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猫 BL》 他的猫 第1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1节 文案: 一个是叱咤风云的重案组刑警,一个是深陷泥沼无法逃脱的受害者,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因为一起重案牵扯到了一起。受害者无意识的呢喃撕开了刑警的心头旧伤,刑警的温柔豢养让受害者学会信任,重获安全感,心甘情愿化身为刑警脚边温顺乖巧的家猫。 “许愿吧,我的猫儿。 “猫儿希望能一辈子做您的猫。” “恭喜你,这个愿望你已经实现了。” 主cp:温柔治愈刑警dom秦重 软萌害羞缺乏安全感sub楚岑 副cp:冷面法医腹黑dom霍珏 x 调皮跳脱日常搞事法医助理sub周未 标签:现代耽美bdsm 傻白甜流水账全程1v1 he 萌雷自荐:主攻视角,攻主文,主cp两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bdsm活动温柔,自愿,不猎奇,不血腥,不重口,大概可以说是打着bdsm旗号谈恋爱的流水账甜文,最后有一个反攻番外。 作者微博 白色硫酸铜_ 第1章 “行动!” 随着秦重一声令下,十几辆警车有序从警局大院驶出,远远地看去就像一匹匹饿极了的野狼,只待一个绝佳的时机,冲上去,咬穿敌人的喉管,喝干敌人的鲜血。刺耳的警笛声盘旋了一路,催命钟般闹得人心惶惶。 他们的目的地是本市城郊一处旧楼的地下室。 半年前,a市警局接到报案称一名叫王昊的成年男子出门与网友会面后不知所踪,寻人启事挂了许久也没有半点消息。警方调取王昊与网友的聊天记录得知他们约见的地点是本市红灯区一家酒吧。而红灯区这种地方监控设施向来不完备,更不会有目击证人肯站出来提供线索。 不得已,该案只能暂时搁置。 无独有偶,自那以后警方接连接到失踪报案,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五起。与王昊案类似,五起失踪案受害人均为成年男子,最后出现的地点都是红灯区的某家酒吧。 为此警方成立专案组,秦重担任组长。经过长时间的调查取证,他们终于锁定了嫌疑人的藏匿地点。 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将整栋楼死死围住。秦重带领一小队人来到地下室门口,他侧身持枪贴在墙上,待人将锈迹斑斑的锁头撬开后,他猛地一脚把门踹开,带头闯了进去。 “呕——” 一个资历较浅的小警察在看到地下室的样子后瞬间呕了出来,手掌紧紧捂住嘴巴转身要往外跑,结果脚还没抬起就被秦重薅住脖领拎了回来。 他们是来抓人的,可任谁也没想到地下室里会是这样的光景。 塌陷的沙发、黑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床具、随意散落在一旁的鞭子、各种大小带着斑驳血迹的按摩木奉、使用过的安全套以及……被粗糙的麻绳束缚成各种姿势的全身赤裸的人质。 地下室昏暗、潮shi,床具发出的霉味、尿y、e的腥臊味、粪便的臭味和尸体的腐臭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脑袋涨痛不已,饶是秦重这种经历过无数大案的人也很难保持冷静。 他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让他迅速平静下来。 “先救人质!”秦重说。 众人这才缓过神上前七手八脚地将人质身上的麻绳解了下来,却唯独对被吊在刑架上的那个人质犯了难。固定的绳结他们没见过,无论拆哪一根都会让绳结变得更紧。 正想直接动剪刀的时候秦重走了过来,只看了那绳结一眼就叫他找到了破解之法。只见他捏住整个绳结中被压在最下面的一根,用力一扯,整个绳结瞬间散开。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人质顺势下坠,秦重忙伸手将他接住。 短暂的失重感让怀里的人恢复了短暂的意识,他费力地抬起眼皮,灰蒙蒙的眼睛扫过秦重的下巴和喉结,扯着干哑的嗓子说了一句:“主人……您来了。” 秦重怀抱着人质的手臂下意识收紧,恍惚间,他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个被黑暗笼罩着散发着血腥的夜晚。 直至怀中的人质被战友接走,他又呆愣着在原地立了好半天才从回忆中挣脱。 这次行动成功找到包括王昊在内的五名被害人,其中一名死亡,其余四人ji,ng神状态萎靡,体表皆带有不同程度外伤,被立刻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尸体正在进行尸检,现场收集到的指纹、血液、j,in,g液、毛发样本也都送去实验室进行比对。 秦重眉头紧锁,眼睛死死盯着照片上的那个绳结。 他之所以能够一眼看出绳结的机关所在是因为那个绳结是他和他的好友——警局副主任法医师霍珏一起设计的,故而被命名为“霍结”。这个结只有他和霍珏的几个学生知道,而霍珏又是圈内出了名的严师,他不允许学生将他传授的技巧外泄…… 秦重无力地叹了口气。原以为只是一宗平常的性虐案,没想到还牵扯到了霍珏的学生。作为圈子里颇受欢迎的两个dom,他们深知这个圈子的复杂程度,所以在收sub或者学生的时候向来慎之又慎。即便如此,也还是让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 警方之前锁定的嫌疑人是一个叫李仲伟的无业游民,初中学历,靠打零工和偷盗维持生活。现在想来仅凭他一个人的能力将这起案子藏这么长时间根本不可能。了解“霍结”的人就算不是始作俑者也一定少不了帮着出谋划策。 秦重这边刚把手头的线索梳理停当就听手下说霍珏那边尸检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他忙抓起照片往解剖室走。由于步子迈得太大,他到解剖室门口的时候刹车不及差点和霍珏撞了个满怀。 “才几个小时不见就这么着急投怀送抱?”霍珏的口罩单挂在耳边,轻笑着调侃。 两人关系很铁,平常说话向来没个把门,扯皮起来什么荤段子都往外扯,对方也是什么都接得住。这次秦重却完全无视霍珏的调笑,朝解剖室抬了抬下巴开门见山地问:“结果怎么样?” “机械性窒息。颈部扼痕明显,体表可见多处约束伤,无脏器损伤及其他致命伤……gang门内的j,in,g液已经送到实验室了。” “八成是窒息高潮玩脱了。”霍珏轻飘飘地总结了一句。 秦重微微抿唇,把手里的照片递给霍珏:“你看看这个。” 霍珏看清照片上的内容后眉毛上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解剖室里颠颠跑出来的人打断了:“师父,我的任务完成啦!” 说话的人叫周未,警局法医师助理,也是霍珏的恋人,他唯一的sub。 周未长得非常可爱,柔顺的刘海乖乖盖住额头,大半张脸都被口罩挡着只露出一双像小鹿一样shi漉漉的眼睛。他见到秦重后眼睛悠地一亮,听到霍珏不悦的轻咳后又转过头去谄媚地笑着讨好他师父,圆圆的眼睛笑眯成了月牙。 秦重朝周未温和一笑,转而对霍珏道:“去你办公室说吧。” 一进办公室霍珏和周未就自动切换到了主奴身份。霍珏往沙发上一坐,周未往他脚边扑通一跪,脑袋枕在他腿上,眼睛却一动不动看着秦重。 秦重被周末盯得有点不自在,故意朝霍珏打小报告:“你的小sub成天看着我,你能忍?” 霍珏嘴角勾起,轻轻揉捏着周未后颈。他的这只狗子常年低着头玩手机,年级不大颈椎病肩周炎倒是一个都没少。 被当场抓包之后,周未嗔怨着拧起眉毛,忿忿地将眼睛闭起,哪里也不看了。 霍珏冷笑着回了一句:“忍不了,所以我准备关这只哈士奇几天。” 这话着实让周未心头一惊,嘟着嘴委屈巴巴地看向霍珏,后者宠溺地笑着将他的脑袋按了回去,瞬间又恢复了他平常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嫌疑人确定了吗?” 秦重摇头:“现场只发现这一个,我想着你是不是可以帮着缩小一下范围。” “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圈子基本上不会涉及工作生活,见面也都是固定时间地点,他们平常做什么我还真不了解。”霍珏拧着眉思考了很久又补了一句,“和他们接触更多的其实是小周末,刺探情报这事让他去做应该会很合适。” 周未不满道:“未……” “嗯?”霍珏手上使了点力气。 周未立即换了副表情,假笑着奉承:“还是周末好听,谢谢主人赐名!” 秦重显然早就对这对主奴打情骂俏的状态习以为常了,直接点头道谢:“那就暂时借你的sub用一用了。” 霍珏啧了一声,假装大方的挥手道:“送你都行。” “得了吧。”秦重毫不留情地戳穿了霍珏的伪装,“这屋里醋味已经够浓了。” 至于周未为什么会经常盯着秦重看这事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那时周未还在上学,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去到了秦重经常光顾的会所,却没想到被一个财大气粗特别喜欢玩雏儿的老总盯上,说什么也要让周未跟了他。即便这个圈子在外界看来可能是变态畸形的,可再怎么样也得讲究个你情我愿。也许是体内的正义因子作祟,秦重帮周未解了围并把他送回了学校。 按理说秦重算是周未的救命恩人,放古时候周未以身相许都不为过。 可缘分就是那么神奇,周未学的专业是法医,毕业之后就进了他们警局,霍珏成了周未的师父。没过多久周未就以身相许给霍珏了。根本没秦重什么事。霍珏和周未两人感情越来越好,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前段时间还把一对一的主奴契约签了,正式过上了“婚后生活”。 就算没有霍珏,秦重和周未也不可能在一起。一来周未不是秦重喜欢的类型,二来上一段感情对秦重的打击实在太大。情伤难愈,秦重没有心情也没有勇气去迎接下一段感情。 说起情伤,秦重又想到了那个坠落在他怀里管他叫主人的人质。 档案显示那个人质叫楚岑,今年才20岁……那么好的年龄怎么就遭了这份罪。 秦重到病房的时候楚岑已经清醒。 他背靠在床头呆呆地看向窗外,肥大的病号服将他衬得更加清瘦,许久不见阳光的皮肤透露着病态的白。整个人就像一个需要被时刻护在手心里的瓷娃娃。谁也不忍心去触碰,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它打碎。 病床边还有两个同事在询问些什么。很显然,他们吃了闭门羹。 秦重推门进去接替了两个同事的工作。 他清了清嗓子,柔声问:“我叫秦重,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楚岑转过头,看到秦重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亮起一瞬很快又恢复了之前呆滞无神的状态。 他看着秦重,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你别紧张,我们先聊点别的。”秦重温和一笑,“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楚岑依旧保持那个模样,没有说话意思,只低下头回避了秦重的提问。 “没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也行。”秦重打开饭盒,小米粥的香味瞬间溢满了整个病房,“饿吗?这家粥铺的粥特别好喝,要不要尝尝?” 秦重将一勺吹凉的小米粥送到楚岑嘴边。 楚岑看了看勺子又抬头看了看秦重,黑黑的眼睛仿佛一坛许久不曾泛起涟漪的深井,有着一种可以将世间万物都吸进去的魔力。 秦重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也不出声催促,静静举着勺子等着楚岑张嘴。时间过了很久,秦重的胳膊都举酸了楚岑才终于有了反应,慢慢凑近勺子张嘴把粥喝了下去。 秦重欣慰地松了口气,抽出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角:“味道怎么样?” 楚岑看着秦重的眼睛轻轻点头。 “要不要再喝点?”秦重又喂了一勺到楚岑嘴边。 秦重就这样连哄带磨喂让楚岑喝了大半碗粥,又陪他说了会儿话,虽然一直都是秦重在说,楚岑最多点头摇头。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秦重准备暂时放弃下次再来的前一秒,楚岑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楚岑。”楚岑的勇气好似只够说出这两个字,他怕秦重听不懂他的意思,却不敢和秦重直接对视,只好低着头小声解释,“我……我叫楚岑。楚国的楚,山今岑。” 秦重会心一笑:“你的名字真好听。” 又聊了大半晌,秦重觉出楚岑有些倦了他便哄着楚岑躺下休息,等人睡熟又给他掖了掖被角之后才悄悄从病房里退出来。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哄着别人吃饭睡觉这事这么长时间不做倒一点都没生疏。 第2章 秦重会这么悉心照顾楚岑一是因为楚岑是活下来的四个人质中ji,ng神状态最好的。 其余三人皆有不同程度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既不配合治疗也不配合调查,一心只想着再见到虐待他们的那个所谓的主人,警方只能从楚岑这下手。其二则是因为秦重那点不为人知的私心。 楚岑ji,ng神恍惚时下意识吐口的那句“主人……您来了”,又一次将秦重拖回了那个让他现在回想起来心口还会隐隐作痛的夜晚。他深爱的奴隶也是那样被他抱在怀里,奄奄一息间对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的确来了,可是他来晚了。 秦重到现在还记得那人噙着热泪的双眸,被鲜血染红的衣衫,被汗水浸shi的碎发,抚在他脸上的冰凉的手掌,以及那个决绝的擅作主张的吻。 他的奴隶撑着最后一口气对他说:“主人……奴没办法遵守约定陪伴您一辈子了。下辈子奴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主人,到时候奴随主人惩罚……但主人能不能答应奴,用奴最喜欢的那支鞭子好不好?” 秦重紧紧抓着方形盘的双手青筋暴起,他颤抖着长出了一口气,胡乱摸了一把要跳出眼眶的泪水,启动车子去了墓园。 初秋的墓园已经染上了几分萧瑟,枯黄的树叶被秦重踩在脚底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 秦重在角落处的一个墓碑前停下,墓碑上面的青年笑得一脸天真,明明是很好看的笑容却让秦重觉得异常心慌。他伸手将墓碑上的落叶扫去,弯腰在冰冷的墓碑上落下一吻,豆大的热泪顺着秦重的颧骨滑下,在墓碑上洇出了一个深色的圆点。 “是你吗?”秦重喃喃道。 这话说出来秦重自己都觉得好笑。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他非常清楚轮回转世之说只是在网络小说作者胡乱编出来的桥段。 逝者已矣,留给生者的也不过那点可怜的回忆。 秦重摸出口袋里两支可乐味的木奉木奉糖,轻轻放到碑前:“来得仓促,只给你带了这个。反正你也不敢嫌弃。” 秦重背靠着墓碑坐下,大理石的冰冷透过衣衫钻进了他的皮r_ou_,冻得他不自主打了个冷颤。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起来。自那场意外发生后,秦重再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每当心情不好,案子梳理不通的时候,秦重都会来这坐着,陪他这个不守规矩的奴隶待上一会儿,说说自己的近况顺便质问这个奴隶怎么忍心把他独自抛下。 人人都觉得奴隶将他的身体、生命、财富、思想……他拥有的一切都交给了他的主人,奴隶必定依附主人生活。可主人何尝不是因为奴隶存在而存在的呢? 没有奴隶,谈何主人? 秦重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被电话铃声拉回现实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和墓碑冻在了一起。 “怎么了?” 电话是专案组同事打来的。 “老大!李仲伟抓住了!” “行,你们先审着,我马上回去。” 秦重艰难地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手指在墓碑上那个挂着天真的笑容的青年脸上摩挲了几下:“好好待着,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营救人质那天警方连李仲伟的一根毛都没摸着,秦重还以为他是听着风声提前跑了,带人在地下室周边搜了好几圈也没摸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于是他便派人在地下室附近蹲守。非法囚禁、性虐人质是长期作案,秦重赌李仲伟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巢被端了的事。果不其然,守株待兔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因为什么事抓你你也清楚,先自己交代。”秦重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将李仲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竟有胆子做出如此大案。 “坦白从宽的道理还用我重复吗?” “坦什么白?他、他们都是自愿的!”李仲伟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竟天真地以为只要抵死不承认就能摆脱罪责,“我没罪!你们凭什么抓我!信不信我去上面举报你们!” 秦重冷笑了一下,他原以为能做出这种案子的人得是什么狠角色,闹了半天也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只会在嘴上逞能,其实早把害怕俩字挂脸上了。 “行。非法囚禁是自愿的。那张俊呢?他脖子上的扼痕你怎么解释?”秦重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做派,说出的话却让李仲伟止不住地心虚。 “也是他自己掐的?”秦重继续问,“我见识少,要不你给我演示一下?” 秦重现在就像一头将猎物捕回洞x,ue的老虎,不着急用猎物饱腹,所以他可以尽情折磨猎物,什么时候折磨腻烦了,再一口一口慢慢吞下去。 李仲伟眼神一阵躲闪,秦重看得出他是在编借口,却一点也不着急,由着他胡言乱语。审这种草包根本不需要费多大力气,随便挖几个坑就自己上套了。 “我、我那也是不小心……那也是他让我掐的!” 秦重着实被这个理由气笑了。 这个世界上的确有用极端方式追求性快感的人,不过大多数都是背着人自己尝试,很少有由外人c,ao作完成的。更不要说外人c,ao作失误致人死亡了。 “他让你掐你就掐,他让你死你去死吗?!” 一同参与审问的小警察气不过冲着李仲伟喊了一句,后者顿时像个泄气的皮球似的缩回椅子里,大气都不敢吭。 秦重示意小警察别太激动,把人吓着人家可是要去上面举报的。 他抽出实验室发回的一份检验报告扔在李仲伟面前:“我们在现场一共提取到7个人的j,in,g液,其中6份是受害人和你的,你能说说那第七个人是谁吗?” “哦,还要提醒你一下,死者张俊gang门内的j,in,g液就是这第七个人的。”秦重睨了他一眼。 李仲伟心虚地吞了吞口水,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不知要怎么应对。 到最后李仲伟还是没有把这第七个人是谁供出来,不过秦重可以看出他知道但是碍于什么原因不敢说。没关系,不招供就先关着,再怎么样李仲伟几天的饭警局还是管得起的,可不能让人家抓着虐待嫌疑人的把柄。况且以李仲伟犯的事来看他暂时也出不去。 之后的几天秦重只要有时间就会去医院看望楚岑,用轮椅推着他到花园里散散步说说话,给他讲讲最近发生了哪些有趣的事,旁敲侧击地问几个和这个案子有关的问题。 楚岑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抗拒和他接触,看到秦重过来甚至会主动点头打招呼,听到什么好笑的也会下意识展露笑容,有时竟还会和秦重告状说今天给他输液的护士把他扎疼了。 但是楚岑始终对李仲伟以及那第七个人对他做了什么讳莫如深。 不过秦重感觉得到,楚岑在慢慢地和自己建立信任,什么时候这座桥梁搭建好了,离楚岑自己将他那段晦暗的过去和盘托出的时间就不远了。 周未踏进秦重办公室时秦重恰巧在打电话,秦重指了指椅子让他先坐下稍等一会儿,周未苦笑着疯狂摇头拒绝了秦重的好意。 坐还是免了吧。 刚才霍珏得知周未要来秦重这边汇报工作,二话不说把他压到沙发上在他后面塞了个小玩具,美其名曰监督周未有没有爬墙。 现在那个小东西正顶在他敏感的腺体上面小幅度震动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沿着他的血管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周未不得不握紧拳头深呼吸努力保持镇定,不然以秦重和霍珏的关系秦重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霍珏对他做了什么。 周未人站在办公室等秦重打电话,魂儿却飘回了昨天晚上。 初秋正是蚊子垂死挣扎的时候,周未在书房写工作报告的功夫被咬了好几个包。咬的还都是屁股、大腿内侧这种刁钻的位置。 周未一脸便秘相从书房里跑出来,委屈巴巴地问霍珏家里有没有花露水。 霍珏笑着朝周未招了招手:“趴过来,我帮你涂。” 周未乖乖地趴过去,屁股架在霍珏腿上,下身正好被对方夹在两腿之间。 霍珏先倒了些花露水在自己手上,然后拍在已经被周未挠红了一大片的位置上再轻轻揉开。周未皮肤很白,平常霍珏没用几分力周未身上就会白里透红,比熟透的蜜桃还要诱人。 霍珏说是帮周未涂药,其实手早已脱离那块位置,几次都装作不经意扫过周未的tu,n缝和会yin,隐隐约约的快感和酒ji,ng蒸发的凉意惹得周未呼吸逐渐加重,被霍珏夹在腿间的下身也悄悄抬起了头。 “啪!” 霍珏在周未的大腿内侧落下一掌,响声很大但不是很疼。 “这一掌是惩罚你没有看管好你的身体。这副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却让蚊子占了便宜。”霍珏振振有词。 周未心里一阵无语,垂着头小声嘟囔:“蚊子非要咬我我能怎么办,是个人都不想被蚊子咬啊。” “啪!” 又是一掌,落在了左边的tu,nr_ou_上。 “这一掌惩罚你无视规矩随意顶嘴。”霍珏又说。 周未突然明白过来:“主人,其实您就是想打我吧?” 霍珏狡黠一笑,又赏了周未一掌:“答对了。这一掌还是罚你没有按规矩随意提问题。” 周未暗自翻了个白眼,自觉给自己的嘴上了封条。霍珏每打他一掌他就乖乖地说一句主人奴错了,把霍珏哄开心了才从把自己的屁股从霍珏手里解救了出来。 这一晚霍珏一共打了周未12掌,而且掌掌都落在周未被蚊子咬的地方,之前的瘙痒难忍全都被痛感和快感取代,让他彻底把给蚊子义务献血这回事抛在了脑后。 “周未?周未?” 秦重挂掉电话看周未呆愣着站在那,跟丢了魂似的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啊?没事。恩人,我接触了师父的3个学生。其中一个应该不太可能,他不喜欢用绳子而且打结打得很烂。剩下两个我分辨不出来,感觉他们都有嫌疑,尤其是这个……”周未指着照片上那个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我觉得他一直把自己藏得很深,不声不响的,打结又快又紧。” 秦重拿过照片看了看,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霍霍找我要人了,你快回去吧。” 秦重把霍珏发给他的语音放给周未听:“重儿啊,10分钟过去了。我家狗子别是真跟你跑了吧?” 周未羞赧一笑跟秦重道了别之后便颠颠跑出了办公室。 第3章 秦重一边回想着楚岑在电话里和他说的那些话,一边漫不经心地转着手机。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秦重给楚岑打电话嘘寒问暖,楚岑主动打过来还是头一遭。以至于刚刚秦重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楚岑打电话过来是告诉秦重,医生说他明天上午就可以出院了,感谢秦重这么长时间的照顾,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想办法报答。 秦重心想对他最大的报答就是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当然他肯定不能这么说。只悉心问了问他出院以后要怎么生活,住在哪,房子是否找好了,需不需要帮忙。 楚岑婉言谢绝了秦重的好意。他不能什么事都靠着秦重。 本来通话进行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可楚岑沉了好久都没有将电话挂掉。考虑到楚岑的心理状态,秦重每次和他通电话都是等对方先挂。楚岑不挂,秦重就耐心等着,他猜测楚岑应该是还有话要和他说。 “秦警官。”楚岑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这句话说出来,“两个人。” “什么?”楚岑的话让秦重一愣,他把这句话在脑内过了几遍,反问楚岑,“你是说除了李仲伟还有两个人是吗?” 楚岑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肯定:“有一个每次都穿着西装,而且从来不会把他的……东西留下,也不会留宿。另一个只来过一次,是那个穿西装的人带来的。” “那个人……下巴上有一颗黑痣。” 楚岑说得很艰难。这些事情就像烙在他身上的一块疤。他本可以将这块疤遮好,催眠自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他为了报答秦重,报答这个让他觉得安全,他心里觉得值得信任的人,他选择主动揭开这块伤疤。 即使疼得撕心裂肺,也心甘情愿。 “我知道了。”秦重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医院把楚岑揽在怀里好好安抚,“没事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秦重捏起那张照片,周未说的那个嫌疑很大的人他认识,叫许何,是a市有名的律师。 总是穿着西装,从来不会将j,in,g液留在现场,这样谨慎又中规中矩的性格倒是很符合一个律师的做派。而那个只出现了一次的人……秦重把目光移向了周未觉得不太可能,打结打得很烂的曹俊翼身上。 难道是巧合吗?这个人的下巴右侧也有一颗黑痣。 秦重不禁怀疑霍珏选学生的眼光,和这个案子有关的两个嫌疑人全是他的学生。他是不是把看人的眼光在选中周未的时候全用没了。 至于李仲伟怎么和许何这样的人物搭上线的倒是不难查。 许何从业多年主要代理民事财产纠纷的案子。李仲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但因为他不学无术、为非作歹导致家里亲戚没一个把他放在眼里。前阵子李仲伟的母亲意外过世,留下的那套房子让姐弟三人抢破了头。李仲伟便托人找上了许何,以两个姐姐不曾尽过孝道的由头把她们告上了法庭,拜托许何帮他把这套房子弄到手。 而李仲伟之所以不敢把许何供出来估计也是因为知道一旦许何落难,那套房子也会跟着没了。 狼狈为j,i,an,恶臭至极。 只不过这些都是秦重的猜测,还需要完善证据链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地将许何和曹俊翼抓捕归案。 第二日秦重本打算去接楚岑出院,结果a市突发一起恶性杀人事件。早晨他刚到警局凳子还没焐热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案发现场。这一忙就忙到了快中午,匆匆吃了几口饭又去跟进许何的调查进度。等到他想起来楚岑今天出院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 空闲时间他给楚岑打了个电话得知对方已经全部安顿好了才稍稍把心放下。 可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他们手头上的案子还没调查出个所以然,又突然接到上面派人来检查他们工作的消息。这更是让秦重他们忙了个底朝天,每天来往穿梭于会议室和档案室,为了整理各种迎接检查的文件不知道写废了多少水笔芯。 把来检查的上级开开心心送走后,警局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秦重瘫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机才发现最近一次联系楚岑已经是上周末了。 他满怀期待地拨通了楚岑的电话,忙得不可开交的这段日子只有和楚岑通电话这几分钟他能放松下来,听楚岑乖乖地喊他一声“秦警官”,笼罩在心头的雾霭瞬间就消散了大半。 平常秦重给楚岑打电话不出三声就会接通,今天却响了许久也未见回声。秦重连续拨了三遍,三遍都无人接听。 也许是楚岑有什么事将手机关静音了没注意到。 秦重虽心有疑惑也只能暂时压下,转身又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终于把手头上的事料理得差不多了,也到了下班的时间。秦重又给楚岑打了个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秦重拧着眉给楚岑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看到消息后记得回电话。 然后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吹着口哨往停车场走,路过霍珏的车时秦重发现那辆s_ao包的红色轿车正在剧烈的震动,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秦重故意重重敲了几下车窗。轿车的震动突然停止,接着车窗降下一条缝隙,守在车窗外的秦重同时收获了霍珏的钱包和一声暴躁的咒骂。 “都给我了,用得着这么客气吗?”秦重嘿嘿地笑着挥了挥霍珏的钱包。 “滚!” 原本都商量好了今天下班霍珏请秦重吃饭,哪知霍珏这昏君等不及竟拉着自己的小sub来停车场玩起了车震。秦重不趁机讹他一把都对不起损友这个标签。 晚饭有人买单后秦重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在路上遇到加塞的他都忍住了没有爆粗口问候对方全家。可是这样的好心情在他看到了大半月未曾谋面的楚岑时突然坠入深渊。 楚岑似乎比以前更加清瘦了,手腕和脚踝的骨节特别突出,皮包骨似的。肤色倒是比之前黑了一点,嘴唇也不似之前那样苍白了,好在是染上了些许血色。 秦重看到楚岑的时候他正蹲坐在一家便利店门口,吃着最廉价的盒饭。 秦重刚一下车,就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三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将楚岑围住。为首那人一脚将楚岑手里的盒饭踢翻,揪着楚岑的脖领大声道:“小子!在这吃饭,经过你大爷我同意了吗?” 楚岑明显是被这群蛮横无理的恶霸吓住了,他害怕地看着围在他面前的三个人,嘴里的那口饭都忘了咽下去。 混混一向看不惯像楚岑这种软弱无能的怂货,八竿子打不出来一个屁除了哭什么也不会。 为首的混混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掐住楚岑的下巴说着露骨的荤话:“算了,不跟你一个娘炮计较!大爷我看你长得还不算丑,勉强能入了爷的眼。爷今天大发慈悲不收你保护费了,你让爷c,ao一次,今天在爷地盘上吃饭的事就一笔勾销了,怎么样?” 此话一出,楚岑面色骤变。他害怕地往身后的角落里缩,只是再怎么躲也无法抵抗住对方三个人的拖拽。 三个混混的调笑声让秦重觉得非常刺耳。 他将车门重重一摔,迅速冲过去扯住外围两个混混的脖领把他们甩在地上,紧接着一脚踢中为首那人的后腰。 那两个人还想冲上来给他们老大解围,只是还没等他们近身就又被秦重一脚一个撂倒,捂着下腹在地上滚来滚去。 被打断好事的混混狼狈地起身,指着秦重大骂道:“我c,ao你混哪边的!敢打扰你爷爷我的好事,是想让爷爷送你去局子里坐坐是吧!我告诉你,爷爷我跟警察叔叔称兄道弟的时候你小子还躺娘怀里喝奶呢吧!” 秦重懒得跟他们废话,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和那两个废物用手铐拷在了一起,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给他们看了一眼:“不用你请我进去坐坐,我天天在里面坐着。” 这帮杂碎压根没想到遇上了真警察,那两个根本吓得话都不会说,只有为首的那个还强撑着胡乱说着什么他们一向遵纪守法配合警察叔叔工作乞求秦重好心放他们一马。 秦重冷哼一声,联系上附近的警局将情况草草交代完立即去看楚岑的情况。 楚岑穿着的破旧格子衬衫在刚才的撕扯中扣子掉了不少,白嫩的胸膛袒露了大半,上面还横亘着数道青紫色的淤青。秦重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他脱下外套将楚岑紧紧包住,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车上。 秦重让楚岑靠在自己肩上,轻拍他后背以作安抚:“没事了……我在这,别怕。” 楚岑嘴里还含着那口没咽下去的饭菜。秦重抽了两张纸巾垫在他嘴边,引导着把东西吐出来又喂他喝了几口水。楚岑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直紧紧抓着秦重的外套不肯撒手。 秦重知道他在害怕,只能更加用力地抱住楚岑,一下下轻拍着楚岑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待了大半晌,楚岑才重新整理了一句:“秦警官,谢谢你。” 秦重欣慰地松了口气,他揉了揉楚岑的头毛笑道:“谢什么,我是警察,不可能见死不救。” 这话说得秦重自己脸都疼。以他刚才的状态如果不是认出来被欺负的人是楚岑他可能根本注意不到路边发生了什么。 “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我去买点东西。” 楚岑乖巧地点头,翘起的碎发蹭到秦重脸上,痒到了秦重心里。 秦重下车不到半小时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刚出锅的腾腾冒着热气的小馄饨。 “尝尝。玉米鲜r_ou_的,特别好吃。” 因为是刚出锅的,秦重怕楚岑烫着手,特意找店家多要了几个盒子套在外面。他小心拖着楚岑的手看他端好后才把勺子放到他另一只手里:“慢慢吃,小心烫。” 秦重再次确定楚岑状态没问题后才坐回了驾驶座启动了车子:“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楚岑咬着勺子,眼神躲闪了许久才不得已说出了一个地址。 闻言,秦重眉头一紧。那个地方是a市的闹市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安保极差。但是耐不住房租便宜,租住前还不用签合同出示身份证。那地方都快成了犯罪分子的老巢了,每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为了让楚岑吃得舒服些,秦重开得很慢,平常二十分钟就能到的路程生生让他开了一个多小时。 楚岑看上去清瘦,饭量却不小,一碗小馄饨连汤带r_ou_竟让他吃了个干净。 秦重将楚岑手里的餐盒扔进垃圾桶,轻轻揽住楚岑的肩膀:“几楼?我送你上去吧。” 楚岑的住处就在一楼最里面,不大的一间屋子除了厨房和卫生间外,被房东格挡出了三小间分别租了出去。 楚岑推开自己的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两个男人在他床上翻滚的画面。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看到楚岑回来一边低喘着对楚岑说:“室友你回来了……你的床借我……用用。你今晚先睡我屋吧……不行,太快了……” 秦重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的脸一下就黑了,二话不说拉着楚岑的手就往外走,用力将楚岑推上副驾拉出安全带把人绑好,然后启动车子飞快逃离了这块地方。 终于开出了这条逼仄的街道,秦重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对楚岑说:“跟我回家吧。” 第4章 从楚岑的住处开回来这一路秦重想了很多。 他要帮楚岑其实有很多种方法,譬如帮他找一处合适的住处,找一份不会太累的工作,或者干脆给他一笔钱,根本用不着把人接到自己家里,放眼皮子底下日夜看着。 他这么做是为了得到楚岑的信任尽快破案? 当然不是,性虐案跟进到现在,李仲伟和曹俊翼早已招供,完善许何那条证据链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是因为从楚岑的身上看到了他之前爱的人的影子? 也不全是。 他承认一开始对楚岑好是有一点私心。可是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楚岑和那个人没有一点相似。秦重就是再昏头也不可能把楚岑当成那个人的替身。 秦重每每听到楚岑喊他“秦警官”就会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刚长牙的猫儿啃了一口似的,很痒,也很享受,整个人都飘飘然浮在了糖水里。 “进来吧!”秦重虚揽着楚岑的肩膀将带进屋。从车上下来之后秦重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把楚岑护在自己的一臂距离之内,既保证了楚岑的安全也让自己放心。 秦重让楚岑在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里:“好长时间没打扫了,有点乱。” 楚岑仓鼠似的抱着热水没有言语,气氛稍稍有点尴尬。 秦重在楚岑身边坐下,试探着问:“能和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吗?” 这话像是触动了楚岑的什么痛处,秦重感觉到他手下的肌r_ou_猛地一紧好长时间才放松下来。楚岑咬着杯子嗫嚅了许久,几次想说却又几次停住,最后费力地吐出了一句:“秦警官,我……我可以不说吗?” 秦重听出楚岑的声音带了些许颤音,他轻拍着楚岑的后背小声安慰道:“当然,不想说我不会强迫你。” “挺晚的了,你也累了,去洗个澡,我给你把房间收拾一下。”秦重捏了捏楚岑的肩膀转身离开。 楚岑乖巧地点头。秦重的贴心让他红了眼眶,秦重一走,在楚岑眼里打了好几转的泪水啪嗒啪嗒滴进水杯,把平静的水面砸出了阵阵涟漪。 楚岑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兜头浇在他身上,他用澡巾使劲搓着自己的皮肤,红了、疼了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好像这样就可以将他那不堪的过去随着水流一起送走似的。 他活到现在,不长不短20年的时光,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在福利院的时候没有,因为那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被囚禁在地下室被人用作泄欲的工具时也没有,那是他自己选择而必须要承担的后果;只有在被那几个混混撕开前襟的时候他才生出了对自己的厌恶。 好在秦重再一次及时赶到将他救出。 初遇秦重时他本能地接近,以为自己终于遇到了救星,可直到被秦重带回家后他才彻底明白过来,秦重是生活在阳光下的,而他,是肮脏的。 恍惚间浴室的门被敲响,秦重温和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到浴室里显得有些空灵:“楚岑?别在里面待太久,对身体不好。换洗的衣服我给你放在门口了,你打开门就能看见。” 不知是刚从回忆中抽身还是因为浴室水汽氤氲缺氧导致思路不清晰,楚岑愣了好久才弄懂秦重对他说了什么,连忙回应道:“好的,麻烦秦警官了。” 秦重给楚岑找的是家里太后娘娘贪小便宜在购物网站和人拼单买的,结果等送到家一过水整件衣服缩了好几圈,套在他身上都和超人贴身内裤有得一拼了。楚岑比他矮上将近一个头,穿这衣服还算合适,挽个裤脚露出脚踝既阳光又好看。 “这瓶活络油……擦一擦好得快。”秦重一回想起楚岑前胸上那几道淤青就觉得浑身发紧,楚岑出院后过的什么日子这些淤青就是最好的见证。 “需要我帮忙吗?” 楚岑死死攥住活络油连忙摇头拒绝:“不、不用麻烦秦警官了,我自己来就好。” “别一口一个警官了,都叫生疏了。”秦重看出楚岑的为难,主动岔开话题,“叫我名字就行,秦重。” “秦……”楚岑努力尝试了几次还是叫不出口,最后选了一个折中的称呼,“秦大哥……谢谢。” “我喜欢这个称呼。擦完药早点休息,晚安。”秦重笑着抓了抓楚岑的头发,软软的,攥在手里舒服极了。 “晚安。”楚岑小声回声。 楚岑放松身体陷进柔软的大床,用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这床被子应该是不久前才晒过,上面清新的太阳味混着他身上秦重常用的薄荷沐浴ru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他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就像……楚岑害羞地笑着,就像秦重躺在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一样。 秦重的怀抱非常温暖,让他有一种回到了福利院有院长照顾的那段日子的错觉。 被秦重的气味包围的楚岑很快陷入了沉睡,一夜无梦。 静谧的夜晚有人好梦也有人迟迟无法入眠。 秦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个来回,数羊把自己数昏头了都没有一丝睡意。 他的脑子很乱,楚岑的身世、性虐案的始终、那件已经无法挽回的意外、自己和那个人的过去,这些画面像小电影似的交替在他的脑海里回放。 秦重掀开被子想去看看楚岑睡得如何却又怕打扰到他,纠结过后又把被子盖了回去,伸手摸出床头柜里的安眠药发现已经过期的时候秦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很久不需要借助药物入眠了。 楚岑的到来又一次让秦重尝到了失眠的滋味。 楚岑的身世秦重只是大概了解。 20岁,本市人,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一岁的时候因为一场空难失去了所有亲人。从那之后便住进了福利院,和福利院院长相依为命。靠着院长和好心人的资助读完了高中,并且在当年的高考中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 院长的意思是让他继续读下去,福利院这么些孩子里如果能出一个大学生,说出去也是件脸上长光的事。 楚岑也想继续上学。他想走进大学校园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惜命运弄人,还未等楚岑的录取结果下来院长就突发重病,花光了之前给楚岑筹集到的所有学费也还是没能将院长的性命留住。 院长过世之后楚岑就从福利院里搬了出来,他找了一份便利店收银员的工作。每月的收入虽然很少但足够他一个人的吃穿用度,如果过得紧凑一点的话还能省出一部分给福利院送去。 就这样,楚岑安安稳稳地过了两年。 喜欢同性这件事楚岑很早就有感觉了。只是在福利院的时候他不敢说,搬出来自己住的时候也没交到什么朋友,只和一起在便利店打工的同事关系走得近一些,但也没人让他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 那天楚岑正在值晚班,手机突然提醒有新的好友请求。 roushuwu. 楚岑不认识对方,但又怕是同事或上司,以免错过重要信息他便通过那条请求。 哪知还未等楚岑询问对方是谁,对方就一连给他发来好几条小视频。 视频的内容都是与调教有关的。 他的猫 第1节 他的猫 第2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2节 楚岑本该立刻把视频关掉再将好友删除的,可他悬在屏幕右上角的那只手却迟迟未肯落下。 他bo起了。 他听着跪趴在地上接受鞭打的那个男人的呻吟声bo起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很想尝试一下视频中被鞭打被控制的感觉。 懵懂的他还以为自己是出了什么问题,回答新好友提出的几个露骨的问题时心虚得不得了。直到新好友告知他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心理状态世上有很多和他一样的人时他才稍稍放下心。 新好友和他聊了一阵,突然提出约他在酒吧见面。 他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了。 之后的事情就都明了了,被囚禁在地下室虐待将近一个月后被秦重救出,在医院接受治疗慢慢和秦重建立了信任,说出了重要线索协助破案。出院后住到了闹市区,从混混手中逃脱后被秦重接到了家里住下。 秦重脑子里胡乱想着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陷入了梦境,楚岑和那个人的面孔轮流将他魇住,无法清醒。 第二日楚岑早早地醒了过来。秦重的卧室门还关着,看样子是还没有起床。楚岑洗漱过后在沙发上端坐了好一会儿还不见秦重起床。他想做些什么报答秦重,只是以他现在的境况却什么忙都帮不上。他可以为秦重做一顿热乎的饭菜,只是希望秦重不会介意他随便动家里的东西。 楚岑在厨房里翻出一条粉色带蕾丝边围裙。他脑补了一下秦重穿上的样子,如此阳刚英俊的人和粉色蕾丝边搭配在一起竟然有一丝诡异的反差萌。 秦重应该是很久都没有开火了,素材有限,楚岑只能把仅剩的几个ji蛋煎好做了几个简易的三明治然后热了两杯牛奶。 三明治做好后楚岑又把厨房落灰的厨具收拾了一下,做完这一切秦重还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时间,如果再不起床,秦重就要迟到了! 楚岑害怕秦重不喜欢别人随便踏进卧室,只站在门口轻轻敲了几下,未见秦重回应。 他只好加重力度又敲了几下,依旧没有反应。 楚岑万般为难地压下卧室门把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秦重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紧拧着,嘴里不停说着梦话,额头和鼻尖布满了汗珠。 楚岑轻推了秦重几下:“秦大哥?你……怎么样?是不舒服吗?” “秦大哥?” “舒阳!”秦重猛地起身紧紧扼住楚岑的手腕。 楚岑害怕地愣在原地,也不去管秦重抓他手腕抓得生疼,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心翼翼地问:“秦大哥,是我……你没事吧?” 秦重的眼神这才清明了几分,看到是楚岑之后长出了一口气,手在楚岑手腕上摩挲几下:“吓到你了吧?疼吗?” 楚岑摇头道:“秦大哥,我做了早饭,你上班要迟到了……” 第5章 秦重行驶在去往警局的路上,脑子还有些混沌,眼睛也酸涩难忍。昨夜几点睡着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在梦里那场意外一次一次重演,循环往复,间或还穿cha着楚岑的脸。他怎么也挣脱不开,直到楚岑将他唤醒。 说到楚岑,秦重突然觉得心头一暖。 楚岑的厨艺很木奉,ji蛋煎得外焦里嫩还带着些许糖心,搭配面包和火腿,味道极佳。秦重上一次睡醒就有早饭吃还是中秋节休假回家的时候了。 秦重看出楚岑不想一直靠着自己的庇护,但是他又实在不放心楚岑一个人出去闯荡,于是便主动提出给楚岑招一个轻松的工作岗位。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三十多岁老光棍一个,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收拾房间做饭。所以……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帮我收拾房间做做饭买买菜什么的,月薪的话……我也不了解市场行情,6000可以吗?” “秦大哥,我不是……我、我不要。”楚岑磕磕绊绊说了一大堆也没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但是秦重明白。 他抽出一张餐巾纸递到楚岑手里让他擦擦嘴角的沙拉酱:“我知道。你是觉得住在这吃我的用我的还要拿薪水太不合适了,就算我不说你也愿意帮我做这些事是吗?” 楚岑点头。 “你这样想,你做了这些是付出了你的劳动而我享受到了你的劳动成果,我付给你薪水本来就是应该的。如果不是你来做,那我也会去请家政公司的人来做,一样也是要付薪水的对不对?” 楚岑继续点头。 “所以你就安心住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做你想做的事情,家里的东西随便你动。我在家的时候你还可以陪我聊聊天,陪陪我这个大龄单身汉,这样于你于我都好。至于薪水,就算你不要我也会给你存下来,等你什么时候不想陪我了,想要出去了我再把它们一并交给你,怎么样?” “不……我不走,我会一直留下来。” 秦重好笑地看着楚岑紧张解释而涨红的脸,笑道:“所以……你愿不愿意?” 楚岑只好再次点头。 秦重停好车昂首阔步地踏进办公室,一想到刚才他的长篇大论将楚岑说得无法拒绝只好点头答应的样子心情就好了一大截。 他非常期待今晚楚岑会准备一桌怎样的饭菜了。 霍珏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周未跪趴在他脚边,展平的背上放着一杯刚冲好的热咖啡。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周未下意识要动,感觉到身上咖啡杯的颤动又老老实实保持住现在的姿势。霍珏瞥了他一眼,接起电话对那边简单说了几句,端起周未背上的咖啡喝过一口后把咖啡放到茶几上。 “这段时间看你太累没怎么约束你,不知道规矩了是吗?”霍珏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周未趴到自己腿上,“5掌,作为你刚才乱动的惩罚。自己数着。” 秦重推开他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哂笑了一声:“拿我这当调教室了?” “奴犯了错,主人有权在任何地方、用任何方式惩罚奴。”周未自顾自接话。 霍珏笑着冲秦重挑了挑眉,五掌过后让周未继续到地上跪着:“我以为你还像之前一样一大早就来办公室坐着了,没想到一向性冷淡的重儿居然还能起晚。你别是用我的身份证约炮去了吧?” 秦重白了他一眼把钱包扔回他身上:“用你身份证我就约不着炮了。一分没动,那顿饭你还得接着欠。” “怎么着,暗示我长得丑啊?”霍珏笑着说,“我告诉你你这么说我家狗子第一个不愿意。” “主人很帅!奴最喜欢主人了!”周未又适时补上一句。 秦重无意看着这对主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拿自己开涮,索性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霍珏点头道:“小周末又和许何见了一次面,而且让他带了自己用得最顺手的绳子和皮鞭,然后趁他不注意给拿了回来。许何的鞭子与现场搜到的那些厂家一致。” 秦重抿着嘴唇示意霍珏继续说下去,圈内的用具基本都是那几家有名的公司制作,仅仅是厂家一致并不能说明什么。 “刚才实验室打来电话说,许何的鞭子上发现了死者张俊的皮屑。” 许何的鞭子发现了死者张俊的皮屑就说明许何曾拿着这条鞭子到过地下室对张俊施暴!也就说明之前许何说的那些供词全都不作数,警方有了充分的理由对他实施抓捕!而就算许何还能自圆其说也逃不过恢恢天网,性虐案那岂不是指日可待了! 秦重一想到这瞬间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周未可是这桩案子的大功臣了!秦重大步朝伏在霍珏膝上的周未走过去,想要好好感谢感谢周未,结果他刚走到周未面前霍珏就及时抬脚将他拦住:“你一个dom离我家狗子远点。” 霍珏此话出口的同时枕在他家主人膝头的周未调皮地朝秦重吐了吐舌头。 许何再一次被提到审讯室时依旧和前几次一样,身上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被擦得锃亮,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从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恐惧。看到秦重进来,许何抬起被拷在桌面的手腕不解地问:“秦警官,您这是什么意思?只是问几句话还怕鄙人跑了不成。” 手铐和桌面磕碰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审讯室里显得异常突兀。 秦重扯了扯嘴角:“许律师,这次把你叫来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依旧保持之前的说辞。你只是性虐案的主要犯罪嫌疑人李仲伟所涉遗产纠纷案的代理律师。而与性虐案另一个犯罪嫌疑人曹俊翼只是相识。” “没错。”许何信誓旦旦地说,“该说的我之前都说过了。” 秦重点头,将周未之前掉包的麻绳和皮鞭扔到许何面前:“这两样东西许律师应该很熟悉吧?” 许何看到秦重桌上的东西后眼神一凛,抬起没被拷着的手推了推眼镜,故作淡定道:“当然熟悉。我正愁这两样趁手的东西找不到了,没想到在秦警官这儿。怎么,这东西也和案子有关?” “这两样东西上面都刻着许律师最爱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秦重眼底闪过一丝ji,ng光,如同野兽锁定猎物一般的眼神让许何渗出了一身冷汗,“能不能麻烦许律师给我解释一下,您的爱鞭上怎么会有死者张俊的皮屑?” 许何呼吸一滞,嘴唇早已被他咬得没了血色。他之前每次使用过器具后都会仔细擦拭消毒,就这一次他被一个棘手的案子绊住了脚,百密一疏了。 他努力调整呼吸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那又如何?这只能说明我曾经拿着这根鞭子到过那个地下室。我的委托人为了讨好我,向我提出的邀请不可以吗?” 秦重看着许何那副虚伪地面孔心里就一阵犯堵,他穿上警服这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但他还是第一次遭遇到像许何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许律师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秦重又拿出两件物证,一个在许何下水道口内发现的用来联系几个受害人的手机,里面的聊天记录可是技术人员废了好大的劲才恢复的;还有一张在他事务所碎纸机里发现的那个地下室的租赁合同。 “这下该说实话了吧,许何大律师。” 许何最后的谎言也被揭穿,人证物证俱全,许何对他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 许何是霍珏不得已收下的一个学生,原因就是霍珏觉得许何此人心思太深,什么时候都是那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霍珏一个常年动解剖刀和死人聊天的法医事最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故而许何几次三番都没能入了霍珏的眼,没想到这人竟把带他和秦重入圈的前辈请了出来。 许何的人如此,调教手法自然也是yin狠毒辣,下手非常重,就是极度嗜痛的m都无法忍受。久而久之,许何在这个圈子就不怎么受欢迎了。 恰逢此时李仲伟撞了上来,闲聊的时候许何得知了李仲伟是同道中人,并觉得李仲伟这人极好控制便生出了这个yin狠的法子。 找几个人关起来供他们泄欲,只要不弄出人命肯定不会出事,两人怀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将他们的谋划付诸了行动。可他们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坏在只来过一次的曹俊翼手上。 出事之后几个人都不敢再去到地下室,但是又不能不管那几个活着的人质。许何便以房子威胁李仲伟,让他不定期去看看那几个活着的人,以防闹出更多的人命。 也就是这段时间李仲伟频繁地出现在地下室附近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最终得以端掉这个非法囚禁性虐人质的窝点。 让专案组忧心多日的性虐案终于告破,秦重请客张罗着专案组成员出去吃饭,邀请霍珏和此案大功臣周未一起的时候竟被霍珏残忍拒绝。 “我们就不去了,家里的狗子最近有点飘,我该和他回家算算总账了。” 周未一听这话那张小脸瞬间就皱成了包子,秦重默默朝他递过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也不怪霍珏这么说,周未自己也知道最近因为他忙着查案霍珏对他那些不守规矩的小动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案子结了霍珏就肯定不会那么好脾气了。 未免算总账的时候太痛苦,晚饭后周未全身赤裸着主动跪在霍珏面前,双手背后挺胸,昂首垂眸。腿边放着霍珏用得最顺手的蛇皮鞭——那是他刚刚自己叼着放到霍珏面前的,老老实实道:“奴最近惹主人生气了,请主人责罚。” 霍珏轻笑着挑眉,这只狗子真的是贯会往他心窝子里cha,就是了解自己在他主动求饶的时候不肯下重手。他悠然翘起二郎腿故意道:“那你说说,你都犯了什么错?” 周未边回想边说,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这几日怎么乖张地赖床不用他们约定的方式叫霍珏起床、三翻四次往秦重那儿跑故意惹他吃醋、不该动的时候乱动,不该说话的时候乱说话等罪行一样不落地全招了出来。 其中还包括霍珏并未觉得周未错了的地方。 “这么算来你确实犯了不少错。不过鞭子就算了,我晚饭吃太多了现在懒得动。”霍珏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整块削了皮的老姜拿了出来,“看在你认错态度诚恳,多长多粗你自己掌握,去吧。” “主人……”周未宁可霍珏狠狠抽他几鞭子,把姜塞到那个地方,想想就……娇嫩的内壁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辛辣的生姜? “去!”霍珏将声音提高了些许,“还是你想让我帮你?” 周未只好一脸不情愿地爬到厨房,他想把姜块切得小点细点,可是一想霍珏那黑成了墨鱼汁的脸就心里发慌。为了讨霍珏开心他只得把姜块切得又粗又长。 做完准备工作后,周未重新跪到周未面前,双手向上捧着那块改造过后的老姜呈到霍珏面前:“请主人过目。” 霍珏看到那老姜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粗细如果真的直接放进去,估计用不了明天周未就得去医院报道。 他算是拿这个小奴隶没招了。 周未见霍珏久久不吭声,还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悄咪咪抬头往霍珏的方向瞟了一眼,好巧不巧却正和霍珏的视线对上,周未又怂包似的把脑袋伏了下去。 然后他便听到霍珏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周未,你今天晚上别想睡觉了。” 第6章 秦重出门后,楚岑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很长时间。 他现在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的本意是要和秦重说他只是暂住,等到他找到合适的住处和工作后就会搬出去,怎么反倒让秦重忽悠着在这长住下来了呢?只是住下就算了,住下来白吃白喝就是做点家务还有这么高的薪水? 楚岑觉得这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天上掉馅饼正好砸他头上了。 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既然答应了秦重就要尽自己所能做好他的本职工作。 他都在这睡了一晚了,现在才想起来仔细打量这所房子内的情况。 这是一间坐北朝南的四居室,明媚的阳光洒进来将整个客厅都晒得暖洋洋的。进门右手边是开放式的厨房和餐厅,左边是客厅,阳台上摆着许多盆栽,但秦重一看就是没时间打理这些的人,就连最好养活的多r_ou_和仙人球的都枯黄得快要干死了。 再往前便是书房,毗邻秦重的主卧,里面放了整整一墙面的书。国内外名著、心理学刑侦学教材、悬疑小说、明星传记,竟然还有至今未完结的全套漫画《名侦探柯南》。这些书都被秦重保护得极好,即使是标注最多的页有过一道折痕。虽说楚岑得了秦重的首肯,家里的东西随便他动,但他也不敢太过造次。打扫书房的时候他尤其小心,生怕碰坏了秦重贴心珍藏的宝贝。 书房和秦重主卧的对面就是他的房间和一间上了锁的房间。既然上了锁,秦重也没有给他钥匙,那里面的东西对秦重来说一定非常重要。楚岑也不敢去胡乱揣测,把房间收拾好之后拿上秦重给他的菜钱去超市买菜,出门之前给秦重发了一条消息告诉对方他的动态,顺便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只要出门就要给秦重发消息,这是秦重要求的。因为秦重实在是怕楚岑再出什么事。虽然楚岑也想不通就是出门买个菜为什么会出事,但是秦重要他这样做他便做了,反正也不麻烦。 秦重审完许何前脚从审讯室里出来后脚就收到了楚岑这条消息。他着实被楚岑乖巧的样子给暖了一下,悠闲地往椅子上一靠,双腿叠搭在桌面上,施施然给楚岑回了一条:我不挑食,注意安全。 一想到家里有人做好了饭等着他回去,秦重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嘴角总是无意识地翘起,无论下属问什么弱智问题他都不着急耐心地一一解答,连写工作报告这种枯燥无聊的事情都做得津津有味。 秦重这种大反常态的样子闹得下属心里直发慌,问过和秦重相熟的霍珏后才知道,他们老大会出这种状况八成是吃错药了。 下班后的专案组庆功宴秦重也没有多待,到了地方他自己主动吹了瓶啤酒说了些振奋人心的官话,然后把卡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想怎么闹怎么闹,自己溜达着回家准备享用楚岑的大餐。 楚岑的手艺非常好,用秦重自己的话说就是可以和家里的太后娘娘并驾齐驱了。荤素搭配合理,色香味俱全,尤其最后端上来那锅鱼汤,鲜香味美。秦重平常是最不愿意喝这些汤水占肚子的,但一闻到厨房里的味道就食指大动,一连喝了三碗。 晚饭过后秦重餍足地靠在沙发上和楚岑闲聊。 自从他搬出来自己住之后,秦重几乎再没过过这种有人照顾的日子。之前是有过,但意外发生后又只剩下了他孤身一人。生活作息比之前还要混乱,查案抓人,错过饭点就错过了,饿得不行了才想起来用泡面或者外卖打发。 这种有人替他做饭,关心他想吃什么,饭后还有人陪他说话的生活实在是太过美好。 有一瞬间秦重突然生出就这样和楚岑一直过下去的念头,不过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扼杀在摇篮里了。之前那场意外使得他不敢再轻易重新开始,他已经害了一个无辜的人,不能再害楚岑了。 “秦大哥,阳台最里边那盆仙人球已经死了,我把它扔了。” 楚岑的说话方式非常有特点,慢悠悠的,像小时候妈妈讲的睡前故事,总能让人无意识地放松。 秦重眯着眼睛休息,听到楚岑的问题嘴角不自觉翘起:“扔了就扔了,我都说了家里的东西随便你折腾。” “不过花盆我留下了,过段时间我想去花草市场看看。”楚岑继续说,“秦大哥,你喜欢什么花? “什么花?”秦重自嘲地笑着,“我连有什么花能养都不知道。休假的时候我陪你去,也跟着长点儿知识。” 楚岑默默应下,他洗完碗坐到沙发上和秦重一起看八点档的泡沫剧。看到一半,他突然想到那间上了锁的房间。秦重说的是收拾房间,不知道那间屋子是不是也算他的工作范围。 “秦大哥,家里我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除了主卧对面那间,上着锁,我没有钥匙。”楚岑话说得小心翼翼,生怕那个上了锁的房间触了秦重的逆鳞。 闻言,秦重揉肚子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很快恢复原状:“哦……那屋是我用来重建案发现场的,特别乱,好长时间都没动过,就不用收拾了。” 这话秦重说得诚恳,楚岑也没有怀疑。但只要楚岑仔细想肯定能想到,重建案发现场这事犯得着特意在家里空出一间屋子来做吗? 秦重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不只是醒来有早饭回家有晚饭,楚岑还往家里买了不少小玩意——挂在阳台啷当作响的风铃、沙发上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窗台上的鲜花、冰箱上可爱的磁贴——这些东西给屋里增添了不少人气儿。 这一百多平的四居室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房子而可以称作秦重和楚岑的家了。 这样温馨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却不想楚岑登上梯子擦玻璃的时候门框上一枚被厚厚的尘土掩盖住的钥匙意外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楚岑握着那把钥匙好似烫手的山芋,想来这把钥匙就是开秦重口中用来还原案发现场的房间的钥匙。他明白他应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立刻把钥匙放回原处的,可是他根本耐不住内心的好奇。 他想多了解秦重一点,多关心秦重一点。 他使劲捻了捻钥匙上的花纹。 就看一眼,看一眼就把钥匙放回原处。不管里面是什么看过就全部忘记。 最终楚岑还是拿着钥匙站到了房间门口。 他沉下呼吸,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把钥匙cha入了锁孔,轻轻向右旋转了一个角度,打开了那扇封锁已久的房门。 楚岑以为房间的地面会布满灰尘,物品杂乱无章肆意横陈甚至还会有还原案发现场的人体模型和凶器什么的。 恰恰相反,房间内干净得一尘不染,地上铺着柔软的白色的长毛绒地毯,靠近门这边有一个大衣架,上面挂着一个灰色长款开衫,窗子左边立着一个他特别熟悉的曾经让他做了几夜噩梦的东西——行刑架! 楚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下意识朝右边看去,目光最先触及的是一个按摩台,再右边贴墙立着一个储物柜。他走过去将柜门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竟然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皮鞭、麻绳、按摩木奉还有许多他见过但是却不知道叫什么的调教器具。 看到现在楚岑终于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现场重建,而是秦重的调教室! 他被关在地下室那一个多月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他的脑海,瞬间将他淹没,让他觉得胸口被巨石压着,他快要窒息了。 原来秦大哥也是…… 如果约他去酒吧见面不是一个yin谋,那他现在是不是也跪在一个主人脚下,接受着对方的调教……不,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的。 如果是秦重的话,楚岑觉得自己是愿意的。 这间房间好似恶兽一般快要将尺寸吞噬,他慌乱地从房间里跑出,手比开门的时候还要抖,钥匙被他拔出来cha进去往复好几次才把门锁好。 他害怕地团在沙发里,手掌和面颊都苍白得没了血色,房间也只收拾到一半就被他晾在了一边,饭也没想起来做。他就一直维持着这个样子直到秦重当天负伤回家。 秦重为追捕一个逃犯从一个废旧工厂的二楼翻了下去。万幸的是,秦重并没有伤着骨头和内脏,就是些看着特别血腥的皮外伤。 可怜楚岑还没从撞破秦重秘密的状态中抽身就面对了秦重受伤,他手抖得根本拿不住酒ji,ng球,嘴唇也差点被他咬破。秦重看他那样子还以为是自己这些血口子吓到他了,于是故意笑道:“没什么大事,干警察的谁身上没几个‘军功章’,不用太担心,死不了啊。” 秦重说这句话本意是想调节调节气氛逗楚岑笑的,结果没想到他说完之后楚岑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小鼻子一抽一抽竟然哭了起来。 秦重这下彻底慌了神,他抢过楚岑手里的棉签,托起楚岑的下巴关切地问:“怎么还哭上了?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 楚岑却哽咽着什么话都不说,胡乱抹了一把脸,起身和秦重道歉:“对不起,秦大哥我今天忘记做饭了,我去点外卖。” 秦重:“……” 楚岑说完这句话就跑去了厨房,没给秦重留一点再接着往下问的机会,空留秦重一个人不明所以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楚岑的背影生出满脑袋问号。 第7章 一直到外卖送到了两人面对面开始吃饭的时候楚岑也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状态,糖醋排骨夹了好几次都没夹住。夹不住也不说换一块,就一直和和那块死磕。秦重看不过,替他夹住放到碗里,安慰道:“我伤得真没那么重,就是皮外伤,用不了一礼拜就结痂了,真的。” 秦重话都说到了这个程度,楚岑也没有半点反应,闷着头用筷子拨弄秦重夹给他的排骨,半晌之后他破釜沉舟般放下筷子,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为难地请求道:“秦大哥……我、我想成为您的奴隶!” 秦重敏锐地注意到楚岑称呼他的时候已经不自觉换上了敬语。 他活了三十多年见过太多人给他下跪。 说自己只是一时脑热犯罪请求宽大处理的犯罪嫌疑人,满头白发却不得不面对儿女锒铛入狱的父母、以sub身份跪在他脚边的汪舒阳和之前无数想要成为他奴隶的人……可唯有楚岑这一跪着实让他觉得当头挨了一棍,头晕目眩呼吸发紧,像是直接跪在了他心上,压住了他的命门。 “对不起,秦大哥……我、我没有经过您的允许私自打开了您上锁的那个房间。我给您道歉。我也知道我过去太不堪……没有资格……如果您不答应,我以后一定不会在您面前再提这件事……”楚岑把头埋得很低,他看不到秦重此时的表情,也不敢去看,只是把自己这一下午在心里准备好的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结果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也不知道秦重听没听懂。 秦重硬是被楚岑这个说法气笑了。他将楚岑扶到椅子上重新坐好,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腕:“什么不堪,没资格的,别自轻自贱。先吃饭,那个事吃完饭再说。” 楚岑依旧呆坐在那没有反应,眼泪一颗一颗从他面颊上坠落,两只手紧张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角。 秦重只得拿出作为dom时才会有的语气:“如果刚才我已经认你做我的奴隶,就凭你现在不听我的话,已经足够你吃鞭子的了。” 话一出口秦重又觉得语气太重,他抽出几张纸替楚岑把眼泪擦了:“先吃饭行吗?你不饿我也饿了,我保证,吃完饭,你说的事我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晚饭后,秦重没让楚岑去拿他发现的那把钥匙,而是从电视柜旁边的储物盒里翻出了另一把交到楚岑手里:“去里面等我吧。” 楚岑木木地接过钥匙,抬头看了秦重一垂下脑袋,依着秦重的命令第二次踏入了这间调教室。 许是夜晚的灯光比较柔和,楚岑现在再看那个立刻在床旁的行刑架居然也不觉得恐怖了。他沉了沉呼吸,将窗帘拨开一个缝隙往外看。秦重家在12楼,不高不低,恰好能看到外面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 秦重让他来这边等……是不是就意味着……秦重同意了? 其实楚岑并不清楚如何做才能算是一个让主人喜欢的好奴隶,但是仅有的经验告诉他,奴隶,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他颤着手探上了自己的衬衫纽扣……秦重还没有过来,他却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想要将衣服脱下,但又怕被别人看到他赤裸的样子,几次过回头确定窗帘关得好好地才放下心来继续他的动作。 一颗、两颗、三颗……衬衫被脱下,接着是牛仔裤。两件衣服被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只剩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了,楚岑心跳如雷,纠结了几番,他终于做出决定将内裤一起脱掉,叠好了和衬衫仔裤放在一起。 全身赤裸的楚岑在房间中央跪下,双手背后,挺胸垂眸,像他被关在地下室那段时间一样,静静地等待秦重的到来。 唯一不同的是,地下室那段时间的等待是未知的充满恐惧的,而现在,楚岑是兴奋的。 秦重把钥匙交给楚岑后自己却不争气地躲回了卧室。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把刚才发生的事捋了一遍。作为dom,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促使他想要将所有事情的发展方向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楚岑会跪在自己面前,请求自己收他为奴。 而且他居然还想答应?! 内心的天平在不停地摇摆,不能再伤害楚岑的想法几次占了上风,但最终都被秦重自己硬生生掰了回来。他认命地搓了搓脸,起身打开衣柜的内层,从里面抽出一条紧身皮裤。 皮裤的质感拿在手里有些陌生,他已经很久没有用到过这些东西了。秦重想了想又把它放了回去,他还不知道楚岑想做他的奴隶是不是打定了心思,万一只是一时头热呢?那他现在准备这样齐全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吗? 秦重还穿着那身警服,只拿出了一双尖头皮靴换上。 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保护楚岑,不能再让历史重演。 