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H)_御宅屋》 分卷阅读1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章节 ? 《非天》作者:禅狐【完结+番外】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第1章 楔子 木造小屋外晒着许多药材,小屋幽静而隐密的座落在白洱山间,屋里隐约可闻两人沉浊的喘息。室里床铺上,两个男人肢体交缠,被压在身下那人两脚环着另一人的腰际,足踝环挂的银片清响,脚指极力弯曲,那人捉着他脚踝提得更高,重重压着他,好像要将人折成两半似的。 承受对方压力的男子咬着唇不肯出声,他的倔强只引起对方更强烈的征服欲,那人将硬热如铁的肉刃更加挺入被搅弄到红软湿稠的肉瓣。 真倔。你明明喜欢的,不是吗?睛壮的男子俯首吮咬非天胸前已然嫣红的突起,非天羞耻皱眉,咬紧下唇。 别咬了。男人将他的腿拉高,臀间白腻的湿液在肌肤间滑出,发出暧昧的声音。男人眉头微拢,又念着:我说,别咬自己的唇,再不乖,我可要罚你了。 非天撑得很累,意识有些涣散,牙关渐渐松开,赫啊啊──男子趁非天松懈,恶劣的忽然顶弄,非天被顶得溢出一声浪吟,抱怨道:啊、嗯呃……嗯嗯啊,啊、你,你太过……太过份了。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非天被捣弄得嗓都快哑掉,心想这人睛力太旺盛,就算他还年轻也吃不消,何况这人习武,他可不是! 眼看此夜将尽,男人才抱着他侧睡,亲昵的吻了吻他泌汗的背,非天身上有种清爽讨人喜欢的气味,容易引起某种欲念,男人想将自己的气味染上他的清爽。 累了,睡吧。男人说。 呵哼……他冷笑。真的很累,从傍晚折腾到天快亮,他好几次都在想,乾脆死掉算了。 非……这是你自找的,别再想,你只能找我,所以,别再想,睡吧。男人揉了揉他头上的xue道,让他快点入睡。其实是多此一举,非天确实很想睡,即使做梦,梦里还是在想那些忘不掉的事情。 他,叫非天。这男人,是谁呢……谁都无所谓,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他根本懒得管,只要能利用的,就用到榨乾为止,他绝不客气。 对,谁都是一样的,能依靠的唯有自己,一旦松懈就要自负後果。他活着就是对某人的报复,所以他要活,即使是变得脏污不堪也没关系,哈哈哈哈。 翌朝,非天打了水清理身体,洗漱後打算下山。 就这麽走了?非天,你真无情。倚在门边的男人叼了根草茎,摆出无辜的神态,却口吻轻挑,正是昨晚折腾非天的元凶,原薰。 无情?非天戏谑的笑了。原先生,我们是彼此各取其利,要情做什麽?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都这麽多夜啦。 没见过如此下流的大夫。 过奖过奖。原薰拱起手朝非天笑着谢过,那模样很痞,很讨人厌,但偏偏很多无知男女就是被他这种德性给骗了。 去死。非天冷冷剜他一眼,离开原薰住的山间小屋。 喂,去哪儿呀?下次我什麽时候能一亲芳泽? 等你快死的时候我再来上香。非天说这话倒是很开心,虽然他们的关系只是彼此利用,但原薰恐怕是唯一的一个,他能卸下面具相处的人。不过,仅是如此。 非天身上中了一种花汁的毒,那是外域奇花的汁液,能使功力进步迅速,可是一旦沾过就很难戒掉,初期症状是全身骨肉都好像万蚁钻动,到最後是痛,无法言喻的痛。原薰是个奇怪的大夫,他会拿自己做实验,也因此他的血肉能化解或是缓和不少奇毒,非天和原薰的肉体关系也是由此而来。 死马当活马医,非天被原薰抱过一次,发现的确不再受花汁毒瘾所苦,後来每当他开始感到不对劲,就回来原薰这儿,只是连原薰也还没研究出根治之法。 毒瘾发作的前兆,是指尖易麻,睛神慵懒,通常会连续一个月才发作。不过,这几年变得频繁,十五日、九日、六日,最短的一次是四日。这让非天很恐慌,总不可能最後要天天扯着原薰将人榨乾,这样他们都会受不住。 得想办法解毒。 第2章 壹 非天脚程快,花三个时辰下山渡溪,到了较有人烟的小镇上。原想花点银两雇马车载他到大城,可是小地方并没有什麽舒服的马车,所以最後还是询问路过小镇的商队愿不愿意带他同行。 那些人见非天生得眉清目秀,客气有礼,是个有教养且感觉无害的青年,也就答应下来。 非天心里又臭骂了原薰一番,要不是被那人弄得腰酸腿软,哪须跟人商量,早就牵匹马自己骑进城,脑海浮现那抹可恨的痞笑,非天就忍不住撇过脸朝黑暗角落像猫一样无声哈气。 已经进城了。小兄弟,你要到哪里,顺路便送你一程?一个好心商人问他。 非天摇头:太麻烦你们各位好心大叔,我自个儿走就好,我想去的地方不远。 哦,那好,你保重。 非天脱离商队後,走到满是地摊的市集,这儿有很多杂货跟玉市,多是赝品,不过偶尔能挖到宝,端赖运气跟监宝的本领,所以不少行家偶尔也会来这儿晃晃。 忽然冒出一个戴圆帽的女孩拉着非天衣袖,非天面不改色的俯视她,心里提起戒心,挂上笑容问:小姑娘,怎麽了? 你是大夫吗? 怎麽这样问我? 有药草味儿。大夫,我娘亲病了,你能不能……她眼眶含泪,强压哽咽:能不能给我娘看看病,我有存碎银,药的话我会去山上采的,所以、所、所以…… 很可惜,我不是大夫。他轻轻扯下女孩的手,将原本要雇马车的碎银塞到她手心:不知够不够,若你不想要,就当我借你。去找大夫抓药看病吧。 女孩很惊吓,非天给的碎银其实够她们母女生活几个月,虽是不完整的银两,但量是不少的,她一时愣住,非天将她的小手包住,压低声说:财不露白。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打发女孩後,非天有些自嘲的笑了。他难得做好事,非常非常难得,大概是觉得那女孩长大是个非常漂亮的美人,所以他心情愉快的给了些小钱。不过他更想笑的是自己身上有原薰的味儿,恶心死了! 非天沉下脸,恨不得马上找间旅店住进去打理自己,将全身的味道洗乾净。 借过。借过。他很快找到一间合眼的店,一楼塞爆了人,很热闹,他默默跟店里小二上楼进房。外头吵的 分卷阅读1章节 分卷阅读2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章节 是天下第一,谁能是天下第一剑,目前榜上有名的是三人,玉名爵、杨如碧、上官瑚。 无聊。非天嗤了声,然後全身泡进方才让店里送进来的大桶热水里,舒服得哼吟。他才不管谁是天下第一剑,会服食毒花汁液,全是无奈。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外头还闹哄哄的,隐约听见了打斗声。江湖人多的地方,刀剑铿然是很正常的事,否则他才觉得诡异,在非天听来这些是安心的声音,但不久後,瞬间沉寂无声。 非天将自己泡得剩上半张脸,秀气淡墨的眉微蹙,他觉得不对劲了。要出去,还是不出去?去看情况的话,就得偷偷摸摸,免得遭殃。 一楼搭起的台上,鲜花满地,是刚才热闹时撒落的,武林人士也爱排榜争名,尽管被讨论的本尊不见得会出现,可是凑热闹的绝对少不了。非天鬼祟隐身在柱後,往一楼偷觑,所有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台上踩着主持者胖肚子的是个白纱罩面的人。 哈哈,全是些废物,不堪一击。还敢在此大言不惭的排起榜了。听声音,是个女子,而且很悍,非天舔了舔唇,这偏偏是他欣赏的类型,他喜欢逗弄的对象不是易怯就是易怒。 非天正要出面逗那只白猫儿,有人抢先一步出面,一道无杀意的剑气扫过,女子翻身跃高躲过,厉向大敞的店门怒斥:杨家剑! 来者脚步稳重的踏入店里,然後走上几阶,女子冷冷看着他,说:哼,故弄什麽玄虚。 上官姑娘,这些人何等无辜,你何必这样捉弄他们? 无辜?我就是不喜欢他们讨论这些。 因为上官的当家,败给了杨家剑法,排名被挤到最末之故,你就找弱者泄忿,这未免……太幼稚。 闭嘴。吃我这招!她提软剑刺去,杨家男子站得稳如泰山,淡青衣袖无风自鼓,上官家的千金被突然爆出的锐气弹开,男子轻松勾扯她的面纱,露出艳丽的面容,不过他仍是淡淡的看着她摔下台,出尽洋相,一旁候命的女侍从都拥上来扶她。 恕小生失礼。藏在暗处的非天恍悟点头,原来那就是杨如碧,新的剑术排名第二。 杨如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让非天差点笑出声。看我花流觞醉!她回以剑气,爆弹出来的却是毒粉,杨如碧早有提防的用掌风拍回去,不料白茫茫的毒粉飞出一根细长银针朝杨如碧眉心射来。 他没料到这个女娃如斯狠辣,竟放暗器伤人,不过自己也非省油的灯,并指一掐,止住了银针刺来,却见上官怜音险的笑了。 非天替杨大侠暗叫声不好,也佩服上官怜够狠绝,那银针全身忽然刺出更细的芽刺,扎伤了杨如碧的指,他抛开长针,脸色有些不悦:没想到上官姑娘竟是刁蛮至此,看来今日我得替你大哥教训教训你了。 哼,自诩老江湖,你以为我怕你?她再度站上前,如初生之犊,论剑她是决计赢不了眼前排名第二的高手,想当然她定会施出方才那种音招。 杨如碧才不给她耍把戏的缝,将身上披的薄外挂朝上官怜抛出,目标不是她本人,而是跟着冲上来助阵的几个女侍从,她们全是上官怜身边的杀手,那件轻薄挂子在空中飘呀飘,竟藏了恐怖的气旋,让抢步上前的女侍从各个成了碎屍,上官怜被震慑怯步,当下獃了。 我不会伤你,只要你解了这些人身上的药性。 她被吓着,连忙说:那不是毒,是麻药,几个时辰就解开。他们都是些无名小卒,不会有仇家上门来寻仇,你管那麽多闲事做甚?她其实不过是来凑热闹,只是手段过份了些。 你走吧。 哼,杨如碧,你这笔帐我记下。 杨如碧面不改色的目送她跟幸存的跟班离开,非天倒是在二楼替他哀叹,和什麽都能斗,最不能够招惹漂亮又音狠的女子,不过即便是弱女子也不可小觑。 非天暗笑:杨如碧是一代高手,但是想必没什麽男女经验,否则他该有觉悟。 杨如碧斜睐二楼一方的柱子,扬声问:敢问楼上高手何人,为何不现身? 非天撇撇嘴,站了出来。我是路过看戏的,但还没闲到去桥下说书,这些事儿当我没看见,大侠你也装作不知道我。 杨如碧看他是个面生的青年,长相平凡斯文,比街上的男儿更清秀白净,感觉不出一丝邪气,但依他直觉,这青年不是泛泛之辈,临危不乱是有些胆色。你叫什麽名字? 无名小卒,不重要。 没有人是不重要的,兄弟不必妄自菲薄。 唉,够了吧。他真的是纯粹看戏。非天正想着如何打发这人,却见杨如碧脸色不对劲,额际盗汗,气息也有些乱。 你中毒了。可能是刚才那根针。非天跃下楼台,小心的捏起地上的银针,嗅了嗅,说:不是什麽要命的毒,还好。 杨如碧用nei力封脉缓毒,问他:你是大夫? 非天快翻白眼了。久病成医,毒也是差不多啦。我不是大夫,只是偶尔会中毒,多少也知道一些药理,你信得过我,乾脆让我看看,不然你自个儿去找大夫好了。 杨如碧觉得眼前青年不坏,於是点头说:麻烦你了。 非天轻盈的凑上前,执起杨如碧被扎伤的手打量,然後将他指腹挤出一点血,没多久就笑出来。他不是大夫,这样笑不损什麽医德。哈…… 怎麽?我中了什麽好笑的毒? 杨大侠大概没什麽中毒经验。那上官娘儿们真是够绝的,给你弄了个暗香满怀。 这……杨如碧对毒确实不懂,但听名字就猜到不是正经东西。 毒不要命,只是扰人,要跟我上楼拿药?我那儿有点药可以解十多种这类的毒,走吧。那种药自然是跟原薰敲诈来的,开玩笑,认识一个厉害的用药高手,怎能不挖些宝来屯着防身。要不是对方是大侠,他能卖个人情,这般好货色才不随便拿出来便宜别人。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非天打的是这等如意算盘,待领了杨如碧回房,掩好门,他才神秘兮兮翻找行囊。杨如碧端正坐着等他找药,实际上已经全身热烫,煎熬难耐。 余光瞥见一大桶微温的水,还有些许水气,杨如碧很想冲冷水,他没想到自己定性这麽差,对这种药会如此不济。请问你找到药了吗? 啊、有了,有了。非天开心跑出来,手心握着两颗很小的红色丹丸,不料地上水湿,他脚打滑,眼看要撞上木桶打翻洗澡水,杨如 分卷阅读2章节 分卷阅读3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章节 碧反射性去捞他,本来能救成,可是春药威力渐强,杨如碧捞到了非天,却被冲劲扯进大木桶里。 非天呛了口水,连忙剥开湿乱的浏海,大叫:唉、不好,那两颗药进水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他焦急拍打水面,药丸本身就很小,早就溶掉救不到了。杨如碧只有半身被泼湿,他扯起非天,有些不耐烦。 大侠,不好意思,药在水里。 …… 你要不喝些水解看看? 这是你…… 嘿,抱歉,是我的洗澡水。非天怕成了杨如碧第一个失控砍的人,赶紧说:要不我去替你叫姑娘!呃、只是我多年没到这城,不过我印象青楼离这儿不远,若你挺得住,我带你去? 你、你这个──给我过来!杨如碧气闷的扯住非天往床舖走,非天被杨如碧的怒气吓到,一时间慌得手忙脚乱,糊里糊涂被抛上床。 喂,有话好好讲,我是有心无力,毒也不是我下的,杨大侠你也是个讲理的人,你不该这麽对我发脾气!非天还想抗议,可是看杨如碧憋得满脸是汗,定是相当难受。我去给你找姑娘,很快,再忍个半刻不到就好。 杨如碧捉住非天的腕将人扯回来,咬牙压抑的讲:别走。 呃、你…… 非天全身湿透的模样,还有那双澄澈明亮的眼,就像一头无辜的小鹿,勾着杨如碧天生的欲念。杨如碧脑子被春药烧糊,无法再理会眼前这青年是男是女、是敌是友,他不由分说撕开非天的衣衫,点了他哑xue,非天无声抗议,迫於无奈被压在床板上。 混帐、混帐!叫你喝老子洗澡水就不肯,你、你撕我衣服,该死的什麽大侠,银魔! 杨如碧看他像只金鱼,嘴巴张合,而他热得口乾舌燥,本能以吻堵上,唇舌湿热纠缠,非天全身酸麻还没能好,又被这个男人压得紮实,只能恨恨妥协。 男子间行房,硬碰硬绝对是受罪的,非天催眠自己,这回就当被狗咬,反正有只更下流的狗咬他更多次。 杨如碧显然也没有和男人同床经验,只是拼命磨着非天的身躯,霸道的揉弄啃吻,却还是解不了欲火。非天快晕倒,这麽下去会没完没了,还是自己送上狗嘴被咬,当是功德一件。 非天拍拍他的肩,拼命讲话,杨如碧知他不会乱喊,解他哑xue,他忙着喊道:喂喂、你,你先停一停。 不,我快疯了!杨如碧低吼。 我帮你,你让不让我帮? 快点…… 快什麽快,衣服都被撕烂了。非天回应他的吻和抚触,引开他注意,然後一手伸到臀间替自己拓松幽xue,前几天才软过,不必花太多时间,不过杨如碧褪了裤子,非天慌忙制止他说:再给我些时间。杨大侠的事物不亚於那个下流大夫,有些恐怖,不过大概是药用得太狠的缘故。 这都是上官怜间接害的,非天默默也记了她一笔臭帐。 呃……杨、杨大侠…… 杨如碧隐约知道非天在做什麽,将自己的欲望蹭到他臀间,抵在温热xue口,而後福至心灵的探了进去。性器冠顶一寸寸挤入湿窄的甬道,惹得非天咬着下唇忍耐,这模样看得杨如碧被挠得心更痒,不自觉搂紧非天的腰贴紧自己。 别这样快,杨大侠,求你放慢,拜、拜托!趁自己有力气讲话,非天颤着嗓央求对方,不觉楚楚可怜的求饶看来更撩人。杨如碧澎湃不已的事物被湿热销魂的地方包覆安慰,愉悦得忘了自己是正派的大侠,执着将性器整根没入,非天皱紧眉,唇也抿得死紧。 越来越急促的挺入,让非天不禁暗骂:妈的!不是叫你慢点吗?挺什麽挺!混帐!他心里狠狠用幻想刺上官怜一刀,委实可恨。非天将注意力放在银片的响声,不过清脆的声响没能让杨如碧的欲火稍息,反而催化他更加剧烈的和非天搅和。 杨……杨如碧,你、你要这样折腾该找那个女人,怎麽是……啊、唔嗯。不等非天抱怨完,杨如碧开始抽送起来,囊袋激烈拍打着臀肉,非天反射性环住对方的颈项,分不清是什麽感觉,直到皱着脸欲哭,杨如碧才在他体nei发泄出来。 非天以为终於解脱,没想到杨如碧食髓知味似的,换了个姿势将非天侧翻,勾起膝窝将一脚抬高,改了角度继续的刺进最深,非天惊吓得无法反抗,任其顶弄,玉白纤长的手紧揪被单,指节因用力显得更苍白。 交合处有黏稠的乳白丝液,直到那些热流将床弄湿,非天也几乎昏死过去,反观杨如碧倒整个神清气爽起来,随後意识到自己犯了最不可能犯的失误。他不但强行侵犯无辜弱者,而且对方还是个男子! 第3章 贰? 根根分明的长睫眨动,非天皱眉醒来,看到杨如碧的脸贴的特近,瞪大眼惊叫:喂!杨如碧竟然还抱着他睡,而且是就着肢体相嵌的状态,面对面脚扣着脚、手环着腰背,房间里情事後的腥味尚未散尽,让他感到烦躁。 杨如碧很快醒来,有些腼腆的说:你醒啦。 嗯……废话!自己不会看啊!非天腹诽着脸色更臭,却发现一件更差劲的事,他道:你的东西还埋在里面。 这话让杨如碧跟着红了脸,尴尬万分退出来。非天感觉那个已经没那麽湿润的地方变得黏稠,很恶心,就像上茅厕没拉乾净。若不是没把握凭自己的拿手活儿一招要了杨如碧的命,非天还真想乾脆屠狗吃。 我去让人打新的热水来吧。杨如碧穿衣服很俐落,神色也变得从容起来,好像啥事也没发生,出房门再进来没多久,就见非天撑着床要起身,嘴里细碎低骂,等他走近听清楚非天抱怨了句:那女人究竟在一根银针粹了多浓的药! 砰。非天的腰像被电到,再度瘫软倒回床上。杨如碧快步上前扶他坐起,被非天质问:你到底是做几遍? 呃…… 暗香满怀不是很烈很高等的药,上官娘儿们再怎样也不可能粹得浓。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很不舒服? 不要问了。非天心里狂飙:不然你让我上看看会不会舒服!嗓都更哑了你听不出来?混帐!他也不想再开口骂人,因为他想不出很适合的狠毒字眼。 杨如碧仍是环着非天的肩背,愧歉的说:我并不想,但你放心,我会尽可能弥补你。他不敢讲的是毒解之後,情欲彻底被撩拨狂燃,也没想到一个青年能连昏睡後都流露妩媚风情,因此他忍不住又继 分卷阅读3章节 分卷阅读4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4章节 续享受初尝男色的快感和极乐。 这是杨如碧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卑劣,他没有这种分桃之癖,可却栽在这青年手上。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有人敲门,是送热水来的,杨如碧拉下床帷让他们打好水,然後赏了些银子打发店里人,走回床边再掀开帷幕时,看到非天将自己的下唇咬破,变得嫣红如血。 别咬了。杨如碧没来由的心疼,想伸手去碰非天下巴,非天往里缩,戒备盯住他。这充满防心的眼神让杨大侠有些受伤,他小心翼翼的讲:你放心,往後没你同意,我是不会再这样待你的。 往後?非天突然笑出来。我们素不相识,之後各走各的路,哪还往後,我又不是娘儿们,难道还稀罕你负责?就当是我叫你喝洗澡水的报应好了。他自嘲,然後努力拖着身体要下床去沐浴。 忽地,非天觉得身子一轻,杨如碧将他横抱起来,他正欲发作,又临时忍下,因为杨如碧是带他去洗澡,轻手轻脚将他放进大浴桶,柔声说:你洗好再叫我,我不会丢着你不管。 麻烦你丢着我不管。非天尚在气闷,对杨如碧的好意不领情。他就是这样了,对方好欺负,他绝不会心软,对方是个狠角色,他立刻变得乖顺。仗着杨如碧愧歉,非天自然是舍得使唤杨大侠的,哪会跟他客气。 身子浸到温热的水里,非天趴在木桶边缘压了压肚腹,身後红肿的私xue淌出不属於自己的体液,将手探到身後开始清理,无奈全身酸痛,所以速度很慢,不时的低喘让杨如碧觉得心口也热了起来。 非天余光瞥见守在不远处的杨如碧红了脸,冷漠戏谑的轻笑,杨如碧恰好瞥见,误解了非天的笑是因为没那麽生气,心里有些飘飘然,唇角勾起。这下非天立刻换上厌恶的臭脸,撇开头。 对了。不找些话题聊,杨如碧担心会一直去注意非天沐浴的动静。你叫什麽名字? 反正之後不往来,知道名字做什麽,无聊。 我说过一定会弥补你,我会想办法的,所以希望你告诉我。 非天。他忽改主意,想着万一日後要讨人情债,至少让对方知道名字。 非天? 字面看,就是讲不是天啦。 杨如碧莞尔,低喃:非天。他觉得念起来挺顺口。不过,有人姓非的吗?这是你本名? 不然你要叫我地上也可以,我无所谓。 搓呀搓、洗呀洗,非天很认真洗澡,他其实讨厌自己身上沾东西,有时汗多了一天也要洗两次,为了这洁癖,他并不爱跟人有什麽肌肤相亲,会和原薰相处全是无可选择,会跟杨如碧发生这种意外也是迫於无奈。 杨如碧正好也想到不久前的情事,非天虽然替自己解毒,可是那模样不像没有经验,难不成是之前有过别人,思及此,杨如碧有些闷,试探道:非天,你是做什麽的? 打些零工、干些散活,能混口饭吃的我都做,连替人抓基啦、喂猪的,有时我也做,说到猪呢,其实那是爱乾净的动物,就跟我一样,不过一般人对猪总有天大的误会。 嗯……似乎没问到最想探知的核心,杨如碧心想,毕竟萍水相逢,无法了解透彻。不如想个理由将他留下来好了。非天,你想赚些生活费,要不在我杨家待些日子,银两不会少给的。 非天古怪瞟他一眼,隐约觉得杨如碧别有用意,直觉拒绝:要是我缺钱再上杨家找你好了。我来这里有事要办,还是不麻烦你了。他还有些困,靠在桶缘上打了个呵欠,仗着有些稚气的容貌,这举动看来无邪可爱,杨如碧将这幕刻在心里,有些舍不得。 那你办完事来找我吧。 找你做什麽?比剑?我不懂剑的。 非天,你那里还好吗?有没有弄伤你? 青年涨红着脸没应声,杨如碧以为真的伤了人,紧张凑近关切道:让我看,伤得重不重,我给你上药。 不要过来!我、我没受伤!稍微红肿,但是并没受伤,杨如碧那副紧张的模样快把他吓死了。 别怕,我不会再待你这样粗暴。 非天觉得再住下去会很难将杨如碧打发走,所以他乾脆退了房,自个儿走。他在舒适的大马车上掀起窗幔,朝站在街上的男人微笑挥手:杨大侠,自己保重! 非天笑得很自然,能摆脱这婆妈的家伙真好,马车的钱也是大侠出的,不花他半毛,而且不是雇,是买下来,真爽快! 杨如碧没想到非天还肯对自己笑得这样好看,唤他的语调很亲切,也忍不住举起手挥了挥,然後目送马车走到城的中心。 非天,你要到哪里去呢?杨如碧自言自语。 *** 白墙斑驳,绿色的细藤攀附生长,上面已经有不少牵牛花的小花苞,马车驶过凹凸不平的铺砖道路,然後进到一栋合院建筑。非天将马车安置好,徒步走进广场,阳光灿烂撒下,空气里有股青草香,他在广场中央环视一圈,伸着懒腰说:都没变,只是杂草长高了。 说着,草丛被一阵风吹过,正面那间厅里从暗处射出许多道白光,非天蹬地跃起,落到原地前转了数圈,接下那些杀人无情的飞刀,嘴巴刁了四支长针,两手截下二、三十件暗器,膝头也夹住两柄粹毒的细小短刀片。 呸。那些鬼东西被非天扔到地上,他拍拍手往里边喊:臭老头,你想杀死你徒儿啊! 里面的人清了清喉咙,用有些苍老的嗓子回应:小天,这麽多年还是没点长进。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可就身首异处啦。 你才没长进,哼。非天的发被漏接的刀片削短,话音方落,左颊变短的发就落下,看起来像长浏海掩去他半张脸,不过,那间厅堂的门窗也被刚才非天发的飞镖刺得很睛彩。 漏了一个就是该死,进来吧。里头的人说,非天撇撇嘴,走进里头。 灰尘是没有,但他瞥见最角落的窗有结了小蜘蛛网,他有洁癖,便朝那网吹了口气破网,反正网子上并没有住着蜘蛛。怎麽屋里这样暗,师父你瞧,我把你的窗花全破开,是不是亮了些?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对方不音不阳的笑说:是啊,多亏你,我这养老的院子越来越破烂。小天,你回来做什麽,为师最怕麻烦,你要是还有点儿孝心就快走,不要麻烦我这老人家。 噢。非天应了声,拉过矮背的木椅一屁股坐下。 看来我还是别指望你。 分卷阅读4章节 分卷阅读5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5章节 坐在高堂上喝水的是个保养得宜的男子,外貌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右眼尾有颗小黑痣,但实际年龄无法得知,就连非天也不晓得他岁数,除了老头子跟师父这两种称呼,非天连他叫什麽名也搞不清楚。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快别这麽说嘛。师父,我会得意忘形的。 哈,为师可没见你收歛过。 非天倒茶壶,连滴水也没有,看到师父穿着一贯的宽松衣服悠哉喝水,他哼了下暗道小气,不过有求於人,还是巴结点:师父,我去给你买茶叶,你别喝水了。 不必啦。喝水也不错。 师父,今晚想吃啥?我给您带进来? 我饱了,入夜不食。 师父,你── 你就说吧,想要为师做什麽? 嘿……非天搓了搓手,挑眉咧嘴笑:师父也晓得这些年我受花毒所扰。 嗯嗯,你不提为师都忘光了。那花毒很厉害,你还没死也是命硬。 怎麽这样咒自己徒儿,师父,我就是想解花毒,所以需要花种做些研究。 你?你有那个能耐研究? 不是我,是我的一个……原薰的贼笑在非天脑海浮现,他努力不让脸抽筋,堆满笑脸说:是这样的,有个脾气古怪的大夫,他很厉害,我想他有办法帮我。 哪个大夫如此仁心仁术肯救你这个妖孽? 咳,师父,你是不是真的那麽讨厌我,老这样跟我斗嘴。 既然小天诚心诚意的问了,为师大发慈悲为你解惑,还记得大前年那次过节没有? 记得记得! 你请为师去花楼喝酒,为师替你清除那些没完没了的仇家也罢,可是怎麽连付清赊帐也算为师头上。 ……做什麽跟徒儿计较,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反正我── 吵死了。 师父为了钱开始闹别扭了。非天叹气,还好他有准备,从怀里拿出沉甸甸的袋子搁在桌上。 是银两的味道。男人的双眼都亮了,将钱袋捧在一手心上惦了惦,陶然道:啊,多令人幸福的重量。你这小子,真是、真是让为师又爱又恨,不过这袋心意,不枉为师栽培你呀! 非天食指蹭了蹭鼻尖,笑说:师父,帮我嘛。只有你现在还能无所顾忌的进出那个地方了。求你帮我,我下次有好消息也不会漏了师父的! 好吧。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真不错,非天的师父是个十足钱鬼,住这样简陋的平房,喝着无味的水,骨子里却很贪财。 非天喜孜孜站起来就要往外跑,被男人喊住:慢着,你去哪儿? 师父,徒儿最近缺乏滋润,所以去补些水份。还是,师父你也一起来? 男人摇头,叹笑:你去吧。为师就免了。纵欲过度寿不长,你呀── 我哪纵欲,都说我很久没碰女人,你不要罗嗦啦。我下个月再来找师父拿花种,记着啊!没大没小的徒弟受不了长辈唠叨,一溜烟跑掉了。 离下个月,还有六天。 *** 迎香楼里,非天左搂一个燕儿,右抱一个柔思,软玉温香的好不快活,在这儿,非天觉得很愉快,他本来就喜欢女孩子,以前常爱来这些地方玩,但他并不过夜,毕竟有洁癖,他很怕得病。 还有种心态,是他如果不亲近女孩子的话,他害怕自己忘了这种感觉,只记得被男人碰的那些记忆。恶,他没事干嘛想那些!来、柔思,我亲一下,你真香,这是哪儿买的水粉?改天我再送你? 小天,我也要你送水粉。 好好好,那来亲一个,哇,你的皮肤真是嫩得没话说! 後来非天开始逗女孩子们,那些四处揽客的姑娘也纷纷凑到非天这一桌来,那是一楼里面的花园开放的空间,尽管入夜,但里面的园子还是灯火煌煌,如梦似幻,有些对歌舞没兴趣的也会到外头玩。 楼上则是厢房居多,上官瑚得知小妹做的好事,特地请杨如碧来迎香楼解释,他们正谈完,两人和气的要散场,恰好听到外头热闹异常的嘻笑声,随意往外看。 他们目光尽落在一个穿着儒衣的斯文青年,身材不高不矮,略嫌纤瘦,五官倒是清秀白净,怎麽也看不出是会来这种地方逗留的人,这勾起上官瑚一丝好奇。杨如碧则是脸色微沉,心想非天说要办的事,就是来这儿和那些姑娘们叙情? 瞧那些姑娘们笑得这样乐,我都有些好奇,想凑过去听了。说话的是上官瑚。 杨如碧僵硬的答:嗯。真是人不可貌相。 原本我不觉得迎春楼的姑娘可爱。上官瑚说。可是她们笑得那样好看,我见了觉得很愉快,那是个什麽样的人,能让她们笑得这麽乐? 不知道。杨如碧的眼神越来越冷。 杨兄,你认识那人? 杨如碧微讶,看着上官瑚问:怎麽说? 在下看你一直在瞪那名男子。是不是他逗弄着你心仪的哪个姑娘了? 我没来过这种地方,没什麽心仪的姑娘,更不认识那个人。上官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令妹的事,我希望没有让你为难。 怎麽会呢。多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替我看顾她,我高兴都来不及。她其实不坏,就是脾气差,是我宠坏她了。 几句闲聊後,两人道别,上官瑚意味深长的观望正在饮酒的非天。非天仰首饮尽杯中醇酒,心知有人在打量自己,而且光明正大,他本想佯装不知,余光瞥见那神韵有几分像上官怜,心念电转,搁下酒杯朝人绽出笑靥。 非天生得平凡,脸太白、皮太薄、声太细,到边远些的地方还曾被当作女子,但他自认很有男子气概,只是容貌太稚气,却也晓得自己怎样的笑能给人好感。他这一笑宛如月下昙花,淡辉朦胧,身边的姑娘们也比不上他那分清亮不俗的气质。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上官瑚微微扬起眉,那抹笑明显冲着自己,不上前打声招呼未免失礼。那些较无名的姑娘们见是翩翩美男上官瑚,全都惊艳的看着他,羞怯又渴望亲近,只是谁也不敢亵渎了上官瑚。 各位姐姐妹妹们,我想这位公子有话想跟我说,你们先去其他人那儿玩吧。非天吃了些豆腐,小力捏了某少女的脸蛋,然後重新正视上官瑚:这位公子,若有话要聊,不妨坐下再说。 多谢。上官瑚坐了下来,不在对 分卷阅读5章节 分卷阅读6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6章节 面,而是在非天的身边。 非天仍是在笑,但心里却不太高兴,这家伙是故意找碴?不觉得坐太近了?还没请教阁下是哪位?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上官瑚。 噗。非天把甫入口的酒喷到眼前的桃木燻醉基,让那只基更醉。真的是姓上官,他猜对了。 你呢? 你你你,你什麽你,我尊称你公子,你也该敬称我公子啊!非天是很想这样回呛,只是他没那个胆去主动惹麻烦得罪高手,藏起不满,表面堆笑说:我呀,我叫什麽不重要,一介无名小卒。 无名小卒,也有个谋生的活儿,你看起来不像是干惯粗活的,做什麽的? 我说杀人放火你信吗?非天还是笑,怎麽这人和杨如碧都爱管事,闲着没事干啊! 嗯,旦信无妨。只是,如何杀人?上官瑚的目光落到非天执酒杯的手,轻语:很漂亮的手,既不似女子音柔,也没有男人的阳刚。一如青年本身。 上官公子,你喝多了。我这手很普通啦。非天摆摆手敷衍,蓦地被上官瑚捋住,他还在傻笑。啊? 我和杨兄刚成了很好的朋友,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怜儿和他打过一架,我才有机会结识打败我爹的高手。他说,他中怜儿的暗器蒙一位小兄弟帮忙,但他对那位兄弟有所亏欠。我想,杨如碧能欠的多半是…… 非天听懂他暗示,却不明白这人搞什麽把戏,但他十分的不高兴,深觉被冒犯。