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分节阅读_1 (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作者:淫疯嫖荡 分节阅读_1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涩情房东俏房客 by 淫疯嫖荡 风格 同人男男现代正剧温馨轻松 分级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作品简介 电视剧《the lover》709室濬在x拓哉衍生同人作品。 靠房租过活的死宅濬在把一楼租给了来自异国的环球旅者拓哉,总是抱着色色想法的房东,和天真纯情的房客之间,发生了…… 一、引“羊”入室 濬在在家当了两年阿宅以后,觉得自己的人生大概真的要废掉了。 当初父母被调到海外去的时候,他还为自己获得人生的自由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但很快他就发现,他从来就没有真正“不自由”过,父母在与不在,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区别。每天过的生活就是睡到自然醒,随便弄些吃的,然后就打游戏,上上网,除非冰箱里空掉了,或者月底去收房租,否则绝对不会出门,要不是父母给力,遗传给了他一米八八的优良身高和不错的外貌,使他在出门买菜的几分钟里都有人来搭讪交换号码,否则他连个朋友都不会有,要是在家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估计直到变成骷髅都不会有人发现。 偶尔他也想过去应聘找个工作什么的,但又觉得自己一无所长,大约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与其累得要死要活地挣钱,不如就在家呆着,没有社交,也就没有生活以外的更多开销,房租费足以支撑自己的基本生存,说到房租,又得感谢父母一次,留了套好租的房子。 这样的日子过得越久,他就越无聊,但是一身骨头被养得就越懒,一点也不想动,直到长租楼下的房客突然要回老家,他的生活费突然断了,这才开始着急起来。 濬在在各大中介放了房子的出租信息,每天都焦急地反复刷新出租网页,每看到浏览数加一,就期待着自己的电话响起。客观来讲,他家的房子是栋好房子,军政府时期刚结束的时候,濬在的爷爷买下了这块地,修了一栋两层小楼,一楼自己住,二楼给儿子儿媳——就是濬在的父母居住,三年后,濬在就出生在了这所房子里。在当时,房子的所在地还不算繁华,但随着城市的发展,这块地皮已经相当值钱,一个街区之隔的东面就是繁华的商业区,北边是知名学府,为了濬在上学方便,全家也一直居住在这里,以至于濬在从小到大的上学、休闲娱乐、购物,全都在以自己家为中心的方圆一公里以内。爷爷过世之后,一楼被重新装修用来出租,一直到现在。 在房子空置了半个月之后,濬在终于按捺不住,从衣柜里翻出来大约三年都没有碰过的西装,打算去找工作面试了。这套西装是他大学毕业的时候父母专门为他定做的,既是为了庆祝他成人走出社会,也是为了他好有一身正式工作的好行头,但这身衣服就是从定制店取回来那一天试穿了一下,就再没见过天日。 然而,上天好像要有意捉弄他,等他鼓起勇气把西装找出来,用熨斗熨平整,房门就被敲响了。 “是谁?” “你好!我看到了网上的出租信息,想要来看看房子!”门外响起了年轻男子的声音,口音有些古怪,但语气欢快高昂,隔着房门好像也能想象出对方笑容灿烂的样子。 濬在打开房门,外面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刺得他眯起了眼睛,门口站着一个与他身高相仿的青年,背上背着旅行背包,手里拖着箱子,风尘仆仆,好像走了很远很远的路而来,阳光剪裁出他身体的形状,消瘦修长,有点软弱的样子。 还真是怪好看的。 濬在这么想着,对自己的观察下了结论,完全忘了对方的来意,直到青年有些迷茫地迎上他的目光,试探性地问道:“请问……已经租了吗?” “哦!”濬在这才有些醒过神来,他给对方让开了路,又伸手去帮忙拉箱子,不拉不知道,一用力,才发现箱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沉得不行,他不想丢脸,一咬牙一提气,单手把箱子拎进了房子,差点没绷住气,“快,快请进。” “你好,我叫寺田拓哉!” 青年先按照日本人的礼节鞠了躬,然后伸出右手要握手,濬在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整齐干净,着实把他的每一根手指都看了一遍,这才姗姗伸出手去握住,等他握住了,又才发现拓哉的手握起来柔软中又透着几分硬劲,只能轻轻地摸,不能用力去捏。如果是跟女孩子握手,这么长时间不放手,就有些轻佻下流了,但好在对方是同性,就少了许多防备和顾虑,对方任由他握着,一脸纯真的笑,完全不知道濬在心里打的主意。 “我叫濬在,我带你看看房子。” 他没有说疑问句。 他当然不会给对方回答“好”与“不好”的机会,既然决定了要留下对方,当然是要不择手段一些,话术也好,演戏也好,哪怕少收些房租,自己再出打工攒生活费都可以,也一定要把拓哉留下来。 像个废柴一样宅在家里的濬在,也是个有原则的人,那就是——好看即是正义。 拓哉,则完全是个天真的青年,在房子里东看看,西瞧瞧,对房子里的各项设施赞不绝口,看到没见过的摆设,又好奇地问来问去,他走到了卧房门口,正要开门,濬在一个箭步冲上去堵在了门前,“这里不能开!” “刚才濬在不是说这里是卧室吗?怎么又不能开了呢?” “这里……确实是卧室,但是还没有整理过,乱糟糟没什么好看的,等我重新买了床垫,给你收拾过了你再看。” 拓哉撅了撅嘴,“那我睡在哪里呢?” “睡楼上就好了!” “这样啊,那好吧!”连看都没有上楼看,拓哉粲然一笑,立即就从包里掏出信封,双手奉上,濬在接过,摸着厚厚的钱,心里着实又喜欢了这个房客几分。 然而这样欢喜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晚上拓哉洗了澡,进到二楼的卧房,这才知道原来整个二楼只有濬在的一张床,他一脸歉疚,对濬在道:“完全不知道你是要把自己的床给我睡!实在是太对不起了!给你添麻烦了!我睡沙发,沙发就好了!” “沙发对你来说太短了吧!”濬在着急了。 “那我……睡地板!我睡地板就好了!” “不不不,你是客人,怎么能睡地板呢!” “不不不,正是因为我是客人,就更不能麻烦主人呀!” 濬在的大脑飞速运转,搜罗出一切可以用的客套话来劝拓哉上床,“话不能这样说,你是房客,我是房东,我所要做的,自然是给你宾至如归的感受,非要睡地板,那也是我来睡,你睡床才对。” “那好吧。” 等等。 你怎么就答应了呢? 我让你答应了吗? 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客气? 濬在脑中万马奔腾,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在床边的地板上铺上垫子和枕头,他躺在地上,看着床上拓哉的后背,深深叹了口气。 “濬在在地板上睡不着吗?”拓哉翻过身,整个人都睡到了床沿上,伸出半个脑袋看着濬在。 是啊是啊!快邀请我上床! 濬在自然不敢说真心话,他笑笑,回答:“没有的事。” “倒是我,有些睡不着,可以跟你说说话吗?” “好啊。” “濬在是哪年生人呢?” “90年。” “呜哇,居然比我大两岁呢,我岂不是要叫濬在oppa?” “这个……其实……”濬在本想解释“oppa”是女用词汇,但他摸了摸黑暗中有些发热的脸,又觉得这声“oppa”很是让人受用,实在无法开口去纠正。 但拓哉却自说自话起来,“据说朋友的话,叫名字就可以了,我直接叫濬在的名字好吗?” “呃……好。”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往下聊,各自介绍了一下情况。拓哉跟濬在还真是很不一样的人,拓哉是背包旅行者,游历世界各国,如今他来到韩国,已经是最后一站,他一路上,收集了无数有趣的纪念物,有埃及的沙子,芬兰的石头,喜马拉雅的雪水,哥伦比亚的树叶……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送你一些朝鲜族dna。” 濬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八分入睡,说完他立马弹坐起来,为自己的失言而后悔不已,生怕吓到了拓哉。可等他转头去看,拓哉早就不知道几时睡着了,半个身子都垂在床下面,面朝自己,一脸安详,濬在怕他滚下床,小心翼翼去帮他翻身,却不想拓哉一扭身,顺势把濬在的手臂抱在了怀里。 “唔……” 也不知他梦到了什么,面露微笑,嘴里不清不楚地哼哼着,濬在看着他,觉得胯下有些发热,不得不深吸了口气,侧过身不去看他,却又怕惊醒拓哉,不敢贸然抽手,濬在用背倚在床沿上,想就这样勉强打个盹,但拓哉鼻腔里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肩头,却引得他心头发痒,愈发精神,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濬在心想,真是做了孽,引了这样一只小绵羊入室,不吃了他,还对得起天地良心? 二、抓住男人的胃 经历了一个不眠之夜,濬在反省万事不宜操之过急,于是装模作样还真给拓哉买了个新床垫,棕榈床垫沉重得很,两个大小伙子一起搬也累得汗流浃背,才从大门搬到客厅,濬在的衣服就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只交了一点点房租,濬在就给我买了这么好的床垫,还辛苦帮我搬,我真的是遇上大好人了呢!”拓哉在喘口气的当儿,连声感激。 濬在挥挥手,示意不用太过客气,抬起头一看,拓哉的白色衬衫也湿了个通透,肉体的形状被汗湿的衣服勾勒得清清楚楚,两粒红红的石榴立在胸前,好像在对濬在说“来吃我呀,来吃我呀!” “还有力气吗?”濬在扭开头,赶紧转移注意力。 “有!怎么会没有!倒是濬在,不会搬不动了吧?” 啧。 居然挑战起男人的自尊心来了? 濬在虽然是个不热衷于社交的阿宅,但并不意味着他对什么都无所谓,实际上,过着这样的日子,恰恰正是因为他是个潜在的完美主义者,做不好的事情,他宁愿不做,如果一旦决定要做,就要有完全的把握把事情做到极致。 男人的自尊心这种事情,可不是小事。 “那么现在我们一鼓作气把床垫搬进去放好,中途谁手松了,就要惩罚。” “惩罚?