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岔路》 分节阅读_1 重生之岔路 作者:夜半歌声鬼敲 分节阅读_1 《(民国)重生之岔路》夜半歌声鬼敲门 徐子君上辈子甘愿为了宋礼明付出一切,只为可以携手到老。到最后却沦落到神志不清,偏执成魔,还被宋礼明的未婚妻买凶杀人,在车轮底下被碾身亡。 早已模糊不清的神智重生到五年前健康的体魄,从而渐渐清醒,但是徐子君却开始分不清楚,自己到底疯了没有? 主攻 ====================================================================== 文章类型:原创纯爱近代现代爱情 作品风格:暗黑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5130字 第1章 暗黑系短文 “待会侄女办喜事,我得去送趟礼,实在是请不到假,你一个人看着点啊”一个身穿军装的军痞撸撸袖子,朝同事笑笑。 “行了行了,快去吧,有什么好菜记得带回来吃酒。”黑子挥挥手,把人推了出去,心里却不由得心虚,朝着屋子里瞄了瞄,没什么动静,盘腿坐在板凳上。徐参领下令这半个月盯死了发了疯的徐三少,不让他出这屋子一步。虽说没人来巡视,但是老二出去送礼总归算渎职,还是小心点好。 估计这三少是真疯了,一开始屋子里像点了炸药一样,弄得乱七八糟,被三少不停地折腾想逃跑,现在窗户和门都被盯得死死地,一动不动,只留一道能送饭的缝,后来屋子里就变成静悄悄的,像躺了死人一样阴沉压抑,没有半分声音,正常人哪有这样的。 诶哟,不对,肚子疼。黑子看了看日头,离送饭的时辰远着呢,也没一个人可以过来替着。蹙着眉头,再憋会,等老二回来吧,还不知道这孙子要让自己等多久,黑子心里嘟囔着,夹紧了双腿。 不行,实在憋不住了,他要去上茅厕。黑子犹疑的看了看屋子里,还是一样的没动静。再憋着他就要拉在裤子上了,黑子咬了咬牙,冲进了后院的茅厕。 等到黑子提上裤子系好皮带,舒舒爽爽的走回前院里,一下子就看到屋子的门半开着。 大事不好! 黑子急忙走进屋子里,满心期盼着三少还在屋子里呆着,踏进去两步突然后颈一疼,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徐子君原本英姿勃发的俊颜此刻面容枯索,头发蓬乱,双眼布满血丝,扒光黑子身上的衣物和自己来了个对调,配枪和散钱一个不留,把人拖着放在床上背对屋门,利索的关上门就走。 帽子压着头飞速的穿过大街,七拐八拐的转进一间暗巷的屋子里。 关上门,徐子君背靠着喘了口气,闭上眼睛,抱着头缓缓蹲了下来,许朗月现在不知道成婚了没有,徐子君一想到这个,一股恨意就弥漫上来,脑袋里一抽一抽的疼。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对劲,有的时候清醒,有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脑子里经常会出现幻觉,一个激动就会行为失常,睁着眼睛睡不着,把脑袋里的事情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想。 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老头子还想把自己送进医院去治疗,据说还是某某非常有名的大夫,徐子君心里嗤笑,那大夫不是外科医生么?还治精神病? 滚开!通通给我滚开!! 一股狂躁之意弥漫上来,徐子君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许朗月在哪里??他要去见许朗月! 徐子君一跌一跄的走在大街上,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离朗月家越来越近了,徐子君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冷静自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方向超前方走去,连四周空旷了都没有注意。 “砰!————吱————”徐子君被一辆迎面而来的黑色洋车猛烈撞击飞了出去,然后又在地上滑行了一米,在地上划出一道惨烈的血迹。 五脏碎裂的绞痛着,夹杂着骨头和血肉搅碎在一起的痛楚,徐子君神智在弥漫的血色中渐渐清醒,瞪大着双眼盯着天空。一只脚穿着军靴向着自己的脸上踢来,他已经感觉不到痛意。 “赵家二小姐让您一路走好”男人声音如水般沉静,面无表情的看着徐子君渐渐没了气息。 ————我是————————无———————下限————(分界线)———————— 怀中的男子一脸明媚的笑,眼神里荡漾着热烈的温情和暖意,他嘻笑着把我推开,向自己招手,示意快点追上去。 “子君,子君”他呢喃的呼唤着,声音缠绵诱人。我忍不住跟随他的脚步,心里充斥着满满的情意和包容,右手伸出来拉住他,想把他重新带入怀里。 他转身站立,凛然严肃,眼神突然变成了悲伤和哀愁,还有无法忽视的歉意,啪的打开了我向他伸出的右手。 “子君,对不起,这条路走不下去的,我已经回头了,子君。” 他的眼角滑出泪水,眼里满是挣扎和犹豫,最后变成了畏畏缩缩,做了我不想知道的决定。 我不敢置信,时间缓慢而沉重,心房忽然炸裂,酸的,痛的,辣的,苦的,一波波的情绪汹涌而来,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怎样的!!! “许朗月!!!” 徐子君咬牙切齿的从睡梦中醒来,伸手抚了抚湿润的眼眶,从胸腔里弥漫出一股笑意在回荡,哈哈,哈哈 许朗月我复而呢喃,声音温柔眷恋。 “少爷?你可起了?”阿姨刘大雁敲了敲房门,有些惴惴的在门外等候着回复。 “老爷说您该去军校报道了,新洗的衣服也已经备好了,所有东西都整理齐全,等着您出发”三少爷自从被发现和许家公子在一起后,被老爷狠狠的关了紧闭,从军校放假回来大半月都关在家里不出门,昨天更是摔烂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脸色也阴沉的吓人,自己送饭的时候还听到一阵哭一阵笑的,在徐家呆了这么多年还是次看见三少这幅摸样,实在吓人。 “知道了,把衣服送进来吧”徐子君对着镜子把衣服快速穿好,款式是西化的衬衫和长裤,而不是自己早已熟悉的一身军装,显得柔和俊雅,镜子里的脸也是五年前的模样,没有半分的狼狈和峥嵘,下巴的疤痕也不复存在,让徐子君再次意识到自己确确实实回到了五年前。 徐子君朝着镜子笑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像个木偶人似得听从徐参领的摆弄,坐上汽车去往广州市黄埔军校。 朗月,我回来了,等着我。 第2章 暗黑系短文 上辈子徐子君并没有继续念黄埔军校,放弃了学业跟着远在东北的大伯带兵打仗,只为了能够快速的掌握实权从而给许朗月撑起一片天,希望自己有能力可以带着许朗月一生一世一双人,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 谁知道好不容易自己在东北站稳了脚步,却因为党派之争站错了派系,占据的彭城一夜之间被袭击覆灭,自己只能狼狈的逃离,被父亲抓回了家里。原本自己的情况就已经足够难堪,谁知道一回来就听到许朗月和赵家二小姐订婚的消息 自己在东北时枪林弹雨,抛头颅洒热血,吃过枪子受过刀伤,唯一支撑自己信念的就是每月一封和许朗月的通信,坚信着两个人之间的不离不弃,自己好不容易逃出家里的时候他是怎么说? 父母年纪渐长头发花白,看着自己结婚生子是他们唯一希望? 外人眼光不容于世,所有一切只是年少的荒唐和偏执? 这是一条不归路,根本没有圆满的尽头,劝自己不如回头?? 放屁!!都他妈妈的借口! 徐子君眼中燃起怒火,烧的火红,突然一脚被人踹到在地。 “上课呢!!在发什么呆出什么神!! 要是在战场早就被别人炸的血肉模糊,不知好歹!!”炮兵教官火气颇大的看着这个小兵,都出神出成这样了,恍恍惚惚。 “你这什么眼神?还冤枉了你不成?”教官抬起腿又是一脚,却被徐子君用力一拽扑到在地,“靠!你小子! 话还未说完,两个人就开始扭打起来。 两人打的凶猛,教官一开始还能招架的住你来我往,后面居然开始被压制住,一发狠下手更是没轻没重,两人之间打法狠厉好似仇敌,其他学员被吓住了,愣了一会才上前拉架。 教官被拉开之后吐了一口血沫子:“你小子身手不错啊,怎么不滚去当步兵,妈的,下手够狠。这件事情是你自己有错,我也不说什么了,等着教育长收拾吧!”一气之下课都不上了,罚了全班操场十圈。 其他学员暗自抱怨,徐子君置若罔闻,一个人走向医务室,其他人也不敢拦着。 走进医务室,医务室的医务人员不在,只有一个身穿青衫长袍的男子,气质儒雅,眉目温和。徐子君找了个位子继续发呆,动也不动。 张浅看着眼前穿着军服,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带着破皮男子默默的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不由得觉得好笑,拿起酒精,棉球,和伤口贴上前帮他处理伤口。 “身上有没有伤?这伤怎么来的?和人打架了?”声音悦耳好听,带着十足的关心和一份戏虐。 徐子君愣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迷茫的神色渐渐恢复清明,从自己的世界里跳脱出来,将上衣撩至肚子,又显出一片青色。显然教官是挑着腹部的软肉击打。 “一不小心和教官打起来了,你不是医务人员,没见过你。” 张浅笑笑:“我不是,老同学在这里上班,我过来看看,我叫张浅。” 徐子君又是一愣:“张浅?你从美国留学回来?” “你怎么知道?你还听说过我?”张浅神色讶异,自己刚从美国回来,除了家中长辈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怎么会和黄埔军校里的学员扯上关系? “你在美国不是进修的外科?怎么有人说你还会治疗精神病?”徐子君声音有些急切,纵容不愿意承认自己精神病,但自己确确实实出现了一些问题,并没有因为重生而变得正常,只是发作频率不那么经常,清醒的时间偏多。 如今遇到了前世父亲想要安排给自己治疗的医师,怎么能不如同碰到救命稻草?” “之前学习的是精神科,后来家中除了一些事,便换了外科,你能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必也听说过我家中出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哪家亲朋好友?”张浅提起旧事,笑的有些勉强。 “抱歉我不太清楚你家中的事情,也不太记得是谁向我说过此事,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对你的名字印象深刻,当然,张浅先生本身也足以令人影响深刻。”徐子君模糊的将话头一转而过,自然诚恳的夸奖着张浅,这才是徐子君平日里冷静聪慧的正常发挥。 “我有个朋友因为一些刺激,行为处事有些细微失常,但是平时并没有什么大碍,他也不敢去医院里看,四处宣扬,只因与我交情甚笃,只说过给我一个人听,所以我放在心里记挂着。” “不知道张医生能否略施援手,我将他的情况说给你听,你帮着诊断一二,诊金从优。” 张浅脸色还复柔和,仔细打量了徐子君一眼,这才发现青紫破皮的外伤之下是一副摄人心魄的俊朗容颜,青年站立起来,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不知怎么的,心里仿佛被猫挠了一下,脊椎骨有些酥麻。 “我 分节阅读_1 分节阅读_2 重生之岔路 作者:夜半歌声鬼敲 分节阅读_2 我也只是刚刚学业结束,还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是什么朋友被你这么放在心里,那我就勉力一试,不过是随手之劳。” 张浅的老同学回到医务室,看着已经处理好伤口的徐子君,便感激的向张浅笑笑,徐子君见有外人在,拉着张浅出门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诉说一二。 张浅本身就是广州人士,从美国回来便一直住在老屋,所以两人这些日子来往也非常方便,两个人渐渐熟悉起来,连张浅在医务室的老同学都开玩笑说他们两人是看对眼了,几日的相处就超过了他和张浅几年的旧情分。 上次和教官打架的处分也下来了,也许是炮兵教官自己也开口给徐子君求了情,处罚的并非很严重,反而被惦记上了,觉得徐子君是个好苗子,只是有点缺教训,随着几次一周一次的考核之后,徐子君的优良表现更是让炮兵教官觉得没有看错人,男人的交情也不乏拳头打出来的,到最后更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至少教官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这几日家中亲眷来了书信,特意弄了关系推荐张浅北上去一家省级的大医院,张浅乘着徐子君休息的日子把人约出来道别。 作者有话要说: 神经病男主的设定是狂躁和自闭症,也可以理解成人格分裂,一面狂躁,一面自闭,== 因为重生的徐子君壳子是非常健康的,所以精神病没之前那么严重,但是生理和灵魂会互相影响,必须靠着自己渐渐正常起来。 不过即使正常了,徐子君也已经黑化了 第3章 暗黑系短文 1926年1月17日,徐子君毕业于黄埔军校,在主宅中过完大年夜后,徐子君以即将任职的理由向父亲提出一人独居,徐参领告诫一番:莫要急着站队出头,任何重要消息都要告知于他,不要一意孤行,他的任何举动都会干系到整个家族,以家族荣誉和利益为主,时刻牢记自己是世家子弟。 