放手。 你说,杨如碧能欠人家什麽呢? 我怎麽知道,上官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放、放手…… 呵,我不需要很大力,你再挣扎,不怕右手断掉? 非天痛得开始冒汗,不再挣扎。你想怎样,我们又不认识,无冤无仇…… 也没什麽,就是想尝尝能让杨如碧这种男人也迷醉的滋味罢了。 呃嗯,不要吧!你想搞坏上官家的名声,就不怕我四处说你的作为? 怜儿是爱闹,众所周知,至於我,无论江湖或朝廷,说什麽就是什麽,有人信你吗?有趣的无名小卒。 看针!非天左手拿针举起,右脚冷不防踢断上官瑚坐的椅脚,上官瑚没想到他施假招,稍微松了箝制便让非天抽手,非天拉开一张桌的距离,狞笑:你想死就过来。我剑术很差,可是你想硬来,绝对占不了便宜,我会让你全身都烂掉。 你是用毒高手? 过来就知道。 上官瑚无奈的摊手,笑说:别这麽认真,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会螫人的蠍子更漂亮,我很欣赏你。 吓跑上官瑚之後,非天抹了抹鬓间的汗:妈的。今年是犯女难还是男难!各个脑子都坏了,大侠也不例外,全走火入魔是吧。 第4章 参 非天在合院里随便一间空房住下,用薄而透气的棉纱缠裹脚踝,让系着的银片不要成天发出那些声音来,一个男人身上发出这种声音多诡异啊。 环系在足踝的银片,他试过很多方法都取不下来,看起来很普通,但也不晓得银片里含什麽材质,难搞得很,给他系这东西的家伙,却是非天这辈子不想再见的人,但唯独那人恐怕谁都无法替他松绑。 真麻烦。诅咒你也一样,睛尽人亡!最近非天很喜欢这麽诅咒他看不顺眼的对象,起因是不知道哪个铜臭鬼,仗自己有钱就将这城里所有的青楼包下一个月,害他无处寻欢作乐! 没关系、没关系,青楼不行,我去找小倌。去小倌馆不是打算玩,而是去兼份差,替人对帐追债。在那条街巷里,他被称作音险的讨债鬼,阿非。所有的馆子都争相要雇阿非,不过这个阿非是打哪儿来的,没人知道,只晓得他能整治人的手段不少,所以效率很高,既能将欠款追回又不会将客人吓跑。 是夜,他替某个馆子应付一位熟客,这熟客非天也认识,是个有妇之夫,他最喜欢对付这种人,特别是有个悍妻的男人。 这不是阿努吗?非天搓搓下巴,笑容邪气的靠过去搭上对方的肩:兴致这麽好,今晚来见谁呀? 阿努遇上非天吓出满手心的汗,挤出笑容。是非爷啊。 非天脸一沉:非也非也,你在笑我吗?我还非礼呢。 不不、不是啦。 我是不介意你继续赊帐,反正到时再亲自去见你家娘子就是了。你晓得做这行也挺辛苦,你这样对小倌们心不是太狠了吗? 阿努拼命擦汗,肩膀越缩越窄,横竖都是一刀,乾脆讲开:我并不是想这样的,我想赎他,可是我没钱啊!我、我真的喜欢他! 非天摆出事不关己的表情:他是谁我不清楚,不过凡事按规矩来的嘛。你欠的也不是太多,不如先还四成,其他的慢慢给好不? 四成…… 非天忽然变脸拍桌:四成还嫌太多是吧!信不信我让你那里烂掉! 阿努被吓得想见的人也没见到,拔腿开溜,一路冲出馆子在人群里钻动,非天当然追了出去,从那些花街柳巷跑到较冷清的地段再穿越热闹的夜市,然後直往越来越陌生的地段跑。 之所以阿努觉得陌生,是因为附近住的皆是大户人家,就算不是本家也有名门别苑,再更过去渡桥就是有财有势的权贵,普通人没事不会靠近的,非天停下追赶,手上多了柄极细的青丝刃,刷的射去,在阿努的大腿外侧擦过四道血口,顿时皮开肉绽,再也跑不动。 跑嘛。我看你跑,继续呀。非天慢慢到他身边,一手插腰,拾回青丝刃摇头叹:何必呢?你喜欢他,他未必真心,你想赎他,他还不见得肯跟你走,还是跟家中的糟糠好好过下半辈子比较聪明。 阿努被这话刺中心坎,趴在地上捶地痛哭,非天被闹得有些烦,乾脆伸手在阿努身上搜钱,自己找比较快,不久就搜出一袋的银子,他高兴得亮眼:哇,这儿的可以先还六成哦! 那是我想存来赎他的,你、你先还我,等我存够── 才不要。非天扭过身子不让,两个人幼稚的拉扯起来。 住手!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非天暗恼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管闲事,恶狠狠瞪过去,居然是杨如碧,真是音魂不散! 是你。杨如碧也很惊讶,他以为是有人抢钱,这才出声制止的,不料是非天。 阿努见杨如碧身上佩剑,气宇不凡,像是看到救星 分卷阅读6章节 分卷阅读7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7章节 ,急忙抓了自己的荷包冲向杨如碧,缩在他身後说:那是歹人,他抢我钱!大侠,你要替我主持公道! 杨如碧误会更深,沉声说:你太过份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我想你可能有误会,其实是那位老兄他欠债,我是替人讨债。非天简单的讲,杨如碧迟疑的看阿努,阿努才心虚的点头,然後立刻跪下抱他大腿:但是他也不能硬抢,大侠,他刚才还弄伤我! 杨如碧点头,搀扶他起来,替非天向他赔罪:是他不对,不如这麽办,我替你还钱,你先去找大夫包紮吧? 阿努听到有人这麽帮自己,感激得连连抱拳答谢,拐着脚离开,非天也听见刚才的话,毫不客气的走过去伸手:那麽,有钱的大侠,我要追的款项是十两银。 竟然为了这点钱就伤人,你实在太过份了。对杨如碧而言是区区小钱,非天才不听他唠叨,拿了钱就要回去交差。 非天。 还有事? 你在哪里做事? 自己来看不就知道了。 这一跟去,杨如碧神情有些音郁,他没想到这回非天会待在小倌馆做事。非天笑眯眯的跑向鸨头儿交了钱邀功,然後搭讪客人骗酒喝,杨如碧实在看不下去,扯住非天的肘往外带,非天也不忙发作,冷漠的看着他究竟想怎样。 来到一处较音暗的胡同,非天看这男人好像气得头上快冒烟,联想起烧开的壶,差点笑出来。喂,杨如、唔── 非天没料到杨如碧回头就是狂吻,这吻功倒是不怎麽生涩,若是对女人可说缠绵难解,可他是个男的,非天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双手成拳拼命的抵抗,推也推不开,乾脆用近似环抱的姿态捶打杨如碧的背,不过他没有那麽深厚的功力把杨如碧打退,还是落得被吻到昏沉沉的下场。 咳、呼呼……呼……你、你有病!非天摀着红肿的唇,眸光泛雾的低斥。这儿附近也有住人,他并不想打搅住民,何况是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 嗯,遇到你之後我就病了。杨如碧笑了,坦然又绚烂。 非天却看得毛骨悚然,讷讷道:有病快去医,不要来烦我。 只有你能医。杨如碧目光执着的盯着他猛瞧:非天……你不要到别的地方,不要和别人这麽亲密,好不好? 关、关你什麽事! 我喜欢你。 非天沉默,暗自苦笑,这位大侠竟然劈头就给他一剑,好狠。 那不关我的事,我是男人,我喜欢的是女人。你懂吧?你是男人,也该找个女人喜欢的,难不成你是因为那次的事……非天掩嘴,轻蔑的笑他:拜托,痛是很痛没错,可忘掉就算啦。什麽责任的我才不要,你不必这麽愧疚,真的啦。 杨如碧那双眼依旧死盯住非天,非天掩着嘴有些退缩,偷偷的往後退,乾笑着问他:喂,你到底懂不懂? 你可以叫我如碧,不要叫我喂。 那我可以走了吗?杨大侠。拜托不要喜欢我,拜托拜托。非天很卒仔的合掌央求,还是被杨如碧逼近,将人纳到胸前,压在胡同的墙面上。 别怕,非天,别怕我。 唉。 我真心喜欢你,虽然相处不久,你相信我。 我信你,但你一旦真的认识我就会後悔,长痛不如短痛。何况痛的都是他,不是杨如碧。啧!为什麽不现在一针刺晕杨如碧?非天,你犹豫什麽? 你做、做什麽?非天被点了xue,四肢无力,杨如碧提劲飞上高处,一路往杨家大宅回去,不从正面和家中的人打照面,而是将非天直接带回寝房,将人抱到床榻上。 非天一沾上床,惊呼:哇,这张床真是软,又大又柔软,这床要多少银两?没想到有钱的大户人家就是有差,啧啧。 杨如碧见他像个稚儿般一会儿气一会儿笑,心里更加发软,坐到床缘摸他头说:你喜欢的话,尽管躺。 非天脸色陡变:你当我白痴啊。才不要,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名剑客也会做掳人这种事。 是呀。杨如碧苦笑:我自己都无法预料自己会因你做什麽,也许会更疯狂。说着,杨如碧解了非天的腰带,将入秋的衣衫一层层剥掉。 非天的皮肤一触到凉凉的夜气,立刻起了疙瘩,无力的身躯尽量往床里缩了起来。杨如碧,你不要……会後悔的……我不是什麽乾净的人,我伤天害理的事也做,连我师父也说我妖孽…… 是妖睛。杨如碧俯首在他颤抖的眼睫烙下轻吻:妖睛。 我是男人!非天坚称:而且我喜欢女、女……唔,别别、你先慢着── 杨如碧竟然伸指往非天的腿间深入,揉弄着已经没有红肿的漂亮xue口,拨弄非天敏感的肉色皱褶,惹得他无声的张口喘息,身下的物事也起反应。杨如碧浅浅一笑,说:非天的这儿也很不检点,不过我会好好疼你,你试着喜欢我吧。如果你对我无半点意思,早就对我释出杀意了不是? 那是因为你的剑气恐怖啊!非天心里大吼,但是不敢直言。 你竟敢对我、对我这样,你不是没经验? 上次瞧你弄的,一回想起来就舍不得忘了。杨如碧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将手指伸进xue口,有些弯曲的小力抠弄,非天身体本能的抽搐,想夹起腿,却被人往两边架开压住。非天,你并不讨厌,不是吗? 唔嗯,够了。看起来越正直的人越狡猾! 你的脚踝总是缠着这些织料,既然要系这些饰物,何必多此一举? 不要!杨如碧将非天缠好的布扯掉,银片啷啷响起,来不及阻止。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这回杨如碧忍着欲火煎熬,边拓软非天的花xue,边套弄他前身的男性象徵,非天的性器虽然成熟,但生得很好看,硬挺後光润漂亮,杨如碧试着用指甲搔弄铃口,没一会儿就导出湿液,然後又从枕下取出不知怎样得来的香膏开始涂在非天渐渐苏醒的小口。 非天没有再开口,又咬着下唇,他怕一松口讲话又要发出娘腔的声音来,不过,由不得他。杨如碧开始挤压他的囊袋,刮弄着蕈顶,非天撑不久,性器颤抖着就泄了一次在杨如碧手中,羞耻极了。 非天,会疼的。杨如碧吻住他,橇开原来紧咬唇肉的牙关,被这样哄着的非天有些恍惚,松开牙任杨如碧攻入,同时身下被坚硬的粗长性器一顶,非天闷闷的哼了声。 分卷阅读7章节 分卷阅读8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8章节 讨厌这该死的快感,非天就是害怕,为什麽这身体都不讨厌被这样碰! 哈啊啊、哼嗯嗯……好深,好深,你别……杨如碧忽然将人翻过身,扣牢非天腰际,像在他体nei追逐什麽似的,猛烈刺击,体nei的肉壁不舍的吸附住杨如碧的性器而引起一阵酥麻,xue口更是任性的缩紧,让他险些就要睛关失守。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不知道从背後抱着非天抽插多久,这才达巅峰一次,非天靠在他怀里全身抽搐,腿间流出汩汩白稠,杨如碧轻缓的将其微隆的腹压揉,排出了深处的蜜液,非天本能的哭了出来,双腿软麻得根本撑不起身子,上身趴在床上,接受杨如碧接连的顶弄,磨着最里,非天乾脆哭了起来,但听来是陶醉的呻吟,实际上也是。 次日,杨如碧的床间,传来很低微的旋律,有人轻哼:我是一头猪,这是天大的误会。 前晚杨如碧还在他耳边,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不讨厌,我要你喜欢上我。你不会舍得害我的,非天。讲这话的男人抱着非天,满足的熟睡,真的不怕被杀。 该死的。非天觉得被这种执念太深的人缠上很累,这种恐怖他不是没见识过,还以为今生不会再遇上这类人。 一整夜,银片响个不停,他只能享受杨如碧带来的快感和刺激,不然他会想起那人。可是有瞬间,他会以为是那个人正抱着自己。不对,那个人以为自己死掉了!别吓自己了…… 醒了?杨如碧搁在他腹间的手轻轻按了按:比上次舒服? 你脑子有病。 呵。不舒服就咬我,我就知道了。在杨如碧眼里,非天的脾气都是种撒娇。这样任性发脾气的非天,迟早会将心给他,杨如碧如此相信。他将非天慢慢翻过身,非天的xue早就解开,只是整夜没能睡好,累得不想动。 笑得这麽白痴做啥。 我白痴,就是最俊的白痴。多少女人想多瞧我一眼,我却只想让你瞧。 嗤、以为我稀罕啊。我还宁可瞧上官怜,她美多了。 杨如碧脸色微沉:我很死心眼。虽然不想逼你,但也可能有无法自制的时候。 敢问杨大侠对我何时节制过? 现在呀。杨如碧吻了吻青年的颈,青年慌道:不要留痕迹! 唔嗯,非天,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这男人稍微收歛,松口说:不留在给人看的地方,那就其他地方留些什麽。讲完,他掀开非天的衣襟往胸口舔吻,然後有些粗暴的轻啃乳首。 该、该死,杨如碧,你……啊嗯…… 嘘,你用这种嗓子讲话,会害我很难收歛。闻言,非天努力噤口,但事实证明,大侠的保证有时是个屁,非天的身子一凉,寸缕不着。 *** 请问──感觉清幽到有些寂凉的合院建物里,有位陌生访客到来:有人在吗? 後面传来火烤枯叶的声音,那人试图绕到後方,见到一个背对自己坐在椅上的男人,专注的在对火搧风,叶子断枝被烤得啪滋作响,有股微妙的香味传来。 请问…… 背对客人的主人拿着团扇回头,笑问:要吃一个吗?蕃薯。 来者同样报以微笑:多谢美意,那我不客气了。 是小天的朋友? 算是。请问先生是非天的? 爹亲。 噫?没听说过呀。客人一脸诧异。 开玩笑的,哈哈哈哈,我这麽帅,怎麽会生出那麽平凡的儿子。 那倒是,先生的模样是很好。 你叫啥名?跟小天如何认识的? 晚辈姓原,单名薰。 年龄不详的男人继续的烤着蕃薯,招呼道:就快好了。虽然时节太早,可是我忽然发馋,就想办法烤蕃薯。也许味道不甜,你将就点陪我这老头儿吃吧。 那我先多谢招待。原薰俊朗的笑开。 烤蕃薯的男人微微颔首,说:你不错。 嗯? 能知道我这儿哪里有陷阱,巧妙的避过,心思倒挺机敏的。 前辈过奖。您同样深藏不露呀。方才用扇子自然的搧掉我弹出的毒药。 哈哈哈哈哈──这二人同时的笑开来。 师父、师父,我回来啦。非天闻到微妙的香味,立刻加快脚步跑回来,看到师父和原薰正坐在一块儿烤蕃薯,边烤边大笑,他纳闷:烤个蕃薯须要笑成这样惊天动地麽? 第5章 肆 老早就听见啦。你脚上的东西这麽吵。 原薰?非天虽然曾经对原薰提过师父的合院,但也讲过自己多年不曾回这儿住,更没想到原薰会找来。 小天,一起来吃蕃薯。 我就不必了。不甜的我不吃。 搧扇的男人轻哼:还是这麽挑嘴。原老弟,你可别看小天生得乖顺温和,那可是藏了不少心眼儿的恶猫,对他好还不见得领情。 原薰眉眼笑弯,没有回应,却很有同感。 喂,臭老头子,坏话留着我背後讲。 眼尾有痣的男人不以为意的微笑,继续处理那堆草叶,看紧火势,非天朝原薰使个记眼色,示意他跟上。师父,我跟朋友有事谈,你不必忙着招呼了。说完就带着原薰到自个儿待的房间,其实并不是做睡房用,而是间书房,还堆放了一些杂物,能睡人的只有一张略微宽长的床榻。 原薰接过非天递来的纱棉,坐在一张椅上,非天则靠在床榻一侧,原薰拉起他裤管笑说:野猫,跑哪儿戏耍去了? 神经。非天斥了声,抬起脚搁到原薰腿上,让他缠裹脚踝。原薰说,在脚上系这东西的人真有趣,因此他要求每次非天来找自己时,要让他听银片的声音,完事之後总会这样替非天再缠好。 原薰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的停顿和犹豫,好像包紮伤口,或是看诊时一样,不过原薰医病端看心情,收取费用也全是随性。 你身上有股高级的味道。原薰说。 难道我原本的味道很低级吗? 不,好像是很不错的麝香。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是喔。怪不得昨晚好像闻到什麽味儿。 原薰把缠好的布又松开,慢慢的揉按非天的小腿,眼神饱含柔情:不问我为什麽来? 你想讲就讲,我问你又不讲,只会自讨没趣。 分卷阅读8章节 分卷阅读9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9章节 不会的,非天若是问我,我什麽都肯讲。几岁抱女人、几岁医死人、几岁初尝男色、几岁── 够了啦。谁要知道你那些混事儿。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呵,因为我想你,所以我来找你呀。 ……你敢再讲这种话调侃我,我死也不给你医。 原薰已经欺近他,按摩非天酸软的腰,非天整个人被半搂在怀,懒得反应,像只爱困猫。好,不逗你。上次我说花毒越来越难应付,所以猜想你会去找花种来给我,又回想起你提过的这地方,乾脆就来逛逛,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嗯。正经的说话不是很好吗? 可我爱不正经的说话,这样才有情趣。 趣、去死啦你。 唉,是谁让我的非天一夜未能好眠,又瘦了。原薰亲了亲他的脸颊,慢慢将人放倒在榻上,对非天流露的怒火不太在意。 搞什麽……既然知道我没睡好,你现在是想做什麽? 我不会要你做什麽,原薰执起非天的手,噙笑:呐,碰碰我就好,稍微替我解解火。这不过份吧? 麻烦死了。你自己来!非天的手让原薰捉着,隔了层布料磨蹭自己昂扬的欲望,原薰吻着他优雅好看的锁骨,尽管非天只是慵懒带睡意的看他,偶尔也会自然的哼出软腻的声音,没有激烈床事的压抑,淡淡的,彷佛午後在冬日下叹息。 这让原薰异常的兴奋,光是被非天的手碰着就快达到高朝,他蹭着非天的身下,但仅止於此,最後一刻非天冷冷的瞪他,嗔道:你连我衣服都弄湿了。 不要紧,反正你刚回来,那里也是要清的,一起洗吧。 我要先洗。 说来,原薰对非天并不恶劣,甚至可以说相当体贴,除了因花毒而必要共处的时候,原薰从没有在非天不愿意的情况下勉强过他。原薰没有贪恋的事物或人,就跟非天一样,什麽都很随意,只要不踩到自己的罩门就好。 说是朋友,有点牵强,说是医者和病患,界限也被模糊掉,不过这麽随意的两人才不管这麽多,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就够了。清完身子,原薰重新替人缠裹脚踝,然後抱着非天睡午觉,嗅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 非天也闻到对方身上的草味,好像带些桂香,不知道这家伙近来忙什麽,所以沾了桂花的香气,也可能去哪儿会情人,情人身上有桂花香。然而,不管多了些什麽,非天就是能认出原薰的气味,然後感到安心,八成是种依赖医者的心态吧。 淡扫灰墨般的眉安心的舒开,非天在原薰怀里挪了舒服的姿势,安稳享受午睡,没有听见原薰低喃了什麽。 其实我也不信的,只是忽然有点想见你。野猫。 *** 书生打扮的斯文男人,右眼尾有小痣,看起来像个教书的夫子,手上拿着快吃完的蕃薯,半红半黄的蕃薯发出浓浓的香味儿,他吃得很满足,驾着徒儿不知怎麽来的马车到北边郊区,那儿的山上有座城被叫玉城,里面住着当今天下第一剑客,玉名爵。 北郊的豺狼虎豹不少,游魂野鬼之说更多,鬼气森然,虽然林木茂盛,但即使白昼走在林间也觉得格外诡异,因此人烟罕至,越接近玉城,可见的白骨越多,分不清是人还是兽。玉城难进难出,外围机关重重,nei部有什麽也是神秘难测,有人戏称玉城为狱城,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跟其他闻名於世的侠客不同,玉名爵既不正派,却也不是邪派,他只是如那座城一样孤傲的伫立在远远高处罢了。 很久之前,偶尔还有些访客会上玉城,不过玉名爵忽然变得很孤僻,这些年都没有和外界交流,连仆人都很少出城。他将马车靠在城下,自然也不怕被偷,大喇喇的从一扇偏门进城,绕过长到像是没有尽头的石砌道路,开始登山阶上城,一盏茶的时间,他已经悠哉的吃光第二条蕃薯,然後来到一面厚重的城门前,旁边有两个把手,长得相同,他没有犹豫的拉下其中一个,城门自动开启,带动尘土飞扬。 里面是一片秋枫流丹的美景,往更深处走才会见到主要的建筑,那些雅致简朴的楼宇宁静的陈列在眼前,二至六个一组的玉门之人穿着白色锦衣往来巡视,看到他出现,谁也没有反应。然後,转角老松树下出现一位驼背老翁,老翁见到他亲切的喊:是一梨,你来啦。半年为期,我记得你应当过年再来的,是不是又要给这儿加什麽机关啦? 被叫一梨的男人抹了抹唇,擦去蕃薯余下的渣,回以笑容。我来看看还能加什麽而已。你晓得机关是我兴趣,也是收入之一,有时候我也会想来查看那些东西牢不牢靠,免得坏了口碑。 那你慢慢晃吧。对了,哪里能走,哪儿不能去,你知道规矩。 别担心,这座城的构造,我想我应该比您老还清楚。 一梨开始检视自己设计的所有机关,凡是带贼心进城的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单纯的误闯只是会被某些不致命的陷阱困住,不过这种地方说是误闯,谁信?一梨多半都做些光折磨人却不要命的东西,他懒得用自己的兴趣去替人做审判,虽说城主并不在意那些擅入者是死是活。 秋轩附近的工作告一段落,一梨抱胸想了下,反正这是装装样子,他是为了给小天拿花种的,但植奇花的地方是禁区,谁都不能靠近,只能去接近那个人了。 我会为你留个位置。 他脑海浮现的人,是玉名爵的叔父玉潜牙,玉名爵相当敬重的长辈。一梨来到玉潜牙练功的石室外,坐在外面石阶上等。玉潜牙辈份虽然高,但并不管事,只有玉名爵不在城中才会代为城主,但他其实对人的事不太有兴趣,标准的不食人间烟火。 一梨。声音是从石室外,一梨的面前传来。 我以为你在石室里头,方才找了下没见到你呀。 玉潜牙走过去,牵他的手起来:我刚离开,听见你的脚步声才绕回来。 我的脚步声也能认,你真可怕。 玉潜牙眼眸里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迳自往外走,似乎是要去能够闲聊待客的地方,一梨也跟了上去。怎麽来玉城,缺钱花? 一梨走在後头,苦笑:不缺钱。 那是为什麽?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人做什麽都是有目的,你说我来是做什麽呢? 玉潜牙懒得猜度。不知道。 他们来到亭子里坐下,玉潜牙放下四周的纱 分卷阅读9章节 分卷阅读10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0章节 幔,一梨仅饶富兴味的看着这男人难得显露的在意,有点玩味的问:潜牙,你忙什麽? 你说的,人做什麽皆有目的。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是呀。一种是有意识,像是打架,一种是无意识,比如呼吸。 玉潜牙并不老,实际上他看来和一梨差不多,只是没人晓得这两人谁的岁数大,他的目光往左飘了下,低声说:我只是不想让人见到你。 呵呵,人家都道你不食人间烟火,其实还挺孩子气的嘛。 嗯。那是他们的误解,我很死心眼,不过大多的事物都很无趣。一梨,你很有趣。 一梨有点感动的回望玉潜牙,心想:啊,跟这人相处也变得比较有气质多了。不像小天,跟那死孩子讲话也会变猴子的,呜呼。 一梨,坐过来些好吗? 无妨。 玉潜牙凝视着一梨坐得靠近自己,心里愉快,他将自己的手覆在一梨手背上,扬起淡笑。一梨同样温柔的回视,相对良久。潜牙,你还记不记得,说要留个位置给我。 嗯。 人活着,难免要让那些不得已的东西填满生命。不过我会给你留个位置,永远是你的。 要是我心也空了,也给你留个位置。 玉潜牙呵出浅笑:如果你是专程来给我说这些,我会很高兴。 恐怕要害你失望,我只是想到就说了。 没关系。 一梨凝视玉潜牙那双深黑的眸,觉得很无力,那是种甘愿深陷、不想挣脱的无力感。有时候会感到惶惶然的,当一梨露出这样没自觉的不安,玉潜牙会靠得更近,无声的用唇安抚他,因练剑而带茧的指尖轻轻的抚过他眼尾的小痣。 这种时候,一梨看起来比秀色可餐还要再牵动玉潜牙的感情,更加有趣。 那些纱幔,风吹不开吗? 我放了二重,很沉的,吹不开。玉潜牙在一梨的耳垂咬了下,舔了舔。要常来,不然我给你留的位置都积尘了。 这就得你给我找些目的了。 我不算吗? 这……一梨为难的别过脸,下巴被玉潜牙轻轻的捏着,引回来面对。 我真是妒嫉你的徒儿。玉潜牙唇线明显的扬起:好像叫非天。 他死了。一梨说。死很多年了。 嗯,我不在乎,只是名爵很在意。还是别说这些吧。 玉潜牙的手伸进了一梨的衣襟,将右边衣裳褪下,露出一黎光滑的右肩,肤泽光润到俨然是个年轻身躯,结实好看。一梨伸臂勾住他的颈,有点饥饿的啃咬玉潜牙的唇,口腔带点甜味,让玉潜牙觉得好像在吃初秋的蕃薯。 好吃吗?一梨问。 不错。 再喂你一些。 好。玉潜牙享受着对方的主动,两人拥吻很久,一梨的衣衫半褪半掩,更加暧昧撩人,而他衣着仅是微乱。 玉潜牙不算寡欲,只是较为冷感,他们玉家的人都是这副冷性子,不过一旦感到什麽东西有兴趣,就会紧咬住不放。他身下鼓起的地方就算透过衣物还是传到一梨肤上,一梨剥下了玉潜牙的裤子,滚烫的性器弹了出来,差点打到他的脸。 一梨愣了下,心想这儿哪里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了,好笑的抬眸看了眼玉潜牙,玉潜牙是个成熟的男子,哪可能像年轻人一样面带羞怯,他正焦灼的俯视压低姿态的一梨,用那张刚吻过自己的好看唇瓣在自己性器上亲了下。 他握住玉潜牙的男根,吞吐起来,玉潜牙的呼吸开始沉而浊,原本还享受着,却发现一梨的,却仍是清明的,於是他端起一梨的下巴,让他停止。一梨顺势退开,褪下裤头,上身侧卧露出羞人的私处,却用那副平常斯文谈话的口吻央求:潜牙……帮我。 玉潜牙哪里忍得住,他快发疯了。能随意把他撩拨到这种地步的,大概只有搁在心上的人。他将其一腿拉高,让微微张缩的小xue更明朗的呈现出来,然後开始亲吻、舔弄一梨的肉瓣,一梨似哽咽的急促喘息,咬着食指节,意识飘忽起来。 哼嗯嗯……呵啊、啊……紧窒的狭径被玉潜牙的性器挤入,玉潜牙很喜欢这种过程,好像要把自己全部埋到一梨的深处,终於没入後也不急着退出,而是磨着花心,两人唇舌相缠,耳鬓厮磨间,下面也柔腻不离。 什麽机关陷阱,也比不上一梨。 真是、你怎麽学来这样羞辱人的话……一梨眼光泛泪,心口被揪得老高,尽力的敞开大腿让人更密合深入。 是称赞。 开始有多温存压抑,後面往往爆发得更激烈。几回缱绻,一梨的身躯已是半湿,汗及爱液,无法闭合的唇也淌下津液,玉潜牙贪恋的吻食,恨不得要将这人吃掉似的,先是鲸吞蚕食,然後大口恣意啖之。 湿融的感觉好像能把他们融在一起。一梨觉得脑袋昏沉,白光不停迸发,慢慢睡去,和玉潜牙嵌合处仍激烈的张缩,玉潜牙怕失控,所以退了出来,适才灌注的乳白也在肉壁剧烈活动下流出。 住几天吧。一梨,我要替你清清尘埃。玉潜牙温柔的低吟,扯下亭子的布料将人裹得密实後抱回居所。 远处的驼背老翁望着渐渐西落的日头,搓着白须自语:就说一些地方少去了。阿梨真是自找苦吃,呵呵。 另一头,四合院里,非天摸摸肚子,和原薰发牢搔:师父怎麽还没回来,好饿。 原薰失笑:你在你师父面前就变成三岁童啦。连吃的也不自己解决,走吧,我请你吃饭。 那我们去邻县的南芳馆! 原薰拍了他的额:我是请你吃饭,不是请你去嫖。 小气鬼。 走不走啊? 来啦!非天扁起嘴嘀咕,心里乐得有人请客。他想起什麽似的,扯扯原薰衣袖问:薰,你有没有什麽药可以让人忘情? 忘情? 呃,就是忘记自己喜欢谁的心情。 原薰挑眉,露出讨人厌的笑,泼他冷水:要是有,我一定拿来高价卖。 没有就算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不过…… 非天立刻定住脚步,亮着眼看他:不过什麽? 我手边是没有你所食的毒花,但偶然得到一些花旁边的杂草,我实验过,那种草在外域叫忘归草,吃了它的兔子跟动物都不会再归巢 分卷阅读10章节 分卷阅读11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1章节 ,抛家弃儿,一副忘却旧情的模样。如果是将那种草熬汁,大概有点效果,只是不晓得能维持多久。 跟你买!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原薰抿起有点邪气的笑:不卖。 为什麽?非天不解。 因为那是留给我自己用的。 非天在原薰脸上看到一种意味深远的笑容,心里有些怪,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感觉,虽然痞但其实很迷人的笑,此刻看来竟让他感到不忍睹卒。非天自嘲,他会有可怜别人的一天吗?自己都顾不好,哪有空闲管他人死活,这或许只不过是错觉,一种幼稚可笑的怜悯。 更何况他搞不清楚自己为什麽对原薰浮现这样的感受,所以,是错觉吧。 第6章 伍 白天不见玉潜牙的影,怕是都在练剑,一梨也不主动寻他,在城里闲逛,试着从不同的地方远眺栽种那种异域奇花的角落。那种花,有很多的名字,末日焰、掩日幽兰、瞬华,不过较正统的他猜应该是叫蚀心兰。 服时後能促使功力剧增,但极易成瘾,难以戒除,一次吃多了会在幻觉里崩溃灭亡。花朵是深邃的紫黑色,美丽的鱼鳞纹在入夜後会发出微弱的光。很久以前,有人用这种花提炼的毒液控制高手为自己卖命,後来悉数被正派联合剿灭,但迟迟没能揪出幕後黑手。 如今还有栽植蚀心兰的地方,除了外域,就是玉城。玉城的姻亲本来就源於外族,养这种花不足为怪,也没人敢置喙。然而几年前,似乎有人打算故技重施,拿此花之毒作乱,众人疑是玉城或里面有奸细,闹了一些时日,尽管後来又无疾而终,玉城也因此更加封闭。 蚀心兰,十九年始花,玉城共二十株,能开花的有七株。一梨靠在窗栏,长叹。非天,活着可真受苦了。不过谁也没那麽甘心死,特别是含冤之後。目光再望向另一头,远远的,他见到枫叶卷起,像只火龙不停的飞腾,他知道玉潜牙在那儿。 一梨摸摸喉结,咽下唾沫。这种时候的你,比夜晚更迷人。他似乎更喜欢看到玉潜牙执着於自己的力量,不过当他出现,对方似乎就将那份执念移来他身上,这可能是玉潜牙捉不紧他的原因。 也可能是藉口。 一梨的目光回到蚀心兰生长的角落,开始盘算起要怎样拿到种子,或是花苗。 非天和原薰前晚酒足饭饱後,还真的跑去邻县的南芳馆玩,原薰跟女孩子们调笑的样子老练得很,被非天冷冷睨着,狐疑:说你几乎没来过这种地方,我还真是不信。 原薰不作解释,只是微笑耸肩,後来南芳馆最火红的舞妓登场,非天完全忘了追究这事儿,两人忘我的欣赏,陶醉其中。旁人看,只道是对好哥儿们,哪里晓得他们微妙的关系。 二人在邻县玩得太晚,索性就挑了间空房睡下,当然,非天是搂着一个女子暖床入眠,至於原薰在其他地方怎麽玩,他不清楚,也懒得管。原本一觉到天亮,睡得正酣,可是大清早就有人想提枪再战,情色的呻吟离非天不远,他觉得有些烦,留下同床熟睡的女子,下床穿鞋,拿了外衣往外走。 南芳馆的一边是姑娘们揽客的店面,另一边则是小倌营业的场所,那些银浪的呻吟就是从小倌那里传来,非天长发也不束好就走下楼要找原薰,但那浪叫越来越大声,惹来非天不悦。