从主卧到调教室不过十几步的距离,秦重却觉得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鞋跟磕在地板上发出闷响,时间被无限拉长,度秒如年。 秦重终是推开了那扇房门,却没想到楚岑全身赤裸端跪在地毯上的画面再一次给了他迎头重击。他想也不想抬手抓下挂在衣架上那件灰色长袍,将楚岑整个人包了起来,抱起他把人放在了按摩台上。 “秦大哥,我……” 秦重用食指挡住嘴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在楚岑身边坐下,亲昵地揽住他的肩膀:“先别说话,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楚岑点了点头。 “五年前,我在‘朝醉’遇到了一个男孩,叫汪舒阳。他当时坐在舞台上面,手里抱着一把吉他,唱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情歌。” 舒阳……这两个字楚岑曾在秦重的梦话中听到过,看样子应该是秦重之前的奴隶又或者是恋人。想到这,楚岑竟觉得心头泛酸,失落地垂下了眼睛。秦重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小表情,笑着抓了抓楚岑的头发。 “他是附近学校大二的学生,在酒吧兼职驻唱。那首歌唱完,他端着一杯果酒主动坐在了我旁边,我喝了那杯酒。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既是主奴也是恋人,我们过了一段很幸福的日子。直到三年前警方侦破了一个连环杀人案,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忙着庆功的时候,一条漏网之鱼为了报复我,绑架了他。” “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秦重回忆着那晚发生的一切,汪舒阳每一次艰难的喘息,每一个痛苦表情,说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了刀锋,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脏。 “他已经被放弃了。” “凶手在他胸口刺了一把匕首,主动投降。” 楚岑看着秦重伤心的样子,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能无措地抓住秦重的手:“对不起,秦大哥……” 秦重再一次抬手拦住了楚岑的话头:“他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不能按照约定陪我一辈子了,等他下辈子找到我再由我惩罚,还要用他最喜欢的鞭子。” 秦重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下辈子,谁知道他下辈子投胎成什么了!” “说不定投胎成猪直接让我吃了!”秦重说这话时带了很重的鼻音,楚岑知道他肯定哭过,眼泪应该是被偷偷抹掉了。 “舒阳离开后我过了一段……”秦重沉吟了一会儿,选出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醉生梦死的日子,还差点儿受了处分。” “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我一直清心寡欲到现在。”秦重看向楚岑替他收了收长袍的领口,“现在你住了进来,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都有可能会成为犯罪分子威胁我的把柄。” “而你,也有可能会像汪舒阳一样,受伤……甚至没了性命。” 话已至此,楚岑也大概猜到了秦重给他讲这个故事的用意。他失落地垂下头,想着赶快找个借口离开,避免在秦重面前丢更大的人。 可秦重却适时抓住楚岑的手揉捏了几下,温柔地说:“我给你讲这个故事不是想告诉你我还没从过去走出来,或者是要把你当成舒阳替身的意思。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都放下了。人嘛,总要向前看的。” “更不是吓唬你。不管你我是什么关系,我一定尽我所能,保护你。”秦重捏了捏眉心,“那种意外发生一次就足够了。” 楚岑瞪眼睛看向秦重,眼神有些疑惑。 秦重起身站到房间中央,也正是这一瞬间,秦重周身的气场立刻就不一样了。坐在楚岑身边给他讲故事的秦重是慵懒惬意的,现在的秦重,仿佛化身为一个王者,统治着这个房间内的一切。 包括楚岑。 秦重换了一种语气,坚定的,充满攻击力的,让楚岑无法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刚才提的请求真的是你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吗?不是一时冲动,也不仅仅是是出于好奇,想尝试一下,等到受不了的时候再抽身的那种。” 楚岑呆呆地点头。 “你要想好,我们一旦有了这层关系,我就不再是你和蔼可亲的‘秦大哥’而是你的‘主人’。你会成为我的一个奴隶,跪在我脚下,臣服于我,把你的一切所有物,包括但不限于身体、财富、思想,甚至是生命全部交付于我。而我,作为你的主人,有权利用任何方式处置它们。” “你要服从我的支配,接受我的调教,享受我给予的一切,不论是痛感还是快感或者是记号。你没有权利提出任何要求,包括终止这段关系。这段关系除非是我主动提出终止,或者是我们其中一个人遭遇不测,无法继续履行责任,就像……”秦重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汪舒阳那样。否则,你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我的控制。” “你再仔细考虑考虑,对于这种关系,你真的想好了吗?” 当然。 这个问题无论秦重问多少遍,楚岑给出的答案只会是肯定的。他勇敢地迎上秦重的目光,对方那样炽热的眼神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灼热。他褪下身上那件长袍,全身赤裸地走到秦重面前,缓慢却坚定地跪了下去。 从他褪下长袍到他跪在秦重脚下,楚岑的目光全程都锁在秦重身上,一秒也不曾离开。 秦重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脚边的人,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真的考虑好了吗?” 楚岑没有言语,合上眼眸,缓缓俯身,在秦重的鞋尖落下虔诚了的一吻。他想以这种方式让秦重明白他的想法,感受到他的决心。 “考虑好了。” 秦重深吸了一口气,低头迎上楚岑的视线,抬起楚岑刚刚吻过那只脚。明明是隔着皮鞋,秦重却觉得他的脚尖烧起了熊熊大火,不,何止是脚尖,他的整个人都被楚岑的一个吻点燃了。 擦得锃亮的鞋尖沿着楚岑的身体缓缓上滑,滑过他的下身、小腹、前胸、喉结。秦重用脚勾起楚岑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直视自己:“我需要你给出你的承诺。” 楚岑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几乎一字一顿地将承诺摆在了秦重面前:“奴愿意接受主人的调教,并将自己的一切所有物,包括但不限于身体、财富、思想,甚至是生命,全部交付于主人。以满足主人的要求为己任,以主人的快乐为快乐。从今往后,陪伴在主人的身边,服从主人的支配,一辈子都不离开。除非……” “没有除非。如果主人离开,那奴就在这等在主人回来。”楚岑斩钉截铁道。 秦重朝着他的奴隶玩味一笑,用鞋尖勾了勾楚岑的下巴,笑道:“那么重新认识一下。你好,我的小奴隶,我叫秦重,是你的主人。” 第8章 “作为你的主人,我需要给你立几条规矩。” “第一,在我面前你以奴隶自称,并且时刻牢记,我是你的主人。在外面或者家里有外人到访的时候可以称呼我先生。第二,在客厅或者其他房间我没有要求,但是只要你进到这间屋子,就必须保持全身赤裸。” “这一点,你已经做到了,我的小奴隶悟性真好。” 闻言,楚岑羞赧地瞟了秦重一眼,对方眼里的欣赏和戏谑让他本就涨红的脸又深了几度。他根本承受不来这样的挑逗,很快又把头低了回去。 “第三,刚才我给你的那把钥匙记得收好。每天都要将立柜里面的东西用专用清洗剂仔细清洗一遍并按现在的位置摆好。什么时候做这件事你随意,但最好是在我下班回来之前完成。因为你并不清楚哪件用具会用在你的身上或者进入你的身体,所以你如果偷懒的话……进医院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而且,你不要天真地以为你病了我就会手下留情。” “第四……”话说到一半,楚岑视线里的那双黑皮鞋突然消失。 秦重站到了他的背后。 楚岑猜不透秦重的用意,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让秦重不高兴了,于是下意识将脊背又挺直了几分。秦重被楚岑如此谨慎的小动作惹得弯起嘴角。他在楚岑背后蹲下,右手张开悬在楚岑肩膀上方:“介意我直接接触你吗?” 楚岑懵懂地回头,但是秦重没有给他机会做完这个动作,直接用手背将他的脑袋挡了回去:“我没让你回头,现在你只需要我的回答问题。介意我用手直接接触你吗?” 被当场抓包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楚岑自责地抿起嘴唇,轻轻摇头。 “你的跪姿没有问题,但是我不喜欢。”楚岑感觉到秦重温热的手掌附上了他的大腿内侧,轻轻拍了两下,“腿再分开一点儿。” 紧接着那双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把他往前推:“手掌和小臂全部贴地,手肘支撑住。” 楚岑照做后,熟悉的温度又一次贴上了他的后腰,秦重用了几分力将楚岑的腰向下压:“腰腹放松,屁股再翘高一点儿。” “完美!”秦重满意地打了个响指,“这个姿势是我最喜欢的,而且你做出来……非常养眼。” 楚岑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将头埋得低得不能再低,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这个姿势本身是没问题的,只是他现在全身不着寸缕,屁股高高翘起,双腿被迫打开,秦重还蹲在他的后面……这样一来,连他自己都未曾见过的私密之处竟全被秦重看光了。 秦重看着全身已经和煮熟的虾子差不多的楚岑,调侃了一句:“看起来有的小奴隶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那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就先饶了他这一回吧。他可以恢复原来的姿势了。” 楚岑顿时如蒙大赦,迅速起身双手背后跪好。 秦重还蹲在他身后,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身上的感觉异常明显。他悄悄往旁边瞟,可是还没等他看出个所以然便听秦重轻笑了一声。 “接着刚才的话说,”秦重重新站到楚岑面前,“第四,以后三餐必须吃饱,睡前再加一杯牛奶。搬进来这么长时间也不见胖,合着r_ou_全长屁股上了是吧?” 楚岑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嘴唇。秦重的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已经超纲了,他不是易胖体质,吃东西不长r_ou_也不能怪他。 “规矩暂时就这些,以后想起来再加。”好在秦重只是和他闹着玩,调侃了一句便几句刚才的正题,“这四点你一定要牢牢记住并遵守,明白了吗?” 楚岑想继续点头却被突然蹲下来的秦重攫住下巴。对方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了几个字:“说话。我的奴隶是个哑巴吗?” 此时秦重正好背光,从楚岑这个角度看,秦重的眼神晦暗不明,但那浸到骨子里的冷意楚岑却感受得一清二楚,他害怕地小声嗫嚅着:“是,奴全都记住了……” “我没听清。” 显然,秦重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手上的力气也跟着加重了几分,很疼,楚岑却不敢动作,连皱眉的勇气都没有。 楚岑深吸了一口气,提高音量重新开口:“主人,奴一定牢记您的要求并时刻遵守。” 目的达到之后秦重粲然一笑,他轻轻揉了揉楚岑的下巴——似是在抚慰他刚才遭受的疼痛,然后盘腿坐在楚岑对面。他周身那种强大凌厉的气场一下子就消失了,又变回了和蔼可亲的秦大哥。 楚岑视线蓦然和秦重平齐还有些不太适应,他也不敢直视秦重的眼睛,只能把头垂得更低眼观鼻鼻观心。 秦重温和地笑着,伸手捏了捏楚岑的耳垂:“楚岑,我们暂时先从主奴的情境中出来。秦大哥想和你聊聊。” 楚岑顺从地抬头,黑葡萄似的眼睛静静看着秦重等待秦重开口。 “秦大哥想问问你,为什么想做sub?” 楚岑:“……” 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秦重会问他这个问题。从被骗到地下室开始到选择主动跪在秦重脚下,楚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似乎发生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想做便做了。 现在秦重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那他就不得不去思考。 为什么? 因为他享受这种被支配被管束被鞭笞的感觉,痛感和快感交织成网,将他紧紧束缚,让他窒息,让他沉沦。 那选择认秦重为主人呢? 除了这个原因,好像还夹杂着他对秦重那点不甚明了的好感。 “因为喜欢……”楚岑小声嗫嚅着,最后那个“您”字,他自己也不确定最后有没有说出口。 秦重听后抬手抓了抓他的头发:“当然是因为喜欢,如果不喜欢不享受谁愿意跪在别人脚下做奴隶。那你觉得秦大哥为什么会成为一个dom?” 这个问题他更没法回答了,他又不是秦重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秦重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秦重本来也没想让楚岑回答,但是楚岑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爱。他硬是等了许久才把楚岑祸害地毯的那只手拍开:“放过可怜的地毯吧,要是坏了还得从你工资里扣。” “秦大哥作为一个dom,支配你、调教你,约束着你的行动和思想,羞辱、玩弄你的身体,满足你对痛感和快感的追求,保管或处置你交付在我手中的一切。”秦重一动不动地看着楚岑,狭长的凤眸让楚岑所有的伪装都化为虚无,让他无处遁行。 “你明白的,这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工作。” 楚岑点头。 “秦大哥平时工作也很忙,出现场、查案子、抓人、审问、安抚死者家属,工作已经很累了,还要分出ji,ng神来满足sub的需求。秦大哥这么做肯定不是脑子里缺根弦吃饱了撑的。”秦重开了个玩笑。 他扯了扯楚岑的脸颊,“脸上的r_ou_也见多,手感真好。” 楚岑:“……” 秦重只打趣了一瞬又很快正经起来:“你作为sub享受被支配、被调教的快感;那秦大哥作为dom同样也通过调教你、约束你的过程来满足秦大哥自己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的确,在主奴情境中,我是站着的,而你是跪着的,看上去天差地别。但其实我们是一样的,我们只是这个游戏里拥有不同角色的两个玩家而已。你信任我,把自己交给我,我就要有能力不辜负你的信任,让你心甘情愿为我臣服。” “刚才秦大哥以主人的身份强迫你张嘴回答问题,不是故意为难你,而是让你学会与我,与主人形成交互。主人需要奴隶的回应来判断活动要不要继续进行。如果奴隶都像你这样一句话不说,那主人怎么知道是否满足了奴隶的需求。甚至更严重的,主人还可能因为缺少回应而威胁到奴隶的健康。” 楚岑抬头怔怔地看向秦重,后者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楚岑是一个服从性极佳的奴隶,甚至比圈里优质dom花心思调教出来的那些服从性还要好。这一点秦重从他主动赤裸身体跪在房间等他就能看出来。只是楚岑在地下室的那段经历,让他误解了支配与服从的真正含义。 之前两个人闲聊的时候楚岑对他说起过一些地下室的生活。无休止的鞭打、捆束、性交,不允许反抗不允许表达自己,只能默默承受那几个畜生加注在他们身上的一切。 这样的关系在他脑子里形成了定式,所以在楚岑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也依旧保持了不声不响默默承受的习惯。而他作为楚岑的主人,有权利也有义务帮他改掉这个坏习惯,让他正视这段关系并从中获得快乐。 “这个游戏是需要双方玩家相互配合才能一直走下去的。如果,主人在支配调教奴隶的过程中享受不到一丝快乐,那这个世上就不会有主人存在了。”秦重轻轻揉捏着楚岑的手指,继续他的长篇大论。 看到楚岑疑惑的眼神,秦重开玩笑道:“因为主人都累死了啊。” “相反,如果主人不顾奴隶的想法和感受,一味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进行,轻则奴隶受伤,重则闹出人命。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一个主人。更甚之如李仲伟、许何那样的畜生,直接把人关起来供他们泄欲。那根本不是支配服从,那是虐待,是犯法的。不论他们能逍遥多久,最终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主人成就奴隶,奴隶同样也成就了主人。”秦重站起身朝他打了个响指,楚岑心领神会地恢复正确的跪姿,“所以,以后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对你做的事情,都要开口告诉我。我既然是你的主人,我就要为你的安全,为你这个人负责。” “明白了吗?” 楚岑一开始还是想点头,被秦重的咳嗽声提醒后,他才开口道:“奴明白了。” “好孩子。”秦重赞赏地拍了拍楚岑的肩膀,“那我们先进行第一步。你自己选一个安全词,以后在情境中,如果我对你做的事情超出了你的承受范围,你就可以说出这个词。只要你开口,无论当时我在做什么,都会立刻停下。” “当然,这个词最好不要是在情境中很容易出现的那种,比如‘不要’、‘停下’什么的,那样我不好分辨你说出它真正的用意。”秦重补充道。 “怎么?我没说明白吗?”秦重见楚岑呆愣的表情疑惑地问,“安全词。safeword。高考英语140多就可以选择性听不懂中文了?” 秦重看出楚岑还在紧张,所以他不得不说点正经的再扯点其他的,以便能尽快让楚岑放松下来。 楚岑摇头:“秦大哥。” “嗯?”秦重以为楚岑在叫他,下意识回应。 “主人,奴、奴选的安全词是‘秦大哥’。”楚岑尝试开口解释。 秦重欣慰一笑:“可以。” 安全词确定之后秦重又带着楚岑做了几个基本的姿势之后就结束了当晚的调教。两人才刚刚确立主奴关系,后面的事情没必要这么着急,反正时间还长呢。都收拾好后,楚岑跟在秦重身后从调教室里走出来,楚岑把调教室的门锁好,转过身喊住要回卧室休息的秦重:“主人……谢谢您。” 秦重愣了几秒,笑着说:“不用这么客气,我的小奴隶。快回去睡觉吧。” “晚安,主人。” roushuwu. “晚安。” 秦重躺在床上仔细回味着刚才楚岑对他说的那句谢谢。上次听到这么郑重的道谢还是楚岑知道欺负他们的三个畜生都已经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那天。明明酒量不好,一口上脸,两口就能睡死过去的人硬是死撑着敬了他三大杯酒。最后要不是秦重把他抱回屋,楚岑可能就直接睡死在沙发上了。 真是个可爱的小奴隶。 他的猫 第2节 他的猫 第3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3节 第9章 这一晚秦重睡得很好,很难得的在闹钟响之前就醒了。他餍足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拉开窗帘,站在窗前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神清气爽。 今天的温度比之前都要低,但这并不能阻止花园里排好方阵打太极的大爷大妈们的热情。秦重也是佩服他们的毅力,这大冬天的,别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包成北极熊,这帮爷爷奶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太极服还能满面红光,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身体真这么健康。 关掉闹钟的时候秦重才发现今天已经17号了,下个月的今天就是汪舒阳离开3年的日子。那场意外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汪舒阳也很长时间没出现过他的梦里了,上一次梦到还是楚岑住进来的第一晚……啧,秦重发现,楚岑在他心里的分量似乎越来越重了。 “主人,早上好……”楚岑看到秦重出来立即上前打招呼,话说出口又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全身赤裸,手里还攥着那件粉色蕾丝边的围裙,显然是刚从身上脱下来不久,赧然低下了头。 楚岑起床的时候纠结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穿衣服。秦重说了对他在其他房间的穿着没有要求,可他还是想让秦重高兴,就像流浪了许久突然被好心人抱回家的流浪狗,害怕自己再次被丢弃所以用各种笨拙的方式小心翼翼讨新主人开心。 秦重抱着胳膊玩味地笑着,黏腻的眼神从楚岑羞红的脸颊慢慢往下滑过喉结、ji,ng致的一字型锁骨、粉红的ru尖、不盈一握的小腰、蛰伏在黑色毛丛的玉jing、笔直细长的长腿、秀气的脚踝,最后又回到腰腹间盘桓了许久。 “真是个懂事的小奴隶。”秦重转身往卫生间走之前还不忘吹声口哨挑逗他,“发育得不错。” 今天楚岑准备的早餐比较清淡,白粥、小菜、白煮蛋还有楼下那家生意很火的小笼包,是秦重最喜欢的鲜r_ou_包。秦重一边翻看今天的报纸一边喝粥,偶尔夹两口小菜。楚岑听话地立在秦重右后方。作为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是不可以上桌与主人一同吃饭的。 秦重看报纸向来只看标题,有感兴趣的才会耐着性子往下看几行,一份报纸很快就被他翻到了最后。他瞥了一眼立在他身后毫无存在感的楚岑,指了指他脚边的位置:“跪下。” 楚岑照做,双腿开立,脊背挺直,双手背后。这个高度他看不到桌面上的任何东西。 “小奴隶,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保持全身赤裸吗?”秦重突然开口。 楚岑想了想,猜测道:“主人是想羞辱奴隶?” 经过昨晚的谈心,楚岑已经学会了开口回应秦重的问题,这让秦重欣慰了不少。 同处一个房间,秦重衣着得体,举止优雅,再反观自己,全身不着寸缕,颔首跪在秦重脚边。强烈的视觉反差的确能让他的羞耻心备受折磨。 “不全是。”秦重的手落在的楚岑的后颈,轻轻捏了几下,楚岑舒服得眯起眼睛向后仰了仰脖子,“还有一个原因是方便主人随时随地使用你,不会被碍事的衣物绊住手脚。” 所谓的使用是什么意思,楚岑自然明白。一想到要和秦重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他的面颊便微微发热,连呼吸都不自觉急促了几分。 秦重好笑地打量着他的反应,笑道:“看起来你脑子里想得很多啊。但是,以你现在的资质还没有让我使用你的资格。我的小奴隶还得继续努力呀。” 说着,秦重撕下一块小笼包喂到楚岑嘴边。 楚岑愣了一瞬,顺从地吃到嘴里还不忘跟秦重道谢:“谢谢主人。” “没事,我很享受给小奴隶投喂的过程。”秦重又夹了一口小菜送进楚岑嘴里。 一口小菜,一个小笼包,一块蛋清……楚岑跪在桌边,秦重喂他的东西都是送到嘴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是什么,然后想也不想张嘴吃进去,活脱一个驯良地小宠物。 唯有秦重将蛋黄递到楚岑面前的时候,楚岑顿了半晌才不得已张嘴含进去。秦重有点好奇,楚岑住进来这么长时间没见他有什么挑食的习惯,难道是不喜欢吃蛋黄?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想,秦重又一次把蛋黄送了过来,楚岑依旧很艰难地抿着嘴唇把蛋黄吃了下去。 看起来是真的不喜欢。 秦重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向楚岑:“不爱吃蛋黄?” 楚岑眼神躲闪了一下回答道:“没有,主人给奴什么奴都爱吃。” 楚岑这话刚说完就下意识耸了耸鼻子。秦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躲闪、耸鼻子这都是撒谎者最明显的小动作。 “除了昨天说的四条规矩,现在再加一条。奴隶在任何时候不准对主人撒谎,并且保证对主人的忠诚。” 楚岑背在背后的手微微握拳,认命道:“奴记住了。” “那么,再回答一遍刚才的问题。”秦重把刚才的问题重新抛了出来,“不喜欢吃蛋黄?” 新立了第五条规矩,楚岑便不敢再撒谎,只能诚实招供:“是,奴不喜欢。” “刚才奴对主人撒谎了,是奴的错,请主人责罚。”说罢,楚岑调整了一下跪姿。双臂及上半身几乎全部贴到了地面上,只有浑圆的tu,n部高高翘起,准备用那处迎接秦重的惩罚。 秦重轻笑了一下,脱下拖鞋在楚岑的压下去的背部不轻不重地踩着,听到楚岑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后才满意地把脚收回:“起来吧。立规矩之前都不算犯错。” 秦重一向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人,否则在圈子里也不会那么受欢迎。除了调教手法老道外对sub好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他轻轻揉了揉楚岑的头发:“说说为什么不喜欢吧。” “主人知道的,奴是孤儿,一直在福利院生活。” 秦重点头。 楚岑生活的那个福利院条件并不好,孩子们每日能够吃到的荤腥都是有定数的。好在福利院院长一直对楚岑不错,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他,院长伙食里的ji蛋黄几乎全数进了楚岑的肚子。 也正因为如此,楚岑总被福利院几个刁钻的熊孩子孤立欺负。在他的饭盒里放石子放毛毛虫,往他的床上泼凉水都是再常见不过的泄愤手段。 “所以你就和院长说你不爱吃蛋黄?”秦重有些心疼地问。 楚岑点头道:“是,后来奴就不再吃蛋黄了,从福利院搬出来之后也很少吃。” 秦重唏嘘了一声,心疼地捏了捏楚岑脸上的软r_ou_:“真是个可怜的小奴隶。” “那你刚才为什么吃了?” 楚岑害羞地低下头,小声道:“因为……因为是主人喂给奴的。” 秦重喝粥的勺子从手中坠落,磕在碗边发出了一声脆响。这个答案……他用手将嘴角的笑意挡住,装模作样道:“小奴隶,主人现在需要一个喝粥的桌子。” 楚岑乖乖跪直身体,双手捧着秦重的碗高举过头顶:“请主人享用。” “别抖。”秦重忍笑。 秦重慢条斯理地喝着粥,顺便还能欣赏楚岑隐忍的小表情,明明垂着眼睛那睫毛却不像自己的似的,忽闪忽闪勾得秦重心里之痒。他这个小奴隶长得还真好看啊。 粥喝到一半,秦重突然将自己的勺子递到了楚岑嘴边,这样亲密的接触又让楚岑闹了个大红脸。他艰难地咽下那口粥,刚想开口道谢,秦重的勺子又一次抵住了他的嘴唇:“服从状态。不需要说话,张嘴。” 楚岑只得继续乖乖喝粥。同一把勺子,秦重一口他一口,粥都喝完了秦重都没有要换勺子的迹象。 这是没注意到还是根本不介意? 主奴二人慢悠悠地吃完早饭,秦重去警局上班,楚岑把他送到玄关处,乖巧地朝他挥了挥手:“主人路上注意安全。奴等您回家。” 秦重满意地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小奴隶在家里乖乖的。别忘了我交给你的任务。” “奴不敢忘。” 秦重又抬手抓了抓他的发顶才离开。 秦重走后,楚岑窝在沙发上把胡萝卜抱枕好一通蹂躏才让自己心里那头快撞死了的小鹿安静下来。楚岑发现,自打他和秦重认识之后秦重就非常喜欢捏他的脸和耳垂,揉头发,尤其是在主奴关系确立之后秦重做这些小动作的频率就越来越高。 就好像拿他当一只小宠物,需要抱在怀里时不时揉两把毛一样……如果是宠物的话,他应该是什么? 狗?或者是猫? 秦重是警察,应该是喜欢狗更多吧? 楚岑不禁脑补秦重穿着一身挺括的警服,手里牵着一只威风凛凛警犬的画面。一定帅得不得了。 楚岑拍了拍自己的脸,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他重新坐回餐桌前,发现秦重居然已经替他把另一个ji蛋剥好放在碗里了,而且是没有蛋黄的。 楚岑觉得他的脸又开始发烫了,他偷笑着把ji蛋吃掉,又解决掉大半小笼包和白粥之后才发现自己吃撑了……不过没关系,秦重给立的第四条规矩在那摆着。说吃饱就吃饱,绝对不能违背。 早饭后楚岑一如往常洗碗、收拾房间、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放上水和洗衣液、给阳台的花草浇水,今天又多了一项清洗调教室内的道具。 时隔一晚再一次踏入这个房间,楚岑还是会觉得羞耻。昨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还记忆犹新。他请求秦重收他为奴,秦重给他讲过去的故事,他跪下亲吻秦重的鞋尖,秦重带着他调整跪姿。对方温热的手掌从他的肩头滑到腰间最后停在大腿内侧,几次滑过会yin和tu,n缝…… 楚岑发现自己竟靠着昨晚的记忆起了反应! 他八成是中了秦重的毒…… 清洗道具的过程楚岑不想回忆,那些常见的皮鞭、皮拍、藤条、口塞清洗起来还没什么负担。可是那些不同型号的按摩木奉,触感真实不说,楚岑还不小心把其中一个的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嗡嗡声听得楚岑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恨不得快点清洗结束然后再也不要进到这个房间。 终于熬过了清洗,楚岑窝到床上补了个觉,醒过来正好到了去超市买菜的时间。 主人,奴可以出门买菜吗?主人晚上想吃什么? 楚岑的消息刚发出去没过半分钟秦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楚岑赶忙接起,乖巧回应:“主人。” “要出去了?”秦重懒懒地问。 “是的主人,奴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出门买菜。”。 “我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吗?” 不知道是提到了‘任务’他自己心虚还是怎么,他觉得秦重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定是带着笑的。 “完成了,主人。” “有喜欢的吗?”秦重继续问。 “……”楚岑脸憋得涨红,支支吾吾地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刚才开的那个会闹得秦重脑袋疼,现在把楚岑调戏了一通他顿时觉得周身都轻松了不少。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现在进到那个房间,立柜最上面那柄黑色散鞭后面有一个暗格,密码是昨天的日期,里面有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戴上它,到地方之后记得给我拍一张照片。外面出太阳了,就不用戴围巾了。晚上还是随你,做你爱吃的就行。” 第10章 楚岑顶着一张红得堪比猴屁股的脸,外套拉链拉到了最上面,做贼似的把头埋进衣领,怀里紧紧抱着钱包和购物袋,从家里一路小跑着到了超市。路上遇到熟悉的邻居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草草应了然后继续低头赶路,生怕别人发现他身上的异样。 正如秦重所说,外面阳光正好,无风,时不时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孩童们嬉闹玩耍的声音。冬日里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暖的,甚是舒服。可楚岑却觉得无论他怎么遮掩,凛冽的寒风还是会从他的领口、袖口钻入皮r_ou_,让他心里发慌。 他循着秦重的指示,在立柜的暗格里找到了那件礼物。很ji,ng致很漂亮,质感极佳,如果那礼物现在不是戴在他的脖子上的话,他一定喜欢极了。 那是一条黑色牛皮项圈,上面均匀镶嵌着金属狼牙,每一颗都泛着冷光。项圈正中间是一个用来栓链子的金属圆环,圆环左右两边各刻着一个花体字母——qz。 秦重。 把这个刻着秦重姓名首字母的项圈戴在脖子上,就像是在楚岑身上盖了章。时刻提醒楚岑,他是秦重的,是奴隶也是宠物。他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部奉于秦重,而他唯一拥有的也只有秦重。 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楚岑吞了吞口水,压下怦怦乱跳的心脏,再三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他害羞地将外套拉链拉低一点,将那个ji,ng致的项圈露出一小部分,匆匆拍了一张照片给秦重发了过去。 本以为这样就算完成了任务,却不想秦重发回的消息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 这个角度主人看不到,小奴隶要把衣领再拉低一点。 楚岑的脸颊烧得比之前更红了。他的内心五味杂陈,既兴奋又害怕还掺杂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戴着项圈自拍给秦重看的羞耻。 他又往角落里躲了些许,强忍着羞将拉链拉下大半,露出了项圈的全貌。 这一次他学乖了,规规矩矩拍了一张高清大图,给秦重发过去的时候还选择了原图发送。他心里明白,如果这次再不让秦重满意的话,下一个任务肯定会比现在这个更加难以完成。 秦重勾着嘴角打量着手机上的照片。 纤瘦的脖颈上圈着ji,ng致的黑色项圈,一黑一白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以项圈为界,往上是楚岑小巧的喉结、瘦削的下巴和因为害羞而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往下是漂亮性感的一字型锁骨。 隔着屏幕,秦重仿佛能看到楚岑吞咽口水时喉结上下颤动的画面,性感得不可方物。 他非常满意地将图片保存进了加密相册,这么香艳的照片他当然舍不得被别人看到,然后给楚岑回了一条消息过去:小奴隶真乖,现在主人允许你把衣服穿好了。 得到秦重的肯定后,楚岑瞬间松懈下来,仔仔细细将项圈藏好后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待他准备推购物车去做正事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为了躲避人群,好巧不巧撞进了宠物用品区。入眼皆是狗粮猫粮磨牙木奉,还有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牵引绳。 楚岑鬼使神差般上前抓住其中一条摸了几下,又趁人不注意偷偷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那条。两相对比后他明显感觉到还是秦重给自己的这条更漂亮也更舒服,他也更喜欢。 楚岑羞怯地笑笑,推着购物车想要逃离这块是非之地,转眼却又被旁边的柔软的宠物毛毯攫住了视线。 “以你现在的资质还没有让我使用你的资格……” 秦重早上说的话在楚岑的脑海中回荡着。他自小失去父母,唯一可以依靠的院长也于几年前病故,只留他自己一人面对接下来的生活。他非常缺乏安全感。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秦重,如果他不能让秦重满意,始终没有资格被秦重使用,那他很有可能会被秦重抛弃,再一次变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如果可以的话,楚岑希望尽自己所能让秦重满意。 楚岑这样想着,从那堆毯子里选出一条灰白条格的放进了购物车。 “一进来就看你一脸 y笑,对着个手机都能发情。我看你直接改名禽兽得了。”霍珏刚忙完一具尸体解剖,赶着把尸检报告给秦重送过来,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这人对着个黑了屏的手机傻乐。他顿时满脸嫌弃,直接把尸检报告扔到了秦重身上。。 “滚蛋。禽兽这个名号我还是让给你吧,在局里停车场玩车震这事我可干不出来。”秦重拿起尸检报告翻了一遍,确认了他大致搜查方向后他突然意识到送尸检报告这种小事是怎么也轮不着霍珏亲自过来的。 “怎么是你送来的?你家小sub呢?” 闻言,霍珏低头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是还没从床上下来吧?” 秦重一脸诧异,上下看了霍珏一圈,问道:“你不至于吧。他犯什么错了,你下手这么狠?” “我是那种人吗?”霍珏睨了秦重一眼,“是干得下不来床……下班一块吃饭去?” 秦重果断摇头拒绝:“不去。家里有人做饭,胃里没地方留给你的垃圾食品。” 霍珏用卷成桶的尸检报告狠狠敲了秦重一记:“死禽兽,你没救了。”。 “彼此彼此。”秦重毫不客气地回怼,“你还是赶快回去慰问你家下不来床的小sub吧。” 霍珏的确要回家慰问他家那只和拆迁大队齐名的狗子。 继上次周未调皮捣蛋差点被上了姜刑后他确实老实了一段时间,可到底耐不住骨子里淘气的天性,仗着霍珏宠他又开始变着花样儿的作天作地。 霍珏觉得上次惩罚还是太轻了,这次必须让这小调皮鬼长点记性。于是他将周未以大字型绑在床上,压着他做了好几次却只让他释放了一次。今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周未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紫色的吻痕,其中以后腰和大腿内侧最多。 霍珏进家的时候被收拾服帖的小奴隶正趴在床上酣战手机游戏,看见他进来直接把手机一扔乖巧地跪在床上:“主人,您回来啦!奴可以要主人一个亲亲吗?”周未嘟起嘴抬头看着霍珏,那个期许的眼神任谁都不忍心拒绝。 可霍珏偏要做那个特殊的,伸手在周未脑门上戳了一下:“不可以。” 周未的眼神瞬间灰暗下来,他只用了不要一秒就从床上跳起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霍珏身上,然后飞速在霍珏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狡黠地笑着:“那奴给主人一个亲亲好啦!” 霍珏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既然周未已经黏在他身上了他也不能松手把人摔着,只用力捏了捏周未的屁股,威胁道:“面壁思过得怎么样了?” “奴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一定以主人为尊,主人让我往东我一定不敢往西,主人让我上树我一定不下海……”周未洋洋洒洒说了一堆,说到霍珏都快不耐烦的时候周未才回归正题问了一句,“主人可以原谅奴了吗?” “看情况吧。”霍珏笑着将周未压在了身下。 自从楚岑住到秦重家里之后,之前每天下班都差不多留到最后一个走的秦重,现在只要没有特殊情况,一到下班时间抓起车钥匙就往家赶。这种情况在两人确立主奴关系后变得更加严重。 工作哪有家里的温软的小奴隶可人。 秦重打开家门之前还在想楚岑会以一个什么姿态等着他回来,是正在把冒着热气的菜端上桌还是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来,或者像之前有一次他的小奴隶干脆捧着一本漫画书等他等得在沙发上睡着了。 秦重一想到睡得迷迷糊糊的楚岑明明一脸茫然看见他回来慌乱从沙发上往下爬的小动作就不自主发笑,那一刻他的心都要被泡化了。 他这个小奴隶啊,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惊喜。 “我天爷!” 秦重一推开门就见楚岑用他最喜欢的姿势跪在门口的一块毯子上,见他回来乖乖俯身在他鞋尖上轻轻吻了一下:“主人,欢迎回家。” 惊吓之余,哭笑不得又一次涌上了心头。他围着楚岑走了几圈,无奈地笑道:“小奴隶,你这个惊喜就有点儿大啊。” “蹲门角的小可怜儿,等得无聊了吧。”秦重蹲下身托起楚岑的下巴近距离观察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那条项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坏笑着说,“小奴隶,你既然这么喜欢揣测主人心意。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猜猜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宠物。” “猜对了,有奖励。”秦重揉了揉楚岑的头发,“起来吃饭了,一会儿你在桌上吃。我期待你的答案,小可怜儿。” 楚岑顶着涨红的脸坐在秦重对面,根本不敢抬头直视秦重的眼睛,一直埋着头扒拉米饭,连秦重给他夹菜时的道谢都恨不得把脸埋进饭碗里说。 饭后楚岑照例提前去调教室等秦重。 秦重今天依旧没有换特别繁琐的服饰,只在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白大褂。明明是很正经的衣服,秦重穿上之后和全身赤裸颈上只圈了一个项圈的楚岑一同入画就怎么看怎么色情。 他俯身掐了掐楚岑脸上的软r_ou_,贴心地问:“怕黑吗?” 楚岑下意识摇头。 秦重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眼罩替楚岑戴好,然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受不了就说安全词。” 被黑暗笼罩的一瞬间楚岑心跳猛地加快。他撒谎了,其实他是怕的。 让他失去父母至亲的那场空难发生在夜晚;玩捉迷藏时被福利院的孩子们关进漆黑的杂物室长达3个小时;又被人囚禁在逼仄的地下室一个多月…… 他是非常怕黑的。 只不过提出这个问题的是秦重,即使他不清楚接下来秦重要对他做什么,他也选择无条件信任秦重,信任他的主人。因为他深刻地明白,秦重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秦重说过,不会伤害他。 失去视觉后,剩下四感便会比平时敏感许多。 他听到秦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了什么东西回来又在他面前蹲下,接着他便听到“咔哒”一声,是什么东西和他项圈上的圆环扣在了一起。有金属的撞击声,应该是那条黑色牛皮牵引绳,今天上午他亲手清洗过的那一条。 “牵引我们以后慢慢练,今天我先告诉你具体方位。”秦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按摩台在你正前方2米的距离。现在,爬过去。” 秦重的语气非常强硬,不容置喙,他应该立刻做出动作的。但是秦重从未让他用四肢行走而且他对于2米这个距离是多远头脑里根本没有具体的概念,现在猛地接到这个指令后他有点不知所措。 秦重似乎是看出了楚岑的犹豫,笑着鼓励他:“别担心,这次只是练习,我会在旁边提醒你。” 楚岑敛了敛下巴随着秦重的牵引迈出了第一步。他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距离,尽量保持每一步迈出的距离都相等,最后他选择在距离按摩台两步的位置停下。 楚岑的天赋让秦重不由得发出惊叹:“真是个有天赋的小奴隶。” “站起来,躺到上面。”秦重继续说,“我们今天做一个‘身体检查’。” 第11章 身体检查? 检查什么? 检查哪里? 秦重是觉得他脏所以才要检查吗?如果结果不能让秦重满意,那他是不是就不配做秦重的奴隶了?他会不会被赶出这个房子,再也不能回来…… 楚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没有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深深刺入按摩台,在黑色的皮革上留下十个月牙形的凹陷。 他很害怕。 当初是秦重带着他逃离恐怖的地狱,他用尽毕生的勇气把自己交到了秦重手里。他像是等待宣判的死囚,秦重接下来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有让他再一次坠入深渊的可能。 “别紧张,更不要多想。” 一处温热贴在了楚岑的上腹,是秦重的右手。这只手生得很漂亮,手指颀长,骨节分明。因为常年摸枪的缘故,虎口处结了一个不小的茧子,但这丝毫不会让这只手减分,反而会将它衬得更有男人味,更加迷人。 这只手贴着楚岑的皮肤缓缓爬过他的前胸、脖颈、喉结最后停在了他的下颚,秦重的声音再次传入耳朵:“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还记得我给你立的最后一条规矩吗?” “奴记得。”楚岑乖乖回答,“奴隶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对主人撒谎,并时刻保证对主人的忠诚。” “很好。”秦重蜷起食指在楚岑的下巴上打了几个圈,轻轻的,像羽毛搔过带起的瘙痒,“现在开始。” “姓名。” “楚岑。” 秦重的手指爬过眼罩,拨开楚岑额前的碎发,轻轻描摹着他的眉骨。 “年龄。” 手指没有在额前停留多久又沿着楚岑的脸颊下滑至他的唇角。 “20岁,明年6月满21。” 食指微微发力,撵过楚岑的嘴唇。楚岑配合着将嘴巴张得更开,秦重趁机将手指探入shi热的口腔,搅住他的软舌逗弄。 “第三个问题,身高和体重。” 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夹住楚岑的舌尖让他无处可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楚岑的嘴角蜿蜒而下,挂在他的脸颊上,晶亮亮的,手指搅动软舌发出的啧啧水声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情色又 y糜。 “身高175,体重唔……奴不清楚。” 秦重轻笑了一声,好心放过了楚岑的舌头。这个小奴隶乖到让他根本舍不得下重手。他取过早就准备好的毛巾将楚岑嘴角和自己手上的口水擦干净,然后重新将手掌放到了楚岑的颈侧。 “不紧张了吧?”秦重问,“那我就正式开始了?” 话音刚落,楚岑便觉得秦重的手指如小虫一般轻轻爬过他的耳后。他那里极为敏感,平常自己不经意碰到都会觉得身体发软,更不要说这样被秦重挑逗。他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颤,呼吸粗重也了些许,粉嫩的ru珠在挑逗下变得圆润硬挺。 秦重的指尖仿佛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了一股热流,这股热流沿着他的经脉直直涌至他的胯下,将早在刚才秦重玩弄他舌尖时就蠢蠢欲动的下身撩得更加不甘于隐藏在毛丛之中。 好在秦重并没有打算过多折腾他那块地方,温热的手很快下落至他的肩头,稍作停留后秦重的整个手掌就盖在了他挺立的左ru之上。两根手指轻轻拢住那小小的一颗,然后他听到秦重问出了下一个问题:“白天问你的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跪在门口等主人回家的小可怜儿。” 秦重在说这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在变着花样的逗弄着楚岑胸前那两颗小玩意,轻拢慢捻。亲眼看着小r_ou_粒在他的玩弄之下站立、胀大会让他觉得非常有成就感。这具身体的所有反应,不论是青涩的还是露骨的,全都是因为他。 楚岑的ru头非常好看,ru晕的颜色也很漂亮。如果穿环的话一定非常完美。可是这种具有一定伤害性的记号秦重不喜欢,他也不打算给楚岑。这副身体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完全不需要一个没有温度的金属来画蛇添足。 楚岑早已被秦重撩拨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听到问题想也没想便把压在心底的那个答案说了出来:“狗?” “错了。”秦重毫不留情地拧了一下楚岑的ru尖。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楚岑嘤咛出声,脖颈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一下衬得小巧的喉结更加突出。尖锐的疼痛非但没让楚岑冷静下来,反而使他的下身更加兴奋,较之前又挺立了几分。 秦重好笑地打量着这副身体在他手下各种诚实又可爱的反应。他终于放过了被他揉得肿胀不堪的ru尖,手指继续在楚岑平坦的小腹和胯骨周围逡巡:“也不是不喜欢狗。就是小时候被狗追着咬过,导致我看到狗就怕它突然冲上来咬我。哪怕现在队里有需要警犬配合的案子我都自动靠边站。” 几次堪堪擦过下身的手指没有继续往下,沿着中线一路上滑绕着刚才被冷待的另一边ru晕打圈,将两颗嫩ru都挑逗得一般大后又爬下肋骨,再一次回到了胯骨边际。 “小时候……七八岁的时候吧,太后娘娘下班回来给我买了一个炸ji腿。我刚吃到一半发小突然叫我出去。”秦重没有接着问楚岑什么问题,自顾自地把那段不堪回首的黑历史说了出来,“我就拿着吃了一半的ji腿跑了出去,结果跑得太快没来得及看路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了,ji腿正好掉在他家狗嘴边上。” 秦重的声音又变成了那晚拢着他讲故事的时候,还染上了些许笑意,听得楚岑整个身子都跟着放松了下来:“我就想着啊,那ji腿我还没吃几口怎么可能就这么白扔了。” 手掌顺着楚岑笔直的腿一路往下,秦重趁着楚岑放松的时候突然抓了他脚心的一记,楚岑一惊,下意识将脚往回缩,却被秦重一手抓住,惩罚性地轻轻拍了他脚心一下:“我没让你动。” “他家狗叼着我的ji腿。它看着我,我看着它,我俩对视了大概有半分钟吧,我还是决定把ji腿拿回来。”秦重忍不住自嘲地笑出了声,“其实拿回来也吃不了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也算是经历过一次狗嘴里抢食吃的人了。我一下就把ji腿从它嘴里抢了回来,然后他就冲着我叫要冲上来咬我,我拿着ji腿一路哭一路跑,到最后还是我跑不动了把ji腿扔了回去才逃过一劫。” “后来这个事动不动就会被我发小提起来一通嘲讽,闹得我三番五次求太后娘娘搬家。” 从楚岑的额头一路探到脚踝,秦重对他身上的敏感点心里大致有了数。这副身体有太多隐秘的敏感处,有的楚岑自己清楚有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被秦重触碰时的反应简直可爱得不得了。身下和前胸两点也会随着他的挑逗变得兴奋,下身的小口不停分泌浑浊的粘液,手指一碰便拉出细长的银丝。 极致香艳的画面看得秦重全身沸腾,服帖挺括的警服裤子被他顶出了一个帐篷,性器箍在内裤里涨得发痛。 “我知道很好笑,不用憋着,笑吧。”秦重俯身在楚岑踝骨上深红色的胎记处轻轻吻了一下。在秦重心里,这块小骨头绝对是楚岑身上最好看最性感的一部分。 蓦然被柔软的嘴唇碰到,楚岑心里不由得一颤,之前被秦重糗事激出来的笑意也全然化为了震惊和激动……秦重愿意吻他是不是就代表着他通过了检查不会被抛弃了? “主人……”涌出眼眶的泪珠将眼罩洇shi,楚岑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哽咽了起来。幸好有眼罩,幸好秦重没有看到他这副娇气的样子。 “想问什么,我的小可怜儿?”秦重的手再一次回到楚岑的胯骨周围,手指沾了一些积在他下腹的粘液,在他小腹上漫无目的地画着。 “奴可不可以问……您发小家的狗是什么品种?”楚岑小声征求秦重的同意。 “想知道?”秦重就着楚岑自己的体液在他下腹上随便画了几笔,“猜猜我写的是什么,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楚岑完全没意识到秦重在他身上写了东西,他的脑子在秦重吻上他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炸成了空白,他只能凭着直觉胡乱猜测。 既然不是狗那可能是猫? 猫的英文单词是…… “cat?” “聪明!”秦重说,“所以我的小可怜儿,你愿不愿意做一只猫。” “高贵慵懒,对外人不屑一顾只愿意对我一个人露肚皮。当然,也只能对我一个人露肚皮。身子软软的,抱在怀里又暖和又舒服,不开心了也许会冲我亮爪子但又不舍得伤害我,在碰到我之前默默把指甲收回去的那种……” 秦重摘下了楚岑的眼罩。楚岑本以为他会瞬间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睁开眼却发现秦重早已悉心地将灯光调暗,他刚刚重见光明就猝不及防地跌进了秦重深深的眸子里:“只属于我的一个人的猫。” 楚岑的眼角还shi润着,看向秦重时还带着些许重影。 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乖顺地回答:“奴愿意。” “真乖。”秦重捏了捏楚岑脸颊的软r_ou_,“我现在告诉你,我发小家那只追了我半个小区的狗是什么品种。” 楚岑疑惑地睁大眼睛。 秦重的薄唇轻启,不咸不淡地吐出了两个字:“泰迪。” “而且还不到一岁。”秦重又补了一句。 “噗嗤……”楚岑听秦重讲糗事的时候没笑,秦重抓他脚心的时候没笑,现在却在秦重说出泰迪二字之后忍不住笑出声。他不禁脑补起七八岁的小秦重,手里紧急抓着一根啃了一半的ji腿一边哭一边跑,后面跟着一只疯狂嚎叫的小泰迪的画面。 原来在他心里强大到可以战胜一切恐惧的主人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小猫崽子居然还敢笑我!”秦重拧了楚岑的ru珠一记,“是不是想吃鞭子了?” 楚岑连忙道歉:“奴错了,请主人惩罚。” “是要惩罚。”秦重拍了拍楚岑的肩膀示意他起身,他牵着楚岑的手将他领到行刑架那边,将他的两个手固定在上面,正好是脚尖看看够到地面的距离。 “勒吗?”秦重关切地问。 楚岑害羞地摇了摇头。 “奴隶,你今天一共犯了三个错误。”秦重将刚才的吊儿郎当收得一分不剩,外露的全部都是正经和强势“一,妄自猜测主人心意,而且还猜错了。二,主人没让你动的时候乱动。其三,嘲笑主人的糗事,挑衅主人的权威。你认罚吗?” “奴认罚。” “好。”秦重从立柜中取下一柄黑色散鞭,他深深地看了楚岑一眼,“怕吗?” “不怕。”楚岑坚定道,“请主人落鞭。” “高潮控制,听说过吗?”秦重隔空轻轻挥了一鞭,散鞭在空中炸成了一朵花。散鞭一大特点就是落点不唯一不可控,正因为如此也将痛感分散了不少。奴隶被这样的鞭子抽打,获得的更多的不是痛感而是快感。 话音刚落,秦重便朝着楚岑的下身挥出一鞭,末端陆陆续续落在他挺立的玉jing之上、饱满的囊袋之上、大腿内侧、下腹…… 楚岑被这分散的快感刺激得低哼出声,身下的性器也跟着抽搐了几下,分泌出更多的前液,其中最大的一滴直直地坠落在地毯上。 “奴隶,你的是我的,你身体也是我的。所以,在我没有允许你高潮的时候,你没有高潮的权利。”秦重又挥了一鞭,“我让你s,he的时候你才能s,he。” “明白了吗?” 楚岑平复了一下呼吸:“奴明白。奴一定遵守主人的要求,愿意为主人忍住。” “奴隶,我期待你今晚给我更大的惊喜。” 第12章 “规矩你懂,自己数着。” 第一鞭落在楚岑的左腰侧,较之前两鞭,这次的力度重了不少。楚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加倍的痛感和快感让他的吐息又粗重了几分。 “一。” 秦重给了他几秒休息时间,待他重新调整好状态后才开口道:“小奴隶。‘一’之后应该还有半句话,你再好好想想。” 楚岑疑惑地蹙了蹙眉,他张了张嘴,可是还没等他将猜测的后半句说出口秦重很快落下了第二鞭,这一次落在了与之前对称的下腰右侧。 “二……谢谢主人惩罚?”楚岑猜测着补了半句。 “真聪明。”秦重用鞭柄色情地挑逗着楚岑胸前的两点,同时握住楚岑昂扬的下身lū 动了几下。 灵活的手指擦过会yin,抚过睾丸,爬过青筋缠绕的表面,抵住涓涓吐着粘液的小孔…… 楚岑身上最为敏感的两处都被秦重控制着,如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朝他涌来,几次都险些将他淹没。他像搁浅的鱼儿般无助地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写满情欲的双眸紧紧盯着秦重,仿佛要将秦重的脸刻在脑海里一般。 “还忍得住吗?” “忍、忍得住。” “呵……”听到楚岑勉强的回答秦重发出了一声嗤笑。这个爱逞强的小奴隶分明已经到了临界点,粗硬的木奉状物热得烫手,ji,ng水稀稀拉拉沾了他满满一手,却因为自己给的命令强撑着不肯放松。 真是越发可爱了。 在高潮来临前一秒楚岑想着狠狠咬自己一口应该可以分散掉一部分注意力延长他的忍耐时间,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秦重掐住下巴:“我说过,你的身体是我的,除了我,其他任何人不能对这副身体做任何事,包括你自己。” 秦重说这句话的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食指抵住差点喷发的小孔,居高临下地盯着楚岑,用坚定的眼神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勇气和动力:“还有三鞭,为我,多忍一会儿。” 楚岑看着秦重,痴痴地笑了一下:“主人要奴忍着奴就可以忍着,多久都可以。” 接下来的三鞭分别落在楚岑的大腿内侧和昂扬的性器之上,幸福的折磨过后楚岑终于得到了秦重允许。 “你可以s,he了。” 虽然只有五个字,但对于已经被逼近边缘的楚岑来说简直宛如天籁。他如愿以偿得到了被主人允许的高潮。比他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爽。 释放过后的身体酥软得不行,秦重刚为他解开手腕上束缚,他一个重心不稳就朝着秦重的方向倒了过去,后者赶忙将他揽在怀里,半抱半扶着把他放在按摩台上坐好。 秦重轻轻揉捏着楚岑的手腕和刚刚被散鞭疼爱过的地方,低声询问:“还好吗?” 楚岑无声地点了点头,又想起秦重之前要求要他与主人形成交互,便开口补充:“谢谢主人,奴……很喜欢。” 秦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脑海内回放着楚岑刚刚的一颦一簇。水汪汪的黑眸、布满汗珠的鼻尖、微微张开不停呼出粗气的红唇、泛着可爱的粉红的全身,以及他说的每一个字……似乎这个奴隶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挑动着他的情欲,可以说这个奴隶本身就是他爱欲的源泉。 “你做得很好。”秦重放缓了语速,“我非常满意。” 楚岑安心地靠在秦重的肩膀上休息,听到秦重这么说他悠然睁开眼睛,开心与兴奋蕴了满眼。 他这是……被认可了吗? 秦重噙着嘴角瞥了他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他脑门一记:“猫崽子,你不要成天担心我会把你扔掉。你的主人是一个很长情的人,轻易不会腻烦。养宠物的话……不到它死我是不会放弃它的。” “再说了……”秦重勾住他项圈上那个金属环突然将他拉到面前,两人鼻尖相触,呼吸想闻,面贴着面近到快要吻在一起,“戴上刻了我名字的项圈之后还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不是欠抽?” 被秦重拉近那一刻楚岑紧张得连自己的呼吸都察觉不到,大脑也好似罢工了一般。他怔怔地看着秦重的眼睛,眼前这双凤眸好似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溺进去,被淹没、被包裹、被捆绑……楚岑的视线又落到了秦重不断开合的薄唇之上,他像是受到了蛊惑似的径直撞了上去。 双唇相贴的一刹那,两人俱是一愣。 待楚岑反应过来后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的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眼神迅速躲闪开来,羞愧地埋下了头。 秦重看着楚岑头顶的发旋,轻笑着重新将他揽在肩膀上却什么话也没说。 楚岑不是一个会隐藏自己内心想法的人,在秦重面前更不会。所以他心里对秦重的那点心思早都已经写在了脸上,秦重也早就察觉到了。秦重之所以不去回应这份感情,是因为他想让这个能随时挑动他心弦的奴隶自己认清楚,这种感情到底是奴隶对主人的仰望和依赖还是以一个个体对秦重这个人的爱恋和欢喜。 “主人……奴刚才……”楚岑想为自己刚才不守规矩的行为辩解几句却根本不知从何说起,他无力地敛下眸子,恰巧注意到秦重还支着帐篷的下身。 楚岑抿了抿嘴唇,重新鼓起勇气开口道:“奴……让奴为主人服务好吗?” 秦重看着楚岑颤抖着想要往自己下身方向伸的猫爪子,突然玩心大起,等到楚岑快要触到自己裤链时才把他的手隔开:“‘逗猫木奉’现在还不是给你玩的,你还需要再努力一点才可以。” 逗猫木奉……他的主人是怎么想到这个比喻的。他的主人怎么总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下流色情的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不如给你设个积分制吧?”秦重调笑着说,“每让我满意一次可以给你一分,满分十分,什么时候你积满了我就考虑借你‘逗猫木奉’玩儿一下,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秦重都这么说了,楚岑只有遵命的份儿啊,他根本不敢也不能和秦重讨价还价。 “今天先给你积上一分。”秦重捏了捏楚岑的耳垂,“能不能拿到‘逗猫木奉’,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奴遵命。”楚岑小声回应。 楚岑休息好了之后,秦重考虑到他今晚过于劳累直接将他打横抱回到了房间,把他颈上那条戴了将近一天的项圈摘下放到一旁:“明天起床之后自己戴好。做个好梦,岑喵喵。” “晚安,主人。” 第二天是周末,秦重不用上班。早饭过后,他坐在沙发上表面看他是在翻当日的晨报,其实眼睛一直悄悄盯着站在沙发不远处,拘谨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的小奴隶。 楚岑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尴尬的局面,当初秦重只是要求他进入调教室后必须保持全身赤裸,其余房间不作要求,但是他为了讨秦重开心非要自作主张将这个规矩的遵守范围扩大到全家。 平常秦重不在家他还不觉得,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只要适应了无衣蔽体的那种违和感就没那么难受了。现在秦重在家,而且就坐在他不远处,衣着得体,认认真真地在处理自己的事情,即使秦重根本没有往他这个方向施舍过一缕视线,他还是会觉得羞耻。 而且他不光以这种状态和秦重共处一室,还要完成秦重交给他的任务:收拾房间、照顾阳台的花草、清洁立柜里即将使用在他身上的道具。那就不可避免的他要在秦重面前走过来走过去…… 他尴尬得就差同手同脚了! 在楚岑差点失手摔了第二个盘子之后秦重决定做点什么解救一下他这个面皮儿极薄的小奴隶。 “过来。”楚岑垂着头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秦重对了挥了挥手,“我要lū 猫。” lū 猫? lū 哪儿? 怎么lū ? 楚岑脑内闪过不少不合时宜的旖旎心思,脸上止不住的发烫,既害羞又有点隐隐的期待,他真的很喜欢也很享受和秦重接触。 “趴到我的腿上来。”秦重放下报纸,冲站在他面前不知该如何动作的楚岑张开双臂,那个架势像是要给他一个拥抱。 楚岑之前没尝试过这个姿势,趴下的时候怕压着秦重还偷偷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只将腰腹部位垫在秦重腿上。就算秦重一而再再而三觉得他光吃东西不长r_ou_,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百二十多斤的成年人,如果把全部重量都交付到秦重手上,秦重肯定会受不了吧。 可是秦重根本没打算让他这种自作聪明的小伎俩得逞,直接架起他的腋窝将他往上提了提,还贴心地在他胸前垫了一个靠垫,好让他趴得舒服些。 秦重的手像昨晚一样,从楚岑的后颈开始缓缓向下推,推至腰窝附近便停止又重新攀上后颈。几次下来楚岑明白过来了,原来秦重真的只是清清白白地“lū 猫”。 怪他之前想太多! roushuwu. 秦重的力度适中,不轻不重,刚好能为他缓解颈肩肌r_ou_的僵硬。渐渐地,楚岑全身心都跟着放松了下来,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活像一只讨了好处的猫儿,就差发出享受的呼噜声了。 秦重察觉到他的变化,适时开口问他:“如果觉得在我面前赤裸身体很难为情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把那件薄衫穿上。当然,肯定不能白给你这个好处,这个交易,需要你付出一些代价。” “奴可以知道是什么代价吗?”楚岑小声问。 他的猫 第3节 他的猫 第4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4节 “当然。”秦重的手在楚岑的腰窝附近打圈,“不平等的交易做起来也没有意思。作为主人,我现在赋予你选择的权利。” 腰窝也是楚岑的一处敏感部位,两人本来就在讨论一些容易让人多想的话题,秦重还这么撩拨。楚岑很快就软了身子,下身也诚实地抬起头试图找寻自己的存在感。 “你有两个选择。一,不穿那件薄衫,我为你戴上yinjing环同时你会拿到属于你的一个积分;二,戴上yinjing环也穿上薄衫,但是没有积分。”秦重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yinjing环,将它放在楚岑面前,“戴多久我说了算。你选择哪个?” 楚岑看着那个小小的非常朴素的金属环,毅然决然选择了前者。他要争取早日拿满十个积分,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早日为秦重服务了。 “奴选择第一个。” 听到楚岑的选择,秦重有些出乎意料地挑了挑眉,他哑然了半晌才重新将刚才的思绪接上:“岑喵喵,你还真的是,一个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夸才好的奴隶。” 秦重将yinjing环套在楚岑半勃的器物上,轻轻拍了拍楚岑的屁股几下:“既然是自己选的就别后悔。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差点摔了盘子。” “奴不会了。” 第13章 戴好yinjing环之后秦重并没有立刻让楚岑起身离开,而是把人按在腿上继续他的“lū 猫”大业。一开始秦重的手还只是在楚岑的后腰处逡巡,后来便越过了tu,n峰去疼爱楚岑的大腿内侧。 楚岑长得清瘦,也就屁股上的r_ou_相对多一点儿,即便如此秦重一只手也能遮住大半。两只大手分别抓住其中一边,时而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瑟缩着的x,ue口,时而用力往中间挤像揉面团一般将两瓣tu,nr_ou_揉捏成各种形状。 楚岑被秦重逗弄得情难自控,被捆束在一个金属环内的小东西更是受尽了委屈,想立得更直一些却不得其法,红涨着闹得楚岑又疼又爽。他双手用力抓住抱枕,牙关紧闭,从头至尾楚岑只泄出过一声低吟,其余的全数被他憋回了肚子里。 秦重终于放过了被揉捏得充血发红的tu,nr_ou_,调皮的手指小虫儿似的爬过会yin在瑟缩着的褶皱周围逡巡。秦重非常享受地观察着这多小花在自己手下展开又收缩的画面。他瞥了一眼楚岑现在的状态:眉头微蹙、双眼紧闭。嘴唇微张、全身粉红…… 现在应该是一个挺好的时机,希望他的猫崽子不要让他失望。 他的手指在褶皱中心打转,一边低声引导楚岑放松,一边尝试性地往里探入一个指节。 “嗯啊……”楚岑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秦重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拍他的后背用心安抚着。他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他清楚地知道楚岑发出这声呻吟不是因为爽,而是因为疼。 “奴、奴……”楚岑意识回笼之后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后手忙脚乱地从秦重身上爬下来,以一个极其放荡的姿势背对着秦重跪好,把头埋到地面上双手掰开自己的tu,nr_ou_朝秦重道,“奴错了,请主人继续!” 看着自己的猫崽子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秦重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刺痛让他心都皱缩在了一起。 “转过身来。”趁着楚岑调整姿势的空当,秦重飞速闭了下眼睛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淡淡道,“继不继续我说了算,你要做的只有遵守。” 楚岑失落地敛下眸子,他不愿让秦重看到他难过的眼神。秦重不使用就说明他做得还不够好。他哪有资格伤心呢? “我如果继续的话……”秦重褪下拖鞋用脚挑逗着楚岑涨红的r_ou_jing,直到楚岑眼里的恐惧重新被情欲替代后才停下动作,勾起嘴角调笑道,“那可就是白日宣 y了。你可能就没有时间完成你应该做的任务了。没有完成任务不光会受到惩罚还拿不到积分。” “真的要我继续吗?” “……”楚岑抿了抿唇,乖乖将头埋低,“奴了解了。感谢主人的良苦用心。” “行了,去接着干你的活儿吧。我也该处理工作了。”秦重挥了挥手,待楚岑离开后他瞬间收起笑容,掏出手机在搜索栏里输入了“创伤后应激反应”几个字。 把性虐案几个人质从地下室里救出来之后医院给楚岑他们几个受害人都做了非常专业的心理评测和心理疏导。楚岑是状态最好的一个,所以警方才会让他配合调查。包括后面楚岑能顺利出院,也是由专业的心理医师评估后确定楚岑心理状态真的没问题了才办理了出院手续。 秦重本以为如此楚岑便不会再被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影响,毕竟楚岑再撞上类似的事情的概率几乎是微乎其微。就是在他和楚岑确立主奴关系后他也会有意避开那些有可能引起楚岑不适的那些调教手法和道具,无可避免的时候他更是再三征求楚岑的意见,并且在使用过程中严密观察楚岑的状态,生怕楚岑会因为那段过去而二次受伤。 整个过程楚岑连半点抗拒都没有表现出来。他的这只猫,乖巧可爱,深得人心。任谁也想不到会发生刚刚那样的事情。 楚岑的身体……应该说是楚岑的心里,在排斥其他东西进入他的身体。 地下室的那段经历到底如何秦重他们也只是了解到了皮毛,而在他们看来仅是皮毛就足以让人扼腕,更不要说还有比皮毛可怖千万倍的真实情况。 无休止的捆束鞭打掌掴,半强迫甚至是强迫性性行为暂且不说,最可怕的是楚岑他们根本无法确定下一刻进入他们身体的是哪一个人又或者是什么东西……丑陋可怖大小不一的yinjing,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体液的按摩木奉、鞭柄、手指或者拳头,更恶心的甚至还有过了许久还未来得及清理掉的ji骨头、青菜梗…… 秦重越想越心疼,这只自己捧在手心里怕热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放心尖儿上疼的猫崽子就这么被那些畜生折磨了这么久。他生气地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盘虬,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要不是那几个畜生早已被绳之以法,秦重就是拼上自己身上这身警皮也要从他们身上讨回来几分。 把检索出来的几个相对比较专业的词条看完秦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他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关掉搜索界面给他大学的死党,现在正在美国常青藤名校深造的耿大博士发了条消息。 醒了吱个声,有私事找你。 楚岑身上这款yinjing环设计并不复杂,不是圈内人可能根本看不出来这个比戒指大比手镯小的素圈是个什么东西。秦重也没给楚岑戴得太紧,只让那小东西一直保持着一个半勃的状态。只要楚岑不被外界影响从而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导致下身更加ji,ng神的话,适应之后戴和不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偏秦重就不是那老实的人,清闲的周末,除了“lū 猫”之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变着花样逗弄猫崽子。每每楚岑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他总是有办法用言语或者动作挑逗楚岑一番,非要看他被身上那个环箍得爽痛难忍后才满足地将猫儿放开。 反正他也吃准了楚岑不敢对他亮爪子的性子,表面上看楚岑像个逆来顺受小可怜儿,可秦重了解楚岑的底线,也从未越过他的底线,所以活动全程主奴二人都能从其中获得快乐。 楚岑完成秦重交给他的任务之后便闲了下来,家里的食材还都有富裕,楚岑不必再往超市跑。秦重的工作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发给耿大博士的那条消息石沉了大海,久久没有回复。 耿新英耿大博士一向忙起来如人间蒸发一般,而且楚岑的情况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秦重就算着急也是白搭。 好在他还不着急和楚岑进行最深入的一步,就算已经到了那个境况,楚岑现在的身体这样,他也不能不考虑楚岑的感受。 “去房间里取那柄黑色小羊皮绷面的皮拍来。”秦重捏了捏乖巧跪在他脚边的猫崽子的耳垂。 他没明确要求楚岑去“取”的方式,意思就是站着去拿来就行,楚岑却自觉地一路爬着去爬着回,用牙齿叼着那柄不轻的皮拍将东西安安稳稳地放到了秦重手里。饶是最冷漠无情的主人遇到这样乖巧的猫儿,心也肯定被化软了。 秦重自然又给了楚岑一个积分。 秦重将禁锢楚岑多时的yinjing环取下,吩咐楚岑用他最喜欢的姿势跪好。 “一共八下,八下之后,为我s,he出来。”秦重随性挥舞着皮拍,声音却低沉正经得不行,就像一坛ji,ng心酿造多年的佳酿,让楚岑上瘾、着迷。 “这次不用数出来。”秦重补了一句。 楚岑在听到秦重的命令那一刻就已动情,他强忍住内心的悸动回答道:“是,奴谨遵主人的命令,八下之后为您s,he出来。” 第一下来得非常突然,秦重几乎是在楚岑话音刚落就把皮拍挥了下来。楚岑猝不及防向前戗了一下,额头磕到地面上发出的脆响盖过了一不小心从他嘴里泄出的呻吟。楚岑慌里慌张地重新跪好,他自认为刚才的表现让秦重失望了,自责地说:“奴犯错了,请主人责罚。” 听到楚岑颤抖的声音秦重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的心被拧了一下。楚岑不应该这样畏惧他的,可见刚才那件事对楚岑的影响有多大。 秦重温柔地拍了拍楚岑的后腰关切道:“磕疼了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继续了?” “请主人继续。”楚岑暗暗松了口气。 秦重考虑到现在楚岑现在情绪不稳定,第二下比第一下要轻一些,但也给足了楚岑快感,一拍下去,直直站立的r_ou_jing也跟着抽搐了几下,渗出几滴浊液汇成一滩积在地面上。 秦重仔细观察着楚岑身体给出的所有细微的反应,然后根据这些反应调整自己下一拍的落点和力度。奴隶无法全身心享受主人的调教,秦重身为主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秦重不可能让楚岑自己从恐惧中脱身,这是他的奴隶,理应由他牵引着保护着,两人一起解决那些难题。 当然,如果秦重连这点小场面都搞不定,那他也不配被圈里奉承为最有魅力的dom之一了。 果然,五下之后楚岑便摆脱了心里的杂念全身心沉到了情境之中,秦重也不必畏首畏尾,很快落下来最后三拍。秦重了解楚岑身体,也深知这猫崽子的服从性有多好,所以说八下就八下,说为秦重s,he出来就为秦重s,he出来。 一声难耐的呻吟过后,原先那滩无色的浊液被ru白色的液体覆盖,零零落落散了好大一片,被深色的地板映衬着格外扎眼。 秦重把猫儿抱到自己腿上安抚,楚岑害羞地梗过脖子不去看自己留下的痕迹。 昨晚他s,he在调教室地毯上的那滩还未等他打扫就不翼而飞,柔软的长毛地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楚岑想着应该是秦重背着他悄悄收拾了。而今天这一滩是肯定要自己收拾的啊…… 秦重在楚岑的鼻梁和颊边安抚地吻了几下:“你做得很好。岑喵喵,我为你骄傲。” 楚岑将脸埋进秦重颈窝,偷偷地勾起了嘴角。能让主人肯定的奴隶才是好奴隶,才发挥了他作为奴隶的价值。 “还不敢抬头啊?”秦重调笑着说,“那我要让你把你留下的东西舔了你舔吗?” 楚岑猛地抬起头飞速瞥了那滩白色的液体一眼,咬着嘴唇小幅度点了点头,然后作势要从秦重身上下去,真的要按照秦重随口说出的“把自己留下的东西舔干净”这句话做。 秦重赶忙拦住他:“怎么还当真了……地上的多脏,我的猫崽子因为我闹肚子了我不得自责死。想喝牛奶的话,尽快拿到十个积分,我这里想喝多少有多少,嗯?” 一听‘逗猫木奉’楚岑的脸又烧了起来,他将下巴搭在秦重宽厚的肩膀上,假装不知道秦重说的什么意思,红得要滴血的耳垂却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秦重见他这样还想调戏几句,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 警局打来的,秦重必须要接。 “老大,出了个大案子!” 第14章 a市郊区多山,旅游业发达,随处可见的农家院,什么时候都有来享受大自然的旅客拎包入住,生意喜人。这次的案子就是在半山腰处的一家农家院,故而秦重挂了电话后连警局都没去,直接开车奔往案发现场。 走之前秦重恨不得抓紧一切时间和楚岑温存。一说是大案子秦重就明白了,通常没个一天半天别想脱身,当天赶回来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秦重又将yinjing环给楚岑重新戴好,还给楚岑的手腕脚腕分别绑上了和项圈配套的手铐和脚镣,看上去真的像一只被拴在一处等主人回来的小宠物。 “在家里好好待着,饿了自己先吃,按时睡觉,不用刻意等我,知道吗?”秦重轻轻揉捏着楚岑的脸颊,他含笑瞥了地上那滩秽物一眼,继续道,“擦了就行,真用不着舔。” 一听这话,楚岑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重新烧了起来。奈何秦重的手就抚在他的脸侧,想躲都不行,只得羞耻地敛下眼眸,猫儿似的乖巧地蹭着秦重的掌心:“奴、奴不会的,主人路上注意安全。” “哼……”调戏了猫崽子一通秦重心情好得不得了,眼睛里也染上了几分笑意,他揽过楚岑在小奴隶的额头上轻吻了一记,“乖乖的,无聊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尽量接。” 院子里横七竖八躺了七具尸体,农家院主人一家三口,同一旅行团旅客4人。地面上除了被大面积血迹侵染的尸体外还有不少沾了血迹的凶器:菜刀、匕首、斧子、锤子,周未也在七名受害者身上找到了与现场凶器所对应的伤口。 “这……‘自产自销’?”秦重蹙着眉猜测。 多名受害者,多种致伤工具的情况下只有聚众斗殴和‘自产自销’这两种可能性最大。而现场并无打斗痕迹,便排除了聚众斗殴的可能性。如果不是自产自销,那犯出这案子的人得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造出一个这么可怖的案发现场。 “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但我师父他瞪了我一眼就不理我了。”周未站到秦重身边小声朝自己的恩人告状。 “不是‘自产自销’,这些尸体上有的伤没有生活反应,是死后才补上去的。”霍珏对现场尸体做了简单的尸检后解释道,“而且现场有尸体拖拽痕迹,只是被人销毁了。” 霍珏说完用力戳了一下周未的额头:“定式思维、经验主义,眼睛长这么好看当摆设是不是?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 “脑子里装的是您啊!”周未朝霍珏讨巧地眨了眨眼,凑到霍珏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主人。” 霍珏听后虽然面上还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紧蹙的眉头却舒展了不少。什么方法能让霍珏最快速度消气,周未是最了解不过的了。 “干正事,别淘气。”霍珏板着脸睨了周未一眼。 秦重看着这俩人表面明撕暗秀的模样嫌弃地撇了撇嘴,心里暗自盘算着什么时候有假期也把楚岑带出来散散心,让猫崽子放松放松,圈养实在不利于猫崽子的生长。而且楚岑多交几个朋友性格也能更开朗一些,说不定还能打开楚岑的心结。 秦重走后楚岑呆坐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回想起刚刚秦重想要进行却没有继续下去的事情。他迟疑了一瞬,缓缓将手探到了自己的身后。猛然接触到瑟缩着的褶皱后楚岑的身子狠狠地颤了下。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强迫自己不去想过去发生的那些事,尝试性地将手指送了进去。 只一个指节,就让他受尽了折磨。 疼,特别疼。 不是括约肌被撕扯开的那种疼,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让人畏惧的疼,疼得他心里发颤。 楚岑这一次忍住了没有叫出声,他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将痛呼憋回了肚子里,然后执拗地继续将手指往里推进。 越往里越疼,嘴唇已经被他咬得失了血色,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额头和鼻尖都布满了冷汗。可楚岑还是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的,秦重肯定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才不得不中途停下。楚岑非常自责,如果他连主人最基本的情欲都无法解决,他又有什么资格以奴隶的身份待在秦重的身边。到了那时,就算秦重不把他扔掉,他也没有脸面待在秦重身边了。 如果不以奴隶的身份陪伴秦重,他又有什么身份生活在这间房子里呢?恋人吗?别想了,连一个奴隶都做不好还妄想做恋人,自己不够优秀,秦重怎么可能会看见他。 终于将一整根手指送了进去,楚岑疼得仿佛失去了知觉,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嘴里腥气的铁锈味。 嘴唇被他咬出了一个不小的伤口,他又再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伤害了自己的身体。秦重回来肯定会惩罚他的吧,用什么方式呢,皮鞭还是皮拍或者直接动手。秦重……他又想秦重了。秦重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已经想念得快要发狂。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他的主人,他……卑微地小心翼翼地喜欢着的人。 楚岑将手指抽了出来,自暴自弃地歪在沙发上,眼泪不知不觉淌了满脸。 尸体解剖工作量太大,警方不得不临时从周边警局调了另外两个法医过来协助工作。 饶是如此,霍珏周未他们也是从中午一直站到快凌晨才结束工作。秦重带着人在出事的农家院附近查探询问,等到霍珏从当地殡仪馆的解剖室出来后用调查到的线索和霍珏的尸检报告碰过头再确定进一步调查方向。 楚岑狼狈地抹掉脸上的眼泪,起身用抽纸将地上快要干涸的液体擦干净。然后从冰箱里拿出晚饭需要的食材,生菜、排骨、土豆、茄子、青椒、西红柿、ji蛋。 耗油生菜、糖醋排骨、地三鲜、西红柿ji蛋汤,三菜一汤,两素一荤,全是秦重爱吃的。秦重工作辛苦,楚岑不能帮他分担工作上的事,只能做些秦重爱吃的好好地慰劳他。 因为秦重说了他可能会回来很晚,所以楚岑特意将晚饭的时间推后了几个小时。做好之后他没有听秦重的自己先吃,而是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书打发时间一边等秦重回来。只是等到那些菜已经凉透了,秦重还没有回来。 楚岑失望地叹了口气,把菜拿去厨房热了一遍,继续坐在沙发上等。 这一次秦重依旧没有回来。 楚岑捞出手机,他想给秦重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却又怕打扰秦重工作。心里的思念像是刚长牙的猫儿,啃得他心焦难忍。 于是他退而求其后给秦重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却久久没能等到回复。 楚岑又把菜热了一遍,秦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从饿得不行到感觉不到饿,楚岑等了秦重将近十个小时。看着越来越接近零点的时针,楚岑彻底不抱希望秦重会回来了。 他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饭饱腹,然后将剩下地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楚岑恍惚间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惊喜地睁大双眼,确认真的有人靠近后,他开心地跑到门口那块毯子上跪好,准备在秦重进门的第一时间向他表达自己的想念。 脚步声逐渐靠近却又渐渐远离。 不是秦重。 楚岑有些委屈地将自己团在毯子上,无神的双眼怔怔地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有尽头的等待最是消磨人的意志,楚岑终是熬不过困意,团着身子在毯子上昏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太阳要升起的时候,这起非常恶劣的凶杀案终于让他们找到了点眉目。 可以肯定这是一起蓄谋杀人,凶手只有一个人,他是趁着夜深人静时悄悄翻墙进入院子行凶的,手持凶器是一把匕首。 根据七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推测,凶手要杀害的目标只有农家院的一家三口,但无意间被起来上厕所的驴友看到。凶手怕驴友会让事情败露,不得已才将四名无辜的驴友一起灭口。 作案之后凶手出奇的冷静,他从厨房取出了几个工具,用这些东西分别在死者身上补了不同位置的创伤,又接着将他们摆成争斗后的样子,还贴心地给死者分配了凶器,整理好一切后又翻墙跑了出去。 “凶手应该有一定的逻辑推理能力,而且心理素质极好。”秦重总结,“男性,年龄应该不大,二三十岁的样子,与主人家有过结。” “我们这边能给出的线索除了尸检报告上那些,还有就是,这个凶手我们怀疑是个左撇子。”霍珏补充,“尸体上的很多伤口都与我们正常用右手造成的有出入。” “如果不是左撇子,那他的右手一定是有什么问题,行动不便之类的。” 综合以上线索,秦重最终将目标确定在了和案发农家院距离较近的另一家农家院主人家正在上大学的儿子身上。两家曾因为客源问题发生争执,受害人还曾揭穿另一家偷盗驴友财务的事情,导致对家生意一落千丈,由此便生了报复的心思。恰好他们上大学的儿子放假回来,听说事情之后便暗自策划了整个事情,杀完人之后当晚便坐上了回学校的火车。 警方是在火车车厢内将他抓获的,几番狡辩之后得知自己的衬衫纽扣被受害人死死攥在手里后他才将事情原委全部招了出来。 案子结束的第一时间,秦重抓起车钥匙就往回赶。 霍珏连忙喊住他:“这么着急干嘛?起码补个觉再走啊,疲劳驾驶容易出事!” “等不及了,家里人不定怎么想我呢!”秦重虽然面带疲惫,眼睛里却闪着ji,ng光。 “你要点儿脸行不行……”霍珏的声音被秦重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秦重一路卡着最高限速飞驰回家,却不巧赶上电梯正在维修,秦重便三步并两步一口气爬上了十二楼。迫不及待地打开家门口,眼前的景象却将他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的奴隶,他的猫崽子,以一个特别可怜的姿势蜷缩在毯子上,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粉红。 秦重伸出手探了一下楚岑的体温,烧得烫手。 第15章 秦重刚从案发现场赶回家,气还没喘匀忙就抱起烧得没了意识的楚岑往医院赶。挂号、就诊、抽血、皮试,一直到楚岑顺利躺到病床上开始打点滴的时候秦重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的弦才得以放松。 说实话,秦重刚到家看到楚岑可怜巴巴蜷在毯子上那一幕时是想过不少不道德的手段让这只猫崽子好好长长记性的。 比如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给他戴上口箍ru夹锁ji,ng环,身后塞进按摩木奉,用抽人最狠最痛那柄马鞭在他身上重重地抽上几鞭,让他尽情的疼,肆意的爽,却无论如何不让他高潮,让他哀求自己,到最后哭也哭不出来;又或者将他关在笼子里,不给吃不给喝,甚至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施舍给他,让他好好认清自己的错误,以后再也不敢犯;更省事的是干脆与他解除主奴关系,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自己不用再为这么一个执拗的不守规矩的奴隶着急上火,楚岑也不用因为主奴关系在自己身边委曲求全…… 只是这一切有的没的,在秦重看到躺在病床上脆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的楚岑后瞬间烟消云散。秦重伸手拨开楚岑额前的碎发,悉心替他擦净额上渗出的冷汗,食指顺着楚岑的鼻梁一路向下点在了他的下唇中心,那处被楚岑咬破的伤口处。 秦重狠狠地撵过楚岑的嘴唇,无声地发泄着自己的一腔怒意。昏睡中的楚岑似是觉出了些许不适,微微皱起眉头,无意识地偏过头躲避秦重的报复。 见状,秦重无奈笑笑,轻抚着楚岑的脸颊,眼里写满了怜爱。 这只猫崽子,当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楚岑一共打了6袋滴液,点滴中途本来已经降了大半的体温又有上升的趋势,秦重赶忙叫医生过来给补了一针退烧药,楚岑的体温这才没继续往上升。等最后一袋滴液打完,秦重给楚岑掖了掖被子,差不多连轴转了24小时的秦重终于熬不住了,趴在病床边睡了过去。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秦重还以为是局里,迷迷糊糊地接起,结果那边二话没说先跟吃错了药似的“吱”了一声。 突然被吵醒,听起来又不是什么正经电话,秦重正愁起床气没地儿撒对方就撞他枪口上了,没好气儿地回怼了一句:“吱你大爷吱!耗子转世啊!” 说罢,秦重就要挂电话,那边忙赔笑道:“别别别……是我,耿新英。你不说醒了吱一声吗,我吱了你怎么还人身攻击问候我大爷呢?他老人家可是在美国颐养天年呢。重儿,你别是那啥生活不和谐,憋坏了吧?” 耿新英,秦重一听见这三个字猛地坐起,这个人他可不能得罪,楚岑的事还得拜托他呢。 为了让自己更快的清醒过来,秦重用力掐了掐自己的眉心。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耿大博士在国内的号码,他顿时收回自己不悦的语气,狗腿地笑着:“没有,我这不是睡懵了。你这是怎么着?回国休假还是出差?” “你猜?”耿新英听出了秦重是有事要找他说,故意端着架子作威作福。 我猜你大爷……要不是有求于人,秦重何至于此。他心里骂了一万句不堪入耳的脏话,面上依旧笑嘻嘻地说:“你耿大博士这么忙没空休假吧?可要是来出差我也没听说a市周边出了什么大案子……” “不是,不过也算出差。”耿新英说一半留一半,继续吊着秦重。 “你他娘到底回国干什么!”秦重对损友的耐心一向只能维持几秒钟,两回过来见耿新英还在那儿装腔作势,干脆直接开麦喷个痛快,“爱说不说,不说挂了!老子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 “哎,你能不能心平气和一点儿……”耿新英得逞地笑着,“我美国那边儿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我是回来上班的。你说有私事找我,具体什么事啊,找个时间出来说?” “嗯,这事挺复杂的。”电话间隙,秦重偶然听到楚岑低声嘟囔着什么,匆忙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周一你正式就职吧,到时候局里说。” 秦重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凑到床边去查看楚岑的情况。 “水……水……”楚岑拧着眉毛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字。 秦重轻声唤了几句,可楚岑并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秦重只得将人扶起来,自己坐到他身后让楚岑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将水杯递到楚岑唇边,柔声哄着他张嘴。奈何楚岑并不配合,倒出来的水全数顺着楚岑的下巴流了下去,沾shi了楚岑的前襟。 秦重低骂了一句,看了看任人摆布嘴唇干裂的楚岑又看了看水杯,猛地灌了自己一大口,然后堵上了楚岑的嘴唇。他双手紧紧掐着楚岑的下颚,慢慢地将水渡到了楚岑嘴里。 楚岑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前几口还是秦重掐着他的下颚强迫他吞咽,后面就是楚岑自己含着秦重的嘴唇上赶着讨水喝了。 秦重被他这副依赖撒娇的样子哄得心情好了不少,故意没有含着水将嘴唇凑了过去。楚岑照旧巴巴地凑上来,含住秦重的嘴唇吮吸,许是察觉出了不对劲,楚岑疑惑地蹙起眉,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秦重。 秦重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楚岑,看他的眼睛渐渐清明,看他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瞬间红透的脸颊,看他无措得手脚都不知道放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醒了?还要不要喝水?” “不、不用了……谢谢主……谢谢先生……我错了,我不该……”楚岑言语混乱地解释着,还没等他说完,秦重便抬手示意先停下。 “其他的事等你病好了我们回家说。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我一点儿也不想带只病猫回家。”说着秦重取过温度计让他夹在腋下:“再量个体温,要是退烧了就没事了。” “是要继续躺着,还是起来坐一会儿?”秦重关切地问。 “不、不……先生,我靠着就行……” “好。” 秦重起身调整了一下病床的高度又在楚岑腰后放了两个枕头,然后悉心地问楚岑这个高度合不合适,靠得舒不舒服,还觉得哪里难受,需不需要叫医生。 这副温柔贴心的样子和确认关系当晚那个说着“别以为你病了我就会手下留情”的秦重简直判若两人。楚岑心里像是涌入了一整罐蜂蜜,甜得他头脑发昏。他忙敛下眸子掩盖内心的悸动。秦重如此温柔体贴真的是让他越来越喜欢越来越上瘾了。 五分钟过后,秦重取出楚岑腋下的温度计,37度2,还有点低烧。医生来看过之后说这个温度物理降温更有效,让秦重每隔段时间给楚岑前胸后背涂些酒ji,ng,便于降温。 “先、先生,我自己来吧……”楚岑顶着一张大红脸死死地揪着自己的领口,侧身躲避着秦重。 “乖。”秦重抓了抓楚岑被汗水浸shi的头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按到一边,“我的猫崽子生病了不应该我照顾吗?别害怕,我又不会在病房里对你做什么。” 就算秦重不这么说,就算秦重真的会在病房里对他做什么,楚岑也完全不想拗着秦重,无论是因为一个奴隶对主人的服从还是因为他的秦重的喜欢,任何东西,只要秦重要他就给。 他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羞涩难当。 秦重似是故意让楚岑害臊一般,每一颗扣子他都解得很慢,还不让楚岑闭眼,就这样清楚地看着他是如何动作的。 手指挑逗地顺着他的前襟缓缓下滑,在下一颗纽扣处停下,然后在纽扣周围调情般打着圈,再轻轻解开,这样一路下来,楚岑的脸比他高烧不退的时候还要红上不少。 本以为所有扣子都解开之后这种要命的煎熬就可以结束了,哪知秦重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楚岑,他以一种更加缓慢更加挑逗的方法剥下楚岑的病号服,手持浸满了酒ji,ng的棉花,色情地在他背部的敏感部位逡巡。 酒ji,ng挥发的凉意和心里被秦重挑起的欲火,一冷一热,毫不客气地折磨着楚岑,像是不停地在南极和赤道切换,另类的冰火两重天。 后背涂满酒ji,ng后还有前胸。 秦重故意用棉花的边角去蹭楚岑的ru尖,惹得那小东西诚实地挺直,更方便让秦重亵玩。秦重轻捻着其中一边,低声凑到楚岑耳边诱惑道:“不许咬着自己的嘴唇。叫出来,我爱听。” 楚岑终是受了秦重的蛊惑,低声嘤咛着。 可秦重根本没尽兴,微微加重手上的力度,继续道:“岑喵喵,你叫错了……我的猫,不会这么叫吧?” 楚岑怔怔地看向秦重,秦重勾起嘴角轻佻地哼了一声。他有些难堪地移开视线,却又被秦重掰了回来:“学猫叫,嗯?” 楚岑终是挨不住秦重的挑逗,叫出了声:“喵……喵呜……喵……” 时间好像过了许久秦重才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奖励地在他眉心吻了一下:“听话的猫崽子应该奖励,恭喜你又拿到了一个积分。” 两人一直在医院折腾到了天大黑才得了医生的准许,拿着一袋子药顺利出了院。 到家之后还没等秦重说话,楚岑便直直地跪在秦重面前,羞愧地说:“主人,奴不仅没有听您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还在您知情的情况下弄伤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生病,还让主人费心费力照顾。是奴的错,请主人责罚。” 秦重低头睨了楚岑一眼,撇了撇嘴道:“你的确错了,罚肯定是要罚的。” 闻言,楚岑的身体小幅度地颤了一下。 秦重冷笑了一瞬继续说:“但不是现在。你的病才刚好,我这个时候罚你也说不过去,况且我也舍不得。先起来,什么时候罚,该怎么罚,一切由我说了算。去睡觉吧。” “主人……” “去睡觉。” “是,主人晚安。” 秦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挥了挥手让他回屋。他看着楚岑的背影,渐渐收起了嘴角的笑意。他装了一天的贴心主人,现在总算能把这层违心的皮揭下去了。猫崽子这次玩脱了,惩罚肯定是免不了的。但秦重自己心里也明白,不论楚岑是不是在生病,他都下不去重手。 秦重永远不会为了惩罚而惩罚,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小惩大诫罢了。 第16章 楚岑康复的速度很快,睡醒一觉之后便又恢复了之前生龙活虎的样子。只不过秦重心里还惴惴着,从房间出来看到全身赤裸站在灶台前的楚岑后,他啧了一声,抓起沙发上的长衫披在了楚岑肩上:“病刚好,别再冻着。” 楚岑怔了一下,害羞地敛下眸子小声道:“谢谢主人,奴没事了。” 秦重没再说什么,将楚岑上下看了一圈确认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后就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楚岑立在原处,悄悄摩挲着长衫的前襟,心里泛起一股甜意。 家里暖气充足,就是寒冬腊月在房间里只穿一件短袖也不会觉得冷,要不然他也不会默许楚岑赤裸着身体在家里走来走去。只是楚岑大病初愈,秦重实在怕他再出什么岔子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多关心一点。 不能虐待病人。 这个理由实在过于牵强,秦重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他真的陷进去了,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楚岑情不自禁吻了他那个晚上,或许更早,很有可能在他和楚岑初遇的那个地下室,命运就早已注定。 楚岑照常完成他要完成的任务,闲下来的时候就跪在秦重脚边,脑袋靠着秦重的大腿,闭上眼睛休息。到了喝药的时间,秦重会开口提醒,盯着他喝完之后接着去忙自己的事情。 虽然一整天都和秦重在一起,楚岑还是觉得这种生活较之前少了些什么。 比如秦重不再像逗弄小宠物一样捏他的耳垂和脸颊,不会抓他的头发,不会冲他张开双臂说“我要lū 猫”,语气中也少了些许温存,好像只是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心思敏感的楚岑自然是察觉到了秦重的疏离,可是他不敢开口问,他怕他是自己自作多情,也许秦重只是工作太累所以没心思去管他而已。如果不是他想的那样,贸然问出口肯定会让秦重心生嫌隙。 作为奴隶不应该妄自揣测主人的心意。 于是楚岑便更加用心地去完成他自己的任务,更加乖巧地跪在秦重脚边,努力做好每一个动作,笨拙地向秦重示好。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今天就先这样吧,早点休息。” 晚上楚岑拿着钥匙正要去开调教室的房门,却听到秦重说了这样一句话。秦重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施舍给他,放下手里的文件自顾自地回了房间。楚岑失落地垂下了头,又重新将房门钥匙放了回去,如行尸走r_ou_般草草清洗了一下身体躺到了床上。 第二日,周一,秦重对楚岑的态度依旧没有转变,甚至比昨日还要冷淡几分。他不曾要求楚岑跪在桌下等着他喂食,出门前也不曾对他多说一个字。就连楚岑要出门前给他发的消息,他也仅回复“知道了”三个字。晚上也同样没有让楚岑开启调教室的门。 第三日,周二,秦重连照常的问候都没有施舍。 第四日,周三,秦重因为外出办案凌晨才赶到家。这一次楚岑吃了上次的教训,乖乖地吃饭洗澡睡觉。等他睡醒之后秦重却早已离开。 这样焦心的冷战一直持续到了周五秦重下班归家。楚岑食不知味地吃过晚饭,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在玄关处跪下,一路膝行至秦重面前。 他像撒娇的猫儿似的将脸埋在秦重的掌心蹭了蹭,委屈道:“主人,奴真的知道错了。奴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了……主人不要不理奴好不好,奴不想被主人抛弃……主人想怎么惩罚奴都可以,让奴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可以让主人原谅奴。主人,奴真的错了……” “主人,还让奴继续做您的猫好不好……喵……喵……主人……” 说到一半,一直在楚岑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进嘴角,咸涩的味道瞬间溢了满口。楚岑害怕秦重因此会更加生气,哭都不敢哭太大声,只能小声地呜咽着,听起来别提多委屈了。 秦重终是没有狠下心,托着楚岑的下巴轻轻地替他拂去面颊上的泪水,打趣着说:“不许再哭了,哭成小花猫儿可就不好看了。” 冷战这些日子,秦重也不好受。 他想把软软的楚岑抱在怀里好好揉弄一番,他想说些下流的荤话看楚岑被他挑逗得面红耳赤,他更想看着楚岑在他身下喘息呻吟。 可是他也知道,楚岑缺乏安全感这个问题如果不彻底解决,就始终会是两人相处时的芥蒂,一颗定时炸弹。保留的时间越长,伤害性就越大。 所以他给了两个人一段各自冷静的时间,让楚岑好好认清自己的错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将脑子里那些不道德的想法彻底忘掉,免得做出什么让楚岑害怕自己的行为。 “跟我过来。”秦重放下报纸,起身朝调教室的方向走去。楚岑没有起身,依旧乖乖膝行跟在他身后。 秦重有些无奈地瞥了楚岑一眼,他这一步棋好像有点矫枉过正了。 “用我喜欢的姿势跪好。”秦重从立柜里取出一柄红色软鞭,长长的一条,鞭尾软软的垂在地面上,像是动辄便取人性命的毒蛇。 “猫崽子,我给了你整整六天冷静的时间。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你是否已经认清了之前犯下的所有错误,并且下决心改正?”秦重一边说一边随意挥动着手里的鞭子。 鞭子种类繁多,其中越长越软的鞭子越难c,ao纵,如果挥鞭者不是真的有经验,很容易误伤自己和他人。秦重的手法却很娴熟,随着他的每一次挥动,红色的鞭尾都会飞速掠过地毯,却丝毫不曾碰到秦重自己和跪在地上的楚岑。 “奴已经认清了之前犯下的所有错误并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楚岑低下头在秦重的鞋面上蹭了蹭然后在鞋尖上轻吻了一记,抬头继续道,“奴之前不懂事,请主人责罚。” 秦重勾起嘴角,缓慢踱步到楚岑身后:“起来,挺直后背。” 楚岑乖乖照做。 秦重将楚岑两个手腕绑在一起,高高地吊在行刑架上,让他的后背拉伸到了极致,可以明显地看出他身上漂亮的肌r_ou_线条。 秦重用力地挥了一鞭,鞭尾带起的冷意在楚岑耳边炸开,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其实楚岑并不如他看上去的那么冷静,心也早就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楚岑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秦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红色的鞭尾已经垂在地面上,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秦重是不可能挥空的,除非…… “现在,我允许你说出你犯的第一个错误。”秦重没给楚岑太长的思考时间,很快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除非秦重是有意控制鞭子,根本没打算让鞭子落在他身上。 楚岑若有所思地敛下下巴:“奴没有遵守主人为奴定下的规矩。没有按时吃饭按时休息,在主人明确说了不用刻意等主人回家的时候奴还自作主张。” “我记得从我刚把你收为奴隶的时候就和你说过,你的一日三餐必须吃饱。”秦重冷笑着说,“我喜欢lū 手感好的猫崽子,日后要是带你出去,皮包骨头可怜巴巴的一小只,别人还不定以为我怎么虐待你呢。” “全是奴的错,和主人无关。” “嗯……”秦重懒懒地应了一声,抬手又挥了一鞭,这一鞭的落点是行刑架左边的柱子,依旧没有落在楚岑的身上,“继续,第二个错误。” “奴在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时候擅自伤害自己的身体,生病受伤还让主人分神照顾。” 秦重满意地点头,今晚的第三鞭落在了按摩台上:“继续。” “奴不该……”楚岑下意识开口,说到一半突然停下。因为他实在想不起来秦重外出办案的那一整天自己除了刚才已经说出的两个错误外,还有哪里触犯了秦重的底线。 难道是他偷偷进入自己的身体被秦重知道了? 秦重嗤笑了一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猫崽子,什么也不穿团在墙角睡了一晚,发烧感冒是很正常的事。不过,你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梦游跟别人打架去了?打架会伤着嘴唇,还是咬伤?” 听到这话,楚岑下意识将眼睛移开,他不敢直视秦重的眼睛。咬伤嘴唇的原因实在难以启齿。 可秦重却没那么好糊弄,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将楚岑的下巴掰了回来:“说。” “奴、奴把手指……”楚岑被秦重盯着越说越害羞,他羞愧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秦重就不会看着他似的,到最后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机械般开口说话。 终于挨过了这场“刑罚”,楚岑虚脱地软下身体,秦重也释然一笑,将鞭子放到一旁,解开楚岑手腕上的绳子,轻轻替他揉捏着。 “楚岑,你有没有意识到,你犯下的这三个错误,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你对自己还有对我的不信任。”秦重将说话速度放得很慢,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根本不像是和犯错的奴隶说话,倒像是在教导一个调皮的孩子,“知道吗,作为奴隶,无法信任主人,这是大忌。” 楚岑的身体僵了一下。 “一个好的奴隶不光要服从主人的支配,与主人形成交互,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主人。”秦重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楚岑面前,轻抚着楚岑的脸颊,“楚岑,如果你不能完全信任我,经常提心吊胆,害怕我什么时候会把你抛下,那你就不能全身心享受我们这段关系。” “不光享受不到快乐居然还要提心吊胆,这就违背了这个游戏的初衷了。” “当然……”秦重宠溺地刮了一下楚岑的鼻尖,“不能让你信任,我也有责任。作为主人,我有属于我的责任,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让你感到踏实。我不知道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担心我会抛弃你,我之前说过我是一个很长情的人,对人还是对宠物,一般不会轻易放弃。” “如果你是因为我侵犯了你的身体而害怕,那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工作,觉得我陪你时间不够,那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考虑在工作不忙的时候带你过去陪我。”秦重突然俯下身子,死死地盯着楚岑的眼睛,那眼神像是要一直看进他的心里一样,“你知道吗?如果我真的是那种不顾奴隶想法我行我素的主人,我可以用各种方法让你为我打开身体,用药或者强迫。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我是不会在意用什么方法的。” “但是我不想这样做。你的身体暂时不能为我打开那我就等,直到你愿意为我打开为止;你心理上的创伤暂时不能愈合,那我就去找专业的心理医师来疏导你;至于我们之间缺少的信任……慢慢来吧。”秦重语气有些无奈,“往后看吧,看我是不是真的会把你扔下。” 秦重长长一段话让楚岑感动愣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浸满了眼眶,看向秦重的时候都带着重影。他爬到秦重脚边,伸出粉嫩的小舌讨巧地在秦重手心舔了几下,痒得秦重失笑着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谢谢……主人。”楚岑抽噎着说,“是奴自己想得太多了。奴以后再也不会了。主人惩罚奴吧。” 秦重笑着摇头:“罚什么,已经罚过了。” 楚岑下意识看向那柄红色的软鞭,秦重俯身捡起,将鞭子对了三折放到楚岑嘴里:“这鞭子可是会把人打得皮开r_ou_绽的,我可舍不得用在你身上。把这个放回去,换那柄白色的短鞭回来。” 秦重看了一眼时间:“耽误了好几天,我们该做点正事了。” 第17章 楚岑嘴里衔着长鞭无法言语,但在听到秦重说“换那柄白色短鞭回来”的一霎染上了惊喜和期待。秦重宠溺看着他,朝立柜那边努了努嘴:“去吧,别让我等太久。” 楚岑开心地点头,用鼻尖在秦重的小腿上耸了耸,朝着柜子的方向快速地爬了过去,那样子简直和一只得了小鱼干不知道怎么撒欢的猫儿一模一样。秦重若有所思地看着楚岑的背影,他和耿新英商量着周日把楚岑带过去随便聊聊,也不知道这只缺乏安全感的猫崽子愿不愿意。 楚岑很快把秦重指定的那柄白色短鞭叼了回来,秦重接过,放在手里小幅度甩了几下试了试手感。 “特别喜欢这条鞭子?”秦重问。 心里的想法突然被道破楚岑不免一怔,然后羞涩地笑着买下了头诚实道:“是的,奴很喜欢。” “我也特别喜欢。”秦重应和道。 这鞭子的手感是秦重所有鞭子里最好的一条,皮质温润,手感极佳,如果加以适当的力度抽打在人身上,那种被带着温度的利器划破空气最后炸在皮肤上的快感会让奴隶爽得欲罢不能。 秦重会察觉到楚岑的想法是因为每一次他让楚岑去取道具的时候楚岑都会偷偷看上这条鞭子几眼,那是一种期待和向往的眼神,秦重一直明白。只是一直到今天,将两人的芥蒂道破并决定一起用心消除的这一刻,秦重才满足他。 “崽子,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积分制吧。知道你自己现在有多少积分了吗?”秦重的眼神偶然扫过楚岑的下身,发现那小东西竟只因为取了一条喜欢的鞭子而半bo起来积极地寻找存在感了。 秦重嘴角含笑瞥了楚岑一眼,后者害羞得连耳廓都烧红了起来。 楚岑努力将心头的悸动压下正经道:“四个。” “是五个。” 惊吓、疑惑、惭愧、自责的表情依次爬上了楚岑的脸颊,他将脸埋得很低,根本不敢和秦重对视。 “不是你记错了。”秦重看楚岑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失笑道,“刚才你哭着求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又给了你一个。” 楚岑暗暗松了一口气。 “五个积分对应五鞭,如果你能在五鞭之内完全bo起,我会再给你第六个。”秦重起身抓了抓楚岑的头发,走到房间中央指了指自己脚下那块位置,对楚岑说,“跪到我面前来。” 楚岑立马照做,爬到指定位置后训练有素地摆出最标准的臣服姿势,期待着由他最喜欢的主人用他最喜欢的鞭子在他身上留下泛着粉红的鞭痕。 “崽子真乖。”秦重赞赏地说了一句,他将楚岑的头压到自己腰侧温柔地抚弄着。 如果不是心跳过快的话,楚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秦重身上的温度还有秦重轻抚他后脑时仿佛全身过电似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除了我刚才说的那条规则外,我这次给你一定的自主权。”秦重用鞭柄撵过楚岑的嘴唇,楚岑下意识张嘴去含,秦重却故意在他含住的前一秒将鞭柄抽离让楚岑扑了个空,然后丢给他一个得意戏弄的眼神,仿佛是在嘲笑楚岑又一次在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中失利。 在楚岑得到真的“逗猫木奉”之前主奴两人在这种幼稚的游戏上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每一次都玩得不亦乐乎。 “这五鞭,由你自己来决定位置,每一鞭我都给你五秒考虑时间。如果你不在这五秒做出决定……”秦重突然换了一种危险却充满诱惑的声线在楚岑耳边道,“鞭子会落在什么位置,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说实话甫一听到规则时楚岑是非常难为情的,一想到那样羞耻的话语要从自己口中说出,他害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可秦重附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仿佛是被施了什么魔法,蛊惑着楚岑让他义无反顾地将盖在心上的遮羞布扯开,将自己的全部都呈现在秦重面前。 “可以开始了吗?”秦重懒懒地挥着手里的鞭子,颇为享受地看着楚岑纠结得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ji,ng彩表情。 作为支配者,基本上没有人愿意放任奴隶浪费这么长一段时间,还仅仅是用来纠结;可作为楚岑的主人,秦重却非常享受这段时光。看着猫崽子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完完全全地接纳并享受他的给予,说实话,这种ji,ng神调教要比鞭打更能撩拨起他的欲念。 楚岑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仰起头坚定地看向秦重:“请主人开始。” 秦重欣赏地看了楚岑一眼,后者敛下下巴羞赧一笑,不消一瞬又将姿势重新调整好。 “第一鞭。五、四……” “请主人鞭打奴的ru头。” 没等秦重数完五秒楚岑就按照他的要求给出了回应,秦重满意地吹了声口哨,刚要挥鞭满足楚岑却意识到楚岑只说了“ru头”却没说清哪边的……楚岑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眼神躲闪着害羞道:“左、左边……” 默契! 如果不是规矩已经定好了秦重真的想再给这猫崽子一个积分,乖成这样,他哪舍得抛弃,这一辈子都不想。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秦重故意调笑了一句。 roushuwu. “请、请主人鞭打奴左、左边的ru头……”楚岑忍着羞耻把这句烫嘴的话吐了出来,虽然越到后面声音越小,但却极大地满足了秦重那点只有对着楚岑才能生出来的恶趣味。 “还是少个字,崽子,‘s_ao’字,你知道应该加在什么位置吧?” 秦重再一次打破了楚岑的心理建设,引着他往更 y荡露骨的方向说。同时装作不经意地用鞭稍挑逗那颗即将接受疼爱的ru珠。 他的猫 第4节 他的猫 第5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5节 他非常期待楚岑接下来的反应。 楚岑这次却是真的有些为难了,微微含胸躲避着秦重的挑逗,嘴巴开开合合了大半晌也没勇气把秦重要求的那个字说出口。害羞的粉色一直从楚岑的耳廓烧到脖颈,和颈部以下白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胸前的两颗红豆没有借住任何外力就已硬如石子,半勃的性器垂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前端的小孔一张一合不停地吐着浊液。 秦重被面前这幅 y糜却又无比美丽的画面攫住了呼吸,蠢蠢欲动地下身被束缚在裤子里,无时不刻不想冲出束缚一展雄姿。 秦重沉了沉呼吸,高抬贵手放过了这只羞愧得整个人都快要烧红了的猫咪:“行了,别当真。看你太可爱了逗你玩的。” 楚岑如释重负,重新抬头看向秦重的眼神竟带上了几分嗔怨。 生气的撒娇吗? 真是胆子大了。 秦重落下了今晚的第一鞭,落点在楚岑自己选择的左边ru头之上。一声响亮的呼啸声划过,楚岑含胸的同时发出一声悦耳的嘤咛,眼角也被这灭顶的快感逼出了些许shi意。 “谢谢主人鞭打。”楚岑重新挺胸跪好,向秦重展示他接受鞭打后的成果,左边那颗ru珠已经明显的肿了起来,比右边那颗颜色饱满了不少。 “第二鞭。五……” “请主人鞭打奴右边的ru头……” 这一次楚岑考虑的时间比之前更短,秦重很爽快地落下第二鞭。楚岑右边的ru尖终于也和左边一样了,胀红着,像是亟待人品尝的红葡萄。微微张开的小孔里面如果真的能渗出ru汁,想必也是香甜甘冽到极致的。 “请主人鞭打奴的后背。” “请主人鞭打奴的左边大腿的内侧。” 越到后面楚岑和秦重配合得越好,几乎是上一鞭刚刚落下,楚岑就说出了下一鞭的位置。唯独到了最后一鞭,楚岑明显犯了难。秦重的倒计时都快数到一了他也没有给出新的请求。 “主人,奴可不可以问主人一个问题?”楚岑打断秦重的倒计时,有些为难地说。 “可以,不过作为你换取问题的代价,我会在最后一鞭结束后给你一定的惩罚,你确定还要问吗?”秦重蹙着眉,他不太明白楚岑为什么突然打断自己。 “问。”楚岑点了点头,“主人,奴可以s,heji,ng吗?” 此话一出,秦重瞬间明白了楚岑的用意。他朝楚岑的下身看了一眼,四鞭过来,那小东西已经完全bo起,随着楚岑的每一次吐息它都会跟着躁动一番,吐出的浊液附在地毯的毛绒上,结成了一个又一个晶莹的水珠。 如果这一鞭落在勃发近边缘的yinjing上,楚岑很有可能会忍不住高潮s,heji,ng,而他作为奴隶,能不能高潮完全由秦重说了算。 秦重着实被楚岑这个问题讨好到了,他抬脚在楚岑的硬物上轻轻踩了几下,换来楚岑几声难耐的呻吟后他道:“不可以。但是,如果这一鞭由我来决定落在哪儿,我保证你不会s,he出来。” “怎么样,选什么?”秦重挑眉等着楚岑的选择。 沉了大概有三秒左右,楚岑将自己调整成了完全臣服的姿势,整个手臂都贴在了地面上,腰部下塌,tu,n部高高翘起,曲线优美漂亮,看得秦重呼吸一紧,重重地吐出一口粗气。 “奴请主人落鞭。” “真乖。” 秦重绕到楚岑背后,挥下了最后一鞭。 一条淡粉的红痕横亘在两团雪白饱满的tu,nr_ou_之上,仿佛盛开在皑皑白雪上的红莲,妖艳又纯洁,让秦重不舍得错开眼珠,贪婪的目光在楚岑身上流连。 “谢谢主人。” 秦重打了个响指让楚岑直立起身双手背后,然后用手握住楚岑濒临勃发的下身,在圆润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散发着腥味的前液沾了一手。 “主人,奴要忍不住了……”楚岑难耐地喘息着,比鞭打更直接的刺激让他一直紧绷着的理智溃不成军,几次被推上高点又几次被迫中止。被折腾了这么久,他的身体已经异常敏感,哪怕只是秦重的一句话,都可能会让他破了规矩。 “没事,现在可以s,he了。”秦重非常了解楚岑的身体,知道怎么弄能让楚岑获得最大的快感。楚岑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蚀,呻吟着s,he了秦重一手。高潮退却后,楚岑害怕地要往地上跪,秦重却适时撑住他的身体,将沾满j,in,g液的手举到楚岑嘴边,冲他挑了挑眉。 意思再明显不过。 楚岑的鼻间被腥味充斥着,他低头看了看秦重的手又抬头看了看秦重。秦重笑着又将手送近了一些。在楚岑像猫舔牛奶似的伸出舌头凑近秦重的手掌时,秦重却又将手撤远了些,楚岑疑惑地嘟起嘴唇继续凑近,秦重却又一次撤远。 就在楚岑快要凑得和秦重脸贴脸的时候秦重才发出一声嗤笑,用干净的左手挡了一下楚岑的额头:“记住,我不会让你吞下任何除非我直接留在你嘴里的j,in,g液的,你自己的也不行。” 第18章 日常调教活动结束后楚岑照例按着秦重的命令乖乖将当晚用到的道具叼回立柜里收拾好跟在秦重身后两人一起出了调教室。主奴二人一前一后洗完澡,楚岑跪趴在秦重脚边脑袋靠着他的大腿休息。秦重轻轻抚弄着楚岑耳后的碎发,时不时闲聊几句打发等待牛奶热好的那段时间。 一切的步骤都与平常别无二致,可楚岑却心生疑惑。刚才他打断了秦重,秦重也说了结束后会给他惩罚,可是为什么一直到现在秦重都没有要提起这件事的意思? 楚岑正想着,厨房里微波炉“叮”了一声。 牛奶热好了。 楚岑刚要起身就被被秦重拦下:“在这儿等着,我去。” 楚岑只好照做,跪在原地看着秦重起身进到厨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杯牛奶和……一个猫脸形状的盘子。那是楚岑得知自己是秦重的宠物猫之后给自己买的,一直没有机会用到,也不知道秦重现在拿它出来做什么。 “崽子,还记得刚才我说过作为你提出问题的代价,会在结束后给你惩罚这件事吗?”秦重站在楚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奴记得。请主人惩罚。” “好,跟我进来。” 秦重拿着那杯牛奶和猫脸盘子转身朝主卧的方向走去,楚岑迟疑了一瞬顺从地跟上。秦重什么道具都没拿,还要将他带入主卧,就这样赤手空拳的,要如何惩罚?楚岑在床边停下,抬头看向床边的那一刻着实被床头的景象吓了一条,心脏不可抑制地加快速度跳动着,连呼吸明显跟着加粗了不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重在他的床头摆了一个特别厚实看起来就特别舒服的猫窝,上面铺着楚岑为了讨好秦重给自己选择那张灰白色的毯子和一个小枕头!靠近猫窝的那面墙上孤零零地挂着一根黑色的牵引绳,牵引绳上系着一根黑色项圈。与秦重一开始给楚岑那一条不太一样,这条项圈朴素平常,没有泛着冷光的金属狼牙上面也没有刻任何的字母。 楚岑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秦重染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去吧。罚你在我床边睡一晚。” 楚岑抬头对上秦重的视线,秦重鼓励似的冲他挑了挑眉,他笑着在秦重脚上蹭了好几下,说话的尾音也上扬了起来:“谢谢主人惩罚。” 楚岑快速爬进猫窝里跪好等待秦重的下一个命令。 秦重把猫脸盘子放在地面上然后把牛奶倒进盘子,抬手揉了一把楚岑的头发:“喝吧。” 怎么喝……楚岑怔怔地看着那盘牛奶,秦重好像没打算让他用手,那就只能……舔。楚岑顿了一下,慢慢凑近盘子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碰了牛奶一下。平静的水面被激起阵阵涟漪,楚岑的面颊也跟着红了几分。 秦重蹲在楚岑身边,伸手在楚岑的后背上轻抚着,感叹了一句:“好崽子。”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楚岑身上的什么奇怪开关,他羞涩地偷笑了一瞬便卖力地舔了起来,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他舔牛奶时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秦重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楚岑粉红色的舌尖每一口都好像舔在了他的心上,又痒又麻。 因为姿势不便,一盘牛奶杯舔完之后楚岑下巴也沾了不少,还有的已经流到了楚岑的脖颈上,挂在他小巧的喉结上摇摇欲坠。秦重拖着楚岑的下巴贴心地用shi毛巾把楚岑的脸擦干净然后把项圈给楚岑戴好,像逗小猫似的挠了挠楚岑的下巴:“小花猫。” 楚岑顺从地扬起脖颈眯着眼睛配合秦重的动作。 “晚安,小花猫。”待楚岑在猫窝里团好后秦重又在他身上盖了一层薄被才放心地躺到床上。 一夜好眠。 睡在秦重床头对楚岑来说根本不能算惩罚。 秦重为他准备的猫窝既温暖又舒适睁开眼就能看到秦重让楚岑觉得安全感剧增,所以一向觉少的楚岑破天荒地睡了一个懒觉。 第二日早晨楚岑团在猫窝里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之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见秦重嘴角含笑蹲在他面前,用手轻轻拨开挡在他眼前的碎发。看样子秦重已经保持这个姿势看了他许久。 楚岑心头一惊,慌慌张张跪起,还把牵引扯出了一声不小的动静,害怕道:“主人……奴一不小心睡过头了,没有给您准备早饭。主人想吃什么?奴现在就去做,然后再找您领罚。” 秦重摆手示意他不用着急,宠溺地掐了掐他脸上的软r_ou_理解道:“没事儿,我们崽儿还长身体呢,睡得多长得快。” “今天是周末,谁不想睡个懒觉,更何况我们正长身体的猫崽子呢。”秦重将楚岑颈上的项圈摘下,抓着他的手把崽子扶起来,“收拾好了去洗漱然后出来吃饭。今天我给你露一手。” 目送秦重离开后楚岑想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四十。他这何止是睡过头了,要不是恍惚间看见秦重守在他面前他可能就这么睡死过去了。 楚岑站在猫窝里,脚趾疯狂蹂躏着自己买的毯子,懊恼不已。秦重会不会怀疑他养的其实不是猫而是一只猪,还是好吃懒作的那种。 楚岑收拾好自己从主卧出来时秦重还在厨房。 松垮的家居裤堪堪卡住胯骨,上身赤裸着只围了那件粉红色蕾丝边围裙。有力的右臂挥舞着炒勺,一颗颗裹着金黄蛋液的米粒从锅里飞起又直直落下,浓郁的香味从厨房溢出悠悠钻进楚岑的鼻子里惹得他早就饿空了的肚子不停地发出抗议的嚎叫。 楚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主人这么有烟火气的一面。 一直以来秦重给他的感觉都是站在高高的神坛上神圣不可侵犯的。而这一刻的秦重好像走下了神坛与他一样是需要吃喝拉撒睡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人。让他觉得他和秦重的距离又近一步。 在这之前楚岑一直把他面对秦重时的那种莫名悸动全部归结于喜欢。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对秦重的感情又怎么可以是“喜欢”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可以概括的。 作为奴隶他仰望并依赖着那个会控制他、要求他、调教他的高高在上的主人;而作为楚岑他爱慕并喜欢着这个充满烟火气,什么事都为他考虑周全,指引着他一直往前走的秦重。 这两个都是秦重,一个支配着他的身体,另一个c,ao纵着他的心。 楚岑从臆想中抽身,朝着秦重迈出了僵硬的右脚,一步一步地走近,像走红毯一般每一步都珍之重之。终于站到了秦重面前,他在秦重脚边郑重地跪下,讨好似的朝着秦重喵了一声然后靠着秦重的小腿出神。 秦重还在翻炒着锅里的蛋炒饭,闻声笑着动了动右腿:“怎么,崽子饿得等不了了,跑来讨食吃了?” 楚岑难得没有回答秦重的问题,他把整张脸都埋进秦重的家居服里深深地嗅了一口:“主人,奴真的好喜欢您啊。” 这句意欲不明的喜欢让秦重的手猛地顿在原地,再次回神后炒得颜色正好的蛋炒饭有一小部分已经和锅底融为了一体。 秦重无奈关了煤气,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通。这么大人了还跟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这么沉不住气可怎么行。 他把看起来吃下去应该死不了的蛋炒饭盛到两个盘子里。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拿得出手的吃的,结果还因为楚岑的一句喜欢给炒糊了。 “你敢不喜欢我……我这么好还给亲自下厨给猫崽子做饭吃,要是这样你还不喜欢我,那我可真要叫你一句小没良心的了。”秦重开了一个玩笑。 楚岑有些失落地嘟起嘴唇,秦重是不是没有听懂他的表白。 “主人,奴今晚能不能还睡在您的床边?”楚岑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蛋炒饭,一边嚼一边问,那样子在秦重看来就像一只不停往嘴巴里存食物的仓鼠。不,应该是一只怕别人把自己小鱼干抢走所以先都吃进肚子里保险的胖橘猫。 秦重听后着实有些哭笑不得:“不让你睡床是给你的惩罚,你怎么还自己上赶着讨罚呢?” 楚岑脸颊一热:“因为奴想时刻陪在主人身边。” “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们崽儿正在长身体,总这么憋屈地睡显得我多委屈你似的。” “不委屈。”楚岑害羞地说,“奴……很喜欢。” “喜欢睡在我床边啊……”秦重故意道,“那我更不能就这么满足你了。” 楚岑不满地敛下眸子,不停地用勺子戳碗里的饭粒拿无辜的蛋炒饭撒气。 秦重好笑地格开楚岑祸害蛋炒饭的手,他倒不是心疼蛋炒饭,就是怕这崽子一使劲再把盘子戳漏了,把语气放缓一边说一边观察楚岑的反应:“你生病的时候我的一个大学同学从美国回来了,现在是我的同事。他叫耿新英,是学心理的。” 被秦重隔开的那一霎楚岑只顾着害羞偷笑,回过神后听到秦重说起学心理的同事他疑惑地看着秦重。 “我和他约了明天出来,想聊聊……关于你的事。” 楚岑的手抖了一下,眼睛里疑惑情绪瞬间被紧张和惊讶取代。 因为不确定楚岑会不会生出抵触情绪所以秦重把语速放得非常慢,尽可能把说出的每一句会给楚岑带来的伤害都降到最低,只要楚岑稍微表现出抗拒秦重就打算立刻终止这个话题。 “你想不想跟着我一起去?” 楚岑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蛋炒饭,右手食指无措地在桌面上抠挠着。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的时间,楚岑的喉结上下颤动了几次,艰难地开口问道:“奴去的话主人就让奴今晚睡在主人床边?” 等待答案的秦重心情无比煎熬,忽然听到楚岑这么问,秦重忍不住呛了一声:“当然不是……明天的见面我给你绝对的自主权,你想我们就去,不想我们就不去。至于你想继续睡在我床边要付出的代价,我会单独和你说明的。” 楚岑继续埋下头思考,一直到秦重觉得时间就快要静止时楚岑终于给出了他的答案:“主人,奴想去。”想尽快治好自己,想向秦重打开自己的身体,想获得被秦重使用的资格,想和秦重一直在一起。千言万语,楚岑想要对秦重说的全部凝成了一个“想”字,给了秦重致命一击。 楚岑将自己沉甸甸的真心全部捧到了秦重面前。 “好。”秦重心头一紧,“明天我陪你去。” “起来吧。”秦重揉了揉楚岑的发尾,从放置状态中将他唤醒。 楚岑失焦的双眼重新聚焦,缓慢地舒展开身体。记忆仿佛从吃饭后的那一刻被中止,他现在唯一能记起的就是秦重对他说的那句:“我需要一个沙发扶手。” 他保持这同一个姿势的时间长达一个半小时,从肌r_ou_酸涩难忍到渐渐适应到最后他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感觉不到秦重手臂搭在他背上的力度,秦重将他唤醒的时候他甚至以为是幻听。 秦重贴心地替他揉捏着酸涩的肌r_ou_,随口问道:“今天是不是要出门买东西?” 楚岑想了一下道:“是,主人今晚想吃什么?” “我陪你去。”秦重温和地笑着,“表现得好我今晚就让你睡在我床边并且给你一个积分。” 楚岑疑惑地歪了下头,秦重陪他去买个菜他什么也不用做就能让秦重满足他的想法还能拿到一个积分? 就这么简单? 第19章 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 楚岑在秦重要走调教室房门钥匙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他把秦重想得太善良了。他跪在厅中,紧张又期待地猜想秦重会挑选什么玩具用在他身上。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所以多拿了几条。”秦重笑着抓了抓楚岑的头发,轻轻施力将他压到3条不同颜色的麻绳前,“自己选一个吧。” 红白黑,三种颜色,每一条在楚岑看来都无比扎眼。说实话,他哪条都不想选。 秦重立在楚岑身后,拖着下巴静静地等待楚岑的选择,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 楚岑沉了沉呼吸,低头咬住红色的那条顶着烧红的脸蹭了蹭秦重的手背。 秦重轻笑着接过:“很好,这个颜色最衬你的肤色。我也喜欢。” 秦重将麻绳展开从中间对折,然后示意楚岑起立。他将麻绳套在楚岑颈部,两边从前胸垂下分别在锁骨、前胸、脐下打上结,接着将麻绳从胯下绕至后背再从颈部的绳圈穿过……这样麻绳不可避免会深深陷入股缝,随着楚岑动作不停地摩擦他敏感的会yin和gang口。 调整绳结松紧的时候秦重轻轻拉扯了压在楚岑tu,n缝上的那条绳索问了一句:“这个程度可以接受吗?受不了就说安全词。还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 秦重第一次见到楚岑就是在昏暗的地下室,那时候楚岑被未曾处理过的麻绳用‘霍结’高高悬在半空。秦重担心楚岑会因为绳索束缚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嗯……奴记得。”随着秦重的拉扯粗糙的麻绳表面不断摩擦着楚岑身上的敏感部位,要命的快感如约而至,下身诚实地翘起,楚岑低喘着回答道,“奴没事。请主人继续。” 秦重再三确认楚岑不是逞强撒谎后才继续了他的动作。麻绳两端从两边绕到身前再绕回,漂亮的菱形依次在楚岑的前胸和后背出现。秦重满意地用‘霍结’收尾。绳结打好的一刹那楚岑偷偷松了口气,穿着绳衣出去买菜,这个任务还不算太难。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见秦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看起来像装饰品的长盒。楚岑不禁内心哀嚎了一声,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重像是猜到了楚岑在想什么,他贴近楚岑的耳边,右手的两指夹着楚岑粉嫩的ru尖情色地揉捻,压低声音道:“我有没有说过……你的ru晕颜色很漂亮。所以我特意给你定制了一套非常适合你的玩具。” 长盒被秦重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泛着金光的金属细链,细链两边是两只ji,ng致的夹子。 ru夹。 “今天我们就不往上加东西了,只是夹上,好不好?”秦重拿着ru夹绕着楚岑的ru晕打转,“你自己说,先戴哪边?” 楚岑害羞得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不敢看秦重也不敢看即将要咬住自己ru头的夹子,听到秦重的问题小声嗫嚅着:“左、左边,唔……” 尖锐的疼痛还没从左ru消失另一只夹子很快咬上了右ru,痛感非但没让楚岑的下身萎靡半分,那小东西竟比之前还挺直了许多,马眼涓涓吐着蜜液,沾shi了周边的耻毛。 秦重瞥了一眼楚岑的下身,轻笑着握住:“这小东西太ji,ng神了,给他戴上个东西让他软下来好不好?” 楚岑哪敢说不好,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选择题:“好,请主人给奴一个贞c,ao锁。” “贞c,ao锁太麻烦了,我这人记性不好,要是一不小心把钥匙丢了还给请开锁公司来帮忙。”秦重说着又从刚才放ru夹的长盒中取出一个长达10cm的金属木奉,一端微微翘起另一端呈扁平状。 尿道木奉。 秦重握住楚岑的下身lū 动了几下让那小东西全部bo起,然后在金属木奉和楚岑的下身各淋了许多润滑剂。秦重试着将金属木奉推入一小部分,然后抬头看看楚岑的表情:“记住,我不会伤害你。” “请主人继续。” “唔嗯……” 异物刺入尿道口的痛感太过清晰,楚岑的下身瞬间就软了下来。在金属木奉被全部放入之后秦重和楚岑同时松了一口气。 秦重揽住楚岑在他的额头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崽子,你太木奉了。” 楚岑开心地笑着依偎在秦重怀里。 a市的天气越来越冷了,秦重给楚岑戴好各种玩具之后又替他把衣服穿好,为了防止剐蹭到身上的小道具秦重选的都是肥大宽松的休闲服,再在最外面套上一件自己的大衣。楚岑比秦重矮了半头,穿上这么一套怎么看怎么像偷穿爸爸衣服出来的熊孩子。 楚岑被各种道具掣肘,紧张得连走路的姿势都忘了,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差点同手同脚。秦重好笑地牵过楚岑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凑到楚岑耳边到:“你越这样越容易让人看出端倪,自然点儿,小猫咪顺拐可就不好看了。” 楚岑嗔怨地看了秦重一眼又瞥到自己被秦重牵着放进口袋里的手抿着嘴暗自开心着。在调教中他和秦重除了最后一步几乎将所有亲密的事情都做遍了,秦重也时不时亲吻他的嘴唇,楚岑次次都开心得不能自已,即使他明白秦重那只是在奖励让自己开心满意的宠物猫。 可是牵手这样纯情的接触却从来没有过。 秦重还做得这样自然,这让楚岑不禁多想,秦重是不是也对他存着除主人对奴隶之外的感情。 楚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被秦重捏了捏手心:“晚上吃饺子吧,好长时间没吃还真有点想。” “好的。”楚岑点头应下,“先生喜欢吃什么馅的?” 秦重想了一会儿戏谑道:“不如把你自己包起来让我吃了吧。” 楚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寒冬腊月外面零下的温度,听到秦重不正经的调笑他觉得隐隐发热,出了一身薄汗。 “主人可以随时使用奴,怎样都可以……”楚岑小声说了一句,说完便羞怯地把脸埋进大衣领口,也不管秦重有没有听到,鼻尖瞬间盈满了秦重身上的味道。 秦重听到了,还听得特别清楚。 楚岑现今的身体状况如此秦重根本不能对楚岑做什么过火的,他又给楚岑定了个积分制,不到十分不给‘逗猫木奉’玩。现在看来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看着楚岑跪在自己脚下被皮鞭鞭笞得痛爽交加,听着他婉转动情的呻吟,秦重次次都要在浴室里待好久才能压下被楚岑挑起的欲火。现在楚岑又说了这么一句管撩不管灭的话出来,让他脑内不停地播放各种少儿不宜的限制级影片,那影片应该叫做如何将不知天高地厚的猫崽子吃干抹净的108种方式。 秦重用力捏了一下楚岑的耳垂恶狠狠威胁道:“等你好了希望你不会忘记自己说的这句话,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楚岑羞愧得更不敢把头抬起来了。 进到超市就是楚岑的主场了,秦重推着购物车跟在楚岑身后,被楚岑带着在各个货架之间穿梭。看起来楚岑已经完全适应了他身上的玩具,走起路来半点异常都看不出来。任谁也想不到长相如此清秀楚岑衣服下面竟藏着那么多色情的道具。 “先生喜欢吃柚子吗?”楚岑选了一个表皮光滑的放在手里掂了几下,觉得有些不太满意,把这个放到一边又换了另一个掂量起来,然后粲然一笑转头对秦重道,“这个应该会甜。饭后我剥给先生吃好吗?” 秦重笑着点头,默契地接过楚岑手里的柚子放进购物车。 两人刚要离开楚岑却被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叫住,老太太也想买柚子但是又怕买回去不好吃,刚才看楚岑调得那么熟练特别不好意思地叫住楚岑问他可不可以帮忙给挑一个。 楚岑欣然应下,并且细心地给老太太讲解挑柚子的诀窍。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家庭主妇和老人围到楚岑身边“偷师学艺”。 秦重站在楚岑身后不远处。此时的楚岑就像一个小太阳,温暖耀眼,默默地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提供帮助。秦重欣慰的同时也忍不住庆幸,幸好这么优秀的猫崽子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是秦重暗自开心了还没五分钟就见楚岑身边站着一个正值妙龄的小姑娘,她双手托着腮扑闪着大眼睛不错眼珠地盯着楚岑看。奈何这只天真的猫崽子却什么都没察觉到,还在细心地解释柚子为什么要像他说的这么挑。 那姑娘眼里的情意在秦重看来却异常碍眼。 他不悦地拉下脸,推着车站到楚岑身边,亲昵地揽着楚岑的腰温柔地问:“挑好了吗?韭菜我已经买好了。” 那姑娘惊讶地看着楚岑腰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又看了看楚岑在秦重环上来那一刻脸上烧起的绯红,瞬间明白了什么,匆忙跟楚岑道了谢随手抓起一个柚子落荒而逃。 “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了吃白菜馅的吗,怎么改买韭菜了?”楚岑完全没察觉到那姑娘的异常顶着一头雾水疑惑地问。 秦重不悦地啧了一声淡淡道:“我临时改主意了。” 这下更让楚岑摸不着头脑了,他看着空空的购物车心想不说已经买好了吗,韭菜呢? 空气中为什么会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醋味,哦,前面有个老大爷不小心把刚买的醋瓶摔了。 秦重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两人归家也没散去,那些玩具秦重本想着到家就给楚岑摘下来的,鉴于猫崽子差点被拐跑还不自知,秦重故意没提这事也没说给楚岑积分,就让他全身赤裸戴着各种道具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楚岑把煮好的饺子端上桌又拿了两个小碗摆到自己和秦重面前,他看秦重还是一脸老大不开心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主人……您要蘸醋吗?” 不提醋还好,一提醋秦重又想起了下午那幅碍眼的画面。他喝的醋已经够多了,再吃他就该泡醋缸里游泳了。 “不吃。” 秦重不悦地把碗移开,默默吃了一顿没有蘸醋的白菜馅儿饺子。 第20章 饭后楚岑一边洗碗一边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两人从出门到超市这一路都好好的,有说有笑,秦重还把自己的手揣在他的口袋里。进到超市后也没什么异常,自己负责买东西,秦重推着购物车跟在后面,不管自己买什么他都二话不说就接过来放进购物车。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秦重变得情绪不大对的……应该是买柚子之后。 楚岑突然被秦重揽在怀里的时候他只顾着害羞了,完全分不出来脑细胞去想光天化日之下秦重为什么要这么做。挑柚子,越来越多的人围到他身边听他说话,一个女孩凑上前来,秦重突然说韭菜已经买好了……一个女孩…… 楚岑偷偷瞥了一眼坐沙发上看电视的秦重。 秦重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了一件浴袍,头发也没擦干还在不停地滴水,面色非常不悦,就好像电视剧主演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把人从屏幕里揪出来捶一顿才能消气似的。 他偷笑着想,主人这是吃醋了吗?就因为自己和一个女孩说了太多的话? 楚岑颇为同情地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些道具,麻绳和ru夹还好,这么长时间楚岑基本可以忽略掉它们的存在了,只是还深埋在他身体里的尿道木奉有点麻烦……他好想尿尿啊。 洗完碗把厨房收拾了,楚岑又把导致他不能去厕所的罪魁祸首拿出来切了,剥干净皮,切成小块,cha好牙签放到秦重面前的茶几上。秦重还是那副老大不开心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半点反应都没施舍给他。 楚岑默默拿出吹风机站到秦重身后:“主人,让奴给您把头发吹干吧,不然容易感冒。” 秦重没有说话,楚岑便当秦重是默许了。他先把吹风机打开放手边确定温度适宜后然后才敢对着秦重的头发吹。 葱白一般的手指托起秦重一绺发丝吹到半干又换另一绺继续,直到秦重的头发不再往下滴水楚岑才关掉吹风机,接着取过梳子把秦重的头发梳好。整个过程楚岑都做得特别小心翼翼,吹到颈后耳根这种距离皮肤比较近的地方楚岑还会提前把温度调低,生怕烫着秦重。 虽然整个过程秦重一句话都没说但楚岑发现他主人的脸色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眉头彻底舒展开来,又恢复了平时和蔼可亲的样子。 楚岑内心暗喜,乖顺地在秦重脚边跪下,用额头拱了拱秦重的小腿:“主人心情好点了吗?如果还不开心的话可不可以告诉奴怎么做才能让您开心一点?” 秦重没有看他也没有言语。 忽然,秦重觉得脚趾上贴了一个带着微微凉意的软物,楚岑低头吻在了他的脚趾上。秦重是彻底被这绞尽脑汁讨好他的猫崽子闹得没了办法,他用脚勾起楚岑的下巴让楚岑看着自己:“说吧,崽子又犯什么错了?无事献殷勤。” 楚岑默默摇头,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秦重的脚趾一下,见秦重噙着嘴角没有出声阻止便大胆起来,直接含住了秦重脚趾。 脚趾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住,秦重先是浑身一紧然后舒服地出了口气。 楚岑灵活的软舌带着滑腻的津液缓慢地掠过秦重的每个脚趾,在指缝中流连许久还觉不够竟要往脚心的方向舔去。 不过秦重没有给楚岑这个机会,在楚岑用虎牙搔弄秦重的小脚趾时他打了个手势示意楚岑停下,他用这只被猫崽子舔得shi漉漉的脚轻踩着楚岑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崽子,我应该教过你怎么向主人表达自己的需求吧。” 蠢蠢欲动的性器在秦重的挑逗下变得更加肿胀,尿道木奉的存在感徒然提升,尿意比之前更加明显。 楚岑拧着眉泻出一声低吟:“主人,奴想尿尿。请主人允许奴去卫生间。” 秦重了然一笑,脚下的动作却根本没停,脚趾甚至微微施力故意夹了圆润的冠部一下:“想尿就去,我也没说不让你去啊。”秦重的语气何其无辜,好像给楚岑cha入尿道木奉的人根本不是他。 楚岑被快感和尿意折磨得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两只猫爪子搭在秦重的膝盖上欲哭无泪道:“求主人将奴身上的尿道木奉取下来,求主人让奴去尿尿。” 秦重满意地勾起嘴角,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楚岑的下身,挥了挥手让楚岑跨跪到沙发上。他伸手按了按楚岑的小腹,里面果然已经存了不少东西。楚岑以为秦重检查过后就准备放过他了,而且秦重也取下了他的尿道木奉。堵在马眼的障碍没了,被情欲催促着涌出的蜜液很快便沾shi了秦重的手。 