什么样的?” “赢家说了算,让对方做什么都行。” “好啊!”拓哉想也不想,立即就答应了。 濬在看着拓哉纤长的胳膊,暗自窃笑,口中数着“一、二、三!”两人一齐把床垫又抬了起来,咬紧牙关往卧室走去。 大滴的汗珠很快从拓哉额角滴下,落到他的锁骨沟里,又顺着他的锁骨滑出来,浸到他湿得已经不能再湿的衣服里去,濬在按捺不住悸动的心,暗自祈祷拓哉体力不支赶紧松手。 但令他想不到的是,看似软弱的拓哉,却也对“男人自尊”这种事情十分看重,一下子 分节阅读_1 分节阅读_2 (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作者:淫疯嫖荡 分节阅读_2 子胜负欲上来了,竟然死咬了牙,举着床垫大步流星就往屋里拖,似乎一点都不给自己体会疲惫的机会,濬在心里着急,假意配合,却举着另一头的床垫,在后面磨磨蹭蹭,想消磨掉拓哉的体力,两个人举着沉重的床垫,拔河一样在客厅和卧室的通道口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撞得墙咚咚响。 “濬在!”拓哉忍不住喊了出来,似乎是想鼓励他再加油些,但因为已经很累了,连加油的呼喊声听起来都像撒娇,不够标准的外国人发音更是软软的毫无力气,不仅没有给濬在加到油,反而让他心头荡漾,双腿中间硬了,双腿却有些发软,他脚底拌蒜,差点把床垫摔飞出去,这才想起了打的赌,连忙提气用力托起床垫,配合拓哉进了卧室。 放下床垫,拓哉单手叉腰,累得呼呼直喘气,确仍不忘指着濬在道:“濬在刚才松手了哦,输了。” 濬在想否认,但大男人总不能耍赖,只好摊了摊手,故作潇洒道:“一时疏忽了,我认罚。” 会让我做什么呢? 濬在心里打起小鼓,不知道这个好看的外国房客心里会有些什么坏主意。 “洗了澡,濬在陪我打一局游戏吧。” “什么?” 拓哉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电视机的方向,“我看到濬在这里有pystation 4,我也喜欢玩那个……” 只是这样而已吗? 虽然并不认为这算得上是“惩罚”,但濬在却莫名被拓哉的小心和害羞弄得心脏扑通扑通起来,他独居太久,虽然很爱游戏,但不是打单机就是和网路上看不见的人网游,什么时候玩过双人游戏呢?想了想上一次居然还是在大学的时候。 “你想玩什么?”濬在换掉汗湿的衣服,冲了澡出来,去开机,插上无线手柄。 “pro evotion soer可以吗?” “正好也是我常玩的游戏。” “那真是太好啦!” 明明是在等拓哉冲澡出来打游戏,濬在心里却莫名激动,他坐立不安地看着游戏界面开启,觉得自己像是躺床上等着来一炮而不是等着用手柄踢足球。 不行,我得冷静,在打游戏这种事情上,更不能丢脸。 正调整着心态,拓哉从屋里跑了出来,身上竟然穿着日本国家队的球服。 “你这是……?” “怎么样,来一场国家和国家的荣誉之战吧?”拓哉兴致勃勃地拿起手柄选队伍,“我代表日本,你代表韩国。” 刚刚还涌向下半身的血,瞬间就冲到了头顶,濬在脸色顿时都变得严峻起来,国家荣誉这种开不得玩笑的事情,瞬间占领了他一切本能高地,让他成为了一个斗士,他握着手柄的手心隐隐出汗,生怕在这种时候输掉,右手按下“a”,郑重地选择了韩国队。 比赛开始了,日本队先发球,濬在严阵以待地准备防守反攻,成功在中场截球,拓哉发出了懊恼的感慨声:“啊呀……” 在成功阻截了好几次日本队组织的进攻之后,濬在有些得意洋洋,“怎么样,韩国厉害吧?” “嗯?是濬在厉害呀!”拓哉眨了眨眼。 “不。”濬在想拓哉的语言应该还是不够流畅,于是又说慢了些:“我是说韩国足球很强吧?” 拓哉歪着脑袋,似乎是在试图理解濬在讲的话,然后又说:“要这么说的话,游戏是日本开发的,游戏机也是日本公司的呀。” 等等,你这是在给我炫耀日本电子技术吗? 濬在上了火,“你可不能小瞧韩国啊!我们有世界级的三星……” “啊呀!”拓哉一脸羞赧,打断了濬在的反击,“我错啦!” “什么?” “对不起是我讲不清楚,我这么说好吗?”拓哉减慢了语速,“我想说的是,无论我口中的日本无论有多么厉害,也不能证明我是一个优秀的人,我,只是一个无用的,平凡的旅者而已啊。” 濬在有些反应过来,继而也不好意思起来,“要这么说的话,韩国、韩国的三星有多么伟大,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你说得对,一部分同胞的厉害,并不能证明同一民族的我是个了不得的人,倒是,拓哉能够环游世界已经相当了不起了,不像我,才真的是一无是处呢。” “不不不!”听到濬在的话,拓哉的脸色变得十分惶恐,他极力搜罗自己的韩语词汇,想要再称赞鼓励一下濬在,却好像陷入了语言的漩涡,苦苦挣扎不得出路,他懊恼道:“我第一次觉得我韩语这么糟糕!” “你别着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濬在安慰式的笑了笑。 拓哉陷入了长期的沉默和思索中,濬在站起来,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想吃什么,给你做?” “你会做饭吗?”拓哉瞪大眼睛,仰起了头。 “一个人独居,总不能天天吃速食品吧,一般的菜还是会做的。” “那么……我可以吃泡菜饼吗?” “当然可以。” 濬在从冰箱翻出来辣白菜和小葱、大蒜,操起切素菜的小刀,麻利地把菜都切成了丁,又去筛面粉,拌水,单手打了个鸡蛋进去,一转头,拓哉正目瞪口呆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自己。 “拓哉喜欢吃火腿,还是香菇?” “嗯……”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选择困难,他光是答应,却没有回答问题。 濬在只好用手比划,先是长长的柱状体“火腿肠”,然后又用双手一掌一拳比了个“香菇”,拓哉也不知道理解没,脸红红地点了点头。 好吧,都给你吃。 濬在把调好的面粉和辣白菜、香葱、大蒜拌了,又去切了根火腿肠和几只香菇进去,彻底打匀,薄薄铺在了抹过橄榄油烧热的平底锅上,香味瞬间在整个厨房散开来,拓哉看着他手里的泡菜饼,双眼几欲望穿,暗暗咽了口水。 “好啦!你去外面坐好,我马上就来。” 拓哉取了筷子,乖乖走出去,等濬在端了切好的泡菜饼跟出去时,看到他咬着筷头,眼巴巴看着自己,模样可怜至极,像是鸟巢里等着父母回来投食的幼鸟一般。 “尝尝看?” “我开动啦!!!”拓哉几乎是在欢呼,迫不及待就夹了一大块塞进嘴里,被烫得发出“呼呼”的声音。 濬在无奈看着他,“你慢点。有这么好吃吗?” 拓哉咀嚼着,没办法说话,只能拼命点头,想要通过肢体语言最大可能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情,待他狼吞虎咽吃下去大半盘,才缓过劲来说话,“濬在,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 “请万万,不要再说自己是一无是处的人。” 濬在本想反驳说自己本就如此,不需要作虚假的吹捧安慰,但看着拓哉一脸严肃,竟然被扼住喉咙一样开不了口。 拓哉放了筷子,郑重又说:“出生在哪个国家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但是成为什么样的人却是可以选择的,我走了世界上各个地方,看了无数风景,所学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却是,人和人的关系,就仅仅是人和人的关系,而不是国家和国家的关系,这个世界,是先有人,然后才有的国家,国家是家庭的集中化,扩大化形态,它并非,是大自然赋予我们的东西。濬在很会做饭这件事,你一定想象不到这有多么伟大。” 濬在被他真挚打动,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是喃喃重复了声:“伟大?” “嗯!”拓哉用力点头,“一个家庭不幸福的国家,不能称之为一个伟大的国家,家庭的幸福,恰恰体现在一些我们都不在意的小事上,当我们在外面奔波劳碌,一身风尘回到家里,迎接家人的,就是饭桌上美好的食物,这不是技艺,而是心意,从饭桌上吃到爱,从家人那里感受到爱,一个人,有了爱才能谓之为人。” “爱?” “有爱的人才有家,任何国度,都是一个个美好的家庭组成的。” 濬在心中波澜壮阔,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冲得他胸膛里阵阵澎湃,从来在他眼里再平凡不过餐桌、盘子、筷子,好像都被赋予了全新的光彩,他抬起头,与看着自己的拓哉对视,总觉得连拓哉的脸也发起光来。 “我语法可以吗?有没有说错什么词?” “没有,都很对。” 拓哉终于轻松一笑,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门牙上却停留着一位不速之客,刚才吃泡菜饼的时候,竟然沾了片菜叶。 刚刚还被打动得说不出话的濬在哭笑不得,他看着拓哉的笑脸,脑中变化了无数种委婉提醒的措辞,最后都觉得难以开口,咬牙吞了回去。他猛从座位上坐起来,俯身过去,直接吻上了拓哉的嘴唇,舌尖飞速从拓哉的齿间略过,带走了那片会令人尴尬的菜叶,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嘴里含着酸酸辣辣的菜叶,眼睁睁看着对面拓哉的脸,一点一点,烧了起来。 三、掌中钉 濬在决定要去求职了。 他也弄不清对于死宅了两年的自己来说,出门去工作的驱动力到底是什么,是因为买了昂贵的棕榈床垫而缺钱?还是因为奇袭了拓哉的嘴唇之后逃避有些尴尬的气氛?或者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真如拓哉所言,不是“一无是处”之人? 以上原因可能都有。 他一大早就穿好了衬衫和西装,站在玄关的全身镜前,准备整理最后的仪容就出门去,却对领带犯了难,从来就不穿正装的自己,完全玩不转这个玩意,他一直想不明白,领带这种东西,也不能遮羞也不能保暖,到底发明来干什么? 穿着睡衣的拓哉,迷迷糊糊揉着眼睛从玄关走过,大概是余光瞥到了他,走出去两三步,又猛地退了回来,“哇!濬在穿正装很帅啊!” 濬在冲他笑笑,“我吵醒你了?” “没有,我自己醒的。”拓哉走过来,身上还散发着刚钻出被窝的热气,“我来帮你吧?” 不等濬在同意,他就把领带抽了过来,双手绕过濬在的脖子,从后面圈过来,然后打起了领带。由于身高相仿,拓哉低垂着脑袋专注于领带上的时候,头顶就冲着濬在的眼睛,近得几乎要撞到额头。 “我……可以自己……” “没关系啦!濬在刚才不是拿着领带一脸无奈嘛,想必也不是很擅长系领带。” 