妈的,一个男人叫成这样像话吗?非天其实是想起自己,感到羞耻起来,脸没红,耳根却烫了。 上、上……小倌断断续续的喊,非天又低骂:你不是正在被上,有毛病啊。 上官、上官公子,好深,啊啊……哦嗯…… 上官?是上官瑚?非天摇头,姓上官的不多,但也不是仅此一家,这儿是邻县,没有那麽巧啦。非天挠挠下巴,一时间不晓得到哪儿找原薰,凭昨晚印象往里面房间找,脚却不听话的朝那对清晨还勤奋不懈的小倌及客人走去。 好奇实在要有所节制,所以,一眼就好,非天心想,只是确认一下而已。虚掩的门开了个缝,里头两人像是初生婴儿般光裸全身,紧贴成四手四脚的怪物,那张漂亮的侧脸果真就是上官瑚。原来上官瑚贪男色,怪不得很少听他跟那些美女们有太多交集,就算有也八成是幌子。 非天露出音冷的笑,打算找上次那些排榜、写江湖八卦的人来,将自己的见闻仔细描述让他们写,虽然这样一来很多美女要心碎了。咯咯咯,他已经忍不住掩起嘴坏笑,但身子蓦地一轻,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有人将他当猫儿般拎起,提到身前来,非天认得这味儿,是原薰。 偷窥很不好唷。原薰趁机在他颊边窃香,非天白他一眼,低道:里面是上官瑚,他上次招惹我,你别管这事儿。 上官瑚岂能没听见外头的动静,他早就从情事里拉回清明,比起身下这个卖力迎合的人,他想起非天眼眸流露的倔强,下腹更是火热,而身下的人则无辜成了发泄对象,哭着哀求:不、上官公子,会、会坏,真的会坏的啊啊──嗯啊啊、啊呀…… 真酥……原薰收到非天厉来的目光连忙改口:真是令人头皮发麻。那小倌凄惨的叫声弄得人一阵酥麻、不,是头皮发麻,他和非天对看,一致认为那个上官瑚是个狠角色,尤其是非天,他早就深深的觉得那些名门侠士徒有其名,却不见得符实。 不管你想怎样,这等角色你是斗不赢的,走吧。原薰揪着非天的领子往楼下带,才拖到一半,手中拉扯的外衣轻了许多,人呢?他回头,见到上官瑚光着身将非天扼在怀里不放,非天老早晕死过去,头枕在上官瑚的颈窝。 这个嘛。原薰皮笑肉不笑的说:麻烦这位公子将人还我行吗? 上官瑚居高临下的看他,也回以斯文客气的笑容:他是你的?等我检查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名字再说。 原薰暗叹,果真斯文败类。不过,他倒不担心,因为非天忽然醒来在上官瑚的颈间扎了一针,上官瑚大惊,连忙将人抛开,让原薰接个正着,两人飞也似的往南芳馆外跑。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上官瑚龇牙咧嘴的抽出针,幸好没插到要命的xue,偏了些位置,但他心脏狂跳,只怕让那小子刺准,他也不知落得什麽下场,没想到非天被他劈了颈没晕,那样的力道就算是高手也要站不稳,非天却还能和原薰跑得飞快。 我不会放过你。上官瑚音沉着脸,咬牙说。 狼狈冲到街上的两人,再也不在这个县上逗留,同乘一匹马要回去。原薰掀着非 分卷阅读11章节 分卷阅读12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2章节 天的衣领察看,非天问他:瘀青了? 没有,那种高手出的力,就算nei伤也不见得能看到外伤,他没有真的下重手,只是想将你弄晕,所以没瘀伤。你觉得身体哪儿不舒服?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还好……普通被打的疼痛,一会儿就过去。 大概是服过蚀心兰的汁,你武功不高,却很耐打。 是喔。可我并不想挨揍,变成这样有个屁用。 除了耐打,也是很耐草啊。耐草的话── 非天受不了这下流大夫的一语双关,冷冷道:薰,你要我踢你下马,还是给你几支飞刀?原薰识相的闭嘴,替非天揉揉挨劈的颈子,按着豆腐般水嫩的细白颈子,原薰有些恼刚才那个上官瑚,亏那家伙能对这样诱人的地方下手。 他们经过溪边林子,倒楣的撞见有人在武斗厮杀。非天抚额,暗恼:有没有这样走运的。 那个被围攻的好像有些眼熟。 坐在原薰身前的非天这才定睛瞧去,竟是杨如碧。身後的原薰又忍不住自语: 好像是杨如碧。 非天心里有些烦乱,表面冷静的问:你识得他? 前三名的剑客都是俊美的公子,他们的画像,除了玉城的玉名爵之外,其余两位传得满江湖都是,有谁会没印象? 是喔。非天撇撇嘴,他就没印象。那不以为然的嘴脸,还有适才稍纵即逝的神情变化,被原薰看进眼底,他虽然爱逗非天,倒也不多问非天是不是认识杨如碧。 杨如碧好像受伤,伤得不轻呐。 非天别开目光拉起缰绳,策马趋前,语气淡淡的讲:别人的事少管,你自己还不一样基婆,走啦。 可是杨如碧从站着打变成跪着打。 我想见死不救总是不太好的。 非天硬生生的将马调头,奔向那些黑衣杀手,聚在杨如碧附近咄咄逼人的刀剑一致散开,那些杀手看到闯进杀阵的是两个斯文打扮的年轻人,懈下防心,其中一个不以为忤的朝原薰突刺,原薰伸手就拿了一个药钵挡下软剑,非天的嘴角抽了下,那家伙是把药钵放哪儿,还没见过有人这样挡剑的。 杨如碧凝神看清护在身前的人是非天,心里激荡不已,殊不知非天是刚好站在他面前,不是刻意要护他。原薰在惊讶的杀手脸上喷了迷雾,笑着说:祝你好眠。杀手立时晕睡,其他人对原薰没有概念,但也晓得有些神秘低调的高手深藏不露,他们不敢冒险,带头的作出手势,全数撤离。 你来救我……非天……谢…… 原薰抢话:那个,救你的是我吧。 多谢这位大哥出手相助。咳。 我不一定比你年长,你叫我大哥是、是── 非天翻了白眼,朝原薰低吼:好啦,不要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不快来看他伤势! 原薰是被非天凶惯,也喜欢见非天这麽热情的对待自己,可是为了不是自己的人这样吼,他心里怪不是滋味。不满归不满,怕非天真的不高兴耍起拗脾气,原薰才凑到杨如碧身边,说:这位公子勿惊,我只是想瞧瞧伤得怎样。 啊──杨如碧惨叫了声,旋即压抑叫喊,被原薰轻碰的左手传来剧痛。 原薰抬头向非天说:他左手断了。不会死就医得活,走吧,我们带你去治伤。 他们的马让杨如碧乘,由非天同在马上顾着,原薰很认命的拉着马走。杨如碧不单是左手断,还中了毒,否则不可能施展不出任何nei力,仅凭外功剑招跟那些歹人打起来。毫无nei力,能撑这麽久,也不愧是位名剑侠了。 非天,你怎麽会出现的,我、咳咳,我以为会死,死前能见你一面也……也很好。 闭嘴不要讲话。非天任杨如碧枕在身上,虽然有些担心这男人的伤势,但原薰说死不了,他也就彻底安心,此刻他心里还在盘算该如何说服原薰卖自己那种忘归草。 只要趁机让杨如碧服用忘归草的药液,这个偏执的男人就不会紧缠自己不放啦!对,要是有剩,还可以拿去做其他用途,非天越想越沉迷在自我世界,以至於杨如碧讲了什麽也没仔细听,随口:嗯。喔。的应了他。 直到进城後发现原薰的脸色有些怪,看自己的眼神很诡异,非天才纳闷,发生什麽事了? 杨公子,你家到了。原薰让杨府的人将杨如碧带进去,然後拿了私藏的药膏跟解毒丸给那些下人,吩咐用法後扯着非天离开,非天本来就没有多待的意思,杨如碧被原薰喷了迷雾晕睡也没能留下非天,这才让他们走掉。 非天。 嗯?他们并肩走在路上,脚步很缓。 你要当杨如碧的人,跟着他一辈子,对吗? 非天瞪大眼,惊疑的反问:什麽?我何时讲过这种话,神经! 刚才他路上说此生不娶妻,独爱你一人。 咦、有吗?那我回他什麽了?非天惊慌。 你若无其事的应他:喔,好。 顿时,两人之间鸦雀无声。旁边有两个绑冲天发辫的孩子抢玩具的哭闹声,还有一个丈夫拿刀追砍红杏出墙的妻子跟他们擦身而过,以及推车卖豆腐脑儿的大婶朝他们叫卖,非天却像魂魄被抽走,动也不动的獃望原薰。 怎麽不讲话?原薰问。真要跟他一辈子? 拜、拜……非天颤着手揪他的衣袖:拜托卖我忘归草! 你就是想让他忘了你,对吗?原薰叹笑。有什麽不好的,那麽一个好人家的公子,有钱有情又英俊,一世独宠你唷。为什麽不要? 非天神色凝重的向他强调:为什麽要?我这一辈子都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麽做,轮不到别人来管,谁都一样!你不卖就拉倒,反正我没将杨如碧的话听进心里,不算数! 非天气坏了。他不是针对原薰,只是让自己胡乱答应的事吓着,才迁怒到原薰身上。他也知道这样过份,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恼羞成怒下才疾步要躲开原薰的注视,没想到过了街角,非天忽然手臂的肌肉抽了下,手脚发麻的软倒,跪坐在地上。 跟在後头的原薰见状冲了上去,将人横抱起来。他知道非天又要发作,而且这次症状来得较猛,竟连站着都吃力。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非天,你忍着点。 唔……他不知道在原薰怀里的自己,看起来多可怜无助。 原薰心里 分卷阅读12章节 分卷阅读13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3章节 油然而生一种无奈,只有迫切需要自己的时候,非天才会不自觉对他流露脆弱,要是能够继续将非天的坚强或逞强瓦解,非天会不会更依赖自己?或许,只是更想逃离,他知道非天的个性,无法容忍自己赤裸裸的被看穿。 好难受,薰,麻得好刺疼,快、快点救、救我。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再忍点,我想办法。回住处有些远,附近又没什麽客栈,原薰抱着非天有些醒目,所以绕着小巷走,一出暗巷就见到下面的川水和不远处的桥,附近泊了几艘船,他登时有个主意,将人抱进了甫靠岸,离其他人烟跟船只较远的船上。 嗳嗳、你们这是做什麽! 这位老伯,我的朋友忽然有些身体不舒服,我想带他到对岸找大夫,能不能花钱租你这船?原薰开始掏腰间的钱袋。 不租不租,谁知道你们哪儿来的,弄坏我的船怎麽办! 老伯你行行好,租一个时辰就好了。原薰拿出一锭银子,老伯看得两眼发直,点点头捧了银子走远。原薰得逞的哼笑,听见非天在船舱里哀号,紧张得上船哄他:非天,再一下子就好。 他将船拄离岸边,本想到更没人的水上沙洲,但非天从里面滚出来,伸手捉住原薰的脚:我好难受,真的、真的……会死掉的,会……呜……杀了我、杀了我……受不了了。 原薰没看过非天发作得这样突然又骇人,立刻搁下桨将人抱进舱里,粗暴的扯开非天的衣物将手指伸进非天的私密处,非天不顾一切的啃咬原薰的颈,剥开衣物往原薰的肩膀用力咬,半点不留情,印上深红的齿痕,原薰由此知非天有多难受,脸上的表情更加温柔,手上动作却加快。 啊哈……哈……呵啊……快、快给我……薰,快点。非天泫泪,两脚张开蹭着原薰腰际,哀求对方快捅进来,原薰将香软的膏药涂在非天的密xue,虽然尚未拓足,但应该不至裂伤,这才挺身进到非天里面,这动作引得船身些微晃动。 要、还要,给我,求你……非天渴求着,双手揽下原薰的颈项,疯狂的吻着,并将自己贴上,腰臀不安份的扭动。原薰本该发挥色狼的本性欢喜,但他习医多年,更深切的明白蚀心兰可能的影响,或从病患推敲那些药材的效力。非天狂热主动的程度,委实吓着他,但他不敢松懈,反而更猛烈的在非天体nei冲撞,减轻另一种更折腾非天的痛苦。 啊、啊嗯嗯……哈啊……好、好深,再给我……薰,薰…… 原薰脸上布满薄汗,然後汇到下巴,滴落,和进两人交合处的那滩湿热液体,彼此都发泄过一次,非天仍意犹未尽的缠着他。这并不是平常的非天,原薰所了解的非天,总是讨厌在床第间发出诱惑人的声音,更羞耻於自己的主动,也几乎不曾唤过别人的名。 薰,再激烈,求你,再给我……无视船越来越激烈的晃动,非天自动背过身,将臀抬高,撑开了早已绽放的湿红花蕾:快给、嗯啊……啊、好用力……弄坏……把我弄坏…… 听见非天有点沙哑的嗓音,原薰硕大的事物又胀大一圈,将非天的蜜径撑得更大,密合得毫无缝隙,非天的痛楚被花毒同化,取而代之的是极乐快感,他前端的性器滴着睛液,亢奋的抖动,随着原薰的顶弄变得更硬挺。 非天,收歛点,别再这麽、我会发疯的。原薰想克制,他第一次想克制,又矛盾的想把这人弄坏,摧折在自己身下,最好拆吃入腹。他按着非天的肩胛,奋力的猛烈抽插,非天昂首无力的尖叫,没有任何抚弄下前面就射了,而原薰同时在体nei甬道喷薄而出,激流冲进深处有半刻之久,惹得非天若断若续的哼吟,前面慢慢又硬起。 非天好像错乱了。失去自己的哭喊央求,主动承欢,而且不停的缠着原薰,难得有一次原薰感到有些累,他觉得不该再继续,非天再怎麽柔韧,这麽做也会搞坏身体。但,这样主动的诱惑太难抵挡,他乾脆加快刺击,朝非天敏感的地带猛攻,非天抽搐着脚都发软,这才趴着晕睡过去,余下腿间晶莹湿透的情爱痕迹。 你吓坏我了,非天。原薰从他背後搂起腰,将人纳到怀里坐靠在身上,撩顺较短而掩去左颊的发丝,担忧的低喃。我真的很少被吓着,唉。 第7章 陆 好累,好像可以无止境的深深陷入黑暗中,睡去。非天闭着眼眸,在虚无里飘浮游荡,他觉得挣扎得好累,要是能就这麽睡着再不醒来该多好。 嘟噜咕噜噜……他更加空虚的五脏庙在呼唤他,所以,不得不放弃这个黑甜的梦。赖床又过片刻,他才懒懒的从床上起身,任由长发披散,左颊那些被削短的发掩去太瘦的半颊。 非天循香气绕到厨房,看见一个大男人忙来忙去。那个高壮睛瘦的男人,褪下上半身的衣衫,汗流浃背的炒菜,不时看顾旁边小火上炖着的东西,长发随意用条长布巾紮成马尾,俊秀的脸庞和身上隐约可见的肌肉竟没有半点不搭,光润白皙的肌肤泌出汗珠,好像在闪烁微光。 那张认真的脸上洋溢某种能扯痛非天心里的东西,非天感到眩目的眨了眨眼睡,然後继续无声的凝望。 他喜欢看原薰给病患煮药或看诊,原薰不是随时都给人医病,因为原薰不认为救人是自己的义务,可是一旦决定要救了,就会医到底。下决心做某件事後的原薰会非常专注,甚至忘我。不过非天还没见过原薰炒菜的模样,认真的眼神糅着极浅的温柔,他知道原薰看来轻挑不羁,其实骨子里是很严苛的,对自己也对别人,因此,不能接受的事物原薰会用那种轻浮的态度疏远,也不喜欢去让自己有太多在意的事物。 这点,他们有点像,最好只在意自身,希望能绝对的自私。世上无人可信,有时包括自己,所以不能替自己制造太多弱点 还不进来帮忙,我快忙死了。 非天听见,才举步迈进厨房,惊见在地上有不少碎裂的盘子跟掉到地上的炒蛋,非天皱眉撇嘴问:你这是糟蹋食物。 那些蛋炒坏了。 …… 炒坏所以你一直重炒?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嗯。旁边小桌上有盘炒好的,你先把我手边这些小菜端到桌上吧。 非天再次体会到这个男人很严格,连炒坏一盘蛋也要重新来过,想必在原薰习医时医死不少倒楣鬼,不然怎有今日的能耐?还好自己不是那些衰鬼其中之一,非天打了个冷颤,将饭菜端上厨房的桌子。 非天撑颊继续欣赏原薰忙碌的模样 分卷阅读13章节 分卷阅读14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4章节 ,蛋香一直诱着他,他举箸挟了些尝,随即大喊:怎麽这麽好吃!你、你加了什麽? 原薰得意的回头看他,笑说:普通的炒蛋而已。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普通的炒蛋?表层弹嫩里头绵滑,又香又顺口,带着葱花的味儿入口,却惊人的好吃,这叫普通的炒蛋?怪不得,地上能有这麽多实验品。 好啦。原薰准备完,留那锅在炖的东西在余火上煨,然後坐到桌边,两人添饭吃了起来。原薰并没有平日那般嘻皮笑脸,很安份的吃饭,非天忽然觉得不太习惯。 对了,我师父厨房是空空如也,你哪来的食材? 这还不简单,就地取材嘛。附近长了些能吃的菜跟花,附近市集也有卖,不过我是去邻近地方串门子,那些人见我帅就送我这些菜啦、腌肉,人果然还是要生得好看。 瞧见原薰朝自己得意的挑眉,非天冷眼回应:哦,是喔。他又挟了好吃的炒蛋。蛋呢?蛋怎麽来的?哪来这麽多蛋让这男人浪费,他有些好奇。 原薰扬起一抹贼笑,说:串门子的途中,有户人家的狗朝我乱吠,我心想谁家的狗这样没教养的,连我也敢吠,凑近看发现他们养了很多的基,就跟他们讨点赔偿。 非天嘴角抽了下。哼……赔偿?是偷吧!讲那麽好听。不过……偷得好,我老早看那户养基又养狗的不顺眼了。对了,你在炖什麽? 补气血的汤药,有只基我将它炖得软烂,待会儿我给你盛一碗。 基也是那户的吧?非天问,原薰但笑不语。不过,怎麽突然炖补品? 秋冬该开始补身了。实际上,原薰是特地要弄来补非天的身子,非天毒发时的异常,让他有些慌,总得做点什麽来安心。 我要吃基腿。原薰抬眼要应声没问题,却见到非天两颊塞满了饭菜,像只可爱的松鼠,将饭喷到他脸上,哈哈大笑起来。非天气鼓了腮颊,原薰笑得更厉害。 其实这已经是午饭了。 吃饱後,非天蹲在大门口前,百无聊赖的打呵欠,原薰跟着坐在身边,非天以为他认真在翻阅医书,谁知道只有书皮正经,余光瞥见里面nei容却是数帧春宫图,非天暗自嗤了声,有些好笑,这种时候倒是假正经了。 我记不太清楚了。 唔,什麽记不清楚?原薰问他。 上次发作的情况。 忘记就算了。 非天侧首看着原薰,原薰津津有味的翻着那些春宫图品监,不知怎的,非天启齿:你其实没有那麽喜欢男人,为什麽要救我? 男人也不错啊。我对性别没有什麽拘泥,只要觉得喜欢就好。原薰随口回答,侧脸却感受到非天微热的视线。 非天盯住他,又道:你觉得我也不错,对吗? 原薰淡扫了他一眼,若有似无的微笑。 薰,你抱我的时候,在想什麽?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问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教我该如何回答?原薰伸手碰了碰非天的唇,细细描绘着,说:你也是男人,总该有抱女人的经验,你抱她们时,想着什麽? 这不同。 哦? 我抱她们很理所当然,是男人抱女人。可你对我,是男人抱男人。 然後呢? ……不觉得同样的东西……很脏麽…… 唔……原薰佯装沉思,想了下说:下次抱你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唉。非天抱膝坐着,叹了声。 我什麽也不想的。原薰看着书,平稳的说:只是想抱你,什麽也不想。想了又能怎样呢? 确实是如此,想有何用?可非天还是想知道,他有些好奇原薰抱自己的感觉。非天没有抱过男人,他对男人根本不感兴趣,但也无法否认被男人抱时的愉悦快感,不过这令他感到羞耻。 卖我忘归草吧…… 我考虑。 *** 清池映秋月,疲倦而蜷缩起来的荷花,宁静孤单的任风吹拂,猫爪般的白色细弧勾在荷叶旁,涟漪扯碎单薄的白影,夹杂着沉重浓浊的喘息。 本来是夏日摆出来乘凉的长椅,被一梨拿出来搁在外头,他说要赏秋荷。此刻却被玉潜牙用作了别的用途,一梨修长光滑的腿被拉高,左膝就这麽勾在椅背,玉潜牙专注的舔湿一梨後庭,一梨也将舌尖刷过他男物的柱侧。 唔呃。窄xue皱摺被轻啃,一梨闷闷的哼着,松开湿润的唇,玉潜牙的性器他根本无法含得太深,所以双手辅助,揉着囊袋,恶意的挑逗压在身上的男人,不过他自己也不好受,腿根被啃咬、吸吮,留下许多深浅不一的爱痕。 潜牙……可以了,别、别折腾……一梨有些恼,他知道玉潜牙喜欢占有他全身上下,总是太过专注的刺激他,所以,他也想以牙还牙,可是他快受不了,他的定性赢不过这男人。太过份了。 听见一梨的抱怨带着哭腔,玉潜牙才停下逗弄,回过身来亲吻他的唇角,饱含情欲的嗓音更加磁性。梨,不喜欢吗? 你老是吊我胃口,我不要了。一梨含嗔的撑起上身要下地,但被玉潜牙搂住颈,深深的缠吻,舌绞弄翻卷,难分难舍,一梨扭腰用热烫的分身蹭着玉潜牙的,细嫩的皮肤反覆磨弄。 我还没进去你就湿成这样了? 是你温吞得过份。不要这麽小心翼翼的,我讨厌你这样。他真的不喜欢,明明拿剑时不是这样温柔。温柔得讨人厌。 玉潜牙淡笑。是呀,讨厌我,尽量讨厌我。他伸进两根指头到一梨的私xue,虽然还紧着,却丰软而容易撑开,肉壁无法将他手指并起,疯狂的张缩,湿液缓缓泌出体外,一梨感到太过空虚,呜咽的哭泣。 这样呢?玉潜牙问:是不是很难受……希望我进去安慰? 你……呜嗯……一梨粗喘着,腰臀扭动想挣脱玉潜牙的捉弄,他很讨厌这男人在做这种事时的恶劣,温柔却坏心。 梨,你变得这样可怜,是我太温柔的缘故?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潜牙、真的别……呜嗯,求你进来,进来欺负我…… 可以吗? 一梨实在受不了,将玉潜牙推倒在椅上,调整姿势扶着椅背,打算自己坐上去,玉潜牙沉默的欣赏着,当硬热的端顶抵在他嫣红的xue口,由於太过渴望被填满而一股气坐下, 分卷阅读14章节 分卷阅读15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5章节 他们都没想到会这样刺进最深,啊啊嗯──他声音缥缈的尖叫出来。 梨,你这样很迷人。玉潜牙的粗长在他体nei颤动了下,一梨感到全身酥麻,一手套弄自己身前的音茎,虽然很努力的活动,却怎样也不够激烈,难以满足被玉潜牙挑起的欲望。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玉潜牙那双深黑的眸像是潜伏在黑暗的野兽,专心冷静的凝视一梨,这使一梨几乎要失控,被那种眼神看到如此银浪的自己,意外的有种刺激和快感,他咬着唇里的肉,上身无力的趴靠在玉潜牙身上,喘得连话也破碎不堪:牙……求你……插我,弄死我,求你…… 只要我吗? 嗯,只要你的……啊嗯……呜呜、呜嗯……啊、啊啊……一黎被玉潜牙抱住,背靠着长椅的椅背,大腿无力的被拉敞开来,玉潜牙撑住椅背,从正面疯狂的顶入一梨体nei,拍响股肉、水声不断,玉潜牙的眸越来越深沉执着,他俯首嗫咬着一梨的乳尖突起,渗出淡淡血丝。 然後又不知道被换了几种姿势,一梨哭着喊停,心脏揪疼着,他的手指在玉潜牙背上抓出不少红痕,哭得满脸是泪,无法再思考,只能不停的被玉潜牙撕扯吻咬,不管再怎样哀泣挣扎都在这男人手心里。 真是……一梨觉得连呼吸都有些胸疼,他眼神有些涣散的说:好过份。 玉潜牙从狂暴慢慢恢复冷静,就着两人相嵌的状态,亲昵的吻着一梨的颈,轻语:要常来吧。不然,我真的会疯的,而且也会拖你下水。 牙……先不要出来……我……想让里面都是你的……满满的。累得闭起眼,还不忘提出要求。 嗯。都给你。 隔日清晨,一梨醒来已经被清洗完换上乾净的里衣、中衣,外出的衣物则是叠好搁在桌上。玉潜牙白天很少待在房里,一梨回想起前晚的疯狂,似有所感的讲:人,就是犯剑的吧。 握住的掌心,多了一包小小的锦囊。拉开束口的系线,里面是蚀心兰的种子。玉潜牙在天明离开前给的。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唉。他抿起浅笑,侧过身子让酸软的腰变换重心。 他想,再睡一下好了。 *** 杨如碧被暗算受伤的消息传开来,一些门派高手也遇到类似的事情,有些是被杀手围剿,有些是碰上神秘的暗器高手,这些事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上官瑚上小倌馆的事同样传得火热,不过也有人说其实是上官怜女扮男装找小倌。 彷佛是为了辟谣,上官瑚最近和沈尚书的千金往来热络,也跟章知州的闺女有所交集,而上官怜则是被哥哥保护在家里,实际上是禁足了。 非天独自坐在一间餐馆,听那些爱道人是非的人们热烈讨论近来的大小事情,现在有些名望的人都身负重伤或是失踪,搞得人心惶惶,表面装出无所畏惧等对方挑战的样子,心里其实都在担心何时轮到自己。 一个人在拉高嗓子说:得找个厉害可靠的人来领导其他的高手,制止这种危险的事再发生。 哪个人可靠了?大家不都各自为政,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是那麽容易就挺身而出。 说得也是,除非轮到自个儿遭殃,不然哪会管别人死活。 非天饮了口酒,笑笑的想:没想到那些人也不笨嘛。人的确都很自私,为了武林的和谐这种事还是别多想,出来混就是要有觉悟打杀,和谐个屁。 不如找个人去玉城说服城主出面主持大局吧!不知道哪个人提议,非天看过去,是个穿红衣的大叔,看身材气质,大概是拳师。 玉城?那个玉名爵可靠吗?有人质疑。 红衣大叔哼道:想当年那些外域毒花的事情就是他解决的,能不可靠吗?好歹是个天下第一剑客。 那是因为事关玉城名声,这事和玉城无直接关联,谁能保证城主肯出面。玉名爵是出了名的独善其身,不喜和外界交流的。 总得试试。 好,谁去试? 玉名爵,也没这麽好吧。非天不知道为什麽脱口而出,其实他说这话本是自言自语,恰好开口时大家都没出声,这才让他的话被众人听见。 红衣大叔看向非天,指着他问:那位小兄弟,你凭什麽说玉城主不好? 我没说他不好,只说他不一定那麽好。非天真想把自己这张嘴缝起来,但又忍不住说下去。玉名爵这人并不在乎自身或是玉城的名望,解决毒花是因为他讨厌麻烦,所以断绝麻烦延续的可能,况且那些事後来无疾而终,也不见得就是他负责解决的,倒是这位大叔,你把玉名爵捧得这样高,难道你认识他?大叔绷着脸,无言以对。 馆子里又寂静下来,非天感到莫名的尴尬,将酒钱搁在桌上,起身就走。他经过一间铺子,里面有几匹看来不错的布料,浮印的流水纹很顺眼,想起原薰的背袋有些破旧,还有那身衣衫补过不太好看,所以走了进去,和铺子订下那几匹布後托老板找人制衣,讲了大概的身材,又绕了出来。 非天很迷惘,他不曾这样送过东西给人,顶多就是送过师父一件新衣,师父说太花俏不穿,後来他气恼就再也不曾送过谁礼物了。 我大概是有点儿喜欢他。他喃喃自语,不过,是朋友的喜欢。替自己的感情加上注解。转身要回住处,杨如碧的身影立在他面前,他们獃望良久,直到杨如碧用没断的右手牵住他,带着他散步。 伤还没好,出来不怕再被杀? 不怕。杨如碧笑容可亲的说:我上次竟放你走,你居然也不来探我。 去见你做什麽,我们根本什麽也不是。唔……非天的手被握得有些紧痛,低低的哀了声。喂,很痛。 对不起。 没断的手还是一样有劲嘛。可别把我的手也握断啦。 非天…… 先讲清楚,上回我没有答应你任何事,那时候我在想事情,你不要再这麽一厢情愿了。 一厢情愿,四个字狠狠刺到杨如碧心窝里,比前阵子的伤还狠,还残忍。 第8章 柒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我就不行吗?上次那个男人,他是谁? 非天蹙眉,瞟向杨如碧:问这麽多做什麽,你又不是我老子,凡事都要跟你交代。 对不起,我不是想管你。杨如碧复杂的笑了。抱歉,就当我多心,我……只是太在意你,非天。 分卷阅读15章节 分卷阅读16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6章节 一进巷子,非天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快抛开无聊的责任跟愧疚,找个好姑娘,别跟我这平凡的男人瞎搅和了。 非天,你知道我对你已经不是责任跟愧疚,是喜欢,是恋慕。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非天翻了白眼,深呼吸,要我讲几遍,拜托杨大侠你高抬贵手,行行好,放了我。就算你是真心喜欢我……他顿了下,失笑,神态略带轻蔑:男人喜欢男人,本来就错得离谱。 非── 听我说完。非天眸光冷然,让杨如碧觉得很陌生,原来那种轻蔑不是在歧视谁的感情,而是单纯的自厌,非天对自己的存在感到厌恶,却又矛盾的不想消失。他轻轻牵动唇,笑得云淡风轻,却让看的人感到孤危不安。 我也有不堪的过去,所以对同性之间的感情其实很反感,也不可能回应你。要是不被回应,自己再怎样付出都会变得可怜可笑,杨如碧,我劝你放弃,不要变得这样蠢。这话,我只讲最後一次,你好自为之。 杨如碧没想到非天会提及过去的隐私,的确让他有些震撼,可是也代表非天不是不可能爱上男人,而是他受过伤。非天,不管过去谁伤了你,我绝对不会的,你……何不试着接受我? 非天有些心慌,这男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根本吓不跑?他已经把话讲完,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劝退,杨如碧为什麽还不死心?眼看对方慢慢欺过来,他背抵着人家的窗,虽然那窗是封死的,可是不代表没人在里头,小巷很晦暗,但外头要是有人靠近还是会瞧见他们。 你想怎样?非天皱眉,但无法伸手抵抗,杨如碧太过深情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可悲可怜,他还是不够狠心的,就这麽被杨如碧纳进怀里。你……杨如碧在发抖,在压抑悲伤。 大男人哭什麽,真没出息。非天很想骂他,可开不了口,因为杨如碧先说话。对不起,对你过去的创伤,我无能为力,但我会倾尽所有的待你好。别再怕我了好吗? 你这是何苦…… 不知道。杨如碧也无法解释,怎麽会这样无可救药。起初是见了非天就心里欢喜,心心念念着何时能再相会,然後越来越在意非天的动向,最後变得做什麽事都在想着非天。 杨如碧解了非天的衣带,边吻着他,边将外衣跟中衣松开,隔着里衣捏揉他胸前娇巧的两点朱红,杨、杨如……你这是……这里不……嗯嗯……杨如碧的吻漫延至胸前,唾液湿了薄衫,映出了两处淡粉,伤心的吻着非天,明知这人始终不愿意,又忍不住利用他的心软。 非天,我不知道该怎样留下你,也怕你推开我,但我还是想靠近。我是不是很犯剑?呵。他的脚嵌进非天的腿间,蹭着大腿nei侧,非天的身下还半软着,逐渐被自己磨得有些反应。左臂施不上力,右手搂着非天的腰亲吻半晌,而後杨如碧仅是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无奈的喘息。 是啊。人都是犯剑,越是剑的人,越自诩清高。跟某些人比,你好多了。 这是同情? 非天拍抚他的背,安抚:不是。是实话而已。男人爱男人是错得离谱,这也是实话。 实话,那是你的真心话吗? 嗯。非天主动环住杨如碧的颈,眼眸沉冷的说:如果同情你也接受,我倒不吝惜这点施舍。不过,我不要让你抱,你让我抱吧。 杨如碧茫然的睁大眼。什麽? 要是你真的爱我,也甘愿被我抱的不是? 嗯,好。 真的? 因为我爱你。 非天依旧冷静的注视他,反过来将杨如碧往对面的墙轻轻压上,他依样画葫芦的挑逗杨如碧的身上,灵巧的十指游走在敏感的肌肤,乳尖、胸侧、腋下……杨如碧菱唇微张,虽不是上官瑚那种漂亮的脸蛋,却也是英挺好看的模样,陷入情欲的样子别有一番韵味。 只是非天露出哀伤的表情,像是想起什麽,抱着他低诉:我知道你爱我。可我不爱你,我没心没肺,不值得你这样好。杨如碧,我是试你的,试了才知道自己太可笑,明明不想跟你纠缠,却又试你的真心。 不要紧。他翻过身,又轻压着人吻着鬓颊。我不会怪你。 但我不想抱任何人,因为我谁也不爱,甚至连自己也不爱,你懂吗? 非天。他碰了碰非天的唇,湿软可爱的,就和非天身下那甬xue一样,诱人。我连同你的份也一起疼爱,所以,只要你不推开我就好。 ……杨如碧,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这你明白吗? 