只可惜楚岑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见秦重将一大杯水送到他面前,非常正经地说:“尿道木奉取出后要多喝水多排尿。我们现在先把第一步做了。” 楚岑止不住内心哀嚎了一声,哭丧着脸把头埋进秦重颈窝一边蹭一边撒娇:“主人,奴可不可以不……” 秦重含着笑捏了一把楚岑的屁股,最近楚岑身上贴了不少“秋膘”,一双r_ou_tu,n的手感比之前好了太多,没等楚岑的话说完就直接断了他的念想:“不可以。” 楚岑委屈巴巴地撇着嘴接过秦重手里的水杯,怯怯地看了秦重一眼,幻想着秦重能在关键时刻“刀下留人”。然而幻想终究是幻想,楚岑到最后只能视死如归般扬起脖颈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水。 秦重眯起眼睛轻抚着楚岑的脊背,抬手取下咬了楚岑ru尖将近一下午的ru夹。 那两个小东西已经被夹得红肿变形,秦重轻轻搔刮了一下,楚岑疼得嘤咛出声企图含胸躲开秦重作恶的手指。 “主人,奴全都喝光了,奴……嗝……现在可以去卫生间了吗?”楚岑把水杯倒扣过来给秦重检查,一滴水都没剩。 “真乖。”秦重把水杯放到一边,一双大手附上楚岑的屁股用力揉捏着,“但现在还不是去厕所的时候。” 一听这个楚岑的脸都快皱成包子了,他低声嘟囔了一句:“主人,您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啊……” “奴真的知道错了。奴不该和那个女孩说那么多话。奴不是有意的。奴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根本不可能喜欢她。奴只喜欢主人,以后只跟主人您一个人说话……”话说到一半楚岑突然对秦重喵了一声,“主人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奴不去厕所事小,主人可不要因为奴影响了心情。” 楚岑洋洋洒洒说的这一大段着实让秦重笑出了声。下午那点无厘头的飞醋他早就不吃了,心里想着要是楚岑没察觉呢这事就彻底翻篇儿了,他最多在调教室多玩几个花样自己发泄了就完了。不过既然楚岑察觉到了,秦重便故意摆出这副样子看看猫崽子为了哄他开心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猫崽子叫得还真好听。 “喵……主人可以让奴去厕所了吗?”楚岑伸出舌尖在秦重鼻尖上舔了一下,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秦重。 “可以,跟我过来吧。”秦重拽着楚岑身上的麻绳把猫崽子牵进了卫生间。 楚岑如蒙大赦,颠颠跟了上去,期间还差点撞到秦重的背上。 一进卫生间楚岑的眼睛就像粘在了马桶上一样,活了这么长时间楚岑从来没觉得哪个马桶这么亲切过。 可是秦重却没让楚岑面对着马桶,掰着他肩膀将人转向了镜子。他将楚岑身上的麻绳解开团成一团让楚岑叼住:“记住,我没让你尿的时候你不准尿。” 楚岑眼神落寞了一瞬无奈点头。他早该明白的,吃醋的主人没有这么好哄。 秦重紧贴着站在楚岑身后。楚岑浑身不着寸缕,秦重的浴袍松松垮垮,令人垂涎的胸肌裸露了大半。两人前胸贴着后背,这还是自打他们确立主奴关系以来,秦重除了手之外和楚岑的第一次肌肤直接接触。 楚岑被秦重的体温烧得有些发汗,镜子里的他脸色也跟着红润了起来。秦重环着楚岑的腰腹,一手握住楚岑勃发的性器,另一手捻着左边那颗肿胀的ru珠,下巴搭在楚岑瘦削的肩膀上,重重地吸吮了一口楚岑耳后的软r_ou_。 怀里的人不出所料颤抖着呻吟出声。 “崽儿,看着镜子里的你。”秦重掰过楚岑的下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有多漂亮,明明还没对你做什么,你就全身发红,眼睛shi漉漉的带着泪,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 秦重的手指从楚岑的喉结开始一路下滑:“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学猫叫的时候又多么性感,这里会一上一下不住地颤动,挠得我心里发痒。你的锁骨和我给你的那条项圈特别配,还记得我之前让你拍的那张照片吗?” “一直存在我的手机里,加密相册,我根本舍不得拿给别人看。” 骨节分明的手指再一次捏住红肿的ru尖:“这里也可爱极了,我稍微做点什么,你这里就会硬起来,像是邀请我去含进嘴里一样。是想让我喝你的奶吗?” “如果真的会分泌ru汁的话,肯定很甜,但绝对不会甜过你。” “你知道吗……每一次你跪在我脚边浪叫的时候我都想把你捆在床上狠狠地进入你,你这么喜欢学猫叫,那我就干得你叫都叫不出来,至少三天不能下床。” “可是这里……”秦重的手指探入楚岑的tu,n缝,“这里不欢迎我,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愿意让我进去,让我把你从内到外都染上属于我的味道,因为你是我一个人的猫崽子。” 秦重一边说一边lū 动楚岑的硬物,因为咬着绳子,楚岑所有的呻吟都化成了呜咽,听起来可怜极了。秦重鼓起的下身在楚岑的后腰处色情地顶弄着:“崽儿,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敏感。我不禁怀疑,这些敏感点是你本来就有,还是因为我的触碰,它才敏感……你可以尿了。” 随着一声重重的呜咽,楚岑在秦重怀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紧接着s,he在镜面上的白浊就被一股带着热气的黄色液体冲散,哗啦哗啦的水声持续了许久,滩了卫生间大半地面,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斥着难以忽略的尿s_ao味。 楚岑埋在秦重脖颈里呜呜地哭着,秦重宠溺地亲了他额头一口,直接把快要虚脱的猫崽子抱起来放进浴缸,捏着他的鼻子哭笑不得道:“跟我还害羞什么……” 第21章 高潮之后的楚岑像丢了魂儿似的,懒懒地躺在浴缸里任由秦重摆布。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翻身就翻身,整个人乖巧到了极致。就是眼睛空洞无神,呆愣愣的不知道被什么吸走了注意力。一直到秦重重新放了一缸水,往里面滴了几滴ji,ng油,自己先躺进去然后再把楚岑拖进来让他躺到自己身上楚岑也还是那副失神的表情。 泛着红的吻痕、捆痕几乎遍布楚岑全身,再加上他这副双眼无神的样子,活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秦重掬起一捧水撩到楚岑脸上:“崽子,回神儿。” 楚岑一个激灵,刚才发生的事情猛地涌入了他的脑海,他面颊一烫害羞地直往秦重颈窝里钻。 这只猫崽子总是这样,在情境里无论秦重要求他做多么难为情的事情他都会强忍着内心的羞涩努力达到秦重的标准并极力做到最好,一旦脱出主奴情境,秦重随便一句调笑的话就可以让他害羞得全身烧红,恨不得直接把他之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全部从大脑里格式化。 见猫崽子这副样子秦重根本扼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恶趣味,偏过头轻轻撞了楚岑额头一下,笑道:“还害羞呢?刚才学猫叫学得多好听啊,再叫两声?” 秦重也只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指望害羞成这样的崽子能满足他的要求。他拍了拍楚岑的腰侧让楚岑翻身趴在自己身上,然后轻轻往他背上浇水,给他按摩被束缚了一下午的肌r_ou_。 楚岑乖乖把两条胳膊挂在秦重脖子上,磨蹭着凑到秦重耳边特别小声地喵了两下。声音没比蚊子叫大多少但秦重却听得清清楚楚。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掰过楚岑的下巴在被他自己咬得鲜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奖励给家里最乖的岑喵喵。” “主人,奴可以拿到积分在您床边睡一晚了吗?”楚岑仰起头痴痴地看着秦重,眼睛里极尽乞求之意。 “可以。”秦重弹了猫崽子额头一下,“除了说好的我再多奖励给你一个。‘逗猫木奉’很快就是你的了。” “麻烦主人再多等等奴,奴很快就可以为主人服务了……”楚岑害羞地小声回答。 秦重的心被楚岑这句话重重地戳了一下,他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嗓子对楚岑温柔地笑了一下:“好,我期待那一天。”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许久,直到楚岑实在坚持不住趴在秦重身上脑袋一点一点打瞌睡的时候秦重才把他捞出来,把猫崽子从头到尾擦干净用大浴巾包成蚕蛹放到了主卧的床上。 楚岑吓得汗毛都炸了起来,挣扎着要起身去床边的猫窝里睡,秦重却强势地把他揽进怀里用被子把两个人盖了起来:“再折腾就滚回你的房间。” 一听这个,刚还诚惶诚恐心脏砰砰乱跳的猫崽子瞬间吓得不敢动了,连调整姿势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秦重一个不高兴把他扔回次卧。 “睡吧。明天不用早起,想睡到什么时候都行。”秦重吻了楚岑额头一下,“晚安,崽子。” “晚安,祝主人做个好梦。” 秦重和耿新英约在了市中心一个有名的猫咖,舒适温馨,包间私密性极高,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和榻榻米。不同品种不同花色的猫咪在抱枕中穿梭,闻闻这儿蹭蹭那儿,对每一个造访这里的客人都充满了好奇。 秦重和楚岑到的时候耿新英也刚刚坐下正准备点单,见秦重过来直接把菜单递了过去:“喝什么随便点,这单算我的。” 秦重接过菜单的同时不自主地咋舌,暗自惊讶耿新英这个铁公ji今天怎么一反常态开始往下拔毛了。他随手翻了翻道:“我还是黑咖啡不加奶不加糖。给他一杯热牛奶就行,小朋友还在长身体,不能喝咖啡。” 小朋友……楚岑羞赧地把脸埋进围巾,试图掩饰脸颊泛起的粉红。 秦重刚和耿新英随意寒暄了没几句便被耿新英礼貌又客气地“请”了出去。他这一动弹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楚岑难免又跟着紧张起来。秦重轻轻抚了抚楚岑的后颈,揪起一只咪咪叫个不停的奶猫放到楚岑怀里小声安慰道:“别害怕,我就在外面等你。” 楚岑乖乖点头,秦重笑着抓了抓楚岑的头发:“陪你的兄弟姐妹们好好玩。” 此话一出楚岑的脸颊烧得就更厉害了,把脑袋死命往衣领里埋,说什么也不敢和耿新英对视。 这满屏都洋溢着粉红泡泡的画面看得坐在对面的耿新英啧啧称奇。他实在是没想到一直性冷淡到让人怀疑要斩断红尘皈依佛门的秦重也会遇到这么一个让他瞬间化成绕指柔的存在。 “别紧张,我们这次就是随便聊聊,想说什么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把我们这次的聊天内容说出去半个字,包括秦重,你可以尝试信任我。” 秦重甫一踏出门心头便涌起了一股不安,他有些不舍地看了眼紧闭的包厢门,侧耳凑到门上却什么都听不到。 算了,放楚岑自己去闯吧,猫崽子健康快乐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秦重捞起一只r_ou_嘟嘟的橘猫边揉边看着窗外发呆。 每一个路过的人脸上都挂着不一样的表情,或开心或焦急或平静或愤怒,间或有一对年轻的小情侣路过,男孩子将礼物举得高高的逗弄女孩子踮脚伸手去够,然后趁机索吻……这个招数过于老套了但是他还没和家里害羞的崽子玩过,有机会可以试试。 真不愧是“大橘为重”,这橘猫在他腿上待了没一会儿秦重的腿就有点麻了。他把胖橘放了下去,小东西似是不满秦重抛弃它,丧着脸朝着秦重喵了一通,扭着胖乎乎的身子走开了。 秦重嗤笑一声,把刚才的猫叫和楚岑的在心里对比了一下,还是岑喵喵叫得好听。 秦重踉踉跄跄地起身,到咖啡厅外面闲逛几圈打发时间,刚走了没多久就被远处一个被年轻姑娘小伙儿层层围住的小摊吸引了过去。 人群中央是一个画糖人的老大爷。 秦重看了没一会儿不知道哪对小情侣要的穿着喜服绑着大红花盖着盖头拜天地的小人儿已经活灵活现地站在眼前。群众无一不惊叹老大爷的技艺ji,ng湛,小情侣满脸幸福地接过糖人的同时收到了老大爷的一句百年好合。 “下一个,画什么?” 围着的人大多都是看热闹的,真心想买的却没几个,大多数人都等着下一个买家给老大爷出“难题”。秦重思索了一瞬对大爷说:“您受累给画个猫吧。” “没问题!是凯特猫还是多啦a猫?”老大爷笑呵呵地问。 因为实在不懂年轻人喜好,老大爷说起英语格外拗口,模糊不清的发音滑稽得众人哈哈大笑。 “不用,就普通的小猫,仰躺着露肚皮的那种就行。”秦重扫了老大爷挂在三轮车边的二维码付钱。看到系统自动提醒的付款日期时才发现居然已经临近年底了。也快到了汪舒阳的祭日。 是时候给所有事情都画上句号了。 他和汪舒阳的过去,他和猫崽子的未来。他和猫崽子即将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新年,是时候要好好想想应该给猫崽子准备什么惊喜了。 老大爷几乎在秦重说完的下一秒就已经想好了猫咪的样子。熬至铜黄色的糖浆缓缓从铁勺里流出,老大爷大笔一挥小猫的雏形已经跃然眼前,先为这只小猫咪缀上花纹,再画龙点睛缀上眼睛,最后贴上竹签,交到秦重手里。 整个过程还不到五分钟。 秦重看着手里这个懒懒地晾着肚皮的猫咪不由得想起今天早晨团在被子里的楚岑迷迷糊糊抱着他的胳膊蹭的画面。他本想着今天和耿新英见面就不为难猫崽子了,结果见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便恶从心起,让他戴着贞c,ao锁出了门。 他立在原地看老大爷又画了几个糖人才接到耿新英说他们已经聊完而且聊得很成功的消息。秦重心情瞬间雀跃起来,大步跑着回到了咖啡厅。 三人在咖啡厅门口撞上,秦重和耿新英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挥手告别。 “聊得怎么样?”秦重非常自然地把楚岑的手揣到自己口袋里,“他没欺负你吧?” 楚岑乖乖摇头回答:“没有,耿警官对我很好。还偷偷和我说了先生您上学的时候替他答到被老师发现写检讨的事,他还说不让我告诉您。” 秦重内心暗骂耿新英这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在楚岑这儿揭他老底,脸上却依旧挂着笑,他捏了捏楚岑的耳垂:“他不让你告诉我你怎么还说?不怕他背后找你算账?” “因为……因为先生说我不可以对您有任何隐瞒。”楚岑羞怯地垂下头补充,“先生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您。” 秦重内心一热,伸手把脸烧得通红的崽子揽进怀里好一顿揉搓,在他额角吻了一下把糖人递到楚岑手里:“给你的奖励。快点吃,一会儿化了。” 楚岑惊讶地看着手里的猫咪糖人又看了看秦重,有些不敢相信地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猫耳朵一下,入口的甜意让意识到他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 “先生……这是先生送给我的礼物吗?” “是,喜欢吗?”秦重捏了捏楚岑的手心。 “嗯!”楚岑继续小口舔着糖人,“非常喜欢!我、我从来没有收到过礼物……谢谢先生。” “真是个小可怜儿……”秦重看着楚岑那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心里像是梗了一根鱼刺,取不出咽不下,疼得他呼吸发紧,“我保证,以后每个节日都会给你准备礼物。” 回家这一路上楚岑都不敢大口去咬,他甚至还问秦重他应该先吃哪里糖人才不会整个碎掉。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份礼物更因为是秦重送给他的,所以吃得格外珍惜。秦重哭笑不得地给楚岑出谋划策。吃一个糖人而已生生让楚岑吃出了行军打仗战略部署的感觉。 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家,一踏出电梯秦重便察觉到了不对——他家的防盗窗是开着的。 楚岑也发现了异样,紧张地拽着秦重的袖子解释:“先生,我、我锁门了,真的。” 秦重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把楚岑护在身后,悄声凑到门前。他轻轻压下门把手,猛地将门拉开接着一声熟悉的低喝便传入了两人的耳朵:“白眼狼可算知道回家了!” roushuwu. 秦重瞬间松了口气,无奈道:“妈,您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来我儿子家还打什么招呼,你家里又没藏着人。”秦母笑呵呵地和秦重拥抱了一下,看着躲在秦重身后还举着半个糖人的楚岑问道,“这小伙子谁啊?你朋友?” “保姆!”秦重刚想出口解释就听楚岑先一步抢了他的话,“秦阿姨您好,我、我是秦大哥请的保姆。我现在就去做饭,阿姨您有没有什么忌口?” 他的猫 第5节 他的猫 第6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6节 秦重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 保姆? 行吧。 提供各方面服务将来要和他见家长的……保姆。 第22章 在秦重面前的楚岑一直都是软软的一小只,乖乖巧巧,由着秦重拿捏。不害臊的时候说话温温吞吞,害臊起来就像那蚊子成了ji,ng,不把耳朵凑到嘴边都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这还是楚岑第一次在秦重面前这么大声说话,还是“澄清”自己的“保姆”身份。就像是到了被陌生人吓到炸了毛的奶猫,朝着人喵喵叫个不停,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把敌人吓走。 倒也真是应了秦重那句话,他的猫,对所有人亮爪子只在秦重面前晾肚皮。 秦重浅笑着唏嘘了一声,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画面。 秦母拿过他手里剥好的橘子,非常嫌弃地睨了他一眼:“男朋友?” “嗯……”秦重看了看如无头苍蝇一般在灶台前乱窜的楚岑,勾着嘴角修改了太后娘娘的措辞,“准……男朋友。还没来得及挑明。” 秦母顿时摆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个倒霉孩子肯定没干好事”的表情,恨铁不成钢地拍了秦重一巴掌:“你说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就不能让我跟你爸两个退了休的人省省心。工作工作那么危险,家里边又一直没有个说体己话儿的人……你说要过几年我跟你爸一撒手一闭眼就剩你一个人你可怎么办啊……呜呜……” 太后娘娘这套说辞一出口秦重登时一个脑袋两个大。他活了三十多年最怕的第一个是狗第二个就是太后娘娘假哭,而且每次就是这一套都不兴换个花样儿的。 “妈妈妈……”秦重用力捏了捏眉心,“您儿子86年生人,今年三十有二,离不惑之年还远着呢,您这说得也太夸张了。” “你也知道你今年32过年都33了,你那小男朋友才多大?”秦母看着楚岑悄声批评他,“那么小一个,看着就没成年,怨不得你不敢往家里带!” “妈……”秦重再次无奈,“您夸大您儿子年龄就算了,怎么还怀疑起您儿子的职业c,ao守了。您儿子是个警察,虽说喜欢男人,但肯定不能是个男人就喜欢,更不可能对未成年小孩下手。这点您还是能放心的。” 秦母睨着他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用堪比戏剧变脸的速度换了一副八卦至极的表情威逼秦重:“哦……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人家小孩儿带回家!” “过年!”秦重这次是彻底放弃挣扎了,双手投降求饶,“过年之前肯定把准字去掉然后给您带回家成不成?” “这还差不多!”秦母笑着赏了秦重一瓣儿他自己剥的橘子,还是整个橘子里卖相最不好的那一瓣。 秦重和太后娘娘这一大段对话楚岑在厨房虽然听得不怎么真切但依秦母变脸的速度来看他深切地意识到他主人的母亲其实是个戏ji,ng来的。 受了惊的小奶猫一直到这顿饭吃完,秦重毕恭毕敬把秦母送出门之后才把一直挺着的脊背稍稍放松了一点。 秦重把猫揽进怀里安抚:“没事了,胡lū 胡lū 毛儿吓不着啊……” 秦重的话像是有魔力似的,炸毛的奶猫瞬间在他怀里放松下来,把整张脸都埋进秦重的颈窝,用力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那种能让他觉得安心的味道。 因着白天和耿新英见面,太后娘娘又突然造访,两人的生活节奏被打乱了不少。楚岑紧赶慢赶地完成了他的日常任务,颠颠跑到秦重面前要跪下等着秦重的命令,结果他膝盖还没来得及弯就被对方抓着手臂搂进怀里:“你不是保姆吗?哪有保姆给主人家下跪的道理。” 秦重说这话语调淡淡的,面上却带着笑,看得楚岑一阵脸热。 “不是……”楚岑轻轻挣了一下,秦重从善如流地把人放开。楚岑重新跪了下去,伏低脑袋在秦重的脚面上轻蹭着说,“不是保姆,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猫。” “叫。”秦重轻轻踩了踩楚岑的肩膀。 “喵——” 楚岑再一次被眼罩挡住了视线,这是自那次“身体检查”后的第二次。与上次最大的不同就是,这次他感觉不到秦重的存在了。他被秦重安排在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着,身上除了眼罩和出门前戴上的贞c,ao锁再无他物。 楚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好像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地下室,漆黑、寂静、恶臭,无一不折磨着他的ji,ng神。他害怕周围的一切,哪怕只是一只打洞路过的老鼠,也好似可以一口将他吞噬的恶魔。 楚岑急促地呼吸着,手指深深陷入沙发。他想要开口询问,祈求秦重能立刻出现在他身边,哪怕是仅仅一丝属于秦重的吐息也好,却发现嗓子干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 就在楚岑害怕得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将他包裹,秦重安抚地轻拍着他的脊背道:“我在这,别怕。” 楚岑登时放松下来,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秦重揉了揉楚岑的后脑,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然后把他刚才费了半天劲儿才折腾好的柚子放到楚岑鼻间:“闻一下,猜猜这是什么?” 楚岑愣了一瞬,下意识向前凑了凑鼻子却因为视线受阻好巧不巧撞到了碗边。他痛呼了一声,下意识去揉自己的鼻子。秦重被楚岑这懵懂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他像哄小孩儿一般凑到楚岑面前呼呼吹了几口气:“可把我们崽儿磕疼了是不是,用不用我打它给你报仇?” 楚岑羞赧一笑,轻轻摇头。 “它就在你面前,闻就行了,很常见的东西。”秦重提示他。 楚岑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他轻轻吸了吸鼻子,一股属于水果的瞬间清苦鲜香瞬间涌入鼻腔。楚岑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前几天就是这个罪魁祸首害得他不能取下尿道木奉最后在秦重面前尿到了镜子上。 楚岑仿佛又一次感受到了尿y、e充斥膀胱小腹胀痛难忍的感觉。 “柚子。” 秦重觉得如果楚岑真的是只猫的话,现在肯定已经张牙舞爪着要和面前这碗柚子同归于尽了。 “真聪明。”秦重抚了抚了楚岑的脸侧,“崽儿,接下来的规矩是,我对你做什么事情你都要开口告诉我,明白吗?” “奴明白……唔!”楚岑惊呼出声,他害羞地把脸扭向一边,眼睛看不到其他四感便比平时要敏感许多。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秦重刚刚应该是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嗯……主人咬……奴的喉结……主人现在在舔……”秦重熟知楚岑身上各处敏感点,知道如何动作才能给楚岑更大的快感,只这一会儿,被束缚在牢笼中的欲望就已经有了抬头的征兆。 秦重一手按着楚岑的后腰不让他随便乱动,另一手在他敏感的腰窝处逡巡,时而将手探下去揉捏手感颇好一掌拍下去就能清晰地看见带着粉红掌印泛起r_ou_浪的tu,nr_ou_。 “主人在用右手捏、揉……奴地屁股……” 楚岑被秦重牢牢控制着,快感如潮如网裹挟着他最后残存的理智奔涌而去。他已经不能思考,秦重唇、手、甚至是一声喘息都能将他再一次推向高地。欲望已经填满身下的牢笼,挣扎着想要冲破禁锢却怎么也找不到突破口,清晰的痛感从下身传来却又被前胸的快感压下。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紧紧扼住楚岑的脖颈,一次次将他推上云端再让他狠狠摔下。好深,好远,双手抓不住任何东西,他只能紧紧攀附着秦重,只有秦重能带他脱离这种欲死欲仙的境地。 “唔……主人在……嗯……玩儿奴的舌头……” “主人捏住了奴的右边的ru头……嗯……” 楚岑shi热的喘息打在秦重颈侧,他的眼里被欲火填满,好似要将周围的一切燃烧殆尽。他将楚岑往上抱了些许,用火热的下身下流地蹭着楚岑的tu,n缝。 “主人、主人……在舔奴的左边的ru头……啊……疼……” 秦重用力咬了一下然后又怜惜地用舌头裹住那可怜的小东西柔软的舌头安抚,时舔时嘬,直到那小东西胀得像颗熟透了的葡萄后秦重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舒服吗?”秦重邪笑着问。 “嗯……舒服……主人玩得奴好舒服……”被秦重逼着将这些 y辞艳语说出口楚岑整个人都烧成了虾米,白里透红可爱得不得了。 “是舔得你舒服还是玩得你舒服?” 楚岑羞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嗫嚅着回答:“都、都舒服……主人对奴做什么奴都舒服……啊……” “你是我的什么?” “是主人的猫……啊……主人在舔奴的肚脐……” “发情的崽儿,想不想把贞c,ao锁打开?” “想……求主人把奴的贞c,ao锁打开……” 秦重吻干楚岑被激出的泪水,把那碗柚子放到楚岑手边:“钥匙我藏在里面了。吃完一块让我检查后才能吃下一块,同时我要使用你的手。” “如果你不能在我s,he之前吃到钥匙,那你今晚就不用打开它了。”秦重补充道。 楚岑乖巧点头,伸手探了探柚子然后面朝着秦重正经道:“求主人让奴为您服务。” “嗯……”秦重牵着楚岑的手让猫爪子附上自己胀痛已久的下身,微微发颤的手先是在耸起的鼓包上摸了几下,然后轻轻将秦重的内裤剥下一点,猛然触到蜷曲的毛发后猫爪子像是受惊了一般迅速缩了回去。 秦重轻笑着挺了挺胯,楚岑害羞地抿起嘴唇,猫爪子重新探了上来。猫儿这次勇敢了不少,他成功将粗硬发烫的‘逗猫木奉’握在了手里。 秦重舒服地出了一口气。 猫爪子握住秦重硬热的欲望,直上直下地lū 动着。楚岑终于得了允许吃下了第一块柚子。 这一块并没有钥匙。 猫崽子悻悻地吞下柚子,对秦重张开嘴由秦重检查过后又重新挑了第二块。秦重动了动身体让猫爪子有更大的施展余地,猫爪子勇敢地抚上‘逗猫木奉’下的两颗卵蛋,转而又去逗弄一直在吐水的前端。 因为戴着眼罩看不到手里的状况,楚岑为秦重服务的一切动作都是凭着本能。即使技术生涩到了一定程度,秦重也无法抵挡被情欲染红的楚岑握住他性器为他服务这个画面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 楚岑一连吃了7块柚子都没吃到藏着钥匙那一块,同样秦重的下身也没有要释放的征兆。 “5鞭换一个提示,要不要?”秦重握着猫爪子带着他一起动作。 “要……求主人提示奴……”楚岑着急道。 “现在碗里还有5块,不是最上面那块。” 楚岑试探着把最上面的一块移开,然后选了左下方的那一块。 这一块也没有钥匙。 楚岑失落地撇了撇嘴,秦重笑着吻了楚岑的鼻尖一记:“别着急,现在钥匙在下面两块的其中一块。” 猫爪子依次将四块柚子爬了一遍,迟疑地选了右下角那一块。 楚岑用力咬了柚子一口,却不防被硬物硌了牙:“唔……主人!奴、奴找到钥匙了!” “把钥匙给我。”秦重捏了捏楚岑的ru尖然后隔开在他身下动作的猫爪子,“然后跪到地上去。” 第23章 楚岑叼着钥匙有点不知所措,从ru尖处涌来的快感让他仿佛置身于一片孤舟。随着水流时转时停,时沉时浮,不知来自哪里也不知要去向何方。秦重一只手搔刮着他的ru珠,另一只手……低沉性感的喘息和咕啾咕啾 y糜的水声裹挟着燥热的空气爬进他的耳朵带起阵阵痒意。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秦重大抵是在看着他这副样子自渎。 秦重并不打算腾出一只手去接猫崽子好不容易才吃到的钥匙。 楚岑有些着急,俯下身子想去寻找秦重的手,秦重却在他动作之前将他揽近了些许,紧接着低沉的嗓音混着热气便在他唇边炸开。 “把、钥、匙、给、我。”秦重贴在楚岑的唇角一字一顿地把命令吐了出来。 楚岑面上一热,急忙去寻找秦重的嘴唇。四瓣软唇不出意料地贴在了一起,楚岑不记得那把小巧的钥匙是怎么从他唇齿间逃离的,等他回过神之后他已经端端正正跪到了地上。 “咔哒”一声,秦重为他戴上了牵引。 他被秦重吻得大脑缺氧,眼前一闪一闪泛着白点。 秦重火热的舌是如何强势地探入他的唇齿,卷着他的舌在他的口中翻搅,卷走他舌底的钥匙,舌尖有力地舔过他口腔中每一处、每一颗牙齿、每一个齿缝的,他全都不记得。他只记得被秦重深吻时,快感从四肢百骸涌入脑腔,引得他全身战栗,欲死欲仙。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软软地躺在在秦重滚烫的胸膛上任由对方品尝。 一吻终了,楚岑恍惚间听到“啵”的一声。很清脆。好似是两人交缠已久的唇分开时不舍的抗议。秦重好像还舔干了挂在他下巴上的津液,最后以落在眼罩上的一个吻结束了这场唇齿间的征伐。 楚岑丢盔卸甲,秦重大获全胜。 秦重的手指在楚岑的肩头打圈:“崽子,你用十鞭换了两个提示。接下来我要带着你去调教室,如果你能做到全程不被我落下也不撞到我,你会再拿到一个积分并且减少三鞭的惩罚。如果你没有做好,没有积分,十鞭照旧。明白了吗?” 楚岑下意识往秦重的方向偏了偏头,乖巧点头:“奴明白。” 秦重晃了晃手中的牵引,提示楚岑做好准备,然后缓缓向前迈了一步。 楚岑没有动。 秦重又往前走了一步。 楚岑这才缓缓跟上。 秦重从来没有系统训练过楚岑牵引,猫崽子这次能不能做到他心里也没底。楚岑没在一开始就跟上来秦重着实担心了一记,越到后面他悬在半空的心就越坠越低,稳稳当当落回了肚子里。 一直让他引以为傲的猫崽子从来没让他失望过,这一次也一样。 从客厅到调教室这段路程不远不近,楚岑总是稳稳地缀在秦重身后两步。楚岑全程屏息凝神,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秦重的痕迹。秦重转身,他会从牵引上的力度努力分辨方向;秦重改变步速,他会根据秦重的脚步声调整自己的步幅;秦重停下,他也立刻停下,主动调整成标准的跪立。 秦重转身,缓缓在楚岑面前蹲下,取下楚岑的眼罩,还未等楚岑睁眼,火热的唇再一次贴上了楚岑的眼睛。接着是眉心、鼻梁、鼻尖、嘴唇、下巴,最后停在喉结,秦重用牙齿轻轻硌了一下那块软骨:“猫儿,你真的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惊喜。” 秦重终于将折磨楚岑已久的牢笼打开,被束缚着的yang具瞬间从里面弹了出来,从前端渗出的清液很快沾shi了地毯。楚岑羞怯地转过头去,不敢直面自己做的“好事”。秦重轻笑着揉了揉猫儿的头发,去立柜里取了楚岑最喜欢的那柄白色短鞭。 楚岑一见这柄白鞭便自觉挺直脊背期待着它的宠爱。秦重打了个响指让他起身,楚岑双手紧紧抓着行刑架上方背对着秦重。 “一共七鞭,规矩你懂。” “猫儿明白,请主人落鞭。” 楚岑擅自更改自称,秦重非但没有生气,心里倒是被狠狠地戳了一下。这一声“猫儿”,喊得娇中带怯,比单一个“奴”字不知道要好听多少倍。 秦重捏了捏楚岑的后颈:“开始了。” 一、二、三、四、五、六…… 六鞭下来楚岑白嫩的背部很快泛起了六道交叉的红痕,动情的下身不住地往外吐着ji,ng水,难耐的喘息回荡在整个房间。 秦重站到了楚岑的面前,抓着他身下挺立已久的下身lū 动了几下:“最后一鞭我会落在这里,不准s,he,明白吗?” 楚岑眼睛里像汪了一滩水,他shi漉漉地看着秦重,回答:“猫儿明白。” “唔……”秦重手臂落下,短鞭带着白光掠过楚岑的下身,难耐的闷哼从楚岑嘴角泄出,他低喘着对秦重说,“七。谢谢主人……鞭打……” 秦重把快要忍到极限的猫崽子抱进怀里用心安抚着,一个个轻柔的,不带一丝情欲的浅吻落在了楚岑的额角。渐渐地,楚岑的呼吸平稳下来,安心地靠在秦重怀里,额头一点一点,竟是要这样睡了过去。 秦重哭笑不得地把困得快要和周公下棋去的猫崽子唤醒:“最后一个任务,我要我的猫儿,自_w_e_i给我看……” 楚岑瞬间清醒,手指用力抓着地毯,就差把地毯上的毛抓下来了。秦重含笑把地毯从猫爪子下解救了出来,然后分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我的崽儿一定可以做到的是不是……” 楚岑脑袋埋得低低的,耳垂烧得快要滴血。他实在找不出来比被秦重盯着自渎更让他难为情的事情了。 “听话。”秦重还在不停地蛊惑他。 猫爪子颤颤巍巍地探到自己身下,殷红的嘴唇无措地抿在一起,楚岑羞赧地把脸埋进秦重的颈窝,好似害怕打针的熊孩子。 秦重噙着嘴角轻抚楚岑的后脑:“崽儿真乖。” 楚岑探到了自己一直在吐水儿的前端,将浑浊的前列腺液均匀晕至柱身,用右手握住缓慢地lū 动着。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被秦重握着放到自己的ru尖上,由秦重带着肆意亵玩着缀在前胸上的两朵茱萸。秦重同时将自己勃发的硬物挤进楚岑后腰和自己的下腹之间,借着楚岑的敏感点下流地磨蹭。 先是被束缚了一下午,又历经挑逗和鞭打,楚岑欲望早已逼近顶端。又想到这一切是被一丝不落全都看在眼里的,耳后的敏感被秦重性感的吐息宠爱着,在一次指甲蹭过铃口之时,楚岑呻吟着出了ji,ng。 与此同时,秦重也低吼着s,he到了楚岑的后腰上。 楚岑看着秦重硬朗的下颚喃喃道:“主人,猫儿做到了……唔……” 主奴二人动情地吻在了一起,此时此刻只有唇齿交缠才能抒发秦重对楚岑积攒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和占有欲。 翌日秦重刚踏进办公室身后的门就被人利落反锁,只是落锁之人还没能靠近秦重的身就被秦重一个过肩摔差点躺倒在地上。正是因为秦重猜到了恶作剧的人是耿新英所以才手下留情,要真是什么ji鸣狗盗,那人可能现在就在医院躺着了。 “好心帮你还差点被摔成半身不遂……”耿新英嫌弃地拍打着身上的浮土对着秦重抱怨,“这生意做得太亏了!” “麻烦你用脚趾头想想你是因为帮我才被我摔的?”秦重嫌弃地踢了耿新英一脚,“说正事!” “好好好……”耿新英双手高举做投降状,“你老你有理!要不是为了嫂子谁稀得理你!” 秦重对耿新英称楚岑为嫂子这事表示非常满意,好心替耿新英倒了杯水,可后者根本受不了他这副“黄鼠狼给ji拜年”的样子,ji皮疙瘩掉了一地。 “正事就是,嫂子的情况不算严重,生理机能完好,心理防范程度……对你来说没有那么高。治疗的话我建议主要采取emdr辅以催眠疗法。药物治疗我个人不太建议,如果嫂子抗拒得太严重……帕罗西汀是首选。但药物起到的只能是辅助作用,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嫂子解开心结,他自己想开了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耿大博士说完之后得意地对秦重挑了挑眉,脸上写着大写加粗的三个大字:快夸我。 然而秦重并没有如他所愿,端起水杯淡淡地呷了一口,道:“说人话。” 耿新英:“……” 耿新英默默翻了个白眼,用下流的大白话给秦重重新解释了一遍:“嫂子他能硬,能高潮,能s,heji,ng,甚至连你这个变态的各种玩法他都能接受,说明他的情况根本不严重。他抗拒的是gang交,而且是心因性的抗拒。你和他都说了会在刺入手指时感受到疼痛。这种疼痛不是生理上的,而是他自己因为恐惧而被他无限放大的,属于神经性的。你要做的就是让嫂子信任你,一点一点来,就和扩张一样,循序渐进。从一根手指开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能跟个处男似的上来就捅,那样不论男的女的都得死床上……” “嫂子在治疗初期可能会心悸、盗汗、做噩梦,这些都是正常反应。如果实在太严重就来找我。” 耿新英见秦重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心虚地问了一句:“你……我说明白了吗?” “滚。”秦重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一个字。 “啊?”耿新英有点懵。 “滚!”秦重抓起桌面上的抽纸砸在了耿新英的身上,后者连滚带爬地跌了出去。 秦重白了落荒而逃的耿新英一眼,摸出手机搜索了一下“emdr”是什么意思。 眼动脱敏与再加工疗法。 脱敏,循序渐进…… 秦重缓缓勾起嘴角,打开他们圈内定制道具的网页,下单了一套猫崽子肯定会喜欢的玩具。 这个圣诞节一定要过得充满惊喜…… 第24章 汪舒阳祭日那天秦重起了个大早。外面天刚蒙蒙亮,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没来得及躲进云层的月牙。他悄悄摸到楚岑的房间,猫崽子面朝里把自己团成了一个虾球,毛绒玩偶被两只猫爪子紧紧抱着,小嘴微张,睡得正香。 秦重的心像沉到了一杯橙汁里,酸酸甜甜的,不知道是在嫉妒猫崽子怀里的抱枕还是因为猫崽子的睡相实在讨巧心底不由自主泛起了痒意。 他将手指轻轻探入猫儿的唇齿,勾了那软舌一记。沉睡中的猫儿不明所以地闷哼一声,偏头躲过这莫名其妙的突袭。秦重失笑,俯身悄悄在楚岑嘴角偷了一口香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房间。 秦重在餐桌上给楚岑留了一张便条,交代自己的去向并叮嘱猫儿按时吃饭休息,实在无聊了可以自己出去转转,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并且提前知会自己。秦重小时候被太后娘娘逼着学过一段时间的画画,寥寥几笔,一只四仰八叉抱着毛线团玩得正嗨的小花猫便跃然纸上。 不知道他的小猫儿看到后会是什么反应。 墓园比秦重上一次来时又萧瑟了不少。大部分落叶已沉入地下化作了泥土,只待下一次春风拂过,重新抽出崭新的嫩绿。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无论是谁,英雄还是小人,随着生命的终止,生前的一切便归尘归土,再没了任何意义。被留在这世上的人,会痛苦,会遗憾,会愤恨,可烙在心底的伤疤终究会被时间磨平,不管是否愿意都会被时间推着去迎接新生。 秦重静静打理着汪舒阳墓碑前的祭品,偶然想起霍珏知道他对楚岑起了心思之后打趣他的那句“老树开花又一春”悠地笑了出来。可不是么,冬天已经过半,他这颗枯了将近3年的老树终于要在下一个春天抽条开花了。 上次来时给汪舒阳带的两颗可乐味木奉木奉糖已经落了灰,这一次秦重在鲜花里面放了整整一大包。 汪舒阳对可乐有着不可理喻的喜爱。秦重为了帮他戒掉这个习惯,一直用可乐口味的零食转移他的注意力。诸多零食买来买去汪舒阳最钟意的还是木奉木奉糖。到后来可乐是戒掉了,木奉木奉糖却像长在了汪舒阳的嘴里似的,一刻都离不开。还没等秦重给他找到新的替代物,汪舒阳便遭遇不测,永远地离开了他。 “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秦重看着墓碑上笑得非常灿烂的青年自言自语着,“我挺好的,身体倍儿木奉,吃嘛嘛香。还养了一只小猫儿,这辈子就是他了。你不用担心我,也不能吃醋。这小猫儿遇到我之前过得挺苦的,你可得在上面好好保佑着我们。当然,也得看顾好你自己。投胎的话记得找个好人家,幸福安康,长命百岁的那种,把这辈子没活够本的那部分一起活了……” 秦重静立在墓碑前,把心里想对汪舒阳说的话一股脑全说完之后又弯腰连鞠了三个躬:“好好待着,我走了。” 话毕,秦重将手cha入大衣口袋,转过身缓慢地踏出墓园。他上车之前看着藏在云层后面害羞的太阳笑了一瞬,凛冬就快过去了,接下来的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 到了起床的时间楚岑挣扎着从被子里爬出来按掉闹钟,不情不愿地嘟着嘴靠在床头打盹。 楚岑已经很久不做梦了。 他每晚都要在调教室待上两到三个小时,出来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喝杯牛奶,一般脑袋刚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一夜无梦一直到第二天闹钟响起。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居然梦到了秦重。大致内容他忘记了,只记得秦重好像把手指伸到了他的嘴里,末了还亲了他一口。 楚岑羞赧地蹂躏着怀里的毛绒玩具,不知不觉间他对秦重的喜欢已经到了这般无可救药的程度。 他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压下心头的躁动下床准备开始他一天的工作,刚出房门便看到了秦重压在餐桌上的那张便条。知道秦重早已经出门,不能陪他一气吃早饭后,楚岑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觉得心里像被挖空了一块,弃妇一般跌坐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便条右下角那只卡通猫。 原来秦重还会画画。 他画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张画画完他的脸上身上也沾满了颜料?不,秦重画画一定很帅,胸有成竹的那种,画什么像什么,就像照相机照出来的一样。 可是……有了这只小猫秦重还是不能陪他吃早饭,要一整天都看不见他,午饭也不能一起吃……午饭!楚岑腾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猛然想到秦重前几天抱怨过局里盒饭不好吃,周边那几家外卖都让他们订烦了…… 是不是可以把饭做好给秦重送过去?要是警官拦着不让进怎么办?说他是去报案的?可是报假警会被抓起来的啊…… 楚岑纠结得快要和小猫怀里的毛线团一样混乱了也还是没想好万一警官拦着他不让他进去,是直接埋头往里冲被关的时间长还是报假警被关的时间长,手里的便条却已经被他对折了不知道多少次。 楚岑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赶忙把便条展开,跑到书房搬了几本又大又厚秦重平常不怎么看的书把便条小心翼翼地压到下面,又像蚂蚁搬家一般把他的宝贝一点点藏回了自己房间。 楚岑最后还是决定到警局给秦重送饭,如果不让进他就回来,反正秦重也不会知道他去过。 楚岑细心做了三个秦重爱吃的菜,又熬了一锅暖身的八宝粥,拿密封的饭盒装得整整齐齐再用保温袋装好,小心提着早早地出了家门。他担心一路走到警局饭就凉了,于是出了小区大门就拦了一辆出租车,还叮嘱司机师傅开快点。 说出地址之后是司机师傅讶异地看了楚岑一眼,又看到他跟宝贝似的抱着的保温袋,试探着问:“去那地方干嘛啊?还拿着饭盒。” “送饭。”楚岑回答。 司机师傅恍然大悟,碎碎念跟他搭话:“你家里人真是有福啊,有人惦记有人疼,不像我老婆跑了儿子在国外,孤家寡人一个……” “……”楚岑嗫嚅了半晌,没说话。他本就不擅于和人打交道,司机师傅说这一大段他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安慰同情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只能默默地听着司机师傅唠叨。 不过他说的那句“家里人”着实让楚岑开心了一阵,他也算是秦重的家里人吗? 楚岑站在警局门口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每个穿着警服的警官手里都拿着文件急匆匆地走来走去。 他又有点打退堂鼓了。 就这么直接跑来会不会惹秦重不高兴啊。万一他正忙着办案,自己来岂不是给他添麻烦的……不过来都来了,不进去又有点可惜。他是真的很想秦重,想到抓心挠肝,想要看看秦重,看一眼也行。 楚岑沉了沉呼吸,埋着头大步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小声催眠自己:“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哎!”有人从背后喊住他,“找谁的?家属还是来报案的?” 楚岑猛地顿住脚步,愣愣地转过身,然后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好奇地打量着他。楚岑满脸尴尬,紧张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心虚地小声解释:“我、我找秦警官……” 喊住楚岑的正是刚从霍珏办公室脱身蹦跶着要出去给霍珏买午饭的周未,他一出门就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地低着头往里闯,于是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结果这人变得更紧张了,好像自己长得多凶神恶煞似的。 “找恩人?”周未何等ji贼,他上下看了楚岑一圈再看看他手里的保温袋,楚岑什么身份他就能猜个七七八八了。 于是他瞬间绽开笑容,揽着楚岑的肩膀把他带往另一个方向:“恩人他还在会议室开会,不过用不了半小时他就能出来了。我先带你去恩人办公室等他,你就好好藏在里面,等着给他一个大大大大的surprise!” “恩人今天一下午都没什么事,你要是不忙这一下午都可以在这待着。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我试过的。恩人肯定会给你开‘家属证明’的。”周未把楚岑按坐在沙发上然后丢给他一个‘相信我肯定没问题’的眼神,自己又颠颠跑了出去,走之前还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上了。 周未出去之后楚岑一直紧绷地身体这才放松了一点,他把保温袋放在腿上,双手抱膝,乖乖地等秦重回来。 第25章 “什么惊喜——” 秦重刚开的会主要针对的是一个吊了很长时间的团伙拐卖儿童的案子,各小队碰头汇总侦查结果。会议结束之后秦重一个人留在会议室梳理线索,还没梳理完就被周未从会议室里生生拽了出来。无论他怎么问周未就是不肯直说,就说办公室有个大惊喜等着他,什么工作都不如办公室里的‘惊喜’重要。 秦重是被周未推着回到办公室的。 这调皮鬼到了办公室门口也不打算揭晓谜底,把秦重撂那就嚷嚷着他师父饿了他要赶快去买饭不然就要挨揍了,然后兔子一般跑开,留给了秦重一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背影。秦重实在不明所以,装着一脑袋黑人问号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等他看到拎着保温袋不知道等了他多长时间的楚岑时他瞬间就明白了周未口中的‘大惊喜’是指什么。 这个惊喜大得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一听到门响楚岑瞬间站了起来,迅速掸了掸被他坐出凹陷的沙发,端正站好朝秦重局促地笑了笑:“先生,我、我是不是打扰您工作了?” “我做了您爱吃的菜,您趁热吃。”楚岑双手举起保温袋,见秦重一直不接还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便羞赧地移开视线,退而求其次把保温袋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双手紧张地抓了抓自己的裤腿,“我、我这就回去。您注意休息。” 楚岑低着头要往外跑,经过秦重身边时一个不防被对方拉住小臂揽进怀里。秦重轻轻揉了揉楚岑的后脑:“等了多长时间?外面这么冷,没冻着吧?” 秦重说着和楚岑贴了贴脸,又包住楚岑的手确认他体温正常后才放下心来,揽着人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把胡乱摊了一桌子的文件草草收拾到一边。 “我给你留的纸条你看到了吧?”秦重将楚岑ji,ng心准备的饭菜在桌子上摆好,每个都是他爱吃的还都腾腾冒着热气,热气氤氲蒸得楚岑的耳垂都粉嫩了不少。 “怎么突然想到过来送饭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万一我正巧在外面回不来你不是白跑一趟。” “您前几天说盒饭不好吃……”楚岑将他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猛然触到秦重玩味的眼神后他像是被烫到一般,害羞地低下头改口说,“是猫儿想主人了,想见您。” 楚岑如此讨巧的话仿佛真的化身成一只正在长牙的猫崽子,不轻不重地在秦重心上咬了一口,痒得他没着没落的,只想把猫儿抱在怀里好一顿揉搓。他捏了捏楚岑红透的耳垂,指尖如小虫一般爬过楚岑的脸颊,意欲不明地问了一句:“哪儿想?” “这里……”秦重的手指抚过楚岑的嘴唇,很轻易地挑开楚岑的贝齿,勾着他的舌尖逗弄,“想吗?” 秦重极致诱惑的语气,秦重骨节分明的手指,这般色情露骨的动作,还是在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办公室。昨晚那个羞耻的梦再一次闯入了楚岑的脑海,画面几乎一模一样,楚岑害羞得脸颊烧得烫手。 他嗫嚅着说了一个字:“想。” 秦重满意地笑了笑,被口水沾shi泛着暧昧的晶光的手指在楚岑脸颊上蹭了蹭继续往下,划过楚岑的喉结和锁骨,停在了楚岑的前胸。楚岑的羽绒服在他进到办公室之后就脱掉了,里面只有一件套头线衫,秦重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会让他身子发软的那一点。 “这儿呢?” 敏感的ru尖隔着粗糙的线衫被手指挑逗快感比平常更胜,而且还是在昨晚秦重在ru夹上坠了重物之后现在那小可怜还红肿着的情况下。楚岑抿着嘴唇将争先恐后要跑出的呻吟压了回去,写满了求饶的眼睛波光潋滟。 “想……” 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楚岑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对于秦重的手指只能探到他的ru尖这事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可惜。 “还有哪儿想?”秦重继续逼问。 楚岑含羞带怯地看了秦重一眼,顶着涨红的脸乖乖回答:“哪儿都想,心里最想……” 可是乖乖回答之后秦重的手并没有如他愿离开这点一亩三分地,反而揉捏得更加起劲。楚岑想要弯腰往后躲却被秦重一个眼神威胁着将脊背挺得更直,更加方便秦重亵玩他胸前的小果儿。 “周未带你进来的?”秦重看着楚岑的眼睛继续逼供,“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楚岑难耐地喘息着,他的视线几乎被秦重的手占满,满眼都是秦重在他胸前的手指和他动作时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他被快感侵蚀着,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弄明白了秦重的问题。 原来把他带进来的那个青年叫周未。 “他、他说您在开会,一会儿就过来……嗯……”楚岑一个没忍住泻出了一声极度欢愉的呻吟,他害羞地闭着眼睛紧抿着嘴唇,硬生生挨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说、说办公室隔音好……猫儿可以一下午都待在这……” “办公室隔音的确不错……”秦重故意笑道,“叫一声听听?” 楚岑被刺激得要掉下来了,频繁地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并不敢相信秦重和周未所说的“办公室隔音效果不错”这句话,可怜兮兮地向秦重求饶:“求求主人,饶过猫儿吧……” “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秦重似乎终于看够了猫崽子这副被快感折磨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好心收回了在楚岑胸前造孽的手,夹起一块糖醋里脊送到楚岑嘴边:“你想留下来陪我吗?张嘴。” 楚岑把糖醋里脊乖乖吃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咀嚼完全部咽下去之后才继续回答秦重的问题:“猫儿在这会影响主人工作吧……” “影不影响是我的事。”秦重又喂了楚岑一口小炒r_ou_,“想不想留下来就是你的事了。” 楚岑看着举到自己面前的筷子有些为难,这明明都是他给秦重做的,怎么秦重反过来全喂了他! 不过楚岑一向是不敢反抗秦重的,乖乖把秦重喂过来的每样东西都吃下去,吃完之后还像猫儿似的餍足地舔舔嘴唇。他这副任人揉捏的样子看得秦重差点忍不住一直郁结在下腹的欲火,真的和猫崽子检测一下办公室的隔音效果。 “想不想?” “想。” 秦重笑着刮了楚岑鼻尖一下,后者羞涩一笑,埋下头去偷偷耸了耸鼻子。 楚岑送来的午饭足够他们两个人吃的,但是餐具只准备了一套。秦重明明可以去食堂拿一套一次性的但他偏没有这么做,就让猫崽子坐在他对面眼巴巴等着他喂。 这顿午饭调情的意味更甚于饱腹。 午饭后秦重继续忙他的工作,楚岑红着脸跑去卫生间把饭盒刷干净。一路上不乏疑惑楚岑身份好奇地盯着他看的人,楚岑羞得更是不敢把头抬起来。之前带他进来的白大褂青年又一次撞到了他面前,勾着他肩膀笑得一脸猥琐:“怎么样?办公室隔音……不错吧?” 一听这个楚岑的眼神立刻躲闪起来,秦重让他叫来着但是被他逃过去了,他也不知道隔音效果到底如何。楚岑含糊着应了几句,飞快冲好饭盒就要往回走。神经大条的周未显然没有发现楚岑的状态,哥俩好般揽着他一路往回走一路说,偏说的都还是会让楚岑面红耳赤的话。 重新进到办公室秦重看到他那张红透了的脸意外地挑了挑眉,捏了捏猫崽子的脸颊笑道:“你这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了?脸红成这样。” 楚岑摇摇头没有说话,作势要在秦重脚边跪下。秦重却适时抓住他的胳膊,办公室的暖气不如家里,地板还都是生冷的瓷砖,秦重可舍不得让猫崽子受这个罪。 秦重把要用到的文件都收到沙发边上,让楚岑进入了深度服从状态,作为一个桌子跪趴在他腿上用他挺直的脊背为秦重服务。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岑再也感觉不到笔尖透过纸张划过他脊背时带起的酥痒,秦重小臂压在他身上的力度,秦重的一呼一吸,秦重打电话时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离他远去,中途是不是有人进来过看到他这副样子他也不清楚不在意。 世界再一次动起来的时候是秦重已经把所有工作全部做完,时间也已经逼近下班结点。楚岑整个人还懵着,迷茫地看着秦重问道:“可以回家了?” “嗯。”秦重笑着捏了捏楚岑的后颈,“下班了,带我的家属出去吃。” 家属……秦重怎么会知道周未是这么称呼他的。 秦重故意逗他:“怎么,不是家属?” “是……”楚岑羞怯地小声说。 “是什么?” “家属……” “谁的家属?” “您的,是主人的家属,主人的猫儿。”楚岑被秦重闹得没法,手腕又被秦重紧紧抓着,跑也跑不了,只能顺着秦重的意思把一整句话全部说了出来,秦重才能满意地放过他。 “崽儿。”秦重喊住他。 楚岑愣愣地看着秦重。 “闭眼。” 秦重揽着楚岑的后颈,微凉的软唇攫住他的嘴唇,舌尖强势地探入他的唇齿,勾着他的舌尖舔弄,软舌爬过上颚,爬过齿根,在他的口腔里肆意闯荡,将他的例外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才爬出齿缝,结束了这个让楚岑快要喘不过气的深吻。 “我的家属可以跟我出去吃饭了吗?” 第26章 楚岑由着秦重将自己带出警局塞进副驾驶,被按在座位上吻了一通,然后再被迷迷糊糊地带进餐厅在座位上坐好。 与正午相比外面温度又降了不少,刺骨的寒风像是长了眼似的直往人皮r_ou_里钻。秦重怕楚岑冻着,干脆用围巾把人包成了一个粽子。距离秦重点餐过了良久楚岑还是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厚重的衣服让他出了一身汗,脸颊被烧得通红,嘴唇……好吧,那是被秦重亲肿的。 “崽儿。”秦重掐了掐楚岑的脸颊,“再不回神儿我不介意在这儿用其他的方法帮你。” 楚岑仿若大梦初醒,匆匆把外套围巾都卸下。秦重适时递上一张纸巾示意他把额头和鼻尖上的浮汗擦擦,免得感冒。楚岑乖巧接过,小声对秦重说了一句:“谢谢先生。” 不多时,服务员依次将秦重点的东西端了上来。 秦重细心将楚岑面前那份牛排分成了无数小块,叉起其中一块送到楚岑嘴边。楚岑羞赧地朝旁边看了一眼,确认没人会注意到他们后才放心去咬,秦重却在楚岑即将咬住的一瞬间把叉子移开:“猫儿讨食的时候都怎么做的?” “嗯?” 楚岑顿时僵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小腿在缓缓往上爬,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调皮地搔刮着,最后行至他的下腹,轻轻挑逗着他的下身。 是秦重的皮鞋。 “猫儿饿了,求……”楚岑实在害怕别人听到,把声音压得极低,秦重坐他对面那样近的位置都得屏息凝神,不然一个不注意就把从猫崽子叫出的天籁给错过去了,“求主人……赏猫儿一口东西吃好不好?” 秦重意兴阑珊地努了努嘴,举着牛排的那只手垂了下去:“猫崽子可不会说人话。” 楚岑蓦地瞪大眼睛看向秦重,他在确认秦重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是不是他理解的那样。在警局周未说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秦重也认同了他这句话,可楚岑却心里没底。秦重让他叫的时候他对秦重服了个软,本以为就这么逃过去了。 没想到秦重在这儿等着他呢! 这里不比全封闭的办公室,即便秦重选的这个位置是餐厅的角落,四周都有饰物遮挡,可他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外面其他顾客交谈时的声音,看到随时都有可能从这里路过的服务员。 楚岑有点着急。 如果他继续求饶服软秦重这次也许还会放过他,就是不知道在将来的什么时候秦重会给他提出比现在这个难上千百倍的任务。就高利贷一样,只会越欠越多,最终还是一丝不落地全部作用在他身上。 楚岑不放心地上下左右看了好几圈,红着脸轻轻挪动椅子,凑到秦重耳边小声叫了一下:“喵——” 叫完还自作主张地用嘴唇蹭了蹭秦重的侧脸。 那样子真和撒娇的奶猫没什么两样。 “主、主人……猫儿想吃主人手里的东西……主人可以给猫儿吗?”楚岑用shi漉漉的眼睛看着秦重。 秦重满意地把叉子重新送过去:“我的猫儿最乖了。” 这顿饭对楚岑来说足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了。 用牛排吊着他让他学猫叫只能姑且算作这顿饭的前菜。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重的脚尖就会抵上他的下身,画圈、挑弄或是直接踩踏。秦重熟知他身上的一切敏感点,每一次触碰都会给他带来不可忽视的快感。无论他的嘴唇抿得多紧,秦重都有办法让他松懈下来,让他发出自己想听的声音。 到家之后秦重直接将被欺负得几乎脱力的猫崽子从车上抱回了家里,亲手剥掉他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陪着他一起在浴缸里泡着,轻抚他的脊背安抚着这只受惊过度的小猫崽儿。 “把我的猫儿吓坏了是不是?”秦重在楚岑的后颈处嘬了一口,“餐厅的老板是我的朋友。” 闻言,楚岑一个激灵,像是窥探到了什么惊天秘密似的,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秦重。 餐厅的老板是秦重的朋友,早在秦重决定要带崽子去那儿吃饭的时候秦重就已经知会过老板,让他把他们那个隐蔽的位置空出来,服务员也都得了老板的授意,全部站得远远的,非秦重召唤不得随意进入。 所以猫崽子的一切担心都不足为惧。 秦重作为主人一定要保障的就是奴隶的安全。 生命、名誉、信息,各种意义上的安全。 秦重亲了楚岑的嘴唇一下,两人鼻尖对鼻尖轻蹭着:“我的崽儿这么好看我才不舍得让无关的人看到。” 楚岑这才明白过来,撒气似的把脸埋进秦重的肩膀,蜷起猫爪子生气地捶了秦重好几下。光是这样还不解气,他大胆地在秦重肩膀上咬了一口。听到秦重倒吸凉气的声音。楚岑又愧疚地伸出舌头在牙印上舔了几下,偷偷用余光打量秦重的表情,看秦重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秦重笑着在楚岑的屁股上拍了一记,感叹道:“我的小猫崽儿长大了,会咬人了。” “长大了不能只会咬人啊,是不是也该……”秦重啃咬着楚岑红透的耳垂,含糊不清地挑逗他,“发情了?” “发情给我看吧。”秦重对着楚岑咬自己的位置也在楚岑身上同样的位置留了一个牙印。 不过他没忍心将猫崽子咬疼,更多的还是,cui情。 roushuwu. “喵呜——”小猫儿羞耻地扎进了秦重的颈窝。 日子很快到了圣诞节前夜。从西方流传过来的每个节日都好似情人节,永远不会缺席的就是打折促销和手牵手在街上压马路的情侣。 秦重和楚岑根本没有机会去凑这个热闹,局里要他出现场的电话打来之前秦重刚刚把被他切成薄片摊在全身赤裸的小猫崽儿身上的平安果享用完毕。 他的猫 第6节 他的猫 第7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7节 秦重火热的舌尖几乎舔过了楚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包括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秦重很意外,楚岑那里抗拒任何异物,却不抗拒他的舌头。紧紧闭合着的娇花在被舌尖触到的那一刹猛地收紧,舌面轻轻舔舐着每一个害羞的褶皱,伴随着秦重的爱抚,楚岑整个人渐渐地放松下来,紧闭着的小口也有了张开的倾向。 楚岑紧拧着眉头颤声邀请:“主人进来吧,猫儿没事……” 秦重停下动作将人抱回主卧塞进了被子里,在他额头上安抚地亲了一口:“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乖乖睡觉,你睡醒我就回来了。” 楚岑蹭蹭秦重的手心,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果不其然,楚岑被周公丢出梦境之后刚睁开眼就撞进了秦重含笑的黑眸。秦重连夜破获了一起蓄意纵火杀人案,他也是刚回来不久,眼底起了淡淡的黑眼圈,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冷意。 “主人,圣诞节快乐。”楚岑在秦重腰侧蹭了蹭。 猫崽子从来没让秦重失望过,而秦重同样也没让猫崽子愿望落空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岑已经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他明白秦重不会把他丢下,他深信秦重说的每一句话,秦重已然成为了他生命的全部。 “圣诞节快乐。”秦重钻进被楚岑焐得火热的被窝,将人拦腰抱住,“再陪我睡一会儿。” 这一觉两人直直睡到了下午,醒过来的时候全身发软。楚岑弄了些简单的吃食两个人当下午茶吃了之后才逐渐找回正常的生活节奏。 “崽儿,那儿有我给你准备的圣诞节礼物。”秦重指着玄关处的鞋柜说,“去取过来。” 楚岑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疑惑地皱了皱眉,朝着玄关处爬了过去。他每爬一步,拴在他ru尖上的银铃都会跟着响一下,叮铃叮铃,清脆又好听。礼物用一个很华丽的盒子装着,还有些分量,而且没有地方可以让他叼着再爬回去。 “拿过来就行。”秦重朝他打了个手势。 楚岑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回秦重面前,双手把盒子放到秦重旁边,乖巧跪下仰头看着秦重。 “打开它。”秦重抚了抚楚岑的发顶。 盒子里面似乎装了很多东西,第一层是一张漂亮的a市纪念版明信片。背面写着秦重对楚岑的祝福,右下角同样画了一只小猫,这一次是抱着小鱼干睡得直流口水的橘猫。楚岑爱不释手地拿着那张明信片翻过来调过去看,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秦重捏了捏楚岑的耳垂:“你可以和我之前留给你的便条一起藏在那本书里。” 楚岑的脸颊瞬间泛起绯红。秦重是怎么知道他把便条藏在书里了?!他明明藏得很好啊! “还要我说你的百宝盒都有什么吗?”秦重故意逗他,“我衬衫上掉下来的扣子,写满我警号的白纸,替换下来让我写了名字的手机壳,还有……” 楚岑害羞地捂住秦重的嘴:“喵呜——”不要再说了! “您怎么知道的?”楚岑小声问。 “你在我面前没有秘密。”秦重舔了楚岑掌心一记,楚岑忙把手收回身后,“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养了一只这么喜欢藏东西的小猫呢?” “继续往下看吧。” 楚岑小心翼翼地把明信片放到桌上继续往下拆他的礼物。 再下面一层是楚岑特别喜欢吃的奶糕。秦重给他买了很多,各种口味都有,满满铺了一层。 “谢谢主人。” 秦重挑眉示意他下面还有。 再下面一层……楚岑看到之后羞涩不已地把脸埋进沙发,那些东西简直不忍直视。 剥开上面一层奶糕,映入楚岑眼帘的是从一根筷子粗细到婴儿小臂粗细逐渐变大变粗的gang塞。而且每一根后面都坠着毛质尚佳不同花色的猫尾还有与之配套的猫耳发卡和3瓶不同味道的润滑剂。 这是礼物的最后一层,才是秦重最想送给楚岑的东西。 “小猫崽儿,还记得你现在有多少积分吗?”秦重攫住楚岑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9分。”楚岑回答道。 “最后一分……”秦重从盒子里拿出最小的那根猫尾gang塞,“吃进去,积分和逗猫木奉,都是你的。” 最小的在这一根不过筷子粗细,楚岑看着秦重手里的gang塞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秦重说过不会伤害他…… 秦重不想催促楚岑给他答复,这种事情得慢慢来。就算楚岑拒绝了也没有关系,他会继续用其他的方法让楚岑慢慢接受并适应后x,ue调教。 “猫儿听从主人的安排。” 楚岑跪趴在地,郑重地向秦重表明了他的态度。 第27章 楚岑的世界再度陷入黑暗。 这一次遮住他视线的不是平常用的那只眼罩而是秦重的领带。 藏青色的那条。 秦重曾经用它绑过楚岑的下身,取下来的时候这东西已经被他分泌的ji,ng水和尿y、e浸shi。即便事后楚岑仔细清洗过很多遍,可这东西再次附上他眼睛的时候,他仿佛还能闻到那上面散发出来隐隐的腥s_ao味。 秦重打了一个响指,楚岑立刻会意,双腿开立,直直地跪了下去,然后双手被秦重举高。只听“咔咔”两声,楚岑的双手被牢牢束缚在了行刑架之上,上身肌r_ou_被拉伸出一个极为漂亮的线条。 “崽儿,还记得你的安全词是什么吗?” 楚岑循着声音把脸偏向了秦重所在的方向:“猫儿记得。” “真乖。不过你暂时没有机会说了。” 秦重压下楚岑的下巴让他把嘴张开,取出一个开口器调整好松紧绑在楚岑脑后。圆环形开口器本意是防止奴隶在用嘴巴为主人服务时技术不ji,ng咬到主人,秦重此举却是为了防止楚岑为了忍痛咬伤自己。 楚岑被ru夹折磨了许久的ru尖红肿胀痛,浴后秦重又打着为他涂镇痛药膏的由头亵玩了好一番,导致那两颗小果儿敏感到连轻微的触碰都无法忍受。 “嗯……”楚岑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搔刮着他的ru尖,不是秦重的手指也不是其他的什么……更像是羽毛。上面似乎还挂着铃铛,每一次扫过他都能听到清脆的叮铃声。 嘴巴被开口器支撑着,无法收回的口水多数都顺着楚岑的嘴角留了下来,凝成一滴挂在他的下巴上,摇摇欲坠。动情的呻吟也都变了调,蕴着无法言说的色情。 带着羽毛和铃铛的东西狎弄他的ru尖还不够,居然又出现了第二支在他的腰侧游走。楚岑双手被绑着躲也躲不开,只能生生受着。就在他快被欺负得哭出声时秦重摘下了绑在他眼睛上的领带,楚岑这才看清那两支该死的东西是什么。 居然真的是逗猫木奉! 一根粉的一根蓝的。 难看得要死! 秦重把两支丑哭的逗猫木奉送到楚岑嘴边,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他的脸颊,被他流出的口水沾shi拧成了几股。 “这个和我要给你的那个更喜欢哪个?” 秦重是故意抛出这么一个羞耻的问题逗小猫崽儿玩,他也知道楚岑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回答。哪知这只经常给他制造惊喜的猫儿居然把脸凑到他的胯下,用脸轻轻蹭着他隆起的下身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喜欢主人的。 秦重听出了楚岑说的什么。 “马上就是你的了。” 秦重把楚岑的按得更近。 楚岑的鼻腔瞬间盈满了秦重的味道。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别这么僵硬,放轻松。”秦重懒懒地盘腿坐下,伸手拍了楚岑的屁股一记,“跟要上刑场似的……” 楚岑害羞地偏过头躲避秦重调笑的眼神,用力深呼吸试图放松一直紧绷着的身体。 “不怕。”秦重把两支逗猫木奉塞到楚岑手里,“相信我。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受不了就把它们扔下来,我们慢慢来,不许强撑着。” 楚岑看着秦重的眼睛乖乖点头。秦重并没有上来就直奔主题,他看得出这小猫崽儿还紧张着,和害怕打针的小屁孩一个模样。所以他得做点儿什么让猫崽子放松下来。 “呜呜呜呜!”主人不要! 楚岑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 他根本无法相信他眼前的画面。从他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秦重的发顶和秦重含住他下身前后耸动的画面。一时间,楚岑竟不知道下身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生理快感和秦重为他口 j_iao……不,主人在使用他的yinjing这件事的视觉和心理冲击哪一个更大一点。 秦重啧了一声,用力抓了抓楚岑的屁股:“别乱动。咬着你怎么办?” “好好享受。”秦重用指甲搔刮着楚岑前端的小口,“再乱动我就让你写一份体验报告,800字起的那种。” “呜呜……”不要…… “那就老实呆着。” 秦重再一次含住了那个完全勃发的硬物。 楚岑被快感激得快要失去理智,眼前一阵阵发黑,从秦重嘴里发出的啧啧水声让他害羞得闭上了眼睛。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下腹,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秦重一直在揉捏他tu,nr_ou_的双手已经探入了他的tu,n缝。 带着被焐得温热的润滑剂。 瑟缩着的小口被手指造访的一瞬间猛地收紧,连带着楚岑的身体也紧绷了不少。秦重适时把手撤回,同时用放松喉口让楚岑的硬物更加深入,用各种方式分散楚岑的注意力。 一双火热的大手富有技巧地挑逗着楚岑敏感的后腰,身下也被极致的快感裹挟着,理智几乎被欲望啃噬殆尽。楚岑不住地发出呻吟,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秦重便再一次把手探入他的股缝。 先是用一根手指轻轻按压小口周围的褶皱,见楚岑没有明显抗拒之后才伸出第二根手指,用两根手指把小口撑开,试探性地探入一个指节……楚岑的呻吟声突然变大,秦重准备再次终止动作,楚岑用力收紧tu,nr_ou_夹着秦重的手不让他离开。 秦重吐出楚岑的性器抬头看向楚岑,后者拧着眉冲他疯狂摇头。 “呜呜呜呜!”猫儿没事! 秦重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楚岑的下腹落下几个安抚性的吻:“确定要我继续?” 楚岑瞪大眼睛坚定地看着秦重,用力点头发出几声类似于野兽的哀鸣。他的感激得发红,睫毛上凝着泪珠,如深冬枝头上的那朵红梅。 秦重看到他这副样子心疼得不行。他把楚岑从刑架中解放出来,口枷和项圈也一并拆下,抓着楚岑的手让人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 “不怕。” 秦重像安抚受惊的小兽一般轻拍着楚岑的后背,每动作一下秦重都会说一句安慰的话用以平复小猫紧张的情绪。 “是我。” 秦重试着把手探入楚岑的股缝。 “没事。” 带着沾满润滑剂的猫尾gang塞在瑟缩的小口周围逡巡。 “我不会伤害你。” “疼就咬我。” “放松” “……” 从楚岑逐渐放松戒备到楚岑将这支筷子粗半指长的gang塞全部含入前后不过十分钟,秦重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小时。紧张程度不亚于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圈子,第一次手握长鞭的时候。 秦重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楚岑还闭着眼睛藏在他的颈窝里,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将自己一直惧怕的东西吃了进去同时也拿到了属于他的最后一个积分。秦重把和这只猫尾配套的猫耳发卡戴到楚岑头上,侧脸在楚岑耳畔吻了几下:“崽儿,睁眼。看看你现在有多漂亮。” 楚岑迷茫地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和秦重身后的半身镜中映出的自己打了个照面。 镜子里的楚岑满面潮红,头上‘长’出了两只黑白花色的猫耳,胸前缀着两颗熟透的红葡萄,坚硬的下身直直地翘着,他的身后还有……和猫耳同样花色的猫尾。那突出的异物正随着他的呼吸缓缓摆动,细长的绒毛擦过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带起的痒意让他觉得无比陌生。 秦重看着楚岑脸上的表情从迷茫到疑惑最后到惊喜。他笑着揽过站在原地被巨大的惊喜震撼得不知所措的小猫崽儿,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崽儿,你做到了。” 楚岑似乎还是不敢相信,颤抖着把手探向身后,摸到身后多出来的尾巴又迅速把手收了回来。他定定地看着秦重,有太多的话想对秦重说,嗫嚅了半天到最后也只能憋出一句:“谢谢主人。” “不用客气,我的小猫儿。” “那么,你现在可以跪下了。”秦重放松地靠在墙上,向愣怔地小猫崽儿张开双臂,“我允许你过来和属于你的‘逗猫木奉’玩一会儿。” 楚岑害羞地垂下眸子,缓缓跪了下去,双手支撑住身体。