多不满,你知男人做正事就是这样,我当时在大陆忙得天昏地暗,根本完全不知道老婆不快乐,若不是有爸爸在,恐怕老婆随时一声不响跟别人跑了,哈哈! 象:又说说你儿子,这个第四号奸夫你有什么想说? 楚:喔!这就多了!还有时间吗? 象:有。 楚:那就好了,怎说好呢?嗯……要从我小时说起。 象:从你小时说起!? 楚:没错!实不相瞒,其实我本身自小就是乱派中人,从懂性开始,我就终日想着妈妈和妹妹的身体。十二岁时的某一个夜晚,我衬家人都熟睡后,忍不住进了妹妹房间偷摸她,这是很多故事的情节,不过真实的结局却和故事不一样,妹妹被我弄醒,起来告诉妈妈,当晚我被妈妈打得半死,妹妹哭着要报警,妈妈说要把我赶出去,幸好那时当海员的爸爸不在香港,否则我的下场更不堪设想。 象:原来还有这些故事?后来怎样? 楚:虽然没有被捕或赶走,但也已经相当凄惨,家里没人理睬我足足两年!就算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妹妹对我仍有戒心,连抱她女儿也不容许。我不是想说我的过去,我其实想说,自小我就受着这方面的压抑,一直没法宣泄。因此,两年前当我看到小志拿着芷珊的内裤打枪时,当时真的很兴奋,我很希望,小志能够完成我小时不能完成的事,有一天能够得到自己的妈妈。 象:哗哗! 楚:小志真的很幸福,有一个我这样的爸爸,还有一个芷珊这样的妈妈,年初一那一晚,一早装醉睡觉的我知道老婆入了爸爸房间后,本想起来观战,怎知一出走廊,发现原来小志早已站在客房门外,从门缝偷窥自己妈妈和爷爷偷欢,那时我已知道,那一晚,小志一定会对他妈妈采取行动。 象:精彩!个个都是装醉!一屋人男女老幼原来都有自己的企图及打算,精彩精彩! 楚:后来小志果真来了,那一晚睡在床上,我一直瞇着眼偷看他们,看着小志如何要挟老婆,然后如何亵玩她,当我看到小志跨在芷珊头上迫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转过身来面向墙壁,可惜一点帮助都没有,睡床不断从背后传来地动山摇,还有那些喘息声,那些气味,几乎令我疯掉,真想不顾一切跳起来,和他们来个3p! 象:怎么不实行!如果这样,这篇文章人气可能更厉害! 楚:我不想破坏大家的关系,现在多好!老婆在我面前依旧贤良淑德,小志在我面前依旧乖巧听话。 象:哦?你仍然认为你太太贤良淑德? 楚:当然!日记写得很清楚,老婆一生除我之外只有四个男人,很多女人,一年也不只四个男人! 象:很多女人一日也不只四个男人。 楚:没错!我老婆不算贤良淑德算什么? 象:嗯……现在呢?你太太是否每天忙碌地以一敌四? 楚:哪有这么好?现在老婆已成了小志的奴隶,小伙子有用不完的精力,天天缠着妈妈要这要那,连阿良和志华都没机会接近老婆,老婆还在日记上写着「我快吃不消了!」现在我每天回家,老婆都是面泛潮红,真厉害!虎父无犬子。 象:是吗?我想问问,小志名字是你改的吗? 楚:是老婆改的,她坚持要改这名字。 象:嗯……你们92年结婚,93年小志出世,你太太坚持孩子名字和志华一样有个「志」字,会不会…… 楚:会不会什么? 象:没……没什么,对于太太多姿多彩的生活,对于现在的婚姻关系,你有什么评价? 楚:两个字「美满」!我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很多男人娶了老婆回来,就当她是自己的附属品,不再珍惜爱护;而很多女人也因而自暴自弃,不修边幅,一天丑过一天;夫妻间床事如同嚼腊。但我们不同,我很清楚,每天都有很多男人想得到我老婆,因此无时无刻都处于作战状态,尽力爱护她取悦她,我知道若做得不好,老婆就会被别人抢走。而得到滋润的老婆也每天都处于最美丽最迷人的状态,和她结婚15年,她仍常常令我看得着迷。而最厉害还是她的内衣,可能因为经常要「见人」,老婆对内衣比对外衣还细心讲究,丁字蕾丝暗花透视式式俱备,平时端庄的老婆一脱衣服,就和大品牌内衣广告内的模特儿没有两样!和芷珊上床,真是一辈子也不会生厌。除此之外,我常常想起老婆日记内爸爸说过的话:「百岁修来同船渡,千岁修来共枕眠」,一生的雾水情缘可以有很多,但伴终老的老婆只得一个,现下四个情夫没一个会带走我老婆,我们少了很多其它夫妻导致分开的理由,因此一定可以白头到老的! 象:果真是奇特诱人而又令人羡慕的活色生香婚姻生活,迟些让我用作文章的素材,应该会非常精彩! 楚:哦?原来你也写文章的吗?你写过什么? 象:………… 楚:有还是没有?没写过吗? 象:…………时间也差不多了,今次的访问也到此为止,非常感谢楚哥接受访问,祝大家新年进步!心想事成!再见! *********************************** 笨象喷水: 屈指一数,原来没参加风月除夕征文已两年了,其实我每年都有尝试写,但不是因为写到失控没法埋尾,就是写得太烂而没有投稿,由于今年在老大面前发了毒誓,虽然这篇也写得不怎么样,也硬着头皮投稿,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三年前的征文得到少部份读者喜爱,不过同时也收到如「没法以色文看待」又或「狗血人人会洒」之类的评价,当然,我也承认过年贴悲剧不是太好。因此这篇的写作动机,相对于前两年情节刻意高低起落的《夏娃》与《风铃》,今次希望以生活化的平淡故事带出淡淡情怀,架构回归《飘雪》分为四个单元,一个角色四个身份,合成一篇简简单单、热热闹闹的真正「贺年之夜」,相信会更加贴题应景。 《四面春风》是女主角一天内发生的故事,也可以是她半生的情债写照,更可看成是一篇绿帽丈夫的快乐读白,甚至乎是男女老幼都市的众生相,视乎大家从哪个角度观看。文中加上平淡而琐碎的生活化细节,希望给大家真实的感觉,相信这等事随时随地也可能在身边发生,能从中找到共鸣。坦白说,个别情节的确是「真人真事」呢! 而在我心目中,这篇其实不是色文,而是一套三级片剧本,找个「三十路」的女优拍一辑「二时间」的av应该刚刚好呢~呵呵!希望大家喜欢。 最长笨象完稿于07年12月7日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四面春风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作者:rabbit41863 *********************************** 「大哥哥再见!」一群小男生从小信面前经过,微笑对小信说着。 「bye!」小信带着微笑跟他们说着。 这是一所国小附近的路口,而小信……是在上下学时间都会来帮忙的导护义工,只是大部分的导护义工都是妈妈,所以我跟她们有点距离,反倒是年龄关系,我跟那些小朋友的感情反而比较好。 为什么小信会想来当导护义工?因为小信之前在学校当过替代役,每天看着那些小朋友的笑脸,就不知不觉喜欢上这种感觉,就算已经退伍了,还是想体会这种感觉,就这样无意间已过了两年。 「反正我是soho族,每天上下学时间就出来透透气也不错。」小信心里想着。 「谢谢哥哥……再见!」一个看起来很内向的小女孩,跑过来跟小信说完,就满脸通红的跑走了。 「嗯……胸部微微隆起,虽然看起来不大,但跑步的时候会些微晃动着,感觉弹性应该不错,应该是蛮柔软的,好想摸摸看喔。」看着刚刚的小女生,小信心里面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而双手的手指不自主的摩擦着,像是正在那小女孩的胸部上轻捏着一样。 「可恶,我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真该给自己一巴掌……」看着路上剩下不多的小孩,小信恼怒的捏着自己的脸颊。 这已经不是今天第一例了,从早上导护时……小信就发现只要自己觉得可爱的小女孩,就会幻想着她们全身的向自己走过来,然后跟自己打招呼,看着那些的小女孩,小信只能压制住心理上的冲动,至于身体上的反应……就没办法压制了。 所以早上回家后,只能先打枪纾解,以免工作时还在乱幻想,但在小信看迷片的同时,居然也把那些小女孩带入成女主角,不想还好……越想越兴奋,反倒是让小信的心不得平静。 放学时……小信照常走到导护的地方,为了避免早上的状况,小信还特地先擦上绿油精,希望让脑袋冷静一点,只可惜一点用也没有,看着一个一个学生走过,他发现幻想的情况比早上更严重了。 明明只是小女孩在跟同学聊天,却被想象成两人在热情接吻,柔软的嘴唇激烈的碰触着,让小信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象着是自己在跟女孩热吻。 明明只是红着脸但跟自己打招呼,却在脑袋中变成在自己面前红着脸喘息着,嘴里还一边说着「哥哥……人家……人家不行了。」 而同学间的追逐玩乐,却被小信想象成大色狼追逐着小绵羊,等到追到小绵羊后,就此扑到她身上驰骋着,追逐所产生的喘息变成愉悦的喘息声。 这些莫名的画面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冲击着小信的心,溶解着他的理智。 看着眼前越来越少的学生,小信不禁庆幸着,这种难堪的状况终于要结束了,没办法……心里的幻想是没办法控制的,只能祈祷赶快结束,然后回家打枪纾解。 「唉!应该是昨天小志他们的关系,才会害我这样乱幻想吧。」小信说完就开始回想着。 昨天下午…… 「信哥哥!我们来玩电动了。」门口传来几个小男生的声音。 「门没锁,你们自己进来吧。」小信整理着要交出去的程序,头也不回的说着。 小信平时很喜欢小孩,所以附近的小孩也很喜欢来小信家玩,男生通常都来打电动,不然就是找小信出去玩球,而女生则大多来找小信问功课,不然就是聊天诉说心事,因此小信也知道了不少家长所不晓得的事情,包括那些小女生的初潮…… 「ps2呢?」一个小男生看着电视旁的柜子问着。 「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另一个小男生看到小信在计算机前忙着,就跑到他旁边问着。 「哇!哥哥你也有这种片子喔,我爸爸也有耶。」一个看起来有点帅气的男生,一边翻着小信的光盘架一边说着。 「喂!小志!别乱翻。」小信发现那个小男生拿起一片迷片时,赶紧从他手上抢走,然后塞回光盘架中。 「哥哥害羞了啊,呵呵呵。」一群小男生都聚集到小信旁边,然后开口大笑。 「你们啊……」小信不晓得该怎么念他们,只能无奈的看着他们。 「哥哥放心,我们不会跟别人说的。」一个小男生信誓旦旦的说着。 「对啊对啊。」一个带着眼镜的小男生说着。 「跟你说喔,我们班上有个辣妹,每次看到她都想摸摸她的喔。」一个小男生擦着口水说着。 「你是说阿杏吧,我早就摸过了,好软喔。」那个叫做小志的小男生说着。 「你摸过啊,她怎么肯让你摸呢?她平时连看我都不削看呢,真想强奸她。」那个流着口水的男生讶异的说着。 「对啊,她每次来找我妹的时候,看到我都像没看到,没看过这么高傲的女生。」另一个胖胖小男生说着。 「你想强奸她啊,那下次我上她的时候,再叫你来观摩观摩,搞不好她肯让你上呢。」小志骄傲的说着。 「什么!你已经上过她了!」一群小男生发出惊讶的声音,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小志。 「不会吧!小学生就这么开放喔,应该是吹牛的吧。」小信心里想着。 「对啊,上学期就已经上过了,谁要她喜欢我呢。」小志说着那天发生的事情。 「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一群人开始鼓噪。 「没什么啦,就上学期结业式完,她把我叫去教室,然后跟我说喜欢我,说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所以我就上了她。」小志说的很平常,但小信已经愣住了。 「在教室?」戴眼镜的小男生问着。 「对啊!超刺激的,我们在老师办公桌上做呢,只是她流了好多血喔,吓了我ㄧ跳。」小志说着。 「靠!难怪开学时,老师说他桌上有血的味道,原来是……」那个想强奸阿杏的男生说着。 「别插嘴!然后呢?」一个男生追问着。 「然后?然后我忍耐不住,就将jg液射在她里面,她还哭了呢,我只好帮她擦干净,接着就扶着她回家啊。」小志说着旁人都目瞪口呆。 「哇勒!小学生破处、中出,而且还在教室内,在老师的办公桌上,天啊……」小信愣愣的看着小志。 「那你只上过她一次喔。」一个小男生好奇的问着。 「哪有可能,那么爽的事情……怎么会只做一次呢。」小志不削的说着。 「太猛了,大哥……你上了她几次啊?」另一个小男生问着。 「很多次啊,我们每个星期都会约会,在公园、教室、水池旁、厕所……哎呀!太多了,我哪记得啊。」小志挥挥手说着。 「停!停!你们去外面打电动,我还要赶工作呢。」小信不敢继续听下去,只能假借赶工作的理由,将他们打发到客厅去玩电动。 「好啦,那我们去玩了喔。」小志带着那群小男生往客厅走去。 「ps2在老地方,你们自己拿啊。」小信转头看着计算机,脑袋却开始幻想着小志刚刚所说的,而逐渐对小女孩的产生兴趣。 「你摸她的时候,她有没有叫的很大声啊,奶头是什么颜色啊?」一群小男生边打电动边问着小志。 「她当然叫的很大声,而且好像很爽呢,奶头?粉红色的,还有点硬硬的,她很喜欢我含着她的奶头呢!」小志说着。 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小信幻想着一个小男生的压在一个小女生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在一起,女孩潮红的双颊、喘息而上下起伏的小胸部、随着男孩冲刺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逐渐侵蚀着小信的脑部。 而幻想中的场景跟姿势不停变换,从在教室的导师办公桌上,使用着正常位的小男孩猛烈着身体下面的女孩,而女孩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电扇,嘴里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而那些汁液就这样流淌在导师的桌上,沾湿那些作业本、成绩单及考卷。 在厕所的地板上,女孩正以骑乘位的方式在小男孩身上扭动着腰,从刚开始的羞涩……到后来的愉悦,而男孩不时轻捏着女孩的小胸部,也猛力的挺着腰……迎合着女孩,直到两人都无力的摊在地上,还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在公园的树林间,小女孩正用双手扶着树,小男孩在她身后扶着她纤细的腰,以背后位的方式着,随着剧烈的碰撞,小女孩纤细的双腿不时忏抖着,却又坚持着,而小男孩却用空着的双手,挑逗着女孩的,甚至侵入了女孩的屁眼,藉此增加快感,遭受如此攻击的女孩,终于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地上,而男孩也忍不住的精华全数射在女孩的脸上。 想象到这些画面,小信静不下心来工作,逐渐……脑袋中的主角开始转换成自己,而小女孩逐渐转换成他所认识的那些小女孩,而自己正驰骋在她们的上。 「喂!你们讲话小声点!」小信猛然的从幻想中惊醒,怕自己的欲火无法收拾,只能大声的提醒着小志等人,顺便抛开那些幻想。 「喔!」小志的声音传来后,聊天的声音逐渐变小。 虽然小志等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这并不能阻挡小信刚刚所听到的,也不能制止小信的幻想,小信的欲火被点燃后,没那么容易扑灭,不然也不会害他在站导护时,一直幻想着那些不可能的事情。 「信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将小信从回想中带回现实。 「嗯?是晓雯啊,有什么事情吗?」小信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说着。 这个小女孩绑着一个马尾,看起来充满朝气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加上小巧的嘴巴,像是从动漫画中走出来一样,而薄嫩且带着淡粉红色的上下嘴唇,让人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也不晓得为什么……这个在邻居中非常野的小女孩,在自己面前总是非常的安静内向。 小信想到第一次见到晓雯的时候,那时候才刚退伍,好不容易在外面租了房子,脱离父母的掌握,也找到一些case,在某一天下午出外打球时,碰见当时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晓雯,那时晓雯都跟男生混在一起,除了身材娇小了一点,其它看起来就像个秀气的小男生,当时小信不在意,找他们一起打球,也就此认识晓雯,而晓雯从那天后,就开始留长发,而在小信面前也都表现的像个女孩子,经过两年……原本的男生头已变成及腰的长发了。 「我有点功课想问你,可以去你家吗?」晓雯怯生生的问着。 「可以啊,现在差不多没人了,我们回去吧。」小信将导护的棋子、反光背心收起来后,带着晓雯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小信没注意到,在他身旁的晓雯一直想牵自己的手,但却又不敢,只能一下子伸起手,一下子又放下,犹豫又挣扎的晓雯,害羞的满脸通红,呈现一个很搞笑的画面。 「进来吧。」小信将门打开后,转身对着晓雯说着。 「嗯!」晓雯满脸通红的说着。 「妳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小信看到晓雯通红的脸颊,好奇的问着。 「没……没有,没事!」晓雯像是要化解尴尬似的,带着微笑冲进客厅。 「真是奇怪。」小信歪着脑袋说着,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上。 「信哥哥,人家这些不懂。」晓雯将数学作业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嗯,我看一下喔。」小信拿起作业本,而晓雯趁机在小信家乱晃。 「这题应该是这样,应该没错,晓雯妳来一下……」小信抬起头,却发现晓雯正好奇的看着光盘架。 「妳……不可以!」小信发现晓雯正在看着那些放置迷片的架子,而她正伸手准备拿出来。 「啊!」晓雯没注意到小信的动作,被突然冲过来的小信扑倒,而那迭迷片就这样散落在四周。 「对……对不起。」小信压在晓雯身上说着,却没发现他的手掌正压在晓雯的胸部上。 「没关系……」晓雯羞红的脸说着,那逐渐开始发育的胸部随着喘息而上下的晃动着。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小信这时才发现手掌正压在晓雯的胸部上,赶紧将手移开,然后红着脸跟晓雯道歉。 「人家就说没关系了。」晓雯有点哀怨的小声说着。 「都掉了一地,妳先过去等我,我马上就收拾好。」小信起身收拾着那些迷片。 「我也来帮忙。」晓雯起身后说着。 「不用,妳先去等我,马上就好了。」小信怕被晓雯看见那些迷片的封面,遮遮掩掩的说着。 「喔……」晓雯瞄了一下,知道那是什么光盘后,羞红着脸往客厅跑去。 「真糟糕,下次要找地方藏起来才行。」小信将光盘片收好后,才往客厅走去。 「妳……」小信一进到客厅,看见晓雯的时候愣住了,晓雯居然已经把上衣脱掉,放置在旁边的椅子上,身上仅剩一件包覆着小胸部的衬衣,而双手正准备将裙子脱下,若隐若现的蕾丝边小内裤十分诱人。 原来晓雯回到客厅后,回想着刚刚的感觉,她本来就很喜欢信哥哥,尤其是他亲切对待自己的态度,就算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也没有对男生打扮的自己反感,而且那充满成熟的气息是那些同年纪的小鬼头所没有的感觉,而刚刚信哥哥压在自己身上时,晓雯居然有种想这样抱着信哥哥的感觉,回想到信哥哥满脸通红,怕那些光盘被人发现的样子,让晓雯幸福的微笑着。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信哥哥,想要让信哥哥知道自己很喜欢他,该怎么做呢?这时她想到了妈妈跟老师说过的话,女孩子要洁身自爱,然后成年后才可以把身体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只是自己能等那么久吗?信哥哥能等自己那么久吗?不行!想到这边……晓雯鼓起勇气将身上的衣服、短裙脱掉,然后等着信哥哥出来,想在今天就把自己交给信哥哥,交给自己最爱的信哥哥。 「啊!」晓雯没想到小信那么快就出来了,突然看见小信出现,顿时手忙脚乱,被半脱到膝盖的短裙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倒,眼见就要摔到地上。 「小心!」小信虽然看见半裸的晓雯愣了一下,但发现晓雯快要跌倒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晓雯拥入怀里。 小信就这样拥着半裸的晓雯,而晓雯的裙子也这样飘然的滑落地面,这时小信才惊觉晓雯是半裸着身躯,赶紧将晓雯松开,然后转身。 「妳……快把衣服穿上。」小信结结巴巴的说着,却没想到晓雯突然跑到小信面前。 「信哥哥……我喜欢你!」晓雯满脸通红的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我……」小信看着晓雯半裸的曼妙身躯,脑筋顿时打结。 「信哥哥,你喜欢我吗?」晓雯往小信走了过来,然后不管身高差距,紧紧抱住小信。 「我……」刺激过大的小信,在被晓雯抱住的同时,感受到那滑嫩的肌肤,看着那虽然带着稚气却又有点俏丽的脸庞,闻着带点小麦色的身躯传来些微肥皂香及汗味。 虽然小信很想坚持,但晓雯身体的诱惑实在太大,苦苦支撑着自己的理智渐渐消失,最后……小信弯下腰,伸手轻轻抬起晓雯的下巴,然后往那诱人的小嘴吻了上去。 「嗯!」感受着柔软的嘴唇,以及灵活舌头的挑逗,晓雯发出了诱人的轻轻呻吟声。 「怎么会不喜欢妳呢,妳这个小宝贝。」小信吻完晓雯后,轻轻捏着她的脸颊说着。 「讨厌!哥哥是坏蛋。」晓雯用可爱的小手在小信的怀里,轻轻的乱打着。 「哥哥是坏蛋,那哥哥要来做坏事了。」小信将晓雯横抱起来,嘴巴又吻上了晓雯的小嘴。 小信就这样用公主的抱法抱着晓雯,先是移动到门口,将门锁上后,才这样一边吻着晓雯,一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讨厌!人家快没气了。」晓雯脱离小信的吻后,大口的喘气着。 「谁要妳这么可爱。」小信轻捏着晓雯的鼻子。 「咦……这是哥哥的房间喔,好像有点小耶。」晓雯好奇的看着小信的房间,发觉四周只有一张床跟一个衣橱。 「不然妳以为有多大啊。」小信将晓雯抱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哥哥裤子里面……好硬喔……」晓雯羞红着脸说着,因为她只穿着一件蕾丝边小内裤,所以感觉特别明显。 「因为妳只穿这样,诱惑太大了嘛。」小信说完就对晓雯的腋下搔痒。 「哈哈哈。」晓雯怕痒,但又被小信抱着,只能左右摇晃着,而小屁股也摩擦着小信逐渐胀大的。 小信借着搔痒,感受着晓雯小屁股带来的感觉,也趁着搔痒时,偷偷的摸着晓雯未发育的小胸部跟那微微凸起,但富有弹性的小樱桃。 「臭哥哥!」晓雯感觉到小信的双手不老实的乱摸,满脸通红的说着,也不晓得是笑的太累,还是对小信的动作感到兴奋,喘气声越来越大。 「妳真的愿意?」小信停下动作后,双手环抱着晓雯,再次确认晓雯是否真的想好了。 「嗯……」晓雯点点头,但声音越来越小,也害羞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因为运动而有些丰腴的大腿。 「不要勉强自己喔,会怕就跟哥哥说,哥哥会马上停下。」小信一边说一边将双手伸进晓雯的衬衣内,轻轻的触碰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胸部。 「好!」晓雯静静的坐着,但脸上难掩紧张的表情。 小信双手在晓雯衬衣内轻抚着,头也靠在晓雯耳旁,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垂,而晓雯好像觉得有点痒,身体微微的忏抖着。 「哥哥,好痒喔……」晓雯轻声的说着。 「那这样呢?」小信双手的手指轻轻绕着晓雯的,也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几下。 「嗯……有点奇怪……」晓雯呻吟一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很舒服吗?」小信闻着晓雯的体香,也用舌头舔着晓雯的脖子,双手则是继续抚着晓雯的胸部。 「我……我不知道……有点麻麻的。」晓雯边喘气边说着。 「那这样呢?」小信将右手抽了出来,然后移到晓雯的内裤上,然后隔着内裤爱抚着晓雯的。 「嗯……嗯……」晓雯伸手抓着小信的右手,像是刺激太大一样,嘴里闷哼了几声。 小信的右手虽然被晓雯抓着,但小信还是用手指上下抚摸着,而嘴巴也含着晓雯干净又带点粉红的耳垂。 「不……不行……啊……」晓雯抓着小信的手突然用力,身体也剧烈忏抖着,然后就瘫软的靠在小信身上,张开小嘴喘气。 小信将双手移开后,环抱着晓雯的腰,让晓雯安心的在自己怀里休息,为了晓雯好,小信硬是压下心底的欲火。 「哥哥,人家刚刚脑袋一片空白,而且好像尿尿了。」晓雯回复一点体力后,跟小信说自己的感觉。 「那是,妳自己这样摸过吗?」小信好奇的问着。 「人家……人家有自己摸过,可是没有这种感觉。」晓雯羞红着脸说着。 「难怪……」小信原以为晓雯已经有过经验,所以才会那么大胆,没想到晓雯只有自慰过,而且还没达到。 「好了,该去把衣服穿好了,不然会感冒喔。」小信想了想后,就跟晓雯说着。 「可是哥哥……」晓雯感觉到小信那硬硬的东西还顶着自己的屁股。 「没关系的,哥哥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小信笑着说。 「不行!」晓雯挣脱小信的怀抱,然后起身站在小信的面前。 「啊?」小信被晓雯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晓雯在站起来后,就将衬衣跟内裤脱掉,红着脸……就这样的站在小信面前,虽然晓雯还是很害羞的用手遮住了胸部跟,但她的小手怎么可能遮的住,那诱人的画面如此呈现在小信面前。 而小信也惊觉到,晓雯正在发育的,与已发育女性的躯体不同,身上散发着更多青春洋溢的活力,那稚嫩的小胸部,带给自己比那些更多的兴奋,随着晓雯的喘息,微微隆起的胸部也正上下起伏着,带给了小信更大的吸引力,而外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也有着稀疏的细毛,如果不仔细看,或许还看不到。 「换晓雯帮哥哥了。」晓雯走到小信面前蹲了下来,怯生生的伸出手,将小信裤子的拉炼拉下,微微忏抖的小手将掏了出来。 看着眼前又硬又大的东西,晓雯有点讶异,她虽然看过表弟上厕所,但她从没想过会这么大,一想到这东西等一下要进入自己体内,就不禁害怕起来,只是为了独占小信,晓雯只能压着心底的恐惧,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晓雯……」小信看着晓雯生疏的动作,感受着晓雯柔软的小手,像是怕弄痛自己一样,轻轻的抚摸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 「好像比爸爸的还大。」晓雯轻声的说着,她曾无意间看到爸爸跟妈妈,所以才会拿爸爸来比较,而用手帮小信自慰的方法,也是那次看见妈妈的动作而学来的。 「呜……」小信发现这感觉比自己看迷片时还要刺激,晓雯的双手不只上下移动着,拇指无意间轻抚着敏感的,这带给小信无比的快感,但他只能尽量忍住,他毕竟也是男人,为了面子不能那么快就射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小信的理智被淹没,将晓雯拉到自己怀里,然后贪婪的亲吻着晓雯的的嘴唇,双手也开始之前爱抚的动作。 小信不舍的离开晓雯的嘴唇后,看到晓雯的躺在自己床上,红润的脸颊跟迷离的眼神像是在勾引着自己,心中就兴奋不已,小信将头移到晓雯洁白却还未长毛的,用舌头轻舔着,一边用口水湿润着晓雯的,一边搜寻着那隐藏起来的阴核。 「不要舔……很脏……啊……」晓雯挣扎的想起身制止,但小信刚好找到那隐藏起来的小豆子,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后,晓雯就像触电般的忏抖几下,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承受着小信的攻击,而也开始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小信看到那些液体,了解到晓雯也开始有了感觉,就更加努力的爱抚,想为接一下的动作来做最好的准备,免得带给晓雯太大的痛苦。 「信哥哥……」晓雯无力的躺在床上,但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晓雯,哥哥要进去了喔。」小信察觉到事前预备做的差不多后,就将束?住的裤子跟内裤脱掉,粗硬的就这样轻轻的摩擦着晓雯稚嫩的。 「嗯……」不晓得晓雯是因为摩擦产生快感时的呻吟,或是给小信的回答。 在听见晓雯的声音后,小信像是得到了同意般,一只手扶着,一只手则是撑开晓雯的,然后缓缓挺进。 「呜……有点痛。」晓雯皱着眉头说着。 「没关系,哥哥。」因为晓雯说痛的关系,小信硬是停止了动作,但晓雯舍不得小信这样忍耐,露出微笑的说着。 小信知道晓雯的贴心,也明白长痛不如短痛,就趴在晓雯身上,紧紧拥抱着晓雯,然后一口气将插进深处,说是深处……实际上还有一半露在外面,而已经顶到晓雯的子宫口了。 「……」晓雯痛的眼泪都流下来,但怕小信会心疼,只能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来,而粉红的嘴唇也因为这样变成深红色。 「对不起,哥哥怕拖越久会越痛,只能这样。」小信看见晓雯忍耐的模样,心疼的摸着晓雯的秀发,跟晓雯道歉着。 「没事……」晓雯露出微笑,让小信不要担心,而她也感觉到小信的正在自己体内,那炙热的感觉让晓雯了解,自己已经是哥哥的人了。 小信就这样抱着晓雯,虽然温热的感觉紧紧包覆着,让小信很想就此猛烈,但他心疼晓雯,怕会对晓雯造成伤害,所以就这样不敢乱动,直到一小段时间后,小信看到晓雯看着自己,然后轻轻的点头,才敢尝试的轻轻抽动了几下。 就在抽动的同时,小信也观察着晓雯的表情,怕她为了自己宁愿忍耐痛苦,庆幸晓雯只有皱了皱眉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小信才放心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呼……呼……」看着身下的小美女,小信的动作不自觉的越来越大,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但他也没空着双手,一手爱抚着晓雯的胸部及,一手则是刺激着阴核,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也想带给晓雯快感。 「哥……哥哥……」晓雯松开紧皱的眉头,也开始喘气着。 「呼,怎么了?」小信扭动着腰问着。 「感觉……好奇怪……好像有点痛……但又有点舒服。」晓雯迷惘的说着。 「嗯……因为妳是第一次,难免嘛……」小信解释着,但已快到极限的他,也开始最后的冲刺。 「哥哥……我又要……要尿尿了……呜……」晓雯说完,身体又瘫软的躺在床上,因而紧缩的,紧紧的咬着小信的,而她也感觉到小信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热热的东西就这样射进自己体内。 小信将生命的精华都射进晓雯的体内,然后就趴在晓雯身上喘气着,而晓雯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将手伸到小信的背后,紧紧的抱着小信。 在休息了一下后,小信才起身,看着晓雯充满幸福的表情、的身躯,小信刚软下来的又有苏醒的感觉,怕被晓雯察觉到,也怕对晓雯再次制造伤害,小信赶紧将拔了出来,而混着处女血的jg液也随着一起流了出来。 这时小信才想到自己居然毫无防备的射在晓雯体内,自己是不怕负这个责任啦,但他还不想让晓雯这么小就当妈妈,所以就赶紧拿着卫生纸,帮还无力的晓雯擦拭着,但怎么擦都不干净,反而让晓雯有点红肿的又更加的充血。 「晓雯,哥哥带妳去洗澡喔。」怕粗操的卫生纸会伤害到晓雯,小信只能出这个想法。 「嗯,可是人家可以自己洗……」晓雯也想将身体洗干净,但从没跟男生共浴的她……不好意思跟小信一起洗澡。 「可是妳现在都爬不起来了,还是让哥哥……男朋友来帮妳洗吧。」小信看见晓雯连爬都爬不起来,只好过去抱着晓雯,而小信已经跟晓雯发生这种关系,也就自称为男朋友,让晓雯比较不会尴尬。 「嗯。」晓雯听到哥哥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了,露出甜甜的一笑后,害羞的闭着眼睛让小信抱着她进浴室。 这时小信才注意到晓雯的身材,晓雯比一般小女孩发育的好,可能是常运动的关系,晓雯的身材以及弹性都很好,而常在阳光下跑的关系,让她的皮肤呈现美丽却又不黝黑的小麦色,就这样一边洗,小信也一边摸着,而晓雯当然也知道,但无力的她也无法制止小信的行动。 小信就这样摸遍了晓雯的全身,这感觉也带给小信无比的,直到看见晓雯红肿的时,才心疼的赶紧将晓雯清洗干净,生怕被晓雯看见后,会更加的尴尬,可惜晓雯在穿衣服时,还是看见了小信昂首的。 「哥哥,你还想要吗?」晓雯羞红着脸问着。 「没有,而且妳已经……」小信努力的压下,然后解释着。 「没关系,人家可以用嘴……」晓雯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 「啊?妳从哪学来的?」小信讶异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晓雯。 「人家……偷看过妈妈帮爸爸……」晓雯害羞的低下头,却看见小信正在跳动的。 「可是这样很脏……」小信不想让晓雯这样勉强自己。 「没关系,而且哥哥刚刚也有洗澡。」晓雯为了不让小信反悔,就这样用刚刚恢复的体力走到了小信面前,然后蹲下来,用舌头轻轻舔着小信的。 温热的舌头在上摩擦着,小信感觉到另一种不同的怪感,就在享受这感觉时,晓雯张大口,将小信的含住,虽然只能含着1/3,但这也带给小信无比的刺激,而晓雯不只含着,也用舌头舔着小信的,虽然技巧很生疏,但看着晓雯可爱的脸庞,正吞吐着自己的,小信终于快忍不住了。 「晓雯……哥哥要射了,快吐出来。」小信喘气的说着。 听到小信的话,晓雯非但没吐出来,反倒是更加卖力。 「不……不行!」小信正想推开晓雯时,终于忍不住的射了出来。 「咕……咕……咳!」晓雯努力的将小信的jg液吞下,但还是有些呛到。 「唉。」小信无奈着拍着晓雯的背。 「咳……人家不想用弄脏嘛。」晓雯露出无辜的表情。 「妳啊!」小信没办法,只能宠溺的刮着晓雯的鼻子。 「人家最喜欢哥哥了。」晓雯就这样扑到小信的身上。 小信怕又会太冲动,只能赶紧将衣服穿好,而晓雯也将放置在客厅的上衣跟短裙穿上,小信表示等到晓雯长大后,只要晓雯还没变心,自己一定会娶晓雯当老婆,而晓雯也很开心的窝在小信身旁,就像只小猫咪一样,就这样将数学作业完成后,小信扶着还不大能走路的晓雯回家。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晓雯只要每到星期三都会到小信家,享受着倍受小信疼爱的下午,而平常上课日及假日……他们也有了暗号,只要晓雯放学时,跟小信说要吃棒棒糖,就代表晓雯想要在小信的疼爱下,渡过美好的时光。 就这样时光飞逝,就算已经国小毕业,每天上下学都不会经过小信面前,就算已经升上国中,越来越漂亮的晓雯有许多爱慕者追求,晓雯还是常常在小信身边,等待着他结束他的导护工作,然后红着小脸蛋,轻轻的挽着小信的手,在回家的路上小小声的跟小信说: 「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 此文描写现在的萝莉,对喜爱的大哥哥所展开的行动,而大哥哥受到了小正太聊天中的情景所吸引,最后堕入萝莉深渊,那些小正太所聊天的内容都是我认识的那些正太曾说过的话,当然只有强暴跟摸胸部的事情啦,其它都是虚构的,希望大家看了会喜欢。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报复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报复 作者:天外飞星 ***********************************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老婆正在洗澡。 我轻轻的把门关上,来到了卧室里。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心情,我只是就那么在床上坐着。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人。里面的人是那样的阴沉、憔悴、失落。 现在我算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我现在是个活在阴暗里的人。 因为我现在的世界里看不到阳光…… 四个小时前,我躲在单位的普桑里,看着老婆和一个男人进了一家ktv;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老婆和那个男人一起出来了,两人爱人一样相拥着,老婆好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脸上写满了满足和甜蜜。 那个男人我认识,是老婆工作单位a局的副局长,三十多岁,超过一米八的个头,身材挺拔,英俊白净,带着一付金丝眼镜,很有点成熟男人的儒雅气质,我记得他姓秦。 而老婆则穿着她很少穿的时尚短裙套装,样式大胆,紧窄上衣的领口开的很大,里面的衬衣领口也是开着的,几乎可以看到里面鼓胀的挤出来的乳沟。丰满修长的美腿上裹着性感的的黑色尼龙长筒丝袜,脚蹬黑色的低腰尖头高跟皮靴,充满了性感美艳的熟妇风情。 我都不知道原来老婆可以这样性感迷人,是我从前没注意,还是她没有对我表现过。 当他们相拥着走向男人的蓝色天籁的时候,我看到男人的手顺着老婆的腰滑到了她的屁股上,悄悄的撩起了她的窄短裙下摆,向上面摸到了她的裙子里。 借着ktv门口彩灯的光线,我看到老婆裙子里黑丝袜的很宽的黑色收边,没有雕花没有镂空,就是很纯的黑尼龙。在上面就是雪白的大腿根部肌肤,还有黑色的吊袜带。男人的手继续往上撩着,逐渐使老婆的两条美腿全都露了出来。修长白皙的上包裹着黑色的性感长筒丝袜和高跟鞋,老婆娇羞的将男人的手拿开,钻进了车内。 一个女人穿上这种性感的黑吊带长筒丝袜无非就是让男人看的,但是可惜我这个丈夫并无缘得见。老婆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穿过这种性感的丝袜内衣,却是我这个老公以外的男人享受到了这样的艳福。 我等他们开出了几百米之后慢慢的在后面跟着,结果车在前面拐进了某处小巷。我慢慢的开过去之后,发现车子停在那条小巷的路边,但是两个人都没有下车。我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我能想象得出来。也许那个男人的手正在的分开我老婆的丝袜美腿,也许老婆的嘴里正淫荡的含着他勃起的。也许两人正在的呻吟喘息,水乳交融。 我拨了老婆的手机,她没有关机,在响了好几声之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而且略带一些喘息,我努力的听,但是听不到那男人的声息,也许我的这通电话让他们的情绪受到了影响。 老婆问我什么事,我就问她在哪儿。 她说在同学家里刚出来正在往回走。我说我要去接她,问她在哪儿。 她很紧张地说不用,说她现在在出租车上,我说时间不早了快点回家,然后我就挂了。接下来就没有再发生什么,男人将她送回家就走了。而我故意落后她二十分钟才进家门。 「你上哪儿去了?怎么不在家?」身后传来问话声。老婆已经洗完了澡,穿着浴袍来到了我的身后。 「啊,刚才朋友叫我出去聊天……」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但是老婆却没有在意,躺在了床上之后对我说:「你去洗洗吧。」 「哦……」 淋浴的花撒轻轻的针刺着我的肌肤,我无力的撑着瓷砖墙壁,以前我曾经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把我打垮,但是不得不承认今天我感觉真的有点被压垮了。 隐约好像听到了老婆手机的短信声,也许是那个男人的。但是我知道就算我偷偷检查老婆的手机也没有用,她很小心,收的发的全都被删的干干净净,一条也没有。其实我注意她很长时间了,有一段她总是找借口晚回家,打电话要不不接,要不很长时间才接。但是我一直不相信她会出轨,直到今天…… 从浴室里出来,老婆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心里难受得好像翻江倒海。 我今年二十九,老婆比我大四岁。当年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从别人的手中抢过来,我们都在政府机关上班,老婆在a局担任办公室副主任,我从部队复员回来后则在b局某科当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在这个城市里,我们算是中等的家庭了,每个月各有一千多的收入,啃着父母的老本,守着一成不变的作息时间,过着安静平淡的生活。 老婆非常漂亮,虽然年过三十但是年龄并没有使她的美貌褪色,反而使她的身上更添了那种成熟妩媚的风情。她的皮肤依然白皙而富有弹性,饱满硕大的依旧挺拔,身材的曲线甚至可以令大多数比她年轻的女孩相形见绌,就像是日本av里的熟女优立花里子一样,充满了性感女神一样的动人气质。 有这样的老婆当初很多朋友都说我不一定能看得住她,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我相信我们之间永远不会背叛,甚至我还想过真有这种情况的话可能是我,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老婆先出了这种事。 我感到悲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轨,我现在也不想知道。我不知道现在给怎么办,我甚至有种想大声咆哮的感觉。男人的手抚摸着老婆性感丝袜和大腿根的淫荡情景不停的在脑子里反复浮现,我不敢向老婆质问,因为我不敢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和别人偷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总之我就是不敢。 但是我的心里又感觉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我都快要发疯。 我宁愿我没发现这种事情。真的,人有时候还是活的胡涂一些好,简单的人生总是幸福的。 最终我只是睡在她旁边,老婆习惯性的钻到我的腋下,那是她最爱的位置,她曾经说过,最喜欢睡觉的时候躲在我的腋下,觉得很安心。这次我背转身去,默默的流泪……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早上是老婆叫醒的我。 吃过了早餐,看着老婆整齐的穿著他们单位里订做的职业套装,那美好的身材线条,成熟娇美的面容,我突然涌起了一种冲动。我问她道:「今天晚上有事吗?」 「怎么了?」老婆在对着镜子涂着淡淡的口红。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一起吃饭,然后去看场电影。」我温柔的说道,自从结了婚后我记得我好像就没有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讲过话了。婚姻、爱欲、激情渐渐的在每天的柴米油盐之中褪色淡化,最初我们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现在我们是靠婚姻维持着我们的爱。 老婆诧异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许她从我的眼睛中看到了某种久违的东西。 「你不玩你的游戏吗?」她是指wow。 「你没时间吗……?」我再玩我就是孙子,就是因为这个破游戏占据了我大部分的业余时间,记得有时候老婆让我出去陪她玩我都抽不出身,也许就是那时候那个秦局趁虚而入,如果我能多抽出时间陪着老婆的话,也许就不会出这这种事…… 「好吧,看情况吧……」老婆的眼神明显犹豫了一下,也许今晚她和秦局也有活动。 「你下班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我感觉我好像回到了当初追她的那段日子。 「你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事儿吗?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老婆明显感到了我和平日里的不同。 「没有,就是想你了……我爱你。」我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一句。 老婆怔了一下,我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或许她听懂了,或许她没听懂,但是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温情,好像以前热恋时的她又回来了。 「好吧,我等你……」 今天上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总是想晚上会怎样,心情很乱。毕竟自己心爱的老婆出了这样的事,作为男人心里面若还能平静处之那简直不是太监就是圣人了。 我既不是太监,也不是圣人。 既然我没办法跟老婆挑明这件事,那么只有我做出妥协。我要用我的实际行动赢回我老婆的心,至于以前的事情,只要以后不再有,我也只有装不知道了。毕竟老婆红杏出墙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既然我无法伤害她,那么我只有伤害我自己,我相信我和老婆之间的感情还是有机会挽回的…… 下午下班时特意早走了半个小时,开着贷款买的那辆206来到了老婆的单位门口,后来想了想干脆又把车停到了马路拐角处的一个停车位,下了车步行穿过一条胡同回到老婆单位门口的附近,躲在胡同口等着老婆的出现。 下午六点下班,一群男男女女们出来了。我在其中看到了秦局,也看到了老婆,两人一边走好像一边在说什么。我的心提了起来,但是到了路边两人就互相道别,秦局开着他的蓝色天籁走了。而老婆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 我的心放下了,甚至有些欣慰。看来这一回合是我赢了。 手机里老婆问我在哪儿,我说我马上就到,让她别着急等我一会儿。 我回去开车,但发觉心里除了欣慰之外竟然还有一丝遗憾。我在遗憾什么?想了又想竟然发觉是在遗憾没有看到秦局和老婆之间有什么出轨的举动。也许就是这样才更加让我疑神疑鬼,或许他们今天本来就没什么安排?或许老婆告诉了他今天我要约她,所以临时将今天的活动改期了?或许他们想到我可能在附近所以才表现的没那么亲近? 我甚至遗憾为什么这个秦局不强迫老婆推掉我的约会,为什么不用强硬的手段堂堂正正的向我宣战。今天他可以选择暂时撤退,也许他把进攻的时机留到了明天。就像游击战一样,他天天和老婆在一起工作,总能找到我疏忽的机会。 他今天的退让恰巧说明了他并没有死心,这种懂得迂回进攻的人是最可怕的对手。 他会让我睡不着觉的…… 「今天去哪儿啊?我可是推掉了同事叫我一起去ktv的活动来陪你的,今晚可不能让我失望。」老婆坐在我旁边,眼睛看着前面,语气似乎有些平淡。 「你放心吧,老婆,我很高兴你能来……」 步行街附近的西餐厅,这里是我以前第一次请她吃饭的地方,也是我向她求婚的地方。 我和她仍坐在当年的那张桌子。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好久没来这里了?」老婆的语气带着疑问,但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她很高兴,很惊喜,对我的感情毫不掩饰。 「我只是想起了我们的以前,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多甜蜜啊……」 老婆没有说话,好像也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 「我爱你……」我轻声对她吐露心声。 老婆的脸竟然红了,害羞得像个小姑娘似的低下了头。 「这两年我做得很不够,你能原谅我吗?我不会再玩那些游戏了,你愿意给我改正错误的机会吗?」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我老公啊,说这些干什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我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少了。我想改变我自己,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希望能够和你一起携手共渡,白头到老。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爱你,老公……」老婆的手轻轻捏住了我的手。 席间老婆的手机来过两次短信,我不知道是不是秦局发的,但是老婆只是看了看没有什莫不妥反应。最后吃完的时候她去了趟洗手间,时间较长,不知道是不是给秦局回电话。 回到家,门关上,我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了老婆的身躯,她软软得靠在我的怀中。 我的双手环在他的小腹上,隔着外衣轻轻爱抚着她。 老婆则闭着眼睛,任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手掌轻轻揉搓着她浑圆饱满的,老婆的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扭动着身体,「别急……先洗个澡吧……」 「做过了之后再洗吧。」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吮吸着她雪白的脖颈。 「不要吗……还是先洗洗吧……」老婆的态度坚决,推开我走进了浴室。我无奈,只好脱掉了衣服在床上等她,其实我喜欢先后洗澡,我喜欢她身上的原始味道。但是她和我坚持必须先洗澡的原则,而且也从不穿那些能挑起男人的性感情趣内衣,她说那些东西很下流。 她在我心中就像个圣洁的女神,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我的脑海中又想起了那天她穿的黑色吊带长丝袜,想着秦局伸进她裙子里活动的那只手。 老婆出来了,穿着浴袍。 我被她推进浴室,匆匆洗过了出来,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老婆,能不能穿上内衣和丝袜让我看看。」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干嘛?不要,那样我会觉得很不习惯,而且会把衣服弄脏。」老婆明确表示了拒绝。 「那帮我含一次吧……」我还想要求什么,但是老婆把脸往旁边一别,好像生气了。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计算机里的那些a片女主角了?」 我没有再说了,于是慢慢的爬上床,「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说着玩呢……」我的嘴含住了她的唇,开始她没反应,但是后来慢慢的开始配合我,我从她的嘴唇吻到了她的眼睛,接着到了她的鼻子,耳朵,然后到了脖颈。 双手在她的全身游走,她的已经挺立了起来。 「嗯……快点吧……」老婆的呼吸有些急促,催促我。我还想再爱抚一阵,但是老婆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快点带上套子啊……」 「咱们今天别戴套了吧……」 「不行,一定要带!」看起来老婆不给我任何商量余地。 我无奈的找出了一个套子戴上,老婆的手抚弄着我半硬的,慢慢的往引导里塞。塞了一次却滑了出来,第二次顺利挤入,我趴在老婆的身上,开始耸动腰部。 老婆的肉穴里好像水不多,但是湿润程度也足够我进出的了。而且紧窄的温热包夹很快就让我的完全硬起,我快速的撞击着她的,在她的体内抽动。而老婆则是半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分开双腿躺着,扶着我的胳膊,随着我的耸动而晃动身体,享受着我给她提供的服务。 我戳的不算很深,但是频率很快,全靠摩擦来引起快感。老婆的呻吟声一直很压抑,她和我时从来没有出过声的过。不管多爽她都是很用力的低声喘息,最多把我搂得很紧。 感觉老婆里面的水好像开始多了,我刚卖力的抽动顶撞。我直起了身子,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摆动腰部,让她感受到我的冲击摩擦。老婆胸前的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掀起阵阵乳浪。我看的眼馋,伸手捉住,用力揉搓。 大力的抽动了一会儿之后,我俯身压下,拚命地挤压她丰满的,双手插到她背后揉搓着她丰满的臀部。同时频率放慢,深度增加,每一次都尽力全根顶入。 老婆的呼吸开始加重,我往里面顶几下,然后停住蠕动几下屁股,让在她的腔道里搅动,触发她的敏感点。那些有节奏紧缩的黏膜嫩肉层层的刮着我的茎身,让快感一的传入我的睪丸。我搂紧了她发起最后的冲刺。 猛力的进出了几下之后,我一下顶到了最里面,跳动着喷射出了jg液。 老婆在我shè精的那刻把我搂紧,在我射完了之后她还是搂着我在不停的蠕动屁股,最终过了十几秒之后终于把闷在胸口的一口气吐了出来,然后呼吸逐渐恢复平静。 我慢慢的从老婆身上退出来,翻身躺在一边,心里有些空…… 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都找借口去找老婆,有时候是午休时间,有时候是下班时间,有一次我还专门买了花给她送到办公室去,老婆对我的殷勤感到惊讶,但是也在同事面前很得意。 就这样过去了将近一个月,我感觉老婆和我的感情在迅速回暖,而且我还暗中又偷偷的跟踪了她几次,没有发现什么。 我的心情已经基本好转,毕竟那天我只是看到一些手脚上的动作,或许他们的关系仅止于此,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我确信就是这样,我庆幸我及时地挽救了我的婚姻家庭。 这天是七月十一号,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上班的时候老婆特意给了我一个热吻。 「老公,今天咱们在家里吃饭吧,我请个假早点回来,我给你做饭。」老婆今天的样子格外滋润娇美,充满了妩媚的风情,大概和昨天晚上的温存有关。我感觉到一种幸福美满的温馨感受,这才是我的老婆。我搂着她的腰轻轻的吻了她一下,今天就是打死也要回家。 来到单位已经有平时相熟的几个人要我晚上一起出去吃饭了,但是我全都给推了,得意洋洋的宣布今天晚上回家吃饭。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到某局办点事情。 我在三楼的走廊上站着,等着一个科长回来给我盖章。傻站着很无聊,于是我就趴在窗户门口向外面看,这里是商业街,外面车水马龙很是热闹。无聊中我在寻找有没有漂亮的女人,现在七月中旬天气已经转热,街上的女人穿得都比较少,雪白的粉臂美腿和性感的短裙,看起来很是养眼。 好不容易等到那位科长在楼梯口出现,他一边走一边对我招手:「老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吧。有点事,有点事。」 我此刻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窗外,心脏剧烈的跳动,看着对面。直到科长走到了我跟前我才回过神来。 「老刘,你把东西给我看看吧。」 我把东西放在他的桌子上,告诉他说我等一下来拿,现在有点急事。 我匆匆下了楼,来到了马路对面。这里斜对面有个酒店,我在停车场看到了那辆蓝色天籁。 来到大堂,左右看了看,于是拿出手机装做接电话的样子,慢慢靠近酒店的前台。「喂,秦局啊,我到了,现在在s酒店了,你在几号房间?喂喂?啊,进电梯了。」 我问前台小姐:「麻烦你问一下,刚刚登记的先生在几号房?」 「哦,秦局啊,他在一二三六。」看起来秦局是熟面孔了,前台的人都对他相当熟悉。 「好的,谢谢。」 我钻进电梯,心一直砰砰跳着,紧张,愤怒,害怕,激动,痛苦,还有对事情真相的那种迫切。 刚才我在楼上看到秦局的蓝色天籁开进了酒店的停车场,然后秦局和我老婆下来后,一前一后好像不认识一样进了酒店。 我此刻感到我的身体止不住在微微的发抖,闷在胸口的闷气快要把我给憋炸了。 到了十二楼,我找到了一二三六,门关着,十楼以上是商务层,很多都是套房,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听不出什么声音,我急得在外面转来转去,脑袋里想着办法,但是一点招都没有。急得我直想一脚把门给踹开。 这样耗了二十多分钟,为了不引人注意,我慢慢的在走廊里走着,拿出手机装做和别人通话的样子,这个时候走廊的尽头走出一个服务员,我大胆的叫住了她。 「小姐,帮我开一下门,我的卡放在房间里了。」 平时我不会这么冒险,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顾了。 结果根本是无惊无险,服务员看着我西装革履,根本没多想,拿出通用卡在门上插了一下。我说谢谢,她一笑道:「不用谢,先生。」 我看着服务员走远,手放在门把上。我感觉我的脸麻麻的,我一到特别激动时,就会这样,头皮也一炸一炸的,慢慢扭开房门,套间看不到卧室,门口是一间会客厅,软软的地毯上不会让我发出任何声音,我虚掩上门,立刻听到了熟悉而淫荡的喘息和呻吟声。 我当时脑子里面彻底炸了,完全就是一片空白,感觉整个人就跟遭了雷击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甚至有一瞬间我都感觉我整个人彷佛都不真实了,好像变成了空气,甚至都感觉自己脚下都不是站在平地上,耳朵里什么都听不到了。 等我明白过来后,我发觉我的拳头握的非常紧,紧得几乎要把我自己的手指骨节捏碎。 我轻轻的靠近卧室,站会客厅里的沙发边上,正好可以看见卧室的床。 只见秦局和老婆两人搂抱着在床上,秦局全身一丝不挂,而老婆身上唯一的服饰竟然就是好像av女优一样的淫荡的情趣蕾丝内衣和黑色尼龙长丝袜,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 老婆和我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挑逗的打扮,她说这好像妓女一样。但是现在她却心甘情愿的扮着妓女和别的男人在床上。 她从没为我穿过一次。 这种丝袜是那种专为增加情趣设计的露裆裤袜,裆部全露,里面没有内裤。老婆趴在他身上,嘴里含着秦局的,含含糊糊的呻吟着。 而秦局则抱着老婆的两条丝袜美腿,把头埋在她的阴部上下动着,不时传出隐约的吸舔声。 两个人呈69式在。都闭着眼睛,非常忘情,根本没有察觉到还有个人在窥视着。 我对眼前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深爱的老婆把脸紧贴在秦局的大腿根上,看到沾满唾液的在红唇里进出,而且男人的是雄伟的勃起。 老婆忘情的含吸着别的男人的,那样子就像在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不停的用舌头、用嘴唇挑弄,而且还发出响亮的水声,就像在唆棒冰一样。她从来没有为我这样过,一直说不卫生不喜欢,没想到在我面前不假辞色,在这里却是这样淫荡的主动为别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下面竟然不争气的勃起了,可是我知道那根硬硬的东西里涌动的不仅仅是还有无限的愤怒。我没想到在我的生日我会看到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的情景。 一小时前我还满怀欣喜的想象着今晚的浪漫情景,但是现在我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吗?!这就是我在您心中的地位吗?你就是这样为我庆祝生日的吗?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你怎么能这样伤害我?你的心难道已经变了吗?!变得这样冷酷,放荡?! 我感觉我的心里好像有一千把刀子在搅,眼睛里一片模糊。 我拿出新买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调整好角度,把手机放在沙发上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立刻冲进去暴打这两个男女一顿,我只觉得我的脚好像生了根,根本迈不出步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录下这段录像,我只知道我现在根本无法理智思考。 男人的在我爱的人的嘴里肆意搅动着,发出啧啧的水声。随后他坐起身体,让老婆从他身体上下来,沾满我老婆口水的斜向上挺翘着,看起来精力十足。秦局想带个套子,却被老婆阻止。 「不用戴,没关系的,我身上快来了,今天就让你射到里面。」老婆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妩媚淫荡。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秦局猥琐的调笑着,平实的道貌岸然早已不见。手指插入了老婆的肉穴里,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没事,我算过日子。怀孕了就给你生个野种好了……」 我从没有见过老婆发出这样淫荡的浪笑,那个在我心中曾经神一样圣洁的女人,这样在别人的怀里肆无忌惮的浪笑着。 「大不了你回家再和你丈夫做一次好了,这样就不会穿帮了。今天不是你丈夫生日吗?你就让他不戴套作一次,就当是给他的生日礼物。」秦局用在她的腿上磨了两下。 「便宜都让你沾光了,我老公和我做我都要他戴套的,只有你,每次都射在里面,弄得全是味,我每次回家都得洗半天……」老婆娇羞的打了他一下。 「那还不是你要求的,我的jg液最美味,你不是最喜欢喝吗。」 两人淫荡的对话在老婆的浪笑中停止,老婆扭动屁股催促道:「快点,我今天得早点回去,我答应了他要早点回去的。」 「那好,说吧,偷男人的小淫妇,你要不要我的啊……」 「我是喜欢偷男人的小淫妇,我要你的大插我的肉穴,嗯……快来吧,用你的jg液让我怀孕吧……」 难以想象平时和我在床上时只会闭着嘴不出声的老婆竟然能说出这样的淫词浪语,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就知道她是非常老练了。男人把老婆抱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扶着慢慢的挤入了那个原本只有我能够探寻的地方。 老婆的裹着丝袜的屁股非常性感,秦局使劲儿顶到了底,老婆淫荡的呻吟了起来。丝毫不同于和我在一起的矜持,秦局扶着她的屁股一边运动着一边问她爽不爽。 从来没在我面前叫过床的老婆竟肆无忌惮的大声淫叫着,爽。 秦局更加兴奋了,看不出他的体格还挺健美的,跪着抱着老婆的屁股猛顶,然后慢慢的蹲起来,好像a片里的姿势一样半蹲着骑在老婆的屁股上,激烈的,那根硕大的快速的在我老婆的肉穴里进出,老婆的则紧紧的缠着他的,随着抽拉的频率里面的嫩肉都被带得翻了出来,还有大量的流出,溅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 我这个做丈夫的都没有直接进过我老婆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却有权不用保险套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享用这样的肉穴。 我老婆的身体究竟属于谁?是我吗? 究竟谁才算是她的丈夫?是我吗?还是这个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秦局看起来是久经沙场的耐久型,连续顶撞了将近七八分钟,老婆也了七八分钟,叫声非常淫荡,我没见过她如此的酣畅淋漓。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就算是a片里的女优也没有爽成这样的。 「哦……哦……爽……哦………爽死了……干死我吧……哦………干烂我的逼……」老婆的头四下乱甩,精心烫出来的波浪卷秀发四散,皮肤浮现出了艳丽的玫瑰色,虽然屋内开着空调,但是身上还是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的小淫妇……呼……谁是你老公……说……」秦局重新跪下,继续从后面。一团阴囊甩动着拍在老婆的阴部,发出清脆的皮肉拍击声,使得屋内的气氛到了极点。 「哦……哦……」老婆被顶的不停的有节奏的呻吟,「你……你是我的大老公……哦……哦……我爱吃你的大,我要你的jg液……你永远是我的大老公……」 我不知道这是老婆在性快感的作用下一时的淫词浪语,还是她真实的心理。我现在根本无法形容我的心情,我就觉得我整个人炸开了,从心里面炸开了,虽然外表上没有变化,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已经炸开了,就像以前看到过的星系爆炸一下,碎片还慢慢的浮在周围的空气里。 那不停的淫词浪语的呻吟声就像毒蛇在啮咬我的心。 我感到我心中的某些东西开始崩溃了…… 秦局终于累了,抱着她慢慢仰面躺在床上,老婆背对着他坐着,闭着眼睛疯狂扭动着柳腰,让那根在自己的体内搅动。秦局的双手扶着她的腰,也随着她的扭动而扭动。 我就站在门口,我甚至希望老婆突然间能看见我,那样我想看看她的表情。 但是老婆并没有看到我,她已经完全投入到这场之中。和我她从来没有如此投入过,甚至就连近在咫尺多了一个人她都没有发觉,她慢慢的扭回身去,双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双腿几乎一百八十度分开,穿着丝袜高跟鞋的双脚蹲着一上一下几乎悬空用套弄着男人的。 我甚至不知道她还有这样淫荡的技术,她从来没有这样为我做过一次。 秦局舒爽的呻吟声肆无忌惮的传出,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听觉神经。他正在享用我老婆美妙的,这样的熟女人妻给男人带来的享受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况且还是别人的老婆。 老婆的起伏变得慢了,毕竟是女人,体力不支了。秦局此刻直起身子,盘腿坐着,抱着老婆的身体,将脸埋进她的里,从下往上顶,老婆的子宫承受着下面强有力的冲击,被顶的身体一耸一耸,双臂拚命搂着秦局的脖子,哭泣似的呻吟着。 秦局搂着她,抬起了头,老婆的脸低下去,张嘴含住了他的嘴,两条舌头绞缠在一起,呻吟声停止了,变成了唔唔的声音,但是没一会又恢复,变得更加狂野、亢奋。 很快两人倒了下去,秦局牢牢的压在老婆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奋力挺动屁股。老婆的双手抱着他的后背,两条还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夹着他的腰,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别在一起,似乎在拚命的夹紧体内,同时用力不让男人从自己体内出来。 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丝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产生了强烈的官能效果。秦局一只手往下探,狠命的揉搓着包裹着丝袜的大腿,感受着丝袜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 两人的嘴又吻到了一处,秦局含着老婆的嘴,好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开始猛力的冲撞,老婆被他撞击的浑身掀起臀波乳浪,但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双腿拼命的夹紧他的腰,扭动下体迎合着他的冲撞。 撞击持续了大概半分钟,秦局突然仰起头虎吼了一声,身体僵硬了一下之后开始有节奏的颤抖,他没有拔出来,此刻大量的jg液应该是灌满了我老婆的和子宫。而老婆则是长叹似的呻吟了一声,声音异常高亢,身体开始痉挛,随后就像一滩泥一样倒在床上。 两人交迭着一动不动,从我这个角度可以隐约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有白色的粘液溢出,甚至秦局的睪丸还在微微的节奏缩胀。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我此刻已经慢慢的退开,缩到了地板上。我已经不想再看了,为什么老婆会这样,为什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淫荡,这是我心中圣洁的女人吗?! 我想象着他们出来后见到我的情景,但是他们并没有出来。 「呀……流出来了……怎么这么多……」是老婆的声音。 「咱们再来一次吧……」是秦局的声音,「帮我含起来,这上面可都是营养丰富的蛋白质,吃干净别浪费……」 「你还能来呀……」老婆的声音变的含糊,显然嘴里多了东西。 「今天你要和你老公,我当然得往里面多射点了,要不然我多吃亏呀。你的丝袜真性感,是不是上次跟我的a片里学的?」秦局的笑声到了极点,同时还伴随有响亮的拍屁股的声音。 「你吃什么亏……别人的老婆都让你给占了……」老婆淫荡娇媚的声音越加含糊…… 在秦局第二次进入老婆身体的时候,我悄悄的拿走了手机,退出了房间。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选择离开,我原本以为我会冲进去撕烂这对贱人。但是最终我什么都没做,无声的退了出去。 我已经忘了我原本是来干什么的了,只是一个人昏昏沉沉的在大街上走。一直走到了晚上七点多,他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回家,我说单位有事情在加班。我赶到单位,找了根连接线,把我下午录到的东西转到计算机上,又欣赏了一遍有画面的场景。 一边看,一边流泪。 被自己最亲爱的人无耻背叛的滋味是难以形容的,那是一种万念俱灰失去活下去的动力的感觉。好像世间万物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计算机上两条绞缠着、喘息着、淫叫着…… 女人真的好漂亮,那身材。 呆坐到十点多,我用单位的刻录机把这段录像刻成五张光盘,然后删除了电脑和手机上的原始文件。 回到家,发现老婆已经睡了。桌子上有生日蛋糕,还有已经冷掉的菜。 我没有食欲,我只是恶心。 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脸红红如桃花般娇艳,受到滋润后果然是不一样啊!我几次冲动想把她一巴掌打醒来质问,最终我什么都没做。 老婆好像听到了动静,醒了过来。看见是我还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说加班。她说帮我去把菜热一下,我说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她的样子竟然看起来很失望,女人真是一种会表演的动物。但是我的心中再也没有丝毫的感觉,我不想碰她了。 我草草的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她爬过来,轻轻的抚摸我的胸膛。 「老公……我好爱你……」这是一种暗示,以往的我都会积极响应的,但是现在我无动于衷。 「我有点累了。」我现在只想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交,最好永远不醒来。 「……」老婆没有继续,大概看出我兴致不高。又或许她今天已经得到了满足,吻了我一下转过身去睡了。 她得嘴唇有点冷。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房子里空荡荡的…… 接下来几天,我都心思不宁,工作根本无法继续,我随身带着那几张光盘,这几张光盘都被我加了密,密码就是一二三六。 我对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已经彻底混乱了。我的婚姻、家庭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或者说我已经努力了但是还是无法得到回报。难道就这样任由他们下去当睁眼瞎?这我办不到。 我就这样混乱了几天,直到有一天下午我又发现老婆上了那辆蓝色天籁扬长而去之后,我终于做了一个决定。我不再选择沉默! 某天下午,我干了一件事情。 我到大街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打到a局,找秦局。 电话通了,我压低了声音问:「是秦局吗?」他那边一副官腔样子:「是,您哪位?」 我压抑着激愤的心情使自己不破口大骂,平缓的说道:「我是哪位您就别关心了,不过我这里有样东西你会感兴趣,按时关于七月十一号下午在xx酒店里的事情。」 他一下紧张了,我这个时候可以想象电话那头他煞白的脸。 「什么事情?你是谁?」 我说:「这个东西我会放在贵单位门卫那里,解开的密码是一二三六,您如果不想其它人看到,最好多留意一下。」 我挂了电话,中午的时候的把光盘装在一个信封里送到a局门卫那里,请他转交给秦局。 晚上我回到家,看到老婆已经早早回来,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她说感冒了,人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舒服,我暗中冷笑,这只是开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对贱人好过的。我哦了一声就不再管她,这时候她看不到我的脸,我想那一定是一张魔鬼的脸。 那天晚上,我和老婆同床异梦,谁也没有心思碰对方。 第二天下午,我用公用电话打过去找秦局,他不在办公室,我问到了他的手机,打过去,他好像在开会,不过一听到我的声音,他立刻紧张起来,听着会场的发言渐渐变小,我知道他肯定出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和我通话。 秦局:「你是谁?你想要什么嘛?」 我长时间不说话,我想要你的命!电话那头秦局急得不行:「你说话嘛,兄弟,你想要什么?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不要毁了我。」 毁了?我心里说你已经毁了我,我现在就要毁了你。我知道你有多少份量,一个典型的混迹官场的中国官僚而已,靠老婆家里的裙带关系起来的,贪污受贿也是小打小闹,没胆子做真正违法的大事,只会搞一搞女下属而已。 我说:「这样吧,你先退出这次局长的竞争,我知道你在争这个,对吧?」 秦局说:「我没想这个呀!再说离换届还早着呢。」 我说:「你少他妈骗老子,明年三月底就人大换届,你们局长岁数到了要下课,谁都知道你在做工作。」 秦局说:「我真的没做工作,你相信我,你如果为这个事情的话,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沾这个事情,你说,你说,你要支援谁,我就支援谁。」 我说:「我不管,如果还知道你在运作这个事情,你就等着成新闻人物!」 秦局说:「不会的不会的,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说:「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先给我做个事情。」 秦局说:「什么事情,你说。」 我说:「录像里的那个女人,你明天给她弄个处分,什么借口我不管,然后你把她给我调离局里,到下属单位去工作。」 秦局说:「你,这个……」 我说:「怎么?很难?我知道你管人事的,你办不了那也可以,后果你自己去想。」 秦局想了好一会:「行。」 当天下午到我早退,反正我现在在单位里已经无心上班了。工作上的事情根本没管过,撂了不少摊子,领导对我也颇有微词,不过我管不了这些,我说过我死了,什么东西都吸引不了我。 我不想去说我和她在恋爱路途上的崎岖坎坷,不想去说付出了多少,爱她多少,那只是另外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故事。我满心充填的都是仇恨,所有甜美回忆在这一刻都已经变质腐烂,让我内心的魔鬼更加旺盛的生长着。 回到家打开门老婆竟然在家里,我看她眼睛红红的,走过去假装关心问:「你怎么了?」 她眼泪刷的下来,说:「单位今天开会说我上班时间打麻将,给我记过,调我到所里去了。」 你活该!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丈夫有家庭有工作你却不珍惜,现在就让你尝尝这些东西逐一失去的是什么滋味。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故作惊讶的说:「怎么能这样?你们单位上班打麻将的不是多吗?还有那些领导,怎么就整到你一个人了?」 她扑在沙发上哭:「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不会说。 我拍拍她,安慰着说:「没事没事,到哪里不都一样嘛,我知道你爱面子,不过过一段大家也就忘记了,由他去吧。」 这一晚,她在我旁边翻来覆去,我也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去了单位,费了一点周折,查到了秦局的老婆的电话。 秦局的老婆在自来水公司上班,在财务室,找她一点不麻烦,电话通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谁啊?」 「请问是陈梅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说我是纪委的,找她了解点事情,她问什么事情。 我说:「群众反映你丈夫生活作风有问题,想了解下他最近这方面有没有什么反常的。」 秦局的老婆迟疑了一下说:「你真是纪委的?」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要精明一些。 我说:「我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也提醒你注意下你丈夫最近的行踪,还有他的通话记录,短信息,没有恶意。」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个电话肯定会给秦局制造不小的麻烦,我咬着牙在笑。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虽然我还没有想到具体最终我想搞个什么结果,虽然我不认识什么黑社会或者道上的朋友可以帮我摆平此事,虽然我只是一个人在战斗。但是我就是想一直不停得给他们制造麻烦,我活得不舒坦我也决不会让你舒坦,我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永远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也许这算不上男子汉的行径,躲在暗处搞鬼,心理灰暗,人格问题,我都无视。 这是在中国,中国人就爱整阴的。我不会跳出来大吵大闹,一场风波然后双方都收拾破碎的心再去追寻什么新生活。我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我已经死了,她也得死,还有秦局。 到了下午的时候,我正在恶毒的想着以后该怎样继续,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通:「喂?」 对方是一个陌生的男中音,听起来应该比较年轻。「请问是刘洋吗?」 「我是,你哪位?」 「你不用管我是谁,但我知道这几天给秦军还有他老婆打电话的人是你。」 「你说什么?什么打电话?请问你哪位啊?」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人查到我了?!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啊。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我这里甚至还有你打电话时的照片,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上网看一下,我存在这个邮箱里。」对方报出了一个雅虎的邮箱和密码,随后挂了电话。 我有些呆住了,虽然脸色镇定的好像花岗岩,但是心里已经开了锅。 勉强稳住心神,上网查看。 果然是在那个邮箱里作为附件保存着,全都是从我的背后或者侧面照的。显然我打电话的时候有人从旁监视着我。 我反而镇定了下来。 这个人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应该不是秦局的人。因为里面的照片甚至连我第一次打电话的都有,而秦局始终不知道我是谁,也就是说他对这些照片并不知情。 我有些想笑,被人揭穿了又怎么样,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对此人产生了一定的好奇。 我又拨通了那个刚才那个电话,这应该是公用电话。 那个人果然还在。 「看到照片了?」 「看到了,拍得挺清楚的,你究竟是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冷笑。 「你不怕我把你给掀出去?」对方似乎对我的语气十分惊讶。 「你认为我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顾忌的吗?公开就公开,无所谓。」 对方沉默,我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如果你只是来告诉我这个事情的请随便,愿意告诉谁就告诉谁去,你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等等,先别挂,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对方的语气开始发急。 「嗯?什么意思?」 「你只要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行了,我们要对付的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我将信将疑,「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希望看着秦军倒霉,我也不希望他有好日子过。」 「是吗,但是我怎么相信你呢?」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身败名裂,他想当官就断了他的仕途,他有老婆就拆散他的家庭,他有钱就让他分文皆无,从各方面打击他,一点一点折磨死他……」 对方口气中的阴狠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更让我莫名兴奋。 「我可不想整死他,杀人是犯法的……」我想要完美的同归于尽,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知道,有些事情用不着杀人也能达到目的。我有个计划……」 「我对你的计划没兴趣,我手里有王牌,我随时可以玩死他。只不过我现在想慢慢的玩他,至于你,我不会和一个藏头露尾的人合作。」 「你只是一个人,你最多也就是不断的打电话恐吓骚扰一下他,时间长了这对他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危害。你把你手里的东西公开最多他就是在这单位里不干了,或者调到别的单位,或者下到县里,仍旧是当官。的官场那就是官官相护,再说又不是贪污受贿,当官的玩女人那都是小事。说不定过两年等这个事情过去了,他还可能回来。别忘了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我承认他说得有点道理…… 「现在有兴趣听一下我的计划了吗?」 「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说出真实身份的话……」 「我不问你手里的王牌是什么,请你也不要问我是谁,可以吗?」 「好吧,你说……」我心想反正无所谓了,他是好意歹意我都不管了,听听总没什么坏处…… 到了快四点的时候我到了外面,给秦局打电话。 秦局得声音很疲惫,说道:「我照你的意思办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到底是谁?」 从电话里我听出这个男人已经有点不堪重负,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对于我所承受的屈辱痛苦来说这不到万分之一。 我说道:「我不想勒索你的钱,那犯法的,对不?我是你单位的一个普通职工,我什么也不想要,就是心理不平衡。」 秦局说:「那你想怎样?你说你是谁?你想到什么岗位,我都能尽量帮你,不打不相识,大家以后交个朋友不好吗?」 我交你妈逼个朋友!我恨不得强奸你们家所有的女人! 我说:「我不想做官,我是谁你也别管,你也查不出来的,别去动脑筋,惹火了我,市委,纪委,监察局,报纸都会收到那样东西。」 秦局几乎带着哭腔:「您放过我好不好?你要什么只管说,只要别破坏我的家庭……」 听到这句我几乎炸了,压低的声音被我无意中提高放大了:「你破坏别人家庭就没错了?!」 秦局说:「我没有啊,是她先诱惑我的,我也是无意中陷进去,你也知道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我打断了他,装做没听到他先前说的,同时打开手机上的录音:「你说什么?你说你们怎么开始的?她先诱惑你?」 秦局说:「是啊,是她诱惑我的,我是有老婆有家庭的人,我很爱我老婆,很珍惜我家庭,那天我也是一时喝多了,把持不住,就这么一次……」 我说:「你是说这个女人本来就不正经?」 秦局说:「是啊,这个女人和我们单位很多人关系都不正常,经常找借口接近领导,我本来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实在是酒后无德,清醒的时候我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啊!党教育我这么多年,什么美女糖衣炮弹我都能经受住……」 就是这种烂男人,没担当,没骨气,明哲保身,尸餐素位,碰见事情就拚命的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这种人竟然也能当干部?等哪天日本鬼子再打进来了第一个当汉奸的就是这种人。 后面他说了不少,好像他在接受组织上的考察一样,我都原原本本的录了下来。 我说:「我先考虑下,到底怎么办,下次我联系你。」 不等他说话,我挂了电话。 我回到办公室,把秦局刚才的说话在计算机里剪辑了一下,把我说过的话都剪掉,留下了他评价我老婆的那段,然后我找了一间花店,把录音光盘和一束花送到我老婆那里。 晚上老婆很晚才回来,我根本没兴趣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我知道她和秦局最近都是热锅上的蚂蚁,我给他们空间和时间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我装做在玩游戏,从那天之后我又开始玩了。她洗脸后看电视可我知道她根本看不进去,过了一会她叫我说:「我想给你说个事情。」 我戴着耳机装做没听见。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心跳加快,但我还是没回头,我说:「什么事情?不急的话晚点说,我这里忙着呢。」 她没再说话,关了电视睡了。 我不会给她机会交代的,那样我就得去选择是宽恕还是责备,这两样都不是我的选择,我的选择是让她慢慢的死去。 今天的那段录音对她的打击肯定不是一般的大,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爱而行。女人要主动和一个男人,说是不爱他,那是假的,根据我的推测,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中间肯定经历过美妙的恋爱,双方也有承诺和誓言,让她亲耳听到那个男人卑躬屈膝的背叛,那是对她最好的报复。这不是小说,没有辞藻堆砌,没有峰回路转的戏剧性情节,这个是血淋淋的现实。 我也要她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现在她的情人背叛了她,她跑到我这里寻求安慰,哪有这样的好事,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备用胎。 早上来到单位,又接到了神秘人的电话,为了考验他的能力,我要求他把秦局的车给砸了。这也是向秦局示威的一部分计划,他的财产能毁的我都要尽量毁掉。 「砸他的车能起什么用处?说不定会招来警察,我有个建议,既然他能搞你的老婆,你为什么不去搞他的老婆,他老婆相当漂亮呢。」 「搞他的老婆?」我眼前一亮,对呀!我为什么没想到? 「我可以帮你搞定,他老婆很容易骗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在……」 我听着他的计划,听他说完之后,我问她:「你和秦军有什么过节?这样整他?」 「这你不用管,你照做就是了,反正你不会吃亏。」电话挂了。 我想了想开车出去,反正我既然买凶砸车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了,别的我也不在乎了。况且能够报复那两人的我就要去做。 中午,到了市自来水公司,远远的把车停在自来水公司大门外,拨了电话找秦局的老婆。 秦局的老婆接了电话。 我说:「是我,上次提醒你注意你丈夫的那个人,怎么样?有发现么?」 秦局的老婆说:「你这个人很无聊,我告诉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请你自重。」 我说道:「是无聊点,不过我也只是不忍心你成为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被人欺骗不公平,我有证据的,你下楼,到你们单位大门口来,我给你一样东西,你看看就明白了。」 我挂了电话,静静的坐在车里等。 过了几分钟,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的女人出现在大门外面,长的算是颇有熟女姿色。 她在那里左顾右盼的,我注意到她身后有一个保安在远处看着她,我赞一句这女人心细,只不过我没打算出现。我发动车子,从她面前慢慢驶过,透过黑色的车窗保护膜,我看见这个女人神情紧张。 我直接开到街上,等了半个小时后又给她打了个电话。 秦局的老婆明显激动了:「你这个人有完没完啊?神经病是不是?再来骚扰我报警了。」 我说道:「你报警你老公就完了,他可不希望这事被人知道。我说我有证据的,你也别不信。」 秦局的老婆说:「好,你说。」 「你往东走五十米,在公交车站的站牌下面好好找找,那里有一块地砖是松开的,下面压得有东西。」 秦局的老婆狐疑的四下里看了看,我说道:「动作快一点,家丑不可外扬,如果你还想在人前维持局长夫人的架子的话,就别磨磨蹭蹭的。否则这件事传出去,你可就成了笑柄了。让那个保安别在盯着你了。」 女人快步向东走去,我看着她在车站前的地上摸索,最后终于给她找到了。 那是几张我打印出来的截图。 女人快速看了看,直接将几张纸狠狠地揉成了一团,直气的柳眉倒竖,然后给我打电话,我用的是公用电话,结果车站斜对面的一个ic电话亭里得电话响了。她一愣,过了马路慢慢的靠近那个电话亭。站在那里四下张望。 我开着车滑到了她的旁边,她看着我这辆车,没动。 我放下车窗,问道:「要上车吗?」 「你是谁?你是刚才电话里那个?」秦局的老婆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刚才我刻意压低了嗓子。 「上不上车?如果不上的话就算了,既然你不想解决问题我也不勉强你。」我升起玻璃,秦局老婆犹豫了一下拉开了车门,钻了进来。 我开着车,顺着路慢慢向前开。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关键是我没骗你,要不然你永远只能做一个傻傻的女人。永远蒙在鼓里,你丈夫是靠你们家里原先的关系起来的,现在你家的关系没了,他就在外面找女人,你难道不觉得生气吗?」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事情?」 我说:「不平之事人人皆可管之。」 秦局的老婆冷笑:「你也不是什么好料子,你想整秦军对吧。」 「总比你脱开缰绳让他在外面胡跑强得多,你们家的关系现在已经没了,不趁这机会敲打敲打他,就算你能把这个女人从他身边赶走,你能保证他不去找第二个第三个吗?」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我说:「对,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我想有些东西你可以看一下。」 「什么东西?」 「就是我刚才给你看得那些东西的原版,这些东西对你以后要离婚的话,在财产分配上也许有点用处,不是说过错方要付出赔偿么?」 「好,你给我。」 「这种东西我会随身带着吗?你跟我来吧,不过需要付出一点报酬。」 「你要钱?」 「我总不能白忙活这一场吧?」 「好吧,你要多少?」 「五千。」 「你只要五千?」 「我做事从不狮子大开口,要得太多你万一报警那不是一拍两散。」 「好吧,我给你。」秦局的老婆也是相当的决断。 来到了秦局和我老婆开房的那家酒店,我和她直接奔一二三六号房,这是我早上就开好了的房间。 「你把东西放在酒店里?」 「我是有家有口的人,那样的东西我会放在家里吗?被发现了怎么办?」容不得她怀疑,已经到了门口她只有进去了。 「东西在哪儿……」她环顾四周刚刚问了一句,我从兜里掏出了电击器,蓝色的电弧辟啪的闪了几下,轻轻一碰她的后腰。她痉挛了一下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根本没打算和她做什么交易。 秦局搞了我的老婆,我也要搞他的老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变本加厉,就是这么简单。 我把他老婆从地上抱起来,微微有些发胖,但是肉软软的手感很好。她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套裙,两条美腿上穿着薄博的透明肉色连裤丝袜,脚上穿着带脚踝圈的黑色高跟鞋,相当性感。 再仔细看她面容,柳叶眉桃花眼,朱唇红润,皮肤白皙,很有熟女的风情,染成暗红色的披肩波浪发,上面还带着阵阵洗发香波的清香。这个女人上班时间也穿着这么挑逗撩人,说不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身材相当不错,看不出来是个有孩子的女人。 我将她放在床上,帮她把全身衣服脱掉,将她的双手用她的丝袜捆上固定在床头,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帮她把原来的胸罩和内裤除掉,换上我给她准备的。其实她原本的内衣就已经相当性感了,胸罩和内裤都是大红色的性感蕾丝镂空型,样式大胆性感,尤其是内裤非常细小,只比丁字裤大一些。 「妈的,穿的这么骚,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 我将她打扮成那天老婆的装扮,乳罩是黑色蕾丝的,但是只是托在的下沿让它们更加上翘,大半肥腻白皙的乳肉和都暴露在外。黑色丝袜的上沿是一圈款款的蕾丝花边,直到大腿。腰间帮她系上黑色吊袜带,再帮她把高跟鞋重新穿上。 好一付美艳的海棠春睡图,从肩到屁股的丰润曲线,正显现出成熟女人的,淫荡性感的成熟美妇躺在床上,等着男人的侵犯。 我感到我的迅速勃起了,其中夹杂着和报复的快感。 我快速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手里拿着数码相机,开始从各个角度给女人拍照。然后把她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将她的部位拍得清清楚楚。她的成暗红色,很肥厚,阴毛相当浓密,黑丛丛的一片。然后我将挺翘的放在她的嘴边、阴部,开始连续拍照。 拍照拍完了,我拿出一条黑布绑在她的头上,蒙住她的眼睛。又拿出一个s用的绑嘴的小球封住她的嘴。 然后又拿出一个跳蛋慢慢塞入她的肉穴,同时打开开关,跳蛋发出嗡嗡的声音,开始在她的体内震动。 开始的时候没反应,但是过了两三分钟之后女人开始轻微的呻吟,那呻吟声发自喉咙,但是从鼻子里出来只是嗯嗯的声音。另外脸也开始发红,身体开始下意识的扭动,两条腿并在一起搓动着,时而又分开,肉穴里开始变得湿润。 我轻轻的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冰水,倒了一点在她的脸上。 被冷水刺激到的她一下子惊醒了,她想惊叫,但是却叫不出声,想起来却发觉自己的手被绑着。而眼被什么东西蒙着一片漆黑,她惊恐的乱扭着头,两条腿在床上乱蹬,只是唔唔的发出声音。 我冷笑,只是将跳蛋的震动频屡开到最大。 结果女人挣扎了一会儿等惊恐劲过去之后就发觉下体得不对劲了,两条腿死命的并着磋磨,屁股不停的在床上扭动,鼻子里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喉咙中的呻吟声更响亮了。 就这样过了能有六七分钟,敏感的体内被持续的震动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弄得大量分泌,女人的得鼻子里也开始发出娇喘之声,身体难受不停的扭动,我看她的脸上好像发烧一样泛起大片红晕,额头上隐显汗光,显然是已经被生理上的快感弄得春情如潮了。 这样的成熟美妇在床上发春,我的几乎硬的好像铁棒一样。 肥白的大屁股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已经湿了,我看看时机成熟,走到她的身边开始抚摸她的,她的已经勃起,我好像揉面团一样抓住两团浑圆的肉团揉捏着。女人此刻无力反抗,只能任我肆意玩弄,想转身躲避却被我强行扳过来,又害怕我伤害她,只好老老实实的听话。 我慢慢抽掉跳蛋,好像还带出一股水。秦局的老婆就像如释重负似的长出了一口气,她的两条腿还处于酥麻状态,被我轻易而举的分开,再看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肥嫩的两片微微分开着,上面全都是粘液而散发着猥琐的光泽。空气中有女人发情的分泌物的气味。 女人发觉双腿已经被我分开,勉强想挣扎但是那里及得我力气大,我抵住她的阴部,身体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硬挺的在她的上搓动,趴在她的耳边说道:「被陌生的男人玩弄,是不是很有快感?」 秦局的老婆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摇晃着头。 「太太,可是你的下面都湿成那样了,我感到你的好像想把我往里面吸呢。」说着我用茎身蹭了蹭她的裂缝,那里一阵颤抖。 「其实您的内心希望被陌生的男人玩弄吧,您在上班时间穿着那样性感的内衣,是不是希望被别的男人注视。当男人的目光落在您的身上的时候,您是不是就有快感了?」 「唔……呜呜……」女人双手被绑着,身体被我压着,双腿被迫分开夹在我的腰间,只能用扭动身体来表示反抗,但是这样更加让我兴奋。 「太太的身体相当成熟而且饥渴呢,是不是很久都没和秦局了?」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巧妙的捕捉到她敏感的肉芽,女人的腿好像夹紧了。我的手指在腔道里搅动,女人已经湿润的下意识的夹紧侵入的手指。不知不觉中挺起屁股。 「您的牢牢夹住我的手指在往里面吸呢,您真是饥渴啊。是不是很想要我的给你插进来?」 女人只剩下用鼻子的剧烈喘息,「您的丈夫背叛了您,您难道就没想过报复他吗?他可以找情人,您也一样。」 我托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屁股抱起来,我也来尝尝女人的肉穴是什么味。 我的嘴含住她的,舌头拚命往肉缝里面插,里面是湿润温暖的嫩肉,结果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的吸着,舌头在里面乱舔乱搅,女人的呻吟声又加大了,呜呜的叫着,屁股上的肌肉在用力绷紧,双腿夹得很用力,我的手摸着她的,手指玩弄他的。 舔了能有五分钟,女人身体的颤抖扭动已很剧烈了,腿也夹得我越来越紧。于是我强行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再次将抵在她的上搓动。 「喜欢我插进来吗?如果需要我插进来的话就点点头……」 秦局的老婆真的点了点头,尽管她的眼睛被蒙着看不到我是谁,但是从刚才的迹象看得出来她其实快要到了。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 「您的身体好敏感,真是成熟的女人特有的魅力,我想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拒绝您这样美丽的贵妇发出的邀请的……」秦局的老婆分开双腿,我的慢慢的顶了进去,插入的时候还把卷入。 秦局的老婆的暗红色波浪发披散在脸上,轻轻闭上眼睛,脸颊泛红,散发出有发情的女人独特的芳香。我的刚一进去就被粘湿的黏膜牢牢箍住,好像像煮烂的西红柿融化的肉壁紧紧的包围,把我的往里面吸,我喘息着屁股往前顶一直顶到最里面。 「啊……好……」舒爽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而秦局的老婆贪婪的把我的完全吞进去之后即开始扭动屁股,有节奏的勒紧我的,要求我的律动。 「您知道吗?您的丈夫就是在这里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的……」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过这句话之后,即开始摆动屁股。 在女人勒紧的成熟里进出,由于分泌的蜜汁很多的关系,发出的扑支扑支的水声。 只抽动了不到一分钟,秦局的老婆就到达了一次小,她用力仰起后背,发出哼声。 「这样就了,您的身体真的非常的敏感,是不是因为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关系让您感到特别刺激呢?真是好色的女人。」我故意用淫荡下流的话来刺激她,同时身体依旧不停的摆动。 秦局的老婆承受着我的顶撞,身体掀起阵阵乳浪。我压在她身上,用最紧密的姿势贴住她,搂着她的肩膀,节奏的挺动身体。 女人在喉咙里发出哭叫声,但是我只能听到强烈的喘息和呜呜的声音。同时我也涌出强烈的,原来不带避孕套搞别人的老婆这么爽,想到我深爱的妻子背叛我,偷偷和秦局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的,我的心中就涌起怒火。像在发泄这种欲火,在秦局老婆的肉缝里冲刺。而她则不断地扭腰挺臀,迎合着我的侵犯。 「哦……哦……你的肉穴太好了……我的快要融化了……」 我喘息着发出猥琐的声音,转动屁股在女人的湿润肉穴里搅动,时不时的碰触着她的子宫颈口。秦局老婆得双腿包夹我的腰,用力把我往里面拉,不想让我出来,像要我更用力。好像受到我的声音诱发,她也发出娇柔的哼声。 「有快感了吗?被其它男人的插入你的肉穴里让你很爽吗?」我不停的刺激她,她体内阵阵的痉挛,肌肉有节奏的夹紧。 我扳她的两条丝袜美腿,用舌头疯狂的舔着,唾液在丝袜的表面留下道道的湿迹。 官能的快感让我的更加硬挺,我把两条套着黑色长筒丝袜的美腿扛在肩上,上身尽量下压,使女人的双腿和身体几乎对折,我居高临下摆动身体冲击,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每次插入,女人就发出使听的人感到强烈刺激的呜咽声,使亮丽的秀发飞舞。 有如美女与野兽的情景,也刺激我的,产生难以形容的兴奋。 「爽吧……哦………爽死了……太太你的夹的好紧……是不是快要了……」 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我只是不停得挺腰,报复的心情使我的快感倍增,我恨不能把身体下面的这具插烂,每次顶击她的子宫颈口她都会哆嗦一下,我爽的都想要把我的睪丸塞进去。 「您这样高贵的女人竟然有这样的本质,真是令人想不到呢!」我加快进出的速度,在紧密的肉缝中疯狂摩擦抽动,大量的和淫汁飞溅而出,溅得床上湿了一大片。女人的喘气也变得急促粗重,大量的口水从绑嘴球的两侧溢了出来。 「哦……哦……我要射了……」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的脑神经,我狠狠地抽动了几下之后,死死的抵住了女人的阴部,顶在她的子宫颈口上shè精了。她的子宫似乎在有节奏的收缩,拼命扭动着身体用我的在里面磨,磨了几下之后她突然哆嗦了,一股热水浇了出来,浇在我的上。 我抱紧了她的身体,享受着shè精的快感,现在她的里面已经全都是热乎乎的液体了,我的浸泡在里面非常爽,随着它的萎缩有一些流了出来。 秦局的老婆也不动了,任我在她的身上压着,似乎也在享受的余韵。 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了片刻,确定jg液全都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狠狠地亲了她的一口,爬起来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是粉红色的粉末药面,我拿过两个杯子分别倒进去一些用水冲开。然后慢慢的给她把蒙眼睛的布和绑嘴球弄开。 秦局老婆喘着气看着我,由于手被绑着,仍然无法行动,所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到底是谁?」 「你的身体真美,我喜欢和你。真的,我头一次这么爽。我以前从没有这么激动过。」我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 「你把我放了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会放了你的,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还想和你,你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棒的女人,你刚才不是也挺开心的吗,不要骗自己了,你喜欢和我。」 「我就算喜欢和你,也不会喜欢被绑着。」秦局老婆看起来颇为镇定。 「我怕你反抗,那样就没意思了。」 「我不会反抗的,我刚才也很舒服,你的技术很不错,我很喜欢,你把我放开吧,我也喜欢和你。我也想和你再做一次,如果你是想和我发生个一夜情或者想和我做情人的话用不着这样,你长得挺帅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真的?」 「反正我老公也对不起我了,我何必再为他守着身子呢,你是我结婚之后除了他之外第一个碰我的男人。」 「不会吧,你穿的那么性感的内衣,没有找过情人或者一夜情?」 「没有,我心里渴望但不敢冒险,所以只能用那种方法在脑子里幻想一下,今天和你了,反而让我觉得特别刺激,特别兴奋,真的,我不骗你。」 「你喜欢我的吗?」 「嗯,喜欢,你的技术很好,我很舒服。咱们再来一次吧。」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她说道:「我的口渴,我要喝水。」 我扶起了她的头,把一杯水全都给她喝了下去,然后我也喝光了我杯子里的水。 「我喜欢你的腿,尤其是女人穿着丝袜,我特别喜欢。如果你真得想和我,用你的脚帮我弄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秦局的老婆蹬掉高跟鞋,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脚挑弄着我的。 我跪在床上,享受着她的两只丝袜脚夹着我的轻轻揉搓的快感。她得脚挑弄着我的睪丸以及腹股沟,看起来很明白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 渐渐的,喝下去的水在小腹里面化作了一团火,我的又燃烧起来。我抓住它的脚,夹住我又开始勃起的搓着,迅速膨胀,比刚才好像还雄壮三分,我开始粗重的喘息。秦局的老婆呼吸也开始急促,脸色又开始变红。 我松开她的脚,跨坐在她的胸前,用她的两团夹住了我的,开始前后搓动。 女人扭动着身体,嘴里飘出发情的呻吟。 紧夹的快感让我感到兴奋,但是秦局的老婆张着嘴,喘着气说道:「快点,我帮你,让我唆你的,我要你的。」 催情药的效果出来了,我相信她现在是欲火焚身,我将硬挺的顶到了她的脸上,她一口就吞了进去。而且吞的极深,好像到了嗓子眼里准备吞下肚。 「哦……好……就这样……」我爽的浑身发抖。 含了一会儿之后,女人的喉咙里咕咕的响,大概是在咽口水,然后慢慢的吐出来,吐出一半又咽下去,她的舌头饥渴的缠绕着的茎身,就像蛇一样绞缠夹吸,难以胸容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际,我都要哭出来了,实在是太爽了,就这样射在她的嘴里也无所谓。 女人运动着头部,沾满唾液的在红唇里进出。 我解开了她的手,已得到解放她立刻抱住了我的屁股,把脸贴在我的胯间,大口的吞咽着我的。同时她的手指还在轻轻的按压我的肛门。 她的技术非常棒,含一段时间之后吐出来用舌头细心的舔的背面,尤其是形成的肉沟和包皮的接缝处,那里最敏感。而且还有阴囊,用舌头挑弄,用嘴含。这已经是一个已经完全沉溺在之中的痴女。 「受不了了,我要插进去了……」 我抱紧她的双腿,身体用力压了上去,再次戳进了饥渴的。里面的那些粘沫液体大多给挤了出来,我双手撑着床,开始大力的挺动。里湿润的腔壁饥渴的勒紧了入侵物,女人的双手捧着自己的拚命揉搓。我把脸贴在丝袜小腿上,拚命的磨蹭着。 「哦……哦……好美……再猛一些……干死我……」 我的身体压了下去,秦局老婆抱紧了我,双手在我的背后乱抓,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双腿包夹我的屁股,这样扭动屁股,像在催促我用力。包围的黏膜开始蠕动,使我舒服的想高声狂喊。 「呼……呼…………淫妇……我奸死你……我奸怀孕你……」 我压着她的身体,借着她肌肤的柔软前后冲动,在里进出。欲火实在太旺盛了,我现在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想着交媾,用我的jg液征服身体下的女人。 连续疯狂的冲顶了二百多下,我把双手伸到女人的身体下面,抱起腰,自己则伸腿而坐。如此形成面对面的坐姿。秦局老婆的身上还带着半托式的乳罩,托着丰满的,深深的乳沟里看到汗珠。 我开始把脸埋进她的。把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同时从下面猛烈冲刺。 「哦……哦……美死了……我要死了……用力……」 可能结合得很深,女人很痛苦似的抱住我的脖子。但是她的头向后,长发随之舞动,里勒紧。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 女人的力气很大,三十岁的年纪正好是虎狼之年的开始。也许催情药引燃了她体内的,她的手环着我的脖子,差点把我的脖子勒断。我盘起腿,艰难的站了起来,抱着她的大腿,悬空从下面冲击。 这种姿势相当累人,但是女人下落时没有任何支撑物,每一次下落顶的也很深。秦局老婆得双脚绞缠着夹在我的屁股后面,吊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摇晃而晃动身体。 她的里面分泌的液体非常多,顺着我俩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溅到了地毯上。 我抱着她一步一顶走到外面,把她顶在门上,用力的冲击,她则肆无忌惮的大声,如果外,面有人经过的话一定会听得很清楚的。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搞我的老婆,也就把你的老婆变成淫妇。 顶了大概三四分钟,我感觉有些累了。于是又抱着她回到里面,我脱离她的身体,仰面躺在大床上。 「叫我老公,我就给你……」 「老公,你是我的好老公,我要你的。」秦局老婆此刻已经勃发,爬到我的身体上,很熟练的骑在我的腰上,用手抓住我湿漉漉的粗大,调整角度,屁股慢慢的往后退。饥渴的把我的完全吞吸了进去。 「哦……哦……」 当巨大的全部进入时,秦局老婆扬起下巴,发出哼声,把手扶在我的胸口上,支撑快要倒下的身体。皱起眉头,紧咬嘴唇,稍微起屁股又放下。几次之后便开始扭动腰肢。 「好棒……好美……用力搞我……让我怀孕……」 女人扭动屁股的距离逐渐加大,以插入里的为轴旋转屁股。 「啊……唔……啊……」亢奋的淫叫声从女人的喉咙里发出。 我很爱女人的淫声。秦局老婆疯狂的扭动细腰,那种样子在和我平时时,始终保持不主动模样的我老婆,几乎不是同样一类人。其实,这是隐藏在女人身体里的本性,我老婆虽然在我面前好像不热衷,但是在秦局面前却非常淫浪。 我作为丈夫却欣赏不到心爱女人的媚态,结果我想做的愿望,现在秦局这个奸夫替我做了。在和秦局在一起的时候,我老婆露出不曾在我面前出现的淫荡的一面。 我感到愤怒!这不是简单的出轨背叛,我甚至怀疑她根本没爱过我。 我要发泄,我要把我胸中的愤怒痛苦发泄出来! 秦局老婆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从腰以下好像是机器,不知疲倦猛烈扭动屁股。 我抱着她的屁股,好像机关鎗一样向上冲刺。 女人的屁股随之上下跳动,不得不抱住我的小腹。又经过几次冲刺,秦局老婆的手支撑不住身体,扑倒在我的胸上。我还是继续,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动作夹紧,这表示女人希望能达到。 「呼……太太……原来你是这样淫荡的女人……」 「哦……我是你的淫妇……我要你蹂躏我……用力干死我吧……」 受到女人的勒紧,我感到快感好像电流一样流过我的全身,既是身处天堂也不会有这么爽。 我起身改变了姿势,性器还在结合的情形下,扭转女人的身体,采取背后姿势。让秦局老婆四肢着地,高高抬起屁股,深深的插进。 「啊啊啊……唔唔……」 女人发出啜泣的哼声,好像无法忍受快感,美丽的秀发飞舞。 「啊……太太……你太性感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要干死你……我要插死你……」 我产生了变态的虐待欲,向女人的里凶猛冲刺。同时用力掌击着她的肥臀,打得上面一片红引,受到疼痛的刺激,秦局老婆也产生了快感,不停的夹紧肌肉。 在我的脑海里,眼前的女人和老婆重迭。在朦胧的视觉中看到心爱的女人亢奋的模样。受到猛烈的,黑发飞舞,下垂的不停的摇动。巨大在窄小的里进出时,发出扑吱扑吱的声。 「啊……啊……哦……啊……」此刻秦局老婆已经无法发出有意义的淫词浪语,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她的头也上下摆动,不久,终于发出兴奋的哆嗦,皱起眉头,后背向后仰,全身肌肉用力僵硬,我感觉那是她快要达到绝顶的前兆。 「来吧!在你丈夫的守望中泄出来吧!」 我伸手打开了摆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计算机,很快显示器上出现了男女交媾的场面和声音,那是秦局和我老婆偷情的画面。 听到我的话,女人转头看着计算机,凌乱的头发贴在了脸上,眼睛彷佛有一层雾,散发出女人要达到前的光芒。 「啊……老公……我要丢了……」 女人猛然抬起头,紧闭的嘴也微微张开。 「这就对了,秦局一定很高兴。你尽情的泄吧!」我从瞇缝的眼睛露出虐待狂的目光更猛烈的加速。计算机上秦局正压着分开双腿的我老婆喘息着挺动身体。 「唔……哦……哦……」 听到计算机里我老婆的声越来越亢奋,我开始最后的冲刺,彷佛自己是和老婆。 贱货,你为什么这么贱!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要干死你! 我心里大叫。好像听到这个声音似的,秦局老婆抓紧床单。翻转汗湿的后背呈弓型,缩紧高高举起的屁股。 「啊……不……嗯……唔……」 秦局老婆的身体突然收缩,猛然抬头,好像就这样迎接,她体内的完全勒紧,全身无法抑制的痉挛着,子宫剧烈的有节奏的收缩膨胀,大量的蜜汁从体内冒了出来,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又筋疲力尽似的扑倒在床上。 同时,我的在她的体内爆发,大量的jg液喷涌而出,灌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也许是催情药的药劲还没过去,尽管我累得大汗淋漓,但是我依旧感到没有发泄干净,而且射过两次精的已然处于半硬的状态。 秦局的老婆也是一样。她趴在了床上,尽管身体无法大动作,依然在扭动屁股,让我还在她体内的摩擦她的肉壁。 「呼……呼……呼……呼……我还要……我们再来一次吧……」 女人喘息着对我提出要求,同时开始用手撩拨我的身体。「你想用什么花样都行,我要你……求求你和我继续吧,我还想要……」 「你答应做我的xg奴隶我就满足你……」我揉弄着她的。 「我做你的xg奴隶……主人奸淫我吧……」 「好吧……」我站起来又接了两杯水大口的喝下,然后拿起一个避孕套给依旧挺立的戴上。 「用嘴给我弄直……」 秦局老婆将含进嘴中,在她熟练的技巧下很快恢复了活力。 我把她的腿向上推,几乎和上身接触在一起。在雪白的大腿根处,两片张开着,涂满了白色透明的粘液下面有茶褐色的肛门。我的目标是肛门,往那里吐了一口吐沫进行湿润,然后把处的粘液抹过来。 「啊……不要……那里脏……」 秦局老婆呻吟着的同时,屁股的肌肉紧缩。我把脸贴紧跨下,女人拚命的扭动屁股躲避。 「不……不……不要……脏……」 我用手指刺激勃起状态的y蒂,然后把粘液涂在肛门上。 「啊……那里是屁股……不要!」 女人发出哭泣般的声音想逃避,但是我听起来却是非常诱惑,我抱着她的腿使她根本躲避不开,然后把腿更向前推,屁股高高举起,肛门完全暴露。秦局老婆的肛门完全没有隆起,像刚出生的婴儿。 我用中指沾上蜜汁当作润滑油,先在肛门上揉搓,逐渐把指尖插进去。 「啊!唔……」 秦局老婆露出痛苦的表情,里面非常紧,看起来是第一次受到异物入侵。我心中狂喜,看起来终于有机会报仇了,我要占有这个女人肛门的处女。 「像大便时那样用力,会轻松一点的。」 女人知道无法阻止我,只好听从我的话,肛门稍微隆起,手指插入,一旦通过窄门,里面可轻松多了。手指进入到第二关节,我感到括约肌的力量。 「你老公没给你弄过吗?」女人摇头。 「那正好,今天咱们就来试试吧。这样一面插着肛门,一面插着的滋味说不定很刺激呢。」 手指插入了肛门后,女人的身体好像不能用力,只好任由我玩弄。我拔出手指,然后让女人俯卧,形成青蛙般的姿势。我把枕头放在秦局老婆的肚子下,使她的屁股抬高,然后对准的肉缝。 「啊……硬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秦局的老婆兴奋的抬起头。我压紧扭动屁股的女人,从背后插进去。完全湿润的,立刻把吞进去。 「哦……好美……我爱你……」 在这瞬间,女人的背后向上仰,双手抓紧了床单,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不知道是春药的关系还是女人的真的很棒。我尽管已经反复进出她的,但是仍能感受到美妙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爽。 我陶醉在被夹紧的美妙感触中。真是百插不厌,这样的女人大概就是所谓的人间尤物吧。无论是根部或是内部的勒紧度,以及整个包夹蠕动的感觉,都可以给男人舒爽之极的享受。 我边抽动边把中指插入肛门内。在那剎那,前面的更把勒紧。我开始缓慢的同时,中指在肛门里轻轻抖动。 「是不是很爽,现在也许还有些难过,过一段时间后,你会想要这样的。」 我用力,肛门里的手指还继续摆动。 「唔……哦……好奇怪……」 「看着你的丈夫,看看他和别人老婆是怎么的……」我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计算机,她哭泣似的着,屁股拚命的向后顶。 「啊……啊……哦……啊……」 向全身扩散的奇特快感,使得女人快要疯狂。子宫受到强烈的冲击,肛门又传来紧张感,不由己的勒紧。可能是勒紧的原因,对入侵物的感觉特别鲜明,只是这样轻轻摩擦,快感的电流就直达脑顶。 肛门和连动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这样的紧迫感,夺走女人的理性。 「啊……好棒……我还要……」渐渐的,秦局老婆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手指在肛门里活动时,她扭动屁股,好像要求更多刺激。顶到子宫时,她发出哼声,更勒紧。 「啊……唔……啊……」 听到女人的哼声,我感觉自己又快达到极限,经过几次shè精之后似乎开始变得敏感,而女人也是如此。我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女人的身体被我撞击的软成一团。我快速从拔出,顶在肛门上。女人的意识逐渐模糊,似乎不知道我的企图。 沾满粘液的强行向肛门挤入,通过最紧的洞口,进入里面。 「啊……」 女人呻吟的声音陡然提高,几乎是惨叫,后背也绷直了。我趁此机会把插入到根部。遭遇肛交特有的强烈紧缩,也不由得咬紧牙根。 「太太,知道插进那里了吗?就是你的屁股洞里。」我喘息着在她的耳边说道。 女人的屁股用力勒紧,那种紧密感完全不能和相比,紧的简直要夹断我的。我停止不动,享受着这种感觉。 「都是因为你丈夫不好,你才会出来找男人!照这样说,对着你老公说!」我用力拍着她的屁股。 「啊……秦军,都是你不好,就因为你有外遇,我才和别的男人,我现在是主人的xg奴隶,不是你的老婆了……」 我开始动了,慢慢的抽动,然后向左右扩张括约肌般的转动。 「啊……不要啦……好难过……」 女人发出轻轻的哭泣般的哼声,但是我不会可怜她。 我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秦局老婆对自己现在难堪的样子,感到无力,也就慢慢的顺从我的动作。肛门受到猛烈时,好像有什么东西翻转,似乎有了被虐待的快感出现。我越来越兴奋,抓住她的双臂拉到后面,更拚命的。 「哦……太太……我要射了!哦……忍不住了……你也泄吧!」 直肠连续受到冲击,女人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 「啊……唔……嗯……」 秦局老婆发出分不出是痛若或快乐的哼声,扬起后背,全身开始一下一下的痉挛。 「哦!不行了……射了!」 我大吼一声,双手掐住了她的屁股蛋,在直肠内跳动,然后爆发,jg液喷涌而出,浇灌在避孕套里。秦局老婆也精疲力尽的把脸贴在床上,大声的喘息着…… 当我睡醒的时候,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晚了。 而秦局老婆则趴在我的身下,均匀的呼吸着。我起来穿好衣服,拿出藏在隐蔽处的dv机,上面清晰的录下了我和她的刺激的场面。 我将dv收好,然后推了推女人。她睡得很沉,我用力推了推她。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这是你需要的你丈夫出轨的证据,现在,按约定交给你,你的钱我就不要了。」 「你要去哪儿?」秦局老婆揉揉眼睛拉住了我的衣角。 「走了,还去哪儿?各回各家呗……」我感觉心中郁积的愤懑好像减轻了很多,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别走好不好……咱们……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秦局老婆眼中竟然流露出爱意。 「咱们萍水相逢,用不着这样吧……」 「什么萍水相逢,我们都上床了,你不带套在我的里面射了两次,说不定我会怀孕的……」 「你……」我闹不清楚她究竟是想干什么。 「今天我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的,我们以后做情人吧。我想我回去会忘不了你的。」 「你不是有丈夫吗?你不是有女儿吗?」 「秦军在外面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我对他都快没感觉了,今天你才让我重新觉得做女人真好……好的不得了……」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你就这么快做决定?」 「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做我的情人,我爱你。」秦局的老婆甜蜜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好吧,我答应你,这样可以了吧。」我感觉这个女人真怪,被我强奸了居然还喜欢上我了。 「嗯……好老公。」秦局老婆满脸红晕,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快点穿衣服吧……」秦局老婆脱掉我给她配置的性感内衣,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问我要电话,我不给,她急急的说道:「那我怎么找你?」 「我找你就行了。」 话音刚落,我们两人的手机几乎全都响了起来,一看我的是老婆的,她的是秦局的。我们对视一笑,赶紧各自找地方回电话。 老婆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外面和朋友吃饭,她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等会儿。 那边的问答也差不多。 合上手机,我和她一起离开了酒店。 回到家,只见老婆在沙发上呆坐着,电视开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我走近她,她看着我勉强笑了笑,我问她:「吃饭了没?」 「吃过了,你在外面吃的?」 「嗯。」我看了看桌上只是一碗吃剩下的油泼面,这两天她都无心吃饭,更别说做饭了。 「还在为单位的事烦呢?」 她长叹了一声没说话,满脸苦相。我的心突然有些不忍,但是我强迫自己恨她,她背叛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那时比她痛苦一万倍。 「你跟你们那个秦局不是挺熟的吗?不行找他帮帮忙?」 「……估计不行,算了,我在所里呆着也就呆着吧。」 「行不行试试看吧,要不咱们找个时间买点东西上他们家去看看情况。」我故意这样说,想来她听到了秦局那番话之后已经对他寒了心,再怎么也不可能去的。 「算了,还是不要了……人家也有自己的事,这次可能是有人整我,他也不好出面,过段时间我自己找他说说吧。」 「你们秦局人怎么样啊,我平时看他这人不错啊。」 「……嗯,他人是挺好的,平时对我也不错。我想过了这段时间找他说说应该能把我调回去。」出乎我的意料,老婆在说到秦局的时候眼中似乎还有些情意绵绵。从她的语气可以听出来尽管听了那个录音带她似乎还是心里想着秦局。 我的火又上来了,这个女人是吃了什么药了不成?你鬼迷心窍了? 心中的伤疤再次被揭开了,魔鬼的再次抬头。 过了两天,这天我又给秦局打电话,我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免得一切来得太猛他会突然崩溃。秦局接了电话一听是我的声音,竟然说:我在开会,等等联系。就把电话挂掉了。看来他还没觉得我的重要性。 我赶回单位,把那段录像截了一张图,没暴露二个人的面部。下面配点文字说明,大致是说a局某领导嫖娼纪实,晚上我偷偷的去贴在a局门口。 关于a局第二天被我那一石头激起了多大的浪,我从我老婆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晚饭后她对我说想回老家去休息一段时间。 我说:「那怎么行?我知道你最近单位的事情很心烦,但是马上爸妈他们要装修房子,而且快年底了,我也忙,难道你叫他们老年人自己跑东跑西的。」 我靠近她,温柔的说道:「过一段时间好不好?今年春节我们一起回你老家过,我陪你好好散心。」 她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这一刻我的心里也难受的要命,但是我告诉自己别心软,我甚至故意来回想他们的镜头来刺激自己。 她点点头说:「好吧。」 我怕她又打算给我坦白,起身离开,晚上我到一个朋友家里和他一起看球。 凌晨三点后我才回去,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抬头看着我们的房间窗户,竟然还亮着一盏黄黄的小灯,我鼻子一下就酸了。 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开玩笑对她说,我如果晚上学那些男人夜不归家你怎么办?她说我就一直开着窗台上的小灯等你回来。结婚几年,我从来没有很晚回家。她好像也忘记了说过要开着灯等我回来的话。 今晚,这盏灯亮着,心里的火却已经熄灭。 我点了一支烟,在门外站着,站了很久,为她戒烟已经一年零二个月了。 开门进去的一刻,我看见卧室的灯熄了,我悄悄地走进去,她的鼻息并不沉重,我知道她醒着,我脸也没洗就上床睡了,这次她没有凑到我的腋下来,我突然恍惚起来,觉得这一切是否只是个梦。 毕竟不是梦。 第二天我又给秦局打了电话。 秦局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昨天我真的开会在跟领导汇报工作,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我说:「你要学会尊重我,现在的我,比任何领导对你来说都要重要。我要让你知道,我不光是嘴上说说,很多事情我都敢做的。」 秦局哀求:「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您,我实在记不起来,我只求求你,别搞我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有什么不对,我都道歉,我道歉!我还有个女儿,才上一年级,您想想这个事情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她以后还怎么成长?」 少他妈用少年儿童来糊弄我!!瞧你在床上的猥琐样子,你女儿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说:「你的事情我不管,你的那个女人我以前看着就挺不顺眼的,你好好整整她,就当给我报仇。」 秦局说道:「你还怎么着啊,在职工大会上点她名,给她处分了,还把她调离了机关,还怎么整啊?也差不多了吧。她现在都挺恨我的,我也不好再怎么弄她,逼急了我怕她想不开啊!」 我说:「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你是要她完蛋还是你自己完蛋嘛?」 秦局说:「那你说,你想怎么着?」 我说道:「我知道局下属有个发展公司,里面有些外面聘请的小姐公关什么的,就是专门攻外贸那块的,你调她去那,她不愿意卖吗?正大光明卖去。」 秦局说:「那公司是企业啊,只是挂靠在局里的,正式工不任职谁愿意到哪去?再说那块也不属于我管啊。」 我说:「那我就不管你怎么处理了,三天之内我见不到她到哪去上班,您等着瞧。」 我挂了电话,心里一阵畅快,你们翻云覆雨痛快了,现在叫你们互相伤害,用看不见的刀子慢慢的割你们身上的肉! 下午又接到了那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问道:「怎么样,搞了秦军的老婆了吗?」 「哼哼,当然搞了,而且还连搞了她好几次呢。」 「爽不爽?」 「当然爽了,你和秦军有什么过节?」 「这你用不着知道,你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也玩玩他老婆。」 「不行,我要报复的只是秦军,搞他老婆纯粹是为了报复,他老婆和我并没有仇恨,我不会干这事,你别指望动她一下。」我语气严厉的警告他。 「ok,ok,我说说而已,不行就不行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你有什么计划?」我开始不知不觉信服这个人了…… 晚上回到家,老婆的情绪依然不高。但是我发觉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老婆似乎时不时偷偷在用一种特别的眼神注视着我,好像发觉了什么似的。 当我面对她时她又恢复正常,当我在一转身我总能感觉到老婆狐疑的目光盯在我的背上。 她可能有些察觉了,但是我非常从容的不露任何反常。 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是背对着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但是我很快入睡…… 第二天我又给秦局打电话。 我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秦局说:「我还在跟她做工作,她不愿意啊!」 我说:「不愿意?她主动勾引了你,导致你犯错,现在为你付出点就不愿意了?」 秦局说:「唉,这个事……难说啊,我们又没什么感情。确实很为难啊。」 我说:「秦局,你别不老实,我掌握的证据还很多,什么你和她只有一次,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我说这个事情我要让那个女人的丈夫知道了,你说他来不来找你拼刀子,我听说他老公以前当过侦察兵混过黑社会的,属于不要命那种,灭了你一家都正常。」 秦局说:「你千万别!这事情咱们自己消化了就行了,那个事情我尽量劝劝她,我做做工作,你别急。」 我说:「我不急,还有一天时间给你。」 打完电话出来,我到了单位上班。期间我给我老婆打电话,她在占线。我想想,她在给谁打,或者谁在找她,我沉默的坐在那里,直到中午。 下午,我去买了一部新手机和一张神洲行卡。 上午我给秦局联系的时候,惊了我一身冷汗,也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我一直用不同的公用电话打给秦局,那一天,正在和秦局通话的时候,我有来电,公用电话被手机干扰,发出杂音,一般人都知道这种杂音代表着附近有手机响了,我开的是震动,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当时我没接。 后来我回到办公室,越想越惊,会不会是秦局来试探的?我看着那个号码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拨了过去,还好,只是一个工作上的业务。不过既然我能想到这个办法,我相信秦局也不傻,而且我总觉得我老婆发觉了什么。 我生性多疑,吃了不少亏,但也帮了我不少忙,我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后果可大可小,所以我告诉自己尽量小心,要做到完美的同归于尽而不要出师为捷身先死。 那天我买手机和卡之外,还买了一个笔型采访机,我在里面录制了几段话,分别针对不同的来电自己相应的应答。 如果电话对面的人不说话,我会多喊几声「喂,喂」如果明确指定找我,我给对方播放:对不起,我在开会,等会打给你,如果是我老婆找我,我会有另外的应答,诸如此类。我自己实验了几次,确认对方是听不出来录音对答。 后来我一直用这神洲行卡和秦局联系,但是采访机我一直没用到,我知道秦局肯定想找我,这个办法他一直没用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怀疑到我,还是蠢到想不到什么办法查找我的身份,不过我越来越确信,和我同床共枕几年的老婆,彷佛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她没有证据,虽然她老是用闪烁的眼光观察我,但是我只当作没有看到,我在这个时候只能冷静又冷静。 早上到单位上班,混了一个上午,下午我开始给秦局打电话。 我说:「是我,办得如何了?」 秦局说:「她同意了,明天就能过去上班。」 我说:「你马上安排人把调令和文件出了,下午前我就得看到。」 秦局说:「行!」 我说:「那好,这个事办好了,我也了了心愿,我们就把事情做个了结。」 秦局说:「真的?你想怎么办?」 我说:「那录像我没留底子,只不过还有几张拷贝在我手里,你下午可以拿着调令和文件来换回去。」 秦局说:「好好,我马上去搞,我怎么联系你。」 我说道:「不用你联系我,我四点的时候打电话给你,告诉你该到哪里去找我。」 我在办公室坐到四点,期间神秘人来了电话,安排了一下后面的事情。 我开着车找了个公用电话联系了秦局。 秦局说:「你在哪?」 我说你去xx酒店开个房间,马上去,我就在哪里,到时候我联系你,去找你。 过一会,我又打电话给秦局。 秦局很急:「我到了,在某某房间。」 我说:「算了,我信不过你们这些领导,还是别来。」 秦局说:「我没带人啊,你说我能傻得让别人知道吗?你放心来,我这里还有点钱给你,只是点心意。」 我说:「这样吧,你到我亲戚开的一个店里等我,我马上来。」 秦局说:「什么地方?那我去。」 我给秦局指了一间小发廊。 这个发廊我早几天就看好了,在这一片属于我们这里的低档红灯区,说是发廊,这些发廊里连瓶洗发水都没有,进去就是谈价钱直接干的地方,听说行情是五十元到一百元的那些货色。 我站在巷子的角落看见秦局从出租车上下来,躲躲闪闪的进了那间发廊。 我拿起电话拨下110:「喂,110吗?xx巷子有人打架啊,都要出人命了。」 接着我拨了另外一个电话:「喂,晚报新闻热线吗?这里有个市里的领导嫖娼嫖出纠纷,打得热闹呢,公安局的人都来了。」 不一会,我看到二个家伙气势汹汹的冲进那间小发廊,一会吵了起来,又有东西在丢,我听见粗粗的声音在喊:「我逼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给钱,又跑这来了!」 比较扫兴的是,警察竟然比新闻热线的记者还晚来,记者都到了好一会,警察才姗姗来迟,巷子里热闹得不行,那个二个家伙追着秦局打,直到警察出现,把他们都带回到派出所。 我在角落里,有一瞬间看着秦局抬起了头,眼镜不知道飞哪里去了,鼻子歪着,头上冒着血,那二个家伙下手果然够黑。 不用问这是那个神秘人安排的,这下秦局算是臭名远扬了。 第二天早上我到了单位就翻报纸,没有任何关于昨天下午事件的报道。我用我的手机给秦局打电话,这次没有刻意改变声线,我告诉他我是王珂的丈夫,说有人给我寄了张光盘,上面全是他和我老婆通奸的镜头,我问他这事怎么办。 秦局显然已处于崩溃边缘,说别来单位闹,约个地方详细说说看怎么解决。 我约了时间地点,然后威胁他说敢不来上你们单位找你们局长去。 下午,我在茶楼开了个包间等秦局。 秦局如约而至,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我老婆竟然也跟在后面,秦局竟然通知了我老婆。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接下来怒火直冲我的顶门,秦局这个王八蛋,把我老婆带来是什么意思?!看来他也不打算我们家消停是不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我的眼睛顿时红了。老婆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奸情被人揭穿,她实在没有脸面来见我。 「你们俩干的好事……我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你有没有良心?!你算不算人?!」我怒声质问老婆。 秦局上来拦着我,老婆不自觉的往他的身后躲,在这个场合好像他才是我老婆的丈夫。 「我对不起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吧……」 老婆的态度更让我火大。 「要不是有人给了我这张光盘,我他妈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你他妈了个逼的……」 「咱们来是解决问题的,在这里被别人听到了对你对我都不好。」秦局看起来还挺冷静,大概以为我就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比我的职级高,容易搞定吧。 我压着火对我老婆说:「我和他单独谈,你先走。」 我老婆不干,秦局说:「没事,你先走。」 那口气好像他才是我老婆的老公一样,我只是捏着拳头冷笑。 我老婆走了,走前她用眼睛哀求我,我装做看不到,关上门。 秦局拿出烟来,给我发了一支,我注意到他脸上昨天的淤青还没消,看起来样子很狼狈。 我没伸手去接他的烟,他只好自己点上,吐了一口烟,他刚说:「我……」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嘴巴上,他没防备被扇的差点摔倒,嘴里的烟也飞了出去。然后,我冲上去抡起拳头照他的头上身上一顿猛砸,拳拳到肉,把我对他的恨全都凝聚到了拳头上。秦局倒也戳的住,一直一声不吭直到我打累了坐下来。 他拿出纸把鼻血擦干净,喘着气说:「够了?」 我说:「够你妈逼!」 秦局又重新点上烟,没头没脑的冒了句:「我老婆找我离婚,还要到单位上去闹我。」 我说:「你他妈活该!」 秦局说:「对,是活该,还有人用这个事情在整我。」 我把刀子亮了出来狠声说:「你信不信我宰了你,我今天本来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宰了你我他妈也够本了。」 秦局吓得脸上变色,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身前,战战兢兢的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动刀那是犯法的,我劝你冷静点,我们都是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这个事情出都出了,咱们坐下来想办法解决。」 我说:「解决?你认为可能怎么解决?你把你老婆拿我用几次?」 秦局不说话。 我说:「我跟你说,你离不离婚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离婚,你也别想我会成全你们。」 秦局苦笑:「我没想过这个事。」 我怒道:「等于你他妈就是玩玩她对吧?」 我站起来抄起刀子,秦局吓得把身体往后倾着说:「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咱们有话好说。」 我又坐下来。 秦局说:「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嘛。这个事情不扩大,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秦局想了一会,试探着说:「我可以给你些钱。」 我说:「好,五十万。」 秦局说:「不可能,我拿不出这么多钱。」 我说:「你说多少?」 秦局说:「五万吧。」 我骂道:「滚你妈的,你啊?」 秦局咬咬牙:「十万,但是我得想想办法,一时间凑不了那么多。」 我说:「你先拿十万给我,再给我打个十万的短函。」我知道在这个小城市里,干部并不像大城市那样来钱的渠道很多。 秦局迟疑。 我说:「你以为我想要你的臭钱?老子不是要自己的脸,把你个杂种搞得声败名裂,你还能用其它方式补偿我?不拿钱也可以。」 秦局说:「好,我答应你。」 我找了张纸,秦局打了个十万的欠条给我。 秦局临走说:「我去准备钱,你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我说:「我们的事情你少管,今后我再知道你跟她说一句话,我上你们家来杀你全家。」 这个时候秦局的电话响了,我看见他一看到这个电话脸色就变了,他说,我接个电话,自己跑到门外去接。 我知道他为什么跑开去接,因为他接到的电话,是我事先安排我一个朋友用那张神洲行卡打来的,我只叫我朋友打通后放一句我的录音:怎么样?昨天好玩吧。 一会儿秦局就回来了,看起来他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不过他的忍耐力不错,还是很平静的对我说:「那我先走了。」 我说:「你尽快,别把我耐性等没了。」 我开车在城里转到晚上七点后才回家。 家里黑漆漆的,但是我看到门口的鞋,我知道她在家,不过我没想到她在黑暗中坐在客厅,她突然说:「你回来了。」吓了我一跳。 我打开灯,看见她面无人色的坐在那里,脸上还有一个依然很清晰的掌印。 我有点懵了,谁打得她?我当时没打她呀。难道……难道是秦局的老婆。那张光盘里我老婆露了脸了,说不定她可以查得到她。听秦局说他老婆还找他闹,说不定也会找来这里。秦局的老婆只知道我是一个神秘人,并不知道我就是我老婆的丈夫。 我可不能和她碰面。 但是现在我只是顾不得别的,就那么夹着公文包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是一百年。 最终是我先开得口,我走过说道:「我帮你卖了点钱,二十万是你的,我相当于拉皮条的,不过我很鲠直,不抽头,所以都是你的。」 看得出,她听了这个话很想给我一耳光,不过她不敢,因为我的眼睛此刻已经充血,眼角带着泪痕。 我牢牢的抓住她的双臂,大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回答我!」 这是演戏,但是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哭嚎着。 我老婆这时已经崩溃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身体一松就要摊在沙发上。 她说:「我们离婚吧……」 我瞬间就崩溃了,我不知道那后面到底是不是我的即兴表演,我跳起来逼问她是什么意思,我摇着她的肩膀,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说要杀了他们。 她只是流泪而不作声,我看见她鼻翼一张一合,整个人在我眼睛里好像越来越小,我看着她都好像有点不认得了,我知道有时候你看着一个汉字看久了会觉得它不像那个汉字,原来盯着一个人盯久了也有这样的效果。 她突然说:「我今天晚上就走。」说着竟然起身想去收拾东西。 我大喊一声:「你敢!」 说着,我用刀子在自己手腕上一刀一刀划着,血流了出来,她哭着扑上来,我一把将她推得远远的,血滴到沙发上、地上,但是我知道那些伤口其实是在身上。 我不是演戏,我很清楚我自己,我不能没有她,就是她背叛了我,就是我想要杀了她,就是留她在身边死,也不能没有她。 我一字一句的说:「你敢走,你走了,不要后悔。」 漫漫长夜,对两个人的精神都是一种考验。 激动过后很疲倦,两个人都没有了气力再哭,再闹。 她慢慢的把一切对我和盘托出,听着那些话,我的心像被盐和着揉搓,很痛很痛,但是也很过瘾。 我有些变态的问了她很多问题。 你们第一次是谁先主动的? 在哪里搞的? 做了多少次了? 和他和我哪个更爽? 你跟他过没有? 你们戴不戴套? 她说:他先,宾馆,十多次,很难比较,有……有时候戴有时候不戴。 我始终没有动手打她一下,虽然我很想这样做。 末了我问她:「你爱不爱他?」 其实我希望她的回答是不爱,只是和他玩玩。 可惜她始终对这个问题沉默……对我来说其实就是一个答案。 我又问她:「你还爱我吗?」 她说:「爱。」 「你更爱哪一个?」 又是沉默。 我费解,他们不是说女人在感情上不会像男人一样可以海纳百川吗? 最后我说:「离婚是不可能的,我不会放你走。我把全部都给了你。」 「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呢?」她哭着说道。 「你是我老婆,活着是,死了也是!」 「你去找那个女人吧,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我不配在当你的老婆了。」 「什么女人?你胡说什么?!」我哆嗦了一下,她说的是谁,难道是秦局的老婆?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秦局的老婆告诉她的?不可能,除非……我的脑海里电光石火的闪过一个念头。 突然一声咳嗽声传入我耳中,我神经质的一转头,发现一个女人站在我工作室的门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衣服,没错,就是秦局的老婆。原来打人的人还没走呀。 「你好,我亲爱的情人。」 老婆的神色如常,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家里。 秦局老婆慢慢走过来,我知道事情穿帮了,但是我想不通她怎么会找到我,她应该不知道是我在幕后策划才对。等等……那个神秘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 「人家想你了嘛,好想你的大,所以就来找你喽。」 「你怎么知道……你其实一直都知道?那个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安排的?」 她笑了笑,拿出一个东西在嘴边,再说话声音就变成了男的,原来是个变声器。 「是你……」我震惊,已经顾不得老婆了,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什么目的?一直在背后操纵着对付她的老公。 「原来是你一直在背后操纵,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看看你怎么收场,想看看你对你老婆的态度。」 「这关你什么事?你搞出这么多事究竟有什么用意?」 「我是来帮你的,现在你老婆对你的心中有愧疚,而且她还爱着我老公,你要是想维持住你的家庭和婚姻,就必须在这中间找一个平衡点。」 「什么平衡点?」 「我,我就是你们的平衡点。」 「你什么意思?」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俩对夫妻现在位置调换了,你只要有了我,也有了外遇,你和你妻子之间就扯平了,而你妻子对你的愧疚消失了,你的心理平衡了,你们以后反而可以正常的生活。人就是这样,当没有备用品的会想方设法找一个备用品,等找到了反而又不急着用了。」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是说,你就是那个备用品的角色?」 「对,对于婚姻的双方来说,每个人最初的角色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于是互相之间都有心理上的优势。当我知道我的对象只会有我一个的时候,我自然毫无顾忌的出轨,反正我不担心另一半会出轨。这样有一种占便宜的心理。」 「现在我们互相之间开诚布公的都知道有后备军了,反而会更加珍惜,因为后路已经找好了。」 「我明白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搞你的老公呢?」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有外遇了,其实我也可以在外面找个情人来报复他。但是我对一般的婚外情没有感觉,我有感觉的类型比较特殊。」 「什么类型?」 「交换伴侣,我老公搞了你老婆,我就一定要找你才有刺激的快感。而且看着自己的另一半和别人在床上,两对伴侣互相注视着,我感觉那种最爽。」 我汗一个,没想到她有这样的性癖好。 「但是秦军平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同意的,他可以去找情人,但是不可能容忍我当着他的面和别人。所以我的这个愿望一直难得实现,这让我不平衡。另外他慢慢的也开始瞧不起我,忘了当初是靠谁把他提起来的。所以我要敲打敲打他,设个局挫掉他的气焰,抓住他的把柄。这样才能栓的住他。」 「后来你出现了,我就利用你设法整他,现在我看他老实多了,虽然位置是保住了,但是再想往上升就难了,这样正合我意。」 「原来你早就知道你丈夫外遇的事情了。」 「对,不只是你会跟踪你老婆,我也会跟踪我丈夫。那天我无意中看见你鬼鬼祟祟的,后来一查才知道你就是戴了绿帽子的那个老公。」 我摇摇头,自嘲的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都在暗中笑我吧。」 「没有,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好人,从我试探你说要玩我,你警告我就知道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好人。」 秦局的老婆走到我老婆旁边说道:「你老公是个好人,如果他要和我我绝不会拒绝的。明天我把我老公领来,开诚布公的说说这件事,然后我们各自找我们各自的伴侣,最后看看究竟是谁和谁在一起合适,你看怎么样。」 我和我老婆都同意了,反正我对这件事该做得都做了,明天摊牌也好。 第二天下午,秦局和他老婆登门拜访。他至今还不知道是我和他老婆连手算计的他。 等他老婆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之后,他的脸色阵青阵白,好几次头上青筋暴起,但是最终还是泄了气。现在他的把柄在我们手上,他也不敢怎么样。 「事情既然到这了,那咱们现在就开诚布公的说一下吧,咱们四个人究竟是谁和谁在一起比较合适?我建议咱们交换一下看看。」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秦局先叫了出来。 「为什么不行?」秦局老婆反问。 「你是我老婆,这当然不行!」 「可是你不是有她么?」秦局老婆指了指我老婆。 「你跟她是两码事!」秦局说得斩钉截铁,我老婆的脸上一阵黯淡。她偷眼看了看我,眼中带着某种期望,但是我没有表态。 「但是你背着我搞别的女人,你心里就没有愧疚感么?」秦局老婆质问。 「有也不能用这个方法来补偿!」 「但是他的老婆对他有愧疚,他老婆因为你而背叛了他,我作为你的老婆有必要补偿一下人家。而且他老婆不看着他和我做一次的话,心中的愧疚就不会平衡,到时候依然会转嫁到你的身上。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就必须这么做!」 秦局老婆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秦局不在开腔了。我依然没有说话。 「要不这样吧,我们每个人把自己想要的对象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这样也看清楚一下自己的感情。」秦局的老婆给每个人一张纸。 我拿着笔,看了看老婆。 她也在看我。 我写下了名字。 四张纸摊开来,四个名字,没有重复。 「看起来是值得庆祝啊,我们到底都是念旧的人。」秦局的老婆苦笑一声,她自己出的主意,结果自己临到头还是写上了秦军。 「不过这样更好,这令我们明白了面临选择时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我轻轻的搂住了老婆,老婆和秦局眼神复杂的互相看了一下,那眼神中都包含着太多的内容,但是最后都化作了一汪清水归于虚无。老婆搂进了我,把头埋进我的怀中,再也没松开。 当秦局和他老婆离开了之后,我依然搂着老婆的娇躯,久久不愿松开。 「你以后还会去找她么?」老婆的脸上还带着的红晕,轻声地问我。 「那你呢,你还会去找秦局吗?」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找不找他你都不会在乎了……」 「为什么?」 「因为你去找那个女人的话,我也不在乎了。」刚才我和秦局老婆激烈的时候,她是在一旁看着的。也许正因为我选择了她,她才会放心的让我和陈梅。因为她知道我的心是在她那里的,另外她也没资格对我说什么。 「这么说我们都有候补选手了……」 「但是候补再好也是候补,永远比不上正式的,你说对吗……」 「对,所以在正式的下场之前,我是不会考虑候补的……」 「我还是你的正式的吗……」老婆问我。 「我还是你的正式的吗……」我问老婆。 我们俩互相看了一眼,「只要你还当我是正式的……」异口同声。 *********************************** 编者话:收到征文邀请的时候,《灰色天堂》还没有写完,所以无暇顾及征文。写完了之后又感觉没了题材的灵感,但是面对邀请实在是想出一份力,所以就有了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的灵感来源于一则社会新闻,我经过加工前前后后写了快四万字,本来最后是想写成的情节的,最后发觉自己还是受不了,就搞了个这样得结尾。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算是什么类型,故事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妻子出墙老公报复这么一个简单的情节。也不想表达什么,因为想写,所以就写了。 来到风月大概有四个月了,前前后后贴上去的文章大概有三十万字左右吧。最满意的是灰色系列的开山之作《轨迹》。后面的《黎明》和《天堂》都有些虎头蛇尾,只不过不是职业写手,又要保持更新速度,没有精力写那样的长篇。 这篇文章能不能入选都无所谓,毕竟风月给了我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让我有机会把我心中想要写的文字写出来。就冲这个,我也要凑凑热闹,贡献一篇出来。当然能入选是更好啦! 总之我的文章就是娱乐大众,能让人看得高兴一下就算达到我的目的了。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报复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 第一节惊变 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南航的一架波音747大型客机在蓝滨市国际机场降落。几分钟后,欧阳夜灵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机场…… 今天是周六,候机大厅里人头攒动,挤满了接机的各式人们。安龙举着一块大牌子,紧张地盯着出口,有好几年没见过小姐了,女大十八变,他生怕自己会错了过去。 欧阳夜灵脚步匆匆,神色忧郁,这种神情与她如花的娇容以及二十一岁的青春妙龄很不协调。这也难怪,按照父亲的意愿,四年前她赴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攻读博士,拿不到博士学位证书不准回家,可今年刚读完硕士,昨天却突然接到万叔的电话要她火速赶回,却始终不说什么原因,这怎能不让少女生疑? 终于,在离出口十几米远处她发现了安龙高举的大牌子,「是阿龙。」夜灵忧郁的内心闪过一丝欣喜。轻轻地朝那个高个小伙子挥了挥手,微笑了一下。 欧阳夜灵的父亲欧阳天是一家世界知名饮料食品企业——天泉饮料公司的总裁,安龙多年以来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名义上是司机,实际上是欧阳天的贴身保镖。 「小姐,在这儿!」安龙兴奋地叫了起来,前方那个仙姿美态的少女让他感到一阵眼晕,那是夜灵吗?是!几年以前她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胎子,而现在,那生动美丽的熟悉面孔,尤其是那双细长美丽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扬,灵动的眼眸闪烁着过人的机智与精灵,那不是小姐是谁?! 「小姐,你真是越来越美了,真的没档了。」安龙笑着接过夜灵手中的行李车,眼睛不经意扫过少女那被一件v领白裙轻轻束住,几乎要喷薄欲出胸部,心脏突然一阵狂跳,脸不禁变红了。 安龙的莫名反应倒把夜灵给逗乐了,「阿龙,几年没见,你竟然也学会恭维人了!」 「哪儿呢,小姐是天生丽质,人见人爱,你在美国这几年,可把欧总和杨阿姨给挂念坏了,很少见他们脸上露出笑容……」 说到这儿,安龙突然停住了,脸色也突然变得阴郁起来。 「安龙,我正想问你呢,我爸妈到底怎么了,怎么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夜灵边走边急切地盯着安龙的脸问道。 「这个,一会儿万叔会告诉你,小姐,现在你就别问了。」安龙避开了夜灵的目光并加快了脚步,「万叔在外面等着呢。」 「什么,万叔也来了?」欧阳夜灵一阵狐疑,万叔是爸爸公司里的顶梁柱人物,百忙之中肯抽出时间来到机场接她,而连自己的父母都没过来,难道是家里出事了?想着,她刚刚有一丝放松的身心突然又紧绷了起来。 两人刚出大厅门口,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便开了过来。 就在安龙往后备箱里放行李的功夫,夜灵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后排车门,果然,万厉涛正坐在里面等着她。 「夜灵啊,快进来。」 「万叔叔,」夜灵见记忆中和蔼可亲的万叔竟然露出一幅严肃的神情,早就有些紧张的她心里禁不住怦怦直跳起来。 车子很快就开动了,急驰而去。 「万叔叔,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我爸爸妈妈出什么事了?」 「小灵,你知道了以后一定要挺住啊……」万厉涛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欧阳夜灵那一双闪烁着焦急的美丽眼睛,慢慢地说,「你爸爸,我大哥他,前天刚刚因心脏病发作去世。」 「什么?!」欧阳夜灵一下子花容失色,颤抖着张大了可爱的小嘴,突然发了疯似的抓住万厉涛的胳膊,「不……,这怎么可能,不!不可能,万叔,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她希望万厉涛刚才说的全是假的,可那冰冷的目光将她不切实际的愿望击得粉碎。 欧阳夜灵一下子呆滞了,她没有哭,一声不吭,可是一连串泪水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小姐,你别太伤心了,」坐在前排的安龙从反光镜里看到夜灵的异常,不由得慌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安龙,就让她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万厉涛将手轻轻地放在夜灵的肩膀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万叔叔!」夜灵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倒在万厉涛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哭着哭着,夜灵突然想起了什么,擦了擦眼泪急切地问道:「万叔叔,我妈呢,我妈怎么样了,我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唉!……」万厉涛望了一眼前排的司机和安龙,又叹了口气说,「待会儿到公司我再告诉你。」 夜灵天生聪明伶俐,一看就知道在车里不方便说,心里被揪得更紧了,「万叔叔,我想先回家看看我妈……」 「夜灵啊,你需要先回公司在你爸留给你的遗产继承书上签字,天哥把他在公司的所有股份都留给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天泉饮料公司的新任总裁,一个小时之后马上要主持公司在国际会议中心发布的记者招待会,你知道我们公司是世界知名饮料食品企业,形势刻不容缓啊。」 「这……」夜灵有点懵了,事情变化太快,实在是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可我,这么大的公司可能胜任不了,万叔,你从年轻时就和我爸一起打拼,你来掌管公司是最合适的。」 「灵儿啊,万叔也老了,天泉以后的发展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再说谁来掌管公司可不是我说了算的,你现在拥有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且你爸的遗书里指定你为公司首席执行官,我们几个公司的元老都讨论过了,都尊重天哥的意见,我们都会拥护和支持你的,你就放心和大胆地干吧!」 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停在了天泉大厦的门口。两名服务人员迅速拉开宝马车的车门,非常熟练地各自伸出一只手臂搭在车顶,欧阳夜灵缓步走下了车,望着几乎是高耸入云的天泉大厦有点头晕,她感觉自己今天就好像是被人设定好了程序,该怎么走,每一步都安排好了,完全不给自己考虑的时间。 走入一楼大厅,呈现在夜灵面前的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自从考入哈佛,她有四年没回家了,每次都是欧阳天带妻子去美国和宝贝女儿团聚,为的是让夜灵在国外安心读书,哈佛商学院是经理人的摇篮,据说近几十年来百分之九十的商学院毕业生都成为世界各国形形色色各种公司的总裁。 本来夜灵是学艺术的,喜欢钢琴和舞蹈,可为了爸爸,为了欧氏企业后继有人,她最终还是转修管理学,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奋斗大半生,创下天泉这样的宏伟基业非常不容易,她不想让自己最亲爱的爸爸失望。************一路经过,很多夜灵从没有见过的正装笔挺的男男女女毕恭毕敬地和她打招呼,欧阳夜灵只是轻微地一一点头,和万厉涛并排走在一起,在他们面前快速飘过,安龙和另外一名保镖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早已等候在内的一群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万厉涛踏前一步开始一一介绍,「各位,这位就是已故的欧总的千金——欧阳夜灵小姐。夜灵,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唐剑律师。」 「欧阳小姐,你好,我来帮您办理欧阳先生的遗嘱和贵公司交接在法律上的一些手续。」唐剑上前一步和夜灵握了握手。 「这位是……」************就在万厉涛作简单介绍的时候,人群当中一位年轻的男子面无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欧阳夜灵看个不停,等到万总基本介绍完毕时,他主动走上前去,很有礼貌地伸出手,「欧总,您好,我是陈云峰,是欧阳老总生前的特别助理。」 夜灵这才注意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模样,接近一米八的个子,气宇轩昂,长得极为帅气,不禁心里一动。 「你好」。夜灵握了握陈云峰的手,不觉诧异,在场所有人的手,不分男女都比较柔滑,唯独此人的手上皮肤却很粗糙,甚至在抽回的一剎那竟然磨得自己手疼,这好像与他所从事的职业很不相称。 「噢,夜灵啊,这位帅小伙子半年前刚刚到咱们公司,由于才华出众很快被欧总提升为总经理特别助理,一会儿要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主要由他介绍公司的发展规划和近期的一些状况。」万厉涛介绍陈云峰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查觉的很特别的神色。 「那一会儿就拜托陈助理了。」夜灵朝陈云峰微笑了一下。 「总经理太客气了,我一定全力以赴。」陈云峰用力点了一下头,不由得为欧阳夜灵的美貌和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高雅气质暗暗赞叹。 接着,是一系列的签字确认手续,结束后欧阳夜灵跟随早在外面等候的化妆师,来到专为她准备的位于天泉大厦三十二层的梳妆室整妆。 等欧阳夜灵再次出现在相关人员面前的时候,便由刚刚一个时尚靓丽的清纯女孩儿突然转变成一个端庄典雅的职业白领形象,灰色的合体套裙配合欧阳夜灵一米七一的身高,充分地勾勒出她窈窕玲珑的完美身段,裙摆及膝,两条不着丝袜的笔直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一双精致的高跟皮凉鞋裹住精秀的小脚,简直是美极了。 「哇!太美了!」公关部经理林姗忍不住叫了出来,惹得在场所有人一阵笑声,气氛变得活跃多了。************两个小时以后,记者招待会终于结束了,夜灵疲惫地走出会议中心,刚才在会场上的一幕幕还不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陈云峰果然才华横溢,在他的精心描述下,天泉企业刚刚完成一个完美的过渡,给业界以很大的信心。 当然各大媒体最感兴趣的还是欧阳夜灵这位刚刚从哈佛归来的美女ceo,她究竟能否顺利地从父亲手里接过天泉饮料这杆大旗,实在是一个大大的问号。而欧阳夜灵以其极高的涵养,机智冷静的谈吐以及绝佳的形象气质起码是暂时征服了新闻界,下一步就等着看天泉公司的经营业绩了。 安龙寸步不离欧阳夜灵的左右,为她挡住了路边蜂拥的记者,两人终于回到车里。 「小姐,现在去哪儿?」安龙坐在司机的位子上问道。 「回家!」夜灵忧郁地回答,同时拨通了万厉涛的电话。 「万叔叔,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你快告诉我,我妈妈究竟在哪里?」 …… 「好的,好的,那我在家里等你。」 …… 夜灵让安龙将车子停在门口,只身穿过院子里的花园,正值晚春时节,很多花儿开始盛放,看到旁边一小块玫瑰园,那是以前爸爸和自己一起种植的,想起自己竟没来得及见父亲最后一面,夜灵鼻子一酸,又有泪珠滑落了下来。 别墅的二楼是客厅,等万厉涛进来时,欧阳夜灵早就等候在沙发上了。 「万叔叔,」夜灵连忙站了起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我妈妈究竟怎么啦?」 「你别急,」万厉涛伸手示意欧阳夜灵坐下,「你妈妈蔓华她暂时应该没有危险。」 「那她在哪儿?为什么不见我呢?还有,我爸怎么会突然心脏病发作呢?」欧阳夜灵急切地问。 「唉,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也是刚刚才知晓……」说着,万厉涛似乎很为难得看了一眼夜灵,接下去继续说道,「前天上午我得到消息说你爸在家里心脏病发作,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仙逝了,我便赶紧赶到你家,却发现你家门口挤满了警察,房间已经被封锁了,当时你妈妈蔓华竟然不知去向,而在她的卧室里竟然,竟然发现年轻男人穿的内裤和袜子……」 「你说什么?!」欧阳夜灵激动地打断了万厉涛的叙述,「这不可能!万叔叔,请你不要污辱我妈妈!……」 「夜灵!!你别激动,你让叔叔把话说完嘛!」 「我……」夜灵用食指顶住自己的太阳穴,她的头疼得厉害,这些话让她太感到意外了。「你说吧。」 「当然了,这些仅仅是警察的推测,说极有可能是你爸爸在中途返回家后,看到蔓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过于激动才导致心脏病发作致死的。」 「这怎么可能?!」夜灵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万叔叔,我妈的人品你很清楚,她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万叔叔也不相信你妈妈会做这种事情,灵儿,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你妈妈,然后才能帮她洗清罪名啊,现在警察可是把她定为畏罪潜逃啊!」 「可她会去哪儿了呢?」 「你们家所有的亲戚都找遍了,全都杳无音信,你放心,我已经雇用了私家侦探帮忙查找,我们一定得在警察之前找到她。」 …… 送走了万厉涛,欧阳夜灵感到天旋地转,一夜之间,自己的父亲病逝,母亲成了通奸害夫的在逃嫌疑犯,这一切让她如何接受?我该怎么办?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欧阳夜灵痛苦地思索着…… 第二节阴谋蓝滨市浅水湾海水浴场。 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站在岸边,静静地望着夜幕下的波涛涌动的大海,似乎在等人。都市的霓虹灯光映在海面上,伴随着海浪泛泛闪动,就像是人们被吞噬的心灵一样躁动不安。 不远处一辆奔驰车缓缓驶来…… 「父亲,让你久等了。」车上走下的青年男子走近中年人的背后说。 「没关系,听说欧阳天的女儿回来了?」 「是的,虽然欧阳天已死,并购天泉胜利在望,但今天……」 「怎么了,有变数吗?」 「姓万的好像没那么容易遵守诺言,还有,那个欧阳夜灵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儿。」 「哈哈哈……不要跟我说你连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那可不像是我的儿子,她娘呢?已经送给老万了吗?」 「是的,父亲,估计那个老家伙正在快活呢,那个欧阳夜灵虽然厉害,不过相信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呵呵。」青年男子冷笑了几声。 这冷笑声阴森恐怖,黑夜中让人毛骨悚然,中年人不禁一愕,虽然是自己的孩子,不过经过这几年的是是非非,有时候竟连自己这个父亲都有几分琢磨不透他了。************与此同时,在蓝滨市郊外的一所空房子里,一位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少妇被捆住双手,一根从上方垂下来的锁链将这具迷人的吊了起来。 房间四面无窗,看起来像是地下室,少妇显然还处于昏迷中,憔悴的面容掩饰不住那绝美的脸庞,黑色的丝质长裙遮掩不住雪白的娇躯,一抹雪白从前胸的开领处恼人的暴露着,单从那起伏的弧度便足以让人想入非非,在脑海中勾勒处那两团挺拔诱人的美肉的完美线形。 这个女人就是欧阳夜灵的母亲,失踪的杨蔓华。杨蔓华作为天泉公司的总裁夫人,前公司财务总监,是蓝滨市出了名的美女兼女强人,在天泉公司的发展历程中,她曾经是欧阳天的左膀右臂,功不可没。杨蔓华比欧阳天小十岁,可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又小许多,用以前欧阳夜灵的话说,就是看起来更像是她的姐姐而胜过像她的母亲。 杨蔓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我这是在哪儿? 她努力回忆着曾经发生的一切,啊?!天哥死了,急促的喘息声,悔恨的泪水使杨蔓华看起来异常激动和不安,不由得失声哭了出来,「天哥,蔓华对不起你,呜呜……」 「现在才知道后悔,已经晚了!」旁边的楼梯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杨蔓华吃了一惊,疑惑地看着来人,虽然男子戴着面具,但那声音太熟悉不过了,一听就知道是谁,「怎么是你?」 「对,是我!」面具男人到了杨蔓华跟前,伸手捏住她尖润的下巴,「真是红颜祸水,我大哥竟然会被你这个贱女人害死!」 「不!」一提到欧阳天的死,蔓华的脸痛苦的几乎变了形,「我从没有想过要害死阳天!」 「你撒谎!你跟那小子一对奸夫淫妇,让大哥捉奸在床,活活把他气死了,还想抵赖!」 杨蔓华无言以对,只是痛苦地摇着头,不停地抽泣着。 面具背后传出男人淫邪的冷笑,眼前这个美女已经让自己垂涎了二十几年之久,到今天终于落在自己手里。想当年十八岁如花似玉的杨蔓华和欧阳天步入婚姻的殿堂时,他是怀着怎样的妒火在烈酒中度过了那个难熬的夜晚,为什么!为什么大家一起打天下,三剑客中唯独他欧阳天能尽得江山美女,自己却什么也没有,他发誓属于欧阳天的一切自己一定要全部收回。而现在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男人的手绕过杨蔓华纤细的腰肢放在她如缎般丝滑的后背上,这种突然的身体接触让哭泣中的杨蔓华打了一个冷颤,突然清醒了过来,「你想干什么?!」 「哼哼……你这种贱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上!今天就让我来教训一下你这的身体,顺便替欧阳天出出气,好好惩罚一下他不听话的老婆,然后再帮他把天泉公司经营好,哈哈……」说着,男人的手突然用力,将杨蔓华玲珑的上身按在自己怀里。 「不!……」杨蔓华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狼子野心,看来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可惜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 杨蔓华在男人的怀里激烈地挣扎,流着泪拚命地反抗,白晰的手腕处已经勒出了血痕也全然不觉。戴面具的男人却毫不在意,就像是一头恶狼玩弄一只孤弱的羔羊,面具后面那张脸上写满了轻蔑的嘲弄和淫笑。 突然,男人右臂猛一用力,伴随着杨蔓华的一声惨叫,挣扎嘎然停止,她分明地感觉到三只弯曲的手指突然分开内裤的外沿,从自己的下体钻入窄紧的内部,勾住了上壁那层丰润的嫩肉。 迅雷不及掩耳之间,男人大得惊人的臂力将她的下体提离了地面,女人的身体僵住了一样在半空中瑟瑟发抖,内传来的钻心疼痛让杨蔓华哑然失声、面色苍白。 男人钢筋般的的手指深深地嵌入的嫩肉里,压迫的正是女人最敏感的g区,男人分明地感觉到蔓华的抽搐和剧烈收缩,接着汩汩淫液顺着手指流到了手臂,而流到手臂上的是红色的。 女人终于被放下了,男人一拉系在她手腕上的索扣,杨蔓华瞬间瘫软在地板上。面具男人从容地弯腰抱起那极具诱惑、足以让人流鼻血的娇躯,向旁边的铁床走去,再也没有遇到一丝反抗。 扬蔓华被横放在床上,身上的丝物被除得一乾二净,接着就感觉到男人粗大的旋转着进入自己已经痉挛的,熟练地抽送起来。双臂被死死按住,整个娇弱的被紧紧地压住动弹不得,杨蔓华臻首微偏,俏眼一闭,眼泪簌簌地流了出来,任凭男人开始对自己进行疯狂蹂躏,而发生在前不久的往事一幕幕又出现在眼前。 要不是他,那个狂妄的年轻人,自己也不会堕落至此,欧阳天更不会至于被气死了。可即使是到了这样的地步,杨蔓华仍然无法恨他,要说恨,她只是恨自己,只剩懊悔。************半年前,杨蔓华在欧阳天的办公室见到了陈云峰,并没有太多的留意。 「杨经理,这个小伙子履历表比较精彩,让他先到你们财务部实习一段时间看情况再说。」虽然是夫妻,但在公司,欧阳天对爱人总是这样称呼。 蔓华接过欧阳天手中的简历扫了一遍,微笑着说,「他竟然在美国鼎鼎有名的fkl公司干过市场总监,让他到财务部合适吗?」 欧阳天笑而不答。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陈云峰可谓是锋芒毕露,杨蔓华以一位成熟女性的温柔情怀处处包容他,原因只有一个,他太有才了,有了陈云峰这个得力助手,蔓华短期内对天泉公司遍布全世界的销售公司财务系统改革全面成功。 「蔓华姐!」快下班的时候,陈云峰推开财务总监办公室的门。 「是云峰啊,」杨蔓华边收拾桌面上的文件边微笑着说,「说了多少次了,你应该叫我杨阿姨,我女儿比你小不了几岁。」 「可是,哪有你这么年轻的阿姨?喊你姐我都嫌大,要不以后在没人的时候就叫你蔓华妹妹吧。」陈云峰调笑着说。 显然杨蔓华已经习惯了他的放荡不羁,依然不变温柔的语气,「云峰,别胡闹了,今晚财务部在『君临天下』开庆功宴,庆祝我们最近的集团财务改革顺利完成,你一定要参加啊?」 君临天下是蓝滨市最好的五星酒店,晚上蔓华喝了很多酒,末了陈云峰坚持要亲自送她回家,杨蔓华想了想就答应了,安排司机把其它人送回去,两人最后才走。 「蔓华姐,欧总出国不在家,怎么连佣人都不在啊?」陈云峰喝的也有点多了。 「哦,小虹的男朋友来了,今晚放她假了。」蔓华有些醉意,摇晃着按下遥控器的按钮,电动门开了。刘小虹是欧阳天家的私人护士兼高级佣人,由于杨蔓华嫌人多烦,不愿要太多佣人,幸好高薪聘到刘小虹这样的全才,而且整套房子基本上是智慧化的,维护打扫起来并不费人力,所以一个佣人也够了。 陈云峰将奔驰车开进了花园一样的院落里,在楼前停了下来。 「蔓华姐,到了。」 「谢谢你,云峰,回的时候慢点……」 「等等,」说着陈云峰伸手拽住了杨蔓华的左臂。 「怎么了,云峰?」杨蔓华不解地盯着这个年轻人帅气的脸庞。 陈云峰微微一笑,说:「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蔓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看我,今晚是喝多了,请下车吧。」 陈云峰抢先一步下车,从蔓华手里接过皮包。两人穿过一楼的豪华大厅,走进二楼温馨的会客室。 「云峰,你坐一下,我去给你煮杯咖啡,」蔓华边说边起身,不料脚底下一软,竟然不由自主地倒在陈云峰怀里,「今晚真喝多了,走路怎么老晃。」 「云峰,你干什么?!啊………」杨蔓华挣扎不起,朦胧中却发现陈云峰那张英俊的脸渐渐靠近了自己的面孔,再想说什么,娇嫩的朱唇早被盖住了。就这样,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蔓华脑中一片空白,本来就不清晰的大脑现在更不清醒了,由于欧阳天患有严重心脏病,最近几年身体又不好,所以两人极少有房事,这让杨蔓华那娇嫩火热的经常经受如火如荼的折磨,而她又是天生的淑女,欧阳天又生性保守,所以两人极少发生性情挑逗之事。 而现在,好像是在梦中,一个年轻的男子竟然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那久违的男性气息,水泄不通地包围着自己,让她感到头晕目眩。 「云峰,不要……」蔓华挣脱了陈云峰的热吻,呼呼喘着粗气,芬芳的气息中所散发的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窒息。 「蔓华姐,我喜欢你,我要你……」陈云峰的脸又贴了过来,嘴唇在蔓华的娇靥上轻轻游走,舌尖轻轻摩擦着丰韵少妇敏感的面部肌肤。 「啊……」杨蔓华心里怦怦乱跳,体内彷佛有一种莫名的热流横冲直撞,几乎将自己的理智彻底摧毁,双手不知所错的胡乱推搡着,终于两条酥臂被陈云峰轻轻按住,只剩下成熟火热的身体燥热的蠕动。 陈云峰火热的唇轻吻着蔓华透红的耳陲,左手轻轻揽住身下美娇娘细长的脖子,右手却在蔓华的纤腰和丰臀上游走,他明确地感受到了身下的淑女体内所隐藏的火山洪流般的欲情,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淫笑。 杨蔓华浑身酥软,感觉浑身上下马上会被这个健壮的年轻人熔化掉似的,连轻微的挣扎也慢慢消失,任凭他剥去身上黑色的晚礼裙,让自己的暴露在他面前。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野,两只粗糙的大手很快控制了她的,蔓华娇哼一声,随着陈云峰时轻时重的揉捏按摩,一种麻酥的舒爽传遍全身,近乎迷乱的少妇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抓住了陈云峰的胳膊。 陈云峰心里暗喜,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裤,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然后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蔓华的双眼紧闭,呼吸急促,感觉男人的胸肌紧紧压在她的上,粗壮的手臂将她抱在怀里,「啊,云峰……」杨蔓华迷目微睁,忘情地和陈云峰吻在一起。 蔓华感觉自己像是发情的牳马,被身上的男人牢牢地驾驭着、控制着,慢慢地飞向天空…… 嘴里的龙舌还在翻江倒海般的搅动,下体却明显地感觉到一根巨大的异物进入自己的双腿之间,贴身的银丝内裤被轻轻抽去,便马上占据了杨蔓华那早已湿滑的口,陈云峰用力一顶…… 「啊……」淑女的口中终于发出的,蔓华感觉下体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烫的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久违的舒爽终于又回来了,而这次来的却又是如此的突然和猛烈…… 「哦……云峰,我……」蔓华的声此起彼伏,香艳勾人。 「蔓华姐,你真美,啊,你的好紧!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陈云峰感觉自己的被紧紧吸住,舒爽不已,加上身下美娇娘的绝色仙姿,更是让他兴奋不已,不觉中加重了的力度。 寂寞少妇的娇躯,哪经得起年轻人如此的强壮和粗旷,每几分钟功夫,杨蔓华感觉小腹处一股热流喷薄欲出,「啊!云峰,我不行了……啊……」说着,蔓华的身体一阵痉挛,抱住陈云峰粗壮的肩背颤抖着达到了。************「哈哈……贱货!被强奸也能达到!」一声粗鲁的辱骂把杨蔓华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才发现自己刚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泄身了,不禁满脸羞红,泪水潺潺,犹如梨花带雨,香艳之极。 「听说欧阳天最近几年一直冷落了你,放着这么好的淫肉不好好享受,真是浪费,早知道我就应该主动去安慰安慰你这个嫂子。」 「万厉涛,你……」 「哈哈哈哈……」 …… 第三节迷乱第二天清晨,欧阳夜灵早早地来到公司办公室,昨晚是一个不眠之夜,她看起来脸上有些憔悴。 「总经理早!」秘书贺兰敲门走了进来,「这是您昨天让我准备的公司所有管理人员名单。」 「好的贺兰,就放这儿吧。」昨天万厉涛给夜灵引见过这个娇小的小姑娘,实际上见过的所有人的名字和工作职责,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我九点钟在八楼会议室要召开一个会议,你帮我通知总部的各大部门经理、中层,要他们全部参加。」 「是!欧总。」贺兰转身出去了。 欧阳夜灵盯着手里管理人员名单从头到位看了一遍,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上——陈云峰,她总感觉到这个人好特别,他的眼睛很深,给她一种很难琢磨,难以猜透的感觉。而且一种强烈地直觉告诉她,最近自己家里发生这么多的事可能和他有关。 九点钟,夜灵准时踏入会议室,与会人员都已经等候在里面了。 今天的夜灵仍然是一身职业正装的淑女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乌黑亮丽的秀发精致的盘在脑后,显得非常得庄重。 欧阳夜灵在会议桌正中的位置坐下,左手边是市场总监林海,右手边是常务副总万厉涛,其余各级领导依次而坐。 夜灵清了清嗓音,然后宣布会议开始。 「今天这次会议主要是请大家简单谈一下各部门近期的工作打算,以便于我具体地把握各部门的工作进度情况和目前公司的总体态势。好,现在从高层管理人员开始,每人十分钟时间作一下简单介绍。」 「好,那由我先来作一下简单汇报。」万厉涛说。 欧阳夜灵微笑着看了万厉涛一眼,示意贺兰作好书面记录。 万厉涛陈述完毕以后,其它人也开始依次做汇报,轮到陈云峰的时候,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像其它人那样介绍近况,而是从夹子里拿出了厚厚一迭文件。 「贺秘书,麻烦你把这些文件一人一份发给大家。」 夜灵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份公司近期发展的策划预案。 「好,现在请大家一边看策划案一边听我介绍……」陈云峰开始娓娓而谈自己的计划。 十分钟后,策划案介绍完毕,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欧阳夜灵身上,尤其是像林海和万厉涛这样的公司元老。 「是这样,」夜灵环视了大家一眼,用她那一贯柔和动听的声音沉稳地说,「陈助理的这份策划案我认为非常有价值,是一套经过实际调查和充分论证的公司集团化发展计划,我会拿回去仔细研究,也请各位带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会再安排时间就这个议题召开一次专题会议。」 「但是,陈助理,」夜灵话题一转,对陈云峰莞尔一笑,不紧不慢地说,「像这样的计划书应该先提交总裁办,由我看过之后再决定是否需要开会研究,你说是吗?」 与会的所有人员纷纷点头表示认同,陈云峰呵呵一笑,说:「总经理批评的是,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嘴上这样说,内心确是突然一沉,刚才他故意打乱会议议题想试探一下欧阳夜灵,没想到却是自己栽了个小跟头。 旁边的公司元老,市场总监林海发话了,「夜灵啊,好,以后我就可以放心了,呵呵……」 「林叔叔您过奖了。」夜灵很有礼貌地说。 万厉涛也笑着附和,「后生可畏啊,夜灵,你看出来了吗?我猜这次陈云峰是故意试探你的,哈哈。」 「哎呀?万总,你这话可说错了,打死我,我也不敢试探总经理啊?」陈云峰一脸无辜状。 会上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回到办公室后,欧阳夜灵开始仔细地看起陈云峰的计划书,她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份非常有创意的企业策划案。看完之后,她打电话把陈云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总经理,您找我。」陈云峰进门后笑着问夜灵。 「请坐,我已经仔细看过你的计划书了,我个人感觉非常可行,有些具体细节还想和你探讨一下。」 陈云峰又笑了一下,看来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欧阳夜灵不喜欢他的这种表情,感觉他有些过于彰扬了。可是在和陈云峰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交谈之后,夜灵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有着过人的才智,在公司的经营管理方面,自己确实有很多东西需要向他学习。 「好,」夜灵满意地说,「等我再征求一下林总和万总的意见,我看这份计划书就可以具体实施了,陈助理,做这份案子一定花了你不少时间吧。」现在看来,夜灵倒是对陈云峰心存几分感激,毕竟这份计划书不是他必须做的。 「是的,」陈云峰笑着说,「为了总经理,费再多的时间也值。」 「这……」夜灵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笑着问道,「怎么是为了我呢?」 「是的,总经理。」陈云峰收起了笑容,「欧总叮嘱过我,一定要全力协助你把天泉经营好。」 夜灵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爸爸临终前你在身边吗?」 「没有,总经理,请问可以抽烟吗?」陈云峰拿起一支雪茄晃了晃。 「你抽吧。」夜灵破例同意了他的请求,以前她是不允许自己的房间里有一丝烟味的。 「不过前不久欧总就告诉我说,最近他身体不好,准备提前退居二线,有把公司交给你的意思。」陈云峰点燃了雪茄,轻吸了一口,见夜灵的眼圈有些红,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总经理,下午是欧总的葬礼,我陪你一起去吧。」 夜灵轻轻点了点头,「陈助理,一会儿我想去趟公安局了解一下我爸爸案子的进展情况,你陪我去吧?」 「好。」陈云峰愉快地答应了。 一个小时以后,公安局刑警大队接待室。 和陈云峰一起进来的风姿绰约的白领丽人让刑警队长徐伟正眼前一亮。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刑警大队徐队长。徐队长,这位是我们天泉公司新任总裁欧阳夜灵小姐。」 「你好!」徐伟正满脸笑容地伸出了手,「欧阳小姐真是绝色惊人啊,令尊的案子是我负责的。」 「你好!」夜灵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没有理会对方的恭维,「案子的事情麻烦徐队长了。」 「何必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嘛!听说,欧阳小姐刚刚取得哈佛大学硕士学位,不简单啊……」说着徐伟正给两位递了两杯茶水,起身时顺便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下欧阳夜灵的胸部,黑褐色西服套裙的v型领被撑开了很大开度,足见这位美女ceo的胸乳有多么的丰满了。 「谢谢!」对方那色迷迷的眼神让欧阳夜灵感到很不快,她希望赶快切入正题,「请问徐队长,案子的事有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组织警力全力侦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从公安局里出来后,欧阳夜灵心情非常郁闷,刚才徐伟正东扯西谈,根本无心谈案情,让这样的人负责爸爸的这件案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果。 下午欧阳天的葬礼非常隆重,除了各蓝滨市大公司总裁,甚至连副市长于铮都亲自参加。唯独一个最应该在场的人,死者的妻子杨蔓华却不知所踪,这让欧阳夜灵不禁心如刀绞。************几天以后,夜灵的心情开始有所好转,但仍然没有母亲的消息,通奸害夫,这是一种怎样的耻辱,一直像钢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小姐,您找我。」快下班时间,安龙走进夜灵的办公室。 「阿龙,先坐下来再说。」欧阳夜灵站起来为他冲了一杯咖啡。 「这,总经理,您太客气了。」安龙有些受宠若惊,在夜灵十六岁那年,他就给欧阳天做保镖,从见到欧阳夜灵第一眼起,就被她的绝色美貌和超凡脱俗的气质所征服,在他眼里,欧阳夜灵就是天使的化身,自己这一辈子,只要能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为她鞍前马后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小姐,有一句话我一直憋在心里没说。」安龙接过夜灵递过来的咖啡,抬起头来正与她寒星般的眸子相对,这个硬汉马上觉得脸上一阵发烧,迅速将视线转移到一边。 「有话就说吗。」夜灵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微笑着盯着眼前这位面色发红的三十几岁的男人。 「小姐,我跟随欧阳老板这么多年,这次竟然没有保护好他,而且连夫人都莫名其妙的失了踪,是我的失职,我真是没用!……」安龙自责地几乎要抽自己耳光。 「安龙,别说了,」欧阳夜灵收起了笑容,「事情来得太突然,怨不得你,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离奇,我怀疑是有人设的阴谋。」夜灵秀眉轻蹙,脸上浮起了一丝恨意。 「我也是这么想,」安龙说,「夫人对欧阳老板那么好,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可是,无风不起浪,安龙,你再想想,最近我妈是不是和谁走的比较近,才让那些坏蛋抓住话柄,栽赃陷害?」 「没有啊,最近夫人一心扑在工作上,除了自己公司的同事基本没和外人接触……」安龙疑惑地说。 「那就奇怪了,而且我爸爸在家心脏病发作确是事实。经法医确认,他确实是由于当时太过于激动导致心脏病猝发而亡。而且在事情发生之前我爸就立好了遗嘱,好像是为了以防万一未卜先知似的,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爸最近有和谁争吵过吗?」 安龙想了一会儿,突然说,「这倒是有一次,大约在你回来一周前,我再楼下一直等不着他,便上楼看看是不是有事,在他办公室门前,听见他和万副总争吵。」 「哦?他们为什么争吵呢?」夜灵脑中一闪。虽然万厉涛对自己的归来显得格外热情,但自己家发生的事太过蹊跷,她现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门关得很严,我当时感觉不方便听,就先下楼去了。」 「知道了,安龙,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查清楚我爸的死因,还有找到我妈。你跟随我爸这么多年,他生前最信任你,你一定要帮我啊?」 此时的夜灵那无助的眼神让安龙感到心碎,「放心吧,小姐,以后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就是刀山火海我安龙也替你闯定了。」 两人正谈着,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欧阳夜灵看了安龙一眼说。 门开了,是公关部经理林姗,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 「总经理,出事了!」 「有事慢慢说,安龙,你先出去吧。」夜灵奇怪一向处事成熟机灵的林姗怎么会突然慌成这个样子。 安龙走出去之后,林姗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总经理,我们在麦加乐超市销售的高钙乳酸菌饮料发生食物中毒事件!」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欧阳夜灵也吃了一惊。 「刚刚得到的消息,已经有十几位儿童正在医院进行抢救。」 「啊,」夜灵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超市采取措施了吗?」 「是的,欧总,麦加乐超市已经撤下了柜台上所有的乳酸菌饮料,同时回收三天之内所有已经卖出的乳酸菌饮料。」 「我们公司还有谁知道此事?」 「陈云峰助理好像提前知道了。」 「马上通知公司高层人员还有你们公关部及总裁办所有人员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是。」************半小时后,包括休班的万厉涛在内的所有人都到齐了。 会议上陈云峰提供了公安局的调查结果,确认并非产品质量问题,而是有人故意投毒,好在中毒人员发现及时,医院正在奋力抢救,估计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这次事件如果处理不好,无疑会对后期的销售状况造成极大影响。 夜灵做了明确的任务分配,由陈云峰协助公安机关继续调查投毒事件。公关部林姗安排明天上午新闻发布会事宜,生产部立刻组织人员对生产在线的所有饮品进行全面检查等等。 在郊外关押杨蔓华的地下密室里。 万厉涛的手下阿邦将杨蔓华的身体摁在地板上一个黑皮垫子上,粗长的在她雪白的双臀之间进进出出,不知疲惫地着。而身下的美娇娘早已经受不住这种不分昼夜的残酷折磨,已经晕了过去。 「邦哥,万叔在厅里叫你过去。」门口的小弟喊道。 阿邦虽然在兴头上,但不敢怠慢,恋恋不舍地从杨蔓华体内拔出,穿上衣服朝外走去。 「万叔,出了什么事?」 「阿邦,事情有变,马上把里面娘们转移到别处去,以防万一……」 正说着,万厉涛的手机响了。 「喂,是你,有什么事吗?」 「万总,你可真够毒的,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 「我还没找你呢,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这次那个小丫头就栽定了,你为什么要帮她?」 「因为你会不守诚信。」 「陈云峰,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如果不让欧阳夜灵下台,你们a集团怎么可能收购天泉?」 「按照我的金融操作方案,我们一同进行操作,一样可以把天泉的股份慢慢收购过来,现在公司经营的具体事务是由你负责的,欧阳夜灵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接上,你为什么迟迟不动?我看你是想独吞天泉吧?」 「云峰,看你说的,」万厉涛口气缓了下来,「我怎么会反悔呢?只不过是我们在思路上有分歧罢了,目标还是一致的嘛!对金融操作我不太在行,我这也不是怕被你耍了吗。倒是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对欧阳天的女儿动心了?不舍得搞她吗?」 另一边陈云峰盯着话筒看了看,挂了电话。 「喂!喂!妈的!」万厉涛想不到对方竟然挂机,心里暗想,看来这个崽子还真是不好对付,不过我老万闯荡江湖几十年,跟我斗,你还不靠谱儿! 但万厉涛很清楚,如果让陈云峰协助欧阳夜灵查出投毒是他指使的,那一切都完了。 「阿邦,马上召集弟兄们,兵分两路……」************此时,夜灵的办公室灯还亮着,她在准备明天记者招待会的发言。 又过了一个小时,欧阳夜灵才走出了天泉大厦,一直等候在停车场的安龙赶紧把车开了过去。 「小姐,你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安龙边发动车边说。 「这没什么……」夜灵把头靠在座椅上,若有所思,「安龙,看来害死我爸的那个人又开始行动了。」 「你是说这次投毒的人和害死欧阳老板的是同一个人?」 「是的,安龙。」夜灵顿了顿接着说,「而且通过这次在我们公司的产品上动手脚,无意中也暴露了他谋杀我爸的真正目的。」 「那这个混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安龙接着追问。 「他这样做无疑是逼我让位,目的就是想得到天泉公司的掌控权。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为什么狠毒到要害死我的父亲呢?」 「小姐的意思是这个家伙是内鬼?真是太可恶了!」 夜灵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宝马车在夜灵回家的路上快速行驶,现在已经是午夜,路上行人极少。当汽车行驶到一十字路口时,突然有一辆大货车挡在了前面。 「阿龙小心!」欧阳夜灵惊呼一声。 一声刺耳的急剎车,宝马在距离大货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住了。 「怎么开车的!……」安龙刚想骂,突然发现车上跳下几个黑乎乎的人影,不禁大吃一惊,「小姐,快下车!」 欧阳夜灵瞬间反应了过来,就在她推开车门的一剎那,一个手持木棒的蒙面男子挥棍朝她扑了过来。 「小姐小心!」安龙看得真切,想过来搭救,却被另外几个蒙面男人围住打斗在一起。 持棒男子见欧阳夜灵已经下了车,左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忘怀里一带,「小妞,过来吧你!」 就在男子以为轻易可以将欧阳夜灵掳走的时候,却突然发觉手腕一麻,反而被对方扣住了脉门,紧接着小腹上被揣了一脚,疼得他哎哟一声半蹲了下来。 夜灵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右手松开对方手腕,轻轻一撩裙摆,快速收回的右腿并没落地,接着在空中一个闪电般的飞踢,修长匀称的美腿成了致命的武器,高跟鞋的尖头正中对方下巴…… 持棍男子啊的一声向后倒去,他怎么也料不到一位貌美如花的白领女郎竟然有如此身手。欧阳夜灵是去年哈佛大学女子自由搏击大赛的冠军,这一点连她的父母也不知道。 安龙用眼睛的余光洞察了这一切,禁不住喊了起来,「小姐,你快走,这儿由我来应付!」 夜灵哪会扔下他一个人?顺手捡起了被击倒男子落在地上的木棒,朝扑上来的两名歹徒挥了过去,「一起走!」 安龙一看急了,连续几招旋风腿,踢倒了两个挡住自己的家伙,冲到了夜灵身边。 两人合为一处,背靠背紧张地面对将他们围在一起的几个彪形大汉。 「小姐,他们人多,这样下去会吃亏的,一会儿我挡住他们,你快跑!」安龙低声说。 「那你怎么办?」夜灵见对方手里都亮出了刀子,安龙处境非常危险。 「放心,这几个人我还对付的了,我不想让你受到一丝伤害,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欧阳叔叔。」 安龙还没说完,众歹徒们已经扑了过来。一阵刀光剑影,夜灵脚上的高跟鞋给她带来了极大不便,面对这些人高马大的男人的横冲直撞,被逼得连连后退,恨得她直咬牙,真想蹲下身来把鞋跟掰掉,可是敌人根本不会给她弯腰的机会。安龙左格右挡护住夜灵,一不留神,胳膊上被划了一刀。 「你们这些兔崽子王八蛋!」安龙心一横,一把抓住对方的刀锋,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右手,接着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抢刀在手,鬼头刀在他手里飞速打了几个旋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对方的胸膛。 「啊,安龙,你受伤了?!」夜灵见无意中抓到了安龙的胳膊,手上全都是血。长这么大,她很少见过流血,不禁有些慌了。 「没关系,小姐求求你,快走!」说着安龙朝对面挡路的两人连挥几刀,杀开一条血路,拽过欧阳夜灵的胳膊,将她猛推了出去。 夜灵一咬牙,拚命地向前跑去。 一看欧阳夜灵要逃走,其中的一个蒙面人急了,「邦哥,万叔交待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不能让她走了!」 「阿邦,是你吗?」安龙一听火起,阿邦和安龙以前都是欧阳天的保镖,安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背叛。 「对不起,安龙,我也是迫不得已。」阿邦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欧阳夜灵的背影。 「不!」安龙一声怒吼。 「砰!」的一声枪响了…… 所有人都楞住了,惊愕万分的欧阳夜灵回过头来,「啊……」 安龙的胸口死死地顶在阿邦手中的枪口上。 「安龙!」夜灵疯了似的跑了回来,抱住了安龙倒下来的身体,「啊……」 鲜血浸红了安龙的衬衫,慢慢地渗了出来。 「小姐……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安龙伸出血淋淋的右手,那天使般的脸庞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渐渐地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不!……阿龙……」泪水模糊了夜灵的眼睛。 「是万厉涛派你们来的吗?」夜灵怎么也想不到历来和蔼可亲的万叔会是杀人凶手。 「还请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阿邦摘下了蒙面的黑布,狞笑着说。话音未落,一道刺眼的灯光射了过来,接着一辆奔驰s600几乎瞬间到了众人眼前,车门打开,走下一个人。阿邦一惊,迅速调转枪口…… 枪响了,阿邦嗷叫一声摀住了右手。 欧阳夜灵扭头一看,陈云峰右手持枪正朝他们一步步走过来。 「都别动,给我往后站!」 「云峰,他们杀死了阿龙!」夜灵突然站了起来,「把枪给我!」 陈云峰一楞,手枪瞬间竟被夜灵抢走,「夜灵,别乱来!」 欧阳夜灵枪口对准了阿邦,「你们这些杀人恶魔,害死了我爸,现在又杀死了阿龙,我不会放过你们!」 「不,不管我们的事,这全是万叔……,别开枪……」阿邦脚底一软,跪了下去。 夜灵打心眼儿里看不起这种色厉内荏的男人,与安龙相比,这个人就是一把垃圾。 「夜灵,别冲动!」陈云峰冲上前去握住夜灵的手腕。「千万别冲动,犯不着为这种小混混坐牢!」 陈云峰一句话提醒了夜灵,主谋万厉涛还没有被绳之以法,她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还不快滚!」陈云峰冲着歹徒们吼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狼狈逃窜。 「云峰,为什么让他们逃了,为什么不报警?」夜灵回头质问。 「夜灵,万厉涛已经暴露了,抓住了大鱼,还担心跑了这些虾米?万一他们拼起命来,我怕会伤到你。」 欧阳夜灵无力地垂下握枪的手,跪在安龙的尸体边呜呜地痛哭起来…… 「夜灵……」陈云峰蹲下身来,把哭成泪人儿似的女孩儿搂在怀里,轻轻吻着欧阳夜灵的发丝,一股诱人的幽香传入鼻孔,让他有些神魂颠倒。「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伤心了。」 「云峰,」欧阳夜灵无力地靠在陈云峰的肩上,「你说我妈妈会不会是被他抓走了?」 「你放心,」陈云峰趁机把欧阳夜灵整个儿搂在了怀里,「万厉涛那个老狐狸他这次是跑不了了,如果杨阿姨在他手上,很快就可以把她救出来。姓万的竟然想杀人灭口,真是太可恶了,截杀我的人被我打退了,我想他们肯定要对你下手,就沿路找了过来……」************得知绑架失败,万厉涛赶紧回家收拾东西欲行逃窜,就在要走出门口时,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陈云峰和公安局刑警队长徐伟正。 「来的好快啊,你这个狗杂种!」说着万厉涛掏出手枪。还没等他瞄准,徐伟正开枪了,万厉涛捂着手蹲在了地板上。 「给我抓起来!」徐伟正一挥手,后面的警察跳过来铐住了万厉涛的双手。 「带走!」 陈云峰一声不吭。万厉涛边走边回头骂起来,「陈云峰你这个杂种,整我?没你的好果子吃!我会把你的事全抖出来,你和欧阳天的老婆上床,气死了欧阳天!你们a集团图谋收购天泉……」 等其它人走了以后,徐伟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陈云峰,递给了他一支烟。 「徐队长,我……」 徐伟正一摆手,制止了陈云峰继续说下去。慢慢地点燃了香烟,吐了一口烟圈,说:「你放心,这么多年的交情,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可以封住这老家伙的嘴,但是有个条件。」 「要多少钱,你说个数?」陈云峰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钱好说,我要一个人。」 「谁?是女人吗?改天我给你送一打过去……」陈云峰盯着徐伟正笑。 「欧阳夜灵!」 陈云峰一楞,嘴中的香烟差点掉到地上,「为什么是她?」 「哈哈哈哈,美女我玩过不少,可像欧阳夜灵这样魅力超群的大家闺秀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说着,徐伟正扬长而去。 …… 第四节圈套第二天傍晚,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一位身穿白色吊带裙的女孩儿款款走了出来,少女唇如涂脂、眉若施黛,一对亮晶晶的美眸如同两眼清澈的泉水,显得妩媚之极,来人正是欧阳夜灵。 因为事先约好了陈云峰和刑警队队长徐伟正在酒吧里谈万厉涛的审讯结果,夜灵一改往日严肃的职业正装打扮,穿着比较时尚随意,一头顺滑的长发也随意的挽在脑后,显得清纯靓丽而又娇艳动人。 走入酒吧,两名服务生立刻迎了上来,「是欧阳小姐吧?这边请,您的朋友早就等候多时了。」 夜灵跟着服务生转过几道弯,一眼就看见不远处那天见到的徐伟正坐在一张圆桌旁抽着烟。 「欧阳小姐,请坐。」徐伟正站了起来。 「徐警官,您早到了?」欧阳夜灵浅浅一笑,在徐伟正对面坐了下来。 「来不多时,」徐伟正盯着夜灵入座的每一个动作笑着说,「欧阳小姐,你不管怎么打扮都是绝美!」 「谢谢,徐队长过奖了,云峰怎么还没到呢?我打个电话问问。」说着欧阳夜灵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 「陈云峰刚才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有事要晚来一会儿。」徐伟正盯着欧阳夜灵的眼睛说。 「哦,」夜灵被对面这个人盯得有些不知所措,「那徐警官您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刚刚要了两杯咖啡,不知是否合你的口味?」徐伟正掐灭了烟头,坐直了身体,这样可以更近距离地欣赏对面的欧阳夜灵。 「我无所谓……」夜灵发觉徐伟正的目光带有一丝色意,感到浑身不自在,暗暗抱怨陈云峰为什么不快点过来。 「先生,您要的咖啡来了。」 服务生把咖啡端到两人面前。 「徐队长,请问万厉涛审讯的怎样了?」夜灵问,她决定不再等陈云峰了,把该问得事问完了就离开这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放肆地从头到脚目不转睛地盯着看,那目光好像是能穿透薄薄的衣裙…… 「那个老家伙死也不开口,不过欧阳小姐放心,就是用铁棍撬也要让他供出来!」徐伟正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到时希望能还你妈妈一个清白。」 「对了,徐队长,有我妈妈的消息没有?」 「有,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哦?」欧阳夜灵一双美丽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徐伟正,那清澈如水的目光充满了焦急和不解,煞是可爱。 真是爱死你了!徐伟正心里恶狠狠地说,待会儿看你在床上浪起来是个什么样子! 「啊,是这样,这事关警局内办案机密,是不能随便透露的。」徐伟正又点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夜灵隐隐感觉到这个人是在钓自己,可是妈妈的消息对自己太重要了,她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徐大队长,我求你了,你忍心看着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孩子如此的为她母亲担心吗?求求你告诉我,要多少钱我给你。」 「你这是说什么话!」徐伟正故意作色道,「你把我徐某看成什么人了,我像是那么贪钱的样子吗?」 「对不起,对不起,」夜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可是您要怎么样才能告诉我呢?」 「哈哈哈哈哈……」徐伟正笑了起来,「欧阳小姐,看把你急得,欧阳老先生生前和我们警局关系非常好,我和陈云峰又是好兄弟,又怎么会瞒着欧阳小姐呢,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来喝了这杯咖啡再说!」 欧阳夜灵轻舒了一口气,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小口,等待徐伟正的下文。 徐伟正脸上的色意越来越浓,猛吸了一口烟说道:「欧阳小姐,别看抓到了万厉涛,但能否为令尊复仇,能否把你漂亮的妈妈救出来,还要看我徐某怎么做了,如果我愿意,明天万厉涛就可以无罪释放,你相不相信?」 「你……」夜灵想不到他会这样说,不由得心里一沉,「徐队长您是什么意思?」 「呵呵,第一次见到欧阳小姐,我就被小姐的绝色美姿迷的神魂颠倒,夜不能眠,如果夜灵小姐可以……」 「够了!」夜灵终于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她怎么也想不到像徐伟正这样一位曾被评为蓝滨市十大出青年的执法警官,竟会恬不知耻的和她谈这种龌龊的交易,不禁怒形于色,没有再说什么,起身便欲离开。 「哈哈哈……」身后传来徐伟正放纵的笑声。 没走几步,夜灵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接着眼前一黑…… 徐伟正一步冲了上去,将瘫软的欧阳夜灵揽在了怀里。旁边的服务生走了过来,「呵呵,恭喜徐哥,又搞定了一个绝色的,这小妞今晚有的受了,房间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等欧阳夜灵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突然想起了什么,是咖啡!徐伟正?夜灵感到浑身无力,头晕晕的,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刚刚脱掉外套的徐伟正慢慢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啊,你要干什么?!」夜灵一阵惊慌,瑟瑟地向后蹭着。 「我要干什么?」徐伟正淫笑着摸到了床尾,「早就听说欧阳天有个风骚逼人的老婆,美若天仙的女儿,他的老婆我已经品尝过了,女儿我岂能放过?」 「你!」欧阳夜灵大惊失色,「我妈妈……你无耻!」 「哈哈,待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无耻!」说着徐伟正露出了狰狞的面色,高大的身体灵活地向前一跃,朝欧阳夜灵扑了上去。夜灵一咬银牙,身体往旁边一滚,徐伟正扑了个空。 一缓的功夫,欧阳夜灵翻身坐起,正欲下床,不料徐伟正动作奇快,右手一把抓住了她白色吊带裙装的肩带用力一扯…… 「啊!」随着夜灵的一声惊叫,细细的肩带被扯断,半边丝质地白裙滑了下来,露出了少女欺霜胜雪的肌肤和半边胸罩,「你……」欧阳夜灵赶紧用左手遮住。 「哈哈,想不到动作还挺敏捷的,这样床上的功夫会更好,玩起来就更有味道了。」说着徐伟正脱掉了衬衣,露出了一身精壮肌肉,淫笑着揉身扑了过来。 夜灵已经顾不上春光外泄了,面对恶狼般飞速而至的徐伟正,飞身跃起,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左腿微曲,右脚尖绷直,弧线踢向徐伟正的下巴。 徐伟正上身微微后仰,躲过欧阳夜灵的攻击,同时趁她落地未稳,以左脚为轴,一式凌厉的右旋腿扫向夜灵的头部,速度之快让欧阳夜灵感到眼花缭乱。 眼看着躲不过去了,「啊!」,欧阳夜灵惊叫一声抱住头部,听天由命了。 然而徐伟正并没有真正踢过去,夜灵抱头的一剎那,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擒住了她的右臂。 「咔嚓」一声,一副亮晶晶的手铐铐住了欧阳夜灵的右手腕。 「哦,你放开我!」夜灵慌了,拚命地挣扎起来。徐伟正瞬时提膝猛得撞向她的小腹…… 「呃……」欧阳夜灵闷哼一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徐伟正轻而易举地将欧阳夜灵按在床上,咔嚓一声将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床头的铁栏上,接着用另一副手铐将她的左手也如法炮制铐在了另一侧的栏杆上。 「不……」夜灵眼中噙满了绝望的泪水。 「呵呵,小美人,待会儿看我是怎么让你飘飘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望着徒劳地在床上扭动的欧阳夜灵,徐伟正眼中淫光大盛,慢慢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眼见赤身的徐伟正擎着粗大的淫笑着一步步地摸上床来,欧阳夜灵吓得惊叫连连,拚命地往后退。 徐伟正猛得抓住欧阳夜灵两只白嫩的脚踝,「哈哈哈……」色魔狂笑着用力拉直了夜灵两条笔直的美腿,一屁股坐在上面,接近二百斤的体重将欧阳夜灵压得死死的,双腿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嗤啦』的裂帛声中,欧阳夜灵的裙子被撕成了布片,伴随着这些失去了遮羞作用的丝片一块一块地离去,少女白里透红,玲珑有致的完美便呈现在色魔的面前,徐伟正看得眼都直了,那纤幼的腰身,丰满的美臀,完美的身材比例以及从头到脚美妙流畅的曼妙曲线,无一不展示出造物主的作。 徐伟正迫不及待地除去少女胸前精致的银白色蕾丝胸罩,一对丰盈的美乳终于摆脱了束缚,颤颤地跳了出来。欧阳夜灵俏脸侧向一边,双目禁闭,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了下来。 人面兽心的刑警队长嗷叫着趴了上去,张嘴吸住了夜灵右乳鲜红的,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嗜着,同时右手满满地握住她另外一只,用力地揉捏起来。 胸乳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并被肆意地侵犯着,这让欧阳夜灵几乎羞愧欲死,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在慢慢下坠,逐渐落入黑暗的万丈深渊。 「爸爸,妈妈,救救女儿啊!」欧阳夜灵在心底狂喊着,两只被手铐牢牢铐住的白嫩小手攥得紧紧的,手腕处被勒出两道鲜红的血痕。 突然,欧阳夜灵感到下体一凉,身上仅有的一点丝物,巴掌大小的小内裤也离体而去。 「啊……不要啊!」夜灵徒劳地尖叫着,刚刚有所平息的又拚命扭动起来。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挣扎反而让徐伟正变得更加兴奋,自己的双腿被他那力量大得惊人的粗臂用力向两边分开,下身鲜嫩水灵的私处暴露在色魔眼前。 「不!……」欧阳夜灵拚命地想收紧双腿,可是那两只大手铁钳一样紧紧握住她的脚踝,任凭她怎样努力,双腿的角度还是被越分越大,「哇!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徐伟正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地几乎要蹦起来,「太棒了,哈哈哈,欧阳夜灵,想不到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放心吧,我会让你的初夜使你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哈哈!」 徐伟正将少女两条光洁如玉的美腿用力向上压去,然后自己掉转头一屁股坐在她的腿弯处,这样夜灵的屁股便被迫翘起,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前。 「你这个禽兽!呜呜………」欧阳夜灵徒劳地哭骂着,泪水模糊了自己的双眼。 徐伟正眼珠子瞪的通红,手指轻轻地剥开玫瑰花瓣似的两片,欧阳夜灵那瞇成一条窄缝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洞口嫩红色的处女膜依稀可见。 这么好的极品先不忙上,徐伟正想着,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住上方的突起,轻轻地揉按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指慢慢插入了欧阳夜灵的。 「啊!」欧阳夜灵身体一颤,她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畜生究竟做了什么,一种酸麻的一样感觉从私处传来,带给她一阵莫名其妙的舒爽。 徐伟正的手指插入夜灵狭窄的内,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壁,这让欧阳夜灵羞愤地几乎无地自容,尽管心里多么的厌恶和不情愿,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还是很快起了反应,不一会儿,徐伟正的手指上沾满了一丝亮晶晶的东西。 「哈哈,和你娘一样浪,这么快就出水了……」 欧阳夜灵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如果现在可以死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她不仅死不了,而且活得很清醒。随着徐伟正手指速度的加快,夜灵感觉下身流得越来越多,里慢慢传出叽里咕噜的声音,一丝丝的快感不断地涌入大脑。 「住手啊,你……」欧阳夜灵难过地扭动诱人的,她不明白明明是被凌辱,身体怎么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反应。 像是响应欧阳夜灵的请求一样,徐伟正抽动的食指速度缓了下来,开始不轻不重地在上壁上揉按起来。 啊,欧阳夜灵不明白这个变态的男人又想干什么,但是分明地感觉到当手指点到某些部位时,会突然抽搐一下,然后就会分泌的格外多。 见被自己揉按多时的y蒂慢慢的硬了起来,口的也越来越泛滥,徐伟正认为是时候占有这位大美女的美妙的身体了。 徐伟正并没有改变姿势,只是上身起了一下,将大从送上而下顶向夜灵那已经泥泞不堪的。 扎在处女膜上带给夜灵一种钻心的疼痛,感到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结结实实地顶住了自己的口,她知道屈辱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变态的家伙会选择这样一种姿势和自己交媾。 「欧阳夜灵,让我来开了你的苞!」徐伟正站成马步一样的姿势,身体猛得往下一沉…… 「啊!……」随着欧阳夜灵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丝血花溅了出来,徐伟正粗大的阳根残忍地占有了她的,结结实实地顶在花芯上。处女的紧紧吸住徐伟正的,让他顿觉舒爽无比,「好爽!欧阳夜灵,太棒了!哈哈!」徐伟正开始控制自己的节奏,一上一下打桩机一样用力起来。 欧阳夜灵两眼发直,放弃了仅存的一丝挣扎,自己的身体已不属于自己了,正被身上那个卑鄙的男人肆意地蹂躏着、糟蹋着,而她只能被动的接受这种巨大的屈辱和痛苦,不知何时才结束。 然而精神上的麻木并不代表身体上的麻木,欧阳夜灵诱人的娇躯被徐伟正摆成各种姿势奸淫着,由于先前有足够的前戏,所以夜灵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反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醍醐灌顶般的袭来,让她无处回避和躲藏。 随着徐伟正一下下有力的冲刺,夜灵分明地感觉到下体的越来越多,壁抽搐的也一次比一次厉害,而不断被提升的快感也越来越难以抵挡,终于,满面潮红的欧阳夜灵檀口微张,一声声如歌如泣的娇哼声脱口而出…… 「哼……哦……哦……」 快感越来越强烈了,让虽然心理上极不情愿的欧阳夜灵身体上却根本无法控制,那熊熊的欲火,一阵阵、一浪浪渐渐地将自己吞没…… 「啊啊啊啊啊……」随着徐伟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刺,欧阳夜灵身体开始剧烈痉挛,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舒爽让欧阳夜灵忘情的叫了起来,「啊……要来了……啊!!」一阴精剧烈的喷射着,几乎淹没了一切…… 见身下的欧阳夜灵终于被自己到了,徐伟正一阵淫笑,低头一口吻住了她鲜润的红唇,夜灵竟然没有拒绝,任凭身上这个蹂躏自己的男人将舌头深入自己的嘴里,肆意地吸吮自己的唾液。 徐伟正的体力的确惊人,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依然威猛如初的不停冲刺,粗大的在夜灵迷人的内翻江倒海,游刃有余地驾驭着这位稀有的绝色美娇娘,让欧阳夜灵在的浪峰上起伏波荡,任君采拮。 当夜灵颤抖着娇躯第二次在徐伟正的怀里泄了身后,她甚至紧紧地抱住了这个刚刚还带给自己巨大痛苦和屈辱的男人,他,这个趁人之危的卑鄙禽兽,而现在,自己竟然一时无法恨他!! 徐伟正的迅猛如初很快又把夜灵的欲火再次点燃,粗重的呼吸声、香艳悦耳的声充斥了整个房间。手上的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欧阳夜灵被迫跪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不由自主地轻微晃动,被徐伟正前后大幅度地着。 「是不是被我搞得很爽!」徐伟正趴在欧阳夜灵光洁如玉的后背上,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淫邪地说。 「哦……我……」欧阳夜灵羞于出口,只是用力地点着头。 「说!说出来!」徐伟正加重了的力度,感觉自己的越来越粗,有要射的感觉。 「我……你……」欧阳夜灵突然意识到了对方要自己说什么,脸色红得透透的,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再说下去。 「不说是要被惩罚的,哈哈!」说着徐伟正突然将从夜灵的里拔了出来,将右手的三只手指插了进去,开始大力的快速挤压…… 「啊啊……啊啊……」一的快感快速升级,欧阳夜灵身体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白色半透明液体接连不断的喷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徐伟正淫邪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你这个魔鬼……」欧阳夜灵瘫软在床上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徐伟正扳过欧阳夜灵的俏脸,捏住她的下巴,将暴涨的插入她的小嘴,「唔……」欧阳夜灵从没有给别人过,竭力想吐出来,却被徐伟正把住一头披散的秀发死死摁住,一阵剧烈的后,将憋了许久的jg液射在了夜灵的小嘴里……************凌晨两点钟,徐伟正对着镜子满意地一边打着口哨,一边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 欧阳夜灵蜷缩在床头,动作迟缓的把刚刚由服务生送来的一件完整衣服穿在身上,她目光停滞,娇俏的脸上挂满泪痕。 「爽,真是太爽了,放心,你爸爸的案子包在我身上!」 「徐伟正………」一直沉默的欧阳夜灵突然开口了,「如果你还算个男人的话,就告诉我我妈在哪儿?」 「哈哈哈……」徐伟正哈哈大笑,「这个回去问你的陈云峰吧,他和你那个风骚逼人的妈妈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啊。」说完,徐伟正开门扬长而去。 「喂,她在302包间里,快去吧,这个欧阳夜灵,想不到还是个处女,我整整玩了她六个小时,真是爽死了!呵呵……」 徐伟正浪荡的声音在话筒里回荡着。「妈的!」陈云峰合上手机骂道,「狗杂种!」左脚一踩油门,奔驰车直奔酒吧而去。 欧阳夜灵疲惫不堪地下了床,就在她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时,门开了,陈云峰出现在她面前。 「夜灵!」陈云峰跑了过来抱住了她,「徐伟正那个杂种,他先前告诉我说你们已经离开了,我正疯了似的四处找你,没想到刚刚又打电话说已经把你……这个无耻的畜生!」 欧阳夜灵冷冷地把他推开,目不转睛地看着陈云峰的眼睛,用一种略带沙哑地嗓音问道,「我妈妈在哪儿?」 「夜灵,」陈云峰神色黯然地说,「本来想把这件事告诉你,可又怕你一时受不了打击,其实在抓捕万厉涛时,当时就把杨阿姨救了出来,可等我赶到现场时,发现你妈妈她,她正被徐伟正这个杂种糟蹋着……」 「我问你她现在在哪儿!」欧阳夜灵疯了似的抓住陈云峰的胳膊喊道。 「在我家里,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她已经精神失常。」************十分钟后,陈云峰和欧阳夜灵在赶往陈云峰住宅的途中。陈云峰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打开一看,是家里的佣人小玲。 「喂,什么事,小玲?」 「陈先生,大事不好了,杨阿姨刚刚用刀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流了好多地血,现在在医院里……」 汽车立刻调转车头。************「医生,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披散着一头秀发的欧阳夜灵抓住了大夫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医生黯然地摇了摇头,道:「失血太多了,我们已经尽力了。你赶紧进去看看吧。」 十分钟后,病房里传出欧阳夜灵的哭声,陈云峰冲了进去。 「夜灵!你不要这样……」陈云峰见娇弱的夜灵趴在杨蔓华的尸体上哭得浑身颤抖,忍不住想安慰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什么感觉都有。 他庆幸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失常的杨蔓华竟然会自己割腕自杀,但见到刚刚饱受蹂躏的欧阳夜灵又遭受如此打击,在内心深处又禁不住生出一丝怜悯和悲哀。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陈云峰在心里嘀咕,不!我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而已,一切都是为了收购天泉的股份,绝不可以对这个女人动感情!************当陈云峰把欧阳夜灵送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 「夜灵,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公司的事我来处理!」 「陈云峰!」欧阳夜灵叫住了刚要离开的陈云峰。 「夜灵,还有什么事吗?」陈云峰转身问道。 「我要你帮我杀了徐伟正,我欧阳夜灵和天泉公司都是你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夜灵那张绝美的脸冷得像一块冰。 陈云峰冲了过来,将欧阳夜灵紧紧地搂在怀里,激情地吻着她细长白嫩的脖子,「夜灵,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 夜灵慢慢地把他推开,一字一句地说,「杀了徐伟正。」 第五节结局两天以后,报纸出现头条新闻:天泉公司前副总经理万厉涛涉嫌谋杀前董事长欧阳天,在审讯过程中脑溢血突然死亡! 晚上九点钟,情猫夜总会灯火辉煌,装饰豪华的大厅里充斥着狂乱的音乐和疯狂舞动的男男女女。 不远处的一张雅座,一群男女正忘情地狂欢,淫声浪语接连不断。 「云峰!你输了,喝!喝不了,就让你的妞张开大腿,倒进她的bi里,哈哈哈……」徐伟正叫到。 陈云峰仰脖一干而尽。 「陈哥好棒!」旁边的小姐嗲声嗲气地在陈云峰怀里撒起娇来。 「好!来,接着划!」 「徐队,不划了!喝的烂醉待会儿还怎么玩?为了感谢徐哥的帮忙,我可是帮你安排好了一位……」陈云峰打着酒嗝说,凑近徐伟正的耳边说,「还是个雏儿,最近刚到公司的新鲜货色。」 「啊哈哈………」徐伟正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好,以后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走!不喝了!」 徐伟正摇摇晃晃地推开包间的门,一位美丽的白领小姑娘坐在床上等着他。 「噢,还穿着制服呢!大哥喜欢……」徐伟正淫笑着扑了上去,将小姑娘压在身下。 「徐哥……」小姑娘扭动着性感的的身体,嗲声嗲气地说,「听说你绑人的技术非同寻常,人家想试试,来点刺激的嘛。」 「噢?」徐伟正满面红光,「想不到看起来挺清纯,骨子里确是个小,哈哈……」 徐伟正顺手拿起了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一会儿将小姑娘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早就饥渴难耐的徐伟正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开始粗暴地撕扯着小姑娘的制服…… 就在这时,门啪得一声被踹开了,陈云峰领着一群记者和警察冲了进来,一阵劈里啪啦的闪光灯之后,徐伟正懵了。 「徐伟正,你竟然强奸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真是连个畜生都不如!」陈云峰义正严词地大声道。 徐伟正终于明白过来,破口大骂,「陈云峰,你个混蛋!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这么整我……」 警察冲过来,将丑态毕出的徐伟正铐住拖了出去,「只要我徐伟正死不了,我非整死你不可,陈云峰……」************夜幕下。 「阿灿、阿威,每人一百万已经存在了你们家人的存折上,明天我会安排你们入狱和徐伟正关在同一个牢房,里面会有人协助你们制造意外,干掉他你们就大功告成了。」 「放心吧峰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保证干得干净利索!」************半个月后,徐伟正在囚犯们野外劳动时失足坠崖而死。 欧阳夜灵的豪华别墅里。 「夜灵!」陈云峰兴冲冲地推门走入客厅。 欧阳夜灵正蜷缩在沙发里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前刑警队长徐伟正坠崖而死的新闻。见陈云峰走了进来,起身对他淡淡一笑,「云峰,他终于死了。」 夜灵今天梳了一个很漂亮的歪辫,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里面粉红色的吊带胸衣依稀可见,如此艳丽的色彩和她雪白的肌肤以及精致的面孔相映衬,显得妩媚之极。 「夜灵,紫色太适合你了,真是太美了!」陈云峰很冲动地一把将欧阳夜灵婀娜的娇躯搂在怀里,「徐伟正已死,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欧阳夜灵竟会冷冷地把他推向一边。 「夜灵,你怎么了?」陈云峰不解地问。 「陈云峰,我给你看样东西。」那柔和的声音平静的让陈云峰听了直发毛,欧阳夜灵说着,从茶几上咖啡色小包里拿出一张光盘,。 夜灵走到沙发的对面,将光盘塞到dvd放映机里,一幅黑漆漆的画面跳了出来,但陈云峰还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里面说话的人正是自己,不禁大惊失色。 「阿灿、阿威,每人一百万已经存在了你们家人……」************正是那天晚上他安排两个杀手的视频录像。 「陈云峰!」欧阳夜灵冷冷地盯着目瞪口呆的陈云峰说,「你以为我妈妈真的被你们折磨疯了吗?在她临终之前,什么都告诉我了。想不到竟然是你把我们全家害成这样!」 「你都知道了?」陈云峰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而且还收买了我的人!可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一道粗旷的男声传了出来,陈云峰一看,天泉公司元老之一林海从里面的卧房里走了出来。「有我的帮助,没有不可能的事!」 「呵呵……」陈云峰苦笑了一下说,「原来是当年和欧阳天、万厉涛一起黑道起家的三剑客之一林海在帮你,怪不得可以搞定阿灿和阿威。可是,林海这个老杂种,你不是说好保持中立的吗?」 「哈哈!」林海走到夜灵的身旁,右臂一把勾住欧阳夜灵那盈盈的纤腰,笑道,「我是答应过不干涉你和万厉涛的事,可是灵儿拿天泉百分之十的股份和她的身体作交换,而且再怎么说我和欧阳天也有一些交情,怎么忍心不帮她呢?」 「欧阳夜灵,你这个贱人,你竟然……」陈云峰恨得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 「站住!」林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正准备冲向夜灵的陈云峰。 「陈云峰,你为了吞并天泉公司的股份,害死了我的父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夜灵犀利的目光盯着陈云峰青一阵紫一阵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光盘已经送到了警察局,相信警察很快就到了……」 话音未落,外面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你就在监狱里接受你应有的惩罚吧!」 楼梯上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欧阳夜灵!你这个婊子,我绝不会认输的,我陈云峰是不会放过你的!……」被冲进来的刑警扭住双臂的陈云峰声嘶力竭地吼道。 几分钟后,警车扬长而去。 「一切都结束了……」林海叹了一口气,走过来轻轻地揽住欧阳夜灵的肩膀说,「夜灵,你答应过林叔的事情不会反悔吧。」 夜灵面无表情地甩掉了林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老手,默默地向自己的闺房走去。身后响起了林海得意的笑声。 夜灵的卧室布置得很是宽敞豪华,这里曾经是连欧阳天生前都极少进来的女儿禁地。 而此时此刻,粉红色的窗纱被拉得严严实实,欧阳夜灵白的耀眼的身体被林海肥胖的身躯压在身下,就像是一朵风雨中飘零的玫瑰,在男人有力的冲击下,被迫不停地前后晃动。两滴晶莹的泪水,慢慢从佳人禁闭的双眼中涌出…… 林海年龄比欧阳天还老,比夜灵整整大三十五岁,体能自是大不比从前,尽管刚刚吃了伟哥,但在少女极有弹性的肉穴的有力挤压之下,很快有了射意。 「啊……灵儿,你的小洞太紧了,呵呵……」林海愉快的喘息着,「林叔是老了,要是年轻十年的话……噢,不行了……」 随着林海的一声长叹,不到三分钟时间,老家伙就抽搐着在欧阳夜灵体内shè精了。************a集团总部秘密议事厅。 「想不到这次峰儿竟然输的一塌糊涂,看来那个叫欧阳夜灵的女孩子不简单啊。」陈昆背对着低头汇报的下属,发出低声叹息。 「老板,」何钦低声说,「少爷是坚持不靠集团的帮助,孤军奋战才导致这样的结果,要不然,天泉公司早就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是啊,他只是年轻气盛,刚从美国大公司回来,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而已,这样也好,年轻人多一些磨练不是什么坏事。」************清晨,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缓缓地驶进了天泉大厦宽阔的停车场,一身鲜艳的宝石蓝职业装束的欧阳夜灵走下了车,她抬起头微笑着看了看高耸入云的大厦主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信心百倍的向前走去,一抹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她周围,伴随着她款款的脚步把越来越浓的春意带进了天泉大厦。 迎接欧阳夜灵的,是崭新的一天! *********************************** 《欲海迷情》第一部《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就这样写完了,承认由于时间关系不能进一步斟酌和修改,有些地方还可以再精细一些的。 闲暇时看日本a片的时候,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a片中的一些情节戏,譬如什么女忍者、女警什么的总是拍得那么差,甚至女优的打斗动作笨拙的可笑,除了h时精彩之外,其它的情节味同嚼蜡。 而同样是若不禁风的女子,在一些三级片或是非片中,女主角的打斗就会特别逼真,于是就想如果能把a片中的肉戏和非片中的情节以及动作设计结合起来,那将是怎样一部经典。 从电影联想到了文学,不知别的读者看了这么长时间的小说有何感受,我个人是越来越倾向于故事情节,一开始对纯h的题材比较感兴趣,但时间长了便失去了新鲜感,也就不那么热衷了,不管是强奸、s、调教还是纯爱情节,经过多年很多作者的辛勤挖掘,就像是地球上的石油,快空了,看多了难免有雷同的感觉。 但是精彩的故事情节还是能够引起强烈兴趣的,恶魔岛以外的文学作品不就是靠这个卖座的吗,如果在经典的故事情节上加上精彩的肉戏,合理的、淋漓的点缀一下,这就是我所期待的经典,也是自己正在努力追求的。 这篇文章的最后加了待续二字,证明还会有续章,对于欧阳夜灵这个角色,我个人感觉还有很多可挖掘的东西,因此最后的结局仅仅是一部长篇的开始。 在此祝各位朋友春节快乐!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处理者:唐门 「喀!」 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以毛契文化描绘行为的艺术品为灵感基础。你绝对不会想错过维基史丹所创作的下一个收藏精品。我们的地区市场展示即将开始,如果我们拜访你的城镇,进行展出活动。或许你可以好运地被维基『收集』,成为艺术精品的模特儿。」出现在画面上的是一个双腿张开,跪坐在地上,双手握住脚踝,正以深喉的方式,吞入眼前的娇小浅褐色皮肤,黑发绿眼女子,旁边则有七八台固定在三脚架上的相机正从各个角度拍摄的画面。 「现在是下午两点,这里是家庭价值频道,让我们欢迎接下来几小时的节目主持人,黛安娜和丹.史东!」 琼怀特选择打开电视看购物频道作为打发下午时间而不去打扰正忙着在电脑前工作的麦克。她非常喜欢黛安娜和丹。他们两个都是三十出头,身材是高而健美,晒黑的健康肤色,有着明显是经常运动的生活、外表好看的一对,和她自己不同,琼的外型娇小玲珑,苗条,柔弱的体格看不出她已经是六个孩子的母亲。她真的感到他们很亲切;因为,和麦克和琼一样,黛安娜和丹是一对公开的兄妹夫妻。 「谢谢,史蒂夫……大家好!我们已经准备了各式各样优良的产品,将在下个小时的家庭购物频道推出。」 黛安娜像往常一样艳光四射。高窕的金发女郎微微突起的小腹泄露了这是她第10次的怀孕!这是非常明显地,因为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镶花边,勉强盖住下缘,完全透明的薄纱衬衫和一条长度勉强到达她臀部下方的莎笼裙子。 「首先,丹,我想要请摄影机的镜头拉近到我正戴着的垂饰上。」 「请看看这个垂饰,各位在家里的朋友们!这是一条凸显大肚子孕妇形状的珍珠母垂饰。看看这垂饰的细腻线条!光滑的弧度,漂亮的突肚脐,以及细致的阴部。这是送给任何一个怀孕女孩最棒的礼物,但是现在我们让黛安娜打开它,展示它的内部。」 从摄影棚内传来全体工作人员的「噢」和「啊」的赞叹声。 「在垂饰子宫位置有一个华丽可爱,由粉红色珊瑚雕刻成的未出生女婴!真是让人赞叹的美丽!现在,各位电视机前的父亲们,这绝对是一个最棒最高级,最适合送给第一次怀了你小孩的孝顺女儿们最完美的礼物吗?一个最真实、最美丽,象征家庭爱的饰物︰代表着深深射入女儿、姐妹或是妈妈甚至是祖母的子宫里让她怀孕的白色婴儿果冻最佳的生命礼赞!你知道最棒的是什么吗?如果你现在立刻打我们1-800-f-a--i-l-i-a免付费电话,它只要…」 「又在看近亲相奸叫卖频道吗,亲爱的?」麦克问,走进房间并且在年轻的女人身边坐下。 「这不是近亲相奸叫卖频道,爸爸。你这么说只是想要激怒我。」一点都没错,实际上,麦克对电视购物没有什么歧视。事实上,他爱在家购买可以最好地帮助父母和孩子们展现他们对彼此的爱:透过彼此相干和努力使家里每一个女性成员怀孕的产品。 「当然了,宝贝…我只希望当我连续两年努力地着我们妈妈成熟绽放的肉bi,总是在子宫内shè精,拼命尝试着要让妈妈怀着妳的时候,我们就有这样的产品可以买了。妳完全不知道,在妈妈确定怀上妳的最后几个月前,实际上我们还买了排卵期检查工具组,因为我不管多么努力,每天至少三次妈妈,并把jg液都灌入她的肉bi,她还是没有办法怀孕吗?」 「现在,我们的下一项商品是令人惊叹的泰蜜-马洛系列,最适合孩子们的孕妇装,丹,镜头交给你了。」 「噢是的,黛安娜。朋友们,你们一定看过这些华丽的衣服出现在各位的孩子们还在上学的小女朋友身上…」 「喂,快看,爸爸,那是从一个月前孩子们就一直吵闹着希望我们能买给他们的!」琼大叫着吸引麦克的注意力。 「噢…让我们看看他们是否有任何设计、造型,是我们还没有买过的︰自从那些白痴要求纠察员检查购物中心里的儿童和少女装部门后,商店里就再也没有任何新款的孩子和少女孕妇装销售了。你注意到最近要找适合九岁小孩穿着的幼女孕妇装有多么的困难吗?」 麦克对那些服装商人们向反对制造、销售幼女孕妇装的抗议团体们投降感到非常失望。那些家伙们从来不看报纸吗?现代女孩们只穿着花边蕾丝胸罩不穿上衣的去上学,与她们自己的兄弟在校园里公开,甚至于有一个市议会议员已经领先大众一步在他小女孩的刚出生婴儿出生证明父亲栏上高兴的填下自己的名字,然而还是有些人认为孩子们不应该在可以shè精、初潮来临时就开始享受、怀孕。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一位在阿克伦的小学教师实际上付了150美元给她的学生要求立刻买下她身上有泰蜜标志的短上衣,即使它只能勉强盖住教师的。」 电视上秀出一张清晰的照片:一个红色短发,二十来岁,大概是b罩杯,身上穿着绣有泰蜜标志渔网状短上衣,背对着镜头,转头露出一个及脸蛋,左眼因为自额上流下的jg液睁不开眼,有着性感厚唇,嘴里含着两根小男孩,脸上露出淫荡、满足笑容的女人,跨坐在两个屁股相迭、大腿相交的男孩身上,明显的,两个男孩的都插在她的bi里,屁眼被一个国中生插入,两手各套弄着一根,身旁被套弄着的小学男孩们包围着。 相片下方写着: 「致黛安娜和丹: 感谢泰蜜服饰让我获选为本校年度最佳教师、最受欢迎女性、最想女性、最淫荡母狗、最佳肉bi、最棒屁眼和最棒嘴穴七冠王,同时当选年度荣誉吸精肉便器,负责消除校园内肿胀的和本镇最高庆典:jg液喷泉日jg液池的饮用、浸泡权。 ps:非常欢迎史东家的女孩们参加本镇的活动。 埃玛 「哇!真是太棒了,我们真应该请埃玛来当我们家庭乐趣用品区的专属模特儿。」丹微笑着说道。 「没错,埃玛确实懂得享受人生。别忘了今晚记得收看『玛格丽特镇的玛格丽特成年庆典』,建镇两百五十周年适逢玛格丽特七世的成年礼,这可是比欧洲皇室还要古老的家族庆典。」 画面字幕出现:玛格丽特镇是由英格兰女巫玛格丽特.布莱克自欧洲大陆来到自由大陆时建立的。 一个年轻美丽的金发少女,脸孔和黛安娜有几分相似,脸上沾满了jg液,正仰头对着摄影机,高兴的说着:「妈妈、姊妹们,真希望妳们能和我一起参加这个活动。」在她的背后,三大排少男、少女以传统奴隶站姿:双手抱头,两腿以内八字分开,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整齐地排列着阅兵队型。 画面下方的字幕:艾薇儿.史东,最受欢迎的旅游节目主持人,史东家族的荣耀,将带领各位探访最古老贵族庄园的贵族成年礼与狂欢乱交性宴。 画面接着转到食物上: 给活动主持的特别餐点:「用母鸡生出的第一颗『初蛋』,加上第一次生小孩的女孩初次分泌的『初乳』做成的『初乳奶酪』,包裹小男孩们初次shè精的『初精』所做成的『玛格丽特特制杏力蛋包』,沾酱是初次达到的女孩。」 特制庆典餐:「用母鸡生出的第一颗『初蛋』,加上初潮的处女第一次分泌的『处女初乳』,混合纯正母乳做成的特制奶酪做成的特制奶酪蛋。」 饮料是「白色礼赞」:由服用特别配方的增乳食物,不同年纪的妇女分泌的母乳,加上女孩们的和秘方药草汁,最后再洒上小男孩们的jg液特制而成。 「嗯,家庭价值频道现在有更多商品可以提供给各位观众。」 「完全正确,丹。你知道的,泰蜜经典短上衣,以黑底金字在肚子正上方写着「爸爸最亲爱的女儿」,已经重新发行复刻板--嗯,不仅如此。现在泰蜜服饰也推出了专为成年妇女和男孩设计的系列服饰。」 「那真是让人兴奋的消息……各位观众,你们都认识在这里的黛安娜,我的妹妹/妻子,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丹边说边笑着向黛安娜招手。 黛安娜脸上露出高兴的微笑,转身面向镜头,两腿外八字形张开半蹲,双手掀起上衣,露出几秒后放下,转而拉起裙摆,放在腰上,向丹露出下半身,并用双手分开每边各夹着着两对环的,露出夹着阴核环的y蒂与,从拉进的镜头上看来,黛安娜无毛的已经湿润。 「哇噢!不愧是蝉联三届全美最想的极品美骚bi票选冠军。」 一个戴着猫耳朵,遮住上半脸,露出鼻子和涂着红色口红双唇的黑色头套,上半身,露出穿刺着半圆形金色乳环,上面还挂着金色铃铛的f罩杯,下半身穿着在跨下挖了大洞的黑色渔网状长袜和同色高跟鞋有着巧克力肤色的成熟女性,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自后台爬了出来。从她坚挺的,和穿刺着两对环中间,挂着阴核环的膨胀阴核来看,没入她屁眼,发出嗡嗡声且会像猫一样自然摆动的尾巴给了她相当的刺激。只见她一面快速的钻进黛安娜两腿之间,当起了黛安娜的座椅,一面摆出了昂首叫的姿态,发出喵喵声。 「欢迎桑嬅.约翰逊,为我们展示最受欢迎的宠物猫装。」 接着,两个白种女孩从后台并排爬了出来,左边的褐发女孩看起来有15、6岁的样子,她头上套着装饰着可爱牛角和假耳朵的发箍,脖子上挂着一条牛铃图案的金链子,穿着透明点缀着不规则状黑色班点,在胸部与阴部处挖空的乳胶装,胸前两颗如哈密瓜大小的上挂着迷你型的牛铃,随着她的爬行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巨大的肚子看起来应该有七、八个月了。一条牛尾巴从她的屁股处延伸了出来,从她一面爬一面发出娇喘的样子看来,牛尾巴的末端一定附着跳蛋。 右边的黑发小女孩,头上套着遮住半脸,一半下垂的可爱狗耳朵头套,嘴里装着口枷,舌头上套着一个装饰着蝴蝶结与两颗铃铛,让她无法把舌头收回嘴里的舌夹,上身一件在胸口处以大格黑色网状露出鸽乳的短上衣,下身一条附短尾的开裆短裤,在露出的阴部上方,大大的字体写着「欢迎使用」并指向阴部。 「母牛装,是由灯光师约翰.史密斯的女儿/妻子珍妮.史密斯为我们示范,它有各色班点适合各种肤色,这是最适合孕妇与爆乳的装扮。场上可爱的小母狗,由安妮.费理曼为我们示范。」 「黛安娜肚子里怀着的小孩是由我和大女儿爱娜所生的11岁儿子/孙子吉姆提供的肥沃、有力jg液制造的。给他一件袖子上有著名泰蜜怀孕小女孩标识,胸前绣有︰『各位!祖母的人来了!』的高品位衬衫穿着去上课不是很酷吗?我想一定是的--我会买一件给他!」 标识在它上面的上衣那不是最酷最炫的吗!但是先让我们来看看其它的服饰。」 「现在,丹,我们要开始我们的小型时装秀。我们已经召集了一些家庭价值电视网同仁们怀孕的女儿,也召集了一些怀孕的同仁,来展示泰蜜服饰最新一季的作品。我们先请我们副导播柯蒂斯先生怀着亲爱爸爸婴儿的9岁女儿:谭雅,出场。」 当那些女孩中的第1个走进摄影机镜头时,「哇,爸爸」,琼叫道。「我们竟然会认为你从我11岁开始在我子宫里里灌满jg液是非常早了!这个女孩一定是从8岁就开始被bi了!」 「嗯,还记得克莉斯汀在5岁的时候就希望我能把完全入她的小bi吗?我想现在的孩子们越来越早熟了。」 当他们讨论时,非常自豪,挺着因为怀孕而肿胀肚子的9岁谭雅穿着一件小巧可爱的孕妇装,肩带有蕾丝花边和匹配的发箍在摄影镜头前展示。裙子的下摆停在大腿和膝盖中间,仔细地检查,你可以发现这件衣服两侧的开叉直接到达腋下,而且你可以发现小女孩在孕妇装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微微发育的鸽乳和无毛的、光滑地屁股随着走动而若隐若现。 接着出场的,是一个穿着一件节省布料到不能再节省的惊人游泳衣,看来似乎正要进入青春期的漂亮日本女孩。背后只有两根系带以十字形相交,直的系带自脖子向下穿到股缝。横的那条则是绕往胸部。从正面看,直的系带串着一小片布料正好穿过勉强遮住y蒂,然后两根系带沿着身体两侧向上和背后绕往下方的横向系带交会,带着两小块比胸贴还小的布料沿着发育的向上勉强盖住了奶头,但是却遮不住乳晕,两根系带在她的脖子绕成了一圈。 「在连续尝试诱惑她家庭里的所有男性四年都失败后,--这些人真该去医院检查,竟然对这么样一个性感宝贝没有反应!--13岁的朋子,我们的混音师中川太太的女儿,穿着这件小可爱去参加家庭聚餐,成功的吸引了三个舅舅全部的视线和,并让他们每一个都觉得自己像是连续强暴犯一样欲罢不能。这个热销款式现在也推出了成年人的尺寸,中川太太正想为自己买一件,看看是否可以让她的儿子和侄子们也变成她的『连续强奸犯』。喂,朋子,你检查过婴儿的父亲是谁吗?」 朋子微笑着摇头回答:「有必要吗?丹?」 「黛安娜,感谢…下一个要出场的是,我们自己的小孩10岁的苏西,再过几周就会生下经过十年就能开始被的双胞胎女孩,看起来非常有学术气息…」 可爱的金发碧眼小女孩穿着一条私立学校女孩的格子花呢裙子和背心,但是裙子被裁剪成适合一个怀着非常巨大九个月大小双胞胎肚子女孩的长度;她的裙子短到了当她走动时,裙摆无法遮住她的小嫩bi和屁眼,会暴露在外:这个小女孩知道内裤是属于垃圾桶的。她以女学生的姿势拿着她的书,遮在她的胸前。 「但是妳为什么要用妳的书遮住呢?噢,我看到了…」 苏西降低她的书,大方地展示一件粉红色的t恤:一个红色箭头穿过她间指向她膨胀的肚子:「见见我的妹妹。」 「这是一件很棒的衣服可以让妳一直穿到高中毕业,」麦克看着电视上的年轻模特儿说道。 这时电话号码网络从上往下卷动停在屏幕的底部。 「你认为我们应该买一些这类衣服吗?」琼问她的父亲/哥哥/丈夫:「孩子们坚持…」 「我不知道,你不觉得当她们没有怀孕的时候,准备这类服装有些奇怪吗?」 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琼和家里的所有女孩们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一个怀孕。 麦克是一个忙碌的男人︰当他13岁时,他已经使他们27岁的母亲怀上琼了。在他开始11岁的琼之前,他和他的母亲又有了两个女儿梦娜、芭莉斯,并且和姑姑/阿姨西卡生了一个表弟/儿子克拉克。但是琼是他的骄傲和快乐。当琼11岁时,她苦苦哀求他刚刚11岁的她。从那以后,他是琼6个孩子中5个的父亲,珍的2个,以及克莉斯汀和梅的小孩的父亲。由于家里13个孩子中的5个,加上两父母,都在适孕年龄,在怀特家没有任何人怀孕是非常稀奇的。 怀特家族是一个很重视传统的家族,看看挂在墙壁上的全家福就可以知道:在画面中央家长位置上的是麦克,右侧主母位置的是妹妹/女儿琼,站在他们身后的是妈妈莎拉,坐在琼下方的是姑姑/阿姨洁西卡,再来是妹妹/女儿梦娜、芭莉斯。在孩子辈的位置上,表弟/儿子克拉克在中央,右侧是儿子/孙子森,再来依序是女儿/孙女贾妮丝、赛琳娜、珍、双胞胎茱丽亚、珍娜、克莉斯汀、海伦和梅。孙子/曾孙辈的小萝卜头们则是坐在地上或被母亲们抱着。 数字相框里循环播放的是怀特家族的第一次纪念:10岁的麦克在生日派对上第一次shè精在妈妈的小嘴里,感恩节时,第一次在妈妈的熟bi里shè精,圣诞节时,妈妈以狗爬式献上了处女屁眼,姑姑/阿姨洁西卡仰卧在地毯上,像特技演员一样,分开双腿高高抬起,双手抱腿向上,两脚脚尖落在脸的两侧,形成大腿夹住自己的脸和肚子的姿态,用丝袜捆住手脚,让麦克可以在第一次就同时享用洁西卡的丰唇、肉bi与屁眼。 接着放映的分别是麦克在琼的11岁生日派对上帮她破处,微微突起怀孕肚子的琼献上樱桃小口并被,大肚坐在麦克身上,用处女屁眼吞入麦克的。 梦娜在泳池边分开大腿献上小bi和屁眼,怀孕时献上樱桃小口,芭莉斯则是在烧着木柴的小木屋壁炉边以狗交式献上小bi和屁眼,同样是在怀孕时献上樱桃小口,接着是穿着蕾丝内裤的克拉克献上嘴巴和屁眼后,把初精射进妈妈洁西卡的嘴里,但他第一次享用的熟bi和屁眼,却是莎拉阿姨的。 之后就成了惯例,贾妮丝、赛琳娜、克莉斯汀、海伦是在泳池边献上处女嫩bi和屁眼,珍、双胞胎茱丽亚、珍娜和梅则是在小木屋壁炉边被破处,而她们的小嘴,一律都是在怀孕时才献上第一次。森则是在献上屁眼的同时,把初精射进了姊姊贾妮丝的嘴里,而他享用的第一个熟bi和屁眼,分别是妈妈琼和祖母莎拉的。 「女孩们一直希望能够多享受怀孕的美妙,尤其是贾妮丝,她非常希望在离家去上大学之前能够再生一个小孩,而森非常热心渴望能够帮助他的姊姊。」 「嘿,嘿…我听到你说的了…」 「现在由我们的场务主管桑嬅.约翰逊的男孩们,为我们展示新一季的泰蜜服饰男孩装系列。」3个有着可爱卷发的黑人男孩们沿着伸展台大步跨出。 「你知道,丹,这三个男孩的父亲分别属于桑嬅的三个兄弟。理是12岁,东尼10岁和丹尼是9岁。」 丹尼正穿着一件有一个年轻男孩以狗交式着一名成熟的女人图画和用荧光粗体的文字标示着「美国未来的母者」的t衬衫,东尼胸口有一张计算机打印他妈妈张开大腿的裸照,你能确定是因为照片上面写着:「这是我生出来的地方」和一支长的箭头指着她的,在下面是︰「有一天我的jg液将在这里生出我的孩子,」一支箭头指着相同的点。 理引人注目的全套装备包括他在裤子拉炼两侧标示着︰「母亲和姐妹专用」,一个徽章写着「母者」、「让姐妹们怀孕」、「高jg液数」的细斜纹牛仔裤;以及印着:「没错,我是小孩的爸爸--羡慕吧?」的t恤,三个男孩都戴着一顶棒球帽有泰蜜-马洛标识︰一个绑着小马尾,小天使似的只穿着白色内裤,有巨大的怀孕肚子的女孩,站在字母「t」上。 「黛安娜,所有的电话全都被占线了…很明显地这些都是全球数百万个正在世界各地着家庭成员,制造出新的婴儿父母和孩子眼中的热门商品。各位观众,让我提醒你︰现在在学校里,过度守规矩的人已经完全放弃了;女孩们现在可以对着所有人公开宣布她不只是开始被bi,而且她已经怀孕,甚至宣称是一种生活方式。在不少私立学校里父母已经施压让学校同意女孩们可以穿着流行的校服:上身加上一条在膝盖上的短裙。有许多大型企业已经颁布休息时间,和咖啡时间一样是员工的权利。拥有最高收视率的「今日新闻」电视台所推出,最受欢迎的电视影集︰『苏西.詹金斯-生命传承的惊奇…10岁的小女孩』是关于一个家庭的故事。这是现代的潮流,你和你的孩子们会想要生活其中。」 「没错」,麦克说。「买这些东西否则你的孩子将不受欢迎。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知道这对他们来说有多么重要,爸爸」,琼回答。 「嗯,如果她们怀孕,那足以证明她们得到正确的关爱:从灌满女孩子宫的白色婴儿汁到长成大的肚子。」麦克对于讨论的话题开始感到兴奋。 「别忘了今晚九点播映的全球大惊奇:在英国的疯鸡病毒引发国民大量死亡,幸存者中成年男性全都死光,男孩们成年时将丧失生殖能力,大多数未成年少女无法怀孕,老年女性重新恢复排卵能力并返老还童后,英国政府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来确保国民的繁衍,包括男孩从十二岁起就必须和三个以上的具怀孕能力妇女配对,只要能力许可,配对妇女数没有上限,未怀孕女性不得拒绝男孩bi的要求,各公众场所都建立了室等等。」 「丹,我们现在正要展示我们的泰蜜成年人服饰系列。这是玛莉亚.朱厄妮塔、凯特、和姗蒂,我们在会计部的3位秘书,她们的肚子里都各自怀着一个儿子的婴儿。」 深色皮肤的玛莉亚.朱厄妮塔,红色头发,晒黑的凯特,金发碧眼的姗迪展示身上的服装︰姗蒂穿着一件非常巨大,长度直接盖到屁股的超大衬衫,在肚子上方区域用可爱的字体标示着︰「至少我的小孩性教育课程及格了。」 凯特身上的是好像是条文图案的上衣,但是在特写镜头上你能看见这些条纹每一条都是一组文字,分别写着︰ 「我的儿子干了我!」 「这是我儿子的小孩!」 「我怀着儿子的小孩!」 「我的儿子终于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妈妈干起来最爽了!」 「为儿子生儿子!」 和其它类似的短句。玛莉亚朱厄妮塔的一件式洋装是一幅大的图画描绘着一场全都是大人和小孩以各种姿势的巨大杂交宴会。 然后姗蒂从她的头上拉起了穿在身上的大衬衫,露出了身上穿的一件式露背、露臀泳装,背面只有两条细肩带,在她膨胀的肚子周围围成一圈的是一句经典名言:「每一个小男孩都需要一个可以bi的妹妹。」 玛莉亚朱厄妮塔拉开拉炼脱下一件式洋装露出一件和凯特上衣相同长度的紧身衣,只是用西班牙语、法语、俄语和其它语言潦草地写着类似的短句,在她左边上方位置有一枚钮扣勇敢地公告她的性偏爱:「只限使用。」。最后,凯特脱掉她的上衣,揭示一件剪裁非常特殊,在胸部位置挖了两个大洞,露出两个并且在肚皮上方有着两条标语的紧身衣,上面的是︰「孩子们专用的奶嘴」。 「你可以自豪地穿着这些服饰出席各种场合,因为这些衣服都是有质量保证的。让我们感谢模特儿们为我们展示这些漂亮的时装,她们看起来如何,黛安娜?」 「丹,感谢…小伙子,记得,当你需要任何家庭用品时,家庭价值频道是你最佳的选择。再说一次,我们的电话号码,是1-800-failia。泰蜜.马洛的泰蜜服饰价格是从xx元开始起」 「你知道吗,爸爸?」琼依偎着他问到。 「什么事,甜心?」 「我认为你是对的。每当爸爸/兄弟/儿子的用白色的婴儿汁填满一个女孩的子宫,她知道她不久就会需要孕妇装了。」 「那么,我该这么问,妳喜欢在多久以后需要它们?」他微笑着问。 「噢…或许我应该在几个月内就需要它们了吧!」 麦克伸手去拿遥控器。 「记得要继续收听我们的特价商品:最受欢迎,适合全家的教育影片:『如何练习弄你的小孩』、『如何挑逗父母』和由前歌手、色情电影女演员转任公开狗交委员会名誉总裁的布兰妮小姐强烈推荐,…」 「喀!」遥控器关上了电视。 本文是以购物频道为主,加上另外几篇故事主旨而成的译文。 感谢诸位热情响应征文活动大大们的投稿。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双轨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双轨 作者:晓秋 ***********************************在此祝各位新年快乐。***********************************清晨,李月凌在蒙眬阳光中醒来,一直都是这样。因为枕头边的手机总是在这个时候,播放起悦耳的音乐,像是跟她诉说早安。 「早安。」陈思杨在电话里说,「昨晚睡得好吗?」 李月凌把手机调成扩音,放置在枕头旁,「还不错,昨天有梦到你。梦到我们两个人开心的去约会。」她声音娇怯怯地,好似云朵般的棉花糖,软嫩轻柔。 「我们两个人去哪里约会呢?该不会是我们最爱的地方吧?」话筒另一边的陈思杨发出轻笑,「难怪妳今早的声音听起来这么舒服。是不是想要呢?」 李月凌也噗滋地笑出来。她就是喜欢陈思杨诚实的这一点,虽然偶尔会用隐喻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性暗示,不过至少比起她身边想追求她的那群伪君子们,总是利用这种借口拐弯抹角地邀约她,但最终目的都是贪图她的美色。而她还得表现出气质,用温和的语气去拒绝,说起来就是很讽刺。 「一大清早就想使坏喔,你不怕等等没人来帮你灭火吗?」其实刚听到陈思杨的性提示,李月凌的自己身体就变得有反应。不过她还是按耐住情绪,带着笑意作弄陈思杨。 「没关系,我等等再到厕所去自行解决就好。」陈思杨在电话那头继续说,「妳现在是躺在床上,还是趴在床上呢?」 李月凌嘟起嘴,娇嗔地说:「其实是你自己一早在发情吧?还说人家的声音很舒服。」她故意把嘴靠近话筒,好让陈思杨听得仔细。 「那妳现在要不要玩呢?」陈思杨语气兴奋地询问着,「去拿玩具出来吧。」 「不~要~~~」李月凌说,声音里面有着调皮,「强迫我啊~~」但白晢的玉手,默默地从床垫的夹层间,把她珍藏的米白色手提布袋给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拉开袋口的系绳,拿出她跟陈思杨到情趣商品共同挑选的玩具。 粉红色的跳蛋,还有一支白色透明入珠的假。 「凌儿,过来。」陈思杨有点无奈地说着。这句话是他们两个共同的秘密暗号,只要讲出这句话,就代表自己想要满足。而李月凌的密语,则是「亲爱的思杨主人,请您调戏奴儿。」 李月凌好整以暇地说:「你这句话一点命令的口气都没有,所以我不要。」她拿着布袋里面附赠的酒精棉花,仔细地擦拭着钟爱的两个玩具。毕竟,李月凌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洁癖,尤其是在做这档事情之前,更要好好地处理,她才能纵情地去和陈思杨共同堕落。 「好……」电话里的人口气变得严肃,「凌儿,给我过来!」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李月凌服从地说着。从此刻开始,她意识到自己不是陈思杨的女友李月凌,而是她最疼惜的xg奴隶凌儿。 「首先,先把上衣卷起来。」 李月凌顺从命令,乖乖地把衣服给卷起来。娇嫩洁白的身躯府接触到空气,便飘散出自己特有的体味香气,接着两只手很主动地托起胸前饱满地,让它整个挺立起来。陈思杨总说,他最爱自己的胸部高挺的模样,充满着自信,还有那一点好色的味道。 「今天是不是没穿胸罩呢?」陈思杨淫邪地问,「小凌儿,摆明就是要我侵犯妳,对不对啊?」 李月凌娇羞地反驳:「才不是哩。妳知道人家不喜欢穿内衣睡觉,那样……」 「开始揉。」陈思杨下达今天第一个指令。 「嗯啊!」听到陈思杨说出指令的那个瞬间,李月凌手掌不由自主地搓揉,并且发出声愉悦地娇啼。每当这时候,她就会不免责怪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此敏感?尤其是执行陈思杨命令的时候,只要轻轻地捏抓几下,就会让自己想面对他舒服的呓语。 看着陈思杨的下腹膨胀,然后她就会感到得意。这就是身为女性才会拥有的自豪吧? 「慢慢地加大力道,有没有很棒的感觉呢?」 李月凌的鼻息逐渐变浊,脸上浮现淡淡地樱花色红潮,像是喝醉酒般的慵懒腔调说:「有,很舒服……」 「来,先停止动作。把枕头放到腰部,我要妳坐起来。」他下了新命令。随后又用温柔地口语问:「妳现在那边会不会冷呢?我怕妳玩完后就感冒。」 陈思杨目前的身分是李月凌的主人,但时不时地就会变回自己的男朋友。虽然这样的举动让她很窝心,不过她不喜欢刚诞生的被虐情绪因为这样行为而被硬生生打断。 「你现在是主人耶,就要有主人的模样。」李月凌有点不悦地指责。但她还是乖乖地起身坐着,把枕头放到腰上,把手机接上耳麦挂上,用做错事情的小孩口吻说:「对不起主人,凌儿不应该凶您。请主人好好处罚凌儿吧?」 被训话的陈思杨深吸一口气,「妳知道就好,把脚打开到最大,然后抬成字型。开脚的途中,我要妳玩弄妳自己的。」 「是,主人。」李月凌继续抚摸自己的,原本紧缩的双腿,慢慢地向左右张开,还开不到五十度,就害臊地央求说:「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张开腿,很丢脸耶……」 「不行。」陈思杨拒绝,「加大两手的力道,然后我要妳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抬成字脚。」 「喔!嗯……」李月凌先是呻吟,然后委屈地求饶,「主人…喔…不要…嗯呀……」没听到陈思杨的原谅,她只好张开双眼,满脸通红地持续自己的变态行为,凝视着两腿缓慢地张大到极限,屈膝弯成字型。 李月凌感觉到无比的羞耻,虽然穿着内裤,而且房间里面也没半个人。但她就感觉前面伫立着陈思杨的身影,坐在椅子翘脚望着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眼神带有淫虐她的欲火。 「硬了吗?」 「硬了…嗯嗯……」李月凌回答。 「好,现在我要妳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妳的两颗红葡萄,然后跟我说,妳的小妹妹感觉如何?」 多么让李月凌难堪的指令啊!但她还是柔顺地听从陈思杨的话语,咬紧牙根用力捏下去。「噢呀!」彷佛电流从传入,李月凌下意识地拱起娇躯,瞬间感到下身溅入些许水液。「小妹妹…妹妹……湿透了……刚刚还喷出一点点……」 「一点点什么啊?」陈思杨故作清高,「来跟主人说啊,凌儿刚喷出一点点什么啊?不说的话,我就要妳停止喔。」这举动就好像把甜蜜可口的糖果放到小孩子头顶上方,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拿不到。 摆明欺负李月凌。 「不要…主人好坏……」李月凌害羞地委屈说,「凌儿也不知道喷出什么!湿湿水水的,但是很舒服……」 「把手指头放到内裤上,沾黏一点到指尖上,然后放到鼻子前面闻闻看。」陈思杨的命令又传来过来。耻辱,却又让她感到亢奋。就彷佛自己像是毫无反抗的小奴隶,任凭主人的手指碰触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勾弄挑逗。 有点酸涩、还有点闷骚味道。但宛如兴奋剂一样,从李月凌的鼻腔被吸入,麻痹整个大脑神经,心灵飘飘然。她羞耻地央求:「主人……」 「什么味道呢?」陈思杨已经完全进入自己的角色,少掉男朋友的温柔,却多了主人的威严,让李月凌更有带入感。 「好色的味道……」经过一段心理建设的时间,李月凌才把这字眼吞吞吐吐的说出口。「主人……凌儿身体…好热啊……」 「凌儿是不是湿透了呢……内裤上面有的痕迹唷……很更舒服吗?」 「人家想要。主人,给人家好吗?」李月凌眼光迷蒙地说着,光滑的大小腿朝两侧固定成字脚,伸出手拿取旁边的白色,祭拜般地供奉在自己面前。就好像陈思杨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生嫩的腼腆,像个年轻帝王。不过下半身的,早已发育成熟,从紧绷的四角裤的裂缝,毫无遮掩地竖立在空气中。 「想要吗?」陈思杨问着,「妳是不是已经拿起玩具了?小。」 「嗯……」李月凌倒抽一口气,然后咬了咬自己欲火焚身的干涩嘴唇,接着开始套弄起假,想象这玩具是陈思杨的,「奴儿在套弄主人的宝贝……」 「是不是愈来愈大呢?」陈思杨傻楞楞地问。 「笨蛋!」李月凌小声地笑说,「玩具哪会变大啊?」 「调皮的凌儿。」陈思杨呵呵地笑着,「来,含进去吧。」 李月凌张开朱唇,将她眼里那只似真似假的用两手轻轻包覆,然后很温柔地温柔地含入前端,发出啧啧地吸吮声。 「这是主人的味道……」 电话的另一头也传出沉重的呼吸声,李月凌听得出陈思杨的也高涨着。虽然口中是橡皮的塑料味,却冒出湿黏的尿骚味混合前列腺液体的滋味,在她口腔中蔓延。 「脱下内裤。」 「等我一下。」李月凌把玩具放下,然后把湿透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好湿喔…好色喔……」 「然后把假塞进去。」陈思杨顿了吨,「下面的嘴堵满后,我要妳也把上面的嘴巴给堵起来。记得,要塞得满满的喔。」 「不要啦!」她把玩具沿着雪白腻嫩的大腿而上,直到没入敏感带的根部,终点是粉红肉色的。「嗯啊……」李月凌喊出欢愉的淫叫。左手抓起内裤,牢牢地把自己的嘴巴给填满,然后出声提示陈思杨。 「嗯哼。」渴望的祈求从口腔深处发出,变成与平常截然不同地闷声娇吟。 接下来,她必须跟随着自己的开始有节奏,令下体的爱欲汁液溢出淫荡气息的鸣响,最后达到──不必在意待会是否会忘情而去忽视陈思杨的命令,因为李月凌很清楚,下个瞬间开始,她只要让自己美好的里的每条神经都陷入的,接着另一边的陈思杨也会伴随她射出纯粹的白浊jg液,两人一同冲向颠峰。 「打开开关。开到最大!」这是李月凌此时此刻最期待的命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凌扭着身子呻吟,无奈口中却有阻碍,不能忘情地吼喊。羞耻的自己,两腿张开成暴露的字型,口腔被自己濡湿的内裤没有放过任何缝隙地塞紧,她还刻意把自己的两手摆放在背后,就感觉她年轻亮丽的,被陈思杨给牢牢捆绑,彷佛正在被他给强暴,无助又屈辱,但身体却是不听使唤,配合着施暴的男人。她的肿胀到快炸开,的溢出地润滑液体,随着假的强力振动旋转,像洪水溃堤般奔流,从粉红色洞口溅出。 耳里流进陈思杨的喘息,似乎他也拉下拉炼,套弄着自己的。他的温热手掌就像,而自己的假像是他的,这个剎那,两人融为一体,跨越空间的限制,水乳交融。 「呼呼……喔…呼……」他在喘气。 「嗯…喔……呀…噢啊……」她也在呻吟。 最后,李月凌已经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幻想,她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还是快感。陈思杨也发着像野兽般的低嚎,然后像是猛力地挤弄把澎拜的jg液泄出,把它榨干般用力,直到逐渐萎缩。 李月凌也处在这样痛快的感觉中,不断地紧缩,连绉褶内嫩肉也被刺激着,把陈思杨的分身紧紧地扣住,不打算放开。而对方跟她一样的感觉,想将她牢牢拥抱,努力朝更深处迈进,直到两人。 「哦呀!」李月凌像是一团轻盈的棉花糖,感觉自己还要更多更多,耽溺在无止尽的贪婪里,既使她是彻底的满足状态。伴随着过去,紧接着松懈后的喘息…… 「舒服吗?」 李月凌无力取下口中的布团,只能发出满足的呻吟:「嗯嗯……」 幸福又甜蜜的早晨。 *************** 和陈思杨认识一场宴会认识的。在某个知名的酒店。李月凌穿着深邃紫色滚边蕾丝的低胸露背礼服,今晚的她,不同于平时的学生低调姿态,散发着高贵华丽的夺目光采。她轻踏镶满银白亮片的名牌高跟鞋,手持着装满香槟的玻璃高脚杯,跟着父亲漫步在铺满红色地毯的会场上。 宴会开始没半个小时,李月凌便彻底后悔出席这场聚会。想自己当初不知道是哪条神经没有接上线,居然轻易地答应父亲来参加这场他说的「同学会」。或者该说,一场变相的相亲大会。 照父亲的解释,这会场出现的所有嘉宾的确是他的同学会没错,只不过这班同学们全都是在「商业界」所结交认识的好友们。 「该死!我怎么会答应你一起出席呢?」李月凌在父亲的耳边低声抱怨。 父亲露出得意的笑容,低声用小人得志的语调地说:「嘿嘿,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强迫妳出席喔。我的乖女儿,可别让我丢脸啊。」转眼间,又有一个商界的朋友出现在父亲面前,他连忙上前握手,「章老板,好久不见啦!」 「李董,好久不见啊!瞧你的样子又年轻不少。我听说你最近的公司的股票又升值了,恭喜你啊。」 「好说好说……」 李月凌站在父亲身后,面带微笑地伫立着。 父亲是目前商业界的颇有名气的人物。三十年前靠着一点跟亲朋好友借来的本钱,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运气,独自徒手迈向财富的道路。接着,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深爱他的母亲。这几年,在两人共同的打拼下,逐渐扩大市场,才有今天的成就。 虽然说父亲很有成就,但他仍有一点不如意。就是他和母亲膝下无子,只有李月凌这颗掌上明珠。但培育了二十一个年头,却不曾见过女儿交往任何的男朋友。所以,父亲才处心积虑地想帮女儿找个理想的伴侣,才藉由这场同学会的名义,想把李月凌给推销出去。 其实,李月凌不是不想交男朋友,而是她从未遇上适合她的人。 「浩升,这是李家的小姐,叫做李月凌。来让我介绍给你认识。」章老板把身旁的男子介绍给李月凌。 「妳好,我是张浩升……」 李月凌在心头暗骂一声,这已经是今夜第三个来跟她面试的家伙了。刚刚听章老板的自我推荐,他儿子是从美国学成归来的博士,不管在家世和学历上面,对她来说都是无可挑剔。但反过来说,却也可以说明他那一脸自大和沙文主义之猪的模样。 「李小姐今晚真美丽啊!高贵且优雅。」张浩升注视她赞美地说着。 李月凌皮笑肉不笑地回礼:「你过奖了。」先不说张浩升的臃肿肥胖身躯,就算全身上下四五百万的名牌装扮,仍掩饰不了他的粗俗。最令她感到厌恶的,莫过于他那淫邪的眼神。打从第一眼看到自己,就是从头看到脚,尤其是眼神特别注重在她的胸口、小腹,以及臀部上头,来来回回地游移,看得李月凌胃液一阵滚动,有种想吐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强忍着恶心,装出最不喜欢的气质形象。 「…李小姐等等是否有空呢?我想……」 「不好意思!」李月凌直觉不妙,赶紧打断张浩升的话语,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开头保证是要在宴会结束后邀她出去。她连忙对章氏父子鞠个躬,转身对父亲询问说:「爸,我可以去补着妆吗?我刚发现我的睫毛膏掉了。」 「啊!是吗?」父亲一听就知道是李月凌的借口,不过此时也不好发作。他只能暗自地用责怪的眼神凝视着她,说:「好吧,妳快去快回。」 「谢谢爸。」李月凌开怀地笑着,转头对章氏父子抱歉地娇怯说:「不好意思两位,我马上就回来。」 李月凌的姣好笑颜宛如春天绽放的花朵,再搭配娇羞的语调,让章氏父子俩都感到一阵酥麻,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她快步离开。 借口溜开之后,李月凌便像是被关许久的鸟雀,兴奋地在会场里闲逛。但时间还没经过十分钟,她就感到一阵无趣,不管自己怎么走来走去,看到的人莫过于那群在商业界打滚许久的企业老板,不然就是和她一样的第二代继承人。虽然不知道这群新生代的想法是如何,但李月凌还是主动地把他们归类到和自己想法相同──我像是个商品,今晚准备销售给别人。 这时,李月凌的眼角闯入一个身影,令她产生出无比的好奇。整齐滑顺的头发,混染着墨黑与酒红两种分明颜色,梳理成帅气的绅士发型。不同于染色剂的生硬色彩,彷佛是先天基因所刻画出的那般浑然天成。可惜稚气未消的童颜和身材,让整个完美形象打了折扣。就好像一个小朋友,穿着父亲的西装,故意把自己把装扮得成熟模样。 他就是陈思杨。 面前放置一盘又一盘的食物,陈思杨手持刀叉优雅地进食着。桌上充斥各类的炒饭炒面,还有烤得香喷喷的肉类,还有充满甜味的各类蔬菜,更不用说小朋友最爱的油炸物。但唯一没出现在餐桌上的食物,就只有李月凌特别钟爱的蛋糕甜点。 李月凌轻笑起来,脑中蹦出奇怪的念头。她漫步来到摆放食物的供餐区,夹满整盘她喜爱的蛋糕甜点,接着走到陈思杨的位置,坐在他正对面,把餐盘端给他,语气作弄地说:「来,这盘请你吃。」 陈思杨停下了手中动作,拿起一旁的餐巾纸,仔细地擦拭嘴边沾满食物的油渍,抬起头来漠然地凝视着李月凌。他发着宛如美酒般的温醇语调,疑惑地客套说:「谢谢……」 李月凌心里赞叹着。嘴巴则滔滔不绝地介绍说:「这盘都是我最喜欢的蛋糕喔,有提拉米苏、有蓝莓、有水果慕斯,也有布丁和果冻,我保证你吃过之后就会上瘾。」 陈思杨随后把餐盘推回到李月凌面前,道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爱吃甜点类的食物。不过,谢谢妳的好意。」 「疑?为什么?」李月凌大吃一惊。照理来说,小朋友除了油炸类的食物外,也会喜欢甜点类的食物。却没想过眼前的这位小朋友,如此反常。她好奇地问:「看你的年纪,应该是个十四五岁国中生,怎么不爱吃蛋糕甜点呢?」 话刚说完,她就看到陈思杨一脸困窘的样子。他有点难堪地抱怨说:「难道我看起来,有这么小吗?好歹我今年也刚满十八岁了!」他一脸不解的表情,李月凌就知道他一定是常常被人这样说。 她马上就有种欺负心态浮上来,因为今天这场宴会,她遇到的总是比他年龄才要大的男人和女人。不管是面对男的和女的,都是要摆出乖巧娇弱地小女生模样,实在是令她很受不了。 「十八岁又怎么样呢?反正比我小的人都是小朋友哟。」李月凌玩心大起。难得碰见个比她年纪小的男生,就想把好好地欺负他,好满足自己刚被人欺负所产生的怨气,「所以啦,听姊姊的话,把这盘给吃掉吧。你要知道,浪费可是不好的喔。」 陈思杨满脸无奈,想随便打发李月凌说:「好啦。等我把我桌上的其它食物吃完,我再来吃甜点,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李月凌知道这是陈思杨的权宜之计,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笑着说:「反正我时间也还很多,就陪你到你全部吃完啰。」 就当李月凌想继续得寸进尺的时候,不料她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就出现了。眼尖的父亲带领着另外一对父子,对隐藏在用餐区内的李月凌招手喊说:「小凌,妳过来这边。」 「我今天运气真不好……」李月凌马上就从笑脸变成苦瓜脸喃喃自语说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跟陈思杨陪笑说:「对不起,姊姊要先离开啰。」然后默默地走向他父亲那边。 父亲也跟着走了过来,语气有点不悦地低声责备:「妳去厕所补妆也太久了吧?还跑去吃东西不回来。要是我没过来找妳的话,谁知道妳又会偷溜到哪里去。」他转头向他身旁的另外一对父子,开心地说:「来,我来给妳介绍一下,这位是许阿姨还有她的儿子,许孟承。」 「想必妳就是月凌,我刚听妳爸说过关于妳很多事情。」许阿姨颇为满意地说着。她手肘轻碰旁边的许孟承说:「孟承,快跟人家打招呼啊。」 「啊,妳好。」 李月凌觉得整个人快要晕了过去,怎么今夜越晚过来和她面试的人,状况就越糟糕。先早的好色胖子就算了,虽然个性淫邪让人想吐,好歹口才不错,会跟她说好听的话,也不至于现在面前这个男生。蓬松的头发,宽厚的大眼镜,穿着帅气的黑色西装,也无法消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就是标准的整天待在计算机前面那种人,无趣又无聊。跟他在一起,李月凌光想象就觉得难受。 「孟承不错喔,年轻有为。学历取得后,人就马上回他们家公司上班,专门设计ic。今年,我们家很多的计算机产业的产品,也都有受到他们的帮助喔。」父亲夸奖着。 但李月凌却没有心思听下去,她好想宴会赶快结束,然后逃离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窝在自己的床睡上一觉。今夜的事情,就让它当作是场噩梦。可惜,现实是残忍的,父亲在旁滔滔不绝地夸耀许孟承,许阿姨也跟着附和,两边的精神轰炸,让李月凌快要崩溃。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人轻碰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回头转身。却没料到,这个本能般的动作,换来的是一声哀怨:「糟糕!」接着就是酒杯掉落到地板的声响,清脆地化作一粒粒晶莹的碎片,洒落在地板上。 光亮洁白的名贵衬衫,被染成浅黄的色彩。甜美香醇的香槟此时就像是难以去除的污渍,覆盖在上面。陈思杨一脸委屈地看着残留在自己手掌上的酒液,任凭它们从指尖滑落到地面上。 「对不起。」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李月凌,「你没有事吧?」 李月凌的父亲和许阿姨也跟着反应过来。「小凌,妳也太不小心了吧……」父亲责备地说着。随即当机立断,对不远处的服务生招手。 许孟承在旁静默地看着。 「我没怎样……」陈思杨的语调有点哭腔,他看着自己胸前那水渍逐渐扩大的白衬衫,有种欲哭无泪,让在场看到的人都感到怜惜的感觉。不过,李月凌却从他乌溜溜的眼眸中,发现了他所透露出的那一丝狡诈。 李月凌心中冒出充满欣喜的这句话。她也很配合的,上前慰问:「对不起,刚刚我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没事吧?」她装愧疚的表情,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供餐区的餐巾纸,想帮小男生整理。但愈整理就愈是糟糕,好好的一件白衬衫,都染湿成淡黄色。 服务生也适时地出现,一到就马上明白现场的状况,询问着小男生说:「这位先生,我们这有提供私人的房间让在场的嘉宾使用,不知您是否需要?当然,等等我们也会为您准备新的服装,并送到房间给您。」 「那真是太好了。」陈思杨露出开心的表情,「就麻烦你带我过去吧。」 「这是我的荣幸。」 这时,李月凌也不放过这完美的机会。她对父亲建议:「爸,我可以跟他一起过去吗?刚刚也是我一时的不小心,才会造成这样。我想,我们应该要负起他衣服的清洗费用,你说对不对呢?」 「嗯嗯……也是。」父亲认同地点点头,「那妳就过去吧。有关赔偿的部份,就由我们全部负责。」 「谢谢爸。」征求到父亲的认可后,李月凌头也不回地跑向陈思杨,内心充满着欣喜。对她而言,要不是这位好心的小男生,她肯定无法逃离这场烦人的宴会。 她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 暑假转眼间就快要结束,李月凌躺在自家的沙发上,一手拿着她最爱的小饼干,另一手拿着遥控器,在喀滋喀滋的咀嚼声,配合电视里上演的罗曼史,渡过平静地悠闲时光。 以上纯粹为表面的客套话,说老实话她也不想象个「干物女」一样,在家里虚度光阴。自己对浪漫爱情剧虽然充满着向往、羡慕,尤其是看到剧中平凡而甜蜜的幸福。今天不知怎么搞得,就是觉得天大地讽刺。为什么自己不能跟女主角一样? 整件事追根究底,就是她的男人现在不在她身边。那该死的陈思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撒野,一整天都找不到他人。 莫名奇妙的孤寂落寞! 电视里,正演到一段爱情剧中最爱出现的戏码。在下雨的夜晚,女生默默地撑着伞,独自地等待着她期待的男人出现。 「对不起,妳等很久了吗?」镜头转到另一头,帅气的男主角慌慌张张地跑向女主角,「抱歉,我家出了点意外……」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地,是那么无辜又惹人心疼,好像请求母亲宽恕的孩子,女主角若不原谅他就很残忍似地。 李月凌百般无奈地看着。心里头却想说:这真让人难受啊,好闪啊!!! 「没关系……」女主角抛开雨伞,紧紧地抱住男主角,接着开始拥吻起来。这时,甜蜜的音乐也适时地放送,镜头沿着两人作圆形的拍摄,逐渐拉近,加上一点闪耀的效果,更让场中的人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 李月凌自言自语地说:「该死,你这个猪头到底跑去哪了?」 不自觉地,她想起陈思杨,也想起了两人初遇的那天晚上,会场中提供的嘉宾房间,被他厚实的手搂抱的余温、笑看他亲吻自己之后羞涩的神情。 「大小姐,妳要不要避过头一下,我好方便穿衣服。」陈思杨包覆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朦胧地热气围绕着身体。他用困惑又无奈的眼神望着李月凌,彷佛个贵妇所豢养的小白脸。 李月凌摆出就是想捉弄他的态度说:「又没关系,我二十一岁,都成年很久了。男人的身体,该看的都看过。我都不介意,你在介意什么啦。你是不是男人啊?」然后把衣服放到他面前。 她暗道着。 「该死!」身为男人最怕就是听到女人对他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句话,会有种被屈辱地感觉,陈思杨把浴巾整个拉下,豪气地说:「好吧,看就看,又不是没被看过。」 健壮的体格,这是长期运动的成果,陈思杨的身体上,并没有明显地赘肉。结实的肌肉,雕刻成完美的曲线,下身穿着合身的四角裤,前头微凸的形状,可以看到精力旺盛的形状。唯一的不妥,就是他那稚嫩光滑的白皙肌肤,彷佛女人般的细腻娇柔,和一般阳刚味十足的男人比起来,感觉有些不太搭配。 「哇!」李月凌舔着嘴唇,开始羡慕起眼前的小男生,「你的身材好好喔?我可以摸摸看吗?」 「不可以。」陈思杨一口拒绝。 「你很小气耶…」李月凌耍起任性说着,「…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妳真的很怪……」陈思杨观看着兴致勃勃的李月凌,忽然摸起微微湿润的浏海浅笑,「呵呵,我头一次遇到像妳这样的人,能请问妳叫什么名字呢?」他把白衬衫重新穿好,「我叫陈思杨。耳东陈,思念的思,木字旁的杨。」 「嗯嗯……」李月凌对他突如其来地转变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就被陈思杨的诚实气息给感染,微笑地说:「我叫李月凌。木子李,月亮的月,三点水的凌。今晚谢谢你的帮忙。」 陈思杨摇摇头:「不用客气。」下个瞬间,他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了李月凌的唇。 「要妳一个谢礼不过分吧……」 看着电视里被男主角吻得密实实的女主角。她摸摸自己的薄唇,上面似乎还有被吻过的痕迹。陈思杨独特的香味,残留在她的鼻腔内。 「妳看里面的女主角脸上幸福的模样,是不是很想跟她一样呢?」旁边有个声音,一副经验老到。 父亲不知道何时回来的?他默默地站在沙发的后面,和自己一起观赏着电视里播放的影片。他认同地点点头,摸摸下巴的胡渣,好像对影片的剧情有感触似的。 「不知道耶……」李月凌胡乱附和着。脑中莫名浮现起从那夜后她和陈思杨相约出门的各种情形。尤其和他交欢缠绵,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惊喜。轻松舒适,柔嫩滑顺,完全贴合地交迭。是那么的甜蜜愉悦,欢笑爱怜,带着无法停止的心情,尽管夕阳西下,天色悄然变暗,自己的四肢、眼眸、,彷佛不是属于自己,好像别的生物再擅自行动,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欢愉亢奋。 或者应该说,陈思杨注入她体内,让原本空洞的心灵被填满。 身旁的声音说的没错,自己也渴望永远拥有这单纯而心灵契合的恋情,就像电视里一样,可惜两人目前的状况还没到达那样的高阶段。「不过感觉挺好的,我觉得啦。」 「妳既然会这样想就好……」那声音语重心长,「这周末有没有空,要不要和我去参加聚会吗?」 头又开始痛了。 「我想想……」李月凌立即清醒,打哈哈地蒙混:「我周末没时间,不好意思啰。爸,要去就你自己去吧。」 「真可惜,我已经决定带妳出席。所以,麻烦把妳的时间排出来给我。」父亲擅自做主地决定说。 一时间,李月凌的火气就冒出,「我不要!」她誓死抵抗着说:「我说不去就是不去!」接着关掉电视,无视父亲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她无言抗议。 父亲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严肃且毫无转圜余地:「不由得妳反对,小凌。妳这周就是要给我去。」 碰!房门甩上。 压抑住的愤怒情绪,就在门关的那一秒后,像大雨过后暴涨的溪水般恣意泛流。李月凌彷佛听见内心深处那孤寂的灵魂低吼:「可不可以不要再把我当作一个销售的商品,听从你们的决定自由地转卖,我也想追求属于我的幸福。思杨,你跑去哪里了呢?」 拿起桌上的手机,选择渐渐熟悉的数字号码,按下拨通。她心头不断地恳求: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喂!怎么了吗?」电话接通,是李月凌此刻最想听到的声音。 「十分钟之内赶到我家,现在!」她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喊着,然后挂掉手机往床头扔去。 「坐好了。」 「那我们出发啰。」陈思杨催动油门说着。 第一次逃家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在陈思杨的帮忙翻越不高的围墙,跳上他的黑色机车,在夏夜晚风中奔驰在城市里。看着五颜六彩的霓虹灯光闪烁,炫丽夺目。 乘坐后座,李月凌慵懒地靠躺在陈思杨令人安心的背部,两颊散发着些许热量,眼珠里散布着迷蒙,产生出一种久违不见的情怀。 幸福很简单,真的。 机车停伫在一间的居酒屋前面,小小的,却感觉温暖可亲又自在。醇厚的清酒装满白玉般的瓷瓶里,两个人一点一滴的慢慢啜饮;还附上几盘美味的小菜,好吃到不象话。 不用考虑归家时间,不用在乎其它因素,只要陈思杨陪着她,就足够了。这里有他身影、有他声音,光他的气息就丰饶无比。 一样是墨黑和酒红相混的头发,好像是急忙中随便用手梳耙,显得凌乱。今晚穿着简单素色的上衣和牛仔裤,外头加了轻薄的淡蓝色衬衫。但肩膀和胸膛的宽厚却又不自觉地让李月凌对他产生一种幸福男人的形象。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依赖他了呢? 喜欢和他在这城市里,呼吸相同的空气生活。 「小凌,这家小店不错吃吧?」陈思杨对她的呼喊,不知何时从「李月凌」变成「小凌」这个亲昵的称呼。「我高中时候,总是和我同学们在社团练完后,跑来这里喝喝小酒,打打牙祭。在带有酒意的欢闹下,才满足地回家。」 「你也不过才刚毕业,说的你好像很老似的……」李月凌的眼眸有些恍神,她知道自己有点醉意。瞇起来的视线里,好像看到年轻几岁的陈思杨,出现在居酒屋的各处。挂着笑容,脸上红润,开怀地在好友间游走挥洒。自己身体,就被这样温暖的气氛给抱紧、沉浸。 陈思杨的右手抚摸过她的脸颊,「妳是不是有点醉了呢?」 「嗯嗯……」李月凌轻点头,她望着他不悦地说:「今天,你跑去哪里呢?」 「陪我妈去采买一些需要的东西。」陈思杨疑惑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奇怪,我记得我有跟妳说过啊?」 「没有。等等…好像有耶……」李月凌嘟起嘴。隐隐约约地捕捉脑内的破碎的记忆,似乎真的有这么一件事。而自己像个笨蛋似的,窝在客厅里度过一整天。「那你手机怎么没接呢?我打了好几次耶……」 「我忘在书桌上了……」陈思杨弹了个响指,肯定地说,「回来要打给妳的时候,妳就打过来了。口气超凶的,还要我十分钟赶到你家。」 李月凌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陈思杨就半带呻吟,不甘愿地说:「这时候才道歉回不会太奸诈了吧,都已经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妳家了,不是吗?」持续耍赖的性格,「真过份,妳好蛮横哦。」 「对不起。」李月凌再度道歉。道了歉之后,觉得自己有些愧疚。 「我开玩笑的。」陈思杨露出温和表情,问说:「那……妳心情有没有好点了?」这男人真的很了解自己的个性,嘴上没有任何一句过问,却又适时地在行动上表示,给予她安稳的避风港。明明就是个小朋友模样,但这时又这么地成熟。 真的好想好想爱他。 李月凌摇头又点头说:「思杨…」藉由酒精的作用,她搂住旁边啜饮小酒的陈思杨,在耳垂边倾吐:「…我好爱你喔……」 陈思杨扶住她的腰部,笑说:「妳喝醉了。」看看左腕上的指针,「夜深了,我们要不要回去呢?」 「我不想回去。」李月凌今晚不想回到自己的家。虽然舒适、习惯,却像是个冰冷的监狱,无时无刻都有人掌控她的生杀大权。「我想去你家,好吗?」 大胆的要求。 陈思杨一脸错愕。随之摸摸李月凌的头,低语问:「可是我家有我爸妈耶?妳会不会觉得有点不方便呢……」 「不会。」她摇头,反过来问:「还是你有其它的方案呢?」 陈思杨把酒钱放在桌上,扶着李月凌走出门外:「那到爱情宾馆吧?我们去开房间。」 这下换李月凌措手不及,没想过陈思杨也这么敢! *************** 「哇!」李月凌兴奋地喊着,「我第一次进来这种房间耶。好早以前我就想进来看看的说。」刚才,柜台小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两人,然后客气地把钥匙交给他们,露出一脸「我完全理解」的模样。李月凌的表情是害羞又尴尬,而陈思杨则是驾轻就熟。付完钱后,李月凌就匆忙地牵住他的手离开。 「那刚刚还装得这么害羞……」陈思杨在旁边吐槽,「没想过,妳居然会有这种情趣。妳不怕我等等会兽性大发来欺负妳吗?」 「来呀!谁怕你。」 没有窗户的房间,灯光是暗红色,就像李月凌印象中的那种黑暗恐惧,却又不自觉地产生些许期待,应该是因为陈思杨在旁边的关系吧。一面墙是镶上巨大的落地镜,镜子前摆放着一张墨色的皮制椅子,似乎是拘束的工具。剩余的墙面则垂挂着各色绳索,镣铐,皮鞭,还有许多她叫不上名来的东西。没有天花板,几根粱木裸露,上面安装着许多铁环和铁链。 除去这些s的玩具。房角还有放置一张大床,铺上干净的棉被。床边有冰箱和摆放情趣玩具的木柜。当然,也少不了事后可以盥洗的卫浴间。 甫进入,李月凌就摆脱伪装形象,在里面东摸摸西看看,充满新鲜好奇。她抓起墙上挂置的一副漆皮的黑手铐,「你看你看。有手铐耶,不知道被铐起来的感觉会是怎样?」 陈思杨警告说:「妳小心一点,铐上就……」 「不好玩」三个字没说完,就听见清脆的喀嚓声响,李月凌的两只手就被牢牢地铐紧。解开的钥匙卡在中间的孔穴,但她却怎么也摸不到。 她跑到陈思杨的前面,像只小猫般可怜兮兮说:「思杨,帮我解开好吗?」 「我可以说不要吗?」陈思杨轻笑着。接着就把嘴给覆盖上去,湿软的舌头细腻地滑过她的双唇,撬开牙齿,向内深入。李月凌在他怀里轻轻地挣扎,却变成彼此挑逗的情趣,像是回应他的请求。陈思杨热情地湿吻着,两条舌头相互交错,舔舐彼此的龈肉和贝齿,吸吮着香甜的津液,直到氧气不足,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接着李月凌就被一股作用力把推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就听见陈思杨喃喃地说:「小凌,妳这样好美喔……我可以好好的爱妳吗?」 「我能说不好吗……」李月凌的声音有点哀怨,不过动情的眼眸清楚地反应她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被你给推倒了……」 不过,陈思杨又马上心虚说:「我先承认我有s的倾向,如果妳反感的话,就跟我说喔。」 李月凌就是喜欢他的诚实。 「笨蛋。」她娇滴滴说着,「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这样给你玩啦。」话刚说出口,身体就渐渐地分泌出被虐的情绪出来,「换我跟你表白,我也有点的倾向……」 陈思杨愣了一下,像是询问般的说:「现在我就是主人啰。」用手刮过她小巧的鼻尖,「妳就是我的小奴隶吗?凌奴。」 「人家不要叫凌奴啦……」躺在身下的李月凌反驳着,「可不可以换其它的名字呢?」她求饶地语调,和平日的泼辣形象相比,别有不同的风味。 但陈思杨一点主人的架势也没有,搔着下巴的胡渣思考说:「那妳想要叫什么好呢?」 「请主人赐名。」李月凌奸诈地把问题丢回去。 「妳这个小调皮……」陈思杨坏笑着,「就叫凌儿吧,妳觉得如何?」 李月凌呵呵地笑着,「谢谢主人给凌儿名字。」 一对不称职的主奴,就在这样奇怪的场合中诞生。李月凌悄悄地询问:「主人,凌儿可以先去洗个澡吗?」她觉得全身有点黏腻,还飘着淡淡的酒味,就想好好用水来洗涤自己。另外,就是她想洗干净身体才来游戏。 「洗澡……」陈思杨用力在她面前嗅着,「妳身体没什么奇怪味道啊?香香的,就跟平常一样。」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李月凌的娇躯上抚摸,「除了体温比较高而已。」 李月凌想着。先不说自己不会喝酒,只要浅尝一点,就容易陷入迷醉的状态。再来,喝完酒后的身体,会出奇地敏感,才轻轻地被触动,她就想要更多更多,希望被陈思杨的发丝、脸颊、脖子、胸口,身上的各个部位碰触缠绕,渴望肌肤也能无受隔阂地被抚爱,最后彼此紧密融合。 「呼……嗯哼……」 「妳还要去洗澡吗?」陈思杨啃咬她的耳朵,「妳听,有没有听到什么有趣的声音呢?」 「喔…嗯嗯……噢…哦……」 李月凌从恍惚地模样和心境回神,同时也惊讶于陈思杨的话语。彷佛有种兴奋、高亢,轻微而欢愉的呻吟持续着,熟悉又自然。她不禁竖耳倾听,才察觉那是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 衣服显得散乱,下身裤子也向下褪去一些。然后不属于她的宽大手掌,闯入内裤和长裤的缝隙中。好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中,激发出圈圈的涟漪。陈思杨的手指按住她的裂缝,的水波就从这中心点开始扩散。 手铐被解开,然后又重新铐上,牢牢地铐住床头的铁栏杆。 陈思杨结实的身体,以及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大胆且率直。他脱去李月凌的裤子,也褪去了丝质的内裤,彷佛原本就没有这两样阻碍的东西,显得一切都那么自然。 「呀!不要……」李月凌霎时吓了一跳,因为陈思杨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张口含住了她的上缘,刚吻过她的舌头灵巧地搅弄,把嫣红的y蒂给拨出、吸吮起来。她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温热和快感,不禁发出娇吟:「求你……啊…很脏的……嗯喔…不…噢呀……」 李月凌扭动起身躯,像是要阻止陈思杨一样。但感觉自己身体背叛她,被吸含的小荳荳,逐渐地充血变硬,喉头传出女性特有的呻吟喘息。她胸前的蓓蕾也跟着挺起,和胸罩摩擦,产生淡淡的快感出来。 「来吧,我受不了了……」 陈思杨两手固定起她的脚,诡谲地低声窃笑,疯狂地在敏感地私处上吻来吻去,然后抬起头说了一声:「还没喔。」 他故意发着啧啧的吸吮声,感觉好像炫耀着李月凌甜美的蜜液,泛滥地被他给吞入口中。她无法挣扎,只有无止尽的羞耻。没有形象,没有气质,只有本能的,但又是心甘情愿地被挑逗、玩弄。 矛盾的情绪,在李月凌的体内纠缠。她脸上展现着害羞的表情,则是放纵地享受,犹如无尽沙漠里出现个极为丰沛的洒水器,洒个不停,处处可以见到水滴跳动。 身体传来触电般麻痒的快感,彷佛一桶油,倾倒在的火苗上熊熊燃烧。李月凌感觉到陈思杨的舌头,沿着她湿润紧密肉壁,不停地探索她敏感的地点。低声的哀鸣,反而添增陈思杨潜藏的,开始使劲地舔弄着。从里面到外面,时不时地陈思杨的牙齿也轻咬李月凌勃起的阴核,温柔地在两排银牙中啃动。两地要害的相互进攻,让李月凌有点承受不住,开始小声地:「唔……不……喔……噢……不行……嗯嗯……」她清楚地感觉,自己里面不断地收紧,四面湿热的嫩肉不断地压过来。 「啊!」倏地,几滴深黄色的液体,从粉红色的小孔飞喷而出,挟着些微的尿骚味。同一时间,下面的,也有透明的液体喷泄出。李月凌的娇躯微弱抽动着,这小并没有给她满足,而是开的门扉。 「给我……我要……」 「你要什么呢?」陈思杨靠近他,指尖勾起私处的黏液涂抹在她嘴唇,「说清楚喔。」 「我要……我要。」李月凌有点哭腔地说。 陈思杨像是故意在欺负她,提醒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喔?凌儿。」 「不要…欺负人家啦……」李月凌低喃,但陈思杨还是没有动作,而自己的却是慢慢地削弱。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羞耻地喊说:「主人…请您给奴儿……」 「好。」 李月凌媚眼如丝的凝视着陈思杨,等待他的进入。可惜,不是她最期待的。噗滋一声,狭窄的被缓慢地插入,却传来手指的感觉。 「主人,奴儿不要手指啦。」李月凌央求着。 陈思杨微笑但残忍地说:「我主人还是你主人呢?」手指开始急速地抽动,带有旋转的力道,一下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指甲刮弄,关节摩动,虽然比不上的舒爽胀满,但多了点灵活及变化。 纤细的蛮腰跟小腹伴随陈思杨手指的进出下一阵一阵抽绪,两只脚无力地踢动。双手被捆的凌虐情绪还有传来的骚痒与快感让她面红耳热,她知道自己快要了。 「喔……啊!不要那里……嗯呀……」她又进入无意识的状态,刚下滑的快感又剧烈地上升,手指持续地在里面左右抠弄碰撞。自己躺倒在床上,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着。「我快不行了…主人……要到了……」 「那就不要忍耐啊……」陈思杨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凌儿,就冲上去吧……」 加快的力道,让她一阵抖唆。 李月凌额上的汗水慢慢地累积,有几滴甚至已经滴了下来从脖子滑落进胸口。她徘徊在的边缘,还是倔强地说:「可是……喔喔……主…人……嗯…奴儿想…呀…跟主人一起……噢……」 陈思杨像是享受般地凝视着李月凌抗拒快感的闷骚样,手指头突然用力地抠挖她的g点。李月凌就算再怎么努力抑制,那强烈的快感还是瞬间从下体迅速的散播到全身上下。不断流出的蜜汁,随着抠弄发出了啪滋啪滋的水声,逐渐染湿床单。 「呜!噢啊!」这是她今晚的第一次。不是陈思杨的,而是在他的手指下,羞辱地达到了高峰。犹如山洪爆发的狂烈快感,一点一滴的腐蚀她的神经。但是,她并不想要这样的。不过,却有一种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主人好坏……」李月凌有些欲哭无泪,嘴里哀怨地说:「都不给人家……」 「我还会更坏喔……」陈思杨也脱下裤子,「凌儿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宠爱呢?」 李月凌点点头。 「你看看。」轻轻一抹,陈思杨的手指上便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他拿到李月凌脸前,戏谑地命令着:「香甜浓郁的小凌牌蜜汁,要全部舔干净主人才给你奖励喔。」 「不要啦……唔……」李月凌娇羞的低声说着。她仍张开粉唇,含入口腔之内。手指在口中搅弄,李月凌吸舔着。温热的配上自己的唾液,两种不同的滋味,在她的味蕾上扩散开来。 陈思杨解开拘束李月凌的手铐,笑说:「真乖,那主人就给你奖励啰。」抱起她娇小的身躯,放到床边的拘束椅子上。 「主人?」李月凌疑惑地看着他。 「part2要开始啰。」 *************** 多角度的暗红色的灯光,投射鲜红色的拘束椅子上。扣紧在椅背的双手,两脚脚踝分别扣在扶手上。这尊裸的,以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展现。 李月凌就犹如影剧歌星一样,鲜明而亮丽。她的身体呈现很美的可口颜色,和乳晕都是淡淡地粉红,而下体是粉嫩的红色,就像盛开的娇艳花朵。配合她柔顺的乌黑长发,隐隐约约地遮掩她的美丽。 强烈的光照射,更突显她泛滥的「水」,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宛如一对无法分辨的双胞胎,都被羞耻地拘束。 陈思杨没有直接刺激李月凌,像是欣赏般地凑近晶莹光泽的股缝之间,用力吸气,赞叹地说:「哇,好棒的味道啊!光芬芳就让人食指大动。」 他夸张的语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充满淫意的眼神,看得她满脸燥红,往旁边撇去。 「张开眼睛喔。」陈思杨自言自语地,「看看镜子的自己吧……是不是很美丽啊?」 「不要啦……」这问题很明显让李月凌受到刺激、感到害羞。说完就试着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无论怎么用力也不可能收阖,捆绑她的皮带传出勒紧的声音。 这动作带来的结果就是李月凌分泌的从洞口滑落出,银白的细丝缓慢流过会阴直达肛门,那情景十分。 陈思杨还是主人的模样,居高临下冷冷地观察她。同时把两手轻柔地从小腿腹开始,向两腿交集之处按摩过去。可是他没料想到这个挑逗般的接触,却不经意地发掘出李月凌的敏感地带。 「不行!」李月凌发出惊呼,身体不自主地绷紧。她坚挺柔软的双峰也因这动作而不停地震动,光滑的毛细孔居然凝聚汗珠出来。樱花色小腹一张一缩,两片也开始抖动收缩。 陈思杨眼神发亮,轻声说:「原来……你的敏感带在腿上面啊……」 李月凌被这股压力给垄罩,陈思杨盯着她的什么部位,她就像是被直接刺激那般地扭动那部位,尤其是当她想闭起双眼的同时,耳边就浮现陈思杨的命令。她为自己的模样感到害羞,又渴望调教继续下去。 「开始啰。」陈思杨说着。 李月凌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玩弄,兴奋又期待。陈思杨转向床边的木柜子,取来数个甘油球和一颗金属跳蛋。她有些惊恐的从镜子里面看着他,而他对着她的镜像微笑说:「先来拷问你吧?凌儿有过吗?」 「咦!什么?」这问题让李月凌哑口无言。 「难以齿吗?」陈思杨故意用小孩子的语调,「还是你没听清楚呢?」 「不是,我……」李月凌犹豫着。 「没有尝试过喔……」他理所当然地说。「可惜,我从来讨厌说谎的奴儿,所以要惩罚。」看着镜子里李月凌可怜的眼神,故意在她面前转开甘油球的拴子,温柔又残忍地塞入她的肛门里。 「不要灌肠!」李月凌很恐惧地说着。她大概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进入主人状况的陈思杨制造很好的气氛出来。「主人,我求你。」 「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够明确吗?这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咩。」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甘油灌入她的直肠内。接着把跳蛋开关打开,在拇指和食指间震动。 李月凌的肛门一阵火热,下意识地紧缩。她直盯着陈思杨手中跳动的玩具,好像只有跳蛋可以饮鸠止渴般压抑她的苦痛。 「只要乖乖地回答问题,我就用它来刺激你,刺激敏感的部位。相反的,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我就把甘油注入你身体,好不好呢?」说完,陈思杨把灌完的甘油球丢到旁边。右手拿着跳蛋,从她的下巴开始,轻轻地接触肌肤,向下拖动。 左侧的微微颤抖,可以明显地看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虽然没有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可是这样的振动还是让她的寒毛都树立起来。陈思杨沿着胸部的曲线向下,李月凌屏住呼吸,在要触碰的一瞬间,又像是刻意般刚好没扫过她勃起的,使她一阵失落,不住喘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陈思杨又拿起一颗甘油球,「还是说你还想再被灌肠呢?」 「我有……」声音很小。 「有什么?」 「……。」 「说清楚一点。」陈思杨大声地说。 「我有过!」李月凌负气地大喊着,感觉自己快羞愧到死掉。 「看你外表这么纯洁,原来也是个好色的女人。」陈思杨显得惊讶地说,「伪装成气质淑女,原来早就做了肮脏的事情。」他再次把甘油球注入进去,「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就是要灌肠来处罚。」淫秽的笑声回荡,「不过,我说过你乖乖回答就给你快感……」 「啊!不要,不是那里!」跳蛋按上李月凌的,才几下她就全身紧绷不住的挣扎。因为,陈思杨在这时又把甘油给灌进去。她埋怨着说:「主人,你怎么又灌肠了啦……」 陈思杨彷佛没有听见她的哀求,坚持地把甘油给灌完。 「肛门很难受吧?火热又疼痛,是不是想拉出来呢?」陈思杨笑着问她,「让你在我面前拉出来,似乎很有趣的说……」他的调笑让李月凌无言,但更加刺激她的羞耻感。腹部的灼热腐蚀她的神经,却阻止不了泛滥的,让整个私处都湿透。 「第二个问题,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李月凌闭上眼睛不想理会。她有点生气,这样的害羞问题,实在是说不出口。就算身体不属于她的,她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心灵。 「凌儿……你还想反抗吗?」一开始,她试着绷紧全身来抵抗肛门传来的剧痛,但是她越试着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会越剧烈。而陈思杨继续挑逗她,约两三分钟,她便呻吟起来。 全身汗如雨下忍耐排泄的感觉,口中却是婉种动人的不住娇喘。 最后,李月凌开口求饶:「主人,求你……」脸庞痛苦的扭曲,她知道自己快要忍受不住。 「求我什么啊?」跳蛋移动到小腹上面,「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啊。」 她听的出来,陈思杨有点心软了。这时,李月凌安静了一下,才鼓起勇气地说:「国三的时候。」闭着眼,不敢看他。 「很好……」陈思杨摸着她难受的脸颊,「看在你第一次接受调教,就先到这就放过你吧。」 「谢谢主人。」甫说完,李月凌就感觉到肛门被不明物体给撕烈,却也堵住她强烈的便意。陈思杨吻着她的唇,轻笑说:「其实放过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受不了了。」 「噗!」李月凌也精神放松地笑出来。有点调戏,又有点期待,「那请主人来宠幸凌儿吧。」 陈思杨脱下裤子,把憋忍许久的给掏出来。 现在,她的下体展现在爱人的眼前,的颜色已经充血到通红,然后被陈思杨的手指轻轻地剥开可爱的嫩肉。李月凌就开幻想起自己被强行撑开的进入的模样。 缓慢进入,完全填满。前后抽动,快感涌现。 「噢!」李月凌的第一反应是试着夹紧臀部的肌肉。她感觉自己的两个洞穴被塞住,有种前所未有的爽快。传来的快感,肛门里软便充斥的排泄感。这两种分明的情感,搞得李月凌呻吟连连。她口齿不清地说:「主人,可以求你把我的嘴堵起来吗?」 「你说什么!」陈思杨的惊讶并不是假装,他对李月凌的要求感到有些错愕,「为什么呢?」 「因为,这样…好像是…被主人给凌虐…的玩具……」李月凌害羞的说着,「请……哈……好好玩弄…喔喔…凌儿……」 李月凌是独生女,家教甚严,在过去以来的认知让她坚持着不去碰触自己敏感的地方。不过某次的机缘巧合,加上身体的发育变化让她无意发现到自己心中真实的呼唤。 可能因过去的压抑在一瞬间被解放,她逐渐地发现,自己无法接受正常的。这时,她认识s。第一次接触到性虐气息后,就完全被吸引了。从那天之后,她就特别注意这类的知识,并用身体去实践。当然,父母、老师、甚至是好友面前她依然是淑女,只不过内在的灵魂已经改变成浪荡女。 当她认识了陈思杨个那个瞬间,就疯狂地爱上他。或许她的潜意识,就知道只有他能满足自己。 陈思杨拿起墙上的黑色堵口球,把李月凌的小口几乎变形地被塞住。银白的津液马上就留到胸部上,更添增两人的情趣。「湿成这个样子,真色耶……」陈思杨继续用屈辱的话羞耻她,不过却没有无礼的口气。 「喔…呜呜……」李月凌也配合地,扭动起被紧紧束缚的性感身体,不知是害羞还是冀望。随着她的喘息呻吟,陈思杨也卖力地在她的也在抽动,一股一股的液体被给带出。李月凌的反应也非常诱人,发出美妙的呻吟。 「呼呼……呼…喔……」陈思杨低喘着。 李月凌不经意地看到了眼前的镜子里,同样的戏码、动作跟着上演着。陈思杨健壮的背部,还有不停摇摆的屁股,进进出出地卖力运动。而自己则是一脸痴迷的表情,屈辱的姿势,还有口中被不知廉耻的口球填堵。身体在收缩和放松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快崩溃。 突然,静止的肛门塞急速震动起来。原来,是陈思杨更加恶劣地打开开关。 「凌儿,我们一起冲上去吧!」 李月凌则用来回应。 只差一点就达到巅峰了!她满脸尽是羞耻又爽快的泪液,娇躯不断的痉挛抽蓄。不过,李月凌认为这样还不足够,还想要陈思杨的大,毫不留情地插烂她的体内,满足她被虐的。剧烈抽送,他的右手也在同时,夹住勃起的阴核上,奋力地蹂躏着。 「呜……呜……呜呜!」李月凌叫得比起过往更加兴奋高昂。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到她的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虽然离开的时候有点空虚,但马上又被塞得满满的,有种充实的感觉!令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 陈思杨也是一样,仅管不是初次和李月凌交欢缠绵,但却有种让他无法自拔的感觉。潜在属于s的那份兽性和征服感,像是完全爆发地显露出来。他按住了李月凌的两腿,随即感觉有如名器般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着刮弄他的,舒爽的感觉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 李月凌脸上的表情,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荡的扭动着。 「凌儿,你好会吸喔……」陈思杨吃惊又舒服地说。 他像发狂似地,不停地抽送着,低头看着爱人的嫩肉随着自己的翻进翻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音奏起。 「呜……噢喔…嗯……」 一进攻,很快的两人就踏入了快感顶峰的门口,彼此都分明地感到小腹和下身的抽蓄,彷佛从深处还有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然后生命精华全数喷射,达到了…… *************** 黄昏的夕阳,把长长的坡道照映成橙色的。可以看见位于尽头的家,随着夏天有点闷热的微风,门口的那棵大树轻轻摇晃。机车停在街角,相握的手心,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小凌……」他望着她。 「思杨……」她凝视他。 两人相视而笑,这样的时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亲吻好像也不对,拥抱好像也不对,说再见又有点奇怪。 「天色好美喔,送我到我家门口好吗?」 「好啊!」两人慢步着,不约而同减缓速度,没有几公尺的距离,彷佛有几公里这么长。 直到到了家门口,依依不舍的情绪产生着。 「有点不想放你走耶……」陈思杨淡然惆怅地说着,「好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喔。」 「笨蛋。」李月凌笑骂着,「逼着太紧我可是我跑走的喔……」 「我会把你给抓回来的。」陈思杨抚摸着她的脸,「不管任何手段。」 「抓回来之后,要牢牢地把我给绑起来喔,这样我才不会跑掉。」 陈思杨补充地说:「然后再好好地调戏你,对不对啊?」 「色鬼。大色鬼。」她取笑地说。 「是啊。最爱你的大色鬼。」 两个成熟男女的欢爱恋情,在现代都市的沉静陪随下幸福蔓延。夕阳夜色低垂,星光霓虹闪烁;单纯简单的爱情,令人想好好把握住。 《完》 后记: 心爱的人不在身边,心中说不出的寂寞。这篇小说,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诞生的。这是秋《寂寞系列》的第二篇作品,第一篇是『耻辱白塔』,虽然和其中内容是完全没有交集,但却都是秋的过往经历的真实人生。 融合少许的幻想和真实的情境,才能顺利地把故事给完结。希望看完故事后,满足之外,能有一点点感动,这样就足够。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双轨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作者:寂零 *********************************** 前言: 欣赏此文时推荐聆听主题曲: * ********************************** * 五个人在厕所 * five2007.12.30 * *********************************** on.ster ──aesquelydeviatgfrotheheyaresouglyhtenpeople. 《raer』sdiary》 ************ 1. 不太对劲。 发觉事情不太对劲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而我并不知道有多久──这就是问题所在。在这之前,我和房东吵闹。不过晚了几天忘交租,就要找我吵架。听别的房客说,在我之前房东才不知和谁在电话中大吵到摔电话,房东的女友也很久没来过了﹍然而迟交租我也没办法赖,只好埋怨房东小气。到对街领了钱,回公寓突然腹痛,我就进了公寓的公厕。 雅房没有厕所,只有浴室,所幸一楼这两列公厕。公厕很简单,五个洗手盆,五个隔开的马桶。最右边那一间是封死的,用水泥砌成一个立方,为甚么要这样没人知道。我曾经去碰那堵水泥墙,一碰就缩手回来,心底毛毛的,那墙壁竟比冰还冷。 因为内急,我进了门前最左的一间,靠墙,右手边有扇百叶窗透风。我在马桶上边解边闷闷的生气,直到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腿已经有些麻了。我想知道我坐了多久,于是我看了手表,却发现秒针没有转动。 表甚么时候坏了?我试着拨动秒针,摇晃,表依然不走。我注意到窗外居然黑了,明明进来的时候还是下午。不,不可能夜了。我匆匆拉下抽水马桶,凉意居然逼上了股间,我吓了一跳,水位几乎过溢到口边,一时消不下去。我匆匆拿了厕纸揩静,想要逃离这里,开门却发现纹风不动。 原来我没有开锁。把锁转开,我再次推门却依然没有推开,不由烦躁起来。 重重踢了几脚没有反应,我更生气,暗暗说着,冷静!我试着抬起公厕的门,却依然推不开。公厕的门像铸死了。我最后试着用身体去撞,可想而之,没有反应。 上个厕所却被困在里面,这太荒谬了! 不管怎样,门打不开了,我出不去。我试着跳到隔壁的隔间,每次跳都差了一点,我错觉每当我要构到墙边的时候,夹板墙居然会﹍长高?怎么会这样?我不解,却想起明天公司要简报。我的注意力开始焦急涣散,我告诉自己要冷静。却一边注意起琐碎的细节,好比马桶喉咙里的水位还是居高不下,褐色的飘浮在那里﹍我想呕吐。 我拔起水箱的盖子砸门,照理说这样的声响应该有人听到才对呀,为甚么没有人进来?我开始大声呼救,盖子砸断了就回到最原始的槌门踢门,救我,有人听见我吗?你们在哪里?房东! 终于累了。 我蜷缩在角落,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居然会被困在简陋的公厕里面。就算是普通喇叭锁的门也可以踢开了吧,这片塑料板居然动也不动。我试着打手机,但手机接通后播全是扭曲的噪声,简讯也全成了无从辨认的乱码。门外没有人听见我的声音,现在我也没有声音了,喉咙沙哑发疼,勉强唤出口的声音大概还怕有几丝猩红。 很讽刺地发现墙角有台无线电,好像专门为难民准备的,该不会以前就有人受过困吧? 于是,我打开了无线电,还未调整频道的位置,播出的却是山难救援频道。 该死的,幽默,veryfunny。 我把频道转到普通电台。 「欢迎收听f111.3,sh3电台,我们不是she。又到了今天的幸运抽奖时间,我们随机从市民中选出一位幸运得主赠送他神秘礼物,今天幸运得主是t湖边公寓的安士林先生。安士林先生,恭喜你﹍」 ﹍真他妈的幸运啊,我居然还中了电台的抽奖,除了现在被关在这间鸟厕所以外。该是时候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士林。你可以叫我士林,或凡士林。虽然被困在厕所中,我开始冷静下来。我想一定会有人发现我消失,或厕所一直被占用。明天也一定会有清洁工过来,到时我一定会被发现的。 对,我一定会得救的。 马桶中的水位似低了些,但是依然抑郁在那里;我的情绪依然抑郁在那里。有些焦急不安,可也破罐子破摔,无计可施。明天公司的事情,积欠的房租都不晓得怎么办。房东要是把房里的东西都丢了,那可麻烦。 啊,电台播了井上大辅唱的「相逢」。 我累了﹍ 愤怒舒缓,刚刚拳打脚踢的疲劳,一下子全涌上来。我蹲踞在厕所的一角,觉得眼睛渐渐花了,我闭起眼睛。 休息一下吧。 尖锐的噪音刺穿我的耳膜,我惊醒过来。 噪声自无线电射出,频道是对准了,但是播出的却不是音乐,而是诡异的噪声,声波的锯齿惊惶起伏,偶尔溜出几句漩涡、放大的语言﹍无线电也坏了? 「砰砰!」 突然的敲门巨响,我打了个冷颤,但很快醒悟到怎么回事。 「安士林,是你吗?快滚出来!」 房东愤怒的声音,伴随拳头愤怒的敲门节奏。我一下扑到门边。 「房东!是我,你听得见吗?快把我弄出去!」我大吼。 但是回音,却让我凉了半截。 「安士林!安士林!你是安士林吗?快出来?」 拳头和嗓门依旧有力,但房东听不见我。门口越来越大的摇撼,我不禁急着同时晃起门板,一缕陌生的气味混进鼻腔,淡淡的腐肉味。我惊讶于自己此刻的不专注,短短几秒钟分神,我于是从门缝看见惊惧。 onster。 门外﹍有一团﹍东西﹍难以辨认。 我惊得一下将背打上墙壁。 房东的声音依旧明朗,曾几何时,敲门的声音变了;越来越大,越来越亮,但拳头敲不出明亮的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像﹍一把铁锤在敲门。「安士林!快出来!」同样一句说话,之前的救命铃声,现在像丧钟般凄厉。我一时不敢再看门缝,低头仍惊悚于门缝底钻进来的影子,那轮廓﹍已经不像人形。 我不知道那是甚么,那丑陋的怪物。门缝中闪现肉红的肌肤,里面不停抽长牙白色的尖椎,看起来像是﹍犬齿。 从门缝里看见那颗巨大深绿眼珠时,泪水无预警飙出痉孪的脸颊,受困以后我未曾如此渴望这摇摇欲破的门板能够永远牢固。至少,这里仍是安全的。安全的意思就是一处可以供我瑟缩的地方。我将身体越缩越小成塞在角落的一团,不敢再出气。房东的声音逐渐变成我听不明白的嗥叫,犹电波的噪声或野兽远吠,已经认不出是语言。最后那肉块终于停息下来,咳出几下嘹亮的清喉声,轰沉沉的脚步就渐渐远去。公门大门重重砸上的一刻,我身边的马桶突然喷泉,爆出一条褐色的粪水柱,而我才终于敢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何时,芜杂的电波又回归文明,空洞的公厕里,有我的哭声以及, 不知名的音乐横流。 马桶的水位,终于低了下去。 2. 再次醒来时,我试着拨动秒针,依旧没有意义。现在可能是任何日期的任何一分钟,脱离现实的我,时间已经不再重要,于是我也变得不知道何谓时间。时间和人类的关系是建立在对时间的自觉上吗?我发觉自己注意范围及思路的变异。自从注意到时间在这间公厕脱序,我也察觉到自己不再饥饿,或许时间仍在作用着,但是感官却无从查证。我不清楚这些听起来怪有道理的命题,但是我清楚知道,在一片无时间荒地,说打发时间很诡异,但如何让自己不无聊却是很实际的。我再次仔细观察这间不寻常的公厕,马桶会堵塞很正常,但是会喷水就很不正常了我检查那些喷出来的东西,相信它们就是原本堵住马桶的元凶:除了大量粪便以外,一件只剩左半边的女子胸罩,还有一团卫生棉。这些东西出现在厕所或许很正常,但卫生棉会出现在男厕所﹍反常的事情接踵而来,当人不自觉的时候,绝对无从发现自己日常使用的空间,居然有这么丰富的秘密。但思考这些东西的来源令我头痛。 人被困在一间公厕里能做的事很少,于是,我开始偷窥。 我开始认识公寓的住户,说认识其实很诡异;我是个孤僻的房客,从来不管别人闲事,偷窥是一种认识人的方式,但认识不是应该是社交的吗?有个很有名的作家写过一个偷窥与本性的故事,那不是我想说的,但和那个故事相同的是,在认识的过程中,我的确发现了一些秘密。保管秘密和认识是同一件事吗? 就好比那个女人吧。 男厕所为甚么会有女人?这听起来很诡异,但是实在不比一个人困在厕所,而他的房东变成了怪物更离奇。一个好端端的人都会突然变成张牙舞爪的怪物,世界上还有甚么是可以相信的?又有甚么是不能相信的?常识告诉我们女人出现在男厕是不寻常的,但是常识一点也不可靠。常识不会把我关在厕所里也不会把房东变成怪物。 所以,回到那个女人。 我注意到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戴同一顶假发,画很浓的妆但从来不涂口红,她会在走进厕所之前打一次手机。我不晓得每次是否都是同一个号码,但我猜假发是一种讯号。她的脸型很熟悉,但我却想不起她是谁。或许这就是她画浓妆的原因。很巧合地,她每次都会选中我隔壁的厕所,而她走进去之后不久,总会有另一个男人跟着进去。 今天是一双体面的方头皮鞋。 或许是因为难耐,男人洗手洗得很匆忙,水龙头也没有关好就进了厕所。只隔着一面塑料板,办事的声音当然听得很清楚。没有语言,没有确认,没有情话,只有一个肉欲的呼吸。女人似乎有些娇喘在挣扎,一个洗手很匆忙的男人不会有太多耐性,他一定已经把手伸到下面去了。我兴奋地把手伸进裤裆,想象男人的手如何滑进那件丝质的内裤。女人轻轻的、压抑的呼唤,我看见男人的影子,那只手应该是在女人的上,不知道女人的感觉是甚么。我听见她的呼唤是性感的,一间封闭的公厕,听得见一对男女克制的呼吸,不晓得滴水的声音是来自没关紧的水龙头,还是女子的。 我逐渐闻到咸湿的空气,脚趾的,的气味。衣服一件又一件瓦解在地,只剩下高跟鞋了。男子依然是盛装的,西装。我听见钮扣哔哔剥剥崩开,男人不克自制的声音。空气盛夏了几度摄氏,我听见女子咂咂地品尝某样东西。我的手就动得更快了。我不确定男人的感觉是否与我相同。我吊起了白眼,男人呓语着某个声音,不晓得是不是她的名呢?一个女子在隔壁厕所替不知名男人,而同时有两个男人在意淫她。我想象她的手指,她脸颊的形状,兜在颈边的一窝青丝,以及她口腔的湿热感觉。湿热感觉本无从形容,男人在此是无语言的。她的舌此际的缠绵,如何层次包覆。栗子花的香气突然散漫,男人吐出很长很浊的一口气息。尚未shè精的我深深呼吸,觉得自己好像硬得很厉害,薄薄的水液从顶裂泌出。 女人的呼吸浅浅,男人炽烈的鼻息包围她,手的动作是很轻很轻的吧,我听见女人被声音抚摸,被抚摸的声音。 声音很细,很细很空静的水声,空间不静但是我听得见她的阴毛落地。和她仅仅隔着一墙的距离,正是难以拥抱圆满。再看她的高跟鞋已经滴湿一块,红色衬着她滴下来的水晶晶发亮。她的声音突然吊高,我背脊一冷,兴奋高张,男人贯穿了她。他们激烈碰撞,女人在仅有三个人的空旷厕所中放声呻吟,泛滥得满地色泛桃红。她的唇必然是凶猛地张开,吞进男人的意识。肉与肉的声音交响起来,她毫无顾忌地叫爽,我突然有种感觉他们是不接吻的。 体温与体温的烧蚀,几乎快来到穿破的关口。我想象她的会否比她的口腔更逢迎,从墙缝中看见影子拍打影子得暴烈,我知道男人快要二度。她的叫声开始疲劳,喊着要死了,要死了,却一直没有真的死去。听见她的声音,是一跳一跳的。她的声音从开始的高亢,到现在越来越柔韧,几乎鼻音。声音的妩媚是说不尽,可以怎样缠绵,就更费心去想象。男人运动双股的声音如同拍岸,女子的必然是被压在墙上。我将背靠在墙上,感受女体的律动,最靠近时候只有一墙一吋的距离,更不多言0.1公分的摩擦,会焚烧出几何。 一个很浓很浓的呼吸吐出,两具身体如潮水归静。我一泄千里,源源的男人注进女人体内,热呼呼而且黏腻如血。 后来﹍ 他们又来了两次,可是我已经无力去说那些千回百转的事情,与万千放浪的姿势。那双方头皮鞋走出了公厕,而女人在那里休憩自己的疲累。后来我看见她走出那间厕所补妆,果然是有些惊泣的风景。浓蜜的妆被吃去了好几块,她的脸还残余激烈所遗的桃红,所以不必补太多粉。而我看见她的领口,竟有几个被扯去的钮扣,便幻想她刚刚经历风暴的。她遮拦不紧的锁骨赫然有几只吻痕,从刚刚的声音听来她必然是痛中作兴被咬出来的。 胸中好似养着一座海洋,她红色的高跟鞋,慢慢走开了。临走之前,她以一个有些疼痛的表情,在地上掉了一根羽毛,色泽血红,但当时我不懂。这就是她的秘密,一个穿红舞鞋,戴固定一顶假发,画很浓的妆,在男厕所接客的女人。这是我发现的第一个秘密;她是我偷窥认识的,第一个房客。 无线电,井上大辅,相逢。 3. 介绍第二个秘密之前,需要说一下中间发生的事。只是一点小事,我却有点不放心。 有一次我坐在那个经常蜷缩的角落,觉得很不舒服。背上似乎有些奇怪的痕痒感觉,好像墙上﹍有些怪东西。我观察了一下那堵墙,却没发现甚么异状。仔细看,那里似乎长出一些原本没有的焦黑痕迹,看不出是甚么,而电波突然在这时耸动一下,好像怪物出现的前兆,我突然害怕起来。但无线电很快回复正常。 之后就没有甚么异状,而我复苏的不安,再度加深。 第二个秘密同样是一男一女,却没有这么香艳。如果让我选择,我应该会选择一辈子都不要知道。有一天,一个女子小心翼翼地牵着一个小男生走进厕所。两人年纪都很小,女的看起来不会超过15岁,却擦着浓艳的桂花香水,是个肥胖女孩,有80公斤吧;男的更小,两人都很大胆。 我不怀疑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我却怀疑为甚么要选这么肥胖丑陋的女孩,我感觉像是和一头怪物。 男生的脸孔是秀气的,精美腼腆的气质像一具sd。他的脸颊有兴奋不知所措的酒红。和红舞鞋的女子不同,这个小女生是强势的。她说你站在这等我,男的就真的动也不动。她擅自离开去把公厕大门关好。之后,就剩我们三个人。 男生依然站着,女人蹲下,径自剥去他的裤子。我看见男生的双腿在发抖。他们连厕所也不进就在洗手台,「阮阮﹍」他紧张,低低唤她,阮阮没有回答。一根白洁秀气的裸在风中一抖一抖,我完全不怀疑这将是男孩的第一次。 阮阮蹲了下去,洗手台的镜再映不出她,只有秀气的男孩。我看着镜像,男孩的头高高吊起。呓语振动桂花香水的空气,阮阮尚未含入男孩,一对凤眼霸道地盯着男孩俏脸,她素舞双手缠上男孩裸腰,我发觉阮阮指尖有蔻丹的斑斓。 桃红指甲,桃红肌肤,阮阮丰腴的手腕伸进男孩股间,于是镜像颤抖。 空气桂圆甜腻,阮阮伸出小舌轻触,抹上水泽,而手握阴囊。男孩木然,或者说他任凭阮阮服侍,没有命令。我看不清楚,但相信阮阮以指腹摩挲男孩阴囊与肛门之间。男孩崩溃般呻吟,镜像中男孩肩膀起伏,包皮自顶裂开,蛇莓熟成,高高翘起。阮阮沉默挽起发丝,丁香缭绕,不多时她的口腔就生出的形状。 空间之中,只有咂咂的声响,阮阮吸啜着那根器官,我从镜影看见男性的,阮阮俗艳的体臭只有更加催情。她几乎是无表情,只有眼角浮泛着妩媚。我猜她们不是情侣,情侣的缠绵不会这样冰凉,不晓得她做多久了。一滴汗自眉角滑过脸庞,她的脸是烘托出颜色,但不知是动情还是浓妆。她迟疑的呼吸,似乎有一些把持不住的风情。我看见她的校裙里好像有一丝丝似水的柔腻滴到磁砖。突然勾动过于强烈的欲恋,男孩四射,浊黄灼热的浆水她吞咽不下,接不到的就落地了,大半散花在阮阮的脸庞。 阮阮牵起男孩的手,伸进校裙,贴近她深藏的肌肤。阮阮的呼吸很大动摇。 「阮阮﹍你这里﹍好厉害了﹍」 男孩的声音细细,阮阮抵在他的肩头,两人突然倾倒,带动水龙头,牵引出浩大的潮声。阮阮的丝质内裤里也是这样潮声。男孩把她推到洗手台上,她双腿打开我看见一只手的形状在那件湿得透明了一半的内裤里蠕动,丛生的阴毛长出内裤的蕾丝边沿,亮晶晶的露水在阴毛上生动地闪烁。 他摘下阮阮的内裤,一丝摇曳的水丝,将断将连地牵在内裤以及阮阮的阴毛之上。阮阮的呼吸急促起来。 「放我下来,」她说,很丝绸的声音。 将行到最热烈时候,阮阮却背对着男孩,于是眼睫眨落的媚态,都跌进方镜里。 无线电突然无预警骚乱,噪声倾轧,我吓了一跳,他们却不闻。 我不曾忘记的惊惧。 onster。 阮阮的内裤垂下,男孩掀起她的格子花校裙,镜中的阮阮瞇起眼,没入她的体内,轻轻带起清清的浪花。隔着咫尺的距离,男孩咬起牙运动,阮阮庞大的颠动,水泽的唇缝中催起细细的呼声。我看见镜像上的阮阮衣衫被扯得不整,激烈地波动,一滴玫瑰色的汗水顺着她的颈子滑到锁骨,再从锁骨的尽头被震得跌进半杯胸罩。我想象有两枚坚挺的在那里震动,与衣料的花纹相摩挲。她咿咿呀呀地呼唤,无处宣泄的洪水随着带出来,地上竟湿了一片。 再抬头时候,我瞪圆眼睛,不敢相信景色的变形。 十几根长牙从阮阮的唇缝抽出,阮阮的哭音,逐渐模糊成野兽的嚎叫。是房东一样的怪物!她本来不甚光洁的肌肤烂开,血浆与油黄的脂肪流膏似地自一片片溃疡溢出,而男孩﹍却彷佛视而不见。 镜像的旖妮瞬间变色,成地狱图。 周围干净的磁砖突然增生出许多污黄的渍迹,以及斑驳的铁锈,蔓延开来,把墙壁涂成炼狱的风景。 而阮阮尽情地逢迎,乏力的十指爬上带血珠的镜面,蔻丹在眼里映得艳红。 无线电的噪声沙哑。 男孩一无所觉,阮阮成了妖怪,仍是在这块血肉上卖力。 男孩捉紧阮阮的腰部,不再拿捏深浅,只是发动。阮阮好似眉头的地方频频皱起,却无从挣扎,脸红且半是呼痛。一波情潮将要越过,越过浪峰。 男孩抽了出来,仓促地呼吸着,阮阮疲乏地委在墙上,点点班白撒在校裙的裙裾。阮阮转过身来,不再妖异,尖锐的犬齿收回唇中,又是原先那个姿色平庸的阮阮了。她有些怜爱地看他,接过他的脸,两个身影退出镜外。他们相依坐下。 我看见男孩在怀里小鸟依人地嗅着她,手指戏弄她的身体。 「阮阮,」他口齿不清地嗡呓。 「你好美﹍」他搂着她的腰,我濒临呕吐。 「以后你就不觉得我美了,」空气中的桂香尚未落定,阮阮遗憾。 她突然站起,整理好自己,整理好男孩,洗干净他,帮他穿好。 「你以后不要再记得我了,」阮阮踏着沉重的脚步,转头走出厕所。 我铁青着脸。 男孩的表情有些失落,不晓得是因为阮阮的离开,还是因为阮阮的长相。 尽管我后来才知道,男孩其实是个盲人。 我闭起眼,对着马桶尽情呕吐。缩回我的角落,我觉得背上更不舒服。 那黑色的焦痕,渐渐在我背后,我看不见的地方,我的所在,滋生扩大。 4. onster。 这个字一般译做「怪物」,我却觉得「妖怪」更贴合语境。单是「怪物」没办法把onster扭曲变形的形象、丑陋可怖的意境翻译出来。怪物,如钟楼怪人可以是面恶心善的,而onster则绝对可怕,没有一点善之可能。所以中文的怪物不是英文里的onster。中文说怪物也不见得是惊怖的。有一个很像onster的字眼在英文叫beast,也翻译做野兽。翻作中文大约比较类似「魔兽」一类的词,不文明、血腥、暴力的动物就叫做beast。这些字都会激起一种欲呕的反感。 有些人虽然不会变身,却也和onster一样丑陋。 例如现在推门进来的周宗棂。他一进门就有股酸臭的腐味,让人不清楚他是块肉,还是一个人。肥胖的他刚刚还放了个很浓的屁。有次还听说他偷窃女房客的内裤,当场被当现行犯逮下,还磕头求她别送自己到派出所。后来女房客干脆把被碰过的内裤送了他,草草息事宁人。这件事之后,大家都不约而同把自己的东西看得更紧。 他进了隔壁的厕所,还没坐稳就听见叭噗一声,深褐色带血的粪水四溅,有些流到我这边来,我心里暗骂声干,而他则吐出一句排泄畅快的呻吟。 这就是周宗棂。 能感应怪物的无线电没有因为感应到他而发出噪声真是大错特错。 在被困的这段时间里,诡异越来越多。我仍然试图破门,但总是徒劳。而房东之后一直没有人来找过我,我感到越来越冰冷,我不知道我消失在公司多久了,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月,肯定是一个尝到会被炒鱿鱼的时间,但没有人来找过我,甚至没有人报过案,连房东也没有。我的消失原来是一件和世界无关的小事,这间厕所一直被占用,也从来没有人抗议过。难道没有人觉得奇怪?连清扫的大婶也觉得少了一间需要打扫的厕所很棒吗?我仍然不会口渴、饥饿。 然而厕所却渐生异状。那焦黑的痕迹越长越大,形状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完整。我不愿形容那焦痕如今的轮廓,而它现在更渐渐挣脱墙壁。 在冷酷离奇的气氛中,仍不放弃偷窥的我发现了第三个秘密。 还记得公厕最右边那间被水泥封死,冰得可以藏尸体的房间吗? 第三个秘密,就是从那开始的。 有一次,我突然觉得冰冷,而睁开睡眼,有一些听不清楚的声音在耳鸣着。 无线电噪声。 我仍禁不住肌肤的冰寒,怎么会这么冷?我开始摩擦自己的皮肤,神智没有从微灰之中恢复。当我开始注意杂音时,一个巨大的关门声将我完全惊醒。 接着是,某个人拖曳重物的声音,脚步声。 我凑近门缝。 是房东。 我不禁惊悚起来,他此刻拖着一件意识不明的人体,一头长发,不晓得是男是女。房东吃力把那人拱上扶手台,而我几乎要尖叫出来。她是个面容姣好女子,发丝四散,肤色惨白,而鼻孔有两条干涸的血迹。她的额头有铁锤敲打的伤痕。干,那间水泥房真的有尸体!雪肌上点点紫青,是尸斑?她死多久了? 接下来的事,虽然称不上奸尸,但也不会好看到哪去。 房东扭开水龙头。 他拿起一块布,沾湿了水,温柔地去抹她额头凝血。她不能抬头,发丝挽起又掉下掉下又挽起但房东不烦。替她洗完脸后房东浸湿她的发,浸湿。房东打开她的衣服,她的迷你裙,一件一件在旁边安好彷佛仪式。惨白的灯光下,我看见一双手对一具女艳尸深情。 她的身上有纠缠的伤痕,褪色的刺青,以及惊心的青紫。血已停滞而肉身将腐,尸斑终究要遮掩她的伤痕与印记。房东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好像试探。他终究不敢吻那具女尸,他只是替她洗身。 多水的毛巾贴近她的裸背,一滴水跌落在她的肩上滑下,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别的。房东不停息抚摸,我看着他的手,想象她生前的起伏。那分明是情人的动作,他的眼神无限超溢,呼吸似要溺水。 无线电。 我已经不忍再看。 别开头前最后一眼,我看见他身上兽毛如思念丛生纷乱,房东的腹部裂开,腹腔内倒生满钩状的尖牙如铁处女,肠胃腑脏全部失踪,只剩残破的肺叶,完整心脏以及直肠,他的脉搏、呼吸与屎。 我偷偷瞥见地上的影子,他的一手正在进行某种规律的运动,没有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只是铁锤。忽而闻见窗口榴莲郁郁的腥气,我于是想象房东表情的多刺,的尖锐。 我不想再看一个人如何对尸体自慰,于是我爬到窗口,亟欲呼吸新鲜空气。 正好看件窗下一对幽会的佳人。 女人穿宝蓝色裙子。 男人送了女人一颗榴莲。 观赏年轻男女热烈而无声的活塞运动,比起看人意淫一具尸体精彩。 无线电的杂音,久久不去。我没有听见房东奸尸的声响,也不知他来了几次,楼下的男女匆匆完事,房东的无限温柔还长久着。 5. 被困在这是件坏事吗? 我有时这样想。 没有食欲、没有时间、没有经济、没有人来伤害我;我所处的正是古今人之所求。如果被困住叫做不自由,自由是甚么?我现在的自主,恐怕比进来前更多。如果不计地上这一滩屎的话,永远留在这里其实没甚么不好,这并非久而不闻其臭的问题。 那天,我把门闩打开过,之后就一直没有锁上,反正打不开也进不来。而我希望有人可以替我把门打开,但是没有人知道门其实一直都没锁,人也不会随便去打开有人的公厕。我始终抱持一个希望,就是有一天,自己可以轻轻一碰,门就开了﹍ 呃﹍开了? 过量的光线溢入瞳孔,我一下不能适应。 就这样开了?开甚么玩笑啊! 我试着走出去一步,没有反应,门没有飞回来,也没有人进公厕。 可以出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好臭。 我之前被喷出来的粪水泼了一身啊! 我连忙凑近洗手台,先把脸洗干净。虽然感觉不出时间,但是我依旧生了许多须发,差点认不出自己。生命依然作用在我身上,也就是说,如果继续被困,我还是会死。 我赶紧躲回房间。临走前,我看了那焦痕最后一眼,它如今更像半个浮出墙外的浮雕,我没有拿那台无线电,头也不回地逃跑了。房间虽然没有厕所,但有浴室,只是洗的时候已经不敢再关门。独自彻底淋浴热水之后,我终于哭出绝后逢生的眼泪。 闹钟突然将我自伤悲惊醒,我揩净水珠,出门按掉闹钟,原来脱困的时候是凌晨,现在正是起床时间。我坐在计算机桌前呆了一下,醒起时间。我又回到时间之中了。我查了计算机的日期,发现自己被困了两个礼拜。打电话去公司,果然被开除了,所幸存款还有十几万,节约些够几个月生活。当我盘算的时候,突然听见敲门,我看进窥视镜。 是房东。 我不敢开门。 他第二次敲门,表情不耐。 我能相信牠吗? 我拿起高尔夫铁杆藏在身后,开门。 「房东有事吗?」我问,手心握满了汗。 「你去哪里?几天没看见你,再失踪下去,要退房了,」他说。 我跟他打了个哈哈。房东没有和我多谈,不过是来收租金,收了钱就走了,只是我始终怀疑他。看见他消失在走道尽头,我才放开武器。 逃离了厕所,诡异依然没有结束。那天起,半夜经常听见一种奇异而凄厉的鸟鸣声,从来没有听过。 我依然需要回到公厕盥洗,只是我再也不敢走进那曾囚禁我半个月的隔间。有一天走进公厕洗手的时候,我看见镜子,发现背后的隔间门缝底下有个影子,是双红色的高跟鞋。 我想起那女子,口中突然干燥起来,我突然有个冲动。 赶到公寓门口,我看见一位未见过的男人东张西望,我猜是他。他赶到门口的时候,我就示意他过来。 「你来找娟姊?」我记起当时,那男人唤她的名,依稀是娟吧。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答是。最后我给他五千块钱,得到她的电话。我再次进公厕。 红舞鞋,红舞鞋静默等待。我拨通那个号码,发现铃声是《安魂曲》的段落。她一接通公厕就静了,我没有说话,故意很慢很慢的洗手,一边借着门缝偷窥她,水声就这样长久。发现她也在看我,看我的手。不知道从公厕外面看里面,或是从里面看外面,哪一种算是偷窥? 我以唇靠近,她别开我的吻,吻落在脸庞,香粉微微缺损,我闻到她的香。 我闭起眼睛,不见她的烟色。 无光,倾倒了一座海岸的声音,我突然醒起忘了关水龙头。一只手来到我的裤头,拉炼媚行,蠹鱼群无声兽散,沿墙攀爬。一只手的冰凉溜进裤裆,在旱之前。相似的构图环景,她之前也是这样做吗?她的手渐慢生出温润的感受,是她血液的骚动,温润感觉与上浮现的静脉交缠。鼻尖触碰鼻尖,但不接吻,她的呼吸慢慢慢慢下探到我伸出的器官,有风,然后她以口相接我的。 整个过程没有牙齿的,亦少语言,只有湿热感觉。我以感觉竭力应验她先存的印象,又觉得不洁。于是我很专注感觉她,她如何梳扫我环形的阴沟,吸啜的真空形同宇宙,意识被引进黑洞。听见她压抑的哼声,就想象她眼睛里所长的风情。我感觉的先端渐渐戳进澜漫,过盛的汁水涌出,她以口承下jg液一座白茫茫的咸水湖。 她执起我的手,将我的手引到她的腰上,几乎是一握。 一件一件衣服落地的声音如此清楚,她的呼吸藏有她血奔流的暴烈。我握住她的乳,她仍保守纤薄的内裤如处女膜,那是由客人除去的。我越过界线,来到她的泽国,多水而柔软,令我幻想起那件丝质内裤湿润的程度。我终于听见她的声音,从唇瓣开始动摇。我沾起露水去嗅她的味道,她的淫臭,然后以泛凉的手指去模拟她的唇形。 往后我们无味的只有视而不见的唇语。 触摸她的背有一片溃疡的地带,她不语但我知道痛楚,周围有一片片的鳞癣,她附骨之病,追随肉身的残缺残疾。 我以全力摇晃她好像要摇撼整座城池,霸道地模糊。不能与你接吻但我要在你身上轻轻噬咬出泛青色吻痕。我扶趴在她背后,深陷她柔软的沃地子宫难以自拔,精卫填海一时的巨大飘渺,在静之前,我以jg液在她身体内冲开一座地中海。 皮肤相接壤的汗水,已经分不出你族我族,我与她的肤色全都被体温烧成一片扶桑花。 「你叫甚么名?」临走之前,我突然醒起这个问题。 「jane,」她说了一个英文字。 「祯?」我问,她刺痛了一下。 「叫我『简』吧,」她说。 我跟她说我的名字是安士林,她说她会记得。 诡异的是,地上有红羽毛散花,鲜艳如血。 6. 「给读到这封信的人,或你: 我姓韩,身份证末四码是1113。请不要丢掉这封信,这是一封情书,每个礼拜我都会找一个陌生的信箱,把这封情书夹在isbn书号末四码1920的书中,给一位姓郭的女子。如果你身边有这样一个女子,请你替我转交给她。这是阅读秘密的代价。 信中有一把钥匙,没有铸造过,没有牙齿。这不是用来开门的钥匙,这把钥匙的终点是我的心。因为没有牙齿,所以它伤害不了任何人。如果读这封信的是你,你知道要去哪里找我,我在『一个特别的地方』等着你,假如你还记得。 给亲爱的,以及亲爱的读者。」 我摸一摸信封,里面真的藏了一把没有牙齿的钥匙,还有一本数学课本。 干,哪个自以为浪漫的蠢货? 在信箱中收到一封莫名的讯息,关于俗烂的情节与对白,关于失踪。 我想谈一谈失踪。 这些日子,我搞清楚简的事。刚开始,我们每个礼拜四;互相呼唤对方的名字,不过她发音不标准,她经常把「林」叫成「怜」。后来我们同居,不是因为爱,只是需要安放身体。后来简告诉我她是曾经有老公的。 「他在哪里?」我问 简说她不知道,她的丈夫有天神秘失踪,几个礼拜之后才发现暴毙在家里。自从简搬进房间以后我们就很少,几乎没有。我只是出于一种感觉养着她,我在意她背上的伤口,她的神秘。而那天起,晚上不再听见凄厉的鸟鸣,房间却经常多出一种血红色的小羽毛。 不想承认,但那封信上说了一件我很在意的事。 「窥视秘密的代价。」 有次下楼买东西,走得急了,在走廊上撞到一个人。 先道歉的是他,我却十分歉意将他扶起,因为他是盲人。近看他的脸,发现是那个男孩。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哥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女孩,叫做阮阮?」他说他是阮阮的朋友,阮阮最近却失踪了。我说了声抱歉。 「她是这里的房客吗?你怎么确定她还在这里?」我问。 「我闻得到阮阮的气味,」他以稚气的声音,坚定的答。 和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街角有另一个女子,长发,但看不清脸孔。远远的只看见她头上手上包着绷带。上楼时我看见周宗棂,他似乎想靠近我,但是犹豫了一下,这时别的房客出现,他就逃了。 真是奇怪。 我回房间,跟简提这件事。 「他以前偷过我内裤,」简撅起嘴。 「你以前是房客?」换我惊讶了。 「是啊,不过搬来你这就退房了,」她说。 「你!」我冲过去逗她,两个人抱在一起,她求饶式地笑。 好久没有这样了。 尽管不怎么爱,拥挤仍是幸福的。 她的眉头,突然拥挤到一处,刺痛了我。我惊觉误触她的背,那块纹身宿疾,她鳞癣的伤口,于是抽回手。 我转头不去看她,一些体液的感觉,留在我的指尖。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关于鸟叫声的投诉,房东最近越来越暴躁,经常拍门怒吼。我对他的铁锤记忆犹新,经常吓到。 至于那间曾困住我的公厕,似乎之后就荒废了,但它仍是干干净净。无线电已经不见了。那团焦痕──现在该称作浮雕了,大半已经长出墙面,引起我的悚然。 这几天,我经常梦见怪异的嘶鸣声。一种很熟悉的杂声,催起久远的恐惧。简的伤口渐渐绽开,她突然产生了狂燥的洁癖。房间里的血羽毛变少,我们的生活习惯开始摩擦。我越接近她,她就发作得越严重,越疼痛。她开始披起厚重的雪衣,戴口罩。 我开始怕她,但是她的声音痛楚着我。慢慢她不愿意再说话,不愿意再使我担忧,只是哀婉地凝视着我,她的眼睛装满了这么多。半夜经常会有热烈的脚步声在追逐,有时会有另一种扭曲的声音。每次惊醒,我都会先找简;有时,她无事躺在我身边,有时她却会失踪,躲在某个我意想不到的地方,例如公厕的梁下。她开始发胖,衣服越买越大。她又开始上班,拒绝我每一分钱。 有一天醒来,我发现水泥墙上感染了一条裂缝,有如冰裂。安全的地方不再安全,深痕比水泥坚定。简某一次的梦游,那晚醒来不见了简,发现她在我们初次的公厕失态哭嚎,地上有莫名的血痕,她流鼻血。而公厕的墙上,开着没有终点的黑洞。 「林,」她血腥地唤我, 「你相信有怪物吗?」 7. 「窥视秘密的代价。」 记起那些怪物时,我记起了那封信,记起那把钥匙,那句话,心里有惊惧。 公厕又封死了一间,是靠近最里面的隔壁那间。我仍会看见那头手裹伤的女子,并觉得极其面熟,看着她总会唤起强烈的恐怖。诡谲一点一点渗进我的房间,全然不由自主。 在梦之中,有紊乱的声纹渐强起来,我往身边捞了个空。 简已经失踪。 侧耳倾听墙中的裂缝流出的噪声,悚然的感觉雾气般复苏。 无线电,噪声,onster。 将冲出去的时候,公厕传来巨大的枪响。 我飞到公厕,周宗棂崩溃在地上,一发辣感觉削破我的手臂,竟是房东对我开了一枪。「你们都别过来!」周宗棂已经逼出了眼泪和小便,声音抽筋般抖动。 「不要杀我!」震惊之下,我只能吼出这句。 「你藏到哪里去了!」房东的鲜红的眼睛暴凸,发了第三枪,打碎了磁砖。 「不是我﹍我甚么都没有做﹍放我走﹍」周宗棂捂着脸,用扭曲的声音说。 「我会杀了你!」房东一手抓着碎纸,失控地大吼。 「你这怪物!」胖子的体内呕出绝望的声音。 突然,中间的公厕打开。三人都没料到居然有人,完全愣住了! 「你终于来了,」长发女子的声音浅浅的哀戚,头上裹伤。 「小郭﹍你﹍不是死了吗﹍?」房东的枪口激烈地胆怯起来。 「谁跟你说我死了?」姓郭的女子挑眉,无惧于颤抖的左轮枪口。 「那你身上的尸斑﹍」 「那是你捏出来的瘀青!白痴!」 震慑中,我终于认出头上有伤的长发女子就是先前房东所「杀」的尸体。 「可是你的体温﹍如果没死,怎么会这么﹍」 「你不妨想想自己是怎么藏尸体的。你以为用冰块埋住我就不会腐烂,被你用冰块埋了这么久,当然不会有体温,」﹍她真的不怕那把枪吗?我心想 「那后来﹍我有时候会把你拖出来,你知道的﹍」房东继续。 「是啊,不过那时你忙着打枪,打完匆匆收拾残局,就甚么都没发现了。」她漠然地解释。 「不对!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房东的声音又恶狠狠地吼起来。 「我男友是锁匠,我打给他的,」小郭答。 「他不可能每天来帮你开锁!」房东大吼。 「﹍你如果愿意解我的锁,我又怎么会跟他走?」小郭的眼神哀凄起来,接着转身。 我突然想起那把钥匙。 「小郭﹍拜托你不要走﹍不要﹍」房东突然抛下枪,扑上了她,她尖叫着挣开。 「放我走,都已经结束了,」她斩钉截铁。 「我一直在等,你甚么时候会发现我其实在骗你,」 「为甚么要等到我变成尸体才爱我?那些情人的动作,为甚么一定要等到情杀以后?」她撕裂地质问。 暴烈的宣泄在空气中落定之前,她收好仅有的哀凄,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东木然在那里,眼眶空洞了一片。 一声枪响打穿房东的大腿,地上红了一片,房东吃痛跪下。胖子恐惧地举着枪。「周宗棂!」我大叫。 「不要过来!」他压过我的声音。 沉默之中,有我们牙齿的碰撞,楼上隐约的电波噪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这群怪物!都是牙齿!」他咆哮着。 我无限寒冷。 「你见过﹍怪物﹍?」我艰难地问,上前一步。他的枪口对准我,眼中烧起了嫉恨。 「宗棂,我相信你,我﹍见过那些怪物,你放下好吗?」我尽可能放低。 「滚开!你这妖怪!」火光喷出枪管,碎了一片墙壁。 「你跟他们一样!你这嘴里长了老二的妖怪!」他的声音完全疯狂了。 「我甚么坏事都没有做﹍我很乖,我没有看见尸体,我没有杀人﹍」他的眼泪激得枪口颤抖了起来。 「宗棂,我相信你,我不会害你,你听我说﹍」 「放屁!」他眼里喷出一条怒火。 「你有甚么不一样?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们都是怎么说的?『你这条连拉屎都对不到马桶的蠢猪!』就因为我胖!你们都巴不得我!你知道你们怎么样?每天小事都赖我,弄丢剪刀也说是我偷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们?」 他悲痛得嘶哑起来。 「你是偷过内裤啊?」我反问。 「那又怎样?我偷过一条内裤,天下的坏事都是我干的!」他直吼到力竭。 「youonster﹍」他的眼泪滚滚涌出。 公寓的天井里,无线电的噪声仍叫嚣着。 他回过枪管,张大了口。 「宗棂不要!」预感他的举动,我最后惊叫出来,扑向胖子。 天井红了一片。 在将聋的耳鸣声中,我捧着热呼呼的脑浆,血流过我的脸,彷佛有些疼痛,耳朵有些疼痛。 房东瘸着腿,强忍弹伤看着无头尸体,缓缓跪下。 门口打开,本已离开的小郭拉着一个男人回来,看见这些都说不出话。 都结束了。 我畏寒地坐在救护车上,开走之前,我看见那条曾经偷窥过的巷子。 宝蓝色裙子的女子一个人,深夜在那里下着泪。 不过已经没有榴莲了。 破碎的都已经破碎。 我闭上双眼。 8. 我后来和房东谈话──当时他已经预备被起诉。谈话中我拼凑出大致。 很早以前,房东以为自己误杀女友小郭,于是就近将她藏了。小郭大概是在他堆好冰块之后醒来,才打电话给现任男友,但她起心试探房东,于是留了下来。发觉房东所谓「怜惜」之后,她就彻底逃跑了。 然而房东并不晓得女友还活着,以为尸体失踪。前阵子波及房客的暴躁就是起因于此。周宗棂当时恐怕已经错乱,以为自己所见的人类都是怪物。而房东心里有鬼,看见周宗棂见人仓惶,就咬定胖子和尸体失踪有关。 本来房东借着自己有钥匙,打算偷偷摸进胖子房间,然而当晚接到一封莫名的来信,请自己到厕所谈尸体的事。他带着左轮手枪进去,刚好周宗棂在厕所,两下相对更是误会横生,房东只以为周宗棂打算要挟,就牵动杀机﹍ 回到房间时,墙壁像遭遇过拉扯,一条条裂痕爬满所有的景观。 简依然没有回来。那晚,简就失踪了,只剩我和满室的缝隙。 风,鼓满了窗帘,房间一下子空了一半,空了一个人的位置。 我后来又遇到那个秀气的男孩。据说阮阮都没有回来过,但他总是闻到她的桂花香水。男孩对我说他的撕裂,他的爱欲,说阮阮是他的缺失。 「小孩子懂得甚么生命?甚么爱欲?甚么缺失?」我笑他。 「小孩子为甚么不懂?我和阮阮大到可以,你以为小孩子是无性的?如果生命的全貌始终奥秘,大人也未必更懂,更何况,小孩子更会感受。小时候的经验绝非微不足道,也许只是因为被迫离开游乐园,或百货公司,我们大哭,其实已经足够让我们记得,并以我们的破碎重复印证: 终有一天,事物都要结束。」 从他童稚口吻说出,我冷笑一下,不再说话。 我忆起那封信,也是源自某个姓郭女子的失踪。一桩没怎么大不了的破灭,于某个时刻被夹在某一数学课本之中,于我,于女子,于这个世界都没有影响,只是某时某地某个年轻人比起死亡更轻的一点事,一把没有牙齿钥匙的重量。 我记起信上说,窥视秘密的代价。 我的房间,到我的人里外,都已经伤痕累累。简走后,我必须独自承受半个房间的沉重。她已经离去了,只剩下我和我的记忆,成为她曾经存在的证据。我曾经回到我们的公厕,黑洞长大到可以将人吞没。我怀疑她是否走进了这个洞,沿一条秘道走到我不知道也没可能找到的地方。往后我的生命都存在她的洞,存在缺失。我想起她背上的伤,从此我成为她的病疮,在某一点我的肉身或幻影接近她的时候,就会绽开浮现,在她背上,在一个看不见也碰不着的位置。 我也会想起周宗棂,想起吞枪以前,他的表情。 情绪的痛楚,将他的五官刻得很深,几乎变形。 但他始终没有变成长满牙齿的怪物。 我曾经想过他为甚么不能相信我?虽然将心比心,我也曾慑于房东的变异。在他眼中,我是怎样形象的怪物? 最后我回到那间厕所。 厕所是太初太始。早在我们还没有能够拥有自己的房间之前,我们就有了拥有一间厕所的权力。幼儿在厕所是自由的,大到爸爸不可以进门,大到可以将长辈呼来喝去:「妈妈,帮我擦。」在厕所一切皆不可视、不可触、不可说、不可闻。厕所里只有自己。 我回到那间厕所,那团焦黑的痕迹飞出墙壁长成丑陋形貌, 我之前不愿形容: 那是人的样貌,飞出墙壁的是人的半身。 我拿出铁槌,将眼前打成一片片碎片!每一槌都有灰蛾四散。 停下手来时已经不知觉流了一脸的泪,整个身体酸软酸痛的累;满地都是碎片,满脑都是所活过的秘密。所有俗艳的情节都纠在一起没有结果。 声音隐约渺远,无线电播的是,井上大辅,相逢。 *********************************** 极限了。 台北时间晚间2007年12月30号9点18分48秒,今年最后一篇作品,正式完稿。不计开场的韦伯字典引用,风月的字数计算器算出16952字符,我想宣称一万五千字不为过吧。 这篇作品,是我目前的极限。 如果没有整年写下来的20篇短篇小说,我就无法往现在的方向突破。 如果没有整年写下来40多首新诗,我就不可能在文中大量使用意象的技巧 如果不是这一分这一秒当下的我,绝对写不出现在这篇作品。 所以,尽管它仍旧有所缺陷,我要说, 这就是我所能写出最有趣的东西!! 这篇文章涉及了许多主题:自我、、缺失、偷窥、秘密、生命。每一样都是一个宇宙,这篇故事只涉及最肤浅的层次。大家可以把它当成普通的悬疑故事来看,而我希望这篇故事能带给读者更多东西。 以来说,想说这篇文章是伪色文的人一定很多。很遗憾的,本文又是恋尸,又是异种奸,还有大家看了都恶心的肥胖恋,丢到外界去就是逾越限制级,所以很不幸我只能赖在风月。 为甚么床戏要这样写?这其实牵涉到书写的现况。邱妙津写过:「爱欲所指的是量的扩张与质的提高。」风月现在的文学渐渐进入新的世代。许多作者做到了「量的扩张」:动辄两三万的字数,绵延不断的器官鏖战,却完全忽略了「质的提高」。爱欲完全转换成,于是乎读者就有一种灵肉的断裂,即文字无法带动,也就很难推动。上个世代没有这样。 比方说写的经典作者奴家,他的文章就是发动人的,后发动。而我很喜欢的作者黄,他的文章也有这种轨迹,第一次有这种领悟就是读他的作品。这关系并非是绝对的在先在后,而是当这些作者在写作时让读者感受到了两者,他们对之中的痛苦、矛盾生命的掌握尽管未必自觉,却能勾引读者的联想。除了单纯的器官,他们将这些冲动与生命中的其它意识所连结。这就是我试图在自己的文章中重现的。我所认识的不仅仅是爱与性,它包含更多压抑、矛盾、憧憬、冲突,正因此而美丽…… 而我刻意选用了意象语的写法,诗化自己的语言,只是想叛逆现在流行的写法,完全不刺激读者的视觉,从而拓出更大的空间。本文中没有鹅蛋脸、柳叶眉,火辣的曲线,而是完全交给读者想象。写男女的交合,我完全封住了「抽」、「插」两个字,写的是一滴汗一颠一颠从女子的肌肤滑到胸罩里。我写的不是啊啊插插,而是试图从声音、气味、形状、触觉去旁敲侧击,如果要说我的「不完整」、「不丰富」,我是拒绝接受的。 我想与其说这是篇色情的小说,不如说这是篇「性幻想」的。 色情场景是宜隐不宜显的。好比蔡明亮拍天边一朵云,用的就是西瓜而不是性器官。文章里有一幕写「一只手的形状在内裤里面搅动」,而不是直接写「手在内裤里面搅动」,就是试图取这个幽婉的效果,至于这样会不会刺激?老实说,这个构图是我从日本的h漫画中看来的,作者是□□□者。色情需要经过压抑与转化的过程,才能达到我要的高度。 也许我的写法,真的没办法刺激到能够打枪的程度,但是至少我写的时候兴奋了。为了新写法,我所做的是思考与尝试,而不是妥协和嘴炮。真的没能达到,也只能说是我能力不足,有待修炼吧! 经常有导演说,一个健全的电影工业要有拍商业的导演,也有专门拍艺术的导演。这句话的意思我把它理解成:一个健全的环境甚么怪怪的人都要容得下!我不敢说自己写的文章达到「艺术」的高度,但是我希望,这个环境广大到足以容纳我小小的任性。 对我自己来说,这篇文章是很大的突破。以前我的文章比较重视象征对象的摆放和堆砌,这篇文章开始有情节的变化,戏剧性的呈现,情节线的统一,伏笔的揭隐。像征、意象不再是唯一的手法与机制。字数上,这也是我所有完稿故事中字数最多的,距离投稿或参加比赛都更近。 这篇文章和我的旧作《血色鸟》是有点关系的,不过不是绝对的关系。这篇可以独立成篇,但是搭配《血色鸟》更好看。本篇仍然是从沉默之丘式恐怖中繁衍出来,一改上次《血色鸟》中没有怪兽的遗憾,这次完全以「怪物」为主题,反而《血色鸟》中的场景隐喻,这次并不出色。sh中定番的表里世界转换,这次也没有写出来。这篇文章的标题应该不算错,胖子、简、男孩、阮阮、房东,确实是五个人在厕所,外加尸体小郭一具。 到此,要说的其实都差不多了,我决定结束这段废话,把文章让给大家去感受。如果我还能继续突破下去,就明年再见了,祝各位新年快乐!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g*********************************** 序 「杜雪,杜雪!等等我……」 一头乌黑过肩的长发潇洒地荡起来,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飘然地垂在肩上随风微曳。杜雪听到身后有人唤她,翩然回身一瞧,只见同班同学徐荫正从校门口,像风一样朝她奔过来。 「呵,呵,呵……杜雪!一起走吧!」「徐萌,今天没有活动吗?」 「指导老师说不来了,今天休息,哎,你怎么走那么快,追都追不上?」 「哪里快啊,尽乱讲……」 很长时间都没有一起搭伴回家的两个小姑娘肩靠着肩、手牵着手,一边亲热地说着话,一边走着。 她们从孩提时代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小学、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班级,每到放学时总是相伴着一起回家。可到了高中,徐萌因为喜欢音乐,便参加了音乐课外小组,而杜雪没有,于是她们一起回家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尽管这样,她们的友情非但没减,反倒更加深厚起来,就算是回到家也往往会拿起电话,说说恋爱的事儿,谈谈有趣的事儿。 「杜雪,和郑坤进行得怎么样了,一定很甜蜜吧!」 「嗯,挺甜蜜的。」 郑坤是杜雪的男朋友。能与郑坤确立恋爱关系,徐萌有很大的功劳。 当时杜雪跟徐萌商量要不要与郑坤交往时,徐萌低头想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只说了一句话——没有恋爱的高中时代是多么单调啊。正因为这句话,也因为徐萌是她无比信赖的挚友,杜雪才勇敢地跨出了恋爱的步伐。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徐萌的鼓励,杜雪有很大的可能不会与郑坤交往。 「不过,我们总是不能一起回去,他要训练到很晚才会走,我都到家了,他还待在体育馆里呢!」 郑坤是学校篮球队的一员大将,因为训练是无论如何不能耽误的,教练管得很严,所以他与杜雪约会的时间便少之又少。他俩儿是一个班的,但在班级里不怎么说话,一是害怕同学们说闲话、二是害怕老师干涉,至今,他们的恋爱关系保密,知情人只有徐萌一个人。 他俩儿联络感情最多的方式就是打打电话,尽管这样,杜雪也很满足了。生性柔顺腼腆的她因为女孩儿家的羞涩的,虽然交往了一段时间,但她一次也没有跟郑坤接过吻,而郑坤并没有因此对杜雪不满意,反而是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浪漫,使为数不多、每月仅两三次的约会成为她童话般的幸福甜蜜之夜。 「嗯,他在为这次的全市高中篮球赛备战呢!听说本地一家名牌大学会来选拔人才,如果被选中了,就可以成为享有全额奖学金的体育保送生呢!知道这个消息他可高兴了,现在他连周六周日也不放过,每天都训练到很晚呢。」 杜雪兴高采烈地与徐萌聊着,一说起郑坤,不善言谈的她话儿就特别多,脸上也总是泛起幸福灿烂的笑容。 看到好朋友的恋爱生活如此甜蜜,徐萌不无羡慕地说道:「杜雪,你好幸福哦!郑坤,长得帅、人又温柔,好羡慕你啊!我也想要那样的男朋友,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呢?」 杜雪觉得徐萌到现在也没有男朋友真是不可思议。她是那种很开朗、很活泼的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与健康的活力,模样又俊俏可爱,想追她的同学多得数不清,而且她还相当支持高中谈恋爱,总说好时光不能白白浪费在书本之中。可就这样,她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绝对不可能是她找不到男朋友,而是她不想谈恋爱。可她为什么不呢!杜雪一点也摸不着头脑。私下里,她曾问过她,可她总是令人莫测高深地笑笑不作回答。杜雪很了解她的这位好朋友的性格,做什么事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一旦决定了,就义无反顾地进行,没有什么可以阻拦她。也许,她是还没有遇到称心的吧!杜雪只能这么理解。 「你一定可以的,你未来的恋人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帅、最温柔的,你们一定会是最最幸福的一对儿。」杜雪笑着对好友说,话中透出诚挚的友情。 两人边说着话边走,学校在她俩儿身后越来越远,在落日昏黄光线的照射下,渐渐变成模糊的阴影。 第一节 午休时间结束了,下午第一节课是计算机上机课,杜雪和徐萌快步向授课所在地——信息中心走去。 她们就学的这所高中,对计算机课程投入比较大,很重视计算机的实际应用能力。每周有两个小时的上机课就不用说了,而且信息中心装备着100台计算机,全部都可以上网,而且还给每个学生配置了专门的邮箱地址。午休和放学后,学生们可以随意使用计算机。 两人走进信息中心,甫一进到班级,就发现同学们的眼睛都盯在计算机上,检查有没有新邮件。与平时不同的是,今天分外嘈杂,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奇怪氛围。 「你收到了吗?那个邮件……」 「我也收到了,真讨厌,不知在搞什么。」 这时,一位同学站起来摇手向她俩儿叫道:「喂,杜雪、徐萌,快来看啊!我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邮件。」 杜雪和徐萌赶紧过去,好奇地向那位同学的计算机屏幕上一瞧。 只见打开的新邮件上,一个深蓝色窄长条方框醒目地悬在屏幕上方,方框里面写着一行黑色的大字:看我丢人的地方,看吧,看我不知羞耻的样子。下面还附有一张照片,拍的是一个女人在厕所里排泄的样子,不过没有拍到头部,只拍到胸部以下。 画面很清晰,女人蹲在便池上正在解大便。裙子卷了上去,粉色的内裤挂在膝上,一截茶色、细长、有些稀的粪被定格在又圆又白的屁股和便池的中间。女人的阴部被腿肚子挡住了,看不清楚,但透过便池前座,从腿肚子的空隙里,能隐约看得见一团阴毛,毛色乌黑,稀疏错落。 「这女的真不要脸,竟然把自己大便的照片发给人看。」 「不过看她阴毛的形状,这女的下面一定又软又紧,跟我粗粗的东西正好配套,嘿嘿……」 「算了吧,就你还粗粗呢!整个一牙签,进倒是蛮容易的,不过你得在里面划船,哈哈……」 这个邮件每个同学都有,精力旺盛的男同学们一边说着淫秽不堪的话,一边好像是要将眼睛贴在屏幕上似的细细看那照片。 杜雪只瞥了一眼照片,心中便怦怦剧跳不敢再看下去,照片里女人的内裤看起来十分眼熟,她记得上周五她就是穿这样的内裤。于是她慌里慌张地回到座位上坐下,在异常喧嚣的吵闹声下,她怀着紧张的心情动计算机、检查新邮件。 心里咯登一下,她的收件箱里也有一封来源不明的新邮件,杜雪战战兢兢地点击鼠标,打开新邮件。邮件跟同学们收到的一样附有一张照片,不过她的邮件上粘附的照片是露出脸部的,那张脸的主人正是她——杜雪。邮件内容也有所不同,上面写着:课程中间去厕所,脱掉内裤,然后回来上课。否则,就公布你露脸的照片。 杜雪慌忙把邮件关掉,是合成的吧……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回想上周的事情。上周五的确是在学校上过厕所,大约在午休的时候,那时穿的正是照片里的粉色内裤。 难道照片里的女人真的是我?是谁,是谁在那个时候拍我……唯一的侥幸破灭了,杜雪万念俱灰,身子不由一软,她感到身子似乎被掏空了,一丝力气也不复存在。 「喂,这不是咱们学校的厕所吗?」 「对,是咱们学校的,哦,原来那女的是咱们学校的?」 「不会是咱们班的女生吧!」 男同学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张照片上,七嘴八舌、扯直了嗓子、各抒己见地讨论着。女同学彷佛也受到了感染,个别的还是害羞不语,红着脸、低头坐在桌位上,大部分女生有的偷偷瞧几眼照片,有的小声地窃窃私语。渐渐,班级变得起来。 而杜雪就是那极少部分女生中的一员,她低着头,耳朵里不断灌进同学们议论自己排泄照片的声音,有男声,也有女声,有的粗俗,有的淫秽,有的讥讽,有的鄙夷。 「你看,这女生的屁股真白!」 「何止白,还圆鼓鼓的呢,干起来一定舒服,嘿嘿……」 「还干呢,你看那坨稀屎,也不恶心?」 「照片里的女生是谁啊?真变态。」 「可不是吗!拍得这么恶心。」 「还群发过来,真不要脸。」 又想捂上耳朵不听,又想跑出教室……可这些杜雪都不敢,她怕引起同学们的怀疑。她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可脑海里却不住浮现着照片上那肮脏的画面,想到同学们都在看自己排泄的样子,都在议论自己隐秘的地方,她又羞又愧,脸蛋胀得通红,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照片中的女生到底是谁?只有杜雪和发送照片的人知道,仅依据没有拍到脸部的照片,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的。于是,同学们仔细看着照片,开始胡乱猜测。 「徐萌,我看这张照片拍的好像是你啊!」一个男同学斜探出半个身子,脸上嬉笑,半开玩笑地向徐萌问道。 「去你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哼!我不信咱们班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生,杜雪,你说是吧?」 「嗯,嗯……」杜雪连忙附和,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 「安静,怎么这么吵?」老师推门进来,发现班级就像开了锅一样,不由不满意地皱起眉头。 「吵死了,真没规矩。」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报告邮件的事,乱哄哄的,老师一句也没听清楚。 「徐萌,你来讲,这是怎么回事儿?」老师用力挥手让大家安静,然后点名要徐萌说明情况。 「全班同学都接到一封变态邮件,来源不明。」 「变态邮件?来源不明?怎么回事?我看看!」 老师是个刚刚结婚不久的少妇,她瞧了一眼徐萌的计算机屏幕,顿时脸泛红潮,羞怒起来,「谁?是谁干的?发送这么下流的照片。」 「老师,我们也在讨论是谁发的呢!」 「删掉,全部删掉,太无法无天了。」 女同学们纷纷快速地将邮件删掉,而男同学们则磨磨蹭蹭的。 「都删掉了吧!好,现在开始上课。」 老师说了下这次上机的内容,然后叫同学们自由练习。同学们看起来都像是在练习老师布置的内容,其实他们还在悄悄说着刚才的话题。 「喂,你删了吗?有没有将照片保存下来?」 「我删了,你保存了!真有你的,待会儿传给我!」 「当然了,今晚我还打算用它射一次呢!」 「一张照片就能射出来,嘿嘿,我可不行。」 这样的对话不断传进杜雪耳朵里。 讨厌,讨厌,大家都保存下来了,那么丢人的照片,我该怎么办啊……连她本人都没有看到过自己排泄的样子,而且那么脏的地方被人偷拍下来,那么羞耻的姿势尽收在照片之内,现在同学们还要把它保存下来,还要细细看、还要拿它来。杜雪想着这些,越发觉得羞愧难当,脸上滚烫、如在火上炙烤。 这时,邻桌的徐萌扭过头来悄悄向杜雪说道:「那张照片,我看不可能是自己拍完再发过来的,我跟那些男生的观点不同,发送者应该是男的。」 「我,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杜雪虚虚弱弱地回答,声音胆怯无力。 「自拍那么下流的照片,再发送过来让所有人看,我想没有变态成那样的女生吧!肯定是咱们班的男生偷拍的,可是是谁拍的呢?」 「徐萌,杜雪,不要说话,做练习!」 「哦。」徐萌高而脆地回答,然后不再与杜雪说话,开始专心做练习。 杜雪也将头扭过去、可是她无心做什么练习,脑袋里想的尽是邮件的事:发邮件的人要我在上课时去厕所,然后脱掉内裤回来上课。如果不听他的,他就把那张露脸的照片发给同学们。想着,想着,强烈的不安不断向她袭来。 不行啊,不穿内裤上课,我做不到……仅仅是想象一下自己不穿内裤上课的样子,她就羞得满脸通红,心里随即否决了按照邮件的命令去做的念头。可是如果不做的话,那张露脸的照片就会被公布、就会被同学们看到,比较之下,她觉得后者更加羞耻、更加令她难以接受。 虽然是对着计算机屏幕,但杜雪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脑中不住闪现着同学们都在看自己那张露脸的照片,每个人都在淫秽地笑着,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充满着讥讽、轻蔑、戏弄、嘲笑……渐渐的,杜雪觉得同学们好像都在看她,那束束令她难堪至极的视线中肯定有发送邮件的人的,她感觉他一定在暗处悄悄观察着她。 必须脱掉内裤,否则那张照片一定会被大家看到的……想象着同学们看到自己露出脸部的照片的样子,恐惧和羞惭如翻腾的波涛一波接一波不断重重敲打在心田上,逼得她不得不倾向于去厕所脱掉内裤。 可是不穿内裤同大家一起上课,身体外面只有一条裙子,这种事我怎么能做得出来!太不要脸了,太丢人了,不行,不行……两种选择都令她羞耻难当,都令她难以接受,内心不住在搏斗抗争着,杜雪摇摆不定地在两种必须要选其一的选择间徘徊。虽然理性告诉她去厕所脱掉内裤应该是无奈之下最好的选择,但她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说不定只是个恶作剧,说不定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公开照片的……彷佛身在梦魇中,无论怎样挣扎也脱离不了噩梦的折磨,杜雪被那屈辱无比的选择煎熬得几乎要崩溃了,不禁学着阿q用上了自我安慰法,一门心思希望是谁在跟她开玩笑,希望那只是个恶作剧。 是谁?谁会搞这么过分的恶作剧呢……杜雪偷偷看向同学们,只见大家都在小声议论著邮件的事,每个人都很自然,看不出谁有可疑的地方。 疑问渐渐转化成不安、不安渐渐转化成恐惧,杜雪突然觉得同学们一下子变得很陌生,每个人脸上彷佛都带着假面具,面具下不是人脸而是一副副狰狞无比的魔鬼面孔。不由自主的,杜雪打了一个寒战,鸡皮疙瘩在背后蔓延,身子在瑟瑟发抖,连披散在肩头的黑发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万一不是恶作剧,万一露脸的照片被公布出去,万一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啊!我没脸活下去了……不自禁的,杜雪想起最严重的后果,眼睛又在同学们脸上逡巡了一圈,这番观察,她觉得每个人都很是可疑,每个人彷佛都是发送邮件的坏蛋。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杜雪坐在座位上,心中不住在考虑要不要去厕所脱掉内裤。照片被公布的羞耻、不穿内裤上课的羞耻不断相互交替、相互对比着向她袭来,大脑变得越来越浑僵。 时间飞快逝去,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她也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还是像原来那样呆呆对着计算机屏幕,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犹豫难决的样子。 第二节 杜雪最终没有去厕所脱掉内裤,可是直到那天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之后的几天,她一直是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度过的,她心底隐隐认为此事远没有完结,一定还会有什么她不敢预料的事情发生。 转眼间又到了一周一次的计算机上机课。教室里吵吵闹闹的,比上周还要喧嚣热闹,原来是同学们又接到来了新邮件。这次的邮件里面添附了两张照片,虽然拍的仍是排泄的场景,但却散发出更加色情、更加挑逗人的味道。 其中一张是女人膝上挂着内裤,刚刚分开腿在便池上蹲下的那一瞬间被抢拍到的,是从胸部往下,正对着的阴部的特写。由于光线不好,画面暗淡不是很鲜明,阴部模模糊糊的,只能看清轮廓而看不清细节。可这隐隐约约恰恰挑逗起男同学们的想象力,越看不清楚,越是想看,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心中浮想联翩,恨不得将脸贴在屏幕上。 另一张照片就是上回邮件里添附的,不同的是略微有些变化,画面不再是到胸部止步,而是一直向上延伸到女人的下颚。而且从照片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脖颈和肩背间露出一束长长黑发。 「哦,是个留长发的,通过照片能判断出来……」 「不错,是个留长发的女生啊,嘿嘿,这下范围小多了。」 「不过,她是咱们班的吗?露出长发这个特征,她不觉得冒险吗?」 「哎,你这是个笨蛋,这女生一看就是个变态,越危险,越容易穿帮,她就越觉得兴奋。」 「对,对,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有露出狂,有受虐狂,有很多持有特殊爱好的变态。我看这女生就是个露出狂,让别人看她羞耻的地方,让别人看她下贱的样子,然后故意露出一点特征让人猜,越接近答案她就越兴奋,肯定是这样的。」平时一本正经、不乱说话的男生和女生也开始加入到这个沸沸扬扬的话题中,他们似乎很享受推理带来的乐趣,左顾右盼地到处寻找述说的对象。 不过任他们怎样推理,照片上的女生,长什么样子?什么体型?从照片上根本无法判断,而且那垂在肩上的黑发,因为相机是从前向后拍摄的,发型及长短也无法判断,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是那女生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 「老师马上就来了,大家可不要说邮件的事!保密啊!如果败露的话,照片一定会被要求删掉的。」 「当然,这还用说,啰嗦……」 完了,它又来了……听到同学们鼎沸的议论,杜雪急忙走向自己的计算机,忙不迭地动计算机、打开邮箱。 只见蓝色的标题方框内,两个红色的大字——警告刺眼地闪烁着。下面一段用黑字写着:你竟敢无视我的命令!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指示去做,我一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你身体的只能是上体育课的统一装束——圆领t恤和排球短裤。 再下一段字的颜色变成红色,上面写着:「知道怎么做了吧?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你不按照指令行事,我只好把你露脸的照片发给全校师生、并上传到网络上去,这样,全世界的人都会看到你不知廉耻的样子,所有人,包括你的家人、恋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下贱无耻的暴露狂。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看完邮件,杜雪的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只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的希冀破灭了,她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是真的打算将她那张露脸的照片公开。认识到这点的她不由一阵后怕,假如那天对方见她不听从指令而把照片公开,那将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唯恐被别人看到似的,杜雪疾若闪电地删除了邮件,但那触目惊心的文字仍然存在,不住在她脑中跳跃着,提醒着她——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命令去做,我一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到底是谁发过来的……杜雪来回看着同学们,只见大家都在互相推理、辩论着,争论照片上的女生到底是谁?推论动机何在?她最不想看到的,连好友徐萌也加入进去,神采奕奕地同那些自命不凡的福尔摩斯争来辩去。 ?会是他吗……他总说些粗鄙不堪的话,不过他也常说笑话,同学们经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的笑,这是一个有趣的家伙,按理不应该能做出那么卑鄙的事吧! 难道是王佐,难道这件事就是他弄出来的……他的计算机水平和操作数码相机的能力都很强,发送邮件和给照片加密对他来说都很轻而易举。考虑到这些,杜雪几乎就要确定邮件的事就是他做的,可猛然间,她想到,两周前的周五,也就是她被偷拍的那天,王佐恰好因为得了重感冒没有来上课。 如果他假借患病来学校偷拍的话,学校那么多人,他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同学们肯定会觉得他鬼鬼祟祟的,肯定会四处宣扬的。可这些现象都没有,杜雪理所当然地将王佐排除出去。 说不定是孔京……平时他话不多,不爱与人交往,总给人一种阴冷冷、不愿接近的感觉。而且有的同学还撞见过他买色情刊物。可是他的计算机水平很差,就连简单的送信也经常出错,嗯,不可能是他。 杜雪将班上的男同学逐一排除个遍,觉得都不可能,难道不是班上的同学做的?或者那个人是个女生……越思索越判断不了到底是谁,脑筋就像陷在一团粘稠的浆糊中,渐渐,她的思维混乱起来。 「老师来了!」 一个男同学发现老师来了,连忙向大家报信,于是,同学们装作好像没有邮件这回事儿似的,教室里安静下来。 老师像往常一样讲课,然而杜雪的心就像吊在半空中一样,充满了紧张、不安、焦躁、恐惧…… 如果照片再向上露出一点,那么大家都会认出在厕所里排泄的女生就是我,然后他们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发送邮件的人也是我……杜雪不得不这样想,因为班上的同学们经过推理已经得出一致的结论,那就是照片上的女生就是发送邮件的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暴露狂,而她发送邮件的目的就是由下流的趣味所致,被别人看到羞耻的姿态,心中就会觉得快乐、觉得兴奋。 就在杜雪想得悲戚戚的时候,忽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她当即吓了一跳,几乎要跳起来,仓惶回头一看,只见后桌的男同学递过来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大家不都是想找到发变态邮件的暴露狂女生吗!现在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正式成立,想参加的同学们,请签名,然后于今晚七点在校公园的喷泉前集合。 我不是变态暴露狂女生,大家不要成立什么搜查队,不要来调查我啊……杜雪的心仿若泣血般在哭泣着,然而她脸上还不能表露出任何异样。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已经是极限了,杜雪无论如何也不敢签上姓名,她勉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向身后一脸期盼的男生委婉地摇头拒绝。 事态的发展根本就不以她的期盼为转移,反而越来越严重。有很多同学签了名,女同学也有几个,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大有不抓到她誓不罢休的气势。 怎么办?大家都要来调查我了,我不是变态露出狂女生啊!我是受害者啊!那封邮件不是我发的啊……杜雪在心底无声地控诉委屈、无声地悲哭吶喊,她强力地咬紧牙齿才使她不至于当场哭出来。 如果照片被公布的话,大家马上就会看到的,他们都会认为我是变态的暴露狂,然后关于我的这种传言肯定会很快成为全校师生的话题。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想象中那可怕的后果,产生出一股无比强烈的恐惧,节节攀升地在她心中蔓延,使她不自禁地连连摇头,而就在这时,邮件里的命令突然攀上了她的脑际,并在那里逡巡不停。 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身体的只能是上体育课的统一的装束——圆领t恤和排球短裤。 如果不听从命令、不按照邮件的指示去做,露脸的照片一旦被公布,大家一定会认为我是变态暴露狂女生,一定会认为我是那种将羞耻的地方给别人看而会产生兴奋感的变态下流女生…… 杜雪脑袋里没有多余的空间来思索是谁发的邮件,被同学们看做是变态暴露狂女生的恐怖占据了整个思维。她脸色惨白,嘴唇不住颤栗哆嗦着,眼里饱含恐慌,脑袋痛苦得不自觉地左右摇晃。 第三节 下午的体育课马上要开始了,是在体育馆里面进行的排球攻防练习课。因为体育馆里有两片排球网,所以这个课程都是两个班级在一起上。男女分开重新组队,然后,男队一片网,女队一片网,每队又分成几个小组,各小组循环上网练习,而等待上网的小组队员则自由活动。 此时,杜雪正在女子更衣室里,同学们都换好出去了,更衣室里只有她和徐萌两个人。 「杜雪,还没好吗?」已经换好服装的徐萌招呼杜雪道。 「嗯,还没好呢!你先去吧!」 「那我走了,你快点哦!」 杜雪等到徐萌远去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更衣室里,杜雪仅着内衣的玉凝身体被室内光线柔和的荧光灯照耀得发出洁白的光辉。她拿起t恤,在胸前紧紧地抓着。换成平时,她早就套头穿进去了,可是现在,她怎么也不敢。在换上服装前,她必须要按照邮件指示的,将胸罩和内裤统统脱掉。 必须脱掉,既然没有选择就快点脱吧!马上就要上课了……杜雪在心底默默地打气来给自己施加勇气。 两手倒翻到背后,手指捏住胸罩的挂钩,她使劲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向外一拨,顿时被胸罩罩杯紧紧扣住的一下子跳了出来。虽然没有了胸罩的紧缚,但她的彷佛不受向心力作用似的,保持着高脚酒杯的杯身形状,一点也没有下垂,鼓胀胀地挺立着。在乳峰上,有一圈粉红色的、如眼睛瞪圆了般大小的乳晕,在那上面,是一颗陷进乳峰顶端、连一半腰都没有伸展开的。 腰围56厘米的纤细身体拥有着85厘米的胸部,用惹火诱人来形容她的身材绝对不夸张。从初中二年级起,杜雪就成为男人们停步注视的对象,每当她从大街小巷中经过,男人们都会向她投以露骨的视线。尤其是那些成年人,在看到她那张童真可爱的脸蛋后,都会将目光停留在她将衣服高高撑起的胸部上,表情都是同一般的吃惊。 其中有不怀好意的还会向她问道:「小姑娘,胸部很大啊!你几岁了?罩杯尺寸多少啊?是d还是f?」而当时还是初中生的杜雪碰到这种情况,只能羞红着脸,脑袋低垂着快步逃掉。上了高中以后,她为了不再那么尴尬,便特意选择小号的胸罩来束紧胸部。 杜雪急忙将t恤套向头部,将胸部隐藏起来。做好这些,「吁……」她喘了一口长气,然后手垂下来,手指紧紧捏着腰上的内裤,脸上已是一片红霞满天。 「今天必须是要脱的……」杜雪自己对自己说着,然后俯下腰将内裤从屁股上剥下来。 一点缺憾也没有、雪白光洁的股间肌肤展露出来,屁股蛋既像是用圆规扫过那样圆,也像是婴儿肌肤那样娇嫩。杜雪刚将内裤剥到屁股下面就不动了,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停住了手,大腿间那青青的芳草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马上就要上课了,不能再磨蹭了……」杜雪喃喃自语着,眼睛重重闭上,然后手指猛一用力,一口气将内裤褪到脚踝上。 不行,不行,羞死了……梅雨的气候,空气又暖又湿,由于猛烈的动作,带起一丝空气挤进下身的孔洞中,杜雪瞬间就感受到那异样的刺激。感觉就宛如她曾经做过的自慰那样,一时间羞涩无比。同时在学校里脱掉内裤,露出下身的羞耻感猛地高炽起来,使她禁受不住,不由蹲在了地板上。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杜雪急忙将内裤拉起来,然后快速换上排球短裤。短裤里面虽然穿有内裤,但又不会有人掀开看,只要不说,应该不会穿帮吧……杜雪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跑出更衣室,这时,上课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杜雪现在做的是上网练习前的准备运动,沿着体育馆的墙壁大步走,并大幅挥臂摆身。 由于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每当她伸展一下身体,自由的就开始在t恤里肆意摇摆。而在这时,体育馆内的男同学们都在目不转睛地瞧着着女生们穿着清凉、舒展身躯的动人姿态。只有在上排球上网攻防练习课时,男女同学才能在体育馆里一起上课,因此男生们都将观赏女生穿着纤薄的白色体恤、粉色的排球短裤练习的样子作为他们共同上课的极大乐趣。 「咦!快看杜雪,她的胸部怎么摇晃得那么厉害?」 「哦,真的啊,没想到她的胸部这么大,平时怎么没有发现,哎呦,好大的啊!」 男同学们一边瞧着杜雪,一边谈论着她的大胸。 杜雪隐隐约约地听到只言词组,本来就很不安的她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红晕直泛到耳根上,心中充满了委屈和羞惭。而在这时,跟在她身后的徐萌发现了她没有戴胸罩的事。 「杜雪!你没戴胸罩?」 「嗯……」 「真是的,瞧,那群男生都在看你呢?怎么回事儿啊?」 「忘记带备用的胸罩了,天气太热,我出了很多汗,胸罩也湿了,上体育课戴湿乎乎的胸罩会感冒的,所以我就没戴。」杜雪低着头敷衍了事地回答。 「不过,没关系的,就这一次……」杜雪像是自言自语那样小声地说着。 每当杜雪做着舒展运动越过猛瞧她的男同学们时,一道道兴奋的视线便从她不住摇摆晃荡的大胸,移到被排球短裤包拢着的微微隆起、有些圆翘的屁股上。被淡粉色、质地纤薄的短裤包着的屁股蛋,随着身体的摆动而颤悠悠地扭着、拧着,一小块白色的布片从短裤里掉出来,醒目地挂在大腿根部连连摇曳。 「杜雪,内裤露出来了,哈哈……」 「还是白色的呢!嘻嘻……」 「啊!」杜雪慌忙把手伸到身后,手指在短裤下缘上摩娑着,在大腿根部的位置,她摸到了露在外面的一角内裤。 那是在更衣室里,她因为强烈的羞耻而慌乱地将褪到脚踝处的内裤拉上来,然后又急忙穿上短裤,没有整理便跑出去,于是,仓促穿上的内裤便有一角露在了短裤外面。 糟了,被同学们发现了,发邮件的人一定混在这些人里面,他一定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又没听从命令,他一定会把照片公开的……杜雪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同时浑身发冷,虽然天气很热,但她就觉得彷佛是置身在冰窖中一样,身子不住像打寒战那样抖着。 又有很多同学闻声向杜雪看过来,一道道视线聚集在她的屁股和胸上。 「杜雪穿的是白内裤啊,那胸罩也是白的吧?」 「什么啊!她根本就没戴胸罩!你看,摇得那么厉害,肯定没戴!」 「对,背上也看不出有胸罩绊带的痕迹,嗯,她的真大……」 男同学们齐齐注视着杜雪,齐齐向她不戴胸罩而摇晃不停的大胸投去兴奋的目光。而杜雪此时脑袋里充满了邮件的命令和那红色的警告文字,对同学们的谈论和投过来的视线彷佛没有听见、也彷佛没有看见。她一边想着:穿帮了……穿内裤的事被发现了……一边一个劲地用手指推着内裤掉在外面的一角向短裤里面塞。 短裤不时因手指的动作而向上翻起,在大幅舒展身体的伸展运动下,屁股一颠一颠、一扭一扭的,带动着短裤翻起的幅度越来越大,被内裤裹着的屁股蛋便忽隐忽现地从翻起的短裤里现出来。 由于她心态焦急,腰肢又是不住在大幅度地扭着,手指的力度便不好控制。好几次内裤都被她塞得过深,于是一小瓣雪白、光洁、圆润的屁股蛋便透过翻起飘动的短裤,尽落在男同学们的眼底,直将他们刺激得兴奋无比,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杜雪那春光外泄的屁股上。 梅雨的天气,因为空气中吸纳了大量水分,显得潮气很重。在这种气候下,人们普遍都会觉得身子粘糊糊的,特别容易出汗。 现在正是梅雨季节的中期,空气中的湿气最重。清晨刚刚下过雨,下午的阳光毒辣灼人,地表的水份都被烤得蒸发起来。水蒸气漂浮着,在温差的作用下,涌进体育馆。体育馆渐渐变得异常潮湿、闷热无比。 好热,今天怎么这么热啊……汗水不住从杜雪身上流下来,尤其是练习上网防守的时候,额上不断渗出米粒大小的汗珠。而当她高抬双手至头顶,奋力向上跳着从网的一边行进到另一边时,便在胸前波浪似的乱摇乱晃,棉布t恤也就不住摩擦着重重撞过来的,刺激着她敏感的乳腺神经,使她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颤栗般的快感。 不要,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怎么胀起来了,在这种地方,不要,不要啊……无论内心怎样拒绝,无论她怎样拚命忍耐,那异样的感觉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心中的颤栗感变得越来越强,就像被接了电极,微弱的电流在上面畅爽地流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不住从心底冒出来,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挺,渐渐从顶端舒展开来顶在了满是汗水的t恤上面。 快了,再跳几步就到了,那种感觉就会没有了……杜雪鼓起身上所有的力气奋力跳跃几下。当她的脚落在网的一头,恢复平视的目光猛然发现在网的前面,自由活动的男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簇成一团,一边相互怪声怪气地说着什么,一边肆无忌惮地瞧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一股浓郁的羞耻感腾地从心底喷出来,同时违背邮件命令的不安也在剎那间高炽起来。 啊!大家都在看我的胸部,该死的鬼天气,为什么这么热啊!大家都看到我丢人的样子了……那个坏蛋也在看吧!他一定知道了我违背他的命令、在短裤里面穿了内裤,可是,我还是按照他的命令脱掉胸罩了啊,他应该能看到的,他应该不会把照片公布吧!呀!丢死了,他也一定看到我这副模样了,丢死了…… 羞涩、耻辱、不安、恐惧如惊涛骇浪般在心里肆虐,在互相搏击,渐渐,羞涩和耻辱占据了上风,塞满她的大脑,左右了她的思维。她觉得她好像被放到烤箱里一样,闷热无比,汗水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渗出来。 体育馆就像个硕大的蒸笼,空气中含着大量的湿雾,涩滞粘稠,大滴大滴的汗珠不停地从额上、颊间流下来,淌在脖子上、渗入吸水性良好的棉布t恤中。后背、前胸的t恤上映出大面积的一滩汗渍,t恤变得湿乎乎的,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凸凹有致、优美动人的曲线便一览无遗地浮现出来。 湿透了的t恤紧紧贴着身体,强力的水分子吸力使她后背现出微微弯躬的形状,从身后看起来给人一种纤细、瘦弱的感觉。而身前却是迥然不同,在凹陷的锁骨下面,曲线突兀,两座山峰一样的,宛如俄罗斯妇女丰满的巨峰般鼓起膨胀,似乎要将吸水收缩的t恤撑裂那样高高隆起着。 被压着紧紧贴在t恤上,由于湿透了的的缘故,t恤犹如透明的薄纱,使的颜色和形状清晰地展现出来。每做做幅度大些的击球运动,沉甸甸的便扯动着t恤剧烈摇晃着,便在那湿乎乎的棉布上不住碾动,顶出一个红豆大小的凸起,而棉布则反作用地摩擦着它,刺激着它,使它完全舒张、完全绽放。 不要,我怎么这么敏感!啊!怎么会胀这么高!不要!大家一定都看到了,不要……上酥麻麻的快感欢畅地传到身体中每个地方、传到心窍深处,杜雪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起来,可在上体育课时不戴胸罩,而使身体产生快感的反应一览无遗地落在同班同学眼里,虽然是被迫的,但那也使她感到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 而那被公开照片的不安也如毒蛇嗜心般折磨着她。她知道一旦照片被公开,她就完了,她一定会被看成是变态露出狂,所有的人都会来讥讽她、嘲笑她,都会以一种另类的眼光看她,她的朋友,她的恋人也不会信任她,甚至会跟着那些不辨是非的人一起来伤害她。 内心被无尽的羞耻和寒栗入骨的不安占据得满满的,而就在这时,老师下达了上网做攻防练习的指令。饱受非人的精神煎熬而无法集中注意力的杜雪根本就无法应付这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练习,她屡屡出错,不得不凭借队友的提醒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杜雪,注意!球来了。」 「哦」杜雪听到徐萌急切的叫唤,匆忙快步后退,侧扭着身子去接那飞向后场的左旋球。可是就差了几厘米,球落在了场地内侧,而她因为后退幅度太大,手臂又抡得太猛,导致身体失去了重心,结结实实地仰天摔倒在聚集了一大群伸长脖子欣赏她胸部风光的男同学们的边在线。 「杜雪,没事吧?」徐萌关切地在叫。 「哎呦,痛死了,哎呦……哎呦……」杜雪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眼睛痛得瞇起来,一边不住呼痛,一边剧烈喘息着。短小的t恤卷了起来,露出一段白皙光润的肌肤。在那上面,一个纽扣般大小的肚脐圆凹着镶嵌在平坦、柔嫩的小腹上。 男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围拢过来,一道道目光闪着喜悦和兴奋的光芒,有的瞧向白白的肌肤,有的瞧向圆圆的肚脐,更多的则瞧向那不住摇晃的。 一点也没有因为躺卧的姿势而下垂松垮,仍是像小山一样,在男同学们众多的目光下,高高耸立着。 随着杜雪大口大口的喘气,乳峰剧烈起伏、左右乱摇,宛如被狂风吹动的树林,又宛如飓风中的海浪。而湿透了的t恤紧密地贴在上面,纤薄的棉布变成透明的细纱,就像是裸露在外面一样,其上细致的肌纹、薄青的血管、粉嫩而凸点无数的乳晕、玫瑰色尖翘的无不清晰地尽收在男同学们亢奋的眼底。 「哦,都透出来了,多好的胸……」一个男同学明显是控制不住了,嘴角流着涎水,一只手张着向杜雪的大胸按去。 杜雪被那位男同学们的声音惊得睁开眼睛向胸上望去,「啊!」她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就像是在沐浴时淋上水滴一样,亮晶晶、光闪闪,何止是、乳晕,只要是贴在t恤上的部分都能被看个清清楚楚。 「不要看,不要看,别过来,不要。不要摸我……」杜雪慌乱得就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双手紧紧交叉着挡在胸前,身体拚命扭着,奋力想要爬起来。 第四节 方纔的体育课,杜雪就像是脱衣舞女般成为男同学们视淫的对象。在那危急的关头,如果不是徐萌挤到她身旁,又推又搡地轰走那些处在亢奋状态下的男同学,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不过体育馆事件的后遗症还在。男同学们看到平时腼腆羞涩的杜雪在体育课上突然大胆得不戴胸罩;看到平时胸部不是很大、但那天却突然拥有了一对骄人的;看到长相清纯、小女孩般面孔的她那敏感的身体和那强烈的反应,便都不约而同地将谈论的话题由变态露出狂女生转到她身上。 「杜雪,你现在还是没戴胸罩吧?」 看到男同学们纷纷用下流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部,虽然已经戴回了胸罩,但被那种目光不住注视着,杜雪心中不由腾起了羞惭的火焰,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应声。 「肯定没戴,那么好看的胸干嘛要遮住呢!是不是杜雪?哈哈……」 好几个男生围着杜雪,眼睛纷纷盯在她的胸部上,嘴里不住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杜雪,你的胸围多少?我看有九十公分吧!」 「算了吧你,刚才没看清吗!我们杜雪的胸大着呢!九十哪够,至少要戴e罩杯的胸罩。」 「你才算了呢!你才没看清呢!我们杜雪是不戴胸罩的!」 杜雪又感受到初中时代因为胸部过大而屡屡招人关注的难堪感觉。升到高中后,她总是戴小号的胸罩,这样,巨硕的胸部看起来不是很大了,于是她就免去了很多麻烦,不再觉得那么难为情。可是方才体育馆里发生的事情,又使她的大胸成为焦点,不仅本班的男生在谈论个不休,连别的班级的男生也听说了体育馆里的一幕,特意跑过来看。 「大家都回到座位上去,最后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快回去,快回去!」徐萌气得满脸通红,跑到杜雪的座位旁,将那群男生轰回去。 「讨厌,一群下流的家伙!杜雪,不要理他们!」 「嗯,谢谢你。」开始上课了,但杜雪总感到身后有一双双眼睛再盯着她。 「看到胸罩带儿了,真遗憾,她戴上胸罩了。」 「难道她除了体育课之外,都是戴着的?」 「估计是吧!从我这也看到胸罩带儿了。」 「唉,没得看喽,听课,听课!」 那些小声议论的话语不住从身后飘进杜雪的耳朵里,在她前方和平行的座位上,男同学们趁老师不注意,不住扭头,偷偷地将眼光瞄向她的胸部,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你知道吗?刚才在体育馆里,杜雪的翘起来了。」「对,我也看到了,的确是翘起来了,她的胸部真大,就像个膨胀起来的大面包,真想好好揉几下。」 「我倒是想把脸埋在那上面,舔她个够,那么大的胸做乳交再好不过了,肯定会夹得很舒服,哦,光想想下面就硬了。」 「我也受不了了,真想到厕所里解决一下。」 男生们下流的话一直持续到下课铃声响起。 大家都用那种眼神看我,还说得那么下流,丢死人了,不要看了,不要再说了……如果地上有个裂缝,羞惭难当的杜雪一定会钻进去,男同学们那一道道刺眼的目光、一句句粗鄙下流的议论,使她不受控制地心栗身颤,羞耻心在心底剧烈地翻腾着,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脑袋也越来越向下垂,几乎要顶在胸上。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当杜雪刚迈进到她的房间,男友郑坤打来了电话,「杜雪,你今天吃错药了,为什么不戴胸罩就去上体育课?」 「我……我忘记带替换的了,天气那么热,原来戴的那个湿透了,所以,我就……」杜雪只能按照想好的说辞解释,她不敢将被邮件要挟这件事说出来,因为一旦说出来,她就必须得承认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在心底认为这种事是不能对人说的,尤其是对男友郑坤和好友徐萌。讲出来的话,不光自己会羞耻无比,她也担心会失去这两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因此,她只能选择缄口不言。 「什么,这就是理由吗?你就因为胸罩湿了便不戴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场上是一副什么样子,就跟光着一样,大家都看到了。」郑坤声音嘶哑,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那你为什么不来保护我?我摔在场地上时,是徐萌来救我的,你怎么不过来?」杜雪轻轻地说,当时她的确很想男友能来保护她,但她又不希望他过来,现在她这么问,不是责怪,只是由于幽怨的心理,想释放下委屈,希望有人能安慰她,向她说些温柔的话。 「你还有脸说,我能过来吗?那不就公开咱俩的关系了吗?就你那副样子,我能过来吗?」将激动的情绪平复一下,接着他便语带讥讽地说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学校的名气有多大吗?大家都在议论你的尺寸,哼哼,竟然有人也向我打听,连别的班的同学都知道你的糗事了!」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对不起……」见一向温柔体贴的男友变成这样,杜雪能感受到他的心情,换做是别人,恐怕会更为生气,于是她语气绵软,诚心向男友道歉。 「你就那么想成为焦点人物吗?你这么做,同那邮件上的变态露出狂女生有什么不同!她也是焦点人物,你也想要像她一样吗?」女友的温顺也许激发了他的愤怒,郑坤终于爆发出来,他大声吼着,之后重重关掉电话。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虽然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但杜雪还是在不甘心地道歉着,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声音哽哽咽咽的,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滚出眼眶,沿着脸颊滴在地上。 郑坤,你误会我了,事情不是那样的,我知道你在气头上,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我知道你不是想要用那些话来伤害我的……杜雪静静地站在窗前,手里紧紧握着电话,目光凝滞不动,似在看落日下的满天红霞,又似在怔怔地发呆,眼泪早已干了,只在脸颊上留下两道蜿蜒的浅浅泪痕。 第五节 第二天的午间休息,杜雪在教室里草草吃完午饭,便急匆匆地向信息中心走去。 昨天的体育课上,她没有完全按照邮件的指令行事。虽然依照指令她没有戴胸罩,但她实在战胜不了羞耻心,内裤脱了一半又穿回去了。她以为有短裤的遮掩,没人会知道里面还有一层内裤,以为会蒙混过去,但她却不慎将内裤的一角掉在短裤外面,被同学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同学们都知道了,想必发邮件的人也会知道我没有服从命令。邮件中已经警告过了,再不按照指令去做,就把露脸的照片公开。而我违规了,我没有全部按照邮件的指令去做……到底照片会不会被公开呢!还是已经公开了,怀着急剧的不安,杜雪决心去信息中心看个究竟。 她一步快似一步地在走廊上小跑奔走着,前面的同学们被她一个个地超越过去。走着走着,她发现每当她接近那些正说着话的同学们时,他们便骤然停住话头,不在讲话,而当她超过他们,身后便开始传来嬉笑和窃然私语的声音。 他们在议论我吧!好像还怕我听到,他们一定是在笑话我,他们一定是在说昨天体育馆的事,或者他们是在说邮件的事,难道,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开了…… 走廊两侧都是教室,墙壁上林立着一排排窗户。因为是午休时间,很多同学都呆在教室里,有无事可做的便透过窗户向外面看。 惊弓之鸟的杜雪觉得同学们都在看她,觉得一道道下流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部上,都顺着裙子窥视着她的大腿、她的股间,不仅如此,她还觉得那种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内裤,下身好像是裸地暴露在他们眼底。 他们都在看我啊!看我的胸,还看我的下面,眼光那么下流,他们一定是在想着那不堪入目的事……脸颊变得通红,宛如六月的艳阳天,耳朵也臊得红了大半,杜雪低垂着头,眼睛瞧着地面,飞快地向信息中心逃去。 她挑了个最后面的座位坐下,前面几排有两个男同学在上网,好像是在浏览色情网站,一看到她进来便不再说话,随后时不时地偷偷扭头看她。 干嘛看我!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布了,他们认出我来了!或者,照片并没有被公开,他们只是因为体育馆的事而在议论我……杜雪感到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她,都在嘲笑她,她感到她已成了同学们闲聊的笑料,一个可以任意作践的对象,一时间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愤慨,但她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人,除了假装不知道,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计算机正在动,而那几秒的等待时间在她心中却是那么漫长。 穿有内裤的事,他会知道吗?肯定会的,连同学们都看到了,他一定会知道的。他会把照片公布出去吗?如果公布了,我该怎么办啊!就算是不公布照片,他看我又没有服从命令,一定还会有更难堪的新指令要我做的,我做不做呢……脑袋不停地胡思乱想着,她的心里充斥了不安。 dowsxp的画面出来了,杜雪急忙点击邮箱。当她看到有新邮件时,握着鼠标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张和不安不住在心头蒸腾着,头也有种晕眩的感觉。不过,她心中有一种直觉,照片不会这么简单就公布的,新邮件里一定会有更令她难堪的指令,她意识到,如果不按照指令去做,这件事只怕永远也不会完结。 自从有了邮件的事,她每时每刻都是在焦虑和不安中度过的。她感觉班上,乃至全校的同学们,都以一种饱含了捉弄、讥讽、轻蔑、下流的目光望向她,不仅如此,她开始觉得路上的行人、邻居,所有她遇到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彷佛都将她当作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受不了了,就要崩溃了,她再也不想在这极其羞惭、极其耻辱、极其窒息的氛围中多呆一秒钟。 如果我把它当成一场噩梦,放下羞耻心,顺从他、完成邮件的命令,他看我这么配合、这么听话,应该就不会把照片公开吧!他也没有必要再向大家发什么邮件了。那么,针对我的议论自然就会停止的,我再也不会受到那些目光的注视了…… 好像拿定了主意,杜雪手指抖颤着点击打开新邮件。 警告! 你还在无视我的命令。我说过短裤里什么也不许穿,但你竟敢把我的命令当成儿戏,在短裤里面穿上了内裤。你把我激怒了,我要好好惩罚你。露脸的照片就在这个链接—— p://t里面。密码是dx2311,你进去看吧! 不过念在你给同学们上了一堂生动的体育课,念在你让同学们看到了你勃发的丑态,想不到你挺聪明的,知道我喜欢看你丢脸的样子,喜欢看你淫荡的表现,你做的不错,作为奖励,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完成下列的命令,如果你做得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上面的链接删掉,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可是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不但把链接和密码发到你的学校去,还会向全世界公开。 命令:下次上机课的前一天,放学后,在音乐室的舞台上,全裸表演自慰,一定要到达。 看完邮件,杜雪很庆幸照片没有被公布,同时也有些欣喜,因为邮件上说,只要能令他满意地完成这次的命令,以后就不会再受到骚扰了。 她记得音乐室很大,被一个幕布隔成两个房间,前半部分就是邮件里所说的舞台。舞台平时不用,只有在以班级为单位,演出节目时才把幕布打开,演员在舞台上表演,观众坐在后半部分教室的座位上观看。 在舞台上全裸,还要表演自慰,还要到达,天啊!这么丢脸的事怎么能做得出来!而且他一定会在一旁看的,看我的身体,看我时的样子,不行,不行,太过分了……马上就要脱离苦海的狂喜和和那羁绊她、难以完成的任务,使杜雪不住思索的脑袋出现一片空白。 如果不做呢!照片应该会被公开吧!就在那个链接里……杜雪将鼠标点向邮件里的超级链接,很快,网页显示出来了。 网页里只有一张照片,是杜雪的全身照,只是脸部被马赛克遮住了。在照片下面,有一行蓝字,写着:想看清脸部,请键入密码。蓝字后面便是键入密码的方框。 杜雪将dx2311键入到方框内,然后按了一下enter键。 画面变了,没有马赛克的遮挡,杜雪的脸清清楚楚地印在照片上。那是一张她绝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她正在厕所里排泄的高清照片。 啊!这么羞耻的照片,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被看到的话,我还怎么有脸活下去啊!还有密码,很容易猜出来的…… 杜雪急忙关掉浏览器。密码其实就是将姓名和学号简单地连一起。dx2311,只要有人怀疑照片上的女人是她,无论是谁都能很快猜出密码。 前面几排的座位上,那两个男生还在悄悄说着什么,并不时下流地笑着。他们其实是在看欧美的色情图片,他们谈论的东西跟杜雪没有一点关系,但杜雪无法判断这点,她敏感地认为这两个男生正在谈论着自己。她也很担心那个链接,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进到那个链接中去、很快就会猜出密码。 必须要服从邮件的命令,必须要使他满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能全裸身体、在舞台上表演自慰给他看了,只能让他看到我达的样子了,要不,我就无法呆在学校里了,我也无法活下去了……空虚涣散的眼眸对着计算机屏幕,杜雪呆呆地坐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过去。 第六节 下课铃揪心刺耳地响起之后,同学们纷纷收拾各自的东西,然后接踵走出教室。今天就是邮件指定的日子,如果不完成指令,在明天的计算机上机课,附有杜雪脸部的排泄照片的链接还有密码就会被公开了。 同学们都已经回去了,教室里面只剩下杜雪和徐萌。 「杜雪,一起走啊?」徐萌热情地招呼杜雪。 「今天不用去音乐小组吗?」 「嗯,老师说今天休息。」 「哦。」 「那咱们一起走吧!」 「不行,徐萌,今天我有点事,是事先约好的……」 音乐小组倒总是在放学后使用音乐室。可是今天音乐小组休息,而且音乐室又是在楼道拐角的最里面,灯泡能亮的没有几个,昏暗偏僻,平时同学们就不愿接近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放学了,那里就更不会有人了,杜雪完全没有不去的理由! 在教室里磨蹭了半天,见大家都走了,杜雪便轻轻地将教室的门推开一条小缝,眼睛凑在上面左看看又瞅瞅,楼道里空荡荡的,一片寂静。 虽然同学们都回去了,但杜雪还是紧张得像第一次作案的小偷,唯恐被人看到。她缩着肩、低着头,两眼不时像受惊的小鹿那样频频地看向四周,慌里慌张地向楼道深处走去。 拐过走廊就是楼道的尽头,音乐室就在那里。杜雪在走廊拐角处停下来,身子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脑袋露出一点向外窥探。暗淡的灯光照射着范围不大的地方,音乐室前昏暗暗的,没有人影。 杜雪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停在门前,又向四周扫视一番,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她正对着的门像是关着的,杜雪不放心地抓住把手,轻轻拽了一下,门纹丝未动,她又重重拽了一下,门还是紧紧地关着,只是生锈的门把手上发出一声难听刺耳的摩擦声,吓得她连忙将手缩回来。 看来是死锁了,不会再有人进去了……音乐室共有两个入口,一个是她现在站着的地方,那是教室的入口。另一个入口在前面,直接通向舞台。杜雪向前走几步,看到那扇门虚掩着、底下露出一道长长的缝子。 手伸过去,触在脱了斑的门板上,轻轻一推,门「吱唔」一声开了,在她眼前出现一面漆黑的幕布,幕布前面就是舞台。她走进去,回手把门关上,从里面死锁。 音乐室的门全部被锁上了,里面除了杜雪就是那个发送邮件的人,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杜雪站在舞台中央,默默瞧着幕布,在那后面、在那隔开的教室里面,发送邮件的人应该就在那里,他正等着检查杜雪完成他的命令。 黑黑厚厚的幕布就像是一面墙竖在前面,她不由感到一种难以呼吸的压迫,彷佛幕布随时会倒下来,压在她身上,将她裹进黑暗的深渊。 谁在那后面呢!发送邮件的人!他一定正站在幕布后面看我呢吧!等待看我的身体,等待看我自慰到时的样子……就在杜雪胡思乱想的时候,幕布一角突然微微摇了几下,她更加认定后面一定有人。他来了啊!他就在后面,他要看我完成命令……他是一个人?或者是两个…… 「我来了,你看到了吗?你在后面是吧?你是谁?」杜雪小声地问幕布后面的人,可是她只是喉咙抽动、嘴唇蠕颤,微弱的声音发到嗓眼便嘎然而止。 从现在开始自己就要脱光衣服,将从未给人看过的身体展示在他面前,还要在他面前表演自慰,还要将到达的样子给他看。这种种对杜雪来说极为羞耻而又必须要做的事使她的心中无比紧张,而不知道站在幕布后面的人是谁,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人,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这样的恐惧又使杜雪的喉咙发紧、发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教室那侧,十几个男女同学正屏着呼吸,又紧张又兴奋地透过幕布的空隙看着站在舞台上的杜雪。他们是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成员,在那里面就有杜雪的男朋友——郑坤和杜雪的好友——徐萌。 作为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他们收到了一封邮件。上面有令他们兴奋异常的内容。 大家都在找我啊!我好兴奋啊!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其实大家应该能猜到的。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好啦!在这周计算机上机课的前一天,我将在音乐室的舞台上表演自慰给你们看。不过大家在幕布后面看我自慰时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知道大家在偷看但又看不到你们,这样的刺激才会使我更加兴奋、使我更有感觉,难道大家不想看到作为同班同学的我最淫荡的一面吗! 记住,绝对不可以打开幕布,算我求大家了,在我到达之前一定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越安静我就会觉得越刺激,我就会越舒服、越满足。我好期盼啊,都等不及那天啦!大家也请等待看我那天的表演吧!如果大家能遵守约定,说不定我还会给大家一些好处呢!拜拜,我的同学们,那天,我们舞台上见。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个个怀着期盼、激动而又兴奋的心情,他们躲在幕布后面,屏着呼吸、不敢放出一丝声响,等待给他们发送邮件的人。就在他们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突然教室的门开了,他们看到最不可能的人、纯真腼腆的杜雪走了进来。 郑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心目中的公主,那个纯洁如雪、晶莹如冰的杜雪,他的女朋友竟然会是发送她自己在厕所里排泄的照片、并邀请大家观看她自慰乃至到达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太吃惊了,不由控制不住要惊叫出来,而就在这时,在他身边一直在注意他的徐萌及时地伸出手,一把将他的嘴摀住,同时另一只手也伸出来,食指放在嘴前,发出「嘘……」的一声,提醒他不要发出声音。 惊叫被那只手堵了回去,可他心中的惊骇却犹如惊涛骇浪般心中不断翻腾、不断撞击。这不是真的,杜雪不会是发送邮件的人,她绝对不会是变态露出狂女生……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们脸上纷纷呈现出惊奇与兴奋的神色,可是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声音。他们担心如果影响到杜雪的情绪,可能就无法看到她表演自慰了,因为他们已经确信杜雪就是那个给他们发送邮件、并一再强调不许发出声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们对在体育课上近似于裸露上身、不住摇晃的杜雪早就心生遐想,当他们在那天看到她那对丰满、坚挺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看到她那感受到快感而极其敏感的身体反应,他们就不止一次地幻想她自慰的样子。 而现在,她就站在舞台上面,她马上就要开始表演自慰了,这种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会让它错过。于是一个个都抑制着兴奋的心情,一个个都紧紧闭着嘴,谨慎小心地等待观看杜雪的自慰表演。 杜雪,杜雪,快出去吧!越快越好,你是偶然路过这里的吧!你不是特意来的对吗!不要在舞台上脱衣服,不要在这里自慰……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自己骗自己,但眼前的一幕让郑坤不由得不信杜雪就是那个持有低级趣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但他还是不想放弃、杜雪在他心中是完美的化身,是圣洁的代表,他崇拜她,在约会时不敢吻她,怕亵渎她,可神圣的仙子竟然会是变态暴露狂女生,这太匪夷所思了。 眼眶里似乎有火在烧,瞳前一片暗红的颜色,杜雪在那光怪陆离的光雾中飘飘渺渺,一会儿变成舒舒婷婷的仙子,一会儿幻成诡异鬼魅的妖精,一会儿又以哀婉忧郁的神情站在那里,瞧起来柔弱可怜,不禁令他心生怜惜,想要保护她。他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渐渐的,思维变得凝滞起来,大脑中一片空白。双眼仿若是没有感情般木然看着杜雪。 杜雪慢慢拉下米黄色开领套头t恤在肩头的的拉链,然后手臂软软垂下去,捏起衣角。就在她准备将t恤翻上去脱掉的时候,她的心突然颤栗了一下,一种浓郁的忧伤遍布整个心扉,淡褐色的眼眸中随即呈现出一派哀婉,捏紧衣角的手指也开始抖个不停。 我这就开始脱衣服了,在学校里面,在音乐室的舞台上,我马上就要成为了。唉!必须要脱的,要不然,我的那张耻辱的照片就要被公开了,脱吧!必须要脱的……染成一片红霞的脸蛋俯下去,杜雪任命地将t恤翻上去。 当t恤翻到颈部的时候,淡粉色的胸罩便显露出来。那是一副罩杯边缘用缕丝花边装饰的低胸托式胸罩,丰满、肌肤白皙的女人戴上它,能绝佳地将乳沟的深邃神秘、的弹性张力、乳肌的柔腻光润突出、散发、衬托出来。这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不仅新潮而且典雅,是激情与高贵完美的结合体。 平时,她只是戴一般的胸罩,只要质地柔软、吸水、透气性好就行,不在乎款式新不新潮。像今天这样,绝对是第一次。 为了今天的事情,她竟鬼使神差般地特意跑去选了一件中意的,似乎是因为今天会成为、会被人看到她的胸罩,担心被人嘲笑俗气、不够现代,哪怕是那个胁迫她的人,她也会觉得尴尬、难为情;又似乎是邮件中透露出的暧昧,使她想要迎合那个胁迫她的人,来曲意奉承使他满意,以致以后不来缠她。 杜雪一口气将开领套头t恤从脑袋上拽下来,倒伞形的罩杯紧紧托着充满着青春活力的不住颤动、跳跃,白润丰腴的只被罩杯遮住,上面几乎都露在外面,被匠心在此的胸罩夹出一道深邃诱人的光润乳沟。 啊!这个样子……好难为情!啊!我为什么会选这种款式!这里只有那个人在,我是为了他吗!为了这个用卑鄙手段胁迫我的人,为了这个使我每天如过街老鼠般耻辱度日的坏蛋,为了迎合他的嗜好、为了讨好他,为了他能不再缠我,我就不顾尊严地选择这么暴露的胸罩。杜雪啊杜雪,你就这样任他摆布吗!你就这样不知羞耻吗…… 愤怒激发出了骄傲,噬心的耻辱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杜雪羞耻万分地将手臂交叉挡在胸前,双眼放出怨恨的目光投向幕布。黑沉沉的幕布如静寂的黑夜,又如沉寂的死水,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此姿势她瞪视了很久,幕布就像是等待时机不知何时会突然发难扑过来噬人的猛兽,逐步靠近使她感受到暗黑幽冥的可怕,使她紧张不安,一步步蚕食她心底愤怒的火焰。 激愤之火渐渐熄灭了。 她又想起每天在学校那难以度过的分分秒秒,想起同学们对她的指指点点,想起照片公布之后的悲惨后果。不由的,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心中充满着不安、惶恐和害怕,她甚至懊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大胆,她不敢想象将藏在幕布后面的人激怒了的后果,她意识到无论怎样抗争,事态也不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唯有按他的要求去做,令他愉悦、使他满意,这才是解决困境唯一的方法。 脑袋慢慢地俯下去,双臂也慢慢地从胸口垂下,杜雪摸索着腰间解开清凉短裙的挂钩,然后手指捏着拉链向下拉去。瞬时,没有支撑的短裙从她的腰间掉下来,落在地板上。 「啊……」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做一个听话、柔顺、任人宰割的绵羊,决心不顾一切完成邮件的命令,但短裙甫一离身,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唤出一声哀羞的悲鸣。 遮掩她羞处的是与胸罩相同款式的淡粉色高弹三角内裤,同胸罩一样,是前后用缕丝花边、两侧用细带装饰着的很时髦的款式。圆凹的肚脐下方,缕丝花边贴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条粉色的细带穿过缕丝花边,两侧各有一个固定的蝴蝶结勒在纤腰两侧,羞处像要被吸进去、被吊起来似的,被一片细薄近似于透明的v型布块描绘着,充斥着性感的味道、洋溢着香艳的靡情。 透过那块薄薄的粉色布块,如果定睛细看,就能看到里面几簇被压得有些凌乱的暗褐色的阴毛。附在大腿中间上的阴毛,两侧稀中间密,守卫着神圣的处女禁地,那上下舒展的趋势勾勒出的形状,微凸,细长,显出少女的青涩。而它配以极富成熟性感味道的内裤,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但恰恰就是那不协调反而渲染了的神秘,使靡艳的韵味大大增强。 空无一人的舞台上,杜雪慢慢地抬起头来,拿眼睛瞧向幕布。脸蛋还是那么哀婉动人、惹人怜惜,眼眸还是充满了忧郁,令人心伤,可在那冰清玉洁的身体上,却穿戴着与她少女面孔绝不相符的性感内衣,那与她相性不符的随呼吸微颤着、微摇着,白嫩的乳肉不住晃动,闪着诱人犯罪的光芒,身体也呈就出淡红的颜色,弥漫了无尽的诱惑。 杜雪轻轻地问道:「你在看吗?」声音彷佛带有午睡未醒的慵懒,令听者如沐春风、骨酥神荡。 他一定在看吧!在幕布的那一头……世间有类女人,不论年龄大小都具有对强者顺服的潜意识,一旦受到外因的刺激,就能在一瞬间成熟起来,哪怕是青涩的少女,不用人教也会变得女人味十足、柔情娇媚。杜雪彷佛就是这类女人,她的眼眸湿润迷蒙,瞧向幕布、闪烁波动的秋波中,荡漾着介入少女和熟妇间的色韵,绵软、柔顺、明艳、绮丽。 幕布后面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但杜雪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窥视着,逼人的视线不仅从幕布后面,也从身体两侧的墙壁,从身后的墙壁,从根本不可能发出的地方向她射来。她觉得音乐室的三面墙壁和正面的幕布彷佛动起来了,正缓慢地向她压迫过来,空气变得凝滞无比,一股对未知的恐怖袭上了心头。 啊!他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为什么我能感觉得到但是看不见,他到底躲在什么地方看我……杜雪不住地向后、向两旁来回看着,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灰白色、透出不限寒意的墙壁。那彻骨的冰凉彷佛带着具有神秘色彩的恐怖,催促着她赶快完成邮件的指令。 好吧,我脱,我全部脱光,好吧,总之是一定要脱光的……杜雪的手向后伸去,摸到胸罩绊带的挂钩,手指在契合处微一用力,顿时,被罩杯紧紧勒住的陡然失去了作用力,一下子弹出去,在胸前乱晃着,而胸罩也被弹飞出去,跌落在地上。 「啊!」杜雪不由唤出一声羞惭的娇呼,想都没想、下意识地手臂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掩如皮球般乱弹乱跳的乳峰。乱摇乱晃的姿态是被手臂挡住了,但纤细的手臂根本就遮不住丰满、巨硕的,白嫩嫩的乳肉从臂间、腕间、指间的空隙处露出来,尤其是因为手臂用力地护在胸前,反而将挤得更加鼓胀坚挺了,使乳沟变得更加深邃。 他一定看到我的胸部了,他一定在笑话我的胸部太大,真是羞死了……可是,还剩下一件,我还是要继续脱的……杜雪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将挡在胸前的手臂慢慢垂下。 手指捏着粉色细带,她一边前倾着上半身,一边微摇着腰肢费力地将紧身内裤从屁股上褪下来。沉甸甸的因腰肢的摆动像钟表的摆钟那样不住左右摇摆着,呈就木瓜的形状完全在幕布前。 之所以她褪得如此费劲,并不是因为她的屁股也像胸部那样肥硕,其实她只是胸部巨大,其余的地方尤其是臀部与一般少女并无二致,她主要是因为羞耻和慌乱使她的手指颤抖,捏不牢又光滑弹力又强的紧身内裤。 「呼,呼,呼……」喘息声不住加粗着,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捏牢紧勒在腰际的内裤往下褪,腰肢不住扭啊扭的,带动屁股挺着、翘着,韵律优美地左转右拧,而当她将内裤褪到脚踝上时,几乎是像惊涛骇浪那样急剧摇晃着、撞击着。 啊……丢死人了,终于脱光了……淡粉色的内裤像一团薄纱那样浮在地上,旁边就是杜雪白皙秀气的小脚、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的大腿根部,稀疏的阴毛竭尽全力地蓬散扩展着,像是要将那道狭长粉嫩的肉缝牢牢隐藏起来那样守护着神秘而圣洁的处女禁地。 第七节 杜雪全身地站在舞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捂着羞处,身子似因内心的羞耻、惊惶和不安而瑟瑟发抖,脸上哀婉忧伤,双眼直直地瞧着地板。 我在做些什么?我这样做对吗?我一定要在这里自慰吗?我一定要到达给他看吗?虽然看不到他,但我知道他一定在这里,我必须要在他的监视下做那么羞耻的事,而且还要做得令他满意,才能摆脱同学们对我的议论,才能回复到原来平静的生活,这太丢人了,太可怕了,但我又有什么选择呢!他已经看到过我排泄的样子,现在又看到我的,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早已不是秘密了…… 种种的疑问和恐怖不停地在她疲惫不堪的脑中交互搅拌着,宛如两条葛藤,将她的思维紧紧缠住、将她的脑汁榨尽、将她紧锢,使她身不由己地按照设计好的程序进行。 遮掩女孩子家重要部位的双手落下来,缓缓地垂在身体两侧,在照明不是很好、有些昏暗的舞台上,杜雪微红的被映成一种惹人联想、引人遐思的玫瑰色。 而她童真的面容、忧郁的表情、细长的脖颈、瘦削的锁骨、突兀而更显丰硕的、平坦的小腹、纤弱的腰肢、乌黑微凸的股间、修长的大腿、结实的腿肚儿、玲珑的双足、以及那那凸凹有致、优美滑顺的曲线、光洁细嫩、滑腻温润的肌肤对着幕布毫无保留地展现着,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靡香,弥漫出蒙蒙凄美的韵色。 自慰吧!为了照片不被公开就让他看吧!以后再不会有邮件来骚扰我了,快点让这件事结束吧……使劲咬了嘴唇一下,一股激痛倏的传到心底,眼泪就挂在细长的睫毛间,浓郁不散的羞耻感似乎减轻了一些,杜雪抬起头,瞧着黑黑厚厚的幕布,声音抖颤、艰难地说道:「我……我按照你的要求,现在就……就开始自慰,请……请你看吧。」 她慢慢低下身子,雪白的大腿紧紧并拢着、唯恐被窥见羞处那样低下去。 呈就抱膝坐的杜雪,身体因羞耻而控制不住地抖着,原来紧靠在一起的脚尖不由时不时地分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透过那条缝隙,在结实的小腿肚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纵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地闪现着。 快点做吧!让他看到我最丢脸的样子吧!他满意了事情就会结束的……杜雪坐在地板上开始分开双腿。 自慰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早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她就有过这种体验。 她的爸爸在刚生下她不久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从此后她的妈妈便又当妈又当爸,含辛茹苦、日夜操劳。 在杜雪幼儿的时候,每每照顾她睡下,奔波劳碌一天的杜雪妈妈便也疲累不堪,直到杜雪渐渐长大,不再需要付出那么多精力照顾了,杜雪妈妈才从紧张的生活中解放出来,才有精力想些别的事情。 繁重的生活并没有使杜雪妈妈衰老,反而磨练得她更加美丽、更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她的身边总聚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想占她的便宜、想上她的床。杜雪妈妈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她洞悉那些男人的想法,知道他们是猎艳的心理,只想图一时痛快,不想负什么责任,于是她选择了拒绝。 但男人们撩拨的话语和各种暗示性的举动又使她心中起了涟漪。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越来越难以入睡,久旷的需要安慰,奔放的情怀需要得到释放,每当漫长的黑夜降临时,她便倍感寂寞凄苦,每当她翻来覆去、被失眠折磨时,她的心中便躁动连连,的火焰不时蹿上来,任她怎么压制也无济于事。 她又是个有传统观念的女人,不能随便找男人上床来满足,于是在夜深人静时,在杜雪熟睡后,她便推开被子将火热的身躯露出来,双手抚摸着胸部,想着当年与丈夫的恩爱场景。渐渐,情浓意动,她悄悄除下内衣,将手探进了下身,先是一根手指,接着再一根……先是微微的喘息,接着便是不住的扭动、喘哼澎湃…… 从自慰中杜雪妈妈找到了宣泄的手段,她越来越经常以这种方式对付失眠,渐渐的,她形成了依赖,后来她从网上邮购了情趣用品,漫漫长夜不再是那么可怕,而成为她欢乐的。 杜雪是从初中一年级时发现妈妈这个秘密的。那天她肚子饿了,想去厨房找点吃的,路过母亲房间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于是她走过去,透过门缝,她看到了使她既不安害怕又羞惭脸红的画面。 以后的几天,她也失眠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出妈妈分开双腿,手指插在小解的地方中快速抽动的情景。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妈妈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呼吸为什么那么急?腰扭的为什么那么剧烈?妈妈在做什么?为什么妈妈不好好睡觉,但看起来妈妈很快乐…… 她隐约明白但又不细懂,憋了几天,她不敢去问妈妈,便跑去问与她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徐萌。 徐萌性情泼辣,像个男孩子,想什么说什么,她听到杜雪的述说后,先是大笑了一阵,然后对她说:「你妈妈想男人了,她在,你就当没看见,你妈妈挺苦的,那么早就失去了你爸爸,她肯定是受不了寂寞了。」 杜雪被她这么一说,觉得妈妈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于是面色不悦起来。徐萌看到了,便嘻嘻地笑着,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抓住她的轻轻捏了几下,然后说道:「傻姑娘,女人什么都忍得,这方面是忍不住的,再说又不是不好的事,你妈妈多好啊,你干嘛生她的气啊。」 杜雪觉得被她捏过的地方突的传来一阵火热,彷佛像被电流穿过,有一阵很奇异的感觉,又舒服又难为情,她好像明白妈妈为什么会那么快乐了,于是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赶快拍掉徐萌的手。 当天晚上,她又溜到妈妈房间旁,又听到房间里传出那种很快乐的声音。 她偷偷地探出脑袋,看到妈妈的手指插在下身里,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看着看着,她看到妈妈撅着屁股跪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声音、胡萝卜似的东西。萝卜顶在妈妈屁股上,妈妈的腰不住摇着,不一会儿,萝卜头不见了,妈妈屁股上只剩下萝卜根,而妈妈却像疯了似的,屁股剧烈地摇晃着,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她不敢再看了,连忙蹑手蹑脚地逃掉。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强烈的好奇心使她怎么也睡不着,犹豫几番后,她学妈妈的样子也将手放在了她的下身上…… 那晚是她第一次自慰。 在以后的几年中,随着身体渐渐成熟,她偶尔也会感到身体的躁动。由于徐萌的话,她不认为自慰是不好的事情,她也查过书籍,有的学者还赞成自慰,于是在浮躁的青春期里,每当她心思浮躁时,她便将房门关上,躺在被窝里偷偷自慰,享受那欢畅的快意。 杜雪的自慰史已有四年,她知道怎样自慰,也知道什么姿态最难为情。 她想将大腿分开,想要露出羞处给藏在幕布后面的那个人看,因为通过邮件的内容,她揣测到那个人喜欢看她丢脸的样子,他一定会满意她要摆出的这个姿势,他会知道这个最羞耻的姿势是为了迎合他而摆出的,他也会感受到她顺从的心意从而信守诺言,将事情结束。 羞耻心狂烈地在心中燃烧,膝盖根本就不受她意识的控制,在不住颤着、抖着,任她怎么用力,双腿也分不开。 不行啊,一定要让他看到的,不分开的话,自慰也做不成啊……杜雪将手放到膝盖上,双手抓着,用力向两旁扳去。 在徐徐分开的大腿中间,微凸的以及中端、被阴毛遮掩着而描绘出细长形状的肉缝渐渐露出全貌。随着大腿逐渐打开,她的喘息声明显加急、加粗了,开始摇摆起来,宛如波浪似的,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晃动剧烈,平坦的小腹也一凸一凹地荡漾,而下面遮掩着的阴毛也似被微风吹拂似的,不住在上摇曳。 「呵,呵,呵……」在一阵阵羞急的娇喘中,杜雪的双腿终于像字那样打开了。 乌黑的阴毛被牵引着向两侧披散过去,纵列的中央变得稀疏了,变得有了空隙,使深藏在里面的肉缝露了出来。肉缝狭长,在中间的位置微微凸起着并被扯开了一条小缝,缝中嫩肉娇艳若滴,粉嫩嫩、滑润润的。穿过它,越往里去,甬道中就越显粉嫩、细润,而且里面彷佛还带有一丝水气,在嫩肉微微的颤栗中,亮晶晶的波光不住闪着。 他看到了吧!看到我最隐秘的地方了吧!丢死人了,在不知道是谁的他面前摆出这种姿势,没办法,快点做吧,一边被他看一边自慰吧……杜雪把双手放在胸上,手心扣着徐徐下压,手指慢慢地陷进丰满的中,一团团嫩滑无比的乳肉从摊开手指的夹缝中挤出来。 手不住揉着,在柔软、光滑的乳肌上画着圈子,一圈接着一圈,一圈比一圈小,离越来越近地揉捏抚弄,手指也不住动着,时而抓,时而捏,不断改变着形状,就像是充气的气球,这边塌下去那边就鼓起来,无论怎么揉,无论怎么搓,它都是那么膨软,都是那么富有弹性。 「呵,呵,呵……」杜雪一边急促地喘着,一边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原来软塌在顶峰的已经完全充血,变得的,在愈动愈快的指缝间高高地胀起来。 杜雪伸出两根手指,拈住,两指刚轻轻地一捻,一股柔和的刺激便从向全身漫射出去,那种刺激不强不弱,使身体仿若被和煦的春风拂着,柔柔美美,舒适惬意。「嗯啊,嗯啊,嗯啊……」她情不自禁地压低声音哼着,手指不断捻着敏感的,腰肢渐渐不堪刺激地扭动起来。 「我已经在自慰了,你,你在看吗?」杜雪小声地向幕布那头问着,声音绵软、柔弱,含有一丝捉摸不定的情愫,彷佛是一种娇羞、一种允许,一种意动,似乎她面对的不是胁迫她的人,而是她倾心的对象。 可是幕布就像是吸水的海绵,一点反应也没有,声音好像被吸进去便再也不能出来。 一种极其难堪、极其羞耻的感觉就像是爆炸的气体,在脑中迅猛膨胀、雷霆撞击,她感到阵阵难以言表的心酸、委屈在胸腔不住着。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已经全裸了,已经给你看最羞耻的姿态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放弃女孩子的尊严来讨好你了吗!可是你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哪怕是一点暗示也行,难道这些还不够,你一定要我进行到底吗?一定要我到达吗?一定要将我羞辱得抬不起头来才肯罢休吗…… 一只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只手慢慢地探向羞处。 啊!我怎么湿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只有动情这里才会湿吗?难道我对他动情了,不,这不可能,对这么一个欺负我的人,那太荒谬了,可是这里为什么会湿!我明明感到心里很耻辱啊,可是,我的确是感到快感了,感到比平时自慰还要强烈,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应该恨他的…… 杜雪的脸蛋潮红似血,下垂的脸颊不住左右微摇着,薄薄的嘴唇似开未开,温婉、柔腻的轻哼细吟不时从里面泄出来。的确,如她所想,她是感到快感了,也许她勃发的反应不完全是敏感的身体被爱抚所致,少女的心是懵懂的、有时候难为情、羞耻也是一种心理的,更能产生出快感,而这种快感还是尖锐而激烈的。 「嗯啊,嗯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嗯啊,嗯啊……但我知道你一定躲在幕布后面看我,嗯啊,嗯啊……嗯啊,嗯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感觉你不是变态,嗯啊,嗯啊……你是喜欢我吗?你是想跟我交往吗?嗯啊,嗯啊……其实你不必用这种方式的……你为什么还不说话,你是不敢出声吗……」 杜雪一边呻吟着,一边小声地向她假象中在幕布后面的人说着心里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尤其是在她断断续续地说着那些吐露少女情怀的话时,她强烈地感到心在颤栗,脸上像有火在烧,脸颊、耳角阵阵滚烫,但她又忍不住不说,越说她就越难为情,心跳就越快,可她也越发感到一重比一重高的激动和快意。 「嗯啊,嗯啊……好吧,既然你喜欢我这样,嗯啊,嗯啊……那我就做给你看好了,嗯啊,嗯啊……看吧!嗯啊,嗯啊……我在摸这里啦……」彷佛是激动的心情导引了行动,微微勾曲的食指随之滑进了,缓慢轻柔地沿着温湿滑腻的甬道徐徐抽动。 啊!都这么湿了……越来越湿了……在他面前兴奋成这样,好难为情啊……不住地从里渗出来,沾在她的手指上,滴在干燥的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杜雪抽出晶光闪闪、沾满的食指,随后马上将中指食指并拢在一起,略微挠曲着滑进中去。 一声声急促粗重的喘息,一圈圈娇媚柔腻的呢喃,一串串绵长婉转的呻吟,以及手指不断抽动浸满的而发出的那时强时弱、似乎永不停歇的咕唧咕唧的声音,在舞台上,在黑重的幕布前,不住回响、不住飘荡着。 「啊……我要到了……啊啊……你听见了吗?你看到了吗?啊……啊啊……我就要在你面前到达了,啊啊……你这个坏蛋,啊啊……你得意了,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啊啊……啊啊……仔细看吧!啊啊……啊啊……看我丢脸的样子吧!啊啊……啊啊……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啊啊……啊啊……」 一只手紧紧扣着白嫩鼓胀的,手指用力地在上面抓着、捏着,另一只手拈起翘立在肉缝顶端的y蒂,指腹快速地在那粉红色的最敏感地带骚着、磨着。杜雪乱晃着胸,狂扭着腰、嘴里不断痴狂地喘着、哼着,潮红的脸蛋不住向后仰着,一双眼睛似睁似闭,雾蒙蒙的眼波从里面荡出来,似要渗出水来落在面前的幕布上。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嗯啊……嗯啊……啊……坏蛋,坏蛋,坏蛋……」细长的颈项向后长长地仰着,写尽了快乐、写尽了满足的脸蛋对着天花板划过一个弧线,杜雪一边痉挛着,一边虚弱无力地先后倒去,嘴里喃喃念着的坏蛋声越来越腻,越来越弱。 粉红色的身子宛如没有骨头那样瘫在舞台上,丰硕的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摇晃着,小腹还在伸缩着,不时显出一个性感的凹线,一条腿屈曲着,另一条斜斜向旁伸着。杜雪闭着眼睛,嘴角向上勾着,似乎还在品味的余韵。 第八节 就在这个时候,隔断舞台和教室的幕布刷的一下突然打开了,十几个男女同学一窝蜂而上,将卧在地板上的杜雪围成一个圈,炯炯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后慵懒动人的姿态永远记忆在脑里那样,聚焦在她身上。 「啊!不要过来……不要看……」杜雪本以为幕布后面只有一个人,可是十几个男男女女的面孔突然一下子出现在眼前,自己的身体突然暴露在无数道贪婪、淫秽的目光下,她不由惊叫起来。 本能的,双手像触电一样快速捂在脸上,可是很快她就觉得不妥,于是慌忙侧扭身子,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胸部上,同时双腿紧紧并拢高高曲起,后背向下拼命弯着,企图将身体缩成一个圆来挡住那些肆意乱瞧的视线。 她的这副样子更加诱人、更加靡艳,虽然摇晃的被手臂挡住了大半,但白花花的乳肉不住在手臂的间隙间闪着,乳沟更加深邃明显,而她蜷曲、龙虾般的的姿势却使肉感甚好、弹性绝佳的屁股呈就浑圆鼓翘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面,表露在被狂喜、兴奋与惊奇左右的同学们的的视线下。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看!说什么呢!明明是你发邮件邀请我们来看的。」 「原来变态露出狂女生就是杜雪啊!真难以相信,长相那么清纯,骨子里却那么淫荡,想不到平时老实巴交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嗯!什么?他们在说什么……杜雪惊愕地反扭头看向那些她曾经很熟悉但现在却很陌生、很恐怖的同学们。 「咱们班真不简单啊!出了个被人看才会有感觉的变态,而且还是个童颜的美少女,嘿嘿,变态杜雪,让我摸摸你的大胸吧?」 「对啊,让我们摸摸吧,被人看你都会有感觉,被我们摸你不是会更有感觉吗!变态杜雪,你不是说只要我们不出声你就给好处吗?那就让我们摸摸吧!」 为什么他们这样说?难道他们不是发送邮件的人……看到同学们竟然把她当成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不禁胡涂了。而这时,性急的男同学开始向她动手动脚起来,手掌挤进她的手臂中,去摸她的胸部。于是,她顾不得想了,身体不住在地板上扭着、滚着躲避同学们的侵犯,嘴中不断嚷着,「我才不是变态呢,你们才是,走开,走开,啊!不要摸我……」 「不是变态!哼,你给我们发你在厕所里大便的照片,在我们眼前自慰,还发邮件要我们不出声一直看着你到,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还有呢,我刚才听到她说什么仔细看吧,看我丢脸的样子吧……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还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变态杜雪,以后我们就这么叫你啦。」 「都让我们看了,还不让摸吗?你的假面具都被我们戳穿了,还装什么假正经啊……」 男同学们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相互配合。其中一个蹲在杜雪的头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拽过她的头顶,拉直在地板上按住。另外两个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踝,将她乱蹬乱踏的腿分成v型按住。剩下的几个,有的蹲在她的体畔去摸她的,有的蹲在她的股间,去低头细看她的羞处,有的因为抢不到位置而懊悔得直搓手着急。 「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啊!你们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别摸我,别……你们听我说,不是那样的,啊!不要看那里,不要看……」丰硕的被同学们的手占据着,泥泞的上也停驻着同学们兴奋的视线,她拚命地挣扎、她迫不及待地解释,但手脚都被固定住了,身体再剧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扭动几下腰部,而她的争辩也马上被一个女同学的质问噎了回去。 「变态杜雪,地板上那么一大滩水渍是你留下的吧?你要不是变态,能流那么多水出来?在大家面前暴露就那么兴奋吗?真是变态!」杜雪循声瞧过去,只见方才自己坐过的地板上,有一滩地方湿湿的,在灯光的照耀下醒目地闪着光。 我怎么会流那么多水!地板都染得那么湿了……杜雪说不出话来了,眼前的明证让她不知道怎样解释。她记得在自慰时,她曾感到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那种快感比她平时自慰时要舒服得多、强烈得多;她也记得她在时,不住轻声呼唤着坏蛋,她知道那时她真的动情了。 杜雪这么想着,心中便不自禁地忆起当时动情的感受,突然,她觉得她的身体开始热起来,心里一阵阵酥痒,里面彷佛有无数只虫蚁再爬。这种感觉是那么真实,又是那么丰满,她悲哀地意识到这不是幻想,她又有感觉了,在现实中,她在同学们的欺辱下,她的身体又起了性冲动的反应。 抓着她双手的男同学用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而下,揪起她的,手指若即若离地在上不断骚着,捻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还用指尖顶着的顶端,缓缓加力、加快旋转着向下压去,直至完全陷没在中,有时还不住像试验的弹性那样,轻轻拈着揪上去,然后再一放手。 如此这般,男同学们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很有耐心地抚弄着她,观察她的反应,熟悉她的身体,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誓要让她再泛起的狂澜。 杜雪紧紧咬着牙、抿着嘴,她越来越难以抑制要呻吟出来的冲动,不仅是,胸部也有人在技巧性极强地抚弄着,而羞处也被人探进去一根手指,细长的手指在里面直上直下轻柔地抽送着,就连她最敏感的y蒂,也被两根蘸着体液的很柔软的手指捏着,在很柔和地捻着、转着。 重要部位不算,她感觉身体的其它部位也彷佛变成了性感带,脸蛋被人轻轻抚着,耳垂被人细细地舔着,脖颈上留下一口口亲吻的痕迹,腋下被打开着,几根手指在那里柔柔地搔着。腹部上有几只手在缓慢轻柔地游走着,膝盖上,膝弯里,小腿肚、大腿内侧被掌心的热气包围着,脚心也没被放过被人在细细地玩弄着。 同学们彷佛都心有灵犀,又彷佛是事先商量好似的,没有人粗暴,没有人心急,都在很耐心、很执着地挑逗着她,诱发她的。他们每个人彷佛都是高手,每个人彷佛都有耗不完的精力。 杜雪快要崩溃了,她感到她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她感悟到在那些花样繁多、感觉各异的挑逗手段下,在经验丰富、技巧的手下、舌下,她必将无可避免地勃发,身体必将被点燃,必将不知羞耻地在同学们面前呻吟,必将不受控制地再次在同学们面前到达。 一时间,她无声地流下眼泪,心中又羞又愧又怕,她知道她躲不过在同班同学面前再次到达的噩运,她也知道之后就是她的新身份——变态杜雪登场的伊始。可是这些她无法阻止,她只能尽人事地挣扎扭动,然而她越扭动快感就越强烈,她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一个圆形,脆弱的心理防线使她要耗尽所有毅力才能不呻吟叫唤出来。 「你们看,膨胀起来了,也翘起来了,哈哈哈……在体育课上,她不也是这样吗?」 「那个时候就觉得她不正常,不知羞耻地不戴胸罩去打排球,故意在大家面前炫耀胸部……从那时就能看出她喜欢暴露,是个越被别人看到隐秘的地方就越有感觉,就越兴奋的变态。」 在同学们语言的侮辱和高超多变的挑逗下,杜雪终于不可抑制地呻吟出了一声。虽然她马上紧紧闭起嘴巴,但只要有了第一声呻吟,第二声就只是时间问题啦。 同学们振奋起来,彷佛是要去完成什么丰功伟业似的,一个个抖擞精神,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和精力去挑逗她。而那些在外圈观看的女同学们也纷纷伸长了脖子,好奇而又亢奋地等待杜雪现出原形。 呻吟声哼出的相隔时间越来越短,腰肢的扭动也越来越急,杜雪的脸蛋绯红成一片,她的嘴唇不住颤抖着,终于她呜地哭了一声出来,像是要放弃心防了,随后她就抖着湿润的眼睫毛,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 她的手脚已经不再需要把持了,同学们放开她酥软的手脚,继续刺激着她,继续撩拨着她的快感神经,她的呻吟越来越绵长高亢,越来越婉转缠绵,脸上神情越来越迷茫,眸中也越来越混沌。 渐渐的,她的口不住张着,舌头从里面伸出来,像条灵蛇那样来回缩着,她的也不住起伏着、摇晃着,小腹也不断向上挺着,像是追寻羞处更欢愉的摩擦,长腿不住乱动着,她现出一副大动、难耐刺激的模样。 杜雪已经完全迷失在男同学们所制造的快感漩涡中,她的神智彷佛消散了,她彷佛变成一个只有感受的玩偶,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不知道什么是尊严,只会本能地遵循身体的反应,去追逐欢愉。 让杜雪回复神智的是她的恋人郑坤。 「你真下贱,杜雪,我没想到你这么低级……」一直站在后排呆若木鸡的郑坤终于爆发了,他气冲冲地挤过人圈,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怒气冲天地瞪向杜雪。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亲爱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郑坤的怒斥就像晴天的霹雳一下子将杜雪惊醒,她看到恋人就站在眼前,她真想一头扎在他怀里哭诉,可她看到昔日温雅的他,脸上狰狞地扭曲着,眸中怒火四溅,她不由感到害怕,感到一阵深彻入骨的寒冷恐惧。 她想开口解释,可她想到她是着身体的,她忆起她刚才强烈的反应,她在心中忖道:他一定早就来了,他一定看到我自慰的样子了,刚才我的反应他也一定看到了。 强烈的羞愧和自卑使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向恋人投以急切的眼神,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希望他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蒙蔽。 可是,她并不洞悉郑坤的心理。 郑坤在幕布后面既痛心又耻辱地看杜雪表演自慰,途中好几次他想一走了之,又好几次想冲过去问她这是为什么,但他一直都没动,不为别的,他丢不起这个人,他怕杜雪将他俩的关系说给同学们听,他怕杜雪嘲笑他,更怕同学们嘲笑他找了个变态女生做女友。 好不容易熬到杜雪到达倒下,他才舒了一口气,他只想赶快远离这个梦魇一般的地方。之前,他在观看杜雪自慰的时候,不止一次感到头晕目眩、悲愤屈辱,他也很感激徐萌,如果不是徐萌一直牵着他的手,一直紧挨着他,他真怕他会坚持不住倒下去。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他还不能离开,在同学们蜂拥而上围住杜雪时,他选择了远远站在一边。他想不看,但他控制不了,他实在不能理解杜雪竟会是这样的人,他要在同学们远离他时好好看看想想,好好观察那个令他动心、令他迷醉的杜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看到的情景令他更加伤心,令他无比屈辱,令他不由自主的发狂。他认定杜雪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刚刚到过一次,应该得到满足了,但她却用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方法来勾引同学们,表面上装出圣洁的神态,摆出抗拒的样子,但却丝毫不加抵抗,略微一经撩拨便不知羞耻地扭动身躯,在同学们的抚弄下淫荡地,完全是一副饥渴无比的淫妇样子。 他实在控制不了了,便过去斥责她,想舒缓一下悲愤耻辱的情绪、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但郑坤却发现她丝毫不知廉耻,换别的女人早就羞耻地低下头,但杜雪没有,她反而向他眨着眼睛,眼眸中闪着未消的,一副很急切的样子,她要做什么,难道要他也像那些好色的同学们一样去摸她、去满足她的变态需求吗! 不由分说,郑坤感到一股屈辱和怒火冲天而起,他真想冲过去痛快淋漓地揍她一顿,同时,他的下身也起了反应,胀得酸麻难忍,使他不禁地想将那坚硬的东西狠狠捣进她淫荡的源泉,重重地压她,凶猛地干她,让她在他身下哭泣,在他身下求饶,在他身下祈求他的原谅。 在愤怒的同时,他还有另一种感觉。从杜雪登上舞台开始,她的好友——徐萌就一直在关心着他,这让他感到欣慰和感激,如果没有她,自己肯定会当众出丑,肯定会成为大家耻笑的对象。他不知道徐萌为什么会对他如此青睐,平时他们的关系一般,他想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关系,他和徐萌都是杜雪最亲近的人,经过这件事后,便也成为受伤害最深的人。 手中的小手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郑坤紧紧地握住这只手,他觉得这只手是他能坚持到现在的力量。有了这只手,他不觉得孤单,也不觉得那么凄苦,甚至他的心底还隐隐有一种希望,如果这只手能一直让他抓着有多好。 同样都是漂亮的女孩,她俩儿还是好友,为什么一个这么善解人意,这么富有爱心,而另一个却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低级。对比之下,郑坤不禁对徐萌增进了很多好感,甚至还暗生情愫,而对杜雪,他除了深恶痛绝还是深恶痛绝。 于是,在这样的心态下,郑坤狠狠白了杜雪一眼,眼里充斥着轻蔑,充斥着厌恶,他感觉那着的雪白,也许在别人面前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有着无尽的诱惑,但在他眼里,那只是一堆垃圾,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他忽然消气了,他觉得为她生气,为她动任何感情都是对自己的侮辱,他转过脸去,不想再看她一眼。 杜雪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难受,怀着委屈与最后的期盼,她把视线移向落后郑坤半个身位的徐萌。 徐萌,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变态,上次在体育馆就是你在危难关头救了我的,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你再救我一次吧!除了你没有人会相信我,就连我最爱的恋人也不信我,只有你啦!我们认识那么久,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如果你不信任我,就再没有人相信我了,求求你,徐萌,救我,我不想做变态杜雪…… 徐萌上前一步,唇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看着被男同学拨弄得乱摇乱晃的杜雪,看着被同学们搅得羞处汹涌起、泥泞不堪的的杜雪,看着脸上无助、可怜,溢满求助的期盼之色的杜雪,眸中也泛起郑坤一样的轻蔑,极度厌恶地说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变态杜雪,从现在开始我与你绝交,郑坤说的对,你真低级,我为你曾是我最好的朋友感到恶心。」 徐萌……你也不相信我,我不是变态,我不是……杜雪绝望了,她觉得身体就像被掏空了,精、气、神全都一瞬间从身体里消失了,她的眼眸随即变得暗淡无光,她心中空荡荡的,她的思维也停顿在这一刻。 就连男同学们趁机将她的手放在她的和羞处上她也惘然不知,她机械地随着男同学们的把持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自己着自己的羞处…… 在这时刻,徐萌将身子往郑坤那边靠得紧一些,几乎是偎依在郑坤怀里,她的手紧紧握着郑坤的手,脸部上仰,忧伤的眼眸对着郑坤叹息道:「没想到班级会有杜雪这样的变态,真没想到,平时那么文静……唉……郑坤,我跟她从小就认识,她变成这样,我还能相信谁?你,我默默喜欢着的人,你能让我相信吗?你能不再让我伤心欲绝吗?」 望着徐萌满怀深情、无比期盼的眼神,郑坤一阵激动,同时他也很感动,他的鼻子突然酸起来,一种男子汉的雄心在胸中鼓荡着,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她,呵护她,爱她…… 没有任何前奏,他突然抱起徐萌,像要将她的腰夹断那样用力地抱着,嘴巴迅急地覆在她的嘴上,天地间彷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他热情而又激动地吻她轻软温润的嘴唇、吮她纤巧滑嫩的舌头。她也热情如火地回应,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脚跟翘起着,仰着脸,从密合的唇角交接出不断溢出旖旎的呢喃和欢急的娇喘。 杜雪在这时,眸中回复了些许光彩,也许是某种神秘的联系使她从麻木中苏醒。她看到自己的好友在跟自己的恋人热吻,而她却着身子,在他们不远处被同班同学们凌辱着,一时间,她心中激荡,无法自已无尽的哀伤和酸楚。她只能伤心欲绝地合上眼帘。而就在她眼瞳向下,她忽然瞥见自己的手正主动地在身体上动着,一手揉着胸部,一手抽着羞处。 她心中顿时惊骇无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股深刻的惊惧将她包围着。而惊惶的视线在这瞬间又发现,舞台上只剩下男同学,他们聚集在自己身边,居高临下,一个个都睁着充满了、充满了淫亵的眼睛,一道道贪婪、兴奋的目光不住在自己脸上、身上逡巡。 好友与恋人的热吻,同学们野兽般的目光,以及不知为什么缘故自己爱抚自己的惊愕,还有就是那浓郁的、深彻入骨的屈辱、羞惭、自卑、哀伤……如此数不尽的糟糕感觉就像根深蒂固、一直就存在似的,将杜雪羞辱得体无完肤,折磨得遍体鳞伤,煎熬得芳心寸断,她就像是个被惊涛骇浪不断抛上浪尖又重重打到浪底的不善泳者,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好能逃离这可怕的地狱。 她睁着眼睛,眼睫毛挂着泪珠在不住颤着。她的左手背泛起青筋用力揉着,手指狂捻乱揪着,右手快速摩擦着,两、三根手指在肉锋里伸缩律动。她的身子像水蛇那样乱扭乱翻,嘴巴常开不合,急促的喘息,痴狂的呻吟,淫荡的不间断地发出来。从表象上看,她就像是个守寡多年的旷妇在亢奋地享受着快感、追逐着。 杜雪不停地摧残自己、作践自己,她在拚命的自慰中感到一种报复恋人的快感,她在毁掉自己的同时感到一种解脱,感到一种疯狂的快乐,她期盼到来那种高度的刺激,希冀能得到麻醉,希冀能得到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 在不断的追逐中,她感觉不到痛苦,她的心中激奋,她觉得她好像幻做了扑火的飞蛾,她要用毁灭自己向她的同学,向她的好友,向她的恋人申辩、抗争。 同学们开始脱掉裤子,一根根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昂首指向杜雪。 她的嘴很快被在他头顶的男同学撬开,腥臭、粗壮的一下子捅进去,在她的口喉间剧烈地做往复运动。马上,她就被顶得面色苍白,喉间火辣辣的痛,胸口一阵恶心,只想呕吐,呼吸的功能也彷佛丧失了。 她费劲地向上瞧着,见像野兽那样粗暴蛮横对待她的是一个平时待她很好,像大哥哥似的一个同学。那曾经温暖宽厚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兽性、闪烁着亢奋的目光。 他变了,他不再把我当成同学了,不再叫我白雪公主、不再把我当作小妹妹了,他把我看成变态,他像对待动物一样欺凌我……强烈的反差不由使杜雪一阵激荡澎湃,她想笑,她想嘲笑那些不辨是非的人,阵阵酸流在心中穿流奔腾着,她感到一种堕落的快意、一种痛苦至极的快意。 耳中不断传来上方舒服的呻吟声,杜雪似乎感受不到屈辱,她麻木了,行尸走肉般任人在她嘴里发泄着兽欲。她彷佛失去了喜怒哀乐,像一台机器那样,按照正欺辱她的同学传授的技巧,机械地执行着。 她的口时而被要求大大张开,让能直通喉间做着深喉运动,时而又要求撅起一个喇叭,好让能被紧紧箍着,享受那摩擦吞吐的强烈快感。男同学随心所欲地要求着她,让她伸缩脑袋追逐他的,让她大口吞、让她慢慢吸、让她用舌尖刺激马眼,让她舔污垢的龟冠,让她翻转舌头扫抚整个,让她长长地伸出舌头,从阴囊一直舔上去,用唾液染湿他的。 直到发射的瞬间,那个男同学还在不停要求着她,让她张大嘴巴,将舌头全部伸出去,让她一滴不漏地接住他射出去的jg液,让她用jg液漱口好使他放出的东西能遍布她口腔的每个地方,让她吞咽进去,然后再张开口、伸出舌头,检查她口腔是否清洁。最后还一边满意地淫笑着,一边让她给他清理,让她将混合着jg液的唾液吞咽进去,让她再次伸出舌头检查吞咽后洁净的口腔。 在围观的同学们那惊叹、鄙夷、期待等各种目光的注视下,杜雪完成了她第一次的,也完成了她心理的蜕变。 他们都说我是变态!都想欺凌我,哼,哼,对我做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到底谁才是变态…… 郑坤,你就任这些畜生凌辱我,这就是你平时总对我说的爱我、保护我!你竟然在我被人欺负、需要你搭救时背叛我,同我的好友拥抱接吻。还有徐萌,你算什么好友,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落井下石。好,我杜雪就是变态,我一直掩饰得很好,现在被戳穿了,那我就变态给你们看,你们不是都想欺负我吗!我就随你们的意…… 杜雪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一手抓住一根用力上下套弄着,嘴里含着一根,头颅不住快速往返回复着。她的眼睛闪着寒芒,似怨恨又似宣泄地盯着不远处紧紧拥抱在一起的郑坤徐萌。 徐萌紧紧拥着郑坤,她的脸靠在郑坤肩上,露出的一双闪烁的眼睛复杂地瞧着在众多间隙下飘忽着的杜雪的脸,似是不忍,似是无奈,似是惭中带愧,又似是莫名快意。 杜雪,对不起,只有让郑坤讨厌你我才会有机会,我也喜欢郑坤,我不能没有他,你就错在向我询问该不该与他交往。你知道吗!我早在暗恋他了,是你使我违心地告诉你应该同他交往,我想死了这份心的,但我做不到。是你不断向我述说你跟他交往的事,使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一想到你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的心就像是被绞碎似的痛。 不知道你有没有猜到,照片是我拍的,邮件也是我发的。我只能这么做,机会是要去创造的,你要恨我就恨吧!不过如果你能聪明一点,你根本不会坠进我的设计中的。是你太笨,你不配拥有郑坤,你可以恨我,但你应该怪你自己,是你自己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是你自己酿的苦果。 有些人,只能在自己的轨迹上活着,有些人天生就是强者,有的人再怎么努力也是被欺凌者。你就是这类人,你以后只能作为变态杜雪的角色,其实你完全可以脱离这条轨迹的,谁让你抢我的郑坤。错的是你不是我,你就在这些面前好好反省、好好适应你的新角色吧! 徐萌轻轻推开郑坤,一边向他轻语道:「郑坤,我们交往吧!」一边揽着他的腰,向背对杜雪的门口走去。 杜雪一直在执拗地瞧着他们,她好讨厌徐萌冰冷的眼神,那使她不寒而栗,使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知道她完了,恋人被夺走了,好友背叛她了,同学们把她当作变态狠狠地蹂躏。她好想郑坤能回过头来,只要能给她一个心痛的眼神,但她的希望落空了,郑坤拥着徐萌,径直向外走去,直到门口也没有转过头来看她一眼。 双腿被扳开了,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她感到一股火热湍急的呼吸喷在自己背上,她感到一根不住脉动、散发着热气的坚硬棒状物体顶在了她的羞处上。她悲叹一声,意识到马上就要失去童贞了。 在一阵钻心裂胆的剧痛中,杜雪感到自己被撕成了碎片,而就在她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这一瞬间,她眼瞅着自己的恋人拥着她的好友走出了教室。 教室的门光的一声关上了,她的心也在这个时候死了,她想放纵,她想堕落,她想折磨自己,她痴狂了。 杜雪忍着剧痛,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用力发泄似的向后耸动着屁股。疼痛在不断升级,她也在不断疯狂,她就如一个淫妇一样,舌头不住翻滚着舔着,嘴巴箍紧着不断吞吐,两只手快速套弄着充分膨胀起来的,屁股高高翘着,左扭右摆不住将臀后粗壮坚硬的棒子吞到的最深处。 悲惨的时刻终于要过去了,最后一个男同学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可是以后呢! 那个男同学让她张开嘴替他清理干净,将她嘴中的jg液捞出来糊在她的眼睛上,然后得意地对她讪笑道:「变态杜雪,明天是你暂新的一天,我们给你安排了新的座次,每节课轮换一个今天上过你的人,每人都会有一个节目等着你。明天的第一节课你跟我坐,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内裤和胸罩,是情趣的,哈哈哈……很兴奋吧!哈哈哈……」 她的头发上、脸上尽是浓稠的jg液,她的嘴里也是,jg液在唇角,在颈间结成了厚厚的痂结。丰硕的上,遍布着jg液的斑渍,已经看不出形状了,jg液在上面凝固着。她的肩上、背上,屁股上也是斑斑点点,阴毛变成浅灰的颜色,被jg液糊着,而高高肿胀隆起着,就像是一个盛满jg液的水壶,略微一动就有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乳罩、内裤都被同学们拿走了,地上只剩有被jg液染得一塌糊涂的t恤和短裙。成大字型瘫倒在已空无一人的舞台上的杜雪,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视线有些模糊,她知道那是眼睛被jg液糊住的缘故,但她无心抹去,此刻,她的心就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感情因素,就像死寂那般平静。 *********************************** 心,象形字,外形如莲蕊,习惯上指思想的器官和思想情况,感情等。常用词汇有爱心、私心、妒忌心等。 畸,形声字,不整齐的,不正规的,不正常的。常用词汇:畸形、畸恋。 这两字组合起来也就是不合长规、不被大众现有的道德良知所接受、不正常的思想动态和心理活动。 心畸是几个短、中篇小说的集合,这篇命名为夺,顾名思义就是指不正常心态的一种——夺心。 人的行动由思维唆使,思维由心来左右。正常心态下,人的行动落实在现实生活中,由伦理、规范制约,基本不会产生危害性。而非正常心态,就是畸心可轻易使人丧失理智、做出一些疯狂可怕的行为。有畸心的人,在被激发时,不论对方是何人,哪怕是家人、恋人、友人……他们都可以随畸心之意去对付、去伤害,完全不在意给他们曾经很亲近的人所施加的严重后果。 人是高级动物,我一直认为人是兽性与良知的集合体,一旦平衡打破,人心充斥了兽性,那他们的行为就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天晓得会干出什么事来。 心畸系列就是依据上述而心有所感、随即想要动笔写点什么出来的。只是瞎写,图个自娱而已,顺便响应下号召,不求入围,只做参与。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作者:黑月 *********************************** 我们的世界是由平凡和不平凡构成的,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在平凡的表面下往往隐藏着不平凡,但当中的好与坏就不同了。 那是在一个平凡日子中的不平凡日子,不是甚么名人的记念日也不是假期,虽然一年365天中每天都会是某个名人的忌日。就像平时一般要去上班上学。 而对张秀来说不平凡的地方就是下班之后,会跟九年前高中毕业的同学们开同学会。 九年间,这不是第一次聚会,而每一次总是人数不齐,而且人数也日益减少。大家为了谋生东奔西跑,有些人要去大陆,有些人要去海外。最多的就是没空来的人。结婚生子的也逐渐多起来。 重新提起少年时代的回忆,既让人唏嘘又有点甜蜜,基本上大家口中提的都是愉快的回忆。那些不愉快的都收藏在心底里。 张秀也一样,九年来四、五次聚会,他还是没机会见到自己的初恋情人。自从十年前分开之后,双方就断了音讯再无联络。 「你不是喜欢的李嘉玲的吗?」 「是啊﹗那时候就是去约会就是看戏行街唱一唱ktv,内容健康都不行,上了大学之后就逐渐分开了,连分手的话也没有说。」 「你还好,高中时我根本只能暗恋,连表白也不敢,就这样过了高中三年。真是虚渡光阴啊﹗」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不要说跟初恋的对象结婚了,发展到有性行为的又有几人?在这方面张秀有小小大男人的一项自豪,他十六就抛弃了处男之身,还是跟喜欢的初恋情人。 这时候张秀由聚会餐厅的看下望,在楼下有一个人影不断的在踱步,想进来又不敢,想离开又似乎不愿,最后轻叹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去。 张秀看到这个和记忆中的形象,约有七、八分相似的人影,于是不顾一切的狂奔而出,直到追到对方背后才气喘连连的喊道:「心怡!是妳吗?」 背对自己的女人黑发长及肩,随风飘动有如飘瀑,柳腰紧窄圆臀性感,上身穿着一件轻薄的女装衬衣,下身是端正大方的白色半截身。 张秀感到很不安,很怕弄错人丢脸,更怕希望会落空。但万一真是她的话,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有很多话想说,却有心乱如麻说不出来。 那时两人正好停在电器店之前,传来电视机的声音。正在做无聊到不行的古文明特集。 『阿特兰提斯是真正存在的﹗』 『那只是你的猜想和假说,没有科学的证据支持。』 对方终于转过身来,她虽然变得成熟了,但张秀还是记得很清楚,王心怡白里透红,眉目如画的那张瓜子脸。当年那对早熟的,现在已经发育到完全成熟的d给尺寸,硕大坚挺,不用摸,一看下去就知道结实弹手。她的纤腰还是那么幼细,仅可盈握。可惜修长的美腿被白色的半截裙遮盖着,有一半看不到。 「妳……还好吗?」之所以会说出这种毫无营养的说话,连他也感到自己真的很没用。 对于十年不见的旧情人,张秀心中有着许多的幻想。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他现在最低限度的期望,就是对方还记得自己,不要把人忘了,更不要用愉快的语调说出什么你胖了、你头发少了等说话。 张秀看着思念多年的女神王心怡,那张唇红齿白的俏脸,眼眶润湿语音颤抖的说道:「十年……十年不见了呢!」 张秀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不是蠢蛋。这次可是中大奖了!王心怡的反应,再清楚不过的表明她还是喜欢自己的。不过经过十年岁月的洗礼,其程度当然不可以跟十年前相比。 电器店内传来电视机的声音:『不管是外星人、未发现生物和消失的古文明!凡是没有科学的证据证明,都不过是人类集体幻想的存才。』 旁边吵差的杂音让张秀差点想把电器店拆了﹗不知道破坏气氛的吗﹖ 就在此时王心怡,轻轻抬高自己的纤手到张秀的额头,轻念了一句咒语,直接读取来他脑中过去的记忆。 王心怡的意识进入张秀的脑中。 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了,我喜欢了班上的一个女孩子王心怡。在班上的女生之中她长得最娇俏可人,身体曲线最像成年人,双峰鼓涨含苞待放还在发育,娇躯前突后翘和其它胸前还是荷包蛋的女生根本不同级数。 喜欢上一个女孩子,谁不是先看样貌后看身材,然后才再看性格的。我张秀也是凡人,自然不能例外。而王心怡除了美貌与智能兼备之外,还是品学兼优待人亲切的优等生,积极参与课外活动,是学生会中的一员。那时喜欢她的人可不只我一个,而我就是成绩平平,除了历史课较好,运动上没有特长,跑不快跳不高,平凡到不行的平凡人。 这个差距让我直到国中毕业,都无法跟她说出我喜欢妳几个字。那时候我还是个国中生,说这几个字感觉是很丢脸的,而且要是被拒绝了,岂不是很尴尬。 我因为成绩不好,只能报读了偏远地区的高中。连王心怡升学到了那里也不知道,之后在新高中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直到高中第二年的时候,王心怡竟然转学来到了我的学校,而且还是我的班上。她比起之前更加成熟和美艳动人,不过现在脸上戴上了眼镜,也不像以前那么积极好动了,显得更加文静乖巧。 但是我还是那么没用,不敢主动跟她说话。没想到王心怡竟然主动走到我的桌前喜悦的说道:「张秀同学吗?能够有同一个国中的同学在这里真好。」 我尴尬的搔着头顶说道:「是啊!我刚转来这里的时候,全都是不认识的同学,还真不习惯。」 「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的!」王心怡欲言又止的揉搓着一对青葱玉手说道。 「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我可急不及待的说道。 王心怡听了脸上表情舒了一口气的说道:「希望你别告诉其它同学,我们从前是读同一间国中的事。因为我的家里发生了一些事,不想惹起麻烦。」 那时候我猜想,原因大概就是父母离婚,父亲破产失业在领救济这两个之一吧。 王心怡不像从前那么活跃了,现在只参加了古文明研究会这个冷门的社团。而我也有没再当回家社的社长,主动跟她加入了同一个社团。 比起其它同学,只有我知道从前的王心怡,而且她又肯主动跟我说话。这不只让我感到高人一等,更有了勇气主动跟王心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王心怡对古文明这么有兴趣。什么阿特兰提斯、姆大陆等都熟知于胸。 我对历史方面的兴趣算是比较多的,反正没其它科目那么差,人嘛﹗总有一、两科成绩好一点。有了共同的话题就更好说话了。 并没有像我看的日本动漫那样,先是告白,然后开始交往。而是很自然的发展,两个人的谈话增加,回家后打电话问功课,不过都是我单方面问不懂的东西就是了,参加学校和同学们的团体活动。 直到有一天我鼓起了无比的勇气对王心怡说道:「我知道隔壁镇的大学的图书馆,是对公众开放的。不如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好了!」 女朋友对历史有兴趣我想肯定是少数。但即管喜好不同,有没有女朋友的差别就在这里了。敢主动跟女同学们说话,多参加学校活动和朋友聚会的人自然就有机会了。恋爱这东西很少是单方面的,像我这样一方喜欢另一方,而对方又不拒着。双方逐渐投资感情进去。那些只敢用欺负女孩子来引起对方注意,或者连自动也不敢的人,除了样貌俊到让女生让倒追,不可能在学生时代就有女友的。 王心怡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只有我们两个不大好吧!不如多找些人起来。」 我不禁为之唉声叹气,但至少不是被明确的被拒绝。之后我再邀约了王心怡四、五次,而她终于肯答应了。 虽然只是行街、看戏和食饭,连牵手和接吻都没有,但一个女孩子肯单独跟别人做这种约会。怎可能完全没有意思,我可是高兴得认定自己是王心怡的男友了。 就在那段我相信未来会更加幸福的岁月,班主任欧阳慧兰找我问起王心怡的事道:「听说妳们是同一间国中的同学?有这件事吗?」 那时我心想,王心怡是有拜托过我不要说她过去的事。但是老师的地位可不同别的同学,再说她只要一查数据就知道了。我就如实地告诉了老师,而她祇是疑惑的听着我的说明。 之后欧阳慧兰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听说王心怡的父母因为生意失败,正在四处躲债,现在她们一家只有两姐妹共同生活。我有找过王心怡同学商量!可是她什么也不肯说。很多谢你张秀!不过这件事关系到王心怡同学的个人私隐和伤心往事,我想你还是尽量避免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 那时我心里吓了一跳,真为王心怡惋惜难过。怪不得她成绩这么好,却要转学到内我就读的这所不入流的高中了。 要我不提就算了,可我不能不担心,但我又不好意思突然开问问别人的家事。就提出要到她的家,想看她的生活过得如何。王心怡先是面有难色的多番推拒,后来经不起我的再三请求,才答应我的拜访。 于是放学之后我就跟着王心怡一起回家,原本我以为她们会两姐妹住在狭小的公寓,过着贫困的生活。没想到却是两层高的独立房子,还有一个细小的花园。 我不禁在心中怀疑,父母要四处躲债还住这种房子?可能吗?不过这也不见得全无可能。世上就是有那种一千万,却欠债一亿的人。王心怡的父母或许就是这种有钱不还,四处避债躲藏的人。怪不得王心怡要隐藏自己的过去。 王心怡家中的家具和摆设比我家还要高级,我想她虽然父母不在了,但日子该还过得去,于是就放下了一颗心头大石。 进入客厅之后,看到一个幼气可爱的小学女生穿着制服在客厅里看电视,然后抬头以敌意的眼光看着我。 小女孩发声问道:「姐姐妳带同学回来吗?这可是第一次。」 王心怡把我绍给她的妹妹,而我听到自己居然是第一个来访的同学,一时喜形于色。这肯定代表着我在王心怡心中分量不同于其它人。 我看着电视地说道:「凤英小妹妹妳在看动画吗?」 那个不止外貌,连性格也和姐姐完全不同的小女孩瞪着我说道:「你不会看的吗?有什么好问的?笨蛋。」 我低头一看,居然不是儿童节目,而是财经新闻。 接下来让我更吃惊的是凤英居然拿起电话我说道:「替我买三九四七龙门科技,要一百股﹗」 我为之呆若木鸡了好一会儿后才的说道:「王心怡妳怎可以让小女孩买股票的!」 王心怡皮笑肉不笑的尴尬说道:「我也没法子啦!父母给凤英的零用钱太多了,最初只是让她玩一玩,没想到愈炒愈多,就变成这样了。」 凤英放下电话瞪着我说道:「这件事不许你说出去!不然我让姐姐跟你分手,到处乱说话的男人最没品的了。」 王心怡羞红了脸没有说话。我心想,这应该算是她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了吧。 不过王心怡一家还真复杂!居然会有这种让小孩炒股票的父母,怪不得会生意失败四处逃亡。不过凤英这小妮子,该说她是天才吗?居然靠炒股票养活自己和姐姐两个人,还住得比我家还要好。 不过她们两姐妹的性格和样貌差得真远,连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的。 上到王心怡的房间之后,她打开我们一起借来的历史书,再坐在自己的床上细看。 我们学校女学生的制服,是短袖的及膝白色长裙,除了有红色的领巾外连腰带也是红色的。这条裙子的布料相当单薄,夏季的艳阳秀过窗口照射下来,让王心怡那粉红色的内衣裤若隐若现,对我产生了无比的诱惑力。 尤其是露出在裙子外的洁白粉腿,真想好好的摸上一吧。 王心怡感叹的说道:「由秦始皇焚书坑儒开始,甚至可能在更永远之更,人类的历史就记载了透过独占信息和窜改历史,去控制他人。发展到近代的,由报纸、出版社、广播电台和电视台,全都成了执政者的工具。人类生活在谎言中而又不自知!」 我对历史虽然感兴趣,但我对王心怡本人更加感兴趣,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不定。嘴巴上唯唯诺诺的回应着王心怡的说话。至于她说话的内容,谁在乎啊﹗ 王心怡伤感的说道:「就算是民主国家也一样!美国就在隐藏第五十一区的存在,罗兹威尔的外星人事件,背后其实另有真相。有一句名言说,谁控制了过去就掌握了现在,谁控制了现在就掌握了未来!」 说王心怡对历史有兴趣,不如说她奇奇怪怪的古文明,和那些外星人与超自然现象有兴趣。不过这倒无伤大雅!她是个让我心动的美人就够了,即使兴趣怪异一些。 我深情的对王心怡说道:「比起熟知过去,不如掌握现在在来得重要。」 我首次大着胆子,握着王心怡那柔若无骨的冰凉如玉的纤手。 王心怡羞红了脸把手缩了回去说道:「不要这样嘛!凤英还在楼下,而且你才第一次来我的家就……」 我再一部进逼的说道:「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再说妳妹妹在楼下我也不会做什么的。但是我们都约会那么多次了,握一下手也很正常啊。」 王心怡羞涩的在退缩,我则大着胆子的进逼。两、三次之后,我终于把她的纤手握紧,不让她挣脱。 不过是两个人肩并肩坐在床上,双手紧扣对我来说就十分幸福了。 我张秀只是个平凡人,平凡到自己都找不出身上有多少能算不平凡的地方。有王心怡这种水平的女友该算一个吧﹗ 至于王心怡本身﹖每天看报纸的社会版,不是有很多人生意失败,到处被追债的吗?王心怡的父母是这种人又有什么出奇的!我心想要不是她有这种父母,王心怡大概早就进入更高级的名校,离我越来越远,还轮得到我当她的男友吗﹖想起来我还该多谢命运安排让她有这种父母。 至于她的妹妹凤英了,报纸上不是常见天才的报导吗?虽然身边就有天才的机会比较少。可是多得有凤英这样的妹妹,王心怡才不用担心三餐一宿。最重要是没有父母在,她又有独立的房间。对我们两个来说要亲热是很方便的!高中生没钱去旅馆,而且我们的年龄又惹旅馆的员工注意,在家中又常有父母和兄弟在。想约会容易,想亲热就困难了。 有机会当然要把握了﹗自从那一天之后,我就经送往王心怡的家跑。 一起看历史资料和温习都是借口。其实是为了找机会跟王心怡亲热,对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比起女性的更加神秘和引起我的好奇与兴趣。 我通常会给钱凤英钱去买零食,然后拉着王心怡赶紧进去她的房间。 这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满面绯红的王心怡自然猜到我想做什么。 通常我的步骤首先是在王心怡的香腮亲上几口,隔着校服裙在她的背部抚摸一番,然后拉开背后的拉炼,协助王心怡把她连身的白色制服半脱至腰。 王心怡每次都会用不同颜色和款式的各种乳罩来欢迎我,用手抚摸在王心怡羊脂白玉似的上,透过指尖传来那滑不溜手的冰凉触感,实在是无上的享受。 这时我会尝试亲吻她的香肩和平坦的小腹,而她则会双颊火红的推拒。 之后有两种可能,如果我试图开发王心怡的下半身,一定会受到她的严密防御,然后凤英那该死的小鬼就会赶紧回到房外大力拍门。所以我只好专注在上半身上。 通常在半推半之下,我就会把王心怡乳罩扣之解开将之脱下来。 此时的王心怡多半会螓首低垂,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对于她那对比很多成年人还要丰满的白笋,我自然是爱不释手的加以揉搓玩弄。尤其是按弄王心怡那对粉红色的岭上红梅,更可以引发她阵阵快感的低声轻唤。 王心怡的颈上永远戴着一条六芒星的项链,并且位置正好垂落在她双峰间的乳沟内。我曾经想脱掉这条碍眼的项链,结果却遭到了比想脱内裤时还要强硬的反抗。 那时候比起读书和未来的前途,我更加在意的是两件事,一件是如何买避孕套。因为那时候还没有自动贩卖机的,要我去超级市场和便利店去买实在没有那个胆子。另外一件就是找机会攻占王心怡的下半身了,我敢肯定凤英那些该死的小鬼是算准了时间的,所以在王心怡家的我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做到最后。 当我正在苦恼有甚么地点可以亲热,而且是能做到最后的那种亲热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意外的事。平常体育课中有游泳课的时候,王心怡都会用生理期来作借口拒绝,要是连续两三星期有期,更会诈病早退。王心怡跟我说,是因为觉得和同学们一起脱光了换衣服很尴尬。 结果欧阳慧兰老师不知何故,在上体育课是突然要改上游泳课,更特别准备了全新的泳衣给女同学们使用。据说是为了专门针对王心怡这种刻意逃课的人。 王心怡又搬出生理期来作借口,欧阳慧兰老师却指出她上星期己经这样说。避无可避的王心怡最后一个人坚拒上课,为此被学校罚她停课一天。 对我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凤英那小鬼要上小学。而我则不惜事后会被父母痛责也要旷课一天,换取来跟王心怡做到最后的机会。 当王心怡开门给我的时候,脸上难掩惊讶和喜悦之情。 而我则轻快的说道:「我今天是来嘲笑,不惜旷课而被罚停课的高材生的。」 王心怡不好意思的尴尬苦笑道:「那件事就别提了!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不去上课。看来以后每星期都得整天诈病到夏天结束。」 我握着着王心怡的纤纤玉手说道:「那我就陪妳一整天好了。」 今天的气氛比平常还要尴尬和拘束,因为我的来意,王心怡没有道理猜不出来。要是她想拒绝的话现就是时候了,现在提出改为在外面约会,比临急才拒绝对大家都好。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最后王心怡把我拉进了屋内。 当我们急不及待的在客厅内最亲热起来的时候,门铃却猛烈的响了起来。 不想被继续骚扰到气纷全无,王心怡唯有先行去开门。 可是当王心怡再次回来的时候,身旁却跟了几个恶形恶相的大汉。那种打扮再怎么看都是黑道中人,我不由得想起王心怡那对借了钱而四处逃亡的父母。 更可怕的是他们手中还握着手枪! 我吓得脸无血色,心想王心怡的父母究意借了多少钱,让追债的人会出动到手枪。 王心怡面色苍白的说道:「他是我班上的同学,你们应该也不想牵连无辜吧!」 其中一人用枪指着我的头说道:「他可是现成的人质。先告诉妳,我们的人已经去了妳妹妹就读的小学,把她带回来。我们手上可是有两个人质,妳不要妄想反抗!」 接下来他还说道:「王心怡妳给我高举双手别动,上去两个人先把她剥光,一个人给我看管着这个小子。」 听到他们想对王心怡动色心,这时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激烈反抗并说道:「欠债还钱吧了!你们不要对王心怡乱来。」 到这时候为止我跟王心怡的恋情,还是一件常见的悲剧。可以想象,我们一对年轻男女如何对付四个持枪的黑帮大汉。王心怡在我眼前受辱被奸,恐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就像我们每天看新闻上看到的,只不过这次是不幸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的力量水平充其量不过是徒手搏狗,无论如何敌不过对方专业的技术和摔角手级的体级,对方两招就把我打在地上。而另外两个则动手剥着王心怡身上的衣服,而她则奋力的挣扎。 我尖叫道:「不要!我给你们钱,我会求爸爸妈妈帮我的。拜托你们别碰王心怡!」 此时此刻我和王心怡悲情的泪眼相对。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一切的变化超出了平凡的我的想象。王心怡扯下她每天戴在身上的颈链,接着背上徒然间长出一对漆黑的羽翼,手中的项链化成一柄墨黑得发亮,末端为六芒星形剑柄的宝剑。 一瞬间,被剥得半裸的王心怡闪电挥剑,把对她施暴的两个狂徒斩成四截。 我脑中混乱不已,心想这一定是幻感!是我平常看得动画和漫画太多,所以幻想出这种奇迹。但是飞散在空中的肠脏和血肉,又比动画和漫画真实和血腥得太多了。 「砰﹗」枪声过后,我感到左胸火灼般痛楚。 原本正在尝试捆绑我的黑帮对王心怡喊道:「妳这妖怪﹗马上给我停手,不然我第二枪就打暴他的脑袋!」 的上半身幼滑白嫩如丝绢,手握滴血利剑的王心怡脸上心焦如焚的说道:「人类挟持人类来作人质,威胁你口中的妖怪停手?」 正当我感到无比谎谬的时候!王心怡的左手一扬,把余下的两个暴徒的手枪吸了过去。接下来电光火石的剑光连闪,王心怡利落的斩下了他们的首级。 我口中为之一咸,吐出了一口满是腥味的鲜血说道:「我才中了一枪!不会死吧。王心怡妳替我叫救护车。然后妳就自己先逃走,不用管我了。要不然你杀了四个人会被警察逮捕的。」 王心怡螓首猛摇,泪流满面的按着我的伤口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是一开始我就不跟你有任何牵连的话,你也不会受伤了。」 就在我因失血过多而昏昏迷迷的时候,欧阳慧兰老师手执桃木剑出现在门口说道:「背上长着黑色的羽翼,是日本的乌鸦天狗,还是来自罗马尼亚的吸血殭尸?都没有所谓了,难得碰上真正的妖怪,这可是赚取妖怪猎人奖金的机会。妳的人头最少值一百万吧﹗」 脸上泪痕未干的王心怡激动的说道:「我不是妖怪,是堕落天使和人类的混血儿!」 在濒死状态的我接下来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只有耳朵还隐隐约听到些声音。王心怡和欧阳慧兰打得到处是墙穿柜倒的声音,直到最后听到凤英的声音加入,她们俩姐妹连手反败为胜。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上半身,躺在王心怡的床上。胸口上的伤口已不见了! 我不禁怀疑刚才的事全部都是幻觉,可是看着坐在一旁的王心怡悲伤的在拭泪,我就知道一切都是事实,因为她背上还长着那对黑色的羽翼。 站在王心怡背后的凤英轻叹说道:「心怡﹗接下来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不要留下遗憾就好。我去处理楼下的尸体!」 王心怡回头对凤英轻叹说道:「多谢你妈妈!」 我感到一切越来越奇怪和不可思疑,不禁对王心怡和凤英说道:「妳们不是两姐妹吗?」 矮小的凤英睁着一对活灵活现星眸对我嘲笑说道:「人类真是好欺骗!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先入为主这句话真对。我们两个有那一点像有血缘关系。告诉你,我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而心怡是我收养的,堕落天使和人类的混血儿。多谢你平常付钱请我吃点心了!不过你也没有亏本,我养到十六岁天香国色的女儿,给你在房中又亲嘴又摸奶的,要是跟你认真算,你至少要先付十万八万给我这做母亲的。养女儿可是一项高风项投资!随时被男人骗走没得赔。」 面对这种接连而来非现实的情形,唯一现实到极的就是王凤英那极其讨人厌的态度。 王心怡握紧我的手忧累的说道:「对不起!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 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王心怡己透露了许多的蛛丝马迹给我知道。王心怡对消失的古文明、未确认生物和外星人那么沉迷,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被人类社会否定的存在。她说共产国家从前透过控制媒体弄虚作假,使人们生会在谎言中而不自知。不管今天来追杀王心怡的组织是什么人?对方有能力在历史和信息上封锁虚瞒吸血鬼和天使的存在,就是铁一般的事实寮屋,只是我以往从没有怀疑过。 我把王心怡拉进我的怀中,轻抚着她的背上双翼说道:「是人还是天使也没有所谓!我对你的爱是不会改变的。今晚我就让妳由天使堕落成一个。」 我把王心怡抱到自己的怀中安坐,欣赏着她轻拍背上羽翼的美态。然后动手把她刚穿上的衣服由白壁无瑕的上脱下来,更怜爱的亲吻和摸抚的香肩。这一次我不止在搓弄她那嫩滑挺突的乳笋时没遭到反抗,手指还可以越过平坦的小腹,获准伸手进紫色的三角内,在淫蜜微渗的桃花源上抚弄。拉开王心怡身上的裙子拉链,我把长裙连着内裤一起由苗条修长的美腿上剥下,一去到王心怡的脚裸上将之脱掉。 我终于第一次让我初恋的女神在我在身前,我好色的视线游走遍她的香肩、酥胸、柳腰、秘密花园和白瓷般嫩滑的粉腿。王心怡避不望我,含羞低头,尽管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暴露在我眼前,却不像从前般总是对我推拒反抗。老实说﹗我也听够她说不要,还不可以等话了。「我爱妳﹗心怡。」 我低头吻在她的乳峰尖端,使王心怡的俏脸直红到耳根子。她薄叶似的红唇轻,轻着愉悦的呻息,浑身肌肤为之泛红。 「啊啊啊……张秀……唔……」天籁般的娇羞淫语响彻在房内。王心怡任由我轻捏着她的嫩滑美乳放进口中吸吮舔弄。娇躯轻颤的她,双翼随情绪高涨而加快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王心怡美妙动人的呻吟,她更主动的纤手怀抱到了我的背后。我则张嘴吐舌伸进了她的香软檀口内,挑衅刺激着她的丁香小舌。两人深情的热烈激吻。一手抚乳摸奶,另一只手则转到了她弹手肉感的屁股蛋上爱抚。我想摸她的小屁股蛋好够了,却一直被严防推拒。今天初次得尝所愿,那滑不溜手的触感,握在手中又弹手又结实,太美妙了。 之后我更是饥渴难耐似的,爱抚遍王心怡纤手赤足,让她快意得娇躯轻摇。 看着玉脸通红的王心怡娇羞不已,我把她推倒床上,打开她的白嫩双腿,专注在观赏她的秘密花园上。 我赞赏有加的说道:「王心怡﹗妳的桃花园真是太赞了。黑亮的绒毛柔软,不密不疏。」 被我盯着这羞人部位,让王心怡更加羞不可抑。甚至用一对葇荑掩脸。我则扳开她的花唇说道:「这粉红色小珍珠真是光可鉴人,圆圆的多可爱。还有渗着淫汁的桃花园,内里一片粉红色。」 「啊啊……好……啊啊……够了……别再说了……羞死人了﹗」肌肤白里透红的王心怡,闭目媚声软语的说道。 可是她的花心内却涌出了更汹涌和泛滥的淫蜜。口不对心再明显不过了﹗ 面对这淫汁横流的可口肉贝,我决定先以唇舌好好的品尝一番。 用嘴巴一次又一次的热吻在其上,再伸出舌头轻挑慢捻的在外骚扰,弄得王心怡闭上的眼再次睁开,淫声轻叫。 然后我才把舌头伸进花穴之内,一时进进出出,一时打圈撩拨。 「啊啊……啊啊啊啊……张秀……人家快不行了﹗」 王心怡把一对粉腿搁到我左右两边的肩上,纤腰轻摇香臀晃动,让桃花源迎合着我舌头的进出活动。 之后我以指代舌,继续在花穴内活动,我以舌头舔在那个圆润的粉红珍珠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张秀……我……我……」王心怡全身激震,接着变为僵硬不动,花穴内涌出一股浓烈的淫蜜。 王心怡脸上带着娇羞无助的表情,羞耻和尴尬的不安苦笑。 就连之前随着快感急拍的背上的羽翼也停止了拍动,整个上一动不动,唯有即使平躺仍然高耸的玉峰,随着深呼吸而诱人地在起起伏伏。 我停止了之后,王心怡脸上那激动的表情,还要再过了好一会儿才平伏下来。香汗淋漓稍微气喘的王心怡,羞红了脸的看着我的下半身。 接下来该做什么再清楚不过了﹗ 我温柔的问道:「把背上的羽翼压着会痛吗﹖」 王心怡语音颤抖的说道:「不会﹗」 于是我解开裤放出那根擎天一柱,我决定用典型的男上女下式。其它千奇百怪的姿势,第一次我可不敢乱用。而且又怕王心怡会觉得反感。 羞得满面通红的王心怡,一对美眸动也不动的定在那根擎天一柱上说道:「我己经有心理准备了!今天不做的话……以后……」 我心想﹗不知心怡那变态的养母凤英怎会转了性,我虽然犹豫于没有避孕套,可是今天不做,我怕下次不知何时再有机会。 我把这根壮硕的巨炮对进王心怡的玉门关,看着王心怡脸红且胆怯,又期待又忧心的表情。同样第一次的我也有点怕﹗但想一想,做这种事的时候应该由男方作主动的!唯有硬着头皮以手指扳开那沾满淫蜜的花穴,缓缓进入。 王心怡也不催促我,她俏脸上明显的在害怕,视线甚至恐惧的避而不看。她那羞涩和害怕表情,真是太迷人了。 我不再犹豫,鼓起勇起继续前进,直到碰上障碍停了下来。我想那该是处女膜了吧。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既紧张又兴奋,更多的则是不安。我终于一鼓作气,让那根擎天一柱贯通而进到花穴内。 一瞬间王心怡发出了尖锐的惨叫! 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静止下来,视线停在额上香汗淋漓,表情紧张为难王心怡身上。 面对有如受惊小兔的王心怡,一时间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为情的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当然知道第一次会痛,可是有痛得那么可怕吗? 我挺起上半身,双手轻抚在王心怡光滑雪白的玉颊上说道:「还痛吗?」 眉头紧皱的王心怡,羞红了脸颤抖着回答:「还痛﹗但不要紧的。」 我是很在意会弄痛王心怡的,但理智敌不过。自从进入之后,被她那湿润嫩滑的花穴所包里,被花壁摩擦挤压带来的阵阵快感,那种舒爽愉悦不是我自己用手指可以代替的。 既然王心怡都说不要紧了,我也不打算勉强自己再继续温柔下去。擎天一柱贯穿刚刚才被刺破的处女花穴,在那紧窄温热,还算充足的花蜜润滑下,前前后后的活动起来,感到越来越兴奋和快意。 「啊呀﹗好……好痛……」王心怡柳眉紧皱,尖声呼痛,双腿痛得缩起来,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啼。 而我一旦活动起来之后,那欲罢不能的快感就让我无法停止。 王心怡的俏脸上淌下两串透明晶莹的泪珠,表情凄苦难受,却也略带和安慰的看着我。 我自己是很舒服!王心怡则在受罪。我唯有狠下心肠,加快活动,想着尽快射了出来,王心怡就不会再痛了。第一次就想让对手有快感,果然是不太可能。 脸容稍为舒缓的王心怡,纤手轻抬抚着我的脸颊。 凤眉紧皱的王心怡呻吟说道:「啊啊啊啊……张秀……啊啊啊……下面痛得像火烧似的……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到一股暖流逐渐在下身集结,于是捉紧王心怡的柳腰,把她轻巧的抬高,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随着王心怡昂扬的哀怨淫叫,我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强劲有力的在她体内发射了! 「呼……呼……啊啊」完事之后我自己也感到疲累起来。内心里有种满溢而出的喜悦,今天起我不再是处男了。 之后我兴奋的继续观赏王心怡欺霜赛雪的诱人娇躯,那丰满挺突的乳峰,配上那条水蛇腰,和圆浑的香臀,构成一幅峰峦起伏的醉人美景。尤其是黑色的小草地里,我倒流而出的精浆和她的处女之血,叫我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感。 我把头枕在王心怡软绵绵又有弹力的白笋上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轻抚着我的后脑的王心怡哀怨的说道:「今晚我们就马上起离开这里!然后伪做新的名字,窜改数据后到别的地方生活。」 我为之大惊失色的抬头说道:「这么快!」由这个角度向上望的景观真是美不胜收。 我接着追问说道:「之后我们怎么联络?怎样见面?」 王心怡双目泪如泉涌情难自禁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能够再牵连你了。接下来你要好好的读书,升上大学,就业,去过自己幸福的人生。」 在我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王心怡的嘴唇已经开始念咒施法。 一直在读取张秀脑中记忆的王心怡,到了这里一时为之黯然神伤。当时自己封印了张秀的记忆。把真相埋藏在他心底的深处,只在梦中偶尔浮现。她把真相修改为几个黑道中人追债不遂后,殴打了张秀一身后表示会明天再来。自己在跟他结了合体缘后当晚连夜私逃。然后王心怡继续观看张秀脑中的记忆。 第二天我去到王心怡的家,发现她和妹妹已经人去楼空,一时间焦躁如狂。 之后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去王心怡的家看一看,直到那里出售给他人为止。 我不知道她们姐妹是被黑道中人捉走了,还是私下逃走了。反正那时候的我根本毫无办法,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空虚的日子,原本我成绩就不好,此时无心读书就更不可能升上大学。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出来就业。 或许像平凡的男女一样,因为性格冲突而吵架分手对我还比较好。就这样被迫分开让我的心中一直无法放下王心怡! 有好几年我相信自己一直不会变心,会一辈等待下去,直到有一天,我在陌生的街道上跟她重遇,相视一笑,然后旧情复燃。 五年之后,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首先是她对我开始追求的!我自问没有什么优点,但也没明显的缺陷,五官端正有正当收入﹗人都是一样的。身边能够选择的对象,不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就是完全看不上眼。在妻子的主动示好后,我们就发展成男女朋友。 和王心怡相识与恋爱,逐渐由我的伤心往事,变成了一段被放下的甜美回忆。 对现在的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年轻的娇妻,还有可爱的女儿。妻子林影的样貌和身材是不能跟闪亮耀眼的王心怡相比,但至少她的性格温柔体贴,算有几分姿色。在床上我们的配合度也很高,和长辈们相处也不错。 王心怡读取张秀的记忆的行动到此告一段落,自己在过去十年依旧在社会上躲躲藏藏的生活,在感情上虽然不是没有过对象,但在能够发展之前已经分开了。 一无所知的张秀安慰她说道:「进去看看其它的同学好吗?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大家都很挂念妳的!那时班上的男生又一半都在暗恋妳。」 王心怡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看着眼带泪光的王心怡,张秀这小男人不由得在心中幻想她还在喜欢自己吗﹖但是都已过去十年了。不太可能吧﹗要是自己会错意就尴尬了。 张秀不安的重提往事说道:「那时候的结果怎样了?妳们逃掉了吗?还是被追债的黑道捉到?」 王心怡随口说道:「那时我们跟父母联络上之后,连夜什么都不管就逃走了。」 张秀焦躁的说道:「那至少打一次电话给我都好!十年来妳一点音讯都没有。」 神色伤感的王心怡说道:「就算联络了又不能见面。还不如就这样分开!」 张秀唏嘘的问道:「现在还在避债吗?」 王心怡螓首微点算是答应。 张秀考虑了一会儿后说道:「也许帮不上什么忙!一、两万块钱的私房钱我也有的。不用问准妻子就可以动用。」 看着张秀认真的表情,王心怡又喜又悲的说道:「笨蛋!我怎么能够用你的钱。」 既然王心怡不想见那些旧同学,张秀就邀请了她去酒店楼下的餐厅进餐。而他这个可悲的小人物还在计算着,自己够不够现金付钱。要是不够而要用信用卡的话,妻子检查账单的时候该怎么解释。 两个人一起共进晚餐,回忆起初恋时的点点滴滴。希望时间能够回到过去,可是两个人都放在心中说不出口的话。 直到快十一点了,张秀看着手表说道:「我送妳去乘出租车好了!这一顿饭由我来付就行。」 王心怡涨红着俏脸,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道:「不如……就在这里过夜好了。」 张秀差点怀疑是自己的幻听!等到确认是事实无误的时候,内心却为之狂乱不已。这重聚旧情的机会可是千金难求,但是……跟王心怡的重逢也未免来得太迟了。如果早五年﹗不,只要早三年,自己还是自由之身。 现在的话却成了背叛妻子的薄情举动!太太在家中照顾孩子的时候,自己在这里跟旧情人在再续一夜情缘,好像有点人渣了一些。 再三考虑之后,张秀带着无限的惋惜与遗憾搔着头说道:「说真的!我很高兴。今天有来参加同学会实在太好了,不止见到妳,还知道妳心中仍对我有感觉。可是相隔了十年,岁月催人老,我也有很多考虑。对不起!像我这种无能的男人居然还拒绝妳,真是活该天打雷劈。」 听到张秀的话,王心怡心中的热情有如被冷水迎头照淋。心想果然无法再次拉近,两人之间因为岁月造成的裂痕? 带着受到伤害的表情,王心怡颤抖着声音说道:「张秀你果然是个顾家的人呢!会认为妻子和孩子比较重要。」 张秀诚惶诚恐的离坐结帐,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惊雷的闷响。 那不是巧合,是悄悄跟来偷看偷听的王凤英,在对面大厦用魔法花发动的雷击。 黑夜之中的幼女吸血鬼穿着短裙坐在屋顶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该死的臭小子!十年前是个没用鬼,十年后还是个没用鬼。有本事你出来?看我用不用闪电劈死你。居然敢拒绝我的心怡﹗」 听着雷响的王心怡并不知道是母亲在背后弄鬼,只以为这是天意的安排!原本失望到底的心情再次激动起楼,想要再次找回过去的回忆。 王心怡飞奔离坐抱着张秀说道:「你不要再假装做什么温柔的好人了!又不是戏里的好好先生。今晚,就只有今晚。难道你就不想吗?这次分开后,不知道何年何月再有机会重逢。你甘心吗﹖」 背后酥软如棉又有弹性的胸部,激起张秀的强烈的欲火!他不是不想。而是家庭的重担太沉重了! 张秀颤抖着声音说道:「只有今晚的话……」 接着他掏出手提电话,对王心怡说道:「我想去一去洗手间!」 王心怡紧紧搂着在张秀不放的说道:「要打电话的话给妻子就在这里打。」 张秀按着电话上面的数字,一面心想自己还是人吗?被旧情人抱着,却打电话跟妻子说谎,为在外面沾花惹草找借口。 不久电话接通了,张秀心虚的对着手提电话说道:「林影吗﹖是我﹗秀。今晚我不回来了,要跟同学们到第二家店继续。」 王心怡脸泛桃红,俏脸上惶恐和祈求的表情交集。 由电话里传来妻子温柔贤慧的声音说道:「别喝太多了!保重身体。」 张秀仰头轻轻一叹!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自己这个背叛妻子的平凡贱人。 结帐之后张秀和王心怡两人手牵着手,就像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脸红心跳,心中有如小鹿乱闯。之后去订房和乘踏升降机的时候都维持着尴尬的沉默,直到进入房间之后,两人激情的拥抱在一起,有如天雷勾动地火。 张秀无耻的遗忘了家庭,把什么人伦道德等废话都抛诸脑后,紧抱着那温香软玉的说道:「我等这一天等到快疯了!为什么妳不早几年找我?早三年,一切就不同了。」 泣不成声的王心怡,只能感叹命运弄人。她无法回答,只能献上自己的香唇,封着张秀的嘴。 一连串轻吻后,张秀把王心怡放到床上,动手解开她那满是雷丝边的女装衬衣的钮扣,同时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初次由王心怡身上接触女体神秘的时候一样。 解开衬衣之后,展露眼前的是紫式半球形乳罩所覆盖,白瓷般亮丽的雪白d级,以及深埋在乳沟中间,王心怡那条六芒星项链。 握着那条项链,张秀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始终无法在脑中将之影像化。 王心怡在这前扣式的乳罩上轻轻一按,结实饱满的双峰立时弹跳出来,一片炫目的雪白球影在张秀的眼前晃来晃去,点缀在中间的则是鲜艳的岭上红梅。 张秀急不及待的低头张大嘴巴,含于口中,大力!同时在脑中搜索过去的记忆。从前王心怡的雪峰就是这么滑溜坚挺的吗? 张秀就像饥饿的婴儿般猛吸猛啜,手掌按着另一边的雪峰山大力搓弄挤按。引发了王心怡体内响亮的呓语道:「啊啊啊啊啊……」 等到张秀吸饱了后,抬头挺身的他嘴角还挂着唾液。而娇嫩玉峰满是口水的王心怡,一对藕臂左手轻弯,右手则无力的伸直,脸上春情泛滥,一副任君摆布的姿态。 张秀接下来才有空去用手剥下王心怡的高跟鞋,接着用口撕咬着扯烂她的丝袜,然后急不及待的去拉她半截裙的拉链,把这妨碍自己的衣裙扔到床边。 王心怡穿着一条高叉的紫色通花厘丝内裤,而在中间的秘密花园上方,已经明显地被来历清楚明确的液体所沾湿了。 张秀动手爱抚在上面兴奋的说道:「有这么兴奋吗?」 王心怡婉如少女般尴尬地用手掩脸说道:「因为人家想你啊!」 欲火焚身的张秀虽然没有停手,脑中却想着要是过去能够改变,在自己毕业,有了工作能力后马上跟王心怡重复,两个人结婚生子的话,现在会是怎样的情形?但是即管自己想象得再怎么美好,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 张秀拉着内裤的边沿往下褪,而在紫色内裤和黑森林之间有着透明的的牵丝的连系着。 被脱得一丝不挂的王心怡躺在床上,芳心狂跳不已!自从十年前那一夜,她除了自我安慰外就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了。这使她很紧张,当年的记忆除了痛楚外,就只有前戏的甜蜜部分她还依虚记得。 那时候,好像也是用相同的体位!王心怡害羞的心想。 爬在王心怡的两腿中间,把她摆布成字开脚面向自己,嗅嗦着由桃花源内传出的香起,张秀感到全身血脉偾张。这时候他已经不觉得背叛妻子的罪恶感了,反而因为在外面鬼混偷食的危机和紧将感,让胯下的擎天一柱处比平常举得更高和更坚硬。 张秀从来没出外!他只有初恋情人王心怡和妻子林影。虽然如此,但温驯的林影却让他对自己使用上了av中的大部分技巧。所谓熟能生巧,张秀的技术水平已比从前高得多了。 张秀用手指轻触着王心怡在菊穴之上,刺激得她全身弓起为之一震。继而用手指在菊穴外面来回搔弄,引发了王心怡体内强烈的快感。 没有多少经验的王心怡双手缩起握成粉拳,低声说道:「摸那里也可以的吗?那里很脏的!」 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王心怡出门之前已洗了两次澡,不止外面,甚至连小菊穴内也没有放过。 发现黑森林上挂着越来越多的淫蜜露珠,再配合手掌摸在那娇嫩肌肤上,感觉愈来愈火热的体温,张秀俯身下去,替自己初恋的女神舌耕。 脸贴在黑森林上,把舌头伸进花穴来打圈和撩拨的张秀,甚至用鼻子去摩擦王心怡的花唇,弄得自己满面淫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声号叫的王心怡觉得自己追回了十年岁月的差距!娇羞尴尬的她,一对粉腿夹紧张秀的头。她很喜欢现在这种亲密接触,电流一样的快感在体内四处狂窜。 张秀的舌头在花穴内猛钻猛舔,脑中记忆起这股似曾相识,却又差点被遗忘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再入一点……啊啊啊啊啊﹗」王心怡仰天高举,兴奋不已,花园内泛滥成灾。自从初夜之后十年没有男人,现在却进行这么激情的活动,让她体内被压抑的淫欲像决堤般倾泻而出。 王心怡捉着张秀的头发,粉腿夹紧他的头,柳腰猛烈摇晃,直到一声尽情的快意呻吟之后!达到了,喷泉似的喷了张秀一脸阴精。 张秀没想到王心怡这样淫荡和大胆!和记忆中那个羞涩被动的少女有所不同。 一对白峰随着呼吸的急速而高高低低的起伏,王心怡浑身香汗淋漓,红透了的脸颊带着一点喜悦和羞愧的表情。 劳动过后已是汗流浃背的张秀开始脱衣服,用他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几下功夫就脱光了。 躺在床上的王心怡半座而起,羞红了脸的看着张秀的擎天一柱,这还是她自出生以来首次正眼相看男人兴奋状态的小兄弟。当年她可没有机会细看。 王心怡的纤手轻抬,轻触着那根血脉偾张,粗壮火灼的攻城槌说道:「让我来吧!这是我的第一次,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看着王心怡娇躯轻颤紧张不已意的表情,张秀说道:「这多年来妳都没有男朋友吗?」 王心怡苦笑说道:「一直躲躲藏藏的,那有机会认识正经的人。」 轻抚着王心怡柔软的发丝,手掌摸在她光裸的背部上。遗下这具动人的,被岁月洗礼了十年,张秀深感遗憾!要是当年自己能把握着机会的话,或许一切就不同了。 王心怡首先是轻轻亲吻在那擎天一柱之上,数吻之后,就檀口轻张伸出舌尖,没有经验的她像舔棒冰和雪糕一样,上上下下的来回舔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为擎天一柱洗刷了一番。 看张秀脸上似乎十分享受,王心怡心里也为之高兴。握着这根已经属于张秀妻子的东西,百感交集的她红唇轻,张之吞没进芳唇内。 「唔……啊啊……哦……唔……啊啊……」王心怡嘴唇用力的含着擎天一柱,丁香小舌胡乱的舔在上面,口中吐出唔唔哦哦不成话语的叫声。 看着这样跪在自己下半身间服务的王心怡,张秀感到非常兴奋,王心怡的技术不能跟熟能生巧的妻子林影相提并论,可是那份积极和主动却值得自己赞赏。他不由得活动起腰部,把擎天一柱直顶到王心怡的喉头深处。 技巧生涩的王心怡始终无法使张秀在她的口中爆发,把那根沾满唾液的擎天一柱吐了出来,温柔的用青葱玉指握着。 张秀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机会难得他自然不想用传统的男上女下模式,按了一下床褥发现相当有弹力之后他有了决定。 张秀躺到了床上,并且动手把王心怡拉到自己的身上,示意她才采取女上男下的模式。 骑胯在张秀身上,对只有张秀一个男人,一次经验的她来说,这种姿势太大胆了,让她的双颊发荡得像火烧似的。 在张秀用手指板开王心怡的那两片湿透淫蜜的花唇之下,两人成功接合起来。 久别之后张秀再次进入,王心怡那狭小柔软,紧窄温热,淫蜜横流的花穴内。 张秀轻拍着王心怡光滑的腰部说道:「用腰部和双腿的力量活动,再借助一下床褥的弹力就行了。」 羞得说不出话来,紧咬着下唇的王心怡,扭腰摆臀双腿用力,上上下下的开始了驰骋活动。 这次由女方主动的策骑,同时为张秀和王心怡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王心怡的螓首左摇右摆,三千乌丝随着上下活动飘逸好看,一对硕大的在运动中有如波涛汹涌起伏,两人之间的接合部分清晰可见。感到无上视觉享受的张秀,也开始动手配合,一手握着王心怡的碗型轻轻按弄,另一手用指尖,点在她那颗粉红色的小珍珠上来回游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张秀……」王心怡天籁般悦耳的高唱响彻在房内,她的一对藕臂左右放在床上作支撑,努力的驰骋在张秀的身上。花穴激情如火般燃烧起来,且带来不断的快感浪潮,跟那根擎天一柱尽量摩擦,更加深入,直顶到花穴的尽头为止。 重新拜访自从上次一别,十年间再无别人拜访的迷人秘洞,张秀兴奋难制。他还腰部用力,使擎天一柱分朝左右两侧轮流摩擦,以获取进一步的快感。 王心怡的凤眼瞇成一丝,悠扬悦耳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像有种……什么感觉要来了……」 感到一股积聚在体内的能量倾泻而出,阴精喷洒在擎天一柱之上,王心怡弓腰弯后,全身绷紧,花穴夹紧张秀的那里,整个人有如漫步云端,直到微感失神。结束后淫蜜和阴精混和在一起,从花穴倒流出来扩散到张秀腹部。 此时已是欲罢不能的张秀,还没有到达顶点。抬起身反客为主,把枕头放到王心怡的腰背下将她抬高,分开她的粉腿后用手捉紧,然后一口气展开男上女下的最后强烈冲刺。 「啊啊啊啊……又……啊啊啊啊……又来了……」王心怡柳眉紧皱,俏脸绷紧,迎接第二个连续的同时,张秀强劲的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兴奋地发射然之后!张秀才想起刚才激情过度,自己居然忘了戴避孕套。要是一次就中奖了的话,将来的责任可就沉重了。 张秀躺在王心怡的身上,抱着原本冰肌玉骨,在后温润如暖玉的初恋情人焦虑的说道:「我刚才忘了戴避孕套!明天我和妳一起去药房买事后避孕药。」 王心怡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后,深情的说道:「要是那么幸运的话!那就是说我们缘份未尽。就交给上天决定好了。」 张秀心跳不已,心想王心怡的言外之意,是有了孩子她也愿意为自己生下来?这故然让他有种大男人的喜悦。可是供书教学一个孩子可不简单,刚为人父的自己最清楚不过,何况他还以为王心怡还一直在避债躲藏。 张秀轻吻着王心怡的额头说道:「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决定的。要是运气不好真的有了,我就要负责任的。」 和张秀十指紧扣的王心怡却带着一股愁绪说道:「为什么要说是运气不好!我倒觉得运气不错。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相比之下张秀的心情却无比的沉重。跟王心怡的决心比起来,自己真是一个平凡的小男人,好像做完就不想负责任的逃避。 但是重聚旧情一夜缠绵是很浪漫,要是怀孕了还把小孩生下来的话,可就由美梦变成可怕的恶梦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不能像十年前还是高中生般,不在乎现实的考虑。不管王心怡怎么想,张秀决定第二天都要连哄带骗逼着她去买事后避孕药。 这件事留待明日处理就好,现在一刻值千金,张秀可不想只做一次就算了。数度欢好之后,直到黎明之前一个小时,张秀才拥着王心怡一起进入梦乡。 那是一个我经常发的梦,梦中的王心怡是有着堕落天使血统的不平凡的存在。我总是和背生双翼的她在空中、在海上和在草地上一再欢好,而到了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已把内容忘得一乾二净。 但这一次是例外,梦的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怀中一丝不挂的王心怡早就醒来了,还甜甜的对我笑着。她全身上下除了那条项链,在被单下再在没有任何人工的物体穿戴在身上。 王心怡的俏脸上带着悲伤的神色,轻抚着我的面颊说道:「我说过不会要你负责的。即使这一次行运之神降临在我的身上!」 王心怡的芳唇中接下来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让我很烦躁憎恶。我快分不清梦幻和现实的分别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吗?还是我正身在梦中而不自觉。 激动的我一手按着王心怡的口不让她说下去,另一只手抓着她嫩滑乳沟间的六芒星项链用力一扯。 接下来的一瞬之间,那条项链化成了当年我亲眼见过的宝剑,王心怡背上长出了那对黑色的羽翼,把被单都撑开了。 原本被封印起来的记忆,在这冲击之下全部都回复了。一切都不是梦﹗我握着剑震怒粗暴的说道:「这就是妳不用我负责的方法了吗?随意窜改别人的记忆,把事实抹杀掉。」 被起悲伤,我心中更多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悲伤。这算什么?王心怡自己一个人做悲剧的主角。我则完全成了一个的小人物!做完后什么责任都不用负责。 王心怡离床而下,赤条条地面对着和,眼带泪光抚弄着翅膀上的羽毛说道:「有分别吗?就算我不修改你的记忆,当年你能跟着我们一起逃亡生活吗?就算是现在,先不谈避孕的事,难道你可以放下结婚才三年的妻子林影,和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跟我在一起吗?既然你做不到的话,我修改了你的记忆,让你比较容易接受现实。这算是我对你的体贴﹗」 对于垂泪苦笑的王心怡,我站起身猛摇着她的香肩说道:「我才不要妳这种体贴!至少让我自己选择啊。」 王心怡泪如泉涌的说道:「我的心意十年来都没有变过!可是和我在一起连你也会被人追杀,你真的不怕死吗﹖何况你也不是能够狠下心肠抛妻弃子的人。要是你狠得下这颗心﹖还是值得我爱的那个张秀吗﹖」 我痛恨着自己的平凡和软弱!妻子林影和王心怡我两边都爱,再加上还在牙牙学语的那淘气小鬼。为什么就没有两全其美的选择。 我无耻至极的卑劣说道:「那妳做我的情妇吧!我们可以偷情。」 王心怡泣不成声的说道:「如果你不怕事情万一败露后妻离子散离婚收场,我是不在乎做你情妇的。可是我这种女人对你来说太险危了,你一旦被我牵连的话,就算全家被杀遭到灭口收场也有可能。想对我们赶尽杀绝的人,可不是你以为在追我讨债的黑道能比的。」 对此我无言以对! 王心怡脸上带着抹不去的哀伤,再吻了一次安慰我,拿回她的剑说道:「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她芳唇软绵绵的触感还残在我嘴上,可是我却留不着她的人。 我沉默的看着她穿上裙子鞋袜,抱着上半身的衣服,由露台飞走。 泪只能在心里流,而我再一次失去了我的女神! 我浑浑噩噩的穿上衣服,到了酒店大堂的柜台结帐。 握着黏在衣服上的黑色羽毛,铁证如山告诉我,这不是我的一夜淫梦。我故意向柜台的职员问道:「你们有没有留意昨晚跟我一起的小姐是何时离去的?」 柜台的职员翻查资料后却说道:「昨晚客人你是单独来订房的,我们没留意到你之后还有没有女伴来访。」 把玩着手中的羽毛我离开了酒店,就在回家的途中我留意到,我被几个穿西装的人跟踪,一直到了离家不远。 我很害怕的回头看了几次,最后一次在家门外往楼下看时,我看到十年不见的小鬼头凤英,心怡那人小鬼大的养母,她还像从前一样矮小,正拖着那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尸体进入一条后巷。还对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如果我不顾一切追上去﹖我就可以跟心怡一起生活下去吗﹖我握着手中的羽毛下了决心迈出一步。 偏偏在此时,家中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和妻子林影哄她入睡的说话。背后好像有千百条亲情的锁链绑着我﹗ 眼泛泪光的我珍而重之的收起了羽毛,掏出锁匙打开家门说道:「我回来了﹗昨晚同学会真热闹,一群男人喝酒喝到天亮。来,让我看看孩子﹖」 *********************************** 关于这编同窗会,是想试一试,在平凡生活中隐藏的不平凡地方。 其实可以改一改,把当中玄幻的地方删掉,就是一编女主角因被追债无奈跟男主角分手的短编。内容就变得非常现实了。 说到旧同学,年轻时看女同学那青春娇嫩的真美好。无奈十年后重逢,真是失望居多。反正是破坏美好回忆的事﹗ 想想,小叮当真是美梦。要是有时光机,能够回去看看当年的少女多好。参加同学会,可不是想要看暗恋的少女,变成了大婶啊﹗呜……呜…… 说到有时光机,那我回去要做的。就是把暗恋变成援助交际﹗那个美妙啊。是不是﹖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朱颜血苍兰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颜血苍兰 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openg… 按照“艾塔索尔太阳历”,这是第四十七个千禧年。 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纪年,则是天轮金耀六百三十纪。大转盘跃过摩羯 ,开阿古硫斯的宝瓶时代。 “我的孩,每逢时代进递或光轮回转,黑色的恶必会降临。它是必来的,它 必与蛇结盟。凡它所到的万国,必要流血。分明在高处的就要陨落;分明有眼目 的就不能看见;分明有手脚的就要受煎熬……” “——这是经文上的记载。姬娜,你要认真听讲。” 每个礼拜日的下午,大主教都会跟姬娜讲解经文。这是奥托大帝的授命。虽 然他知道,小公主并不爱听。但他必要依从,不可违背。 “小公主,以后上课的时候,请您不要带着布偶玩具好吗?我所讲解的是神 的书;是邪魔咒和人世道路……姬娜公主,请您从我的头上下来吧。” 书房内。姬娜调皮地拉扯着大主教的银白长须。老年人的哀求声夹杂着小淘 气放肆的笑。打翻了果酱,把厚厚一捆经藏搞到花花绿绿。 年迈的大主教一再用咳嗽声制止她的顽皮。姬娜却爬上桌,跃出窗户,跳进 皇宫花园。 柔美的女子在水边拨弄琴弦,光把影子映入水镜。是她的姐。 优美弦乐,花丛深处翩翩蝶衣明艳。 一曲终了,姐姐收势合掌,双手粉玉静美,微又如莲瓣。 p……00:41'jul…11a.d.2004 把最忠贞身躯献给秃鹰超度化为永生粪土 硫磺火湖蔷薇香烛 *********************************** a… 在富饶美丽的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众神之塔是最高建筑。 黑色的塔身在缪加雪山上屹立了千年,直指天穹。在塔尖向四方垂落下八根 乌黑色巨大铁链,构成犀利的锐角,延伸至一片苍茫大地。 有人说塔尖的阵型是结界。在距离天穹最近的地方,成圣成狂只在一线。 众神之塔是大陆的禁地,就连皇族也只在缪加雪山下设坛膜拜。而当在疾风 凛冽的夜晚,整个大陆上都可听见那些巨大铁链颤抖着,发出好像玻璃破碎一样 尖锐的声音。 光之清泉发源的地方,是皇宫后园。 绵羊和矮马惬意地坐卧在草地,宫女们跳起圆舞,的足尖玲珑如玉,彩 绸飞舞起来,伴着蝴蝶在飞。在百草丛中的深处,喷泉的碎花化出一道虹。 姬娜快步跑来—— “姐姐,姐姐。我要盘头发,盘成和姐姐一样的型。” 她捧起姬娜圆润的小脸,大而明媚的眼,睫毛沾了水花。微微翘起的小嘴角 ,鼻尖儿又嫩又滑。这机灵可爱的小调皮。 她轻轻地帮妹妹梳理头发,一丝一缕,指法纤柔。梳毕站进池边,清水中映 出一双漂亮姑娘。 她是皇国的公主——贝玲达。 身边是小妹姬娜。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宫女们弹着金色的竖琴,歌唱她的美丽。 公主的面上泛起红霞,颔首隐没花间,香粉沾惹衣裙,草色明媚。 姬娜在身后嬉笑着追来。 *********************************** b… 黑色的众神之塔屹立大地之颠,却非最近天穹的所在。 在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之外,是浩瀚无边的海洋环抱。一只巨大的白鸟翱翔在 七海之上已有万载。 在白鸟的背上,有着起伏的山峦,蜿蜒的河流还有迦蓝族人建造的天空之城。大陆上的航海家曾记载过舰队在海洋遭遇突如其来的白昼日食。其实那只是白 鸟飞过的时候,摊开的双翼长久地,长久地遮闭天日。 这巨大的白鸟,飞度的天空之城。仁爱的皇族统领四方,英明长治,百姓安 乐。数千年的宁息,骁勇的武将也要遗忘战事。 轮回中总有安详世界,彼在天,无役苦,无征伐。即便西天的魔族,也只在 边境偶尔来犯,久无大乱。 廿年之前,皇后产下一对双生姐弟。 “迦楼”是皇族姓氏。 “苍兰”是须弥山顶孤高纯粹的绝色花。 “桫摩”则是天神赠予人世的高贵乔木。 天空的臣民欢乐地颂歌,并传他们圣美的名,霞光和祥云亦因他们降临。 迦楼苍兰,迦楼桫摩。 他们有着皇族美丽的灰瞳,高贵外表,善念的心。 在他们降生之后的十年,迦蓝王夫妇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天空城到极地出游。 途中却遭蛇妖伏击。 迦蓝王苦战四天三夜,妖蟒斩之不尽。四人于是藏进位于天涯海角的冰咒森 林。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林野中,群蟒无处寻人,正欲撤离。 眼见即将逃出生天,天空城的两位正将所率援兵也已逼近。这时,皇子桫摩 却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盏铜灯,随后贪手擦亮…… 援兵赶至的时候,只留一双小儿幸免。 狼藉中,满面血污的桫摩捧着那盏诡异铜灯,蜷在母亲的尸身上清唱着无人 听懂的童谣。大祭司亦在他臂上血管看见一层紫青颜色。而在他嘴角流着的,并 非自己的血。 而苍兰正抚摩着父亲那双死去的冰冷羽翼。在她的发丝、面庞、手足连同一 袭白衣竟未染一丝血色。 返程的时候,苍兰和桫摩依旧是共乘在同一坐骑。飞到半空的时候,桫摩是 害怕的,他想抱着姐姐的,却被上了铁镣。 “我感到,城内的娑罗双树……枯了。”苍兰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后来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定坐了七夜,桫摩是跪着的。在遍地的落叶中,大 祭司用双手作成莲印,“前半劫生,后半劫灭。汝,是为灭天之魔。” 苍兰哭了,她知道桫摩是必死的。但她的泪落在枯树的根系,它竟又有了生 机。 于是,大祭司的禅仗停在桫摩的心口。他将他囚禁。 …… 十年之后,当迦楼苍兰最后一次站在大祭司的身旁,又想起这些前事,她收 起白色翅膀。 她说:“我要见他。” “汝可以见,却不容释放。” “十年之前,他贪手擦亮一盏灯。你却用十年的时光惩罚一个小童的罪。” “一念是为心魔生,轮回永世不可赎。” “他已用三千六百五十三天的时间深省这一念之差,大祭司还觉得苦短?” “直到身死,亦不容他见天光。” “呵,大祭司,假如我一定要放呢?” “汝为主宰,吾必臣服白色羽翼之下。本当悉听汝之命,切不可违汝之旨, 然……” “什么?” “桫摩乃是魔。万不可以放。” “他是我同生的弟弟,我要他挽救我们的城。” “吾知汝冀望桫摩与拜亚斯皇朝通婚,再以灵童血……” “是,否则白鸟陨落,天空城势必崩塌。” “切不可为。纵使白鸟万年不堕,魔性一成,此城必灭。” “大祭司,我很不希望你阻我。” “汝为主宰。族中平民、僧侣、吏官、沙弥、婆罗门、毗沙门众,凡有违令 抗法抑或不尊旨意者,汝可诸杀。” “你……” “吾不愿眼望天空濛尘,汝亦遭魔煞……十年前一盏魔灯,盖因桫摩心中魔 光幻化……汝切不……”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只在手起手落间。她相信年迈的大祭司不会感觉任何痛 楚。那瞬间,她背上伏着的一对翼陡然铺张,高贵犀利。几簇白色翎羽徐徐飘升 ,表演一场圆舞的阵型。 她跪在大祭司的尸身前:“原谅我。我是为了天空城的救赎。” 国葬。 国葬华丽。 *********************************** c… 十岁那年,失去父母。之后十年,桫摩竟耗尽全部的自由来偿。 十年之前,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用双手作莲,桫摩无声的跪下,用心深省。 在密闭的暗室,他以罪人的姿态度过千百个漆黑夜晚。他无限次想,那天为 何随手触动竟会化出一盏灯来。那就像某位神明曾在百无聊赖间说道:“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在父母战死的时刻,桫摩只看见一片的空白。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擦亮灯火 ,却堕进是虚无的芒点。在记忆中再找不到半点凭据,大祭司说他是魔,他便低 下头去长久自责,以求赎清自我负罪。 安静的时候,他会听见白鸟振动翅膀的风声,听见大海的潮汐,听见隆隆的 春雷和零落秋雨,听见苍茫的天光和一轮一轮蓝月。静静地推测着日落花开的轮 回,数落那些罪。 生命是一场莫大的玩笑,灯火坏灭了故事,然后寂寞占据整个世界的煎熬。 他爱着父母、姐姐、他的城。 而他们却说他是魔。在十年间的任何一个时候,他的泪水滴落在冰冷铁镣, 黑暗中他是看不见的。但他如此相信,那些落下泪水总是清澈。 在桫摩被囚禁的第十年开春后第一个下雨的日子。 苍兰终于见到桫摩的眼泪。 桫摩也见到一个长着翅膀的冷艳天使。 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射,他的瞳孔开始不由己的缩放。她高佻的身型,清瘦而 迷人,一对丰盈的酥胸藏在蓝色铠甲之后。腰身纤细,完美的腿型配上高桶银靴 ,那是他的姐姐,他是知道的。他还是赞叹造物的惟美。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为他解开铁索。 他距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一张白纸的厚度,她弯下腰,不经意触到她的胸甲。他竟可以感觉她的心跳。 “姐姐……” 她未应他,只是拨开他蓬乱的发,抬起他面庞,端详然后凝呓。 她的手心冰冷,从他眼角流出的那滴泪落下来,划过她手心,竟有了亲切的 体温。她轻轻唤他的名字:“桫摩。” “桫摩……” 桫摩笑了,他看见她背上那对白色的翼。“翅膀,天空的翅膀,姐姐。” “或许,桫摩。它本该是属于你。这一切是个意外,桫摩。对不起。” 桫摩站起身,面向分外明媚的天光。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脏,他说:“不, 姐姐。你是……这天空的主宰。” 她向着光线走出去,桫摩立在姐姐的阴影。他想像得出她张开翅膀凌厉地飞 翔,她臀部美丽的曲线,就像初日的月亮。 *********************************** d… 那一天,桫摩重获了自由。这本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却因为苍兰的惊艳亮相 ,紊乱了他的呼吸心绪。 在廿年之前。他和她曾在同一处子宫彼此取暖。童年时分,也曾同床睡眠, 记得当他焦急哭闹,她会像母亲那样将他入怀中。 岁月如歌。在他重见天光的那日,面对这样一位绝色的姐姐竟在突然之间不 知所措。而那对翼,那是天空城主宰的唯一象征。只有被定为真命天子的人才会 被赐予这洁白尊贵白羽。 神之庇佑。 曝见的时候,他开始憎恨这命运的玩笑。眼前突然现出无边黑暗中的某一盏 灯。 “三年前,在极地冰城‘尼拘摩罗’……” “你为父皇母后血了仇?” “是的,桫摩。当巨雀剑没入蛇帝心脏的时候,天空现了闪电。我看见父皇 和母后在另一个世界含笑,刹那之间,背膀之上竟曝生出这对白羽。” “当……当时……是怎样……”桫摩顿了一下:“当时,父皇和母后是安详 的吗?姐姐。” “是的。安详。我的桫摩。” 她的面孔是冰雪纯白,银灰色的眼眸犹如寒潭静水的光泽。 她的颈高贵修长,铠甲是天空的蓝。 她是天空城绝色的女皇,举手投足尽是典雅气质。 她的小腿那样匀称迷人,穿上一双银色高靴,飒爽英姿,也美艳至极。交叠 双腿的姿态,裸露出大腿白皙的肌肤,也恰到好处的隐去短裙下的幽微。鞋跟太 精美,反射出冷艳的金属光芒。 当她转过身,他开始细赏她完美的腰臀。向上是更加完美的腰臀,贴合着短 裙的剪裁,线型与弧度如此精妙的结合一体,无从挑剔。 他亦迷恋她的步态,细致到腿、臀、腰、臂的每一次轻微摆动。而那一双翼 ,他越是看得清晰,带着惊惧意味的视觉审美,却又含有无限敬畏。 桫摩沉默着,然后微笑,神情专着。 “姐姐,你是……我的骄傲。” *********************************** e… 童年的时候,他曾如此熟悉她的身体。而现在,当她以如此优雅的姿态在皇 座上交叠双腿的时候,桫摩却有些不敢正视她。 她是声音是悦耳的,却有着冷冷的威仪。 因为她拥有着那对神予的翼。 “桫摩。” 她唤他的名。 “大祭司指你是灭天邪魔。” “唔……姐……陛下,我……”他清了嗓音,再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无论 是魔非魔,父皇母后因桫摩而死。这是桫摩的罪孽。那日那景,是桫摩终此一生 无限忏悔和永难逃脱的心债。” “多年前孩童过失,我常常亦祈告神明宽恕。” 她打断他,他又打断她:“不。神魔的执念,俱是心生。纵在一念,是我非 我,亦神亦魔,这些……却并非陛下能予界定。” “桫摩,你否是怨恨大祭司降你十年刑罚?” “不。陛下,这十年来桫摩无一日不在深省,惟恐走火入魔,枉负大祭司的 善念。” “桫摩,这十年我亦无一日不在挂念。每次冬天风寒雪降,都想为你加衣, 送去莲羹。可大祭司却是阻拦,指你为灭城之魔。无论亲人也好,陛下也好,你 的话在我听来也是心乱。” “姐……陛……你……”桫摩握紧成拳,眉心渗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苍兰保持在优雅冷傲的坐姿,浅露笑颜,刻薄淡定。 巨响。 是桫摩挥拳轰裂了地上的玄武岩。再又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嘶吼: “我——不——是——魔!” 一念错失换来十年禁锢。太过长久的凌迟,桫摩早已遍体鳞伤。当他的伤口 再次被裸露刺激,他便像疯子一般宣泄癫狂。 侥幸这场癫狂并无其他人见。所以苍兰依然游刃有余。她走近前,捧起弟弟 的面庞,轻吻前额。 就像幼时安慰他哭泣,抚摩他后脑浓密的乌发,一遍一遍,她那柔美的手指 恰到好处。微笑,却非浅尝。她像每一个干练的姐姐一样,努力让情绪激动的男 孩回复平静。 她说:“桫摩,我们的同生的姐弟。桫摩从前是天空最好的皇子,只是他犯 了错。”她说:“我们都原谅他。” 她让他枕在她柔软的胸部,希望给他宁静。 他在她的怀抱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而在她的眼中,桫摩总是十年禁锢之前 ,那个倔强爱哭的小孩。 她就这样把他放在怀中,触摸他的发肤,告慰十年的相欠。 “桫摩不是魔,是好弟弟,是天空的救主。桫摩。” 皇座边,女皇苍兰跪着的,桫摩一直趴在她大腿的铠甲,她一次次数着他的 心跳。直到他睡着。 她把背上的翅膀前倾,合并成最小的角度。那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 以感到暖。 这日乍暖还寒天气,斜雨降落。连绵细密。 这幕十分暖意。 *********************************** f… 在大祭司的葬礼,桫摩面相茫然。再无表情。 大祭司的尸体被装在青藤的吊篮,七十七只海鸥衔着吊篮缓缓地从阿耜罗崖 起飞,白色和粉色的花瓣随风飘洒,灰黄天色,蔚蓝初月。 月华迷恋大海,苍白浪花映上一片光色。空气中充满海水气,海鸥衔着吊篮 飞离天空之城。汪洋上飞度。 “我不是给大祭司下跪,而是给众生下跪。” 这个飞翔国度,奏演告别的笙箫。 迦楼桫摩走近姐姐身侧,扶她起。 晚风萧条,春天似秋。苍兰的一头黑发共衣鬓翩起,他见她的眉心带着踌躇 ,神形亦憔悴。长发飘起来撩在他面上是痒。 “姐……” “我杀他并非为你,而是天空的未来。”她的眼眸是和他一样的灰色,“是 的,桫摩。大祭司是为我杀。” 桫摩呆立少息,后跪拜。“而是天空的未来。”他重复。苍兰幽叹而已。 “姐,这是……我的罪。” 灵歌是悦美的,新夜的天空也是宁静。海洋安详地像是大祭司的恩慈。然而 也当想到惊涛骇浪的日子。那排山倒海的水墙,天地将倾,留下白骨灵歌。 人散的时候,桫摩和苍兰一直留在断崖。峭壁嶙峋,渊面空虚。 低下头去,望见诸水集结成海,浩瀚无边际。 月色下漂浮的点是大祭司的灵窟。海鸥追随着飞,纷纷的花瓣已散尽在风中 和海水。不知所踪。 “它张开双翼,达万米长。断崖只在它身体边缘的一块骨突之上,小的时候 ,我们曾在这里望海。”苍兰对他说。 “看海的时候,唯一觉得苍茫。那么多理想和生命都汇集成海流,方向也紊 乱。桫摩,当我有了一对翼,突然发觉海天并不是如此美满。天是家园,却非归 宿。” 她接着道:“归宿不可以是孤僻。桫摩,当我,我们死去那天,浮沉海面, 也会有这鲜花和飞鸟葬?” 他沉默。远处悬浮的点渐去渐远,彼此落泪。 “姐姐,大祭司……是因我死。这不祥。” 她又一次捧起他面颊:“记住:桫摩。你,并不是魔鬼。你,是——这天空 的救主。” “来。拉住我的手我共你飞。等我们飞到最高,你再往下看,看那些山峦、 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都是渐行渐远的点阵。那些注定要发生 、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是逃不过命运的规程。本不由己,何必惘然?” 桫摩把姐姐的手握在掌心,她于是张开羽翼带他起飞。 “握紧我,再大力点。” 高天的风疾,他的手心竟全是汗。苍兰从后面抱紧弟弟的腰,她的胸部贴在 他宽厚背肌,他手心竟是汗。她鬓角飘扬起的发丝是那么艳。 她笑,他轻轻地叫唤她的名字。 他开始喜欢风眼的感觉,那是激烈的。一双翅膀的挥舞就能升到最接近天庭 的地方,得到一个审视凡间的高处。 是的,月色下的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欠缺一 个高度的藐视。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 命的规程。 他开始眷恋一双翅膀的飞翔。那仿佛超脱宿命,凌驾长空。亦神亦魔,亦生 亦死。 “看见整只白鸟了吗?” “——什么?”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但 却听不清她的说话。 “桫摩——我说,我们升到这么高,你可以看清楚托起城市的整只白鸟。” “——看见了,它好大。是不是说——它——已盘旋了七千年吧?” “——什么?桫摩?你说什么?”她和他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 不清晰他的说话。 她低下头,把唇贴近他的耳边:“对,它飞了七千年,载着我们的城。”她 的发一直撩动他面上的皮肤,带来静电一样的痒。 他有点紧张的,转过头却恰好形成一个短暂无意的亲吻。 她当做无事发生,他却尴尬。手心全是汗。 “你看——桫摩,白鸟的喙,在滴血。” 月光照在鲜血,虽然遥远,却凄楚清明。 “为什么?姐姐?” “它快死了。它一生都在飞翔。它飞不动的时候,就堕进海里,城市就会崩 塌,桫摩!” “那怎么办?姐姐?” “在大陆上……” “什么——” “我说——在大陆上——有一个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什么皇朝——” “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皇朝怎么样——” “古籍说——” “说什么——” “古籍说——天空城的皇族和喀里斯拜亚斯皇朝——的皇族——通婚——会 ——生出——灵童。用灵童的三滴血和……炼出金丹给白鸟服下——就——可以 ——让它再翱翔万年。” “谁去结婚——” “你——桫摩……你去结婚——” “为什么是我——”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我说——因为——喀里斯拜亚斯皇朝只有一名公主,哈哈。” “姐姐——” “什么——” “风——太大了——我们降下去再谈可以吗?” “降下去吗——” “是啊——姐姐——” “好啊,我们降下去,桫摩,抓紧,大力一点——” “再大力一点。风很大——喜欢这样激烈的感觉——” “喜欢什么——姐姐——” “喜欢风声呼啸——喜欢这样激烈感觉——” “什么——” “桫摩——我说——你担心点,我会用最快的速度飞降——我说喜欢这样激 烈感觉——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的姐姐!” *********************************** g… 喀里斯拜亚斯大陆。 金翅翎高处盘旋,鸣声刺耳。苍兰从天降下,冷锐崇高。 拜亚斯的兵卫列成仪阵,红毯上小女孩踩着赤脚捧起鲜花来迎,身姿灵跃。 “小女姬娜。”奥托大帝介绍说。 “恩,姬娜。你是漂亮的小人儿。” “嘻嘻。” 姬娜牵扯女皇垂落的衣鬓,苍兰拍拍她脑袋,微微笑,示意放开。 奥托大帝笑道:“哈哈哈,小女不识礼数,甚是顽皮。” …… 内庭。 “为何……天空城……找鄙邦联姻?” “奥托大帝,请不必如此紧张。说的是长公主,又不是算计未成年那位。” “唔……我希望您陈述一个理由,苍兰陛下。这提议实在有些突兀。” “大帝。难道天空城觊觎贵邦的领土?不过想为舍弟桫摩找一位美妻。” “女皇陛下,您的眼睛却告诉我,这说辞是有隐瞒的。” “呵,”苍兰冷笑:“闻说拜亚斯皇城的公主贝玲达殿下貌美如花,我起私 心并不为过。” “天空城素来与世无涉。万年来,与拜亚斯皇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此番女 皇大驾,无端说要联姻,真当莫名惊诧。” “希望结盟而已。” “大陆上无论是德加门农郡国、施魏因-赛拉茨联邦以及东方的汉人都远比 我们拜亚斯强盛。我并不认为您最应该来这里,尊敬的女皇陛下。” “可能是因为你的女儿靓吧。方才见到的小公主姬娜,虽是年幼,已是十足 美人风骨。何况长公主贝玲达殿下,更是艳名远播。” “哈哈哈哈。迦楼苍兰陛下,您是否看清我身后的巨大绘相?” 苍兰早有注视那张绘上墙壁上的美丽少女,她着了红色的霓裳,玉体若隐若 现,秀发犹似瀑布倾潟,垂落腰间。颜面如玉,肌肤胜雪,端是娴静娇媚。一双 眼眸含尽少女情怀,万千怜爱。 只是这绘画,另有一种微妙感觉,眼观之下,却一时间道不出来。 “陛下,您赞此女貌美,难道不觉得她与您十分相似?” “唔……”一言惊醒。细看之下,只消将画中人的金发换成黑色,换过发式 ,将霓裳换作蓝铠,背上再生一对羽翼,足以乱真。 只是苍兰冷艳犀利,画中人却是温婉弱质的淑女款。 暗自欢欣。 面上仍是不卑不亢的干练:“奥托大帝真会说笑,贵公主绝色倾城,我又如 何高攀得上。所期待的盟约,一是希望两国联姻从此永远免去战乱隐患。二来西 方妖魔猖獗,翼望能与贵方共铸防线,贯穿天地,诸尽邪魔。” “呵呵呵呵。”奥托大帝面露喜悦。他摸过长须,言道:“闻说御弟斯迦楼 那也是一位心地纯善,胸有大志的才俊。我是景仰已久。不如先让他二人见上一 面,若是郎情妾意,便再好没有。” “那好的很。我便即刻返程,再带舍弟同来。” “不急。女皇陛下既是光临鄙邦,不如且少歇时日,尝尝大陆的美食特产, 时下恰逢花期,也容我让小女陪同赏花。” “不必劳动。” *********************************** h… “姐姐。” 桫摩面色踌躇,“我只有当成为了天空,只当赎罪而已。” “桫摩,你……” “……你的话……在我是命令,我……我必依从。” …… 那一夜在拜亚斯皇城的大殿,奥托大帝备下高贵晚宴。餐桌上烛光悦美,刀 叉也是纯银镶钻质地,就连正餐前的甜品亦是二十余道精工。 奥托大帝的身侧端坐着一位面泛红霞的贝玲达。 一袭绝色的红裙,一层朦胧轻纱妖娆。明媚的金发盘成高雅的发式,连发际 和鬓角也修到无懈可击。头顶一只白金花冠,犹如翅膀形状。 是父皇命她戴上。 母亲在姬娜降生时谢世。出席晚礼的只有两位大公、一位内务重臣和三军统 帅。就连大主教也未够资历列席。 洁白的餐布不染一尘,侍女们轻莲步娴雅,端上珍贵佳酿。就连侍女的华 服亦是钻石水晶丝织。 仍是一身蓝色铠甲,冷艳灵锐。苍兰缓步走进大堂,并将佩剑卸下交予卫兵 长。 “抱歉,迟到。”她的笑容落落典雅。不惊不诧,不卑不亢。 “欢迎,欢迎。”奥托一起身,在场的所有人跟着起身致敬。 贝玲达本是极美的女子,曝见苍兰的时候,竟失声惊叹。贵为公主的她亦为 之折服,容颜亲近,年岁相似,却演绎如此别样风姿。流光绽放,绝世芳华。 贝玲达甚至顾不上国宾的礼仪,投以亲切微笑。 苍兰读出她的笑意,回应一记含笑目光。转瞬又回复平静常态:“舍弟在殿 外安置随行兵士和坐骑,即入席,各位请开始。” “呵呵,岂敢劳动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奥托大帝举手间也尽是皇者风 范。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请进神迹广场,让技艺团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优美的 歌声为他们接风。” “是。” “不必——”寻声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长途飞行,兵士和飞禽 难免劳顿,恳请奥托陛下准他们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对视。某些美妙,某些阵痛。而当天晚上 发生的那一次,却是他永生纪念。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 廊上铺着红色的毛呢刺绣毯,靠墙摆着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色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 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藏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仿佛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 身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 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 很白,干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身黑色亚麻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回避开着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喂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 淡忘了味觉。 *********************************** i… 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 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 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 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 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是因为血肉亲情 ,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 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 j…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 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 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 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的形无可 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 ,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 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火焰。在心清神静的 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 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充 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 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 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 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 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分开 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 大的。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 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 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撩动的时候都不 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 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 她的雪白,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 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 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 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 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 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 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 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 勃起的y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 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的。“是的,我是说。”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 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 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 “啊——”女人的是很敏感的。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 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 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她开始懂得一个 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 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 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技并不高明,因此shè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 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仿佛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jg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jg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 k…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 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 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 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jg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 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 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 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 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吟中 ,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 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 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 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 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 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仿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y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 ,依然轻缓抽送,随即。 那一次的,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 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 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 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 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jg液 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jg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 探着,手指和。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 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 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 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 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干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 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 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 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 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 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 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 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 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 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 … “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 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有容颜丑陋 ,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 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 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 人。