刚才的表情有这么无奈吗? 濬在低下头,目光正好落在拓哉的睡衣领上,准确的说,那是一件宽松的棉质t恤,被他拿来当睡衣穿,领子有些松了,宽得不正常,大约因为他刚刚醒过来,还没整理,领子朝一边的肩膀偏去,露出半个肩头和线条清晰的锁骨,再加上他微微低头弯腰,领子向下垂吊,便能穿过衣领看到他白白的胸口,和两颗若隐若现的红石榴籽。 “好啦!”随着拓哉立起身来,濬在迅速干咽了口唾沫,想要立即隐去刚才赤裸裸的,对他石榴籽的眼神猥亵。 也不知拓哉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定定站在原地,看了他几秒,毫无征兆地猛抬起手臂,手越过濬在的头侧,“砰”一声拍在了墙壁上。 这是要干嘛?勾引我?! 濬在又紧张又期待地看着拓哉,却没想到拓哉随即把手收了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刚被自己拍过的墙,道:“濬在真的是个好粗心的人。” “啊?” “你墙上有凸出来 分节阅读_2 分节阅读_3 (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作者:淫疯嫖荡 分节阅读_3 的钉子,这样很危险知道吗?” “啊!”濬在恍然大悟,“你刚才是用手拍进去了吗?” “嗯。” 钉子当然不会平白无故镶在墙上。 濬在心里很清楚自己家墙壁上为什么会有凸出来的钉子,因为那里曾经是挂相框的地方。而相框里的,是自己和女友的合照。 实际上,濬在很多时候并没有在恋爱中的实感,女友是他难得出门时,偶然认识的,对方一直对他很主动,无论是日常的联络,还是偶尔出门约会,包括拍下了合照挂在家里,都是女友主动要求的,而濬在,只是配合而已。这种恋爱,对于濬在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一个人在家他并不觉得寂寞难耐,跟女友去约会也没有丝毫欢欣喜悦,但是对方喜欢他,而他也并不觉得女孩讨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在家也无所事事,偶尔约会,也是可以接受的一种休闲方式。 他对女友算不上好,但也不坏,女友提出的小要求,只要不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他也一一满足,在家里挂上了两人的合照,就是例子。有生理需求,他也会自己在家看片解决,完全没有要碰对方的意思,女友长得算是可人,他也知道自己喜欢美人,但脑子还是清楚,知道“责任”怎么写。 但是在那日拓哉敲开他家大门的一瞬间,他就决定要把照片收起来了,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想要结束这段不温不火,可有可无的恋情。 一番折腾,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濬在确认了一下面试的时间,跟拓哉告别,这就要出门去了,就在这时,拓哉却顶着毛巾叼着牙刷跟在他后面,突然不清不楚地说:“想了想,是我冒失了,钉子钉在那种高度,十有八九是挂相框用的,如果是家人的照片,肯定要大大方方挂出来,那里,原本是濬在女友的照片吧?” 濬在心脏停跳了一拍,他站在原地,身体僵硬而无法回头,更不知道回头以后要用何种表情面对拓哉,他心想你再晚一点,只要再晚一点问我,我就可以否认了,但是现在问,我却没办法对你撒谎。 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开始了这场淡得像白开水一样的恋爱。 “真是抱歉,我只是想表达歉意而已,你别多想。快走吧别迟到了啊!”拓哉刷着牙又转回去了。 不多想? 怎么可能不想呢? 濬在心头乱作一团,他捋不清这种又心动,又懊恼,又焦虑,又疑惑的杂乱情绪,他胡思乱想着,游魂一样去了面试的公司,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完全弄不清楚,他机械式的行走,程序化的对话,没有一句话走了心,也没听进去任何一句话。 面试十有八九是完蛋了的,但这并不是濬在所在意的事情,他急匆匆回了家,却又在门口突然站住了脚,进去以后,说什么,做什么?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他驻足在门口足足有二十分钟,这才慢慢开门进家,拓哉正好从玄关走过,看到他开门,一脸灿然的笑,“濬在回来啦!” 濬在热血涌上心头,他大步走过去,看好了位置,左手一掌击在墙上,生生阻隔了拓哉前行的路。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拓哉真是一脸无辜,那就算自己多想,立即收手,解释说这边墙上也有钉子,一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与他千万遍在脑中所演练过相同的地方是,被他拦在怀里的拓哉,的的确确露出了疑惑而又无辜的表情。 但,濬在却没有放手! 因为等他拍下去才知道,要把钉子拍下去,根本就不是挠痒痒这么轻松的事情!他的手心简直要痛死了!如果拓哉的手不是铁皮的,他早上那没事人一样的表情,根本就是假的! “你在介意什么?”濬在逼近拓哉,问道。 “我?” 濬在用右手抓起拓哉早上拍过钉子的手,强行翻过来,一枚青紫的圆印,清晰地显现在他掌心,濬在不再等待他的回答,冲着他的嘴巴直接就吻了上去。 “唔唔!”拓哉试图喊濬在的名字,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喉咙里的闷响,他试图反抗的手也随着濬在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而骤然无力垂下。 等拓哉不反抗了,濬在的动作立即便舒缓下来,他的舌尖扫过拓哉的上齿,两个人的嘴唇交错,轻含着对方的唇舌,拓哉柔软的舌头被他挑起来,两条湿润而富有弹性的舌头纠缠追逐起来,他抓着拓哉的右手扭转,两人换成了十指相扣的样子。 濬在的左手还在不断向他传达疼痛的感觉,而他却对此甘之如饴,如果不是这痛,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拓哉的手在今天早上也是这样痛的,他也不会知道拓哉的天真面孔下面也是敏感细致的。拓哉推断出了他有女友的,却什么也不说,当然!他什么也不好说,他只是一个房客,没关系,那就濬在来说。 他深深地吻着,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吻得两个人个人都有些窒息,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哪怕一秒钟都不舍得放开拓哉,他的舌尖恨不得走过拓哉甜蜜嘴巴里每一寸,他早在打开这扇大门,看到阳光中那抹修长剪影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在自己的手臂被抱着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在拓哉郑重其事讲着人与人关系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然而一直忍到了如今,才发现这忍耐有多么令人欢忭。 终于两个人都快喘不上气了,濬在才放开拓哉,两个人在激动和缺氧的双重夹击下,脸都红得像要滴血,拓哉重重喘着气,一言不发,与他对视的时候,便又露出那种天真无害的笑容。 “你笑什么?” “喜欢。”拓哉用简单的单词表达自己的心情。 而有着母语优势的濬在,却连“喜欢”都说不出,他沉醉于拓哉灿烂的笑容中,心脏几乎要爆炸,无数个“喜欢”,像五彩琉璃球一样从他的胸膛里随着心跳蹦出来,四处滚落,几乎要占满这件两层小楼。 但他张不开口,他除了用更激烈,更深的吻以外,无法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一直以来,总觉得拓哉内敛羞缩,现在来看,濬在何尝又不是个心里大胆外在却忸怩的家伙。他松开撑在墙上那只激痛的手,双手捧了拓哉的脸,又一次重重吻了下去。 四、玻璃之心 拓哉的世界旅行好像停滞在了这栋二层的小楼里。 他历经千万里来到这个国家,不去参观景福宫,不去看民俗村,不去济州岛观海,也不去雪岳山登高,他好像完全被濬在同化掉,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韩国宅男,睡觉、吃饭、打打游戏,至多在家附近的社区里转一圈,就这样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濬在很高兴,一个人宅的日子变成两个人宅,他的速食品许久没有动过,每天换着花样给拓哉做吃的,从地道韩食,到日本家常,只要拓哉想吃,他就一定会去做。 但濬在也很担心。毕竟拓哉本就是因为这个周游世界的目标,才出现在他的面前,房租总有到期的那天,拓哉也总有离开的那天。所以他不敢问,不敢问拓哉的旅行计划是什么,不敢向拓哉介绍任何一处韩国景点,他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一样,假装不知道拓哉是个旅者,假装拓哉已经忘了自己的终点。 两个人之间的甜蜜,在共同打过的游戏里,在同一张饭桌上,濬在抓住一切机会地亲吻拓哉,吻他,再吻他,却不敢有更多的过界举动,他早就想吃掉拓哉,吃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但他却因为更多的顾虑而缩回了手。 他早在《破碎故事之心》里看过,“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的是这样,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彼时他还是个大学生,成绩不错(这点真让人意外),也还没有这么宅,和同学们相处愉快,社交丰富,娱乐不断,在学校里参加了篮球队,比赛的时候总有许多女孩围观,他也会跟兄弟们在夜里聊天,品评白天看到的姑娘,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他泡图书馆,看这样或那样的书,文字都在他的脑子里,他知道得很多,却并非亲身经历。 种种有趣的过往,时至今日,不知成就的是不愿成长的他,还是过早看破红尘的他。 