徐子君难得的笑了笑,低头答应,带着两队人马低调离去。 半个月后,西郊的一处废弃厂房中。 四处连结的蜘蛛网被人随手破坏着,因为陌生人的闯入,地面上扬起一阵白色的灰尘,腐败的房梁和窗口用身上一道道的刻痕展示着被岁月侵蚀的痕迹,依稀可见19世纪初期批纺织厂以往的辉煌大气。 一个眉目柔和清秀,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此刻有些狼已,双手置于背后被人用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着,固定在房中的支柱附近,嘴里也被塞满棉布,只能隐隐发出‘呜呜’的声音。 许朗月此刻满脑子的疑惑和惶恐,任谁被敲晕了之后醒来变成这个样子都不会依然沉静,未知的恐惧牢牢的包裹着许朗月,偌大的房间中只有被捆的他一个人,一刻之后他终于停止恐惧,开始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 父母逼着自己去相亲,他不得不去,自己是和赵二小姐的见面之后,独自回到家中的时候被绑架的,也许是赵二小姐的原因? 毕竟赵家家大业大,二小姐又美貌如花,若不是二小姐对自己青眼有加,论家世自己是配不上她的。 也有可能是自己父母的原因吧?父亲是杂志社主编,为人激进不懂得婉转,经常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观点和事情的真相,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以前还有徐子君护着,自从他和徐子君的关系曝光之后,徐参领更是直接下令,甚至恨不得他家倒霉吧? 许朗月想到徐子君,心中五味杂陈,徐子君的身世,相貌,性格无一不好,又专一,护着自己。自己以男儿之身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既有攀附的心思,更有喜欢他的感情。也许是谈恋爱谈的傻了,居然和徐子君约好一起向父母表明心意。 谁知道一切都变成了一场空,如初梦醒,徐子君被关紧闭,自己父母更是怒不可揭,怪罪于徐子君,更强迫着想把自己扳回正道,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一边留恋与子君的炙热真情,一边则被现实狠狠压迫着 在自怨自艾之间,房门被打开了,一阵脚步声传来,许朗月抬头,便看见四五个彪壮大汉一身戾气,身穿粗布衣裳。 为首的男子拉出许朗月嘴中的棉布,不由分说就甩出两个大嘴巴,许朗月一阵头晕,然后棉布又被塞进嘴中。剩下几个大汉上前就是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他无力反抗挣扎,蜷缩着躺在地上不停的发出闷哼,幸好暴力很快停止,为首的大汉一抬手,几个汉子就撤了出去。 大汉伸手捏住许朗月的下巴,狞笑着说:“许公子,你怕是不记得我了罢,当然了,我这种小人物又怎么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呢?老子被你害的倒霉不断,对你来说恐怕只是眼睛一眨的事情。” “喔,不对,我倒忘了,还是因为许公子魅力大,靠着徐子君那个杂碎保驾护航,你才有这么舒服的日子,听人说原来你们是一对?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是个卖屁股的,嗯?” 许朗月怒火中烧,一阵难堪,难道自己和子君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不应该啊?此人我确实没有印象了,难道我得罪过他?或者他得罪过子君,现在找我打击报复?? “哟,想什么呢?”大汉伸手拍拍许朗月的脸蛋“在想着你相好的什么时候过来救你?你放心,他应该快来了。” “我派人送信给他,他要是想见你就一个人过来,你说他会不会来?哈哈~你们世家子弟就是这样,天生精贵,一帆风顺,徐三少据说已经军校毕业了,日后的辉煌指日可待,以后要报仇就更没办法了,哪怕现在是是一命换一命,老子也要出了这口气!!”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徐子君被两个男子一前一后带领着进入了房间,俊朗的面容满是怒气,看向许朗月的眼神更是充满心疼:“我不管你是谁,我来了,一个人,也没有任何埋伏,你把朗月先放了,一切好说。” 