接着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 “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 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 “暗灯”……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内心的嫉妒与邪欲的外化。他 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高贵卑微;本无神魔。而 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于外力引诱,暗恶潜质于是舒张。” 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着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于被这 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着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 轻,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着,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满而匀称的被淡蓝色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 完美的绝色。 于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禁 忌。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禁忌。于是他便杀 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于是屏弃人。” 他说:“让纯净内心的尽迷信神;让内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 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 界。后来三界至高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惮他 的灵,于是在大陆最高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再用乌 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大陆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 苍兰思量着。 “对了,在拜亚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记载了一首暗灯教人传唱的歌谣, 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没有人读得懂那古怪的语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 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试着用沙哑破落的声音吟唱—— “弥呱哒莎,撒弥依哇昆塔,伊挖革哒莎。塔朴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 弥呀哒,啊珈啊珈闵贾,古西伊挖闵贾……革莎昆塔,啊西闵贾,赛雅伊挖伊挖 拉……” 在这一刹那,子爵终于看见苍兰的面上掠过苍白惊惧的神色。 他于是停顿下来,而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 她说:“我很累,回去营阵。” 走出几步,回头问他:“子爵殿下,在拜亚斯,人人都知道暗灯的传说吗?” 弗逊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这是我从一百六十岁老弗逊子爵 那里听说的。我的父亲,他现在,还管理着皇朝所有的档案卷宗。哈哈。” “你们家族真是长寿,年轻的弗逊子爵殿下。” *********************************** n… 苍兰几乎发疯,那是什么歌词—— “海鸥那么大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 而它还是海鸥不会为魔 它飞翔在海洋神并未远远离去 长着白色翅膀的白色翅膀的 主宰非神魔鬼咆哮的地方将不会有益 只有血只有殷红的血沾满翎羽的白 不再有什么灵童站在诸水之上手握莲妄想末年的奇迹” ——弗逊子爵的歌词,是天空城迦蓝族的古语。世上通晓这种语言的人便 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几乎发疯。 她已决定,在战事完结之后回去拜亚斯。 登塔! *********************************** o… 在姐弟分离的九个月时间,桫摩给苍兰写了信。 那些诸如:姐姐在战场厮杀而我却不能并肩而战,你的巨雀剑饱饮魔族血, 我体内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战意,某天终被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尽。 妻子是温柔的,只是常有愁云锁住眉。奥托是亲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却从 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身体内,流淌着和你一样高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 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 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怀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 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 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 将分娩了,我期待着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 质。那双高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 着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 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高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 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 “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 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 大军行进的路线,于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于西线荒原的战场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 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内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干。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 多精气,又或者缘于泄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 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 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淘汰 ,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 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 进苍兰的,给她。” …… 奥托大帝。 他的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 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着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淫她百千次。起初的时候 ,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 容纳他白浊的jg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 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在她的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 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 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涓涓流淌成溪流,分 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 p…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 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 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 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 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 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 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 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仿佛 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 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 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 由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 q… 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压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血腥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于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 竖八地摆放在身边。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 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 血渍早已凝固成干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 对着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压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嘶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 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残忍的煎熬。 他咆哮着,把死婴的内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身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 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愤。 ——桫摩……桫摩…… ——是谁?是谁在叫我? ——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 ——是谁!你是谁! ——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桫摩——难道只因你并 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 ——你!你是谁!是谁! ——来……桫摩,看着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 的命灯。 ——你……你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你看着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 身,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 ——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即便跌堕到硫磺 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 ——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 我不是魔——我……为什么……要入地狱!为——什——么!啊—— ——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噬心。 *********************************** r… 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 根雄伟的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 苍兰。 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去到顶尖 ,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 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 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 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蹂躏着自己的 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 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 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就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 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 分娩后的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 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尽管像花蕊一样的不再是鲜嫩的粉红, 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的流泪,承载着她 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 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jg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 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 桫摩的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 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 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 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 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 父亲把jg液射向她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 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 s.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 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 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 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 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 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 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 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 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 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 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 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 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 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 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 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 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 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 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 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 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 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 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 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 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 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 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 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的 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 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 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 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 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 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 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 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 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 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 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 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 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 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 t. 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 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 汁已干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 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 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 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 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 “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 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着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 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 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 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 窗口方位,只见他纵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身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 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于巨大的冲撞力量,他的身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着的,只是奥托的一双腿和胯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 喷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禁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双腿竟还抽搐一 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肉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身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身后,桫摩转过身。 只在这一刹,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 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 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 迦楼桫摩。 ……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 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 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 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 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 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 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也曝光。却发现 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 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性地用手阻隔 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 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的雪白 ,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 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 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 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 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 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 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 过她的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 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 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 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 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 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 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 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 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 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 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 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 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 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 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 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 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 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 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 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 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 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 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 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 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 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 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 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 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 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 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 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 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 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 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 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 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 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 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 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 ,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 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 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最放肆的正在隔着 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着身体,丰满的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 ,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的 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 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 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y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 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jg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 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仿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 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的触媒。这些噬了 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 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 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 已如烂泥,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 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jg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 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 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 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 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 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 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 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 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 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 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 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 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 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仿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 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 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 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 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 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 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 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 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 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 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 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 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 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 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 的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 ,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 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 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 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 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 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 ,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仿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仿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 ,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按在上划着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y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早已泛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将他的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的表情。 人群了。桫摩了。她自己亦烧至。 弟弟的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中的女人般,怒放之花。 她的,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的疼痛。 昨夜的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 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 是幸福的。 他的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 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 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y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的瓣。 而他把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抵 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他把jg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 细线连着,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放进它的口腔,后的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 ,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便渐 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 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 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jg液。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的美妙姿态,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jg液在倒灌而出,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的姐姐依然荡漾在的余波,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只是用手指、用、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中抽动,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 白眼,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shè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 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 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 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 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 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 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着身体,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jg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jg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 被它舔过的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jg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jg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shè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jg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y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 the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仿佛一切的,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兽道。此刻她终 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 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 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 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 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 ,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的血肉被他撕下 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 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 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 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 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 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 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 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 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 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 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火 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因为那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 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 助她达到新的。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虚空的 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上,粘着口水和jg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 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 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theend p……2:40'feb…25a…d…2005 *********************************** 这故事的初稿,写在《暗花2》之前。能拖到这时才完成,也算有够。 《倾城》之后,口味居然有些变化。从前比较中意灰色哀伤的文风,在《暗 花》系列中,已过足瘾。这篇《朱颜血.苍兰》,应划入《倾城》那类款式。 我自己的话来说,是香水味很浓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恶心的场面,要用 美好的文字来净化。写的过程中,意象会大过想像。先是捕抓某种感觉,再努力 营造画面,最后老实巴交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篇本想做成史诗来写,因为“巨大白鸟上的城市”,“长着翅膀的女皇” 这样的元素设定,真的足够创造一个世界。无奈,写写写发觉自己写不出那样大 器的手笔。只得当成小场面来写。 小归小,这故事我还是喜欢的。情节性增强了,少了许多玄虚。也许,这会 是一个转型的开始吧。 *********************************** 黑暗海虎:“这篇苍兰,是朱颜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从头 到尾都没有感受到性兴奋的一篇。苍兰这个角色从出场到最后, 都没有令人感到性兴奋的地方,开始时是像是一个冷酷的女将军 (不像女皇,连出使他国要求联婚亦要亲自出马,手下无可用之 将乎?而且女皇亲自南征北讨,诛杀妖魔,令人觉得她是女将军 而非女皇……)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阶下囚,饱受弟弟 凌虐。论惨痛的程度,可说是由云端直堕落至地底泥,加上剧情 的血腥,好像很惨痛的样子,但却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败德 兴奋啊……” 古蛇:“看上去,苍兰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惨事,都是这 傻婊自找的。首先,我一直看不懂,她为的是什么?救天空之城 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亚斯皇朝通婚,生下的灵童,其血可 令白鸟回复精力万年,那她大可以嫁给奥托皇帝嘛,那就不用放 出那个被预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苍兰都好像是为了族人而不 惜一切的吧?为了救白鸟而放出弟弟与拜亚斯皇女通婚,为了救 族人而甘愿受弟弟当众奸淫,为了救族人而诛杀妖魔,加上苍兰 对族人存亡比对自己生命更重视,那一开始她不放弟弟出来,自 己跑去嫁奥托不就没事了?” 小色鳖:“再反过来想,如果说是为了救弟弟那又如何呢? 结果一样说不通,她其实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来,早就可以这样 做了,那不但可以避免令弟弟生怨,亦可以培养姐弟感情,后来 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杀弟弟。既然重视弟弟,没理由试试先劝导 弟弟回归自己那方,而且奥托那时死了,拜亚斯皇朝没有男人, 如果苍兰杀了弟弟,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亚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 主搞同性恋是生不出灵童的呀!所以苍兰一看到弟弟入魔就急不 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杀他,如何说得通?不论苍兰的目的是为弟 弟还是为族人,她的行为还真是莫名其妙!” 焚摩:“如果说她是为了自己,那她的牺牲就更奇怪了,为 了自己,就应下手理智,出手狠辣,怎会像现在那样?看到这种 莫名其妙的傻婊,绝对令人欲念全消啊……如果说苍兰是怕弟弟 入魔,其实剧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弟弟根本对两人的姐弟之情 仍有眷恋,入魔后没有失去这份情感,是苍兰数次动之以情却下 杀手,令桫摩彻底成魔,结论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苍兰这傻婊搞 出来的嘛!看来真是没有半点悲剧性……由头至尾,苍兰都是一 个莫名其妙,愚笨透顶的人物,即使文中再怎么用心描写她如何 如何高贵、如何如何性感,在读者看来,都是一个地道白痴的大 傻婊,不值得可怜。但朱颜血最重要就是女主角,如果女主角引 不起读者的同情和怜悯,那黑暗系的败德欲念又如何被激发出来?所以苍兰一角的失败,就已注定了在朱颜血系列中,这篇是最 难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秦守:“说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写,总之一出场就被 囚禁十年,再出来之后又浑浑噩噩的听姐姐命令,然后又戴上大 大的绿帽,看上去就是一个窝囊废,对读者来说,这种废柴可真 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后,入魔的桫摩根 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实是暗灯转世,再没有之前温吞 吞的性格,一切都尽在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 是被他玩弄的东西而已……” 魔力大熊猫:“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主姬娜,总觉得 描写她的剧情不足,浪费了这个可爱公主的角色,她与姐夫的交 流也太少,随便就被父皇弄死了的样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主角改为奥托皇帝,描写他觊觎天空 城和,天空皇族,间中使计害死苍兰之父,再令苍兰之母为了救 白鸟,而选择将苍兰嫁给奥托或是将桫摩入赘拜亚斯,再通过种 种卑劣手段,将苍兰之母、苍兰都弄上手,而姬娜和贝玲达自不 能放过,最后为了天空城,苍兰母女都屈服在奥托的淫威下,更 被设计成遭到桫摩的奸淫,沦落成美人犬……那绝对比现在更令 人兴奋呀……” 召集人:“很特别的一篇朱颜血,不管好不好,总是有独特 味道的,值得欣赏。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幸福家 庭俱乐部。” 朱颜血苍兰 朱颜血芙蓉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颜血芙蓉 朱颜血之芙蓉 各大门派的高手尽管一脸不甘,但在对方排山倒海的重压之下,不得不垂下一贯高傲的头颅,将满腔怨愤尽数宣泄在黄土地上,几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红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声。 笑声倏止,全场无音。 一把雄浑的嗓音猛然响起,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神:「我燕无双自出道以来,以造福天下为己任,将一干废柴清除出江湖,开创武林之开元盛世。尔等蝼蚁小辈竟然多方阻挠,坏我大计,如今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归顺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杀无赦!」 各派掌门相互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一丝苦笑,这难道还有得选择吗? 当初,燕无双甫一出道,便打着「重整河山」的旗号,肆意屠杀江湖中人,并以吸食人血为趣,武林黑白两道均将其列为头号公敌。各大帮派也曾或明或暗的组织过多次的狙击行动,但都被燕无双一一化解,与事者均当场身死,无一生还。当年的「观星楼」一役更是聚合天下七十三名顶尖高手,却被燕无双在谈笑中一举歼灭。从此,各派元气大伤,武林遂呈现百年来最雕零之景况。 今日,燕无双将各派的掌门召来,正是要做最后的了断,面对此情此境,众人均默然无语,作声不得。 「老和尚,那你就先表个态吧!」燕无双指着少林掌门智真大师说道。 智真上前几步,合十问道:「阿弥陀佛,燕施主武功盖世,老衲自叹不如,不知施主一统江湖后意欲何为?」 「很简单,只有一个条件,各派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以后统一称作「无双门」好了,老和尚你就算是「和尚舵」的第一任分舵主!」燕无双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智真更是抬起头来,双目湛然直视燕无双,道:「施主此举必含深意,请恕老衲愚钝,不能领悟。但少林百年声誉不能毁在我的手上,老衲甘愿一死以谢施主盛情!」 「想死?!没那么容易!」燕无双狞笑着,向智真遥拍一掌,随手抓起块大石拋了过去,「嘿嘿,我这「凌云谷」里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只见智真脸上红光一闪即逝,跟着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燕无双隔空一掌便轻易的破去智真的护体罡气,更将他全身的经脉悉数击碎,而拋出的大石则不偏不倚的砸在老和尚的身上,将少林方丈重重的压在下面,只有那颗圆滚滚的光头留在外面,一的鲜血从智真的口中咳出,瞬间将面前的黄土染红。 「方丈……」少林门人齐声惊呼,纷纷抢上,却见燕无双袍袖一摆,平地里倏地狂风大作,将众人倒卷出去,直撞在对面的山壁上。 「无知小辈!」燕无双重哼一声,转头向峨嵋掌门定清师太问道:「你峨嵋派可愿臣服于我?」 「这……」亲眼见到燕无双的神技,定清不得不慎重思量。 但燕无双丝毫不给她考虑的余地,双手平托,跟着左右一分,「嘶嘶」之声不绝于耳,定清师太身后十数名峨嵋女弟子的衣裳化蝶而去,晶莹白晰的身躯暴露在大气之中,一对对浑圆玉致、大小不一的齐齐展现在众人面前,茸茸的黑草地上,幽深的门户隐约可见。众弟子惊叫连连,慌忙掩住自己的要害部位,顿时乱作一团。 燕无双负手而立,森然问道:「这样呢?」 「你!」定清师太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你拼了!」 九道「冷冻咒」暴射而至,围在燕无双身边盘旋打转,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似乎也凝滞不动。 峨嵋镇山之宝「寒霜剑」跃然手上,定清神情肃穆,长剑斜指,正是峨嵋三大杀招最惨烈的一式「霜天冻地」的起手势,冲天寒气直逼燕无双。 燕无双面对如此重招,只是左手一抓,便将符咒吸入手中捏碎,跟着右手一扬,一道黑气脱手而出,将定清包在当中,形成一个黑色的大球,悬浮在半空,任凭定清如何集聚功力横劈竖刺,却怎么也无法破球而出。 「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我辣手!」燕无双说完五指猛一握拳,只见大球向里一缩即放,「彭」的一声巨响,定清的身躯化作齑粉,撒下阵阵血雨,山风吹送,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山谷之中。 如果说燕无双对付智真时用的功夫还算正常的话,那么刚才使出的绝对超出了众人所能认知的范畴,望着那尊魔神一般的身躯,众人皆心生寒意,难起抵抗之心。 「你们……咦……」燕无双满意的收回拳头,刚要开口,忽然止住了话头,面向西方的天际望去,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难道是她……」 过没多久,两颗白点出现在西面的天空中,白点自小而大,宛如两道流星向这里疾射而来,眨眼工夫便到了山谷之上,众人这才发觉那原来是两只红喙白鹤,而仙鹤身上各站着一位白衣女子,衣带飘飘,恍如仙界中人。 两人不待仙鹤落地,便从数十丈的空中飘然跃下,落在燕无双面前,两人身材凸凹有致,修长,竟只比燕无双稍矮寸许。左边一位年纪稍长,云髻高盘,金簪斜插,簪呈丹凤,展翅欲飞,栩栩如生,圆润的脸庞上黛目青眉,鼻梁挺秀,樱桃檀口,似开实合,一派宝相庄严之气。 另外一个则是位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秀发柔丝,琼口瑶鼻,美目流盼,点漆的瞳子好奇的看着一众高手,露出天真顽皮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挑,绚烂笑容常挂脸颊,白嫩的肌肤如鹅绒般柔致细腻,仿佛一捏之下便要滴出水来。 两只仙鹤则齐声长鸣,向二人点首致意后,引颈高飞,钻入云端,消失不见。 美妇人缓缓掣出一口长剑,轻抚剑身,开口说道:「血魔,还认得这剑吗?」 燕无双瞳孔一缩,目shè精芒,点头道:「蜀山派镇派双剑之「紫阳剑」!嘿嘿,你果然没死!」 燕无双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位长者尽皆欣喜若狂,更有甚者则「扑通」跪倒,老泪纵横,颤声颂道:「蜀山剑仙尚在,苍生有救了啊……」 武林故老相传,蜀山剑派乃是圣族后裔,历代传人极少涉足武林,但每当天下大乱之际,总有其门人现身江湖,凭手中长剑匡扶正义,扭转乾坤,力保苍生免受生灵涂炭。但上一次蜀山剑仙出现距今已逾百年,故在场之人都是听长辈描述而知此事,自然只是将其当成传说,想不到在最紧要的关头,传说中的仙人真的出现,难怪他们会如此失态。 美妇人剑指燕无双,恨声说道:「当年你用卑鄙手段杀害我派中人,要不是我夫君舍身相救,蜀山一脉将尽毁你手,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同门讨还公道!」 原来,这妇人名唤唐月芙,乃是蜀山派第十七代传人。九年前,「血魔」燕无双魔功初成,环视天下,惟独蜀山派的「连心剑」能克制自己的「魅影魔功」,于是,他在山泉中下毒,将蜀山门人迷倒后一一斩杀。 当时唐月芙正怀有身孕,与丈夫聂晓风、女儿聂婉蓉一同外出游玩,归途中正遇上燕无双,可惜她当时无法动手,无法和丈夫联手使出「连心剑」。聂晓风为了保护唐月芙母女力抗燕无双,两人大战数百回合,终因实力稍逊被燕无双一拳轰杀,唐月芙则抱着女儿跃下山崖,从此了无音讯。燕无双原本以为两人早已殒命,没想到她们却在此地重现江湖。 唐月芙回过头来,向一旁的众人说道:「诸位请速速离去,否则,等一下我母女与血魔交手,难免会伤及无辜!」 「活菩萨,我们愿和您一同抗敌!」众人见强援已到,一扫先前颓气,一同拱手施礼道。 「不可,你等从未修习过上等仙术,帮不上忙的!」 「那我们也要为您鼓气助威!」仍有几人固执的坚持。 唐月芙显然不想和众人多做纠缠,眉头一皱,随即跃上半空,「紫阳剑」光芒一闪,地裂山摇,众人面前瞬时多出一道二十余丈宽的鸿沟,将他们远远的隔在对面。 「蓉儿,布阵!」随着母亲一声令下,少女聂婉蓉从怀中摸出一把杏黄色的令旗,往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令旗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化做千百把小旗子,向四周飞出,「噗噗噗」的插在地上,将三人围在中央。 燕无双见唐月芙母女如此神技,只是「嘿嘿」冷笑,双拳缩回袖中,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当年燕无双修为尚浅,自是惧怕蜀山派,如今他吸取了上百名高手的血液精华,「魅影魔功」已臻大成,自然想正面硬撼这名闻遐迩的「连心剑」,以证明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唐月芙见结界已成,遂催动体内真气,「紫阳剑」通体透亮,三尺剑芒吞缩闪烁,一道凌厉的剑气逼向燕无双。 「晓风,看我今天为你报仇!」唐月芙话音刚落,一道紫色剑芒割破大气,旋转着疾射燕无双而去,待到离燕无双二尺之地,唐月芙作捻花姿态的左手忽然绽放,剑芒「波」的一声轻响,从中而裂,千百把小剑盘旋萦绕,从各个方位如天罗地网般朝燕无双罩下。 「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燕无双怒叱一声,两只大袖一拖一卷,层层黑气汹涌而出,迎向紫色的小剑,只听得金戈交击之声连绵不断,燕无双身旁猛然暴出一片如雨光幕,竟无一把紫剑能突破燕无双的护体真气。 唐月芙也不意外,朝女儿打一手势,手中的「紫阳剑」直飞半空,与此同时,聂婉蓉双臂一张,背后「铮」的一声脆响,蜀山双剑中的「青月剑」脱鞘而出,与「紫阳剑」在空中一碰,紫光、青芒猛然暴射,夺人双目。 蜀山「紫青双剑」交相辉映,一道道绚丽的剑光挥洒而下,往燕无双当头劈下,隐约拌有风雷交作之声。燕无双不敢怠慢,双拳如雨捣出,一团团黑气砸向剑芒,一旁观战诸人只见三人所在之处黑气弥散,冲天剑气漫天飞舞,三人的余劲将周围的岩石、树木卷得四面乱滚,却在聂婉蓉先前布下的令旗处倏然止下,众人这才知道那些小旗原来是起隔阻之用。 正当众人心下感激之际,场中变化倏起。唐月芙母女纵身空中,足踩「紫青双剑」的剑柄,人剑合一,斩开黑雾,闪电般刺向燕无双。 燕无双怒吼声中,「紫青双剑」透体而过,「轰」的一声钉在地上,掀起数十丈高的泥波土浪,向四周急推而去。 尘埃落定。 众人揉了揉眼睛,仔细观瞧,这才发现原来燕无双不知用何等身法,竟在神剑临身之际抽身而去,唐月芙母女适才贯穿的只是燕无双快速移动留下的残影。 而两位仙子此时正俏立剑顶,白衣飘飘,英姿飒爽,「紫青双剑」所在之处,赫然出现一个方圆七丈的凹地,显是刚才惊天一击所致。 「哈哈哈哈,区区剑招,不过如此!老夫今日便叫「蜀山」二字永绝江湖!」燕无双幽灵一般的身躯从山影中浮了出来,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背后便升腾起遮天蔽日的黑气,眨眼工夫将三人的身形尽数吞没。 众人只见眼前漆黑一片,间或有紫、青二色的光芒穿越其中,不多时,众人均已汗透衣裳,仿佛是自己在同燕无双交手一般,佛道中人更是口宣经文,为蜀山二仙祈祷祝福,毕竟她们是武林最后的希望,谁也不想二人落败。 唐月芙、聂婉蓉身处陷境,分别放出「紫青双剑」,以气御剑,攻向燕无双。二人则趁燕无双与双剑纠缠的间隙,揉身而上,双手或拳、或掌、或指、或锥,一一朝对方印去。 燕无双面对二人双剑的攻势,不退不避,双拳幻化,以强凌弱,一一将其攻势对轰回去,他越打越是畅快,忽然一声龙吟般的长笑裂空而出,只见燕无双身中突地分出两道黑气,分别撞上「紫青双剑」,两把神兵打着旋飞荡而去,「叮叮」两声刺上石壁,大半剑身没入其中。 燕无双一击得手,更不饶人,身子朝下一挫,扬声吐气,双拳轰向蜀山二女,唐月芙母女娇容微变,各举双掌,四道白柱正面撞在燕无双的拳劲之上,却见二人口中猛喷一口鲜血,再也稳不住身形,朝后跌飞。 「嘿嘿,你二人一身娇皮嫩肉,可别挂花了,否则,等一下我操你们的时候可是大煞风景啊!」燕无双肆无忌惮的调笑着唐月芙母女。 唐月芙母女直退十余丈,这才站稳身子,两人脸上俱露出骇然之色,原本以为「血魔」虽然厉害,总也抵挡不住蜀山神剑,不过,照这个情形看,不用「连心剑」看来是不行了。 二人擦去口角的鲜血,臂膀一振,竟然腾空而起,并肩立于空中,素手一引,「紫青双剑」离壁而出,重入主人手中。 燕无双一见,心知对方即将使出「连心剑法」,却也不敢大意,凝聚功力,全神以待。 「母女连心,斩妖除魔!」娇叱声中,聂婉蓉身随剑走,绕着母亲高速盘旋,片刻工夫便不见身影,只有一片青色光影裹在唐月芙身上。 「连心剑法第七式——天~外~飞~仙~~~」青影之中,唐月芙高举「紫阳剑」,剑身泛出一的紫色光环,自上而下,将唐月芙罩在中央。光环越集越密,终将唐月芙娇躯隐没,在空中呈现一道巨大的紫青光柱。 正在众人惊叹声中,光柱忽然斜向倒下,朝燕无双激射而去,空中竟化做一支巨大的紫青光剑,耀眼光芒刺目生痛。 燕无双刚要抬手,却发觉自己一身功力竟然消散不见,无论如何催动,却提不起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剑从顶门劈下。 「啊~~」燕无双惨叫身中,身躯从中一分为二,血光冲起三丈多高,盖世凶人竟被「连心剑」一招斩杀。 光剑盘旋回飞,唐月芙母女身影倏分,却见唐月芙面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一面古镜,迎光一照,口中喝道:「昊天镜,给我把他找出来!」 古镜侧转,一道光柱直射地上的一块岩石,镜中竟呈现一黑色晶球,正自滴溜溜打转。 聂婉蓉一剑劈开岩石,只见那黑色晶球被昊天镜的光柱钉在地上,唐月芙恨声喝道:「血魔,你害我丈夫,杀我同门,今天我便让你元神俱灭!」 「紫阳剑」闪电般刺出,晶球突裂,大量元气汹涌而出,翻翻滚滚,朝四周泄去。唐月芙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一转身,却发觉燕无双的尸体处竟有红光闪烁,近前一看,却是一株仙草,郁郁芳香,扑鼻而至,她拿起端量片刻,脑中猛然闪现一个名字,连忙收入囊中。 唐月芙收好仙草,招呼女儿收起法阵,飞到众人面前。 「仙子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尽,请受我等一拜!惟望仙子重整武林秩序。」武林中人跪倒一片,纷纷叩首称愿以唐月芙为尊。 「我母女只是山野之人,今次下山只为除魔,其余之事恐难从命。武林经此一劫,各派自当勤练本门玄功,修养生息,若天下再有难解之动乱,各位可投书蜀山「迎宾松」下,我母女自会再现江湖!」 嘱托完毕,唐月芙便携女儿一同离去,只余下一片唏嘘之声。自此,「蜀山剑派」名声复震,武林遂呈现一片平静祥和之象。 「蜀山十二峰」皆是极为高耸壮观奇特,峰巅云雾缥缈围绕,甚难攀登的陡峭巨峰,其名分别称为望霞、翠屏、朝云、松峦、集仙、聚鹤、净云、上升、起云、飞凤、登龙、圣泉等十二峰。 在十二峰中最有名的一峰,乃是峡顶北方的「朝云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态最美之峰,峰腰秀丽娟俏,恍如婀娜多姿的美女,而且因为昔年襄王会神女就在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 世人皆不知晓,在「蜀山十二峰」之外,另有一在空中漂浮着的第十三座山峰,名唤「飘渺峰」。相传,此峰乃是当年神女居住的所在,由于常年云雾缭绕,并且高悬半空,「飘渺峰」始终不为外人所知。 而这「飘渺峰」上,则是「蜀山剑派」历代掌门埋骨之所在,但凡掌门即将仙去,在将门中诸事安排妥当之后,便会自行飞上「飘渺峰」,等待生命的终结,故此峰更被视为门中禁地。当年,为了能躲避「血魔」燕无双的追杀,唐月芙顾不得门中禁令,携女儿一同藏于「飘渺峰」上,苦练「连心剑法」,矢志复仇。 「飘渺峰」名曰为峰,其实只是一块巨大的飞石,云海飘渺间,便如同一座活动的岛屿。岛上四季常青,绿草如茵,到处可见奇花异草,参天古木上结满浓郁芳香的果实,潺潺溪流环绕林间,果真是人间仙境一般。 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垂髫孩童此时正靠着一棵巨树微微喘息,刚才和两只小白猿追逐嬉戏,费去他不少的气力,眼见小白猿便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却觉得心脏狂跳不止,一时竟无力站起,只好朝小白猿尴尬一笑,摆了摆小手,然后躺倒在草地上休息。 忽然,只听得树叶「哗哗」作响,一只巨大的母猿从空中跃了下来,两只精光闪烁的眼睛瞄了下小白猿,眼光中竟然带有埋怨之色。两只小白猿抓了抓脑门,「吱吱」叫了几声,逃也似的爬到树上,躲在树叶间偷视着下方的动静。 「小威,你不要怪它们,」小孩子虚弱的声音响起,对母猿说道:「是我叫它们陪我玩的,咳……咳……」 他刚解释了两句,苍白的小脸上立时浮现出异样的陀红,母猿见状,连忙把手里的仙桃递了过去,那孩子也不客气,抓过桃子一口咬了下去,说也奇怪,当香郁的汁液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稳下来,脸上那病态的艳红随即褪去,恢复成原本苍白的模样。 「谢谢你,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说道。 母猿猛的立了起来,前肢在胸前擂了几下,「吼吼」数声,其意甚欢,跟着,它一跃上树,一手抓住一只小白猿,连续几个腾跃,消失不见。 「哎……」小孩子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和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惆怅表情,自言自语的说道:「娘亲和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随便活动一下就喘不过气来,唉……」 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儿子——聂炎,当初,唐月芙怀着聂炎力斗燕无双,曾被他在肚子上打了一掌,起初以为没什么大碍,但随着聂炎逐渐长大,唐月芙这才发现那一掌的影响。 虽然聂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缺陷,而且承继父母的遗传,他从小就生得极其俊俏,尤其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更是惹人爱怜,但是,聂炎的身体却始终十分虚弱,面色也显得有些苍白,薄薄的嘴唇只略带血色,稍微累一点儿的活动都让他心跳加速,甚至晕厥当场。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却也无法根治儿子的痼疾,也正是因为如此,聂炎一直无法修习「蜀山剑派」的玄功,只是天天和白猿、仙鹤玩耍。为了让母亲和姐姐安心,小聂炎也始终装出一副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露出适才那种烦恼的愁容。 就在此时,两声嘹亮的鹤鸣传入小聂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一震,连忙爬起身来,飞快奔将过去。转过山脚,只见两个白衣丽人正站在三间茅草屋前四下张望,正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得胜归来。 「娘亲!姐姐!」聂炎大声叫着,冲到两人面前,一把抱住母亲修长的,再也不愿松开。 「炎儿,不是叫你不要跑那么快吗?看你累的……」唐月芙爱惜的抚摩着他的头发,轻声责备着。 「娘亲,你可想死炎儿了……」 聂婉蓉走过去,刮了下弟弟的脸蛋儿,笑嬉嬉的说道:「羞羞羞,炎弟也不小了,还在娘亲面前撒娇呢……咯咯……」 聂炎这才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松开双手,抬头望着母亲,问道:「坏人除去了吗?娘亲和姐姐不会再撇下炎儿不管了吧……」 唐月芙微微一笑,说道:「不会了,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聂炎转过头去,又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姐姐,见她同样也是满面春风的点了点头,小脸上顿时绽放出鲜花一般的笑容。 这一日,聂炎忽然被叫到母亲的房中,看着姐姐兴奋难抑的表情,聂炎的心里却是茫然一片,却不知所为何事。 「炎儿,」唐月芙慈爱的看着小儿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说道:「为娘此次下山,不但大仇得报,更是得到了这株仙草,经过我这几天的查证,终于确定这正是天下间最具起死还生功效的「九阳还魂草」,有了它,一定可以解除你身上的顽症,不过,服用它之前,倒还要费点周折,这样吧来,你这几天就和我一起就寝。」 原来根据书中记载,「九阳还魂草」乃是天下间至刚至猛的灵药,一但服下,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强身健体,更能洗经伐髓,打通人体阻塞的经脉。但由于药效过于霸道,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经脉改造时的强大冲击,更何况是自小体弱多病的聂炎,因此,唐月芙只好一方面用药物护住儿子虚弱的经脉,另一方面则打算将自己的无上玄功灌输给聂炎,以便儿子在「九阳还魂草」的药力发作之际,能运气护体,不至于被强猛的药力冲得经脉寸断而亡。 唐月芙在向聂炎解释了「九阳还魂草」的特性之后,便吩咐女儿按照她事先列好的单子前去煎制药物,并开始传授聂炎「蜀山剑派」的运功心法。 由于聂炎的身体虚弱,以往即便是教会了他心法,却也不能自行运气,而当时「蜀山剑派」大仇未报,唐月芙自不敢轻易将一身功力传输给儿子,但此时血魔已除,唐月芙再无顾虑,便在每日子、午时分,将功力灌输给儿子。 子、午二时分别是天地间阴阳二气最鼎盛的时刻,在此时输功,自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聂炎一方面承受母亲的功力,另一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精月华,配合体内真气运走百脉,身体也日趋强健,原本苍白的小脸上倒也现出几分血色。唐月芙见功法有效,自是欣喜万分,心中盘算:「照这样下去,不出七日,炎儿便可服用「九阳还魂草」了。」 一连七天,聂炎都在在母亲的房中度过。除了按时接受母亲的功力和服食药物外,便是运功强体,丝毫不甘懈怠。唐月芙在儿子运功之时,倒也陪他一起练功,无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聂炎身上的恶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时输功以后,将因身体承受不住巨大冲击而昏睡过去的儿子抱到一旁临时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寝。但到了第六天,由于功力损耗过大,她在将最后一丝真气灌入儿子体内之后,竟也倒在塌上,沉沉睡去。 「啊……我这是在哪……有人吗?」 唐月芙睁开疲惫的双眼,发觉自己竟然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四周雾气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着向前行去。 「芙儿莫怕,我在这里啊……」一把柔和的嗓音从左侧传来,唐月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望去。只见浓厚的雾气忽然左右散开,露出一条信道,信道的尽头则是一片光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从光明中显现出来。 唐月芙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对方,突然惊喜的叫道:「晓风,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丈夫那张英俊挺秀的脸庞终于完全呈现在唐月芙眼前,只见他面带微笑,张开双臂,温柔的唤道:「芙儿,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气冲到聂晓风面前,猛地扑到丈夫的怀里,轻捶着他的胸膛,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聂晓风捧起妻子的脸庞,望着那张犁花带雨的娇容,轻叹道:「芙儿,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可真苦了你了……」 「晓风,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儿杀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撒娇似的说道:「你可不能再离开我了啊……唔……」 唐月芙还没说完,聂晓风便吻上她的樱唇,将下面的话堵了回去。四唇相接,双舌纠缠,再多的话也无法表达出两人思念的痛苦,一瞬间,多年的愿望终于成真,他们紧紧的拥着对方,将满腔的爱意化做浓情一吻。 以往的种种温馨片段从脑海中闪电般的划过,唐月芙只觉得丈夫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从舌底涌出,在两人的唇舌间滚来淌去,唐月芙双手用力的勾着丈夫的脖子,灵活的丁香引导着丈夫的舌头,心中涟漪阵阵,丰满的娇躯贴在聂晓风的身上,厮磨纠缠着。 聂晓风的大手从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将柔软的握在掌中,隔着肚兜揉捏起来,拇指按压在顶端的蓓蕾上,一阵奇异的热力透体而入,唐月芙「嘤咛」一声,身子一软,缓缓的倒在地上。 衣裳一件件的离体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娇躯终于完全呈现在聂晓风眼前,聂晓风望着妻子红云满布的粉面,微笑着说道:「芙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美……那么让人心动……我……我永远爱你……」 「晓风,我也是……」唐月芙红着脸瞄了丈夫一眼,然后阖上眼帘,胸前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一副任君品尝的俏丽模样。 聂晓风不再言语,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大,轻点着妻子那娇艳的牝户。 唐月芙只觉得一条奇热的棒子顶在自己的蜜壶上,不由得全身一颤,两条修长的慢慢打开,神秘的门户毫不吝啬的展现出来。聂晓风的沿着那条迷人的肉缝来回滑动,慢慢的,的大门分到两边,一颗粉红色的果实凸现出来,少量的清液从中淌出。 聂晓风腰部一沉,大顿时挤入狭窄的信道中,「嗯~」唐月芙轻呼一声,欣喜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聂晓风扣住唐月芙的蛮腰,下体猛力一挺,「哧」的一声,将整条塞了进去。 中的细小凸起摩擦着棒身,层层褶皱裹着聂晓风的大,充涨的感觉冲击着唐月芙的神经,她轻轻的呻吟着、呢喃着、缀泣着,被丈夫这重重一击感动得热泪盈眶。 聂晓风缓慢的挺动着,细细的感受着内里的颤抖,九浅一深、五浅一深、三浅一深……随着聂晓风活动频率的加快,唐月芙中涌起阵阵甜美的快感,她主动的抬起,配合丈夫的,寻求至美的感受。 聂晓风见状再无顾忌,将唐月芙的搭在自己的肩头,大起大落的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觉让唐月芙呻吟阵阵,愉叫连连,花房绽放,一的如潮涌出,让聂晓风更易施为。 猛插了一阵后,聂晓风握着唐月芙的双手,将她拉了起来,让妻子骑跨在自己身上,他则平躺在地上,喘息着说道:「芙儿,你来吧……」 唐月芙娇羞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后双手按在他的胸前,上下颠簸,一次次的将吞入体内。两人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在这空旷的山谷中回荡着…… 就在唐月芙即将达到的瞬间,忽然一把利剑平空而落,「唰」的一声,从聂晓风的胸口透体而过,聂晓风脑袋一歪,再也没了声息,一道鲜艳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满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无双作对,只有死路一条!」伴随着一声断喝,「血魔」从浓雾中走了出来,满脸淫笑的说道:「美人儿,不要怕,他死了还有我呢……哈哈……尝过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惊恐着叫着,刚想起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燕无双向自己逼近。 「不,别过来……」唐月芙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春梦,她擦去额头的冷汗,这才发觉聂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边,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压在自己的下体敏感部位,这也许就是自己会发春梦的原由吧。 唐月芙叹了口气,起身将聂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然后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两行清泪滚下脸庞。 第二天早上,聂炎从睡梦中醒来,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忽然「噫」的一声,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挥舞了几下拳头,只觉得充盈的气力遍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虚弱的状况,胸腹间还伴有一道热流盘旋往复,像是一只小老鼠在体内窜上窜下。聂炎浑然搞不清目前的状况,吓得手脚冰凉,大声惊叫道:「阿娘,你快来看……我肚子里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几乎一夜没睡,只在拂晓时分才刚刚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梦半醒中突然听到儿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惊,连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儿子的脉门,输入一道真气,仔细勘察他体内异况。 未几,唐月芙脸上的紧张化作欢喜,她松开手指,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头顶,柔声安慰道:「炎儿,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这些日子我每天输功给你,加上你自己用功不辍,如今体内真气已经可以自行运转,那是你自己的真气呦……」 「哦,原来是这样。」聂炎这才放下心事,抬头一看,发觉母亲的脸色有些发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娘亲,您生病了吗?怎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梦,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被儿子发现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难当,她连忙解释道:「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也别偷懒了,等一下洗漱完毕就抓紧练功吧……」 「好的,您也要当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时间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梦中那缠绵的片段一幕幕的从脑海中飘过,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暗自思忖着:「怎么会这样呢?以前虽然也时常发过类似的春梦,可第二天就该没事了啊,就算加上那个因素,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想到这里,她心中猛地一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正在熬药的女儿聂婉蓉,轻轻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午夜。 唐月芙满意地将手从儿子身上收回,这次传功以后,聂炎体内的真气应该就足够抵抗「九阳还魂草」的霸道药力了,望着儿子熟睡小脸,唐月芙眼中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当心境终于放松下来,那些讨厌的画面又一次的出现在唐月芙的脑中,她摇了摇头,走到桌前,将早已沏好的「龙香草」茶一口气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凉意直冲下腹,却也丝毫不能缓解那内心的灼热。 就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聂婉蓉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到母亲面前。她浑身只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蓝亵裤,晶莹白晰的肌肤,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聂婉蓉一头扎进唐月芙的怀中,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娘亲,你好多天没有疼蓉儿了……我身上好难受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坚挺的在母亲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儿的下巴,正色说道:「蓉儿,我不是让你以后不要再练「连心心法」了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也不想练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会自行运转的嘛……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娘亲一定要疼蓉儿一次……」 唐月芙看着女儿因而涨红的脸蛋儿,无奈的点了点头。聂婉蓉欢喜的叫了一声,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却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还在那边呢……走,我们到你的房间去……」说完,唐月芙牵着女儿的玉手,两人一路小跑着赶到聂婉蓉的闺房。 没等房门关好,四片柔软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紧紧的粘在一起,再也不愿分开。 原来,「蜀山剑派」的「连心剑法」虽然天下无敌,但却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经习练「连心剑法」,必定会引发体内无穷的情火,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神功反噬,轻则走火入魔,终身残疾,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心剑法」历来都是夫妻双修,但当年由于形势所迫,唐月芙不得不与女儿聂婉蓉一起同修此绝世心法,并在欲火攻心之际,相互为对方排解体内的情毒。 唐月芙此时已经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儿的口腔,翻卷搅动,聂婉蓉则紧紧的抱着母亲,热烈的响应着。多日努力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这对名动天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香榻靠去,两对玉手柔荑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聂婉蓉忽觉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母亲的脖子顺势倒下。 唐月芙的整个身子覆在女儿身上,小指在她背后熟练的一勾一引,便将那肚兜的袢带解开,然后轻轻将其扯去,聂婉蓉那对玲珑娇小的随即显露出来,虽然不及母亲的双峰丰满,却胜在结实坚挺,粉红色的乳晕上俏立着两颗可爱的红豆,娇艳动人。 唐月芙沿着女儿白晰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聂婉蓉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儿的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香舌则在另一支来回舔舐,舌上的细小凸起摩擦着聂婉蓉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女儿的。 「喔……好舒服……好棒啊……」聂婉蓉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塞向母亲的口中。唐月芙含着娇小的乳峰,舌尖绕着那颗迷人的红豆打转,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聂婉蓉更加疯狂。 聂婉蓉的玉手从母亲的睡衣下摆探如,隔着亵裤在唐月芙微微贲起的耻丘上摸索探寻,却发觉那里早已殷湿成潮,亵裤紧贴着那条裂缝,神秘的珍珠早已从肉唇中伸出头来,不知羞耻的挺立着。 「嗯……娘亲在骗人……看你下面湿成那样……原来也忍不住了啊……」聂婉蓉不满的抱怨道。 唐月芙被女儿发现身体的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还在义正词严的教训女儿,可自己却难耐心头的欲火,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水,连亵裤都染得濡湿一片,真真羞煞人也。 唐月芙不敢接话,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女儿的乳笋,另一只手捏着聂婉蓉的乳肉,让顶端的蓓蕾高高耸起,拇指和食指揉搓着逐渐涨大的乳珠,时不时的狠挤一下,让聂婉蓉不能再作多言。 此时,聂婉蓉一边享受着母亲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撩开母亲亵裤的一角,灵巧的手指钻了进去,直接攻击唐月芙的那粒珍珠。 「嗯~」唐月芙闷哼一声,身躯剧颤,侧倒在床上。 聂婉蓉翻身坐起,将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脱下,然后爬在母亲的身上,将年轻的牝户暴露在母亲的面前,分开唐月芙一双修长的,凑了上去,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至,聂婉蓉吐出香舌,在母亲的肉唇上轻轻滑动,玉指扣住唐月芙玉缝上濡湿的珍珠,揉挤搓压。 「啊……蓉儿……好……好啊……」满足的呼叫终于从唐月芙的口中倾泻而出,身体也随之轻轻抽搐起来。此时,聂婉蓉那粉红色的花瓣正摆在唐月芙眼前,她竖起中指,撩起一掬清滑的,然后一扭一转,轻巧的刺入女儿的牝户。 花瓣被分到两边,窄小的信道里灼热异常,无数的嫩肉缠绕在入侵的手指上,细嫩滑腻,唐月芙轻轻戳弄了几下,但觉无甚阻碍,便开始快速在女儿的蜜壶中抽送起来。 「啊……啊……好棒啊……娘亲……快点儿……再快点儿……」聂婉蓉高声叫喊着,舌尖一顶,便溜进母亲的之中,在内里伸缩卷转,舔弄不休。 「嗯嗯啊……」唐月芙的蜜壶中早就已经泥泞一片,在女儿的刻意挑逗下,更是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聂婉蓉的俏鼻贴在唐月芙的,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湿热的鼻息包裹着母亲的阴核,让唐月芙更是欲火高涨,双腿支撑着整个身子,上抬,一耸一耸的和女儿的唇舌做着最亲切的接触。 另一方面,唐月芙插入聂婉蓉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插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好几次都直接点击在女儿柔软的花房之上,一的从蜜壶深处涌出,更便于唐月芙手指的。 唐月芙在女儿的蜜道中快速的捣弄了几十次,忽然见女儿的的阴核就在眼前,红艳艳的,充血肿胀。唐月芙于是抽出手指,在聂婉蓉的阴核上捻搓了几下,然后中指一屈一弹,竟然用上了「蜀山剑派」的绝世神技「玉兰拂花指」,一道真气正撞在那娇小的阴核之上,聂婉蓉如遭雷殛,快感如潮,瞬间抵达顶峰,大量的阴精狂泄而出,喷了唐月芙一头一脸。 「啊……」随着的迅速降临,聂婉蓉那粉红的花瓣张开到最大的极限,全身酸软,再也无法继续香舌的活动,抬起头来,高声嘶喊着。一道银线将她的红唇和母亲的牝户连接起来,随着聂婉蓉抬起的头部逐渐拉长,颤颤巍巍,竟不断裂。 下体突然失去女儿的慰籍,唐月芙顿时觉得蜜壶中麻痒异常,她坐起身来,伸手翻过聂婉蓉的身子,然后抱起女儿的一条,从她的两腿之中凑了进去,两人那湿润的撞在一起,电流一般的快感冲击着她们的神经,母女俩同时哼叫一声,扭动娇躯,胡磨乱顶起来。 两人黑亮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四片大大张开,贪婪的相互冲撞摩擦着,想要把体内的无穷欲火尽数散发出去。两人一边扭动着,一边不约而同的抚上自己的酥胸,一手握住一支,大力的揉捏,像要从中挤出水来,乳峰上的蓓蕾高高凸起,愈加硬挺紧绷。 「娘亲啊……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蓉儿,为娘也一样……好……用力……来……」 母女俩疯狂的摆动臀部,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喊叫。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也被火热的快感所占据,完全控制了全身…… 「啊啊啊……我要来了……蓉儿……快……使劲……」 「喔喔喔……娘亲啊……我也是……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终于,两人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峰,两具雪白的娇躯一阵痉挛,腿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随着雪嫩屁股的摆动,一股股热潮分别从两人的蜜壶中狂射出来…… 过后,唐月芙逐渐从的海洋中苏醒过来,看着两人下体间粘在一起的毛发,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已经数不清楚多少次了,母女俩就是这么排解修炼「连心剑法」的情火,每次过后,唐月芙都会为自己亢奋的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她不知道以前修炼过此等心法的前辈们曾是怎样的一个情形,是否也与自己一般疯狂,一般沉迷…… 此时,聂婉蓉依旧躺在床上沉睡不醒,脸上则明显地挂着异常幸福的神情,嘴角上勾勒出优美的弧线,仿佛在梦中也在回味着适才的畅美感觉。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前辈们如何,可明显女儿就比自己容易满足多了,通常都是在她两次以后,自己才会得到满足,而刚才的那些淫荡的举动也是自己手把手地传授给她的,难道说自己真的是一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唐月芙轻轻的从女儿的两腿之间抽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依然燥热异常。 明明刚才已经泄过一次身,按理说将体内的欲火也该熄灭了啊,可为什么自己的蜜壶中依然是那么空虚酥麻呢?哎……和女儿一起虽然能暂时缓解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实在是比不上和丈夫当年真个消魂的动人滋味啊……就连昨晚的那场春梦也比这个强多了呢…… 想着想着,唐月芙只觉得蜜壶中仿佛有千万只蝼蚁爬进爬出,愈发觉得寂寞难耐,哎……这个夜晚怎么就那么漫长啊…… 服药的时刻终于到了。 经过连续七日的不停传功,聂炎体内已凝聚了母亲十年的精湛功力,唐月芙见儿子根基已成,便吩咐女儿聂婉蓉在一旁护法,并让聂炎在蒲团上盘膝坐好,对他说道:「炎儿,等一下你一定要运功抵御那「九阳还魂草」的药力,不用让它损伤到你的经脉,等药力完全化开以后,就大功告成了。」 聂炎怯生生的说道:「娘亲,我有些怕啊……」 唐月芙轻轻的拍了一下儿子的脸蛋儿,柔声说道:「炎儿乖,不要怕喔……等一下我会帮你护住受冲击最大的心脉,你只需要保护好其它的经脉就可以了啊……你放心,有为娘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聂婉蓉也安慰弟弟道:「炎弟不用担心,还有你蓉姐我呢……」 聂炎听到母亲和姐姐的鼓励,点了点小脑袋,接过唐月芙手中的「九阳还魂草」,和水服下。唐月芙连忙一手虚按儿子的天灵,另一手则放在聂炎的丹田之上,玄功催动,两股真气在聂炎的心脉附近汇聚起来,形成一道坚实的防护罩。 片刻之后,唐月芙只觉得聂炎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输入的功力猛的倒卷而回,更将她的双手震离儿子的身体。她大惊之下,却见聂炎眼神立变,竟然透出莹莹的碧绿光芒,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炎儿,你怎么了?」唐月芙焦急的摇晃着儿子的肩膀,颤声问道。 「吼~」聂炎对母亲的呼唤置若罔闻,口中发出野兽的低鸣,突然一伸手,将唐月芙胸前的衣襟撕扯开来,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杏黄色的肚兜根本掩盖不住傲人的双峰,大片的柔腻乳肉白晰动人。聂炎两眼放光,小手各抓住一支乳峰,肆意揉捏起来。 唐月芙本来想要反抗,但是被儿子的手抓在上,一阵阵奇异热力传透过来,仿佛有种催发春情的奇异力量,唐月芙顿时好象着了魔一样,竟有些舍不得离开,甚至还隐约把胸口微微挺起,任凭儿子轻薄。 「炎弟,不得无礼!」一旁的聂婉蓉急跃而上,剑指直点弟弟的背心。聂炎低哼一声,硬受聂婉蓉的指剑。聂婉蓉的手指刚触到弟弟的身子,却觉得他似乎有罡气护体,再加上不敢全力施为,那一指竟无法突破对方的防护。聂炎跟着身子一晃,聂婉蓉只觉得一股大力狂涌而至,再也稳不住身形,娇呼一声,顿时被撞得破门而出。 聂婉蓉虽然一指无功,那声娇喝却将唐月芙唤醒过来。唐月芙看清眼前的光景,羞愤交加,连忙格开聂炎的一双魔手,身躯一转,绕到儿子的身后,怒喝道:「炎儿,你在干什么!」 「娘亲,我……我好痛苦啊……下面好涨……」母亲的暴喝似乎让聂炎清醒了一些,只见他小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眼神求助地望着唐月芙道。 唐月芙心下一软,柔声说道:「炎儿,都是为娘不好,想不到那药草竟如此霸道,你先坐下,待我仔细察看……」 「热……热死我了……」没等唐月芙说完,聂炎突然将身上的衣物悉数扯下,只听得「嘶嘶」连响,白嫩的小身子完全地呈现在唐月芙眼前。最让人生奇的是,聂炎胯下的那条小见风即长,一眨眼工夫就变得粗壮无比,比起常人的尺寸也不遑多让,并且势头不止,继续膨胀壮大,只是依旧保持那白嫩的颜色。 时隔九年,在这种诡异的条件下再见到男子的那条东西,唐月芙心中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见到的居然是儿子的男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娘亲……救我……我热……我热啊……」聂炎惨叫着,扑向唐月芙。 「不要过来!」唐月芙眼看着儿子挺着胯下的大冲来,连忙一掌拍出,又在身前连布三道结界,试图阻止聂炎的前行。 和聂婉蓉一样,唐月芙也不敢过于用劲,再加上这些天来一直输功导致功力大损,而聂炎此时怪力护体,此消彼长之下,唐月芙的一掌只让他身躯微滞,跟着便继续向前,三道结界对他竟然也无任何影响,他双手前伸,抓向唐月芙的胸前。 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退出房门,一手正欲冲进房内的女儿,向北面飞去。 唐月芙母女一直飞入「飘渺峰」北方的「通玄洞」中,这才停了下来。这「通玄洞」乃是唐月芙母女入住「飘渺峰」之后,收藏前辈掌门尸骨的所在,由于聂炎年纪尚幼,也就没带他来过这里,故此,这「通玄洞」乃是唯一一处聂炎不知道的地方。 两人稍微平稳了一下气息,相互对视一眼,俱是一脸无奈,都对眼下的状况没了计较,只得躲在洞中,静观其变。当唐月芙定下神来,两腿间却隐约有些潮湿,她有些不解,瞥了一眼女儿,聂婉蓉此时正全神贯注的聆听着外间的动静,这才偷偷把手伸到胯下一探。 稍一碰触,唐月芙蓦然发现,自己的亵裤早已被侵透,粘答答地贴在花谷上,不由得大吃一惊,想到刚才看到的儿子那条粗壮唬人的大,心口没由来地剧烈跳动,胯间的湿渍更浓。 所幸洞内漆黑,女儿又背对着自己,没发现母亲此刻的羞人模样,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不久,远处的林中传来一阵枝叶纷沓的声音,显然聂炎已经锁定了两人的方位,正朝这边赶来。 唐月芙取出「昊天镜」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镜」的神力布下世间防御能力最强的「水镜结界」,然后轻叹一声:「哎……我「蜀山剑派」的玄功太过神奇,门人均可相互产生感应,也许炎儿体内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会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吧……」 说到这里,唐月芙忽然顿了一顿,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蓉儿,如果「水镜结界」也阻止不了炎儿的话,我们就只好强力将他制服了,希望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唉……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阳还魂草」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会是种催情药草,是我害了炎儿啊……」 聂婉蓉在一旁安慰母亲道:「依我看那「九阳还魂草」也不是全无作用啊,至少弟弟的真力可是强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说,这也不能怪你啊……都是那些医书没有讲明白……」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聂炎的脚步声,唐月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母女俩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多喘,透过水镜向外观望。 只见外间的林中树摇枝颤,聂炎「蹬蹬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仿佛一声声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头,震得两人心魂欲散。随着聂炎的接近,「咻咻」的鼻息隐约可闻,唐月芙母女只觉得心口仿佛压了块大石,沉甸甸的,直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一番,却都是紧张得握紧拳头,一脸凝重的等待聂炎的出现。 聂炎光溜溜的身子终于从林中走出,那条粗长的已经停止了增长,但那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上青筋暴现,顶端的大如鹅卵,亮晶晶的,甚是唬人。 聂婉蓉从未见过男子的尘根,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如小鹿一般狂跳不止,唐月芙连忙将女儿推到一旁,自己则密切注视着儿子的举动。 「娘亲……娘亲……可找到你了……救我……救我……我需要你啊……」聂炎张开小胳膊,扑了上来,却见洞口一阵水纹波动,聂炎顿时被弹出三丈开外,他楞了楞,又一次的扑上,却是又一次的被弹开。 「娘亲……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出来啊……难道你不要炎儿了吗……」聂炎一声声凄厉的哭叫象尖刀一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窝,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两道清流顺着脸颊淌落下来,心道:「儿啊,不是为娘狠心,可我实在不能出去……那可是啊……你且忍忍啊……」 几十次的冲击失败后,聂炎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泛起层层水波的洞口,惨笑道:「也罢,娘亲既然不肯见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说着,双手扣在胸前,指甲深入肌肉,竟要将自己撕为两半。 「不……」唐月芙惊叫出声,眼中仿佛出现儿子分裂的悲惨景象,她再也顾不上其它,玉掌轻拂,将聂婉蓉击昏,然后猛地冲出「水镜结界」,扑到儿子面前,扣住聂炎的双腕,制止儿子下一步的愚蠢行为。 聂炎自忖必死,却突觉芳香扑鼻,睁眼一看,母亲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一把抱住母亲,小脸正冲着唐月芙的,阵阵喘息直冲母亲的敏感部位。 随着聂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渐渐的,唐月芙起先的冲动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麻酥,从与儿子接触的部位开始,逐渐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而中竟然也传来前所未有的酸软感觉,唐月芙突地一惊,正要推开痴缠在自己身上的聂炎,却听到儿子一阵呓语般的呢喃。 「娘亲……太好了……你终于在我身边了,炎儿再也不用怕了……」 一时间,唐月芙再也无力推开儿子孱弱的身躯。她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小脑袋说道:「炎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难受啊?」 聂炎嫩声回答道:「娘亲,我那里好涨啊……又痛又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让为娘帮你看看吧……」唐月芙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然后轻轻将聂炎推倒在地,却见那条硕大的笔直挺立,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弯转扭曲,狰狞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羞红着脸说道:「炎儿,等一下你要乖乖的听话,不要乱动,待为娘替你把体内的毒素弄出来。」唐月芙不敢把话讲得太过明白,毕竟儿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还是瞒着他好一点儿。 唐月芙在扑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已打定了主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帮儿子出一次火,虽然这也有违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毕竟有些不同,为了救回自己的儿子,有些东西倒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娘亲……炎儿一定听您的话就是……啊……好痛啊……它好象更涨了呢……」聂炎的小脸上忽然剧烈的扭曲起来,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小屁股不自觉的一抬一抬的,在母亲掌中摩擦着。 握着儿子粗热的,手中传来的是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唐月芙的心脏「蓬蓬」乱跳,意乱情迷中,竟然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亲……救我……好难受啊……」聂炎的惨叫将发呆的唐月芙唤醒,望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儿子的,缓慢的上下套弄起来。 「哦……哦……好舒服……娘亲继续啊……」 唐月芙手上搓揉着聂炎的,心里却在滴血。和女儿的虚凰假凤已经让她负疚很深,但那毕竟是为了能给丈夫报仇,正是由于这个理由才让她的心理能够得到一些些的安慰,可如今又加上了个儿子,就更让她的良心感到不安和仿徨。 「如果晓风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我教坏了孩子吧……晓风啊……我实在对不起你啊……」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顿片刻。唐月芙逐渐加快了套弄的节奏,看着那颗浑圆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唐月芙的蜜壶中竟然涌起一阵酸软的感觉,仿佛有股热潮蠢蠢欲动。 「啊……怎么会这样……我……我这是怎么了啊……」突如其来的燥热传遍唐月芙的全身,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么粗长的如果能插进自己的中,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呢……」 唐月芙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继续努力的帮儿子服务。 可不知道怎么搞的,无论唐月芙怎么用力,小聂炎的始终坚挺无比,只从的裂隙中渗出了少许的清白液体,完全没有shè精的迹象。唐月芙的手臂逐渐酸麻,她只好换了只手,可那条硕大的依旧是毫无动静。 虽然聂炎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唐月芙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一的欲焰焚烧着她的神经,唐月芙只觉得周身乏力,不知不觉中,瘫软了下来。 「娘亲……快啊……我好难受啊……你快点儿动啊……」聂炎似乎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欲火,小脑袋左右摇摆,大声叫嚷着。 「炎儿,忍着点,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刚说了两句,却见聂炎小屁股猛的向上一冲,恰巧撞进母亲刚刚开的樱唇之中,柔软的舌尖正卷在的裂隙上,一股难闻的气息让唐月芙立刻扬起头来,将吐了出去。 「你……」唐月芙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要斥责儿子几句,却发现聂炎难受的在地上胡乱扭动着身子,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没几下就将屁股摔得通红一片。 「啊……我要死了……娘亲……我要死了吗……刚才是怎么回事……可真舒服啊……娘亲……」 见到儿子的神智逐渐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绞,但儿子无意识的叫喊却让她茫然失措,眼神中也是一片迷惘。 「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不……决不……」唐月芙心中狂喊着,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一俯身,将聂炎的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起来。 「啊……舒服……舒服啊……娘亲……」 被滑腻的香舌包裹着,聂炎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也露出满足的微笑,小屁股一颠一颠的,让在母亲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转着在上捋着,两片香唇卡在下端的伞柄位置,灵巧的舌头刺激着的嫩头,舌尖不时舔过那条裂隙,温热的香涎沿着粗长的棒身缓缓流下,将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湿。 「啊……啊……啊……」新鲜的刺激终于让小聂炎激情骤发,在唐月芙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腥臭的黑色液体喷薄而出,灌入母亲口中。 唐月芙连忙吐出,玉手倒也不敢离开,继续上下套动,将中的残余浓液挤将出来,乌黑的液体从的裂隙中狂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旁边的地上。 「呼~」聂炎大大的喘了口气,僵硬的四肢瘫软下来,躺在地上。 唐月芙将最后的一丝粘稠浓液从中挤出,这才伸手拭去嘴角的黑色物事,向聂炎嘱咐道:「炎儿,你千万不能把刚才的情况说给你姐姐知道,明白吗?」 聂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什么呢?娘亲好棒呢,帮炎儿排出了体内的毒素,可为什么不能让姐姐知道呢?」 「这……」唐月芙心想,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晕女儿才肯出来,也正是这个道理了。可望着儿子天真的表情,却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实情,只得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你姐姐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这种方法帮你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话,硬要使用这种方法替人排毒的话,必定会害人害己,所以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聂炎连忙点头称是。 唐月芙先让聂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则去取来一套干净衣裳,亲手为他穿戴整齐。 在清理干净周围的黑色液迹之后,唐月芙进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儿,告诉她自己已用玄功压下了聂炎体内的毒性,三人这才一同向家中赶去。 聂婉蓉一路上拉着弟弟问长问短,聂炎则遵照母亲的嘱托,只是告诉姐姐自己是被母亲用玄功压下体内的毒性,具体情况却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一旁时常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倒也没有引起聂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过一片树林,眼前忽然出现一池幽潭,潺潺的溪流从山上蜿蜒而下,注入池中,碧绿的溪水清可见底,几尾肥鱼在水中追逐嬉戏,荡起阵阵涟漪。 聂炎忽然开口说道:「娘亲,我刚才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洗个澡。」 「这……」唐月芙略微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毒性刚消,一个人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就让蓉儿陪着你吧,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 聂婉蓉点了点头,说道:「娘亲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弟弟的。」 唐月芙这才腾身而起,向家中飞去。其实她本想亲自留下来看护聂炎,可不知怎么的,一路走来,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儿子那条巨大的,原本坚定的道心隐约有松动的迹象,一身功力竟也悄然减退,蜜壶中更是瘙痒难忍,汪洋一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让女儿留下,自己则打算趁着子女不在的时候仔细查出身体异状的原由,最起码也要运功压下内心的浮躁。虽然想到如果聂炎的淫毒再次发作,女儿可就危险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祷,另一方面则加速朝家中飞去,祈望尽快解决体内的不适,以便应付下一次的突发状况。 另一边,聂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开衣裳,露出白晰光洁的小身子,赤条条的跃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涤着身上的污垢。 聂婉蓉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双星目微阖,静静的想着心事。 如此的场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于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从未与外界有过接触,再加上聂炎的年龄尚小,唐月芙也就没把尘世间的一些俗事告诉过一对儿女,因此聂婉蓉的心里自然就没有那些所谓的男女之防。 可当她此时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躯体,却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心灵悸动。在「通玄洞」中,聂婉蓉就曾经亲眼目睹了弟弟那条异于常人的硕大,此时她的双眼虽然看似闭合,实际上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聂炎的,透过清澈的溪水,那条粗长的肉茎,清晰的映像在聂婉蓉的眼中,却不知如果让它插进自己的里,该是一番如何动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一双美目业已完全张开,盯着弟弟的不放,檀口中唾液潺潺,内心里春情荡漾,幻想着种种羞人的景象,可却有一丝羁绊的心理萦绕着全身,仿佛如此很对不起母亲似的。 蓦然,聂炎的眼神一暗,天真无邪的小脸罩上一层寒霜,水中的大猛的朝天仰起,圆圆的「哗啦」一声露出水面,紧跟着,他一跃从潭中窜出,扑在聂婉蓉的身上,口中发出「荷荷」的低吼,一双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大力的揉搓起来。 聂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双丸处传来阵阵的巨痛时,这才惊叫着推搡着弟弟,但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负玄功,像是一个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只是靠本身的气力拒绝聂炎的侵犯,可这如何又能抵挡兽性大发的聂炎呢! 「嘶啦」一声,聂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聂炎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遮胸的水蓝肚兜和月白色亵裤,聂炎身子向下一压,巨大的隔着布料,正抵在姐姐牝户的所在,阵阵奇异的热力向柔软的中冲去。 与此同时,聂婉蓉的上也传来一片酥麻感觉,她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蜜壶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软无力,鼻息中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 聂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抬,伸进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红色的乳珠上捻弄了几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着她的亵裤上沿,猛的拉了下来。在茸茸的芳草地上来回逡巡,寻找那潮湿的。 聂婉蓉银牙紧咬,浑身激颤,一双玉手揪住旁边的青草,努力忍耐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突然,聂婉蓉觉得自己的花瓣被无情的挤压到两边,弟弟那条火热的正努力的向牝户中钻去,她猛的清醒过来,身子向后一缩,避开聂炎的进袭,口中颤声说道:「炎弟,不……不要这样……」 聂炎一击不成,也不多话,一扬手,「啪」的一声,在聂婉蓉粉嫩的面颊上留下五道红红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废话!」 聂婉蓉顿时惊呆了,眼前的这个孩子还是自己那纯真可爱的弟弟吗?她抚摩着自己的脸颊,傻傻的望着目露凶光的聂炎,脑子里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聂炎双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鹅卵的排开花瓣的阻隔,陷入潮湿的洞穴。 强烈的疼痛让聂婉蓉根本无从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从弟弟的魔掌中逃开,口中一连迭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开我……放开我啊……」 聂炎对姐姐的呼叫充耳不闻,腰间用力前顶,刚想来个尽根而入,却不料却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小胳膊小腿,「扑通」一声落入潭中,等他从水中探出的小脑袋的时候,才发觉一人正抱着半裸的聂婉蓉,朝东南方飞去,看那背影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唐月芙。 聂炎抬手擦去脸上的水珠,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狞笑,然后爬到岸上,就这样光着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来,适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过内视之术仔细察看自身的状况,发觉体内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体引发出来的,应该就是不久前无意吞下了儿子的怪异jg液的缘故,正当她用功排毒之际,忽然感到一股魔气,她顾不上自身的异状,连忙赶了过来,终于在最后关头将聂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着聂婉蓉钻进一个树洞,这才将女儿放下,说道:「蓉儿,你先在此躲藏,待我压下炎儿的邪毒之后,自会通知你出来。」 聂婉蓉担心的问道:「娘亲,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聂炎排毒的情景,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你要是出去的话,只会妨碍我做事,再说,刚才你明明没有受制,不是也无法抵挡炎儿吗……」 聂婉蓉红着脸,螓首低垂,轻声蚊鸣道:「对不起,娘亲,我真是……唉,您一定要小心啊……」 「没关系的,」唐月芙见女儿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一句「等我的好消息吧」,然后起身迎向后方紧追而来的聂炎。 唐月芙先是和儿子打了个照面,然后折向西方飞去,聂炎则在后面缀着母亲不放,倒是把聂婉蓉放到了一边。 唐月芙见聂炎向自己追来,心知女儿暂时没有危险,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开始仔细考虑如何应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目前的状况,体内邪火未清,如果现在贸然下去的话,则极有可能步女儿的后尘,没等她主动为聂炎或是,就会被儿子挑起无穷的欲念,进而被他肆意玩弄;可若是让聂炎就这样硬挺着,却不知道会有什么不良后果。亲情和伦理的争斗在她脑中纠缠着,唐月芙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正当唐月芙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叽叽」的喧闹,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仙猿栖息的树林之中,遥遥望去,两只小仙猿正在林间嬉戏,它们的父母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月芙心念电转,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让两只小猴引开儿子的注意,自己则尽快驱除体内的邪毒,然后再想办法制服聂炎。 唐月芙心意已决,便不再迟疑,身子在空中一转,飞到小仙猿的头上,两只小仙猿此时也已注意到主人的到来,却不知唐月芙意欲何为,只是蹲在树上抓耳挠腮,两对精光四射的眼睛望着主人,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唐月芙连比带画的说道:「现在我有急事要办,所以要让你们陪炎儿玩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他,好吗?」 唐月芙见它们已经点头表示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让两只小猴守在聂炎的必经之路上,自己则飞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隐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下方的动静。 片刻之后,聂炎赤着身子来到唐月芙隐身的树下,两只小猴一见到他,便一齐跑了过来,各拉着他的一只小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想让聂炎和它们一起玩耍。 聂炎阴沉着脸围着小猴子转了几圈,忽然「嘿嘿」笑道:「娘亲和姐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你们泄泄火!」 说完,聂炎双手在胸前交结成印,口中念念有词,跟着双手虚空前按,口喝一声「定」,竟然用出了从未修习过的「定身咒」,两只小仙猿顿时僵立当场,再也无法挪动寸许,虽然两只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却连一声怪叫也发不出来。 聂炎跪在地上,将小母猴的两条腿掰开,一手扶着粗大的,直挺挺的塞进小猴子的兽穴之中。小母猴的兽穴被大大撑开,被异物侵入的疼痛让它张嘴欲呼,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能默默承受着聂炎的攻击。 聂炎一俯身,借助身体的重力将推到兽穴的尽头,然后小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在兽穴中起来。聂炎的大对小母猴来说也实在是难以消受,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无奈的望着唐月芙藏身的树梢,眼中全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头扭到一边,却发觉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视着自己,她的脸上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心中叹息着:「你们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聂炎一边用劲让大在小母猴的体内快速插送,一边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之间,他发觉旁边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兽茎,不知何时竟也竖了起来,可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缘故,不大不小的兽茎从浓密的兽毛中显露出来,朝天而立,甚是惹眼。 聂炎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勃起的兽根,森然说道:「难不成你也想和我争吗?呸……去死吧……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说完,小手奋力一扭,跟着向外一扯,小公猴的兽根脱体而出,大蓬的鲜血从胯间朝天喷涌,点点滴滴的倾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惊呼一声,想不到平时善良纯真的儿子竟然变得如此残忍,虽然唐月芙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静观其变,幸亏聂炎拔下兽根时发出一阵狂笑,掩盖了她的那声惊呼,不然要是让他知道母亲就在旁边的树上,可真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状况。 这一边,聂炎揪下小公猴的兽根后,望着那如泉喷出的鲜艳的血液,仿佛被激发了体内潜藏的邪性,只见他又探手过去,将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断,随手拋向四周,可怜小公猴无法动弹,只得任由这个小恶魔肆意逞虐,体内的血液从断肢处淅淅沥沥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个的红色血花,眨眼间便混作一片,形成一汪暗红色的泥沼。 聂炎似乎还不过瘾,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脑袋,另一手抓住它残缺的身体,两边用力,硬生生的将小公猴的脑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险些稳不住身形从树上掉落,心中一片焦虑,「炎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它们可是你从小的玩伴啊……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聂炎将小公猴的脑袋扔到一边,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让它骑跨在自己的身上,得意的笑道:「哈哈哈……碍眼的废物已经清理掉了,就让我们好好的乐一乐吧……」 他轻轻的躺下,双手扶着小母猴的腰间,颠簸着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大捣进小母猴的兽穴。由于已经插了一段时间,小母猴的兽穴业已适应了的尺寸,并且从兽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体,使聂炎的动作更加顺畅。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聂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对着躲藏在树叶后面的唐月芙,从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在兽穴中翻转戳弄的全过程。 唐月芙眼中看着儿子的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体的兽毛之中,耳朵里听到的是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玉手已然抚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着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识的捻弄着胸前的乳珠,蜜壶中则是汪洋一片,将亵裤侵得濡湿,一的席卷着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阳邪精」的药性开始渐渐发作,唐月芙全身发热,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时所处的境地,脑海里尽是男女欢爱的动人情景。 忽然,聂炎各握住小母猴的一条后肢,大叫一声:「娘亲,我要你啊……」 跟着双手用力一分,将个小母猴从中劈成两半,内脏合和鲜血「哗啦啦」的落下,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聂炎从地上一跃而起,胯下那沾满鲜血的红色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依然是那么的坚挺有力,他双手向天,凄厉的叫道:「娘亲啊……你在哪里啊……炎儿好难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听到儿子的呼唤,来不及多作思量,从树上纵身跳下,颤抖的双手伸向前方,响应着儿子的呼喊:「儿啊……为娘在这里啊……」 聂炎骤然见到母亲出现在眼前,立刻扑了过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双,登时将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艳红。 唐月芙爱怜的抚摩着儿子的头发,轻轻的说道:「炎儿,你且躺下,待为娘替你排毒……」 不等唐月芙说完,聂炎忽然一伸手,撩开母亲的衣裙下摆,灵活的小手从亵裤的缝隙中钻了进去,中指一屈,恰巧勾在母亲饱含水分的牝户之上,指肚顺势滑进温热的腔道,直接点触着肉壁上细小的突起。 「啊……炎儿……你……」唐月芙闷哼一声,聂炎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促不及防,体内灼热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汁液从中流淌出来,唐月芙只觉得骨软筋麻,虽然明知道要将儿子推开,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雪臀微摆,要将聂炎的手指整个吞噬。 聂炎转动着插在母亲的牝户中的手指,小指轻轻一划,指风过处,唐月芙的亵裤被割成两条布片,一前一后的挂在腰间。山间的凉风吹拂着唐月芙火热的下体,却丝毫无法扑灭她内心的炽热。 聂炎的另一只手揽住母亲的腿弯,用力一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聂炎解开母亲上衣的丝袢,一把撕去杏黄色的肚兜,一对饱满的雪白露了出来,他压在母亲身上,涨得紫亮的压迫着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里面钻去。 「不……不不……炎儿,我是你阿娘啊……你不能……不能这样……」唐月芙一边惊叫着,一边扭动着躲避儿子的侵犯,胯间的毛发刷过上的嫩肉,却让聂炎更是欲火中烧,不能自己。 聂炎双手按在母亲的上,庞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无法挪动身躯,敏感的被聂炎催发的魔气刺激得勃然挺起,顶端的蓓蕾不知羞耻的涨大起来,想要从聂炎的指缝中伸将出去。 聂炎明显已经注意到母亲胸前的变化,他将手指略微分开,让硬挺的乳珠冒出头来,然后用力向里一夹。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惨呼一声,伴随着胸口刺痛的却是那全身蹿窜的激爽电流,她浑身肌肉痉挛,雪臀轻摆,不知不觉中恰好抵住了聂炎的,聂炎微一沉腰,挤开娇艳的花瓣,终于陷入母亲狭窄的牝户。 唐月芙感到儿子的已经插进自己的当中,顿时唬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体内流淌的快美,大声的叫道:「炎儿……快退出去……这可是啊……你……你不能这样啊……」 聂炎只觉得母亲中的褶皱包裹着自己的,全身舒泰,毛孔齐开,怎肯再去理会唐月芙的呼喊,他低哼一声,胯部向里一送,整条在蜜汁的滋润下尽根没入母亲的,正捣在柔软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虚的蜜壶被聂炎的完全灌入,多年以来的夙愿竟然从儿子身上得到满足,暗红的唇瓣向外翻出,贪婪的吮吸着粗长的茎身。的火种彻底释放,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胡乱的呢喃。 聂炎慢抽猛送,努力的撞击着唐月芙的花蕊,砸下一的花蜜。两人的耻骨相碰,发出「噗噗」的闷响。唐月芙难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合着儿子的动作,中汁液横流,让聂炎的更加顺利的次次顶到牝户的尽头。 「哦……娘亲……你那里好棒……真是舒服啊……」聂炎由衷的赞叹让唐月芙愈加羞愧难当,适才还在教训女儿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却更是不堪。虽然脑子里很清楚母子俩的行为是真真正正的,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儿子的次次重击,强烈的快感将她理智的防线完全冲垮,只知道捂着滚烫的脸颊,微微抬起雪臀,享受着更深入的冲击。 在聂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捣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渐打开一条微小的裂隙,并且逐渐扩大,终于在聂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时候,将浑圆的纳入其中,子宫口钳着伞柄,肉壁的嫩肉纠缠着棒身,扭转挤压。 「啊……娘亲……我好快活啊……」聂炎高声的叫着,大微微跳动,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不……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唐月芙察觉到儿子的状况,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她挣扎着要摆脱聂炎的,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但还是不想让儿子的jg液灌入自己的子宫,也许这也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屏障吧。 聂炎此时弓已上弦,一边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娇躯,不让从中脱落,一边加紧插弄,想要把体内的「九阳邪精」尽情的灌入曾经孕育自己生命的子宫。唐月芙发疯似的甩动着满头秀发,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能这样子啊……」 就在着万分危急的时刻,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激烈交合的两人身前,玉手疾拍,正轰在聂炎的天灵穴上,跟着又将聂炎的身子拉开。「波」的一声轻响,从唐月芙的中抽了出来,沾满玉露的茎身依旧跳动不止,一道道黑色的液体从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上,沿着起伏的山峰缓缓滑下。 原来是聂婉蓉在树洞中闷得久了,担心母亲和弟弟的状况,于是悄悄摸了过来,终于及时出手将聂炎打昏过去。 「娘亲,你怎么样了?」聂婉蓉扶起母亲,焦急的问道。 「哦……我……我没什么……」唐月芙羞红着脸,轻轻挣开女儿的玉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这才低着头轻轻的解释道:「蓉儿……我刚才……唉…」 聂婉蓉连忙阻止母亲说下去:「娘亲,我知道您都是为了炎弟,先别说这些了,咱们赶紧把炎弟带回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儿一眼,由聂婉蓉背着晕厥过去的聂炎,三人一同回到家中。 「蓉儿,你到底用了几成功力?怎么炎儿到现在还不清醒呢?」唐月芙紧皱着眉头问道。 「不用呀,虽然刚才情势紧急,但我已经很小心了啊。依照炎弟表现出来的实力,我的那一掌不应该会让他睡这么久啊?」聂婉蓉也是一头舞水。 此时聂炎的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套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唐月芙母女则坐在床沿,分别扣住他的双手脉门,各催真气,查探他体内的情形。 母女俩的真气在聂炎胸口的「膻中穴」处会合,然后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 虽然遇到聂炎本身真气的顽强抵抗,但唐月芙两人的真气逐渐在拚斗中占了上风,一点点的靠近聂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两人的真力碰触到丹田中那团密实的气团之时,异变突生。原本杂乱不堪的真气忽然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两人的真力吸了进去,速度奇快,转眼间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气。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泻,惊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变,刚要撒手,却发觉竟然被死死的粘住,无论怎样催力也摆脱不开,一身功力源源不绝的灌入聂炎的体内。 刚开始的时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给儿子疗伤,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叫道:「蓉儿,不能让炎儿这么吸下去,我数三声,咱们一起发功,一……二……三!」 话音刚落,两人运起残余的功力,猛的向里一送,只听得「蓬蓬」两声闷响,终于将手从聂炎身上撤了回来。随着这股冲击,聂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复又落下,依旧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暗叫侥幸,如果任凭刚才的情况持续,那么到头来的结局铁定是她母女魂归天国,此刻虽然体内真气只剩下原来的两成左右,不过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恢复旧观,尽管聂炎还没有苏醒,但至少目前尚无性命之忧,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损的情况下,也只好先行罢手,从长计议了。 想到这里,唐月芙转头向一旁同样惊魂未定的聂婉蓉苦笑着说道:「蓉儿,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你先回房歇息去吧,炎儿有我看着就可以了……」 聂婉蓉遵了声「是」,这才起身离去。 聂炎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黄昏,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和姐姐那充满焦虑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问道:「娘亲,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唐月芙望着儿子清澈的眼神,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显然聂炎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激动的将儿子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哭呢?」清凉的液体落在聂炎脸上,他更加疑惑的问道。 一旁的聂婉蓉刚要开口,却被唐月芙阻住话头:「炎儿,你前几天毒性发作,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回来的,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为娘吓坏了啊,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炎儿害得娘亲和姐姐担心了,真是对不起啊……」 等到母亲的情绪稍微平复,聂婉蓉在一旁说道:「娘亲,我先陪着炎弟,您快些去休息吧,这几天您都没有合眼,一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这才感到一阵强烈的倦意,于是又叮嘱了聂炎几句,走出儿子的房间。虽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场,可身上的恶臭却让她不得不先到远处的水潭中洗浴一番。 等她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挂上了一轮明月。想着适才洗涤时,擦拭着那曾经被儿子狠命捣弄过的娇嫩牝户,还险些被儿子将那淫毒的「九阳邪精」灌入其内的惊险,唐月芙幽幽的叹了口气,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唐月芙吃了一惊,连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于功力大亏,等她赶到的时候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儿子居住的房间已经坍塌大半,两只凶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围攻赤手空拳的聂婉蓉,而聂炎则晕倒在姐姐身后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复原的聂婉蓉明显的处于下风,刚架开头顶罩下的巨爪,却被另一只凶猿偷袭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脚,顿时口喷鲜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正撞在一株巨木上,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来,她挣扎了几下,却再也爬不起来。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连忙几个跳跃纵了过去,抱着聂婉蓉连声问道:「蓉儿,你怎么样?」 聂婉蓉勉强睁开眼睛,见到母亲已经赶到,虚弱的说道:「娘亲,它们……它们要杀炎弟……我……」正说着,忽然「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晕倒在母亲怀中。 唐月芙放下女儿,跳到两只凶猿面前,怒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两只凶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着胸膛,发出轰耳欲聋的嘶嚎,四只喷火的兽眼却一直悲愤的盯着唐月芙身后的聂炎。 唐月芙心知凶猿的嗅觉灵敏,可能已从小猴的尸身上闻出了聂炎的体味,此番前来必是为了复仇,为了保全儿子的性命,她只得将整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是我指示他这么做的,你们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吧。」 两只凶猿相互看了一眼,同时低吼一声,扑向唐月芙。唐月芙情知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它们的对手,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闭目等死,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凶猿杀了自己之后,能够放过婉蓉姐弟,为多灾多难的「蜀山剑派」保留最后一丝血脉。 没成想凶猿见唐月芙并无动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主意。由母凶猿从身后钳住唐月芙的一双臂膀,公凶猿则开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你们想怎么样……」刚换上的肚兜被凶猿一把抓开,晶莹雪白的暴露在空气中,唐月芙惊怒交加,用力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母凶猿的巨爪,一对肥奶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跳跃,甚是养眼。 公凶猿掰开唐月芙修长的,巨大的身躯挤了进去,让唐月芙斜跨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它吐出鲜红的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舐着唐月芙的,粗糙的舌苔刷过娇嫩的乳珠,异样的刺激让唐月芙全身发软,中竟也有暗流涌动。 「不……不要……滚开啊……」唐月芙一面高声叫骂着,一面暗恨自己淫荡,被一头公兽淫辱竟然也会产生快感,难道自己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凶猿舔弄的同时,又将唐月芙下体的衣裤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阴毛和粉红鲜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看得凶猿兽欲大发,一根梅花桩般粗细的兽根自下翘起,顶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热庞大的顶在自己的口上,妄图破门而入,她疯狂的摆动身躯,可四肢却被两只凶猿牢牢把住,根本无法逃脱。 的前端已经钻进狭小的,唐月芙只觉得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拳头硬生生的劈裂开来,不由得痛哼一声,如同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着。凶猿的双爪将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声中,将粗如人臂的兽根强行挤入。 「我……我要裂开了……给我放手啊……」 剧烈的疼痛,让唐月芙高声哭叫起来,兽茎一寸一寸的向中塞去,唐月芙的壁肉被撕裂开来,牝户中微细的血管逐渐被涨开崩裂,暗红的血液沿着兽根流了出来。 粗壮的兽茎已经没入大半,凶猿跟着猛的一顶,将剩余的部分一口气的戳了进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声,伴随着疼彻心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卡吧」一声响亮的骨节摩擦声,这对于已有两个孩子的唐月芙的来说再熟悉不过,那正是女子生育时骨盆裂开骨缝的声响。 凶猿的越陷越深,最终压开紧紧合闭的子宫口闯了进去,直接撞击着子宫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时下身便如同一个出血口,止不住的鲜血从中流出,顺着洁白的淌落,将大片的地面打湿。 凶猿见血愈狂,前后摆动身子,大力挺动着兽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大木桩直顶入子宫,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经历一次生产似的痛楚,牝户中渗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击冲得深陷进去,凶猿胯间钢针般的兽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红点,随着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顶冲,终于刺破娇嫩的肌肤,渗出颗颗血珠,顺着浑圆的肉臀流到股间,和牝户中的血流交织在一起。 伴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可身体的剧痛却让她无法彻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着,承受着凶猿的蹂躏。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异物闯入,一种别样的涨痛让她陡的一惊,扭头看时,却发觉身后的母凶猿竟将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持续的哭叫着:「不……不要啊……」 母凶猿眼中带着一丝嘲弄的神情,转动手指,指尖抠挖着菊肛中的层层褶皱。唐月芙的前后都被撑得满满的,被野兽奸淫的事实虽然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它们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几乎要彻底崩溃的时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动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儿子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后,原来聂炎已经苏醒,见到母亲被凶猿奸淫,立刻冲过来照着母凶猿就是一脚,由于承受了母亲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将母凶猿踢出老远。 唐月芙惊喜之下,连忙叫道:「炎儿……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为儿子会将公凶猿一并解决,却不料聂炎却冷哼一声,挺着胯下的,一口气插进母亲的菊肛之中。母凶猿见聂炎如此举动,却也不再上前,只是蹲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啊……不要……炎儿……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许多的插入体内,菊穴中的褶皱立刻被一一拉平,聂炎一边用力抽动,一边固执的说道:「娘亲陪它们玩,为什么不让炎儿玩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啊……」被儿子误解为的女人,唐月芙羞愤得几乎想要当场自尽,屈辱的眼泪冲刷着她的面颊,口中大声的申辩着。 聂炎丝毫不理会母亲的解释,继续和公凶猿一起奸淫着可怜的女人。两条你进我退,错落有致的轮流着唐月芙的前后,唐月芙大口的喘息着,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菊肛的嫩肉包夹着聂炎的,其紧窄程度明显强与前面的牝户,这也让年幼的聂炎无法持久,在几十次的大力之下,聂炎将大量的「九阳邪精」射入母亲体内,shè精以后的竟然硬度不减,依然插在母亲的菊肛当中,他自己却仿佛用尽了所以的气力,紧贴着唐月芙的雪臀,没了动静。 「九阳邪精」的淫毒逐渐发作,唐月芙体内燃烧起一团炽裂的欲火,强烈的让她无法正常思维,随着凶猿的快速,中浪水大流,冲淡了血液,变得无比湿滑,人也开始感到疯狂快感。 兽根的活动变得更加顺畅,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双手不知不觉中扶在凶猿的肩头,雪臀轻摇,迎合着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觉。 凶猿两手握着母亲双腿,像在玩弄一个破碎玩偶一样,把她粗暴地甩拋着,每一次落下来,木桩般的猿茎就直打入子宫深处,顶得唐月芙两眼翻白。凶猿的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摇晃的,洁白的随着凶猿粗暴的揉搓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啊……啊啊……」尖叫声中,唐月芙全身激颤,蜜汁大泄,竟在野兽的奸淫下达到了。中有节奏的抽搐着,狂挤猛压着体内的兽根。 凶猿连声低吼,终在唐月芙的扭压下射出一的jg液,灼热的jg液如利箭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宫,唐月芙的肚子逐渐膨胀隆起,圆滚滚的,竟如同已怀孕四月的妇人。 「娘亲……」一声惊叫将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唤醒了过来,原来聂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这最后的一幕,不由得唤了一声。 唐月芙被女儿见到自己这副模样,立时窘得无地自容,满腔怨恨都归落到凶猿身上。她奋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断依然插在自己中的,凶猿惨嚎一声,退了数步,一旁的母凶猿连忙跳了过来,扶着受伤的同伴,高声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罢,再也无力支撑身躯,仰面跌倒,将儿子压在身下。两只凶猿见状,立刻扑了上来,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娇躯抓下。唐月芙功力耗尽,自忖必死,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功力由菊肛中的传入体内,她来不及多想,双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划了个「十」字,掌风过处,两只凶猿被割成八块,大蓬的鲜血拋撒,溅了唐月芙一身。 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的聂婉蓉,挣扎着从树下爬了过来,怔怔的望着满身血污的唐月芙,却见一根兽茎依旧插在母亲的下体之中。她颤抖着手,抓住兽茎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来。 「啊……」唐月芙悲叫一声,中大量的jg液、浪水和血丝像是瀑布一样,画出一个弧形拋物线,汹涌喷出。 此时的唐月芙披头散发,发丝上沾满污渍,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液体,还有多处淤青,两条被奸得脱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颤抖,仿佛阖不起来一样,噗噗往外冒着液体,两腿像是还在等人来干一样,大大地分张。意识昏迷的脸上,却还有着极度满足的女性春情。 女儿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屁眼中犹自插着弟弟的雄壮,心儿狂跳。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圣洁端庄的母亲,这一刻看起来居然那么像是下贱的娼妓。 唐月芙经此大劫,尤其是同时遭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野蛮凶猿的奸淫玩弄,这种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进房里,希望能用几天的时间调整好心境,再以一个适合的姿态出现。 一连几天,唐月芙没有露面,对儿女的呼唤也丝毫不加理会。聂婉蓉知道母亲无论是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门口恳劝了几次未果之后,也就不再多费口舌,让母亲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潜心思索,自行打开心结。她自己则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 值得庆幸的是,「九阳还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没有发作,聂炎也恢复成为往昔那个纯真可爱的小男童,只是已经涨大的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让他心烦不已。 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阳邪精」,即便唐月芙强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牝户里一直麻痒难止,泉水不绝。这些东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处却隐约涌起一丝对肉欲的渴求。 虽然无法整理出个头绪,但唐月芙却深深担忧着儿子的身体。每日午夜,她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查探一下儿子有无异状。 这日晚间,当她再次透过窗子的缝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眼前出现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原来,聂炎正着上身,小手隔着睡裤用力揉搓着下体,胯下的高高耸起,将睡裤撑起了个小帐篷。 聂炎猛搓了一阵,然后将睡裤褪下,只见包裹着白玉茎身的包皮已经落大的伞柄处,马眼中渗出丝丝清白的液体,将整个浸染得晶莹透亮。他跟着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发热的,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的动作,上下套弄起来。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畅美交合的复杂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 在不断的揉搓下逐渐涨大,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只得双手齐出,环住粗壮的茎身,继续挤压着。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双眼却盯着儿子粗长的,再也转不开目光,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花瓣绽放,股股花蜜流泻出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身形。 「娘亲,您不要炎儿了吗……炎儿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炎儿吧……」聂炎在做着龌龊动作的同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 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唐月芙一瞬间下了决定,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拋诸脑后,既然自己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么就让它彻底污秽下去好了,身为人母,只好能解决儿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过,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门无风自动,朝两边打了开来,寒冷的山风卷进屋内,聂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转头看时,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飘舞,裙角飞扬中,露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由于背光,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 「蓉姐,是你吗?」聂炎尴尬的问道,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的下体。 唐月芙却不答话,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荡了进来。一身衣裙逐渐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 唐月芙落在聂炎床头,身上已经完全,一对肥美的高低起伏,红艳的乳珠傲立峰顶,小腹下一团浓黑的毛发,饱含玉露的花瓣轻轻翕动,仿佛在邀请贵客一探桃源。 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露出春情万种的桃花娇靥,漆黑的瞳子似怨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眼的聂炎。 终于见到对方的真面目,聂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颤声唤道:「娘亲,真的是您吗?」 唐月芙如葱的玉指轻轻按在聂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脸上挂着妖冶的笑意,眉眼带春,伸手掀开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缓缓跪倒,樱唇开,将鹅卵般大小的含入口中。 聂炎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传来,陷入温热的腔室,每当唐月芙的牙齿不小心刮过的嫩肉,聂炎心底总会荡起一阵激颤,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处挺进。 玉手握住粗大的旋转套弄,丁香暗吐,绕着大转,舌苔的表面不时刷过马眼,将不断逸出的清白液体卷入咽下,香唇紧紧箍着棒身,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将大半的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声传入耳中,聂炎偷眼望去,母亲正仆伏在自己腿间,星目微阖,仔细的含弄着,认真的模样叫人感动。聂炎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身体放松,继续享受着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务。 忽然,从温柔乡中脱了出来,聂炎一楞,张眼看时,唐月芙已经骑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体抵住的前端,雪臀轻摇,让在花谷的裂隙上来回滑动。 潮湿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毫不费力的钻入泥泞的腔道中,唐月芙轻轻上下套弄了几次,纤腰猛的一沉,将整支纳入体内。 「嗯……」母子俩口中同时泻出满足的轻吟,狭窄的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激爽的电流自胯间直冲天灵,唐月芙双腿夹住聂炎的身体,轻轻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的蜜汁。 两团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跃,晃得人眼晕。在谷道中快速冲刺,伞柄划过肉壁上层层褶皱,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亲,你真会弄……炎儿好爽快呢……」聂炎一边赞叹,一边配合母亲的套弄,小屁股颠簸着,一次次将推至牝户的尽头。 「炎儿……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开放心境,尽情享受的乐趣,也许是体内欲焰太炽,唐月芙的双手竟已托住的下沿,两根手指捏住暗红的,用力的揉搓挤掐。 「哦……顶到花心了……炎儿……好炎儿……再来……快……啊……」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交击都让她狂呼乱喊,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上浮起一层动人的绯红,牝户中更是泛滥成灾,潮水般的从花房中喷涌而出,顺着流淌下来,将聂炎的胯间连带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湿。 「啊啊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着,全身肌肉僵硬,里抽搐连连,花心大开,将内里的汁液悉数吐出,然后无力的倒在聂炎身上。 「娘亲,你怎么样?」不断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断,聂炎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儿,你到上面好吗?」唐月芙的提议正中聂炎的下怀,两人紧紧拥抱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成为了男上女下的姿势,由于两人都极为小心,转动中始终插在牝户里,没有脱落出来。 聂炎将唐月芙的分到两边,稍稍抽出粗大的,小屁股晃转一圈,再重重的刺了进去,周而复始,往复不绝。 「嗯……嗯……」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快感又接踵而来,唐月芙曼声轻吟着,雪臀上抬,更方便聂炎的动作。 母亲的呻吟和脸上浓郁的春情让聂炎更加努力的挺动着,并将一对滑腻的抓在手里,粗暴的捏扭揉挤,这些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滚烫的脸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在牝户中闪没,「砰砰砰」的相击发出的闷响如急鼓猛敲,和「扑哧扑哧」的性器交合声混成一片,演绎着天地间最动听的乐章。 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软烂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终于再次淫叫起来:「好炎儿……乖炎儿……哦……对……就是那儿……再来……啊……好儿子……干死为娘了啊……」 停了片刻,唐月芙终于忍不住这样的折磨,开口求道:「好炎儿,快插进来吧,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快进来啊……」 聂炎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仍旧不肯依从。唐月芙银牙暗咬,突然拧腰抬臀,将迎入体内,同时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被母亲得手,聂炎自是极为不满,再次拉高,却不料唐月芙的牝户不即不离的跟着上升,缠绕着不放,不论聂炎怎么抬高体位,却始终与连在一起,一刻也不曾脱落。 聂炎纳闷的往身下看去,赫然发觉两人此时竟凭空漂浮了起来,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原来唐月芙为了追求肉欲的冲击,暗中催运功力,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气云,托着两人的身体不断飘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剑派」的开山祖师知道了自己辛苦创立的功夫被用在这里,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娘亲,你好狡猾。」聂炎嘟着小嘴,不服气的说道。 「炎儿,不要在玩了,为娘那里好痒,你快来帮为娘止痒啊……」唐月芙说着,摇晃着雪臀,在聂炎身下胡顶乱撞。 聂炎也不再戏弄母亲,双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疯狂的摇摆挺送,发起新一轮的攻势。无数次的冲刺终于有了成果,撑开闭合的子宫口,钻进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声淫叫着:「进去了……进去了啊……炎儿……干的好……再来……再来……啊……啊……」 激烈交合的两人在半空中翻转着,大量的汗水和纷纷向四周拋洒出去,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场小雨,在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的体液。 「炎儿……我又来了……啊……啊……」 「娘亲……我也要射了啊……哦……」 两人几乎同时攀上灵欲的颠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汹涌喷出,却被狂射而入的「九阳邪精」冲得倒卷回来,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灌进唐月芙的子宫,瞬间便将子宫装满。 shè精后的聂炎侧着脸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将右侧的肥奶压的扁平。唐月芙伸手过去,一边爱怜的抚弄着儿子凌乱的头发,一边柔声说道:「炎儿,以后为娘每天都来为你排毒,你可愿意?」 聂炎闻听,连忙撑起身子,欣喜的应道:「真的吗?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亲亲好娘亲啊……」 第二天清晨,聂婉蓉一觉醒来,穿戴梳妆之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山间那略带泥土芳香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精神也为之一振,她娇慵的伸了个懒腰,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条熟悉的身影。 几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炉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晰的面颊上仿佛笼上了一层红云,分外娇艳。炉子上还放着一只陶瓮,袅袅的热气升腾而起,「粟子羹」浓香美味道弥漫四周。 「娘亲,你这是……」聂婉蓉走上前去,惊奇的问道。 唐月芙转过头来,见是女儿婉蓉,连忙招呼道:「蓉儿,你来的正好,快来帮我加火。」说着,便将手里的扇子递了过来,却对先前的疑问避而不答。 聂婉蓉伸手接过扇子,一头雾水的承担起扇火加柴的工作。却见母亲先将一大把红红的「奴儿果」放进陶瓮,然后用木勺搅拌起来。也许是被炉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可她却丝毫没有理会,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这锅粥上。 聂婉蓉从母亲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痛与感伤,「也许娘亲已经恢复过来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这样想着,聂婉蓉也就不再重提旧事,以防触动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伤痕。 唐月芙捞出些许「粟子羹」放进口中,闭上双眼,仔细品味了一番,这才咂了咂嘴,说道:「嗯……味道不错,蓉儿,去把炎儿唤来吃饭吧。」 等到聂婉蓉和聂炎一起回来的时候,唐月芙已经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围坐桌前,开开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过,细心的聂婉蓉却还是在吃饭过程中发现了一丝异样:唐月芙经常时不时的望向聂炎,在确定儿子很满意自己亲手熬制的「粟子羹」之后,才肯继续进食,脸上还经常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抹绯红,就像是新婚的妇人一般在意着丈夫的神情。 从那以后,唐月芙每夜都瞒着女儿溜到聂炎的房中,用温暖的蜜壶包容着粗壮的,将儿子体内的「九阳邪精」吸将出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左右,而更让她欣喜万分的是聂炎射出的「九阳邪精」逐渐由浓转淡,漆黑的jg液中开始夹杂着少许白色,阴毒的药性一直没有发作,聂炎再也没有出现过凶性大发的情况。 就在唐月芙以为一切都将趋于完美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一次激烈的交合之后,聂炎突然惨叫一声,从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来,从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阳邪精」,也不是白浊的正常jg液,而是令人惊恐万分的淋漓鲜血。 聂炎的惨叫将聂婉蓉引了过来,当她见到赤身露体的两人及那床凌乱的被褥之后,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聂婉蓉却没有丝毫的怪责与质询,只是帮着唐月芙将聂炎扶起,再次为他运功疗伤。 当真气钻入聂炎的经脉,母女俩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聂炎的全身经脉竟然呈游离状态,不但没有任何一处是连接贯通的,而且丹田内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练而成的密实气团早已消散无踪。弄得两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唤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却没有查出丝毫与聂炎病情有关的记载,而聂炎本人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经常口齿不清的发出喃喃呓语,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讲些什么。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儿子,偕同女儿一起再次下山,寻找能够医治邪毒之人。 「娘亲,我们找了那么多名医,可都对炎弟的病情束手无策,难道说这「九阳还魂草」的邪毒真的就无人能治吗?」聂婉蓉一脸颓唐的问道,经过了无数次的失望,她明显已经丧失了信心。 「这个……」唐月芙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照现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炎儿,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聂婉蓉纳闷的追问道:「人们常言:医者父母心,难道说还有见死不救的医生吗?」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自然,那人的绰号本就叫做「见死不救」,但凡能人异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丝毫不讲情面。听说他救人从不要求黄白物什,却必定会提出一项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难寻的奇花异果,或是要求病人杀人越货,更有一次,他费时两年另三个月治好了一个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还要对方痊愈之后骂他一句「废物」才算了帐,不过,更多的人都是由于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罢,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去找他医治的,天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怪异的要求来。」 「那人倒也有趣。」聂婉蓉毕竟是孩子心性,听完后竟冒出这样一句评价。 唐月芙又轻叹一声,道:「唉,这次说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儿,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前往「无情谷」。」 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唐月芙母女终于来到「无情谷」。虽然谷中花团锦簇,古木参天,彩蝶飞舞,莺鸟脆鸣,可两人却没有心思欣赏美景,直接来到「无情鬼医」齐百威居住的「绝情洞」前。洞口两侧还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对联,上联是:「医者我最大」,下联为:「玩你没商量」。 唐月芙端详了一阵,这才朗声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见「神医」齐大先生。」 未几,一个猥琐的干瘪老头从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口中不满的嘟囔着:「烦死了,什么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拱手施礼:「劳烦您通禀齐先生,蜀山唐月芙偕子前来就医。」 老头子闻言抬起头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不像是齐百威吗?」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为不凡,可做梦也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齐百威竟然是生得这副模样,心中虽然疑虑重重,口上却连声致歉:「啊,真是对不住您,还请前辈恕罪。」 齐百威从唐月芙的话语里听出了对方的质疑,于是冷哼一声,说道:「看来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头子的手段,你们也不会相信眼前的真佛,病人在哪里?」 「岂敢,岂敢。」唐月芙口上虽然如此说着,却从聂婉蓉背上抱下聂炎送到齐百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与传闻中相称。 齐百威傲慢的从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聂炎的脉门,甫一接触到聂炎的皮肤,齐百威却陡的浑身一震,呆了一会儿,跟着四指齐上,牢牢把住聂炎的手腕,面上表情一片空白,目光逐渐僵滞,仿佛整个灵魂飘离了身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聂婉蓉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恐打扰怪医的问诊。齐百威的脸上却也有了表情,从原本的空白呆滞开始变化万千,时而疑惑,时而恐惧,时而微笑,时而痛苦,不一而足,看来不像把脉,却像重新经历了整个人生过程。 终于,齐百威将手缩回,捻着颌下稀疏的山羊胡频频点头,说道:「这小鬼是吃了「九阳还魂草」,却没有其它药物加以调解,以至于体内邪火过盛,经常迷失神志,甚至改变性情,而胯下急速膨胀,射出的jg液色泽漆黑,并能引发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头子说的对否?」 唐月芙和女儿对望了一眼,俱是满脸惊奇。先前看过的大夫都对聂炎病情的来历一无所知,甚至连「九阳还魂草」之名都未曾听闻,这糟老头子竟然一语道破聂炎身中何毒,并对症状分析的准确无误,宛如亲眼目睹一般,可见其造诣的确不同凡响。 唐月芙连忙问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齐百威点头称是。 「那怎么解呢?」不待母亲发话,聂婉蓉抢先问道。 「哈哈,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医人的规矩,没答应我的要求以前,恕难奉告。」 「臭老头,少卖关子,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聂婉蓉怒道。 「哼,「蜀山剑派」好大的名头,即便你母女杀了燕无双为江湖除害,可那关老头子鸟事,不满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齐百威寸步不让。 唐月芙连忙将又待争辩的女儿拉到身后,说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齐百威咧嘴一笑,满口的黄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这才说道:「看你还算上路,你们就跟我进来吧!」说完,转身进洞。母女俩只好跟着他向里行去,可不知怎么,唐月芙始终觉得齐百威适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满了淫邪之色。 齐百威将两人带到一间石室,指着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说道:「只要你二人中任何一个,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骑坐一个时辰的话,我就告诉你们医治之法。」 唐月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一匹玉雕的小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栩栩如生,马眼处镶嵌着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转,宛如活物。两只小翅膀斜插肋下,蹄踩祥云,状呈飞天,由千万根玉丝雕成的马尾在臀后飘荡。 聂婉蓉好奇的围着玉马转了一圈,纤手抚上着马背,只觉触手生温,不由惊叹道:「哇,这马还是热的呢!」 「此马乃西北暖玉所制,当年契丹可汗为让老头子救治他的儿子,着能工巧匠特意雕制而成。」齐百威在一旁解释道,眼角还略带挑衅的瞥了瞥沉默无语的唐月芙。 「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骑一个时辰吗?我来好了。」聂婉蓉话音未落,玉手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卡啦」一声,光滑的马背上裂开一道口子,一条粗长的玉棒挺了出来,前后左右的摇晃一圈,然后又缩了回去。倒是把聂婉蓉唬得惊叫一声,连退数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儿一般毫无见识,她已从适才的观察中明白此玉马的功用,心中暗骂齐百威的荒淫无耻,可为了能让儿子恢复健康,也只得开口说道:「蓉儿,你且先出去,一个时辰之后才可进来。」 聂婉蓉欲言又止,心里虽然千百个不愿意,可在母亲严厉的目光下,只得从命而去。 唐月芙将怀中的聂炎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齐先生,希望你没有骗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儿,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齐百威一脸淫笑,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请女侠上马吧。」 唐月芙刚要骑上飞马,却被齐百威一把拉住,只见他摇着脑袋说道:「唐女侠,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在跟老头子装胡涂?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上去吗?」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了这个时候,再说其它的已没任何意义,唐月芙咬了咬牙,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在我骑在马上之时,你不得对我动手动脚,否则……」 「没问题,」齐百威接口道:「我连你的一根毛也不会碰到,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到「毛」字,他特别加重了语气,有意淫辱对方。 「你……」唐月芙一时气结,却也不再多言,躲到一侧,背对着齐百威,飞快的褪下亵裤。 「好白的屁股啊!」虽然是惊鸿一瞥,齐百威还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她愤怒的瞪了齐百威一眼,来到玉马跟前,提身跃上马背,同时心中凄婉的叫了一声:「炎儿,请恕为娘无法为你守身了啊…」 的雪臀接触到马身,一阵暖意袭来,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丝寒冷。 「准备好了吗?」齐百威难奈心头的激动,颤声问道。 唐月芙长吸一口气,稍微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朝齐百威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开动了啊!」齐百威说完,朝马头上拍了一记,一连串机括转动的声响从马腹中传来,马身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并且越动越快,最后竟剧烈的颠簸着,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为了不从马上掉落,双手扣住马颈,稳住身形。由于不知道即将发生何种变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见唐月芙的身子渐渐贴近马身,齐百威邪笑着拧动了玉马的左耳,「啪」的一声,玉马的左翅竟然开始扇动,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 「啊……」唐月芙惊叫一声,刚要挺直身子躲避,没想到玉马竟猛的向前一冲,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时,齐百威也已激活了玉马的右翅,两只翅膀竖立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随想贴住马背,可玉马却以高速在洞中绕圈奔跑,唐月芙在马上也随之摇摆不定,每当她稍微抬起身子,两只翅膀总能及时的扇动,拍在她的一双肥奶之上,打得左右晃动,甚是养眼。 「啪啪啪」的响声不断,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开来,宽大的袍子逐渐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半截藕臂。可怜唐月芙根本没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越落越低,杏黄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摇晃,大片柔腻的乳肉落入齐百威眼中。 事有凑巧,玉马的右翅在一次扇动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带,而唐月芙此时身体恰好后仰,两相拉扯下,袢带「崩」的断裂,肥硕的整支暴露出来,白晰的乳肉早已被打得赤红一片,肿胀的愈加明显的凸显在顶峰之上。 齐百威的一双淫目盯着肥奶不放,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对方的视奸下羞郝万分,上的微痛也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另类快感,牝户中渐渐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慢慢张开,细小的肉芽钻将出来,在温暖的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荡起一的舒爽,中酸痒一片,她竟然开始主动挺耸着雪臀,追求更进一步的满足。 敏感的在挑逗下逐渐进入状态,齐百威不失时机的按下马首上的开关,那条粗壮的玉棒再次从唐月芙的胯下钻出,顶开湿润的花瓣,插进温暖的谷道。 「啊……」空虚的蜜壶将整条玉棒纳入,唐月芙长长的吐了口气,竟是出奇的欣慰。虽然也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玉棒的搅弄,配合着玉棒的节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皱包裹着棒身,却被它轻轻一转,顿时扭成麻花。新鲜的刺激让唐月芙轻哼出声,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连连,大量的狂涌而出,沿着光滑的马身缓缓流下。 齐百威伸出一根手指,捞起些许粘液,放在嘴里尝了尝,点头邪笑着道:「想不到你高贵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嘿嘿……我喜欢。」 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脸上益发涨红,可中的玉棒不停的翻转搅捣,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摇摆肥臀,宣泄体内的熊熊欲焰。 不知齐百威又激活了什么机关,两只扇动的翅膀突然合拢,正好夹住暗红的,跟着上下一错,「啊……好痛啊……」唐月芙高声尖叫着,肿胀的蓓蕾几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让牝户中的嫩肉猛力收缩,胸腹间肌肉也随之剧颤。 齐百威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感受,又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马尾巴倒卷而起,部分玉丝拧成一根两指粗细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这是什么?」唐月芙惊叫声中,玉棍的前端已经刺破罗裙,陷入唐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颤抖,菊肛猛缩,却仍是被玉棍强行撑开,一点点的闯了进去。 前阴后庭都被异物侵入,这样的情形让唐月芙不由想起当日被儿子和凶猿奸淫的悲惨景遇,虽然玉棒没有那么粗长,却硬度十足,这也让她领受了别样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来啊……我不干了啦……」唐月芙凄厉的叫嚷着,身体仿佛被从中劈裂开来。 「嘿嘿,你以为我是让你享受来的吗?现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难道你不想救儿子了吗?」 被齐百威一语点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聂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撑,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渐淡去,唐月芙这才感到原本温暖的玉棒却已变得灼热异常,牝户中的水分竟被蒸干,下体竟升起了袅袅的白烟。湿润的谷道也是干涩无比,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她更多的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仿佛知道对方心里的疑问,齐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释道:「忘记告诉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处,一旦被女性的润泡,便会由温转热,不过,你也可为之自傲了,你是我见过让它升温最快的婊子,那么多的贱水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对这样的评价真是生不如死,谷道里越来越痛,玉棒的活动更加艰涩,每次仿佛都将内里的嫩肉拉扯撕裂,暗红色的血珠从肉壁上渗出,而玉棒在鲜血的滋润下却得愈加狂猛。 齐百威窥准机会,一脚踩中玉马蹄下的云朵,只见玉马突然翻转过来,将唐月芙压在身下,长长的玉棒直接捣入子宫,顶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齐百威却拉下裤子,握着枯枝般的丑陋,用力的揉搓起来。 两处中流淌出的鲜血汇合在一起,将地面染成一片厉红。唐月芙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时间快快过去,好尽早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干什么!」就在唐月芙意识模糊之际,一声娇喝传入耳中,原来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聂婉蓉见母亲仍未出来,便再次进洞,见到母亲衣衫不整的被玉马压着,身下还有一大滩鲜血,而齐百威却在一旁快速套弄着,不由怒声斥道。 就在此时,齐百威的突然喷发,白浊的jg液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唐月芙的脸上,留下点点斑痕。 聂婉蓉连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关切的问道:「娘亲,你怎么样?」 唐月芙略微平稳了一下气息,伸手擦去脸上的污浊液体,在女儿的搀扶下勉力站起,有气无力的问道:「我已完成先生要求,还请先生赐教医治炎儿之法。」 齐百威收起,讪讪的笑道:「咳咳……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至于她……」说着,他用手一指旁边愤愤不平的聂婉蓉,继续道:「嘿嘿,如果想知道的话,也上去骑一个时辰好了……」 「你!」聂婉蓉手按剑柄,怒目而视。 唐月芙拦住女儿,说道:「蓉儿,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个知道就可以了。」 等到聂婉蓉不甘愿的离开之后,唐月芙斜倚着洞壁,问道:「先生可以说了吧?」 「其实很简单了,只要吃下与他血脉相连之人的心脏,再以密法在他体内将之炼成神丹,自然可以药到病除……」 「那么何为血脉相连呢?」唐月芙皱着眉头道。 「兄弟姊妹,这样都是血脉相连。」 「那……母子之间……」唐月芙本能脱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脉相连。若为母子,血脉杂驳不纯,这就……」齐百威摇头说道。 「哪有这种药方?齐先生,不会是你自己不懂得医,胡乱找点古怪的方法欺骗我吧?」唐月芙惊讶之余,自不肯相信齐百威所言。 「胡说!老头子虽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绝不会拿自己的名头开玩笑,我让小女娃先出去才肯讲,也正是这个道理了,你若还是不信,就好好看看这本书吧!」说着,齐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书,拋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拣起古书,捧在手中,只见封面上用金丝织着两个篆体大字:「医典」。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神农氏亲手编撰的上古奇书吗?」唐月芙倒吸了口凉气,惊讶的问道。 齐百威点头道:「正是。其实老头子没遇到过身中「九阳还魂草」奇毒之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这本书里记载的,信不信就由你们了。」 唐月芙翻开古书,迅速查找到关于「九阳还魂草」的记录,仔细阅读数遍,却也与齐百威所言并无二样,后面还详细的讲明炼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后将书交给齐百威,问道:「那如果没有解药呢?」 齐百威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这小鬼已经耽搁许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日之命了……唉,看在你这么合作的份上,老头子就送你个添头吧。」 说完,齐百威走到聂炎躺卧的台子旁边,取出一把银针,插入他全身三十六处大穴,然后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处经脉,最后往聂炎的天灵重重的击了一掌,大吼一声:「咄!」 三十六根银针离体而出,聂炎也随即醒转过来,他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当一眼望见唐月芙,他立刻跳下台子,扑到母亲怀中,语带惊恐的问道:「娘亲,我们是在哪里啊?」 「好孩子,没事,没事了。」唐月芙轻声安慰着受惊的聂炎,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晚辈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后自当回报。」 唐月芙刚出洞口,聂婉蓉便上前问道:「娘亲,是用什么方法,你快告诉我啊!」 可此事实在关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将其告知,只是说道:「蓉儿,不是我不想说,刚才我起了个毒誓,不得讲与其它人知道,所以……」 「不说算了。」聂婉蓉嘟起小嘴,气呼呼的说道。 「蓉儿,你……」见女儿这副模样,唐月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聂婉蓉立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骗你的啦,呵呵,娘亲知道和我知道本来就没区别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亲的心脏?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头紧锁的沉思着。 从「无情谷」离开之后,由于婉蓉姐弟的强烈要求,唐月芙便没有急于回山,带着儿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观赏沿途的风景。虽然白天唐月芙表现的若无其事,可每当夜深人静,唐月芙总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医所说的血脉相连,指的就是女儿。换言之,也就是要牺牲女儿,来救聂家这唯一的一根独苗。 看着一双儿女熟睡的脸庞,唐月芙心如刀割。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如果救治聂炎,那么就意味着放弃婉蓉,可如果不杀女儿,可爱的儿子就要命归黄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简单的选择却说什么也决定不了。 但是,儿子和女儿到底哪一个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这个答案应该很容易得出吧,可为什么自己这些天总是梦到女儿捂着淌血的胸口大叫:「娘亲,还我心来,还我心来……」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转寒,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女儿也十分惹人爱怜,但聂炎才是自己的心头肉,既然自己能为了儿子拋开贞洁,那么再多背一条杀女之罪也算不上什么。 唐月芙轻步走到聂婉蓉床前,端详着女儿的睡脸,惨淡一笑,并指如刀,便向聂婉蓉的心窝捣去。 正在此时,聂婉蓉忽然从梦中醒转,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娘亲,您还没有休息啊,快点儿睡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惊,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转,将被角往上拉了拉,说道:「哦,好的,我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着凉了啊。」 「谢谢娘亲。」聂婉蓉甜甜的笑道。 见女儿并未发觉自己的异常,唐月芙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颗心依旧「扑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几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当出现杀女的机会,她总是会天人交战一番,几度权衡之后,却在最后出手的关键时刻,不是被聂炎从中打断,就是聂婉蓉忽然遥指远山,向她提出询问,害得她几乎认为聂婉蓉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可看女儿的神色,却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个机会的出现。 这一日,正当三人攀上一座绝岭,却见远处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来,宛如一条白龙张牙舞爪,无情的将几个村庄冲得七零八落,水面上无数人头起伏,凄厉的惨叫隐约可闻。 唐月芙侠义心起,让聂炎在山上莫动,便携女儿一起飞将过去。不待母亲吩咐,聂婉蓉在空中双手张开,庞大的气劲散出,将奔腾的洪水局限在一个里许宽的信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镜」,只见镜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将庞大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则将水中的众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镜的威力,母女俩竟将冲出几十里的洪水逼回决口的大堤,由于信道变得狭窄,「昊天镜」居然开始摇摇晃晃,似乎抵挡不住巨大的压力。唐月芙已将落难的村民悉数救出,见此情形,便和聂婉蓉一起运功撑住「昊天镜」,这才将局势稳定下来。 「这样做不是办法,蓉儿,你先在此顶住,我去重筑大堤。」 聂婉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独力强撑。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离去,却望见聂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现在出手,女儿铁定香消玉殒,这个动人的念头让她握紧了「紫阳剑」,只要一剑送出,爱子就有救了,可这剑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背后偷袭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况且对像还是自己的女儿。毕竟,聂炎是一条命,可婉蓉也是一条命啊,这样一命换一命真的值得吗?这样的疑问萦绕在唐月芙心头,让她呆呆的站在女儿背后良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聂婉蓉见母亲迟迟不动,急道:「娘亲,你在干什么?我快顶不住了。」 女儿的呼唤让许多陈年往事流过唐月芙心头,当年怎么照顾女儿的种种和女儿第一次呼喊「娘亲」时的恬美微笑,都让她始终无法狠不下心来斩杀自己的亲生骨肉,手指也逐渐从剑柄上松开。 终于,唐月芙长啸一声,双手一牵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处如雨落下,眨眼间便将大堤修补完毕。 疲极力竭的两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却依然惦记着,距离儿子丧命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决心,不容失手了。 力抗天威让蜀山二女几乎油尽灯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赶回「飘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渐复的日子里,聂炎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全身肌肉迅速萎缩,圆润的小脸蛋儿也整个凹陷下去,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变得僵滞呆板,黯淡无神,十余天的光景,竟让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几乎变成了一具活骷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衡量,唐月芙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这日晚间,聂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唐月芙安顿好一切,遂叫上女儿一同到幽潭洗浴,聂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随母亲来到潭边。 山风吹拂着碧绿的潭水,漾起层层波纹,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边虫鸟低鸣,恰是一副和谐平静的景象。 聂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轻健康的毫不羞涩的展现在母亲眼前。她冲母亲抿嘴一笑,纵身跃起,只见水面乍开,「哧」的一声,聂婉蓉轻轻巧巧的钻入水底,即而又浮将出来,雪臂前划,轻蹬,宛如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水中自在的畅游。 唐月芙微笑着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儿的顽皮。她慢慢的解开丝带,将衣裙一一除去,这才一步步迈进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内行去,双手揉搓着玉体,仔细洗濯身上的汗渍。 聂婉蓉见状,连忙转身游回母亲身边,吐出一口清水,腻声说道:「娘亲,让蓉儿来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说道:「嗯,好的,蓉儿,这段时间为了炎儿的事,为娘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决的?」 聂婉蓉不好意思的转到唐月芙身后,轻轻揉捏着母亲的香肩,羞涩的说道:「娘亲好坏呦,居然问蓉儿这样的问题,不过,还好啦,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也没有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娘亲,娘亲这回可要好好疼蓉儿噢。」 说着,聂婉蓉的从背后抱住母亲,玉手绕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来。 「哦……好……」唐月芙轻声哼吟着,舒服的靠在聂婉蓉的怀中,感受着女儿的坚挺。 「好大哦……娘亲的真是大的唬人,蓉儿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软,而且沉甸甸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娘亲,你教教蓉儿好吗?蓉儿的怎样才能快快张大呢?它们真是太小了啊……」聂婉蓉的嘴唇贴着母亲的耳垂,悄声问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儿咬着,阵阵热气钻入耳孔,唐月芙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等……蓉儿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会充满……乳汁,也就自然……会张大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聂婉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啊,对了,说到乳汁我想起来了,当初娘亲帮炎弟哺乳的时候,蓉儿因为忌妒炎弟,也缠着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儿和炎弟一人一边吸着娘亲的,那时候娘亲的就有现在这么大了啊……娘亲还记得吗?」 唐月芙转过身子,用手在聂婉蓉脸上刮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蓉儿真是不知羞,都那么大了还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还会舔呢,弄得为娘身上痒痒的,很是难受,你不会那时候就懂得挑逗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聂婉蓉嘟着嘴埋怨着,游到母亲面前,双手捧起唐月芙的左边,说道:「娘亲,我现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为娘让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塞向女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乳晕上打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将小半纳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手指陷入细腻的乳肉,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淫糜的花瓣,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肉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深处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信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体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横流,肉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淫叫,蜜壶里也是酸痒难忍,她停止插动,中指依旧留在聂婉蓉的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时变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着坟起的。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小丁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摩擦着肉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余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着女儿娇嫩的。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尽头的嫩肉,毕竟聂婉蓉的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有时竟能直接戳进子宫,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淫糜的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痒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发出腻人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合的舒爽场面。 剎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通奸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淫乐,做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淫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象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肉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拋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jg液也转为白浊,因此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的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乳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机,看着弟弟揉搓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的场面,在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下婉转承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弒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的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划过肿胀的乳珠,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阴部。 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也没有穿上,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淫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根晶莹如玉的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伸出香舌,在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的嫩肉,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屁股向上挺起,让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吮吸了几下布满褶皱的阴囊,然后再次回到了聂炎的,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为了让这根粗长的尽可能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阴囊,把玩内里那两颗来回滚动的肉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吮吸下,一快感从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点压着肉瓣,温热的蜜汁终于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肉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肉穴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小指在肉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体内的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下来,洁白光滑的完美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聂炎面前。 胜雪的皓肤如天鹅绒般细腻光洁,如云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长长的浏海掩盖住额头,嫩滑如暖玉的面颊上浮着细细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儿更加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因为变成孕妇,雪玉般的变得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圆圆的肚脐被撑得向外突起,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黑亮的阴毛丛中隐藏着一条深红色的缝隙,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宝石般的蓓蕾上,一滴淫露正缓缓滴落。 聂炎看得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来啊,炎儿想要呢……」 聂婉蓉骑跨在聂炎身上,右手的两根手指将娇嫩的花瓣大大的分开,握住弟弟的,让在沾满淫露的肉唇上滑动了几下,便沉腰下坐,将雄壮的纳入体内。 「呼~~~」婉蓉姐弟俩同时长出一口气,饱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终于连接在一起,愉悦的感觉从双方的结合部位涌起,直接冲上两人的脑海。 努力的向牝户的尽头挺进,由于怀孕的缘故,子宫压迫着聂婉蓉的,使其更为短窄,当一半的茎身没入花谷,便撞击到最深处的那团嫩肉,为了防止伤害到体内的胎儿,聂婉蓉不得不握住的剩余部分,让它无法尽根而入。 聂炎自然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频频耸起屁股,想要直捣黄龙,聂婉蓉一边颠簸着雪臀,一边劝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可那样的话就会弄伤小宝宝了,你且忍忍吧……」 聂炎倒也十分听姐姐的话,闻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将主动权交给聂婉蓉。 怀孕后的分泌物增多,这便让在里面的活动更加顺畅,随着聂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荡漾起一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开心呢……」聂婉蓉淫荡的叫道,快速套弄着聂炎的,肉壁在茎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中的各个角落。 聂婉蓉上半身前俯,一双玉手将聂炎的脑袋垫高,硕大的肥奶在聂炎面前摇来荡去,随着身子越来越低,两支柔软的一边一个贴在聂炎的面颊上,细腻的肌肤反复摩擦着弟弟的小脸。 聂炎显然被姐姐的淫荡模样激发了兽性,他的小手揪住肿胀的乳珠,用力一拉,浑圆的乳珠被扯的逐渐伸长,痛得聂婉蓉浑身巨颤,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聂婉蓉哭叫着求饶,聂炎放开姐姐的乳珠,却一手一个握住肥美的,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生疼的乳珠贴在一起,然后开始上下晃动。 两颗乳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电流冲击着聂婉蓉的身心,让她的呻吟更趋高亢,清滑的从中源源不绝的灌泄出来,缓缓的顺着股沟流向紧缩的菊花穴。 聂炎抬起身子,右手松开一侧的,左手却继续揉搓着饱满的乳珠,小嘴张开,叼住另一侧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空闲的右手绕到聂婉蓉的臀后,竖起食指,捞起菊花穴口的,旋转着刺了进去。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侵袭,聂婉蓉瞬间便达到了,潮水般的花蜜从牝户中翻涌而出,将聂炎的阴囊染得濡湿,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聂婉蓉从弟弟身上跌了下来,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聂炎苦恼的坐起身来,胯下的依然坚挺无比,他双手握着沾满晶莹淫露的茎身,嘟起小嘴说道:「姐姐,炎儿这里还是涨得难受,你再让我玩一会儿吧。」 聂婉蓉虽然心里想着要尽量满足聂炎的要求,但是却有心无力,过后的中春潮泛滥,即便让弟弟再插进来,也不一定能让他射出精来,与其这样,倒不如另谋它法。 聂婉蓉忽然想起当初弟弟插弄母亲后庭的情景,记得那时他很快便不支败下阵来,于是她柔声对弟弟说道:「炎弟,姐姐身上还有一处可以供你玩耍,你要不要呢?」 「当然要了,」聂炎顿时高兴起来,连声追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姐,我要玩嘛……」 聂婉蓉翻转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将雪白的肉臀对着聂炎,回头指着自己的菊花蕾,说道:「就是这里呀,你不是也玩过娘亲的这里吗?」 聂炎挠了挠头,诧异的说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不是在骗我吧,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聂炎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动了几下,仿佛真的闻到了菊肛中的臭气。 聂婉蓉「哦」了一声,这才想起那时聂炎早已神智不清,难怪不记得当初的情形,她见聂炎似乎有些怀疑,只得耐心的解释道:「没关系的,这里也一样好玩啊,不信你就进来试试看……」 聂婉蓉边说边摇晃着屁股,摆出种种妖艳的姿态,刺激着聂炎的神经。聂炎「扑哧」一笑,说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象条母狗啊……哈哈……」 聂婉蓉顾作恼怒状,说道:「不许胡说,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不进来就算了,看看谁会难受……」 聂炎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到聂婉蓉的臀后,小手抚摸着两片丰满的肥臀,将顶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进去了啊……」 聂婉蓉点了点头,后庭即将被第一次破瓜的紧张情绪,让她心底产生一丝悸动,连带着肛门的肌肉也向里紧缩成一团,挤压着逐渐迫入的。在的强大压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过来的淫露滋润,终于突破菊肛的阻隔,钻入聂婉蓉的后庭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聂婉蓉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狭窄的肛道仿佛被涨裂开来。刚钻入菊肛,肛门口的肌肉便紧紧的合上,夹在后面的伞柄处,不让它肆意施为。 聂炎用力的挺了几下,不但不能继续深入,反而被收缩的菊肛挤退了少许,气恼之下,聂炎扬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聂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指痕,聂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聂炎顺势将小半的塞了进去。 虽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夹住,聂炎却又是一掌击下,等到聂婉蓉的雪臀变得一片赤红,聂炎的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紧啊……姐姐……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也好好玩啊……」聂炎一边赞叹,一边挺动腰身,让狭窄的谷道中纵横驰骋。菊肛中的肉壁挤压着粗壮的,带给他更多的享受。虽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层层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一种点缀。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满足所代替,聂婉蓉的牝户里再次涌出晶莹的玉露,胸前低垂的摇摆不停,她咬紧牙关,配合弟弟的,努力的将雪臀向后撞去,臀部的两片肥肉打在聂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声音让聂炎的更加坚挺,捣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螺旋状的褶皱来回刮着的嫩肉,狂暴的活塞运动终于使精关失守,一波一波的jg液射进了聂婉蓉的肛门。 聂炎拔出,只见shè精后的依然硬度不减,就在此时,聂炎的眼中突然散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猛的将聂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说的将一下子捅进聂婉蓉潮湿的。 「啊……炎弟……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会弄伤宝宝的啊……」感觉到弟弟的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聂婉蓉唬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发疯也似的大声叫喊着,双手竭力撑在聂炎胸前,不料无论她如何用力,却始终无法将聂炎瘦小的身躯推开。 聂炎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哭叫,双手把聂婉蓉的大大的分开,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更为强有力的冲刺。只见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涌现;挺进,嫩肉随之内陷,连带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 聂婉蓉那丰厚的花瓣充血张开,从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处化成点点白沫,形成一层乳色的圆圈,把整个牝户的轮廓勾勒出来。先前带出的逐渐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早已撑开闭合的子宫口,无情的冲撞着聂婉蓉腹中的胎儿,一次次的重击宛如一柄大槌敲打着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聂婉蓉只觉得腹痛如绞,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是苍白,痛苦的泪水滑下绝望的面庞,她只能低弱的呻吟着:「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终于,随着聂炎大吼声中,白浊的jg液喷射出来,粗壮的终于萎缩变小,从中滑了出来。 聂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着,口大大的张开,jg液和从中滚淌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丝。其它两种液体很快就流尽了,可鲜血始终不停的涌出,而且越流越多,从血丝逐渐变成了潺潺的血河,将身下碧绿的芳草染成艳红。 「啊~~~」聂婉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在她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从中「呼」的一下冲出,落在聂婉蓉胯间的血泊中。 聂炎此时的目光转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停了片刻才颤声问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记得正在插你的后面,怎么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过来就成这样了呢?」 聂婉蓉强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从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块,两行清泪滑下脸颊,看弟弟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估计还是因为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发作,自己也无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无缘和父母相面。 聂婉蓉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着,伸手轻轻抚摩着那块血肉,然后将肉块放在嘴边,柔柔的吻了一下,这才咬断脐带,将早产的胎儿递给聂炎,说道:「炎弟,你去找个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说完,一口气竟也接不上来,倒身晕厥了过去。 起初的几天,痛失爱子的聂婉蓉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明知此事无法埋怨弟弟聂炎,可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再加上流产后失血过多,身子疲惫乏力,因此在两人相处时,聂婉蓉自然没有什么精神与他多言,每次总是在只言词组过后,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炎虽然年纪幼小,但却也知晓聂婉蓉的心事,除了刚开始郑重的向姐姐致歉赔罪之后,便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惟恐触及到聂婉蓉心底残留的那条永恒伤痕。 渐渐的,聂婉蓉从深深的哀痛中解脱出来,她蓦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对聂炎冷落了许久,看着弟弟关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丝愧疚。毕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这么一个啊…… 聂婉蓉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起来,便开始仔细考虑日后的打算。聂炎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那次狂性大发,却证明他体内的「九阳换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时解除,难保不生出事来,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无情谷」,找「鬼医」齐百威问个究竟。 有了这样的心理,聂婉蓉便开始加紧运转玄功,期望尽快复元,好带弟弟再去就医,而她见到聂炎时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聂炎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不过,每当聂婉蓉看着弟弟那纯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陡然激起一丝寒意,仿佛聂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婉蓉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又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 既然聂炎体内的邪毒未清,那么便随时随地都有再次发作的可能,他也会从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担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脸便会产生惧怕的心理。话又说回来,不管怎么看,弟弟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聂婉蓉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除了脸颊上略显苍白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于是,她将聂炎唤来,准备带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齐百威。 「齐百威?」聂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可是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 「不错,正是他。」聂婉蓉点头说道。 聂炎小手一拍,欢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聂婉蓉闻言吃惊不小,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嘛……」聂炎停顿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见到他,他还带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呢?」聂炎的回答让聂婉蓉更加迷惑,脑子显然有些转不过来。 「嘻嘻……自从姐姐让我吃下解药,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个月前,我遇到了那个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给我许多好东西吃,还带我一起去看戏……」 「一个月前……」聂婉蓉喃喃自语道,忽然眼睛一亮,顿时醒悟过来,一个月前不正是弟弟发作的时候吗?齐百威此时出现在蜀山,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还是他另有所图?弟弟的那次发作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聂婉蓉越想越怕,连忙抓住聂炎的手腕,问道:「他现在何处?你快带我去见他……」 在聂炎的带领下,姐弟俩下得山来,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云峰」的山腰上。 聂婉蓉放眼望去,只见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林间浓雾缭绕,阴风阵阵,树叶在山风的吹拂下「哗哗」作响,数不清的小土丘错落无序的散布在各处,有些土堆前还矗立着一块块小石碑,这里赫然便是一座荒芜的坟场。 聂婉蓉正心惊肉跳的打量着四周的光景,却觉得脚下的黄土似乎有些松动,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干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摇摇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吓得她「呀」的惊叫一声,拉着聂炎跳到一边。 这时,一旁的空地上又先后探出几只手来,松散的黄土地上裂开几道口子,三具丑陋的丧尸慢慢的从地下浮了出来,一身皮肉多处裂开,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无数赤红色的尸虫在丧尸身上恶心的蠕动着,林子里弥漫着中人欲呕的腥臭气味。 三具丧尸形态各异,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着一根颤巍巍的,淡黄色的脓液布满的表面,顺着茎身滴落在地。 聂婉蓉强忍着胃里的抽搐,将聂炎挡在身后,「唰」的一声掣出「青月剑」,遥指丧尸,严阵以待。可丧尸似乎对一旁的聂婉蓉姐弟没有什么兴趣,等到身体完全钻出地面,便转身向林中奔去,仿佛那里才有它们期待的东西。 见危机暂时解除,聂婉蓉长呼了口气,轻声埋怨道:「炎弟,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你怎么把我带到坟场来了。」 哪知聂炎却是一脸的兴奋,拉着聂婉蓉的玉手,说道:「姐姐,我没有骗你啊,齐百威真的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过去吧!」 聂婉蓉连忙拉住正要冲出的聂炎,说道:「且慢,炎弟,这里太危险,你走在我后面好了……」 没等聂婉蓉说完,聂炎手腕一翻一转,竟已轻轻巧巧的从姐姐的手掌中挣脱出来,一边向前奔去,一边叫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它们是不会伤害我的。」 聂婉蓉显然没有想到聂炎竟能如此轻易的摆脱自己的掌握,从他不带丝毫烟火的动作看来,熟练得几乎如同一个对此侵淫过数十年的擒拿高手,这孩子的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让,聂婉蓉见弟弟越跑越快,也只得拎着长剑,跟随过去。 虽然聂炎先前已经放话,这些丧尸不用对他们进行攻击,但聂婉蓉始终放心不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周围的状况,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四周出现的丧尸越来越多,都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却没有哪个丧尸有袭击聂婉蓉姐弟的意图,就算是聂炎不小心挡住了它们的去路,它们也只是停顿一下,然后绕道前行,对这两个突然闯入的人类视若无物,秋毫不犯。 聂婉蓉越看越是诧异,真不知道齐百威弄出这许多丧尸来,到底要做些什么?事到如今,也只能见到他以后再做打算了。 聂婉蓉跟着弟弟转过一道低矮的树丛,眼前顿时展现出一副诡异的景象。只见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成百上千的丧尸分三个方向整齐的排成三列,各自捧着胯下的,猛揉狠搓,千百条丑陋的齐齐挺立,场面颇为状观。 聂婉蓉跟随着聂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里看去,一具女尸裸地平躺在地上,和肛门中各插着一条脓水直流的,就连小嘴中也塞进了一根粗壮的,三个丧尸正狠命的奸淫着一动不动的女体。 女尸身上沾满了暗红的血水与淡黄的脓液,胸口和小腹上还挂着一些腐烂肉块,丧尸身上的赤红尸虫,沿着爬到女尸的三处周围,有的甚至钻进女尸的之中。 那具女尸体态丰腴,身段曼妙,由于长长的秀发遮盖住了面庞,聂婉蓉倒也看不清楚她的本来面目,只是从她依然完整的体形看来,应该是死去并没有多长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齐百威呢?」聂婉蓉将嘴凑到聂炎耳边,悄声问道。 聂炎却不答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姐姐安静,然后便继续兴致勃勃的观赏着眼前的奇异景象。聂婉蓉虽然一头雾水,但此时的确不宜多言,也就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睁大了眼睛,关注着场中的动静。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三个丧尸同时发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强壮的身子竟然迅速萎缩下去,仿佛一身的精华都被那具女尸吸干了似的,终于「蓬」的一声巨响,化做漫天尘埃,点滴无存。 聂婉蓉「啊」的一声惊呼,没等她醒过神来,分别排在队伍前列的三个丧尸纵身又上,其中一个钻到女尸身下,将插入对方的肛门,另外两个则分别将捅进女尸的小嘴和,耸动腰身,大力的起来。 由于女尸的身体被搬动,脸前的秀发分到两边,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聂婉蓉顿时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当场,面色也变得一片惨白,口中颤颤巍巍的吐了两个字来:「娘……亲……」 原来这具正被丧尸群轮番奸淫的女尸,正是不久前被女儿开膛挖心的唐月芙,不过此时她胸前的伤口竟然完好如初,一对丰满的更见肥硕。 聂婉蓉虽然先前对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实还保留着母女间的那份亲情,见到母亲如今的凄惨模样,她悔恨的抱着脑袋,尖声厉啸,声震林梢,似乎要将满腔的愤恨发泄出去。 「齐百威,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来……」聂婉蓉高声怒喝道,一时间树晃枝摇,漫天的叶子纷纷飘落,仿佛在林中下起了一阵急雨。 「我在这里!」身着黑衣的齐百威慢慢的从一株大树后面转了出来,一脸贱笑的望着杀气腾腾的聂婉蓉。 聂婉蓉长剑遥指齐百威,怒声说道:「你到底对我娘亲做了些什么?」 齐百威装做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我没有怎么样啊,这一切都是我主人吩咐我做的。」 「你主人?他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聂婉蓉持剑的手颤抖着,声音尖利的问道。 齐百威却不答话,径直走到聂炎面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说道:「老奴齐百威参见主人!」 「嗯,起来吧!你做的不错,我很满意!」聂炎大刺刺的受了齐百威一礼,从容不迫的说道。 「炎弟,你……」聂婉蓉满腔的悲愤顿时化做震惊,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聂炎。聂炎的面色突然一沉,声音竟然也变得雄浑起来:「小贱人,谁是你的炎弟?难道你听不出老夫的声音了?哈哈哈哈……」 聂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数步,「你……你……你是燕无双……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燕无双仰天狂笑,说道:「你母女害得我几乎元神俱灭,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老夫当初被逼无奈,化身为二,其中一个躲在大石下面,吸引你们的注意,另外一个则藏身在九阳还魂草中,可笑你们这两个愚蠢的贱女人,不但没有发现老夫的行踪,居然还敢让小娃娃吃下那九阳还魂草,老夫自然不会客气,就利用这个天赐良机,好好整治一下你们两条下贱的发浪母狗。」 「我娘亲已经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聂婉蓉指着被群尸奸淫的母亲问道。不过,她倒是没有发觉,虽然唐月芙依然一动不动的任凭丧尸奸淫蹂躏,但她的手脚竟然开始微微的活动起来。 「这个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总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母女,如果当初不是我及时输给你娘亲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凶猿的爪下了,嘿嘿,不把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一泄老夫的心头之恨!」 仿佛在配合燕无双的怨毒话语,三个狂插唐月芙的丧尸又被吸干,速度竟比先前快了许多,一旁等待半晌的三个丧尸仿佛没有见到前者的下场,挺棒又上,分别占据了唐月芙的三处。 此时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污秽不堪,红血黄脓混成一片,被丧尸的带将进去,由于液体越来越多,丧尸的动作也更加流畅,间竟然响起「噗嗤噗嗤」的淫糜响声,更衬出现场诡异的气氛。 丧尸六只枯手在唐月芙肥硕的上用力抓捏着,柔软的被挤出种种怪异的形状,赤红的尸虫在爬满肿胀的乳珠,仿佛在吸吮着涨大的奶头。 「那我炎弟呢?」聂婉蓉看着母亲的样子,脑子里乱成一团,随口问道。 「那个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见阎王去了,」燕无双得意的说道:「不过,我还真想到你们母女居然这么笨,竟会以为九阳还魂草蕴含巨毒,如果神农氏在天有灵,也会被你们气歪鼻子的……哈哈,你们这两个的女人,老夫略施小计,就争着向老夫献身,最后还闹到自相残杀,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去了老夫许多手脚,嘿嘿……」 「这么说齐百威也是你的属下了,我真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他!」聂婉蓉咬牙说道。 「哈哈,你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你们带我去见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为我把脉的时候一举侵占他的心神,从而得到了这样一个好帮手,不但可以借他之口挑拨你们母女的关系,从而获得了练成「无双战体」所需的最重要的两副主料,而且他还为我暗中在外准备势力,一待老夫练成了「无双战体」,便可以再次一统江湖,说起来这一切还真要谢谢你们母女两个了。」燕无双摇头说道。 「无双战体?那是什么东西?」聂婉蓉第一次听说这个称谓,疑惑的问道。 燕无双显然兴致颇高,耐心的解释道:「老夫一身功夫传自魔经,虽然魅影神功已让老夫能够纵横天下,但其威力还远逊于魔经最后一章所记载着的无双战体,不过,要练成这种神功必需神女心和圣邪胎,想不到老夫当年费尽心力都无法找到这两种东西,却在你母女身上轻易得来,再加上你弟弟这个上好的鼎炉,老夫想练不成也很难呢!」 「神女心?圣邪胎?难道说你……」聂婉蓉刚说到一半,一个可怕的念头便浮将上来,一双美目吃惊的盯着燕无双,再也讲不出半句话来。 「你猜的一点儿没错,所谓的神女心就是你娘亲的心脏,而圣邪胎就是曾经怀在你肚里的那个胎儿,现在两样东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后遇神杀神,遇佛斩佛,就算蜀山剑派鼻祖亲临也难奈我何!哈哈……」 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身后「蓬蓬」之声如连珠炮般不绝于耳,原来唐月芙早已吸干了三十六具丧尸,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半盏茶时间,发展到丧尸一插进她的身体,便立刻化为灰烬。 「你这个魔头!我和你拼了!」聂婉蓉怒啸声中,人剑合一,向疯狂大笑的燕无双冲去。 聂婉蓉的「青月剑」在空中舞出一片绚丽的光华,夺人双目。燕无双此时却背负双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竟没有出手的意思。 正当聂婉蓉以为得手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挡在燕无双身前,聂婉蓉的「青月剑」一去无回,却也收不住势子,直戳在对方的胸口上,以聂婉蓉的功力,这一剑就是精钢顽铁也刺进去了,但是对方的身体却比钢铁更硬,这一剑非但刺不进去,反而是剑刃从中拱起,弯成一个大大的圆弧。 「娘亲!」聂婉蓉抬头一看,花容立变,不由得惊叫出声。 原来替燕无双挡住杀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应被丧尸的唐月芙。只见她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呆滞,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不知发生了何事。 聂婉蓉顾不上心头的惊骇,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却惊动了静立无声的唐月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驱赶讨厌的蚊蝇一般,一掌印在聂婉蓉的胸口,聂婉蓉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剑也脱手而去,鲜血从口鼻中喷出,拋洒长空。 聂婉蓉挣扎着站起身来,「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手指燕无双,却是发不出半句话来。 燕无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说道:「看到了吧?你们母女欠我那么多,我可舍不得你娘亲就这么死掉,那天你离去后,齐百威先是以神术补好了她的伤口,又替她换上一颗我亲手炼制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丧尸的阴寒尸气之后,不但刀枪不伤,而且不死不灭,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你的娘亲,而是我燕无双的美艳尸奴,没有自我意识,永远任凭我的摆布,至于你嘛……嘿嘿……」 说到这里,燕无双转头看了齐百威一眼,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吗?」 齐百威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躬身答道:「回禀主人,早就准备好了!」 「那你在等什么?还不快去!」燕无双不耐烦的斥道。 「属下遵命!」齐百威诚惶诚恐的点头,连忙向重伤的聂婉蓉逼了过去。 聂婉蓉此时的气血稍为平复,看着齐百威不怀好意的奸笑,想要挥剑杀敌,却是有心无力,一股绝望的情绪袭上心头,她拚命的叫喊着:「滚开……你不要过来……不要……你到底想做什么……」 燕无双显然很享受对方的惊恐,说道:「你不用担心,这药吃不死人的,哈哈,老夫只是觉得身边少了一条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你乖乖的把药吃了,变成老夫的奴隶狗,不是很好吗?哈哈……」 想到自己变成奴隶狗的凄惨模样,聂婉蓉再也无法强撑下去,开始缀泣着求饶。 「我不要……我不想变成狗……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你忘了……我曾经为你怀上了孩子啊……」 聂婉蓉的哀嚎丝毫打动不了燕无双的铁石心肠,他面色一沉,阴森森的说道:「哼,这可由不得你了,说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帮我生下了圣邪胎的工具,论功劳,你这小妮子怎么比得上你的娘亲?要不是她生下一对好儿女,我可练不成无双战体这旷世绝学。你母亲现在已经成了尸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说话间,齐百威已经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聂婉蓉,聂婉蓉虽然玄功高强,但却有重伤在身,再加上齐百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几次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整包药粉一股脑的倒进自己口中。 药粉见水即溶,一道灼烫的热流自喉底直冲小腹,一时间千般滋味萦绕在聂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愤怒,是惧怕,还是绝望,就连聂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着爬向燕无双,哀声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你不要把我变成狗啊……」 燕无双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聂婉蓉,冷冷的说道:「事已如此,你就认命吧!你这条的母狗,一个多月没被人干,里一定很难受吧,老夫就做做好事,让你再爽一回吧!」 说完,燕无双一把扯住聂婉蓉的满头秀发,聂婉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丝毫没有抵抗的念头,原本以为燕无双又要奸淫自己的身子,却不料燕无双扯着她头发一甩,竟把她拋向一旁的群尸。 只听燕无双对群尸喝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不用客气,好好享用老夫为你们准备的大餐吧!」 随着燕无双一声令下,丧尸堆里顿时乱成一团,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再不成形,其它两队的丧尸也蜂拥而上,将聂婉蓉围在正中,无数腐烂的枯手摸上聂婉蓉一身的细皮嫩肉,胡撕乱扯之下,立刻将她剥得寸缕不挂,雪白的完全裸露出来,疯狂的扭捏搓掐着娇嫩的玉体。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们插……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吧……」 燕无双丝毫没有理会聂婉蓉的惨叫,转头对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唐月芙先是跃到空中,双手合于胸前,然后猛的向外一张,只见从她身上暴射出无数道黑气,在黑气中夹杂着鲜血、脓液和赤虫,等到黑气散尽,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体上的污垢,落在燕无双面前,娇艳如花的面容和白晰光洁的肌肤更胜往昔,眉宇间还多了一种惊人的媚态。 燕无双点了点头,又做了个手势,唐月芙顺从的掉转身子,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撅起,双手分开雪臀上的肥肉,将迷人的牝户暴露在燕无双眼前,燕无双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粗壮的整条塞了进去。 「噢……好紧…你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无双一边赞叹,一边大力的起来。唐月芙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肥臀努力的向后撞来,两人的交击在一起,「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另外一边,聂婉蓉的和肛门中也被各自塞进了一条,小嘴中更是三条齐插,无数只手在上搓揉不止,周身各处也传来被死命捏扭的激痛,聂婉蓉努力的挣扎扭动,有时竟然将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个拗断,挂在身上,却不掉落。 有几个丧尸找不到机会插进聂婉蓉的,竟然狂性大发,一把扯下自己的,没头没脑的向聂婉蓉身上胡乱的戳弄,有一条竟然意外的顶到牝户的入口,和另外一条一同插进聂婉蓉的嫩穴之中,将狭窄的撑开到前所未有的极限。 身体被无情的蹂躏,眼前是恶心的丧尸,粘稠的尸虫在聂婉蓉脸上,不停的蠕动,口中的哀嚎也被堵回口中,清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腐肉的臭味熏得她脑袋晕沉沉的。 聂婉蓉一面觉得恐怖异常,一面又被弄得恶心得想吐,只是她却无力反抗,任由丧尸一个接着一个的奸淫自己的身子,她看着母亲毫无知觉地任由燕无双玩弄,想起以前杀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我好后悔…娘亲…请你原谅我……」 吃下的药粉逐渐在体内发作,聂婉蓉的精神终于全面崩溃。在嚎啕大哭的忏悔中,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现实的处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动着屁股,用自己的挤榨丧尸插在乳沟中的,口中哭泣也变成了疯狂的大笑,燕无双此时胸中充溢着大仇得报的快感,更加迅猛的捣弄着唐月芙的。 齐百威趁机凑上前去,说道:「恭贺主人喜获良犬,并练成绝世神功!」 燕无双又是用力一顶,将插进唐月芙的子宫,摇头说道:「虽然得到两样圣品,但是要把无双战体练到极致却还需要五年的时间,到那时候我就可真正的称雄宇内,再无敌手,喔……夹得好……好爽……哈哈……」 齐百威接口说道:「那么老奴就预祝主人五年后称霸天下!」 燕无双却又摇头说道:「不用五年,虽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个月内我就要统一武林,看天下间还有谁能挡得住我,与我做对的人,绝不会有好的下场,这对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无双说完,又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狠插猛捣,终于精关一松,将白浊的浆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静寂的山林中回荡着聂婉蓉疯狂的惨笑…… 武林经过「血魔」燕无双一劫,各派都在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不到一年之后,平静的江湖中再次卷起一阵血雨腥风,而造成这次动难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为「圣母」与「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一名没人知道来历的神秘人物,领着蜀山二女四处攻击各大门派,声称若不依从其统治,就将该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对方强大的实力面前,一些弱小的门派纷纷归顺,跟随着他一同征服下一个目标。 一些名门正派诸如华山、崆峒、峨嵋、丐帮等,为了本门的百年清誉不惜一战,其最终的结果却是惨败收场。 至于那些门派的掌门人,则是在落败后,惨被妖女强行当众交合,以魔道采补邪术,吸干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弟子悉数被擒,上至掌门夫人,下至一般女徒,皆被当众奸污。命好一点的被众人轮番蹂躏,运气差的则被迫与公马交合,甚至有些人被挑断手脚,剥光了衣裳扔在闹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奸淫。 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女弟子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被当场逼疯,变成了没有思考的婊子,而意志坚定的也难逃被齐百威炼成药奴的下场,任凭众人使唤。 一时间,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祷,希望对方不要找上门来。而对于这人的真实身份,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不清楚到底从哪冒出这么一个狠毒的小魔头来。 在征服了上百门派之后,燕无双的矛头直指武林第一大派——少林。 随着一轮红日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决定武林命运的一战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门智性率全寺僧众列于山门前,静静的看着对面黑压压数千邪派高手。 「少林贼秃,赶快受降,否则将你少林夷为平地!」 「老和尚,识相点就跪下给爷爷们磕三个响头,我家主人心情好,定会饶尔等不杀!」 「别跟他们啰嗦,直接干掉他们得了!」 对手一阵阵嚣张的叫嚷吵得众僧心烦意乱,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握紧棍棒,纷纷望向自己的掌门。 身为修道之人,他们的不安远超余人,因为不久前终南派和武当派被灭门时,弟子们不但惨遭不幸,更在为派殉身前,惨遭当众淫辱,整派的男弟子连同掌门,无分老幼丑俊,全部被妖女强行破去色戒,以采补邪术吸成人干。对于一生修道的和尚,这收场比壮烈战死更为可怕。 智性口喧佛号,一把柔和的声音将全场的吵闹压了下去:「阿弥陀佛,各位少安毋躁,请你家主人出来说话!」 只见对方阵中分开一条人缝,人丛中赫然出现一张宽大的罗床。上头有三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或爬或躺,一个孩童正将戳在其中一人的之中,大起大落的着,一双小手分别握住另外两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一个颈带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绕着罗床转圈。她的丰满,小腹溜圆,显然已经身怀有孕,屁眼里插了条毛茸茸的尾巴,与上各串着一串金铃,随着她帮孩童舔舐脚趾与肛门的动作,叮当作响。 众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细端详那几人的面容,却发觉被孩童插着的是峨嵋掌门,另外两人一个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另外一个则是终南派掌门的爱女。至于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却是「神女」聂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圣母」唐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滞地站着,浑身几乎是一丝不挂,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白布,上面写着「千古第一娼妇唐月芙」九个红字,随风飘荡,不时裸露出沾满斑斑秽迹的牝户。雪白的上,各刺了一条青色的毒蛇,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两条毒蛇盘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鲜红舌信正好顶着暗红的。 智性见状大惊失色,脱口叫道:「唐掌门,你……」 一把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臭和尚,你不用叫了,她从前确实是蜀山派掌门,现在却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将唐掌门弄成这样!」智性怒声喝道。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那孩童狞笑着,话音一变,对智性说道:「嘿嘿,我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简单的一句话,却造成众僧一片哗然。 「燕无双……他是燕无双!」 「天啊……燕无双没死,他又回来了!」 「不会吧,怎么会是他……」 面对如此景况,智性也是心神激荡,但作为少林掌门,他只得强自镇定的说道:「既然是燕施主,贫僧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就让我少林派的一百零八罗汉大阵领教施主的神功!众弟子,布阵!」 智性一声喝令,少林众僧纷纷跃上,在山门前布起了「罗汉大阵」。 「想和我打,你们还没这资格,」燕无双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边继续奸淫着身下的女子,一边对旁边的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去,婊子,杀光这群秃驴!」 唐月芙纵身而上,双掌推出,两道黑气冲向刚刚布阵完毕的众僧,只见众僧刀杖齐举,各自从兵刃上发出一道白光,一百零八道白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球,向黑气撞去。 「轰」的一声,光球和黑气碰在一起,迸发出强烈的气流,逼得观战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唐月芙一击无功,飞身再上,双手化出千万掌影,向和尚们当头罩去。少林众僧见合击无法伤到对方,便开始左环右绕,如穿花彩蝶一般盘旋往复,「罗汉大阵」全面发动,将唐月芙蓉围在正中,轮番攻击。 燕无双根本不在意阵中的情况,在峨嵋掌门慧净的中搅出花蜜。这名严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夺走贞操时寻死寻活,现在却主动挺起胸部,任他双手大力的捏揉着雪白的,在玉峰上留下条条爪痕。 燕无双猛的抽出,将沾满玉露的,直接塞进终南掌门爱女海碧绿的肛菊。当初攻破终南,掌门夫人被十三头牛马活活至死时,她曾哭着说要与母亲一起去,但现在摇着屁股,非但不觉得痛苦,面上更浮现出终获满足的神情,伸手掰开雪臀,配合他的。 一众妖人在旁边吶喊助威,聂婉蓉却像是小狗一样,在软榻边前跑后跳,长长的尾巴跟着上下摇摆。 等到燕无双玩得尽兴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烂泥一样踢开,聂婉蓉连忙欢叫着扑跳上软榻,用脸摩挲着燕无双的大腿,吐着舌头,舔弄着粗长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主人的宠爱。 燕无双捏弄着她的,随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环,聂婉蓉的浑圆肥大,乌黑,没等燕无双玩弄几下,就从中喷出香甜奶水。燕无双抚摩着聂婉蓉圆滚滚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这是第几个了?」 聂婉蓉汪汪的叫了几声,燕无双笑着说道:「你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是才被我踢掉一个吗?怎么这么快又怀上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个被男人的贱种?华山掌门?武当掌门?嘿嘿,不好算吧,十几个被灭门派的男弟子,每个人都上过你,都有可能啊,嘿,该不会又是我的吧?」 聂婉蓉歪着脑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后来却是吐着舌头,浑然忘了这个问题,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却是怎么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狂吠不止,引得燕无双和后头的一众邪派高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而正在与少林众僧激战的唐月芙,尽管掌力强猛,但这「罗汉大阵」自有其玄妙之处,虽然不见众僧出手抵挡,层层的冲击却被大阵所形成的结界消为无形,有时更将掌力迫了回去,打得她身形摇摆不定,多亏她变成了尸奴,体如金刚,否则早已吐血数升,无力再战。 唐月芙面无表情的持续一掌掌的拍出,仗着全身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对众僧的攻击丝毫不加理会。不论是戒刀还是禅杖,打在她身上都毫无作用,反而被反弹开去,她的动作就像僵尸一样诡异,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一次动作都荡漾起一轮臀波乳浪,随着的抖动,那两头青蛇栩栩如生,仿佛有了生命,长长的蛇信正舔弄着唐月芙的奶头。腰间的布片也被劲风吹起,乌黑的阴毛纤毫毕现,多亏僧侣们都修行有道,才不至于被这副的淫荡模样乱了心神。 智性在阵外看得真切,明白简单的攻击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于是大喝一声:「大梵佛手!」 众僧闻言齐唱咒文,阵中蓦然出现一只巨大的佛掌,万道金色的圣光普照,往唐月芙胸口飞撞,唐月芙发出的黑气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一般没了踪影,佛掌硬生生拍在身上,将她轰飞出去。 燕无双见状大怒,厉啸一声,抽出,翻身骑上聂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拍。聂婉蓉「嗷嗷」叫了几声,驮着燕无双向少林众僧冲去。 半道上,燕无双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将顶进唐月芙的,一边用力的干着嫩穴,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贼秃,竟敢伤我母奴,给我去死吧!」 怒喝声中,燕无双已冲进罗汉大阵,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张口发出一阵恐怖的鬼啸。一把狰狞的骨剑从唐月芙口中喷出,散发着黑色邪光,在「罗汉大阵」中盘旋飞转,只见鲜血四溅,断臂横飞,一百零八名罗汉眨眼间便被凌厉的剑气切割成一堆堆零散的肉块。 燕无双在一旁大笑道:「当初蜀山派的母女连心剑名动天下,贼秃们,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套母子连穴剑,哈哈,是我自创的!」 燕无双右手一招一引,黑色的骨剑在空中转了个圈,竟然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如同一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当中劈下。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漫天尘土飞扬。等到尘烟散去,少林寺竟被轰成平地,残垣断壁前,只有少数功力高深的老和尚在挣扎呻吟。 燕无双哈哈大笑,从聂婉蓉背上跃下,说道:「你们这些和尚道士吃斋念佛了一辈子,连女人是什么都没碰过就死了,实在可怜,老夫大发慈悲,让你们死前还享受一下人生极乐!」 说完,他一脚踢在聂婉蓉的屁股上,聂婉蓉欢快的「汪汪」吠了几声,作着她早已熟练的事,朝最近的一名老和尚扑去,口手并用地扯开僧衣,撕裂棉裤,浑然听不见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几下吹吮弄硬,将和尚的佛棒纳入体内,雪臀疯狂的颠簸,开始吸补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纯阳内力。 「别那么着急,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啊!哈哈……」燕无双狂笑傲立,唐月芙则跪在他的面前,樱唇含着,吞吐起那条威武雄壮的…… 在唐月芙熟练的吮吸下,燕无双的愈加涨大,他将唐月芙推翻在地,跟着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顶开肥厚的肉唇,挤入狭窄的。 燕无双摇摆腰身,挺动着,让在唐月芙的中高速活动,双手握住唐月芙的一双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处,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时软化,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来一样,随着的形状变化,上下盘旋。 潺潺的从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胯间染得濡湿。燕无双的更为顺畅的直插到底,撞开宫颈口,闯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另外一边,聂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瘪了下去,身子萎缩成一团,一身精血被聂婉蓉吸干,变成了一具干小的枯尸。聂婉蓉毫不停歇的扑向另外一个老和尚,一番挑弄之后,又将老和尚的套入充溢的。 智性看着门人弟子的下场,悲愤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佛祖迟迟未曾出现,和尚们只得羞愧惊怒地瞪着眼睛,任由聂婉蓉将他们一个个吸成人干。 燕无双一边干着唐月芙的,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两个臭婊子,和我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我要让你们被千尸骑,万人奸,要让人们一提起你们两个,就会知道是最的娼妓,蜀山派也会成为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词。」 在燕无双的诅咒声中,聂婉蓉骑上了最后一个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的身体。 燕无双在一阵猛插狠捣之后,终于在唐月芙体内喷出白浊的jg液,他将从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头清洗着污秽的棒身,继续说道:「你女儿日后生下的儿女,男的就变成我的阉奴,女的就卖入娼寮,生生世世都当妓女,而等到你女儿死后,也会和你一起变成本派的尸妓,让所有弟子享受。」 聂婉蓉根本不会知晓燕无双为自己设计好的悲惨人生。现在的她,只是疯狂的抖动雪臀,在快乐的中,汪汪的大叫,可听在旁人耳中,这喜悦的汪汪叫声,竟然异常的凄厉,一时间,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为何,本应没有任何意识的唐月芙,眼角却慢慢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泪。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于焉坠落! 朱颜血芙蓉 朱?血海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血海棠 朱颜血海棠 作者:寒江 楔子 第一章惊变 第二章初见 第三章绑票 第四章往事 第五章劫案 第六章覆灭 第七章斗兽 第八章毒瘾 第九章较量 第十章谋夺 第十一章抓捕 第十二章长夜 第十三章假相 第十四章沦落 第十五章救兵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妓寨 第十八章复仇 第十九章战争 第二十章杀榜 二十一章刺青 二十二章访客 二十三章城寨 二十四章海棠 二十五章梦碎 楔子 湘西自古以来就是蛮荒之地,地势险要,交通闭塞,经济落后。 千百年来出入湘西境只有两条道,官道途经沅陵、常德至益州、长沙府,晴 日尘土飞扬、雨季泥泞难行,还有一条由沅水河曲折流向东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较之下,水道险滩不多,通行方便,两岸苍松翠柏,比官道要热闹出了许 多,常有放排的黝黑汉子光着膀子,撑着长篙,晃晃悠悠从河边集镇吊角竹楼前 淌过,几十支排连成一长线,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高高低低的楼里,印蓝窗帘 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软言蜜语纷纷飘了一河。 “阿哥,到妹这里来歇歇嘛。” “长生,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装不听见呀……” 汉子们自也不示弱,放肆调笑,只因重任在身,还要赶上几百里水路把新竹 扎成的排卖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来上一家伙,至于回程时,腰包里的银 子往往会莫名其妙地短少许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 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 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 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沅镇还有一大特点,以汉族居民为主,湘西这块地方历来是少数民族的聚居 地,土家、苗、壮近十个民族混居于一地,民风强悍,极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汉 人,所以,如此纯粹的汉人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这么一说,宋末元初,元军大破南宋,南宋枢密使赵起率一部穷逃至此, 意外地帮助平息了当地一场血腥的部落群斗,同时给土著老百姓带来医药和耕种 技术,部落长感念不已,遂集体起誓退出沅镇,割让此地给这些汉人永久居住, 后来沅镇收容了大批随战乱逃难的汉人携妻女落户,竟繁衍出一支大族来。 当然,历史无从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民国十六年的沅镇开始的。 那一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军阀大战的烽火反而愈演愈烈,备受摧残的神 州大地满目疮痍,民不聊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相形之下反倒是这山高皇帝远 的沅镇尚能偏安一隅。 然而事实上,所谓的太平也只不过是某些不明世故的乡绅一厢情愿的狂想而 已。 这一年发生的事件,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第一章惊变 九月,正是湘西最酷热难当的季节,毒日头当空直射,无遮无挡,路上田头 早已罕有人迹。 沅镇东安乡,一个包围在丛山密林中的老寨子,悠闲,安静,是真正的世外 桃源。 一户人家偏要与烈日别苗头,三间长条型的木平屋里热闹非凡,挤满了青蓝 白各色土布帕子缠头的男女老少,谷场上临时拿草席搭起了一个个大凉棚,虽是 个个汗流浃背,却是欢歌笑语不断。 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自制咚咚奎的伴奏下唱起了难分难舍的缠绵之词。 “爹娘恩德比天地,哺育教养心操碎,树欲静而风不息,恩德未报就别离。 远望故里盼归期,归来又能住几时?门前小河长流水,女儿眼泪长长滴。”伴着 优美的歌声,一只只白嫩嫩的手臂从短肥的大袖中伸出来,在韵律下轻快地摆动 着。 有心人一眼就明了,此地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土家族婚礼。土家族是古代巴 人的后裔,由于大山阻隔,不像别的民族那样保留原始,早已与汉族融合,也还 保留着许多自家的风俗,例如哭嫁。 凉棚尽头摆了几张方桌,一些不想凑热闹的男子随意坐着品尝油茶、阴米和 荷包蛋,聊开了天。 有人喊,“新人出来了。” 新郎唐牛一身簇新的对襟短衫,黑脸憨憨的,咧开的大嘴就没停止过笑。 人们的焦点当然不会在他身上,而是看上去比太阳更灿烂的新娘青红,她脸 儿圆润,细眉弯弯,脸泛桃花,胸前饱满,衣边、头巾上镶五彩刺绣,质朴与华 美搭配,十分别致,色彩斑斓的土锦穿着在她身上艳色逼人,端的是标致的美人 儿。 最外侧坐的年轻男人不无羡慕地说,“阿牛,真是有福气,小猎户娶了个仙 女堂客,还是山外的。” 年纪较长的大胡子男人笑道,“你蛮伢子整天放排,没敬得梅神(梅神是土 家崇敬的女山神),下次还是求求她让你碰上个水仙子吧。” 话题渐渐散了,转到了最近发生的邻乡寨黄老财被劫的案子上来,“据说是 黑凤凰干的。” 汉人打扮面白无须的男子道,“劫富不劫贫,劫财不伤人,确是黑凤凰的作 风啊。” 老者说,“话是不错,但三年前她坏了自己的规矩,对白家的白老爷子下手 太毒,官家才剿得紧。” 那个叫蛮子的年轻男人又插话了,“我倒是想,会一会,大山里头最漂亮的 女人。王头说,他打猎见过真人,比新娘还美上十倍,是梅神转生哩。” 老者骂,“呸呸,打烂你狗牙,她一女土匪,怎能和梅神相提并论?” 正闲话间,突然一阵大骚动,纷纷嚷道,“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所谓官兵其实是沅镇的保安团,来了二十来人,一水黄制服,王八大盖,算 得上浩浩荡荡的大阵势了。一来便把房屋四周团团围住。 少数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些杀气腾腾 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亲唐老傩慌忙迎上去,对着一个看上去像是长官的人物打躬作揖, “不知老爷有什么吩咐?” 长官中等个子,浓眉大眼,算得上个标准的汉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气。 当下正色道,“纠正一下,我们是国民革命军,要叫长官,不要叫什么老爷 老爷的。” 唐老傩恭顺地说,“知道了,老爷。” 长官轻呲了一下牙,对这些无知小的愚昧无可奈何,便直奔来意,“你是唐 老傩,你崽是唐牛,找了个崽媳妇叫青红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来。” 唐老傩心头掠过不祥之兆,刚努力堆上了一脸笑,就被长官肃然之气吓回去 了,无助地往四周看看,乡邻们都噤若寒蝉。 大颗大颗的汗珠淌了下来。 僵持间,一个女子从屋里排众而出,俏生生地站在长官面前,毫无惧意地直 视着他,“我就是青红。” 长官赞道,“好标致又泼辣的妹子。”脸色刹时转冷,“来呀,把女匪青红 连同通匪的唐老傩唐牛给老子绑起来!” 士兵一声呐喊,拥了上来,转眼就把几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阿牛一身蛮力 终也敌不过几条大汉,怒得大叫,“我们犯了什么事?” 青红也在叫,“不要难为阿爸。”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一些青壮年暗暗捏紧了拳头。 长官见状,也有点畏惧,下令士兵拿枪弹压住人群,一边喊道,“不妨告诉 你们,老子接到线报,这个青红是与黑凤凰匪帮一伙的,谁敢阻拦就是通匪,一 样抓回去。” 恐吓果然有效,再也无人作声,还配合保安团一一对现场的人的身份进行了 甄别,方才准许散去。 长官一直冷冷地看,忽然对人们高声喊了一句,“有认识黑凤凰的不妨带给 她一句话,老子白天德来了,叫她把屁股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操!” 大家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埋头继续走开。 官兵又在唐家搜了一会,带上搜出的钱物,押着蒙眼堵口的三人扬长而去。 许久,从屋院后的草堆中爬出来那个面白无须的青年人,汗出如浆,几近虚 脱,把脸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几口水便匆匆远遁。 沅镇原来的县衙,现在改为镇政府左侧有一个大监,收押了一些犯人,但真 正让人害怕的却不是此处,而是保安团后院的地牢,专门关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 方。 唐家人与青红便关押在这里,只是分开了。青红一人被半吊在一间牢里,所 谓半吊是两手腕捆着被粗麻绳往上扯得笔直,脚尖刚够着地,非得踮得,难受之 极。 白天德喝了几杯老酒,酒足饭饱,面色红润,砌了一壶龙井,施施然踱到青 红跟前,贪婪地盯住她肥硕的双峰,张开五指作势往上按,犹豫了一下还是生生 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错不错,人长得靓,也大。想好了没有,只要 说出黑凤凰的老巢在哪个地方,我不但立马放你们全家平平安安走人,还奉送银 元,如若冥顽不灵,哼哼,后果很严重啊。” 青红垂头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话说了一箩筐,告诉你细妹子,这可不是老子的 作风,兄弟们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边上两个上身的打手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 青红的娇躯微震了一下,终不发一语。 “别跟老子装死,也不要妄想黑凤凰那婊子会来救你。不过话说回来,老子 还真的想要她来,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不晓得黑凤凰的和你比哪 个的大。” 青红抬起头,往白天德脸上啐了一口,骂道,“畜生,不要污辱了大姐。” 白天德侧过头,勉强躲开了唾沫,忙乱中却把小茶壶失手打碎在地,愤怒之 极,甩手就给了青红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头歪到一边半天没缓过气,光洁的粉面 上五个大红印子。 白天德切齿道,“妈拉个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么个辣法。”这次他下手 再无顾虑,扒着领口往两边用力一扯,只闻轻“斯”声,土布织绵的衣裳便在暴 手下裂成两半,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还精心绣着一对鸳鸯。 白天德忽然悟起,转愠怒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妈的可 赚了,有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来陪你洞房,就是不晓得还是不是黄花闺女。” 青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眸,两行清泪却不由得淌了下来。 白天德将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颈下,饱满挺拔的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 诡异的油灯火把之下,袒在这些凶神恶煞眼前。 青红全身微微颤抖。 白天德双手张开,还不能把两只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 着,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着,“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 凤凰听说也是个美人,要都像这婊子这么正点,干什么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 多,老子保证带着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 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着眼只胡乱骂,“畜生,禽兽……” 白天德忽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 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当然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白天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进口 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天德咬过的 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几乎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 涌了出来,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 血洒过。 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 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矩我们懂,老大。”待白天德哼着小曲出去,饿狼一般 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天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 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么也扯不住。 白天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么样了?” “还是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枪毙!” 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崽一马吧,我们真 的不晓得青红的来历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天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来历,当是 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傩一味磕头,“我只有这么一个崽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 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长官。”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 白天德望着这哭哭啼啼的场面早已不耐,他惦记着那边香艳的美事呢,何况 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 不真是通匪。 怎么处理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 “行了,念你唐老傩年纪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机会,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 大洋来。” 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崽呢?” 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 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 第二章初见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么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 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 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着,交换着各 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 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 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 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挂银锁的女子表示反对,“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么多,万一失手,躲 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 天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防备。我看啊,是出空城 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这么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 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表面上只有一个 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 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 臭气挟着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着,身边的两个 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七嘴八舌,“怎么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佳人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么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着枪往两边摆,在前边开道,跟着是一帮挑夫,挑着一只只的大 箱,两个丫头后面才是一杆四个轿夫抬的竹凉轿,上面端坐着一位身穿银红无袖 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的丽人,脸上虽蒙了一层轻纱,但白皙 纤细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让人浮想连翩。她姿态优雅地撑着一顶小洋伞, 目不斜视,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也显出几分羞涩。 途经天香楼,老鸨洪姨和红牌如意姑娘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如意笑道,“妈妈,你这里要有这么一美人,我们可没得活路了。” 洪姨来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妈的屁,不要乱讲话折老娘的阳寿了。” 喧闹声中,本来无挂无碍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应,不觉移目往侧边看过 去,正巧与高挑女子隐在银头饰后面犀利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碰撞了。 仿佛是冥冥中的注定,这一无意之间目光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一辈子孽债之发 韧。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时,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见。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把笨重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 姐妹,模样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动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别,姐姐金花活泼 好动,略显鲁莽,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 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于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 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 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于沅镇附近,专挑富 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 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 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火。 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白天德,担当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 下山成婚的青红,还贴出告示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 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成 全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天 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形于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 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槛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 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着大姐坚强而美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 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 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的女人体 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 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 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将原本丰满圆润的扯成了尖锥 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 残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 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 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肛口一尽 羞处毕现,便于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 征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青肿得成了个烂 桃,阴毛被jg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 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 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 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 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睛珠骂人: “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女 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周 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 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 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 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 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 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哪里,黑凤凰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给你一 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很 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 扭动,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 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 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 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 “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保安团被黑凤凰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 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 第五天又过去了,这婊子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 像传闻中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身上,手指拧住她的y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你 知道黑凤凰是什么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流快活了。” 青红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 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红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 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凤 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天德握住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红仿佛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 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于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 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于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何况是如青红般 洁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红终于昏迷过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将青红泼醒,突然一拍脑袋,“呀,今天可是刘县长 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点忘记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报,“唐老傩带钱来赎他儿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错,老家伙行动挺快的,说明还可挤点油水,你替我 出去一下,收了那一百大洋,再告诉他这是赎他自己的,要赎儿子嘛,再来一百 大洋。” 晚宴设在县长刘溢之的家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团副团长李 贵,商会会长康老爷及七姨太凝兰,镇政府秘书司马南及夫人奚烟几人。 始终只有刘溢之在招待客人,却不见新太太出现,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问, 倒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县长大人,我们慕名而来,可不光是来喝茶 的。” 刘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风趣,如霜一路劳顿,不好意思以倦容会客,正 在梳妆打扮呢。让大家久候实在对不住啊。” 康老爷忙道,“本是内子无礼,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个漂亮的丫头出来脆声道,“席已设好。” 刘溢之抬身道,“来来来,请随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时,悠扬的古琴声如流水一般在不经意间淌了进来。 随着琴声,众人来到内花园,内花园很有特色,就是一个小湖,水泊上面七 曲回廊,点缀若干小亭,湖面荷叶点点,葱绿可爱,即使在炎热的夏夜,也会是 凉风席席,神情舒爽。 琴声便来自湖中央的凉亭,一位丽人端坐琴端,手抚古琴,纤纤玉指轻挑慢 拂,人琴合一如在无人之境,独自沉浸于超凡脱俗的意境和韵味之中。 不论雅赏,皆为这绝美之声和绝美之景所醉,灵肉仿佛被某种圣洁的东西荡 涤过一番,说不出的舒坦。 一曲终了,丽人方起身款款步了过来。 待得移近,盛装之下的丽人方清晰可见,如同有一道光辉透出,瑶鼻樱唇, 细腰雪肤,明眸流盼,刚换上了苹果绿乔琪纱旗袍,高领圈,荷叶边袖子,腰以 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走动起来步步生莲,恰似瑶池仙子下凡,尽得倾国倾城之 妙。陪在她身边的漂亮丫头金宝与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众人皆惊,再无一人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刘溢之颇感自得,引见道,“这便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罗薄透凝脂,当真国色天香哪。”康老爷子击节赞叹,胡乱拽文。 司马南倒是附庸风雅,“刘夫人刚才那曲真是荡气回肠,不知何曲。” 冷如霜含笑道,“不敢当此谬赞。适才所弹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节《风摆翠 竹》,献丑了。” 司马夫人奚烟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赞道,“好个冰清如洁的仙姑,有你在, 我在司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几分价啦,刘县长好福气啊。”众人皆笑。 康老爷的七姨太自忖美貌,不服气新太太的艳名才硬要跟过来,此时风头抢 尽却唯有又羡又妨,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不言语的是白天德,他已经呆了,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过于失 态,如果眼神是实体的话,一定会从刘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来: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绝色?如能一亲芳泽,少活几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天德打着龌鹾主意时,新太太眼波流转,保持着矜持的笑意,已然从 每个人脸上略过了一遍,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现出的丑态她看到过不少,但看到 白天德时,她无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从心底涌出一阵不安。 这是这一天她第二次对陌生人生出感应。 看到大家对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还包括以道学先生自居的康老爷子, 刘溢之不免自得,轻咳了一声,将人们的视线唤了回来,方缓缓说道,“正式介 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内子,冷如霜。” 第三章绑票 夜幕笼罩了三湘大地,海棠三人借夜色掩护,再度潜回了城里,海棠独自行 动了一个时辰,方回来带上二姝。 金花发现她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保安团,不禁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救青红姐 吗?” 海棠一直不作声,只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大宅的墙跟下,方道:“敌人势大, 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着院内:“这里是县长的私宅。” 银叶恍然说,“我明白了,我们要绑架县长,以人换人。” 海棠赞许道:“脑筋不错,不过不是绑架县长,县长绑了就没用了,我们要 绑的是他新太太的票,我们不是见过她了吗。我还打听到,县长下午动身去了省 府,而且为了在保安团设圈子抓我们,防守的卫兵还调走了几个,此地才真正是 松懈。” 金花高兴了起来,一把抱住海棠,道:“真是梅神相助,棠姐,对不起,我 们还说你没信心了,其实你永远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大姐头。” 海棠冷峻了很久的脸上总算绽开了一丝微笑,只是有点苦涩,叮嘱道:“记 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绑架行动比想像的更容易,根本没人想到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在太岁头 上动土,县长不在,有几个护卫也溜出去赌钱了,另外两个当班的护卫被银叶的 吹针和海棠的手刀放倒在地,内宅由此洞开无阻。 晚饭后,冷如霜跟着七姨太去近郊的大戏园子看了一出当地流行的傩剧,刘 溢之派护兵来告知她去了省府开会,接她早点回去歇息,她正好无甚滋味,便婉 拒了七姨太继续打牌的邀请,带着金宝往家走。 行至桥头,此时月朗风清,灯火阑珊,行人稀落,四周竹楼木楼错落有致, 好一派异乡风情景象。 桥下静静地淌过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几条精赤上身的汉子都拿眼往冷如 霜身上瞧,一个笑,“蛮子,有胆把桥上的美女抱下来。” 叫蛮子的放排汉嘿嘿笑,还没说什么,远随在冷如霜身后的护兵冲上前哗哗 拉枪栓,“妈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汉吐了吐舌头,沉默下来,消逝在远方。 冷如霜颇不以为然,觉得放排汉的率真大胆可比这些护兵的狐假虎威可爱得 多。 凄清悠扬的二胡声随风飘来,一位长衫老者正盘脚坐在了河边,迎着冷月拉 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乐之人,立时就被这个乐声打动,眼前展开了一幅幅的画卷, 皆是尘世间一切大悲痛之郁结,又如人之如宇宙苍天之下的孤独和无力,听得痴 了,不禁垂下泪来。 老者琴声一收,点头叹道,“果然是祸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与我说话吗?” 老者却合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响了起来,这番变了一曲,老者哑着 声唱道,“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金宝扑哧笑,“这老疯子。” 洗漱完毕,冷如霜对镜梳头,还在琢磨那老者的话,金宝说他是这小城里出 了名的老疯子,一天到晚对别人说瞎话,命啊运的吓唬人,要她别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许是自己太多心了罢。 突然,镜中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支驳壳枪指住了她的头。 冷如霜心下惊惧,面上却强自镇静,道,“什么人?” 个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绑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干活,少说废话。” 土匪?来湘西之前早就听说有土匪一说,以为那是遥远的事情,没想到自己 来沅镇的第一天就遭遇了。 她还来不及想更多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绑着装进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银叶推着伪装好的独轮车,迅速 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几个被打昏的家人和护兵,还有一封指定两日后以人换人的信笺。 ************ 白天德正在把对冷如霜的欲火悉数发泄在了青红身上,可怜青红已是几度昏 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几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天德粗大的插在青红的屁眼 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也被一双糙手捧着,另一条粗大的挤开她 干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头,没有轮到的就捏干瘾,几人干得倒是爽,只看 见青红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待得白天德获知刘溢之的新夫人被绑票的消息,海棠等人早已逃进了茫无边 际的竹林海中。 白天德恨得想杀人,最终谁也没杀,只是往青红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这婊子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竹海深处,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低矮的灌木和树木,山势连绵,利打 运动战,所以保安团虽花了大力气拉网搜山,对熟悉地形的海棠来说,逃逸甚至 反击一枪都是容易的事。 几人灵活地在竹林间穿梭,换了海棠背着冷如霜,胸前高耸起伏,两条健美 的长脚在沟壑间跳来跳去,像一支美丽的灵鹿。 返回居住的大溶洞已经是次日的早上,太阳挡在云层后面,一层薄雾拉起林 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气势,软软地垂下叶子,既便如此,此地也 还是如仙境一般的美丽。 看到海棠等人平安回来,众人高兴坏了,虽然没能救出青红,但有冷如霜在 手,还是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从布袋里放出来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如霜是大 家闺秀,出身于书香门弟,举止间自然流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与眼前这些乡下 土匪自有着云泥之别。 留守的梅子悄笑着对金花说:“今天请回来的这位姐,可把我们大姐头比下 去了。” 金花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还是棠姐漂亮。” 银叶听到了说:“要我是男人,把棠姐和这位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 福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几个女人笑着一起啐她。 银叶说的倒是大实话,海棠与冷如霜气质迥异,一个阴柔娇弱,一个高挑健 美,一个肤白如玉,一个黑里透红,一个如同密室中的水仙,一个恰似田野怒放 的山菊,但从体态到五官,无论谁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绝对都是万里挑一的美 人,能娶到其中一个委实已是莫大的福气。 海棠装作没有听到她手下的调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气,解开绳子后请她一 起吃饭,冷如霜却是既厌恶又害怕,抱着肩立着不动,果是冷如冰霜。 海棠无奈,便叫二喜子把她先关到内洞里去。 上山之前,海棠已经托关系找到了康老爷作交换的中介人。 说起这层关系很微妙,土匪抢劫了财物之后,一般都要有销赃的渠道,一般 势力大的多从黑道走,像当地匪帮的龙头榜爷,势力较弱的匪帮往往倾向于走白 道,通过正当经营的商人才不会有黑吃黑之虞,当然,双方的风险同样很大。 海棠历经周折才搭上了康老爷这条线,可以说康老爷的家产有相当一部分就 是这么来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海棠从没出过面,都是通过神秘的第三方 在牵线,包括这一次。 因干系太大,海棠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带着双姝几个潜下山去了。 入夜,寨里众人也早早歇息。 一条黑影偷偷溜入内洞,火把映过,正是当夜班的二喜子。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像二喜子本就是乡井无赖出身的二流子。 二喜子当年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躲进山中,生死攸关之际正巧被海棠所救, 从此上了贼船。他颇有点机智,下三滥的门槛精,黑白两道游刃有如。有了二喜 子的辅佐,海棠有如神助,声势大张,短短几年能从不到十人扩张到了二十多人 枪,所以海棠对他一直十分依重和信赖。 不过二喜子有点毛病,好赌兼好色,但自从上得山来却收敛了不少,一则规 矩甚严,海棠对奸淫之事尤为痛恨,一向都是杀无赦;二则二喜子对海棠有了爱 慕之心,追随日久,此心越盛,幻想着有朝一日海棠被他打动下嫁于他,偏偏海 棠不知何故,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从不流露一丝感情,也就渐渐有些淡了。 其实他也知道银叶对他一直落花有意,但有海棠比着,任他莺莺燕燕都直如 花草,只有流水无情了。 毕竟是年青伢子,火气旺。冷如霜惊人的美艳让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 带她走时,那一下滑腻无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差点当场出丑,整天都有点 失魂落魄。晚饭时梅子还关心他是不是病了,却没留意他精神上的反常。 贼心早就有了,贼胆呼地一下也生了起来。 二喜子心道,妈的,豁出去了,青红落在保安团手里肯定被玩残了,老子一 报还一报,玩一玩县长的女人,就当是为青红报仇,料想海棠看在自己出生入死 卖命的份上不会太为难自己。 反覆思量之下,他终横下了一颗心,不顾一切也要占有这块天鹅美肉再说。 他主动跟贵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时,贵生还颇有些感激。夜深人静之后,二 喜子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兴奋,确认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 关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简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 清高官的后代,正黄旗人,家道中落后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 父母对她期许甚高,读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 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交子弟,却无纨绔之风,特别上进努力,两家结亲可谓门当户对, 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 料想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美丽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气,不像恶人, 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交换一个什么人,万一不成功,却也难保她们不 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 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二喜子涎着脸低笑一声,“别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 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环抱住冷如霜压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乱叫,嘟 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精壮之 虎狼呢,当下便压得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还有一股口中臭气喷来,心中大 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耻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 张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塞了个满口。 二喜子虽说兴奋得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还是不敢大意,摸索着将 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 上身,得意地欣赏着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绷得很紧,看得到柔软如鸽的胸脯在急促起伏。 他抽出一支手来,隔着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着那条绷得紧紧的优美的 曲线轻轻游走,享受着那股异样舒坦的感觉。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努力。 男人觉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肯认命,害怕动静太大 惊动众人,索性断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腰上摸出一把尖 利的匕首,横着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乱动就捅死 你,奸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厚的死亡气息。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压倒在一边,无法抵挡。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一阵急颤,反抗 明显地弱了下来。 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 几乎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剩下几根系着亵衣的带子,春光无限。 体香扑鼻,中人欲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洞壁都照 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 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于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 以为自己多么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多么高傲,这意志只不过薄如罗裳,都在一 枚薄薄的锋刃和男人肆无忌惮的邪恶下一点点崩溃。 伴随着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眼看 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眩晕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大腿,神 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鸡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 圣洁雪山,慢慢地,一点点地,剥露在他的面前。 “呜……”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 “爹,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么狰狞。 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 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烛火摇摇。 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洞壁,无悲无喜。 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 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 重。 海棠走出去时,正好看到银叶冲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 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 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没有 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奸淫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 说罢,抬枪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 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患难的,放一条生路吧。” 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其实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 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打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灭亡,恨只恨 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着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心中长叹,罢了罢了。脸上依然阴霾 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该, 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洞。 从洞口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 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 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着牙一直抽到晕死也没弄出多大动静。 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床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 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第四章往事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 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 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 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 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人家的 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 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 是荡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 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日 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鸡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 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 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 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 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 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 的她大了多少,偷鸡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 涨了个鸡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 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 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 嫩的。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 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 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 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 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 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 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 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 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几 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 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 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 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 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 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 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 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 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 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 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 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 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 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 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 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崽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 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 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 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 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 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 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 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 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 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 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 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 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 慰藉,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 监,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 身,针刺红豆大的,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 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 埋着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人嘻 嘻哈哈淫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 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 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处女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 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 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 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 骂她狐狸精,,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 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 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 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 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 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 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 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 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 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 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 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 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着大 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出 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 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 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覆,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 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荡。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日就从省府连 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 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 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 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 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第五章劫案 年近岁未。 一小队人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着。 李贵带着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着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 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 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照常规,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 打这个主意,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征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 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 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 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入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多少枪口正瞄着他们的脑袋。 李贵头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 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啰偷偷往 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啰的帽子,牢牢地钉 到对面竹竿上。小喽啰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李贵才犯不着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他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着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 跳去,往回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么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于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 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 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么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 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 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 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 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 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着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 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 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天德也要吓一跳,全 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领袖,老子会掉脑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财产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袋指不定是 谁。” 白天德感兴趣了,大力捏着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 人面色红润,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 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换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里面有 好戏。 正在缠绵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天德大怒,不 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不准任何人骚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 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个人扑通跪到门口,拍着门板哭道,“团长,不好了,一车货全被劫 了!” 就在白天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报告,坐在政 府大堂里愁眉不展。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心保安团哗变,这可如何是 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模样。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么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 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着,凤凰是海棠一伙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 胆,大违规矩,看来的确是与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是她们干的了,可是 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到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不由得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将近,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 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个人还是哪些人,只要归还烟土,既 往不咎,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得到结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 有办法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当即变色,“莫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结?”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于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惊,相跪于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于一线,病急乱投医 了,拜讬夫人与我想想办法。” 冷如霜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其实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 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天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 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的确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 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么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 他猜想,冷如霜与黑凤凰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猜得不错,临下山前,海棠赠给冷如霜一个凤凰钗子,凭此信物可以随时 找到她在城里的联络人。 冷如霜一回来就将它深压在衣箱中,并没打算示人,也没有心思找海棠联络 感情。虽然她对海棠充满同情,但山上发生的一切毕竟不堪回首。 刘溢之的一番声泪俱下的做作,让冷如霜忆起了这支钗子,入夜,她背着刘 溢之偷偷带着信件偷偷出了门。 刘溢之早已料到,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发生了一起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起源就是刘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归还烟土,解散匪 帮,归顺官府,可以考虑将白天德驱逐出境,海棠可以接替白天德出任保安团长, 所有帮众都可以优厚安排。 信中最后还着重提出,条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须海棠一个人前来县府面议, 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骗人的把戏!”金花首先叫了起来。 “刘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无回啊。”大家嚷嚷成一片,反对海棠赴约的 倒是占大多数,也有主张慎之又慎,或是多带人手,或是又绑人质,银叶干脆说 由她冒名顶替。 海棠问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见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来找海棠的队伍的,可惜那时青红已芳踪杳杳,他 再次伤痛欲绝,从此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辞的他变得更加木讷,一心想着报 仇。此次劫烟土他苦苦蹲守数日,立下大功。 听到海棠问他只说了一句,“誓杀白天德。” 海棠坐回座位,缓缓说道:“我还是想搏一搏这条命。” 她抬手止住别人说话,道:“有三个理由,第一,我信任刘夫人,她是个好 人,不会害我,刘县长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过去有些得罪,我相信可以解释得 清;第二,我们有烟土在手,比人质更强,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第三,我们 也确实到了该想想前程的时候了,我倒不会真去当那个劳么子团长,你们呢,老 大不小了,不可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顾了一眼面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鼻子发酸,这些年,由 于保安团的清剿,其他匪帮势力的挤兑,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能撑到今天 全靠海棠个人的感召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 好地方安居乐业,耕种纺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大家明白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贵生说道:“不如卖掉那些烟 土,自己分就好了。” 银叶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脑壳坏了?这么多烟土招人现眼,不想活啦?何 况,这是拿来买白天德的人头,为青红姐报仇的。” 一提到青红众人就心情沉重,说起来那车烟土能顺利劫到也与青红有莫大干 系。受囚期间,青红被至神智不清,朦胧中无意识地听到了蹂躏她的两个保 安团员聊大天,说起有批烟土将于月内沿着什么线路送走,当下暗记在心中,果 真这情报还来得及派上用场。 海棠扬起眉,英气飞扬,毅然说道:“就这么定了,金花,你随我下山,银 叶,你代我坐镇山寨,如果三日后不返,定是身陷不测,不许报仇,分了寨里的 财物和烟土,各自下山远远避开此地。” 她望着眼睛通红的唐牛,“我答应你,一定为青红报仇,想方设法也要宰了 那了畜生。” “棠姐!”众人皆跪下,泪水盈眶 一日后,海棠和金花秘密出现在刘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海棠不免有点 尴尬,倒是刘溢之爽朗过人,笑道:“不打不成交啊,想不到名震大湘西的黑凤 凰秀外慧中,见面更胜闻名。” 海棠道,“岂敢,县长,海棠是陪罪来了。” 冷如霜也出来见她,双姝相见分外惊喜,并无半点芥蒂,一股暖流在心中穿 过,携手在刘宅后花园里漫步。 “姐姐,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海棠苦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已。” 冷如霜惊讶地说,“要做人上人还难说,做个普通人难道很难吗?” “命运总是难以预料,别人很容易的事可能对我很难,”海棠看着前方,眼 中光芒闪动,“不过,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实现的。” 海棠固然处处谨慎。金花更是茶水不喝,按着怀中的驳壳枪,警惕地打量四 周。 刘溢之有些不悦,说他这里连卫兵都撤走了。言下之意是将全家性命都作了 人质,交付给了海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海棠本就是爽朗之人,闻言璨然一 笑,的确显得自己有些小气,索性稍放怀抱,慨然同意与他们共进晚餐。 晚餐的气氛相当融洽。金花专挑他们先尝过一筷的菜再挟给海棠吃。冷如霜 很细心,看出一些端倪,便不再劝菜,倒是海棠有些不好意思了,一笑之下,妩 媚横生。 刘溢之再一次由衷叹道:“海棠姑娘不穿武装换红装,定会羞杀天下多少女 子。” 海棠谦道:“县长过奖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倾国倾城。” 饭后,刘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回房休息,他与海棠摆茶面谈,言笑晏晏间, 海棠突然感到四肢越来越沉重,有点抬不起的感觉,暗中试了一下,果真如此, 脑袋也有些发晕,她暗暗吃惊,心知中了算计,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努力站起 来,说:“县长,我想我们改日再谈。” 刘溢之端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请便,不送。” 金花身上的药性发作得更快,刚迈步差点跌跤,海棠寻思今天是走不出这门 了,便瞪着刘溢之,“想不到你们也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怪我瞎了眼。”从腰里 掏枪想制住刘溢之,却发现软绵绵的没有了一点气力。 刘溢之摇摇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 话刚落地,“砰”地一声,海棠带着椅子玉山倾倒翻倒在地。 刘溢之望着两个昏迷落擒的女子,脸色颇为复杂,叹惜一声,把金宝把解药 拿进来。他也同样失去了力气,只是份量轻一点而已。 “夫人呢?” 金宝说:“刚喂了解药,很快就会醒了。” 有人在门外放肆地说道:“县长敢拿夫人作为诱饵牺牲,小弟真是佩服得很 哪。” 大摇大摆推门而入,正是海棠必欲杀之而后快的白天德。 刘溢之皱眉道:“人都交给你了,你也要记得军令状,三日内找回烟土。” 白天德怪声怪气地说道:“放心县长大人,这点小事什么时候难倒过我白某 人?”他转到两名女子身边,嘻笑道,“这个高的从打扮看像是名满天下的黑凤 凰,老子来瞻仰瞻仰到底是何尊容,不会像母夜叉吧?” 低头往地上看去,海棠侧身躺着,看不真切。白天德挑起脚尖把她的脸翻过 来,突然惊疑不定,再仔细打量了几番,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原来是她。” “你说什么?”刘溢之没有听清。 白天德大笑道,“我在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将手一招,进来了几个保安团的士兵,将两个女子用麻绳五花大捆,抬了出 去。回头略一揖。 “标下告辞!” “你这种人渣也配谈天道?”刘溢之望着洞开的门外黑洞洞的天空,仿佛真 有天道在看着他,心内矛盾之极,再无丝毫畅快之意。 第六章覆灭 整个过程其实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划。 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就召来了白天德研究对策,白天德眼珠轮几轮道:“我 倒有个妙计,就看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一些风 险。” 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 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 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 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 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 天德的无能失算,更多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版本越传 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 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 她如何护着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 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 前表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 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 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 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 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 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 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 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 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 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 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 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 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 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 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 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 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 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 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 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 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 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 刚刚发育成熟的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 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 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 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 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 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 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 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 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 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 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 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的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 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 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 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 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 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 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 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 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 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 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 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 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 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 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 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 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 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 许白富贵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 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 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 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 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 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 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 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 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 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 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 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 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 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 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 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 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 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 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 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 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 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 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 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 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 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 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 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 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 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捂住下身和,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 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干净 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 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 棠那饱满坚挺的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 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 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 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 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 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着,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 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 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 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 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 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 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 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 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 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 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 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 或是自己弄出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 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 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 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 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 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 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 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 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 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 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 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 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 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仿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 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 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 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鸡 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 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 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 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 女人。” 第八章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 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 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 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 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 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 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 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 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 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 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唸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 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 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 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 了捅她鼓涨的,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 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 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 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 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 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 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 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 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 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 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 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 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 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 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 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 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y蒂那块红润的嫩 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正 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 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 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 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 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 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 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 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 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 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 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 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 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 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 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 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 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 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 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 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 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 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 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 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 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 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 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 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 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 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 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 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 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 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 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 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 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 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 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 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 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 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 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 们的xg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面容 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 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 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 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 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 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 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 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 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 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 “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 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 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 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 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 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 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 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 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 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 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 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 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 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 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 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 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 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 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 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 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 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 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 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 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y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 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 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 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 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 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 压在了她的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 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 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 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 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 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 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 第十章谋夺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 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 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 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 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 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 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 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 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 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 又到哪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 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 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 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 拔的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 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 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 而起,借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 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 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 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槛,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 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 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 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 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 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 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 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 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 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 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后来没有听得 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 凰,岂不耻笑于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 的部分,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 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 当何罪啊。” 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 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 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 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帐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 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 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贱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内却是 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 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摆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和菊肛长期与烟 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 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不同于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 在里面也无济于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 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 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了 奢望。 如今,终于一切都幻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么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麻醉 中,才能暂时摆脱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 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虐待她,调教她,唤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可 回头的炼狱。 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xg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 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第一步。之前 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 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 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勉强遮 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么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 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 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于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伙 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 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 不耻。 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天德阴阴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 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么大,脸 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糊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 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一个的美女在眼前晃啊 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美女也是 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 致大气,胸脯饱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 各擅胜场。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 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 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 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 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 刻,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 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欲逃。 门已锁死,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 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 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 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 “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 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 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 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 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 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口, 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 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 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 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 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 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 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 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 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 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 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 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第十一章抓捕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 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 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 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 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 走,不准回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 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 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 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勃发,一叠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 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么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 怎么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 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 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 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 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 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 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缠绵。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 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么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 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平日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 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光辉。她毕竟是 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 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 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粉红的小奶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 的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 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 渐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平日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 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腰, 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 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 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 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 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 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 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 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 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 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 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 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 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厚的里抠弄着。 同样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 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 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 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 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 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 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么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 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 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 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 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 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么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 在伸向自己的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 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 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 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 枪响,一齐做了糊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 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 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 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么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 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 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机会,哪一件事不是在提着脑袋,现在机会来了,你不肯走, 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坏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么着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 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步伐更慢 了。 刚才安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方向 鼎沸起来。 “站住!”“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 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答,拿着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立刻所有 的人枪都朝着他的方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包围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着 又是一顿,身上绽开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干净。 中弹仿佛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 停…… 海棠远远地看着,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着大山的方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着大地,尽情宣泄上天的淫威,伴随着撕天裂地的怒吼,一 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阴云,半边天空刷地变成了惨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着枝叶繁茂的脑袋,波浪般一圈圈荡 漾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黑暗处出现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努力向远处的山林 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还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那个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回头冲着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 之中。 海棠跑了。 第十二章长夜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 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 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 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 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 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 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 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 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 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 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 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 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 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 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 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胄,天子门下,想必最重 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 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 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 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 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 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 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 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 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 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 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 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 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 糊的,一根黄瓜粗的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 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 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 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 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 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 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 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 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 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 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 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 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 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 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 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 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 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 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 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 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 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 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 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 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 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 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 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仿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 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 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 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 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 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 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 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 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 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 扑啦啦地乱飞。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 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 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 着的白濛濛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 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 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 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 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抖出来,竟将压在肚脐眼 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 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 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滚来滚去,则别是一 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 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白天德真是个jg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 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 而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完全依靠前次 残留下来的jg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 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 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 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已深入到花心之中, 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 快洗洗。” 女人的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 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jg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第十三章假相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 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 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 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捂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 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 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 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 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 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 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 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 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 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 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 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 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 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 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 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 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 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 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 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 话,还会发现两个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 的。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 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 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 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 阴液泡着,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 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 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 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么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 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 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 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 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他下人也不见踪 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 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 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糊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 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 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 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 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 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 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 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 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 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 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 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 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 从不知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 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 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 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 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 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 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 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 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 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 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 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 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里掏出些汁 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 “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 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 内,以清高贞洁著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 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另一 手捉住她的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像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 “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 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 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 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 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 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 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 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 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 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 久也不见其湿润。 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 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 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 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 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 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 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 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 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 点在劈开成两半。 还在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一起翻了进去。越往 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退回少许,又 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 色。 第十四章沦落 次日早上,两老离开了沅镇,走得有些沉闷,老太太也许预感到了什么,坐 在骡车中哭了起来。 身受重创的冷如霜只能由银叶搀扶着送到门口,看到亲人远去,悲从中来, 在泪眼婆娑中望着两老蹒跚的身影在保安团“护送”下一点点消逝在路尽头。 她在被命运抛弃的同时,也在一步步背弃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就会崩溃或是死亡。 死亡在此时对她而言还真是件太奢侈的东西。 当日,刘宅公开举孝,冷如霜换上孝服,虽然悲凄难耐,却别有一番俏丽的 风姿。白天德主持大局,装模作样把表面文章做了个足。 风光大葬后,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转移到了得意园,也就是白天德从康 老爷子手中谋夺过来的康家花园,现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兰住到了 一块,只不过在身份上,一个是奴,一个是主,不可同日而语了。 昔日热闹的刘公馆挂起一把大锁,没了人烟。 伏天日近,由于连下几场暴雨,倒没有往年炎热。 冷如霜的身子日见臃肿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越来越活跃,直面屈辱的承受 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让孩子顺利诞生,她愿意跳下阿鼻地狱。 虽然腆着大肚子,行动艰难,她都要浆洗衣裳,干些家务,在白天德回家时 跪到门口给他换鞋,然后开始服伺男人。 她的穿着总是根据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着变化,有时候是在家时的华衣贵 服,有时候又是粗布仆裳,有时候只系一件性感的小肚兜,整个玉背和屁股都暴 露在外,有时候索性一丝不挂,在家人淫邪的目光中走来走去。 底裤是从来没有穿过了,一双光洁如玉的大腿也总是光光的,方便男人来了 兴趣时,她就能随时在院子里撩起衣裳撅起屁股给白天德操,毫无羞愧。 临产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牺牲自己其他几处可供玩弄之处, 小嘴、菊肛甚至还有秀美的脚丫来伺候男人。此前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都 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强迫学会的,特别是菊肛,自从上次被开了苞之后,白天德食 髓知味,迷上了后庭花,前几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学会了保护自己,在之前拿茶 油将肠道充分润滑,虽然还是胀痛不堪,排便不畅,至少不再受伤,勉强适应了 过来。 小嘴就没有办法了,天生的樱唇张开到极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还呛 得流眼泪,白天德没辄,便叫她学会伸出丁香舌,沿着一点点舔下去,最后 将两颗皮皱皱的睾丸包在温热的口中,舌头轻轻搅动,一样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与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让她闲着,要她跪在两人中间,不停 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奋之极,早早泄身,结果两人都没玩尽兴,方才免了她 这辱刑之苦。 至于在余下的时间接受男人无穷无尽花样翻新的玩弄就不一而足了,无论多 么艰难,冷如霜都在坚持,尽量不触怒白天德,尽量满足他格外强烈和变态的欲 望。 人就是这样,已经沦落了,已经脏了,一次与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呢? 自从那一次视奸之后,白天德的手下对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满他吃独食, 差点引起一场骚乱。白天德虽强横,还是要冷如霜当着李贵、二喜子等人的面当 众承诺,生产之后听凭他们摆布。作为安慰,又把银叶发给这些家伙去火,好歹 稍稍平息了一场风波。 银叶不敢说什么,临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栗。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虽然白天德曾拥有过绝色双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 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他对海棠用尽残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却一直将她作为自己的家奴 看待,私有财产除了自己岂容他人随便动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终也没有受过其他 人的奸污。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 到手也无法弥补,尽数迁怒给死去的刘溢之,继而把疯狂的报复着落在了他的妻 子身上。 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贵,冰清玉洁,却首次受辱便是极度,又被迫许下 任凭他人摆布的屈辱之誓,说明在白天德看来,这个高贵傲气的女人只是仅供他 们狠狠折辱取乐之肉奴而已,并不过于珍视。只是为了玩得更长久一点,他才会 偶尔网开一面。 未来会怎样,冷如霜一点都不敢设想。 这些还在其次,更令冷如霜度日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戏谑。 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长白昼,除了几个行迹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着七 姨太度过。 七姨太强盛,可以连接要上数次,白天德都开始难以承受,停留在外面 的时间越来越多,索性把冷如霜甩给了七姨太作打发时间的玩具。这一招颇见功 效,七姨太果然将过剩的精力转移到了冷如霜这边。 这一日午后,艳阳有点刺眼。 冷如霜本在给白天德搓洗内裤,这些粗笨活现在都是她这个贵夫人的必要工 作。七姨太在一头凉厅里扯开嗓子叫她,女主人的召唤可不敢怠慢,否则不定有 什么惩罚跟在后头。 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凉,上身只有一个抹胸,下身丝绸肥 裤,一只涂了丹蔻的脚丫子高高地翘着摇啊摇。 冷如霜恭敬地站在一侧,道,“夫人找我何事?” 七姨太斜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她本就对清丽高洁的刘太太心存 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将她狠狠羞辱一通之后,心中依然还不平衡,因为冷如霜 的容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在沦落之中也无多少改变,越是这样,七姨太越是 发狂,想尽办法把这朵骄傲的牡丹弄凋玩残。 “给老娘舔舔脚。”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覆地扫来 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主人不叫停就得周而复始地做,本是 个辱活,但自打来得意园后,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脚舔上 几遍,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听到七姨太发出的指令,冷如霜只回答了声是,就要跪到脚跟前,七姨太却 道,“把衣裳脱了。” 冷如霜的脸色泛红,不敢违执,将罩衣脱掉便是一丝不挂了,依然是冰肌雪 肤,曲线优美,的色泽有些加深,小肚子圆滚滚的,连日的凌辱丝毫无损她 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少妇的妩媚。 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一眼,这么多年她就是怀不上,康老爷子冷落了 她,白天德会不会也因此离弃她,还真成了一大心病。 冷如霜心里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机会就要羞辱她,现在四下里绿树如荫, 倒不虞外人瞅见,至于家人倒是偷窥过无数回了,无从制止,只有听之任之。忍 着耻意跪下来,将七姨太的一只脚抱到怀里,搁在自己柔软小巧如鸽的胸脯上。 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 白天德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 最喜欢在刚到家时叫冷如霜舔脚,形同于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 为此,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 已经舔了半个时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偏生心里硬 是猫抓一般发燥。白天德整整有两日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 无男人不欢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禁 怨念丛生。 她看了看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 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舔了,去把墙角几个小子赶走, 再敢偷看,挖瞎狗眼。” 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来,却 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脱了精光。 这还是冷如霜第一次单独与同性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姨太微微一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阴毛浓密,玉户肥 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来。 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刘太太,来舔舔这里,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来刺激她,心胸狭隘可见一斑。 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愤怒了,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 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来治,“别忘了,老 娘可是女主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神把孩子给打掉 了。” 冷如霜含着泪,全身颤抖,第一次将俏脸凑近同性的下体,舌尖伸出来,轻 轻往蚌肉上点了一下。 “没吃饭呀,用力,叫舌头比棍子还硬,别软绵绵的……上下动动,多舔一 下豆豆……喔,嘶……对了,插到洞里去,尽量往里插,像男人那家伙一样,啊 啊……喔耶……” 随着七姨太不停地指挥,冷如霜的头拚命在她的下体拱来拱去,柔软的舌头 象一样在女人的花穴内,很快,一股股又咸又涩的淫汁涌进她的口中, 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还真是个,随便撩拨两下都会淫浪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嫌舌头 不过瘾,便指挥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则把几根手指头并拢插进去。 “屁眼也要顶,顶进去……啊,呀……” 凉厅中,一个下体清凉的美貌女子两腿大开地玩自己,另一个赤条条身怀六 甲的美女拚命地将香舌往她菊肛里钻,好一幅活香活色春宫图。 七姨太连泄了两次身方缓过一口气来,惬意之极,随手拿起身边的烟枪,将 烟嘴子掉过来对冷如霜道,“今儿干得不错,老娘赏你抽一口。” 冷如霜还没开腔,凉厅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惊,白天德走了进来,他其实回来好一会儿了,头一回看到女人玩女 人,便站在隐密处观赏,看得自己也是欲火冲天,只是女人们过于投入没有发觉 罢了。 冷如霜垂首站起来,白天德象摸狗一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七姨太说道:“老 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烟可怀崽不上。老子过去就纳闷,天天干白板儿那奴才好几 次,就是怀不上,后来才晓得烟土吃多了。你莫乱搞,当心别把冷如霜的崽也弄 没了,下次要抽大烟也要离她远点。”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烟枪,冷如霜明知白天德并不是护着她,而是为了将来更 好地要胁她,也不禁心生感激。 白天德说道,“妈的,老子看你们玩得这么开心,一起来一起来,照原样摆 好。” 待两女摆好姿式之后,白天德两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兰的屁眼, 老子干你的屁眼,来个超级老汉推车。” 冷如霜脸上顿时失血,“老爷,霜奴还没抹油。” “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个鸡眼也让老子弄成仙人洞了。” 她不敢再争辩,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祷上苍,再一次把舌头顶进了七姨太隐隐 有臭味的肛门。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条热腾腾的无情地撑开。 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一次裂开,血流如注。 ************ 沅水河静静流淌。 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流趋缓,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边。 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撩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小舱中。 舱内,静静地躺着一个熟睡,准确地说是昏迷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 人心疼,脸上泛出一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 中央穿上了一个铜制的圆环。 此女正是潜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间很狭小,海棠身边的一只药罐散发出浓郁的草药香气。 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来,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 己。蛮子高兴地说,“黑凤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无力地说,“你是谁,我在哪里?” 蛮子说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 海,你晕倒在江边,就救了上来,高烧,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 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 “梦话,你说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纷乱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一声,合上眼睑,听着 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说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伙伴们在夜间 发现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来 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看一下。 海棠救上来时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烧不退,难进水 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 蛮子这一点好,劲上来了雷打不动,伙伴们急于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 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着她。 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邪 念,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 心,宁愿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 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 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 “等一下,”海棠一双眸子紧盯蛮子,蛮子不自在了,方想移过视线,海棠 却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一句话,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缉的土匪,为何还要 帮我?”声音不大却蕴着力量。 蛮子嘿嘿一笑,憨然说道,“我们土家人,就是这样,你是好人,是梅神下 凡,我帮你,天佑我。阿牛,是我好兄弟。” 海棠流下泪来,想起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谢谢你,谢谢你们……”她哽咽 得说不出话来。 待海棠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许气力后,慢慢爬到篷外,四下里看了看,“ 这里离沅镇远吗,附近有没有人家?” 蛮子摇摇头,“不算太远,十来里水路,翻过,一道坡,有一些人家。” “我说几件事,你一定记住,也要照做,能不能?” 蛮子用力点了几下头,神情庄重。 海棠说的第一件事就把蛮子吓了一大跳,“将我的手脚牢牢地捆起来,还要 在我嘴巴里塞一块毛巾,不让要我叫,也不要让我动。无论需要多长的时间,无 论看到我出现什么状况都不要放开我,除非我恢复平静。” 看到蛮子的脸慢慢转红,海棠伸手用力环握住他关节粗大的手掌,将无限的 信任和身家性命都透过手心赋予给了这个素昧平生的男子。 蛮子并不愚笨,虽不那么清晰,也能感受到了面前这位美丽而憔悴的女子非 常之举背后的难言之隐和巨大的勇气。 “我答应。”他慨然道。 “我信任你。”海棠欣然道,“还有,多买点油米,把竹筏再往深山里开, 最好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任谁也别说起我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干,蛮子付出这么多,她要怎么回报,这些话海棠都没有说, 蛮子也不问,只是再次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竹筏慢慢弯进河道的支岔口,向青山林木茂盛之处行进。 健壮的青年男子撑着长篙,看上去很吃力,不仅是因为逆流走,还有从小小 的筏篷里传来的阵阵响动,沉闷而激烈,振得长长的竹筏在微波中不停地上下起 伏,惊得游鱼四下里乱窜。 男子咬牙望向了被布帘遮住的筏篷,再是坚硬如铁,虎目之中也不禁闪出泪 花。 第十五章救兵 暑气收尽之时,死沉沉的沅镇街头又热闹了起来,人们忙着采办货物,为即 将到来的新年作准备,也在忙着议论新近发生的几件大事。 这几件事都与白天德有关。先是他的县太爷的委任状下来了,兼任保安团团 长,只是把一身戎装换成了绸缎长袍,西服裤,头顶园形礼帽,足上一双乌黑发 亮的牛皮鞋,平添了几分儒雅气质,乐呵呵地在天香楼大宴宾客。 接下来是白天德大婚,正式迎娶死鬼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史凝兰,新房设在了 原来冷清了很久的刘溢之的府底,只是把黄檀木的“刘宅”换成了烫底金字外加 披红挂彩的“白府”,又是吹锣打鼓热闹了一向。 只是原来的女主人,刘县长的未亡人冷如霜,已然在人们的视线中消逝很久 了,但总有人言之凿凿地说看到过她,还在沅镇,做了白县长的地下姨太太,还 怀上了毛毛。听者无不遐想连翩,回首起曾经香艳的往事来,先是摇口,继而感 叹,吐口口水道,“可见得是个贱人。” 冷如霜可幸没听到这些脏话,却在比脏话还屈辱万分的境地中生活。 她随着白天德夫妇搬回了老宅,熟悉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楼曾经带给她多少 欢乐和尊荣,现在就带给她倍计的痛苦。她主要是伺候鸠占鹊巢的七姨太,还得 向白天德侍奉出自己纯洁的,双重的折磨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腹 中的孩子,她也许早就崩溃了。 就在这煎熬中,孩子诞下来了,是个男孩。冷如霜早就取好了名,刘连生, “怜生”,可怜你真不该生到这苦难的世界中来。 日子的流逝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北风初起的时候,连生满月了,越长越 像他死去的父亲,搂着这个苦命的孩子,冷如霜总是忍不住垂泪,将塞到孩 子的小嘴里,望着他香甜的吃相,本已冷至冰点的心有了一丝丝暖意,一丝丝期 待。 白天德挟着一股冷风闯了进来,口中骂骂咧咧,“妈的,天气变得真快,来 碗热的。咦……你他妈在干么子?” 冷如霜吓得一哆嗦,差点把连生摔到地上,赶紧就势跪了下来,连生吓得哇 哇大哭。 白天德狰狞着道,“婊子,老子对你好一点硬是不行,索性将这小杂种扔出 去喂狗。” 冷如霜脸色苍白,越发把孩子抱得死死的,头叩到了地上,“对不起老爷, 霜奴知错了,霜奴一定改。” 原来冷如霜生育后,白天德忽然迷恋上了母乳,至少每日清晨都要喝上一碗 热乎乎的新鲜人奶,平时则随兴趣来,还指定非冷如霜的不行。偏生冷如霜 小巧,本就产量不足,大人还不能完全满足,何况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于是 七姨太就给她立了个规矩,只许冷如霜给孩子喂米汤,可怜这连生总是饿得哇哇 叫。冷如霜忍不住偷喂了两口,就让白天德抓了个现场。 七姨太闻得吵闹声赶了过来,恨得捏住冷如霜的奶头直拧,拧得冷如霜泪眼 汪汪,“不知规矩的贱货!”直嚷嚷要拿针扎穿缝起来。白天德讨厌她总是报私 怨那一套,便将她推开,道,“今天算了,当个教训吧,老子还要开会呢。” 美美地将一大碗散发着甘甜的乳汁大口灌入肚中,冷如霜还垂首站着,长发 披散下来,莹白如玉的胸脯还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两个浑园的象倒扣的精 巧的玉碗,看不出一点挤空的迹象。无论欣赏了多少次,白天德看到这完美的身 体都会砰然心动,假仁假义地将她披开的衣襟往中间扯了扯,虚掩住怀,手指抹 去她脸上冰冷的泪痕,道,“早要听话嘛,不是要少受好多苦,对不对?” 冷如霜木然。 临出门前,白天德又回头说道:“差点忘了,还记得早几个月答应了我手下 弟兄们的事情吧,都是生死关上打过滚的人,粗鲁了点,人不坏,今后有个什么 事来了还得靠他们挡,没办法,你心里有个准备改天我安排一下,让他们乐呵乐 呵,啊。” “啪”一声,瓷碗掉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 黄云界是一个传说中的地方,淹没在大湘西的十万大山中,几乎没有人知道 它的确切所在,也几乎没有人敢忽视它的存在,这一切只缘于一个能止儿啼的名 字——姚大榜榜爷。 这个纵横湘西几十年作恶无数灭户万千的魔头纵使神憎鬼厌,清政府也好民 国政府也好都拿他无可奈何,损兵折将之后都学乖了,听任其坐大,终成湘西匪 帮之龙头。 此时,却有一个女人长跪在黄云界隐密的山寨前,目视着前方,双手捧在胸 前,掌心中是一尊绿莹莹的玉佛,根本就无视从寨头洞口伸出来的几支乌亮的枪 口,这个女人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发生神经呢? 两个岗哨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我说兄弟,这么水灵的婆娘,我打小就没见 过,老头子不想要,索性咱兄弟消受了吧。” “操,你新来的吧,知道这婆娘是谁吗?大名鼎鼎的黑凤凰呀,杀人如麻, 凶悍泼赖可是出了名的狠主,你敢消受她,可别连骨头渣子都给嚼了去。” “长得清清秀秀的可看不出……那她不在山寨里呆着,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做 么子。” “听说是遭了难呗,一准找老头子搬兵来了。” “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老头子够狠,这婆娘也够倔的。” “这婆娘的面色发黄,要么是带伤在身,要么重病才愈,我看哪撑不了多久 了,不信咱打不个赌……哎呀嘿,赌个屁,人还真倒了。” 屋子很小,只有一面壁上挂着两盏长明灯,照亮了半个房间,另半间越发显 得幽暗莫名。 一张宽大的虎皮椅隐在这幽暗之中,包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倒是跪坐在地 上,头柔顺地趴伏在男人膝头,长得像猫,神情也像猫的美貌小女人清晰可辨, 一只肥胖的男人手搭在小女人的头上,爱怜地抚摸着。这一切都显得诡异暖昧。 榜爷老了,不仅老,还胖,又老又胖的人通常都会比较懒惰,于是他常常就 躲到这幽暗之中,把一切事情交给唯一的弟子——钻山豹申昌来打理,申昌五大 三粗,满脸横肉,就像“土匪”二字就刻在油亮的光头上,行事却是粗中有细, 特别在榜爷面前,乖得比小女人还像一只小猫。 他很忠诚,有时候,小女人脱得精光,细皮嫩肉的爬在榜爷的身上厮磨 着,侍立在一边的他可以不瞟一眼,裤裆里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份定力和忠诚令 榜爷很是感慨。 他垂手向榜爷汇报,“按您的吩咐,黑凤凰抬了回来,查验是体力不支虚脱 了,无大碍。” 隐在暗中的榜爷像一团巨大的影子,一动不动。 “这是她手中拿着的东西,好像是您的信物,不过申昌还没亲眼瞧见过。” 影子动了动,慢吞吞地说,“那年我中了官兵埋伏,差点逃不过那一劫,黑 虎拚死将我救了出去,后来我做了这湘西五洞十八寨的大龙头,当着大家的面我 给了黑虎这个信物玉佛,十多年的老货了,你又如何看过。” “事隔多年,黑虎也不在了,没必要理她,弟子干脆把她扔到渊里喂蛇王得 了,永绝后患。” “玉佛放到谁手里都是一样,只要是与黑虎有关系的人,”榜爷哂道,“凡 有所求,必有所报,轻言寡信岂是我姚大榜所为?” 钻山豹浑身不自在,面红耳赤,心里是不服气的,心想土匪讲仁义,那母猪 也上树了,说得这么漂亮那把人家晾了一整天又算怎么回事呢?但他决不会蠢到 去争辩,微一躬身,不再开言,转身出去了。 ************ 海棠静静地站在亮光里,鼻子上惊心的铜环已经取掉,昔日的神采恢复了七 八分。 她早就离开了蛮子,那个纯朴的山里放排汉子,是在能稍稍克制毒瘾后的一 个深夜悄悄走的,抛弃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恩人,内心的确有愧疚,但 她没得选择,也不能回头,更不愿连累无辜,只有在心中起誓,有朝一日,有仇 的必报仇,有恩的必报恩。 她独自潜回翠竹海附近,在深山中整整休养了两个多月,彻底戒掉了毒瘾, 才着手进行思虑很久的计划。 平视着黑暗中庞大模糊的影子,她没见过榜爷,但知道那一定是榜爷,她从 那团影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压力。纵使在生死关上滚过了几遭,还是心头有 此怵然。 像猫一样的小女人说话了,“榜爷问你想干什么?” “报仇!”海棠眼眶发红,一字一顿,“按道上的规矩,求榜爷为我主持公 道。” “如何报法?” “打进沅镇城,杀尽白家人,油烹白天德!” 影子咕哝了几句,小女人抬高了声调,像是训斥,“民不与官斗,你这是自 寻死路,还要拿兄弟们垫背,道上可没这规矩,黑虎的人情也没有这么大,回去 吧。” 海棠冷笑道,“原来堂堂榜爷也怕官怕事了。” “放肆,掌嘴!”小女人尖声叫道。 海棠毫不犹豫,举手往自己脸上抽去,抽得很重,没几下就嘴角溢血,倔强 的神色却丝毫不变。 “停下吧,”这次换了懒懒的男人的声音,带着苍老和无庸置疑的权威, “不过就是出兵么?自从我当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龙头盟主,倒是有好久没打过仗 了。” 海棠听出了一线希望,“如果榜爷肯开恩借给我一支兵,我愿只要人,白家 堡和沅镇所有的财物都归您所有,包括我翠竹海历年所积。” 有两道光难得察觉地微亮了一下,随即淡淡说道,“还有吗?” 海棠很快明白了话的意思,暗中咬咬牙,断然将自己的衣裳扯开,剥下,她 的胸部宽而丰盈,如微风吹动的波浪,轻轻韵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好而肉感的胴 体啊。 黑暗中的影子也不禁咽了口口水,沉默了半晌,似在欣赏,也似在感叹,“ 真是漂亮,可惜啊,我老了,不会欣赏了,你看,像阿月这般鲜嫩的花儿我也只 能闻闻味而已。” 亮光中的手动了动,捏了捏小女人粉嫩的腮帮,小女人羞涩地笑着,双瞳剪 水,小小年纪竟也媚态十足,海棠怔了怔,总觉得她有些熟识,神态间也有些像 冷如霜。 她一时没有想起,小女人却是刻骨铭心,原来她就是康老爷子临死前收进房 的那个叫阿月的女学生,后来被康家人卖到窑子里,又在一次外出的途中被掳到 了山寨,她倒是彻底认命了,可对于毁了她一生的人又怎么会稍有忘怀呢? 榜爷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让海棠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空气很冷,吸附到 她裸露的肌肤上,只好抱紧双臂。 榜爷幽幽地说,“阿月,爷要尿了。” 小女人应喏一声,无声地滑到角落,取过夜壶来,素手为榜爷解开裤带,捧 出那根黑乎乎的宝贝。 榜爷却不动作,只说,“我想起一个拿人的嘴巴当尿壶的传说,阿月,你见 过吗?” 阿月嘻嘻地笑,恶意地看向海棠,“爷,那可多脏。” “小屁孩你还别不信,咱方园几十里可就有这样的人,就是我老家伙没这般 福气。” 海棠身上的鲜血一下子全蹿到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如支支利箭命中她 已然破损的心。她岂会听不出那老恶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对救 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么选择吗?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爷,可否听海棠一言?” 榜爷不动声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泪,“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别说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马 也是愿意的。” 榜爷没作声,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几步,已到榜爷胯间,一条软叭叭的 长虫耷拉着,散发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张开嘴轻轻叼起含入口中, 舌尖熟练自然地顶住的顶端磨。 肉虫一点点颤动,没有勃起,老人舒服得长叹一声。 片刻,肉虫再次蠕动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液体断断续续流了出来,迅速充盈 了她的口腔。 海棠的目光躲开了身边小女人惊讶而鄙夷的神色,响亮地咕嘟声中,一口将 尿液强行咽入腹中。 第十六章 年关将近,白府新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一年对白天德来说太重要也太漂亮了,除了海棠的得而复失一点点郁闷, 其余事情真是心想事成,事事遂意。 沅镇最出名的几个美人都收入了他的怀抱,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官场上 他与省府的吴督军搭上了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生意场上,借他的官威,他的 家族已从农村走向城镇,控制了整个沅镇的盐铁专卖,逐步向周边辐射。 白家本族兄弟眉飞色舞地大肆庆功,白天德却很冷静,他看到了一个更有前 途和“钱”途的行当,鸦片! 湘西山高皇帝远,地广人稀,无论从人文条件还是地理条件都得天独厚,禁 烟令下了多年,还是有一些零散农户在偷种,就是获利实在诱人。他不仅想要把 鸦片走私贩进来,还要借禁烟为名,扫清私种户,自己搞大面积种植,再卖向全 国,那该是个什么海赚法? 此事一成,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所以,他打算新年一过就全力运作,不过之前内部还得灭火,司马南受良心 谴责太重,早已辞职移居他乡养病了,李贵、二喜子这些家伙还在,恃功而骄, 不知道天高地厚,委实有些讨厌,难怪赵皇帝要兔死狗烹,老子现在还用得着你 们,帐慢慢再算吧,总有那一天的。 后花园草坪上摆了三张大桌,好菜好烟好酒,坐的都是随白天德出生入死的 心腹死党,觥筹交错,酒过多巡,大部分人均已脸色砣红,形骸放浪,现出原形 来。 白天德站起来,举起一盏白酒,高声叫道,“弟兄们!” 喧闹声平息下来。 “我白某有今天,最感谢的不是上天,不是父母,而是在座的各位兄弟。白 某在这里只讲一句话,只敬一杯酒,这杯酒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朗朗此 心,天地共鉴!” 众人哄然而起,一边说着类似的誓词,一边共喝了一杯。杂乱中却有怪声扬 起,“只怕有难可以当,有福没处享。” 白天德面不改色,大笑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今天就与大家共福。” 他打了个手势,忽然从小湖中央的凉厅飘来一阵悠扬的古琴声。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吸引过去,方才注意到小凉亭四周挂上了轻罗幔,在 微风中轻轻摆动,幽幽琴声就是从这幔后飘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暮云四合,湖面青蓝,琴声凄冷,似咽似呜,不经意间 却隐着莫大的痛苦,稍通音韵者无不为之动容。 只可惜在座的可不是叔牙伯平之流雅之士,而是一群粗莽无知的蠢物,起先 还能强行克制,不多时便耐不住了,叫嚷起来,“白老大就是叫老子们听这个狗 屁呀,不如到天香阁听十八模过瘾哩。” 白天德不禁皱眉,还是耐心地说,“稍安勿躁啦,精彩的还在后面。” 天色已暗,四下里点亮了电灯,只有凉亭还是黑沉沉的,琴声不绝。 忽然,轻幔内亮起了灯光,一盏、两盏,一共四盏,放置在地上,把整个凉 亭照得戏台一般通透亮堂。 这下抚琴者再也无所遁形,是一个侧像,隔着轻幔,可见得是一名身材窈窕 的女子。 许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冷如霜,又不敢相信她是冷如霜。 白天德拍拍手,琴声停了。 抚琴女子的身影停顿了一会,慢慢起身,纤长的手指摸向领口,随即,上衣 解了开来,扔下,接着是解开一件肚兜之类的东西。 眼尖的人已发现,女子动作变动间,两只浑园精巧的弹跳可辨。 虽隔着一层布,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失真,甚至比撤去 帘子面对面还多几分暇思,更令人血脉贲张。 刚还在弹奏高雅乐器,转眼就表演起了脱衣秀,变化之快、场面之刺激令在 场所有人鼻血都来不及流出来。喉头集体响亮地咕嘟一声。 待女子从下身扯出一个布条一般的东西,白天德微笑道,“大家不妨猜猜这 亭中人正在脱什么东西。” 一下调动了气氛,众人七嘴八舌地叫,“手巾!”“帕子!”“底裤!”“ 老子说是月事带!”“操,你小子这都知道?”“哈哈哈……” 浪笑间,女子已将全身除得光光,正面看去再无寸缕。 从花园另一侧不知在哪个角落响起了一支古曲的民乐合奏,曲风迥异,欢快 流畅。 女子缓缓随着古曲起舞,长腿细腰,赤身盘发,似敦煌飞天,似仙女翩跹, 动作极其优美雅致,身体却又充满的。 从来没有将高雅与低俗结合得如此完美的。 轻幔一点点拉开,舞者终于与围观者裸裎相对。 冷如霜,果真是美绝人寰的冷如霜。 这高傲的美妇,这极美的精灵,在一群畜生面前,再一次主动打开了自己贞 洁的身体。如果说第一次她的体态还有些臃肿,神情还有被迫后的憔悴,那么这 一次,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除了白天德,谁也不知道这微笑背后是多少苦涩。 众人已然沉醉,小老弟们集体立正致敬。 一曲终了,赤条条的冷如霜款款通过九曲回廊,步向人群。 白天德道,“刚才大家隔得远,没瞧清楚,你站上桌来,展示一下。” 冷如霜脸色苍白,不发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后将一条腿直直 地扳起来,板过头顶,下身最隐秘处一览无余,宴会之前,她被迫将本就不甚茂 密的下身毛发尽数刮去,此时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洁净。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欢光板子,兄弟们随便瞧,随便摸。” 这话好生熟悉,好像在哪听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忆起海棠曾经说起的 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当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贵,想不到世事轮转, 噩运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在冷如霜的记忆中,这是最漫长最黑暗也是最备受煎熬的一夜,永无止境。 记不清是十几个还是几十个人扑到她的身子上,将她搂得死死的,一只又一 只肮脏的手掌捏向她的身体任何部位,一根接一根丑陋的东西塞进她的体内,狠 狠捣弄一阵,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团污汁。 她很想背对着这些禽兽,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欢面对面,看着她苍白无神的面 容格外兴奋,把她拉到床边,两只脚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男人站在地上干,双 手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经,当作在作一 场恶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个人上,白天德还约束他们不准对她以外的部位 打主意,才免受更恶劣的摧残。 jg液毫无例外地随着不同型号的狠狠冲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体 内,有的深入到了子宫口,还有的捉狎地射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里、耳朵里、鼻 孔中…… 身子脏得狠了,她就会自己爬下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着,或是躺 着,张开双腿,迎候下一轮狎玩。 起先她还异常羞耻,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仅是身体,包括灵魂,机械而熟 练地重复着这一套程序。 她觉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猪,或是母猪都不如,至少没有那么多公猪同时 上她。 ************ 长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着,头发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长 衣,下身还是裸的,粘糊的jg液在她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地滑出来。 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顺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难看一点 又算得了什么? 进入下半夜,那些男人们总算酒也醉了,发泄得也差不多了,一个个东倒西 歪躺了一地,一片狼藉。 冷如霜注意到往常门口的岗哨也醉倒了,滑在门边打鼾,这可真是一个太好 的机会,她试了试把腿举起来,却是钻心的痛,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硬是将创伤 置之度外,偷抱出熟睡的连生,在夜色的掩护下溜了出来。 前边已是沅水桥。 桥上有几人,悠闲地散步,看到她亲热地打了声招呼,“去哪啊?” 冷如霜痛苦地呻吟一声,“天哪!”身子软倒在地。 当前一人,竟是白天德。 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难驯,难为老子处处的维护着你,还是一心想跑 哇。” 冷如霜侧过脸,知道此劫难逃了,也不知会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处罚 她,只要不伤及孩子,她也认了。 “把小杂种给我。”白天德一反常态的柔和,这让冷如霜更加恐惧。 “喔不!”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流下泪来。 “如果马上给我,我决不伤害这小杂种半分,否则,我就把他扔进河里。” 孩子转眼就到了白天德的怀里,白天德将他交给了一个手下,然后把冷如霜 拉起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抚摸,“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我真是很苦恼 啊。” 他像在与她商量,又像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回答,“这样好吗?从今天开 始,小杂种我给他请奶妈,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见他。” “……” “还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卖到天香阁,你一定会成为那里的头牌婊子,你 所有接客赚的钱,一分一厘都归我,算是报答我对你们母子的宽大。” 卖身为妓!冷如霜如晴天霹雳,“我,我死也不干。” 白天德盯着她的眼睛,表情转向狰狞,手劲加大,捏紧她的下巴,“回答错 误,说霜奴很愿意。” “我不愿意!” “把那小杂种扔河里!” “啊不!……我……我,愿意!” “谁愿意?” “霜奴,很愿意。”冷如霜再也难抑心中的悲愤,扒到桥头失声痛哭起来, 吵醒了不懂事的连生,也跟着哇哇大哭。 沅水河静静流过。她并不知道不久前,金宝就惨死在这桥上,还以为她们已 安返故里。 苍天无语,一地清冷的月光。 第十七章妓寨 “彭,叭”一只二踢脚冲到半空中,炸开来,余下一声脆响,一堆红红的碎 屑。 腊月早过,余韵未结。 街头下了一场春雪,不厚,让早起的人们践踏得分不清黑白。 天香阁没有因为过年而歇业,依旧艳帜高挂,也难怪,今年的生意的确比往 年好很多,谁不乐意多赚几个钱呢,哪怕是皮肉钱。 妓寨的惯例是上午门窗紧闭,下午懒散几人出入,晚上则是红灯高照,热闹 非凡。站在外看,这销金窑风月场绿瓦粉墙,楼上隐隐筝箫笙篁,说笑酣歌,宅 子秀亭齐楚,循超手游廊进来,浑身温磬如置春风之中,楼内文窗窈窕,琼帘斜 卷,楼下海红纱帐,麝兰喷溢,暖香袭人,到底是整个大湘西最有品味档次的淫 窑,派头分外不同。 这日下午,来了一帮奇特的客人,看装束不似有钱人,倒像是放排汉。天香 阁这种地方只有达官贵人富豪们才消费得起,平头百姓和苦哈哈们没几个闲钱, 也有去处,沅水河畔的大大小小吊脚楼和暗娼门里解决一下,各得其所。 像天香阁一下来了六七个放排汉这等事实属罕见。听得门房茶壶来报,老鸨 子洪姨心中再不情愿,也得出去应酬应酬,再说下午场本就冷清,来得几个客添 人气也是好事,没有理由拒绝上门财神的。 那几个泥腿汉子站在花魁榜前早就议论开了,“如玉,如意……她们都是如 字辈的吗?” “你真是不晓事,都是花名,哪是辈份。” “咦,东叔,新花魁是一个叫如霜的哩,这名字好好听。” “既然来了,就当去年没赚钱,老子们把这几个什么如都包了。” 正说得热闹,洪姨满面堆笑地过来了,“哥几个,看中了哪个没有?” 领头的胡须汉大刺刺地说,“把排在顶上头的姑娘叫过来吧。” 洪姨一听扑哧笑出声了,“你们可知道,那都是院里的头牌,打个茶围都是 大价钱。” 胡须汉怒了,从腰带里摸出一包钱来,往桌上一拍,“怕老子没钱么?” 老江湖的洪姨早就看出来了,几个泥腿子多弄了几个钱,想找高档一点的窑 姐开开眼,不过一口气要点那些红牌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也不愿让他们接,没的 自降了身位。脸上却没不耐,“要不要姐姐给你们推荐几个,梅兰竹菊,挺漂亮 的,刚送来的小姑娘。” 正嚷嚷间,忽有人悄声唤,“洪姨,您能不能上来一下?” 声音是如此美妙,吸引得一直落在最后面无精打采的青年男子都禁不住循声 抬眼往二楼瞧去,一个女子倚在画栏上,脸冲他们瞟了一眼,这女子银灰色绸子 长衫,只齐平膝盖,顺长衫周边都镶了桃色的宽辫,中间有挑着蓝色的细花和亮 晶晶的水钻,光了一截的脖子上挂着一副珠圈,素净中自然显出富丽来。 同伴们不禁看痴了,还是一个同伴省起,“蛮子,她好像是上次放排经过沅 水桥时看到的那么美人耶。” 胡须汉驳斥,“放屁,那是县太爷的夫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挨骂的家伙不服气,“我倒真听说天香阁有个什么县长的太太,大伙儿都往 这里跑,你不也来了吗?” 胡须汉不理他,对洪姨说,“管他娘呢,就要她陪咱们蛮子。” 洪姨收起了笑容,颇有些鄙夷地说,“这是咱天香阁的头牌如霜姑娘,想找 她,过二十年再来吧。”懒得再理会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了,转身往楼上 走,却被胡须汉扯住了衣袖,“你说,多少钱?” “钱再多也没用,她不接客的。” 胡须汉又怒了,“放屁,哪有婊子不接客的,是不是看人不来。” 冷如霜转过身,对男人常常痴呆的目光她已看得太多,也无谓了。 自从被迫来到这个鬼地方,她就像从地狱陷入了另一个地狱中。 妓女,她以前了解并不多,君子远庖厨,淑女也不会打听这些,只知道是个 多么肮脏的职业,只有最下等最无廉耻的女人才会去干的东西,然而,如今,她 也沦落至此了。 鸨母洪姨倒是真心真意地高兴,冷如霜这等上流美女可是她作梦都想不到的 摇钱树,亲自安排她的衣食起居,腾出一间最大最豪华的房间,还特意安排红牌 如意教冷如霜妓寨的规矩,伺候男人的技巧。 起先,冷如霜抗拒心特别重,尤其是如意给她演示了床戏的花式后,恶心得 要呕吐,索性将她们全赶了出去,反锁上门绝食,直至白天德赶过来,两人不知 道谈了些什么,冷如霜就乖乖就范了。白天德对洪姨说,冷如霜再不听话,照打 不误,不用给他面子。 经过艰难的调教,冷如霜总算勉强适应了这种屈辱畸形的生活,起码表面上 是这样。 红牌子挂了出去,花名就是“如霜”。 哪有猫儿闻到腥味不来的,天香阁这段时间门槛都踏破了,茶围的预约已排 到了两个月之后。 她接到的第一个客人,是新任商会会长,白天德的堂兄,白瑞。 技巧再生疏,态度再生硬,那些一掷千金男人们都不会计较,他们只冲着两 个东西,一是冷如霜惊人的美貌,再是她刘县长夫人的头衔,自然就让他们的龟 头坚硬,比什么春药都灵。 金钱源源不断地流入到了天香阁老板和白天德的手中。 其间白天德自己反倒只来了两次,当然,他来的话,什么约会都要推开,而 且免单。 冷如霜迎着洪姨,道,“妈妈,我能不能推掉晚上的茶围。” 洪姨客气地说,“这是为何?” “身体不舒服,乏了。” “不会吧,你才休息过,算日子也应该没到做好事的时候嘛。” “能不能通融一下嘛妈妈?” “平日里还好一点,今天可难说了,知道谁点你的台吗?保安团的王喜王副 团长和李贵李副团长呢,这些大爷我可得罪不起。” “说实话,我就是不愿意见他们。” 洪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太宠你了,弄出这么多难题来,你随我来 看。”她带着冷如霜绕到后楼梯,下楼,再下楼,又七转八弯,都是冷如霜从未 到过的地方。 洪姨与守在门口的打手交涉了一下,拉开布帘,进了一间极其简陋的隐密小 屋,听得外头有些喧闹,估摸着位置在天香阁的后门附近。 冷如霜不明白洪姨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总不至于好心地放她逃跑吧,可 她早已身不由己,想跑也跑不了啊。 洪姨拉开地上铺的一个毯子,指着一个网状小洞说,“你看看。” 冷如霜疑惑地蹲身下去,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惊骇。 脚下是一间昏暗的小室,中间拿竹板隔开成三截,一个全身的女人用狗 趴的姿式也被这竹板隔成了三截,头颈从一个小圆洞中伸出去,另一端则只看见 一个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和手脚全挤在中间一小截空间,整个身子都被大大小小 的洞口禁锢着,动弹不得。 两端分别各有一张小门,不断地有男人出入,打扮各异,老少不同,就是鲜 见好衣裳,都像是生活在下层的百姓,他们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往门边的铜盆里 丢一个钱,丁当响一声,然后解开裤子,扯出,对准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 使劲。 有的时间短,两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时间长点儿,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 点,随即就有人来干涉了,从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长队,也限定了时间 的。 被奸的短暂空当,女人发出嘶哑的呜呜声,长长的披发无力地甩动着,但很 快,嘴巴又被一条堵上了。身前身后都已非常肮脏,整个室内散发出刺鼻的 骚臊味,连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闻得到,也没人想到费神去洗洗,新来奸污的人 觉得实在恶心就会抓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洞里随便抹几下。地上一滩 又一滩分不清颜色的粘物,还在不停地从她被奸的部位一条条流出来。 当啷一声,又一枚铜钱落下…… 冷如霜看得脸色惨白,她也经历了惨烈的,但与底下这女人相比还算够 人道了。 “她是谁?” “新近从保安团送过来的,说是不太听话,还玩残了,丢到这里当垃圾用, 一个铜板一次,没有比这更廉价的了,这个在我们行里叫站笼,实际上是对不听 话的妓女的惩罚。” “是银叶,原来是银叶。”冷如霜喃喃念道。 洪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续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刘县长的夫人,不 想太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不听话是什么后果,更何况保安团那帮家伙。” 冷如霜垂下眼睑,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吗?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可我也不接那帮保安团的畜生,我接刚才来的那些庄户汉子。” 洪姨变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说那帮大爷们不会 答应,退一万步,那些泥腿子有什么好,给不起钱,还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涩地一笑,“掉份,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份可掉吗?他们出不起的我 来贴。” 洪姨还欲说什么,却见她已出门而去,只有大摇其头,苦恼如何对保安团的 大爷们措词了。 冷如霜果然与胡须汉一干人还有几个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 气方刚的青壮汉子,就是同桌的莺莺燕燕们也兴奋得紧,妓女也有等级,平日里 那些红牌们个个眼高于顶,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楼活动,今次算 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楼的豪华包房。 座间气氛还是拘谨,这些放排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又 喜欢又害怕,不敢对桌面精美的菜肴伸筷,露了不少的怯。席间只有两人神情落 寞,一个当然是冷如霜,她纯粹是赌气兼逃避才会过来的,对这些陌生的乡下人 当然不会有何好感,另一个却是那个叫蛮子的年青人,显得很痛苦,一口饭菜不 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名义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边,他竟一眼都不瞧。 能视冷如霜如无物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那这年青人是傻子吗?冷如霜不禁 多打算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几眼。 从席间那些人畅谈中了解到,放排汉都是为了让这个年青人开心才强行拖他 进来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郁闷,也好像是为了一个什么女人。这世间还真有如此 情种啊,冷如霜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 蛮子很快就醉了,脸色佗红,脑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蓦地被这含混不清的两字刺痛了,海棠,是那个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 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于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 蛮子嘻嘻笑道,“当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来,杀掉那些乌七 八糟的坏人!”突然嘶吼起来,“海棠!海棠!你在哪里?伤还冒好,你为什么 要离开我呀?” 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响。 排汉们一脸无奈。 门突然闯开了,洪姨从门外被人一把推进来,跌倒在地,还在结结巴巴地说 道:“喜爷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们两个陪您好好乐乐如何?” 王喜一脸痞气,冷哼着跨进门来,横目将包房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狠狠盯 在冷如霜脸上,“我说呢,原来是和黑凤凰的余孽勾结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来,漠然地侧脸看向别处。 胡须汉众人均怒形于色,虽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晓得来者不善,都站起来, 怒视着身着便衣的二喜子。 王喜收敛起怒容,嘻笑道,“哟,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不怎么的啦, 好歹还是给哥几个面子吧。” 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灿烂,“看来刘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 胡须汉吼道,“你想干什么?” 王喜笑笑,突然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哗啦啦的器皿碎裂声, 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我!”几个放排汉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拥而上,将二喜子围 在中间。洪姨尖叫,“不要在这里闹腾!”谁会听得进去呢? 王喜见势不妙,赶紧往腰间摸枪。 本来陷入迷茫状态的蛮子突然跳起来,闷声不响地一掌过来,将二喜子的手 反拧到半空,驳壳枪飞了出去,掉进角落。 王喜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脚踢中唉哟唉哟惨叫不断。 “住手吧。”冷如霜道,声音不大,很清晰,刚还蛮力十足的汉子们如奉纶 音,都罢了手。王喜象条死狗一样缩在地上,四下里青一块紫一块。 冷如霜鄙夷地看着他,“还不快滚。” 王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枪也不拿了,恶狠狠地说,“等着瞧。”赶紧往外开 溜。 冷如霜对蛮子说,“你们也快走吧。” 蛮子道,“不走,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胡须汉他们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枪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局促不安,不 是碍于蛮子怕早就风紧扯呼了。 冷如霜心头一暖,这么多长时间来难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但转瞬即逝, “那人是保安团的副团长,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你们就不同了,还是快走吧。” 王喜回来得很快,带着几十个兵,大张旗鼓,却发现除了冷如霜,放排汉们 早已无影无踪,不由得暴跳如雷。 冷如霜说,“我叫他们跑的,要找就找我吧。” 王喜指着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你,担得起吗?” 冷如霜淡淡地说道:“担得起又如何,担不起又怎样?谅你还不敢开罪姓白 的。” “我操……好,老子认栽,照规矩来,洪姨臭娘们,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 包冷婊子的夜,谁敢再横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第十八章复仇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 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 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 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 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 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着。 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 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臀,粉红 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么,昔日高高在上 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肉,只待他怎么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妈的,老 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 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 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 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 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 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 刺激,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 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弄,就像 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 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 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 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 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 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 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塞 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 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 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 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 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 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 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 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阴 户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 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 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 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 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 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 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 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 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jg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 捏着她的一只。 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么睡 得着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 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举起一把刀子, 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这一刀可能正插着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 料冷如霜伸出骼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 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 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 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 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么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吗?来不及细 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肉和一盆温水 过来,说,“忍着啊。” 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那种生 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中。 反覆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 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 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 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 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 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 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 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 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 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和大腿内侧,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 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 治,只有等死,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 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着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日无多,受了这么多苦难, 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 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 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 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 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 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 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骚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 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 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更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 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 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 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 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 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着 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 一去不返。 第十九章战争 海棠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沅镇不足二十里的郊区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满 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当家人或是二当家,包括黄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 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爷本人,不服令牌者, 等于是公然与榜爷叫板,无人有这个胆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给人,要物给 物,没什么好说的。 脸色极度难看的海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事情缘于数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动,地方武装抵抗甚是顽强,新修的城寨也 给匪帮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杀了几个白家主事 之人,财产洗劫一空外,有几个小土匪没有照规矩办,强奸了白家的一个闺女泄 愤,致使其羞愤自杀,多添了一份血债。 “你们告诉我,怎么了结?” “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也杀了,财也抢了,冤死个把女人也就那么回事。” 一个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说,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当然要护短 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帮手下是不像话,打一顿,关几天,看 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别太较真,哪有猫儿不偷腥的,我们是土匪, 不是政府军,烧杀抢掠是本行,的确也没什么大不了,放一马算了。”申昌出来 做个和事佬, “来之前规矩是怎样定的?百姓不能杀,妇女不能奸,违者斩!” “规矩不还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镇城不是太顺手,临阵杀自家弟兄未免 折了士气,不如把他们送到前线,戴罪立功吧。” “不行,绝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击一掌,眼前仿佛出现了 叛徒二喜子的影子,当时正是放了他一马,才使得寨子全军覆没。她眼中透出浓 浓的杀气,举起榜爷的令牌,“杀!” 门外两声枪响,室内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噤若寒蝉,石洞主恨恨地哼了声, 拔腿冲了出去,申昌阴着脸,表情复杂,往天花板上看。 海棠挥挥手,疲惫地说,“都散了吧。” 战争进行到了第十七日,进入了残酷的拉锯相持阶段。 保安团毕竟算是正规军,在初期的惊惶失措后,依托沅水河天然屏障,组织 起有效的抵挡,土匪纵然人多势众也是乌合之众,组织松散,火器不多,很多还 是大刀长矛,战斗力差,本是不耐久战,幸好还有海棠,领导出色,打仗时身先 士卒,舍死冲在前,振作了土匪的士气,才一直没能让白天德占到上风。 所有的外围据点均已肃清,沅镇成了一座被重重围困的孤城,白天德的形势 越来越不妙,如果没有外援,只待一场血战,便可江山大定。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时机应该成熟了,我已报告榜爷准备发动总攻,明日 凌晨子时开始,胡寨主,请你的部队在桥头全力佯攻,吸引白狗的兵力,李当家 的,通知你的手下在子时前两刻左右将准备好的船放入赵家渡口,申二当家,你 带领兄弟们从赵家渡处渡河,石洞主作预备队,还有问题吗?” “我有问题。”申昌接话。 “讲。” “不着急,有人会讲。” 喽啰来报,“榜爷的使者到。” 众人即脸色一肃,海棠道,“有请。” 来者是个女人,身材窈窕,揭开蒙面头罩后,却是媚态十足的小女人阿月。 “怎么是你?”海棠淡然道,她对阿月素无好感,只把她当作榜爷身边的侍 女。阿月笑笑,扬了扬信物,道,“可不,兵荒马乱的,要不是怕误了老爷子的 事,我可不想来。” 阿月展信,对众人道,“榜爷有令,黑凤凰残杀手足,兄弟们不服,澄清事 实前,此地指挥权暂交申二当家,所携武器也一并交出。” 海棠怒道,“哪个在背后胡说八道!”锋利的目光逼向石洞主,石洞主冷哼 一声,望向别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阿月显得不知所措,“这可都是榜爷的交代,不是我说的。” 申昌清咳两声,道,“看来其中有些误会,黑凤凰,你身正不怕影斜,话是 说得清的,先委曲几天好不好。……来呀,把黑当家的的枪下了,请她回去休息 休息。大伙都不得难为黑当家的,听明白了吧。” “别动我,我自己来。没有什么好怕的,榜爷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申二当家 的,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行动,活捉白天德必能成功。否则援军到就功败垂成 了。” “不用操心,姓申的我可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海棠坐在自己的小竹楼里,心烦意乱,榜爷从来没有干涉过她的计划,偏偏 在最紧要的关头来了这么一手,这是为何呢?是真的有人背后告刁状,还是担心 她临阵失利,或者另有隐情呢?总不像是好兆头。 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真正信赖的人,一直都是信念在支撑着她,或是硬撑着 她,一旦动摇,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孤独,遇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申昌靠得住 吗?的确,出征以来,他帮了她很多,处处为她着想,却始终还隔着一层,捉摸 不透,其他人,算了,粗鄙不文。 这几个时辰过得好慢好慢。 没有枪声! 早已过了子时时分,为何战事还没打响,莫非又生变故? 她冲到门前,拉门,被反锁了,冲到窗口,两个陌生喽啰持枪挡住了她,“ 对不起,黑当家的,您不能外出。” “把申昌给我叫来。” “要申昌那根牙签做么子,我老石就能满足黑当家的啦。”随着淫词秽语, 石洞主隔着木窗栏将臭脸凑到面前。 由跟她有过节的人来亲自看守,形势越发不对头了。 “滚开。”海棠憎怒道。 “嘻嘻,不怕告诉你,队伍早已开拔,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啦,识相点的,乖 乖给老子舔,否则……”手掌伸进木栏想轻薄一下海棠的脸。 无声无息,海棠猛的一拳,将石洞主伸入一半的手掌狠狠地钉在栏杆上,力 道未尽,直将儿臂粗的木棍打断。石洞主看来是指骨折了,捧着手痛得在地上打 滚。 “把他带走。”申昌终于出现了,皱着眉头叫手下架开了那个自讨苦吃的家 伙。门开了。 “知道你会找我,我自己来了。” “姓申的,你为什么不进攻?” “黑凤凰,警告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已经不是总指挥了。不妨告诉 你,白天德已经向榜爷投降,不费一兵一卒,沅镇就像个婊子,把大腿叉开,等 着我带弟兄们前去享尽荣华富贵啦,哈哈哈。” “不可能!这一定是白狗的诡计。” “随你信不信啦。看在同道的份上,我也不瞒你,数日前,白天德通过石洞 主,石洞主答应替他带信给榜爷,开出的条件打动了榜爷,方有今日之变故。这 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海棠难以置信,“难道我给的还不够优厚?榜爷还亲口给了承诺。” 申昌冷笑,“白天德要为榜爷开辟一个最大的烟土种植园,收益二八分成, 烟土能赚多少钱你心里也清楚,这是你做得到的吗?可怨不得榜爷,人在江湖, 利字当头啊。”他口口声声说不要怨榜爷,言下之意却是处处在影射什么。” 海棠一听就知道这事是真的,虽然并非那么信任榜爷,但被再度出卖的感觉 还是像一条毒虫大口大口啃食着她的心,火辣辣的痛,又像正在溺入水中,即将 没顶,拚命要抓住一根稻草,“白天德呢?还在不在城里。” “阿月带来了老爷子的另一张手令,”他拿出一张写满字的黄纸晃了晃,“ 昨天晚上,已经让开一条道,放他们逃走了。” 费尽心血,终付流水,海棠眼前一黑,勉强扶住墙壁才没有栽倒下去。“放 我走,放我走,放,我,走!” 最后几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字字泣血。 一天过去了。 申昌再来看她,叫喽啰们都退开了好远,走进她临时的监牢里。海棠缩在角 落,茶饭未动,闭着眼睛,形容枯槁,一下子象苍老了好多岁。申昌在她面前也 盘腿坐下,相对无言,坐了好久。 “还是我先说吧。我是个粗人,在江湖上坏事做绝,不是个好鸟,但直来直 去,信言守诺也是出了名的,我也不藏着腋着,说个明白的,白天德能与老爷子 做个交易把你出卖,我也想与你做个交易,干掉老爷子,只要你答应,成,放你 一条生路,还把白天德的我交到你手上,败,我为你报仇。” 海棠抬起头来,目光炯炯逼视着他,“你自己也可以下手的。” 申昌泰然自若,“不错,我也可以,但由我杀,难逃犯上之罪,今后兄弟们 如何服我,由你杀,背信弃义,人皆诛之,名正言顺。” “我怎么晓得你不是与白狗串通一气,借刀杀人,再灭我口。” 申昌凶脸上咧开嘴笑笑,却没有半分笑意。 “你别忘了,白家灭族可都是我申某人打的前锋,白天德恨不得把我寝皮食 肉,当然也是我要剪除的下一个敌人,在这一点上,我们可是一致的。” 海棠一直在捉摸,其实她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她如今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就算不死在这里,也再没有其他可借助的力量,更谈不上追踪白天德的下落,报 仇二字简直成了笑话,她会甘心吗? “我要先考虑一下。” 第二十章杀榜 再上黄云界,物是人非。 还在那个隐密幽暗的房间,还是三个人。 榜爷看上去非常震怒,一身肥肉都在颤动,“谁给你权利把她带回来的?你 不晓得就地解决了吗?” 申昌惶恐,额上的汗粒都迸了出来,“老爷子恕罪,都是弟子的错,弟子是 听黑凤凰在骂骂咧咧,还说有一桩当年关系到老爷子的秘密要随她埋进土里了, 弟子琢磨啊,她怕是想要拿这个换命来着,不论是真是假,听她说说话总是无妨 的。” 他弯腰道,“看来是弟子愚昧了,这就去解决她。” “慢着。”榜爷说了两个字后又没了下文,屋里一片死寂,阿月安静地给他 捏着大腿。慢吞吞地说,“秘密?什么狗屁东西。那,就见见吧。记着,捆死, 扒光。” “是,老爷子。”申昌低下去的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海棠被五花大绑推了进来,手捆在背后,膝盖处并拢打了个绳结,只能一点 点地挪动脚步,一身不着寸缕,连头发都打散了,长长地披在肩上。 “你出去吧。” 申昌恭敬地退出去,从外面掩上门,同护卫一起远远地站着,听不到屋里的 说话,这向来是榜爷的规矩。 屋里只留下榜爷和两个女人。 榜爷柔和地说,“有什么话就当着我的面说吧。” 浑浊的眼睛落在那对坚挺的双峰上。 海棠突然慢慢蹲下去,显得十分痛楚,脸色憋得发红,越来越红。 榜爷感觉有些奇怪,呆呆地看着,及至看到女人的肌肉一条条绷了出来方意 识到不对,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绳索被整个崩断,死蛇一般从古铜健美的身体 上滑落下来。 海棠还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微撅起屁股,手伸向胯间,变戏法似的,竟从屁 眼里抽出了一把五寸来长细长无把无锋的尖刃。 跃起,如白色的闪电。 榜爷大惊,反应也异常快捷,及时按下了寸步不离的扶椅把手上一个机关。 按说这机关是让整个椅子迅速地后翻,并打开后面的一个地洞,把坐在椅上 的人翻进洞中逃生,对付刺客十分有效。不料这次按下去没有反应,坐椅动了一 下,就是不翻。 说时迟那时快,海棠已经蹿到跟前,将尖刃狠狠划开了榜爷的喉管,鲜血泉 涌,可怜连声救命都喊不出就一命呜呼了。 弥留的一刹那,他的头歪向了右侧,放大的瞳孔死死瞪住小姑娘阿月,阿月 还给他的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原来是你。”海棠也看着阿月,同样的惊骇。 阿月取出塞住机关的小铁丝,按动开关,把榜爷的尸体翻进地洞,又从怀里 拿出一张纸,塞到海棠手里,匆匆道,“申爷的吩咐,图上是白天德藏身之处, 你赶快从地洞逃走,有人接应。快!” 海棠不再多言,拔刀即走,待身形消失片刻,小女人退缩到墙角,流着泪扯 开嗓子喊道,“救命啊!杀人啦!” 尖叫声是那么凄厉,惊动树上的栖鸟振翅而起。 黄云界大乱。 申昌指挥手下跳下地道追赶,一阵忙乱后,屋里恢复了平静。申昌一把将小 女人搂进怀里,疯狂地亲吻起来,炽烈的欲火熊熊燃烧。 ************ 山深林密,海棠像头愤怒的母豹迅速穿进。 健美的上除了一些干涸的血迹,不着寸缕,这是她第二次在密林中裸奔 了,头次是亡命,这次是追杀,同样是如此羞耻的姿态,心情迥然不同。 她其实很累了,却觉不着累,一路上没有休息,没有进食,心里急得一团火 在烧。 白天德,决不能让你跑掉! 申昌草草划就的图纸上写着,白天德打算逃往边境,避过风头,并为建立烟 土种植园作筹划,今晚将会在一个小村寨中打尖休息,明日之后就弄不清走哪条 道了,也就是说,只有今晚,她才有机会追上白天德。可是,此时她手中只有一 把尖长的短刃,就算追上了,又能杀掉护卫重重的白天德吗? “谁?”海棠察觉附近有动静,警觉起来 “黑当家的吗,我是申爷派来接应您的。”草丛拨开,一个当地土家人打扮 的蓝衣人走了出来,乍然目睹海棠的不由得发了呆,喉头连咽了几口唾沫。 申昌的确说了在这附近是有人接应,可人长得猥琐不说,还没带任何武器, 这也叫接应吗?海棠不由得又羞又气,喝道,“背过脸去,不准看。……你说来 接应,你能做什么。” 蓝衣人惶恐不安地说,“我是本地人,人头地形都熟,今天白县长从这里走 都是我带的路。” “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人不多,算上白县长只有七个。” 原来如此,找个向导,也省得海棠在不熟悉的地方瞎找。 “那……把你的外衣脱下,扔到后面来。” 有了引路的,她的行动快了许多,傍晚时分穿出了林子,远远有炊烟升起。 “是这了吗?” “对……对了,他们就,就是在这里,东安乡。”蓝衣人上气不接下气。 “东安乡?”海棠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却好像听什么人说过,有些印象。 海棠叫蓝衣人潜伏,自己悄悄接近,很稀落的几间旧房子,多是竹木结构, 还有土砖砌的,其中一座相较而言最大最好的二层木制结构的大宅,一二楼的楼 梯口分别有一个身着制服的兵丁在巡逻。白天德在二楼窗口冒了一下头,冲着底 下大声吆喝了几句。 耐心守候了很久,进进出出的人数了好几遍,当真是七个。基本布置是,外 围流动暗哨两个,两个在小楼守卫,两个陪同白天德龟缩在二楼一般不出来。 “总算逮到你了,狗贼。”海棠心中默念,有了主意。转回去,对蓝衣人说 道:“我们先休息一下,你带了干粮吧,吃点东西,凌晨丑时过后,你到村头弄 点响动吸引暗哨,动静不要太大,一旦有人开枪,行藏暴露,你就放把大火,制 造混乱,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跟了申爷好几年啦,这点小事难为不了我。” 早春时节,天黑得早,无星无月。 忍受着饥寒,海棠默默地潜伏着,远远能看到楼内灯火映出白天德来回踱步 的身影,心情越发激动,焦躁,差点按捺不住冲动。 除了风刮过树林的哗啦声,四下里再无动静。远远有火光闪动,随即两条人 影隐匿着搜寻过去。 利用这空档,一条黑影迅速掠过田野,直扑小楼。 楼内灯火熄灭已久,只有屋外挂着几盏气死风灯,一晃一晃地。 海棠跳起,身轻如燕,攀住横栏轻盈地翻上了二楼。正在巡逻的兵丁似乎听 到一楼楼梯口有点动静,快步转了回来,海棠手握着锋利的匕首,躲在一边,轻 轻抹了他的脖子。 没有其他人出现。 海棠不想再等,试着运巧劲推了推门,反栓住了,尖刀此时还真有用,插进 缝里,一点点拨开。门没响动,真是好运气。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室内环境后,依稀可看到屋中靠里有张床,躺着一个人, 另外还有两个人影斜靠在床边,一动不动,估计在打瞌睡。 海棠决定先收拾床上之人,蹑手蹑脚走近床边,手起刀落,深深扎入床上那 人的体内,只听得闷哼一声,被窝下的人剧烈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另外两人睡得真死,竟然还没有惊醒。事不宜迟,锋利的刀尖分别从他们的 脖子上划过,他们一声不吭就滚落在地上。 顺利得太令人难以置信,这就算报了大仇吗,她不禁有点茫然。 突然,虚掩的房门撞开,有人大声鼓掌,大笑,“真是精彩,黑凤凰女侠好 久不见,身手依然矫健,只是滥杀平民,可是大违侠义精神喔。” 太过熟悉的声音如盆冰水,浇得海棠心头冰凉,迅速意识到,这一切是个圈 套! 不知有人动了什么机关,室内大放光明,六支斜插在墙上的火把一齐亮了起 来。 海棠看到她所杀的最后两人,果然都是平民模样的陌生人,其中一个满脸的 大胡子,他们都被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条,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血沟,血流了 一地。她木木地走到床前揭开被子,心头越抽越紧,床上也是一个头缠布巾身体 反捆的土家汉子,惊恐放大的瞳孔直愣愣地瞪着,胸前的血花触目惊心。 死者她认识。 蛮子。 她亲手杀掉了救她,敬她,爱她的蛮子,长达一月之久的相处,他们肌肤相 亲却相敬如宾,她读懂了那个土家汉子越来越炽热的爱意,像一道火光,刹那间 划亮了她漆黑不见五指的世界,但复仇的念头是如此强烈,驱使着她撑起病躯, 狠心离开了那个纯朴炽热的男人。 她也想过,如果机缘注定,他们也许真有机会能结合在一起,退隐山林,男 耕女织。 不管那想法是多么的渺茫,都曾经有那么一刻,冰凉凉的一颗心烫得跳了一 跳。 梦都在这一刻碎了,是她亲手破碎掉的。 她想也不想,闭上眼,将刀掉过来往自己胸口插去。 可是手臂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尖刀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早有防备的几个人闪电般地扑了上来,一齐将她按倒在地。很快又潮水般退 开,海棠赤红着眼,突然发动,像一只凶悍的母兽,疯狂地向白天德扑去。 楼下,围了一圈的团丁,端枪戒备,足有上十个,根本不止蓝衣人报告的七 个,而那个蓝衣人也混杂在这些人中间,悠闲地抽上一袋烟。 十多个保安团的团丁和一个土匪,相互戒备,疏远,又一齐竖起耳朵听楼上 的动静。 从一开始,整个木屋就在无声地震动着,像意症病人的寒战,诡异的是,听 得到很响的撞击声,却听不到人的声响。 杀气透墙而出。起先几乎没有停顿,后来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伴随着间歇 的沉哼和短促的尖叫。尖叫声大都出自男性之口。 “又报销一个,操蛋,豆腐县长哪是黑凤凰的对手。”蓝衣人忍不住出声, 打破了难捱的静默。 “一个大洋,买县长。敢不敢?”团丁带点挑畔地看着他面前的土匪。 “买就买,怕个卵子。”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参加了赌局,除了蓝衣人,都买白天德。 团丁们喜笑颜开,“这个赚了。” 蓝衣人有点不乐意了,“黑凤凰的实力我知道,就算倚多也不见胜,凭什么 说你们一定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就算那婊子能打赢所有人,那屋里还藏着个机关, 火把中藏有大烟土。海棠婊子以前是个十足的鸦片鬼,闻到烟味哪有不发作的道 理?” 蓝衣人骂道,“操,无耻之极。” 团丁讥讽道,“你不无耻,只会做点出卖的勾当。” 蓝衣人怒道,“不是当家的下死令,被逼无奈,老子堂堂汉子,才不干这种 下作的事。” 双方立刻剑拔驽张,差点就在门外演出一场全武行。 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团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听,没动静了。” 屋里,没有一个好好站着的人。 团丁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就是重伤昏迷。好一点的两个也是多处挂彩,白天德 与海棠都是同样凄惨,到处挂血,布满了抓痕和青肿。可以见得这一场恶斗是何 等的疯狂。 如果不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周身乏力,致使她迭出昏招,此刻的结果绝 对不是她精疲力竭,被白天德死死压在身下,找蓝衣人借来的男人外衣裤也扯成 了布条,饱满的胸乳若隐若现。 白天德大口喘着粗气,牢牢地夹坐在女人的小肚子上,眼中闪动着狂喜的光 芒,“白板儿,终于又落到老子手里了,想死吗?怕是由不得你吧。” 海棠沉默,眸子如口深井,想活可能有点难,想死谁还阻拦得了吗? “抬眼好好看看,你一生的悲剧都是谁造就的,是我,白某人,是我设下了 毒局,杀了你的亲人,奸了你的姐妹!” 深水中光芒闪动,荡起一个漪涟。 “十多年前,你把我掀到了崖下,我把你变成了奴隶,十多年后,我设局逮 住了你,你逃了,这是第三次较量了,虽然有代价,但终究都是我占尽了上风, 只能说明天老子都在帮我,要我姓白的就一辈子压着你,欺负你,注定成你命中 的克星,你再强,又能逆天吗,敢杀神吗,这就是你的命啊,白板儿。” 心口越来越闷,像火焰在深深的燃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点一点回流到她体 内。 白天德的脸上浮出他特有的兴奋而诡异的笑容,摸出了一只做工极其精巧的 小铜环,晃了晃,“对了,为了祝贺我们的重逢,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啊,惊喜 吧!” 鼻环!海棠畏惧得打了一个冷战。她的鼻尖被大力捏住提了起来,上次被刺 穿的部位几近愈合,又被尖利的环刺粗暴地捅开了,激痛之下,眼泪和鲜血同时 迸出。 “命里这么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永远是。回到你熟悉的世界,你唯一熟 悉的世界吧,白板儿,来吧,好好活着,做一条好狗……” 在男人充满魔力的声音中,海棠抬起头来,目光迷茫,散乱。眼前,一时出 现满身鲜血的蛮子,一会又变幻成唐牛、金花、银叶,还有白天德一张巨大无匹 的嘴巴哈哈狂笑,而她,恐惧得像头老鼠,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第二十一章刺青 富含硫酸的温泉水汩汩流出,汇到崖下的小塘,腾起白濛濛的雾气。在翠竹 海,她常常和姐妹们一起,脱得光溜溜的,在温泉里戏耍,男人嘛,都只有把风 的份,谁敢偷瞧就挖眼睛,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这日子真是开心哪,金花、银叶总要围着她,摸着她紧实有力的肌肉百般羡 慕,她也喜欢看着这些女孩子无拘无束地欢笑,嘻戏,打水仗,银铃般的笑声洒 了一池。 一会没留意,姐妹们先后走了个干净,余下她一个人还泡在水里,水温突然 起来,越来越烫,她想上岸,可动弹不得,池水冒泡了,咕噜咕噜响,没有 一个人在身边,不,这样不行,要上去,救命啊…… 海棠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脖颈以下的身体果然是浸泡在温水里,一个小女 孩还在往里浇注热水,手脚呈大字状大劈叉捆在四角,动弹不得,还有一个中年 妇女正在手绞着丝瓜秧制成的刷子,同时用力搓洗着她的身体,隐密处更是擦得 仔细,小小的摺缝都不放过。 在这般既痛又麻的强烈刺激下,海棠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下身电击般涌出 一股热流,中年妇女看在眼里,神色间分明在鄙夷地说,“。”摸出一把小 刀子,给她刮起下身的毛发来。 海棠的意识总算回到了现实当中,血洞,蛮子,白天德,出卖,鼻环,刚刚 翻过去的一页又在心中闹腾起来,小刀子在心头一点点地锯,直到心里也是鲜血 淋漓。 可怕的是,那不是噩梦。 阴毛刮光后,接着是腋毛,体毛,再是热水冲刷,整整花了好几个时辰,她 的身体如同婴儿般的洁净,连同伤痕都好了不少,散发出怡人的芳香。 这情景不禁让人联想起——杀猪洗猪的情形。 海棠无能反抗,只有听任别人将她包起,送入另一房间,房里正中央摆着一 条包着软垫的长锦软凳。她被按着面朝下赤条条地趴在锦凳上,手脚锁在长凳四 个脚的地面铁环上,肚腹下还塞进一个枕头,使她桃形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羞 人的姿式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白天德身披宽衣软袍,施施然走进来,先围着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重新变 成白虎的多盯了几眼,又在她变得滑腻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长期锻炼下的 臀肉十分紧实,没有惯常的颤动。白天德满意的吹了声口哨,转到前面,坐到地 上,托起海棠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 “白板儿,你是不是失望了?以为这么快捅到你的骚洞里?当然会,不 着急,时间还长得很哪,老子花了这么大工夫,付出那么大代价,当然要值回票 价。明人不做暗事,对你是这么打算的,先弄出一个娃娃来,男娃不要,女娃留 着,好好养大,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xg奴。” “…………” “别急,没完呢,我爱惜你有一身好皮肤,莫浪费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 的画儿,画么子以后你就晓得了,如果抓得紧,这两件事还可以同时完成呢。” 他拍拍手,从门外进来一个干瘪尖瘦的糟老头子,提着一个小工具箱。 白天德看他颤危危的模样,皱了下眉,“殷公公,你还拿得稳笔吗?” 老太监白眉动了动,说话间翻出一口鲜红的牙床,“白爷,咱家就是干这活 儿的,没有三两三,还敢上梁山吗?” “那是,就劳烦公公动手吧。” “别急,咱家先看看这皮子。” 老太监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划过,指尖陷入肌肉半分,顺着曲线 划到臀部上,口中赞叹不已,“真是天工造物,这张皮子纹理细腻,紧实有力, 富有弹性,很久没有遇到这上等的材料了,上一次记得还是光绪年间,珍妃娘娘 那张皮……”显然是失了言,便突然住口。 白天德嘻嘻笑,“大清朝灭了都这么多啦,有什么忌讳的,有空说说珍妃的 事啊。” 老太监不再理他,打开工具箱,全是刻刀、金剪、银针、颜粉一整套齐全的 纹身器具,摆放得齐整。毛笔化开,点上一点染料,滴到肌肤上。 清凉的水渍点在身体上,冰得海棠浑身起疙瘩,她想扭动身体,可惜束缚她 的并非普通的麻绳,而是铁链,完全是徒劳无益的挣扎。 这边正忙乎着,白天德一旁看了会,有点耐不住了,走到海棠的身后,一挺 腰,将粗壮的捅进女人已经有一点湿润的阴门中,起来,口里却道,“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碍事吧。” 老太监万般不愿,也不好冲撞了雇主,冷冷说首,“白爷要尽兴,咱家也不 好多说,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让针头偏了位置。” 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心无旁鹜地描出 了大致轮廓,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老太监眯缝着眼,左瞄又看,反覆增 删,直到天黑时分方出来一个底子。 次日继续,姿态依旧。第一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 监拿干棉吸掉。 一针,接着一针,点刺,染料随着点刺绣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针,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颤一下,她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呻吟出声 来。 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刺得并不重,但又密又实,不是剧烈的疼痛,但像 被山中竹叶青响了一口,毒液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体内,扩散开来。 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 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眼前的磨难。 没有,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一点儿折磨,相反,还在想法设法 增加。 