每每两人吻得昏天黑地,濬在都要觉得胯下胀痛,他反而临阵怯了场,他总觉得,跨过了这条线,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可如果注定没有将来,又何苦要开始? 自己是否能放下一切,和拓哉一样,四海为家,踏遍天涯海角? 夜里想起这些的时候,濬在不免有点心惊肉跳,原本只是看上了拓哉修长身体和开朗笑容,迫不及待留下他,就是为了吃掉他,可现在自己居然变得缩手缩脚,小心翼翼,他并不耻于承认自己沉沦进入甜蜜的恋爱,但却因为害怕失去这样的甜蜜而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鬼使神差地,他在出门买食材的时候,顺便带回了一本有关日本风土人情的旅行指南。 拓哉一个人打着游戏,他就坐在沙发另一边,静静翻阅着指南,幻想着自己与拓哉携手走在这些地方的样子,不由自主露出了微笑。 “濬在看什么呢这么高兴?”拓哉好奇地伸过头,看到了书页上的日本地图,立刻流露出欢喜的表情,“是想去玩吗!是吧是吧?” “嗯。”濬在抬头看拓哉,心想他果然高兴了,眼神几乎要溢出甜美的蜜来。拓哉的笑脸,对来他说就是最大的鼓舞,他突然有些理解过去书上看到的那些“一骑红尘妃子笑”,和“烽火戏诸候”之类,美人的笑,果然有着让人敢于上刀山下火海的神奇力量。 “想去哪里玩呢?我来给濬在介绍吧!”拓哉拿过书,兴致勃勃地翻起来,也不知道从外国书上,看自己熟悉的风景又是一番怎样的心情,大约每一幅图画在他脑海里都是立体而丰富的,有人来人往,有空气里的各种气味,有清风拂面的触觉,甚至,有无法忘怀的回忆。 “好啊,听你的。”濬在支着头靠在沙发上,看着拓哉手舞足蹈地描述起每一处景点的妙处,然而他对旅行的兴趣缺缺,只是太喜爱看拓哉这欢乐的模样,心里只觉得,不管是哪里,你带我去才是这世上最好玩的地方。 拓哉讲了一会,见濬在只是痴痴望着自己,并没有针对话题回应,他把书一扔,扑过去趴在了濬在一侧的肩头上,“濬在想什么呢?” “想你。” “想我什么呢?” 濬在心里想说想吃你,但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想吃什么?” “濬在做的,都喜欢吃!”拓哉从他身上又爬开,眨着眼撒娇一样问道:“我的朋友可以来玩吗?” 还沉浸在拓哉身体余温中的濬在迟了两秒才反应,“哦?朋友?当然可以!” 濬在对拓哉朋友要来这件事情毫无准备,在他看来拓哉在询得同意之后,大概还会跟朋友联络商议一段时日,然后再正式向自己告知,届时,大家再严阵以待地在家里准备好迎接客人。 然而离拓哉问他不过约半小时的样子,家门就被人敲响了,拓哉飞奔去打开门,外面便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娇小的姑娘,直接扑进了拓哉的怀里。 “拓哉啊!好想你!” “惠利!”拓哉结结实实接住了姑娘,把她高高抱起,两人开心地笑声连连,拥抱许久才放开。 濬在意外之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拓哉给他介绍了朋友之后,便躲进了自己的屋子去,想着眼不见心不烦,毕竟是拓哉的朋友,既然控制不了不爽的情绪,但至少不要添乱。 不如他意的是,在他的房间里也能清楚地听见拓哉和朋友惠利的笑声,引得他更是心烦意燥,他坐立不安地在屋里转了几圈,终于忍不住跑到了拓哉房间的门口,竟像个偷窥狂一样,蹲在门口从门缝往里瞄。 <br 分节阅读_3 分节阅读_4 (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作者:淫疯嫖荡 分节阅读_4 “距离上次见面真的是很久了呢!”大约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惠利和拓哉是同一种开朗型的人,光视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她明丽的笑容,这么想来,还真是相配得很,想到这里,濬在不由得心情掉到了谷底。 “是啊!这段时间,有没有喜欢上谁啊?” “没有啦!还是一直喜拓哉哦!” 居然这样直白?!濬在瞪大眼睛想要看出点什么,但是门缝实在狭窄,只能看见拓哉的一只床角,屋里的两人偶有大动作,才看到一只手或脚闪现,其余根本就看不到,这更是弄得他抓心挠肝,焦急不已。 屋里两人聊了一会,竟然小孩子一样打闹起来,嘻嘻哈哈,好不欢乐,还时不时发出“啊呀好痒!”“不要碰那里啦!”“啊啊好坏啊!”之类的对话,濬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破门而入,更不敢看门后的情形,要是两人真有什么,自己还不得肝肠寸断,但要只是纯打闹一下…… 不,打闹也不行! 濬在一拳击在墙上,牙齿都要咬出血来,也不知屋里是不是被他惊动到了,声音小了许多,两人不再大闹,反而变成窸窸窣窣的声音,连说话,也变成了细不可闻的悄悄话,这下濬在更是急到要疯,无数次把手伸向门把手,却又缩回来。 过了四十几分钟,房间里响起一声叹息,一时也分不清是拓哉还是惠利,紧接着便听见脚步声,濬在飞速退开,躲到了墙角去,只见房门打开,惠利和拓哉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个人到了门口,依依不舍拉着手告别。 濬在跑了出来,一脸僵笑,“惠利要走了吗?” “是呀,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咯!我们影响濬在休息了吧?” “没有的事,走好,再来啊!”濬在举起手,机械地挥了三下,目送惠利。 拓哉还念念不舍,站门口叫:“真的不用我送吗?!你不要迷路啊!” “不要啦!你这个外国人出来乱跑才是真的要迷路呢!” “惠利啊!真的……啊呀!” 不等拓哉喊完话,濬在一把把他拽了回来,更是猛地把门关上反锁,眼神不知几时已经变得恶狠狠地,像是要吃人。 “咦?濬在?” 濬在掐着拓哉的手腕把他直接按到了玄关台阶上,质问道:“你刚才跟她在里面做什么了?” “做什么?什么都没做呀。” “她碰你了吧?碰哪了?!”濬在疾声厉色,哪里还有平时那个冷淡温和的模样,他把拓哉压躺在木地板上,一手按着拓哉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拓哉的脖颈,“摸这里了?” “没有呀!”拓哉倒也不反抗,就是一脸无辜,不断摇头否认。 “这里?”濬在的手顺着领口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手指就按在胸前,扬眉眴目,凶得吓人。 “也不是啊!” “什么叫也不是?!”濬在直接把手移到拓哉的两腿之间,手掌握他大腿内侧软肉,手背已经贴在了他的囊袋上,“难道是这里?!”不等拓哉否认,他直接抓住了拓哉的肉茎,“莫非是这里!” 拓哉蜷缩身体,变得虾米一样,把濬在的手夹到了两腿之间,低声委屈道:“哪里都没碰啦……真的……”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碰。”濬在刚才还气急败坏,此时此刻,却比拓哉更加委屈,他俯身下去把头埋在了拓哉的颈窝里,又说了一遍:“寺田拓哉是我的人,我的。” 五、所属权宣告 宣告所属岂是接个吻,嘴上说说就够的,如果说一直以来濬在忍住了想要侵犯拓哉肉体的冲动,但拓哉精神上对自己不是一心一意却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他吻住拓哉的嘴唇,单膝跪起,一只手扣住拓哉的手腕把他拉站起来,一只手腾出来解拓哉的腰带,两个人从玄关纠缠到起居室,衣服散了一地,等他们一起跌进沙发的时候,各自身上都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小寺田君在我手里了,如果不听话的话,我就要撕票。”濬在把手伸进拓哉的内裤里去,紧紧握住了拓哉的肉茎。 拓哉举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羞得不成样,他蒙在掌心下的嘴巴,讲话出来瓮声瓮气:“濬在大人请不要撕票,我听话。” 这模样实在是太讨人疼爱,濬在恨不得重重咬他一大口,他用牙衔住拓哉耳垂下的斜方肌前缘,舌尖轻扫,时而吮吸,拓哉被他激了敏感点,浑身汗毛乍起,在他手里的“人质”又更加挺立了几分。 “我先关照关照小寺田君。”濬在言毕,又向下移,舌头扫到了拓哉的红石榴籽上,被他这么一舔,石榴籽敏感地立即就立了起来,沾了濬在的涎液,更是发出淫靡水光,好似一咬就能出红红的蜜汁来,嘴上又吸又舔,手上也动作不停,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两颗小球被他包在掌心,好一阵搓揉,不一会他又手腕翻转,指缘兜过他会阴,又滑到了肉茎边上,五指包了他,上下滑动,到了顶端还不忘拿指尖去撩“小寺田君”的粉嫩小嘴,拓哉被他撩得浑身一抖,头向后仰去,口中无意识发出了似哭又不似哭“吭吭”声,声音委屈到了极点,好像被欺负了的幼稚园小朋友。 但他确确实实再被濬在“欺负”着,只知道捂着脸哼哼,濬在调戏他下面的动作不停,伸手去拉他的手,“给我看看你。” 拓哉乖乖放下了手,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得娇艳欲滴,双眼羞涩中又暗藏着几分陷于快感的迷乱,濬在心头一动,跪在了他两腿之间,双手专心招呼“人质”,家里的沙发并不大,本就只是双人沙发,又加上两人身长,拓哉整个腰都悬空,双腿架在濬在的腰际,小腿长长伸出沙发沿去,后颈担在沙发扶手,濬在手中动作一快,他便不堪忍受般向后仰去,胸口高高拱起,小腹起伏不已,被脱到腿根的内裤,和濬在的腰从两个相反的方向卡着他的大腿,让他两条长腿分也分不开,合也合不拢,这样子着实迷人至极。 “濬在……濬在……”拓哉低呼着,腰肢不受控制地开始前后摇摆,原本还能与濬在以笑眼相对,此时只能双目微闭,睫毛高频地颤动着,好像很难过一样,上下牙都咬紧了,肉茎更是愈发滚烫坚硬,在濬在的手中涨大了一圈。 “舒服吗?”濬在又加快了些动作,分出两指去揉他会阴和腿根,让他又刺激又舒服,欲罢不能。 “不行了……”拓哉的胯开始乱顶,脖颈绷到了极致,青筋都显现出来,濬在附身去啃咬他的锁骨,在他耳边道:“不行了就射出来,我都给你接着。” 几乎是立即,拓哉从喉头深处发出痛苦似的哼叫声,双腿紧绷,大股的米青液从肉茎口喷了出来,被濬在兜在了手里,但肉茎连连射了七、八股,多得他包不住了,米青液就从指缝里流出来,把他的手背打湿,乳白的米青液顺着他手淌下来,滴在地上,微微的腥味就在屋里散开来,“拓哉射得好多呢”,他调笑起来。 “是濬在太坏了。”