这个哺ru类动物行走的姿势加上多出来的耳朵和尾巴,楚岑仿佛真的化身为一只小猫,悠悠地迈着高贵的猫步向他的主人走去。 第一步,秦重把他带出了泥沼;第二步,秦重让他站到了阳光下;第三步,秦重让他知道主奴之间交互的重要性;第四步,秦重让他学会了信任;最后一步,秦重帮他克服了心理上的恐惧。 这跌跌撞撞的一路幸好有秦重,秦重不嫌弃他,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为他抵挡周围的一切恶意,成为他最坚实的护盾。 秦重高高隆起的下身和半开的裤链就在眼前,楚岑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到白色内裤被前液洇出的深色圆点以及隐约露出的性感的人鱼线。楚岑用鼻尖在秦重硬热下身亲昵地蹭了蹭,复而又将嘴唇贴了上去,悄悄伸出舌头描摹着这处硬热。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秦重看来有多诱人,多……欠c,ao。 饶是秦重定力再强也无法忍受楚岑这般露骨的挑逗。 他伸手隔开猫崽子的头,把自己硬得都有些发疼的yinjing握在手里,将缀在前端的水儿全数抹在了楚岑的嘴唇上。 “跟它打个招呼?”秦重笑着说。 楚岑害羞得脸又烧红了几分,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秦重抹在他嘴唇上的液体,看着面前一直吐水儿的小孔,颤声叫着:“喵、喵——” “真乖。” 秦重向前压了压楚岑的头,后者忙伸出猫爪子握住那炽热的硬物,努力用嘴唇包住牙齿,乖乖将‘逗猫木奉’含了进去。 被shi热的口腔包裹住的那一刻秦重舒服得喟叹出声。 楚岑的口技非常好。 yinjing一部分被猫儿含在嘴里,舌尖时而爬过柱体表面盘虬着的青筋时而挑逗前端敏感的小口儿,另一部分有猫爪握着,随着嘴巴的频率一起动作,还不忘冷落存着‘牛奶’的囊袋。 秦重用近似痴迷的眼神定定地看着跪在他身下和‘逗猫木奉’玩得正开心的猫崽儿,仿佛要将这副画面深深地刻在心上。他探出手去抚摸猫崽儿的脸颊,楚岑却在他的手贴上来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害怕的呜咽。 秦重的心蓦地疼了一下。 “是我,没事。”秦重抚了抚楚岑的发顶,“再含深一点儿。” 楚岑的口技是被那些畜生逼出来的。在地下室的那段时间哪怕有一丝不顺他们心意的,等待楚岑的可能是他们的巴掌或者是比巴掌更难以接受的惩罚。 “崽儿,你太木奉了……” 秦重低沉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他按着楚岑的头任由性器快速地在楚岑口腔里冲撞,同时楚岑也在极力放松喉头让秦重的性器进得更深,舌头有力地搔刮着敏感的柱体。在一次压抑的呻吟声之后秦重将囤了许久的ji,ng华s,he在了楚岑的嘴里,同时楚岑也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第28章 硬热的性器在楚岑口腔里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呼吸仿佛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事。眼泪口水糊了楚岑一脸。直到秦重在他口中泻出,比口腔温度略低的j,in,g液呛入喉咙,秦重按着他的才手缓缓松开,呼吸逐渐平缓。楚岑用舌尖勾了正处高度敏感的小口一记,上下唇紧紧裹住顶端不轻不重地嘬了嘬,将秦重最后一点存货也全数敛进了嘴里。 秦重s,heji,ng之后整个人都倦怠了不少,激烈的高潮逼得他眼睛像汪了一潭水,动辄间俘获别人的心。他餍足地靠在墙上,蜷着几根手指在猫崽子的下巴上勾画着:“张嘴。” 伴随着一声细不可闻的吞咽声,楚岑的喉结上下颤动了一下。他像做错什么事的孩子一般偷偷看了秦重一眼,嘴巴张开的动作有些迟疑……秦重s,he出来的东西竟被这小猫崽儿吞了个干净。 秦重眼中瞬间被笑意噙满,他伸手扯了扯楚岑的脸颊:“这么护食啊。你的就是你的,又没人跟你抢。”楚岑羞赧地垂下头,不知要如何回应秦重的调侃。 “好吃吗?”秦重又问,“什么味儿的?” 苦杏仁味、腥味、没味或是甜味……秦重在楚岑回答之前几乎想到了所有可能的选项,他的猫崽子却再一次出其不意。 楚岑回味似的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嘴唇,微微颤抖的手将疲软的‘逗猫木奉’放回内裤,低头在秦重的胯下轻轻吻了一下,继而抬头怔怔地看着秦重的眼睛回答道:“是猫儿最喜欢的味道。” 只此一句,秦重下腹那簇苟延残喘的火星又腾地重新燃了起来。 “是吗?”秦重用力把楚岑从地上拉起,有力的胳膊紧紧钳着楚岑的腰,“那让我检查一下我的崽儿有没有说谎。” 下一秒,秦重的舌头再一次闯入楚岑的口腔,攫住了他的呼吸。这个蕴着无尽温情却又无比强势的吻让楚岑完全失了反抗的能力,顺从地闭着眼,把自己全心全意地交付到秦重手里,任由秦重的舌在自己口中征伐。 一吻终了,秦重得出的检查结果是:“还是我的崽儿味道更好一点。” 尝到猫崽子嘴里残留的味道之后秦重还暗自庆幸了一番,还好他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作息规律,身体健康,年富力强,j,in,g液充沛……扯远了,他的j,in,g液只略带苦涩,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异味。 当然,与在猫崽子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相比,更让秦重兴奋的还是这只小猫崽儿本身。 带着奶香的津液无时不刻挑动着他的情欲,惹得秦重想要将这个吻一直进行下去,细细品尝猫崽子嘴里的每一丝甜味,然后慢慢地将这只猫崽子拆、吃、入、腹。 楚岑还在魂游天外,还没来得及对秦重再一次的言语调戏做出反应就发现秦重轻轻掐了他疲软的下身一下。 不疼,却能瞬间唤回楚岑不知道飘哪去了的三魂七魄。 “我有允许你s,he吗?”秦重眼里含着戏谑,说话的语气却冷冷的,如外面呼啸而过的西北寒风。 楚岑惭愧地摇头,利落跪下,脑袋匍匐在地闷声道:“猫儿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s,heji,ng是猫儿的错,求主人惩罚。” “是要罚,可是罚什么呢……”楚岑听见秦重发出一声嗤笑,然后他便被一片yin影笼罩——秦重在他面前蹲下,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脸上还没完全褪干净的绯红决定道,“罚你到明年之前都不准s,he好了。” 秦重一句轻飘飘的“明年之前”把楚岑吓得呆愣在原地。说话时秦重呼出的热气直直打在他脸上,过于真实的感觉提醒他这真的不是做梦。要不是秦重还拖着他的下巴,楚岑都想掰着手指头算算……现在是12月底,今年2月份才过年,1月、2月……秦重这是要让他禁欲两个月?! 清脆的锁扣声把楚岑拖回了现实,他的下身已经被可恶的贞c,ao锁紧紧锁住,yinjing被硅胶笼束缚着,连完全bo起都做不到……楚岑瞬间委屈成了包子脸,奈何秦重的要求在那摆着,他除了乖乖遵守也别无他法。 猫崽子脸上那么ji,ng彩的表情让秦重心里笑开了花,考虑过后,他还是决定不把他说的“明年”是指公元新年这个事说出来了。 偶尔逗一逗小猫崽儿,看他炸毛让他亮亮爪子也别有一番情趣。 “犯错了就得受罚,委屈和不甘心都没有意义。”秦重抓了抓楚岑的头发,“出来洗澡睡觉了。” 当晚秦重跟着楚岑进到他的房间,嘴上说着等楚岑睡着他就回去实则默默坐在床畔守了楚岑一夜,直到楚岑平常起床前十分钟他才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耿新英说过在治疗过程中楚岑可能会出现心悸、盗汗、做噩梦等情况,但都是正常的,如果情况实在严重就需要药物和催眠疗法介入。秦重了解小猫崽儿,就算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他肯定也死撑着不跟自己说,倒不如他亲自守着,累是累点,不过缺的觉工作不忙的时候可以在办公室补,至少能换个健康的猫崽子和自己心里踏实。 这单生意怎么看也是他赚了。 楚岑好不容易能卸下心里的防备,秦重选择乘胜追击,几日过来楚岑已经能吃到两指粗了。耿新英说的那些应激反应他也没那么严重,只在第三日那晚睡得没那么踏实,说了几句梦话。 内容具体是什么秦重没听清,但以楚岑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噩梦。秦重像哄小孩儿一样揽着楚岑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唱着催眠童谣,楚岑很快就又睡熟了。 秦重是被猫崽子悄声凑过来给自己盖毯子的动作惊醒的,楚岑被他吓得一惊,关切地问:“主人要不回房间休息吧,在沙发上睡不舒服。” 连着守了猫崽子几个晚上,饶是铁人也支持不住了。秦重使劲掐了掐自己的眉心,冲楚岑摆手示意他没事。 此刻的楚岑是一只小花猫,耳朵通体全黄,只有两个小尖儿缀了一点白色,脖子上环着刻着秦重名字缩写的黑色项圈,锁骨周围点着几个紫红色的吻痕,ru尖殷红挺立,下身被贞c,ao锁缩着,后x,ue里含着那支两指粗的gang塞,黄白相间的尾巴缀在身后,手腕脚腕也被同色系的手铐脚镣环着。 整个人都透露着色情的味道。 秦重什么话也不说,露骨的视线从楚岑头顶的猫耳发卡开始无比缓慢地想下爬,就这么把楚岑从头到脚看了一溜够,把楚岑看得耳垂红得像染了血才放过他。 秦重的手绕到楚岑身后,按了按被gang塞撑开的褶皱:“还适应吗?” 楚岑害羞地点头嗯了一声。 秦重拿出藏在茶几底下的润滑剂往手上挤了一点,草莓的清香瞬间冲进了两人的鼻腔。 圣诞礼物里面的三瓶润滑剂秦重让楚岑自己在家里选三个地方放着,要求是随时用随时可以拿到。楚岑分别选择了调教室、浴室和客厅。几天过来调教室和浴室那两瓶都还没开封,茶几底下这瓶已经用下去不少。而且每一次都是草莓味,导致楚岑看见草莓就会想到这些不可描述的东西,草莓没吃几个,脸蛋却比草莓还红。 看到秦重的动作楚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心跳声响如擂鼓。 “别紧张,深呼吸。”秦重笑着调侃,“马上就出来了,已经看见头了……” 可惜楚岑并没有听懂秦重的冷笑话,反而越来越紧张,整个人僵硬得像个雕塑。秦重啧了一声,揽着楚岑的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还这么紧张我就打你屁股了。今天31号,给你打个折,30掌。我保证你今明两天都得在床上趴着。” “猫儿错了。”楚岑小声道,长出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秦重睨了猫崽子一眼,把润滑剂均匀地涂在gang塞和它周围的褶皱上,同时轻轻打着圈按摩,等到括约肌逐渐放松下来他才把猫崽子吃进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抽了出来。 “就是让你松嘴吐出来,紧张什么。”秦重笑着问。 之前为了让楚岑吃进去而涂的润滑剂早就化成了一滩水,现在没了阻碍,一股脑儿全涌了出来。 那感觉,和失禁也没什么两样。 楚岑的脸都红透了,秦重却还说些下流话让他更加难为情。 秦重将楚岑身上所有的道具一一拆下,除了绑缚下身的贞c,ao锁,然后捏了捏他的tu,nr_ou_,道:“去穿衣服,带你出去跨年。” 楚岑以为秦重带他出来吃饭还会像之前那次一样让他吃得心惊胆战,然而这一次秦重完全没有做出任何过火的举动,就是一起吃个饭,但吃饭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楚岑觉得自己被秦重宠上了天,就像做梦一样。 就算他偷偷掐了自己手掌好几次,尖锐的疼痛明确地告诉他这不是做梦,楚岑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进了餐厅之后秦重为他拉开座椅,放好餐巾,切好牛排,每吃一道菜都询问他是否喜欢,亲昵地用手指替他揩去嘴角的酱汁;出餐厅的时候贴心地为他整理衣领。他们和众多出来跨年的情侣一起,手牵着手慢慢在街上踱步。在路边遇到卖糖葫芦的秦重也给楚岑买了一串,两个人你一颗我一颗,仿佛他们也成了处在热恋中的情侣,心意相通,亲密无间。 楚岑一路上都在偷偷看秦重,他好怕这样美好的情景只是一个幻影,被戳破之后就不复存在。秦重自然察觉到了楚岑的心思,只是把楚岑的手揣到自己口袋里用力握了握,问他新的一年有没有什么打算。 秦重的工作特殊,一旦有什么大案子几天几夜出差回不了家也是常有的事。可楚岑还正年轻,秦重不可能让他把一辈子都荒废在了灶台前。而且楚岑的英语这么好,秦重好几次都看他捧着书房里他买来用来提升逼格的全英文原著看得津津有味。 不管楚岑选择工作还是上学,扩大交际圈都有助于他康复。 楚岑却以为秦重这么问是不想要他了,连忙像秦重表决心如果错了可以随意惩罚千万不要把他扔掉。秦重心疼地叹了口气把他搂进怀里揉搓了几下,耐心地给他解释前因后果,问问他是想继续上学还是工作。 楚岑思考了大半晌最后给出了答案:想重新参加高考,想上学。 秦重按着楚岑的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表示自己一定帮他实现。 说话间时间已经逼近零点,天桥上挤满了人,秦重也拉着楚岑去凑热闹。倒计时还剩十秒,秦重把楚岑圈在怀里,看着楚岑的眼睛郑重地对他说出了一直想说的那句话:“楚岑,我喜欢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朋友?” 楚岑不可置信地看着秦重,他在质疑自己是不是想秦重想疯了才会幻听到秦重对他表白。 “说话!!!”众人的欢呼声彻底将秦重的声音盖了过去,他凑到楚岑耳边大声喊,“楚岑!你愿不愿意!让你的主人成为你的男朋友!” 楚岑激动得眼泪涌满了眼眶,他使劲抓着秦重的手颤声回答:“猫儿……我、我愿意……” 秦重拉着楚岑跑下天桥,凛冽的寒风在他们耳边呼呼吹过,来往的行人对他们投去好奇的眼光。不过这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重把楚岑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 “再说一遍。”秦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我愿意。”楚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我愿意……猫儿愿意……” “楚岑。” “?” “叫我的名字。” “秦大哥……” “名字。” “秦、秦重……唔……” 楚岑被吻住了,这个吻和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这是他们新年的第一个吻,也是他和秦重作为情侣的第一个吻。 无关欲,只有情。 第29章 “回来,哪儿去?” 秦重染着笑意的声音让楚岑脚下一顿,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房门蹙了蹙眉又看向秦重,默默转身走到秦重面前俯身问道:“主人需要猫儿做什么?” 楚岑自打进了家门就是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机械般被秦重c,ao纵着去浴室洗了澡,喝了牛奶。等到秦重差不多准备休息了,他便一如往常向秦重道了晚安愣愣地朝自己房间走。 楚岑还沉浸在秦重向他表白成为他男朋友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他之前从未奢望过能在自己身上贴上“秦重的男朋友”这样的标签。秦重那么好的一个人,如果能一辈子作为奴隶跪在他脚边,仰望他,臣服于他,对楚岑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即便楚岑对秦重的爱慕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他也选择将这份卑微的感情深深藏在心底。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个秘密永远不会被揭开。 可谁知命运竟然如此眷顾他,不光让秦重看到了他,还让秦重对他产生了和自己对秦重同样的心思。 听到秦重的表白那一刻楚岑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已,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涌,话也说不利索。直到秦重吻住了他。外面斑驳绚烂的世界瞬间变成了虚无。那个时候,那个角落,就只有他和秦重两个人。 路人的交谈,凛冽的寒风,凝在两人脸上的冰碴,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阻止他们。他只能感受到秦重的气息铺天盖地朝他而来,将他包裹,将他吞噬,一腔深情全部化为情意相通的耳鬓厮磨,羞红了挂在天边的那轮明月。 极度兴奋之后生出的便是突然多了一重关系之后的极度不真实感。回家这一路楚岑总是偷偷盯着秦重看,之前是主人,现在是主人和男朋友……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依旧仰望着秦重,爱慕着秦重。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份爱慕有了回应,让他有了继续走下去的铠甲,是秦重赋予他的铠甲。 “我就是在想……”秦重狡黠地笑着把猫崽子蜷在怀里问道,“刚在一起3小时不到就要和男朋友分房睡的小猫崽儿该怎么罚才好?” 楚岑脸一热,仰起头用鼻尖在秦重耳根蹭了蹭:“求主人让猫儿和您一起睡……因、因为猫儿想一直待在主人身边……” “我同意了。”秦重直接把害羞得直往自己怀里钻的猫崽子拦腰抱起扔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主、主人……” 楚岑涨红着脸怔怔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秦重,那双深邃的凤眸仿佛有一种致命的魔力,好似他一不留神就会被吸进去。两只猫爪子无措地抓在秦重腰际,楚岑紧张得全身僵硬,只有被秦重调教得愈发敏感的下身直直地挺立着,疯狂地寻找自己的存在感。 “嘘……” 秦重的食指横在楚岑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低头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两个人就这样隔着秦重的手指接了个吻:“不要说话。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好好享受。” “当然……”秦重痞笑着瞥了楚岑一眼,“叫好听点儿。” 卧室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昏黄的灯光打在楚岑身上,仿佛将猫崽子瓷白的肌肤都刷上了一层可口的蜂蜜,让他食指大动。 “唔……” 四瓣唇紧紧相贴,轻柔地摩挲舔舐。在秦重富有技巧的亲吻下,楚岑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秦重的舌头却趁机而入,调皮地搔刮着楚岑敏感的口腔内壁,继而将猫崽子的舌头勾到自己嘴里,细细咋弄,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佳肴。 温热的手掌沿着楚岑的肩膀缓缓下滑,捻起颤巍巍立起的小果儿揉捏、亵玩或是用手掌压住整个ru晕,让害羞的ru尖从指缝中溢出,用指节用力碾压。强烈的快感让楚岑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却因为被秦重吻着,化成了声声呜咽被秦重吞到了肚子里。 恍惚间,在楚岑口中征伐的突然变成了秦重右手的两根手指。骨节分明,指腹略带薄茧,性感得很。 每次秦重用这两根手指触碰楚岑,他总能比平常更快进入状态。仿佛这两跟手指就是让楚岑抛却矜持的开关,在秦重手里变得敏感 y荡,不住发出撩人的声响。炽热的吻落缓缓爬过楚岑的喉结、锁骨、前胸、下腹,灼热的呼吸挑逗着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如潮的快感将他包裹束缚,用力将他涌上巅峰再毫不留情地把他拽下。 两根手指探进喉头,强烈的呕吐感把楚岑的眼泪逼了出来。可是他却不想抗拒,就这样被秦重爱抚、c,ao纵,就算死在秦重身下也无可厚非。因为他是秦重的。他的所有,都是秦重的。 “崽儿。” “是我。” “我在进入你。” “不要害怕。” “我不会伤害你。” “你在吸我的手指。” “……” 曾经一度抗拒任何异物的后x,ue现在正含着秦重的食指,用力地把它往里吸,想要,想要那根手指再往里进一点,如果能探到那一点就最好了…… “嗯啊……主人……” 此时此刻,什么标准是好听楚岑已经没有空隙去考虑了,他只是遵从着自己的身体发出了最想发出的声音。而恰好,这声音对秦重来说就是最好听的。秦重将楚岑直流水儿的玉jing含得更深,灵活的舌头下流地勾画着柱体表面青筋的走势。被x,ue口紧箍着的手指更加深入,乖乖圆了楚岑的愿望,碰到了会让楚岑舒爽的腺体。 粗重的喘息,动情的呻吟,手指与r_ou_x,ue交织发出的 y糜的水声充斥着整间卧室,直到楚岑脑内白光闪过,yinjing在秦重口中剧烈地颤抖着泻出了白ji,ng。 快感的余韵渐渐消散,体内的手指也撤了出去,可为什么喘息还在耳边回荡…… 理智缓慢回笼,低下头便看到秦重跨坐在自己胸前,粗硬的性器正对着自己的嘴唇,他下意识伸出舌尖勾了那小口一下。重瞬间达到了高潮,压抑的呻吟声如统治森林的野兽发出的嚎叫,让楚岑的身体不自主变得更软。 他的视线瞬间被白浊覆盖。 秦重s,he在了他的脸上。 渐渐的,视线变得清明,被快感造弄得乱了位的五脏六腑也全部落回肚子。楚岑这才意识到他刚刚不光s,he了,还s,he在了秦重嘴里……他赶忙去看秦重,对方竟回味地舔了舔嘴唇,调笑地看着他。 “主、主人……猫儿刚才没忍住,冒犯了主人,请主人责罚……”楚岑紧张道。 “冒犯什么?” 秦重用纸巾擦掉楚岑脸上的东西后又去取了shi毛巾给他擦了遍脸和身后被唾液和润滑剂弄得泥泞不堪的后x,ue。 “洞房花烛夜,没有主奴,只有恋人。”秦重先把楚岑塞回被子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况且我的猫儿这么好吃,我吃得……很、开、心。” “至于我说的‘明年之前’……傻崽子,现在已经是‘明年’了。”秦重弹了愣怔地猫崽子一个脑瓜崩,然后用被子把两个人包好,关了床头的小夜灯,“睡觉!” 恍然大悟的猫崽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秦重手掌捂住了口鼻:“不睡就滚下去跪着!” 如此,楚岑只得乖乖把眼睛闭上,在秦重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老老实实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楚岑一睁眼便撞进了秦重那双含笑的黑眸里。昨晚的种种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脑海,像小电影似的无休无止地轮番放映。秦重还什么都没做,楚岑先闹了个大红脸。 楚岑有意报答秦重,却不得其法,只能期期艾艾地问:“主人需要猫儿服务吗?” 秦重朝他笑了一下,抓了抓他的头发:“这个说法我不喜欢,换一个。” 楚岑一愣,害羞地敛下眸子小声说:“猫儿想吃主人的‘逗猫木奉’,主人可以给猫儿吗?” “当然。”秦重顺势仰躺在了床上。 昨天晚上两个人胡天胡地到凌晨,早晨一睡醒又压着猫崽子给自己口了一发,两个人折腾到大中午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觅食。酒足饭饱后楚岑正要依例去叼他今日需要戴在身上的gang塞和项圈,秦重却将他叫住,牵起他的手把他带到了书房。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楚岑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紧张。 书房是秦重工作的地方,楚岑除了日常打扫和从看很少踏足这个地方。现在秦重把他带进来,楚岑觉得异常不安,他害怕他就要失去什么了。 “楚岑,当初你对我跪下,让我收你为奴的时候我说过。从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你的秦大哥,你的所有,身体、财富、思想,甚至是生命全部都属于我,而只有我有任何权利处置它们。对不对?” 楚岑紧张地点头:“是。” “首先我要先和你道歉。当初你我缔结主奴关系少了一项必要的程序。”秦重说,“我们没有签主奴契约。” “这份契约虽然不被法律承认,但却是你我关系的唯一物证。当初没签是因为我觉得你认我做主人是一时冲动,虽然当时我说了你没有中途退出的权利,但我一直给你留着这个可能。一旦你哪天觉得腻了,想离开了,我会直接放手。” “主人,猫儿不会……” 秦重抬手打断楚岑的辩解:“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为我当初对你的不信任向你道歉。” “所以,我现在要收回你的这项权利。我们把契约补上。自此之后,你将成为我剩余的生命里唯一的一个奴隶。”秦重取出两张a4纸摆到楚岑面前,“签了之后,之后的所有时间,站着,你是我的家人;跪着,你是我的奴隶。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我分开。” “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秦重说。 秦重这一大段话闹得楚岑脑袋嗡嗡作响。秦重具体说了什么楚岑都无心去听,只愣愣地看着密密麻麻的契约上那灼得他眼睛发痛的几个字:一生、唯一、永远。 然后看也不看其他,直接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主人,猫儿这一辈子只会有您一个主人,永远也不要和您分开。” 秦重欣慰地笑着拿过属于自己的那份契约签好,拦住要往地上跪的楚岑:“崽子,先别着急跪。” “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这份常规的主奴契约是用最普通的a4纸打印而成,秦重接下来拿出的这份礼物却让楚岑觉得重有千钧。那也是一份契约,但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秦重亲手写上去的,而且是文言文! “僮约。 吾秦重乃家中独子,积年独身,曾遇一挚爱,无缘而与之yin阳相隔。今已逾而立之年,终遇一人,姓楚名岑。岑弱冠儿郎,眉清目秀,甚得吾心。天可怜见,岑与吾志趣相投,心意相通。吾今向皇天后土立下誓言,吾愿与岑缔结僮约。吾主岑奴。自后一生,吾将调之、教之、爱之、护之、珍之、重之;爱岑所爱,养岑所养,终吾一生护岑周全,至死方休。只愿吾与岑,生生不弃,世世不离,永结连理。” 秦重看着楚岑的眼睛将这一段话一字不落地背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千斤重的石头,一个接一个砸在了楚岑的心上。秦重用这三份契约将自己的心意全部剖给了楚岑,再无任何隐瞒。 “主人……”楚岑任由自己的眼泪奔涌而下,沾shi了契约也不想去管,“主人,猫儿永远只属于您一人。” 第30章 楚岑呆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握着水笔的那只手止不住地发颤。眼泪早已决堤,他好像失语了似的,嘴巴开开合合几次却抽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曾经的楚岑把自己套在了一个真空壳子里,孤独胆小,不敢走出壳子也不敢信任任何人。是秦重用他的耐心和温柔慢慢融化掉了他的壳子,把他带了出来,让他见识到了外面的多彩斑斓。而僮约中的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柄利剑,划破了楚岑最后一层故步自封的保护膜,深深扎进了他的心。 “只愿吾与岑,生生不弃,世世不离,永结连理。” “崽儿……”秦重用力掰开楚岑的手指,把快要被他抓断的水笔扔到一边,用自己的手代替水笔与楚岑十指相扣,“我错过了你的前二十年,所以让我贪心一点,我不仅想要你的以后,还想要你的生生世世。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 “好……”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楚岑发出的也只是嘶哑的气声,但房中的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秦重已经把他的承诺用契约摆在了明面上,这一个“好”字也是楚岑给出的承诺。 自后余生来世,皆携手共度,不再分离。 楚岑起身将椅子推回原处,站到秦重面前,眼睛看着秦重,缓慢而坚定地跪了下去。他向秦重跪了无数次,这个动作早已刻到了他的骨血之中,形成了习惯。 他强压下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俯身在秦重的鞋尖上吻了良久才缓缓抬头:“主人,猫儿前20年受的苦都在为猫儿积攒与您相遇的运气。可猫儿不想感谢命运,只想感谢您。感谢您愿意让猫儿跪在您脚边,让猫儿成为您的奴隶。” “谢谢您,给了猫儿这个机会。” “猫儿爱您。”语罢,楚岑再一次俯身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吻没有止步于脚尖,而是沿着秦重的脚面缓缓向上爬。楚岑每吻一下都会发出双唇相触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异常色情。shi漉漉的吻爬到了秦重的脚踝,楚岑好似刚长牙的小猫崽儿,含住那块性感的踝骨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磨了几下,留下几个转瞬即逝的牙印之后便继续往上。秦重穿着家居服,楚岑的吻只进行到小腿就因为碍事的裤腿而不得不终止。 猫崽子还是没有抬头,秦重有些期待地挑眉,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小猫崽儿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楚岑乖顺地用两只猫爪子把秦重的裤角整理好,隔着一层布料继续吻了上来。 粗糙的棉布滑过嘴唇的触感不怎么舒服,楚岑却依然是那副沉迷的样子,从小腿吻至膝盖又从膝盖吻至大腿内侧,复而又转战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秦重的欲念早已被撩人的猫崽子勾了出来,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把两腿叉得更开,猫崽子从善如流地吻上了裆部的凸起。唾液沾shi了秦重的家居服和内裤,凉凉的,与炽热的硬物贴在一起别有一番滋味。 此时楚岑已经止住了决堤的泪水,泪痕纵横交错地挂在脸上,活脱脱一只小花猫。小花猫用牙齿轻磕着属于他的‘逗猫木奉’,轻微疼痛带来的快感让秦重吐息不断加重,额头也逼出了青筋。 小花猫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蕴着些许狡黠。 秦重干脆把鞋脱掉,用脚轻踩着小花猫也早已膨胀变硬的下身。脚趾夹住冠部灵活地逗弄,时而把整个脚掌附上柱身,微微使力便换来胯下小花猫的一声难耐的呻吟,继而又攀上了小花猫的囊袋,把小花猫爽得几次中途停下对秦重的亲吻。 “该说什么?”秦重拖着楚岑的下巴替他把眼角的泪痕抹掉。 roushuwu. 小花猫害羞地躲闪开视线,可身下的挑逗还在继续,一股股电流顺着他的经脉涌上大脑,让他身体不住地发软颤抖,口中泄出的呻吟也早已变了调,最终,小花猫还是屈服在了秦重的挑逗之下:“求主人给猫儿‘逗猫木奉’。” “乖崽子。” 秦重拨开裤头把小花猫一直渴求的‘逗猫木奉’包在手里lū 动了几下,戏谑地看着楚岑眼里的ji,ng光和因为频繁吞咽口水而上下颤动的喉结,他把‘逗猫木奉’凑到猫崽子嘴边,用眼神示意楚岑继续。 他的猫 第7节 他的猫 第8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8节 “谢谢主人。”楚岑下意识张嘴去含,秦重却适时把‘逗猫木奉’移开,让猫崽子扑了个空。猫崽子的牙齿重重地磕到了一起,发出一声脆响。 那声音听得秦重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掰开楚岑的下巴确认猫崽子的牙没让他自己磕坏之后哭笑不得地调侃:“你还真敢用牙?万一咬坏了,你下半辈子就得跟按摩木奉过了。” 楚岑心虚地撇了撇嘴,喃喃道:“猫儿错了。猫儿下次一定注意。” 秦重又一次把‘逗猫木奉’凑了过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楚岑这次先看了秦重一眼,又盯着那直往外吐水儿的顶部良久才试探着张嘴凑近,毫不意外秦重又一次把‘逗猫木奉’换了位置。 ‘逗猫木奉’这下可真的是尽到了字面上的义务。猫崽子被秦重逗得敢怒不敢言,忿忿地撇嘴,主动凑到‘逗猫木奉’面前。再一再二不再三,这一次秦重直接用手把猫崽子压到自己胯下:“再逗我的崽儿又该咬人了。乖,慢慢玩。我还要看个卷宗,暂时还不想s,he。” “猫儿明白。”楚岑含糊地回答。 楚岑第一次给秦重含‘暖枪’,顾名思义,这种玩法不是为了高潮,而是享受奴隶跪在自己脚下长时间为自己服务的征服欲。 ‘暖枪’对奴隶的口技要求很高,既不能让主人很快s,he出来,又不能让主人感觉到奴隶是在敷衍了事,同时口腔长时间张合很快便会引起下颌骨的酸涩。如果不是服从性极好的奴隶很少有愿意和主人玩这个的。 楚岑不出所料地做得极好。秦重卷宗整理好了之后他贴心地为楚岑按摩脸颊,奖励性地亲了亲楚岑的嘴唇,然后将他带出了书房。 “今天的内容是吊缚。” 秦重用很衬楚岑肤色的那条红色麻绳把楚岑整个人面朝地面吊在了客厅中央距离地面一米左右的位置。楚岑被秦重从地下室救出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秦重怕引起他什么不好的记忆,所以没有给他戴上眼罩和口塞。承担身体全部重量的手腕和脚腕也都用厚厚的毛毡做好了保护措施。并且再三提醒楚岑一旦有什么不适必须说安全词让他知道。 “时间是二十分钟,你自己估计,觉得时间到了就喊我。每少一分钟桨击三下,多一分钟鞭打五下。” “无聊了就看着我。我不会拒绝自家小猫儿的视线的。” 楚岑乖乖点头道:“猫儿明白,请主人放心。” 秦重抿了抿唇按下了手中的计时器,然后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用眼神调戏害羞的猫崽子。 这个束缚姿势几乎把楚岑身上所有的优势全部展现出来了,鲜嫩欲滴的两颗ru尖、姣好的颈部曲线、柔软敏感的后腰、挺翘丰满的r_ou_tu,n和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白嫩的肌肤在红色棉绳的映衬下显得无比刺眼。 秦重的视线仿佛有着实体,从楚岑的脸滑到脚踝不过几次,被五花大绑的猫崽子便起了反应。两人确立关系三个月不到,他的小猫崽儿竟已被调教得如此敏感。秦重心底不由自主泛起一股甜意,是一种占据楚岑全部的那种满足感。 时间又一次没了痕迹,束缚与放置不同,楚岑能清楚地感受到周围的一动一静,自己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看到秦重的一颦一蹙,却就是猜不准时间过了多久,好像几分钟也好似几个小时。 秦重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楚岑一个激灵,绳子开始轻微晃动。楚岑顿时有一种在坐过山车的错觉,晕晕乎乎的还想吐。秦重啧了一声,走过来替楚岑稳住绳结,看了看楚岑的情况:“还能继续吗?” “猫儿没事。”楚岑摇头道。 秦重接起了电话。 “重儿啊,今天晚上会所有场公调,带着你家的一起过来看看呗?” 秦重还以为霍珏给他打电话是手头的案子又有了什么变故,结果就为了这么个事,害得他白担心一场。不过秦重也着实觉得讶异,他和楚岑正式确立关系是昨天晚上,契约才刚刚签好,霍珏是怎么赶巧在这个时候邀他去会所看公调。 霍珏贱兮兮地笑着答:“我们万年才开一次花的老铁树都做出来跨年表白小路激吻这事儿了,还怕别人知道?” 秦重:“……” 秦重还没回答就见霍珏给他连着发了好几张照片,内容居然都是昨天他和楚岑在天桥上和角落接吻! “啧啧啧……感天动地的表白啊。我和小周末跟了你俩一路你一个重案组刑警都没感觉到。你说你的反侦察能力是不是都跟着j,in,g液s,he出去了。”霍珏继续调侃。 恰逢这个时候楚岑小声喊了秦重一下,示意他觉得时间已经到了。秦重也懒得再被霍珏揶揄,干脆利落地问了时间便把霍珏的电话挂了。秦重看了一眼手里的计时器,轻笑着勾起嘴角:“你自己猜猜是少了还是多了?” 楚岑无措地抿了抿嘴唇:“猫儿觉得应该是多了……” 与桨相比小猫崽儿更喜欢鞭子,秦重早就猜到了他的答案。 “可惜。是少了。” 秦重把手机举到楚岑面前——18分12秒03。 “桨击6下,认罚吗?”秦重问。 “猫儿认罚,请主人惩罚。” 秦重抓了抓楚岑的屁股,把他从上面放了下来:“先记着。晚上带你出去玩,回来再说。” 第31章 楚岑匍匐在地面为秦重散落的鞋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习惯性地在鞋尖上吻了一下,准备直起身体等待秦重的下一个命令。抬头的瞬间猛然触及到秦重玩味的视线,楚岑害羞地低下头小声问:“主人……主人总这样看着猫儿做什么?” 秦重发出一声轻笑,朝害羞的猫崽子伸出手示意他起身。楚岑站直的一瞬间他顺势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埋在猫崽子颈窝深吸了一口:“没什么,就是看你穿着衣服跪在我面前有点不适应。不过……” “还是光着好看。”秦重shishi地嘬了楚岑的烧红的耳垂一口调笑着问,“里面的东西还适应吗?” “适、适应……”小猫崽儿害羞地把脸埋在秦重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几下。 去会所参加聚会的只有四种人:有奴的主人,有主的奴隶,没有奴的主人和没有主人的奴隶。出席这样的场合,有主人的奴隶必定要遵从主人的意愿佩戴着有主人标记的道具出现在公众面前。这样既羞辱了奴隶的自尊心又可以避免各种有意或无意的误会。 秦重则正相反。 浅色的高领线衫和黑色休闲裤外搭一件长款呢子大衣和浅色围巾,这套衣服直接把猫崽子装扮成了一个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富家公子。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自打楚岑遇到秦重之后他也的确是被秦重捧在手心里宠着的。 当然,如果不是他体内还藏着三颗钢珠,前端也被贞c,ao锁锁着,楚岑相信他此时的表情应该会更自然一点。他倒不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会让钢珠掉出来,因为除了钢珠之外gang口还塞着他这几天常用的那个一指粗的gang塞。 楚岑也是刚刚才知道,秦重送给他的那套猫尾gang塞的所有猫尾巴居然都是可以拆下来的。 让他备受煎熬的是每每他动作稍大一点,体内那三颗钢珠就会随着他的动作撵上他敏感的腺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的快感让楚岑紧张得一动不敢动。只是他越是紧张体内的异物感就越明显,仿佛一次吐息都会让珠子移位。 “别这么紧张。放松点儿。”秦重笑着捏了捏楚岑脸颊上的软r_ou_,“表现得好我就允许你把它们‘吐’出来。” “嗯……猫儿明白……”楚岑害羞地回了一句。 只是身体终究不受嘴巴控制,楚岑嘴上说着放松,即便车里就只有他和秦重两个人,他也保持着那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眼睛怔怔地看着前面,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体内的孽障。 秦重哭笑不得地瞥了僵硬得和雕塑没两样的小猫崽儿揶揄道:“你这表情就跟咱俩干了什么坏事儿一样。要是路上再遇上个同事,他就真得‘请’咱俩进去坐坐了。” 楚岑尴尬地笑笑,稍稍松懈了一点脊背贴上座椅却发觉秦重的手似是不经意地贴上了他的大腿根,接着便是一股一股微弱的电流沿着他的经脉在他的身体上胡乱窜动,他控制不住整个人都软在了椅子上。 “唔!!” 他这一动体内的珠子便毫不客气地发挥了它的作用。电流的后遗症还没过,又被从尾椎处急转直上的快感狠狠地折磨了一下。前端被快感激得隐隐抬头,却因为贞c,ao锁的禁锢无处释放。硅胶制的牢笼将他身下的所有异动全部藏了起来,秦重只能从楚岑愈发红润的脸颊看出些许端倪。 好在这么几次折腾过来楚岑彻底把紧张忘在了脑后。 楚岑被快感激得双眸像是被水浸过一般,波光潋滟的蕴着丝丝情欲。他讶异地朝秦重手里打量,秦重非常坦然地把手里的东西亮了出来,一个黑色的形似手电筒却又不太一样的东西。 “警用电击木奉。”秦重淡淡地说,“遇到那些被抓住还想着跑的嫌疑人才会用的。” “……”楚岑默默咽了咽口水。原来他在秦重这已经和“被抓住还想跑的嫌疑人”是一个待遇了吗? “想什么呢?”秦重拍了拍楚岑的大腿,“刚才我开的是最小档,而且我也是知道你心脏没问题才敢直接给你用。要是最高档咱俩就直接前面拐弯去医院得了。” 秦重说着单手在电击木奉鼓捣了几下然后递给楚岑:“我把电路切断了,你自己玩会儿打发时间。马上就到了。” 楚岑心虚地咬了咬嘴唇,手里的电击木奉堪比烫手的山芋,沉吟了半晌,道:“猫儿让主人费心了。” “多大点事儿。不管是作为你的主人还是你的男朋友,你的情绪我都有义务负责。”秦重拐进地下停车场,痞笑着看向羞赧的小猫崽儿,“我就是想告诉你,要是电击都不管用,我还有的是方法让你放松下来。” “到了,下来吧。” 秦重带着楚岑直接从地下停车场上了二楼。 会所分三层,一层只营业到晚上六点,是一家环境非常好的清吧,附近上班族和大学生的最爱;二层有卡座和舞台,不定期会有公调和主奴签约仪式,三层则是几位高级会员的私有调教室和酒店房间,说明白点就是如果两个人在二楼看对眼了直接上三楼就能找着地方交流感情。 会所二层和三层是圈内人熟知的聚集地,当然,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必须要是经过考核拿到会员身份的人才可以。会所老板也清高得很,不认钱不认权,所有身外之物在他那儿屁都不算。 秦重和霍珏都是这家会所的高级会员,在三楼有一间自己的调教室,但是他们用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从进了门到卡座这一路楚岑见到了不少跟在主人身边或者主人暂时离开奴隶叼着牵引跪立在一边等待主人回来的奴隶。他们身上的道具着实把楚岑吓了一跳,ru环、yinjing环、足有一拳粗的按摩木奉还有只在眼睛和鼻孔开孔的全皮束缚衣…… 秦重不动声色地挽住楚岑的手腕,小声提醒道:“不要随便盯着有主的奴隶看,不礼貌。而且,我会吃醋。” “猫儿错了。”楚岑羞愧地埋下头乖巧地跟在秦重身边,垂着头看着秦重挺直的脊背。 他们两人到的时候霍珏已经找到了一处隐蔽性较高视野也很好的卡座,自己坐在里面百无聊赖地盯着从他面前走过来走过去的主人或是奴隶。周未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嘴里叼着一个骨头形状的口衔,安安静静地伏在霍珏腿上闭目养神。 秦重和楚岑一过来周未就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似的,不安分地一直用额头蹭霍珏的大腿,蹭霍珏的肚子,见霍珏还不理他,又去蹭霍珏的颈窝和脸。霍珏被他闹得脑袋发胀,不悦地威胁道:“老实点儿,信不信我把你关在这儿一晚上。” “呜……”周未不情不愿地嚎了一声。 楚岑心里明白他不能和秦重坐在一起,所以他在秦重坐下之后拘谨地打量了一下卡座周围,正准备找一处合适的位置跪下,却听秦重说:“不用跪,坐我身边就行。” 霍珏不禁讶异地挑眉:“这样不会让人误会吗?没有公调没有仪式就这么定下来了?” 公调和签约仪式的意义就在于对外宣称奴隶的所有权,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秦重取过酒保托盘中的一口酒呷了一口:“没那个必要。他们的承诺在纸面上,需要别人见证;我们俩的……” “在心里。”秦重抓着小猫崽儿的手指把玩,“我们自己心知肚明就行了。我才舍不得让这么多无关的人看到他。” 霍珏被秦重这话酸得牙疼,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身边周未还止不住躁动。霍珏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和他商量道:“我可以给你摘下来,1500ml灌肠液加10下鞭打。能接受就点头。” 交易条件提出之后周未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落寞,不消一会儿又燃起了ji,ng光,用力朝霍珏点头。霍珏无奈,只好把周未的口衔摘了下来,手铐从后绑改成前绑。没了禁锢之后周未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舒服地挂在霍珏身上朝秦重和楚岑打招呼:“恩人和恩人男朋友元旦快乐!上次我们见过的!” “恩人,我上次就想说了,你男朋友也太好看了!就是有点儿害羞,我都忍不住想逗他!”周未乐呵呵地说。 “嗯?”秦重和霍珏同时出声。 “不想不想不想……他是恩人你的,我也有主了。就是恩人你愿意,我主人也不愿意啊!”周未就是一个嘻嘻哈哈什么烦恼都没有的乐天派,想到什么说什么。自从他嘴巴解放之后气氛轻松了不少,但霍珏总是被他烦得脑袋疼。 几个人寒暄了几个来回,霍珏突然对周未说:“狗子,你带着小楚出去转转,我和重儿有点儿私事。不许给我惹祸,不然有你好看的。” 周未猛然听到霍珏要把自己和楚岑支开先是疑惑地瞪大眼睛,然后和霍珏无声地交换了几个眼神后便明白过来,非常响亮地亲了霍珏的侧脸一口然后拉着一脸懵逼的楚岑跑开了。 楚岑不太习惯和别人单独相处,他求救般地看向秦重,后者安抚地抓了抓他的手道:“去吧,没事。我在这等你,乖。” 无法,楚岑只好跟着周未离开。 待两人走远后,霍珏不禁感叹道:“闹闹腾腾的,跟只哈士奇没什么区别。” “前阵子不还萨摩耶了吗?怎么又变哈士奇了。”秦重笑着说。 “都是我自己惯的……”霍珏和秦重碰了碰杯,“一天换一只狗的感觉也挺新奇的。有机会你也试试。” 秦重自然谢绝了霍珏的‘好意’。周未那样跳脱的小调皮鬼也就是霍珏这样的大调皮鬼能制得住,主奴两个人一起幼稚,谁也不嫌弃谁。 “说吧,出什么事了?“秦重突然收起了调笑,正经问道。 闻言,霍珏也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睛有意无意朝着周未和楚岑那个方向看:“昨天晚上一开始跟着你们的不是我们,而是前阵子那个拐卖儿童案主犯的老婆。让我和周未收拾一顿之后跑了。” 秦重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他的工作特殊,又是在重案组,接触的都是些穷凶恶极的犯罪分子。案子破了,难保不会有人心怀恨意想要报复他,是漏网之鱼还是案犯家属甚至是对判决结果愤愤不平的路人。在这之前他深爱的汪舒阳已经遭遇了不测,现在的楚岑…… “反正我们这都属于高危人物,你自己也小心点。”霍珏说,“该走正当程序就走正当程序。” 秦重无声地点头,其实他早也猜到了。霍珏和周未再无聊也不会就为了看他和楚岑亲亲抱抱然后跟着他们跟了一路;更不可能把他约出来就为了一场可看可不看的公调。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想和楚岑把楚岑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的原因。 偏激的案犯家属……一旦公开,他们会做出什么事还真不是秦重能预想到的。 秦重面色非常不好,手指紧紧捏着酒杯恨不得就这么直接捏断,沉吟了一会儿猛地把杯里酒一口灌了下去。霍珏颇为同情地跟他碰了碰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有命才能谈恋爱不是吗? 秦重默默点头,用空杯和霍珏碰了碰:“谢了。” 之后一直到周未带着楚岑回来,秦重的脸色也没好多少。他的小猫崽儿前二十年受了这么多苦,现在跟了自己肯定不能再担惊受怕的了,他得想办法把小猫崽儿会受到威胁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第32章 秦重面色不好看,无论周未和霍珏两个大小幼稚在一旁怎么折腾,秦重也甚少和他们搭话。楚岑以为是霍珏和秦重说的‘私事’内容不大好,所以秦重的情绪才会突然低落下来,可是他不敢贸然询问,更帮不上什么忙。只得悄悄往秦重旁边凑了一点,小心翼翼地拽了拽秦重的衣袖。 秦重被小猫崽儿眼里的关切宽慰了些许,淡笑着把楚岑的两只手拢到一起揉捏着:“没什么事儿,别担心。” “度数太高,只准喝一口。”秦重在嘴里含了一口酒,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 小猫崽儿脸颊一热,眼睛偷偷扫过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才稍稍放下心,慢慢凑到秦重嘴边,像奶猫嘬奶一般小口小口地把秦重嘴里的酒吸了过去,末了还伸出舌尖勾了勾秦重的唇峰。 蕴着烈酒清香的吻极易让人沉醉。两人只退到嘴唇堪堪相触的距离,定定地看着对方眼里的自己。 爱人当前,灯光暧昧,气氛正好,这样甜蜜的吻彻底消散了沉在秦重心头的那点雾霭。时间好似过了许久,楚岑突然听到周未晃着霍珏的胳膊抱怨:“主人你都没给奴嘴对嘴喂过酒!” 楚岑慌忙地把脸移开,被秦重笑着搂在怀里好一顿顺毛。 霍珏淡淡地瞥了含着酒要往他这边凑的哈士奇一眼:“你要是像小楚这么乖我就喂你。” 一句话成功让周未无话可说。他默默把含在嘴里的酒吞了下去,讪讪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公调即将开始,分散在大厅的宾客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秦重抓着小猫爪朝霍珏问了一句:“这场什么内容,穿环还是签契约?” “你看着吧。”霍珏故弄玄虚,“这次和之前所有都不一样。” 秦重撇了撇嘴,显然不太相信霍珏买的关子。但等到公调正式开始,看到被镁光灯锁定的舞台上一共站了四个人而且还是两对双胞胎的时候,秦重果然不出霍珏意外,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这什么情况?兄弟一起?” “不。”霍珏晃了晃手指,“主奴共享……‘四人行’听说过吗?” “他们……分得清吗?”秦重惊讶地问。 “分不清才好玩儿。”霍珏极致暧昧的笑不由得让秦重掉了一身ji皮疙瘩。 调笑间,那对全身赤裸只下身被贞c,ao锁紧紧束缚着的双胞胎奴隶已经跪趴在地,腰部下塌出一个好看的弧度,tu,n部高高翘起。那对主人各自站在一人身后,一人手中拿着黑色皮拍另一人手中是一柄红色长鞭。 在两个奴隶分别向公众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主人为他们戴上了红色的口球,驯服的奴隶静静跪在原地任由他们摆布。 手持皮拍那人不疾不徐地在自己脚下的奴隶tu,n部落了左右各六下,另一边在奴隶背部落下12鞭,待两个奴隶调整好状态后,两个主人交换站位,将刚才的动作又做了一遍。接着两个主人发出命令,双胞胎奴隶兴奋地转过身像宾客展示他们身上的痕迹。 布满12道交叉鞭痕的后背和被皮拍宠爱得发红发肿的屁股,如此视觉盛宴让坐在底下的宾客大饱眼福。 鞭打过后双胞胎主人把奴隶身上的贞c,ao锁解了下来,硬起挺立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左边那个奴隶还甩了不少 y液在舞台上。脚上穿着长筒军靴的主人分别在两个奴隶的下身踩了一脚然后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们掰开自己的tu,nr_ou_露出早已被润滑剂洇shi的密x,ue。 “把你们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立在右边的主人说。 “是,坤主。” “是,钰主。” 两个奴隶同时答话,然后开始调整他们后x,ue的状态。密x,ue被灯光照着,宾客可以清楚地看到不断收缩的x,ue口以及被他们‘吃’进去,现在要‘吐’出来的入珠。 看到这一幕楚岑登时坐立难安起来。他的身体里也含着三颗入珠,那东西蛰伏了这么长时间楚岑几乎都要忘记它们的存在。现在突然想起,楚岑用力收紧tu,nr_ou_,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台上的人一起把东西‘吐’出来。 台上的两个奴隶显然比楚岑能‘吃’,漫长的等待时间过去,二十四颗水淋淋的入珠被双胞胎奴隶成功吐了出来。 这四个人似乎很喜欢“12”这个数字。 双胞胎奴隶任务完成后楚岑也鬼使神差地跟着松了一口气。秦重将身边小猫崽儿的所有反应全部看在了眼里,他凑到面颊涨红的猫崽子耳边轻声道:“你的要好好含着知道吗?” 楚岑面颊一热,把头埋得愈发低了,支支吾吾道:“猫儿、猫儿……知、知道……” “别调情了嘿!”霍珏的一个响指生硬地打破了秦重和楚岑之间的暧昧,“重点来了。” 秦重不耐烦地朝台上看过去,会所的工作人员推上了烧得正热的电炉,里面放着两根烙铁。 “玩这么大?”秦重问。 “bo起烙印。”霍珏回应道,“连局麻都没做。” bo起烙印。顾名思义,主人在奴隶身体上烙上属于自己的标记,宣誓奴隶的所有权。但是在整个过程中,奴隶要为主人全程保持bo起。 男人身下那东西其实脆弱得很,稍微一点刺激就可能雄风不再,更不要说火烙这种极度的疼痛。与bo起烙印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一个bo起穿环。如果不是奴隶与主人之间有足够的信任或是主人手法极其到家基本上很难做到。会所举办了这么多场公调,失败的也是不计其数。 这一次,还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秦重突然生出一种想要离场的冲动。这么血腥的场面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小猫崽儿吓着该怎么办。 台上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双胞胎主人的其中一个负责安抚两个奴隶的情绪,保证奴隶的亢奋,另一个手持烧制通红的烙铁站在跪趴在奴隶身后。之前一直在闲谈打趣看热闹的宾客霎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烙铁贴在人皮r_ou_上的那一刻。 秦重一只手拢着楚岑的手腕,另一只手附在小猫崽儿的眼睛上面,小声安抚着说了一句:“别看。” 像是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小孩子。 烙铁与皮肤相贴发出的滋滋声和两个奴隶的因为疼痛发出的呜咽交杂在了一起,饶是秦重他们的卡座和舞台有一定距离也隐约有烧焦的糊味钻入他们的鼻腔。 第一个烙印结束两个奴隶的下身都软下去不少。此时,两个主人交换了任务,被称作“坤主”的那个托着两个奴隶的下巴和他们说了些什么,然后分别在他们的额头上吻了吻。两个奴隶的眼里蕴满了驯服和对面前这位“坤主”的仰慕。 第二声痛呼传来,秦重盖在楚岑眼睛上的那只手按得更紧了。 公调终于接近了尾声,两个奴隶翘着下身开心地把后背转向宾客,腰窝两侧分别被烙上“坤”和“钰”二字。两个主人怜惜地揉了揉两个奴隶的发顶,弯腰将他们直接抱了下去。 看到这,舞台下把心提到嗓子眼的吃瓜群众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秦重也慢慢收回了楚岑眼睛上的手,然后使劲揉了揉他的肩膀:“没事了,结束了。” 小猫崽儿驯良地在秦重颈窝蹭了蹭:“猫儿不怕。” “如果主人也……猫儿也愿意。”楚岑小声补了一句。 “也什么?”秦重用力掰过楚岑的肩膀,看着小猫崽儿的眼睛恶狠狠道:“也什么?!” 楚岑顿时害怕起来,他想向秦重解释但被秦重这样盯着却一句话也说出来,只能从喉咙里逼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看小猫崽儿这副受惊的样子秦重的心像针扎一般疼,他揉了揉楚岑被自己抓痛的地方,耐心解释道:“这种记号我们不需要。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完美,如果非要加上一个属于我的记号的话……” 秦重将楚岑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扒开小猫崽儿的高领毛衣,俯身在他的锁骨附近重重地嘬了一口,末了还在上面咬了个牙印。 红中发紫的吻痕夹杂着深深的牙印,被楚岑白嫩的皮肤映衬着,怎么看怎么色情。 “这个记号,你满意吗?”。 楚岑怯怯地点头道:“满意。猫儿错了,主人不要生气。” 秦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重新把小猫崽儿搂在了怀里:“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我的崽儿必须健健康康的,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猫儿明白了,猫儿一定保护好自己……为了主人。” “咳咳……”霍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起哄道,“这儿可不是什么sex party 你俩注意点,我还不想被老板拉黑。” 说着霍珏扔了一张卡片在秦重手里:“楼上的房卡我给你拿过来了。二位请便?” “改天请你吃饭。”秦重挥了挥房卡,牵着害羞地小猫崽儿起身离开。 秦重挽着楚岑来到了三楼他在这里的专属调教室。 一路遇到了不少秦重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楚岑把脸埋得极低,直到秦重把他带进房间,只剩下他和秦重两个人的时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间调教室比家里那间更大一些,中间有一层镂空的隔断,一边的台子上陈列着秦重常用的道具,还有一个行刑架和木马;另一边是浴室和被鹅黄色帷幔围在中间的圆形大床,床角的毯子上面放着牵引和项圈。 楚岑勾了勾秦重的手指:“主人我们今晚……不回去吗?” “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账没清。你每天清洗道具不知道家里没有桨吗?”秦重笑着揉了揉楚岑的后颈,“去挑一个你自己喜欢的。站着去。” 楚岑红了红脸,低头应下秦重的要求,朝着摆满道具的台子那个方向走过去。因为身体里还含着东西,所以楚岑每一步都走得极慢,好似一个牵线木偶,所有的线都被秦重抓在手里,只有秦重有权利牵动他让他做任何他想看到的动作。 秦重丝毫不着急,施施然靠在木马上欣赏着他的小猫崽儿因为他给出的所有反应。僵直的脊背,微微蜷缩着的手指、红透了的耳垂、还有被衣服遮盖着的一切在他眼里不可替代的美景。 “主人,猫儿选好了。”楚岑顺从地跪下,双手将他选的桨托举过头顶。 小猫崽儿选的是纯实木制的那柄,手柄末端刻着秦重名字的首字母,形状类似皮拍不过比皮拍看着更加生硬。打在身上也比皮拍更疼。 秦重接过船桨,伸手拦下了楚岑脱衣服的动作:“不用脱。” “趴过来。”秦重指了指自己靠着的木马,“腰往下塌,屁股要翘起来。我的崽儿该伸懒腰了……好,就这样,不要动。” 秦重用桨翼在小猫崽儿浑圆的tu,nr_ou_上勾画挑逗着,看着小猫崽儿害羞得不能自已的样子笑着问:“这时候,我的小猫儿该说什么了?” 一声难堪的呜咽从楚岑喉咙中溢出,楚岑感受着桨在他屁股上划过的痕迹,心跳变得愈发的快,他努力沉下自己的呼吸,缓缓把秦重想听的话说出口:“请主人……用船桨宠爱猫儿的屁股……” 第33章 “请主人……用船桨宠爱猫儿的屁股……” 黑色休闲裤被楚岑浑圆的屁股撑得紧绷,秦重微微使力,桨翼将r_ou_tu,n压出一个凹陷,然后陷入tu,n缝,堵在gang口的gang塞又被推进了些许。小猫崽儿被这番“临刑”前的逗弄逼得闷哼了一声。声音打着转儿从他喉咙里滚了出来,飘进秦重的耳朵,带起一阵热流直涌下腹。 秦重始终没有停下动作,船桨变着花样滑过楚岑的屁股,时而攀上后腰,钻入他的上衣下摆。楚岑如同被推上刑场的死囚,刽子手的砍刀已经举起,只待判官一声令下,奈何这位秦判官过于沉着冷静,吊了他这样久,却不肯给他个痛快。 楚岑心跳得快要脱出,他终是耐不住这般煎熬,偷偷回过头瞥了一眼身后的情况。恰逢此时,秦判官手起桨落,生硬的船桨狠狠地吻上他的左tu,n,丝毫没留情面。 “唔!”小猫崽儿被这巨大的惯性推着往前扑了一点,被重重宠爱的那瓣tu,nr_ou_顿时没了知觉,连带着被冷落的右tu,n都觉得不是自己的了。 大面积击打与鞭打不同,皮鞭划破空气贴上皮r_ou_是火辣辣的刺痛,过会儿便消散得剩不下多少;船桨带来的却是大面积瘫痪,皮r_ou_发红肿胀,不论过去多久,再看到“凶器”也还是能想起被强烈钝痛支配的恐惧。 “一。谢谢主人……”楚岑稳下呼吸,重新摆好姿势,等着下一次击打的降临。 话音未落,楚岑却听秦重说道:“错了。” 船桨又一次变成了悬在半空中的砍刀,戳进他的tu,n缝,与已经不能再进的gang塞争宠。 “打一下,我的猫儿该喵一声的。”秦重说这话的语气听起来甚是不满,仔细品味却又能尝出其中蕴着的那点笑意。 似命令更像是挑逗。 “喵呜——”楚岑埋下头难为情道,“请主人重新开始……” “不用。”秦重这一下来得毫无征兆,甚至是楚岑还没做好准备那可恶的船桨就又一次贴上了他的左tu,n,“还剩四下。” “喵——”又是左边,楚岑觉得他的两边屁股都快不一样大了,“谢谢主人。” 第三下比之前更要快,楚岑的话音刚落左tu,n便又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差点让楚岑咬了舌头。小猫崽儿乖乖喵了一声,左tu,n是彻底没了知觉,同时还肿得像块发糕,把裤子绷得更紧了。 楚岑又一次感到船桨挥舞带出的冷风,他大胆地出声制止了秦重的动作:“主人……求求主人宠爱猫儿的……右、右边……” 秦重轻笑一声,故意装出一副不明白楚岑提出这样请求缘由的样子:“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左右边肿得均匀一点啊! “因、因为……猫儿的右边也、也……”楚岑自暴自弃般逼出了最后两个字,“想要。” 小猫崽儿都亲口说出了“想要”二字,秦重哪有不给的道理。 同样,落在右tu,n上的三下依旧让楚岑摸不着任何规律。第一下来得很慢,如同钝刀切r_ou_,吊足了楚岑的胃口;第二下又来得很快,第一下的钝痛还没来得及消减就又被疼爱了一记;两下过后秦重似是忘了还剩最后一下,撑着浆和撅伏在木马上的楚岑聊起了闲天儿,趁着小猫崽儿完全放松下的那一刻,桨面狠狠地迎了上去。 小猫崽儿发出了被踩了猫爪似的惊呼,积在眼眶里的泪珠也被逼了出来,晶亮亮和汗珠混在一起,不甚分明。 “好了。”屁股上冰冷的船桨被秦重暖乎乎的大手取代,尽管楚岑失了大部分知觉,却也能清晰感受到温热的手掌贴上tu,nr_ou_上的那份直直暖到心里的熨帖,“去把衣服脱了,给我的崽儿涂点药。” 楚岑被撩得脸颊一热,由秦重搀着到隔断那侧换衣服。 只是,屁股肿得太高,之前明明很宽松的休闲裤现在紧紧卡在小猫崽儿的r_ou_tu,n上,上不去也下不来。不得已,还是秦重强行绷住自己想笑的表情,一边好声安抚即将亮爪子的小猫崽儿一边轻轻把恨不得黏在猫崽子屁股上傲娇的休闲裤给剥了下来。 除去裤子,映入眼帘的便是白里透红,浑圆挺翘的两瓣tu,nr_ou_,名副其实的,蜜桃tu,n。应该比蜜桃还要香甜可口。如果不是考虑到小猫崽儿屁股真的疼,秦重还真想上去咬一口,试试口感。 替小猫崽儿摘了贞c,ao锁,又把人压在浴室里好一通调戏,秦重出来的时候心情连着蹦了不知道多少级台阶。 浴室里水汽氤氲,昏黄的灯光把气氛营造得暧昧至极。秦重看着老老实实撑在墙壁上,撅着粉红的蜜桃tu,n等着自己把折磨他许久的入珠取出的小猫崽儿不由得恶从心起。两根手指拨开紧张得一直不停收缩的蜜x,ue,秦重含着小猫崽儿敏感的耳垂挑逗道:“刚刚台上的表演你应该看到了吧。我的崽儿是不是也学会了,自己吐出来一颗试试?” “呜……”小猫崽儿害羞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呻吟,被水汽蒸得粉红的皮肤又加深了一个色号。尽管心里难为情,但是训练有素,对秦重唯命是从的小猫崽儿还是努力尝试着放松后x,ue,用力让肠道蠕动。 早已化成水儿的润滑剂和肠液混在一起裹挟着水淋淋的钢珠慢慢逃离了肠道,稳稳落入秦重手中。 “我的崽儿真木奉。”秦重奖励了楚岑一个吻,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探入shi热的甬道,去勾剩下的两颗钢珠。 不过钢珠这东西圆滚滚的,又是在shi润的肠道内部藏了许久,秦重一根手指在甬道里勾了许久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着力点,反倒将钢珠又推进了不少。无奈,秦重只能微微用力按住楚岑的后腰,把语气放缓放慢,小心翼翼地问:“崽儿,我们试试两根手指好不好?” “不会疼的,相信我。”秦重适时搔了小猫崽儿的前列腺一下,隐秘的快感从沿着尾椎直上大脑,连带着紧箍着的括约肌也松懈了下来。 楚岑看秦重的眼神只有一点戒备,大部分还是对秦重,对主人的驯良和信任:“好……猫儿不怕疼。” “乖……”秦重不住轻抚着楚岑的后脑,安抚效果极其卓越。 小猫崽儿的呼吸渐渐沉了下来,秦重拨开松软的gang口,慢慢探入了另一个指节:“一点儿都不疼是不是?我的崽儿一点都不怕……你感没感觉到,你在吃我的手指……” “我已经碰到它们了……很快,它们在往外滚,已经到你的贪吃的小嘴边上了……” “好了,来,放松,不要舍不得,让它们出来喘口气儿……真乖……” 经过好一番引导,另外两颗钢珠终于从楚岑身体里滚了出来,被秦重和之前的那一颗放到一起。不过,撑着小猫崽儿后x,ue的手指却丝毫没有往外撤的意思。不仅没有往外撤,秦重还得寸进尺地在甬道里面缓慢地抽动了几下,勾得小猫崽儿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还想要吗?” 秦重抛出来一个极为露骨的问题,楚岑听得面颊一烫羞赧地点头回应:“想、想要……猫儿想要……” “想要什么?”秦重的手指又一次抽动起来,却次次都绕过最能让小猫崽儿舒服的那一点。 “唔……”秦重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楚岑,说不上舒服却又有快感传来,他被欲望支配着只能乖乖顺着秦重的意思回答了问题:“想、想要主人的手指……想要主人的手指进来,让猫儿为您s,he出来好不好……唔!” 秦重的手指重重撵过楚岑的前列腺,一波强烈的快感成功堵住了小猫崽儿的嘴,把他顺着自己心意说出的 y词艳语全数化作了被快感支配着的愉悦的呻吟。 手指一次次破开甬道撵上前列腺,曾经一度抗拒异物接触的括约肌完全放松下来,在秦重进入的时候给予最大的迎合,在秦重离开的时候又给出了极致的挽留,紧紧裹着他的手指,恨不得将手指永远留在里面。 小猫崽儿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下身直直翘起,被捅得舒服了会跟着颤动,直往外冒水儿,止都止不住。 终于,快感积累到了一个顶峰,秦重的手指被蓦地收紧的括约肌箍得发痛,伴随着小猫崽儿一声高亢的呻吟,从下身泄出的白浊全数挂在了浴室的墙上。 秦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小猫崽儿正乖顺地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屁股上敷着的冰块已经化了大半。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楚岑嘟起的脸颊,俯身偷了个香,然后把冰块取下,悉心给小猫崽儿的蜜桃tu,n上了药之后才坐到床上,翻出一本小说打发时间。 这期间小猫崽儿没有半点醒过来的痕迹,沉沉地睡着,足以见他对秦重的信任。他的所有都属于秦重,所以秦重愿意如何触碰他,在什么时候触碰他,全都无所谓。 他和楚岑的脱敏治疗已经进行到了两根手指,算是一个可喜可贺的重大进展。而且,这段时间楚岑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应激反应,所以秦重就从之前的守整夜渐渐变成了守到楚岑睡熟。 时钟已接近凌晨两点,楚岑一直睡得很香,趴着的姿势不甚舒服,小猫崽儿面朝着秦重微微嘟着嘴,睫毛弯弯向上翘着,像一把小扇子。秦重拢了拢小猫崽儿炸起的头毛,关了床头灯,钻进被窝准备睡觉。 秦重刚躺下还没来得及酝酿睡意楚岑那边就出了状况。 秦重赶忙重新把灯打开,他的小猫崽儿紧紧蹙着眉头,猫爪子无措地抓着床单,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无论秦重怎么叫,楚岑都深深陷在梦魇之中无法清醒。秦重心疼地把小猫崽儿揉进怀里,一只手和猫爪子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一下一下轻拍着猫崽子的后背,一副哄小孩子睡觉的姿态。 “不怕不怕……是我,秦重。” “我在这,我一直都在……我抱着你呢,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乖……” 秦重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这样的话,总之是说到他口干舌燥再也睡不着了的时候小猫崽儿才安静了下来,撒娇般抱着他的胳膊喃喃了一句:“主人……” 秦重顿时觉得自己心窝子被cha了一下,他将自己的全部的温柔化作了几个吻落在了楚岑的耳廓和颈窝:“我在。” 第34章 深陷梦魇无法脱身的楚岑恍若又变成了刚刚被秦重捡回家没有安全感的小流浪猫,猫爪子紧紧扒着秦重小臂,生怕秦重跑了一样。秦重就由着小猫崽儿抓,时不时在小猫崽儿喜欢的位置轻轻亲上几下,每每小猫崽儿呢喃着找主人的时候,秦重都会用上他无尽的温柔回上一句:“我在。” “主人……” “哎,我在呢。” 小猫崽儿紧蹙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磨蹭着寻了秦重怀里一处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秦重松了口气,把小猫崽儿被冷汗浸shi的额发捋顺,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看着楚岑酣甜的睡颜直到天明。 楚岑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意识回笼间他无意识地拱了秦重前胸几下,过后似乎还不满足,又把额头抵了上去可劲儿地磨蹭,而后才睁开迷蒙的双眼,和秦重对上眼神之后痴痴笑着道了声早安。 秦重被他这一系列小动作闹得心化成了一滩水,他钳着小猫崽儿的下巴让他抬头看向自己,笑着质问:“作为奴隶居然比主人多睡了这么长时间,我是不是该罚你些什么?” 秦重只说着往旁边瞟了一眼,楚岑便瞬间明白了他意思。小猫崽儿脸颊一热,害羞地钻进被子,凑到秦重下腹,低头在上面响亮地亲了一口。 有被子遮挡,小猫崽儿的羞耻心没那么强,动作比平时大胆了不少。从秦重这里只能看到被子被小猫崽儿的脑袋暧昧地拱起了一块,‘逗猫木奉’被猫爪子抓在手里上下lū 动,冠部陷入温热shi润的口腔,被唇齿包裹配合着猫爪子的动作。舌尖有力地搔刮着‘逗猫木奉’的各处敏感,津津有味地嗦着小口流出的水儿,勾过勃发的青筋,含着存货充裕的囊袋轻轻咋弄。 小猫儿和他的‘逗猫木奉’玩得不亦乐乎。秦重按住楚岑的后脑,小猫崽儿默契地放松喉口,任由那处硬热在自己口腔中征伐鞭挞,直到几股白浊涌入他的口腔,楚岑这才有了换气的机会。 “不要咽,出来。”秦重隔着被子揉了揉小猫崽儿的发顶。小猫儿应声钻出,被子里暧昧缺氧的环境把他脸颊染得通红,双眸含水,勾得秦重恨不得就地将他拆吃入腹。 秦重把手凑到楚岑嘴边:“吐出来。” 小猫崽儿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他不想吐,只是秦重这话根本不像是和他开玩笑,无法,楚岑只能乖乖张嘴把秦重的ji,ng华吐了出来。白色粘稠的液体在他的嘴角和秦重的指缝间拉出的 y糜的丝线。 秦重用拇指揩去楚岑嘴角残留的液体:“这才是惩罚。” 主人的j,in,g液对于奴隶来说是赏赐,而对于小猫崽儿来说看着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纸巾包住扔进垃圾桶,也是惩罚。 “猫儿错了。”楚岑只失落了一瞬,抬头看见秦重眼底的黑眼圈心疼道,“主人昨晚没有睡好吗?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吧,猫儿担心您身体撑不住。” 秦重欣慰一笑,捏了捏小猫崽儿的耳廓:“我已经请过假了。现在我的小猫儿可以和我说说他昨晚梦到什么了吗?一直在找你的主人,嗯?” 楚岑眼神瞬间躲闪开来,刚想找办法逃避问题却听秦重说:“我们之间的规矩小猫儿别是忘了吧,用不用我帮你回想一下?” “猫儿不敢。”楚岑急忙解释,“猫儿梦到了……” 楚岑梦到了秦重带着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己走上公调的舞台,自己被眼罩夺取了视线,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台下宾客的视线和舞台顶部的灯光,只能享受着秦重给予他的痛感、快感、窒息感。他们今天要完成的任务是bo起穿环,过程中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因为疼痛萎了下去,穿环失败。他让秦重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面子的后果便是秦重要将他抛弃。 他跪在雨中抓着秦重的裤脚苦苦哀求,秦重却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他,挣脱了他最后一丝力气绝尘而去。之后这个梦境无数次的在楚岑脑海里回放,冰冷的雨水,失去秦重的痛苦,一切都那么真实,所以楚岑才会信以为真,被梦魇住,无法逃脱。 秦重听后自责地叹了口气,勾着小猫崽儿的腋窝把人拖到面前,含着他的软唇好一通舔弄才开口道:“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带你看到了不适合你看的东西。” “和主人……”无关。楚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重拦下。他伸出食指勾画着昨天他在小猫崽儿锁骨处留下的吻痕,一个晚上过来那里的颜色已经淡了许多,不似一开始那样的骇人。 “道歉是我要和说的第一件事。”秦重说,“第二,我再一次向你保证,你昨天看到的那种记号,还有类似的穿刺,纹身,所有会对你身体造成伤害的,我全都不会用在你身上。” “唔……” 楚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秦重埋在自己的颈窝在昨晚那处吻痕上面又嘬了一口,变浅变淡的吻痕又一次被秦重亲回了艳红色。 “暂时先用这个,之后我会给你一个独一无二的记号。”秦重继续说,“第三,我永远都不可能把你丢掉。我们的契约在你百宝箱里收着。终吾一生护岑周全,至死方休。” “……猫儿相信。”