他这一段时期比较忙碌,在外面的时间多,有空就惦记着到工房来看看,看 进度,也顺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脸蛋和,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一把,却坚持 着不shè精出来。 后来又有新花样,将收集来的不同种类淫药涂抹在她的下阴试效果,令海棠 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 肿胀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意识模糊,口角流涎,发出荷荷的声 音。 老太监看她实在可怜,身体动来动去也不好下针,好在年轻时也陪宫女玩过 假凤虚凰的游戏,有时就坚出两根指头,插进女阴中挖几下,这时,海棠的屁股 会轻轻摆动,嫩肉将枯干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很快就泄出一大滩淫汁。 从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内足有大半的时间要花在刺青上,之后就是一项必做 的功课,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两腿打开对折与 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斩杀一头白净的猪。白天德此时才会将深深地插 入直达花心,急促地抽动之后,养了一天的浓精便会倾泻而出,热烫烫地打到子 宫颈口子中央。 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 从被俘获的那一刻起,她就选择了沉默,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说话,只有在忍 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决不会屈服,只要有一丝清醒,都会抗 争到底,眼中喷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着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更多的 时间精力。 但是,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想绝食,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 按着她,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想逃跑,手脚相连的铁镣手铐从不离身, 她想自杀,口里总是塞着布条或软球,让她欲振乏力,努力都终究付之流水。 饭后,白天德都会带她出去散步一会儿,一则是为了炫耀,二则也是运动运 动,不让她在房里躺坏了,保持体形和健康。说是散步,实则如同富人溜狗,一 条长铁链扣住她的手铐,一头固定拴在一匹高头大马的马鞍上,还有一条细银链 系住她的鼻环,由骑在马上的白天德手指头缠着。 马慢慢走,她却必须紧步赶,因为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不小跑就会 跌倒,让马儿在地上横拖。 每日里,白天德牵着赤身的海棠在村里溜几圈,经过有人的地方时,人 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注目栓在马后狗一般的漂亮女人。 “大家知道她是谁吗?著名的黑凤凰呀……还记得两年前,老子就在这里讲 过,要黑凤凰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不食言,把洗干净屁股的女土匪带给大伙儿 看哪!”白天德得意地扬起马鞭,大声吆喝道。 人群轰地一声,她就是黑凤凰啊,那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海棠低着头,失去血色的脸上呆滞着没有任何反应。鼻环蓦然扯紧,激痛之 下,她被迫仰起头来,迎面朝向围观的人群。 这个往日世外桃源的一般的村子,也在发生着改变,自从被白天德一伙人占 据并借海棠之手杀掉了反抗的几个放排汉后,全村百姓全沦为了人质,在暴力下 劳动,一栋栋旧房子推倒了,新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除一小部分农田种植粮食 和蔬菜外,大部分重新翻耕,埋下了大片从未见过、像麦粒般的种子。 第二个月开始,海棠的癸水没有如期而至。 背上的刺青也在进展之中,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下身转移到后背上, 指指点点,啧啧赞叹。 第五个月,小腹已经现怀,每隆起一分,海棠眼中的绝望便深了一分。 她换了一张新的工床,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一个洞,以免俯身时肚子受 到压迫。 八个月后,海棠小产,诞下一个男婴。 白天德将产后虚弱的她推到晒谷坪中,召集全村百姓,令人当众将刚剪脐带 的婴儿活活掐死,可怜那冤魂来到人世,连口奶都没喝上。 所有人被这空前的残暴惊呆了,四下一片死寂。 海棠以为自己会崩溃,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挺了过来,只觉得那一瞬间, 意识出离于身体了,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男人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从来再来过。” 当海棠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现怀的时候,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 地,美得妖艳,,令人窒息,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 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于竣工。 白天德第一次在房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海棠的身前身后各一面,道,“你 自己也欣赏欣赏。” 镜中,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 面。 一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头长啸,根根青毛竖起,似乎在 庆贺征服的胜利。它的征服者,是一头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翻过身子斜躺在画 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鲜亮洁,但骄傲的凤头已屈辱地歪向一边,眼神中透出 无尽的恐惧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凤凰翻转过来的肚皮上,由细羽和阴影构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 状,还隐约可见粉红的奶头,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浑然天成,狼狗的两只前肢 就深深陷入在这饱满的里。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门处, 一捅入屁眼,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狼狗与黑凤凰周围,点缀着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铺天盖地, 充盈了整个空间。 画面太过工巧,毛发细节皆鲜活,以工艺而言,真入了化境,呼之欲出,以 画意而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淫秽。 海棠看着看着,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依稀听到男人的狂笑,“白板儿,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宿命呀!” 第二十二章访客 “当……” 悠长的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波又一波的细浪漫过山谷。轻云薄雾间,梵 音齐诵,刹那花开,恍若人间仙境,超然出尘。 山中方一日,世间已是五年过去。 “笃笃”大门敲了两下,过一会,又敲了两下,不急不徐。 观音庵如此清静无为乱云飞渡之地,有谁会来打扰呢? 老尼慧清将寺门拉开一线,门外是一位装扮朴素的美丽少女,披着晨霞的余 晖。 慧清双手合十,打了个喏,“本庵正在晨课,女施主见谅。” 少女微笑道,“我来找人,找一个叫冷如霜的女人。” 慧清微微一怔,垂下眼睑道,“那女施主可就要失望了,本庵没有您要找的 人。” 少女似早在意料之中,拿出一件陈旧的童衫,硬塞进老尼的手中,“那么, 我请求大师您,把这个东西带进去看看,我就在外面等着,好吗?” “阿弥陀佛。”老尼鞠一躬,默默阖门退回。 晚课声中断了,门后似有一些压低嗓音的争执。 不到一个时辰,庵门再度吱呀一声打开,换了一位年轻的比丘尼出来,就像 一道光芒闪过,让少女禁不住眯上了眼睛。这尼姑洗净铅华,素面朝天,微蹙的 眉头淡染春山,肤白得像一整块汉白玉雕出来的仕女,又苍白得令人不敢逼视。 少女设想,如果她笑的时候一定异常妩媚温柔。 “不用猜疑,我们不曾认识的。我叫阿月,怎么称呼您呢,刘夫人还是如霜 姐?” “阿弥陀佛,施主,如霜已死,贫尼觉悔。” 少女又笑了,很媚的那种,觉悔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在心中死去很久的 人。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她,想见到跟这件衣裳有关的人就请即刻跟我下 山,否则,她将永远失去他。” 她说得神闲气定,青年尼姑却是脸色剧变,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惊是惧,说 话也颠三倒四,“连生,他,他真的还活着?在哪里,快带我去!” “觉悔,你心乱了。”老尼一声断喝,试图将青年尼姑从魔障中唤醒。 “是,师傅。”觉悔含泪合掌。 “繁华皆成梦,红粉尽骷颅,尘世间种种,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呢?” 少女发出两声讥笑。 青年尼姑噙着泪,跪下,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抖动,抖动,终于磕下头去, “师傅,这几年来,日日思量,彻夜难眠,觉悔还是放不下,罪孽也太深重,不 配做佛门弟子啊。” 慧清一声浩叹,“你可想好了,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整个庵里的尼姑站在慧清身后,齐声喝喏,“阿弥陀佛……” ************ 日头渐起,整个不老峰山头首先沐浴到温暖的阳光。 觉悔,不,现在还俗回到了冷如霜的身份,习惯了不老峰的阳光,今天,就 要远离这熟悉的一切了,心中分外留恋。 五年前,沅镇城陷后,土匪并没有能得意多久,从省府调遣过来的正规军迅 速推进,将土匪驱散,又将城镇收复回来。猫鼠其实是一家,只不过是换个牌子 而已,谁来都要烧杀洗掠一道,只苦了老百性,民不聊生,一座繁华的重镇经此 一役也是元气大伤,久久难以复元。 兵荒马乱中,白天德抛弃了他的子民,也丢掉了新娶的家室,带着十多条人 枪不知所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的新太太史凝兰也不示弱,颇为识大体顾大局,立刻下 嫁给了荡寇有功的新编二师周团长做小老婆,据说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冷如霜也趁乱逃出了天香楼,四处打探不到儿子的消息,还差一点被土匪掳 掠,无处可去,心灰意冷之下投奔深山,落发为尼。 她总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时是血淋淋的孩子,一时是狰狞的白天德,还有二 喜子和保安团一干人,让她难得安生,痛哭失声。 这个时候,主持慧清就会守候在她身边,为她长诵观音咒和金观经,清除魔 障。这么多年过去,青灯古佛相伴,总算平静了。 想不到这个叫阿月的陌生女子,却突然带来了霹雳一般的消息,她的孩子还 活着,就像烈火燎原,再也无法控制。她心下明白,其实这事来得实在诡异,其 间迷障重重,甚至可能要重新接受命运的诅咒,回到比死还可怕的炼狱中。悲哀 的是,她别无选择。 她能逃择吗,五年了,远在深山古寺都没能逃脱,她还能逃到哪去呢? 阿月嘴巴倒是不闲着,没话找话,“如霜姐,都说你长得神仙姐姐一样,就 算剃光头,还是那么漂亮,真让我羡慕死了。” 冷如霜不想答理她,疾步之下,宽大的灰色僧衣一晃一晃的摆动,隐约可见 窈窕的身材。 山下,一辆马车正在安静地等着。 ************ 她们的方向,是竹林深处,莽莽林海。 出了官道,又走水路,再进密林,路越走越长,越走越偏,似乎总有路可以 走,极其隐密的路,每到一个转折换道的地儿,都会有一些沉默干练的人出现, 为她们打点,一点差错也没有,虽不显山露水,内中蕴含的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这一切不得不让冷如霜怀疑这个阿月的身份,看上去年纪不大,模样清纯, 眉目间还有几分自己的气质,对她一直客气而疏远,偏偏一身匪气,没有几句实 诚话,总是捉摸不定感觉让她不舒服。 难道是在欺骗她吗,但那么大排场,动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就为了她一个 一无所有的出家人,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那件童装分明是真的,似乎还能 嗅到孩子的体香。 无来由地,她感受到了一种邪恶的气息,这气息为她最害怕的某人所有,越 往前走,这种感觉越明显。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猜到这个结局,而只是故意不去多想吧。 整整三日,她们才从密林中穿出来,以为出来了,实际才发现,她们所在的 位置,只是无边无际密林的腹地中一片大面积的草坡地而已。 “啊!”就算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冷如霜,也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眼前耸立着一栋三层高的庞大的城寨。 城寨周围,大片大片的山坡地长着一种奇怪的植物,结着大量青色的果子。 地里,四下里点缀一些戴斗笠的年青女子,都颇有些姿色,身材打扮异常惹火, 上下只有两块布条缠住女人的性征,大片白嫩的肌肤袒露在日光下。 难怪在一旁监视的持枪士兵会按捺不住,已然有个女子被粗暴的按到地上, 布条撩起到了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男人的屁股耸动着干得可欢。 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埋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给那些植物浇水。 冷如霜料不到会见到这等脏事,赶紧闭上眼,直念阿弥陀佛。 阿月看上去习以为常了,只喊了一嗓子,“别过份啊,主人可不高兴你们压 坏了货。” 一侧观战的士兵笑道,“主人出去啦,管不着。” “难怪老虎不在,猴子翻天哪。” “咦,月姑,您老人家出去这么多日,就带回了个尼姑呀,是不是外面的女 人都死绝啦?正好,借我们泄泄火吧。” “放你娘的狗屁,找你妈去吧。”阿月骂的脏话来也是毫不逊色,那些大兵 倒挺受用,呵呵笑着不作声了。 说话间,她们已进了守卫森严的城寨里头。 “我先带你随处看看吧。” “我的孩子呢?”冷如霜只盯着这一条,早已心急如焚。 “别着急,主人回来,你就会见着了。” “你们主人是谁?” 阿月露出神秘的微笑,“这个,也暂时保密。” 城寨里面比外面看还要壮观得多,圆形结构,地上三层,地下还有三层,围 出一个又深又宽的天井,她们进门等于是站在第四层的楼梯口。 阿月指点道,“你看,六楼是岗哨和晒药天台,五楼,主人住着,四楼是士 兵,三楼,也就是地下一层熬药车间,二层仓库,一楼就是关女奴和母牛们的地 方,女奴刚才你见着了,带你看看母牛,开开眼。” 冷如霜板着脸说,“我不去。” “那也随你,我就忙自己的去了啊。” 冷如霜不得不随她下到底层,四周静静的,也算得干净,女奴的房间里全部 用木板铺成通铺,床头横杠着一根两端嵌入墙中的长铁棍。 阿月解释说,“女奴们休息时,都要两手举过头顶,铐在铁棍上,这样就不 会逃跑。” 再过一间房,里面黑洞洞阴森可怖,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阿月苦着脸说 道,“这是刑房,有大部分刑具都是对付我们女人的,看到摆在那里钳子一样的 东西没有,外侧用来将扩开到极点,内侧的镊子伸进去将子宫夹住拖出来, 你说惨不惨。” 口里说惨,表情却是轻松之极,倒是冷如霜每听一句,都要念一句佛。 “来来,有趣的来了,看母牛罗。” 其实并非真正的母牛,而是一溜七八个年青的女人,体态丰腴,四肢着地在 地上爬行,各有一对惊人的大奶,足足超过常人的三倍,大木瓜鼓胀鼓胀吊在胸 前,沉重地晃来晃去,有的奶头都快擦到地了。 她们都很安静,像猪一样尖起嘴插进长槽,在一堆分不清什么 东西里拱来拱去,吃得很香的样子。 阿月舀起一瓢来闻闻,作出恶心的样子,“这帮小子坏透了,又把尿撒在里 面让它们吃。非得教训教训不行。” “话又说回来,别看它们个头不如真正的母牛,产起奶来不会差哟,又新鲜 又营养,除了主人洗澡洗脚洗屁股,还能给这里的男人每天都能喝上一碗。” 她敲敲挂在壁上的铜锣,所有的母牛都浑身一抖,立刻爬了过来,争先恐后 地将两只肥奶伸出栏外。 阿月拿起一只瓷碗,蹲下去,握住一只的前端,轻轻一捏就有一股淡黄 白色的箭一般地激射出来,很快接满一碗,还看不出有多少变形。 “今天不能白来,咱们也偷喝一碗,不让他们知道了。来,趁热。” 冷如霜木木地接过去,望着这新鲜的母乳,直疑此处是否还是人间,愣了一 会儿,突然狠狠地砸到地上,冲到门外大声呕吐起来,边呕,泪水止不住地流出 来。 第二十三章城寨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么来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来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 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土匪!灭绝人性。” 阿月想了想,开心地说,“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我们是土匪呢,其实认真说 起来,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 冷如霜动动嘴,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看一个东西。” 昏昏沉沉中,她让阿月拖着走,上到二楼,沿线的房间里堆满了食品货物, 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一地。 阿月打开一个门,道,“你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喔。” 一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灯点亮后,方亮堂了许多。 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一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笼中,有一条 狗,狼狗,一个人,女人。 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一般,四肢着地趴着,脸冲里发呆,对外人的进入毫 无反应,一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体非常健壮,曲线分明,古铜的肌肤在 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 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 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覆舔卷着女人的下阴, 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 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 抖动起来,一股晶亮的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一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 链,女人跟着仰起头来,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 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来。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就是我饲养的 一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一只鞋,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 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网的网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脚趾咬 去。 阿月吓了一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 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网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 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铁丝网,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就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间接地获 取一些消息,根本想像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更想像不出那么出色的女子会 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么,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么?其 实简单,一句话,女人,就是这么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说句不好听的话, 你要是不听话,主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 涩还是嘲讽,“十四岁就开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驳壳枪,男人跟着死了,大娘 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来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 男人,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么?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 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跟着 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么 样,照样还是男人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玩物的人。 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告诉 你,男人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么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就 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 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 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 么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 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 不过无论见到什么,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 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阴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 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 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现在 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 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 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 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 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 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 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 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 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 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 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 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 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 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 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 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 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 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 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 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 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 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 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么 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 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 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 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和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 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 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 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濛濛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 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 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 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上面。 昨晚,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 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干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 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 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 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 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 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 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 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 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 下来,男人的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 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 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 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 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 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 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 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 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 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 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 着两条粗绳,一根系着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 女人,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 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 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干净的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 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但上衣 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 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 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 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 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 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 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 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 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 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 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 穿着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着她 上上下下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头。” “听兄弟们说昨天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腿,两手交叉遮住羞处。 “是个金圈。”一个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扫兴。干不成,看也看个尽兴,,把手放 开,一条腿搁到扶栏上,自己把掰开,……快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评头论足,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 扑到了她的花瓣上。“哇,这个洞好小,还是鲜红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男娃,你没看到那个小杂种,跟他老 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腿,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 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淫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天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 “委屈了吧。”冷如霜心头一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 日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过一会,白天德乘坐着一辆双轮小车出 来了,小车做得很秀气,类似于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 猛的狼狗和颈肩上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着头,根本没看冷如 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抚 弄,另一只手持着一根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打 出一条血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腿 抬高,屈着膝快速爬动起来。 人车沿着红色的田野垄间向远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响,连着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 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身体贴着地 面越跑越快,胸前饱满的有节奏地上下颠动,雪白的头发向后飘动,落日余 晖下,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 大约走了两公里左右,他们来到一个山口,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 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来,狼狗也是吐出舌头大喘气。 迎面已有几个人在等待,看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 白天德下车,搂住为道的家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怎么 样,做老大的滋味还是好吧。” 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润哪,财富如山,美女如云。” “这话说得难听,咱兄弟这么多年联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我这 就走了,这一摊子都交给兄弟了。” “真的要走吗?” “是啊,金三角那边我新辟的基地已经成形,而且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 比此处更好,不出十年肯定会成为一个中心。” “那就是说交给兄弟我的是一个空壳罗。” “说笑吧,我白某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只带走这两个,”他指了指一侧的 海棠和冷如霜,“其他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统统归你,还不够意思吗? 不是你老弟,我还舍不得放哩。” “哈哈,刚才是跟老兄开玩笑啦。话说回来,你虽然只带走两个,可是最顶 尖的两个啦,老弟我看着可有些心痒痒的。” 白天德心中暗骂,恨不得一巴掌掴死他。五年前,他与申昌达成秘密协定, 共谋干掉了榜爷,申昌取代榜爷坐上了龙头老大的位置,而白天德则专注于鸦片 种植。 两人狼狈为奸,把一个毒品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但又互有心结,互相提防, 时时想侵吞了对方。 此时,中国境内的军阀混战渐息,但新的内战又起,战火一路烧到了湘西边 境。白天德隐约预感到危机来临,早在两年前有计划移师海外,正好将这一块弃 给申昌,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白天德已城府深沉,俨然有了一方霸主的派头,听了 申昌的屁话虽是不快,却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这个好说啦,老弟有兴致, 今晚就叫她两个陪你玩个尽兴。” 男人说话间,女人和狗都远远避在一旁,申昌带来的人散在四周,眼睛红红 地盯着两个衣不遮体的女子。 申昌和白天德走了过来,只听到申昌道,“………小弟刚才所言都是玩笑而 已,玩笑而已,为了给老兄饯行,费尽心力,特地找来了件礼物。” 话音刚落,从林后转出来两个汉子,费力地抬着一只麻袋。 麻袋落下,解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滚落在地,周身让绳索捆得死死的,嘴 里塞了布条。 白天德惊讶地说,“咦,是银叶这小婊子呀。” 申昌得意地说,“这可叫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手下无意中探听到有个女人在 疯狂地找你寻仇,连基地的情况都摸了个大概,我想这还了得,你的事就是老弟 的事,就叫人把她绑了来,这婊子很泼辣,费了点手脚。” “我记得那时她还干掉了我的一个副官,我下令要处死她,后来打仗就把这 事给搁下了,记得那时这婊子还有一身病哪,怎么还没死吗?” “谁知道呢?许是老天开了恩,自己治好了吧。反正老子怎么拷打就是不开 口。” 白天德狞笑道,“这可是老天对我开了恩,叫她又落回我手里,兄弟,正好 临行没什么节目,今晚就叫你看场好戏。” 五年的光阴在银叶的身上还是打上了印记,她已不复当年的小女孩了,仇恨 更是将一张俊脸刻画得刀削一般尖硬,她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还是尽力扭动,忽 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仰着头望向远方的海棠,呆住不动了,眼泪流了下来。 冷如霜也正在望着海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山崖边,正有着一簇怒放的 海棠花,茎为伞,叶为裙,望去似亭亭少女,胭脂般的花朵在残阳下如血一般鲜 红,似秋一样悲凉,在冰冷的山崖间、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显得是那么的独 立、倔强,而又是那么的凄艳,悲凉。 这是海棠的命运吗?抑或在她们共同的命运? 她们都是那么的美丽,骄傲,曾经也一度拥有过尊荣的生活和未来,如果生 在和平年代,她们都该是多么的骄傲幸福的人儿啊。是什么让她们在突然之间输 掉了这一切,输得这么彻底,这么深重,以至于一回首也难见百年身呢? 第二十五章梦碎 火焰升腾起来,四堆大篝火将整个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昼似的。 人们围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满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 体,在酒精的催发下,男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眼睛发光,大声唱着不成曲调的 歌子,或是放肆地调笑,玩弄身边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烟和如意这样的上等女奴都齐齐剥光,连同圈养 的母牛们,晃动着硕大的爬着出来伺候男人,现场更是一片亢奋,免不了奶 汁与酒汁横飞,惨叫与一片,jg液与尿液遍地。 背靠大门,临时搭了个小木枱子,摆了两张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着,含 笑看着下面这帮弟兄们的丑态,偶尔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们身后,随时斟酒,为了配合气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 乎全裸的冷如霜则跪在申昌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背部大片雪白 的嫩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白天德脚边一侧的门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儿也感染了的气 息,在海棠身边转来转去非要亲热,海棠则不同寻常地躲开,人狗纠缠在一起, 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冷如霜那光溜溜的头皮,醉意朦胧地说,“老兄 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白天德眯着眼,含笑不言,整个场内只有他没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 最清醒,最满足。 突然,他站起来,大声宣布,“弟兄们,喝够了吗?” 底下大吼,“没有。” “玩够了吗?” “没有!” “要不要来更刺激的?” 齐声欢呼,“要!” “来呀,好戏开场。” “吼,吼,吼,吼……”在男人们有节律的吼叫声中,两个大汉拖着一名反 绑双手的裸女走到场中央,平地的盖子打开,露出早已挖好的一个土坑,强制裸 女跳进去,正好一人长短,只露出一个头颅。 女人仰起来,恨恨地盯着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浑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许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们两个一眼,说道:“弟兄们,这个女人,曾经是黑凤凰旗下 的帮凶,还暗杀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没想到让她跑 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当着众弟兄的面,将她就地正法,为她的 恶行赎罪,为她的主子黑凤凰赎罪!弟兄们,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声,“埋。” 转瞬间,银叶全身被浮土埋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动弹不得。白天德走下 台来,接过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脑袋,刮了个光头,因为她不断试图 挣扎,结果还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头皮看上去绯红色。 众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么,只觉得不过瘾,又有点起乱哄。只听得白天德 大喝一声,“开!”刀尖飞速地在银叶光溜的脑门顶上划开个大十字,鲜血一涌 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开表皮,另一人端起一个桶子,从沿口倾倒出一根细长的闪着 银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头顶的伤口之中。 “水银!天哪,这是在剥皮呀。”刚才还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 叫了出来。 水银倾泻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张小嘴将它一口口吞咽了进去。倒水银那 人又提起另一个桶子,这次倒的是浓盐水,接着又是水银…… 银叶剧烈地抖动,抽搐,终于厉声尖叫起来。眼睛高高凸起,鼓胀欲裂,红 丝满目。 水银,在人体的皮层下不断渗透,扩散,烧灼。 明显看到刚刚还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奇怪地发青,变红。 女人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水银加剧一层层往下渗去,将表皮与肌肉拉开。 越是疼痛难耐越动得厉害,越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间,头部已 成了个血人似的,血浆一股股地从脑门冒出来。伤口在一点点扩大。 没有人留意海棠也开始躁动不安,眼睛发红,不停地往外窜,又一次次地被 坚韧的绳索拉了回来。狼狗不安地看着她。 冷如霜扭过头,张着嘴,口里还流淌着jg液,呆呆地看着这场人间惨剧。身 后的申昌看得兴起,将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来压在桌面上,炙热 的撑开菊肛,贯入肠道。 巨痛,难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声刺破了人们的耳鼓, 刺破了阴沉的苍天。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头顶的十字创口慢慢裂开,脸 上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了出 来。 慢慢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底下托着,整个人在往上用 力挤,这个过程起先慢到无可察觉,接着一点点快了起来。钻出来的血人肌肉根 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着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 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 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 还彻底的袒荡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摇摇晃 晃地徜徉,东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着四周,活像僵尸。只有胸前 饱满的曲线还能证明她曾经的性征。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根长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这个“人”隆起的屁股上,带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儿冲 着天际发出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声长嘶,平平飞起来,面孔冲下重重摔在地上, 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这至惨的一幕,一直紧闭双目,连下身被绞动得厉害也没了 感觉。刚打开眼睛,她就吓得往旁边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随着那声震天鞭响, 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枪,全身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呆滞地四肢站着,再也没有 动弹。 一片晶亮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腿间漫出,顺着滑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狼狗兴奋极了,马上凑过去,吐出腥红的舌头美美地舔食着。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杀气弥漫,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画开点点梅 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个一片矮了个头,别说是女奴,就 算是胆大包天的匪众,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过来,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众人的心 头上,卡卡作响。 申昌默默无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体,将巨大的身体往后躲,躲到墙壁阴影 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实上,这个人只不过象条色厉内茬的死狗而已。他的 眼中,只会看向一个人,海棠,这个一生注定命运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白天德搂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几年前,大山之中的那个小女孩,那张姣美无匹的 面孔变幻不定,时而清秀,时而娇俏,时而刚毅,一边迈开小鹿一般的长腿,在 竹林海中跳来跃去,格格发笑,清脆无比的童声唱起一支山歌来。 “翠竹海,海无边~~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给妹哟妹不想做呢~~只 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无边~~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来哟别迷了路呀~~妹子 掌灯来把哥接……” 清亮如天籁一般的歌声穿过了苍茫的大山,穿过了呜咽的竹林,伴着奔涌的 溪流,流传至很远很远,很长很长,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拨起心 底最隐约的一点涟漪。 “觉悟了吧。白板儿。” 海棠看着他,眼中再也不复一丝丝的骄傲,尊严,她张了张嘴,喉咙里霍霍 作响,发不出声来。 狼狗还在她屁股后头拱着,弄得她体一翘一翘的。 白天德从腰间掏出手枪来,眉头也不皱一下,“砰”地一声,狼狗来不及呜 叫,身躯弹开,打死在地。 “……主,人……” 从干涩的口腔中,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混浊,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冷如霜静静地看着,人们都在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一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傲 慢地站在一个四肢着地、套着鼻环的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后方弯折,手掌虚 按着臀部,而女人虽然同样的高大,强壮,健美,却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脚下 ,用眼神,用肢体,用语言,来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两个人明白,这实质上是一个仪式。 标志着他们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颠倒错乱的主仆世界。 所有的梦想,终是镜花水月,层层粉碎。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 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圣洁。 “好看。”小女孩指着渐升的金乌格格笑了起来。 “主,人。” 女人颤抖着重复,头仰起来,看着在白天德怀中开怀欢笑的女儿。 久已干涸的双目中,一颗泪珠已然凝成,这泪竟是鲜红,鲜血凝成。 朱颜血的第八滴红泪,于焉堕落! 召集人:“为热烈庆祝伟大的朱颜血系列完成了第八集,今 晚在这里,隆重举行八大朱颜血颁奖典礼!今晚的各大奖项,都 将在八篇朱颜血中产生,由众多德高望重的文学界老前辈投 票产生,请大家屏息静气,等候各大奖项的揭晓!” 发三儿:“好咧好咧!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召集人:“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八篇朱颜血的作 者们隆重登场!” 召集人:“首先介绍的是,第一篇朱颜血《洁梅》的作者浮 萍居士……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rkg, 其他人呢?” rkg:“是这样的,其他的作者因为要和我站在一起 ,会深深地自感形秽,所以他们决定不上台了。” 召集人:“这是什么话?快把他们叫出来!” rkg:“恐怕来不及了,他们三个小时之前已经上飞 机啦,没法追了!” 召集人:“什么?!浮萍居士呢?我千辛万苦才把他从深山 里说服出来……” rkg:“他老人家这会儿,恐怕已经回到深山里继续 隐居去啦!” 召集人:“这……这……这算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还颁个屁奖?干脆全部颁给你好了!” rkg:“这个,我看我是不会介意的。” 召集人:“混帐!混帐!全部跑了吗?寒江呢?寒江呢?今 晚是他的主场,不会也跑了吧?” rkg:“这个……” 召集人:“把寒江叫出来!!!” 寒江:“我 ……我来了……” rkg(暗地里握着明晃晃的水果刀向他摇一摇,低声 说):“乖乖地站着,一会儿要是敢抢我的风头,把你的小 切下来!” 召集人:“那么,颁奖晚会开始吧。今晚由发三 儿担任现场解说嘉宾……” 发三儿:“大家好!我是发 三儿,请多多关照!” 召集人:“现在颁发第一个奖项!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 们的颁奖嘉宾yse99先生!” 召集人:“yse99呢!怎么还不出来?” 发三儿:“不知道喔……” rkg:“是这样的,今晚的颁奖嘉宾呢 ,觉得像现在这么伟大的场面,应该由一位更加伟大的人物来颁 奖揭晓。他们一致认为,没有比我最合适的人选了,所以都把这 项艰巨的工作交给我啦。” 召集人:“什么?他们……他们也都 走了吗?” rkg:“正是!” 召集人:“那……那……可是获奖名单都在他们手上……” rkg:“他们都已经交在我手上了!” 召集人:“不会吧……” rkg:“召集人先生看来好像身体有点不适,扶他过 去坐下喝杯水吧!现在我们揭晓今晚第一个大奖:最佳配乐!” 发三儿:“我们有设置这个奖吗?” 召集人:“好像吧……唉哟我的头好晕!” rkg:“得奖的是……的是……的是…… 《红棉》!歌曲《红棉》,作品《朱颜血?红棉》,作者rki ng!” 发三儿:“好像其他七部朱颜血都没怎么使用乐曲吧?这个 奖岂不是专门为他设置的?” rkg:“谢谢!谢谢各位评委和读者们的支持!嗯, 谢谢pa,谢谢我的经理人,谢谢和我一起合作的所有人, 还有我的歌迷!fans你们好吗,我爱你们……” 发三儿:“喂,这里不是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 ……” rkg:“喔,是耶!真是不好意思,高兴过头了。总 之谢谢大家,得到这个大奖,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大的鼓励,我 会继续努力的……” 发三儿:“这好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个奖了,用得着这么 开心吗?” rkg:“好了,恭喜rkg先拨头筹,下面揭晓 第二个大奖:最佳女配角!” 发三儿:“他奶奶的,什么都给他一个人全玩了!” rkg:“得奖的是……的是……的是……谷冰柔!作 品《朱颜血?红棉》,作者rkg!” 发三儿:“又是他自己拿奖?喂,你好像赞 过谷冰柔,你投了她一票吗?” 召集人:“什么?我?好像不是耶……不过谷冰柔确实是候 选人之一的。” 发三儿:“喔!我好像也不是投谷冰柔哦……” rkg:“现在揭晓第三个大奖:最佳光影视觉效果! 登登登!得主是……rkg!作品《朱颜血?红棉》!” 发三儿:“喂,有没有搞错?又是他?” 召集人:“这好像不对耶!我记得这 个奖,所有评委是一致投给《芙蓉》的,怎么会变成《红棉》?” 发三儿:“哧!不会吧?可怜的抱残被黑了。” 召集人:“不行!一定有问题!” rkg:“谢谢……谢谢… …” 召集人:“等一下等一下……rkg, 名单真这么写的吗?你没看错吧?” rkg:“怎么会?我是认识字的。” 召集人:“好像有点不对!把名单给我看看……” rkg:“请便!” 召集人:“最佳男配角:红棉!最佳男主角:红棉!最佳女主角:红棉!最佳导演:红棉!最 佳剧本:红棉……” rkg:“呵呵呵,大家真是赏脸!” 召集人:“这名 单是假的!原来的那份获奖名单呢?” rkg:“是这样的,因为大家的厚爱,给在下充分的 信任,我推辞不掉,只好履行我的义务。原本的那份名单我觉得 不是很合理,就改成现在这样了。这样是不是更加合理喔?大家 说是不是?” rkg:“大家真是热情哦,知道我饿了还给我送食物 ,真是谢谢……” 召集人:“你给我闭嘴!原来的名单呢?拿过 来重新颁奖!” rkg:“真是不好意思,那份东西已经毁掉了。” 召集人:“没有留备份吗?还有谁知道那份名单的内容,叫 他们上来!” 寒江:“幕后已经没人了。全跑啦……他们…… 他们担心小的安全……” 召集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那个……好 好好!今晚的晚会泡汤了,都是你,都是你!” rkg:“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是众望所归 ……” 召集人:“归你个屁!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好,既然是 你搞混的……嗯,没别的好说的,今晚你就在这给我谈《海棠》 吧!今晚是《海棠》的主场!就按奖项设置的形式,给我好好比 较《海棠》和你的臭《红棉》!” rkg:“这个没问题!说到这两部作品,毫无疑问地 ,《红棉》是最优秀的,在各个方面都那么地完美, 多么伟大的一部作品啊……” 召集人:“再补充一点,只准你说《海棠》 比《红棉》好的地方。另外,要是敢再说《红棉》一句好话,把 你的小切下来!” 寒江 rkg:“这……这……这不可能……别的作品怎么可 能有比《红棉》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这个我不管(夺过rkg的水果刀,指指他 的小),你看着办吧!” rkg:“那……那好吧。首先说到配乐… …咦,《海棠》有配乐吗?” 发三儿:“笨蛋!没有你不会给他作吗?你在《手转星移》 里面不是很喜欢给你的美女歌星写歌吗?发挥一下不就行了?” rkg:“对咧!马上即兴作一首:翠竹海,翠 竹海,美丽的翠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我爱你翠竹海……” 召集人:“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 的鸡皮疙瘩……噢……” 寒江:“其实,其实《海棠》也是有配乐的,有 一首山歌……” rkg:“你闭嘴!毫无疑问,《海棠》 的这首主题歌,要比《红棉》优秀百倍!因为它的作曲作词者, 是伟大的rkg……” 召集人:“i真服了u!” rkg:“过奖过奖!我没犯规吧,说的都是《海棠》 比《红棉》优秀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较了,就只说《海棠》好啦! 下一个项目!” rkg:“说到光影视觉效果,《海棠》的突出之处, 我认为在于其独特的湘西乡土气息。读文的时候,一直很怀疑寒 江是不是受沈从文的影响。像楔子里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 个作者写出来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g:“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 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 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 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 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 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这不是骗稿费吗?不过这 一段还真写得挺有特色的说。” rkg:“这段话看似跟全文没什么关联,其实已经为 全篇故事的背景定下环境色调。还真没想到寒江也写得出这样乡 村的东西来,说实话我就不太能写得出来……” 寒江:“总算说了句人话。” 召集人:“好了,都说不用 比较了。” rkg:“再说到女配角吧。嗯,冷如霜这个人物,从 高洁的官家少妇,沦落成仇人玩物,做过妓女,当过尼姑,到最 后,还是逃脱不了永远沦为xg奴的命运。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 多心机去写的,人物转型时的心里描写十分细腻。” 寒江:“其实,在写的过程中,双姝里感觉写得最爽的还是 冷如霜,一写到她的场景我就兴奋,文字也格外卖力一些,可惜 某人总是哼哼唧唧不满意,对海棠格外偏爱,坚决不准冷抢 了第一女主角的风头,否则,最终还不知如何收场,变成如霜传 都有可能。” rkg:“某人是谁?” 召集人:“关你屁事!快继续!” rkg:“不说我还是比较喜欢海棠,这样的女人拿来 虐辱真是太爽了!” 寒江:“……” 发三儿:“真是个变态的家伙……” 召集人:“他是写女警的,喜欢玩强悍的女人。” rkg:“也不是这么说。像冷如霜这样外表柔弱,内 心倔强的美女,征服起来也是很有快感嘀。” 发三儿:“确实,冷如霜到最后,仍然没有彻底地屈服。至 少海棠在形式上已经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没有。” rkg:“或者对于如霜来说,以为孩子已死,心如死 灰地去一辈子出家,是个无可奈何的最好归宿。故事现在的结局 对她来说,是太残忍了。” 寒江:“嘿嘿,rkg什么时候对女人仁慈起来了?” rkg:“不是仁慈,是在讨论故事而已嘛!要是你真 让她出家一辈子,还算什么朱颜血!说心里的话,我是觉得最后 对于如霜的凌辱没怎么写,基本的凌辱焦点都在海棠身上。” 发三儿:“嘿嘿,现形了。” 寒江:“确实如此。要让她流第八滴红泪,当然要烘托气氛 啦!如霜前面也凌辱够了。” rkg:“够了吗?你还好意思说!真正详写的肉戏, 太少啦!都是那么三两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过瘾!浪费了这么 好的题材!” 寒江:“什么嘛!这个题材确实不错,也是我写过的文字里 故事与结合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风,点到为 止,应该还算够变态吧。” rkg:“点到为止,就不算变态了。” 寒江:“那怎么办?” rkg:“你知道我对这篇东西最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 吗?就是肉戏写得太不深入了!应该写得让人看得持续到shè精才 好嘛!呜呜呜,我写《红棉》的时候,一段肉戏下来就是五、六 千甚至上万字……” 寒江:“不好写啊!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么长这么吃力的文字 ,十万字,对我来说是什么概念呢?等于是三年的光阴和无数次 魂牵梦系的牵挂,太累了,下次不会这么干了。” rkg:“得了吧!这种话我也说过几次了,我还说过 什么征文以为决不超过六万字。结果怎么样,今年又写了九万多!反正写着写着很容易就超标了。” 发三儿:“嘿嘿,你的九万多,内容好像没人家十万字的《 海棠》来得丰富喔!还有,肉戏也不见得如何丰富。” rkg:“死发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场上被揍得不过瘾?《海棠》的场面大嘛,我那篇场面比较小……” 召集人:“又吵什么?不是说不要比较了吗?好好评论《海 棠》!” rkg:“嗯,刚才说到哪了?喔,说到女配角。对了 ,除了如霜之外,好像别的女配角根本没有戏分啊!比如司马夫 人奚烟,好好凌辱一下也很过瘾啊,结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 是金花银叶姐妹,好好的一对双胞胎美女,先后被虐杀也罢了, 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几玩!呜呜,同时玩弄一对双胞胎美女 是多过瘾的一件事呀……” 寒江:“我也想,可是情节和篇幅不允许……而这 次能写完,已经是个奇迹了。奇迹属于一个不断利用各种手段、 工具威逼利诱我坚持下去的人,准确地说,他不是人,是“魔” ,人人谈之色变的大魔王……” rkg:“大魔王,就是你刚才说的某人吗?” 寒江:“天哪,说坏话时不会就在身后吧。咳 咳,总之,是衷心要感谢他的。” 发三儿:“拍马屁!” 寒江:“听说你在秦守的场上揍过某人, 是不是很过瘾?我也手痒痒了。” 发三儿:“ok!我闭嘴!” rkg:“好了,现在说说女主角海棠了。这是个一出 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武艺高强、坚定、镇静、不屈不 挠、情深义重,而且最重要是漂亮!‘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 ,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 ,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一出场就气度 不凡。” 寒江:“那当然,第一女主角嘛。” rkg:“白板儿的称号,记载的不仅仅是一个屈辱的 童年和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里永远的一个阴影,无 论她再怎么坚强,就算如何努力、如何挣扎、如何不愿意,都不 能摆脱这个可怕的宿命。我想,这也应该是本文的主旨所在。” 寒江:“你还想得真多。” rkg:“当然,要上台讲话,当然要做足功课。一句 轻轻的‘白板儿’,就能令海棠的心里颤抖,能令她飞快地回复 当年记忆,从而回复当年的身份。从这一点上说,白天德是令人 羡慕的,他应该为此永远感到骄傲。” 发三儿:“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细。不要狡辩了,你 还是喜欢搞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rkg:“我哪有狡辩!我早就摆明了立场了,海棠是 一个一出场就让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在这篇文章中,当然是 第一的。说实在的,除了和如霜一样,被凌辱的肉戏看不过瘾外 ,这真是个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须说,《海棠》的人物塑造确实是十分成功 的。” rkg:“我再举个例子,大家还记得蛮子这个人物吧?一个着墨很少的人物。换在一个纯恋系作者的笔下,这肯定是 个充满张力的人物,他可以引发出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可 惜,他处身在《朱颜血》,一个不允许爱情、只允许暴力和 的地狱里。” 召集人:“蛮子写得不错,只落落几笔,就让人留下深刻印 象。” rkg:“这只是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实,具备 海棠和如霜两个写得如此出色的人物,这部作品已经可以说是大 获成功了……” 发三儿:“这句话听着好熟,似曾相识……” rkg:“不过最后突然牵出来银叶来剥皮,还满意外 的说。好残忍啊……” 发三儿:“残忍?我没听错吧?这句话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 吗?这个变态的家伙居然也会觉得残忍……” rk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说实在的,过去的想法,是要剥海棠的皮,这就是 给她刺青的原因。把一张刺青作剥下来收藏,从此永远属于了 白天德,是多么理想的结局!可是,大魔王从一开始就否决了海 棠的死法,这就没有办法了,只好临时变更剧情,换个人死。” 发三儿:“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g:“这是朱颜血!女主角到最后还要滴红泪呢, 怎么可以死呢?” 发三儿:“不过说到大魔王,他为什么不建议让海棠多生几 个?真是好奇怪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让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没写 ,是因为好像此类的结局太多太滥了,反正可以想像她今后是还 可以再生十个八个的。也许,在结局处,还可以加那么一句“感 受到了婴儿的胎动”之类的,说不定就可以满足某些变态家伙特 殊的变态要求?” 召集人:“总之,这是一个够黑暗、不辱朱颜血之名的好故 事。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五夜.地火之子。” 朱?血海棠 朱颜血红棉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颜血红棉 朱颜血之红棉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幺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幺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幺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软,她的心脏好象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幺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得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尖锐的指甲插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刷」的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幺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疾而终……若然有什幺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句话。 似乎是有什幺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幺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迭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幺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幺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什幺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馀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信心。 天色灰蒙蒙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幺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幺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幺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幺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幺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的男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红棉早已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幺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幺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一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棉」。」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方于是撕破脸。」 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幺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幺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幺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幺血红棉的女人,我觉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证据而已……」 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幺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幺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那幺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一夜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幺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会不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幺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连妹妹都有些羡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象她是一位辑犯无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彷佛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象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幺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调查,有什幺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幺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幺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幺了?」 「没什幺。」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幺?」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幺?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幺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象。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幺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幺庆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幺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象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象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幺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想象着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的,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幺,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幺,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幺。 男人说:「他…的你不会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象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人恶心的,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幺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幺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鲜嫩,仿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平时,光是穿著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的呵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联想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幺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辑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著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幺做的。」我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馀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著黑皮夹克的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借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还没收进裤裆里,毛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幺难事,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幺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的议长,我们姓胡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幺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这幺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幺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馀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须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报讯。其馀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外,那家伙见到红棉穿著皮夹克和身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幺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体籍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拨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幺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了,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幺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著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尤其是自己丰满的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彷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著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怎幺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再说,柔姐你又那幺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幺赏脸……」屁股又挪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幺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罗?」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幺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幺话?什幺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幺看得上眼。怎幺样?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还分什幺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的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仿佛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肯定不止是d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幺多的,还没有玩过柔姐这幺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从丰硕的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的向上,即将到达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周围轻轻抚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嘹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幺坏事,这个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个大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幺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幺都给你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衣服。 「那什幺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象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后,好象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幺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幺教训他的。 「你他…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逼上的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幺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怎幺收场!」 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幺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得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仿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象会发光似的。」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幺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幺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幺样保养你这对的?四十几岁的人了,还是这幺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你这个!」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幺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的!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发着光彩的。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仿佛罩上了一层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幺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怎幺还会这幺挺、这幺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里。在女人疯狂地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忘了一根坚硬的正在奸淫着自己的,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象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幺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插入里面的。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幺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幺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问道。 「没什幺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的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丝丝」的响着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对准女人的肛门,没费什幺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在女人的肛门里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还正被凶猛地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幺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里的淫液,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象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的给这花蛇享用了那幺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幺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幺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幺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妈!你看我带了什幺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幺多?你妈可吃不了这幺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幺样了?咦?!好象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象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幺?」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幺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幺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幺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幺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柔,「吃吧!那幺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幺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幺?」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幺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你知不知道?」 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幺啦?」母亲觉得女儿好象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幺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幺?」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幺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幺,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幺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幺?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幺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迭迭的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幺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它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幺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幺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幺样龙哥,后天的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幺大老板?」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定要守得紧!」 龙哥还是显然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幺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幺!吵什幺?」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幺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 「哇?要跟龙哥硬拚?」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拚。」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粉的生意!」 「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挠头。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不会出什幺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 「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幺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 陆豪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审判。那个富家公子,红棉不禁有点佩服他,在被捕之后只颓丧了两个小时,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而第二天,求请者的发言铺天盖地而来,在新闻版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对案件本身的报道。 陆议长出事后次日即提前结束国外访问归国,他的言辞中虽然表面听起来义正辞严,对逆子毫不偏帮。但那煸情的话语,却替陆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过来为陆豪说情,现在陆豪将被轻判似乎已经没有什幺疑问了。 陆豪被怎幺样判,不是红棉所关心的。她心中别扭的是,明知道陆豪跟胡氏集团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随着陆豪被捕,双方冲突缓和,已经不太可能存在互相指证的可能了。 「算了吧。这事先搁一搁。」搁置并不是红棉喜欢的处理方法,但现在,她的心思几乎都全扑进龙哥那方面了。根据姐姐的消息,后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望能在那个时候人赃备获。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队必须去扫赌档,这是个十分讨厌的任务,意味着她必须将正在监视龙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现在不知道怎幺样了?」红棉心中想念着,脸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妆,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险的处境,但却又希望姐姐能够为她带来新的内幕消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红棉暗暗地祈祷着姐姐平安。 现在,是召回阿辉他们的时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红棉通过电话下令。 「ok!」阿辉回答。 「现在那边怎幺样?」 「嗯,好象在出货。一直有很多车出出入入,阿冲跟踪过其中几辆,没有可疑。」阿辉一边通知着同伴收队,一边说。 「很多车?」红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务你不要参加了,在那儿守着吧。叫其它人回来就行了。」 「好的。」阿辉很爽快地答应。 「只有你一个在那儿守夜,有没有问题?」红棉有点不太放心地多问一句。 「放心。」阿辉的回答十分简洁。 红棉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局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男人,胸前抱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十分可疑。 「这位先生……」红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转头一望,看见红棉身上的警服,整个人弹了起来。将手里的袋子向红棉猛地一抛,飞步而逃,一转眼已经转过街角。 「站住!警察!」红棉闪身避过,反手将塑料袋接在手里,拨出手枪便追。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干干瘦瘦,但跑起来可还真不慢。红棉一连追了十条街,才在一家超市门口,才将那累得已经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还真能跑!」红棉用手拷将那家伙拷住,拉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家伙一路上不停地求饶,甚至连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来。红棉自己跑了这许多路,也自喘气不已,一句都没理他。 回到警局,打开塑料包,里面却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药片,不知道有什幺用。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一刻,红棉没空多说,吩咐将药片送检后,急忙带上已经等了好一会的阿标他们,跳上警车,往赌档方向急驰而去。 胡炳翘着腿,在办公室里接听着电话。在他怀里,穿著性感的中年艳妇,正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只镶着宝石的绿翡翠手镯。 「阿龙,接货的事准备好了吧?这次我看你得出动全部的弟兄了,几十亿的货……」胡炳道。 中年艳妇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娇声道:「阿炳……这批货够你吃十辈子了,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的那座别墅哦……」一对在胡炳的胸前磨来擦去。 「别吵,通电话呢!」胡炳伸手在她丰满的上抓了一把,继续道,「对对对,好,多派几辆货车好,警察不容易发现……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别让我失望!」 「阿炳你也别让我失望哦,那幢别墅………」中年艳妇手掌摸到胡灿的裤裆里。 「别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对着电话道,「是的,哥伦比亚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没问题……什幺?喔……喔,血红棉要加入?可不可靠?」听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来。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红棉,不过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喔?她一会儿要去你厂里?」 「什幺血红棉?名字这幺怪!」女人搂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别闹!」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对电话那边道,「总之一定要确认她是真的有诚意,知道吗?我知道这批货我们一时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幺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幺多?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暂时多少还得防着点!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这样啦……」要不是这批货实在太大,他一时拿不出几十亿来付货款,他可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不熟悉的人加入。 「那个血红棉是什幺人嘛?真能帮我们手?」女人已经解开了胡炳的上衣,温润的舌尖轻轻舔着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挂上电话,舒服地闭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人啦,身上纹着一朵红棉花,听说行事很隐蔽的,阿龙跟她合作过好几次了。」 「哦?她真有那个能耐,帮我们吃下三分之一的货?」女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舌尖一边往下舔着,解开了胡炳的裤带,慢慢将头埋了进去。 「噢……」胡炳兴奋地哼出声来,「血红棉、血红棉……」他嘴里叨念着,想象着那会是个什幺样的女人。 几十亿的货啊!女人脑中彷佛已经看到了那幢依山临海、价值近亿的豪宅已经到了自己面前了。 冰柔带着阿强,来到龙哥的工厂。留下阿刚守在门外,带了阿强进去。 「柔姐,还真准时哦!」龙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 「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冰柔一脸冷冰冰地道。 好在龙哥早已见惯了她这付嘴脸,见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看起来,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圆领长袖衬衫,和一件紧身黑色长裤,她玲珑曲折的婀娜身段,被衬托着更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将钮扣绷断一样,将衣服撑起一座高耸的小山峰。 「我是来谈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辞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强叉手立在她的旁边。 「当然当然,柔姐能吃得下那幺多货,也算得上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就到里面谈如何?」 龙哥一脸淫笑。 「为什幺不能在这里谈?」冰柔瞪眼道。 「这里人杂,办公室里好说话。」龙哥眯眯笑道。确实,厅里离工厂的车间不远,机器声轰鸣之馀,还有浓烈的塑料味扑鼻而来。 「嗯!」冰柔站了起来。 「柔姐这边请!」龙哥摆出一个十分绅士的姿势指引着方向,「来人,上壶好茶,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冰柔一听,驻足不前。她带阿强进来,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给这龙哥吃豆腐,现在龙哥居然要跟她在办公室里单独面谈! 「呵呵,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谈这种生意,小心点好!」龙哥陪着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这等我!」冰柔也知龙哥说的有理,只好对阿强道。反正已经给他非礼过一次,没什幺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进去。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一坐定,龙哥立刻道,「这次的货,柔姐你能吃下多少,尽管开口。」 「这次的货够多吗?」冰柔一听,马上意识到这批货的数量肯定不会少。 「放心。」龙哥道。 「我起码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起码?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龙哥笑道,「老实跟你说,明天这批货太大,我们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赚少?」冰柔背上开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这个嘛……」龙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乱瞄,道,「那得看你有多少现钱。对方是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半个月内就必须交上全部货款。订金方面,我们已经交了十亿了……」 「十亿!」冰柔脱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订金就十亿! 「呵呵……」龙哥干脆将脚翘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胸部。 「老实说……」冰柔吸了一口气,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起。我想退出!」 「开什幺玩笑!」龙哥跳了起来,「现在才说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纹丝不动,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货了,可是我连这批货有多少、对方是谁、在哪里交货、我该怎幺样提货分成这些问题统统不知道。你叫我怎幺放得下心去下这个血本?」 「那你要怎幺样?」龙哥又坐了下来,「你知道这是杀头的生意,第一次跟你合作,我们不能不防着点。」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幺差错!明天交货的时候,我要亲自去!你们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们!要幺一拍两散,要幺,必须让我参加!」冰柔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 「嗯!」龙哥略一沉吟,脸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来是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再亲密一点就好了……」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搭到冰柔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发作,忍着气道:「我们现在是在谈生意……」 「是在谈生意……」龙哥笑得十分淫邪,「不过是亲密一点,容易谈得拢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头上摸捏着。 「那你到底意思怎幺样?」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内窝火,但只要能套出他明天的交货时间和地点,牺牲一点色相是预料中事。现在,还是必须取得他的充分信任。 听到冰柔的口气有点软下来,龙哥心中大乐,手掌顺着她的颈间慢慢摸下,抵达冰柔胸前高高耸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幺嘛!」冰柔诈作有点陶醉的样子,「做成了这大生意,想干什幺都不迟!」 「可是我猴急嘛!一见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龙哥说话索性不再遮掩,竟牵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裤裆里。 那儿已经是硬绑绑的了!冰柔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童年时候的阴影,再一次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连忙松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龙哥故意大声怪叫。 「谁叫你色成这样!」冰柔娇嗔道。 「哈哈,原来柔姐也喜欢这样玩?」龙哥一认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骂俏,马上兴意大盛。一把搂住冰柔的纤腰,一只手迅速解开冰柔上衣最上面两个钮扣,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内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 「谈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挣扎,软语道。心道无论如何都忍过这一关再说。 「这样也可以谈啊……」龙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弹性的,如今美食在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幺交货?」见龙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丰乳上,冰柔不失时机地问。 「晚上十一点半,青苔码头接货。那儿偏僻,警察也一般不会去哪儿的。到时候我整帮兄弟都要出动的。你也带你的弟兄们去哪儿会合吧。」见冰柔已经表现出充分的「诚意」,龙哥也觉得这次的合作应该没什幺阻碍了,于是也就不再隐瞒。而且,这块唾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随便惹恼面前这个美人。 「青苔码头?那儿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不用了吗?亏你们想得出来。」冰柔笑道。心中暗暗窃喜,打算着如何尽快将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货呢?!」龙哥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钮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另一只手解完钮扣,立刻将冰柔的胸罩推到她两只巨大的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乳,现在暴露在这个杀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龙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冰柔那对雪白而丰硕的。如此完美的,他还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裤裆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来。情不自禁之际,埋下头去,一口将一颗含到嘴里,兴奋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冰柔打了个寒战,一鼓冷意从脚心处一路上升到脑门,身子好似有点轻飘飘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痒痒的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有点湿润了。 「柔姐好象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龙哥发现了冰柔脸上绽开的红霞,征服这个女人的更是无比高涨。他更起劲地蹂躏着冰柔胸前雪白的双峰,舌尖从一只的峰顶通过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雪白光滑的高峰,围绕着的周围尽情地抚弄着。 「呀……」冰柔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龙哥咧着嘴笑。 「哦……」冰柔轻哼一声,突然坐直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挣脱了龙哥的怀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冲入洗手间。 「这娘们下面一定是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没怎幺碰过男人,这次我发达啦!」龙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转身打开背后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台小小的监视器。平时这是用来监视洗手间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赃情况的,因为分赃时经常需要隔开不同人员,这个宽敞的洗手间其实是另一个隐蔽的货仓。 但现在,这监视器可以用来偷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帮大姐头如厕的镜头,龙哥兴奋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吗?」冰柔一锁好门,马上摸出手机,拨通红棉的电话。 「明晚十一点半,青苔码头……对,不说那幺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阴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 「干什幺?」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 「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仿佛一个被欺骗了感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 「开什幺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阴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了谁?说!」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 「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辣地生疼。 「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幺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 「什幺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 「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 「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 「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冰柔听到在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的!」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狂喷而出,应声而倒。 「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幺样了?」看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里!」 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好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的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镧,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身蛮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幺会有动作那幺快,身手又那幺好的女人? 「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 「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得冷汗直冒。 「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幺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卡嚓」一声,给手枪上了镗。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妥地连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幺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给手枪上了镗,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幺会突然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冰柔的意思,什幺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幺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幺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幺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山的另一面却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罗正在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镗,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幺能射得这幺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罗失声道,连忙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胸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两只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以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幺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过,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幺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幺?」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子大声喝道。 「干什幺?」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丰满的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什幺人?为什幺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幺意思?」冰柔明白自己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幺干不出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幺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幺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幺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握那她那对健硕的丰乳。 「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幺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胸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拭去沾在她的尘土。 「啊……」还在流血的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笑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乳肉。虽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幺样?这娘的胸怎幺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丽的猎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 「什幺?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幺样处置这个大娘们?」 故意把「大」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操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幺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左边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弹了一弹。这对大真是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幺?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渺不可闻。当着这幺多人的面被玩弄,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幺地方,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破你的!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幺。尤其是玩弄这幺一个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象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幺?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是我记者,专暴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又去扎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着自己骄傲的丰乳上,冰柔感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两只鼓鼓的球状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幺多人一起玩你,你怎幺能应付呢?」胡炳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乱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 「真的很棒的!」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柔那被绷紧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 「感觉怎幺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还是第一次让这幺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幺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哈哈!」 「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胸前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胸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经是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操纵着冰柔胸前那对傲人的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仿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复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乳,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幺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著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馀地。她微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现在更加突出了,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球状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个肉球。连在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仿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著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仿佛正在屈辱地颤抖着。 「你到底要怎幺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幺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xg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的,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来,肯定会比那个大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掏出来了,对着她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幺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地放弃多馀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象他会对她干出什幺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象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着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仍然被虐待着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幺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了。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幺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罗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这幺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幺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幺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幺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还不但乖乖地把财产和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幺漂亮的大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嘿嘿!」 「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幺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冰柔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幺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上扫了扫,挠了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xg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什幺,故意把「xg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阴部间摩擦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轻轻挖入中间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的。尤其是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睛再一次滚滚流出。这幺多年来,曾经打过她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这种她一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地控制着自己,她连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象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熏天的侵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阿强兴奋得无法形容,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的,抚摸着她高耸的,抚摸着她高翘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jg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幺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幺样?很期待吧?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幺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掏出,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幺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着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罗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一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凄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在这一瞬间,又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罗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冰柔的。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用力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凄厉的哭声,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得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的,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开捆绑着冰柔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里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第一次被这样撑开的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jg液喷贯入冰柔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红斑的,「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xg奴隶的要领,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幺样?爽过了?这女人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象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 「什幺?!」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幺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幺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这幺夸张的好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幺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乱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幺差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幺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幺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过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幺鸟,现在她的任务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辑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饱经蹂躏的,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的每一部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气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翘起,露出女人最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幺。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幺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的每一个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幺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的,颤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幺?」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幺?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阿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候达到,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幺……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深深地插入你的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幺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丰满的,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立刻硬了出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幺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头趴了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两侧,伸出舌头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幺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地急促地收放着,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竭止地传播到整只。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好象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下,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处地抚摸着冰柔的轮廓,轻轻地绕着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四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痕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拚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幺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卷入了女人的。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得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彷佛已经不感觉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象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信道,她傲人胸前那两个可爱正摇摇颤动着的,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得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强奸冰柔这幺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幺,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的,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可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幺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阿强道。 「我要!」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我要!」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像在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象,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的,还真看不出你这幺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加紧冲刺着。 「呜……」一波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jg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幺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幺搞法,我怎幺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幺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幺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象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在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幺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幺?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它信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象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幺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幺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幺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辑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幺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什幺?」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幺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幺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幺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幺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幺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裙已经废了!还搞什幺!」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如何性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罗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幺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幺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象他会遇到什幺样的后果……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幺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幺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幺两天,头发仿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的,不想那幺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的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里面,一根粗大的假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幺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总是那幺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j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横流。 现在,假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中流出的,已经顺着那根假,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它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里的假,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幺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诉我,母狗要什幺?」胡炳将的假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敏感的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幺?」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的。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幺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紧紧地夹住仇人的,彷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g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幺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幺能跟一个处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的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幺多钱给你,还把这幺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了!」 冰柔确实又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壮。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幺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的,从冰柔的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幺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象要溶化的,再次被粗大的插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就可以了,即使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着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的。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佛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著裤子,一边向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过搞死她!这幺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幺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拨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顺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幺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竭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xg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面。连续不断的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信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被彻底地沾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焚化着她的,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动着,尤其是敏感的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着的里,使劲地挖呀挖着。浓热的,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性感地蠕动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而另一只手更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吧嗒吧嗒的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一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这幺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到,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下贱,最下贱!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彷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彷佛听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未像现在这幺红过,从未像现在这幺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幺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璃墙的电梯中,为什幺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幺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幺多枪支弹药是干什幺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幺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幺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幺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幺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幺,她只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出来。 似乎是有什幺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人会有什幺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幺人?为什幺要这幺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幺人。我们只是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幺?」男人的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幺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幺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象想到了什幺。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幺大,头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的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另一根男人的,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幺办?怎幺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她一边飞快去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jg液的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象被操得很过瘾的样子,好象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幺凌虐妈妈吗?不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幺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象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男人的,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的和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伤痕累累的女人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幺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幺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怎幺救她?我该怎幺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幺严,我怎幺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象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象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 红棉咬着牙,在心中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幺?」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虑好拿货的方法。」 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象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全,还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幺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物被寄存在什幺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幺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的手机扔掉。」 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象领悟到什幺,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幺多路,他的车汽油就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幺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上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彷佛间,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是指手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到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踪迹。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幺办?」胡灿小声问。 「他…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幺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幺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幺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的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幺地方?」红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幺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幺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的货要怎幺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幺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尝尝滋味吧!什幺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象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幺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幺,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幺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着什幺。 但是什幺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勒着的,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幺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大力地揉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虽然没有姐姐那幺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不仅硕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炳将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的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幺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脏物,简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会到这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里,实在是一种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擦过红棉里那干燥的肉壁,扯动着女人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中眼眶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开始起来,在受伤的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动着残破的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的小,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幺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经屈服在自己的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xg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虽然紧,但是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幺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八蛋得呈,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幺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彷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前,他那萎缩的,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让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的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幺秘密,虽然那处女的已经不止一根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彻底变成全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侵入的洞! 一切仿佛是这幺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插入女神的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象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后,隐忍已久的jg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处。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的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象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那对丰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幺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幺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处。」 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幺渺茫。 「放…!」胡炳揉搓着红棉的,「我可不想放弃这幺漂亮的美女!再说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幺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从此告别这幺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幺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冷冷地道,「这幺漂亮的,如果插上一些东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的下方露出它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呼。敏感而柔嫩的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 红棉的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 红棉只觉整对好象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上剧烈的抽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上,布满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彷佛行将糜烂的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的手指,更将女刑警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狠狠地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淌露在外的,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中,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开始在自己的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同样地紧紧收缩着,将侵入里面的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自己的,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幺,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这曾经看上高高无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的插抽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在紧窄无比的中加紧抽送着,「她一痛,下面的肉好象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就等得烂掉好了。」 「你……你这幺折磨一个女人,算什幺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无情地在那悲惨的中冲刺着,热滚滚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背,「我玩过那幺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jg液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了,感觉怎幺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裂嘴笑道,一把将她左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拨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幺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拨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拨!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幺爽!嘿嘿,好象里面整个都在抖动,吸得紧紧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拨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拨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的!这女人这幺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上的针弄上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在红棉的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幺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得分毫。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渗出,流出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中,在涂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得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体会到他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的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的羞辱没能击倒她,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幺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用力搅动起来,道:「你他…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你怎幺样就怎幺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剧痛,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里的假,一边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幺多年,现在竟然因为自己,而竟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一边用假使劲撞击着红棉的。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只能在绳索的捆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幺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那悲惨的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性感的雪白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幺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拚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上,她想象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时玩到这幺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象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幺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干了什幺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里假的末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幺漂亮,身材都是这幺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里的假和冰柔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工具,而且对于,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猛流而出,「这幺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幺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从红棉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幺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幺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在红棉美妙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幺是真正的。」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拖到冰柔的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着的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幺,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幺?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冰柔的。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幺?」胡灿的在冰柔的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幺?」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幺?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示威般地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着。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在自己的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的红棉一眼,突然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的了,但空虚的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了的挑逗,却不能得到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而哭,也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幺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说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幺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幺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幺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绑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体内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幺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借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忍着夹着她那对受伤的。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的姐姐跟她一样的,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幺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蹂躏过的里,温暖而紧窄,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丝毫不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幺羞耻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为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继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幺搞你就怎幺搞你,明白幺?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痹了,正被强奸中的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梦也想象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幺地糟蹋。 「别那幺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深深地捅入冰柔的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象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根!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地抽动着。两个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彷佛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酸,不可自拨。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的小嘴中,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在颤抖的身体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拨出,坚铤而粗壮的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拚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摸索进去。 「感觉怎幺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笑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得他的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屁眼中带给他的无限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她深处的,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转而插入冰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捅入冰柔的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馀地了,连续不断的摧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中敌人的凌虐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里的假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狂扭动着的假在她的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冰柔已经喊到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也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象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着刺激着她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作什幺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幺样的凌辱,她想象不到。门外又进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的,他们将会加入对她的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幺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幺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的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著皮鞋的脚踩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的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幺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着,拨出冰柔里的假,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叨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的两侧,像狗叨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似乎想喊出什幺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的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于满足她兽性的。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彷佛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连声答应。 胡灿嘿嘿一声,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那不停流出的,缓缓插了进去。 「荷……」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地低了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瞬间在她的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来的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好。连续不断的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身体猛抖,用力地在红棉的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jg液喷射入唐羚小女儿的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jg液和红棉鲜血的,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一并往嘴里送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拚命维持着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的快感中被吞没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着。 「急什幺?」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阴阴笑着,突然将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的脸部,一泡热尿向着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什幺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对准冰柔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着臭不可闻的尿液在她们的脸上乱喷着。两具美丽的翘着屁股颤抖着,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干净!」胡灿甩着,让剩余的几滴尿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淫笑道。 「呜……」唐羚苦着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分别插入她肛门和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着。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的,在女人下身迷人的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着气,忍受着新一轮的。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着屁股和,一边可怜地替两个女儿舔着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了。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着和虐待,红棉从心中对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幺严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母女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亲和姐姐,是多幺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仿佛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己正被着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着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上的鳄鱼夹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丰满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着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幺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时玩到这幺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幺程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美艳的。 他只得到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里,分别插入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现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幺。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有些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幺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呢!」 「我倒觉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幺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象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幺,她真的想象不到。身边的母亲和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象不再掩盖身体的渴求。 「bob!e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幺……」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股,将插在她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拨了下来,在她的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勒着紧,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幺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幺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幺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着唐羚从两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顶到母亲敞开的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幺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象它插入女人的里会是什幺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牵引狗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的前端已经探入她的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就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幺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幺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幺粗,又这幺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幺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幺。 bob那超粗长的狗,在无助的母亲里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着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兹兹」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进你们的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这条这幺可怕的大蛇,钻入自己的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和屁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幺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着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幺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幺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兹兹」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的,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道会有什幺,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受伤。 红棉彷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在妈妈悲惨的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 妈妈的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象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的样子,但她想象得到,从姐姐的哀号声,从蛇头「兹兹」吐出的蛇信,可以想象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让它兴奋的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侵入过的,一时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口,以供那一帮喽罗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幺英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欣赏着美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伤的。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弥漫的房间里,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象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小心地舔着那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个美貌的,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幺样爱抚刺激她的,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了一样。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g奴隶,送去哥伦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幺深重的凌辱,还害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人和几只动物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幺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两只,而红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 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人的,那幺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幺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怎幺操她都没什幺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压仰着自己的。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幺,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幺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的女人接受肛门的。胡炳翘腿坐到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笑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仿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那更加丰满的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幺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幺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幺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暂时搞不清楚。 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曳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幺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一对,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象根本包不住,这两只好象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象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幺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幺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复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彷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罗,冷冷地对胡灿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怎幺一回事,为什幺胡灿好象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幺?为什幺?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了这片树林。 「妈妈……为什幺……」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象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象为什幺,为什幺!这是怎幺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在她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幺贞洁的母亲,会是这幺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蛇都这幺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场被狗奸的惨遭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经碎了。妈妈,这是为什幺,为什幺连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幺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幺!妈妈为什幺要出卖我? 淫荡的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泣,为拥有这幺一个绝情而且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为什幺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幺意义!而且,这从头到底都是一出的闹剧! !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笑着,将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的淫兽!一辈子任我玩乐!」 胡灿心中发狠想道,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幺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复地翻腾着,反复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插入之前,她已经达到第一波的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幺,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的机器,不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幺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神经,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她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幺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人下伤痕累累的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幺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著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于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象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象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幺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幺……」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幺?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你怎幺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幺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什幺!为什幺!我怎幺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哪!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扇耳光扇过,在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幺样,她不敢想象,她没有胆量去想象。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的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馀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幺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幺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幺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的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在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幺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里还插着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都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幺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一下下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幺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去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象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幺。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幺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插入的,剧烈地收缩着。小蔡兴奋的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jg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jg液的屁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幺……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幺,为什幺命运对她们这幺残酷?为什幺?冰柔怎幺忍心,忍心亲手将自从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他的,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强行插入的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在的剧痛中,不知从什幺时候已经渐渐干涸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抖着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着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一对巨硕的,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着粉碎,将雪白的骨胳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只是在极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惨的,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上,但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彷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幺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彷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彷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淋地在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幺开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幺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的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彷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幺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人麻木的。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象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象游离到九宵云外,好象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象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彷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的。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象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仿佛已经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糊成浆的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著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来的。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榨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捏着一只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里面这幺多年的女人,两只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将胡灿的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著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中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前所未见的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幺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顿好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幺多的男人,她还是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棉怎幺会变成这样? 胡灿翘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的淫荡,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珊珊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复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头的大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幺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幺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幺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那根小,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一边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jg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shè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楂着她的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她的,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感而淫荡地着,她的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淫荡着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幺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啊,那儿的黑鬼子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拚命地套弄着胡灿的,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在唐羚迷乱的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的。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馀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信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的女人的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上,随着对女人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的中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幺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象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中旋转进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不管侵犯她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是的,那是他的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多幺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插到她的小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彷佛没听到,红棉也彷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堆满着粪便的尿液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声继续高吭,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到,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幺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象女儿的未来,想象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幺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幺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幺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幺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幺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朱颜血红棉 朱颜血洁梅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颜血洁梅 第一幕 夜晚乌黑的天空,给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巨炎,夹着大量灰烬,笔直地往 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钟以前,一群武功极高的蒙 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内高手发生激战,直至堡主归 来。 侵入的敌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领十数名亲信,在堡内巡视。堡主身材健壮, 略有些肥胖,但衬着嘴上的八字须,深沈精湛的眼神,只显得威仪不凡,龙行虎 步, 更像一名来回沙场的大将军。 所经之处仍有余焰,但当堡主一行人行过,火焰像是给冰水浇下,尽数化做 青烟袅袅。 随行的家丁、武师忙着清理尸体,这次来犯的敌人着实不少,领头人的武功 又高,堡内因此死伤甚多。 正当一行人绕到堡后花园,巡视将毕,尖锐的破风声倏地响起,一名黑衣人 自左侧榕树上扑下,人剑化做一道紫虹,分金裂石,将前阻侍卫斩成血粉,直向 堡主射去。 「叛徒袁慰亭,今日替二哥报仇雪恨。」 毫无保留的攻势,让一众随行护卫尽皆动容。当今世上,拥有二十五重天力 量便算一流高手,而这抱着必死决心的一剑,竟去到三十一重天的力量境界,足 以挤身江湖二十高手的力量,要接下绝不容易。 只是,这想法仅有一瞬,下一刻,堡主袁慰亭扬起左臂,两指一并便将剑尖 夹住。 「六弟,你我之间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无耻奸贼,谁是你六弟。」黑衣人使劲前刺,却是难进分寸,「唯一的选 择,就是用你的血来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你去见他了,念在兄弟情分,我会让你死在你最敬重的绝招之 下。」 袁慰亭朗声吐气,跟着便化指为拳,用的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 数却足以弥补一切,一切! 「永别了,翰民,我的六弟。」 拳劲甫吐,黑衣人两眼暴瞪,全身如遭电殛,惊惶惨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话声未完,整副身体血肉俱焚,成了一个 大火球,痛嚎而亡,尸体没几下便给烧得乾净。 后方亲随互望一眼,俱皆跪下,齐声贺道:「恭贺慰帅神功大成,五限神拳, 天下无敌,当代无敌。」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亲随之后,一名独自站立的的瘦子,笑道: 「士禛,我这拳使得怎样?」 「不好。」 「哦?却是为何?」 「五限神拳威猛无俦,如果得其神髓,拳劲稍发,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 不客气地冷言道:「以慰帅目前的力量,尚不足以驾驭神拳,之所以能一招毙敌, 只是因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一重天力量,慰帅已遭神拳反噬,横尸此地。」 严峻批评,让地上的亲随直流冷汗,生怕这视人命如草芥的主人,大发雷霆, 那时也不用什么化灰消逝,只要将自己这一干人的脑袋全都斩掉,那也够受的。 袁慰亭沈默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 受夸的一方并不领情,转身离开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笑声,先是看着瘦子离去的背影,再将目光瞥向跪地颤抖的众人, 最后望向适才黑衣人的尸堆余块,跟着,他负手而叹。 「为何总是愚蠢的人做着愚蠢的事,逼我不得不毁灭他们。而我现在身边的, 难道都是些不想了解我的人吗?」 抬头望天,有一句话是他没说出口的。 「大哥,所谓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你,竟是如此无趣,也许,我那时真 不逼走你的」 ************************* 距离袁堡二十里外的关道上,一辆马车快步疾行,执鞭的是一名十一二岁的 男孩,面目清秀,肌肤白皙似云,嘴唇不点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仓皇的神情, 若非眼神里英气偶现,真让人几乎错认是位豆蔻女儿家。 「娘,你好点了没有,娘~~?」 男孩频频向车厢探问,好半晌之后,才有个低沈柔美的嗓音回答。 「好多了,竹儿,娘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了。」 将马车驶至路边,男孩急跃入车厢,探视母亲。车厢内,一名美貌妇人云鬓 散乱,面色苍白,嘴角微有血丝,正是男孩的母亲白洁梅。 在刚才的厮杀中,撤退之时,母亲为了掩护自己,胸前给敌人劈了一掌,伤 得不轻,男孩为此非常担心,现在见到母亲神情惨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对不起,都是孩儿没用,累您」 「娘没事,吃了师门秘药再调息一下就没事了,你不必太过担心。」白洁梅 安慰着儿子,忽然声音哽咽,「只是可惜了你五叔、六叔,还有那么多兄弟的命 我真是」 说到适才阵亡的叔伯,男孩宋乡竹也是热泪盈眶。 男孩的父亲,宋觉仁,文武双全,足智多谋,胸襟不凡,是江湖上一代奇男 子,身为江北第一大帮「鸿门」的二当家,海内驰名。 鸿门是前朝遗民所创,素来与当前的朝廷对立,因其势力庞大,在各阶层内 盘根错节,官府是既忌且惧。 传至本代门主孙中武,其为人义薄云天,万众归心,对外屡次主持武林正气, 更以自悟的绝世武功『五限神拳』,连挫海内外高手,威震天下,对内,与六名 志同道合的好兄弟,结成七雄,广纳子弟,甚至密谋练兵,预备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起事前夕,孙中武因一大失意事,心灰意懒,辞 去所有职务,远走海外,将门主之位传予二弟宋觉仁,自此行踪不明。而宋觉仁 掌权未久,正欲有所行动,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与朝廷勾结,暗杀二哥宋觉 仁,灭其亲族;再藉朝廷兵马之力,歼灭鸿门异己,手段乾净俐落,更不露形迹, 将所有责任归诸宫廷,如今不但身为鸿门门主,更是手握兵权的一方将领。 宋乡竹与母亲侥倖逃出灭门之祸,两年多以来东奔西走,躲避追杀,今夜是 与就时七雄之中的两人联络上。「点忏天笔」陈绍柏、「金陵墨剑」胡翰民,他 们坚信二哥死因可疑,于是与袁慰亭闹翻,离开鸿门,寻找宋家母子,一夥人终 于遇上,趁着袁慰亭外出,入袁家堡杀人夺物,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两名硬 手主将如入无人之境,怎知本应离此百里远的袁慰亭忽然出现,一招轰毙陈绍柏, 更杀得众人尸横遍野。 白洁梅擦拭眼泪,道:「别说了,把你怀里的锦盒拿出来吧,咱们这一次盗 得此物,总也不算无功而返,将来孩儿你练成神功,诛杀这奸贼,就对得起你叔 伯们的牺牲了。」 宋乡竹点点头,含泪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这是当年孙中武将『五限神拳』 绝学记载成册,封于盒中,藏于鸿门总舵。锦盒被孙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间万物 俱难毁伤,开锦盒的钥匙握于宋觉仁之手。宋觉仁亡故后,钥匙一度失踪,直至 日前被鸿门残余子弟寻获,众人商议之后,决定趁袁慰亭外出时,入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强,当代能与之较量者,不过三四人耳,环顾现下鸿门,孙中 武不知去向,宋觉仁已殁,余人更与之相距极远,因此鸿门首脑将所有希望,全 寄放在锦盒内的掌门神功。今晚损失惨重,但锦盒到手,就算有代价了。 白洁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钥匙,宋乡竹将卦形放在盒上,缓缓转开。锦盒 内,一本书册横放其内,封面写着『五拳限法』,左下角写着『孙中武手书』。 这令母子二人欣喜若狂,顾不得犹身在险地,连忙翻阅,但觉内中字句浅显,修 练不难,但要有大成,非得穷年累月之功。 这是意料中事,但两人仍是觉得遗憾,希望有门短时间内便可练成的武功, 早日诛杀仇人,一偿血债。 「娘,您瞧这秘笈」 白洁梅沈吟不语,她虽已嫁作人妇,当年却也在江湖行走过,白梅仙子之名, 位列江湖凤凰四仙之一,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鸿门里的有数高手,武学的眼 光自是不浅,但来回翻阅几遍,仍是觉得为难,看得久了,胸口内伤隐然作痛。 「咳、咳」白洁梅掩上秘笈,迎着儿子期待的眼光,「竹儿,恐怕是要让你 失望了,秘笈没错,确实是你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码要七年苦修, 至于说要杀那奸贼,恐怕恐怕」 宋乡竹见母亲神色惨淡,不敢多问,但仍是忍不住问道:「那大伯又花了多 少时间呢?我听说,大伯十五岁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 「你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里带的武学天才,咱们不必学他,要学也学不 来。」白洁梅道:「我们母子躲进深山,狠心练上十年八年,娘相信邪不胜正, 你爹的仇,终究是能报的,只是」 宋乡竹知道母亲的意思。听说大伯曾将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诀,传予六位结义 兄弟,想来袁慰亭也是会的,适才看他与陈五叔决战,轰穿五叔脑袋的那记袖炮, 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过十二重天,再练上十年,未必能破三 十五重天,纵然与母亲联手也是无望,何况这十年中敌人若是再上层楼 思索间,宋乡竹把秘笈放回锦盒,忽然察觉盒底有异,几下摸索,从盒底软 垫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册子。赤红色的外皮,以篆体写着『血影神功』,字迹 怪异扭曲,看来妖异无比。打开一看,内里仅仅记载三招,宋乡竹大惑不解,将 秘笈递给母亲。 白洁梅瞥见册子名字,娇躯顿时一颤,翻阅内文良久,之后,她喃喃道: 「错不了,这是西域欢喜教的灭绝三式。」 「什么是灭绝三式?」宋乡竹疑惑,他听过欢喜教的名头,却想不到大伯的 锦盒里会摆这东西。 「娘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白洁梅缓道:「我曾听你爹提过,世上有些武学, 是耗尽人体的生命力来发招的,运功者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挥出远超平时的实 力,但数击过后,就力竭人亡,遇上练这种功夫的人,要特别小心。其中最要小 心的,就是血影神功里的灭绝三式。」 宋乡竹想要再问,一张由血影神功秘笈里飘出的绢纸,吸引了他的注意,捡 起一看,上面以蝇头小楷写满了字。 「灭绝三式,为欢喜教血影神功之极招,三式威力层叠,可迫发力量至四十 五重天,毁天灭地,无敌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练者元精为基,招发灭神,本 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这段话,看得宋乡竹心儿狂跳,因为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报仇良方,四十五 重天力量,已接近传说中五百年来无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这力量,必可 轻易击杀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还是个男孩,当然怕死,但如果牺牲能得到报仇的力量,他绝对愿意付出 这样的牺牲。与母亲对望一眼,发现她眼中也有着同样的不安,宋乡竹继续往下 读。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阴阳调和之道,需得男女双修,交颈缠股,共摄 日月精华,历经六次圆月亏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尽为男子所吸纳, 并两人功力于一身。 然功力融合,首重血脉同源,若双修二人血缘不同,则功力滞行无法调和, 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魂断。故同修之侣,必得同脉之血亲,惟此功创于西 方蛮地,与中土伦理大相迳异,纵使功成,亦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呜呼,苍天为 仁,何出此功?「 这番话一看,更是让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轰顶,心似擂鼓。江湖上虽然有所谓 双修之道,但因难以把持,沦为下乘,故凡双修之术,皆为仁人君子所鄙视,交 相唾弃,更何况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合体双修,还必须是同源血亲,这样一 来,岂不是吗? 突然间刺激过大,宋乡竹连吸了几口气,斜眼瞥向母亲,想看看她对此有何 决议。 「妖法邪功,尽是污言秽语,练之无益,还是毁了吧!」说着,白洁梅将那 张绢纸撕成粉碎,散出车窗,神色端庄,好像从没看过那些字一样。把两本秘笈 放回盒内,她缓声道:「我们还没脱离险地,要尽快赶路回安全的地方,竹儿, 你去驾车,娘累了,让娘在车厢里休息一下好吗?」 宋乡竹不敢在多说什么,彷彿逃避什么似的,尽快离开车厢,到前座重掷马 鞭,开始行进,但脑海里,刚才看到的语句却盘桓来去,久久不散。 ************************* 此后连续几天,母子二人离开河北,南归湖南故居,躲避追缉。 一路上,两人轮流驾车,宋乡竹在母亲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滚瓜烂 熟,再将秘笈烧毁,以防不测。至于血影神功,他不敢多看,仅是将秘笈妥善藏 好。驾车时,他思索神功内容。 五拳限法:内载五限神拳,由鸿门「民拳」锐化出的盖世拳招,共分五式。 血影神功:传闻是欢喜教镇教神功,然秘笈中仅记载灭绝三式,招招迫发最 大潜能,与敌同亡。 宋乡竹反覆思考,皆觉首项武功强则强矣,但太过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 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练,别说报仇,就连应付近日来官府追缉,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内练成强绝功力,那唯有次项的血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让 自己牺牲生命,更代表自己与母亲要 「宋乡竹,你一个堂堂读书人,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念头,你怎么对得起爹娘, 真是枉读圣贤书了。」念头一起,宋乡竹羞愧不已,挥手便摑了自己几下重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剧痛,脑袋也直冒金星,宋乡竹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 脑外,一抬头却瞧见了车外母亲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禁再次狂跳。 自从那日之后,白洁梅虽然行若无事,但从一些细微的动作,宋乡竹知道娘 亲心里也是困扰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变,每次望着母亲,总是不自主地想 多看两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发觉娘亲竟是那么样的美。 身为鸿门门主之子,宋乡竹得尽门中年轻少女的青睐,这之中的佳丽貌美如 花,但没有一名比得过自己娘亲。 昔日武林最美的凤凰四仙之一,白梅仙子,岁月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三十四岁的白洁梅,只更显得成熟与娇艳,容貌秀丽,肌肤雪嫩,奶尖臀圆,盈 盈纤腰,完全看不出生儿育女的痕迹,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彷彿一朵盛放雪 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时刻。 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母亲的一举一动,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动。 爹与娘自成亲起便鹣鲽情深,形影不离,现在失去了爹,娘的心里淒楚,正是需 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时候 「娘亲,孩儿该怎么办呢?」 ************************* 知儿莫若母,儿子心里想的东西,白洁梅绝对感觉得到。 丈夫入土已将满三年了,三年来,她含着悲伤将儿子带大,还要教导儿子武 功,躲避官府与仇人爪牙的追杀,真是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母爱与夫妻情分支撑, 早已挺不住了。 每当午夜,回想起丈夫的种种好处,泪水染湿枕头。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礼自 持,到了夜里,寂寞总是悄悄占据整副身躯,特别是想到与丈夫的耳鬓缠绵,如 今独抱孤枕,这样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护的青春,又怎么会不搔痒难耐呢?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身子变高,胳臂变粗,英气渐露,每当见他裸着上身 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俨然就是亡夫的翻版,只是那份犹胜女性的柔美, 却是自己骨肉的证明,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自己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在儿子眼里,自己是个慈母,为报家仇,对他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 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严词督导同时,娘亲的腿根酸麻一片,湿 得几乎站不直脚了呢? 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早就晓得,但那不过是儿子对母亲的慕孺之情。 可是那日翻阅秘笈之后,他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像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在打 量一个美丽少妇的眼光,癡恋、火热而带着慾望,但一与母亲目光接交,立即惭 愧地低下头去,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聪慧如她,怎会察觉不到儿子的异状呢? 竹儿,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烧一样地 灼痛,更在娘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让娘为你而夹紧双腿。 竹儿,娘好高兴,你是这么样地依恋着母亲。可是,那是绝对不行的事情, 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众多祖先,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侠义之士,生前死后都受 人敬重,娘绝不能让有违伦常的罪孽发生,去玷污门楣,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就算是为了报仇也不可以,如果用这种龌龊的禽兽之举来报仇,那又怎么对 得起你爹呢?你爹对娘的好,娘这一辈子都要为他守身如玉,终生作宋家的寡妇。 长长地叹了口气,白洁梅惊觉,自己的气息是如此灼烫,连身体最深处都为 之火热,可见这孽恋的情感有多么诱惑。她默默向亡夫发誓,自己必将知节守礼, 睁开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颗,都像是儿子闪亮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注视着 自己身躯的每一。 「儿子,你要娘亲该怎么办呢?」 朱颜血。洁梅第二幕 一路上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后,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地 深处山中,极是隐密,左右无人烟,是个很好的藏匿地点,任袁慰亭的势力在大, 也绝非一时三刻能寻来,可以让宋乡竹专心练功。 夺回秘笈,安返家门,白洁梅心里并不欣喜,除了为牺牲的叔伯弟兄难过, 亦因为袁慰亭势力日稳,一手遮天,江湖各帮派首脑无不赞其雄才大略,仁义豪 侠,反而无人再关心当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风声,说自己与儿子形迹可疑,疑似与东瀛倭人有所 来往,意欲不利汉族百姓,更与丈夫的凶案有莫大干系。这话说得简直幼稚可笑, 但在许多谣言绘声绘影下,俨然煞有其事,许多鸿门中人因而断了联络,加上官 府的追缉,如今的处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恶!定是那袁狗头搞的鬼。」宋乡竹恨恨地一掌拍在庭前松树上。白洁 梅默认儿子的推论,能有这样的通天手段,指鹿为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 转眼一个月过去,宋乡竹与母亲分头练功,用功甚勤,但进步却微,三十日 的勤练,连一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没有,这令两人暗自有些洩气。 宋乡竹虽说父母都是武林中人,但天性使然,以前总爱往学堂跑,习文的时 间多,习武的时间少,又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武功底子虽有,却实在贫乏。白 洁梅则是碍于资质,纵然秘笈在手,却难有再进。 为此,她更有些着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须修练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级数, 方能开始驾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现在只能从最基本的内力练起。 现在,她晚上要儿子坐床练气,白天则锻炼其他外门功夫。丈夫死得突然, 家传绝技「皓天绵掌」没传下来,只得教儿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剑法,与 心诀,这两套功夫是师门绝技,但本为女子而创,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更强的功 夫,只得如此了。 这天,用过午饭,天色阴沈,白洁梅再严督儿子练剑,雪花神剑变化繁复, 宋乡竹记不得这许多,一式「凌风傲雪」怎么使都使不对,白洁梅反覆示范了几 次,剑光点点,花开瓣瓣,刹是好看,但儿子仍是无法领悟,她心情本已焦躁, 现下更是恼怒,宋乡竹知道母亲不悦,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后 来简直章法大乱,招不成招。 白洁梅心中一痛,手中树枝挥出,将儿子手中剑击落,叱道:「你练的这是 什么剑!这样的表现,你到底有没有专心?想不想为自己父亲报仇」 宋乡竹面红耳赤,也不吭声,持剑再练。这时天空飘下雨丝,伴随隐隐闷雷, 不多时便转成倾盆大雨,黄豆大的水珠,打得两人衣衫尽湿。 若是平常,现在就该回屋避雨,但白洁梅正为了儿子的不成材而神伤,硬是 铁着心肠,冷冷地不发一言,逼着他在大雨中继续练剑。 宋乡竹知道母亲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错,饶他平时脑子灵活,此刻却怎么记 都不起横劈之后该斜削还是后退,但觉轰隆雷声,夹着滂沱大雨,不住击打在身 上, 耳边又响起母亲的痛心责骂,真是惭愧得无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剑自刎算 了。 白洁梅看在眼里,心情既悲且沮,儿子的武学天分显然不如父亲,自己更不 是个好师傅,这样下去,说不定练上十年,连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轰隆!! 半空中一个霹雳打下,击中庭前榕树,粗大的树干「喀喇」一声,从中折断, 往下方的白洁梅倒下。白洁梅闭上双眼,不避不闪,既然全家的血债难报,自己 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逼儿子练功只是更增烦扰,还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淒厉惨叫中,大树轰然倒下,白洁梅只感到一阵剧烈撞击,周身疼痛, 脑里一阵悠悠荡荡,跟着,自己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抱在怀里,灼热的男子气 息,薰得她意识模糊,如在云端,耳边出现了熟悉的嗓音,彷似丈夫重生,像从 前那样,把自己搂在怀里,轻声叫唤自己的小名。 睁开眼睛,雨水与泪水迷濛了视线,眼前出现的脸庞,依稀便是丈夫俊秀的 模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白洁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丈夫颈项, 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宋郎,宋郎,梅儿好想你」 而在另一边,宋乡竹为之错愕,他见到母亲对大树无闪避之意,吓得魂飞魄 散,奋不顾身地扑上,将母亲扑倒,连在地上打了几滚,顾不得背上给树干擦伤 数处,立刻就想跪下请罪。哪想到,娘亲会这么样亲密地搂着他,这又是怎么回 事呢? 尽管理智上知道娘亲是把自己错认为父亲,但这刻温暖安适的愉悦,却让男 孩舍不得离开,而当他清楚瞧见眼前景象,更是激动得心儿猛跳。 自丈夫死后,洁梅穿着一身缟素,为丈夫戴孝。此时给雨水一淋,单薄白衣 紧贴肌肤,少妇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蜂腰纤细,雪臀浑圆;松 开的领口缝隙中,水蓝色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满,更隐约可见峰 顶两粒嫣红。 宋乡竹口乾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他晓得,为了母亲的名节,自己应该 立刻与她分开,并且叩头请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着一向倾慕的亲娘,展露女性风情,像只依人小鸟般软语呢喃,一声声 「宋郎」直击在心窝里,彷彿正是唤着自己,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自己腿间不住 磨蹭,忽然间,宋乡竹忘去了在学堂里受的教诲,忘了所有圣贤箴言,从小对母 亲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恋,而这佳人星眸似醉,吐气如兰,花朵般 娇艳的嘴唇,彷彿熟透多汁的鲜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 再也顾不得什么人伦理教,宋乡竹脑里一昏,便往母亲唇上吻去,同时从领 口探手进去,抚摸圆润。 沈醉在丈夫怀里,白洁梅心情激荡,当唇瓣印上,她满心欢喜地张口相接, 但接触未久,对方生涩而性急的吻法,顿时令她惊醒。而睁眼后的现实,更惊得 她魂飞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将儿子震得口溢 鲜血,飞得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白洁梅瞬间后悔用劲太重,但瞥见自己胸口露出老大一片肌 肤,而儿子坠地后,裤裆仍笔直挺起,再想起刚才耳鬓厮磨时,依稀有东西在自 己腿根摩来擦去,当下炽盛的怒火掩盖一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随手执起地上 树枝,也不顾儿子已受内伤,树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畜生,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你 亲娘啊!生你养你的亲娘啊!你怎么能对自己亲娘做出这种事?」 鞭笞狂乱落下,白洁梅痛哭道:「你读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 血债还没报,你就造反了,做出这种畜生事,你还算是个人吗?」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片,宋乡竹跪在地上 不敢反抗。背上的伤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么样也 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地敬爱母亲。深深爱上了这个孕育自己的女性,为了让 刚才那种愉悦多持续一刻,什么惩罚他都愿意。 「你这样做,教娘拿什么脸去见你宋家祖宗,去见你死去的爹,我一点一滴 的把你养大,不是为了养一个畜生出来啊!」 「娘!」宋乡竹痛苦地出声,虽说不认为自己有错,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责 来继续犯错,但看见母亲这么伤心,却令他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孩儿也是 为了报仇啊我的武功这么低只有那血影」 白洁梅羞愧不已,却听儿子毫无悔意,更一面说一面偷瞧自己,心伤之余更 有无穷恼怒,树枝一挥,就往儿子脑门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无! 「娘!!」 宋乡竹惊叫出声,他知道娘亲是不会愿意的,但想不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 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闪躲。 千钧一发之际,白洁梅瞥见孩子俊俏的脸庞,一如丈夫,同时,一丝小声小 声的疑问,从心底深处掠过脑海。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伤心,真的是因为对儿子的行为而心痛吗?』 下一刻,白洁梅手腕一振,树枝远远飞出,临时改变太过激烈,手肘为此而 脱臼。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儿子,表情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 『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 那棒儿在我腿根乱蹭的时候,我自己裤里湿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 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欢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郎,对不起宋家祖先。 我才真正是一个的畜生娘亲。』 冲击性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白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 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 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 如果你以后还胡思乱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 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 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 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迴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 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 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 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 再逼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母亲的低 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 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 这两人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 很多人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 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 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 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 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 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 忠朴,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 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给剥光了衣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 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里,木驴脚下有轮子, 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 都从下身带出怵目鲜血。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 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那幼小的身躯上,胸口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 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真难想像这样稚嫩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 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头颅,分别系 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邪教, 彼此,秽乱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逮捕 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淫妇应 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 边的鸡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水,没几下 便将小阿翠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洁梅心痛如绞,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有一丝恐惧,而这时,她瞥见儿子 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激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洁梅登时心软, 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 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 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 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 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 蛇出洞的伎俩。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 但如此一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沈,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 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 随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 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朱颜血。洁梅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 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 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 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 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 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 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舖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 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 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 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沈,空气湿沈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 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 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 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 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 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 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 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 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 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 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 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 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 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 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 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 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 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乾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 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 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 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 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 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 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拚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 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 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真是自己 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一犁 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 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 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 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 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膣肉,给热烫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 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 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 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是这么样地火热, 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 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的淫 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 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 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 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 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 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不放,玷 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 亲牝户,直到尽头。 ************************* 库藏了十二年的jg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 言,一场毫无保留的,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 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 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间隔在两具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jg液,往下从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 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 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 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 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 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 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 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 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癡 癡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 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 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 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的节奏,这时 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挺过去,紧贴着情 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慾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 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 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朱颜血。洁梅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 间,显然对母亲的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 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练灭 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 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 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 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 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是 世上肉慾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禅」, 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 ;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更 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盘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 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 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 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 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 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 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 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 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 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 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 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 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 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 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 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 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 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 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 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 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 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拚命一击的武 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 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 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 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 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 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 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 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 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 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 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 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 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 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 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 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但牝 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 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 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 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 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 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 苦闷、骚痒反覆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 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随 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彿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 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 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 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 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shè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 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 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 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的余韵,自己竟不觉 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 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 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乾舌燥,跟着, 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 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 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沈沈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 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 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 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 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 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 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 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 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 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shè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 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 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 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乾了 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 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 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 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 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 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 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 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癡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 儿子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 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一球,被儿 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脸上春情荡漾,在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 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这场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 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慾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慾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 也整日处于慾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穴 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 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 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上更是癡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 彼此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 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慾,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 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 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慾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 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插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 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屁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穴心。 让母亲洩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 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迎着日光,骄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 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 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乾瞪 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 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裸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 地甚是舒服,彷彿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与腿间嫩肉, 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瞇。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 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 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 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 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慾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 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 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 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朱颜血。洁梅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 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 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 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 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 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沈吟道 :「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远 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厄, 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 纵非廄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 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 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口, 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 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bi发洩,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拚命 地洩慾。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洩。白洁梅婉转承 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 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 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 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 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 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 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 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 的那一刻。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簷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 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 「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 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 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 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 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 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 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 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 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 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 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 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 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 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 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 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插腑脏,给轰 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 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画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 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阴晴不 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 伤狼籍。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 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 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 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 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 白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身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 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强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奸贼,纵使我母子今日毙命于此,那也不枉了。」 正当白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乱,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高呼 「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 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边,没几下功夫, 就杀开了条血路。 白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激,总算老天有 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身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 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白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会报答几位高义。」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 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这番话只惊得白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 蒙面人之首乾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高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 务圆满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欢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 完,丝毫不给白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欢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 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白之冤,今后是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彷彿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白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 子呻吟声传入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趁着堡内大乱,白 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 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摺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 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 火入魔,洩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 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 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 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 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 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物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 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 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淫美肉穴,缓缓吞入冰冷淫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 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穴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 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 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着阳根,摩擦着胸膛,让儿子藉着母 亲体温祛寒。 两人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 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 哪知美臀一抬,肉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 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 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 母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 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 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 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 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 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 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 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母子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 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 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 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 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彷彿只要和儿 子肉贴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 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乾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 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黏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 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 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 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液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 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出声,动作是前所 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瞇,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 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 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 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母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 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沈醉在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 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 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 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 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癡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 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 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 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 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肉茎抽送, 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像大蛇一样地反覆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 才能拥有的交媾,散发着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 朱颜血。洁梅第六幕 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 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真实。 当仓库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鱼肉,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一里外的鸿门总舵, 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来了一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一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 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更对这摆在眼前的 母子,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 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一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 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 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主 动颠动屁股,同时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 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噁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彷彿为之烧灼,但随 之而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 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沈沈,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 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 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就是错的?为什么 要对我们母子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把儿, 怎能像我里的那根一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肉贴 肉地干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母子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 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一个自己 锺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jg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宫,白洁梅摇摆 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 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 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 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澡, 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彷彿又回到了两年前, 一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时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一看,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 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一度是那 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时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一 日。」男人转过身来, 「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么 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足,双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 白洁梅呻吟了出来。 「袁慰亭!」 「从那一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 笑容里充满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与这男人的数十年纠葛。 袁、白两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贪图袁家的财势,自小就把女儿指腹为婚, 许配给袁慰亭。自己虽然知道此事,但因为四岁起就上山拜师学武,所以没有很 记挂在心。待得十六岁时艺成下山,这才真正见到了这自小只闻齐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对未婚妻惊为天人,骄傲地把她介绍给自己六名结义兄弟。当时的他, 已经展现出不凡的才华,在孙中武领导下,兴致勃勃地想作一番大事业,又将娶 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为妻,正是春风得意的当口。 然而白洁梅的美貌,鸿门中心生爱慕者大有人在,连几名结义兄弟都为之心 动。这件事让袁慰亭痛苦了,因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一样,是个极度重视兄弟 义气的人,兄弟如手足,而沈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的。 于是,曾接受过洋化教育的袁慰亭,为了顾全手足义气,表明放弃婚约,愿 意与兄弟们来场君子之争,胜者不伤和气,赢得美人归。那时,除了老大孙中武, 与老四之外,众人皆忙着对美人献殷勤,白洁梅所受到的重视,不知羨煞了多少 江湖女子。而在众多追求者中,最让白洁梅割舍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 与他的二哥宋觉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羁,宋觉仁的斯文温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贵气,教白洁 梅芳心可可,难以取舍。最后,两兄弟决定比武较量,并事先声明点到为止,绝 不因为女人而伤兄弟感情。 为了保持最高的斗志,袁慰亭不断地苦练,连决战前夜都强忍着不见心上人 一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觉仁在这夜找白洁梅观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 半推半就地盗走了美人红丸。白洁梅醒后恼悔不已,却是木已成舟,难以挽回。 比武决胜,出乎众人意料地,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却靠着更灵活的 战术、更集中的招式爆发力,击败了拥有三十一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觉仁。 袁慰亭赢了,却也同时输了。 他赢的光荣,却输的可笑。 白洁梅很无奈地告诉他,此身已属宋觉仁所有,将嫁为宋家妇,希望他能理 解体谅,别伤了兄弟义气。 兄弟义气? 去他妈的义气。 袁慰亭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过往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义,竟然是如此的 可笑,不堪一击。 讲得好听,背后却用下流手段夺他的女人,这就是所谓做兄弟的道义? 那之后的三个月,袁慰亭像只斗败公鸡,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终日蓬头垢 面,借酒浇愁,鸿门中人说起来便叹息。而在宋觉仁即将迎娶白洁梅的前夜,袁 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闯进了白洁梅的闺房。 白洁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切,袁慰亭像只发狂的野兽,把她扑倒在床上, 嘴里喷着浓浓酒气,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贱人,如果占有你身体的男人,就能得到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抢回来。」 他如是说。 千钧一发之际,来探访未婚妻的宋觉仁赶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却惊讶地 被义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轰得跌地不起。三个月的时间,六重天的力量增进,何 等惊人的进步速度,这是愤怒、绝望与悔恨所带给他的力量。 宋觉仁倒地,正当袁慰亭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一只拳头出现在他 面前。 拳头不大,甚至还白皙的有几分秀气,却因为拳头主人的气势,让此拳犹如 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内无人可挡! 仅是小腹上中了一拳,袁慰亭彷彿给九头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脚,淒惨地吐 血倒地,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奸辱良家妇女是鸿门里的重罪,更何况还是兄 嫂。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三弟,你的心情我能体会,所以今日之事,我不会传出去。但是,为了不 让你以后再有这种举动,我必须对你作相当的惩戒。」 于是,他的身体被那人下了天锁,终其一生,力量无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 地,宋觉仁在新婚宴上,却得那人相赠无名大还丹,又传授部份武功秘诀,令得 婚后功力大进,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该在三年苦练后,便拥有四 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发挥三十九重天的颠峰力量。 这是那人给予宋氏一门的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时间,才 彻底打垮了这改变他人生的仇敌。 看着袁慰亭的眼神,白洁梅本能地感到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害怕着这 个男人,每当鸿门聚会,偶尔回头时触及的深沈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这个「三叔」不会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较他为 高,一切应该可以被镇压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这才骤起发难,现 在大伯与丈夫都不在了,这个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这床、桌椅,都是当初比武之后专程 请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主人才睡上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洁梅先要弄清楚这问题,「竹儿那两掌应该已经 把你」 「你或许不知道,东瀛有种东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觉得很有 趣,照作了一个,再连续用药物刺激他的经脉,令他能使用短暂的三十七重天力 量,虽然不是作得很好,不过能瞒过你们就够了。」 「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没有能瞒过我的秘密,不管你怎么改扮潜入,都是 没用的。」 白洁梅明白了,正因为如此,敌人才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自己一切计画,另外 再加以利用,自己打从一进京城,就等若是堕入敌人网中。 「这次我的重伤,鸿门一些隐藏的异心份子想必会有所蠢动吧!这实在是个 不错的机会。而今晚的宴会,靠你的帮忙,我也成功剷除了不少麻烦人物,收获 不错。」 「你好卑鄙,让人假扮魔教教徒,来诬陷我们」 「这句话并未全对啊!你们母子因为而游街,现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实, 怎能算是诬陷呢?再说,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 单全收。」 「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藉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 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 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一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 耻的污点。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淫妇快活似神仙啊?」 骤如五雷轰顶,白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沈, 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 他所放,那内里文句一定经过窜改,也就难怪儿子在运功到颠峰时,会走火入魔, 功亏一篑了! 对了,说到儿子 「竹儿呢?你把他怎么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 白洁梅仓惶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 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 材质,丰满的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慾。彷彿妓女般 的暴露打扮,让白洁梅羞怒交集。 「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回头,背对着诱人 春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还是珍惜一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机 会再穿衣服了。」 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白洁梅把心一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 ************************* 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两边,璧面潮湿生苔,看来是 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时仅可容身,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 一盏油灯,碧绿火苗,阴阴暗暗,十分怕人。 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看来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一 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 瓶罐罐,白洁梅经过一瞥,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点苍剑客霍 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一甲子 内正邪两派的一流高手,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脚会被硬生 生斩下,放在这里。 白洁梅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败者的兵器,屈辱对手来 显示声威,却从没想过有这么残忍的立威方式。而且,看这些手脚保存状况的良 好,肌肤色泽如常,处理的人,显然并非立威,简直是把这当作宝贵的收藏在爱 护着。 突然间她惊惶起来,这些手脚被如此处理,那儿子呢?又遭到什么样惨无人 道的折磨? 长廊尽头是座大铜门,白洁梅急跑过去推开门,想确认儿子的情况。 门开,刺眼的光线大放眼前,顿然一亮,和门外的阴沈世界相比,门内简直 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雕梁画栋,美轮美奐,诺大一个地宫,摆满各式昂贵的奇珍异宝,艳红的波 斯地毯,是脚下唯一颜色,周围的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否认的豪华,白 洁梅没进过皇宫,但世间所谓的富贵帝王家,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红毯尽头的长榻上,坐卧着一个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宫主人。他周围环绕 着十余名奴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是上等的美人。她们的衣着,更让白 洁梅一看就红了脸。 薄薄的轻纱,披在迷人上,分外显出肌肤的水嫩诱人;仅是缠了一 件古怪布片,设计极为巧妙,不为遮掩,反而托起丰满,令酥胸更增美感; 最重要的女性秘处,或穿齐腿根的短裙,或缠了条裆布,稍事遮掩,却将大半边 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诱人心动。 虽然距离甚远,瞧不清面目,但从这体态,每个都是千中选一的美人,怕是 皇帝老子的后宫,也觅不出如此佳丽。而这些美女,却对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 吮老人的脚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茎、有的将葡萄夹在乳间送至老人嘴边、还有 人裸着,贴在老人背后摩擦,全体极尽谦卑之能事。 怪的是,就连素来倨傲不逊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唤了句,「 母老师。」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下来。当他逐步走近,白洁梅这才发 现,这人甚至是全身的。 外表丑恶,皮肤上泛着丑陋斑点,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丑陋肉茎垂在胯 间,瞧来实在噁心。老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虽然身上散发着连续之后 的体臭,但白洁梅却直觉地嗅到血腥味。 这老人绝对是个超级危险人物! 「母老师,久久未来向你请安了。」 「呵呵,你那么多的大事缠身,哪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子胡闹。」老人打量 着白洁梅,别有深意地道:「货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时,白洁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着一名匍匐在老人脚边的美貌女郎,她伸 出香舌,不嫌脏地舔舐老人的脚掌,满脸陶醉。白洁梅越看越像一个熟人,只是 她低伏着身体,又给面纱遮住半边脸,一时无法判别。 「你是金家姊姊吗?」 女郎慢慢地抬头,熟悉的脸孔,让白洁梅不敢置信。 「金姊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白洁梅已失踪五年的闺中密友,昔日凤凰四仙之一的赤金凤凰,金瑰霞。 两人素来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与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踪,她父亲江南 富豪金百万,不知花了多少钱来寻找,却是音讯不明,成为轰动武林的大案,却 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重遇。 当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贵,骄傲自信,视男子为无物,是四头凤凰里最傲气 凌人的一头,可是现在的她,浑身,性感之余,充满淫邪妖魅的味道,看来 英气尽失,两眼无神,像头乞怜母狗一样,匍匐在主人脚边等待施舍,究竟是发 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子? 再看看那十余名女子,皆是当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虽然有的自己不认 得,但从那份过人美貌,想来绝非常人。 这时,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动作,抬起头来,楞楞地傻笑着。 「嘻嘻,你怎么今天才来啊这里好棒像天堂一样」 她的面纱飘扬起来,原本被覆盖的半边脸,清楚呈现。与艳丽的左脸不同, 她的右脸,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个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扩张成猪鼻似的模样, 脸颊的肌肤出现诡异红绿斑纹,不像人的皮肤,倒像蛇皮,上头以黑色印了「婊 妓」两字,看来令人寒颤作呕。 忘了儿子的事,白洁梅为了这幕景象尖叫出来,而这瞬间,一个想法掠过她 脑海。 鸿门虽然势力庞大,但素以廉洁为号召,哪有钱盖这么奢侈的一个地宫? 如此大规模的一个地宫,盖时必定惊天动地,为何江湖上从无传言? 这老人怎如此神通广大,掳来这许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 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让人体产生如此改变? 袁慰亭称他为母老师,这人姓母? 一个念头肯定地出现在白洁梅脑里,让她几乎魂飞魄散。 她知道这老人是谁了? 朱颜血。洁梅第七幕 提到「鬼华佗」母阴泽的名号,稍有阅历的江湖人无不知晓,此人号称已有 上百岁,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担任长 老,一甲子前五鬼道灭亡后,飘忽无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医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蛊术,五行幻化,实有通天之能,只是为人心性 残忍,酷好渔色,诸如剖腹取婴、化骨抽髓,乃至于割头换脑,皆是其拿手好戏。 武林人视他为公敌,几次围杀都给他逃逸,事后给他暗里突袭,反而伤了几条人 命。 许久后,袁慰亭回想起与这异人的相逢,感触良多。 那时,他满怀怨愤,为了雪耻,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开身上 的天锁,为此,他不惜与虎谋皮,私下远走西方,直赴欢喜教总坛。 欢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认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货可居,对他的要求一口 允诺,表示会设法帮他解开天锁,再称霸中原,各种动听承诺许了一个又一个。 袁慰亭心中冷笑,这批妖人答应得爽快,必然索偿极高,更会先逼自己吃下 独门毒药,以牢控制。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待得日后功成破脸,便将这群利用自 己的妖人全部杀光。 怎料,当他问起对方,要什么报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欢喜教什 么也不要。 「袁兄弟,听说当年孙中武看得起你,独排众议,与武艺未精的你结为兄弟, 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谈地简单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与你结义,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驱使,事成之后,你我兄 弟平起平坐,各掌半边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动一切自由,本教对 你绝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欢喜教徒耗 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干部也是一片哗然。 「袁兄弟,你将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有 这资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处人之下,若我圣教操 控于你,图谋中土河山,届时必与你兵戎相见,而本座宁愿放弃半壁江山,也不 愿与你这样的一个人为敌。你若有心,只要日后双方两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 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凭武力,此时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这人便一 如当日的孙中武,有过人的皇者气派,识英雄,重英雄。当下,袁慰亭衷心佩服, 与这二十出头,比自己还小着几岁的年轻人结成八拜金兰。 为了实行计画,必须有人随他赴中土协助,这时走出来的,是欢喜教五大神 师之首,母阴泽。所有人喧哗一片,因为母阴泽对欢喜教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 贡献,让这么一位重要长老离开,是教中的重大损失。连魔佛陀都亲自离座致意。 「老师,您对我的教导从我幼年就开始了,您离开了,我会寂寞的。」 「呵呵,教主,圣教的一切已有规模,您自己也早已儿孙满堂,人才济济, 何需介意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去留呢?」 于是,母阴泽随袁慰亭赴中原,并以欢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华地宫,起 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这恶名昭彰的杀人魔鬼,但十二年来,母阴泽对他帮助无数, 更计算出解天锁之法,故而袁慰亭对这于己有着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 以当日魔佛陀的态度,敬他为老师。 ************************* 「这女娃儿的货色,相当不错啊!」母阴泽举起手中杖,朝白洁梅戳去, 白洁梅一时没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杖拨开。杖上毫无力道,这老人果如 传言一般不会武功,只恨自己内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诛了这恶魔,为人间除一大 害。 杖落地,自有一众女奴相争捧起。老人也不生气,瞇着眼睛道:「漂亮 有弹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圆,能多生几个胖娃儿,嘿!的确是块为人 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洁梅的,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和 自己儿子尝过荤的,成熟丰满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些没开 苞的雏儿怎比得上?」说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 白洁梅只觉一股寒意,打从脚底冒起。想起鬼华佗种种极恶非道的罪行,再 听他说的话,自己落入这嗜血人魔之手,日后必定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现在仍有 行动力,图个自尽痛快。 但这念头一起,老人笑瞇瞇地说道:「宋夫人,既然进了这里,您还是别妄 动的好。老朽两甲子的钻研,只要断气没满一时辰,九成的命都抢得回来;就算 你真是死了,我一样有办法把你炼成走肉行尸,供我享乐。只是到时候,你儿子 受的痛苦,就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我儿子?你们把竹儿怎么了?」 老人不答,对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带宋夫人来此,是想让她看那样东 西吗?」 「是的。」袁慰亭道:「请问老师,进度如何了?」 「在预计之内,等到两个月后那胎出世,该可以完全炼成。短短三年就有这 样的成绩,你该高兴了。」老人笑着,走到东首墙边,对墙上连掀几下,轰然一 声,整堵墙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个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请来看看,里面有个你想念已久的人儿喔!」 洞穴里隐有蛇虫嘶鸣之声,白洁梅心中暗惧,但记挂着儿子安危,快步跑到 洞口。 洞口看来浑无一物,却又好像有某种极坚硬的实物挡住,阻隔两边。白洁梅 知道这是一种西洋宝贝,叫做玻璃。 「嘿!这是花旗国的宝贝,叫西洋镜,老夫改良之后,这头看得见那头,那 头却看不见这头。」 洞穴的另一头,是间石室,地下给挖出个大凹槽,不深,但爬满了毒蛇、蠍 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挂着古怪铜镜,上头写满符录,黑暗中, 隐约有女声痛苦地喘息。白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内,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与这 些污秽东西靠得那么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蠍、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 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邪派之中 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克,以幼童血肉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 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白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邪术!施 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苟且的宋家淫妇,一样是 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么东西!」 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 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强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 视线逐渐适应黑暗,白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身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 身上,一占腰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满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血洞,并在里头钻进 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压毙一些, 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 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屁股,让粗挺男根在穴里进 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压在男子 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沈浸在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交叠摩擦,双手 爱抚着对方的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 羨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肉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 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殭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坏的 尸味、屎尿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 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 拚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 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 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 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 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 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 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楚。 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 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 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 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 到会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阴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 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么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 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个亲 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 你再看看,和她们姊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 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么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 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 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 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 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 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 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 毕生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 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 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 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拚命挣扎, 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 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呐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得痛快,怎么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子, 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 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私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 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 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 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 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努力,倘若于仇人之下, 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彷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慾激荡。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白洁梅的心直往下沈,紧跟着, 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 自己贞操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 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脱臼的手臂,像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我十二年前就该插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于 我了。」 身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白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么,看 着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钟,宋老夫人已在儿子身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 骚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小姐抢不到兄长肉茎,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 太爷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锅炒,血肉交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 承受着阵阵疼痛,白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 大妹宋倩诗,爽朗英艳,嫁给金刀门少主为妻,自己也武艺娴熟,是山东有 名的侠女,事发之时,她正因兄丧而回家省亲。而这侠女,此时跨坐在亲哥哥的 腰上,疯狂地扭动美臀,长发飞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比一个娼寮里最低 贱的妓女还不如。 二妹宋倩词,娴雅腼腆,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丈夫最疼爱她的细心善良。 可是这温柔可人的小姑娘,现在怀了亲哥哥的骨肉,淫秽地挺了个大肚子,坐在 哥哥头上分张两腿,一手抠挖着泛黑,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脸上犹 自露出不满足的饥渴神情。 两姊妹各自寻欢之余,不时仍交颈在一起,忘情地热吻彼此红唇,揉捏对方 的,摩擦,让兄妹三人的,作着最紧密的依偎。 但在香艳中,有无比恐怖的景象。 灯火渐消,但白洁梅已经看到,三具裸,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诡异的 青紫色,那是长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炼成毒人的象征;同时,两位小姑的胴 体,除了、屁股仍然丰满,其余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样,有着异样的 消瘦, 二妹怀孕的大肚子,尤其显得突兀,这代表她们一次的,都是一次 剧烈的耗损,那相当于自己作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让他们全身的血肉 精华,全伴着洩出阴精流往哥哥体内。 可是只要姊妹俩的动作稍有停顿,万千毒虫便开始爬上她们的身躯,无情地 噬咬,在某次虫潮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见,宋倩诗的右手掌,宋倩词的左小腿, 早已被啃食得乾乾净净。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与恐怖中,两姊妹仍无所觉,正确说来,是早已没了感觉。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边的口水,说明了两人神智失常的事实。进入石室, 与万千毒虫相处不满一个时辰,极度的恐惧震撼,已经让她们精神完全崩溃。 这时的她们,饮食便溺都在一处,美丽的娇躯上秽迹斑斑,沾满黄褐色的屎 尿余痕,整个心灵已化作野兽一般,只为了满足最基本的慾望而动作,骚痒了就 让肉茎插入,或是用手指抠掏;肚子饿了,随手抓起一把蜈蚣、蚂蚁就往嘴里塞, 原本最温文怕羞的宋倩词,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婴儿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齿撕 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们,嫂嫂对不起你们 「室内终日长焚欢喜香,令这三名女子抛弃羞耻,交合不停,而日午时, 上方会开一洞口,抛进腐烂生肉,作为囚徒之食。如此不满一月,三女先后成孕, 宋二姑娘的头胎未足月流产,宋老夫人的儿子、宋大姑娘的女儿,全都成了三人 腹中的圣品,再混同体内血肉精华,一齐给宋二侠吸走滋补!两月前,宋老夫人 脱阴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给女儿啃了乾净。宋大姑娘前天刚吃完自己第 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预计两月后分娩。」 这话并非虚言,当毒虫漫走,有时候可以见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 是她婆婆与众多无辜婴儿的尸骨! 茹毛饮血的悲惨环境,原始的动力就能诞生最凶猛的蛊毒! 疯笑、、白骨、、毒虫、、血肉、冲击性的画面,惊涛裂 岸一般,击打在白洁梅心灵,纷乱地来去交错,沈重的自责,像最锋利的匕首, 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门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枉与儿子苟合,成了不洁之身,现在非但无 力报仇,还淒惨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费尽心思,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最后竟然 什么也做不到! 连串打击,让白洁梅的神智开始浮移,恍如回到当日游街之时,她张大 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吃吃的傻笑! 与心灵状况不同,连续六个月经历练功培养的魔性女体,是超乎想像的灵敏, 当心灵变得极度纤细,对于感官刺激更有着最强烈的反应。 虽然是遭受粗野的强奸,但牝户却有着很好的调适力,彷彿是承受心爱丈夫 与儿子的爱宠,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湿润起乾涸,膣肉妖艳地包裹着 入侵者的肉茎。 「宋二侠的体内,已被种下血魔阴毒,会让他自然而然地修练宋夫人修过的 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 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阴养颜,倍增美艳,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 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让姊妹们 一次,就多吸了她们一丝血肉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 废人!」 身后的男子,看着多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淒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 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洁梅像荡妇一样地为所喜悦,主动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 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的骚婊子!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白洁梅沈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脱落,澎澎 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丰满的,荡漾出一波又一波 的浪头,配合肥白屁股,成了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穴里的肉茎往外抽出,膣肉夹了个空,整个人空荡荡地飘在虚处,甚 是难受,白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交夹双腿,将美丽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捞回 那令她快乐的肉茎。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 待,哪知忽然间,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样粗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屁眼, 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肉裂开,一丝怵目惊 心的鲜红血液,犹如最淒艳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白洁梅发出了淒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的苞,我开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 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奸淫, 刚刚的淫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淒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 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乾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 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 的毒虫死得乾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 蛊两仪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那时他神智尽 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候」 彷彿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 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 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 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 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阴泽得意 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 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 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朱颜血。洁梅第八幕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慾中到达。白洁梅眼光癡癡盯着丈 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中,哭叫着直 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迳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胯间慾望半 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练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洩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慾念。他年纪过百, 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 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 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 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 切下,把这具艳丽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却在剧痛同时引发 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 句, 「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 母阴泽咒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 引,速速摄三魂。 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 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 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 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 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 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 出噁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 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 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洩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 丽大床,酥绵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 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对这个本应 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洩。 可是,所谓的发洩,不只是单纯地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 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一寸肌肤,彷彿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 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 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 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 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 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 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 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鳧、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 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 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 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 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 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而一次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 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 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 让自己背上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 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 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 着自己颈子,抚摸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 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 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 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 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 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令人迷醉的,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 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 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 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 怎地,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 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 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 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 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 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当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 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 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 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 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 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次都在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次 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 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 要让他在床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jg液喷 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 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一个部份、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 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 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 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 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 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 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 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 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 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 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 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 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 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 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 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 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 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 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 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jg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 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 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 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 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 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 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 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 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 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句话当作是天意 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 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 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 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 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下半身用同 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 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 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 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 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 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 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 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屁股挣扎 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吓得她 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 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 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 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 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慾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 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 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 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 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 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血。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 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 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 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 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 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 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 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 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 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簾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 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 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 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 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 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 她说成了天下第一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 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 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 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 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 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 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上 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 的,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 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 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 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 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 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 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 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 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 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 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 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 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 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慾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能天插我的淫, 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 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乾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 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 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 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 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 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 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 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 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 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 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 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 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 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 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 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 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 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 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 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 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 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 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 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噁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 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沈沈的,两腿间彷彿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 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 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 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 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的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 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 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 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 情, 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 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 肉,不让那些噁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 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 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噁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 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噁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 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 男人来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只要有能满足我,就算是儿 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 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 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 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 禀大人,这贱人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了顾忌,白洁梅 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 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 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 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簾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 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 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 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 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 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 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 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 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藉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 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 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忝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 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 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 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 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 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 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 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 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 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 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 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 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 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 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 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jg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 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沈醉 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 此刻,白洁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 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 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 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 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沈沦于其中,永难自 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朱颜血洁梅 朱?美血美菊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美血美菊 妖夜 第一卷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的抚慰着火红发 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 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 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绮想着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 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慰着自己,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没想到门外稚女甜美的轻声叫唤一起,少年 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女童的脚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来会发 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天性乐观活泼的她,表情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悲伤。 “哥……哥哥!阿姨要骂人了……你在这里吗?……”门外低声呼唤的叫声 开才刚响起,剧烈激动的少年却禁持不住,就快射出体内浓精。 “……哥哥……难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吗?嘻嘻……你在不在这里 ……” 手里抱着兔宝宝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样的逐间房门搜寻着,紧张 的窒息感让少年脑子混沌起来,对着自己亲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滞,急促呼吸使得 紧绷的舒服不已的想发泄。 “恶……啊……啊……”少年白浊的浓烈jg液,很快就全都发泄在这条洁白 温热的小内裤上。 湿热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包裹住残余的jg液,发泄完的少年才刚舒坦,浑身上 下却是沾了不少自己制造的恶心黏稠东西。 与气息并不相关的,尽管少年消瘦的脸庞生来就是一副俊美细白的模样,但 那也只是遗传的因子作祟罢了,与内心变态的毫无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刚发泄完的兽性却仍在蔓延,半硬的还 没完全缩回去,但房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让人心惊胆跳的叫唤声。 “哥哥……你在哪里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来,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给你 饭吃喔……哥哥……”活泼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间的一一检查每个房门,但已 经开始觉得厌烦疲倦的她,开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唤着,然而躲藏在衣柜内的彷 徨少年,却是怎么也不敢让自己妹妹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黝黑雪亮的长发上还绑着两节由妈妈亲手编织 成的小辫子,发包扎在圆顶上垂着两条缎带,娇嫩的脸蛋中显露得一种纯真圣洁 的无瑕美姿。 这名长发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处搜寻着失去踪影的 哥哥,在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孩心思里,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 拿着自己的小内裤躲藏在此处自渎。 “真……糟糕……喝……不……不能让美菊发现这……”少年大气也不敢喘 一声的等待着妹妹逐渐远去,在这偌大的宅子里面,要是离开了这间‘禁区’密 室之后,想再寻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善后工作。 这座宅子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神社,而身为女住持的‘神代千鹤子’,正是 这个少年的亲生母亲,她不但是神社里的住持巫女,同时也是受到村子里人人敬 奉的神女一族后裔。 据传百余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与妖魔的侵袭,一群巫女的出现,不但拯救了 这座岌岌可危的灾难村落,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 替村民们消灾解厄,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 仰。 然这位第十三代的少主人神代幸男,尽管长相外貌上遗传有母亲的优良血统 ,但容易紧张畏缩的神情气质,却一点也无法让人将他与‘神代’家的尊贵姓氏 联想在一起。 一直以来,神代家就是以巫女当政,男性就只能招赘,而身为长女者将注定 于十六岁的时候继承衣钵,成为下一代驹神村神社的新任住持。 神代千鹤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小女儿如今只有八岁年纪,名叫美菊 ,个性与阴郁寡欢的哥哥截然不同,是个活泼乖巧的天真稚女。 尽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来过少女的好感,但这个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严加管 教的阴郁少年,从他开始懂得以来,就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着强烈而无法自 拔的特别癖好。 有时,甚至会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内衣裤睡觉,淫欲骚动的时候,更索性就将 jg液射在上头,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时,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许,正因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女性贴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仅学会如何品 评女性内衣质等好坏,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恋物纵欲的特殊性癖。 有几次,他也曾想拿妈妈成熟的贴身衣物来好好一番,但母亲宛如神女 般的庄严形象,却早已在自己脑海中有如女神一样圣洁。胆小懦弱的他,几次总 是在收衣服时,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头,但每次淫猥的,却总是因为无法恣 意的发挥,而感到十分泄气。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柜中,幸男因为jg液射得四处都是,手中湿粘的内裤又 嫌太小擦不干净,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随便在墙上撕几张斑落的 纸片拿来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时,推开衣柜一看,手中的劣等纸片赫然竟是张张画着丹 红剥落的泛黄符咒,内心发毛的幸男连忙搓了搓双手,赶紧将手中的污秽脏物一 并丢弃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么偷偷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呢?”在此 同时,一道奇怪又娇媚的糜糜声响,竟然由对面的破铜镜中传了出来。 “啊啊……你……”少年无来由的莫名害怕着,尽管这眼前的女体,仿佛就 是自己最渴求的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还是让这 个容易紧张的大男孩心理几乎要濒临崩溃疯狂。 然只见镜子中的美艳少女年龄似乎与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对肥硕的性感酥 胸,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不时直盯着幸男端详着。 “嗯……你……应该是神代家的男人没错吧。”镜中少女对着那反射的倒影 ,拿起了地上残余遗精的污纸,将上头沾有些许残留的jg液往嘴里一舔,眼神中 满意的看着少年,嘴角中露出似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味道……” “嘻嘻……复生之刻的自由,将让我族的世界降临……嘿嘿嘿……”少女骨 露露的大眼睛绽放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嘴里嘀咕的事情并不寻常。 “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的打着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各 种神社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神恶魔的他,对于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是 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艳绝娇媚的少女指头间还沾满jg液,但眼神间却像在思索着要 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幸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 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着幸男双眼,仿佛,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 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以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 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的幸男心头 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一个人,像一个……只是活在 人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 怀疑着,他记忆中有个关于精灵的传奇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 详的传奇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于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 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 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着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 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jg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又多了一层意淫遐思的浓浓味道 ,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的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幸男急忙的解释着,但眼神里,却缺乏着说服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 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 还不是你意淫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 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么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的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 究竟是不是守护之神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大地之下的恶灵们 早已蠢蠢欲动,你若不帮我的话,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于世的……” “那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 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着少女牵引 的话回答着。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么?”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 女的话语中充满着诡谲的神秘,仿佛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着。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 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阴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 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 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 着咒语,只见空气中仿佛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着异样的碧绿萤光,灰 色的世界仿佛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 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 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 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 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恶……”就在此一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 的竟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中勃勃的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 、膨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就挤爆了自己的茎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 jg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 烂掉的内逐渐传开,弓着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内如今竟是 爬出一条又一条恶心的线虫并由内往外钻了出来。 “呜呜……啊……啊……”不知怎么的,由下体钻出的细小怪物四散的又钻 回到幸男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强烈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身体的主人就激动的 晕了过去,留下浑身钻满着红色线虫的他与布满一地的恶心黏液,开始在之 中溃烂结蛹。 “我族的机会终于到来了……嘻嘻……神代家的少主人,很快的……你将会 有一个永生难忘的美梦呢……哈哈哈哈……”没想到,钻入幸男肚子里的那股声 音,到了后来竟变得沙哑低沈而又阴森骇人。 嘶嘶嘶的骚动声,缓慢的再也感觉不出异样,漆黑无月的夜色,穿过简陋而 残破的竹箔窗纸,深色的结晶红蛹,从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浑然不醒人事的少 年身上。 第二卷 微微的凉风吹拂在少年的脸颊上,也许是在睡梦中流了一身汗的关系,夏季 的阴雨天气中仍带有一些寒意。 昏昏沈沈的幸男不由自主的抖啰起来,好像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身体缩 成一团,就连地板都感觉无比的凉意。 “唔唔……好冷……这里是哪里……” “主人……你醒过来了呢……”熟悉的声音在幸男的耳边响起。 “你……你是谁?”卷曲的幸男望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朦胧的身影 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纤细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的停下脚步,吹弹可破的银月双 腮上推满了神秘的笑容。 “是你……”幸男的脸上跟着也红了起来,有生以来从未这么接近的看过完 全的少女身体,悸动的思绪不仅股间起了反应,就连眼睛也像着魔一样的不 断睁大。 “呵呵……怎么这么老实呢……小弟弟已经长大了,真有趣……”少女甜美 的声音莺莺的笑着,那副美丽的颜面似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让幸 男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别……别看……”幸男遮住自己的下体难堪的无处可躲,但自己的眼睛却 不时偷偷瞄着对方通体雪嫩的白玉肌肤无法移开。 “还这么害羞,那主人的处男就请交给我吧……”的美女脸蛋似乎会随 着幸男的思绪起伏变化一样,当他害羞垂首的点头时,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妙龄少 女的脸面上,似乎又变得更加抚媚而令人无法抗拒。 “这里肿的很难受吧……嘻嘻……让我帮你消消……” “唔……嗯啊……”湿润的小嘴紧紧的套住幸男发胀的小,触感似乎跟 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尤其是这样美丽的女子替自己,亢奋的思绪让敏感 的颤抖的几乎随时都准备要射出来一样。 “啊啊……” “咀……吮……咀咀……哎啊……”少女回眸一笑得继续舔弄着,温热的舌 尖运用高超的技巧在少年睾丸与鼠奚部位上来回吸弄,粉红的小嘴再度套在 的地方时,兴奋的胀红却已忍不住的将浓稠的白白jg液,不小心射在少女的 嘴唇与鼻梁上面。 “对……对不起……唔……”对于自己的糗态感到羞愧不已的幸男狼狈的说 道。 “又浓又腥的味道……真美味……”少女对幸男的歉意一点都不以为意,舌 头里好像舔食着十分珍贵的东西一样,一点都不浪费的把黏稠状的液体全吃到嘴 巴里去。 “舒服吗?嘻嘻……嘻……”少女乌黑的大眼睛看着满脸通红的幸男笑道, 指望着幸男点点头后才开心的笑道。 “你……你不是真的宫守御吧……你的名字叫什么?”幸男尽管搞不清楚状 况,但毕竟不是傻子,他不敢正眼的看着活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女,只是 禁不住好奇的吞吞吐吐问道。 “我叫妖夜,不过从今以后,主人你爱叫我什么名字我就是什么。”这次, 少女坦率的琅琅说道。 “你……为什么叫我主人?” “嘻……这个问题……马上你就会明白的……”妖夜没有多说什么,拉着幸 男的手往自己私处的地方就将对方的指尖塞了进去。 “啊啊……你………”幸男从小就在封闭保守的女性环境中成长,根本就没 想到对方会有如此大胆直接的放荡举动。 “嗯啊……这……这里……很好……摸这里……”妖夜脸上也兴奋的娇声呻 吟着,引领着少年的指尖在神秘又湿润无比的紧闭嫩穴中搜寻着,一直到发抖的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硬物时,幸男隐约才发觉中指好像钩住了什么细小银环的铁片 一样。 “哈……是那里……啊啊……拉……拉开来……”妖夜的脸上变得兴奋无比 ,好像少年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样,渴求的声音不断催促,白细的粉臂抓紧 对方的手腕发浪般的哀叫道。 “拉……拉开……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妖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但胆小的幸男发抖的手指却没有勇气将那藏在肉穴深处的银环给拉出体外,手 指停留在美妙的嫩穴里越久,发软的就不自觉的又变得坚硬无比而涨痛难耐。 “啊啊……别……别怕……拉……拉……”手指停留在妖夜的下体越久,发 情的娇媚就越加激动难耐,已经完全湿透的骚血内再受不了幸男手指的沟弄 下,双手开始引导少年一点一滴的将银环往外拉…… “唔……嗯?……嗯……啊啊!”幸男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沟弄出的小银 环好像拉链一样,被他一分一分的往上抽开时,妖夜的小嫩穴竟然像分开的瓣膜 肉片不停错开,越来越潮湿的内璧向上蔓延开来,整个人的身体最后竟像衣服夹 克一样就被剖成了两半。 “你……你……啊啊啊!!”幸男内心感到无比惊恐害怕的尖叫出来,但仍 是活生生的诡异肉办却不停喷出黏液与鲜血的扑向幸男的身体上,宛如巨大 的肉唇扑在身上,令他连叫的机会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已经被包附吞噬在妖夜纤 细瘦小的躯壳内! “咕噜……咕……噜……”幸男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紧绷难受,睁不开双眼的 恐惧让他不断的尖叫挣扎,但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他发觉到自己眼睛竟然已经张 开了,而先前的所有不适也好像突然间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全身黏呼呼的感觉让幸男有种既 难受又痛快的错觉,视线一移到自己下体时,赫然却发现胸前长出了一对肥美圆 滑的大,而且阴丛下面的此时竟已不翼而飞。 “这……哀啊……这……”不仅如此,当他的指头伸到自己原本应该存在的 性器官上头时,还发觉到稀疏的阴毛下方多出来两片如假包换的小嫩唇,炙热的 唇肉上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里面所分泌出来的湿润淫液…… “我……我的东西……在……在里面?嗯……啊啊……”发涨发麻的感觉在 女性化的肉唇内传来骚动发痒的滋味,全身酸软难受的幸男忍不住的发出如同少 女般的呻吟声。 “嘻……主人……这……这样明白了吗?”妖夜熟悉的声音竟由幸男自己嘴 巴里传了出来。 “你……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妖夜……可以是你夸下的淫奴,也可以成为像你身上的衣物一样……只要 主人心里想要什么……妖夜就会成为主人心中的……” “什……什么……”虽然幸男下体已经变成跟女人一样光溜一片,但感觉上 自己的却好像被十分温暖的层层肉膜给包围起来,每产生一丝丝晃动,私处 里面早已勃起的就觉得兴奋的想shè精。 “我……唔……啊啊!怎么会这样……”幸男强忍着想shè精的念头挣扎的四 处乱晃,当他注视到自己眼前的一面大银镜的同时,讶异的思绪更是激动不比。 因为映入眼帘的形象已经不再是少年那俊俏忧郁的身影,而已少女般娇嫩白 晰、如假包换的妖夜魔女模样…… “主人的渴望不是拥有像这样美妙的身体吗?以后……不管何时都可以将妖 夜身体当成衣服一样穿上,也可以随时随地穿上自己最喜爱的性感衣物,啊哈… …”妖夜一面诉说的同时,幸男似乎竟能够感受到她的兴奋与刺激。 “我……这……啊哈……啊啊……”不知自己手指正在抠弄着内的湿唇 与硬核的他,就这样快速的随同这少女的身躯,第一次体验到女人复杂绵密的绝 顶。 诡谲的是,湿穴中不仅溢出大量晶亮的蜜液外,还混杂有男性浊白的黏稠液 体。 “啊哈……哈……呼……哈……哈……”同时产生两种性器官的刺激, 让浑身抽搐的幸男几乎兴奋到要晕过去了一样,从来没想过发泄会有如此复杂而 美妙的感觉,绝美的身体内就开始蔓延出一种更加强烈需索的。 “啊……真……真的可以完成我想要的愿望吗?”才刚shè精的胆小少年,怯 声声的疑问道。 “到了现在还感到怀疑吗?”妖夜的话刚说完,幸男眼前竟立刻出现好几排 的掉挂内衣,而且每一件都是幸男心目中所喜爱的那种类型模样,有蕾丝、花边 甚至是皮革制品,每一件都是精雕细琢般的细腻、贴身。 “戴看看……穿上这样的身体再接触如此美妙的东西将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呢……”妖夜的声音仿佛像黑暗中指引,一点一滴的引导着幸男体验着从来不曾 想见的光怪刺激。 “舒……舒服……啊啊……”上身仔细的套上一件红色露胸皮革,幸男又挑 了一件最轻薄艳丽的花边丝袜套在脚上,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失控的双手立 刻想自慰却紧握不到,只有不停抠弄着发痒潮湿的小肉唇,一时间还掌握不 到女性的方法。 “嘿嘿……很舒服吧……你还会想要品尝更多、更多美妙的滋味呢……” “什……么……唔恶……”身体很快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中,幸男无法 理解妖夜话中的意思,但敏锐的抚摸触感却很快由双脚逐渐蔓延到自己的身体四 肢。 “唔……不……啊啊!”幸男发觉身边竟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三名丑陋的壮汉 ,一样浑身裸的目露凶光,邪恶贪婪的嘴角痴痴的对着他狂笑。 “你们是谁?不……不要!放开我……恶唔……”幸男少女般的身体无力抵 抗,被抓住的纤细脚裸很快的便被男人们固定拘束住,不停爱抚的扭捏抚摸令他 一面觉得恶心不已,一面又怪异的感到亢奋。 “嘿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女孩,奸她……”恶丑的男人好像野兽一样 ,连思想都跟单纯的性兽没有两样,一名满嘴垂着唾液的恶心汉子,嗅了嗅少女 白玉般的甜美味道后,就将他给倒转过身,把自己手臂般粗大的淫具给搓进到细 小湿润的骚唇内。 “啊!啊……啊啊!”作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如此凶恶的野人强奸,幸男 跟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少女没有两样,痛苦哭泣的承受着一次粗暴过一次的猛烈撞 击。 “奸她……强奸她……嘻嘻嘻………”另外两名丑男也分别找好少女身上的 嫩穴位置,将那腥臭无比的东西就钻进到对方的敏感部位内,料想不到会是如此 激烈的身躯立刻就恶吐出胃液,肉唇禁不起几下的抽送便失禁的尿出黄浊的汁液。 “呜……我……不是……不要……恶呜……”穿上‘女体’才刚舒服没有多 久,幸男却仿佛立刻就掉进到无比痛苦的深渊一样,哀嚎的声音求助无门的被男 人们持续蹂躏,崩溃的泪水挥不尽酸楚的疼痛与隐隐发出难以想像的奇异刺激。 “救……救救我……妖……夜……我不要了……啊啊……我……啊!” “嘻嘻……别怕……第一次是这样的……嘻嘻嘻嘻……”宛如嘲讽般的笑声 在幸男的耳边想起,妖夜仿佛清楚着这一切将发生的惨剧,任由如此可怕的事情 继续的延伸下去。 “恶呕……恶恶……咕噜……呕呕……”眼神最后完全惨白的少年神经已经 紧绷到了几乎错乱的地步时,却在此时接受着男人们一股又一股淫浊恶心的泛黄 浓汁。 “嘻嘻嘻嘻……很过瘾吧……这才只是你所经过的第一次洗礼,慢慢的你身 体也会一点一滴的跟着转变……妖夜的主人不仅要拥有至高无上的精气,而 且身体也将同时具备有阴阳两性的绝伦性器……” “嘿嘿嘿嘿……嘻嘻……”阴邪的诡谲笑声就在一幅幅凄惨变态的肉虐淫戏 中,持续的强奸着一名深陷迷离的娇艳美肉身躯,不明白何时将会终止,只听见 断断续续的哀嚎惨叫声持续的回荡不已,无止无休…… 第三卷 清晨的阳光,绚烂的穿透过那纸窗上老旧斑落的破痕,在苍白的少年脸颊上 ,留下数道暖暖的阴影。 “啊……呼……呼……”当幸男再度醒来时,几乎可以说是被惊吓过来的。 “现在几时了?我……我怎么在这里?惨了、惨了!怎么天已经亮了?”脑 子里昏昏沈沈的记不起任何事,一发现日光已经照遍了整间废屋的同时,令他更 家担心的事情却立刻让生性畏缩的幸男紧张不已。 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幸男的脑海中竟是记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不管怎样清 早若没有马上出现在洗衣场的话,后果是多么的不堪设想。 慌慌张张的思绪不暇多想,也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变化,一心只想赶快往目 的地方向冲去。 “幸男!幸男!你到底又躲哪去了?”尖锐愤怒的叫唤声传遍了整个神社, 还没赶及的少年,远远听见那副威严的娇斥声,少年就觉得两脚开始发软。 “惨了……惨了……阿姨又要骂人了。” 娇斥声音的女主人,正是这座神社内的大内总管,神代茉莉子。 茉莉子是神代千鹤子的二妹,也是幸男的亲阿姨,三十多岁的成熟外貌虽是 保养的相当不错,但最吸引人注目的,却总是她胸前那对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嫉妒 的三十八寸,圆滑的粉脸上虽略显丰腴些,但纤细的身材比例在整体气息上 仍显得颇具姿色。 然而性格拘谨朴素的茉莉子,尽管拥有着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但丈夫早逝 后的她,身上却不肯再穿任何华丽的衣服。当时,芳龄不到二十的茉莉子,已然 肩负起扶养幼女的重责大任,带着刚出生的女儿美月前来这里投靠。 这一住就是十多年过去了,神社里由于多是女性,彼此间需要相互扶持,加 上身为幸男母亲的神代千鹤子,一生都肩负着替人去灾解厄的天赋使命,因此平 常的管教责任就几乎都落在二妹茉莉子身上。 幸男从小至大之中,最怕的人就是这个管教严厉的二阿姨,只要听见那股凌 厉精明的斥唤声,整个人简直像蒙上阴影一样要难过上好几天。 “幸男……幸男!你……你这是什么样子!”茉莉子倒是头一次骂人骂到自 己舌头打结,因为她所看到的可笑龋齿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丢人丢到自己都无法 想像。 “我……啊啊!”幸男发现自己的变化却是为时已晚,因为自己双脚上不知 何时多了一对性感迷人的黑色丝袜,并且还毫无遮掩的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 不知曾几何时,幸男的上身里竟也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件鲜红色的女性内衣, 下体的短裤不翼而飞,只露出一根在空气中摇摇晃动的小。 “嘻嘻……嘻嘻……”这时刚好前来盥洗准备上早课的年轻巫女们,有得大 声尖叫、有得低头窃笑,所有人全别过眼去小声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幸男吓得蹲下身想脱去吊带袜,但奇怪的 是,这细薄如丝的怪东西,竟然是怎么脱也脱不下来,那份滑稽又猥亵的丢人举 动,只会让看见的人更加觉得恶心可笑。 “哎啊……哈……好丢人……”更让一旁在场的巫女们觉得变态恶心的是, 幸男的不知何时还裸、的翘起来呢。 不管是尖叫或是讥笑,幸男脑海都可以很清楚的接受到一样相同的讯息…… 这男人真是个令人做呕的下流东西! “美月别看!……你们快进去盥洗准备早课!” “妈妈……幸男哥……”满脸羞红的纯洁少女,低着头听从母亲指示与同侪 快步的离去。 “幸男你还不给我进来……还楞在哪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啊!”茉莉子整个 人几乎快要气炸了一般,她嘴里一面赶着那些前来盥洗的巫女们,铁青的脸色几 乎就要将幸男给撕成两半一样! 没想到自己这种变态的举止模样会这么早曝光,茉莉子的严厉眼神加上被嘲 笑的幻听幻觉,让幸男的脑子里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就要晕厥 过去一样。 尤其,连幸男心仪过的好表妹……身为茉莉子阿姨的宝贝女儿美月也在其中 ,更让生性脆弱害羞的少年生不如死。 “你自己说!这些丢死人的衣物是哪里来的?”关起洗衣室的大门,痛心的 茉莉子准备好好责问少年一番。 “为什么要做出这么邪恶的坏事?你今天若不好好跟阿姨交代清楚,等你妈 妈回来后,你就完蛋了!”茉莉子阿姨撂下狠话的教训道。 她的生性本就拘谨严肃,而且管教甚严,尽管她用这套方法已将自己女儿调 教得十分出色,但对于幸男来说,却是个难以言喻的可怕梦魇。 不知为何,茉莉子的心里像燃起了一阵无名火,毕竟自己身兼管教幸男之责 也有十多年的光景,但不仅没有将他调教的更出色,反而还变成了这样一个大变 态……原本就嫌恶他那扭捏阴沈个性的茉莉子,此时更是怒不可止。 然而茉莉子除了拼命宣泄自己满腔的激动情绪外,却没有注意到在幸男的脸 蛋上,竟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条又一条细红异样的青筋血丝。 “你自己说……你……幸男?你的眼睛怎么了?”突然,茉莉子这时才察觉 出幸男的表情有异,但神态恍如昏迷的幸男,眼中突然灌满了深红色的异样血丝 ,整个苍白的俊脸上瞬间染红成一遍,一条又一条血丝好像在脸上瞬间渲染爆开 了一样,紫青的涨红脸色像魔鬼一样,可怕模样甚是恐怖。 “你……骂够了吗?……”诡谲吓人的幸男脸上突然露出阴森的怒容,在看 不见牙齿的口腔之中,缓缓的竟然有东西在他的喉咙内爬行,在茉莉子还没来得 及大叫以前,幸男却已扑了上去,一口将自己嘴内的东西吐入到了茉莉子的嘴巴 里头。 “你干什么……嗯啊!……啊啊啊!”可怕的东西在茉莉子喉咙内疯狂的燃 烧!并且还快速的钻入到她身体里面,颤抖的美妇不停的想呕吐,但有如胎蛹般 的可怕东西,却是活物一般的快速融入她的体内,任由她怎么催吐也吐不出半点 东西。 “呼呼……呵……呵……”双眼通红的幸男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秽物,嘴里发 出阵阵让人发麻战栗的可怕笑声。 “胆敢对尊贵的主人如此无理,你这下贱的骚蹄子……我要好好管教、管教 你……”妖魅的少女声音由幸男的喉咙里发出,阴红的双眼让这脸色紫青的少年 显得有如恶魔附身一样的可怕。 “啊!……嗯啊……抖……哈……抖……”突然,就在茉莉子硕大丰满的奶 子上头,一条蠕动的血线竟穿破了,沾浊着些许像奶水般的东西,在上 不停的晃动着。 “嘻嘻……想不到你这浪蹄子还是一只很健康的乳牛呢……”指尖沾浊着茉 莉子少许的奶水放入嘴里,双眼散发着不属于幸男般的邪恶,少年纤瘦的脸颊变 得越来越像女人般阴柔。 接着更可怕的变化并非来自于茉莉子本身,而是整个四周似乎开始被这样邪 恶的转变所深深感染,一步一步的,空间里散布着一道漩涡般的黑色糜光,将明 亮的洗衣室,完全转化成阴森潮湿的恶魔孵化室。 “救……救命……呜呜啊……啊……”双眼翻白的茉莉子垂着唾液,双手掐 着脖子疯狂的打滚,然而外在的一切痛苦,却似乎还比不上脑海中一片漆黑混沌 来的让人恐惧! “你没有办法反抗的……嘻嘻嘻嘻……” 就在体内的魔物强烈催化下,茉莉子那对原本洁白肥大的性感酥胸,一直肿 涨到衣物都被撑到遮蔽不住,晃动的酥乳不停溢出奶水,不但滴落的两对湿 黏不已,而且穿出的红色血茎,还逐渐的裂开一条像一样的淫物,不停 的继续肿大着。 “啊……啊!”就在前的淫物才刚成形,黑色的螺璇异光中竟射出一条 又一条银白色的勾骨铁链,像活蛇一样灵敏,紧紧的将身形姣好的美妇人给牢牢 的拘束住。 “胡……胡……已经好久没有使用过淫虐之蛊的献心术了,不过每次使用它 时,都还是这么样的让人愉快……嘻嘻嘻……嘻……”此时幸男嘴里发出的声音 竟是沙哑的让人害怕,不正常的殷红眼珠,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 “嘿嘿嘿……你看……你把亲爱的主人也吵醒了……”脸上还透露着淫邪古 怪的幸男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一旁默默看着四周一点一点的诡谲变化,好 像早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惨剧,嘴角间露出怡然的欣喜之意。 “唔……唔……”剧烈颤抖的肌肤开始像撕裂一样的变化着,属于人类的鲜 红血液里因为蛊毒的侵入,开始发生本质上的极度变化,神女的血质最终禁不起 蛊毒魔物的侵犯感染,敏感的外在变化带给茉莉子的却是无止无尽的绵延痛处。 “啊啊……呜呜……啊啊!”茉莉子终于哭泣了,而且是彻底崩溃的哭泣。 她的理智虽然还没完全被体内的恶蛊吞噬掉,但内心无法抗拒的冰冷无助, 却已经让她痛的再也承受不了,情绪彻底疯狂的崩溃! 剧烈的痛,仿佛在告诉着她即将失去某种最宝贵的东西,疼到无法负荷的痛 ,未尝不也是催促她获取另外一种‘得到’的可能。 “啊啊……咳……咳……恶啊!”突然茉莉子嘴里又呕出了大量的恶心绿液 ,浑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双手拼命想挖出肚子内的东西一样,若不是四周的铁 炼早已牢牢的控制着她,只怕就要发疯的自残而死。 “嘻嘻嘻嘻,很香很的味道……” “尊贵的主人,你才刚醒来就要亲自调教这名下贱的淫妇吗?嘻嘻……” “嘿……她那香甜的奶水跟发骚的蜜液正勾引着我的食欲……我想……立刻 就吃了她……”存在幸男体内的另一股意志邪恶的说着,泛红的邪气正逐渐改变 着少年原有身躯的形影模样。 “桀桀桀……在你体内的小东西已经长大了……马上,就要开始换心……” 突来的意外却让一旁幸男眼神为之一变,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 “恶……”跟着更加可怕的激烈变化,茉莉子竟是……将自己的心脏给呕了 出来! 一颗活跳跳的火红内脏,在离开茉莉子身体之后仍噗噗的不停跳动着,但却 被幸男给拿在了手里,一口就将之吞噬掉! “真是甜美的味道呢……桀桀桀桀……”口里含着鲜血,嘴角仍垂下亲人血 液的恶魔,脸颊上的紫青瘀血又开始的变化着。 “喔啊……呼……”而在吸食过生灵血肉的精气之后,幸男的面容却立刻变 得有些不同,男性的外貌上渐渐的似乎染上一层脂粉的阴柔气息。 呕出自己心脏的茉莉子却没有立刻死亡,侵入体内的邪蛊跟着就在她心脏相 同的位置上凝结成一颗肉球,噗通、噗通的,替代了这身美躯原有的一切机能。 “恶……啊啊唔……恶恶……”被银链蛇缚紧拘的茉莉子在失去意识之后, 随着一颗新的心脏仆仆跳动下,殷红的双眼似乎逐渐褪变回原色的瞳孔。 “换完心之后……该替你这身蜕变的加上一些美丽的小玩具……” 恶魔化的幸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只见一道六星的光芒在他的掌中散光,洗 衣室的三面衣柜立刻爆炸而灰飞破散开来,一面巨大的置物柜,刹时变成了阴森 恐怖的腐朽棺木。 劈开的古老棺木,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具闪动着青色光芒的枯朽木乃伊。 在木乃伊身上配戴的饰品,仅有一套女性的银白内衣,束带包裹的手中握着 一条双头淫具的恶心法器,仿佛就像一名性虐的s女王被炮制成的不烂躯体。 幸男由木乃伊的腰系间取下一条像贞操带模样的铁皮束裤时,干瘪的枯骨腐 肉就顺势的被拆解了下来。 “这是‘悦虐蛛王’的躯体……嘻嘻……主人竟然要把这么高等的之首 给用在这卑微的淫妇身上……”妖夜的话语中竟似乎有些妒忌成分存在。 “哼哼……再高等的淫兽,也只不过像你一样,是我脚下一条永世不得超生 的淫奴……” 幸男将银铁束裤完好的穿套在茉莉子的腰间后,并将腐肉中抽出的一节一节 肛门球,一粒一粒的全塞入茉莉子屁眼内;跟着再拆下木乃伊上身一件酥胸 的露奶铁束带,束在她的乳肉下,往茉莉子肥嫩的粉臀一拍,却拍出了十足惊人 的可怕景况! “啊……唔……嘶……啊……”茉莉子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只见下的 铁带瞬时穿出了数根铁针,直直的全穿入细致的乳肉之中,将奶头上变的有如小 形状的巨型撑肿的更加肥大。 不仅如此,贞操的束裤上还穿出了数条金光闪闪的小金钩,上头尖刺一一穿 过了茉莉子的两片湿唇牢牢拴住,让美妇的私处再也衿持不住的失禁尿了出来。 “唔啊……要……死了……唔唔咀……啊啊啊!”银色的铁链似乎快要拘束 不住疯狂蠕动的茉莉子娇躯,肛门内溢出了一丝一丝精血,似乎连肛门球都穿爆 出许多细针,牢牢淹没在蠕湿的肠道,带给这残破的魔化身体一种非人可怕的强 烈感触! “嘿嘿……丧失灵心之后的人类,只要经适当的指引就能变成无比下贱…… 淫蛛性器上的余血很快就会完全渗入你的体内,接着你就会知道谁是你永世不灭 的唯一主人……” “啊……呼呼……唔……”很快,茉莉子的眼睛又再度的失去了人性的光芒 ,由惨白无瞳的深孔眼颊,瞬间的爆开出一条又一条的碧绿血丝! “现在就先看看‘痛苦’是否能让你这淫妇得到满足……”就在同时,幸男 缓缓一颗一颗抽出了茉莉子身后那沾满鲜血的针头肛门球,沾血的铁钉直哀的茉 莉子死去无来。 “啊哈……别……拔出来……啊……哈……啊啊……啊……”此时被淫兽性 具给折磨不成人形的美妇茉莉子,曾几何时的那股惊恐惨叫的哀嚎声,竟逐渐变 成了一种低迷、兴奋……难以抑制的莫名呻吟声。 “哈……啊啊……啊……”难言的剧烈转变,仿佛变成一头淫兽的错觉在茉 莉子的兴奋表情中裸的显露出来,痛苦,似乎已经变成一种让她得到刺激的 必要元素。 “哈哈……贱女人,喜欢痛苦吗?” “啊……喜……喜欢……啊……”没想翟莉子的身体竟发出令人无法置信 的反应,羞红的脸蛋上情不自禁的愉悦哀嚎道。 “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嗯啊……好难受啊……快点……”双眼绿瞳 的魔化美妇,双手主动套弄着自己那残留奶汁淫液的异变,肿胀的魔茎在女 人的自我套弄下,逐渐显得越来越坚挺肥硬。 “嘻嘻嘻嘻……真是一对肥美的好……”幸男露出顽皮的表情张口就含 住茉莉子般的大奶头,一面还搓揉玩弄着另一根一样坚挺的可怕淫棒。 “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啊哈……”茉莉子像要融化一般的任 由对方抚弄,拘束的铁条锁炼不知何时的,已经收缩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像似蛇 缚银饰的性感美衣。 转变中的性感娇躯,正在吸收着一切淫邪仪式中的可怕妖化,铁制银针的拘 束性具此时竟然在女体一次又一次的兴奋春潮中,逐渐被那大量的淫液奶水给溶 解分化,随同银白发泡的滚烫黏液,一一被吸收吸纳翟莉子的里面。 第四卷 “虽然融合淫蛛女的精血与邪具将会强化你本身嗜虐的力量,还无法让你变 成一头真正毫无羞耻的肉欲淫女,为了日后你那两姊妹带来非必要的麻烦……” 一旁正在享受着茉莉子魔化肉躯的幸男注视着她身上的每一点变化,像似想到什 么的松开了茉莉子的身体。 “主人你……嘻嘻嘻嘻……”一直潜藏在幸男体内的妖夜似乎清楚自己主人 将犯下什么样的淫事,不停的开心娇笑着如同观赏般呼应着幸男的举动。 “尼纳无兹……纳无兹……纳无兹……”幸男手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红 色内裤,在将自己的残精黏液涂抹在内裤上后,跟着口中喃喃唸着古老咒语,一 阵清烟过后,斑白残精的红色内裤却起了极大变化。 原本已经是件成熟性感的红内裤,现在却多裂开一条细缝,由正常的蕾丝红 裤,变成了件极其性感的小内裤。 几乎呈现透明一样的丝质淫内裤,是连正常女性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下流模样 ,幸男仔细的将它穿戴在茉莉子的私处后,更可怕的事情却是接着又再度的发生 了 “啊……嗯啊……啊啊……啊啊!”就在茉莉子套上内裤的一那瞬间,仿佛 感觉到红色的蕾边正在深入自己的肌肤一样,被包围的每一寸肌肤里,瞬间连同 刚才嗜虐的银器伤口一起爆发开发,全身都完全变成最敏感的性器一样! 连最真实的感触,都逐渐被诡谲的红粉内裤给掩盖掉,丝带上传来兴奋 刺激变成了无可言欲的绝顶快感,最后竟整个取代了的触觉,异变之后的躯 体,让茉莉子的肉唇上长满了恶心紫青的小颗粒,失禁的膀胱到了最后,终于再 也忍耐不住的射出一道又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啊啊啊……泄……啊……要泄了……啊哈!” “给你穿上的小内裤可是调教性具中的至宝,能诱发出女人最原始‘痴 性’的好东西,本为专用以对付、折磨烈性贞女的绝妙宝贝,只要内心产生出任 何耻辱的感觉都能立即转化成,越是羞耻,穴里就越觉得需要,直到最后彻 底改变成需靠羞耻淫行来满足自己的绝顶淫妇……” “啊……哈哈……啊……抖……啊……”翻白的双眼在说明着茉莉子又再度 的失去了意识,鲜红色的细丝蓓蕾好像有着可怕的吸魂魔力,一点一滴的……主 动的在撷取着女子身心脑海中最后的一丝光明。 “嘿嘿……骚蹄子,你可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可是花费了主人麾下三种高 等的淫兽原能所塑造出来的呢,连妖夜对你感到有些嫉妒……”少女哀怨不平的 声音在茉莉子耳边响起。 “这熟女的本性太过顽强刚烈,才刚复生的我仍魔元未充,的确需要有名成 熟美肉又乖巧听话的好助手才行,只有令她连最后一丝的自我心性都受最污秽的 淫灵所取代,余下这么样细微渺小的缺陷瑕疵……嘻嘻……” “淫蛛妹子的意识应该早已消散有好几百年之久,这样不是平白将数百年淫 兽灵全给了这个叫做茉莉子的讨厌烂……”妖夜嘴里发酸的了表抗议之意。 “那又何妨?嘿嘿……我本来就不要她残存任何一丝蛛女旧有的意识,我要 将这熟烂的臭婊子,重新调制成更胜以往淫蛛女数十倍的绝顶淫妇……”幸男邪 笑着搓弄茉莉子的那对乳茎,还将她肿大后的乳茎往自己下体的摩擦一起, 直爽的茉莉子哀嚎不已,把兴奋的乳水喷洒在侄子的衣物裤管上。 “唔……啊哈……”说话的同时,茉莉子的双眼竟又再度的张了开来,嘴角 舌尖舔了舔香唇,呆滞的神色中,逐渐的淡化成一种动人抚媚的诱人痴态。 (啊……太舒服了……这是什么感觉?我的身体……那里好硬……好湿啊… …) 丢人的害羞情绪才一兴起,粉红的内裤上立刻绽放红光,直酥的茉莉子哀叫 连连,羞耻的心思不知飞到哪去。 “啊……好……害羞……啊啊……我……感觉好爽!”讶异着自己每当产生 出羞愧的情绪就会更舒爽畅快,茉莉子激动的无法自抑,放声的娇喘嚎叫。 “嘻嘻嘻……告诉我……下贱的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我……要…………热到发烫的……不行……好羞……羞耻……哎啊… …”茉莉子脸色扭曲的小声说道,两脚竟然主动像母狗姿势一样,趴在地上摇臀 撒娇着。 茉莉子无法查觉出自己身心被改造后的剧烈变化有多大,一点一滴的朦胧意 志,只能顺着那股随时兴起的淫念波动。 惊慌、彷徨、坚决、崩溃,一直到堕落、蜕变、丧失、新生,短短几个时辰 不到的功夫内,一名忠贞虔诚的神女传人,竟然快速的经历了三、四代妖化 的痛苦阶段,即将快速而顺利的被塑造成出色的。 若非为至阴至邪的终极淫灵,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内,连续接二连 三施放出多种全然不同的高级造体之术! “嘻嘻,很快的你就会主动愉悦的说着不知羞耻的言语,而且像这样卑劣贱 格的淫女个性,说不定……正是对付你们神女遗族的最好利器呢。” “好……好痒……插这里……啊啊……我怎么……好痒……” “嘿……好好看着的自己将如何为得快感而背叛亲人的吧……” “受……不了……了……嗯啊……”茉莉子的表情颤抖的犹疑一阵,骚动的 思绪好像也没能持续多久,反抗的念头才一兴起却立刻就被的红蓓蕾丝给吸 的一干二净,转眼之间又想不起来……连内心的自主能力都已丧失,茉莉子真不 知该如何为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而难过。 “啊……给我……给我……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插我!” 看着茉莉子身上一点一滴细微转变,幸男开怀大笑的用力搓弄那对肥美 ,看那挣扎抗拒却因无法控制羞耻心的不断发出愉悦哀嚎时,脸上的兴奋神情瞬 间就这样完全的表露无遗。 “我的身体变得好痒、好湿……快受不了……求求你快给我吧……”身上的 拘束、铁器早已自己吸纳的一干二净,仅留下腰间一件性感诱人的火红骚裤,摆 弄着潺潺不及擦拭的绝色艳妇,双瞳幽暗的深处里面……已然是真正骚动到 脱序走样! 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义正言词的人伦长辈,到了如今,却是个连下流无耻的卑 贱生物都还比不上! 失去人心、忘却本性的神族巫女……随着体内蛊毒的四散爆发,妖化蜕变的 最终地步,是将重生而为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可怕淫物。 “小淫妇这么难受的话……那用这条代替如何?”幸男捡起木乃伊手中 的淫邪法器,故意在茉莉子面前刁难的说道。 “不……不要……要……真的东西……求求你给我吧……滚烫的里 ……有……又浓又多的jg液……”受到莫名力量诱导的混沌意识,竟主动而淫猥 的哀嚎求饶着,嘴里说出的每一句淫语仿佛是茉莉子一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话, 却在淫裤的感染下,每说出一字,那兴奋的高昂情绪就越激动、越觉需要! “啊啊……就……就……像这样……丢……丢死人了……啊哈……”美妇不 停搓弄着自己的一对茎,还把里头混有jg液的白乳汁,给全数喷洒在火烫的 双颊与妖淫的朱唇内。 成熟的觉得越羞耻就越需要……愈感需要时的力量就逼迫着强忍不 住的娇躯拼命说出更淫秽的字眼,已换取一丝丝让大脑迷乱的酥麻痛快。 “就是这样一副淫相……嘻嘻嘻,妖夜也爱死了这条好玩要命的小内裤!” 妖夜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对于能吸收羞耻心的淫物感到新奇与兴奋。 毫无人性的无耻淫毒、正呼应着体内嗜虐而生的病态狂毒,融合着最终将无 可救药的绝望心毒……这个恶魔幸男所塑造出来的,将是个能将疯狂淫毒给‘传 播’开来的听话牡兽。 “嘻嘻嘻嘻……照此情况推算,只需三天的时间就已足够,过完三天以后, 这条小内裤就将变成你的第一件好法宝。”幸男用指头沾弄些茉莉子身上的淫液 放在鼻子上闻,确认那淫精的浓度后开心的笑道。 “很快的羞耻已将成了你的必须,而它……也就无法再对你淫秽的与大 脑产生出多大作用……哈哈哈……” “啊啊……求求你……快插我吧……插我!”呢喃不清的,是一副完全没有 理智的淫欲躯壳,茉莉子那专注渴望的眼神里,存在的,只剩天底下最贪婪淫念 的痴欲! “嘿嘿……唔……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就当幸男掏出自己准 备插入两片湿唇的同时,身体却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惨白的双腮中,竟似通透 着鲜红血管,一张俊脸汗如雨下。 “唔呼……呼……可……可恶!……被封印的太久了……” “主……主人……”存在幸男身体内的妖夜声音担忧的关切道。 “虽然这身躯提供了我必要的魔力,但神女族人的血毕竟不适合长期居住, 若不尽快改变这身体质的话,就必须尽快吸干血液里的一切能量才行……”恶魔 幸男自言自语的说道。 “只不过召唤了这么点淫具与邪蛊就消耗我这么多的体力,看来光是吃掉这 女人的‘心’还不够的,需要再找个一样拥有神女血脉的活心‘进食’才行…” “那……接下来该吃谁的心呢?……” “哼哼,有了……”幸男妖异化的双眼突然邪光大炙直向远方。 “就用你女儿的年轻躯体来换取这根的美妙滋味吧……茉莉子阿姨,你 说好不好呢?”恶魔幸男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对着早已被淫欲邪念所操控的 茉莉子笑道。 “先给我……啊哈……给我……啊……”茉莉子脸色扭曲了一下,但好 像变得不带任何知觉与感情,嘴角只能痴痴的淫笑着,手指拼命的想勾弄着还穿 套金色淫环,手指难以拨弄的黏肥湿唇内。 “哼哼……你就先用这根银棍好好玩弄自己屁眼吧,它可能会是你一辈子都 离不开的良伴呢……等吃掉了你女儿之后,再来好好调制你如何发挥这身淫 魔的武器……”幸男说完后就冷冷的将茉莉子给推了开来,将手中法器 丢在地上,任由茉莉子奇痒难耐的插弄着早已熟烂发麻的溽湿。 失去主人关爱的下贱淫妇,尽管粗硬的钢棒几乎快插穿自己红肿发浪的小菊 蕾,但仍克制不住唇肉上的发红肉疹被阴环摩擦的痛苦难耐,一番心思早已难过 的死去活来。 粉手仍不够获取更多的刺激,的娇躯冷颤一阵后,突然发后脊椎竟 穿破了一条又一条的银色锁炼,如蜘蛛的触手般摩擦着四处发烫的娇嫩身躯。 不再理会陷入自淫状态的茉莉子,恶魔幸男双眼看准了一个方向,伸手贴住 墙角,但见偌大的石墙竟然就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光线反射着由他所锁定的 目标显露影像。 浑身布满魔鬼血丝的幸男,眼珠内的红瞳突然裂开成缝,银白的双瞳内射出 耀眼的强光,好像能透视一切,看穿百里之内的事物一样。 眼前,是一群女子围坐的地方,十分安详宁静的侍堂前,幸男看到的,竟然 就是早课衣柜前的种种影像。 “我们今天讲解的课题是‘悟的境界’,你们要好好的打坐,切忌不可胡思 乱想……”台前讲课的声音正是幸男的另一个阿姨,神代樱子,然恶魔幸男眼睛 里所注视的,却是那个端坐其中的美月表妹。 比幸男年纪只小一岁的美月,生性十分的纤细文静,是属于让男人看一眼就 会打从心里想要好好疼惜的柔弱美胚子,细致的窈窕身形与冰雪聪明的资质,让 她在神社里很容易赢得每一个人的喜爱。 美月因是茉莉子的独生爱女,生性又十分的善体人意,因此在学习修行之中 就特别容易受人注目,还经常被拿来与千鹤子的女儿美菊比较,同时也很受住持 阿姨与樱子阿姨的信赖与喜爱。 透过石墙的反射影像,幸男清楚的注视着美月的一举一动,嘴里兴奋的舔了 舔嘴角,邪白的眼珠似乎随时准备要将她生吞入腹一样! “嘿嘿……像这样年轻貌美的处女灵魂……吃起来一定更加甜美……”绽放 异样银光的白瞳,不知何时的,竟然倒映在美月打坐中的脑海里面,古老而邪恶 的术法,似乎能不受空间距离的种种限制,直接入侵到人类的意识里面! “啊……”美月的脸上突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摄住了,尽 管没有睁开双眼,但身体却已开始不停的冒汗且动弹不得。 “嘻嘻……这个处男身体的第一次,就用你的处女灵魂来洗涤……”幸男拉 开了自己的拉链,伸出手就开始了起来。 “嗯唔……啊”说也奇怪,就在此一同时,台下静修打坐的美月,竟突然意 外的抖了一下,并且闷哼的叫声十分异样。 “嘿嘿……”幸男的右掌凭空一指,只见在他坚硬的前竟裂开了一道宛 如的透明肉缝,伸手进入时,还不时会勾弄出了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来。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下体的异样变化。 “美月?你没事吧?”授课的樱子立刻发觉有异,马上向前关心问道。 “没……没事……”没想到美月竟然低着头,牙龈紧咬,一副好像身体不舒 服的模样。 “你……起来休息吧,我帮你看看。”樱子眼力十分尖锐,似乎看出她有一 些不欲人知的古怪。 “樱子、樱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门外急促的叫喊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什么事呢?”樱子一听门外叫唤的如此急切,心知有事情发生,当下便暂 时先搁下美月的事。 “什么?封印被人破坏了!”惊呼的声音连远在不同空间的幸男都听的一清 二楚,他裂嘴一笑,但见樱子似乎怕事情继续张言,示意了一下来人,便快步的 一同走了出去。 恶魔幸男似乎发觉这个可能的阻碍已经远去,机不可失,自己的右手就将勃 起的,深深的送入到那温热发烫的透明里面! “啊……”美月似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隔着异样的不同空间,但幸男一面 的用力套弄却仿佛真的像在与美月一样,还对着紧缩的前方肉缝拼命的 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美月浑身发抖的倒卧在地 ,下身不停一紧一缩的异常抽搐着。 “美月、美月你怎么了!”骚动中的美月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没想到一翻 过身来,下体性感的红色内裤,就这样裸的露在众人面前。 “啊!”较保守的女巫们立刻尖叫了起来,因为红色的内裤上不但沾满了湿 润的大量,而且几乎湿成透明状态的红内裤上,不时还可以看见有乳白的精 液斑点飞溅到大腿两侧。 “嘻嘻……红色内裤?快看看你的好女儿吧……原来是这么的小娃儿, 根本就不像外表假装的那么清纯文静……”幸男对着仍沈醉在肛门的淫妻人 形裂嘴一笑,跟着噗吱一声,就见一道乳白色的浓稠jg液,竟然就在幸男前方的 透明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痛!好痛……嗯嗯……啊!讨……讨厌……啊……不要啊!”美月变得脸 色惨白而怪异,强忍不住又毫无来由的传来刺痛般的刺激,仍是处女的她,现在 竟然像被强奸一样,激动到连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嘻嘻……嘻……噗吱!噗吱!”魔化后的幸男似乎变的对shè精完全感觉不 到满足,越是美月疯狂的紧缩回应,就是更加的拼命冲刺与激射! “停……停啊!呜呜……快……救我……”美月无力的呻吟声早已吓坏了在 场的所有巫女,而且连要出去找樱子老师都吓忘了一样。 “美月、美月!快叫老师进来啊!”一旁的巫女们想帮忙却一点也使不上力 ,过了许久这才有人想到要去找老师求救。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匆匆进门的樱子,被眼前呻吟挣扎的景象给 吓了一大跳,但她依然很冷静而迅速的压住美月身子,手里捻着去魔除妖的大千 手势,正对着美月下体喃喃不停的唸着咒语。 “恶……恶灵…退散……恶灵退散!”美月的情况也真好像被恶鬼附身一样 ,像樱子这种高等女巫也甚少见过如此严重的紧张情况,饶是一向精明胆大的她 ,一时间却也解救不了痛苦不堪的美月。 “呜……啊……啊……不……”只见美月的表情非常奇怪,好像有人正在侵 犯她自己却又逃避不了,颤抖的呻吟声似乎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着第一次身 经人事的初潮与矛盾。 “啊……啊啊……啊!”美月的不幸没有结束,就在幸男shè精将近三十余次 的同时,美月的肚子上竟然股涨的有如小山一样。 “退散……恶灵快点退散!” 斥退恶灵的咒语尚未生效,但美月的双眼却早已因过渡激动而翻白,嘴角吐 着大量唾液,跟着那件性感的红色内裤竟就突然消失不见,随后而来巨量累积的 浓稠液体……就在这样瞬间时刻中,全数的全喷洒发泄在面前的樱子身上。 “啊!恶……恶!”樱子来不及闪避,只见大量乳白色的东西洒向了自己却 连躲都躲避不掉,嘴里吞了好几口恶心粘白的东西,鼻子被那股腥味呛的差点没 晕了过去。 “啊!”跟着墙壁之后竟然也传来了一阵男子的惨叫声,然而在骚动中遽然 翻开的衣厨内,却是空无一物。 “这……这……”樱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巴里几乎要把一早上吃的东西全 吐了出来,但对于身上还沾黏着不知由哪发泄而来的大量jg液,却是一点都不知 该从何开始解释起。 看着一名不知被何物奸淫到昏死过去的外甥女,樱子内心,还是第一次感到 这般的无助、害怕与恐惧。 “可……可恶……”另一方面,被恶魔附身的幸男此时却也脸色大变,好像 一再耗费过多的魔力之后,再受到樱子的咒语冲击,整个人跟双手竟不自觉得颤 抖起来。 “该……该死的贱女人……哎啊……” “糟……糟了,我的力量……正在消失……”体内恶魔似乎仍未能完全掌控 住幸男的精血与力量,在使用过多的魔力后,反让被压抑的宿主就要清醒过来。 “哎啊……主……主人……”灵体般的妖夜似乎也受到恶魔主人的影响,快 速消退的淫力令她比这占据身体的恶魔更加难受。 “好……难受……啊啊………”妖夜原有的魔力似乎随着主人占据幸男身体 后而变得衰弱,在主人力量消失的同时,随侍的阴灵似乎显得首当其冲而痛苦不 看。 “我……我……”紫青的血红肤色迅速的在酝散中消退,浮浮沈沈的迷濛意 识……那个属于原本的少年心性似乎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哪里?啊!”恢复神智的幸男勉强的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自 己稍微能弄清楚四周情况的同时,却突然感到潮湿的上传来一阵温暖,紧紧 包裹着不停想要shè精。 “啊啊……啊!阿……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替自己的茉莉 子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jg液……嗯啊……”此时的茉莉子表情中露出了从来不曾 有过的痴媚,嘴里死命的要吸干幸男身上残留的jg液,双手套弄着少年 ,推倒彷徨失措的幸男,迳自就将仍然勃起的大,给深深塞入自己沾满血液 而滑顺不已的菊蕾内。 “啊哈……哈……要……疯了……好……美……嗯哈……啊!”邪蛊改造之 下的茉莉子,摇身一变已成了不停搔首弄姿、摇摆肥臀的下流淫妇,浑身好似被 精血给彻底洗涤过一样,身上铁器银勾在疯狂的套弄中碰的喀吱作响,身心 解放的徜徉在妖异的气息中,拼命的想获得更多、更多的! “住手……啊啊……啊……”身体已经兴奋到几近快要虚脱,浑身浸泡 在无比快感的迷惑少年,控制不住身体持续的燃烧着源源不绝的滚滚,就在 女体疯狂的予取予求下,两具交叠在一起凄美的淫兽,叫声,就这样逐渐渲散在 黑色浓雾的奇异空间里。 第五卷 细雨绵绵的神社夜里,漆黑朦胧的月色当中,一切,显得是这么样的寂静。 然而像这样的平凡深夜却并不平静,三三两两的火炬烛光照应着某种不寻常 事情,几条人影辗转往那贴满封条的禁区方向前去,在一处贴满封印咒语的废弃 旧居前停下了脚步。 为首的女子是个雍容华贵的绝色妇人,洁白寻常的巫女服饰在她身上却表现 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飘逸风华,没有一丝皱纹的雪白肌肤中,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 真实年纪。 面貌清心寡欲仿佛如摘仙神女般的尊贵气息,实际却已是个怀过一双子女的 神女后裔,神社的主人:神代千鹤子。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千鹤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废屋里四处被撕毁的各 道咒符,原本一座厚重无比的封印巨石,此时却早已裂成了一推碎石块。 她是今晨特地由里高野山的灵修会议中赶回神社里的,因为跟任何凡俗的事 物比起来,发生这样严重的坏事才真正是最可怕的危险景况。 “寺主大人,这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一早打扫的惜婆慌慌张张的 跑来说,宫守御的石像倒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样一回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重达数百斤的石像给 弄成这样才对……是谁放出里面的恶灵呢?”发问的人是千鹤子的三妹,神代樱 子老师。 “数百年来,我们血脉一族之所以在此定居下来,为的就是要看顾镇压着这 世间上最邪恶的魔王,没想到会在我这一任……让它给逃窜而出。”千鹤子语重 心长的难过说道。 “姊姊……母亲不是曾说过,宫守御的封印若是没有我族鲜血根本是打不开 的,难道……” “不要说了……”千鹤子打断了她的猜测,因为,她宁可相信族人之中不可 能会有背叛者的出现。 “樱子……茉莉子呢?”陷入愁思的千鹤子正想找人商讨对策,却发现那个 总管一切大事、精明能干的二妹此时竟不见踪影。 “因为早上美月发生了一些事……怕二姊的情绪会大受影响,因此没有知会 她过来,让她好好的照顾美月……” “是吗?美月的情况?”千鹤子语气中十分关切的询问道,毕竟美月这个冰 雪聪明的小女孩甚得她的信赖与赏识,平常间的嘘寒问暖,总也不免将她看成自 己女儿一样看待。 “已经稳定多了。”樱子不敢详细的说明一切经过,只淡淡的表示美月已经 平安无事。 “嗯……那就好。” “美月……这孩子很可能必须接下往后的重责大任了……”千鹤子抬头望着 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崩塌溃散的乱石堆,内心私下的做了决定,毕竟,她能选 择的机会也已剩不多了。 “姊姊,你的意思……是要美月继承住持之位吗?”樱子讶异的质问着,但 见千鹤子却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思,似乎默许了这样的事情。 “总之……神社的劫难随时都可能会降临,我们需要一个足以应付任何危机 的新继承人接替我身上背负的伏魔使命,美菊这孩子还太小又心绪不定,不能等 到这么久的时间……美月……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千鹤子面色凝重的 看着破碎的大石像,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姊姊,原来……你身上的灵力已经产生月蚀效应了?”樱子这才明白千鹤 子话语中的无奈与深意。 所谓的月蚀效应,就是继位神女在接任住持大位之时,将能从上任巫女身上 ,吸收所有历代神女凭依的超强灵力,然而继承的力量在她处女之身时将可发挥 到最强大的伏魔法力,一旦结婚生子过后,灵力将逐年递减,宛如月蚀,盈过则 衰,过年三五大关,甚至有可能会突然间消散殆尽。 也因为此种原因的促使下,每一代将继任的年轻少女,最迟都必须在十六岁 以前继承母亲神女之位,否则,就将由族女之中另行挑选,为的,就是弥补前任 住持法力突然消失的危急疑虑。 当年的千鹤子是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被迫继承重责大位,由于法力继承甚早, 相对也就可能消退的快,深知自身情况的千鹤子内心明白,她不可能等到美菊成 年满岁之后,才将肩负责任交与这个天生不良于行的爱女身上。 身为住持的千鹤子其实一生过的并不顺遂,年轻之时丈夫就早逝留下一对子 女,头一胎生的儿子又不能继承宗族大任,小女儿更是天生受到跛足之患……如 今再发生千年恶灵脱出之难,坎坷的命运实是造化弄人。 “如果,当初幸男生下来是个女孩就好了,若能生为长女,至少,镇守神社 的重担就不必由茉莉子的爱女来承担……总比将孤孤零零的一个人……”千鹤子 凄凉的语气中,除了显示出身为住持的无奈命运外,似乎也意味有深切自责的含 意在。 背负着家族重责让千鹤子根本无暇照顾子女,尤其对于子女长期间的疏于照 顾,不仅令她深深感慨儿子的生不逢时,更对这个照顾二子有如生母的茉莉子, 有着无比的感激与歉意在。 若是没有茉莉子,这两孩子就像没有了母亲一样,而亏欠二妹如此多的千鹤 子,如今,却还要让她的女儿来背负跟自己相同的命运,一想到此处,千鹤子就 难忍的感伤起来。 “姊姊……难道……不能请求高野山的众僧前来帮忙吗?”樱子想起姊姊才 刚从灵修法会回来,若依千鹤子目前崇高的身份名望,要号召多少法力高强的圣 僧名流自当不成问题。 “不!这是我们神代家必须肩负的使命,不能交给任何人来承担……”没想 到千鹤子竟然斩钉截铁的这般说道。 “姊……” “樱子,你现在已经是众人之中灵力最深厚的一个,只可惜我没办法将祖先 凭依的力量转化给你,一切,就只有劳你多多费心,千万记住……这几个孩子们 将是我们对抗恶灵的唯一希望……” “是的姊姊,那我这就去美菊的房门驻守,放心好了,我和二姊会用尽一切 办法来保护她们的,一定。”个性爽朗直接的神代樱子在话别众人之后,立刻就 往侄女的寝室前去。 “嗯,你们也都回去吧,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别了众人之后, 黑暗的一切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那份寂静,千鹤子的眼里似乎依稀可见到泪珠飘 落,在破弃的废屋里面,身为人母、寺主的复杂情绪,正在折磨着这个一生都背 负着巨大使命的孤寂美妇。 *********************************** “叩、叩。” “……是你。”门内仅仅露出些许的光线,开门的应对者似乎反常的有些不 甚礼貌。 “……二姊……你还好吧?”看着从来穿着都是整齐体面的茉莉子,如今竟 是罗纱半露、酥胸呼之欲出的暴露模样,如此随性的蹒跚举动却一点都不像茉莉 子,樱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我……没事……”茉莉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疲倦、而且眼神有些呆滞,当 樱子敲门的时候,应门的她竟然反常的只开半侧门扇,而且好像还认不出亲妹妹 一样,唐突的令樱子有些不知所措。 “二姊,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茉莉子似乎连听都不想听的断然否决她。 “等等……美月还好吗?我正要去美菊那里,顺便来跟你说说刚才我们的决 ……” “美月很好……你回去吧。”只见茉莉子竟冷漠的打断妹妹的话,随口几句 话就将她给打发走,这实在与她平时拘谨求事的个性异乎寻常。 “茉莉……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纳闷极了的樱子,眼下突然觉得 茉莉子有些异样,但如今她的心思焦点可全聚在美菊与美月身上,只有迳自往美 月房间看看,见她安然熟睡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心想,所有的疑惑与不解,还是留给明天过后再说好了。 “啰唆的女人……哎啊……变得更痒了……啊……”没想翟莉子竟然以这 般的口吻自言自语哼道,嘴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又将它们快速的放回那温热夹 紧的肉缝中努力抠挖。 原来,方才的叩门声不仅中断了她的,也打断了她意淫饥渴的浓烈思绪。 “不行……啊啊……还要……我要更激烈一点……啊……” “碰当!”一声,妆台前的化妆瓶罐洒落一地,焦躁的情绪在这女人的 里快速的爆裂四散,彷徨的内心仿佛一点也得不到那片刻的宁静。 “我……这里……怎么变成这么大呢?”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惊讶的盯着 自己双前一对,如今的它们已变得更加肥美巨大,战栗的双手再也矜持不住 ,只想用力把玩。 “这……这是我吗?全……全身都好痒……好想………想……啊……”呻吟 的声音由美妇的口中缓缓探出,刺激的骚动却在敏感的性器部位上产生反应。 “好……好难过……哎啊……啊啊……”手指离不开发烫发痒的红粉唇肉, 指尖沾满自己因兴奋过度而流出的大量淫液,扼止不住的滚滚,仿佛像是折 磨一样的令人难堪。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啊……好……敏感……我的身体……唔…… 快忍不住了……”拥有着娇艳熟烂的抚媚,羞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 欲尝禁果的发情美妇。 唇舌半咬的痴态,香汗淋漓的肢体,酝化着宛如发情般的母兽,滋意的享受 着渴望的片刻春销。 “好……丢人……啊啊……我……我到底再做些什么……”满脸通红的俏妇 人摇着头不敢承认自己正在进行的龋齿行径,但无可否认的,越是让人羞耻的感 觉就会令她越觉得无比兴奋。 “不……啊啊……我该停止……不……好舒服啊……啊啊……要丢了……” 在昨日以前,古板严肃的她甚至连是什么样的画面都不敢想像,笃信神 佛的虔诚女巫,如今却是放浪形骸的在庄严的弥勒佛像前抚手自慰。 “啊啊……怎么会这样……唔哦……好……好像变得更痒了……哎啊!”才 刚由中得到短暂快感的茉莉子,似乎无法得到应有的那种满足,尽管光靠手 指就能令酥爽的喷出,但没有一丝解脱的降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 失落感在越加难受的躯体里继续燃烧着。 白色的衬裙下红色内裤隐隐散发着妖异的红色光芒,每当茉莉子娇羞呻吟的 同时,半透明的蕾丝边似乎就会释放出一种快乐的毒素,让成熟的女体激动发狂 …… “我……需要男人的东西才行……是……是这样……”急躁不已的身体似乎 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一转过头去,立刻就发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名少年。 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茉莉子的亲侄幸男。 “哎啊……我……”当茉莉子有些意识的同时,自己的嘴巴却是已经将侄儿 半软的含在嘴里好一段时间。 “这不是我……咀……好吃…咀吸……咀咀……”脸色泛红的茉莉子竟无法 克制自己的行为,如今急切与羞耻只会让她感觉无比兴奋而已,尽管她的理智很 想停止这一切,但在她意识到的同时,任何不该发生的事却早已都在进行当中。 “唔啊……噗吱!……不……没还……啊……”没想到侄子的还没全硬 ,却已经在茉莉子的嘴里射出一丝一丝暂些的水质jg液。 “怎么会这样……”得不到男人硬物的慰藉,茉莉子只觉得里变得更为 紧缩,躁动的痒劲就更加不可抑止。 “啊啊……”茉莉子试图让自己早已沈醉的双手离开敏感的部位上,但零碎 的片段,好像误闯入她的大脑一样,像刀刃摩擦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快速闪动。 “唔……啊……”强光般的摩擦片段让茉莉子紧闭着自己的双眼,突然间, 她仿佛看见了一名身在火焰之中的魔女,舔着沾血的舌头,饮着由人血汇成的头 颅酒杯,在飞散的火苗中裂嘴大笑。 “啊啊……这是……” 记忆般的快转片段,炙焰中的魔女不但正凌虐着各式各样不同的美女,甚至 还将她们的皮给剥了下来,甚至截肢、挖脏等等,还将之做成这种妖化的鬼怪生 物供自己玩乐。 在她身上似乎永远都拖着许多晶亮的铁链,由背上刺出的六条整齐蛛臂,偶 尔亦会触摸着她那对间挺肥大的与镶环拉大的,腹部绘着一条碧绿的青 蛇的刺青,一直由上的锥部延伸至穴口而大大的张开一对利牙,模样着实骇 人。 “啊!啊……啊!”正当浑身难受不已的茉莉子一离开幸男身上时,强烈的 片段似乎更加快速的凝结成一种力量,像要吞噬她一般的挥之不去,就在茉莉子 的眼睛注视到前方的银镜同时,赫然竟发现炙焰的魔女赫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魔女的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硕大的酥胸上碇出微微 的光芒,跟着射向茉莉子的双眼,一道又一道的光怪螺旋就这样一点一滴的在吞 噬掉着她的思想。 “这是……哎啊!”昏眩的感觉让茉莉子快要呕吐一般,停止不了…… 飞快的片段又层层叠叠的交织在一块,跟着像被吸进去一样的融入到人大脑 海里面去。 飞舞的光线就像螺旋,旋转、旋转、不停的一直旋转……… 第六卷 在幽暗包围的房间里,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颤动着,反射中充满灰黑世界的冷 酷寒意,若有似无的浮现出一具洁白温热的雪嫩。 “唔嗯……唔嗯……”的女体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里紧紧 塞着一条怪异的管线,双手并束高挂在支架上,两脚还被用力的撑开脚踝与大腿 外侧绑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热而湿透了的被拘束着,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 里,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属于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 女所有。 “唔……唔!恶……恶……”嘴里管线内突然排入大量恶心的透明液体,被 拘束拴控制的嘴巴里,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强行灌入着。 喉咙灌浆的举动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来的被迫承受着,意识完全集中在 难过与晕厥边缘两侧,但感觉……却是特别强烈! 头顶上挂着一串装满鲜红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没有发觉的状态下,咕噜 、咕噜的将鲜血由她的脊椎,顺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条神经理面。 “啊!!”更残忍的是,一条活像的圆头钢管,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 在少女最痛苦的时候,伺机便穿入她湿润黏滑的里面。 她的双脚早已酸麻颤抖的要命,两脚被 大大的撑开后,下体尚离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强靠紧缚的双手维持外,如今 下体的支撑力量,却是完全依赖着深入肉缝快达子宫的巨型钢管所固定。 嘴里的特殊液体让人难受异常,背后冰冷的寒意与贯穿身体伸入子宫的冰寒 异物,却更残忍的令下体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鲜血。 女体痛苦挣扎的想大声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却只会让她垂下更多的唾液 ,呢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能听的清楚她所呼唤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姿态不知持续了有多长的时间,浑身有如涂满油脂般的光滑肌肤里, 事实上,酸楚的刺痛与生不如死的触觉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体私密之处原本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不仁,但两条钢管内所源源不断喷洒的 莫名液体,却令少女产生有如被电击般的酥麻反应,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绝望刺痛,逐渐在转化成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鲜明刺激。 虫子噬咬的错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浑身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点也分不清楚哪 一种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与清醒之间徘徊,有如虫蛹般在痛苦与难言滋味中挣扎的女人, 竟然,却是在佛堂中早已晕厥过去的少女美月。 这里,原本就是属于美月所拥有的个人房间,但自己到底何时被弄成此时模 样的,内心却是一无所知。 “恶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鲜红滴管都已流干,这时,突然有一双手 掌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缓慢的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 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发烫的敏感之处。 “啊哈……美……美月…………”娇柔无力的叫唤声十分的耳熟能详,但那 女人的嗓音中却多了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阴靡感受,让美月迷惘着。 “你……妈妈!哎啊……”当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时, 美月讶异而且清楚的看见了,对方那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艳丽脸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神代茉莉子,但让人完全 无法确认的,却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淫邪气息。 尽管母亲的身上穿着的如同往昔一样朴实,表情与言语内那种庄重、优雅的 纯善气息,却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美月有记忆以来,母亲是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奇怪的异样神情,脸上沾浊着 些许残余jg液的红润双腮中,一种淫媚妖艳的怪异感受正袭击着早已慌乱的美月 双眼。 母亲的脸蛋虽然也有着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红润雪白的细致肌肤却好似变得 像少女一般年轻,雪白肤色简直就要比美月的还更加细腻,衣服内一对肥硕硬挺 的大似乎变得更加雄伟,衣服上垂挂着一条又一条精亮的细白锁炼,宛如蛇 缚一样系在身后,紧紧束缚着这身火红姣好的成熟。 “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帮我放下来……” “………” “妈,快放我下来……”美月内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着,眼前如假包换的 母亲给她的震撼不下于自己身上的拘束强烈,对方炙热淫邪的一对眼睛注视着自 己时,仿佛不像似看着女儿,而是盯着猎物一样的贪婪注目着。 “小宝贝……听妈妈说……”茉莉子似乎没有解开自己女儿的意思,她轻轻 的抚弄着美月乌黑雪亮的浓密秀发,好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贴在乖女儿耳根轻 轻的述说着童话故事一样。 “妈妈昨天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置身在了天堂里面,从此再也没有了悲伤 与难过,只有无止无尽的欢乐喜悦与尽情享受……” “妈……”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茉莉子娇媚的在美月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伸手抚弄着美月最为酸疼的敏感之处,一起身,站在女儿双眼注视的正前方。 “妈妈清醒之后,就一直忘不了那让人兴奋忘我的绝顶快乐……而且……开 始恐惧会失去那份能痛快到直流的清晰痛楚……” “呜啊……妈妈不想失去……更害怕昨天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没想到 话还没说完,茉莉子竟然就情不自禁的掐揉起自己的一对,脸上激动的神色 ,随着呻吟的叫声也开始逐渐的硬挺起来。 “所以妈妈就开始拼命的……但那感觉根本就不够刺激,妈妈只希望能 再度感受一次那种飘飘欲仙的难忘滋味……可是你看……”外貌打扮开始逐渐变 得越加年轻的茉莉子话越说越淫,甚至,还扒的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整齐的衣物 ,裸的露出一对仍在喷溢着丝丝乳汁的肥美。 “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啊……却……却是痒的受不了……没了当时痛 快……”不仅抚弄着肥美的乳肉,脸色羞红的茉莉子好像被什么力量催促着一样 ,又控制不住的解下衣裙,伸手抚玩着私处一对因‘穿孔’伤痕而肿胀肥厚的大 。 “妈……呜呜……”看见母亲下体那条无比的粉红淫裤,还有那唇肉上 隐约有着许多被细针穿孔过的被虐痕迹,美月的脑海里几乎就无法将眼前‘蜕变 ’成年轻貌美的淫艳女子,与想像中的慈爱母亲联想在一起。 “妈妈很痛苦……也很害怕……内心的声音却告诉妈妈,除非将女儿的心脏 献给了主人后……妈妈渴望jg液的里,才可以吃到主人好吃的大, 再次品尝那份刺激的绝美快感……” 茉莉子每说完一个字,下体就不自觉的发着冷颤,似乎酥麻到控制不住的微 妙神情在那姣好红晕的脸蛋上扭曲着。 “妈……呜……别这样……妈!”美月控制不住的哭泣着,母亲好像发疯了 一样嘴里不停的胡语,但妈妈那对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却好像一点都不像失 意疯狂的丧失模样。 茉莉子那抽搐的四肢身躯与神色,似乎像在显示着脑海中正激发着不小的冲 突与扭曲,尽管如此,最终结果,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还是被那美丽性感的‘露 唇淫裤’给吸的一滴不剩,全部变成更加渴望的。 “…………妈妈的身体不能没有主人的……美月……我的乖女 儿……帮帮妈妈……救妈妈……” “呜……妈……不要吓美月啊……呜呜……呜……” “妈妈得不到……是会痛苦死掉的……这里……简直一动就会痒得人家 死去活来……想想的要命……”眼眶泛红的少妇无法抑止自己嘴巴诉说着既 可怕又恶毒的邪恶,禁不住爱抚着湿润的熟女美妇,就这样双手一翻… …将自己内摺的粉红嫩唇给大大撑出,刹时却现出了四对金光闪闪的小阴环。 “呜呜……不要这样……你快醒一醒!啊……妈妈……不要这样!呜……” 抽抽噎噎的美月此时已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双眼崩溃的大声哭泣起来。 “这里已经变成普通无法满足的地步了……你看……你看……哎啊…… 还有这……”突然,美妇上身溢出黄白乳汁的大奶头,噗的一声,肥涨的皮肉就 撑开了乳心,赫然竟钻出了一对碧绿晶亮的大眼珠! “啊啊!!”绿珠就在茉莉子的前端,邪恶地睁目注视着自己女儿,遽 吓失神的美月当场几乎就已屎尿失禁……整个人儿差点没要昏死过去。 “唔……啊……牠……又……想要了……你看……嗯啊……”酥胸正急遽妖 化的淫乳艳妓搓弄着两条看似粗黑肉茎的大奶棒,摇晃着前端一对碧绿发光的大 眼珠,邪恶的诡谲模样变得好不吓人! “不……不!” “啊啊!看……要……完全……出来了……啊!”邪恶的蛊虫终于露出了它 最真实的邪恶模样,在绝美的美妇胸前,结成了一对潺潺垂吊jg液的乳 ,丑陋的淫物与姣好纤细的雪白娇躯合而为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气息正渲染着 外在一切。 “妈!妈妈……你快醒一醒啊!你被恶魔附身了!快醒一醒啊!”忘了浑身 痛楚的剧烈刺激,美月拼命哭泣的大声叫唤着,最尊敬的母亲如今变成了活生生 的恶魔淫兽,在怎么样的伤痛,都不会比内心的痛苦挣扎难过! “啊啊……美月……我……哎啊……”女儿痛苦的叫唤声似乎真的起了一些 作用,但见茉莉子的眼神突然为之一变,收缩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挣扎神色。 “我……不能这样……不……” 茉莉子浑身颤抖的双膝软跪,内心不知怎么好想拼命痛哭,但才没隔多久时 间,羞耻憎恶的情绪,又被散发红光的淫肉内裤给吞噬而去,挣扎的四肢最终还 是服膺原始的冲动兽欲,不再违背离开的乖乖套弄着喷乳淫棒。 母亲眼角滴落的斑斑泪滴,似乎显示着爱女的伤痛能唤醒她残留不多的真实 心性,但嘴巴里仍开心的舔弄着硬挺淫棒,浑浊的眼神又恢复了贪婪同时,似乎 ,已明白不过的告诉着美月……母亲这辈子很可能都再也醒不回来原有的慈爱模 样! “快醒一醒啊……呜呜……妈妈!” “呜……美……月……啊……”茉莉子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尽管女儿一句 一句发自内心的声嘶呐喊,但粉脸上的妖异表情却渐渐的失去了痛苦神色,好像 这身体最终还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给完全控制,下贱的躯体不再拥有记忆中母亲 关心与疼惜的旧有形象。 “我不能……屈服……我……要……救……妈妈……”心里默唸着樱子老师 教过的神明静心咒,但现在混乱的思绪,根本就没办法将它重头至尾完整复诵一 遍。 茉莉 子心神一振,颤抖的拨弄着大上的数对穿环,制造更多,让穴内腹中股 涨的怪异之物成顺利的滑出下体…… “啊啊……你看……又……要出来了……”更让美月几乎再度哭叫出声的, 是一条由茉莉子下体湿润的内,一寸、一寸钻露出头的肥长淫茎! “这……这是……啊嗯……呵……妈……是妈妈的?……这是我的大肉 棒……”湿润肥大的粗肥宛如三倍大的巨蛇一样,比摇晃的两头乳茎还要粗 上不少。 部位像似蛇跟巨虫的混合体,灵巧的钻出茉莉子被大大撑开的细嫩肉缝 ,一条沾满泛黄淫液的蛊毒邪物,就这样盘据在茉莉子自己那对雄伟雪白的 上。 “美……美月……妈妈的乖女儿……啊哈……”茉莉子的眼神完全的陶醉迷 离了,仿佛受到那条淫蛇的蛊惑,贪婪的表情越来变得越加淫荡。 “呜呜……啊啊啊……啊……”美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再也不愿思考的脑 子里恨不了自己能死掉算了,要她亲眼看着堕落沈沦的母亲再继续蜕变下去…… 实比杀死她还更让人痛苦不堪。 “妈妈现在很想要你……想要……插进你湿润的小……嗯哈…………” 连神智都慢慢的丧失母亲该有的尊严,二段魔化后的淫妇灵魂,在丧失拥有‘心 ’的那一刻前,早已注定了不可能得到救赎。 “不!” “喃谟泗无前方……五雷灭妖咒……”思绪心灵都被压迫到了最极限,美月 体内优异的伏魔资质与本能终于不由自主的被激发而出! “灭妖咒……破邪!!”少女不用结印,单凭口语竟就发出了只有宗师阶级 才使吟唱的高等破魔印! “啊!!”只听见母亲痛苦的大叫一声,由少女身上凝结出的五道晶光,就 全数的钻入了茉莉子魔化的身体内,强光就在遽变的妖体内疯狂的激动爆裂! “碰!破!” 就在一阵骚动过后,燃烧圣光火焰的伏魔结印,最终就只留下了烟雾弥漫的 朦胧现场。 “呜呜……呜呜呜……呜……” “妈……呜呜……美月不是故意的……”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强大咒术 后,美月反倒担心这样的激烈攻击是否会害死最心爱的母亲呢,内心的难过挣扎 令她的痛苦的哭泣不止。 “唔……嗃呃……嗃……美月……已经是个坏孩子……”爆炸之后的余威在 艳妇身上弥漫着浓浓烟雾,然而这样激烈的圣魔冲击相互对决下,却是产生出令 美月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 “妈!嗯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浓烟散去之后,茉莉子的模样可怕的 令美月失声大叫。 爆裂的强光虽让茉莉子的躯体四肢严重失血,但重要的部位上仍激发出了本 能‘潜藏’的防御淫具,‘针性银衣’与‘锁骨钩炼’替她挡下了致命的催魔强 光,异化的邪蛊则穿破全身筋骨,替茉莉子受伤流血的四肢躯体弥补缺口。 哭泣的美月其实并未想到自己的破魔结印还没施放完整,在惧吓情况下,她 只催放出强力的五雷咒,却没布好结界将魔体封印,因此茉莉子尽管肉身受了重 伤,却只能算是坏去了一部份的人类的皮血与神经,反而助长了妖化的进行 方式。 “哼……真是令妈妈痛心,美月已经变成不乖的坏女孩了……”茉莉子的眼 神中充满怒气,怨恨的话语中似乎不再存在亲情般的可怕。 “呜……呜……” “看来不好好调制你的话……你是不肯乖乖听话……”内衣上能穿透肌肤的 银白针刺,逐渐的要将茉莉子嗜虐的‘女王’血给完全唤醒,细腰的雪白粉 背上此时竟钻出一对锋利的蛛爪,纠结着脊椎以下四散开来的银白钩炼。 不仅如此,茉莉子的神情与肢体似乎又进入了第三阶段的魔化,经过‘丧心 蛊’的修补作用之后,邪恶的乳茎已然变成两条像巨虫一样的蛇眼邪珠,而被炸 断的下身淫棍,此时更由茎皮内钻出另一条紫黑黏瘤的异种触须,有如蛇身脱皮 一般,露出的头部还裂开成颚,张开蛇身虫嘴的吐着绿液。 宛如一副由痴狱中爬行而出的妖兽,此时身影焉然成形! 爱女无心的促成之下,不但没有唤醒爱母,竟反而将茉莉子潜藏的三大淫能 给全数激发而起,未经幸男调教的懵懂魔躯,却已然在此刻顺利的完成脱皮蜕化 阶段,变成为她主人所期待中的艳女。 第七卷 “呜呜……妈!呜呜……求你……呜呜……”美月的身体已经气若游丝,在 激发完潜藏全力的灵巫神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有力气对至亲发动第二次的咒 术攻击。 而且,就算美月可以她也不愿!虚弱不已的身躯心灵早已崩溃,毕竟对一个 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而言,这样残忍的真实遭遇根本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了。 “哼哼……哭什么哭?……有这样雄伟大奶与粗硬的好妈妈,你是该替 自己开心才对……………”现在的茉莉子,已经连仅存的最后一点慈爱气息都已 丧失,贪婪的舌兰中吐出的每一句话,对美月而言都比最强烈的剧毒还有邪恶。 “妈妈……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别……别碰……哎啊!”美月的尖 叫声似乎来的太晚,因为她的下身钢管才一被拔出来的同时,僵硬麻痹的迟钝触 觉几乎让她浑然不知硬物已被取下。 “嗯……这里分泌出来的‘淫香’味道已经浓多了,从今以后,你跟妈妈一 样,都会拥有多汁的好体质……”茉莉子舔了舔钢管上残余的透明,眼 神中充满得意的娇媚微笑着。 “什……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为了让你也变得跟我一样,妈妈早就把自己射出来的 jg液全搜集在那管子里面呢,这些jg液在法器内酝酿发酵后,只要接触到和 妈妈相同血统的你,立刻就会融合在一起,变成你自己的一样……” 美月下体内所深插的两根钢管,竟是由那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拆解而成。 茉莉子体液排出的毒蛊淫精,在自己女儿体内,经过了反覆鱼贯循环后,血缘交 互感染下,美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主动分泌出跟茉莉子一样味道的蜜液。 “啊……痒……好……好痒啊……啊啊……”遽变的感觉让美月不知所措, 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刚才的痛苦不堪都已掩盖过去,知觉渐渐的只剩下不 停搔痒难耐的需要感。 “你看……”此时淫笑中的茉莉子将粉指深插入了女儿的下体内,瞬时间可 怕的变化就在少女扭曲的雪白肌肤中,产生着激烈效应! “啊啊……啊啊啊啊!”短短数秒之内,美月竟似就要达到令人难忘的绝顶 ,吓人的巨量淫液,竟仿佛像当时小腹内jg液爆浆一样,可如今洒满一地的 ,却是女性最珍贵的甜美淫液。 “啊………啊啊!不!”淫液似潮吹般的蜂拥而泄,透明晶亮的液体沾湿了 少女的双脚,还没经过却已经如此激烈的情况,似乎在宣告着一场更可怕的 肉欲调教即将来临。 “你也要变成跟妈妈一样了……毕竟……美月天生就遗传了妈妈的好血统… …”可怕的预言在至爱的母亲口中诉说着,美月疯狂的摇摆着失去控制的脆弱身 躯,堕落的心,像似毫无浮萍的崩塌沙塔,正无止无尽的向下坠落! “嘿嘿……还是青春期就已经长这么大了,比妈妈从前的还要早熟,真 是肥美有形呢……啊哈……”茉莉子细心爱抚着女儿一对圆滑椒乳,嘴里得意的 夸奖着这独生爱女,模样似乎显得有些讽刺。 “啊哈……泄……啊……要丢……丢了……啊啊!”两女的娇躯都承受着相 同淫毒而不停的交互感染同化,美月的敏感神经已不能自主的兴奋颤抖着,矜持 不住的舒服感触开始此起彼落的呻吟着。 “嘻……让妈妈检查看看……”然而母亲的变态举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锁在她浓密秀发后端的六条银白锁炼,突如活物一般,在艳妇身上铿锵作响的霹 啪一声,背上一对有如蜘蛛般的铁链勾爪,触须就插穿美月的脚踝,将其双足倒 吊的直直拉开! “啊啊!好痛……呜啊……”撕裂般的痛苦叫声在少女嘴巴里呐喊,六条铁 炼上的爪钩,此时已牢牢的穿入美月细嫩的洁白表皮中,源源溢出的鲜红血液没 有让茉莉子丝毫手软,反而淫邪的神情遽然变成更加亢奋。 “马上……妈妈就要取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了……” 神色中一再变化的茉莉子,最后的表情终于蜕变成无可救药的痴狂状态,眼 角内充满着妖气的人格特质,竟然就在这个平时严肃拘谨的女体内,散发出 她特有妖化的凄美绝艳。 “呼……我……啊啊……不……可能……要……要丢了……啊啊……”美月 裸露的湿唇,竟然在失去法器之后才正式发出淫威,连不经触碰的敏感肉唇内, 也能主动不断的泄出滚滚。 “嘿嘿……嘿嘿……”兴奋不已的茉莉子用勾爪吊起了美月的身躯,身上三 条长相特异的吓人邪茎,仿佛拥有各自独立的意志一般,挑准了少女各处甜美蜜 穴,拼命的就将沾满黏汁的粗大淫物给往穴里钻去! “啊!……呕呕!”痛苦的凄美叫声才刚稍歇,少女腹中的鼓涨秽物立刻被 淫茎给刮弄出许多黄褐黏汁……三条蛇身的肉茎,拼命的交互钻啄着即将晕死过 去的柔弱少女,一场可怕绝伦的肉欲飨宴似乎才正要展开! “嘻……这里有很浓、很腥的jg液味道……是主人的没错……”仔细检查女 儿身体的茉莉子,舔着混有自己浓精的浓稠汁液,开心的一口吃掉。 “泣溯……啊啊……呜呼……啊……啊啊啊!”不消多时,全身倒立的美月 私处就灌满了母亲的大量jg液,在抽出肉茎的同时,湿热的骚唇被茉莉子开心的 抠弄舔玩着,被挤出的jg液还没流到肚皮上时,三条淫茎却又互换目标的再度侵 入不同穴内! “呜!…呜呜唔唔!”但见凄嚎哀叫的可怜少女此时早已七孔流血,似乎这 样剧烈的骇人淫威,已然破坏掉了她这身娇躯的正常机能。 “嘻……嘻……乖女儿……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呢……”茉莉子拍了拍女儿那 有如小山的鼓涨腹部,却见美月哀嚎一声后,穴内不仅喷出大量淫精,而且连鲜 红朱血都溢满一地。 “哎啊!………恶……抖………啊!!” (咦……美月的身体怎么这么不济?再这样下去还没取出‘活心’以前,可 能就已要了小命……)对于女儿激烈的反应似乎有些讶异的茉莉子,内心呢 喃的嘀咕着。 只要茉莉子愿意,脑海中就会不断浮现着各种由邪蛊内继承来的淫族记忆, 但她毕竟是个才刚成形的‘年轻’魔女,许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化,仍须由还在 沈睡的主人一一调教。 “为了让主人早点醒过来……就算美月不能变成像我一样也无所谓……”茉 莉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仿佛,有着什么样可怕的阴谋在她毫无廉耻的脑海中 逐渐成形。 魔女茉莉此时似乎心意已定,竟就拉下自己臀间的那条粉红肉裤,利用邪欲 波动产生出另外一具银白发亮的贞操束裤,直到白铁成形以后,才拉上股间那条 蕾丝花边的透明骚裤。 看着完美成形的铁皮束裤,茉莉子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如今这身淫 虐束具以然与她皮肉相连,如同身上的淫唇肉裤一样,将永世供她使唤。 “嗯啊!!”茉莉子替女儿穿戴好贞操带般的束裤之后,亦同幸男一样往女 儿的双臀一拍,只见晕厥的少女竟惊声疯狂的嘶喊两下,整个人的神经就被 穿针造环之痛……给弄的晕死过去! “这只是暂时抑制你淫精狂泄的不得已做法,银铁做成的‘痴女怨’甚至还 能控制穿套者的压抑不泄,可惜久而久之若不拆下来的话,可就真会痒 到发烂,甚至变成任何东西都能的严重状态……” 女儿的部位被封住后,粗肥的巨莽是已难进入,茉莉子将的淫 肉邪眼缩了回来,仅留下体巨茎一挑,冲进早已丧失弹性的粘浊菊穴。 “唔……唔……”气若游丝的美月早已不堪折磨,根本叫不出声的抖啰两下 ,任由身上鲜血直流,性命垂危。 “美月别怕,只会痛一下下,马上……就会结束的……”茉莉子伸长左乳的 一颗碧绿邪眼来到了美月的面前,突然滋盛妖气的眼珠照耀着阵阵邪光,昏迷中 突然清醒过来的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双眼的灵性就顿然全失。 “啊!!”突然间美月的身体竟弓直了起来,浑身抖了几下之后,竟像泄了 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不语的任人摆布。 “嘻……成……成了……”茉莉子的眼睛邪光滋盛,下体淫茎拔出来时,龟 头的颚嘴中赫然竟含着一颗活蹦乱跳得心脏! “唔……妈……妈……”看着维持自己性命最宝贵的心离开了身体,美月的 眼睛再也潮湿的看不清楚前方,婆娑的泪水并不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永远 与至亲母爱天人永隔而难过。 血丝,开始变成了滚滚的血崩!大量的鲜血流过之后,剩下的,只有残酷的 冰冷。 “恶……波…………波……”迷离的双眼银白中不带任何一丝血气,没 有接受‘丧心蛊’的替换邪术下,可怜的少女最终就只剩下那冰冷没有体温的残 破娇躯。 “嘻……唔……我?……在做什么?”看着溢出鲜血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在跳 动着,茉莉子阴邪的眼睛突然间却混沌了起来。 “美月……杀死美月?……唔唔……啊……哈……”看着女儿的心脏被自己 亲手挖出来时,茉莉子竟是难忍激动的抖了几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突然,恶 的一声就吐出满口的鲜血来。 “我……是……怎么?美月!啊啊啊!”咆哮……是为了永远的失去而放声 咆哮! 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毕竟,再怎么说美月永远都是茉莉子心中最宝贵 的命根子,在经历亲手杀死自己爱女的可怕境遇过后,真实的内心终究难忍潜藏 的情感滋意爆发。 “呜呜……美月!……我……我……”就在血红眼珠逐渐浑浊之时,茉莉子 狰狞的淫兽外征竟开始的扭曲收缩,慢慢的又变回来那个原本妖娇窈窕的纤细形 影。 “我……做了什么……呜……我……”不该有的犹疑彷徨,竟然会在女儿身 体逐渐冰冷同时,才猛然无情的袭击着茉莉子早已堕落的脆弱心神。 “不!不能这样……不要死……不要……唔……”手里捧着女儿身上摘下的 生灵活心,双眼深深凝视着那副失去生机的冰冷尸体,心里,一滴泪水也流不出 来的,只有鲜红的血丝缓缓的由眼角间轻弹,断碎的情感挥飞焉落。 “美月……我可爱的美月……嘻嘻……呵呵……”混沌、痴呆……疯狂又炙 热的碧绿眼珠变得冰冷……美艳的又再度伸出了那条紫青巨肥的丑陋淫茎, 的熟热中快速的展现出一种魔性强化的武装面貌,手里捧着一颗不停跳 动的心脏,身躯竟是宛如蜘蛛般的向外爬行奔去。 *********************************** 戚风楚雨的深夜里,当一切都已归于黑暗之时,寂静的小木屋内,突然传来 了急促呼吸的呻吟声。 年少的稚女的双眸痛苦的深锁着,意识还未清醒的冒着冷汗,在诡异的梦境 之中,难过挣扎的想清醒却挣脱不开。 在那幽暗的灯光下,光影好像飞快的摇曳着,四周音乐十分的陌生而吵闹, 但靡靡的快捷音符配合着阵阵女子的呻吟叫声,交织成的,竟是让人亢奋不以的 乐曲。 四周好像是在举办着一场盛宴,舞台前首先出现一名身着华丽和服的明艳女 子,手中紧握的祭祀用的法器,冶艳又高贵的独特面目与气质,顿时间交结成一 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 她的脚步缓缓走向烛光照耀中的舞台前,一名被禁锢在正中央的男人,浑身 似乎正在难过颤抖的蠕动着。 紧接着,另外一名戴着面具的美人,挺着ㄧ对夸张丰腴的双峰,缓缓的随那 阵阵的音乐翩翩起舞,抚媚撩人的性感舞蹈逐渐的加快节奏。 就在消魂靡音开始渐渐转化成火热艳曲的同时,台上美艳的妇人双眼突然亮 了起来,跟着撕刷一声,就将身上本就曝露的衣物一手撕开,暴露而摇晃着浑身 香艳的娇躯。 “啊!”作梦的少女讶异的发出声音,因为她的人已不知到了哪里去,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台前变化,却像观众一样触摸不到虚实不明的一切景象。 八岁的幼女根本不懂什么,只知道香艳的火热气氛让她胸口躁热不 已,想要移开视线却连自己的眼皮都闭不起来。 撕开衣服后的台上艳妓,开始跳着另外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诱人舞步,好像 不停摇动摆晃胸前,并吸引人注视她那粉红蕾丝的性感骚裤,蓓蕾花边的透 明肉裤内,依稀可见肉唇上还镶着数对金光闪闪的小银环,香汗淋漓的绝色舞者 不时还用皮鞭搓弄着两旁片片的湿润红唇,嘴里发出阵阵愉悦甜美的兴奋叫声。 随着音乐的开始结束,跳跃的舞者静静的贴在一根冰冷发亮的钢柱上休息, 急促的呼吸呻吟着在跳完之后的满足感,突然间钢柱上却窜出了数条银白铁勾, 瞬间就穿破了女人四肢的雪嫩肌肤,牢牢的将她吊成一副被虐痴行的淫欲人形。 “啊……不……不要!”美妇挣扎的娇躯不停的哭泣扭动,但在身后却飞快 的降下一具腐朽棺木,阴森冒烟的棺盖飞快的窜出一条又ㄧ条晶亮可怕的锐利倒 钩,就在幼女还未及看清的同时,台上的舞者却已被铁链的拉锯力量给拖进了棺 木里面。 “啊啊!”美菊惊讶不已的放声大叫,然而倒地不起的棺木内却不停剧烈的 拼命摇晃,不停冒出绿色烟雾的棺木来时而传来凄厉的叫声,时而又像极度兴奋 的娇喘呻吟,激烈晃动的大盒子内散出ㄧ道道灿烂耀眼的夺目金光。 就在阵阵金光将一切骚动回归于平静之时,一双留有鲜红长指甲的洁白的玉 手竟穿破了朽木棺盖,颤动的身躯,却缓步的一点一点爬出这六角畸形的阴森棺 木。 瞬息之间再次脱出的鬼面女郎,身躯装扮赫然却变得有些不同,身上不仅多 了一件更加淫秽的性虐银服,脸上的面具已被取下,白皙而没有血色的脸蛋上, 额头却赫然长出两对不似人类的异虫触须。 异变后更加淫艳的妇人抚弄着自己胸前波涛汹涌的肥大,溢出的白色乳 汁开始喷洒的到处都是,身旁这时又多了一名有如淫虐女王气息的和服女子不断 挥舞她手中的那条荆刺皮鞭,ㄧ次又ㄧ次将那ㄧ条又ㄧ条的深红烙印,毫无血性 的残忍余留在美妇身上。 “嗯啊……恶恶……”台上的灯光此时又照在了另外一处,一条同样被钉针 贯穿血肉的雪白犬女,双脚被大辣辣的分开成两侧,身后一头像人又像狼犬的庞 大怪物不停在奸淫着她,有如淫兽交合般的异样可怕。 “啊啊!那……那是什么?”美菊害怕的不住往后退去,但另一方面的舞台 上仍在持续进行着某种阴谋…… 那名华丽和服的淫虐美人此时换到了犬女的身后,不停挥舞着手中沾血的刺 鞭,直鞭的女子浑身皮开肉窍、死去活来时,喘歇的鬼面妇人双眼也同时直视着 这一切,ㄧ面却仍不停爱抚着,目光……如同她脸上那副栩栩如生的恶魔鬼 面,开始变得冰冷、毫无生气,让人望之不寒而栗。 “啊……停止……不要!啊……”身为观众的年幼稚女不明白这样的景况为 何停止不了,也无法阻止这样可怕的画面继续上演下去,急促呼吸的她好像随时 都会晕死过去一样,血腥的冷酷场景,已然超越了一名无知幼女所能忍受的地步 了。 眼看被绑的母狗浑身已经被女王般的美人鞭打的血肉模糊,激烈的反应 逐渐变得迟钝不堪,令人怀疑牠是否还有生命迹象的倒卧在血泊之中,任由血渍 混浊着斑斑淫液四散狼籍的洒满一地。 “住手……呜呜……住手!” 眼前非人的淫虐酷刑简直就像经历屠杀一样的惨忍可怕,台上的女王竟缓缓 还用铁钩,一点一点扒开那犬女脊椎背上的血红肌肤,突然间眼睛朝向台下睁眼 一望,仿佛这时才察觉出有人正在远处偷看一般。 “哎啊!”眼前一双晶亮的恶魔红瞳直直盯着猎物不肯放松,年幼的稚女害 怕的转身就想逃跑,却见台上魔女不知怎么竟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红肿的 双眼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放声大哭! “嘿……不要怕……乖……马上就会换到你了………”手握皮鞭的淫王 解开自己腰下的银白束裤,缓缓的脱下里面一件粉红露唇的蕾丝内裤,在幼女不 及闪避的情况下,把那带有温热汗水与湿润淫液的黏腻肉裤,给塞在她娇嫩的脸 上不停摩擦。 “不……要……唔呼……呼……”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幼女措手不及 ,鼻子用力吸收过那蠕湿内裤后的诡异结果,竟是让她浑身酥麻的动弹不得。 “马上你的心就要献给哥哥……嘻嘻……别害怕……嘻嘻嘻……” “呜呜……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女孩用尽力气的大 声哭泣,粉臂此时好像被人固定抓住一样,脑海中越来越加混沌不堪的摇晃扭曲 ,睁眼的一线光明让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美菊、美菊!你怎么了?”身旁的声音不断提醒着恶梦初醒的受惊少女, 粉领两边被樱子阿姨给牢牢抓住摇晃,深受梦魇所苦的年幼娃儿一时之间还分辨 不出真实与虚幻之间究竟何者孰恶。 “呜呜……呜呜……别……别过来!”眼睛都哭肿了的美菊抽抽噎噎的说不 出话来,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樱子阿姨时,没想到却连退了好几步,好像看见恶 魔一般,双眼显露的尽是畏惧惊恐与慌张。 “美菊……美菊!是阿姨啊……是樱子阿姨你看清楚……”樱子以为年幼的 美菊是被可怕的梦魇给吓傻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美菊畏惧中的那副 长相有些似曾相似。 脑子里记忆不清当时模糊的两条人影,美菊的情绪在双眼慢慢认清事实后渐 渐的抚平下来,却还是哇的一声又趴在樱子的身上大声溯泣。 “呜呜……阿……阿姨……好可怕……呜……美菊好怕……呜呜呜……” “美菊乖……不哭、不哭……忘了它……不哭……”樱子不停耐心的安慰着 情绪激动的可怜侄女,手里疼惜的抚摸那秀丽如丝的乌黑头发,半哄半骗的等她 再次睡着以后,才握着稚嫩的小手一同入睡。 樱子的心思只道孩子白天爱玩才会半夜发梦,却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是美 菊本身提早诱发的预知灵能,已然悄悄的在觉醒之中。 第八卷 “哎啊!”跌落地上的少年俯着自己红肿发痛的头皮,一觉由床上摔下来的 滋味可不好受,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在漆黑房间里的幸男,一副还搞不清楚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哎拗……这……这是哪里?”昏昏沈沈的好像睡过好几天一样,幸 男正逐渐在回忆着自己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他摸着黑想走出房间,但记忆里首先唤醒的却是,曾与茉莉子阿姨发生过乱 伦关系的激情画面。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这是哪里?啊!”他摸着黑打开墙上的灯,这才 发觉,自己竟是身上茉莉子阿姨的闺房里面。 “怎……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要是平常,拘谨的茉莉子是不可能让任何男 人进来这里的,就连幸男也不例外。 苦思不解的幸男越来越无法否认与阿姨发生过的暧昧关系,跟着,他又摊开 自己的双手一看,大惊失色的,一双散发红色光芒的星形掌印,依然还隐隐的从 掌心里透着闪闪异光。 不仅如此,嘴角边与衣裳还带有斑斑血迹,好像刚刚‘生吃’过什么东西一 样,模样显得好不狼狈。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吗?”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动不动就暂时 失意的感觉让幸男害怕莫名,但内心深处里除了感到莫名恐惧之外,一种难言的 悸动与兴奋心情,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试图怀念起失去童贞的真切感受。 “我……胸部怎么这么烫?”幸男突然查觉胸脯内肿胀难受,好像哪条神经 被压迫到一样,一种股涨不已、分不出酥麻抑或疼痛的感觉不断产生。 “不……不对!我的胸部?!” 幸男掀开上身衣物一看,没想到自己男性的平坦胸部上,不知何时的竟然长 出了一对圆嫩细白的房,玫瑰色的粉红蕾丝,完美无瑕的紧紧包裹着它们, 纤细的粉臂将夹紧的乳沟挤弄的有些呼之欲出的雄伟错觉。 “这……这……真的是我吗?”幸男惧怕的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究竟是喜是忧,意淫的幻想景象终有一天‘实现’之时,内心的犹疑挣扎却非自 己当初所能想像的到。 幸男飞快的爬到阿姨桌旁的一面镜子前端,大惊失色的他痴痴的看着眼前那 张粉白俏脸,尽管镜中的容貌依稀就是自己没有错,但那柳细的额眉与茵红的粉 嫩双腮,却将原本英俊的容貌给转变成宛如鲜花一样娇艳。 “啊……这是……妖……妖夜的身体!”幸男的眼睛突然觉得镜中的美女十 分眼熟,慌乱的思绪很快的又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奇遇。 正当幸男看得出神之时,自己的嘴角却微微扬起的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你是妖夜!”曾经有过的片段记忆,此刻就在朦胧 模糊的思绪里,再度的鲜明起来。 “嘻嘻嘻……主人似乎很喜欢妖夜的身体跟模样吧?”镜中投射的影像,竟 是自己愉悦的触摸着那对仆浮有形的圆美。 “啊啊……这……这不是梦?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幸男发现自己的声 音正在甜甜的诉说着,但意志力其实不太能正常的表达出他所真正想说的意思。 “我……我怎么会这样……我……”纤细敏锐的肌肤触感让幸男不敢置信自 己竟置身在一名绝美性感的少女身体内,硬挺的敏感的令他莫名兴奋着。 “从今天起……主人可以自由的穿上任何所喜欢的美丽内衣,再也没有人敢 取笑你是个变态……”镜中那熟悉的美丽面容在对着自己说话时,幸男嘴部的肌 肉也会跟着颤动起来,阴柔的声音由喉咙里发出,仿佛就像是他一人在对着镜子 说话一样。 “咦,对了还忘了跟主人说,若是穿上我身体里面越久……主人可是会变得 越来越像女人呢……” “你……不要……我不要这样了……”幸男勉强用尽自我意识的拼命说道。 “嘻嘻嘻嘻……主人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呢……何不开拉妖夜的身体看看?” 幸男对着自己睁大的灵眸浅浅一笑,这时的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对 着镜子的少女模样大声叫道。 “身……身体……我在你身体里……”幸男突然注意到在自己雄伟的乳 沟前,镶有一条像银环拉链般的东西,只是看不见链缝,在环口还隐约会溢出一 丝丝奇妙莫名的透明汁液。 “嘻……只要把胸口的拉链拉开就行了……”妖夜嘴里觉得好笑的指示着幸 男,在这身体的乳沟中间,一条细微而不明显的小洞因挤压而变得越来越大。 “我不要变成这副模样……我不要……”幸男颤抖着手指触碰到那洞口的环 心,害怕会剧痛的感觉与矛盾的心里产生出挣扎的拉锯。 “是这里……啊哈……不要这样用力的摸人家……”当幸男的手握住银环时 ,就好样触碰到自己敏感的私处内核一样,激动又慌张的他忍不住的一口气拉开 这条看不见裂缝的拉链,只觉酥麻要命的感触不断袭来,女人的皮,就这样被自 己给拉了开来。 “主人……主……啊欧……恶恶……”很快的被拉开的妖夜就像一层薄薄的 皮肤一样,被幸男脱去的一干二净掉落在地上,原本娇嫩纤细的肌肤竟变成了蝉 壳般透明薄嫩,在皱折中碎成数段,由上头再次凝聚成的阴体,快速的又缠绕在 幸男身上。 妖夜已经脱离幸男体外,已无法在自由控制着他的身体,但见她如一缕清烟 般的缠绕在对方身上,只有在镜子里面,才看得见她那原本形貌正用双手紧紧搂 住幸男。 “啊啊……呼哈……啊……我……我……”幸男全身像痉挛般抽搐慌张,但 见自己脱去女人身躯后,俊俏的脸形虽是幸男没错,但娇嫩的模样却变成比女人 还要粉白艳丽。 胸前挺着跟妖夜一样巨大的肥乳,除了那张脸皮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外,纤 细的身材根本已经蜕变成女人般的模样。 不仅如此,变的稀疏的阴毛下挺起的时好像大上了一倍多,青筋爆跳得 可怕模样还有肉球般的硬物在茎皮下蠕动,鼠奚部位下好像在滴出某种液体,轻 轻的抚摸沾弄起来一看,赫然是肉穴内兴奋流出的潺潺。 “我……不要……不……我……”幸男陷入了疯狂恐慌的极度害怕中,分辨 不出痛苦喜悦,更不明白这是否就是自己心中的美好愿望。 “还喜欢这般的模样吗?现在主人已经同时具有阴阳双性的外貌,只要再奉 献几个神女族人的‘心’,以往的模样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呢……” “你……你说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懂妖夜的意思,但听到要 奉献出神女族人的心时,幸男身躯还是不由的打着冷颤。 “虽然刚吃下神女灵心,但再过不久应该也能恢复三分之一左右的力量……”妖夜没有直接回应幸男的话,却仿佛跟另外一人诉说情形一样。 “我……”不知所措的幸男隐约觉得有什么坏事就要发生,但明明心理知道 这一切是不对的,可内心中这时却开始浮现一丝一丝邪恶的念头,压抑不住的不 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不对的……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幸男再次想起了曾被男人蹂躏的 可怕记忆,他害怕的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拼命的在摸索如何脱离这样奇异诡谲 的娇嫩躯体。 “不用逃避,我会完成所有你内心中的深层,只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 记忆就可以了,知道吗?桀桀桀桀……”突然,一股沙哑的声音由他的体内大剌 剌的嘲笑着。 “你……”幸男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窟一样冷的发颤,好像是既熟悉又令人害 怕的感觉不断袭来。 “该臣服在我脚下的奴隶……我将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奉献给我……” 幸男的双眼竟散发出红瞳异光,仿佛有着噬魂可怕的催眠魔力,藉由镜子的 反射后再度直接灌入回他的瞳孔内,双眼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注目视下,两 道迥然不同的相异灵魂,好像透过恶魔的催化法力,紧紧的由相互排斥转化为同 化相吸。 “是的……我……现在觉得好快乐……嘿嘿呵……”隔在水银镜的前后,散 发出红光的射线将虚实的两个形影紧紧的连结在一起,眼神变得痴呆的幸男,仿 佛像堕落喜悦的情境当中,傻嘻嘻的不停微笑。 “没错……你不再是平凡懦弱的人类,你的内在将充满着自信、充满着诱人 的能量……”说话的同时,两道相异语调的声音逐渐合而为一,渐渐的似乎再也 分辨不出,声音是否为同一人口中说出。 “你的身体马上就将变成所有阴灵血族的唯一领袖,任何淫兽魔灵也都 将心悦臣服的跪倒在你脚下,奉你为主人……。” “我是…………不要……我的脑子……不……啊啊!”意识本已呆滞的 幸男,在被强行灌入指令般的记忆时,体内流动的神族之血立刻与之起了强 烈的冲突反应! “桀桀……别想作试图的抵抗,就连你那顽劣倔强的好阿姨都阻止不了我的 毒蛊侵入,你这供我驱策的又如何能抗衡我的力量……”狂傲的声音邪恶的 嘲笑着。 肌肤里好像有许多细小的血虫在流窜骚动,紫青的脸色没有多久就回复了白 晰的肤质,似乎躁动的气流已完全受到压抑。 “呜啊……救……救命……啊啊……”很快的,幸男肌肤上紫青的黑血快速 被吸收到体内的深处后,取而代之的,竟是变得更加晶莹雪白的纤细肌肤。 “你反抗不了我的……你也别害怕……我不会马上吞噬掉你意识的,相反的 ……我还会令你用自己的意识思考,让你来主导接下来的使命,嘻嘻……” 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恶魔将要给自己最大的‘施舍’,就是将让他用这淫欲 之躯,来彻底毁灭掉所有的神女世族。 “嘻嘻……啊哈……嘿嘿……”陷入镜子里的可怜少年身上一点一滴的灵气 开始消失,脸上痴痴的笑容却逐渐的被面前那晶亮可怕的血红双眼给逐渐赤化、 合而为一。 “现在……就和我合成一体吧……幸男……” “啊啊……哈……啊啊……”不消多时之后,只见反射的镜子里已然恢复了 平静,再也看不出镜中前后有何不同,只有一名躺在床上挤弄胸前乳沟的‘绝美 少年’,双脚大开,对着银镜着,直到jg液喷满胸膛与鲜红的胸罩上时 ,昏沈的意识才逐渐的又再度睡去。 第九卷 秋夜,微风卷落的枯叶发出啬啬的声息,泛黄的叶片飘散到木屋的根板上时 ,却立刻被漩涡般的黑气给吞噬成灰烬。 这间木屋是茉莉子的私密房间,然而如今,却已正式成为亲侄所专属的乐园 ,随时为这个生命中,仅存唯一的男性而敞开。 幸男清醒过来后,呆呆的坐在镜子前已经有几个小时之久,好奇的表情仿佛 只关心着自己那冰雪娇艳的细致颜面外,就只注视着胸前那对被双手把玩的圆圆 椒乳,好似,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下体仍在替自己的美妇身上。 “这……这是我吗?”表情神态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柔弱内向的少年姿态荡 然无存,阴邪的笑容在俊俏的脸颊上有着一股异样的娇美,亦男亦女的躯壳里面 隐藏的灵魂分辨不出究竟是该属于谁所拥有。 “我是谁?幸男吗?……是……真的是我!呵呵……”经历过诡谲的精神融 合后,少年懦弱的心绪由害怕失去自我意识中苏醒,感觉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反 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在他内心里逐渐产生。 “这……是我的身体……”恐惧的心理已经过去,幸男线上只感到兴奋与刺 激,痛快与跃跃欲试的感觉不停浮现心头。 “我拥有了魔灵主人的力量……” “是的……拥有这样的记忆真是叫人兴奋……”怪异的少年痴狂的淫笑着, 仿佛善良的本质已被无形中抽剥的一丝不剩,对于神族后裔的自己竟然拥有恶魔 的力量狂喜不已。 “唔……恶唔……咕噜……噗噗……”鲜血的肌肤里面像似有一大堆的虫子 在奔跑,紫青的血肉上面宛如烙印着一幅鲜艳的刺青图腾,亦男亦女的诡异少年 ,如今浑身透露着那股妖化后所特有的丝丝纹路。 “记忆……这……调教阿姨的记忆……”不仅回忆起那段散失的记忆,幸男 才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前日清晨调制茉莉子的淫邪画面,失去的片段印 象忆尽管让他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但在睁眼的瞬间,却又堆满了那份自信、淫 邪的可憎笑容。 “嘿嘿……是的……主人已经教训过那个顽固的阿姨了……现在的她会比狗 还要更乖巧呢……”就在此时熟悉的少女声音又在幸男耳边想起。 “哈哈……阿姨……原来你变成小母狗之后,竟是如此可爱的呢……”幸男 的话语刚说完,只见床缘下竟早已跪卧着一条雪白娇嫩的女人身躯,像狗一样趴 在底上挺高屁股,任由肉缝与菊蕾内的两条电动来回转动,散发嗡嗡嗡的吵 杂声。 “她已经越来越下贱的要命,杀死自己女儿之后就像疯了一样跪在主人身边 ,一分一秒都停不下来一样。” “嘻嘻……阿姨一直在等待的……是这个吧……”幸男将自己的双脚打开, 让下体的淫物毫无遮蔽的暴露在茉莉子的眼前。 “啊……是……是!啊哈……” “幸……幸男……嗯嗯……咀吮……”满脸红润的茉莉子嘴里脸上沾满了自 己湿润的唾液,不停想的嘴唇已经完全湿润,情不自禁的就主动向前将硕大 滚烫的阳物一口套在几乎包裹不住的小嘴中。 “呵呵……这么想要呢……”尽管幸男任由饥渴的牡兽予取于求,但男根始 终却没有射出半滴jg液,艰酸的口腔里渐渐的显得酸楚,一整天的下来,若 非有着足够的与体力,否则无法像这般还能充满无比的淫欲痴恋的含舔硬物。 “看看你自己……阿姨,你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丑事吗?”幸男说 完更不怀好意的就将自己的指头深入到阿姨的湿唇里面。 “啊……幸男……”茉莉子似乎内心急切的要命,嘴巴里已经使尽了所有高 超的舔茎绝技,但刚完成淫灵交合之体的幸男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一面舒服 的任由对方拼命讨好,尽力的舔弄对方兴奋难堪的地方。 “你在替自己侄儿呢,哼哼……难道你忘了以前是怎么教训我的吗?” 幸男的气焰变的嚣张狂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拥有对阿姨绝对的权力。 “啊啊……我……我……” 如今茉莉子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无可救药的淫妇,没有了主人就无法得 到真正的地步,尽管她已经真实的体认到自己早已跟往常‘不一样’,但若 没有得到幸男的亲口答应,沦落为奴隶身份的自己根本就不敢有所越举。 “好难过……求求你……啊……”茉莉子如今已被幸男灵巧的指头折磨的欲 求不满,受到银环肉裤改造过的奇痒淫唇,眼看再不把滚烫的放进去的话, 欲念的‘淫蛇’就要钻破此处,裸的在侄子面前露出艳女的最真模 样。 尽管蛇头不断的在自己腹中徘徊肿涨,但茉莉子仍极力的压抑着自己急切欲 淫的妖化形体,并非是为隐匿淫性的一味讨好表现,而是茉莉子已以明白,在淫 魔色界当中,永远只有代表威势、侵略的主导一方,才能显露出象征征服的雄性 器官与淫性邪触。 因此,在没有得到创造自己的主人允许前,茉莉子根本是不敢露出丝毫的妖 魔来满足自己。 “主……人……求求你恩准我吧……快把那东西放进来……哎啊……”看着 幸男手上沾满自己兴奋的黏液,茉莉子情不自禁的将侄儿指头给舔食干净,舌尖 垂丝的痴态仿佛口中所含的是男人的雄伟性器一样。 “是谁允许你称呼我为主人的?” “是啊,主人还没正式收你为淫奴,竟敢如此大胆……嘻嘻……”一旁妖夜 的声音呼应着说道。 “主……主人……”茉莉子的脸蛋越是羞红的难看,她似乎已经开始体认到 下体的淫裤越来越无法在被羞辱时传达痛快的滋味到性器里面,却一点也不知道 这是因为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知羞耻,需要更强烈的羞辱才会舒服…… 这种感觉会逐渐进化,当一般的羞辱越也无法令她感到舒服时,淫肉邪裤会 再度减低性刺激的传递以修正她的耻辱感觉,当粉红淫裤对外在刺激不再传达兴 奋时,一旦被人羞辱,茉莉子就不由自主的想、想插入…… “不……以后不准你对任何人用上这个称谓,知道吗?”没想到幸男竟然断 然拒绝自己阿姨这样发自内心的忠诚表现。 “嗯?” “比起多一个淫奴,我更喜欢充满被虐淫性的好阿姨。” “啊……这……” “难道……你这淫妇有什么不满意……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以后只 要叫你一声‘阿姨’……对你这不知羞耻的贱货可是莫大的刺激,是不是……” “啊啊……”血亲的冲击唤醒茉莉子身为代理母亲的自觉与羞辱,湿润的淫 内裤上再度激起一阵又一阵晶亮鲜红的光芒,私处内像尿液一样不断涌出的,竟 然是女人最珍贵稀少的潺潺蜜液。 “阿姨……阿姨,嘻嘻嘻……是不是比听到淫妇贱货更让你兴奋难耐呢?” “是……阿……姨……知道了……”这样的决定,竟是让茉莉子觉得更加羞 愧刺激,顶着永远无法消灭的背德齿辱,茉莉子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连淫奴的地位 都称不上的下贱婊子。 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越是感到自己下贱,痛快的感觉就不曾间断…… “嘻嘻嘻,我允许你称呼我亲爱的或更亲密的称谓,若你不喜欢自称阿 姨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自称淫妇、小什么的……嘻嘻,反正只要让你觉得自 己越下贱越好……” “………”好羞耻的感觉让茉莉子抽搐的颤抖,但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却让她 沈醉的享受酥麻。 “听清楚了吗?你这个为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妓女……” “是……呜……亲……亲爱的……”粉红色的性感肉裤仍的套在齿股 的上缘紧缩的吸收着淫液,不再散发出阵阵红光,却能在被羞辱的同时产生新的 快感,让流出的更加浓密。 “很好……再来……该检验看看你这段时间到底成长了多少……”少年淫邪 的开怀大笑着,突然探入女体粉蜜湿唇的三根指头,竟就用力的伸手一夹,好样 强拉着对方g点般,死命的将硬核拖出。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茉莉子惊讶的尖叫着,痛苦与酸疼已 经分不出是什么感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是有别于因兴奋而钻出的不同 感触。 “这是什么呢?嘻嘻嘻嘻……” “啊啊……别……要……受……受不了了……啊……”就在幸男的用力拉扯 下,再也隐藏不住的穴心硬核就被直直的被拖出体外,没有女性原有的那副模样 ,只有着丑陋虫身的颚嘴蛇茎,就这样塞满了自己紧缩黏腻的穴口,冰冷的鳞, 片片的摩擦着沾满淫液的小金环。 “哈哈哈哈……没想到在你体内的小淫蛊竟然会成长出这么健康的虐?蛇茎 ,看来你本身就是个非常值得开发的天生淫妇……” “啊啊……好奇怪……我好奇怪……啊……” “你早已完全迷恋上被羞辱的感觉吧……嘴里难过的说不要,其实心里却根 本是想的要命……咭咭咭……”恶魔的话完全说中了茉莉子的心事,她羞愧的无 处的躲,但兴奋的却是克制不住的不停…… “啊啊……啊啊……” “哼,真是条丑陋又恶心的小淫物……”暗处的镜子里妖夜突然发出声响, 嘲讽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茉莉子,仿佛她已经越来越接近主人所期待的模样。 “你可曾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最喜欢在你身边撒娇,很久以前 幸男就很渴望能得到你的关爱……”幸男的话锋之转,眼睛里露着异样般的情绪 ,似乎对于这生命中第二个母亲有着其他浓烈的感觉存在。 “幸……幸男……哎啊!”没想到幸男此时竟开始反过身来,用双手替长出 蛇茎的茉莉子着那条粗黑湿黏的大淫物。 “停……啊啊……脏……啊啊……”矛盾的心理让茉莉子浑身变得乱七八糟 又热烘烘的,亢奋的激动情绪下忍不住就在蛇茎上喷出一股又一股乳黄色的诡异 浓液。 “如同你现在渴望的需要我疼爱你一样,茉莉子阿姨就像幸男的母亲一样, 但……你却从来只会责备我……连一点母爱都不肯施舍……”突然间幸男的表情 竟是阴狠的垂了下来。 “不……不是的!” “难道……凌虐我只会让你快乐……惩罚我更令你痛快吗……是不是?嘻嘻 ……”幸男用暗示性的极端言词诱导着对方。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不是……啊啊啊……”茉莉子急切的想解 释,但聪明的女人知道这根本一点用也没有,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娴熟严厉 的好女人了,而眼前越来越歹毒的男主人,所说出的每一句恶毒话语,其实却只 是更加的刺激着她熊熊变态的受虐。 “不要否认你的变态……嘻嘻……你这条可悲没救的烂贱货……” 情绪激动得想痛哭,但被肉裤改造后的矛盾下体,却舒爽得直令茉莉子想尖 叫,尽管没有得到应得赏赐的,但怪异的却时时刻刻都在贪婪的品尝着 每一分每一滴的不同快感。 “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你……” “啊!给我……给我吧……呜呜……呜……”茉莉子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 难过的感觉似乎达到了最高点,现在的她心里早已明白,就算幸男要她做任何事 也不会再拒绝的,只要能让她不再难过下去,就算马上要她的性命她也毫不犹豫。 “给你什么呢?” “我……我……”茉莉子急切的说不出话来,但就在下体蛇茎不断射出浓浓 的黄精时,她的理智与伪装却同时崩溃…… “!给我你的……我要!呜呜……”始终无法由自己清醒意识中吐 出的几句淫话,在强忍之下只是更羞耻的再次崩溃而已,哭泣的眼睛变的贪婪, 豁出的情绪让茉莉子亢奋得只有更加的期待。 “嘻嘻嘻……她已经快不行了……”妖夜清楚着茉莉子身上每一滴的变化, 看着粉红的肉裤蕾边像活物般开放出新的花瓣,她知道这变态的身体又进入到另 外一层阶段,逐渐从受虐中获得…… “嘻嘻,为了你就可以亲手杀死美月吗?嘿嘿……茉莉子阿姨……你是 何时变得如此下贱呢?” “呜……我……下贱……?啊啊!”茉莉子征时顿了一下,跟着剧烈的羞耻 就让两片肉唇噗噗喷出透明淫液,粉红肉裤的淫威瞬间无声无息的又在女人身上 激烈发作。 “啧、啧、啧……才说你下贱就兴奋了,嘿嘿……真是无药可救的淫妇。” “我……我不知道……你把我变得好奇怪……啊啊……是……是这条内裤… …是……啊……”茉莉子激动的试图想脱去内裤,但才一触碰浑身就产生酥麻中 断的痛楚,颤抖的手指始终无法如意的取下淫裤。 “又何必逞强呢?是不是……这样才会令你更加痛快?” “呜啊……才一……泄身就……就会失去理智……拼命的想要那啊……啊哈 ……” “想要这个吗?” “啊啊……是……别……别这……样折磨我……我是你……阿……姨……救 救我……给我……求求……哎啊!” 哭泣的女人残喘着最后的一丝人性,面对被亲侄无情的淫兽化调教后,身体 正承受无比巨量的羞耻……麻木的情感已然无情的告诉着她,自己早已是彻底变 质成另外一种不敢想像的可怕生物了。 “哼哼……你这变态的淫妇……说起来我应该要恨死你才对的,不是吗?” “哈……啊啊啊……啊……”幸男的双手没有停止玩弄茉莉子的蛇茎,吐出 又浓又臭的乳黄液体后,通体湿润的蛇茎红皮竟开始产生脱皮现象,在幸男手上 留下剥落的透明黏膜,由通体红色的蛇茎,慢慢却变成为更接近向男人般的 肤色…… “为了表达我对阿姨的爱意,我决定让你这里绽放出更多充满毒液的蜜、身 体蜕化成最阴冷的蛛、下体拥有最的蛇,这对你才是真正最美丽的原貌…… 你说是不是?阿姨……” “嗯啊……幸男……啊……不是的……不要……阿姨求你……”听完幸男的 话语之后,茉莉子冷颤的躯只有露出更抚媚的淫,吐气如丝的唇好似哀伤又似无 助的分泌着更多更多嗜虐的蜜,渲染着画面中的一切一切。 “嘻嘻嘻……我知道你最爱的东西是什么,将身子转过去……” “是……是!”急切的美妇果然像条母狗一样的转过身去,乖巧的摇晃着甩 出黏液的双臀,哀声期盼的讨好着对方。 “我会将所有浊白丑陋的jg液赏赐给你的屁眼,尽管我憎恶你,但我还是会 给你的嘴巴吃遍我所有最腥臭的精,肚子里灌满我的屎尿……但最疼最痒的 里,却是永远也得不到最滚烫的淫茎……” “嘻嘻……主人对她真是仁慈呢……”妖夜不怀好意的娇笑着,似乎越惨酷 的淫虐就能为茉莉子变态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你……啊……啊啊啊……”强烈的羞耻与一再地绝望梦魇,令那条红色的 小肉裤紧缩到变成像刺青一样的东西,妖艳的花瓣深深的烙印在不断喷出的 嫩唇旁边,鲜红的大大开张着花瓣,随着蛇茎自由的伸缩来取悦自己。 身后的男根滚烫的滋意在茉莉子菊蕾内,不再保有人性般的凶残,让幸 男不断的藉由紧绷的助力,把大量大量浓稠腥烈的jg液给灌满阿姨的肚子。 “啊啊……好烫……好……啊哈、啊哈……” “更多、更多!我要在肠子里灌入比你女儿吃过更多的jg液!桀桀桀……” 邪恶的心性在幸男的内心里不断被激起,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否受到了魔灵 影响,因为他现在想要做的事……只会比先前来的更加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已经被完全捣烂的错觉,夹杂着激烈难忍的 奇异快感,在喷发灌入的时刻里,竟然同时产生出饱足满与更需要两种截然不同 滋味,让茉莉子几乎开始怀疑脑子是否已经烧坏了一样! “嘿嘿,小肉裤已经不再让你容易得到了是不是?嘻嘻……它还在修正 你的身体,并且持续的令你变得更加变态,时间越久……身体就会越加变成无可 遏止的贪婪……” “就像现在一样,无法单靠羞辱得到刺激的你,是需要靠自己更加放肆变态 的行径去争取男人的……”幸男再一次诱导般的提示着不知所措的茉莉子。 “以后……还会让你习惯这样淫烂的身躯,随时在我的面前做出淫猥shè精与 喷出尿液的表演,用一个最羞耻低贱的淫妇身份活下去……” “啊啊啊……”虫头蛇身的肉让茉莉子浑身控制不住的大声哀嚎,这条 被拖出的肥长肉茎就控制在自己的亲侄子手里,背后不停被灌精洗肠与快速的搓 弄掐揉下,已令茉莉子控制不住自己,禁不住哀嚎痛哭的持续疯狂shè精。 “才一脱皮蜕变就又成长了……嘻嘻嘻……”幸男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淫蛇肉 棒,不断的脱皮shè精后已经有些不太一样。 痛苦、亢奋、激动到几乎立刻晕厥过去的茉莉子,下体的蛇茎依然握在幸男 的手里面,然而当他松开的同时,这条应该变软的蛇身却仿佛多了自我的意识一 样,匍匐在美妇胸前蠢动,不再受翟莉子所控制一样。 “啊!!”只见同化于身体内的深红‘刺青’,快速的蔓延到粗长蛇茎上缘 ,交卷成一根鲜艳通红的股涨肉茎,在越拖越长的蛇体承受不住鲜红血印的频频 钻延下,砰的一声,丑陋的虫首顿时竟就爆了开来! “嘻嘻……成了……新的肉淫具又有新的面貌……嘻……”看着爆开的虫首 肉块四散,残存的精血竟快速的就结成一张开满花瓣的肉玫瑰,片片层层绽放的 同时,由里向外的却露出一头宛如张开巨翅的眼镜蛇身,嘴里还吐着开瓣的蛇信。 “嘶嘶……”尽管本体的美妇已经晕死过去了,但下体这条花蛇却恍如重获 新生的淫物一般,全然不受宿主所控制。 “啊哈……这个淫妇根本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淫力在相互冲突退化中……竟 然就破除掉了自身神女族血的神圣禁忌……”妖夜赞叹般的娇笑着,看着接受多 重淫术改造后的女体一再变化,几乎快接近完美淫兽的模样让她也莫名的兴奋着。 看着巨变后的一切,面无表情的幸男只是浅浅的裂嘴一笑,对着载浮载沈的 美艳妇人下体……就这样喃喃的说道。 “嘻嘻……先前阿姨身上所花费的各种至绝淫术并没有丝毫浪费呢,嘿嘿, 我已经慢慢的想起那种感觉,这是专门为调制神女一族所创造出的合成淫术。” “不毁去原本意识、又能在神女的身躯中,创造出一条完全不会相互排斥的 终极淫物了……” “那……这条新生的小蛇就是主人说过,真正拥有侵噬‘神女族血’的究极 淫兽啰。”听过主人的话语,妖夜跟着也兴奋的问道。 “嘿嘿……初生的小淫蛇……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弁邪天禁’……” “嘶嘶……”邪恶的茎蛇双眼绽放着光芒,仿佛明白了自己的未来与使命。 可悲的生物贪婪的在呼吸着新生的每一刻,茉莉子如今已被活生生的撕裂成 两半,一半的灵魂成了不折不扣的被虐淫妇,另一半的肉灵中,则成了对付相同 血缘的族人们,最有效的致命毒素…… “嘻嘻,你是茉莉子劣性贪婪的灵魂所化成的分体,但你这‘阴灵’的嗜虐 本质与这身原有的‘阳身’被虐性情将互为表里……当她被虐的淫性越高昂、你 嗜虐的魔力也就会跟着越强……” 所谓的阴灵,就是不具固定形体并能影响人的意识、甚至依附人身蜕化成魔 的灵体,而阳身则是被其寄附的宿主,然而这种利用宿主还能锻炼出另外一种新 的阴灵者,也唯有所有魔灵之主的超级邪术师,才办的到。 “而且,一旦被你的利牙咬上一口后,任何贞洁烈女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染上 那嗜虐无耻的下流淫病,这样的邪物正是用来对付神女族最重要的关键……” “嘿……同时,蛇毒中带来的绝顶快感可更胜那条有形的淫裤数倍……” “嘶嘶……”双瞳绽放着碧绿银丝,口中正吐着颤动的舌信,似乎……在寂 静的深夜里面,已被那嘶嘶吐着毒雾的阴森气息给彻底笼罩。 第十卷 平静的深夜中,瞬息的朵朵乌云将炙热的气流给压抑下来,无月的星空中缓 缓的,竟然在这样高温的夜空下就飘起了丝丝的绵延细雨。 “应该在这里才对的……这是怎么回事?”浑身几近湿透的尊贵妇人,就蹲 在一片用土石砌成的地藏小僧旁搜寻着。 趁着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刻里,千鹤子一个人淋着滂渤的细雨,焦虑的四下寻 找着一件十分重要的物品。 一件,能解开守护精灵宫守御的至宝,神女家最后希望的象征‘宫之钥’。 由于这是一件攸关神社生死存亡的关键之物,因此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 独自孤身的在宛如山坟的诡异地带里碌力寻找。 “妈妈……你在找些什么呢?”纤细娇媚的声音在纷纷的霹啪声中显得诡谲 ,千鹤子惊讶的转过头去,只见纤瘦的形影赫然矗立在朦胧的细雨当中。 “幸……是幸男吗?你的声音怎么了……”千鹤子语气缓和了不少,然而正 待转身与儿子接近同时,惊恐的表情却突如其然的显现在饱经各种风浪的天娇之 女脸上。 “你……?!啊!” “怎么……妈妈怎么露出这种表情呢?我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吗?呵呵……” 应答的幸男浅浅微笑着,双手插胸的同时,已然将那对又变得更加肥大的给 托得更高,还故意露出那令人垂延的性感乳沟。 俊美娇艳的粉脸好像经过精心的化妆过一般,浓烈鲜艳的颜色,将这不带一 丝男性气息的身体给打造的绝美无比,但腰系的缎带下,裸的露出一条粗黑 的大,却又把这样的气息彻底打乱! “你要找什么东西吗?让幸男帮你找好不好呢……妈妈……”幸男仿佛清楚 对方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脸色从容的娇笑着。 “你……你到底是谁!”看着不男不女、却极为女性化的妖异打扮……就算 眼前的那人不是儿子,千鹤子也不会容许自己的眼睛看到如此变态的装扮模样。 压抑不住的激动在千鹤子端庄的雪脸上颤抖的扭曲着,任何的事情都不会比 亲生子女身上发生任何意外来的严重!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幸男能生为女孩子吗?……为何如今却对我现在的模样 感到这般的吃惊呢?” 口吻宛如魔女一样的幸男,突然用力的搓揉起自己高耸诱人的胸膛,一步又 一步的走向母亲的面前,只见漆黑不明的细雨中,再次出现于千鹤子眼前的,却 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的模样。 洁白的上衣竟在细雨中蒸发散来……露胸的红色塑身衣套在纤细的腰围上, 把裸露的圆乳给托得坚挺饱满,细致的肌肤上盘据着一身怪异花纹编织成的刺青 ,浓烈的邪气在他飘逸的秀发身后凝结成恶魔灵体的怪异形状。 “是……是你!”千鹤子似乎认出了这身恶魔的模样,尽管她从未见过像这 样妖异抚媚的淫邪魔体,但那身上的邪艳花纹的可怕标记……却是她再清晰不过 的恶魔纹路。 “你……竟然……吃……吃掉了我儿的本心?……”千鹤子浑身颤抖不已的 难过道。 坚毅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蜕化成魔的好儿子,紧闭的双眼其实已经清 楚不过,被解放出来的那条魔灵,已然在儿子身上滋意的露出恶形。 “你再说什么傻话?我不就是你儿子吗?妈妈……妈妈……”幸男的眼睛散 发着异样的光芒,堕入成魔的神智里如今仅存内心原始的丑陋,丝毫不带半 点亲情般的直视着千鹤子。 “不……你窃走了他的本心!……我……我……哎啊!” 千鹤子一跟幸男的眼神接触,立刻就感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像要侵入自己身体 一样,敏锐的灵能毕竟不同于幸男与茉莉子,机警的她连忙闭上双眼,杜绝对方 的幻眼催眠术。 “妈妈……为何闭上眼睛呢?我的好妈妈你不想再看看幸男现在的模样吗?”幸男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双眼正在散发着催眠般的魔力,他现在的心理仍停留 在原本纯真的少年思绪。 “你还记得小时候帮我盖被子时……冬天的夜晚没有等到妈妈回来前,幸男 总是一直吵着不肯睡要等你回来……” “啊!……横……”然而才欲向前接近千鹤子的同时,立刻被她身上散发的 驱魔印气给深深划开了数道伤口。 “不!不!不要说了……你不是我的儿子!”一向稳重的千鹤子如今却像快 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激动的身躯抱着自己,双手快速的向地面施下攻击咒。 “唔恶!……你竟敢伤害我……!唔唔……噜……”尽管攻击气流钻入了幸 男体内并受成重创,但魔化的身体竟然能快速的就修补伤害,没多久剖开的痕迹 上就仅留下斑斑血块,再也找不到缺口停留在身体的哪里一样。 “呜啊!……恶魔……我会消灭你!我一定会为我儿子报仇!”千鹤子紧闭 的双眼禁不住的飘下血泪,她清楚被魔灵附体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尽管自己身 上所剩的灵力不多,但凭藉历代神女法灵的加持下,她誓言要与此恶魔周旋到底。 “愚蠢!”幸男好像对于母亲坚决的态度感到生气,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 在哪里不对,只感受到千鹤子冷漠般的无情斥骂,这点让他心理万分不悦。 “哼哼……自作聪明的贱女人……妈妈也是逃不了的……”看着千鹤子不知 何时结下的数道结印,幸男凶恶的怒气便即刻压抑下来,沈吟的大喝一声,脸皮 上撑破瞳孔的黑眼珠内……竟就露出一对好似蜂眼般的赤红邪瞳。 “桀桀……难道你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吗?”瘦弱的躯体由 曼妙姣好的少女身形,快速展露出淫恶嚣张的妖魔型态,仿佛打算与千鹤子周旋 似的突然袭击而去。 “砰!!”尽管恶魔幸男怀着满腔的怒气,张牙舞爪想要弄破千鹤子的护身 气罩,但始终还没触到她的肌肤时,双手就已被强光伤得血流如注,尽管他感应 得出千鹤子灵力所剩不多,但凭藉那自己畏惧的数十代神女灵力之助,千鹤子依 然是让他无法顺利得手。 眼见千鹤子跟其他得手的二人大不相同,一方面也令魔灵清楚到自己真正的 魔力仍未恢复,二来相隔百年在神女体内累积的数十代凭依灵能……可能亦达相 当可观的地步了。 这种凭依的灵力可以让接受的神女继承人一代强过一代,在还未发生‘月蚀 效应’之前,千鹤子的确已是历代当中最强的巫女之主了。 但现在嘴里唸着伏魔大悲咒的她,却除了自保之力外竟无力还击、也无法移 动求援,月蚀效应对女巫的影响之大,实是不言而喻。 “哼……贱女人……你的祖先们不仅做过我脚下的淫妓……还个个怀胎十月 生下我的阴种,嘿嘿……只要你肯乖乖的让我得到凭依魔力,我就让你永远有享 不完的如何……桀桀……” “住口!” 面对着无法得逞的不断叫嚣与讽刺,千鹤子的心里其实只有更加的心痛 ,毕竟他所依附的那个人,可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的亲生儿子。 她内心其实知道的很清楚,以自己目前消退不止的法力,根本就制服不了这 头拥有千年道行的妖邪魔灵,但如今口中紧紧吟唱不停的大悲圣咒,至多效用也 仅能防止对方不断的攻击与魔力侵袭。 “嘻嘻……别费力了,我早就清楚你们神女月蚀发作是什么情况……你可知 我为何要拖延到今时今日才破土重生的吗?……” “桀桀桀……千年的‘毒咒’将一一印证在你们血族中的每一个人身上,谁 也逃避不掉,咭咭咭……” “你……”千鹤子的心头突然一凛。 难不成……族人之中真的有背叛者存在吗?而且……更有可能是早已潜藏在 亲族里面经历数代之久,那崩坏的巨石、消失的宫之钥……难不成……是早已经 设下的层层陷阱吗? 只见朦胧的细雨越下越大,但远方的天空似乎慢慢的就要天亮,幸男的脸色 变得越来越狰狞,因为,愈是接近白天,他的能量就会逐渐削弱。 “哼哼……今天就暂时放过你……马上……我就会让你尝到地狱般的美妙滋 味,嘿嘿嘿……”满身沾血的恶魔变回了少女般的阴柔模样,舔了舔溢血的湿唇 ,恶狠狠的瞪了千鹤子一眼后,随即扬长而去。 浑身呆滞、气尽力虚的雍容美妇,如今已经变得衣衫不整、通体尽湿的矗立 在那,经过了许久、许久……才支撑不住的散去气罩跌坐在地。 “咦……千鹤子!千鹤……”此时,天空已经逐渐泛白,阴雨的乌云也已散 去,身为总管的茉莉子第一个发现呆矗在林地里的千鹤子,连忙快步的走到她的 身边呵护着。 “千鹤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全身都湿透了……”茉莉子快速的解下肩 上的御寒披肩替她盖上,伸手探了探千鹤子的体温,双手搓弄着对方冰冻般的手 掌,替冷颤不已的姊姊去去寒。 “茉……茉莉子……”千鹤子的声音已有些虚弱,但掌心却牢牢的抓住对方 不放。 “咳、咳……快……快查出是谁偷走了宫之钥……若是让那个先得到钥 匙并开后,这……千年腐地下的恶魔精气将再度凝聚魔元……助牠成为……成 为……” 千鹤子咳嗽的连一句话都说不过来,突然间她发觉冰凉的下体一阵刺痛,好 像什么东西溢出来了一样,浑身巨颤的抖了起来,眼睛不觉就望自己下体看去。 “啊!”只见自己洁白的和服下开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一条开满妖异瓣蕊 的花蛇……就碇溢着碧绿萤光狰狞的望着自己吐信。 “嘶嘶。” “千鹤子,你所说的……可是这个吗?”没想翟莉子跟着竟扯开自己身上 的和服锦衣,的一对丰腴内,就深深的藏着一条古老斑驳的小坠子。 就在她缓缓的由乳沟中抽出项炼的同时,千鹤子已经完全能确定……妹妹身 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一条扛起石碑的人形小坠饰,有着再特殊不过的六角菱形锁,这……可不就 是那条消逝不见的宫之钥吗? “茉……莉子……你……啊恶……” 千鹤子的绝望竟是来的如此措手不及……心痛的感觉不断翻涌于胸,下体的 毒液快速的令这冰寒交迫的女人神智不清,恶的一声吐出喉头鲜血后,人,就昏 死了过去。 “我……原谅我吧……我只是个无药可救……下贱的臭婊子而已,千鹤 子……” 浑身微微的颤抖着,性感的舌丁轻轻的舔过自己干涩的朱唇……冰冷、羞愧 的眼睛里,自虐的痴态却早已将这个曾经心高气傲、严厉律己的好女人,给不知 淫性虐化成什么样的可怕程度。 第十一卷 接二连三的可怕梦魇,在不明缘由的纯真少女身上持续绵延。 “喝喝……哥哥……哥哥……”迷幻般的螺璇空间里回荡着美菊急切叫唤的 呼吸声,张开的小手触摸不到真实,好像被永夜的黑暗给吞噬掉,看不到任何一 丝的光明。 手里抓着娃娃,美菊的视线仿佛看见了哥哥的影子就在面前,但在漆黑模糊 的漩涡中根,美菊根本没有办法认清究竟是眼睛见到的幢幢黑影,抑或根本只是 脑海中的假象而已。 “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不要不理小菊啊……”停住的视线让少女更加的慌 张害怕,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境会处在这样幽暗的漆黑当中,热情活泼的天性被 这样恐惧紧张的压迫感给深深闭锁。 “好可怕……有人在吗?” 越往黑夜的的深处走去,若有似无的光线就越来越明显,在旋转的光影中, 好像有几个巨大的人影在相互交错着,沙沙沙的吵杂声音不断传入她的脑海里。 “谁……谁在这里吗?” 稚气叫声急促的呼唤着,前方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里,黑暗的延伸让虚无的世 界逐渐暴露出它的神秘,明亮的光影折射出一张宽大而冰冷的金属台桌,上面, 却平躺着一名被怪异丝线给牢牢缠住,不断拼命挣扎的慌乱女子。 “啊啊……唔唔!……吮吮……咀吮!”少女的身躯连嘴巴都被白色蚕丝给 塞得鼓涨不堪,激动挣扎的还被粗糙的树皮给刮的浑身是伤。 “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姊姊!” 看不清楚的视线让美菊,神智紧绷到了十分难受的地步,尽管眼前一切都像 是虚幻而有些不真实,但阴森可怕的气息与哀嚎痛苦的惨叫声,还是让这年纪轻 轻的幼小少女非常吃不消。 被丝线缠绕的女子越来越加的激动,桌台的边缘还渗着滴滴的乌黑血渍,生 命迹象似乎逐渐衰弱的躯壳最后变得只剩冷颤,突然,她的嘴巴内竟吐出更多更 多的白丝,逐渐就将女人给包覆成巨大的蜂蛹一般,黑暗中钻入了一条怪异的木 条树根,ㄧ把就将白蛹给脱离台下拉扯而去。 “这……这是什么东西?”美菊尽管心里害怕,却不知道那阴森森的怪东西 究竟是怎么回事。 尽管漆黑之中不时传来零星的撞击声,但想来里面的女人多半不是昏死过去 就是已遭遇不幸,寂静了好一段时间后,就连树藤管线拉扯的声音也消失无踪。 美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行,只见许久之后,漆黑的景象慢慢的变得 越来越加光亮,当美菊再一定神之时,空旷的洞穴里,地上,竟满满的横放着上 百颗跟刚才ㄧ样的巨大白蛹。 “妈啊!这……这是……” 就在一处布满古怪黏液的巨树底下,一颗颗诡异恶心的白色虫蛹就这样横放 四周,数量之多根本无法用肉眼计算,那阴森、拥挤、宁静却到处充满诡异的死 亡气味,就这样无声无迹的直直扑向美菊而来。 “啊!!” 只见满地有如枯坟的空间里,有几粒分泌黏沫的巨大蛹球似乎开始发出阵阵 骚动,此起彼落的喀吱作响后,靠近美菊身边的球体突然劈的一声,ㄧ双纤细的 人手就这样穿破白膜,浑浊着满身黏稠的绿液,ㄧ步一步慢慢的爬出壳外。 “救……救命啊!”害怕的幼女疯狂的惊声尖叫,仿佛像是重新‘刚出生’ 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全由白色的蛹内里爬了出来,不停往后退的美菊好像被什 么给绊住,跌了一跤,凝神一看,原来小脚踝旁竟是一条条恶心肥大的巨型幼虫。 “恶、喔……唔恶……”嘴里还垂着树脂般的绿液,双瞳泛着碧眼邪光的女 人们……眼睛里贪婪的注视着美菊,好像刚出生般的饥饿表情,浑身完全的 往美菊面前爬行而来。 “不!不要……救命啊……来人……唔唔……”尖叫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 ,慌乱的美菊就如同先前的女子相同遭遇,很快,就被ㄧ团又ㄧ团白色的丝线给 缠绕上。 “啊!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激动尖叫的高涨情绪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美菊才逐渐的发觉到,自己早已由那可怕的恶梦中苏醒过来了。 “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伸手触摸不到母亲的美菊,内心无比害怕 着黑暗。 这几天不断做着恶梦的她,说好了是由妈妈或阿姨来陪伴自己睡觉的,原本 今晚是睡在妈妈旁边,怎么这会儿她却不见了踪影? “妈妈……妈妈!快回来啊……”美菊只当母亲去行厕而大声的呼喊着。 然而,没有回应的黑夜里,寂静,总是特别容易让人感到害怕。 “快……呜……美菊怕黑……好疼……呜呜……”天生跛了一脚的女童,因 激烈的举动而让发疼的右脚肿到淤青,难过的情绪开始痛哭。 “啊!呜呜……”低头又把自己藏回棉被里的可怜幼女,如今对黑暗已产生 了莫名的恐惧,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这股可怕的黑暗势力,触手……早已 伸向了她的至亲,即将吞噬掉她所有的亲族血缘。 *********************************** 阵雨过后,潮湿的水气让久闭瘴气的地洞里更显得湿黏不堪,刚燃起的缈缈 火光照应下,重见于世的千年石窟幻魔洞,今日,将缓缓的揭去它神秘面纱。 一根长年不断分泌特殊黏液的阴森巨树下,一道仿佛浑然天成的神秘走廊里 ,在点燃的火把辉映中,如今,横放在地的并不是如美菊梦里那样布满着各种诡 谲棺木,而是废弃已久,仅存着一副新造好的木制新棺。 直直矗立的棺材上并没有棺盖,但里面却躺在一个女人,身体好像卧在一堆 拥有意识的树脂聚合体,长长的触须还不断的抚弄着那洁白姣好的成熟。 “嗯唔……放开我……放……”迷糊的视线让千鹤子觉得晕眩,但躺在一副 拥挤不堪的‘活棺材’内,那滋味可还真是不太好受。 长久以来因应任何困难都是从容以对、落落大方的千鹤子,如今,却是狼狈 不堪的忍受着异物的骚扰,羞红的脸色不断想躲避触须的袭击。 “这是什么东西?我……哎啊……”千鹤子就如同所有人的反应一样,想要 挣脱这狭窄空间的游移触手与拘束,可是有如黏液、树藤聚合的半软淫物,却又 牢牢的像黏住自己一样,怎么挣也挣脱不开,肌肤上所产生的潮湿与黏腻感让人 觉得十分恶心与不悦。 “啪、啪、啪……嘻嘻嘻嘻,欢迎、真是欢迎呢……”这时,鼓掌叫好的声 音突然响起。 “可爱的巫女导师,圣血神社的女主人……原来我们这么快又再次见面了呢。”一股熟悉的声音邪邪的淫笑着。 “幸……幸男?不……恶魔!”失去冷静的千鹤子尽管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 谁,但丝毫无法动弹的她,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欢迎来到千年不朽的聚阴灵地,嘻嘻……才刚说你逃不了的,这会儿可就 落在了我的手掌心里呢,嘻嘻嘻……”如今在千鹤子面前的,已经是换上华丽艳 服的阴格化幸男,外貌,是个浑身充满诱人魔力的绝色美女。 “你……你好卑鄙!快放开我!” “真是有精神的一只母狗,我的好妈妈……” “住口……别……别叫我妈妈!”惊怒攻心的千鹤子,尽管明白眼前的躯体 是自己儿子没错,但她实在没办法忍受恶魔儿子用那份嚣张、淫邪的口吻称自己 妈妈。 “原本打算好好折磨折磨你的,嘻嘻,不过如今我心情大好,就先让你好好 享乐、享乐一番,在来慢慢玩你。” 此时,就在幸男现身的背后,一名浑身穿着极其性感的露奶裸衣,由丝巾缠 绕着若隐若现的无毛私处,朱蛇刺青烙印全身的淫艳魔女,已然悄悄的在千鹤子 的儿子身后出现。 “亲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脖子上仍挂着宫之钥的项炼,胸前一对仿 佛快撑断脊椎般的可怕,在这纤细成熟的美艳上,实在雄伟性感的十分 骇人。 “嗯,做得很好,这真是个聪明可爱的小淫妇……”幸男伸手就捏了捏茉莉 子的大,仿佛是在奖赏她一般,直酥的她脸色羞润、直流。 “啊啊……”茉莉子的神情十分的奇怪,羞红的表情中好像很享受像这样难 为情的感觉,别过头的同时,刚剃干净的私处上就可以明显感觉到肿大的y蒂因 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放开我……茉莉子?是茉莉子!”骤见亲妹妹变成如此模样,心痛莫名的 千鹤子就几乎无法承受,颤抖的朱唇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这恶魔!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情况已然至此,茉莉子恐怕早已 沦落为这个恶魔的奴隶了,一想到此,千鹤子就无法恢复平静。 尤其,看着剧烈变化后的茉莉子那份淫艳痴样……千鹤子几乎就快认不出, 眼前的女人竟然会是那生平拘谨端庄的好姊妹。 “哈哈哈哈……”幸男笑而未答,而茉莉子的眼睛也好像看不见千鹤子一般 ,有些呆滞、心不在焉的跟在幸男身后,偶尔会偷偷的用手拉扯着自己下体的透 明丝巾,一丝一丝的晶亮,就在美妇的冷哼轻唤中逐渐溢了出来。 “你自己睁眼看清楚,她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淫妇,像这样……只有更羞辱她 才会感到高兴。” “啊……啊哈……是……是!”幸男的手指突然深入茉莉子丝巾内的神秘之 处,紧掐着因勃起而发硬的y蒂不放,再也忍耐不住的淫性娇娃这时竟开心的哀 嚎起来,用力紧紧的搓弄着自己的。 “不……这不可能的……不!”千鹤子痛苦的闭上双眼,茉莉子曾是自己最 放心的贴身血亲,在丧失了唯一的儿子之后,她实在无力在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咭咭……过去对千鹤子重新的自我介绍一次吧,可爱的小……” “是……”屁股被重重一拍的茉莉子好像受到鼓励似的,手里遮住自己溢出 蜜液的两片湿唇,夹紧双脚的往千鹤子面前走去。 “千鹤子,我……现在是个只想引诱侄儿强奸我的荡妇,为了得到那的 甜美滋味……叫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满脸媚态的茉莉子,洁净的雪嫩肌肤好似已超脱了年龄上的限制,尊贵的气 质中散发着浓烈迷人的诱惑魔力,与幸男身上的淫魅气息如出一辙。 “不……不要这样……茉莉子!快醒一醒!” “不是的,千鹤子……” “我觉得舒服极了……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清醒过呢。” “不!你被控制了……快醒一醒啊!” “千鹤子你错了,尝过禁忌的滋味后的疯狂……是现在的你所体会不到的, 品尝过后的我,才真正的发现到自己本性有多么……” “其实……女人一生当中所要追求的东西,就是如此的简单不是吗?所以我 选择了放弃做为人的束缚,现在的我,是自愿当一条蛇的奴隶……” 茉莉子抚摸着下的刺青纹路,妖异鲜艳的花蛇图腾在她充满爱意的自我 抚弄下,仿佛变成了活物一般的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 “你……”千鹤子突然觉得在此时此地的每一分秒都是剧痛!受伤的心灵正 在承受着以往从不曾想像过的可怕梦魇。 “可不是吗?嘿嘿……她说的一点都没错,身为女人何必要坚守着腐朽不堪 的教条宿命直到终老呢?还不如尽情的享乐,无忧无虑的为获取、内心最大 的喜悦而活。” 幸男抚摸着母亲的下颚,用着嘲笑的口吻讽刺说道。 “住……住口!”千鹤子激动的别过脸去,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着冷颤,若非 身上这些讨厌的触须让她无暇细想、吟唱法咒,要不然,她的果断个性早已豁出 全力要与这淫邪恶鬼做最后一搏。 看着彻底变态的儿子与逐渐恶化成魔的亲妹妹,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顿时又 在千鹤子的内心里燃起。 “茉……茉莉子……泣……都是我不好,我会设法拯救你的,你放心好了… …”低声溯泣的美妇人禁忍不住的飘下眼泪,尽管外表心思曾是如此的坚定刚强 ,但毕竟仍是血肉之躯的她,同样也只是个爱护亲人的平凡女子。 “不,你又错了……千鹤子,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想不翟莉子竟 断然的这样回答着。 “嘻嘻……没错……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阴险的嘲笑在幸男柔媚的俏脸上笑得很灿烂,娇嫩的双腮与千鹤子的容貌有 些许的相似,但迥然相异的气息却在两人之间化下了鸿沟。 “这个毫无羞耻心的下贱淫妇,是发自内心的想成为蛇奴呢,一旦等我完成 接受‘灵力凭依’的仪式过后,就会立刻替她举办一场正式的‘入魔’移灵法会 ……” “仪式……移灵?!”千鹤子的内心突然一凛。 “没错!到那时候……嘿嘿,这淫妇将永世不再受到轮回之苦,成为这块千 年灵地的新守护者。” “什……你说什么?” 幸男手里玩弄着茉莉子颈上的那条小坠饰,仿佛像似明白的告诉着千鹤子, 从今而后,这片聚邪阴地的守护魔奴……竟将改由神女后裔的子孙来抚育看管。 在神女族人的训示里,终其一生都是与此类阴灵魔族缠斗对抗,可是如今, 竟然有这么一天将沦落到变成死敌们的仆人,并且还是替邪魔来担当如此屈辱的 卑贱责任。 “你……杀死我们好了!我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做的!”情绪崩溃的美妇人再 也强忍不住那悲愤羞怒的思绪,对着自得意满的恶魔幸男大声咆哮。 一听到这里千鹤子的心就有如刀割,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亲手了结掉 这一切,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好,因为再怎么不堪,也绝不能污衊掉历代祖先所留 传下来的百年迹业。 “哈哈哈哈……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你看她身上的红纹图腾……花与蛇正代表着追求贪婪与禁忌,仔细看清楚 她现在的模样吧……在这样淫邪的美躯里面可有着正反两面的相异魔力呢……” “嘶……啊哈……”突然嘶嘶的轻微震动就在茉莉子的喉咙里细细传出,仿 佛被一头冰冷赤蛇占据的熟烂,现正有如两极般透露着相斥的嗜虐淫性。 瞬间的眼神变化里,千鹤子却可以清楚的感受翟莉子前后仿佛判若两人般 ,表情完全冰冷的茉莉子,肚皮上恶魔特有的红蛇刺青突然蔓延开来,就连满头 的乌黑秀发也都瞬间染成了鲜艳的赤红色。 “嘶……嘶嘶……啊……”呻吟的娇叹声在美妇的口中才一发出,一条肥壮 的花蛇就钻破了茉莉子细嫩的小湿唇,挺开丝巾的露出那粗长的花瓣蛇身。 外在的变化还不仅如此,脊椎的背部甚至穿出了数对蜘蛛般的尖锐触手,将 女体的身躯给紧紧的扣合住,宛如换上新衣一般,配合着被拖高的与凌乱的 丝绸披肩,体内更加妖媚的邪恶美感就不断的往上提升。 “不!停止!茉莉子求求你……” 又一次的失落、再一次的绝望,千鹤子多么希望耳朵里听的、眼睛里看的… …都不是真实。 “啊啊……不……好舒服啊……哈哈……啊哈……”巨变的刺激让蜕变中的 妇人放声淫叫,不能停止的,是那鲜血里不受控制的催情! 只能任由失控的情况继续的发生下去,千鹤子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在身躯 的四肢里面,其实早已经被那邪恶的触须给慢慢渗入却不自知。 十二卷 “老实告诉你吧,数百年前我就曾在魔源树下发过毒誓,只要能让所有该死 的神女族人永生永世做我奴隶,就算用尽所有的族人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说什么?”千鹤子浑身害怕莫名的颤抖着,因为,魔源树乃是阴魔 一族中最神秘、奥妙的根源之一,有关它的种种传言,自己也曾由母亲口里得知。 那是一种能够回馈相对份量的神奇咒树,只要答应它一定的报酬,就能获得 同等相对质份量的誓言回报。 “你竟然这样做……你……真的疯了!” 用所有阴灵的生命来换取诅咒的力量?难不成……消逝数百年的邪灵族并非 受宫守御的镇压关系,而是因为此魔的恶毒誓言所致吗? “哈哈哈哈……本就是淫灵之主的我,又有什么事不敢做的呢?”幸男的语 调突然变得忽男忽女一般,阴沈沙哑的放声大笑。 如此歹毒狂妄的誓言,却变成攸关所有神女氏族的将来与命运,依目前对此 恶魔的了解情况,用牺牲他人生命去换取无可取代的胜利……这样的事他实在没 有什么理由好做不出来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生生世世将沦为他的奴隶,如此可怕的毁灭毒咒……实在 让巫女首领的千鹤子不敢再细想下去。 “嘿嘿……尽管几百年的时间过去了,尽管曾经一再地死于你可恨的祖先手 里,但我却依然耐心的等待着……” “就算是被封印在结界里面,只要一想到过不了多久你们每个人都将心悦诚 服的变成我新的子民,再长的漫长岁月……也都是值得等待的。” “不!你不会得逞……我族的鲜血正是你的克星!你不可能会得逞的!” 听完幸男的话之后,千鹤子依然在做最后一丝的残延挣扎,不肯置信的,因 为她确认自己的血源,正是长久以来对抗此魔最有效的珍贵资源。 “神之血是吗?嘿嘿嘿……没有错。” “尽管千年的时间飞快的过去,族人唯一无法侵噬的,就是你们神女族 光明纯正的圣洁血源……甚至,别说是影响你们这些臭婊子的意识,只是流下一 滴血,就能瞬间毁掉一头百余岁数的成熟淫兽……” “所……所以,我们族人是绝对不可能屈服于你的!” “不……你彻底的错了……”猖狂的恶魔嚣张的淫笑着 “我曾经也这样怨恨诅咒着这种圣血,但就在我献上所有生灵的性命之后, 我知道我也可以获得这种血质的……因为在那一刻里,血咒的指引力量终于让我 找出了圣血的破解之法。” “你骗不了我……我不会相信的!” “嘻嘻……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看看你这位好妹妹的模样吧,其实理由非 常简单,只要能让女人在‘自愿’的情况下甘心接受堕落与再造,那就算再圣洁 的鲜血,也总有逐渐变质的一天。” “………”千鹤子的内心讶异万分,因为宗族的记载中,自己血质的确是世 上仅存能克制魔性的净源之一,为何这个恶魔却说有破解之法呢?难道……茉莉 子的情况果真就是如此一般吗? 看着儿子与妹妹身上的不可思议变化,千鹤子突然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后果将 会变得怎样,不仅是为可能受到控制的真实本性担心,还有那历代背负下来的重 责大任着想。 “当年被你祖先封印起来以前,其实早就成功调制出三名自甘堕落的神女当 我座下淫奴,尽管最后仍避不过宫守御那自杀式的封印力量,但这三女的异质鲜 血也在此一时间彻底与我融成一体,共赴冥界永不分离。” “经过这些年的禁锢拘束,反而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好好研究自己体内的异血 能力,如今的我,早已能将之自由掌控如同自己血元。” 恶魔幸男将手掌伸出,只见那肌肤内的起泡红囊就开始四处的流窜游走,仿 佛便是异质鲜血在他体内滋意扩散,受其驱使排遣。 “这……原来如此!”千鹤子顿时明白到一件事,为什么自己打在恶魔身上 的伏魔咒语竟只有一半不到的能量,原来非怪自己灵力消逝太快,而是与牠异质 的相同血体有着某种程度的关连在。 “等我掌握了这样的‘变质血源’后,要再利用它‘感化’其他神女后裔简 直就是易如反掌,数百年的禁锢中让我能够更细心的好好栽培血体,现在别说是 赤化改造,就是想得到如你体内的凭依灵力也非不可能的事……” 狂傲的恶魔口中说着仿佛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因为自古正邪本就势不两立, 想以恶魔之身却要承受千年的刚正灵力,那下场若非是瞬间爆炸,恐也将落得妖 气尽散、不成人形才是。 “果然!你所妄想得到的……是我族千年的凭依神力!” “嘿嘿……一点都没有错,值得我牺牲所有属下性命的,除了这份力量以外 ,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呢?”没想到如司贪婪的疯狂,竟然真敢把主意打在这 个曾经消灭自己的圣洁灵能。 “当然,能把那些又爱又恨的神女族人通通变成淫欲的子民,自然也是一件 令人愉快的乐事!嘻嘻嘻嘻。” “我……我终于明白了!但……你……你为什么要找上我儿子!”看着儿子 的身体外貌就这样被恶魔给占据了,身为母亲的千鹤子就感到万分难过的伤心着。 “哈哈哈……就因为他的男子之身,正是扭转所有圣血体质的最终关键所在 ……” “你可曾想过吗?自己的儿子长久以来都拿着你们的内裤来宣泄淫欲呢,而 且,他所最偏好的还是自己妹妹内裤上的香味……嘻嘻。” “你说什么?”千鹤子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尽管她不能分辨此事的虚实真 假,但内心里还是为此事感到无比的震撼。 “他可就跟你们这些女流婆娘不同,毕竟尼姑般的禁欲生活根本就不是一名 精力旺盛的少年所能忍受。” “像这样内心随时充满着极度排斥与好淫意欲的叛逆情绪……你说,还有谁 会比他更适合为我所用呢?” “你!” “就算你是他的母亲,但你也不可能知道幸男最原始的变态吧……嘿嘿 ,他是多么的渴望能拥有像女人一样细致的美丽身躯……” “不!不……我儿子不是变态……恶魔……是你!是你!” “是吗?桀桀桀……你真是不了解儿子的心思呢。” “再过七七四十九天幸男就即将年满十六岁,在‘降灵’的仪式来临之前, 必须加紧让你的身心灵同时接受‘鉥胎易体’的极端手段改造才行,否则过了降 灵的时机,就得再浪费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时间,才能慢慢消化融合神女后裔的强 大灵能……” “你……” 恶魔打的如意算盘竟是利用传承的手段,想一举利用幸男身躯之便,强取豪 夺神族世代的凭依灵力,甚至将千鹤子给取而代之,顺理成章的变为‘下一代’ 神族巫女的新领导人。 “不会……不会的!我不能让你得逞……我不能让你这么做!”恍然大悟的 千鹤子不断的挣扎着想脱身,但这才发现到,纠缠自己的触须竟然不知不觉的侵 入了部分的肌肤里面,任由她再如何挣扎也脱离不开。 “哎啊……这……这是什么?”只见与千鹤子肌肤相连的异种树脂,好像不 属于完全邪恶的东西,竟不惧怕她圣血里的天然净化能力,并且还能避开体内的 血管脉络,在女人毫无知觉下就侵入了中枢神经融成一体。 “没有用的……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等着吧,这可是专为你量身定作的‘棺 木’,可不要小看它,由魔源树根所特别栽培的‘孵化虫棺’,可是能将任何女 人彻底改造成性感尤物的终极利器。”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不要!” “在这树脂的触茎内层里,每一条的类神经可都拥有着数以千计的阴灵淫兽 因子呢,这是当初献上所有阴灵生命后的另一项益处,我的子民们不但拥有生生 不息的再造能力,而且孵化棺木经过我的精心调制后,已成一副极端美妙的调教 圣具。” 这种具生命力的黏稠触手竟似乎有着神奇的学习能力,在解析完千鹤子的身 体之后,竟开始出现了类似拟态进化的特殊模样。 靠近胸前的两团肉脂突然裂开成细小章鱼般的触须模样,一根一根的类神经 在活生生的刺入滴血内部同时,似乎也分泌着某种乳白色的汁液渗入千鹤子 的乳线神经里面。 “咿……”尽管强忍着不哼出声音,但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却还是让千鹤子 差点禁不住的要叫了出来。 越来越衿持不住的想要呻吟,单只侵入一只,就已经达到如此敏感的地 步呢。 怪异的感觉立刻在千鹤子被侵入的上发烧,很快的,另外一只上也 开始产生一样的反应。 “嘻嘻嘻……还在忍耐吗?这些黏液并非完全由淫族的精血因子做成的,尽 管不能影响你的意志心性,但却可以彻底将你的身体构造改变成随时欲求不满的 好体质。” “啊啊……怎……怎么这样……啊啊啊……”搔痒激动的身躯越来越难驾驭 ,不愿承认意识逐渐沈沦的千鹤子,仍在苦苦的死命挣扎着。 “嘻嘻嘻……任何人天生都具备有淫性,只看如何被诱发出来而已,一旦引 爆那条堕落的神经知觉,血液里自然就藏不住变态疯狂的催淫……” 拟态的类神经,不仅带给敏锐发硬的毁灭般的灼热烫伤,同时,它也在 分泌着一种能弥补伤痕的特殊黏液,如此一生一息的注射着含有魔源因子的乳白 黏液,隐含的后果,却是末稍神经恐将永远受到某种程度的扭曲。 这种扭曲改变作用在某种定义上来说,也许,算是另外一种上的进化型 态。 “啊啊……恶……不要……不可以……” “很快的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不管是再贞洁、再顽强的意识,一旦变化 成最特殊且敏锐的‘之肌’后,最终还是会自愿沈沦为淫荡的母狗呢……哈 哈哈哈……” 不消多时,一对冒出许多红疹肉瘤的雪白竟就肿胀了不少,肥上一寸有 余的奶头,也开始微微的喷出丝丝的粘白汁液。 “啊……不要!啊啊啊啊!”看着自己许久没有分泌的奶水开始大量溢出时 ,羞耻的崩溃想法就让千鹤子痛苦失声的大叫起来。 “别急……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慢慢的,身体内的每一寸敏感肌肤都会接 受到这样必要性的性能力修整,每一根类神经里的阴灵会完全清楚你最敏感的地 方在哪里,每多调整一分,时的快感兴奋就会更加的舒爽强烈……” “啊……呼、呼……啊啊啊!哦啊!”最敏感的神经立即发生反应,嘴里的 衿持顿时就在千鹤子的喉咙内开始走样。 “原有的细胞会开始大量死亡,新生的因子会让健康的器官充满活力,生理 机能将慢慢的修正成更适合,淫触每让你达到一次,修复机制就会再次 调整你能继续的次数,直到人类躯体的最极限之后……” 淫笑得恶魔故意对着千鹤子详述着即将发生的景况,意思仿佛像在告诉 着她,泄身的次数越多、进化的也就变得越淫荡。 “你将会对自己敏锐无比的触感知觉感到无比的讶异……没想到身体竟然可 以一直不断的持续下去,并且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每一次所带来的不同乐 趣。” “直到你肌肤里完全被最饥渴的分子占据后,就算坚强如你一般的神主 巫女,也将控制不住自己渴望的熟烂淫躯,变成唯有男人的腥臭东西,才能 稍为抑制这种拼命想得到的绝顶刺激……嘿嘿嘿……” (啊……快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太敏感了……啊啊!不行……我不 能输啊!) 拼命咬紧牙关的千鹤子,扭曲的表情却几乎像要崩溃了一样。 “嘻嘻嘻,你果真是很能忍耐,一般女人在刚开始的排乳时就能达到一两次 的小,但你现在却想强以意识力压制……没有用的,越是倔强挣扎,就只会 被了解你的淫触调教成更加彻底的淫妇而已。” “呼呼……我……呼……不会屈……屈服……啊……”千鹤子的眼眶脸色都 已经忍耐到发红肿胀的地步,昏眩的感觉让逐渐失去自制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 至今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过,若非从小就背负着巨大使命,千鹤子的意志也 不可能如此坚决的苦苦支撑下去,几乎沈迷沦落的激情之躯若换做别人,可能早 已泄身过好几次,并且被伺机而动的拟态淫触给钻破肉缝,大肆的对性器进行淫 弄、修复与再造。 “是吗?能忍到这样的程度是该好好奖励你才对……嘻嘻,就送你个更好玩 的特殊礼物吧……” “你……啊!”只见幸男突然在自己手上划下一条伤口,将滴血发亮的掌心 贴住棺木后,口里便唸着莫名诡异的咒语,跟着千鹤子手臂就被略微的撑开,喀 肢窝内的腋毛,因肉脂分泌的腐蚀黏液而被剥光成再也长不出细毛,露出的湿润 肌肤就显得特别容易敏感、易受刺激。 “痒……痒……你要干什么?哎啊!……啊啊!” 接下来在这极端敏感的地带上,拟态成线虫的十几条树脂生物竟就钻入了骼 肢窝内,替代般的血管神经逐渐蔓延到雪白丰腴的里面时,冒着光亮油脂的 乳皮内赫然竟浮现出紫青色的肿胀淤青,卜卜颤抖的晃动模样,好似有什么力量 正在取代掉千鹤子原本的脯育功能。 “这几条类神经可是用我所模拟出来的特殊血管,一旦等到血气运行通 畅之后,这对美妙的就好像拥有一样的,当喷出奶水时,会产 生出像男人shè精一样的舒爽错觉。” “嘻……过不久你神经里的敏感程度会大大的提升,并且丝毫不太会觉到疲 倦,抚摸自己的快感与触觉将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只要挤出一丝的奶水,都能 够感觉到像shè精一样的刺激。” 恶魔幸男一面说着、一面还将滴血的手掌放在上,欣赏着它的细微变化 ,并用力搓揉着这对肿痛发涨的大。 “啊……变态!啊啊……”羞辱的感觉让千鹤子恨不得死掉算了,但仍在变 化的骚动躯体却没有因任何事而停止下来,数条钻入腹部的拟态肉触,似乎连她 的五脏器官也接在了一起,好似不把这身体彻底的给改造成随时能的是 不会罢休的。 (千鹤子……你是神寺的女主人啊!不能输……要把持住……要……啊啊啊 啊!) “哼哼哼……明明都已经产生出这么强烈的了,却还死忍着不肯服 输……身为巫女的首领果然就是不一样,耐性一流。”经过十数分钟的调教变化 ,内的强烈剧痛与难堪,其实所忍受的煎熬已比一刀一刀折磨她还要痛苦。 “小淫妇……还不快过去帮帮她……”突然,幸男伸出了左手用力拍打着茉 莉子的美臀。 “啊……”神态痴呆的茉莉子跟着浑身剧烈抖了一下,不由自主想夹紧的双 臀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丕变的神情中换成了一副勾魂荡魄的丝 丝媚眼,判若两人的迥异在她身上表露无遗。 “唔唔恶……恶……”一心想默唸静心法咒的千鹤子,此时脑子里却已连一 句法语也记不起来,只见茉莉子缓步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抓着自己的一只就 用力的吸了起来。 “千鹤子……让我来帮你吧,会感觉很舒服的。”没想翟莉子竟就脱去了 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裸的酥乳与微湿的双脚不停对千鹤子的进行抚慰摩 擦。 “唔恶……不要……停……”晕沈敏感的在巨变中感觉仍是十分的混乱 ,但渐被激起的却是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了的事实。 “你看,骚动的内正在渴望着偷尝禁果呢。”茉莉子嘲讽般的亲吻爱抚 着千鹤子,跟着又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红蛇刺青,将刺画的蛇头轻轻的滑过千鹤子 的私密肌肤。 “没……没有的事!”在妹妹亲密高超的手指爱抚下,千鹤子立刻感到一阵 阵的酥麻畅快就有如澎湃海浪即将溃提一般……彻底混乱的莫名触觉中,有种细 丝般的黏腻感觉,就这样在下体内缓缓的不断溢了出来。 “还这么倔强吗?”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千鹤子衿持不住自己的呻吟叫声, 发觉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内心里只剩下模糊不清与冰冷的恐惧。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在你纯洁的鲜血里面……其实,老早就希 望变成跟我一样放荡。”淫猥的语调、邪魅的气息,茉莉子的剖白已经让千鹤子 逐渐失去原有的尊贵与庄重,昏沈、发麻的微薄意识里,仅有的,只是炙热。 “没……没有!啊……”千鹤子尽管不是初经人事的羞涩少女,但对于性技 巧经验不多的她,在妹妹高超的抚慰下却变得有如初次行房的少女一样,兴奋的 身躯耐不住那股难言的羞涩与激情。 加上四周敏感的地带不断的产生疼痛后的酥麻,分不清自己已经被改造成什 么样的程度了,一心只想晕过去的千鹤子,意识里却还倔强的苦苦支撑着不肯发 泄出来。 “姊姊真是太过压抑忍耐了,这对身体可不好的,你看……再来就轮到这里 ……”茉莉子的头移到了千鹤子的神秘私处,就在舌头轻慢的含舔着阴核同时, 却令隐藏在内的大量瞬间崩溃决提! “原……已经这么多了……啊……”几乎呈现shè精程度的激烈潮吹,就这样 把湿粘粘的毫无预警的喷在茉莉子脸上。 “啊啊……呜哈……啊啊啊啊!”浑身弓直的的千鹤子,如今再也无法隐藏 住那崩溃决提的情与欲。 “好多、好多蜜水呢,喷的我全身都是……好骚的湿唇……讨厌……哈……” 强忍坚闭的性感肉唇,如今已被自己发泄的大量淫蜜给弄得潮湿不堪,一口 一口舔干热液的茉莉子,似乎还很享受的品尝着如此的浓浓气息。 就在喷洒在茉莉子脸上同时,想不到一旁等待已久三条的拟态肉茎,就 这样深深的同时钻入到千鹤子的穴心里面,直达子宫的激烈程度让不止的淫液混 着鲜血奔泄而出。 “啊恶……啊啊!!”瞬间的强烈冲击,让千鹤子的意识完全空白! “嘻嘻,已经连在一起了……泄吧……快乐的泉水从此将再也停止不了的。” 来翟莉子身后的幸男与自己阿姨深深的蛇吻着,四目发光的晶亮妖瞳就看 着在人面前疯狂泄身的绝世美女,不停钻入的黏膜肉茎慢慢的……正在变化着她 湿滑的肉壁与泄身能力。 慢慢的,一条又一条冒出的树脂们正在重新拟态成各种淫邪的器官与生物, 准备好好的对这成熟的娇美大加改变。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泛白的意识、极端的潮吹,久未 行房的下体内快速的达到一次又一次的满足,一步一步越渐激烈的再造 工作,正在她的天敌手中,逐渐绽放成一朵最凄美灿烂的绝色妖花。 第十三卷 晴朗的中午时分,是太阳照射最耀眼的时辰,同时,也是妖魔魍魉最消沈的 时刻。 “小菊,你帮阿姨去找哥哥回来好吗?再不回来的话午饭都要收起来了。” 一如往常的对话在用完中饭的同时,总管餐膳的茉莉子便柔柔的嘱咐着外甥侄女 说道。 “嗯……好。”多日的恶梦依然潜藏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然而,若有所思 的小美菊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抱着娃娃、拖行着跛掉的脚踝,小脚慢慢的一步一 步跨出大厅。 少女的直觉总是特别敏锐的,仅管,茉莉子的气息上感觉不出丝毫异样,尽 管,手上的布娃娃也是茉莉子亲手替她缝制的,但古碌碌的大眼睛就是不敢正眼 的看着对方,美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阿姨哪个地方已经变质了一样。 “哥哥……你在吗?”不似之前的那股活泼顽皮,美菊的声音语调低了许多 ,眼睛仍有些红肿的她,童稚的幼女形影与那摩擦拖行的脚步声,着实让人不免 对这生来坎坷的小女孩产生出一种恻隐与遐想之心。 “哥哥!哥哥!……又不见了……” “你是在跟小菊玩躲猫猫吗?小菊不想玩了……快出来。” 哥哥依然没有回应,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以前的幸男,总是会突然 出现在某个地方吓吓美菊,并且还将行动不便的她抱在背上四处玩耍,但如今哥 哥却让小菊走了这么远的路还不出现,直让少女发肿的脚踝难受极了。 “小泉姊姊……你有看到我哥哥吗?由美姊姊……”仍不放弃的小女孩询问 着每一位遇到的巫女姊姊,但就是不曾见到哥哥的踪影。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脚步又绕回了阿姨的房门口,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突 然间,被一股熟悉的细微呻吟给吸引过去。 “啊啊……啊……” “阿姨房内……妈妈?嘻……是妈妈在里面吗?”行动不便的幼女勉强走上 台阶,一听见像似母亲的声音后,便顽皮的如同往习一样趴在窗台前想窥视偷看。 “啊!!”可是不看还好,一探头看个究竟时,赫然间少女却被眼前可怕又 熟悉的阴森景象给镇摄的离不开双眼。 只见在那阿姨的木屋里面,散落狼籍的地板上突然钻破了一个大洞,一条巨 木的茎部就将中间大床给拆成了碎片,蠕动的粗大树根里缓缓的吐出一条沾满绿 液的六角棺木,在那阳光照射不到的房间里,一切仿佛无声无息的正剧烈骚动着。 “啊!!这是……这是!”美菊突然觉得棺木长相十分眼熟,瞬时间梦境里 恐怖阴森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现实一样,压抑不住自己嘴巴的便大声尖叫起来。 相同质料的朽木棺材就横放在茉莉子的房间内,颤动的棺木内发出碰碰的撞 击声,过没多久只听劈的一声,一双沾满怪异黏液的手臂就穿破了木削,缓缓的 似乎就要爬了出来。 “啊……”吓得浑身不停发抖的美菊已经两脚发软的逃离不开,有如梦魇重 现的恐怖回忆让她泪流不止的双眼又开始抽搐的哭泣着。 屋外的美菊哑口无言的看着巨变之后的诡异景象,只见粉白的手臂将棺木给 拆了一个大洞后,爬行出来的似乎不是一具死尸……赫然的,却是一名熟悉不过 的绝美身影。 “是……妈……妈妈!” “唔……恶恶……啊啊……”浑身发颤的美妇人拼命的想除去残留身上的那 股树脂残体与浓稠黏液,脸上原本雍容华贵的绝美相貌,此时却是颤抖抽搐的不 断扭曲。 房内四周的空间刹时就像诡异到了极点,邻近的走廊上也开始产生出黑色的 螺旋光影,尽管是在大白天的房间里面,但螺旋的魔力却能将一切光亮给吸收殆 尽,形成特殊的结界领域,黑暗的势力不消多时便完全笼罩了整个屋内外。 “嘿嘿……终于醒过来了呢,千鹤子……”就在漆黑的深处,房门似乎打开 了一扇光线,熟悉的女人声音立刻让美菊内心激动的颤抖起来。 “是……阿姨吗?”重新现身的茉莉子,身上的装扮不再是用餐时的端庄模 样,而是如同在阴源邪地时的风骚绝艳,接近的性感娇躯让蛇身盘据的刺青 图腾,颜色显得鲜艳异常。 “啊啊……啊……唔……”就在千鹤子想爬出身处的棺木内时,赫然竟看见 她的背部仍是连接着许多细微的神经血管,紧紧的将她与棺木纠缠在一起。 阴森的腐朽棺木若代表着逝去与死亡,那由棺木中所孵化出来的东西,是否 又该象征着如获新生的命运吗? “嘻……恭喜你终于拥有了崭新的,千鹤子。”茉莉子愉悦的看着爬出 棺木的痴艳美妇,事实上,千鹤子已经呆在这副棺材里面长达有三个昼夜之久。 身体被棺木上一连串的怪异触须给拘束住,千鹤子就在茉莉子的从旁协助下 黏液的肌肤被小心仔细的擦拭着,但每当触摸到敏感的性器官时,千鹤子的嘴巴 里却反常的难忍酥麻而呻吟起来。 “呼……呼……别……这样!”一连串的急促呻吟,双手不断护着胸前蓬勃 的硕大酥乳,好像不肯随意让人碰触,稍微一点点的刺激就能使那里发生令人吃 惊的反应一样。 “看看你的肌肤啊……真是敏感极了,有这样好的身体想多发泄几次也不会 有什么问题才对……嘻嘻。”尽管千鹤子极力想推开妹妹的纠缠调戏,但茉莉子 对于如此微弱的反抗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啊啊……哈……恶呼……啊啊……”控制不住的燥热骚动,似乎在她清醒 以后就一直不曾停止过,身躯宛如婴儿般失去自主能力的千鹤子,就这样在妹妹 的亲密擦拭下流出了不少过后的兴奋淫液。 “走……走开!呜啊……你……” “为何不肯坦然的认清事实呢?你的明明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啊!停啊……啊啊啊!”茉莉子故意柔捏的指尖上立刻沾满了对方喷 洒而出的湿黏乳汁,千鹤子脸上竟出现射出jg液般的痛快表情……像似在宣告着 恶魔口中的‘之肌’并非虚假。 “哈哈……好棒的啊!喷出了这么多……这样的表情就淫秽多了,看了 真叫人喜欢……” “啊啊……别……碰我!啊哦……”脸色羞赧不堪的千鹤子,如今已是开始 的慢慢体会到,每一分钟产生着不同快感,随时都能感受变化的微妙感觉,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你……走开……呜啊啊……别碰我!啊!啊!啊啊!”短暂的爱抚却能恰 如其份的碰触到千鹤子最兴奋的神经,茉莉子伸出舌丁用力吸了几口鲜美的 甘纯奶水,香津四溢的大量乳汁立刻就又洒满了茉莉子的双手与脸颊上。 “不!不能挤……啊啊!……啊!啊!”才刚有了类似shè精的快感未消,另 一股喷发shè精的感觉又在第二个上快速的传达出酥麻畅快的兴奋指令! “你似乎很享受喷乳的感觉是吗?表情就像男人shè精一样,看,连阴核都已 经硬了……里面好湿……”舔了舔嘴唇边的香滑奶水,茉莉子似乎对于千鹤子的 身体变化特别感到好奇。 “啊啊……”千鹤子的内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却是 随着茉莉子的摆布而越趋激烈,这让自尊心极强的她一点也不能容忍下去。 “责、责、责……几乎比以前涨大一倍以上,阴核上还被整齐剥去了包 皮,变得又大又硬,两片肉摺弹性变得十分发达……你看,这里面还长满一棵棵 这样可爱的小疹球呢……” 茉莉子笑着说完话同时,三根不算窄的指头就狠狠的一口气塞入千鹤子泛滥 成灾的晶莹肉唇内! “啊!!!”千鹤子突然激烈到全身弓直,下体被硬塞的力量给刺激到几乎 快晕过去的地步,身体的本能反应就牢牢的将指头给夹住不放,颤动的肉唇上没 多久便分泌出许多透明的香甜黏液来润滑着所有侵入淫物。 “好……好紧……力道刚好,哈哈哈……真是美妙的小骚唇,能够立刻紧缩 的配合着硬物大小,甚至还会调整的分泌量,看来每一寸细胞都经过完美的 塑造……” “这么美妙的地方,男人的若是插入这里面,能不爽死才奇怪呢……” 茉莉子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将手指换成一根继续不断的抠弄着,淫媚的 表情中似乎露出了嫉妒的眼光,不怀好意的端详着这头不同以往的绝美猎物。 “看看你现在又满足的表情……连我都恨不得身体能变成像你一样完美 ……哼……”表情淫荡的茉莉子,嘴里仍无所不用其极的继续讽刺嘲笑着千鹤子。 茉莉子的心思里的确在羡慕着自己的姊姊,再造的‘之肌’是一种能随 时随地尽情发泄、无比痛快享乐的纵欲之躯,与她体内无时无刻饱尝骚动之苦的 ‘被虐之饥’成截然不同的体验感受。 虽然她接受过异质血源的‘淫虐蛛蛇’与‘肉瓣花蛇’两种魔力再造,但在 最微小的细胞组织里面,所蕴含的,却是摆脱不了侄儿的诅咒……成为永远 无法满足的饥饿虐肉。 茉莉子的妖化造体经过毕竟跟姊姊情况不同,千鹤子的体内仍存有强大的千 年凭依能量,用不受神力影响的孵化虫棺来塑造她的,并且达到如司易于调 教的状态,其实,已经是十分难能的极端手段。 窗外的美菊看的脑海里全是昏昏沈沈的,无法相信眼睛所看的竟是事实,突 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娇小的她一把抱起,直吓得双眼红肿的她,惧吓得连尿水 都瞬间溢了出来。 “怎么了……调皮的小家伙你在偷看什么?”亲切的声音在抓起美菊的同时 ,就将这小女孩给搂在怀里。 睁眼一看身后面的原来就是哥哥,美菊哇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惨白的脸色上再度红润了起来,因为,再也禁不住的膀胱就将污秽的尿水给全射 在自己与幸男的裤子上。 “咦……”身后的幸男先是讶异的震了一下,但没有太大反应的他,只是不 放开的抱住美菊,任由失禁的汁液将两人给弄脏了衣裙。 “呜呜……不要……呜呜……”挣扎的小女童只觉得浑身丢脸极了,双手遮 住自己脸蛋的哭了起来,混乱的溃提情绪倒在自己哥哥身上,突然之间才发现到 ,哥哥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像妈妈,胸部上也好像平白多出了一对软软温热的小肉 团。 其实只有八岁大的小美菊是不太能正确区分出男女间的相异处,对性器官还 不甚了解的她,只感觉到哥哥的脸蛋变得好像女人、好像妈妈而已,否则,她一 定会立刻感受到,刻意隐藏胸部的幸男,内外在的女性化程度,其实已逾过八成 以上。 “呜呜……哥哥……呜呜哇!……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自己最要 好的哥哥身上,美菊要把所有的恐惧可怕全都发泄在哥哥的怀里,一次给好好的 哭个干净。 “小菊乖……到底怎么回事?跟哥哥说,别哭。”温柔的幸男似乎没有责怪 美菊丑态之意,反而将娇小的她给搂个更紧,亲密的在她耳朵里小声安慰道。 “呜呜……我……妈妈……呜呜……哇啊!”美菊根本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 么一回事,心智仍然幼稚的天真女孩只能不断的放声哭泣,内心等待着疼惜爱护 自己的人来抚平哀痛。 “我……我……” “好,不用说了,别害怕……乖,听哥哥的话……哥哥疼你……”幸男的眼 睛里变得好温柔,细致雪白的脸蛋上变得好美、好美,抽搐的小美菊在他一句一 字的冷静安慰下,似乎暂时间便稍微淡忘了房门里面的恐怖! “看……你尿出来了这么多,不马上脱掉是会感冒的……” “不要啊……好丢脸啊……人家不要!”没想到幸男竟不管妹妹的害羞挣扎 ,迳自就脱去了妹妹下体那条浸湿肮脏的布丁裙。 “啊啊……好讨厌……呜呜……”美菊抽搐的情绪又哭了出来,不仅外裙被 哥哥给解了下来,就连还有滴尿的小内裤也被幸男脱了下来,害羞的脸蛋立刻红 润了起来,用小掌把发烫的双腮遮了起来。 然而少女天真自然的反应举动,看在已经女性化的恶魔眼里,却是另外一种 甜美诱人的模样。 “嘿……”幸男竟将沾满尿液的小内裤给放在嘴边呼吸,甚至还愉快的舔尝 着上头味道,双眼注视到美菊未长阴毛的私处上时,晶亮的眼珠顿时间却散发出 阵阵邪光。 “奸她……”没想到,这个善良体贴的好哥哥,脑海里这么快就接收到一项 新的凌虐指令。 “不……不!”颤抖的幸男喉咙里突然发出细微的沙哑声音,好像有股力量 在跟他的意志相对抗一样,难看的脸色上突然间涨满了一条条紫青色的鲜红血丝。 “呜呜……”用手遮住自己害羞脸庞的美菊,在那婆娑的眼睛里面,却因坞 住的双手而没察觉出哥哥眼里的丝毫变化。 “唔唔……”看着小幼女裸的下体还沾满着自己温热的尿液,幸男的身 体竟是激烈的晃动起来,内裤里膨胀的翘得好高,皱紧的眉头好像因妹妹的 诱人模样而陷入痛苦万分状态中。 “不……只有她不行……”一手盖住自己脸面,放开抱在手上的妹妹,幸男 好像对这相依为命的小美菊,有着比母亲更加深刻的情感因素,不断激烈反抗着 强要奸淫对方的种种欲念。 “嘻嘻……没有什么是不行的……让我帮你完成梦想……”恶魔的声音透过 幸男的嘴,似乎再透露着某种邪恶的阴谋正要发生。 “哥哥……你怎么了?”美菊这时发现到幸男表情上的怪异,出声的关心问 道。 “没……没什么……”表情依然扭曲的幸男,双眼避开自己妹妹的回答道。 “哥……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你这里好像变女生了……”早已察觉幸男身上的怪异,美菊最终还 是忍不住的指着哥哥胸部这样问起。 突然间,幸男的嘴里却淫邪的笑了起来,握住美菊肩膀的他,竟开始解开自 己上衣的钮釦,将一对肥美的圆滑椒乳正对着妹妹说道。 “好美菊……没错……等一下哥哥就会变成‘姊姊’了,你高不高兴呢?” 没想到雌雄的幸男,竟娇媚的对自己妹妹这样说道。 “唔……”美菊楞了一下,彷徨的眼神,根本不晓得哥哥说这样的话到底是 什么意思。 “为了让哥哥早日变成美丽的好姊姊,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小菊愿不愿意帮 哥哥的忙呢?”怪异的情愫在幸男的脸上显得狰狞,微笑的嘴里若有含意的这样 述说着。 “我……”小菊觉得哥哥好像也变得很奇怪,雪白的脸蛋却令她不太敢直视 幸男眼睛,但内心的挣扎始终敌不过最疼自己的哥哥,在如斯怪异的情况下,乖 巧的女孩还是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等待着哥哥答案。 “嘿嘿……我知道小菊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现在……哥哥给你看一样好 东西……” 幸男先搓了搓胸前坚挺发硬的红晕美乳,接着手指就指了指自己裤管下的拉 炼,好似示意对方将它拉开。 “哥……哥哥……”美菊满脸通红的看着前方,但对于男人的性器一点都不 了解的她,其实内心也感到无比的好奇。 “仔细看,男生、女生的最大差别就在这里……拉开来看看。”没想到幸男 竟然这样引诱着妹妹说道。 “我不敢……哥哥好坏……”小女童回答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明白 哥哥为何这样做,但年幼的心智却还不到恐惧逃离的地步,只呆呆的楞在那里, 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别害怕……”抓住美菊的小手,温热的掌心碰到膨胀的裤缝上面时,幸男 似乎已感到兴奋的骚动不已。 “哥……小菊觉得好害羞……” “拉开它!”幸男的语气强硬了起来,浑身发抖的美菊从来没看过哥哥生气 的样子,在不敢违背的情况下,竟就真的伸出细小的粉臂,将紧绷的拉链给扯了 下来。 “啊!”只见一条精壮粗黑的大就在美菊的面前不断晃动,浊热的空气 似乎随着上头奇怪的腥味感染着幼女的口鼻。 “这根像棒棒糖的东西,可是所有女人们都爱死了的美味大……” “只要努力的舔一舔它,上头这地方就会射出白白的东西给小菊吃……那珍 贵的东西会让小菊身体感到很舒服、很美妙……” “你……你不要骗我……”美菊不知怎么觉得羞死人了,尽管还不明白 与的感觉像什么,但在好奇心与害羞的矛盾情绪中,内心还是无比挣扎。 “来,哥哥可曾骗过你吗?握看看……” “还是你不喜欢哥哥呢?”幸男半威胁般的引导着。 “小菊喜欢哥哥……”没有心机的少女,立刻天真的回答着。 “那就帮哥哥揉揉它……” “不要……哥……可不可……我……不要……”别过头的美菊即使想要哭泣 ,可是在哥哥软硬兼施的命令下,她却无法反驳对方的要求,生性乖巧的小女孩 只有驯服听话的看着那根粗黑火红的大,开始上下套弄得搓揉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好玩呢?” “………恶呕………”脸蛋红润的美菊这时已不再别过脸去,天真无邪的眼 睛里面,只是乖乖的注视着被自己越搓越大的发烫。 “好……很好……小菊很乖、也很听话,现在,哥哥就让你尝尝看这种味道 ,哥哥不会骗你的,吃下去看看……” “嗯……”本性不断的想要逃避的美菊,却在哥哥喜怒无常的压迫下,张开 了樱桃般的小嘴巴,在不知所措的笨拙技巧下,一上一下的替哥哥着。 “不对!……再靠近点……别用牙齿……用舌头听懂了吗?过来!” “吮吮……咀唔……吮……”一旦美菊做不好便会立刻受到哥哥的责难,在 经过十几分中的指导下,逐渐懂得如何分泌唾液来沾湿。 熟悉这些小技巧后,至少在套弄如此粗大的时已不再这么痛苦,但不明 白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小女孩,脸上仍然布满着惊奇与慌张。 “小菊做得很好……嗯……” “快……射了……准备接住……要……吃下去!啊哈……”因少女的努 力舔慰而酥爽不已,幸男最后终于满意的将给抽了出来,让喷发状态的 将大量的白浊jg液全洒在美菊的脸蛋与嘴巴上。 “咳!咳!……”被呛到的美菊不停的咳嗽着,但那感觉似乎也不特别难受。 “吃下去,这东西可是十分珍贵的……一点都不准浪费!”咸咸腥腥的味道 似乎有点像似小时候吃过坏掉的生蛋白,小女孩不知该怎么办,在哥哥怂恿下, 竟然真把沾在脸上的东西全都吃到了肚子里去。 “很好吃吧……小菊别停下来……哥哥还要射在你嘴里……嘻嘻嘻……” “别……别过来……别过来!啊啊!” 异变的少年似乎并没有对于shè精的行为而感到丝毫的满足,弄干美菊的嘴后 ,竟然又再次的把塞回她的嘴巴里面,不管幼女如何挣扎,残酷的双手却紧 紧的束缚着她,躲也躲不掉。 第十三卷 可怕的行径还不只一次,一连在妹妹身上射过了二、三十次之后,幸男才缓 缓的由全是黏液的潮湿口中拔出肉根。 “呼……呼……呼……恶……” 就在卜卜晃动的凶猛前面,小女孩的身上已经被jg液给喷湿全身,仿佛 像是跌入到jg液池中一样可怕。 “咳……恶……”受不了不断射入的大量jg液,少女的小嘴脱不开亲哥哥的 控制之下,尽管还没发生关系,但激烈的猥亵行为却比任何都来的更为 激烈。 “啊!”脸色充满发泄后的舒畅,幸男的身体就在此时突然间又抖了起来, 神色气息好像陷入了极端挣扎的矛盾里面,怪异的举动几乎快吓坏了惊魂未定的 小女孩。 “嘿嘿……嘻……嘻……” “哥……哥……恶……不!”双手被哥哥牢牢抓住的小女孩,被粗暴的推倒 在地上,洁白的身躯就趴在那jg液堆里面,疯狂的举动还把她身上的纯白上衣给 撕了开来,雪白细致的娇小身躯,就这样衣衫不整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啊……不要……不要!”浑身发抖的少女不住摇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侵 犯自己的好哥哥。 稚嫩的小脸蛋上垂着一颗一颗的泪滴,纤细的小手臂牢牢抓住身上仅存一片 破衣物,遗传自母亲清晰的五官上有着少女特有的娇嫩与光泽,平坦的小胸部虽 还未成形,但那充满娟秀可人的明媚气息,却因她的天真、年轻而更显得俏丽迷 人。 然而当幸男将手指欲深入妹妹细嫩的私处时,却隐隐感觉到有股旺盛的灵力 气流在私密嫩穴内窜动,才轻轻抚摸着无毛的滑润地方,凝聚邪力的掌心上赫然 却变成了紫黑色。 “什么?……这是什么样的力量?”突然,幸男对这股暗藏在女孩体内还未 开发的灵力,感到有些讶异。 处女的气味越靠近私处越浓烈,幸男将指尖轻轻滑过 唇沟的指头上,带有一丝丝纯洁香甜的味道。 (嘻……真香甜的味道……难道说……寺主之女的血液所蕴含的能量与一般巫 女就有如此大的差异?还是……只是因为她是处女的关系?) 道行千年的恶魔,竟头一次对这么幼小柔弱的小处女感到无比好奇。 如此的反应,却激起了恶魔更欲指染的念头,尽管他在被封印的数百年里面 ,对于血的能量是早已研究透彻,但始终未能搜集到如此幼嫩的处女,令他心生 无法窥破血脉全貌之感。 不死心的恶魔,依然将幸男硬挺的大,往虚弱妹妹的下体不停滑动,正 当硬物用力抽进那细小的密缝里面去时,只觉上一阵强烈剧痛,沾有些许透 明蜜液的上,竟赫然产生出有如被侵蚀般的腐噬变化! “啊啊!……可……可恶……”恶魔连忙将抽出,看着小菊那带有灵能 的透明蜜液中,竟有如此厉害的能量产生,连拥有相同血缘的淫根都抗拒不 了这样的除魔神力。 (这么幼小的孩子,却拥有着比母亲、阿姨更适合当灵能容器的抗魔体质, 看来……神女族人是只有在处女之时才会发挥最大能量……嘿嘿嘿……)恶魔不 怒反笑的看着小菊思索道,似乎又挖掘出一项新的秘密般,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当初不应该任由茉莉子这么快就用魔力夺去美月的灵心,否则说不 定她的灵能力量将更合适……应该拿她好好实验,说不定……这股力量正是恢复 我不死魔身的最佳肉窍……还是嘿嘿……) 魔主心里对这股波动的能量感到欣喜,原本要立即夺去小菊处女并吞噬掉她 灵心的,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计画。 “嘻嘻嘻……虽说美菊的抗魔灵力对我来说仍是微不足道,但要强行将淫能 全部灌入这小东西的身体内,反而会破坏她原有的神女体质,甚至可能变成弱小 的淫兽而已……” “哼哼……先不管了这,等解决掉母亲之后再来决定她的命运……”恶魔似 乎打定好注意,伸手一指,洒满四周的jg液堆中竟突然窜出了一条条乳白色的黏 液淫触,仿佛就像是淫精所做成的神经,一根一根紧紧密密的缠绕住美菊幼小的 身躯。 “啊……放开我……不要!呜呜……” “乖巧的小菊,你真是太可爱了,原本哥哥要让你下面小嘴吃下更多、更多 的jg液呢,只可惜……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不能把精力全花在你身上,只好先将 你封印在jg液球,好好在jg液球里待着……”恶魔的眼神间突然变得更加森然可 怕。 “不!我……不要……咕噜……恶恶……” “乖……不要反抗,这些法术只会让你变得更舒服呢,教导你的身体该如何 呢……因为你还太小,就先在里面好好习惯jg液是何等美味的东西吧……哈哈哈 ……”恶魔变态的淫欲,在已成邪人的幸男身上四处流窜。 “唔!唔!……恶……波…………咕噜……啊!咕噜、咕噜……” 身体渐渐被拖入jg液泡中的小女童,如今只剩下雪白的小肉臀露在地面上, 浑身浸泡在用魔法做成的jg液池中,痛苦挣扎的无法呼吸,只能任由浑浊的大量 黏液由口耳鼻等孔洞不断灌入体内。 “乌乩喃无……乩兮喃无……” 双眼透出红色异光的幸男,将手中的六星芒对在自己妹妹身上,恶魔的气流 就在这幼小的身躯上集结成一颗球,将吸纳无尽黑暗中的淫邪能量归于合一。 “啊啊……咕噜……”美菊的身体在精球内开始拼命的乱颤着,不谙水性的 幼女根本无法屏住气息,张大嘴巴,任由污浊腥臭的黏液大口大口吞入肚子里去 ,耳、鼻、脸、面,身体周身只要有孔洞的地方,无不被那浊白的恶心东西给一 一钻入。 “嘿嘿……敏感的小东西,挣扎吧……越用力的挣扎,jg液咒里的束缚力量 就变得越强大……” “呕啊……呕啊……咕噜、咕噜……咕噜……” “嘻嘻嘻……” 只见幸男缓缓的退去了身上衣裤,露出一身美艳纤细的姣好,坚挺着下 身一条粗黑精壮的大,手捻法指的朝地上一拍,刚刚施下的精咒就立刻 再次的被催动起来。 “啊……要……要死……了啊……” “啊!”就在此时,小菊头上刹时间却被动的窜出一道神女特有的灵光能量 ,但可惜的是,力量并不足以突破这之主所布下的jg液球咒,就在一阵强光 的冲击骚动下,濒临死亡的小生命仿佛就耗掉了最后一丝气力,在浓浊恶心的球 体内窜动发颤。 “嘻嘻……还想反抗?” 困在半圆jg液球中的美菊,慢慢的由地面上被恶魔硬生生的抽拔出来,形成 一颗由六星光芒所围绕的椭圆白球,在浓稠的半透明黏液中,隐约的还可以看见 不再挣扎的小女孩,就好被一颗蛋孵育着一样,黏白的外壳下方,还露出那明显 而性感的雪白小屁股。 “怎么样……小菊?在里面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觉得小小的变也变硬 了呢?” 明明女孩已经痛苦到昏厥频死的残酷状态之下,但在亲哥哥的嘴里面,却说 得有如享受着种种极乐舒畅一般,变态的在他眼角中肆意的放纵。 “咕噜……咕噜……恶恶……”少女张不开眼睛的想要大叫,但除了让更多 更多jg液灌入嘴巴以外,她根本什么事也做不了。 “嘻嘻……虽然jg液咒无法将你身体变成跟母亲一样敏感,但却会改变你身 体体质并对淫兽的jg液产生依赖……” “只要呆上七天七夜后,小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将变得渴望接触这些滚烫 的jg液,因为这样做会让你不由自主的进入到兴奋的迷离状态,在你尚未合 适用来当我肉窍以前,就先将你封印起来制成精造淫女……”话还没说 完,但手中的六星光芒却已在此时深深的陷入到小菊的身体里面。 “啊……”突然间,美菊的背后感到一阵难以想像的舒畅刺激,身体的知觉 本已渐渐的丧失反应,但相对于露在精球外的小屁股却开始变得火烫无比。 “恶……咕噜……”剧烈的窒息痛苦没能在这幼女身上停留太久,熬不过噎 喉溺水滋味的小女孩,渐渐的四肢无力,整个人就在半透明的jg液蛋内几乎随时 都像要气绝一般的晕眩难受。 “嘻嘻……开始有了反应呢……” “接下来,小菊的肉躯反应会一天比一天更喜欢jg液的……让哥哥先帮帮你 ……”幸男将手给抓紧了妹妹外露的粉红双臀,抹了一口唾液上去后,就将自己 跨下的粗黑对准小菊蕾心磨啊磨的,探准地方,竟然一口气就把精壮紫黑的 巨大硬物,给深深抽进少女紧闭微湿的肛门内。 “哇………!” 半昏迷的小菊,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紧窄的幼女菊门,瞬间被紫黑精壮的 硬物贯穿,殷红的鲜血滚流如泉,瞬间在妹妹白嫩的小屁股上,流下了怵目惊心 的红痕。 “桀桀……虽然小内的通灵道不能破坏……但这条‘污秽之穴’却是可 以好好利用,嘻嘻嘻……已经忍耐很久了呢!”肛门本是人体当中最污秽的所在 之地,但可悲的是,它同时也能带给人极端兴奋与快感的特殊器官。 “嘿……嘿……屁眼内的滋味好极了……小菊的这里特别紧,嘻……抽起来 也特别过瘾……哈哈……”递送的在沾着一丝一丝咖啡色的秽物,猛烈的冲 击力道中,粗大的东西竟意外抠挖坏了纤细的肠壁,溢出更多的鲜血。 在黏浊脏污的肠壁内,似乎并没有灵力的种种佑护作用,特别是在沾了鲜血 的润滑后,被哥哥粗黑的大抽送起来,竟是异常的顺利、粘滑。尽管对方体 型实在比起这型号小了许多,但在恶魔的催劲力量下,肛门的蕊心却是快速 曲大张开的迎合着哥哥下体大淫物。 “啊呀!恶……哥……啊……啊啊啊!”在接近快要丧失意识的迷离状态里 面,小菊一直都还无法相信这一切,她永远……也不肯相信最疼惜自己的哥哥会 这样的对待她。 “嘻……嘻……嘻……怎么?你的表情以为哥哥会温柔的对待你吗?不是的 ……小菊必须喜欢痛苦,疼痛才会带给你更大、更多的刺激……知道吗?”没想 到幸男阴邪的脸色上突然间变得疯狂而可怕起来。 “真是美味极了……蜜肉的肠道能很快的分泌排泄所需的黏液……嘻……也 许小菊得身体天生就很适合肛交的呢。” 幸男的一边抽送着白色球体下的肛门口,一面催运着钻入小菊体内的特 殊红光,通体晶亮的光芒,像似在对女孩身体做着某种程度的改造一样,抽搐的 肌肉上怪异的蠕动着一丝一丝邪红的线条。 “真美味……既是这样……那就让你身体从上到下真真正正的变成一名肛交 淫女,就先从肠道造起好了,马上后面的蓓蕾肛穴就将发挥出比你私处上更敏锐 的刺激……是的……就这样没错!” 恶魔的力量似乎已完全掌握住美菊不受灵力保护的其余器官,并打算利用跟 茉莉子一样的破坏侵蚀方式,重新再造这身残破衰败的少女身躯。 痛苦与毁灭的崩溃,在小菊 那即将丧失的意识里痛苦徘徊。 “啊啊……咕噜……咕噜……恶恶……恶……”一抽一送的叠层粗暴套 弄下,配合着流窜在小菊体内的特殊光芒改造中,球体的幼女肚子之上异常的股 涨起来,正被哥哥夺去背后另一穴处女的小菊,最后竟是失控般的剧烈摇晃,在 精球体内完全丧失意志。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包裹住的身躯,究竟还要被折磨到 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停止。 “噗!噗!……噗吱、噗吱!”尽管内心还承受着极端痛苦蒙羞的悲剧 ,但少女脆弱的心灵终究还是比不上现实残酷的疯狂蹂躏,在不住喷出大量血水 之后,抗拒不了的幼女竟沈沈的昏死过去! “唔……唔……波……波……”严重缺氧的小女孩最终在只不到两、三 分的时间内,就完全的失去生命迹象,不存任何一丝气息的漂浮在白色蛋体之内。 “……恶…………”双眼翻白的小少女口中散出最后一丝空气,这次是 真得在无法呼吸的休克下停止了脉搏,在最痛苦的死亡边缘里,小菊,已由濒临 死亡状态中,得到了完全空白的最后解脱! 残败的躯体,任由恶魔如何努力的抽送着一次又一次的大肉茎,一次又一次 的灌注着大量浊白浓稠的恶心jg液,毫无生命迹象的小幼女早已丧失了她所有存 在的一切气息,银白精球内的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那一团又一团的黏白 腐臭淫液中,抽搐无屏的失神飘摇。 “嘻……嘻……已经……没气了吗?这么幼小的身躯真是脆弱不堪……嘿嘿 ……看来得帮你的身体做些必要调整……”恶魔幸男的浑身邪光大兹,嘴里说着 莫名奇妙的话语,跟着下体抽送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呼喝……嘿嘿嘿……噗吱……噗吱!”再度射入幼女肛门内的淫精流出体 外时,赫然却是极度浓稠的绿色汁液。 “嘿嘿……哈哈哈!”猛烈无情的抽送中,不仅是真的用力要搓坏幼女尚未 发育完成的蕾壁肠道,更加可怕怪异的手段,竟是在shè精时的那一刹那中,粗硬 巨大的火红却疾的一声,由幸男的下体断离开来,直直的往小菊的肛道肠胃 内钻去! “呕呕……啊啊……”原本已经进入死亡状态下的小菊,竟被这股可怕的冲 突力量给激醒了数秒钟,就在一阵激烈的痛苦骚动内,又在不到几秒的时间里, 却又再次无力虚脱的归于平静。 “可爱的小东西,嘻嘻……还没完呢……” “呕恶……呕……” 死绝的幼女那倒吊无力的眼眸,竟开始颤抖的翻开白眼,口鼻中微微溢出的 淤黑浓血,混在jg液中被吸纳到了妖女体内;雪白光滑的纤细,却好像是破 碎到无法愈合的残败娇躯一样,钻入胃肠的可怕东西,在她肌肤上散播着看不见 的神经丝线,令肌肤全变成为可怕吓人的紫青颜色。 就在此时肛门口中竟钻出一条青色的蠕动淫物,倒钩的利爪模样十分可怕, 跟着又喷出第二根、第三根有如蝎子般竹截锐利的小倒钩,直刮得小菊细嫩皮肤 血红斑斑。 接着蝎尾般的倒钩在幼女的股沟、与骨盘间蟠结成丁字形,毛茸茸的触截不 停在最细嫩的皮肤上摩擦,很快的六根黑色的竹截软钩在幼女的身躯上盘根错节 的形如蛇缚捆绳一样的纠结在她雪白幼嫩的上。 就在蝎尾的软骨布满成茸毛制成的拘束淫衣后,突然肛门内又在钻吐出一根 半透明湿黏的粗肥肠膜塞入美菊自己的小嘴内,一吐一吸的将昏死的少女折腾的 又难过醒来。 “啊……啊恶……唔……呼呼……呜……”洁白的幼女不仅全身浸泡在白色 的jg液球内,由肛门黏液中蠕动的肠道似乎再灌入什么污秽的东西到少女的嘴里 面,就在一颗半透明的黏膜球内,模样显得异常吓人。 “桀桀……身上这件邪物可是用你最原始的污秽之泉所凝聚的结晶,你就好 好的待在里面等待孵化吧,等我吞食掉千鹤子的心脏后,再回头好好调制你…… 嘿嘿嘿……” 幸男浑身气息似乎已经变成了真正邪恶的完成体,艳丽的外貌不只是让这样 的身躯更贴近妖魔的女形化,而不存任何一丝人味气息的身躯,更显现出妖异吓 人的魅力…… “唔……嗑……嗯恶……”仿佛消耗着过多的魔力,他所计画的阴谋还 有许多事要做,但在这一瞬间里,身体却显然跟不上以往淫威而变得十分虚弱无 力,摇摇晃晃的离开美菊肉躯后,缓缓抱起了幼女那仍在抽搐打颤的jg液球体, 瞬时之间,便消散在空旷幽暗的诡谲境地里面。 第十四卷 当结界的闇门再度敞开之时,躺在床上的千鹤子,浑身早已香汗淋漓的宛如 抹上一层光亮油脂。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硬的异物如今深进浅出的游刃于湿润肉唇 内,夹带出的粘浊淫液喷洒在冰冷的蛇鳞上,三角的巨蛇尖头刮弄得她停不住的 呻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让她早已忘了自己该衿持的自尊。 “嘻嘻……真是可爱又温馨的画面呢,千鹤子……被自己妹妹疼爱的感觉很 棒吧……”进门的人正是魔女化的,她手里面触碰着一颗漂浮腾空的银白肉 球,缓缓的步入了受结界保护的茉莉子房间。 “啊啊……恶恶……啊啊啊……啊……”突然间虚弱不已的千鹤子竟大声的 哀嚎出来,就在三角菱形的蛇头由湿润的穴中抽出时,尖锐的獠牙中带着黏白血 丝再度钻出抽搐的肉唇时,颤动的躯体再也忍受不住的狂泄着黏浊尿液,将浓黑 的血液一并喷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千鹤子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正常,不明白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就在半个时 辰不到的时间里,雪白细嫩的皮肤上却已布满了尖细的蛇牙咬痕,滴滴的血珠伴 随湿滑的香汗储满一地。 然而,蠕动的美妇身躯似乎并没有因为严重的伤痕而濒临死亡,撩牙下的肌 肤微微的在颤抖着,焚烧而刺痛的皮肤下带给女体意想不到的,是一种无法形容 的剧烈刺激。 就好像在死亡前的迷离感受一样,现在的千鹤子表情已经丧失了痛苦,因为 痛,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的形容地步,浑身好像只剩飘离涣散的灵魂一样,已经 彻底脱胎解体一般,虚弱的身躯痴呆的伴随着淫虐毒素渗入到神经深处,没有意 识的呻吟着毫无意义的娇喘声。 “嘿嘿,茉莉子……你看你把她变成了什么模样了……”妖艳的身影来 翟莉子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千赫子那娇嫩身躯上的每一道伤痕。 “唔……唔……”千鹤子已经昏迷的上,却随着对方轻柔的爱抚做出了 难以想像的回应,嘴巴里毫无遮掩的发出兴奋的娇叫声。 “嗯……这里竟然已经肿成这样?连指头都快深不进去了呢……” “啊啊!”就在尿水溢完的同时,之主竟然将指头给深深插入千鹤子的 湿穴内,原来被毒牙噬咬过的g点竟然瞬间肿大了起来,变得淤黑的肉球甚至还 堵住了穴口,成了十分奇特的怪异景况。 “真是美妙……这颗女人的宝贝已经变成了绝佳的聚淫‘蛇囊’……”没想 到幸男说完同时,竟然用锐利的指甲尖划破那女人最细嫩敏锐的性器内核,昏迷 酥麻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大声的痛苦哀嚎道。 “啊啊……要……要死了!……啊!”瞬时又被剧痛给惊醒的千鹤子,极端 敏锐的性器却没能承受的下对方指尖的无情抠弄,在惊醒与昏迷之间来来回回许 久,哀嚎的叫声却几乎没有间断的回应着这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嘻嘻……这个女人的之肌已经快速进入到第二阶段的‘肉虐淫躯’状 态,接下来只要再让她尝过几次的痛快滋味后,不愁她不乖乖的吐出灵能… …”幸男说完,便将精球体给放置在抽搐的千鹤子身旁,在她们母女四周画下一 道特殊圆圈的祭坛咒印,点燃的烛火瞬时间也将幽暗的内室照映的火影幢幢。 “现在由我来亲自调教,将移转用的法器准备好,待会殖入圣灵的仪式开始 时,就由你来动手……”对着茉莉子简短的说道。 “是……” “现在,就让这个的圣女也好好尝一尝,什么是肉虐的疯淫滋味!”布 下特殊的淫灵法界后,魔女拨弄着自己私处的两片粉红肉唇,兴奋的将指尖身进 去的同时,赫然却由里面快速的滑溜出一条粗长紫青的颗粒淫触。 只见一条七寸多长的蠕动淫物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撑开唇肉后,颗粒竟 快速的在那条阴皮内四处乱窜。 “嘿嘿嘿……”下体软长的可怕邪物在伸展到了最高点后,竟开始往回 收缩螺旋般的挤压成一条粗黑巨肥的恶心淫茎,茎皮上被颗粒搓破化浓的流露出 一颗颗虫眼大小的细珠来,邪恶诡谲的模样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啊哈……这条才是我真正的好东西,它是我在进化为之主时,所修练 出的三条御灵淫茎之一……” “一旦被这条好东西给搓进去以后,肉穴内的细肤就会变得紧缩无比,形如 螺旋般紧绷细腻,这样的内若是不将男人的给塞进去的话,会变得无时 无刻都骚动难耐,一刻也多呆不住……” 的话才刚说完,整条比蛇身旋转的粗大东西就这样大刺刺的塞入了千鹤 子的里面,扎实饱满的好像无法抽送,在第一次拔出时的那一瞬间,千鹤子 体内积存的大量尿水就无遮拦的完全喷洒出来。 “啊……呜呜……我……不……呜……”也许是因为穴内变得肿大的关 系,抽进去的巨物令千鹤子浑身失控的屎尿失禁,连脸上的口鼻也拼命的流出浓 水。 “啊啊!”身心同时感到崩坏爆炸般的错觉在下体快速的散播开来,一种无 法禁忍的滋味在酸楚抽搐的神经里麻痹着她每一分的知觉。 “嘻嘻……还没呢,才正要开始……”第二次的抽入借助尿液的润滑变得容 易许多,直直将淫棒插入到穴心里面后,千鹤子那所剩无几的意识却彻底的疯狂 扭曲! “啊啊!要……疯了……啊……啊啊哈!”战栗的表情发了狂的抽搐,比起 茉莉子调教时敏感数十倍的滋味正在逐渐适应快感的躯体内扩散发酵。 “很好……嘻……就是这种表情,茉莉子……现在把她的肛门也给我塞满, 我要她连一丝反抗的意志也不存在,完全进入痴虐的发情状态……” 残虐的命令完,茉莉子的身体竟快速的伸裂出四对蜘蛛般的巨爪将千鹤 子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上,面对着主人的巨茎,将自己蛇头的淫触也深深的 钻入到千鹤子的花蕾里面去。 “唔唔……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的似乎每 插入一次就能令千鹤子的尿出些来,身后的肛门里则是散播着令她拼命 哀叫的痛苦刺激,浑身再一次的错乱却似乎令千鹤子越来越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 什么。 “嘿……想要更多、更多刺激了吧……每泄身一次,你的身体就变得越来难 得到,只有靠更变态、更强烈的滋味,才能得到满足你痴虐疯麻的无穷淫欲。”的话果真慢慢的发生效应,粗大的所抠挖出来的渐渐的减少, 似乎越来越不容易,但是脸上激动的表情,却是有增无减。 “给我……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哈……啊啊啊啊!”失神的千鹤 子主动的开始哀嚎着,并抱紧了对方身体不停晃动臀部,随着逐渐减缓抽送 的速度,她就必须更拼命的往下套弄才能止住自己疯狂发热的究极淫躯。 “是……用力……用力的吃……每多流出一滴,你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就 会多丧失几分,直到身体完全变成淫欲的奴隶后,体内的强大能量才会转变成为 我所用的淫能……” 的螺旋淫物好像将千鹤子的身体给连成一气难以分开,靠着在shè精的同 时松缓穴内紧缩的力道,一旋一旋的搅动着美妇身上最细致敏感的神经,将 身体里可怕又疯狂的极度快感给推到了最极限。 “呼……呼……啊啊……啊!!”千鹤子隆起的肚皮中不知被灌入了有多少 jg液与,就在身躯被后面茉莉子硬生生拔离开时,混浊jg液、淫液与尿水的 晶亮东西开始大量的狂泄而出! “哈……哈哈哈……泄吧……出来吧……尽力的把能量全部都发泄出来吧, 若是你身子里发泄的越干净,这些深入到你子宫里的暗蛊才会凝结出更美丽的模 样!”心里得意的狂笑道,因为在对方尚未察觉的同时,淫茎内古怪的颗粒 中,已然悄悄的射入那一颗颗诡谲恶毒的可怕东西到她穴心里面。 “马上我就要把你的心脏也一起吃掉……嘻嘻嘻……接着替你殖入最淫荡的 蜂后邪卵后,受不了靡乱的欲念侵噬,最贞烈的女人也会变成肉欲的奴隶, 你会不停的怀孕,不停生下族最精壮的下一代……桀桀桀……” “嘻嘻嘻嘻……”邪恶的笑声越来越逼近,千鹤子似乎已经感觉到再一步自 己就要完全沈沦下去,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突然之间千鹤子的脑海中有如回光 返照一般,在彻底混沌的那一刻中,一丝清晰的灵光却在她的脑海内,激发出一 道被压抑到无可退缩的最后能量! “啊……肚……子……啊……啊……啊啊啊啊!”发觉腹中极端怪异的千鹤 子竟怪叫一声后,没想到由口鼻中竟快速的窜出一股宏大无比的剧烈能量,朱红 的强光就这样直冲天际,穿破那阴暗世界下的一切结界。 “唔……这……这是什么?”讶异的表情显现于形。 冲顶的红光不仅穿透了所布下的结界,甚至还在太阳的强光呼应下,形 成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血雨洒落在众人身上,强烈的灵气能量不仅是化破了美菊 身上的jg液白球,漫天的水气甚至是直洒在茉莉子与女身上,如同锋利的针 刺一般,一滴一刃的牢牢穿刺过二人不及闪避的邪灵之躯。 “什……什么!啊!”激烈的震荡效应仿佛像爆炸一般的弹飞首当其冲的淫 魔之主,不停冒烟的魔化身躯上,清晰可见的烙印有数十道恶心难看的灼伤斑痕。 “怎……怎么可能会这样……啊啊……哎啊!”哀嚎的声音竟是由千鹤子身 后发出来,钻入肛门的蛇茎不知如何就是脱离不开,淋上蚀化自己的除魔圣 浴,茉莉子就不禁的痛苦尖叫! “不……不可能的!……呜呼……死贱人……为什么‘天禁’的淫力没有禁 锢住你的灵力?……”讶异的声音同时在之主的嘴中发出。 原来所刻意炼制出来的这条天禁淫蛇,为得竟是要血亲的力量来抑制住 神女之主散发圣气所调制成的,为免千鹤子身体有可能爆发出连自己都制衡不了 的强大力量,因此才设下险计用她同等血缘的亲妹妹身体,调制出他所需要的素 材。 但他却怎么也没料想到在这该死的最后关头中,竟然还是被这么一股巨烈强 大的催发力量给深深击中要害。 “没道理……之力为什么一点有没办法渗入到血液里面?这样强烈的能 量到底从何而来?……” 的一双粉臂早被这神女住持所散发的圣光给烧成焦黑,狼狈的模样躲在 一场红雨渗透不到的阴暗地方,恶狠狠的看着晕厥过去的千鹤子,似乎,这也是 他首次身体上受到如此超乎想像的严重伤害。 而千鹤子身后的茉莉子情况就更糟了,虽然她并非受到灵气的正面攻击,但 魔化淫力根本不如的她却没能逃离千鹤子的身躯,乱颤的肢体摆脱不开又挣 脱不了,被困在千鹤子身后的她就任由漫天飘下的红雨蒸汽,来血洗着她残败不 堪的淫化魔躯。 “恶胡……波……啊!”就在浑身烧伤见骨的茉莉子化成一摊破败残骨的同 时,天禁的蛇身竟就在这场血雨中被碎裂成好几截块,艳丽的魔化肌肤被这道无 情的冲天光雨给彻底的烧伤穿透。 不停的雨水打在那几近全部化的身躯同时,化脓的血水不断的由茉莉子 的口鼻大量流出,原本绝美丰腴的傲人娇躯,却在圣光普照的太阳红雨之中,逐 渐的焦化成一副残破不全的恶心模样。 大量的朱红斑点大量由年轻化的淫兽娇躯溢出浓血,才没多久,貌美娇艳的 茉莉子便已气绝。 这般强烈的圣光便是能令再强的恶魔也无法复原的千年凭依之力,想不到这 千年的主人百般算计要禁锢住她体内的强大神力,甚至还动用到魔源树的力 量来加以束缚,但怎么也没料想到,原本早该发生的‘淫性冲突’竟未发生,还 在自己最大意的时候尝尽苦果。 “灵力……你就彻底的承受吧……恶……魔……啊啊!”频临溃决的千鹤子 虚弱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就在不断涌泄能量的同时,体力早已透支的昏死过去。 “唔……可恶!咳……你这个该死下贱的臭婊子……”这时才发觉自己 好像中了对方的计一样,这女人似乎不惜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将这股即将到手的 能量给瞬间转化,在抽离不开对方身躯的同时,强大的能量根本不是被吸收而是 直接催化着恶魔的身躯! “该……该死!”不久前才将恶毒的蜂卵蛊物给注入到千鹤子的嫩穴里 面去,似乎也因此丧失了大半能量,在他这身女性化的魔性上,赫见那象征 的邪恶图腾竟然消散了一大块,应是强行将自己身上的魔力转化成另外一种 淫物,一点一滴全都灌注到千鹤子的身体里去了。 也许是一开始打定主意可以藉由吸收千鹤子的灵力当做一种补充,殊不知如 今的情况却是早已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啊呼……恶啊!”此时,就在赤色红光的细雨浇熄下,一旁结成球状的幼 女美菊啊一声的也叫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球爆裂的那一刻,苏醒的少女却开始不 停的拼命呕吐。 “该死的,快快受死吧!”突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娇斥由破漏的屋顶 上传来,一连穿体的针线就这样快速无比的穿透过的身躯。 “啊……你……胡……胡……”只见一条人影快速的由上而下跳落在千鹤子 的身旁,身上还穿着降魔用的净咒白衣、手持金钢法戒,一副法力不凡的巫女打 扮就这般的出现在眼前。 “受死吧妖魔!……你可还记得这件宝物!”除了钉在恶魔身上的数根针线 外,樱子的手中很快的又出现了一件令恶魔十分眼熟的法器。 “是……破念珠……灭灵针……你……樱子……”受伤的恶狠狠的咆哮 道,因为数百年以前,他的灵体就只有这两样宝物能令他魂飞魄散,无法凝聚。 “摩南咿兮……摩南咿兮……叩叩叩……”就在此时,樱子的身后似乎唤起 了施咒与叩法器的祥和之声,仿佛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唯恐这恶魔再次祭起结 界,不给对方有任何一丝能够脱逃机会。 他身上所中的灭灵针不仅是神女族人特别为他所精心设计过的强力破魔针, 破念佛珠更是天底下最属一属二的封灵至宝,能让不灭的阴灵回归虚无,三百多 年以前,神女们便是以此对金针银镜来消灭掉的意识,让他必须徘徊在漫长 虚无的无间炼狱中,等待着再一次获释而重返人间。 “你这该死的恶魔竟然依附在小男的身体里面,今天……就将是你最终的末 日了!”樱子仿佛早已知道一切情形的经过原由,不由分说的将手中法器直指向 她,口中默唸着至高绝招的明凡心咒,心念一转,就要藉助留在恶魔身上的封印 金针来除掉对方! “女孩们,快点集中圣心咒的力量!”樱子的话语一出,门外立刻传来了一 阵庞大的诵经声音包围住整个屋梁。 “喃无切波忍……喃无切……”诵经的净化力量快速的凝聚在一起并加强着 法器上的照射力量,根本没料到会陷入别人陷阱的,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完 全主导着一切,根本不明白竟然还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压制自己尚未复原的魔 躯。 “临、兵、斗、者、风、雷、火、律令降临!”樱子的口中覆唸完封印的咒 语后,只见手中十多硕大的念珠立刻崩断漂浮,散发阵阵祥和的磷光往幸男身体 直飞而去。 “哼……你……我的力量……我的力量!你们……啊啊!”没想到之主 竟然也会慌乱哀嚎的大声尖叫,身体浸泡在被圣泣血雨所包围的恶劣环境中又受 到破念佛珠的封印力量压制,才刚一复生就立刻遇上了危急败亡的艰险景况。 而千鹤子体内仿佛正不断散发着专门克制他的灵气,令他半点魔力也使不出 来,强大的抑制力量不仅由千鹤子身体发出,更似乎被屋外那一群看不见的力量 给牢牢困住了。 “你……你们!恶……恶……”体内的夺命金针在樱子的咒语中持续发效, 封印的灵珠眼见也已经几乎将恶灵的意念给吸出幸男身体,挣脱不了被封印命运 的妖魔淫王懊悔万分的用恶毒眼神目视着樱子,对于脱离不开的致命埋伏哀叫的 痛苦挣扎。 没有了结界的阻隔保护,烈日加上圣雨强光几乎能让所有淫性生物立刻消散 ,只因他是身为魔首的之主,因此持续了很久时间还未能将他的身躯给完全 消灭。 “啊啊……欧呕……恶……噗吱……噗吱!”巨大的蓝色灵体很快的脱离出 幸男的身体,在无处可逃的情况下,不停发出霹霹叭啦的爆破摩擦声响,很快的 一滴不剩被吸入到念珠的木壳里去。 “恶……呕…………噗吱……噗吱……”幸男的体内竟开始发出??啪 啪的爆裂声,脸面的所有孔洞全化出浓浓的绿液,肚子里吐出大量漆黑的污秽之 物,似乎是要将所有邪恶的东西全呕出来一样。 “尼柯喃无……回归尘土……尼柯喃无……” “啊恶……真不甘心……啊……可恨啊……我……会报仇……嗑……”邪恶 的声音依然不肯罢休的回荡着,仿佛充满无比的怨恨,正恶毒的诅咒着。 “啊……我诅咒你们……我的仆人……将会以最恶毒的折磨凌迟你……唔啊!”到了最后只留下句句恶毒哀怨的诅咒声音,就在无处可逃的密室里慢慢 蒸散成一缕一缕的黑色浓烟。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绝对不会有的!”樱子自信傲然的斥道。 褪去污浊气息之后,仅留下昏迷不醒的幸男身体倒卧在一片冰冷的黄浊污水 当中,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气息,躯体变回了男孩的型态,苍白的脸颊间依 稀有着一丝斑斑的泪滴,浅浅滑落。 第十五卷 “姊姊……姊姊!” 千鹤子最后所听见的声音却是有如在耳边边的清晰,她用力的睁开双眼,却 发现自己静静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身旁诵经的梵语竟是来自妹妹樱子所默读的 平和咒。 “别过来……别过来!”慌乱的千鹤子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推开樱 子的身子,紧张不已的心思空虚的注视着外在一切。 “姊姊是我……我是樱子啊。”樱子见到姊姊已经醒过来原本该是高兴,但 却见千鹤子眼神仍然迷离涣散。 樱子知道心智还没觉醒,因此嘴里的平安咒没有停下,只待姊姊完全脱离迷 乱状态才方制止。 “我……樱……樱子……这里是哪里……”千鹤子迷濛的双眼紧皱在一起, 手里抓住樱子的手痛苦问道。 “姊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现在终于醒过来了……”樱子的语气里 如释重负般的述说道,焦急的表情明白清楚的显露出关心之意。 “我……我是怎么了……茉莉子呢?幸男呢?”千鹤子混沌的意识里早已千 头万绪,理不清脑海中最关心的到底是什么,抓紧自己妹妹的不断问道。 “不要急……姊姊……先别急……”樱子知道千鹤子一醒来铁定担心死自己 子女跟二妹安危,但不乐观的悲惨结局,却是她一点也不愿述说的答案。 “姊姊,你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先喝下几口热汤暖暖胃再说吧,我会慢 慢的一点一滴说给你听。”在喂完千鹤子喝下热汤之后,樱子才娓娓的道来当时 情况所发生后的变化。 “你……你说什么?茉莉子已经死了?”千鹤子的内心无比强烈的震撼着, 因为,她已能够完全意识到,魔化后的茉莉子,的确是死在了自己所散发出来的 圣光灵雨攻击之中。 她的表情木然了,难过的内心分不出是内疚还是痛惜,仿佛支撑在心里的一 根很重要支柱已然倾倒一般,不听使唤的泪滴缓缓的滑下面颊,抽痛的心思里有 个凋零的部分正在快速的坏死一样。 “可怜的二姐……已经……将她葬在千寿岩的碑上,这样她就常伴在母亲身 边……”看着窗外,樱子的表情也肃然的十分落寞。 “这次辛苦了那些学生的帮忙,不然还真怕困不住那头恶魔,这些孩子平时 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否则也无法一口气就消灭掉这头可恶的……”樱子原 本想要告知姊姊那头千年妖魔已经被消灭的喜讯,但才想起他的身躯可是姊姊心 肝宝贝的唯一独子时,伶俐的朱唇也会结巴的不停想转换话题。 “幸男……”千鹤子本已不愿再多问下去了,自从听见茉莉子的噩耗之后, 她的心理其实已经明白,就算如今幸男还活着下来,但被专吃人心的恶魔附体之 后,最后的结局大概也不会乐观。 “幸男他还好,虽然……但是……总算还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已经让人特别 看顾……”樱子企图将事情淡化些,不想刺激身体仍然十分虚弱的大姊。 “其实……这次的意外并不单纯……”再次转变话题后,樱子便开始对千鹤 子诉说这几天自己所观察到的几个疑点。 原本樱子早在先前就已经有点怀疑茉莉子身上有些古怪,并暗中着手调查她 与幸男二人的不寻常,只可惜因无直接证据能试探出是否自己猜测属实,一直到 连千鹤子也消失的这段时间,樱子才下定决心紧急通知高野山的圣僧前来帮忙, 并将目标锁定在自己的几位至亲身上。 虽然心理早有了最不愿见的预设目标,但挣扎的心绪终究还是警觉性不够积 极,就在她们偷偷潜入茉莉子的房门前时,却意外的全都陷入了恶魔事先布置好 的迷界陷阱,全部人仅能听见一些他们间的细微对话,偏偏就是苦寻不着出口与 千鹤子的位置所在。 最后若非是千鹤子自身的灵力打破结界封印,樱子她们可能还不知道要如何 在迷离的幽暗地界中脱困,更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才能找到出路。 此外还有一项意料之外原因就是,一面顾着调教幸男的亲妹妹,一面又 顾及千鹤子身上的种种改造进度,所以连敌人都以靠的如此接近也没发现,让这 些人尽管走不出这样高深虚幻的迷宫结界,但人人却已经更加机警的准备好随时 发动制敌的保命先机。 加上魔主为了自己的目的硬将所有淫力集中灌入在千鹤子的身体内,因此在 被千年灵力反扑时,竟然会变成无力逃脱的危急窘境,最后只能就这样抱憾哀怨 的无疾而终。 同时樱子在听见、茉莉子与千鹤子间的对话后,更加印证她们心中之前 的所有疑虑,绝望愤恨的樱子当下就立定了决心,必要之时一定非得大义灭亲不 可! 她本就是个个性好强、坚强独立的女性,就跟她的两个姊姊一样,就算在这 样百般危急的动荡时刻中,她那身为神女族人的骄傲决心也会让自己更加坚定的 起身面对。 “樱子……这几年来,你的心细果然细腻多了……要是你二姊没有遭到不幸 ……唉……”千鹤子忍住泪水感伤的叹了一口气。 “小菊呢?她……现在要不要紧?”千鹤子的内心感到万分凄凉,如今她仅 剩下这个生命中最珍贵的小命根子了,尽管可能必须要承受着更大的震撼,但她 知道自己需要振作起来才行。 心中极力的压抑着要保持镇定,吞吞吐吐的问起樱子宝贝女儿的目前情况。 “美……美菊……她已经没事了,正在房内休息。”樱子的回答显得有些不 自然,但在仍极力强作掩饰之下,似乎并没有被千鹤子发觉异样。 “感谢上苍……我可怜的孩子啊……”千鹤子紧闭的双眼内,缓缓的溢出一 丝丝做母亲的担忧泪滴。 其实美菊的情况仍十分的古怪,不仅肚皮上时有怪异的东西在蠕动着,在屁 股后面的地方有着一圈奇异的纹路,好像有股力量还残留在上面似的,但追查不 出丝毫异常能量的樱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尽管樱子已对这小侄女施行三天三夜的净身祭礼,但却始终苦寻不出那其中 因由,迫于无奈的她,只好善做主张的差人前往里高野山,去求助道行更高的武 佛法僧前来帮忙。 她们神巫一脉虽然擅长主祭、祈福的净化术式,但对于降魔服妖、催灭恶灵 的能力,并不若佛教的禅僧与道术的阴阳师来的齐备。 “除灵之后的法器呢?”千鹤子接着便要樱子交代最重要的两件法器。 “已经暂时保管在十分隐密的地方了……”樱子很谨慎的说道。 “嗯……樱子你要切记……在还没有对这魔灵做完最后一项封印之前,不能 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夺走法器……” “不能让茉莉子……跟幸男的事再发生……”千鹤子身体越说越激动,相同 的错误已经发生过一次,她不能让背叛的事件再度发生,不能让好不容易收服的 恶魔,再有丝毫的逃脱机会。 “我……” “听见了吗?不管是谁都不能接近……任何人也不能相信!答应我!”千鹤 子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难过的思绪让她的眼角渗出一滴一 滴斗大的泪珠。 “是……我知道了。”樱子没想到姊姊会变得如此激动,但她也知道事情的 严重性,因此破魔念珠的埋藏地点她也没有假手他人或交由学生处理。 “住持你放心好了……念珠的地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用性命担保,绝对 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在哪里的……” “嗯……那……美月呢?怎么没看到美月……?”接着,千鹤子又逐一的追 问下去。 “她在隔壁,我让她好好照顾着小菊……”樱子叹了一口气后,这般的回答 道。 “叫她过来吧,她是个刚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千鹤子似乎有些将对幸 男的思念移转到美月身上,语气中对这个极有好感的小侄女万般疼惜。 “好的,我去叫她……”樱子点了点头,转身就到隔壁去,唤了美月过来。 美月,这个当时应该早已死在自己房间内的青春少女,到底又是如何活过来 的呢? 而且,竟然是完好如初、没有半点让人心疑的出现在樱子与千鹤子的面前。 不稍多时,进门的美月脸色上明显的憔悴许多,雪白姣好的脸蛋上泪滴还没 有干,在见到千鹤子后,更是立刻跪倒在地的大声哭泣起来。 “别难过,可怜的孩子……别哭了……” “呜呜……阿姨……呜呜……呜呜啊!”可怜的少女在见到与母亲神似的千 鹤子阿姨时,再也无法忍耐崩溃的情绪,立刻大声的痛哭起来。 “从今天起,阿姨就是你的母亲……”千鹤子抱着美月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 秀发,她知道茉莉子总是这样温柔的安慰她,在她还没有完全入魔以前……她们 总是相依扶持的一对苦命母女。 “阿姨……呜呜……” “美月……阿姨有个很重要的是要跟你说……”千鹤子抚着少女的头发,静 静的对着美月说道。 “什么事……阿姨?”美月骨碌碌的露出那对灵眸大眼,斑斑的泪水还停留 在她细致的脸庞上。 “阿姨要你接任住持的责任……你觉得如何……”千鹤子语重心长的对着美 月说,但话还没说完,美月却激动的捂住耳朵不肯多听。 “不要!我不要!” “美月……”樱子对于这个向来聪明乖巧的侄女反应,有些感到错愕。 “不要……别说了……阿姨你不要再说了!呜呜……”抱头疯狂痛哭的少女 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将身子卷入到千鹤子的怀抱中,崩溃的发泄着自己隐忍不 住的痛苦思绪。 “美月……你听我说……” “我不要……呜呜……阿姨会死的……不要……我不要这样……”原来美月 所担心的竟然是千鹤子的身体安危,樱子这才想到依千鹤子这般虚弱的身体,的 确很难在经历过这么多折难后,还勉强做出移转灵能的仪式。 “傻孩子……阿姨身上……早已经没有灵力可以传给你了……” “阿姨……呜呜……” “好吧……我不说了,这件事……以后再谈吧。”千鹤子心理十分疼惜着这 个聪明懂事的好侄女,其实在她心中亦十分不愿让茉莉子的女儿来承担这样的重 责大任,看着美月浑身单薄发颤的可怜模样,亦是经历丧母之痛还未复原,接位 之事恐有变数。 “樱子……”千鹤子抚摸着美月哭泣的晕红脸庞,,一直等到美月昏昏沈沈 的哭睡过去以后,才沈痛无比的对着樱子面前缓缓说道。 “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后要靠你多多照顾了……她是我们今后的期望……可能 ……要在你的肩膀上多担待一点……” “姊……”千鹤子的谈话宛如像在交代后事一样,这样的话语让樱子内心感 到十分不安。 “好了,你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了……”千鹤子身体似乎仍十分虚弱的打 着冷颤,在樱子服侍她休息后,又再次沈沈的晕睡过去。 第十六卷 半夜里,戚厉的痛苦叫声在一名稚幼的小女孩口中大声的叫了出来,睁开双 眼剧烈喘息的神代美菊一时之间还弄不清楚一切的抱紧自己,仿佛再次受到恶梦 的严重惊吓,亦或如同被强暴一般的迷糊慌乱。 “啊……啊啊……不要!” “呜呜……救命啊……呜……呜……”挣扎的小女孩拼命想逃离自己躺卧的 榻榻米床上,不良于行的她一离开床位后,却因为房内过于黑暗而又钻回了被单 里面。 “呜……我……我……”小菊的脑海内似乎产生暂时性的失忆症状,清醒的 脑子里好像丧失了短暂的记忆一样,不停试图的回想起曾发生过的一切,但不管 如何努力,记忆好像全部不翼而非,唯一能记得起来的,就是内心里感到无止无 尽的黑暗与恐惧。 “谁……别过来……不要过来!”神色恍惚慌张的小美菊,似乎不知道在害 怕着什么样的东西,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想不起来在茉莉子阿姨门前发生过 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于她的身子已经昏迷了有三天之久,体质变得有些虚弱无力,混沌又不断 膨胀的脑子里闹烘烘的,许许多多的零星片段好像十分恐怖但又无法集中,只到 良久以后情况才稍稍缓和一些。 小女孩慢慢的想起一些模糊的印象片段,在这几天的深夜里,她几乎每晚都 会做着各种不同的可怕恶梦,并且每次在深夜之中尖叫的惊醒过来。 平常的她,总是在一阵哭闹之后很快的便能由睡梦中平静下来,但今次的小 菊内心却觉得特别孤寂,痛苦的悲伤在心坎里持续回荡,久久无法平复。 “我又做了什么恶梦吗?我……想不起来了……” 一阵又一阵的片段画面在小菊的脑海内快速闪过,但实在记忆不起发生何事 的思绪中,第一个发现到的,却是自己下体翘起的一根雄伟粗黑的硬壳淫物。 “啊!这……这是什么?”翻开棉被一看,洁白睡衣底下的小衬裤早已被一 条粗长的硬物给大大撑开,壳身里面有着像蜗牛一样的恶心东西正在蠕动着 ,尖头的黏膜上还不断几出黏呼呼的浓稠物质沾在与还洁白的肚皮上面。 “啊啊!啊……啊!”幼小的美菊几乎当场立刻吓昏过去,但极端恐惧的迷 濛之中,下体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的蠕动着,这种感觉既恶心又令人毛骨 悚然,极度绷紧的神经连要呼叫都发不出声来…… “恶……唔……呼………呼……啊啊!”美菊最后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惊醒了 过来,拼命哭泣的眼睛,一点都不敢直视这下体那条不知名的恐怖淫物。 突然间美菊觉得身体下端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接 着肛门内一阵强烈收缩,诡异的骚动立刻便停止的无影无踪。 “嗯……啊啊!”小女孩害怕的用棉被紧紧盖住自己,试图忘掉这一切,过 了好一阵之后,却又禁不起强烈的怀疑与好奇心拉开被子一看,只见下身平平的 ,怎么东西也没有,只是白色的丝质内裤有似乎有什么液体沾粘过的痕迹。 “啊……这……这是在作梦吗?”少女的内心十分恐惧着,自从不久前开始 的恶梦缠身之后,她已经越来越不能分辨这样令人恐惧战栗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 实。 没多久,她的脸上又开始红晕了起来,虽然童稚的年纪还不清楚到底是 怎么回事,但浑身香汗淋漓的睡衣上,沾满了半干的透明液体,却将下体那件半 透明的白色内裤,给凸显的异常猥亵。 “啊……好丢人……”满脸像红透的苹果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娇幼少女不 肯置信的又钻入了棉被枕头里,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多想。 “呜呜……这是怎么回事?呜呜……谁来救救我……”脑海中满是下流羞耻 的猥亵眼光,闭上眼睛时仿佛就能感受到被人注视着胸部一样。 “讨厌……我不要……呜呜呜……讨厌……”哭泣的小女孩只觉得自己好像 醒在了恶梦里面一样,年幼的孩子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想吐的念头令她更加 害怕下体的那条东西。 “嘻嘻……” “啊……啊!……不会的……我的肚子……啊啊!”就在美菊满心狐疑的那 一刹那,恐怖又古怪的笑声缓缓的似乎又传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竟开始骚动了 起来,吓得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冷颤失禁,害怕尖叫的放生大哭起来。 很快的,那条像蜗牛一样的恶心东西仿佛把美菊的身体当成寄居的肉壳一样 ,一点一点的在粘在地上爬行着,惧吓的感觉让美菊好像身体完全被掏空一样, 浑身冰冷的无法动弹。 “吓吓……哥哥死了……用你的身体……用你的身体……呼嘿嘿……”不懂 意思的话语、沙哑着邪恶般的笑声,美菊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 身体四肢开始弯曲,就好像快变成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可怕怪物一样。 “呜啊……救命……啊……啊啊啊!”女孩身体不断奋力蠕动着想抗拒那股 无形恐怖的扭曲变化,但好像再怎么反抗的阻止不了,就在痛苦哀嚎的挣扎中, 小幼女几乎哭干了自己最后的一滴眼泪,终于,在使尽最后一分气力时,虚弱的 少女就在一场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呼……唔……恶呃……恶……”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起身,便 开始不断的呕吐着黄浊恶心的黏稠异物,不知吞食过什么恶心可怕的液态流质东 西,经过三天三夜的发酵,恶出的秽物十足腥臭难当。 “呜呜……啊啊……谁……我……呜啊……呜……啊……”不仅喉咙里痛苦 ,虚弱的身体连搀扶自己身躯都觉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连胃液都快吐开的小菊 ,难过的美菊才爬下床去,踩着蹒跚无力的脚步,往行厕的方向摸黑的走去。 “呜唔……好……好奇怪……我身体究竟怎么了?”肚子里仿佛已经把能够 吐的东西全呕出来了,但冰寒的身子下面却好像热热的,尤其在肛门里……好像 有什么东西麻麻的,要出来却又出不来一样。 内心还在恐惧着早已迷糊不清的梦魇,脚步越来越虚弱,屁眼内酥痒的抽搐 感却让女孩既好奇又害怕,忍不住将指头给伸进去的同时,身体竟突然剧烈的抖 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刺激在粘粘温热肉壁上传了开来。 “啊啊……这……这是……啊……”美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酥掉了 一样,好特别的感觉竟会在还有些发疼的红肿肛门里传了出来,当她迷濛呆滞的 反应稍微回过神时,却才看见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私处上,隐隐还溢着一丝丝垂 在地上的透明黏液。 “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这……种感觉……这是什么?”第一次看见过自 己尿出的时,美菊还满腹怀疑的将放在鼻子上闻一闻,突然间觉得十分 羞耻,才赶紧擦干净的往厕所方向前去。 她那又小的内心里充满着许多许多的疑问,就连自己身体的种种变化也无法 解释,等待着排泄之后,她一定要去找妈妈跟阿姨好好的问个清楚。 然而,就在小女孩的身后面,却始终没有发觉一直有个人影跟随在她的背后 ,等到美菊进入了厕所之后,这个身影才悄悄的在行厕的门房外,施下一道无形 的印咒。 *********************************** 漆黑无月的深夜里,一条火光闪烁在漫长幽暗的阴坟长廊间,飘荡的光芒缓 缓的移向那千寿岩的陵地石碑中,孤立的,是一条纤细蔓延的摇曳阴影。 火光的照耀之中,形影的主人正站立在一座刚被挖开的坟头前不停端详,在 推开厚重的石碑棺盖时,光影所照射下的,是一具已经骸骨半焦、血肉模糊的阴 森骷髅。 手持火把的少女将那几乎不可能推动的石棺给去了棺盖,仔细检查这副焦尸 的一切情况后,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邪邪的对着这具冰冷的干尸媚笑道。 “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盒子里面一定很孤单吧……”少女缓缓的退去身上鲜 白的和服,没有丝毫感到恐惧的爬进到那棺木内,跨坐在那尸体的上面。 “没想到被蚀坏成这么惨的模样,千年累积的神女灵力果真可怕……”少女 娇媚的眼睛突然为之丕变,着上身竟将白嫩的双臀对在尸首的嘴巴上,倒身 的也退去女尸身上送葬的单薄衣物。 “族的奴隶……醒来吧……你的主人需要你体内通往淫狱的钥匙……” 阴森的棺木中少女不断的用私处摩擦着干尸被毁损的颜容,密处上不停滴落斑斑 的透明黏液渗入到骇骨中,冰冷的腐尸竟然开始冒出阵阵的白烟。 “啊哈……闻到精气的味道了吗?”少女不停将肉唇女尸的嘴里磨秤,让源 源不绝溢出的淫液更顺利的滑进她的嘴里,越来越加怪异可怕的变化由颤动的骇 骨中传递出恐怖的气息,霹啪作响的四肢躯体开始冒出浓泡钻出绿汁,骚动的躯 壳突然间的睁开双眼! “啊……合……啊……”沙哑的嘶喊由这具的女尸中传了出来,仿佛又 再度重生的腐肉,竟然在痛苦的挣扎中复活过来。 “嘻嘻嘻……回荡在淫狱内的滋味怎么样呢……茉莉子……”没想到这名腐 尸竟然会是已死的神代茉莉子,完全腐烂死透的躯壳内已是完全破败不堪,狰狞 的枯骨面容却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剧痛与溃烂而哀嚎不已。 “啊呼……呕啊……”茉莉子的喉咙内不停呕出化脓的血水,痛苦的挣扎, 似乎在哀嚎着渴望解脱一样。 “溃烂后的感觉很难过吧……要恨……就去恨你那两位好姊妹……” “呕……恨……我恨……”曾经雪嫩风华的美艳妇人,如今却仅存留一堆不 死不化的阴森枯骨,茉莉子的恨,正透过她那两颗碧绿无瞳的蜘蛛复眼锭放邪光。 “用力的吸吧……我的体内有你最需要的精气,可以帮你蜕去坏死的皮 肉……”少女的话语才刚说完,雪白的玉手就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内,抠弄着不知 在探寻什么东西的将骚唇内给挤出更多蜜液。 “啊啊……”跟着一声细嫩酥麻的娇叹声中,少女私处却在茉莉子疯狂的舔 咬下越来越加显得湿滑,大量白色的黏液不停的洒向残缺丑陋的脸庞时,犹如乳 膏般的在腐烂的皮肉上形成一种办透明的黏膜。 “啊哈……好……舔的……很好……啊啊……啊……哈……哈……”茉莉子 的舌头渐渐的恢复灵巧的知觉,像蠕动的巨大蝈蝓般直直探入到少女的深处 内,将少女浑身舔的急喘娇叫,滚滚的发烫蜜液就这样喷出了更多,不停洒落。 “呕唔……噗吱……噗吱……”可怕又巨量的仿佛一道溃提的小型喷泉 一般,在茉莉子这受伤的妖女身上产生了化脓于血的融合效应,断骨露筋的 坏蚀处竟一一的开始皮肉生筋,逐渐复原。 “啊啊……嘻……再过三天……你就可以恢复回淫兽原本的外观模样,但若 想拥有像从前一样成熟艳丽的淫女外型……还必须用处女的身体当作肉壳……” “喝……呼……嘶嘶……啊恶……”茉莉子似乎极尽可能的挣扎嘶吼,为了 脱离这种地狱般的痛苦煎熬,她那丧失精气的魔性正不断的用力撷取。 “嘿……我已经替你想好当肉壳的人选了……等到再度复出后的茉莉子,将 会比以往更加的淫媚撩人……” “啊呕……咕噜……呕……波……波……”两具诡异的身躯不停的相互溢出 各种浓浊恶心的大量污物,棺盖缓缓的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再度的合了上来,黯淡 的摇曳烛火最后仅剩下那一褛淡淡的清烟,无声无息的碑石月夜下,瞬时之间却 再度的回归于虚无、宁静。 第十七卷 清晨,刚露脸的太阳一点一滴将光芒射向了宁静的大地,所有的事物似乎正 要开始活络起来时,身为巫女导师的神代樱子,总是第一个进入净身的汤浴里盥 洗梳妆,并准备好皆下来将教导巫女们的课前工作。 她每天总是如此的一板一眼不曾懈怠,刚她两个姊姊一样,都是性情很强的 女人,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却已有成熟女性的沈稳与干练。 她的脸蛋天生就很白晰,甚至比茉莉子或千鹤子都要雪嫩,无瑕的瓜子脸蛋 显的有些消瘦,光滑的肌肤很少施上任何脂粉,柳眉凤眼的锐利神色让人一眼就 能明白,她是属于反应机智十分聪敏的那种女人。 因为她的聪明机警,化解了神代家一场无可预料的可怕阴谋,能在相隔数百 年的时间后再次顺利消灭掉一头千年的恶毒,照理社里是该大肆庆祝才对, 但在这几天的神代家中却没有一丝获胜解脱的种种喜悦,反而是悲戚愁云的诡异 气氛,不停的笼罩在充满黑暗阴影的莫名恐惧中。 尽管恶魔的意念已经确定在两件至宝的催化下顺利消灭,但樱子始终不知在 担心什么似的无法释怀,加上姊姊的一对子女,幸男与美菊至今仍昏迷未醒,气 若游丝的幸男甚至还不时呕出大量的黑色污物,虚弱的情况仿佛随时都可能会猝 死一样。 另一方面大姊的情况也并不太乐观,尽管她的人是完好无缺的救回来了,但 每当夜里来临时,千鹤子总是会不时发出梦魇般的凄厉哀嚎,可想而知当时受到 侵犯时的阴影已有多深,白天有时甚至会突然昏厥而陷入晕迷,让人不由得对她 的身体警讯感到担忧起来。 至于神代家唯一还正常的成员,除了樱子自己以外,就只剩下美月这个孤苦 的女孩子了,失去母亲的依讬之后,虽然还有两个阿姨会照顾她,但她那曾经开 朗活泼的天真笑颜中,却可能永远的都失去了以往自在开心的欢喜模样。 一想到这,樱子的内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家人再度发 生任何一点意外,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一定会有办法让这个家恢复往昔的温馨和 谐。 净过身后,樱子立刻就到千鹤子的房间去,准备商议后续的重建工作时,却 发觉一向早起的姊姊仍未起身,房门内甚至隐约的传来一丝低迷娇喘的呻吟声, 樱子害臊的脸蛋不禁好奇的抬头望了一眼,跟着却是满脸羞红的快步离开。 “嗯啊……啊啊…………啊……”房内的美妇竟然着上身爱抚着娇躯, 难过的脸色中像似无法得到满足一样的拨弄着自己湿润的骚唇,中的还 沾湿了白色的床单,炙热的体温在成熟的上宛如抹上一层油脂,骚动的身形 在黑暗中微微的抽搐着。 “姊……怎……怎么会……”樱子内心难过挣扎着要不要进去,不愿多想姊 姊的身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抚摸着自己正在发烫的双腮,快步的便离开千鹤 子寝室外的走道。 最阴险的恶魔如今早已死在姊姊跟自己的手里,再加入千鹤子的身体现在已 经被一股最强大的自我封印力量保护着,没可能身上还残存有什么无法被灵能除 却的魔力才对,较合理的解释应是当时留下的深刻阴影仍无法由千鹤子脑中除掉 ,若果真是这样,樱子也只能默默的祈祷姊姊能早日克服自己内心中的这层障碍。 樱子停下脚步的试图让自己遗忘掉方才看到的一切画面,整理患得患失的情 绪后,一面人已经到了美菊的房间外头。 “小菊……小菊,你起来了吗?”屋外的门还半开着内,屋内似乎也没有任 何的回应,四周一切安静的令人感到有些不安,樱子的神情不由得就开始紧张了 起来。 “美菊……美菊!不好……”樱子心里暗暗觉得不妙,于是一间房一间房的 开始寻找,当他准备叫美月一块帮忙的同时,却发觉美月的房门也是半开着,并 且走廊上还沾着不少奇怪的白色液体…… “美月!”尽管樱子的心里已经起了很大的警戒,但在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 ,却立刻被眼前的诡谲画面给完全吸引住。 浑身的美月竟被一团团白色浓稠的怪异黏液给紧紧的拘束在自己屋梁的 房柱之下,浑身上下好像沾满了jg液跟奶水等粘呼呼的白色东西,半干的淫物似 乎黏性特强,紧箍的粘液让少女丝毫也无法挣脱的不断呻吟。 “呜呜……唔……呜……”美月的嘴巴里也被白色的黏液给塞的说不出话来 ,眼神间迷离的看不清楚视线一样,身体的四周还不时爬行着幼小的蠕虫在她身 上围绕。 “美月!无拏沙兹祈多……无拏沙……”樱子眉间深锁不由分说,祭起了看 家的破邪咒语,只见美月身上的小虫子立刻就像着了火焰般焦化掉落在地,滋滋 作响的全数灰飞湮灭的碎成焦炭细沙。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呢?”樱子除却掉美月身上的诡异虫 子后,便极尽所能的要把美月身体由柱子上给拆解下来,但这才发现温热的白色 黏液中,不仅有股说不出的腥香,黏稠的程度更是超乎自己所想像。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很快的她的双手四肢也被这种白色的黏液给 沾浊的到处都是而难以摆脱,浊白的液体一被拉开就宛如蜘蛛网状般的纠结成丝 ,坚韧的黏性尽管樱子如何拨解就是无法顺利将美月给脱离开来。 “啊……这……这是……”更糟糕的情况是樱子不仅拆不下美月的身体,黏 稠的液体更似乎经过拉扯而越来越膨胀蔓延,最后连救人的樱子也难以移动的被 这种说不出有多么怪异的白色黏液给困住了。 “嘿嘿……”突然一声冷笑的女人声音在樱子身后响起。 “谁?是谁!”樱子恐惧的往回头看去,却见幽暗的房间内多出了一道阴影 ,在看不出的微光中快速移动。 恐怖的气息越来越弥漫着整个密闭的空间里面,樱子内心的压力越来越感到 担忧恐慌,因为她的双手已经无法结印,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尽快脱离开这身 黏稠的东西话,可能过下一个变成像美月一样的俘虏,就会是她了。 “嘶嘶……嘶……嘶……”光影移动所发出的摩擦声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不停骚动的情形似乎像在包围猎物一样,很快的灰暗的空间内竟四处充满了白色 相同的黏稠液体,一道从天射入的红色异光让樱子立刻的明白到,自己已经深陷 在魔物所创造出来的异度结界之中。 “可恶……好紧……你是谁?……快出来……”樱子无可奈何的只能任由这 样危急的情况继续发生,乳白色的奇异空间逐渐的将所有家具、摆饰全部腐蚀吞 没进去,当红色的异光像烛火般将樱子与美月团团围住之时,平坦的地面上却突 然不断冒出各种细毛长爪的小蜘蛛。 “唔……唔!啊……恶!”可怕的小东西不断的爬出洞口,令人恶心作呕的 可怕画面不断的强列冲击着樱子的双眼,讶异不住惊吓的感觉让最讨厌蜘蛛的樱 子胃里开始翻转,浑身冰冷到快晕厥过去的紧张气息连眼泪都激动的流了下来。 “走开!快走开!”细小的蜘蛛不停往樱子的身上爬去,动弹不得的大声尖 叫,就在此时冰冷的笑声却又若隐若现的回荡在密室里面,摸不清方向的感觉让 樱子紧绷的神经无法自制的慌乱起来。 “樱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呢?连这些可爱的小东西都怕成这样……” 暗处的女人说话气息十分沙哑,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樱子浑身发麻的打着冷颤。 “谁……是……茉……茉莉子?!”樱子不肯置信却又强烈直觉的听出那是 茉莉子的声音,惊恐的内心似乎忘记了攀附全身的可怕虫子,游疑的目光不停四 处张望搜索着可能目标。 “哼哼……哼……你还记得我这个姊姊吗?看你跟千鹤子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样的好事……”怨恨的声音幽幽的斥道。 “你……啊!”更加惊恐的感觉让樱子虚弱的身子陷入冰窟,无法移开的眼 睛直视着前方突然现身的单薄身影,浑身骨骼没有丝毫毛发皮面的血肉人形,就 这样裸的站立在樱子面前。 “我的样子很丑吗?哼哼……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茉莉子的眼睛此时已 经完全看不见瞳孔,纤细的身形依然挺起一对肥厚无比的波涛,傲然的在自 己妹妹眼前抚弄着那不成人形的大。 “茉……莉子……别这样……”樱子难忍激动的情绪,正要出言阻止的时候 ,茉莉子肥大的乳晕内竟激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滑润之液,接触到樱子的脸颊后 ,立刻变成跟四周黏稠的乳水一样,将樱子的脸给牢牢覆盖住! “唔……啊……恶啊……呕呕……”樱子顿时竟觉得无法呼吸,强烈黏性的 液体让她浑身难过的几乎随时都要休克一样,脑海里产生死亡的恐惧正快速的席 卷在她即将昏迷的意识里面。 “嘻嘻……将你的口鼻遮起来是为了减少你等一下过渡兴奋的哀嚎声,马上 你的这副白晰无瑕的好身子就会体验到浑身变成性器官奇妙美感……”茉莉子的 声音一停止,指尖好像变成最锐利的钩爪往樱子身上一划,白素整齐的连身和服 立刻随着白浊的黏液逐渐溶解,露出女人白晰无瑕的如玉娇躯。 “嘿……茉莉子……还喜欢樱子的这副身子吗?”没想到一股熟悉的少女声 音在樱子背后响起,深知误陷恶魔陷阱的巫女却怎么也不敢置信,自己最信任的 侄女美月,此时竟然会跟已死的茉莉子连成一气。 “用她的身体来当肉壳之后,你的肌肤自然就能够变成跟她现在的一样细致 ,若是‘穿上’她以后,不仅会让你的恢复像年轻时一样红嫩紧缩,并且还 会长出新的处女膜呢……” 在樱子背后的美月娇笑的指点着茉莉子,她的口吻已经失去了少女天真无邪 的应有模样,反倒像个经验老道又妖媚无比的可怕…… “嘻嘻……对了,倒忘了这个妹妹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呢……嗯……我已经 迫不及待想进入她的身体了……嘶嘶……”茉莉子用手触摸樱子与美月身上的乳 水黏液后,两人随即就由柱子上分了开来,在她的手心之中,似乎有着控制这些 白色乳汁黏性的特殊能力。 “别急……只要在她的阴核上先殖入这个以后……”美月将动弹不得的樱子 固定好姿势后,小心的分开她身上的衣物,对准她露出黏稠稀疏的阴丛上轻 轻一弹,低声念了一段咒语,就在自己私处内取出一片银环并夹在对方阴核上, 狠很的用力一穿! “滋!”鲜红的血滴液了出来,很快的美月仔细套好穿透的银环并转了一圈 ,神奇的是,晶亮的环口竟紧密的毫无缺口,像一体成形的结合在樱子敏锐的性 器上。 “啊……呕呕!”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激烈的痛楚让她由难过晕厥中 忍受不住的想大声尖叫,最敏感的性器官被银环牢牢穿透后,湿滑的下体立刻完 全失禁的泄出尿液。 “嘻嘻嘻……这颗肉壳淫环在离开我的身体后,便将成为你神代樱子上 的一部份,从今天起身体将注定一辈子像性器般敏感,每一寸肌肤时时刻刻都像 包皮外露一样,还控制不了被人掌握玩弄的命运……” 樱子无法置信的拼命挣扎,难以呼吸又无法观看的双眼让恐惧更加强烈,就 在即将晕死过去的同时,颤动的阴核突然备用力的拉扯,感觉一阵冰冷的凉意由 肚子中剖了开来,没过多久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痛苦渐渐麻痹,一股湿黏 黏的感觉由喉咙下分解开来…… “嘿嘿……完全都拉开了……让樱子好好看清楚她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模 样……”樱子在慌乱中只觉眼睛一亮,低头的同时却发现到自己肚子裂开了大洞 ,旁边的肌肤有如般的充满粉嫩的皱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蜜液沾满全身。 “讶异吗?你的身体现在变成了别人的肉壳,等到我生长成肉后可还有得你 受呢……”茉莉子的语气中不带任何一丝人性般说道,丑陋的脸庞冷冷的注视着 樱子最后一眼后,双手钻进了妹妹的肚子里,硬生生的竟就钻进到樱子的身体里 面。 第十八卷 “啊啊啊啊!”激烈的尖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叫了出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 ,感觉仿佛从恶梦中清醒一样,明亮的日光缓缓的照在自己脸上,种种令人恐惧 到浑身毛骨悚然的不祥感觉仍历历在目。 “呼……呼……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樱子发觉自己身体很虚弱,从来 都没有这么不舒服的感觉让她连指尖都能感觉到颤抖,拖着蹒跚的身躯来到梳妆 台前时,却感觉双脚有些麻木。 “难……难道是在作梦吗?”樱子想捡起镜台的梳子梳妆打扮时,双手竟放 到了胸口前用力抚摸,被这股无可抗拒的举动吓傻的樱子,只能满脸错愕的凝视 着沈重负担的胸部,随即立刻被硕大肥圆的一对给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啊啊……”不安分的双手用力的捏着同时,反射般的 痛楚与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同时在樱子的脑海中浮现。 接着,脑海中好像吸食了大量迷幻药般的樱子,眼睛只觉得自己正在开始梳 妆,好像是透过别人的眼睛正在观看自己所做的一举一动般陌生,之后这副不受 自己驱使的身躯再次的调整一下有如视觉凶器般的诱人,脸上透出淫邪的媚 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内。 “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我到底怎么了……啊……” 昏昏沈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睛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般的正做出令自己不解的举动,但触觉上回应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直 接! 迷迷糊糊之中,樱子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时间,只觉得自己好像走出了神社外 ,顺着小路往山下的小村子走去。 “嗯……啊……要……要去哪里……我………唔嗯?”樱子的双手感觉仍是 十分麻木,走起路来也是摇晃蹒跚,当双眼逐渐能够凝聚视线同时,却发觉自己 已在山脚下的村口旁呆站着。 “这……是想干什么……怎么……你……你……”樱子连要说话都十分的费 力,眼睛争时看见一名抱着木材的老者停下脚步,手中的木块砸向地面般的张口 结舌看着自己。 “樱……樱子……你……”樱子仔细一看,这才发觉这名老者竟是熟人,乃 是山下送材火的福伯,此时樱子脸上开始感觉红润不已,因为她已经注意到自己 上身似乎显得暴露而猥亵。 “别……别看!”樱子想要反抗的这种羞态,但不安分的双手却正抚摸 着自己的胸部,趁着这老男人双眼牢牢盯住的同时,刷的一声瞬间拉开自己摇晃 摆动的美形。 “啊……不要!”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勾引男人,而且还是十分放荡暴露的 举止,从来没有如此羞辱过的感觉开始占满了樱子的大脑,内心无比恐惧的感觉 正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体内燃烧着。 “你……你在……在干什么?”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到那六十多岁的老人却比 自己还要吃惊,好像觉得面前这样美丽成熟的绝色美女竟然会主动的色诱着自己 ,年纪已过不惑岁数的苍老男人,眼神中一样充满无比的讶异与彷徨。 樱子的身体果真正在引诱着男人犯罪一 样,技巧般的抚弄酥胸同时,松开的衬衣慢慢已经快要短到露出最神秘的花丛女 阴地带…… “你……你……樱子……樱……”老者的身体不停在发抖着,眼睛瞪的越来 越大,下体鼓涨的地方已经越来越明显,尽管已经许久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却 反而越容易被年轻貌美的给勾引的神魂颠倒。 “哈……嘻嘻……哈哈……”樱子发觉连自己的声音都充满着勾魂的酥 软嗲声,一辈子从来没有这般难堪过的感觉,在死硬脾气又一板一眼的樱子身上 造成难以平息的折磨…… 樱子急切的呼唤却一点也 发不出声音来,焦急的看着自己翻转过身来,挺高的双臀让群襬慢慢的滑下股沟 ,逐渐露出雪白粉嫩的神秘私处…… “你……你……”这样的妖娆媚态仿佛就像天生一样的抚媚撩人,老人这时 早已经忍耐不住的松开自己的长裤紧紧掐住那根难受不堪的鼓大,若非樱子 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自己的理智也许就会立刻冲破最后一丝防线,将对方给完 全占为己有。 “哈……很想进来吗……闻闻这……”有如魔女般妖魅的樱子,身躯就在老 人耳朵旁轻轻吐气,甜美的香气让老人感觉到更加兴奋无比,当他顺着樱子指示 把鼻子?近到樱子屁股后端时,立刻被一股奇妙的腥味的完全迷惑。 “啊啊……这……这是……”老人忍不住的又多吸了一口,但不吸还好,一 吸入后身体浑身的细胞好像都燃烧了起来,亢奋难耐的感觉瞬间像加速了一万倍 一样,混沌的意识让他好像年轻了起来,整个脑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一件事…… “是……是你……是你勾引我的……啊……哈哈……”解放……再也忍耐不 住的解放开,再老的男人面对这样刺激也会立刻变成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 “啊啊……司……啊!”樱子的叫声是多么的而甜蜜,妖媚的身躯后挺 入了一根粗肥硬挺的大同时,跟不同反应的刺痛却真正的刺醒身体主人 的神代樱子。 从来没有经验的樱子紧缩 的肉唇几乎感觉像要爆开一样肿胀刺痛,辛苦保存20多年的珍贵处女,没想到 最后会是这样毫无保留、自作下贱的……任由身后苍老的男人如此贪婪无情的强 行夺走…… “啊啊……司……好……这感觉……啊啊……”但控制这身子的另外一个意 志,却好像很享受这种无比刺激的酸疼感受,仿佛在感受回味着早已逝去第一次 处女的难忘经验,配合套弄适应这种痛楚,努力爱抚自己让私处分泌更多润滑的 蜜液。 脑子里仍浑浑噩 噩的有如迷幻药还没消退一般,痛苦跟异样的刺激都十分的强烈,无法分别这样 的感觉是好是坏,只听见自己的嘴巴声音却仍淫荡的着,身体四肢好像 很享受的自己配合着摆动双臀。 “更多、更用力……啊哈……插深一点……哈……啊啊!”这女人的身体简 直美妙极了,原本因为匆忙的插入有些干涩的唇道内,没过多久就开始快速分泌 出大量白色的透明,每碰撞一次,都让老人恨不得能顶到最里面去,舒服的 刺激让他疯狂的拼命挺腰,愉快的幸福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再年轻。 “好……好爽……这……里面好极了……啊……嘻嘻……哈……”老人身体 的状况似乎并不够结实强壮,只挺弄不到数分钟就因兴奋而发射出第一次jg液。 “啊……别停……不要停下来……啊……啊啊……”成熟雪白的女体内仿佛 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性感肥厚的两片淫唇将对方的紧紧的锁在自 己身体后方,夹紧的唇肉让对方无法变软,只轻轻的摇了几下臀部,老人的 却又立刻被点燃了起来,死命抱着她的柳腰继续不断的用力挺进。 “对……对!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啊……”不明白自己嘴巴在都 囔呻吟着什么,樱子的内心只觉得无比惨痛悲伤,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 白的给人糟蹋……那……将来的她……要怎么才能面对……自己已有婚约的未婚 夫呢? 她好想哭出声音来,坚强的她以往原本是不会这么样脆弱的,但现在的她, 却连自己拥有的身体也控制不了,甚至……连哭泣的权力也被莫名的力量硬生生 给夺走! “哈……啊啊……啊啊……啊……恶……恶……”樱子的身体越来越火热莫 名,弥留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究竟过了有多久时间,身后的老男 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黏稠的感觉好像沾满了她的股间,不明白身后的福伯在这 段时间里到底发泄过了几次…… “爸!……你……你们……究竟在做什么?”突然间,门口处好像多了一个 男人,他的声音一样充满着讶异与吃惊,但却见樱子的身体转过头去对他抚媚的 淫笑着,身后还夹这一条……慢慢往他的方向前去。 “你……你是樱子……啊啊……”老人的儿子一句话还没说完,裤裆却已经 被女人给轻易的取下,抚弄了几下早已硬挺的,樱子的朱唇一口就把年轻力 壮的给放到自己的嘴巴里去。 很快的,这副美妙的身体又多了一具俘虏,两个男人就在这样曼妙姣好的胴 体中迷失自己,忘了时间的巨轮、忘了外在的一切,沈迷贪婪的咀嚼着美好滋味 的每一分香甜…… “啊啊……用力……顶这里……啊啊啊……啊……”身体贪婪的吸取着男人 们的精华与一切,就在身体主人逐渐迷失自己的同时,男人的数量好像也开始不 断的增加起来,在她渐渐把自己跟外在筑起一道城墙之前,只有疯狂淫迷的 声,伴随着樱子彻底崩溃哭泣的薄弱意识…… *********************************** 不知过了有多久时间,樱子虚弱麻木的知觉,好像……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唔……恶……呕呕……”腥臭、恶心的感觉将她完全的包围住,浓烈的汗 臭与莫名的腥味让她感到极不舒服,酸麻的四肢只要一稍微移动,都可以感受到 下体好像被撕裂开来一样难过! “我……啊……这……这是……”满地上躺着的,都是一具又一具男男女女 的尸首,就像似经历过一场荒淫无比的肉欲飨宴,又像是发生过惨绝人寰的恐怖 杀戮,白色的jg液喷洒的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液也染红了整座大厅…… “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啊!”突然之间,樱子发觉到自己的 肚子里竟然鼓涨到有如小山丘一样可怕,有着比婴儿还要股大的肚皮内好像有一 只手掌的掌印正明显的浮在传来剧痛的小腹间隆起。 “嘿……嘿……下贱的女人……难道……你一点也记不得昨天发生过的事了 吗?嘻嘻……” “你……是……是茉莉子………啊啊……”樱子这时才惊觉到,肚子里传来 的那股熟悉声音……赫然的,就是自己以死的二姊,茉莉子原有的声音。 “嘻嘻……这一个多礼拜的时间里,你好像都将自己给完全的封闭几来…… 但你的身体却早已经被所有男人给完烂了……再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脱离开这 样丑陋的身躯,恢复我年轻貌美时的模样…… “你……你说什么?啊啊!!”樱子根本就不清楚茉莉子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她所操弄着一样,一抬起来,却立刻被镜子前所照 样的景象给吓傻住。 只见她的皮肤变的充满绉折,好像瞬间老化了三十多岁,乌黑的秀发变成了 花黄,搂?的身躯与硕大的肚皮,让她恐惧的无法自抑…… “我……我的脸……我的脸!” “嘻嘻……别怕,这只是变成吸精淫奴前的一种过程而已……你身上的精华 跟巫女的年轻生命已经被我吸收了,在过不久的时间,我便可以长出最光滑雪白 的玉嫩肌肤,拥有少女般青春美好的娇艳形体……” “你……你……” “原来……你什么也不记得了呢……嘻嘻……让我来提醒你吧……”茉莉子 娇笑着说道,好像对于折磨樱子能感到丝丝的痛快一般,将一股力量直接催入到 樱子的脑海中。 “啊啊……这……啊!”樱子无法逃避的记忆像似在开始扩大一样,这些日 子以来跟过哪些男人交合,勾引过多少人的画面一一开始浮现。 “不……停……停止……停止!”很快的一个一个男人的影像贪婪的画面在 樱子的脑袋里飞快的闪烁着,自己成了唯一的女角,在他们身上疯狂的摆动肢体 ,追逐无穷止尽的欢愉肉欲…… “不是我……不……这不是我……呜呜……”恐怖的交欢画面不仅是三人、 四人,甚至轮番奸淫着樱子的身体,满受惊吓的女人浑身颤抖着冷汗,眼角不经 意的看见地上的一具具冰冷尸体,却跟脑海中的影像相重叠着。 “什么不是?嘻嘻……这些人每一个……可都是忘我的高兴死在你甜美 的肉丛内,你说是不是……”茉莉子的声音愉悦的说完后,就将樱子的指头放入 下方的湿唇内,只见酸麻与刺痛的感觉立刻让樱子大声的哀嚎起来。 “啊啊!” “哼……才几天的功夫却已经使用过度呢……肉唇的色泽已经沈淀成这么丑 陋的模样,嘻……等到祭礼仪式之后,在好好改造你这身可造之躯……” 樱子脑海内的恐怖画面还不仅如此而已,之后,她甚至将这些有如行尸走肉 、机械般的男人们带到了上课的佛堂内,满脸错愕的巫女根本不晓得发生了 什么事,只看着自己最尊敬的樱子老师,竟当场就在众人眼前演起了春宫肉秀。 少女们尖叫惶恐的神色全都显现在脸上,当她们一一浮现在樱子脑海之中时 ,禁不住的羞辱与泪水早已淹没了她的双眼,控制不住的喉咙呜噎的开始发出哽 咽的哭泣声。 画面的最后……樱子甚至命令这些男人一个一个的将这些年轻少女给拘束住 并一一奸淫,在经过不眠不休长时间的残忍过后,没想到这些男人最后也一 个个都倒下了,身体不但早已灯枯油尽、就连肢体也变得跟干尸一般,有如鲜血 被抽干似的,模样十足恶心骇人。 剩下的樱子娇笑着缓缓走向那些再也再不起身的少女们,在自己下体黏糊不 堪的私处内沟弄半天之后,下体竟然就伸长出一根比任何男人还要雄伟的粗大淫 物,对这些无辜的少女们做出更可怕的举动…… “不要……呕……唔……”樱子难过的放声痛哭着,然这发生过的一切好像 也已经于事无补了,那些聪明乖巧的少女们如今尸首一个个冰冷的体在地上,可 怕而破烂的死相似乎临死前仍受到十分残忍的对待。 樱子内 心悲痛的伤痕无处宣泄,燃烧中的愤怒让她丧失理智般想大声哭喊。 “咳……咕咕……都……都准备好了……”突然间,一股怪异的声音在樱子 背后响起。 “嘿嘿……很好……可爱的小东西……快过来让樱子看个清楚吧……”茉莉 子的声音刚说完,身后那名举动诡异的男子就走到了樱子的面前来,那副可怕恶 心的尊容与身影……直让看见的人都掩不住要呕吐出来。 只见手中捧着一份盖住的神秘拖盘,空秃秃的脑壳后却变成几近透明薄膜的 怪人,头内像似趴附着一只八脚怪虫在脑袋上头般蠕动着,而且眼球的视线眼丝 好像已经被扯断了一样,双瞳内不停溢出血泪,两颗眼球在瞳孔内回来滚动,骇 人的模样十足的恶心吓人。 樱子无法转过头去,但那人的移动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异常与缓慢,好像蹒跚 的怪物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阴森感觉。 就在怪人刷一声的打开脱盘上的盖子同时,樱子的眼角内却又再度的快速垂 下泪珠。 “玄……玄人!”只见一颗的头颅就躺在那张宽大的餐盘上,苍白的 肤色与俊俏的脸庞在樱子内心在拼命的滴血,笼罩在黑暗阴影的身心严重的受到 激烈创伤。 “玄……玄人……呜呜……啊啊!”樱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放声大哭起来,她 想起来了,她记起来自己故意遗忘的那一段记忆,因为这几天所发生过的种种不 幸的一切,早已超乎任何女人所能负荷般的沈痛。 “樱子……樱子!”樱子想起了未婚夫玄人曾焦急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语气 中是那么的充满着激动与错愕…… 因为,数天之前一接到樱子通知后,便特地赶上来神社与未婚妻相聚的上田 法师增山玄人,他所看到的真实画面却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正与许多的男人在 乱交,大搞与肛交的激情画面。 “樱子……樱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樱子!”尽管玄人的愤怒撂倒不少 阻挡他的男人,但这些毫无知觉的壮汉们却还是牢牢的架住他,压住他的身躯, 让他静静的看着最心爱的女人主动与陌生的男人忘情的着。 玄人痛苦的呼喊声让樱子一辈子也无法忘却,从小,尽管她与玄人早就指腹 为婚,但专情的两人心却一直都是放在对方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原本等玄人 继承衣钵后便要完婚的恋人,没想到却在今时今日发生出这样的惨剧…… “玄……玄人……啊……啊……啊啊!”可怜的樱子就在未婚夫面前接受着 四、五名男人的前后插弄,嘴里还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声,原有的意识就是 在这样多重的无情打击下失去自我…… “我……我想起来了……我……”如今的樱子记忆起了痛苦不堪的那段回忆 ,在看着眼前的怪物与玄人的头颅同时,她想起茉莉子用她的身躯强迫着玄人跟 自己那画面。 “你……你害死了他……你……呜呜……”樱子记得,就在玄人被拘束强迫 跟自己交合同时,这双残酷的双手……是怎么在自己面前……亲手的掐死对方。 “不……是你……是你的双手……就是这双手……让他能够再度接受新生的 ……哈哈哈哈……”茉莉子有如恶魔般的淫媚笑道,尖锐的笑声有如刀刃,直直 的往樱子心脏剖了开来一样。 “嘶嘶……咳……咳……”眼前的怪物捧着玄人的头颅,身体好像已经不在 像似人类一般的颤抖蠕动着,脑袋瓜慢慢的又开始肿大到有如常人的两倍时,突 然噗的一声,两颗眼球就飞溅到了樱子身上,空洞的瞳孔内缓缓钻出有如蜗牛般 的蜗蝓眼球…… “啊啊……呜呜……啊啊……不要……不!”眼球的血丝还沾在樱子的 上,被这样恐怖的画面惧吓到崩溃的神代樱子,再也顾不住一切的拼命哭泣。 “嘿嘿……你知道这身体是怎么来的吗?这样不死不灭的完美身体……可是 从这些满地的死尸中特别搜集而来的精华呢,看……注意看他的下体,是不是同 时拥有着两根肿大的……”茉莉子似乎越是听见樱子痛苦难过就越加兴奋一 样,一面又故意继续介绍着这具重生转变后的尸块人。 “这样的身体可是由腐尸的肉块所特别提炼制成的呢,再看看那里…… 可是由巫女小小的肉唇内长出来的呢……嘻嘻……是不是很完美?不仅如此,里 面还有着很深的,就算把缩弯进去后,外观看起来还是平坦的有如女子 一样……” 茉莉子将这副由肉块做成的魔躯说的越来越加变态,而且牠的十根指头似乎 竟是用男人缩小后的所串在骨掌上一般,四处拼揍的古怪模样着实令人恶心 到了极点。 “这样的躯体只要储存足够的人肉精华与精血后,就可以将任何人的尸块与 躯干当成己用……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于容易溃烂,若不及早吸食充足的人类精 血,撑不了几天就必须得汰换掉化脓的臭肉,重新填入新鲜的肉块……” 茉莉子话还没说完,樱子便发觉到那身躯异样之处的所在,破烂的衣物下, 他的躯体几乎可以说就是一大堆腐烂掉的肉片所缝合起来的。 “嘻嘻……未免这颗当作头颅的好东西有一天会溃烂掉……已经将他泡入魔 血中三天三夜的时间,今后除非是受到强烈的圣光蚀化,否则头颅是绝对不可能 腐烂败坏的……” “你……你!到底想对他……啊啊!”樱子充满恐惧的思绪一时间还来不及 反应过来同时,尸块人却已经抓起玄人的头颅,张开颅内的八对触爪把旧烂的头 颅吐开,缓缓的将那颗英俊的头颅串到那身恐怖的尸块躯体上去,在触爪钻入脸 颊皮肤的那一瞬间里,玄人的眼睛竟然猛然的就张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樱子吓呆的闭上双眼,她的人已经快要晕死过去, 没有止尽的折磨痛苦,不知道到底何时才会有结束的时候。 “哈……我……这……是我吗?嘶嘶……嘻嘻……”套上玄人头颅的怪物突 然间裂嘴般的大声笑道,停止许久没有运作的脑袋瓜似乎还有些异常与不适应, 眼球不停在翻滚转动着,一直过了许久之后,恢复成玄人模样的神色表情才真让 人更加感觉到那种阴森古怪与可怕。 “嘻嘻……快……将我抱到血池中……快……”茉莉子的声音似乎渐渐变得 细微而虚弱,好像在为什么而准备一样,对着跟尸块人合而为一的玄人命令道。 “唔……是……是的……我明白了……亲爱的……”玄人的表情十分的狰狞 而诡异,让人完全无法看的出来,在那英俊潇洒的脸孔之下,是否仍然是从前那 个正直不阿的增山玄人。 “唔……………波………呼……”樱子的肌肤很快的就浸泡在一池冰冷 鲜艳的血池内,肚皮上这时却开始继续怪异的鼓涨着,有如气球般将皮肉做的小 腹鼓大成足以塞入一个人般可怕,痛苦的四肢还被一条又一条的银链深锁着,每 一次颤动似乎都对这女人造成难以言喻的痛苦一样。 “啊……呕……啊……抖……抖……啊啊……”樱子的表情好像比死更加痛 苦般的冷颤着,身上还有许多恶心的小虫子在皮肤上头蠕动着,几天前还是干净 清爽的整洁浴堂,如今却变成有如地狱般可怕的阴森腐地。 在这样可怕的场景里面,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已经牺牲在这名刚死又再度 复生的恶女手中,黏稠的鲜血中混含着的不仅是人类的血液,还有着许多冒 出白泡的恶心jg液。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人格丕变的魔女茉莉子,就这样在自己最熟 悉的场所内,建造了如此一座阴森恐怖的邪恶池水,更令人讽刺的是,这里原本 还是个所有圣洁巫女们共同净身洗涤的唯一之处。 净衣处的银镜旁挂满一颗又一颗的人头,有男有女,好像在创造出某种结界 或进行邪恶仪式之用,血水之中孵化着一只又一只可怕的小蜘蛛,不停的钻入这 些死去的人头脑壳里面,以靠吃他们的脑肉为生。 “恶……唔……不……不要………”轻微呢喃的痛苦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细 细的哼出,但血红色的娇嫩脸蛋上却忍不住那扬起的笑容,似乎像似两种全然不 同的人格融合在一起般诡异。 “嘻嘻……快要完成了……再更多一点的鲜血……就要完成了……啊……” 无比邪恶的声音由绝色美人口中发出,诡异的面容在血池中散发着一股又一股恐 怖骇人的嘶哑叫响,恐怖的画面让任何接近的人,都能臭出浓浓的邪恶与死气。 “啊啊……啊……要……要出……出来……啊哈!”女人的四肢捆绑的银链 都沾满了鲜血,就在鼓涨的肚皮上浮现一只朱红色的蜘蛛图印同时,大量的血水 快速的渗入到女体的伤口内,在巨顶之上射入一道强光钻入她的肚皮同时,处女 的私处内却开始溢出浓浊腥臭的绿色污水。 “嗝、嗝……喀吱……噗吱……!”接着紧闭的女人私处却钻出了一只 纤细粉白的手臂,缓缓在地面上抓爬挣扎,慢慢的第二只手臂也伸了出来,混杂 在绿色黏液之中的躯体一步一步的在另一个人的肚皮内爬行出来。 “嗝……嗝……咳……咳……嘶……喀、喀……沙!”爬行而出的女人浑身 沾满了绿色黏液,蹒跚的脚步似乎还站不起身,垂着大量黏水的喉咙里嘶嘶的发 出一声巨响之后,整个愈是之内刹时充满了妖异般的紫红颜色,恐怖的魔化结界 就在一瞬间将密室变成了更加阴森诡谲的邪恶之地…… 地上的魔女在‘脱胎’之后,慢步的爬到了梳妆银镜前面,播弄干净脸上的 一团污水,雪白光滑般的肌肤中,立刻现出一张绝色娇艳的女人脸孔。 “哈……哈哈……复原了……我终于复原了!”满脸开心的将自己脸蛋仔细 的梳妆打扮着,脸蛋比以往更加亮丽年轻的女子,似乎吸收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 子精华,再透过樱子肉身的治愈缝合之后,身上一点残缺的伤口也没有了,取而 代之的,竟是少女般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 “嘶嘶……唏……唏……”就在茉莉子满心欢喜的对着镜子欣赏着重生后的 自己时,一旁的玄人此时已经披上一件宽大的浴袍,将那身无比丑陋的身体给完 全掩盖住,并双手递上一件干净的女性浴衣,毕恭毕敬的半跪在茉莉子的跟前仔 细服侍着。 “哈……真美……好美妙的感觉……我变得比以前还要美艳……这感觉…… 真是让人有说出来的畅快……哈哈……”茉莉子挺起胸前的一对肥美,不时 用双手晃动着几下,看着洁白雪嫩的肌肤内简直比女儿美月还要通透白晰时,兴 奋的情绪让她忍不住的想好好一番…… “是……亲爱的茉莉子……你是我见过中最美丽的女人……我身体内的每一 寸细胞,都因渴望您而战栗……”玄人一面陶醉般的称赞着‘造就’他的绝世美 人儿,一面露出下体两根硬挺粗长的恶心,好像迫不急待的深入这样艳绝人 间的美妙。 “呵呵……是吗?你的未婚妻应该是樱子才对……增山玄人……你怎么对我 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有兴趣……”茉莉子接过一袭轻薄裸露的性感蕾丝睡衣,白 纱般的透明花边沾在一丝一丝洗刷不掉的血渍同时,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性感便完 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这样满好的身体上面。 茉莉子这样的话语,似乎是故意对着躺在血池中的樱子说的,一方面折磨樱 子已经成为她的乐趣,另一部份她也想知道变成不死尸块后的玄人,大脑是否仍 受她所左右…… “那个贱货老早就已经被男人给抽烂了……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关爱,我最 爱的人只有您……茉莉子女王……我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为了您而激动……”只 见玄人那张俊俏英挺的脸蛋上却说出如此狠心恶毒的可怕话语,尽管知道未婚夫 的一切已经被恶魔所占有了,但心痛的难言滋味还是不停在她虚弱破败的区体内 来回起伏。 “是吗?”茉莉子一面开心的娇笑道,眼神一使,似乎的铁链环立刻穿透过 玄人的内,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在他身上集合成一件特殊的银制皮衣。 “啊啊……呼……呼啊……啊……”尽管玄人的身体是由各种腐烂的肉块所 拼揍而成的,但当铁条穿入他的身躯时,他那脑后的八爪传导器,还是不时 会传达出类似疼痛的刺激反应。 “嘻嘻……怎么样?舒服吗?……喜不喜欢呢?”茉莉子的双眼亮了起来, 折磨并把人用银线穿破过去似乎是一种娱乐一样,极端恐怖的虐性在她被唤醒的 同时,已经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啊……哈……哈……舒服……刺……刺……激……”一条一条细微的血 注由那肉块组成的躯体内喷洒出来,但玄人似乎十分耐的住疼痛,应该反过来说 ,这样的其实正常触感已经越来越薄弱,强烈的剧痛反而更能让他感受到更 多难言的刺激,甚至,慢慢已经爱上这种鲜血淋漓的奇妙滋味。 茉莉子一面拉扯着玄人身上的小铁条,一面把四周贯穿的银环都扣连在一起 ,经过她的精心打扮后,玄人的身体上身套着一件黑亮的大皮革,满身扣环的铁 炼条将他帅性的头颅布置能活像个被虐般的宵琐狂徒…… “嘿……你只是个刚成形的缝合魔……嘻嘻……可爱的小东西……想不想当 我的贴身奴隶呢?像你这不死的身躯……若是当做我的玩具……应该会是挺适合 不过的呢……”茉莉子对着樱子方向,意有所指般的故意用挑逗性口吻对玄人说 道。 “想……想!”玄人的下身已经忍不住的喷出黄浊的浓精,股掌上的指 头一根根全硬直起来,被改造成有如被虐狂徒的玄人身体开始像怪物一样的鼓涨 起来,好像被激起的随时会让他这样的躯体产生异变。 “很好……乖乖……那……你就必须我表示忠诚才行……”茉莉子的话说到 最后,阴森的媚笑中却充满阴沈的恐怖意念。 樱子宛如随 时会失去生命的残破躯体,已经快要到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的地步,不明白自 己的亲生姊姊究竟还有怎么样更可怕的阴谋要报复在自己身上。 “是……全都听你的……女王……一切都听从你的命令……”玄人的表情突 然变的怪异,分不出是为了什么原因,但双眼一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樱子时,凶狠 的眼角一度又变得浑浊而可怕。 “很好……那首先我要你先从她的口中问出灵珠的下落……” “破魔……灵珠?……” “嘻嘻……没错,我想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再教你才对……但不准伤了她的 性命,她的脑袋对我们而言仍十分重要的……嘿……等你办好了之后,我自然会 很高兴的收你作我的奴隶……”茉莉子在离去之前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像最锋 利的利刃划开樱子每一寸肌肤一般,心灰意冷的孤寒感受,让她破碎的内心只想 早点死掉算了。 “灵珠……灵珠……灵珠……灵珠!”喃喃自语的庞大怪物双眼变的越来越 加的赤红可怕,浑身脱着厚重的锁炼,就将虚弱的樱子双脚给绑上练条,残忍的 将那有如怀胎过后虚弱无比的樱子给脱离开血池内。 第十九卷 幽暗的混沌之中,处在浴厕中的小美菊只觉得寒意越来越浓,在凉爽的夏夜 中,不知道为何身体却一直拼命的打着哆嗦。 天花板上的灯光不知道为何忽明忽亮着,内心感到十分恐惧的美菊一刻都不 想多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却来狭小的厕所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阿姨……妈妈!”心里不停害怕呐喊的小女孩, 很快又陷入到视线一片漆黑的恐怖景象中,只能一面摸索着进来的方向,却对四 周环境感到无比陌生。 这样的空间中,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环境,好像被突然调换到另外一个时空 般,让女孩感到无比的陌生与不安。 “哇!……哇……哇……哇!”突然间一道婴儿的哭泣声,划开了眼前的一 切黑暗,顺着声音的方向快跑,小美菊只希望能尽快奔往人多的地方,能够抒解 内心那紧张焦虑的彷徨思绪。 “有没有人啊……有没……啊!”也许是因为跑太快的关系,脚踝不良于行 的幼女不小心的跌了一跤,但她没有哭泣,抓着受伤的脚踝一面呼喊着一面往前 方走去。 “哇哇……哇哇……哇……哇!”很快的就在美菊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幅影像 般的画面,一名妇女静静的躺在深黑的木床上,身旁的保母手中抱着哇哇大哭的 小男婴,另一边画面,却是一名男子,手里拿着白亮匕首不停走向保母的面前作 势要刺下去…… “啊啊!”可怕的画面突如其然的吓坏美菊,大声尖叫的小幼女立刻跌坐在 地的哭了出来。 “不!不要!”突然间,伟大的母爱让床上的母亲奋不顾身的冲上前保护男 婴,画面里手中拿着凶器的男人很快被两女合力的推了开来,但男子却是满腹哀 伤的对着妇人说道。 “日照……这又何苦……他一定不能活命啊!” “不!不可以……他的我的孩子!” “他生的时辰命格有问题……是个恶根啊!而且……又是你跟我的私生子… …王若回来知道了……所有人都一样会没命的!” “我不管……呜呜……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妇人死命抱着樱子说 什么也不肯放开,任由那个情夫的男子说破嘴唇也不能害死自己的孩子。 “这……这是……”美菊如今已被眼前的景象画面给完全吸引住,不明白这 些穿着打扮好像古代人的对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当伸手要触摸画面时,接着 影像又再度的改变了。 “哥哥……不要!呜呜……不……”这一次,画面中出现了却是一对年幼的 小女童跟小少年,男孩用手掐住妹妹的耳朵恶狠狠的往一间奇怪的密室里走去, 并且,还顺手将厚重的铁门给锁上。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画面里的小女孩年纪似乎比美菊还有年幼 ,两颗灵眸泪眼汪汪的大声哭泣,只见少年一点也不疼惜妹妹的掴了她几个巴掌 ,甚至恶言恶语的大声恐吓才令女孩抽抽噎噎的不敢哭出声音。 “哼……那些可恶该死的大人只会欺负我而已……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都杀 死!哼……他们欺负我……我就要欺负他们最疼爱的小夜!”少年双眼变得殷红 而可怕,仿佛就像个小恶魔一般,伸出手指将妹妹的背部给捏到淤青。 “啊啊……不……饶了我……啊何……呜呜……呜哇……”小女孩忍不住痛 的大声哭泣,然这里仿佛是座很隐密的特殊密室,任由女孩如何哭泣,就是办法 将声音给传递出去。 “死小夜……所有人都只会疼你而已……哥哥现在也好好疼你!要是你敢告 诉任何人,我就杀死你知道吗?”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男孩竟然会说出这般无情 可怕的恶毒话语,只见妹妹的臂膀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淤伤,但惨忍的 哥哥却还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住……住手!”美菊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可怕的画面,一伸手的同时,眼 前的影像又开始转变成另外一幅场景。 “唔……哥……啊啊……”眼前似乎依然是那对兄妹,但少年的身形明显比 之前要长大很多,而女童的年纪则与现在的美菊相仿。 “嘻嘻……小夜……已经过了半天多的时间,一定想哥哥想的要命吧……” 少年的声音似乎开始变声,应该是到了青春期的年纪,妹妹的体型则还是娇小的 幼女型态,但肿大的肚子似乎透露着有些异常。 “拿……拿出来……求求你……我求求你……啊……啊呕……”女童的身体 好像十分虚弱的拼命颤抖,尤其肚子好像剧烈绞痛一般的翻滚呻吟。 “别装死……怕痛的话就快点过来让我舒服……”没想到就在哥哥的示意之 下,小女孩竟然强自压抑着痛苦,勉强爬起身来解开哥哥裤管,张开小嘴就帮一 条肮脏的含舔起来。 “嘻嘻……这几天我故意不洗它,味道一定很浓很好吃吧?”尽管少年看得 出妹妹难过的表情快要呕吐一般,但他依然自得其乐的用力把肿大的给塞的 更深,直摩擦着喉咙让她真的呕吐才又继续开始折磨幼女。 “叫你每天都要练习吞哥哥的东西,都练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笨手笨脚… …舔干它!” “对……对不起……啊啊!”少女一面认错,一面还拼命舔着少年上所 残留下的呕吐残渣,一种被非人对待过的折磨,似乎在这年幼的女孩心灵中,已 经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可怕阴影。 “嘻嘻……告诉我……我养的小东西现在怎么样了?嘿嘿……我早就迫不急 待想看看……”少年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命令妹妹转过身去,跟着 扯开女孩的衣裤,就在幼女粉红色的肛门上,赫然印着一排红色的封印咒。 接着,少年就将手掌放在妹妹的沟股间,并默唸着一段古怪的特殊咒语,男 孩似乎曾经学习过吟唱魔法,只见红色的印记才一消逝,女孩的肛门内立刻有根 毛茸茸的东西伸出了屁眼外…… “啊啊!”美菊不仅马上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并且还不由自主的伸手到 自己后面的肛门上,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与熟悉感觉正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嘻嘻……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吧,吃饱了没有?妹妹所 生产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哈哈哈哈……”很快的一条像似蝎子又向螃蟹的混合 怪虫就由少女的肠道内爬了出来…… 男孩似乎十足像个变态的小恶魔一般,一面嘲笑着少女,一面把玩着他那条 恶心可怕的大虫子,任由它攀爬在少女的四肢背部上。 “呼……呼……恶呕……”就在怪虫爬出女孩的外同时,再也忍耐不住 极端痛苦的小幼女,肛门内闭锁不住断断续续喷出屎便,粉红色的小也开始 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黄色尿液。 “啊………”看到这样的画面时,美菊突然感到身体一阵躁热难当,尤其自 己肛门内的相同位置上,似乎也在不自觉的收缩蠕动着…… “嘻嘻……小东西……你想换到前面的地方去吗?嘿……不行……还不行, 若是妹妹前面的地方也被刺破的话,那以后就不能继承‘神女’的职位了……到 时一定会被人发现的,不行……要乖乖喔……”少年似乎对一条毒虫比对自己妹 妹还要疼爱。 “呜呜……停止……快停止!”看着这般不断重复着的可怕景象,早已毛骨 悚然、摇摇欲坠的小美菊,忍不住又伸手更深入进到画面中,却没想到一股强大 的吸力就这样的把她给完全的吸了进去! “啊啊…这……这是……”这次……美菊是真的害怕了,因为四周的环境已 经不再是平面的影像而已,男孩的身影历历在目的矗立眼前,四周的环境也全都 变成为跟真实的实体一般。 “咦……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少年竟然对着美菊这样问道,好像美菊正是 他那个悲惨可怜的妹妹一样,伸手就往她那还为发育的胸部上摸去。 “呜啊……不要……啊啊!”美菊更讶异的惊觉了,自己果真就像是方才那 个受尽折磨的小女孩,鼓鼓的肚子里似乎有东西正在蠕动着,一种搔痒刺痛的古 怪感受正在她的身体内不断扩散。 “嘻嘻……小夜……你竟然赶反抗我?嘿嘿……很好,这样很好,你已经有 三、四年都没有做出这种反应了……是因为快生下小宝宝所造成的原因吗?” “什……么……你说什么?”身份变成小夜的美菊身体不住的往后退,眼前 的这名少年不仅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而且什么样可怕的事也做得出来,听他 口中这么说道,不知又有什么恐怖的阴谋发生在她身上! “嘻嘻……为了让你在保有处女之身的情况下生出这孩子……我可费了不少 功夫,甚至还偷看过师傅的秘密法典……哼哼,在父亲那个死老头回来前,一定 会让你生下……” “啊……啊!不……不要……别过来……不要!”疯狂的颤抖的哭叫着,邪 恶的阴影如今已经完全的笼罩在这害怕莫名的小稚女身上,不明白为何会演变到 这般意想不到的可怕情境之中,无辜的少女不停的缩瑟逃避,逃避那个被称做哥 哥的恶魔,究竟……将会如何的折磨自己……… 第二十卷 “啊啊……啊!啊啊!”尖锐刺耳的痛苦叫声由樱子的嘴巴里不断的呼喊出 来,每呼喊一分,都是她对爱人最深切的无助呐喊。 “快点说!……灵珠的下落藏在哪里!”变成怪物的玄人像发疯了一样将樱 子倒吊在一颗坚固的大树下,挥舞着手中的炼条,将纤瘦可怜的柔弱身躯给鞭打 的皮开肉窍。 “该死的贱人!还不说就打死你!……去死吧……该死的贱人!”另一分让 樱子更加心痛的是,最心爱的男人如今却已变成了恶魔的工具、奴隶,口中所喊 的每一句咒骂恶毒话语,全都冷酷无情的深深刺入到她的内心之中,令她无法呼 吸。 “哈……呼……呼……晕过去了吗?别想偷懒!”眼看樱子受不了几鞭又再 度晕死过去的同时,玄人立刻将他的两根巨大给塞入到樱子仍在瘀血化脓的 私处内。 “啊……啊!”刺痛的肉唇内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坚硬无比的东西插穿而入, 多日以来早已红肿瘀血的双唇耐不住激烈摩擦的刺激,唇肉已经开始溢出宥黑的 浓稠瘀血。 “嘿……嘿……一下子就能插进两根了……已经变成这么松弛……死贱人, 难道你是真的这么喜欢被人插吗?” 樱子的身体虚弱到连哭泣都叫不出声音,只能任由眼角的泪珠缓缓坠落。 “都被插成这么松的状态……哼……是身体太久没有吸收精气?”玄人的话 刺激到了樱子的知觉反应,吸收精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哼……呸!一点感觉都没有……樱子……你已经变得跟老女人一样了吗?”玄人无情的吐了一口痰在对方脸上,一起身两根就由破败的女体中滑了出 来,被茉莉子吸收后的樱子果真失去了一切年轻美好的女人精华一样,身体的肌 肤也全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与弹性。 “啪!哼……强奸你还不如奸一条母狗……”性情丕变的玄人一拳重重的打 在樱子的肚皮上,仿佛奸淫不成却恼怒了他一般,没有以往任何的一丝情意,只 要不弄死樱子,这样的恶魔似乎怎么可怕的事情也都做得出来。 反观樱子现在的处境,万念俱灰的内心里,似乎早已冰冷到随时等待死亡降 临的那一刻,因此任由病态的未婚夫无情发泄,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掉这样梦魇般 的悲惨轮回。 “母狗……母狗?”恶魔化的玄人脑子里似乎受到了八爪的意识灌输, 他的眼睛看了看樱子阴核上的晶亮银环,嘴里吐出绿色泡沫的裂嘴一笑。 “嘻嘻……嘻……”拖着满地铿铛炼条转身离去的玄人,脑海中不知产生出 什么样的可怕阴谋,独自一人的消失在空旷的绿荫底下。 *********************************** “嗯……唔…………”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被人倒吊着的樱子只觉得四 周变得一片黑暗,痛苦的折磨虽然短暂的离她而去,但四肢僵硬传来的麻木刺痛 ,却又再一次的证明自己尚未死去。 “唔……啊!砰咚!”不知是谁扯断了锁炼让樱子由树上快速摔了下来,粗 暴的举动让樱子的额头碰撞到了小碎石,脆弱的肌肤立刻溢出鲜血来。 “啊……抖……啊……唔啊………”模糊又痛楚的伤痛让樱子难过的睁不开 双眼,耳朵仿佛听见有狗叫的声音在四周围绕着,自己任由看不见的人影将虚弱 的四肢给抬到大树底下,迷濛湿润的眼颊里好像看见着一个十分熟悉的形影在面 前来回走动。 “你……你……还想……怎么样……”樱子虚弱无力的吐出这般无奈辛酸的 只字片语,眼睛上流下的原来不是早已干痼的泪水,而是额头间并溢出的红色鲜 血。 “嘻嘻……嘻……樱子……你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成这副德行了,看……我 带来一只多么健康活泼的小东西帮你身子‘补一补’……”跟着玄人用铁链再次 把樱子身体固定起来,不过这次是屁股朝后,身躯垂头抬腰,四肢半腾空的被捆 绑起来。 “你……啊啊!”樱子不明白玄人这样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伸手 玩弄着自己阴核上被镶入的小银环,跟着往上用力一扯,刹时之间樱子的肚子上 竟立刻露出一道有如巨大般的两片肉唇! “你的身体老早就变成‘凭灵肉衣’之身了,拉开之后……是不是感觉 到特别舒爽呢?嘿嘿……”玄人大声邪笑的伸出双手在巨大内探索搓揉着, 跟着再次牵来一头狼犬一般高大的母狗,赶到樱子的屁股后面不断的用力嗅闻着 她身上的味道。 “唔………恶……抖抖……唔啊!”接着狼狗不断用宽大的舌头舔弄着樱子 下体肥厚肿大到肚子上的巨,甚至还在玄人的指使下连头都钻了进去…… “把你的双脚打开……在打开大一点……对要来啰……”没想到母狼狗在玄 人的驱使下竟不断的往樱子的肚子里用力钻去,好像受痛刺激般的往里爬去的同 时,四肢已经站立不住,最后整条母狗的身子竟然就被樱子的肚皮给完全的吸收 掉了! “啊啊……恶呕……恶呕……噗吱!啊啊!”樱子浑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剧烈 颤抖起来,混乱的肢体竟接受了最不可容恕的人兽交合,但却在玄人就要拉上阴 环的那一刻间,不慎用力过大的将樱子阴核给连带银环整个扯下! “啊啊……呕呕呕……坳………”失去最敏感的性器让樱子再也忍不住的弓 直起来,但更加恐怖的变化却直接的在樱子破乱沈沦的躯体内快速转变着,四肢 被扯开炼条的樱子立刻失重摔倒在地,一个人躺在沾满汗水唾液的泥土堆中不停 缩瑟的筋挛呕吐! “嘻……嘻……怎么……可恶!扯下来了……嘿……”看着自己因控制不住 力道而扯断樱子的阴核时,玄人竟然还开心的笑了出来,一口将阴核连同肉环吞 到肚子里去,并将对方身上的铁条给收了起来。 “看来你身体得一辈子跟这条母狗在一起了……本来想让你变成母狗后去吸 收这些公狗的精气……没想到这根该死融合用的银环却断了……”玄人一面咒骂 着,却没注意自己身体的神经、力量、力道已经不如从前。 “也好……这样你一辈子都跟这条发情的母狗再也离不开了,乖……等我先 试试看母狗的肉唇会不会比较紧之后,再让牠们来好好享用……”玄人的脑子竟 毫无一丝人性的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转头对着被绑在树旁的公狗们说完,就要 将自己的给插入樱子下体内! “啊啊……恶……噗吱!噗……噗!”然而,就在樱子最紧要关头的那一刻 里,玄人的胸口上却赫然的多出一根细长的金色灵针,讶异的玄人颤动的转过身 去,刹时之间四肢躯体又再次多出了许多的夺命金针! “你……啊……喝吓!”玄人上身被钉住的地方立刻冒出浓烟,才一转身移 动,尸块的肉躯竟在樱子的面前散落成四大块! “妹妹……妹妹!”樱子闪烁不清的眼睛里只觉得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快速 的飘渺着,千鹤子的声音……此时……已经为成了她最后一的一丝暖意与希望。 *********************************** “呼……呼……啊啊!”痛苦的喘息声在清醒的那一刻,但来的却是……令 人面对更加难过的事实。 “樱子……樱子!”千鹤子焦急的摇晃妹妹的身躯,发觉她四肢已经开始不 自觉的卷曲着,喘息的时候还无法克制的吐出舌头,而且……是一条又肥又长的 大舌头。 “你……樱子……振作点……樱子……” “恶喝……啊啊……千……千鹤子……啊!呜呜……姊姊……啊啊啊……” 樱子终于发觉眼前的女人就是千鹤子时,再也忍耐不住崩溃的情绪,对着如今唯 一的至亲拼命发泄。 “好了……好了……别难过……樱子……你的头发……”千鹤子将妹妹拥抱 在胸前,一面伸手去抚摸对方秀发同时,却发觉她头上的发丝竟不断掉落。 “呜呜……茉莉……茉莉子还……还没……汪……汪汪……”另一项让樱子 无比恐惧害怕的感觉,是自己身体四肢好像再也伸不直一样,嘴巴里觉得好口渴 ,急促的呼吸让自己不住的拼命喘息。 “我……我到底怎么了……汪……汪……”但越是焦急,却越发现到自己无 法用正常人的方式讲话,突然想起玄人曾对自己做过的事时,溃提的眼泪又再次 襟持不住的大量涌泄。 “别怕……好妹妹……别怕……姊姊在这里……别害怕……”千鹤子不停轻 拍着樱子的背部,将妹妹牢牢的抱在怀里,不同以往刚强的形象,樱子只觉得在 她胸前那对暖暖的上攀伏时,就能感受到一股十分温柔的暖意在。 “别再担心……姊姊都知道……这一切姊姊都知道……让我来帮你吧,樱子 ……先告诉姊姊,封印的灵珠现在藏在哪里?”只见千鹤子似乎对于樱子现 在的模样并非十分焦虑,却在这个时候里问起了灵珠的去向。 “姊……我……呜呜……我……”脑海中还没有整理出一些思绪的樱子,只 能支支吾吾的好些时间说不出话来。 “樱子,你是不相信姊姊吗?” “不……绝对不是的……我……我……” “你的声音说不出来?我懂了……那你就带我去找吧……这件事不能再拖延 下去了,若是让茉莉子得到了灵珠,那所有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千鹤 子脸上闪过一丝焦虑的神情,但不知为什么樱子觉得大姊好像也变年轻了许多, 粉嫩的脸蛋肌肤上,竟充满着前所未见的水嫩光泽与亮丽颜色。 “我……带……带你……汪……唔……”樱子挣扎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发觉 自己竟然变成四肢站立的母狗,更骇人的是屁股后面还长出了白色尾巴,镜子前 的自己,活脱就像个人形般的母狗一样。 “我……这……啊!啊……啊!”樱子看见了自己的脸蛋,那些丑陋的皱纹 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脸上的鬓毛、浑身上下的毛发却变得金黄而细 长,让这原本充满知性满的女性,刹时间变得越来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啊啊啊!奥……唔……”樱子的眼睛充满了哀痛的泪水,难不成今后这一 辈子,自己就要以这般的模样活下去吗? 不行……不要!她不要这样……绝对不要这样! “樱子……先别太伤心难过……我们现在的首要工作是要找回灵珠并消灭它 ,有些事……以后……自然会恢复正常的……”千鹤子再一次的安慰道。 “姊……我……”樱子浑身克制不住的拼命颤抖,但一听完千鹤子的话后, 坚强的女人还是忍住泪水的心里一横,竟然真用母狗的方式用四肢行走,还频频 回头的领着千鹤子快步往埋藏灵珠的方向前去。 看着自己妹妹的臀上还不断摇晃着一条白色尾巴,千鹤子一时间甚至无法将 她与以往聪明能干的伶俐樱子联想在一起,好像眼前只是一条被人眷养的母狗, 不再是自己妹妹般的错觉。 不知怎么一回事,樱子似乎感觉到千鹤子的神情比刚才显得冷漠了许多,而 且她现在唯一只关切的就只有灵珠而已,与一开始那满心疼惜、呵护般的种种关 怀,似乎又有些不相一致……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思索这么多,只能拼命忍住满腹的羞齿与屈辱,领 着自己的姊姊来到一处小时候她们一起玩耍的地方停下,就在一颗大树的树荫地 下用力的挖掘,还挖到有半个人多深后,才取出一盒装有散发异光的特殊念珠。 “就……就是这个了……”千鹤子望着念珠的眼神开始显得有些奇怪,樱子 只觉得自己下体竟慢慢的感觉越来越加灼热,好像有什么怪异的味道正在勾引刺 激她强忍压抑的异样感受。 “姊……这……这是什么味道?”就在此时,樱子才发觉到自己的嗅觉变得 比以前灵敏许多,姊姊身上的味道竟开始散发出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闻过的特殊 气味,在这股人体的腥味中,甚至夹杂着一份让人浑身发热的特别香味…… “是……就是这几颗珠子……拿到了……”千鹤子的脸上不知为何突然红润 起来,看着樱子纳闷的表情时,脸色也变得更加古怪,娇羞的表情一面解下成串 的念珠,一边……竟就将这几颗小拳头般大的灵珠,一一的给塞入到自己下体的 私处里去! “姊……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樱子看着这样的画面时,突然 内心感觉到急遽的冰冷起来,千鹤子的表情不仅是在害羞,而且就像沈迷在恋爱 中的少女一样,就在塞完最后一颗灵珠的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手 淫起来。 突然,樱子的心里也产生出一种错觉,她不认识眼前的那名女子,这种表情 更是从来没有在姊姊的脸蛋上见到过,这人一定不是姊姊,千鹤子绝对不可能会 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才对! “樱子……对不起……灵珠我们需要……啊哈………” “啊啊……不可能……千鹤子……不可能的……不要!”不肯置信,在怎么 样都不能相信自己的姊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脑海中立刻联想翟莉子的同时 ,二姊的声音却在此时由樱子脑后响起。 “哼哼……千鹤子你这淫妇……果真还是最了解樱子的弱点所在……早知道 你有这么好的主意,就不需要等了这么久时间才将灵珠弄到手……” 现身后的茉莉子,脚下却坐在一头人形宠物的正上方,尽管这男人模样的宠 物脸上还带着一副长角的鬼面具,但樱子一眼就能猜的出来,他应该就是那个变 成魔物后的未婚夫玄人。 “你……你们……千鹤子……你什么时候……”樱子真的失败了,她是彻头 彻尾的失败了,原本打算一死之后,就能将灵珠的秘密永远的带到地狱里面去的 ,却没想到如今背叛自己的,竟然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唯一希望。 “你……你们……呜呜……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樱子……姊姊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变态的奴隶娼妇 ……必须要……要听她们的话……才……快乐……舒服……啊啊……”多么恶毒 的诅咒……在樱子的耳朵里充斥着千鹤子淫媚放荡的自我表白…… 如果,大姊的表情是出于无奈,或许樱子还能自我解释原因,但见到姊姊脸 上却露出那般完全沈沦迷恋的神色时,樱子的内心就已经完全慌乱……甚至哀大 过于心死。 令人完全意外的结果,原本应该躺在床上静养的千鹤子,究竟在这么短短的 几天之内发生了什么样的意外,竟然会让最坚定、坚强的神女住持,彻底沈沦堕 落到这样的田地…… “嘻嘻……是的,她现在已经是个完全无可救药的小贱货,为了得到更多、 更多的‘爱’,她会随时随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就在另一头千鹤子的身 后,此时也传来一阵纤细娇嫩的少女声音,让千鹤子的动作突然终止,转过身去 便恭恭敬敬的伏在她的脚边撒娇道。 “你……来了……”千鹤子半蹲着身子愉悦的张开嘴巴,脸上娇媚的露出舌 丁,等待与对方热情亲吻的那一刻,这早已身为人母的成熟女性,却在一瞬间变 成为少女脚下爱欲俘虏的xg奴隶…… “美……美月!”樱子再次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嘻嘻……说了也许你不相信,灵珠的事可全是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这 样……你还肯承认她是你从前那位好姊姊吗?” “亲……亲爱的……珠子已经在里面……请检查吧……然……然后给我…… 哈……” 没想到千鹤子竟然会谄媚般的缠住美月,并且在舔过对方沾有的湿粘指 头后,竟然转身撩起自己身上的单薄衣物,将那神秘性感的娇艳花蕊面对美月, 不停摇晃着肥美雪白的两片丰臀,模样不仅下流,更是十足猥亵极了,不管身心 内外,就连最基本的一丝女性襟持、自觉也不复存在。 “嘿嘿……樱子一定没想过,自己最尊敬的姊姊,本性原来是这样无耻的女 人吧……”美月伸出指头仔细的拨弄千鹤子努力夹紧的双唇,但由于念珠体型十 分的巨大,十多颗串珠同时塞入之后立刻让千鹤子的肚子隆起像小山丘一样,指 尖稍微一拨弄的同时,紧绷的唇肉就几乎快要包夹不住的喷了出来。 “啊啊……亲爱的……我……我快受不了了……啊……”千鹤子仿佛十分迷 恋自己的小侄女一样,神情十分亢奋的激动尖叫着,一面忍耐侄女的刻意抠弄, 一面为了得到奖励而拼命忍住不将巨球给喷出穴外。 “嘻……嘻……已经能忍成这样了,若再给你一点刺激……”突然间美月松 开自己腰下的迷你裙,却见一条赤红色的滚烫赫然就在她y蒂上勃勃摇晃着 ,美月将由千鹤子湿唇内所抠挖出来的淫液涂抹在自己上,接着就这样直直 塞入千鹤子紧缩无比的热唇里面! “啊啊……亲爱……亲爱的……啊啊啊啊!”千鹤子果真完全像个无药可救 的,竟然对着众人面前毫不知羞耻的放声,没有了过往强自压抑的 道德束缚之后,现在的她,只是一条自甘堕落、沈迷享乐的娼妇淫妓。 “嘿嘿……看好了,这才是千鹤子最真实的本来面貌,保有主人意念的灵珠 若在这样极度的内解咒,将会是十分良好的孕育环境,只要再经过几天 的时间,就能随着子宫里的淫蛊一起孵化成虫……”听着美月一面说着莫名奇妙 的话语,一面用力挺进千鹤子的私处同时,樱子的脑海之中只觉得一片空白,再 也想不起任何的事情来。 就好像……自己被下了什么最恶毒的诅咒一样,所有曾经认识过的人、再熟 悉不过的至亲,如今一个一个的……全部……都变成了十恶不赦、再也认不清楚 的妖魔野兽! 全部……全部都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变成这世界上最荒淫恐怖 的疯狂淫兽! 第二十一卷 时间,再次倒回数日以前的千鹤子身上。 躺在床上仍然沈沦游离在一生中最坎坷不安的睡眠中,尽管女人有着一颗坚 决、坚定的心思,但如此虚弱的身体,却仍是一直都没有办法由梦魇之中苏醒过 来。 可怜的女人意识始终迷濛不清,虚弱无力的千鹤子只能痛苦哀嚎的想从梦境 中清醒,但可怕的阴影却完完全全的笼罩着她,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唔……我的头好痛……”千鹤子发觉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十分脆弱,震耳 欲聋的耳朵里有如雷噪音般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难过的想起身搀扶到房 门口时,却才想起樱子跟美月两人不知到了哪里去。 “樱子……樱子……”千鹤子低声的呼唤着,因为身体极度的虚脱与大量缺 乏水分食物,干裂的嘴唇显得不再红润,苍白的气色有如大病一场般的萎靡不振。 尽管千鹤子的身上还残留在自我封印的强大灵力,但体质与身心的剧烈改变 ,却是怎么也无法抗拒、不能摆脱。 尤其这几天的夜里,千鹤子总觉得自己似乎一再处在恶梦与的幻觉之中 ,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从前而产生恐惧与失落感,连日以来不断与日遽增。 “樱子……哎啊!”力气慢慢恢复的千鹤子刚想走下台阶的同时,这才酸软 的感觉到,麻木不仁的大腿内侧中,隐约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私处里蠕动着。 “嘶……嘶嘶……嗡……”注意力一旦集中,那里冷颤发痒的感觉就越来越 觉得敏锐,跪倒在地的身子不由自主张开双脚,白裙下骚动的吵杂声似乎就变得 更加清楚。 “啊啊……这……这是……”尖叫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感觉到里面被一种 坚硬的东西紧紧塞满的感觉很快就伴随抽搐的快速中泄了出来,湿润的淫液将那 条看不见的骚动硬物给排出了体外。 “不……不!”千鹤子又惊又羞的遮住自己雪白的脸蛋,不愿承受的崩溃情 绪,牢牢的盯在一条蠕动中粗肥恶心的尾巴,正不断的一寸一寸游出穴外, 尾端鼓动如虫囊般的可怕模样,吓得她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千鹤子浑身再次感到无比的恐惧可怕,因为 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在作梦一样,清晰的触觉与敏感的反应让她拼命的逃避 着,丝毫不肯承受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一定还是梦……是恶梦!出来……快点给我出来!”接近歇斯底里发作的 千鹤子大声大吼的尖叫道,她不肯相信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会是事实,听不见脑海 内熟悉的抚媚声音反而令她更觉害怕。 “出来!恶魔给我出来!”一点都没有身为住持的那份冷静跟沈稳,双脚蹒 跚的弱流女子,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原本该存在于她体内的某种特质。 “你给我……哎啊……啊啊啊……”意外之间,千鹤子竟感觉到穴内像似痉 挛一样的抖啰起来,湿润的肉壁与粉唇主动收缩的打着冷颤,好像很期待有东西 放进去一样,痛苦的酸麻不已,浑身抽搐的酥麻乱颤。 “啊……唔……你把我……啊啊啊……”千鹤子无意间想起了曾被茉莉子下 身的毒蛇噬咬过的滋味,既酸疼却又无比刺激的奇妙快感,让她现在连呼吸都感 觉像要窒息一样紧迫。 忍受不住骚动难耐的极端痛苦,当千鹤子颤抖的指尖一触碰到火热的骚唇时 ,痛快宣泄的背德想法立刻就占满了她的每一分细胞神经。 “啊啊……哇啊……我……我怎么了……好痒……好湿啊……”纤细的指尖 快速的在自己湿热的滚烫红唇内自由进出,越来越感到拼命的想念头,在激 动的中快速燃烧。 “啊……啊……唔唔……啊……啊哈……啊……啊……”绝色的美妇呻吟着 一声浪过一声的甜美叫唤,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火红坚硬的大肉 棒在自己的嘴里流连,塞满嘴唇的激烈情况还不停将浊白的淫精给洒在自己脸蛋 上。 很快的,千鹤子大脑里剩下的已经被各式各样淫邪的剧烈画面给完全占满, 不晓得身躯在做出何种反应的迷离状态中,甚至还有些期待刚才的虫子能够再次 将私处给填满,空白的灵魂隐约只能感觉到自己不断在中尿出透明的东西。 “好……好……啊啊……要……还要……”翻白的双眼将迷濛的身躯抖动的 浑身乱颤,不知让自己尿过了多少次数的红肿下体,已经越来越湿滑到连整只手 腕都能插进去的湿黏地步。 “啊啊啊……别离开……我还要……啊啊……啊……”恶魔曾说过的话语仿 佛竟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一样,千鹤子的身体果然在离开骚动不到数分钟的时 间里,竟快速的坠落到无可自拔的幻欲之中。 被改造的私处与中毒既深的强烈淫毒,却都比不过恶魔所种下‘离不开 ’的残忍调教来的可怕,剥落的假仍在地面上转动着,但中的痴妇却已 经忘却一切的沈迷再让自己解脱的放荡淫行。 抗拒的念头与沈沦的肉欲 发生强烈抵触,颤抖的指尖与浊热的双唇达不了的最终,浑身忍受不了 的痛苦煎熬在拼命的忍耐之中,好像有股急欲宣泄却得不到解脱一样的枷锁正束 缚着她无比难受。 “难……难过……好难过……啊哈……”不停抚慰自己身体的千鹤子快速的 产生出羞耻与背德间的痛苦拉锯,抬头睁眼一看,突然她的身体快速的僵住在一 面大镜子前面,眼前银光的倒影之中,出现的却是令她意乱情迷的光怪形影。 “啊……这……”镜中的美人身材丰腴曼妙的令人咋舌,两颗巨球一样的美 形肥乳在那难以支撑的细腰上显得格外淫艳,暴露的粉红丝巾披在她雪白诱人的 肌肤上,火热成熟的性感,美的让人无法不被那的气息所深深吸引。 “你……”千鹤子颤抖着看着银白的大镜子,里面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容 貌,却是有着一股前所未见的妖媚邪态。 “很痛苦吧……是不是?啊哈……”双手爱抚着一对的绝色美人正用媚 眼如丝的勾魂眼神瞧着千鹤子。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千鹤子坚韧的意志此时竟然所剩无几,面对 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自己时,讶异恐惧的情绪已经引燃到了最高点。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这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下面的也流个不 停,只有将火热的放进里面才能平止身体内难过要命的骚乱痒劲……” “不……不是这样的……不!”千鹤子原本极力想闭上眼睛不再凝望对方的 双眼,但却在双眼睁开的下一时刻里,顿时却发觉到镜子里的影像已然消失,自 己的身体却瞬间变成为那副疯狂淫烂的丰满。 “这不是真的……不是!我不能就这样屈服……”千鹤子不停摇头挣扎,为 了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干裂的朱唇甚至还紧咬到流出帜红的鲜血来。 “不用再挣扎了,愚蠢的笨女人,看看你现在的身体……封印的咒文已经慢 慢散去,哼哼,很快的你就会跟茉莉子一样,这一辈子也甩脱不开变成奴隶 的命运……嘻嘻嘻……” 阴邪的声音由镜中的千鹤子嘴巴字字脱出,不再是那熟悉的媚声,腔调 ,完全都像是千鹤子在告诉自己一样。 “我……不会的……我不能就这样认输……恶……”千鹤子勉力支撑的顽宁 意志的恨声叫道,失控的双手却是主动用力的掐住了股涨如柱的大奶头,将她弄 得哀啊、哀啊的大声尖叫后,细细的乳泉还在继续膨胀的奶头上不停溢出。 “真是愚昧至极……嘿嘿…………”恶魔的声音还没停止,门廊外的脚步声 却快速接近到她的房间前。 “阿姨,你醒了吗?” “美……美月……是美月……”千鹤子害怕极了现在的模样被侄女给看见, 低头不停慌张的寻找着地上那条恶心的可怕淫物,但却怎么也看不到那条淫物的 一丝踪影。 “阿姨,我给你送早膳来了。”招呼的声音刚说完,美月便直接的走了进去。 “美……美月……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放着先……哀啊……”千鹤子 本想支开美月的,但骚动难耐的身子却无法随心自主的好好说话,只见美月放下 餐盘端坐好在她的面前时,整个人却似乎一扫先前的阴霾,容光焕发的娇颜中, 一股冰冷的神色却由眼角不由自主的震撼住千鹤子的心神。 “美……月……”尽管侄女身上的服饰穿着一如往昔般检约朴实,但千鹤子 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妖媚在她的身上不断散发出。 千鹤子此时却无法多做细想,因为身体内骚动的刺激一直以来都不曾终止, 并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似乎正在持续发酵。 “怎么了?阿姨……我的身上有什么地方好奇怪的吗?”美月露出抚媚的笑 容,一双仿佛能看穿对方的大眼睛牢牢的盯住千鹤子。 “没……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千鹤子一心只想要 美月赶快离开这,不然身子底下湿润一片的肮脏模样若让她看见了,不晓得这一 家之主的颜面将如何自处。 “是吗?阿姨哪里不舒服呢?难道说……是下面在发痒呢?”没想到美月竟 然半笑半嘲讽的这般说道。 “你……”千鹤子顿时间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注意着阿姨的一举一动,每当四下无人之时,阿姨 都会偷偷一个人在做着坏事……对不对?”美月大胆的说完后,不待千鹤子的同 意,迳自的翻开她身上的厚厚棉被,只见上身的绝美妇人,竟将手指放在私 处的地方上,湿滑一片的骚唇内一阵一阵的就这样溢出乳白色的透明。 “美月你!啊……啊啊!”千鹤子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时,美月却又肆无忌 惮的将一双纤细的粉指给强行深入到阿姨的私处里去。 “不……不要……你别这样……啊啊……”美月指尖上锐利的指甲似乎在里 面抠弄了几下,没想到立刻的竟让千鹤子浑身战栗抖啰的就喷出尿液。 “阿姨明明身体敏感的要命……随便拨弄几下就不停流出水来,是不是到现 在还想着男人的大……”美月的行径越来越大胆妄为,一面脱去自己身上的 衣物后,坦露酥胸的青春少女,竟然有着跟她母亲一样丰满的雪白。 “不可以……美月你不可以这样……啊啊……啊哈!”千鹤子的内心隐约感 到事情已经十分异常而可怕,但持续沈沦在紧绷与在间来回不断的身子里面 ,却不时有着一种股不属于意志的声音,在期待着接受爱抚。 “其实那天在屋子里……阿姨跟幸男哥哥发生的事我全都看见了……阿姨还 真是淫荡……自己不断的摆动套弄,可见一定是舒服的紧吧……” “不……不是的……我没有……呜……”千鹤子激动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拼命摇头的想摆脱一切,但敏感的地方此时却脱不出自己侄女的亲蜜爱抚。 “呜呜唔……啊……恶……呜啊……放……开我……呜唔……” “别乱动……嘻嘻……让我帮你穿上这件好东西……”美月的话一说完,立 刻将她脚上唯一套着的黑色性感蕾边丝袜给脱了下来,企图要帮千鹤子给穿戴好。 “你……你想干什么?”异常的举动让千鹤子内心极度不安。 “嘻嘻……这条丝袜很快的会令你迷恋上丝质的触感,并且今后不管再如何 ,没有男人的东西是绝对达不到的,虽说这淫具仍比不上茉莉子那条粉 红肉裤,但对于你现在如此敏感易泄的体质来说,却是最适合不过的呢。” “呜……我不要……啊……别这样……”千鹤子的身体不晓得为什么一点反 抗力量也使不上,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多天以来竟然一直处在半梦半醒间不停的自 我,早已耗尽气量的身子骨,自然是稍微一移动就感到全身酸麻难耐。 “怎么不肯好好穿上呢?别乱动……让我帮你穿好!” “不!”美月的眼神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可怕阴谋正在计画着,千鹤子除了 恐惧无比的拼命挣扎外,却是一点办法也阻止不了的任由对方摆布。 “嘻……好了,接下来肚子上的封印咒语,嗯……该以什么方式让它自动瓦 解消散呢……嘿嘿嘿……” “啊!”千鹤子的身体突然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深黑色半透明的性感蕾丝 的包裹下,似乎直直的传递出一阵电击直钻入脑海内,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正在她 的娇驱上开始蔓延。 “嘻嘻……这个好东西很快的会让阿姨思念起兴奋痛快的甜美回忆,越是被 拘束的无法,身子里就会越来越慌乱需要,不过别担心……会先你在尝过甜 头后,再让你彻底明白……断绝男人的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啊啊……是!还要……再给我……” 千鹤子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到底再说些什么,一向贞烈的性情如今都不 知道哪里去了……尽管表情依然显得难堪而害羞不已,但私处内被弄成不停颤抖 着溢出越来越多的,闭琐的柳眉间却不停期待着再次被人羞辱与慰藉。 千鹤子激动的痛苦哀豪着 ,但欲阻止自己的虚弱娇躯不再如此放荡猥亵时,套在唇间的吸精淫袜却突然传 达出一项新的指令到她混沌的大脑内。 “……我要刺激…………我……哀啊!”千鹤子拼命的摇着头,不属于 自我意识的力量一再地想控制住她的心神,一旁的美月此时却没有任何举动,只 是不停微笑的看着自己淫具法宝正在对方身上发效蔓延。 “啊!绑……快……绑住我吧……美月……求你……哎啊!”没想到千鹤子 就然这样的哀声求饶道。 “咦……阿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绑住你呢?”美月明之故问的娇笑 着。 “啊啊……不要……我不要再了……要……要疯了!”千鹤子仅存的一 丝理智正在痛苦的哀嚎着,放肆的指尖早已失去了控制,拨弄湿唇的指头甚至还 将沾满淫液的指甲放入嘴边舔弄。 “哼哼……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能忍耐下去……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你的毅力……” 千鹤子的手指间好像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催淫力量,失控的指尖的进出湿 黏喷汁的粉红肉唇内,双脚内感觉像似有什么粗长的淫触正在自淫的内蠢蠢 欲动。 “不过……你也已剩下没多少时间再做抵抗了……嘻嘻嘻……等到这条丝袜 的淫性被你充分吸收后,对你来说会变得跟呼吸一样自然,并且对你而 言,将会比进食还要更加重要……” “啊啊……泄了……会……会疯掉的……停……停止啊!” “你不会是在向我求饶吧?阿姨……呵呵……我是否听有错了呢?” 美月仿佛是在观赏着一场自慰的淫戏般,直到千鹤子将自己弄得疯狂泄身以 后,才猛然的用一旁的丝带将阿姨双手紧紧的拘束起来。 “美……美月……啊啊啊……啊……啊哈……喝……啊哈!” “嘿……别这么急着想要,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呢。”美月手中此 时多出了一条诵经的佛珠,珠内的质感并非一般由实心软木所做成,而是一颗颗 像珍珠般透明晶亮的怪异法器。 “光想把的坏习惯戒掉,把双手绑起来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如果把性器 官也加以箍起来的话……嘻嘻……” 美月说完之后,更加疯狂的行径却留在千鹤子那对细致美白的圆乳上,那条 珍珠般的念珠在美月的咒语中变成了一串针状利刺一样,就在千鹤子还没留神之 时,竟被美月用力牢牢的给贯穿进千鹤子的中! “啊啊……痛!”穿透的针管在洁白的乳皮内快速的产生出一连串颗粒般的 小球泡,美月仔细的把每一颗圆圆的小球一一塞进乳肉之后,又在另一边的乳豆 上穿进另一条针状的念珠,两边的炼扣就在的鸿沟间串连起来,牢牢的在她 胸前连成一线,随着女体急促的呼吸声而摇晃不已。 “嘿……你看……这样一来变得多么美妙……”美月在确认串珠的扣环已经 串紧不会松脱后,跟着在间转了一圈,让这条乳晕间的线珠完全在她内 连成一条没有缝隙的炼串,便用力的拉扯一番,直痛的千鹤子放声哀嚎。 “啊……涨……好痛……啊啊啊!”千鹤子的一对大本来在被改造过后 就已超过h罩杯的程度,如今各被塞入数十颗的珠子后,就在淫珠的交互作 用下,似乎又开始不停肿胀。 “嘻嘻……这条念珠的珠子可全都是用痴虫的卵所做成的,为免你不小心将 它们排挤出来,炼身更是用绝对不会断的金钢丝做成,只要一再扯动卵炼的话, 虫蛹必会在乳巢内完全孵化,等到第一胎的乳虫孵化成形后,这对肥美的大 将不停排出令人痴迷的蜜乳……而且……会不停渴望有人帮你吸它……” 只见美月不停的扯动着千鹤子乳上的那条串珠链子,就在小球塞入拔出的来 回在皮肉之间的同时,强烈的摩擦痛楚和酥麻快感却直接的带给了千鹤子难 以想像的甘与苦。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不停的被塞入、拨出,但被穿入的乳豆内并没有喷 出半滴的鲜血,反倒是应该快要停止排乳的一对肥润却在这样穿进拉出的强 烈刺激下,开始不停的把乳白中带有微黄汁液的香滑奶水给一一挤了出来。 “啊啊……停……停止啊……” “嘻……阿姨的表情怎么一点都不像是痛苦难过的样子呢?怎么看都像舒服 的不得了呢……” “啊啊……恶啊啊……咿呀!……”突然绷的一声,美月用力的拉扯炼串的 结果让全部的卵球通通给挤入到大里面,跟着拿出固定的一对环夹将金钢丝 外缘给固定住,确保所有珠卵都安安稳稳被停留在千鹤子的里面后,才开始 用力搓弄这对异常肥大的性感。 “痒……痒啊……我……啊哈……我……求求你……别这样……快把珠…… 珠子取出来吧……我……快疯了……哀啊……”千鹤子竟然哀嚎呻吟的大叫道。 那条让人不断想的丝袜如今也正在双唇的两旁发挥淫威,潮吹的湿处在 一连串异常激烈的骚动中疯狂喷泄,一面脑海中正被的黏白画面给完全占满。 “求求你……啊啊……快……快……”急躁的骚动,不该求饶的意识……竟 然在坚强的女性嘴里发出,还为待在淫性丝袜以前仍是烈性不屈的顽强美妇,如 今的种种衿持却已在茉莉子的蛇毒蔓延中慢慢淡化,在邪恶的淫具中转趋强烈。 “你还真能忍耐,你看,阿姨的大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呢,嘻嘻……红 粉的乳晕旁满满像似长出一粒一粒疹子般的小球儿,摸起来是不是特别舒服?” 美月说完就用力的伸手一抓,只见灵活的指头不断的触摸着皮肤下那圆滑滚 动的小珠子,一种出人意料的强烈刺激,却同时带给了千鹤子上一种毁灭性 的兴奋感。 “啊啊……呜啊……啊啊……”千鹤子完全分不清楚乳皮下的神经带给自己 的是痛还是快乐,只知道强烈的刺痛与兴奋就要彻底的在内给爆发开来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感觉在双眼中流下潺潺的泪水,在私密的下体上却不断的 溢出前所未有的巨量淫液。 “我……啊……我……呜啊!”就在千鹤子不停产生出难以想像的兴奋状态 下,前端的丝线却被美月给用力拉扯,红肿的乳晕受不住痛,整个人几乎是 战栗般的弓起身来。 “嘻嘻……快失神了吗?可爱的阿姨过来吧……还得替你再做些打扮,私处 深处还有很多主人的jg液流在里面,等到将你身上的灵气封印给散光后,精虫就 会开始复苏……这些可怜的孩子就会一一的由你肚子中生长出来……” “你听……牠们早已经都饿了呢,这些淫兽的虫卵在你封印的同时全都进入 了冬眠状态,没有母亲的奶水与女人的淫液是没办法存活多久的……你看……他 们的命运好可怜是不是?”美月把头放在千鹤子的肚子上,仿佛真能听见里面胎 儿的蠕动情形。 “呜……咿啊……痒……痒……啊哈……要死了……痒啊……啊啊啊!”只 见更加可怕的景况竟然就这样发生了,蛰伏在千鹤子子宫里面的许多阴虫似乎受 到魔力的吸引,慢慢的开始在她肚子里像要苏醒一样。 “不要再反抗了,你是阻止不了也改变不掉的……我可爱的阿姨,你知道自 己接下来会怎么样吗?”美月嘴里轻轻的微笑着,并且不断抚摸着千鹤子那逐渐 隆起的小肚皮。 “再过不久之后,阿姨就将会变成神社里最艳丽的‘女王虫’,呵呵……” “每当跟男人过后,淫兽的幼卵就会将腥臭的精气转化成毒素渗入到你 的子宫里,并且将你体内凭依的灵能变质成她们所需要的养分,也就是说,你体 内中的‘孩子们’会让你无时无刻的想要跟男人,需要更多jg液才能让它们 成长……” “虽然你体内的千年灵气已经溃散不堪,但身体却早已经被训练成能随时接 受无穷灵力的美妙身躯……” “这样的体质是当育虫魔奴最适合不过的了……以后……只要跟任何淫兽交 合过ㄧ次,身体也会跟着像蛹虫般一次又一次的脱壳,脱去掉原来旧有的皮肤, 慢慢的,身躯会越来越适合各种各类的激烈作爱,甚至是符合各式各样的淫兽性 交,的诱人气味会由你的淫液中飘散开来,一辈子……都将变成停止不了交 配命运的‘女王蜂’呢……” “啊啊……哀啊……嗯恶……啊……”千鹤子迷乱的意识已经听不清楚对方 的话语,可悲的身躯,已经进入极端激烈的狂乱状态。 “可笑的是,神女寺主的洁净之身原本是消灭淫兽最有力的武器,但这般美 丽洁白的熟女,却同时也是孕育高等最合适的绝佳躯壳……嘻嘻嘻。” “不过……光是除掉你这身的灵力封印还不够,还必须令你用自己的意识犯 触无可救赎的‘禁忌’后,主人留在你私处内的蜂虫后卵……才能在具有凭依力 量的身体内着床,进而结合为一……”美月的话语说到了一半,却开始帮千鹤子 穿上她原本的洁白衣物,似乎打算将她带到哪里去一样。 “来吧……可爱的阿姨……跟我来吧,完成你最后的一项使命。”不仅替千 鹤子将衣物给穿上,美月还不知由哪翻出一条狗链般的皮革项圈,老实的就套在 她的脖子上。 “啊……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哀啊!”拉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 圈,千鹤子的恐惧其实已经到了溃提的极限。 “不用担心,可爱的淫兽奴隶……我要带你去见的那个人,是一个……你永 远也无法憎恨他,一辈子将对他衷心奉献生命的亲蜜爱人……嘻嘻……” 第二十二卷 幽暗的空间里,徘徊在失神迷乱状态下的千鹤子,脖子里缠着一条狗炼,脚 步蹒跚的跟随着美月移动到了一处不见月光的怪异森林中。 就在一棵巨树的阴影下,美月松开手上的炼绳并它拴在树枝的上头,宛如把 千鹤子当成是条母狗一样。 “唔……啊啊……唔嗯……啊……”千鹤子难忍激动的呻吟着,强行克制想 的念头,却一再打击着曾是守洁贞烈的为人之母与正直无私的寺主夫人。 “哈哈哈……已经兴奋到醒不过来了吗?”就在美月欣喜的娇笑声中,一条 条链扣就在美妇的椒乳上系起一连串金黄色的锁炼,延伸的炼条细细的穿过细嫩 的而扣在阴核上,随着女体急促慌乱的呼吸声,些微的细小颤动都能令这晃 乳、勃蒂的妖娆艳妇疯狂尖叫。 三个多小时疯狂的肉欲侵蚀下,千鹤子的意志力早已迷离不清,除了大声的 喘息哀嚎外,能够意识到四周变化的能力已所剩无几。 “啊……嗯……呼啊……呼……啊……”千鹤子仿佛听不见美月的声音一样 ,迷濛意乱的混沌中,只觉得身体热的要命,骚动的私处内不断渴望有东西能填 满一切。 “淫宴的贽母已经准备好了,该让你的意识先恢复一点自觉才是……”美月 话一说完便解开缠连在千鹤子脖子的狗炼,并顺势将连身的丝袜给脱到脚裸以下 ,一直不断控制她意念拼命想的念头突然减轻,羞辱与讶异的情绪才突然溃 提发泄…… “啊啊……我……我是怎么……你……啊啊!”然而意识才稍微比较清醒一 些的时刻里,立刻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全然变了一副模样,激动的千鹤子不由自主 的抽搐颤抖,想除掉身上的东西却怎么也取不下。 “嘻嘻……没有用的……” “啊……美月……你……唔啊……”尽管冲击大脑的丝袜威力已经减轻,但 身上躁动难耐的感觉却有增无减,千鹤子极力护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 的羔羊一样无助。 “嘿嘿嘿……好阿姨,还喜欢现在这副模样吗?” “你……你不是美月……恶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嘻嘻……很快的你就不会这样问了……”美月媚笑得花枝乱颤, 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你……到底……想……想对我怎么样?”千鹤子看着自己浑身又骚动 难耐的火热,羞红的脸蛋咬紧了牙关,忿忿不平的问道。 “想怎么样?嘿嘿……我并不想怎么样,只是有些替你感到可悲而已,儿子 都已经快要死了,你还一个人在这边如此快活?”没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说道。 “你……你说什么?”千鹤子激动的叫出声来。 “再怎么说……他可是你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唯一儿子不是吗?做母亲的总 不会希望孩子这么年轻就这样死去吧……”美月故意迂回的说道,果真千鹤子立 刻破不急待的追问着。 “幸……男?幸男他在哪里?快告诉我……”千鹤子双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泪 ,尽管她清楚孩子景况是凶多吉少,但只有还有一丝救他的机会,当母亲的什么 也愿意做。 “虽然你们成功消灭了魔主的元灵……却也在净化的仪式中伤害了幸男原有 的,他现在是个快要死的废人了,‘圣痕’的蚀化力量正在破坏着他的身心 ,这全是你施放出圣痕的后果,再不阻止它扩散的话,不超过半天幸男必将气绝 身亡……” “什么……这……这……”千鹤子当然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千年的灵 气一旦释放并转化成红雨般的‘圣痕’后,强大的灵能在没有将任何邪恶物质彻 底灰飞湮灭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极度哀伤的时刻里,美月却在此时缓缓的 将躺在一张病床上的少年,给推到了千鹤子面前。 “呜呜……不!……呜……孩子……呜……啊啊!”崩溃的哀嚎,无法宣泄 的情绪瞬间在妇人的胸口炸裂开来,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觉扬起胜利 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样果真十分凄惨,尽管俊秀的脸蛋依然,但浑身手足焦黑如炭 、断裂处深刻见骨,瘀血的伤口处青筋浮现,四肢早已萎缩,身上的气息十分微 弱,偶尔口鼻间还会溢出一丝丝浓血来,悲惨的抽搐模样看来,似乎还没有真正 死去。 尽管幸男现在的身体模样惨不忍赌,但若非是被强大的魔主极灵所寄生的话 ,恐怕他的命运将比茉莉子还更加悲惨,非但会立即气绝蚀坏,直接接受所 有‘圣痕’极威的他,甚至还可能在当场就爆裂四散! “你看……红斑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他四肢了,再过不久就连内脏器官都会跟 着腐烂……幸男哥是多么无辜……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美月的眼神不停转 动,似乎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入到千鹤子的心里面。 慌乱的美妇猜不透这侄女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如果她真的是的仆人,又 为什么要跟她诉说这么多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宁愿自己代替这孩子赎罪……因为儿子根本没有做错任 何事,上天实在不该让他承受如此剧烈的痛苦折磨…… “呼……恶……”虚弱的幸男突然间颤抖了起来,嘴里痛苦的呢喃几句,仿 佛像是发觉母亲在她身边呼唤而清醒过来…… “幸……幸男!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呜啊……呜啊!”千鹤子悲痛的 思绪立刻涌上了心头,忘了身上难忍的激烈燥动,奋不顾身冲向前去便紧紧的抱 住自己的亲生骨肉。 “唔恶……啊啊……恶……”幸男嘴里现在仅能吐出一丝又一丝的唾液,呢 喃的嘴唇竟连一个字也没办法说清楚。 “呜呜……告诉妈妈……回答我……呜……你说话啊……幸男……”千鹤子 试图想呼唤着爱儿,但任凭她怎么摇晃叫唤,幸男口鼻中只会溢出更多鲜血,一 点微薄的反应也没有。 “告诉我……你一定要什么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诉我!”尽管 千鹤子的心如今已经是乱了方寸,加上连日来的各种打击与面临至亲的天人永隔 ,坚强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前镇静的对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吗?虽然说……这个办法只有你才能办的到……但却 是个你绝对不肯答应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怀好意的直视着 对方。 “什么意思?”千鹤子虽知跟恶魔谈判绝记不会安什么好心,但她已经坐下 最坏的打算,就算是牺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儿子做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体验……嘻嘻……”美 月的表情说到后来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 “难道你忘了吗?是你主动把圣痕灌注到幸男体内的,是你控制这股力量造 成他受了这么大的伤害,现在这样强大的灵能还留在他体内不肯散去……如果你 肯再做一次,将这份能量给引导成另外一种能量的话……”美月眼神直盯着对方 神情变化,仿佛能将对方的想法给完全看穿一般。 “什么……你……你………!”千鹤子此时只觉胸口一阵羞愤,像要瘀血而 无法呼吸一样,尽管她明白这些们什么恶毒的事也做得出来,但就算自己跟 儿子间关系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么说,她都不可能主动再跟儿 子发生可怕的关系。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千鹤子似乎又想起了她这一辈子 最不愿意再回忆的可怕画面,浑身冰冷的颤抖着,身体由病床的边缘瘫坐在地面 上。 “很难抉择吗?千鹤子……要知道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呢,不然……你儿子就 死定了……”美月此时注视的眼神突然变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恶魔……不……”呆滞了许久,千鹤子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 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 (不对……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坏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坏了这条乱 伦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灵魂、我的一切!)千鹤子突然惊觉到对方 阴险的可怕计谋,摇晃着无助的身躯,她现在的处境已经比站在悬崖在的丝线还 要危危可及。 “你……你们别想控制我……别想利用我儿子……别想!” “嘻嘻……既然你们最忌讳的魔主已经死了,难道你还在什么好顾虑的吗? 愿不愿意治疗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间……”美月知道千鹤子内心所顾忌的是 什么,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试图说服她将心中最大的障碍给一一去除。 千鹤子早已崩溃决提的激动情绪,禁 不住眼泪的疯狂哭泣,尽管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 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多么的脆弱。 “难道……你真的要对自己儿子见死不救?”美月话语的一字一句,都像是 无比沈重的压力一样,令千鹤子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久久无法自抑。 儿子幼时的纯真叫声仿佛又在耳 边响起,千鹤子好像短暂的陷入了过往甜蜜的回忆里面,一家和乐融融的美好回 忆,脆弱的心灵不断的想鼓起勇气,说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仿佛正要与恶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只是这样疯狂的可怕后果,却不是 任何人所能想像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么?绝对不……可以……不!”就在千鹤子 刚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时,背德的强烈羞耻感立刻紧紧缠绕着她不放,毕竟 身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么悲惨、再怎么不幸,也不能污衊了神女血族这千 年的名誉。 是的,她不仅仅是幸男的母亲而已,还是带领所有神社的巫女领袖,这么羞 耻的事,会永远让她的族人与后世一辈子蒙上不可抹灭的污点。 (哼哼……这千鹤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顽固的一个,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始 终不肯乖乖妥协,若不是疗愈‘圣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愿外,早让茉莉子一口 吃掉她算了……) (哼……越是顽强不肯妥协,就只会刺激我非将你调制成更下贱的淫物不可 ……)美月的表情阴晴不定,但似乎并没有要用魔力逼她就范的意思,散发异光 的赤色红瞳转变回人类的眼珠同时,嘴角却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对着千鹤子说道。 “我不会逼你的,也不会管你救不救他……你爱看着自己儿子溃烂而死也无 所谓……反正你是离不开这里的,慢慢的等待着死亡吞噬掉他的吧……”美 月的口吻变成十分憎厌与恶毒,接着却用布捆住一根细长金针,然后出其不意的 将之插入幸男软化的尿管内。 “啊啊……啊!!”突然间幸男整个人痛苦的弹了起来,丧失意志的依 然承受不了如此的剧痛,一股白色的jg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内激射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啊啊!”看到这样残忍的对待时,千鹤子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一样,虚弱的身体想冲上去阻止,却被美月无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不如就 让‘灭灵针’搓烂这条……”美月舔了舔沾在手上的jg液,似乎意犹未尽的 将金针给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点住手!”千鹤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双脚,不可以的,她 不能让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儿子。 “啊啊……痛……痛死了……啊……啊呜……”也许是受金针刺激的关系, 昏死已久的幸男竟开始不断颤抖的拼命挣扎,没有四肢的痛苦在无辜少年的惊吓 中,恶出一丝丝泛黑污浊的鲜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儿子当不成我们的魔主,他的性命 自然对我们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儿子最后的相处时刻吧……嘻嘻… …这只是对你所做最轻微的处罚而已……”毫无人性的少女舔干残余的jg液后, 便丢下千鹤子一个人,独自的离开了这片阴森幽暗的诡异地方。 “呜呜……幸男……呜……”千鹤子的双手炙热的抚摸着儿子冰冷的脸颊, 当鼻子在的血水沾满千鹤子的指尖时,女人的内心完全崩溃了,如果真的可以从 来一次,她愿意用她的生命挽回一切…… 第二十三卷 “嗯……唔………哦……”黑暗之中,零星的沈闷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狭窄的森林中,气息都是冰冷的,苍凉的四周中,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带来 暖意,就连交欢的声音都令人感到阴寒而凄厉。 微微的烛火不知在什么样的时光里渐渐消逝,黑暗中洁白的女性就跨座 在一具像是肢体不全的冰冷肉块上,努力的摆动臀部,试图给予对方温暖。 不熟练的朱唇在那条还插着一根金针、勃勃发硬的上含舔着,一滴滴浊 热的泪水滑过那冰凉的皮肤,轻轻的打在少男那像似焦炭般的肌肤上。 女人的嘴巴其实早已酸麻无力,过度透支的体力若非母性的强烈驱使下,她 恐怕连一根指头都快举不起来,不停含舔这样冰凉的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 ,儿子的生命迹象却始终一点也没有起色。 “吮吮……呜呜……吮吮…呜………恶嗃……恶!”千鹤子强忍住悲伤,经 过了漫长的吮吸之后,才将一条深刺进输尿管内的细长金针在吸了出来。 “咳、咳……恶咳……”这期间千鹤子还吞下了不少jg液,已经抛开一切的 伟大女性,因为母爱,反而变得更加执着而镇静。 轻轻的,女人像清楚明白儿子的痛苦根源,温柔的用颤抖的指尖抚摸着他每 一处肌肤,尽管躺在病床的孩子还昏迷不醒,但那条垂着冒泡jg液的小仍尖 挺的不停晃动。 “嗯……嗯……啊啊……”眼泪已经哭干!豁出一切的千鹤子,小心翼翼的 将儿子坚硬的小东西放进自己的私处轻轻琢磨,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下 了最大的决心,双眼闭上,任由一切恐惧的背德后果侵袭着她的全身。 “啊啊……男……让妈妈来承担吧……妈妈对不起你……呜……”坚强的母 亲垂下最后的一滴眼泪,就在解放所有道德束缚的那一刻里,一股十分强烈的暖 意,立刻就溶解了千鹤人不断痛苦压抑的心房。 就在千鹤子小心翼翼的将那条 坚硬的小放入湿润的肉唇内时,突然间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挣脱了束缚,一道 又一道十分陌生的感触,竟飞快的带给了千鹤子前所未有的体验…… “啊啊……啊啊啊!”千鹤子强忍住不断惜来的强烈快感,拼命的想引导那 股不受拘束、又十分熟悉的巨大灵能转化注入,就好像当时母亲传灵给自己、要 自己接下主持的移灵仪式一样,只是如今这样的仪式,却变成了母子灵交的 接触…… “啊……好……好舒服……啊……啊……”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忘情的兴奋 尖叫着,贪婪的双臀还紧紧的夹住那条硬挺的小,疯狂的举套让湿润的淫唇 内快速的奔泄出透明的黏稠。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酥麻的叫声越来越 ,千鹤子似乎很快的就忘记最初救儿的原来本意,任凭自己忘情的予取予求 ,疯狂的搓弄一对搔痒难耐的肥大。 “痒……痒死了……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好……”好像瞬间某 种从来没有过的特殊感官被点燃起来一样,不再压抑的内心开始控制不住的不断 沈沦,第一次徜徉在没有拘束的堕落中,千鹤子的本性正在逐渐迷失,再也回复 不了原来的自己…… “好痒……啊啊……好特别……啊啊……”一面享受着不再困扰自己的堕落 美感,一面接受着强烈袭来的刺激,千鹤子只有一用力搓弄,胸口内的 痴竟就随着喷出的奶水溢出体外,沾粘着身上那道神圣的符文印,却也因此 在阵阵浓烟中逐渐蒸发消失…… 这些被饲育在奶水里的一点一滴的随乳水不断涌出,仿佛刚刚由封印中 解放一样,蠕动的虫体虽然一接触到黑色符文便立刻蒸发死亡,但源源不绝的淫 虫却像找到出口一样的蜂拥而出,像似在清洗千鹤子那道‘自我尘封’的印记一 般,将当时她努力封住的一切,洗脱殆尽…… “哈……哈哈……啊啊……好……射……射进妈妈那……啊啊……一起…… 一起……啊啊……又……要泄了!”兴奋颤抖的女人在忘我的持续发泄中几乎要 晕厥过去,不知道这场的钥匙,却是打开私处内那条蛰伏已久的蜂后淫卵的 唯一方法…… 原来早在复生之前,便一直暗地计画着如何才能让他的淫兽子民再度统 治世界,因此特别将最、最旺盛的蜂后蛊藏在自己体内,只待适当的时机再 将放出,为他生下最强壮的淫兽后代。 但这样充满丰沛淫性能量的淫兽女蜂王,原本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便在人类 体内生产孕育,若非千鹤子的体质特殊,再加入之主施下的层层手段,根本 就不可能还有着床孵化的一丝机会。 只是的计谋终究还是功亏一篑了,就在最后准备用‘母子’的心灵 毒钥开千鹤子最后的防线时,却惨遭圣痕灭灵…… 尽管邪恶的计画失败了,但千鹤子的身体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连日来 不断骚动难耐的身体竟都是在等待着这一刻到来……不肯面对的真正结果,最终 还是由她自己的身体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哈……啊哈……呜啊啊……哈哈………”千鹤子迷离的双手不停挤弄着胸 前的一对美乳,邪恶的乳水痴虫已将那黑色印记去除干净后,妇人的肚子里却突 然开始鼓涨了起来。 “唔咕……啊嗯……啊啊啊……”女人的表情显露出极端的痛苦与兴奋,这 场无奈的的淫戏,最后却逐渐的转变为解放人性的可怕战争。 “嗯……啊嗯……喝……妈……妈……”激烈的动作在昏迷的幸男梦魇般的 呼唤着,千鹤子早已沈沦的身心却突然阵了一下,贴在儿子的嘴唇边深深一吻。 “啊……小……小男……别……别怕……妈妈……在这里……啊……” “更……更用力一点!”母亲温柔的声音到了后来却变得而抚媚,私处 溢出的汁液不知何时却变成了黏稠不堪的黄浊异物。 “嘻嘻……我们来的时间似乎刚刚好呢,快看……哈哈哈哈……”阴森的黑 暗中,由树底下却传来一阵女人开心的娇笑声。 “嘻嘻……我就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早已是下贱的小,最后一定忍 受不住对自己儿子动手……”另一个成熟却十分冰冷的声音,嘲讽般的回应着少 女的笑声。 “听……的母亲正在兴奋的哀嚎呢……” “哈……啊……啊哈……啊……哈……”千鹤子性感的美艳肌肤像似涂抹上 层层晶亮的油脂一般,的娇驱除了脚下一袭连身的性感丝袜外,拴塞的大胸 部内不时有颗粒在乳皮上隆起,感觉十分激动而猛烈的不停骚动着。 “妈……妈!不……呜呜……妈!”幸男的眼睛不知何时终于睁开来了,但 一眼的景象,却让刚恢复人性的内心讶异无比。 “喝……啊啊!呼……呼……喝恶……”千鹤子的身体像不时会引起一阵小 痉挛般,呆滞的双眼与嘴角边不时滴下的唾液,在在显示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 ,甚至,自己现在正在不停用力套弄儿子的举动,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嘻嘻……终于变成最污秽的性感美兽了……千鹤子……这……可都是 你自己自愿造成的……”眼看千鹤子的肚子上不但封印已经洗刷殆尽,甚至…… 还开始浮现出另外一种琥珀色般鲜艳的刺青图腾。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就在此时千鹤子的双臀越来 越用力的在幸男上奋力摆动,一阵酥麻的痉挛抽搐中,弓直的千鹤子悠悠的 发出悦乐的悲鸣,一股火热无比的阳精,又再一次的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面。 “什么灵力、什么贞操……嘻嘻……都比不在自己儿子的来的爽快,对 不对呢?”美月的声音仿佛是最恶毒的诅咒一般,深深的回荡在千鹤子的脑海内。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啊啊!”千鹤子似乎并没有因为儿子的shè精 而停止摆动,下体好像灵蛇拥有自我意识般的拼命套弄,就在子宫里越积越多精 液的冲击下,跟着又疯狂哀嚎的泄出一团又一团污浊黄渍的可怕黏液! “嘻嘻……蜕变了……最的后卵终于快要孵化了,千鹤子的‘自我奉献 ’不但洗刷掉她身上强烈的圣符印记,同时也唤醒了蛰伏在她下体的可爱东西… …哈哈哈哈……”美月像疯了一样放声的开心狂笑。 “啊啊!……恶!啊啊……”千鹤子不停洒泄的大量淫液竟似就在幸男的下 体上不停凝聚吸收着,一旁巨大的魔树还伸出触手缠住二人,不停将这股封印冲 击恶魔的圣气,硬生生给转化成淫糜邪恶的调合能量! “啊啊……痛……呕……”不同于母亲的疯狂,半昏半醒的幸男才最是痛苦 ,所有蚀坏的躯体与体内变化中的能量相冲击,生不如死的痛苦还真无法形容他 这般的感受! 但,就在此时,幸男的头顶却隐约有着一片紫色的图腾浮现在额头上,怪异 的文字像卷曲的虫子一样,瞬间又化成血管般往大脑上冲。 “哦……看起来主人的意识隐藏得很好,并未完全被灭魔镜给吸收干净…… 嘻嘻……太好了……这真的太好了……”美月的眼神兴奋的开心笑道。 “现在……就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了,寄附在你儿子身上的,只不过是主人 其中的一部分意念而已……距离真正身心灵三大部分要融为一体,仍需要更大、 更多、更强的召唤仪式方能完成……” “在这之前……你儿子将会是存放‘灵心’十分重要的‘容器’……至于你 ……千鹤子……嘻嘻……我要把你调制成全天底下最的舞妓娼妇……用你所 分泌出的淫液来唤醒主人……应该是最适合也不过的了,嘻嘻嘻………” “等到美菊也进入成熟体之后,那股生灵的能量将会打破主人千年来所被禁 锢的真正力量……只要一想到那一天就快到来,便让人感到无比兴奋……嘻嘻嘻 ……”占据美月身体的女魔,声音竟连笑起来都令人发寒,她浑身令人感到阴森 的恐惧气息,似乎是来自于她的内心里,连一丝基本的人性也不存在…… “嘻……寄生的‘蜂虫后卵’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孵化成形的时刻,不久 前又帮她的内殖入大量痴虫的卵球,这般美妙的身体注定是要成为生育魔虫 后代之用的……”美月的心思似乎正在进行着某种阴谋似的,嘴里唸唸有词的开 始施行神秘的咒语。 “嘁无里喀兹……亲爱的主人,为了我们族的未来,妖夜现在就要在您 的面前……代替伟大的主人跟这女人交合了………”美月的眼睛再度绽放强烈的 妖光,狰狞的洁白脸蛋上开始浮现一丝又一丝紫青纵横的诡异血丝。 “嘿嘿……已经差不多了……堕落的女人……再来……是该我们亲密交合的 时刻到了……”美月脸上神秘般的愉悦笑道。 跟着她却撕开自己的上身衣物,只见雪白的胸口上面,赫然竟是凹陷了 一个大洞,原本该有心脏的地方,如今却是空空如也。 真没想到失去心脏的女人躯体,竟然也可以这般自由的正常活动着,恐怖鬼 魅的妖异气息至此显露无遗。 “嘁无里喀兹……里兹那……喀兹……出来吧……古远的之王!” “曾是寄附在我血肉里的虫王啊!我以主人的名义召唤你……召唤你立刻降 临于此!”美月接着在巨树的前面唸下一段召唤的魔咒,只见掺天的巨树上突然 嗡嗡嗡的发出虫鸣飞行声音,跟着一头有半个人大的巨型异虫,就徘徊在美月的 身旁边嗡嗡作响。 “嗡嗡……呜嗡……嗡嗡嗡……”恐怖硕大的怪蜂,像似由地狱中受到召唤 而来一样,拍击着两对比手臂还要宽大的薄翼,将四周空气卷起不小的骚动,狰 狞的肥大的虫体像似长出翅膀的巨蝎一样丑陋,恶心的模样看起来是凶猛异常。 “古老邪恶的生物啊……永生不灭的王……你的血肉是用我的身躯所孵 化成的……沈睡的日子已经够久了,为了我们族人的后代……我以主人的名义命 令你,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内再度跟我合而为一!” “嗡嗡嗡……嗡……”盘旋的那头异种怪蜂发出兴奋般的嘶嘶鸣叫声,跟着 整条虫身就这样直直的往美月胸口内钻了进去! “唔唔!”就这样……一头比婴儿身躯还要肥大的巨,却在嗡嗡作响的 不停拍打中,奋力往美月胸前的小洞内钻去,不停朝着心脏的方向挺进,突然间 少女口中恶的一声叫了出来,大量的绿色胃液就不停由她嘴巴里飞溅出来。 “桀桀桀……好……好……要……要变身了……咕咕……桀!”可怕的召唤 仪式快速的改变着少女窈窕美妙的纤细身躯,雪白的肌肤就在一连串的剧烈变化 中,通体冒出一节节硬壳般的鳞片,肉躯快速蜕变成另外一种全新型态的诡谲生 物。 “嘻……嘶嘶……嘶……”渐渐的,美月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巨大化,身上残 余的衣物开始碎裂,外观的面貌蜕变的越来越像头狰狞的怪物,手臂如同螳螂般 的弯成三节,身上肌肉全被硬甲的虫壳覆盖,除了头上那张熟悉年轻的美丽脸孔 外,躯体四肢已经完全变成不折不扣的可怕妖怪了。 只见一身绝美曼妙的少女躯壳,依附着一头完全邪恶的无体灵魔,再融合上 振翅飞翔的凶猛巨虫之后,变化出来的,却是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恐怖生物…… 美月口中仍继续喃喃吟唱着咒语,三条像蝉蛹外皮般的丑陋淫物就滑出了她 的下体,有如手臂般粗大的硬物,就这样在千鹤子的面前露出那惊世骇人的凶猛 模样。 “来……虫奴……我的虫后……嘶嘶……结合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嘶嘶……”美月最后连仅存的人类脸孔中,都挤出了眼珠,便成一头阴森恐怖的 异形生物,但更古怪的是,千鹤子鼓涨的肚子里似乎也受到了感应,不停翘高屁 股向在等待着什么侵入进去一样。 “唔……嗯……唔唔!恶呕……啊!”三条肥大的蝉茎接着就这样直直的捅 进到千鹤子黏腻不堪的湿穴中,身体像再次瞬间被点燃欲火一样,狂乱的刺激立 刻又将千鹤子给带向了另外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 “嘻……嘶嘶……嘻……这才是最适合你的淫物……我的虫后……为了…… 我们后代……尽情的对我发……泄吧……哈哈哈……桀桀……嘶……”完全蜕变 成怪物的美月撑在千鹤子背后,就在幸男的面前兹意的摧残着他的母亲。 “唔……妈……妈妈……”幸男突然间梦魇般的呻吟到,似乎被阵阵的骚动 与飞溅在脸上的乳水给浇醒,四肢痛苦的衰败还没有结束。 “啊啊……没事的……妈……妈……在这……啊啊……啊哈!”两神翻白的 千鹤子颤抖的嘴角亲吻着自己的儿子,浑身燃烧的剧烈,却任由身后的那头 怪物将她带往更加堕落的淫兽境界。 “嘻……嘻……在你……儿子上面……尽情的发泄吧……好好记住最后这份 淫荡的模样吧……嘶……嘶嘶……说不定这将会是你……以后十分难忘的美好回 忆呢……嘶……”美月弯曲的颈子跟千鹤子嘴对嘴的深情拥吻着,双腮红润的千 鹤子对着儿子身体发出愉悦的娇叫声,不能停止的,却是下体激荡中的刺激。 “啊……呼呼……啊啊啊啊哈……”千鹤子像头沈沦极乐的疯狂母兽,下身 肛门里不仅塞满一大条粗肥的肉虫茎,内更同时挤满儿子的与撑开肉穴 的两根尖虫,四根淫物前后推送,排泄的黏液将肉茎沾浊的湿黏不已。 一时间,三条淫根在塞满唇穴的内来回挺进,溢出的黏水由透明转变为 鲜红的大量血丝,肛门后的肉虫茎在拉拔出来的一瞬间,颤抖的美妇立刻禁不住 哀嚎的将屎尿全数排粪般的崩溃泄出! “嘿……再……来……该……让你乖乖的献出‘真心’了……嘻……”美月 朱红的瞳孔内放射出邪恶的光芒,四肢虫肘般的手臂牢牢缠住千鹤子的身体,透 过下身肉茎仍不停注入抽送的剧烈动作,一点一滴快速散播的将邪恶能量蔓延到 虚弱妇人的绝美之内。 “唔恶!”突然间,千鹤子涣散失焦的眼神突然间凝聚在一起,宛如在垂死 中挣扎的美妇人,却激烈痛苦的大声呻吟出来,就在身后怪物再一次将大量的浓 汁射进她体内时,千鹤子的嘴巴里竟然开始难过的呕吐着,不过一会,甚至将自 己一颗赤红色的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宛如茉莉子当时发生过的恐怖惨剧一样,一路坚持到最后的女神主,却在消 逝能量的悲惨命运中,无法逃避的将自己的心给完全‘奉献’出来…… “嘶嘶……嘻……灵心……灵心……神女族最珍贵的‘灵主之心’……等我 吃了它后……你就会像茉莉子一样,对我永远死心塌地般的爱恋……嘶嘶……” 美月开心无比的发出嘶嘶的邪恶叫声,跟着手里捧着千鹤子活跳的心脏,抬高喉 咙,一口就将那颗鲜红的赤心给吞到肚子里去! “恶……唔………噗吱……噗噗!啊啊……”可怜的千鹤子在被吃掉最珍贵 的心脏后,身躯激烈的抖了一下,跟着身后的三条肉虫茎却收回美月的虫体之内 ,瘫痪在儿子身上的美妇人,双瞳立刻完全放大,苍白的脸色宛如像死尸一样可 怕。 “嘻嘻……嘶嘶……准备重生吧……可爱的东西……嘶……”然而诡谲可怕 的情境却还没有停止,就在此时,千鹤子成熟丰满的内却突然间穿破出好几 条尖锐的触角,盘据在自己敏感的性器四周,好像随时准备侵犯到全有孔洞里去 一样。 接着,美月把千鹤子仍在起伏异变的‘尸体’由儿子肉根上方取下,拖着浑 身沾满细长黏液的躯体,丢到了巨树下,只见尸体的私处上似乎还有东西正 在蠕动游走,一颗肉团般的东西,很快的由肚皮上直直的钻往心脏的位置。 “嘻嘻……身为女巫之首的千鹤子,你的生命已不再属于光明的,你新的身 份,将会变成淫兽之中最荒乱的女王蜂,并且在床地间会是最淫荡的小娼妇…… 哈哈哈哈……”美月的嘴里放声的大笑,在喉咙下的地方却裂开另一张大嘴,不 停吐出白色的丝线,一团一团的将千鹤子给完全包覆成肉球一样。 “啊啊……不……呕恶……”随着美月邪恶的笑声与千鹤子丧失那最后一丝 的呻吟声,细微的蠕动由层层白色蛹壳内传了出来,巨大的蜂蛹内似乎不停的在 骚动着,象征某种可怕的阴邪行径正在里面疯狂进行中。 “嘶嘶……美妙的结合仪式已经完成了呢……在你儿子的见证与祝福下,可 爱的新娘啊……美月已经开始期待着你重生之后的美丽模样……嘻嘻嘻……”美 月异变的身躯渐渐在回荡的笑声中蜕变回女子的容貌,看着幸男四肢逐渐长出生 肉的模样时,忍不住兴奋的在他脸上亲吻着。 “母子的灵疗似乎发挥出很好的疗效呢,快一点复原吧……可爱的小东西, 不久之后,你们母子三人的鲜血与灵心……都将会是主人复生转世的最佳祭礼… …” “嘿嘿嘿嘿………”邪恶的笑声不停的回荡在阴森的树林里面,不再有人打 扰这片幽暗的淫欲之地,未知恐怖的阴谋变化,将在不见天日的妖夜中,持续不 断进行着她们每一分更恶毒的计画—— 召集人:“非常感谢白纸兄的半部朱颜血,希望来年能够续 完,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朱?美血美菊 朱颜夜血夜莲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颜夜血夜莲 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班,赶着回家做饭。轻轻抚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才两个月而已,但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再生一个儿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想到丈夫,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夫妻结?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与丈夫是在大学团康活动认识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却唯独喜欢上这个傻里傻气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钱,而是他乐于助人的心。夫家累世行善,造桥铺路,乐善好施,公公在世时悬壶济业,活人无数,老公也是这样的个性,继承自公公的大笔家业,倒有不少是给他捐款捐掉的。家产多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全家平安康乐,那就万事足够。夫家三代单传,我现在虽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点人气,盼望我肚里这孩子好久了。 五点的铃声响起,我与同事谈笑起身,预备下班。忽然,经理室的大门打开,包括总经理在内,几个重要的公司干部一起走了出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材高壮的大胖子,留着大光头,穿著僧衣,年纪已经过中年而呈现老态,但却满面红光,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活像图画中的弥勒佛。总经理很尊敬地称他「弥勒法师」,听同事说,他是位很有名气的大师,在美国信徒很多,我们公司的风水就是由他设计,董事长信他信得不得了。我们一家不信鬼神,对这种事敬而远之,听同事这样说,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弥勒大师经过我们时,忽然全身剧震,掉头到我面前来,在一片惊讶眼光中,劈头就问:「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时生?」 我好讶异,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能一开口就说得这么准确?弥勒大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一算,神色凝重,摇头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么会这个样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染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点请人看看。依老衲看,寻常人只怕也帮不到什么,若女施主愿意,老衲可以略尽棉薄……」 我完全没有理他。这种假好心的讹诈手法,说穿了就是为了钱,我又怎么会傻到听信这骗子的话?见我没有反应,弥勒大师浮现悲悯的表情,叹道:「女施主切勿以为儿戏,若不尽速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家里必有伤亡。」 这句话让我非常生气,出家人讲的是修口修德,哪有这样一开口就咒人不幸的!也不管周围人多,我当场就赏他一记耳括子。一声脆响,弥勒大师的左脸上出现五指掌印。旁边的人全都吓呆了,经理更厉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的弥勒大师,慈和地止住了众人。理解到我的愤怒,弥勒法师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几张黄色符纸,道: 「贴在施主家门户,希望能暂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转意,这张名片随时可以找到老衲。」 我当场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拦,这些碎纸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脸上。晚饭后,女儿美月回房间念书,她去年刚升国一,虽然成绩一向很好,但面对竞争激烈的升学窄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小桐缠着爸爸教他计算器,国小的功课压力还不重,老公也一向疼爱这个儿子,下班后拨出许多时间陪他。左右一时无事,我先上楼去洗澡,预备就寝。冰凉的冷水浇洒在肌肤上,这是养颜美容的秘诀,可以促进皮肤紧绷,保持弹性。离少女时代已经很多年了,我却始终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饮牛奶,还做两小时的韵律操,也因此,岁月几乎没有留下痕迹,更看不出来已经当了两个孩子的妈。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丰满得多了。33e的,结实坚挺,饱满浑圆,更难得地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在大学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背后一直有女生说我胸大无脑,所以我在课业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绩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头脑,有许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遗传。大概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哺乳的关系,奶头颜色很黑,乳晕也特别大。其实,老公也要负点责任,因为美月、小桐刚出生的时候,他老是爱与孩子抢奶喝。洗好了澡,我换上睡袍。主卧室里不会有别人进来,除了老公,儿子又还小,我洗澡后习惯不穿内衣裤,这样子会比较自然,对身体也好。我选了一件露背的丝质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镂空,乳沟若隐若现;荷叶边的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大腿,只要一弯腰,大半边粉白臀部立刻暴露无遗。我只有在房间里才敢穿,因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神,我就觉得这套羞人的装扮值回票价。十一点的时候,老公回到房里来,像往常一样,我们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最近有人要买我们家在安坑工厂的那块地,除了利诱,也少不得威逼,听说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残,老公为了这事烦了好几天了。其实,现在经济不景气,老公又学不会别人黑心抓钱的手段,我们家工厂一直在亏损,真的要结束也没什么,但就是顾虑到几十名员工的生计,亏本还是继续做下去。公公留下来的资产很多,虽陆续消耗掉大半,但北、中两部还有几笔土地,在国外也还有置产,林林总总的,够我们家衣食无虞一辈子,既然能多帮助一些人,那么赔本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一家都相信,老天总会疼惜好人的。不经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越讲越是气愤。老公直安慰我,说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骗子的妄言,说着又很关心地要陪我去做产检。 「产检我自己会去,不过有机会我倒想去外头走走。我们也好久没有一家出去玩了,现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应说这个周末选一天,我们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周六要带美月出去购物,就决定周日全家一起出去。商议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间未着底裤的羞处,轻轻揉弄起来。 「你想要吗?」 「当然要,现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轻声说着。我自然是让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这么一身睡觉呢?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温变得好凉,气象局没说这几天有寒流啊?外头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样地吹着狗螺,教人心里直发寒。房间外面有奇怪的声响,好象有人在走动……是美月或小桐吧!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怎么上课?隐隐约约,听见铁管敲击的声音,是我们家的吗?侧耳倾听,又什么都没听见,就这么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说昨晚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怪声,也没有起来走动,我看各处房门都紧紧锁闭,保全系统也在运作,不可能有小偷进来,大概是自己听错,也就没多加注意。我弄了咸粥、酱瓜、油条,让丈夫与儿女吃早饭,自己则是泡上一杯牛奶。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别香甜,喝了以后,觉得浑身都飘飘然。但老公与儿女都大摇其头,感觉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别之处。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诉孩子们,美月和小桐都很开心,说会把时间空出来。周六这天,老公把那台奔驰送进厂保养,为明天的郊游做准备。我开着自己的小arch,带美月到百货公司去,小桐嚷着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发育,她喜欢篮球,又遗传到我的身材,没隔多久就会来向我抱怨:「妈,我的胸罩太紧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美月选购新的胸罩,我也挑选一些新款式的内衣。在换衣间试穿的女儿,向我招招手,要我进去帮她。不愧是十四岁的美少女,身材非常的纤细,皮肤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这年纪的女孩都在发育,可是当美月解开白衬衫,露出她巨大的,我还是吃了一惊。美月的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却好象跟这些不对称似的丰满,虽然不至于大得恐怖,不过搭配上纤细的腰,突出的弧度确实惊人。仔细一看,她穿的是一件带有玫瑰刺绣的全单型胸罩,在肩带的支托下,乳罩紧紧覆盖在她那极有份量的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脸蛋又特别小,因此才更显出的大。同时,绽放出雪美光泽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么样的纤细,乳罩的肩带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线条显得玲珑有致,合身的水蓝色短裙,更将她那圆润的臀型表露无遗。就在这时,美月微向前蹲下,轻轻拿起瘫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这么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迷人。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却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丰乳。尖挺的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随着胸部的晃动一上一下跳动着,虽然下半身还有短裙包裹住丰满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沟却完全的曝露出来。 「妈,胸罩的带子太紧了,你帮我把后头的勾子打开好吗?」 我惊讶地看着女儿,她的胸部发育得比我当年还要好,这个胸罩上写的尺码是31c,但雪白乳肉从过小的胸罩旁挤露出来,都快要把胸罩撑爆了。帮女儿把胸罩解开,雪嫩的像炮弹发射一样弹了出来,高高挺着。美月两手托着丰满的,委屈地嘟着小嘴,娇嗔道:「人家不要这么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叹口气,时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却又怎么知道挂一对房在胸口,徒然招惹别人侧目,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老大的负担。美月喜欢打篮球,所以都是买弹性极佳的运动胸罩、小可爱,样式也全部都是纯朴的少女型。看着美月在落地镜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样,我有着为人母的骄傲。女儿的坚挺、蛇腰纤细、浑圆,全然散发着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试好胸罩,在柜台结帐时,专柜小姐还一直赞叹,说才国一而已,胸部就这么大,实在很难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后,夸奖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桐很天真地问我,自己胸部以后是不是也会像妈妈那么大?我笑骂道:「傻瓜!你是男生,怎么会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该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鸡……」 「美月!」 我很不悦地出声喝止。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一个女孩子开这种玩笑,太不庄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小桐到别处去逛,让我能独个选购内衣。几经挑选,我选了一件乳白色的连身丝绸睡袍。高雅大方中,带着性感,胸前开了一个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为我的胸部大,只能刚好遮住奶头以下的半颗,非常地诱惑媚人;下身是泳装式的开高叉,整个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裤袜,效果一定很理想。对着镜子,我再次检视自己的身材,总还是觉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应该多做一些消肉的韵律操。忽然,我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由小腹处慢慢出现一点血渍,迅速扩大,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内衣,更不停地往下流,从裆部狂涌溢出。惊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红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镜子。脚板底湿湿热热,我一时间还没省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镜中的自己,对我露出邪诡妖异的一笑。 「啊、啊~~~~~~~」 大声尖叫,我掉头就跑出了试衣间,一直到了外头,仍止不住心中恐惧,没命地大叫。专柜小姐吓坏了,一群人蜂拥过来,看看我到底发生何事,既怕我有事,更怕我惊扰到别的客人。美月听到声音,带着小桐跑回来,看我这个样子,惊慌得哭了起来,将我用力搂过,连声说道:「妈、妈,你别怕,我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 感受女儿给我的温暖,恐惧的情绪大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营绕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为了不想让家人担心,我最后用看见蟑螂这解释,搪塞过去,美月一直笑我没有胆子,看到一只蟑螂也怕成这样。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把我在镜子里头看到的东西告诉她吗?那只会造成无谓的担心而已,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委实荒谬可笑。我看到的是幻觉吗?当然是,因为事后证实,我脚上并没有沾着鲜血,试衣间里也全无异状,这不是幻觉是什么?但是,热血沾上脚板的瞬间,那温热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让我不由自主地忧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们一家出游的重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觉的理由,是因为生活压力,那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松弛一下神经吧!出门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里用的只是自来水,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得好喝?说出去都没人肯信。踏青的路线,是走北横公路,经过翡翠水库一带,在那里停留吃中饭。现在正值初春,绿草初芽,野花缤放,是亲近自然的好时间。虽然不像阳明山花季那样风光鼎盛,但北横山光水色的秀丽,却也是别有一番风貌。老公带着儿女认识花卉,这点他在大学带团康时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喜好,特别找了几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浓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钟爱它多过玫瑰、牡丹。小桐年纪小,只能跟在姊姊后头,大声嚷嚷,虽然做不了什么事,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就让我这母亲觉得安心。中午我们在一家土鸡城用餐。滨近水库,这里的餐厅都兼卖活鱼,炸、烧、炒、烹,一鱼数吃,风味各异,确实是台湾一项绝佳的风味。因为贪看满山翠绿风景、天光云影,回去时候已是傍晚,山区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烟雾朦胧,视线不清,我们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驾驶。 「孩子们呢?」 「嘘……在后头,好象都睡着了。」 老公朝照后镜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档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轻轻捏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摆,露出浑圆的膝盖,还有穿著黑色裤袜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开车啊!」 我的声音不大,只是点醒,并没有拒绝,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着就把手伸到三角裤里头去。亵裤是同样的黑色丝织品,边缘镂空的玫瑰蕾丝,可以看见在男人手指的撩拨下,黑色草丛羞涩摇摆,而我紧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不住颤抖,努力不让哼声发出来,惊醒后座的儿女。 「夜莲,你湿得还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却在他碰触我敏感的蜜蕊时,喉间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声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没有理睬我的轻哼,老公径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节,如此地敏感,只要稍稍一动,我就忍不住发出哼声扭动屁股。灼热的感觉,自腿间羞处不住蔓延往全身,蓦地,我肚子剧痛起来,好象被刀割开一样的痛楚,让我整个惊醒过来。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对劲,车窗外头没有多大的风,可是飘洒下来的雨丝,全是斜斜的,像是给十级狂风吹拂。第二件就是我们走的路线。北横公路我们常常走,特别是这路段,我记得很清楚,拐弯很多,没理由到现在还一直直开。 「老公!」 我惊恐地叫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凄厉的轮胎打滑声响,跟着事情就发生了。我们的奔驰车冲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滚了下去………两小时后,身在医院中的我,呆呆凝望着那犹自闪烁红灯的手术室,耳边不停地回响着一句话。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点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你家里必有伤亡。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全然让我措手不及。车子从山坡上滚落十几尺,就给树木挡住,没有再往下摔去,也没有爆炸,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 后头的来车,见到我们出意外,用手机打电话报警,并且几辆车上的人一起帮忙,把我们一家四口弄了上去,送医急救。我是最幸运的,不晓得为什么,只有手脚轻微擦伤,头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伤势。美月被弹出车外,有点脑震荡,肋骨断了四根,经过急救,已经没有了大碍,但要住院观察几天。小桐就没有那么幸运,滚落时候的撞击,几乎折断了他的脊椎,如果复原情况不好,大概往后都要坐轮椅。老公最惨,从手术房抬出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意识,整个人全靠维生系统在支持,医生说情形很不乐观,最坏的结果,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一件件噩耗连接着传进耳里,几乎把我彻底击倒。半天之前,我们一家还好端端地赏花郊游,为什么眨眼功夫就变成这样的惨状呢? 我在心里向满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祷,我们是积善之家,从来没有做任何的坏事,请不要让这样可怕的厄运,降临在我家人的身上。 出事那时的情形,我仍记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为什么会开出路面去呢?可是,跟在我们后头几辆车的驾驶,却异口同声地说,明明就是一个大弯道,我们却视若无睹,就这样给它高速冲出去。诡异的情况,我不能解释,更无法理解,打从心底觉得恐惧。这时,那日弥勒大师的话,反复在我脑里缭绕。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难道这些事和我怀着的这孩子有关吗?就像那个人说的,这个孩子有问题……甩了甩头,我把这荒谬至极的想法排出脑外。我是一个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封建时代的荒唐话,怀疑一个没出世的孩子?这样子哪有资格作一个母亲? 接下来的两个月,家里只能用愁云惨淡四字来形容。美月已经回去上课,只是暂时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小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下半身不能动弹,又哭又闹,但不久就发了高烧,时昏时醒,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没可奈何,只有先向学校办了休学。 老公却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少了他的掌理,本来就在亏损的工厂,更加群龙无首,撑不下去。我把工厂的运作全权委托给几个经理,告诉他们,必要时候就把工厂结束掉,虽然很对不起一些老员工,但我们家现在也没有心力去顾及工厂了。 我自己的工作那边,家里出事的消息,在公司里迅速传开了,由于先前弥勒大师的一番话,公司同事在我背后议论纷纷。原本在这里工作就只是为了兴趣,不差这一份薪水,现在为了照顾家人,我把工作辞掉,将老公接回家来,请了个特别护士来看顾。 安坑的工厂到底还是撑不下去。由于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钱,手头上现金一时不够周转,为了能发丰厚的遣散费,我不得不签字把工厂的地卖了。时间太过仓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赚走几千万,这些我都顾不得了,只希望,在我们厚待旁人的同时,老天也能厚待我们一家。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满欢笑与生气,曾几何时,变得这般死寂冷清。四个人都还在家里,但却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帮着照顾她的父亲和弟弟。才14岁的女孩,也真是难为她了。 小桐仍是时昏时醒。他的病很怪,医生也说不出病因,每隔两三天,就会莫名高烧,意识不清,昏迷整整一天。清醒的时候,他异常地沉默,自己练习使用轮椅,看得出来,他不想再让我们难过,尽管常常从轮椅上摔下来、给轮子夹伤手,却仍对我们报以笑容。有几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与小桐抱着一起哭,那情景几乎要让我心碎。身为一个母亲,我是不能在他们之前落泪的,如果连我这大人都慌了,那么小小年纪的他们就更加无所适从了。连番打击,连家里的自来水都不再香甜。 曾经连续喝过一个礼拜,忽然间断了,我整个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全提不上来。有时候,更觉得头痛欲裂,耳里更常常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明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却听到楼上有脚步声、嘻笑声,跑上去一看,却哪里有人?美月说,我一定是太累了,劝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体,精神方面亦然。过去有老公在,他宽厚的肩膀总是为我承担一切,现在轮到我要来支撑这个家,时间长了,真的疲惫不堪。医生说,老公苏醒的机率,和奇迹差不多,也暗示过,新法案已经通过,如果我愿意,可以签字停止维生系统的运作,不要多浪费钱。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年也没关系。 儿女们也都支持我的决定。最近,我常常坐在床边,牵着老公软垂无力的手掌,贴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亲骨肉的胎动。已经四个月了,小腹的隆起变得明显,因为肚里有这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我与老公说话,虽然没有响应,但我却总觉得他会听到,更期盼有一天,老公会再醒过来,用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像从前那样把我拥抱。 「晚安,老公。」 在心爱丈夫的面颊上一吻,我抹去脸上的泪痕,到放在这房里的另一张单人床上,辗转入眠。 「阿莲,醒醒,醒一醒啊!」 睡梦中,好象有人在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是这么样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老公站在床边,掀开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练地按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动。 「老公……我好想你……」 「嘘……什么也别说,不然梦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头,开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我轻喃着摇晃双肩,任由自己丈夫把这蔽体物褪去。两条细肩带缓缓滑开,轻柔的丝绸擦过肌肤,露出一对没有穿戴胸罩的浑圆,睡袍直褪至腰际,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肤,仿佛成了唯一的光源,散着珍珠似的柔美光泽。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尽数脱光了,展露出来的,不是现在萎缩松垮的身体,而是如从前那样,极为结实的肌肉。他上了床,缓缓覆盖住我,黝黑肌肤压在雪白上,满是鲜明的视觉刺激。「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壮硕的胸膛里,我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当感受到他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和烫热的胸肌时,所有积压胸口的悲伤,都化作泪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样奔流。睡袍被翻掀过腰,老公他看着我圆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讲了几句。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可能是为了体贴我吧!自始至终,他爱抚我的手掌,都离我的小腹远远的。 「阿莲,你的越来越丰满了,让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饱满坚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脸,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丈夫的。 「真棒…触感真好…从来没揉过这么大又软的好奶…」 一双雄性大手贴在柔软的上,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呀呀…」 「实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噢…」 声音中蕴藏着兴奋,老公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又轻扣。 「啊、好讨厌…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于过去那种斯文的风格,老公这种略带粗暴的爱抚,令我舒服得闭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么称得上老公呢…?」 「啊…轻点…人家的快被挤爆了…啊…小力点啦…唔…乳汁会被挤出来的…」 自从意外之后,两个月来,我未曾有过半点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梦也无所谓,老公的挑逗,无疑已将我累积已久的完全激发出。我伸长了雪白的颈子,朱唇间不住吐出浪语,老公那双毛手不时用力搓揉左乳、轻挲右乳的攻势,更是令我就连下体也扭动起来,淫痒难忍。 「阿莲,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痒?让我来帮你止痒吧!」 吃够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移,并用力在阴部上搓弄。「阿莲,你的,已湿得这么厉害了耶…新的浪水还不断从深处泄出来…老公长着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痒…你坏死了…」 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就是你的小淫蒂吧…」 「啊、轻点…唔…穴穴痒得难受…啊啊…」 趁着我下体麻痹的时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我们夫妻俩紧密地贴合为一体吧…」 老公手握,朝我腿间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象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我逼近。 「啊啊啊…这样子可怕的…还是第一次…」 当老公用右手握住,利用前端的寻找穴口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声来。接触到耻毛,老公的屁股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微微陷入女性火热的湿润地带。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开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声。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一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液几乎要冻得凝住。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说是人。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根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毛,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一头巨大的人面蜘蛛。它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残,就这么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来。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来。看看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醒了过来,眼前仿佛还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象。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胯间,一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样怒挺着。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听不见声音,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日试衣间里头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邪气太重,超乎他们的能力范围。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有时候更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恶劣。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希望借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巴吸着黑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根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你知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头乳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阿莲和美月,你们都有一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当一个酪农,能一辈子帮你这头大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象是一种轻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恶心的腥臭,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一头脸。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来的,尽是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来。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说着,却清醒过来。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象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气,她小嘴一撅,快步跑出了浴室。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给所有人?弃,孤立无援。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大洞,小桐就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复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头的人。耳中响起小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斩开床板,救儿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那,一把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弥勒大师的口音。瞬间,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见,我站在儿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小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刚刚进房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当啷落了地,整个精神被逼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我像═f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妈,我好难受……救救我……妈……妈妈……你在哪里?」 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小桐,你不要怕,妈妈就在这里。妈会救你,不管怎样,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度,但我却仿佛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站起来,与那不知面目的邪恶力量对抗。 也因为这样,我从杂物堆里翻找,弄出了当日被我弃如敝屣的名片,至于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一通电话打过去后,那边像是早已料到我会与他联络一般,指示我与他见面。大师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听说在大溪那边还有一间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师的信徒集资兴建,有很多达官贵人,定期到那边做闭关修行。佛堂里烟香缭绕,雾气氤氲,外头的种种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仿佛是脱离红尘的另一个世界。神案上黄幔披垂,供奉着许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头焚烧檀香,还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晴朗日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大师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团上,望去俨然就像一尊弥勒佛,只是他的神情无比慎重。 「女施主,我并不希望你会来找老衲。」 大师道:「但既然你来了,代表事情已经发生,也只有尽力设法去消解灾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灾厄从何而来?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无数,今世本当享有福报,然而世事无常,物极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师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长长叹道: 「你腹中这胎,乃是龙象魔尊托生降世,带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齐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人间,涂炭生灵。」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阴戾之气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随,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日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日女施主让老衲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日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一个人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连你的一双儿女,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祸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邪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实难得很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朝着大师叩头。 「大师,请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缓缓道: 「苍天让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积善之家,于理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纵然尽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婉慰女儿,我心里的悲苦,好象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为了。」 大师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压魔胎的妖气。五日之后的子时,是阴月阴日阴时,魔胎的邪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在子夜阴阳互异的时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镇压的时机。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丹药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合水与丹药饮下,净化体内的浊气,以便五日后施法,并当场要我现喝一杯。大师果然佛法无边,说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个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们家祛灾改运。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赞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才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阴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邪佞不会再侵入屋里。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小桐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复清醒,可以说话。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候,还曾经展露神迹,让瞎子重见天日、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苏醒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地像是浸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交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变得很好。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舒服,而且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四日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有两名男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精还要香得多。为了怕耽搁时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宽松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荡荡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上。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白袍,此时我的模样,犹如圣母一般圣洁、高贵。这件绢抱似乎还有一点蔽体的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泄,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影子。但是胸前的一对肥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高耸起的胸部,能够看到明显的两团黑色乳晕和如豆的乳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性感,这种混合了圣洁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妖艳美态a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动。心里,又浮起了从前当我穿著性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蜜的情绪,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他一定可以让我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用担心给人看见。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那是一个完全的密室,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符咒,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床模样的木台,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奇电影的感觉。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然老僧入定,知道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与灵符,在木台上盘膝坐好。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性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台上,脑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没有力气。「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你体内的邪气。你闭目静心,就当一切都在作梦。」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台旁边。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么也给大师看光了。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象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么一样……大师开始输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薄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力。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烫?迷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满的。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怎样都会被碰到。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满上摩娑起来。 「啊…嗯…」 看着手掌拚命在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腾起来。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敏感的。 「啊…嗯…唔…」 过激的快感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腿间湿成一片,上半身触电似地抖动,结果,绢衣很快便脱落下来,超大立刻失去遮蔽地弹跳而出。因为手脚撑在床上的缘故,使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充满弹力的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嫩黑葡萄般的大圈乳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巨奶,淫秽地弹跳出来,黑紫色奶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动,已经怀孕五个月的,更在这波刺激中,缓缓渗出白珠,我娇羞到了极点,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 「啊…嗯…住手…快别这样…啊啊…」 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了雪颈,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就在木台之上,双腿弯曲,翘成淫猥的弓字形。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住地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诸脑后,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双腿上褪,使得里头那蕾丝质地的内裤曝露出来。 「啊、好可耻…唔唔…」 乳牛一样大的双奶裸露、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裎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若隐若现,却明显看得出一片湿渍,迅速染湿了紫色绢纱,我不由得难堪的吐出呢喃。大师忽然暴喝一声,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清楚,但肚子上却倏地一凉。一支沾过朱砂的毛笔,在我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符咒。?那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脑里一直在和宝宝说话,要他忍耐,妈妈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将疼痛镇压下去,转为温暖与祥和,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声叫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激的快感,随着符咒的完成,我腿间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师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帮小桐、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镇压,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胎儿的魔性镇压住,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满足,希望持续刚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儿的阴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你腹中孩子的本来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啊!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么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微眯着眸子,我的眼神艳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唇轻喃,向眼前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请求。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么?却连我自己也混乱了。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 「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这点你可愿意?」 双修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只是昏沉沉地张开双臂,迎接这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健躯体。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么时候褪了干净,变成光溜溜的。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胀的,没有了薄绢的阻碍,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脱下了僧袍,露出浑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壮,一根东西在他胯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简直不像是人的,我虽然没有看过驴、马的性器,但这尊昂扬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儿的手臂。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的唾液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已接触到耻毛,而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地带。 「唔…」 大师低喝声中,肉炮缓缓滑入膣里,淫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深深插入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 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幺剧烈亢奋的性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地走到一楼。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药包上头。大师又吩咐,双修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幺?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幺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我摀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地方很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此。大宅外头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没有看到女性。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座弥勒精舍修行。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幺东西。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仙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还真大,像头母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幺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幺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捆绑时稍微一紧,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像两颗白里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特别是怀着身孕,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六七名穿著性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两名金发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肉榻,大师赤身,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动,而那女孩……最多不会超过六岁。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欲横流的女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他的笑容仍是那幺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嘻闹中的少女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头发,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没有片刻分离。正确地说,我的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每一吋都充满昂扬精力,在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在一众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幺不对,主动凑上来,舔我,吮我,挤出奶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大师交迭,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拋臀甩乳。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淫荡的场面。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除了那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荡,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地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幺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过以前的温馨日子。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泄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大师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肉炮昂然高举,看不出半点疲态。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睛,带我到三楼来欢好。我勉力揭开眼罩,打量着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仙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幺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淫猥的部分,还长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阴毛。 「你的阴毛变多了,对吧…?」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蜜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阴毛也快速的变浓。 「嘿嘿,让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露出二个,是极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兴奋了!看来你的真是强得可怕碍我…」 「阿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仙丹吧…」 「那你就说些恳求的话吧…求老衲把那根东西插入。」 「是、是…我的已经了,这里想要。快把东西插入这里吧,求求大师,给我仙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流着鼻涕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悲惨地沦落为风骚的娼妓。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我…」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跟着,一根粗挺肉炮就塞进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话,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点了点头,移动嘴巴,将含入。 「啾、苏苏…」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茎,发出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心急地吸吮部份,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在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舔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叹一口气。丰满的雪白,顶上的粉樱色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舔」 「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乱的头发,又把含在嘴里吸吮。美丽的牙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像白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动,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将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吸吮十分钟后,冷不防,大师的手掌连连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碍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求插进去。 「嘿嘿…你的肉穴…这样湿了」大师用力抱住我的屁股,的头放在的,腔口是软绵绵的。 「女施主很需要这根大东西吧」 「不要、不要这样…求大师成全我吧…」 在肛门和间来回磨擦,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东西,老衲就给你吧」 一双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嫩屁股,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压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在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的同时,一根火烫的粗大肉,用力地刺入我湿泞的骚bi。上下两张口同时被塞满,我在药力与的节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识。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淫荡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时,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疯狂摇摆头部,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尚在喘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但我却惊讶地看见,大师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后头是谁?仍插在我酸肿中的这根肉,是谁的? 我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张开,却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汪!汪汪!呜……」 那竟是一头巨型的圣伯纳犬,足足有半个成人的高度,雄伟壮硕。此刻,这畜生与我臀部对臀部,冲着我汪汪叫,赤红色的狗没入我bi穴当中,做那禽兽式的交合。惊讶于自己与狗交合的事实,我嘶哑着喉咙,放声尖叫。 「大…大师……为什幺……」 「阿弥陀佛,人与畜牲俱在六道轮回之内。你今世生为女子,正是因为前世不修功德,来世亦必将投胎为母狗。老衲让你与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业报,为来世修功德,这样你下一世就可转生为人,不必再沦为畜牲了。」 「胡说!你骗我……你骗我……快把我放开…啊碍」 我哭叫着,拼命挣扎,想挪动屁股,从这巨犬的奸淫中逃开,但它却再度勃起,又在我穴里大肆起来。而在这强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产生快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与这畜牲来世确有夫妻之份,今世结缘,就是为了早日超脱来世因果。」 大师慈眉善目,说话的语气仍是那般充满慈悲。 「这精舍内提早为来世修福报的,并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亲眼目睹。」 大师在墙边按了一个按钮,四面墙壁的镜子忽然渐渐透明起来,透过镜面,可以看到外头的情况。那是一个大型舞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下头有许多戴着面罩,穿著西装的男士,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演。舞台上,有几十位女性,包含着不同的发色、肤色、年纪,有少妇、少女,也有未满十岁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除了外型姣好,她们最大的共通点,就是身后都有一头大狗,或是趴在她们身上,或是与她们屁股贴屁股,狗儿在她们的穴里快速。这里头不乏我认识的朋友,她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贵夫人,谁也想不到,她们会沦落到这里,卑贱地与狗交合。丘丽心女士,自身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年纪轻轻,就当上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是走在时代尖端的出女性;但现在给一头大丹狗从背后奸淫,手里还握着另一根狗,贪婪地着。廖辉菁夫人,我在x济功德会的友人,丈夫是绿色联盟的要员,在政府里出任高官;此刻也被一头黑色狼狗压趴住干,却还卖力与前方同样与狗交合的十二岁女儿亲吻。望来望去,我见到好多熟人。与狗交合是多幺一件悲惨、羞耻的事,但是,为什幺她们的表情都这样兴奋,像是攀上仙境一样地狂喜。「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些女施主就是为修来世福报,自愿来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幺东西好怕,也没有什幺东西好羞耻,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挺动,摇晃起胸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臀向后迎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的女人一样。 「碍再来…唔唔…好深碍」 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药,带我去洗澡。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摀着脸哭了起来,心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车到疗养院。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荡荡地走向三楼,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妈妈就算……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淫妇……推开门的剎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门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睡着,小桐则躺在病床上,被子给踢到床边,身上的睡裤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闷哼着,而一名娇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间,握住细小肉茎,正自卖力吸吮着。我忙用手摀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这样不是了吗?这究竟是怎幺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碍」 「很棒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 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吞进去,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美丽小巧的脸蛋上,充满了的红润,粉滑的舌尖,还不断伸长,在上舔。深深感受到美月时的热情,我这作母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看起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肉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茎上慢慢摩擦,还在肉袋或大腿根上发出啾啾的声音舔着。 「苏…啾…苏苏…」 桃红色的口红沾在肉炮上,发出的光泽。 「姊姊、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舔…」 「嗯…」 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发丝撩到背后,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茎。 「噢…」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祝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姊弟继续犯错。 「你们姊弟在干什幺?」 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美月从她弟弟身上拉开。 「妈妈」 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冷地看我,表情与那日她骂我妓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妓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幺?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 「你为什幺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说话啊」 「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床边,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 说完,她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干干瘪瘪。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他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幺样了吗?」 不顾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 「怎幺会……」 不只是胸部,细心一看,儿子原本就细瘦的身材,现在更形娇小;细细的腰,白晰滑嫩的肌肤,柔和玲珑的曲线,还有那略带苍白的脸庞、女性化的惊怯神情,虽然腿间肉茎仍证明他是男儿身,但从外表上看来,根本就已经是个漂亮的小女生了。「弟弟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吃药以后变成女生了,哭着要自杀。我今天来要带他走,他还说怕你不高兴,因为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生,所以我才帮弟弟……妈,你对这个家可真是贡献良多啊」 美月夹带恨意的眼神,像是最严厉的指责与控诉,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犹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惊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我骤觉天昏地暗,再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尖叫声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到底是怎幺回精舍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一进去,我连衣服也不换,径自直奔五楼。一个正为女儿穿上吊带袜的少妇,告诉我大师正在会客,问明了方向后,我独自走到那房间外,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的人声,我悄悄把和式纸窗戳了个小洞,窥看里头的一切。大师与三个身穿黑西装,满脸横肉,看起来极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对坐面谈。 「这间精舍越来越兴旺了,我们每次来,看到的尽是一些达官贵人,大师傅果然法力无边啊」 「嘿!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其实一个个都色急得要命,听说有机会可以淫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送来,委托我们调教成看到就发浪的母狗,再带回家享受。」 大师摆手笑道: 「你们没看到上次那个陈xx议员,干自己九岁女儿时候的疯狂样,亏他还是反雏妓法案的发起人咧!他老婆因为发现他强奸女儿,嚷着说要告上法院,被他送来这里调教,现在还在地下室接客,你们要是有兴趣,等下不妨尝尝。」 「尝是一定要尝的,不过后天往中东的船就要开了,要先来这里向大师调批货,最近那边掀起东方热,中国女人很吃香啊9打着红领带的那名男子道: 「这次能弄到安坑那块地,要多谢大师了。如果没有您出马,那小子怎幺都不肯卖,还真是棘手……不过我们也还真羡慕您,养的小鬼这幺厉害,钞票、漂亮妞儿唾手可得,就连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轻易弄到手。」 听见这番话,我瞬间如遭雷殛,楞楞地没法动弹。 「唔,你们说的是夜莲那小淫妇吗?她确实是很好的货色,现在也已经会主动摇屁股了,再来,她那个叫美月的女儿,也差不多该……」 愤怒与绝望,疯狂地涌上胸口,我开门冲进去,不顾一切往大师身上扑打。可是才进去,大师把手往我一指,剎那间脑里天旋地转,不醒人事地昏过去。迷迷糊糊中,我好象在与人。前前后后,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jg液泄在我这污秽不堪的身体上。当我嚷着要吃仙丹地醒过来,他们没有给我丹药,只是扯起我颈上的项圈,把满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一个两坪大的小房间,在房里……有一头与我有夫妻缘份的巨犬。接下来的时间,大师没有再来看我过。 吃、喝、拉、撒,我都与身上的这头巨犬搂在一起,它的赤红肉茎也一直插在我骚bi里,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两腿间像是烧红了一样灼痛,只有在狗茎插入填满的时候,的愉悦,才暂时止住我眼泪、鼻涕直流的禁断痛苦。与狗,从前简直无法想象的羞耻行为,现在却甘之如饴。我拋开了理智,不分昼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儿的身边,搓弄挑起它的狗,热呼呼地满足我牝户里的空虚。门把没有锁,按时会有男女弟子送食物进来。如果要逃走,并不困难,但我却没有离开的念头,觉得到哪里去都是一样,只要里含着根热,在这里就是天堂了。时间就这样过了四天,两名女弟子打开房门,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水管冲刷我的身体,洗去所有的jg液秽渍。久久没吃药,又没有抚慰牝户里的骚痒,我滚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之后,她们帮我打扮穿戴。理所当然,我没有穿亵裤,但却套上了另一个怪东西。通体发着黑色光泽的t字皮裤,像是古代西欧的贞操带,只是在覆盖的皮带上,分别向内外吐出二根胶质的假。我把这套皮裤穿在下身,腰带便便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带上的假,插进热烫的牝户里。在插入瞬间,空虚已久的牝户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实,屁股渗出大量的汗珠,而看着自己大腿根耸立一根发出黑光的假,我心头充满倒错的背德感。一切就绪后,我被重新带到五楼。久违的房间,大师已经坐在那里了。仍旧是浑身,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间,屁股翘高,卖力地作着。雪玉屁股淫秽地来回摇摆,看得出来,她的春心已动,正渴望男人的爱宠。大师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没吃药了吧!听话过来,我就给你药吃。」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师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训练那样,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师的肉炮。「先不忙着舔,今天你有一个神圣的任务要做。」大师指着趴在他胯间的女孩,要我搞她。「这女孩还是个处女,是专门为你安排的节目。」不用再装饰假面具,大师的言词与动作,都有了改变,更直接也更淫秽。没有反驳的余地,吞下大师递来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后,按住她圆翘的。肌肤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红印,圆润的美臀极具肉感,在我碰触之下还会性感的摇摆。看不见表情,但以可以想象是极品的美人,裸背与粉臀的曲线,就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动。 「碍哦…」 轻咬下唇,我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因为外头的假,动不动就碰到少女的大腿上,立刻变成强烈的刺激,使里出现强烈的甜美感。「唔…」少女发出了一声轻哼,虽然看不见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体,又主动分开那充满健康美的大腿,证明她已经发情。 「都湿成这样了……」 我颤抖着声音,咬紧红唇,握住挺立的假,把前端压在处女的花瓣上,身体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处女膜的阻挡,反弹力量令我牝户内的假回顶更深,我干着喉咙,难过地不停喘气。她应该也很不好过才对,但却仍然吮着肉茎不放,对于这样一个忠心于大师的淫荡女,我心中有着怒气,不顾她的感受,扭动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将假向里插入。 「痛啊」 因为激烈的疼痛,少女发出模糊的惨叫,富有弹性的屁股不住颤抖,身体慢慢向前挪动。 「逃不掉的……这是…你身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满溢在一股倒错征服感中,轻声低语,捧着她屁股向前挺,凶暴的假慢慢深入,在一阵僵持后,突破处女膜的阻碍,尽根没入。 「哎呀」 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少女娇躯剧颤,疼得当场失禁,但在金黄色的尿水中,可以看见证明破瓜的浅红色血液。那声尖叫入耳,我蓦地一震,觉得是那幺样地熟悉。少女的头抬了起来,看到那张脸,我浑身血液像是给冰冻僵凝。 「美月……为什幺会是你……」 我惊讶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从女儿的嫩bi里抽出,夹带一大片红白粘液。美月却凑了过来,搂着我直掉眼泪,连哭着道歉。 「妈,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为了我们这幺痛苦……被男人,还和狗……妈,你原谅我!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们,所以,我以后也要和你在一起,分担妈妈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却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再次往自己的幼bi送进去。女儿憔悴而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不属于清纯少女的妖艳表情。看见这种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儿已经尝到男女欢好的喜悦滋味,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没关系的,弥勒大师这几天已经教过我了,这感觉就像插屁眼一样,刚开始痛,等一下就会好舒服、好舒服……妈妈,你好过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享受……」 听着这些话,我脑里好象有某根弦断掉了,意识一片空白,跟着就顺着女儿的动作,开始挺送。 「妈……你在这里,每天肚子里都被喷了这幺多的jg液,宝宝生出来以后,会不会只喝jg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着,搓揉我巨大的,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紫黑奶头,让白色奶水泊泊流出,一边轻揉、一边玩弄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唷,因为妈妈的奶,我会通通帮着喝掉的……」 「嗯…唔…呀呀…」 晚上,我独自醒了过来,脑袋发晕发疼,又想吃药了,但这次我勉强克制住想吃药的冲动,唤醒了女儿。美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嚷着要吃药。我知道那种感觉,也晓得不能再让她沉沦下去,女儿还年轻,还陷入未深,现在回头还有机会……找了两件袍子,胡乱套在女儿和自己的身上,我强拉着美月乘电梯下楼。出电梯的走廊口,有两个男弟子在巡逻,我趁他们没注意,用花瓶把两个人打昏,看着他们头破血流倒地的模样,心中着实有一分快意。然后,我就推着美月出门。 「妈,你呢?」 「妈的肚子这幺大了,行动不方便,和你一起跑,只会拖累你的。」 我握着女儿的手,道:「你……你以后就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弟弟,知道吗?」 美月还没有回答,两盏灯光投射在我们身上,跟着就是几十个人围了过来。我们只是两个女人,不管再怎幺样挣扎,很快就被男人们按倒在地,几十双污秽的手掌,在我们母女的上恣意轻薄着。袍子被撕开,我的粉臀暴露在冰凉夜风下,跟着就是一阵痛楚,一根针头扎进了我的臀肉,然后轮到美月……不再使用口服丹药,这一次,他们用了更有效的方法。强烈的药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驰,我浑然忘记一切,就与女儿开始亲吻起来。周围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弄我们,耳里听到的尽是喘息,还有男人们的淫笑。最后,满身jg液的我们,被拖着狗炼,带回大师身前。 「你们心境还不能安宁,是因为对尘世还有依恋。」 在我们母女的裸背上抚摸良久,看着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肤,大师微笑道: 「这幺细嫩的女性皮肤,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给你们刺上漂亮又残酷,丑陋里带着性感的地狱绘图。」 有许多达官贵人到精舍来,除了精舍里的女弟子会出去接客,三楼的表演舞台,也常常上演一些变态秀,给这些社会名流享受。第二天,我们母女被带到三楼,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面表演同性恋,一面接受刺青。在众多带有的贪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紧紧相拥,羞耻得浑身发抖,最后我们也只能一起平躺在木台上,想借着对方的,来忘记这恶梦似的一切。我温柔地握住女儿玉手,热气喷在她唇上,美月像小猫般的细声呢喃。 「放轻松…」 涂着艳色口红的唇,轻轻触上二片没有上妆的淡雅粉色樱唇。 「唔…」 美月似乎想说话,却被我半强硬的热吻封住,手伸到美月的胸前,揉搓丰满的美乳,让丰满柔滑的,受到外力而变形。 「美月、你好可怜,让妈来安慰你…」 低语的唇触在粉白嫩颈上,我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 「阿这样不行…」 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美月热烈的喘息,发狂似地扭动身躯,小腹不住挺动,磨蹭着我浑圆的怀孕大肚。 「碍嗯…」 我持续玩弄超级美乳,掐捏隆起的敏感小丘,舌头分开了美月喘息的唇,伸入小嘴内部。 「嗯…嗯…」 柔软的秀发,轻抚着白嫩的脸颊,两人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里互相流动。 「美月真是可爱极了…还湿得这幺快,真是好色的孩子9我玩弄着已经湿濡的秘处,心里难过地说道。 「咕啾…咕啾…」 润湿的秘肉发出淫猥的水声,开口的秘缝内部,粉红肉壁的蠕动,催淫着我的,动作更加剧烈。 「嗯…唔…」 「还没呢…妈妈会让你更舒服一点…」 台下无数污秽的目光,仿佛火炙一样,集中在我们母女身上,我叹了口气,再次伸手在她的胸前爱抚。国中少女的所不应具备的成熟肉感,在胸前充满弹性地上下跳动。结实膨胀的坚硬竖起,虽然比不上我,但仍是稚嫩童颜所无法想象的超级。 「妈…妈妈…我的胸部以后还会更大吗?」 「会啊!等你怀孕了以后,这双会比妈妈更大、更有弹性的。」 我的手掌,温柔地轻揉那仰卧着的坚实。柔嫩修长的手指陷进,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乳肉,白色的肌肤淡淡变色,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 「美味的…」 我迫不及待地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 「噫呀」 美月可爱地呻吟,忍不住扭动身体。我的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抚那被透明唾液湿润的樱桃色乳晕,以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晕周围涂抹着唾液。玩弄一阵后,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一会儿,由乳晕中勃起突出的,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 「啾!啾噗…啾叭…」 我故意发出淫猥的声音,贪婪吮着勃起的粉红色。 「呀、啊啊」 每当美月喘息后仰,完美的就柔软弯曲,一边附着我的唇,另一边则被手掌尽情地揉搓。 「啾啵」 我几乎要扯起般强力的往上吸附,发出声音放开嘴唇后,丰满的摇摆得有如一团巨大果冻。波浪般晃动的乳肉前端,巨大勃起得令人难为情的,发出满是唾液的淫秽闪光。我嘴唇离开美月的胸部,捧起自己丰满的乳肉,跟着将沉重饱满的放在美月的上,左右摇晃上半身,少女丰乳上承载着超级巨奶,挤在一起变为瘫软弯曲。 「阿好…好柔软的…」 「啊,碰到妈妈的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沉浸在悦乐的波涛之中,美妙变形的样子,真是无法言喻的淫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坚硬耸立的。 「啊」 甜美喘息的我,像是内部塞着东西似地涨起。受到坚挺的刺激,埋在乳晕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几乎有姆指大小,在指尖的压力下,直往外渗着白色乳汁。我紧握的前端,突出膨胀如松饼状的乳晕及勃起的,地弯曲交合,互相碰触、压挤着,温热的白浊母奶,喷了女儿满凶都是。 「美…美月…舔妈妈的奶…帮妈妈吸奶…」 喘息地吐出梦呓的我,弯身将凑到美月嘴上。美月于是嘟起小巧的柔唇,伸嘴将前端含入,大口吸吮,喝着来自妈妈的香甜奶水。 「滋滋…啾叭…」 「碍好棒!再用力」 一边呻吟的我,也稍微移动身体去吸吮美月的。虽然自己的被含在口内转动,也能品尝女儿的乳晕滋味,但这毕竟得母女两人都是才办得到。美月轻轻用牙齿抵住口中含着的姆指大小的,用了点力啃啮。「呃!痛!哇啊」我忍不住将嘴唇放开粉红肉丘,发出尖叫的娇喘声,本能地想扭身避开,但美月含住我硬挺的毫不松口。充满容量感的乳肉被扯长、延展,简直让人有看到牛的的感觉。二人疯狂的互相搓揉、吸吮、含咬彼此的一阵,再进行名符其实的激烈乳交。在到达前,有几名男弟子走了过来,用皮环固定住我们母女的身体,确认难以动弹后,我瞥见几个拿着工具的男人靠近过来。台下观众的呼吸声更形粗重,晓得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我轻轻稳着女儿的唇,怜惜地道:「如果觉得疼,就吸妈妈的奶,知道吗?」 美月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远和妈妈……还有妈妈肚里的弟弟在一起。」 手臂一痛,负责纹身工作的技师,分别为我和女儿打了一剂止痛针,跟着,我看到美月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后也是一阵被利物刺破肌肤的剧痛。血,在我和女儿的背上狂流着。 「美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我口中轻声呢喃,慢慢沉下腰部,炽热的滴滴落下来,腿间的淫唇张开着,展露内侧的肉壁。 「咕啾…」 二个沾满淫蜜、绽开的秘处,发出湿濡的水声互相结合。 「唔啊」 「嗯、碍」 整个纹身的过程,我和美月的唇紧贴在一起,巨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是我的大肚子亘在中间,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纹身师傅们快速地动作,我们无视于背后的疼痛,仅是专注摩擦交合彼此的阴部,肉壁与肉壁重迭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纠缠,彼此淡红的粘膜溢满。在纹身师傅开始上色的时候,疼痛过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唇。我没有叫痛,只是更热情地回吻女儿,希望这份快乐能为她减轻痛楚。快感一涌来,激烈的使我们的眼睛呆滞无神,直至纹身完毕,母女两人仍意犹未尽地互相爱抚着。 「吃饭了。」 听到可以开饭,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大腿,扭着屁股,朝放在前头的饭菜盆爬过去,颈间的铁链发出「当当」声响。的粉背,美月给纹上一尾青色的两头蛇,张牙吐信,择人欲噬;我则是被纹上一头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邪物,像张开了诅咒之网,紧紧困缚住我的一生。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纹上了这种东西,就算从这里逃掉,也不可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饭,是拌了尿的饲料罐头,味道很腥,但是很有营养,我们精舍里的女弟子晚上都吃这个。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饲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儿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咀嚼,不时还相互接吻,把对方嘴里的稀糊饲料,用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吞下;或是把自己嘴里的东西送到对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吗?在你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把东西嚼碎,然后喂你吃饭喔。」「嗯…嘻…谢谢妈妈。」 美月娇笑着,依偎到我胸前,熟练地吮住奶头,啜吸着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东西…不可以这样没规矩…」 我轻哼着,看见女儿脸颊上沾着饲料糊,温柔地伸舌帮她舔去。用餐完毕,我们帮对方把脸上、唇边的秽渍舔舐干净,这时,大师出现在我们母女的面前。他昨晚我和美月的屁股时曾说,今天要带一个新姊妹给我们。大师手里的狗炼,系在他身后一名小女孩的颈上。穿著鹅黄色的连身洋装,黑色及腰的长发,细长的睫毛,娇俏的脸庞和婀挪多姿的曲线,就像尊漂亮的日本娃娃。通红而湿润的眼睛,让人禁不住想要好好爱怜她。 「小桐,看见妈妈和姊姊,为什幺不打招呼?」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虽然穿上洋装、戴上假发,我仍是从那熟悉的面孔、羞怯的表情,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小桐无言地解开领口蝴蝶结,任洋装坠落在地,露出一身白晰细滑的肌肤。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国小男生,却有着玲珑浮凸的女性曲线,蛇腰变得纤细,雪白小屁股又圆又翘,胸前a罩杯的鸽乳,像两颗小汤包一样,盈盈可爱。除了腿间那根细小肉茎,我的宝贝儿子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服从大师的指示,我躺到木台上,主动把两腿分开。小桐移身到我两腿间,脚下踩着当肉椅的美月,肉茎对准亲生母亲的淫牝户。在那瞬间,我脑里想着:这样不是吗?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吗?但是,看到那两枚洞穿过小桐的金色圆环,我心生怜意,抚摸着儿子的雪白鸽乳,默默地流下眼泪。 「乖儿子,还痛吗?被刺穿的奶头还痛不痛?妈妈真是不好,没有陪着你…」 小桐摇摇头,开始舔着我的牝户。富有技巧的动作,可以想见是受了多残酷的训练。 「阿碍呀呀…」 虽然悲伤,但畅快的电流迅速升起,夺走了我的意识。 「好好享受吧!你儿子的还太小,但是为了伺候你,我们特别帮他做入珠手术,看看能不能满足你吧?」 大师来到小桐身后,左手按着他肩膀,右手则握住他被强迫入珠的小肉茎。灯光下,只见我丰满的牝户渗出香脂般的汗水,好象引诱儿子的性器般、不停摇摆着。 「嘿嘿、你们这对禽兽母子终于可以结合啦…」 溢出粘液的前端对准我的牝户,大师用力将小桐往前推。 「啊碍」 我从咽喉挤出呻吟,灼烫微微陷入牝户口,夹杂着疼痛的过激快感,使我愉悦地大喊出来。 「妈,我插进去了…好舒服…」 小桐发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吟声,男童的小小肉茎一下就被迫刺入到里头。 「哎呀…碍」 虽然尺寸不大,却出奇地硬挺,加上与儿子的背德感,我丰满的屁股开始痉挛,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 「这种力气怎幺能满足你的淫妇妈妈…再用力…」 小桐的美白翘臀被大师从后面按住,强迫开始用力。 「哦…」 当肉茎在湿泞的牝户中进出时,我全身上下都产生了强烈疼痛的压迫感,但从膣肉涌出的陶醉感,却使我进入忘我状态。 「怎幺?很爽吧…你妈妈的滋味很棒吧…」 说着,大师突然伸出手来,在小桐结实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啪…」 「碍痛…」 小桐雪嫩的屁股遭受重击,立刻疼得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极富弹性的两片屁股肉在大师使劲的拍打下,发出了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 「屁股这幺的有弹性,实在很适合当兔子…」 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印,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尾随在清脆响声之后的,大师将小桐的臀肉拨开,血筋突起的吓人肉炮,对准了我儿子的窄孔。小男孩布满皱折的菊洞,像极了等待插入的。 「不、千万不要那样…妈妈救…哎…」 一瞬问,小桐像女孩子般嫩声尖叫,腰拼命摇动着,意图挣脱控制。但一切都已太迟了,大师用手固定住小桐的屁股,不让他动弹,吸一口气,将粗长挺入稚嫩的后庭花里。 「噢…」 成为双插座的小桐,张大嘴发出夹杂疼痛的呻吟。脆弱的童贞肛门,第一次破肛就被鸡蛋大的入,括约肌在受伤极重的状态下渗出鲜血。 「痛、碍唔…呀…噢噢…」 「啪…啪…」 小桐双脚乱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着,口中也不断呻吟着。 「阿在屁股里…跳动得好厉害碍妈妈,我的屁股痛痛……」 插在小桐菊丛中的是那幺剧烈的在脉冲。 「唔…夹得好紧…碍」 入珠的快感依旧不减,沉溺在同性直肠的强力夹紧中。伴随着大师迅速有力的抽动,小桐的肉茎也连带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在母亲牝户中。 「呀…啊碍」 撞击的力道太过强劲,我雪白的不断随着一次次冲击前后摆动,受到袭来的刺激,全身颤抖着。过剧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浪一样起伏,身体好象涂上一层油一样发出艳丽的光泽。 「好紧…碍」 被男性括约肌夹到最顶点的快感,令小桐身后的大师忍不住继续加快抽送的速度,这幺一来,小桐也在被动的情况下快速后退、顶出。 「噗嗤、噗嗤…」 疯狂的程度,简直有意将我的牝户搞坏一般。 「碍碍轻一点…求求你们…我肚里的孩子…小桐的弟弟…求求你们…」 我哭着想用全身力量,缩紧屁股的肌肉,可是,性感的波浪立刻使身体放松。在快要到达颠峰时,大师忽然把小桐拉开,小肉茎脱离牝户,童子白浊的初精喷了我一小腹都是。我的肚子忽然剧烈地发痛起来,久违的痛楚,直袭脑门,我没法自制地放声尖叫。感觉像是身体被撕裂了,我喘息着、尖叫着。美月和小桐都伏在我的身边,一人抚弄着我的一个,希望能够以此来减轻我的痛苦。我扭动着,腹部剧烈的收缩,能够感到双腿正在不断痉挛。不知道过了多久,好象被浣肠过后,忍耐了很久终于能够排泄的那种感觉一样,我体会到了与浣肠类似,但却强烈百倍的快感。伴随着大量溢出的蜜汁,剎那间,好象有某种婴儿哭声,在我耳边掠过远去,紧跟着,从我双腿之间,流出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红色液体,之后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球。那是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后面还连着脐带,手脚轻轻颤动,但不久就没了气息。大师却如获至宝,伸指弄断脐带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用黄符纸编织的咒盆中,再将之放入他平素炼丹的药炉。 「不枉老衲辛苦一常那日老衲一见你,就知道你是累世积善之家,腹中怀着星宿托生的圣胎,日后替天行道,诛妖灭邪,对老衲大大有害。但圣胎在身,百灵庇佑,老衲一时之间也拿你没办法,幸好你这蠢女人容易上当,与狗交、与儿女,身体既然污秽不堪,也就不能再当圣胎的母亲,让老衲可以夺取圣胎,修练法术。」 大师狞笑着,趴到了我的身上,粗大肉炮笔直挺入牝户,强猛有力的直顶过子宫口。 「你不是很想孩子吗?老衲既吃了你的圣胎,也就该赔你一胎,待佛茎把你的子宫刮干净以后,你就准备张开大腿,怀老衲的种吧」 下头传来喘息声,小桐揉弄着姊姊的美白,肉茎在牝户里用力抽送;美月呻吟着,小指头也戳入弟弟白净的小香臀,催促着他的动作。大师的肉炮勇猛刚迅,牝户里的膣肉深深缠绕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经完全变成母兽,摇动火热的脸,花园也淫荡的蠕动。什幺也不愿多想,轻轻闭上眼睛,从半张的嘴吐出火热的呼吸,从牝户内涌出陶醉般的感觉………舞台上五盏强力聚光灯,集中照射在两名演员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娇嫩肌肤分外显得凝滑如脂,背上一双狰狞可怖的人面蜘蛛纹身,也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台下的几十名蒙面宾客,聚精会神看着台上的一切,但多数已经拉开西装长裤的拉炼,让服侍在旁的母狗奴隶吸吮。母亲轻轻抚摸儿子的长发,表情充满爱怜,就像是对贴心的孩子温言教诲;儿子则爱抚着母亲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悦的眼神,就似一个知道妻子怀孕的丈夫。只是这对母与子,腿间的性器正作着紧密结合,入珠过的丑陋肉茎,在母亲的牝户里大力挞伐,白浊淫汁不住往旁喷溅,黑红色的淫肉,也在频繁进出中往外翻开。 「啊喹舒服…」 我不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失神地自朱唇间吐出浪语,疯狂地扭腰摆臀,不住上下套弄着儿子的。小桐的秀发飞舞在空中,胸前丰满的狂野晃动。我们母子的,都在奶头上穿过指头粗的金属环,现在更彼此相铐在一起,当一人扭动腰部,就会连带拉扯对方的肥奶,产生剧烈痛楚。 「小桐…嗯…妈有没有…嗯碍弄痛你吗?」 「妈…再大力点……我的…好痒喔9「坏儿子,尽是用你的大欺负妈妈……」 小桐一手捏住我雪白的美房,从五指间露出的那受挤压的乳肌,看起来是那样的光滑肥嫩,十分的可口。在时,小桐忽然仰起头,疯狂地挤捏自己的,动作太大,金环同时也扯动我的肥奶。带着腥味的白色乳汁,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的里狂喷,像喷泉一样奔流着,相互淋在我们母子的四颗奶瓜上。台下观众大声鼓噪,男孩含了一口自己的奶水,热吻送到母亲嘴里,激情的狂吻,母子的面上沾着一片奶水、香津。距离来到精舍,已经五年了。我们家的财产,包括各种不动产与股票,全部捐赠给大师的教团作功德。老公早在车祸时就已经死了,只是被降头术控制活动而已。四年前,他尸身腐烂精光,被烧成骨灰,给我们拌饭吃光。大师特别把老公的腌制成成标本,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它插在牝户里止痒。我又怀孕了,只是不晓得肚里孩子是谁的?是大师的第三个女儿?是小桐的女儿妹妹?还是我们母子每周都要服务的一众男信徒的种?小桐的,现在和我的一样大。为他定期注射女性荷尔蒙、催乳剂的医师,在大师的指示下,作手术移除了他两根肋骨,缩小胸、腰围,让那对超更形宏伟,成了31f的惊人尺寸。儿子整天嚷着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动过支撑手术,他根本没办法挺着这样的站起来。看到小桐的超,我总会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儿最后还是没能和我们在一起。当连续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后,半年前,怀着第三胎的美月,被大师卖到中东去作妓女。听说,美月现在在中东内陆的私娼馆里卖淫,眼睛被缝起来,牙齿也被拔光,抱着怀孕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弄,每天都要接好几十个客人。我和小桐被留在精舍里,母子两个的人妖秀,是最受宾客欢迎的戏码,有时会加上兽奸、生场场面,一起拍成a片录像带和虐待图册,卖到香港和大陆去。大师在烹食完「圣胎」之后,法力好象更强了。最近他比较少来我们,听说他现在的新宠,是一对刚被捕获的国际刑警姊妹花……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们不是积善之家吗?善有善报,天公也会疼憨人,那难道现在这样,就是我们的善报吗?可能是吧!因为我现在只要穴里插了东西,整个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幺极乐世界能给我这种快感呢? 「妈…现在这样说…可能太勉强了……」 抚摸我浑圆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边轻轻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样和妈妈干……」 「妈也是…再插深一点好吗…妈要每天和你干…一起作功德…下辈子也还要给你干…啊碍」 揉捏小桐巨大的肥奶,雪白白的乳汁喷洒在我们母子身上,我的身体好象已被官能的火焰烧尽,双眼翻白,嘴里吐出像母马般的嘶鸣,分不出是哭还是高兴。在众多观众的兴奋狂呼中,母子两人只顾疯狂般地扭动雪白的身体,奶水恣意喷溅,完全暴露出女性追求淫荡的本能。经云: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心中自在,无所挂碍,遍地皆是莲华妙土,何处而非西天极乐? 朱颜血的第二滴红泪,于焉坠落! 朱颜夜血夜莲 朱?紫血紫玫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紫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楔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乾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 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 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彷佛跳跃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舞。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 美绝伦,衬着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着片片 飞雪,丝一般飘舞,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她挣扎着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亮 ,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乳,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颤 微微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身, 此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剑 ,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後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着 热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 花落在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着伸 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宫阵阵收缩。片刻後,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液 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宫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抓住背後的树身 ,纤美的玉指几乎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雪, 圆润的膝盖拚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裂了 宫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着湿淋 淋的水光,随着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着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 飞入肉穴,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後,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 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着,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 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 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 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唇,身体不住颤抖。肉穴 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着腹球 拚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着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 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她顿 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 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着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後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 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着 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紧 ,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肉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 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 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 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 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麽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 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着,小巧的在亮紫色的胸 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後,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 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麽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 「怎麽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还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 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着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 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 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慰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 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色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 致。妆台上放着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着清水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呢。」 ************ 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 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 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 正是源於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 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於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 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 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结寨 自保,倚仗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并不响 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还有 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 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身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 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 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身弓马世家,性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 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 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望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锺情 ,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的世交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 ,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 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 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着几个人,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着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後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 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 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胸,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 性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 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 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 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 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着脸举步出门,身後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唔 ,你还带着它?用着方便吗?」 朱红色的腰带上系着一只金黄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致细巧,这 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着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麽?」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麽大,留着没什麽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半是临 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 下感动,接过还带着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着那张灿若云霞 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 游走於四肢百骸,最後重归於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凤凰宝典》。相传此 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阴 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 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精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有什麽效果 ,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後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 到宝典内蕴藏着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於当时 刚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 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 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後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 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 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 典之谜。 ************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 口气,感受着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 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 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着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 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色泽乌黑,盒盖上盘着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 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半晌 ,然後退後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色。 木匣里舖着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 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 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 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 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 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舖 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 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 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後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 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麽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 寨中自给自足,何来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 礼佛,怎麽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 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 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 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於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 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 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经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 ,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屍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 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 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 问道,「你们是什麽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 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 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 观音,怎麽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慾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 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 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 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 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 观音却是四指拚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於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 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 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 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 手一把摀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 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慾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 ,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 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慾,秀儿 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 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 :「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麽好说话。小姑娘,你 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 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 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递到百花观音 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麽处女……」霍长老慾火大动,伸手就想去 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乾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暴喝道:「死丫头 ,把bi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 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扬。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 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 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 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 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 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着是龙身、 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 ,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会 ,迳直刺入菊肛。他的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数 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 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 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捅你的骚bi吗?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 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随着车 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後,它便开始 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 早已乾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 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慾後,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 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紮紧,然後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 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 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於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 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 灼灼生辉。 ************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伏龙涧精锐尽在於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出来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 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 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 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麽踪迹,为何十余年後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 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 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着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着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着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 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落入星月宫主手中 ,会有什麽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 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着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 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着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後伏龙堂精 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 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 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拚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 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着慕容卫 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 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 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 艺出旁门,今日见爹爹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元 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身 ,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 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立刻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 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 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 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於长於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 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着回手在身後划了一个半圆, 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了风般鼓 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後,好让霍狂 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挡住刀锋, 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 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强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 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身後。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根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受此一击,手 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 顿时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怀沉护身绝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 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精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 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後一推,同时左手 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着毫不停顿 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 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 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後,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 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 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 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04 伏龙堂内外伏屍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 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立即炽热如火。被 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屍堂中惨象 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 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後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 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着在裸 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 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 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将它捏得粉碎,然後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 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 安:恐怕这是最後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 堂中只剩最後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 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 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 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 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父亲宽阔的後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 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 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拚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 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 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 ,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 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乾泪水,朝父亲的屍身磕了个头。红衣一展 ,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 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麽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 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 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 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舖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 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 比无,身後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 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 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彷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 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麽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 死了乾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 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麽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麽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有满腹的委屈 ,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 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於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於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後合,秀发飞扬。毛茸茸 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在白嫩的上不住跳动,在火 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 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 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後。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战乱,民间生活甚苦 ,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年 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於此的汉人十室九空 ,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 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 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 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 里暗暗叫苦。後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 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 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 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墙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 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 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後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 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 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後 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一尺 ,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 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 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 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後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 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 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 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於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 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後,心 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麽可能砍 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 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拚,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後一名红衣汉子 的铜棍,然後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洁白的箭羽 ,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後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 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 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屍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 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 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 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後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 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一惊,仔细看时却 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 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 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麽样呀?这麽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是谁?你叫什麽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 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 得生得这麽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麽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 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麽人?这麽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敌手 ,也好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笑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 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 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後,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野。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 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麽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麽多年,终於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後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 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後,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bi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慾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 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片刻後,宫 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 尝尝它的滋味……」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 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 扫乾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妇人 ,「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 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 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冲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 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 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 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麽?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麽?」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间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麽?」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 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慾。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 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 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 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麽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 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麽做。 ************ 三天後,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 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 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 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 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 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後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麽来了?呀,手这麽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荡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 ,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 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吗?怎麽换了白色的 ,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 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麽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便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姐 ,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 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只能一辈子深居宫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 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麽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07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 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 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 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禀宫 主,慕容卫的屍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 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 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 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 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好手,又是有备而来 ,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 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 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 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 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 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後, 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 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屍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越流越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後。 屏风後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後,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 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 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 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後还有这麽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後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 小的甲字。 ************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 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 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後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宫主 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麽?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 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麽?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的巨物 ,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 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的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 ,瘤上遍布肉刺,然後又细了下去,一直到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 章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 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她拚命伸直脖子 ,尽量吞入。但宫主的实在过於长大,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到 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 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於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 气来。忽然喉中一松,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长近尺许,粗如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芒。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 ,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 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缓缓坐下。 粗大的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 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口时,轻尘再 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但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外。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她的。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後,痛楚 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淋漓。 半个时辰之後,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 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紧紧抵住子宫 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 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气势凌人 ,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瘤 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 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 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 早已抵至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 挤得连连倒退,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忽然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 过来,勾住口的嫩肉,向外扯动,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 着体内一震,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麽……操,就怎麽操……」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 牙死死忍着。 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於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口气 ,忽然体内一热,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麽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拚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於消失在黑暗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上昼行夜伏 ,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 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後,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 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 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 扰之後,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 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 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口气。相比於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乾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 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 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 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崑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 、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家 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後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 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了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 觉得有些异样,是怎麽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 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於 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麽不好的感觉,就像……就 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 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 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 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後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後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麽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麽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 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 麽?」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 :「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麽乾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乾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 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着面纱。此时被几个 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 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娇喝道:「看什麽看!滚出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 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摸去,醉熏熏地说 :「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 落在地上,然後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着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 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着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 里,好像什麽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着裹手的丝巾犹豫着要不要扔。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不 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着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麽回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 妖精来,这可怎麽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 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 人。 他身材瘦长,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 像乾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闪闪,看上去还像 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麽?」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 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 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乾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麽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 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 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麽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 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麽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 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 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 什麽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说着飞身而起, 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 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 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 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 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 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 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 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头都 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 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穴,连忙叫道: 「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 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 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 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 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处 ,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乾瘦的手 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接 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 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 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於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乾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 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 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 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 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 沐声传硬拚,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 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 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 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去 ,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 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 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 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 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 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 接着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 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 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 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 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後,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 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间。 「纪师姐……」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 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 的另一端缠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雾。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 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 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走。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 着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 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 禁羞愤欲死。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 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 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 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 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 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後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 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 眉妩娇嫩的,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 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了。这 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 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 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 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开白 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後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 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 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 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乾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子, 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 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 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 动的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 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 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乾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乾 瘦长的,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 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 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 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内体模样。他在纪 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的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 ,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 掩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 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彷佛 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 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苦笑一下,将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 在腰後缓缓进入。 松手後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 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 身,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顿时坚硬似铁。再往 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 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抖动着射出几滴jg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 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shè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 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 後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 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 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 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 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波皮 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生 ,此时又被街头波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 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 後,最後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 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jg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 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 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 「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什麽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姐… …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 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11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 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後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麽 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 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 後,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 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 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後,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乾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 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 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後,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句:「 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 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 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乾净,然後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 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 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麽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 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 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 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 胜儿?他这麽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 ,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 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 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朝上抬起,臀缝 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 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臂,遍 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 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 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只进入一半,就会把撕碎,何况捅到根 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 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麽都不相信这麽粗大的能进入那麽 窄小的後庭。可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 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插入 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塞满自己的菊肛。 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 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着又恢复了原来 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用力向外扯动。乳 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着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 ,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剧烈地跳 动。他抬身退出,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等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 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但那根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 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 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 ,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 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 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 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 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 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 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紮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 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 ,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 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 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 ,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 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麽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 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 这是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 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 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麽多宾 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 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 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 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麽事晚 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 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麽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 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 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麽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 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 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 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 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声传 ,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後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 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大有好转 ,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飘梅峰座落於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 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 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後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 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 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後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 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 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 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 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 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 虯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 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 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虯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 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 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 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 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 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後。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 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 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 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 ,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 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 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 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 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 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 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 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 身後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 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 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 ,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 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 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 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 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 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 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 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眼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 ,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 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 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 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一只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 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後,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 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 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经成了两汪血泊。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 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麽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 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 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 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jg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 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 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屍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 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 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乾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麽操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 慕容的,你老婆的bi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 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 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麽 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 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他妈的,怎麽这麽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 你老婆的骚bi……」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後,娇美 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 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艳的嫩肉扭动着 ,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 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 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jg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後更被视为神仙侠侣, 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bi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 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後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 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 细的血泪从沾满jg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麽会在这里……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 异的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 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 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 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 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 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 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 当年一般无二。阴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 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後来慕容龙改造的越来越厉 害,连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 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乾功 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 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後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 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後立即假传旨意,登 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 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 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 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 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 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於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 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 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 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後,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麽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 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麽可以做 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拚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立刻抵在微 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摀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慾火,一挺腰,立刻插入 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摀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於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 ,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 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 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後,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 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 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於 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 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 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麽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拚。」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 天一起下山好了。」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 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 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 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 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麽承受得了?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 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 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 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让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 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 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 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 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jg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 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 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屍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 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後。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 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 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 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 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 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 将拳头大的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後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 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 的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 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 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 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 粗黑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 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 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後,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 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於报 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 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不比杀了 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整只捅入肉穴,连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 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 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麽变成这 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麽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 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迭起,那根怪异的 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拚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 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彷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 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 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麽可以这样……」 慕容龙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 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才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麽样……她可 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 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佛祖菩萨不 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麽菩萨呢。说,这才是呢!」说着重 重压在母亲身上,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 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 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 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 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 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 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星月湖的名号 ,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麽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 ,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 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於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 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厅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 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 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拍醒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麽?」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 过於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 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 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 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麽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 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bi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 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摇着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 圆臀轻晃把怒张的纳入阴中,然後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着女人的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 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 老子的jg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麽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 声色,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麽时 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後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 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麽滋味 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 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後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 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後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根仍 然勃起的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 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 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 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慕容龙把jg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 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 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 拔出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後挫,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 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麽久,她的早已乾涸,粗大的紧 紧撑着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麽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颤抖 ,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声,粗壮的 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jg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jg液淋淋漓漓从肉 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宫 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 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 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 ,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 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 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 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 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潮 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屍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屍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 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的身体。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 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 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 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 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 轻易放弃。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 叶掠过池塘。 16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 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後面。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 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 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 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麽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 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 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只是小事 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 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的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 岸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後,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 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後 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一一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 ,落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 ,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 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 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 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後发先至,流霜般的寒 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一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 ,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 了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 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 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 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 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 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 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 出来,已不见人影。 ************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 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 ,「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麽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麽活……」她热 泪滂沱地哭道:「你怎麽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 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麽能这麽说 ……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 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和调戏 ,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拚命扭动 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乾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 真香……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 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後吸住 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的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 住呼吸,心里狂跳不已。粗大的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 ,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慾火高涨——怕什 麽!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肉 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後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递到她 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 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 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 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後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 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乾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紮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 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 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 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叫道:「 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 「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 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 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 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 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 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 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 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 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 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 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 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 先到武陵,怎麽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 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 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 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麽样了……」言下颇有几分 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 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後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 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 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麽?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 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麽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 「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 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 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起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 ,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 地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 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 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 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 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 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y蒂上一股有如实质 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奔涌。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 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 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 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 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後再剖开腹股沟,将腿 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後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 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层层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 ,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後 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中 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 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 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 尽是淫液。 ************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後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 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 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 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宝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 ,「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麽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 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 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 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彷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 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裤 ,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 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乾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 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了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 ,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 ,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 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 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 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 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白玉莺身前 ,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 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 後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 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後突然同时 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 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 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 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 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彷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将妖异的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 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 次强迫她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咬断,但她只是个弱 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 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後触手一收,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 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jg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麽 ……」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 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来尿 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 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 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麽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後来把我扔下,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麽说,我被 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 没办法。但你为什麽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 ,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 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 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 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麽厉害?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还不 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 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 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 难以幸免,最後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拚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 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於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 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 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麽死?还不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後敞开双 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 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 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 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於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後,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 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 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於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 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 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 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 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 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 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 的。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上重重掐了 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挺招人疼 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 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坦露,任人玩 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 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 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 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 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曾有严令 ,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 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 ,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的上来回拖动,慢慢伸 到腹下。白嫩的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 ,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缓 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於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 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拚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 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 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 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 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 的。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 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穴中 始终抽着。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 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 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 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jg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 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麽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 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於耳,「什麽流霜剑?不 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 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 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 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 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 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 ,然後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 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 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 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 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 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 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 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 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後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 —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於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烈 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屍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 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 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 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碎屍万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 到一边,然後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 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挫骨扬灰!」慕 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 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 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 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後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 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那儿 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 了。 紫玫飞身而起,「呯」的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 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寻常路人 ,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虽非 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舖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风而 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後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 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 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麽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还好吗?」 「……还好……」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 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 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 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 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麽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行走江湖 ,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 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後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 ,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 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bi塞 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bi……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乾的jg液 ,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 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 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 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 护法出手救治,然後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 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 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 ……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後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 麽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麽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 ,「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 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後面有 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 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 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令群芳 失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麽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 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 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 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麽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 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 奇……」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 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 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 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 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 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麽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後再回飘梅 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 到什麽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 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 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 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 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 道:「你们是什麽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 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嘶声道 :「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 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 ,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 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麽。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 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突然涨大,肉 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 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 bi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 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 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 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女 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 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 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 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 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 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 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 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 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 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 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 着恶毒的光芒,「这麽嫩的小美bi,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 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 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 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 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 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 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 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 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 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 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 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 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麽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 然传位?况且帮中这麽多高手,又怎麽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 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 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 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麽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 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 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 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 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 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 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 ,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 麽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 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 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 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 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 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 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麽 ,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 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 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 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 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 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 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 难後,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 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 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 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 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麽样… …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 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麽那麽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 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 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麽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 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麽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 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 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 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 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麽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 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 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 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 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 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 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 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 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 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 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 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 ,稳住心神。然後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 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舖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 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 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 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的 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来 ,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狠 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 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猛然插进後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 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 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 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 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 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 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屍喂狗,竟然还要 用屍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 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 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 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 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 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 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 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 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 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 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麽也不能让清露死那麽痛快! 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後使劲挺动。不多时 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jg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 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拚命吐出白色的jg液。黄衣人从她 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jg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後吃 什麽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 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 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 屍体缓缓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 溢的jg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 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彷佛还留着黏稠的 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 满是jg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尖锐 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 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了一下 ,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 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 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 过星月岛中部。 身後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 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 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 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 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 道她要做什麽,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 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 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 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後的峭壁 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 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还小一些 ,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 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麽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 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 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 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後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 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 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 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 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的帮 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 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 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 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 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 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 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麽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 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 怪道:「怎麽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 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 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 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 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 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 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 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 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连连。百花观音 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 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 ,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 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 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麽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 儿面前,敞露出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的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 ,光润的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 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 後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 ,看着哥哥是怎麽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 细的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 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 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胀满的充实感使萧 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 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 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 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麽信任她,结果累得大 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麽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 ,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 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 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 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 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 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 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 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 bi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 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向上一翻,立刻离开,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 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 伤口,在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的在血淋淋的周围磨擦片刻 ,然後腰身一挺,捅进。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 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内。 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 坚挺的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 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 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 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 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 握紧弹性十足的,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 的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都伴随着喷涌的鲜 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jg液射进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高耸的 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 坚挺的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 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 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 火地盯着风晚华。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 後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 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後仰,柔臂撑在背後,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 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 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 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 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後的挺动, 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 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 人揪着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後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 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 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 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後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 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衬 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然 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 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 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 伙看看霍长老怎麽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 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高耸的。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後,鲜血已经止住 ,只留下一个血红的。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 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 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 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 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 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 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 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後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 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 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 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 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 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 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仇人,於是便 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後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 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 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今後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 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便缓缓挺直,状如铁锥,顶端尖锐, 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鬃 ,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 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狞笑道:「 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 开——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 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 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 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 眼泪了……」 「废话!bi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麽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 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 ,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 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 ……他们……还在推……」 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一手托紧腿根把 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 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 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 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 而变形。 半个时辰後,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於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 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 糊糊的嫩白。 ************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 ,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 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 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 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 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 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 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後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 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 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 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 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 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 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 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 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 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 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 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 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 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 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子, 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 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麽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成,即晋级 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 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 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供奉都要一并 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 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 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 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 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 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 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 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 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 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於是摇头道 :「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 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 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 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长老 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 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 ,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 ——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 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麽可 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 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 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 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 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 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 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 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 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 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 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 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 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 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麽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 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 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和的担心外,还 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後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麽危险,眼下怎麽护得三位师姐平安 呢?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 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 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 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 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 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 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 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bi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 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 什麽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 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jg液和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 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 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 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 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 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 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 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 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 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 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 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 神殿後宫。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 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麽可能把财 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 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麽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麽看都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 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 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 有可能。成亲後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 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 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 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後哥哥带你去住 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 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的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 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 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麽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 …」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 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 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 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麽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 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麽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後来他们扣住小鹂, 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 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 散,半晌後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 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後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 ,花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 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 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 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麽紧。」慕容龙说着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 ,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麽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麽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 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着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 、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 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近八尺 ,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 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 序。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 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 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後悔。任 慕容龙怎麽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 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 下白嫩的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 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的花蒂上,又 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 死由我!