拓哉从高潮里缓过来,更加羞愧,双手抓了靠枕蒙在自己头上,身子半扭。 “你这话就不对了,舒服的是你,射了我一手的也是你,我卖了半天力,也没得你什么好,怎么说我坏呢?要坏,也是你坏啊。”濬在摊开手,拓哉的米青液被他捧在手里,还不住沿着他的指缝往下滴,他动了动胯下,几乎要把内裤涨破的下身顶在拓哉两腿之间,把拓哉顶得浑身又是一颤。 “那你要怎么样嘛。” “你也好好招呼招呼小濬在啊。”濬在就着这满是米青液的手,把拓哉的手捉过来塞进了自己裤裆里,米青液沾在两人的手上,滑腻腻的,倒成了润滑剂,濬在的肉茎挺立,青筋暴涨,十分硌手,要不是有了米青液的润滑辅助,怕是手掌在上面都滑不动,拓哉的手怯生生摸了他几下,就握着不动了。 不等濬在发话,就听见他小声用日语嘟囔:“这么大……” “你说什么?”濬在问他,“干嘛突然说日语?” 拓哉把头又往抱枕底下拱了拱,继续用日语说:“我今天要死在这里啦……” 濬在扔掉挡在他头上的抱枕,双手扶他腰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根,笑道:“是,你今天是要被我干死的。” 这句话,他也是用日语说的。 拓哉原本还因为羞赧低垂着眼睛,突然听到他说日语,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骗人!你明明就会日语!” 濬在忍不住,又伸头在他唇边“吧唧”一下亲了个响声,然后看着他笑道:“我没说我不会啊。” 一想到自己难以启齿的话,其实全被濬在听了去,拓哉脸成了熟番茄,“那你,一直以来也没表现过会的样子……之前明明见我韩语说得不顺,也不用日语跟我说话,看你说得明明很好……还说什么自己一无是处……骗子……骗子……” “到了我的地盘,当然是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也是一样,进了我的地盘,你就跑不掉了。” “真没想到……”拓哉又咬了嘴巴,下唇几乎都要被他自己咬肿。 濬在又吻上去,用舌头撬开他的牙,不让他咬嘴,又含着他肿肿的下唇好一顿吸,才放开,“想不到什么?还喜不喜欢了?” “不喜欢了。”拓哉撅了嘴,赌气道。 “哦,不喜欢了”,濬在伸手从沙发茶几下摸出一把剪刀,“那就剪了吧。” “啊你干嘛!” 濬在抓拓哉内裤边,抬手就一剪刀给他从一侧腰际剪开来,还套在他腿根的内裤在弹性作用下,全部缩到了另一边,缠在他腿根下,濬在扔了剪刀,双手从他身后抓住他臀瓣,十指掰开他臀缝,把手上滑腻腻的米青液抹在他臀缝里,“不喜欢可不行,你是我的,那就一定要喜欢我,而且只能喜欢我。” “不要不要。”拓哉摇着头,可语气里全是撒娇,哪有生气拒绝的样子。 “让我好好把你吃了好不好。” 拓哉没了声音,既没有说不,也没有说好,他附身把脑袋靠在了濬在的肩头,双膝跪在沙发上,屁股微微翘起,任由濬在玩弄,后面的小穴被濬在揉得一开一合,又软又热。就差这临门一脚,濬在自然恨不得马上就插进他小穴去,大干特干,让他求饶,但却又舍不得弄疼了喜欢的人,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去揉他,濬在常年独居,别说润滑剂这种东西,连安全套都是没有的,也不知道拓哉受不受得住他插,就着拓哉刚才射出的米青液,能开垦出几成空间来,亦未可知。 随着他逐渐深入扩张,拓哉的小穴里已经插了他双手三根手指,手指虽细,但胜在灵活,一根手指两个关节,随便哪个动一动,都要激起拓哉浑身的轻颤,濬在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把手指慢慢抽出来,但仍保持着环抱他,掰开他臀瓣的姿势,“我这会真的要进去了,你要是哪里疼,不舒服,可一定要说。” 拓哉没答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下巴磕在他的肩后面,弄得他酥麻麻地痒,他掰着拓哉的臀瓣,对准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肉茎,慢慢按了下去,尽管已经被扩张过,但对于濬在硕大的亀头来说,依然是紧到吓人,除掉自慰,濬在真是许久没有跟人做过,以至于他被夹得都有些痛起来,他没敢贸然挺进,一手扶着拓哉的腰,一手五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扶住他的头,用温柔地可以化水的声音问:“受不受得了?” “唔……”拓哉口中发出不明的呜咽声,他先是摇了摇头,但随后又点了点头,把濬在反而弄迷糊了。 “你可不要勉强自己。” 这回拓哉用力点了点头,居然自己开始往下沉,已经进了一小截的肉茎本就硬到了极致,就着他向下的力,便像根坚定的铁柱一样直直挤开他的肠壁,深深陷进他的肉穴里去了。 濬在忍不住发出了长长 分节阅读_4 分节阅读_5 (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作者:淫疯嫖荡 分节阅读_5 的叹息声,几乎就要失控,身寸米青的冲动涌上来,差点压制不住,想着自己不能丢人,更想着两人这是第一次,决不能留下遗憾,他死死收紧肌肉,双臂夹着拓哉把他放躺了下去,换了个自己能掌控大局的姿势,一番刺激被忍过了劲,濬在重新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 “一会我要亲口听你说喜欢。” 濬在一个挺身,肉茎全数没入了拓哉的小穴里,他不光穴里紧,外面的臀瓣也紧,被这样猛插,竟然把穴口外的皮肉都带了进去,从上面看下去,根本看不到穴口,只能看见两瓣圆弧紧紧夹着濬在的肉茎,这样的刺激,对于拓哉来说,远比濬在弄他前面强烈地多,他虽然看着濬在,但眼神早就失焦,笑容全无,满脸都是失控与沉沦。 “濬在……”他从齿缝里呻吟,没有了清晰的发音,只有模糊的音调。 “我吃到你了。” 六、遨游天际的羞耻心 两个人浓情蜜意,千般的喜爱,万种的情愫,全都化作了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拓哉被濬在撞得东倒西歪,上半身几乎都要从沙发上滑下去,濬在把他拉起来抱住,摸到他浑身软绵绵像被抽取了骨头似的,齿缝里不时发出被捅到了点的悲鸣声,真是销魂到了极点。 “舒服吗?”濬在吻他眉心,又吻他有些湿润的眼角,胯下用力往上猛顶两下,插得他十指死死抠住濬在的背脊,连指甲都陷进皮肉去,不用看也猜到背上肯定被他抓破,但对于濬在来说,这点痛比起他胯下的快活,简直微不足道。 “呜呜……”拓哉一副欲哭的模样,每每想说点什么,被濬在一撞,就晕头转向,死去活来了,哪里还说得出完整的话,只能任由濬在摆布,又亲又摸,菗揷不停。 早在他搬来这里,濬在就不知在心里暗暗干了他几十回,自然不知道这头一次的欢爱,已经在濬在脑海里演练得炉火纯青,但最终不同的是,在濬在过去的意淫中,拓哉趴着,被他按身下,自己从后面大干特干,穴口被他干得红肿不堪,口中还不断呼喊“濬在好大好棒我还要更多”之类。而等拓哉真的被他抱在了怀里,他反而不舍得从后面干了,因为这样就没法看清拓哉的脸,无法了解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他宁愿轻轻插,慢慢磨,也要跟拓哉脸对着脸,眼看着眼。 濬在与拓哉面对面抱着,他简直爱死了拓哉那又害羞又销魂的表情,猛干几下就忍不住要狠狠去亲拓哉,好像在吃什么天下美食一样,舔他嘴角,嘬他嘴唇,吸他舌头,啃了又啃,欲罢不能,看他被干得失了神,涎液从口角淌出来,濬在就附身上去舔干净,浑身上下都被欲火烧得没了正常知觉,只觉得吃到他哪里都是甜的。 “你真是太甜了。”濬在把他抱坐立起一点,又去咬他红石榴籽一样的小小乳尖,咬一下又要忍不住感叹一下“你怎么哪里都好甜。” 拓哉想把头又埋下去,被他硬掰起来,“别躲,让我好好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拓哉羞极了,不觉间又说了日语。 “这里、这里、这里……”濬在在他身上指,每指一处,就咬一处,他也舍不得用大力,而是用上下牙衔着一层皮肉细细磨,或者含着拓哉的软肉用力吸,从嘴巴到耳朵,从脖颈到胸口,已经没有他错过的地方,但即便如此他仍旧觉得不够,恨不得连皮带骨都把拓哉吃到肚子里去。 拓哉下面的穴里被硬邦邦的肉茎磨得欲仙欲死,身上又被他舔到失魂落魄,整个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除了还剩下似哭非哭的呻吟,便什么都控制不了。 “你夹得我好紧,我都想射了,让我好好干你几下,射满你的肚皮好不好?” 这等银荡至极的话,要是平时的濬在恐怕咬碎了牙也吐不出半个字,但拓哉坐在他身上,就好像给他下了世上最了不得的春药,莫说拓哉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连他自己都好像不再是自己了。 “嗯……”拓哉微睁双目,与濬在对视,鼻子里浅浅哼了声。 濬在那还受得了被拓哉这样的媚眼一看,直接把他放倒,抓着他的双脚踝朝两边大大劈开,被磨红的穴口顿时一览无余,濬在飞速挺身,每一下都又快又重,一撞进去就震得拓哉的两颗小球向上弹起,明明刚刚才泄过的软软肉茎,又被濬在生生插硬,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挺立起来,他快进快出,深一下浅一下,深的时候就用全身力气向里猛干,浅的时候就扭起腰来磨拓哉,明明说是“干几下”,但实际却干了好几百下都舍不得射。 放眼望去,拓哉身上都没一处好地方了,到处是红色齿印,大手抓过的地方,嘴巴吸过的地方,全都清清楚楚,细细密密布满他全身,眼角潮湿,也不知道是被干失神了流出来的泪液,还是濬在舔过留下的涎液,他被濬在连续不断地猛烈进入,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搅了个翻天覆地,肠壁狂缩,用夸张的节律夹击着濬在的肉茎,感觉到他体内的变化,濬在更是加紧冲锋,一下比一下插得都要强力,拓哉终于承受不住,大叫出来,浑身都抽搐痉挛,身体里像有了台失控的马达,抖动不已,光靠手都按不住,濬在便用全身的力压下去,插着他把他死死顶在沙发里。 “呜啊……”拓哉悲鸣般哭叫着,挥起无力的拳头砸在濬在身上,想把他赶出去,小穴紧缩,就是想把那根涨人的铁棍挤出去,可濬在整个人都压了上来,他的肠壁只是徒劳扭曲,被顶得死死的,哪有逃脱的空间。 “我来了,我真的来了。”濬在被他捶打,心里却更加欢喜,这下不再刻意控制,胯下又狂顶数十下,肉茎暴涨,囊袋缩紧,强力地射到了拓哉的小穴深处,肠壁被他米青液一激,拓哉肉茎的小口打开,精水不是射,而是汩汩地冒出来,像是源源不断一样沿着他的茎身淌下来,蹭的两人的肚子上都是。 