楚岑强忍着不让不争气的泪水跑出,抽噎着问,“猫儿想亲您,可以吗?” “来。” 此时此刻,只有唇与舌的交缠,津液与爱意的交换才能平复下小猫崽儿因为秦重再一次许下的誓言而怦怦乱跳的心脏。 秦重只请了半天的假,和小猫儿窝在床上黏糊着补了会儿觉,吃完饭把小猫儿送回家就去局里报道了。 元旦刚过又临近年底,所有人都开始倦怠起来,可唯独秦重他们不能松懈。命案一茬接着一茬找上门,一整天不是在外面跑现场就是在会议室开会。 他们手头上的这个案子的被害人是个二十岁出头的浪荡子弟,一个人独自居住在别墅区,一夜醉酒归来后被发现暴毙家中。凶手手段极为老道,一刀正中要害,而且反侦察意识极强,鞋套手套装备齐全,一点有价值的线索没给他们留下。 初步怀疑买凶杀人。 唯一的疑点就是警方调取监控录像显示,在案发当晚小区门口一束草丛里恍惚有一个人影,因为灯光昏暗那是又不是重点监测区域,那个人的具体面相看不大清楚,但是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女人。 拐卖儿童案主犯老婆。 秦重突然想到前阵子霍珏祝福他的话,但只是猜测根本不足以作为证据,只能继续深入调查,以期早些找出证据为死者鸣冤。 工作间隙他又抓着耿新英问了几句楚岑的情况,值得庆幸的是耿大博士给出的结论是他的小猫崽儿正在往康复的方向走,照着他们现在的进程,痊愈的那一天应该很快就会到来。 这个消息也是这几天除了小猫崽儿照常讨巧得让他心里发痒外唯一能让秦重开心一点的消息了。 烦躁的是那个蹲在草丛里的身影的确是那个主犯的妻子,并且在她家里发现了作案工具。当天中午秦重外出回警局时,此人突然持刀朝着他冲过来,嘴里还喊着要和秦重同归于尽的话。 秦重当然没有让那个女人得逞,轻易几招就将她制服,用手铐拷着一起押回了警局。 从案发地到警局这一路,这女人还一直骂骂咧咧地指责秦重甚至是所有让她和她老公吃不上饭的公职人员。好像是早就预见到了会有这个结局,她一丝要逃跑的迹象都没有,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嘴上。秦重这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花样的脏话。 奇怪的是这女人进了审讯室之后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问什么答什么,时刻监控他的测谎仪全程没有发出警报——她说的全都是实话。 秦重立在审讯室外许久,脑内回想着他从进入警队到遇到楚岑这些年所经历的事。那个漆黑可怖的夜晚,汪舒阳弥留之际对他说的每一个字。还好,还好这个女人是冲着他来的,没有去找他的小猫崽儿的麻烦。 幸好。 秦重冷淡地瞥了一眼审讯室里面的那个疯女人一眼,她和她老公犯下的罪孽就让他们在冷冰冰的牢房里用一辈子来偿还吧。 第35章 秦重正坐在办公室对着手机出神,突然被一个凉凉的东西戳了脸颊一记。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回过头就见因为小伎俩得逞一脸窃喜的周未和尴尬地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楚岑。此时,楚岑被周未半拥着,冻得通红的猫爪子也被对方捏在手里,食指微翘,见秦重转过头来之后心虚地把指头蜷了回去,生怕秦重发现什么端倪。 “我说你们老男人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发呆呢?”周未感叹着坐到椅子上,“我师父对着一个没开的电视屏幕也能愣一上午;恩人你也是,爱心午餐到了都闻不到!可怜我一颗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白菜饿着肚子看你们秀恩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秦重实在不敢恭维周未这唱两句差不多得有一句半不在调上的唱功,赶忙从抽屉里翻出一块他闲暇时用来填补五脏庙的即食点心塞到周未手里:“非常感谢,今天你和霍霍的外卖我报销了,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我不!我偏不!”周未舒服地往椅子里一窝,自顾自道,“恩人,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最近怎么了?天天板着脸跟我欠他几百万似的,我腰都快扭断了他连看我都不看!你说是我周未提不动刀了还是他霍珏飘了,你们老男人是不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啊……” 周未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身后一凉,默默起身准备脚底抹油开溜,结果还没等他动就被人薅住脖领,那人的声音好似外面结了的冰碴一般瘆人,把周未吓得直吞口水:“咳……说谁是老男人,谁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谁飘了,嗯?” roushuwu. 周未自知闯了大祸不住地给秦重使眼色希望他的救命恩人能再一次救他于水火。 奈何秦重也不高兴自己一个正当年的遵纪守法好公民被周未归成了“老男人”一挂,对于周未的乞求视而不见,默默把小猫崽儿冻得通红的两只爪子拢在手心:“怎么没戴手套?” “出来晚了,忘了。”楚岑低声回答。被秦重温暖的大手焐着,楚岑觉得他全身从内到外都熨帖了不少,满足得像眯起了眼睛发出呼噜呼噜声的小猫崽儿。 他的猫 第8节 他的猫 第9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9节 “……”周未见求救不成只能一改之前的表情,转过头傻兮兮地笑着朝浑身散发冷气的霍珏卖乖,“嘿嘿……我!师父,真的是我!我老,我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我飘了!您年富力强,身强体壮,虎虎生风,疯言疯……不是,风华正茂,貌美如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我错了呜呜……我真错了……您别瞪我了!”周未哭唧唧地跪在椅子上把屁股冲着霍珏,“您还是揍我吧!随您怎么揍,只要能让你解气!我,周·今天萨摩明天哈士奇·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霍珏抬起手背挡住嘴角的笑意,和秦重交换了个眼神,轻轻拍了周未屁股一下:“起来,跟我回去,别在这丢人。你阿拉斯加不要脸我还要呢。” 得,不是萨摩也不是哈士奇,又改阿拉斯加了。 秦重偷笑着朝霍珏摆了摆手:“把门锁上,谢了!” “肾宝我那还有,不够记得找我要。”霍珏凉凉撂下一句话,揪着周未的后颈把阿拉斯加带出办公室。 “滚蛋吧你!”秦重随手抓起桌上一支笔对着霍珏甩了出去,只可惜没扔中,砸在了门框上。 一场状况百出的闹剧终于结束,小猫崽儿的手也回暖了不少。秦重这才把小猫崽儿身上的碍事的衣物都剥下来。摘耳套、解围巾、脱外套这种明明很平常很纯洁的动作却因为秦重亲自上手让楚岑控制不住生出了些许旖旎的心思,羞得他耳垂又红了起来。 “主人不老。”外套扣子解到一半,小猫崽儿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秦重手上动作一顿,明白过来意思之后,调笑地看向楚岑。小猫崽儿羞赧地抿起嘴唇做遁地状,后又禁不住秦重视线的逼迫,只好补了一句:“主人什么样子猫儿都喜欢。” 软绵绵的一句表白让秦重仿佛飘上云端,那些云还都是棉花糖做的,每一块都是他喜欢的,小猫崽儿的味道。 “当然不老……”秦重拥着小猫崽儿,在他的记号上啃吻着,“我的小猫崽儿还没长大,我哪舍得老呢?我得陪着我的小猫崽儿长命百岁呢。” “喵呜——” “今天吃什么?” 秦重轻轻抹掉挂在小猫崽儿眼角的泪珠,把小猫儿的软唇含进嘴里好一番交缠才把他放过。小猫崽儿被吻得呼吸不稳目光涣散,强撑起发软的身子把保温盒打开:“炸的素丸子还有鲜r_ou_馄饨……” “猫儿喂您好吗?”楚岑害羞地征求秦重的意见。 秦重自然求之不得,大喇喇往椅背上一靠,等着小猫崽儿的服务。楚岑被秦重的样子烧得脸颊一热,用筷子夹起一个,另一只猫爪子全程托在下面,颤巍巍地把素丸子送到秦重嘴边。可是秦重却没那么容易领情,低头看了看素丸子又抬头朝楚岑挑了挑眉。 小猫崽儿瞬间猜到秦重的意思,顶着涨红的脸把丸子叼在嘴里然后重新凑到秦重面前,秦重这才揽住小猫崽儿的腰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投喂,还顺便揩了点油。几个丸子吃完小猫崽儿害羞得全身发红,脸颊热得说不定都能煎ji蛋了。秦重终于放弃逗他,让小猫崽儿在椅子上坐好,安安分分地吃完了这一顿午饭。 正所谓吃饱了食困,午饭过后秦重继续投身工作处理案子。小猫崽儿跪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几次都要从沙发上摔下来。秦重看得心里直发痒,把猫崽子推到休息室去补眠:“养足ji,ng神。我开会回来要检查你今天的‘功课’。” 小猫儿点了点头害羞地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秦重宠溺地抓了抓他的发顶,把休息室地门小心关好。 下午的碰头会是针对临市一起“屠厂案”。案情复杂,死者众多,霍珏周未还有临市的几个法医相互配合连着解剖了三天才把所有尸体的死因确定下来。而本应该由周未总结的尸检情况,下午却是霍珏亲自上阵。看样子周未是被霍珏收拾惨了,不来开会估计是正趴办公室修养被霍珏抽肿了的屁股吧。 这个会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之后秦重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慢慢踱步回到办公室。推开休息室的门就见楚岑乖巧地跪在弹簧床上,衣服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了一旁。 小猫崽儿一丝不挂,脖颈上环着项圈,ru尖被他前几天定制的ru夹咬得充血发红,半勃的下身被yinjing环束缚着,手腕脚腕也都被黑色皮圈捆着。 秦重见楚岑这个样子下意识去把电暖气的温度调高,生怕他的小猫崽儿冻坏了。 休息室每个办公室都有,就是为他们加班加到太晚没地方休息而设,不过是很小的一间,连灯都没安,简陋的弹簧床和冷冰冰的被子。也正是因为条件简陋,只有从门缝透过来的几束光打在了楚岑身上,给这样露骨的画面平添了几丝暧昧。 秦重临开会时说的“功课”便是这个意思,他和楚岑已经过了最初的摸索阶段,到现在秦重已经不会给楚岑提要求去取哪样道具了,反而是给小猫崽儿绝对的自主权。小猫崽儿选什么他就用什么,如果小猫崽儿没有选上和秦重心意的,那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打着惩罚旗号的疼痛的宠爱。 不过他的小猫崽儿足够了解他,次次都能换着花样给他惊喜。 “只有这些?”秦重蜷起手指在小猫崽儿的下巴颏挠了挠,“还有吗?” 光线昏暗,秦重看不清小猫崽儿是不是又害羞得脸红了,他只见楚岑双手将那柄他们两个都很喜欢的白色短鞭捧上,然后慢吞吞地转身,腰部下塌把娇嫩的蜜x,ue露了出来。 后x,ue由更大一号的猫尾gang塞撑着,润滑剂似乎是刚刚才涂上去的,在昏暗的环境下闪得有些扎眼。秦重不由得觉得喉头发紧,下身被成功挑逗了起来。他轻轻碰了一被撑平的褶皱,那小东西立刻害羞地缩起,接着又缓缓放松下来。 “扩张是自己做的?”秦重哑着嗓子问。 “是、是……猫儿自己做的,唔……” 说话间,秦重已经执起小猫崽儿的右爪攀到身后,轻轻把gang塞取了出来:“怎么做的?我的小猫儿再做一次吧,主人想看。” 小猫崽儿难堪地咕哝一声,爪子不住地发抖,探到双tu,n之间的密地后害羞地想要抽回去却被秦重抓住:“做给主人看。崽儿,要乖……” “唔……猫儿乖……”秦重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蛊惑着楚岑抛下羞耻心,慢慢将食指探入甬道,勾出一些润滑剂之后又探入第二根。润滑剂是秦重放在主卧的那一瓶。芦荟味清香盈满了整间休息室,更大地撩起了秦重体内的兽欲。 小猫崽儿跪趴在自己面前,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后x,ue里抽cha的画面让秦重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温热的大手抓住双丘往两边扯,将中间的美景全数露了出来。 “唔……”小猫崽儿应该是碰到了会让自己舒爽的那一点,他猛地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 秦重吞了吞口水,他的下身已经硬得发胀,被内裤勒着极为难受。他用力按着楚岑的后腰,用食指勾了点挂在x,ue口的润滑剂,趁着小猫崽儿自己的手指送进去的时候也跟着一起探入了一个指节。 “唔!” 那里还从来没有尝试过三根手指,小猫崽儿顿时僵住了,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楚岑全身发红,双眸含水,这样暧昧的画面让秦重的吐息愈发加重,他俯身在小猫崽儿的tu,n尖上吻了一记:“让我进去,好不好?” 话音未落,秦重便觉箍着三根手指的括约肌不适地收紧,他赶忙抚了抚小猫崽儿的后颈,安抚道:“不疼的,相信我。感没感觉到,我的小猫儿在吃我呢……” “我的小猫儿,放松……”秦重又趁机送入了一个指节,shi热的肠壁立刻娇媚地裹了上来。 “小猫儿,我们试一试,疼了我们就停下。” “唔……好……” 第36章 三根手指将甬道周围的褶皱撑得极开,润滑剂也完全化成了水儿,随着手指的来回抽动从小口里一股一股往外涌,一部分洇shi了两人的手指,另一部分沿着楚岑白嫩的大腿缓慢下滑,激起的痒意,像小虫儿爬过皮肤,让人颤栗。 水光粼粼的x,ue口紧紧咬着手指,因为秦重的贸然加入,楚岑顿时僵在了原处。再回神时秦重空闲着的那只手已经钳住他的脖颈将他往后带,让他顺势跌入秦重温暖的胸膛,接着含糊着水声暧昧到极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松嘴。崽儿……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疼的。” “唔……”楚岑听话地沉下呼吸,让秦重的手指又探入了些许。 勾在他脖颈上的那只手仿佛带着火,从他的脖颈挑逗着下落,滑过喉结,在锁骨吻痕处滞留了几秒又继续往下,最后抚上被ru夹疼爱着的ru尖,食指在ru晕上挑逗般打着圈。 秦重的舌尖也同样带着火,灵活地往楚岑的耳洞里钻,被无限放大的水声好像屏蔽了周围的一切声响。他和秦重的呼吸声渐渐远离,手指拨动ru夹上那根细链的声音也不复存在,好似他整个人都已经被秦重的灼热点燃,被秦重c,ao纵着,由着对方取求。 飞速升腾的快感让小猫崽儿整个人都变得特别敏感,秦重随便碰他哪儿都会引得小猫儿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ru珠硬得像颗石子,全身像是被欲望染上了一层粉嫩嫩的奶油,不住地往外散发着甜味。 只有下身因为有yinjing环束缚着,涨红得已经有点发紫,垂头丧气地吊在腰腹间,显得无比可怜。 秦重用力吮了小猫崽儿的耳垂一记,把那只带着火星的手探了下去。 二者相触的一瞬间小猫崽儿猛地弓下身,发出一声难忍的呜咽。小猫儿靠着秦重的肩膀,讨巧地在他耳边蹭了蹭,委屈道:“疼……主人,猫儿疼……” 楚岑说这话的语气既像撒娇又带着点受了委屈回来找家长出头的意味,很轻易地就把秦重这一身铁骨熔成了铁水儿。他的手轻轻勾着小猫崽儿下腹蜷曲的毛发打转,诱惑道:“求人的时候该怎么做?崽儿,我教过你的……” “哼……”小猫崽儿嘤咛了一声,拧着身子凑近秦重,鼻尖在秦重的侧脸上蹭了几蹭,复而又把嘴唇贴上去,边吻边咕哝着说,“求主人……帮猫儿把yinjing环拿下去可以吗?” 秦重故意吊着楚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小猫崽儿便极尽讨好,扭着软软的身体从秦重的侧脸一路舔吻至喉结,含住那块软骨轻轻啃咬着,小猫儿磨牙似的。啃了一通之后见秦重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便伸出猫爪子颤颤巍巍地想要解秦重警服上的扣子,却不料被秦重一把拂开。 小猫崽儿疑惑地咕哝了一声,还未等他反应,束缚下身的金属环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被秦重随手扔到一边,不知道磕在了哪里,落下清脆的一响,在小小的休息室内回荡着,久久不能消散。 秦重把几乎和化了的太妃糖一般甜软的小猫崽儿摆成了自己喜欢的姿势,缓缓将手指探得更深。好在小猫崽儿并没有表现出排斥,直到手指连根没入,两人一同松了口气。 秦重伸手抚平小猫崽儿蹙起的眉头,在他敏感的后腰上嘬出几个锁骨处的同款记号,复又握住小猫崽儿已逼近勃发的硬热:“崽儿,感没感觉到你在吸我?你里面好热,好紧……嗯?” 手指被娇嫩的肠壁裹着,里面的一吸一放秦重都能非常清楚地觉察出来,里面又紧又热,又是和楚岑自己的两根手指一起,秦重能够施展的地方不大,只能缓慢抽动着顺着记忆去寻小猫崽儿的前列腺。 没想到前列腺没找到,先碰到一个硬物。 那东西表面光滑,呈原形,尾部似乎还连着线。 秦重又碰了几下,手指勾着让那东西恰好压在最能让小猫崽儿舒爽的位置上,手指撤出的同时把小猫爪子一起拽了出来。他拍了拍小猫儿屁股:“控制器呢?” 秦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他的小猫崽子把今天的‘功课’完成得那么好。项圈、ru夹、皮手铐、yinjing环、猫尾gang塞,身体里面居然还藏了一个跳蛋! 小猫崽儿迷茫地看向秦重,似乎不太能理解刚才秦重问的问题。秦重只得又好心地解释了一遍:“我的小s_ao猫儿带着跳蛋出来不带控制器吗?这么贪吃?” “唔……”小猫崽儿难堪地把头埋在弹簧床上,猫爪子伸到枕头底下摸索了几下,再抽出来的时候手里紧紧握着一个粉色的东西,正是秦重要的控制器。 秦重把控制器从猫爪子里抠出来,看着几个不同的档位纠结了些许后只开了频率最小的一档。 小幅度的震颤本不足以引起什么,可坏就坏在那东西是正巧顶在楚岑前列腺上的,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挑逗楚岑也早已敏感非常,细细密密的快感像蚂蚁噬心,闹得楚岑不住地乱晃,企图躲过这种难捱的折磨。秦重却适时将他按住把档位又调高了一级。快感顿时加剧,小猫崽儿难耐地仰起头,小巧的喉结被项圈箍着,好看又色情。 “崽儿,想不想要?”秦重用隆起的下身在小猫崽儿的屁股上顶弄着,问题说得不清楚楚岑却能瞬间明白秦重的意思。 楚岑害羞得脸颊一热,小声回答:“要……猫儿想要……” “想要什么?”秦重故意问,握着控制器的那只手又一次作恶把档位再次调高,把小猫崽儿爽得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呜……要……要主人……要主人的……嗯……主人的‘逗猫木奉’……求主人给猫儿……” “崽儿哪里想要‘逗猫木奉’?”秦重边说边把皮带解开,挑开裤头把小猫崽儿想要的‘逗猫木奉’握在手里,用冠部顶了顶那正受着跳蛋折磨的x,ue儿,继续说,“崽儿不说明白主人不知道该怎么满足我的小s_ao猫儿呢……” “嗯……”楚岑的呻吟声早已染上了哭腔,他的羞耻心被秦重一句接一句露骨的话攻击得片甲不留,只能被快感推着顺着秦重的意思说,“猫儿的……猫儿的小x,ue想要……求主人把‘逗猫木奉’给猫儿……呜……” “可是不行……”秦重残忍地拒绝了小猫崽儿的请求。虽说现在的各种迹象都昭示着他的崽子在不停地好转,可他心里还是没底,贸然提枪上阵说不好还会对楚岑造成二次伤害。秦重喜欢把事态发展时刻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这种会让他心里没底的事还可能会让他爱的人受到伤害的事还是能不做就不做。 虽然有点委屈他‘兄弟’。 小猫崽儿根本没听懂秦重的回答,想回过头看秦重为什么没有反应,却不经意瞟到了秦重露在外面的性器。即使已经看了许多遍,在嘴里吃了许多次,再一次冷不丁看到,小猫崽儿还是会觉得难为情,立马害羞地把头转了回去。 见楚岑这反映,秦重不由得轻笑出声解释:“‘逗猫木奉’太大了,会把你的后面那张小嘴儿撑坏的。过过再喂你后面那张嘴,现在主人要使用崽儿的腿。夹紧。” 秦重将性器埋进楚岑一双赤裸的大腿中间,让小猫崽儿好好夹住:“数着一共多少下,而且,不准在我之前s,he。” 灼热的硬物从楚岑的双腿间刺入,囊袋重重拍打在他的tu,nr_ou_上,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圆润的头部每一次都能蹭过他的会yin,激起阵阵电流直涌大脑。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被磨得生疼,秦重还把跳蛋的频率开到了最大,前后两处要害都被人制住,楚岑被秦重撞得仿佛失了魂,丢了命,只能凭着本能发出一声又一声舒爽的呻吟。 第一次来秦重办公室的时候周未一直跟他说办公室隔音怎么怎么好,他当时没有听出来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后来听出来也没有胆子去验证。这一次,他彻底抛却了枷锁,心甘情愿沦为秦重身下的一只s_ao猫儿,把办公室的隔音到底好不好检查得无比到位。 楚岑被快感刺激得快要坚持不住,嘴巴大张,口水眼泪淌了一脸,他甚至说出了要秦重重新把yinjing环给他戴上的话,不过秦重没有理会,用手堵着他身下的小孔,待到自己s,he出的那一瞬才松开,两人一起攀上了云端。 小猫崽儿失焦的眼神重新恢复清明后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了,此时秦重已经把他身上的体液清理干净,玩具也一起摘了下去。他赤裸地躺在床上,吻痕布满了身体,浑身发软,体能极度消耗。 反观秦重,警服扣子都没解一颗,只有裤头散着,露出了一点被浊液浸shi的黑色内裤。发型有点乱,不过却透出一番凌乱的帅气,系好皮带瞬间又恢复成正正经经的人民公仆。 “主人,猫儿只数到了578……”楚岑虚弱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愧疚,“主人罚猫儿吧……” 秦重让他数着,他一开始神志清明的时候确实数着了,不过越到后面就越爽,脑子几乎全用在怎么忍着不在秦重之前s,he出来这事上了,断了之后再想起来已经不知道秦重又撞了他多少下了…… “是要罚……”秦重给他掖了掖被角,“就罚我的小猫崽儿好好睡觉,在我下班之前不准醒过来怎么样?” “睡吧。”秦重把电暖气的温度又调高了点,临关门之前对他说,“等我下班叫你。乖。” 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秦重只觉得他身心都被好好地抚慰了一番。餍足地窝在椅子上,给耿大博士发了条消息,打算让他从专业人士的角度分析一下他的小猫崽儿现在的情况,到底适不适合进行到最后一步。 哪知他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对方一条暴怒的语音:“重儿,秦重,秦副队长,我亲爱的大学同学……我在国外学的是‘犯罪心理学’,我在队里是给嫌疑人画像的!不是给你分析你到底能不能和嫂子为爱鼓掌的!!!” 秦重听后挑了挑眉,立刻又回过去一条:我知道,所以现在楚岑的情况怎么样。 耿新英彻底无奈,直接打了电话过来:“说实话,按理说是没问题的。不过你一定要用你最温柔最体贴的手段慢慢来,想办法让嫂子全身心信任你。当然,如果你要怕麻烦一瓶rusher也能搞定。门口那家店肯定有,二三百就能买下来。” “还有就是,事后,你别爽完翻身下来就睡死过去了。一定得确定嫂子爽到了,而且没有太重的心里负担,还不会恐惧下一次被你上,你们这事就算大功告成了。” “还有呢?”秦重问。 “……”耿新英咂了咂嘴,“没、没了啊。” “那好,最近两个案子的画像下班之前我要看到。”秦重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你不是要画像吗,让你画个够。 电话刚挂,与秦重办公室相隔了三间屋子外的耿新英办公室内传来一声暴喝:“我c,ao你大爷秦扒皮!” 第37章 一场情事消耗了楚岑太多的体力,秦重走后他团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很快便睡了过去,无扰也无梦,直到秦重工作处理完毕,推开休息室门的时候,他还酣睡着,丝毫没有被打扰。 秦重给他的“惩罚”让他完成得非常漂亮。 秦重悄声落座床边,盯着小猫崽儿安然的睡颜出神。呆翘着的碎发,微微翕动的鼻翼,面颊上还未褪净的潮红,每一处都让他喜欢到了心坎里,珍宝一般,不想被别人窥探。 只是看秦重似乎并不满足,他还隐隐生出些许胡闹的心思,伸手取过放在一边的那条猫尾。黑色皮毛油光水滑,手感极好。他捻着猫尾巴用尾尖那处最细最软的毛发刺戳着小猫崽儿露在被子外面的红透的鼻尖。 楚岑睡得香甜,蓦然被恼人的痒意扰了清梦,无意识地把脸往被子里躲,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继续安眠。秦重被小猫崽儿这般反应惹得痴笑,继续用猫尾折腾这只贪睡的猫崽儿,一个躲另一个便追,秦重越发地得寸进尺。 几次逗弄过后小猫崽儿彻底避无可避,非常不耐烦地咕哝一声睁开了眼睛。待他看清被秦重拿在手里的罪魁祸首之后,眼底那丝愠怒瞬间烟消云散变成羞赧的温驯蕴满了双眸。 “……主人。” 秦重嘴角微微翘起,抬手揉了揉小猫崽儿的脑袋,将早就倒好的温水送上。小猫崽儿乖乖接过,双手捧在怀里小口小口地抿着:“主人已经下班了吗?” “早就下了。”秦重取笑道,“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猫崽子,这么能睡……开会、审讯,中间我还去看了个现场,回来之后这只懒猫儿都没醒……” 这样的取笑直叫楚岑臊得恨不得直接把脸埋进水杯,谁也看不见他才好。许是刚睡醒脑子还不甚清醒,楚岑听到秦重取笑他“谁家猫崽子”下意识暗诽了一句:“秦重家的。” 他以为那样小的声音秦重根本听不到,却不想此话一出,这小小的休息室顿时安静下来,针落可闻。小猫崽儿偷偷朝秦重的方向瞥去,视线相处的一瞬间就被秦重那双晶亮黑眸攫住,像是撞上蛛网的飞虫,动弹不得。 小猫崽儿心虚得直咬嘴唇,到最后还是捱不过秦重无声的逼问,乖乖认错:“主人对不起,猫儿不该直呼主人姓名。” 道了歉,认了错,秦重却还是那个样子,楚岑便更加心虚。他拥着被子小心翼翼地往秦重身边凑,伸出两根手指捏住秦重的袖口摇晃着说:“主人……猫儿认罚,猫儿回去就把契约抄十遍。” 秦重却趁机把猫爪子抓住,连带着整只小猫崽儿一齐拢入怀里,调笑着说:“奴隶这么做确实该罚,可是作为男朋友直接喊名字又怎么了,喊‘老公’都没问题。” “喊一声听听?”秦重把小猫崽儿拥得更紧,大有一种今天楚岑不喊出口就不让他走的感觉,和强买强卖的土匪也没什么两样。 楚岑:“……” 楚岑被秦重羞得无法,只得顶着涨红的脸凑到秦重耳边小声喊了一句。细如蚊呐的两个字就好比两块巨石,狠狠地砸进了秦重的心田,荡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平静。流氓如秦重,得了好处却依旧不肯知足,继续逼迫臊得身上的毛都快掉光了的小猫崽儿:“没听清,大点声。” “乖,我的崽儿,大点声。” “……老公。” “哎!”秦重得逞地笑着,在小猫崽儿嘴唇上重重地吮了一口,“秦夫人。” 两人就这么窝在休息室窄小的弹簧床上亲昵地说着体己话,除了被逼着说一些难为情的话之后,秦重还总趁着给小猫崽儿擦药按摩穿衣服的空当揩油,闹得小猫崽儿害羞得都快冒烟了也不敢对秦重亮爪子。直到天色大黑,月亮不知不觉爬上枝头,二人才相拥着从警局出来。 门口的保卫笑呵呵地跟秦重打招呼:“秦队又加班到这么晚啊!真是辛苦了!多亏了你们,我们老百姓的日子才能这么安稳!” 秦重非常坦然地接受了保卫的夸奖,加班是真的,加到这么晚也是真的,就是加到这么晚干了什么就不能仔细考究了。 小日子如流水般悄然而逝,很快便到了年底。恰逢局里侦破一起大案,得了上面点名嘉奖。秦重直接做主给大家提早放了年假,自己也急吼吼赶回家去疼爱被他滋润得越发惹眼的小猫崽儿。 之前跟太后娘娘许下过年把“准男朋友”的“准”字去掉并把人带回家给二老过目的目标,现在他的任务完成了,就差把家里那只害羞的小猫儿拐回去给二老检验了。哦,还有一个事,得让小猫崽儿自己好好解释一下他是怎么从“保姆”升级成“秦夫人”的, 二老家住临市,坐高铁一上午就能打个来回,开车走高速不到两小时就能到,所以太后老佛爷时常打着看儿子的旗号来a市旅游。带着楚岑回家秦重就是开车去,副驾驶坐着秦夫人,后座上摆满了秦夫人作为“新媳妇”给公婆买的礼物。 虽说钱都是花的秦重的,但重要的还是心意。 自打秦重把“自己给太后娘娘解释身份”这个任务交给楚岑之后,小猫崽儿一直坐立难安到现在。一个劲儿地问秦重二老会不会没有心里准备,毕竟他是个男的,还比秦重小这么多,无亲无故无工作,人家是三无产品他是三无人士。二老要是不同意他和秦重在一起会不会直接把他赶出去。 秦重耐着性子一次次地回答楚岑的问题,等红灯的时候紧紧抓着小猫崽儿的爪子给他信心:“要是太后娘娘真不同意你就不跟我在一起了?我们的契约就不作数了?” 小猫崽儿疯狂摇头向秦重表明自己的心意:“猫儿不会离开主人!永远不会!” “那不就完了。”秦重说,“崽儿要对自己有信心。你这么好的宝贝他们不跟我抢你就算好的,哪还能把你赶出去。要赶也是赶我。” 楚岑权当秦重这么说是为了让他宽心,哪知竟被对方一语成谶。两人甫一敲门,和楚岑仅有一面之缘的太后娘娘便乐呵呵地把他迎了进来然后“咣”的一声把秦重关在了外面。 当真成了要赶也是赶秦重。 楚岑实在不明所以,焦急地朝门外看去,后者毫不在意地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摸出家门钥匙自行开门。 “妈。” 秦重前脚刚进门就见一个半大的白团子扑了上来,那团子撒了欢地扑他,一边扑还一边叫:“汪!汪汪汪!” 秦重的冷汗登时渗了出来,朝着太后娘娘大叫:“妈!您知道我怕狗您还养狗!我靠!” 楚岑这才想起来,在他眼里英明神武好似天神下凡般的主人曾经因为被一只泰迪追着满小区跑而留下了yin影,至今还对会汪汪叫的生物还敬而远之,更别说有这么一只半大的萨摩耶直接往他身上扑了! 玄关处那点地方瞬间成了闹剧现场,上演的闹剧叫“狗飞人跳”。 秦重身前有太后娘娘和小猫崽儿,跑也没处跑,只能又开门主动把自己关在了外面,隔着一扇门冲里面喊:“妈!您快把让它拴起来!不然我立马带着小岑回去!吓死我了……” 老太太被自己儿子的怂样逗得快要笑背过气去,最后还是楚岑接过太后娘娘手里的牵引把撒了欢的狗子拴在了墙角。秦重这才把心脏咽回肚子里,嫌弃地掸了掸身上了的狗毛,重新打开门走了进来。 “‘皮蛋’是楼上赵奶奶家的,他们一家出去旅游了没人照顾所以在咱家放几天。”太后娘娘跟秦重解释,“你看给你怕的。快四十的人了还怕狗,像什么样子!” “三十二。”秦重不满地腹诽,“过了年才三十三。 为了不让太后娘娘转移注意力不再继续嘲笑他怕狗,秦重赶忙把楚岑推到老太太面前,然后朝小猫崽儿使了个眼色,让他说正事。 小猫崽儿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呆在原地吞了吞口水,扑通一下跪在了太后娘娘面前,紧张地解释:“阿姨,我、我叫楚岑,楚国的楚,山今岑……非常抱歉,之前骗了您,我、我不是秦大哥请的保姆……” 老太太缓缓收回要把楚岑扶起来的手,抬头睨了秦重一眼,后者得意地挑眉。 楚岑完全没发觉秦重母子俩之间的小九九,继续垂着眸子解释:“我是……我喜欢秦大哥,我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希望您能同意我和秦大哥在一起。如果不同意的话……不同意我也不可能离开他,我会永远陪伴在他身边,这辈子,下辈子,永远。” 秦重:“……” 秦重和楚岑以主奴、恋人的身份互相许下了不少诺言,但这种秦重作为旁观者听楚岑对着自己的母亲诉说他对自己的情意并祈求长辈同意还是头一回。楚岑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却叫他头晕目眩,喉头发紧。三十多岁的人了,仿佛一瞬间化身成十年前急色色毛头小子,因为一句誓言恨不得把命都搭上。 最后还是太后娘娘率先反应过来把楚岑扶起,替他拍去裤子上的浮土,将他扶到自己身边坐下:“同意!怎么能不同意!我跟他爸正愁他讨不到媳妇儿得孤独终老呢!我们自己的儿子自己心里有数,小岑你就多包容包容,他要是欺负你就跟我告状,回来我收拾他!” “不会,秦大哥对我很好。”楚岑是实话实说,在太后老佛爷听来就是小媳妇在替秦重遮掩。她趁着楚岑不注意狠狠剜了秦重一眼。秦重解释不得,只能无辜受下。可天地良心,除了在床上,哪里“欺负”还过小猫崽儿,宠还来不及呢! “平常人家新媳妇进门改口,公婆都要给红包的。”太后娘娘边说边拿出一个鼓囊囊的红包压在楚岑手心,“叫‘阿姨’太生疏了,就跟着那怕狗的一块儿喊‘爸妈’吧!” 一听这话楚岑的眼泪瞬间就憋不住了,争先恐后地从眼框里蹦了出来。他无措地回头看向秦重,后者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楚岑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着太后娘娘的手颤声喊道:“妈……” “哎……好孩子。”太后娘娘拍了拍楚岑的肩膀笑道,“快去书房收你爸那份红包吧,比妈这个厚。” “谢谢……妈。” 太上皇那份红包的确比太后娘娘这份分量更重。两份沉甸甸的红包拿在手里楚岑只觉得他的心都快要被涨满了。遇到秦重之前他一无所有,遇到秦重之后他不光拥有了主人,还拥有了爱人、朋友和一双善解人意的父母。不再茕孑一身,孤苦无依,有了秦重便拥有了全世界,因为秦重就是他的全世界。 楚岑跟着太后娘娘在厨房忙活的时候,秦重正和太上皇在书房手谈。 “咱家皇后才多大就让你个不肖子给拱了。” “马上就二十一了,我又没犯法。”秦重说,“谁跟您说那是咱家皇后了。” “那是什么?” “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秦重挪动一枚黑子,“您输了。” 第38章 大年三十是个阖家团圆热闹喜庆的好日子,恰逢在外浪荡了三十年一直没个可心人儿疼的宝贝儿子带着爱人上门。新媳妇正值好年纪,长得又是一表人才,性情又乖顺,改了口收了红包,被屋外相伴几十年的糟糠之妻拢着手背着他们父子说着体己话。外面时不时传来响亮的鞭炮声,来往串门拜年的人一拨接着一拨,让这座小城每一处每一隅都溢满了欢声笑语。 各种好事撞到了一起,太上皇难免乐不思蜀,一不留神便让秦重连下三盘。老爷子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眉毛一横嘴一撇抬屁股就要走人。秦重哪敢再放肆,转眼间卖乖讨巧的人就变成了他自己,哄着闹小孩儿脾气的太上皇重新来了三盘,让太上皇赢得痛痛快快,眼看着笑意重新爬上了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面庞。 “那孩子过得那么苦,你以后可得好好对他。”太上皇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一颗一颗往回收棋子儿子说道,“把人气跑了不要你了,我和你妈可拉不下这张老脸给你求情。” “肯定不会。”秦重笑得非常自信,“我们俩不是这一辈子就处得够的。” “瞎嘚瑟吧你就!”太上皇嫌弃地用拐杖抽了秦重小腿一下,起身拄着拐杖踱步往客厅走去。抽在小腿上那一下非但不疼,还让秦重傻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他根本不用瞎嘚瑟,他的小猫崽儿从内到外都染上了他的味道,身上还带着他的标记。跑?能跑去哪儿?带上他两个人一起跑还差不多,一个带着另一个,手牵着手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父 子俩在棋盘前面耗了一上午,屋外楚岑自告奋勇接过了太后娘娘做午饭的任务,在厨房切切炒炒;被抢了事情无处消磨的太后娘娘坐在沙发上猛然瞥到前几日贴好的窗花松动掉下了一个角。 楚岑端着炒好的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便见老太太站在了梯子上,那梯子看着不是很结实,楚岑忙把菜放下准备去把老太太换下来,却被另一个身影捷足先登。 那身影正是刚从书房出来的太上皇。 太上皇站在梯子旁边,把拐杖立到一边举起双手虚环着老太太,仰头抱怨道:“都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腿脚不利索还登梯爬高,还当自己是二十岁小姑娘怎么着?快下来,别摔了!” 老太太理都没理直接回击:“真腿脚不利索的就别说别人了!我上学的时候年年运动会拿第一,我就是八十岁了也比你个糟老头子强一百倍!” 楚岑呆愣着站在原地看着年过半百的两位老人用极度嫌弃的语气打情骂俏,不禁羡慕起二老相互扶持走到现在的感情。不知道五十年后他和秦重会不会也是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秦重早已融入了自己的骨血,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身体里,成为他永远抹不掉也不想抹掉的痕迹。 思绪正飘在外面,楚岑忽觉屁股被人重重地捏了一下,然后那日夜都在耳边盘旋着的好听的声音钻入耳朵:“我的小猫儿又想到什么了这么入迷?‘尾巴’都跟着摇起来了,嗯?” 这般挑逗的话伴着潮shi的热气扫过耳后,楚岑的脸颊不可抑制地泛起绯红,腰也跟着软了下来。他微微侧过身,怔怔看着那双几乎吻遍他全身的嘴唇害羞道:“猫儿在想您。” “想我什么?”秦重借着替楚岑接围裙系带的借口把小猫崽儿拥在怀里继续逼问,“还想坐我肩膀上?” “……”这一句话直接臊得楚岑脸颊仿佛在烧火,鬼使神差般凑上那双无时不刻不在蛊惑他的嘴唇,轻轻舔舐着说,“猫儿不敢。” 前几日楚岑也和太后娘娘一样给家里贴窗花,秦重外出去快递回来把他踩在凳子上踮脚的动作看了个正着。他径直走过去在小猫崽儿面前扎了一个非常扎实的马步,朝小猫崽儿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来。” 秦重会这么做的原因除了怕小猫崽儿摔着以外,主要目的还是想趁机调戏他一番。 小猫崽儿登时愣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不、不用了……猫儿够得着,真的……” “啧。”秦重不悦地蹙了蹙眉,把马步扎得更低,“你自己上来还是我抱你上来你自己选一个。” 楚岑:“……” 楚岑不安地揉搓着手里的窗花,皱了破了也不见秦重起身。那样子秦重应该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楚岑只得颤巍巍扶着秦重的肩膀跨坐了上去:“主人,猫儿冒犯您了。” 秦重护着小猫崽儿的后腰缓缓站直身体,笑着捏了捏他的屁股:“这算什么冒犯。我们之间的主奴身份又不是靠高低决定的,你就是在迪拜塔玩个‘金猫独立’,我是你的主人这一点也不会变。而且,我这样扛着我夫人谁敢有意见?” “猫儿不敢。”楚岑就这样将剩余的窗花贴完。到最后他从秦重身上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他的脸和窗花到底哪一个更红一点儿。 从秦重身上下来之后楚岑顺势出溜跪了下去,俯身吻上了秦重的鞋尖。这个动作他做了无数遍,顺理成章,养成了习惯,即使如此,每一次做楚岑都会抑制不住的兴奋。 “主人。”楚岑乖乖唤了一声。 “刚才那句话还有后面一半,本来不想跟你明说的。但是你这只小猫崽儿太有心机了,把我逼到这份儿上,让我不说都不行了。”秦重抚着楚岑的发顶,眼里噙满了无尽的爱意和宠溺,“你是我的奴隶,这一点无论站在多高的地方都无法改变;你也永远都会是我的爱人,包括你跪在我脚边的时候。” 奴隶是你,爱人也是你,永远都只会是你。 午餐席间楚岑的手艺被二老赞叹不止,秦重作为家属深感与有荣焉,只不过他这个家属并没有收到任何赞许,反而是被二老揪着警告不准欺负楚岑,楚岑要是受了什么委屈直接拿他是问。 秦重心里委屈上了天——委屈炸了,想要反驳却有心无力,只得揪着小猫崽儿狠狠疼爱,借着饭桌的遮挡对小猫崽儿动手动脚。 秦重那双带火的手变着花样儿地在楚岑腰腹间逗弄,脐周、下腹、腿根,还有那处最禁不起撩拨的那地方,都被秦重摸了个遍。只摸还不算完,还要问他:“这样算欺负吗?这样呢?我是在欺负你吗?” 当然都不是。 楚岑被吓得饭都吃不下去,双腿用力将秦重那只作恶的手夹住,歪着头对秦重做口型:“都不是。主人,放过猫儿吧……” 好,说放过就放过,反正他们还有接下来的一辈子,可以慢慢做这些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做的事。 饭后,秦重和楚岑窝到自己以前的房间过二人世界。 这只小猫崽儿几乎把所有的好奇心都用在了了解秦重以前的生活上,平常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蜷在秦重脚边,听秦重给他讲那些ji毛蒜皮。现在有了更好了解的办法,楚岑更是不打算放过,自打进了房间就恨不得眼睛都不眨,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看到。 秦重是不是每天都伏在那张老旧的字台上学习,试卷摞了厚厚的一堆,算草纸团了一张又一张,不想学的时候便把漫画书藏在习题册下面,拿出百分之百认真的样子开小差。 书架和家里一样摆满了各种有用没用的书或者习题,经过秦重同意后楚岑随意从上面取下一本,九年级化学,大部分都是空白的,只有一页写了寥寥几笔——距离下课还有15分钟。 这几个字秦重仿佛用了全部的力气,字迹凹陷生生拓过了三四张纸,足见秦重当时是多么渴望下课。 小猫崽儿取笑着看向秦重,被秦重警告般戳了脑门一记:“不许笑。” 楚岑只得憋住笑容把秦重光荣的历史放了回去,继续往书架上面看,奖杯奖状无数,大部分都是书法绘画类的,其中掺杂着几个运队会上拿到的奖项。除了这些奖项名字之外楚岑还想了解更多,揪着秦重的衣袖撒着娇让秦重讲给他听。 当然不能白讲,亲一口讲一个,亲的时间长就讲详细点,时间短就随便几句带过。 秦重从小到大拿了这么多奖项,讲到最后楚岑的嘴唇被亵玩得又红又肿。粉嫩嫩的耳垂被白净的颈子衬着,好看极了。就是难为小猫崽儿顶着一张涨红的脸还想继续往上架上最上面的一个相框拿下来——秦重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上面的证件照还是秦重高三的时候,那张充满朝气却又无比青涩的面庞径直撞到了楚岑的心里。心脏止不住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他的喉咙。 曾经他也有一份录取通知书,在他搬出福利院的时候被他好好包起来压在了箱底,后来出了意外,那间出租屋已经被房东收回,他的所有东西都被房东当成杂物卖给了废品收购站。那张录取通知书也就跟着一起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 楚岑的情绪变化被秦重清楚看在眼里,他把录取通知书从猫爪子里解救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手代替了那个位置:“崽儿,看着我。” 小猫崽儿应声抬头。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问过你以后的打算,你说你想回去上学,我答应你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秦重说,“除夕节的礼物我想来想去不知道要送什么,可能除了这个……” 秦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薄本:“其他的都没办法让你开心。” 那小本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第三中学学生证。 第39章 第三中学学生证。 那蓝色的小薄本就摆在楚岑面前,一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可楚岑却避之如洪水猛兽一般,呆愣愣地看着封皮上面烫金的校徽和校名,猫爪子几次颤抖着凑近却又都在临门一脚时把爪子抽了回来。 害怕这只是他的一个梦,一碰就碎了。 隐隐约约的抽痛从秦重心底漾起,他主动抓住那只不住颤抖的猫爪子,直接把学生证塞到了小猫崽儿手里,宠溺地揉了一把小猫崽儿的脑瓜,调笑着逗他:“怎么跟看见我们的结婚证似的。红色的小本本咱俩暂时是领不了了,我又不能移民。但是我能画啊,想要哪个国家的咱就画哪个国家的,什么样的都行,弄一份独一无二,只属于我和你的结婚证。让别人做梦都能羡慕醒,怎么样?” 三中,a市教学力量最强大的私立中学,连续多年的高考状元都出自这个学校,而且地理位置也特别好。就在他们警局旁边,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这样秦重下了班就能顺路过去接小猫崽儿放学,从众多的萝卜白菜里挑出那只最得他心意的猫崽子,把他拥在怀里好好亲昵一番,回到家小猫崽儿按部就班写作业复习,他照着菜谱给小猫崽儿补营养,时间充裕的话就玩一些有助于小猫儿放松ji,ng神的游戏,时间紧张便直接把小猫崽儿捞在怀里让他好好休息。 秦重给楚岑办手续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还让楚岑回他之前的那所高中,只是那学校位置太偏,教学能力也不行。况且,要是小猫崽儿再被曾经熟悉的环境触发什么回忆,心情受了影响那岂不是更加的得不偿失。 如果说楚岑被秦重从地下室里救出来便是获得了新生,那么“上辈子”的事就让它永远封存起来,隐匿在时间的长河里,再也不要有任何一丁点儿伤害到楚岑的可能。 “不到正月十五你就要回去上课了。”秦重拢着小猫崽儿,陪他一起将那不过十页的本子从头翻到尾再从尾翻到头,“到时候我去学校门口接你,人家同学来接的都是爸爸妈妈,那我是什么?” “室友?大哥?叔叔?舅舅?爸爸?爷爷?”秦重一连列举了好几个选项,一个比一个不着调,把小猫崽儿臊得直往他颈窝里藏。偏秦重还不肯放过他,怎么着都得让小猫崽儿选一个,楚岑被闹得无法,嘴巴贴着秦重的耳边用特别特别小的声音说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您是猫儿的主人还是……猫儿最喜欢的人。” “最什么?”秦重故意装作没听清的样子继续拿楚岑寻开心。 “……最喜欢。”小猫崽儿触及到秦重眼里的调笑后又“被迫”换了个说法,“主人是猫儿心里的唯一,也是猫儿永远都想要跟随、仰望、臣服的主人。” 年三十的重头戏就是全家团圆的年夜饭和十二点那顿饺子,太后娘娘和太上皇早早地就开始准备。楚岑还想跟着帮忙,老太太却说什么都不让,硬生生把他和什么忙也帮不了只能跟着添乱的秦重推出了厨房。 两个闲人无事一身轻,在父母家里又不能明着胡天胡地,想来想去秦重只能把小猫崽儿带出去压马路。他们回来之前这里刚下了一场不小的雪,一走出去触目所及哪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恰巧小猫崽儿的羽绒服也是白的,跑起来活像一个超大号的雪球,还是特别容易和冰雪融为一体的那种。 “这儿原先是个公园,刚修好的时候特别漂亮,我和我发小一放学作业也不写就窝在里面瞎玩,就为这个太后娘娘没少揍我。”秦重拢着小猫崽儿的爪子在小区里面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给他讲,“我的小学在那个方向,现在已经拆了,当时周围几个小区几乎所有适龄的孩子都在那个小学,老师们也都住得特别近,那个时候我要是犯了什么错,可能我还没到家,太后娘娘就已经知道了,拿个ji毛掸子等着我回去坦白从宽。” 秦重知道小猫崽儿喜欢听这些ji毛蒜皮的往事,他也从不吝啬和楚岑分享,这些回忆里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讲给小猫崽儿之后这回忆便成了他们两个人的。他过去的生活便有了楚岑留下的痕迹。 走着走着楚岑突然被秦重绊住脚步,后者用力攥了攥他的手,似是天气太冷,秦重的声音竟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崽儿,咱绕那条小路回去……”秦重说完不等楚岑反应就拉着他换了一个方向,楚岑只来得及在转身的前一秒往前面白雪皑皑的空地上瞥了一眼,一只半大的德国牧羊犬和它的主人在那片空地上玩得正欢…… 年夜饭丰盛非常,秦重拉着小猫崽儿从小路溜回来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摆了不少做好的菜品,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每样都弄了不止一种,即使这样,太后娘娘也没打算收了神通,还在厨房切炒蒸炸。 在楚岑的记忆力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新年。福利院条件一般,过年那几天的饭菜也不过是比平常多了一些荤腥,只为哄孩子们开心;自己搬出来之后就他一个人,更没有心力弄这么多,煮一顿饺子就算过年了。 太后娘娘这种比着满汉全席标准来的年夜饭楚岑想都不敢想,中午明明还剩下很多,况且他们才只有四口人。 “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小猫崽儿贴着秦重耳边偷偷说了一句。 秦重瞬间失笑,将小猫崽儿整个人都搂进怀里:“多不好吗?把我的小猫儿喂胖点儿,摸起来舒服,夹得也紧。” 他用极具挑逗的语气熟练地说出会让小猫崽儿面红耳赤的下流话,一边说还一边在他的敏感处动手动脚,手掌几次隔着外裤探进小猫崽儿的tu,n缝,一股接着一股shi漉漉的热气从秦重嘴里涌出然后滚进楚岑的耳孔。 小猫崽儿跟着秦重过的这几个月看着已经比以前匀称了不少了。秦重不禁回想起之前楚岑刚从地下室里逃脱的那段时间,面无血色,整个人瘦小干瘪,连病号服都撑不起来,闹得秦重都不敢使劲碰他,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把他骨头捏断。要不然秦重也不会在他们刚确立主奴关系的时候给小猫崽儿定下“三餐必须吃饱,每晚睡前喝一杯牛奶”的规矩。 他作为主人必须要对小猫崽儿的身体负责,除了身体敏感度,还有身体的健康和情绪的稳定。 “想什么呢?”秦重用食指捻起一点包饺子剩下的面粉趁着小猫崽儿发愣的时候朝着他脸上抹了过去,小猫崽儿鼻尖顿时染上一点白,看向秦重的一双浅眸里写满了迷茫。 “我的小花猫。”秦重又捻起一点面粉在小猫崽儿脑门上画了个三横一竖——“王”,“现在是小脑斧了,还缺个胡子。” 秦重说着又要去捻面粉给小猫崽儿画胡子,手刚探到一半就被猫爪子半路截住。秦重挑着眉看过去,小猫崽儿做贼似的往厨房瞟了一眼,确定忙着做年夜饭的二老没空搭理他们之后才慢慢往秦重身边挪,直到他和秦重之间半点缝隙都不留。 “猫儿……”楚岑吞了吞口水,又把声音压低了不少,“猫儿夹得……很紧……主人可以、可以随时检查……” 猫爪子指尖发冷,和秦重温热的大手对比尤为鲜明。小猫崽儿脸颊通红,剩下的话更是让他羞得连嘴都张不开,颤着猫爪子去抓秦重的手,带着那只手探向自己的后身:“猫儿不怕……如果是您,怎、怎么都可以……” 楚岑这段话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又小,秦重愣是半天过去不敢去窥探这段话后面隐藏的讯息。什么叫“随时都可以检查”,又什么叫“是他怎么都可以”。 秦重顾及小猫崽儿的心理状态,所以两人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连平常让小猫儿含着的gang塞都一连好几天才尝试更大一号,生怕出什么岔子。他甚至还想着等过完年带着小猫崽儿去专业的心理诊所做个评估,确定小猫崽儿真的痊愈了才能继续下一步。 现在小猫崽儿却自己跟他说“是您,怎么都可以”。 从他察觉到小猫崽儿心里的芥蒂开始到现在,从手指和舌尖的触碰到不同粗细gang塞扩张。漫长的脱敏过程,小猫崽儿咬破过自己的嘴唇,出过冷汗,做过噩梦;秦重曾经整夜守着不睡就怕小猫崽儿出什么问题。每每更进一步,秦重承受的心理压力一点也不亚于楚岑。 秦重几乎用尽了他毕生的耐心去抚慰小猫崽儿心里的伤口并在里面埋下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在小猫崽儿的心里慢慢发芽、长大、抽条、开花,终于在这个他们一同度过的第一个寒冬结出了甘甜的果实。 “真、真的……”秦重回过神的时候小猫崽儿还在解释,“猫儿不敢欺骗您……” “崽儿,不要再说了。”秦重捧着小猫崽儿的脸,和他眼中映出来的自己直愣愣地对着,“我怕你再说下去,我会忍不住……那样的话,你应该就吃不上今天晚上的年夜饭了……” 第40章 楚岑想和秦重说的其实还有很多,想说“请主人使用猫儿”,还想说“猫儿想用猫儿的x,ue儿为您服务”又或是更加直截了当不堪入耳的话。但秦重那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的眼神着实让楚岑打了退堂鼓。 秦重曾经说过,他非常了解小猫崽儿这副身体,以至于无论小猫崽儿穿或者不穿衣服,在秦重眼里他的小猫崽儿都是全身赤裸的。秦重总能隔着衣服准确指出小猫崽儿身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比如双肩上无比对称的凹陷,又比如腰窝左上方的那颗红色小痣,还比如脚踝处的胎记……诸如此类,哪怕只是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小细节,也全都被秦重刻在了脑子里。 同时,小猫崽儿的身体也被秦重调教得极为敏感,哪怕只是秦重的一个不带有任何旖旎的眼神轻飘飘扫过他的身体,小猫崽儿也会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崽儿,我们之间的账,我会一点、一点、慢慢收回来的,不要着急。” 秦重说着捏了一把小猫崽儿手感极好的tu,nr_ou_,起身往厨房走去,临转身前秦重笑着勾了楚岑一眼。那眼神勾魂摄魄,让小猫崽儿不得不红着脸把身体蜷起隐藏自己下身被带起的反应。 厨房里二老应该是在炸什么东西,香味窜得满屋都是。秦重去厨房做了什么,楚岑不太清楚。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秦重搂着太后老佛爷的肩膀有说有笑,老太太捶了秦重一拳然后把秦重哄了出来。 年夜饭一家四口伴着春节联欢晚会的欢声笑语吃得热火朝天,太上皇和太后娘娘一直不住地往楚岑碗里夹菜,楚岑也不好拒绝,任由各种吃食在盘子里堆成了小山。不光小猫崽儿把肚子吃得滚瓜溜圆,同时也方便了秦重,想吃什么都不用伸手去夹,直接从小猫儿盘子里抢就成了。 饭吃到一半,楚岑瞥到油焖大虾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而二老和秦重此时正盯着电视上的小品看得入神。楚岑见没人注意到他便悄悄把筷子伸了出去,夹住最后一只大虾,飞速运回自己的盘子里。 小猫崽儿偷虾的整个过程被秦重看了个正着,他倒是很好奇这小馋猫儿想要做什么。 楚岑直接用手拿起大虾,掐头去壳,将虾皮剥了个干净。橙红色的酱汁衬着小猫崽儿葱段一样的手指,惹得秦重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也不知这勾起他食欲的是小猫崽儿手里的虾还是小猫崽儿那双白嫩嫩的猫爪子。 秦重以为小猫崽儿偷虾是这只馋猫儿自己喜欢,却不想那小猫儿剥完之后偷偷叫了他一声:“主人……” 秦重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应声偏过头。 小猫崽儿羞赧一笑把虾举到了秦重嘴边:“猫儿剥好了,您吃吧……” 秦重毫不犹豫地低头将虾纳入口中。他吃了,不只吃了虾还用无比色情的方法将小猫崽儿手上残留的酱汁悉数添了个干净。因为小猫崽儿亲手剥的虾比他之前吃过的每一只虾都要好吃上百倍。 楚岑给秦重剥虾只是出于习惯,却没想到会被秦重调戏了个彻底。手指如久旱的干柴,被秦重舌尖里藏着的烈火腾地一下点燃。那烈火烧得他面红耳赤,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泛着可爱的粉红。偏秦重还边吃边噙着笑觑他,一只虾而已,竟让他吃出了绝世珍馐的意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老回过神来见楚岑这样子直取笑他酒量不好,几口果酒下肚脸就红到了这种程度。 秦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楚岑也没办法向二老解释他脸红成这样的真正愿意,只能默默背上“酒量不好一口上头”的锅。楚岑对自己酒量到什么程度其实没什么具体的概念,但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上头,能让他沉醉上头的…… 小猫崽儿偷偷瞥了秦重一眼,执起自己的酒杯轻轻和秦重摆在桌上的空杯子碰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将杯里最后一点果酒纳入口中。 只有那坛叫作秦重的琼浆玉液。 楚岑自以为他这套小动作秦重根本没发现,殊不知秦重是强压下想要逗弄小猫崽儿的心思。要不然他还真做得出逼着这只小猫儿当着他的父母喝交杯酒这种事。不过喝不成交杯酒的“遗憾”倒还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弥补。 比如—— “小岑,年三十的团圆饺,‘新媳妇’吃第一个!”太后娘娘夹了一个饺子放到楚岑面前的小碗里,“我这个倒霉儿子来之前特意嘱咐的,说包你最喜欢吃的茴香的。尝尝,好不好吃?” 楚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着吃东西,心里紧张再加上新煮出来的饺子个顶个的滑溜,楚岑好像一瞬间忘了筷子怎么用,夹了几次都没夹上来,导致那可怜的饺子在醋碗里泡了好几次澡。 泡了澡的饺子好不容易被捞到了嘴边,小猫崽儿只咬了小小的一口,饺子边还硬着,他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也许是二老没控制好火候;他被老太太怂恿着又往下咬了一口,嫩绿色的茴香混杂着r_ou_馅从饺子里溢了出来,饺馅咸淡适中,就是还夹生着,如果煮熟了的话应该会特别好吃。他茫然地看了一眼老太太和捂着嘴在一旁偷笑的秦重,不太明白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吐出来吧。”秦重熟练地将手托在小猫崽儿嘴边,等着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丝毫没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奇怪。 “生不生?”老太太问他。 “……”楚岑红着脸隔开了秦重的手,自己抽了两张纸巾把嘴里的东西吐了进去。 他依旧没反应过来这个‘生’饺子背后真正的含义,只会实话实说:“生。” 此话一出,顿时秦重和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更甚,现场唯一能控制自己表情的只剩下太上皇一个。老爷子一拐杖抽在了秦重腿上:“我帮你收拾这个不肖子!成天不干正经事,就知道欺负你这个老实孩子!” 秦重非常幸福地挨下了这一拐,伸手捏了捏满目迷茫的小猫崽儿的脸颊:“生?给谁生?” 给谁生…… 楚岑这才明白过来这“生”字的另一层含义。 除了给秦重生还能给谁生…… 楚岑脸上因为“醉酒上头”染上的嫩红之前好不容易消褪些许现在又被这一句话给招了上来。 他为什么不会遁地术隐身术呢? 怦怦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早已盖过了耳边二老说秦重老不正经的笑骂和窗外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给秦重生的前提也得是他和秦重真的做到了‘生’之前的那一步啊……不对,就算做到了那一步他也生不出来猫崽子啊…… roushuwu. 除夕这一天小猫崽儿没少被秦重逗弄,吃完饺子接了二老下楼放炮的任务时他还在想秦重会不会还有什么后招。可一到外面秦重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手牵着手和他一起点燃炮仗的引线再护着他的脸带着他跑开,一起仰着头欣赏在空中炸开的烟花,一同拿着点燃的仙女木奉在空中书写勾画…… 秦重俊逸的侧脸被烟花恰到好处的火光和yin影勾勒出了绝美的线条。楚岑一时间看呆了,他甚至不想去管手里的仙女木奉已经快要燃尽,鬼使神差般踮起脚,吧唧一口亲在了秦重的侧脸上。 秦重被吻得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噙着笑回头看他。小猫崽儿深深沉溺秦重的眼眸里,丝毫没有发现秦重刚才用他手里那根快要燃尽的仙女木奉引燃了另一根……火光依旧,身体内的悸动和爱意几乎从楚岑的每一个毛孔中满溢而出。他抿了抿刚才擦过秦重侧脸的双唇,重新踮起脚大胆地吻上了秦重的嘴唇。 他的猫 第9节 他的猫 第10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10节 “主人,请允许猫儿的放肆。” 烟花不多,秦重带着小猫崽儿不光要放还要兼顾谈情说爱,等俩人带着一身寒意进家门的时候太后娘娘和太上皇早就安寝了。可怜这俩人,一个皇帝一个摄政王,只能跟做贼似的钻回了自己房间。 “唔嗯……主人……” 正处热恋期两人在外面肯定是没腻乎够,回到房间秦重拿好两人的换洗衣服非常自然地尾随着小猫崽儿缩进了浴室。水汽氤氲,从外面只能看到映在玻璃门上的绰绰人影,间或还夹杂着不知出自谁口的无比暧昧动听的呻吟。 秦重让小猫崽儿反身撑在墙上,自己从这小猫崽儿的耳垂开始,一路连啃带咬,每每路过小猫崽儿的敏感处,他都会更加卖力,不逼得小猫崽儿求饶都不带松嘴的。 热水不要命似的从花洒中喷出而后从两人上面兜头浇下,严实的水幕和浴室里过高的气压让小猫儿的呼吸越发困难,偏秦重的两根手指还强势地在他口中进出。胸前的两颗小果儿被疼爱得肿大胀硬,下身想要舒爽却因为有秦重的束缚而不得其法。那火热的双唇已在他敏感的后腰逡巡许久不见离开,小猫崽儿完全抽不出力ji,ng力去想秦重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在他手里被他c,ao纵着时而浮上云端又时而坠落深渊。 被情欲逼出的泪水刚从眼眶中逃脱便被花洒喷出的水流混着从小猫崽儿流畅的身体线条上滑下继而汇入下水道。恍惚间楚岑似乎听到秦重说了什么,然后他撑在墙上的左手就被秦重钳在了身后。 “崽儿。”水声还在继续,秦重的声音在浴室中并不是特别清晰,楚岑只能竖起耳朵去听,“父母见了,交杯酒喝了,饺子吃了,可我的聘礼还没下。” “这份聘礼,是我作为主人给我的奴隶的,也是我作为爱人送给我此生唯一的爱人的。” 突然,比水温和体温都低上不少的小东西环住了他左手的无名指。那东西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楚岑很想把手抽回来去确认眼前的这一切是否只是幻觉。可秦重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依旧被钳在身后。 “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同时也是我留在你身上的记号。” “从此之后,无论富贵或贫穷,无论健康或疾病……” “无论顺境或逆境……”秦重松开了对楚岑的钳制,与他无名指上相配的另一枚戒指被秦重塞到了他手心里。楚岑把那枚小小的金属环使劲攥在手里,转过身,直视秦重的眼睛,像他每一次在秦重面前跪下去那样郑重。 “都爱彼此,照顾彼此,尊重彼此,忠诚彼此……” 膝盖与地板相撞,戒指被楚岑含进了嘴里。 “你我二人……” 猫爪子颤巍巍地托起秦重的手,嘴唇贴上那根漂亮的无名指。 “一生相守,不再分离。” 秦重的誓言说完,楚岑也将嘴里的那枚戒指套在了秦重的手指上。楚岑低头在秦重的手背上深深地吻了良久,抬头,开口,道出了轻如鸿毛却又重于泰山的三个字:“我我爱您。” 第41章 从表面看平平无奇的两枚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却好似重有千钧,昏黄暧昧的灯光和晶莹的水流将淡淡的金属光泽衬托得更加炫目。小猫崽儿两只爪子都撑在秦重的大腿上,视线茫然无措,像是在看秦重送给他的这份独一无二的聘礼;也好像好似什么都没看,眼里的感动与欣喜却溢于言表。 “主人……”楚岑突然凑近,灼热的嘴唇贴上秦重的腿根,烫得秦重瞬间绷紧身体,“猫儿想吃您的‘逗猫木奉’,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秦重已经忍到了极限,随便抓起一只猫爪子将发愣的小猫崽儿从地上拉起,紧紧禁锢在怀中,在猫儿耳边不容置喙道,“今天我的崽儿要用后面吃,让主人检查一下你这只猫崽子夹得是不是像你说得那样紧。” 戴着同款金属环的两只手紧紧相扣。花洒什么时候停的,他们进屋的时候有没有锁门,秦重的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身上的淅沥的水珠是否沾shi床单,这一切的问题楚岑根本无暇顾及。 他被秦重死死笼罩在身下,双臂挂在秦重的颈弯,献祭一般挺起自己的身体,由着秦重舔咬啃噬他的嘴唇。饱含爱意的shi吻铺天盖地朝他涌来,从嘴唇落至脖颈,再从锁骨辗转至他前胸那两颗涨红的ru珠,甜香诱人。秦重轮流将它们含进口中,轻轻咬住拉扯听到小猫崽儿难耐的呻吟声后富有用舌尖打着圈儿的怜惜爱抚。来不及修剪的胡茬蹭过楚岑敏感的皮肤表面带起阵阵电流,犹如隔靴搔痒,难捱又熬人。 秦重似是发现了小猫崽儿的这个弱点,故意发坏用下巴尖去蹭他的小腹和囊袋,又将小猫崽儿的性器敛入口中来回吞吐,用shi热紧致的喉头紧紧包住小猫崽儿禁不起挑逗的冠部,给他连着做了几次深喉,却又在他即将攀至巅峰的时候用指头抵住那小孔,不让他如愿。 “主人……”楚岑说话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语气委屈又可怜,还生生挤出了几滴泪珠,“主人不要欺负猫儿了好不好……求主人给猫儿‘逗猫木奉’……求主人让猫儿……让猫儿s,he……” 秦重起身将小猫崽儿挤出的泪珠吻干,顺手摸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小猫崽儿似是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面色烧得更红,害羞地敛下下巴,准备翻动身体跪趴在床上,好能够最大程度方便秦重的动作。 谁知他刚一动就被秦重压住了肩膀:“躺着就行,你需要做的就是看着我,然后,放松。”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伤。”秦重说。 楚岑乖巧点头,自觉将双腿岔开用胳膊抱住,难堪地偏过头去躲避秦重调笑的视线。 藏在tu,n缝中的那朵小花随着楚岑的呼吸规律地收缩着。秦重握住小猫崽儿的脚腕,从那块性感的踝骨一路吻至腿根,然后伸出舌头轻佻地勾过褶皱表面。楚岑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将腿收紧,后者却用力将他的双腿压得更开,盯准那处蜜x,ue,让整个舌面附了上去,极为用力地舔舐,似乎是想将那朵小花的花蕊抚平。分泌的唾液将害羞的花朵周围沾shi,让紧紧收缩着的括约肌慢慢放松,露出了中间那个幽深的r_ou_洞。 这套动作在小猫崽儿训练脱敏的时候他没少做,小猫崽儿定力不足没经他同意便释放出来的次数也不少。可唯独这一次,小猫崽儿的反应比之前每一次都大。 小猫崽儿被强烈的快感和羞耻心折磨着,不住地扭动身体呜咽着求秦重停下来,求秦重进去,给他‘逗猫木奉’。秦重警告似的在他tu,nr_ou_上拍了一掌,小猫崽儿登时定住身体老实下来,可眼泪还在不停往外涌,一下一下抽着鼻子,似是委屈到了极致。 “这就给你,别乱动了。”秦重说,“我不能让我的小馋猫儿受伤。” 食指带着被焐得温热的润滑剂慢慢推入小猫崽儿的身体,极轻极慢,小猫崽儿甚至都没觉出什么,那根手指便轻车熟路地探到了他体内最要命的那处,在腺体周围轻抚搔刮,却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眼角还挂着泪的小猫崽儿被欺负得又要哭出来了,情动的呻吟像是猫抓一般,挠得秦重心头发痒。他不住地亲吻小猫崽儿,乘机送入了第二根手指。 括约肌紧箍着异物,小猫崽儿眉头紧皱,努力深呼吸放松x,ue口。秦重张嘴叼住小猫崽儿大腿内侧的软r_ou_,在上面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放松崽儿。是我,是我在你的身体里。没事的,别害怕。” “哼……”小猫崽儿泻出一声难耐的低吟,垂下波光潋滟的双眸乖巧道,“主人,猫儿没事,请您继续……” 漫长的扩张过程终于结束,两个人额头上双双凝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秦重用手把小猫崽儿的额头擦干净,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皮:“崽儿,看着我。” 那双写满无尽柔情黑亮的双眸决然望向秦重,秦重同样坚定地回望:“楚岑,看清楚,我不是在使用你。” 秦重昂扬的下身抵在小猫崽儿微张的甬道口,冠部几次试探性地撞开x,ue口又残忍抽离。将小猫崽儿放置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上,爽却爽不到底,极为难忍。 “我是在和你z_u_o爱。” 秦重说着,烙铁一般硬热的柱体似是终于吊够了小馋猫儿的胃口,如愿深入。肠壁非常热情地攀附上去,将秦重紧紧包裹,直到囊袋与小猫崽儿的tu,nr_ou_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无比清脆又色情的“啪”声。 “我在c,ao你。” 在楚岑的印象里,秦重永远都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就算用各种方法欺负他,也从不会从他嘴里听到“c,ao”这样粗鄙扎耳的字眼。如今,秦重非常直接地说了出来,楚岑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因为这一个字而更加动情。 没错,秦重的yinjing在他的菊x,ue里,秦重就是在c,ao他。 “唔嗯……求主人动一动……求主人c,ao一c,ao猫儿……” “喊我的名字,楚岑。”秦重轻轻抽动性器,撞了小猫崽儿一下。 “秦、秦大哥……嗯……” “名字。”秦重又顶了他一下,“楚岑,叫我的名字。” “秦、秦重……啊……” “秦重”二字脱口的一瞬间,秦重一改之前轻浅厮磨的风格,用力压住小猫崽儿的双腿,猛地将性器抽出又用力全部顶入,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撞向小猫崽儿肠壁上的腺体。快感如潮水般向他袭来,爽得小猫崽儿几乎喘不上来气,只能由秦重c,ao纵着,每撞一次就叫一声,爽极了就一边叫一边哭,毫不吝惜自己的嗓子,用无比勾人的声音去回应秦重的疼爱。 润滑剂已经完全被两人灼化,shi漉漉的糊在小猫崽儿的tu,n瓣上,随着秦重激烈又狂野的撞击发出啧啧水声,和他自己的浪叫混在一起,明明不甚真切,楚岑却觉得那 y糜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每一声都清晰无比,将他的羞耻心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 楚岑不知秦重c,ao干了多久,他像是漫无目的漂泊在河面上的纸船,随着风浪一起,或起或浮,是汇入大海还是坠入深渊,他都不清楚也不关心。唯一清楚的就是,秦重依旧在他的体内。 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他的生与死都由秦重一个人c,ao纵。在地下室的秦重给了他新生,现在在这张床上,秦重攫去了他的呼吸,给了他无尽绵延的快感,将他的心脏填满,快要取走他的性命。 “秦、秦重……唔嗯……猫儿想s,he……” “夹紧你的‘逗猫木奉’。”秦重握住小猫崽儿的硬物富有技巧地lū 动着,同时也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想s,he就s,he。” 楚岑只觉眼前突然被一片白光笼罩,被抛上极高的云端,五感尽失。再一次坠落平地之时,秦重已经从他的身体中抽出,胳膊撑住脑袋侧躺在他身边,手掌搭在他的下腹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我的小馋猫儿果然夹得很紧。”秦重笑着调侃。 “要是r_ou_再多点儿,味道肯定更好。”秦重根本不顾小猫崽儿的害羞继续逗他,“准备高考这几个月我保证把我的小猫崽儿喂得胖胖的,现在还是有点硌手。摸起来让我心疼。” “唔……”小猫崽儿羞极,翻了翻身鸵鸟般想把脸藏进枕头里。他刚藏进去秦重又把猫崽子挖了出来:“别憋着。困了就睡吧,我替你擦擦身子。” “猫儿不睡……猫儿想看着主人……” 这只乖顺到极点的小猫崽儿难得对秦重说出不字,秦重自然乐意顺着。他亲了亲小猫崽儿的额头,下床去取了温毛巾把跪跨在小猫崽儿身上,无比轻柔地替他擦去身上的污秽。 这小猫崽儿的视线一开始还跟着秦重,后来变越来越呆滞,慢慢打起了瞌睡。等到秦重收拾好一切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小猫崽儿已经自顾自寻了一处舒服的地方沉沉地睡了过去。 秦重满足地笑笑,小心翼翼扯过杯子把两个人盖好,自己靠在床头盯着小猫崽儿的睡颜出神。脱敏治疗已经结束,小猫崽儿也全身心地接纳了他。为防万一,秦重还是决定再守一夜,权当守岁为这只小猫崽儿祈福了。 除夕佳节,外面时断时续传来鞭炮轰鸣,父母身体康健,占据他生活中最重要位置的小猫崽儿也团在他身边安睡。 花好月圆,人也要一起长久。 第42章 这一晚小猫崽儿睡得踏实极了。许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大,又有秦重陪在身边非常安心。楚岑就那样乖巧地团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外面巨大的鞭炮轰鸣声都没能将他吵醒。期间秦重闲极无聊,趁着小猫崽儿睡着戳他脸颊,捏他鼻尖,搔刮他嘴唇……无论怎么折腾小猫崽儿都睡得安然,只在秦重把手指探进他微张的唇齿间时,睡梦中的小猫崽儿下意识含住那根手指,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然后拧起眉头咕哝了一声,又立马把手指吐了出来。 这小猫崽儿这是嫌他的手指不好吃吗? 秦重哑然失笑,笑小猫崽儿居然敢嫌弃他,也笑自己三十大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要是放平常,小猫崽儿嫌弃他,他肯定是要做点什么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吃点苦头,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错误的。可奈何小猫崽儿现在正睡着,他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末了只能隔空拍了小猫崽儿屁股一记,以示惩戒。 当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打发自己的困倦。 黑夜从眼前悄然溜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渐渐消失,东边泛起鱼肚白,窗外隐约传来几声孩童的嬉笑。秦重压了压酸涩的眼角,将架,回过头的时候恰好和小猫崽儿迷茫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时间还早,起来喝口水再接着睡?”