大汉随身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对准了许朗月的脖子:“三少,你为人机警,身手又好,我实在不放心,不如这样?你先乖乖的让我们捆住了,我就把他放了~” 徐子君阴沉的点点头,朗月在这里他实在施展不开手脚,双手伸出合拢,示意那几个汉子将自己绑住。 等到确认徐子君已经被捆劳,不得动弹,大汉哈哈大笑,用匕首割开了绑住许朗月的麻绳:“真是令人感动啊三少,我还真要谢谢这个小白脸。” 许朗月颤抖着扑上来抱住徐子君,眼眶微红,在徐子君耳边急促的说:“你的手下呢?” 徐子君摇摇头:“没带。” 宋礼明浑身一软,呐呐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子君:“快走吧” 许朗月内心犹豫挣扎,内心说服着自己:没关系,子君会没事的,他们不会敢动他的,自己立马去徐家搬救兵,会把子君救回来的。 片刻之后,终于点头。却没有看到徐子君眼中的受伤和嘲讽。 许朗月刚想起身,大汉跨步上去揪住他衣领一阵拖拽:“三少,我答应你放开他,可没答应你放他走啊!” “哈哈哈,许公子,你是不搞错了?你也得罪过老子,这么快就想抛下情人一走了之?哥几个都没玩过男人的屁股,不知道让徐三少神魂颠倒的滋味到底是如何?” 许朗月闻言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死命的挣扎着扑向徐子君,牢牢抱住,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你们不可以这样侮辱我!! 我们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你说出来,要钱还是要权,我们都可以给你!!” “老子敢和你们动手,就没想过让你们好好的走出去!本来干你我还觉得委屈了,你这样我还真的非艹你不可了!!”大汉欺身上前,开始撕扯许朗月的衣物,许朗月的手脚被人按住不能动弹。 “子君!!救我!!快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应该是可以让自己开心放松的方式吧,如果变的难受就会放弃吧? 很多时候我都会感到不安,迷茫,躁动,可能在追求兴趣爱好的路上,本来就不应该是一帆风顺。 打篮球或许会遇到骨折,钢琴也要日复一日的练习弹奏,遇到了困难就想退缩的话,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会成功的。 希望喜欢我文字的读者,都比我强,比我有一颗坚定的心脏,在成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第4章 暗黑系短文 “住手!!” 徐子君咬咬牙:“别动他!配合的总比强上的滋味好多的。”徐子君忍不住转过脸低着头咬牙切齿:“我代替他,怎么玩都可以,放过他吧。” “我只有一个要求,别让他看着”徐子君眼眶通红,极其羞耻的跪在大汉面前。 大汉转过身:“三少真是情真意重,长得也比这小白脸有味道,看在您求我的份上,哥几个就好好尝尝三少的滋味,许公子觉得如何?” 许朗月难堪的看着徐子君,眼泪忍不住的流淌,心里如刀割,却没有反驳的勇气,蜷缩着身子,只是一味的低声呢喃:“子君,子君” 对不起,子君,我害怕你帮帮我这次吧,我会一辈子记着你的好,一辈子把你放心里我是真的害怕这些杂碎!狗(娘养的!都是他们的错!他们的错! 爱情,之前有多美的美好,之后,就会有多么的残酷。 大汉看着许朗月的表现,忍不住讥笑一声:“废物,看来你也没意见了?” 几个粗莽汉子把徐子君带去隔间,轮流着操弄着,更是一个个在许朗月面前露出一副,卑鄙又恶心,事后餍足的下流样子,许朗月仿佛可以亲眼看到徐子君的凄惨模样,隐约可以听见衣服撕扯,肉体碰撞撕裂的声音。 直到最后一个男子从隔间里出来,身上带着白浊和斑斑血迹:“老大,那小子被解决了,死的不能再死。” 许朗月惊恐的瞪大双眼,瞳孔涣散,放声大哭:“徐子君怎么会死的!你们杀了他!!你们杀了他!!” 然后最终,死亡的恐惧占据一切,许朗月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放了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有父母要照顾,别杀我,别杀我!” “子君 分节阅读_2 分节阅读_3 重生之岔路 作者:夜半歌声鬼敲 分节阅读_3 ,对不起,临死前还让你受辱子君,对不起,对不起啊呜呜” “三少,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许少爷?”