两人抱在一起,深深陷在沙发里狂喘气,好像是做了什么挑战生命的极限运动一样,两个人米青液混合的味道更是在空气中四处弥漫,让人有一种无比满足的感觉,世界就好像静止一样,停留在了两个人达到极致的那一瞬间,过了许久,血管里奔流的血液慢慢恢复了平静,插在拓哉身体里的肉茎彻底软下来,被拓哉还在收缩的肠肉挤了出去,濬在的米青液随之跟着淌出,把沙发布都打湿透掉,黏腻的触感在两人四条腿根处蔓延,米青液在空气中慢慢丧失温度,开始有了点凉意,刚刚完全陷入情欲的两个人,都有些清醒了过来。 就在几分钟前还做够了羞耻事情,说足了下流话,可现在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甚至都不太敢看对方,濬在撑着沙发扶手坐起来,拓哉迅速把两腿并起,缩成了一团,可他顾头不顾脚,上面捂了头,可小穴还在汩汩流着米青液,他任由米青液流了一会,小穴慢慢缩回了紧致的样子,但其实里面还有许多没有出来,濬在看着他红肿的穴口,暗暗有些心疼,也不晓得刚刚自己是怎么发了疯似的狂插,不由得有些懊恼。 “你别动,我去弄热毛巾来给你擦。”濬在站起来,也顾不上衣服在哪里,随手捡了地上的居家运动裤真空套上,然后快步到卫生间去,拿热水浸湿毛巾,拧干了又跑回来,细细给拓哉擦身上,他先擦拓哉满是精斑的臀肉,又小心翼翼掰开臀缝擦里面红肿的小穴,还不等他擦,只是轻轻碰到,拓哉便浑身一抖,轻微地“呜”了一声。 “是不是痛?”濬在紧张道。 拓哉闷不做声,过了会才小声说:“里面还有没流干净的,有些难过。” “那我给你弄出来,你忍着些。”濬在小心翼翼伸了根食指进去,里面刚被粗大的肉茎插过,很是松软,被他轻轻一按就开了个缝,但他此时说“忍着”,又是用拿豆腐一样的力气去轻按,好似刚才压着别人狂插的不是自己一样,收紧的小穴把他手指掰开一条缝,里面满溢的米青液便又源源流出,好像总是没完,濬在拿纸巾给他接住,等流得差不多了,还想拿毛巾去擦时,发现毛巾已经凉掉了,而用纸又怕太硬扎到他,他左右为难了一会,便站起来说:“我去给你放水洗澡,你能不能走?” “能。” 说是这么说,等真的放了水回来,濬在哪里舍得让拓哉走路,他吸了口气,打横抱起拓哉,便快速向浴室冲去,一路上连气都不敢喘一个,憋得脸都通红,倒也不是他身体虚弱,两个人身高相仿,体格相当,如果是抱个小姑娘自然轻而易举,可拓哉再瘦,好歹也是个近了一米九的大男人,濬在不想示弱,亦是心疼拓哉一身都被自己弄得不成样子,便一鼓作气把他抱进了浴缸里。 “濬在辛苦啦。”拓哉又恢复了些精神,终于又能笑,他周身浸在了温暖的热水里,满眼都是甜蜜,让人觉得为了他真是没什么做不到的事了。 濬在这会儿静下来端详,才看清自己在拓哉身上到处留下的暴虐般印记,心情很是微妙,觉得又享受,但又心疼,他拿毛巾泡了热水,去给拓哉细细擦身,一边擦一边不好意思地问:“你这……疼吗?” “濬在是……”拓哉抓了他握着毛巾的手,浅浅一笑,又接着说:“第一个这样对我的人。” 第一个? 是第一个关爱他,还是第一个进入他? 濬在不知道,也难以启齿去问,只心里默认二者兼有之,他跪在浴缸边,手扶在拓哉的脑后,又轻轻吻了一下拓哉的额头。 “你也进来一起洗吧。”拓哉邀请道。 “我这个浴缸可不够两个人。” “没关系,我可以跟你重叠着坐。” 重叠着坐是个什么姿势? 濬在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下面好像又硬了,他飞速脱掉裤子,跳进了浴缸,两个高个男人体积何其大,他一下水,浴缸瞬间就满了,水洒了一地。 拓哉大笑不已,根本不顾他尴尬的表情,又爬到了他身上去。 七、好聚好散 濬在的浴缸是装修时就跟墙壁一体的,此时他上半身直立,曲腿坐在浴缸里面,拓哉就坐到他的两腿之间,头顶在他下巴下面,一双长腿伸到了浴缸外面,脚踝交错高高搭在墙上,水珠顺着他的脚尖往下流,汇聚到脚后跟一滴滴砸到浴缸沿,四处弹开来。 两个人就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也不讲话,整个房里安静地可以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宅子小院里养了棵树,是濬在出生那年爷爷亲手种下的,现在已经长得十分高大,又正是枝叶茂密的时节,树上有鸟筑了巢,时不时能听到叽叽喳喳鸟叫声。 时间,在这栋小楼里,变得悠长而惬意,它原本急匆匆的脚步似乎也放慢下来,想要让这对才坠入情网的恋人好好感受一下时光的善意,在这里,一秒的长度不再是一秒,而是水滴聚集到了挂不住时,掉下来直到发出响声那么久,一瞬也不再是一瞬,而是窗外的小鸟唱完一支曲子的长度。 比起不久前两人激烈的皮肉冲撞,耳鬓厮磨,此刻的平静显得珍贵而又舒缓,濬在从容抱着怀里的拓哉,而拓哉也安宁地靠在他的身上,他轻微的呼吸,慢慢起伏的胸膛,都传达给拓哉的背脊,两个人你挨着我,我贴着你,似乎活了这么久,再没有这样惬意的时刻。 原本院墙够高,一楼的浴室就从来不关窗,只拉窗帘,外面有风进来,窗帘便一下一下飞扬起来,露出外面的天空,濬在仰起头,回想起小时候自己也曾这样没有心事地望着天,看白白云朵飘过,脑中不由得联想起棉花糖,有时候云朵像奔马,有时候又像猫咪,有时候像个人,有时候就只是像棉花糖而已。他只是个死宅,却从没想过自己好像居然也会越活越累,明明没有追逐什么,没有操心什么,但似乎活着本身,就已经十分疲惫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拓哉说话,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嗯。”濬在低头吻了下拓哉湿漉漉的头发。 “濬在的女友怎么办?” 濬在显然没料到拓哉居然就这样直白地问出来了,但是他这样是正确的,总不能当 分节阅读_5 分节阅读_6 (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作者:淫疯嫖荡 分节阅读_6 这件事不存在,那并不是有责任的做法,对所有的人,也都是一种潜在的危害,既然两个人走到这一步了,必须要做出一些交待,“很久……没有联系了,我本就打算分手。”说着,他就要去摸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 “等等。”拓哉抓住了他的手,“不能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就算了,毕竟是你提出来的,去面对面的,正式说明吧。” “好。” “对不起啊。” “你对不起什么?” “把濬在陷入了这种不义的尴尬境地,都是我的错。” 濬在抱紧怀里的拓哉,语气更加沉重:“不,是我优柔寡断,没把事情处理好,不是你的错,要说对不起的是我。” “今天要去吗?” “嗯?”濬在先是一愣,然后立即恍然点头,“事不宜迟。” 他依依不舍又抱了拓哉一会,猛亲了他几口,才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体穿衣服,其实他早就硬了,但等他把更重要的事情了结回来,自然能更加肆意纵情地和真正喜欢的人欢爱,所以也不急于这一时。 “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濬在穿好了衣服,不放心地问。 “你快去吧,我当然可以的,这么磨蹭不放心,你是我老婆吗?” “我当然不是你老婆。”濬在难得地开怀一笑,“你是我老婆。” “去去去去!”拓哉脸红了,也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害羞,忙不迭赶牲口一样把他赶出了门。 濬在把女友约在了第一次约会的咖啡厅,两个人明明交往了有些时日了,但此时此刻,却好像是相亲第一次相见的男女,都有些局促,如果说濬在是因为自己单方面终止关系而感到羞愧,那女友就更像是敏感的神经感知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不对视,不说话,过了许久,还是女方先打破了僵局,“这个咖啡厅,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呢,桌子也还是那张桌子,濬在有心了。” “呃……桌子……”濬在本想说他不记得桌子了,又坐回了这个座位纯属巧合,但这种废话说出来只会让气氛徒增尴尬,于是他又低下头,闭了嘴。 “这是濬在第一次主动约我。” “我……对……” “没什么对不起的,濬在是老实人。”姑娘大方一笑,“你现在,终于有真正喜欢的人了吧。” 她好像全都知道一样。 濬在嘴唇嚅动了两下,没说出话来,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女友,那双明珠一样的眼里不知几时已经噙满了泪,他心头一颤,不敢再看,又低下了头,像是个罪人。 “我说对了。”尽管不去看,但也听得出她在强忍抽泣。 “是。”濬在咬牙,“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有两点欣慰,有一样不甘。濬在可以听吗?” “听。” “第一点欣慰,是以为濬在不会喜欢任何人,包括我,是一个永远这样对一切都无所谓的人,但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自然就会有想做的事,想达成的目标,作为朋友,我很欣慰。第二点欣慰,是濬在终于能理解我对你的心情了,一直以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能让我跟你交往,让我时不时能见你,和你一起约会,已经很满足,而你并不了解我的心情,你并不懂喜欢一个人那种激动而又小心的感情,现在你懂了,我很欣慰。” “我懂了,所以……真的对不起。” “真的没什么,我知道这天早晚会来,是我单方面喜欢濬在,濬在也竭尽所能配合我了,我没什么好抱怨的。”女友摊了摊手,用肢体表达自己的轻松。 尽管如此,濬在还是知道不能看她的眼睛,他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无法想象如果拓哉不喜欢自己,自己又会是多么的难过。 “谢谢你。” “我也谢谢你。不过,说到不甘,濬在太宅了,常常一个人在家,也不跟谁联系,如果出了什么事,都没有人会知道,我天天查岗一样的发消息问你在不在,你一定觉得很无趣吧,像完成任务一样回复我‘在吃饭’、‘要睡了’、‘打游戏’什么的,我要你家的钥匙,也只是以防万一,你觉得烦都没关系,但是我知道你是安全的,就放心了,你哪怕一分钟都没意识到我的担心吧?” 