说什麽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 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後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 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 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 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 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 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 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 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 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 展扬哥哥现在怎麽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 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 麽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之後,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 ,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天、地、 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麽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 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後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 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 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 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 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 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麽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 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 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 ,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麽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 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麽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 ,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 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 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麽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 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 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婊子也入宫,怎麽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後,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 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 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麽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 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 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 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 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 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 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 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 ,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摀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 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渐生,发出的「叽叽」声响。宫主在 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 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麽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 ,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 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 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麽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麽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麽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 的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 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慾火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 的异物。细滑的在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 ,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麽也够不 到臀後。 密闭的肉缝被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 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朝圆 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慾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 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 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 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竭 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 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 准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麽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 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根部 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jg液、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 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 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彷佛被那些满布 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 ,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 ,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 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 憎可怕的怪异。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 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 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 死去活来,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 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 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 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麽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 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 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此 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 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 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麽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 ,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麽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麽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 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 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 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 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 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 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 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 ,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 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 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 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 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 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 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 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 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 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 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 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 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麽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 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 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 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 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 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 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 慧还是,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 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麽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 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 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 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拽了 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 ,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 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y蒂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麽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y蒂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 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 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後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 、尿液甚至她自己的、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 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jg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 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 ,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 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 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 ,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 的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 ,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麽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麽样的人……」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麽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麽?」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麽?」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後便 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 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 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後乾瞪眼。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 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後面,见他是朝殿外走 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麽会得罪你呢?她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麽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 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 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 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 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 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 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 身後。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彷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 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 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 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 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 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 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 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 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 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 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 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 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乾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 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 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 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 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 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 ,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 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 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後一疼,已 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 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 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 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 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 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虯结的手臂紧 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 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後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 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 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 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彷佛万古玄冰没 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 ,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 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 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 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 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 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 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 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 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於手掷指弹 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 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 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 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後又击伤朱邪 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 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 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 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 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拚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後风声一紧,沐声传後发先至,抢在 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 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後一剑点在木 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 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 群中一闪而出。身後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 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 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 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 容龙,心道:「混蛋,怎麽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 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 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 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 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 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 ,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拚命磕头 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於玄宫……」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後 大计!」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 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麽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 ,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 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 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麽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 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 ,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乾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 这位大侠是什麽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 後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麽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後一针,沉着脸给屍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麽看生前 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後语气一转,「朱邪大 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於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 ,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 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 面热情地帮着把屍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 ,「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 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麽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 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 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 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麽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 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 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 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 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 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 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 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 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 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 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 忍耐。体内的忽冷忽热,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 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在滑腻的 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 、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後 ,再取坎填离,最後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 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 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慢慢纳入体内。上颗粒 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 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 :「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 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 ,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 :「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 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 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 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 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 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後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彷佛 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bi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後,撩起的轻 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 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直挺挺捅入乾 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 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拚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 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 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 痉挛起来。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 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 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後一点空气都挤搾乾净。纪眉妩两耳 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乾脆当 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 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 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後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 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 ,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浸在 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 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 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 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 角流出一股清水。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 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阖,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 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 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 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 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 ,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 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 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 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麽快就伤势大愈,不由 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 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後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 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 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後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後两名男 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後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 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 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 、四镇神将、五行长老、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 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 云,豪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 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彷佛没听见宫 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 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 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 ,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 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 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 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 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 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後,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 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 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 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 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後的右袖飞出一 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 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後一拍一翻,倏 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 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 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 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 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 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 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 鞭彷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 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 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 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乾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 前一後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 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35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 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 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 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 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 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於他一向视女人如无 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 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 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後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 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 :「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 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後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 ,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後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 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 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 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 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 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後 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 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 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 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 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 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 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後。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 後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乾脆 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 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 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 气鼓鼓回到屏风後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 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 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 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 ,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 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 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屍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 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後,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 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 瓣上,彷佛还沾着,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屍, 而且死後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屍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 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 ,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於帮务,行事乖戾, 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 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於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 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屍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 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bi要让这麽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 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麽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 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麽看,就怎麽看,还能看着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 ,这是什麽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 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着每个人的神色,最後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 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於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 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 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 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 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後腾身而起,叉着 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後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 睹,於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的事情,但没想到 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屍,任人 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 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後面,探 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麽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36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 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後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 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 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麽?」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後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 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 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 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 ,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後仰,倒在一 个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後退一步。他立 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 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 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 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 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 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 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 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 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 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叹道:「水长老这身 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 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 ,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缓缓挺直。虽然略逊於巨牛的粗细,但 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 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她压住恐惧 ,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麽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 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 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後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 纸那麽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 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 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 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 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 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 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 ,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 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 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 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穴,凄婉 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 哼。坚硬的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 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後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 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 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 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 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 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麽大的脾气,再 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於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 鲜血,疯狂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 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麽玩都可以?想起百 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慾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麽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 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於是笑道: 「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 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 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麽小,还看什麽?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 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 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bi,怎 麽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着去了。 37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 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碎 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压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 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後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 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 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 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 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再度 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 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 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着明珠的手不住颤 抖,一边哭着一边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 ,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着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着小嘴拔 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两腿竟也吓得发软。紫玫乾脆倚着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麽这麽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 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着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 浓精。片刻後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碎 ,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剐 碎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jg液浑着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软 白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 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 沾满鲜血,一半被染得通红,另一半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 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 卷住一只,接着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被猛虎一口吞下,胸 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 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是不是真的被 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 刮尽,刚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 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 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着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 从脚尖直到腿根,光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 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彷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 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着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 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後虎头一扬,一颗 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 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 着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 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着胆子 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 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後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 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宫主一举成擒。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不 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随便玩弄 ,然後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送 死……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 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 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麽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至 ,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落 ,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着三个徒弟,只 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 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 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 活口。最後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 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後,月 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荡着,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 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的女子哭叫着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 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麽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她柔躯後仰,娇 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挣扎着一点点被黑暗的殿门吞噬。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着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後迅速让後退开。等 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 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 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着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 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 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 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後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38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 比拚内功。慕容龙紧紧抱着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 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 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於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他们可从来不讲什麽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孩 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着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 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向殿门。沐声传脸 上蒙着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 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 着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着!」说着掰开纪 眉妩的双腿,准备当着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後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 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 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刻後才急速充血肿胀。 ************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 力支撑。她从峰後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 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 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 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彷佛漂荡着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後,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 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 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 ,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 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 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 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 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 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後面!能找 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 余里,最後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後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後,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 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 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 「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 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麽 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 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 ,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 ************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後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 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 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後,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後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麽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 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於是缓缓收起 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 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 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 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 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 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bi了,长什麽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 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 ——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 ,厉声道:「来的是什麽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 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 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後 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 ,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 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麽走了这麽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麽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 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 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 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 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 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的痛苦还是不时 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麽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 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 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 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 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 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 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麽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麽 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後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 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 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 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 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 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麽样?」 「没什麽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 ,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麽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 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 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乾脆坐在 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麽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 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麽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 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孕了。」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 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 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 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 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 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後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 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 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 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 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 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 ……」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 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 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乾净就 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 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硬生生挤入乾涩的肛洞,菊纹尽 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 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 着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 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 後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後, 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 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似乎插在一个灌 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 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於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 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 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 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 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 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 ,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过 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 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 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 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 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 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麽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 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 ,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 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 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 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 ,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麽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 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 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下还 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 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 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 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屍体,每具屍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 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 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 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 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 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 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後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 :「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 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麽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 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 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 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後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 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 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 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 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於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 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 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 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 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後,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 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 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乾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 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 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 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麽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 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麽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 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後从後门逃走怎麽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 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麽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 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麽!」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麽窄,你们俩联 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 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麽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 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 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 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41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 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 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 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 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 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 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 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後,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 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归於 尽,屍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後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 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 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後 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y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 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後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 一起……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 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 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麽早便敢硬闯。他飞身 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 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 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着无 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 ,洒然笑道:「神尼这麽着急,莫非是急於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 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 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 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後。神尼身在 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後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 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 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 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 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 响过後,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 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 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於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 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 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 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 ,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 ,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 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屍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 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 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 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彷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 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 着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 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 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 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 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彷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 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 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於是从 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 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着擦净 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麽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 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 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 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 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 脚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 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彷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 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 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後深深一吸,琢 磨着怎麽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 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 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但她武功被废 ,若是硬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身 後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 掌打在林香远肩後。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42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麽 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着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屍,每次从她身边走过 ,彷佛都能听到屍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 好了许多。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 色的淤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 唇。 「纪师姐,感觉怎麽样?有没有什麽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着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 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 於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着急。 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 掠之势改为後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 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後,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 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 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後再给予其 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 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後,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 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 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 ,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 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 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後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 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後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 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 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後,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 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废人,终身 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 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 半途,停滞片刻後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 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 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後,从树後悠然踱出,叹道:「师太 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 撑上这麽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 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於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 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後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 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 传播的化真散,随後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後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 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 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 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 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 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紧紧贴在一起,交颈 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 後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於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 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 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 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後,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 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 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 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 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 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y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 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胀痛不已。而且药 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内已是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shè精之後才开言道:「 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阴 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 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後,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着便抽搐起来。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 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 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麽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 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伤处虽可治癒 ,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 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 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後,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 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慾火焚身,时时处於饥渴 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 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 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慾海,变成为性慾而活的淫兽…… 43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 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 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 瞎混什麽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 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 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色憔悴 ,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个未曾癒合的血洞。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时 现。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 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优雅而 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 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着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 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麽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 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 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崑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 的爆响。一双乾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着一个柔软的囊状 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 来。 虽然不知道什麽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着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 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 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 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 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 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 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 痛叫,两条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着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 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着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彷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 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 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阴 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後捏起铜管内那 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 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着原本柔美 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然後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 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上的 嫩肉。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 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胯骨拚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 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後将伤口两侧的嫩肉拉紧 ,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 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只剩下两道凄惨的 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裸暴露在外。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 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还是 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裸的肉穴 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 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 过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 ,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 快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一分为二 ,切下半只。接着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後蒙 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後伤势癒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般 光滑自然。 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 颤抖。 那个失去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 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然後将乳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淌满鲜 血,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後从 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 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後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y蒂 供人爱抚,再没有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 用自己残缺的供人发泄……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 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 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屍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麽多年居然没被人 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麽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 道:「我算什麽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 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 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 我怎麽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 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 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 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 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 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满面,身上却还好 端端穿着衣服……最後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着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 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 …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bi肿得腿都合不拢,本 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麽资格跟我讲条件?任 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着倒还水灵,虽然平了些,屁股 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 ,究竟是什麽滋味……」说着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後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 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44 闷热的空气终於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 黑的瞳孔幽幽闪着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拚命点着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 ,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 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 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 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阖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 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後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後,会受到什麽样折磨,也许宁 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 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 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 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後说这是必然之状 ,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 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乾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 道他们用什麽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 ,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 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 待天亮。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 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 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 麽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 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 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 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娇躯微颤 ,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 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 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六日之後,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 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 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 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 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几乎被扯掉。被 无数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 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麽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 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 红的洞穴,里面灌满jg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 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垂在阶下,敞 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 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 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 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 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 象徵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 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後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麽?」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麽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後走出甬道。 「这怎麽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麽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 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的石门缓 缓分开。 45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起 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有四条巨犬,各 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 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後塞到 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麽?」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 怎麽样就怎麽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 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 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 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 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後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彷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 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 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又 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 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 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 脑海和炽热的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 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 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 ,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 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 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麽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齿,她 没有多说,最後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麽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 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 至第八层绝不可,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 义,在此之前绝不可於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 ,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 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後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 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 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 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後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後 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後再无寸 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 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 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 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 渠展扬成亲。至於最後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 ,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後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後化 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 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 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麽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 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 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 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 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麽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 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淫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硬硬挑在鼓胀的乳 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前後乱晃,乳肉相击声不断传 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彷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麽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来…… 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 泣声道:「我师姐怎麽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 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 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 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嫩肉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猛然挺直,花瓣一阵 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後,她像是耗光 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46 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 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 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 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 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 ,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於明白过来, 药里含有什麽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 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 问道:「药效什麽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 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 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 ,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麽骗 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 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bi也不会肿这麽大。至於她变成这样子,一 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bi…」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 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麽?」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 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後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 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 :「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 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bi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 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麽哭得这麽伤心。紫玫只是 一个劲儿的啼哭,怎麽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 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 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坐稳宫主之位後,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 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 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 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於是双管齐下, 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 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於婚庆大典 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 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 ,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 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 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 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後,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 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 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 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的秘处。待又一次来 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 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 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的慾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 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 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般,带着 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 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 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麽?」 「没什麽。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麽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 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 後,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 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 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 ,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迷 ,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淫和药力夹攻下,一 点点崩溃。 47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 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 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着神尼的光头 ,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紫黑的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戳弄着,淫笑 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伸到鼻下 ,挑弄红唇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 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 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 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一尘不染,自有 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 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道 :「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 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 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 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後 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 光滑的肌肤中却缠着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 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 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於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麽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 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阴毛又长又厚,遮 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bi上补,竟然长这麽 多……」他捋住一撮阴毛用力拉长,雪白的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 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後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 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花在雪肤中乍然绽 开,彷佛含露牡丹,带着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 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肉 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於如此…… 他拨开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流了 这麽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 成凤鸣朝阳之後,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於不 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 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 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着 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 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 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 了嗔念,於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乾脆 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 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 浑圆的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 ,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用力将拉长。充满弹 性的乳肉缓缓伸展,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市 ,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 ,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 着这样一对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 时这对羞於见人的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 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脸埋在乳沟中,捧着滑腻的乳肉又舔又 咬。他心头慾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 ……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 ……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 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慾火。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 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 尼之後,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麽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 在後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 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 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彷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 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的 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 缕浅白色的筋络,彷佛从未生过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 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 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 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 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 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 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 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 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 ,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 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 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後 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麽模样。 的玉体彷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 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 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 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 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 ,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 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 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 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紫玫 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 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 「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 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 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 麽办。」 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 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 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 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摀住下 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 「这是什麽?」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 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 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 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帮她 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 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彷佛 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後,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 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麽 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麽身份 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麽东西 呢? 紫玫怎麽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 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 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多 ……」萧佛奴说着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 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 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 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 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麽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胸朝叶 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 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这 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乾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 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乾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 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 ,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是 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 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着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 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 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液是发情母狗的尿 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麽?」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 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 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屍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於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後悔,当年学什麽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 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於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 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 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 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麽好——你那张老脸怎麽就不知道 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 心叶护法——既然药这麽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 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 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麽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 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着案上。一直光顾着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 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後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 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後,便与十余名 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麻,一向目中无人 ,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着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 ,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着「潜幽」二字。 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着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水的 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 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 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着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 过多少英雄豪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 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 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 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 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後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 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着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身 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 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 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後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 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 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麽东西! 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着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後说:「两位莫怪 ,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着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着红裙中时隐时现的,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就是这脾气——怎麽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着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 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着巨柱上虯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麽了?生谁的气 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 …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麽响,只好哄着说:「先别哭,回头 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着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 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 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 星月湖瞎凑什麽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着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 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抽动着去了。 慕容龙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 景。 ************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 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後掏出一块血淋 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着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 奸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强暴,都是有人在旁帮 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 片刻後,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肉吞到 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拚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 後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保证师姐的安全, 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 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拚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 着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痒,於是晃了晃脑袋,朝後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 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但她忘自己开始准 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 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着骂着 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着她,如果他让自己偷点毒药出来 ,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着脸坐在案後,桌面上乾乾净净,只放着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 一盒黑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 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麽也是白搭。叶行南 喉结一动,乾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着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 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浓郁的芳香按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直擦了 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意地点点头 ,「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 乾净。他喘着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是聪明,先配下了 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50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身为星月湖长老倒也罢了,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宫 内侍者,竟能挡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藏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华丽,眼光都落在了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黑色大理石舖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 石阶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肤细腻动人。一根铁链 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直。浑圆的雪臀被悬空拉起,高高举在众 人面前。 少妇柔韧的腰肢,光润的大腿,无不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 柔美的花瓣,雪白的两腿间,只有一片光滑无比的嫩肉,宛如一块狭长的红玉, 嵌在丰满的雪股之中。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尽收眼底。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妇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浑圆,像被人点 中了穴道般动弹不得。 仇百熊挤过去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摸着满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见笑啦。林婊子已被 我神教收为奴隶,在此当只迎宾的母狗,只是让大家开心吧,哈哈……随便玩!」 人群顿时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过去,伸手往林香远周身上下乱摸。 「这bi是怎麽长的?光溜溜什麽都没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麽多!嘿,里面还真紧。」 屠怀沉解说道:「本来教里几千名兄弟操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各 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刚治好……」 「寒月刀被几千人操过了?」 「不错!林婊子不过是只看门狗。神教各色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 想操谁操!」 众人短暂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我操,奶头也没有!」 「光溜溜的,难道没长?」 「割的!——不会吧?连bi带奶头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远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这儿连条狗都不如啊!」 「三个月前寒月刀跟伏龙涧的慕容胜成亲,他娘的轰传武林,都说是神仙侠 侣。没成想这才几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里,真是玩烂了……」 屠怀沉满面堆笑,心知这一下至少打动了一半人。 林香远脸色苍白,她嘴里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哑穴,只能着残缺的身体 ,默默无言地忍受无尽的凌辱。 慕容龙站在幽暗的神殿内,远远打量着众人,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表情。 ************ 一大早紫玫又来到潜幽碑坊,琢磨着怎麽挑动星月湖人马跟贺喜的宾客血斗 一场,要能两败俱伤,整个岛上死的就剩自己一个人,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恨迎 宾的是整天只会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儿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两句话 肯定就会血溅当场。 这次来了二十余人,紫玫踮着脚尖,细瞧里面哪个像是头脑简单的傻瓜。 身边人影一闪,紫玫脸上的猜测立刻换成好奇,「咦?那人个子好高啊,他 手里拿的什麽?」 「八角槌。」 紫玫像是刚知道身边有人的样子,吓得一颤,小手拍着胸口娇喘道:「哥哥 ,你怎麽来了?」 「哥哥怕你再看谁的镰刀不顺眼——被人家欺负。」 紫玫装做没听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说:「有哥哥在这儿,怎麽会有敢欺 负我?」心里暗骂,肯定是那两个紫茄子多嘴多舌,让这混蛋来监视自己。 黑风豹蔡云峰气宇轩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众人一般,满脸惊艳地盯着 慕容紫玫。 紫玫径直走到他面前,仰着俏脸上下打量。慕容龙暗暗吸了口气,随时准备 出手,赶在黑风豹狂怒之前救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喔……」紫玫睁着水灵灵的美目,长长吐了口气。 闻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气息,蔡云峰几乎醉倒。没想到闲转这一趟,竟能遇上 这麽美丽的女孩儿,看来她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 紫玫两手捧心,眼中光芒闪动,突然大声说道:「你长得好帅啊!我嫁给你 当老婆好吗?」 蔡云峰身子一软,半跪在地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 何处。耳中滚来滚去都是那句:「长得好帅啊,嫁给你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呆呆说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又过了半晌,黑风豹摸摸脑袋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朝岛内走去,连八角 槌也忘了拿。 ************ 慕容龙挟着紫玫飞也似的掠回宫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麽意 思!」 紫玫用枕头遮住脸,小声说:「他长得比你高。」 这丫头还敢气他,慕容龙怒极而笑,咬牙切齿地说:「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 ,别说你师姐、师父,我连娘都敢扔出去让他们随、便、操!」 紫玫腾地扔掉枕头,死死盯着他。这禽兽居然连亲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嘴角慢慢浮起狞笑。紫玫心头一凉,知道他立 刻就会下令把师姐扔给那些凶恶的陌生人,连忙扑到床上,埋头大哭起来。 这一哭消解了慕容龙的怒气,他颓然坐在床侧,痛心疾首地说:「你把哥哥 的脸都丢尽了!」 他妈的,自己的新娘居然当着四方群雄的面喊着要嫁给别人,不但自己颜面 无存,星月湖的脸也丢尽了。不知道屠怀沉怎麽跟那帮人解释的……他妈的,自 己也够蠢,都这时候了还让她在外面乱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龙重重喘了口粗气,沉声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出圣宫!知道了吗?」 紫玫抽噎着点点头,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说话……」 「不行!」慕容龙一口回绝,「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宫里,准备当新娘!没一 点家教!」 那日被慕容龙羞辱之後,雪峰神尼练功愈发急切。她凭借凤凰宝典的神异, 从旁脉入手,避开气海丹田以及周身诸处大穴,终於可以把握到一缕极弱的真气。 神尼强忍住血脉逆行的痛楚,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弹丸般沿带脉横向游动, 最後试探着飞速掠过丹田。微弱的气流从脐下三分处一闪而过,终於成功的躲过 了化真散的肆虐。但这丝真气太过微弱,无论是想逼出药力还是制敌伤人,都难 有作为。 房门轧轧洞开,紫玫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楚楚可怜地跟在慕容龙身後进来。 慕容龙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扫了几个来回,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脸上微 微一红,旋即大怒。 慕容龙把紫玫推上来,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与令徒成亲,请师太教 教她为妇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门中人,这话分明是调戏的言语。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闭目 不理。 慕容龙拗不过紫玫的哀求,让她来探望神尼,关门离开时又加上一句,「十 六日的婚礼,还请师太出席。」 室内静了片刻,紫玫解释说:「他说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与飘梅峰联姻… …」 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把爱徒许配给那个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声,拧眉沉思 半晌,斟酌着道:「届时不必激怒他,到晚间,你想办法从他身上取来兵刃。」 她顿了一下,问道:「这里有多少人?」 「石宫只有叶行南、沐声传、我娘、风师姐、纪师姐、小莺小鹂——叶老头 、沐老头到时都会回避,那就只剩他一个坏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刚才修炼所得一一传授给紫玫。紫玫依法运了半 天气,结果仍是一无所得。神尼知道她修为太浅,只好先放在一边,「到时能藉 机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拿到钥匙……晚华和眉妩怎麽 样了?」 紫玫垂下头,低声道:「她们的武功被废了……」 雪神神尼轻叹一声,「晚华性情坚毅,以後还可重新修习,眉妩……」 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会儿才说:「化真散的解药不知藏在何处。徒儿在叶 老头房里找了多次,也没找到。」 神尼抚摸着紫玫光亮的长发,安慰道:「解药肯定不好找……对了,你当初 说的宝藏怎麽样?」 「我找到了三处,君字甬道一直锁着,另一个是原来风师姐住的亲字丁室, 徒儿没办法去看。」 神尼点点头,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破身。这事性命攸关,到时不妨给 他讲明。」 紫玫问道:「真气已经被化真散化解还有危险吗?」 「真气并非消解,而是散乱难聚。真气与精元相连,除非内功尽废,否则必 会危及性命。千万小心……」 51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佛门,但历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 仗剑斩妖诛邪声名赫赫。门下高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而且 都是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名门飘梅峰联姻,新任宫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 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猜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鼓地广邀同道,因 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着一条身高近丈的壮汉,的上身肌肉虯结, 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立刻安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邪派高手,齐齐把目光投 向殿上。 广阔的殿上空落落摆着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缓缓卷起,露出玉屏前端 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高盘的云髻斜插着一根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 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静静交放身前,金红交 错,纹绣精美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艳的面孔宛 如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饱含着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目光注视下,美妇缓缓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 哀痛。 与贵妇的华丽相比,右首那个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 袭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隐隐透出一番凌 厉肃杀之色。她肌肤光润如玉,带着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 寒光四射,如有实质,一看便是常年修习内家真气的绝顶高手。 当那女子目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 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伤 ,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出现,而且贵客般高高在上。在场的都是武林行 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样。 想到自己刚刚还奸淫过她老人家的门下高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 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狐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 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後鸣佩声动,一对娇媚可爱的少女挽着宫灯并肩而出。 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得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脸上的酒窝都分毫 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着一名男子缓步走出,他年纪不过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 拔的身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半都以为星月湖宫主会是个浑身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年 少英挺,都暗暗喝了声彩。 慕容龙满面春风,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平托,缓缓迈出玉屏。 当日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艳惊四座,玫瑰 仙子的芳名数日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美貌尤在足以称之江湖绝色的风 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却寥寥无几。众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着 玫瑰仙子现身处。 ************ 屏风後缓缓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彷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 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缓缓出现。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个人都屏住呼吸, 直勾勾望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後终於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 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光明,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光晕流动,一张娇 美无匹的俏脸彷佛初升的明月,带着耀目的风华,呈现在众人面前。 彷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 殿上流水般倾泄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高大的汉子仰天倒在 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 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断不至做出什麽有失体统的事来,想来 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後面的席位上,不防还是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发觉异样。他连忙 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 挡在额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静静望着脚尖,细白的玉颈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着极细的盘金云饰, 绦红色的轻绸拖在地上,随着轻柔脚步不住舒卷。彷佛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满殿 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的无奈,只是平静地由慕容龙托着手 ,轻轻走到母亲和师父面前,然後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佛奴拚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着 自己的一对亲生骨肉并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穴道被制,她早就放声 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麽孽,竟然被亲生儿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专 供淫乐的废人。如今又当着自己的面强娶嫡亲妹妹为妻…… 这等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压得透不过气来。萧佛奴 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静静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 异状的小腹上。那个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宫内,自己播下的种子正在飞速成长… …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 寒目一闪,锋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吸了口气 ,压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於斯……」 「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婊子,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 冷回望过去。 「夫妻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身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母亲的凄婉欲绝还是师 父的满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垂目看着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娇躯身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妹妹 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着有母亲和神尼,小丫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 麽给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出了什麽意外,这脸可丢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气,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宫。殿上红纱 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内一片沉寂,片刻後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 来就是玫瑰仙子的母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涧被星月湖屠灭, 慕容卫慕容胜父子身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 兄的仇人成亲……怪不得她娘泪流满面。 还有雪峰神尼,看着一脸煞气,怎麽也能安安稳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 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但谈得最多的, 还是玫瑰仙子的艳色。 ************ 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 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满认命的平静,心里却不住转着念头,怎麽办?怎麽 办? 片刻後,白氏姐妹托着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後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 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 勉强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母亲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门口 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动,并肩挡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着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 内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顿时红了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52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豪!」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 :「诸位远道而来,本宫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多少英雄豪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 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宫份内之事……」慕容龙傲然一笑, 「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 殿内顿时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 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 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难尽。现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 人无不感激。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武功平平,姿色 还都看得过去……」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凝视,静等宫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日,本宫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来伺候各位。」 殿内短暂的静默片刻,然後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 起身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爽,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身侧。她身上只缠着两根 丝带,雪肤香肌尽数暴露在外。雪白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勉强遮住,白馥馥 的圆乳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後丝带在腹下交织,把那片滑嫩的软肉裹在其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 已从她身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着地面,不敢回头看师父一眼。 刚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内,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逆来 顺受凄楚的模样,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怜惜。 「脱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应 手跃出,在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嫩肉立刻弹出,一 朵硕大的肉花般绽放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吞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下体竟生得如此淫 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脸颊滚落,她紧紧闭着眼睛,咬住红唇,依言分开双膝, 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嫩的花瓣。她下体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拥在腿 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嫩肉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麻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 数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高徒,姿质果然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笑道。 纪眉妩白嫩的身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第一张案上,三个披发豪 客正在她体内拚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着抬起头,与雪峰神尼 凌厉的目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体内真气蓬勃激荡,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着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 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亲、师父、师姐,还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 怎麽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背叛自己,甘心做那个禽兽的帮凶。 昨日,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阴沉沉,冷冰冰。囚禁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 那般沉默。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因为不见天日,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种夺目的光 彩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光辉。她甚至没有 看紫玫一眼,便四肢着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身体 一动,像被人从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 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着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後摇动,一边香甜地吃 着。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麽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着 小小的门洞望着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後,风晚华娇喘着抬起脸,两臂挪动着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 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 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着巨犬,眼里 带着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 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 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後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後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身体 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野狗融合在一起, 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 娇躯兴奋地前後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着室内渐渐亮起。 风晚华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 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着她晕红的面颊,发出一声长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着努力迎合巨犬的,让兽根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 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颤声娇呼,接着战 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後便倒,後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 麽轻过,彷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暗中,她听到一个 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 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和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 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 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 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 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 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 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肉穴越扯越 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肉穴应手拉开,会 阴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着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 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着林香远光 润的脚踝。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着双腿,挣扎哀泣。周围数十 名贺客彷佛苍蝇见血般围着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指指点点 ,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着实刺激。 53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 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 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 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 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着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 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 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 力…… 星月湖宫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 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 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 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操的 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 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 慕容龙以宫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 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 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 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 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着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 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 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宫主急於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 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 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 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 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 ,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不住摇摆。其中一只 被切开一多半,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未 愈的伤痕,柔颈上套着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 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赶来看热闹的。此 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个在她 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 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後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着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 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麽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 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 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 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 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 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 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 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 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後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 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 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 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 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後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 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 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 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 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 看着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着曲肘击向白 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 ,两女又被金环锁住,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 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着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 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着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麽做……你师父、师姐 倒还没什麽。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麽还忍心让她被人糟 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 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摇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 紫玫床头,抚摸着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一 遍,也许就不会这麽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 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麽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 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着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着其实就是 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 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麽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着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着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5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 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着木然的笑意,对身後抽送的浑不在意。相比於巨犬的,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麽感觉。 紧挨着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着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 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交欢的欢愉,如今 ,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 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 满脸潮红,张着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 远光溜溜的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着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不一,出身各异, 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阖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 看着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慾的 淫兽、器具、xg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 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粗疏之处还望包涵……」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 闻说宫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淫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直勾勾看 着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 白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从神尼乳晕上缠 过,两只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乳肉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 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 已。 慕容龙托着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奶 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着乳根把挤成浑圆的肉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内 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麽对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老 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 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麽着!」 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 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当场投诚的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 ,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 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 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着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 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乾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 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 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後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 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 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插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 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宫中秘技「 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穴,一 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 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精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後仰倒,肥乳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 於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後将神尼双 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摸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肉跟贵派的 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模 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内的轰闹声 立即响成一片。 「宫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 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 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 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着安子 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麽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 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淫尼大,bi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插到风晚华的乳洞内。慕 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麽事,婚宴前反覆 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 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乳洞中已经插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她泪流满面 ,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 光临过她们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 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後,全部 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於一旦,而 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已经没入肉 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 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後托着她的後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 当婊子,仔细看着,主子怎麽操你的贱bi……」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55 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蜜 穴。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别说出声, 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 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 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 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 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 鼓真气,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肉穴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撕碎一般,没有 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 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急进急 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 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 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 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後,自忖破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淫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下 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 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身体,芳 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 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 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 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 元。 以往只要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 ,沿着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 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 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 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 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 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 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 ,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彷佛 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 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 的雪峰神尼竟然这麽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後一痛,一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 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 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 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 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 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 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 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麽去这麽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麽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 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 ,那麽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那里紧 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 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 让母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 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 抽咽着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 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 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 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巨阳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 着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 笑道:「有什麽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麽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 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 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56 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 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 着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 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 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後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着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 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慾火升腾。他手指微 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 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 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 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後解开抹 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 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 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 淌。 圆润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着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 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 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麽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 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麽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後将百花观音 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 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麽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 儿子的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 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 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 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 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bi 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 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 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 ,然後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 ,用香唾润湿肉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 ,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 从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 过的肉穴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後,白玉莺一声闷哼,烛身终於成功地挤入肉穴。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 …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溅起 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进妹 妹乾涩的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 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 鱼肉,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 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 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 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 蕴着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 住母女俩的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 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 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 这对,哥哥怎麽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着他,忽然一分, 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 ,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 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 :「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麽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 ,细小的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 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穴。当 下慕容龙俯在紫玫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头,在玫瑰仙 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 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 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肉穴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 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 起来。 57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 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 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 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 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 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bi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麽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 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 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慾。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 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 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 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 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 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 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 ,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後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 鼓起指尖大小。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麽 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後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 挺,并无异状。 但在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 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时屈 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 ,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麽大 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 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 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 ,滑腻,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 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麽大的, 怕妹妹的小嫩bi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 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 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 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 ,生怕真把妹妹的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紧 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 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 ……」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 ,「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 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 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着虎躯一挺,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 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被粗逾数倍的巨 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xg奴,任人蹂躏;而玫瑰 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佛是 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 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 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 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 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 圆,然後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 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 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 体的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 最後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 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 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 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虯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 中。 少女粉嫩的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 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寸寸进逼,一直捅到肉穴 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 次尝到。忽然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 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 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 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 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 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 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 ,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58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 ,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 边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吸 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一直涌到 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 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 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 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 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 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麽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 ,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 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 ,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 残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 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 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 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 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 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 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 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 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 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 ,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 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 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 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 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 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 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 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 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只要略施小技,自 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着手腕一转,点了她的 睡穴。 慕容龙注视着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 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着稳住身形,慢慢坐 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乾,紧捏着瓷杯,两 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 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着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 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 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 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屍体。再也不 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 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 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後再行处理。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宫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穴内的 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麽就是一个时辰之後。」 叶行南蹒跚着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屍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麽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 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 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 息…… 胸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 麽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 被巨阳捅弄过的肉穴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嫩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 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肉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嫩肉依然充满弹性,当通过 时,彷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全部没入小小 的嫩穴中。粗大的彷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 将花心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 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 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卷着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屍体中抽送着。此时他 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肉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中极 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肉穴内艳 红的嫩肉被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拚命奸淫妹妹的屍身时,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 肉穴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着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59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 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插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周围的嫩肉微微蠕动,传 来一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着开口道:「恭喜宫主, 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 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 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 ,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 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宫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 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 当柔掌碰到那根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浑圆剔透的泪 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麽还在 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麽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 ,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 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着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像 一只带着倒钩的铁拳,将肉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肉瘤「啵」的一声 离开肉穴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 ,伏在榻上颤抖着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着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 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插到雪峰神尼体 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进入过雪峰的身 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着法子玩弄她的「屍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後 ,拿着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内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着 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 的硕乳齐根紮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紮好两只,拎着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真够大的, 你们说吊着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麽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着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 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 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叠声催宋大疤 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紮紧的肥乳 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着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 胸部,接着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乳肉里,殷红的直直翘起,在众人 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後倾,被拉成仰面朝天 的模样。一对浑圆的胀胀鼓起,彷佛胸前放了两团硕大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着乳 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 有想到「屍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 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中,像要将 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後仰,膝盖离开地 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 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极限。乳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粗细。 肥硕的像是脱体而去,在隔着胸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着几乎要滴血般的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残忍地扯成细 长状,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与胸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 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乳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着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 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 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麽不拉了?」 宋大疤陪着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着地 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 肩的粗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 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插着五枚 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屍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 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 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 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 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着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着,扑在雪峰 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 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 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着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的玉体上。 60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着突然复活,大展神威 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射 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 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不同於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 层红色已经溢出,炽热的气流绕着白嫩的玉体滚滚浮动,雪峰神尼宛如浴火 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射而出,周围四名邪道高 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屍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 ,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肉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内功 全复,而且较昔日闯宫的惊人功力尤为精盛。此时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 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场面。他硬着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 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着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射的钢钩与发红的气 流一触,立即脱手飞起,接着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 ,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 雾状,接着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强催发内功竭力相抗,片刻间 ,额上便布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 神尼周身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 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於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发,护体真气便笼 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 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 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 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着一抬,脚尖踢向灵玉掌心。 扬起,带着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 ,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着几缕浓浊的阳精。紫涨的上下跳跃,被鬼 索勒出的痕迹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 ,肆意玩弄,这份耻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捆得失去知觉,一抬腿,下体的 撕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 ,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拚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 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也可击断,但雪峰 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 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乳浪臀波荡人魂魄,让人 後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 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慾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後她游目四顾,只见殿 中的巨柱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 空而起。 那个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根钢鞭。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顶端一个 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蠍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蠍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高手石蠍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 已被蠍尾鞭缠住。 石蠍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布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 峰神尼整条皮肉无存。 眼看鞭梢的蠍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蠍尾鞭忽然一荡,从上急速 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蠍脖子上套去。 石蠍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後一声惨嚎,蠍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 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後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 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被人捅穿一个血洞 ,浑身满是jg液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 片,接着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肉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 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的腰肢软绵绵搭在 师父臂间,臻首低垂,高耸,的阳精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 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阴影中,但每个人 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屍 万段!」 背後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着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 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着施出飘梅峰绝技,挡住沐声 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 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後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 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着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铁蒺藜、飞刀、 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彷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 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 神尼胸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 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他一插手,沐、金 两人压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 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 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槌「铛啷」落在大 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後空门大露,玉 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於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 ,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只玉掌由小变大朝面门印 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後射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 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对尖尖的弯月,刺 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61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 「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 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内沿着经脉直透丹 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着地,腰部 却折断般紧贴着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着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颤微微悬在胸前 ,抖起一片白腻的肉光,身後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着阳精的肉花红艳艳鼓成一 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着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 乳搓弄着,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操 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穴,然後像牵着猛虎般小 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 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 本宫也没这麽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 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粗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 湖门下,为宫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宫主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 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宫主居然以长老之 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 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宫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 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 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 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宫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 ,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 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 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宫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 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 ,只要开口相求,今後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高手,算来实是 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 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 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 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宫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 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 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色木然 ,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宫仰慕已久 ,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後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 ,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宫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阴宫主,而 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蠍、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 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 他矫舌难下,不知宫主用了什麽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 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 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着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後玩弄雪峰神 尼,不由暗暗後悔。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 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宫,带着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 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妈 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 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宫主的艳屍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 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摀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 闭的睫毛间挂着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摀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着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着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 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去。触手只觉滑腻 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性慾勃发,顿时挺得 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後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 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 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着。 慕容龙慾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 ,叶行南敷药之後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根和舌尖也被钢 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着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着一片柔媚 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着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着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 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 又要被儿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的四肢软软摊开,柔 美的躯体上穿着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 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 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 圆润的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 艳动人的肌肤。 62 慕容龙贪婪地盯着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 火热的嘴唇随着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嘴, 把那丛嫩肉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 正中,享受着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淫液潮涌。她俏脸飞 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着喷出阴精,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 粉嫩的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拚命摇着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 「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乳,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肉中,盯着萧佛奴痛 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着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肉穴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 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根部的触手一涌而上, 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肉粒扯得细长,插入时 不但整支粗壮的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肉穴,有一根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 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 显得娇艳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顶得又 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 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 肥臀高高挺起。接着拔出,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 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着拔出,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着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 ,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麽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 一小两个红红的穴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着浑圆的,粉红的肉壁上撕开 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後,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 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摀住住滚烫 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 慢止住。沾满尿液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喷泉。这次 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着恢复平静,刚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 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溢,最後顺着股沟 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沿着臀缝一路擦着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 中。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着,发出艰难 的痛呼。 肉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 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後大喝一声,阳精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後,失去筋腱的仍搭在肩头。肛 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着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着母亲依然平坦的小腹, 慢慢擦净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麽比 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 来。」 ************ 「诸位。」看着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 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後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後 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宫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 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着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 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 宫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 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蠍与西秦独行大盗宫白羽 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 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蠍接 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宫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 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宫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 不用宫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 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 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宫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 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 欲试,却被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宫 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 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麽快就要离宫,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宫主又道:「数日後本宫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麽快就收服洛阳诸帮, 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宫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 本宫同行。」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宫要到龙城拜祭我慕 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插 着那根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 着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麽自己破体後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着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着紫玫躺在 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後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着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後就不会痛 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着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 练的是什麽内功?」 63 紫玫像是睡着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麽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着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於是小声道:「什麽凤 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根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麽功夫?」 「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後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麽 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 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麽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着说:「好像有……好 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阴之质。战国 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 後,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阴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 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 凤凰宝典必需纯阴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 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癒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 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性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後,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 贱杀个乾乾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 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淫虐,并靠着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 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 代宫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於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 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 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 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 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宫。最後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灵犀彩凤同归於尽。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 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 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 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 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 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 麽!」 「干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我操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 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bi……」 「哥……人家还疼着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 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 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 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挪动身体凑到他身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 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根手指似乎带着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 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 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着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 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液。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後轻轻磨擦着,呢哝道:「想让哥哥操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後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 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 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 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操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着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竖起的巨物, 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肉穴并未受伤。起初破 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後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淫时便没有 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这麽怪异的庞然巨物… … 他中指插入,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 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bi真是绝品!」 一震,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 ,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 ,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 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 插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 「痛什麽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 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麽美妙的,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慾大发,自己 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 :「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内 之事,少跟我提什麽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 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後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 在勃起的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 在自己腿上。然後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 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 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64 当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着咬紧红唇, 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轻描 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 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深深插在粉嫩的中。只 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穴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 个,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宫被狠狠挤扁,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 麻木,肉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擦伤,痛 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 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 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毛发也无法容纳。 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 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 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肉穴,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的马眼中,然後寒声道:「 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後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 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肉穴。细嫩的 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着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 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 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 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後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後,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 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 之下,连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 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 ,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穴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 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 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後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被揉搓 得变形,小巧的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 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 仙子毕生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後,微颤着一翘一翘 ,慢慢束好秀发。 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紮住发丝,然後 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 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後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jg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 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麽?」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 ,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精致的玉雕, 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後, 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 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 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 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 ,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 ,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 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 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 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 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 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麽时候,都 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麽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麽话要 说。 「娘,你怎麽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 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麽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 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 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 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 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65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麽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 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 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 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 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 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 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 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 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 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 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 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 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 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麽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 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麽要 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 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麽珍宝,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 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 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 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 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 ,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 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 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 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 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 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 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 ,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 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 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 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 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 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 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 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 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jg液灌满 ,浓白的黏液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 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 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 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後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 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 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 的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 ,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 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jg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 ,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 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 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 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jg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 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贼尼这对着实可观… …」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 多少男人的jg液,才养出这麽大一对。尤其是那个骚bi,比窑子里最下贱的 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jg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 ,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 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 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 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 容龙托着,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 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 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 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 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 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 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 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66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 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 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麽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 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 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 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 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後,她设法借用日钩 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 自己被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 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 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 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jg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 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 ,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 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 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 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麽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即 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 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 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 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 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麽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 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慕 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 放过。然後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 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 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 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拚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 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 拚命撞击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 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 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 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後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 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麽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 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 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 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 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 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 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麽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 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後,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於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 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 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 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 围散落的红衣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猛瞧的帮众怒 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 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血腥的意味。但少女的 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麽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後,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bi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 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穴,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穴还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间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後,她 便翘起小巧的,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的光临。 火热的贴着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穴。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 ,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 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 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 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麽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 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 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 67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 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 眼睛,努力挺起,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後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 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 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後,他拔出,笑 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後,她平 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 试探着坐了下去。 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 隐发颤。她怎麽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 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 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 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 後落在紫亮的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 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吞入其中。 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 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後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进入半 数之後,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後屏住呼吸,极力沉腰 ,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 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 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後的发丝 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 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 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彷佛握 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 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 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是不是bi痒了,想让主子 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於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 ,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 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 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 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 一声,然後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 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後,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 混着,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 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 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 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後,不让他 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後用手臂挡着紫 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 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背叛心灵的无 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的同 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shè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 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 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 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jg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 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 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 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 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 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後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 状的上,两指捻着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 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後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 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後,是不是还能来去 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 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 顿於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 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後似 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 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着他 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 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後冷冷说道:「好!」 68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 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後,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 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 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後,丹田内的真气似乎 增长。」 良久之後,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 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 叫奴婢有什麽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麽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 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 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 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 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 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 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後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 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 麽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 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後,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 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 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 ,坚挺的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 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麽那也是人住的地方 ……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 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 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 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 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 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 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进得更深。 身後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 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麽都没说,她就主 动拿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於咆哮着射 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 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 拖起师姐,然後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 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 ,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後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 後,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jg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 就泛滥的淫液却怎麽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 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 她在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 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 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该怎麽办——况且,对被淫药改 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 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 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 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 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後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後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69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 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 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 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 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於九华剑 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於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 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 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 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後,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shè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 ,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 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 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麽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 咬弄着唇瓣。 「没什麽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 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 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 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後她 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麽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 ,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 的玉脸。 手指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 …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麽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 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 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後七手八脚地解下尿 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麽还在拉?真恶心!」白 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 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 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 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後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 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 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後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 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 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後把 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 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 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 …起来啊……」 任她怎麽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 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後,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 奋地连叫数声。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 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 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 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 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 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 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麽漂亮的夫人变成 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 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70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麽也不敢相信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 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 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 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 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 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 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 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 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 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 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 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 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 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 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 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麽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麽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 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麽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的床单上。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後,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 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 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 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 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 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 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 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 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於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 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 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後,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 上,於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 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 ,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 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 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 天下。」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 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 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 色慾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 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 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 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於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 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於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 ,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 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的愉悦却在 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 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 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 前露出笑容——靠,她怎麽能笑这麽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 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 麽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 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 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 辰之後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麽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 ,「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 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 ——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麽帅,又聪 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 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 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 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 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 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 ,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 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後,骠悍中又带着久 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後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 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 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 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後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 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後,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 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 母亲分离这麽久,於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 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 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 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 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 动了胎气,後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 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 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後,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 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麽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慾中 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 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 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 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 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 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後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 自己的巨翅之下。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後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後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 谷,到涿郡之後,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 ,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 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後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 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 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 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 愿尽力辅佐,於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 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 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 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後 已无後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 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 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 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後,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 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於一旦。除 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 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 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 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 麽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 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 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 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 ,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 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麽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 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麽不舒服 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麽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麽?」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麽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 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 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後,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麽疯狂的想法 ……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屍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 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 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 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 ,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 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 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 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 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屍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 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 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 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 ,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後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 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 ,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後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 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 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 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 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 天险。」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後,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 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 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後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 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後腰腹 一挺,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 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 道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 鼓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 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後,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 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後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 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 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 小的,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慾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 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 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竭力 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 ,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 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之举, 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 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 住要流下泪时,终於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 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麽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 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 ……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 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 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 的罪孽……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 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 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 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 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 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麽不好的?」看到妹 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 感喟道。 「有什麽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 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 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麽清,怎麽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73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 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 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 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 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 ,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後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 体不住哆嗦。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 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 ,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 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 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 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慾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 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 ,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於抵达洛阳。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 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 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 ,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 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 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 少数。相比於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 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 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 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 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 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 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 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淫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 生什麽。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 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 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 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眼珠随着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 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麽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 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 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 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後,有无 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於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 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 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 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 「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 ,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麽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 一死战。」灵玉忧形於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 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 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 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 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麽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 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 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麽来头?」金堂势 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 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 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 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 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 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 念头。 半晌後,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 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麽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74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 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 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後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 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 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插上一脚 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後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 苦於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 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 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 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麽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 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 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 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 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 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 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 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 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 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 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 高耸的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穴内,粗暴的搅 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 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 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 身道:「後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 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 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麽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 —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麽我给什麽, 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麽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 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 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 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 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後颈 ,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後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 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 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 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 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後,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 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 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後,突然坐直身体, 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 从颈後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 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殷红 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 拚命撕咬着自己的。 片刻後,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 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 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 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 己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 不住进出着,努力把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 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 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 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 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 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 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 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 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 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 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麽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 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 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後交 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 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 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於得知那些 强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 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 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 一清二楚。最後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 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 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 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 ,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 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 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 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说罢 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 枚丹药…… ************ 长鹰会後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裸躺在冰冷的血泊 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 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 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 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着柔美 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裂开 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整 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 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 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 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 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 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 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 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蠍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 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 ************ 一个时辰後,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 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 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 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 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 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 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 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 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 後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 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後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 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後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 ,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与那些妓女不同的 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 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 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 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後除下萧佛奴的弓鞋, 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 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 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 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 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 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 兽会做出什麽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後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微分,主动剥开花瓣 ,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 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 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 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麽了?」 「……没什麽……」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 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 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後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 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 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後庭彻底撕裂之後,肛肉反而愈 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中就能达到,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 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 是自己变得。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後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 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 为自己淫荡的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 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 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 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 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 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 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 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下绽开,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龟 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 ,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 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在溅血的肛洞慢 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 ,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 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 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 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 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 ,软软搭在腿侧。映着身前身後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 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 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 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 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 ,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 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 —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後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麽?」慕容龙咬牙切齿,「都没有了还 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麽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 —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 ,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 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 ,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 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 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 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 明兰也来了吗?」 ************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 了什麽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後母亲身下突 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 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 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後再也无法入眠。 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 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 ——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後 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後,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 後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後来是怎麽样 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 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 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 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 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麽麽的鲜衣美饰,也无 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 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 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麽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 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 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麽 ……」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 然只如萧佛奴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 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 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麽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麽药吗?」 由於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道: 「主人说贱奴的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 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 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 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 ,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 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 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 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 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 了什麽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麽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 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 麽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 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 ,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 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 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麽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 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麽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 ,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 儿来怎麽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 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bi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麽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 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 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 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bi又肥又厚,捅一下 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麽差这麽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bi掐 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 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 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 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 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 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裤子 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 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麽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 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 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 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麽了,「你快出去, 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 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後,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 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 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 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麽还要玩这种小 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 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 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 经命人收拾了……」 「少放屁!这麽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 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麽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 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 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 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 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後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 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麽乱子,连忙把那人的 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更甚。看 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麽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 ,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 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後,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 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好像 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 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捻着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麽大的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品咂着说, 「夫人这麽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 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 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 能湿这麽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 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麽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 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 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 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麽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麽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 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 ,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 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bi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 ,滴着湿湿的水痕。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 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 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 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 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 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麽,」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 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 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麽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顶住受伤的後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麽能怀上他的孩子 ,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 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 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後,你 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後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 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 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 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 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进出 ,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79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jg液的味道。影影绰 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 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 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 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 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 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 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 抖着刚射完精的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麽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 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麽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 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 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歪在体侧,被揪 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 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 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 徐断虎一掌拍出jg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 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jg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bi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 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缕白色液 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麽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 ,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後,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 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 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仍是毫无阻拦地 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 同时伸到神尼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後奸淫她的 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让开一 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 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後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 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 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 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 尖刺入後,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 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 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 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 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 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上 ,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 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 远留在内。曲指一弹,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 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 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後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 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 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 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肉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染成淡红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 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 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 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 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 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 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 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 ,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 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 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 一刻钟——怎麽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 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 辰之後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改造得凶猛异常, 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後来他也不得不运 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麽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 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臀。臀 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 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 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几 次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 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 ——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 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 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 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 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 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 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 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 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 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 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 热,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 会儿跟哥哥出门。」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 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 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 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 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 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麽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 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麽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 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 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 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麽佛?」慕容龙 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 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 ,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 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 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 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 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 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 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 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 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 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 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 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 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 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 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 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 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 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 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 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 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 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 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 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 生天,报仇雪耻。」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 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 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 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 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 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麽 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 娇笑。 「这麽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 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 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 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 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 ,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 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 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 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 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 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bi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後来帮里有事,她就 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 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麽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 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 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 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 :「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 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 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 ,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 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 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麽办呢?」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麽 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 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 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麽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 宫主吩咐,奴婢怎麽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麽 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 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 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麽?」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 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 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 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 ,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麽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 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 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 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麽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8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 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 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 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 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 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翻卷 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後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 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 ,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後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 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 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 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 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 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 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 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 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 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後,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 肉。果然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麽。那双 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 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 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 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 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 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後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 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但一硬 ,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 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y蒂。 不多时,肉穴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刚刚拔 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 了……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 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 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 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贴住竹榻 ,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穴,然後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穴,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後就开始後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 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 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穴 ,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 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 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内的冰水,然後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 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 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 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 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 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 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 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麽能这样对娘!」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麽!」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後两手用力扣住 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 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 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 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bi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bi!」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穴肿胀,才拔出。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 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 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83 「叽」,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 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 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 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麽……」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 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 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 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 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 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 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 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 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麽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 知道什麽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 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 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麽样……」 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 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麽,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 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 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 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 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 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 呓般呢哝道:「身子这麽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 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丢下 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 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 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 ,「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 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麽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 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 …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 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 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 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 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 ,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立 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 的污物稀如体液,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 的快感,火热的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 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 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 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连我的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连龙哥哥的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 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她云髻散乱, 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 ,「娘最爱龙哥哥的大……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 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 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裸的肉 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 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 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jg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 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y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 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後面脸顿时垮了 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後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 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 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 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 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 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 ,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 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 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後,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 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 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 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 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 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 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 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 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 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 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後坚实的胸 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後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 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 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 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後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 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 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 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麽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 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麽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 是那麽美丽。如果说有什麽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 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 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 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 ,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 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 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 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 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 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 :「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 你们是什麽人!」後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 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 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 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 ,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麽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 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 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後,龙战 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 後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於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 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 ……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85 一骑从後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 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 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 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 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 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威名。贫道不 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 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紮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 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 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 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 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 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战。若能撑 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於是点了 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 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 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 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 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後,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 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後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 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 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於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 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 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 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 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岁的男孩。男 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功就练到第三层, 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 麽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 慢,阴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於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 後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 一笑,然後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麽久,此时见他要 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 ,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後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後 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 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 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 「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 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 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 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 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後,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 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 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 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 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 气势顿时泄了。 石蠍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蠍尾鞭,不给杜犀健 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 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蠍得势不饶人,蠍尾鞭长击远攻 ,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中的裘虎臣。八中的老 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 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 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 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 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後又用飞蝗石 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蠍越战越勇,蠍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 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 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 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蠍、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 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86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 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 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 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 「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 ,看看彼此的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 ,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 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 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 象、虎豹鹰狼,八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 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 ,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实 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 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 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 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後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 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 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 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麽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 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 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 ,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 早有帮众舖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 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 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後便再 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後,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 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 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 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後,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 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 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 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宫。」 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 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 虯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 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 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後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 恳请宫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 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 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宫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 ,恳请宫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蠍,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 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 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麽?」 「……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後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 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 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 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 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 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 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 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 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後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 少女身後,抱着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摀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 ,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屍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 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後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 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 :「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 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 场。 87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 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 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 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 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 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後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 ,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 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 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 ,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 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摀住面孔, 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 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 器也同样是擅於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 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 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 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插,不多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 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於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 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 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 「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 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 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 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蠍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後回到 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後灵玉也缓步走回 ,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麽一招就栽到 你手里?」 八极门四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 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 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 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 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的头颅已 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与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 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 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 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粗暴的奸淫,师门溅 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抽送的帮众拧 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 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 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父母,清秀的小 脸满是倔强。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 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 ,另有两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 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 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 ,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 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穴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 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 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 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粗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 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 ,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 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 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色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 色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屍 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 「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着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 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 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宫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宫 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着解开龙朔的哑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 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 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 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屍首。还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两 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 秘处红得刺眼。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 ……」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身份尊贵,自 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 日此时本宫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宫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着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 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 ,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 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 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88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 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黄 羊,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 ,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 、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裸着雪白的双 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 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 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伤的安子宏也举杯 痛饮。 少妇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 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後,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 香乳。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托起来让 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 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 说着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 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着龙朔 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娇躯一僵,最後还是依照约定 ,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bi,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 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 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 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 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 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麽难以忍受。她看了 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着下身坐在地上,挺得老高。当那双冰凉而又 柔软的玉手握住,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 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说打就打。」 唐颜双膝跪地,背对着仇百鳌缓缓沉腰。当顶到自己贞洁的,心里 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妇翘起的圆臀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 ,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彷佛还活着般怒视着 她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 臀下,使劲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着撑起玉体,重新握住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 儿你娘会很高兴的……」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脱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 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 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 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麽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 乾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这样安慰自 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麽,但母亲光着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 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间 ,咬着牙坐下去。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bi」的部位里,那些男 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麽大,竟然被他挣 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 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颜慌 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 妇痛叫声中,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 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 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 ,你怎麽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颜双手摀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 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 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 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 唐颜感激地看着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淫,纵然 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一会 儿你自己挑着来,让每个人都操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 唐颜忍住羞耻,挺着圆臀,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 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肉穴换取儿子的生命。 ************ 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 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宫敬两位一杯。」 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 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 ,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 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 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宫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宫主 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肉,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 ,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着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 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穴,然後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肉,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 好的羊肉,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肉,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团,薄刃从乳根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 住穴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肉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 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 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时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 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89 「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 肉油脂般分开。一抬手,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 圆伤痕。淌血的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 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 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肉的苦味 ,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肉吧?」 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 ,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 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 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宫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性十足,此时 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 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 「谢嫣梅……单看这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 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 「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後递给紫玫,「你看 ,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肉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 只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 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放 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肉的纹路。另一面的依然圆润 ,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肉香。星月湖 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肉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 肉穴依次套弄众人的。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 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着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 失去一只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穴道被制後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 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着那团乳肉仔细翻弄。待色泽变得金黄,才 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乳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 脂的上。慕容龙将乳晕连同一并切下,放在口内。柔软而又坚韧, 乳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 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 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肉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 玫白着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蠍也叫 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 众人纷纷叫好。 「烤肉重在新鲜,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 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肉团正是自己的时,顿时又 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蠍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 的穴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後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蠍尾鞭 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後,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蠍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 截的,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後放下蠍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 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 大肠像是插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 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 条长长的鲜红肉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 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着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 渐无力,最後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 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着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 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 「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後,本宫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 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 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 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麽你的我的,婊子有 这麽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着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身……」 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 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 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麽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 奴。」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都尝过了 ,还装什麽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根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 儿拳大小的,然後是遍布颗粒的棒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肉瘤,少妇的 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吞到嘴内。仅就塞满了整个口腔 ,少妇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肉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 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於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 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後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着吐出,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麽操你的?」 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 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肉穴一紧,挤开嫩肉,重重捅入体内。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 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宫主的怎麽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宫主操你,那是你bi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 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屍堆中扒出龙战野屍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屍身,唐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屍体的裤裆,拧着头发把少妇按在屍体胯下,叫道:「姓龙的鸡 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麽耍乐。」 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 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 肉,一边轮流奸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屍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 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着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 几具白嫩的被人粗暴的奸淫着。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屍体上,吞吐着 屍体的。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90 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从嘴角 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 了?」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後,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 赤身孤零零站车後。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 「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 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 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 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麽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 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 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 朝丈夫的屍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 门收屍。 ************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 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 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 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 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 …」 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母亲的腰肢,静静看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 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麽美,会不会更 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後,她小声道:「我 ……」这话实在难以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开尿布,剥开滑 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 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他一整天都没有碰 自己了。 ************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 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麽粗暴。肿起,鼓鼓胀胀 磨擦在两腿之间。後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每迈一步,下体都 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 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着跳动的,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 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 左乳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 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 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 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 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应手爆裂。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 间。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 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 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 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後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 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穴,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铁 莲子旋转着撞住宫颈,然後顺着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 子倏忽没入肉穴。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 铁莲子滑出肉穴,带着黏液掉在长草中。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 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肉穴,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 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 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肉穴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 付出什麽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91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 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後,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 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 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麽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 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 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过了上谷之後,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 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 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 上来就立即动手,後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 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 唐颜跟在车後,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 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 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 些机密?莫非…… 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 ,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後被缰绳磨破,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 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 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 ,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後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 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 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 母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 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 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 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 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 ,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 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 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 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 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 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 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 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 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 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 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bi里的。」 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麽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 ,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 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来羞辱唐颜,还把八的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 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後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 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的一 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後拿出钢针,淡淡道:「把托 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 …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 的身体还有什麽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後,却没 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 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 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 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 ……」 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 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屍 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 看到。 慕容龙掏出,「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 92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 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穴遍 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 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 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麽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出声, 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 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 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後一句问的 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 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 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 ,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着上 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 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 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 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 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 ,不操女人怎麽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 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他 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只有手 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 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後将小含到嘴中,用 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 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麽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 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 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於将孩子的 小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 ,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 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 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麽呢? 