秦重把小猫崽儿从厚重的被子里挖了出来。小猫崽儿似醒不醒,意识还未完全回笼,身子像没了骨头似的软得不行,懒洋洋地由着秦重摆弄。 “哼……”小猫崽儿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声,靠着床头又打起了瞌睡。 秦重端着温水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的小懒猫儿以一个不甚舒服的姿势呼呼大睡的样子。他走过去将小猫崽儿拥了个满怀,勉强扶正小懒猫儿的脑袋,自己含了一口水凑了上去。 别看小猫崽儿意识不清醒,从秦重嘴里抢食这事倒做得无比顺畅,一口一口嘬得尤其带劲儿,温开水也让他喝成了上好佳酿。 秦重一连喂了大半杯,直到小猫崽儿挣扎着要躺下才停止。楚岑挣扎的动作有点大,一直团到脖颈处的被子被折腾着滑落至腰际。小猫崽儿的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嫩白的皮肤上被无数红红紫紫的吻痕点缀着,远远看去像极了铺洒在上面玫瑰花瓣,红和白鲜明的对比,无尽的妖冶与迷人。 这般美妙的画面成功扼住了秦重的呼吸,他呆呆地看了许久才恍然回神,匆忙把小猫崽儿包好。怕他着凉也怕这乍泄的一缕春光被别人看去。 秦重低头吻了吻小猫崽儿的嘴唇,在他耳边小声威胁道:“昨天没给我拜年就睡了,到现在也还没醒。我的小懒猫儿要是睡饱了就把屁股准备好,乖乖趴好等着我回来收拾你。” 小猫崽儿根本不知道秦重在说什么,只觉得一股股热气扫在他耳廓痒得很,迷迷糊糊地探出猫爪子挠了挠,在把猫爪子收回被子里的途中被秦重钳住轻咬了一口才被放过。 大年初一,秦重代替家里二老串亲戚拜年,中午还被留在外面吃了一顿饭。席间收到太后娘娘的消息,问他要不要叫小岑先起来吃点东西。 秦重趁着喝酒的空当飞速回了一句:不用,您别吵他,等我回去再说。 太后娘娘收到秦重的消息登时大骂秦重这个白眼狼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当然,骂儿子和疼儿媳这种两个事根本不矛盾,老太太还是笑呵呵地把做的菜一样给楚岑留出了不少用保鲜膜包好放到一边。等楚岑什么时候醒了,用微波炉稍微热一下就能吃。 这回笼觉楚岑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这时秦重早已经从外面回来,都不知道坐在床头看了多久的书了。小懒猫儿甫一睁眼就跌进了秦重蕴满调笑的双眸里,从昨天白天到他失去意识昏睡过去之前的画面潮水一般悉数灌入了他的脑海。 秦重给他学生证,给他聘礼,他求秦重给他‘逗猫木奉’,在秦重身下辗转呻吟,说各种不堪入耳的荤话……林林总总,每一样都羞人至极。楚岑悠地移开视线,不着痕迹地把自己往被子里藏。 本以为秦重会像之前一样将他从掩体后挖出来,然后再将他这样那样。可这次秦重根本没有按套路出牌,楚岑将自己在被子里藏了许久都不见秦重有什么反应,要不是一直没什么动静,他甚至都在想是不是秦重已经悄悄走开,不在房间里了。 他心里惴惴的,偷偷扯开被子一角往向外打探。 秦重就是趁这个时候将小懒猫儿捕获的。他钳着小懒猫儿的爪子将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拥在怀里,星星点点的吻痕瞬间入了满眼。秦重贪婪地抚摸着小猫崽儿赤裸的身体,惩罚性地在猫嘴上啃了一口:“被抓住了还想跑?睡饱了该跟我说什么?” 楚岑:“……” 小猫崽儿敛下眸子,睫毛像扇子一般上下颤动着,搔得秦重血气上涌。要不是因为怜惜这只懒猫儿他肯定不能这么亏待自己。 “主人……”小猫崽儿主动在秦重嘴上啄了一口,浅尝辄止,非但没浇灭秦重的心火反而将他勾得兴致更盛,“早……下午好。” “还有呢?”秦重威胁他。 “还有……”楚岑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能直接描述的画面,话没说出来自己脸先烧了起来。 “主人,猫儿喜欢您。喜欢您的眼睛,喜欢您的嘴巴,喜欢您的……‘逗猫木奉’,喜欢您的笑,喜欢您对猫儿说的每一句话,喜欢您给猫儿的每一样东西。猫儿想以后每一年待在您身边,只做您一个人的猫。” “主人,新年快乐。” “猫儿的屁股准备好了,主人……可以对猫儿做任何您想做的事……” 对着秦重说出这样羞耻的一段话着实消耗掉了楚岑积蓄了大半天的勇气。说完他也没心思考虑秦重是否回应,会如何回应,就一直垂着头不停地吞咽口水。那块极为性感的软骨就在秦重眼前一会儿上一会儿下,颤得秦重直眼晕。 他拖着小猫崽儿的脸颊,逼着这只自顾自说完就忙着害羞的懒猫儿直视自己的眼睛:“你当然得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因为除了你,我不想再做其他任何一个奴隶的主人,也不想再成为其他任何一个的爱人。只有你。” 既然小猫崽儿自己都说了可以对他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那秦重再忍着岂不是太对不起小猫崽儿的一番诚意了吗? “我的猫儿。” 秦重猛地反身将楚岑压在身下。天地骤然倒转,楚岑晕乎乎的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身上的人压着带入了新一轮的唇与齿,r_ou_与体,爱与欲的激烈交缠。以至于楚岑根本没听清秦重那句“我的猫儿”之后的话语。 四个字,短促却深情。 听上去很像…… 新年快乐。 楚岑的童年过得太苦,秦重原本计划趁着年假带着他的小猫崽儿在这座他长大的小城里好好转一转,让小猫崽儿不止陪伴自己的余生,还要在自己过去的所有日子里都留下这只小猫儿的爪痕。 可奈何他工作特殊,大年初三下午,就在他和小猫崽儿抢着吃那串又红又甜的糖葫芦的时候,警局一通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 烧车焚尸案,要求所有警员立刻归队着手展开调查。 和小猫儿你侬我侬的甜蜜日子就这么被腰斩了,秦重不情愿;儿子大过年的还要风里来雨里去忙工作,二老也不情愿;家里四口人只有小猫崽儿在知道秦重的年假突然结束之后没有表现出任何失落。跟着秦重回到二老家之后他默默钻回两人房间非常贤惠地收拾好了两个人随身的行李,站在秦重身边揪着秦重的小指怯怯地和二老告别。 回程很急,秦重只能珍惜回程车上这段时间,一得空隙就抓着猫爪子,不错眼珠地盯着小猫儿看。楚岑被他看得面颊涨红也没说出什么拒绝他的话,说什么做什么全都由他支配。就像一只露出肚皮的猫儿,由着秦重揉捏。 秦重把小猫儿送到了家门口,临别之时秦重恋恋不舍地薅着猫爪子不肯离开。小猫儿红着脸冲他笑,站在车窗前和秦重眼睛对着眼睛,鼻尖蹭着鼻尖。小猫儿一开口,呼出的热气就全数打在了秦重脸上:“主人,您要按时吃饭,注意休息。猫儿……等您回家……” “嗯?”秦重在害羞至极的小猫儿跑开的前一秒将他抓了回来,“那几个字我没听清,再说一遍,等我回家前面那句?” “……”楚岑强忍着羞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我的乖猫儿。”这次秦重听得真真的,可心里欺负小猫儿的恶趣味根本无法平复,继续逼迫他的小猫崽儿,“再说一遍。” 楚岑被秦重抓着想逃也逃不了,只能顺着秦重的心意把刚才那句话又重复了一边,“猫、猫儿做好扩张等您回家……” 羞耻的话连着说了三遍,楚岑已经害羞得无地自容。他趁秦重一时不妨挣脱开了钳制,留给秦重一个脸红至极落荒而逃的背影。背后的车里,秦重一直目送小猫儿离开直到看到家里阳台亮起了灯才痴笑着启动车子离开。 说实在的,小猫儿那句话钻进他耳朵里的时候他真的想过:去他妈的工作什么都不如小猫崽儿重要。只不过那想法转瞬即逝,他不是周幽王,他的小猫崽儿也不是祸国殃民的褒姒。余生那么长,没必要只为了须臾的温存而背上亡国的风险。 秦重一和小猫儿分离就给队里的人去了电话:“把这个案子目前查出来的所有线索都跟我说一遍。尽快。 第43章 害羞至极的小猫儿一路飞奔回屋,将门板狠狠一关,背靠在上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边喘一边暗自懊恼自己刚才怎么会将那样羞耻下流的话说出口,还被迫重复了那么多遍。 他偷笑着摸上自己的鼻尖,在外面逗留许久,指尖和脸颊都被寒风掠去了应有的温度,只有和秦重鼻尖贴着鼻尖时留下的那抹余温却仿佛黏在了他的身上,一丝也不曾消减。还有手腕,秦重钳住他的那一刻,不容反抗的力度和火烧一般的温度让他膝盖无法控制的发软,心跳也一同跟着加起了速。 怦怦怦怦! 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这一切反应都源于他对主人,对秦重的仰慕与服从。他的身体和血液乃至灵魂全都属于秦重,早已被秦重标上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明白的记号。 走神半晌,小猫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匆匆扔下手中的行李跑向阳台,猛地推开窗子踮起脚尖往外看。只可惜秦重的车早已汇入茫茫车流驶在去往案发现场的路上。他什么都没看到。楚岑落下脚跟,那丝失落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独属于秦重的特殊提示音便成功吸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小猫儿匆忙把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猫爪子激动得直抖,好几次才解锁成功。 秦重发来了一条语音。 楚岑迅速点开,属于他主人那温柔至极也强势至极的声音在他耳边悠然响起:“我的小猫儿这次要是再把自己折腾病了可就不是抽几鞭子就能解决的问题了知道吗?我不在家,你掉一根毛我都得跟你算账!” 几个月之前,他还会因为秦重的暂时离开而惴惴不安,对秦重的命令阳奉yin违以至于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秦重口中惩罚的那几鞭子虽然一鞭都没落在他身上但也给了他不小的震慑。也正是从那时起,他才开始学习什么叫信任。 如今,秦重已经给了他最郑重的承诺。 契约、感情、戒指。 这三样都是秦重赋予他的铠甲,那么他也不能让秦重失望,他也要做秦重最坚实的后盾。 楚岑一遍遍反复听秦重发来的语音,然后鬼使神差地按下录音键,对着话筒小声说了一句:“猫儿再也不会了。拥有您是猫儿毕生的荣幸。猫儿会乖乖等主人回家。喵——” 楚岑这条语音发出去的时候秦重早已到了案发现场,面前是一辆烧得只剩下框架的suv和一具收缩至“斗拳状”的焦黑的尸体。所以一直到凌晨和队员轮班休息的时候秦重才看到这条消息。 当天和秦重一起出警的队员都特别奇怪,为什么他们老大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刚进屋没多久就又跑出来去看霍法医解剖尸体去了。因为他们并不清楚,楚岑那声猫叫对秦重的影响有多大。以至于秦重被勾起的反应和脑内的见不得人的杂念必须靠和焦黑的尸体面对面才能消除。 秦重和楚岑的小窝与他们前几日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阳台的“花坚强”们自打有了楚岑的照顾后都郁郁葱葱长势喜人。他给自己买的宠物毯子还在玄关处放着,自打入冬以来秦重再没让楚岑在那上面睡过,反而在训练他牵引的时候总是让他将那块毯子从这头叼到那头再从那头叼回这头,那上面已经不知道沾了他多少口水。许久未曾踏足的客卧已经落了灰。 楚岑一边打扫一边回想他还只是秦重奴隶的时候,每一晚从调教室出来秦重都会看着他把牛奶喝光再把他送回房间,有时会提前在他床头放一些道具让他醒过来自己戴好,或是在他额头上浅吻一记,算是施舍给奴隶的怜惜与安抚。 他用来藏东西的百宝盒安安静静地躺在床头柜的最里面,也不知道秦重是怎么发现的。他在那里面放了有关秦重的太多东西:秦重写给他的便条和贺卡、秦重衣服上掉下来的扣子还有那张已经被秦重塑封起来的写满秦重警号的那张纸。 楚岑也知道他在秦重那里没有秘密,百宝盒这事他也从没想过要隐瞒秦重。可是他的主人总是那么贴心,写警号的那张纸是他随便找的,纸质不好所以他一直把那张纸小心地压在盒子最底下,生怕皱了破了。秦重却贴心地用这样简单直接的方式办法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他的主人还在塑封上面打了个小孔系了条红绳。当然,这条红绳也曾系在他的下身,成为他高潮路上的最大障碍。 还有调教室。 应秦重的要求,立柜里面的玩具从第一次到现在,楚岑清洗了至少上百次。可每一次将那些东西拿在手里,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秦重曾用这些东西对他做过什么。尤其是那一套羞耻的猫耳和猫尾,柔软的绒毛随着他爬行走动不住地扫在他大腿内侧的感觉就像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一样,永远无法忘却。以至于他每次清洗玩具身体都会极为诚实地给出反应,就像现在一样,所以他不得不加快清洗速度,最后跌跌撞撞跑出调教室将自己蜷在沙发角落想一些其他的来分散注意力默默等待反应消失。 小窝重拾温馨舒适,楚岑只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便拿着必要的道具钻进了浴室。他红着脸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打开花洒将身体冲洗干净。氤氲的水汽很快便弥漫了整块玻璃隔断,小猫儿姣好的身姿变得模糊不清,但影影绰绰却更能引人遐思。 楚岑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犹豫着将手伸向已经用了半瓶的润滑剂,手掌在按压头上悬了许久才下定决心用力按下去。冰凉的冻状物被掌心的温度灼化变软,楚岑强忍着羞耻用手指带起一点送往自己的后身。 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做准备工作,缺少经验又无比紧张,等到手心里那些润滑剂都化成水开始从指缝中流走的时候他才勉强送进去一根手指。他沉了沉呼吸,又挤了一大坨润滑剂将另一根手指洇shi,一边回想着每次秦重为他扩张时说的那些话一边深呼吸放松身体。 第二根手指刚探进一个指节,他身后那处居然像是得了趣儿一般,非常自如地将剩下的部分吸了进去。楚岑耳边突然响起秦重经常对他说的那句话:“我的猫儿吸我吸得真紧。” 原来不是秦重故意逗他,是自己真的在吸…… 想到此处楚岑愈发觉得浴室憋气,呼吸困难,扩张也只能被迫中止。他匆匆将水温调低了一些对着自己禁不起撩拨的下身冲了许久才从浴室里逃出来。 扩张可以只进行到一半,项圈不能不戴。那是秦重给他的第一个礼物,上面有秦重的姓名缩写。这个项圈无时不刻提醒着他的身份。他是秦重的所有物,也只是秦重的所有物。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秦重才结束最初的侦查工作从那鸟不拉屎的案发现场抽身,回家的路上他给小猫崽儿打了个电话。很奇怪,下午五点左右,小猫儿不光隔了好久才把电话接起,说话的声音也像刚睡醒似的,瓮声瓮气,鼻音还很重。 “我的小猫儿不会又在沙发上偷懒睡着了吧?”秦重调笑着说,“还是说昨天晚上又没好好听话拿属于我的身体开玩笑?” “没!”小猫儿飞快否认,“主人,猫儿没有,猫儿就是……” “就是什么?”秦重继续问。 其实秦重猜的没错,楚岑的确睡着了,只不过不是在沙发上,而是在书房。他这次特别听秦重的话,吃了饭喝了牛奶早早躺到了床上。只是他早已习惯被秦重箍在怀里,自己一个人实在是睡不踏实,夜里三番两次起夜,天不亮就没了睡意。 无法,楚岑只能从床上起来,按照他日常生活轨迹把任务完成,然后钻到。 马上就要开学了,他隔了两年多再重新拿起书,其中的困难简直不可言喻。尤其是数学这种需要日积月累才能锻炼出来的解题思路,楚岑没看几分钟就会走神,等在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知道在草稿纸上写了多少个“秦重”了。 看着那满张纸的“秦重”,楚岑脸颊悠地一红,小心翼翼地将这张草稿纸撕下来折好,准备一会儿悄悄藏到他的百宝盒里去。然后准备静下心来继续投身学习,结果和一道立体几何题面对面没多长时间就睡了过去。 要不是秦重给他打电话,楚岑可能现在还睡着。 “就是……”楚岑害羞地小声说,“猫儿想您了……” “主人还在忙吗?猫儿今天是不是又看不见您了?” 秦重自诩定力非常,所以在他听到心爱之人c,ao着一口软乎乎的嗓音说想他了的时候也只是晚踩了会儿刹车差点闯了红灯而已,幸好没出什么大事。 “我估计还要忙一会儿。”秦重故意扯了个慌。 果不其然,听筒那边瞬间传来了小猫儿失落的叹气声:“那猫儿给您把饭放冰箱里,您什么时候能回来了提前和猫儿说一声。猫儿给您给您热好。” “嗯。”秦重不着痕迹地应下,“我的猫儿做好扩张了吗?” 咔嚓—— 楚岑是一边和秦重打电话一边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乱画,结果秦重这句话一出口,楚岑的手猛地一抖,脆弱的草稿纸直接被怕划出一道口子,黑色水笔印生生透了三张纸。 楚岑心虚地回应:“做、做好了……” “真乖。”秦重将车开进小区的停车场,“那么现在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做。” “好,主人请说。” “第一步,现在去卧室床上躺好。” 第44章 “第一步,去卧室床上躺好。” 说实话,秦重这个命令着实有些奇怪。楚岑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4:20分。这个时间,秦重让他去床上躺着?尽管楚岑实在不明所以,但他还是非常顺从地起身,推开主卧的门走了进去。 主卧采光效果最好,冬日里极为珍贵的那缕斜阳透过窗户洒了满床,将整个床面还有床头那两个依偎在一起的相同款式的软枕都染得金灿灿的。 小猫儿爬上床的动作极轻,像是不忍绕了这处美景一般,缓缓放松身体陷入床面,任由温暖的阳光将他赤裸的身体包裹。楚岑不适地眯起眼睛,只向窗外看了一瞬便迅速收回视线,随后他白嫩的脸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血色。即使他心里明白这些玻璃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外面的人绝不可能看到他这副样子。可这种疑似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世人面前的错觉还是会让他羞耻难忍。 不算漫长的安静被打破,秦重终于透过听筒隐约捕捉到了一丝皮肤与床面摩擦的声响,于是开口问道:“我的猫儿躺好了吗?” “猫儿已经躺好了。”言毕,楚岑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便继续开口向秦重解释,“主人,猫儿现在不困……猫儿有按主人的话好好睡觉。” 耳边传来一声属于秦重的轻笑,明明隔着话筒,楚岑却觉得他耳廓边上吹起一阵凉风,好似秦重就在他身边,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低语呢喃。 “我没说要让你睡觉。”秦重丝毫没压制自己的笑意,他随手打了一下车厢里的小猫吊坠,在悦耳的铃声响起之前秦重又将那不住摇晃小东西抓住,对电话那边不知害羞成什么样子的小猫儿说,“现在,第二步,告诉我你的身上都有什么?” 楚岑:“……” 楚岑迷茫的视线扫过他自己被阳光晒得金黄发暖的身体,赤条条的,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外面,一丝遮挡物都没有,除了脖颈上那条黑色的项圈。 “主人,猫儿什么衣服都没穿,只戴了您送给猫儿的那条黑色项圈。” “嗯。”秦重又问,“还有呢?” 楚岑这下心中的疑惑更甚,他刚才已经向秦重说明了什么都没穿为什么秦重着语气却笃定了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秦重明明看不到他……猫爪子局促地抓着床单,突然,一束强光掠过眼底,楚岑瞬间明白过来他身上还有什么! “主人,猫儿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您送给猫儿的戒指。”楚岑解开了心头的疑窦,语气也跟着轻快不少,秦重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他的小猫儿开心时抿着嘴笑的样子,“项圈和戒指,都是主人送给猫儿的。” 秦重被楚岑感染得也跟着弯了嘴角,他低头看着环在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喜欢吗?” “喜欢。”他的小猫儿回答得没有半点迟疑。 “喜欢什么?”秦重继续问。 “喜欢主人给猫儿的项圈……”电话那头的小猫儿越说声音越小,“戒指,还有您……猫儿最喜欢的是您。” “喜欢我?”秦重将驾驶座放低了一点,仰躺在上面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喜欢我什么?喜欢我……吻你?摸你?还是把你吊起来用你最喜欢的鞭子抽你?又或者绑着你的手脚和yinjing狠狠地进入你,不论你怎么求我都不准你s,he?” 随着秦重诱惑低沉的声音带着微弱的电流涌入耳朵,楚岑的喘息便愈发粗重。那些让他羞极却又爽极的画面不可抑制地在他脑内一遍遍回放。原本舒展着的双腿现在局促地交叠在一起,他用力绷紧身体,企图遮掩自己耸起的下身。 “我的乖猫儿。”秦重说,“现在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到一边,然后我说什么你就要跟着做什么。明白吗?” “唔……”小猫儿难耐地咕哝一声,按着秦重的命令打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到了床头。 咔哒一声。那是手机和床头柜磕碰的声响。 “主人,猫儿放好了。” “我的小猫儿是不是要到发情期了?”秦重说,“可是你的主人现在脱不开身,帮不了你,怎么办呢?” 经过外放效果的加成,秦重的声音不再是贴着他耳边的缠绵低语,而是空灵悠远,在整个房间内回荡着。逐渐由远及近将他紧紧包裹,带着他沉浸在这场甜蜜的梦魇之中。 楚岑吞了吞口水,怀里的抱枕已经被他蹂躏得快要失去原来的形状:“猫儿、猫儿可以等……猫儿愿意等主人回来……” “不。”秦重直接拒绝,“作为主人我怎么能让我的小s_ao猫儿等太长时间呢?我的小猫儿是不是都痒得受不了了?” 明明没有。听到秦重这么说,楚岑却不由自主地紧了紧tu,nr_ou_,那处前日才刚被疼爱过的菊x,ue仿佛真的由内而外泛起一股痒意。抓心挠肝的痒,像中毒似的。然而这种毒只有秦重才能解……需要秦重的‘逗猫木奉’进到最深处,才能解毒。 “是……”小猫儿难耐地说,“猫儿好痒……猫儿的心里痒,ru头也痒,猫儿的x,ue儿也好痒……主人、主人,猫儿该怎么做?” “小s_ao猫儿。”秦重轻笑着说,“用你的猫爪子捏住你的ru头,轻点,别太使劲,像我之前对你做的一样……是不是都硬得不行了?” “是……主人,它们很硬……可是猫儿自己弄得不如主人弄得舒服……” 小猫儿葱白色的指节捻着缀在他胸膛上的两颗红果儿,揉捏搓弄。指腹每每碰到ru珠最中心的小孔时,楚岑都会觉得有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处炸开,沿着他的经脉直直涌向大脑。 “是吗?”秦重再次开口,“可我的小猫儿喘得可好听了。怎么不叫几声?我的小猫儿耳后也特别敏感,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你那里的软r_ou_每次被我咬住的时候你都会哭唧唧地想要推开我。还有你的锁骨,倒数第三根肋骨上方,脐周,腿窝……” “这些地方每一次被我碰到我的猫儿的叫声都会变得不一样,难耐又勾人。” “偏你又抵死什么都不肯说,是不想让我继续还是想让我再做得多一点,我这只小猫儿居然嘴硬到了这个程度。” “幸好我足够了解你,知道你爽了舒服了的时候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比如现在,我的小猫儿脸蛋肯定红得不行,皱着眉紧紧闭着感掌控着。要是爽极了还会下意识咬住自己的嘴唇。” 楚岑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秦重为他营造的情景之下,完全抛却了平常禁锢着他的羞耻和自尊,仿佛他就是一只发情的猫儿,循着各种能让自己舒适的法子玩弄自己的身体。秦重的声音更是他绝佳的cui情剂。所以他根本没有察觉到秦重打开家门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还以为秦重真的在十万八千里之外通过电话和他调情。 仅仅是抚摸自己身体带来的快感根本不能满足楚岑这只发情的小猫儿,可就在他颤着手探向自己下身的时候,一只属于别人的手突然阻止了他的动作。那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楚岑被吓得一激灵,睁开眼先闯进他视线的是秦重隆起的下身,再往上才是他思念着的他的主人噙着欲火的双眸。 “主……唔……” 灼热的吻兜头落下,秦重将受惊的小猫儿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下,双手钳着他的手腕,没有给楚岑任何的反抗余地。 当然,楚岑也根本不会反抗。除了一开始被秦重突然出现在面前吓得肢体略微僵硬以外,不消半分钟他就彻底被秦重带入了状态。双手被锁着没有动的可能,他就主动岔开双腿环住秦重的腰,甚至还偷偷用力把秦重往自己身上揽,同时不住地挺胯,把下身吐出的水儿全数蹭到了秦重的裆部。 小别之后的吻总会异常耗时,楚岑已经被秦重吻得眼前冒起了金星他也不愿意放开,依旧缠着秦重的腰红着脸往秦重嘴边凑。两个人就像接吻鱼似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着看着嘴唇就凑到了一起,凑到一起之后却又只贴一下就分开,过了一会儿再重新贴上去,怎么也亲不够。 “自己玩得爽吗?”秦重在小猫儿嘴上亲了一口。 “……”楚岑羞着脸偏过头,被秦重亲至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声回答道:“不爽……只有主人玩猫儿才爽……” “是吗?那刚才电话里叫得那么欢的人是谁?”秦重故意逗他,“不叫楚岑叫什么,‘楚今’?我怎么不知道我养了两只猫。” “是猫儿!主人只养了猫儿一只!”尽管楚岑被挑逗得眼神都涣散了不少,可还是飞速承认了刚才那个叫得很欢的人是自己。他不能接受秦重养除他之外的任何一只猫,就算另一只叫‘楚今’,也是他自己,那也不行。 秦重好笑地放过了楚岑,他捏着楚岑的手腕把小猫儿拽了起来:“给我留了饭?我中午太忙没怎么吃,现在饿得不行,我的小乖猫儿去吧饭给主人热了吧。” 楚岑“……” 楚岑嘴唇嗫嚅了几下,起身的时候幽怨的眼神扫过了自己的下身,复又向秦重的胯下看过去,那里明明也还硬着。 “啧。”秦重轻车熟路地从床头取出小猫儿惯用的yinjing环重新给小猫儿套了上去,“不要让我看到你偷偷碰。我要是不吃饱了怎么喂我的小s_ao猫儿呢?” “是……”楚岑抿着嘴唇无奈应下,“主人稍等,猫儿很快就好。” 在等待楚岑做饭的这段时间,秦重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把安抚好蠢蠢欲动的下身,然后在客厅和次卧走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的小猫儿在他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声音肯定是在哪睡着了刚醒。不是客厅,不是两个卧室,那就只能是……果然,秦重看着书房字台上摆得乱七八糟的习题和草稿纸就大致能猜到他小猫儿为什么会睡着了。 不过,那张小心折成小方块的纸是什么?他这只小猫儿又准备往百宝箱里藏什么? 秦重将楚岑叠成小方块的纸慢慢展开,然后被那满满一页自己的名字逗笑了。一个接着一个,他都快不认识自己名字这俩字了。既然这么喜欢写他的名字,那就……他拿起小猫儿放在习题册上的那支黑笔,在无数个自己名字之中找了一个空地写下一句话:“罚我的小猫儿把主人名字抄写一百遍。” 这个惩罚他的小猫儿能不能看到,什么时候看到,什么时候完成全凭小猫儿自觉。就算一直看不见不完成也没关系,他的这一张纸上也差不多有一百个了。 第45章 楚岑没舍得让秦重饿着肚子等太久,迅速把他提前给秦重留出来的饭菜热好又紧赶慢赶化冻了一块牛r_ou_炒了一道秦重最喜欢吃的小牛柳。秦重侦查完小猫儿的秘密从书房里踱步出来的时候楚岑也恰好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 “主人,可以吃饭了。” 楚岑替秦重将椅子拉开。待秦重落座,小猫儿也没有自作主张上桌,默默在秦重脚边跪下,双手背后眼眸微垂,眼观鼻鼻观心,动作标准得挑不出一点瑕疵。 恍惚间,秦重觉得眼前这副画面竟与小猫儿刚成为他奴隶的那天早上诡异地重合在了一起。那个时候小流浪猫儿刚被秦重捡回来,时刻担心秦重会因为他的一点小过错就把他扔出去。于是这只小猫儿做什么都谨小慎微,中规中矩,连气都不敢用力喘,明明不喜欢吃的东西被秦重送到嘴边也只是迟疑一下最后乖乖吞进嘴里。 仅仅几个月过去,小猫儿整个人像换了副样子似的。在秦重面前已经完全放开了,虽说服从性一如从前但总会不经意间做出一些以前那只小流浪猫找隔壁周未借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的事情。可以说是,秦重在给了小猫儿安全感的同时也赋予了小猫儿恃宠而骄的权利。 比如现在,秦重夹起一块牛柳送到小猫儿嘴边,他的小猫儿嫌弃地蹙起眉头,对他说:“主人,猫儿不爱吃牛r_ou_。可以换成别的吗?” 小猫儿这个诚实得不能再诚实的回答让秦重笑得筷子差点脱手。他肯定不能循着小猫儿的意愿给他换个别的喂过来,硬是用那块牛柳在小猫儿嘴唇上蹭了一下,深棕色的酱汁把小猫儿的嘴唇衬得更加殷红:“你自己尝尝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小猫儿疑惑地将嘴唇上附着的酱汁敛入口中仔细咂了咂滋味。 本该鲜香顺滑的酱汁现在却清淡无比——他做这道菜的时候太过着急忘了放盐。 秦重看着小猫儿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表情笑得更加放肆。他顺手抓了抓小猫儿的发顶:“我的小猫儿这是怕我吃盐太多提前‘三高’吗?你怎么知道‘三高’对性功能有影响,是怕我喂不饱你吗?” 说罢,秦重抬脚踩了踩小猫儿被金属环锁着而无法释放的下身。 顿时,快感夹杂着痛感一齐从下腹升起直直涌上头顶,小猫儿猛地躬身从喉咙里泻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强撑着被快感侵蚀得发软的身体垂着头对秦重说:“猫儿错了,主人先吃别的,猫儿去给您重做一个。” “不用。”秦重又在小猫儿的下身踩了一下,惹得那被金属环束着的硬物越发充血挺立。 小猫儿已经被这般要命的折磨逼出了汗,细细密密附了满满一额头:“少吃盐对身体好。我的小猫儿这是为我着想,我哪能不领情呢是不是?” 秦重这话说得小猫儿更加羞愧,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算开口秦重也还会用别的话揶揄他,到最后解释和不解释的效果可能根本没区别。无奈之下,楚岑只好俯下身体用嘴唇蹭了蹭秦重的脚背,复又张嘴含住踝骨。小猫儿企图用这种方式讨好秦重,只可惜还没等他把剩下的动作做完,秦重仿佛压抑着什么冲动而显得更加低沉的声音幽幽从头顶传来:“小猫儿,你再继续舔的话我可就得一边吃饭一边吃你了。” 闻言,小猫儿登时老实下来,迅速直起身体调整成一开始的跪姿。秦重好笑地瞥了一眼小猫儿涨红的脸颊,欣欣然享用小猫儿忘记放盐的大餐。一切如常,好似刚才的那段小cha曲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饭毕,秦重端起盘子起身要往厨房走,小猫儿立刻调整姿势跟上,还没跟两步秦重便回过头冲他笑了一下:“去洗澡然后把‘功课’做好了再来找我。” 功课……秦重说的当然不是他摊在书房桌子上的那些高考数学题而是在秦重将小猫儿从里到外都使用完之后由自己挑选玩具变成了自己做润滑扩张后佩戴猫尾gang塞。小猫儿脸颊一红小声应下秦重的要求,看着秦重在流理台前站住才起身去调教室取润滑和扩张会用到的道具。 一个人的碗筷收拾起来耗费不了太长时间,秦重收拾好之后回到主卧的浴室也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只空心套了一件浴袍。前襟大敞四开,大片蜜色的肌肤肆意展露在外面,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沿着漂亮的肌r_ou_线条缓缓下坠,最后隐入浴袍内部,是被亲肤的布料吸收还是沿着浴袍下更加美好的线条继续下坠至不可言说之地谁都不甚清楚。腰带随意打了个结,随着秦重走动,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交替出现,看得人眼花缭乱。 秦重大喇喇地在办公椅上坐下,浴袍下摆自然垂下,腿根处绝美的风景隐约倾泻而出。 秦重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随手拿起小猫儿正在做的那套习题。 高考数学。 虽说他得有快十年没碰过书本了,但他上学的时候除了英语,其他科从来没有太后娘娘c,ao心过。他就是那种说着“英语不及格,表明我爱国”的典型分子。秦重也的确是这么做的,高考考进了公安大学刑侦系,余生都将奋斗在与犯罪分子斗争的第一战线,保护包括自己和楚岑这个家在内的无数小家与一个大家。 数学和化学当时是他的强项。尤其是数学,每套卷子的最后一道大题班里同学最多解出来前两问,他却是那个把整道题算完还有时间把卷子检查一遍的聪明孩子。所以即使十年没碰书本,现在再看这些题还是会从心底泛出一种亲切感,尤其是看见他的小猫儿把一道简单的小学生都能算对的概率题最后的概率分布表格抄错数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把到现在还在浴室里磨蹭的傻猫揪出来抽一顿。用鞭子抽到这只傻猫长记性不会犯这种脑残错为止。 楚岑做好‘功课’从浴室里出来茫然地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在书房找到秦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秦重拧着眉死盯着他写了一半的习题册的样子。楚岑心里一惊,下意识往他随手扔在一边写满秦重名字的那张草稿纸的方向看去。 小纸团还平安无事地待在原地,楚岑瞬间放松下来。 秦重没看到就好,不然要秦重看到他写了满满一页名字又不知道该怎么揶揄作弄他了。 虽然他明明很期待。 楚岑悄声踏入书房,乖乖跪下在秦重裸露的脚趾上吻了一下,极为乖顺地喊了一声:“主人。” 从小猫儿站在书房门口的时候秦重就感觉到了,只是一直忍着没去看他。听到小猫儿喊自己,才装作像刚知道楚岑找过来一样朝小猫儿的方向看过去。真不枉费他在书房干等了这么久,他的小猫儿刚从浴室里出来,脸颊和身上都还泛着潮红,缀在胸前的两颗ru珠害羞地半硬着,下身颜色比之前又深了不少,昂扬着从一丛蜷曲的毛发中探出头来,身后猫尾软软的垂在地面。 楚岑戴的是尾巴灰白相间的那一套,头顶上的两个小耳朵通体全白只有耳朵尖染上了一点点灰色。 灰白相间的布偶猫。 布偶猫在所有猫的品种中以好看和温顺听话出名。他的这只也一样,足够好看足够温顺,但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这些温顺和服从完完全全只对他一个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的小猫儿有多么乖多么软。 “开学的摸底考试你复习得怎么样了?”秦重放下手里那本能把他气得脑仁疼的练习册。 楚岑显然是没想到秦重上来就问他这么正经的问题,不由得呆愣了一下才斟酌好措辞:“猫儿准备得……还可以。背诵的东西大多还有印象,捡起来不太难,只是……” 楚岑心虚地瞟了一眼别的方向,继续说:“只是数学……还差点儿……” 差点儿。 秦重玩味地挑眉:“我看你在写模拟题。这道立体几何是不会还是没来得及写?” “猫儿没来得及……”楚岑接着扯谎。 其实既是没来得及也是不会,为什么会来不及是因为他花了一大部分时间走神去想秦重。为什么会走神想秦重,因为读了一遍题没读懂。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不会。 “是吗?”秦重说,“那就接着写吧,有什么不会的我教你。” 楚岑:“……” 楚岑直起身看了看摆在桌面上的习题册,又瞟了一眼定坐在椅子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的秦重。秦重这是想让他跪在地上写?虽说他在福利院被那些孩子欺负的时候没少趴在地上写东西但这样的事情放到秦重面前也未免太过羞耻。而且他怎么可能写得下去?! “想什么呢?”秦重扯了扯小猫儿的脸颊,“起来在桌子上写。我没有看别人撅着屁股写东西的爱好。” 楚岑:“……” 在桌子上写不也还是得撅屁股吗?书房也没有第二把椅子。 “我的猫儿。”秦重实在是哭笑不得,“我都有点儿怀疑我是不是喜欢上一只傻猫。” “你想想你还能坐在哪写?”秦重朝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明白了吗?” 小猫儿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殷红的唇瓣嗫嚅着:“猫儿……” “三秒钟。”秦重威胁道,“不坐上来我就把你吊在起来写。” 楚岑:“……” “三、二……” 秦重的“二”还没数完小猫儿就顶着涨红的脸坐到了秦重的腿上,然后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双腿紧张地撑着地,将自己的重量卸下去不少。 “啧。”秦重二话没说直接把小猫儿的肩膀压下去让他实打实坐了上来,然后非常熟练地将小猫儿下身的yinjing环拆下,同时用手握住那硬物极有技巧地lū 动着:“写吧。” roushuwu. 楚岑:“……” 这还怎么写?! 第46章 他的猫 第10节 他的猫 第11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11节 这还怎么写?! 秦重和小猫儿从确认关系到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已熟知小猫儿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小猫儿爽,怎么弄能让小猫疼,甚至连小猫儿每一次眨眼他都能准确地猜出小猫儿在想些什么。秦重一手压制着小猫儿的下腹防止小猫儿乱动,另一只手握住小猫儿那处来回动作,当然不是敷衍了事,他打定了主意专挑小猫儿平时最能享受却是此时最受煎熬的地方疼爱。 指腹结下的薄茧时而擦过敏感的冠状沟,时而堵住哭泣不止铃口,时而沿着柱身上盘虬着的青筋摩挲而上,圈住根部微微用力,时而将两颗饱满囊袋敛如掌心耐心把玩。 秦重这般熟练的动作爽得怀里的小猫儿眼前不住地冒星星,身子软得不行。但他又不能直接靠在秦重身上,一是因为秦重的要求是让他做题不是让他享受,而是因为秦重胯下那不可忽视的硬物直直顶着他的后腰,只要他稍微靠近一点就能感受到那烫人的灼热。 前有狼后有虎。 前后两处敏感全部被秦重威胁着,小猫儿只能死命握拳,让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企图用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感换回点滴清楚的意识。然而事实却无情地告诉他,他在秦重手里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秦重见小猫儿那般泫然欲泣显然是已经忍耐到极致的表情轻笑着凑到小猫儿白嫩的后颈,痴迷般嗅着小猫儿身上残留的沐浴液的味道。感受到秦重的靠近小猫儿登时僵住身体,然后一秒不到就又因为秦重手上的动作而丢盔卸甲忍不住泻出了几声动听的呻吟。 “嗯……唔……主人……” 秦重一口咬在了小猫儿的脖子上,用力之大好似吸血鬼碰到了盛载着极为好喝的鲜血的r_ou_体,牙尖差点将小猫儿的皮肤刺破。他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不轻不重地在小猫儿大腿上拍了一记:“写啊,就写你空着的这道立体几何。” 楚岑:“……”小猫儿偷偷瞥了秦重一眼,那眼神似嗔似怒,勾得秦重差点做出更多无法让小猫儿平静的事。 “不写也行。”秦重竟然好心松开了环着小猫儿下身的手,“一直到你们开学摸底考试成绩下来你都别s,he了。” “唔!猫儿听话!猫儿这就写!”这个交换条件实在可怕,小猫儿被吓得身体一震,匆忙抓过横陈在桌面上的习题册和水笔,强迫自己沉下呼吸耐心读起了题目,“如图,在四棱锥pabcd中,ad垂直……” 楚岑眼前冒出来的星星还没完全消退,秦重那只作恶的手又再一次欺上了他的前胸,轻拢慢捻,复又用力捏住其中一颗,疼痛瞬间唤回了小猫儿不知道第多少次出窍逃跑的魂思。 “我的小猫儿难道是用眼睛做题的吗?你这么死盯着能盯出来答案?” 当然不能。 可是当他每一次准备静下心来动脑的时候秦重的手就会探到他身上的某处敏感,指尖滑过皮肤表面,如小虫儿爬过,又痒又爽,一点一点将他的神智蚕食。 他只能再把题目重新读一遍。 如图,在四棱锥pabcd……秦重又一次握住了他昂扬的下身,小猫儿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咕哝着吞下口水继续读题……ad垂直平面pdc,ad平行bc……不行,为什么这道题目里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可是连在一起就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了。 小猫儿哭丧着脸垂下头时正好看到秦重的手正沿着他的肌r_ou_向上探,他低头吻了秦重手背一下,委屈巴巴地讨饶:“主人对不起……猫儿刚才撒谎了,猫儿不会做这道题,主人可不可以教猫儿……” 秦重早就猜到小猫儿会向他求饶,于是他在刚刚留在小猫儿后颈上的牙印处又使劲种下了一个红紫色的草莓:“教你写当然没问题,但是我的小猫儿你打算用什么来换呢?” “唔……”小猫儿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转过身寻到了秦重的嘴唇,极尽讨好地在上面啃咬着,“主人怎样对猫儿都可以,只要主人肯教猫儿做题……” 秦重表面不动声色,继续用言语诱惑着小猫儿:“是吗?我的猫儿想不想吃你的‘逗猫木奉’?” 秦重内心的那团欲火很快就要将他最后一层掩饰灼透。自打小猫儿做好‘功课’寻到书房那一刻开始,他不知道多少次想直接把他的猫儿按在书桌上行这亲密之事。只是小猫儿的未来与他自己的一时r_ou_欲相比实在重要了不知道多少倍,不然他又何必在这吊着小猫儿又憋着自己,闹得个两败俱伤。 “想……”小猫儿一只手被秦重带到自己身下握住那根无比硬热的‘逗猫木奉',另一只手揽着秦重的脖颈,鼻尖在秦重的侧脸上轻蹭着,“猫儿想吃主人的‘逗猫木奉’……猫儿的x,ue儿也想吃……” 恍惚中小猫儿只听“啵”的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重已经将他身后含着的猫尾拔了出来,然后探入了两根手指在shi热的r_ou_x,ue中搅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检查小猫儿‘功课’做得效果如何。 此时小猫儿正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大部分重量,埋在他身体里的两根手指忽然按在他最要命的那处。霎时,他眼前一黑喉咙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子彻底软成了一滩水,要不是有桌面撑着,他可能就直接摔到了秦重身上。 “我的小猫儿‘功课’做得真木奉。”秦重将手指撤了出来然后反剪过小猫儿的一只手,让小猫儿自己握住‘逗猫木奉’,然后在他耳边诱惑道,“这么想吃就自己来吃,全部吃进去之后我就教你做这道题。” “呜……”顿时小猫儿喉咙里泄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声响。他的脸颊已经烧得通红,‘逗猫木奉’无时不刻烧灼着他的掌心,他又不敢转过去看秦重的眼睛,只能哭丧着脸移动身体去寻找‘逗猫木奉’的冠部。 “乖。我的猫儿一定能全部吃进去的。”小猫儿的爪子颤得实在厉害,秦重着实担心小猫儿下手没轻没重再伤着自己,于是好心托住小猫儿的一双tu,nr_ou_替他控制着吃‘逗猫木奉’的速度。 小猫儿的身体缓慢地下坠,灼热的‘逗猫木奉’也缓缓被肠壁包裹,小猫儿被激得眼泪一双一双往下掉,将习题册上的墨迹洇shi了好几块。 吃到最后三分之一的时候小猫儿怎么也不敢继续了,抽噎着说吃不下了要主人罚他。秦重哪里舍得,低头小猫儿脊背上亲吻着并安抚道:“我的好猫儿都哭成小花猫儿了。只剩下最后一点了,很快就全都吃进去了。听话。” “唔……” 对于楚岑来说什么都不如秦重的几句安抚管用。他全心全意信任秦重,秦重说的每一个字,给出的每一个承诺他都深信不疑。秦重说不让他哭了他就不哭,秦重说只剩一点了那就是只剩一点了,秦重说很快就吃完了那就是很快就吃完了。 小猫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放松身体继续往下坐,直到秦重的双手从小猫儿的屁股和大腿之间撤出重新揽住他的腰身时这项艰巨的任务才算最终完成。 “我的小猫儿真木奉。”秦重含住小猫儿红透的耳垂用力咬了一口,然后扶正刚才被小猫儿折腾到一边去的习题册,“含住了,做不对不准s,he。” 这个姿势让‘逗猫木奉’进得极深,好似把小猫儿钉在了秦重身上一般。灼人的热度烫得他总是不自主收缩肠壁,可他每缩一次都会换来秦重一记掌击喝一声极为正经的“看题”。 看题看题看题!也不知道刚才他想看题的时候是谁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当然这话小猫儿肯定不敢直接说出来,他敢做的也只是乖乖强迫自己把视线定在习题册上,看着秦重好看的手指衔着水笔在题目配图上画来画去。 “第一问让求什么?” 秦重轻轻顶了小猫儿一下,后者呻吟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桌面回答:“求异面直线ap与bc所成角的余弦值……” “对。”秦重继续使坏往小猫儿的x,ue心上磨,“听好了我的猫儿,异面直线夹角的求法是想办法将两条线转移到同一个平面上。” “你告诉我这两条线哪条可以转移?”如果不是秦重一直在小猫儿的身体里抽送,论谁单听了秦重的声音都会以为这是一场正经的课外补习。 事实却和补习一点也搭不上边。小猫儿被顶得三魂没了两魂半,他沉溺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偏还得时刻提防着秦重抛来的问题。他拧着眉死盯着题目看,过了好久才颤着手指了配图上与bc平行的另一条直线:“ad……” “真聪明。”秦重亲了小猫儿一口,下身顶撞的速度却一点没减,“你接着告诉我题目里给的一条线与一个平面垂直可以知道什么?” “唔……”小猫儿呻吟一声继续回答,“和平面中的任意一条直线都相互垂直……嗯……求主人慢一点……猫儿想s,he……” “不行。”秦重非常残忍地回绝了小猫儿的请求,顶撞速度依旧没减反而愈发得快,“那是不是就可以得出来三角形pda是直角三角形?” “是……”小猫儿回答道,“所以ap等于……嗯……根号三……” “错了!”秦重狠狠地打了小猫儿屁股一记,本就因为情欲泛红的tu,nr_ou_又红上了几度,“再拿勾股定理算一遍。斜边长度是多少?” “唔……”小猫儿扑闪着睫毛,盯了题目良久又得出了一个答案,“根号五……” “嗯。”秦重继续问,“直角三角形其中一个角的余弦怎么求?” “唔啊……”小猫儿抢过秦重手里的笔胡乱在习题册上写上一个数字,“临边比斜边是余弦值,所以答案是……嗯……根号五……主人……猫儿受不住了……” “傻猫儿。”秦重哭笑不得地看着纸面上那个歪歪扭扭的根号五,说,“你知道你这么交上去的卷子判卷老师一分都不会给你吗?” “把过程梳理好重写一遍。” “唔……主人慢点儿……” 就这样,一道13分三小问的立体几何大题还有秦重检查出来的那道小猫儿抄错的概率分布,小猫儿写下的每一步每一个字都是被秦重这样圈在怀里一边撞一边写完的。后小猫儿如愿释放出来的时候他几乎脱力,瘫在秦重身上任由秦重摆弄。还没等秦重清理完他就睡了过去。 秦重看着小猫儿恬静的睡颜满足地吻了吻小猫儿的额头:“睡吧我的猫儿。” 要不是小猫儿想重新参加高考走进大学的校园秦重哪舍得让小猫儿受这么多累。可正因为这是小猫儿自己的决定,秦重作为主人和爱人能做的只有为他的梦想为他的未来保驾护航。 未来不论风雨还是艳阳,他们二人都要手牵着手一起去闯。 第47章 时间转眼就到了小猫儿开学的日子,偏不巧前一晚秦重忙到了凌晨才从警局脱身。他之前就给小猫儿发过消息让小猫儿自己早点睡觉不用等他。结果他到家一看,那只恃宠而骄的小猫儿的确按他的要求早早团到了床上,就是没干该在床上干的事,反而抱着一本语文古诗词背得正入神。 睡眠时间不够导致的必然结果就是第二天早晨起不来。 秦重都在厨房鼓捣完他们两个人早饭了小猫儿还酣睡着。秦重伸手进被子里去捏小猫儿屁股,对方也只是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半点要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 秦重实在没了办法,只能狠心把被子掀到一边,将小猫儿缀着点点红痕的身体全部暴露在了阳光之下。那些痕迹大多都是秦重啃出来的,唯有屁股上那两大团是小猫儿没有按时睡觉而获得的惩罚。 左右各20,秦重还故意下了重手,以至于这些暧昧的痕迹睡了一觉之后也没消下去多少。 秦重强行把似醒不醒的小猫儿拽了起来,从内裤开始一件一件往他身上套。小猫儿老实得像个娃娃,要胳膊给胳膊,要腿给腿,任由秦重摆布。直到最后秦重把肥大的蓝白色校服外套给小猫儿穿好的时候小猫儿才完全回神。他回想起刚才秦重叫他起床摆弄他身体的样子不由得脸颊一热,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顺势跪在地上亲了一口秦重的脚尖,抬头直直地看着秦重的眼睛,道:“主人早上好。” 秦重拢了拢小猫儿睡成ji窝的头毛,笑着说:“早上好。快去洗漱,开学第一天别迟到。” 小猫儿肯定不会迟到,吃过早饭之后秦重驱车按时把他送到了学校门口。一大批和小猫儿穿着一样蓝白色校服的祖国花朵们背着塞得鼓鼓囊囊的书包走进学校大门。 “主人。”小猫儿本都推开车门要下车了,中途却不知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您给猫儿的惩罚猫儿写完了。” 小猫儿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抽出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a4纸递到秦重手里。正是秦重前几日偷偷给小猫儿留的抄写他名字一百遍的惩罚。与小猫儿走神时随手乱写的不一样,这张纸上的每一个字秦重都能从中看出小猫儿的认真和执拗。 一撇一捺,顿挫有力,有神有形。小猫儿还非常用心地用铅笔打了横线,一行10个,写了……足足20行? 秦重回过头看着小猫儿,后者垂着眸子害羞地解释:“猫儿想着主人写的。想您想得太入迷一不小心就写多了……所以猫儿自作主张多抄了一些。主人要罚猫儿吗?” 秦重忍不住轻笑出声。他的这只小猫儿真的是撩人而不自知,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甚至每一次呼吸都能勾起他心里的火苗。 罚。 当然要罚。 不过罚什么呢? “叫。”秦重突然捏住小猫儿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小猫儿迷茫地看着秦重但身体却乖乖照做,小声学了一下猫叫:“喵——” “行了,罚完了。”秦重替小猫儿拢了拢衣领,“进去吧,放学我来接你。” “主人开车小心。”小猫儿红着脸匆匆跌下车,好似后面有洪水猛兽一般追杀一般,头也不回,连跑带颠跑进学校,很快和往来的学生混在了一起。 秦重看着小猫儿落荒而逃的背影和他那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害羞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心情好得跟做了直升机似的,连早晨残留的困意也都一起消失了。秦重也不打算回家补眠了,哼着歌直接改道去了警局:“小呀么小猫崽儿啊……背着那书包上学堂……” 高三如此枯燥难熬的一段日子,任何和学习不沾边的事情都能引起学生们不知道被放大了多少倍的好奇心。只可惜吃瓜群众还没来得及和这位叫楚岑的新同学说上话就被班主任勒令分开桌椅开始进行开学第一场摸底考试。 四个科目完全按照高考时间来,其余非考试时间还要按照既定课表上课。 仅剩最后一百天的奋斗时间,一轮复习早都已经结束,各科老师一上来就开了二轮复习。古诗文鉴赏、圆锥曲线、听力阅读作文、哲学历史气候……这对于脱离校园太久的楚岑来说难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他恨不得化身成一个录音机,把老师说的每一句话都完完整整录下来,好在课余时间反复重播复习。上课的时候除了想秦重,他一秒钟都不敢走神,下课也都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看书补笔记。闹得想过来和新同学交个朋友的花朵们都不敢主动找楚岑搭话,生怕打扰到新同学修炼。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楚岑正埋头按照秦重教给他的方法算二面角,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或者我吃完给你带上来?” 说话的人楚岑的新同桌——邹志卓,班里的学习委员。楚岑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两个人只是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上课下课考试间隙都没说过话。现在邹志卓主动来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楚岑不由得呆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是你不打算吃?”邹志卓见楚岑没有要动的意思,“咱学校六点半才下晚自习,你确定你撑得住?” 楚岑呆呆地看了邹志卓大半晌才顿顿地点头,起身和邹志卓一起离开。 其实学生之间的友谊建立起来容易得很,更何况楚岑和邹志卓还是同桌。除了放学之后两个人要各回各家,其余所有在学校的时间两个人都是待在一起的。开小差有人给打掩护,吃饭上厕所都有人陪,题目不会有人教,笔记没抄完有人借……仅仅一天楚岑就和邹志卓以及坐他周围的几个同学混熟了。邹志卓把一轮复习时老师要求做的笔记和套卷全部借给楚岑让他拿去复印,下课的时候还帮他解决了好几个他没有跟上的问题。 楚岑长到这么大只遇到了三个对他好的人。第一个是福利院院长,第二个是秦重,第三个就是邹志卓。福利院院长看他成人,秦重让他重生,邹志卓给了他至臻纯粹的友情。 终于等到了放学,楚岑和邹志卓说说笑笑地在校门口分别。而后楚岑颠颠跑到秦重车前,钻了进去。 “主人!”楚岑脸上的笑意在看到秦重的那一刻又加深了不少,钻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秦重表达他整整一天的想念,“猫儿好想您。” 说着,楚岑吧唧一口亲在了秦重的侧脸,只可惜这小猫儿的勇气在嘴唇和秦重脸颊分离的那一刻就消失殆尽。秦重还没说什么,小猫儿亲完之后自己的脸先红了。 “我的小猫儿有多想我?”秦重噙着嘴角用手指摩挲小猫儿粉嫩的脸颊,“只亲在脸上我可感受不到。” “您……”小猫儿涨红着脸往秦重那边凑,但秦重却转过身端坐着看向窗外,拉远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他们之间有不少东西挡着,楚岑实在吻不到秦重的嘴唇,不得不主动开口:“您可不可以离猫儿近一点……猫儿亲不到……” 小猫儿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凑了过去,为了保持平衡猫爪子不得不扶着秦重的大腿作支撑。秦重却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可怜小猫儿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达成目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吻了吻秦重的喉结:“主人,猫儿真的想您了。一整天都在想,今天数学考试还考了您之前教过猫儿的那道题,猫儿做对了……主人……” 小猫儿揪着秦重的袖口撒娇,乞求秦重能说一句话或者给能看他一眼。不然……小猫儿看了看车窗外,估摸着应该没人会注意车里,于是便把猫爪子伸到秦重腰腹间,想要给秦重服务。 后者适时拦下了他的动作:“现在玩‘逗猫木奉’可就吃不了饭了我的傻猫。我自然知道我的猫儿在想我,我当然也在想我的猫儿。想我的猫儿上课有没有认真听课,有没有按时喝水,食堂的饭合不合胃口,刚才和我的猫儿说说笑笑的那个男孩是谁。” 秦重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小猫儿都乖乖回答了:“有认真听课,老师讲得很好,每个课间都有喝水,食堂的饭味道很好,那个男生……” 楚岑这才明白过来,他的主人这是又吃醋了。回想起秦重第一次吃醋的后果,小猫儿不禁计上心头。他坏笑着抓住秦重的手继续刚才的话说:“那个男生是猫儿的同桌,班里的学习委员,他帮了猫儿很多忙,对猫儿很好……” 楚岑看着秦重越来越不好的脸色,笑得愈发得逞:“邹志卓的女朋友在二中,他们约好了要考一个大学一个专业的。主人您想哪里去了?” “你说我想哪里去了?”秦重猛地回身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猫儿按住,狠狠地在他唇齿间征伐,直到小猫儿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停下来,“三天不打学会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猫儿错了,猫儿不应该拿主人寻开心……”小猫儿重新抓住秦重的袖口,“主人还吃醋吗?” “吃什么醋!吃饭去!”秦重瞥了小猫儿一眼,“吃完饭回家拔猫毛!” 楚岑又跟着打了个哆嗦。 秦重恼羞成怒的同时也在开心,他的小猫儿不光交到了新朋友还学会了得寸进尺拿他寻开心,寻完开心还知道自己服软求饶。真的是恃宠而骄了啊。 等着吧,等这小猫儿高考完之后一起算总账。 第48章 猫毛秦重肯定是没打算这么快拔,但是他看着他的小猫儿因为交到了新朋友还成功把他耍了之后愈发不知收敛的笑容后实在气不过直接把小猫儿拉过来往自己腰腹间一按,给这只准备上房揭瓦的猫儿的找了点事干。 嘴里吃着东西就笑不出来了不是。 当然,为了不让路上的监控录像拍到,秦重不免要绕小路,还用衣服把小猫儿蒙了个严实。等两人到家,小猫儿从衣服底下钻出来的时候脸颊已经红得和煮熟的虾子没什么两样了。唇瓣的颜色更是艳丽迷人,点滴还没来得及吞咽的白浊还缀在嘴角,小猫儿下意识吐出舌头将那些水渍敛入口中。 动作慵懒又勾人。 秦重眼神一凛,按着小猫儿的后颈和他鼻尖对着鼻尖,恶狠狠的眼神似是要将这勾人不自知的小猫儿一口吞入腹中,说话的语气却是打趣调笑:“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小猫儿羞赧地移开视线,抿着殷红的唇瓣小声回答:“猫儿知道。猫儿错在……” 秦重表面不动声色,其实早把小猫儿一边说一边往车门方向蹭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从心底漾起一阵笑意,无知的猎物总是以为自己能够趁着狩猎者打盹的时候成功逃脱,殊不知连他能够逃开多远的距离都是狩猎者早给他算计好的陷阱。 “猫儿错在不应该直接挑明主人您吃醋了……” 身为狩猎者的快感秦重很久没有尝试过了,此情此景,拿小猫儿练练手也未尝不可。 “这种会让主人没面子的事猫儿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唔!” 不知天高地厚的猎物还是在成功逃离的前一秒被狩猎者抓住压回了身下。秦重先是狠狠地咬了小猫儿泛着水光的唇峰一口,将小猫儿咬得痛呼出声,又重重吻住,这个深吻倾了他的满腔柔情,好好惩罚同样也是好好安慰了这只逃跑失败的猎物。 一向乖顺讨巧的小猫儿突然有一天敢上房揭瓦了,秦重绝不相信这是小猫儿自己突然开窍想要恃宠而骄,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直到有一天,小猫儿被秦重放置在茶几上被按摩木奉折磨得欲罢不能的时候,他的手机因为收到几条新消息亮了起来。 小猫儿从不对秦重设防,手机也一样。当然,秦重也从不会去看。但好巧不巧,秦重正好就在他旁边,把新消息的内容尽收眼底。 全是周未发来的。 怎么样?我教给你的方法你用没用? 我跟你讲像我师父还有恩人这种更年期老男人你就得跟他们对着干。 我师父就是每次都被我整得没招对付我。惹急了真打也不会下多重的手反而是我舒服。 乖乖认错但是下次还敢!况且恩人脾气又那么好,不像我师父成天板着脸跟我欠他二百万似的。我敢打包票,恩人肯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彼时,小猫儿嘴巴含着口球,他本有一堆可以替周未辩解的话,但一出口就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秦重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将埋在他身体内的按摩木奉频率又调高了一档,然后施施然陷在沙发里把周未发来的消息截图转手给霍珏发了过去。 后来周未因为这个事被霍珏收拾得一个礼拜生活不能自理就都是后话了。 眼下,小猫儿被秦重吻得眼神涣散双腿发软,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差点直接跪下和祖国母亲来了个深切的拥吻。秦重宠溺地捏着小猫儿的鼻尖晃了晃,弯腰将小猫儿背了起来,他捏着小猫儿日渐丰腴的屁股威胁道:“再有下次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我可是真的会‘拔毛’的。” 小猫儿羞得恨不得整个人都埋到秦重颈窝里,他撒娇似的吻了吻秦重的颈侧,又恢复了之前那副乖顺驯良的样子:“猫儿知错了,猫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鉴于小猫儿认错及时态度诚恳,秦重暂且好心放过了小猫儿的猫毛,但不代表他没有别的方法让小猫儿长记性。 只是一个快要将小猫儿吻哭了的惩罚显然还不太够。 饭后,楚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眨眼间从朝气蓬勃的高中生化身成秦重一个人的猫儿。乖巧跪在秦重脚边,等待秦重的命令。秦重懒洋洋地半靠在沙发上,右手执一柄黑色散鞭,左手边是邹志卓借给楚岑拿来复印的一轮复习的详细笔记。 小猫儿心中不免疑惑,他的主人能用这两样东西做什么? 鞭柄带着凉意贴上他的大腿内侧,激得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秦重就是趁这个时机,手起鞭落,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腿分开。” 小猫儿乖乖照做,秦重丢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给你三分钟,三分钟之后我要看到你完全bo起的样子。” 小猫儿咕哝一声,淡淡的绯红又一次悄然爬上他的耳垂和脸侧。他不知道秦重的目的,当然,他作为奴隶也不需要知道,主人要他bo起那他就算不能人道也要为主人做到。 “猫儿做好了。”小猫儿岔着双腿,下身肿胀充血从蜷曲的毛发中挺立而出,“请主人检查。” “我的小猫儿真木奉。”秦重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散鞭,翻开了第一本笔记。 楚岑记得那本是历史。 “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不平等条约是什么,在哪年签订?”秦重突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小猫儿呆愣一瞬,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将正确答案说了出来:“1842年与英国签订《南京条约》。” “正确。”秦重朝小猫儿的下巴努了努嘴,“5下,5下之后立刻停下来。” 什么? 什么5下? 是他理解的那个5下吗? 小猫儿迷茫地看着秦重,他希望从秦重的眼睛里看出些许提示。可后者却默默把笔记往后翻了几页,淡淡地说了一句:“赏你的你不想要我们就继续。” “要!猫儿要!谢谢主人!”小猫儿瞬间明白过来,欲哭无泪地握住自己的下身,毫无技巧地lū 了5下之后停了下来。他的主人为什么总是能相处各种各样的方法帮他复习功课! “我国在哪一朝代烧制出成熟的白瓷?” “北朝。” “3下。” 为什么刚才还5下现在就3下了! 小猫儿只能继续照做。 “古希腊城邦政体的主要特征?” “小国寡民。” “1。” “……” 秦重每问一个问题,小猫儿只要答对了就会获得与题目难易程度对等的自渎的赏赐,要是答错了则会兑换成鞭数抽在下身。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会让快感攀升一点,想要继续却碍于已经到了上限而不得不停止,将他吊在一个不上不下,忍受着快感的侵蚀却无法纾解的难捱的境地。 开始的快感还没有那么强烈,小猫儿动作非常利落,可是越到后面,在高潮的临界点,明明再多一下或两下他就能释放出来,秦重却适时抽在了他握着下身的手上。 “下一题,简述大力发展生产力的意义。” “只有大力发展生产力……”这道题邹志卓的笔记上密密麻麻写了快半页,小猫儿背得磕磕绊绊,前后顺序颠倒,专有名词用白话替代,不过好在最后还是成功背完。背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小猫儿默默松了一口气,shi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他终于又能得到秦重的赏赐了! 结果却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秦重合上了笔记本,手腕一抬一放,温柔的散鞭瞬间化身利剑,撕开夜空舔在了他的腿侧。刚刚还昂扬着的下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痛感顿时垂头丧气了不少。 “今天就到这,去洗个澡睡觉了。”秦重抓了抓小猫儿的发顶,“不准让我发现你偷偷动。” “……猫儿明白。” 还能偷偷动什么,软都软了,老实睡觉吧。 摸底考试的成绩考完没几天就出来了,可能是因为刚刚开学,大部分学生还没从过年的好日子里缓过神来,所以年级整体成绩并不是很好。楚岑的成绩处在年级中等稍稍偏下的位置,虽然不是很理想,但秦重看了卷子发现他的小猫儿至少没有犯自行复习时的那些脑残错,会的题全做对了,该拿的基础分全部拿到了手。 秦重看着小猫儿的卷子心里盘算着数学拔高题的辅导应该可以提上日程了。 高三最后一个学期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上课、考试、做题、讲题、发卷子、收卷子,理科生算题算得头晕眼花,文科生背知识点背得口干舌燥。一个个脚步虚浮目光涣散,跟嗑了药的瘾君子似的,气色一个比一个差。 唯独楚岑,有秦重在,无论作业有多少他都没有在12点之后睡过觉,一日三餐也都按着荤素搭配得特别均衡。每逢周末秦重还会带着小猫儿去附近的一个假山公园的跑道上跑几圈,呼吸新鲜空气锻炼身体的同时也放松心态。 脑子里的那根弦要是绷得太紧可是会断的。 楚岑的摸底考试成绩还是中等偏下,等到全市正式第一次模拟的时候楚岑就已经进军到了年级中上游,第二次模拟挤进了第二考场,第三次模拟杀进了第一考场拿了一个年级第25名,最后一次模拟又进步了些许,挤进了年级前20. 这其中楚岑付出了多少,秦重还有老师同学全都看在眼里。在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楚岑这匹黑马最后是不是还会创造奇迹的时候,只有秦重在关心小猫儿的心理状态。他把队里专职做犯罪嫌疑人画像的耿大博士耿新英又一次从岗位上揪了过来。不为别的,只为给他的小猫儿做考前心理疏导。 对此耿大博士提出了诸多反对意见全数被秦重驳回。 终于到了正式考试的日子,楚岑抽到的考点离家很远,以防当天路上出现意外,秦重早早地在考场周边订好了酒店。 “再检查一遍要带的东西。身份证,准考证,2b铅笔,黑水笔,橡皮,尺……”秦重一样一样给楚岑检查,反倒是需要考试的人一点都不紧张,乖乖抱着那本古诗词集锦争分夺秒地复习,“落下什么我让霍霍开警车给你送过来。” “主人。”小猫儿抓住秦重有些微微颤抖的手,主动亲了亲秦重的侧脸,“猫儿已经准备好了。猫儿不会让主人失望,主人也不要紧张。猫儿会带着您的希望一起进去,为您考出猫儿最好的成绩。” “不用有太大压力。”秦重亲了亲小猫儿的嘴唇,“只是一次普通的考试。” 小猫儿乖巧点头,他一点也不想道破现在更紧张的明明是他主人。 适时考生开始进场,秦重毫不避讳地牵着小猫儿的手将他送到校门口,进去之前还替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小猫儿将古诗文集锦交给秦重,趁机偷偷捏了捏秦重的手指却一句话都没说,拿着考试用具转身随着考生涌入了考场。他和秦重明明可以有很多话要说,但此时此刻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秦重看着小猫儿的背影渐渐变小,最终缩成一个圆点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考试的最终结果是什么根本不重要,秦重也根本不关心,重要的他知道这场考试结束之后他的小猫儿会前程似锦,永远无忧无虑,喜乐安康。 第49章 番外一 a市的夏天总是来得特别早,明明刚进六月就已闷热得不行。好在老天爷赏脸,在全国学子焦急赶考的那两天哭了几嗓子,掉了些许雨点,浇没了一连好几日的燥热。即便如此,秦重在考场外面等小猫儿的这段时间也遇着不少因为中暑和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被担架抬出考场的考生。 这一点秦重就特别佩服他家小猫儿。他一个等在外面的家属都不免跟着紧张一番,楚岑却全程都乐呵呵地进去乐呵呵地出来。回到酒店也丝毫不提之前考得怎么样,和秦重腻乎一会儿就坐在桌前按部就班准备下一科。前面三场都是如此,而最后一场考的英语本来就是楚岑的强项,秦重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眼看着他的小猫儿随着考生涌出考场的时候笑得嘴都合不拢,颠颠钻进车里二话不说就在秦重侧脸上mua了特别响亮的一下。 秦重笑得一脸无奈和宠溺,也不打算问小猫儿考得怎样,直接把人揽过来压着亲了好久,直亲到小猫儿换气不畅,来不及敛入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出将两人的额下巴都洇得黏shi才算完事。 小猫儿自打出了考场就一直很兴奋,车都开出去好久了小猫儿的视线还黏糊糊地抓着秦重不放。秦重能清楚地感觉到小猫儿那蕴满贪婪的双眸从自己的眼睛开始顺着侧脸缓慢下落停在了喉结上。他受不住,小猫儿自己也受不住,两人谁都没说话,竟同时难耐地吞了吞口水。 余光中,小猫儿脸颊微红,羞赧地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放在了前方车外的某处。秦重又开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后知后觉的小猫儿这才发觉出异样,猛地转过身子又一次将视线放在了秦重身上。刚才的满腔情愫已化作了迷茫和疑惑。 “主人,我们不回家吗?”小猫儿问。 秦重轻笑着看了小猫儿一眼,趁着换挡的空隙腾出手来掐了小猫儿鼻尖一记:“现在才发现?我要是把你卖了怎么办?” “主人不会。”意外的是小猫儿居然半点疑心都没起,斩钉截铁般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怎么不会?”秦重几乎拿出了毕生的演技来逗他的小猫儿,“价钱都跟人谈好了,这就把你送过去。” 秦重的演技着实不咋地,但禁不住小猫儿对秦重的信任。他这话一出小猫儿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屏住呼吸死盯着秦重的脸企图找出秦重的破绽。只是这样的状态没过一分钟小猫儿就咧嘴笑了起来,他软软往秦重肩上一靠,振振有词道:“猫儿不信。主人不会把猫儿给别人的,因为主人自己也不舍得。” 这话着实说到了秦重的心坎儿里,他笑着在小猫儿脸侧吻了一记,这才把实话说了出来:“当然舍不得。为了庆祝我的小猫儿终于解放了带你出去玩几天,周日晚上就回来。” “当然,也趁着这段时间我也好让你把之前欠的账那些都补回来。”秦重边说边朝小猫儿腰腹间意欲不明地看了几眼,那眼神看得后者面颊一热又乖乖缩回了座位上。 楚岑备考的这段时间秦重说什么也不肯和小猫儿做到底,总是借助各种道具把小猫儿撩到临界点就把人推进浴室从里到外洗干净了往床上一丢强迫小猫儿老实睡觉。屈指可数的几次释放也都是在小猫儿模拟考试结束之后,但也只是小猫儿自己舒爽了,秦重最多就是用用小猫儿的嘴和手。他打着不能让小猫儿劳累过度的旗号放过了小猫儿一次又一次,自己却趁着小猫儿睡着了躲到卫生间和自己的右手进行亲密交流。 有的时候小猫儿自己都想得不行了,委屈巴巴地扒着秦重的膝盖要给秦重服务。秦重也强忍着欲念把小猫儿吊在的刑架上赏了一顿鞭子。 小猫儿在座位上缩了没一会儿就又小心翼翼凑到秦重身边,探出猫爪子搭在秦重的腿上,垂着眸子害羞道:“主人让猫儿为您服务吧,猫儿想吃您的‘逗猫木奉’了。” “我说要你补偿也没说现在。”秦重有些哭笑不得,抓着小猫爪子放到嘴边亲了一口,“我再怎么也不可能让你在高速上干这种事。还是说我的小猫儿自己想上新闻了? “……不想。”楚岑抿着嘴巴重新缩回了座位上,猫爪子却一直乖乖搭在秦重的腿上,贪恋着秦重身上的温度。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大黑,紧张了小半年陡然卸下了所有担子的小猫儿终是受不住在半路上睡了过去。秦重轻手轻脚将他抱进房间的时候才迷迷糊糊恢复了些许意识,撒娇似的抓着秦重的袖口索吻,不听话的猫爪子执拗地往秦重皮带上摸,嘟囔着要为秦重服务。 秦重实在拿小猫儿无法,将小猫儿按在窗边赏了30巴掌,威逼利诱着让小猫儿踏实睡了过去。他自己也终于得空松了口气,舒舒服服洗完澡,屁股刚一沾床小猫儿就自己寻着热度团到了他怀里。 秦重笑着喟叹了一声,温软香玉在怀,再铁骨铮铮地汉子也得化成了绕指柔。 翌日清晨秦重是被温软香猫给含醒的。酒店窗帘遮光性极高,就算外头日上了三竿屋里也黑咕隆咚的不知岁月几何。秦重迷蒙见只觉下身被敛入了一处极温极shi之地,睁开眼就见轻薄的空调被下耸起了一个鼓包。他了然一笑,隔着被子将小猫儿的头继续下压,被子下的小猫儿闷闷地咕哝一声,猫爪子抓着他腿根的力度也跟着加重了不少。 只过了一瞬小猫儿便掌握了秦重的节奏,极力放松喉口为秦重一次一次做着深喉,将自己全部奉献了出去。