濬在有些震动,如果不是干柴烈火般遇到了喜欢的拓哉,他也许真的就会和眼前的女孩一直交往下去,直至结婚,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的眼里,心里,脑海里,都只有寺田拓哉,除了抱歉,他好像找不出别的话可以讲,但是反复说着同样的话,又是那样的啰嗦而毫无意义。他想坦诚这期间遇到的种种事情,女友不光是他交往的对象,也是一直以来关心着自己的朋友,想要分享心境也是自然,但他没办法说,说到自己喜欢上别人的历程,对喜欢自己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濬在呢,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你……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好……”女友,不,前女友喝了一大口极苦的黑咖啡,从包里掏出濬在家的备用钥匙放在桌上,“以后就是朋友了。” 濬在慢慢抓起钥匙,松了口气,“我家楼下的房子换了房客。” “哦?都没听你说。” “是背包旅客,住的时间不长。” “付房租了?” 濬在一脸惊奇,“还能不付吗?” “你不知道吗?现在很流行的身无分文的旅行,传说中的想走就走。”姑娘挥了挥手,“你别误会我刻意用恶意去揣测别人,我只是担心你才说的。现在有一批背包客,是不带钱出门的,旅途中就搭车,住宿的话……” “住宿怎样?” “就……用身体……” “真的?” “濬在宅在家,最起码也要看新闻的吧,关于这种‘性’旅行者,不久前还有报道。”姑娘似乎觉得“性”难以启齿,说得也含糊不清,“做这种长途旅行,一是需要钱,二是需要时间,二者兼备的人并不多。” 濬在吸了口气,摇摇头,“不是的,他不是的。” “那就好,你一个人住,要多加小心。哦对,现在有了爱人一起了吧?那我就不操心啦!” 正当两人又沉默下来,各自若有所思,濬在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是拓哉发来的消息:“濬在!我想吃冰——冰——” 八、冰火两重天 虽然是周游过世界的人,但拓哉并非熟练掌握多国语言的能人,除掉母语日语,他也就是会韩语和一点零星的英文,据他所说由于早年就交了不少韩国朋友,所以韩语发音虽然不够标准,但运用还算是自如的。 也不知道他的朋友们是怎么教他的,学了些女性用语也就罢了,还有幼儿措辞,濬在原本想纠正他,但听得久了也觉得十分有趣,算是属于他独特的魅力,反倒舍不得教他好好说话了。 看到拓哉的短信,他再也坐不住,匆匆与刚成为正式前女友的姑娘告别,飞奔出去,一副要去救人于水火的架势。 他已经成了个“拓哉”傻瓜,寺田拓哉所想即是他所想,寺田拓哉所求便是他所求。 喜欢的人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想要什么,于濬在而言,就是天大的事情,他飞跑着,驱动着那双久宅而欠缺运动的腿,久违的,过去年少时在篮球场上奔走的那个他好像又回来了,长期远离有氧运动,他的肺刺痛发热,好像要炸开,但他还在跑,拓哉要吃的是冰而非“冰水”,他自然一刻也不能耽搁。 不,比起说想要把完整的,还一点未化的棒冰交给拓哉,不如说是他更想竭尽所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已经整理好感情的自己,干干脆脆交给拓哉。 好在约见的咖啡厅离他家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没有太远,而他回家的路更是不过跑了几分钟,但他着急得一秒都不敢懈怠,进了家门连鞋都忘了脱,直直冲进起居室,把棒冰递到拓哉面前。 “这么快?”拓哉惊讶地看着他,“你的事结束了吗?” “快吃,不然化了。” 拓哉接过棒冰,扯开包装袋,裹在棒冰外面的塑料盒子上的霜都还没化,他露出纯然笑容,“居然都没化,你是跑了多快?” 濬在这会才浑身松懈下来,坐到地板上大口喘气,根本回答不了问题,但他的满头大汗,便已经是回答。拓哉接受了他的诚意,也不再多问,埋头用牙扯开塑料包装口,拿手去捏冰,一边往外吮吸,但原本应是碎冰的状态,因为冻得太硬,化的时间也不够,有些吸不动,他干脆把包装扯开更大的口子,把完整的冰块直接放到了嘴里。 “吃这么大口,小心被冰到。”濬在喘匀了气,这才慢悠悠开始脱鞋,看到拓哉吃得急,忍不住提醒。 但好像为时已晚,拓哉张着嘴,发出“噢噢”的声音,像是被烫到了嘴一样,他把包装袋一扔,整个人跪在地上朝着濬在就爬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濬在关切道。 拓哉似乎没法说话,也完全没有要向他比划一番解释解释的意思,直接就扑过去解开他的腰带拉下拉链把他的兄弟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然后一口就把他的肉茎整根含进了嘴里,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毫不迟疑。 “卧槽……”濬在直接喊出了声。 刚吞下一大块冰的嘴巴,让濬在的肉茎好一个透心凉,但比起被冰到,这种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像是浑身过电一样,原本还睡着的肉茎,一个激灵就立了起来,比听见号角的士兵动作还快。 肉茎变大,拓哉含不住了,这才吐出来,擦了擦嘴,一脸纯真地笑了起来,好像刚刚自己只是在吃棒冰,而非男人的肉木奉。 “有没有很冰?” 濬在低头看了看自己高昂的肉茎,无奈道:“冰虽然是很冰,但还……蛮爽,你到底在搞什么?” “我就是被冰到了啊!”拓哉双手捧捂了捂自己的脸颊,“就想着嘴好痛,赶紧找个东西暖一暖。” 濬在哭笑不得,这哪里是要回暖被冰到的嘴,分明就是来玩火,他原本还想着拓哉此前被他做得肿的不像样,怕是要修养好几天,可现在被主动撩了,要是还能忍的话,就不算个男人了,他站起身来,任由被解开的裤子从腿上滑下,欺身提起濬在的胳膊,把他新换的t恤又脱了下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干嘛呀!” “干你。” 拓哉发出“呜呜”的假哭声,小声带哭腔说:“我不行了啊。” “你找东西暖嘴的时候还挺行的嘛。”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对着话,手里动作却一丝一毫也没慢下来,濬在扒光了拓哉,直接把他按趴在了地板坐垫上,他扭来扭去,看似不配合,但最终还是乖乖趴好,高高撅起了臀瓣。 “你别看。”拓哉把脸埋进手臂里,瓮声瓮气地说。 “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看?” 濬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自己不久前才狠狠侵犯过的地方,果然还又红又肿,原本收紧的皱褶上肿起小小一圈红肉,怕是碰一碰,都会疼痛,更不要讲再干他一回了,这么一看,濬在有些犹豫,但却又更想狠狠欺负这个小妖精了,他心头还矛盾着,身体倒是先一步行动,他俯身过去,用舌尖碰了碰红肿的穴口,拓哉浑身一抖,这会是真出了哭腔,“你你你,你要干嘛?” “把你弄疼 分节阅读_6 分节阅读_7 (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作者:淫疯嫖荡 分节阅读_7 了,是我不对,我给你好好治疗。” “这算什么治疗啊!” 濬在不再回答他,他认真轻舔,每一处皱褶都不放过,小穴被他又热又湿的舌头安抚过,竟然自己慢慢打开来,里面的肉壁一收一缩,好似在邀请他更进一步,濬在忍着胯下胀痛,潜心伺候这曾被自己纵情肆虐过的软肉,舌尖有节律地进进出出,模仿着菗揷的样子。 “呜呜呜……濬在……”拓哉此时更像是悲泣,哭得浑身都阵阵抽起来,好似不堪忍受。 “难受吗?”濬在放过了他的小穴,把他抱起来坐自己怀里,“难受我就不弄了。” 可拓哉空有悲泣之声,却没眼泪,一脸可怜兮兮扭头抱了濬在的肩头,“不是……不是难受……” “哦,那就是舒服,喜欢得不行了,却又觉得还不够,想要更粗,更长,更大的家伙进去招呼你。” 拓哉惩罚似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你怎么能这么粗俗?” “我可以说古语啊,要多雅都可以,但是你一个外国人,听得懂吗?你没发现我为了照顾外国友人,平时说的简单句多于复杂句吗?” 濬在虽然不算是擅长言辞的人,但一个使用母语的人有心要斗嘴,那拓哉自然要大伤脑筋,他吻住濬在的嘴,拿自己的舌头去勾,勾过来了又好一阵吸,吸了又推回去又吸进来,好似濬在的舌头在菗揷他的嘴巴一样。 这幅银荡的模样濬在哪里还把持得住,他一手拦腰抱了拓哉,一手从后面用手指探洞,刚被他舔得又湿又软的小穴,轻轻松松就插进了两根手指,拓哉舌头跟他纠缠,小穴也不松懈,故意收缩肠壁,夹他手指,喉咙里还不清不楚地哼哼唧唧,明明自己也很享用,倒像是受尽了濬在的欺负。 濬在把他放趴跪在面前,握着自己的肉茎,对准他一缩一缩的小穴就缓缓插了进去,好像是受限于背后入的姿势,居然感觉已经到了头,可肉茎还有一段露在外面,濬在想再进去些,就对身下的人说:“你要是疼,就说知道吗?” “呜……”拓哉的腰又塌下去几分,默默点了点头。 尽管不久前才刚刚开发过,但肠壁深处还是把他夹得紧紧地,每进去一寸都十分困难,修地铁在花岗岩上打洞也不过如此,拓哉的小穴本就被他干肿,此时又插进去。更是把他裹到严严实实,被绷紧的皱褶处已经再看不到任何折痕,只看到小口又红又湿,泛着水光。 “你真的是,好紧,好热,操……”濬在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就好像他忍不住要插进去小穴去的肉茎一样,收也收不回。 “不要了……呜呜……”拓哉被顶得求饶,可濬在已经正在兴头,哪里还会放过他,他的臀瓣被濬在又一次掰开,插在他后面的肉茎开始缓缓往外抽,但这并非是要放过他,明显是山雨欲来的前奏而已,他收回一只原本支在头前面的手,伸到自己身后去想要捂住小穴,可却被濬在一把扣住了手。 “我数到三,就全部进去。”濬在一只手扣着他的腰侧,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确保他在自己身下无处可逃,然后开始数数:“一……二……” “三”根本就没有出口,濬在猛一下就插了进去,整根肉茎尽数没入,拓哉“呜哇”一声大哭起来,“你……骗人……濬在……骗子……” 他哭得泣不成声,濬在却舒服到了极点,他笑道:“真数到三,你紧张了夹得更紧,我哪里还进得去。” “混……混蛋……” “哟,会骂人了。”