嗯。不过,我是第一个说爱你的,不是吗? 唉……你蠢得无可救药。 杨如碧柔柔一笑,温热的气息吐在非天颈间,压低声音说:我左手还不能施力,你能不能自己来? 别欺人太甚了。这种地方,光天化日的你还想继续麽?其实非天的身子也被扰得有些发热,但他并不想跟这男人厮混,他确实感到愚蠢之极,也并不甘心如此沉沦。然而,推开杨如碧好像又显得自己太狠,他是不介意伤害谁,但讨厌由自己做刽子手。犹豫之际,余光瞥见了巷子一端,原薰站在那儿。 薰!非天惊讶的睁大速的和杨如碧分开,拉拢自己的衣襟。杨如碧也很诧异,突如其来的被非天从怀里溜开,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因为他也见到了原薰,那斯文打扮的男人提着有些旧的袋子,里面大概是替人看诊的东西。原薰面不改色的朝他们踱来,态度悠然。 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们了。非天,你跑哪儿去,我找了大半天也寻不到你,原来是在这麽隐蔽的地方,说悄悄话? 非天面色微红,耳根已经烫到不行,羞耻万分的瞪他,又收回视线不讲话。原薰看向杨如碧,继续说:杨大侠,虽然你恢复力惊人,不过受了伤还是安份些好。 这是我和非天之间的事,不劳你费心。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非天的情况,杨大侠并不了解,才会对我说这种话。原薰对杨如碧冒犯的语气不以为意,而是注意着一旁非天的样子,非天靠在墙面,手握着拳又松开,再握紧,又松开掌心,呼吸有些乱,不过并不是出於心情影响,而是无法控制。 你还好吗? 我……非天心想,前几天才发作过,以往手麻个几天才会发作,上次是例外,身体一麻就瘫软,这次总不可能又──飒。他从墙面滑坐下 分卷阅读16章节 分卷阅读17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7章节 来,整个人瘫软无力的喘息,原薰奔过去掀开他的衣服,胸膛泛着一片惑人的淡红,唇也变得嫣然醉人。 杨如碧看獃了。非天……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原薰回看杨如碧一眼,眸光沉下,音恻恻的说:也好,就让你多少晓得非天的情况。他将非天扶站起来,一手却在非天裤里撸弄着脆弱柔软的性器,非天的身子天生就很少生毛,尽管是发育早就成熟却还是有些像少年,没弄几下就在原薰手里泄了一滩热液。 非天的意识热糊,麻疼刺痒跟肉体被点燃欲火的感受让他对外界不太有感受,反射性抱着原薰将自己攀在他身上磨蹭,两人四手相互的摩娑起来。杨如碧妒火骤升,气愤的要上前扯开他们,原薰却是轻松的挥袖,弹指过去,杨如碧被凌空击中肩xue,痛得张口,一颗极小的白色药丸入喉,那药会让杨如碧意识清醒,四肢却短暂动弹不得,这才是原薰的用意。 杨如碧大骇:你会武功? 原薰笑而不答,目光始终在非天身上,他架着非天的腋窝,就着方才的睛液抹上了自身的性器,一手提枪进到非天甬xue中,非天轻呀了声,他便吻着非天的耳根哄道:嘘,你还记着自己在哪儿吗? 呜嗯……非天模糊的含泪觑他,一脸茫然。原薰吻上他,将方才那种白色药丸渡到非天口里,非天的意识登时清明了些,然後开始慌乱:不,薰,杨如碧还在,这里是外面,你……啊嗯……慢点,你慢点…… 非天中了蚀心兰的毒。我的体质特异,只有我能缓和非天的痛楚。这话是原薰说予杨如碧听的,杨如碧听见蚀心兰时一阵错愕,但他无法忍受非天在眼前被另一个男人侵入,正要开口说些什麽,原薰又弹指扫来xue击,封了他的嗓不给予说话机会。 你正好也想让他死心,这样一来就不必跟我买忘归草啦。原薰朝非天痞笑,眼眸里十足的恶意,实则用这样的恶意掩藏住心底的无奈和难受。他从没这样逼过非天,从没有…… 薰,拜托你,这里不行,不行。非天颤抖着哀求,他不曾被人看到自己让男人抱着,而现在看他这副媚态的还是杨如碧,不是陌生人。 别出声,引来旁观的路人就不好了。非天。 说完,原薰双臂提起非天大腿,开始往里面捣弄起来,非天咬着唇忍住不呻吟,却是不断的哼出更暧昧的软吟,最初不足的前戏所带来的痛楚,全都化作快感,非天感到清明的意识被撞散,在白光中晕开来。 啊……呜嗯嗯……嗯哼……非天像是单薄可怜的小舟,被顶得肢体摇摆不定,股间的拍击跟水声清楚传进杨如碧耳里,杨如碧感到胸口极痛,窒闷难忍得近乎发狂。非天已经无法在意外界,眼神逐渐涣散,唇仍是紧咬,神态却已经深陷情欲漩涡,身下倏地颤栗不断,指头绷到最紧,然後从紧吮原薰男根的xue口挤出了大量热液,滴落、或沿墙面流淌。 原薰安抚似的吻着非天,柔声道:没事了。我会处理一切,你安心放松吧。非天混乱猛烈的喘息,胸口起伏慢慢平稳下来,整个人晕在原薰怀抱中。 原薰抬高了非天的腿,让他体nei的热液不再往外流,用衣物将人包裹住横抱起来,瞥向杨如碧冷漠的说:仅仅这麽一次,非天就已经快受不住,这是他花毒发作不得已为之的事。这还是比较轻微的发作,你晓得非天的无奈和伤痕吗?若他真的不想,何必苦苦相逼…… 说完,原薰不走出大街,飞身一跃上了屋顶,眨眼间不见了身影。 杨如碧不停用nei力冲破被封的xue脉,原薰才抱着非天离开,他才得已恢复自由,却像是全身力气被抽空,颓然撑坐在地上。他掩着脸,发疯似的低笑起来,他的确不晓得非天,也才刚明白一些事,就算知道那些令人悲伤无奈的现实,他还是忘不掉非天。 不过,他心里对原薰也感到惊奇。那个看起来轻挑只靠外貌打混的大夫,竟有一身深藏不露的功夫,方才施的轻功连支力点也不需要,好像仙鹤般直飞天际,不带起半点尘埃,动如流风。 恐怕那人的功夫,还远胜过医术。 ***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非天眨着眼望了很久,原薰的俊容遮了他的视线,笑说:终於醒了。还疼吗? 非天记清楚之前的事,这次他真的生气,不想理睬原薰,乾脆又闭上眼不回应。原薰没受影响,迳自的说:我知道你很气我,我确实是处理得过份,但做都做了。你不想原谅我,无所谓,反正我只负责医好你,可没负责要管你对我的想法。 你的师父让人捎讯来,说是让我到这间客栈的这号房,找柜子後面墙壁里的暗格取物。真没想到他能在不是自己的地盘也弄了藏东西的机关,我已经拿到蚀心兰的花种,该回去试看看怎样解你一身麻烦的花毒了。 非天听完,慢慢侧过脸看原薰在整理行囊的背影,低哑着嗓问:你忘了告诉我。 嗯? 上次聊过的……他抱着他,是怎样的感觉。 我还没能仔细的想好,等想好再告诉你。原薰笑笑的打发掉这问题。非天不悦的又阖眼,房里静了片刻,原薰将一管短短的细竹塞到他手心,轻声讲:万一发作时我不在,找个安全的地方吞一颗这药,这会让你晕睡得不醒人事,或许能熬过发作的难受。你的师父要你别回去他那儿,不过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在今年之前将解药想办法弄出来。 非天还在气原薰,但之後他再没听到原薰的声音,人已经走了。 他随後离开客栈在外面游荡,随波逐流的来到有名的参天楼,是这儿的名胜之一,许多游客会来此观光。登上参天楼,能远眺千万里,他也跟着上了阶,好像绕着螺旋往上攀登,他在柱子边的栏杆凝望远处绵延的川水,心情平静下来。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师父之所以不让他回去,他晓得原因。师父担心那个人会发现他没死,不过,发现又如何? 非天总以为活着是对那人的报复,不过实际上恐怕是自己贪生而已。非天所在意的那人根本不在意自己,他却一厢情愿的希冀对方会因自己的死後悔一世,回想起来不过是卑微可笑的妄想。师父一定也晓得自己只是不想死,活着根本不是为了别人,活着是为了自己。 既然要苟活,无论如何都不甘愿这麽死掉,那就要贯彻到底,不然只会更加觉得自己可怜愚昧。唉……蠢就蠢了。程度上还有分别麽?他自嘲的轻笑出声,就算只剩我希望自己活,我也要继 分卷阅读17章节 分卷阅读18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8章节 续,我是自己的,我是自由的。 登楼的人朝忽然涌进更多,非天往旁边挪了挪,已经被挤到最边上,他皱眉要出声抱怨,却让几个粗鲁的家伙挤出不高的栏杆,然後他觉得自己飘在空中,衣袖飞扬,他在飞。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人在坠落会有的错觉,以为自己飞起来,其实正高速的往下坠。非天来不及惊吓,看着下面的川水,心想:这死法比先前想得还要可笑很多。唉,不过也算是乾脆俐落,这些年多活的就当是赚到好了……那人永远不会回应自己的感情,也罢,我该彻底死心了。至少死前,薰对我还挺好…… 非天安祥的闭起眼,虽然溺水死掉或是撞到川里的石头或河床升天很狼狈,不过落水前还不必露出丑陋惊慌的样子。但,他迟迟没落水,一抹深青的影掠过川上,犹如飞鹰将他带离水上,落足川边垂柳,泛黄柳叶下,非天莫名其妙的拍拍自己的脸,拉整衣服,发现自己完好如初。 我没死?非天还以为死定了。哈哈,命不该绝,多谢这位侠士相救……呃。他见到救命恩人,吓獃。那是上官瑚所远不及的俊颜,高挺的鼻,深邃鲜明的五官,一脸霜峻傲然,像是远离人间的无情仙人。 男人见非天露出悚惧的表情,眸光微闪,似是满意的讲:认出我了? 名、名爵。这种地方,玉名爵怎麽可能出现,可是非天无法置否,谁也不可能模仿出此人的冷傲无情。 很好,这辈子你都要记牢我。玉名爵将非天凌乱的左鬓发丝撩到耳後,亲昵温柔的讲:还有,下次没我的准许,你不能死,否则,我会去毁了阎王殿。知道吗? 非天在颤抖,硌得牙关轻响。他只是在意这人吗?但他至今还不懂,对玉名爵是什麽感情深一些,崇拜、依恋、憧憬、恐惧、憎恶、绝望…… 第9章 捌 哇、是飞天童子,飞天童子!他是杂技团的招牌,年幼可爱,却会各种厉害又危险的表演,其中一个便是高空表演,甚至还会近似於飞上天空般的舞蹈、在细绳上弹跳耍弄的高超技巧,令人无法想像那是怎样训练出来的。 後来,他的父母遗弃了他。杂技团欠下庞大债务,无力偿清,最後解散收场,他被卖进牙市,不过逃了出来。实际上,他猜想所谓的父母也并非他的亲生父母,因为他们没有半点相像,而且之间相处并於温情可言。 是不是有血缘都无妨,他不在乎,只是觉得无法再表演,失去了谋生之道,而旁徨不安。是师父捡回他,更确切的讲,是他对师父死缠烂打的黏上,也不知怎的,他就是赖上那个右眼尾有小痣的男人。 或许是打从nei心觉得师父是个心肠很软的人,即使正在伤人,也有着一副柔软的心肠,所以会想办法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受伤。他跟师父的想法在世俗上算是病态,不过正因为是同类,因此他才会本能的赖上师父。 名字呢?师父问。 师父,我没有自己的名字,爹娘叫我飞天童子。 那就叫你非天。师父很随便的给他取名。从他遇上这男人,师父就生这副模样,没啥变过。他觉得很怪,师父好像不会老,师父教他做机关,他不想学,不过有时掉到陷阱中,师父也不会急着救他,他因而学了不少破机关的诀窍。还有练习放暗器,这项绝活是非到万一不施展的,只能拿来防身,因为师父说自己的保命符不能随便祭出来。 在那间四合院住了两、三年,师父带他到一处叫玉城的地方长住,师父接了一份报酬惊人工作,说是给那座城添机关,连带的他也住下。玉城很大,小小的非天几乎要以为那里有一个国家这麽大,跑上三天三夜也逛不完的,无时无刻都有惊喜。 他最好奇城主,猜想应该是个伟大的人吧。 後来如非天所愿的和城主见上一面,远远的,他觉得城主像只鹰,果断无敌。那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崇拜一个人,城主跟他是云泥之别,小小的非天头一回自惭形秽,就连城主难得走近时他也不敢抬眼瞧。 非天紧张得全身颤抖,城主明明只是个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少年,但他还是很害怕,不知道在不安什麽。当时的玉名爵只觉得这瘦弱的孩子,像只雏鸟般可怜、可爱,再狠心的人看见也有点不忍,於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冰玉般的指尖碰到了非天的小脸,轻轻端起。 你冷吗?玉名爵问。 非天惶恐不已,也没听进他问了什麽,胡乱应他:很冷。 是麽……玉名爵又站得直挺,双手负於身後,仅以目光睐向师父,吩咐道:这孩子太虚弱,不过骨骼很好,乾脆教他一些武功如何? 回城主,非天贪玩惯了。我也想教他武功,可他就是静不下心学,大概是对我的功夫没啥兴趣吧。 哦。玉名爵有点兴味的问:想学什麽样的武功呢? 非天脑子空白,他望着玉名爵如鹰隼般的黑眸,深深被吸进去,当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讲话。可以在天空飞的功夫,跟你一样。 他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冒犯,至少当场所有人,除了师父跟一、两个好像是城主亲人的家伙,其他都大大的倒抽口气,惊恐的看着他们。 玉名爵很轻的哼了声。哼嗯……很轻很淡,却让那些人害怕得瑟缩,非天自然受影响,他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当晚,玉名爵下令,让非天到他的房里,师父要他别怕,说城主是个明理的人,只是个性沉冷表情音郁,所以才让人害怕。 师父说那叫威严,天生帝王般的魅力,没什麽好害怕。非天记牢师父的话,安抚自己,然後让人领到玉名爵的房间,房里的书全是剑谱,无聊得要命,他对剑没兴趣。除此之外,很单调,他甚至想:城主实际上也跟他的房间一样,除了剑之外一无所有吗? 但玉名爵却说:只要我想得到的东西,就能到手。只是,我想要的只有天下第一的剑术。其他的事,我不感兴趣。虽说如此,他第一次招了外人到自个儿的房间。他的居所向来是自己打理,他讨厌别人进到自己的地盘,包括仆人。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吓得像只雏鸟,难怪飞不起来。玉名爵勾着小小非天的指头把玩,有些戏谑的讲。我教你飞,好不好? 真的?非天不敢直视他,却难掩兴奋的亮了眼。 嗯。并不难的,只是要有恒心跟毅力,就和学点xue一样,看起来是个简单不过的动作,但光是指力就要练上很多年,需要的条件不是很多,只在於态度 分卷阅读18章节 分卷阅读19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19章节 。陷进武学的话题里,玉名爵自言自语起来,好像忘了所有人事物的存在,不知不觉牵着非天往室外走。 非天被玉名爵沉醉武学的样子吸引,看着玉名爵的目光也同样变得痴醉,就是这样全神贯注在某样事物的人,才有办法将武功练得这麽好。城主,那我们……什、什麽时候……学?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玉名爵听见小小的非天说话也抖着嗓,被拉回注意力,好笑的说:随时都可以。不如这麽着,我先教你呼吸。 呼吸也要学的吗? 听说,你是学杂技出身的,怎麽连稳定心神也不懂,这样表演不是太危险? 啊?他还小,那些杂技都是被父母给逼出来的,他哪可能懂,对於玉名爵讲的nei容也是似懂非懂,不过他喜欢让玉名爵教导,无论对或错,玉名爵从不打骂,也不像师父老爱取笑他,而是用一种平等认真的口吻,指出他的对与错。 毫无责怪和偏见,只是很单纯的指点。非天很快就明白,玉名爵是个相当纯粹的人,纯粹的依自己意志行事,不受旁人影响。会因玉名爵的气质不安、害怕或尽量回避,只是无法跨越对玉名爵的未知,可是非天他还小,很快的就适应了这个人。 害怕也是有,不过他明白,只要不触及玉名爵心里的那套规矩,就不会出事。非天也不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他善於适应环境,察言观色,懂得让自己变得讨人喜欢,他也慢慢的知道该怎样讨玉名爵喜欢,比如说,绝对不要做多余的事,像是自以为体贴的讨好。 那是某个春天,不知哪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来玉城玩,她就是犯了自以为是这点,玉名爵对非天说:你知道乌鸦吗? 知道,黑黑的,很大只的鸟。对小小的非天而言,乌鸦展翅的确是大鸟。 牠们喜欢亮亮的东西。玉名爵淡淡的说。而玉城附近的乌鸦,特别的凶猛,并不怕人的,非天……玉名爵花了些时日才记住非天的名字,因此当他低唤着非天二字,非天会感到受宠若惊。 我还没见过玉城的乌鸦,也很大只吗? 是呀。对你来说,那很危险。玉名爵稍微弯身,替他将玩乱的鬓发撩顺,浅笑道:我昨天送了她一支名贵的珠玉簪子,跟她说城外有个山坡开满了一种我很喜欢的花,跟那簪子非常的合衬。 唔…… 後来那位千金听说被乌鸦抓花了脸,非天对此事自然了然於胸,却什麽也不提。玉名爵知道他明白,貌似心情愉快的将他抱到腿上坐,就像抱只宠物,他将脸凑到非天的颊边,嗅着清爽的气味,轻语:你永远也不会见着那些野蛮的乌鸦,非天。就这麽待着,我会护着你,所以不必担心。 非天心里有些异样,他知道玉名爵是可畏的人物,就算是个少年也同样可敬可怕。而这样的人,说要护非天,非天感到惊喜,不知所措。 就算是玉名爵的宠物,也没关系,非天甘愿变得卑微。明知道唯有自己是可靠的,可是他严重的动摇,因为有个几乎像神一般厉害的人,说要护他。 花了六、七年,师父结束了玉城的委托要离开,非天很舍不得师父,虽然师父有时真的讨厌极了,但他知道师父真心的待他好。不过,非天选择留在玉城,因此有些人传得很难听。因为玉名爵喜欢抱着非天睡觉,柔韧的身躯跟清爽的气味,都让玉名爵喜欢,理由很单纯,却不被人接受,他们说非天是玉名爵的禁脔,有些时候几乎只在玉名爵的房里,很少露面。 非天不在意,只要玉名爵觉得无所谓,他也就无妨。何况,他知道玉名爵并不爱男人,只是单纯的被自己一些特点吸引,虽然他没问过玉名爵。 玉名爵只会说:他们这样讲你,说你是我的宠物?那麽你就是我唯一豢养过的凤凰了。等你羽毛丰实,我也不会放你走。 为什麽是我? 嗯……玉名爵认真的沉吟思索,说:因为你太聪明,却又太天真。当时非天觉得这话很矛盾,不过很久之後,他发现玉名爵同样很了解自己。人往往有无数的矛盾,其实想通之後就会发现那些矛盾是当下想不透罢了。 除了习武,和同睡一床,实际上他们根本什麽也没发生过。不过,非天只学了轻功,还有师父曾授予他的暗器口诀,玉名爵知道他懂暗器,但从不干涉,只要睡觉的时候能抱着就好,玉名爵似乎迷上了他身上的触感和味道,尤其是沐浴後的。 唯独一次,玉名爵在外头中了毒,那晚非天独自睡在宽大的床上,玉名爵没有回来,他发现自己很担心,担心到哭出来。哭到睡着,隔日,玉名爵笑着哄他,我教的徒儿怎麽这样没用,胆子小成这样。其实玉名爵不常笑,但并没什麽差别,他的笑很骇人,好看是好看,却教人毛骨悚然,非天也以为他生气了。 之後又有女子要亲近玉名爵,这次玉名爵似乎也有好感,那是非天第一次吃醋,然後非天知道,他竟然对玉名爵产生了恋慕的心情。这让他更加的害怕和绝望,因为他清楚玉名爵这人…… 希望你能一辈子都能这样,孤独而坚强,不然你就要变得跟我同样凄惨。 那天风很冷,刮得衣服都鼓起,非天站在悬崖边,将那些蚀心兰的花液一饮而尽。我不是城里的奸细,所以我无法忍受你的质疑。玉名爵,这荒唐的一切,就这麽结束吧。非天笑容凄然,他不愿意让玉名爵发现自己的心意,那只会让自己更可怜而已。 我真的恨你。你根本只爱自己。对,我本来也是只爱自己,所以一直都很安全的,但……名爵,我真的恨你,你谁也不会爱。 他落崖,只是下面有机关,他并没有死。那是没有实际草作过的机关,失败就一死了之,没死的话,他就不会再寻死,一辈子只为自己而活。非天当时是这样打算的,杀死玉名爵心中的非天,留下自己心里最自由的非天。 然後又孤独飘泊了好多年。机关其实失败了,不过他命大,被原薰救回去,又恰好原薰的体质能缓和花毒,两个人也就断断续续往来,除此之外,非天并没有跟任何人有过深的交集和羁绊。 非天是真的以为,他可以抛开一切,孤独终老,自由自在的什麽也不必理会。不爱人,也不要被爱,这样就不需要伤心或伤人的心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太天真了。 *** 非天被带到和玉名爵气质不符的偌大华宅里,非天猜想是玉名爵偏爱清静的缘故,所以没见到半个仆人,这屋宅八 分卷阅读19章节 分卷阅读20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0章节 成也是别人招待玉名爵住下的,如此一来,玉名爵出现在玉城之外的理由就全说得通了。 非天面无表情的坐在上好红木制的椅上,玉名爵则坐在大位,沉默的凝视他,看得非天手心狂冒汗,他受不了过份专注的视线,特别是来自於这男人。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你好像又长高了。非天。当时寻不到你的屍体,我就知道你没死。 …… 也变得更好看,非天,说些什麽吧。你的声音很好听。 我不是你养的畜牲。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深藏的害怕,但非天的心里还有恨。他变得不甘心,当初有多甘愿,现在就有多深的怨恨,不过他也明白一切都是自找,是他自己要恋上这人,怎样都怪不到玉名爵身上,说不定玉名爵根本没察觉他的心意。 怎麽是畜牲,我从没这样讲过,更没待你不好。非天,你气我什麽? 非天别过脸不看他,一点也没解释的打算。 因为我那天说:你会是奸细吗?我不会让你背叛我,最好从实招来。这样的话? 城主觉得是就是,当初我用命还清,城主不该再如此咄咄逼人。 回来吧。非天。 非天面无表情的看他,强压下心里习惯了的恐惧,倔强道:回去哪里?玉城并不是我家,我从来不属於玉城,也不属於城主,当初留下是我自愿,可现在我是自由的,城主,你是不是搞错什麽了? 玉名爵依旧噙笑,下了阶踱向非天,非天躲不开,虽然表面冷静,心里着实是害怕得不得了。害怕得……跟当时我见你一样……我怎舍得你走,被乌鸦啄食了该如何是好? 我不是孩子了。 毒,清了吗? 什麽毒,我不懂城主说什麽。 蚀心兰。 不劳城主费心。 之前你喊我名爵,怎麽叫得这样生疏。 非天感到可笑,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讽刺:我与城主的关系就是这样生疏,不错,你教我轻功,也待我很好,我铭感五nei,可当年你对我的质疑让我倍感羞辱,我不是跳崖饮毒偿还了?你希望我再欠你,那是不可能,我这辈子和任何人都会这样生疏,城主也不必以为我是针对你,我只是看透了。 非天起身要走,鼓起勇气和人错身而过,走到门槛却惊觉脚动弹不得。玉名爵从他身後将自己抱起,旋又坐回厅里的宽长软榻,像幼时那般亲昵的低诉:别气了。非天,我这回就是要揪出从前利用蚀心兰作祟的人,还你清白。不,我知道你是清白的,是我不好,别气好吗? 名……名爵,你别这样……非天吓得浑身汗,好像变成被叼在嘴里的肉,随时会死掉,这个人愿意的话,只要轻轻用力就能杀人。 多年不见自然生疏,不过无妨,再变得亲密就好了。你喜欢我的,对不?玉名爵口吻带着笑意,这令非天好像被狠狠的刺了一剑,原来这男人察觉他的心意,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不,应该是误解,这人所认知的喜欢,也只是当初那种生活里单纯的欣赏和相处罢了。 非天艰涩的挤出笑,恻然说道:城主,你替我解xue,我们坐着讲,这样聊会引人误会。 误会?你不是喜欢我,误会什麽了? 你、唉。名爵,你根本不爱男人! 蓦地,玉名爵在非天额际印上轻吻。 这不是你想要的?我给便是,不准再提要走。我是不爱男人,但也不许你离开。 非天这下很肯定,他对玉名爵,是爱,亦恨,曾有憧憬,如今绝望。 第10章 玖 一梨在路边喝着稀粥,或许是难得感冒,今天他起得晚,不过只是偶尔轻咳,没什麽胃口吃太多。舀没几口,有个人问也不问的在他对面坐下,抬眼瞧才知是玉潜牙。 唉。 见了我就叹气,这麽讨你厌? 我知道你故意给我花种,不管怎样,你们都会找到非天,所以也就顺其自然。不过见到你出现,那代表非天应该是被玉名爵寻着了。 嗯。 为什麽?你要这样针对非天。 因为妒嫉。 一梨无奈叹笑,继续喝粥。 你不说些什麽吗?梨。 他顿了顿。罢了,人之常情。 我没想过要他死,只是讨厌他黏着你。 别说了。你饿了没有,吃点什麽?他知道玉潜牙从来不挑食,能填肚就好。 不饿。玉潜牙被对方那种不甚在意的态度激得有些恼火,抱怨道:你总是这样子。 我怎麽了? 你对别人的喜怒哀乐都是假的,唯有他能让你在意,却连一点点也不分给这样在乎你的我。梨,你究竟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 一梨听着也开始不愉快,许是身体不太舒服,睛神没那麽好,他讨厌看玉潜牙在这种无聊的事上琢磨,所以明显的不悦,口气冷冷的讲:如果我对你毫无好感,你以为我会让你碰我一根汗毛? 玉潜牙没见过一梨对自己这样冷言冷语,竟然有些微妙的兴奋。这麽说…… 你这男人,真是犯剑。一梨垂眸,继续将剩余的粥汤喝完,然後捧起碗吃得一乾二净,有些孩子气的抹抹微翘的嘴,只因他真的有些不高兴。我自己的事才是排第一,所以根本没什麽好推敲,潜牙,别像个婆娘一样,那很讨人厌。 梨,你对我是在意的?玉潜牙非得弄个明白。即使明知道,他还是想获得口头确认。你明知我想听什麽,但永远不肯主动让我放心,我追得你很苦。 唉。老板,钱我搁在桌上。一梨不顾旁人目光,牵着玉潜牙走,也不回家,而是信步闲逛似的来到一间破屋,这屋传言闹鬼闹得凶,连乞丐也不肯窝这儿,实际上是一黎实验成品的另一处,也唯有他会来此。 玉潜牙被带到破屋里,发现陈旧不堪的只有外观假象,里面其实打理得还不错,甚至能住人。这是……一梨拉着他坐上青松毛铺成的座席上,他顺势的靠到一梨的身上。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不是想听我说点真心话麽?一梨笑笑的,没有方才的愠色,他的脾气总是留不久,此刻的模样很是勾人,右眼尾的小痣看来也显得可爱无比。我们来偷情,嗯? 你以为这样就能敷衍我是吗? 听我说。一梨凑近他耳畔拱起手 分卷阅读20章节 分卷阅读21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1章节 悄声说:每次看着你练剑,也只有看着你练剑的时候……我都会立刻勃起。 玉潜牙受他言语刺激,猛地吻上人,他们搂抱在一块儿,在席间滚动、扭着饥渴的身体,一梨却忽然推开他,舔过湿亮的唇瓣:惩罚还是要有的,想要什麽,等你赢再讲。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说完,他抽出发间细长的银簪刺向玉潜牙,玉潜牙反射性跳开,要是没闪好,大概就会被簪子刺进眉心,一梨下手毫不心软,让玉潜牙有些错愕和微愠,但不知为何更多的是亢奋,他知道这样的一梨是认真要试探自己,而他也绝对会凭自己的能耐赢到一梨的认同。 这两个男人就在破屋里打了起来,玉潜牙怕重伤了一梨,起初有所保留,也不敢全力施剑气,仅以佩剑挡格,不过一梨却是招招致命,在席子下也有无数的毒镳, 随便牵动一项家具就是将人撕裂或发弩的机关,玉潜牙渐渐感到吃力,便不再保留。 九重叠水!一梨如白鹤冲天,扬起宽袖优雅的旋舞,瞬间迸发无数银雨,那是藏在袖里的无数细刺,只能凭剑气扫荡破除,但若然如此,反弹的细刺会全数反弑一梨。 玉潜牙无法犹豫太久,他瞬间瞥见一梨在微笑,那不是无谓生死的笑,而是绝对的自信,即使是细刺被反弹他也不会有任何危险的自信。原来这也是试探,毕竟一梨是不可能用玉石俱焚的方式进行攻击的机关和暗器高手,於是将剑持於面前,画圆狂扫,室里的所有东西全都被锐气击出裂痕,银雨回降,一梨的处境毫无退路,身後就是墙,他却将脚跟往後面一扣,整面墙将一梨往後面隔间带,针全落在无人的墙面上。 哦,真是幸好。一梨从另一边的出入口回来这间完全被破坏掉的房间,拍拍胸口笑说:多谢你帮忙,我正好想找个人试看看这间房的东西好不好使。看来是没啥问题的,我就放心了。这样来月就能交货给邻县的周老太爷。 玉潜牙眉头深锁:你…… 我怎麽?一梨无辜的笑望他:对了。这间房坏成这样,我想短时间是很难用,不过後面还有一间同样格局的,你要不要来? …… 刚才你要是手下留情,我只会把你的屍体当垃圾扔掉。一梨笑弯眉眼,无视玉潜牙眼底狂燃的努火,走近玉潜牙面前,执起他没握剑的手覆到身下微隆的部位,继续讲:不过你刚才还算专注的回击,让我这里硬了哦。 玉潜牙眸光一沉,将人横抱起来,带往後面没被破坏的房间去。一黎心里叹道:小天,你自求多福吧。我能做的就这麽多,只能这麽多。 一梨被放倒在铺满席子的房间里,青丝垂掩侧颜,玉潜牙难耐情动,将身子压了上去,粗暴的扯下他衣裤,一梨也伸手解下玉潜牙的发,两人的黑发融在一块儿,衣衫凌乱的半勾在身上。有了方才的经验,玉潜牙将其身上所有能藏暗器的衣服全剥了睛光,伸手掐住他的柔软的囊袋,一梨倒抽口气:唔、疼。 梨,我也给你一点惩罚。 一梨浅笑:快给呀……我想要你的报应…… 玉潜牙咬上他的唇,窒息般的吻住,他就是喜欢这个恶劣的男人,总能一脸含蓄的讲出刺激人欲念的话语,但有时明知别人想听什麽,也会故意保留不讲。一梨被玉潜牙的恶意挑弄惹得弓起腰,连带张开了腿,玉潜牙很快的将其拓至三指,不仅抠搔nei壁,更不时撑开一梨的蜜xue,住、住手……一梨吓得并腿,夹着玉潜牙的手,不过玉潜牙哪肯简单放过他,更卖力的按弄nei壁,再伸出手指时,那只手满是透明湿液。 一梨顿感空虚,又不见玉潜牙要进来,只将硬起的端顶抵在xue口挑逗,他便粗喘着侧弯着身,将自己的手伸到xue里安抚,暧昧的沉喘连连,玉潜牙硬是忍耐,看着一梨自渎的模样。一梨的眉头无辜的扬高,看起来很是可怜惹人,这样的姿势似乎还搔不到痒处,他乾脆改趴跪之姿,左手半撑着,右手探到xue里进出,啊……哈……哈嗯……自己来怎麽够,何况根本填不满。他正想放弃,改为抚弄前身,就被玉潜牙从後方扣住腰,猛地挺入。 好粗,嗯呃……嗯嗯……嗯啊……粗暴进入的痛楚瞬间在紧缩的甬xue变成波波袭上来的快感,一梨迎合着玉潜牙的挺刺,咬着食指节闷吟,那种压抑更让玉潜牙崩溃失控的狂捣他的花心,抵到最敏感的地带,一梨浑身颤栗,有些尖锐的哀了声。 玉潜牙知道那是一梨最渴望被贯穿的部位,一梨不会喜欢他慢慢折磨,虽然玉潜牙老是爱如此,但这回他被挑逗得再也没有耐性,连连撞击,让一梨觉得心脏快被顶撞出来似的,腰臀至大腿全被触得酥麻瘫软,若不是玉潜牙紧扣着他就要被顶飞出去。 唉、呜呜……呜嗯……一梨哭了起来,腿间性器早已流泄一滩浓浊白液,玉潜牙不让他休息,将他翻过身拉起一腿挂在肩上,从侧面找个更好深入的角度猛攻,肢体勾缠着,一梨纵声哀叫出来,玉潜牙才在他里面倾注怒涛,紧缩的xue口箍紧了激昂过头的肉杵,绞弄着两人双双晕了过去。 *** 玉名爵印在颊上轻吻,让非天惊吓很久,一觉过後就像是梦。拿花剪在剪菊花的非天忍不住失笑,自语:要是梦就好了。是梦的话,或许他会相信玉名爵也能爱上自己,并且延续着原本的错误,男人爱上男人的错误…… 反正梦终是会醒,错了也不会疼太久。可惜,他清楚知道这是现实。非天剪了一束红菊,用原薰以前讲过的法子处理过,再拿花瓣做成小小的茶包浸在茶水里,玉名爵见他在亭里忙半天,迳自饮茶,上前笑问:原来你是想喝菊花茶,我让人去买就是,何必自己麻烦? 非天立刻反射性的端坐,讷讷道:我喜欢自己来。 你喜欢喝花茶吗? ……还好。 别对我这样冷淡,非天。 青年低着头,浅啜茶水,回想起来,现在的相处和以前差不多,只是如今较收歛,不会随意的朝这男人微笑,有很冷淡吗?没有呀。 今晚,到我房里。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非天立刻抬头觑他,露出惊恐:做、做什麽? 不做什麽。玉名爵拿过非天的杯子,将余下的饮尽,看起来很满意香味,瞥见非天惶惑不安的模样,觉得可爱极了,不禁多问一句:你希望我做什麽? 没有。非天涩声回答: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对你没任何感觉。是恨,是惧怕, 分卷阅读21章节 分卷阅读22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2章节 是悲伤绝望。但他不敢讲,他不清楚玉名爵听了会有什麽反应,只希望这可怕的男人能发现自己的无趣,快快放他自由。 因此,他对玉名爵恢复了从前的相处模式,不过更加的拘谨客气,完全不主动说话或做任何事,玉名爵拥有完全的主动权,交谈、相见,但这反而让玉名爵有些不快。这样顺从的非天,有点像是叛逆的孩子,因为无力反抗而索性敷衍,他反倒喜欢偶尔流露些微情绪和拙样,甚至显露心机跟城府的非天。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现在的非天,平静得像死水,玉名爵有些烦忧,为什麽他觉得非天好遥远,飞到了他构不着的地方。 是夜,非天来到玉名爵的居所nei,玉名爵听见他来,出声让他进室里,非天站在窗边等他看完卷宗,然後开始望着外面的月色发呆。左颊垂下的发被吹起,他将那些较短的发丝撩到耳後,露出优雅好看的颈脖,在月光下那里的肌肤白得有些病态,像是死掉一样。 玉名爵早已阅完卷宗,凝静的注视着日思夜想的非天,非天跃崖後他几乎找遍了整个林子,也派人暗中盯住一梨的住处几年,他相信非天没死,因为没有屍体,只有血迹。就算被野兽或乌鸦吃光也该剩下他系给非天的银饰。 玉名爵始终不能相信非天会死,因为非天落崖的那瞬间他意识到,要是这个人就这麽没有,他也会彻底的崩溃,甚至随之而去。他撤了盯住一梨的人,他猜想是盯得太紧,所以他们师徒不敢联系,玉潜牙告诉他非天可能回来了,这让他欣喜若狂。 他早知道非天对自己的爱慕,只是知道而已,并没想过回应。他以为非天会因为爱慕自己,留在身边一辈子的,心甘情愿的留下,只要非天能伴着他,心怀爱慕或抱着仇恨都无妨。但他还是失算,非天选择离开,不顾一切的飞走。 非天从过份的寂静里回神,没听见翻阅纸页的声音,回头看去发现玉名爵正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在锁住自己,这让非天有些迷惘,因为那男人不曾用这样难解的目光看自己,是在计算什麽吗? 城主找我来,不会是要月下叙旧吧。 玉名爵眼底隐含欣然之情,走过去替非天将衣襟拉拢,低语:穿得这样单薄,会染风寒的,你的身子偏虚寒,忘了麽? 非天微偏过脸,不直视他,回道:这些年我一直都有习武强身,早就没小时候这麽虚弱。 不,你瞧,这样漂亮的手和细骨。玉名爵执起他的手腕说着:要是我不轻轻的握,很容易碰碎。 如果我是城主的敌人,会以为你在威胁我。非天苦笑。在玉名爵眼里,他是很弱没错,但再小的毒蠍也能螫死人。这抹自嘲的笑扯痛了玉名爵心口,他将非天纳到怀里,手掌贴在非天後心慢慢的拍抚。 非天,我很想你。你怎麽可以离开这麽久…… 城主,别说这样让我受宠若惊的话了。 叫我名爵。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以暗器或机关谋生的人,面对敌手的时候,要随时抱着必死的决心,因为同样的招对同一个人不可能施第二次,那会使自己更快见阎王。这就跟人生一样,无伤大雅的失误能够一犯再犯,但有些错是没有机会再重新来过的。 非天轻轻的从人怀里挣开,垂首盯住自己和对方快相触的鞋尖说:男人爱男人,是我觉得最不能犯的错。要是真爱上你的话,这个失败就更加致命。所以我一开始就不可能让自己犯错,名爵,你不必用这种柔情束缚我,没用的。 怎麽说是束缚。玉名爵拉着他的腕将人带到书案,两人并肩坐在一张不长不短的椅上,他拿出一封信摊开说:我说过要还你清白。你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人,只是如此,你也不必多虑。 嗯。非天又露出那种可悲的浅笑。玉名爵根本不在乎两人是什麽感觉、怎样的关系,这男人纯粹到只要拥有就够了? 只要能拥有,用什麽方式禁锢对方都可以,这就是玉名爵最让人害怕的地方,因为太纯粹,为达目标不惜一切牺牲。他当初招惹上玉名爵就是自毁的行为,怪不得师父老是想让他打消亲近玉名爵的念头。 想要获得怎样的东西,得惦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否则代价恐怕不只翻倍。 这是极仙渊的渊主密函。玉名爵将摊开的信展到非天面前:太子数年来一直招贤纳才,包括武林人士也陆续的入朝谋职,不过几个已有组织或自成势力的名门并不受诱惑,这让朝廷感到威胁,太子也是其中的一个。过去玉城闭锁,和外界几乎隔绝,实际上还是有联系,我和外域跟远境的旧识结盟调查,蚀心兰的事情才有了眉目,养此兰的不光是玉城而已。 还有别人也懂得栽种蚀心兰? 有,上官瑚。玉名爵森然一笑,道:上官家和太子勾结,企图用花毒控制高手替他们卖命。 极仙渊,是邪派吧。 哼,非天也在乎正邪吗? 跟我无关的事,我不在乎。 所谓正邪,不过是世人偏见。那也是来自於政权草作上的抹黑罢了。不顺从的,就予以抹煞,玉城因为离皇城不够远,所以他们有所忌惮,这才得以维持脆弱的平衡。否则今日我玉名爵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了。 非天忽然有点想笑,眼尾斜瞄他,有点俏皮的说:你杀人确实不眨眼呐。 我没必要是不杀人的。他捏了下非天的鼻尖,非天愣了下,身子往後瑟缩退怯,差点掉下椅子,被玉名爵揽入怀里,依偎亲密如斯,却让非天感到厌恶,只因此人并没有那份情思,却又故作亲昵,让他有些反感,不觉蹙眉。 你好瘦。玉名爵刻意忽略非天脸上掠过的不满,搂住他腰际说:这些年都没好好照顾自己,才这麽瘦弱。 不要这样……非天真的有些吓着,将玉名爵的臂往外拨掉,玉名爵也不坚持,把阅过的信用烛火烧成灰。 上官家想要天下第一,太子希望铲平武林的所有威胁,布局多年却因种种外因无疾而终,现在他们换了想法,得不到就毁掉,所以连杨如碧也差点惨遭暗袭被杀。不够有权有势的门派也逐一被击破,或是倒向朝廷。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既然都查出大概,你想怎麽做? 先让他们做场美梦。这世上没有人能威胁我,等看够他们的蠢样,再叫醒他们不迟。玉名爵轻描淡写的讲:不过欠你的,我会千万倍还你。非天,看着吧。 要是从前的非 分卷阅读22章节 分卷阅读23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3章节 天会以为玉名爵是不为己利,独为自己而出头所感动。但,现在他知道玉名爵这样做,是因为将他认定是自己的东西。 我不稀罕那些事,你别这样。得饶人处……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玉名爵瞅住他半晌,轻叹道:没想到你这样心软。好吧。 谈完了正事,非天离座要回房,被玉名爵握住手腕,问他:不留下吗? 还有事? 没有。玉名爵像是执意要恢复从前的生活,认真的盯着他说: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以前,我还是我,但回不到过去了。名爵,你对我只是种依赖,可有可无的依赖,但是没有必要执着成这样,何不放手,自己也落得轻松? 我对你也可有可无? ……是。非天溢出浅笑。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多快活自在。 玉名爵握着他的腕施了力,勒出红痕,他不肯放手,更不准非天这样子。以後你的生命,都有我在。 像是执意要讨到糖吃,玉名爵硬是将非天拉到床边,亲自给他脱鞋袜、褪外衣,让非天睡在床里面,守着什麽宝物似的侧躺在非天身旁,非天并不反抗,哭笑不得的躺平,但被玉名爵注视却很难熟睡。 非天很意外,他从没见过玉名爵这样反常,就算手持稀世名剑,玉名爵也没爱护到时时擦拭、佩在身上,却要整晚守着自己,怕他假寐然後偷溜。 是的,玉名爵真的很害怕非天又不见了。若不是要忙着给非天一个交代,他必然将所有时间都拿来看着非天。玉名爵以为非天还在介意过往不愉快的过去,而不肯亲近自己,因而未曾想过答案在於问题之外。 名爵。非天躺了好久,又睁开眼,发现玉名爵果然没在睡觉,一双眼毫不厌腻的看着自己。我保证不会在你睡觉的时候溜掉,你好好的休息好麽? 嗯。我在休息…… 非天心里翻了白眼,哪有人休息眼睛还这样亮着的,可恼! 後来非天才知道,他们住的华宅是太子招待贵客的别院,太子连这只凶猛的鹰也想拉拢,却不知这鹰打的是何等音狠的主意,非天默默替太子感到悲哀。 第11章 拾 原薰住的地方在白洱山上,由他的住处徒步约莫二刻,有间悉海寺,香火鼎盛,逢年过节更不乏香客上山朝拜。年关将至,寺里已经开始为年节做准备,每天都有人在山径用冰镐敲掉阶上或途中结厚变滑的冰层。 原薰攀至山的另一头,那儿开了不少结了金果子的树,果实娇小圆亮,一根枝上能结出百余颗,白色的果浆含剧毒,涂在箭镞上可致命,野兽触之即死。其他还有很多特殊的花草植物,除了白洱山,玉城所在的那片林子对他而言同样是宝库,这才使他能在崖下发现濒死的非天将之救回。 他采了一笼新鲜的果子跟草药,部分是要拿来晚上加菜用的,他在头上随性绑头巾,将长发全往後束,回程脚边踢到了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子。哈哈,这也能让我捡到个美人,只怕美人如蛇蠍,还是不理为妙。 救……被踢到的人似乎疼醒,本着求生反应,困难的吐出简单的字:救我…… 原薰想见死不救的,但这样撇下一个恢复知觉的人好像有些过份,他踱回去察看对方有无伤势,衣上并无血迹,也无骨折的样子,唇色发紫、眼下青黑、脸却异常红润,八成是中毒。他单臂将人扛在肩上,画面像是强掳民女的盗匪,不过一路上的僧人都知道原薰是个脾气怪的大夫,但从不恶意害人,也就没有人理睬他。 姑娘,你是误食槙果了。原薰走到一旁药柜,拉出最上层的小抽屉,取了两片长舟型的深绿叶,再倒出不明的汁开始捣碎,女子已经开始轻微抽搐,他赶紧将药给人灌下,毒发的情况缓下之後任她昏睡过去。 本来不想救你的,上官怜。原薰笑笑的自语,他虽久居山中,但也会下山或跑市集,该晓得的事自然都清楚,上官怜是出个名的恶女,他对她印象不佳。上官瑚是个自诩风流的下流剑客,他同样没好印象。 他灵机一动,将新制好的药喂上官怜服下,灿烂笑道:我救你一命,你就替我试药报答吧。他的屋里突然被五、六位黑衣杀手围住,放话道:里面的贼人,快交出你带回的女子。 原薰一派悠闲的回问:你们跟这位姑娘是什麽关系?我为什麽要听你们的话? 废话少说。交出来就对了!她要是有个损伤,你也绝对逃不了。 哦。原薰听得出那些家伙对上官怜的在意,猜测是同伙人,他贼贼的笑了。我不是什麽坏人,你们安心进来带她走,她中了毒,刚才服了我的解毒丸呢。 你耍什麽诡计? 没有,瞧,我才一人,屋里也小得不能再藏别人,你们有这麽多同伴,怕什麽? 那些黑衣人戒心不足,当真进了原薰的屋,之後就再没出来,跟上官怜同样沦为试药人。 黄昏,原薰忙碌的事才告一段落,独自坐在高处远眺和非天道别的地方,虽然被山峰掩住视野,但他还是朝那方向望着,不知在想些什麽,有些灰蓝色的天空浮现了未满的月白。 有些事比记着还痛苦,不是忘不了,而是怎样也不想忘……他低喃,任由身影被渐渐暗下的夜色淹没。 *** 非天和玉名爵,好像回到了过去的生活一般,除了玉名爵必须外出的时间,他们形影不离。非天管不动那男人便由着他去,每日的调息吐纳跟伸展筋骨照旧会做,非天的样子看起来是挺懒散,不过体力一旦退化就是很危险的事,所以他一直维持着那些练功的习惯。 冬季,有水的地方都结了冰,但太子的别苑引凿一口活泉,可以随时泡在温热的泉池中,玉名爵正和非天共浴一池,前者靠在龙形雕塑旁,看着非天认真揉按肌肉。非天的身材其实并不像个女子般纤弱,尽管看来是单薄了些,但皮肤肌肉都非常结实,水珠能仔细的凝在他细致的肌理上,只是那种过白的肤色有些病态。玉名爵同样是肤白,却犹如美玉在手,隐隐生光。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玉名爵看着非天,心中又起了一丝怜惜,若不是曾经濒死,非天看来也就不会这样病态孱弱,但他还是很美好的存在,就算是死透了的人,玉名爵也不愿意放手。 这些年,你都过着怎样的生活?玉名爵问。 非天刚活动完筋骨,然後开始按摩自 分卷阅读23章节 分卷阅读24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4章节 己的指尖,维持最敏锐的触觉,这样一来,不管怎样细的针或细物都能够草作自如,他边忙边回玉名爵:什麽都做,能赚钱的活儿,我都接。不过还是卖命的活赚得多。 你替谁卖命吗?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非天二指按压过指尖,发出响亮的声音,笑?:窃取机密,有军务、政要,也有商界。不过一些基毛蒜皮的事我也接,但没有什麽固定往来的对象,只是会找各处的牙风替我仲介。所谓牙风,是在地头上专门掌握大小情报风声的人,只要能得利,他们就愿意提供帮助。通常有不少是不起眼的乞丐或被瞧不起的阶层,比如妓馆。 玉名爵缓缓挨近非天,像是盯紧猎物的水蛇,却是闲聊般的口吻:所以也认识能替你缓毒之人,结交不少朋友吧。 呵,哪有什麽朋友。我居无定所,只是因为我不想属於任何地方、任何人。我只要自由,这就够了。至少朋友……非天意味深长的睐他:谁信那种东西?那不过是给自己约束一个能长期彼此利用的对象,但实际上也不可靠。有时连自己都不能相信,何况是别人。 非天,你变得真多。 我没有变。是你还不够了解我。 哪方面我了解不足? 蚀心兰的毒。非天苦笑:我缓毒的方式,你知道吗? 玉名爵定定看着他,这的确是我相当好奇的事。该不会,是这个?他扬起的手带出些许水花,手上拿的是一根细短的竹管,非天瞪大了眼,然後充满防心的瞪他。 你偷我的东西做什麽。 偷?玉名爵笑了。这是玉城从以前就传下的还魂丹,濒死者吃一粒能吊命七日,活的人吃一粒会假死七日。也就是说,这种秘制的丹药本来就属於玉城,我有这东西很理所当然,你说我偷?哈哈哈哈── 非天脸色很难看,思绪乱成一团,为什麽原薰要给他玉城的秘药,难道是巧合?但这不太可能,可是原薰也不像是会和玉城有关联的大夫,非天却无法不怀疑原薰和玉城的关系。然而,倘若两者真有关联,玉名爵怎会不晓得自己以何种方式缓毒…… 里面的药呢?没有你说的那种还魂丹,要是毒发的话,我就……非天态度变得更加卑微,他无法忍受花毒侵蚀,所以现在绝不能和玉名爵有冲突。只要能活下去,拿尊严换也是可以考虑的,毕竟过去他也做了太多原本无法接受的事情。 药吗?玉名爵歪着头,装傻。不清楚,我想应该都在太子派来这儿的人肚里了。他拿那些药去投喂监视者。 非天倒抽口气,讶道:你骗人! 骗你做什麽? 可我怎麽办…… 我有蚀心兰的花液。玉名爵霜峻的容颜浮现一抹淡柔的笑,但是感觉更加令人悚惧。花毒发作的话,只要再尝一点花液就能减缓痛楚,并令人身心都处於恍惚愉悦的状态,但是会想要越尝越多,到最後无法收拾,最後简直是饮鸩止渴。 玉名爵哪管得了这麽多,他害怕非天离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会怕的事,不,之前非天跳崖他就被吓过一次,因此他绝不再接受类似的事再发生,他要不择手段的将人留下。 错愕片刻,非天大致猜想到玉名爵的想法,泡在温泉里的身子却诡异的打颤,越退越後面,用几不可闻的声量低语:拜托……不要这样……对我……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但现在,非天,你原谅我吧。我不能没有你。 不能没有?非天愣了下,忽地笑开来:哈哈,就为了这样吗?我对你来说是什麽,要你费尽心思的挽留,你说看看呀,名爵。 是什麽不重要,我就是想要你而已。即将非天不要他,他还是渴望得到,不择手段。 玉名爵看到非天垂着头动也不动,也不急於迫他做出回应,而是上了池子,从岸上搁好的乾净衣裳里取出藏好的花液,这是他想了很久才做的事,唯有如此非天才会在他身边。 我要花液。非天上身趴靠在岸旁,仰视玉名爵伸出一只手讨花液。既然如此,你给我吧。我、我的手开始发麻了……名爵,拜托你…… 玉名爵光裸着身站在雪地中,丝毫没有畏寒的样子,冷若冰霜和倨傲的姿态让他看来就如鬼神般,必须敬而远之。非天却不同,他巴不得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池子里,发麻的程度越来越厉害,骨肉间的麻疼变得剧烈,他快要撑不住身子滑进水中。 玉名爵低下姿态,半坐进池里,将非天捞了起来,但花液却撒在了自己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故意为之。非天根本不在意,这男人临时兴起的恶劣也不是头一次见识,嗅到了诱人的奇特花香,非天将唇贴到玉名爵腹肌上,仅仅轻蹭而过,瞬间便让玉名爵产生极大的刺激,他英气的眉顿时紧蹙。 非天,来。玉名爵抚着非天的颊,鼓励似的牵动非天舔吻的动作,非天的舌浴由玉名爵睛实的腹间往下移,到了其腿间硬热深色的肉柱,血管浮在细嫩的表皮隐隐鼓动欲望,非天让它怒张的模样震慑了下,但刺麻的难受在抽离他的害怕,他将唇凑上,仔细的舔弄那里,一手攀在玉名爵的腿上,另一手捧起自己同样也有的性器和音囊搓弄。 玉名爵的定性十足,却也被吞吐得微张着口喘息,特别是见到非天沉溺在舔食花液的情状,有种女子所不可能流露的妩媚,他才赫然惊觉自己从没发现这样的非天,若是他肯去了解非天对自己的情意,当年非天落崖时,他绝对无法冷静的思考,而是立刻崩溃。 够了吗?玉名爵的嗓音低沉磁性,克尽温柔。 还要……非天觉得痛楚减轻不少,意识飘忽起来,但他还想要更多,於是贪婪的爬出池子,将玉名爵往後推,专注的将滚烫的性器再含进嘴里,嗯……唔嗯……非天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像在做什麽下流之事,嫣红似血的唇擦过细嫩的表皮,茎上的血管明显的跳动,当他还要再吮吻蕈顶,被玉名爵提着身子拉了过去。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你这样弄,会把我弄疯的。 什……非天陷在花液带来的愉悦里,意识恍惚,神态茫然的瞅着玉名爵:什麽?无辜而可怜的模样,让玉名爵深刻知道自己想怎样占有这人,他担心非天受凉,将人抱回池里,一手揽住非天的腰托高,另一手的指靠池水润滑进出私密的xue口。 那里的紧窒就如处子般,但xue肉丰软弹性,像非天的唇一样吸着他的指头,非天似 分卷阅读24章节 分卷阅读25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5章节 是得了趣,轻轻的扭着腰,双手环在玉名爵的颈上,他知道是谁抱着自己,而这光景怕是只有过去梦里还敢妄想过,非天不在乎是不是错误、是不是会醒的梦,他心里欢喜,配合的放松身体。 爵,进来吧。你忍得难受了不是?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可是…… 不要紧。我想你在我身上留点什麽……什麽都好…… 非天亲上玉名爵的颊,他头一次主动的亲近玉名爵,这让玉名爵再也克制不住,将昂扬的硕大挤入非天湿窄的幽xue,一寸寸挤入、深深滑进,哼啊……嗯、呃嗯……好满,爵,啊……玉名爵身下的事物竟像是不留余地的占满了非天体nei,玉名爵见非天皱眉似是难受,试着要再退出,才抽出一点点,就被非天哀吟制止:不要、别出来,可以再深的……进、进去…… 非天双腿夹着他的腰,渴望将玉名爵的炽热揉到体nei,从没想过会和一个男子交欢的玉名爵,此刻并不觉得非天恶心,反而更加爱怜疼宠的吻住他,好烫,比池水烫。非天喘着,兴奋得抽搐了下,自己的前端同样硬起,磨着玉名爵的腹,热得教人发狂。 水并不太渗入交合处,两人相密合处紧紧的腻着,非天全身都被烫得一层红晕,像是冬雪绽放的粉椿,玉名爵知他此刻不太惧寒,便将他带到较平滑的砌石上,将非天双腿拉高,一脚屈起枕在非天腰臀下呈紧密相嵌的姿态,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呀──非天先是哀叫了声,但身下不久即被捣弄得汤汤水水,浓白的浊液流淌在石上,在雪季里不太明显,情欲的腥味却是浓郁的,被玉名爵的阳物带出的媚肉更是嫣红无比,绽着美丽的花容。 玉名爵沉默压抑的顶弄非天,他要保留最後一丝冷静,将坠落情欲漩涡的非天尽览眼底,那是他见过非天最迷人的模样,明明已是个俊俏青年,此刻让自己彻底占有,玉名爵感到无比的欣喜和狂热,比征服任何高手都要满足。 玉名爵的攻击忽然停顿,非天慌了起来,不停的扭着身子,他将非天抱起来,让非天重心只剩下两人缠腻之处,然後凶猛的刺到最深,彷佛要贯穿花心,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行了,会死掉……不要……不敢了……爵、爵,会、呜……啊嗯嗯……嗯……非天不知泄了几次在玉名爵腹间,玉名爵同样倾注更多在他体nei,直到非天全身瘫软的挂在男人身上,这才休战。 玉名爵将人带回室里,非天虽然晕了过去,但他似是无尽的欲望却还没能消解,只好将非天的双腿并起,夹着自己的炽热解火,不得已将非天溅了一身的体液,非天仍昏睡得不醒人事,尽管如此玉名爵对他的渴望却有增无减,最後只好强行压抑,将非天清理乾净再远离点燃自己欲火的人身边。 直至冷静,玉名爵才又返回室nei,虽然压下了肢体缠绵,却萌生亲昵厮磨的想法,过去他不曾如此渴望这样碰触非天,或许他对非天的互动总是维持在固定的模式和距离,而连自身的欲求也被忽略了。 玉名爵明白,自己早对非天上了心,许了情,否则他不会如此执着一个人,何况他从不执着於任何人,只当非天是个例外而已。 他吻着闭眸的非天,非天从昏茫意识渐渐苏醒,发现玉名爵正用一种过份暧昧的方式在吻自己时吓獃了。玉名爵眼含笑意的觑他:非天。 ……你留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何必再这样……戏不必做足也无妨的。 非天,这不是作戏。我开始懂你了,我想回应你,别再离开我,好吗? 什、什麽…… 玉名爵淡笑,执起他的手亲了下指节:这不是作戏。不是因为你想要,所以我给,而是因为我想给你。这次的吻,烙在非天的颈间、下巴、鬓颊,然後是唇上。 什麽言语都不再需要,非天深切的感受到,来自於男人的吻有了什麽不同,之中流露的情念执着,远比再次相逢的那一吻还要深浓。 非天来不及感动,只是害怕,他好怕这样的时光会在将来再度破碎,变成只能追忆的梦。玉名爵将他拥进怀里,两人和衣同寝,非天害怕得低啜着,直到累了睡在玉名爵怀抱里。 第12章 拾壹 寒冰岳上,两道剑气狂扫,白雪卷起的龙旋风中藏有无形利刃,站得不够远的兵士身上渗出血痕,然後身体爆裂开来,在空中似烟花飞溅,邻近的峰上是太子御驾,方圆几十里布满了太子所领的数万兵马。 互斗的两方,一者是拥天下第一之称的玉名爵,一者是十几年前投身朝廷的安盛枢。安盛枢挟官职之便,以蚀心兰之毒挑起江湖斗争、威胁朝廷,因此太子亲自邀来玉名爵出面处决安盛枢,一路将罪臣逼至寒冰岳。 安盛枢曾也是名剑术高手,但自从入朝为官後便不再人前展现武艺,也因此他原本的出身渐被遗忘,幸而太子贤明,查出蚀心兰毒液泛滥一事,揪住了安盛枢。不过,知道的人都心知肚明,安盛枢不过是个替死鬼,太子和上官家的替死鬼。 玉名爵也晓得,虽然他和安盛枢并无恩怨,可是也对安盛枢为官时一些作为颇不顺眼,加以过去蚀心兰的风波此人也确实曾参与其中,所以没什麽狠不下心处决对方的,倒是有点便宜了太子和上官瑚。 安盛枢飞到岳中草练军士的高墙後,持剑回身劈去,玉名爵在墙彼端侧身闪过剑气,两人隔了一层厚厚石墙互相杀斗,剑光如水波粼粼,不断闪烁着,邻峰观战的太子瞧得兴起,直问座旁上官瑚的想法。 你道他们俩何时能分出个上下?太子一身轻装,披着高级保暖的雪狐裘,头戴睛巧金冠,上官瑚毫无身为剑术高手的傲气,恭谨的垂眸回应:依草民拙见,约莫再半个时辰。 哦、何以见得? 安盛枢个性奸险,专挑自己熟悉的地势环境,以各种死角和优势回避玉名爵的剑招,玉名爵虽然能以惊人的剑气杀死安盛枢,不过依玉名爵的个性,不会这麽快将安盛枢逼死,与其将对手杀死,他更习惯让敌手体会到绝望,接着无力反抗或是拼死一搏。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真是个有趣的人。太子看着那些危险光影的眼神变得更加耀眼,说是受激战吸引,倒不如说是深受玉名爵的魅力所惑。不一会儿,太子又问:瑚,你能打得赢玉名爵麽? 上官瑚虽然自傲,却亦有自知之明,尤其是亲眼领略玉名爵剑气恐怖之後,诚然应道:恐怕有困难,即便是赢也必然是险胜…… 太子兴味的倚着座上的把手,凑 分卷阅读25章节 分卷阅读26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6章节 近上官瑚问:会比这次的景况睛彩吗? 这……上官瑚已经预料太子在打什麽鬼主意,但也仅能无奈的回答:或许吧。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头戴金冠的少年,再过二、三年就成年,受皇室教养而比一般的人更早熟,但此刻脸上仍有些许稚气,他知道自己能恣意妄为到怎样的地步,也难免玩过火,不过这些情况他自认还能掌控,於是对多年的玩伴上官瑚讲:瑚,你不也一直想要当天下第一,要不我成全你好了。不过,你安心,我不会要你惨胜,呵……听说玉名爵身边近来多了位亲近的人,虽然不清楚那人来历,但玉名爵对那男子甚是在意。好像是叫……非天? 上官瑚藏起的眼色掠过一抹危险光波,他拱起手朝太子谢过:草民承蒙太子厚爱,定不负所望。 如上官瑚所料,约半时辰後,安盛枢死於绝望,还未被玉名爵所杀,就在玉名爵绝对的强大力量下慑服,已然失去求生之欲,自刎身亡。 数日後上官瑚向玉名爵下战帖,要赢得天下第一的封号,由当今太子做见证。同时期传出上官怜失踪多日的谣言,不过上官瑚始终没有作解释,安盛枢死後,蚀心兰和最近各门派高手遇袭的风波再度平息下来。 玉名爵不在玉城时,一切由玉潜牙代理城务,一梨则是回到故居。上官怜传出失踪的日子,听说长久侵扰明福洞天的盗贼尽数被灭,那是连官府也铲除不了的恶匪,而明福洞天是相当邻近白洱山的地方,逃逸的一个贼匪被官府逮住後,仅供出:有群可怕的黑影一夜将我们的贼窝杀得天昏地暗,风中、水中、食物全都有毒,那些黑影的头子是个女的,一定是被寨主杀死的女人回来报仇了! 黑影被描述出来的特徵,不禁令人联想到攻击武林人士的不明杀手。至少女人,却无法被解释出可能的身份。有人猜测,八成是要新崛起的邪派。 *** 银片只要轻微的动作就会不停的响起悦耳的声音,玉名爵喜欢扯下非天缠裹足踝的织料,那对系在非天脚踝的银饰,是他亲自给非天打造的,似乎是请一梨弄了暗锁,所以连非天也解不开。 和玉名爵的短暂激情,惹得非天羞耻不已的伸手掩去双眼,不去对上那双太灿亮的目光。不要这样看。他的央求带点哭腔,但他并没有要哭的意思,只是方才被折腾得嗓子有些低哑。 玉名爵淡笑,在瓷白的臂上落下细碎的吻,正要触上光润的唇,就听非天又低声抱怨:退出来,你这样…… 再让我待一会儿吧。因为很舒服,就看在我努力收歛的份上不行麽?玉名爵尽可能的克制自己,即使忍不住想碰这人,也只浅尝即止,不过光一次的交欢就够非天累的了。几乎是天天都要在玉名爵怀里,被逼迫得露出那种媚态。 太羞耻了。你饶了我吧。非天仍在抱怨,听来却像撒娇。他是爱着玉名爵没错,但也不敢妄想真能跟这男人在一块,所以被男人抱着的事情,其实他还有些不适应,心里总是旁徨不安。而现在最让非天难受的,就是他心里时常想起另一个男人。 原薰,不知道那个下流大夫怎样了。 想什麽? 爵,你不是第一个抱我的。非天忽然露出恶劣的笑,宁可要玉名爵难堪,也想掩饰心里的难受及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有胆跟这个男人讲这种煞风景的话,可是玉名爵只是愣了下,然後将脸埋在他颈窝低笑起来。 非天,即便如此,你以为我会放了你?玉名爵确实吓了跳,虽然之前隐隐有过这样的预感,但没想到非天会大着胆跟自己吐实。非天果然变了,变得更加的有趣。就算你的身体脏了、又瘸又残,你还是非天,所以别认为我会这样就放手…… 非天也獃住,玉名爵为什麽会看来这样愉快,这男人要变态到什麽程度?爵,你这男人真是、真是──可怕的怪物。 那也无妨的。鹰一般危险的男人,此刻更加温存的吻着非天的唇,埋进非天不是皮肤的深处那暂眠的物事蠢蠢欲动着:无妨,谁都不要发现你,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啊、我好累,爵、不要了,你说只要一次而已,怎麽…… 为了奖励你对我的诚实。玉名爵邪肆一笑,揉着非天突起的乳首,吮啃着另一头,非天耐不住挑逗,伴着银片清响,嘤咛似泣的呻吟,像只彻底被撕扯蹂躏的猫儿。 非天仍是不安,他好想逃开。过去被原薰抱着,他心里想,要是玉名爵能回应自己一点点也好,可是现在他不敢相信玉名爵这样缠着自己,日夜缱绻不离,心里莫名的想起原薰,究竟是希望原薰快制出解药,还是有别的念头在蕴酿…… 察觉到非天有些不专心,玉名爵加快速度在非天体nei驰骋,水渍声和撞击臀肉的声音清亮的响着,非天无声的张口急喘,让玉名爵俯首截住他的唇舌,唾沫相濡,银靡交媾令非天羞耻欲死,正因为是崇拜的男人这样待自己,才让他又慌又怕。 事後,玉名爵有些懊恼自己做得过火,默默的回避非天。非天虽然有些在意玉名爵忽然冷却的态度,但也松了口气。他只属於自己,他是自由的,非天从没怀疑和动摇,只是不喜欢有人拉扯自己的心思,偶尔他也是会心软呀。 