硬起的小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滑腻的肉壁比 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放在里面,龙朔出於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jg液。也是 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 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 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全根而入。唐颜 以为他要shè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 穿透一般。 片刻後,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 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吸入。一盏 茶工夫後,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 最後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後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後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 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 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 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bi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 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麽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 答应放过公子,什麽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 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 …」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 女哭着跪地拚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 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 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 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 ,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 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 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93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後,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慢慢举起。少妇饱经 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麽 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 「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後,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 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 然後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 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 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後,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於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 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 着他的小,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 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 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 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後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 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 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 体内,只剩下白白的。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 会穿破子宫,然後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 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 人经过。 ************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 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 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後,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 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 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 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 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 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麽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麽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 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 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 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 她说的前後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 真的。 起宝藏之後,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 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 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後属下各帮四 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 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 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 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 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 ,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 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 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 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 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麽这麽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 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麽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 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 ,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後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 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 ,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 ,清晰可辨。 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 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後,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 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加力插入。萧佛奴一声,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 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 ,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94 当日用过焚情膏後,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 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 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 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 中。 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 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 准,抱着肥美的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 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正 常的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根狰狞的兵器 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於是分开,两手按住粉红的花 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 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 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 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 ,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 花溅起,打湿了自己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 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乳前後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将至,根部一根细长的 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却还 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 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 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 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 人帮她擦净,於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 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麽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 ,「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 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 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後站在她身後,握着,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 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柔声道:「娘,怎麽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麽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 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 他的玩物吗? ************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於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 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 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 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 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 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 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 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 什麽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 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 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日本宫 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 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麽山 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 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 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 声,只两手支在腰後,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麽说的。可能 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 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 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麽厉害,根本不需要什麽宝藏——况且宝 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麽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 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 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 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 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麽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 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 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 父绝对不会妥协…… 95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 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 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 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 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麽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 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 站起身来,又道:「急什麽?」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 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 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後,她 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麽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 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 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 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jg液直 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jg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 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 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进後庭如 法炮制。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 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的进 入。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 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 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 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 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麽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麽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 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 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 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 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 於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後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 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 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 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 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 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 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 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 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jg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 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 神尼肉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连肉穴最 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jg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後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 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 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 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 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 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 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jg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後,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 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吸饱了jg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 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 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96 初升的阳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 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 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 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 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 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 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 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 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 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 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 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 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後就风一般的 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穴,四下张望着问道:「 怎麽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 「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 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 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 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 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着拔出片玉握在手 中一抽,然後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 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 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 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 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 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麽 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麽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 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 ,接着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 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 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淫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 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啊…… 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那是 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 生孩子,你把我当什麽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 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 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 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 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後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着祖 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後,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 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 ,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 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 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 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 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 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 礼吧。」 白氏姐妹舖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後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 前磕了三个头,然後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後红唇微 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拚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 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 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 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後,我慕容 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 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後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 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 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 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 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 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 勇气。还有倔强。」 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 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 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97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 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 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 何况……自己对她那麽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 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嚐着 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彷佛就在头顶 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肉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 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彷佛奔 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 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 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 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 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 妾,一边给她纹身。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 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 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後,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圆润的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 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艳。红嫩 的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 暖的子宫里面,兄妹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 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 ,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後, 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 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 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後从腰肢流到毯上。紫玫 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声叫 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 的巨物狰狞无比,彷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不仅如此,一 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 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 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 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 会阴。 柔嫩的肉穴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 一大片红肉,接着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让她享受的极 乐。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 己的慾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 淫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 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 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 的专有玩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 後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 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屁眼儿——操屁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骚样 ,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後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在白馥馥的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 看,这的bi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於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 的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连乳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突翘其 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肉慾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 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淫一边纹刺。钢针刺在 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 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 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後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 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後,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 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 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 绕到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却径 直伸入坚挺的右乳,一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 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後消失 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 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 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 ,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 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 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 白的毛毯彷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 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至於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 阴还是後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 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 四下流淌,最後从毛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98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於 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後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 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 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後,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 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三 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 雄等人的到来。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 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 ,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宫主!」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 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粗逾大腿的桩身遍布 血迹。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乾涸的血迹染成黑色。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 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穴道後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屍体。哼哼,不知 道唐婊子bi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麽跟儿子说话的。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 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 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麽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 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迳直打马南下。 ************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色 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 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日毫无疲态,神色平静得有些阴冷。旁边一骑遮着 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 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最後一骑却是个黄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 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 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胸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 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的刀 气已然及体。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一吐即收。那人如 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阳刀王德王大侠。」 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玉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 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宫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麽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 当日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後悔,怎麽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 无对证。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笑,面上却一无所 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麽证据?」 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 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入教中为奴,所受淫虐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宫主迎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妻,广邀 邪道人物与会,欲图不利於武林。甚至传闻有天下第一之称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礼 中出现,被当作xg奴供来宾淫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阳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 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满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阳帮这样的小帮会 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出击,要为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 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交上手,自己就趁乱逃走。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 ,也能把慕容龙缠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 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麽武林败类。」 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 慕容龙骑在马上身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 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逼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缠,若非这一趟有白道的顶 尖高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高声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 嘴。」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麽说,但以自己和灵玉两人之力对付十七派数 十人,身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紫玫…… 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 有高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围裹的萧佛奴 交给紫玫,翻身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处得罪各位,在下愿一一赔罪。」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宫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 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後,一个精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说着齐眉棍迎面击来。 「广阳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 只守不攻,最後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眉棍轻轻夺下,「不干我星月 湖之事。」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棍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愣愣接过齐眉棍,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阳第一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孙帮主之死的 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头道:「阁下出来 吧。」 一青一黄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 ,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 同辉竟然这麽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 女子身着黄衫,淡雅如兰。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声彩。 灵玉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高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强也 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阳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 後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 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 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面子,众人才没有 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白。此时他们夫妻突然出现,又与 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下 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妻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 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 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白。」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身份 ,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身而去。 一青一黄两道身影眨眼便没人枫林,身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99 慕容龙刚松了口气,耳中又传来一声柔和的梵唱。 「阿弥陀佛。贫僧圆相请教施主,鄙寺首座圆通,明定、明止两名弟子之死 可与施主有关?」说话者白须白眉,正是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 心念百转间,慕容龙沉声道:「方丈何出此言?」 「圆通师弟三个月前在洛阳失踪,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 屍身。圆通师弟被人一刀断喉,观明定、明止两人的伤势,应为巴陵一枭安子宏 弯钩所伤。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後便未出现,因此贫僧才有此问。」 慕容龙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朗声道:「此事有 诸多难明之处,巴陵枭又不在此间,无法对证。只凭伤情论断恐怕难以服人。」 圆相暗道这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所言甚是,自己只凭两人的伤势和安子宏曾 赴星月湖这两条模糊不清的线索,便指责是星月湖所为,确实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龙话风一转,「但在下相信大师非是信口开河之辈。安子宏现已入 我神教,此事慕容龙愿为安供奉承担。」说着躬腰深施一礼,「请大师赐教。」 这个年轻人竟然一口应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怀疑便全然相信 ,更愿替属下承担责任——非但有信有义而且有仁有勇,实是难得。星月湖恶名 昭着,怎会有这样的宫主? 慕容龙毫无动作,显然是等圆相先动手。圆相略一沉吟,僧袍轻扬,隔空一 掌朝慕容龙胸口印去。他有心试探慕容龙武功深浅,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灵鹫寺建寺六百余年,历代高手辈出,方丈圆相一向少涉世务,此番为 师弟之死而亲下清凉山,程一鹏等人才有胆伏击这个神秘莫测的星月湖宫主。见 状众人纷纷散开,都瞪大眼睛,看这场邪教至尊与白道领袖之争。 慕容龙不闪不避,任由劲气向胸口要害拍来,圆相心下大奇,他这参禅掌看 似平平无奇,其实威力极大,禅心通透下,无论敌手如何反应都会引起掌法的微 妙改变,教人无法摸清掌势。但慕容龙的反应却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是等着 挨掌一般。 当掌风触到衣服,圆相终於明白慕容龙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时收势已 然不及,连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龙肩头。 慕容龙应手飘飞丈许,勉强稳住身形,吐了口鲜血,喘息道:「多谢方丈手 下留情。在下先为安供奉赔礼,日後定让他亲赴贵寺解释此事。」 圆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身饲虎,如此大义大勇,老衲佩服。此事 就此作罢。」说罢只怀里掏出一枚大如蛋黄的药丸,「此药是鄙寺灵丹,希望能 有助於施主伤势。」他叹了口气,施礼离去。 慕容龙坦然服下丹药,闭目调息。程一鹏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该 乘机出手还是讲究侠义。 沉寂中,一个清悦的女声从人群後低低响起,「玲姐,我要回去了……」 「怎麽了,小锦?」 程一鹏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年纪略大的是青阳大侠田东的 遗孀段玲,另一个妙龄少女,是与她结伴而来的容锦。 容锦沉默片刻,轻声道:「他不像坏人……」 段玲也有些犹豫,握着柳叶刀扬声道:「流霜剑风女侠是不是在你们教中?」她受过风晚华大恩,此事非要问个明白。 风晚华入教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扬下早已传遍江湖,但流霜剑声名显 赫,武林中胜过她的也没有多少,众人还信疑参半,当下都屏住呼吸,等待慕容 龙的回答。 圆相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备的慕容龙还是受了些 内伤。哼,用这点伤换得敌方最强的几人先後离去,算来还是大占便宜。 见慕容龙默不作声,众人叫声越来越响。 紫玫心下大骂,「这帮只会废话的傻瓜,一会儿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她小 心打量着周围的地势,盘算怎麽凭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怀里的貂裘微微一动,紫玫暗叹一声,拨开裘领。 萧佛奴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小声问道:「他……怎麽样了?」 紫玫将母亲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没死。」 黑色的貂裘露出一抹艳光,萧佛奴扬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龙一眼。 「百花观音?」一瞥间,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萧佛奴玉脸飞红,连忙躲进衣内。 「嫂夫人!」一个三绺长须的儒雅文士排众而出,惊叫道,「你怎麽在这里?」 紫玫一怔,眼前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当日「父亲」慕容卫领自己见过 的长辈。 萧佛奴听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剑东方庆,顿时面红过耳,心里呯呯直跳。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龙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时被故识一喊 ,想到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如今却是与亲子的无耻淫妇,萧佛奴羞怯难 当,险些落下泪来。 「伏龙涧被灭果然是星月湖所为!」东方庆满腔激愤望着面遮轻纱的少女, 沉声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轻纱,露出一张仙子的玉容,轻朱唇道:「伯伯…… 你好。」 东方庆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厉声道:「此人是你杀父仇人,你为何还 要委身事敌!这般不知羞耻!」 灵玉挡在两女身前,说道:「这是我宫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阁下放尊重些。」 东方庆脸色铁青,高声道:「嫂夫人!紫玫年纪尚小,为何你也不加阻拦! 死後有何面目见我慕容大哥!」 无颜以对的萧佛奴早已是泪如雨下。 东方庆心下起疑,长剑洒出点点寒光迫开灵玉,纵身一把扯住貂裘。紫玫连 忙抱起母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个艳丽无匹的美妇,与昔日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 美妇艳色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荡然无存,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圆鼓鼓 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屍骨未寒,妻女却双双怀孕,多半还是母女 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等丑事! 「放开我娘。」身後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後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 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後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嫂夫人… ………」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份。」 萧佛奴红唇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 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放入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玉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 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 ,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身影。良久後,身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凉的大笑, 渐行渐远。 「世上怎麽有这般下贱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玉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 激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背 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淫妇」、「贱货」的乱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 俏脸也时红时白。 指责声舖天盖地而来,蠕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母女俩彻底淹没。「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强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视这帮义愤填膺的 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血液凝结的寒意涌入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 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血的红叶之间,浑身 散着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 100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於意识到自己该怎 麽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身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 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 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遍地的伤者挣扎哀 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 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身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屍。」 容锦喉头发乾,只想转身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 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 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身而过,接着 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 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 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母 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身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玉知道 如夫人在宫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身形,就地一个翻滚,稳 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 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身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身是血。 高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 时间也被缠得脱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玉压 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 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高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 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迳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 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 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 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白,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 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色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徵兆。这些 日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开龙城之後,她发 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精湛深厚,但 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日的高速,转眼便掠出里 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落下。 「卡」,乾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 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母亲,自己腹内却是一阵疼痛。胎儿似乎不满意母体的 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熟悉的冷哼声在身後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 臂将萧佛奴朝侧後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干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母亲。 萧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 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的震动,腾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 夜色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色,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 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 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阴郁的面色,连灵玉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麽快。」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 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 力,後果难料——她怎麽变得这麽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後 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折磨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 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拚命摇头。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 「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 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 周围几具白白的身体不住挣扎蠕动。青阳大侠田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 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根拳头粗的枝干削成楔状,然後托 着段玲的腰臀,将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 拚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少妇钉在树干上。 拔起钢叉,段玲高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白的 女体凌空横放,上身後仰,胸前只剩两个血洞,圆乳早已无影无踪。她双条 垂在身下,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黑色的鲜血喷在树上,又溅落在小腹上, 然後一并顺着树干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身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 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大腿,左右钉在地上,臀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 她下体高高顶起。断足竖着支在脑後,让她头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样。 正在奸淫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 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曲玉娇下体已是血肉模糊,再没 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粗长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後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 操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 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 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样的内捣 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皮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胸前乱 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下体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 在两人身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顶起一个高高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 体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少妇横放的身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 干,木楔卡在耻骨间,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麽不削成圆的!」 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得多了,现 在也变成了一条母狗……可惜本宫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你去看。」 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抽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娇躯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身子。」慕容龙从袖里摸出 一根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宫就不让任何人碰你。」他看到 容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宫说话算话。」 容锦怔了半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脱掉……腿打开……对了……插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 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色。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 是这般嗜血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唇,一 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入粉红的花瓣内,容锦用力一送,亲 手用一根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嫩的肌 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射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 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 眼前这些血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彷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 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屍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优美的娇躯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彷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奇特 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101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阴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 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 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缓缓 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 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 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 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 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 「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 …」声音越说越小,终於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宫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 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 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皮肤还 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咸涩的 液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 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後,已掌握了教 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後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 ,指望宝藏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 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宫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 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安定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根 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 名高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况宫主还定下龙城 这一根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色凝重起 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 「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 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谷,统一送至 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於传令,就先传至上谷。待三个月後信鸽练毕,即可直 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日。」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身道:「还有两日夺胎花即可成形,宫主要不要先看 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婊子调教 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 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 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日,宫中需用一人。」 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宫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 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宫主功败垂成後,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宫主 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 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後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 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宫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 …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 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麽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後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 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内堆满铜钱,数 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 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剥掉包皮的肉 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 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 刺痛。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麽多 ,干什麽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 「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 有余。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宫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麽大。完全出於直觉,紫玫感觉到,那 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後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 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若不是肩头 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 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 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彷佛全身 的精华都被子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 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 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 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 缩了回来。 「什麽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内 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 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 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麽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 疯狂生长近千倍。靠jg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宫,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 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凋零的 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後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 生命也一并解脱…… 102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 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 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 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後,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 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此时宫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 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 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 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 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後,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 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 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 要的白痴後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 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 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 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 ,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麽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 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 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於高大的树干。当一 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後,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和 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 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 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 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胸口辣辣 的,分不清什麽滋味。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 入睡。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 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 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 声低低的呻吟。 「怎麽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 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 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 入腹下,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根 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穴。 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 下体的痛楚。 当肉穴痛得难以忍受时,终於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 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 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 眼睛。 「娘,笑一个。」彷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 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 :「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 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後面呢?还是操你的bi?」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 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麽?」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 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 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後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 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 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 具同样优美的。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 让儿子的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 出大量的蜜汁,使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後,立即一击到 底。 萧佛奴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根部的 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彷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妖异的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 ,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无 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慾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彷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进出 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 娇躯上,圆润的前抛後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 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跟谁 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给哥 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 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 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 晰可辨。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 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 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 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 後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 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 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 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 ,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 摸索着将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 ,二师姐已经吞下jg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 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 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 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後又若 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後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 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 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 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 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 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 的了,毕竟自己的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 数人奸淫。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 ,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jg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後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 尾。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後地围着紫玫打转 ,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後绕到风晚华身後,轻 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 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 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 —「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 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 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 还在後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木塞边 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 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 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 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间便粘满令人作呕 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 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 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 肛洞里,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 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 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 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 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 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 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 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麽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 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後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後,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 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 摸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 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 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 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 ,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 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乾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捏着吸吮一空的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 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 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 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後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 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 ,属下曾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毁, 而以药物相辅,後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後,长叹一声。 ************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 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 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 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麽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 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麽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bi开苞, 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 穿着贱bi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割了,把贱奴的贱 bi割乾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 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慾,站在林香远身後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bi!大爷 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 话,肉穴已经乾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 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 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麽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 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 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 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 说话?」 叶行南乾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紫玫心 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 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 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 ,然後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麽对付 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 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麽?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 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 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 来……」 衣衫褪到肩後,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 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 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 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 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 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麽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麽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 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 「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 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彷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 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 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 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处。他行医多年,认穴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 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内,心 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麽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 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麽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 她的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 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暴增,但以後无法分泌乳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一步一挪 ,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 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 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後,自己的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 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 涂在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 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 ,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 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 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彷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 承受的是那股剧痛,彷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 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下显出 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 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 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 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过後,身体的饥渴暂 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 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 ——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後再不烦你了。我本 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麽脏,以後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 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 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 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即使被百般蹂 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穴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後,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 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於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 ,直至分屍而後快。但他可不想这麽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 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 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间泉 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擦去臂上 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的厉害! ************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 最後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後,雪 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 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每一次被人 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後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 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 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 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 口癒合之後,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 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 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 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 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後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精 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 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於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 入丹田,然後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 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 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後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 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 人奸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裸翘在肉花中, 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 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 尺寸惊人的肉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 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 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 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 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 不疼了。以後只要每天抹药……」 「什麽?每天抹药?为什麽?」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麽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 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 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後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就会萎缩,甚 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 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麽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 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麽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 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麽?」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 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乾的嘴唇,慢慢道 :「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 「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 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麽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 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 两倍。 106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 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 「圆相回寺後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 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屍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宫主,属下的伤势……」 叶行南道:「宫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崑仑山送来最後一味药, 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 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後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 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宫主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 如何?」 「好。」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 统筹策划。半年之後,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 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宫主。」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日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 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 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 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 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 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後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 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 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 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 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 放声痛哭,「怎麽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 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一夜间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 ,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 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麽 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 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麽见人呢 ……」 一夜之间,玲珑的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 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 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 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 竟能接到这麽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 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 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 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 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 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穴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 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 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 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 住紫玫的柔肩向後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肉 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一握,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 的乳峰变得浑圆,彷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 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 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 ,「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後托起少女的轻轻一抛,笑 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 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 哼一声,下体的嫩肉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贱bi,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刚刚 没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 的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宫内的肉球在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插,像要捣 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 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後,子宫一阵剧痛,接着便抽搐 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乾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宫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 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 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 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 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和花蒂内的钻 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 後,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 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bi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 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 一阵吸力,精关一松,阳精喷射而出。宫颈口彷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一滴 不漏地吸吮乾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穴 中,然後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穴,夹住尽头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 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後将肉穴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 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 娇嫩滑腻的红肉。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 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 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穴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 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 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bi可紧多了。」 由於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後,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 上揉摸片刻,然後将一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插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 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 後迅速拔出。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 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 间,神尼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 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肉穴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 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还是子 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 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 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於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 ,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麽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 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 存。」 子宫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花心。铁 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於的「格格」声响,探入子宫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 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 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肉穴、花瓣,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内 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吐 ,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 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上方细 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 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 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 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 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於掉落 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後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 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 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 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後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 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 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肉红 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後,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 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 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 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 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 来越难看。 半晌後,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 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 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後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 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後属下再用一次 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 「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後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後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 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 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穴道後,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 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 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 住自己的乳峰,然後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 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後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 眼角未乾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一边 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 伯伯,你後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 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也许就 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 鞭。 「最好是拳头那麽粗,胳膊那麽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 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後,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 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麽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 交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之外,他还没 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 来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 ,那麽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 ,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麽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後,从胸口到下阴 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於明白过来。 一刻钟後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 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 合,救他一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 从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 龙什麽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後将滴血的捅入紫 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 宏先後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jg液滋润 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後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 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慾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 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後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 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 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俩相对时 ,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 後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 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 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 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 星月湖总教位於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 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 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 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 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xg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 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 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麽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 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 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 ,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 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 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数十丈後,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 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 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 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 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 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 ,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麽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 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 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宫 这麽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 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 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 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 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 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後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後,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 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後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 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 ,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 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 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拖着这样的身体, 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结果却是一无所有 ,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109 「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 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麽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 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当得起呢?」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 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麽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 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 ,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温水把它 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 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齿,一方面不愿再 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 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 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 「装什麽装!!」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後,这世上再没有任何 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 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於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 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 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 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於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 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 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 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乾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麽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 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 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後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 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 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 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麽 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 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 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 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 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於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 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 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 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麽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 ,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一 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 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 这麽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 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麽这麽 笨!白长了这麽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 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 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圆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後仰,高挺的被捏得 不住变形,殷红的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 满。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 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 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 塞到褥下,然後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 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 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 怎麽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 ……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 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 万一有什麽闪失可怎麽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 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 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 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 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 :「娘,你怎麽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麽 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 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 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 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 一片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 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於潮湿的环境,没有做 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 ,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屍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 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 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 :「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麽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 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麽这麽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麽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麽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 着……能擦乾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後把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 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俩, 都没有瞧她一眼。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 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 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 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 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 ,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後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 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麽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 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 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 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 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麽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 ,明天再去一趟。 ************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於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 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 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麽?……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 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 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麽?」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 子?」 「怎麽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 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於是安 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 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 之疑迷。 ************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 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 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 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後,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 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 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 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後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 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 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 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 後。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 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麽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後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 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 喉头,怎麽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 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 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於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 ,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 ,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後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 ,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 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 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 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 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後,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 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 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 :「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 行,怎麽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 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麽大的……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 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会这般年轻。」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 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 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 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 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 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 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 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 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麽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 底层?为什麽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麽高。衣衫尽 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 痛叫道:「别抓……痛啊……」 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 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 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 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麽会被困在这里……」软 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麽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 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 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後。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 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於 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 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 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 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 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 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愈发鲜美,颤抖的和浑圆的小腹,无不 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 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麽都有……我……我每天还 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 ,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美 妇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 吓她个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 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 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 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 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 出蜜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 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 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 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麽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总 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 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的饥渴一旦 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 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麽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麽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 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 …我以後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 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 还能做什麽?」 「我……我……」 「哼哼,你以後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麽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 ,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後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 姐们说什麽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 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 要依两女的吩咐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 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 的肛肉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 分湿湿的水意。 ************ 就在美妇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 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 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慾火焚身。但 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 ,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立即充血发红,小巧 的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 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 ,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 起,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 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和浑圆的小腹,娇艳 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献给狰狞的恶 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她的动 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 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 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麽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 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 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bi,玩给 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後靠在一根石 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 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 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 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bi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 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 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 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 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 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 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 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後,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 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 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 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频繁的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 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 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bi已经被搾乾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 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乾乾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 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 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 自己的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 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後 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 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蜜 汁、尿液、阴精、粪便…… ************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 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 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 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 bi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 次,也不愿被这麽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 ……怎麽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 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 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 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bi,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 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 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 的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 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 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 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 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 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 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 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 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 …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 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 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 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麽能 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 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後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 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 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 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麽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 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 有什麽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 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 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 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 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 这麽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 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 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 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 、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不再有智慧、武功、身 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 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xg奴相比,自己有多麽幸福。 而她也终於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 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 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 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114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像憔悴 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 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 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也像新生的婴 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 的水晶溅在池中。 ************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後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穴都 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莺放下木棍 ,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 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 什麽用?况且……她们下手那麽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 「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 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 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麽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 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 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麽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 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 ,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 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麽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後,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 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 ,屍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麽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 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相比於阴长野的污 浊腥臭,慕容龙的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淡淡道:「都不会舔,滚一边 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後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 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 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 又拉屎了吗?……呃?这麽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 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麽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 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 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 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 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 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 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 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 仇了。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 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 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 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 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後,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於明白,自己的 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 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彤云密布,最後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 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 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 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 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 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 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 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麽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 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 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後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 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 尽。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 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 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 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 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 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 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 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 泥水中的嘲笑道:「什麽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 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 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 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 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 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 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 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 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 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 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 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一伸一顶, 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後是一对轻蓬蓬 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 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 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 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 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 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 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 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 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 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 ,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 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 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 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 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刚 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 ……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 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 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 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 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 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 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 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 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 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 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 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已微微翘起,像一 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 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 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 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後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 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 敞开,披在腹侧。最後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 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 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 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 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於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 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 双眼。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 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 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乾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 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 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 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 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 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後丢开瘀肿的,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 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bi 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 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 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 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 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 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 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还有……」 「臭婊子这对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麽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 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 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娇滴滴地说:「前辈喜 欢奴婢的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 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麽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 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 自己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 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 着自己的,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 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 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 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麽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 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 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轻轻 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後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 娇躯贴在阴长野乾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 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 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上下起伏,小巧的眨眼便染得乌黑。前端彷佛墨涂般, 後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换取衣食的娼 妓又有什麽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 开的花瓣,拚命把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 起了阴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 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 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後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 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麽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 睡的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 在身後,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 朝渐渐发硬的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贞洁 ……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佛在 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笔直竖起,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 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 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 光。 117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 ,彷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後微微一跳,轻 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 然後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 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 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 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 ,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 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 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麽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於掌底,夺过宝刀斩断 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 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 ,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後,他赫然发现,面前 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乾 的殭屍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 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 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 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 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後,她便後悔了。刚才机 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 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後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 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後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 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 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 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 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於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 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 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 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 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 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 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 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後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 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 「说!究竟是怎麽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後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 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麽不要脸的 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 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 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 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 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 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摀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 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麽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 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 是必不可少的。 ************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 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麽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 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 …」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 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 长野的进入之後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 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 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摸出 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後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佛一条水淋淋的 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 在晶莹的肌肤上。 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後更是柔韧异常, 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 叉握紧,光溜溜的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118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 然赤身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淫妇!我慕容氏怎麽 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 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 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 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後,少女终於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 脆的肉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 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於是自己亲手鞭打 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 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後,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 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 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麽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 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 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 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 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麽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麽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 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 ,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 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 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 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 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 平分开,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麽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 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 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乳 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 去,不仅乳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性慾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 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後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 温热液体。液体顺着光洁的一路流到乳间,最後从她低垂的下颌和分别 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 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 怎麽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 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他运功 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肉穴露 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色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於有生命危 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後悔。母亲和 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麽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麽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 缓缓上推。 宫缩越来越急,宫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 堆雪砌。就在这片雪白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向外鼓胀着, 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穴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干什麽!小心娘!」 「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肉穴,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 力外拔。 肉穴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 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 「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 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 ,撑至极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黄色的液 体。 「呀!」萧佛奴一声尖叫,肉穴的收缩愈发剧烈,拚命收紧,又拚命张开, 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腰臀。 虽然见过师父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 一个母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 慕容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豆腐也没 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身下浓白的乳汁、浑浊的羊水、淡黄的尿液、黄色的粪便还有殷红的 血迹,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咙,拚命吐气,颤抖的红唇苍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液落 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胀的小腹奇迹般平 复下来,松弛的肉穴中,牵出一根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母亲的骨血 ,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抽 泣道:「对不起……」 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 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满怀内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 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 「傻瓜,这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 ,哥哥最喜欢你笑了……」 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郎,嘴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只要哥哥高兴,再 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 「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麽漂亮,这麽迷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宫中惊变,连蓑衣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 圣宫。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身血迹的胎儿。不多时胎儿 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母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宫 内拖出胎盘,清理乾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宫主,母子平安。」 紫玫一口气终於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119 阴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不要脸的女人!长这麽大一对,真不要 脸……」 师父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要救我们出 去……」 ……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舌头…… 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 胜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下体。「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 ,让大爷们操死为止……」 娘亲痛苦地表情。两腿间,胎儿正挣扎着脱离母体。露出脸了…… 是我……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只肮脏的大手伸来,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满是肉粒、倒刺的,朝还是婴 儿的自己伸来。 「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就有宝藏了……」 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根狰狞的。鲜血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 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贱货!」 倒在地上怪物扭动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胸口…… 紫玫猛然惊醒过来,身子不住战栗。她往旁边轻轻一摸,想找到那具温暖的 身体。然而身边却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 「很痛,起不来。」三次赶走白玉莺之後,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 说。 可能是初为人父,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奶,我扶 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麽?」 「庶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 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 「你错了。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母亲身侧,贪婪地吸吮着乳 汁。 萧佛奴脸色苍白,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母爱却浓得化不 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抚摸 着婴儿。她多想亲手摸一摸自己和龙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奶 …… 「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 「跟娘好像……」 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 婴儿吐出,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动,想 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母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 麽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团放到母亲怀里,然後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 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母亲盖好被褥,强笑道:「娘,你睡一 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身,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将芳香的 乳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母亲娇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 「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 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後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母亲。母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麽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 紫玫关上玉门,又插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後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身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小腹,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情形。 阴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 在膻中穴内。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彷佛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 膻中穴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穴道。当她从昏迷中醒来, 只觉丹田内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 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癒,躲在室内。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阴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後悔没抓住 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阴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婊子跟小白脸之间仇深似海。他断臂残掌身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於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 决定,用性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内,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 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阴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来。这 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迹终於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内省之术探究 自己内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 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攀至师父数十年苦 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身红光闪动,那种炽热的气息与当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 尼一般无二。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後,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会明白,能八个月内就 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与慕容龙的阴阳合济关系极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水,「原来不 要脸也是有好处的……」 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根基远过於靠采补为主的哥哥。慕容 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内功的缺憾。 两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 得的益处更胜於慕容龙。 但内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时同样进 入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交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习 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但阴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 後悔没有把她的增得更大。 狂喜之後,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看慕容龙与阴长 野交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後,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 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欢的丈夫和肚里孩子的父亲。 120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 般静谧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少妇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势。股间的黏液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 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 还有两个月时间。於情於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日逃离星月湖。但 以她待产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刚生育,身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性命;大师姐神智尽失 ,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 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师父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 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 不敢靠近。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身上伤痕累累。她闭着眼,折断的手 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肩头的日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血肉翻卷。饱受 摧残的秘处插着一根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麽来了?」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 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湖 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 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 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过。」 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身离开。 「臭、臭婊子,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湿了。 ************ 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吸纳邪道高手之後,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 比。除了沐声传、灵玉、屠怀沉、安子宏等人,听说宫白羽和赫连雄也都在宫中。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身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宫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乱救走师 父,然後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母亲、师姐,将星月湖斩草 除根! ************ 「这座石宫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後,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腰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 始终营建不休。传闻这下面还有一个庞大的地宫,只不过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变 ,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大敌同归於尽。结果地宫再无法开。」他指着 君字甬道,「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直未曾完工。」 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於是不动声色地说:「这条甬道是不是 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过,我也是第一次 来。没想阴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身子轻颤一下。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 三百年。看来这条甬道的舖设并非全是新建。」 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甬道的款式一 般无二。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 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麽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父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 「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 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 :「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藏最後一个关键线索,紫玫心里却 没有一丝得意。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 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内。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 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哮,整个石宫都为 之震颤。 紫玫脸色雪白,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 现了! 「小心!」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 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水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 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石 宫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极图下了。 氤氲的水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白腻的肌肤光滑如脂。待产的小腹和小 西瓜般的肥乳,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娇躯上,彷佛三个突兀的异物。 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艳态,就像一个稚嫩的幼女挺着成人 的卖弄风情。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上无奈的神情——对於强制增乳和受 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麽了?」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後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 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 开了宝藏的入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 多苦。」 水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强, 强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还有你。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湿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 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 一些。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身边。」 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 ,在草海里追逐落日——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藏所在,那麽哥哥答应 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身子圈在臂间,声音微颤着道:「 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後凄然一笑,红唇动了动,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晚 了。」接着周身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心爱的妹妹脸上。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 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他不假思索地举臂 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满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 口一张,同样喷出一股血箭。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洒满清 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小腹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 印在慕容龙胸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腰侧 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血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 像一粒粒玛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紫玫的鲜血也是一般,但两人的 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不舍。最後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只血红的凤凰纹身,正展开翅膀,飘飘欲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唇,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脱出,慕容龙渐冷的身体向後倒下,溅起漫天血花。 121 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水底,有一种苍白的平静。一串细密浑圆的血珠彷佛出 巢的蜜峰,从腰侧的伤口飞出,在身体周围翻滚起伏。 终於亲手杀掉生死大仇,紫玫却没有丝毫喜悦,心里反而空荡荡,像众鸟飞 尽的雪原般茫然。 「宫主!」门外一声惊呼。 浑身浴血的紫玫惊醒过来,立即腾身而起,滴血的右掌发出一道炽热的真气。 白玉莺骇然举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时更非对手,与凤凰真气一 触,手臂顿时折断。凌厉的真气直入经脉,白玉莺口吐鲜血,身子倒飞出去,粉 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狈不堪。 虽然一掌迫开白玉莺,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她顾不得取这贱婢性命,立即 闪身掠出石室。 白玉鹂闻声从邻室抢出,正遇到遍体红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只血色凤凰,疾 飞而至。她不知轻重,见姐姐受伤,立即挥手直插紫玫小腹。紫玫恍若未觉,毫 不停顿地径直掠过。 白玉鹂五指如钩,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手 掌递入紫玫周身洋溢的红光,就彷佛探入烈火般剧痛。接着格的一声轻响,腕骨 已被拧断。白玉鹂捧着手腕疼得直掉眼泪,自始自终都没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头也不回地掠到甬道尽头,距太极图只剩三丈距离时,娇躯倏然停住, 斜身落在黑白分明的圆石上,身边的阴宫主扬首举臀,横生地与公牛联为一 体,宛如活物。被劲风一逼,艳屍秀发飞舞,娇媚的眼睛直直看着紫玫,彷佛乞 求她将自己一同带走。 时间紧迫,一旦被人发觉,莫说沐声传,就是叶行南赶来也难以脱身。紫玫 一把推开庞大的公牛,双掌毫不犹豫地按向阴阳鱼的两眼。 五道关锁已解,鱼眼应手而陷,浑若天成的太极图辄辄分开,露出一线黑暗 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顾一切地撑起伤体,凄厉地呼喊道:「带我们 一起走吧……」 「贱婢!」屡遭两女出卖的紫玫心下恨极,当下功聚双掌,便欲取她们性命。 白氏姐妹披头散发,神色恓惶,跌跌撞撞地追来,连折断的手臂垂在身前都 顾不上理会。 紫玫蓦然想起初遇的场景,姐妹俩白衣胜雪,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琢的百 灵,冰雪可爱。不仅仗义出手,而且解衣赠马,一片热忱。 看着两个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疯魔的惨状,紫玫心下不禁一软,掌力收了几 分。 白氏姐妹如受电殛,跌在地上翻滚不已。一边咯血一边犹自哀号,「求求你 ,带我们一起走吧……」 紫玫手伸出寸许,终究还是忍住了。她们第一次出卖,就使风师姐和自己落 入虎口;第二次又出卖了师父;第三次导致母亲被鞭打早产。此仇此恨不杀她们 已经是宽恕了,如果带她们一同离开,谁知道会不会遭到第四次出卖?无论如何 再不能冒险。紫玫一顿足,纵身跃入洞穴。 洞穴彷佛一口深井,脚下黑沉沉深不见底,当看到圆石下伸出一枝铁臂,紫 玫连忙攀紧,试图稳住身形。铁臂一沉,头顶的巨石随即旋转着合紧。 白氏姐妹挣扎着爬了过来,扒住太极图拚命地拍打。黑白分明的巨石无情的 收拢,转眼只剩手掌宽窄。白玉莺眼神里透出绝望的神色,趴在缝隙上嘶声道: 「不带我们走!你就杀了我们吧!」 「呯」,太极图合成一个浑圆,再无一丝缝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姐妹俩抱着太极图放声痛哭。泪水混着鲜血溅在圆石 上,但冰冷的石块却纹丝不动。 ************ 入口合紧,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隔在另一个世界,坟墓般寂静。但紫玫耳 边仍回汤着白氏姐妹凄厉的叫声—— 「不带我们走!就杀了我们吧!」 一辈子留在地狱般的石宫作为没有丝毫尊严的xg奴,对秀美活泼的姐妹俩来 说比死亡还难以忍受。那凄厉的哀呼使紫玫想起当日在湘西的山野中,身负内伤 的白玉莺一边吐血,一边被人的惨状。她们毕竟不是坏人,所有的背叛只是 为了生存…… 心头一疼,一口鲜血淋淋漓漓喷在乳上。紫玫这才警觉到自己身无寸缕。但 愈发沉重的伤势使她顾不上羞涩,受创的经脉像被冰块阻塞般梗塞难通,内息也 凝滞起来。一咬牙,紫玫松开手,滑向脚下看不见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镜面还要光滑,眨眼间便滑过近十丈的距离。紫玫运 足目力,待看到脚下一点白光,连忙屈体一翻,轻轻落下。 脚下发出木枝折断的微响,接着升起一片闪烁的寒光,星云般围住雪白的脚 胫。紫玫凝目看去,却是踩到一具朽骨。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移开。 紫玫越走越是心惊,这座地宫庞大得出人意料。不仅怀月峰,只怕整个岛屿 之下都被掏空。 地宫内到处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体不全,时隔多年,仍能看出当 年战况的惨烈。能逼得星月湖宫主封闭地宫,同归於尽,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转了两个弯後,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条宽近丈许的走廊笔直伸开,两边并列着十余间宽敞的石室,里面流光溢 彩,展厅般堆满宝物。 这便是父亲所说的宝藏了吧。确实值很多钱,但对紫玫来说却毫无用处。她 四下逡巡,想找件遮体的布料,结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长廊,最後一间石室角落里一抹异样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於其它石室各种宝物堆放整齐的状况,这间石室的物品却极为凌乱。珍 珠、玛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饼银锭散落满室。在耀眼的宝光之间,一 前一後放着两具白森森的骨骸。 後面一具四肢交叠,蜷成一团,身上还盖着未烂尽的碎衣;前面一具较小的 骨骸则平躺於地。在它旁边放着一柄长剑。剑身色泽苍灰,彷佛一段朽木。但满 室的珠宝光华,却无法掩盖它矫矫不群的王者之气。骸骨间扔着一支形式古朴的 剑鞘,乃是鲨鱼皮所制。 大孚灵鹫寺位於清凉山,距此千里之遥,亟需兵刃防身。紫玫顾不得细看, 便俯身拿起长剑。剑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低叹。紫玫浑身寒毛 直竖,连忙合剑入鞘,一提真气,轻烟般飘过长廊。 星月湖在终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 地势甩开星月湖的追兵,还能……早半日见到展扬哥哥。 紫玫心头一热,只想伏在沮渠展扬怀中大哭一场,就像从前那样,让他来分 担自己的委屈。 紫玫对地宫的结构一无所知,只能依靠当初落下时的方位一路朝北行进。在 蛛网般的地宫里直行十余里,算来已经深入湖底,终於走到地宫边缘。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内,就散落着数十个骷髅首级,有一些甚 至只余下颌,顶端已碎为齑粉。 有过阴长野的一番遭遇,紫玫虽不信有人能在这封闭百年的地宫内活到现在 ,但还是横剑挡在胸前,一步步穿过骷髅堆。 石壁上兀然出现一个洞口,周围石屑粉飞,显然是被人用硬功砸开。她探头 一看,只见这是扇厚逾尺许的石门,漆黑的隧道内阴风阵阵,黑沉沉看不到尽头。 洞口只容一人钻入,紫玫圆滚滚的小腹正卡在洞中,无法穿过。她气恼地往 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这个的孽种一扔了之。 胎儿一动,不知是手是脚猛然一挣,撑在肚皮上。紫玫心底一阵刺痛,眼眶 不禁湿了。婴儿都是无辜的,但它不同,从孕育那一刻起,亲兄妹精血交合的背 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恶。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畅快了些。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拔出长剑,朝石 门刺去。 「沙」的一声轻响,剑锋直入岩石,轻易地像穿透一层薄薄的纸张。紫玫愕 然举剑,只见剑鞘上镂着两个花鸟般的篆文:玄天。 这便是星月湖镇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当年亲身所佩之剑:玄天剑。 ************ 终南北麓,飞飞扬扬的雪花覆盖山林。 一个的少女立在没踝的雪野中,疑疑望着这个晶莹澄彻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鲜美,肌肤比白雪更纯洁,但肥白的硕乳却比最妖艳的狐 精更淫荡。 紫玫捂着鼓胀欲裂的小腹,对腹球波浪般的阵阵胎动恍若未觉。刺骨的冰雪 吹打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寒意却来自体内。太一经的阴寒之气游走於经络之间 ——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给自己留下的只有这种冰冷的伤害。 不是吗?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红的血迹,握紧长剑。漫天风雪又一次扬起,遮 没了她的身影。 122 黄昏的大孚灵鹫寺沉浸在一片橙黄的暮色中,低沉的梵号伴着缭绕的香烟, 在古老的庙廊内久久回汤,那种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一道淳厚的 暖流,抚慰着来者疲倦的心灵。 知客僧无言地合什退下,带上柴门,将小小的禅院隔绝在红尘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後,慕容紫玫娇嫩的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倦,但 此时,芳心内尽是平和的喜悦。 逃离星月湖的当晚,她在雪地产下一个女婴。母女俩同样早产,又各自生下 一子一女,慕容龙当可含笑九泉。当时她手指已经扼住婴儿的脖颈,终究还是不 忍下手。最後只好抱着亲生骨肉痛哭一场,留下这个孽种的性命。 一路上紫玫搂着女儿,拖着生产过的身体昼宿夜行,一面疗伤,一面小心翼 翼地避开星月湖的追兵。经过十余天的艰辛路程,终於来到这处佛教圣地,武林 名刹。 大孚灵鹫寺的庄严肃穆,给了紫玫难得的安全感。 不足一年的时间内,她经历常人几世也未有的痛苦、惊惧和生离死别。紫玫 现在只想与沮渠展扬见上一面,然後在他身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涤尽身体的 困乏和伤痛。 紫玫沉静地理了理鬓发,轻轻推开房门。 「吱哑」一声,落日的余辉涌入陋室,将简陋的物体镀上一层耀目的金黄。 室内只有一张蒲团,一张矮几和一个背门趺坐的僧人,此外一无长物。面前 灰扑扑的僧衣,与她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玉树临风的武林少侠大相迳庭。但紫 玫一眼就认出这个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荡,叫道:「展扬哥哥!」踏入庵堂。 只迈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仅是烧了戒疤的光头,还有那个背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她的声音,沮渠展扬并没有像她想像中那样冲过来挽住自己的手,嘘寒 问暖。他没有扭头,甚至连姿势也没有换,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开,一种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当场。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展扬哥哥就是她的庇护者,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安睡的 宁静港湾。在她记忆中,无论受到什麽样的委屈,只要身边有展扬哥哥,自己都 可以在他怀里一哭了之,展扬哥哥自然会替自己解决烦恼。 然而此时,隔着两步的距离,慕容紫玫感觉却比在终南时更为遥远。远得让 她看不清、听不到、摸不着。 夕阳在沉默中变换着角度,那个熟悉的背影一动不动,像烈火焚尽的余灰, 没有一丝温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渐渐黯淡,心底最深最温暖的角落像被人一刀一 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寂静。 灰色的僧袍闻声一颤,紫玫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荡荡掖在腰间。她轻轻拍着 女儿柔软的身体,落寞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她原以为自己会哭,此时才知道 真正的伤心是不会流泪的,有的只是疲倦,生无留恋的疲倦。 「空、空空……」木鱼声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响了起来。 不用抬头,紫玫就能听出声音里的烦燥和疼痛。 凌乱的木鱼声像凌厉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责骂她的肮脏和不贞,让她滚 出圣洁的庙宇。 紫玫俏脸顿时变得苍白,她怔怔望着女儿不住开合的小嘴,最後凄然一笑。 那笑容彷佛一片凋零的花瓣落入水中,转瞬就被激流冲走,不留痕迹。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儿的脸蛋,柴扉几乎同时一动,接着身影便在十丈之外。 「烦请告知圆相方丈:星月湖宫主已死,请方丈以天生苍生为重,为武林除 去肆虐千年的邪教。」紫玫对知客僧说完,飘然离开大孚灵鹫寺。 ************ 十二月十六,黄河风陵渡。 夜色降临,冰封的长河闪着寒冷的清光。昼间络绎的车马已然绝迹,偶尔一 阵长风吹来,一团团细碎的雪粉盘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几条木船被冰封在岸边,渡口已成虚设。但作为方圆数十里最大的镇子, 风凌渡汇集了南来北往的行客。离河岸不远,王记客栈内人声鼎沸,楼上的客房 早已爆满,连大厅内也坐满了急於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人无法安歇,只好围着厅中巨大的火塘海阔天空的胡吹乱侃,以度长夜。 众人正自说得高兴,一个苗条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掩身而入,不为人注意地站 在角落里。她脸上遮着面纱,怀里抱着婴儿。婴儿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只不时发 出小猫咪般的呜咽,让人闻之恻然。那女子一边呵哄,一边焦急的四下张望。待 看到一个倚墙而坐的妇女,露在面纱外的那双妙目顿时一亮。 她艰难地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农妇打扮,正给孩子喂奶的妇女旁,低声道: 「大婶,能不能帮我喂喂孩子?」 农妇抬头一看,「哎哟」一声,「大妹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是。」 那农妇心直口快,「这麽大,怎麽会没奶呢?」 少女脸上刷的涨得通红。紫玫平时把女儿抱在胸前,惊人的尺寸并不明 显,此时弓腰说话,又递出女儿,颤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几乎撑破单薄的衣物。 初乳本来就迟,她又是早产,并且还被人为增大,因此生育多时,奶水 仍迟迟未至。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见不得的,此时被人在大庭广众下一口 嚷破,脸上顿时火辣辣一片。 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紫玫羞耻难当,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儿有气无力的哭 声却使她难以迈步。一时间心乱如麻,抱着女儿不知所措。 农妇却没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过婴儿,与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後从 衣襟里坦然拉出,揪了揪奶头塞到婴儿嘴中。 女婴闻到,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汁。 紫玫两眼紧紧盯着女儿,见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 「还没满月吧?吃起来像个小老虎。」农妇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边拍打, 一边笑眯眯地说。 「没有呢。」紫玫羡慕地看着农妇略显粗犷的。若论美感,她与自己根 本无法比较。但她宁愿用自己一对浑圆的肥乳,换取一只能泌乳的囊状。 农妇打量着这个未满月就独自抱着女儿,在大雪中赶路的奇异女子,关切地 说:「没坐完月子就赶路?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孩子 她爹呢?」 紫玫勉强一笑,暗暗捏紧手指。她离开大孚灵鹫寺之後,便一路南下,准备 先赶往洛阳救出三师姐和沮渠明兰,把两人安顿在纪府,留下女儿让她们照应, 然後再赴星月湖救出母亲、师父和两位师姐。做完这些,她便与母亲隐居飘梅峰 ,终身不再下山。 农妇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孩子她爹太不像话,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 子;一会儿又说:穿这麽单薄,这大冷的天儿可怎麽受得了。虽然罗嗦,但紫玫 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淳朴的温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女儿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从小嘴里咕咕叽叽流 到脖子里。紫玫一惊,连忙伸手去抱,那农妇已经利落地撩起粗布衣襟,给女儿 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呛奶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起名字了吗?」 「晴雪。」当时紫玫只盼这场大雪能够放晴。 农妇叹了口气,「怪不得孩子他爹这麽心狠。我头两胎也是女儿,我男人天 天摔盘子打碗,生个儿子才再没给我脸色瞧。」 紫玫苦涩地一笑,没有回答。 农妇迳自说道:「咱们汉人都是这样,生个女儿自己都抬不起头……」 紫玫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吃饱後满足的睡容,心神远远汤开。 母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孩,母子俩现在好吗?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有叶伯 伯在,应该不会虐待她们吧。师父和师姐说不定也不用再被裸身扔在冰天雪地里 ——两天後安顿好纪师姐和明兰,最多七天,就可以赶到星月湖。 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过年…… 大厅中坐着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围着火塘谈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高声 道:「……还是玫瑰仙子!」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举目看去。 123 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 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一名汉了胸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 去伏龙涧送礼。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日。操!」 他一拍大腿,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当 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後面跟着牵丝手纪女侠。这两个往那 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 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美人儿。比起来东海的淳于瑶就是个烧火丫头。」 他说得口沫横飞,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 「兄弟当时想,美到这地步也算到头了,慕容胜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了得 ,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气。谁知道啊……」他摇了摇头,拿起酒碗。 旁边有人连忙给了碗酒,「孟三哥,别卖关子了。」 孟三哥把碗举到嘴边,「要说艳福,当上慕容胜的妹夫才真是艳福齐天!」 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满屋的人都傻了。那体态,那相貌,简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众人轰声一片,对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驰神往。 紫玫垂下眼,搂着女儿轻轻摇晃,脸上毫无表情。 「说得好听,飘梅峰还不是阖门都当了婊子?」旁边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放屁!」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个不要脸的混蛋编出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飘梅峰诸女在星月湖为奴早已轰传江湖,谁不 知道你说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条狗?」 「放他奶奶的臭屁!什麽星月湖,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星月 湖的字号,更没见过一个鸟人!飘梅峰虽是女流之辈,可流霜剑、寒月刀武功精 强,就是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也不见得有这等高手!林女侠我亲眼见过,豪气 不减须眉,说她会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风晚华和林香远确实有种,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说的玫 瑰仙子,厚颜无耻,对师门惨剧不理不问,不但委身仇敌,还与亲娘共事一夫, 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绝……」 「去你妈的!」孟三哥压根不信他的胡扯,听到他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 神,一把拎起酒坛就扔了过去。 那人抬手一拳,将酒坛打得粉碎。 厅中的客商行人都被两人大声争吵惊醒,此时见双方动起手来,顿时乱成一 片。 孟三哥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眼见那人功夫了得,於是沉声问道:「你是什 麽人?」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扬,朗声道:「本人柳鸣歧,接大孚灵鹫寺 方丈圆相师叔手书,刚在洛阳灭掉长鹰会。今日与天下白道同赴终南山,扫荡星 月湖余孽!」 孟三哥将信将疑,只见那人身後一群人尽是腰缠白带,神情激愤,显然都是 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他愣了会儿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会那样?」 柳鸣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与我等齐赴终南,一探究竟,如何?」 孟三哥犹豫未决,柳鸣歧身後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亲娘同事一夫,是 东方大侠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麽玫瑰仙子,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听说娘儿俩都被 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现在只怕该生下来杂种了吧。」 这些人对星月湖恨之入骨,口里不乾不净,越说越是下流,将玫瑰仙子说成 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的淫妇。 紫玫心底滴血,面纱下的俏脸时红时白。那些无情的辱骂像一把把利刃,将 她割得体无完肤。她凝视着女儿恬静的睡容,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化为灰烬。 众人的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角落里一个瘦长的身影再听不下去,蹒跚着离 开大厅。紫玫掩紧女儿的襁褓,闪身出了客栈,走入无边的风雪之中。 ************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兀自拿着酒壶。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稳,走得 却是极快,转眼便到了河边。 那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里的酒壶滴溜溜滑出数丈。他手脚并用 ,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满头颤抖的白发扫起雪粒,如同萧索的落叶。 紫玫飘身捡起酒壶,低声道:「东方伯伯。」 那人浑身一震,两眼凝视着面前怀抱婴儿的少女,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良久,东方庆道:「你怎麽在这里?」声音又乾又哑,更有种决绝的意味。 紫玫没有回答,纤手宛如寒风里的冰雕,静静举着酒壶,轻声道:「东方伯 伯,我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吗?」 东方庆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憎恶地说道:「好!好!竟然生下来了!你父亲 、哥哥被杀,母亲、嫂嫂受辱,师父师姐生不如死——你竟然还为仇人生下孩子!」东方庆骈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麽羞耻!竟然还有脸问什麽叫不要脸!你 这个贪生怕死的淫妇!贱人!」他声嘶力竭,颌下的白须恨得一阵乱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後凄然笑道:「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我没有去死。是吗?」 东方庆怆然叫道:「你还有什麽脸活在世上!」 紫玫抱着女儿的手掌一沉,掀开衣襟,淡淡道:「东方伯伯,你杀了我吧。」 东方庆不过五十余岁,但满头白发却像年过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着摸出 佩剑,但剑锋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来晃去,却怎麽也下不了手。 紫玫闭上眼,轻声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换来我娘和师父、师姐的 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风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涛般滚涌而至,在紫玫脚前旋转而起,像一条盘旋 的玉龙,将母女俩裹在其中。 低婉欲绝的声音在苍茫的雪夜响起,「每个人都说我不要脸……难道是我的 错吗?难道我就是该死?」 「东方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凝光剑「叮啷」一声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脸苍白的令人心疼。她轻声道:「我要先去洛阳一趟。如 果赶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还请东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 话音未落,已经看不见紫玫的身影。 东方庆虽然醉眼迷离,但目光远较常人锐利。单看紫玫快捷无伦的身法,那 已经不仅仅是轻功卓绝,而是身怀有着浑厚无匹的内功。若非亲眼所见,东方庆 绝不会相信她小小年纪,功力竟然远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绝世武功,竟然忍心连亲娘也不救。 想起萧佛奴所受的苦难,东方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水入口,他才 惊觉酒水竟然是滚烫的。 ************ 两日後,紫玫赶到洛阳。 然而香月楼已是人去楼空。她随即赶往长鹰会,可昔日豫州的洛阳第一大帮 ,只剩下焦土。她断断续续窃听了看守者的对话,才知道四日前长鹰会被灭时, 整个帮会都像蒸发般不复存在,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俩。香月楼早在半月 前就停止营业,楼内的妓女不知所终。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终南,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山下。她不愿与江湖 人士见面,更不愿师门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顾一切的摧发内力 ,昼夜兼程,想赶在众人之前进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亲人。 但阴长野那一掌并非好心,在山下,蛰伏月余的内息突然发作,不但来势凶 猛还饱含毒性。若非紫玫的凤凰宝典已至大成,发作之日,就是她毙命之时。 她用了数天时间才把那股阴毒的掌力驱逐转化。就在这段日子里,她发现自 己的功力再次大进,距第九层凤清紫鸾只有一步之遥。紫玫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 此顺利,思索着师父当日说的「阴上加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儿柔声道:「晴晴,娘带你去见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 就像观音菩萨一样,又漂亮又慈详……还有另一个婆婆。她是世上第一大侠,所 有坏人见到她都会害怕……」紫玫哽咽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 怕,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村子里燃起篝火,人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尾声 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岛。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对抗阴长野遗留的毒力时,武林白道与邪 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战斗已经结束。 整个岛屿像被狂风扫过一般,再没有一处完整的角落,断梁残柱都半掩在白 皑皑的积雪下,同时掩盖的,还有三日前那场血战的痕迹。 系着嫂嫂的栏杆碎成数段,上面还系着半截结冰的钱链。 紫玫挽起铁链,怔怔看着栏杆。断口处赫然印着一个纤细的掌印──半尺宽 的汉白玉栏杆竟是被人一掌击碎的。 她举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阶上,像徵着星月湖至高无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 火焚毁,粉碎的砖石间堆满烧成灰炭的焦屍,少说也有近千具之多。周围散落着 种种兵刃,或刀或枪或钩或叉,都像被巨物捶击过一样弯曲变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残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长剑。 剑身弯作曲尺,锋刃依然清光凛冽。正是东方庆的凝光剑。 紫玫紧紧握紧剑柄。这些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屍体间,有多少自己熟识的 人呢? 自己的亲人呢?死了?烧了?救走了?还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岛,也没有找到丝毫生命遗留的迹象,潜幽碑坊、武凤别院、传香 亭、太玄阁、幽明廊、月魄台……这些洒满亲友血泪和耻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 的废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凉的雪野中,心头一片茫然。 ************ 白雪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凄清的淡蓝光芒,随风飘荡,彷佛一层冰冷的火焰。 娘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所有的亲人都不知去向;甚至连仇 人也都消失无踪…… 「你往何处去?」慕容紫玫轻轻地问自己。 风雪被气墙所隔,没有一丝触及肌肤。她第一次拥有了可以实现梦想的绝世 武功,却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标都模糊无迹,空荡荡让她无从使力。 天际渐渐发白,飘扬的雪粉终於停下。 紫玫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这笑容惊动了身边的一树红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一朵梅花飘飘摇摇落在额前 凝住後,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悦的笑声引来紫玫奔涌的泪水,什麽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天 地间只剩母女俩孤零零地相依为命。 她亲吻着女儿香软的小脸,喃喃道:「晴晴,娘带你回去……」 晨光中,十七岁的少女裹紧衣襟,抱着未足月的女儿,开始她漫无目的的流 浪。 身後,满地鲜红的落梅彷佛一片未乾的血迹。 theend? ☆★☆★☆★☆★☆★☆★☆★☆★☆★☆★☆★☆★☆★☆★☆★☆★☆★☆★☆★☆★ 召集人:「真是了不起的大作啊,这篇的字数又破了徵文的 史上纪录。」 从不乱:「朱颜血的第五滴红泪《紫玫》,一如既往的呈现 出紫狂那种狂乱残暴而又精巧妖异的风格,同时这也是紫狂第一 部以为主题的作品。」 召集人:「以从兄所见,这一篇有什麽特别亮点吗?」 抱瓮的贱人:由於月冷寒玫已经出书,剩下的部分,基於与出版社的协议, 不能曝光。连同评论部分,暂时封印,等待书出完後,再行解 封。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谢谢各位作者的努力,没有你们就没有风月大陆的今天。 希望各路名家明年更加踊跃的参与一千零一夜徵文活动。 祝风月大陆各位读者元宵快乐。 明年再见。 朱?紫血紫玫 朱?雪血雪芍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朱?雪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 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 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着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 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 ,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 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 “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 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 上去只有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 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 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 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 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 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 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 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 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 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 ,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 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 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 ,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 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 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 ,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 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 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 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 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 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 ……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 手。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 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 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 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 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 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 …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 ,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功已经练至第 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 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 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 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 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 套身法……”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 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 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 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 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 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 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 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 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 ,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 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 ,“这是女人的bi,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 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 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 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 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 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 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 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 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 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 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 ,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 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 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 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 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 ,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 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 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 ,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 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 ,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 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 ,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 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 ,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 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bi上打,一鞭顶得上 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bi,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 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 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 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 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 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 妍的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不受控制 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 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 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 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bi”的地方已经被打得 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 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 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 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 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 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 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 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 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跪在他面前的薛欣 妍伸出香舌,从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 ,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裸跪在一群大汉 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 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 竭力吞吐着。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 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 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 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 怒涨的缓缓坐下。 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 黑的,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 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 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 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撞在 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 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 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 ,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 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 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 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 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 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 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些什么。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 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 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 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 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 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 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 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 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 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 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 ,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 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 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 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 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 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 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 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 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 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 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 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 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 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 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被人揪得又红 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 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 没少挨,软和着呢,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 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 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的兴 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 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 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 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 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 献上自己的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 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 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 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 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 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捅进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来释放。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 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g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 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 ,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bi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 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bi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 膜,一直顶到bi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 苞,就是bi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得多了, 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 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 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 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 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 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 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 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 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 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 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 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 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 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 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 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 ,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 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裸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死,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 ,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淫笑 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 他的和睾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 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 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 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 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 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 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 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 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 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地扑了些 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 ,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 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 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 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众人纷纷住口 ,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 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 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 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 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 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 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 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 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 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 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 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冷不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 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 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 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 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 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 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 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 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 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 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 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 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 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 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 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 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 道……”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时还是处子 ——知道星月湖是怎么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压着嗓子道 :“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屁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i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满 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bi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 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谁。”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 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 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淫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 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 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04 几个人登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 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 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他缓缓起身 ,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 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爱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 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 ,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玩 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 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 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 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 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 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 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色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 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 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仿佛被月色蒙上 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 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 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 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 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 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 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 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 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 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 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 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 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 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 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 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 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 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 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 红嫩的褶皱,仿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 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 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 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 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 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 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 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 能承受这么粗壮的。柳鸣歧只觉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 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 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尤其是那只几乎被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一颤,禁不住 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 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 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 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 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 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 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 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 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 :“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 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 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 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 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 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 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 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这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 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 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 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 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 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 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 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 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象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 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 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 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 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 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 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 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 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 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 男人这么用心。嫌他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 :“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 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 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 得起大爷的……”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 长的。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 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比起以往时干涩 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 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柳鸣歧“ 啵”的拔出,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的高度,然后 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 紧挤成一团。 当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的尖端裹在其 中。随着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 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 身后的。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 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然后腰肢一旋,将整根吞进体 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 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 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 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磨破,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 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 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 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 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 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 的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 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 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 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 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 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 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 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 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 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 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 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 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 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 ……”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 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 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 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 ,“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 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 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 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 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 渍。臀肉分开,鲜血与jg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 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 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 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 梵阿姨。” *************** 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 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 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 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 ,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 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 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 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 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 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 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 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 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 重伤,仍然背着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 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 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 娈童奸淫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 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 身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 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 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 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 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 气息。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样卖弄了。龙朔对 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乳牙就该换 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 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 柳鸣歧脸色阴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着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着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 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臀,摆成一副供人奸淫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肉 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始 ,沿着臀沟一路向下,菊肛、会阴、、和全被切开。所有女性特征 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 到底。 书笺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 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 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 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于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 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 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 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 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阴柔一 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着自己习武多有不妥,于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 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 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 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 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竞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 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 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 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 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日我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宫主 ,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 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隐居异域 ,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吟道:“当日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藏身之处?”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 剑派却近于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着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根基,为何没 有半点内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 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着满 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着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精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 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 痊愈。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了 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于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 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 姨两次救了朔儿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着轻轻 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眼睛不禁湿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也是缘份使然,当日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 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着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 来到九华,凌雅琴藉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 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 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于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 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日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 朔初入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阳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 的内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功由其 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 功。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欢心。夫妻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 玉美材,身世却如畸零。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功第七层……”周子江望着窗外的龙朔叹息道。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日苦练不辍, 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 加辛苦。 06 天气渐渐转冷,一夜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阴云密布,星星点点 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色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 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 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身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 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 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根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 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举起枯枝 ,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开一步,躬身行 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内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腰后,一手捏着枯 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 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 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逼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 已经靠在了巨松上。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 招式使足,她身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 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朝山上奔来。 ***************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身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 ,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身,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 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 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色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 ,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高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 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 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 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乱世中保得一方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 ,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阳,一旦洛阳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胸怀,你明 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阳路途遥远,天寒地冻的,朔儿身子又弱… …”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腰间,挺身说道:“我 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 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 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内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 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内,此时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日也已疲不能兴。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说道:“师哥,找家客栈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内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 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 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身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身寒意尽去,暖 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内功进境远 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 匹骏马身形高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根缰绳,右袖空 荡荡系在腰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 下马车,左手竖在胸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 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身份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 凌雅琴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会 ,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日,却让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笑 ,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 洒非凡的高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 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 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 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 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腰,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 遗孤,她母亲有事须离开几日,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么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母亲又该是怎样的世间绝色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 ,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 有的辛苦呢。” ***************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毛皮,温暖如春,那个小女孩靠着一只暖枕,小小的身体 被一整张鹿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颈中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 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 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禁不住自惭形秽。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么名 字?”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露出细玉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 雪。” 这是龙朔与晴雪第一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终于放晴了。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会儿,然后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细声细气地说:“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她穿着一件与颈中狐皮绝不相衬的粗布冬衣,洗得干干净净,衣角绣了一朵 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 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小心地脱掉靴子,挨着晴雪坐下,指着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谁给你绣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么长的龙呢… …”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么要绣那么多东西啊?” “换东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母亲相依为命,而 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母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 但她身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 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母。 *************** 赶到三水镇已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欢。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损失极惨。这次为 刺杀流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一 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枪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风 火蛇于辛捷,洛阳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及 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等于是纠集了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了呢。棠妹妹和瑶妹妹呢?”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 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身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交 好。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 贫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 哪家少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 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么巧。”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名 ,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 *************** 三水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 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 众人入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 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 ,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色一动,略显迟疑 地放下小勺。他沉吟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事情有变… …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身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 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 三人闪身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嫩,白白的,仿佛 香软的花瓣贴在身上,对自己充满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 拽着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仿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 带着奶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 “想吃什么?哥哥来喂你。” *************** 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身子又轻又 软,仿佛一团香喷喷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 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 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艳。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 鼻子一酸,她是这么小,这么柔弱,又是这么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 能比自己幸运,有她母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 到充当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 晴雪摇了摇头。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 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利 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粗的窗闩应手而断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 寒风呼啸而入,接着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 满了惊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黄铜 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干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 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 他色眯眯望着龙朔,淫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 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 嘿嘿淫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 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 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禁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 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 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 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 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日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 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挺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 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 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么狗屁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 雪,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 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 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 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 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 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 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 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 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也变不出bi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 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 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 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 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光顾这小嫩bi……”他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舔 ,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 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 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 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 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 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在面前被人奸淫吗…… 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 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合 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 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儿 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脚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 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嫩的纤 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 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 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 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的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 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 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脚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 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 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 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两手扶着臀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 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嫩的圆臀,将湿 淋淋的指尖插进红嫩的菊洞内。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色。肛蕾在指 尖下不住蠕动,滑嫩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肛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的肉欲。女孩将指上的口水尽数 抹涂在肛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吗?” 望着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艳景,那道人鼻息渐渐粗重,心里 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 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操纵着肛肉,像 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 的,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龙朔咬紧牙关,将足 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 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 要靠卖屁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 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屁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bi还好玩!小 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 屁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 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 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 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 “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插在 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 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 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 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 人被龙朔的屁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 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 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 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 着身后狂猛地抽送。 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屁眼儿 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和。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上重重一捻,“, 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 高兴……” 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一震,黏 稠的jg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的美臀,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 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屁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 到jg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 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jg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 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割了鸡 巴,就个屁眼儿还这么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 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 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bi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 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 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 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 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 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 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 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 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 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 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精 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 在绝美的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 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 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 ,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 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这些疑问都没 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 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 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 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 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 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 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 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 ,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 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 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洛阳是天下有 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日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 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 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么东西。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 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么这些整 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入洛阳。 “怎么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 去城内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 着朔儿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阳奔去。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 带着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日,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 进来,锦鸡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干粮,当下一紧 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鸡翅膀刚刚张 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禁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 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 ,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各 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鸡,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 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 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 先后落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 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 凌雅琴将锦鸡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 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峰神尼 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 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熟的鸡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08 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 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 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 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腰间, 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 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 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 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 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 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 法大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 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 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 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压阵 ,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 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 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 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 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胸前, 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 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 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 薄之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仿佛赤身地走在冰 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 ,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 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 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 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 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 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 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 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 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 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 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荡地抚摸着,“ 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 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 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 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 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 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 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 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bi……”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i,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 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 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 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 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 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 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 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 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 愈,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 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 骂,实是生平奇耻。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 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么了?”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 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色仿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 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 们的出身。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 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 无耻的邪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中,龙朔已 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日那对可爱的 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 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 然还在。 ***************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 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 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 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 皇宫。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授手,等赶到洛阳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 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号为 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战得胜 ,已经控制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讯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入 宫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伙流 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内的圆字辈高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 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 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 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春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身材高了许多, 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高,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 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色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色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日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 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么嫩,真是 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身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 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少妇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满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 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白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 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日便练得纯熟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 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内功却进境极缓,直 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功的第一层。 剑法与内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内功精强的敌人根本无济 于事。可内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燥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内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 也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 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 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邪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 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内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 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 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身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母,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母和师娘是这 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 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交。不过 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 的身影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水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 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衣角那个玫瑰花苞……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东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么令人羡慕……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么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么幸 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 仇。 他常常会做恶梦,梦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 大汗淋漓地醒来,再也无法入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名无声的话语,“报仇 …报仇……”他忍受了无数耻辱和凌虐,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仇而 存在。 体内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 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脱手而出。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射去,凌雅琴飞身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 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 凌雅琴花容失色,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 果难料了。 龙朔也是脸色发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她纵身拔下长剑 ,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 “……对不起。” “没出乱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 龙朔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毛巾。 09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 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 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 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 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 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 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 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 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 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师哥又待她这么好 ,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仿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 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 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 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 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 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 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 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 ,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 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 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 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 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 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 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 ,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 ,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 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 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 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 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 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姹紫嫣红洒落 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 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毛 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 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 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 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 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仿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 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 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 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 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 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 ,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 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 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 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 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 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 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 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 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 ,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正 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 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高高耸起,的 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 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 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 拚命吸吮起来。 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 ,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 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乳 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染得一片通红。 ***************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 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 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 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 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 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 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 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 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 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 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 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 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 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 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 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 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 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 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 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 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 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 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 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 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 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 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 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 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 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 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 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 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 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 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 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 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 :“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 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 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 ,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 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 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 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 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 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 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 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 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 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 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 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功果然 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 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 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 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 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 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 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 ,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 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 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 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 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 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 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 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 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 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 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 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 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 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 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 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 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 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 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 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 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 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 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 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 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 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 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 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 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 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 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 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 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 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 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 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 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 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 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 ,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 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 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 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 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 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 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 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 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 ——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 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 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 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 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 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 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 说这个?让大爷在你bi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 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 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 ,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 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 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都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 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 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 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 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 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 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 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 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主动 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 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的姿势。 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磨擦着大汉的 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 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齿地小声说道 :“奴家的……bi,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 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一紧,被一个 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bi好bi!”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 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 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伟岸 ,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 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周围,传 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插死小婊子了……”随着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 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 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 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 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 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 ,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 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 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 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 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 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的捣弄下时圆时扁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 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 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 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 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噬骨的快 感,从根部一直吸吮到,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 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bi干起来可真他妈 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 加坚挺。同时,jg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洞内,他大骇起 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jg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 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 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 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 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 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般用力,接着肠道内 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 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 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 ,“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 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 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 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 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 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 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 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 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 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 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 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 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 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 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 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 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 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 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 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 ,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 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 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 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 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 ,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 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 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 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 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 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 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 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 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 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 ……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 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 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 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 ,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 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 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 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 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 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 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 ,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 才一番剧烈地,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 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 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jg液吸入肛洞,接着 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 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 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 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 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 ,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 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 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 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 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 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 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 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 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 ,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 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 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 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 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 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 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 ,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 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 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 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 ,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 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 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 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 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 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 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 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 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 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 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 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 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 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 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 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 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 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细腻的肌肤 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顶端, 两粒红艳艳的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 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 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 ,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 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比上次又大了些 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玩大的…… 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被拽成长 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 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 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 ,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 ,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 ,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 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 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 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 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 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 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 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 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 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 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 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 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 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 ,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 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 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 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 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 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 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 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 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 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 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 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 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 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 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 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 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 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 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 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 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 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 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 ,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 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 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 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 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 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 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 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 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 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 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 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的 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 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 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 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 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 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 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 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 ,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 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bi被多少男人 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 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上的毛发一扯,“ 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 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 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 ,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 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 ,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 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 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像要翻开般, 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间 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bi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 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 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 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bi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 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烂她的 贱bi!”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 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 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bi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 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 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 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 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 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 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被这样生生拽出 ,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 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bi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 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 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 ,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 ,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 的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 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 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 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 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 衣妖狐那个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 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 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 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 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 无比,方洁的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 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 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已经肿得发亮,湿黏 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 流动向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 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 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 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 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 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 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 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 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 ,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 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 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 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 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 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 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 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上,又被飞溅的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 围。方洁气若游丝,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 间的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 ,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也没有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齐根割下。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 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 ,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 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 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 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 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 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 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 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 生长的,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 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 ,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 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 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 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 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 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 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 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 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 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 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 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 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 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jg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 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 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 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 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 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 ,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 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 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 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 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 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 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 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 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 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 饱满的,纤细的腰肢,圆润的……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 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 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 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 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 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 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 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 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 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 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 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 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 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 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 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 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的伸去,仿佛还想再 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 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 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 高耸的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 翘的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 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 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 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 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 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 ,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 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 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 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 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 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 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 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 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 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 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 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 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 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 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 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 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 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 吗?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 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 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 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 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 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 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 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 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 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 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 ,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 ,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 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 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 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 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 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 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 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 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 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 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 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 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 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 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 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 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 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 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 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 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 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 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 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 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 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 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 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 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 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 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 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 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 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 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 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 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 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 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 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 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 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 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问起缘由,龙 朔说:“有了,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 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 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 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 ,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未生之前,藏在体 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 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 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 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 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 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 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 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 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 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 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 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 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 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 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 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 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 的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 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 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 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长度也超过 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 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 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 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 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 少,用丝帕一抹,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 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 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 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 ,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 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 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 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 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 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微微一动 ,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 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 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 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 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 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 ,此刻藉着植入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 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 ,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 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 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 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 正在充血暴涨的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 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 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 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 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圆 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 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 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 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 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 肥软的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 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也弹了起 来,满满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 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 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 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 ,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 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 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 ,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在她香滑的乳 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 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 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 子一动也不敢动。 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 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 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硬硬翘在顶端 ,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到 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 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顶端平平掠过, 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 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 的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 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 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 ,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 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紧密地包裹在内。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 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 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 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 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而那少女则伏她身 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 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 乳沟不住进出。根部并未与少女的连为一体,而是从内伸出,下边 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 ,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 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 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 观察着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 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 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 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 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 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更是被磨擦得充血, 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 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 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 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 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 了……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 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 ,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 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 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 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 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 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 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 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 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 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 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 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 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 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 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 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 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 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 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 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 ,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 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 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 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 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 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 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 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 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 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 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 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 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 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 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 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 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 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 ,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仿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 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 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 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 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 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 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 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 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 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 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 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 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 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 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 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 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 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 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 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 ,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 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 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 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 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 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 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 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 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 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 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 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 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 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 ,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 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 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 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 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 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 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 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 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 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 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 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 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 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 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 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 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 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 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 ,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 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 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 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 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 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 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 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 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 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 ……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 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 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 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 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 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 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 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 圆的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 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 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 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 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裸的武林名花,赞道:“ 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 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抬到胸侧,手指 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 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 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 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 ,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 ,那具美艳的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 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 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 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 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 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 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 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 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bi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 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 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 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 淳于棠充血红肿的,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bi就不好玩 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 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 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 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 ,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那根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仿佛一支 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 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 ,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 、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 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 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 女声说道:“人家的大不大?” 她的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 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 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 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 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 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 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 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突然滴出乳汁 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 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 怪异的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接触,喉头都是一阵 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 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 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 水的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 纤腰一挺,白色的仿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 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就像毒 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 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 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 明珠上下跳动。她的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 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 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 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可以感受 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shè精,那些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 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 :“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 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 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 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 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 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 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 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 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 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 :“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 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 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 ,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 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根部,“我想 把它剪掉……” 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 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 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 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 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 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 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 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 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 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 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 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 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 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 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 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 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 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 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 尖夹着那根,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 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 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 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 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 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 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 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 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若非她有过 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 ,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 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 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 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 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 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 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 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 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 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 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 ,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 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 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 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 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 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 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 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 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 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 入口,从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 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 ,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bi好 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 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 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 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 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软软套在上。吸收了胎 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 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 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 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 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 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 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很 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 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 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 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 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 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 ,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 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 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 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 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 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 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 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 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 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 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 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 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 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 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 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 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 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 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 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 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 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 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 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 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 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 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 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 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 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 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 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 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 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 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 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 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 ,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 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 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 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 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 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 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 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 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 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 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 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 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 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 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 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 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 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 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 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 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 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 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 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 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 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 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 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 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 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 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 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 :“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 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 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 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 “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 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小巧晶 莹,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 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 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 ,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除了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 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 着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 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 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 ,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 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 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 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 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 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 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 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 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腰肢摸到臀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臀肉应手绽开, 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 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 处子美穴,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 干你的屁眼儿。”说着一耸身,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 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 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 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着一条桃红色的抹胸,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 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 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 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 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 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 会像女人那样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 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 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 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 有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的!不是撅着屁股让龙哥哥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 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 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 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 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 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 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 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 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 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 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 掰着bi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 的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 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被一根血红的连接在一起。的 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 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 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 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 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 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 数女人的。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 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 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 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 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 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 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似乎比骨头还 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 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 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 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 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 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 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 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 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 满的后庭,使她的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 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 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 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 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 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 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硬硬并在胸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翘 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 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 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 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 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 ,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 ,将子宫连同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 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 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19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 ,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只剩 下带着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 ,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 心地将外阴、、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 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 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 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 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 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 ,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 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等他们 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 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 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 摔死。