高潮前夕,秦重只隔着被子揉了小猫儿脑袋一下,小猫儿立刻会意喉口放松至最开,任由秦重在他口中征伐,等到许久未曾释放的秦重将一股浓ji,ng留在了小猫儿口中,这顿香艳的“早餐”才算食用完毕。 小猫儿将秦重的东西全数吞了进去,又驾轻就熟地用嘴唇将‘逗猫木奉’清洗干净将秦重的内裤穿好之后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因为缺氧,小猫儿的脸颊憋得红红的,秦重宠溺地捏了捏那里的软r_ou_:“猫儿胆子大了,学会自己偷着吃‘逗猫木奉’了,嗯?” 小猫儿羞赧地往秦重肩窝一藏,闷闷的声音从秦重耳后传来:“不是偷着吃……猫儿想给主人服务,想让主人舒服……” “这么乖。”秦重将手探到小猫儿身后捏了一把他猫屁股,“就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吗?” 小猫儿愣了一瞬,复而重重地点头,他讨好地在秦重嘴唇上啄了一下,笑嘻嘻地请求道:“猫儿可以拉开窗帘看一眼吗?” 秦重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小猫儿开心一笑,蹦跳着跑到窗前把窗帘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朝外看去。美丽的蓝白色交界好似在天边也好似就在眼前,须臾间便涌起了朵朵白花,即便是隔着窗子,楚岑也能清楚地听到海浪拍打在沙滩上发出的轰隆巨响。 “我的小猫儿别是看傻了?”秦重调笑道,他的小猫儿马上就21岁了,但因为童年过的不甚幸福,到他身边越久孩童般幼稚天真的心性就越发地暴露了出来,秦重着实不忍打断,“那也得吃了早饭才能出去。” 这还是小猫儿第一次对秦重的话充耳不闻,失了魂般看着远处的海天一线,良久才期期艾艾地吐出一句:“主人,那是大海吗?” 激动到了极致便是不敢相信。秦重心疼地走过去将小猫儿搂在怀里,在小猫儿的发顶上吻了一下:“你没看错,就是大海。” 小猫儿乖乖靠在秦重身上,小声说了一句:“可是猫儿不会游泳……” 秦重哭笑不得地掐了一把小猫儿的腰侧,耐不住痒的小猫儿猛地一个激灵咯咯笑出了声:“可是猫都会‘狗刨’啊,我的这只小笨猫儿连‘狗刨’都不会吗?” 也许是会的,但他又没下过水,哪里知道自己会不会‘狗刨’。 秦重又在那处捏了一把,激得小猫儿眼泪涌满了眼眶:“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把这只小笨猫儿栓腰上好了,免得他再被鲨鱼叼走。” 小猫儿知道秦重是在打趣他,只可惜敢怒不敢言,只能抿着嘴唇把笑出来的眼泪鼻涕全数蹭在了秦重的睡袍上。 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秦重当然不能把小猫儿栓腰上,他直接买了一个蓝色多啦a梦的泳圈将小猫儿圈劳,带着小猫儿找了一处人少的清净地教小猫儿游泳。 意外的是,他们居然‘偶遇’了霍珏和周未。 偶遇是肯定不能偶遇的,尾随还差不多。 他们警局虽说现在手底下没什么大案子,但也绝不是什么轻松的时候。秦重为了这几天的假差点把后面五年的年假搭了进去,也不知道局长是狠下了多大的心才一起准了霍珏和周未两个人的假。 秦重和霍珏闲聊的时候小猫儿就自己绕着秦重在水里扑腾,因为是浅水区,小猫儿那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被海水太阳那么一照晃得他直眼晕。期间周未多次想逃离霍珏的控制找楚岑玩都被霍珏揪着泳裤边给拽了回来,俨然一只越狱失败的哈士奇。 秦重和霍珏只聊了一会儿后者便带着自己宠物去了另一边。一直在水里扑腾的小猫儿适时凑到秦重身边,疑惑地问了一句:“我们不和霍警官他们一起吗?” 秦重故意撩了一把海水到小猫儿脸上:“不带他们玩儿,我看前面有卖水枪的,想玩吗?” 小猫儿娇嗔着躲开了秦重的袭击,极为费劲地盼着秦重的胳膊从水里站了起来:“猫儿全听主人的。” 第50章 番外二 其实楚岑也不是完全自愿一直在秦重身边扑腾的。 说到底,这是他活了将近21年第一次下海。一只毫无游泳经验的“旱鸭子”,就算有游泳圈圈着不至于呛水但也经常偏离原本的方向,被海浪推着要往深海水域漂。也就是得亏秦重,一直分神看着那只小笨猫儿的情况。一发觉不对,立刻抓住小笨猫儿的脚踝把人拽回自己身边。 况且游泳本来就是个特别耗费体力的活,楚岑在水里玩了没多久就累得不行,到最后干脆卸了全身力气一动不动浮在水面上随波逐流。秦重失笑着凑过去,借着水面的掩盖在小猫儿侧腰上捏了一把,后者脸上带着腼腆的笑乖顺地窝到秦重怀里,撒娇似的在秦重下巴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记。 这浅浅的一吻结束,小猫儿才意识到自己吻错了地方,咸腥的海水瞬间把他心里捧着的甜蜜柔情掩盖了过去。无论他怎么皱眉抿唇,那股子难忍的味道就盘旋在他口中,经久不散。秦重被这小傻猫儿吃瘪的样子逗得笑得根本停不下来,他好心附上小猫儿的嘴唇,软舌深入唇齿,在那被海盐欺负了的舌尖上吮吸了好久才餍足地从小猫口中撤出,而后自己躺倒顺势将小猫儿拉到自己身上趴着。 两个人上下叠在一起,借着游泳圈浮萍一般享受着难得的清净。之前买的那两支水枪也彻底为霍珏和周未做了嫁衣。那两个幼稚鬼就在他们不远处打起了水仗,喧闹欢笑声远远地传来,和海浪声应和着,格外悠远惬意。 秦重和小猫儿这一天的时间几乎都耗在水里,等那边两个幼稚鬼也玩尽兴了,四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生意格外红火的海鲜馆吃了饭。 席间周未撒着欢地和楚岑说话,差不多周未说十句小猫儿才能找到间隙应上一句。即便如此周未也不觉得无聊,和楚岑哥俩好地搂着肩膀,聊得愈发和谐,相比之下秦重和霍珏两个主人倒成了多余的存在。 第二天四个人结伴去了水上游乐场。字面上的意思,四个人只是一起到了游乐场门口,后面的行程完全不在一起,因为霍珏一进去就被周未拉着满园子跑,偶然打上几个照面也来不及说上什么就又分开了。 周未这只哈士奇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说不完的话,秦重看着面上极为不情愿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跟着周未离开的霍珏暗自头疼,周未这样的恐怕也只有霍珏能降得住,要是换成自己的小猫儿有一天也跟上了发条似的了……秦重无声地笑着,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只要是他的小猫儿就行了。 “亲一口换一个棉花糖,要不要?”秦重笑着捏了捏小猫儿的爪子。 楚岑害羞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凑到秦重耳边小声回应道:“如果猫儿亲两下是不是就可以也给主人买一个了?” 小猫儿的回答总是能不经意就将秦重的心弦撩拨乱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借着园区内雕塑的遮挡在小猫儿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猫儿是真长大了,都学会讨价还价了。你要是多亲几口我就给你把棉花糖摊买下来信不信?” 出行的第三天,也就是楚岑生日那天,老天爷不太给面子,盆泼似地大雨前一天夜里就开始下,一直到了当天中午也没有要停的意思。秦重费尽心思订好的行程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被迫搁浅了。 彼时,秦重依靠在床头捧着平板电脑看队里发过来的案件卷宗。小猫儿全身赤裸团在秦重身边,脑袋枕在秦重腰腹处,秦重空闲的那只手一直搭在他后颈,蜷着手指挑逗着他颈肩部的敏感处。 小猫儿自然察觉到了秦重的不开心,他埋头在秦重沟壑分明的腹肌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开解道:“其实主人没必要不开心。猫儿很喜欢和您这样待着,即便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能待在您身边猫儿就很开心了。” 由于工作的特殊性,秦重不笑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偏他的小猫儿心思又那敏感。他无可奈何地笑笑,把平板放到一边,捏了捏小猫儿被他撩拨得红透了的耳垂,笑道:“谁说什么也不用做?小懒猫儿现在就给我跪到地上去。” 良好的服从性让小猫儿只愣了一秒不到,手脚麻利地爬下床在床边的毯子上调整好了跪资。下一秒秦重也从床上爬了下来,从他们的行李中摸出了眼罩给小猫儿戴好:“别怕,我会一直看着你。” 接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又一次响起,秦重似乎又从包里面取出了一样东西。小猫儿登时兴奋起来,他们用来装箱行李的包裹不大,所以秦重只可能带的是那些便于携带的道具,比如他最喜欢的那柄白色短鞭。 “猜猜,这是什么?”秦重将摸出的东西放到小猫儿的鼻尖摇晃了几下。 一股专用清洗剂清新的柠檬味顿时溢满了楚岑的整个鼻腔,但也不只是柠檬的清香,其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丝熟悉的腥s_ao味…… 小猫儿漂亮的眉毛疑惑地蹙起了一瞬又悠然舒展,舒展的同时面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猜到了?”秦重坏笑着问,“是不是很熟悉?” 肯定很熟悉。 秦重取出的是那条最衬楚岑肤色的红色麻绳,上面的腥臊味是之前秦重对他进行排尿控制的时候他一个没忍住尿上去的。破了秦重的规矩受了相应的惩罚这倒没什么,难为情的是秦重让他自己把尿shi的绳子清洗干净的过程。这条绳子后来又用过了很多次,楚岑也清洗过了很多次,即便如此,楚岑每看到这条绳子都会想起那股萦绕在他鼻腔的让他难为情的味道。 “猫儿猜到了。”小猫儿乖乖道,“是红色的麻绳。” “聪明。”秦重抬手抓了抓小猫儿的发顶,“奖励我的小猫儿自己选一个束缚方法。” 小猫儿思考了半晌,选择了后高手小手缚,是一种束缚感比较适中,但束缚效果极为美观的一种方式。小猫儿的双臂被紧紧缠绕在身后,从背后引出的一股绳沿着背部深深陷入tu,n缝绕至身前打结,完美地将小猫儿妖娆的身姿凸显了出来。 完成束缚后,秦重用脚轻轻碰了碰小猫儿半勃的下身:“这么激动?” 小猫儿羞赧地蜷了蜷身体,红着脸回答:“猫儿喜欢您对猫儿做的任何事。” 秦重满意地挑眉,接着从包里取出口枷给小猫儿戴好:“可惜了,这张小甜嘴暂时不能说话了。” 所有道具都佩戴好之后,秦重看着这副极为香艳诱惑的画面不禁赞叹了一声。他拖起小猫儿的脑袋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我的猫儿真漂亮。”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只小猫儿的眼睛。”秦重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炸开,“黑黑亮亮的,看上去纯良无害其实无时不刻不在勾人,尤其是被我撩拨厉害的时候,眼角红红的似哭不哭,偏他这只小猫儿还特别喜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每一次这么看我,我都想直接把这只猫儿按到床上,从正面狠狠地进入他,把他的手脚都捆在一起,让他没办法逃脱。只能被我干,一直干到高潮,干到s,he不出来为止。” “啪!” 不知什么时候秦重取出了一柄鞭子,楚岑猜不出来具体是那一柄。第一下落在了他的左边ru尖之上。小猫儿难耐地咕哝一声,没等他调整好姿势,下一鞭就落了下来,与之前完美对称,落在了右边ru尖。 一双本就硬如石子的ru珠被鞭子宠爱之后变得愈发殷红,像是缀在白色皮毛上的两块血红色的宝石。 “还有这对儿s_aoru头。”两鞭过后秦重继续说,“小s_ao猫儿是不是特别喜欢我把它们含在嘴里,因为我每一次含住一边的时候他总是特别主动地把另一边也往我嘴边送。你说这对儿s_aoru头要是能出奶的话应该是什么味道的?” “草莓味?”秦重否定道,“我还是更喜欢纯正的牛奶味,你说呢?” “啪!啪!啪!” 连着三鞭分别落在了楚岑的两边ru头和下身。 “看看。这只小s_ao猫儿已经硬得开始流水儿了。”秦重打了一个响指让小猫儿换成了跪趴在地上的姿势,“我看不如让他用自己淌出来的水儿画画吧。画个清明上河图怎么样?” 秦重的慵懒的声音像是带着电,激得小猫儿不光下身直流水,涌出来的要浸shi了眼罩,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涌出,晶亮亮的挂在下巴上,为秦重眼前这幅画面平添了一丝色情。 “今天是6月11号,21年前的今天有一个特别好看的婴儿来到这个世上。”鞭子没有再落下来,耳边隐隐约约倒传来了推车声,“那个婴儿在21年前是一个家庭的礼物,而在21年后的今天,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礼物也变成了我独一无二的宝贝。” “祝我的小猫儿楚岑。”秦重一边说一边摘下了楚岑的眼罩,“21岁生日快乐!” 第51章 番外三 眼罩已经被取下,眼前却还是漆黑一片,遮盖在他眼前的物事带着令他无比熟悉的温热和触感。 是秦重的手掌。 那双手几乎日夜都在他身上流连,那上面的每一个骨节,每一条纹路,每一块薄茧,他都再清楚不过。这双手小虫般爬过他敏感处带起的战栗,执鞭挥落时给他的快感,将他揽在怀里温存时赋予他的缱绻柔情。 渐渐地,阳光重新照亮了他的世界,第一个闯入他视线的就是无数明黄色的光斑。奇怪,今天是他21岁生日,按理来说秦重应该去整取零只点一根蜡烛,怎么眼下他却好似被无数烛光包围一般。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想要看得更清,眼眸刚刚合上还未来得及睁开,先前那只遮在他眼前的大手又一次攀上了他的面颊,带着薄茧的拇指无比轻柔地划过他的眼周,如上好佳酿一般醇厚的声音幽幽传进了他的耳朵,寓着三分戏谑七分柔情,猛地攫住了他的呼吸:“怎么又哭成小花猫儿了?” 直到他这只小花猫儿脸上的泪痕全部被他的主人擦拭干净之后,他的主人捧着他的脸颊在他的额头上安抚地吻了一记,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视线已经恢复清明,之前的无数光斑也已经合成了一体,眼前是一个cha着一根粉色蜡烛的奶油蛋糕,蛋糕顶用奶油塑了两只小动物——一只白色的小猫和一只比小白猫明显大上很多的黑豹。 小白猫被优雅矫健的黑豹圈在身前,肚皮朝上睡得一脸憨态,黑豹则是用舌头亲昵地舔舐着小白猫凌乱的毛发。小白猫对着黑豹露出了自己致命的弱点,给出了自己全部的信任,而黑豹同样还给了小白猫自己全部的情意。 就像楚岑和秦重一样,一只流落在外的小野猫遇到了狩猎的黑豹,小野猫非但没有成为对方的腹中餐反而由对方带着领着学会了生存和捕猎的技巧,跟着对方走到了外面,看到了更高更远的世界。 “怎么傻了?”秦重轻笑着扯了扯小猫儿的脸颊,“想让我帮你把口枷摘下来的时候该怎么做?” 神游天外的小猫儿终于回过神,悄悄敛下眸子企图掩饰自己内心的羞赧,无声地点了点头。 猫儿明白。 roushuwu. 秦重挑了挑眉,重新站直身体等待着小猫儿的动作。 楚岑沉了沉呼吸,慢慢俯下身子,他的目标是秦重的脚背,但却因为他的双臂被牢牢束在身后,没有前臂的支撑,导致他一下子没有控制好重心,下落的速度比预想要快上不少,大有一种以头抢地的错觉。幸好秦重适时抬起脚在半空中撑住了小猫儿的脑袋,才让这小猫儿幸免于难。 小猫儿顺势转过被情欲烧得通红的面颊在秦重的脚面上蹭了蹭,口中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咕哝。因为佩戴口枷而无法敛入口腔的津液大多数都蹭到了秦重的脚上,不过秦重一点也不嫌弃,拖着小猫儿的脑袋将他的身体扶正,抬手解开了小猫儿脑后的口枷搭扣。 他的猫 第11节 他的猫 第12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12节 “主人对不起,猫儿不小心弄脏了您的身体,请主人允许猫儿为您清理干净。” 秦重万万没想到他的小猫儿在重新获得说话资格后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他戏谑地瞟了自己脚面上那滩晶莹的水光一眼,没去搭理小猫儿的请求反而将蛋糕推到了小猫儿面前。 “那个不着急,我的小猫儿现在要做的是许愿吹蜡烛。”秦重捏了捏楚岑的耳垂,“来吧,第一个跪着过生日的寿星。” 秦重和小猫儿耽误的时间有点长,蛋糕上的那根蜡烛已经燃烧了大半,干涸凝固的粉色蜡片缀在雪白的奶油上,好似雪地里的野梅,傲然凌厉,直直地勾了人的视线。 小猫儿乖巧地合上眼睛,殷红的嘴唇微微颤动了许久。秦重立在一旁一开始还很好奇小猫儿会许什么愿望,到后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饕餮般汹涌的情欲。那双软唇每一次开合都在挑动着他的心跳。 小猫儿的愿望终于许完,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将生日蜡烛吹灭。那双噙着水光的黑眸重新落回秦重身上:“谢谢主人。猫儿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做主人一辈子的猫。” “认真的吗?”秦重笑着问他,“那么恭喜你,这个愿望你已经实现了。” 秦重蜷起食指勾起一点奶油送到小猫儿嘴边,后者顺从地张嘴含住,舌尖搔过指尖将奶油全数吞进腹中之后贪吃的小猫儿却没有将手指吐出,反而含得越发得趣,拿出了玩‘逗猫木奉’的力气玩起了秦重的手指。 秦重趁机将第二根手指也探入小猫儿的口腔,长驱而入直捣小猫儿的咽喉。小猫儿努力放松喉口迎接秦重的手指,却在手指更加深入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干呕了一下。秦重立刻抽出被唾液浸得全shi的手指,轻拍了小猫儿的后背几下以做安抚:“甜吗?” 问题抛出秦重却没给小猫儿回答的机会,直接将小猫儿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下身:“和你最喜欢的‘逗猫木奉’比哪个更甜?” 秦重的话音刚落,小猫儿的耳边突然响起了音乐声。不是生日歌,是一首很空灵的英文歌。 英语一直是小猫儿的强项,但此时不知是被音乐带动还是被因为鼻间环绕着的属于秦重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的缘故。他好似陷入了一片浓重的迷雾,迷雾中除了他自己他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只有犹如在耳边低喃的沙哑的声音一直在对他说: e on,now. i hear y down. &;/&B&an<> ease your pain, & yain. relax. 出来吧,现在。 我感觉到你心情很失落。 或许我可以减轻你的疼痛。 小心站起来。 别紧张。 …… 他踽踽独行在茫茫无尽的迷雾之中,像是在风中独自漂泊的孤舟,也像是在广阔的沙漠之中执拗地寻找水源的旅人。他不知道自己前行了多少距离,多长时间,等到他眼前的迷雾终于消散一些,他终于看到了另一个人,秦重,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容,朝着他缓缓伸出了手,他的主人对他说:“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you stand up? &'&B&/&B&<> that'll keep you going for the show. &'s timego. 你能站起来了吗? 我确信这效果不错,好的。 那会使你的演出得以继续进行。 来吧,该走了。 …… 待到思绪重回现实,束缚他双臂的红绳已经脱落,胡乱团在床脚的地毯上,他也已经被秦重从地上带到了床上。他深深陷入柔软的床榻之中,定定地看着伏在他身上的秦重,大胆地伸出猫爪子抚了抚秦重的侧脸,抬起头吻了吻秦重的嘴唇,回答了好久之前秦重问的那个问题:“猫儿最喜欢的还是主人的‘逗猫木奉’。” “是吗?”秦重没有责罚小猫儿自作主张的那个吻,回手勾了点奶油涂在了小猫儿硬挺的ru尖之上,“那我只好把寿星的蛋糕连着寿星一起吃了。” “唔……” 秦重张嘴含入了那颗被奶油笼罩着的ru尖,黏腻的奶油被口腔的灼热化成了奶水,好似那已经被啃噬过无数回的ru珠真的溢出了香甜的奶水,被秦重嘬得啧啧作响。 小猫儿难耐地拧着眉,殷红的小嘴微张,不时泻出几声动听的呻吟:“主人……主人吃吃另一边……啊……” “求主人是这么求的?”秦重又捻了些许奶油涂在了另一颗红果儿之上,却没有立刻如了小猫儿的愿,故意用手指绕着ru晕打转,勾得小猫儿在他身下如泥鳅一般扭动着身体。 “唔……猫儿求主人吃吃……吃吃猫儿的右边的s_ao……s_aoru头……啊……” “我的猫儿原来真的会涨奶啊。”秦重调笑着问,抓起了大把的奶油涂在了小猫儿的性器之上,“怎么这么s_ao?” “唔……”小猫儿的声线已经染上了哭腔,将猫爪子伸出去抚摸着秦重的腰侧,“只s_ao给主人看……猫儿的奶也只有主人可以喝……呜呜……猫儿想让主人进来……” “不行。”秦重隔开两只胡作非为的猫爪子,用随身携带的警用手铐把小猫儿的手拷在了床头,“这个手铐没有防护措施,我的小猫儿最好不要乱动,会受伤。” “我的蛋糕还没有吃完。” 秦重再一次伏低身体将小猫儿的性器纳入口中,然后用力吮吸了一下。小猫儿登时呻吟出声,挂在床头的手铐被他弄出一声巨响:“唔……主人,猫儿要s,he……求主人让猫儿s,he……” “不准。”秦重取出yinjing环替小猫儿戴好,拉过小猫儿的手查看了一下他手腕的情况,确认没受伤后才稍稍放下心来,“等我一起。” 蛋糕秦重是吃不下去了,眼下这个浑身沾满奶油的小猫儿倒是比蛋糕本身更加可口。秦重亲了亲小猫儿的下腹:“‘逗猫木奉’要进去了,我的小猫儿要好好迎接它。” 小猫儿委屈巴巴地抽了抽鼻子,主动抱起自己的双腿对着秦重摆出了m型。他努力放松x,ue口感受着秦重圆润的冠部缓缓顶开x,ue口的括约肌探入他的身体。 与此同时秦重和小猫儿隔壁房间的全身赤裸的周未正拿着一只纸杯顶在墙面上,抓耳挠腮地探听着这边屋里的动静。身边霍珏无奈地拍了他屁股一下:“能不能不折腾了,这不是咱家,拆坏了我就把你这只哈士奇赔给人家。” 周未天不怕地不怕地撇了撇嘴,索然无味地躺回霍珏身边抱着霍珏的胳膊八卦地问:“你说恩人男朋友那么害羞是不是根本不敢叫啊?” 霍珏淡淡地瞥了周未一眼没有说一句话,但那眼神的意思周未的确看懂了——想知道自己问去。 周未气恼地梗过脖子,梗了没多一会儿又爬起来把耳朵贴到了墙上。霍珏这次实在是忍不了了,他把书放到一边拍了拍床面:“狗子,自己选一个姿势。” 周未一脸狐疑地看着慢慢解衬衫扣子的霍珏,嘴上骂骂咧咧地说着霍珏老流氓大半天就发情,身体却很诚实地摆成了跪趴式,甚至还自己掰开了tu,nr_ou_谄媚地对霍珏说:“主人您里边请!” 霍珏重重地拍了一掌上去:“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刚才叫的什么。使劲叫,和隔壁小楚比比你们谁叫得好听。” 第52章 番外四 又是一年盛夏,楚岑已经不再是那个初进校园青涩稚嫩的大一新生了,除了秦重的爱人,秦重的猫之外,他又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学校vigor英语社社长。今天正是由他们社团举办的第十三届大学生英语演讲比赛的决赛。他作为社长兼评委之一端坐在观众席第一排正中央,台上正在演讲的是最有可能夺冠的他们本学院的一名学弟。学弟完成演讲顺利结束,他将写有成绩的评分表交到场务手中,期间一直安静待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此时突然以一种特殊的频率震动起来。 楚岑身体顿了一下,偏过头和身边坐着的副社长耳语了几句便飞速跑出教室。他捂着口袋里疯狂震动的手机一路飞奔到卫生间,钻进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将门落锁之后才匆忙拿出手机,赶在最后一声振动停止之前接通了秦重的电话。 “主人……”楚岑背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 “嗯。”电话那边的秦重没有表现出半点因为楚岑这么长时间才接通电话的不悦,反而柔声笑道,“跑什么?我又不急。” “猫儿急。”楚岑擦了一把额头沁出的汗珠,“猫儿想更快听到主人的声音。” “乖。”秦重打趣着说,“就只是想听声儿?不想……‘干’点别的?” 秦重故意在那个羞耻的字眼上加的重音让楚岑猝不及防地又被撩得面颊一热。他害羞地抿起嘴唇,猫爪子紧张得想去抓裤腿。等指尖触及到与休闲裤不同的布料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演讲比赛,他穿的是秦重今年元旦送给他的那套西装。且得小心收着,不能随便抓。 无法,楚岑无处安放的猫爪子只能攀上卫生间门板一下一下地抠着:“想。猫儿特别想主人。” 楚岑的高考成绩虽说不是什么状元探花之类的但也足够他在国内大部分学校里叱咤风云了,所以填志愿的时候秦重半点意见都没给。他的小猫儿想去哪所学校,学哪个专业,是留在a市还是到别的省市闯荡他都不做干涉。他知道他的小猫儿会有自己的想法,就算小猫儿选择了异地他也丝毫不感到意外,况且他们之前的感情好坏,向来不是距离远近能够影响得了的。 他的小猫儿最终还是选择了a市的一所语言类学校,离家也不远,不出意外小猫儿每周都可以回家和秦重过周末,但这段时间正巧赶上楚岑忙秦重也忙,两人空闲的时间总是对不到一起。楚岑已经连着两个周末没回家了,两个人也足足有将近20天没有实打实见过面了。 想,抓心挠肝地想。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眼前楚岑的情况却是一日不见如隔一生,见不到秦重的每一天他都好似在经历生死煎熬。 “都哪里想?”秦重果不其然顺着问了下去。 这话把藏在厕所隔间的小猫儿问得更加窘迫,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猫儿的心一直都在主人手里呢。猫儿的……麻烦主人稍等……” 楚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听到外面乱了起来,有好多人在嬉笑交谈——下课时间到了。楚岑无奈地叹了口气,草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着手机若无其事地往卫生间外面走,趁着刚刚下课楼道内的人流还不是特别密集的时候他三步并两步快速走出了教学楼,绕了一条幽静的小路不紧不慢地往宿舍的方向走。 他重新将电话放到耳边,乖顺地喊了一声:“先生。” “嗯。”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电话一直没断,秦重也好似没把手机拿开过一般,在楚岑出声之后立马回应道,“现在在哪呢?” “在学子湖往宿舍走的小路上。”小猫儿不自觉加快了步速,他要赶快回到宿舍,好充分利用宿舍没有人的这段时间和秦重温存。 “后面没课了?” “有,但是不想上。”楚岑回答得非常干脆,“猫儿更想和主人说话。” “这谁家的小猫儿怎么这么淘气!”秦重佯怒,“翅膀硬了,学会逃课了是吧!不怕挨罚吗?” “猫儿的先生叫秦重当然是秦重家的!”这些年楚岑叫秦重宠得越发有了家养猫的灵气,说翘课就翘课居然还敢直呼主人名讳了,“先生要罚猫儿什么猫儿都受着。” “是吗?”电话里悠然传来一声秦重的轻佻的哂笑,逞了一时口舌之快的楚岑耳廓登时红了起来,秦重拉下手刹,对着话筒不紧不慢地说,“那么请这只逃课的猫儿先回头看看再确定是不是真的‘受’得住。” 话毕,秦重利落地将电话挂掉,打开车窗把左手探了出去,噙着嘴角冲站在自己车前呆愣着连举着电话的那只手都忘记放下的小猫儿挥了挥手。 “啧。”秦重见他的小傻猫儿还愣在那,他不耐烦地按了声喇叭,刺耳的车笛声总算成功将小猫儿的魂给拽了回来。小猫儿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坐到副驾驶之后猫爪紧紧揪着秦重的胳膊像是生怕他跑了一般,激动地问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还是开着警车穿着警服直接过来的。 秦重赏了小猫儿一记不轻不重的脆枣:“听出来我的小猫儿想我想得心痒,手痒……还有哪‘痒’?” 秦重越说越没正形,一句接一句富有‘内涵’的话把小猫儿撩得脸颊通红,奈何猫爪子被秦重钳着,他躲不了也不想躲,只能强忍着心里的羞耻带着秦重的手从自己的锁骨开始慢慢下滑,搔过ru尖,小腹,下身,屁股。 “主人碰过的所有地方都想主人想到发痒……”小猫儿害羞地小声回答。 “我们回家。”秦重钳着小猫儿的下巴在他嘴角吻了一记,“回家给我的猫儿解‘痒’。” 他们两个是色欲熏心利落地跑了,后来一辆警车来把楚岑带走这事没过半天就被吃瓜群众传成了a市外国语大学发生了一起刑事案件,vigor英语社社长被警察带走协助调查这么邪乎他们也自然全都不知道了。 秦重才不会好心给楚岑解‘痒’,反而是故意让他发痒。 调教室的刑架好久没用过了,这一次久别重逢,小猫儿又一次被秦重吊了上去,而且不是以直立的状态——他仰面躺在悬空的刑架之上,四肢分别被束在刑架的四根柱子上。 秦重立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柄黑色鸵鸟毛调情木奉。 那东西秦重刚拿回来的时候楚岑还以为是什么新式逗猫木奉,他当时还在纳闷为什么着逗猫木奉的羽毛这么长木奉那么短。 秦重当时是怎么跟他解释的来着?哦,秦重拿过这根他以为是逗猫木奉的东西轻轻在他肋下搔了一下,他顿时忍不住痒从秦重身上滚了下去。自那之后楚岑再为玩具做清洁的的时候都恨不得绕着这根东西走。秦重也只是买回来放着,两个人从来都没用过。 现在秦重把它取了出来,楚岑紧张地蜷缩起脚趾,明明秦重还没开始动作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逃离了。 “怎么?刚才哪只猫儿说罚什么都受着的?”秦重用力在小猫儿屁股上掴了一掌,“反悔无效。” “猫儿不是反悔……”楚岑非常心虚地想给自己找借口,但是夸下海口的是他自己,忘了他们的玩具里还有这根东西的也是他自己。到头来只能是自食苦果。 “要不给我的猫儿换一个?”秦重又掴了一掌上去,“我前几天又买了一个磨砂滚轮,据说效果比这个还好,我们用那个?” “不……”小猫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视死如归刀道,“猫儿全听主人的。” 秦重轻笑了一声,宽慰道:“别紧张,放松,我的猫儿。” 正如秦重熟知小猫儿身上所有的敏感带一般,秦重自然也对小猫儿身上哪里最怕痒了如指掌。现在的小猫儿好似一块砧板上的鱼r_ou_,而他是最有权力确定在哪下刀,怎么下的那个人。 小猫儿的皮肤白皙透亮,任何深色都特别衬小猫儿的肤色,比如那根红色的麻绳,眼下这根黑色的调情木奉。柔软的鸵鸟毛轻轻扫过小猫儿的脚心,后者登时打了一个激灵把刑架拉出一声巨响,自己也跟着小幅度震荡起来。 秦重瞅准时机又将调情木奉凑了过去,抵在小猫儿的脚心上打转,小猫儿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强烈的痒意激得他快要喘不上来气,丝毫没有形象的哈哈大笑着,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中跳出,顺着脸侧坠下落入地毯后消失不见。 该死的鸵鸟毛终于放过了小猫儿的脚心,可是小猫儿的这口气还没喘完,鸵鸟毛针对的对象就从他的脚心移到了他的腰侧。他挣扎的动作越大,刑架震荡的幅度也就越大,他甚至都生出了一种他其实是在打秋千的错觉。 好在这种要命的折磨没有持续太长,秦重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他笑得眼泪鼻涕口水胡乱淌了满脸,下腹蜷曲的毛丛上也缀着点滴白液,他双眼空洞,打嗝打到根本停不下来。 秦重悉心将小猫儿揽进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着温水,轻拍后背替他梳理呼吸,待他休息得差不多之后又把一个包装ji,ng美的盒子推到了他面前:“国庆那几天我有任务要出,礼物只能提前送给你了。” “打开看看喜欢吗?” 非常诚实地说,楚岑在打开盒子看到礼物是什么之前他都挺喜欢这个礼物的,打开之后他就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份礼物了。 按理说那应该是一个蜡烛,血红色的,顶部有烛心,甚至还在他掀开盒子的那一刹那溢出了一股淡淡的蜡香。但是这根大蜡烛的形状……他不可能认不出来,就是秦重‘逗猫木奉’的形状,连上面的每一根条纹都如出一辙。 秦重送给他的国庆礼物居然是一根“大腊ji”。 第53章 番外五 楚岑大学毕业之后进了a市一家有名的翻译公司,因为他极高的专业素养和踏实肯干的性格很快便得了公司一位眼光极为挑剔的前辈青眼,仅仅不到一年的时间楚岑就力排众议坐稳了公司同声传译组的第二把交椅。 第一把交椅是他的师父。 近几日正巧有一场国家级商务会议在a市召开,楚岑不出所料被他师父带进了会场。会议全程都坐在翻译员专属的“小黑屋”里进行会议翻译工作。 同声传译是一项极其消耗ji,ng力的工作。楚岑需要坐在密不透风的“小黑屋”里一边听与会人员的发言一边迅速将中文转换成ji,ng准的英文用标准的发音说出口,眼睛还要时刻盯着手中的材料,及时找到发言人口中不属于他擅长领域的专业词汇。 等到会议结束,楚岑从“小黑屋”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几近虚脱,身上出的汗完全浸透了他的衣服,一口气喝掉大半瓶矿泉水之后才稍稍缓了过来。下了班秦重过来接他,他坐在副驾驶上和秦重聊了没几句话就睡着了。之后的一切他全没了意识,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他避着暖烘烘的太阳一翻身跌进了秦重怀里才迷迷糊糊捡回了些许意识。 小猫儿这一滚额头恰巧撞在了秦重硬邦邦的胸肌上,他眯缝着眼睛胡乱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还觉不够,咕哝着又往秦重怀里凑近了些许,将整张脸都埋到了秦重身上使劲蹭了蹭才算完事。 秦重早醒了他一个多小时,一直侧身撑着胳膊打量着小猫儿的睡颜,即便这副面孔他已经看了五年多,他也从未觉得腻烦。反而每一次描摹都能从这张让他欢喜的脸庞上多发现一处可爱的地方,正如他的小猫儿总是无时不刻给他制造惊喜一样。 他用空闲的那只手在小猫儿凌乱的发顶上抓了抓,小猫儿腻歪着挣开他的手痴痴笑着说:“主人,早上好。” 秦重耐不住内心的蜜意低头在小猫儿微张的嘴唇上印了一记轻吻,末了又轻轻捏了捏小猫儿的脸颊:“早。” 小猫儿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像是被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一般缓缓睁开了双眼。因为他刚刚睡醒,黑亮的眸子还带着水汽,泛着勾人的晶光。秦重被他看得呼吸一滞,忍不住又往小猫儿的脑袋上摸了一记。 这一下根本没有贴到楚岑的头顶,他却觉得自己身体根本猛地一紧,不自觉呻吟了一声。那感觉比过电还要刺激。楚岑疑惑地看向秦重的手,那双手一如往常十指颀长骨节分明,手里也没有什么发电的装置……怎么秦重只是摸了他一下他的身子就软成了这个样子? 适时,秦重唇齿间发出了一声轻笑,伸出手又往小猫儿发顶上探了探。不出意外,小猫儿又一次蹙着眉呻吟了一声,这一次的快感比之前还要强烈。由于晨间特殊反应而蠢蠢欲动的下身就因为秦重摸了他两下,就已经激动得几近全勃,不甘落后般探出蜷曲的毛丛,shi漉漉地渗着 y液。 “我们小猫儿的耳朵真是越来越敏感了。”秦重邪笑着说,“是不是尾巴也一样?” 说罢,秦重也不顾小猫儿眼里的疑惑,当真将手摸索着探到了他身后,不多会儿,一条纯白色毛茸茸的大尾巴就被秦重抓在了手里。 秦重逗弄似的用食指在这条白色尾巴的尾尖搔刮了一下,楚岑顿时觉得有一股强烈的电流沿着那条尾巴直直涌进他的尾椎,激得他身子乍然软了下去,腿根的肌r_ou_也不自主跟着紧了一瞬,将他漂亮的胯骨衬得更加突出。而缀在他腹间的那几枚深紫色的吻痕更是给这副画面填了一丝色情的意味。 秦重似是找到了能让楚岑发s_ao发浪的开关一般,那只手不停地逗弄着他身上新多出来的三样物件。每每他触小猫儿的耳尖,那双可爱的小东西总是会微颤着向小猫儿的脑后躲;尾巴也一样,毛茸茸的还隐约带着媚香。秦重调皮地用尾尖去搔小猫儿身上其他敏感时,快感会将小猫儿激得更加狼狈不堪,一声声腻人的呻吟从他口中泻出,逗弄爽了甚至还会发出只有猫崽子才会发出的“呼噜呼噜”声。 楚岑的理智被快感冲击得四零八落,他根本没有时间和ji,ng力去思考耳朵和尾巴是怎么出现在他身上的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就被秦重翻了个面压在了身下。也就是趁着这个空当,楚岑才有机会从床头的小镜子里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 一双纯白色的猫耳从他凌乱的头发中支棱出来,后身也有一条相同颜色的尾巴慢悠悠地摇晃着。这一套装备和秦重之前给他买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快感过于真实,还有这副猫耳上被阳光照出的浅红色血管的话,他还真的会以为这是秦重在用什么新型道具恶搞他。 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楚岑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秦重的进入,但他们每一次做,秦重都会特别细心地为他做好扩张,直至那害羞的小口能完全容纳自己的三指才柔声哄着他跪趴起身子做出最容易进入的姿势。 “我的猫儿要乖。” 秦重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小猫儿的股沟色情地挑逗着,时而试探着顶入一小部分,然后还未等那张贪婪的小嘴儿完全将他的硬物咬住就将炽热撤出,接着又去抓弄小猫儿的尾巴,勾得小猫儿哭唧唧地用更加下流的方式求秦重进入他使用他。 秦重俯下身子张嘴咬住小猫儿颈后的软r_ou_用牙齿轻轻擦蹭着,又将一只手探到小猫儿前胸,捻住其中一颗硬珠道:“撞一下喵一声怎么样?” 秦重平常的声色就比常人醇厚,现又染着浓重的情欲,说的还是会让楚岑面红耳赤的s_ao话,那双惯会欺负他的手更是专挑他受不得挑逗的地方疼爱。在秦重这么强烈的攻势下,楚岑没坚持多久就被秦重欺负得丢盔卸甲心甘情愿地沦为他的手下败将。 “好……求主人……求主人给猫儿……呜……”小猫儿难耐地偏过头去寻秦重的嘴唇,后者从善如流地凑过来用力吸吮着那双软唇,同时胯下使力缓缓顶入了楚岑体内,由着热情的肠壁一圈一圈将他吞吃包裹。 因为准备工作做得细致,楚岑没用长时间就适应了秦重的存在,自如地c,ao控着身后多出来的猫尾勾着秦重ji,ng干的后腰,嘤咛着说:“求主人c,ao一c,ao……求主人给猫儿解痒……猫儿好想您……” “这么s_ao。” 秦重将性器抽出些许紧接着又狠狠地撞了进去,甬道的过分紧致shi热裹得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要命的快感爽得小猫儿也跟着呻吟出声,先是按着秦重的要求学了一声猫叫,又可怜兮兮道:“呜……猫儿只s_ao给主人一个人看……唔……” “是吗?”楚岑不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惹得秦重哪里不舒畅了,在这之后秦重便故意使坏,每一下都动得极慢极缓,无论楚岑怎么哭求秦重都不肯给楚岑痛快,极富耐心地往楚岑x,ue心上磨。 快感绵密悠长,高潮本就来得极慢,可每每小猫爪子揪着床单即将攀上顶端的时候秦重又会转换撞击的角度,还用手堵着小猫儿的铃口说什么也不让他释放。 “呜……主人……求主人动一动……猫儿想s,he……” “我的猫儿,主人c,ao你是为了给你这只s_ao到骨子里的猫儿解痒吗?”秦重说的话一字接着一字撞进了楚岑的心里,他伸手在小猫儿屁股上掴了一掌,“爽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呜!”小猫儿疯狂地摇头,重新修改了措辞,“猫儿错了……猫儿时刻将……嗯……将您摆在心里的第一位……主人舒服了就行……猫儿解不解痒都没关系……唔……” “咬住了。”小猫儿的话都没说完就被秦重用那条白色的猫尾堵住了嘴巴,“不准在我之前s,he。” 楚岑知道秦重这是原谅他了,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点头就被秦重装得猛地往前扑了一下,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床面上,只有腰tu,n高高地耸着,shi热的后x,ue接受着秦重大力的撞击,好听的呻吟也被嘴里的“不速之客”化成了呜咽,口水连带着眼泪顺着面颊滑下,将床单洇出了一块圆形的shi痕。 猛烈的撞击持续了大约二百下,耳边突然传来秦重的一声闷哼,楚岑下意识收紧后x,ue准备承接秦重的j,in,g液——对于奴隶来说,主人好心的赏赐。奈何秦重却及时将性器从他体内抽出,手握着性器急速lū 动了几下将j,in,g液全数s,he在了床单上。 速度快到楚岑根本来不及拾起身体把脸凑过去,他啜泣了一声想问秦重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张了张嘴却不敢问出口。秦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用半软的性器抽了小猫儿的脸颊几下:“自己收拾好了去笼子里跪着,好好想想自己哪儿错了。” “唔……” 许是以为秦重对他过于冷漠的态度,楚岑难过地抽了抽鼻子将脸紧紧地埋到被子里。恍惚间却感觉有人轻轻描摹他的眼角,为他揩去那些不争气的泪水。 他疑惑地睁开眼便见到了身上还穿着警服的秦重,对方触碰他的指头也带着微微的凉意,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不久。楚岑猛地将手探到自己头顶,确认自己没有摸到耳朵之后又探到了身后……还好,也没有尾巴。 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长出了异常敏感的猫耳和猫尾,秦重对他冷漠的态度已经秦重要将他关进笼子……全部都不是真的,都是他的一个梦。而现实情况是他完成了一场国际商务会议的同声传译,但是恰巧秦重连夜在外地办案,他下班后是自己回的家,昨晚上秦重还和他通了视频电话。 “我一进屋就听我的小猫儿哭着求我c,ao他。”秦重笑着捏了捏小猫儿的耳垂,“做春梦了?梦里我是用什么姿势c,ao的你?c,ao了你几次?你爽吗?” 秦重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被子去揉捏小猫儿的前胸,后者红着脸颊凑到秦重面前小声请求道:“主人来c,ao猫儿然后s,he在猫儿里面行吗?” “不s,he在你里面还能s,he在哪儿?”秦重根本没有要脱警服的打算,就着这身衣服玩起了狱警和犯人的禁忌play,“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你就能少在这里面蹲几天明白吗?” 第54章 番外六 楚岑参加工作的第五年,秦重“媳妇”终于苦熬成“婆”,从重案一支队副队长升为了正队长。相比之前,秦重需要外出办案的概率大大降低,空出了大把的时间用来陪家里的两个宝贝。 一个是与他相爱相伴将近十年的小猫儿楚岑,另一个是去年他们在楚岑长大的那个孤儿院领养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刚出生没多久就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两人第一次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她还是个襁褓婴儿,不知道哪里不顺心了哇哇哭得撕心裂肺,孤儿院的志愿者拿什么哄都哄不好。 这个时候他捧在心尖儿的小猫儿自告奋勇说让他试试。大概他们和这个小姑娘真的有缘,刚还哭得昏天地暗的小包子一到楚岑怀里竟瞬间就老实了,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盯着楚岑看。秦重适时拿过志愿者手里的拨浪鼓轻轻转了几下,小姑娘竟随着清脆的鼓声咯咯笑了起来。 秦重和楚岑本意是来孤儿院看养育楚岑成人的院长顺便再看看他的小猫儿长大的地方,却无意中和这个小姑娘结了缘。一个小生命加入让他们持续了八年的二人世界变成了幸福的三口之家。 决定领养小姑娘之后,秦重和楚岑搬了一次家,装修的时候不但给小姑娘留出了一间公主房,还为了避嫌把他们的调教室转移到了主卧里——专门请设计师扩出了一块足够的区域。 那里面的每一只玩具都是楚岑用嘴叼着递到秦重手里,再由秦重摆到合适的位置上的。彼时楚岑全程以猫儿的身份跪在秦重脚边,看着他的主人一点一点将隐藏他们秘密的小窝装扮完好。当然,要是秦重摆的位置楚岑不喜欢他也会大胆地发出抗议的猫叫,甚至探出猫爪子去挠秦重的脚面,而当秦重换的位置得了楚岑的心,楚岑会瞬间展露笑容,将脸埋到秦重的小腿上撒娇似的蹭个没完。 随着两个人在一起时间的变长,主奴身份便不再是他们生活的全部,每日除了忙各自的工作还要陪孩子看顾在临市的两位老人,琐碎生活之余这些禁忌的娱乐活动反而为他们的感情生活增加了不少情趣。偶尔趁着工作不忙,孩子被二老接走的空当全心全意沉浸到情境之中以主人和猫儿的身份玩上一场,顿时觉得身上的工作生活的担子都轻了不少。 比如现在,楚岑出差三日到首都跟一场会议的同声传译,飞机难得没有晚点,他风尘仆仆赶到家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多。照常理秦重还有很长时间才下班,蓓蓓也被二老接到临市去过暑假了,家里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准备给秦重一个惊喜。 欲望涌上了心头,楚岑索性先不去管立在玄关的行李箱,第一件事就是钻到浴室里洗去一身风尘顺便将‘功课’做好,再从箱子里面摸出项圈戴到了自己脖子上。 这条项圈是他们相爱五周年纪念日那天秦重送给他的,与最初那条黑色的不同,这一条的做工更加细致,皮质手感也更好,内侧也不只刻了秦重的姓名首字母,还有他的,除了这四个字母之外还有被翻译成摩斯电码的他们的主奴契约。更重要的是,这条项圈是酒红色的,前端还栓了一个金色的小铃铛。楚岑每动一下,那小铃铛都会发出声音让秦重听到。 戴上之后楚岑便和一只家养的小猫儿一模一样。 除了项圈,楚岑还趁这次出差偷偷买了一条情趣围裙,依旧是嫩粉色带着蕾丝边的,与楚岑最初在秦重家看到的那一条相似度极高,只是长度略微短了一些。 即便秦重后来解释过那围裙是买调料时免费赠送的,但楚岑还是打心底里觉得秦重是喜欢这种风格的,也许是那天早上秦重赤裸着上身围着粉色围裙在厨房里为他做蛋炒饭的画面在他脑中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意识到他的主人原来还有那么有烟火气的一面。后来的时候楚岑每每回想起那个画面他左胸腔一直跳动的那处都会不由自主跟着躁动起来。 那一条是正常的及膝围裙,这一条却是短小的收腰款,穿到楚岑身上才堪堪盖住下身。 情趣性远远大于实用性。 况且,正常人谁也不会穿这样一条围裙到厨房里做饭。楚岑也是为了给秦重一个惊喜,也可以说是为了满足他自己。他和秦重已经小半月未做。小家猫儿饿了,所以要主动化身猫妖去勾引主人吸主人的ji,ng气了! 秦重迷迷糊糊从主卧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的小猫儿全身赤裸背对着他立在流理台前搅拌蛋液,身上唯二两块遮羞布就是一条粉色围裙和一条酒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的铃铛随着小猫儿的动作发出极为清脆好听的声响。 但此时此刻,所有的声音都好似幻化成cui情曲,秦重瞬间清醒过来,热伤风带来的头痛也跟着一下子减轻了大半,胯间蠢蠢欲动的玩意儿更是ji,ng神得不能再ji,ng神,叫嚣着要去和它最契合的身体做深入交流。 许是楚岑全部注意力都在灶台这一亩三分地,他根本没注意到‘危险’的靠近。直到秦重火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后心,半硬的下身嵌入他双丘之间隐秘的缝隙间下流地擦蹭时,楚岑吓得盛着蛋液的碗差点脱手,好在秦重扶住了他的手。 “穿得这么s_ao是想勾引谁?”秦重说话的声音带着浓重鼻音,莫名激得楚岑身子一颤,软软地跌在了秦重的怀里。 “主人怎么病了?严重吗?”楚岑拧着身子去摸秦重的额头,“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后勤把空调开得太低了,热伤风。”秦重就着这个姿势吻了楚岑一记,“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穿成这样想干嘛?” 说着,秦重的右手便抚上了楚岑丰腴的tu,nr_ou_,像揉面团一般抓捏揉搓,含住楚岑粉红的耳垂轻笑着说:“嗯?小s_ao猫儿。” 楚岑难耐地吞了吞口水,红着面颊小声回答:“猫儿饿了,想吃主人的‘逗猫木奉’……” “用哪张嘴吃?”秦重笑着将手探到围裙里面捻着小猫儿敏感的ru尖,“最近太忙确实是把我的小猫儿饿着了,是我疏忽了。” 楚岑微微摇头想要否认却抵不住秦重在他身上流连的那只手为他带来的快感,全身战栗着俯到流理台面上,腰tu,n塌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用猫儿后面……猫儿已经做好润滑了,主人可以直接进来……” “可是不光你饿了,我肚子也饿了。”秦重用力掴了楚岑一掌,那tu,nr_ou_立马r_ou_眼可见的跟着颤了三颤泛起了 y糜的绯红,“怎么办?” 楚岑猝不及防泻出一声呻吟,扒在流理台上指尖都跟着泛了白,他抓起油瓶强迫自己没有手抖往锅里倒了些许,又接着把早就切好的食材一股脑扔了进去:“猫儿这就给您做,很快就好!” 秦重好笑地吻了吻小猫儿的后颈,一手隔开小猫儿准备去开煤气的手,另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小猫儿shi润的x,ue口逡巡:“趴那么近也不怕烫着。我得先把我的猫儿喂饱了,我的猫儿才有力气给我做饭是不是?” 圆润的龟*顶开x,ue口害羞的褶皱渐渐深入,感受着那又紧又热的肠壁咬着他把他往小猫儿身体里面带,直至整根性器完全顶入,囊袋“啪”地一声打在了小猫儿腿间。 楚岑猛然吃了个撑,他呻吟着昂起后颈,秦重适时掰过他的头与他接吻。两个人的唇齿和下身都交缠在一起,小猫儿润滑做得到位,秦重干得就无比顺畅,全根顶入再全根抽出,又快又狠, y糜的水声和清脆的铃铛声响彻整个厨房。 后入进得最深但楚岑却不太喜欢,因为这样他看不到秦重的脸,看不到秦重沾满情欲的双眸和他身上律动的肌r_ou_。他哭泣着半拧过身体,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看着身后的秦重,看着豆大的汗珠顺着秦重性感的肌r_ou_线条缓缓下滑,楚岑顿觉口干舌燥,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秦重自然发觉了楚岑的小心思,他拍了拍小猫儿的屁股,小猫儿立马会意乖乖转过身半躺半靠坐到了流理台上,朝着秦重大开双腿邀请秦重进入。后者挑眉一笑,随手拿过一块楚岑切好的西瓜用嘴叼着喂到楚岑嘴里,趁着西瓜汁液在两人唇齿间流转之时,火热的r_ou_刃再一次攻占了甬道,比之前还有用力地碾过小猫儿体内的腺体。 这一番羞耻的云雨过后,楚岑已经不知道自己被秦重喂了多少块西瓜,更不知道秦重在他身上吃了多少块,短小的粉色围裙已经被秦重从他身上扯了下去,现在正孤寂地躺在地板上,变成了一块可怜的破布。 楚岑还半躺在流理台上回味着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白嫩的肌肤上缀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汗液,j,in,g液,西瓜汁水黏腻在他的下腹。显然,他身上没比地上那块破布好到哪去。 秦重再进到厨房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块shi毛巾和一杯温水,两个人像之前一样,每一次活动之后秦重都会看着他喝完一杯温水再细细将他身体擦干净,而后为他做按摩或者给伤口上一些镇痛的药膏。楚岑也乖巧地由着秦重摆布,直至身上重新恢复了干爽,秦重宠溺地刮了他鼻尖一下:“饱了吗?我的猫儿。” 楚岑眼睛害羞地一敛,挣扎着从流理台上爬下来跪到地上虔诚地吻了吻秦重的脚尖:“猫儿谢谢主人赏赐,主人辛苦了。” 第55章 番外七 可怜的小野猫儿在遇到秦重之前从没收到过礼物,于是秦重许了他一个每个节日都会为他准备礼物的承诺。小猫儿原以为秦重口中的“每个节日”只是像新年、情人节这种有寓意的法定节日,再不过可能还会加上周年纪念,可他万万没想过秦重居然连他们相遇的日子、确立主奴关系的日子、积分满值第一次吃到‘逗猫木奉’的日子……各种有的没的纪念日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秦重也对这样的纪念日一视同仁,一次不落为楚岑准备了礼物。 当然,由于纪念日内容的越发不可描述,小猫儿收到的礼物也同等程度的越发不忍直视。 比如在第五个纪念他第一次吃到‘逗猫木奉’的纪念日,楚岑就收到了一套女仆装。更难直言的就是,这套礼物现在就穿在他身上。 楚岑与秦重的主奴关系维持了这么久,他早已习惯在秦重面前赤身裸体。而这套女仆装——半遮半露,欲盖弥彰,遮了还不如不遮,着实让楚岑羞耻得恨不得找个ji蛋壳把自己包起来。 他的耳垂和面颊自打将这堆布料穿上身之后就再没恢复过正常颜色。白嫩的肌肤表面泛着粉红,蓬软的蕾丝边半松不紧环住他的发顶和手腕,裙面只堪堪遮住他的前胸和下腹,后面大片的脊背都展露在阳光之下,由几根细小的黑绳交叉成结固定在一起。 背后的蝴蝶结是秦重亲手打的,腿上的黑色渔网袜也是秦重替他穿上的。 其实楚岑是打心底里是拒绝渔网袜的,因为这套衣服说到底也是女款,他一个男的穿上肯定怎么看怎么违和。可他耐不住秦重的诱惑,随便几个“甜枣”给出去,他就软着身子任由秦重摆布了。 渔网袜的效果其实是非常好的,楚岑本就清瘦,骨架也是正常男性中偏小的那一挂,这些年让秦重养着虽说长了点r_ou_,但那些r_ou_也都非常识趣地长在了该长的地方,看起来养眼,摸起来手感也好。 这套衣服恰巧将楚岑的身材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秦重抱着胳膊欣赏着他亲手打扮出来的工艺品,尽管面前上的笑容那么得温和无论如何也还是掩盖不住他对眼里对小猫儿欲望。被短短的裙摆掩盖着若隐若现的r_ou_tu,n哪怕露出一角都会勾得秦重喉咙发干,需要不停地吞咽口水才能缓解一二。 “唔!” 毫无预兆的一掌落在了正在为秦重切柚子的楚岑屁股上。这一掌的力道很重,白花花的tu,nr_ou_上顿时泛起了血色,r_ou_tu,n的主人也泻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猫爪子紧紧抓住案板生生挨过了这波快感。小猫儿黑亮的双眸含着氤氲水光,他微微偏头看了秦重一眼,红唇轻启小声道了一句:“主人?” “我只是觉得该为我的小猫仆染上点颜色……”秦重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低头在小猫儿后颈上吮了一口,“你接着干活就行。” “喵——”楚岑乖巧地叫了一声,没再说话乖乖转过头去继续对付手里的柚子。别看他表面上不动神色,其实心里可埋怨柚子了。楚岑觉得他上辈子可能是挖了柚子的祖坟还是什么,怎么这辈子每每被秦重“欺负”都得和柚子做伴! 秦重又掴了一掌在小猫儿的另一团tu,nr_ou_上,继而将双手探入裙摆抓住那两团软r_ou_揉捏掐弄成各种形状。小猫儿被秦重撩拨得越发难耐,胯间那物件不断bo起涨大,裙摆下小巧的丁字裤根本抵不住那处硬热,早早地就被小猫儿的下身顶到一边,只有现在r_ou_tu,n之中的那根细绳……好吧,那跟细绳也已被秦重扒到了一边。 秦重的手已经探到了小猫儿的前端,握住他的性器极富技巧地上下lū 动着。他下腹的“猫毛”到底还是被秦重剃了,连着他的腿毛一起。 楚岑本想打着他有腿毛的旗号为不穿渔网袜做最后的挣扎的,哪知秦重抱着他的腿上瞧下瞧了好久给出了那条还不如乖乖就范直接穿上的解决办法。 “确实不好看。那就剃了吧,连着yin毛一起。之前不就说要给我的小猫儿“拔毛”吗?” “……” 猫毛拔了,渔网袜也穿上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 小猫儿被快感折磨得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没了边际,好几次水果刀的刀锋都是擦着自己的猫爪子过去的,要不是秦重适时将他从云端拽了回来,他的猫爪子可能早已经光荣负伤了。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小猫儿意图“被迫自残”之后,秦重终于好心放过了楚岑,拿过小猫儿手里的刀,抬手抓了抓小猫儿的发顶:“别伤着我的猫爪子。把绳子给我。” 此时小猫儿已经被折磨得泫然欲泣,他偏过头嗔怒着瞥了秦重一眼,似乎是在无声地质问他几次差点切到手的罪魁祸首。秦重好笑地扯了小猫儿的脸颊,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胆儿肥了是不是?三秒钟,我要绳子,红色的那条。” 小猫儿心虚地咬了咬嘴唇,小声喵了一下乖乖转过头去用牙齿叼住那团红色的麻绳递到秦重手里。后者奖励性地吻了吻小猫儿的嘴唇,看到小猫儿眼里异常的ji,ng光哭笑不得道:“这次还真不是用来捆你的……毕竟要是把我的小猫仆捆住了谁喂我吃柚子,是不是?” 说罢,秦重轻轻拍了小猫儿的屁股一下,催促道:“动作麻利点儿,我在沙发上等你。” 知道那团绳子不是用来捆自己的之后小猫儿眼里难免闪过一丝失落,他本该立刻转过身将剩下的柚子切好,可他却耐不住猫抓似的好奇心。他非常想知道,秦重拿这团绳子用来做什么? 他们新搬的这套房子厨房正对着客厅,所以楚岑能清楚地看到秦重在外面的一举一动。 秦重先是在厨房门口的墙壁上半人高的位置上固定了一只吸盘,然后将绳子一端系在了上面。然后将绳子缕直在间隔差不多一米的位置打上一个结……在秦重打到第三个结的时候楚岑顿时明白过来秦重的用意。 这时秦重也发现了小猫儿的动作,他朝小猫儿挥了挥手里的绳子,恶意威胁道:“再看我就多打几个结!” “喵——”楚岑委屈巴巴地叫了一声,哭丧着脸转过身去切柚子。 秦重被小猫儿刚才那声猫叫挠得心痒,看着这根绳子上十余个绳结,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悄悄背过身去在小猫儿看不见的位置上偷偷拆掉了几个结。 到底也是自己捧在心尖上疼了好几天的小猫儿,栽在爱情手里没什么可丢人的。 在秦重将红绳的另一端固定在沙发旁的另一只吸盘上时,小猫儿也已经把柚子切好,双手捧着柚子碗可怜巴巴咬着下嘴唇看向施施然陷在沙发里的秦重。 他企图用这种方式让秦重心软,不说把绳子拆掉,也至少把绳结拆了吧。小猫儿大致扫了一眼,从头到尾,绳结肯定超过了五个。 可是秦重根本没打算领情,他俏皮地朝小猫儿勾了勾手指:“过来吧,我的小猫仆。” “喵——” “没得商量。”秦重啧了一声,“谁惯你的毛病,还学会讨价还价了。” 这话说出去了秦重才觉出不对,自己惯的自己惯的…… 小猫儿这下彻底没了退路,只能嘟着嘴唇不情不愿地跨上绳子,那绳子的高度已经超过了他的腰腹,他一跨上去绳子正好深深陷入他的tu,n缝,勒着他无比敏感的会yin不住地摩擦。 “唔……”小猫儿猝不及防泄出一声呻吟,柚子也差点脱手。 他狼狈地站直身体开始往秦重的方向走。 他是第一次走绳,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满脑子只想着赶快走过去赶快结束。可是他速度太快,还没走出去几步那粗粝的绳子就磨得他发热发疼。 楚岑只能把速度慢了下来。 可是速度慢也有速度慢的坏处,他能非常清楚地感知到绳子是如何磨过他的会yin,擦过他的性器和囊袋的,尤其是过绳结的时候,那强烈的快感让他身子止不住发颤。用力扣着柚子碗的猫爪子已经白得没了血色,眼角也像是被欺负狠了一样红红的带着水痕。 秦重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欣赏着这副绝美的画面自渎。骨节分明的大手情色地动作着,似乎是故意在用‘逗猫木奉’勾引贪吃的小猫儿快些过来。 渐渐的楚岑终于摸索出了一个合适的速度,可以更快的走完这段距离也可以让快感没那么强烈。他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沙发上的秦重走去,就像他下定决心追随秦重之后,他无比希望他能更快地出现在秦重身边。 在小猫儿心惊胆战地过完了第七个绳结之后,他终于如愿站到了秦重面前,双手将柚子碗奉到秦重面前,恭敬躬身垂头:“让主人久等了。” 秦重一边眉毛高高翘起,欣慰地笑了一下:“不辛苦,我的小猫仆可以要一个奖励。” “猫儿……”楚岑抬起红红的面颊,小声恳求道,“猫儿想要主人的‘逗猫木奉’……可以吗?” 秦重了然一笑,拿下小猫儿手里的柚子碗放到一边,然后抓起一只猫爪子放到自己胯间,只说了三个字。 语气极尽挑逗之意。 “赏你了。” 第56章 番外八 即便走绳的时候小猫仆自己控制了一个比较适中的速度,但奈何x,ue周那处娇嫩的皮肤根本受不住粗粝的麻绳的疼爱。 小猫儿还是受伤了。 伤势虽然不重,但也足够秦重心疼的。他说什么也不让楚岑下床走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快把小猫儿宠上天了。 当然,小猫儿过得这么舒服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伤在那样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秦重总是借着上药的机会将小猫儿的豆腐吃了个彻彻底底。只是吃豆腐也就算了,关键秦重还打着受伤的旗号让楚岑禁欲。 不使用他,也不让他s,he。 明明伤口早都痊愈了,秦重却还死守着那条线,日常调教活动照常进行,就是每次都将楚岑挑逗到临近边缘就结束。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楚岑也被秦重强迫着禁欲了半个多月。 半个多月没s,he,他的身体又是秦重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所有敏感的命门都被秦重掌握在手里,情欲已逼近边缘,哪怕只是秦重的一个眼神,一声吐息都会让他的下身激动得不成样子,淅淅沥沥地吐着 y液,可怜巴巴地等待着秦重的爱抚。 “跟我进来。” 终于,在楚岑禁欲的第25天,秦重大发善心将他带进了调教室。要是有尾巴的话,此时他一定激动得能把尾巴摇断。秦重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楚岑全身赤裸跪伏在地亦步亦趋地跟着,半勃的下身缀在胯间,仅是“调教室”三个字就足以挑动他内心的旖旎。 秦重让小猫儿在了调教室门口稍等了半晌,自己先进去换了身行头。 起初被秦重从衣柜内层抽出来又放回去的紧身皮裤这次终于派上了用场,搭配那双尖头黑色皮靴;上身却未着寸缕,只在肩部缠了一件黑色皮质绳衣。这一套皮质装备将秦重身材勾勒得无比勾人。胸肌、腹肌、人鱼线,每一道沟壑都能最大程度挑动楚岑的神思。让他兴奋,让他着迷,让他毫无怨言地将自己的一切所有奉到秦重手里。 “过来吧。” 秦重翘着二郎腿放松地坐在按摩台上,等待楚岑从调教室门口一步一步爬到自己面前的这段时间,秦重的眼睛一直锁在楚岑身上,看着这只小猫儿下身从疲软到bo起,呼吸因为他的话语和动作变得粗重,眼神渐渐被欲望笼罩,从一个人变为一只跪在他脚边等待他疼爱的小s_ao猫儿。 “说明你的身份。”秦重用锃亮的鞋尖挑起小猫儿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两人相伴将近十年,上一次如此正式的调教活动是什么时候楚岑已经记不大清了。如今秦重再一次拿出了作为一个统治者,一个dom的语气对他说话,强势而又充满攻击性,楚岑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乖顺地回答:“回主人,猫儿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猫。” “你的身体属于谁?” 楚岑低头在秦重的鞋尖上吻了一记:“属于您,主人。不只是身体,猫儿所拥有的一切,身体、思想、财富、意志、权利全部都属于主人。主人可以随意处置他们,无论主人对猫儿做什么,猫儿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猫儿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以主人的命令为准绳,以满足主人的要求为目标,以主人的快乐为快乐。” “好。”秦重满意地点头,“现在我要求你起来坐到那把椅子上。” “是,猫儿遵命。”楚岑点头,然后迅速起身端坐到调教室中央放置的那把椅子上,双手自觉背后,双眸垂下,等待秦重的下一个命令。 “现在我要你的手和脚都绑在椅子上。” “是。” “选一柄你喜欢的鞭子。” “猫儿选择那支白色短鞭。”楚岑难耐地吞了吞口水,“请主人鞭打猫儿。” “15鞭,不准s,he。” “是,请主人落鞭。” 小猫儿的服从性十年如一日的好,两人又有这么长时间培养出来的默契,即便是这么严肃的调教情境下,秦重也不担心自己发出命令得不到回应,或是超过楚岑的底线。 两个人早已成为了与彼此最契合的那一个。 禁欲了25天,楚岑的身体已经敏感得不像样子,秦重抽到第8鞭的时候,楚岑就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泫然欲泣,眼角红红的挂着泪,嘴唇也被他咬成了深红,ru尖和下身都硬得不行,脚趾紧紧蜷缩着抠挖着地毯。 “求、求主人……给猫儿一个贞c,ao带……”楚岑委屈巴巴地乞求秦重。他已经忍不住了。 “我的猫儿……”秦重用鞭柄勾起楚岑的下巴,拇指重重撵过他殷红的下唇,“看着我。只剩7鞭了,为我忍住。” “好……”楚岑沉了沉呼吸,背在背后的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请主人继续。猫儿会乖乖的,猫儿不s,he。” “好猫儿。”秦重将小猫儿的脑袋揽在自己的肋间,轻抚着他的后脑,待他渐渐沉静下来之后才重新开始落鞭。 15鞭终于结束。小猫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朝秦重痴痴地笑着:“主人!猫儿做到了!” “真乖。”秦重拢了拢小猫儿额前汗shi的碎发,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和嘴唇,“现在我要使用你。” “但不是使用你的gang门。”秦重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皮裤上摸索着。楚岑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主人身上这条皮裤表面竟然布满了拉链。 秦重接连拉开了大腿外侧和腰际的三个拉链,上一秒还紧箍在秦重大腿上的皮裤转眼就变成了一团破布被秦重扔到了调教室的一旁。 秦重挺立的下身从束缚中弹出的那一刹,楚岑的鼻尖瞬间被独属于秦重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笼罩了。他不由自主地跟着吞了吞口水,眼睛怔怔看着面前的这根r_ou_刃。上面青筋盘虬,铃口微微翕动着往外吐着浊液。 他饥渴地舔了舔嘴唇,张开嘴巴要去为秦重服务。秦重接下来的动作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主人用手隔开了他的脑袋,然后扶着那根r_ou_刃在他脸颊上抽了几下。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r_ou_刃吐出的蜜液粘在了他的脸上,此时正顺着他的脸颊缓缓下滑。 “我说了我要使用你,不是你的gang门也不是你的嘴。”秦重突然握住了小猫儿勃发的性器,小猫儿下意识绷紧身体泻出了一声悦耳的呻吟,“我要使用你的yinjing。” 不知道智商是被情欲蚕食掉了还是秦重说的这话实在不清不楚,楚岑根本没明白秦重的意思,他疑惑地看向秦重。后者在触及到他的目光后跟着轻笑了一声,俯身凑到他耳边,那般蛊惑人心的声音再一次闯入了楚岑的耳朵。 roushuwu. “我的意思是。你要用你的yinjing让我s,he出来。”秦重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再说明白一点儿,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c,ao我,让我s,he出来。” “但是……”秦重的话还没说完,“在我s,he之前你都不准s,he。” “唔!”楚岑疯狂的摇头,嘴里胡乱说着拒绝的话语,“不、不行!主人……猫儿不可以……主人使用猫儿的后x,ue吧……猫儿也一样不会s,he……主人,猫儿不能……” 他的猫 第12节 他的猫 第13节 他的猫 BL 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 第13节 “啧。”秦重不悦地蹙起眉头,“我怎么不知道我养了快十年的猫是个话痨呢!你要再这么多话我就给你上口枷了!” “唔……”小猫儿顿时委屈下来,他偏过头蹭了蹭秦重的下腹,“猫儿怎么能……怎么能那个主人呢……” 那个羞耻的字眼楚岑实在是说不出口,但他没想到他越是这样害羞就越能让秦重起坏心思逗弄他:“为什么不能?你的身体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愿意给我当飞机杯就不愿意给我当按摩木奉了?” “那这么说你这根东西岂不是多余的。那我把它剁了吧,反正你也用不着……”秦重笑着逗他。 楚岑极度为难地咬了咬嘴唇:“可是……猫儿……” “没有可是。”秦重掰开他的嘴巴,把快要被他自己咬破的嘴唇解救了出来,“你需要做得就是忍住,不要在我之前s,he出来,明白吗?” “……猫儿……明白。”楚岑不情不愿地回答。 楚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描绘秦重跨在他身上,扶着他的下身缓缓下落的那段过程。他的鼻尖一直环绕着秦重的味道,只觉下身被秦重握在手里,然后便缓缓顶入了一个极温极shi之地,那处紧致裹得他根本忍受不住s,heji,ng的欲望,几次都是秦重用力掐住他的性器帮他挨过了那股冲动。 那段时间好似很长,长到楚岑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又好似很短,短到上一秒秦重还在告诉他不准s,he,下一秒秦重就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上。他的下身已经完完全全嵌入了秦重的额身体,被秦重的肠道紧紧包裹住。 楚岑被这夺命的快感激得额头上的血管都突了出来,偏秦重还不肯放过他,用力收缩了一下x,ue口,调笑着问他:“怎么样,里面什么感觉,热吗?” 楚岑被秦重夹得不自主闷哼出声,他皱着眉头粗喘着回答:“里面好紧好热……主人不要再夹了……猫儿真的受不住……” “别受不住啊。”秦重得逞地笑着,“让你c,ao我舒服舒服怎么还这么不情愿呢?” “猫儿不是……”楚岑想要开口辩解,但秦重根本没有给他机会,直接解开了束缚着他手腕和脚腕的麻绳,“动吧。你今晚的目标,把我c,aos,he。” “嗯……”秦重又使坏夹了小猫儿一下,小猫儿这声呻吟比上一声还要勾人,之前挂在睫毛上的眼泪彻底被他逼了出来,把睫毛洇成了一簇一簇,配上他这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猫儿求主人……主人不要再夹了……” “行行行……”秦重好笑道,“我不夹了。可是我的猫儿不动我能怎么办啊。” “……猫儿、猫儿遵命……猫儿这就动……” 楚岑无奈地看了秦重一眼,两只猫爪子揽着秦重的后背尝试性地顶了顶胯。秦重低低地喘了一声,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可以再重点儿,我的前列腺大概在右上30度的位置。你找找看。” “猫、猫儿……”楚岑进入别人的身体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他不懂得控制力度,总怕把秦重弄疼了;也不知道找角度,秦重和他说的这个右上三十度是个什么位置,他也没有明确的概念。到头来只能循着直觉换了个方向,又加重力度顶了一下。 “嗯……”秦重的呻吟声仿佛cui情的毒药,彻底点燃了楚岑全身的血液,“再往偏左一点,我的猫儿真聪明。” “主、主人……是这吗?”楚岑无措地问。 秦重舒服地呻吟出声,他亲了亲楚岑的嘴唇:“对,就是那儿。猫儿用力,然后加快速度。” 秦重说完还揪出一只猫爪子放到了自己的下身:“别冷落你的‘逗猫木奉’,要不然它不开心了以后就不想跟你玩了。” “像我之前使用你一样。”秦重动情地粗喘着,“用力c,ao我。” “猫儿……主人……”楚岑几乎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去顶胯,而且次次都朝着秦重给他指得那个方向顶去,他听着秦重一声接一声动听的低吟,动得便越发带劲,“主人……这样可以吗……” 可楚岑没想到他动得越快,顶得越用力,秦重就越爽,肠道也会收得越紧,这样他就更容易被夹得s,he出来。 “啊……猫儿好想s,he啊……主人……” “不行。”秦重粗喘着回答他,“我还没s,he你想都别想。” “可是……啊……主人您别夹了……”楚岑已经忍到了极限,一开始他的耳边还都是秦重的吐息和呻吟,到了现在他的呻吟声早已盖过了秦重的声音。即使表面看他现在是在秦重的身体里,他在c,ao他的主人,可到头来被支配被控制的,还是他这个奴隶,他这只猫儿。 “主人……猫儿真的不行了……求主人……求主人让猫儿s,he出来好不好……” “跟我一起。”秦重扶着楚岑的肩膀,在楚岑顶胯的时候他往下坐,楚岑将性器抽出的时候他也跟着起身,两个人配合着,呻吟着一起达到了高潮。 禁欲了25天之后的第一次s,heji,ng无疑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爽,爽到楚岑眼前的白光过了良久才渐渐消散,思绪也跟着缓慢地回笼。彼时,秦重还坐在他的身上,他和他主人小腹上都沾满了白色的j,in,g液,那是他主人的,而他的……楚岑顿时紧张起来。 楚岑自责地垂着头向秦重道歉:“对不起,主人。猫儿弄脏了您的身体。猫儿不该……不该s,he在您里面……” 秦重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失去了阻碍的白浊一股脑从秦重身体里涌了出来,顺着秦重的大腿蜿蜒而下。这副 y糜的画面实在晃眼,楚岑面颊一热,垂着头躲开了秦重的视线。 “啧……憋了这么长时间存货就是多。”秦重用手抹了一把自己腿上的j,in,g液,“还浓。” 楚岑:“……” “怎么样?爽不爽?”秦重把他的小猫儿从椅子上拽起来,也不管散落在地上的绳子鞭子和皮裤,顺便还把脚上的皮靴褪了下来,赤条条的把小猫儿拉到浴室。 “过来,内s,he了他主人的那只小猫儿,帮你主人我把你的东西清理出来。” roushuwu. “然后再给我去调教室里跪着。”秦重露出了一个危险地笑容,“3个小时起。” 刚还因为内s,he了他主人垂头丧气暗自害羞的小猫儿一听这个瞬间展露了笑容,开心地凑到秦重身边,打开花洒调了一个舒适的水温往秦重身上冲:“猫儿遵命!” “小傻猫儿……” 他的猫 第1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