濬在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扶着他的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狂干,插得拓哉左摇右晃,根本再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拓哉头着地侧过脸来,脸颊红晕深重,看得濬在喜欢极了,他放拓哉趴下,俯身下去,吻得情真意切,“真是太喜欢你了。” 九、回家 拓哉被濬在干得精神恍惚,满脸是泪,听到他说“喜欢”,竟也不由自主用了母语,口中呢喃:“喜欢……喜欢……” 也不知道是想说喜欢此时的霪乿,还是喜欢濬在其人。 “这么喜欢的话,就叫声哥哥来听听。”濬在慢慢放缓动作,不久前才射了一回,这一次他大约可以做上很久,有的是体力和时间调戏拓哉,他倒是愈战愈勇,但拓哉可着实吃了大苦,说是痛苦倒也没有,但一再叠加的舒服,过了一定界限,就会成了无法忍受的快感,反倒有些难过了。 拓哉的身体本就算白,被几番蹂躏的皮肤透出了粉色,除了眼泪不受抑制地淌满脸颊,连吞咽涎液的精力都分不出来,只能任由涎液从嘴唇溢出,扯出长丝往下掉去,可在濬在眼里,也毫不嫌厌,只觉得又可爱又迷人,一想到身下的人,是被自己干得失神,更是血脉贲张,他抱起拓哉的上半身趴到茶几去,两个人都变成了跪着的姿势,调整姿势的时候,一直插在拓哉身体里的肉茎又磨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呜呜呜……oppa……呜呜呜……”拓哉哭得快要接不上气,看起来着实可怜。 可他越是这样,濬在就越难以自拔,在后面抱紧了他道:“乖,oppa这就来,你喜欢慢慢的插你呢,还是快一些?” “慢点……”拓哉埋头在手臂上蹭掉眼泪,浑身软得像抽了骨头一样瘫在茶几上。 “好,那我就慢点。”濬在跪在他身后,慢慢挺腰又缓缓撤回,再一个挺身,也是十分小心轻缓,“够不够慢?要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涨……好涨……” “那我出来些。” 虽看似濬在完全按照拓哉的要求来调整节奏了,可这样在肠道前半段,正是神经最密布的地方慢慢轻磨,开始兴许还算舒服,再磨一会拓哉身体里就被他弄得骚痒不已,连带着心脏都好像被羽毛撩过,反倒难过了,刚才被狂插到大哭中缓过来,拓哉又陷入新的折磨中,他面目纠结,像是想要求濬在再给他些激烈的刺激,可又怕遭遇新一轮没完没了地强力碾压,只能轻声祈求道:“再……再快些。” “这下又想要快了?”濬在一脸得逞,“一会你再叫慢,我可不会再听。” “呜……濬在……”拓哉发出后悔的呜咽声,但为时已晚,濬在原本是双膝跪在他身后,这下变了单膝跪着,一条腿曲在他体侧踩在地上,把他整个儿包在怀里,成了更容易发力的姿势,濬在一只手把他的手腕压在茶几面上,同时借用茶几和地板的支撑力,慢慢加速,随着菗揷的力道越来越大,囊袋拍他臀肉的声音愈发响亮,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拓哉……拓哉……”濬在喜欢他,也喜欢这样把他按在身下干,自己原本还算是个内敛的青年,更因为死宅显得没什么生气,却没想到在拓哉这里完全变了个人,敢做的不敢做的都做了,敢说的不敢说的都说了,濬在想着这大概就是真的喜欢一个人了,心动了,就什么都拦不住,怎样都控制不了。 他飞速地撞击着拓哉的臀肉,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亀头刮过拓哉肠壁的皱褶,他伸手去摸身下的躯体,滚烫得像发了烧,拓哉身前的肉茎已经硬不起来,随着他的冲撞在胯下摆来摆去,也不知道泄了几回,茶几下面到处都是浊白液体,没流干净的米青液时不时又从他小口里甩出来几滴,囊袋里的货好像都被抽空了似的,变得软绵绵。 拓哉已经累得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半昏不昏地趴在茶几上,除了肠壁还在不受控制地猛缩,已经看不出什么活力,濬在被他夹得终于也有些把持不住,看他早就到了极限,也不打算再忍,便按着他爽爽快快狂干了几十回合,意乱情迷地连呼着“拓哉”,结结实实射到了他身体深处,虽然已经射出米青液,但濬在在临射几秒暴涨的肉茎却迟迟不消下去,拓哉被撑到浑身发紧,身体连连抽搐,再也射不出东西的肉茎硬了又软,勉强滴出几滴清液。 “你怎样了?”濬在慢慢抽出,拓哉的小穴一时间竟合都合不拢了,大大敞着,里面的红肉一览无余,白色的米青液顺着口喷涌出来,流了他一腿都是,谁看了都能想象此前这里遭受了多么残酷的摧残,场面看起来着实有些令人不忍。 拓哉没有答话,软绵绵从茶几上滑了下来,若不是濬在扶着,恐怕就要这样躺在冰凉凉地板上,濬在把他抱上了床,想再问他些什么,却看到他已经昏睡过去,早就没了知觉。 这么一番大干,濬在终于也有些觉得累了,但心下却是欢欣多于疲惫,他热了毛巾来给拓哉擦干净身上,替他盖上了被子,打扫毕了战场,这才自己和衣睡在了一旁,不敢进被子去,怕自己睡着了无意把被子卷走,冻到拓哉。 一夜无梦,濬在等到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放大亮,拓哉仍在他身边安然睡着,一动不动,他俯身过去亲拓哉,嘴唇刚一触到,就惊得坐了起来,拓哉身上滚烫,好像真是发了烧,濬在把他抱在怀里,想把他叫醒:“拓哉,拓哉!” 拓哉只是们嗯了几声,并没有睁眼,濬在着急跳起,翻出退烧药和冰袋,兑了温水给他喂下去,又敷上冰袋,坐到床沿守着他,心里又急又恼,恨不得甩自己几个大嘴巴。 濬在等得焦灼难耐,只差打急救电话,拓哉这才悠悠转醒,睁眼第一句话却是:“濬在呀。” “你怎么样了!哪里难受?!”濬在跪在床边,双手握住拓哉的一只手贴在脸上,恨不得拓哉能现在就恢复精神,打自己一顿。 “濬在真狠心呐。” “都是我不好,你打我。” 拓哉的手却只是轻轻摸了摸濬在的脸,“舍不得。” 濬在又守了拓哉几天,喂他吃饭,给他穿衣,帮他洗澡,从头到尾都不让拓哉自己动手,连下床走路都不许,从沙发到餐桌,再到浴室、卧室,无论拓哉要去哪里,濬在都一律抱着走,起初他抱个跟自己一般高的大男人还有些吃力,抱着抱着,竟然臂肌得到了锻炼,变得愈发轻松。 “你这是要把我养成废人。”拓哉说。 “反正是我养你。”濬在乐在其中。 这期间,拓哉退了烧,逐渐恢复些精力,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撩过濬在几次,被他以“房东”身份下了禁欲令,为了补偿他元气大伤,又求而不得,一日三餐都精心烹饪,把他原本精瘦的身体都养出了几分肉。 甜甜蜜蜜的日子好像永无尽头,但拓哉的租期却一天天临近,濬在假装不知道,心里仍忍不住时时念着,希望拓哉把租房这件事忘了最好,长长久久跟自己住下去。他把原本给拓哉买的床垫收了起来,把拓哉的东西全搬到楼上,让拓哉只能跟他同床共枕,买了情侣的牙刷,换掉拓哉和自己原本在用的,点点滴滴看起来都幼稚极了,可他就是想,通过这些细节告诉拓哉,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然而,一个电话,终于打破了他装聋作哑给自己和拓哉编织的假象。 在这里居住的期间,拓哉时不时会接到朋友的电话,都是听闻他到了韩国,特意联络问候的,起初濬在还有些吃醋,听得多了,也只是些朋友间的对话,想到人家都睡到自己床上了,自然没必要再多想。但这一次,拓哉接起电话的表情,远不及以往那样轻松,第一时间讲的,也并非韩语而是日语,言辞间毕恭毕敬,似乎电话那头是长辈,濬在也顾不上礼仪,竖起耳朵就在一旁听。 “是,只有几天了,没错,不不,您不用替我订机票,我自己可以,钱?有的有的,您就别操心了。是,是按计划。好……我知道约定。别这么大张旗鼓,我知道了。” 拓哉挂了电话,表情久久凝固,跟往日大不相同,濬在心里像绑了块大石头,直直往下沉,他小心翼翼走过去,虚无地挥了挥手,“是……家人问你回家的事吗?” “嗯。”拓哉看了他一眼,笑得勉强,“要回家了。” 这句话对于濬在来说无疑晴天霹雳,他向后退了几步, 分节阅读_7 分节阅读_8 (the lover同人)色 情房东俏房客 作者:淫疯嫖荡 分节阅读_8 难以置信地看着拓哉。 这场旅行对于拓哉来说是什么,这趟韩国行是什么,这段同居是什么,两个人的如胶似漆又是什么,一时间在他心里全都变成了问号,前女友所说的“性旅行者”在他耳畔又响起,震得他头疼欲裂,他无法相信,可他更不敢问,自己对于拓哉来说,只是环游世界的一段插曲?到了回家的时候,就是结束? 可拓哉莫说跟他说话,连对视都回避,径直走到房间拖了不知道几时收拾的箱子,就往外走,濬在连呼吸都滞住,眼睁睁看他开门关门,连阻拦的力气都没有。 他呆呆看着空荡荡的玄关,浑身脱力,过去两个月发生的事情好像幻梦一样毫不真实。 就在濬在僵直在原地,不知是放弃,还是去追回时,门铃被人按响了,可他此时哪里有心情去开门,但外面的人似乎很不耐烦,一个劲的按,怎么也不放弃,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走到门前去,打开了大门。 外面的人扑到他身上,一口不标准的韩语:“濬在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门口一如那日,夕阳斜对他家大门,照得门口的人浑身都金灿灿的,唯独看不清脸。 “你?!” “我回家啦!” “家?” “你怎么这么笨!我不是说过吗?有爱人的地方,才有家啊。” “妈的,你吓死我了!!!” “啊,开个玩笑嘛。诶?!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你不是我老公吗?!你怎么能哭!啊啊啊濬在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你完了,明天,不,后天你都别想下床了。” “不不不!别!别脱!别在这!啊啊你关门啊!” =========================end========================= 作家想说的话 濬拓夫夫的故事正文就此完结。 至于原剧在今夜的大结局是he还是be已经不重要了,在我心里他们会幸福的(花痴笑)。 番外待续。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分节阅读_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