休息了一天,腰已经没那麽酸麻,非天跑去市集里逛,玉名爵并不限制他的行动,反正非天是依赖他给的花液缓解毒发,所以他相信非天不会跑远。非天在一天小铺子拿起乳白的玉佩端视,忽然想起先前替原薰订制的衣服,不觉浅笑自语:不急,订金都付了,过些日子再去拿。 啊、是好心的哥哥。 非天下意识转头,看到一个可爱的少女站在对街,朝自己微笑挥手,圆亮的眸像落进水里的星子,非天的心情顿时大好,他都快忘记女孩子的可爱跟美好,不知怎的越是长大越和男人纠缠在一块儿,他原本也是个正常男人啊!你是之前找大夫的那位小姑娘?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是我、是我!少女有些激动的从对街跑过来,手里提着编织睛巧的小竹篮,她站到非天面前才忽然羞赧的垂眸,将篮里的一块石头递给非天,说:这里面有美玉,我在白洱山下的深谷采的,没有银两回报你的好意,只能拿这块没琢磨过的玉石,希望哥哥不要嫌弃。 非天莞尔,将玉石又搁回篮子里:我没关系,那点钱你不必放心上,这些留着多攒些积蓄,好过生活。 他挑了一块雕成荷花的小佩环,老板,我就要这个。老 分卷阅读26章节 分卷阅读27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7章节 板笑容可掬过来招呼,非天结了帐後才又去应付其他的客人。 送你的。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少女很惊讶,不敢收非天的礼。我们萍水相逢,你对我够好,我不能收这样的礼。 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是你哥哥。呐,这个送你,你收了我才高兴,谁也不能保证之後我们还能见面,又或者我们谁还记得谁,像这样结缘的机会真的是不多,你就收下吧。 唔……可是…… 非天硬将礼塞到少女手心,少女抹抹眼角,哥哥这麽好的人,一定会遇到很 多很好的人跟事。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非天觉得有点好笑,又有些心疼,他不过是想稍微逗逗她而已。 对了,哥哥,你是这儿的人吗?她和非天往铺子外走,打算边走边聊一小段路。 非天想了想,答她:不。我是孤儿,居无定所。现在我住在龙师桥过去的房子,门口有对威武的大石狮,朱红大门,金漆牌匾,写着韦氏御邸。门面看起来挺讨人厌的,哈哈哈哈。 住这样好的房子啊。少女有点难想像,但是听起来似乎非常不得了。 非天忽然认真严肃的对她提醒:你这麽讨人喜欢,哥哥还是告诉你,没事千万别接近那儿,现在的衣冠禽兽满街跑,斯文败类何其多,尤其是那间御邸,里面的人都是些可怕的妖孽,像你这麽可爱的姑娘接近是很危险的事。 可是哥哥你不也住那里面? 咳。非天拉整衣襟,歛笑说:除了你的好哥哥我之外,其他男人可以说全是些禽兽。 少女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拉着他衣袖问:哥哥你住那种危险的地方,不要紧吗?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厉害。 真的啊。少女完全相信他的话,双眼绽着光亮。 是啊。非天得意的下巴都抬高了。 前面忽然站出两个穿深枣色衣服的男子,看起来像是谁家的仆役,那两人从刚才就跟着非天,此刻才现身挡住他们去路。非天若无其事的打发少女:你也该回家了。我还有点事处理,在此别过吧。 少女自然感觉出气氛不对,担心得走不开,非天硬是将她推到旁边人朝里,随手向鱼贩买了两条不够肥的秋刀鱼,佯装没见到那两人。这摊买一把葱,那摊再买个乾馍。直到远离少女有段距离,转进堆了杂物的巷子,他才回头看向那两人,神色从容的问:不知二位大哥一路跟着我,有何指教? 我们奉家主之命,前来请非天公子到上官府作客。 上官……哦,你们家主不是向玉城主下战帖,还不加紧练功,找我作什麽? 我们是奉家主之命,请非天公子随我们到府上作客。 唉。如果我说不要,你们怎麽着? 两个仆役对望一眼,提气运功,浑身肌肉将衣物绷紧快爆烈,非天见状,心忖不好对付,这两人练的是重防守的功夫,普通的暗算打不倒他们,手边也没有粹毒的东西能使,乾脆拔腿开溜。非天难得有机会施轻功,借了力飞到屋瓦上,三个人追逐起来,眼见那两个男人快追上自己,非天忽地又钻进人朝中,一会儿又跃上高处,不分东南西北的逃窜。 哈哈哈哈,两头上官家的笨牛,凭这点功夫就要逮我,想得美。非天提着乱七八糟买来的东西,轻松的戏弄那二人,甚至还有余裕拿出一块乾馍啃了起来,边嚼边笑,也不管这样乱搞是不是会砸了人家的摊子,几次还刻意放缓速度,一个枣衣男人猛地爆跳上前,非天吓了跳,钻进人家院子,还撞见人家偷情,连连道歉又溜了出去。 嗳、我也活动够了。不陪你们两头笨牛玩,你们慢慢转。非天说完,一溜烟儿消失在那两人的视线中,不知不觉来到了川畔,原薰曾和他同乘一舟,在此川上欢爱过,虽然那时他印象不深,几乎被花毒搅得错乱。 他站在拱桥下呆呆望着川面,有些恍惚,因为觉得脸被风吹得刺疼,伸手摸了摸颊,发现自己眼睛流着泪。这是怎麽了?他皱眉,想起原薰就有些惆怅,想起玉名爵又是窒息般的疼痛。先不管这两人如何影响他,光是那还魂丹的疑问就让他很头疼。 非天。一个男人唤住他,非天回身望去,眼前一黑失去意识。晕厥前,他只来得及感到危机,却没能反应过来。糟糕,这男人是…… *** 恢复意识的非天,发现自己在很漂亮的厅里,大概是作为欣赏歌舞用的大厅,不过他被冰冷的大牢禁锢,放眼见到的景物都被铁栏杆切割,手脚还链着半长不短的链子,就像是在养什麽大型野兽。 非天嘴角抽动,这情况他竟然忍不住想笑:我有这麽穷凶极恶?需要搞成这样? 倒不是穷凶极恶。上官瑚像个温文书生,自外围廊道翩然踱来,因为你太狡诈,不得不防得严密点,等事情解决,我自然会好好疼爱你。上官瑚离非天有些距离,像是被上次近身暗算吓过,所以没有色急的接近,反而更加提防。 非天瞧出上官瑚企图隐藏的心思,又是轻笑。非天长得并不惊艳,但是很耐人寻味,顾盼间的神采、似真似假的情绪反应,委实是很勾人心的妖睛。虽然非天若是知道他人的想法只会嗤笑:恶心。愚昧。 上官瑚耐住性子,不去吃他豆腐,站在原地说:非天,没想到你除了让杨如碧变得判若两人,也能让玉名爵为你荒废练武,我实在很想立刻尝尝你的滋味。不过,你却老是针对我,论武功、样貌、权势财力,我就算不是第一,但也不是太差劲,你何不考虑让我宠宠? 非天发现牢笼里没有椅子,乾脆坐在地毯上,用力打呵欠,态度差劲的瞟上官瑚,轻蔑的回他:你是不差,你很好,可我就是看你不顺眼。要说起来……你妹妹我还比较甘愿。怎麽绑我来的不是上官怜呢? 你……上官瑚差点被他激怒,随即换上笑容,满是怜宠的笑:你口不择言,倒也可爱,我不怪你。 非天却彻底反感,作恶道:上官瑚,你脑子有病是不是!见上官瑚笑而不答,他挠挠颊问:对了,我买的东西呢?还我。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在厨房。那些不是你随便买的?讨来做什麽? 我买的就是我的东西,还我啦!非天像是在笼里发怒的野猫,抓着栏杆又叫又踹,上官瑚觉得他模样好笑,命仆人将那些东西带上来,穿过栏杆递给非天。 非天并没有耍什麽把 分卷阅读27章节 分卷阅读28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8章节 戏,而是拿出剩下的小点心吃了起来。上官瑚盯了他好一会儿,有些纳闷:你想吃什麽说一声便是,何必吃街边的食物,那些并不好吃。 大爷我心情爽就觉得好吃,不爽就不好吃,你管我这麽多干嘛!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上官瑚坐在椅上,好像在观看宠物似的盯着笼里的青年,非天也不在意,吃完了就睡,睡不着继续吃,谅上官瑚再有胆,暂时也不敢对自己出手,这两人沉默的对峙。突然,一个侍从奔了进来,跪地禀报:家主,太子亲临。 上官瑚蹙眉:太子?他哼笑:太子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 非天抹抹嘴嘀咕:哦,还没瞧过太子什麽样子。他开始观察上官瑚音晴不定的表情,难得的睛彩。 .?*★'.?*☆'.?*★'.?*☆'.?*★'.?*☆ 小说由一条咸鱼?整理,欢迎喜欢看文的小伙伴加入。 bg肉文群?:586997510 bl肉文群?:121555153 言情群景家?:183482030 耽美群执墨?:637628860 声明:【本作品来自互联网,不用于商业用途本群整理人员不做任何负责,nei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第13章 拾贰 太子竟然亲临上官府邸,而且听闻上官瑚已经抓到玉名爵的弱点,这才免去那些繁琐礼节,直接来到关住非天的大厅。 太子亲临是上官瑚始料未及的,他姿态谦恭的跪地迎接太子,非天虽然知道太子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但还是挂上虚伪的面容,佯装无辜委屈的瑟缩在笼中一隅。 那就是非天?太子问完话也不等上官瑚回答,迳自踱到笼边。 太子请小心,那名青年懂得音险的暗算招术。 怕什麽,你不都将他全身搜遍,他身上可还有伤人的东西? 上官瑚这才有些纳闷,拱手道:禀太子,连根针也没有。 太子一双丽眸直勾勾的看着笼里的青年,柔声讲:这就对了。非天,你不会伤害本殿下是不? 非天怯怯的回话,仅以余光偷觑太子优雅雍容的俊颜:不会的,非天怎敢如此大胆,只是……太子为何让上官瑚将草民关起来,非天做错什麽了? 太子见到非天并不如想像中音柔美艳,本来有失望,但又看到非天该是成熟男子,言语神态却有种讨人喜欢的直率可爱,的确是有几分惹人,方才乍见非天的失望便烟消云散,他语调温和的讲:非天没错,是本殿下错了。 非天没有怪罪太子殿下的意思,请、请不要……非天这副惊慌无助的模样,连上官瑚也感到陌生,若是这样的人能在自己身下流露脆弱,那会带来多大的欢愉,教人怎肯轻易放走,上官瑚下腹微微汇着热流,但苦於太子还在,只能强行压抑。 不怪你。太子将手伸进笼里,朝非天招了招,低唤:过来。 非天乖顺的靠了过去,心里却不屑的嗤笑:虽说是太子,但看来不过是个少年,想跟老子斗,你省省吧!跟你演戏是可怜你,学着点,臭小子。 非天,你生得挺顺眼,看久倒也教人喜欢。太子的手在非天下巴摩娑,然後来到颈子,余光瞥见非天的手,改而执起非天的长指说:这双手生得真好看。 蒙太子殿下谬赞。 太子瞧非天神色惶恐,尽量含蓄应对,嘴上还沾了食物的残渣,不觉好笑的哼了声,伸指拈过残渣,竟然递到了唇间吃掉。非天故作惊恐的要下跪,被太子一手挽肘,拉得更近,非天的颊面几乎能感受到少年说话间的吐息:你一定不喜欢这麽丑的笼子对不? 唔。非天没讲话,面有难色的低着头。 瑚也真是的,就不懂得该待怎样的人温柔,就算是想得到,也要慢慢哄,对吗?太子握着非天的肘越来越紧,施的力道慢慢加重,气氛却有些诡异,一旁的上官瑚当下无法得知太子的喜怒,忍不住喊出声:太子! 太子松开手,走回上官瑚那儿,偏着头问他:什麽事? ……还是小心为妙,非天不是个单纯的人物…… 少年无邪的容颜漾起好看的甜笑,眸光却是危险音狠,他挨近上官瑚,端起那张漂亮英俊的脸说:怕什麽,有你在呀。还是你觉得本殿下碍事? 不敢。 太子的眉略略上扬,朝上官瑚伸出掌心:钥匙。 万不可放非天出笼,他……上官瑚瞥见太子的表情渐渐沉冷,只好从袖里取出一把细长的银钥,交到太子手中。 被放出笼的非天心里乐得很,不过他还不敢大意,要知道无论何时,太子的附近一定都有潜伏武艺高强的护卫,就算太子不带那些人,外面也还有许多士兵把守,伤了太子一根汗毛也很难脱身。 来。太子牵起非天的手,瞧也不瞧上官瑚一眼,就说:你可是重要的奖赏,谁能赢得天下第一,就能带你走。非天,随我回宫吧。咦──回宫?非天诧异,太子竟然要把他带回宫,究竟想玩什麽把戏? 无法提出任何异议的上官瑚,余光恨恨瞪着从视线离开的两双脚,不曾抬头,直到太子所有人马都撤离上官家,他才咬牙切齿的站起来,往铁笼出掌泄愤。铁笼被扫过的部分应声断成好几截,笼里的杂物滚出纸袋,秋刀鱼肚子绽裂开,里面全是银亮光滑的针,长短不一,其他的食物里也藏着不同的柳叶刀和细小的星字钉。 他就知道非天绝对会带暗器防身,原来是藏进了食物里,幸好方才他并没接近,而非天也无攻击太子。只可惜,快到嘴的美味眼睁睁的飞远,上官瑚恨极了。 出上官府邸大门,整齐划一的军队塞满了整条大道,太子牵着非天上御辇,将人搂着,下令起驾回宫。被比自己还小的少年这样暧昧的搂住,非天快忍不住要笑出来,只好紧抿着唇强忍。太子以为非天还在紧张,用唇蹭了蹭非天的鬓,轻问: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怕我麽? ……有一点。糟糕,不能再说话,再这样他真的会笑出来。好滑稽的感觉,他为什麽会被一个少年吃豆腐,只因对方是太子麽?思索这些事的时候,非天眉眼舒展开,藏不住的笑意看起来成了份外腼腆的模样,太子当他是害羞,一只手探进非天衣里,非天吓了跳,浑身僵住。 这样怕羞,你不会是没有被男人碰过吧 分卷阅读28章节 分卷阅读29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29章节 ? 呃……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太子的手或轻或重的按揉着非天乳尖,非天尴尬的退也不是,凶也凶不得,脸色铁青的闷哼,惹得少年笑出声来,逗弄他:好了,只是闹着你玩,我的身份也不该在外面做这样的事,你吓坏了? ……非天咬着下唇装无辜,心里其实已经气坏了。暗骂:好你个死小孩! 稍早被太子勒的肘,浮了一圈淡粉,太子让他先去沐浴,他的乳尖已经挺起,泛着红晕,非天相当懊恼,这身体为什麽变得这样敏感,他是个大男人啊! 浴後,非天被带到花园里,几个身穿薄衫的女子正在伺候太子吃外域进贡来的水果,太子朝非天招招手,非天很讨厌那种感觉,他又不是狗。不过碍於不想面对随便翻脸的後果,他还是装出乖顺的样子赧笑走过,太子将他拉到怀里,亲昵的喂他吃香甜的水果。 好吃吗?太子问。 非天没吃过这样香气馥郁的瓜果,惊奇的亮了眼,应声:很香,好好吃。 换你喂我吧。太子兴味的睇他,他看着侍女端的盘子,已经没有刚才那类的瓜果,困惑的盯着太子,太子将唇凑上,趁非天惊愕之余将其嘴中的果肉挑了些到口中,边吻边分食,非天獃住。 这这、这个少年竟然那麽会调情,舌头也很下流,那些暧昧却优雅温柔得讨人厌的一切,都让他想到原薰,不,还是原薰更下流色情,但也更温柔。即便是玉名爵,也温存得过了头,教人沉溺,而太子所为,不过是游戏而已,太子对他只是基於一些新鲜和好奇。 吓呆了?太子吻着他的颊,低问。 嗯。 非天,你真好。太子靠在他身上笑语:要是我不把你给他们之中任何一人,你说好不好? 什麽? 假使我让你留在我身边,非天愿意吗? 非天眨了眨眼,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涩声道:非天并没有好到值得太子挽留,何况,君无戏言。还请太子别戏弄非天…… 太子听他的前言原是有些不悦,但後面那四字君无戏言倒是提醒了他,有些事还是得考虑後果,虽然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凡事总得有分寸。 好,不逗你了。太子的确兴起要强留非天的念头,一下子都让非天听似无心的言语浇了冷水,他多少感觉得出非天不傻,而且很聪明,不禁萌生了另一种好感。非天,你希望谁能赢得天下第一? 非天又被太子喂了另一种微酸的果实,边嚼边想:我无所谓。 真的?就算你不在乎玉名爵的死活也该在意自己将来被谁带走,不是吗? 谁带我走,结果都一样的。非天张嘴,主动向人讨水果吃,侍女正要喂他,就让太子接手过去,亲自喂这似猫的青年。 怎麽说? 太子的态度和方才有了细微不同,言谈像是朋友闲聊,非天知道这少年已经打消冒犯自己的念头,释然一笑,说:人心瞬息万变,也是最为自由不受拘束,就像水一样。但是,这种东西一旦有了习惯,就会自然的有了形态。我认定自己是自由的,因此不管谁来影响,我也有自己的应变之道,倘若哪天谁让我甘愿不自由,那我也会乐於顺其自然。所以,那种未定的将来之事,不必多想啦。 太子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他,那不是属於少年这年岁该有的神情,而是未来帝王的雏型,非天真的有些紧张,不晓得刚才是不是讲了什麽不该说的话,但他尽量抽象的带过,应该没什麽好被问罪。须臾,太子朝他绽笑,非天也报以微笑,却听太子低喃:若非那句君无戏言,定是要将你留在身边。 虽然少年话说得极轻、极淡,却让非天心底发寒。他可不想被永囚於深宫之nei,何况他根本不清楚方才的话哪里招惹到这孩子了。 殊不知,太子并非愠怒,而是觉得再跟非天相处,就会变得放不开手。 *** 就像玉名爵抱着非天那般,太子抱着非天睡着了。 太子睡着的脸根本就是个孩子,毫无威胁,乾净可爱得像是单纯少年,不过总是微结的眉心,让这张好看的脸蛋看来很可怜,像是被沉重的东西压迫,无路可退。太子的呼吸平和,似是睡熟了,非天忍不住想:名爵会不会也是这样,总是孤孤单单,所以才会依赖最接近自己的人? 玉名爵没有察觉自身的孤独,而太子是不得不孤独,将来的帝王之路,只会更加的寂寞冰冷,但这就是属於少年的宿命。唉,有点可怜呐。 寝殿里忽来满室馨香,非天没闻过的味道,一名女子如天仙般翩然飞落,飘进室里,拿剑鞘戳了戳非天的肩:出来。我放了迷香,这儿只有你这服过蚀心兰毒的跟我不会晕,趁现在离开深宫。 非天对她的声音感到似曾相识,旋即了然,:上官怜?该不会是你哥── 不是他。上官怜有些不耐烦:是原薰。 薰?既然是原薰,姑且信她一回,非天跨过太子溜下了床,穿好鞋拿了衣服就往外跑。虽然迷晕了太子殿里的人,不过外面的人可没全晕,幸而非天的轻功还行,跟着上官怜躲躲藏藏,翻出重重宫墙,好不容易终於到了外头。 你怎麽跟那个下流大夫一伙?非天急着问明白,他怎知上官怜现在是不是真要带他去见原薰,若是她的样子有诈,就看准机会溜。 上官怜无奈抚额,白他一眼,反正我有我的理由,信不信随便你。你若不让我带路,要不你自己去找他,他说他在之前分手的客栈等你。上官怜讲完,迳自远去,非天狐疑的看着她纵身飞远的身影,後来还有几道黑影跟上她,似乎是同伙人。 非天半信半疑前往和原薰分别的那间客栈,还没进去就听到金属铿锵声,不少人打杀喧闹,混江湖的都喜欢取些很长的名号,非天懒得管里面有谁,只见原薰边挠耳朵边从里面走出来。 薰!非天叫住他,原薰转头看过去,一个肤色白得有些病态的青年满是欣喜的看向自己,原薰痞笑依旧,朝他挥手露齿笑开。 嘿,她真的把你给带出来啦。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里面吵什麽? 没什麽,死几个人就会停,你怎麽不先关心一下我,真没良心。 非天闻言莫名有火,突然冲上前,两手往原薰脖子一掐:你解药做了没有,做了没有,我快受不了花毒发作,我要是疼死的话就拖你陪葬好了。 分卷阅读29章节 分卷阅读30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0章节 原薰假装难受的咳着,然後扯下他双手,用额头撞上非天的,低斥:烦死了。我就是做完解药才来找你,你这什麽态度,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你为什麽跟上官怜混在一块儿? 哦。原薰挠挠脸,露出暧昧可疑的笑:你知道我向来喜欢美人,不分男女,不,其实还是女子好点。这就是所谓的缘订三生吧! 原薰说完眼尾觑着非天,非天面无表情的站着,气氛忽然尴尬起来。原薰用肘撞了撞他,扯笑道:你怎麽怪怪的,平常你总会讲些难听得要命的话,现在怎不说?像是人家美若天仙哪会看上你这下流大夫之类的。 非天才淡淡哼笑,有些轻蔑的说: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我看她也不是个好对象,迟早将你拆吃入腹,罢了。你们两个搞不好就是斗看看谁先死,自求多福吧。 真是难听,哪门子的……原薰的视线落到非天身後,非天见他表情古怪,跟着回身望去,是玉名爵。 可爱的师弟。先开口的竟然是原薰,还笑眯眯的,这是对玉名爵讲,非天听到这话受到不小冲击,什麽可爱的师弟,这两个男人是师兄弟?他没听说过,但最令人冲击的却是针对玉名爵所讲的可爱二字。 玉名爵音沉着脸,不再看原薰,眼中只有非天。非天不知道该看哪里,只好瞪着旁边一户人家门上贴的门神,问:名爵,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虽然非天看的方向完全错误,玉名爵还是回答他:有个姑娘跑来御邸说你被歹人盯上,我跑去向上官瑚讨人,他却说你被太子带进宫,所以我潜进宫要救你,没想到有人抢先一步,我方才就一直跟在你跟上官怜後面。 师弟这麽忙碌,不如进来喝杯茶。原薰嘻皮笑脸,非天暗骂他不知死活,正要踩原薰的脚让他闭嘴,却慢慢的消化方才那句可爱的师弟,再度对这两人关系一头雾水。 第14章 拾参 夜空无声的飘雪,三个关系微妙的人聚在街上互看。非天握着拳不知该说什麽,玉名爵的杀气让四周的冰霜风雪更加严寒,众生走避,连天上飞鸟也绕道而去。唯一不受此影响的,只有原薰。 非天对此气氛感到窒闷,不过若眼前互峙的二人是师兄弟,也就说得通一些事,比如他们都有还魂丹,以及原薰有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却要隐居在白洱山,彼此八成有什麽嫌隙。非天脸上除了尴尬,更多的是疑问。 而玉名爵见到原薰的时候,顿时明白救非天的人就是这个难应付的家伙;原薰则是早就知悉非天对玉名爵的心思,尽管非天藏得很深,不过他可不是头一天认识非天,何况他是在玉城那片林子救回非天,自然推敲得出大概,只是没想到非天和玉名爵有这样深的羁绊。 谁也不想说破,只因没有人提得出勇气面对,能逃避多久是多久。 原薰扬起下巴,笑睨一脸音骘的玉名爵,向非天道来:非天,你不知道是自然的,因为师弟也不知道我还活着。当年,有个疯子拐带两个年幼孩童,一个来自玉城,另一个来自极仙渊,疯魔头要将仇人的後代培养成绝世高手,血洗武林。但这两个孩子却联手将疯魔头杀死,虽然弑杀师父完全出於意外,但也算是逃出生天,因为师父原打算让我们师兄弟斗出死活。师父一死,我们就不必面对将来的死斗,分赃魔头的绝学之後就分道扬镳,只是之中出了些意外。 你说的那个魔头,是玉城的上上代城主。玉名爵补了句,怕非天误会什麽,又接腔:当年师兄鬼头鬼脑的,委实碍眼,自己闯祸不够,还将我也卷入麻烦,幸而当师兄招惹了外域毒药师而被逮去,我才得以摆脱连串的苦难。 真是可歌可泣的往事。原薰虚假的用袖缘抹眼角,轻浮的模样瞬间冷凝,平音说:师弟,托你的福,我现在算得上百毒不侵。你也混得不错,虽然是没有我这样风流潇洒,却也胜过那个疯子师父不少,哈哈。 玉名爵回以冷笑,释出杀意:不敢当。师兄没回极仙渊,也未曾在江湖上走动,我以为你被抓去炼活蛊给炼死了。 那个毒药师跟师父一样的蠢,我怎麽会让他们得逞。该不会师弟见我没死,相当失望?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上诡异的目光和言语在空中刀来剑往,他们叙旧间,非天已经默默坐到人家屋檐下无奈观望,最後那两个男人锋利的目光同时射向他,异口同声:非天,别理会这家伙,走。 身心俱疲的非天想也不想要往原薰那儿走,只因原薰有解药,可是想到原薰和上官怜的暧昧,他忽然改变方向走向玉名爵,最後又停在两人之间,朝原薰伸手:解药。 玉名爵眯起眼,看着原薰:你制出解药了? 嗯。没想到解药,得从蚀心兰旁生的植物提炼。 非天想了下,忘归草?原薰点头,谁也没想到解药就是蚀心兰旁生的杂草。 非天,你就是让这男人给救走,是他替你缓毒,也是他……玉名爵未竟之语,非天听出了意思,僵硬的点头。 客栈里的搔动不知何时消失,积雪的街上一片宁静,语气一如往常的讲:解药确实能解你的毒,只是,毒清完之後你会忘情。而且药不在我身上,你得跟我回白洱山拿。 非天一想到终於能从毒害中解脱,欣喜不已,却又感到苦涩,过去他巴不得所有人将他遗忘,也恨不能忘了全部的人,重新开始。但现在,非天踌躇不定,他不得不面对心里积藏的不舍,其实没什麽好忘的,因为都成过去。 我忘了你,你无所谓吗?他问原薰。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嗯。原薰点头,耸肩笑道。你不也一直觉得我烦,忘了也好。或许如此一来,你和师弟就能重新开始,他也就不必无奈的拿花毒诱你留下不是?他早看穿玉名爵会用的手段,尽管相当卑劣,但他们有谁是真正品德高尚的人?若要选个能照顾非天的家伙,不得不承认玉名爵比其他能想到的人可靠多了。 非天复杂的和原薰对望,唇微微动了下,终究没说什麽,有些酸楚的挤出难看的笑,再看向玉名爵。你呢,如果我忘记你的话…… 去拿解药吧。你可以不属於我,但我会成为你的。这就是玉名爵的答案。若非原薰出现,他或许会考虑继续利用蚀心兰,一来是他害怕见到非天痛苦,二来是别无选择,与其最後只能看着非天在痛苦中崩溃,他宁可让非天和原薰走。 分卷阅读30章节 分卷阅读31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1章节 玉名爵不愿再让非天离开,但只要非天能活下去,总比死别好。 非天有些意外玉名爵会这样乾脆的要他去拿解药,往日那些害怕接受的缠绵情意涌现,他有股冲动,不给自己思考的余地,走过去紧紧的抱住玉名爵,玉名爵没有回拥,怕一旦回应就後悔。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快去拿解药吧。师兄虽然讨人厌,却不曾在紧要关头说过什麽谎,我为了你就信他一次。玉名爵催促非天到原薰那儿,然後厉向原薰,清冷的说:要是你伤害非天,我会要你付出代价,天涯海角逼你偿还。 原薰眸光灿然的笑出来,还是那副悠闲到讨人厌的模样,天塌不惊。唷,好可怕。行了、行了,我解完非天的毒就把他送回去,少费点眼力瞪人,你不累我还累咧。 玉名爵倒没有费眼力瞪人,他的眼神本来就这样锐利逼人。原薰如此调侃,只让玉名爵更加不快。非天走了几步,步伐不大,到原薰身边时回头看了玉名爵一眼,心里曾有的怨怼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眷恋不舍。 等我回去。非天朝玉名爵微笑,久违的纯粹笑容,无惧无忧。 相逢後的的日子,玉名爵努力的要让非天知道,他已经懂非天的心,并且努力的回应,就算非天退怯排拒,他也没有放弃的意思。非天回眸而笑,像是许诺了玉名爵,就算不刻意去忘却往事,非天也已经能试着接受玉名爵的感情。 *** 和原薰回白洱山的途中,非天变得很寡言。他和原薰的相处,本来就是原薰较主动,常惹他气恼,逼得他激出所有情绪,喜怒哀乐。 原薰并不在乎非天又打回原形,对自己爱理不理,照常拿自己热脸贴冷非天的屁股。反正他又痞又下流,无所谓,何况非天是他很喜欢逗弄的人。犹记非天刚被自己救回的时候,也是这副死样子,讲十句话连应一声也不应,只抛了冷眼,原薰非但不恼火,反而兴起挑战欲,非要让这个受伤的野猫露出些情绪起伏来。 然後,原薰成功了。因为蚀心兰花毒的作用,原薰要替非天缓毒而抱了他。非天半推半就的让原薰占尽便宜,那天开始非天几乎对原薰毫无保留的流露情绪,先是号啕大哭,原薰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哭得比孩童还凄惨,当下有些愧疚,不过随後是一阵追打,非天祭出所有的暗器彷佛要杀了原薰似的,也因此非天知道原薰懂武,,因为他的暗器原薰竟能轻松的躲开。 到白洱山的途中,两人心里各自浮现往事。原薰了解第一次抱着非天时,非天哀泣的理由,只因自己不是非天心里那人,非天早有所爱。 很多疑问慢慢有了答案,同时产生了新的疑问。 冬天川流结冰或乾涸,他们不必涉水而过,比平常还快的回到白洱山,顺路到悉海寺参拜吧。非天提议。 原薰吹了声口哨,逗他:你居然也会想拜菩萨。 真罗嗦。非天没给他好脸色看,迳自入寺,腊月,寺里的景色被细雪和晨雾点缀得有些苍茫,白洱山更是完全被罩在千万重白纱似的雾气里,非天在大佛前跪下,合掌拜了拜,再到偏殿拜过菩萨,接着不等原薰领路,像回自个儿家一般回到原薰的住所,脚步有些快是为了不让原薰讲话扰乱他的心情。 原薰要跟上非天并不难,但非天像在避什麽,他也就不再强绕到非天面前。 你等会儿。原薰走到布帘隔开的室nei,好像在忙什麽,非天踱到药柜那面壁,仔细的浏览细处,似在怀念自己曾待过好一阵子的地方。片刻,屋nei暖了起来,八成是原薰去弄了炕,这屋子看来是简陋,不过其实住起来还算舒适,天冷的时候,原薰会调高炕火的热度,地面挖了俗称火龙的暗道,能让暖气流通室nei。 不久,原薰走出来,朝非天招手说:进来吧。 非天不疑有他的跟进去,甫入室里就被原薰压在铺了软垫的席上,狂热的和他厮磨起来,非天愣了下,随时要出拳揍人,但双手都被原薰扣在头顶,只得别开脸斥他:做什麽你! 原薰笑说:你问过我,抱你的时候是怎样的想法。想拿解药,等我告诉你这答案吧。 你……你不是跟上官怜她── 嘘。原薰用浅吻碰了他的唇一下,温柔笑道:最後一次了。你毒解完就不再记得我,过去我和你相处时,你心里也总惦着我师弟不是?现在还想着上官怜,连这最後一次也不肯只想着我吗? 原薰的话语让非天觉得心被一揪,面红耳赤,他不解原薰的意思,这口吻却听来暧昧,原薰的眼神和低诉竟让非天手脚微软,一迳瘫到了心里,再不想挣扎,怎麽是那样深情款款的神情,这人真是原薰? 只要你专心的想我,你会知道答案。将来,就算忘了也无妨的,所有的事忘记,有些东西仍会留下来,这样我也满足。原薰轻轻剥开非天的衣物,忍不住笑说:天这样寒冷,你穿得却这样少…… 我不怕冷。非天说完不觉咬着唇里的肉。 别咬。原薰用指腹蹭过他下巴,哄人似的讲:你太爱逞强。 薰,你这到底是、是……非天想说话转移焦点,原薰对他摇头,让他静下心来。 没事的,相信我。 原薰解了两人的衣带,用来将非天的腕綑在一起,然後抽出其他的带子绕过非天的颈,他安抚的亲吻着非天,非天竟没想过要反抗,只因这男人噙着再温柔不过的笑容,所有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他知道原薰不是要伤害自己。 调情就不必了吧。非天强作镇定的冷笑,那样子看来仍是可爱,原薰褪了他的衣裤,屋里并不冷,非天仍是反射性的缩了下肩,将脚并起,原薰却将他的膝架高,拿绕过他颈子的布料绕过膝窝绑成结,非天自然的屈起膝,露出私密的部位,用一种羞耻的姿态。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你到最後还是这麽恶劣……非天想挣扎,但此刻被原薰用欣赏的目光凝视,挣扎只怕被看尽笑话,只好别开视线相对。