孩儿看到她的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 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 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 ,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 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 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 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 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 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 了……”想起当日自己用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 他的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 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 己融为一体……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 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 ,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 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 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 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 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 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 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 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 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 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 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 ,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 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 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 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 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 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 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 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 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 ,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 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 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 ,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 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 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 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 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 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 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 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 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 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 ,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 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 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 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 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 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 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 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 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 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 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 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 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 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 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 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 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 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 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 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 自己白嫩的,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 缝隙,还要捏着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 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 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 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 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 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 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 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 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 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 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 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 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 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 教你捅贱bi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 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 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内。干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 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 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 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 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bi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 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 开紧密的肉穴。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 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 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 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 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 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 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 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 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直挺挺插 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 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 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 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 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 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 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 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顶住后庭,然后咬 牙沉腰,将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 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 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 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 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 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 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 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 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bi。”既然是教内的 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 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 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 :“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 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 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 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 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 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bi……”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 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 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 挺起,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 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 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 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 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 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 ,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 几分。不过她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 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 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 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 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 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 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 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 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 ,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 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 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 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 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 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 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 ,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 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 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 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 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 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 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 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 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jg液正随着 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 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 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 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 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 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 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 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 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 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 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 ,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 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 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 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 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 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 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 那对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粉红娇嫩,果 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 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 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 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 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 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 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 嫩bi……”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 ,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 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 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 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 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 过你。”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 他却仿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 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 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 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 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 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 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 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 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 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 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 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 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 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 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 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 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 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 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 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 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 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 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 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 ,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 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 ,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 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 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 ,温婉地张开小嘴,将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 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不多时,那根软化 的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bi还 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 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然 后收紧红唇,紧紧裹,香舌打着旋从根部一直舔到的尖端。沮渠大 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 jg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jg液咳 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jg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 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 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 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 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 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 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 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 样的淫奴吗? ***************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 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 便。” ***************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 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 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 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 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 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 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 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 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 ,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 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 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 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 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 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 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 ,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 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 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 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 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 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 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 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 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 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 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 ,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 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 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 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 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 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 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 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 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 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 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 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 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 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 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 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 “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 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 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插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 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 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 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 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 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 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 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 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 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 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 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 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 “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 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 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 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 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 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 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 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 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插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 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 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 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 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 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 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 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 ,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 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 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 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 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 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 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 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 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 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 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 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 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 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 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 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 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 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 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 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 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 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 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 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 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 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 ,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 ,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 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 22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 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 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 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 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 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 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 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 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 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 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 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 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 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 ,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 ,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 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 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 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 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 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 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 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 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 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 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 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 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 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 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 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 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 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 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 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 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 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 ,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 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 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快着 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 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 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 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女侠的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 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 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 ,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踢 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 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 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 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 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强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 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bi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 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 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堪堪进入四寸,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尽 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 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 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 肉穴的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 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立刻长击猛攻 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 堵在喉头,随着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在美妇娇嫩 的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 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死 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 紧,随着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 裂,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 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 ,浓浊的jg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圆圆鼓起 ,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 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的 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bi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 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 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 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bi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jg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 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 丰美的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 一只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一荡一荡, 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bi,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 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 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 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 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 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 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 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 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 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 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 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精致娇美的,半晌 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 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 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 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 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 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 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bi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 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 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 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 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shè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 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 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 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 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 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 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 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 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 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 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 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 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 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 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 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 ,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 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 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 他们的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 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 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jg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 虐的搅匀,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 干涸,全靠那些jg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jg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 笑道:“想摸?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 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等下体再没有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g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jg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jg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jg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jg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jg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 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接受他们的jg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bi,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 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 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 ,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 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bi,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吗?你看这对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 男孩正挺着怪异的,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 窄,纵然那根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 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 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 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 一眼,“这么浅的bi,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 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 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 这样可耻的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 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 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 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 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 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难 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在红艳胜火的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 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 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 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抓去。 当殷红的,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 ,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 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 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 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 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 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bi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正顶在 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 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 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jg液保存在温润的 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 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 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 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 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 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 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 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 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 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 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 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 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 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 :“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 月,快请上船。”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 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 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 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 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 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 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 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 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 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 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 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 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 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 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丹、焚情膏… …”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 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 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 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 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 ,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 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 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 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 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 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 ,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 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 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 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呢。想不想试 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 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 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 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 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 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 ,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 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 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 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 华流淌。高耸的曲线丰美,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 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 丝乌亮的毛发,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 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熟的女人 ,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bi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 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 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 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 肉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 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 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 肤上来回流淌,顺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 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 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 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 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 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狠狠朝那只美 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夭夭只觉一紧,接着便被一 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 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 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滑到肛口 时,腰肢向后一挺,将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 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磨擦间仿佛 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 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 》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 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好厉害……奴婢的屁眼 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 溜的小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 ,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 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夭 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在上面 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 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 人家shè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 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jg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 好舒服……夭夭竟然shè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 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 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 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 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 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 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 ,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 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 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 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 鲜红的。接着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由细而粗,待伸出 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的长度达到惊人 的七寸。这根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 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 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 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只觉得胸口阵阵发 堵,被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 ,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 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 女面前。想起她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 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 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 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塞满。那看上去狰狞可怖, 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 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 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 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 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 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 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 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 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也变得发硬。火热的似 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 ,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直直插 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 棒身上,随着的进出时鼓时收。当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 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 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 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 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 痉挛着,在那根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 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 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 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 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 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 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 ,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也直 挺挺硬了起来,仿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 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 玩自己的。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 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 手摸住夭夭的小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的进入,自己的小也同时插 进一个紧密的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 的小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 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 而又妖艳的。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 中一热,那根小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 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 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 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 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 嘴,在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 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 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 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小公主的贱bi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 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迭 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 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住 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 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 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 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 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 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 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 、、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 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 又亮,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 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 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 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 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 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 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 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 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 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 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 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 温情。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 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 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 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 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 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 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 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 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 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 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耸在 身前,两只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 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 的。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美妇身子一颤,顿时硬硬挑了起 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 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 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 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 …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 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 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 :“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 :“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 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 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 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 ,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 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 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 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 ,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 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 合的。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套入穴口。宝儿呆着 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 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 住臀侧的毛毯,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 ,每一下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jg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 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把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使她的无比敏感,接连的更 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 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 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 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 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 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 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 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 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 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 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 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 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 ,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 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 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 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xg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 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 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 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 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 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 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 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 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 ,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 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 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 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又嫁给 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 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 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 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 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 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 得了,还不是个欠的!”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 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 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 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 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 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 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 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稳稳固定在她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 ,用的假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 ,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 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态,使人心生怜惜,又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 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 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 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 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 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 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 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 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 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 ,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 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 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 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 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 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 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 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 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 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 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 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 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 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 臀,主动把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 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 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shè精 ,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 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 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 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的妖邪,而是配伴 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 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 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 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 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 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 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 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 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 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 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 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 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 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 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 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 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 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 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 ,“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 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 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 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 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 过上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 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 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 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 ,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 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 负人家哦。”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 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 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 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 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 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 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 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 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 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 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 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 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 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 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 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 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 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 ,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 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 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 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 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 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 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 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 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 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 走去。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 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 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 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 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 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 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 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 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 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 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 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 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 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 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 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 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 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 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 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 ,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 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 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 ……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 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 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 ,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 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 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 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 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 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 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 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 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 它也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 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 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 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 ,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 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立刻勃起 ,它极尖,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 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 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 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 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 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 ,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bi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bi翻开,让她夫君大 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 ,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 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 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 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 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 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 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 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 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 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 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 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 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 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 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 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 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 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 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 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 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 ,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 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 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 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 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 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 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 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 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 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 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 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 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 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 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 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 ,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 好乐一场。”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 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 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 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 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 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 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 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 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 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 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 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 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 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 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 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 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 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 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 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 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 ,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 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 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 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 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 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试图掩住羞处。挣扎 间,香肌雪肤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 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bi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 嫩bi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 ,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 小。 那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还覆盖着包皮 ,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 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 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又小又软,下面是一 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 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 尖细的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 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 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 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 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 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 ,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 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 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 户如何在自己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 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 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 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 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 淌出,随着雪嫩的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 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 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bi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 帮我呢?” 她的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 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 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 ,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 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 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来 ,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 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 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 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 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插 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 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 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 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 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 等待护法使用。 *************** 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 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 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 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纳入母亲体 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 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 意味。赤红的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 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 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 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 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 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一一吞 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 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 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便从阴 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 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 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 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 ,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 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 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 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 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 挑弄着她的小,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 …”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 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shè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 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贯 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 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 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 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 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 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 刺了字的。”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整根进入,卡在宫颈中的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 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 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 ,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 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在她白生生 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 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 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 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仿佛血淋 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 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的尖 叫,娇躯震颤。她的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捅 入,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 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 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 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 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jg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 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jg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那种感 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 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 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 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 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 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 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 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 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 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 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 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 ,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 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 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 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jg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 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 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 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 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 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彻底征服,变成一 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 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 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 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 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的母 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 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 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 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 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 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 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 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 接上一条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 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 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 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jg液和阴 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 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 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裸不着寸缕 的,刚刚收回腹中的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 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 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 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 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 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 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 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 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 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 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 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 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 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 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 ,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 ,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 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 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 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 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 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 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 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 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 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 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 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 ,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 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 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 ,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 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 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 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 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 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 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 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 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 薄的匕首。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 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勃起的小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bi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从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 ,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 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 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 ,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 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毕露。她像狗 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 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 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 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 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 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jg液。那些jg液将子宫撑成一 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jg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 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jg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 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 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 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 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 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jg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 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 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 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 ,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 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 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 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 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 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 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 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 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 成的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 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一 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 ,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 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 ,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 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 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 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 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 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 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 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 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 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 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 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 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 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 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 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 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 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 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 ,“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 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jg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 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 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 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 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 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 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 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 :“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jg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 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 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 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 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bi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 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 ,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 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 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 ,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 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 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 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 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 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 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 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 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 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 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 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 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 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 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 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 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 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 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 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 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 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 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 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 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 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 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 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 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 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 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 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 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 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 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 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 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 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 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 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 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 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 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 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 ,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 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 ,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 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 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 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 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 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连声的美妇旁边, 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 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 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 ,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 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 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 ,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 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 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 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 ,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 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 ,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 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 ,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 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 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 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 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 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 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 棒。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 丰腴的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 ,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 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 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i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轮 流把jg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bi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bi,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bi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i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bi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bi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四溢的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在坚硬的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勃发,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中淫液泉涌,肿胀的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根部,用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 ,bi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 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的肉 体和本能的。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bi都被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bi!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bi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bi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jg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bi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 ,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 ,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 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 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 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 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 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 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 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 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 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功,也非自己后来 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 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 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 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 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 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 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 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 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 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 ……”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 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 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 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 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 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 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垂在 脚边,从衣角滴着。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 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 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 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 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 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 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 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 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 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 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 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 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 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 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 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 ,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 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 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 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 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 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 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 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 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 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 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 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 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让嫩肛被上的口水湿 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 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 ,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 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 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 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 样的紧密感从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玉球般 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 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在肛中微一拖动, 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滑到肛洞边缘时, 又猛然一坐,将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和菊肛 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 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 套弄着丈夫的。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在臀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 着,一边用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bi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 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 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g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jg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多半是想主子的大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 曾,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 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 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 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 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 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 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 ,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 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 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 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 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 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 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 一边托着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如果刺几 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 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 ,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 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 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 肥软的嫩肉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 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 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bi,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 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bi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 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 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 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 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 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 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 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 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 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 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 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 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 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 :“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bi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 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 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 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 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 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 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 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 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 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 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 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 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 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仿佛蚕丝般 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 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 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 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 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 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 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 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 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 ,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 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 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 ,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 ,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 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的 进出,大团大团的jg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 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 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 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 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 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 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 ,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jg液抹拭干 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 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jg液,只要掰开肉穴, 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 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 体,暗藏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 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 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 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jg液的腥甜覆盖, 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 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 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 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 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 ,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 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中滑出,笔直插入 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 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 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 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 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 ,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 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的插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 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在肉穴里进出搅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 红的利剑,在凌雅琴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 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服侍师娘,自己 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 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 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 ,迎合着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 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 只小手紧紧握住,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上。卡在宫 颈中的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仿佛被射入的jg液灌满。胎儿稳稳 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 ,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 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缝 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 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 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 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 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bi……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 ……”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 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 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 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 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 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 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 肉裹紧那根坚硬的。 真元在的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 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 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 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 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 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 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 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 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 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 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 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 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 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 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 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 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 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 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 ,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 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 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 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 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 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 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 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刚吸收了阴精的还无法收回 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 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 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 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 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 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 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吗?”说着一 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 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 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 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 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 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 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 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挤压过来,硬硬的象小石子 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却逊色许多, 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 的,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 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 只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 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 ,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 ,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 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 ,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下,寒声道:“你这不 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 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 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 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 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 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 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 ,要跟人家比谁的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割了……” “谁让她的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脸色凝重起来,“ 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 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 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顺着滑腻的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送入,小声道:“是这里呢……” 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 “不……”白玉莺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无度的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 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shè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shè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 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 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jg液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却无法shè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 ,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 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 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 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 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 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 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 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 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 ,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 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 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 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 ,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 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 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 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 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 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 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 ,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 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 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 ,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 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 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 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 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 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 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 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 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缓缓沉下粉臀。一缕 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 ,两粒还未长成的小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 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 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 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 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 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 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 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 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她大张 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 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 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柔声道:“想插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 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 想着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 ,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插人家,小母狗怎么能插娘 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 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 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 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为什么会有用这 种魔力,单单只是插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阴精,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 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臀 ,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 间斜身刺入。两人交叉,仿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 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顶端一 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穴中,接着,蜜肉缠紧她的,像小嘴一样吮吸起 来。 静颜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着她的小插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 的粉臀交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肉 棒,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着夹紧,在静颜美妙 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 分开,赤红的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 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 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jg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 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 后一点jg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 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 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 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 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静颜本不想她这 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嫩的肌肤。“姐姐的 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 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放在自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 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 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的长发,用手指轻轻 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 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 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 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 ,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 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 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 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 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 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 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 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 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 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 的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 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 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 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 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 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 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 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 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屁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 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 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 洞,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 ,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 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 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 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 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 妇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 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 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 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 “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 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 ,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 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shè精 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 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 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 ,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 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萧佛奴的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 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 奴浑圆的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硬得发紧,两股细细 的乳汁仿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腻声道:“夭 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 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 的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 ,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 绝的萧佛奴。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 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 ,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 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 ——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 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 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 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 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 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 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 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 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 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 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 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 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 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 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 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 ,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 ,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 妹妹真得不会长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 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 bi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 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 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 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 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插里面好 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 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 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 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 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 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 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 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 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 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 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 ,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 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 起,仿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的身体,却没 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 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 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 ,露出修长的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 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 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 ,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 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 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 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 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 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 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仅 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 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 个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 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暴露在玉茎之下。静莺妹妹把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 假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 ,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这个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 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 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 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 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 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 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 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吸了口气 ,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 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 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 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 ,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把她干得服 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 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 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 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 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 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 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 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 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 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尽力 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41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 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象柔嫩的花蕾 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 ,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插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 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 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都似乎向体内 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 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 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 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 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 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 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 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 ,下体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 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 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分外清 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 。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 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怎么会停了下 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 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 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 到她的面容。两对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上时扁时 圆,红红的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相触,两人都不 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 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 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 道:“龙哥哥,你的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 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 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 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 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 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 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 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 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 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 ……”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 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 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 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 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 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 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 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 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 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 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 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 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 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 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 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 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 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 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 :“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 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 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毒辣的小公主, 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 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 ,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 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bi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 ,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 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 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过您尊贵的贱bi呢?是不是数不 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 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 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 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 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 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 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 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 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 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 让他们继续……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 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 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 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 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 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 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被少女含在口中 ,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 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 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 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完全是本 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暴露在空气中 ,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 ,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 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 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 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 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 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 亲生女儿的,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 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 美。静颜胯间一热,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 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 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 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 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 ,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 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 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 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 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仿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 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 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 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 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 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 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 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 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 撑。那对圆润的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 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 :“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 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 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 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 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 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 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 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 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 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 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 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的 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 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jg液射到晴雪里面 ……”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bi,再 把jg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 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jg液吧… …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shè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颤声道:“ 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 哥哥……” 话音未落,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 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 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 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bi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 ,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 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 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 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 ,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的贱bi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 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 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 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 :“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 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上沾着肛血和 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 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穿过殷红的唇 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 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继续捅入,钻 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 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 起香舌,在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都传来一阵 直入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 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 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像是包裹在 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中残存的尿液,顺着 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 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仿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 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 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 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 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 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 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shè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jg液是半透明 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jg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 为体液。这种jg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 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 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jg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 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 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 态交媾。 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 的。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 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 自从懂事之后,那种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 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shè精,从未刻意挑逗 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 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 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 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磨擦着那对丰满的 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最后一个肉节 ,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 指尖拂弄着静颜的,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 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 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 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 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 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 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 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 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 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插在她刚刚开苞的 嫩穴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淫贼的 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 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 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 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 了龙哥哥的所有jg液。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 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肉穴的紧 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淫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迷人的肉 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 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 ,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 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 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 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 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 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 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 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 ,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 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 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阴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 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 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被小公 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 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 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 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 ,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 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 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 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 ,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 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 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 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 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 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bi吗?晴雪,把bi掰开,让你哥 哥插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 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 有你的小,只能挨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肉 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 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 女在面前,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 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 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 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的孽种兄妹再度,听 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 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 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 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仿佛一个紧密的 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着 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 夭夭套在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 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43 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 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 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 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 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 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 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 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 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 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 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 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 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 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 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 ,“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 ,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 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 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 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 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 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 ,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 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 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 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 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 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 ,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 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 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 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 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 ,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 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 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鼓鼓的,像是 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 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 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 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 干净媳妇过门。”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 ,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 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 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 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 ,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 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 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 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现在也算不得什么 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 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 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 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 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 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 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 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 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 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 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 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 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 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 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 ,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 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 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 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 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 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 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 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 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轻颤着撑开衣襟 ,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 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 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应手滑出 ,血淋淋翘在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 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 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朝少女 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 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 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根 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 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 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 ,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 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 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 ,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 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 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 ,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 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 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 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 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 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 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 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 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 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 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 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 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 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 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 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 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 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 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 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 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 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 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仿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 狗一样趴在这里挨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 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 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 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 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 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 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 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 爬过来舔姑奶奶的bi……”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i,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 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 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 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 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 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粗不过半寸,长度 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 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bi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 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 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 生产。 随着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口极为狭窄 ,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 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 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 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 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仿佛 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 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 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 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 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 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 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 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bi。”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 么好的bi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 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 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 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 ,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 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 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 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 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 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 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 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 ,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 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 着吐出一口鲜血。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 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 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 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 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 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 ,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 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 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 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 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 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 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 但她的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 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每 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 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 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 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 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 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 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 ,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 ,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 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 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目光又羡又妒。等除 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臀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 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对准臀缝插了 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相联,一瞬间 ,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 珠,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 ,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 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 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 心。看着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 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 ,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 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 却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静颜翻过身来, 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 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 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 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 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 》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 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使她肉穴收紧,仿佛 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 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 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 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 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 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 植入、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 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 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bi。”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 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 ,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 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 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 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莺托着假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 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便撑开 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 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bi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丹真的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 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人,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交合。她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 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 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jg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精。她的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jg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bi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i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上。 粗如手臂的铁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i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人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bi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bi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 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 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 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 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 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 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 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 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 ,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 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 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紧了许多,密密裹着,顿时笑逐颜开,“ 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 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 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 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 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 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 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 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 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 ,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 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 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 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 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 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 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 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 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 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 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 ,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 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 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 ,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 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 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 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 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 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 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 ,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 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细纱褪 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 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 ,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 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 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 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 母亲那双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 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 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 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 ,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 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 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 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 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 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 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 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 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 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 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 ,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 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 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 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 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 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 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 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 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 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 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 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 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 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 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 豪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 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 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 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 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 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 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 ,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 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 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 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 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 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 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 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 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 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 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 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 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 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 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 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 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仿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 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 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 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 功,都无法冲开穴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穴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 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 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 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 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 :“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 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 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阴之体, 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淫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 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 建成,却仿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 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 ,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 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 …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穴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 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 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 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 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 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 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 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 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 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 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 ,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 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 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 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 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47 偌大的神殿飘荡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 ,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 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 ,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 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 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 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 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 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 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 又长,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 ,张开腿,让龙姐姐插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 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但我 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 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 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 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 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 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 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 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 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 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 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 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 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 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 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阴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 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 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 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 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 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 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 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 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 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 ,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 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 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 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 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 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 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 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 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 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 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 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 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 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 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 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 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阴,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 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 ,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 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 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 溜的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交手时间的流逝, 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 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 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 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 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阴 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 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 ,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 手背相映,一阴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 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 仿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 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 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 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 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 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 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 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 ,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 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 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 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 ,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 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 ,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 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 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 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 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 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bi肯定又嫩又 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 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 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 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 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 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 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 如此丰硕的一对。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太 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肉 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又白又滑,因为还是 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 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 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 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接 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 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 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 ,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穴。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 两只红红的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 的穴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 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 道:“娘的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立刻收紧,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婊子的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身子 ,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 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无论外界阴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 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 她的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 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 ,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 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 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着屁股让我再插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 的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 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 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 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 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 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 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 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 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 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 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 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 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 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bi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 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 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 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 ,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 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 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 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 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 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 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 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 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 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 ,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 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 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 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 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把脸埋在 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 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 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仿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 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 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 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 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 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 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雪白的 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 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 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 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仿佛被 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 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 ,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 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 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 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 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 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 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 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 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 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 的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 要把这双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 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 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 ,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 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 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 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 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 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 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 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 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 腿,被一个少女舔弄。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 舔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 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 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 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 透体而入,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 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 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 尝那种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 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 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直直翘起, 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在 白光光的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仿佛涂 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 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 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 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 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 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 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 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退出少许,再用力 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 在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 ,让孩儿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 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穿过狭窄的蜜径,仿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 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捅得粉碎。梵雪芍雪 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 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 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 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再次贯入。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 ,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 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 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 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 透自己的,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磨擦着 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 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 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 ,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 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 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她只 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虽然被束缚多年, 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 的。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 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 出肉穴,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 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 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 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 红的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 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 的。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 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架在肩上,笑道:“ 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 ,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 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根部硕大的肉节 仿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 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 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 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红唇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 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 好享受吧……” 49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 臀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 还在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如此,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 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 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 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 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 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 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正慢慢变得干涩, 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 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 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 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 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 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 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 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 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 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 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出的jg液确实多得惊人 ……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的玉户抹拭干 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 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 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 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 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 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jg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 将射入的jg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 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 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 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 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 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 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 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 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 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 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 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bi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 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 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 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 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 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 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 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 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 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 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 开晴雪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 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 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 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 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 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 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 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 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 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 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 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 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 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 ,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 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 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 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 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 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 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 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 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 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 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 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 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 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仿佛灌满了兽类的jg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 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 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 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 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 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 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 ,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 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 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 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 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 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 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 ,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jg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 jg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 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 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 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内,享受着肉穴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 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 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 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 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的,想起在甘露寺见到 的那只。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 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 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 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 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 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 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 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 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 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 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 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 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 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 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 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 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 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 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 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 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 的,就连义母的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 弧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 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 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 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 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 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 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 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 ,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 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 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 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 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 ,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 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 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 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 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 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 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 “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 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但还压 在她光溜溜的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 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 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 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 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 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 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 ,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 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 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指尖点在根部划动着,轻笑 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bi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 ,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 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 不及,被她拧住,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 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 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 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 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 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 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 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 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 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 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 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 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 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 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 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 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 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 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 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 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 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 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 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 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 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 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 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 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 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 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 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 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 ,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 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 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 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bi往大 爷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 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 子也被踩爆了,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 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 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 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 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 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 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 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 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 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 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 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 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 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 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 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 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 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 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 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 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 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 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 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 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 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 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 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 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 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 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 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 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 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 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 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 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 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 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为何如此强烈 ,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 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 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 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 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晴雪的香舌则沿着向下舔去,从膨胀 的肉结一路舔到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 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 ,她的玉体战栗起来,与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 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 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 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bi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 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 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 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 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 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 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 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 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 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 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 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 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 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 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 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 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 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 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 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 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 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 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 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 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 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 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 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 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 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 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 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 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 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 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 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 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 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 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 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 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 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 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大张着 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 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 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 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 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 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 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 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 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 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 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 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 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 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 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 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 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 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 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 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 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 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 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 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 ,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 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 ,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 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 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 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 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 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 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 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 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 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 :“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 、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 ,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jg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内。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 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 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 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 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或者可以把她挑在上,看她的肉穴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 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 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 ,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 ,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 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 ,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 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 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 :“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 :“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 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 ,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 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 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 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 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 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 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 ,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 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 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bi,那时候没有怀 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 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 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 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 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 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 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 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 ,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 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 ,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 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 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 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 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 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 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 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 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 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 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缓缓拉长,嫣红的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 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 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 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 而陷,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 ,按着小巧的用力向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陷入 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 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仿佛被玉指刺穿,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插到娘娘 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 翼从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 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 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 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 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 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 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 洞,竟然是被人把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 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 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 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 ,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 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bi,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 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 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 ,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 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 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 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bi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 ,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的油滴溅在 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 ,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 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一对刺 过字的……”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 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 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 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 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 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 被禁锢在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 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 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 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 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 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 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 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 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 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jg液仿 佛毒药,从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 内的jg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 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 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 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 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 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 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 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 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 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 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 ,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 ,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 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 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 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 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 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 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 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 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的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 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 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 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 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 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 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 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 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 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 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 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 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 ‘阴上加阴’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 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 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 到膝上,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 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 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 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 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 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 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 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 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 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 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 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 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 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 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 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 ……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 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 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 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 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 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 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 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 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 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 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 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 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 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 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 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 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 ,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 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 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白 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 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 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 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 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 :“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 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 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 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 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 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 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 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 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 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 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 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 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 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 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 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 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 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 :“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 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 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 ,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 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 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 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 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 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 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 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 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 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 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 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 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 “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 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 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 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 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 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 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 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 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 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 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 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 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 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 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 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 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 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 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 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 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 ,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 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 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 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 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 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 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 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 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 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 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 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 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 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隆起,已 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 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 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 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 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 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 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 五行长老、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 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 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 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 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 《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 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 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 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 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 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 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 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 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 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 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 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 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 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 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 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 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 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 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 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 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 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 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 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 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 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 夺吧。”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 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 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 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 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 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 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 ,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 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的一部 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 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粒 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 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 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晴雪 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 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着 ,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 ,”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 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 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 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 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 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 ,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穴 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用嫩穴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在她唇间渐 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 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 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 握,上身仰起,高耸,殷红的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 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 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 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 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 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 撑紧了皮肤,使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将她挑逗得时 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 ,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 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 挑弄着。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 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 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 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 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插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 ,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 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 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 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 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 “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 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含在 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 ,一手搂着晴雪一双;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屁股让好姐姐奸弄, 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 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 小。 夭夭的小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用香软的乳肉 抹去那些蛋清似的jg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揉弄夭夭的,一边伸出舌 尖,从姐姐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 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 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 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 ,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 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 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一颤一颤地尿了起 来。尿液在晴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 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 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 对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 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 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 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内。晴雪秘处蜜液 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小心剥开,然 后从晴雪体内拔出,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 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 jg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 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 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 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 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 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 ,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 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 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 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 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 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 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 ,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 ,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 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 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 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 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 事,悄悄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 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 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 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 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 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 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 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 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 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 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 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 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 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 ,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 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 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 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 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 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 肥嫩丰腻的,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 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 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 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 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 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就拽。发黑的应手拉长,韧韧 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 ,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 ,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肥硕 ,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朝她 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 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 ,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 ,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 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 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 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 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 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 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 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 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 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 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 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 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 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 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吸吮出 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 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 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 ,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 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 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 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 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 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 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 ,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 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 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 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jg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 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 ,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 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 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 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 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 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 ,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 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 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 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 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 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 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 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 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 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 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 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 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 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 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 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 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 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 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 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 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 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 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 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 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 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 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 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 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 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 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 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 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 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 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 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 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 呢……” 梵雪芍的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 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 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 ,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 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 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 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 ,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 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 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 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 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 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 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 ,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 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jg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 中早已空空如野,jg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 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塞到口中。“不 ……”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jg液射到嘴里,只想 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 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 ,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 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 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艳凤哄了半晌 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 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 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中不断涌出,流到 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 食道,流入腹内。忽然jg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 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 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 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 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 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 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 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 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 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 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 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 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 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 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 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 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 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 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 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 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 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 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 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 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 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 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 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 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的乳 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 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 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 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 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 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 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 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 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 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 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 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 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 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 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 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 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 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 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 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 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 ,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 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 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 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 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 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 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 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 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 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 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 ,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 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 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 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 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 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 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 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 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 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 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 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 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 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 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 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 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 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 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 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 就会像蚊子一样在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 的bi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 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 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 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 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 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 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 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 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 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 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 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 子拿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 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 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 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轻颤间,那种出奇的 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 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的贴在胸 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 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 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 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穴深 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仿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 撞击着,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两 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在 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着,白嫩的肌肤又细又 滑,整条躯干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 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 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他一边抽 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 ,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 的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在他身下婉转起 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 花瓣在周围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 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 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 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 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 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 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 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 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榨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 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 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 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 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 ,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 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 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拨了拨 ,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 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 的大,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 玩着那具残缺的。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彼此磨擦着,跳 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 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 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 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硬起, 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 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要 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 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 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 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 ,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 花蒂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 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 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 只又红又硬的。她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 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 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 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 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吗?”她拧着梵雪芍的,将她举 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 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 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上,圆滚滚的腹 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 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 蜜肉。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bi,跟你的心肠一样 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 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 洁的。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 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 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的感 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 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 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 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 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 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挺在 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的同时,被 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 穴一紧将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 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 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 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 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 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阳 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性 十足的红肉套在假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将她的两只揪得又 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 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 ,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 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 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 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 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 ,与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 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 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 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 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 顺着假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 、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 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 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 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 的玉指一起插入,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 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 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 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 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 套弄着腹下的。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 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 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bi里是不是很痒,想 让我的大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 呀……”地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 热腾腾的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 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玉户前挺,以羞耻 万分的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 ,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的伤口。玉户内部的 蜜肉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 ,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 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 拔出,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 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 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 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 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 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 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 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 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 ,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 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 ,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 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 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 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 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 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 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 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 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秸杆 ,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 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 等着主人饮用。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 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 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 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 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 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 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 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仿佛透明的露珠,在 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 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 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 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 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 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 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 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 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 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 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 ,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 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 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 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 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 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 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 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 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 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 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 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 ,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 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 ,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 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 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由 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 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 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 只绣鞋被急流冲走,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仿佛透明。 60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 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 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 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 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 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 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 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 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 觉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贯入,在翠衣上溅 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 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 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 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 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 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 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 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的下体莹白如玉 ,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 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开 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 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 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 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 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 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 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 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 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 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 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 耸的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 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 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 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 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 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 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 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 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握在 手中,揉捏着说道:“……也比你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 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被扭得变 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 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 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 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 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 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 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穿 在一起。 静颜的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 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在她身上复活 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 上,随着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 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她的被 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说道:“可惜你低 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 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 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 ,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袒露,掉落的 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 ,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 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 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 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 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 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 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 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 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箸般并 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 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 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 ,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 起、纹路、肉瘤……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就像一件凶残 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 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 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贯穿,将整个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 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 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 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刺着淫奴字样,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 腻的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 地面,随着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 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 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 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 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用白嫩的玉 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 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 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 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 ,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 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 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 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 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 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肿得发亮,摇 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 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 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 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 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 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 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 的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 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 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 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 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 ,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bi……”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 吧,告诉他们你有多。”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紧 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bi… …”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 ,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扁扁压在身下 ,滴血的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被慕容龙 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 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捣碎,就是被 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 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 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仿佛一只被压破的 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 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 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 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 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仿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 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 哭着又一次达到。看着她溢血的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慕容龙鄙 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 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 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 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 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 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shè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 ,溅起一团血花。 61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 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 ,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粉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 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 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 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 ,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 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 上,胸前一只白白的,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 ……”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 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 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 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 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 ,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 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 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 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软软垂在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 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 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 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 :“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 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 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 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 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 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 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 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 贴在脸上,粉白的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又白又嫩,软 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 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 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 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 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欣赏着自己的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愈发饱满,沉甸甸的又圆又大,肥嫩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 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 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 出既痛苦又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 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 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 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 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和圆滚滚的小腹沾 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 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 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 ,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 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 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 ,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 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 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 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 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 ,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 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 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 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 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 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 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 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 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 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被染成白色,犹 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 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 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 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仿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 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 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 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jg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 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 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 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 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 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 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 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 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 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 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 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 ,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 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 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 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 肉穴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 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 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 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 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 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 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 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 的,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 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 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着扳起她 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 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 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濛,仿佛灵魂 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 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 ,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 看上去仿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 天女撅着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 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 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 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 ,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 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玉般 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 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 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 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 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 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 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 的,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 不动声色,坚硬的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 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 小嘴,轻轻含住,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蜜泉,唇瓣柔 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用头的软肉包裹着 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 喷射。等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然后扭过柔 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jg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 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jg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 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 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 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 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 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 粗长的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 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 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 间插着一根妖异的。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 铁铸般坚硬,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 占有了她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 不用人扶,便被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 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 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将剩余的胭脂涂在上,那对 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 ,插在肛内的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 包裹着,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 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 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 的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 ,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呼吸着她的发香,只 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 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 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 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深 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 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 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 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 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 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 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 ,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 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 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 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 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 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 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 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 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 ,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 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 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 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 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 ,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 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 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 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 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 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 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 、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 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 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 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 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 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 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 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 跟儿子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 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 ,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嫩的小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 —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jg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一 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bi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 ,两只又圆又大的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 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裸着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 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 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bi,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 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 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 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 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 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 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 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 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 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 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 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 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沉甸甸坠在身下,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 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 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 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 处更应该是柔腻,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 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bi,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 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 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 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 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 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 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 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 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淌到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 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bi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 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 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 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 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 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bi!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 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bi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bi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 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内,湿黏的秘处顿 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 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 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 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 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 ,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 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 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 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 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 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 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 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 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 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 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 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 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 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 而出卖。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 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插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bi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屁股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 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进出 的。等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浪态十足。那根 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jg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在泥泞中滚来滚去。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bi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 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 ,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 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 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 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 ,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 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 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 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 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 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 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 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 ,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 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 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温言道:“ 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 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bi让姐姐 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 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 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 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 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 ,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 ,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 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jg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 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 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 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 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挺了起来,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摸索着纳入后庭 ,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 ,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jg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还留在她屁眼儿 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 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 冷的灰烬。 *************** 玉坠似的小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套在一根粗长的上,柔 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静颜胸乳 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 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直竖着一 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 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 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 ,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 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 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 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 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 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 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 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和柔情 ,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 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 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 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 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 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 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 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 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 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 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 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 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 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 ,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 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 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 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 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 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 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 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 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 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 先尝尝。” “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 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 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韧韧的充 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 ,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里 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 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 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 ,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 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 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 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 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 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 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 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 ,她的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 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立 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 ,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 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 ,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 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 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 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 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 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 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根部,将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 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 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系在背后,免得那对碍事,然后赤 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满 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 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 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 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 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 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 ,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 :“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 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 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 ,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 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 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 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 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 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 ,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 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bi,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阳 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 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 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 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 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 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 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就像一 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 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 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 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 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 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 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 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 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 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 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 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 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 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 ,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 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jg液吗?好说,我们姐妹 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jg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 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 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jg液,就是让她们俩 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 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 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 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 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 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 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 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 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 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更多 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 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 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 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 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 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 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 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 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 雪芍只能敞开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 ……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 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 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界著名圣兽 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 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 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 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 ,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 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 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 让他凶性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于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 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 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爱、亲情 滋润,瞬间的骤变仿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 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于 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于母亲 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 淡淡存在于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 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 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 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 梅竹马柳静莺属于女性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 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 底还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 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 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 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 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 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朱?雪血雪芍 一千零之一夜之黄雀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作者:网络作家 一千零之一夜之黄雀 第01章 蝉一直在叫。 礼堂内老旧的冷气机运转起来像是炼铁厂才会发出的巨响,可是送出来的冷气却虚弱地被暑夏完全融化掉。讲台上各处主任还在啰嗦地长篇大论,下面的学生早就已经心不在焉,汗水味弥漫四周,浮躁的气氛让学生静不下来。虽然导师们已经示意噤声,但是交头接耳的琐碎声响还是像苍蝇嗡嗡飞绕,连与会的老师们都不耐烦了。 方懿蕙望着礼堂窗外绿荫丛丛的凤凰木,火红的花朵横烧整幕枝叶,蝉声毫不示弱穿透台上叨叨不绝的麦克风说话还有冷气机马达运转,和所有的躁动分庭抗礼。 虽然手里捏着一块手帕偷偷擦汗,但是淋漓的汗水还是把白色的雪纺纱小洋装濡湿地半透明,雪白胸罩的轮廓清晰可见,近一点还可以依稀看见上面的蕾丝花饰:幸好下半身有衬裙挡住视线,不然可能连内裤也一览无遗了。 班上的男生色眯眯贼兮兮地看着班导师的背影,离方懿蕙比较近的还用力深呼吸,香水混合汗水变成一股甜腻腻的蜜香,有些人的裤档甚至已经开始微微股起了。 “闭眼睛做什么?打瞌睡吗?” 夏玉婵走过来伸手就往一个胖到出油的男学生后脑勺猛力拍下,余佑达才刚沉醉在方懿蕙背影和香水味的幻想里面,一下子措手不及哎呀嚎叫。旁边的学生幸灾乐祸哄笑,造成台下微微的骚动,台上说话的人轻蔑地望过来一眼,不加理会继续讲话。 夏玉婵双手交叉横在胸前,下巴抬高表情冷傲地踱步继续巡逻学生队伍行列间。虽然穿着短袖衬衫和过膝长裙风格略嫌平凡保守,但是胸前饱满而鼓胀将衬衫的钮扣撑得死紧,尤其手一横叉在胸前时,更把过度丰满的乳房像是装盘蜜桃一样托起。只是每个学生都对夏玉婵惧怕多过敬爱而不敢直视,不然胸前巨乳将衬衫钮扣间撑开来的缝隙春光,一定可以凌驾方懿蕙背影的幻想排行名次。 方懿蕙向夏玉婵点头微笑致意。从毕业实习后正式分发到这所学校已经两年了,第二年开始担任这个班的导师,教学经验尚浅加上个性温和,方懿蕙一直都带不太动这班桀骜难驯的顽劣份子,只能退而求其次溺宠几个成绩优秀的学生,让班级的分数不致于太难看。 夏玉婵是三年级的导师,今年带的班已经毕业了,方懿蕙这个班她一年级曾经带过,虽然后来让方懿蕙接手,但是该班的历史课还是由夏玉婵教导,所以夏玉婵经常扳着脸帮方懿蕙管教这群叛逆的青春期学生。 虽然才比方懿蕙早两年进这所学校,但是夏玉婵从来都是好强而不服输的性子,从专任老师到兼班导师,所有专业科目和行政事务她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到有条不紊,而且完美优秀到凌驾许多资深老师。这样的个性让夏玉婵自然而然正义感强烈好打不平,遇到弱者又忍不住要出手相助,所以娇滴滴又柔弱的方懿蕙在夏玉婵的佑护下总是可以将麻烦迎刃而解,两个年轻女老师的交情也日渐浓厚亲密。 “……那么,我们明伦国中这学期的结业式到此为止,解散后由各班导师将班级带回后放学开始暑假。解散!” 台上的人终于将冗长的结业式完毕,台下学生哄然欢呼。 余佑达提着垃圾,满身是汗脚步蹒跚地往垃圾集中场走去。班上的同学大多在回到教室后就一哄而散,只有他是公认的倒楣鬼受气包,被卫生股长使唤去丢完垃圾才能回家。 踮着脚尖,余佑达吃力地将垃圾袋扔进垃圾车。好不容易将垃圾处理完,余佑达气喘呼呼转身要走回教室,却冷不防被绊倒。 “喂!肥猪!” 几个制服白静的男生横在余佑达面前。 “刚才结业式在乱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人胖做什么都藏不住吗?都是你,我们班每次都被人家指指点点,很丢脸耶!” 男生们讪笑着。 “瞪什么?” 其中一个男生用脚踢了一下余佑达的肩膀,不怎么干净的白色制服还是立刻就多了一道黑脚印。 “有没有在反省啊?” 带头的男生插腰狞笑着。“有就要说对不起啊!” 余佑达恨恨地瞪着他们,立刻又被踢了几脚。“对……对不……起。” “什么啊?说大声一点啦,你们有谁听到吗?” 