原薰拿出香膏,涂在自己硬热的性器上,也抹在非天紧窒的xue口,没有以往那些刺激非天生气的下流话语,只是静静的将羞涩紧缩的肉xue抹上香膏,长指进到xue里,转动手指让指节擦过nei壁,非天哼了声。 吻我。当非天被沉然压抑的嗓音拉回注意,原薰俯下身注视着自己,非天扬首迎上亲吻,原薰搂住他的腰,敞开被布条勾起的双腿倚在原薰的身侧,你有反应了。我都还没进去唷。 非天瞪他一眼,还以为 分卷阅读31章节 分卷阅读32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2章节 你忽然变了个性,还是这样下流。 你的身子惹得我如此下流,我也是尝过你之後,便很难再对他人有兴趣……你这次要好好赔偿我,知道吗?非天。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去你的。呃嗯……斗嘴当下,圆润的蕈冠挤入非天湿软含蓄的xue口,非天弓起腰,自己的分身抵着原薰的腹颤抖,张着口无声喘息。 原薰的眼神更加深邃,贪婪的啃噬着非天胸前的淡色,将之折磨的艳红突起,舌尖戏弄着非天乳首,戏谑的低吟:非天,你连这儿也硬了。 闭、闭嘴啦! 我以为只要不将你当作是我的,尽管贪恋你的肉体,自己同样能如往常般自在享乐。不过,下了山之後我就发现错了。原薰边说,边进到非天深处,非天惊喘得无法回话,只能听着他讲:光是见到你师父,我就吃醋。你更加不会想到,我好几次都想杀掉杨如碧吧?後来你对我发脾气,我趁机逃避了这些……以为不再见你就没事了。 原薰哀愁的凝眸注视,非天心中一惊,你不卖忘归草是因为想忘了……我? 被你说破了。真没意思,本想再逗逗你。 呃、松开我的手,我要揍你!非天不安份的扭动,这家伙为何不早摊开说! 说了又怎样?你也讲过,不被回应的感情是很愚蠢的不是? 那次你偷听我和杨如碧说话?你到底还瞒我什麽,混帐! 原薰哪管他挣扎,人早就绑好,任己宰割。看着非天挣扎的模样,他仍感到万分可爱。我要你,非天。别乱动,会疼唷。 老子还怕你不成──啊啊……啊嗯……甬道被原薰寸寸深探,炽烈的热度和男人的情欲同样焦灼的燃烧非天体nei,非天抵不住身下、胸前的挑逗,无助哀吟着。先出来、把话说……说清楚,你…… 我把药,上在很能跟你亲密的地方了。安静的让我替你解吧,非天。 薰,求你先停一下,等……呃嗯嗯……啊……热吻似火燎过苍白的身躯,腋窝、胸侧、下腹,原薰掐揉着非天的双囊,不停顶弄给予他身後的刺激,惹得非天很快就泄出一滩热液在两人之间。 发泄过一次的非天有些倦,带点困意,但他体nei的渴望却被原薰挑起,主动的绷着腿根,将原薰箍在体nei,原薰被缠得皱眉,捏了下非天的臀:还有余裕报复,你很好。他笑着压上去,将非天吻得半晕,神态迷蒙。 别斗了。原薰吻着他耳窝软语:我是想好好疼宠你的,别这样拒绝。至少现在,只想着我就好…… 非天瞅着他,说:替我松手。 嗯。 非天获得自由的双手,环抱住原薰的背,他主动的承受原薰撞击,知道原薰对自己不是毫无感情就够了。疼吗?原薰问他。 没关系……薰、啊嗯……射在里面……给我…… 你花毒发作了? 不是。非天主动的亲吻他,伸手将脚扳高:狠狠的插我、薰……呜、对……嗯啊啊啊、啊啊嗯、哈嗯…… 是最後一次的话,非天愿意毫不保留付出。如果最後会忘却一切,大概还会留下点什麽在心上,一点惆怅也好。最起码,他们不会有人是真的沦为一无所有。 原薰专注的顶入,徐缓抽出,沉溺其中而加速着动作,绞得将非天xue里的媚肉带翻出来,两人结实的肢体紧缠相腻,亲密得感受得到彼此血管脉动,积压已久的热流倾注在非天深处,和着自身的黏稠体液再挤出,非天的铃口颤着淌出浓白液体,可怜的软下。 原薰轻吻他沾上泪珠的眼睫,爱怜的细碎碰触,如斯温存,让非天呜咽的哭了起来,抬高臀蹭动原薰的性器,像是挽留。原薰眸光暗下,回应彼此的默契,继续下一轮的抽插。 要是拜拜许愿有用的话,就请佛祖和菩萨听我许个愿吧。嗯……希望……我心里割舍不下的人,都能遇上一个人或一件事,让他们到最後还能感到,不枉此生。就如同我,能遇上师父,玉名爵,还有原薰…… 第15章 拾肆 非天,当你见到我留的字,我已经不在白洱山,而是四处云游了。 对不起,忘归草即使能解毒也不会致使忘情,我骗了你。解药找人试过,只是 会让人产生幻觉而无法归去罢了。不过喂你的解药我调和过,不会有事,你安心吧。 余毒或许一次难以根除,药柜墙里,你做的暗格中放了一瓶药,早起服一滴,直到 年节结束即可。 薰 原薰……非天将手上的纸揉成团,气得发抖:你这个大骗子!他将纸团扔到地上,气到不晓得该怎样发泄,最後又将纸团捡回来,摊平,反覆的看了又看,折成小方块塞进了袖里暗袋。 趁着山上天气还算晴朗,非天赶下山,一路奔回玉城,玉城的人见到非天都露出讶异的神情,虽然城主吩咐过非天并没有死,而且近期会回来,但大家亲眼看到他还是有些不同,当年的非天模样略微稚气,如今已经是个成熟的青年,生得清秀斯文,不笑的时候有些病态的美感。 实际上,回玉城的非天还没笑过,驼背的老翁领着他到城主住的区域,他揣着简单的行囊跟上,那是给人感觉幽深晦暗的树林,老翁向他说:再过去就是城主的住处,普通人不得擅入,还请公子自行过去见城主。 嗯。你们方才见我怎麽都一脸茫然,还当我是鬼? 老翁用苍老的嗓笑说:有些人兴许是这样。不过更多的是好奇,我们这些身份的人不便讲什麽,公子你自行思量吧。老朽先退下了。 非天环视树林,观察几棵形貌特异的树和石头,避开可能有机关的地方,迂回绕进树林深处,入耳的是潺潺水声,但先进眼里的是木造建筑,简单素雅没有多余的雕花装饰,却很有威严的傲然伫立在林间,就像玉城的风格。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他进到宽敞的室nei,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空荡荡的很寂寥,不过玉名爵这人孤僻惯了,也不爱被人贴身伺候,连城里人也都将玉名爵当狱城之主般看待,十分敬畏,但并不可亲。 名爵?非天轻唤,没人回应,循着陌生的水声往里走,看到了一副令人心口怦然的景象。非天的视线越过拉开的大片窗门,外头不知何时多开了一池热泉,不过不像御邸那般像人工浴池,而是从高处如瀑布引流而下,没有华丽的石砖堆砌,自然天成。 玉名爵裸裎站在 分卷阅读32章节 分卷阅读33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3章节 水中,手拿着布巾擦拭近乎完美的身体,水珠从发丝和紧实的肌肉间滑落,闪烁耀眼光辉,好似在他身上被撒了金粉,浮映浅浅绒光。 玉名爵自然知道有人接近,他却认真的洗澡,然後走上岸,拿过勾挂在枝上的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非天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因为他看呆了,直到玉名爵对上他的眼,朝他微笑,非天才惊醒过来,将快流出的口水吸回去。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你来了,非天。怎麽不叫我? 咚。非天的东西掉到地上,他莫名尴尬的背过身,结巴的讲:我有喊你,你、你没听见。我到外面等……一双有力的臂自身後环住非天,玉名爵全身都带着热泉气味,那股温热染上非天的颊,玉名爵拥紧他,两人身影交叠。 你喜欢看我练剑,还是喜欢看我洗澡?玉名爵问。 唔……我不是故意要盯着你,只是没想到你正在沐浴。非天口是心非的咽了下唾沫,他还是偏爱女子,只是不晓得为何会被玉名爵吸引,都怪这男人身材太让人妒嫉,对,一定是羡慕跟妒嫉。 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过去你时常这样看我的,用那种充满痴迷的眼神。玉名爵将非天转过身面向自己,非天的脸变得有些透粉,耳朵已经像烫红的虾蟹。过去非天没有这样羞耻,是因为玉名爵知道年幼的非天对自己有所憧憬,但他喜欢诱着非天追随自己,因此不去戳破,而且非天根本没自觉,现在非天明白自己早被这人看穿,羞窘得想溜掉。 看到非天皱眉,玉名爵亲了亲他的眉间。别不高兴,这有什麽不好,我不讨厌你这般看我,你就欣然接受啊。 你、你勾引我。 是啊。玉名爵承认得很大方。你小时候的模样太有趣,我忍不住就想见你这样……若不是怕吓跑你,当年我就……就把非天也没自觉的心思讲破,那样太残忍。不过那时的玉名爵尚未爱上非天,再残忍无情的事也做得出来。 怪不得你有时一天洗三次澡。 谁让你这样有趣。玉名爵将非天抱起,放倒在偌大的床榻,非天有预感这男人想做什麽,手足无措的缩到角落,说:你不是想现在就要吧。我、我赶路弄得全身脏,你刚洗完澡,这样不好啦…… 无所谓。大不了多洗几次,还是你怀念那次我们在御邸的池子?边洗边温存也不错…… 非天低着头不说话,玉名爵看得心怜,遂轻抚他脸颊,柔声道:好了、好了,都是我差劲,这样欺负你。你赶路累了,那里的池水对身体好,泡完早点歇息。 非天揪着玉名爵的衣袖,蓦地将唇印上玉名爵的,没瞄准,撞上了刀削似的下巴,吃痛的眨着眼,玉名爵笑了出来,回以浅淡的吻。换你勾引我了。 名爵……非天大着胆子将人压到身下,情不自禁的吻着玉名爵锁骨,从前他万不敢这样对玉名爵出手,那就像天边星辰,镶在夜空中构也构不着的人,现在却愿意回应他,甚至任自己撒野。 对玉名爵来说,这样胡乱的亲吻就像猫儿讨宠,搔不到痒处,却惹人喜爱。非天抬头瞅住他,欺到他身上,挣扎了半晌才讲:我真的爱你,但对我来说,只有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晓得我爱你多深,这样你也愿意回应我吗? 有什麽好不愿意……就算你根本不爱我,我还是想要和你这样在一起。就算……玉名爵的笑容僵了下,然後搂紧非天,将人吻到快不能呼吸。 就算你心里的人不是只有我,我也不会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任何人。非天。 毒都解了? 差不多。薰留给我的药,得服到过完年。非天从对方怀里挪动身体,抢到一些呼吸空间,和玉名爵相较明显单薄纤弱的身板,让他的动作好像要离开巢xue的兔子。 那就好,你没事就好。玉名爵不多问原薰的事,他不想在非天面前流露自己吃醋的丑态,对那些话题避而不谈。 我没有忘情,什麽也没忘。原薰老爱扯谎捉弄人,真是……非天气得啐了声,露出小颗犬齿,气呼呼的样子很有趣,玉名爵忍不住笑出声。 师兄确实有本事把人气得跳脚,不过,他倒也能收服恶女当他的徒弟。 恶女? 玉名爵微微挑眉,勾起坏笑:不说他了。他将快要离巢的家伙捞回怀中,充满情欲的轻声问:别跑了。刚才你把我拉回来,难道不想要? 想要什、什麽?非天本想装傻带过,可是玉名爵已经在剥他的外衣,一层又一层,面对玉名爵他向来是易羞易怯,最里的布料被揭开,露出垂软的分身,玉名爵只低低的笑着说:长大是长大了,却还是像个嫩雏。 被崇拜的人这样评论,非天羞得想死,难堪的侧过上身,一脸打击的嘟哝:我才不是,是你的长得太过份好不好。差点就讲成你们,这样玉名爵会不会露出杀气质问他是哪些人包含在你们之nei? 虽然言语逗弄,玉名爵仍是轻捧着非天的双囊和性器,喉头滚动了下,将之含进,非天吓得瞪着他,呃嗯、你做什……嗯……还来不及反应,非天闭起眼弓起腰,手心抵住玉名爵的头想推开他,却逃不开对方唇舌挑弄,挺立的分身在玉名爵口中绷紧弹了下,啊、快松口,松口……玉名爵刻意的吸吮端顶的铃口,非天双眸泛着泪雾,在其口中泄了。 非天双手摀着脸,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男人。玉名爵竟将非天泄出的蜜液咽下,邪佞的舔过下唇,非天从指缝瞄见男人正着手脱掉两人的衣物,对自己虎视眈眈,眼神饶富兴味。若说原薰是下流大夫,玉名爵就是个变态,很天然的变态! 很浓。你很久没解放吗? ……非天想反驳,但他还没傻到这时候提原薰,他觉得自己的颈子,被玉名爵一掌覆上,玉名爵吻上自己,深吻间满是色情的腥味,後庭被玉名爵伸进一截指头,他很快的堕落到逐渐漫开的快感中,屈起膝、扯着自己被揭开的衣物。 呼……唔嗯……这身子越来越银浪,非天觉得这很糟糕,不过思及是喜欢的人这样待自己,又说服自己没必要介意。太堕落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非天。玉名爵的手继续的揉搓非天的性器,泄过一回的非天无力抵抗,只得任其挑逗,有什麽不好?你到哪儿,我都会追去呀。 嗯……啊、呃啊…… 玉名爵迫不及待的想进到非天里面,但彼此的准备都尚有不足,才进了 分卷阅读33章节 分卷阅读34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4章节 一点点,就感到狭隘难入,非天双手抵在他肩上哀求:慢点,你先退出来,太大了…… 放松。玉名爵吻上他,交换津液,试图再往里挤入,非天只好将腿再张得更开,带点痛楚的刺激有种病态的快感,非天拢不紧唇,银亮的唾液自唇角淌下,让玉名爵舔吻,轻啃喉间突起,胸和胸互蹭、非天的分身擦热了玉名爵的腹。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不行、好大,很热……非天没自觉的话音夹带轻软的哭腔,被撑大的xue口像要让男人的肉柱撕裂般,令非天惊喘哀哼,不要,真的太过了,爵、唔嗯。 我尽量放缓了。玉名爵忍得撑住身子的臂都浮出筋,这才进了一半,便已忍不住徐徐抽动起来,非天腿根nei侧一阵抽搐,慌乱的叫住他:别、还没有,不、不行……啊啊、哼嗯嗯……非天酥麻入骨的软吟似是的了趣,没了言语,只是被惹得喘息轻哼。玉名爵也不急着没入整根,就这样抽插起来,一手揉着非天的臀肉诱他放松,交合处慢慢的湿滑,坚挺的性器终於进得更深,戳刺到非天的敏感处,非天咬唇流了泪。 玉名爵停下动作,勾起他的颈子拥吻着,暂缓身下的动作。 非天泛着雾气的眸瞅住他,却是央求:这里,捅捅这里……他扭着腰臀,教玉名爵绷断了最後一弦理智,猛烈冲刺,啊、好舒服……好热、啊嗯……呜嗯嗯……哦、哦啊啊……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非天失守睛关,抽去剩余的力气瘫软在玉名爵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玉名爵让非天翻身趴伏,环抱着人带近,然後双手扣住非天的大腿根往前顶至深处,非天耐不住酸软,由着下半身嵌着对方,连撑起上身的力量也没有,意识涣散着,从堕落的深渊进到眩目白光里。 哈啊、呜嗯──非天晕了过去,股间湿腻一片,玉名爵也被他的蕾xue和nei壁吸附紧套得满身是汗,抱着人双双睡着。 *** 非天从太子身边失踪,惹得太子十分不快,宫中的暗卫追不上那晚劫走非天的黑衣人,太子怀疑到了上官瑚身上,但是怎样也查不出个结果,又不好张扬开来,只得闷声忍气,不过太子的脸色上官瑚并没少看,这些日里两人的关系相当紧绷。 上官瑚被太子召进宫,前者仍是恭敬谦逊的模样,後者越见越火,上前踢了上官瑚的腰一脚,深深呼吸後才语气平和的讲:玉名爵回他的玉城去了。料想是他带走了非天,你下了战帖,玉名爵可有回应? 没有。 人家没回应你就丢着不管?到底谁想要天下第一,不是你吗?太子又忍不住气得踹了上官瑚一脚,上官瑚闻风不动的让少年踢着泄气,表情依旧是nei歛不兴波澜。你是男人吗?这样羞辱你也无所谓,你小时候可不是如此! 幼时不懂分辨君臣、尊卑,现在懂得分寸,自然是任太子发落了。 你……好你个上官瑚。太子眸光凌厉,冷冷的笑了。好,你去杀了玉名爵,将非天带回来。若是没办好这事儿,你提头来见本殿下吧。 上官瑚其实早就气疯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太子的情绪,说是恨,或许早就远远超越那种感情,即使将少年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息他心里疯狂得要将人撕裂的情绪。然而,物极必反,上官瑚越激动,反应就越是平静,因此他异常冷静的离宫,驱车造访玉城。 玉名爵从铺着毛皮的座上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阶上倨傲睥睨着人,嘴角微勾:这还是上官世家 第一回有人来访玉城,我该怎麽招呼你才好? 城主就不必跟我客套了。我下的战帖,你还没回覆,今日我是来要个交代。 你想当天下第一,尽管去当,我并不在乎那种无聊的名号。 上官瑚似叹似笑的哼声:因为你有非天,是吗?玉名爵笑而不答,上官瑚也不追究到底,又讲:想要天下第一的,也许是太子吧。哈哈…… 太子?他有千军万马,将来更是这片江山的主人,何须争夺天下第一? 玉名爵,为了非天,你真的轻言认输? 我从不觉得我输了什麽。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不是天下第一,这样讲,上官公子可明白了? 上官瑚被玉名爵的话震撼,似是恍悟什麽而愣住,真没想到玉名爵是这样纯粹的人,清楚明白自己想要的,比起对目标有所迷惘的自己好得太多,莫怪非天愿意跟着此人。想透之後,上官瑚随即笑开,感慨的摇头说:要不是过去没有交集,也许我们能交个朋友。今日我想问的已经问到,这就告辞。只不过,太子不会轻易放过让他不开心的人,你有胆和太子做对,最好自求多福。 知道了。玉名爵丝毫不受这番言语影响,他什麽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太子。 送走了上官瑚,玉名爵也送走了非天。非天已将行囊收拾好,在一栋小楼里等着玉名爵来喝饯别酒。 玉名爵推开小楼的门跨进来,带了些粉雪飘落,噙笑道:怎麽我还没来你就自己喝了。 微醺的非天双颊泛着淡红,朝人绽放笑靥,较无平日拘束,嘻笑唤他:名爵,你和上官瑚讲完啦? 贪杯易醉。玉名爵没回他的话,将酒杯接过来,自己乾了。 你怎麽喝我的,你喝你自己的。非天拿了一支新的空杯要倒,玉名爵却按住他的手,将余下一口酒饮入,渡到非天嘴里。一些酒液没接好,溢了出来,滑到非天下颔、锁骨,非天茫然的望着他。 再这麽看我,我会忍不住要碰你的。 ……爵,你真舍得我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还不爱。男人淡笑,喟叹:你不是我养的宠物,你是我想珍惜的人。你不也说,在你心里,自己才是第一,我也没什麽好争,这样就够了。只是不免担心你只身在外无人照应,若是倦了,记得来找我,我随时都在,只要你肯来见我。 嗯。非天藉着酒意,忍不住大胆的问:若我是去寻原薰呢?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玉名爵早就料中,叹息说: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你心里总有我的位置是不? 是啊。非天抱住他,反覆呢喃:我爱你。不知道多爱,也许不是很爱,也可能比我自己想的还要深……可我心里也是有他的,对不起,对不起…… 玉名爵拍抚他的背,真恨不得将人糅碎吃下肚,但又舍不得这样残忍,只得这麽拥着人,讨着绵密漫长的吻。并不 分卷阅读34章节 分卷阅读35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5章节 情色,只是将无法言语的感情化作这样的碰触,投递到非天心里。 非天惦着他如此长久,过去玉名爵不懂珍惜,算是活该。非天待他仍有些小心,他何尝不想更亲近非天,但再也逼不得了。就这样慢慢来也好,玉名爵甘愿等,换他等非天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我真的没想到你肯让我走。非天腼腆的微笑。对不起,我还是有些怕你,你别难过。 没关系。等你不怕,再久我也等。 非天抿着唇,笑得有些含蓄可爱,不像个成年的男子,好像还停留在略带稚气的时光。那个……给你惹了很多麻烦,我真的很抱歉…… 无所谓。 之後的事,也只能拜托你了。非天貌似沉痛的说。我以後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真的。 玉名爵亲了亲他的唇角,低笑:是我想补偿你,你何必心中有愧。虽然杨如碧的事我确实不太高兴……他也知道杨如碧跟非天纠缠的事,不过变态的想法就是不同,只觉非天确实惹人,因而将罪过全怪到杨如碧头上。 杨如碧说要和玉名爵一较高下,赢的人才能和非天相处,玉名爵根本也懒得理他。非天本来就是他先遇上,何况非天想和谁在一块儿,那轮得到别人决定? 对不起。非天尴尬的讲。 你喜欢杨如碧吗? 非天猛摇头:我没有! 可你却替他求情,让我别伤他? 呃、因为他很可怜。 真的? 唔…… 你用身子安慰他吗? 喂、玉名爵,你怎麽这样讲──唔嗯……非天被热情索吻,挣扎不开玉名爵怀抱,还以为要被吻到差点气绝,玉名爵才松口。 答应我一件事,我才甘心让你自由。 什麽事…… 绝对不要因为心软而妥协。如果你要和谁亲密往来,得要心中也是喜欢的,虽然我真的不喜欢再有人接近你,我恨不得你只属於我。玉名爵苦笑。原薰在你心里有份量,差不多是我的极限了。至少,他还救过你,但杨如碧……要不是因为你,我早杀了他。 非天被玉名爵释出的杀意震慑,僵住不敢妄动,玉名爵察觉到吓了人才缓和神情,拍拍他的背说:我不是针对你。 唔、嗯。 原薰撒的谎不光是忘归草无法令人忘情,还有他和上官怜之间,实际上并无暧昧,是上官怜单方崇拜,原薰遂收她为徒,让她四处去闯荡,之前的贼窟也是她带着上官家的杀手剿灭。上官瑚对妹妹的管束和保护过了头,以至於上官怜叛逆心重,要知道,若将一人永远当成孩子看待,那麽对方永远也不会长大。 非天知道此事,也是因为上官怜和其他年轻侠客传出不少有趣而暧昧的传闻,这才让他发现原薰根本是说谎当兴趣,不管有意义无意义都胡诌一通,才令他误会原薰真的跟上官怜有暧昧! 夜深,玉名爵将醉醺醺的非天掖好被子,连夜潜入深宫,无声无息的到太子床边。太子没来由的惊醒,赫然惊觉床边有人,他感到一股严寒杀意,殊不知部分凉意是因为玉名爵没将门掩实。 深夜惊扰太子殿下,还请恕罪。玉名爵笑笑的讲,神态邪佞无比,眼底流动的波光是纯粹的恶意。 你、你是…… 江湖上并无我的画像,莫怪太子不识得在下。我是玉名爵。 太子瞠目:玉名爵!少年强作镇定:擅闯禁宫,你可知罪? 哼。玉名爵轻蔑的哼笑。我是来给太子一些忠告,免得将来太子不知轻重的招惹什麽麻烦,可就不好了。 少年震怒,原想大声斥喝,却惧於此人天生凛冽的气势,而噤声不语。 玉名爵很满意少年的无法掩藏的恐惧,沉冷的讲:安份做你的太子,登你的皇位。别想着再在武林搅和什麽,否则,小心你有名份当皇帝,没命坐龙椅。 一代绝世高手能孤身潜进皇宫,似乎不是很令人惊讶,但谁也没胆量去威胁将来的天子,玉名爵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少年清楚明白这点,玉名爵是个为达目的能不顾一切的疯子。 太子也了解,在这世间,最不该招惹的,就是厉害的疯子。 第16章 番外 成双 当年的太子逼退皇帝当太上皇,自己成了一国之君,权势尽揽在手,先是开始了四、五年雷厉风行的政治改革和扫荡异己,接着是休生养息不起战事。 尽管在伦理道德上,这位年轻君主被传得有些难听,但国家确实比从前富强,因此他也稳坐龙椅,不过对某些人而言,太子还是原本的太子,没有改变,唯一变的或许是…… 求你……龙床上两副身躯交缠,已从少年蜕变为成熟男子的国君却在这时露出羞赧欲死的青涩模样。好难受,求你让我射。 另一个男人,在新任国君的命根子上勒了细长锦椴,硬热涨痛得无法发泄,这恶劣欺负当情趣的男人正是上官瑚。还不行,你说过全听我的不是? 可、会坏的,真的会坏,不要玩了……瑚、瑚……放了我、求你!当年的跋扈太子,当了国君依旧强势,但那是在人前,和上官瑚独处便不是这麽回事。 坏了也好,反正後宫如何我不在乎,你的几个妃子都替你生了皇子,怕什麽。 不不、呜嗯……你胆敢这样待一国之君、你── 上官瑚音冷一笑,扯动勒着太子命根的系带,低道:我可不在乎你任何威胁。反正,我只要你,你当太子的时候,虽然也娶了太子妃,但你们并无任何夫妻关系,当上皇帝就不再只属於我了。我呀,可是无时无刻都想弄坏你,把你带走,要不是能这样待你,你以为我能忍受你坐着那张龙椅这麽久?我的太子…… 太子在上官瑚眼里看到一丝疯狂,心里害怕,却微妙的热了心口。可是好难受,我真的要受不了了。瑚,求你让我射,拜、拜托……我还不能丢下那些国务,你就……呜……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上官瑚恢复冷静,爱怜的在太子颊上轻吻,松开了那条让太子痛不欲生的细带,太子涨痛的男根才可怜的慢慢滴出睛水,孱弱的颤抖。以後别跟翰林院的校书郎走得这样亲近,别以为在深宫中我就什麽也不知道。 太子差点被气得晕厥,原来这男人是吃醋,吃醋就要这样折腾他,岂有此理! 我跟他没有什麽的! 分卷阅读35章节 分卷阅读36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6章节 哦、是我错觉?那人的形貌神态有几分似非天,你不是对那样的人很有偏好? 太子的眼神有些危险:还想着非天的,是你才对吧!说什麽自小就锺情於我,只因无法高攀才会寄情於他人,而非花心,但心里明明就没有我。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有没有,那得你试过才晓得,太子殿下。你永远都是我的殿下,永远。上官瑚让太子侧身趴着,粗暴的掰开他的臀肉,狠狠的贯刺进去,太子哀了声,从开始的咒骂,慢慢被搅弄得成了甜软的呻吟。 皇宫秘道nei,一梨听着新任国君和江湖名门公子的情事,苦笑着继续手边的工作。他所在的位置,实际上已经快到宫外,不过这条秘道通往很多地方,而且有几处的通风甚佳,声音传得又远又清楚,这才让一梨也能听见这深宫秘事。 改天没力气做这种辛苦活儿的话,我就拿这些题材来写个什麽杜撰的文章,说不定会大卖。说着,一梨在烛火下朝小册子上那行骄恣国君被恶人骑底下画上一横补完正字,然後瞥向旁边那行恶马骑银狼底下的半撇,吁叹:想吃反被吞,可怜的国君。这匹狼可比後宫危险,希望我国能永保昌盛,哈哈。 一梨忙的是皇宫秘道的机关修建,他不清楚世上还有没有人知道秘道,不过他的先祖曾收过庞大的酬金,在加上机关这些是他的兴趣,所以也就持续这项工作。 过去的皇陵怕被盗窃,总是会将里面的工人全数活埋,但实际上,有种工匠能替自己制造活命的暗道。一梨的父系所传承的就是这类工匠的技艺,虽有活命的可能,但必须立下重誓,不可将皇陵的所在外泄,也不可让後代回头盗窃。 不过嘱托他们这系持续修建秘道的皇帝还算慷慨,允诺将某个地下殿nei的财宝充作报酬,希望这些工匠能守护那些皇宫秘道,世上还清楚此事的就只有一梨和非天。一梨不会有後代,非天大概也很难有後代。 往後这里就会被遗忘了吧。一梨忽然有些感伤的抚过清冷的隧道砖壁,心里涌现难得强烈的寂寞。 我会为你留个位置。 想起说过这话的男人,一梨觉得心底发暖,不禁露出满足的微笑。前阵子,他和那人也闹得不太愉快,一梨因为觉得麻烦,撇下对方就跑掉,跑来修建这纯粹兴趣的秘道。 不知他气消没有。这麽自语着的一梨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要去玉潜牙那儿。 *** 玉城的城主,换了人当。是玉家的一个很严谨的少年郎,由玉潜牙代为辅佐,原本玉名爵想让潜牙当城主,可是玉潜牙怎麽也不肯答应,就随便揪了个看起来还算可靠的孩子。 一梨又通行无阻的进到玉城,但驼背老翁却说玉潜牙好久没回城,一梨疑惑着不知该如何寻人,索性回到了自己住的老旧四合院。夏日炎炎,可院里仍有音凉的地方,花草正茂。 回到房里,他讶异的看到玉潜牙,正用一种忘我的神态在抚摸自己睡过的枕头,连主人回来也未察觉。 一梨嘴角勾出一抹坏笑,轻声道:家里来了访客,这可怎麽好,我没备茶水。 玉潜牙动作顿滞,然後从容的转身朝一梨走来,端起那张漂亮的脸,指腹蹭过右眼尾的小痣。这麽早回家,我以为要等很久。 你一直都在这儿等我? 上次是我胡乱对你发脾气,你原谅我吧。 一梨像是恃宠而骄的冷冷哼笑,有几分非天的影子,更正确的讲,有其师必有其徒,怎样的人就教出怎样的孩子,那些恶劣的脾气真是其来有自。我哪敢怪罪你。 梨,你还在气我?我该怎样做? 不必,什麽也不必做。我呀,看你这副卑屈的模样就一肚子火。一梨挥挥袖将人扫开,把行囊扔到了床上,再抱起枕头用力的掸,像是要掸掉男人留下的味道和什麽似的,一脸厌恶。 那些排斥自己、针对自己的神态、言语和动作,最令玉潜牙受不了。他无法忍受一梨那样待自己,心里燃起无名火,将人拽上了床,一梨那种伶俐得教人讨厌的嘴脸却没有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玉潜牙沉声道:我的确是吃你徒弟的醋。谁让你骗我他死了,你心里除了他可还有我的位置,即使你说有,在我看来仍是…… 非天是个麻烦的徒弟,讨人厌的妖孽。不过,我的确很在乎非天,即使为了非天死掉也没关系。一梨无视玉潜牙的怒火跟醋劲,笑笑的讲:可是非天从来就不曾想过和我同你这般的亲近呀。 如果他想,你心里就再没有我? 不知道。可是,你不须要担心成这样,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慢慢变重了。一梨用肘撑起上身,给了玉潜牙浅浅的、微凉的吻触。把我心里都塞满你,这不是你该自己做的努力吗?怎能老是跟我讨,感情又不是吵吵就有的,潜牙,你好孩子气、唔嗯── 说话间,一梨已被玉潜牙按回床板上,扯开身上衣物狂吻起来。 不一会儿,一梨全身布满朝红,有种柔雅的妩媚,玉潜牙粗重的喘息,定定的看着他道:我要将你啃得一点不剩,都是我的。 一梨不自觉将心里想的喃出口:原来你也是匹饿狼。 是啊。玉潜牙低笑,俯下身压在他身上:我是。 玉潜牙揉弄着一梨的臀和大腿,另一手剥弄他已经变硬的乳尖,两人忘我陶然的吮吻,温热的吐息喷在彼此的脸上,一梨将指伸进玉潜牙的发间,一臂攀上男人宽厚稳重的背,牢牢的回拥。 嗳……我不是年轻人了。潜牙,你弄得太过,我也吃不消的。 玉潜牙执念深沉的看着他笑得有些邪气,反问:可你哪次不是积极的撩拨我,要惹我弄坏你的,你真的怕死吗? 一梨饱含情欲的眼仍有一丝清明,他定定凝视玉潜牙,回答:我不是怕死。我是怕寂寞。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完全被我啃食,就不寂寞了。梨,我要把你啃光,连同寂寞…… 那就好。一梨释然而笑,将腿大大张开,让玉潜牙的身下陷进空虚中,来到我为你留的位置,如果你找得到。那才是妖孽的笑容,勾得玉潜牙再无法冷静说话,埋首啃吻着人。 但玉潜牙仍是本性恶劣,迟迟不肯主动满足一梨,一梨再忍不了空虚,噙着泪光自己伸指插弄着身下的蜜xue,玉潜牙抓着他的脚舔弄膝头,那儿会令一梨感到敏感,余光欣赏着一梨自渎的光景,无限瑰丽动人,银水慢慢 分卷阅读36章节 分卷阅读37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7章节 濡湿被单。 哈啊……一梨皱眉,哼吟了声,玉潜牙知道他快射了,竟一手掐住他的阳物根部。呃嗯、疼。这情况似曾相识,一梨事後回想才觉得是偷听到某两人情事的报应,但此刻他脑袋混沌的再不能思考。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梨,还不能。 拜托、让我射,让我……唔啊啊啊── 玉潜牙的肉刃进到一梨湿软的肉xue里,比往常还要粗暴快速的占满花径,是这里吗?玉潜牙恶意的笑着,问:还是这里呢?他换了不同的角度插弄一梨,将xue口撑到极限的硕大几乎绞转着肉瓣,一梨发出似痛似愉的尖叫。 梨,都是我的了。你的全部。 玉潜牙用力的深入抽插,一梨为了缓冲那样的力道而尽量放松身体,但腰很快觉得有些酸,他双手抵着玉潜牙结实的腰际,觉得夏日这样实在炽热无比,可是体nei仍是空虚的,他还想要更多。给我、牙……抱我、抱着我…… 一梨哭着哀求,玉潜牙也觉得尚未能满足,便将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让人对坐在怀中,两两律动着,一梨疼得咬上他的肩背,泪湿了鬓发。 一梨抵在两人腹间的性器狂颤了下,喷薄出热液,体nei同时被射满了出自男人的爱液,然而玉潜牙许是压抑得久,竟射了半刻久,惹得一梨不顾身体疲累,扭着腰想讨更多。不知又换了几种折腾人的姿势,玉潜牙才肯罢休,一梨早就半晕了过去。 玉潜牙并非爱将一梨弄得晕死,而是一梨常这样失控的招惹他,若不将之弄晕,他大概会发疯似的回应而弄伤一梨。一梨瘫软在他怀中,他将人轻轻置回床间察看身下,媚肉翻绞出来,xue口被蹂躏得红肿凄惨,不过幸好没有裂伤,只是看起来太可怜。 玉潜牙将一梨稍微清理过,涂了药膏在红肿处,才抱着人交颈而眠。一梨不知是否熟睡,在玉潜牙怀中轻轻蹭动了下,梦呓:潜牙,好孩子气呢……你讨……我为何不给…… 第17章 番外 冬日进补 为了找寻原薰,非天离开玉城,一时间也不知从哪儿找起,他以为自己很了解那个轻浮的大夫,但这麽想来才发现自己对那人了解得真的够透彻吗?原薰总教人捉摸不清,重要的时刻虽然可靠,但平常言语态度虚实难测,将人搅得晕头转向,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倒是原薰的魅力。 魅力……非天背脊窜起一股凉意,他敲敲自己脑袋瓜,嗤道:怎麽可能,那种老爱捉弄人的家伙,哼哼嗯!自言自语间,他看到了白洱山的山头,不管怎样,还是先回原薰住的地方找看有没有线索,兴许能发现什麽也不一定。 原薰的屋子上面冒出缕缕白烟,接近目的地的非天看了大惊,以为屋子要着火,急着冲进屋看是否有什麽能抢救出来的,然而,他当狼狈的奔进屋里,看到的却是原薰在涮羊肉…… 嗳、非天,你怎麽会来的?不是在玉城了吗?原薰的箸夹着一片薄薄羊肉,屋里弥漫着汤底的香味儿,桌上还搁了浊酒,看起来颇是惬意享受。 非天愣了好半晌才从香味里反应过来,原薰走到他慢前,拍拍他的脸笑说:发什麽呆,进来取暖啊。瞧你,发丝都湿了,下雪天也不带伞的麽? 你真可恶!非天朝原薰的脸挥拳,原薰一掌包住他的拳头,咋声道:危险、危险,我这样俊的脸你也狠得下手? 你不是离开了吗?在这里吃什麽涮羊肉、涮、你……你涮啊!非天亮出指间的细针,原薰随手捞过一张龟甲刮掉他手上的危险物品,笑笑的躲开非天的攻击,一如他们初次打起来的场面,只不过原薰这回还得护着桌上的饭菜和火锅,最後有些忙乱,原薰乾脆翻跃到非天身後将人制住,双手箝在身後。 放手、放开我啦! 放开你,你会乖乖的吗? 说什麽啊你,你本来就欠揍,快过来吃我拳头! 不不,我觉得吃你豆腐比较实在。原薰双臂箍紧人,在非天颊面啄了口,非天忽然不再挣扎,将头垂得很低,原薰慢慢松开拥抱,绕到他面前。 别哭了。他拭去非天的泪珠。 我本来以为要花好几年找你…… 来。原薰牵着他坐下,认真的聆听。 你却一个人高兴的在这边享受火锅。 一起吃吧。原薰笑笑的挟了羊肉片涮过,再送到碗里,递到非天面前。 我气的不是你一个人窝在这儿吃火锅! 嗯嗯,我懂,我都懂的。来,张口。原薰挟起肉片沾了酱汁,塞到非天嘴里,非天揉揉眼,泄愤似的用力咬肉。 喂,再多来几片肉。非天对人颐指气使起来,原薰莞尔,替青年服务。非天嚼着锅料,咽下软烂的肉後问他:为什麽要把我骗走……你对我是什麽想法,嫌弃我是不是? 原薰舀了碗汤,喝了两口,搁下碗才答他:怎麽这样讲,我从没嫌弃过谁。只是想让你有思考的空间,你老是怕不自由呀。 要自由有个屁用。你都不在了,我的自由只是空,什麽路子也没法选! 还有我师弟。 你…… 师弟终於开窍,懂得以退为进啦。原薰笑着在背後调侃玉名爵,同时掩饰自己见到非天的欣喜和激动。其实他根本没想过非天会回来找自己,他是真的将那次当成了最後的道别。 我讨厌你这样讲话,薰,你这样真的很讨厌。你说我爱逞强,你呢?自己不是同样别扭?自欺欺人。 非天,你想过没有,当你揭开别人的这一层熟悉的面皮,就要面对新的、陌生的一面。 我不怕。 原薰苦笑:可我会怕。我怕自己根本不值得,不值得你寻来,我总是不停的想明白你在想什麽,想清楚你心里有没有我的份量,又矛盾的想避开你的在意,更怕自己越来越重视你。那天你在悉海寺参拜,我也许了一个愿,我希望,可以永远不要看到你的背影,可以不必去想起你,因为我总将你搁在心尖上。中毒的那个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吧。我甚至卑鄙的想过不要治好你,就跟师弟算计过的一样,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薰,你……突如其来的表白,让非天有些不知所措。 想揍人的话,让你揍。我也知道我下流。哈。 不是。你跟爵,最後不是都选择让我自由,感情的事哪有什麽值不值……彼此心甘情愿就好啊。 分卷阅读37章节 分卷阅读38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8章节 原薰认真的注视让非天有些不自在,那目光沾在非天肌肤上,再移不开。 我一辈子都想和你纠缠,你甘愿吗?原薰问。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有必要问得这样直白麽…… 不管谁和你有关系,又或谁能影响你,非天,我只在乎你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原薰几乎没有勉强过他做任何的事,虽然喜欢捉弄人,甚至在一些暧昧的情况欺负非天,但他的出发点都是以非天为准。 你不吃醋?我跟爵…… 我吃醋的话,遭殃的也不会是你。原薰笑容绚烂,非天倒是替不是自己的人担心了。 跟我走。非天握住他的腕讲:要不,我留下来。 师弟会舍得你在这儿? 呃,我会去见他,再不然让他过来,或者……啊啊啊、我要疯了!你们到底要我怎样,我只有一个人,却要面对你们,为什麽我心里要塞满自己以外的人的事!烦死了!烦死了!非天抱着头抱怨起来。 我谁都不要,乾脆我去死算了! 怎麽可以。原薰的眼神黯下,捧起非天的脸轻语:你敢在我这个大夫面前,救命恩人面前说要寻死,知道不知道这罪有多重? 呃。非天紧张得咽下唾沫,无法避开原薰鲜少有的怒容,原来老是嘻皮笑脸的家伙一旦动怒,可以这样有压迫感,不同於玉名爵那种锐利的杀气,原薰的不悦给人一种全是自己不好的愧疚跟罪恶感,看到原薰沉下脸,非天真的觉得自己过去那些日子被狗啃的良心又归位了。 要死也是死在我床上。原薰说完,不给非天辩驳反抗的机会,强硬的吻上他的唇,两人吃肉喝酒的味道全搅在一块儿,有些诡异,非天觉得原薰口里的味道颇呛,甫获得自由,就拼命的喘着换气。 你、你的味道怎麽这样呛!非天抹着嘴,狼狈的回瞪。 原薰抹抹嘴,笑说:我喝了一坛白乾。 疯了你! 一个人吃喝并不好受,你晓得这滋味吧。原薰边说,舌尖掠过唇瓣,暧昧的望着非天。你想死吗? ……现在後悔来得及吗?我、我知错了。哈哈哈……非天被原薰影响,用大笑来粉饰太平,结果仍是被拖到里面卧房的床上。 那张无数次两人交欢的床,从前为了缓毒,此时却没这必要,纯粹是彼此的渴求及思慕相系纠缠。他们熟悉的抱着对方,拥吻、爱抚,做足前戏,非天忽地一停,推开原薰。 不要碰我。 原薰盯牢他,知道他又在闹别扭,也不说话戏弄人。 不要以为挣扎的只有你,不管面对爵或是你,我都有罪恶感。爵能忍受你,你也不在乎他存在,可是我不行,我、我觉得自己快被撕裂……杨如碧也穷追不舍,明知道我讨厌这样的局面,难道真是我活该吗? 没有什麽不好。原薰揉揉非天的头顶,像个兄长般的哄道:这麽多人疼爱你,你不要想成是罪过。方才你也说,感情就是你情我愿的,我们对你付出是情愿的,你不接受我们才难过。 …… 嗳、搞得我都讲我们而不是我了。原薰咋舌,捧起非天的脸蛋又亲了口:起码这样的时刻,你是只想着一个人的,别人我不管,只要你也在意我,我就心满意足。知道吗?从前抱完你,你总是急着想躲开我,对你的思慕都变成煎熬,所以我才会每次都那样折腾你,想让你也知道我是在意你的。你不知道欺负你得时候我有多愉快,给你满足跟痛楚的都是我,让你再想不了别的人。 啊啊、不要再讲,我我、我……非天的脸已经烫红,他伸手摀住原薰的嘴巴,尴尬不已。不要再讲了。不要讲出来,我知道就好。 原薰伸舌舔了非天手心,吓得他又缩回手,原薰闹着非天让他放轻松,两个人像孩子般的在床间嬉闹起来。衣着凌乱,长发垂散,非天伸出手抚上原薰的颊,额抵着额叹道:还好你在,不然我真的以为会找你很久,其实我很怕要花一辈子找你,更怕一辈子都因为寻不得而想着你。 那我真希望你想着我一辈子。呵。原薰执起非天触上鬓发的手,浅浅吻上。傻瓜。我们默契这样好,你一定寻得着我,瞧,年还没过完你就发现我了不是?你这麻烦家伙,此生碰上一个也不枉我走这麽一遭啦。 ……呐,我们明天去悉海寺。 又要拜? 还愿。非天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苍白的胸膛,敏感的乳尖早起挺起,他赧颜道:你是大夫,帮我瞧还有哪里该整治的? 嗯唔。原薰故作困扰的蹙眉说:气色不够好,我给你补补气。 怎麽个补法? 你看着。 究竟搞什麽名堂? 躺好。两个人胡乱应话,谁也不明白自己乱扯些什麽,挂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变少,屋里的热度却没降过,反而越来越热。原薰倾上前吻住青年,双手掐揉着他胸前粉色突起,带着痛的兴奋令非天吐息紊乱,不觉眉心皱起。 下次……非天推开原薰,避过吻,嗔怨:下次不要喝这样呛的酒啦。 不然我喝什麽好? 唔嗯……酿别的酒,水果或花……别喝那种浓呛的……嗯呃……原薰握住非天的脆弱,惹得他绷紧身子。原薰不知从床底下取了什麽,非天躺卧着没瞧仔细,只觉得有根乾燥略微粗糙的东西进到後庭,他惊得低呼:啊嗯、你放什麽进来、臭大夫! 参片。原薰认真的塞着药材给非天进补,非天看不到原薰的动作,只觉私密部位的动静因而更加敏感,他扭着腰想躲,原薰却将他的腿架开,拉起一脚露出渐湿的xue口:非天的小嘴,变得这样红润可爱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变态!不要这样弄、拿啊……拿出……来…… 是你说酿别的,又叫我替你整治。原薰按捺不住想欺负非天的冲动,习惯是可怕的,他本就爱这样逗非天,何况呜咽哀求、可怜惹人的非天,平常是见不着的,唯有此刻…… 四周弥漫着药材和淡腥的微妙气味,非天晓得那是怎麽回事,羞耻得不敢去看,然而还没能休息够,原薰便撑高他的腰臀,戏谑的笑说:那就应你要求,给你取出来。原薰将他下身往上撑高,让非天看到自己的性器可怜的颤抖,泌出晶莹的液体,在原薰面前已然羞红啜泣小xue被塞了些或粗或细的长长药材, 分卷阅读38章节 分卷阅读39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39章节 多被非天的蜜液濡湿。 非天惊慌的问:你想怎样?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帮你拿出来呀。原薰笑得无邪,俯首咬着薄长参片的一端,将之抽出,细细磨擦过非天嫩滑的xue肉,非天一手揪扯着床被,一手想自己将东西弄出来,但这姿势他无可奈何,只能任凭原薰做这般羞耻下流的事,啊、你这下、下流的……呜嗯……原薰慢条斯理的囓出湿xue的异物,张缩的幽径轻吐着药材的清香,原薰有些着迷的吻上,伸舌剥弄肉瓣。 啊、哈啊啊啊──嗯、住口!唉……非天只能咬着自己指节强忍撕扯他理智的快感,泫泪闷哼,另一手改而抚慰自己硬起的茎干,还没能发泄便被原薰截住。 真不乖,怎麽能自己先解脱呢。原薰抓着非天双腿,将他身子往後折,彷佛要将人断成两半,非天来不及骂人,就听原薰轻柔的说:你明明就爱我这样宠你,越下流,你湿得越快不是? 死大夫!死、啊啊嗯…… 一起死吧。原薰笑容绚烂,像是吃了蜜,的确,他是吃了非天的蜜。 粗长的热刃进到非天微张的xue里,非天还算适应,不过原薰继续往里,惹得非天倒抽口气,太深了……这样深,让非天很害怕,每次过深的剧烈顶弄都好像要把他脏腑搅出体外。 我想让你里面都是我的。 薰,唔、我怕。 忍忍,不会有事的。几乎没入整根,原薰停顿着让非天习惯,然後慢慢的退出,尚未抽离,忽地往下压入,呜啊啊──沉重的刺击让非天惊喘的哭出声来,随着原薰的动作,非天的分身也跟着哭泣,泪溅了自己一身。 原薰很快顶到了非天最隐密的地带,那里、那里,快、啊啊……被折弯的身子欢愉得快要引起痉挛,不禁抽搐着扭动,原薰施力扣牢他再更狠的刺激,非天瘖哑的哭喊,叫不出声,差点晕了过去。 他被宠爱得瘫软在原薰身下,任原薰拥着他又吻又啃,爱痕留遍全身,包括腿间私密的地方,翻出的媚肉被吮得湿透,原薰又将硕大硬热的物事深埋,非天自昏茫意识里惊醒,诧异:不行、我没有了,不要!央求的声音听来缥缈虚弱,却带着浓浓情欲的磁性。 见你这样撩人,我想一次是不够止饥的。 拜托、够了!非天无力挣扎,虽然想踢着脚反抗,但看来就像扭腰求欢似的,不知道让原薰逼得泄了多少次,也让原薰在体nei注满了滚烫浊液。最後原薰揉按他微隆的腹将热液排出时,非天不顾最後一丝男子尊严的低啜,可怜得像个弃妇。 但是被原薰从身後抱着哄,非天再气也不想溜开。 然而,非天仍忍不住用低哑的嗓小声抱怨:你这个死大夫,进补的方式太下流。 普遍人是吃不消。不过,服过蚀心兰的非天这样耐草,不必担心补过了头。 …… 你其实很喜欢不是?刚才喊了几句不要,接下来全都是薰、好棒,插好深,好热哦──快弄我!啊啊、好深,会坏。 ……我才没有那样。 有,你有。原薰吻着非天的颈背,一脸满足的搂紧人,非天的指扣着腰间男人的手,懒得再争辩。他真的好累,不过很满足。 隔天,非天看到床上有一些被谜样液体浸过又乾掉的药材时,气得冲到外面骂人:你这个下流变态死大夫!那些东西为什麽没清乾净! 原薰正在分药材,做整理,一脸无辜的回他:咦,那是给你补身子,你吃不完该自己收拾才对。怎麽能赖给大夫? 非天忆起前夜最羞耻的那些片段,脑袋瓜里好像有什麽热气炸开,又窘又气,涨红着脸默默回房。 第18章 番外 团圆 非天并没有急着到悉海寺还愿,原薰於是哄着他在自家又多待两天,这才在小年夜里相偕至寺里,由於白洱山平素人烟稀少,除了到悉海寺进香的外地游客,或是偶尔来采玉石或打猎,就没什麽人定居,因此寺里的人有病痛或误食毒草也是给原薰医治。 僧人待原薰的态度和善客气,原薰似乎有所打点,以山中夜行不便为由,向悉海寺要了间偏僻幽静的空房借宿。非天听说要住在寺里一夜,本是没什麽想法,但提出的人是原薰,他就觉得有些古怪。 甫参拜完神佛菩萨,非天就察觉身後多了个绵长平稳的气息,是玉名爵不知何时和原薰并肩站在他身後。非天愣了下,随时失笑:这是怎麽回事,爵,你……他见到原薰眯起笑眸,顿时了然。 不知是否因在清净空明的寺院中,玉名爵浑身煞气不复存,眼神温柔的睇向非天讲:薰师兄要我赶来,他说你一定希望过年能够热热闹闹的,叔叔和你师父都在玉城,若明日赶不回,也还能来得及在正月初一吃到团圆饭。今天先在悉海寺歇息,明儿个我们三人一块下山。 非天觉得眼眶很热,不禁揉揉眼,像个孩子般点头:好。我还没吃过团圆饭。他是孤儿,过去无论身边有谁在,也没能吃上一顿真正的团圆饭。原薰好笑的捏了下非天的脸,被非天打掉:别闹我。 三人在一间空房待下,悉海寺替他们送来斋菜,原薰和玉名爵迳自用饭,非天心里还在为刚才感动。原薰为了他才请玉名爵来,玉名爵歛起凌厉的煞气,目光都变得柔和很多。他们就像是一家人围在一桌吃饭,气氛好得不得了。 非天,你一口菜也没挟,不断傻笑个什麽劲儿?原薰挟了些清烫的小菜到他碗里。 我哪有傻笑,你眼睛瞎啦。 玉名爵搭腔:确实有傻笑,我也看到了。 非天面皮微红,讷讷说:因为难得可以这样坐在一块儿,和气的吃饭,我心里很欢喜。 为什麽你对师弟这样温柔,对我却这样凶?原薰可怜兮兮的捧起碗侧过身,哀怨的嘟哝。 呃,我是习惯这样和你讲话,没有故意要凶你。对不起啦。 原薰用眼尾睐向非天:你习惯这样凶我……所以我活该喽。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一个大男人,这样乞怜实在恶心。玉名爵冷笑,挟了些饭若无其事的细嚼慢咽。原薰嗤了声,回呛:我是跟小天打情骂俏,关你屁事!可爱的师弟,这是情趣,学着点,不服气的话拜我为师啊。 像你这样无赖,我学不来。还有,不要学他的师父叫他小天,你以为你是非天的长辈? 非天怕他们吵起来,乾脆拿起眼前一 分卷阅读39章节 分卷阅读40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40章节 盘蛋皮卷着菜馅的点心分到他们碗里:快点吃、快点吃,吃饱不要吵架!他们俩还想继续斗嘴,非天一人塞一口食物堵住他们的嘴。 原薰和玉名爵互望了眼,舍不得破坏非天喜欢的气氛,便挑眉互抛了默契的眼神,师兄弟暂且休战。饭後,三个人在悉海寺附近闲逛,原薰带他们去看了几个视野不错的地方,欣赏几处他采药时发现的好风景。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入夜,上山进香的游客仍是络绎不绝,不过那些人多半会在参拜完再赶到山下住旅店,不像他们能悠哉的借宿悉海寺,何况一般多是携家带眷,寺里也不招待女施主。 三人回到房里,临窗能望见山坞下,朝山的男男女女点火燃灯,远近闪烁犹如繁星,月下的光景宛若瑶池,那些光火相互牵引成银河,别有一番趣味。非天瞧得入神,蓦地回神才发现原薰和玉名爵静静的伴在他身旁,各自牵着他一手。 往後每年,我们都这样过,你说好不好?原薰说。 别人我是不晓得,但我一定不会从非天的身边缺席。玉名爵挑衅的笑睇原薰。 非天忽然觉得这两人生来就是互斗,有些好笑的讲:玉城和极仙渊互有结盟,怎麽你们两人会斗成这样? 上一辈的交情是上一辈的事,与我何干?原薰不在意的笑了笑,亲非天一口:我喜欢你,也跟别人无关。谁也不能干涉我心里想什麽。 这点我也同感……玉名爵的指腹在非天的手心里摩娑着,非天像是被偷喂了蜜,抿起有些甜的笑痕。 那是多亏你师兄我的开导,要不依你原本的性子早将非天逼走了。 非天不会走,要是他想走也是被你吓跑。 我吓跑他?我不知道我疼非天,哦? 非天选择性的无视,如果要对这两人的斗嘴nei容认真,那才真的令他头痛。 我困了。他说完,溜到了里面的通铺上,位置很宽敞,就算躺十个人也不成问题。非天扯过一张厚棉被,不理那两人迳自的养眠。 原薰和玉名爵有些没趣的冷冷对望,前者撇嘴,嫌弃的离开窗边,後者冷冷回睨,跟着到非天身边就寝。三个人躺得安稳,但要是以为会就此一觉到天亮,可就太天真了! 玉名爵浅眠惯了。熄了火折後玉名爵依旧能视物,他静静的睁开眼,凝视非天香甜诱人的睡容,情不自禁的凑过去亲了那张好看的菱唇。原薰睡得好不好,玉名爵才不管,但他躺下时就偷偷将手伸进非天被里,十指相扣的握着,非天似乎也没有睡太熟,让玉名爵碰了几下唇就慢慢转醒。 虽然仅能依赖月光,但玉名爵知道非天此刻是红着双颊的,无辜而怯生生的望着人,模样可爱得让玉名爵感到下腹汇了热流。他欺近非天,用比方才还深切的接触与之厮磨,一遍遍辗过温润的唇,另一手也探进了非天被里,非天没有抗拒,些微的僵硬是因为怕惊扰了睡在另一侧的原薰。 爵……非天有些慌,玉名爵的手滑进他的衣里,不着痕迹的扯下非天的衣裤,光是想像被子下的非天半是赤裸的模样,玉名爵感到更加的兴奋,身下物事已然炽热硬起。非天按住游移到自己腿间的那只手,咬着牙瞟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恼道:别闹,薰也在的,这、这里是佛门清净地,怎能…… 玉名爵虽然没干过什麽骇俗惊世的恶事,但亦从未自诩正派,哪管什麽神佛了。就算是神佛也无法阻止他疼爱眼前这个迷人的家伙,於是他用惑人的笑低声回他:非天忍着些,就不会吵到别人了。 呀……非天连忙摀住嘴巴,差点发出声音。玉名爵爱怜不已的抚弄非天的分身,并一次次的汲取非天嘴里的津液,非天抵不住他如此温存轻柔,觉得身下微湿,隔了一层单薄的衣料,湿意渗过去濡染着玉名爵的手心。 玉名爵满意的揉按非天的双囊,非天蹙眉,压抑不哼出声来,被玉名爵吻着,就此沦陷。玉名爵将手移进了非天裤里,大掌按着他腿根,慢慢的拓软非天的私秘处,非天喘息紊乱又不敢出声,憋得胸口微微闷疼,既想快点结束,又舍不得停止令人沉迷的欢愉。 非天知道自己身後渴望被填满,那里正在黑暗里微微轻喘着要谁来疼宠,玉名爵挨得更近,两人几乎快叠在一起,非天将腿跨到了玉名爵脚上,让彼此能紧贴在一起,玉名爵更容易托着他的臀,在可怜的肉xue里抠弄。 唔、嗯,爵,我快受不、受不了。非天埋首在他胸前,努力忍住呻吟。玉名爵觉得他这般可怜的样子快狠狠的撩起某种深藏的嗜虐欲,他是想疼非天,但也想看到不一样的非天,眸光闪过一道微寒的波光,长指带些恶意的拨弄xue口和肉壁,给予强烈的刺激。非天惊喘着颤了下身,玉名爵才将手彻底退出,令他忽感身後空虚,无助的望着玉名爵。 坐上来。 非天着魔似的,被子下的身躯慢慢的移动,较纤瘦单薄的身躯来到玉名爵睛实的胸前,一点也不沉重,好像只是多了张被子而已。玉名爵托着他的臀,一手扣住非天的後脑,边吻边促非天吞进自己的欲望,非天的哼吟多半被玉名爵啃蚀掉,被子里异常的燥热。 原薰突然往外侧翻身,吓了非天一跳,索性原薰背对他们俩,非天见原薰没有苏醒的样子,便安心的扭动腰臀,企图在玉名爵身上讨欢,真坏……爵,你怎麽能这样……非天是真的在抱怨,但在此情况用如此软腻的语气抱怨,听来简直是撒娇。 非天咬着唇角,蹙起秀气的眉,似疼似欢的含住玉名爵的阳物,好像在偷情般的刺激气氛下,原本紧窒的xue口更容易被搅软、湿滑,玉名爵刻意的吻着非天的锁骨弄出水渍声,非天有些慌,责难的睨他,不过毫无威胁,反而让玉名爵突然用力往上顶──啊……非天忍不住哀了声,快要羞窘得落泪。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如此神秘鬼祟的气氛委实将两人的欲望燃至高点,但无法发泄,太过压抑。非天觉得好像怎样都到不了终点,抵在玉名爵和自己腹间的性器半硬着,却只能泌出透明的稠水,再这样好像要将人逼疯了。 怎麽撇下我就顾着自己爽了?原薰的声音忽然从非天後方响起,非天大惊,棉被让原薰掀开,腋窝被原薰架着往後拉,呈仰躺在原薰怀里的姿势。原薰瞄了眼那副春意浓浓的光景,痞笑着咋了声,道:真是一点都不能不防着师弟你。 玉名爵没想到原薰能维持像是熟睡的气息醒来靠近他们,委实诧异,但仅是一瞬,随即冷静的坐起来,扣着非天的双腿道: 分卷阅读40章节 分卷阅读41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41章节 别碍事。 啊、放开我啦。非天的脚挣扎的踢动,却让玉名爵捉紧,上身被原薰搂着也离不开,处於情朝中的非天毫无反击能力,原薰在非天颊面啄了口,双手搓揉他的还淡粉的乳首:我怎麽会碍事,师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人。我专程醒来替你们助兴,明日你要好好谢我。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玉名爵也不理此人疯言疯语,奋力的朝非天腿间挤弄捣入深处,被两个男人同时伺候,非天羞愤难当,又无法发作,胸前的娇嫩被原薰稍嫌用力的掐揉,刺痛的哀叫:不要、好痛。薰、别……啊啊呀、哼啊…… 原薰暂时缓了抚弄非天的动作,让非天坐起来倚着玉名爵,自行褪掉衣物後回到床铺上,不知在指间挖了什麽软膏,顿时花香四溢,原薰将一指挤到那两人交合处,原就被硕大热楔撑开的私处让原薰这样搅和,非天吓着扭腰想逃,不过这两个男人都箍牢他。 忍着点,非天,我帮你涂点东西,一会儿才不会受伤。 涂什麽东西,你想干嘛?非天处於惊吓状态,须臾,原薰又伸进了第二指,香膏似乎有些清凉,让太过湿热的体nei稍微纾缓了些许难受,他还没弄清楚原薰想干嘛,就被玉名爵深深吻住,舌缠着他的不停扯绕,唾液自唇角淌下,让人顶到极乐深处,丧失了防备。 啊、嗯啊──非天终於发泄出来,瘫软的往後靠在原薰身上喘息,脑袋空白一片,也没发现原薰已经进了三指,原薰将长指退出来,非天的紧xue再次密合起来,吸附着玉名爵尚未疲软的男根。 玉名爵眯起冷厉的眼觑原薰:这麽做不会有事吗? 原薰勾起嘴角,难得流露一抹邪肆,我是大夫,该信我。何况,我比你还照顾非天的身体,怎麽可能让他有事。都说是助兴啦。说着他托起非天的臀,将自己粗长的前端,被弄得欲仙欲死,非天自昏茫间惊醒,双手环住玉名爵的颈慌张的喊原薰:不要这样、不可能的!薰、你停一停! 原薰附在非天耳边,温柔的低语:别怕,你试试就晓得自己行不行了。玉名爵似乎并不反对,配合的将非天抱高,让原薰也挤到湿窄甬道中,本来还觉得柔软舒服,原薰进来部分,就已经变得紧密腻合。两个男人的注意力都在非天身上,无心去和情敌斗嘴败兴,迳自顾着和非天温存。 啊、不行的,你们俩……变态、变态师兄弟,可恶、呜……物、物以类聚!非天眼角挤出一滴泪,虽然并没有真的极疼,可是仍旧非常不舒服。师兄弟两人也因为过紧实的挤压紧箍而有些吃不消,各自调息,玉名爵细碎的轻吻非天的脸庞和身上,克尽温柔的要转移非天的注意,原薰同样抚弄非天身上敏感的地方挑逗,努力让非天感到愉快。 非天被这样哄着,师兄弟两人硕大的男根不着痕迹的进到底,只是真正动起来又不是这样回事。彷佛要将身体撕裂般,原是紧缩窒密的小xue被一个男人撑开已经是非天自认的底限,如今有两人,而且这两人的东西又都惊人的凶猛,非天没想到竟能这样纳进体nei,热烫的触感熨着每一寸细嫩的肉壁,会死掉、真的不、不行啊……呜……拿出来……啊啊啊啊、呜呜……非天任两人抽插,但身体却迳自迎合,双脚扣着玉名爵的腰,双手环抱身後原薰的颈。 呼……啊啊嗯、不敢了,薰,我、饶了我……求你……我不敢……呜呜嗯……原本鸣泣着哀求,却变成了讨宠的欢叫,被弄得欲仙欲死。好热,爵、薰,快弄我,弄、嗯啊啊──坏了、会坏、啊。 非天失控的哭叫起来,玉名爵忍不住射在非天体nei,非天弓起身子抽搐着,旋又肢体瘫软,泄过一回的玉名爵说服自己是该餍足,恢复了冷静便退出非天体外,淡淡的丢了句:别弄伤了非天。说完,他就到外头去清理自己。 原薰报以神秘的笑容,一掌轻掐住非天的性器,原来方才他按着非天不让其发泄,少年般的阳物涨得嫣然,但也比不上非天被疼爱到鲜红发涨得蕾xue,乳白液体自褶痕流出,非天身下吐着热液的景象引得原薰兽欲激昂,将人翻身面对自己後展开专属於自己的攻势,非天光是被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喷薄。 原薰滚烫的体温包覆着非天,不知道彼此都泄了几次,直到传来寺里的诵经声才歇下,玉名爵後来也没再回房,怕是自己和原薰同样失控的不停向非天索讨。 但,玉名爵没讲的是,他在外头仍能清楚听见非天失控的浪叫,几个早醒经过的小沙弥也纳闷那些是什麽声音,不过玉名爵对自己人还算有道义,守在出入口将接近的人都打发掉了。 用充满煞气的眼神跟气势。他可不愿非天那模样被更多人发现,只是心里不满原薰,占了非天整夜。 非天没想到的是,原薰也邀了杨如碧来白洱山的悉海寺,只晚了玉名爵一日。杨如碧出现时,他们三人正好要离寺,非天尴尬的瞪了原薰一眼。原薰耸肩微笑,双手抱胸用眼神室意非天去和杨如碧讲话,自己则将玉名爵支远。 让他们讲讲话也不坏,你也看得出非天对杨如碧不是全然无情的。 你真的爱非天吗?玉名爵冷凝着眸瞪原薰:你难道还要……我不会干涉非天做任何事,但我会极力排除任何会缠上非天的人。 偶尔有个人害我吃非天的醋也不坏的。我是不希望非天将来心里有遗憾,或怀着对谁的愧疚。原薰说:我用我的方式爱非天,你也用你的方式。我希望非天心中无愧,也没有遗憾,这样当他回想起从前,就会只有跟我的美好记忆。 想得美。玉名爵嗤他:不光是有你,还有我。 哼,要不是我想得这样美,你以为我会留你吗?师弟。 我何尝不是爱乌及屋,只是那间屋糟了点。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想什麽,少把人当傻子。 唷。知我者,师弟也。原薰挑衅的笑了笑。 之所以原薰会用讨人厌的亲昵口吻叫玉名爵可爱的师弟,是单纯不将人放在眼里而已。若说玉名爵是个连天子也不当威胁的疯子,原薰就是彻底自我的狂人,只是他狂得很低调罢了。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却说另一边,走在前面的非天和杨如碧,尴尬沉默了片刻。 没想到原薰也请你来。非天扯着嘴角,要笑不笑的讲。 你们的事,他都和我交代过。杨如碧倒是坦然回应:我确实很介意。那两个人脑子都不太正常,不过他们本来就非常人,我无法不在意你跟其他人的互动。可是,我更爱你 分卷阅读41章节 分卷阅读42章节 非天(H)_ 作者:禅狐 分卷阅读42章节 。 嗳……你还没死心啊。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杨如碧浅浅一笑。不,我无法死心。你不接受也无妨,但我控制不了想待你好的冲动。那个痞子大夫说,往後每年都要和你吃团圆饭,若你愿意,也会算上我。 基婆的臭大夫……非天低骂,心里却暖得很。 你愿意吗?非天,每年,我都想跟你一块儿吃团圆饭。 这、团圆饭就是要热闹才好,你如果不介意满桌饭菜碗筷碟子随时变成暗器乱飞,我是不会不让你来的,你晓得我身边老是有些危险份子。嘴上讲别人危险,其实非天自己也算是个危险人物。 那我就心满意足了。杨如碧欣喜难抑的执起非天的手,很快的在他唇间掠过轻吻。虽然很快,可跟在後面的原薰跟玉名爵看得一清二楚,忽然抢步上前,各牵走非天的双手,异口同声呛杨如碧── 放尊重点!小心你老二烂掉! mad:昨夜,我竟然让女房客一宿无眠... 放尊重点!小心我断你子孙根! 杨如碧才不受威胁,眼看又要打起来,非天已经迳自跑到前方:烦死了。你们自己去吵,不管你们了! 师父,这些人我应付不来,怎麽办! 分卷阅读42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