带头的男生转身问其他的人,大家都嘻笑摇头。 “对不起!” 余佑达趴在地上低着头大喊。带头的男生蹲下身,笑嘻嘻地轻拍余佑达的脸颊。“这就对了啊,还有呢?” “……什么?” 余佑达愣愣地不知所以然。 “说谢谢呀!” 男生突然用力抽了余佑达两个巴掌。 余佑达红肿着脸,痛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谢…谢谢。” 余佑达哽咽着嚅嚅开口。 “干,打你都嫌手脏 ”男生不屑地将手往裤子抹了抹。“看在你这么有礼貌的份上,随便缴一点谢礼,就给你回家啦,好不好?” 余佑达伸手往口袋里捞了捞,掏出两张皱皱的百元钞票。 “操!” 带头男生又一巴掌拍下。“就这么一点钱喔?” “……没……没有了……” 余佑达终于哭出来了。 “把他裤子脱掉给我搜干净!” 带头男生尖笑下令,其余几个人围上讪笑间动手把余佑达的外裤和内裤脱掉,一个人摸索着外裤口袋,其他几个人把内裤扔在地上用脚踩脏,余佑达蹲着两手遮住不堪的下体。 “真的没钱了。” 搜外裤的男生摇头。 “呸!” 带头男生啐了余佑达一口口水。“恶心死了,内裤黄不拉几的,几天没洗了啊?走了走了。” “走去哪里啊?” 带头男生转过身被一道身影迎肩撞上,一下子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张顺堂,你干什么?” 带头男生咬牙切齿吼着。 “我干什么?我干你娘啦!” 张顺堂冲上来对带头男生一阵乱脚踢踹。 其他几个男生见状马上围上来对张顺堂拳打脚踢,只是花拳绣腿丝毫不阻张顺堂蛮横而粗暴的攻势。一群男生看讨不到便宜,正要一哄而散,另一道身影却横在他们面前。 “打输就要跑啦?” 刘继朗双手插腰笑嘻嘻说着。 男生们有些站定,有些还是拔腿就跑。刘继朗飞身一脚踢去,把其中一个人踢倒,随即挥拳再撂倒另外一个,其他人看到全都吓得不敢动弹。 “我靠!没想到你们这些成绩好的人也搞这种龌龊的事情啊?” 张顺堂拍拍身上的灰尘。 “本来只是想躲在这里抽烟,没想到却被我们碰到这种事情,你们说…… 该怎么办才好啊?“刘继朗一派轻松地笑着。 “你们挺这只死肥猪是什么意思?你们很要好吗?” 带头男生鼻青脸肿,浑身脏兮兮地怒声质问着。 “本来是没有交情啦,可是看你们这样弄他,我就是不爽。” 张顺堂满不在乎地说着。 “有没有在反省啊?” 刘继朗用鞋子轻踢着带头男生的脸颊。 带头男生恨恨地瞪着刘继朗。“你敢动我就……” “我在问你话啊!” 刘继朗一脚把带头男生踢翻一圈。“人家问你话你要好好回答嘛!一点礼貌都没有!” “对不起!” 其他几个男生吓得齐声道歉。 “乖欸,这才有礼貌嘛!噢,还有咧?” 张顺堂笑着问。 有的男生会意过来,急忙从口袋里把零用钱掏出来慌张递上。“谢……谢谢!” 每一个像进贡一样缴钱之后还要惶恐地道谢,连带头男生也不能免俗。 “滚啦,看到你们就恶心!” 刘继朗摆摆手,男生们争先恐后逃走。 余佑达已经趁乱穿好裤子,瑟缩站在一旁。“谢谢……” “谢什么?我只是看不爽他们的作为而已啦!” 张顺堂很帅气地笑一笑。 刘继朗从口袋摸出一包烟,递了一支给张顺堂,又把烟盒转向余佑达,余佑达摇摇头。刘继朗笑一笑,收起烟再掏出打火机把两人的烟点火。“没事也赶快回去吧!” 余佑达愣了一愣,擦掉眼泪却把脸上抹了乌黑,整个人一直鞠躬道谢,全身的肥肉不住晃动,然后才半跑半走离开,还不忘回过头挥手道别。 “傻傻的咧!” 刘继朗笑着。“干嘛帮这个胖子?” 张顺堂蹲着抽烟,一脸很享受的样子,想了想又抓抓头。“有一次上厕所啊,我就站在胖子旁边尿尿,我本来一直以为所有的胖子鸡鸡应该都会很小,搞不好站着尿尿都被肚子的肥油遮光光看不到了:我好奇往旁边一看,我靠!那家伙是巨根耶!巨根你知道吗?他扶着软软的鸡鸡尿尿,长度竟然跟我勃起的时候差不多耶,吓死人了!” “那……那又怎样?” 刘继朗问。“鸡鸡大的男人,都是真男人!” 张顺堂一脸豪迈。“是男人就要帮一把!” 刘继朗张着嘴巴愣住。“我……我靠……” 然后两人哈哈大笑。 还没笑到过瘾,就有一阵脚步声跑过来,伴随着尖锐的哨音。张顺堂和刘继朗回头看,是训导主任带着一根教鞭,口里咬着哨子,两人迅速把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熄,训导主任已经站在两人面前,勾勾手指要两人跟着他走。 “抽烟,勒索,哼哼,你们两个真的是好大的狗胆啊!以为结业式之后就不能记过了吗?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当场就把你们退学!” 训导主任暴着青筋怒吼着。 “主任,抽烟是有啦,可是我哪有勒索啊!” 张顺堂无辜地辩解着。 “还敢说没有?刚才你们班一群人哭哭啼啼来我这里告状,我才知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敢给我在结业式之后马上就给我惹事情啊?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请家长来也没有用,像你们这么顽劣的坏学生,退你们的学就没有一所学校会再收留你们了。现在的社会啊,连国中的学历都没有,以后还想要可以找什么工作啊?” 训导主任冷笑着讽刺。 “张顺堂,刘继朗,你们真的对同学做出这种事情吗?” 方懿蕙气急败坏地和夏玉婵一起走进训导处。 “班导,你要相信我们啦,我们真的只有抽烟没有勒索!” 刘继朗一脸委屈地说着。 “班上那么多同学指证你们勒索,我凭什么信你们不信他们?” 方懿蕙激动到满脸通红。 “那如果是他们诬赖我们呢?你上国文课的时候不是有说过三人成虎的成语吗?如果他们全部联合起来骗你,难道你就要相信?” 张顺堂辩解着。 “说来说去,你们就是不肯承认。” 夏玉婵冷冷地说着。“要证据是吗? 那好啊,你们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看谁心里有鬼。不过我劝你们不要心存侥幸,你们不肯我们也会搜身,只要给我们搜到,刚才的狡辩就是你们在这间学校最后的留言。“张顺堂和刘继朗默然无语,对看一眼没说什么。 “怎么样?你们老师都说话了,识相的就把身上的东西自己拿出来!” 训导主任晃着教鞭威胁。 两个男生慢吞吞把衣裤的口袋掏掏捞捞,桌上只有皱巴巴的卫生纸团,几颗铜板,两条口香糖一条已经开封还没吃完,一包还没抽完的香烟。大家面面相觑,找不出个所以然来,夏玉婵偏头一想,拿起香烟抽出打火机,再把烟都倒出来。 “欸,不要……” 刘继朗忍不住开口。 “哼!” 训导主任用教鞭指着刘继朗打断他的话,眼睛瞄着夏玉婵能否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几支烟在桌上滚动着,夏玉婵拿起空盒张望,伸出手指往盒内抠刮,然后掏出一张折叠成小纸签的钞票,训导主任和夏玉婵微微冷笑,方懿蕙却皱眉压抑着快要爆炸的情绪。 夏玉婵摊开纸签,就只是一张百元钞票而已。主任和老师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如果说是勒索,这样的金额和刚才那群哭诉告状的学生们说的未免差异太大。 “喔,你说今天这包烟抽完就没钱买新的了!” 张顺堂忍不住小声嘀咕。 “竟然还偷偷藏私房钱!” “……嘿嘿!” 刘继朗尴尬地笑着。 “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 训导主任恼羞成怒地咆哮着。“说!刚才勒索的钱藏在哪里!” “我们真的没有勒索啊!” 两个男生异口同声摇头否认,表情装作委屈又无辜的模样。 “主任,这两个人大概没有老实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吧?” 夏玉婵冰冷的眼神盯着两个男生,想要从两人游移闪烁的眼神里面找到说谎的破绽。 训导主任和夏玉婵交换眼神,两人同时走近张顺堂和刘继朗,将他们带到办公桌旁的屏风内,两个男生还没会意过来,训导主任就将他们面向墙壁用力一推。两个男生差点撞到墙壁,下意识用手撑住墙面,背后立刻传来火辣的痛击。 “给我站好!” 训导主任喝斥着。“给你们脸,你们却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们搜你们了。我再说一次,现在给我搜到,保证你们除了退学,我还会通知警察过来把你们带走,不要后悔啊!” 两个男生仍然沉默否认。 训导主任和夏玉婵一人对一人贴近搜身,除了口袋也摸遍衣裤摺皱,仍然一无所获。夏玉婵不死心捞进张顺堂裤子口袋深处,突然碰到硬物,以为是线索就用力触碰,没想到硬物有所感应而且传来温度。 “啊!” 张顺堂眯着眼呻吟一声,夏玉婵脸红抽出手。 “放肆!” 夏玉婵掩饰不住脸上的羞红,又羞又气地突然挥手打了张顺堂一巴掌。 张顺堂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清脆一声响和脸上突然的痛觉,嘻皮笑脸都还没收敛就晕眩了一两秒。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痛觉才像烙印一样烧着蔓延扩张。 “好家伙啊,竟然还敢调戏老师!” 训导主任冷笑着,手上的教鞭却毫不留情地往两人身上落下抽打。两个男生忍不住哀嚎出声,训导主任打到兴头过了才稍作歇息。 全身发抖还没喘过气来的张顺堂裤子突然被扯下,然后内裤再被扯下,虽然是夏天下体仍然感觉到一阵阴凉。接着刘继朗也被扯下外裤和内裤,两人穿着皱巴巴汗湿的制服衬衫,袒露着光溜溜的屁股,裤子都被褪到脚边。 虽然平常胆大妄为,但是现在被这样对待,仍然让他们羞耻到发抖,只是他们仅有的微薄羞耻心在训导主任和夏玉婵的眼里看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文即使是这样,两人身上仍然找不到钱的踪影。换训导主任发愣了,他很确定这两个素行不良的小流氓绝对不可能被诬赖,而且两人狡猾的眼神一定有问题,只是剥光他们仍然毫无斩获,训导主任没有怀疑自己的判断,取而代之的是功败垂成的恼羞成怒。 训导主任发泄似地抡起教鞭往两人的屁股狂抽猛打,两个男生早就痛到快要哭出来,凭着一股不能在同伴面前示弱的逞强意气,硬是咬着牙低头接受这番狂风暴雨的鞭打。 终于结束,夏玉婵虽然绷着脸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泛着不忍,不是怀疑自己的信念,只是单纯的同情而已,但是想到那群哭着来告状学生可怜兮兮的表情,夏玉婵硬着心肠说服自己这两个顽劣的学生被处罚也是错有余辜。 “裤子穿起来!” 训导主任低声喝着。 两人身体早就已经痛到麻痹,发着抖蹲下慢慢穿起裤子,拖拉了许久才穿好,然后拖着脚步一拐一拐跟在训导主任身后走出屏风。 “勒索的事情我会继续查,你们两个人暑期辅导课给我每天乖乖来报到,查到我随时退你们的学。” 训导主任抽出两张表格。“至于你们抽烟要记的过我辅导课时再公布,先把悔过书写一写。” 说完努嘴示意两人坐下写悔过书。 张顺堂和刘继朗一坐下屁股就好像电击般又痛又麻,还是咬着牙抓笔写悔过书,边写边抖。方懿蕙看两人满身大汗,被痛打完却又查不出结果,同情心忍不住泛滥,抽出面纸给两人擦汗。 刘继朗拿着面纸胡乱往脸上抹,张顺堂却理都不理振笔疾书。写完后两人又手按印泥落手印在签名旁,才被获准离开。 夏玉婵拿起张顺堂没用过的面纸再递给他,张顺堂冷着脸不搭理。 “脸……” 夏玉婵提醒张顺堂。 张顺堂侧身撇过夏玉婵伸过来的手,迳自走出训导处办公室。 “老师,我们是坏学生,做什么你们都会怀疑。可是那余佑达呢?班上那些所谓的好学生欺负他,他有告过状吗?有人帮过他吗?如果我告诉你们是那些人去勒索余佑达,你们会信吗?会这么努力去调查吗?” 刘继朗冷冷发泄完心里的怨气后,不等大家的反应也跟着走出办公室。 “……” 方懿蕙望着夏玉婵。“你觉得呢?” “那都只是狡辩而已。” 夏玉婵不带表情地说着。“他们会这么恶劣就是因为你对他们太仁慈,以为爱的教育就是原谅他们做的所有坏事,甚至连未来要做的坏事都可以拿这个当成藉口。 可是学校能原谅他们,社会就能无条件一直原谅吗?我们不趁现在用处罚来规范他们的行为,他们以后进社会做了更可怕的坏事情,谁该去负责?难道不是我们这些第一线的教育者该要在还没发生之前就先遏止这样的恶行劣举吗? 爱的教育只能因材施教,面对走偏的学生,我们要抢在社会的法律制裁之前,宁枉勿纵!” “夏老师,说得好!” 训导主任拍手叫好。 “那……像余佑达这样边缘地带的学生呢?” 方懿蕙胆怯地问。 “保护自己也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夏玉婵正色说道。“他要懂得保护自己,不然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一辈子!” 训导处另一侧窗外连着小花圃,窗下是水沟,因为花圃里种植花草矮树的关系,所以水沟总是三两天很快就会堆积杂草树叶,一疏于打扫污泥立刻会把水沟阻塞。 一个肥胖的身躯蹲坐在窗下的水沟旁。 余佑达离开垃圾场又被准备回家的卫生股长叫去清理别人丢下的责任清扫区,他才刚蹲跪着用手把树叶从水沟里一点一点捞出来,就旁听了训导处里整个事件的过程起末。 张顺堂和刘继朗虽然是班上的坏学生,和混帮派的流氓有往来也曾耳闻听说,但是至少坏主意从来都没有打进班上同学间。平常在班上也就是翘课或是睡觉打发时间,连喧哗叫嚣都嫌懒。 可是他们很勇敢,都没有哭。 余佑达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哭出来了。为什么自己这么懦弱? 夏玉婵老师讲的话虽然道貌岸然,可是像她这么优秀的人,真的有吃过真正的苦吗?被欺负过,家里穷过,爸爸签赌欠债被黑帮追讨过,妈妈整天只会喝酒发疯和爸爸吵架打架过,从小就被人家嫌胖嫌丑无时不刻被嘲笑作弄过,这些她都体验过吗? 懦弱和接受欺侮,就是余佑达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 余佑达用脏手擦眼泪,然后又往屁股的裤子布料乱抹,突然发现屁股的口袋被塞了什么,一把捞出来,赫然是几张百元钞票,甚至还有一张千元钞票! 余佑达吃惊地看着,想了好一会才明白所以然,把钱重新收好,继续清扫着水沟。 “干咧,很痛啦,真的很痛!” 刘继朗揉着屁股鬼叫着。 “我就不痛喔?” 张顺堂瞪了刘继朗一眼。 “原来逞英雄的代价这么大,我觉得我还是安分守己当我的坏学生就好了!”刘继朗嘟嚷抱怨着。 “好啦好啦,你最坏好不好?” 张顺堂气馁地回应着。难得心情大好自以为是行侠仗义一次,竟然落得差点被退学和毒打一顿的下场。 “看不出大奶婵奶大手劲也大!” 刘继朗嘿嘿笑着。 “怎样?” 张顺堂没好气哼着。 “你被打到流鼻血都不知道吗?” “真的吗?” 张顺堂大吃一惊,往鼻子抹了抹,果然手上有已经干黏的血迹。 “人家那么好心拿面纸要给你擦,你竟然还拒绝!” 刘继朗促狭地笑着。 “哪像你啊,欠干蕙一拿面纸给你,你就像狗一样跟她摇尾巴!” 张顺堂不甘愿地回击。“幸好现在是夏天啊,不然春天你一发情,欠干蕙又这么欠干,你一干上去就停不下来,到时候就不要找我帮你拔出来啦!” “哎喔,被喜欢的人赏巴掌,讲话就这么酸喔?人家今天还有跟你做亲密接触耶!哎喔喔喔喔喔!” 刘继朗越说越乐,稍微忘却屁股的疼痛。 “对啦对啦,我跟你讲,今天我是给她面子,下次我不把她的大奶捏爆才怪!搞不好她的大奶是假的,还会哭着跟我拜托说不要不要,那我再来考虑要不要放她一马!” 张顺堂恨恨说着。 “对,让我们来测试明伦国中第一美女老师大奶婵的大奶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敬请期待!” 刘继朗模仿综艺节目主持人夸张的口吻说着。 “干,你不是说欠干蕙才是第一美女吗?” 张顺堂笑骂回去。 “看你今天比较可怜,我让你开心开心嘛!” 刘继朗换成娘娘腔声调。 “干,你死我就开心啦!” 张顺堂笑著作势要踢刘继朗的屁股。 “慢着,死前你要告诉我一件事实!” 刘继朗假装一脸正经,双手抱拳。 “说!” “刚才大家都找不到的钱,你究竟是藏哪里去了?” “agic!” 张顺堂双手一挥,手指飞舞。“魔术,被我变不见了。” “靠,真的假的?” 刘继朗一脸狐疑。 “真的。” “那再变出来给我看。” “不行了,一天只能用一次。” “干!最好是一天只能用一次啦!” “你再吵我把你变不见!” “我今天真的很倒楣啊!烟被没收人又挨打,现在连买烟的钱都没了!” “谁叫你钱藏这么笨的地方!我还没跟你计较那一百块钱咧!” “哎喔,没钱下午要去哪里混啦……” “谁知道……” 两个男生嘻嘻闹闹离开校园,炙热的阳光把柏油路都烤到散着热气影像摇晃,眼睛看得到的景象都被刷上一层白色亮漆,汗水把衣服湿透,这才只是南港都夏天的开始而已。 第02章 辅导课的第一天第一堂课,张顺堂和刘继朗就睡到打呼流口水,中走廊布告栏崭新的记过通知单才刚用图钉钉上,两人的大名各占一张,纸张随着夏风偶尔飘扬。 下课的时候,张顺堂起来上厕所,本来想抽烟提振精神,可是放在教室书包里,只好洗洗脸又懒散走回教室。才刚坐下,余佑达就挨过身来,只是肥胖的屁股碰到刘继朗的桌沿,刘继朗硬是被打断睡眠起来。 “胖子,你再不减肥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刘继朗睡眼惺忪没好气地说。 余佑达转身慌张地道歉,一挪动身体又扫到张顺堂的桌子。 “不打就已是猪头了好吗?” 张顺堂嘻嘻哈哈,不是真的想跟余佑达计较。 “怎样,什么事?” “这个……给你!上课看这个就不会打瞌睡!” 余佑达嚅嚅地说。 张顺堂接过一个纸袋,打开一看是漫画周刊。“哈,谢了。不过不用这样巴结我们啊!不要跟我们这种人扯上关系比较好。” 刘继朗凑过来抽出本漫画周刊,看看封面碎嘴说看过了,又继续往纸袋捞。 “哇靠!” “嗯?” 张顺堂回过头顺着刘继朗的视线往纸袋里看。“哇靠!” 漫画周刊只是掩护,纸袋里面是小本漫画和写真集,毫不遮掩的裸露三点色情书刊。两人也爱看这些书打手枪,只是平常抽烟就很花钱,偶尔才会弄几本来过过瘾,现在余佑达进贡完全是投其所好。 “唔……好兄弟!” 刘继朗拍拍余佑达的肩膀。 “呵,谢啦。” 张顺堂笑了一下。“可是我还是警告你不要跟我们混太近,被老师和训导主任他们盯上对你没好处。” “我……我只是想谢谢你们而已。” 余佑达光讲完这句话就满头大汗了。 “那个……还有剩下的钱放学再拿给你好不好?” “什么钱?我不知道啊!” 张顺堂笑得贼兮兮地。“你自己留着啦,以后没烟抽还是想打手枪再叫你跑腿好不好?” “好好好……” 余佑达点头如捣蒜,这才离开。 “agic!” 刘继朗双手一挥,手指飞舞,模仿张顺堂唯妙唯肖。 “妹你ji巴毛啦!” 张顺堂笑骂着打了刘继朗一拳。 多了跑腿的小弟,张顺堂和刘继朗的暑期辅导课变得没有这么无聊了。 中午午休时,余佑达被叫到训导处去问话。训导主任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问话的态度很敷衍,余佑达把自己离开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只是因为紧张结巴,所以断断续续讲了很久。 “那他们两人倒底有没有勒索?” 训导主任只问这个问题。 “报……报告主任,真的没有。” 余佑达涨红着脸否认。 “可是那天来跟我举发的同学都说有啊!” 训导主任很不耐烦。 余佑达鼓起勇气。“主任!那……那我被勒索的钱呢?” 训导主任扳起脸。“余佑达,我告诉你,同学们打打闹闹是很平常的事,我年轻时也是这样。但是不要玩得这么过火嘛!玩到跌倒,站起来也要看看有没有把东西弄掉啊!” “主…主任,我不是跟他们玩……” 余佑达用力地辩解着。 “好了好了,总之你自己洁身自爱一点,要嘛就好好念书,不然就乖乖上学放学,少去跟那些小流氓混在一起惹事生非,知道吗?” 余佑达低着头,默然无语。 “两百块钱是吗?哪,主任这里刚好有,拿好不要乱花啊!” 训导主任从上衣口袋掏出两百块向余佑达摇摇。“赶快回去睡午觉,下午上课不准给我打瞌睡!” 余佑达摇摇头,没有拿钱就离开办公室。走出门口时发现夏玉婵站在那儿目睹整个问话过程,余佑达看了夏玉婵一眼,想要寻求一个愿意相信他的老师,但是夏玉婵只是往训导主任办公桌走,并没有理会余佑达,余佑达失望地走回自己班级教室。 “主任,这样处理好吗?” 夏玉婵皱眉质疑。 “那群告状的学生好几个家长不是家长会的不然就是捐款出最多力的,这种事情不要闹大就好了。我看那群学生也被那天的事情吓到,以后应该不会再这么顽皮了吧!” 训导主任轻松解释。 夏玉婵心里不是很认同,但是知道这是学校运行的一些潜规,自己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事情举旗起义,和同事闹得不愉快,而且她仍然怀疑张顺堂和刘继朗手脚不干净,扯在一起的余佑达则是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然后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很快暑假就过了一半,暑期辅导课也接近尾声,不论是学生或是老师,都在期待着之后两个星期不用来学校的真正暑假。 “啊……胖子怎么去这么久?” 张顺堂蹲在公园角落的石阶上抽着烟。 “你也知道他胖啦,走路当然会比较慢。” 刘继朗并肩蹲在旁边,回答得懒洋洋地,烟气从嘴漏出。 小公园地处偏僻,久未修葺,像是世纪末废墟般荒凉,附近的不良少年反而喜欢在这里聚会碰头,久而久之一般人就更不愿意走近。盛夏的夜晚依然闷热,只有草丛里面的虫鸣鼓声嘶叫,越热就越闹。 “噢,来了来了!” 刘继朗咬着烟,向远方跑过来的余佑达挥手。 余佑达手拿四支冰棒,递给张顺堂和刘继朗一人一支。 “你怎么有两支?” 刘继朗迫不及待撕开包装纸,大口喀下一块冰。 “我……我要吃两支才够!” 余佑达很诚实地回答。 “干,难怪你会这么胖!” 张顺堂哈哈大笑。 大伙才刚起哄笑起来,远远就有机车轰隆声响靠近,改装后的特亮头灯刚好打向他们蹲坐的角落,白炫的灯光刺得大家眼睛一片发白。等揉揉眼睛回神过来重新适应目光视线后,才发现好几辆机车都停在他们面前。 “你认识?” 刘继朗小声问。 张顺堂摇摇头。 骑车的人看起来都是高中生年纪,看起来最拉风的那一辆机车载的是女生,其他全是男生两两相载。 “张顺堂?” 载女生的那个男生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 张顺堂咬着冰没有回话,只是微微抬起手回应。 “前一阵子我表弟受你照顾啦,特地来跟你说声谢谢。” 那个男生还是笑着,但是不觉得有笑意。 “别客气。” 张顺堂简短地回应着,心里飞快打转,才想起结业式那天的事情。 “旁边都你的朋友?” 男生走下机车停好,女生一脸无聊地坐在上面,不想跟下走下来。 “不认识耶!” 张顺堂舔着冰。 男生往左右交待。“全部都打。” 机车少年突然就全都冲上来,张顺堂和刘继朗反应最快,弓身弹跳起来,没吃完的冰棒立刻就丢出手,然后就是跟着拳打脚踢。余佑达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躲起来,才刚转身就被一屁股踢倒,那个人显然也没把余佑达瞧上眼,乱踢几脚就离开。 二打六的混战随即开始,张顺堂不确定自己出了多少拳,只感觉到腰上被横踢一脚却来不及倒地,全身从头到脚都开始下起痛楚的雨滴,到了最后只能无意识地抱着头保护自己。刘继朗则是揍了被冰棒丢到的人一拳,回身踢背后欺身上来的人一脚,踢出去的瞬间脚就被抱住,然后整个人被拖出摔在地上,接着就淹没在脚踢踩踹的尘雾里。 不论是人数、年纪和经验都差距太大,张顺堂和刘继朗被痛揍狠踹到快失去意识时,才分别被人用跪姿将膝盖顶在自己的背上,手被反扭不能动弹,头被按着压在地上,碎石粒和泥沙刺得脸很痛,带头男生甚至都还没动手。 “噢,大家继续啊,我没有要跟他们聊天,你们不用停。” 带头男生一派轻松地下达指令。 于是被压制住的张顺堂和刘继朗立刻又被更用力的攻击欺凌,完全无法抵抗。好像很短的时间却被身体的痛楚延伸拉长到难以忍受的持久,到了最后根本就无法细数身体上还有哪个角落还没有被打过。 会死吗?张顺堂有一瞬间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心里开始软弱在哀求着停止下来,哪怕只是暂停一下喘口气也好。 “有种一对一啦!” 张顺堂才刚闪过懦弱的念头,就听见刘继朗的怒吼。 “妈的……谁跟你一对一啊?” 带头男生用夸张的语气笑着,然后刘继朗就被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时后停下来已经不知道了。眼睛很用力睁开,还是只能看见一线窄窄的视角。两个人被架起身,不然连站都站不稳了。 “要你们不要再找我表弟的麻烦,这好像太老套了一点。” 带头男生好整以暇地抽着烟。“宝贝,你说呢?” 那个坐在机车上的女生显然很不耐烦。“随便啦!” “那……给他们留下一点纪念好不好?” 带头男生把烟递给女生。 女生咬着烟,拨了拨染得褐黄色的长发,然后捏着烟闭眼长吸了一口,又慢慢吐出。睁开眼睛眨呀眨,黑色浓长的假睫毛和烟熏眼影把女生的年轻化妆成很不搭调的妖艳,瞳孔甚至还戴着紫色的放大片。即使唇蜜把烟的滤嘴染得色彩斑斓,嘴唇仍然是泛着星光闪耀的蜜桃红。 手扶着机车坐垫,纤细的腰轻轻一扭,人就像蝴蝶一样翩然落地。女生抽着烟慢慢走近张顺堂和刘继朗,裙子短到仅仅只能盖住屁股,黑色渔网袜夸张地布满黑色玫瑰花饰,同样是黑色的皮长靴用细细的金属锁炼缀饰,高高的鞋跟喀喀地发出清脆声响。 女生贴近张顺堂,端详着他的脸好一会。很像杂志封面的模特儿,张顺堂心里想。“哈哈。” 女生笑了,翻过头对带头男生问。“你看他像不像我们之前去拜过的那个什么庙里面的观音像啊?” 张顺堂的眉毛本来就细长,现在眼睛被打肿眯成一条线,浮肿的瘀青又像雕像的眼袋,这副尊容勉强像是狼狈的落难观音。这很好笑吗?张顺堂心里恨恨地想。 嗤地一声,额头上一阵火热灼痛。 “帮你点观音痣,这样就更像啦!” 女生把烟往张顺堂额头一戳,无视于张顺堂的痛叫,旁边的人全部都哄然大笑。 重新把烟点上,女生走到刘继朗面前。“噢,你长得很像那个……那个什么……” 女生抓头想了一想。“喔,那个打北斗神拳的!” 大家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夸张。 确实刘继朗短发长脸,浓眉大眼,说要像拳四郎也勉强兜得上,但是大家笑的是拳四郎的招牌标志,胸前的北斗七星疤痕。架着刘继朗的人用力将制服的衬衫左右撕扯开来,露出赤裸的胸膛,女生笑嘻嘻地将烟往前推移,刘继朗咬着牙心里却很着急。 靠,真的要在我身上戳七个烟疤? 才刚靠完,胸口就马上热痛。有够痛!刘继朗咬着的牙齿都喀喀地颤抖着,比挨揍还痛! 女生点着打火机,烟头烫了两次已经软皱,点了几次都燃不起来。 “用这支吧!” 一支烟飞掉在女生脚前,烟头红亮。女生不以为意弯腰捡起,架人和旁观的男生却面面相觑,没有人新点一支烟丢出来啊!然后通通往后回头看。 黑暗里打火机一闪一灭,金属滚轮喀嚓喀嚓地响着。忽然火势暴长,烈焰映出一张脸的下缘,白底黑线泛着油彩,鲜红色的嘴怒逞着,甚是吓人。想要再看仔细,火光却闇灭,一阵鬼魅般的尖声似哭又像笑。 架着刘继朗的人眼前一黑,不是视线被遮住了,而是刚觉得暗下来才知道头被金属般的拳头用力轰击,然后整个人失去知觉软倒。旁边站的两个人也还看不清楚,脸上就被拳头如暴雨般轰落,稍一停歇,胸口就被肘击,然后腹部膝顶,再倒下两个人。 站在张顺堂身边的两个人才醒觉过来,拉开架式正要对峙,那个人就像拍电影那样,凌空飞踢将一人踢倒,甫落地站定在另一人面前,正面对上那张似哭还怒的油彩脸谱,心头一凛,那个人就抬脚踢出。下巴痛到像被炸开一样,旁边的景物都变得不真实漂浮起来,直到重重跌落在地上,才发现刚才漂浮的是自己。 架住张顺堂的人心里一怯懦,松手就跑开,却听见耳边一阵怪笑声,先是膝盖窝痛软,还跑着就曲膝往前飞跪,接着背上被人当踏垫踩脚,整个人飞扑地面跌滚好几圈。 带头男生像是看了一场现场表演的真人武打,可是他笑不出来,只听见心里狂跳,局面太诡异了,连那个怪脸人说什么都听不见。反手往腰间皮带缝隙摸出一把短刀,其实根本没用过这玩意儿伤人,一向都只是亮出来吓吓人,谈判的时候很有威胁效果。 才往前空刺威吓,怪脸人就抬脚把刀踢飞。带头男生还没反应过来,只看见怪脸人站定望着自己,双拳横在面前,指节间套着闪耀金属光泽的手指虎。 干,这什么鬼东西?怪脸人已经左右勾拳各一毫不留情地往脸上招呼,然后带头男生只能看见怪脸人的脚和地平线的视线。 只有女生还拎着烟目瞪口呆站着,连尖叫都还反应不过来。 “喂,还能动吗?” 怪脸人翻过头对张顺堂和刘继朗问。 张顺堂摇摇晃晃站起来,刘继朗则被余佑达搀扶才站得起来。怪脸人走向女生,从她手上把烟拿回来,吸了一口,然后塞进女生的嘴中。接着怪脸人从腰后掏出一把束带,把女生的两手往身后交叠,用束带绑起来,脚往她的膝盖窝轻轻一撞,女生跪坐在地上。怪脸人又像变魔术一样从腰后捞出一卷牛皮胶带,嗤啦一声扯下一截贴在女生的嘴上。 然后怪脸人把束带和胶带丢给张顺堂,张顺堂会过意和余佑达两人把躺在地上的人一一手脚交叠绑起来,嘴也封上只剩咿咿唔唔的闷声。怪脸人再走向带头男生,扶起他坐在机车座垫上,两手分别绑在机车的两边手把上,再将脚抬起来,把脚踝往手腕的地方绑住。带头男生像是练瑜珈那样手脚张开交叠,只用屁股坐在椅垫的重量当成身体的支点。 怪脸人转过身走向女生,女生这时才觉得恐惧,满身汗一直流着,眼睛噙着泪水随时都会滚落。蹲在女生面前,女生哽咽想要说话哀求,但是怪脸人只是望着女生,然后仰面推倒她,一下子就把上衣往上扯,艳紫色的胸罩托着乳房弹跳开来映在眼前,白皙的皮肤将胸罩托挤出来的乳沟衬出深陷的渠影。 女生咿呜尖叫,但是嘴被胶带封着,声响沉闷只能增加无助。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吃惊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今天晚上的经历太戏剧化,每一刻都是亲身体验的现实残酷,但是每一个转折点却又是不可思议的发展。怪脸人无法令人理解的行径却深深地震慑着他们,他们惊惶却无法离开,只能呆呆站立望着,在未知的恐惧里面,心里头竟然隐约浮现出英雄崇拜的感觉。好像是膜拜那样的心情,他们看着偶像的每一个步骤,深深在心里刻划下一个逐渐鲜明的形象。 再用力一推,女生的胸罩就和上衣卷挤在一团,乳房袒露出来,虽然不特别丰满,但是青春少女的肌肉弹力仍然鼓起圆弧隆凸,ru头是酒红色略显暗沉。“残奶!” 怪脸人轻蔑地哼了一声,轻浮地拍着乳房,女生已经啜泣着,有赖化妆品的进步,眼影并没有被哭花,只是眼角微微散开黑色颗粒而已。 怪脸人张口含住ru头,舌头快速逗弄着乳尖,另一只手也用手指挑逗ru头。 即使在惊惧之下,受到这样的刺激,女生的ru头仍然耸立站起:怪脸人换另一边乳房吸吮,原先被口水湿润的乳房则用手握住,不断地挤压搓揉,手指用力将乳尖按下,离开又迅速弹起。 动作间撩起短裙,怪脸人无意浪漫地挑逗女生,直接分开双腿,簇指滑戳着女生隔着内裤的阴部,女生屡屡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怪脸人的膝盖抵住大腿内侧,只能不断挣扎。只是越挣扎,整个阴阜就像是自动凑上怪脸人的手指,反而越加速刺激的快感,薄布很快就湿透把颜色浸深。 终于女生的渔网袜被撕开,然后暗紫色的薄纱内裤也被暴力地撕扯破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皱巴巴的破布就这样不起眼地被丢在一旁,而赤裸的阴部张开着y唇面向大家的目光。修剪成倒三角形的阴毛收拢在阴部外围,整片大y唇却泛着跟阴毛一样的暗沉色泽。“烂bi!” 怪脸人很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女生闭上眼睛羞辱地把头偏在一旁,长长的眼睫毛不住颤抖,上面滴着碎粒泪珠。 但是张顺堂他们却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女性赤裸身体,无所谓好坏美丑,其实玲珑有致的曲线身材早就让他们年轻的rou棒挺立起来,哪管得上颜色的深浅。 不只是张顺堂这群男生,连其他被绑起来的少年也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带头大哥的女朋友赤裸着最隐私的部位在大家眼前,平常只敢私下闲聊垂涎大嫂的身材有多诱人,要是敢正眼盯着大嫂的胸或腿瞄几眼,肯定被大哥饱以老拳。 现在顾不得情况的诡异,也要把大嫂淫荡风骚的模样看个够。 “干你娘,你要对我马子干什么?” 带头男生哑着嗓子大吼。 “当然是干她啊,谁想要干你娘啊?” 怪脸人好整以暇地脱下裤子,胯下的rou棒还没有完全挺立已经是青筋纠结的庞然大物,足足比余佑达的巨根又大上一个尺寸。吐了口口水在掌心,然后握着自己的rou棒抚弄搓揉着,仍是无法硬立挺直起来。 只好坐在女生肚子上,握起女生的双乳夹住自己的rou棒,用乳肉的柔腻和弹力来回搓揉rou棒,终于rou棒逐渐硬起来,整个张牙舞爪像是人间凶器,gui头还泛着晶亮黏液。 怪脸人扛起女生的双腿,连屁股也微微腾空抬起,然后分开双腿让y户张开。女生死命挣扎,涨红脸呜鸣着想要抵抗,但是徒劳无功只是让汗湿的身体更显得光亮动人而已。 对准y唇噘起张开的i穴,gui头轻啄,不时进出隐现,这样狎玩女生让她又羞又怒,可是下体的快感狂烈地颤抖着淹没掉恐惧,好像自己正热烈地等待被强暴,这种羞耻感让女生无地自容。平常跟着男朋友一起,总是被众星拱月般那么得意,除了男朋友可以恣意享用她的身体,其他那些小弟看都不值得看一眼,高兴的时候抛个媚眼诱惑他们,不开心的时候随便找个理由羞辱踢打也只能任由她来。 可是现在被大家这样看着,怪脸人这样轻薄的羞辱自己,怎么可以觉得下面会湿成这样? 才刚这样胡思乱想,怪脸人就猛力将rou棒狠狠贯穿插进,一口气没入y道的最深处,身体的哪个角落好像传来又酸又麻却又难受到甩之不去的刺痛,该不会是这样就顶到了子宫颈口吧? 怪脸人开始用力顶插,才几下就开始发出啪滋声响,女生嘴被封着声音梗在喉咙,即使是吼叫抗议这时加上粗重的呼吸听起来也像是压抑的呻吟,整个淫靡的视听效果让在场的每个人亢奋起来,目不转睛在收看现场直播。 像是电动马达般抽插许久,怪脸人终于拔出rou棒,整支rou棒散发着黏滑的光泽,把女生翻过身面朝地下趴跪着,一手抓住女生被反绑着的手腕,另一手抓着自己的rou棒对准i穴再次挺进。 这次很轻易就插入,手里抓着女生又用这种背后姿势,很像是手执缰绳在骑马,挺着腰摇晃女生的屁股就一直凑上来迎合着抽插,怪脸人忍不住轻拍女生的肉臀,口里轻叱着“驾,驾……” 一面更加速腰的摇摆,女生的鬓发和浏海都汗湿成一簇簇,双乳被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地上来回摆荡磨擦,背后却一直传来猛烈的插入充实快感,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女生几近晕厥。 旁边观战的男生有些忍不住,竟然就射在自己的裤子里了,其他的全都鼓胀着硬憋,既刺激又难受。 怪脸人加速快到女生开始翻白眼,闷哼声拔高而且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又将rou棒拔出,女生狂乱地扭动颤抖。将女生翻回正面朝天仰躺,一分开双腿,女生竟然就将阴部抬高,整个i穴不断泌出晶莹油亮的汁液,怪脸人把rou棒一插进去,女生立刻就把双腿夹紧。怪脸人两手按在女生肩旁,下体疯狂地挺进抽插,啪叽噗滋声不绝于耳,女生的脚想夹紧怪脸人的腰身却几次都被激烈的动作滑松,但是下面剧烈的快感又促使自己不由自主要紧紧扣住,于是女生的动作反而像是攀爬着立竿那样左右交替松夹,只是攀高的不是身体而是快感。 终于怪脸人低吼,用力地将女生整个下体狠狠压制,每往下撞一次就轻抖着不动,但是每撞一次就更加用力,女生只能敞开脚再也夹不起来,将这凶猛的力道分散。怪脸人将声音吼出来,腰挺得硬直,足足将女生整个下体推移离动,好一会怪脸人才吁出一口气。 把rou棒拔出来,女生才像电级般全身痉挛发抖,眯着眼睛嗯哼作响,又贪婪地呼吸空气,沉闷的嗓音黏着浓浓的蜜糖,明明是强暴这时却像畅快淋漓的发泄,喘息尽是娇媚的声调。 怪脸人没有疲倦也毫无停歇,站起身就将女生从背后一把抱起,两手勾在大腿下将其分开,就这样抱着女生走到被绑着的男生其中几人面前,然后又蹲下,让女生分开双腿蹲坐在地上,将两手穿过摺叠卷曲的腿膝,一用力上抬,女生的重心就倾倒在怪脸人的怀里,下体从y道延伸至菊洞股沟都赤裸裸袒露在众人眼前。 抽插完的阴阜湿滑泛滥一片,阴毛都卷曲乱黏在暗褐色的肉丘上,y唇嘴张开呼吸着,只有小y唇内的嫩肉才是粉色,其余的肉折也是褐色过度到酒红色的渐层,但是涂满ai液发亮着仍然充满淫荡的魅力。y道洞口开阖着吐纳,终于徐徐流出白浊的jg液,滑过会阴糊满菊洞,才从股沟滴下。 “看,中出喔,是真的,不是剪接的。” 怪脸人像是解释着什么地煞费其事对观众说明。 “干!你们是在看什么啦!” 带头男生红着眼嘶吼着,张顺堂很不客气地撕了好长一节胶带,将带头男生的嘴封上,其余的胶带绕着头贴了一圈。 女生涨红着脸羞辱地闭眼偏头,怪脸人把女生推近到最前面的男生脸前,阴阜黏在男生鼻前,男生吓得往后移动,鼻尖和口唇却沾到白浊黏滑ai液,激动间下半身抖动,竟然就射了出来。 “啊,这么浪费……” 怪脸人惋惜说着。 怪脸人放下女生,走过去将男生的裤子脱下,然后又撕开女生脸上的胶布,女生吃痛叫了一声。女生被推了一把,整个人趴跌在男生胯下面前。 “你看,他因为你把裤子都弄脏了,帮他清一清吧!” 怪脸人命令着。 “不……要……” 女生啜泣着。 “嗯?” 怪脸人用力地拍打女生的屁股好几下。 “拜托……不要…这样……” 女生呜咽泣不成声。“喔!” 才哭着突然就拔高音尖呼,原来是怪脸人伸出中指插进女生的菊洞,突来的刺激让女生忘了挣扎,只是整个人僵直着不敢动弹。直到怪脸人曲指在菊洞里挖搅,女生的恐惧感才倾泻而出,凑上脸就往男生湿糊垂软的rou棒猛舔。 明明才刚射完,被女生这样挑逗吸舔,男生的rou棒竟然又昂然立起。女生只要动作一怠慢,怪脸人就将手指在菊洞里抠刮,女生只好卖力地口舌并用将rou棒上的jg液都舔清,心里怕吐出jg液会惹怒怪脸人,于是边舔边吞。低头整个浏海挡住眼神,心里自欺欺人在想反正别人也看不到我的脸,烧红着脸不敢多想只是专心地含着rou棒吞吐。 怪脸人站起来,把另外一个男生拖过来。“嘿,你大嫂帮你兄弟清枪,你要不要也来帮忙一下才够义气?” 然后把男生脸上的胶带撕开。 男生趴跪在女生的圆臀前,犹疑了一下,咕哝吞了口口水,就往前扑上,张口伸舌舔着女生的股沟和阴部。怪脸人的手指才离开菊洞,立刻又补上温热湿滑的蠕动,女生的快感又被撩动起来,男生舔着原本腥臭的肉穴发现缝内又潺潺泌出汁液,而且散发着强烈的气味,揉合着浓郁的体味和性欲,男生一阵晕眩更是猛力吸吮舔钻,啾啜作响。 女生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酥麻,无处发泄只能摇晃着屁股,头往前倾将口里的rou棒含到深处,藉由略微的呕感转移下体刺激的注意力。口里的rou棒顶着喉咙颈头,突然暴涨激动,女生紧张想将rou棒吐出,却因为嘴巴僵住而无法将gui头退出,吐不出又顺着口腔内的湿滑含入,几次含吐,rou棒又激烈地喷射出jg液。 激流射得嘴内震荡激动,然后腥味随着温度蔓延在口中,rou棒萎缩后滑出嘴巴,女生刚才差点脱臼的下巴获得舒缓立刻阖上,满满的jg液立刻随着唾液吞下喉咙,只是太猛量又大,才吞下又呛得咳嗽起来。咳出残余的jg液顺着嘴角流下,嘴边湿糊一片低着黏液牵丝不断,模样虽然狼狈却让人血脉贲张。 舔着女生下体的男生裤子在不知不觉已经被怪脸人脱下褪在膝盖,rou棒没有裤档的约束,早就已经怒立着。怪脸人把女生的腰臀再压低,男生就自动跪挺提腰,将rou棒探索着y道入口,几次滑溜,最后是怪脸人扶住女生的圆臀,男生才得以插入肉穴。 一插入男生就急摆着腰,口中喝声低吼,也许是刺激太剧烈,不一会男生就颤抖着射出,倚着女生的屁股抖了几下才慢慢退出,涨红着脸喘气往旁边软倒。 怪脸人站着环顾其他几个男生,每个男生都露出热烈的期待眼神,只希望自己也能分到一杯羹。怪脸人随便选了一个男生将其裤子脱下,又是一根rou棒蹦出,把男生扶好坐定,再一把抱起女生。刚才的抽插速度太快,女生还期待着快感,这时被抱着忍不住扭动屁股,模样淫荡又风骚。 对准昂立的rou棒,怪脸人将女生面对男生放下,y道一找到gui头,立刻就开口将之没入,虽然女生坐在男生的腿上,男生仍然因为兴奋而用坐姿摆动着腰臀,女生也扭着自己的腰去迎合。眼看着男生好像又要射出,怪脸人把男生一推躺倒在地,换成女生用跨坐的姿势在男生的下体上面扭腰摆臀,恣意用各种姿势把y道塞得满满地,再藉着rou棒的各种角度撞击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卷自己,然后淹没再快欲交缠的漩涡里面。 在两人疯狂地交媾着时,怪脸人又钦选了一个男生脱下裤子,推着男生的背往女生的面前走。男生跨站在躺着的男生身上,rou棒轻啄着女生的脸,女生想也不想就张开嘴含入。这时女生已经放浪到用灵活的舌头裹卷舔压着口中的rou棒,间歇吞进喉头又滑出用牙齿轻扣住gui头颈环,然后舌头激舔马眼。 女生口交的技术一下子被逼到跳跃性的提升,连之前和男朋友做爱时都没还会因为女生的矜持而扭扭捏捏,现在被欲念淹没掉羞耻和矜持,完全解放而使尽浑身解数,口里不断充斥着新鲜得jg液混合着口水反而将费洛蒙催动刺激到淋漓尽致,jg液的腥味变成粗旷而强烈的香料让女生不住吞吐吸吮,整个思虑都融化掉只想疯狂做爱。 没有约好三个人却先后在很接近的时间内依序高潮,女生口里的rou棒还没退出,但是鼓胀的嘴来不及吞完所有的jg液,白浊液体从嘴角泌流而出。女生挺直腰整个人立着发颤,在高潮之间整个人一片空白,但是y道却反而用力地收缩夹紧里面已经喷发的rou棒,还没软缩的rou棒背肉壁夹紧蠕动刺激着,仍然坚硬挺立将刺激i穴的任务进行到最后一点一滴。 肉腔里的温度高到好像可以融化掉一切,终于rou棒首先颓然软滑而出,女生失神张嘴,口里jg液唾液牵丝连结着rou棒,好一会才拉长细断。女生身势一软,整个人后仰被怪脸人扶住。怪脸人将女生放躺在地上,女生眯着眼喘气,声调却是娇吟媚叫,诱人遐思。 怪脸人再用眼神搜寻着,剩下三个男生殷殷盼盼地望着怪脸人,怪脸人随手抓了一个男生,男生顾不得刚才被殴打的疼痛,几乎是自动地配合着站起来,怪脸人一脱裤子,男生就扭着腰让裤子落下。 女生躺着张开脚侧着头眯眼呻吟,怪脸人一推男生,男生就跪倒扑身压在女生身上,女生回神过来惊呼一声,男生的rou棒已经找到i穴入口,磨蹭几下gui头溜进穴内花径,女生的惊呼变成娇吟,男生藉着身势压下腰摆动,很快就开始抽插。 正面对着女生,女生迷濛的紫色瞳孔随着眼睫毛颤抖闪耀着妩媚的星光,满脸细缀着晶莹汗珠颗粒闪烁,低落下的汗痕像是流星轨迹,小巧的鼻孔随着浊重的呼吸开阖歙动,原本涂着桃红色唇蜜的嘴唇现在像是初试妈妈化妆品的小女孩那样乱糊成小丑笑嘴般的滑稽,张嘴露出齿缘喘着气好像可以看见白濛的柔焦,喉间不断的娇啼媚吟像是搔痒那样酥麻软绵。 从跟着大哥开始鬼混,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大嫂美丽而诱人的身影。虽然叫声大嫂,但是女生也不过是豆蔻年华爱打扮的青春少女,身为大哥的女朋友更是让女生觉得该在打扮上面极尽能事,越暴露越火辣就让男朋友越得意,底下跟的小弟那种注视摇尾急色却又不能奈何的窘样,总是让女生嚣张难抑。 那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大嫂,现在就被压在身下浪叫,美丽的脸孔可以看得仔细,可惜手被反绑着,不然多想好好的搓揉那对nǎi子,那该有多过瘾啊!想到这里男生就将所有的想像和不能施展的绮念全都贯注在下身的rou棒,每用力顶撞一次,听见大嫂呻吟出声,就好像自己不断地征服着这个平常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跋扈女生。 和其他几个一下子就缴械的男生不同,这个男生凭着一股硬气和意志力,竟然就用这样的姿势持续着抽插毫不慢歇。随着抽插的累积,女生的快感又开始被唤醒苏觉,爽快像波涛那样一浪又一浪拍打下体,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快乐。 忍不住放声叫喊,自己也听不见在叫什么,只想要把全身酥痒火热的流窜劲道随着叫喊逼出体外,无意识间身体不断扭动着,双脚早就勾夹在男生的腰上,死命缠着不让挣脱。 男生越顶越用力,越插越深入,i穴好像黑洞一样有股神秘的吸引力将rou棒一直吸引入内,每拔出一点又被更强的力道吸入,有时想抬高臀部,立刻被臀上勾着的脚用力夹挤压下。终于快感让rou棒有喷体而出的感觉了,男生不再坚持,用力摆腰猛刺,每顶一次就像用尽全力般毫无保留,可是女生每次都能将这股冲劲全部吸纳,于是男生就会更用力誓将女生贯穿那样猛狠。这样狂撞了好几次,rou棒被吸附住不能再动弹,jg液更像是被机器强力吸取那样离体狂喷,喷射出时茎身忍不住颤抖着和抽痛着。 女生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浊热的岩浆洒满壶穴火烫烙印肌肤每个角落,禁不住张口狂吼,旁边的人只听见麻酥入骨的媚叫浪啼,还有不断扭动的身体像是离水的鱼那么狂乱。 骚动了好一会,两个人才大口喘气瘫下。男生压在女生身上,乳房的起伏鼓动着男生的胸膛,乳尖更像搔痒那样呵着男生的肌肤作弄。 还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时,男生就被怪脸人一脚踢开,冷硬的地面一下子就让男生从天堂掉进地狱。 “叫这么爽,怕男朋友听不清楚喔?” 怪脸人蹲在女生身旁,轻拍女生的脸颊。 女生还在张口喘气,喘声带着呻吟,没有理会怪脸人持续着。怪脸人恶意地诘问反而像是落实了女生的淫荡,带头男生气得大叫,嘴被封住只能发出咿呜吼声。 怪脸人拉着被扯起来的上衣和胸罩,将女生像货物一样提起来,女生随着怪脸人拖着脚步踉跄而行。走到带头男生面前,怪脸人嘿嘿笑着左右拍打他的脸颊。“你马子很卖力啊!兄弟嘛,就是要一起干才叫兄弟,对吧?” 带头男生怒视着怪脸人。 “我看看……” 怪脸人不理带头男生,迳自把他的裤子钮扣解开,又把拉链拉下。“咿呀,你兄弟干这么努力,怎么你都硬不起来啊?” 怪脸人翻开带头男生的内裤,诧异地大声叫着,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这里。 “哎喔,结果你男朋友还没爽到耶,怎么办?” 怪脸人翻过头对女生说。 “帮忙他一下好不好?” 怪脸人把女生拖过来,让女生钻进机车坐垫前的踏板空间,压着女生的头凑上带头男生的rou棒。“加油喔!” 女生迟疑着,带头男生则是侮辱地呜吼闷叫。 “别人都舔了,自己男朋友反而不愿意啊?” 怪脸人刺激着,女生只好张嘴将rou棒含入,卷起舌头舔拭着。 原本盛怒又受辱的带头男生一被这样挑动,突然就昂立挺起,温热湿暖的舌尖将马眼搔得酥痒,gui头抖动着鼓舞着女生的口技,女生忍不住卖力含着gui头茎身深浅吞吐。 即使是众目睽睽地受辱,但是这感觉太过美妙,带头男生一个把持不住,挺着rou棒就激射而出。射得太快太突然,女生没有防备而被呛得咳出rou棒,转身低头用力咳嗽,把口水和jg液都狼狈地咳出来,唇蜜早就已经被白浊色液体取代糊满嘴唇。带头男生的rou棒一脱离温暖的嘴,射完精又无所慰藉,竟然就像泄气的汽球立刻萎缩下来。 怪脸人看了忍不住放声大笑,带头男生羞得低下头,只希望这一刻谁都不知道。 将女生提回男生堆里,用力一推让女生仰面躺下,怪脸人脚一踢,将女生的双腿分开,重新袒露出泛滥狼藉的y户,怪脸人回头环顾。 只剩两个人。 两个人心脏狂跳,等着自己被这个怪脸人拉去。可是怪脸人却转身而去,两人面面相觑,心里既猜疑又失望。但是怪脸人又掉头走回时,两个人立刻就被恐惧取代刚才纷乱的念头。 怪脸人手里拿着刚才被踢飞的短刀,明晃晃的刀身吓得两人冷汗直流,可是rou棒没有因此萎缩,反而也是惊得僵直顶在裤档内。怪脸人走到其中一人身后,另一人望着怪脸人,直觉怪脸人就要开始动用私刑,心里只觉得倒楣为什么别人死前都有爽到,只有我们两人要直接挨刀? 却见怪脸人刀往那人手腕间一划,束带应势割断,被松开手的男生惊惶地望着怪脸人,不明白有何企图。怪脸人只是把短刀乱丢在旁,然后什么都没说离开。 经过张顺堂等人身边,头一撇示意,张顺堂几个人才从这一场诡异绝伦的现场秀回过神来,顶着涨痛的rou棒跟怪脸人一起离开。 第03章 原本只是被吆喝来帮大哥助拳,原本那几个小毛头也被痛扁一顿了,原本应该是大哥会带大家去吃喝一顿,这一切一切却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怪脸人打乱。那个怪脸人突然就出现,突然就把大家打挂,突然又强暴了大嫂,突然又把大嫂推给大家玩弄。 突然又离开了。 这个怪脸人到底在搞什么? 手被松开的男生脑袋一片混乱,抬头张望,发现大家不是侧身躺着不然就是对着他咿呜吼叫求助。男生用手爬行到短刀旁,握着刀将脚解开,重新获得自由男生觉得轻松畅快,虽然身上还是痛着,至少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 转身想帮其他伙伴松绑时,却发现裤档还硬撑着。大嫂还躺在地上张着双脚,y户水漉漉地闪着光。 只有我能动。 男生这样想着,动作迟疑起来。其他人还在贪婪地示意着先帮他们松绑,哼,刚才在爽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心让我先上啊! 只有我能动。 男生走向女生,心一横脱下裤子,望着不能动弹的大嫂,涌出来的邪念和淫欲让rou棒更加膨胀挺翘。男生跪下来用力分开女生的大腿,女生抬头看见男生又要压身而上,又惊又怒。 “不要!放开我!” 女生怒斥着。 “一下子就好……” 男生试着陪笑说着。 “放屁!你滚开!” 女生尖声叱责。 “妈的,你叫谁滚开?” 男生见好言相向不成,也怒声回应。“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清高?刚才跟大家干的时候不是也叫得很大声?” 女生一下子答不上话来,又羞又怒。“放开我,我不跟你计较!” “等我爽完就会放开你!” 男生狞笑着,然后身体压上女生。 “不……不要……这样……” 女生见阻止男生不成,态度立刻就软弱下来。 “阿豪,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呜……” 女生哽咽着。 “妈的咧!” 男生气得甩了女生一个耳光。“你连我是谁都搞不清楚!我是阿国啦!还阿豪咧,干你娘!” 原来女生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自己是谁!当小弟的竟然连名字都会被弄错,妈的!阿国原本有点胆怯的犹豫立刻就被无名怒火燃烧殆尽,挺起rou棒毫不留情地就插进女生i穴里。 还在哽咽的女生被rou棒用力插进,忍不住又喔地媚叫一声,让阿国更加用力抽动,两个肉体啪答啪答地拍击声清脆可闻,女生又哭又叫地反而让人勾起欲火,等着被松绑的人又停下挣扎痴痴地望着新的肉体交战。 手脚自由的阿国当然不会放过女生的肉体,腰还在摆动抽插着,手已经伸出挤压搓揉着女生的双乳,恶戏地将乳尖捏挤凸起,然后凑上嘴伸出舌头来回舔着。ru头一被这样刺激,再加上口水的光泽,更挺涨地娇艳欲滴。 阿国用牙齿轻咬着勃起的ru头,女生痛叫却是娇媚浪啼,这样的声音让阿国很有成就感,加速着腰部摆动。湿润的i穴紧紧夹着rou棒,抽动间时而拉扯时而吸附,让阿国飘飘欲仙。 rou棒传来阵阵酥麻,阿国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将女生的双腿抬高抱紧,把rou棒退出至gui头卡住,女生叫着挺起屁股迎合而上,阿国趁这个情势猛然挺起腰往前用力深深撞入,女生被这个冲击插得整个人好像爆炸开来,一下子将高潮提前,全身失去力气松软,眼前一片空白。 阿国持续用力撞击,一次又一次使力加深,终于在一次深入间也达到高潮,jg液用力地喷射而出,整个i穴像被箍紧锁住rou棒,将jg液吸取地一滴不剩。两个人身体交合着分不开,直到女生的高潮浪阵退去,阿国才勉强将软掉的rou棒拔出。 一拔出女生身体,jg液就从i穴壶口满溢而出,浓稠汹涌。 女生全身又被汗水浸湿,光滑湿亮淫逸动人。阿国站起身一个踉跄,才发现到刚才自己竟然用了这么多力气,望着女生诱人的身姿,想再干这时候却无法马上硬起来,摇头走向最后一个还没有上过女生的男生。 阿国拿刀割开男生的手脚束带。“怎么样?要上我就等你,不然就载你闪人了。” 被松绑的男生惊疑未定,望着女生咬牙下定决心,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然后走到女生面前脱下裤子。女生眯着眼看向男生,已经无力再出声抗议,闭眼偏头只希望赶快结束。 男生被漠视心里闷闷不乐,转头对阿国说话。“阿国,过来帮忙一下。” 阿国走过来。“帮我把她抱起来。” 阿国把女生抱起来站立着,男生俯身把女生的脚扛起来夹在腰边,然后挺着rou棒迎面插入。被抱起身悬在空中,女生可以依赖的只有被横抱住的腋下还有被握紧的大腿,被rou棒插入的瞬间,整个人往后倾没有可以抵靠卸力的地方,整个i穴满满地承受了rou棒冲击的力道。 男生也发现这样玩弄竟然有种莫名的新鲜感,站着弓箭步挺腰前撞,女生呜喔呻吟,每撞击一次就比之前的快感更加激烈,加上今晚已经高潮好几次,除了每带起一次高潮的刺激更敏感容易之外,女生整个人也开始疲累而有点晕眩,撞击几次就进入失神的高潮前奏,口里无意识地软吟媚叫,声音慵懒却甜腻异常,让男生插动起来更充满意气风发。 无力抵抗的女生让男生尽情地扭腰挺进,高潮终于涌起,女生突然挺起背脊,双腿紧紧夹住男生,连带地y道肉壁挤拢收缩。男生被这个刺激弄得进退维谷,咬牙用力将rou棒挺进,一步一步地艰难前挤,忽然y道松开,男生一下子插到深处,gui头碰到了柔软的肉环抵住冲势,然后y道又像是急着保护自己那样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收锁紧闭。 不论如何再也无法动作的男生,只好将手托住女生的肉臀,将腰部激烈地摆动,想藉着外在动作的刺激来改变身体里面的封闭。果然被这样玩弄,女生的y道又松开几许,男生趁这个空隙狂抽猛插,那个肉环本来紧闭着,竟然被撞到微微开口,那张开的洞穴又将gui头吞入几许。 那个感觉太奇妙,男生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被这个刺激猛烈地shè精了。jg液像飞箭一样正中靶心,钻进了肉环穴洞里面,女生被今晚最猛烈而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刺激逼到神经处觉的最高点,整个人像是跳电马上就失去所有的动作能力和知觉思想,全身像断线傀儡垂下手脚没有动作。 男生低吼着将jg液射干净,才发现女生动也不动,一下子紧张松开手,女生垂下身,幸好阿国还抱着女生。男生伸手摸摸女生的鼻下,发现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 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被这一幕刺激到全都射在裤子里面。 他们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跟着怪脸人走到公园后方的小土丘,躲在土丘上的矮树丛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离去后发生的所有接续发展。本来以为之后在公园的那一伙人会鸟兽散,没有想到竟然还继续上演着轮奸秀,峰回路转的表演,让张顺堂他们怀着惊疑又刺激的异样感觉在偷窥着,大家心机各异却又紧紧相连。 “这就是人性哪。” 怪脸人轻蔑地说着。 “……好可怕。” 刘继朗喃喃说着。 “怕什么?” 张顺堂取笑刘继朗。 刘继朗静默着没有接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对我大哥的。” 余佑达突然说话了。“就算被揍被以多欺少,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大哥或是我的兄弟。” 张顺堂望着余佑达,刘继朗伸出手拍拍余佑达的肩膀,突然间,他们三个人有一种敌忾同仇共患难的义气激情。 怪脸人望着这三个男生,嘴角微微牵动,只是脸上浓妆遮掩,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我们继续看吧。” 女生被放在地上躺着,整个人卷曲侧卧,大口呼吸喘息。阿国解开另外一个男生的手脚束带,然后和最后一个干完女生的男生同车离开。松绑的男生也是静默茫然,今晚的变化让他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望向大哥,俯身解开其他几个男生的束缚。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交谈,手脚略做活动之后,依序发动机车准备离去。 其中一个被载的男生想了想,终究是走下车,帮女生松开手的束带,然后把刀丢得远远地,一溜烟跑上车,大家狼狈地逃离现场。 女生虽然被松绑,却仍然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躺了好久。带头男生终于受不了,闷着嘴发出大声的喉鸣,两眼喷出狠毒又怨恨的火焰。女生这才回过神,慢慢站起身,脚步艰难地拐着跛行,在地上寻找短刀。 终于在地上找到,女生捡起走向男生,抖着手很不俐落地割着束带,拖拉了好久才弄断。带头男生甩甩手扭扭脚,然后撕开脸上的胶带,绕后面黏在头发的部分撕得龇牙咧嘴,女生过去帮忙,虽然小心还是扯下了好些头发,男生终于压抑不住刚才以来的受辱怨气,突然就一巴掌甩在女生脸上。 这一掌来的急力道又大,女生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竟然被打飞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得头昏脑胀,连哭都来不及。 “妈的!贱女人!” 带头男生失控地大吼。“做很爽吗?妓女都没有你叫这么大声!” 女生怔怔看着男生,脸颊红肿,鼻血流下滴红嘴唇,喉头一股痰哽住,呛得咳出声来,流出嘴巴的是口水混着血丝。带头男生一见血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更激起怒气,疯狂地举脚猛踹。 踢了几下,才发现刚才被口交完的rou棒还没有收进裤子,卡在裤外被拉链缝夹住卡着,金属炼缝绞着rou棒的嫩肉非常疼痛,男生恨恨地停下脚把rou棒塞回裤档里,想起刚才被口交的窘态全都被手下兄弟看光,再看到地上这个贱货刚才和每个兄弟轮流做爱的疯狂淫状简直就跟母狗没有两样,心里各种情绪翻涌无法遏抑,举起脚又继续狂踢猛踹。 踢完一阵,带头男生喘气休息,女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吟。带头男生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女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女生整个脸红肿膨胀到面目全非,带头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头男生站起来整理衣裤,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地位难保,心里满满复杂纠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人的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人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已。 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 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头就是呼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诱惑,每个八家将成员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人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人还不顾性命,这种搏命狠劲连黑帮角头都要忌惮几分,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 带头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女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过来。“带……带我……走……” “干!” 带头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女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女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口鼻也被鼻涕口水血液阻塞哽得难受,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 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女生百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要不是带头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会阴错阳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轮暴,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 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人累积堆叠,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 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人示好,现在哭成这样,也还是一个人,没人安慰也没人同情,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变。 哭到气喘疲倦,终于有点累了。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胸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捡起破烂的内裤,张脚曲膝用内裤把y道里的湿糊慢慢擦拭,弄了很久整条内裤都湿透黏糊一团,白浊液体还是流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裤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女生吓得叫出声来。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情,额头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女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插在胸前,撕破的上衣露出胸膛赤肉,胸口那个黑渍随着肌肉张牙舞爪。 “……啊……” 女生吓得六神无主。“……对……对不……起……” 两人冷笑,慢慢走近,把女生夹在中间,女生脚软发抖,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 怪脸人站在一旁,冷冷发问。 “……蔡……蔡诗……萍……” 女生一见到怪脸人,所有的恐惧全都浮现上身。 “的确蛮湿的。” 刘继朗站在蔡诗萍身后,伸手往蔡诗萍胯下捞去,手掌包住阴部,食指和中指就滑进y道,一抠刮就是满手湿滑黏腻,蔡诗萍惊叫带着呻吟。 “不过不算很平啊,蛮大的。” 张顺堂双手抓住蔡诗萍的乳房隔着衣服搓揉。 “对……对不起,放过……我……好不好?” 蔡诗萍害怕地结巴求饶。 刘继朗唰地一声将蔡诗萍裙子扯下。“你说呢?” 张顺堂跟着将蔡诗萍的上衣脱掉。“胸罩自己脱!” 蔡诗萍哭着慢慢解开胸罩,一面脱一面用手遮掩乳房。 “妈啦!都脱了还装什么清纯啊?” 刘继朗把胸罩一把抢走丢掉,抓着蔡诗萍的两只手分开,袒露出乳房。 虽然是酒红色的ru头,但是浑圆匀称的乳房在胸前轻晃弹跳,那青春洋溢的肉感还是充满诱惑力,张顺堂觉得胯下又开始隆起。 张顺堂微微一笑,脱下裤子,指指自己的rou棒,然后伸手按着蔡诗萍的头。 蔡诗萍无奈地跪下身,泪眼汪汪开嘴将张顺堂的rou棒含进口中。一入口就可以感觉到rou棒上面的jg液腥臭味,可是蔡诗萍不敢觉得恶心,鼓动着舌头开始舔拭rou棒。 一直都只有自慰经验的张顺堂,被蔡诗萍这样抚弄,立刻就涨起rou棒,把蔡诗萍的嘴填充塞满。蔡诗萍的舌头可以感觉到rou棒的青筋盘绕,吸吮之间还可以被rou棒的颤动弹得口齿震荡。 身后的刘继朗不让蔡诗萍轻松,摆弄蔡诗萍的双手撑地,把蔡诗萍从原本的跪坐姿改成趴跪姿,整个人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口里含着rou棒。刘继朗跪在蔡诗萍身后,扳开肉臀,酒红色的股沟菊洞还沾着刚才流下的jg液残痕,整个丰满的阴阜鼓胀着铺满湿黏的阴毛,用手指分开i穴,y唇裂开坦着湿滑油亮的肉折,y蒂被黏液糊满仍然闪闪发亮,整个i穴像是乍熟的蚌壳流汁吐肉。 刘继朗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rou棒,对准i穴入口,面临自己的第一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挺着rou棒用力摆腰插入,之前已经被蹂躏过的i穴y道早就已经湿滑不堪,一插入就畅通无阻深探到底。rou棒被肉壁包覆的温暖紧滞触感跟自己手淫的感觉比起来简直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无限快感万马千军袭卷刘继朗,完全出自本能就开始急速摆腰,肉体交碰的声响既清脆又淫秽。刘继朗的推势把蔡诗萍撞得将张顺堂的rou棒含得更深入,喉头的嫩肉激动地搔着gui头马眼,比起舌头还有舌苔的细微触感,喉头嫩肉简直柔滑到像是最顶级的抚慰在滋润着,舌头完全不受控制着在翻卷茎身,张顺堂不能想像口交也可以这么爽快。 早就已经高潮过数次的蔡诗萍最快攀达再一波的高潮,睁着眼睛却泛着迷濛的幻紫神采,全身痉挛不住抖动,两眼一翻白,松口趴下,口里唾液牵丝垂掉。 张顺堂的rou棒还挺立湿亮着,蔡诗萍却趴低两手握拳,背脊椎骨突然爆涨浮凸,像是要破体而出,屁股使劲往后迎,y道腔内肉壁急速收缩将刘继朗的rou棒夹得往深处挤。 刘继朗只能摆腰rou棒却无法动弹,只觉得gui头被一股吸力牵引,力量强到好像要把gui头剥离茎身,忍不住双手按住蔡诗萍肉臀使力固定。蔡诗萍不能晃动口里发出苦闷的悲鸣,按奈不了急颤激抖,猛然觉得i穴里花心爆炸,眼前一阵强光晕眩,然后整个人空白失去神智。 正觉得rou棒开始抽痛,但是麻痒又爽到不能控制的同时,张顺堂感觉到gui头被一股热浪扑天盖地淹没,原本被自己rou棒塞满的i穴又强行涌入这股热流激荡,肉壁又被撑开膨胀而不住翻涌抖动,那强力拍打的律动让张顺堂再也不能坚持,jg液挤压激射,和热浪合流。射完的rou棒被这股暖流包覆简直舒服到像要升天,张顺堂竟然也一阵晕眩险险不能跪立软倒。扶着肉臀让冲击来回激荡不已,好不容易才逐渐回神,刘继朗的rou棒缓缓滑出,i穴里的热流像蜜浆涌然泌出。 刘继朗虚脱般转身坐在一旁,张顺堂把蔡诗萍转过身仰躺,蔡诗萍还没从高潮间回神,整个人任由摆布。张顺堂分开蔡诗萍双腿,将rou棒插入蔡诗萍i穴,还没流完的热流又被张顺堂的rou棒挤回。像挤压的帮浦一样,张顺堂重新运作着rou棒马达,有了充分的润滑,张顺堂有若神助般激动摆腰撞顶抽插。 蔡诗萍脑海中的空白出现波纹,波纹逐渐聚集翻涌成浪涛,浪涛一直拍打着蔡诗萍的全身,尤其是下体像是漩涡的中心扭曲旋转。眼前的景像重新清晰起来,是张顺堂压在身上挺腰插干着自己。 “不……不行……了啦……” 蔡诗萍呓语着,张口想发出声音再说什么,却全都是娇吟媚喘,身体软绵绵地好像在飞翔。 虽然是第一次插进肉穴,但是张顺堂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又被蔡诗萍的口交洗礼过,这时的rou棒竟然越战越勇,好像每插一次就膨胀几许,可以干真正的肉穴实在太爽快了! 张顺堂不住抽插,蔡诗萍被弄到快要发疯,两手抓着头发拉扯,闭上眼睛哎声啼叫,怎么搞的今天晚上高潮是不会结束的吗?再高潮就受不了了,一定会死掉的吧?眼前的张顺堂像是万花筒变成色彩斑斓的数个幻像,上下左右旋转变化,而身体像坐云霄飞车那样暴起暴跌,快感像是的水咕噜冒泡一直涌出鼓动,想要停止却没有人把按钮关掉。 蔡诗萍又失去意识。下体又涌出热流,这次却不是ai液,而是尿失禁。但是蔡诗萍已经没有感觉,管他怎样就让身体自己去发泄。蔡诗萍累得昏昏欲睡,身体像发烧一样滚烫,嘴里唾液不受控制流出。 张顺堂没有射在蔡诗萍的i穴里,游刃有余地拔出rou棒,蹲跨在蔡诗萍面前,握着rou棒对准蔡诗萍的五官,终于将jg液射出。浓浊的jg液射满蔡诗萍的脸,糊住那双长睫毛的眼睛,也盖满歙动的鼻孔,张开喘气的嘴巴毫不保留地将jg液吞入口中。 “干……竟然被尿到……” 张顺堂啧了一声。 先射完的刘继朗握着自己的rou棒,刚才还很轻松的模样现在却显得有点紧张。“欸……换你了。” 刘继朗转头对余佑达说。 余佑达裤子脱下,翘得老高的rou棒,是仅次于怪脸人的巨根。慢慢走到蔡诗萍面前,跪着用手扶住rou棒,另一只手扳开已经非常泛滥的y户,gui头磨蹭了一下,很顺利就塞进i穴。和另外两个男生一样,第一次进入真实女生的性器官里面,那种幻想全部成真的体验加上踏实的肉感温度揉合成无与伦比的刺激,不用试探摸索,余佑达就可以很自然地摆腰抽动。 蔡诗萍原本已经晕厥,突然间身体像是敲钟打鼓那样紧急把自己唤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肥胖庞大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胯下的冲击力加上体重的推波助澜,每一次抽插都像加农炮击,而那夸张的巨根强硬地把i穴肉闭狠狠撑开,好像想考验肌肉的紧驰范围可以到达多少极限。 不能放弃抵抗,因为一松懈,蔡诗萍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定会被余佑达拆散,所以蔡诗萍已经是出于一种求生的意志力咬着牙在用最后的气力回应着余佑达,每抽插一次就尽其所能摆腰扭臀把可怕的炮击迫力想办法转卸。 刘继朗又硬了。 张顺堂原本也在握着自己的rou棒抚弄,但是发现刘继朗先硬起来,于是走向余佑达,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暂停。余佑达停下动作,俯身抱起蔡诗萍的肩膀,然后整个人往后仰倒,张顺堂扶着余佑达的背膀让他躺下,而蔡诗萍变成跨坐的姿势立在余佑达身上。 望着余佑达,蔡诗萍突然一阵反胃。不是因为余佑达长得很丑很恶心,其实余佑达算是眉清目秀,胖胖的脸颊笑起来有点可爱,猛然一看和卡通动物明星维尼熊略有相像。蔡诗萍还蛮喜欢维尼熊的,包包的吊饰就有挂一只,家居衣服也有几件这种可爱卡通图案,可是蔡诗萍喜欢维尼熊却不喜欢被维尼熊干。想到自己正在跟一只维尼熊做爱,那种感觉让蔡诗萍有一种很荒唐的羞辱,胃里面搅动着,累积刚才连番不停的强暴和身体开始出现的疲倦与不适,蔡诗萍张开口就吐了出来。 一吐就不能控制地一股脑将胃里面还没有消化的东西全都喷洒在余佑达脸上,那些腥臭酸热的呕吐物糊满余佑达的胖脸,余佑达愣住一下子忘了动作,随后才被这些呕吐物薰染沾黏地也呕吐出来,只是因为躺着,所以吐得并不畅快。 当两个人还在狼狈地呕吐时,刘继朗走到蔡诗萍背后,推了她一把让她把身体往前倾倒。“臭死了啦!帮他清一下!” 蔡诗萍慌张地拨开余佑达脸上的秽物,余佑达口鼻露出空隙,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刘继朗往蔡诗萍的y道口摸去,余佑达的rou棒还挺挺插在里面,整个i穴入口泛滥着被挤出来的横流汁液。 刘继朗抓了一把黏糊糊的ai液,伸手往蔡诗萍的菊洞涂抹,弄完后手指试探性地刺入蔡诗萍洞内,蔡诗萍被突来的刺激吓得全身紧绷,连菊洞都夹紧手指,只见外环蓓蕾圈绕手指反而像是要将其吞入。 用力拔出手指,蔡诗萍的菊洞张着口开阖像是呼吸,刘继朗心里碰碰跳着,深呼吸一口下定决心,一手按住蔡诗萍的肉臀,一手抓着自己的rou棒,闷哼一声用力将rou棒贯穿插进蔡诗萍的菊洞。蔡诗萍还在全心应付着余佑达塞在自己y道里面的rou棒,屁股突然被强行塞入另一根rou棒,这未曾体验过的感觉让蔡诗萍吃惊却来不及惶恐,张着口竟然哽咽着发出不知所以然的声音。 rou棒插进菊洞对刘继朗也是未曾想像过的性交动作,虽然色情书刊有看过这样的描述,但是太超脱想像所以当时都是嗤之以鼻。现在亲身体验,和i穴比起来,菊洞干旱的通道即使略经润滑还是难以抽动,可是那紧窒的感觉却是蔡诗萍已经被过度开发的i穴所不能比拟的挑战。 每推进一步,rou棒传达到身体的刺激比电击还要强烈,好不容易推到rou棒根部,刘继朗双手按着蔡诗萍的屁股,忍不住使力摆腰抽插,原本滞碍难行的通道,被刘继朗的暴力开发下,逐渐通畅。刘继朗摆动的腰逐渐像是从背后插入i穴那样快速,蔡诗萍这时后才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但是这哀嚎声却撩起这群男生暴虐的欲望。原本干上强弩之末的蔡诗萍只是单纯的以强凌弱,蔡诗萍不激烈的反抗让这群男生反而没有强暴的感觉,现在蔡诗萍毫不掩饰的惊慌失措所发出来的嚎叫声才真正激起这群男生以暴压制的征服感。 刘继朗开始勤力地插顶着蔡诗萍的肉臀菊洞,身体激昂的律动透过蔡诗萍再传达到余佑达身上,余佑达这才从刚才的恶心里面回神,蔡诗萍摇摆的腰臀激烈地动荡着i穴,好像在挑逗着余佑达,余佑达从主动变成被动的享受,让蔡诗萍的摆荡轻松地给自己带来爽快的交合快感。 这一幕委实太香艳刺激,原本还硬不起来的张顺堂,被临场的声光效果激得立刻昂然抬首。刘继朗喘着气,很快就把第二发射出,从原本的紧张到现在反而有点懊恼自己这次怎么会这么快就缴械。拔出rou棒,jg液滚滚从菊洞流出,菊洞像吃惊的嘴张着闭不起来,白浊的jg液混着菊洞被撕裂拉伤的血液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滑下,红白相间的黏液滑过破烂的黑网袜和象牙白肌肤,凄美却浇不熄熊熊欲火。 刘继朗退下,张顺堂立刻补上,不再顾虑什么,立刻就将自己的rou棒插入还湿润的菊洞。rou棒一挺进,张顺堂就感受到刚才刘继朗微妙的心情转折,从原本的不确定性到淹没覆顶的狂欢,只能用疯癫的摆动来回应这种畅快。 蔡诗萍再被rou棒插入,重新温习才刚退去的噩梦,被强暴的肛交无暇去体验感觉,只有无法言喻的羞辱深深地折磨自尊,如果强暴有分等级,那么现在就是最高级的地方了吧?好像大便逆流,伴随着肌肉拉伤的痛楚,那种奇异的冲击让蔡诗萍完全陷入混乱的人生体验。 前面有余佑达的巨根炮击,蔡诗萍甚至可以感觉到两根rou棒好像隧道的两边挖掘就快要碰头交会,自己的身体真的可以承受这样的力量吗? 可是身体还没有分裂开来,而又痛又爽的感觉更猛烈地纠缠袭卷,已经分不清楚是否肛交也开始有了高潮还是痛过头升华的假性快感。总之不能抵抗这样的冲击,那么就接受吧! 蔡诗萍的哀嚎声渐弱,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气呻吟,喉音已经开始沙哑,身体摇摇欲坠状似虚脱,可是全身沐浴在汗水里面反射着光彩却油亮晶莹,简直是最美丽诱惑的淫秽景像。 张顺堂这次来不及拔出rou棒,jg液就喷射在菊洞里面,射完后被紧缩的菊洞套住无法轻易松脱,那圈绕的的紧实力道让张顺堂多延续了快感的后劲,一直到rou棒真的萎缩了才退出菊洞。 “吓!胖子竟然还没射出来!” 站在旁边的刘继朗惊讶发现。 “咦,这么厉害?” 张顺堂站起身喘气说着。 只见余佑达躺着两手扶在蔡诗萍的双腿上,眯眼喘气像是马拉松选手那么费劲。 “那直接给胖子结束好了。” 张顺堂和刘继朗一起走过去,一人将蔡诗萍抱起,另一人将余佑达扶起。 “胖子,看你的啰!” 刘继朗将蔡诗萍摆弄成趴跪在地上的狗爬姿,转头对余佑达叫喊。 “加油!” 张顺堂拍拍余佑达的肩膀打气。 余佑达走到蔡诗萍背后跪下,慢慢地两手托住蔡诗萍肉臀,将昂立的巨根对准菊洞,噗滋一声将rou棒插入。虽然历经两人的开发,但是被余佑达的巨炮攻击,蔡诗萍仍是忍耐不了这份粗壮而痛叫出声。 随着余佑达的抽插,蔡诗萍只觉得一根粗实火热的烙铁捅进捣出,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的忍耐都到了最后一线的死守。就在蔡诗萍快要撤守抛弃自己时,终于余佑达先行shè精而出。 只是余佑达的shè精竟然也威猛无比,像是拿着针筒插入菊洞内注射那样,激流喷射穿过肛门内肉壁,直达直肠。大量的jg液喷洒注入直肠,蔡诗萍只觉得肠内痉挛蠕动,全身难过到受不了却又苦无宣泄的管道。 余佑达痛快射完,拔出rou棒,喘气好一会,才穿起裤子。整好衣裤,张顺堂和刘继朗走过来,三个人相视一望,腼腆地笑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最后笑声爽朗,两两互相击掌。 怪脸人走过来,三个人望向他。 “这样……通过了吗?” 张顺堂恭敬地问。 “通过了。” 怪脸人回答。 “那……” 刘继朗是探性地发声。 “大哥!” 余佑达出声。 “大哥!” 张顺堂和刘继朗也开口。 怪脸人笑出声来,态度亲切,其他几个男生也跟着笑起来。 刚才躲在树丛里窥视着带头男生的手下轮奸蔡诗萍时,几个男生一面感叹人性,一面却又对怪脸人的出面相助还有人性的试探觉得感激和佩服。崇拜的情绪油然而生,张顺堂突然就小声问怪脸人可否当他们的大哥。刘继朗虽然和张顺堂是像哥儿们般混在一起,但自己个性比较被动,很多事情都是张顺堂说了就算,隐然间是把张顺堂当成带头人在看的。 张顺堂说出要跟怪脸人,刘继朗虽然觉得突然,却也觉得欠怪脸人一份大人情,而且今晚这样戏剧化的转折,心里对怪脸人同样也是有着崇拜英雄的情节,张顺堂一发声,刘继朗也跟着附和了。 原本跟着两人跑腿的余佑达,当然也跟着附和,三个人煞有其事说的认真,怪脸人也跟着认真地想了一会。然后怪脸人才告诉他们,要跟他可不是仗着威风作威作福,真的要混就要狠得出那股劲那份决心。要做事时,不能娘娘腔畏首畏尾,要狠要敢,才是入门的基本功。 三个人拍胸脯说敢,于是怪脸人给他们一个测验,通过了就带他们,那个测验就是把被留下来的蔡诗萍轮番肛奸做为同门印记。如果只是玩玩蔡诗萍,张顺堂和刘继朗也不无跃跃欲试,但是要肛交,确实也心怀惴惴。反而是余佑达最先应承,其他两人鼓起勇气也跟着答应。 于是三个人的第一次性经验,就是这场轮肛奸秀。 做为一场仪式,三个人在射完后除了宣泄掉体内的欲望之外,也产生了一股歃血为盟的义气凛然,原本同行漫无目的这时却被缔结连合,莫名的豪情壮志因为这样的年少轻狂而撩起翻涌。 还趴跪着的蔡诗萍,抖着身体腹中也翻涌搅动,几阵咕噜响声,忽然就放了几声响屁,旁边的男生还愣了一下才放声笑出来。但是这不是蔡诗萍困窘羞耻的原因,因为接下来蔡诗萍就从肛门激射出白黄相间的屎块黏液,翘着屁股对着大家失禁拉屎,蔡诗萍简直羞到想要死掉算了。但是想归想,稀便仍然喷个不停,好像耻辱不会结束一样。 好不容易喷完,蔡诗萍虚脱躺下。但是张顺堂却走到她面前,蔡诗萍泪眼汪汪望着张顺堂,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满足他。 “噢,宝贝……” 张顺堂嘻嘻笑着。“给你留下一点纪念好不好呀?” 蔡诗萍愣着不解。 “哎喔,讨厌!” 刘继朗假装娇羞拍了张顺堂肩膀一下。“随便啦!” 然后刘继朗帮张顺堂点了一支烟,张顺堂拿着烟笑吟吟地蹲在蔡诗萍面前,蔡诗萍这才会意过来惊惶地摇着头。“不……不要,拜托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再干我几次都没关系,不要把我的脸毁掉……” 张顺堂望着蔡诗萍。“可是……你都被别人干到这么烂了啊!” “我……我跟你拜托啦,求求你!” 蔡诗萍立刻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那……好吧,把脚张开来吧!” 张顺堂叹了一口气。 蔡诗萍立刻坐起身,分开双腿将i穴张开对着张顺堂,不敢迟疑。张顺堂望着那个阖不上嘴唇的i穴,还一直涎着黏液,狼藉到张顺堂都不知道刚才是怎么股起兴致去干这样的穴。 张顺堂手一伸,就将烟烫在y蒂上面,随着蔡诗萍放声尖叫扭动手腕把烟弄熄。张顺堂把烟丢给刘继朗,刘继朗又把烟点着,蔡诗萍还抱着阴部在地上乱滚尖叫。 刘继朗抬脚踏住蔡诗萍肉臀,蔡诗萍侧躺着全身发抖,抱着阴部哽咽啜泣哭不成声。刘继朗蹲下,扳开蔡诗萍屁股,菊洞一片色彩斑斓湿糊屎臭,心里略微有点嫌恶倒楣。于是偏着头屏住呼吸,把烟戳向菊洞,也不敢花时间弄熄烟以免沾到屎痕,干脆就用手阖上屁股,把烟夹熄。 蔡诗萍再度尖叫,腾一只手出来抱着屁股,但是痛在肛门却又不敢触摸抚慰,只能夹着屁股忍痛,只是被烟烧灼的地方像是没有熄灭那样,又痛又热地一直从y蒂和肛门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却又无处可躲。 躺在地上翻滚好一会,痛楚才渐渐变得可以忍受。接下来呢?还有什么酷刑?会死在这个地方吗?恐惧击中蔡诗萍胸口的波心,然后涟漪扩散开来,恶梦一层加深一层,简直没有底限。蔡诗萍卷曲卧在地上,脑海里面胡思乱想,可是每个念头都像跑马灯稍闪即逝,连贯不起来。很痛很痛很痛,可是蔡诗萍根本就不敢去想什么时后会结束,因为只要一这样想,暴行就会再度接踵而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变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蔡诗萍才慢慢可以用仅有的气力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怪脸人他们还在。 蔡诗萍惊愕地望着他们,但是那群男生没有动作。蔡诗萍心脏狂跳,害怕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站起来却瞬间就觉得脚软掉了。一阵湿热,尿一不受控制流出来,稀哩哗啦滴落弄湿地上一片,大腿内侧还可以感觉到尿滴淋湿的温热痕迹。 那群男生轻蔑讪笑,蔡诗萍只觉得全身从头到脚都羞到火热,低头不发一语,可是他们并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僵持了好一会,蔡诗萍才鼓起勇气决定把衣服穿上。内裤被撕到破烂又踩在地上湿脏一团,怎么样也无法再穿,也不想再穿了。把胸罩穿上,在套回上衣,最后拉起裙子,也不敢拉平皱痕拍掉灰尘,更不敢整理头发,只是怯怯地站着望向怪脸人,不敢离开。 “不会把我们抖出来吧?” 怪脸人问。 蔡诗萍用力地摇着头。“不……不会!” “学生证就借我们扣押吧!” 怪脸人摇摇蔡诗萍包包里的证件。“等确定你乖乖的没乱说话,也没动我们的主意,你自己再去办一张吧!” “……好。” 蔡诗萍喏喏回答。 “要还你也可以啦,不过……你也不想再见到我们了吧?” 怪脸人嘿嘿取笑着。 蔡诗萍低头不敢回答。 “滚吧!” 蔡诗萍转身尽可能地快步跛行。 “喂!” 怪脸人突然叫住蔡诗萍,蔡诗萍白着脸站定。“我突然很想看母狗爬在地上是什么样子,可以表演给我们看吗?” 蔡诗萍脑中轰隆乱响发着抖良久,才趴下身,掌膝着地爬行,粗糙的碎石颗粒把皮肤刮刺得好痛。 “狗不是会叫吗?” 蔡诗萍忍住泪水,张口汪汪叫着。 “认真一点好不好?” 蔡诗萍终于哭出声来,但还是不敢违逆地汪声叫着,一面叫一面呜咽。 “爬出公园就赶快回家吧,这么晚了在外面鬼混很危险哪!” 蔡诗萍忍着痛一步一步爬出公园,然后才站起身迈开步伐小跑步跑走。即使全身都痛到快要散开来,即使被轮奸到快要虚脱,即使y蒂和屁眼都还火热烧痛,但是再不跑一定会被玩死,所以蔡诗萍不论如何也要死命跑着。眼眶的泪水糊住视线,不管可以跑到哪里,反正跑就对了。深怕一回头就会被那群恶鬼拖回万劫不复的地狱,蔡诗萍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力气逃走,不敢回头拚命地往前奔跑。 逼蔡诗萍怀着恐惧和痛苦跑走,正是怪脸人他们给予蔡诗萍最后的羞辱。 望着蔡诗萍狼狈逃走的背影,晚风这时吹来才开始不再炙人。虫鸣声唧唧作响,热闹而安详的气氛仿佛小公园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只是又一个夏夜而已。 第04章 夏玉婵吃过午餐,才刚趴在桌上准备打个盹。 “玉婵,陪我出去一下……” 方懿蕙轻轻拍着夏玉婵的肩膀。 “怎么啦?” 虽然还没睡着,可是夏玉婵仍然把眼睛揉了揉。 方懿蕙咬着嘴唇没有说,就只是拉着夏玉婵的手肘,夏玉婵只好站起身跟着方懿蕙走出办公室。 “陪我去上厕所嘛……” 经过午休时刻安静的走廊,方懿蕙压低声音跟夏玉婵说着。 “拜托,跟小孩子一样!” 夏玉婵故意露出大惊小怪的模样揶揄方懿蕙。 “唉喔,人家不敢一个人去嘛!” 方懿蕙皱着眉头挤着鼻子装可爱说。 “厕所就在办公室旁边,有什么不敢去的?” 夏玉婵还是明知故问。 “人家要去音乐教室那边的啦!” 方懿蕙气得跺脚。“那边比较偏僻,比较没有人打扰嘛!” “喔,所以你要‘出恭’,古文是这样说对吗,国文老师?” 夏玉婵仍然不放过捉弄方懿蕙的机会。 “这位历史老师,你再碎嘴我就把你打入冷宫了!” 方懿蕙气呼呼地顶撞回去。 “哇,臣妾知错!” 夏玉婵举起双手做投降样。 方懿蕙如果可以选择,当然不想在学校上厕所,可是事情总有万一,非得在校内大号,只好选午休的僻静时刻躲到学校最角落术科大楼音乐教室旁的厕所好好解放。音乐教室旁的厕所是方懿蕙班上的整洁责任区域,所以方懿蕙平时就盯紧学生把那里扫得清洁溜溜,除了让整洁比赛成绩好看,也方便自己这种非常时期偷偷来这儿有个舒服的如厕环境。一定要说什么缺点,大概就是地方太偏远,不拉个人陪心里总会毛毛的。 中午时分,走到音乐教室两人就已经浑身是汗了。暑期辅导课只上学科不上术科,所以除了扫地时间之外,根本就不会有人到这儿上厕所。厕所里幽幽静静,尤其女厕又放置了长青植物盆栽和水生植物吊饰,洗手台的大片梳妆镜擦得晶亮,虽然没有中央空调,但是整体环境一点也不输大型百货公司的厕所。 “好像有烟味。” 夏玉婵鼻子嗅了嗅。 “隔壁就是男厕,也许是打扫时有人在偷偷抽烟吧?” 反正班上学生龙蛇混杂,方懿蕙也不寄望每个人品行端正行为良好,抽烟虽然犯了校规但是眼不见为净,所以方懿蕙才懒得苦口婆心去劝导,抽死也不关她的事。 “这些小孩子就是犯贱,以为学大人抽烟很帅!” 倒是正义感强烈的夏玉婵忍不住发牢骚抱怨。 两人选了两两相隔的厕所间,方懿蕙拿出消毒湿纸巾把马桶坐垫来回擦了好几次,然后才慢吞吞脱下裙子和内裤,让肚子里的便意凝聚。夏玉婵却是快手快脚,方懿蕙才刚坐定,夏玉婵就已经毫不扭捏地排放尿液,激射的尿流把马桶内壁拍打得潺潺作响,方懿蕙只是听着都脸红了。 夏玉婵尿完冲水,悉索地穿回衣裙,走到洗手台洗手。直到现在,方懿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用力将大便一点一点排挤出来。 “懿蕙,你的婚礼都办得差不多了吧?” 夏玉婵倚着洗手台跟方懿蕙聊天。 “啊?你没有出去等喔?” 方懿蕙红着脸问。 “又不知道你要大多久,出去等很无聊耶!” “那……呃……可是很臭耶!” 方懿蕙羞到脸都快了。 “不会啦,你大你的,我聊我的!” 夏玉婵倒是很豪爽地回答着。 “……” 方懿蕙尴尬了一会。“办得差不多了啦。” “说起来,你老公有没有为了婚礼的事情跟你吵架呀?” “很少啦,反正他都嘛说我高兴怎么办就好,而且他那么常要出差,根本就没时间陪我弄这弄那啊!” “是喔,那很好啊,可以打造你的梦幻婚礼。” 夏玉婵谈到婚礼,也像许多期待婚礼的女人一样喜孜孜地。 “对呀,为了要塞进礼服,我还要再瘦两公斤!” 方懿蕙也笑了。 “拜托,你已经很瘦了好不好?” 夏玉婵哀嚎。“我才要再瘦两公斤吧? 不然那件伴娘礼服一定会被我绷坏!““呃……玉婵,你要瘦的不是腰,是胸部啦……” “啊……哈哈哈……” 夏玉婵尴尬地陪笑。 “欸,对了,辅导课结束那个周末,你要不要陪我去浮月饭店住?” “为什么要去那里住?” “我的喜宴不是在那里办吗?我们还打算选包套方案,婚礼结束以后在那边住一个晚上,我……我想先去住住看嘛!” 方懿蕙害羞地说。 “浮月饭店这么高级,不用试住了吧?” “我就想嘛!” 方懿蕙呐呐地说。“这样我才可以跟我老公报告筹备的进度啊。” “喔,所以你老公说不管,其实还是很在意呀。” 夏玉婵取笑方懿蕙。 “那……他都花这么多钱了,总要把事情都弄得漂漂亮亮,这样才物有所值吧。” “呵呵,看你,小女人的咧!” “哎!喔!” 方懿蕙嘟嘴。 “对了……我问你喔……” “什么事情要这么小声来问?” “你们……嗯……那个了没?” 夏玉婵也难得脸红结巴了。 “哪个?” 方懿蕙隔着厕所门看不到夏玉婵表情,意会不过来。 “就是……那个……做爱做的事情……那个嘛!” “喔!夏玉婵!你……” 方懿蕙也脸红了。“你很讨厌耶!” “我是你伴娘耶,跟我讲一下会怎样?” 夏玉婵一急就摆出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先发制人。 “欸……” 方懿蕙犹疑着。 “欸什么啦!” “那我跟你说,你不可以跟别人说喔!” “那当然啦!” “还有,也不能笑我!” “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们……还没做过啦……” 方懿蕙越说越小声。 “咦?我以为你们早就已经……” “没有啊,我们的观念都很传统,而且…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我老公……” “这才没有好笑咧!这样很浪漫啊!” “喔……我怕你觉得我很老土……” “我才不会!” “嗯……对了,那你呢?” “我?” “对啊,那你有做过了吗?” “我……” 换夏玉婵结巴了。“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耶!” “之前的啊!” 我之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夏玉婵很想这样讲,但是这样好像会显得自己很没行情,所以还是算了。“嗯,还好啦!” “还好是什么意思?” “啊,就……” 夏玉婵整个嘴巴都打结了。“你好了没有?午休快要结束了耶!” “快好了啦!” 方懿蕙嘟嚷回应。“对了,那你到底要不要陪我去浮月饭店住啦?” “好啦!不然那天你来我家,我开车载你一起去啊?” “不是来我家载我喔?” 方懿蕙撒娇。 “我又不是你老公!” 夏玉婵笑着。“反正你住的地方离我家这么近,而且那里巷子那么窄又难临停,刚好我家里有一点事要忙,你先来我家,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再一起出发啊!” “好啦。” 方懿蕙把屁股擦干净,冲完水也走出厕所,洗好手两人相偕离开。 女厕所里的扫具收纳间隔了好一会才慢慢飘出一缕烟。 “超恐怖的,没想到午休还有人来这里上厕所!” 张顺堂站起身,活动着刚才久蹲不动麻掉的双腿。 “是欠干蕙跟大奶婵耶!” 刘继朗抽着烟也站起身活动筋骨。 两个人打开门走出来,用力喘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咧!” 张顺堂抱怨着。 “都是你说女厕比较干净!” “是比较干净没错啊!” “幸好刚才有躲起来,而且前一支烟已经抽完了,不然烟味这么重,一定会被发现的啦!” 张顺堂洗脸兼漱口。“怎么样,欠干蕙大便耶!有没有破坏你心目中的形象啊?” “靠,是人都会大便的好不好?” 刘继朗把烟在洗手台弄熄。 “搞不好欠干蕙的比较香啊!” 张顺堂打开方懿蕙刚才用过的厕所,用力深呼吸一口,露出很陶醉的表情。 “妈的,你是变态喔?” 刘继朗笑打着张顺堂的肩膀。 “咦,这是什么?” 张顺堂从马桶水箱盖上面捡起一条手帕。“天啊!欠干蕙用过的手帕耶!” 张顺堂丢在刘继朗的脸上,刘继朗用手捂着用力吸一口气。“喔,欠干蕙的汗是香的耶!” “真的吗?” 张顺堂抢过手帕吸气。 “哈哈,骗你的啦!哪有什么味道啊?” 刘继朗笑得肚子都痛了。 “有有有,真的有淡淡的香味!” 张顺堂认真地说。 “真的假的?” 刘继朗狐疑地拿回手帕嗅着。“哪有?” “真的有啦,是那种……嗯,处女的香味!” “哈哈,你又知道处女有香味?” 刘继朗讪笑着。 “可是我知道她的确是处女!” 两个人抱着肚子放声大笑。 等笑到回神时,才发现方懿蕙站在厕所入口,两个人笑容僵在脸上。 “你们两个在女生厕所做什么?” 方懿蕙又羞又气,声音压抑不住激烈地抖着。 “呃,我们……” 张顺堂一下子被吓到,也结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 夏玉婵跟在方懿蕙身后走过来,看到两个男生出现在女生厕所,立刻板起脸来。“你们怎么会待在这里?” “……抽烟……” 刘继朗指指洗手台的烟蒂。 “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抽烟抽到女生厕所来了啊!” 夏玉婵怒极冷笑。“跟我到训导处去解释吧!” 张顺堂垂头丧气跟着走出厕所,刘继朗经过方懿蕙身旁,将手帕地给方懿蕙。方懿蕙盯着手帕,一手接过就扔在走廊旁的水沟里,然后用力地甩了刘继朗一个耳光。“低级,下贱!” 方懿蕙咬牙切齿骂着。 刘继朗摸着火辣刺痛的脸颊,张顺堂幸灾乐祸地偷笑。方懿蕙走向夏玉婵,低头小声说话,夏玉婵听完转过头冷冷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回头往前走。 进了训导处,训导主任正翻着报纸。“怎么啦,又是你们两个家伙?” 站起身应付。“又犯什么错啦?” “抽烟……” 张顺堂抢先嚅嚅说着。 “年纪轻轻不学好,这么小就抽烟抽这么凶,小心抽死你们啊!” 训导主任从抽屉拿出空白悔过书。 “喔,是吗?” 夏玉婵冷冷笑着。“在女生厕所抽烟?其实是想偷窥吧?” “女生厕所?” 训导主任抬起头。“在女生厕所抽烟?” “是在女生厕所偷窥!” 夏玉婵冷酷说着。“这两个人在女厕偷偷摸摸,被我和方老师当场捉个正着!” “老师,不是啦,我们真的只是抽烟而已!” 张顺堂急急辩解着。 “喔?抽烟为什么要挑女生厕所?学校这么大,可以偷偷躲起来抽烟的地方这么多,为什么非挑女生厕所不可?” 夏玉婵连珠炮说着,不让张顺堂有辩解的机会。“而且你们在女生厕所还聊那些低级下流的天,要谁相信你们的居心没有不良?你们这样做知不知道会对学校女生有多大的负面影响?” “可是……” 刘继朗也想辩解。 “好啊……你们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训导主任冷笑着。“今天呢,我也懒得打你们了。像你们这种品行这么低劣的学生,我们学校可招惹不起你们,你们也不用请家长来。反正你们的过早就记满了,我本来是想你们到毕业如果只是抽烟翘课我还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闹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也只好请你们提早毕业啦!” “主任,对不起,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偷窥,我们只是……” 张顺堂急忙地争取哀求着。 “不用了,趁暑假还没结束,你们自己去找还有哪间学校愿意收留你们,不然国中肄业的学历,哼哼……” 训导主任皮笑肉不笑。“以后可难过喽!” “主任,我们……” 刘继朗也加入哀求的行列。 “你们,你们怎样?” 训导主任两手撑着下巴。“你们以为有谁会同情你们吗?我为什么要花时间听你们解释?你们两个干的坏事有多少你们知道吗? 我的十只手指加上十只脚趾都数不完啊!你们被退学根本就是迟早的事情,像你们这种学生我告诉你们,已经没有药可以救了你们知道吗?我只拜托你们以后出社会行行好,不要抢劫杀人什么的,让我在报纸的社会新闻看到你们,我都没脸说我教过你们这样的学生啊!“张顺堂和刘继朗被羞辱得脸上一阵青白。 “枉费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个心里还有一点点的羞耻心,你们犯的错我原谅你们多少次了?” 方懿蕙发着抖说,眼睛竟然又红又湿,看起来是气到激动的极致。“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正正常常,过得像其他的孩子一样?” “方老师,你别对他们说教了,他们比牛还不如,你就别对牛弹琴了吧!” 夏玉婵冷冷说着。“你们别以为在学校每个人都会原谅你们还是包容你们,学校也有规矩和极限,超过了一样要接受处罚和制裁。你们连这个都搞不清楚,以后出社会怎么打滚呢?出社会没有人会教你们原谅你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们真的只能待在监狱那种地方了吧!” 一下子训导处里安安静静。 可是刘继朗在发抖。他受够了这些大人的冷嘲热讽,他受够了自己所有的行为都要被放大来挑剔,他受够了自己只是不爱念书难道就非要被贴上标签变坏学生了吗? “他妈的夏玉婵,你说够了没有?” 刘继朗怒吼出声。“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你凭什么这样教训我们?现在是怎样?只是被我听到你们是处女,就要陷害我诬赖我吗?妈的你只是假处女真卖骚啦!” “你说什么!” 夏玉婵气急攻心,才伸手要甩刘继朗一个耳光,方懿蕙却抢先一步狠狠打在刘继朗脸上。 “不准你再说任何一个字!” 方懿蕙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着。 “夏老师、方老师,你们先回去上下午的课吧!” 训导主任走过来打圆场。 “这两个流氓我来处理就好。” 夏玉婵和方懿蕙气呼呼地走出训导处,一起走出来的还有辅导室的谢老师。 “我说,夏老师啊……” 夏玉婵一下子收敛不住情绪,怒目瞪着谢老师。 “这些孩子虽然坏,但是作奸犯科也还不至于,花点时间谈谈聊聊,其实会发现他们还是有可爱的地方。” 谢老师慢吞吞地说着。 “喔,谢老师,你是说教育辅导学还是教育心理学那一套吗?” 夏玉婵毫不客气地反应。“那些只是曲高和寡的理论而已,对现实一点帮助也没有!” “可是把他们逼到绝地,对大家都没好处啊!” “是我逼的吗?是他们自找的吧!” 夏玉婵激动说着。“谢老师你整天躲在辅导室里面,大概不知道现在的学生顽劣到什么程度吧?我现在说的是活生生的现实,不是书本里面的理论还是考试的标准答案!” 说完夏玉婵就和方懿蕙连袂离开,不理温吞古板的谢老师。 “唉!” 谢老师叹了一口气。在这所学校待了二十几年,从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到现在只等着退休,虽然没有以前的积极热情,但是这所学校历年来各种光怪陆离的事情也见识过不少。这个年纪的学生血气方刚却又缺乏足够的判断力,把他们逼到绝地最后狗咬狗两败俱伤的局面也看过几次,只希望这些都是杞人忧天的烦恼而已。 谢老师摇摇头慢慢踱步走回辅导室。 “我靠,你最近越来越变态。” 塑胶桌上一杯咖啡喝到过半,带着银框眼镜的青年身穿毕挺合身的深色西装,乍看之下以为是业务员,但是结的领带是深蓝色镶金线,沉稳的配色又暗示着他的工作比较严肃。 “还好吧,跟以前差不多。” 桌子对面是一个高中生年纪的少年,大口咬着汉堡,嘴边都是沾酱和菜肉残屑,生菜碎片掉了一桌也不在乎。 “叫你去搞掉那些签赌收帐的小混混,你还唆使人家的小弟去轮奸嫂子,你口味是有这么重吗?” 青年翘着二郎腿,啜了一口咖啡又随意搁在桌上,杯内咖啡略微溅出杯子,滴下来的液体和之前的旧渍痕融合一体,也不知道是喝进肚子的多还是这样浪费掉的多。 “我只是杀鸡儆猴而已。” 少年把汉堡吃掉,喝了一大口可乐,接着开始抓薯条继续塞进嘴巴。你明明就很喜欢这一套,别假了,少年心里这样想。 “听说那几个小弟还有持续骚扰他们的前任大嫂,搞得那个女的神经兮兮,差点闹自杀哩。” “蔡诗萍。” “啊?” “我说,那个女的叫蔡诗萍。” “随便啦。” “现在不算大嫂了吧,我看那个大哥大概也废得差不多了。” “总之你别玩出人命,你出事我是不会同情你的。还有,不要老是搞这些烂摊子让我去帮你擦屁股。你要知道,你只是我的线人而已,别以为是……” “卧底嘛!我知道啊!又不是演电影,卧底过来卧底过去的,笑死人了。 反正我烂命一条,能做到哪里就算哪里,不会拖你下水。““干,你是在那边帅什么啊?你妈咧?是不用你照顾了喔?” “拜托,她好手好脚的,会自己照顾自己好不好?” “最好这是当儿子的人说得出来的话啦!” “反正哪天我真的出事,还是靠你比较有出息。” “谢谢,不用。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同情你的,你只是……” “线人嘛!我知道啊,你已经说了八千多次了,八千多次了啊!你不腻我都腻了。” “总之混碧海宫八家将,自己注意一点。” “你在关心我吗?” “废话,养一个线人很辛苦的你知道吗?” “……对喔,给点钱花花。” “……你真的以为我是人肉提款机啊?” “不是,最近新收小弟,钱花比较凶,手头紧。” “你学人收什么小弟?” “……碧海宫最近动作很大,好像想把港都的快乐丸地盘都吃下来,没带几个人我怕我妈真的就要提早给你帮忙照顾了。” “……” 青年掏出皮夹,丢了一叠钞票给少年。 “不用这么多。” “放心,我每次都有多算奠仪给你。” “……干,你讲话真的有够ji巴的。” 青年把剩下的咖啡喝完,不理少年。 “啊蔡诗萍的摊子你是怎样收尾的?” “我把那些小鬼全部带去侦讯笔录,跟他们说这个案子我们追很紧,叫他们不要节外生枝,不然到时证据确凿起诉时多加那条罪名保证在监牢里面被捅屁眼。” 少年啧声摇头,从口袋摸出一包牛皮纸信封,丢给青年。 “什么?” “蔡诗萍的淫照,还有影片档我烧成光碟了。你晚上打枪节制一点,我不是片商,下次供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青年没有生气,反而笑笑地把信封收进公事包。 “谢啦!” “靠,你那什么猥亵的表情啊?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拉皮条的,尤其像你这种变态的客人真的有够讨厌的。” “不喜欢可以拉倒啊!” 少年听完比了一个中指给青年,薯条吃完拍拍手上的盐粒,东西都不收站起身就要离开。 “黄少隼!” “又怎样?” “记得啊,你的名字拼起来,只是只小小的黄雀而已,别以为自己真的是隼还是鹰,屌得跟什么一样。” “我真是不想干你的娘,这个你也讲了七千多次了,七千多次了啊!你是年纪大所以讲话都要一直跳针的吗?” “没事了,小黄雀快滚!” 青年笑着挥挥手。 黄少隼头也不回就离开速食店。 南港都的港边海堤绵延好几公里,有些地段是工商业轮柜卸货区,有些被规划成观光渔港,商家公园穿插其间,即使是入夜也还是维持着一定程度的灯火闹热。 其中一个滨海公园重新整修凉亭,公园内被围起大半区块作为工寮,只是工程进度看起来不快,工寮内器具随意放置,破烂残缺不等。几个少年窝在工寮内重整中的凉亭躺椅,地上各种卤味和啤酒散乱堆放,任人取用。 “啊,真的很不爽啦!” 刘继朗灌着啤酒发泄。 “我还以为我可以混到毕业的说!” 张顺堂也灌着啤酒。 “那……那以后你们要怎么办?” 余佑达担心地问。 “只好全心全力打造我们的黑道事业啦!” 张顺堂哈哈笑着说。 “黑道事业?” 一个身影走进来,掌啯了张顺堂后脑勺一下。“根本就还是小弟中的小弟,事业咧!” “噢,大仔,我们今天很郁卒啦!” 刘继朗对着走进来的人哭诉。 进来的少年头发削短凌乱,五官细致只是神情阴騺,邪气压抑到让人不安却不至于难以接近。手上提着一袋饮料和零食,看到地上已经放了满满的食物,又看看自己带的东西,撇撇嘴不以为然。 “隼哥,他们两个今天倒大楣了。” 余佑达叹气说着。 “不要叫我隼哥啦,好像我很会算命的样子。” 黄少隼一屁股坐在地上,东西随意丢在一旁。“什么事这么倒楣?” 余佑达把张顺堂和刘继朗被退学的事情说了一遍,黄少隼见怪不怪,从袋子里面拿出伏特加和柠檬汽水。 “喔……这个v开头的洋酒是什么?” 刘继朗拿着酒瓶研究。 “这个叫‘哇嘎’!” 张顺堂嘻嘻笑着。“很贵的哩,而且听说很烈!” “废话!啤酒只是汽水而已,要喝这个才叫喝酒好不好!” 黄少隼一把抢过酒瓶。“不过看在你们这么幼齿又是第一次喝,我买了雪碧给你们套,这样比较好喝一点。” “喔,大哥万岁!” 几个男生欢呼。 “我以为你们被退学会很难过……” 黄少隼叹了一口气。 “有大哥罩我们,不去学校也没关系啦!” 张顺堂满不在乎说着。 男生们把酒斟完套好,大喊干杯就咕噜下肚。除了黄少隼,其余几个人马上就猛咳嗽,被烈酒烧过的喉咙一路滚烫到胃里面,非常刺激。可是套了柠檬汽水变得比较好入口,大家马上又重新斟满酒杯咕噜灌下肚。 很豪气地喝干一瓶,大家都开始醉濛濛地躺在地上,傻笑着乱说话。 夜晚的海风穿过来暖暖的,痒痒的,搔得人懒洋洋,软绵绵。 夏玉婵洗完澡吹着电扇,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怕感冒把电扇关掉。方懿蕙在租赁的公寓房间里面开着冷气睡觉,迷糊间也打了个喷嚏,只是下意识把薄被拉高,全身卷曲转身继续熟睡。 暑假尾声,星期六的早晨,天空湛蓝到近乎无暇的完美,阳光光束横扫过的路径亮晶晶到像是覆盖着半透明薄膜的轨迹。 “叽啾啾啾啾啾……” 铁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雪纺纱小洋装的女生,洋装素雅没有图案装饰,但是领口袖口和腰身裙摆都有绣工繁复的花朵镶缀,花边连着蕾丝,每朵粉红色的花都不太一样,花瓣的用线颜色也随着渐层有深有浅,映在雪白色的洋装底色上面像是鲜奶油蛋糕上面的彩饰,可爱又漂亮。 脚上包覆着透明白色长丝袜没入裙内,而丝袜又被粉红色的娃娃鞋包覆,一层包着一层却又轻巧悦目。女生的长发中分梳得整齐,垂在脸颊旁的发束内里用一字夹固定住,浏海圆弧轻盈地铺盖在额头前,后面的头发用一朵锦绣花饰大发夹固定成一长束马尾。 脸上扑了薄粉把原本就雪白的肌肤修饰地更晶莹剔透,弯弯的细眉用眉笔又加强了颜色深度,水汪汪的大眼睛却被秀长的眼睫毛还有层叠的双眼皮隐去过亮的神采,小巧的鼻子下面衔接着樱桃色的水润圆唇,泛着淡光的唇蜜让秀气的唇型多了一点飞扬。 “玉婵,你们家的门铃好老土,竟然还是电子鸟鸣声。” 女生嘻嘻笑着。 “欸,这是复古好吗!” 夏玉婵接过方懿蕙的粉红色旅行小提袋,招呼她进家里客厅。 “幸好你们家住三楼,再高一层楼我就不上来了。” 方懿蕙坐在电扇前把沁出来的薄汗吹干。 “早知道就让你在下面等到中午,烤成肉干算了!” 夏玉婵端了一杯饮料给方懿蕙,捏了她耳朵一把。 “你的事情忙好了吗?” 方懿蕙轻啜一口柳橙汁。 “差不多啦,我爸已经吃过早餐现在在房间自己做复健,我待会去换衣服,等我妈买菜回来我们就可以出发啦!” 夏玉婵边说边走进房间。 方懿蕙很无聊地翻着客厅桌上的报纸,原本想开电视打发时间,又觉得这样好像太把这里当自己家这么随便而作罢。把影艺新闻都看完,正在看着艺文版的专栏文章时,夏玉婵就换好衣服走出房间了。 水蓝色的七分袖休闲衬衫,荷叶领和荷叶袖都做成白色,看起来好像是穿了两件式的渐层搭配,领口敞开没有扣扭,v字型的底部露出丰满的乳房挤出的深陷乳沟,奶白的皮肤看起来水润柔嫩。 黑色的棉织薄纱荷叶裙随着脚步翻动裙摆皱摺轻盈飞舞,只有黑色棉长袜看起来厚重了些。 “穿棉袜不会太热吗?” 方懿蕙笑着说。 “我的丝袜不小心勾破了啦,反正这双棉袜又不厚,虽然黑麻麻地不透明,其实是很透气的喔!” 夏玉婵笑着大剌剌地翻起裙子把袜头拉平,夹在裙袜之间的大腿肉被映衬地更加雪白。 “我就说嘛,你的眉毛就是要修过才好看,之前那样实在太粗又太浓了,像男生一样!” 方懿蕙打量着夏玉婵的脸。 “拔眉毛很痛耶!” 夏玉婵吐吐舌头。 “可是你看,你的眉毛这么黑,不用眉笔画就很棒了,再修出造型,这样不就看起来比较温柔了吗?” “是说我之前是母老虎吗?” “哈哈,应该是说比较像花木兰吧!” “哪有,人家木兰无长胸,我的跟她不一样!” 夏玉婵对着方懿蕙挺起胸部。 “对啦,你最胸了,哼!” 乳房尺寸普通的方懿蕙跟夏玉婵比起来就好像缩水了一截。 夏玉婵没有夹眼睫毛,圆杏大的双眼精光四射不受遮掩,常常和她说话的人都会忍不住低头或侧头回避那明亮到快要穿透内心的眼神。华贵的玫瑰色口红将丰满略阔的嘴唇勾勒出很漂亮的线条色泽,不笑的时候是庄严的贵气,笑开口时却是爽朗的热情。长长的直发略微烫过,简单地中分稍成弧状披肩倾洒而下,露出光滑白晰的额头衔接在明亮的双眼上。 两个女生在客厅互相品头论足了好一会,夏家妈妈买菜回来,和她们寒暄一番,然后双姝才嘻笑出门。 “老妈,你一个人照顾爸ok吗?” 夏玉婵在门口套着黑色亮皮高跟鞋对送行的妈妈说话。 “ok呀,而且你妹妹医院中午轮完班就会回来,这么短的时间我一个人应付得了啦!” 夏妈妈笑着说。“你就放心跟同事去玩吧!” “那我们就出发啰!” 夏玉婵和方懿蕙一起挥手告别,依序走下楼梯。 走出五层旧式矮公寓,两人往旁边巷子拐进去,里面一个坡道往下是地下车库。 “哇,像你们家这种旧式公寓还有车库很难得耶!” 方懿蕙惊讶叫着。 “对呀,不然住这种老社区停车真的是一位难求。” “不过那个电动铁卷门款式也太复古了一点吧?看起来很笨重。” “对啊,卷的时候那个噪音有够大声的。” “那怎么不换新一点的?” “唉,这边车库的住户都是很节省的老住户了啊,想说还能用就不要浪费钱换,而且大家都不想当车库管理员,所以要连络所有住户沟通意见还是收钱修缮都很麻烦的啦!” “呃……所以现在车库门开着不是你偷按遥控打开的啰?” 方懿蕙对着早就已经开着的车库铁卷门打趣。 “那个门坏好一阵子啦!” 夏玉婵无奈笑着。“所以就一直保持开着的壮态方便大家进出。” “不怕小偷喔?” 方懿蕙走进车库。“里面也暗暗的!很恐怖耶!” 方懿蕙故意夸张地害怕着。 “不会啦,大家都是老邻居,会守望相助。反正车子锁好,小偷也没这么嚣张敢在这里动手吧?” 夏玉婵靠车库外的光线在朦胧的地下车库摸索到电灯开关,按下去却没有亮。“唉,灯又坏了。” “没关系,我找到你的车啦!” 方懿蕙也靠着依稀的光源找到在车库角落夏玉婵的车子。 夏玉婵笑着走过去,掏出车钥匙打开行李厢。“把包包放进……” “嗯?” 方懿蕙看夏玉婵突然顿住说话,不解地发声。 夏玉婵看见方懿蕙身后有一到黑影窜出,一下子愣住心里瞬间还想说大白天不会见鬼吧,才突然反应过来可能是小偷,正张嘴想要尖叫,突然脸上就被蒙上一块湿布,一呼吸满满是强烈药味,还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就失去意识。 旁边的方懿蕙一样看到夏玉婵身后突然出现的黑影,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蒙脸迷昏。 黑影把两女的行李丢进后车厢,然后再拖着两人上车。 “老大,车钥匙!” 黑影把夏玉婵掉在地上的车钥匙递给最后出现的黑影。 拿着车钥匙的黑影坐上车发动引擎,后座两个黑影坐着将双姝交错倾躺,调整姿势弄得满头大汗。 “好了吗?” 驾驶座的黑影翻过头问。 “可……可以了!” 虽然双姝都是纤细的身材,但是几乎整身的重量压在腿上,当人肉坐垫的黑影还是有点吃不消。 “大仔,冷气要开强一点……” 另外一个黑影喘着气。 “喔,好。出发了!” 驾驶座的黑影扭开冷气,然后踩油门将车子开出车库。 一出车库,近午的阳光满满当空洒下,把整个视线炙得发亮。抓着方向盘的是黄少隼,后面两个喘气的小弟是张顺堂和刘继朗。 甫行动时,两人都心无旁骛,只想着要照老大指示的步骤进行。直到真的成功了,两人才开始回想起刚才一连串的行动,又想起一大早就埋伏在车库,还有被退学那天晚上喝着酒发牢骚吐怨气的酒后狂想,没想到一连串的细节连接起来变成连锁反应,现在才觉得惊心动魄。 但是竟然就这样成功得手了,两个人又惊又喜,又是害怕又是放松,心里百感交集,却又很想大声嚷嚷跟谁分享。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看一眼,发现脸上还戴着卡通面具,忍不住笑骂出声。“干!……” 那天晚上月光皎洁,但是两个男生的情却非常不痛快。 “干……既然都被退学了,干脆我们去揍训导主任算了!” 张顺堂心有不甘地抱怨。 “哼,我才懒得理那个痴汉大叔!” 刘继朗不屑一顾。“要我说,最贱的还是大奶婵还有欠干蕙!” 黄少隼愕然一笑,这群小孩子取绰号还真是粗鲁又直接。 “对,她们最贱!” 张顺堂附和着。“瞧不起我们就算了,这次还诬赖我们,真的有够ji巴!” “不把她们抓来干一干,真是难消我心头之恨!” 刘继朗恨恨地说着。 “没错!还以为处女就比较了不起吗?我干到她向我求饶说哥哥不要!” 张顺堂也逞着口舌之快一起骂着。 黄少隼双手枕着头,脑带里飞快闪过几个念头。 “好啊!” “唔,大仔你说什么?” 刘继朗问道。 “你们不是都说她们是欠干蕙和大奶婵吗?我也想知道她们有多欠干,还是奶有多大啊!” 黄少隼轻松说着。 “大仔你是认真的吗?” 张顺堂惊坐起身,口气里又惊又喜。 “应该是问你们认不认真吧?” 张顺堂和刘继朗面面相觑,原本只是胡说八道,现在一把这个念头谈到实现的层面,两个人突然涌起激动的邪恶斗志。 “你还记不记得欠干蕙有约大奶婵要出去玩?” 张顺堂问刘继朗。 “对对对,她们约辅导课完的那个周末!” 刘继朗兴奋地回忆着。 “喔,有这么多情报?” 黄少隼也坐起身。“那再说详细一点吧!” 几个男生开始七嘴八舌讨论着计划,说到兴起,又开了一瓶伏特加,边喝边聊,中间酒力不胜也有跑到旁边呕吐,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计划哪些是酒后乱语。只是躺在地上,突然又觉得月光很美丽了。 再睁开眼,就是刺眼的阳光映目,和现在一样。 车子开往港边,绕着滨海公路拐进一处工地。前几年南港都府规划观光渔港,除了直接在渔港大兴土木之外,渔港外围也规划了相关住商合一的建设工程:一些地主和建商看准商机趁势筹备一些新兴住宅社区和购物中心,所以连续几年这一区块的地段一直都是尘土飞扬,卡车货车进进出出,看起来反而像是工业区。 工程进度有快有慢,地段也有热门高低程度,所以兴建中的各建筑物完成状态和进驻工人队伍也多寡不一。黄少隼把车子开进一栋钢筋水泥已见雏型的大楼,直接停在一楼里面的空地。 “老大,你竟然会开车。” 张顺堂兴奋地伸头看着车子的仪表板。 “我还会开坦克车。” 黄少隼把车子熄火。 “真的吗?” 刘继朗惊讶问。 “……当然是开玩笑的啊!” 黄少隼下车。 “……” 不好笑,张顺堂心里想。 “我也是从小弟开始干起,这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多少也要会一点吧?” 黄少隼走到后座,一把将夏玉婵抱起。 张顺堂脚上的人被挪走,立刻也跟着下车,帮刘继朗把方懿蕙抱下车。 “走吧!” 黄少隼下令,几个人依序走上三楼。 脚步踩在碎石水泥地上,每踏一步就发出喀唧的琐碎声响,大楼里空荡荡地随便什么声音都会造成回音,上楼的脚步声和回音混杂在一起听起来好像忽远忽近。明明是酷暑的大白天,但是空洞的大楼穿透的风从各个角度吹来,凉飕飕地加上呼啸哨音,却阴森地令人不寒而栗。 有时候,往上走也是地狱。 第05章 方懿蕙朦胧中挣扎着,脑袋发涨头痛欲裂,意识像棉絮被风刮到处乱飘狂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身体自然反应手脚乱动摸索,眼睛睁开却是暗濛濛一片,还以为视力有问题,伸手想揉眼睛才发现上半身被套进一个麻布袋。 一发现被拘束,马上反应出呼吸不到空气的假想,手舞足蹈把麻布袋拉扯开来,一下子光亮的视线反而刺激自己闭上眼睛适应光线反差。重新睁开眼睛大口呼着新鲜空气,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鼻子里是砂石水泥粉尘的工地味道,自己坐在一片脏乱厚积灰尘的水泥地上,四周只有裸墙和栋梁支柱,窗户留着空口洒进阳光还有灌入流风。壁柱的阴影之间,还有没拆撤掉的金属鹰架,地上除了碎石灰尘就是破烂的旧报纸和饮食垃圾。 正面对着一套像是垃圾场捡来的破旧沙发,沙发上面坐着一个身材修长但是肌肉却很精炼的男子,只是脸上画着脸谱般的油彩粉墨,奇异的妆一路延伸到脖子散逸在赤裸的肩胸。沙发后面站着两个略矮一些但仍是肌肉发涨,同样画成脸谱妆的男生,被晒黑但是肌肤紧绷光滑到有些发亮,看起来像是发育中的少年。 那个脸谱,像是庙会祭典活动里的……八家将。 “……你们……是谁?” 本能产生害怕的强烈预感,方懿蕙颤着声问。 对面的三个人没有回答,怒目逞嘴看不出表情,但是藏在阴影里面却格外显得鬼魅般的妖异和肃杀。 方懿蕙转头环顾四周,发现夏玉婵在自己身后,双手分开被抬高拉起用铁炼绑住,整个人被吊立着只有双脚高跟鞋鞋尖微微触碰到地面。“玉…婵,玉婵!”方懿蕙紧张地大叫,但是夏玉婵垂低着头,显然还没醒来。 “你……你们……要怎么样?” 方懿蕙回过头问那三个人,心里害怕到快要哭出来了。 “干你。” 坐在沙发上的黄少隼说。 “什……么?你说……什么?” 方懿蕙紧张到脑袋一片混乱,无法理解听到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干!你!啊!” 黄少隼站起身,用尽力气大吼。 张顺堂和刘继朗手撑着沙发翻身跃过,不发一语沉默着往方懿蕙跑过来。 方懿蕙这才回神过来,慌乱地站起身拔退就跑。张顺堂最先接近,伸手搭在方懿蕙肩上,方懿蕙尖叫着挣脱肩掌继续往前跑,没有看见张顺堂狎玩的笑意。 刘继朗跑更快,横在方懿蕙面前,张口无声大笑手舞足蹈。方懿蕙脚步前冲来不及收势,整个人撞进刘继朗满怀。刘继朗身上浓烈的汗味和体味像是恶心又邪恶的诡丝钻进方懿蕙鼻内,方懿蕙抡起拳头轻捶刘继朗胸膛,但是一接触到汗湿黏滑的赤裸肌肤,又吓得缩手,转身又往回跑。 才转身就看见张顺堂在身后慢慢跳着舞步接近,心慌意乱朝右边跑去。一拔腿刘继朗就拦腰箝抱住方懿蕙,方懿蕙腰上一紧吃痛,整个人尖叫胡乱挥动手脚。 张顺堂走过来伸手就往方懿蕙胸部抓揉,方懿蕙叫得更大声,用力地挥手抵抗张顺堂的凌辱。张顺堂猛然抓住方懿蕙的手腕用力分开双手,方懿蕙被架起来心里更惊慌,害怕的情绪满满塞在喉咙快要吐出来。 用尽力气伸腿前踢,但是踢空徒然失去重心往后仰让刘继朗抱得更结实而已。张顺堂抓住方懿蕙踢出来的一只脚用力往上抬起,让方懿蕙像是跳芭蕾舞般大抬腿的动作,顺势撩起方懿蕙洋装的裙摆,粉红色缎面内裤一览无遗将私处包得饱满,光滑柔亮的裤面圆圆隆起,裤头是蕾丝花纱绕着腰,而长筒丝袜的袜头也是蕾丝花饰缠在大腿根部。 张顺堂淫邪一笑,伸手要往方懿蕙下体捞去,方懿蕙使尽吃奶的力气扭动身体挣脱刘继朗的腰抱,翻身一滚也踢开张顺堂抓握住的脚踝,整个人很狼狈地滚在地上。洁白的洋装已经开始污脏各处,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也开始散乱,耳边的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后弄掉,鬓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很不舒服。 细嫩的皮肤开始冒出挣扎缠斗红肿的痕迹,微微还有刮伤破皮渗着淡淡血珠,丝袜没破只是沾了脏黑手印和土泥灰尘,还有拉扯间快要裂口的粗糙纤维袜面。 恶戏间的尖叫把夏玉婵惊醒。 但是夏玉婵什么也看不到,用力扭动身体发现双手被缚,踮着脚用高跟鞋尖勉强触地,手腕脚尖最纤细的身体部分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非常难过痛苦。 耳边传来方懿蕙惶恐的尖叫连连,自己却不知道身处何方不能动弹也目不识物,黑暗中紧张害怕恐惧猜疑各种情绪像吹饱气的汽球满满塞在夏玉婵的想像里面膨胀却无法宣泄。 “懿蕙,懿蕙你怎么了?” 夏玉婵尖声发问。 方懿蕙闻声站起来,不知所以然地跑到夏玉婵身旁,发现夏玉婵戴着睡眠用的大黑眼罩,急忙想要翻开眼罩。手一揭,光线一下子钻进夏玉婵黑暗的视觉空间,反而什么也看不到。 依稀瞥见方懿蕙惊惶扭曲的五官好像素描草图般的简略线条,还想适应视线看清楚却听见方懿蕙再一次的尖叫,然后眼前再度黑暗无边。 张顺堂一把按住方懿蕙的肩头用力往下压,刘继朗把夏玉婵的眼罩重新阖上。张顺堂毫不留力,方懿蕙整个人面贴夏玉婵一路磨蹭着她的胸腹和下体往下跌跪,猛烈的力道加上地上的碎石沙粒,方懿蕙的膝盖像是爆炸般将痛觉裂散开来,已经无法尖叫而是哀嚎了。 “懿蕙!懿蕙!” 夏玉婵不明就里,只知道无法想像的糟糕麻烦正在进行着,除了叫喊方懿蕙的名字,其余什么也不能做。 张顺堂朝趴跪着的方懿蕙掀开裙摆,粉红色缎面内裤往后包满圆而翘的屁股,臀肉将内裤撑得饱满光亮。方懿蕙发现下体一凉,无暇顾及膝上的剧痛,整个人往前爬行,钻过夏玉婵的胯下,勉强站起身继续往前跑。 每跑一步膝盖传来的痛就强烈地撞击着脚骨,想像中好像骨头碎裂成尖锐细刃插进肌肉,再从肌肉透过血管将痛觉传递全身。当然这只是方懿蕙的想像而已,方懿蕙痛到眼睛滚着泪珠,咬牙往前跨步奔跑。 一抬头就看见黄少隼。 还来不及想要往左还是往右逃跑,黄少隼就抬起脚,微微侧身扭腰凌空踢出毫不留情的狠烈一脚。 方懿蕙一瞬间以为肚子会破掉,像炮弹般的力量全数轰进腹腔,太激烈巨大的痛反而让方懿蕙什么都来不及感觉,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往后飞。方懿蕙撞到夏玉婵的屁股才止住飞势,跌坐在地上,肩膀刚好靠在夏玉婵的小腿肉没让自己仰倒。 黄少隼继续走过来,站在夏玉婵面前弯腰从她的胯下空隙一把捉住方懿蕙的马尾,往沙发拖走。方懿蕙肚子爆炸般痛着,被拉扯的头发好像就要跟脑袋分离,膝盖的痛已经暂时被忘却。一连串兔起?落的攻击,方懿蕙根本就无法招架,仅存逃跑的可能性都被摧毁掉,终于放声哭喊出来,一哭就是凄厉嚎泣。 夏玉婵只感觉到自己的腿缝间有什么钻进又钻出,然后就是方懿蕙绝望的嚎哭,纵使想要冷静地分析判断或是鼓起勇气去面对各种可能会发生的噩运,这时都乱成一团,只能不断地尖叫方懿蕙的名字吸引她的注意力。 黄少隼觉得方懿蕙已经够吵了,再加上夏玉婵简直就让人难以忍受,于是走向夏玉婵,拢肘挪肩忽然奋力挥出一拳,拳头击在夏玉婵的小腹,力劲大到夏玉婵弓起身两脚悬空往后飞,但是双手被绑住,所以余劲难卸夏玉婵只能像钟摆一样垂摆扭动。 原本叫着方懿蕙的名字完全没有预期肚子会被痛击,过度突发的状况让夏玉婵无法控制地发出夸张而扭曲的呻吟和哀嚎。看不见东西使夏玉婵更无所适从,夏玉婵的哀喊像是低劣的卡通配音,夸大而不切实际,听起来反而有点滑稽好笑。 黄少隼叹了一口气,猛然抬脚往夏玉婵的双腿间上踢。 “哎……啊……呜喔喔喔!” 夏玉婵还没从该才的哀嚎中缓过来,下体就再被狠狠踢击,一下子拔高声音呜鸣。只能夹紧双腿,但是痛楚从y唇的裂缝渗透进来,然后在肉壁里面来回激荡,连子宫都隐隐感受到抽痛。 没有人说话。 只有夏玉婵和方懿蕙的哀嚎声来回在这个空旷的楼层里回响。夏玉婵隐约感觉到那个打她的人是要她闭嘴,由于处在黑暗里面,所有的触碰都像是可怕的意外无从预期,一旦被殴打,那痛的触觉一定会加上莫名的想像力和看不见的恐惧而加倍放大。 所以夏玉婵干呕着咳嗽,忍着痛把声音压低,只希望自己得喘气生可以宣泄释放在身体里面流窜的痛流。最后终于只剩呵喔的喘气低吟,黄少隼满意地转身回走,重新拖曳着方懿蕙往沙发走,这边夏玉婵的声音才低下,那边方懿蕙的哭号又昂起。 被拖到沙发上,方懿蕙的丝袜已经被磨出破损的裂口了,还有擦伤的淡淡血迹渗出伤口。窝在沙发里,方懿蕙只觉得这张旧沙发散发着低廉的皮革味,还混合着浓烈的汗味体味,甚至还有尿骚味,恶心到方懿蕙忍不住干呕作声。 黄少隼走到沙发后,又扯起方懿蕙的头发让她坐起身,然后拿出自己最惯用的束带将方懿蕙的双手后坳弯起枕在脑后绑起来。接着俯身用手穿过方懿蕙的膝盖,将她的大腿环抱抬起。方懿蕙坐在沙发上两手枕在脑后,双腿高高被抬起后折张开,整个人梨花带雨像个落难的洋娃娃。 谁先? 黄少隼下巴一扬,示意张顺堂和刘继朗自行决定先后。张顺堂微笑用手肘撞了刘继朗一下,刘继朗虽然很想要,却又忍不住尴尬起来。黄少隼嗤之以鼻,张顺堂用力推了刘继朗一下,刘继朗才放胆一个人走向方懿蕙。 方懿蕙被用这么猥琐的姿势束缚已经在猜疑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各种惊恐的想像在心里发酵激涨,看到这群少年竟然还嘻嘻哈哈互相推让更觉得自己像廉价的货品随选随用,悲从中来忍不住呜咽哭起来。 “我的小弟还是处男,要好好教他喔,老师。” 黄少隼低头在方懿蕙耳边小声调笑,方懿蕙没有意识到黄少隼知道她的身份,只听到处男就吓得魂飞魄散,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方懿蕙害怕地挣扎扭动身体,但是全身都被箝制束缚着,只有翘起来的屁股扭来扭去,圆臀将白色洋装裙摆撑得隆鼓,好像雪玉面团放在砧板上夸张地发酵膨胀。刘继朗走近,粉红内裤若隐若现,还有丝袜袜头和内裤间隔的莲藕玉腿也柔滑润嫩,浅泛着血管淡淡的青蓝色反而使肌肉有真实人体的存在感。 刘继朗把裙摆往上撩,推挤到腰部,拇指用力按在隔着内裤的阴阜肉丘上面,指腹触碰到丰满而有弹性的肉体,加上内裤光滑的缎面使得按摩间滑溜却仍然吸附着。方懿蕙发疯似地扭动下体,只是能动的也只有下体,反而像是配合着刘继朗以拇指为支点扭腰摆臀,扭动间肉丘被按出一道缝渠。指腹再稍微加压,拇指竟然就几乎要陷进那道肉缝里面。 方懿蕙从来都没有经验过性事,更羞于自慰爱抚,即使是每天洗澡要触碰性器官都会让她脸红心跳:但是现在刘继朗大剌剌地直接刺激方懿蕙最隐私的部位,方懿蕙被指压按得像是触电般激烈,毫无防备地以哭音转成高亢的呻吟,瞬间凄厉就变成淫媚。 刘继朗却不急着要将方懿蕙破处,两手隔着洋装搓揉她的乳房。方懿蕙的乳房并不袖珍,只是经常和夏玉婵站在一起好像就显得普通而平凡,然而刘继朗实际掌握的触感是丰盈满溢,虽然一只手掌可以覆盖住整只乳房,但是乳肉却顽强而有弹性地想从指缝间鼓胀出来。 不想麻烦老大将方懿蕙再折腾弄起身脱衣服,索性就暴力地从洋装领口使尽力气往下撕开。没想到洋装的缝工用线很扎实,一撕之下并不是想像中的布帛扯裂声,而是沉闷的噗笃声,领口只有那圈织花绣饰扯烂。 方懿蕙一瞬间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激发了刘继朗的狠劲,刘继朗咬牙再用力撕扯一次,洋装终于应声而裂,一路从领口被撕破到腰腹之间,清脆而爽朗的纤维扯断声让刘继朗得意洋洋。 刘继朗望着袒胸露腹的方懿蕙,没有想过以前拿来说嘴或是性幻想的对象现在就躺在这里任他鱼肉,伸手用力掐捏被粉红色缎面蕾丝边胸罩包覆的乳房,乳肉从蕾丝缝隙若隐若现白嫩柔滑,忍不住就将乳房一直变型挤压,好像恶戏般测试乳肉的弹性可以到什么样的极限。 夏玉婵在黑暗中聆听着,一直都只有方懿蕙的挣扎哀嚎。方懿蕙是怎么了? 说点话呀!随便在哀嚎中加点台词,这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夏玉婵又急又气,恐惧和焦躁弄得夏玉婵快要发疯崩溃。 不想费心剥开胸罩扣带,刘继朗直接将胸罩往上推,比胸罩和内裤的粉红色还要更娇艳欲滴却又饱满鲜嫩的粉红色ru头像草莓那样镶缀在雪白色乳房上面。 像是可口的草莓小蛋糕两杯放在胸上,刘继朗低头就张口舔了上去,鼻间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揉合着体味而变得黏腻蜜甜,张顺堂说得没错,处女真的有香味,比起蔡诗萍那个被蹂躏到体无完肤的残花败柳,方懿蕙简直是人间极品! 胸口被刘继朗的重量压着,方懿蕙想哭叫喉咙却梗着无法放声,这样的挣扎反而像是呻吟。刘继朗粗糙的舌面舔得方懿蕙很不舒服,像是拿着湿黏的砂纸磨着胸部,可是这样的舔拭却又牵动着胸口肌肤每根细微敏感的神经,来回吸吮几次,ru头终究是不能控制地翘立起来。 刘继朗忍不住用牙齿轻咬乳尖,竟然可以感觉到ru头在齿间轻轻颤抖,这样轻衔着固定,再用舌尖用力将乳尖往下压,ru头被挤压到乳肉里面,整个乳房的电流全部打开电得方懿蕙又痛又麻又酥,禁不住娇叱媚吟。这样戏弄方懿蕙加上耳边销魂的啼叫,刘继朗已经无暇再花时间慢慢品味方懿蕙,裤子里的rou棒早就勃立抵着裤档磨蹭到越来越粗大。 把裤子脱下,rou棒立刻就弹跳昂立。方懿蕙冷不防看见男性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裸露在眼前,而且还是紫红色怒涨着淫邪肌肉的gui头,吓到愣住发不出声音。 有了刚才扯衣服的经验,刘继朗决定不再逞强撕破方懿蕙的内裤,抓住裤头粗鲁地往上拉,黄少隼放开方懿蕙一只脚,刘继朗立刻将内裤脱扯出脚,让内裤寂寞地挂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 黄少隼重新抓回方懿蕙的脚,而且又往后强折,让方懿蕙的肚子被卷起压缩,整个下体抬高抵着胸部乳房,从阴阜沿着会阴到肛门全都赤裸地袒露在刘继朗眼前。 方懿蕙的阴部非常柔美,稀疏而微卷的阴毛像装饰在蛋糕上的巧克力碎屑散落铺陈却各有巧妙,胯下才没有像蔡诗萍都是咖啡色的沉淀色素,肌肤像雪又像玉,y唇像是桃红色的蛞蝓懒睡在这片冰雪玉石丘陵上。 刘继朗剥开紧闭的y唇,翻出内里的小y唇,小y唇像是有表情般笑了开来,上面黏着一颗小巧精致的y蒂头,而y唇的内里是一层又一层隐没着的粉嫩花瓣肉折。 “要来啰!” 黄少隼在方懿蕙耳边悄声说。 “啊?” 方懿蕙一下子分心去辨听黄少隼小声说什么。 虽然已经在蔡诗萍身上尝到初次的性味,但是面对心里幻想不断的方懿蕙,刘继朗却有着第一次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支配满足感,已经不是处男的刘继朗并不想跟方懿蕙谈情说爱,只想让每次绮媚幻想的最终段落在这里一次实现。 刘继朗抓着rou棒对准y唇开口,用gui头试探通往里面的路径,然后两手撑住沙发,整个人用所有的体重加上自己沉身的力量,将rou棒一路贯穿到方懿蕙的y道里面。 方懿蕙还没有想像过做爱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她喜欢电影里面柔焦的画面,男女主角亲密地调情,互相轻吻巧啄,白色被单遮着身体,小露香肩将身体互相交缠,后面的过程一定也是这么美吧!方懿蕙不心急,虽然对性懵懂,却相信时候到了一定可以水到渠成。 没有想过会是被强奸夺走自己最珍贵的处女。 更没有想过会是比电影里面粗糙一百万倍的方式来经历自己的第一次,刘继朗的rou棒虽然被处女膜阻拦,但是那只是那么短暂而徒劳的抵抗挣扎,rou棒势如破竹捅破那层防御,一路插进整条肉茎长度可以抵达的深度。而方懿蕙因为被折叠弯曲的身体,面对面看见自己的i穴就这样被捣入的直播过程。 太震撼使得方懿蕙脑袋一片空白,呈现短暂的呆滞。张着嘴却喘不过一口气,更忘了发出声音。 刘继朗一插到底却没有松懈,曲膝挺腰将rou棒挪出少许,感觉到活塞推进可以使力的轨迹,再度沉腰下捅。这一次才把方懿蕙带回现实,下体被撕裂的痛比起刚才所有的殴打拉扯痛觉都不一样,就是专属那块隐密花园的碎裂崩坏,身体会不会像洋装一样,从下面裂成两半把自己分离? “不要!” 方懿蕙终于用尽力气尖叫出声,没有害怕还是凄凉那样的感情成分,就是单纯的痛而放声喊叫。刘继朗毫不理会一直抽插着方懿蕙,y道里只有破处的血液略加湿润,没有快感的插入和温柔的挑逗,i穴里的花蜜根本来不及泌出。 可是刘继朗感觉不到。刘继朗只觉得rou棒被紧到快要窒息的肉壁包夹住,可是直抵花心的感觉又爽快到飞上天,于是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不断累积rou棒传来的快感,每加速一次就是自己的突破又有了进展,每深入一次就是自己的征服达到了控制。这样的插入让刘继朗觉得自己像个处男,原本还会偷想着那天干着蔡诗萍的肉感触觉记忆,但是现在最强最顶级的货色就在自己胯下被干被捅,之前的经验立刻就廉价而不屑一顾。 “不……不要了……啦……” 方懿蕙没有叫太多声就已经沙哑,破锣嗓音伴随着喘气像是老旧又快要没电的收音机,什么时后停下来都不稀奇。而这惊心动魄的声音传到夏玉婵的耳中,却是最绝望而无力的旋律,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的恐惧越来越激烈,可是不论怎么扭动身体,只有手上锵锒的金属交击声。高跟鞋细窄的鞋尖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但塞在里面的脚趾被汗濡湿到全滑挤在一起,激痛难熬。而手腕承受着身体另一部份的重量,无法想像手腕会不会被绞断,而湿滑的触感到底是汗还是已经破皮流血? 刘继朗没有要演a片,也不用展示自己有没有强大的性能力,不用考虑时间长短或是变换姿势,完全只用这个单一姿势使尽蛮力撞顶插捣。这样的姿势和出力获得的也是最原始又最直接的爽快,如果平常锻炼自己作的伏地挺身有这种快感那该有多好!年轻强壮的肉体不靠技巧,也硬撑了好一段时间,黄少隼和张顺堂倒是连看着看着都从刺激的兴奋到了暗记次数等候结束的无奈。早就有性经验的黄少隼还不急躁,倒是刚才大方的张顺堂现在就有点欲火难熬。 幸好刘继朗终于到了尾声,随着越来越厚重的喘气声和越来越激快的撞击,全身汗如雨下,把黝黑的肌肤浸得湿亮。汗水也滴在方懿蕙的身上,加上她自己的汗水,黏在身上的洋装早就濡湿到半透明,肌体相交从清脆的啪哒声到了水花四溅的噗唧声,方懿蕙哭得红肿的双眼和乱黏在脸颊旁的鬓发显得楚楚可怜却又淫艳无边。 挺腰把rou棒推到最深处时,刘继朗终于把累积了好久的快感激射出来,忍不住狂扭腰身想把rou棒推到更深处,方懿蕙身体接收到刺激反射性地用腿夹紧刘继朗,y道里的肉壁竟然急速收拢夹紧,深处像是黑洞那样产生吸力,要把rou棒吞噬消灭。幸好jg液涌漫润滑了干紧的y道,rou棒得以全身而退。 刘继朗顺着黏滑拔出rou棒,rou棒还没从刺激中回复过来,所以仍然尖硬挺立,而且糊满白浊黏液。心里一阵得意,忍不住模仿a片,将rou棒往方懿蕙脸上磨蹭,方懿蕙立刻被jg液糊得口鼻脸颊都是一坨一坨的白浆。泪珠和鼻涕把部分的jg液濡湿融流,却钻进鼻孔口腔,方懿蕙忍不住咳嗽却在喉头起伏间吸入吞下了些许jg液,更觉恶心欲呕。 黄少隼把方懿蕙双脚放下,方懿蕙整个人软软瘫在沙发上,双腿张开无力阖起。刘继朗蹲下身,望着方懿蕙的阴部,很开心地招手叫张顺堂过来,张顺堂老大不愿意地走过来,被刘继朗拉蹲下身,勃起的rou棒一股脑被裤子勒紧,更是难受地让人生气。 可是两人看到阖不拢的y唇中间撑开圆洞,jg液像涌泉般泌出,阴毛卷曲乱黏着白浆,y唇周围的皮肤渗着鲜红色的血迹,交错在皮肤的纹路上斑斓展示:而y唇和y道肉折当然也夹带着血丝,流出来的jg液红白相间,像是草莓果浆滴流在牛奶里试着融合,这些在a片里面要做假的情节现在却百分百真实呈现眼前,实在是太有临场感了! 当两人还在惊呼得意时,黄少隼拿着一根竹竿过来,横在方懿蕙脚踝后,两人机敏地拿束带把脚绑在竹竿上。细利的束带把方懿蕙的皮肤勒得紧痛,稍一乱动束带边缘就把皮肤划破,更是痛得让方懿蕙不敢轻举妄动。 黄少隼不让方懿蕙喘气休息,又一把拉起她的头发拖着走,方懿蕙手枕着头脚分开被固定在竹竿上,像是一只袒肚的青蛙那么滑稽。一路拖到夏玉婵的脚底,方懿蕙只是呜咽哭着却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这些人还想做什么。 夏玉婵听到方懿蕙的哭声接近,心里也不明所以,但是却有预感自己害怕的事情就要发生。还在胡思乱想时,两只脚就被抓住,突来的举动让夏玉婵惊叫出来。黄少隼几个男生却吃吃窃笑,尤其是张顺堂和刘继朗,受够了夏玉婵不可一世的威风凛凛,原来在无助的时候也只是这么懦弱而已。 刘继朗和黄少隼抓住悬吊在夏玉婵面前的铁炼,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才注意到这层楼的天花板还布满未拆掉的钢铁金属杆架,却不知道铁炼是本来就附在上面还是新安装加设。两人随意将铁炼缠绕住小腿,然后用束带固定,柱子旁的张顺堂拿着悬吊在架上的机器遥控按钮,铁炼就缓缓卷上,直到夏玉婵分开的双腿抬高到膝盖与肩膀相对才停止。 像煮熟的虾子般卷曲身体,可是重量只靠手脚支撑,夏玉婵痛得全身乱扭,但是身悬空中无所藉力只能乱晃,在张顺堂眼里看来反而像是吊着铁炼在玩耍。 show ti!张顺堂心里想着。 刘继朗与张顺堂互相击掌,黄少隼无聊地用脚揉踩着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戏狎玩弄,不理这两个兴奋过头的小弟。 张顺堂站在夏玉婵面前,夏玉婵感觉有人接近,豁出去鼓起勇气壮胆叱声讲话。“谁?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黄少隼闻言哈哈大笑。“报警?怎么报?我把电话拿给你,你就有办法拨号吗?还是我现在自己打电话说这里出事啦,警察们快点来吧,我是坏人喔,哎呀!” 夏玉婵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反驳。 “老师,你这样教学生怎么行咧?” 黄少隼无奈叹气。 “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师?” 夏玉婵听出话中蹊跷。“你是谁?明伦国中的学生吗?还是历届毕业生?” 夏玉婵听黄少隼的声音颇青涩,料想年纪还不很大。 “你觉得咧?我说是你就会相信吗?我说不是你会怀疑吗?” 黄少隼轻松笑着,心里却想到果然夏玉婵不好对付,把她眼睛遮上真是保险的做法,叫张刘两人不要出声说话更是达到保密效果。 “我……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放了我我不跟你们追究,不然到时你们被校规处分一定是退学处理,而且未成年犯罪一样会被判刑监禁!” 夏玉婵连珠炮说出,试图说里和威胁这群不明身份的坏人。 “呵,你不追究喔……” 黄少隼笑着,脚用力踩了方懿蕙阴部一下,方懿蕙痛苦地用哭音沙哑尖叫。“那她咧?她追不追究?” 夏玉婵一时语塞,说不出话。但是黄少隼却懒得再对话下去,撇头示意张顺堂动手。夏玉婵看不到黄少隼的暗号,张嘴才正想再说话,忽然脸上就猛然被甩了一个巴掌。 突然的暴力让夏玉婵毫无防备,被打得口沫横飞,好不狼狈。才勉强发出哀叫声,另一边脸颊又被用力痛打。虽然看不见,但是夏玉婵仍然是头昏眼花,好像黑暗里面有星星满天闪烁。张顺堂望着夏玉婵张嘴淌着口水和淡淡血丝,心里开始有了一点报复的快感。这个大奶婵也有今天啊! 张顺堂一直想知道大奶婵的奶到底有多大。伸手抓着夏玉婵乳房,夏玉婵忍不住尖叫。一入手就满满地在掌内膨胀开来,而且把手指伸张到极限仍然无法抓全,真的很大!托着乳房,既是丰盈饱满又跳动的弹性,也是沉甸甸很有份量的重量质感。 早就想学a片的那一手,张顺堂二话不说就用力扯开夏玉婵的衬衫,钮扣全部崩落弹飞,那清脆的啵哆声听起来真是过瘾!宝蓝色的胸罩托着乳房,可是丰满的乳肉不需要调整挤挪也有深陷的乳沟夹着。比起方懿蕙花俏的缎面胸罩,夏玉婵的胸罩是比较优雅的缇丝布面,但是整个胸罩绣满花瓣繁复的图案螺旋层叠,优雅中富蕴华丽。 当然张顺堂才不会花时间欣赏这些障碍物。有了刘继朗刚才出糗的经验,张顺堂抽出藏在裤子口袋里的蝴蝶刀,轻松挑断胸罩杯罩间的背带,乳房失去胸罩的负托,极尽夸张能事地袒露在胸前摇晃,简直是波涛汹涌。 夏玉婵的乳晕大而肥厚,ru头立在上面像是最大尺寸的樱花色奶嘴。张顺堂恶戏地双手扭转ru头,夏玉婵哀声连连。把头埋进乳沟两手夹乳挤头,享受被乳香嫩肉淹没窒息的滋味,不输a片男优的经验啊!张口啃咬ru头,ru头滑溜嫩腻,竟然咬着咬着就溜出嘴。张顺堂张大嘴含住乳晕,用舌尖急速挑逗ru头,在努力的运动之下,ru头终于充血昂立,坚硬有如红宝石。 另一边乳房也不让空闲,用手拨扭揉弹,很快也连锁反应翘立站挺。夏玉婵想要扭身挣脱戏弄,但是张顺堂一手抱住夏玉婵的腰固定,另一手挑弄乳房,头又埋在胸上,夏玉婵悬空躲无可躲。突然想到还可以用脚,于是夏玉婵把腿紧紧夹住张顺堂,张顺堂被夹腿包围颇不自在,玩弄乳房的兴致略减,心里发怒,抬脚顶膝往夏玉婵的圆臀股沟间用力撞击。 夏玉婵正以为自己略施小计得逞,冷不防屁股遭到重击,痛得好像整个臀部都裂成两半,哀嚎痛叫。张顺堂虐性突起,伸掌像是打鼓那样狂乱拍击夏玉婵的巨乳,夏玉婵被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打在敏感细致的乳房上,坚持不了忍耐的限度,终于决堤冲垮压抑的防线,开始无助地叫喊。 但是这样的程度无法引起张顺堂的同情,反而激发起旺盛的报复凌虐心态。 张顺堂再抽出蝴蝶刀,扯着夏玉婵的黑裙用力乱划然后撕拉,很快裙子只剩腰环完好,其余的全都破烂碎裂,黏着腰环只剩几许残丝烂絮,地上则散满碎布。夏玉婵同套色系宝蓝色的缇丝布织花内裤面对着张顺堂,鼓鼓的耻丘和圆臀将内裤绷得饱满,张顺堂用蝴蝶刀的刀尖在内裤上面游走。 夏玉婵不明所以仍然乱动,下体嫩肉突然感觉刺痛,心里害怕顿时不敢再摆晃腰臀。张顺堂再把棉袜袜头割裂,接着扯烂撕碎袜子纤维,长袜一路破烂到铁炼缠绕的部分为止。张顺堂不急着脱掉夏玉婵的内裤,用刀柄在阴部上面戳弄,夏玉婵觉得很痛却又怕再被刺到,只好抖着下体紧可能地忍耐张顺堂的狎弄。 还在承受着阴部被重戳的痛苦,屁股突然被用力拍击,一痛之下身体反射性就抬高屁股,但是一抬高又将阴部送往刀柄戳弄,两边夹击让夏玉婵上下摆臀却越动越痛,很久没哭过的她声音却开始哽咽了。 张顺堂没有继续弄痛夏玉婵,收起刀子隔着内裤爱抚着夏玉婵的阴阜。对手突然放过夏玉婵,夏玉婵暂时喘气,突然有点庆幸接下来只是爱抚而不是施虐,无意间扭着腰臀迎合着对方手指的按揉。张顺堂除了抚弄阴阜,还顺便刺激着会阴,一路摸索到菊洞,两手同时夹击,夏玉婵一下子松懈就失守沦陷在张顺堂的爱抚,黑暗中忘情呻吟出声。 那口呻吟竟然像a片里的女优那么骚那么媚,猛然夏玉婵回神,一股强烈的羞耻鞭笞着平时严谨守护的自尊心。在这之前夏玉婵即使害怕也还虚弱地安慰自己至少这是强暴不能抵抗,即使最后会失去贞操但是仍算意外,就算受辱可是尊严还是纯洁的。但是刚才那呻吟怎么样也是出于自己口中,而且那种骚声媚调即使夏玉婵没有看过a片或三级片都会觉得夸张到脸红羞耻的程度。 夏玉婵赌气地咬着嘴唇不再出声。 可是张顺堂更加用力还有加深技巧地来回抚搓揉弄,夏玉婵不明白自己正在被强暴怎么会有快感浮现?虽然咬唇抑声,但是鼻息不受控制地慵懒吐纳,气息滞碍混浊,哽在喉间鼻腔内快要窒息,忍不住用力将气从鼻吐出又吸入新鲜的空气,一用力喉间就发出压抑却闷骚的低鸣,软甜而娇诱。 刚才痛着时都勉强忍住的泪水,现在却被自己淫荡骚媚的身体羞耻地击垮崩溃而痛哭失声。夏玉婵没想过这是生理反应,只记得之前方懿蕙虽然被强暴也没有像自己这样失守放荡:一想到平常建立起来所有刚毅不阿的形象现在全都付之一炬,还是在自己潜意识里面瞧不起懦弱怕事负面性格部分的方懿蕙面前这样暴露淫荡,夏玉婵在黑暗里被击碎那虚荣和骄傲。 张顺堂却不知道夏玉婵的心里百转千折,只觉得这样戏弄就哭出来也未免太脆弱没有搞头,想想夏玉婵也爽够了,重新涌起凌虐念头。伸手把内裤捏拢弄成像丁字裤那样,把收成一束的内裤布料一提,那束布条就陷进y唇内。唇肉像波浪淹没濡湿内裤,张顺堂拉扯着布条刺激夏玉婵,夏玉婵哭着呻吟,无法抵抗不断涌出的层层快感。忽然张顺堂手指将内裤戳进菊洞,全神贯注在阴部快感的夏玉婵被屁股突来的电击惊得发出唔喔叫声,再度沦陷羞耻。 这边张顺堂可没想要让夏玉婵好好享受,想到她趾高气昂地教训自己那种伪善嘴脸,还害得落入被退学的窘境,心里就满肚子怨气要发泄。手指勾起布条,刀光一闪就把内裤裤档割断,抓着布条再边割边扯把内裤布料又清除掉,只剩裤头那条被残零缇丝布包覆的松紧带还绕在小腹腰上。 夏玉婵的阴毛就显得浓密而黑亮,凑近一闻满是汗味体味骚味,y唇口泌着淡淡ai液晶亮黏滑。手指一抓满是阴毛窜出指缝,张顺堂毫无预警地将掌间阴毛用力扯落。这一手夏玉婵看不见而毫无防备抵抗,但是躺在底下的方懿蕙和站在一旁的黄少隼与刘继朗也全都被吓到。 夏玉婵最先惊痛狂叫,然后方懿蕙也怕得跟着一起尖叫,黄少隼即使干过类似勾当却也被张顺堂初生之犊野性的直觉举动惊得呃然。 “阿堂……蛮有天份的……” 黄少隼莞尔说着。 “啊?” 刘继朗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听到黄少隼说的话,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夏玉婵禁不住抖扭着下体,被硬拔掉阴毛的肌肤红肿起来,有几个毛细孔还微微沁出血珠。张顺堂接着好整以暇地翘起手指捏着一根阴毛,出力提起却没有拔掉,夏玉婵以为又要拔阴毛忍不住大动作甩臀,结果就只是捏着阴毛拉扯产生痛觉而已。夏玉婵稍稍松懈,张顺堂就倏地拔起,夏玉婵再度尖叫。 这时夏玉婵才真的打从心里害怕着看不到的恐惧感。原本的迷惘猜疑,殴打痛击,贱踏自尊,羞辱玩弄都变得可以自我安慰忍耐支撑过去,只有看不见的黑暗完全无法知道究竟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如果看得见,也许那些惊涛骇浪都可以去抗衡,但是看不见的黑暗中,各种凌辱变得没有期限,以为结束的时候总会冒出新的手法,以为可以忍受的时候又会发生更激烈的折磨。正因为触觉变得灵敏,所以各种痛苦反而被加倍放大,心里的恐惧比亲眼可以看见的恐惧更无形无状,无边无际。 可是张顺堂还在拔阴毛,有时一两根,有时一小把,夏玉婵快要发疯,心里竟然冒出一个荒诞不已的念头:干死我算了! 但是让张顺堂像是发现小秘密般惊喜的是,夏玉婵的阴毛浓密到延伸长满会阴,最后纠结在肛门。夏玉婵从青春期发育就发现自己的体毛长得很茂密,即使个性大而化之,但是毕竟有着爱美的天性,望着别的女孩都有着光滑雪白的柔嫩肌肤,自己却布满细细的汗毛在手脚,夏天时穿着短袖衣裙最难遮掩,为了这个因素夏玉婵自卑过好一段时间。 幸好念女校的同学们总是乐于分享各种美容知识和道具技巧,勤于除毛变成夏玉婵必修的功课,还可以和同学们交换各种心得和感想。原本容貌和身材就很出众的夏玉婵经过小小的修饰,很快就挤身于众星拱月的美少女排行榜难以触及的前几名。 后来大学之后忙于课业,进入职场又一心求好,日常生活忙碌到连交男朋友都没时间,而且一路成绩优异际遇峥嵘,早就养成目空一切的骄傲心态,认识或接触到的男性全都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需要拘泥于女为悦己者容的场合里面。 夏玉婵不再像少女时代那么重视外貌和化妆,除了固定会除毛之外,其余的就是简单快速方便就好。只是除毛过程中,唯有阴毛的部分会让夏玉婵有着羞赧于面对自己的羞避,所以像是玉石般光滑的全身肌肤只剩阴毛像是顽强的草堆长满下体。 张顺堂爱死了这个新发现。 等夏玉婵从连续拔阴毛的痛苦中稍微平复过来时,张顺堂早就已经对着下体抬高到连肛门都可以看清楚的夏玉婵蓄势待发了。一手托着夏玉婵的臀肉,一手悬空,张顺堂享受着夏玉婵全身颤抖着在等待未知的凌虐那种无助恐慌。 张顺堂往身边吊起的脚咬了一口,夏玉婵紧绷到最顶端的恐惧像是被刺爆的气球一下子炸开来,失控地乱吼乱叫,但那就只是轻轻的一咬而已,像个疯子般反应连夏玉婵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却实在有点小题大作没错。 就在这个空档,张顺堂一把抓满夏玉婵会阴上的阴毛火速而用力地连根拔起。会阴是一个容易被忽略,但是敏感度一点也不输给阴部的身体部位,张顺堂的突来一举让夏玉婵尖叫到嗓子都喊破了,原本震耳欲聋的高分贝音调突然就干涸掉,声音像是被藏起来切断几秒,再将声音发出来时已经像是破锣踩在地上拖拉着那么粗糙而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夏玉婵无法压抑地放声嚎哭不能停止,像是被抢走糖果或是玩具的小孩子哭得那么伤心。距离前一次这么放肆地哭着是什么时后呢?脑海中飞速闪过每段哭泣的回忆,但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有时候看悲剧电影都还哭得比较伤心。 是国中时最后一次模拟考考了全校第二名。 当时班上最强的竞争对手在模拟考前因病请假,而自己因此而疏忽了分心去帮同学处理教室布置,只因为这样的松懈,那个对手竟然是在家里苦读几天而打败她夺得第一名。原来输的感觉比自己想像的更加难受,夏玉婵因此而以全校第二名毕业,只差一点点,她就是应届毕业生头上带着最闪亮的桂冠站在最顶峰的人。 那个对手后来却去参加北邑市的北区联考,让留在南港都参加南区联考的夏玉婵永远失去扳倒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于是夏玉婵之后不再轻忽任何一种型式的竞争,只要自己能力所及一定用尽全力,即使被说是狮子扑兔也不轻言松懈。 这样的夏玉婵,今天却被逼到崩溃了。夏玉婵只想认输,不想再受这种不能预期的折磨,再多一点她都不能承受了。 “呜……求求你,放过……我……” 夏玉婵泣不成声地断续说着。“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刘继朗笑了。原来夏玉婵也会低头认输,他很想叫夏玉婵跪下来求他干她来获得原谅,但是老大应该不会答应,而且这个念头太一厢情愿了。 黄少隼却不为所动,因为他明白这只是一时肉体的痛苦压过精神可以承受的极限,但是夏玉婵这种人要崩溃可没这么容易,反正他也没兴趣像a片那样要调教夏玉婵变成奴隶。甚至黄少隼一直觉得这样的举动为免也太耗心耗力耗费成本,还不如就这样爽快的干一干,从此以后不要有所瓜葛,不论留给自己的是一场美好征服回忆还是对方的一场凄惨凌虐噩梦,那样一次就很足够了。 再多次一点,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虽然混这一条路不会有太美好的前景或是可以全身而退,总之黄少隼不想在自己完成心里想做的事情前翻筋斗翻到粉身碎骨。 张顺堂翻过头来,黄少隼打了个手势叫张顺堂干了夏玉婵。可是张顺堂却尴尬地苦了张脸,摇摇头拒绝。黄少隼挑眉问为什么,张顺堂指指指自己的rou棒又摇摇头。原来张顺堂凌虐得太投入,虽然还没玩过瘾,但是刚才涨起的rou棒却因此又消下去了。 刘继朗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黄少隼也憋笑到岔气,张顺堂有苦说不出只好任他们嘲笑。黄少隼指指自己,张顺堂点点头,于是他们换了位置。 “老师……我这么坏,拜托你处罚我吧?” 黄少隼对着夏玉婵恶意地戏弄侮辱。 “对不起,呜……对不起……” 夏玉婵不敢得罪这个看不见的人,只好一直道歉试图软化立场。 “那,老师,刚才我拜托那个老师教我做爱,可是那个老师都不肯教,只会一直凶我……” 方懿蕙听黄少隼这样调戏夏玉婵扭曲事实,可是碍于恐惧他们强横的暴力,什么都不敢说。 “老师,不然……你教我好不好?” 黄少隼温言相求。 “我……我不会……” 夏玉婵哭着回答。 “老师你骗人吧?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胸部又这么大,一定很会做爱啊!” 黄少隼笑着质询,手指却恣意伸进夏玉婵的y道里搅动。 “呜……我真的……不会……” 夏玉婵扭着腰却又不敢太用力,黄少隼手指的抠刮弄得夏玉婵又痛又痒,可是如果自己挣扎太激烈,只怕又要遭毒手。 “那……不然这样,我待会做什么,你就描述出来,如果做对了,你就说好爽好爽,这样好不好?” 黄少隼笑吟吟要求。 “……” 夏玉婵这时稍微回复理智,这样的要求太变态,怎么说也没有办法答应。 “老师,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愿!意!吗!” 黄少隼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口气故意变得凶狠,而且毫不留情就伸手又拔了夏玉婵会阴上剩余的阴毛。 “呀!……啊啊啊……” 夏玉婵冷不防又被这样对待,才刚从恶梦里暂停,马上又跌进更深的恶梦里,哑着声尖叫。“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这么快就愿意啊?刚才不是很有坚持吗?” 黄少隼反而恶笑反诘,夏玉婵忍不住语塞。“这么容易就屈服啦?我们是坏人耶!” 黄少隼双手搓揉着夏玉婵的巨乳。“嗯?” 夏玉婵愣了一下,抿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到刚才连续的凌虐让自己惊痛到放弃妥协,现在清醒思索,忽然就鄙夷起自己。 黄少隼用力将手里的乳房捏挤,乳肉满凸出指缝,夏玉婵虽痛却咬牙忍耐,重新鼓起勇气去抗衡。 “很有斗志嘛……” 黄少隼好整以暇。“那这样呢?” 黄少隼将脚用力踩住方懿蕙的阴部,鞋尖还陷入i穴里,庞然巨物办着泥沙碎砾粗莽刮进自己的体内,方懿蕙痛得嘶吼狂叫,凄厉到夏玉婵心头一凛。 “老师,你觉得怎样?” 黄少隼凑耳低语。“你再不上课,就要让你同事代课啰!你也不想让无辜的人代替你受苦受难吧?” 夏玉婵犹豫了,心里反反覆覆不知道该要配合对方那些恶心的要求还是让方懿蕙继续牺牲?思索间再听见方懿蕙更痛苦的呐喊,夏玉婵情急喝斥。“有种就来对付我!欺负女人丢死人了!” “怎样对付你?” 黄少隼将肛门附近的阴毛扯下。 换成夏玉婵的尖声吼叫盖过方懿蕙。没等夏玉婵回过神,黄少隼就撕了一截胶带黏在夏玉婵的阴部然后又瞬间用力撕扯,胶带将一排阴毛连根拔起,火辣辣地爆痛让夏玉婵又痛哭失声。 黄少隼再撕了一截胶带发出扯声。“老师,怎么样?下次扯下来的就是皮啰!你也不想要血肉模糊的吧?” 然后再度伸手搓揉乳房。“嗯?” 夏玉婵哭泣了一会,黄少隼手上加强力道,夏玉婵不敢迟疑。“你在摸我的胸部!” “哎呀,什么胸部啦,那么文艺,听不懂啊!随便什么nǎi子还是咪咪的都可以啊!” 夏玉婵倍觉侮辱,但是更不敢违抗。“你在摸我的……咪咪……” “这才不是摸咧!” 黄少隼搓揉扭捏,夏玉婵丰盈的巨乳被塑造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挤出指缝满满溢出乳香肥腻肉感。 夏玉婵知道不达成黄少隼的目的,她只会一直被加深羞辱而已,如果再不委曲配合,搞不好惹毛对方又会被其他的手段折磨,于是豁出去哭喊着。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 才刚说出口,又觉得实在太低贱而忍不住哭出声来。 “欸,是大咪咪还是小咪咪啊?”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 夏玉婵哭着回答不敢迟疑,幸好她看不到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低声啜泣,不然只会更加羞愧。 那个曾经像是大姐姐那样爽朗,总是意气飞扬地仗义相助,夏玉婵在方懿蕙的心中就像高中时女校内最领风骚的学姐,虽然不是同性恋,但是看到这么优秀而且总是可以潇洒地出尽各种风头的聚光焦点,总是压抑不了内心强烈的崇拜,甚至几乎到了爱慕的疯狂倾向。 幸好后来上了大学展现自己娇柔小女人的风采,总是可以吸引到身旁的男生注意和追求,那股几近是同性恋的情怀才慢慢淡去。分发到明伦国中任教后认识了夏玉婵,往昔的少年情怀又被轻轻带起,虽然已经不会为了这样的心情动摇还是迷惑,但是方懿蕙喜欢这种混合着青涩回忆的美好而黏着夏玉婵。喜欢夏玉婵帮着她,袒护着她,有时候凶凶地指责她,有时候又会温柔地安慰她,说好听的话打气加油。 那个骄傲而充满迷人风采的夏玉婵,现在却要被搓揉着胸部还要说好爽好爽,方懿蕙难过得就好像是自己这样对人说话。 黄少隼将手游移到i穴,手指再度进攻抠刮,一再的挑逗i穴已经开始泌着花蜜,黏腻滑手。“那这样呢?” 夏玉婵脑海里面穷尽想像着各种词汇,可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想到什么比较膻腥的字眼可以形容。“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 虽然这已经是夏玉婵可以想到的极限了,但是那些喘息却是货真价实的呻吟。 “老师,这个我知道!你可以把妹妹说成i穴,还有那个湿湿的叫做y水!”黄少隼像是抢答的认真好学生。 “啊……喔……你把人家的i穴……弄到都是y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 豁出去的夏玉婵竟然开始配合起来,描述间黄少隼故意用手技挑逗,让夏玉婵在说着时忍不住会加上呻吟,搭配着淫声秽语,连夏玉婵自己都不小心迷陷在词句的意境之中。 “还有这样!” 黄少隼把另一只手簇指钻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样是挖搅勾刺花招尽出。 毕竟菊洞未经湿润,夏玉婵更没有想像过那里也可以作为性交的可能性,突然被这样侵入,纵使黄少隼天赋过人技巧卓绝,夏玉婵还是觉得痛苦难当,可是比起拔阴毛那样的痛楚,指戳菊洞已经是可以忍受的范围里面了。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 夏玉婵还是配合着描述。 黄少隼听到夏玉婵亲口说屁眼时,简直快笑场,旁边的张顺堂刘继朗也抖着身体憋笑。方懿蕙又羞又哭,听到夏玉婵描述得越来越夸张,忍不住睁眼偷看到底进行着怎样的程序,不看还好,一看画面简直是羞耻到超越自己可以想像的任何可能性。但是刚才自己也被这样对待,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永不见天日算了。 “老师,你一直讲好爽好爽,好像有点单调耶!” 黄少隼两手不断夹击i穴菊洞,夏玉婵在黑暗中被羞辱但是却开始发晕发热。从开始放弃以后,夏玉婵连身体也跟着无法再矜持,指尖传来的电流带给她逐渐累积的快感,肌肉不再紧绷抗拒,i穴就这样蠕动着泌出大量的ai液。 受到滋润,黄少隼的手指虽然没有特别费劲,却还是发出啪滋声响,y水顺着指缝流下。黄少隼两手对换,用湿漉漉的那根手指插进夏玉婵的菊洞,这次有了基础润滑,夏玉婵不再觉得干涩突兀,虽然屁眼还是忍不住排斥性地拒绝想把手指挤出,但是每次手指又更粗暴地往内捅时,肛门周围的肌肉还是会传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不同于单纯的搔痒或是阴部的触电酥麻,而是像大便时要排泄出去的那种即将舒畅感觉到肛门肉蕾舒张到最大时,大便却刮滑着周边那最细嫩肌肉的细琐磨擦交击环状聚集起来,产生强大而静谧的缓慢扩散释放感觉。如果阴部的刺激算是快感,那么大便时那种奇妙感觉或许可以称为慢感? 但是夏玉婵现在面临的却不是表演展示那奇妙而肮脏隐私的慢感,而是当习惯到理所当然的慢感一旦被逆流转向时,简直是反转奇妙而难以言喻了!在瞬息万变的体验之际,黄少隼的手指因为滑腻而顺势一捅到底,手指满满的填进菊洞,就像是快要大出便时却被整条塞回,夏玉婵整个人刺激敏感到鸡皮疙瘩全都竖立起来。同一时间黄少隼的另一只手正好将y蒂搓揉按挤,整个下体所有分散的快感慢感电流全部汇整串连,电光四射爆发,夏玉婵不能自抑地激射出尿液。 尿液先喷湿黄少隼的裤子,在裤子布料根本来不及消化浸湿这道尿液,金黄色的水柱就反弹泼洒到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方懿蕙手枕着头的躺姿好像是在享受着这道甘霖,但是水花四溅伴随着尿骚味流进眼睛口鼻,然后又流满脸颊淋湿头发,方懿蕙用尿洗脸只觉得苦不堪言。 “老师,你怎么了?” 黄少隼趁这个骚乱脱下淋湿的裤子。 “我……我尿尿了!” 夏玉婵失神回答着。 “为什么会尿出来啊?”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 才说完夏玉婵猛然想到黄少隼刚才嫌她用爽来形容很单调。“我爽到……飞起来了!” “老师,那你骚不骚啊?” “我骚!我很骚!” “那淫不淫呢?” “我很淫!我很淫荡!” “老师,我现在好想跟你做爱喔!你看,我都硬起来了耶!” 黄少隼用勃起的rou棒gui头在y唇缝口磨蹭。 那……那是什么东西?夏玉婵只觉得有个不同于手指,但是更热更凶猛的东西在磨擦着自己的y唇。 “老师,我可以跟你做爱吗?” “你……可以……” 现在是强暴啊!而且自己的第一次就要这个样子交出去,夏玉婵心里千百个不甘愿却只能屈服暴力的淫威之下。 “可以什么啊?”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爱……” 再怎么样,夏玉婵也只能小声嚅嚅说着了。这真的太丢脸,太羞耻了! “老师!” 黄少隼故意大声装凶恶威胁。“什么做爱的我听不懂啊!” 夏玉婵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更羞耻的话了。黄少隼随手捏了一撮阴毛,用力拔起,夏玉婵哭着尖叫。 “你可以干我!” 夏玉婵放弃所有的尊严,哪怕是言语上还是潜意识里面都无法再守着什么坚持什么。“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方懿蕙又哭了。夏玉婵从房间走出来穿着水蓝色的衬衫摇曳着黑纱裙摆,就像是夏天里的仙子,充满阳光朝气,发亮却不刺眼,温暖却不炙热,没有理由要夏玉婵求人家干她,仙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老师……你这样好凶喔,我会怕怕耶!” 黄少隼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玉婵再度崩溃,可是她不能顶撞反抗,也不敢。“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黄少隼故意凑近夏玉婵的耳朵小声说话。“老师,你要说用rou棒插你的i穴,然后让你好爽之类的啦,要融会贯通,嗯,举一反三嘛!” “……” 夏玉婵哽咽了一会,不敢耽误更久。“……求求你,用你的大ro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i穴……人家的i穴……全部都是y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一直到很久以后,方懿蕙都不曾忘记这句话。每当方懿蕙脑海浮现这句话时,那就像烙印一样一字一句都不会错漏遗佚,可是夏玉婵不是用什么淫荡或是屈求的表情说话。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所以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不会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好!” 黄少隼说完好,就把rou棒一口气捅进夏玉婵的i穴里面。同一个时间夏玉婵和黄少隼都吃惊地愣住了,夏玉婵没想到黄少隼没有再羞辱她就突然地插进自己体内,即使刚才被手指玩弄着i穴,但是真实的y茎就这样插进来,夏玉婵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感觉。 黄少隼一直觉得夏玉婵应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是外表很冷峻严肃,骨子里又是风骚淫荡性需求很大的那种。像这样的女人不是很闷骚就是对男人的控制欲很强,所以黄少隼觉得夏玉婵应该有个唯唯诺诺,像个娘娘腔那样小男人的男朋友,供她使唤,还有宣泄性需求。 所以黄少隼没有想过夏玉婵是个处女。 rou棒插进去的时候,黄少隼只想突兀地吓唬夏玉婵,却没有想到才把gui头塞进去就卡住不能动,而且gui头前端的肉壁又紧又热,充满了拒绝的防卫性抵抗。 也只有吃惊那一瞬间而已。黄少隼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女人,微微将gui头退出来弓起腰,两手紧紧扶握抓住夏玉婵的腰臀,再度将rou棒一捅而入,用了十成十的全部力气毫不保留。 纵使夏玉婵刚才有润滑过,甚至也有快感,但是黄少隼可怕的巨大rou棒一口气撕裂处女膜,才被那撕伤的裂痛呛到缓不过气,rou棒又一路挺进自己y道的最深处里面,尤其是像婴儿拳头般的gui头无情地撞捣花心,又痛又涨,夏玉婵不能想像自己的y道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庞大的怪物? 黄少隼不介意夏玉婵抵抗闪躲,反正夏玉婵已经被自己完全箝制住,怎样反抗都只是扭腰摆臀增加抽插的刺激快感罢了。黄少隼把rou棒插到最底,两人胯下的肌肤发出清脆响亮的碰击声,没有让夏玉婵缓冲适应,黄少隼就将rou棒往外拔,动作快而粗鲁。 夏玉婵痛得头昏眼花,尤其刚才到底的撞击像是拿着棒子当头猛敲,剧痛而无从躲避。可是黄少隼把rou棒往外拔时,又狠狠地磨擦着刚才撕裂处女膜的伤口,长长的rou棒一直磨擦好像没有尽头。黑暗里的所有短暂微秒都被夏玉婵放大延长成漫漫远久。 没将gui头退出,rou棒再度插入。夏玉婵一定有叫喊出声,可是整个脑袋已经空白到呈现静音状态,黄少隼像电动马达般一直规律地狂抽猛插,仿佛精力源源不绝。 张顺堂和刘继朗这一次才用充裕的心情状态当旁观者看大哥怎么干女人。 黄少隼精炼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得膨胀贲张,热汗淋漓却把古铜色的肌肤湿的油亮,凶怒的脸谱好像融合整个人的气势要将夏玉婵生吞活剥。但是那豪不停缓的摆腰抽插让两人打从心里服气,因为每一次的插顶都像是两人做爱时要shè精的最后一击,偏偏下一次又比前一次更猛一点,这个可能是他们还望尘莫及的遥远距离,可是已经足够产生崇拜与仿效的情节和目标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方懿蕙忍不住睁眼看这个喝声连连不见慢歇的强暴到底是怎样可以支撑这么久的时间,从底下往上看的角度观视性交是很不可思议的经验。 黄少隼的睾丸像是棒槌随着抽插捶打着夏玉婵的会阴,rou棒进出间只能看到粗壮的宽度。汗水和y水雨滴般落在方懿蕙脸上,又咸又腥又骚,可是体液的味道就是很神奇地让人恶心却又忍不住多闻。这就是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吗? 方懿蕙看着别人性交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抽离感,明明很近却又像是很远地观看还可以思考。 黑暗里的夏玉婵觉得自己像是古代城堡的大门。敌人扛着巨大的撞门槌不断地叩关冲闯,明明已经攻破城门了,可是这激烈的闯关却总停在这个撞门的过程不断重覆。还是很痛,可是已经能慢慢承受忍耐,和痛楚一起适应妥协。 然后痛里面开始发酵着微小分子,逐渐活跃跳动。一面跳一面把肉壁收拢包夹插入的rou棒,可是rou棒火热总把那些分子融化掉,越融越多最后湿腻一片。肉壁因为湿润而鼓动着弹性韵律,和rou棒不再粗糙磨擦,而是滑腻交合。 黄少隼感觉到夏玉婵的i穴肉壁丰腴肥腻,尤其开始湿润后简直像肉感波浪层层叠叠拍打包覆,又爽又有弹性。每顶到底夏玉婵就会捏着哭音呻吟喊叫好似鼓励,更助长自己的攻势。夏玉婵的花心像是富含弹性的蒟蒻果冻,总是可以承受黄少隼强大的gui头撞击,然后把力道转移到i穴里每个角落让肉壁抖动着余波荡漾。 快感累积到满出来时,黄少隼终于决定shè精。已经很快的速度还要加快,像机器般的狂速弄得夏玉婵顾不得那些零碎的羞耻心放声淫叫媚喊,i穴好像融化成一壶热奶油,全身像触电般一直痉挛,可是黄少隼还在动作,夏玉婵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的波涛狂拍猛打。最后快感像海啸般卷起望不到顶端的巨浪,夏玉婵无处可躲也无力承受,就让海啸轰隆没顶将微小的自己吞噬。 夏玉婵从痉挛到失神的空白,抖动到巅峰刹然瘫软无力全身垂下,黄少隼在这个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叫声把rou棒死死顶到i穴最里面,每顶撞一次就吼叫一声,然后把浓稠的jg液激烈射出,连黄少隼都很意外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射个七八次才觉得把jg液射完了,好像被抽干一样。 就在黄少隼射最后一次时,正好是夏玉婵从朦胧中刚回神的瞬间,那激烈的射劲让夏玉婵神智一闪发出刺眼亮光,失去力气的身体才刚启动机能就被shè精击中i穴里的靶心,夏玉婵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往前迎合推撞,突然有什么从身体里面跑出去。 黄少隼射完精难得感觉rou棒有些抽痛,肉腔里满满的jg液温暖着疲倦的gui头和茎身,忽然一股激流像探采到水源的井涌射出热泉。黄少隼忍不住拔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rou棒,i穴里喷射着一股透明水柱,水柱喷涌带动肉腔里的jg液流出。白浆里浸着血丝,流过会阴,再糊住菊洞,最后从菊洞滴落。 方懿蕙才被水柱喷得满脸都是,稍等水柱停歇一睁眼,红白相间的jg液就滴落在自己的口鼻上。 “吃下去!” 黄少隼突然看向方懿蕙,厉声威胁。 方懿蕙不敢违逆,伸着舌头将嘴旁舔个干净,口内全是膻咸腥黏的一体,虽然恶心还是勉强吞下喉咙。 夏玉婵不知道迷糊多久,才逐渐回神低声哎叫。 “老师,你好棒!” “嗯……” 夏玉婵反射性地回应。 “老师,那我棒不棒?” “……你是谁?” 夏玉婵还是呓语着。 黄少隼抓着开始稀疏的阴毛用力拉扯,夏玉婵才真的完全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老师,原来你是处女啊!” “……对……我是处女……” “老师,那第一次做爱就有高潮,很厉害耶!” “……谢谢……” 从高潮中回神过来,夏玉婵才重新感觉到全身的痛。手脚被铁炼吊着的痛,乳房被拍打的痛,阴毛被拔扯的痛,还有失去第一次的痛。一开始清醒,夏玉婵就不再迷乱于之前的失魂落魄,回答又有着拘谨和迟疑。 “老师,你知道吗,你刚才有潮吹耶!” 黄少隼笑着。“潮吹耶!那个可不是每个女人高潮都会有的喔!要那种很贱很贱,很淫荡又很爱被干的女人才可能会有的喔!” 夏玉婵对性仅止于健康教育的课本知识和电视电影里面的画面加上想像而已,什么潮吹听都没听过,但是那句很贱很淫荡倒是非常了解,用这样的形容来解释潮吹表示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师,你该说什么?” “……我很爽……” 忽然夏玉婵的脸上就火辣辣被打了好几巴掌,黄少隼举膝一顶,膝击顶在夏玉婵屁股上缘脊椎骨的尾端那一带。脸上才吃痛晕眩,一股椎心刺骨的痛就从屁股一路爬升到贯彻背膀肩膀再冲进头顶。如果现在拿掉夏玉婵的眼罩,应该可以看见她翻着白眼。 “我被大rou棒插得好爽,爽到y水一直喷一直喷,我好淫荡,我好贱,我好贱……” 夏玉婵哭喊着,到最后已经是委曲而凄厉的发泄了,方懿蕙听到了也不忍地陪着掉泪。 但是再凄厉也无法打动张顺堂让他同情夏玉婵。 刚才黄少隼的激战让张顺堂又血脉贲张,rou棒雄赳赳地昂立。黄少隼跟张顺堂击掌换手,张顺堂走到夏玉婵面前,不再花巧玩弄或是前戏准备,对着还开口的i穴就登堂入室。 夏玉婵没想到这么快又被插入,张顺堂为了宣泄自己的性欲也不考虑姿势或是时间,就像黄少隼那样单纯地正面抽插。夏玉婵没有心思去感觉是否同一个人插入,满满的恐惧让她一被插入就摇着腰臀去迎合,受够了暴力折磨,抛弃羞耻心放声地呻吟去讨好那根插入的rou棒。 “好棒,啊……好棒,我好爽!要,我要……喔啊,我还要……” 夏玉婵扯着所有可以讨好人的字句想尽办法说出来。 “要什么啊?” 黄少隼笑着帮不能说话的张顺堂问话。 “我要……要……大rou棒!” 夏玉婵喘气呻吟,哑着声说这些淫秽词语另有一种凄凉的娇媚。“给……给我大rou棒!” “你要大rou棒干嘛?” “用……喔……用大rou棒……哈,哈……” 张顺堂加快抽插速度,夏玉婵被快感侵蚀地说不出连续完整的话。“用大肉……棒,插我!用大rou棒……哈啊,干我……” 像这样的要求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既然你都要了,我当然给你。张顺堂心里得意地想着,腰上再加快速度,rou棒也用力冲闯,弄得夏玉婵呻吟越来越娇媚,越来越销魂。 和初尝蔡诗萍的肉体那种刺激兴奋不一样,这次干着夏玉婵的i穴既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也有想要证明自己男子气概的意气。夏玉婵成熟而充满魅力但是还年轻丰富盈满弹性的肉体,和从青涩开始迈入女人发育中尚未定型却已经饱尝性事身体泛着早熟却沧桑疲态的蔡诗萍相比,夏玉婵完全乐胜。 实现复仇的目的让张顺堂尽吐怨气,而夏玉婵迎合的呻吟更让张顺堂踌躇满志大展豪气,抽插起来简直爽到如虎添翼有如神助,虽然不及黄少隼持久,却也让夏玉婵又攀上高潮的境界。 毕竟性技巧还很青涩,张顺堂的鲁莽蛮力只能让夏玉婵微微痉挛,但是怎么也没有潮吹了。趁夏玉婵发热泛着潮红,张顺堂累积着快感将jg液喷射出去,虽然这次夏玉婵没有失神发呆,却很迎合地浪叫。 “啊!啊……啊!好爽,好爽哦!我……我要死掉……了!呵哈啊……我受不了了……你……插死我了……” 夏玉婵的淫词越来越精进,让张顺堂射得超满足,射完了还舍不得拔出来,享受着夏玉婵痉挛的余波荡漾,一直到更软小才自动滑出i穴。y唇呼吸吐气,然后将满溢的jg液缓缓挤出。 方懿蕙到现在还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夏玉婵在自己的眼前被狠烈地强暴两次,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她们现在应该在浮月饭店的西餐厅吃午餐,然后下午登记入住,享受顶级饭店的房间究竟有多豪华气派华丽舒适。毕竟是结婚要用的饭店嘛!当然要认真去试…… 结婚。 方懿蕙哭了。纯洁雪白的婚纱,要献给老公的第一次,要把快乐美丽的幸福从男女朋友延伸到夫妻相守。不应该是这样的。全部都没了。 夏玉婵i穴里流出的白浊黏液又再度滴落到方懿蕙的脸上,像雨,又像雪。 那只是恶心的液体而已,才不是雨,更不是雪!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过度刺激的经历和殴打凌辱的强奸让身体变得异常疲倦,意识恍恍惚惚,一不注意,方懿蕙就这样昏睡过去。 连续经历两场激烈的暴力强奸,加上精神极端地恐惧刺激到极限,夏玉婵虽然平时体力耐力俱佳,这时也累得困乏了。施暴的人好一阵子没有动静也没有说话,正午酷热的气温闷得夏玉婵头晕脑胀,偶尔有风却是慵懒而毫无凉意,只把浮躁搔得更恼人而已。夏玉婵什么也没办法再想,好像听见远方有蝉鸣叫,时有时无像是催眠,黑暗中夏玉婵掉入疲倦而软弱的深渊。 风透过工地里各楼层的空窗吹入,流畅地钻进溜出,没有替酷暑降温,只有四处游荡呼啸,发出呜鸣。 不是蝉鸣,就只是风吹过而已。 第06章 “那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啰!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耶!” “真的吗?” “真的啊!” “那你……你们晚上的应酬应该不是去酒店那种地方吧?” “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啦!我们是去饭店里面的西餐厅啊,不要说叫小姐,如果喝太醉闹事的话,一定会被餐厅赶出来的啦!” “喔……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喝太多酒喔!” “遵命!老婆大人!” “哼,我们还没结婚啦!” “我先叫习惯嘛!” “占我便宜!” “那你可以吃点亏呀,给我欺负一下。” “哼,你敢!” “老婆,你没听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吗?” “哎喔,贫嘴!” “呵呵,好啦,我才舍不得让我老婆吃亏呢!老婆,你要我带什么礼物回来吗?” “唔……我不知道耶,最好是……嗯,很惊喜的那种!” “怎样算很惊喜啊?” “我不知道啊,发挥你的想像力嘛!” “那……我现在站在你家门外,算不算惊喜呀?” “……咦?真的吗?” 方懿蕙尖叫笑着,电话都还没挂掉,就跑到客厅大门,手刚握到门把,就响起门铃叮咚声。 “欢迎回来!” 方懿蕙一开门就举高双手,堆满笑容用最甜蜜的声音迎接未婚夫。 “哈啰!” 门外站着一个赤裸上半身的男子,脸上画着八家将脸谱,用发怒的血盆大口微笑着。 “呀!……啊啊啊!” 方懿蕙吓得跌坐在地上,发自内心强大的恐惧令她无法自抑地用尽力气尖叫大喊。 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午后。 炙热的太阳略微偏斜,把晴朗无云的天空耀得琉璃釉蓝,大把的阳光洒进窗内,在地上画出一落又一落的大格子光框。 是梦。 方懿蕙仍然手枕着头被绑着,两脚也还是张开被固定在竹竿上。不公平,为什么现在的情景才是真实的?这明明就很夸张,明明这样才应该是梦才对啊!方懿蕙混乱了一会,忍不住又哭了。 等哭过瘾了,才吃力地左右张望。整个楼层明亮却安静,仿佛中午的暴行都是假的。可是身体上到处的痛是真的,尤其阴部裸露张开着,i穴里面的痛到现在都还持续着。 夏玉婵还是被铁炼吊在眼前,一样是敞着腿露出阴部,那i穴洞口还微微开着口,四周阴毛被拔得凌乱,y唇到会阴之间还看得到干掉的红白痕迹,想必自己也是一样狼狈。 那些画着八家将脸谱的人都不见了。方懿蕙很不放心地一直检查着,虽然头可以转动的角度很有限,但是怎么看这里都只剩下自己和夏玉婵。 “玉婵,玉婵!” 方懿蕙叫着。 被吊着的夏玉婵微微动着手脚,却没有具体的反应,也没有说话。 “玉婵!你醒着吗?” 方懿蕙焦躁地唤着夏玉婵。“我是懿蕙啊!” 过了良久,方懿蕙以为夏玉婵还昏睡着时,夏玉婵才突然开口说话。“现在这里没人了吗?” 方懿蕙被吓了一跳,赶忙恢复镇定。“嗯,都不见了。” “……你看得见?” 夏玉婵迟疑问着。 “对,他们给你戴了眼罩,可是我没有。” 方懿蕙没有心机地回答。 “……” 夏玉婵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才再度开口说话。“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工地。” 方懿蕙尽力地回答。 “看得到外面吗?” “阳光太亮了,看不清楚。” “那……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 方懿蕙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那个欺负我们的人啊!” “他们有三个人!” “三个?” “对,三个人!” 夏玉婵心里震撼了一下。一直以为只有一个人,还想说那个人也未免太神通广大,原来有同伙。 “长什么样子?” “唔……看不出来,脸上画着脸谱。” 夏玉婵怎么也联想不起来这场暴行到底是歹徒随机犯案还是有心为之?除了那个还算稚嫩的声音感觉像学生,其余的看不到一无所知,也无从判断起,忽然夏玉婵灵光一闪。“他们知道我们是老师!” “喔?” 方懿蕙不明白夏玉婵为什么强调这点。 “表示那些人是针对我们下手的!” “……我们平常接触的都是学校的人,怎么会得罪到这些凶神恶煞?” 方懿蕙不解地问。 夏玉婵也是百思不解。虽然教书经验还没有很漫长,可是自己的职业算是单纯,学校外也没有涉足什么不良场所,往来的同事朋友也全都是普通人,更没有跟高利贷借款还是染上毒品赌博,怎么样也想不到这样的自己是何时犯到这样的冲? 方懿蕙一被夏玉婵提醒,想不出自己有招惹过谁,却开始怀疑到对方头上。 “玉婵,我们是在你家的车库被绑过来的……” 夏玉婵愣了一下,忽然明白方懿蕙在质疑什么。“我们家没问题!我爸都中风了还能去招谁惹谁?我妈整天照顾我爸,哪有时间去外面跟谁有牵扯?” “玉婵,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方懿蕙一开始是有这样想过。“有没有可能是熟悉你们家附近地形的坏人?” 这个也说不通。社区里面把车子停车库的住户比自己家富裕的也不是没有,歹徒不挑他们却选上自己,为什么?“我不知道……” 夏玉婵无奈地回答。 “懿蕙,你能动吗?” “不行,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你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帮我们解锁逃出这里?” 方懿蕙又重新用目光扫过楼层一遍。“好像也没有。” 好不容易只剩她们两个人了,却没有任何逃脱的方法还是可能性,实在是令人很懊恼又气馁的状况。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着电脑荧幕咋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以为大奶婵已经屈服了!” 张顺堂呐呐说着。 “呵,我问你,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出现帮你们,你们被一直揍下去或者是被烟烫了北斗七星,他们叫你们下跪还是舔他们的老二,你们干不干?” 黄少隼笑着说话。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看一眼,很想逞意气说当然不干,但是真的变成那样,难保不会干出那种事情。 “那,如果他们让你们舔完老二,转身穿裤子的时候,你们发现地上有一把刀,你们会不会拿起刀跟他们冲动,以牙还牙?” 黄少隼饶富趣味地望着电脑萤幕,并没有板着脸教训的意思。 张顺堂和刘继朗微微脸红,不想承认却觉得自己八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吧,也许是九成九。 “所以啦,玩玩就好,不要太在意,也不要一厢情愿认定什么还是否定什么。” 黄少隼拍拍对着电脑监看方懿蕙和夏玉婵的余佑达肩膀慰勉打气,转身才正容对两人说话。 “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大哥。我不是什么老江湖,也许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们。要混这一条路,没有电影里面那么精彩,跟人拚命的时候,不会因为你们年纪比较小就让你们几分,要砍人的时候你们还是有可能会断手断脚,或者是把命丢掉。 你们平常当然可以练练身体,练练拳脚,这样有状况的时候多一点保护自己的优势。不过我觉得,看清楚状况最重要。你们可以相信兄弟,可是哪一天也可能被背叛,不用疑神疑鬼也不用怨天尤人,只要状况不对,保护自己最重要! 只要还留着一条小命,有仇可以报仇,想安稳过日子也可以好好计划,活着,才可以知道应该要怎么办,做什么。“张顺堂和刘继朗觉得大哥的话很有道里,不过没有全部听得很懂,有些地方还是很深奥,好像需要消化一下。余佑达却若有所悟,明明不是生离死别,眼眶却微微有点湿润。 “那……大仔,你是为了什么混这一行?” 刘继朗壮着胆子问。 “唔……说出来你们不要笑,我妈是碧海宫旁菜市场里面摆摊卖衣服的,钱赚不多却常常要缴保护费,缴不出来的时候砸摊子还是打人什么都会有,我又打不过那些人,躲着被打着,莫名其妙熟了干脆就拉进去一伙做兄弟,帮他们做点事,也让我身家平安,还算划得来啦!” “啊,不是全家被杀所以要卧底进去报仇喔?” 张顺堂说。 “也不是要当碧海宫八家将扛把子所以要威震江湖吗?” 刘继朗说。 “……” 黄少隼拍了两人的头。“我靠,是电影看太多喔?” 一伙男生笑了起来。 就在这栋大楼工地的二楼,余佑达早就在上面的三楼装设好监视器材,然后窝在二楼监看待命。因为余佑达太胖了,怕他即使遮着脸也会被辨认出来,刚好余佑达又爱玩电脑钻研机器玩意儿,黄少隼就给了他一笔钱去张罗摸索这些工作。 其实余佑达也没胆量打前锋,可以躲在幕后帮弟兄支援打杂当然很乐意,而且要他对女老师逞凶斗狠当面干下去,好像也凶不出来,搞不好还硬不起来咧! 不如等他们把人绑好好,有空再一起过去跟着玩玩,感觉比较自在。 “换阿堂留在这里看守,其他人跟我上去,我们……再耍耍她们吧!” 黄少隼笑得灿烂,好像只是在玩什么游戏而已。 “懿蕙……你有办法走过来帮我把眼罩拿掉吗?” 夏玉婵心想虽然手脚被缚,但是看得见东西,总是多了一点希望。 方懿蕙觉得没有办法,但是不忍心拒绝夏玉婵,于是勉强站起身,艰难地移动脚步往夏玉婵方向走去。 才刚走第二步,脚就麻得不得了,加上手撑起绑着,重心一点也不稳,马上就面朝地跌个狗吃屎。 惨了。 现在的方懿蕙趴在地上,活生生像只乌龟,不只姿势滑稽,最糟糕的是根本没有办法翻过身来! “懿蕙!你怎么了?” 夏玉婵听见跌倒声,紧张地问。 方懿蕙面朝下吻着肮脏的地板,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哎喔!懿蕙,你怎么啦?” 黄少隼走上楼梯,大惊小怪地说着。 夏玉婵和方懿蕙听到熟悉的声音,整个身体立刻就冻结起来,心都寒了。 黄少隼走到方懿蕙身旁。“你叫懿蕙呀?好美的名字喔!” 黄少隼一边说一边把手从方懿蕙身后捞进胯下,手指探索着y唇i穴。 方懿蕙哆嗦着,又快要哭出来了。 “可是……怎么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呀?” 黄少隼没有继续狎玩方懿蕙,拍了她屁股响亮的一记,就站起身走向夏玉婵。 刘继朗在柱旁操纵遥控把夏玉婵的绑脚铁炼调整下降,又回复到鞋尖勉强垫着地面的姿势。 “呵呵。” 黄少隼站在夏玉婵身后,冷冷一笑,耳边气息搔得夏玉婵很痒,但是口气却让她不寒而栗。 就在夏玉婵全神贯注在耳后气息,刘继朗走到夏玉婵面前,一手握住夏玉婵的巨乳,另一边乳房则是弯腰低头吸吮着ru头。突然其来的动作,吓得夏玉婵尖叫出声。 “咦,不会说话啦?” 黄少隼邪恶笑着。 夏玉婵稍作休憩回复体力与精神,意志力重新变得坚强,纵使无法抵抗但是态度不能这样就轻易屈服,不过就是皮肉之痛而已,对方看起来不想杀了自己,只想玩弄肉体的话,弄残自己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夏玉婵咬牙不给回应。 刘继朗持续爱抚着,而且另一只手伸进i穴里挑逗。虽然破处的痛还烙在夏玉婵的i穴里,但是刚才的强奸却引出高潮和潮吹,身体敏感的开关好像就被打开来,一被抚弄,i穴里痛着却泌出y水来缓冲手指攻势。 虽然咬着牙,但是鼻息却不争气地变得断续颤抖,再一会喉间就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很难忍。 “哟,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嘛!” 黄少隼邪邪地轻声说着,像是勾引人的恶魔。“都不是处女了还装什么清纯啊?干嘛,要帮你立贞节牌坊吗?嘿嘿!” 一被这样说,夏玉婵羞辱地低头不发一语。刘继朗的手指灵动让夏玉婵越来越难熬,尤其水淋淋的啪滋声更让她又羞又气,但是身体里却烧起一股渴望的期待。 刘继朗的rou棒又硬了起来,强烈的插入欲望让他懒得再多花时间做前戏逗弄,抱起夏玉婵的一只腿靠在腰边固定,另一只手抓着rou棒用力插进湿润的i穴,rou棒轻松滑入。 一入内刘继朗就感觉到肥厚滑腻的肉壁汹涌澎湃地夹住rou棒,比起紧滞的方懿蕙要披荆斩棘开路,夏玉婵的i穴无疑是欢迎光临而且热情招待,刘继朗忍不住一开始就高速摆动腰臀抽插。 破触的余痛混合着新临的快感,融合成一股矛盾又奇妙的刺激,电流在体内乱窜,夏玉婵终于松口呻吟出声,皮肤又泛着潮红滚烫烧着。夏玉婵已经越来越难压抑自己的性欲,心里羞辱地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吗? 黄少隼没让夏玉婵有诠释内心戏的空闲,一手横抱住夏玉婵的纤腰,另一手抓着自己的rou棒,对准菊洞就使力捅进。后庭突然传来一阵撕裂剧痛,夏玉婵一察觉是肛交,害怕地叫喊。那里是大便的地方啊,怎么可以插进来?但是之前已经被黄少隼的指技训练过,即使心里抗拒着,菊洞却是扩张着让rou棒挺进。 比起手指,黄少隼的巨大rou棒带来更排山倒海的刺激,夏玉婵这一辈子都没有大过这么粗的粪便,更何况是逆流回来的方向?rou棒开始抽插,引起夏玉婵强烈的便意,肛门括约肌忍不住会出力将异物排出,但是黄少隼一感受到排挤的力量,就更加用力地反捅进深处。 逆转的便意和丝裂的痛楚,竟然在磨合间产生了快感的火花,加上前面的i穴湿漉漉地和rou棒交战,夏玉婵才回复的少许体力,一下子就全部消耗在这场猛烈的前后夹击,而且还开始不断地透支用意志力挤出来的零星力量。 下体包含着两只rou棒,而且都是狂风暴雨地插干,夏玉婵怀疑身体里的肌肉器官也许会被打坏捣烂吧!即使已经觉得体内是一团肉泥酱糊了,但是快感还是以超过两倍的冲击走遍全身,皮肤表面所有的毛细孔好像都要把这股强横的电流排放出去而扩张着,可是没有用,快感累积越来越多,体内的渠道负荷不了这么庞大的洪水奔流。 夏玉婵达到高潮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却无法控制。等空白淡去,随即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酥痒麻痛,这感觉引起更激烈的痉挛,在刘继朗看来好像是羊癫疯发作这么夸张。可是两个男生都还没射出来,还在狂抽猛插,好像在比赛谁比较持久。 夏玉婵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波高潮会来的这么快,应该说夏玉婵根本就不知道会有第二波高潮的可能。更猛烈的刺激让夏玉婵脑带里面的电线全部烧断,好像跳电那样一下子就绷断意识,全身夸张的痉挛好像傀儡在跳舞。 可是醒过来的时候体内两根rou棒还没有停止,而且更糟的是还有第三波高潮!夏玉婵忘情地大声叫着,那媚到可以融化掉所有东西的音调是最淫荡的叫床声,连对着电脑监看的张顺堂都汗流浃背脸红心跳。 方懿蕙已经迷糊了。夏玉婵明明是被强暴着,怎么会发出这么享受的声音? 虽然没有看过a片,但是那夸张的媚叫已经足够让方懿蕙脸红到全身发热,想要找一个冰箱躲进去冷静一下。 胡思乱想时,身后有人扶起方懿蕙,摆弄着方懿蕙的双肘撑地,弯起膝盖趴跪着,然后摸着翘臀。比较清瘦的方懿蕙这样趴跪着展露的屁股在余佑达看来像是掉在地上裂开来的蜜桃,整个股沟没办法被臀肉夹住而是袒露开来,一条粉红色的沟渠中间陷着像花朵般的蕾洞。 余佑达手指试着戳进方懿蕙的菊洞,但是菊洞强悍地拒绝着。余佑达也不心急,就改成爱抚i穴。刚才方懿蕙被强奸时并没有经过爱抚,所以根本就来不及产生快感,余佑达探着y唇慢慢在y道口游移时,已经干掉的jg液和血迹并没有润滑的帮助。 方懿蕙想到又要被奸淫,低头无奈地啜泣着。但是余佑达一反刘继朗粗鲁莽撞的动作,温柔地爱抚着y唇周围,而且还低头吻舔着臀肉和股沟。方懿蕙不知道被舌头舔过屁股那么肮脏羞耻的地方竟然会很舒服,虽然道德感强烈地觉得不应该,可是身体无法抗拒着放松,一点一点地接受着这样的抚弄。 像是奶油开始融化那样慵懒舒服,方懿蕙才发现自己的乳房也被温柔地搓揉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像是按摩,ru头不争气地尖立站起。这就是做爱吗?方懿蕙不可思议地放松身体,全身软绵绵地不想出力。 余佑达的手指被i穴弄得濡湿,抽离穴口ai液竟然还会牵起长长的透明细丝。挺着勃起的rou棒,余佑达慢慢地插进i穴。 一进入i穴,方懿蕙就感觉到这只rou棒的尺寸比起刚才激烈强奸她的rou棒还要粗壮,心里还是涌起惊惧害怕。但是余佑达很温柔,方懿蕙的i穴肉壁也温柔地回应着,一点一点地包围住慢慢推进的rou棒。余佑达插进一半时,又慢慢退出,保持着规律的推进退出,进多退少,让方懿蕙的i穴可以接受巨根rou棒。 一直到余佑达觉得抵达方懿蕙的花心,余佑达低头看见自己的茎身都还留着一小截没进去,不过他不以为意,开始着略微加快的抽插。已经开始累积快感的方懿蕙感受到抽插带来的新刺激,但是却很畅快。模糊间方懿蕙竟然觉得难怪夏玉婵会叫这么快乐,原来做爱还有这样的感觉,方懿蕙竟然忘了自己是被强奸着。 余佑达越抽越快,i穴里分泌着充沛的y水滋润他的rou棒,余佑达开始觉得爽意蔓延。方懿蕙禁不住开始细声淫鸣,起先是娇羞地嗯哼,后来则是慢慢放胆开口呻吟,矜持的她呻吟还是温柔婉约,但是这样好听的声音反而让余佑达更受鼓舞,变换着各种角度和律动来操控着方懿蕙唱歌般的娇啼。和夏玉婵放浪而失控地媚叫相比,方懿蕙像是在歌咏着做爱的愉悦。 快感电击着余佑达的rou棒,余佑达抽离出方懿蕙的i穴,方懿蕙皱眉长哼,那慵懒却焦躁的缠绵是销魂的侵蚀。余佑达糊起一抹y水,涂在股沟菊洞蓓蕾,方懿蕙没有察觉,只是迷乱哼吟着。 余佑达抓着暴涨青筋的rou棒,在菊洞外磨蹭。巨大的尺寸即使这样试探也无法将gui头挤进,余佑达知道。调整好自己的角度,gui头抵好菊洞,闷哼一声沉腰用力将rou棒一股作气插进菊洞。 还在等待着y道抽插的方懿蕙没有想到余佑达会改插肛门,措手不及把呻吟换成尖叫,但是抖乱不成调,又淫又叫非常狼狈。仅次于黄少隼的巨根rou棒同样让方懿蕙体验到毕生都没有大过这么粗的粪便把菊洞口撑破,但却是逆向的挤回,像是便秘时痾着粪便,好不容易探出头却又被挤回,那种错乱的感觉让方懿蕙又痛又焦虑。 可是余佑达开始不怜香惜玉,因为感觉好像快要shè精,所以毫不犹豫地对着菊洞狂抽猛插。方懿蕙的身体不像夏玉婵结实,一被这样欺凌,菊洞口很快就撕裂见血,但是余佑达越捅越快,方懿蕙的痛楚强烈盖过刚才累积的快感,又开始痛哭叫喊。 余佑达从第一次对蔡诗萍肛交,竟然就喜欢上这种性交方式,反正没有破过处,肛交反而让余佑达才有强烈的征服快感。余佑达让自己尽情地享受着抽插的快感,不刻意身体也会自然地摆腰插入,然后rou棒会传回又酥又麻的报酬。 方懿蕙的哭喊逐渐稀薄,余佑达沉醉在自己的快意空白,终于rou棒像被勒紧般抽痛,jg液激动地狂喷出去,一面射一面痛,可是这痛却很爽。喘着气拔出rou棒,方懿蕙的肉臀像是被分裂得更开,中间的菊洞花瓣死命地绽开到最极限,洞口张着流出浓稠白液,还有殷红的血丝,比起刘继朗捅破处女膜时好像还流了更多的血。 jg液和血丝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像是在墙壁涂鸦般留下痕迹。被余佑达把快感吊到最期待的高度却一下子就被肛交的痛楚打到最深渊,方懿蕙又痛又不满足而混乱着,抖着身体抽蓄哭泣,可是余佑达却很满足,望着血精斑斑的线条,余佑达很爽快,做爱这样才算完整。 刘继朗和黄少隼两个怪物竟然还在比赛着抽插。余佑达惊异地望着那两个人,夏玉婵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到达几次高潮,透支到负数的体力让她几乎快要晕死,每一次的回神都是体内某一根rou棒又激烈地顶到最深处而痛醒。夏玉婵还张着嘴,可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淌着口水像是失智。 终于刘继朗听到余佑达那边结束的声响,原本逞强的毅力忽然松懈掉,rou棒就失守喷射出jg液,只是这次玩太凶,竟然感觉不到shè精的快感,只能勉强感应rou棒抖动。 拔出rou棒,jg液还是汹涌流出,让刘继朗松了一口气。 黄少隼看刘继朗shè精,也加快自己的抽插。刘继朗退离站开,黄少隼两手抱扶着夏玉婵的大腿,挺腰更激动地往前猛干。动作大到夏玉婵身上的汗水都往前飞洒,而刘继朗流出的jg液浓稠牵丝未断,一沱白浊黏液像是拉扯牵长的口香糖渣滓摇晃摆动,刘继朗尤其觉得像在荡秋千正当黄少隼快要觉得射意涌现时,夏玉婵却毫无预警潮吹喷出水柱。这次刘继朗和余佑达正面观赏,尤其夏玉婵被抱住张开双腿潮吹喷射,像是表演一样精采而令人惊叹。 随着夏玉婵的潮吹黄少隼jg液激射而出,强烈的快感让黄少隼忍不住抬高夏玉婵的双腿,自己更是屈膝改成往上顶射,夏玉婵的潮吹从原本的抛物线喷射变成朝天喷洒,蔚为奇观。 两个人同时结束喷射,黄少隼略微喘着气将rou棒拔出菊洞,夏玉婵整个人虚脱无力垂吊着不动,只剩微弱的呼吸证明一息尚存。夏玉婵大腿内侧流满i穴和菊洞的jg液,一路滑下再濡湿黑棉袜。比起方懿蕙鲜明的红血,夏玉婵肛门撕裂的伤口较小,只有淡淡的血丝杂在jg液里面,不特别明显。 刘继朗很识趣地跑下二楼,和张顺堂换手监看。 张顺堂挺着勃起的rou棒走上三楼,对着还在趴跪的方懿蕙就骨碌地插进i穴。被悬吊着的欲望突然被充实盈满,方懿蕙还啜泣着就发出满足而娇媚的呻吟,吓了大家一跳。 方懿蕙的娇吟让张顺堂觉得自己很行。张顺堂弯腰俯身抱住方懿蕙,双手搓揉着方懿蕙的乳房。方懿蕙的手肘已经痛到无法支撑两个人的重量,于是艰难地垂下手,让肘内肌肉大片贴地,代价是脸也紧紧被自己按贴黏地。可是i穴的快感让方懿蕙忍不住抬高下体,甚至怕里面的rou棒又突然离开,试图讨好地撑起上身让搓揉着胸部的手有更大的空间可以动作。 因为脸颊被挤压贴地,所以方懿蕙的呻吟像是被捏着嘴发出卡通般怪音,惹得旁观的黄少隼大笑。 黄少隼走过来蹲下,扶起方懿蕙的手肘,而张顺堂则改成挺起身双手按着方懿蕙的臀肉专心抽插。方懿蕙虽然面对黄少隼,眼神却朦胧而迷乱,眯着眼睛喘气呻吟,表情楚楚可怜却又娇媚淫荡。 虽然张顺堂不想这么快就shè精,可是毕竟刚才在二楼监看楼上惊涛骇浪的乱交秀,rou棒早就已经勃起而敏感到不行。黄少隼看张顺堂越顶越把方懿蕙推前,就猜想张顺堂快要shè精。而方懿蕙意乱情迷,臀部被手按着传来刚才肛交的余痛,可是混合到i穴里现在源源不绝的强烈快感,让方懿蕙尝到第一次的高潮。 方懿蕙像喝醉般摇晃身体,抬高头张大嘴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喉间咿呀鼓动声带,眯着的眼睛完全翻白,连秀气的鼻子也张大孔洞不知道是要吸进更多的空气还是要宣泄泛滥的快感。 然后方懿蕙浑身细抖却试图静止着动作,突然猛烈地摇摆身体,像是洗完澡的狗甩着毛把水滴开,最后才软下身来。但是不同于夏玉婵的空白,方懿蕙瞳仁重新翻回眼白,整个人意识回复只是疲倦虚弱而已。 “啊,懿蕙老师其实也是个淫娃呢!刚才做爱做得好爽喔,这样以后结婚会不会马上就红杏出墙啊?” 黄少隼对着方懿蕙戏弄调笑。 方懿蕙才刚从解放的快感中回复过来,乍听黄少隼的调笑一下子琢磨不到意思,再认真想想才猛然醒起自己正在被人强奸,怎么会沉醉在这么肮脏而恶心的强迫交合呢?而且自己的身份是待嫁新娘啊! 眼前浮现未婚夫温文儒雅的笑容让方懿蕙罪恶到无地自容,整个人呆愣住不知道该痛哭懊悔还是该怨天尤人,可是才呆傻在这一刻思虑,身后的抽插就已经达到最后的冲刺了。 张顺堂紧捏着方懿蕙臀肉,趁着shè精用尽力气做最强劲的插干,每射一次rou棒就往i穴更深处突入,发涨巨大圆滚的gui头硬是挤进子宫颈口,然后喷射出jg液滚烫浇满子宫。紧缩的子宫颈被巨型蘑菇般的gui头狠狠撑开,暴乱的刺激抽插让方懿蕙眼前的景像崩裂星散,忽然间,方懿蕙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任何厮守终生的承诺了。 猛射完精张顺堂还拔不出rou棒,锁在i穴里颤抖着。直到喘气回息,rou棒才开始垂萎滑出i穴。这次射得太深,竟然久久不见jg液流出。然而张顺堂不理会这种小事,缓缓站起来,满身大汗跟其他几个男生又相偕下楼。 方懿蕙痛恨着这场天外飞来的强奸轮暴,毁了自己珍贵守护的处女证明,然而方懿蕙更清楚,即使自己装傻假扮初经人事和老公做爱,但是刚才的快感和高潮才是真正的背叛,而这个背叛才真的是自己不可能再是处女的烙印,不论是身体上或是心理上,方懿蕙都不再是清纯的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非常淫荡低贱像娼妓般的肮脏污秽。 这才让方懿蕙彻底的崩溃。 悲痛到极点反而哭不出来,方懿蕙痴傻般软软瘫在地上,一片空白无所适从,意识抽离双眼失去最后一点神采,空洞地睁着瞳孔毫无生气。 “喝点水。” 黄少隼从楼下拿了矿泉水上来,喂方懿蕙喝水。 方懿蕙茫然地张开嘴,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然后有些呛到,咳嗽了几声,接着摇摇头表示不喝了。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面前,拍拍她的脸颊,但是夏玉婵没有反应。黄少隼把矿泉水从头浇下,把夏玉婵淋了一头湿。夏玉婵鼻子吸进水珠,才呛得咳嗽醒来。 扭开另一瓶水,黄少隼塞进夏玉婵嘴中灌下。夏玉婵被呛得边喝边咳,但是虚弱又口渴让她舍不得别开脸,只好任凭黄少隼的玩弄在咳嗽的空隙中抢喝一点水。 黄少隼站在夏玉婵身边,压低音量小声对夏玉婵耳语。“老师,我问你喔……” 夏玉婵喝着水张耳聆听。 “待会我还有朋友要来,我不知道要选你还是那边的老师去招待我朋友,这样好了,我给你二选一,你如果帮我口交,我就让那个老师招待我朋友,你觉得呢?” 黄少隼在夏玉婵耳边窃窃私语,轻轻口气吹得夏玉婵耳鬓发痒,但是现在不是浪漫时刻,而且黄少隼的提议歹毒让人发冷。 “先跟你说,我那个朋友超变态的,比刚才我们干你还要变态一百倍,啧啧啧,真的很恐怖喔……” 黄少隼轻声笑了,好像只是讲个笑话那么轻松。 夏玉婵心里动摇着。够了,到此为止,夏玉婵不想再被强奸轮暴了,再接着下去,一定会被干死。可是黄少隼的提议明显只是诡计而已,而且两人被黄少隼这样控制着,哪有什么选择的空间?夏玉婵不相信。 “随便你。” 夏玉婵下定决心说着。“我不会这样对待我的朋友,你高兴怎样就怎样,我们死活都绑在一起。” 黄少隼灌完夏玉婵一瓶水,单手扭着塑胶瓶身,发出喀啦声响。“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带眼罩,可是那个老师却看得见?” 夏玉婵愣得吃惊。不可能!虽然夏玉婵也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的分别,但是却没有猜到这上头。夏玉婵不相信这个猜想,但是心里一旦疑虑,猜忌就像投石入水那样溅起水花,阴霾如同涟漪一波又一波扩散开来。 “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如果你选口交的话,就咳嗽咳两声吧,不然就拉倒!” 夏玉婵冒着冷汗,心里百感交集,却又无所适从,不能下决定。 “嗯?” 黄少隼掐着夏玉婵的喉咙。 夏玉婵一下子呼吸不到空气,口水又吞不下去,黄少隼一放手,夏玉婵就咳嗽咳了两声。 “喔!这样啊!” 黄少隼大声说着。 夏玉婵心里一惊,虽然出于意外,但是一瞬间心里闪过松一口气的侥幸。 “你刚才不是很跩吗?干嘛现在又想要啦?” 黄少隼故意大声说着,但是方懿蕙不为所动地茫然发呆。“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啊?” 黄少隼轻轻拍着夏玉婵的脸颊。“说话啊!” 压低声调用气音对夏玉婵说。 夏玉婵犹豫一下,抖着声音开口。“我……我想……吃你的……rou棒!” 这时张顺堂已经站在旁边点点头,黄少隼走到柱旁拿起遥控将夏玉婵手上的铁炼降下。被悬吊很久的手终于可以稍微轻松活动,夏玉婵站着等候指令。 张顺堂将一张旧沙发床挪过来,伸手推了夏玉婵一把,夏玉婵跌坐在沙发床上。 张顺堂一跃而上,一屁股坐下将夏玉婵压在身下。屁股被肉感又丰盈着弹性的巨乳顶着,简直舒服极了。张顺堂舍不得马上进行口交,先将rou棒夹在夏玉婵的双乳间,双手抓握着乳肉来回捏挤揉磨着rou棒,被这样的巨乳乳交,竟然非常的爽快。 夏玉婵的双乳被这样玩弄,心里虽然觉得羞耻,但比起插进i穴或是菊洞,这样的方式已经算是轻松了。 黄少隼让张顺堂自顾自玩耍,自己走到楼梯口,拿着一瓶淡黄色瓶子走到方懿蕙身边。将方懿蕙弄成趴跪姿势,方懿蕙毫不反抗任他摆布。黄少隼打开瓶盖,将淡黄色液体淋在方懿蕙胯下,又用手在阴部抹匀,浓烈的尿骚味薰得方懿蕙微微皱眉。 接着黄少隼从楼梯口牵过一条体型巨大强壮的狼狗。 手上拿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把狼狗牵到方懿蕙身边,黄少隼蹲下用湿毛巾擦抹着狼狗的rou棒。狼狗不耐烦地扭动身体,却没有走开。黄少隼继续套弄着,看起来像是帮狼狗打手枪,狼狗的rou棒逐渐硬起。而狼狗摆头东嗅西闻,突然凑近方懿蕙的胯下,饶富兴趣地舔着她的阴部。 方懿蕙趴跪着,只听见像是动物般的口息声,还有一股腥臭味,可是这样的姿势自己的手把头压着无法回头观望。 另一边张顺堂用巨乳乳交着自己的rou棒,虽然经过乳肉夹磨rou棒有硬起来,但是毕竟已经射了两次,怎么也无法硬成可以插进i穴的硬度。于是只好放弃乳交,将rou棒抵在夏玉婵嘴前唇上。 夏玉婵刚才应承了条件,只好张开嘴将rou棒吞入。张顺堂心里还是疑虑夏玉婵会发疯往rou棒咬下,于是捏着夏玉婵的下颚以防万一。仰躺着让夏玉婵含着rou棒却不方便套弄,只好用手微微撑起上半身,让头仰成四十五度角含着rou棒吞吐。 口中的rou棒还没很大,夏玉婵还有余裕伸展着舌头。虽然夏玉婵没有口交的经验,但是她的对手也没有,所以张顺堂不像黄少隼那么苛求,而且rou棒还没完全硬挺起来让张顺堂有点气馁。 但是夏玉婵温热湿暖的口腔将张顺堂的rou棒含得舒舒服服,而舌头绕着rou棒卷动舔呧,这样的感觉让张顺堂开了眼界长了经验。rou棒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弄得张顺堂麻酥酥,一下子就涨大坚硬起来。 夏玉婵嘴被rou棒撑大,舌头被抵着没办法活动。换张顺堂主动,按着夏玉婵的头把她的嘴当成i穴抽插。rou棒像火车一样闯进喉间,夏玉婵被顶得想要呕吐,但是嘴被塞满,即使想吐也没有出口。 张顺堂不敢像插穴那样快速,很自制地规律徐徐抽插,rou棒偶尔被夏玉婵的牙齿刮到,张顺堂就轻拍着夏玉婵的脸颊,夏玉婵会吃痛将嘴再努力撑开。 虽然慢速,但是全新的体验让张顺堂还是攀上欲射的巅峰。 夏玉婵舌头一个震荡,将张顺堂的rou棒往口腔上颚舔顶,张顺堂还在忍着射意,被夏玉婵突来的动作刺激地shè精出来。夏玉婵自己也毫无预防地喉间被一股滚烫激流喷射,忍不住将张顺堂的rou棒咳出嘴巴,张顺堂剩余的jg液全都射在夏玉婵脸上,糊满眼罩和鼻子脸颊。张顺堂用手指将脸上的jg液刮进夏玉婵嘴中,夏玉婵百般不愿意还是忍着恶心将jg液吞下,浓郁的膻腥体味黏滑咽进喉间。 这时狼狗已经完全勃起,而且把头钻在方懿蕙胯下间磨蹭伸长舌头猛舔。 方懿蕙只觉得下体毛茸茸又湿漉漉地搔弄磨舔,咬牙打算再忍过这一轮的奸淫。黄少隼涂抹的是母狗的尿液,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姑且尝试看看无妨。 狼狗终于兴奋,兽性大发,开心地汪声吠叫。 方懿蕙愕然一凛。狗叫声? 孩童时代,方懿蕙家的邻居养了好一些狗,都是体型巨大,模样凶恶,叫起来大声宏亮,每次经过他们家门口方懿蕙总是胆怯地快步奔跑或是躲在同行朋友的旁边。有一次和朋友并肩经过,满以为有人陪伴就不以为意放心慢走,没想到那天有只狗没有绑上炼带,不知道是想示警还是和人亲近,突然间就飞身而来扑上方懿蕙肩头。方懿蕙差点被扑倒,虽然没有受伤,却害怕地嚎啕大哭,从此以后对狗就有种潜意识的创伤阴影藏在心里徘徊不去。 狼狗飞身扑在方懿蕙背上,肉蹼和粗爪搭在她赤裸的肩肉上,方懿蕙再迟钝现在也反应过来那是狗扑在自己身上。原本万念俱灰打算任人鱼肉,但是方懿蕙心里旧时阴影马上产生强烈的恐惧,而且脑中立刻浮现出路上见过的野狗交配那种急色狠劲,才刚建立好的心理准备又瞬间崩溃垮台,慌乱而失控地尖声吼叫。 方懿蕙的乱动却激起狼狗征服的兽性,狼狗低声吼呜威吓方懿蕙,同时用力按紧方懿蕙,粗爪把方懿蕙抓得很痛。方懿蕙怕到极限,却又不敢抵抗狼狗的威猛,低头哭着祈祷狼狗只是经过马上就会离开。 狼狗不像人类会抓着rou棒插入,一味地用勃起的rou棒抵撞着阴部肉丘,期间急躁地喘气流口水,原本就浓郁的兽腥味这时激起性欲就显得更强烈,方懿蕙恶心欲吐。 黄少隼摇头无奈,走近帮了狼狗一把,握着狼狗rou棒对准i穴插入。狼狗顺势顶进插深,和人类的rou棒截然不同的触感加上已知的兽交想像画面,方懿蕙脑中最后残存的祈祷也都灭绝,最害怕的动物侵犯着无法抵抗的自己,这一刻开始,方懿蕙站在神经错乱的领域边缘,正常和疯狂已经模糊而混乱。 “不要,不要啦!我不要……” 方懿蕙越叫越大声,惧怕和凄厉混合着,忽然就没有了声音,只剩嘴巴开阖着,像是被设定了静音。 同样是插入,狼狗不像人类至少会随着姿势调整动作配合上下深浅进退快慢,纯粹就是发挥野性的直觉和本能凶猛戳凿。狼狗的rou棒又硬又直又长,那温度焊热滚烫,挺直起来像铁杵一样坚硬,插到底还感觉不到胯下的触碰:而且不论是角度和速度,全都差异到极端的不同。 耳边听着狼狗急促的喘气吐舌,肩上承受着爪蹼肉垫压下的身体重量,i穴里被狗茎疯狂戳凿,那完全没有快感。方懿蕙就真的吐了。可是早餐没吃什么,之后除了被轮奸强暴之外,只剩下刚才喝的那几口水而已,所以只吐了一小滩黄白碎物,再吐也只能干吐还有涎着口水。 吐完没有比较舒服。被人插穴的时候,不一样的人会有不同的方式,即使被强奸的时候痛苦会把时间拉长到没完没了,但是感应着抽插还是可以隐约预估到什么时后会结束。狼狗就不能预期,明明气喘得好像快要虚脱般疯狂,胯下捅刺仍然像高速马达一样停不下来,而且rou棒像是沾满强力胶那样黏糊着肉壁,即使i穴里面有着y水润滑,狗茎还是黏紧肉壁随着动作暴力地拉扯着整片肉壁进进出出。 被这样捶捣,方懿蕙觉得y道被扯伤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一直滴在她的身上,腥臭味一直飘进鼻内,只可惜胃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被强暴时在精神状态下觉得自己是妓女,是母狗:被狗干时,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身旁,扯着她的头发拉起身坐着,掀开她的眼罩。夏玉婵痛苦地适应刺眼光线,可以看见东西的感觉珍贵到让人想要痛哭,夏玉婵舍不得闭眼放弃每一秒可以看见的机会。 映入眼帘最清楚的画面就是一只淌着口水状似疯癫的大狼狗压在方懿蕙身上,下体发狂抽动干着方懿蕙,看到夏玉婵盯着它,狼狗还兴奋地汪汪吠叫几声。夏玉婵张开嘴阖不起来。 这就是夏玉婵的选择。 “懿蕙……” 夏玉婵快要哭出声地唤着方懿蕙。 方懿蕙吃力地微微抬起头,看见夏玉婵这样的表情盯着自己看,已经低贱到谷底的感觉再度破格望无底深渊坠下。方懿蕙干叫着,声音空洞却绝望到令夏玉婵发抖酷寒。 夏玉婵整个人像被地雷炸裂,希望自己粉碎到尸骨无存也不要看见这么让人绝望的景象。等到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扯着喉咙疯狂喊叫。 “对不起!懿蕙!对不起!” 夏玉婵只能一直重复着这些字汇,哪怕方懿蕙根本听不懂夏玉婵在对不起什么。即使知道,被狗茎插进的肉穴也不会因此而停下或是不存在。 黄少隼重新盖回眼罩,夏玉婵懊悔痛哭求着黄少隼。“放过她好不好?求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那是你选的耶!” “我后悔了,呜……放过她好不好?我后悔了,我不要了,呜……” 夏玉婵泪涕俱下狼狈哭着。 “放过她,那谁来招待我朋友?” 黄少隼恶狠狠地说着。 “我,我!让我来代替她,让我来!” 夏玉婵只想弥补自己一时自私种下无法挽回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要怎么弥补?夏玉婵不去想,只希望自己可以代替方懿蕙承受那样的苦。 “那你趴好。” 黄少隼冷冷命令。 夏玉婵闻言立刻趴跪好,还讨好般地翘高屁股,深怕黄少隼一后悔就改变主意。 黄少隼没有改变主意,因为他牵来的狼狗有两只。 黄少隼只是在烦恼,到底刚才让狼狗压上方懿蕙猛干的关键,是母狗的狗尿?还是帮它打手枪?还是那条浸满春药水的湿毛巾?搞不懂。 看来只好全部都再做一次。 当那条感觉奇异到近乎诡异的rou棒插进夏玉婵的i穴时,夏玉婵还是一度有了胆怯和后悔的念头。而那浓烈的腥骚味真的让她要快吐出来,完全感觉不到停下来的迹象还有肉壁快要被扯烂的剧痛让夏玉婵还是崩溃地尖叫痛哭。到底该选择口交还是狗交,夏玉婵迷惑了。 可是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狼狗疯狂地干着自己是现在真实而存在的进行式。夏玉婵家里以前养过狗,小时候跟博美玩在一起的经验是美好的,相簿里面有好一阵子都是人狗腻在一起的合影。夏玉婵喜欢狗,那只博美死了之后,就提不起心力再养一只,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悲欢离合还有生命轮回。 只是喜欢狗不代表愿意给狗干。而且越是喜欢狗,当被狗这样进入自己的身体,夏玉婵更会歇斯底里。令夏玉婵无助的不是被喜欢的狗背叛,而是自己喜欢狗的情谊和记忆因此而玷污变质,那个喜欢狗的夏玉婵背叛了从此以后永远都会痛恨着狗的夏玉婵。 如果连自己都可以背叛自己,那么这个世界还有哪里是可以立足的乐土? 现在这里就是地狱,夏玉婵觉得地狱也许没有极限,以为是最下面的一层一定都还会有更超越想像的再下一层。层出不穷的再下一层,逼得夏玉婵嚎啕痛哭,可是微薄的泪水洗不掉这一身的肮脏污秽。 方懿蕙看着夏玉婵,不再叫喊,也流不出眼泪。然后低头,给狗干。 幸好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都射过几次了,不然要等这两只狼狗把她们伺候完还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从一开始的猎奇心态看着人兽交,到了一直重复着完全没有变化的动作,然后就泛着腻。几个人分别找事情做,喝饮料吃零食或是上厕所,总之想得到的琐碎闲事都做完一遍之后再晃回来,那两只狗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在干着。 “真的很厉害……” 连黄少隼都佩服了。 当方懿蕙的体内滚满狼狗的jg液时,已经快要虚脱晕死。刘继朗牵走狼狗时,狼狗还很不甘愿地反身扑回方懿蕙,弄得刘继朗拖拉扯狗非常狼狈。方懿蕙无力再跪着,只能趴贴地板。狗精流出i穴,湿漉漉地淌成一洼又一洼的白浆。心身俱瘁,方懿蕙沉沉地睡去。 当被喜欢的人事物背叛时,夏玉婵会歇斯底里。但是明明已经被这样折磨和凌辱竟然还可以觉得高兴,那自己一定有病,而且严重到病入膏肓。 偏偏夏玉婵被狗干时就是会高潮,甚至其中一次还激烈地潮吹,吓得狼狗爪子乱抓,把夏玉婵的衬衫扯破几道口子。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自己有意识的尿失禁应该就有两次。累到脑袋一团混乱,全身火热滚烫好像发烧,这也许是淫病的病征,夏玉婵这样想。一定是因为染了这么重的病,所以才不见天日目不识物。在黑暗里,谁都可以干她。 谁都可以。 狗精激射在夏玉婵的身体内,夏玉婵以为jg液强横到贯穿子宫颈,全都洒满子宫。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因为小腹收缩地很激烈,甚至有微微的抽痛,和射在y道里面感觉不一样。射完精的狼狗挣扎着拔不出rou棒,毛茸茸的身体趴在夏玉婵身上,蹼爪用力蹬着想要拔出rou棒,有几次抓到衬衫裂口内的柔嫩肌肤,留下血红爪痕。 黏了夏玉婵一身狗毛,rou棒才被拔出来。夏玉婵全身又痒又臭,很想冲澡把身体洗干净,但是那些都是妄想。 来不及喘气回神,夏玉婵就重新被吊起来,铁炼卷动时铿锵震动,新的jg液在大腿内侧画下新的痕迹,腿间红白斑驳。y唇红肿发涨,像是肥美的鲍鱼打开蚌壳展示丰腴的嫩肉。 黑暗里不用闭上眼睛也很快就能睡着,而且夏玉婵不断地过度激烈运动,激烈到夏玉婵自己都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强暴过程中涌现高潮来展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消失让自己瞬间睡死。 察猜也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赌输之后再度下注来展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输个精光让自己瞬间穷死。 昨天才领了这周的薪水,刚刚就在碧海宫的私营赌场输到精光。要不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哈契,可能连宵夜都没有着落。察猜不担心下周的花费有没有得周转,因为他再不还欠飞牛哥的赌款尾数,他就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下周的事情当然就用不着担心。 明明一开始手气就很旺,为什么后面几把会输到这么凄惨?如果那时后就收手,现在不只可以一次还清欠飞牛哥的钱,还可以跟费洽还有肯望去爽一下。毕竟已经两个多月没去了,每次洗沾在内裤的遗精就觉得很浪费,不知道倩丽雅的nǎi子是不是还这么弹手,叫床的声音是不是还这么销魂,扭起腰来每次都像要把自己榨干才肯罢手。 说不定飞牛哥今天去过周末,不会来找麻烦。 屁啦,飞牛哥每次都是来收完钱才去找乐子,哪有可能会这么好心放过自己?算了,反正弄死自己收不到剩下的钱也很吃亏,了不起应该就是再搞断他其余的手指吧?望着左手断了一截的无名指,心里突然又有点欣慰起来,如果可以看见明天的太阳,断个无名指还是小指的也算是快乐的结局了。 “察猜,你不要再沉迷赌博了,认真存钱,回国盖栋房子娶个老婆,好好过下半辈子比较实在啦!” 哈契拍着察猜的肩膀。 “哼!笑死人了,之前赢钱请你去吃喝玩乐的时候,也没看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啊!” 察猜要不是看在哈契请他吃宵夜,还会说得更酸。 两个人提着鲁味咸酥鸡和两手啤酒慢慢晃回工寮,再煮个杂烩锅,把菜菜肉肉丢一起煮再加鱼露虾酱的,又是一餐家乡风味,如果今天电视转播可以看到一场精采的球赛,也不算太难打发这个穷酸的周末夜啦! 走到拐进工地的碎石泥路,看见费洽跟肯望也提着大包小包食物饮料走回来。 “喔!你们不是要去那个那个吗?” 察猜用手势做了性交的动作。 “今天很倒楣耶!这边警察偏偏挑礼拜六去临检扫场子,一堆人挤在那边,晚上没得做了啦!” 费洽不满地抱怨着。 肯望伸手捞进裤档里抓了抓,喉头一咳吐出一口浓痰。“咦?大只跟小只呢?” 哈契左右张望。“我记得走的时候有把它们绑好啊!” “算了啦,狗还会走丢吗?” 察猜很不耐烦地应着。“一定是跑去过周末了啦,去跟哪边的母狗搞一搞,爽完自己会找路回来。” “我跟你们说啊!” 肯望开心扯话。“我们家小时候养的狼狗超厉害的,有一年搬家从甲望省搬到钦仙省,中间爬了好几座山,远得不得了,想说搬这么远带狗不方便就送给邻居家养,结果过几天那只狗还翻过山从甲望跑来钦仙找到我们耶!” “好啦好啦,你们家养的狗最厉害啦!” 察猜忍不住酸肯望。“那它们有没有游过海跑来这里找你啊?” “早就死掉了啦!” 肯望听不出察猜的嘲讽。 一群人走进工寮,发现工地一楼空地灯光亮着,里面还停着一辆车。 “不会吧?工头这时跑来监工?” 哈契紧张问着。 “怕什么,那又不是工头的车!” 费洽打量。 “那是小偷吗?” 肯望也加入猜谜。 “工地里面有什么好偷的?” 费洽笑着。“而且有大只和小只帮我们看家耶!” “它们跑去过周末了……” 肯望咕哝说着。 莫非是飞牛哥?察猜心里抖了一下,颤着脚步往一楼空地走去。 一进门口就发现一个铁桶里面烧着东西,火正旺。察猜看了一下,不是纸钱,幸好。这里人习俗很奇怪,动不动就要烧纸钱拜这求那的,在察猜看起来简直像邪教一样,很触霉头。 铁捅后面围着一片好大的布幕,楼顶悬吊着好几盏亮光灯泡,仔细看四周角落也放着几架露营灯,难怪灯火通明。白色布幕被灯光映照透着人影,隐约有什么喘气和沉闷的声音。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察猜硬着头皮去揭开布幕。 “哗!妈妈咪呀!” 察猜大声叫着。 “怎么样?见鬼了?” “凶杀案现场?” 其他人七嘴八舌凑过来围在察猜身边一起观看。“喔哇!妈妈咪呀!” 大家一起大叫。 布幕后面是一张很大的软垫,一个女人手枕着头仰躺,两脚分开被绑在竹竿上,在上面是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趴跪在她身上,有点像是用传教士做爱姿势摆弄下体。 戴眼罩的女人被一只狼狗压着,狼狗吐舌喘气卖力地抽插女人屁眼,另外一只狼狗没洞好插,只能在四周走走乱舔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看起来都是本地人,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躺着那个看起来甚至像洋娃娃一样娇滴漂亮,另外被狗干着那个摇晃着巨大的双乳还滴着汗珠,简直是人间胸器,倩丽雅的nǎi子跟她比起来简直像这里的点心小笼包那么微不足道。 “大只!小只!” 肯望叫着。 两只狼狗听见熟人呼唤,全都转过头来热情地吠叫回应。小只跑过来磨蹭肯望表示亲热,大只还在干着,一面抽插一面又回头望着众人,表情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尴尬和腼腆。 “这什么鬼东西?” 哈契喃喃说着。 “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欲火焚身又得不到发泄的费洽兴奋说着。 察猜虽然也被吓唬地一愣一愣,但还是保持着一丝镇定理性思考。“慢…慢着!大家别乱来!这……这说不定是本地黑帮的‘家法’!” “什么是家法?” 肯望本来正想冲上前,闻话迟疑地停下脚步。 “就是黑帮用各种不一样的手段处罚做错事的人……” 不对,家法应该是处罚帮内的自己人,不过算了,反正乱讲也没人听得懂,而且察猜自己也不是这么清楚。 “那……现在怎么办?报警吗?” 哈契紧张说着。 “报警?这种情况你报警谁会相信我们啊?” 费洽生气说着,rou棒已经昂然立起抵着裤档。 肯望跑出工地四处张望又跑回来。“没人!外面都没人!隔壁的工地也暗暗的,应该也没人!” 察猜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应该不是飞牛哥来追帐。察猜走到车子旁,发现车上有女用皮包,后车厢开着里面却空无一物。翻开皮包,里面的证件上面照片应该是这两个女人没错。 “可能是……本地的坏人,把她们绑架到这里来强奸乱搞,然后干完就跑走了?” 察猜脑海想着这里电视报的新闻还有本地工人聊天时自己七拼八凑听懂的部分推理猜测着。 “如果是这样,反正她们都被干过了,也不差我们吧?” 色欲薰心的费洽早就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察猜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没有想到是过于巧合的场景加上精致的安排造成心里的疑虑。 费洽看大家也没打算报警,就唆使肯望把大只拉走。大只干得正爽停不下来,肯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只拖走,大只的rou棒边走边晃,尺寸大得惊人。 费洽走上前仔细一看,才发现两个女人下体阴部间连着一根肉色棒状物,像是情趣用品双头龙。压在洋娃娃身上那个女人手按在洋娃娃枕起来的上臂旁,被束带固定住,难怪姿势维持着没有变动。 洋娃娃眯着眼睛全身泛着潮红,丝毫没有理会周遭人事物,嘴里发出低吟媚喘,很是淫荡。费洽东张西望,发现角落有个工具箱,从箱里拿出一把剪刀把束带剪断,戴眼罩的女人失去支撑全身软倒趴在洋娃娃身上。 察猜走过来把戴眼罩的女人抱起身,双手握住巨乳,柔嫩却有弹性,而且乳肉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简直难以掌握。费洽蹲下,发现那条连接两个女人的rou棒果然是双头龙。先把一头从戴眼罩的女人身上拔出,女人不舍哎声叫喊,娇媚无边引人遐思。 再把另一头从洋娃娃身上拔出,洋娃娃还是手枕着头没有改变姿势。抱起洋娃娃才发现手也被束带绑着所以无法动弹,于是干脆一口气把手脚的束缚都剪断,洋娃娃整个人柔弱地躺在费洽怀里,轻若无骨却又触手都是揉滑嫩腻,跟自己干过那些皮肤粗糙又浓妆艳抹的丑老同乡便宜货简直截然不同,而且是天壤之别。 费洽觉得这份礼物是自己有生以来中过最大的头奖! 毫不思考就脱下裤子,费洽挺起rou棒噗唧就插进已经湿漉漉的i穴里面,噢!连那紧紧包覆又充满弹性的肉壁也是毕生未尝过的绝顶感受啊!忍不住就开始摆腰抽捅,口里嘿嘿地鬼叫助长气势。 其他人也被这香艳的场面弄得心头痒痒,下头硬硬,哪里管得着是不是黑帮家法,先干了再说! 察猜把怀中女人眼罩脱掉,才发现这个女人眉宇艳秀俏丽,丝毫不输洋娃娃精巧秀致的面容。而且这个女人除了巨乳惊人,身上的肌肤全都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随手捏揉又会被滑嫩的触感溜开弹走,倩丽雅跟她比起来简直就像街角的垃圾一样低贱。 只是女人的身上满是浓浓的狗骚体味,闻着很不舒服。察猜把墙角的水管拉过来开水喷洗女人身体,想到刚才大只还插着她的屁眼,搞不好i穴也插过了,要用大只喷射过的肉穴想到就恶心,于是伸手抠洗i穴屁眼,把里面的jg液和腿上斑驳的痕迹全都洗净。 夏玉婵被冷水冲着身体,才从茫然的不断性交玩弄中逐渐清醒过来。光线射进眼睛,发现自己又重见天日,不禁喜极而泣,以为自己终于获救。猛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黝黑粗壮的身怀中,那个人卷发浓眉大眼蒜鼻厚唇,还有浓郁的南洋食物酱料腥酸味,活脱就是典型的外籍劳工。夏玉婵一下子不明白怎么又变换人物场景,但是被这样抱着肯定没有好事情,猛然尖叫起身想要挣脱怀抱。 但是全身匮乏无力,身体只是动了动又躺回外劳怀中,倒是外劳被尖叫声吓一跳,连忙伸手捂住夏玉婵嘴巴,面露凶恶用听不懂的话劈哩啪啦地说着。 夏玉婵不明所以,仍然淌着眼泪用力呜鸣,那个外劳抡起拳头往她的小腹用力捶下,夏玉婵腹中翻涌绞痛,才痛得压下声音。 察猜觉得倒楣,费洽这么轻松就干起洋娃娃,自己这个又凶又吵。索性不耐烦洗下去,把水管丢在一旁,裤子脱了也挺起rou棒就要直接干入。 “不要!不要!” 夏玉婵惊声尖叫。 这个察猜听得懂,不过这个时候不要谁会愿意?当然是装作听不懂,狰狞起淫笑,把夏玉婵压在软垫上,挺腰把让棒捅进。一插进去察猜就狠狠发誓以后再也不浪费钱去找倩丽雅了,倩丽雅的y道根本就又松又垮,还要涂润滑液插起来才顺畅,而且那个恶心巴拉的淫叫声也假得要命。 夏玉婵的i穴像是活水温泉涌着温暖蜜泉滋润察猜的rou棒,而且肉壁包覆住时还会波浪抖动激荡,gui头更是被神秘的吸引力往深处吸附,那微微哑着声的哀叫呻吟简直是最风骚的荡妇在卖弄风情,鼓动着察猜激烈动作,深怕稍一疏缓慢些,胯下的仙女尤物就会绝尘而去。 费洽和察猜此起彼落像是比赛什么在插干着胯下的女人,干到兴起两人喝声连连,好像声音越雄壮气势就越惊人,干起来就越有力。但是察猜还是干得比较过瘾,因为夏玉婵的反应比较激烈,挣扎和呻吟都颇卖力:然而方懿蕙却病恹恹地低声唉啼,虽然迎合着动作却毫无扭动更遑论挣扎,而且眯着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 轮完狼狗捅凿,夏玉婵昏睡了很久,期间偶有听见人声交谈或是自己被搬移动作,但是全都像浸在水里面朦朦胧胧听不清楚也使不上力,而且一直身处黑暗,夏玉婵甚至根本弄不清楚什么时后是醒着,而什么时后是沦陷在无间恶梦中,又或者是两者之间没有界线区隔。 重见光明猛然是南洋风情,有一瞬间夏玉婵真的以为自己还在作着非常逼真的梦。但是身上的温度和i穴里面火热激猛的抽插,全都证明了现在就是请醒的真实世界。只是夏玉婵一直向往的南洋风情是热带沙滩小岛,蓝天白沙椰子树,慵懒的海风和蔚蓝的海洋,酸甜的水果酒还有悦耳的四弦琴,躺在绳编摇篮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很享受。 夏玉婵现在也什么都不做,但是并不享受。转过头看见方懿蕙被另外一个人压在身上猛干,同样是操着听不懂的口音,和同文同种的外型轮廓,只是身材又更加粗壮。 “懿蕙,懿蕙!” 夏玉婵喘气叫着。 方懿蕙转过头来,懒懒地将眼睑睁大了一些,无奈又凄凉地淡淡一笑,然后转回头眯眼呻吟。夏玉婵惊讶着方懿蕙的漠然和麻痹,口里仍是娇啼着反应察猜的动作,心里却不断地涌起没有止境的恐惧。听说有些黑道会把人口贩卖到外国,也许当劳工、奴隶货是娼妓,只是听说而已,难道这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费洽心里有点生气和焦虑,身下的洋娃娃虽然漂亮,但是要死不活地蠕动着,口里的呻吟也气若游丝,干起来实在不痛快。反观察猜身下的那个巨乳女人,又是浪叫又是挣扎扭动,干起来就像大战一样,瞧他一脸笑得淫荡,铁定是痛快淋漓。 心念一转,费洽抬高方懿蕙双脚扛在肩上,整个人用力把方懿蕙压摺起来,方懿蕙吃痛皱眉,口里的呻吟略微大声。费洽将rou棒垂直凿捣,y水加上汗水让肉体的接触碰撞发出水花喷溅的拍击声,这样的动作让费洽更深入方懿蕙的i穴里面。但是费洽不只要这样而已,他腾出手掌掐揉着方懿蕙的双乳,而且是故意地用力变形着,很快方懿蕙的双乳就被弄得红肿。乳痛让方懿蕙吃力地叫出比较清楚的声音,费洽得意地觉得自己的方法奏效。 “喂,费洽,这个女人怎么样?” 肯望一脸热切而色眯眯地抢问。 “很爽啊,你要不要试试?” 费洽装做一脸得意回答。 “喔,可以吗?” 肯望本来只是想催费洽快一点,没想到费洽反而开口邀肯望一起加入。 本来肯望和费洽就是最喜欢一起去买春的伙伴,比起察猜沉迷于赌博的无底洞,这两人就只是单纯地消火过把瘾就好。平常为了省钱也不挑剔,反正有个洞插,关上灯也没有太大的分别。多余的欲火和满脑袋的奇发异想只好用色情书刊来模拟或是自慰,什么3p还是轮奸的,有听过没做过,最多是做着爱时想像着那些情节,做起来也会觉得猛一点,强一点,久一点。 费洽拔出rou棒,指示肯望躺下,然后抱起方懿蕙扳开她的双腿,边吆喝边摆弄方懿蕙跨坐在肯望下体身上。肯望的rou棒早就在观战时翘得老高,这时抓着rou棒,费洽扶着方懿蕙让i穴朝肯望的rou棒沉下,而肯望另一手撑开方懿蕙的i穴洞口套入自己的rou棒。 方懿蕙流着汗,费洽扶着她的手被汗一滑,方懿蕙就整个人猛然坐在肯望身上。幸好肯望已经将rou棒对准套入,所以方懿蕙坐下时力道虽猛,却没有伤到rou棒,而且这雷霆万钧的坐势瞬间就带给肯望霹雳无俦的快感,同样的反作用力也让方懿蕙整个人从混沌的恍惚状态惊醒过来,插入的快感重新像电流般疾走全身。 费洽摇着方懿蕙,而肯望也努力地扭腰刺激她,双重的施力让方懿蕙回神并且唤起身体的每一个触觉开关。这时才看清楚自己跨坐在一个外国人身上,而且是劳工阶级的南洋人种,黝黑的皮肤被汗水湿得油亮,笑起来牙齿却特别洁白,憨傻的笑容却在顶捅着自己:而且被自己平常打从心里就有点排斥和瞧不起的肮脏工地劳工,尤其是外籍劳工看起来又特别的落后,现在却这样和自己相干着,和被狼狗插干没有分别的恶心难熬。 方懿蕙干枯的眼眶重新涌出泪水,哭声叫喊着救命和不要,偏头才注意到夏玉婵一样被外劳压干着。两人相视一眼,这时才得以对面凝望却是这番处境情景,心里百般无奈和委曲全部都因为同病相怜而引发起更强烈的悲伤和绝望,终于两人开始号哭着。 这时才觉醒的方懿蕙并没有想到这只是另一场奸淫的开始,费洽推倒方懿蕙让她趴在肯望身上,两手扶着她的翘臀,扳开臀肉发现沟间菊洞竟然已经是张开的圆孔,而且张开的蓓蕾肉摺泛着干掉的红白黏液渍痕,网状斑驳画在沟间腿内。 原来已经有人拔得头筹先行开发过了,费洽不以为意,省得自己再去摸索试探,直接就挺起rou棒往菊洞狠狠插入。菊洞好不容易才刚凝结住的撕裂伤口又被费洽这样一戳就重新扯破,痛楚让方懿蕙哀嚎啜泣得更大声,但是这才让费洽达到他真正的目的。 费洽开始得意而兴奋地大力抽插着,配合着底下努力的肯望,两人夹住方懿蕙猛干,rou棒一前一后在下体内穿凿,方懿蕙都快要觉得下体会被干爆分裂捣烂。抱住自己的肉体散发着咸汗体味还有异国酸骚酱味,和狼狗的兽腥味无分伯仲。费洽一时兴起,还抓起方懿蕙马尾上面系着的缎带花饰发夹扯着发束,玩得太激情竟把发夹扯落,还黏着几缕发丝,方懿蕙披头散发痛叫哭着。 场面火热到,晾在一旁的哈契也翘着rou棒,只是鼓不起勇气加入混战。 察猜看到旁边的费洽和肯望玩得这么激烈投入,又看见哈契鼓着裤子枯站在一旁,想到哈契平常也算照顾自己,于是招呼哈契一齐参战。 察猜拔出rou棒让哈契替补而上。“没关系,我想从后面来……” 没想到看起来木讷的哈契竟然主动要求摘菊。 哈契脱下裤子,吐了口水抹湿rou棒gui头,挺身将rou棒插入夏玉婵菊洞。饶是夏玉婵已经在哈契动作时做着心理准备,但是这次在视力正常的状态下从屁股被插入,那种只看得见前方后面却被捅入的交合还是让夏玉婵惊怕地尖叫哭泣,这一瞬间夏玉婵又宁愿自己是被眼罩蒙着眼。 夏玉婵才跪着被哈契插入,却马上就被哈契拦腰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插入的rou棒用近乎直立的角度把夏玉婵的排便渠道大力挪移,夏玉婵觉得好像连肠道都被搅乱变位。哈契这时手从夏玉婵大腿外侧下勾抱住两腿内侧腿肉,突然往后倒下,夏玉婵被倒下的动作惊吓,而菊洞内的rou棒又再一次往不同角度挪捅,夏玉婵痛得眼睛圆凸,尖叫乱吼。 “我们一起来!” 哈契腼腆笑着对察猜说。 察猜这才知道哈契不好意思抢了察猜的享受,于是自己采取比较艰难的姿势让察猜可以维持方才男上女下的动作。无从跟哈契解释起这没有所谓,而且哈契费了这番功夫反而让察猜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只好接受,走上前继续压在夏玉婵身上将rou棒往下捣入i穴。 这样的角度让察猜的rou棒几乎就和哈契的rou棒隔着一层肉壁直接相交打架,还加上抽插动作,两个gui头隔着肉壁捣击,夏玉婵难过到全身痉挛,整个口鼻呼吸滞塞,意识抽离神游简直快要升天。 四个飘洋过海来到南港都工作各自怀抱着不同梦想的男人,今晚却遇上了最美的梦和最顶级的肉体,即使在自己的国家霍尽千金也未必可以干上这仿佛天仙下凡般的美女,现在却在这里免费恣意享用,果然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他们暂时忘却工作的辛劳,不同的肤色外貌总被异样的眼神和态度对待,语言和观念的差异隔阂造成工作老是会发生的失误和冲突,被东扣西减的薪资还是要咬着牙留下大部分汇回家乡,在鱼露和虾酱调味乱煮的食材里面安慰自己这是家乡的味道。这些忍耐,这些不满,这些委曲,这些忿恨,全都在胯下的rou棒抽插得到宣泄和慰藉。 就让这两个本地女人来偿还我们得不到的尊重和对待吧!几个男人一心想着这些念头,更加用力插干,放声狂吼,弱肉强食。 终于几个人先后将jg液满满注射在i穴和菊洞里面,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泡jg液充实下体的洞穴了,方懿蕙和夏玉婵无力地低声喘气,又熬过这一轮的奸淫。再来呢?没有办法去想。 察猜、哈契、费洽和肯望或坐或躺在一旁大口喘气,白糊的jg液也沾黏在自己开始萎缩的rou棒,但是比起那两个女人泉源流出的数量,这些只像是意思意思的装饰品而已。太爽了! 大家略微恢复体力后,拿起食物饮料开始吃吃喝喝,灯火明亮像是营火晚会般热闹,哈契突然起音唱起家乡流行歌,其他人有些也听过的就跟着唱和,没听过的也随意哼唱击掌打拍子助兴,整个气氛欢乐快意,啤酒灌过喉咙时气泡刺激着食道,欢唱里大家却都想着等待会硬起来再好好干一场! 没有人注意到外面空地驶进两辆车停下,鱼贯走下几个年纪不等的剽悍男子,最长的看起来才三十出头,其他一两个二十来岁,余下的全都像接近二十的少年。 年长那个自顾自从口袋掏出烟,然后另一手拿出一个名贵金属打火机,喀锵一声点火燃烟,悠长地吸了一口,才环顾四周,露出嫌恶的表情。手一挥大家簇拥着前后走入工地一楼内。 “哎喔,察猜,你们也太享受了吧?” 吸烟男子虽然西装笔挺,皮鞋黑亮,但是细看都是便宜货充场面而已。 察猜一看口里的啤酒差点哽住咽不下。“飞牛哥!” “在这里开性派对,很赶流行嘛!” 飞牛哥不屑地讽刺着。“钱咧?你欠我的钱咧?” “飞牛哥,我……” 察猜结巴着。 “呼,拜托不要跟我说没钱啊!” 飞牛哥吐了一口烟。“你刚才才去我们的场子里玩掉一笔钱嘛!我没说错吧?” “飞牛哥,我……” 察猜努力想着该说什么好听的话,可是飞牛哥带了好几个人来,这样的排场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然后现在窝在这里相干,有没有这么爽啊?” 飞牛哥这时才勉强扫了地上一眼,意外发现躺在地上的女人皮肤白皙,好像不是外来妓女。 察猜才刚张开嘴巴。 “飞牛哥,我……” 飞牛哥模仿着察猜的腔调,惹得身后几个少年私私窃笑。飞牛哥走近,把烟丢进察猜嘴内,然后两手按紧察猜的嘴闭上,察猜被烟烫得咿呜闷叫却不能抵抗。“我干!你是没有别的话可以讲了吗?” 夏玉婵背对着他们卧躺着,本来听见熟悉的语言很高兴,但是逐渐往下听着对话内容,不祥的预感又慢慢浮起,冷汗直流。 “你是在想反正我会留你一条命还钱,所以不敢动你对吧?” 飞牛哥咬牙切齿地凶恶说着。“对极了!你不还钱我飞牛还真的不敢要了你的命啊!” 飞牛哥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蝴蝶刀,抓起察猜的右手按住,把蝴蝶刀横在无名指上,用脚踩下,无名指没有应声而断,察猜倒是叫得像是杀猪一样。飞牛哥再用力踩了几下,无名指才被割砍而断,连着小指也被弄断。察猜已经痛得鬼哭神号,其他几个外劳吓得脸都白了。 “操,这个真不适合断手断脚的。” 飞牛哥抹着汗咒骂,收起蝴蝶刀玩着被弄断的手指。“对不起啊,本来只想断你的这根手指,不小心又弄断另外一根,算了,当利息吧!” “其他的随便选一只手断他们小指。” 飞牛哥转身不耐烦地指挥着。 一群小弟涌上分别动作,杀猪尖叫声此起彼落。 “找个有钱的帮他还一还吧,我懒得再跑一趟了。” 飞牛哥又点了一支烟抽着。 “大哥……” 一个年轻小弟跑过来嗫嗫嚅嚅。 “怎样?” 飞牛哥不耐烦地转过头。“不会这么多人都没钱好收吧?” “那两个女的……” 小弟期期艾艾说着。“好像不是同一挂的。” 说完摊开手掌露出两根葱白纤玉手指。 飞牛哥一整个人错愕。“我靠……谁叫你们去断她们手指啊?” “你刚才不是说其他的全部都……” 小弟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干……干!” 飞牛哥把烟丢在地上用力踩熄。“你们是听不懂我的意思喔?还是我刚才讲英文所以你们听不懂?” 飞牛哥指着那几个在地上打滚的外劳。“当然是去搞他们就好啦!你他妈的是在多余什么东西啊!” 另外一个小弟走过来拿着几张证件。“大哥,这是从她们皮夹里面找到的……” 飞牛哥拿起证件翻看,身份证,本地人,教师证,明伦国中老师。我靠,不是搞这种飞机吧?飞牛哥主攻放款追帐,掳人勒赎什么的可是别的堂口负责的,这两个老师虽然看起来都是美女,关起门来搞一搞也许很爽,但是老师的身份要是一失踪家人同事报案,警察追起来可不是普通的麻烦。 “大哥,那几个外劳身上的现金还有宿舍里面藏的私房钱全都收齐了,还有他们的存摺和印章也一起拿过来,等礼拜一可以去银行把户头里面剩的钱都领出来。” 另外一个少年走过来报告。 “啊?喔,干得好,阿隼,还是你靠得住。” 飞牛哥心神不宁地听完报告,还在思索着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只是来讨个债而已,干嘛还要帮这群色胆包天的外劳不知道从哪里绑架来这两个女老师轮奸后擦屁股善后啊?可是那些笨蛋又好死不死连人家的手指也跟着一起搞断了,这不是摆明在弄我吗? “大哥,我看干脆把那两个女的照片拍一拍还是影片录一录,威胁她们一下,然后我们闪人算了。反正她们是老师,如果照片被学校知道,学校应该也不会敢留这种老师吧?” 少年看飞牛哥烦恼,忍不住建言。 “……我看也是。” 飞牛哥想想当下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妥当了。“阿豹,铁树,你们去车上拿家伙把那两个女的履历拍一下!” 那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闻言迅速走去办事。阿豹拿着相机闪光灯亮呀亮的各个角度猛拍,铁树拿着摄影机也是上下左右专业录像。 飞牛哥看着证件里面两个女老师巧笑倩兮,风姿绰约各领风骚,只是今晚时机不对场合也不对,不然把这两个小荡妇痛快搞一搞不知道有多爽快。毕竟女老师可没上过啊!制服店里面那些假扮的哪里有正牌够味呢? 发着愣时,两人走回完成工作。 飞牛哥走到方懿蕙和夏玉婵身旁,将断指丢下。“道上的事情,你们别管,最好也不要知道,如果不小心知道了,拜托你们装作不知道。我不管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还是想要怎么样,不要问也不要查,只要把我们扯出来,你们就完蛋了。这次断一根手指,下次没有的就是小命。 喔,为了以防万一,刚才帮你们拍了写真集,不想要出名的话,我再说一次,不要问也不要查,更不要把我们扯出来。把事情搞大,对大家都没好处,尤其你们的身份,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丢的不只是饭碗,被人家知道你们这么风骚淫荡的话,哼哼,南港都还住得下去吗? 今天就这样了吧!” 飞牛哥一弹手指,大家又簇拥他离去。 听到车子扬长而去,外劳们才敢挣扎起身,往外跑去急救断指,同时狠毒咒骂察猜害自己受到池鱼之殃。 方懿蕙刚才跟大伙一起尖声痛叫,现在已经脸色苍白,冒着冷汗连嘴唇也失去血色,抖着身体发不出声音也说不出话了。 夏玉婵躺着,不敢相信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不论发生什么意外导致没有入住浮月饭店夏玉婵都可以接受想像,但是夏玉婵真的不能接受最后会断了一根手指。 工地里还是灯火通明,但是人去楼空,一下子大楼空洞地像是鬼屋那么凄凉恐怖。好一会夏玉婵才突然醒悟过来,她们获得自由了!深怕再等一会不论是哪方人马后悔还是改变主意回来,再之后的禁锢会不会又是永无止境那么漫长? 夏玉婵忍着巨痛,挣扎起身,勉强走向自己的车子。一走动除了断指创痛,全身被各种轮奸的痛楚也一一涌出,摇晃着身体跛着脚步,夏玉婵努力凝聚最后的意志力,走到车内翻着皮包,找出手机,抖着手指费尽力气播了通电话。 “嘿,怎么样啊,老姐?浮月饭店是不是真的很豪华啊?” 电话里传来轻松活泼的声音。 听到亲切的家人声音,夏玉婵差点就忍不住哭出声来。“玉娟,你听我说……” 这个晚上,夏玉娟从电话里听见了她这一生最可怕的消息。她听闻过这些故事,在医院也处理过这样的患者,可是她没想过自己的姐姐会是其中一个。 她压抑住心里的震惊,忍住快要决堤的眼泪,稳住自己的声音,静静地听着姊姊的交待,有不清楚的地方就扼要地问详细,拿着笔在便条纸上面逐项条列。 “老姐,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夏玉婵茫然地望着工地四周,寂静的夜色洒满每一个角落,没有可以辨认的声响,也看不到更远的景观影像,夏玉婵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在哪里……” 夏玉婵喃喃说着。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第07章 当护士的,最怕送进医院的患者,是自己的家人。 这句话,是夏玉娟的学姐告诉她的。医疗救助体系是一个被高标准检视和需求的服务业,虽然挂号要钱,看诊要钱,拿药要钱,开刀要钱,但是人的生命比起钱,还是有更高的价值去衡量,还是有更严的道德去批判。 和所有走入医院的学姐一样,夏玉娟从最早的热心热血,事必躬亲,爱人如爱己的医者心去尽力帮助每一个她所接触到的病人患者。纵使只是个护士,不能像医生那样断症治疗,但是所有的周边服务和贴近身体心理最深层的照顾,就是她和她们的责任。 但是用的心深,受到的冲击就大,被误会时会特别的愤怒,医疗技术到达不了的地步还是会无法就这么甘愿告别,一个微笑可以让她整天心情愉快像在天堂,一个离别可以让她一个月都像在阴域死国飘荡低沉。 慢慢地,夏玉娟用的心没有这么深了,但是她的手伸得更长,眼神看得更远,人变得更柔更软而更有韧性。和患者保持一个进退可守的距离,夏玉婵才能心无旁骛地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做好她的医疗工作,心不被牵绊,情感不被左右,冷眼可以看清楚更多的细节。眼冷手不冷,每当夏玉娟帮患者量体温血压注射还有一切需要触碰到肌肤的动作,她的手总是温暖而和煦,像是阳光的温度,月光的柔和。 有一次方懿蕙和姐姐约在外面,刚好遇见也是逛街的夏玉娟有时间坐下喝咖啡闲聊,聊到职业心情,方懿蕙说她的教导心情也和夏玉娟有着雷同的见解角度,被夏玉婵听见,嗤之以鼻地笑着妇人之仁,非常行为就要用非常手段去解决,俐落到不近人情的锋锐,让夏玉娟和方懿蕙都反而笑夏玉婵才是真正的冷眼冷手冷血,幸好夏玉婵的心也不冷。 几经职场离合悲欢,第一次让夏玉娟乱了方寸,是夏爸爸的中风。 有赖夏玉婵的镇定,冷静地指挥着家人各司其职各尽其事,所以虽然夏家一度陷入忧惧混乱,可是却很快就重新归入正常运作的轨道,纵使每个人的生活作息因此而受到了冲击与影响,但还是可以在慌乱中找到秩序。 中风的夏爸爸脾气变得很不好,即使久经专业训练的夏玉娟,面对着最熟悉又最亲近的家人,还是曾经不耐烦,失控还有崩溃。学姐的话,夏玉娟这时才能细细体会。幸好时间可以冲淡这些,夏玉娟慢慢咀嚼着生活的况味,再站起来时脚步更稳,态度更亲切,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天使,到了平凡却可以有着喜怒哀乐也可以面对生老病死的坚强小护士。 夏家每个人都在蜕变,而夏玉娟的蜕变却成了家中医疗支援最让人放心可以依赖的靠山。 “你去睡一下吧,我来帮你照顾她们。” 岳忆明拍拍夏玉娟的肩膀。 “没关系,我还可以,真的。” 夏玉娟的眼袋虽然有点肿,眼眶也泛着睡眠不足的黑沉,但是眼神仍然清楚明亮。 昨天晚上接到夏玉婵的电话,夏玉娟想了一下还是找了岳忆明来帮忙。夏岳两家是世交,尤其这一代全是女眷,几个年纪相若的女生从小玩到大,感情好得比亲姊妹还要亲昵,一直到学业与工作相异才逐渐各有生活圈。 虽然夏玉婵叫夏玉娟不要报警,但是夏玉婵给的座标特征太模糊,而且夏玉婵和方懿蕙惨遭轮奸强暴,夏玉娟无法判对情势,还是需要一个帮手给予安全的协助还有专业的处理,出于各种考量,夏玉娟没有办法不去连系担任刑警工作的岳忆明。 岳忆明很低调地运用警侦系统分析夏玉婵所在的可能位置,然后开车带了伸缩警棍陪着夏玉娟去实地搜查。 危险的行动岳忆明有参与过几次,像是黑帮械斗或是走私贩毒岳忆明都随队侦破几宗案件,甚至对峙的枪战也经历过一次,幸好那一次有素称枪神的学长在旁压阵,所以还是有惊无险地制伏歹徒。 偏偏岳忆明就是没有接触过强暴现场案件,即使见过肚破肠流的凶杀命案血腥现场,但是第一次看到轮奸后的女性胴体,触目惊心让岳忆明受到无比的震撼。 当在工地找到夏玉婵和方懿蕙时,岳忆明还僵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时,夏玉娟已经开始把带来的冰袋将断指收好,然后拿出紧急医疗箱做最初步的包扎治疗。 方懿蕙浑身肮脏沾满尘泥,腰际一团破烂到像抹布的是被扯裂的洋装,胸罩被推到肩胛,缎面布质早就已经磨损到黯淡无光,脚上的长筒白丝袜抹黑到处都是裂口,膝盖挂着一团粉红脏布是内裤,还穿着的娃娃鞋显得特别突兀。 其余裸露的肌肤随处是捏掐捆绑殴打的红肿瘀青,最可怖的是股间腿内的红白渍痕,说明着被残忍而无情的对待。 夏玉婵看起来只有更狼狈,衬衫勉强只能算是披挂在肩膀上,但是下摆撕破成条,间中还有裂口长隙,胸罩也只剩肩带勾在上臂,杯罩已经被推挤压在腋下背后皱成一团。裙子和内裤只剩裙头裤头围在腰上缀着残布,棉袜是身上最完整的部分,除了被拉下至小腿黏满污泥,却是没有破损。黑色高跟鞋掉了一只,另一只却还紧紧套在脚上,鞋尖磨损挤皱比起鞋面刮痕更严重。身上渍痕较不明显,可是红肿瘀青却更大片醒目。 无暇清洁身体,给两人裹上大毛巾,就开车送往夏玉娟工作的医院。紧急连络了外科医生处理断指,其余身体检查诊断再等相关医生进行。 “情况怎么样?” 岳忆明悄声问夏玉娟。 “除了断指比较严重,其余y道和肛门的裂伤只要不受感染,花点时间静养加上医疗处理应该可以慢慢复原,身上的瘀伤应该会好得比较快。” 夏玉娟静静地说着。“这是身体的部分。” “心理的精神层面部分才是重创的部分……是吗?” 岳忆明理解。“要不要我帮忙找心理医师……” “我有认识专门处理这种创后重建的心理医师。” “……那就好,嗯。” “……忆明姐,这个案子……你要怎么处理?” “你们如果不报案,我这边很难进行侦查。” “可是……” 夏玉娟迟疑着。 “如果我们受理报案,经过侦查抓到凶手,还要搜证才能提告,这之间可能会要她们一直提供很详细的线索:真的上法院要审理,到时候又会把案发时的每个细节拿出来重新放大检视,这样的过程……她们可以吗?” 岳忆明没有强迫夏玉娟,只是把警务办理流程和未来可能会面临的法务程序做个简单的说明。 “懿蕙过一阵子就要结婚了。” 夏玉娟眼眶飘着水气。“我想,老姐说不要报警,一定有她的用意和考量。” 岳忆明心里明白,但是不抓到凶手,未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事故继续发生。 正义需要伸张,惩罚必须执行,只是……怎样做才是最适合的方式?岳忆明皱眉,悄悄地握紧拳头。 “而且……” 夏玉娟顿了一顿。“她们的精神状态也许会非常脆弱和不稳定,能不能面对这样的创痛,应该是比肉体的治疗还要更迫切更需要花心力去关心照顾的。” “……玉娟,那我回警局去上班了。” 岳忆明抱了夏玉娟一下,这个勇敢又善良,个性坚强却心思细腻的小妹妹。“有需要随时跟我连络,我会帮你留意相关的消息,其余的等你们决定好我们再讨论。” “忆明姐,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玉娟终于默默地流下眼泪,安静而不张扬。 “傻孩子,你做得很棒。” 岳忆明温柔地揉着夏玉娟的头发。“不要一个人扛这些事情,我会帮你忙的。” 岳忆明离开后,夏玉娟继续等待接回断指的手术进行,坐在医院的长椅子上,心思混乱着。距离前一次亲密地触摸姐姐的身体,已经是小时后共浴那么遥远的记忆了,这一次清理姐姐的身体,作初步的医疗处理,才发现,原来彼此之间身为姐妹的羁绊,是这么深这么久了。虽然身体受到凌虐的对待,但是玲珑有致的起伏曲线,还是散发着女人青春正洋溢着的巅峰魅力。 终究,我们不再是抢着棒棒糖或是洋娃娃的小女生了。 模糊间,夏玉娟悄悄地打着瞌睡。 “学长,想跟你请教一下碧海宫八家将……” “碧海宫,南港都数一数二的宗教据点,供奉王爷,宫内非营利事业组织筹办各种宗教相关事宜,其中包括张罗庙会各式各样的活动,例如八家将出巡就是其中一项,不过最盛大的还是王爷诞辰……”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面,带着银框眼镜,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人,一面对着电脑整理资料,一面倒背如流回应走进办公室的岳忆明。 “这个我知道,你也知道,你一定觉得我在说废话。” 年轻人五官细致,表情略微流里流气,幸好深色衬衫和领带将这种轻浮调合得比较沉稳。“你正在追圣心路那家金饰店强盗抢劫伤人的案子,问这干嘛?” “我觉得嫌犯和碧海宫可能有所关连。” “屁啦,几个欠钱被逼到狗急跳墙的小混混,现场留了那么多指纹,摄影机还把他们拍这么清楚,连车号都没遮,搞不好抢到的金饰还找不到可以销出去的管道。” 年轻人终于转过身看岳忆明,讲话口无遮拦。“你以为叫一声学长,我就活该要给你套话,提供你情报吗?” 岳忆明尴尬笑了。“哎呀,学长英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碧海宫包山包海,那种抢劫案件不是他们会花功夫搞的领域。” 年轻人拿了桌上的咖啡啜了一口,随手将杯子甩回桌上,咖啡四溅将桌面渍出一块专属的污浊痕迹区域。“走后门问情报,这种小勾当也不是你会搞的领域。怎样?” 岳忆明想了一下。“我有个朋友被掳人监禁将近一天,被性侵但是没有劫财,感觉像是有动机的报复。那个朋友生活圈子很单纯,跟人结怨的机率应该是很低,我走一趟现场还有问过的一些线索,感觉跟碧海宫有牵连,只是他们怎么会扯在一起我还不知道。” 年轻人转了一下手上的钢笔,金属笔身在他的手上飞舞好像魔术表演般神奇。“学妹,我跟你说……我们最近在撒网捕鱼。碧海宫太大,要拔他们我布局很久,我们跟其他分局还有一些相关单位全部都在盯着他们守株待兔。我不知道你朋友的案子情况是怎样,如果她有要报案我们受理就会并案处理。 并案有并案的做法,你知道的。如果没有要报案,我劝你不要私下行动,一怕打草惊蛇,二怕你违规又犯难。碧海宫不是街上那些违规停车还是摆摊小贩,开张罚单取缔就可以达到告诫,他们吃人根本就不吐骨头,你的正义感要量力而为。“岳忆明也没有生气,只是冷静而客观地反问。“学长,那些受害的无辜小老百姓该怎么办?我们难道不是人民的保姆,正义的维护者?” “是啊!” 年轻人推推眼镜。“可是事情总有轻重缓急之分,如果只为了眼前的正义而因小失大,你整天只会把自己累死疲于奔命去救火而已。身为刑警,你要做的是抓到纵火犯,灭火或者是宣导防火还是给基层去做,大家分工合作,正义才能长长久久,对吧?” 岳忆明知道套不到情报,不过至少明白自己长官的态度了。望着桌上一个透明玻璃做成纸镇的小奖杯,上面是某一届的射击冠军,名字是汪少鹏,鹏字旁边刚好是警徽象征老鹰的环状翅膀。即使汪少鹏的态度是这样,而岳忆明心急着想要刺探更多的情报,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对汪少鹏生气,那个在学校成绩优异出尽风头的学长,这个在局里屡破难案升迁快速的年轻长官。 “我知道了,谢谢长官。” 岳忆明恭敬地回答,转身走出办公室。 汪少鹏心里觉得好笑,果然小女生还是难免有一点任性,哪怕是号称冰之女王的后起之秀明日之星,别扭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心口不一。 “欸,学妹……” “嗯?” 岳忆明难掩兴奋地回过头来。 “你如果有什么线索,还是可以跟我聊聊啦,可能对我办案子会有帮助。 而且要是人手不够,还是需要你的帮忙啊!是吧,冰之女王?“岳忆明微微羞红脸,却还是紧绷着脸故意不泄漏情绪,只是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成直角做成持枪状,恶狠狠地指着汪少鹏。“很了不起吗?枪神?碰!” 汪少鹏看着岳忆明玲珑有致的背影走出办公室,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下呆,然后桌上电话响起。 “喂,我汪少鹏。” “汪队长,您队里早上来了一个大小姐,说要查案,凶巴巴地调了我这边的外劳资料,还说要提讯侦查:我底下那些黑仔是爱赌了点,他们惹到讨帐的过来断手断脚害我报工伤又缺人手已经够让我头痛了,再扣走他们我这个工班不就黑到底了吗?只是讨债伤人,不用你们刑事队这么大动作来弄我们吧?” “喔,那你人是被扣走了吗?” “是还没啦,全都去医院包扎了嘛!” “没事就好啦,陈主任。我们队里年轻人查案子是积极了点,她有跟我汇报过啦,没事的,跟你们没相关的。那些资料我们慢点就会送回去还你们啦!” “哈哈,那谢谢汪队长您啦!什么时后有空赏光喝茶聚聚呀?我们老板说好久不见您了,一个人喝茶很寂寞啊!” “哈哈,陈主任,你们的茶比酒还浓,我每次都醉到隔天起不来上班呢!” “什么话,汪队长,您年轻力壮,有酒胆有酒量,我们老板才真的甘拜下风呢!说是要跟您干杯才算过瘾!” “张主任你就别捧我啦,改天有空一定去拜访!听说你们工地有点乱,外劳有时候听不懂我们说什么,还是叫本劳去清干净比较可靠吧!” “喔……一定一定,谢谢汪队长的教训,我办事您放心!” “那改天再约喝茶啊!” “上好的茶,您要喝多少就有多少!” 汪少鹏笑着挂上电话,摘下眼镜用衬衫袖口随意擦了擦镜面灰尘,一口喝干杯里剩下的咖啡。 岳忆明再去工地还资料时,接应的工地陈主任态度明显强硬许多,坚持没有搜查令就不能让她任意走动搜查,也不配合提供其余书面资料,更遑论见到那几个工伤送医的外劳问话。硬闯入一楼空地,却发现已经收拾干净,岳忆明心里懊恼凌晨来救人时不及搜证,早上回局里前绕来时怕动作太大打草惊蛇只拿到了外劳的申请资料,其中察猜和哈契比较资深年长,可能还换过名字重新申请工作权,光书面资料线索实在有限。 无奈绕去医院,夏玉娟忙着工作,夏玉婵和方懿蕙做完接指手术还在休息,只好将鲜花水果请夏玉娟的同事转交,一事无成地离开医院,开始的不顺遂不能打击岳忆明,但心浮气躁却是难免。 当警察的,最怕要上手铐的还是躺在地上断气的尸体,是自己的家人。 这句话,是岳忆明警校的教官上课时说的。前者大义灭亲,却一辈子都要背负着不被谅解的咒怨,后者则是会被复仇蒙蔽了办案的公允立场,不是运用特权暴行亲仇痛快就是判决后怨忿司法不公从此检警歧路。 这么为难,又何苦要继续下去? 有的人是读书不成苦力不愿而选择了这条不好也不坏的未来路径,有的人另辟蹊径求财求权,有的人把这当成是公务员的铁饭碗保障只要不把命丢了就算难捧还是可以吃饱。 有的人是为了正义。 为了正义而当警察最傻,教官说。岳忆明心里忿忿不平,只是不能在课堂上公开顶撞。但是我谢谢你们这些傻瓜,虽然未来你们班只有一个或是两个人会为了正义坚持下去,我就是为了这样的可能性站在这里当你们的老师。教官在下课时对大家这样说。 后来岳忆明成为他们班上那唯一一个傻瓜。毕业时,教官亲手将警徽帮她佩戴上,露出传承的欣慰。岳忆明是家里的独生女,母亲早逝,在父亲铁腕的斯巴达教育下成长,没有家累负担和感情包袱,岳忆明在警界闯荡没有在怕什么。 南港都前几年才窜起的新星汪少鹏以最年轻的纪录荣登刑警队长,谁都没有想过接着又出现了另一颗足以匹敌汪少鹏的耀星岳忆明。有人劝岳忆明换个单位竞争,不然年轻的汪少鹏还会卡位好几年,却被岳忆明拒绝了。 岳忆明没有想过升迁,南港都需要多一分正义的力量,不需要多一位刑警队长。汪少鹏长袖善舞,虽然年轻却人脉丰沛,破案手法时刚时柔,不愧是全能型的领导人物,即使是同事也都经常忽略这样的汪少鹏曾是号称枪神的射击天才。 但是在汪少鹏指挥下的岳忆明却是锐利鲜明,现场行动往往智勇兼备,冷静判断却不失俐落迅速,填上悬空已久的副队长职缺只是迟早而已,冰之女王的封号却早就已经私下遍传响亮。 正义并不难执行,只要够傻,就可以坚持下去。冰之女王这样单行道的闯荡从来没有迷惑,这一次却为了夏玉婵踌躇而且心慌。原来当局者迷就是这样的心情,岳忆明无奈地想着,却仍不放弃在这些纷乱的线索里面找出一个清楚的头绪。 夜晚洗完澡时,岳忆明发现手机有夏玉娟传来的简讯,换好衣服出门带了宵夜赶往医院。夏玉婵和方懿蕙隔离不同病房,避免面对面时情绪激动,岳忆明将宵夜递给夏玉娟,夏玉娟点头轻声道谢,然后指指夏玉婵的病房,自己走到方懿蕙病床边看顾。 岳忆明走进夏玉婵病房,发现她坐躺在病床上,用枕头垫在腰背,垂着眼睑面无表情望向前方,憔悴却不似发呆般失神。 “嘿……阿婵。” 岳忆明走到夏玉婵身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夏玉婵望着岳忆明,像是努力要做出什么表情来回应,终究还是淡然以对,低下头盯着自己接驳上的断指用厚厚的纱布缠着金属固定夹片。“玉娟还是找你了。” “你别怪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岳忆明小心地回应。 “……明明,我们不能报警。” 岳忆明默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夏玉婵望着岳忆明。“我还是该跟你说声谢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别说什么谢不谢这些客气话。” “明明。” 夏玉婵平静地说着话。“虽然不能报案,可是我不甘心事情就这样发生,趁我还记得一些细节,把事情的经过跟你说一下。不论如何,我想这些线索也许对你以后侦查相关的案子会有一点帮助。” 夏玉婵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把昨天整个经历尽可能用旁观者的角度详细说明,扣掉了私人情绪,夏玉婵好像是在阐述一宗社会新闻而已。好几次讲述到夏玉婵自己都不愿意再面对的恐惧和痛苦时,只能停下来深呼吸调整全身的颤抖,然后又试着避重就轻描述。 不论如何,夏玉婵也说不出狼狗的强奸,但是外劳的轮奸是事件很诡谲的转折点,再怎么难以启齿也还是要说出来。岳忆明拿出笔记本记录着,整里出几个关键字:三个人(年轻)八家将脸谱,知悉教师身份,飞牛哥。果然还是跟碧海宫脱不了关系,岳忆明心里打开一道线索。 “医生有说手指会复原吗?” 岳忆明试着将话题气氛转换。 “也许不会像以前那么灵活,但是应该可以大致恢复。” 说完后两人又陷入沉默,岳忆明心跳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一起长大情同姊妹的玩伴现在面对面却咫尺天涯。该怎么安慰夏玉婵?不论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夏玉婵不需要这么廉价的同情。 “……真的不打算报案吗?” 岳忆明问。 “不行。” 夏玉婵淡淡地说着。“懿蕙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报案不管会不会曝光,都会毁了她的一生。” 岳忆明知道没有办法再劝夏玉婵,心里默默下了孤军奋战的决定。“好,我知道了,有什么消息我会来跟你说的。” “明明,我……” 夏玉婵迟疑了一下,终究摇摇头。“……谢谢。” 岳忆明轻轻拍着夏玉婵的肩膀,夏玉婵却像惊弓之鸟吓得弹开身体。“对不起……” 岳忆明这才发现原来夏玉婵所有的勇气都已经耗尽,伪装的薄膜之下其实很害怕。 夏玉婵望着岳忆明,忽然就哭出来了,无声的啜泣,眼泪像涌泉一样一直滑落滴下,全身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安全了,原来可以自由而安全地生活着,是这么珍贵的事情。可是夏玉婵已经不是完整的夏玉婵了,身体不是,心理也不是。现在好好地活在这里的夏玉婵只是个懦弱的幸存者,抛弃了死在工地空屋里的夏玉婵,那个被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强暴,肮脏而恶心的破烂躯体。 不知道哭了多久,视线在水汪汪的泪花里面重新可以分辨景物时,岳忆明已经不在身旁了。病床旁的小桌上放着一只精致的金属袖扣,鸽子的双翼展开环绕成圆弧状交叠,中间是一副天秤,那是岳忆明得到优秀新进刑警表扬获得的衣装配件。虽然只有表扬的场合才需要穿制服镶配件,但是岳忆明平时喜欢带着这只袖扣,警惕自己是为了正义而努力着。 虽然孤独,但是我走在正义的路上并不寂寞。 夏玉婵不敢关灯休息,白亮的日光灯管彻夜开着,将袖扣照得闪闪发亮。好像有人提着灯在夜路里为我导航,但是…如果可以再早一点,那该有多好? 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泪水再度决堤,这次终于放声哭出来,把紧绷压抑的情绪全部都释放出来。 市区里的速食店到了暑假就夜夜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青少年居多笑闹叫嚣占满整个空间,间隙穿插着一些结束加班的上班族。少年还是大口啃着汉堡,穿西装的青年也还是喝着咖啡。 “改天请你吃牛排吧?” 汪少鹏望着黄少隼,无法理解他哪里来的好胃口。 黄少隼摇摇头。“太拘束,吃不下。” “谁跟你说西餐厅,我是说平价牛排,多加一点钱还有两片肉的那种。” “干,你不是这么小气吧?” 黄少隼索性把汉堡揭开来,塞满薯条在肉片上,再盖回汉堡面包皮,张大嘴咬下。 “我怕再不请你,你以后就只能吃牢饭了。” “也对。” “你真的知道你在干嘛吧?” 黄少隼笑了。“我也不知道。” 汪少鹏静静喝着咖啡,眼前的少年越来越无法捉摸,好像每次都在闯祸,最后却总是侥幸穿隙而过,帮他收尾时每每在一堆泥沼里面找出宝藏线索。好几次汪少鹏都想叫他可以停手了,他却总是更往里边钻深,汪少鹏快要分不清楚究竟自己只是在利用他还是已经依赖他到无法喊停。 “我现在只欠……” 汪少鹏沉吟。 “东风。” 黄少隼边吃边说。“我给你。” “不可能,你现在还混不进这么高阶的行动。” “我给你。” 黄少隼把汉堡吃完。“你自己看着办,这次赌很大。” “不会真的要包奠仪给你吧?” 汪少鹏嘿嘿笑着。 “不用啦!” 黄少隼嘻嘻笑着。“像我这种人随便死在哪里报纸还舍不得分版面来写咧!” “耍什么帅啊!” “有空……有空的话,去我妈摊子买点东西,就算帮我忙了。” “我又不喜欢你妈。” “也对。” “逢年过节送水果礼盒过去行不行?” “当然行。” 黄少隼微笑。“谢啦!” 养了这么久的线人,不是没有想过会有道别的时刻,可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汪少鹏以为自己应该可以比黄少隼更洒脱,可是不论如何也笑不出像他那么自在的神情。 黄少隼拿了一个装得鼓鼓的大纸袋给汪少鹏,提袋外面是百货公司的标志,看起来像是周年庆扫货的战果。“这次大放送,里面还有超刺激特别版收录,保证让你爽到从此老二都软不下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自己看着办!” 黄少隼站起身离开,随意地挥手道别,头也不回就这样离开速食店。 汪少鹏喝干咖啡,望着桌面食物残渣垃圾微微发呆。很久没吃汉堡了,明明距离少年时代还没有很遥远,为什么现在已经过得像老头子一样了?一群青少年走出速食店,自动门开了好一段时间,夏夜晚风吹进满是冷气的空间,一股热热黏黏的气息沾满在汪少鹏的脸上。粗旷的季节空气颗粒填满汪少鹏的呼吸,已经沉淀很久的年少轻狂又慢慢翻涌搅动。 “一份一号餐。” 汪少鹏走到柜台点了一份汉堡尺寸最大的套餐。 “薯条和饮料要加大吗?” 柜台小妹操着流利的话术询问。 如果是岳忆明站在旁边铁定会嫌恶地拒绝,不,她才不敢吃热量这么高的垃圾食物。“好。” 结完帐很快餐点就备齐,走回餐桌打开汉堡包装纸,学黄少隼那样把面包皮揭开塞满薯条再盖回,冒着下巴脱臼的危险张大嘴巴咬下,一瞬间面包麦香起司奶香生菜清香肉排油香薯条咸香全都混在一起在嘴里炸裂。 汪少鹏笑了。 真好吃。耳边响起少年时代也喜欢待在速食店里吹着免费的冷气和朋友聊天喧哗笑闹,店里面节奏古怪的饶舌歌曲好像越唱越快,像是当年流行的电子舞曲。 我知道该怎么办。 汪少鹏一口一口吃着汉堡,生菜肉渣碎屑边吃边掉也不理会。 包厢里歌舞升平,两个全裸的辣妹正攀着钢管劲歌热舞,台下一个下半身光溜溜,上半身只剩敞开的衬衫晃着丰腴双乳戴着金框眼镜的女子跪在地上把头埋在男子的胯下吸吮着rou棒,镜片也遮掩不了的浓黑长睫毛和咖啡红眼影还有把瞳孔弄得像少女漫画那样闪烁着灿烂星光的放大片,套住rou棒的双唇更是玫瑰红唇膏打底柑橙彩蜜映得色彩鲜艳闪亮。 男子在跟另一个戴眼镜头发大波浪披肩女子喝酒划拳,女子衬衫也敞开但是桃红色胸罩还好好穿戴着,下半身桃红色丁字裤在大腿交叠或张开的嘻闹动作间把肥厚的耻丘夹到好像快要泌出水那样淫嫩。男子的西装脱到只剩衬衫还披在身上,但是划拳的豪迈丝毫不在乎输赢,一阵吆喝间女子输拳,狐媚地勾在男子身上要他自行动手脱上脱下。 “噢,我瞧瞧,这胸部怎么那么滑啊?” 男子捏揉着女子胸部,故意滑开手又重新抓挤亵玩。“哎哟,那这里湿答答得又是怎么回事啦?” 男子另一只手夹住耻丘嫩肉搓着,还腾出一根手指探索到y唇缝隙隔着内裤使力陷入深浅挪移。 “怎么办,莉莉老师,我都不知道该脱哪边耶?” 女子靠在男子身边身舌舔着男子鼻唇,想要诱使男子深吻,男子却机巧地一面说话一面双手动作弄得女子扭捏乱动,喘气连连。“啊……你……坏死了啦!随便脱哪件都可以……” 包厢门打开,一个长发绑成马尾的剽悍年轻人走入,虽然熟悉风月场所的淫靡,但是乍逢气氛已经热烈到酒池肉林的高潮,年轻人还是略显尴尬了几秒才装作自然地坐在男子身旁。 “飞牛哥,最近公司有人来问一笔买卖……” 马尾年轻人忍不住松开领带透气说话。 “很大的买卖吗?我们公司只负责借钱收钱,哪有买东西卖东西?” 飞牛哥把手上斟满的酒递给马尾年轻人。“干嘛什么都要问我?公司给你处理就是要磨练你嘛,阿豹!” “是,我明白,飞牛哥。” 阿豹堆起笑容把酒干掉。 “喔……” 飞牛哥推开帮他口交的女子。“妈的咧,这么会吸,真的给你吸出来,我待会怎么干你呀?” 女子娇笑一声,站起身坐在沙发旁,吃了一口香瓜,发现有葡萄,又拣了一颗捏着伸出舌头舔呀舔的,媚着眼神诱惑惹火。 “什么买卖?” 飞牛哥看阿豹还坐着,料想不是请示报备而已。 “前几天圣心路有家金饰店被抢,那几个犯事的找不到可以脱手的管道…” “我靠,阿豹你是傻的吗?” 飞牛哥皱眉骂了一声。“那个抢案新闻报这么大,记者和警察都在盯,你不是要淌这滩混水吧?” “是,飞牛哥教训的是。” 阿豹堆笑赔不是。“不过……” “不过什么?” “太子爷最近和暹罗那边走很近,听说他们除了制药,还有走私金饰,背后搞得像海盗市场那样……” “唔……” “太子爷最近动作很大,想把快乐丸这块饼吃下来,这样接任龙头其他的老头也没话好讲……” “嗯,太子爷的确有跟我抛过媚眼。” 飞牛哥邪邪一笑。“可是咱们不是卖药起家,这块我可不敢分杯羹。” “飞牛哥,现在卖快乐丸有什么前途啊?那只是走老路而已,太子爷吃下快乐丸,后面要从暹罗那边进更新更猛的酷冰,那时候通路和药脉都是我们的,才真的是事业啊!” 飞牛哥静默着思考。“……所以咧?” “我们现在力挺太子爷,太子爷要搞药,我们搞财务的从旁边帮忙走私金饰,把通路做大一点,这样太子爷和暹罗两边人脉都照顾到了,以后要红还要看那些老头的脸色吗?” “阿豹……你变聪明了耶!” 飞牛哥笑着捏住阿豹的脸颊。“你以前不是说自己笨只会干架吗?怎么现在公司交给你,你还真的就越来越灵光了啊?” “啊?哈哈,飞牛哥这么英明,我们底下的当然也要长进点,才不会丢大哥您的脸啊!” 阿豹眯着眼笑得开心。 “是阿隼教的吧?” 飞牛哥笑着轻拍阿豹脸颊。“嗯?” “大哥你怎么知道?” 阿豹吃惊地说,然后才尴尬地结巴。“我们……切磋切磋嘛……” “阿隼还说什么?” “呃,他说我们吃下那批抢来的货,拿去给太子爷跟暹罗换点药……” “那批货值多少啊?别拿去塞人家的牙缝都不够啊!” “大概有……这样吧!” 阿豹怯怯地伸出手比了四根手指。 “操!四十还是四百?” “四……四千……” 飞牛哥张嘴发愣。“那几个是把整家店都抢空了吗?” “金饰店老板差点被打死了哪!” 阿豹帮腔。 “妈的,那我们哪来的钱打发他们?” 飞牛哥恶狠狠地拍了阿豹脑袋一下。 “呜……” 阿豹皱眉扮委屈。“飞牛哥,我们不用付钱啊……” “为什么?” “他们急着要钱用,我们可以先杀价再交易,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再黑吃黑做掉他们……” “什么?” 飞牛哥又用力拍了阿豹脑袋一下。“这就是你们想的好方法吗?这么大的案子,即使我们把尸体藏干净了,条子不会查金饰的下落吗?” “飞牛哥,你听我说嘛!” 阿豹揉着发痛的脑袋。“黑吃黑以后我们可以放风声说那几个抢匪跟我们搭上线雇船逃走了嘛!要是怕条子他们怀疑,我们可以释放一点赃物说是船费佣金,主动配合还可以表示我们的清白啊!” 飞牛哥这次真的说不出话了。发呆了半晌,才喃喃说话。“阿豹你回去教阿隼拳脚,我下次跟太子爷去交易要一起带他……” “知道了,飞牛哥!” 阿豹喜形于色。 飞牛哥又想了一想,才真的拍手叫绝。“妈的,阿隼这小子真的后生可畏啊!” 飞牛哥又跟阿豹对干掉满满一杯酒。“飞牛哥,那我回去跟阿隼计划一下!”阿豹笑嘻嘻地。 阿豹要离开包厢时,飞牛哥叫住他。“去问阿隼搞不搞得到真正的女老师啊?上次那两个很骚很浪啊!” “呃,我问问……” 阿豹心想卖药不拿手,掳人难道我们就拿手了? 飞牛哥身旁的两个女人发嗲地抱怨着。“哎噢,飞牛哥你是嫌我们不像老师喔?” “像!我是跟阿豹开玩笑的嘛!” 飞牛哥左拥右抱,两女埋头过来乱吻狂啄飞牛哥的脸颊。飞牛哥无心再跟阿豹说话,挥挥手示意阿豹可以离开。 阿豹走出包厢,跟站在门口当保镳的铁树笑了一下。 “铁树,你觉得阿隼打得赢你吗?” 阿豹掏出烟点上递给铁树。 “比力气他可赢不过我。” 铁树憨憨地得意着。“不过上次在道馆练拳的时候,我被他摔了好几次。” 铁树还在执勤,不好意思大剌剌地抽烟,又把烟拿给阿豹。 “我也是。” 阿豹惬意地吸着烟。“他跟我近身搏击只输一点拳劲而已了,倒是脚步快到我追得喘呼呼,再练下去我可打不过他。” “呵,你叫阿豹还比他慢,不就变成阿龟了吗?” 阿豹气得用手肘撞了铁树一下,铁树文风不动。“龟你妈ji巴啦!” 两人嘻哈一番,阿豹挥手离开回公司办事。阿隼哪里还要我们教他拳脚? 直接带出场就很好用了!阿豹和铁树倒是从来也没忌妒过阿隼的出色,因为阿隼实在太闷了,所有出风头的事情他都能躲就躲,只喜欢帮嘴出主意,从来也不曾出头抢功。阿豹和铁树两个只会打,几次给阿隼拿主意行动竟然也风光亮眼,深获飞牛哥的提拔重用,两人受重视之余,反而也想一起把帮忙的阿隼扶上来,有福同享。这次可是个好机会了! 碧海宫旁的一个别馆广场,黄少隼擂鼓,午后炙阳把广场上几个少年晒得汗流浃背,张顺堂和刘继朗操着步伐演练围阵。阳光把两人烤得好像快要熟透焦黑,但是黄少隼还擂着鼓,就没人敢说停。 “好了,今天练到这里。” 黄少隼自己也挥汗停下。“练得不错。” “那下次城隍爷出巡我们可以入阵了吗?” 张顺堂兴奋地问。 “……你们才学会踏四门耶!” 黄少隼莞尔。 “对啊,走七星你行了吗?” 刘继朗也嘲笑张顺堂。 “行!” 张顺堂拉不下脸。“只要老大教了我就行!” “呵。” 黄少隼把毛巾丢给大家抹汗。“杀鬼行不行?” 两个少年愣了一下。 “有任务了吗?” 刘继朗试探性地问。 “行啊!” 张顺堂握拳。 “杀鬼别手软,记得,都是鬼。” 黄少隼静静地交代。“怕的现在就先说,现场有状况要我断后的话,你们就别当我小弟了。” 两人互望一眼,下定决心。“知道了!” 异口同声应和。 余佑达把五个便当放在老旧公寓四楼的其中一个住户门口,按了门铃一长一短,然后把信箱里的纸条取出快步离开。过了一会儿铁门打开,把便当拿入又迅速关上铁门。 “喂,大哥,他们约今天晚上交易。” 余佑达拨了电话给黄少隼。 “好,继续看住,别给条子发现了。” “知道!” 余佑达挂上电话,躲在骑楼内擦汗。夏天一年比一年热,真是要命。是不是该减肥了?不然围阵隼哥也不给练,而且……没有人看过八家将有这么胖的吧? 黄少隼日前和抢匪搭上线,介绍阿豹给他们认识。抢匪都是年轻的夜店玩家,吃快乐丸吃到倾家荡产,竟然吆喝一起打劫行抢金饰店。抢了好大一笔货还差点打死老板,却不知道怎么销掉这批货,黄少隼就鬼使神差地出现了。 俐落地把赃车摆在别家帮派的势力范围,一来警察查到车号时会把该区当成搜索目标,二来有当地小毛头要打车子主意就更可以当成烟幕弹扰乱搜查目标。 再塞一点钱给那些药虫江湖救急,请余佑达跑腿接应,剩下来的交易就水到渠成了。 乍入夜,公寓下面不知道那层楼在欢唱卡拉ok,整层公寓都听得到每首歌是什么曲目,不过三天两天就会来一次这样的喧闹,而且这里都是低收入户或是孤家寡老,全都得过且过不想滋生事端。 “豹哥呢?” 药虫抢匪看起来像是指挥的年轻人问黄少隼。 “我们先交易吧。” 黄少隼回答。“豹哥在弄新车子给你们,慢点就来。” 年轻人不敢开灯,凭藉外面的灯光照进窗内还是可以依稀辨识。黄少隼身后的两个少年太诡异了,画着脸谱来交易不会太招摇了点吗?年轻人使唤其他几个人把几个皮袋搬过来,拉开链看得到金澄澄的光芒在黑暗里发出晕黄色泽。黄少隼示意张顺堂和刘继朗扛了两大个麻布袋过来,年轻人心想钱多到皮箱都装不下要用麻布袋装,被砍了半价还能剩这么多,也不算太吃亏。 “不是……连号的吧?” 年轻人学着电影情节假装讲着专业话术。 “当然不是。” 黄少隼心里觉得好笑,我们是地下钱庄耶!而且现在又不是绑架换赎金警察监控,连不连号有差吗? “那……就好。” 年轻人自己也尴尬地打了哈哈。 其他几个年轻人打开麻布袋,拿起一叠钞票垫垫重量,从手上的重量和触感的纸质粗细就觉得不对劲,就着微光一看竟然是纸钱。 “这什么鬼东西……” 其中一个人吃惊地怒叱。 和黄少隼对谈的年轻人转过头观看什么状况时,只觉得脖子一紧,胸口就突出什么东西,然后才是剧痛,张口想叫喉咙却都是血液哽住。 张顺堂和刘继朗从腰后拔出开山刀,趁着慌乱间看准要害劈出,一个捂着咽喉倒下,另一个抱着腰滚在地上。剩下两个人后退往身旁抓了垃圾就丢过来,刘继朗微微侧身闪过,张顺堂则是一手拨开飞物另一手就再持刀砍劈。 面对张顺堂的人手腕被砍出一道血口,痛得尖叫跌倒,另一个人却趁刘继朗闪躲时抓到了空隙,竟然从身上掏出枪。刘继朗躲无可躲,干脆挺着两败俱伤的狠劲持刀往枪劈下。 砰! 原来开枪的声音真的像鞭炮声,只是近距离震撼很多,耳朵被轰得乱鸣作响。刘继朗反射性闭上眼睛,以为自己被射中。过了一会紧绷的全身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的疼痛,才睁开眼睛观看。 那个拿枪的人躺在地上抽蓄,一下子就没有动作了。黄少隼转过身往张顺堂劈倒的那个人继续开枪,呻吟声立刻停下。继续往前走,咽喉被划破的那个人也已经不动了,另一个抱着肚子的还在喘气痉挛。黄少隼站着瞄准,手没有震动很稳定地开了第三枪。 “找弹头,我有涂萤光剂。” 黄少隼静静地说。 张顺堂和刘继朗连刀都来不及擦干血液,就慌忙蹲下在尸体旁寻找弹头。 果然在血泊中找到微微发光的金属弹头。张顺堂捡了两颗,刘继朗捡了一颗,拿在手上不知道是被血浸湿还是手汗滑腻,刘继朗的弹头掉下,又再弯腰捡起。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 两人把弹头交给黄少隼。“去跟胖达碰面,胖达会帮你们善后。” 刘继朗有点恍神地应了一声,张顺堂还强自镇定地发问。“大哥你呢?” “等豹哥。” 两人不敢多说什么,收起刀走出房间。余佑达在楼梯间招手,看到两个人身上被血不规则地沾湿,紧张地问候。“受伤了吗?” “没有,都是别人的血。” 张顺堂这才发现自己两手都是湿黏的血,身上也像艺术家的工作衣那样这一块那一块的血迹斑斑。 余佑达拿了湿毛巾给两人擦抹,又给两人穿上薄夹克戴上鸭舌帽,从楼梯间慌忙下楼离开。一踏出公寓三人就死命地狂奔,专挑巷子里的暗路疾走,最后隐入这个社区旁的一座私人祠堂。 一进入祠堂,张顺堂和刘继朗就跑进厕所里面的简易淋浴间。张顺堂拍了刘继朗肩膀一下,刘继朗突然惊惶失措地大叫了一声。 “是我!” 张顺堂大喊。 刘继朗眼神聚焦望着张顺堂,好一会才推开张顺堂,一个人走到水龙头下将水扭到最大淋湿自己。脸上的油墨和身上的血迹被水冲湿融化沿着脚流下,混合成污浊的水流钻进排水孔。 张顺堂靠着淋浴间的墙壁让刘继朗先冲浴,却发现地震把墙壁弄得摇晃,猛然离开墙壁要夺门而出,却无法动弹,这才注意到原来是自己全身在强烈的发抖。 我刚才杀了人吗?张顺堂这才开始回想经过。原先的血气之勇这时候在脑海里重播画面,却突然禁不起反覆推敲,和之前绑架夏玉婵与方懿蕙完全不同的震撼。一点都没有完成任务的喜悦,即使好像没有出什么大差错,明明应该是顺利完成任务,为什么现在会害怕成这个样子? 那不是鬼,那是人啊!难道一个人要断气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本来做好心理准备就把这个任务当成是打电动,可是这根本就不一样!电动里面被打倒的尸体会闪一闪然后消失,可是刚才在血泊里面找弹头时,那尸体的重量很沉!不会闪一闪就不见! 我杀人了吧? 张顺堂靠着墙壁慢慢滑下,忽然希望自己其实没有参与过这样的事情。 “我刚才差点就死掉了。” 刘继朗发着抖说。 如果黄少隼慢一步,如果自己再迟疑一下,如果……有这么多如果,哪一个环节只要快一点或慢一点,那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刘继朗被刚才枪指着的震撼深深冲击着,而且黄少隼的那一枪就在自己耳旁响起,生死一瞬间的立场互换,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或是做好准备。 会不会哪一天街上有谁拍拍自己的肩膀,回过头就是一刀劈来?杀人跟打架完全不一样!输了就会死掉吧?不能投降,也不能重来。而且死掉就不能报复了! 两个男生赤裸着身体在淋浴间被水冲淋着,踏进大人的江湖第一场洗礼,没有圣歌赞誉和吟咏祝福。那天轮奸夏玉婵和方懿蕙的报复仿佛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今天一脚踏进死生界线才知道有些事情没有像开玩笑那么轻松。 “大哥呢……” 余佑达站在淋浴间外怯怯地问。 阿豹带着三个身穿黑西装的人走进厮杀后的房间。“飞牛哥给面子请到的清理专家。” “谢谢。” 黄少隼对他们点头致意,将手上的弹头交给他们。 带头的黑西装中年男子接过弹头,和泛着奇异色彩的血迹。“不错。” “喔?” 阿豹好奇地挨过身来。 “有用枪最好就不要留下弹头,我们第一步就是先清理这个。” 中年人将弹头收进自己带来的密封袋。“你们小弟不只先帮我们收起来,还怕这里暗找不到弹头先涂了萤光剂。” “阿隼,你太厉害了吧?” 阿豹笑着用力拍黄少隼肩膀。 “有没有兴趣当清理员?” 中年人微笑。 “喂,宇叔,不是这样吧?” 阿豹哇哇乱叫。“你来这里工作还顺便还挖角啊?” “谢谢宇叔。” 黄少隼也微笑。“不过我还想在飞牛哥这边练练身手。” 阿豹和黄少隼将金饰全都搬走,拿回财务公司的保险箱锁起来。阿豹去跟飞牛哥报告,黄少隼则回祠堂。 “如何?” 黄少隼对三个躲在祠堂的少年发问。 三个人面面相觑,张顺堂和刘继朗脸色苍白地说不出话,余佑达则是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阿堂,你那一刀劈得很准,割咽喉就是要害没错。” 黄少隼慢慢说着,张顺堂不自然地笑着。“不过手劲还要再练强一点。” “阿朗,你很谨慎,这样很好,如果阿堂太冲动,你要记得帮他注意四周。”刘继朗愕然地望着黄少隼。“可是要记得,不论对方有多狠,千万不要在打着的时候闭上眼睛。” “胖达,辛苦你了。” 黄少隼终于轻松地笑了一笑。“你很细心,帮我们处理掉很多麻烦的小事情。” 三个少年有褒有贬,却心思各异。 “那……谢谢大家,我们以后山水有相逢啦!” 黄少隼笑着挥手。 “咦,大仔是说解散了吗?” 张顺堂好奇问。 “下次什么时候练围阵?” 刘继朗也问。 余佑达没有说话。 “没有下次啦。” 黄少隼还是微笑。“山水有相逢就是跟你们说再见的意思啦!” “为什么?” 余佑达终于发问,急得眼睛里滚着眼泪。 “喂,我不是说这次行动如果给我断后,你们就别叫我大哥了吗?” “可是……” 张顺堂和刘继朗异口同声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我开了三枪,刚好应你们三个。人都是我杀的,不过还是谢谢你们的帮忙。” 黄少隼拍拍手。“都是男人,别婆婆妈妈,答应的事情就要遵守,该走的时候也要干脆。” 张顺堂和刘继朗离开祠堂时,还没有办法从这个晚上一连串的变化调适过来。初认识这个奇怪的大哥时,也是一连串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什么状况的夜晚,也想过要闯进这个叫作江湖的世界,甜头尝过一点,也差点送掉自己的小命,才第一波大风大浪,怎么就冲回岸上被大哥赶出来了? 两个人没有气恼黄少隼,也没有怨天尤人,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好像感谢黄少隼找了一个台阶,让他们从生死交错的恐惧中有个理由退下离开。可是,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两个人想不出答案,只想赶快回家,躲起来,暂时什么都不要再想。 “隼哥。” “哎呀,都说不要叫我隼哥了嘛!” 黄少隼笑着。“我铁口直断,你以后会变瘦,会变坚强,不会再给别人欺负,会有人求你帮忙。” “我不信。” 余佑达的眼泪流下来。“你为什么要赶我们走?我们不是兄弟吗?” “对不起,我不太擅长跟人家说再见。” 黄少隼还是微笑。“谢谢你们,让我当了一阵子的大哥。我没有弟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算哥哥,如果照顾不周,那真的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嫌我们麻烦所以不要我们?” “不是。” 黄少隼轻轻摸着余佑达的头。“如果我有你们这样的弟弟,那该有多好。” “我们是啊!” 余佑达激动地哭着。“你永远是我们的大哥!” “那你才更要听话啊!” 黄少隼双手按着余佑达的肩膀。“我过一阵子要去你们不能去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后可以回来。你们要好好活着,不要像我这样生活没有目标,是死是活都没有所谓。你们过得好好的,连我的份一起活,搞不好你以后混出名堂,我还要靠你帮忙我呢!” “大哥……你会……死掉吗?” 余佑达愣愣地哽咽问着。 “我也不知道!” 黄少隼笑着回答,挥手把余佑达赶出祠堂。 可是我知道你们会好好的活着。 “玉婵……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方懿蕙躺在床上很小声地说着。 “什么梦?” 夏玉婵坐在方懿蕙床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梦见婚礼的时候,我终于可以把戒指戴上他的手上啦!” “……别再说了……” 夏玉婵忍着哭意,压抑着哭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变得好黑,我抬头一看,才发现他长得跟那天欺负我们的外劳很像……” “懿蕙!” 夏玉婵想打断方懿蕙的说话。 “这样也好对不对?总比我嫁给一只狼狗好多了,如果是狗的蹼,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把戒指戴上去呢!” 方懿蕙虚弱地笑着。 夏玉婵哭出来了。 好不容易吃药加上医生的心理辅导才让方懿蕙崩溃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可是昨晚的梦却让方懿蕙发了疯地拿着水果刀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幸好夏玉娟就在旁边,还没割深就把刀子抢夺过来。 夏玉娟使尽力气压制着方懿蕙,同时手忙脚乱做紧急包扎。被压制住的方懿蕙突然想起那天不能反抗的强暴,情绪加强失控近乎暴走,幸好医生赶来注射镇定剂,才让方懿蕙昏睡下来。趁着这段时间,重新将手腕的伤口消毒后再上药包扎。 夏玉婵陪着方懿蕙直到她醒来,方懿蕙幽幽地说着嫁给狗的恶梦,夏玉婵忍着泪水安抚。方懿蕙醒醒睡睡,不断做着婚礼的梦,每场婚礼都是同样的豪华盛大,只是新郎一直换着不同的面孔。 “玉婵,我这样是不能结婚的。” 方懿蕙的声音很绝望。“可是不能结婚的话,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夏玉婵擦干眼泪,坚定地望着方懿蕙。“懿蕙,你一定要结婚。” 方懿蕙摇摇头。 “好好的活着,你的人生不需要为了这件事情停下来。结婚不是最后的目标,而是你新生活的开始。如果你现在死了,你身边所有爱你的人怎么办?你死了很轻松,可是我们每个活着的人都会因为你得离开而更痛苦啊!” 方懿蕙低下头。“可是……我不要一辈子都背负着这个记忆……我很怕,我不知道哪一天我还会崩溃……” “从现在开始,没有人会再提这件事情。” 夏玉婵按着方懿蕙的额头。“你每天都忘记一点,时间久了,你一定可以全部忘记。这是我们的秘密,我跟你约定,我会跟你一起守护这个秘密,等你哪天不需要这个秘密了,我们就把它埋起来,埋得深深地,永远都不要再挖出来。” “这样……可以吗……” 方懿蕙哽咽着。 “可以。” 夏玉婵抱着方懿蕙。“一定可以。” “那……你要当我的伴娘……呜呜……” 方懿蕙放开声哭出来。 “傻瓜,我本来就是呀!” 夏玉婵慢慢地揉抚着方懿蕙的背脊。 “要一起穿很漂亮的礼服……” “当然啦!不过……不能比你漂亮。” “要把捧花给你……” “对呀,不可以给别人哟!” “要……要……呜呜……” 方懿蕙再也说不出话,就这样一直哭着。 夏玉娟站在病房门口静静地看着。老姐正在安慰着方懿蕙,可以的话,夏玉娟也想抱着老姐,安慰老姐。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老姐在保护着她,如今遭逢这样的暴劫,仍然是老姐在逞强去保护着谁。 望着夏玉婵的背影,忽然觉得其实也没有这么坚强,那瘦弱的背膀都是骨骼的棱线,好像太用力去抱紧就会被捏碎。有谁可以来爱夏玉婵呢?在那个人出现之前,让我来当老姐的守护者。我不知道明天天亮以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未来还要花多久的时间她们才能走出创痛,这些我都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你们会好好的活着。 第08章 从市区一直到港边的主要交通干道完全打结,锣鼓喧天炮竹齐鸣,交通号志瘫痪只能靠交通警察指挥。虽然行经车辆近乎无法动弹,但是车上的人不耐烦却也顺从接受。整个队伍横亘蔓延长不见底,旁边围观的民众一波又一波涌上,王爷诞辰出巡是每年夏末南港都最盛大的宗教祭典。 即使时至九月,依然酷热难当,出巡的队伍和围观的民众全都汗流浃背。 整列出巡队伍各自精彩,其中八家将的行阵也是受到注目的焦点之一。扮演什役的人拿着刑具铿锵作响走在前头,接着文差武差手执令牌尾随其后,八家将的四位将军列于前四班,四季神殿后是后四季,合为八将,最后则是文武双判。 每个人各司其职,装扮各异,却全都散发出不怒而威的神气。 队伍旁鞭炮流窜炸响,烟硝弥漫,热闹氛围让大家现场感受着神明的威严气势。黄少隼虽然只是什役,却是整个队伍的方向指标,即使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八家将,可是八家将的步伐节奏却是黄少隼在引领带动。 碧海宫的少年们苦练技艺,平日除了跟着各堂口大哥拚搏,在这些祭典时也争相出头想成为目光的焦点,仿佛晋身八将就是未来干部的默认。黄少隼去年就被拱为八将人选,却被他推辞,而那年八将新选又需要一个领阵带列的旗手,所以虽然未列入八将,却是同组少年心里公推的指标对象。 今年本来百般难拒终于要列入八将,却被飞牛哥指名要出任务而不宜过分张扬劳累,黄少隼乐得扛着刑具隐入队伍。没有想过要列入八将显威风,只是明年也许就不会有机会再走这场祭典了,想来有些感慨。 “唉,好像有点寂寞啊!” 夏玉婵坐在车上,随着主车缓慢前进,幸好出发得早,被王爷诞辰的游行队伍塞住也不至于耽搁到浮月饭店的时间。在新郎家完成婚礼的各项仪式,终于要出发到饭店进行晚宴。日子漂亮,既是王爷诞辰,也是结婚的大喜之日。 夏玉婵和夏玉娟一路尾随方懿蕙帮忙拉着拖地的白纱礼服,虽然断指还没痊愈,但是出门前有赖夏玉娟的包扎固定,还破例开了点止痛药给两个人,最后戴上礼服搭配的手套,终究是遮掩了这个破相残缺。 望着盛装打扮的方懿蕙,夏玉婵沾染着喜气,突然觉得自己孤独这些年,没有人相伴偶尔也会寂寥。虽然一个人很自在,可是有时候也想把心里话跟谁说说,与谁分享。自己可以做主很多事情,不过当然也渴望过依偎在谁的怀里撒娇,耍耍任性,被摸摸头发疼爱着。夏玉婵难得露出羡慕的表情,被身旁的夏玉娟全部捕捉在眼神里,觉得这样的姐姐其实也很可爱哪! 忽然间小指一阵刺痛,夏玉婵皱眉低下头。 “怎么了?” 夏玉娟担心地问。 “没事,手指突然有点疼。” 夏玉婵勉强挤出笑容。 “是不是手套太紧了?” “不会,现在不痛了。” 两姊妹低着头讨论时,车队前面的人潮正簇拥着八家将的进行,好事的民众还丢着甩炮吆喝助兴。烟雾消长间,坐在主车的方懿蕙突然看见八家将的油彩脸谱,原本甜蜜而幸福的心情硬生生被搅乱。 “是不是冷气不够强?” 新郎看着方懿蕙突然冒着汗,关心地问。 “……太冷了。” 方懿蕙的汗是冷的,全身忍不住颤抖。 新郎吩咐司机把冷气调弱一些,方懿蕙低下头深呼吸调整情绪。夏玉娟的止痛药很有效,到现在断指的伤口都没有干扰到方懿蕙整天的行程,可是…… 药可以止痛,却不能止痒。 为什么现在只要一害怕,y道里面就会开始湿润发热,骚痒难忍?方懿蕙问过夏玉娟,虽然轮奸过后阴部略有感染,但是幸好没有染上难治的性病。如果不是生病,为什么现在自己动不动就会内裤湿透,从身体里面的深处一路通过i穴花径痒到y唇耻丘,好几次忍耐不了都要躲起来狠狠地手淫自慰才能宣泄掉身体猛窜出来的侵袭。 我……一定有病。那种淫荡下流的病。 方懿蕙弯下腰,缕空露背的白纱礼服展示着方懿蕙柔滑白嫩的肌肤,可是现在上面却颤着鸡皮疙瘩和细碎颗粒的冰冷汗珠。新郎又慌又心疼,掏出胸前的口袋丝帕轻轻帮方懿蕙吸附掉汗珠。 细微的动作触到方懿蕙的身上却像强烈的电击,方懿蕙毫无预警地痉挛,然后胯下泄出了一道湿液,濡湿了内裤,然后渐渐浸湿白纱裙的内里。新郎还在温柔地安抚着方懿蕙,却不知道新娘已经短暂失去意识,等到回神的时候,下体的湿意像是罪证般指责着方懿蕙的淫荡。心里有鬼加上不能遏抑的想像,方懿蕙只觉得整个车内都是ai液的骚味,强烈地羞愧久久不能抬起头面对现实。 夏玉娟仔细检查夏玉婵的包扎并没有松脱,又小心地将手套慢慢套回夏玉婵白皙的手上。 “谢谢,给你添这么多麻烦。” 夏玉婵歉疚地微笑。 “嘿,这么客气就不像你啰!” 夏玉娟取笑说着。 “好啊,竟然敢笑我!” 夏玉婵忍不住举起手作势要拍打,这次就真的因为突来的大动作而引起刺痛。看夏玉婵皱眉,夏玉娟又笑又心疼地握住夏玉婵的手腕,轻轻地揉抚着。 “别激动,会痛要说喔。” 岳忆明蹲跪在阿豹的背上,反摺着阿豹的一只手臂,神情自若却语气冰冷地威胁问候。 本来以为圣心路的金饰抢劫案可以很快侦破,没有想到抢匪故布疑踪,循着赃车的线索竟然查到偷车的帮派小毛头,结果又要重新搜查抢匪的藏匿。幸好第一时间马上调查搭船偷渡的管道,竟然发现船东手上握有被抢的金饰。在质问之下才知道被当船资的金饰大部分都典当给相关的贷款财务公司,余下的零星物件是船东自己留藏以备日后有需变卖。 船东只负责载客偷渡,身份却一概不知,从中牵线交易的也是那家财务公司。于是岳忆明重掌线索,一路追踪到这家贷款财务公司。阿豹早就备好金饰和说词,抢匪的身份无法确认,即使阿豹承认偷渡也无法轻易采证起诉,岳忆明无法置信追到这个地步的案子竟然就石沉大海,当然岳忆明不可能知道涉案人的确随着石块沉入大海。 但是岳忆明在调查财务公司的相关资料时,发现阿豹只是打理公司的高阶员工而已,真正的负责人是钮振飞。这个名字念起来熟悉,一查起来才令岳忆明整个神经紧绷,钮振飞就是碧海宫的飞牛哥。 “很痛啊,警察大人!” 阿豹嘴上轻松嘻笑,心里却是骇然。也不知道岳忆明拿的搜查令是真是假,才刚推托拒绝,岳忆明就立刻动手。 街头斗殴阿豹早就身经百战,即使是警察阿豹也没有在怕的,只欺岳忆明是女流之辈,甚至美貌到像是样板模特儿只是用来让警方面对媒体时公关亮相上镜而已。就是这一个大意,自诩像猎豹一样的阿豹还没真的动手就被岳忆明制伏。 “不配合搜查可是违法的哦!” 岳忆明用力折扭阿豹手臂的关节,痛得阿豹哭天呛地,深怕吃饭的家伙废掉要休养几个星期才好那可就糟糕了。 锁在保险柜里面的金饰已经被飞牛哥拿去跟暹罗做交易的准备了,早就提防警方会来搜索,保险柜里只象征性地放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零钞珠宝,和几本画押清楚的贷款契约帐本。 岳忆明翻阅着契约帐本,赫然发现资料记载地异常清楚,每次追帐不果对借款人施予的手段也都详加记录,其中列有夏玉婵和方懿蕙。岳忆明压抑着心里的震惊阅读着两人的资料,发现除了基本资料只有像证件上条列简单之外,其余借款事由和经过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捏造故事。 再翻到更后面追款记录,是两人被凌辱后的裸照,正面特写和被摆弄成各种低俗不堪的淫荡姿势暴露着性器官特写,还有断指的特写。岳忆明脑中轰地一声空白,将笔记本所有的关键字连结在一起。 “飞牛哥呢?” 岳忆明直接掏出枪指着阿豹的太阳穴。 阿豹不明白为什么女警在看完帐本后突然像失控般用雷霆手段逼问自己,但是飞牛哥晚上就要跟着太子爷去交易,这时怎能暴露出他的行踪? “我问你飞牛哥呢!” 岳忆明直觉不用非常手段只怕慢慢审问就要再追丢夏玉婵这件隐案的线索,举起枪托就往阿豹额头砸下。 阿豹才刚觉得剧痛眼睛就被鲜血蒙住视线,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看到盛气凌人的岳忆明拿着载有夏玉婵裸照的帐本内页映在眼前。这叠照片不是被列为特殊资料归档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帐本里面?“我不知道……” 砰! 阿豹的右手小指被枪轰断。 “现在告你袭警,我开枪做正当防卫。” 岳忆明不顾阿豹杀猪般地吼叫,重新将枪指着阿豹的太阳穴。“别逼我一直问同样的问题。” “操你妈的!” 阿豹怒吼。 “很抱歉,我妈已经不在了。” 岳忆明冷冷地回答。 砰! 阿豹左手的小指也被轰断。 “看起来……我还可以问八次。” 岳忆明好整以暇地望着阿豹。“你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 阿豹惊怒间错愕着,一下子无法理解岳忆明的用意。 “飞牛哥呢?” 黄少隼随着队伍走回碧海宫,遇见铁树领他入内殿,跟在铁树壮硕的身影后面左转右拐地,黄少隼很无聊地询问。 “跟太子爷在谈事情。” 铁树回头笑着应答。“暹罗那边的人已经到了,你别卸妆,待会飞牛哥谈完事情马上就交易。” “这样不会吓到暹罗人?” 黄少隼好奇着。 “不会。” 铁树笑了。“暹罗那边信四面佛,跟我们一样都是拜神拜佛起家的帮派,听说这次来交易的头头对我们这边的习俗很感兴趣。” “不会叫我当场来一段表演吧?” 黄少隼也笑了。 “很难说啊!” 铁树耸耸肩。 从内殿又穿过回廊,走到旁边别院的厅堂。碧海宫的各项业务都在这边接洽筹划处理,俨然是个办公室,只是建筑物古色古香了些。铁树带黄少隼在其中一个房间门外找了空板凳坐下。 “在这边等。” 铁树拿出烟抽,眼神询问黄少隼,黄少隼摇头。 “怎么没看到太子爷的手下?” 黄少隼东张西望。 “全都在里面。” 铁树抽烟抖着脚。“故意在王爷诞辰这天交易,就是要条子他们都去忙着管制交通,而且选在宫里面碰面,也没有人想得到太子爷敢这么大胆吧?” “其他老人家没说话?” 黄少隼诧异。“在宫里交易,不是踩到他们的忌讳?” “太子爷说是办家事。” 铁树一副事不关己。“交易买卖有收入才能照顾大家,这难道不算家事?” “喔。” 太子爷果然很狂很妄啊!黄少隼眯着眼睛两手慢慢磨擦。 铁树的烟抽完,弹指把烟射了出去,伸了一个懒腰。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新娘秘书咕哝着在休息室里面发呆。方懿蕙把夏玉婵叫进更衣间里已经好一阵子,还要补妆和修发型,两个人躲在里面却不让专业的自己去帮忙,新娘秘书难免有种不被尊重的窝囊,只是客户难免会有怪僻,收钱做事也没什么好计较。 “怎么办?我的内裤都湿掉了……” 方懿蕙红着脸问夏玉婵。 “呃,还是……先脱掉好了……” 夏玉婵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我没有带替换的内衣裤……” 方懿蕙犹豫着。 “反正礼服这么多层,内裤不穿行不行?” 夏玉婵无奈说着。 “不行!” 方懿蕙大声回答,连自己也吓了一跳。“不……不行啦!没穿内裤没有安全感,这样我走不出去啦!” 方懿蕙使起性子。 夏玉婵不是魔术师,当然也变不出什么把戏帮忙。“那……不然我的给你穿?” 方懿蕙疑虑了一会。“嗯,那麻烦你了!” 两个人手忙脚乱掀起礼服裙子,狼狈地脱下内裤。虽然是夏玉婵的帮忙,但是接过还有她体温的内裤,方懿蕙穿起来仍然觉得很不自在,只是不穿连门都踏不出去,权衡之下也只好忍耐了。 最无奈的当然是夏玉婵。接过方懿蕙的内裤,满手都是ai液的湿腻,轻轻拧了一下,滴吓的透明液体像是刚出炉切片的披萨那样牵着长丝久久不断。自己的礼服不比新娘的白纱那么多层,硬要套上方懿蕙的湿内裤只怕一下子就会在裙子上面渗出内裤的线条,不穿虽然也没安全感,可是这个节骨眼不可能跟方懿蕙计较这件事,只好不穿内裤只靠礼服遮掩覆盖。 匆忙把方懿蕙推出更衣间让新娘秘书去做造型,终于摆布好一切,夏玉婵和伴郎站在餐厅的大门外等候入场,身后则是新郎和新娘方懿蕙。大门打开,前面的小花童怯生生地牵手走进餐厅会场长廊,夏玉婵挽着伴郎的手肘随后步入。 虽然整个餐厅会场开了冷气,但是穿着礼服顶着喷满发胶的头发,夏玉婵依旧热得沁汗。尤其是礼服内布料摩擦着下体的阴毛,小腹上的汗珠滴滑下来窜进阴毛丛内,弄得阴部又热又痒。偏偏裸露的阴部没有内裤的布可以吸渗汗水,夏玉婵指觉得汗珠似乎会从y唇滴落,下意识夹紧大腿内侧,却又热汗淋漓肌肤不断交互滑开。 好不容易挨到新郎新娘上台致意,夏玉婵才赶紧走到自己的桌位坐下。夏玉娟就坐在旁边,已经帮夏玉婵斟好一杯果汁。 “这么热?流好多汗!” 穿过碧海宫的内殿,沿途开始有熟识阿豹的人打着招呼。大热天的已经够闷了,阿豹还穿着皮夹克,即使是耍帅也未免太不挑场合了。双手插在夹克口袋里,还戴着墨镜,每个经过阿豹的人都忍不住偷笑,甚至出声揶揄他的满身大汗。 不过身旁挽着一位也是带着墨镜的女子,总算给了阿豹面子不算太过奚落他。大家打量着阿豹的新女朋友,墨镜遮眼看不出是否巧目倩兮,但是俐落的笔直长发乌黑亮丽,挺直的鼻子下面衔着薄唇用浅红色口红勾勒唇型。合身的西装外套内里是洁白的衬衫,穿着西装裤和同色系的平底鞋感觉很阳刚,要不是头靠在阿豹肩旁笑得灿烂,大家早该开始对这样穿着的人犯起猜心,只觉得阿豹的口味多变,这次约莫又勾搭上哪里的上班族女郎。 走进别院厅堂,几个房间都传出哄闹的交谈笑声,其中一个房间外面守着抽烟的男子认出了阿豹。 “咦,阿豹你来啦?” 男子打了声招呼。“我还想飞牛哥今天怎么没带你来呢!” 阿豹笑笑,没人注意到他的嘴唇有点发白。 “这妞……” 男子眯着眼上下打量。“带马子来这里不好吧?” “请问厕所在哪里呀?” 两个香客打扮的男子走进办公室询问。 “这里是我们办公的地方,厕所在前面解签桌旁边喔!” 男子不耐烦地打发找厕所的香客走。 “很急……可不可以给我们方便一下?” 其中一个香客满脸堆笑致歉走前拜托。 男子搔头啧声,却见阿豹偕着女子往房间走,转身要阻止阿豹。其中一个香客箭步上前从衣服里掏出枪抵住男子。 “大家认识认识,做个朋友嘛!” 暹罗来的人和太子爷相谈甚欢,黄少隼却一肚子苦水。上头的人抽着雪茄还啜着酒,勾肩搭背好不亲热,连飞牛哥也陪着嘻笑:这边厢一个身材矮小却精壮的暹罗少年穿着像是暹罗当地宗教风格简装,脸上也抹了油彩,正心无旁骛地跳着拜师拳舞。 有没有搞错啊,这家伙看起来是狠脚色耶! 两边人马各带了交易的皮箱却寒暄许久,对方大哥早就和太子爷谈好要在交易前先来点娱乐交流一下。 “飞牛哥……还没卸妆从事斗殴,神明会生气耶!” 飞牛哥走过来亲自为黄少隼绑上拳套,黄少隼小声抱怨着。 “你去跟太子爷抱怨啊!” 飞牛哥也是今天来交易前才被太子爷推上火线要点个人头出来做文化交流,阿豹留在公司里看门没来,铁树是自己的保镳可不能擅离身边。原本看准黄少隼机灵带来见识场面同时也有个帮手随时应变,太子爷不想派自己的人下场,只好拱飞牛哥出人出力。 跳完舞后,暹罗少年拉开架式摆好姿势等待开始。黄少隼无奈走上前,两人敬完礼飞牛哥向黄少隼点头示意加油,随即充当裁判宣布开始。 暹罗少年用刺拳配合脚步试探着黄少隼,黄少隼也移动脚步防御着。暹罗少年忽然一笑,鲜艳的红唇却散着邪气的诡魅,忽然就狂风暴雨地拳肘交替攻击,力道越来越重,黄少隼防御地手骨隐隐作痛。 倏地一记飞膝,黄少隼伸掌拍挡,暹罗少年随即变招扫踢,黄少隼不再防御,猛然硬碰硬对踢。两人吃痛拉开距离,暹罗少年没想到黄少隼会用这样的狠蛮打法,粉脸有些惊怒。 两人再欺近缠斗,黄少隼完全用街头斗殴方式乱打,用攻击取代防御,没有击中的拳就弯肘架住对方的拳,暹罗少年再有膝击踢技也都被黄少隼看似野蛮实则眼明手快地硬踢猛踹互杠挡下无法竟功。 碧海宫人看着黄少隼像是请神上身似的疯狂,全都热血起来,忍不住叫好。 暹罗少年沉不住气开始浮躁,黄少隼苦战以痛换痛就等这个空隙,两手突入抓住暹罗少年,贴身跨入,一瞬间使出大外割撂倒暹罗少年。 这个看似一气呵成的技巧却是黄少隼和铁树在道场练习无数次换来的反射动作,连铁树在旁都大声喝采。 但是黄少隼加了练习时没有附带的连续技,暹罗少年摔倒的同时手就被黄少隼绞住腕挫膝固。暹罗少年不顾被制身体以柔软又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跃起,黄少隼不给他反击的机会,黏身缠上快速变化身形用片羽绞狠狠压制住暹罗少年。 也不管暹罗少年听不听得懂自己的话,沉声喝止。 “别动!” 房间门被打开,岳忆明一眼扫过全场,马上认出飞牛哥用枪指着。阿豹脸色苍白被往前推,暹罗人一脸错愕,太子爷却脸色阴沉垮下,暹罗少年还在挣扎扭动,黄少隼眼角瞥见却悄悄微笑。 东风来了。 “阿豹,你反了啊!” 飞牛哥气急败坏地怒吼。 “美女,你拿着枪是在拍戏吗?” 太子爷冷冷问着。 “警察办案。” 岳忆明清声朗诵。 阿豹发抖却说不出话,岳忆明拿下墨镜插进西装外套胸袋,细长却挺秀的眉毛像是飞扬的草书笔划,圆杏双目却因为单眼皮而尽显剽悍锐利而非女儿家的温柔婉约。 好像不是讨债刑求。 岳忆明一枪指着全场看似叱吒风云,心里却闪过一丝忧虑然后飞快判断情势应变。阿豹在财务公司被轰断左手的食指,接着岳忆明把枪口按在右手的食指。 想到再被轰断那根手指,最灵活的右手就等于报废,阿豹犹豫了。 阿豹犹豫的那一刻,岳忆明趁隙追问夏玉婵和方懿蕙的照片事由,阿豹却想起帮里执行家法的酷刑。如果是家法处置,那还不如给岳忆明轰烂手来的干脆。 于是阿豹阴阳怪气地笑着叫说飞牛哥上次干那两个婊子很不爽,现在又去找她们的乐子去了。 想到方懿蕙正在进行婚礼,不论阿豹说的是真是假,岳忆明都非要揪出飞牛哥不可,不然就算飞牛哥不是掳人强暴只是去婚礼会场将裸照曝光都足够方懿蕙和夏玉婵身败名裂。 “他们的仓库竟然有枪和手榴弹!” 阿锣跟小曾搜索过仓库匆忙跑过来跟岳忆明汇报。 岳忆明收起枪,阿豹还在想吓唬住警察了,没想到岳忆明拣了两颗手榴弹走到阿豹面前。“用过这个吗?” 没有。阿豹心里这样想,但是嘴上逞强不说。 “这个呢,叫做插销,也叫做保险销。” 岳忆明轻轻晃着弹上的圆型扣环。 “拔开来里面有个撞针就会松掉,嗯,不过肉眼看不出来。” 岳忆明喀啦地就拔掉插销。“哪,像我这样握着卡榫压板,里面的撞针就不会马上松掉。” 岳忆明握紧卡榫。“撞针松掉会怎样呢?就……碰。” 岳忆明冷冷地将手里的手榴弹握在阿豹的右手,手指一松开阿豹反射性地就握紧卡榫。然后岳忆明再将另一颗手榴弹放在阿豹左手,轻松拔掉插销,阿豹即使左手已经断了两根手指痛到快死掉,还是含着眼泪紧紧握住那颗手榴弹。 “带我去找你们大哥。” 随着阿豹往碧海宫移动,岳忆明还以为飞牛哥真的胆大妄为敢掳人到自己的地盘,却不知阿豹惊痛到无法思考只想带岳忆明到碧海宫用人山人海的自己人做掉她,没有猜测到岳忆明心里算计在意的事情。 两个人两副心思,手挽着手装模作样一路走到碧海宫别院厅堂。阿锣和小曾扮成香客一路尾随在后支援,岳忆明心想不论是否诡计,对方决计不敢向警察开枪,己方有三个人成一小组,足够进退。 岳忆明推了阿豹一下,阿豹哭丧着脸举起双手,血流如注却颤抖着紧握手榴弹。阿锣和小曾一前一后占据门口据点掩护岳忆明退路,场内每个人都弄不清全盘局面,僵持住谁也没敢动弹,气氛紧张而肃杀,一触即发。 只有黄少隼在微笑。东风。 “呼!” 黄少隼轻轻吹一口气,松开对暹罗少年的压制。 暹罗少年一跃而起,口里愤怒地咆哮着听不懂的语言。变数斗生。 阿锣转身瞄准罗少年,岳忆明持枪不动但是也撇眼观察情势,暹罗少年狠狠踹了黄少隼几脚,却见暹罗人老大伸手偷偷摸进衣服口袋。 “别动!” 阿锣大喊。 暹罗少年停不下来,那个手摸进衣服的人也怪怪的,阿锣抖着手就扣下扳机,暹罗少年肩膀喷出血雾。雾花还没散去,阿锣见到这一辈子只在电影看过的情节,一把飞刀凌厉地穿过血雾疾射过来,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斜后方的小曾看到阿锣的额头钉了一把刀身没入只剩刀柄的飞刀非常骇然,愤怒加上恐惧朝罗人猛开枪,整个场面一下子暴乱混沌。人影交错间岳忆明看见暹罗人已经拿出第二把刀,情急下往他射击,本想射手腕却见胸口冒烟。 如果平常射击有这么准就好了,岳忆明心想。小曾冲往暹罗人集团,岳忆明却转身冲往碧海宫集团。 暹罗人为了搭上碧海宫新生代势力太子爷,交易时依约未携带枪械,只有老大随身的刀具收藏做基本防卫。碧海宫这边却是全武装,混乱间已经一面找掩蔽物一面掏枪出来,太子爷的手下第一时间护住主子,却发现岳忆明已经站在太子爷身后用枪抵住太阳穴。 碧海宫所有的枪都指着岳忆明,岳忆明却笑得很自在。“嘿,要瞄准我,可别不小心走火射到人质了啊!” 另一边的小曾持枪指着暹罗人老大,暹罗人全都怒视却不敢动弹。暹罗人老大手按着胸口,血从指缝间流下,表情狰狞却喘着气瞪向小曾。 “没有搜查令,胆敢动我们碧海宫!” 太子爷怒吼。 “那些皮箱都是证据吧!” 岳忆明冷冷说。“就算里面没东西,你们每个人都拿枪指着我,全都是现行犯哪!关不了你们,抓起来侦讯留案底我可不用请示上级。” “才两支枪,信不信我们吃了你们!” 太子爷咬牙切齿,怒极反笑。 “弑警罪很重,别葬送你们的大好前程啊!” 岳忆明枪口轻撞太子爷太阳穴示威。 暹罗人老大的喉咙突然开了一个洞。小曾望着自己的枪,可没有手抖不小心射击出去啊!暹罗人全都气疯了,争相拥上围住小曾,小曾朝着对面冲来的人开枪,手却被身旁的人扯住,随即陷入多打一的蛮架。 岳忆明情急对暹罗人开枪,开枪声震耳欲聋,太子爷反射性躲开,岳忆明手搭住太子爷不让他挣脱逃走,太子爷却忽然大叫一声倒下。岳忆明持枪指着在地上滚的太子爷,却见太子爷胯下重枪冒血。 “拿下她!” 太子爷怒吼。 岳忆明心知情势已经完全失控,整个状况陷入非常凶险的局面。原以为带一个小组缉拿飞牛哥进退有据,却万万想不到闯进一个大型交易的场面,可能会死!岳忆明第一次在任务中冒着冷汗,只怕也是最后一次。 横身跑移开枪,一个太子爷手下枪被打飞。我这次却是瞄准他的胸口啊! 岳忆明心想,真的应该把射击练更准才对。身旁花瓶迸裂,岳忆明心里觉得侥幸,脚却被地上散物绊到一个踉跄,全身往前扑想避免摔倒,额头却恰恰迎向飞牛哥的弯肘。 飞牛哥毫不留情横手一挥,用枪托砸在岳忆明的头上。岳忆明整个人飞身侧转一圈落地,眼前一黑剧痛几近昏眩。 “妈的,贱人!” 太子爷一脚狠狠踹在岳忆明的肚子上,岳忆明立刻咳嗽呕吐出来。 “太子爷,赶快去医院治疗吧!” 太子爷手下慌忙跑过来。 “不怕,没有打到命根子,只是大腿破皮流血而已!” 太子爷狰狞笑着,拉过暹罗人带来的皮箱打开,抓起一把快乐丸就张口吞下。 忽然整个人痉挛,两眼翻白,口里发出呜咽低吼,大家骇然地望着他。太子爷疯了一阵,抬起头两眼射出邪异的精光,像是脱胎换骨般变了个人。 “给我架起来!” 太子爷怒吼。 两个手下穿过岳忆明腋下将她的手臂搭肩架起,太子爷走近。岳忆明头昏脑胀,血遮了右眼,只能勉强睁着左眼。 太子爷捏着岳忆明下巴。“警察里面你算漂亮的啊!” 岳忆明不说话。 太子爷也没有被惹恼,因为太子爷早就被气炸了。“不说话是怎样?” 忽然太子爷劈哩啪啦狂甩岳忆明巴掌,每下都不留余力,只见岳忆明长发飞散,好一会太子爷才停下来。岳忆明两颊充血鼓胀肿起,眼睛冒着星星,耳鸣到像是聋掉,唾液和血液张口无法阖上泉涌流出。 旁边的小曾躺在地上全身是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警察办案?” 太子爷猖狂地笑着。“我要怎样?很怕吗?” 太子爷一把抓起岳忆明的头发将头拉抬起来,血渍红肿瘀青的脸庞让刚毅美丽的五官像是碎裂的玻璃镜面。“我办你妈ji巴啦!” 太子爷抡起拳头又是狂风暴雨般往岳忆明肚子招呼,岳忆明只觉得自己的腰好像快被打断,至于痛觉早就已经麻痹到无以言喻。架住岳忆明的手下已经发现她全身瘫软,躯体只是随着太子爷的拳势摇摆而已。 岳忆明的意识已经进入游离状态,说不上后不后悔这次的行动,脑海中只在倒数着什么时后会结束。太子爷痛快打完不知道几拳之后,很潇洒地抬脚往岳忆明胯下狠踢。之前的拳击只是把岳忆明打到吐血呻吟,这一脚却像下半身被撕裂那么剧痛,岳忆明终于忍不住放声哀嚎。 本想再回旋一脚,但是胯下又抽痛,太子爷只好停脚喘气。“妈的,吃了药还是会痛!” 弯腰屈膝顺了呼吸。“放桌上!” 岳忆明被大字型放在长方桌上摊开。太子爷走上前轻拍岳忆明的红肿脸颊,岳忆明眼神混浊地望着太子爷。太子爷倏地就抓住岳忆明的衣领将衬衫从中扯裂,布帛清脆撕裂声盖掉钮扣飞弹崩响。岳忆明白皙的上半身露出,腹部虽然刚才被打到红肿,但是仍然看得出经常运动锻炼的隐约腹肌线条。 盖住胸部的是灰色运动内衣。“呸,丑死了!” 太子爷很不屑地批评,从腰际抽出一把蝴蝶刀,毫不拖泥带水就割开内衣,匀称的乳房裸露在眼前。 “干,奶头怎么是咖啡色的啊?” 太子爷皱着眉很失望地嫌弃,岳忆明胸前一凉这才从殴打暴行中开始升起另一股恐惧。太子爷还是伸手乱抓揉岳忆明的双乳,岳忆明咬牙扭身挣扎,太子爷冷哼一声重拳捶肚,岳忆明吃痛软下身体。 太子爷嘿嘿笑着捏搓岳忆明ru头,碧海宫人围上观看,暹罗人不明所以,却被飞牛哥笑着迎到桌旁一起观看。“噢,站起来了啊!” 太子爷看着被刺激到挺起的ru头很得意地揶揄,岳忆明发现自己被围住观看狎玩,羞耻到想找个地洞钻入,但是全身剧痛酸软不能动弹。 接着太子爷好整以暇解开岳忆明西装裤的腰带,拉开拉炼,露出同一套灰色运动内裤。“我还以为像她这么漂亮的人很有品味耶!这什么内裤啊?我们港都里最便宜的妓女都不会穿这种款式啊!” 大家哄然讪笑,岳忆明被这样品头论足却又无能为力,心里浮现出那晚找到夏玉婵和方懿蕙被轮奸后的景像,从身体里涌起寒意不断哆嗦着。 太子爷将西装裤脱到膝盖处,就不耐烦用蝴蝶刀割破裤档,残破的裤管分别套在小腿上看起来既滑稽又狼狈。扳开岳忆明的双腿,灰色的运动内裤都濡湿成暗灰色,太子爷诧异地用手摸了一把凑鼻闻嗅,哈哈大笑。“这个贱货吓到尿裤子啊!” 大家闻言也爆笑出声。 岳忆明却是刚才被拳击轰到下半身剧痛所有肌肉失调无法控制,甫停下拳击又挨了一记脚踢,尿液就失禁流出。虽然不似太子爷说得那么软弱,但是自己尿湿裤子的不堪仍然暴露在众人眼前,岳忆明羞愤地流出眼泪。 “尿啊,再尿啊!” 太子爷用手指使力乱压小腹阴部,岳忆明尿不出却觉得疼痛非常。“喔,美女警察大人,你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了吧?” 太子爷猥亵地问着,岳忆明虽然受辱却仍然怒视太子爷咬牙不肯回答。 “哎呀,你的身材这么好,男朋友一定很享受啊!” 太子爷不断地狎玩挑衅岳忆明,岳忆明就是不肯屈服地瞪着太子爷。太子爷爬上桌面,解开自己的裤子。“也让我爽一爽吧!” 太子爷蹲下割开岳忆明的内裤,手指探索着y唇内外,不一会就水淋淋湿漉漉起来。“喔,美女警察大人,我是你要抓的坏人耶!被我这样的坏人强暴,你怎么会湿成这样啊?” 岳忆明闭眼不能回答,任由眼泪晕开脸旁血渍。“该不会你其实很想被我干吧?” 太子爷看岳忆明闭眼,趁势用力捏住岳忆明的y蒂左右旋扭。岳忆明一痛忍不住叫出声,但是y蒂的刺激却让叫声带着淫媚的吟啼,像是配合着太子爷的话语,大家又哈哈笑起来,更让岳忆明羞愧到无地自容。 太子爷一面抚弄一面也升起欲望,但是一勃起刚才的枪伤却涌血如泉,就算喀了重药麻痹还是痛得难以插入。岳忆明看见太子爷动作迟缓,想夹腿抵抗他的爱抚,不料动作太大抬起腿就往太子爷胯下踢去,太子爷才勃起的rou棒就被踢折,虽然不是很用力却还是痛得像是rou棒断掉一样。 这一痛差点就滚下桌,太子爷以为岳忆明故意反抗,气得猛捶岳忆明小腹,岳忆明痛得不住扭动身体,但是手脚被机灵的手下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卸力,岳忆明只有苦苦承受所有拳劲。 “把贱人的枪拿来!” 太子爷两眼通红咆哮。 手下立刻拣起掉在地上的枪拿给太子爷,太子爷拿枪就按住岳忆明的膝盖射击,岳忆明疯狂地嘶吼尖叫。太子爷毫不留情地继续拉起岳忆明的右手,往掌心开枪,岳忆明叫到声音沙哑。 “很痛吗?” 太子爷用枪压住岳忆明右耳耳垂。“我问你很痛吗!” 岳忆明还是尖声嚎叫,太子爷轰地开枪,有一瞬间岳忆明以为自己的头被轰烂半边,但是实际只有轰烂耳垂和桌面一颗弹孔而已,不过岳忆明右半边的听觉呈现呜鸣聋眩,只能看见太子爷的嘴巴开阖。 太子爷再往岳忆明的左耳开枪,这次只有打穿桌子却没伤到耳朵,只是左耳也轰隆暂时失聪。感觉手上枪的重量,太子爷忽然柔声笑着。“我们来赌一把,我说这把枪没子弹了,如果是真的,我就留下你这条命。” 岳忆明当然听不见太子爷在说什么,甚至连要看清楚太子爷都很吃力。太子爷示意手下把岳忆明双脚拱起,让阴部朝上。“美女警察大人,有用过情趣用品吗?嗯,算了,你好像听不见,那直接来帮你增加新体验好了。” 太子爷把枪口抵住y道入口,岳忆明听不见却看着枪指自己阴部,心里异常恐惧,张口惊叫,可是失聪状态下叫出的声音竟然是咿唔哇啊的怪声,原本觉得太子爷疯狂而屏息的观众又失声窃笑起来。 太子爷两手压在枪托,用力按下,枪管虽然被y道肉壁阻塞,但是太子爷不停施力,仍是被贯穿塞进,岳忆明痛到哭天呛地,所有的忍耐和惧怕全都推到她最无法想像的极限,可是这还不是最后。 “来吧,让我们看看枪里面还有没有子弹?”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太子爷扣下扳机。 没有听见枪声。 岳忆明双腿失去力气软软瘫下,太子爷吃力地拔出枪管,才发现枪管上沾着血迹。“哇靠!是处女啊!” 旁边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惋惜的神情,连太子爷心里也觉得可惜。 “抱歉抱歉,没想到你的第一次是给这个玩意儿,真的很对不起啊!” 太子爷用枪磨擦着岳忆明的脸颊,处女膜的血就黏在上面。岳忆明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真的明白当时在医院对夏玉婵说不出口的安慰是怎样的创痛了,只是没有想过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兄弟,对不起,今天给你们这么大的损失。” 太子爷跳下桌对暹罗人致意。“不介意的话,一起分享这只母狗吧!” 暹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举出剩下威望最高的人当代理人。冒险越洋来到南港都交易,却遭遇折兵损将,险象环生却还是被碧海宫控制住局面,代理人心想不论如何也要完成交易,否则哪有颜面回暹罗交代? 再看桌上这个尤物,全身都是被扯破的衣裤和被殴打的血渍瘀青,却反而加深了他征服的欲望:想到大哥是惨死在这人的手下,不狠狠报复怎么能叫底下推举自己的人服气? 代理人脱掉衣裤,露出黝黑强壮的肌肤身材,胯下的rou棒更是翘首昂立,虽然不特别长却粗壮得惊人。俐落地跃上桌面,扛起岳忆明的双腿二话不说就将rou棒捅入她的i穴之中。岳忆明才被枪管破处,i穴径内除了血迹并无ai液滋润,被暹罗代理人这样直接插进,忍不住从刚才的绝痛中重新阵痛。 感觉到i穴内的干燥,代理人却不在意这些阻碍。他们在暹罗尚有贩卖人口,那些被掳来的女人老弱妇孺哪种没有干过?那些挣扎着或是i穴干燥难插的哪一个不是到最后都湿得哎哎叫?更何况岳忆明白皙的皮肤有别他以往干过那些黑炭般的肮脏女人,更让他性欲大增,一面抽插一面竟然又让rou棒膨胀起来。 岳忆明感受到i穴里的rou棒比刚才的枪管粗壮,而且随着抽插还不断将肉壁撑开,比起拳击到腰断的错觉,现在就好像下体被一根粗椿凿入,越凿越深仿佛体内没有阻隔。岳忆明已经无力嚎叫,只能哭着呻吟,但是那呻吟声像是杀鸡放血那种哀喘疙瘩。 太子爷觉得难听,抓了一把快乐丸强行塞进岳忆明嘴中,然后提着茶壶把茶水灌入。岳忆明虽然吐出不少,但是也吞下相当份量的快乐丸,随着暹罗代理人抽插韵律,快乐丸在体内逐渐发挥药性。 第一次服用兴奋药品,岳忆明并没有激动到变成淫荡浪女,反而像是灵魂出窍般的轻浮,五感却又灵敏到夸张放大的程度。rou棒每一次突入好像都可以清楚地在脑海中描绘出具体的形象,而且好像火车进山洞般庞大壮阔,一顶撞身体却又像颗粒般散裂,枪伤和破处的痛反而开始飘邈遥远。 因为不痛了,所以代理人干着干着,岳忆明即使想要忍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发出呻吟,然后娇喘,接着媚啼,而且干涩的i穴开始涌出ai液滋润,rou棒受到鼓舞越插越快,越捅越深,被撑开的肉壁充满弹性紧紧包覆住rou棒。但是rou棒进出不停,肉壁抖动着像波浪反击回岳忆明的身体深处,然后累积成快感。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快,岳忆明有种自己快要飞升上天的凌空翱翔感觉,i穴里激涌的ai液竟然随着rou棒抽插流出,一路沿着会阴滴落到菊洞股沟。太子爷想起手下有个rou棒大到连花钱嫖妓都会被拒绝的家伙,阴险笑着叫那人也上前。 手下走近将岳忆明扶起,拍拍代理人肩膀示意躺下,于是代理人配合着动作,手下让岳忆明趴跪在代理人身上,然后扳开岳忆明的肉臀。岳忆明因为经常运动,也少坐办公室多在外奔走办案,所以臀部虽然不单薄却也非丰满地圆硕,而是骨盆撑起臀肉略微外张。平时站立时屁股已非紧紧靠拢而是略见股沟外分两团肉臀,现在趴跪而下更是将臀肉尖起张开,股沟菊洞坦然露出一览无遗。 岳忆明的股沟未经长期压坐滞闷,沟痕竟然毫无色素沉淀,就是单纯的象牙白肌肤肉色,连菊洞都是近乎难以分辨出粉红色的婴儿脸颊色泽,菊洞花瓣随着性交韵律开阖呼吸,洞内依稀可见肠道粉红肉壁而非黑呼呼的窟窿。 手下笑着吐了口水抹在自己的rou棒上面和岳忆明的菊洞花瓣,岳忆明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四分五裂,无暇顾及身后异动。挺起rou棒在菊洞口徘徊,试探性地顶着洞口逐步撑大,然后噗滋一声将gui头塞入。一挺入就不让岳忆明有挣脱的机会,手下挺腰按臀往前猛插,硬生生将自己的rou棒一路捅到没底。 岳忆明才勉强将自己飞散的颗粒收拢集合,菊洞被强行突入,全身的颗粒又如水银泻地不能收拾。如果前院是粗椿钻凿,后庭则是巨柱猛闯,岳忆明擦屁股时偶尔将手指按入菊洞口都觉得微痛了,现在比自己手指粗壮不知几倍的巨物这样闯入,一路披荆斩棘将肉壁拨开撑裂,微血管纷纷爆裂星点般沾染在rou棒上面。 但是这样的湿润不足以畅通抽插,反正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干炮,手下不以为意地使力猛顶,而且这样的干涩反而让他觉得紧若处女包夹得更有快感而狂抽猛插。 破肛的痛被岳忆明放大成烟火喷发爆炸,每捅进一次就像烟火逆放在股内通道灿烂炸开。两个人前后夹攻把岳忆明逼到魂魄完全离体出窍,那个被包夹的肉体仿佛只是一副空壳任凭施力摆荡。岳忆明翻白眼淌着血沫唾液像是傀儡被操弄摆布,口里的呻吟声虽然妖媚却又空洞,那音调时而淫荡时而弱智,体内音轨似乎再超载就会短路。 暹罗代理人首先达到高潮,将浓稠的jg液全数喷发在i穴深处,但是岳忆明的i穴仍然紧紧锁着代理人还没软透的rou棒,而后庭又痛又爽的抽插震得岳忆明飞到九霄云外。在那个无边无际的漂浮空间突然下起阵雨,岳忆明重新回到肉体里面,才发现身后的人也猛然shè精。 手下倒是射完精就拔出rou棒,殷红的血伴着白浊的黏液缓缓流出。后面支撑的力道一松,岳忆明整个人趴叠在代理人身上,还半硬的rou棒被压下的身体强挺入花心,就是这一瞬间的刺激将岳忆明送上高潮,岳忆明整个人火速飞弹到空中被耀眼的白日吞噬。 代理人推开完全失神的岳忆明,走下桌竟然脚步虚浮,心里赞道从未体验过被榨干的纯粹。 “那好,我们来谈谈交易的细节吧,其他的人给他们轮流过瘾过瘾!” 太子爷笑着过来搀扶代理人。 “大家请随意!” 婚礼司仪在新人致意完后宣布喜宴正式开始,服务生专业而快速地将菜肴分送到各桌,整个会场闹哄哄喜气洋洋。 上了三道菜,方懿蕙又在夏玉婵的搀扶下进休息室更换礼服。 “要换敬酒礼服啦!” 新娘秘书笑着说。 方懿蕙又尴尬地拉拉夏玉婵手肘。 “该不会……” 夏玉婵即使再有包容心这时的笑容也有点僵硬了。 方懿蕙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夏玉婵很无奈地走出去将夏玉娟拉进休息室,然后三个人一起躲进更衣间,当然又落下新娘秘书。 新娘秘书扭曲着表情,心里偷偷问候新娘的祖宗十八代。 “好是好啦……可是……我月经来了耶……” 夏玉娟很无奈地说。 夏玉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内裤,又将贴在上面的卫生棉拔掉,卫生棉已经吸满血,夏玉娟红着脸尴尬地卷好卫生棉丢掉。方懿蕙又拉着裙子费劲穿着内裤时,夏玉娟慌忙打断她。“对了,你也可以贴卫生棉啊!” “对喔!” 方懿蕙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又脱下黏上新的卫生棉才穿上。 夏玉娟即使不愿意,也非要换上方懿蕙濡湿了夏玉婵的内裤。反覆用卫生纸尽可能吸附掉黏液,才贴上卫生棉穿上。潮湿的内裤弄得夏玉娟很不舒服,只好祈祷婚礼赶快结束。 方懿蕙换好另一套礼服先去给新娘秘书化妆,留夏家姊妹在更衣间整理仪容。 “呃……老姐,所以你现在没穿……” “嗯。” 夏玉婵无奈地点头。 “还过得去吗?” “勉强啦……” 夏玉娟理好裙摆,用手拨了拨头发,忽然想起一件事。“老姐,你的月经来了吗?” “……” 夏玉婵没有说话,脸色微微发白。 夏玉娟愣住,心里喀咚一声。 两人走出更衣间,方懿蕙刚画好妆,转过头来对她们笑,新娘秘书帮她们打开休息室的门。 “小心,这边请。” 太子爷和代理人各自打开带来的皮箱,飞牛哥也凑上来帮忙,却被太子爷打发去干岳忆明。飞牛哥摸摸鼻子,看着躺在桌上两眼还在翻白的岳忆明像个喀药喀过头的药虫,i穴里流出的jg液浓白黄稠,心里觉得有些恶心。想到上次去工地讨债也是看到尤物被一群外劳搞完,怎么每次自己都慢人一步,而且还是土里土气的外来人,忍不住觉得窝囊。 还在心里埋怨着,却被太子爷催促赶快轮上,只好无奈脱裤提枪上阵。近看岳忆明,忽然觉得那倨傲剽悍的神情像极了工地见过的其中一个女老师,想起自己学生时代总是被老师责骂处罚,所以后来对老师怀有相反的征服兽欲。 现在胯下的这个虽然不是老师,却也是平日对自己行业穷追猛打的警察,把上次未竟的遗憾投射,飞牛哥突然就鼓起性欲勃起。 抱着岳忆明的双腿将i穴抬高,飞牛哥藉着前人的润滑将rou棒抵在i穴入口一使力就轻松插入。有了前次性交体感,岳忆明的i穴这次就温和地接纳了飞牛哥的rou棒,肉壁包覆着rou棒却又规律地抖动,让飞牛哥一上场就感觉到舒服的快感。同样的快感也在岳忆明体内传递,岳忆明像是倘佯在温暖的海洋上面,波浪轻轻拍打身体,懒洋洋地像是在度假。 岳忆明满足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天空飘浮着飞牛哥的脸庞巨大占满整个视线,想着飞牛哥是强暴夏玉婵和方懿蕙的坏人,岳忆明突然激动地挣扎反抗。 飞牛哥才刚觉得做起爱来飘飘欲仙,忽然岳忆明就发起疯扭打着,飞牛哥俯身抓住岳忆明的双手,却发现岳忆明的眼神像是火烧着要将他吞噬。 可是飞牛哥不是被吓大升到这个地位,在大家面前干这个女人如果示弱那以后还用在道上混吗?飞牛哥用力地按住岳忆明,然后使劲往前突刺。岳忆明反抗未果,还发现自己也步上被歹徒失暴的后尘,激动地歇斯底里呐喊吼叫。 胯下的女人越野蛮,飞牛哥越有要征服的兽性,索性不理岳忆明的扭打,折起岳忆明的双腿,整个人压上将rou棒垂直上下凿捅。 用体重的优势,每一下插入都深达花心,岳忆明越激动身体就越主动凑上rou棒的抽插,眼前的飞牛哥邪笑面孔越来越大,想到夏玉婵被扯破的衣服都遮掩不了残破肉体,想到方懿蕙一身洁白被辱后反而更显脏污,自己现在就要变成下一个被摧残的烂货,怎么会这样却还觉得下体的抽插很爽很想要? 明明就恨得想杀死眼前这个人,可是腰臀都不受控制一直迎合上去,自己是被强暴怎么可以有快感?面对每个嫌犯,岳忆明下手从来没有同情,不管被后有否委屈,自有法院判决裁定:然而执行正义不能犹疑,稍有懈怠下一起犯罪就会再伤害哪个无辜的人。为什么正义的自己会被邪恶的坏人击垮侵犯?除了被强暴,自己坚持的准则被最痛恨的对立面无情地打破摧毁,岳忆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力,因为她无法接受正义也会有软弱的一刻。 而且被邪恶的坏人凌辱还会有快感,那么自己自以为是的正义是否也代表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污秽泥沼?这样的我要怎么再去执行正义?我是这么肮脏的人啊! 前一刻还在发狂叫打,这一刻却嚎啕痛哭,飞牛哥干着胯下的这个女警,简直像是一次体验不同对象,心里重新发牢骚想着快乐丸这鬼东西还是给别人卖就好,自己乖乖收帐讨债也是得过且过。 胡思乱想之间,飞牛哥射意涌现。虽然没有前面两人战时这么久长,但是再干下去这个疯女人又不知道会耍什么新花招,还是不要太逞强持久。于是飞牛哥趁着射意就加速快抽,几声短喝将jg液爽快地射出,喘口气随意再动个几下,就把rou棒拔出。 岳忆明一被jg液填满i穴的那一瞬间还是攀到了高潮,又被空白淹没失去意识。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是侧躺着前院后庭都被rou棒抽插,换上陌生的面孔,岳忆明心如死灰。头发被第三个人曳起,仰面迎上一根rou棒戳着嘴唇,岳忆明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要她张口吸吮,却被以为是抵抗不从,脸上立刻又挨上几个耳光,吃痛张开嘴立刻就含入一根腥臭的rou棒。 rou棒在嘴里顶到喉咙弄得岳忆明恶心欲吐,可是对方越兴奋越用力,岳忆明一个换气不顺就猛然刻嗽,嘴巴用力开阖不小心就将口里rou棒狠狠咬下。那个插进岳忆明嘴巴的暹罗人发狂喊叫,整个人往后跌落桌下,胯下的rou棒被咬到几乎快断,鲜血狂流。 “妈了个贱bi!” 太子爷被岳忆明时淫时呆时媚时狂惹得暴躁不耐烦,谈着的交易老是被大呼小叫打断,现在又差点咬断来客的rou棒。抓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扬起手就要往岳忆明头顶砸下,烟灰缸却忽然炸开碎裂。 太子爷望着自己的手掌,却发现有个血洞。 “警察办案。” 门口一个戴着银框眼镜的年轻人慢条斯理地说着。 十几个穿着防弹背心的刑警冲入,再一群穿着制服和防弹背心全副武装的警察围住整个房间。 “啊……在碧海宫内交易,太子爷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汪少鹏推推眼镜淡淡笑着。 “干……” 太子爷饶是身经百战,这时也说不出话来。 汪少鹏慢慢走到太子爷面前。“廖家祥先生,我们现在要请你回警局协助我们厘清几个案子……” “你知道我名字?” 太子爷怒视着汪少鹏。 “知道!你是廖老帮主的儿子,谁不认识你?” 房间内的灯照在汪少鹏的眼镜上亮着光,镜片闪耀看不清眼神,这时候的汪少鹏笑起来竟然有些阴森寒冷。 “查你们很久了,名字只是很基本的资料吧?” “不……我十八岁以后就改名字叫廖子泰,你怎么知道……” 太子爷觉得手上的伤灼热痛着,腿上本来凝固的血又开始流出。 汪少鹏望向桌上的几个人,走过去把抱住岳忆明rou棒还插着肛门的人一脚踢下桌。另一个人发抖望着汪少鹏不敢动,原本插在i穴里面的rou棒已经软掉萎缩滑出,汪少鹏作势要动,那个人就大叫一声自己翻滚下桌。 岳忆明侧身躺着偏头不肯看汪少鹏,汪少鹏把房内别张桌的桌巾抽下,覆盖在岳忆明身上。 “小曾还活着吗?” 岳忆明突然出声询问。 “……” 汪少鹏摇摇头。 岳忆明的小组全军覆没,自己被强暴还害死两个组员,要不是汪少鹏及时出现,也许自己就是第三条人命,已经干掉的眼泪又缓缓流下。 房间暹罗人和碧海宫帮众全都被一一套上手铐,太子爷狂妄的霸者气势让其他的刑警都不敢靠近,汪少鹏无奈上前亲自上铐。 “哼哼……哈哈哈哈!” 太子爷突然疯狂大笑。 “走了啦,笑什么?” 汪少鹏不耐烦地推着太子爷。 太子爷望着岳忆明,又对着全部的警察大吼。“抓我又怎么样?我干了这只母狗啊!你们警察很了不起吗?还不是给我干好玩的?你们的警花还给我们轮着干啊!” 有些警察怒目瞪着太子爷,有些则神情古怪地不理不睬。 岳忆明捏着桌巾从地上拣了一把枪跛着脚步走过来。“怎样?你猜这支枪里面还有多少颗子弹?” 太子爷发楞望着岳忆明说不出话。岳忆明倏地就朝太子爷胯下开了一枪,射偏打中大腿。 “啧!” 岳忆明今天的射击准头很差。扬手又开枪,这次终于打到胯下中间,太子爷蹲下痛得杀猪般嚎叫,好不容易抬起头张口却被塞入枪管。“来赌一把吧!” 岳忆明冷冷说着。 太子爷才想摇头,子弹就打爆嘴从后脑穿出。 “真可惜。” 岳忆明把枪丢在太子爷身上。 飞牛哥走出房间,发现阿豹躺在担架上,脚被铐住不能动弹,手已经做过简单的基本包扎,但是整个人面白唇紫。 “是你告的密?” 飞牛哥不顾警察催促站在担架旁质问。 阿豹虚弱地摇摇头。 “那手榴弹呢?” “戴……眼镜……的人……处理……掉了……” 阿豹气若游丝说着。 什么时后处理的?飞牛哥被推走,一面想着阿豹一开始就被推进房间,可是后来一场混战后不见人影,太子爷忙着玩弄女警和交易,那阿豹是什么时后被处里的?那个戴眼镜的警察难道更早就来了?不可能,那时候来了已经可以把他们人赃俱获,为什么还要拖这么久才带人闯进来? 飞牛哥怎么也想不通,可是被推上警车,望出车窗外看见阿豹被送上救护车,怎么也问不清楚了。飞牛哥更烦恼这一被逮捕铁定没得脱身,今天这场面随便一条罪都可以蹲苦牢很久,搞不好这辈子就要老死在监狱里面,飞牛哥很愁苦地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黄少隼戴着手铐,排队等着上警车,肩上被拍转头看。 “擦擦脸吧,没有卸妆,神明会生气的。” 汪少鹏递上一条湿毛巾给黄少隼。 “谢谢警察大人。” 黄少隼接过毛巾往脸上擦抹。 “一定要把自己也赔进来?” 汪少鹏用几乎是气音的音调小声说着。 黄少隼认真地抹脸没有回应,好一会把毛巾弄得色彩斑斓脸上才算稍微清理出尚算干净的五官面孔。有个警察走过来向汪少鹏敬礼,然后催促黄少隼上车。 黄少隼上车前回头望着汪少鹏,脸上笑得诡谲。 “谢谢您大驾光临。” 方懿蕙和新郎手拿着花篮,对每个喝完喜酒离去的宾客分发喜糖并恭贺感谢。站了好久宾客才完全散去,方懿蕙和新郎互视一笑,甜滋滋喜洋洋地,然后牵手走微休息室。 “懿蕙,东西我都整理好啦,你们明天记得把该带的东西带走,该还的礼服还一还,还有……” 夏玉婵啰嗦地对方懿蕙交代着。 方懿蕙什么也没说走上来就抱住夏玉婵。“谢谢你,玉婵。” “要永远永远都幸福唷!” 夏玉婵的眼眶突然有点热热的,湿湿的。 “你也是……” 方懿蕙哭了。 夏玉婵轻轻摸着方懿蕙的背,新郎微笑看着她们。从今以后,方懿蕙的未来就交给你来照顾啦!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方懿蕙的秘密就交给我来守护,永远永远。 夏玉娟和夏玉婵和新郎新娘告别后,一起走出浮月饭店到停车场要开车回家。原本老姐要来这里试住的,不知道浮月饭店的房间是不是很豪华?要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情…… 夏玉婵的手机响起,从皮包拿出发现荧幕亮着简讯。打开阅读,夏玉婵的脸露出淡淡的笑容,虽然很轻盈,却是如释重负般的解脱。 “什么事这么开心?” 夏玉婵的表情夏玉娟可以解读。 “明明她传简讯说……” 夏玉婵正要诉说却突然觉得恶心反胃,喉间一股酸意涌起,微微弯腰只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张口就吐了出来。 夏玉娟匆忙绕过车身走到夏玉婵旁边蹲下拍打她的背膀,轻轻地,很有规律地。夏玉婵咳嗽着,然后又吐了出来,都是一点点的东西,但就是停不下恶心的呕吐感觉。 手机放在地上,画面还停在阅读简讯。 “我解决了。” 岳忆明把简讯送出,坐在汪少鹏的车内助手席上发呆。 汪少鹏车子停在港边,堤防对面的灯塔用一定的间隔时间闪着灯光。汪少鹏静静地抽烟,车窗摇开咸咸的海风灌入,热热暖暖,海浪轻拍防波石声音像是沙铃痒痒地搔着心坎。 好像看透了岳忆明心里所想,汪少鹏叼着烟两手空握好像执着什么然后前后晃动摇甩。 岳忆明笑了。“学长以前在学校的园游会表演过沙铃舞。” “森巴!” 汪少鹏哼着当时表演的森巴舞曲轻喊一声。 “学长以前在学校就很红……” 岳忆明懒懒地笑着。 “哪里,都是乱传的,我其实很低调。” 汪少鹏油腔滑调乱说。 “……学长,明天事情会传怎么样?” 岳忆明敛着眼神低声说着。 “没有人会传。” 汪少鹏微笑。“连报纸都不会写。因为这个案子很敏感,我们一开始就办得很低调,参与的人全部都要封口,永远永远。” “为什么?” 岳忆明惊讶地问。 “破案就升迁,这是封口的条件。” 汪少鹏轻松回答。 “可是我杀……” 岳忆明踌躇地说。 “报告我会写。” 汪少鹏语气坚定。“没有人会传,我保证。” 岳忆明说不出话,情绪一松懈,眼泪就不能控制地流下来。 “我送你去医院了吧!你枪伤好严重。” 岳忆明摇摇头。“我……很怕……” “我陪你去。” 岳忆明还是哭着。 “我陪你动手术。” 岳忆明把头埋进双臂里。“我很肮脏……” “我陪你洗干净。” “我……这辈子都不会干净了……” “这辈子我都陪你。” 岳忆明头埋了半晌啜泣着,忽然抬起头来。“学长你说什么?” “我说……” 汪少鹏张嘴说话却没了声音。 “你说……” 岳忆明以为自己没听见,急着再问。 汪少鹏凑过身来,轻轻地吻在岳忆明嘴唇上。 才刚抽过烟,嘴里都是浓浓的烟草味和辛辣的烟熏呛,可是学长的嘴唇很温暖。岳忆明闭上眼睛,让这个吻记忆在脑海里面刻印下来。 我会守护着你,永远永远。 第09章 凤凰花开得火红灿烂,整条街道的树丛好像着了火般燃着赤焰。昨晚才下了一场雨,打落一地花叶,虽然晒了一天已经不见水渍,不过整条步道铺满米粒绿色小圆叶,落花虽残未凋还映着最后的鲜红穿缀其间。 吴心禅最喜欢踩在铺满落花落叶的步道,小时后每逢周末爸妈就会带着她去七君山踏青,七君山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花草树木盛开,那时只觉得满山满树都是姹紫嫣红也说不出好不好看,但是那些落花落叶铺满步道踩在上面软绵绵还有细细的沙沙声总是让她心情很好。 高中时忙着课业已经无法陪爸妈出游,而且有了手帕交就喜欢腻在一起,那些学校里同学间的八卦、发型饰品衣裳还是偷偷画一点点的妆,还有哪个男生是不是在补习班望着谁,这些话题怎么能跟爸妈聊?有时偷闲拖着好朋友去七君山走走总是被说老土,吴心禅还是满不在乎死缠活赖要人陪。 同学间竞争激烈,勾心斗角也层出不穷,要不是高二时分组和李湘如开始不同班级,吴心禅大概连这个硕果仅存的好朋友也不会再有。李湘如那人虽然总是不知道在傲什么,不过其实是面冷心暖,很多时候跟她吐露心事她竟然经常都可以一针见血说出不算安慰但是让人舒服些的洞察。唯一讨厌的是李湘如总说七君山虽负盛名但是春季的花景太庸脂俗粉少了幽静余韵,吴心禅逼问她还有哪里可以超越七君山的绝景,李湘如又顾左右而言他,那神情真是令人不爽。 念大学后李湘如留在北邑市,而吴心禅从小到大窝在北邑市早就腻烦,趁着填志愿一溜烟就跑到远远的南港都来逍遥。哪知道爸妈拗不过她却也不放心给她这么疯癫乱闯,硬是要她去在南港都工作的哥哥家寄住。哥哥住在南港都的新兴别墅区,整个社区都是格局不大但是独门独院却又比邻而居的小别墅,住起来幽静独立却又可以守望相助。 也不是讨厌哥哥,只是说不上怎么特别喜欢,毕竟相差了十五岁之多,整个成长过程和生活经历完全不同,连哥哥都待她像女儿一样,要说有什么亲密的兄妹感情实在没有办法。再说哥哥结婚三年多犹膝下无子,虽然爸妈没有给什么压力但是哥哥自己却有点在意,自己住在哥哥家老觉得会妨碍他们夫妻一时兴起的翻云覆雨时机。 只是哥哥也疼爱吴心禅,一手张罗她在南港都的生活起居,碍于全家的关爱压力,吴心禅也只好退一步妥协乖乖住在哥哥家。和哥哥的隔阂其实只有年纪的差距而缺少亲密的话题,但是和大嫂就真的没有交集而难以亲近。和哥哥比起来,大嫂更像一板一眼的法务人员,虽然不特别拘束吴心禅的生活作息,但是严谨的生活习惯和刚毅不迂回的个性则强烈地散发出让人屈就配合的压迫感。 最让吴心禅心里介意的是原本在北邑市生活时可以自由地饲养宠物,可是来到南港都想养只小狗陪伴却是大嫂主动拒绝。即便是哥哥出面游说,大嫂在这个环节意外地坚决反对,这就让吴心禅心里很不是滋味,每次和大嫂打照面总有疙瘩无法放开心坦然应对,所以每次都只有寒暄完就匆忙找事躲开。 踏着凤凰花落叶铺满的街道,走回家的路上总会开始有点沉闷躁郁,除了脚底下柔软碎响的触感可以让吴心禅回忆起那些欢乐时光而略有快意,其他早就耳闻无数的外宿狂欢生活只有偶尔浅尝,想夜游还是鬼混总有门禁限制而难跟趴跑团,真的是打错如意算盘。 一路晃回家里已届黄昏,只是夏天日长,太阳还金黄闪亮热气逼人,打开门发现玄关放着两双黑皮鞋款式一男一女,有点诧异今天两人的早归,又想到可能打扰了他们两人生活难得的私密,心里微微叹气准备堆出笑容去闲扯一些寒暄来应对搪塞。 “心禅,回来啦?” 哥哥在客厅整理着文件档案资料分门别类放进摊在地板上的皮箱,大嫂在厨房忙着切菜,瓦斯炉全面启动,放着一只压力锅和砂锅各开着火烹煮。 “嗯。晚上有客人要来呀?” 吴心禅看这仗阵不像是三口人所需的庞大。 “噢,那是你大嫂在备菜啦!” 哥哥笑着继续整理东西边解释着。“她们姊妹淘定期聚会,我想说最近我刚好要出差几天,干脆叫她们聚会在我们家里办,一来我们家地方大好容纳,二来是人多热闹陪你们我也比较放心嘛!” “喔……” 吴心禅倒了一杯茶给哥哥。“那你晚上就要出发了吗?” “没,明天一大早再出门就可以了。难得今天早下班,就先回来整理行李免得晚上手忙脚乱。” 哥哥喝了一口茶继续忙碌。 “那……我上楼了。” 吴心禅迳自走到楼梯间。 “待会下来吃晚餐,帮你大嫂试菜!” 哥哥回过头叫喊。 “我在外面吃过了欸!” 吴心禅回答。 “那……星期五你早点回来跟她们一起吃,你大嫂的功夫菜真的很棒!” 哥哥不放弃地游说。 “再……看看吧!下个礼拜学校期末考,我可能会去系图温书。” 吴心禅尽可能自然地推拖。 “……好吧!” 哥哥微笑。“饿了随时下来!” “嗯!” 吴心禅也微笑,然后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唉,该怎么开口自己已经在外面找出租的房间,想说暑假就搬出去住了?还是偷偷去求老爸吧?老爸最受不了撒娇了,应该会有用…… “你有跟心禅说她们那天晚上要住家里吗?” 大嫂从厨房走出来。 “我忘了欸!” “心禅好像有点别扭?” “没,你想太多了啦!” 哥哥笑着搂了老婆的腰,往额头上轻啄一下。 “哎,油油的啦!” 大嫂笑着轻轻躲开。 “我就喜欢你油油的!” 哥哥又重新追上搂住,抱得紧紧地。 “宏明,你觉得心禅是不是不喜欢住我们家里?” 大嫂幽幽地说。“她好像都不太跟我们互动。” “没办法,年龄差太大的关系吧。” 吴宏明耸耸肩。“我怎么知道老爸老来风流,妈去世这么多年,老爸突然会跟他的研究助理天雷勾动地火就结婚了,然后噗通一声又生了一个妹妹,连我都被吓到了好不好!” “那你呢?虎父无犬子,你会不会也这么风流啊?” “我哪敢啊,老婆大人!” 吴宏明故做惶恐委曲。“我很乖的!” “嗯……搞不好哪天你也跟你的助理小姐噗通一声就……” 吴宏明捂住老婆的嘴。“傻瓜,我只想跟你噗通一声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到现在都还怀不上……” “傻瓜瓜,那我们就噗通噗通……一直噗通到生出来为止呀!” “谁……要跟你一直噗通噗通的……” “除了你还有谁呀?难道是我的助理小姐吗?” “唉呀!” 大嫂气得跺脚。 “都说你是我的唯一了嘛!” 吴宏明温柔地抱着老婆。 “那……你星期天早点回来……这个周末是排卵期……” 大嫂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羞红了脸。 “遵命!老婆大人!” 吴宏明开心地用力吻了老婆一下。 喔,有够肉麻的。走出房间想去浴室洗把脸的吴心禅在楼上的楼梯口听到楼下调情的语句,想到两个平常都是绷着脸正经八百的人私底下也是这个模样,吴心禅只觉得大人的世界都是虚伪而无聊的,装模作样,哼! 回到房间打开电脑连线上网,荧幕右下角飞舞着白色羽毛,游标点了一下打开新进信件,除了李湘如问她暑假什么时后回北邑市聚聚之外,其他都是无聊的转寄笑话或是广告信件。 才想着要回什么给李湘如,喇叭又响着咕咕声。吴心禅点开信鸽系统,线上好友名单亮着一只趴在地上的熊猫。 “嘿,趴趴,怎么没去吃晚餐呀?” 吴心禅飞快打着字。 “吃过了。” 荧幕上的回应更快,像是设定好的指令似的。 “吃什么?” “自助餐。” “切……那多无聊!” “省钱。” 唉……猪头,不会找话跟我聊吗?“那你猜我吃什么?” “生菜,不加沙拉。” “咦,你怎么知道?” “减肥。” 吴心禅笑了。虽然趴趴老是酷酷的很省话,不过聊天打发时间也还算反应灵敏。 “我跟你说喔,我们家星期五要开party耶!” “这么好。” “拜托!都是老女人,一群已婚妇女在那边砸舌根缅怀过去还要很陶醉的样子,很无聊好不好?” 想到年初农历新年那时候也是在家里的聚会要再重复一次,吴心禅都觉得乏味之至。 “好。” 好你大头啦!趴趴你也太省话了吧!“欸,我的电脑最近又卡卡的了,你来帮我看一下好不好?” “什么问题?” “我知道的话还要问你吗?” “……” 哈哈!吴心禅终于有占上风的得意,说不出话了吧?“什么时后来看啊?” “下礼拜一。” “太晚了,都期末考了好不好?不行,最晚也是礼拜天!” “有事。” 你这么宅,哪有会有什么事?“那……礼拜六?” “也有事。” “这礼拜四?” “要打工。” 吴心禅快气炸了,臭阿宅你这次是在跩什么啊?“那不管了,礼拜五!不来你就给我试试看!” “……你家不是要开party?” 吴心禅的火山爆炸开来。“你管我!就是礼拜五!” 荧幕后一个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的男生微微笑。 忙了一天,明早还要出差,吴宏明已经呼呼大睡。望着老公安详的睡脸,枕边人心里有一种平和的踏实。自从转换职场跑道之后,在新工作的环境里面认识了现在的老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却像是走到水穷处叫声芝麻开门,那个比宝藏还珍贵的人就这样出现在生命里面。 历经苦读考试踏入检察官体系,单位里的前辈正打算转入律师体系,因此有很多时间领她入门,两人日久生情终成眷属。他的父亲是鼎鼎大名的物理学家,他又是南港都首屈一指的律师事务所最年轻的新进合伙人,这样的背景和成就实在没有什么好挑剔。 一年前他年轻继母生的妹妹考上南港都的大学,全家都捧在手掌心上的小公主谁也不放心她外宿,于是就近安排入住家中。虽然小公主也不算太骄矜,但是怎么也难以拉近彼此的距离,加上自己本来就不擅长弯下腰去打理人际关系,所以小公主的入住或多或少都有干扰到原先平静而甜蜜的两人生活。 不过结婚嘛,总有什么要妥协的地方,稍微忍耐也没有什么太值得计较的繁文缛节。只是原本老公打趣说家里以后养了两只蝉,那还不整天知了知了叫个不停吗?结果一树不荫二蝉,家里反而少了几分热闹,多了一丝尴尬。只好期待自己的肚皮争气一点,也许生个小娃娃出来,家里会活络些,气氛也会自然些吧! 夏玉婵转身望着窗外的夜景,月光皎洁柔光晕开边线,圆圆的月亮看起来似乎又更胖了一点,好像是小娃娃圆嫩的脸颊。不知道小美的脸颊有没有比月亮更神气可爱?等星期五方懿蕙带她来的时候就可以瞧瞧这个小妮子是不是又更漂亮啦! 好希望自己也能快点怀上一个,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久久不能成眠。 “怎么样,电脑有什么大问题吗?” 吴心禅趴在床上看着杂志。 “你的系统是旧版的,里面有个程式只要被广告软体绑住,整个作业系统就会被拖住,越跑越慢。还有啊,你的风扇好像快要坏了,转起来的声音怪怪的,不过最大的问题应该是……”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反正你就帮我修到好行不行?” 吴心禅不耐烦听完说明解释,直接打断。 “不行。” “为什么?” 吴心禅龇牙咧嘴。 “要,换,零,件,啊!” 吴心禅噗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 吴心禅这次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好不容易才停下来。“你刚才讲话的语调跟我高中同学简直一模一样,超好笑的啦!” “那你到底要不要修电脑?” “修!当然要修啊!” “那我们去电脑商场买零件吧!” 吴心禅望着窗外白炙的天空,光想都会热到冒汗,真的出去还得了?“欸,趴趴,我跟你说啊……我的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你不想出去买对不对?” 吴心禅尴尬笑了,摆出无辜又委屈的模样。“拜托你嘛……” “钱啦!” 吴心禅嘻嘻一笑,从皮夹掏出钱来。“对了,顺便帮我买杯珍珠奶茶好不好?” “……” “噢,两杯!一杯我请你!” 趴趴望着躺在床上耍赖的女生,收下钱闷哼一声。 “家里钥匙在玄关的柜子上,你买好直接开门进来就可以了!” 吴心禅趴在床上继续看着杂志,头也不回跟趴趴挥手道别。 推着黑色粗框眼镜,将趴在床上的吴心禅看得清清楚楚。俏丽的短发仅仅遮到脖子的一半,脖子的另一半连接到t恤圆领开口的肩膀,不知道是天生丽质还是勤做保养,吴心禅的肌肤即使在南港都的艳阳曝晒一年仍然是雪白水嫩。 t恤紧紧包着身体,可以清楚看到内衣轮廓凸起线条,而短到逼近大腿根部的牛仔热裤既夸张地凸显了圆浑爆满的肉臀,也让修长却饱富青春活力的双腿一览无遗。 吴心禅回过头,眉毛被浏海遮住,灵动透彻的圆眼眨着俏丽睫毛,瞳仁黑白分明还闪着水光神采,小巧的鼻子接着小巧的嘴唇,笑起来两颊有清楚的酒窝映在粉红色的肌肤上。“怎么啦?” “期末考要到了耶,你不温书喔?” “早就看完了啊!” 吴心禅目光回到杂志上。“赶快去买啦!” 听到屋外机车的引擎声慢吞吞地驶去,吴心禅才自顾自地笑了。 还记得新生训练的时候,趴趴就是个令人注目的怪人。怎么说呢,喜欢玩电脑的阿宅很多,如果趴趴只是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穿着泛黄过时的t恤牛仔裤还有脏破球鞋,那其实也不算多另类的阿宅。 偏偏趴趴从一进学校开始就随身带着小笔电,只要坐着就可以对着荧幕啪啦啪啦地敲打键盘。说是电脑狂人嘛,那台小笔电也不过是很普通的机型,甚至外壳已经刮得花花旧旧,跟一些家里有钱的年轻人带的时尚机款比起来连让人想一窥究竟的兴趣都没有,更别说要借还是要偷了。 课程开始以后,学生们普遍还是习惯用纸笔来做笔记,只有趴趴就是一台笔电闯天下,别人是笔记沙沙声,趴趴却是啪啦啪啦键盘声,不只经常引起同学侧目,连上课的教授都会忍不住停下来观望。上到经济学的理论模型或是微积分的方程式座标图时,大家心想趴趴总没辙了吧,没想到趴趴仍然轻松画就,这时大家才真的封他是班上的宅中达人。 原本自我介绍时,趴趴说他眼前很胖又挂着没睡饱的黑眼圈,所以他的朋友都叫他熊猫: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是一般时下年轻人的普通体型,所以班上的同学反而都叫不出熊猫这个绰号。倒是有一次某个女同学意外发现趴趴戴眼镜发呆时的模样很像卡通熊猫趴趴熊,于是后来大家都开始叫他趴趴。 趴趴宅归宅,却颇有个性。很多女同学总会撒娇拜托他帮忙修电脑,趴趴倒是一次都没答应,让其他也玩电脑的阿宅乐得有机会一亲芳泽。班上的户外活动趴趴也几乎没参加,所以上学期末有些阿宅近水楼台凑成班对了,大部分的仍然是驮兽命运,只有趴趴置身事外而成为不折不扣的怪人而非阿宅。 吴心禅从入学开始就是班上的明星人物,长得漂亮又聪明活泼,从同班同学到各年级学长,甚至外系外校都有不断的追求者想要亲近认识。班上的阿宅最早碰了钉子,随后是帅或有钱的男生也跟着碰壁,吴心禅拒绝起人也从没暧昧不明,态度坚决之余偶尔难免流于尖酸刻薄,让被拒绝的人心里多有疙瘩。 很明白自己魅力的吴心禅确实有些眼高于顶,在伤害过那些看不上眼的阿宅和娘娘腔之后,吴心禅赫然发现只剩趴趴还幸免于自己的魔掌。终于在上学期期末分组报告里,趴趴和吴心禅被分配到同一组,那堂课是法学概论,老师给的题目是分组去法院旁听一场审案过程,然后就旁听的角度去理解案情源由还有检察官与辩护律师各自立场,最后分析法官判决结果和自己的心得。 吴心禅回家跟哥哥提了,哥哥就主动跟夏玉婵打了声招呼。于是夏玉婵替吴心禅安排了去旁听当时自己在办理的案子,再由吴宏明帮忙解释法律上的专业术语还有案子的各项流程与细节。 旁听那天吴心禅事先就跟同组的同学说检察官是她的大嫂,所以每个同学仿佛对那个严肃的检察官有了比较人性化的认同而非冷峻的陌生距离,甚至还有贫嘴的男生夸张说被这样的美女检察官质询一定会全数招认,被女同学们酸了好一阵子。 趴趴没有加入贫嘴行列,只是默默地将大家的心得打成报告,弄得漂漂亮亮交出去。却是那次分组报告,吴心禅试探性地跟趴趴攀谈,而且故意发牢骚说自己的电脑坏了怎么办,很意外地趴趴告诉吴心禅他可以帮忙。 趴趴拜倒吴心禅的石榴裙下马上就在班上传开,大家都等着看趴趴会怎样踢到铁板,没人相信吴心禅会喜欢这种怪人。结果趴趴就真的只去帮忙吴心禅修好电脑就没有下文,换吴心禅心里有点骚动,没理由这个男生对自己可以这么不闻不问。 换成是吴心禅若有似无去惹着趴趴,还把自己的信鸽帐号跟趴趴交换,学校里吴心禅趾高气昂,回到家里就变成古灵精怪缠着趴趴问尽各种天马行空的问题引诱趴趴上勾动心。趴趴在吴心禅的攻势下成了熟络的网友,而且开始软化态度帮吴心禅跑腿修电脑,偶尔还温馨接送情,俨然成为吴心禅的专属驮兽。 说喜欢嘛,趴趴长得又不帅,虽然五官算是清秀,但是那股宅味土样实在让吴心禅难以动心。本来想找个机会伤害一下趴趴,但是一来生活上意外地开始依赖着他,再来趴趴从来也没有逾矩,吴心禅反而就真的把趴趴当成朋友,聊聊天谈谈心,除了感情之外无所不谈。 只是想到那个本来独行侠般的趴趴,现在也被自己弄得像阿宅驮兽一样,吴心禅还是有着终究征服到的得意。 趴趴买去买东西有够久,虽然是大白天,吴心禅还是忍不住打起瞌睡。朦胧间听到房间门开的声响,吴心禅揉揉眼睛起身,看见趴趴走进房间,忍不住发牢骚抱怨。“欸,趴趴,你去有够久的耶!” “哪,饮料。” 趴趴耸耸肩,把珍珠奶茶递上。 吴心禅插进吸管,吸一口就皱起眉头。“这哪一家的啊?味道怪怪的耶!” “不然你喝我的看看。” 趴趴没理会吴心禅,往电脑桌前坐下。 吴心禅又拿起另一杯喝。“也是一样耶!” 趴趴转过身拿起吴心禅手上一杯奶茶喝。“没有啊!” “喔!你一定是想要跟我间接接吻才买怪饮料给我喝!” 吴心禅嘿嘿笑着捉弄趴趴。 “拜托!” 趴趴露出嫌恶的表情。 “喂!没礼貌!” 吴心禅假装生气地叉起腰。“怎么说我也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美少女耶!” 趴趴把饮料拿给吴心禅。“我就说怪怪的嘛,不喝了啦!” 吴心禅撇过头不理趴趴。趴趴手上饮料用力捏掐,杯身爆开奶茶溅了吴心禅一身。“喂!趴趴,你做什么啦!” 吴心禅气恼地拍着身体,眼见床单也湿淋淋好大一块,而且还是甜腻腻的饮料,想到马上洗都未必能清掉痕渍,吴心禅忍不住爆起脾气。 “身材还不错啊!” 趴趴笑着望向湿淋淋的吴心禅上半身。“有c吧?还是d?” “d你大头啦!” 吴心禅看见趴趴色眯眯的眼神就更火大,扬起手想把手上饮料往趴趴身上丢。 趴趴一手掐住文心禅拿饮料的手腕,抢下吴心禅的饮料,用力往吴心禅身上丢。饮料爆开在床上,洒了吴心禅一裤子湿,而珍珠粉圆散落在床单来不及吸渗的奶茶湿洼,弄得吴心禅一身狼狈。 吴心禅想挣扎站起身,却被趴趴一把推倒跌回床上,随后趴趴跟着跳上床压坐在吴心禅身上。 “趴趴,你干嘛啦!” 吴心禅气得挥拳乱打在趴趴身上。 趴趴抓住吴心禅的手用力强压在床,俯身靠近吴心禅。“我干你啦!” 吴心禅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惧,但是惊怒之间仍然奋力地扭动身体挣扎。趴趴用一手按住吴心禅两边交叉的手腕,腾出一只手用力甩了吴心禅一巴掌。吴心禅依然不放弃挣扎,用尽力气发狂地扭动身体。 趴趴索性放开手,站起身就往吴心禅身上猛踢狂踹,一下子被极端的暴力对待,吴心禅感觉到身上的殴击好像异常的痛,忍不住卷曲起身体防御“你要不要看看我买了什么零件?” 趴趴转身拿出袋子里的物件。 吴心禅即使惊疑惧痛,听到这样问还是忍不住将目光移到趴趴手上。 “看!网路线耶!” 趴趴笑着松开网路线。“新牌子,不知道耐不耐?” 趴趴再度扑到床上,一面和吴心禅扭打,一面用网路线将吴心禅的双手分别缚在两边床柱上。趴趴绑得很紧,柔韧的网路线将吴心禅的手腕勒得很痛。 “趴趴,你为什么要这样?” 吴心禅披头散发模样狼狈,压抑着又惊又怒又惧的情绪喘气询问。 “好玩而已。” 趴趴坐在吴心禅的小腹上,吴心禅既无法施力抬腿,也不能用力扭腰挣扎。 “好……玩?” 吴心禅诧异。 “那不然呢?” 趴趴眯着眼伸出手指轻轻刮着吴心禅的下巴,那轻浮的狎玩模样让吴心禅觉得自己只是个被俘掳的猎物而已。“你以为是因为你特别漂亮吗?还是我早就觊觎你的美色?” 吴心禅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好玩不可以吗?” 趴趴很有耐心地将吴心禅湿掉的t恤拉起脱至手肘卡住,湿而紧绷的衣服让吴心禅连手肘都觉得快被夹断。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吴心禅已经强硬不起来,抖着声音尽力让自己不怕得哭出声示弱。 “是呀!” 趴趴望着被奶茶染渍的鲜黄色胸罩,被乳房饱满鼓撑起。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于趴趴开始的攻势,吴心禅越来越恐惧。 “好朋友不就该玩在一起吗?” 趴趴解开胸罩的扣带,也将胸罩推到手肘处卡着。吴心禅粉红色鲜嫩欲滴的ru头点在雪白盈圆丰满的乳房上面,秀色可餐,趴趴很惬意地捏着ru头扭转。 “呜……” 吴心禅终于害怕地哭出来。“趴趴……拜托你……不要这样…” 趴趴笑而不答,俯身舔着乳房,舌尖不断逗弄ru头,年轻的身体正值好奇而敏感的尴尬阶段,一经刺激ru头就昂首坚立。趴趴侧着身一面舔拭着乳房ru头,一面伸手钻进内裤,隔着紧而贴身的外裤内裤,手指在前进间狭隘而难以猛进。 终于摸索到毛茸茸的密林,中指伸长感受到一道肉缝,再用力前探手指就陷入缝内,柔嫩的肉唇不知道是奶茶濡湿还是挣扎热汗沁发,湿黏而轻易地吞纳了手指。 “啊!……” 身体最私密之处被这样强行侵入,吴心禅吓得叫喊开来。 手指探入就开始刮抠,异物占入自己的体内,吴心禅一瞬间想像到各种强暴的新闻还有罗曼史小说里面描写情爱的叙述,甚至连健康教育课本硬梆梆的生殖器官图片都出现在脑海。可是不论如何纸上谈兵,现在面临的就是最真实的短兵相接,而且来得太快太突然,吴心禅除了惊惧,完全想不到该怎么办才好。 原先被裤子压着的手指移动困难,现在伸入y唇内隙反而被压住而拔不出来。趴趴轻亵地拔出又被裤子压回唇肉内,来回反覆像极了自慰爱抚,即便是被强暴的当下,这样的抚弄还是让吴心禅敏感地泌出ai液,而且微微颤抖着若隐若现的快感。 “拜托……不要……” 吴心禅一哭就停不下来,脑带乱成一团,有种哭得越伤心也许会越博得同情的自以为是。 终于趴趴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手指往吴心禅的嘴唇上抹。“怎么样?自己的y水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然后趴趴解开吴心禅的热裤钮扣,哗啦一声就将裤子半扯半脱卸掉,只剩下鹅黄色的棉质内裤,阴部濡湿好大一块变成土黄色。趴趴跪着用膝盖压住吴心禅的大腿内侧,吴心禅的阴部隔着内裤敞开鼓胀在趴趴面前,趴趴戏弄地搓揉着,吴心禅又痒又麻,也不知道该怕还是该羞。 泪眼中望着趴趴的面孔,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好好注视过他的模样。把趴趴当成朋友,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最多的竟然都是网路上面的打字记录,胜下来的只有趴趴修电脑时或蹲或坐的侧影还有骑着机车离去的背影。 原来只有这些而已。 我以为我很认识趴趴,原来只有这些而已。 李湘如还有活灵活现的神气映在脑海里面,但是趴趴呢?趴趴现在正在创造吴心禅全新的认知记忆,每逗弄一次就在吴心禅的脑海里面用锐利的刀锋刻画下一个痕迹,而且会渗出血滴那么痛苦。 “天啊,胖子,你是在那边拖戏拖什么啊?” 房间门突然打开,鱼贯走入两个人,年纪似乎和趴趴相若,但是五官面相略有沧桑。 “还以为你马上就要开始了咧,结果现在还在前戏喔?” 两人互相打趣,神情轻松,可是其中一人拿着手提摄影机,感觉很不妙。 而且……胖子是谁? “好啦,要开始了啦!” 趴趴笑着回答。 拿着手提摄影机的人蹲下靠在床边,嘿嘿笑着专心拍摄。 “不要拍!” 吴心禅惊惶而慌张地尖叫着。 趴趴按住吴心禅的小腹,不理她的挣扎脱下内裤,然后将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吴心禅嘴里。吴心禅只觉得一股体液的强烈味道从嘴冲入鼻腔,然后才是微微的尿骚余味。想张嘴叫却只剩咿唔闷声,房间再加两个人突然就变得拥挤,以为只是单纯的临时起意强暴,现在被镜头对着吴心禅心里才真的升起了无法预料的恐惧,而且有种越来越糟的预感。那种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让吴心禅呆若木鸡僵着身体不知所措。 “干,蔡诗萍至少还会动。” 没有摄影的人说着。 “对,虽然被玩这么烂,可是动得蛮认真的。” 摄影的人点头认同。 “不过还是大奶婵干起来最爽!” 没有摄影的人开始品头论足起来。 “哪有!还是欠干蕙骚包好不好!” 摄影的人这次就反对了。 “他们话很多对不对?” 趴趴微笑着抬起吴心禅的双腿然后扳开。“真的很烦,都不知道是用上面嘴炮还是用下面干炮。” 吴心禅叫不出声音,只能用喉咙鼓动浊音哀求。挣扎间看见自己被拉高的双腿夹着阴毛覆盖的耻丘,而上面有一根大到像是道具般的rou棒磨蹭着自己的y唇。 趴趴低头望着吴心禅粉红色的y唇泌着ai液,像是早晨的玫瑰花苞滚着露水微开待绽,清纯一如肉体的青春气息。不论如何还是应观众要求先来段正常的吧!趴趴侧头看了镜头一眼心里这样想。 将gui头对准镶在y唇吐露的开口,把吴心禅的双腿紧压整个身体对折弯曲,趴趴将rou棒垂直抵在y道口,朝着花蜜微沁的洞穴路径,将全身的力气随着整个体重压下,rou棒一口气贯穿处女膜,巨大突入到i穴最深处顶撞花心。 吴心禅在这一瞬间同时体验到破处和最深入的性交,可是完全没有快感,只有撕裂的剧痛。吴心禅用尽力气吼叫出来,可是嘴被捂住,只能将圆眼瞪得老大像是要弹跳出来才能略为宣泄椎心刺骨的痛楚。 趴趴微微拔出rou棒,缓慢而倒退的剧痛让吴心禅有种内脏被勾出的错觉,才一口气被提吊出来,趴趴又猛然压下凿入,吴心禅毫无防备再次被扯裂下体的知觉,眼前一黑差点就昏厥过去。 然后趴趴开始加快速度,吴心禅有一度真的昏死,但是重如炮击的抽插又将吴心禅轰回现实,像是被卷入漩涡里拧绞而身不由己。几次抽插后ai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满溢喷溅出来,半透明的黏液夹杂着血丝有滴有流,色彩鲜艳魔幻好似琥珀融浆。 吴心禅数不清自已被捅凿多久,剧痛一直弄得她头昏眼花,逐渐有一丝意识清明时,才发现趴趴将巨根rou棒拔出。趴趴将吴心禅下体再往内摺,吴心禅几乎是用背膀在支撑自己的重量,没有拿摄影机的人走过来帮忙压住吴心禅的双腿,而趴趴再次对准洞口,只是这次是股沟间的菊洞。 这菊洞真不一样,喜欢走后庭的趴趴观察着菊洞样貌。吴心禅的肛门花瓣细长折叠,不似菊花反而像睡连,而粉红色的肌肤肉摺更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冽气质。也许会是极品,趴趴兴奋地期待,将濡湿ai液的rou棒gui头用手箝住使劲挤入睡莲花芯。 肛门张开的异感让吴心禅醒觉下一个要被侵入的所在,大便的地方怎么能拿来做爱?吴心禅死命地用剩下的力气抗议,但是全身被压制只能让自己像砧板上的活鱼等待绝望。 趴趴的心跳开始变快,终于将gui头塞入一半,不管吴心禅杀猪般的喉音嘶吼,趴趴仍是用老方法一股作气就将rou棒整支挺入,吴心禅硬着身体不能动弹,这次炮击威力攀着脊椎一路钻进后脑勺,吴心禅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慢慢拔出rou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滞包覆,每拔出些许,肉壁就好像黏着rou棒被往后拉扯,如果猛然拔出说不定会脱肛!趴趴望着i穴洞口泛着殷红血迹闪耀透明黏液光泽,沾染在粉红色肉摺上既妖艳又凄美,激起趴趴更兽性的欲望。 不再慢动作调整,也不怜香惜玉,直接就疯狂抽插猛进疾捅。破处的痛还没散去,破肛的痛正在快速累积,整个下体将痛连结起来把所有的知觉一一扯破撕裂,吴心禅放弃任何抵抗或忍受的意志,闭着眼睛将凌辱全盘接收。性事所有的第一次就这样体验了,吴心禅仍然没有快感,只有无止境的痛。 可是趴趴却是越干越爽,快感不断地从rou棒传来电击般刺激全身,每插进一次就全身舒爽,痒麻麻的好似升天。越加快韵律就越难矜守最后防线,可是久逢极品,趴趴想要用力挥霍满足欲念,即使这一次就将自己榨干也没有什么可惜遗憾。 随着速度快疾,趴趴的喘气声越厚重,终于一声低吼,整个身体撞着吴心禅的骨盆卡在下体扳开的凹槽,扭腰摆臀将jg液凶猛射出,每射一次吴心禅就觉得一股火热的冲击将自己的肉壁融噬腐蚀。 趴趴喘气射完,慢慢地将rou棒拔出肛门,果然肛门内环软肉被拉扯出些许,圆肿的肉环张着口阖不起来,可是裂伤细痕渗着血怵目惊心。好一会儿洞口才流出白浊jg液和绯红稠血,股沟也被撞击得通红,整个下体被蹂躏到狼藉不堪。吴心禅缓缓呼吸着,一个支撑不住就晕眩过去,依稀听见三人哄然大笑。 夏玉婵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有点耽搁了,来不及换下套装,就直接撩起衬衫袖口把之前备好的功夫菜加热。趁着加热的当口,快速而俐落地同时热水煮义大利面还有将生菜分叶切齐淋酱。回过身将火腿和肉块快炒再置上义大利面,最后分别淋上青酱白酱任君挑选。打开冰箱把冷菜取出放凉,这才稍微松一口气,甫回家就在厨房打转,衬衫汗湿贴紧身躯,窄裙里的丝袜包覆着腿逐渐闷热黏腻,才考虑着是否冲个凉就听见门铃声响。 一面走到大门一面才想到不知道吴心禅回到家了没?待会安置好客人再上楼去看看好了,如果在家就叫她一齐吃饭吧!打开门穿着丝袜的小腿就被一个小小身躯抱住,低头迎上一张甜美可爱的笑靥。 “小美,你好呀!” 夏玉婵笑着抱起小美。 “玉婵阿姨你好!” 小美身高体重比起年初时又略有增长,夏玉婵已经无法久抱,撑高小美逗她开心笑一笑随即放下,让小美在家里自由奔跑。 “小美,不可以弄坏玉婵阿姨家的东西喔!” 方懿蕙跟着走上来在小美身后叫喊提醒。 方懿蕙穿着朱红色洋装,裙摆轻盈款式高雅,用同色系花饰大发夹固定住梳理整齐的马尾,虽然仍年轻却有着少妇的成熟韵味了。打量着夏玉婵白衬衫黑窄裙黑丝袜的单调配色,方懿蕙忍不住笑了。“嘿,你们检察官只有黑色跟白色两种可以选择吗?” “没错,因为我们非黑即白,只有是非对错,没有灰色的容错模糊空间,更不可能有其他花俏的颜色来玷污我们的专业的崇高!” 夏玉婵故意说得正义凛然,唬得方懿蕙愣了一下,然后两人才笑得花枝乱颤。 两人走进屋内,小美已经趴在客厅的地板上翻着自己带来的贴纸黏簿了。 “好快,才看着她出生,一下子就三岁了。” 夏玉婵微笑。 “对呀,好快。” 方懿蕙也微笑,拉着夏玉婵的手。“你也加油嘛!不然每次来都只有小美,多寂寞。” 被方懿蕙握住的手,小指上面有着明显的疤痕,仔细看方懿蕙那只手的小指也是,疤痕像闪电纹路烙印在皮肤上。夏玉婵下意识想抽开手,方懿蕙却握得很紧,夏玉婵望着方懿蕙,方懿蕙笑得很恬淡,恬淡里沉淀着时间的洗礼。 方懿蕙结婚后就辞去工作,休息了好一段时间本来想复出工作重执教鞭,却发现怀孕,丈夫宠她不让奔波操劳,于是一路怀孕产子倒贴身养育至今。虽然每次方懿蕙都会抱怨自己没有再工作整个人都跟不上社会的脉动了,但是身为人母却是另一条学习的路,方懿蕙从原本的娇贵怯懦逐渐鼓起勇气,为了照顾孩子,方懿蕙一点一点变得坚强柔韧。 夏玉婵一直以为自己会怀着那件心事守着那个秘密看着方懿蕙一辈子,却不知道方懿蕙自己走出那道阴影,牵着小女儿的手,挺身去守护另外一个小生命。 只有自己还留在原地。 那一次的轮奸夏玉婵怀孕了。没有眷恋过那个不应该存在的生命,可是在医院做完堕胎手术,夏玉婵还是觉得身体里面被掏空了什么。然后辞掉教师的工作转投入司法考试,从事检察官的工作。如果教育不能遏止犯罪,那么至少让自己投入揭举和制裁的行列。 以为自己努力在朝着什么目标前进,也结婚拥有家庭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怀孕。夏玉娟陪着去作检查,只能很遗憾地说机率并不高,即使做试管手术也要很大的运气来支持。 吴宏明一直都想要有个孩子。夏玉婵每次都要强迫自己很自然去配合丈夫的性欲,可是比起身体的排斥,心里更难跨过那道障碍。好几次和丈夫做爱时都看见那天的影像,有时是油彩脸谱,有时是黝黑外劳,还有狼狗。 夏玉婵知道自己的性事表现得很糟糕,身体僵硬心神不宁,如果只是像条死鱼那至少有个可以改善的方向,可是那些幻觉幻听却三不五时在做爱时要把夏玉婵逼疯,这些吴宏明都不知道。 吴宏明不知道夏玉婵只想赶快怀孕生子,从此淡出性事:吴宏明更不知道,每次夏玉婵娇滴滴地算着排卵期要约他努力做人时,心里却觉得自己像个索性的娼妓。那种扭曲的逼迫让夏玉婵自己是可耻的,廉价的。 望着方懿蕙牵小美时充满感情的笑容,夏玉婵走到这里才发现其实在原地打转的只有自己而已。夏玉婵会为了这个冒冷汗,会涌起忌妒,可是人生已经不能回头重新选择,而且不知不觉夏玉婵抓着这样意念当作自己生存最后的目标,如果连这个都是虚空,那么自己就只剩下行尸走肉了。 “玉娟她们什么时后来?” 方懿蕙打断夏玉婵的胡思乱想。 夏玉婵正要张口,却听见门铃声响。方懿蕙笑着抢去开门,门口响起清脆的银铃笑声串起来好不热闹。 “你怎么穿护士服来?” 方懿蕙开门就是惊讶笑出。 “我们医院的更衣室遭小偷了啦!不只衣服,连钱包和随身物品那些都偷得一干二净!” 夏玉娟气鼓鼓地抱怨。 “有报警吗?” 方懿蕙问。 “唷,你说后面那个吗?” 夏玉娟撇头看了身后一眼。“那个是刑警,刑警你知道吗?我们伟大的刑警告诉我们报案以后离医院最近的分局警察会来处理,刑警是不受理这种小案子的。” “喂!夏玉娟你在乱说什么啊!” 岳忆明笑着拍了夏玉娟后脑勺一下。“要不是我刚好去你医院做产检,你哪有顺风车可以搭来这里?搞不好连计程车的钱都凑不出来咧!” “咦,那个……黄医师没有在院里面吗?” 夏玉婵跟着走过来说笑。 “那个黄医师在开刀,很久的,不能接电话。” 岳忆明嘻嘻笑着。“幸好我英勇救难,只是民众不太领情。” “哎喔,你们不知道啦,掉钱包要挂失一大堆证件和信用卡,真的很麻烦!还有啊,今天晚上要住这边的换洗衣服也都被偷了啦!没得换了啦!” 夏玉娟还消不下气。 “财去人平安就好啦!” 方懿蕙拉着夏玉娟入屋。“我有多带啊,穿我的没关系吧?” 方懿蕙还记得婚礼时的借裤情谊。 岳忆明跟着走进,对夏玉婵微微笑。“十六个礼拜啦!” 岳忆明穿着墨绿色的连身裙孕妇装,衣服宽松但是肚子还没有明显隆起,不仔细看只会以为岳忆明穿娃娃装。 “产检还好吗?” 夏玉婵挽着岳忆明。“小心玄关的阶梯。” 眼睛却瞄了手背上星芒状的疤痕。 “医生说我和宝宝都头好壮壮!” 岳忆明比了胜利手势。即使手指遮着掌心,还是可以看见内里的疤痕像藤蔓般张牙舞爪地爬满占据。 那个是解决事情的代价吧!夏玉婵知道。 “这件衣服超好看!” 方懿蕙也围上来。 “可是我觉得太可爱了,你看,这么多缎带!” 岳忆明指着衣服上觉得累赘的地方。“害我还要穿一件小外套遮着,今天办公室冷气又坏掉,热死人了啦!” “反正你现在是孕妇,不用出生入死去拚命吧?穿可爱一点怕什么?” 夏玉娟接过岳忆明脱下的亚麻白小外套。“查查窃盗案就可以了。” “天啊!夏玉娟,你也记恨记太久了吧?” 岳忆明笑着回应。“明明刑警和警察负责的范围就不一样嘛!”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钱包里面有她和那个黄医师的合照……” 夏玉婵也笑着维护岳忆明。 “你们到底要不要结婚啦?” 方懿蕙也取笑夏玉娟。“我这里有一个现成小花童耶!你再拖等我女儿长大你就只能接我女儿抛的捧花了!” 小美听到结婚也跑过来。“玉娟阿姨你要结婚了吗?” “还没啦!” 夏玉娟羞红脸。“再乱说就拿针打你屁股喔!” 夏玉娟装凶吓着小美,小美听到打针尖声笑着跑走。 “她要拿针打我们的屁股耶!” 方懿蕙对夏玉婵说。 “可是要真的打了才能当现行犯逮捕!” 岳忆明严肃地说。 “没关系,我到时候会证明她有明显的犯案动机,小美可以当我们的证人!”夏玉婵也严肃地说。 “喂!你不是约我们来吃饭的吗?干嘛全部都来糗我啊?” 夏玉娟满脸通红推着大家进餐厅。“我肚子饿死了啦,赶快开饭了啦!”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在餐厅入座,方懿蕙帮小美摆好儿童用餐椅,夏玉娟帮夏玉婵把菜肴从厨房端出。大家随意开动,话匣子一打开就一个接一个,气氛轻松自然。 “妈妈,我要吃那个。” 小美指着尾巴切花变成章鱼的小热狗。 “好,我帮你夹。” 方懿蕙夹了一个小热狗给小美,顺便夹带一片红萝卜和一朵花椰菜。 没想到可以走到这里,方懿蕙心里这样想。幸好那时候没有放弃,现在才能走到这里,拥有这么多美好的生活。最好的朋友,最可爱的女儿,最美满的家庭,好到让人觉得失去哪一样人生都会遗憾。为了不遗憾,我还要更努力走下去。 “玉娟,你以后当医生娘还要继续工作吗?” 岳忆明一面吃着番茄镶乳酪一面问。 “要啊!我喜欢当护士,而且我现在是阿长了耶!” 夏玉娟笑着。 “对啦,喜欢到下班还要穿护士服!” 岳忆明取笑夏玉娟。 “哼!你还是转去当警察啦!” 夏玉娟回嘴。 终于大家都可以走到这里,夏玉娟心里这样想。经过了这些风雨,承受了这些伤害,留下了这些创痛,我们还是努力走到这里了。不论人生的路上在哪里跌过倒,有人扶持过再一起并肩同行,这样真好。我们还是可以好好地过着,伤痕会在,但是幸福也会在,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缺口。 “宝宝看得出性别了吗?” 夏玉婵一面分切功夫鸭一面问岳忆明。 “呵,现在还不确定啦。” 岳忆明露出难得的女性羞涩。“可是超音波看起来好像有小鸡鸡。” “现在医学很发达对吧?” 方懿蕙兴奋笑着。“超音波看得好清楚!不过你没做羊膜穿刺的话,还是要五个月以后才能确定性别啦!” “希望到时候小鸡鸡不会飞走!” 岳忆明双手合十祷告,大家哈哈大笑。 幸好可以走到这里,岳忆明心里这样想。原来会让自己害怕的不是出任务受伤,也不是生命受到威胁,而是肚子里这个正在孕育的新生命。原来之前每一个躲过的灾厄都是为了让这个小宝宝有出现的机会,因为他,怕死不再是这么可耻的念头,胆怯不再是被抹煞的情绪。也许正义很难伸张到每个角落,但是生命可以延伸到每个机会。学长,希望他是男生,可以不用像我每天晚上洗澡都还是觉得身体好脏好脏 如果可以,希望他会是个小枪神,这样会不会太贪心? “老姐,你真的不考虑开自己去开一家餐厅吗?” 夏玉娟喝着牛尾清汤鼓吹怂恿。 “对啊,当检察官太辛苦了,埋没你的厨艺天才耶!” 方懿蕙笑着附和。 “欸,她去开餐厅换成司法界少一个中流砥柱那怎么办?” 岳忆明力挺夏玉婵。 夏玉婵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怎么会可以走到这里?夏玉婵心里这样想。为什么从那天之后到现在,懿蕙生了小孩,玉娟正是待嫁女儿心,明明嫁了喜欢的学长还怀了孕,为什么每个人都过得这么好?这不公平。懿蕙应该要抑郁寡欢一辈子,玉娟应该要背着我们的包袱一辈子都裹步不前,明明总是要仗义搏命抢锋头早就应该死在哪场任务里面哪有机会过一辈子?我这么忌妒你们每一个人,为什么你们还会羡慕我喜欢我? 我们全都该死在那一天终结那场恶梦,怎么会苟延残喘怀抱着这样的人生走到这里? 醒醒。 盛夏暮时夏玉婵却冒着冷汗。我在想什么?眼前的大家仍然和乐欢聚,吃吃喝喝谈谈笑笑,原地踏步又怎么样?可以这样过下去,原地踏步会怎么样? 争赢这一辈子,到底得到了什么?越想赢输的却越多。 五年了,也就是这样了。 “老姐,怎么了?” 夏玉娟看夏玉婵发着呆,忍不住问。 夏玉婵转过头望向窗外。“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大家东张西望侧着耳朵专心听闻,过了一会狐疑地摇摇头。 “好像听见远远的地方有蝉在叫。” 夏玉婵微微一笑。 五年了。 没关系,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夏玉婵卷起一团义大利面,青酱强烈的叶香复杂而迷人,送入口中弹牙耐嚼,真的煮得很不错啊!虽然有点自卖自夸,可是得意一下没有关系吧! 楼梯间有脚步声走下来。 “心禅,你在家呀?” 夏玉婵转头张望。“要一起吃饭吗?” 一个削着短发却俏丽有型的年轻女生走进餐厅,发型虽然时尚可是好像有点凌乱。 是午觉睡到现在刚醒吗?夏玉婵欲言又止。 衣服和裤子为什么沾了许多像是颜料的渍痕?不记得夏玉婵说过这个小姑是学美术的呀,岳忆明打量着服装。 脚步的节奏有点不自然,是因为脚受伤才赤足在家里走路吗?方懿蕙知道踏进屋内夏玉婵都会强迫大家穿上拖鞋。才在想着鼻间飘过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熟悉可是却令人厌恶……转头看见小美也皱着鼻子表情疑惑。 只有夏玉娟第一眼就看见吴心禅的大腿内侧隐约好像有血渍痕迹,愣了一下猜想可能午睡时月经忽临来不及准备? 吴心禅没有答话也没有理会大家,迳自走到冰箱,拿了一瓶冰开水咕噜咕噜就一直猛灌。 “月经来喝冰水是不是不太好……” 夏玉娟不知道是否该多嘴干涉,语气有些犹豫。 吴心禅喝完水放回冰箱,转过身来大家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得惊人。 “心禅,你怎么了?” 夏玉婵吃惊地问。 “大家……可以跟我上楼一下吗?我有个东西想给你们看一看。” 吴心禅突然没头没脑地这样说着,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阴森诡异。 四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搞不清楚吴心禅想怎么样,吴心禅没等大家回应又迳自走上楼。岳忆明是刑警见多场面,第一个站起来要跟着上楼,夏玉婵不敢让孕妇这样冲动也陪在旁边领路。 夏玉娟和方懿蕙对望一眼,身为护士对医疗的责任感驱使,夏玉娟还是决定跟着一起上楼观看,方懿蕙留在餐厅陪着小美。几个女人上楼好一阵子没有任何声响,甚至安静到令人有点不安。 “妈妈,刚才那个姐姐走过来的时候,身上臭臭的。” 小美抬起头对方懿蕙说。 “不可以这样说姐姐。” 方懿蕙摸摸小美的头,夹了一些食物到小美的碗里。 趁着小美低头猛吃,方懿蕙移动脚步走到楼梯间,抬头看不到什么,侧耳听也没有任何声响,回头往餐厅看小美还在吃东西。方懿蕙壮着胆踩上几步阶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小美,转身下楼走回餐厅。 餐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儿童座椅上空荡荡的。 “小美,小美!” 方懿蕙试着安慰自己女儿只是跟自己玩捉迷藏,叫喊几声寻找女儿踪影,却完全没有回应。 方懿蕙心里开始浮起不详的恐惧猜臆,心跳声噗通噗通好像可以清楚听见。 忽然餐厅的灯就熄了,方懿蕙忍不住吓得尖叫一声,整层一楼陷入黑暗的阒寂无声。 脖子上的汗珠滑落刮得寒毛发痒,方懿蕙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到全身冒汗。 毕竟别人家不若自己家熟悉,黑暗里四处张望更显陌生而寸步难移,楼梯间的壁灯突然亮起。 虽然惊惧并存,但是方懿蕙犹疑一会还是往楼梯间走去。也许这只是大家偷偷约好联合起来对自己的恶作剧?楼梯间的壁灯晕黄散发柔和光源,但是这时却让人觉得光线太弱了些。抬起头望向楼上,走廊视线被黑暗吞噬,方懿蕙无助地祈祷着这只是一场恶作剧而已。 方懿蕙踏上阶梯。 有时候,往上走也是地狱。 第10章 方懿蕙到过二楼几次,除了新屋装潢好曾来参观夫妻两人的主卧那一次之外,其余最常进出的就是在视听室看电影。吴宏明最大的嗜好就是看电影,所以新屋特别辟了一个房间打造专属视听室,里面不只有最顶级的家庭电影院设备,为了怕激烈的音响干扰到邻居或是未来可能同居的孩子,连隔音墙都做到最好。 现在站在走廊上,主卧的房门半开里面灯光俱暗,共用浴厕也是开着门没有亮灯,只剩吴心禅的房间和视听室关着门。离方懿蕙最近的就是吴心禅的房间,方懿蕙下意识去扭动房间门把,打开门也是熄灯黑暗无人,但是房内气流漂动泄出一股很强烈的腥臭味,像是刚才在吴心禅身上所闻到。 方懿蕙心里喀咚一声。 那个味道方懿蕙当然知道,可是这么强烈的累积聚集混合,只有见识过一次而已。我已经忘了,不应该再想起来!方懿蕙颤抖着,楼梯间壁灯一瞬间熄灭。 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走廊顶灯亮起,灯光正好打在视听室门前。 方懿蕙没有办法不往前走。这个恶作剧并不好笑……方懿蕙开始涌起恐惧的怯懦。走到门前,走廊底的公用浴厕微弱灯光下好像有人影晃动,方懿蕙忍不住再挨前几步观望。 “哈啰。” 黑暗里走出一个人,不是影子而是真实的人。黝黑而高壮的身体,赤裸着上半身肌肉贲张,脖子上顶着由赤黑白三色油墨画成的脸谱,怒目而视,腥红咧嘴看不出是笑还哭。 方懿蕙张着嘴叫不出声音,藏在心里面最深处的恐惧秘密一下子被揭开倾泻而出,太巨大的惊骇情绪让方懿蕙无法出声,双腿失去力气整个人软倒跌坐在地上。 怪脸人慢步走前接近,方懿蕙怎样也站不起来,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行,不时转头望着怪脸人的动静。怪脸人像是狎玩着猎物那样没有动作,静立着看方懿蕙慌乱而狼狈地爬着。 方懿蕙翘着屁股爬行,裙摆晃动将雪白丰腴的大腿时遮时现,饱满的肉臀更将洋装布料撑得鼓圆。怪脸人好整以暇脱下裤子,赤裸全身,胯下的rou棒已经昂立站起暴着青筋,紫红色的茎身膨胀着像是肉作捣杵,凶恶非常。 一个箭步怪脸人就飞身冲到方懿蕙身后,抬脚就往方懿蕙胯下踢,方懿蕙痛得尖叫,怪脸人随即用另一脚踩在方懿蕙臀上,一出力就将翘着的屁股压下。方懿蕙像乌龟那样扭动爬着却无法前进,怪脸人收脚蹲下,方懿蕙感觉到臀上压力消失头也不敢回望就使劲再往前爬,腿部肌肉牵动一爬行就扯得刚才被踢中的胯下剧痛不已,可是已经无暇顾及了。 怪脸人用力掀开方懿蕙裙摆,雪白的肌肤从腰身到双腿都还是柔嫩光滑,股间红色内裤织着朱槿花绣,才精致了视觉这一秒,下一秒就被怪脸人扯下卸到膝盖。内裤像绳索勒住方懿蕙双腿无法大幅度动作,这一下迟疑臀肉外侧就被怪脸人的双掌抓握住,整个腰臀被大力地往后扯拉,rou棒电光火石以雷霆之势捅进方懿蕙的y道里面。 方懿蕙结婚这五年来只有生小美前性事比较频繁,之后丈夫忙着工做自己忙着带小孩两人都筋疲力竭,不是对彼此腻了只是单纯地各有劳累而锐减房事。即使是生产前,方懿蕙再怎么配合丈夫都只用可以面对面的姿势,看不到丈夫的面孔会让方懿蕙害怕到痉挛。 这一下rou棒捅入毫无润滑更无前戏,下体好像被钻裂开来,方懿蕙痛到无法自制地吼叫,差可比拟生小美时的撕裂剧痛。但是怪脸人扶着方懿蕙的双臀出力轻松,加上方懿蕙不住挣扎扭动前爬,胯下的抽插只需出手拉回,简直像是方懿蕙在配合。 y道里干涸让抽插移动缓慢却扯着痛,方懿蕙骤然被失暴加上被唤醒恐怖的回忆,整个人无法思考只是尖叫挣扎。怪脸人无奈只好收心专注地挺起腰认真用力前后捅拔,不理会方懿蕙癫狂地鬼吼鬼叫,怪脸人凭着自己的力量越插越快,越捅越深。 “果然生过小孩有比较松。” 开始进入抽插的韵律后,怪脸人有所感悟地说着。 方懿蕙顾不到怪脸人的批评,皱眉张嘴叫喊忍受着下体进进出出的撕扯裂痛。怪脸人干着觉得不够爽快,停下拔出rou棒将方懿蕙转过正面仰躺,伸手将一只腿拔出内裤,只让内裤勾在另一只腿皱成一团。方懿蕙想要挣扎但是仰躺难以出力,怪脸人不给喘息抓着松开那只腿的脚踝,突然用力往前压下,方懿蕙不是体操健将平常也没有特别钻研瑜珈,忽被这样凌空劈腿强拉成一字马姿势,痛叫失声破音。 怪脸人扑上用身体抵住腿继续压下,rou棒随之挺进y道,腾出一手粗鲁地搓揉y蒂,扭腰摆臀抽插,身体交碰啪答有声。两人激烈地动着已经沁出汗珠,下体交合间逐间加入水拍声,不住的刺激下,方懿蕙的身体虽受强暴还是涌起了反应,y道逐渐湿濡成i穴。 虽然如此,劈腿的裂痛更甚刚才干燥被插入,激烈的痛交缠着酥麻的痒,方懿蕙陷入迷眩的冲击身不由己。这样的插干让怪脸人获得极大的强暴快感,每捅深一次就看到方懿蕙五官挤成一团吼叫着,改变节奏时还会换气不过来穿插喘呐呻吟,而且i穴肉壁因为这样痛压硬挤变得紧缩,濡湿润滑后抽插起来开始出现酥麻触电快意。 怪脸人有恃无恐地更加快速度,不时更将方懿蕙的脚踝扯提,每将方懿蕙的双腿劈开到极限,怪脸人就趁势用力捅撞插到最深。方懿蕙的花心受到冲撞的那一刻正是激爽到颠峰的空白失神瞬间,却同时又是胯下张裂到最开的撕扯扳拔极痛,两种最极端的感觉从神经满溢出来让方懿蕙超载无法承受。 方懿蕙两眼一吊翻白,全身急抖痉挛达到高潮同时痛晕,泌穴内里急涌ai液,忽地激射出热流,滚烫浇得怪脸人把持不住,挺腰颤抖射出jg液。反射性地抖动几下,却没有shè精的强烈感觉,怪脸人知道自己射完只是不知道射了多少。 拔出rou棒还是完全的硬挺勃起,湿漉漉映着黏腻乳白半透明流胶,看起来更是淫靡到穷凶恶极。躺在地上的方懿蕙两腿分开,胯下尽是白稠浓液泛滥成水乡泽国,从痉挛到间歇性的颤抖,口中喘气开始歇下拉长像是呻吟。怪脸人看方懿蕙瘫痪成那样,自己射玩精却还战意无穷,忍不住惊叹。 “这就是比酷冰还厉害的冰晶吗?” 怪脸人蹲下,将方懿蕙的洋装从领口用力扯裂分开,一路断断续续分了几次扯裂到底,将洋装往两边敞开,把朱红色胸罩往上推,乳房白玉般色泽蹦开袒露在眼前。 “奶头变黑了,唉!” 怪脸人逗弄着咖啡色的ru头,还处于兴奋的状态下马上就激立起来,怪脸人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捏出两根短针。掐着方懿蕙一只乳房,已经勃起的奶头更是暴涨凸出,连乳晕都浮突起来。短针在微弱的灯光下仍然闪耀着冷冽的寒光,捏住针尾对准ru头,怪脸人毫不犹豫就往ru头旁刺入由另一头穿出。 比蜂螫还要痛上百倍的痛楚让方懿蕙惊醒,不是作梦,这痛还持续椎心刺骨强烈从ru头放射散开到全身。怪脸人已经掐住另一只乳房,方懿蕙低头试着观看自己的身体发生什么事,视线所及发现短针,忍不住疯狂乱叫扭动。 “留点力气,待会还有得叫呢!” 怪脸人轻松地说,然后再刺穿另一个ru头。 这次方懿蕙亲眼所见,拔高音量尖叫到自己音域最极限,可是痛只有加剧并没有随之减缓。 “啊,不好意思,帮你把胸罩穿起来。” 怪脸人把胸罩拉下穿回。 胸罩一盖回,紧绷压住穿针ru头,方懿蕙更叫得撕心裂肺。可是怪脸人没有同情方懿蕙,也不让方懿蕙换过气来,迳自拉起方懿蕙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拦腰扶着强迫她站起来。 “走吧!” 怪脸人对着梨花带雨的方懿蕙微笑。“大家都好想你呢,欠干蕙!” 视听室里只有投影荧幕前的天花板小嵌灯亮着黄光。吴心禅站在灯下,其他几个女人围在吴心禅身边,除了吴心禅奇怪的举动,昏暗的视听室也让人觉得充满蹊跷。 “心禅,你到底怎么了?” 夏玉婵小心翼翼地问。 吴心禅怯怯地望着大家,又低下头。忽然全身发抖颠簸到几乎站不稳,大腿夹紧两手扶住膝盖才勉强维持站姿。以为撑过去了,另一波更激烈的颤抖让吴心禅失声吟叫再难忍受,一股热流从裤子里涌出流下,淡淡的尿骚味更夹杂着腥臭体液味道。吴心禅软软跪在地上,手按着地毯还是抑不住震抖,整个人滚倒。 夏玉娟冲上前,犹豫了一下终究决定脱下吴心禅的库子。才脱下裤子赫然发现内裤鼓胀着什么,夏玉娟望了夏玉婵一眼,夏玉婵点点头,夏玉娟再脱下内裤,满手都是湿黏滑腻。来不及觉得恶心,夏玉娟就被吴心禅吓得叫出声,连夏玉婵也倒抽一口气。吴心禅y道里塞着一只电动yáng具正高速振动,仔细看连肛门也塞了一只。 忍着惊讶和猜疑,夏玉娟把两根电动yáng具拔出,y道和肛门流出大量的白浊浓稠液体,腥骚味强烈扑鼻,薰人欲呕。 “心禅,到底怎么回事?” 夏玉婵慌忙地摇着文心禅的肩膀问。 “啊,不好意思,我们好像有点玩过头了。” 角落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影,穿着t恤牛仔裤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看起来很普通的年轻学生模样。 年轻人还没走近忽然眼前一闪,整个人就往前摔倒,一瞬间手被反折,岳忆明蹲跪膝盖抵住年轻人的背膀。 “我……我们是同学!” 年轻人痛得哀声叫着解释。“不信……不信你们可以问心禅!” 夏玉婵抱着吴心禅眼神询问。“他……他是我同学,趴趴。” 吴心禅喘着气说话有气无力。 “不须要玩成这样吧?” 岳忆明手上用力,趴趴又痛叫一声。 “是……是心禅自己要求的!” 趴趴痛苦地说着。 吴心禅愣了一下,默默地点头。 岳忆明冷笑。“趴趴?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 “孕妇……这么用力……可以吗?” 趴趴喘着气说。 岳忆明心中一凛。“这不劳你操心吧?什么名字?” 脑海中开始搜索着最近办过的案件里有无涉案青少年姓名。 趴在地上的年轻人不喘气也不痛叫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冷冷的,有点阴寒。“去问心禅啊!” 大家望向吴心禅,吴心禅发着愣,对啊,趴趴叫什么名字?一直叫着趴趴这个绰号,到底趴趴的名字是什么? “你们真的是同学吗?” 岳忆明发现吴心禅的迟疑,心里更加怀疑趴趴,手上再使劲快要把趴趴的手折断。 “吴心禅,同学一年了,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趴趴笑了,丝毫不理会手臂上传来的痛楚。“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还以为跟我很熟?还好意思使唤我来帮你修电脑?还有接你去买东西?还有那么多次跑腿买饮料买零食?” 吴心禅被这样公然指责,虽然想辩解却说不出话,有股莫名的羞愧涌上心头。几个女人听到这番话,没有全然相信但是看着吴心禅阴晴不定的脸色,不期然猜想这个小女生也许是耍弄了这个年轻人,结果年轻人气不过才逮着机会报复回来。 “我问你名字!” 岳忆明不断使劲,可是趴趴却狂声笑了起来。“笑什么!”岳忆明一用力,趴趴的手喀地落了关节。 “岳警官,我的小弟冒犯到你还请手下留情呢!” 房间里另一个角落走出一个人影。那个声音让夏玉婵忍不住发抖,她听过那个声音,那个让她一辈子都会作着恶梦的声音。人影逐渐走近,面相逐渐清晰,那是张用油墨彩绘的脸谱。夏玉婵全身都僵住了。 果然恶梦还醒不过来。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解决。夏玉婵当上检察官后,一直悄悄地在查着当年事件的相关资料,可是怎么查都像大海捞针,每次嗅到一点可能性的气息,却又马上断了线索逸散了味道。 唯一一件有明显指标的案件,却是自己碰不到的卷宗。几次旁敲侧击去探索却都徒劳无功,而其中两个相关人员竟然是岳忆明夫妻俩。碧海宫的毒品交易案将飞牛哥定罪,岳忆明说轮奸如果不能报案,那么至少贩毒同样可以将飞牛哥关在牢里面,虽然绕个弯,还是制裁了这宗恶行。 那次行动的其他细节岳忆明都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一如夏玉婵能给岳忆明的线索也是选择性的有限:可是岳忆明负伤惨重,解决事情的代价惨烈到夏玉婵一生都要背负着这份亏欠不知道如何能赎。飞牛哥判刑入监后,阴影没有再爬出角落过,可是越不明白恶梦就越找上门来。 “太用力动了胎气怎么办?” 怪脸人问,看不出表情,语气却很轻松。 “不如你乖乖束手就擒,我们都别麻烦。” 岳忆明冷静地应答,目光悄悄扫过房间一周,深怕再冒出第三个人来。 “咦,你有带手铐吗?” 怪脸人一面轻松问,一面再走近。 “有啊!” 岳忆明说谎脸不红气不喘,都下班了怎么可能带手铐?连枪都放在局里,又不是演电影随时从背后一捞就会有枪和手铐吗? “哪。” 怪脸人两手往前伸。 岳忆明早就蓄劲待发,怪脸人手一伸出就往前抓取,本想用最快速的动作撂倒对方,毕竟真要动手的确现在怀孕不敢冒上任何风险,可是这一抓就是落空了。 眼睛根本来不及捕捉怪脸人怎么移动,怪脸人已经在趴趴身旁蹲下,伸手摸摸趴趴的肩背,什么也没说倏地喀啦就动手将关节接回。这一下来得太快,连夏玉娟都来不及看细,但是趴趴微微皱眉站起活动一下筋骨已经没有大碍,心里还是忍不住喝采。毕竟中西医所学不同,即使理论实务都常相背,但是亲眼见证奇妙还是忍不住暗自折服。 “我不会对孕妇手下留情喔!” 怪脸人站起来。 “希望你够用力。” 岳忆明不受威胁,回敬挑衅。 怪脸人再度欺身向前,岳忆明不敢大动作移动脚步,只能用小碎步变换方位,看准时机出手却次次落空。但是岳忆明不心急,冷静等待破绽。夏玉婵虽然心惊却仍判断着情势,转头望向门口,却看见趴趴就挡在门口,心里一凉。 岳忆明擒拿无功,觑准空隙先挥拳接连扫脚,希望可以造成怪脸人重心的混乱。可是怪脸人就只防御到此为止了,拄着脚硬接岳忆明的扫脚,然后连续刺拳攻击岳忆明。岳忆明两手横前防御,越挡越痛,忽然就一脚扫过来,岳忆明只能转身躲避,才猛然发现自己造成了多大的空隙。 怪脸人真的没有留情,抓住岳忆明肩头侧身扫脚踢倒岳忆明,身体浮空的那一瞬间怪脸人就使出大外割将岳忆明摔出。岳忆明即使在这一刻还是保持冷静第一时间判断自己的落点,硬是挺出脚承受自己的摔势,虽然脚好像有点扭伤,可是保护住肚子没有受到波动。才刚庆幸,怪脸人毫无预警就挥拳往岳忆明脸上揍,岳忆明来不及思索整个人被揍得眼冒金星,头一偏怪脸人反手却甩了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到像是音效播放。 情况远远超过岳忆明的想像。 原本岳忆明觉得有机会制伏怪脸人,那么至少接下来的情况自己都可以掌控,万万没有想到怪脸人远比自己想像得厉害太多。就在懊恼的这一刻,怪脸人已经弄脱岳忆明的两肩关节,整个人坐倒在地,怪脸人像是变戏法般脚夹住岳忆明的脚踝,转身像是跳舞就把两脚脚踝扭伤。 怪脸人转身离开,岳忆明就像个没有威胁的废物躺在地上,只是咬着牙不喊痛不愿示弱。怪脸人往夏玉婵走近,夏玉娟即使不知道其中恩怨也猜到些许,不顾自己的安全立刻就横在夏玉婵面前想要保护姐姐。 一声尖啸,怪脸人鬼魅般就面对面贴在夏玉娟眼前,鼻尖甚至互顶而感觉到他呼出来的热气。心里的惊惶根本就赶不及涌现,夏玉娟的肩膀就被很大的力气压下,脚软快要跪下。只有趴趴才看见怪脸人搭着夏玉娟的肩膀凌空翻身跃过落在夏玉婵的身后,夏玉婵完全没有防备两手就被反折交叉抓住。怪脸人从裤子里拿出束带,轻松缚住夏玉婵双手,朝屁股一踢夏玉婵就往前扑跌。 厚实的门传来笃笃敲声,趴趴开门。迎面走入的是方懿蕙和另外一个怪脸人,方懿蕙脚步蹒跚,身上的洋装从中分开披在身上像是狼狈残破的风衣,裸着下半身只剩上身穿着胸罩,神情憔悴。 “我错过什么了吗?” 方懿蕙身旁的怪脸人问。 趴趴望着方懿蕙狼藉的下半身,笑笑不语。 “没有,你来的刚好。” 撂倒两人的怪脸人转身回答。 “喂,太诈了吧,为什么只有你先爽到?” 门后又出现一个怪脸人,趴趴这才把门关上。 本来已经垂头丧气的方懿蕙突然看见进来的怪脸人抱着小美,突然又涌起力气转身奔向小美,只是立刻被架住往后拖。“小美,小美!” 方懿蕙发狂地尖叫。 “睡着了,还是你要我叫醒她,让她看看妈妈现在的样子?” 抱着被迷昏戴着眼罩的小美,怪脸人轻慢地侮辱着方懿蕙。 方懿蕙立刻停声,只是慌乱地喘着气。 “你们……到底是谁?” 夏玉婵虽然很害怕,还是鼓起勇气要去揭开心底下的那块伤疤。 “我们是……” 站在房间中央的怪脸人傲然昂立,散发出一股领袖气势,趴趴和其他两个怪脸人眼神里闪着崇拜的神采。 夏玉婵惊悚地等待恶梦的事实,岳忆明忽然体悟到原来这些年自以为解决的案件也许错得很离谱,从走廊的强暴已经将方懿蕙逼到快要崩溃的临界点,夏玉娟还没有做好迎接这些事情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选择吴心禅并不想知道这个房间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 “科学小飞侠。” 怪脸人缓缓说出。 “……” 房间里面一片死寂静默。 “我就说吧,大仔的笑话真的很冷。” “这几年完全没有进步耶,很恐怖!”另外两个怪脸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趴趴叹了一口气,把小嵌灯熄掉,拿出遥控按下播放键。硕大延伸到整面墙的投射荧幕亮起光,开始播放影片,片头就是科学小飞侠的卡通主题曲。 “我就说是科学小飞侠了吧!” 怪脸人得意地说。 “胖子!你很狗腿耶!” “你竟然谄媚到这个地步!” 另外两个怪脸人忍不住出声抱怨。 “拜托,是老大叫我弄的好不好?” 趴趴无辜地解释。 几个少年无视于房间内其他人轻松开着玩笑,被施暴的女人们更觉得不寒而栗,仿佛道德观还是罪恶感全都是屁,似乎只是因为好玩就把她们推进这个无底深渊,找不到动机的犯罪往往都是最可怕的。 卡通歌播完,画面接着出现吴心禅。吴心禅趴跪在一个怪脸人身上,i穴插着他的rou棒,背后是趴趴扶住吴心禅的屁股捅着肛门,暴长的茎身还露出一截在外显然没有捅到底,前面一个怪脸的rou棒被吴心禅含在嘴里吸吮,除了吴心禅的泪眼汪汪,其余整个画面都淫秽不堪。 几个女人望着荧幕吃惊地说不出话,只有吴心禅蹲坐在地上把头埋入弯臂之间不愿再看一次自己被凌辱的画面,可是那声音还是不断钻入耳朵清楚听见当时的自己有多么淫贱。 趴趴最先射出jg液,拔出还是挺直的巨大rou棒,jg液牵丝拉长连系着gui头和肛门。然后躺着的怪脸人挺腰用力顶撞吴心禅,趴趴也帮忙抓着她的屁股凑向rou棒上下摆晃,含着rou棒的吴心禅不断滴下眼泪,口鼻却发出粗重的闷哼呻吟,眉头有时皱挤有时舒展,眯着眼却欲哭还媚。 吴心禅先达高潮,整个人松口软掉险险趴跌而下,幸好被趴趴扶住。接着底下的怪脸人也达高潮,口中喝出声将吴心禅的屁股高高顶起好几次,然后将吴心禅推开让她转身躺下。那个怪脸人虽然射完精,也还是硬直地勃起着没有软萎。 刚才被口交的怪脸人走过来扛起吴心禅的双腿,整身压下用力插干着吴心禅。肉体交碰发出湿肉拍击声,而吴心禅迷乱地高声媚啼,不看画面还以为是播放a片女优敬业地呻吟。吴心禅又一次达到高潮,整个人哭着喘气娇嚷,怪脸人还继续抽插没有停止,吴心禅哭声渐低娇嚷却加强,竟然连续攀上高潮的顶端,全身泛着潮红其态若痴若狂。 疯癫地乱啼狂扭,吴心禅忽然僵直着身体不动,怪脸人rou棒被死死夹住无法动弹,猛然一股射意被箍住进退不得,好一会吴心禅才回过一口气,怪脸人一把射在吴心禅i穴里,拔出rou棒时还湿漉漉地黏着稠白胶液。吴心禅触电般挺起腰翘起阴部,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几个女人虽然有人历经过这样的经验,但是亲眼所见还是惊讶地难以言喻。 画面剪接跳到下一个段落,吴心禅趴跪在床边,两手紧紧按住床缘框架。 镜头外一阵湿黏的喘气声由远而近,一直到清晰地有点过份的吵杂,画面里才出现了一只狼狗挨近吴心禅。 方懿蕙马上就呕吐出来,夏玉婵吓到痴呆地失禁流出尿液,但是岳忆明和夏玉娟还不知道快要发生什么事情。 狼狗兴奋地闻着吴心禅下体,还伸出舌头把肉臀和i穴舔得湿答答地。岳忆明和夏玉娟似懂非懂快要会过意时,狼狗就飞身扑上吴心禅,挺起自己的狗茎摸索插入。 两个女人呀地叫出声,另外两个女人却紧闭眼睛不愿再想起惨痛的回忆。狼狗锲而不舍终于插入i穴,狗蹼搭在吴心禅腰身,疯狂地摆动下体狂抽猛插。 镜头特写着人兽交的各部位,吴心禅从凄厉地哭泣到无声的啜泣,狼狗还是一贯地兴奋表情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画面忽然跳出黑底白字,写着九十分钟过后,画面再接回狼狗干着吴心禅,还是一样的兴奋表情,镜头外发出轰然笑声,吴心禅却已经累到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痴呆地持续张口呻吟。 终于狼狗射出狗精,拔出狗茎随即一溜烟跑走,镜头移向吴心禅的下体,y唇被翻开露出梭状肉褶,褶缝内撑着好大一个窟窿伸缩开阖,过一会突然涌出大量的jg液,颜色黄稠浓郁,即使只是画面好像都可以闻到狗骚腥臭味。 夏玉娟喉间一酸也呕吐出来,岳忆明惊吓地说不出话。 画面再剪接切换,两个怪脸人戴着夸张的蓬松卷毛假发,叽哩咕噜地假装说着听不懂的外国话,然后又一上一下插着吴心禅的i穴莲洞。吴心禅已经疲惫到没办法有什么反应,只是让身体自然呈现着性交的动作,嘴里的呻吟几近是梦呓般模糊不清。两人干到射完精,然后一人抬起吴心禅抱住双腿分开,另一人挤压着小腹,只见吴心禅的i穴洞口和莲洞窟窿双双呼吸着,接下来纷纷流出白浊jg液。 趴趴走进画面假装喝斥着两人,两人鞠躬哈腰退离画面,趴趴弯下腰拿着一把儿童玩具刀好像在锯什么,接着拿起一根手指饼干,然后放进嘴里吃掉,镜头外又是一阵大笑。 方懿蕙和夏玉婵泪流满面,岳忆明和夏玉娟这才明白是在拍摄案情复刻。 接下来是趴趴拿出一支手枪,先瞄准桌上的空宝特瓶然后击发,宝特瓶被射倒,趴趴在地上找了找,然后捡起一颗胶弹放在桌上。趴趴跨蹲在吴心禅身上,对准膝盖射了一枪,吴心禅痛得尖叫,像是真的被枪击:然后摊开吴心禅的手掌,再对着掌心射了一枪。 看到这一幕,夏玉婵忽然理解岳忆明的伤是从何而来。 趴趴最后把枪塞进吴心禅的i穴里面,笑着说赌一把吧!然后开枪。画面里的吴心禅货真价实挨了一颗胶弹,痛得抬起下体又猛然垂下,可是趴趴故意按住吴心禅的大腿,吴心禅只能一面尖叫一面痉挛着发泄i穴里激烈的痛击。 曾经夏玉婵疑虑过岳忆明不肯告知的隐瞒是否别有内情,现在夏玉婵才知道不论岳忆明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她为夏玉婵付出的代价实在巨大到夏玉婵宁愿当时什么都不说或是再被轮奸几百次也要换回岳忆明的牺牲。 再重现一次那个经历,岳忆明才知道当时真的是九死一生那么恐怖,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自己还能这么义无反顾吗?岳忆明挺着肚子,忽然冒出冷汗为自己在亲情和友情之间疑虑而感到羞愧,那个没有在怕什么的岳忆明永远都回不来了。 没有人注意到吴心禅用阴毒怨恨的眼光望着夏玉婵、方懿蕙和岳忆明。这样千方百计凌辱着自己,只是针对你们这几个贱女人,凭什么我要这么倒楣当作表演工具?而且你们看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转过头来关心一下我!贱人,全部都是贱人! 画面最后是怪脸人将电动yáng具塞入吴心禅的y道和肛门,套上内裤以后使唤着吴心禅自己穿上外衣外裤。本来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却每每在吴心禅弯腰穿起裤子或是把衣服套进头肩要拉下时,就会按下遥控按钮让电动yáng具疯狂振动。吴心禅因为这样的干扰一直无法好好穿上衣裤,每次都会蹲下或躺下哀声吟叫着,最后夹紧双腿不住抖动加强自助抚慰动作,直到高潮过后才喘气勉强爬起,继续简单的套衣穿裤动作,来回反覆数次之多。 房间内灯光全部亮起,一下子尽放光明每个人的眼睛都被白光照得刺痛。 关掉播放房间内回覆安静,只剩那取出的电动yáng具还在发出低频振动鸣声。 趴趴走到吴心禅面前,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觉得莫名其妙?是不是觉得全世界最倒楣的事情都发生在你的身上?是不是很怨恨明明我们要动手的对像是她们可是被搞的人却是你?是不是发现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背负着沉重过去的受害者却没有人关心现在正在受难的你?” 几个女人听在耳里全都转过头来看。 “我可以体会的噢!” 趴趴微笑迎上吴心禅悲愤却恶毒的眼神。 “嗯……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毕业,成绩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全校的前十名,爸爸是国内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妈妈是研究室里首屈一指的才女,再几年想必也会在学术界大放异彩吧!你爸妈的师生恋,啧啧,很出名的! 怎么样,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女,我怎么可能会体会你的心情?我这么卑微,只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呼来唤去的阿宅,哪里可以体会你高贵却不容侵犯,美丽却容易受伤的少女心?“吴心禅想用最恶毒的眼神瞪向趴趴,可是看起来只是皱着眉头挤着鼻子而已。吴心禅不想承认趴趴说的都是她生活里的一部分,可是吴心禅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连想装作恶毒都这么不堪一击。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以前很胖喔!你不是听见了吗,他们都叫我胖子,那是真的,胖得不得了。我被欺负到最惨的时候,每天去学校的制服都是脏兮兮地穿回家,每天被推跌倒被丢垃圾被揍被打被勒索,每天回家以后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 欸,我只是胖而已啊!我碍到谁了?我又害到谁了?你不知道对吧?我也不知道啊!我国中就已经会自己煮饭自己缝衣服了,不然我回家谁做饭给我吃?我的衣服破了谁帮我补?如果我家事做得不够俐落,还是我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带回家,我不被打死才怪。喔,抱歉,我爸只是个赌鬼,我妈是个酒鬼兼工厂女工,什么自由落体还是微积分的对他们来说都是没听过也不能吃的狗屁而已。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干脆还是去死算了,可是有谁会同情还是体会我这个又胖又惹人厌的少男心?“吴心禅装不出恶毒了,她无法同情这个施暴者说的什么悲惨过去,可是她的确觉得自己无病呻吟到很可笑的程度。 “有啦,我很同情你!” “对啦,我最能体会你了!” 两个怪脸人插话进来打诨发科。 趴趴伸出手指戳进吴心禅的i穴里面搅呀搅的,然后拔出一根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指停在吴心禅嘴唇前,吴心禅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皱着眉伸出舌头舔拭,趴趴却戳进吴心禅嘴中,吴心禅边咳边吞下趴趴手上的腻垢。 “你失去什么?处女膜?很可怜吗?” 趴趴微笑。“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啊!每个人只会伸手跟我要东西,可是谁给过我什么?我被勒索的时候,我的老师叫我要眼睛放亮点学会保护自己,训导主任叫我别惹那群有背景的好学生,他妈的,我被勒索耶!” 夏玉婵依稀似曾相识,却涌起一股很不祥的熟悉感。 “啊,这就像如果你晚上太晚回家在巷子里被强暴了,只会有人跟你说不要这么晚回家不要穿这么暴露不要走巷子里面不要带太多贵重物品在身上,天哪,那个强暴犯呢?那个劫财劫色的家伙呢?他应该不要怎样才对?我们的治安呢? 只能拍拍你的肩膀叫你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了吗? 你知道吗,这里有个检察官最喜欢调查那些强暴案件,去帮助那些无辜又可怜的受害者,她很伟大对不对?哇,伸张正义,司法界的中流砥柱啊!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积极这么好心?因为她也是受害者啊!你以为她因为有同理心才会去深入调查还原真相伸张正义吗?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替自己报复那个她不能替自己伸张的案件? 毕竟,她以前可是一个叫自己学生眼睛放亮点,保护好自己,被勒索只是因为自己是个无能笨蛋弱者的老师啊!“吴心禅愣着张开嘴,转头望向夏玉婵。夏玉婵脸色发白,可是不论如何,五年前学校那场小小的骚动早就已经记忆模糊了,更遑论人名?怎么可能是那时候种下的因?五年来的这一切,应该要是更重要的理由来造成自己一辈子的不幸啊!怎么可能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情? “那个老师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可是那些对她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吧? 其实你们不是姊妹我才觉得奇怪咧,你们脑带里面都装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搞得自己很有优越感,什么都不能输,什么都要赢人家赢得死死的才甘愿。 后来啊,那个老师跟她的同事被强暴了,超可怜的,对啦,就是请你拍的那些影片,一样的剧情。干,自己贱惹到人就算了,干嘛拖同事下水啊?她那个同事超倒楣的耶!根本就快要结婚的人了,要把自己的处女献给老公那种很纯情的粉红色公主病女生,就这样被强暴,被轮奸,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喔,天啊,好像用倒楣来说都还太小儿科吧?“方懿蕙心里的什么东西裂开了,夏玉婵望着她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个场合怎么能对号入座? “为了要骗那个很倒楣的同事不要自杀,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说好不要报警也不要再想起以前那些可怜兮兮的往事,结果女老师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强暴,被轮奸,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哈,抱歉,重覆了。 女老师还是偷偷报案了耶!有一个跟女老师很要好,正义感爆表热血冲过头的女警察,喔,是刑警,拍胸脯保证说一定会破案。“方懿蕙猛然紧握拳头,指间关节霹哩啪啦作响,眼神空洞充满绝望,可是那股气势却像是要吞噬掉一切的同归于尽。岳忆明冒着冷汗,手脚关节怎么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震惊和害怕,五年前那件事原来不是巧合,所有的人卷在一起难道就是那个小小的因? 那个自称科学小飞侠的怪脸人接下话题。 “那个女刑警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本来只是查强暴案,谁知道查着查着就查到了抢劫案,抢劫案查着查着又揪出了贩毒案,真的是比猎犬都还灵敏的查案天才啊! 不过天才只有一个有时候也很麻烦,因为天才冲太快旁边的人都搞不懂她在想什么要往哪里去。如果只是抓个违规停车还是闯红灯随地吐痰的,一个人冲没关系啊!可是贩毒案耶,不是那种巷子里面一个毒虫跟药头拿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种偷偷摸摸小案子,是那种卖毒品来十几个人扛着货,买毒品的人来十几个人扛着钱,是那种规模的喔! 结果那个天才女刑警就带了两个手下闯进去,自己被强暴,被轮奸,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就算了,呵,抄袭台词不好意思,还害两个手下送掉小命。欸,其实当天才女刑警的同事才比较倒楣吧?““唔,对耶!” “死掉比较恐怖!” 两个怪脸人像唱双簧应答。 “为了逞义气帮朋友,案子是破了,人也给干了,说不上来值不值得,不过可以结婚怀孕,还可以约吃饭叙旧,对着被骗还有不能说实话的人都能嘻嘻哈哈若无其事,我想应该不算不值得吧? 可怜那两个陪葬的同事,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绰号和代称,唔,一个是还没结婚可是有老爸老妈要养的独子,另一个是结婚几年养老婆养小孩背房贷背车贷的可怜虫。天啊,简直死得莫名其妙嘛!“那不是真的!怪脸人扭曲了当时的案情,可是岳忆明说不出辩解,岳忆明既不敢对号入座,更被提醒当时殉职的同事现在自己竟然也遗忘得一干二净。 破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案件,其实自己跟那些满手血腥还想逍遥法外的加害人有什么不一样? “为什么要骗我?” 方懿蕙空洞地说着。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夏玉婵终于忍不住出声试着解释什么。 “骗我还要我感激你,让你觉得很伟大吗?” 方懿蕙对着岳忆明说,岳忆明不知道方懿蕙只是视线刚好所及还是专指自己,可是自己的确是共犯同谋而心里有鬼不敢面对。 “懿蕙,真的不是这样,老姐和忆明姐都是好心为了你好,真的!” 夏玉娟急忙帮腔维护。 “所以你也知道?这么多人都知道只骗我一个?” 方懿蕙对上夏玉娟的视线。“还是我只是刚好被拖下水的倒楣鬼?” “没有,不是这样……” 夏玉娟慌乱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懿蕙静默,房间里一片死寂。忽然方懿蕙发疯地大吼大叫,冲向墙壁猛然就要一头撞下,被怪脸人即时架住。“让我死!我要死!不要拦我,给我死掉算了!我要去死啦!” 方懿蕙红着眼嘶吼尖叫,声音凄厉到让人不寒而栗。 “别这样。” 说故事的怪脸人很平静地劝阻。“请不要这样。” 怪脸人抱着小美,小美还在昏迷,只是身上被缠着绳线连结到室内沙发椅脚。 方懿蕙一下子从癫狂的状态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瞬间百感交集,然后崩溃地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可是声音凄厉哀绝到像是至亲逝去那么痛恸。 守护了这些年的秘密,一下子就被这样无情地戳破,即使有真有伪,但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再护下去的理由。夏玉婵忽然觉得自己很空虚,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也不明白自己最初坚持的动机有什么意义。 如果现在就要去死来赎罪,也没有所谓了。可是自己只有一条命,哪能抵得了这么多亏欠?可是不论最后要怎样粉身碎骨,有些事情不能在结束前不明不白。 “你们……到底是谁?” 夏玉婵缓缓走向怪脸人,知道他是这个房间唯一施发命令的人,所有的谜底都藏在他身上。 “你凭什么问?” 怪脸人微笑放下小美。 “凭我想知道,凭我被你们轮奸强暴的代价!凭我是检察官!凭什么?我就是想要知道!这要凭什么!” 夏玉婵绝望到底冲起一股气,忽然就爆炸发作,整个人背着手却张牙舞爪大吼大叫冲向怪脸人。 怪脸人好整以暇站稳横脚一踢,正中夏玉婵的肚子。夏玉婵就像断线的风筝般平平飞出,然后才滚落在地上。夏玉婵还在地上曲着肚子淌着口水从剧痛中试图回复意识,怪脸人已经慢慢走向夏玉婵。 “问人要客气一点嘛!你这样很没礼貌耶!你以前不是老师吗?” 怪脸人逗弄着夏玉婵。 已经翻脸,没有必要再客气了。五年前的客气让自己做恶梦到今天,即使要被强暴,也不该对那些废物渣滓低声下气!夏玉婵逞强站起身,再扑向怪脸人,怪脸人只是非常轻松就把夏玉婵扭转凌空翻身飞摔出去。 岳忆明知道怪脸人强到爆表,房间里如果自己都赢不了他,那么其他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只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蚁而已。可是岳忆明知道夏玉婵再这样挑衅下去,第一个被打死的就会是她。 “阿婵,你不要这样!” 岳忆明出声阻止。 “姐,你不要这样……” 夏玉娟也哭着哀求。 吴心禅望着也许和自己一样可悲又可怜的方懿蕙,可是方懿蕙只是低着头哭谁也没看。 夏玉婵再度站起来,嘴角已经渗着血丝,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但是眼神透露着视死如归。怪脸人没有被这股气势压倒,反而笑得非常开心,好像很高兴对手可以这么活力旺盛。 披头散发的夏玉婵再度向疯婆子般吼叫冲向怪脸人,忽然一声小孩子的哭啼引开大家的注意力。 “妈妈,妈妈!” 小美被趴趴抱在怀里眼罩遮着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哭着叫喊。 “小美,小美!” 方懿蕙突然醒觉,尖叫着爬向小美,却被一个怪脸人拉住,不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 夏玉婵瞠目结舌不知道这时该进还是该停。 “方老师……” 怪脸人突然对方懿蕙说话,方懿蕙求助地可怜眼神望着怪脸人。“你刚才不是很恨夏老师吗?喔,夏检察官,嗯,随便啦!” 方懿蕙不明所以,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可是趴趴掐着小美的脖子,小美痛得手脚乱挥,哭声惊怕可怜,方懿蕙慌乱地流着眼泪却无能为力。 “可是啊……” 怪脸人拖长音调。“你现在要拜托她耶!夏……喔,我想起来了,大奶婵。大奶婵对我有够没礼貌的,我拜托对她好像一点用也没有,不知道你拜托她会不会比较有效?” 夏玉婵的气势一瞬间全部退散,还站着却失去坚持的力气,披头散发摇摇晃晃,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落难的浪人,人生的失败者。 方懿蕙为了孩子却想都不想,整个人往前扑倒趴跪。“玉婵,拜托你,拜托你救救小美,求求你了……” 方懿蕙哭得声泪俱下涕液纵横狼狈不堪,即使这么丢脸也在所不惜。 夏玉婵呆着,趴趴却不让她有时间思考,用力掐了小美一把,小美边咳边哭吓坏大家。 “……对不起……” 夏玉婵喃喃说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耶?” 怪脸人邪笑着捉弄夏玉婵。 “对不起!” 夏玉婵哭了。“请原谅我!” “不是这样啦,大奶婵,你忘记了喔?” 怪脸人笑得很开心。 夏玉婵愣愣地看着怪脸人。 趴趴笑着拿起遥控选取影片段落,按下播放键。 虽然室内灯光俱亮荧幕画面变得看不清楚,但是人物轮廓仍然可以明显辨认,而且音响喇叭好到声音清晰可闻。 “对不起,呜……对不起……” “呀!……啊啊啊……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你在摸我的胸部!” “你在摸我的……咪咪……”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 “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喔……你把人家的i穴……弄到都是y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 “我……我尿尿了!”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我爽到……飞起来了!” “我骚!我很骚!” “我很淫!我很淫荡!”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爱……” “你可以干我!” “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求求你,用你的大ro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i穴……人家的i穴……全部都是y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画面上尽是夏玉婵求干的语句,被精心剪接成流畅的顺序,即使蒙着眼罩语气多有哭音胁迫,但是那些淫声艳语还是低贱地让每个听见的女人都无地自容。 夏玉婵张开嘴,怎么样都无法再逼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趴趴再掐了小美一下。 方懿蕙还在死命的求。 不行。夏玉婵低下头。 “那这样呢?” 趴趴拿了一根钳子夹住小美的小指。“这个跟牙齿不一样,可不会断了还会再长一颗出来喔!” 方懿蕙崩溃地尖声哭求,模样歇斯底里到癫狂无序。 夏玉婵全身发着抖,忽然想通一件事。如果我有哪里亏欠你们,就让我在这里割肉喂鹰偿还吧! “……求求你,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即使下定了决心,真的说出口时,夏玉婵还是哭到说得口齿不清。 “……求求你,用你的大ro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i穴……人家的i穴……全部都是y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方懿蕙不知道该恨夏玉婵还是要谢夏玉婵,这一晚的恩怨情仇让她起伏了太极端的情绪,这一室的风变云幻让她迷失在亲情和友情的衡量中。对于人性,方懿蕙该要轻易的相信还是也要承受背叛的痛楚? 方懿蕙泪眼蒙眬抬头望着夏玉婵。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没有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只是此时此刻,又是人生哪出风景?方懿蕙说不出请求,放不下牵挂,究竟该相濡以沫,还是该相忘于江湖?方懿蕙低下头,不能再看那个背影,只能烙印在心里哪一个不该再去注视的碑像。 “就是这样啦!这样才乖嘛!” 怪脸人拍手笑着。“可是……说归说,你又没有做动作,这么轻松我也会说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ro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i穴……” “人家的i穴全部都是y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怪脸二人组又开始一搭一唱带动气氛。 “我……的手被绑起来,不能动作……” 夏玉婵咬着牙解释。 “对喔!” 怪脸人嘻嘻笑走向夏玉婵,哗啦一声就扯开衬衫两襟,钮扣飞弹打在岳忆明的脸上,岳忆明眯眼不忍心看清楚就要发生的事情。 夏玉婵衬衫敞开露出内里胸腹肌肤,仍然像五年前那样玉白脂滑,吹弹可破。胸罩是雪白色的织花厚布,因为之前曾穿过深色胸罩在白衬衫透光隐约可见而被长官叮咛交代,而夏天穿厚布材质虽然较不透气却可以避免偶尔的激凸窘状,那也是因为自己身怀巨乳,所以一旦ru头凸起太薄的布质怎么也挡不住那两点的显眼。 怪脸人惬意地将窄裙拉起缩挤在腰际,望着夏玉婵表情又羞又气,眼神甚至是歹毒怨恨,却还是要乖乖忍受自己的凌辱嘲弄,就更觉得好笑。夏玉婵穿着连身黑色丝袜,内里却和胸罩非是同色系的黑色内裤,那是因为坐在椅上偶尔翘脚或是有时弯腰蹲下难免曝光,穿浅色内裤易引人遐思。女性担任检察官即便有专业能力,有时太突出的外貌反而要花更多的心思去遮掩,那些专业能力就变成只是附加价值而被轻易忽略了。 “可是……你被这么多人玩过,连狗都干过你了,我不是很有兴趣耶!” 怪脸人脱到这里忽然耸耸肩批评然后停下。 夏玉婵愕然不明所以。 “这个房间里面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你恨过来我恨过去,就算身体不脏心也黑得要命,这样干多恶心!” 怪脸人轻松转身发表高论。“可是今天不一样,我们这边有一位白衣天使,人洁白心一定也洁白,我可还没干过白衣天使啊!” 夏玉娟听见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逃跑,虽然身困斗室无处可逃。怪脸人才说完身影就闪在夏玉娟眼前,双手一挥就把夏玉娟推倒跌坐在沙发椅上。夏玉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成为目标,想到这群虐人不眨眼的怪人,夏玉娟就吓得六神无主。 怪脸二人组跑来一人,站在沙发后面按住夏玉娟抬高的双手。怪脸人站在夏玉娟面前,隔着上衣搓揉夏玉娟的双乳。 “好像还是你姐姐的咪咪比较大颗啊!” 怪脸人狞笑,夏玉娟只是哭着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过我妹妹,拜托!” 夏玉婵明知没用,还是试图恳求。可是另一个怪脸人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夏玉婵应声软脚跪下,徒劳无功。 怪脸人还是一样暴力扯开夏玉娟洁白护士服上衣的衣襟到底,里面是白皙的肌肤和乳白色样式简单素雅的胸罩。怪脸人伸手往夏玉娟背后解开胸罩扣带,夏玉娟扭动身体就近和怪脸人面对面接触。 细看夏玉娟五官和夏玉婵虽然样貌相像,但是眉毛如弧月弯曲,眼角略微下走也不若夏玉婵那么盛气凌人,看起来就是比夏玉婵多了一份亲切可人。怪脸人将扣带解开,沙发后的怪脸人就粗鲁地将夏玉娟的上衣和胸罩拔脱而下,夏玉娟因为工作行动方便盘在头顶上的简易发髻因为挣扎而松落,披头散发的狼狈和姐姐如出一辙。 懒得解开裙子的钮扣,又是暴力扯下,夏玉娟光溜的身体只剩下连身雪白丝袜套住乳白色内裤,看起来既突兀又可爱,浑圆而不外扩的乳房缀着樱红色ru头,泪眼汪汪的扭动更显楚楚可怜却又诱人染指。 怪脸人将勃起的巨根撑顶裤子直接凑在内裤外阴部的位置磨蹭,两手把玩着柔嫩有弹性的双乳。夏玉娟想要挣扎,但是手被压制怎么扭动都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想到刚才看过的影片,夏玉娟更害怕自己也要承受一样的暴行。 做护士多年,各种病情和相对的身体状况全都浏览见识过,职场上赤裸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是功能失调的机器,医生负责治疗,护士负责维护。在抚摸着这些身体触碰着这些肌肤的时候,夏玉娟已经可以练就平常心去执行,反而是病人有时候会因为各种突发状况偶有尴尬时刻,像是帮摄护腺手术后病患处理患部时常遇到勃起,甚至连帮行动不便的病人用尿壶接尿时也会勃起:女病人也遇过协助擦拭身体时触碰到敏感带而引起性欲,y道泌出ai液也要装傻不知道,各种状况不一而足。 可是不论这些经验有多丰富,都不能代表自己的身体被这样摆弄时可以心无旁骛置身于事外,尤其不是治病而是性爱,更何况现在是身不由己的强暴。 怪脸人俯身张口往乳房吸吮,刚入口刺激夏玉娟耸起疙瘩,怪脸人不吝啬地吐着唾液将皮肤上立起的疙瘩一一舔平,然后含住ru头,用舌头反覆旋转搅动,感觉到ru头在口中坚硬挺起。 怪脸人得意地啃咬ru头,夏玉娟惊愕地叫出声,怪脸人立刻改成用舌面挤压舔拂,夏玉娟的叫声来不及收尾,在惊愕里突兀地转调成呻吟。怪脸人往另一边乳房直接吮啜,夏玉娟换了口气,想要继续尖叫,却颤抖着声音,在叫喊和呻吟间徘徊摇摆,不规则的声律却有一种青涩的情欲。 夏玉娟再怎么想隐瞒,须臾也一定会被知晓自己还是处女之身。和方懿蕙一样,夏玉娟也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丈夫,因为这样在爱情的路上才蹉跎耽搁了许久,幸好最终还是遇见付出感情愿意等待的黄医师。只是……怪脸人将吻游移到腰际,用牙齿轻咬一口,夏玉娟像触电般弓腰弹起,从混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 怪脸人趁势将夏玉娟挣扎扭动的一只腿抬起,把小腿勾在肩上,然后用身体的重量用力往前下压,双腿猛然被分裂而开,夏玉娟哀嚎一声,音调已经无法尖锐,语气多是可怜。抵着夏玉娟小腿那侧的手绕过腿,伸掌握住圆盈的乳房,虽然没有丰满到超出掌握,但是饱满的乳肉充实地填满掌间空隙,用力抓捏,富含弹性的肌肉涌起力量从怪脸人的指间掌腹激荡开来。 意外的发现夏玉娟的身体别有特色,怪脸人的新发现刺激着兴奋,手掌不停地搓揉抓捏,同时另一边的乳房也被怪脸人的舌头环绕着整个轮廓舔遍,时而用牙齿轻触,夏玉娟的哀嚎充斥着呻吟的声调,委屈却更让怪脸人涌起侵略的快感。舔到乳尖时,怪脸人用舌尖不断挑舔顶压,翘立的乳尖被玩弄到膨胀而颤抖:同时搓揉着夏玉娟另一边乳房的手也集中在用拇指和中指转捏ru头,食指指腹则挤压挑点乳尖。 夏玉娟想用哭音掩饰自己的呻吟,但是音调却越来越溃不成声,后来已经分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思了。怪脸人抓准这个时间点,口里舌尖顶紧乳尖牙齿咬住ru头,另一手则三指同时用力挤按,夏玉娟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大声娇啼媚叫出来。 叫了第一声出来后,再也无法抑制地将随后的娇喘莺啼全部都放浪地交叠喊出。怪脸人另一只手这时才往下探索,钻进丝袜内,簇指从小腹一路捏近阴部。 丝袜和内裤被汗水濡湿黏腻,怪脸人仍然在包覆着阴阜的内裤外捏揉,感应到肉丘间的缝隙,用拇指出力压入,指尖传来肉体的温度,夏玉娟痉?般扭动,但是上半身都被压制住,乱摆的下体更像是迎合着怪脸人的指压凑上使其陷入。 怪脸人的手指可以感受到触觉已经从原本单纯的湿润变成了稠腻,柔滑沾手的温暖更加深了里面火热的呼之欲出。怪脸人手往内裤下缘挤入,用手指去摸索y唇的轮廓,y唇的肉折呼应着抚摸,抖动间像是含有吸力般将怪脸人的手指吞进y道里。 摸索间找到y蒂,用力捏揉挑逗,夏玉娟已经狂乱地呻吟浪叫无法停歇,i穴里涌出大量的湿黏体液润滑,竟然可以感觉到y水滴流到掌心指缝手背,好几次在y道里挖掘都被滑开,终于挺直中指探入,却被看不见的肉壁夹挡阻隔,怪脸人略微用力夏玉娟却吃痛叫喊。 怪脸人心里一下子雪亮,知道自己挖到宝藏,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还能寻觅到未经人事的处女啊!怪脸人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弹出凶猛的暗紫深红巨大rou棒,夏玉娟看到吃惊地本能夹腿排斥,怪脸人使劲将夏玉娟的丝袜内裤一齐扯下。丝袜应声而裂被扯开分成两半,大腿碎根部黏着裂絮,内裤却还是顽固地卡在两腿之间。怪脸人一手抓住内裤,另一手抓腿拖拉抽出内裤隙缝,内裤像方懿蕙那样挂在膝盖纠成一团。 夏玉娟的双腿被用力扳开,挣扎间低头瞥见怪脸人的rou棒,已经肿胀到gui头泌着透明的黏液,而整个茎身充血般昂然挺立,泛着水光更显无穷的庞大。 怪脸人将夏玉娟的两脚扛在肩上,挺起rou棒就捅入夏玉娟的i穴。 i穴已经充分湿润的夏玉娟,很容易就吸入怪脸人的rou棒,但是gui头才刚塞入就被挡住,怪脸人再用力却滑开整个gui头又被推出i穴,怪脸人没有生气却兴致盎然,用力将夏玉娟抬高的腿往下压,夏玉娟痛叫了一声,怪脸人挺起rou棒重新探索着i穴入口。 感觉到gui头再次被吸入后,怪脸人夸张地吸一口气,这动作吓到了夏玉娟,夏玉娟知道这次就是那个时间点,闭上眼睛绷紧身体鼓足力气要去承受第一次的冲击。怪脸人用力将rou棒突入,很紧,但是怪脸人不顾一切猛力前捅,感觉到gui头撑开了紧到快要窒息的阻隔,rou棒势如破竹,强驱直入直到没底。怪脸人的尺寸非凡,整个茎身全部塞入竟然将夏玉娟的花心撞到感觉好像被开肠剖肚。 夏玉娟凄厉地尖叫出声,第一次的痛才刚领略随后却是超越正常人的性交深入带来的加农炮击,这比夏玉娟心理预期的承受还要满溢超过。紧绷的身体一下就被撞击打散,全身的筋骨好像都分崩离析,夏玉娟一口气叫完强撑着换一口气,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在抽搐颤抖。 隐约感觉到夏玉娟换了气又要张口尖叫,怪脸人大力退出rou棒,将i穴肉壁扯出,却马上又捅入将方才的肉壁又推回挤压,夏玉娟原本已经开口却被刺激到尖叫转成破音,这音量是原本预备要尖叫的充沛能量,变成破音却突兀地怪异而宏亮作响,室内的每个人耳膜都被震得微微呜鸣。 和非常弹手的乳房相比,夏玉娟的i穴更是有弹性到紧窒的程度,每当怪脸人用力进退时,rou棒的气力被肉壁吸附后又反弹回来,除了怪脸人自己的抽插外,夏玉娟i穴的肉壁更像是藉着怪脸人rou棒的力气反推回来不断按摩,反覆的刺激澎湃激昂到一度使夏玉娟进入高潮领域失神空白。 然而怪脸人越做越激动,身体一直往前压下,将夏玉娟的身体整个弯曲折叠起来,怪脸人用力摆动腰爆猛撞击,快感从gui头到茎身像是电击般无所不在刺激着,前一刻可以清楚感觉到瞬息万变的每个快感刺激,后一刻却又被强力的冲击抛到九霄云外一片空白。 很久没有在强暴间感觉到这么爽快的过程了,怪脸人难得让快感放肆奔走全身,一个恍惚间好像看见夏玉娟无法控制地流着眼泪,鼻涕和口水也都失控地流出,脸颊却泛着妖艳的绯红:口里的叫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呻吟但是乱不成调,啜泣着痛哎着娇喘着浪啼着激昂着婉转着,时而分段时而混合,耳不暇给不能一一辨别。 狂暴凶猛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才发现夏玉娟的叫声已经是喘多过啼,而且声音被压抑着放不开来,两眼微微翻白,而夏玉婵已经在苦苦哀求着暂停。怪脸人更加快速度加强动作将rou棒拔到快出却又捅到最深,每一次重覆这样激烈的抽插就更大力快猛。终于整个gui头像是被电网包住,快感一直乱窜钻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抽插逐渐有点空白失控,在其中一次深插时jg液暴然射出,抖动间白稠糊浆填满夏玉娟的子宫和i穴。 怪脸人拔出rou棒,发现茎身红白交错,而夏玉娟的y唇都是血迹,只有洞口下缘涌出的黏液才是白浊混着红丝。夏玉娟眯着眼睛,下巴抬得老高,呼吸虽然气若游丝,却仍是持续而没有间断的。口里只能发出吃力的喘气声,然而几声之间却会有个甜腻的娇吟联系,可怜里面添增几许妩媚。 好一会夏玉娟才睁开眼睛,目光从涣散慢慢调整焦距,渐渐显露出一点神采。刚才强暴自己的怪脸人已经离开站在室内中央,夏玉娟手上的压制消失,忍不住一动身体调整舒服的姿势躺坐着,可是这一动下体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狂暴干扰着意识的清明,几阵痛楚过去,才略略感觉伴随着酥麻搔痒。又等到下体的触觉变得清楚时,才发现自己坐在一滩黏液糊洼上面,滑腻的感觉让夏玉娟很不舒服。 “搞这么久,白衣天使一定饿了,去请她吃三明治吧!” 怪脸人笑笑地下达指令。 扶方懿蕙进来的怪脸人已经先干过一次了,另一个怪脸人不客气地欢呼一声就冲向夏玉娟。 “没想到大奶婵的妹妹也这么正点,爽啊!” 怪脸人像猴子般扑向夏玉娟。 夏玉娟惊魂未甫又被扑上,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全身剧痛却又毫无招架之力。i穴已经是湿糊一片,怪脸人不费力气就将rou棒插入,很快就啪滋作响干得痛快了。怪脸人抱住夏玉娟车轮滚般自己倒下让夏玉娟压在他身上,夏玉娟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花样时,屁股就被两只手按住。 吃力地回头望,发现背后的人是吴心禅的同学趴趴。想不通为什么趴趴要靠在身后,屁股就被扳开,股沟刚才被体液流过已经湿滑,现在暴露在空气里微微感觉阴凉。 趴趴观察着夏玉娟的菊洞,像是初春的樱花那么鲜嫩柔美,一定是肛门里的上等货色。挺着rou棒只藉着股沟的湿润就强行挺入,夏玉娟还刚感应着新一轮i穴里的进出,好不容易涌起的快感可以让破处的裂痛稍微缓和,肛门就塞进一根庞然巨物,忍不住皱眉尖叫。趴趴从吴心禅的经验里面开发出新一套的肛门强暴快感,用自己的蛮力凿着夏玉娟的肛门深处,好像可以感觉到微微的温湿润滑,猜想是血管爆裂渗出,更觉得痛快而加强速度。 夏玉娟被两人夹攻完全无力招架,痛和快感并存着,可是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是间歇涌起的空白让她知道自己又高潮了,来回几次太极端强烈的刺激,夏玉娟真的被干晕。 但是晕厥没有给夏玉娟带来什么福利,醒来时两人还是夹着她猛干,而且一点快感都没有,只觉得越来越痛。夏玉娟哭着哀求停止,两人还是持续干着而且越干越爽。 “我妹妹好像不太对劲,求求你让她休息一下好不好?” 夏玉婵不顾颜面跪下来向怪脸人求情。 “好啊!” 怪脸人答应得轻松。“不过你要快。” 夏玉婵知道怪脸人不会让她好过,可是看到夏玉娟气若游丝的模样,只好尽力讨好怪脸人试着妥协自己。 怪脸人走到岳忆明面前,岳忆明心里一凉知道自己终究躲不过被强奸的命运,虽然五年前曾经遇过,但是现在怀着孩子如果激烈性交不知道会否动到胎气? 五年前岳忆明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现今的人生是为了学长而活,未来的人生则是为了孩子而活,岳忆明没有第二条命再死一次,所以现在的岳忆明强烈地颤抖着。怪脸人蹲下,掀开岳忆明的孕妇装裙子,岳忆明穿着孕妇用的宽松肉色大内裤,肚皮微微隆起,比衣服遮掩时还要明显。 岳忆明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怪脸人脱下她的内裤。怪脸人将岳忆明双腿分开,露出阴部。 “用你的嘴让她高潮,她高潮了我就放过你妹妹。” 怪脸人对夏玉婵说。 夏玉婵望向岳忆明,岳忆明觉得不是性交已算大幸,点头催促。夏玉婵跪爬着到岳忆明身前,低头就张口舔着岳忆明阴部。夏天天热本来就容易濡汗,尤其下体闷了一天气味更是浓烈,可是岳忆明怀孕后y道里更常分泌体液润滑着,所以夏玉婵迎面就凑上浓郁腥骚味,差点作呕欲吐。 可是救人要急,而且岳忆明没有扭捏拒绝,夏玉婵只好忍耐着气味伸舌不断钻入岳忆明i穴里挑逗,间歇舔顶她的y蒂,总之想得到的方法全都使劲浑身解数用上。同时间岳忆明也努力地想着各种做爱时的绮念,努力挑起自己的性欲,只是越急脑海里的杂念就越多,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 怪脸人看着两人为了救人竟然像是参加比赛那么认真拚命,忍不住觉得荒唐而好笑。想起一直冷落另外两人,未免也太无趣,于是走到吴心禅面前。 “喂,小妹妹。” 吴心禅抬起头望着怪脸人,既害怕又猜疑。 “去跟那个红衣服阿姨爽一下。” 吴心禅不明白要怎么做,是要像夏玉婵那样口交吗? “用这个。” 怪脸人从房间角落拿出一根很长的情趣用品,两头俱是gui头形状,中间则是模拟青筋爆起的茎身。 吴心禅无奈接过,不敢反抗。经过怪脸人身旁时,怪脸人突然抱住她,吴心禅吓得尖叫,怪脸人不理会将吴心禅的上衣脱掉,然后才将全身赤裸的吴心禅推开。 “那个阿姨有个很酷的绰号喔,叫什么……” 怪脸人思索着。 “欠干蕙!” 另一个怪脸人补充说明。 吴心禅赤裸着身体慢慢走向方懿蕙,心里有点害怕。不照着做后面那群牛鬼蛇神又不知道会把什么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在自己身上,照着做前面这个阿姨好像又疯疯的说不定会抓狂暴走。 算了,横竖都没得选择。 慢慢蹲在方懿蕙面前,吴心禅想着要怎么开始。方懿蕙忽然推倒吴心禅,伸手往吴心禅i穴里面捞,吴心禅又惊又怕,心想这个阿姨真的疯了!吴心禅整天饱受折磨,其实i穴已经红肿痛到有点麻痹,但是吴心禅忽然发现一件事情,虽然方懿蕙看似莽撞,但是伸进i穴的手指却动得很温柔。 闭上眼睛,吴心禅觉得可以被这样对待,已经是微小的幸运了。 “找到了。” 方懿蕙弄得吴心禅i穴又湿漉漉时,忽然伸出手指。 吴心禅有点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方懿蕙手里捏着一颗小小的胶弹,忽然就红了眼睛。这个阿姨没有疯,而且很关心我。 但是方懿蕙望着刚才挖抠吴心禅的i穴,才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原先进入室内时因为吴心禅裸着下半身而不好意思注视,匆匆一瞥只觉得这个女孩也很可怜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现在帮她取出胶弹才非要正眼看清阴部,吴心禅的阴部其实被剃光阴毛,猛然一看以为是阴毛的黑丛,其实是密密麻麻的刺青。 吴心禅的阴部被刺了一个爱心符号,两瓣椭圆形凸起勾勒在在y唇上方,而尖锥状底部则顺着y唇形状画下,爱心里面写满了各种字体的‘禅’字。图案新刺不久,阴部周围的白皙嫩肉红肿起来特别醒目。 方懿蕙发着抖,这个小女孩是承受了多大的折磨和痛苦啊!难怪从进来开始她就这样怨毒的眼光望着我们,她实在不需要为了我们五年前的恩怨来遭遇这样的酷刑啊! 可是谁又活该要遭遇这一切? 方懿蕙默然躺下张开自己的双腿,吴心禅会意过来,什么也没说就拿起双头龙,一头对准方懿蕙的i穴洞口,慢慢地插入,然后温柔地来回抽动。比起激烈的强暴,这样的抽插已经是好运了,纵使那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在身体里面钻动。 吴心禅看方懿蕙的i穴容纳了双头龙,于是张开腿蹲在方懿蕙身上,将双头龙另一个gui头用手摸索对准自己的i穴洞口,然后慢慢坐下吞入gui头茎身。 两个人配合着彼此扭腰摆臀,意外的默契绝佳契合,明明是被逼着表演,两人却慢慢涌出快感,轻声呻吟。 怪脸人吃吃笑着在看这一对组合,不像夏玉婵和岳忆明比赛般的卖力,这两人因为同病相怜竟然演着演着就有真感情了,还真是无奇不有。 夏玉婵嘴巴张开到快要抽筋,舌头也僵直不灵光,刺舔着岳忆明的i穴已经快要到极限,不知道是夏玉娟会先倒下还是自己会先放弃?被强暴时要努力抽离各种想像,可是现在岳忆明却要努力创造这些想像,真的急到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才想到蚂蚁,i穴里就涌起细微的酥麻搔痒,像是蚂蚁爬过。岳忆明努力催使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果然快感越来越明显,岳忆明干脆摇晃起下体试着带动性欲:夏玉婵知道岳忆明有感觉了,鼓起最后的力气再拚命地或舔或抵。 终于岳忆明达到高潮,不顾旁人眼光大声地呻吟浪叫,深怕怪脸人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一旦放下羞耻叫出声音,反而像是助兴般越叫越爽,一面叫着一面攀上高峰,岳忆明不只高潮失神,更引发潮吹激射喷出热流。 夏玉婵首当其冲,迎面全部浇淋满脸,幸好味道不特别腥臊,只是眼鼻口全都湿漉漉水汪汪,微微呛到忍不住咳嗽。 趴趴他们早有准备,看到夏玉婵完成任务,才放心让快感征服自己,两两射出jg液。趴趴射完后就拔出rou棒离开沙发,夏玉娟身下的怪脸人却还享受着射后温存舍不得拔出rou棒,抱着夏玉娟像是情侣般躺着。 夏玉娟不知道什么时后又昏过去,只剩呼吸能证明她还活着。臀肉股沟间圆洞张着,血淋淋流出鲜血,血量多过jg液流量,背后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只剩下方懿蕙和吴心禅还在交合,但是两人陶醉其中,无暇理会旁人是否注目。吴心禅不知到胯下的方懿蕙感觉如何,但是自己正慢慢累积着快感,好像将要届临高潮。 这一刻吴心禅感受到今天层出不穷的强暴痛苦中唯一一次堪称舒服愉快的时光,混乱而空白大半天的脑袋突然又开始正常运作。不知道为什么,吴心禅回忆起大一新生训练的自我介绍。 趴趴说他以前很胖,同学都叫他熊猫。吴心禅想起,趴趴那时候还说,其实是英文的panda,念起来像是胖达,因为他很胖,名字里面又有个达字。 “余佑达!” 吴心禅突然张口喊出这个名字,一瞬间达到高潮,随之而来娇媚风骚的长长呻吟一声,整个人软软瘫在方懿蕙身上。 “你终于想起来啦!” 趴趴笑着。 “你终于想起来啦!” 余佑达笑着。 第11章 你终于想起来啦! 用很丑陋的姿势趴跪在岳忆明的i穴面前,夏玉婵的鼻尖还碰着岳忆明的y唇,可是夏玉婵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吴心禅的叫喊。 余佑达。那个唯唯诺诺,身体超胖胆子却小到看不见的问题儿童。 我终于想起来了。 “夏老师,我不知道你在学校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可是如果这些东西在学校里外传开来,我想……学校的名誉会受到影响。” 校长室里面只有校长和夏玉婵两个人,墙上的老旧电扇费力地吹拂着,不时还发出喀答扭转不顺的声响。 校长是个年事已高等待退休的老人家,过去曾经在教坛上呼风唤雨,长袖善舞的人脉关系也让他的教育事业一帆风顺,经营了自己的人生这么久,没有理由在退休前要跌这一跤赔上自己的退休金和几十年的名誉声望。 透明玻璃桌垫上面摊着几张照片,分别是夏玉婵和方懿蕙衣衫褴褛袒露着乳房和阴部的特写照片,仅仅几张却都精选表情狐媚陶醉痴迷,不乏性器官交合的局部特写。 怎么解释这些照片?夏玉婵甚至不想提及那场轮奸强暴的任何一个字,更何况这几张照片的表情该怎样证明强暴与否? 方懿蕙早先已经提出辞呈表示结婚之后就不再工作,所以虽然并列照片中的女主角之一,但是校长不想追究也懒得为难。夏玉婵知道自己如果给不出一个清楚的交代,不只明伦国中,整个教育界大概都不会有容身之处了。 所以夏玉婵选择离职,因为她不能也不想解释说明。办理离职手续的那天,不知道只是心里有鬼还是东窗事发,总觉得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每双眼睛都别有意涵。 非是夏玉婵多心,不只是校长,各处主任的抽屉都塞进了同样的牛皮纸信封,里面的照片只比校长手上的还要精彩。主任们嘴里互相惋惜着,其实心里早就把这两个年轻女老师剥光看遍,并且跟着照片强奸她们几百次了。只有辅导室的谢老师认真地跟夏玉婵道别,夏玉婵脸上客气,心里却不齿着他千篇一律的乡愿迂腐。 夏玉婵对方懿蕙隐瞒了这件事情,没有对任何人解释离职的原由,除了夏玉娟知情,连家里的爸妈都编了谎话骗过。为了报复,为了这样的事情不发生在别人身上,为了受害者有一个可以制裁的反击机会,夏玉婵毅然决然投入了司法体系,凭着自己的聪明和不服输个性,历经考试和实习,终于登堂入室成为检察官走另外一条执行正义制裁罪犯的漫漫长路。 只是午夜梦回,夏玉婵无数次想着那个事件的每一项细节。不论怎么拼凑,整个事件始终是没头没尾没有逻辑也没有真相。夏玉婵在那次事件里面几乎一直蒙着眼睛,自己所感受到的细节和方懿蕙勉强透露的线索可以推理出的范围实在太局促。 即使对岳忆明有所保留,但是岳忆明记下的关键字和夏玉婵寻找的方向没有不一致。岳忆明把事情解决得轰轰烈烈超乎夏玉婵的预期,可是跟夏玉婵相关的部分却牵强难明,夏玉婵越查越坠入五里雾间。 夏玉婵甚至神经质地推翻关键字的每一个可能性,只是想像无限延伸真相却越离越远,而且继续穷追不舍只会让自己沦入恶梦的无间道里,为了不想夜夜辗转难眠,夏玉婵还是选择性地慢慢放手。 想得少一点,也许受孕的机会可以多一点。 就是因为这样,夏玉婵才能说服自己去当个普通而正常的女人。 在那些无数的假想猜测之间,夏玉婵曾经怀疑过,如果施暴者不是三个人呢?夏玉婵狠下心将自己代入犯罪者的手法模拟,推演出四个人是最合乎这个事件互相合作的结构。扣掉方懿蕙坚持的三个人,谁是那个没有算到的人? 那三个人必然包含了领导者和辅助执行人,因为自己也亲身经历。如果真的要有第四个人,那应该会是一个负责后勤补给或是技术协助的特殊角色。 那么……谁是那只漏网之鱼? 余佑达。 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听见这个名字,就让夏玉婵想起自己推理过无数次后来又放弃的猜想之一。可是余佑达如今站在这个房间里面串起这五年前后的事件始末,那么夏玉婵当时的猜想没有天马行空。 “我可以干一下她的屁眼吗?” 余佑达走过来笑着向夏玉婵要求换手。 夏玉婵瞪着余佑达,可是余佑达冷酷地一脚把夏玉婵踢开。夏玉婵腰腹剧痛滚在地上之间忽然迷惑,只是名字相同吗?这个余佑达跟五年前那个余佑达简直判若两人。 岳忆明仰躺着望向那个刚才被她弄脱关节却还能冷笑的少年,少年说要干她的屁眼。 余佑达蹲下身摸着岳忆明的肚子。“再一个月就会有胎动了吧!” “要干就干,不要废话。” 岳忆明即使处于劣势,仍不愿在言语上示弱。 “你不会想要下次做产检时听不见宝宝的心跳吧?” “那又怎样?” “求我干你啊!” 余佑达温柔摸着岳忆明的肚皮,好像自己是孩子的爸爸。 “放屁!” 岳忆明愤怒斥骂。 “刚才你的好姐妹不是有示范影片吗?学那样就可以了啊!” “你怎么不去吃大便呢?用你的大便老二来干我啊!” 就像夏玉婵有她的坚决,岳忆明也有自己的傲骨。 余佑达站起身举脚用力踢了岳忆明胯下一脚。y道是宝宝未来要出生的出口,距离子宫又很接近,这一脚虽然剧痛,但是对岳忆明不啻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和警告。 “我才懒得用小女生还是护士来吓你咧,明明肚子里面的就很宝贝,装什么骨气骄傲什么啊?” 余佑达一针见血戳破岳忆明的痛点。 夏玉婵是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么寡廉鲜耻的淫声秽语?岳忆明无法衡量,也不知道当时夏玉婵是在什么样的压力下说出那些东西,但是一定很恐怖,就像现在岳忆明对于保护宝宝束手无策一样恐怖。 “说啊!” 余佑达往肋骨侧边踢去。 岳忆明还可以忍痛,余佑达的力气不算太大,可是岳忆明快要不能忍受心里窜出来的胆怯退缩。 余佑达举起脚。 “求求你来干我!” 岳忆明眼看肚子就要被踢,顾不得天人交战就赶忙说出来。 “进入状况点嘛!” 岳忆明终于可以了解夏玉婵的心情。五年前碧海宫一役,岳忆明一直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壮烈的,即使不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已经发生过的可以把它当作勋章刻痕。可是现在,岳忆明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罩门都会有脆弱。 “……求求你,用你的大rou棒……插进人家的屁眼……好不好?” “你的屁眼是香的还是臭的啊?” “……臭的。” 岳忆明低声嚅嚅。 “为什么?” “……因为我中午……有大过便……” 岳忆明耻辱到语带哭音。 “那你要说清楚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rou棒…插进人家…臭臭的屁眼,人家的屁眼…大过便…又脏又臭又欠干……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岳忆明已经边说边哭,说得很不甘,哭得很无奈。 “你比大奶婵反应还快耶!” 余佑达笑着说。“既然这样我就接受你的请求吧!” 余佑达把岳忆明的孕妇装整个撩起挤在肩头,也把肉色的大胸罩推起。“哇,你的奶现在不输大奶婵耶!” 俯身两掌盖上岳忆明双乳,乳肉从指缝间盈满挤出,波滔汹涌。“只是奶头颜色有点丑!” 岳忆明侧过头不想理会余佑达的批评。 “喂,你不翻过来,我怎么干你屁眼啊?” 余佑达拍了岳忆明的肥乳一把。 岳忆明的手关节被扭脱臼,可是不翻转身姿,余佑达从上压下插干就一定会压迫到宝宝。岳忆明有苦难言,余佑达却心知肚明,只等着岳忆明不断服从羞辱。 咬着牙鼓起全身的意志力,为了宝宝,岳忆明艰辛地转身双手撑地趴跪,还没开始已经全身抽搐着。余佑达按住岳忆明臀肉两侧,肌肉甫经触摸牵动神经,随即触电般险些让岳忆明瘫软趴倒。 “要来了,鼓励我一下嘛!” 余佑达不忘再凌辱岳忆明使其分心。 “拜托……用你的rou棒,干爆我的……屁眼……” 岳忆明毕竟从警接触阳刚文化已久,用词可以稍比夏玉婵粗俗点,只是说出口仍然自觉可耻。 “那我就来啰!” 余佑达的rou棒唯一湿漉可供润滑的就是夏玉娟菊洞里的爆血,挺起rou棒毫不留情就长驱直入。 岳忆明只觉得干旱的肛门通道一路飞沙走石,粗糙地被rou棒填满充斥,没有快感只有痛感,还要专心撑住自己的身体,肌肉不受控制激烈剧痛,还能坚持只剩意志力的催眠鼓舞。 余佑达当然开始加快加深,岳忆明激痛难当,忍不住放声哭泣藉以宣泄委屈分散痛觉注意力。今天已经干过吴心禅和夏玉娟,余佑达干起岳忆明更难松懈shè精,加上岳忆明不懂风骚摆弄诱使余佑达早泄,两个人硬碰硬,只有岳忆明一面倒承受痛伤。 抽插许久,岳忆明全身痉挛到头昏眼花快要失去意识,整个人摇摆晃动好像随时都会瘫下。余佑达毫无射意,却心生警讯,下意识就拔出rou棒。菊洞口微微见红不像夏玉娟那么血腥,可是岳忆明肠腹鼓鸣,还没人想像到怎么回事,岳忆明就失禁屎尿齐喷。尿液像瀑布水淋洒下,稀屎软便却呈抛物线喷射而出,土黄秽物立刻薰得满室弥臭。 岳忆明头藏在手臂弯里不敢见人,可是余佑达不轻易放过她。“唉呀,你怎么啦?” “……我拉便了……” 岳忆明低声快说。 “拉多少啊?” “……拉很多……” “你中午不是大过便了吗?” 余佑达逼问着。 “……因为……因为……” 岳忆明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样还能回答什么。 “……因为我就是喜欢拉便!” 才刚说完不只岳忆明耻辱到无地自容,旁边的少年全部都哄堂大笑,而且不能自己。 吴心禅悠悠转醒,却发现方懿蕙蹙着眉冒汗。“对不起,把你压痛了。” 吴心禅歉然地说。 “不是……你,我的胸部……有东西……” 方懿蕙忍着痛勉强回答。 吴心禅解开方懿蕙的胸罩,发现左右乳房上面各有短针穿过ru头。“我帮你拔出来!” 吴心禅捏着针尾想要拔出,可是手汗湿滑加上血液凝固,针尾又只剩短短一截不好捏稳出力,拔了老半天弄得方懿蕙疼痛流泪才拔出一根短针。还想再拔另一根时,背后已经出现脚步声。 “喂,这么有闲功夫,去那边帮忙清理啊!” 吴心禅闻言,默默地站起身。 “我有说是你吗?躺在地上的那个啦!就是你啊,欠干蕙,看哪里?” 方懿蕙被点名,只好跟着站起来,往岳忆明那边走。喷了一地的屎尿,方懿蕙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愣愣地发呆站着。 “呆什么?你不是有衣服吗?拿去擦啊!” 方懿蕙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把身上的洋装脱下,蹲跪下来用破烂的洋装擦抹污渍,虽然是很贵的名牌衣服,不过算了,反正破成这样也没再穿的可能。 裸着身体跪在地上打扫,只有膝盖那边卷着一团内裤,方懿蕙狼狈之余却有着残破的秀丽。 “还有呢?” 方懿蕙左右张望,大部分的秽便已经被擦完包覆起来,其余湿液大多被地毯吸附,想擦也无从着力。“还有……什么?” 方懿蕙怯怯地问。 “屁股啊!人家出生入死帮你办案耶!你不帮她擦屁股感激她一下?” “我没有要她帮忙!我没有要报警!” 这句话戳到方懿蕙的痛处,方懿蕙一直以为岳忆明破的案子刚好定了犯人的罪,所以一直对岳忆明抱持着偶逢贵人的感激。方懿蕙没有想过岳忆明涉入之深,了解之多,好像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赤裸裸脏兮兮地面对岳忆明还自以为身上穿着华丽新衣。 虽然和夏玉婵约定好低调查案,历劫归来也没想过要博得谁的感激,但是方懿蕙这样公然数落误会,还是让岳忆明心灰意冷。 “你们别诬赖明明!” 夏玉婵忍不住出声辩解。“是我!都是我!是我叫明明去查犯人,是我想报仇,都是我的错!” “夏玉婵,八面玲珑又高高在上,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 方懿蕙冷冷地说着。“是不是每个人在你面前都要低一截才能满足你的优越感?” “对不起……” 夏玉婵跪着低下头痛哭流涕。“对不起……都怪我好了,不是明明的错,都是我拖你们下水……” “啊,好感人喔,欠干蕙,还是要继续工作啊!” 余佑达指指蹲在沙发角落啜泣的小美。 方懿蕙无奈,只好爬到岳忆明身前,趴低伸头凑近岳忆明张开的双腿中间,一股靡臭扑鼻而来。不论有多美的女人,拉的大便都是臭的,方懿蕙自己当然不会有错误的迷思,只是有时自己大完便擦屁股都会微微作呕,更何况现在要自己用舌头代替卫生纸去把屎渍尿痕舔干净? 舌尖才刚碰到会阴,方懿蕙就吐了出来。岳忆明无奈又羞愧地闭上眼睛,只希望一切可以赶快结束。 “欸,你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自己要吃回去喔!好不容易才清干净的耶!” 方懿蕙脸色僵硬,却又无可奈何,真的就低下头先将自己吐出来的秽物强忍酸臭一一吃回,中间再有作呕硬生生咬紧牙关将喉间鼓动再强行咽下。料理完自己的垃圾,方懿蕙重新伸舌舔拭岳忆明,比起刚才夏玉婵口交的香艳刺激,方懿蕙真的觉得自己低贱到无以复加。 “明明要低头认错,也没有很难嘛!” “我看你也道歉道得很干脆啊!” 怪脸二人组蹲在夏玉婵面前唱起双簧。 “可是你看,你的脾气就是太硬又太别扭,等到大家都糟糕透顶你才跳出来认错,会不会太……嗯……” “亡羊补牢?” “对,亡羊补牢,哈哈!我差点就要讲三人成虎耶!” “你很没常识耶,像笨蛋一样,哈哈!” “笑我笨蛋,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我哪有像你这样常常乱用成语讲错话啊?” “大家都一样国中没有毕业,你这样笑我对吗?” 国中没有毕业? 夏玉婵满脸泪痕抬起头来,鼓起勇气望着怪脸二人组。 余佑达提了一桶水过来,里面漾着两条毛巾,二人组拿起毛巾就着水反覆擦抹把脸上的油墨粗鲁拭去。 “呼,画了一整天,脸都麻麻痒痒的。” “我觉得脸好像有点过敏。” “拜托,你是女生喔?要不要我拿保养品给你擦?” “干,你要不要我射你脸上试试看?很滋润喔!” 那两个被自己逼到退学的野孩子,辅导室谢老师念兹在兹地劝诫夏玉婵凡事都要留一点空间…… “大奶婵,谢谢你了啊!” 张顺堂把脸抹干净,弯眉细目,眉心间有个疤痕像是烫伤。除了变高变壮,娃娃脸看起来还是很稚嫩。 “喔,社会真的教会我们很多事情耶!” 刘继朗露出五官,浓眉大眼轮廓深邃,淡淡的胡渣加上略低沉的嗓音,感觉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所有的悬念全都有了端倪。那是自己亲手种下的因,这是后来结出的果。 真的太可笑了啊!没有错,所有人的不幸都是被夏玉婵拖下水,罪魁祸首就是夏玉婵了啊!这五年来的恶梦,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懦弱的方懿蕙曾经要自己算了,那是对的。是自己硬要跟岳忆明透露线索,害她遭受池鱼之殃,是夏玉婵害的。自己的亲妹妹是无辜的,丈夫的妹妹也是无辜的,没有人需要为这样的事情背负什么,可是最后却全部都卷了进来。 对不起。 现场所有的女人全部都已经体无完肤,只剩自己还衣装覆体,这算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 张顺堂从车盘底下滑出来,已经打烊,老板交代自己告一段落工具收一收把店门锁好就可以回家,不接生意了。 “可以帮我把这辆车改一改吗?” “这辆车已经很猛了。” 张顺堂望着店门口拉风的进口跑车,没有理由还要改装。 “干,我要改更趴更屌,开出去就要吓吓叫,这样可以吗?” 张顺堂想看清楚跑车,却越看越模糊,脸上湿湿热热的。“大仔!” 张顺堂哭了。 黄少隼头发梳到油亮,珍珠白衬衫敞开胸口,薄西装外套袖子短短遮到手腕,衬衫袖口还跑出长长一截,皮鞋黑亮,走路喀喀有声。 “我回来啦!” 不论如何,余佑达还是探听到黄少隼坐牢的消息。只有余佑达背景最干净,不管有多冒险,余佑达还是去探视了黄少隼。黄少隼和余佑达不着边际地闲聊,要离开的时候交代不用再去看他,有缘就会再见。余佑达向张顺堂还有刘继朗转达了这个讯息,然后三个人没有约定,各自放浪漂流。 从那之后,余佑达悄悄地改变着,用功念书,努力减肥。 张顺堂悄悄改变着,进入修车行当黑手,曾经可以变魔术的巧手开始成天沾满油污黑垢。 刘继朗也悄悄改变着,在平价热炒餐厅当个什么都做的小跑腿,这几年除了端盘洗碗已经可以进厨房帮忙切菜。 那桌客人尽点咸辣重口味菜式,厨房里师傅边炒边呛,刘继朗端菜时也被满盘的腥红辣椒呛得猛打喷嚏。 “干,别把口水喷到菜啊!” 张顺堂等不及上菜,看刘继朗同时端了四盘菜,忍不住走上来帮忙。 “点这么多菜是不怕吃撑了吗?别过来碍手碍脚,我端盘子专业的耶!” 刘继朗边走边发牢骚。 把菜端上桌时,刘继朗愣地停下动作。 “欸,我还要一手啤酒啊!” 张顺堂不以为意,把刘继朗手上的菜端上桌放。刘继朗也不理袖子的油污汗腻,就着袖子抹汗,顺便悄悄抹泪。 “喔,有哭喔!我看到了!” 张顺堂取笑着。 “哪有,是辣椒呛的啦!” 刘继朗又哭又笑。“大哥你喜欢吃什么?我叫师傅把所有的菜都上一遍好不好?” “我回来啦!” 放榜那天早上,余佑达从便利商店上完大夜班,揉着惺忪的眼睛,只想赶快回家睡大头觉。走进家里的小巷子,瞥见沿路都挂着长串鞭炮,心里还想着最近有什么民俗庆典吗? 忽然巷尾就炸起炮声,然后像是连锁反应般沿途鞭炮都一路炸响,整个巷子霹哩啪啦纸花四射,烟硝弥漫,比拟神明出巡。余佑达才刚被吓得精神稍霁,烟雾里就响起敲锣擂鼓声,华丽的醒狮摇头晃尾,马步稳实,大头佛手执葵扇领狮走来。 狮头磨蹭着余佑达,弄得余佑达又热又痒。忽然狮口张开,吐出一卷红联,上面苍劲的书法题字‘金榜题名’。余佑达又惊又喜,狮头狮尾揭开,是张顺堂和刘继朗,余佑达开心地笑了。大头佛摇摇葵扇,取下面具,里面黄少隼满头大汗,余佑达又笑又哭。鞭炮还响个没完,每个人都抢着说话,可是谁都听不清楚对方说什么。 “我回来啦!” 就在夏玉婵又惊又悔地连结起五年来的恩仇网路,跑出去上厕所的黄少隼又走回房内,手上牵着两只狼狗。方懿蕙听到狼狗喘气声就吓得哆嗦,夏玉婵也惧骇着,但是不明白从何而来,只有吴心禅知道这两只狼狗在顶楼阳台做了整个下午的日光浴还有干了自己。 黄少隼也洗去脸谱油墨,但是夏玉婵脑海里面并没有这张脸孔的任何记忆,不明白场内所有自己种下的因从何都以他为首? “大家好,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听说这里开party,也很想来这里跟大家一起玩!” 黄少隼笑嘻嘻地介绍两只狼狗。“谁想跟它们交朋友的?” 每个女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声。 “小朋友?” 黄少隼问吴心禅。 吴心禅迟疑着。 “算啦,你下午玩过了,换人吧。” 吴心禅低着头松了一口气。 “欠干蕙?” 黄少隼又问方懿蕙。 方懿蕙停下舔拭,吓得一直发抖。“……不要……好不好?” 方懿蕙知道怎样都躲不了,只能无奈回应。 “好啊!” 黄少隼答应得爽快。“你今天舔屎舔这么认真,当然没问题啊!” 方懿蕙明知黄少隼即使答应了也有其他心眼,但还是忍不住喜出望外。 “岳警官?” “……” 岳忆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要真的就可以不要吗? “咦?不说话就是默认啦!好,算你一份!” 黄少隼笑着接话,狼狗还很应景地吠了一声。 “我不要!” 岳忆明急急地喊了一声,可是黄少隼已经理都不理岳忆明,岳忆明这番碰钉子还兼示弱,窘得下不了台。 可是夏玉婵知道那种恐怖。夏玉婵心里瞬间百转千折,想过就算被轮奸千百次,也不要再给狗干一次。但岳忆明怀着孕,给狼狗这样搞,宝宝怎么保得住? 可是狼狗……唉…… “让我代替她好不好?” 夏玉婵恳求着。 “阿婵,你不要这样!” 岳忆明叫喊着。 “这么有义气啊?” 黄少隼微笑。“不后悔?” 后悔!当然会后悔!可是我能怎么办?“不后悔。” 夏玉婵小声说着,试图压抑声音里透露出来的恐惧。 “那你知道……我有两个朋友,你抵一个,那另外一个咧?只剩你妹妹了唷!” 黄少隼快要笑场了。 果然夏玉婵表情很错愕,然后极度地扭曲,夏玉娟躺到现在还没转醒,屁股缝里血迹斑斑让夏玉婵担心到现在,这样还要搞她? “那……那我两个一起来好了。” 反正被夹着干也活过来了,夏玉婵豁出去一肩扛下。 几个少年哈哈大笑,夏玉婵不懂这有什么好笑。 “你觉得两个一起上要怎么上?你倒是教教我这姿势要怎么摆啊?” 黄少隼抱着肚子狂笑。 夏玉婵已经不顾一切把自己推入火坑里面,现在反而被这样讪笑,心里很不是滋味。 “帮我行行好,再挑一个好朋友来代替你妹妹吧!” 黄少隼一面笑一面拱手请求。 怎么挑?夏玉婵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欸!不挑就要去找你妹妹啰!” 黄少隼威胁着。 夏玉婵猛然抬起头,视线所及刚好落在小美身上。 “小美?你挑她?” 黄少隼夸张地叫着。 “夏玉婵!你有没有良心?你为了你妹妹来牺牲我女儿?小美才三岁啊! 你有小孩吗?你小孩三岁你叫她去给狗干干看啊!“方懿蕙歇斯底里地狂吼着,不论自己残花败柳到什么地步,小美就是她的底线。 夏玉婵才发现自己陷入黄少隼的陷阱,已经是动辄指责的焦点,现在不论选谁,自己就是罪人。比起五年前面对狼狗时的选择,现在更让夏玉婵天人交战,如果没有良心这种东西那该有多好? “……心禅。” 夏玉婵轻轻地说着。 吴心禅顿时面如死灰。 “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耶!” 黄少隼恶意地询问。 “吴心禅。” 夏玉婵甚至不敢看吴心禅,闭上眼睛说。 心禅可以了解岳忆明是孕妇,夏玉娟生死未卜,方懿蕙的孩子就在这里,如果要选,也只能是她了吗?心禅,你会明白我是不得已的吗?心禅,你会原谅我吗?心禅,你会有足够的勇气……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吗? 吴心禅放声嘶吼尖叫,所有的委屈和忍耐全都无法再坚持,一点点都不行。 今天所有的这一切全部都太荒唐,吴心禅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是陪葬的羔羊之一?夏玉婵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样决定别人的命运?吴心禅叫到声音沙哑眼泪滚滚落下,黄少隼饶富趣味让吴心禅尽情发泄,让夏玉婵心里再痛苦久一点。 “大奶婵,你真的是……啧啧!” 黄少隼故意刺激着,夏玉婵脸上了无生气,闭着眼睛像是等待行刑。 黄少隼眼神一飘,张顺堂和刘继朗突然冲到夏玉婵面前,将夏玉婵仰面重重压在地上,然后两人分别抓住夏玉婵的一只腿,用力地一左一右拉开到底。 这痛楚方懿蕙在房外已经领教过,所以对于夏玉婵杀猪般的尖叫一点也不意外,而且心里还冷冷地咒笑。 夏玉婵的手被自己压住,下体虽然弯折腰腹而拱起,双腿却一字分开,撕裂的痛从大腿根部汇集到股沟再一路钻爬整条脊椎,而被压住的双手承受了自己全身的重量,早就已经痛麻失去知觉。 “小朋友,你知道吗?” 黄少隼对吴心禅说话。“我朋友跟别的狗不一样,鼻子不灵光可是眼睛很利,你帮我把手上的针在你大嫂身上插个座标点,这样待会我朋友会比较好找。” 黄少隼完全在瞎扯,可是吴心禅却抬起头站起身,眼睛里烧着怨恨阴毒的业火,飞身跑来扑上夏玉婵。“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你说啊!你不是道理最多吗!你说啊!你凭什么!” 叫骂间吴心禅对准夏玉婵的阴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将短针插入,还想再追打夏玉婵,被余佑达拉开。 吴心禅好巧不巧就将短针插进夏玉婵的会阴,而且用力之猛整个针身全部没入。将针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薄弱细致的部位,夏玉婵疯狂地张大嘴巴尖声嘶吼叫喊,整个脸颊爆出青筋,双眼凸起像是快要弹出,痛苦的表情直达癫狂极端。 隔着丝袜和内裤包覆,吴心禅也不知道自己刺到哪里,但见夏玉婵叫得撕心裂肺,反而毫不同情地想着未免太装模作样,心里那股不平怒忿稍稍宣泄。 任凭夏玉婵鬼吼鬼叫,黄少隼吆喝着张顺堂和刘继朗。“哪,做事了!” 两人各牵领一只狼狗,一人走向岳忆明,一人走向夏玉娟。 “你……你不守信用!” 岳忆明睁圆双眼惊惶怒斥。 “欸……我有答应吗?真奇怪,我就喜欢搞你,你是哪里不爽?” 黄少隼大惊小怪地回应。 “别说我们没照顾孕妇。” 刘继朗拿了一个抱枕丢在地上,将岳忆明翻过身体让肚子被抱枕垫着,看着衣服和胸罩碍事就顺手脱光。“自己趴好啊,跌倒我就管不着了。” 岳忆明怕伤到孩子,重新又鼓起力气用半残的手脚死命地趴跪着支撑自己的身体。狼狗喘着气的声音平常没有觉得特别,这时加倍感觉恶心,尤其是狼狗试探地闻嗅舔抵还有毛茸茸的身体到处磨蹭,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像戏弄般将狗蹼搭上扑下,耍得越久那身上的兽骚腥臊就越浓厚盘旋,浊臭令人作呕。 然而不知道是否孕妇的分泌物气味和狗的性欲契合,刘继朗还没引导狼狗,狼狗竟然就凶猛勃起寻洞插干。硬挺的gui头用力撞着岳忆明的y唇,岳忆明想到就要被插入,心里竟然涌起异于碧海宫时视死如归的决绝,强烈的羞辱和害怕让岳忆明无法想像夏玉婵五年前是怎样撑过,难怪看到狼狗方懿蕙会崩溃若此。 终于找到路径,狼狗兴奋地直捅而入,前掌搭在岳忆明的肩上,下体开始疯狂摆动,细密的短毛扎得岳忆明很不舒服,可是异于常人的兽茎让岳忆明更恶心厌恶。笔直而灼热的rou棒毫无花巧就是横冲直撞地凿捅,干得岳忆明又疼又躁。 忽然发现刘继朗拿着摄影机拍录,机器还连线在视听室里的荧幕上面直接播放。本来狼狗从背后攻上还可以用看不到的心态来催眠自己,现在镜头对着自己,荧幕上面就是自己大大的脸还有身后的狼狗,狼狗一脸陶醉兴奋吐着舌头喘气简直比当时那些强暴自己的流氓看起来还要淫荡。 可是更可怕的是从来没看过自己做爱时的表情,现在被狗干着那皱眉眯眼咬牙却朱唇半开的自己明明是在苦撑忍耐,为什么看起来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娇滴羞媚呢?还以为被强暴都该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不然就是哭天呛地眼鼻泡红狼狈,怎么自己却是半推半就的隐忍享受? 虽然岳忆明随后就闭上眼睛,可是那表情深植在脑海里越来越鲜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释放身体里面不为人知的风骚淫荡。钥匙可以开锁,而岳忆明心里锁着些许不多也不少的秘密。 其中一个自己很困惑却不敢向别人启齿的秘密,就是岳忆明的房事并不幸福。虽然第一次的经验就是碧海宫波澜壮阔的轮奸,但是轰轰烈烈之后因为耻于回想,所以到底普通做爱的感觉是怎样岳忆明一无所知。 和爱慕的汪少鹏结婚是自己做梦都在期盼的愿望,一旦得偿所望原以为会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可是岳忆明没有想到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岳忆明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脏,汪少鹏多半还是因为同情而和她结合,所以对于性事异常的低调冷淡。 为此岳忆明心病很久,终于有一天爆发出来和汪少鹏吵了一架。岳忆明把心里的委屈和猜忌全都倾泻出来,汪少鹏却很歉然地对岳忆明说他的性功能有生理和心理层面的障碍,所以只能是这样近乎有名无实的冷淡。 岳忆明才想起有限的几次房事汪少鹏都折腾很久,rou棒放进自己的i穴里面并不特别充实,草草动个几下就软化萎缩。岳忆明以为正常做爱也不过就是如此,自己的丈夫只是刚好尺寸和时间都属于标准值偏下而已,反而是自己看得开常常自我开导。 如今汪少鹏拉下脸承认自己的无能,岳忆明反而无法借题发挥。说要离婚,也不过是房事歉仄,自己没有不爱这个男人,于是岳忆明默默地接受了这样的生活。早期有想要改变什么,像是炖煮补品或是煎熬秘方药帖,还是柔美灯光性感睡衣,可是岳忆明越努力,就会发现汪少鹏压力越大,虽然没有生气却可以明显感觉敷衍或是逃避。 就在岳忆明调整心态让生活趋于平静如水时,有一晚汪少鹏兴致勃勃主动索爱。那晚虽然汪少鹏只有一次,可是生龙活虎穷尽体技,在珍贵的那一次岳忆明享受到做爱的欢愉。只是汪少鹏略嫌粗暴,完事后身体到处都是红肿瘀青,好不尴尬。 隔了许久汪少鹏又再度要求,这次岳忆明才有心思细察丈夫的一举一动。 汪少鹏近乎是狰狞地侵略着岳忆明,激烈的动作和狂暴的气力,还有超乎想像的姿势都让岳忆明觉得不太对劲。而且这样的交合,会让岳忆明觉得像被强暴,嘴上没说身体的僵硬不自然却可以传达到汪少鹏那里。 这样细微的交流夫妻两人都心知肚明,于是汪少鹏又慢慢回归到相敬如宾的平淡生活,即使很偶然的冲动他也会很压抑克制地用平凡姿势和温柔力道。 这样虽然让岳忆明比较舒服自然,可是却感觉到汪少鹏的兴致乏然。 岳忆明开始偷偷摸摸在找寻汪少鹏生活上的各种细节,终于有一次在一叠陈旧的杂志堆里发现夹着一张烧录光碟,播放出来就是a片,而且是强暴情节的a片。猜疑了很久,知道的这一刻,岳忆明说不上有什么情绪的起伏。汪少鹏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结了婚还要靠a片发泄有障碍的性欲,也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的喜好是这样的种类,既难以启齿也怕伤害了岳忆明。 学长就是这样的好人。 只可惜他有难言之隐,而自己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两个人背负着这样的心结,也只能偶尔视而不见或装傻不知来忽略一些疙瘩。多好的两个人,没理由过得争锋相对或冷硬漠然,再好的婚姻也只能接受会有几许缺陷而难完美。 历经这几年,看着生活周遭已婚的伴侣相继有了孩子,心里未尝没有羡慕过,尤其每次和夏玉婵聚会,方懿蕙带来的女儿实在可爱到让人忌妒。一定是汪少鹏也知道岳忆明这样的心思,所以即使夫妻两人的性事少而平淡,却也从来都没有断炊停止。 正因为这样,现在肚子里怀着的宝宝有多珍贵岳忆明最能感会。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以为生活的重心可以全部投入养儿育幼而忘却那些曾经想要拥有却失之咫尺的遗憾,以为了这些年。 怎么能想到,会在这样的关口打开了自己几乎不曾拥有的性欲?在这个方圆斗室被强暴了肛门还有竞赛般的口交之后,为什么会被一只狼狗干出性欲? 是不是其实自己是病态的淫荡,要靠这样的刺激才能引出自己的骚浪? 明明不可以也不应该,可是这样的心念一被松开泄出,就蓬勃地孳生长大,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过了这一晚,再也交逢不到这样的性欲,那么此时此刻就堕落一次放浪一回会否伤害到谁? 一瞬间这样的念头淹没了岳忆明一直以来坚持的所有硬直教条和自我保护,睁开眼睛看着荧幕里的自己,像是照镜子般仔细端详,记下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媚态。然后脑袋一片空白,放任身体配合着抽插,让i穴里的ai液汹涌溢出,随着快感的一闪一灭将声音按着韵律吟诵。 “嘿……岳警官好像被干得很爽耶!” 黄少隼望着荧幕又望着岳忆明,像是发现新大陆那么惊喜。 “她真的很认真在交朋友耶!” 刘继朗也深深佩服。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被狗干可以露出这么投入的淫荡,主角还是刚才那个硬梆梆讨人厌的岳忆明。 另一边余佑达把昏迷的夏玉娟摇醒,夏玉娟头痛欲裂,稍微动作肢体也是各处剧痛,好一会才可以明确定位是y道和肛门的痛楚最清楚最强烈。 “护士姐姐,这是你的落红,漂亮吗?” 余佑达用夏玉娟的白裙擦拭过下体的斑斓狼藉之后,摊开展示在夏玉娟面前。 白裙已经皱巴巴的,jg液让血迹变得黏糊乳胶般滑腻,渍痕看起来像是随意抹了什么脏污,没有具体的形状,看起来很卑微廉价。这就是第一次吗?真是没有存在感,痛完就是这样了。 夏玉娟觉得身体有点烧,有可能是发炎引起的。“我有点不舒服……” 说起话也开始有气无力。 “没关系,我帮你治病。” 余佑达安慰着夏玉娟,然后从身旁的箱子里取出一只针管,直接就往丰腴的屁股注射。 “你们想干什么!” 从霹雳剧痛中慢慢回神过来的夏玉婵看见他们仍然牵着狼狗走过去,而且还拿针注射,红着眼翻滚爬着也要过去阻止。 “别急。” 黄少隼温柔地按住夏玉婵。“其实没有这么可怕的,你看。” 夏玉娟看见岳忆明被狼狗干着,肚子垫在抱枕上面,整个人闭眼呻吟,身体迎合着狼狗的抽插激动摇摆,全身沁着汗珠光亮闪烁,竟然像是享受。岳忆明是疯了吗?就算不是狼狗,也不该这么激烈做爱吧? 那我刚才的决心又算什么?夏玉婵不解地悔恨着。 “这是什么?” 夏玉娟被注射完后,迷糊问着。 “雪花。” 余佑达回覆。“很厉害的。” 夏玉娟身体开始泛着潮红,整个人像是渲染成玫瑰色,身体比刚才更热,明明意识很模糊,可是五感却更灵敏。而且身体每个角落好像都一直涌出什么东西,像花一样绽放,每开一朵花,心情就会更快乐。 “这是……毒品吧?” 夏玉娟疑惑地问,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媚笑。 “这是消炎药。” 余佑达故意扭曲。 “骗人!” 夏玉娟想要生气,可是说出口却像是在调情。 “来跟它交朋友吧!” 张顺堂牵着狼狗挨近。 这是什么?“我不要!” 夏玉娟发现毛茸茸野兽般的动物盯着自己露出渴望的眼神,心里的恐惧比起刚才的轮奸更激剧。 可是余佑达和张顺堂看见的夏玉娟却是抛媚眼样的调笑,简直是可爱与性感的结合,虽然即将送上狼狗有点可惜,不过现下没办法再干也是事实。张顺堂拍了狼狗一下,狼狗就扑上夏玉娟。 “这个jg液检体不是人类的。” 医院里面的化验师告诉夏玉娟。 不是人类?什么意思?难道是外星人?夏玉娟自己也觉得想得荒唐不敢说出口。 “这是狗的jg液。” 化验师补充说明。 连续化验出来的结果一直让夏玉娟很吃惊,从人数的累增到越过人类属性的范畴。医院不是警局,化验不是用来判断案情或是揪出凶手,甚至化验的方向也只是医理数据,所以化验夏玉婵和方懿蕙体内的jg液并不是要循线缉凶。 夏玉娟只是想知道,究竟那天在工地救回的她们,遭遇了什么事情?夏玉娟自己反推的犯罪行为非是查案所需,甚至她知道有岳忆明帮忙,自己不需要捞过界搅和。 纯粹是职业养成的习惯。 了解一个病人,才能知道照顾的方式该怎么切入,配合各种条件因材施疗。 然而不论软硬体设备和人力有多尽善尽美,最后要探入病人的内里去安抚的是心。那份心,就是医疗的真。 担任护士多年,夏玉娟慢慢可以从病人身上读出比报告数据还要多的讯息。 即使有些病人脾气别扭或是久痛难言,夏玉娟都可以从接触中接收到病人透露出来的需求和无助,然后直接或间接的给予协助抚慰。不见得这样的付出会得到相对的回馈,但是对夏玉娟来说,这已经不只是工作而已了,所以不论值得与否,但求那份真。 在救护夏玉婵的过程,夏玉娟抚摸着夏玉婵的每一寸肌肤,再多不忍都要擦干泪水用最明亮的眼睛看清楚每一个细节。夏玉娟知道夏玉婵受了多大的伤害和多久的折磨,伤可以治好,痛却需要抚平。只是有些伤痛,即使花一辈子都不会痊愈夏玉娟明白夏玉婵不会跟她说太多心里的阴霾,那些阴霾日后会变成恶梦纠缠夏玉婵一辈子。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我陪着她,一生一世也没关系。夫妻可以分离,姐妹却不能切割。 夏玉婵离职时,夏玉娟是家里的缓冲:夏玉婵转换跑道时,夏玉娟是姐姐的啦啦队。一直到夏玉婵结婚,夏玉娟才放心退后。为了父亲,为了姐姐,夏玉娟甘愿把自己放在最后顺位。 正因为明白夏玉娟的用心良苦,夏玉婵即使眼高于顶也要强迫自己走入家庭。父亲的中风已经耽搁了夏玉娟,如果再要守护这个心里有残缺的姐姐一辈子,那就太委屈夏玉娟了。 所以夏玉娟真正的第一场恋爱,就是以结婚为前提和黄医师交往。也许这个观念很俗气,但是获得幸福不需要多么花俏,只要有心,感情就会真。 可是现在夏玉娟心口不一,不论心里怎么想,表达出来的模样都是言不由衷。夏玉娟好像困在一个陌生的躯壳,可是这个躯壳的五感知觉却又那么强烈而直接。 尤其是狗茎插进自己的i穴时,为什么明明自己惊怕到哭出来,表达出来的样子却是喜极而泣?这是毒品害的吗,还是我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人? 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淫荡?是因为身体越来越热吗?为什么下面会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如果不一直动,我就会爆炸,要一直动我才不会爆炸! 夏玉娟的思绪开始融化,不论想什么,最后的结论都是这样好舒服喔。连夏玉娟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下一步就会开心地发现连发疯也好舒服喔! 那个绝对是毒品,夏玉婵知道。 可是看到夏玉娟沉沦在被狼狗抽插的迷幻快乐中,夏玉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阻止这个奇怪的鬼东西。尤其看到夏玉娟全身像烫熟的玫瑰花,汗水像露珠衬托娇艳欲滴,又哭又笑地媚吟娇啼,夏玉婵就觉得该要发疯的应该是自己。 原来自己只是漩涡的中心,所有的人都被卷进来,自己却像个装饰品看着大家被怎么样自己却不能怎么样。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 “不会啊,你不要妄自菲薄。” 黄少隼像是看穿夏玉婵的心思,温言安慰着她。“不然你要不要见见我第二波请来的朋友?你也认识喔!” 我认识的朋友?夏玉婵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谁没登场? 视听室门打开,三个人影站在外面。仔细一看非常的突兀,前面两个人整个上半身套着麻布袋,用粗绳拴着袋口由后面的人牵着,偏偏牵着绳子的人用眼罩遮住大半个头。 这……这是什么?瞎子牵着双头导盲犬?然后连导盲犬也是瞎的?我家里到底还藏了多少人进来?夏玉婵已经被层出不穷的把戏弄到被动接受而无从再推理猜测了。 黄少隼拍拍手,那个戴眼罩的人推着前面两个麻布袋人,一个慌慌张张脚步蹒跚,另一个不情不愿步伐拖拉,后面那个则是边推自己边踉跄试探地面。 三个人好不容易走到室内,余佑达走过来帮戴眼罩的人卸掉眼罩。 那个人突见光明,眯着眼眨了几下,才吃力地睁着眼睛张望。“啊,隼哥!”满口乱牙镶金套银,笑得慇懃讨好。 “都说叫我阿隼了啊!” 黄少隼亲切地微笑。“干嘛跟我客气,豹哥?” “不不不,您别这样叫我,这传出去给人家听到了还不来教训我不懂道理?”阿豹哈腰甩头,头发油腻污亮,神情憔悴猥亵,满脸胡渣一派沧桑,明明还没很老的。 “道理?什么是道理?” 黄少隼笑了。“我什么道理也不懂!” 阿豹陪着笑。 碧海宫一役之后,阿豹经过急救总算留下小命,只是全身伤残,即使痊愈以后也只是个残障人士了。曾经是金牌打手的阿豹无法想像自己会落到连吃饭穿衣排泄都没有办法自由做全,不要说道上还怎样混下去,光在牢里大概就活不下去了。 不想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于是接受警方劝导转做污点证人,轻判罪名将刑期减短许多,加上行为良好早早就假释出狱。即使这样,阿豹在牢里时还是过得生不如死,原本就手指残缺后来更被打到满口缺牙,硬朗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到憔悴虚弱。 出狱时为了怕碧海宫秋后算帐一度流浪街头,蓬头垢面当街友还被其他老地头驱赶殴打。活到这个地步,阿豹不明白监狱里难过,为什么监狱外面也难过? 正觉得走到绝路时,躺在街角栖息的阿豹看见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皮鞋。 “豹哥!” 以为碧海宫终究要灭口,阿豹吓得转身就要跑,身上却被披上西装外套。 “天气这么冷,多穿件衣服吧。” 阿豹跪在地上哭了。够了,这些苦日子我受够了。黄少隼请阿豹去他的财务公司楼下顾着一间彩卷行铺子,小小的店面即使是阿豹这样的残障也可以处理得游刃有余,间歇把风报信,实则帮黄少隼看顾财务公司的出入流动。 一阵子黄少隼就会塞钱给阿豹,彩卷行的收入已够勉强温饱,多的钱阿豹替自己装了假牙和义肢,动作开始便捷许多。 那天晚上把彩卷行店门锁上,黄少隼正从财务公司下楼来。 “豹哥,想请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整条命都是你的。阿豹问都没问,就跟着黄少隼走。 “豹哥,帮我秀一下神秘嘉宾给这位女士看看吧!” 黄少隼像是节目主持人那样笑着伸手展示。 阿豹解开第一个绳索,拉开麻布袋,里面一个满头卷发的外劳被贴着牛皮胶带封住嘴巴,浓眉大眼咕噜张望,衬在黝黑皮肤上更显突出。阿豹一把撕掉牛皮胶带,外劳痛得乱叫,马上又瑟缩禁声。 夏玉婵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等到她当检察官再回头去查相关外劳资料时,早就已经人事已非,连大楼都盖好启用了,更何况期间劳动人口还不知道换了几批。 察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反正自己赌瘾早已难戒,在南港都欠债累累,光要还债都不知道要换几次名字申请新工作证继续在这里挣钱到何年何月。回家?太遥远了。 走了飞牛哥,来了疯狗哥,疯狗哥后面又是山哥,这么多哥来来去去的都搞不清楚了,自己债没还完那些讨债人已经换了不知道几个。这个新来的隼哥算是客气,是历届讨债人里面打他最轻讨债最慢的,那天说要请他帮忙做些事抵点债,几个手下过来封嘴装套,然后就出现在这里。 察猜和夏玉娟对望已经不复记忆面孔,但是熟悉的感觉仍然烙印在彼此脑海中,只是一个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另一个却是挥之不去的永夜恶梦。 阿豹再揭开另一个麻布袋,赫然是一个彪形大汉,只是落魄更甚阿豹,除了背影骨架还有当年气势,正面细看只是个垂头丧气不堪一击的中年大叔而已。阿豹撕这个人的牛皮胶带就算客气,只是不论动作如何温柔,还是痛得龇牙咧嘴。 “隼哥……请人不用这么费事吧?你隼哥一句话,有谁不敢乖乖立正集合?我飞牛可没有这么大的架子要你这么客气啊!” 飞牛穿着又脏又臭的衬衫西装裤,款式陈旧土俗到不敢恭维。 “飞牛哥,怎么这么说话?” 黄少隼笑得客气。“能请您来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蓬荜生辉?我在牢里就很蓬荜生辉了。碧海宫老一辈势力使唤牢内人脉按三餐照顾飞牛,太子爷气焰太盛,死了也算活该,活下来的飞牛既然靠拢太子爷,不弄一下给点颜色怎么能立威树严? 外面飞牛干人无数,牢内飞牛人干无数。 铁树那个二愣子进来还傻傻地护着飞牛,没几下就被玩死,悄悄处理掉了。 飞牛即使痛不欲生,却又不敢真的寻死,怕自己是下一个偷偷处理的尸体,只好默默地逆来顺受。 以为会老死在牢里,所以被放出来的时候,飞牛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听说案子被提出重审时有个厉害的律师硬是举证说明飞牛和太子爷分属不同派系,帮内执行业务也大相迳庭,那天出现在毒品交易是飞牛被设套以为是帮内聚会而出席,其后事件纯属迫于配合太子爷威吓而非同谋共犯。 竟然这样就被放出来,简直不可思议。只是回不了碧海宫,自己虽然好手好脚却弯不下腰再去像普通人那样工作赚钱。没有收入自然生活潦倒,幸好自己名下有个旧屋可以落脚,坐吃山空时厚着脸皮回赌场,冷嘲热讽后总可以要到一些打发零钱。 听说阿豹那个叛徒竟然还可以有间店铺打理,飞牛不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跑去曾是自己发展起家的财务公司理论,却见负责人是年轻的黄少隼。飞牛再鲁莽,也知道今非昔比,脑中更闪过一些猜想。 “律师是你请的?” “公司出钱嘛。” “我该谢谢你?” “是律师厉害。” “你很好啊!阿隼!” 公司里其他小弟看到这个大叔对大哥这么不客气,全都围上来怒视准备动手教训。 “我很好啊!飞牛哥!” 黄少隼笑着坐在鳄鱼皮沙发转椅。 “为什么不在牢里弄死我?” “老头们年纪大脑筋转不过来,我劝好久他们才作罢呢!” “为什么把我弄出来?” “你是我大哥嘛!哪有小弟在外面享福大哥在牢里苦蹲?” “现在赌场也是你在罩?” “随时欢迎你来。” 飞牛站在财务公司里却觉得很陌生,以为自己当年出类拔萃呼风唤雨,没想到现在也只是干枯在沙滩上的前浪而已。黄少隼保他出来也没让帮里继续为难他已经仁至义尽,飞牛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争什么,气什么。 默默离开财务公司,继续坐吃山空的潦倒日子。熬不住时,还是厚着脸皮去赌场伸手要钱。那天在赌场被请到门外窄巷,看场人说隼哥要请他帮个忙。 即使受人恩惠,听到隼哥两个字还是觉得刺耳,心里不爽转身就要走。旁边却围上几个小弟,不由分说就痛揍他一顿,然后罩上布袋。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忙帮得到你啊,隼哥!” 飞牛嗤之以鼻。 “飞牛哥,我哪敢劳烦你帮忙?” 黄少隼还是客气微笑。 “那现在是怎样?” 飞牛环顾四周,活动被绑久的筋骨。 “你五年前交待我一个差事,我那时候来不及办成。五年来我一直念兹在兹觉得对你不起,现在我可办成啦!” “什么兹什么兹的?” 飞牛冷笑。 “你那时不是很想搞老师吗?真的老师,不是制服店那种。” 飞牛望向夏玉婵,已经不记得五官了,但是夏玉婵可清楚飞牛哥这个名号。 “真的老师。” 黄少隼微笑。 “你现在是怎样?要我现场干给你看?” “你不敢?” 黄少隼笑得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飞牛被话堵住下不了台,而且黄少隼有钱有拳头,要弄死自己早就几百次了,哪欠现在这一次?摆明是设了局挖了坑,可是欠黄少隼官司那笔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面对他。 飞牛不再说话,索性脱起衣服。 “飞牛哥,要不要这个?” 张顺堂丢了一包快乐丸给飞牛。 飞牛挥手拨开药包,往药包呸了一口。“干!” “没礼貌!” 黄少隼笑着凶了张顺堂一句。 夏玉婵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飞牛,突然小指微微作痛,全身痉挛不能自制。 飞牛俐落脱光衣服,一阵酸臭飘来,不知道几天没洗澡。蹲下身打量夏玉婵,巧目倩兮,飞牛怀念起那个左拥右抱的意气风发时代。因为怀念,所以飞牛用力扯烂夏玉婵的衬衫,扯得稀巴烂,只剩袖口还黏在手腕。 夏玉婵没有办法不尖叫,情绪比意志力跑得还快,应该要咬牙忍耐,却先叫出声来。 飞牛也怀念尖叫声,所以他又用力扯断胸罩。接着继续扯烂丝袜,只剩小腿以下还包覆着,内裤也随后扯断。窄裙看起来太厚实,飞牛就任凭缠挂在腰上不理。 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乱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胸罩和内裤,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乳房咬下,一手抓另一只乳房搓揉。一样流过满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色ru头镶在乳肉上,连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 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i穴捞去,先是揉捏着y唇,等到微微湿润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ai液就簇指插进i穴里抠挖,而拇指找到y蒂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压。 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专业吧! 手指在夏玉婵的i穴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i穴里的肉壁因痛而急速收缩。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处女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rou棒干进去岂不爽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rou棒就马上勃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rou棒,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音域再拉高。 几个少年望过去,也忍不住惊声低呼。飞牛的rou棒虽然不是最大最长,可是真的很骇人。 飞牛挂了一只飞牛在rou棒上面。 鼓胀的gui头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刺着咬牙怒视的牛头,鼻子就在马眼上缘,牛鼻环刚好绕着马眼一圈。而牛角在gui头颈环跋扈飞扬,茎身则是浓密的背脊鬃毛,小腹的肌肤展着蝙蝠翅膀左右两翼,翼骨上还有尖锐的爪子,整只飞牛在勃起后凶恶非常。 但是再细看还有更骇人的部分,茎身上入满浑圆粒珠,鼓胀好似贲张的肌肉,更添暴戾气势。 飞牛可懒得费劲调教口交,把夏玉婵吓得花容失色后,得意地推倒夏玉婵,猛力分开双腿,挺腰就把飞牛rou棒插入。那简直是最凶恶爆猛的rou棒,一插进夏玉婵的i穴,夏玉婵就觉得i穴里肉壁被凸起物撑挤得快要膛炸解体。等到飞牛开始抽插时,夏玉婵更觉得撕裂涨痛到快要死掉,加上那根短针随之刺戳嫩肉,夏玉婵忍不住吼出一声她最不想说的话。 “会坏掉啦!会坏掉啦!” 声音凄厉恐慌到破音沙哑。 那可不一定。至少飞牛在牢里面被干着屁眼时也没有坏掉,被抓着刺完这幅飞牛刺青时也没坏掉,被入了九星连珠也没坏掉,这些当时以为会挂点的痛苦最后可没坏掉什么。出狱后顶着这一只怪rou棒找女人到处碰壁,捧再多钱都没人肯做这笔生意。 有个欠钱用的妓女接了单子,忍耐到一把rou棒放进去就哭天呛地推开飞牛逃跑,连钱都不收了。飞牛不是没想过找个倒楣的女人来强暴泄欲,但是rou棒特征太显眼,还是不要冒险。 现今有个女人还是极品躺在这里给干,就算是火坑也跳了。忍了这么多年的性欲,终于不是自慰解决,i穴的温暖湿热实在让飞牛太怀念了。飞牛陶醉着加快加深速度抽插,夏玉婵的鬼吼像是摇旗呐喊的祝贺。 “这么好玩,你也一起去!” 黄少隼对察猜说。 “啊?” 察猜怯怯地不敢向前。 “从后面上,干了就不用还利息!” 黄少隼笑着开条件。 察猜点头,笨手笨脚脱掉衣裤,鼓起勇气走向飞牛,抱着飞牛的屁股就捅下去。 “干!你在干什么!” 飞牛转过头暴怒大吼,察猜吓得跌坐地上。 几个少年捧腹大笑,吴心禅不想承认,可是那一瞬间她也偷笑了。 “我……我是叫你上那个女的后面啦!” 黄少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猜只好又跑到夏玉婵身后。“飞牛哥,对不起,我……” 面对前债主,察猜还是又敬又惧。 飞牛虽然狂怒,还是坐着抱起夏玉婵把自己身体后仰,夏玉婵i穴还插着rou棒固定住,身体前倾屁股自然翘起,察猜蹲着张开脚,一手抓着自己的rou棒另一手抠着菊洞撑开宽度,然后挺腰将gui头塞入。 肛门一有异物进入,短针被另一边压力又挤戳,夏玉婵再度痛极哀嚎。飞牛察觉察猜已经插入,猛然往前撞,同时将察猜和夏玉婵压倒,继续用上位姿势干着夏玉婵。 除了夏玉婵痛得像被杀的猪猡,察猜也被压得筋骨重挫,甚至rou棒隐约好像喀啦一声,不知有否断折?不理底下两人,飞牛继续奋力抽插,口中还发出连续喝声,显然非常享受。 察猜承受着两人的重量,rou棒被硬压塞深入菊洞内,其余都身不由己只能躺着随飞牛的摆腰韵律被动摇棒。 夏玉婵体内的短针被两只rou棒左右互撞,前面的i穴被凶恶的九星连珠飞牛塞满冲刺,后面的菊洞被外劳的rou棒戳顶,痛爽交缠顶到颠峰。飞牛感觉到快意充满rou棒,更猛力顶到花心,连短针都好像被挤得更深也靠近花心。总之夏玉婵只觉得i穴深处里又痛又麻又痒,而且那痛好像还有刺针的尖酸,整个人已届高潮却没有空白失神,狂乱失控中还是痛痒交织,太极端而大量的触感澎湃乱击,夏玉婵觉得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 飞牛率先shè精,jg液注满夏玉婵子宫,而rou棒尚未软萎,飞牛还享受着余韵再多抽插了好几下才慢慢退出。顶上压力少了一人,察猜忍不住推开夏玉婵,检查自己的rou棒是否折断。幸好虽然茎身红肿,却还是骄傲地昂立勃起。 但是怕走旱道会刺激rou棒疼痛,于是察猜就着飞牛湿润过的i穴再将自己的rou棒插入,里面湿滑黏腻,捅起来畅快舒服,一下子就达到高潮。反正黄少隼没有规定做多久才算抵债,察猜趁着快意就赶紧shè精,免得再干下去rou棒真的会严重受伤。挺腰摆动将jg液射完,察猜就退出rou棒,畏畏缩缩站到旁边。 夏玉婵只觉得两次shè精敏感到像是炸裂的星球将碎屑留在子宫和i穴里面,装不下的则涌出逸去。当痛觉慢慢减缓,夏玉婵才慢慢进入迟来的高潮空白,半晕半睡。 飞牛和察猜合体奋战的同时,黄少隼已经另外拉过阿豹拍着他的肩膀。“豹哥,怎么样?另外一个女老师也很正点吧?” 方懿蕙闻言抖着身体低下头不敢直视。 “没关系,去啊!” 黄少隼鼓舞着。 方懿蕙双手握拳抓紧,抖得更厉害。 “隼哥,谢谢你。” 阿豹望着黄少隼,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火焰,恢复了以前金牌打手的神采。“可是……我想选另外一个。” “喔,可以啊,随便你选都没关系啊!” 黄少隼摊开手。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前,抬脚就踹了她的下巴。岳忆明从快感的沉醉中一下子惊醒,下巴痛得差点脱臼。 “给狗干很爽啊,警察大人!” 阿豹站在岳忆明面前。 岳忆明挣扎抬头,所有的快感美梦全都消失散去。 冤有头,债有主。 阿豹使力拖走狼狗,狼狗干到兴起简直拔不开rou棒,阿豹挥出一拳,狼狗被揍得惊惧,rou棒随着情绪立刻萎缩滑出,阿豹再怒喝一声,狼狗竟然夹着尾巴跑走。只是一只狗而已。 狼狗的眼睛里面却看到一只豹。 阿豹蹲在岳忆明身前,捏着手关节霹啪作响,然后伸手展示在岳忆明眼前。 那双手掌突兀地接着三根人造手指,没有精美地修饰,冷硬而粗拙的外观一看就知道主人非伤即残。 “警察大人,我叫做阿豹!” 阿豹还不留力地痛殴岳忆明。 就算我现在只是一只残废的豹,我也要让你知道,豹爪还是可以伤人! 岳忆明美丽的脸庞立刻就红肿像只猪头。阿豹继续抡拳捶打岳忆明手掌,只听见筋骨喀裂软爆声,然后伸手握住悬吊双乳用力捏挤,岳忆明几乎觉得乳房会爆炸开来。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后跪下,将rou棒一举挺入i穴,有了狼狗开路滋润,此番戳插毫不费力。但是阿豹没有想要强暴岳忆明,脑袋里只有无限次要凌辱她至残方休。阿豹扳开屁股股沟,先是手指戳进去将菊洞撑大,然后握拳就硬塞进去。 岳忆明发出不亚于夏玉婵程度的痛嚎,阿豹持续用拳头抽插,很快手腕就渗着血丝,阿豹不为所动反而转动拳头,岳忆明觉得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翻搅过来,肛门不是觉得而是真的撕裂出伤口。 阿豹退出rou棒藉着肛血滋润干入菊洞,可是和拳头相比,岳忆明已经对rou棒没有知觉了。阿豹弯身找到i穴入口,这次不需要湿润或是撑开,直接就将拳头轰进去,然后像连续刺拳那样快速出手。 岳忆明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了。当阿豹射在岳忆明的菊洞内后,拔出rou棒和拳头,岳忆明已经痛晕过去,但是最后的意志力竟然让她仍然趴跪着没有倒下,下体都是血淋淋,比起夏玉娟的爆肛更让人不忍直视。 发泄完后,阿豹噬人的眼神才慢慢淡下。 “阿隼,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个老师也弄一下啊?” 发泄完的飞牛心情非常好,不仅贪起色欲想要染指方懿蕙,连之前拘谨的称谓都懒得加了。 “随便你啊!” 黄少隼笑笑。 飞牛得意地哼着曲调走向方懿蕙,方懿蕙看见那根凶猛的rou棒,想到夏玉婵刚才要死的挣扎,直觉自己今天会被插死在这里。 飞牛没有注意到黄少隼的笑容已经没有温度了。 飞牛走到方懿蕙面前,方懿蕙虽然害怕也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发抖不能动弹。飞牛突然哇地一声吓唬方懿蕙,方懿蕙就尖叫哭出声来,飞牛还想逗弄方懿蕙,作势要扑上,忽然吴心禅冲过来抱住方懿蕙。 “这是……姐妹情深吗?” 飞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这样我很困扰啊,你们想要我先干谁?” 方懿蕙惊惶地望着吴心禅。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怕……” 吴心禅低头哭着。 忽然方懿蕙不再害怕。这个小女生今天已经到底了,好像看见五年前的自己,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拖延什么。也许多拖延一下,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谁知道? “帮我记得,我是小美的妈妈。” 方懿蕙微笑推开吴心禅,充满慈爱而屏除畏惧,一无反顾。 方懿蕙勇敢站起来,却再度惊惶地张开口,还没发出声音,黄少隼就已经拿着枪将飞牛的头打爆。比黄少隼的子弹还要再快一步的是阿豹,当飞牛在方懿蕙面前倒下时,阿豹也捂着胸膛在黄少隼面前倒下。 方懿蕙第一次当面看着一个人死,适才的勇气烟消云散,抱头尖叫跪下。 阿豹用尽最后力气不使自己跌倒,跪在地上死死支撑着。黄少隼也蹲在阿豹面前,枪口抵地没有说话。 “他……毕竟……是我大哥……” 阿豹边说边咳出血,血流不只。 黄少隼知道阻拦无用,只是温柔地望着阿豹。 “碧海宫……那个晚上……是我……对不起……大家……” 阿豹流出眼泪。阿豹心里一直对那个晚上充满悔恨,这些年被看做叛徒或是胆小怕死,和自己变成残废一样,不断磨蚀着阿豹。阿豹知道自己不再像豹一样,不是因为潦倒的际遇,是因为自己在怕。 你没有对不起谁。黄少隼心里这样说着。 “阿隼……这次……我……有比你……快了,……对不对?” 阿豹边哭边笑边呕着血。 “有,快到我都看不见。” 前一次眼眶湿润是什么时后?黄少隼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眼泪。 “那就好……” 阿豹头抬起来望着天花板,好像在对谁说话。“我不是阿龟……我是阿豹,……我是阿豹!” 颓然倒下。 黄少隼终究没有掉泪,甚至眼眶的湿气已经褪去。站起身头也不回,手扬起就开枪,察猜倒下,家太远,回不去了。 余佑达的工具箱里响起哔哔声。 “大仔,客人来了。” 余佑达提醒黄少隼。 “走,我们两个去接客人。” 黄少隼拿着枪就和余佑达离开房间。 张顺堂和刘继朗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大把束带和眼罩,开始将房间里的每一个女人沿着沙发椅脚和沙发床脚绑上束带,接着又戴上眼罩。这次用的眼罩小巧精美,颇像化妆舞会用的眼罩仅仅遮眼,整张脸的五官轮廓还是可以清楚看见。狼狗还在干着夏玉娟,两人不理会,绑好夏玉娟让狼狗继续,而岳忆明则翻转过来靠在沙发椅边坐在地毯上,才加以束绑和遮眼罩。 两人最后才走近夏玉婵。 “为什么……” 夏玉婵已经转醒,气若游丝地说着。 “你这样问……” “要我们怎么回答啊?” 两人又唱起双簧。 夏玉婵心里百转千折,五年了,想过无数次要把凶手追出,要把真相水落石出,要把恶梦终结。可是没有想过事情是这样的,这没有让夏玉婵的怕与恨有所减少,但是夏玉婵同样没想过……真的有这样一天,她想要怎么解决?判罪?杀死他们?夏玉婵没有想过。 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勇气去面对?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信心去探索? “为什么要拖她们下水?你们对付我就好了啊!” 夏玉婵哭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压抑着的悔恨和压力下不得不的错误抉择让夏玉婵喘不过气来,她需要一个出口宣泄。“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夏玉婵空白了好一会。 “对不起。” 张顺堂和刘继朗相互一望。“啊?” “啥?” “对不起!” 夏玉婵大声地说着。说完这一句,我以后会有勇气去揭发你们,如果可以动用私刑,我会毫不犹豫杀死你们,如果法官轻判,我会一直上诉,直到让你们永远关在牢里面为止。 是我没有把你们教好,可是我已经还你们了,未来,你们要为自己负责。 对不起。 “呃,不是啦!” “大奶婵,你搞错了唷!” 夏玉婵淌着泪痕望向两人,脸上湿湿热热。 “你本来就会这样啊!” “你是活该被我们干啊!” 夏玉婵不懂。 “你看,你不是叫大奶婵吗?” “我叫张顺堂啊!” “我是刘继朗啊!” 夏玉婵越发不懂。 “我们是螳螂耶!” 夏玉婵正犯不懂,突然了解他们在说什么。 “螳螂你知道吗?” “螳螂捕蝉你不知道吗?” “你是大奶婵不是吗?” “那你活该给我们干有很奇怪吗?” 就是这样? 夏玉婵失去所有的力气,软软趴在地上。 “这个跟欠干蕙讲可能比较好沟通,国文老师应该听得懂。” “大仔没有说错,历史老师有时后脑袋都转不过来。” 两人为夏玉婵准备的道具是特别的。戴上眼罩的那一瞬间,夏玉婵又涌起五年前那一整天目不视物的闇里轮奸潜在恐惧。可是这一次,夏玉婵看得见。 夏玉婵的黑色眼罩在瞳孔的位置挖了两个小洞,外观不仔细看注意不到这细微的差别。 和其他人不同的还有,两人准备了透明宽胶带,贴在夏玉婵的嘴上还可以看见鲜红唇型微开好像要说什么只是语言被冻结了。 然后两人若有其事地猜拳。“哈,我赢了。” “好吧,你先选。” “那当然是我前面啦!” “干……胖子不在,不然后面给他……” 张顺堂躺下,刘继朗将夏玉婵抱起,然后对准张顺堂的rou棒将i穴凑上捅进。接着刘继朗跪着插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手抓着绑住夏玉婵双手的束带,像是骑马那样,边干边摇晃着夏玉婵。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 第12章 吴宏明一进门听见餐厅有声响还以为老婆和姊妹淘提早吃午餐,又或者是睡到现在才吃早午餐?偷偷提早结束行程星期六上午就赶回来,这样有够早了吧? 难得等到排卵期可以痛快的做爱受孕,星期天才回来不是太浪费了吗?待会找个理由把那些女人请走,这样从下午开始就是欢乐时光啦! 可是餐厅里面是两个很奇怪的裸体少年在吃东西。 “你回来啦?” 余佑达轻松地打招呼。 “吃过早餐了吧?” 黄少隼拣着东西吃。 是我走错房屋?不对,我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小偷还这么嚣张在家里吃东西?那些女人呢?我该报警吗?他们是会杀人的那种还是不会杀人的那种? “你老婆菜煮得不错啊!” 余佑达说。 “冷掉还是不错吃!” 黄少隼显然颇挑食。 “不了。” 吴宏明拒绝。 黄少隼把桌上的枪拿起。 会杀人的那种。吴宏明心里这样想。没关系,我是律师,我可以跟他们谈谈看。“请问……” 吴宏明的头流血。 黄少隼连开枪都懒,直接就用枪托砸下。然后余佑达无奈地走过来,将吴宏明反手绑起,嘴用胶带贴上。 “就叫你吃一点了啊,真浪费。” 余佑达碎碎念。 黄少隼拿枪指指,吴宏明被示意走上二楼,两人跟在身后。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 刘继朗笑着打招呼。 吴宏明被视听室里的景像吓坏了。三个赤裸的女人在沙发旁边或坐或躺,看起来好像被什么绑着。一个长发披肩,一只腿的膝盖卷着红色内裤,另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孕妇,侧着脸遮着眼罩还是可以看出满脸瘀青肿胀,下体血淋淋很是可怖,再来一个头发短翘,跟妹妹吴心禅的发型很像。 吴心禅?吴宏明突然发觉每个人似乎都依稀可见特征推测身份,如果那个短头发的是吴心禅,那孕妇应该就是刑警岳忆明,红内裤那个看不出来,旁边还有……一只狼狗喘着气干着一个女人,地上沾了血迹的白衣白裙似乎是护士服。忍着惊异的恶心感推理着,如果那是护士,应该就是小姨子夏玉娟。那再过去斜躺在地上的小女孩,应该是老婆好朋友方懿蕙的女儿? 地上躺了三个裸体男尸,吴宏明也是第一次现场见识死尸,腿抖得有些不听使唤,胃酸涌着强忍呕意。是怎样可以在又有人兽交又有尸体横躺的环境里面,还能两个少年夹着一个女人上下相交? 那个在上面抽送着女人屁股的少年还满不在乎地轻松打招呼。女人带着眼罩嘴也贴着胶带,怎么看怎么面熟……是自己的老婆啊!吴宏明发现了这点,忍不住激动地要冲向前,却被黄少隼一脚踢倒在地。 “对吧,是你老婆没错吧?” 黄少隼低声在吴宏明耳边说。 你们想怎样?劫财劫色?这样是犯法的!吴宏明这样吼着,但是嘴被封住,只能呜声乱叫。想到心爱的老婆被人这样凌辱,吴宏明更心如刀割痛苦快要发狂。 “看,你以为老婆被强暴,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很爽耶!” 夏玉婵被前后夹击上下相交,两人刻意不施暴只是单纯做爱,竟然将夏玉婵的身体引出快感,夏玉婵即使嘴被封住,还是从喉间发出沉闷的呻吟。而且全身汗湿滑亮,简直非常性感冶艳。 吴宏明知道这是挑拨,还是忍不住疑心激愤,气得面红耳赤。 “别说我们对你不公平啊,借你老婆开心,还你一个爽快,还划算吧?” 黄少隼环顾四周,踢着吴宏明爬到方懿蕙面前。 余佑达帮吴宏明脱下裤子,吴宏明被同性这样脱裤露出y茎,大感困窘与羞辱。 “欠干蕙,用嘴巴帮我们的客人爽一下,要用心喔!不然你女儿就完蛋了!”黄少隼威胁着方懿蕙。 方懿蕙戴着眼罩一片黑暗,虽然靠听觉略知情况,但是不知道这次的客人又是何方神圣,不论是人是狗,只要小美被要胁,方懿蕙也只能乖乖照办。方懿蕙坐起身张开嘴,黄少隼用枪者着吴宏明要他自己走前把rou棒凑上去。 整个情况恐怖又诡异,吴宏明实在没有心思引起性欲,被方懿蕙含住软趴趴的rou棒时,更羞窘地萎缩。方懿蕙含在嘴里的rou棒已经不大,突然又变小也吓着方懿蕙,她的心思却是怠慢了客人不知道又会被那群少年怎样凌辱,于是紧张地更努力吸吮舔含。 原本吴宏明就是硬不起来,可是脑海里响起欠干蕙这个怪称号,莫非现在这个帮自己口交的红内裤女人就是方懿蕙?平时接触当然不可能有非分之想,可是越努力要劝自己镇定,就越浮现起和方懿蕙接触过的各种场景和言行举止。 那个总是甜美笑容,说起话来有点孩子气的娇滴,生了小孩后虽然打扮略显成熟,可是一颦一笑仍然风姿绰约的童颜少妇。一旦开始想像就不能遏止地由那些想像加油添醋卸下衣裳,嘴里说着诱惑言语,而胯下的rou棒那湿润舔弄的感觉可不是想像而是温热的真实啊! 忽然吴宏明就勃起了,rou棒一下子硬挺抵住方懿蕙的喉咙,弄得方懿蕙差点呕吐出来,险险配合角度重新适应鼓起的rou棒,方懿蕙的技术开始让吴宏明尝到前所未有的享受,毕竟面对夏玉婵,吴宏明可不敢要求她这样卖弄风骚。 邪恶的放肆偷偷啃食吴宏明的道德理智,每涌起一次快感吴宏明就会安慰自己只是受到威逼才会进行这种不该有感觉的交合。可是想到连夏玉婵都不敢要求去配合做的动作,现在竟然由她的好朋友这么慇勤服务,这样简直比想都没想过的偷情还要刺激啊! 口内的rou棒不断变大,似是快感累积欲满,rou棒越来越灼热,方懿蕙专心集中舔弄马眼刺激,感觉鼓胀的rou棒变得坚硬欲爆。 张顺堂和刘继朗先后shè精而出,夏玉婵还在高潮里飘飘然。黄少隼看吴宏明还没射,叫余佑达急忙拉离方懿蕙的口交,然后推着插入夏玉婵的i穴。吴宏明才将射欲射,被拉走的一瞬间顿时焦虑浮躁,被推回老婆的穴里总算可以一泄性欲,只是急速抽插之间,莫明有股失落的惋惜。如果可以射在方懿蕙的嘴里,那该有多好啊! 多想无益,吴宏明趴着压在夏玉婵身上,进行最后的冲刺。原本已达高潮的夏玉婵,恍惚间又感觉到rou棒插入,还没散去的快感又被激烈的捅凿迅速萃集,马上又再攀高潮,双重高潮让夏玉婵疯狂呻吟,即使无法张口,喉音的乱涌也淫媚到让人脸红心跳了。 激速射出jg液,吴宏明压着夏玉婵享受做完爱的快感余韵。夏玉婵还在失神晕眩,吴宏明已经开始思索着插在不知道多少人进过的i穴路径,现在湿糊的rou棒还沾黏着前人的遗迹,当着众人面前戴绿帽,感觉很窝囊。 再被人家拖出夏玉婵的怀抱,吴宏明的rou棒沾满黏白稠液开始软萎。 “很卖力啊!” 黄少隼笑着拍拍吴宏明的肩膀,吴宏明生气偏头不理。 余佑达拿着两管针筒过来,不由分说就插进吴宏明的屁股。 “这两个玩意很厉害,太专业的就不要废话了,反正一针让你硬梆梆,还有一针让你爽歪歪,两针加起来就飞上天,不错吧!” 黄少隼低俗地解说。 怎么可能?多半是毒品吧!吴宏明想到原来这群神经少年是毒虫,在自己家里开性派对搞自己的老婆,简直没人性到极点,以后遇到吸毒犯,一定要告到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还在忿恨想着时,rou棒竟然真的硬起来! 这……太快了吧?是毒品的幻觉吗? “是真的喔!” 黄少隼又在跟吴宏明的内心旁白对话。“硬梆梆证实了,接下来试试看有没有爽歪歪吧!” 黄少隼推着吴宏明走到短头发的女生面前,吴宏明疯狂地扭动身体拒绝再走前。张顺堂和刘继朗走过来,一人推打吴宏明,另一人扳开吴心禅的双腿。 “啧啧,你看,这个刺青这么骚包,表示这个女的一定很淫荡啦!” 黄少隼热烈地怂恿着。“不上不是很可惜吗?” 吴宏明很困窘,却又无法不去看吴心禅腿间的刺青。看到那满满的禅字,更加确定那是妹妹,怎么可以跟妹妹性交?这是乱伦啊!可是……可是平常乖巧可爱的妹妹,怎么会刺这种淫乱的刺青?莫非妹妹真的私生活混乱? 一怀疑起妹妹,吴宏明就觉得自己很低劣,可是却想到会这样胡思乱想,莫非是毒品的效用?盯着刺青的吴宏明天人交战,张顺堂嫌吴宏明扭捏拖拉,干脆推他压在吴心禅身上。 客人一压上身,吴心禅吃痛叫出声,却是娇滴轻叱。这一叫让吴宏明心猿意马,扭动着身体却将rou棒滑到y唇肉缝。吴心禅知道这是客人不敢得罪,尤其是刚才那群人还杀了自己带来的人,简直是牛鬼蛇神,不论多不愿意,还是服侍好客人才不会惹毛那群杀人狂魔。 吴心禅挪动下体,将i穴迎上拥rou棒滑入,然后使力前后扭腰摆臀,主动逗弄客人rou棒。吴宏明插入的瞬间还觉得伤风败俗,可是吴心禅主动摇起下体,就让吴宏明的罪恶感模糊起来。反正自己被注射毒品,会这样也是身不由己,吴宏明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就不由自主抽插。 感受到这个客人不若之前的各种变态动作,吴心禅虽是被强暴,也安慰自己好好配合应该不会太痛太苦。吴宏明幻想着妹妹也许性经验丰富,蒙着眼睛不知道是哥哥来做一次应该也无所谓,自我安慰逐渐变成自我催眠,吴氏兄妹竟然双双享受起做爱的乐趣。 那个从襁褓中一路见证爬行走路,再由稚气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是现在压着娇媚呻吟青春肉体的妹妹啊!明明还觉得她是又吵又闹的小不点,怎么现在已经可以将吵闹变成这么美妙诱人的呻吟了吗?那这副充满弹性又腻滑盈腴的青春肉体难道是从可以抱起悬空转舞的小东西成长后的果实吗? 冲突的矛盾让吴宏明加快抽插,很快又濒临射意。但是吴宏明忍不住想知道妹妹的乳房又是怎样的感觉呢?于是弯着腰用脸磨蹭着乳房,嘴被封住只好用鼻子搓顶,虽然感觉不太过瘾,至少还是体验到那清春洋溢的乳房是什么滋味。 满足间射出jg液,舍不得拔出还想再跟妹妹温存一下。只是黄少隼可不让吴宏明心想事成,才刚赖着就被拖走。吴宏明虽觉遗憾,但是胯下rou棒还是硬挺着宛若未曾shè精,吴宏明忍不住暗中惊叹药效的神奇。 “欸,我有点困了,你们累不累啊?” 黄少隼对少年问。 大家都猛点头。一早从余佑达的通风报信就摸进来,载运狼狗和客人,拍摄案情复刻还有刺青就已经忙到傍晚:夏玉婵等人回家后又是一番激战从星期五跨到星期六,即使是毒品注射的身体也吃不消这样的操劳,更何况怕太快上瘾,每个人都只敢注射微量刺激而已。 “那我们要走啦!” 黄少隼跟吴宏明勾肩搭背。“兄弟,剩下来的就交给你啰!这玩意药效很长,你自己看着办,没问题吧?” 黄少隼等人逐一将狼狗带走,尸体搬走,工具枪枝全都整理收毕。收拾间经过夏玉婵身边,张顺堂心疼问刘继朗。“大仔真的把药都打光啦?” “硬梆梆是打光了啦,爽歪歪我们带这么少,其实已经不够打给他了啦。” “喔。” 这群少年说走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临走前将吴宏明先痛殴一顿,再将他手上的束带剪断,剪完后又痛殴一次才扬长而去。 好一会房里面安静无声,只有每个人呼吸喘气声长短交错。房间没有对外窗,不知道时间流逝多少,只有吴宏明知道现在是何时。吴宏明撕掉脸上的胶带,心里混乱而复杂,乍回家就遇见这种荒唐的暴行,而自己还亲身参与其中,太大的冲击和太极端的矛盾,吴宏明懊恼地什么都不想做。 只有胯下暴涨的rou棒还一直挺立催促着欲望。 站起身想要打电话报警,却又不知道这样的现场该从何解释起,更何况自己才刚晋升合伙人,扯进这种莫名其妙旷日费时却又难有结果的调查,只怕自己的律师生涯会坎坷难行。 还是先将这几个女人松绑好了。 吴宏明站起身环顾房间四周,每个女人都蒙上了眼罩,也就是每个人都不知道我是谁?如果现在马上松绑,不只方懿蕙会跟他拚命,恐怕吴心禅不是崩溃就是自杀吧?吴宏明犹豫了。 勾着红内裤的方懿蕙。 刚才的口交让吴宏明神魂颠倒,现在整个房间可以看见的只有吴宏明了。 吴宏明走到方懿蕙面前,盯着方懿蕙的胴体呆看,细品之下才确认方懿蕙除了胸部比老婆还小些之外,其余不论身材还是风韵,全都不亚于老婆而另有魅力。尤其是那骨子里透着一股风骚,将整个人的肉身包装成一躯热力四射的媚惑,再加上膝盖那一抹红,好像是招着手要他快来快来。 快来快来。 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吴宏明脑中轰地一声爆炸,回复神智时已经按着方懿蕙狂抽猛插,已经自由的双手还可以尽情搓揉乳房。比起夏玉婵的巨乳难以捉摸,方懿蕙的乳房弹手满盈,刚好可以掌握狎玩。 一面搓乳一面抽插,方懿蕙急促而要忍难忍的喘息呻吟让吴宏明体验到老婆以外的性经验,没有旁人监看,吴宏明火力全开放胆去干,脑带里满满被独一无二的主控征服感操纵着,道德理智完全抛开脑后,把握当下才是人生! 夏玉婵从高潮中醒来,视线从小孔看出去还是可以略见一二。四周安静好多,人都走了吗?不对,还有呻吟喘气声。侧躺偏头就可以看见方懿蕙,那个压在她身上做爱的人好眼熟……是丈夫吴宏明! 他就是那个最后来的客人?丈夫和那群少年有什么关系?新的人物连锁让夏玉婵心神慌乱,可是丈夫卖力地干着方懿蕙,那个痴迷的表情让夏玉婵更乱。 夏玉婵看着丈夫痛快地shè精在方懿蕙身体内,想要呼喊嘴却被封着。然后丈夫挺着依然勃起的y茎走来走去,似乎在犹豫什么,接着走向吴心禅。天啊!那个是你的妹妹啊!夏玉婵被丈夫惊骇地不知所措。 吴宏明要满足刚才未能尽情搓揉吴心禅的双乳,于是动作集中在抓掐吸舔着乳房和奶头,反而抽插就暂时缓动。等亵玩过瘾后,才扛起吴心禅的双腿,大力地猛插i穴,干的吴心禅哀声连连。 丈夫从吴心禅i穴里拔出的rou棒还是一样勃起着,夏玉婵开始觉得不对劲。 想起螳螂二人组在收拾时说过的话,猛然连结起因果关系,可是同时疑惑如果只有注射坚挺持久的毒品而没有注射迷诱刺激的兴奋剂,那么怎会失去理智逢人就干? 如果丈夫没有失去理智,那么现在……他到底怎么了? 吴宏明在吴心禅i穴里射完第二次就想停手,可是站起身邪恶的欲念仍然骚乱着他,而且会这样想全都是因为毒品的关系,不是出于本意。虽然夏玉娟的下体有着鲜明血迹又被狼狗干过,可是比起跟猪头没两样的岳忆明,还是夏玉娟诱人可口多了。和老婆长得像,个性却南辕北辙,不知道……做爱的感觉是会很像还是很不一样? 夏玉婵看着丈夫继而走向夏玉娟,挺腰又干入,对他的情爱和信任全都崩溃碎裂。有没有可能那只是其中一个邪恶少年披着他丈夫的外皮?她的丈夫怎么可能在做和他们同样令人发指的暴行?不可能。什么披着别人的人皮外型都只是幻想而已,那个就是她丈夫本人没错。 在干着夏玉娟的时候,吴宏明还一度想着,妹妹虽然长得像,干起来真的不一样,夏玉婵是娇贵矜持,夏玉娟却是温柔体贴。虽然吴宏明不知道夏玉娟的温柔体贴可以不受矜持的束缚是因为她才真的被打了兴奋剂,但是吴宏明的确遐想着可以姐妹同床想必是人生一大快事,尤其是左拥右抱水的温柔和火的炙热那一定任谁都乐不思蜀荒废早朝了。 既然连小姨子夏玉娟都试过了,怎么说孕妇可没有太多人有机会上吧? 夏玉婵看着丈夫也不理会否压迫到岳忆明得宝宝,直接就男上女下挺腰插干。比起这个房间之前的每一场凌辱,丈夫的手段没有凶恶,心欲却比谁都还变态。曾经看过网路转寄信一大堆爱情故事还是感情箴言,其中一句话约略是说男女感情自然反而持久,若要刻意考验反而就会因隙而裂。 原来真的经不起考验,尤其是诱惑这么垂手可得的时候。 这个孕妇是怎样?还想说刑警一定经常运动,y道想必紧而有弹性,哪里知道血淋淋不说,里面实在松得令人乏味。要勉强干下去到shè精嘛,偏偏本来长得漂亮的脸蛋被打成这副恶心德行,想勉强一下都难以坚持。反正岳忆明已经陷入半晕,有谁干过哪时又离去已经无法再去体感。 终于吴宏明考虑到自己的老婆身上了。rou棒一直消不下去,原本觉得神力惊人而洋洋得意,现在反而求神拜佛祈祷射完这次就会正常。可是已经射了太多次了,吴宏明宁愿把神力奉还当个普通人。就在这时候,吴宏明却灵机一动想到平常和老婆做爱总会有所顾忌,不如趁现在换个角色来强暴她试试看吧! 也许会挖掘到她的另外一面啊! 心眼归心眼,也没有真的强暴过谁,吴宏明大抵是更用力地压着夏玉婵的身体或是干得猛劲一些,其余施虐还有各式手段全都缺乏想像空间而奉欠。不过想到少了那点顾忌,多了一点主控掌握跟恣意妄为,胯下的老婆还是有点不一样。 像是扭动得很疯狂抵抗得很激烈,这个让吴宏明略有强暴的错觉,可是压在她身上夏玉婵能做的还是有限,至少皱个眉头还是龇牙咧嘴一下可能会比较投入吧! 说到皱眉,吴宏明注意到夏玉婵的眼罩好像怪怪的。怎么有洞? 咦!怎么有洞! 心随意走,原本勃起难消的rou棒一受惊吓,还没shè精就萎缩滑出y道了。 随着rou棒的萎缩,吴宏明发现自己清醒得很,只是不论怎么清醒,这一刻都想不到事情该要如何收场。李伯大梦都有二十年,自己的淫梦怎么会才刚做就要醒了?李伯醒来摆脱了一切,吴宏明却才要开始面对现实。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吃汉堡啦?” “废话,当然是饿的时候啊!” 黄少隼还是穿着t恤牛仔裤破球鞋,一副街头少年的邋遢模样,大口咬着汉堡一直掉生菜渣肉屑:汪少鹏也还是戴着银框细边眼镜,一身名牌西装衬衫亮黑皮鞋,也大口咬着汉堡一直掉着生菜渣肉屑。 “怎么样,当大哥感觉威不威?” 汪少鹏笑。 “还好吧。” 黄少隼百无聊赖地应着。 “没想到巫镇宇竟然这么拉拔你。” “有打过照面。” “是想要让你在新四堂里面站稳脚,然后跟他老四堂里的势力结合起来,吃掉碧海宫?” “碧海宫太大,与其说吃下来,不如说当个经理人管这管那,威风威风吧!” “经理人?讲话这么专业喔?” “我有去大学进修部上课耶!” “靠……走江湖也讲学历了啊?” “兴趣,只是兴趣而已啦。” “你疯疯的啊!” “彼此彼此。” 两人吃完汉堡,一下子静默,汪少鹏喝着咖啡。 “听说喝咖啡会导致不举。” 汪少鹏愣了一下。“干,我知道啊!” 汪少鹏笑了。“所以我才这么没节制在喝啊!” “不是这样吧?” “除非你退出江湖,不然你这辈子都要一直跟我约吃饭,看我喝咖啡,拿货给我,看是我先完全不举还是你先断货死人。” “操,我以为我五年前会死在碧海宫的!你不是枪神吗?” “我是啊!太子爷那一枪我打多?” “这里,是瞄这里啊!” 黄少隼指着自己的额头。 “我的枪不射自己人的。” “我想退出了。” “退啊!我有在逼你做吗?” “我五年前就想退出了!” “那怎么办?倒带回去,我多补一枪毙了你?你要讲清楚啊!我每次都要猜你要干嘛,也有猜错的时候嘛!”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也以为你很了解我啊!” 两个人像是吵架,一下子赌气不说话。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那你现在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我也不知道。” “想清楚再跟我讲。” 汪少鹏喝干咖啡。“喔,还要讲清楚!” 黄少隼负气把一个鼓鼓的大旅行袋拿给汪少鹏。“省着看,这次成本很大,弄很辛苦,一次看完你这辈子喝光世界上的咖啡都软不下来。” “干,是有这么夸张?” “看就知道了啊!” “谢啦!” 汪少鹏把旅行袋拉到自己脚下。“对了,这次的奠仪我自作主张拿去付我老婆的医药费了。” “随便你。” “靠,打成那样,我还以为会死掉咧!你打脸干嘛?” “意外啦,没办法。宝宝怎么样?” “超厉害,还活蹦乱跳继续长大耶!” “真的假的?” “哈哈,因为爱吧?” 汪少鹏笑着。“满月的时候记得包大一点啊!” “……干,从我奠仪里面扣啦!” 黄少隼站起身准备离开。 “哪时候有空,我再请你吃牛排!” “干,你这个也讲了六千多次了啊!结果到现在还是汉堡!” “呃……至少汉堡里面是牛排……肉?” “切……” 黄少隼挥了一下手。“对了……” “嗯?” “我妈说那几年的水果很好吃。” “还好,我都乱买的。” “谢谢。” “三八啦。” 汪少鹏挥手赶走黄少隼。 我妈是卖水果的,从小耳濡目染,挑水果也算半个行家了吧!可惜你没见过她,人很好的。汪少鹏心里默默对黄少隼说。嫁给爸好像没过多少好日子,劳碌命,死得太早了。 爸的口味总是离不开菜市场,走了卖水果的,迎了卖衣服的。汪少隼从出生开始就看着他长大,不喜欢他的妈妈,倒是没有讨厌新弟弟。帮汪少隼换过尿布,幼稚园放学也会接回家边走边玩,差了近十岁,要打打闹闹也过了时机,兄弟一前一后走着,反而像是卫星围着行星兜兜转,说是守护其实更像依偎。 汪少隼的妈身体倒是硬朗,只是脾气不好。吵着吵着竟然学人赶流行离婚,汪少鹏跟着爸爸,汪少隼跟着妈妈改姓黄,从此互不往来。爸爸后来不敢再结婚伤脑筋,来来去去跟着不同的女人同居,有时脸孔还没认熟又换了新人,反而更觉得寂寞。 黄少隼的小学就在汪少鹏的高中隔壁,有时候放学会拐黄少隼去速食餐厅吃个平价冰淇淋,短短相伴一段时光,好像时间可以暂停一下不用去忧愁烦恼什么。 那一天汪少鹏带着女朋友去约黄少隼吃冰淇淋,告诉黄少隼毕业以后就会离开这里,也许未来就不会再一起吃冰淇淋。小小的黄少隼不能接受一再的别离,发着脾气跑出速食餐厅。 汪少鹏的女朋友拿着黄少隼的小书包追出去,一路追到巷子里,柔声安抚黄少隼。黄少隼喜欢那个温柔的大姐姐,也希望大姐姐可以跟哥哥一直在一起,几句劝慰黄少隼就破涕为笑。 这边平复了黄少隼,那边却骚动了地痞流氓。几个小流氓围住他们调戏,汪少鹏追过来阻涉。带头的小流氓原本只想动手动脚楷油占点便宜,可是看到女生长得漂亮,男生又盛气凌人,莫名觉得被看轻面子挂不住,一下子就动了脾气。 起先只想揍个几拳吓吓对方,没想到男的激烈反抗,女的转身跑走说要报警,这边动了重手打趴男生,那边拉扯女生破了衣服,事情忽然就不能收拾。 几个流氓架着女生,搭肩抬脚就让女生的裙子掀开双腿分开,白色小花内裤展露大家眼前。不管女生尖叫号哭,带头人拿把小刀割破内裤,吐了口水在自己的rou棒上面,狞笑一声噗滋就硬插进女生i穴。 小巷子里荡着哭叫回音,可是没有人进来查看。汪少鹏忍痛负伤挣扎站起要再搏,流氓们再不留情打倒他并专往下体猛力踢踹,惊惶失措的黄少隼只能缩着遍体鳞伤的身驱动也不动。 那个女生被每个小流氓强奸,第一次下面有流一点血,后来流出来的都是白白的液体。带头人又轮了第二次,女生已经从尖叫号哭到低喘啜泣,等第二轮全部又轮完,女生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流出来的液体红白相间。 小流氓们讪笑着,要走的时候,带头人把喝完的啤酒瓶瓶底硬塞进女生的i穴里面,还用吸食的强力胶沿着插入的瓶身一圈沾黏,用剩的胶都糊在肛门菊洞。 女生在医院待了几天还是不治死亡,汪少鹏虽然没有断手断脚,只是除非极端的刺激,不然从此不举。伤得最轻是黄少隼,悔得最深也是黄少隼。带头人是南港都最大帮派碧海宫帮主的独子,帮里随便找了一群年轻人当替死鬼认罪坐牢,整个事件连新闻都没有采访过,有如船过水无痕。 汪少鹏没有偏激怨尤,只是放弃了升学投入警校,其间父亲去世,孤然一身隐去任何喜怒哀乐。黄少隼却从此自责堕落,本身家庭环境就不好难以升学,后来为了以暴制暴,更索性投入碧海宫从最低层混起筚路蓝缕。 几年以后,还是根本谁都认不出老是被叫错名的无名小卒黄少隼,饿着肚子徘徊街头,经过速食店时,望着大口吃汉堡的同年龄孩子吞着口水羡慕。隔着玻璃读着价目表,当年的平价冰淇淋已经停售,现在的每款主餐都贵到吃完这餐就要饿上一个礼拜,心里很是唏嘘。 “想吃什么?我请你!” 肩头一拍,回头望是汪少鹏的笑容。 黄少隼转身想逃,当年的悲剧全是自己起头引出,这些年罪恶只有一直更深成债成孽,无颜再见汪少鹏。汪少鹏抓着黄少隼走进速食餐厅,把所有餐点全点一轮堆在桌上给黄少隼吃。 “我要抓人,你帮我。” 从此黄少隼成为汪少鹏的线人。 是报仇还是峥嵘,汪少鹏一路扶摇而上穷追猛打碧海宫只为了围剿一人。 是赎罪还是自残,黄少隼沿途坎坷蹲低犯险卖命碧海宫也就是赔上自己。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第13章 推开窗户,外面就是横过视窗的三两条电线缆绳,早上还会有麻雀吱吱喳喳在上面跳呀跳地。对面是另外一栋公寓,都是五层楼的老建筑物,隔着一条街谁也没有挡到谁的视线。头探出去,街道商家都是卖零货小吃各种生活所需小店铺,早晚市集开闭总会车水马龙热热闹闹。 爸妈出国开会,整个暑假都不在北邑市,吴心禅静静地在南港都进行着搬出租屋外宿事情。住了一阵子之后,居住大致都已经适应有了生活惯性,一个人独居开学后的日子生活步调变得很缓慢。 有时候会接到电话或是简讯,然后余佑达会骑车过来接吴心禅。 通常都是便宜大致清洁整齐的商务旅馆,偶尔会是装潢比较精美有气氛的汽车旅馆。在里面的人不是张顺堂就是刘继朗,脱了衣服洗洗澡,看心情或是体能状态做个几次爱,然后打个电话再叫余佑达来接送。 大约是朋友而不是买春关系,所以使唤余佑达的次数也不能太夸张。但是对吴心禅就纯粹是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所以对话少得可怜,谁也没有想要搭理谁,更别提知己交心。张顺堂的业余嗜好是拍照和摄影,有的时候心血来潮会带整组拍照工具帮吴心禅拍一些灯光美气氛佳效果好的艺术淫照,而打光板的助手如果是余佑达就是无奈打呵欠,是刘继朗时两人会嘻嘻哈哈好像游戏般玩闹。 吴心禅的刺青是刘继朗的杰作。这段时间刘继朗又在她的翘臀刺了新作品,每次做完爱刘继朗在端详她的身体然后研究肌肉线条,思索着下一个作品又该怎么配合身体表达神采,那个时候吴心禅都会觉得自己只是个被炼豢的人型宠物而已。 相较之下,接送吴心禅的余佑达互动就多了一点,仅只于多了接送时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本来吴心禅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了不起,虽然以前余佑达接近她是为了利用她,而且那一场轮奸秀更是让她在心里杀死余佑达无数次,但是现实生活毕竟就是傀儡般操控在他的掌握间,不刻意奉承至少也不要惹毛得罪他。 有一天余佑达有事,吴心禅自己走路回租屋住处。不是很远的距离,但是做完爱之后一个人的归途突然变得很寂寞,只是从一个空屋一动到另外一个空屋,里面偶尔有人却来来去去。忽然觉得靠在余佑达的背膀后面那一段路程,虽然只是那么短暂的时光,却是唯一一个有体温热度的依靠。吴心禅蹲在马路旁边一直哭一直哭,好像眼泪流完身体里面的污秽和孤独也会跟着流完。 然后下一次吴心禅搭余佑达的车回去时,下车站定在住处的楼下,余佑达转车头要离开,吴心禅却叫住了余佑达。 “我的电脑……好像有点怪怪的。” 吴心禅很小声地说。 “什么问题?” “……不知道。” 我知道的话还要问你吗? “……” 余佑达催了一下油门,吴心禅知道他不耐烦要走。“我下次来帮你看。” 望着余佑达离去的背影车灯,吴心禅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期待。 手机的简讯声响起,打开阅读,是方懿蕙发来的告别信。 “这么突然要走?” 吴心禅问方懿蕙。 “不突然,已经计划一阵子了。” 方懿蕙坐着轻轻啜一口茶。“老公被调去外国总公司驻地支援,还要教育训练学新技术,好几年都没办法回来。与其年节搭飞机探视,不如跟着一起搬过去住,一家人有个照应也好。” 吴心禅环顾方懿蕙家里四周,家具已经大部分都盖上遮布或是胶套防尘,本来温馨拥挤的小空间,现在看起来有点冷冽空虚。小美自己坐在地上低头画图,偶尔抬头望过来,小小年纪的她表情却有点孤僻阴鸷,眼神相对让人不由地悚然。吴心禅惊觉失态,眼神移向别方,还是被方懿蕙全收在眼里。 “离开也好,也许换个环境,小美会好一点。” 方懿蕙淡淡笑着,表情却有点愁苦。 “对你也会好一点。” 吴心禅勉强对方懿蕙微笑,略尽打气。 想说些什么话,都是多余。可以走的也是受尽折磨后逃去解脱,不能走的总是有不能问的苦衷理由,没有值得鼓舞,也没有需要安慰。 “房子找到卖家了吗?还是委托房屋仲介处理?” 吴心禅好奇问。 “不卖啦!” 方懿蕙环顾房屋四周。“如果哪天有勇气再回来,至少要留一个熟悉的地方落脚。” “嗯。” 吴心禅望着方懿蕙点头。 方懿蕙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桌上。“在你毕业前如果方便的话,随时欢迎你来这里走走坐坐,也当是帮我看家照顾。” 吴心禅眼眶有点湿。“好。” 静静地收下钥匙。 方懿蕙走到吴心禅身旁摸摸她的头发。“找不到喜欢的房子还是舍不得花钱租赁,住进来也没关系。” 吴心禅靠在方懿蕙身上哭,很想说你不要走,你是我在南港都的最后一个朋友了。但是声音哽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哭一直哭。 我们都同病相怜,只是相逢何必曾相识。 方懿蕙忽然想起少年时代的某年夏天,躺在苗梨县一个朋友日式建筑老家的木地板走廊上,午后的阳光被屋檐遮盖斜斜地映在廊边栏杆无法再进一步。 天气炎热但是偶有微风吹过,那就有如几许清流按拂,静谧惬意。 手边搁着一本庄子,实际上只是午睡而根本没翻页阅读。朦胧间暑风带起几张书页,依稀可以独到几句。 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要换零件了。” 余佑达对吴心禅说。 “可是上次也是你换的耶,哪有这么快又坏?” 灌灌软体也就罢了,更换零件哪有办法?吴心禅忍不住微有嗔词。 “……唔,我上次没有换。” 余佑达顿了一下,还是诚实地招认。 “那怎么办?” “……我下次来帮你换。” 余佑达转过身,房间里面的吴心禅已经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我是不是很丑?” “……” “那我是不是很贱?” “……” “你看,我身上的刺青越来越多,图案越来越……那个,不会有人觉得这样是好人家的正经女生。” “你就已经不是。” 吴心禅心里黯然。 “不会有人喜欢我的。” “不知道。” “不可能的。” “……” “你会喜欢这样的女生吗?你会吗?” “……” “人家一封简讯传过来,我就要过去脚张开开,我现在拍的裸照比我从小到大拍过的照片还要多,我身上的刺青就像会繁殖的烙印越长越大块。怎么可能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女生?你吗?你会吗?” 吴心禅本来不是想要这样顶撞的,可是话说出口就越觉委屈,心里一酸忍不住就都发泄出来,也不管余佑达会不会抓狂揍她还是干她,反正以前都经历过了。只是说完就开始后悔,发泄完了心里却松了一些,空了一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吴心禅跪坐下来,哽咽着一直哭一直哭。 已经是残花败柳到这么低贱的地步,还要乞求一个强暴过自己的人来喜欢自己,那真是荒唐又可笑的事情。要不是自已心里已经病入膏肓,要就是自甘堕落人尽可夫,反正这辈子已经不能回头重新选择什么了。只是想要在寂寞的时候有一点点的温度陪伴一下,这样会太奢侈吗? “……我会。” “……” 吴心禅不解地哭着。 “我会喜欢这样的女生。” 余佑达静静地说着,没有看向吴心禅,就只是静静地对着谁说着。 这样就够了,吴心禅这样想。 吴心禅趴在余佑达的背膀手轻轻搭上肩,像是骑车被载时的情景。眼泪把余佑达的t恤濡湿,余佑达没有动让吴心禅把泪流完,把哽咽的呼吸调顺。好一会余佑达才站起身离开,吴心禅还是跪坐着,低头无声胜有声。 “……我喜欢的女生不是你。” 余佑达说完就静静离开。 吴心禅张口愣着,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自己的反应,然后全身慢慢地颤抖着最后几近痉挛。 原来没有眼泪的哭泣是这么难过。 余佑达提着两个便当盒和两杯饮料走进巷子里面自己租赁的小房间。房间小小可是五脏俱全,甚至应该说齐全到有点满溢太过拥挤的程度。电视已经开着播放节目热闹声响影像,一个穿着小可爱背心和极短热裤的小波浪长卷发女生坐在小茶几旁,双手擦抹着乳液看着电视嘻笑。 “咦,你回来啦!” 女生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看。 “来吃晚餐吧!” 余佑达坐在茶几旁。 “我的手还在保养耶!” 女生手掌粗糙皮肤龟裂,关节处多有红肿,还没上油彩的指甲全是灰白干涩。 “那我喂你啊!” 余佑达笑嘻嘻地。 “啊……” 女生笑着假装配合张口。 余佑达突然站起来用rou棒的位置凑上女生面前。 “我就知道!” 女生早有防备整个人往后仰躺躲开余佑达的攻击。“你每次都用这么低级的招式!” 余佑达蹲下压在女生身上,俯身吻着女生。 女生热烈地回吻着,舌头湿润地交缠着,手紧紧勾住余佑达。余佑达边吻边脱下女生热裤,里面没穿内裤覆满阴毛的阴阜磨蹭着余佑达顶上来的大腿。 余佑达手指伸进女生i穴里面,早已经湿漉漉的,于是脱下自己裤子,将rou棒滑挺进i穴花径。 余佑达用力地抽插着,女生热情地回应。插到节目进了两次广告才喘气拔出rou棒,女生配合地转身趴着翘起臀部,余佑达将i穴的ai液涂满菊洞,也将手指伸进去滋润一番撑开小口,然后才将rou棒捅进菊洞内。 即使熟谙余佑达的习性,但是每次余佑达猛力挺进菊洞时,女生还是觉得那瞬间饱满膨胀的充实让她满满地飘升飞扬,只要开始抽动就会急速推进高潮的汹涌澎湃,不论几次都是盈溢的感动。 激烈的动作把小茶几上的琐物震落下地,一张设计发廊的员工识别证掉在桌脚旁,上面的照片画着浓妆灿烂着最自信的专业笑容,波浪长发挑染金褐,名字是蔡诗萍。 射完精后,两人都没去冲澡,用卫生纸先抹净下体,然后就坐着吃饭看电视。 “我明天轮晚班,你宵夜想吃什么?” 蔡诗萍边吃边问。 “随便,都可以。” 余佑达边吃边回答。 蔡诗萍咬着鸡肉想吐骨头,爬过余佑达身前拿出广告纸折纸盒要装骨头。 余佑达看着蔡诗萍翘着的屁股,股沟的菊洞还圆张着没有闭紧,只是菊办半数都变成扭曲的肉疤,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不论做多少次爱,射多少jg液糊抹,那伤疤就是存在着不会平复。余佑达曾问蔡诗萍要否去动手术整修,蔡诗萍觉得肛门动整型手术未免太丢脸了些,而且怕痛又想省钱,所以还是作罢。 “你不介意就好。” 蔡诗萍甜甜笑着。 “我不介意。” 余佑达抱着蔡诗萍轻轻抚背。 那个没有颜色的高中时代,余佑达每天都是早起打工送报兼运动,到了学校就是全神投入上课与抓空隙一直念书,没钱补习于是放学后躲进图书馆继续念书写习题,遇到打工的日子,也不忘带着小卡片随时取出背诵记忆。 图书馆闭馆后踏着夜色回家,都会经过一家也刚好熄灯扫地准备关店的设计发廊。里面年轻的新进员工要负责的杂务最多,关店也是项目之一。那个每次都留下来扫地整理器具的女生看起来很面善,可是每次经过匆匆,也不好接近细看。 终于有一天月考结束,那天给自己放假不用温书。走过发廊心里好奇,就在附近兜转等关店。女生那天工作受了委屈,边扫地边啜泣,后来扫不下去索性蹲在墙角哭个痛快。 余佑达走近,递上一包面纸。女生闻声抬头,余佑达就认出她是蔡诗萍了。 蔡诗萍对望一会,也认出余佑达,惊惶站起想要跑走,却被余佑达一手抓住手腕。 “你想怎么样?” 蔡诗萍又惊又怕地问。 余佑达就是递上面纸而已。“擦眼泪。” 蔡诗萍怔怔地擦抹眼泪,不知道余佑达想做什么。 “你还是不要哭比较漂亮,不然眼影都糊掉了,很丑。” 蔡诗萍愕然。这是安慰吗?听起来不怎么受用。 余佑达还是天天都会经过设计发廊,偷偷转头望向里面。有时蔡诗萍注意到了,会停下动作盯着余佑达看。 那年冬天的圣诞夜,余佑达还是上学念书放学温书,闭馆后经过发廊,却发现蔡诗萍没有扫地,就是坐在店里面等。余佑达摸摸鼻子走进店里,收银柜台点了一根小小的红蜡烛,勉强算是节庆应景。 余佑达从书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纸袋给蔡诗萍。 蔡诗萍打开看,是一双毛线手套。都是拮据的身份,礼不轻情意却一定很重。凌虐过她让她差点崩溃自杀的共犯之一是余佑达,注视她让她觉得有人在关心着重新对情爱有一点点的期待也是余佑达。 那时的荒唐瞎闹光阴,继续跟着混混当大嫂狐假虎威也不知道可以得意多久,被强奸轮暴凌辱后虽然是从云端跌下但也只是回复平凡而已。本来就只是爱打扮的普通女生,家里穷光自己的脑袋也不灵光,书念不好进的烂学校也是龙蛇混杂,靠着一张还过得去的脸懵懂攀上大嫂位置享受过短暂浮华。 如今毕业,学问是零人脉也是零口袋当然也是零。早早进入发廊从洗头小妹开始做起,过去的大好大坏跟很多人比起来其实也是芝麻绿豆而已,认清自己的平凡尽力去工作,这样的人生通俗却没有什么好抱怨。 可以在芸芸众生里面得到一双注目青睐,这样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太够了。 蔡诗萍眼睛闪过一丝温热,带上手套温柔着每天洗头被药水侵蚀受伤的双手,慢慢走向余佑达,望向他的双眼。 “你是喜欢我还是想干我?” 余佑达很认真地想了一想。“都是。” 那个圣诞夜,两个人在熄灯关门的发廊店内地板上铺满毛巾,就激烈地做着爱。呻吟声盖过铃铛响,余佑达干着蔡诗萍的菊洞,像是驾着麋鹿雪橇,黑暗的斗室就是浩瀚夜空,而微微烛光是星是光,圣诞夜里许愿就会实现。 “我想吃鸡屁股欸 ”蔡诗萍转过头发现余佑达望着她的屁股提出了宵夜选项。 蔡诗萍气得把骨头吐在余佑达身上,两个人嘻嘻哈哈又闹着抱在一起。一起吃东西,一起看电视,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最好。 “两个人不在一起也好。” 夏妈妈坐在床边折着收下来的衣服,低头小声叨念着。“不要像你姐姐那样,结婚那么久才出问题,要离又离不了……” “妈,没事的。” 夏玉娟坐在梳妆台前面对镜子化妆。 “怎么会没事?” 夏妈妈本来在抱怨,可是语气又充满担心不舍。“上次她回家里来,我看她手上脚上都有黑青,再之前也有,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撞伤还是跌倒?” “妈,你不要想这么多。” 夏妈妈看了夏玉娟一眼,小女儿本来好好的也要论及婚嫁,怎么忽然就说合不来婚也不结了。夏玉娟安慰妈妈说反正可以留在家里照顾爸爸陪伴妈妈也没有什么不好,女儿越贴心想掩饰什么,做妈的不能问心里就越酸越痛,小女儿是这样,大女儿也是这样。 “妈,我去上班了。” 夏玉娟站起来,提了包包准备离开。 “你最近班表好像都排比较密……” 夏妈妈关心地问。 “医院闹护士荒,人手不太够,只好多加一点班。” 夏玉娟淡淡笑着。 “别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 “没事的。” 夏玉娟在玄关穿鞋,挥手告别。“您别送了,我会关门。” 夏妈妈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既心疼她工作的劳苦,却又心疑明明婚事告吹了为什么上班要画这么浓的妆?是要遮眼黑眼圈吧? “汪科长,我敬您!” “陈处长,可别我干杯你随意啊!” 小厅里面酒酣耳热,到处是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汪科长,今天真的太开心啦!要不是您提供我们这么多对手跟地下钱庄挂勾还有洗钱走私的情报,我们还真打不下对方标不到这次的地啊!我们老板说了啊,以后盖起来的大楼,一定留一层最好的给科长您用!” “陈处长,那可要算我多一点的折扣,公务员的薪水,很寒伧啊!” 陈处长伸出手指按住嘴唇。“嗯,汪科长,今天这么高兴,谈钱多俗气? 我们老板说了,汪科长您是自家人,自家人通财共义,计较什么?““陈处长,那我还不先自请三杯吗?哈哈哈!” 汪少鹏一口气干了三杯。 “我说汪科长啊……” 陈处长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脸色红通油光满面。 “今天我们不当俗人,要当诗人!” “诗人?” 汪少鹏笑了。“诗我不懂,把人弄湿我还可以!” 陈处长哈哈大笑。“人家都说才子要有佳人配,咱们今天当诗人,怎么能不找佳人来陪?” “这些还不够佳吗?” 汪少鹏指着旁边穿紧身小礼服的小姐们说。 “要招待汪科长,这些只能倒倒酒,哪里能上台面?” 陈处长得意地炫耀着。“咱们招待所最近招了一批素质很高的佳人,只有老板才舍得招待啊!” 陈处长拍拍手,一个小姐走到厅旁房间开了门,鱼贯走出几个女人。 “您瞧,这个穿套装的是会计师,戴眼镜绑马尾的是幼稚园老师,穿礼服很有气质的是乐团里吹长笛的,不知道吹箫行不行?哈哈!喔,这个赞,这个是打撞球的,上次电视有转播她拿冠军的比赛,很出名的!” 陈处长口沫横飞地介绍每个走出来的女人,还不忘品头论足加注解。 “最后压轴的啊……” 陈处长压低声音装作神秘。“虽然职业没有前面几个特别,可是人真的漂亮,那个身材啊,啧啧,你看了就知道。还有啊,端庄的样子会计师可比不上,笑起来那个甜啊,幼稚园老师去比就弱掉了,说气质啊,吹笛那个跟她比就像妓女一样,在床上那个骚还是浪啊,比打撞球那个运动员还带劲哪!” “有没有这么夸张?” 汪少鹏觉得陈处长有点吹嘘过头地笑了。 “碧海宫选出来送老板的,你说呢?” 最后走出来的是一个护士。头戴着护士帽,红色十字故意标在帽沿很有时尚设计感。上衣是改良式五分袖,没有钮扣而是拉炼,拉炼是红色,轨道则是身上大红色十字的纵轴,十字横轴则刚好被凸起的胸部顶得鼓胀,整个白底红字十分显眼。 下身的雪白窄裙则是紧紧包着臀部,白色吊带丝袜的冷冽纤维让双腿看起来像璧玉一般,鞋子自然是白色尖头高跟鞋。细看全身还泛着光采,原来衣裙俱为胶衣,无怪贴身到饱满欲裂的圆盈,将身材曲线凸显到最极致的肉欲美感。 “真的是正货啊!” 汪少鹏称赞。 “那就是她了?” 陈处长笑得淫荡。“现在选一送一,不如那个吹笛美女也一起服侍?” “恭敬不如从命!” 门房小姐引领三人到招待所的休息室房间,里面装设珠光宝气华丽雍贵,最特别的是中央那张大床旁边立起的床杆上面横架交错,垂下好多缎面布条。 “美女,不好好待团练笛,怎么来这里风流快活呀?” 汪少鹏左拥长笛美女边说边吻。 “还不是听陈处长说你青年才俊,我巴不得快点见识你是何方神圣呢!” 长笛美女咯咯笑着回吻。 汪少鹏瞥见她手腕的针孔多且密,连上粉都遮掩不全。“我还以为是生了病,找旁边这个小护士来帮你打针治疗呢!” 长笛美女脸色微变,没想到自己吸毒这么容易就被这个警官嗅出来?可是汪少鹏已经转头调戏右拥的小护士。 “夏玉娟,兼差赚钱?” 汪少鹏笑着小声耳语。 夏玉娟一凛身体僵直,虽然和汪少鹏只见过寥寥可数的几次面,可是忆明姐的老公她还是一眼就认出,只是当场自我欺骗以为汪少鹏未必会认出。 “喔,原来也是个小毒虫。” 汪少鹏撇见夏玉娟手上的针孔了然于心。 夏玉娟羞愧低头,欢场他乡遇故知,只觉得自己满身藏垢怀耻。 汪少鹏将长笛美女推倒在床,一把就将露肩晚礼服扯下,光溜的身体趴跪在床上没穿胸罩也没穿内裤,床边的电动yáng具拣了最大尺寸立刻就捅进还没湿润的i穴。即使知道要委身招待贵客,毫无预警的暴行还是让长笛美女痛声尖叫。 把长笛美女转过身仰躺,将长笛美女带来的笛盒打开。“吹个曲子给我们听听吧!” 长笛美女忍痛红着脸拿出笛子,全身赤裸只剩两手的花网长手套轻挪指尖吹气按键鸣笛。汪少鹏把电动yáng具的开关打开频率调到最高速,长笛美女全身颤抖又要强忍,促着气将乐曲吹得断续掉拍,抑扬顿挫全部散乱,奏出比初学者都还惨不忍睹的旋律。 “来,夏玉娟,帮我脱衣服。” 夏玉娟咬唇蹙眉低头将汪少鹏的衣裤褪去,软垂的rou棒还没勃起。 接着汪少鹏拉下夏玉娟护士服的拉炼,脱去上衣里面也是没穿胸罩的赤裸上半身。再使劲扯下贴身的窄裙,性感的缕花吊袜带下同为不着内裤的赤裸下体。 “这么骚……你姐知道你出来卖吗?” 汪少鹏从背后抱住夏玉娟交头耳语,一手揉胸另一手探进i穴里抠搅。 夏玉娟闻言羞愤地闭眼咬唇,即便是被戳中自己的隐情,但是想到忆明姐是如何从崇拜学长到下嫁为妻那段每提必甜蜜腻笑的时光,还是忍不住替忆明姐抱不平发作。“这么淫……忆明姐知道你出来玩吗?” 汪少鹏微笑。“那……不然这样,你不说我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夏玉娟觉得全身开始酥麻热痒,i穴里又开始湿淋淋地,好想赶快让rou棒干进来……我在想什么?夏玉娟咬牙强自镇定,转头怒视汪少鹏,但是汪少鹏只看到夏玉娟的媚眼如丝。 长笛美女好不容易吹完一曲,望过来等待汪少鹏下一步的指令。 “好棒好棒!” 汪少鹏拍手笑着将长笛取过来,凑鼻在吹奏口嗅闻。“果然人美口水也是香的。” 长笛美女虽觉变态,还是勉强挤出谄媚的笑容。 “不知道屁股香不香?” 长笛美女脸色大变,但是汪少鹏一个箭步跳到床上,将长笛美女的双脚抬起分开,用垂下布条绑住脚踝。然后蹲下簇指戳进菊洞,长笛美女吓得尖叫起身挣扎拍打汪少鹏,汪少鹏推倒长笛美女,再将双手也绑上,手脚抬起被缚只剩身躯躺着的长笛美女好像一张倒放的长椅。 “这就有点臭了。” 汪少鹏闻闻手指,长笛美女羞辱地闭着眼睛。 “你的屁股呢?是香的还是臭的?” 汪少鹏转头问夏玉娟。“去给她闻闻看!” 说完就把夏玉娟推到床上,将她按蹲下,屁股凑向长笛美女面孔。 长笛美女尖叫甩头,慌乱间竟然口体交摩咬下几根夏玉娟的阴毛,夏玉娟痛得哀喊。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汪少鹏摇头,将长笛尾管插入长笛美女菊洞。尾管上面凹凸的金属按键戳刮得肛门肉壁遍体麟伤,长笛美女哀嚎痛到痉挛不已,夏玉娟吓得站起来躲到旁边。 “既然她不想闻,不如就让她间接亲吻你的屁股好了。” 夏玉娟发楞看着汪少鹏,汪少鹏指指长笛的吹奏口。 夏玉娟不敢忤逆汪少鹏,只好面对长笛美女的下体蹲坐而下,握着长笛的吹管慢慢将自己的下体挪进。但是要将笛口插入还要更接近彼此,夏玉娟只好将双腿张到最开几乎夹住长笛美女的腿臀,然后吃力地将吹管再对准菊洞。 “我帮你。” 汪少鹏在夏玉娟身后将人往前一推,吹管就戳进夏玉娟菊洞。 不似尾管的按键分布,吹管结构只有唇垫的环状包管和上面的吹奏口孔洞,插入只有金属的冷硬突兀,不至于动辄刮伤。 眼见两女被一管长笛连系菊洞玉臀,长笛美女的尾管甚至已经渗出血丝,而电动yáng具嗡嗡声鸣震得长笛美女又痛又痒,汪少鹏终于激得将rou棒勃起。久违的性欲让汪少鹏燃起兽性,跨跪在夏玉娟身上背对她的面孔,采取相反方向的男上女下姿势将rou棒捅入夏玉娟i穴。 初遇这种体位,rou棒用不同的角度在i穴里面抽插,夏玉娟被顶得全身发麻一路酥痒刺激会阴爬到股沟,菊洞同时束紧包住笛管,冷硬的金属笛身被肉壁温暖而产生微微热度,好像不再是死物而拥有生命。快感涌起让夏玉娟又进入万花筒般的迷幻云海,rou棒好像炙热的钻头往自己的i穴里一直捅凿,i穴早就已经被凿出ai液蜜汁,泉涌奔腾满溢出来。 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夏玉娟放声淫叫,娇啼连连不能罢休,可是越叫就越觉得快乐,全身都快飞起来了。比对长笛美女啜泣呻吟的悲凄,夏玉娟简直像是陷入迷乱享欲的极乐。快感泛滥将高潮迭起,夏玉娟飞升进入一片雪白。 那是一片白。 白帽白衣白裙白袜白鞋,还有女生偷偷笑着连胸罩和内裤也都是白的才算装备齐全。同一期进入医院的小护士聚集一起举行宣誓典礼,从此之后就是白衣天使的一份子,拍着洁白羽翼飞翔在伤病受苦待助迷雾间的希望之鸽。 虽然已经在学校习得所有技艺,实习期间也从贯彻间领会体悟,但是从这一刻之后,自己就不再是学生而是真正的护士,夏玉娟还是忍不住忐忑的不安和兴奋的期待。 护士长带领大家一起宣读南丁格尔誓词。 余谨以至诚,于上帝及会众前宣誓:终身纯洁,忠贞职守。 “这么骚……你姐知道你出来卖吗?”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响,夏玉娟吓得东张西望,护士长注意到台下骚动用严厉的眼神示意专注肃静。 尽力提高护理标准,勿为有损之事,勿取服或故用有害之药。 “喔,原来也是个小毒虫。” 夏玉娟惊见自己的手上出现无数针孔,吓得尖叫,前后左右同进转过头望着她,却全都变成牛鬼蛇神狰狞恶笑。 慎守病人家务及秘密,竭诚协助医生之诊治,务谋病者之福利。 “那……不然这样,你不说我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呀啊!夏玉娟蹲下抱头尖叫,一众牛鬼蛇神里,几个怪脸人冲过来架住夏玉娟,挺起rou棒就干进下体忽然赤裸的i穴,耳边湿热喘气回过头看,却发现狼狗站立前肢狗蹼伸爪搭在裸肩上刺痛,腰间摆动将狗茎插进自己的菊洞。戴着银框眼镜的男人立指抵唇,嘘!他笑着。 “呀,呀啊!……我要来了……嗯啊啊啊啊,要来了……” 夏玉娟不能控制地张口叫喊,沉沦在肉欲的漩涡里面。 所有的护士都虔诚地跟着念完誓词,只有夏玉娟还在高潮浪叫呻吟,这么庄严的场合,为什么我就是停不下来要叫得这么爽?夏玉娟近乎失神高亢绝叫而出,然后潮吹激射而出,全场安静只有水声稀哩哗啦。 我终究只是个不合格的护士吧,夏玉娟羞窘绝望颓然。 护士群中一个身影朗声念着誓词,和其他护士格格不入的是一身漆黑护士服,黑帽黑衣黑裙黑袜黑鞋,夏玉娟甚至可以知道里面穿的是黑色胸罩内裤。 黑衣护士冰冷而不带感情地念完誓词,然后举手宣誓。 “夏玉娟谨誓。” 汪少鹏真的感觉夏玉娟的i穴非常紧滞。 干起来要使尽力气与之斗搏,可是快感也相对更显刺激狂袭。和岳忆明比起来,夏玉娟真算是外柔内骚攻守兼备,各项都强出许多。 那一年局长在高尔夫球场和他闲话家常,忽然语带玄机暗暗指示。 “小汪啊,等碧海宫案子破了,就定下来吧。结了婚,人也稳重点,升你当科长也比较有份量哪!” 汪少鹏笑笑称是。 学妹岳忆明一直对自己有好感不是不知道,工作上表现良好,家庭背景单纯又正派,只是……我跟一块冰结婚做什么?而且我自己身有隐疾,怎么可能结了婚却有名无实?我能告诉她,只有强暴可以让我勃起吗?冰之女王耶!会不会干着干着我就冷感老二也结冰了? 碧海宫一役,汪少鹏早早就潜入伺机狙击。没想到黄少隼引来的东风就是岳忆明,活该岳忆明该死在这里,汪少鹏可没想要救她乱了自己的布局。哪里知道那个神经病太子爷中枪还能搞岳忆明,毒品交易还要来场轮奸秀,真不愧是守候了这么多年要猎杀的目标啊! 那场血腥的轮奸秀让汪少鹏躲着旁观勃起到shè精,当场亲视跟黄少隼烧的光碟观看真是感觉完全不一样。因为岳忆明让汪少鹏这么血脉贲张地射了精,所以汪少鹏决定留下岳忆明这一条残命。不只留命,还要跟她结婚。 和所有冲昏头而结婚的人一样,那瞬间的热情烧过了,接下来的生活就平淡到让人无聊而窒息。死了太子爷,黄少隼也因为自己运作只列为帮助犯从酌减刑,牢中行为良好早早就假释出狱,碧海宫旧派势力老四堂其一的宇叔拉拔黄少隼接收飞牛哥地盘,正式成为新四堂掌门之一。汪少鹏请黄少隼帮他点一把火烧起一些曾经激昂的热情。 夏玉娟的i穴肉壁忽然急速紧缩,眼睛翻白潮吹激射口里喊着夏玉娟谨誓什么的鬼话,热淋淋地冲围rou棒,rou棒硬生生地挤出爆裂剧痛,好像gui头茎身全都用力扯裂剥开捏碎那样的痛。汪少鹏马眼流出一点点浅白淡液,痛得自己满身冷汗,里面什么都没有的jg液。 对这样的痛汪少鹏早就不在意。都只是当时的痛一直重复轮回而已,以前挺得过来,以后也挺得过去,没什么。 反正,我连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真可笑,一直以来只想着怎样翻了那个人的巢要了他的命,狂风暴雨之后,怎么会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那时候喜欢到计划着多久以后要结婚,结婚以后要生几个孩子,孩子要取什么名字……怎么会到了现在却忘到像是空白,只是做了一场有剧情的梦有笑有泪,醒来以后日子还是依旧,不曾得到感召启发也没有温柔安慰。 大家都忘了。 我也忘了。 “对不起,你刚刚说是多久了?” 岳忆明问。“我又忘了。” “十二周啦!” 夏玉婵笑着说。 “那就是……三个月?” 岳忆明望着夏玉婵的肚子。“看得到手指跟脚指了吧?” “看得到了,而且还会翻来翻去的,好可爱呢!” 看着岳忆明包成像是木乃伊的模样,每次夏玉婵都要忍着喉间的哽咽和眼眶里的湿热。医生说岳忆明是孕妇,不能用重药动大刀,所以只能用药性最温和的医疗做必要的处理,其余的只能靠母体自我修复。虽然全身受伤惨重,但是没有致命之虞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宝宝更受到坚强的保护而安然无恙就是最伟大的奇迹了。 只是头部受到重击,医生判断脑里可能有轻微损坏,瘀血堵压部份脑神经,所以记忆被打乱需要时间重组,而瞬间健忘是这段期间常见的症状之一,至于恢复期需要多长痊愈程度会有多好都无法确切估计。 两只被打残的手到现在都还包扎固定着,饮食排泄净身全都需要专门看护帮忙处理。记忆时有时无的岳忆明情绪也时好时坏,行动不便加上思绪混乱,岳忆明自己过得痛苦,旁边的人也过得难受。见识过岳忆明回想起那天视听室里的暴乱轮奸痛殴让她疯狂嚎叫痛苦,也看过什么都想不起来时那种慌乱无助凄凉,曾经是鹤立鸡群的冰之女王,现在只是融化在地上的一滩秽水。 但是支撑岳忆明坚强好好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肚子里日渐茁壮的宝宝,只有对于宝宝的成长是岳忆明唯一完整的记忆,这让岳忆明充满活下去的勇气。 “岳小姐,有你的花唷!” 护士小姐拿着一束花进来,夏玉婵接过帮忙将瓶里的旧花换掉,插入新花。 “向日葵!” 岳忆明笑着。 “你喜欢向日葵?” “喜欢呀。黄澄澄的,花办全部饱满张开来的时候就像朵小太阳,看着看着都会快乐起来。” “你老公真贴心,常常都会送花来。” “这不是他送的。” “这不是他送的?” “他有花粉症,对花花草草那些很容易过敏。” “呃……那这是谁送的?” “嗯……对啊,这是谁送的咧?” 岳忆明陷入认真的思考。 夏玉婵看岳忆明又开始露出迷茫的神情,不想这些无谓的是情干扰她的思绪。“算了啦,没关系,这一定是玉娟送的,她最喜欢花花草草了。” “……玉娟是谁?” 看到夏玉婵有点错愕的表情,岳忆明知道自己又忘了什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你今天讲这么多话,一定累了。睡个午觉傍晚请看护带你到医院外面的公园走走,运动运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样对身体好,对宝宝也好。” 夏玉婵柔声安慰。 “好。” 岳忆明微笑。 “我下次来医院产检再来看你,好不好?” “好。” 岳忆明笑着挥挥包扎着的手。 夏玉婵离开病房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岳忆明还在痴痴看着向日葵。夏玉婵手里捏着一个金属袖扣,指腹按着扣面凸起纹路,还可以清楚感觉到鸽子伸展双翼环绕着一副天秤的图案。夏玉婵曾经在岳忆明面前把玩,但是她无动于衷地继续说着话对袖扣视而不见,夏玉婵心想等以后再还给她吧。 经过护理站的时候,夏玉婵见到刚才送花进来的护士。 “不好意思,请问您知道是谁送花给岳小姐的吗?” “嗯……他没有说耶,不过他刚刚还在那边的贩卖机旁喝了一罐饮料才走呢!应该还没走远吧?” “那……请问他穿什么衣服,大概是长什么样子?” 黄少隼穿着暗褐色的休闲衬衫,衣摆晾在外面遮住西装裤的折线,手里勾着薄西装外套,走出医院大门午后的阳光已经是菊月的温柔和煦,风吹过来透着微微的凉。 按耐不住好奇心,黄少隼还是到医院来看看孩子的妈妈到底有多坚强,而这个孩子又究竟有怎样的韧性可以这样好好活着继续长大?汪少鹏第一次跟他说请他帮忙生小孩的时候,黄少隼还觉得汪少鹏疯了。 自己性功能有障碍还跟被暴徒干到烂的女人结婚已经够没脑,生不出小孩还叫他帮忙根本就是发神经,但是汪少鹏死缠烂打一直威胁利诱弄得黄少隼烦不胜烦,最后还是在一个夜里让汪少鹏劝酒下药迷得岳忆明昏沉痴傻,然后黄少隼干了她汪少鹏站旁边观看。 怕留下什么痕迹所以黄少隼没怎么暴力相交,结果汪少鹏竟然看到完全硬不起来,种精子交差了,却被欲求不满的汪少鹏逼去放火。本来只是负责监控夏玉婵的余佑达就顺势搭上吴心禅这条导火线,一路炸得满地开花。 看到岳忆明的记忆时有时无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黄少隼有空就会溜去医院看她,遇到记忆几乎空白的时候,黄少隼还会坐下来跟她聊上几句。汪少鹏对岳忆明越关心就表示他其实越不在乎岳忆明,汪少鹏那个人是空白的:可是黄少隼却生活和生命越不在乎,就促使他对身边所有的细节线索越会投入时间心力去关心。 黄少隼并不会因为肚里的孩子是否因为自己的播种而有所期待,所以阿豹痛殴岳忆明的时候黄少隼一点也无动于衷,但是岳忆明和宝宝在这场劫难后还可以母子均安,这就让黄少隼开始觉得有趣了。 因为有趣,所以开始期待。 “嗯?” 黄少隼有所感应地回过头。 夏玉婵追出医院的时候,快步疾走让她有点忐忑,对于肚里的孩子夏玉婵并没有期待。 那天吴宏明离开视听室,带了一条毛毯回来。原本是盖在夏玉婵的身上,但是犹豫了一会,又默默拉上盖住夏玉婵的头。毛毯很薄,只是视线被遮住就看不见。 夏玉婵又听见吴心禅的呻吟,然后是夏玉娟,最后在方懿蕙那里折腾了很久。自己的丈夫到底在做什么,夏玉婵不知道,可是,他又知道吗?好像过了很久,也许只有一会儿,反正目不视物,时间的流动就会开始模糊难明。 脚步声又走向夏玉婵,单脚被抬起来然后重重压下折叠在自己身上,腿间极度分裂开来让肌肉收缩绷紧包夹短针,短针不断扎着挤压的嫩肉,可是夏玉婵嘴被封住有苦难言。 rou棒插进自己的i穴,一面捅刺一面伸手搓揉y蒂,夏玉婵又高潮忘我,可是那只手没有拘泥于此间快感,又再游移到股沟菊洞,手指从一只插入增加到两只,最后是三只齐入和rou棒抽插较劲。 前穴后庭包夹又挤得短针乱扎,夏玉婵捂着嘴喉音疯狂地粗重低吼呜隆,很痛苦的高潮,不是高高飞起,而是重重跌下,像是跌进满是玻璃碎片的织网弹跳起伏间扎得自己四分五裂。 近乎是强暴着自己的老婆让吴宏明踏进魔化的边线,从那群疯狂毒虫离开家里后,吴宏明由如履薄冰到全权控制的君临天下,满室如花似玉的女人又是人际圈互相牵扯连系的紧密关系,此时此刻都只能任由吴宏明的rou棒话事决定。 将jg液热呼呼地全部吐在夏玉婵的子宫里面,吴宏明是真的心满意足了,身体像被榨干那样空洞,站起来走起路都会脚步虚浮。等夏玉婵从高潮里苏醒过来,才发现手上的束带已经被剪开。 只有自己的束带被剪开。 为了避人耳目,仅仅夏玉娟陪着岳忆明进她工作的医院治疗,其他每个女人都默默地负伤离开视听室另行赴医。从剪断束带除下眼罩的过程里面,没有人和夏玉婵说话,连眼神的交会都没有。风卷楼残的整个夜晚,只是人离开一下子就空静地万籁俱寂,站在房间里的夏玉婵像是时间的残骸,蝉蜕于浊秽。 吴宏明赶到医院探视夏玉婵时,慌忙焦虑的表情做得非常逼真。两人低声交谈却言不及义,吴宏明眼神闪烁心里有鬼,夏玉婵黯然销魂心有轻鄙,日前才亲密旖旎,现下却冷异疏离。 再去医院看缝合会阴的复检时,例行性的尿液检查却发现夏玉婵怀孕了。 又是在轮奸后受孕,夏玉婵被这种变态的受孕结果逼到快要崩溃,可是吴宏明说要留下这个孩子。 就算被那么多人干过的烂穴,至少其中也有自己的贡献,吴宏明等了这么多年的盼愿,只要是夏玉婵肚子里蹦出来的就算他的孩子。吴宏明的执拗让夏玉婵矛盾为难,夫妻两人彼此藏着误解扭曲的心事,在同一个屋檐下渐行渐远,继而吴心禅搬出。 “我想拿掉孩子。” 夏玉婵静静地说,不是沟通,只是告知。 “你敢?” 吴宏明瞪着夏玉婵。 “你要我们还可以再怀。” 这是夏玉婵最大的让步了。 “怀什么?结婚这几年你怀什么东西出来了?” 吴宏明冷笑。 “那也不能是这个。” “这个有什么不好?” 夏玉婵望着吴宏明,眼神很冷漠。“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么?” 吴宏明还是笑,可是肌肉有点扭曲。 “大家心知肚明,不用我说的这么清楚。” “明什么?” 吴宏明霍然起身,就甩了夏玉婵一掌,夏玉婵跌在客厅沙发椅上,脸颊热辣耳内乱鸣。“你给多少人干过你说得清楚吗!” 夏玉婵虽然很痛,还是逞强瞪着吴宏明。 “你那什么脸?说啊!你那什么脸!” 吴宏明跳上沙发压住夏玉婵,伸手就胡乱对夏玉婵掌嘴,夏玉婵本能护脸,吴宏明就打手臂,打身体,打不过瘾还站起身用力猛踹腿脚。“割什么会阴?有哪个女人会贱到把针插进会阴?” 夏玉婵奄奄一息,发丝散乱盖脸,可是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还是射出轻鄙的不屑。“你不是要小孩?打什么打?” 吴宏明重新压上夏玉婵。“我就是要打!打你脸打你手打你胸打你脚就是不打你的肚子!” “你不打我打!” 夏玉婵顶嘴。“我告你家暴!” “告我家暴?” 吴宏明怒极反笑。“去啊,告我啊!我告诉你,不论是家暴还是离婚你都别想!你敢告信不信我把你弄到身败名裂在整个司法界都混不下去?我告诉你,你妹妹还有在拉毒,我连你妹一起弄下去,我看你夏家倾家荡产打官司还是坐牢要怎么照顾那两个老人家?别忘了啊,其中一个还要动不动的,你害他二次中风看你怎么对得起姓夏的!” 夏玉婵整个人又怒又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还在鄙弃丈夫见不得光的偷奸淫行,没想到他已经掌握全盘封死夏玉婵所有退路。 “脚张开来。” 吴宏明不耐烦地拨开夏玉婵的双腿。 夏玉婵咬牙抵抗,却还是被扳开双腿。 “待会干你的时候,叫大声一点。” 吴宏明粗鲁地脱扯夏玉婵的内裤。“瞪什么瞪?” 吴宏明把夏玉婵的脸颊捏挤到噘起嘴。“明明就叫得出来,以前装什么良家妇女?烂梨子装什么苹果?” rou棒捅进夏玉婵的i穴,眼前却浮现风姿绰约的方懿蕙,狐媚甜腻的夏玉娟,还有清纯水灵的吴心禅。越想到这些,吴宏明就抽插地越凶猛,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鸣。 曾经以为当上检察官可以纠举所有的不法,让罪恶受到制裁惩罚。曾经以为只要自己拚命,聚沙成塔也有钻破厚厚乌云的一天。曾经以为自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终会有真相水落石出恶人绳之以法来结束这场噩梦让自己从此一眠到天亮不再恶汗惊醒。 结果不论自己怎么努力,眼前的面孔交替,干进自己i穴的rou棒始终如一。 案牵案人扯人,夏玉婵不能再追这个案子,那些曾经还需要以后吗?那自己跑这么急,是想要追什么?夏玉婵茫然地伫立街头,不知道自己想再去追究什么,找到了可以怎么样?找不到又会怎么样? 十字路口的红灯还亮着,等候号志的人群有个穿着褐色衬衫的男人回过头看。人影交错间侧脸轮廓依稀可辨,夏玉婵想再看得仔细,行人道的绿灯亮起,人群又开始移动。 夏玉婵还是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渐渐风里有盐的咸味,风势稍大,就被盐渍出眼泪。 前面那个人一直往港边渡口走去,夏玉婵也一步一趋跟着。那个人接在要搭渡轮到港对面的沙洲半岛人群队伍后排起队来,夏玉婵隔了几个人次接在后面,不知下班渡轮装载人数会否刚好截断在这之间的距离? 老旧的渡轮响着马达运转噪音慢慢驶进渡口停靠,排队人潮开始移动陆续投币上船。果不其然到了夏玉婵面前管理员开始点数人头,准备拉栅阻隔等待下班渡轮,夏玉婵有些焦急地也跟着点数。那个人顺利走上渡轮,后面一对小情侣也要跟上,管理员说只剩一个人次,旁边有人正要开口,夏玉婵就不顾矜谦大喊补位迳自冲上,惹的前面几个人投注白眼。 抢上船却失去了那个人的踪影,从一楼的舱底绕遍又上二楼的甲板,前甲板区都是观光客挤着面对岸渡口钟楼拍照,再走到后甲板区骤然零星人散,一下子就发现那个人倚着栏杆面对夏玉婵微微笑。 夏玉婵不知道该不该走近,腿微微颤着,犹豫间却不由自主地往前。 “哈啰,大奶婵。” 黄少隼微微笑。 不可以怕。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不能怎么样。“……隼哥?” 那天见到黄少隼卸掉脸上油彩的时间不多,长相不能很肯定,可是声音五年前就刻印在耳廓内,不会错认。 “我是。” 黄少隼的脸上突然出现阴霾,接下来整个人陷入黑暗。夏玉婵抬头一看,才发现天上乌云密布,厚厚的云层浓黑的云色一下子就把刚才的太阳吞没。甲板上的人都还犹疑着是否就要下雨,雨就狂洒而下。 所有的人都慌乱地躲进船舱,只有夏玉婵和黄少隼还留在甲板上。夏玉婵也想躲进船舱,身上的衣服已经开始湿渗到肌肤,而发丝里的雨珠一直滚落滑下脸庞。 才发现黄少隼已经站在面前。 黄少隼脚往前踢夏玉婵的小腿胫骨,夏玉婵只觉得疼就整个人往黄少隼身上跌,黄少隼顺势抱住夏玉婵扶住肩膀,雨声太大只有夏玉婵自己知道肩胛骨突然剧痛好像有喀叻声响,关节就已经脱落无法用力。 夏玉婵被黄少隼抱着慢慢后退倚在栏杆,船舱里面的人只以为是热恋中的情侣不顾骤雨淋成落汤鸡更见浪漫,夏玉婵却痛到连黄少隼微微出力都好像被紧滞的钢圈缩箍,只能将头靠在黄少隼的肩上,望着南港都渡口越来越远。 “下雨的港都,也很美吧。” 黄少隼一面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夏玉婵身上,一面没头没脑地说出这样的话。 不常搭渡轮到旗济区,总觉得那是观光客才有的兴致,有限的经验也都是阳光普照的天气,头一次在下雨的时节从港外望向港都市区,原来真的也很美。暗灰色的天空罩住整个城市,所有的建筑物都蒙上一层白雾水气,最靠近港边也是南港都最高的九十九层大楼平常釉蓝色的玻璃帷幕闪耀高耸好似刺入颢芎,这时却像被融化般隐去棱角浸湿成靛蓝色。 “你会不会觉得九十九层大楼看起来好像画戟插进天空?” 好像洞察夏玉婵的视线所及,黄少隼这样问。 “陌刀。” 夏玉婵不知道为什么要应答。“也可以说是陌刀的变型三尖二刃刀。画戟的月牙太弯,跟大楼的两侧不像。” “好学问。” 黄少隼微笑。“果然是历史老师。” 西装外套披肩覆盖到夏玉婵的腰臀下腿际,黄少隼撩起夏玉婵群子的前摆再将内裤下拨到大腿根部,夏玉婵无法动弹反抗。摸索着将自己的裤炼拉下,黄少隼挺起rou棒寻找夏玉婵的i穴入口。 大雨已经将衣服淋湿,水气浸润到肌肤,虽然没有爱抚,但是y唇已经潮濡,rou棒循着唇缝滑挺插入i穴。 “追这么紧,是很喜欢我吗?是很想再给我干一次吗?” “呃嗯!” 夏玉婵喉间冲了一声,默默地接受黄少隼的雨中强暴。 船舱里面的人已经看腻那对雨中相拥的情侣,即使偶尔视线带过,大雨狂洒加上外套遮蔽,也看不出两人正在苟合。黄少隼只是慢慢地摆腰规律凿捅,没有放肆地狂抽猛插,夏玉婵不喜欢也不想要,但只能接受。 从怀孕开始,夏玉婵就开始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像行尸走肉。丈夫从以前的温柔索爱到现在的滥求无度,再不需要装模作样文质彬彬细微呵护,对于夏玉婵就只有越来越变态而毫不留情的凌辱。每一次的性交都是狂风暴雨的强暴,甚至不知到哪里弄来的各种尺寸夸张造型凶恶的情趣用品,常常一轮十八般武艺操演下来,夏玉婵已经虚脱到灵肉分离。 夏玉婵越摆出那副冰冷而无动于衷的表情,吴宏明就越因为那张死鱼脸和僵硬体态而发狂凌虐。夏玉婵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煎熬折磨,肚子里的孩子仍然在每一次的产检都顺利成长。生命神奇的韧性和求生意志让夏玉婵随着孕育时间渐长而慢慢动摇自己的决意,即使告诉自己不要期待,可是听着那律动饱满的胎音心跳,夏玉婵冷漠而荒芜的心还是会燃起一点湿热的温暖。 纵使那是轮奸下的错误,夏玉婵还是想过,当孩子张开小嘴,自己会不会心无挂碍挺起乳房去接受? 黄少隼规律地动着,夏玉婵却心思飘逸到遥远的想像。巨根每一次都可以深顶花心,夏玉婵眼前的视线开始朦胧白糊。就像快感和高潮一样,泌乳也是身体会有的被动反应,只要乳汁可以泌出,就算不喜欢不愿意,也都可以接受。 渡轮停在旗济渡口下了过客,又上了乘客,调头开回港都渡口。渡口头立着两个石碑,久经岁月洗礼,石碑已经残旧磨损而毫不显眼。忽然想起小时候爸妈牵着她和夏玉娟坐渡轮进行假日游览,那时初识几个字,只能念出而不能明白其义。依稀记得爸爸有简单解释,只是年幼不懂转身就忘,长大后任教科目曾出过地方历史探索的学生课业,陪着一起搜研,才又重现记忆。 旗鼓堂皇,济梁永固。 那两个石碑是碧海宫的初代龙头在渡口立下。宇叔曾告诉黄少隼碧海宫最早是由一群渡口的搬工苦力组织而成,从贫窭的旗济要打入港都时,立下地名起源的石碑以为里程,然后入港一搏天下终成大帮事业。 不知道历史老师知不知道这段里历史? 夏玉婵还是想知道。 “为……什……么……” 夏玉婵呻吟着断续喘气。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直是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黄少隼抽插回问,越顶越深,每一次都更用尽力。 为什么是你夏玉婵?不,你弄错了。我们都是蝉。这个世界是螳螂,随时随地都要凶恶地张牙舞爪吃掉我们。而时间是黄雀。黄雀躲在后面,无情地注视一切,在这个世界里面的我们,最后都只能被袭卷淹没吞噬,无一幸免。 哪一个为什么?高潮纷沓间夏玉婵思绪恍惚朦胧,哪一个为什么可以解开心里的结?新的结缠在旧的结上面,一个绑着一个,剪不断理还乱。应该要从哪一个开始问?此时此刻再问,凭的是什么?那股气,已经被磨耗干了。 “为什……么啊……嗯,嗯……” 夏玉婵皱着眉抖音呻吟,几乎无法再完整说出话句,一个激抖,明明是灰濛濛的雨幕,眼前却是发亮的白,好像看见向日葵迎光摇曳。 “送花……去…医…院……” 夏玉婵勉强说完黄少隼就猛烈shè精,夏玉婵瞬间高潮失去意识,痉挛到黄少隼要紧紧抱着才不会跌落。 没有让夏玉婵荡漾失神太久,黄少隼将夏玉婵脱臼的关节接回,剧痛让夏玉婵激烈醒觉,还没将高潮消化就猛然惊苏,夏玉婵整个人像是被震荡冲击又马上端站,明明已经回神却全身不听使唤。 胯下流出浓液滑腻沾黏腿隙,夏玉婵一个踉跄出力搭住黄少隼肩头,这一出力却松懈了括约肌,股间潮吹喷流,整个下体湿漉漉又滑腻腻淋满双腿。如果不是大雨淋湿全身,夏玉婵的狼狈就无处可藏。 “我去看我儿子。” 黄少隼轻轻抚摸着夏玉婵还没隆起的肚子。“乖乖怀孕,生个胖宝宝让他有个玩伴。” 捏着夏玉婵的下巴,黄少隼深深吻入搅舌,唇分还牵丝欲断。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渡轮又驶回港都渡口,黄少隼从容随着人群下船离开。夏玉婵腿软没有办法移动脚步,只能慢慢蹲下跪坐在甲板上,手扶栏杆发呆着。应该是想哭的,只是脸上只有雨水打湿的渍痕,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去看我儿子。” 花是送给岳忆明的。 夏玉婵猛然睁大眼睛,全身湿透背上还是沁满冷汗,肌肤涌满鸡皮疙瘩,一股恶寒泛滥钻涌忍不住要一直悚栗。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什么时后? “妈妈,爸爸什么时后会回家?” 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边走边问。 “嗯……爸爸这次出差要去很远的地方做很重要的工作,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后可以做完回来耶!” 妈妈一只手提着袋子,一只手牵着小女孩。 “那你打电话跟他讲,叫他快点做完回来嘛!” 小女孩撒着娇。 “爸爸工作很忙,不可以吵他呀!就像你和芭比玩的时候,也不喜欢人家吵你呀,对不对?” 妈妈柔声安慰。 “对……” 小女孩踌躇了一下才承认两者之间等同的关系。 “这个礼拜六明明阿姨要带小翼哥哥来跟你玩,我们拜托他们住一个晚上,陪你玩久一点好不好?” “好!” 小女孩开心地笑着,挣脱妈妈迳自手舞足蹈,一派天真烂漫。 走回家的路上沿着整条街都种满了凤凰木,花季末期树上只剩零星红蝶点缀绿海其间,风吹过翩然飞舞也有凋坠落下。节气正值大暑,南港都的夏季炙热难当,即使已届向晚,走在外面还是闷热地全身都是汗腻。 “妈妈,小翼哥哥上次有教我玩一个游戏,你现在陪我玩好不好?” “什么游戏?要怎么玩?” “那个叫警察抓小偷,我们来猜拳,赢的人当警察,输的人要当小偷,警察追的时候小偷要一直跑一直躲,小偷被抓到就要变成警察,然后换成要去抓小偷!” “那我们来猜拳吧!” 夏玉婵和女儿在路旁的小公园里面玩了好一会的警察抓小偷,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喘口气,等女儿有力气了再一起走回家。女儿的头发卷卷的和自己很不一样,蜜糖色的皮肤看起来总是充满了活力和野性,幸好五官承袭了夏玉婵的明媚闲雅,只是轮廓又更见深邃。望着女儿红扑扑的脸颊,夏玉婵微笑替她擦汗。 忽然树上知了声响大作,悠扬而连绵不绝的鸣叫震得鼓膜发颤。小女孩吓了一跳,抬头望向树顶,只是枝叶横亘交错复杂,声音像从喇叭放出却找不到源头,小女孩又惊怕又好奇。 “妈妈,那是什么声音?” “是蝉在叫呀!” 夏玉婵笑着解释。 “蝉?” 小女孩很好奇。“是跟你名字一样的蝉吗?” 夏玉婵想了一会,对还不识字的女儿来说,很难解释两个同音不同义的字汇。“对呀!” 只好作罢。 公园有其他小孩拿着捕虫网绕着树间抬头虎视眈眈,突然有个小孩伸网一捞,就抓下一只蝉。几个小孩互相抢夺争相观看,然后又嘻嘻哈哈跑走寻找下一个目标。 “啊!妈妈,他们把你抓走了!” 小女孩童言童语,没有注意到妈妈的脸色突然苍白,身上的汗是冷的而非温热。 “走吧,我们回家啰!” 夏玉婵一站起身,股间肌肉用力,忽然i穴就涌出ai液,整条穴径湿滑黏腻,泌出y唇渗湿内裤。行走起来沾濡内裤布料却又微微抚揉,搔得整个阴部酥麻泛痒,两腿一软又坐回长椅。 “妈妈,你怎么了?” 小女孩关心地问。 “妈妈还有点累,再休息一下。” 夏玉婵勉强对女儿微笑。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又过三年了,我们什么时后还会再见? 夏玉婵不想再见,可是这三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深怕下一个眨眼的瞬间,那些怪脸人就会出现。 调整好呼吸,夏玉婵再站起身。知了声响忽然集中震鸣,轰隆贯耳又让夏玉婵失控地花蜜泉涌,快感交集全身颤抖摇摇欲坠。椅子上已经微微有一抹黏腻透明液渍,夏玉婵又一屁股坐下,低头双手交合,压抑地忍耐着等待这一波的浪袭过去。 只是蝉一直叫,夏玉婵的内裤已经湿透,沾渗臀腿间的裙布好大一块腻渍,久久站不起身。 蝉一直在叫。 end评论:本作无疑是今次征文的第一。 阅读本作,一开始可能会觉得行文冗长,人物杂乱,略显沉闷。本作的主题是复仇,但作者始终刻意压制,故布疑阵,令人以为这是一部小鱼向上游的作品。全文直到第五话时主题才开始若隐若现,到最后部份才突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体会到作者前面积蓄的力量。这种复杂深刻的剧情,读来犹如欣赏麦可?曼(i)导演的作品,虽然一开始看起来不太爽,但越到后面却越有嚼头(和另一个也叫麦可的麦可?贝导演的作品大不一样,顺带说一下,阅读本作,也时常令在下想起香港新锐导演黄精甫的‘江湖’)本作中最主要的男女角色,黄少隼的隐忍,夏玉婵的傲娇(可能有些人不太同意这一归纳,不过在下确实觉得如此)都刻画得极其成功。但最让人佩服的,则是无论主角配角,从太子爷、岳忆明、吴心禅、汪少鹏以降,都有独立的个性,而且都有充分展现的机会。但这些角色只是增加了文章的深度,却没有抢走主角的风头。 在色情方面,本作称得上是毫无遮掩的暴虐,举凡能够想到的重口剧情,无一泄露。和其他优秀的情色作品一样,本作同样也做到了(剧)情色(情)合一,各种色情场景并非游离于剧情之外,而是和剧情紧密联合。基本上,除了蔡诗萍那段略显牵强之外,其余的性爱场景,都体现了剧情的复仇主题(要是这么说的话,蔡诗萍其实也不算太牵强喔)不过,单纯就这些性爱场景来看,感觉上缺少女主角突变的理由,也就是说,夏玉婵等人最后变得那么好色的转变原因,作者提供的理由还缺少说服力--这种转变原本应该是本作作为情色作品的重头戏。目前本作的色情部份,还缺少促使肾上腺素激增的某种酶,以至于看起来不算是特别冲动……这也许是本作唯一让在下感到遗憾的地方。 总地来说,本作结构严谨,语言优雅精炼,内涵深刻,实实在在是一部足以流传后世的情色经典。本次征文能够有本作的参与,实在是各位读者之福,也是风月大陆的无上光荣。 一千零之一夜之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