为首的大汉离开了关押许朗月的屋子,到了隔壁请示徐子君。 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戏而已,被玷污的不是徐三少,而是青楼窑子里叫过来的一个小姐儿,那就算不算玷污,只是一场生意罢了。 三少不是一向护着许朗月互到骨子里,恨不得揉进血液里的么?如今做这么一场戏,究竟是为何?大汉心中满是疑问,却聪明的没有问出来,自从成为三少的贴身部下,他只有负责遵从命令就好。 “怎么处置?”徐子君微微遮挡着自己的眼睛,轻笑出声:“装进木箱子里和我们一起走,到了无锡找一个僻静地方关起来,供吃供喝,不允许他接触任何人,先关上一个月再说。” 表面温和的笑容掩盖了眼中的疯狂和狠厉,自己方才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一次又一次。 许朗月,为什么你就不能证明一下你爱我呢??? 要是愿意留下来陪我一起死,或者阻止自己为他‘献身’,那该有多好?也许自己就会原谅许朗月前世的背叛和不坚定,一心一意的继续为他撑起一片蓝天。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让自己清醒的看清楚他的懦弱,他的犹豫,错的不单单是他父母给予的压力,更是许朗月他自己的选择? 凭什么上辈子自己为他疯魔?他却笑语晏晏的搂着娇妻美眷步入殿堂? 凭什么自己一个人享受着被背叛的痛楚,挣扎,怀疑,不敢置信,几欲发狂。他却能够在知道自己身死的情况下依然正常? 许朗月,你陪着我一起疯吧?好不好? 你要是疯不了,我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抽的厉害,后台一直打不开,评论也看不到,伤心 第5章 暗黑系短文 几乎是当天夜里,接到了家里的通知,徐子君一行人便开着军用汽车赶往张家界。 张家界山岭密布,附近又有湘西苗族等少数民族聚集地。世道乱了,拥山自立占山为王的强盗土匪头子便多了起来,因为湘西境内沟壑纵横,溪河密布,峰峦起伏,洞穴连绵,10多个县与鄂、渝、黔、桂四省交界历朝皆属统治薄弱区域。 土地又贫瘠,自然灾害频繁,自宋以来,匪患未绝。如今国内党派繁多,自顾不暇,湘西土匪更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为害尤烈。 湘西是块难啃的骨头,还耗费兵力,张家界虽然离湘西近,情况却没那么糟,作为徐家给徐子君混军功战绩的垫脚石,再合适不过。 接到了徐子君发来的电报,张浅很是开心,在大医院里工作了三个多月,毕竟是个讲究资历的地方,每日虽然繁忙,自己主刀的次数确实少之又少。还是看在自己是留美回来的高材生份上。 电报上徐子君说已经到了张家界,让自己跟过去,为公作为随行的军医,为私也可以为徐子君看病。 毕竟不管什么病例,都是很私人的东西,哪怕一开始徐子君有所遮掩,很快的张浅还是猜到了,患病并出现症状的,正是子君本人,而后徐子君也索性大大方方的询问起张浅,两人之间的联系亦复一日的密切。 等到张浅终于下定决心辞了亲戚为他牵线搭桥,前途无量的工作,去往张家界做一个小小的军医,这才发现徐子君本来稳定的病情居然复发了,还有着更加严重的倾向。 张浅皱着眉头,有些生气:“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让我们自控力如此良好的徐三少受到如此刺激?是朋友就别给我找借口,没有外因你是绝对不会这样的,要配合治疗!!”最后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徐子君停下不自觉反复踱步的步伐,略带迷茫的看了徐子君一眼,然后才回过神来,温柔一笑:“这你就不用问了,你能有让我快速恢复的办法吗?” “呸”张浅狠狠啐了一口,这人真是可恶极了,一点也不知道珍惜自己“哪有什么快法子?!你当我会炼制神丹妙药,一吃就灵?” “让你和我说患病的原因你也不说,现在让你说复发的诱因你也不说! 你说你之前还好好的,现在不配合治疗,你还指望我干什么!” 徐子君只是静静的看着张浅,眸子里却仿佛有无限大的力量,让张浅的抱怨声越来越低。 “行了行了,我不问了,你把最近出现的症状说给我听,我先开一些药给你,再观察几天,你的发病原因肯定是人为的,绝对不要再去接触了,你的病还想不想好了?!” 徐子君点点头表示知道,靠在椅子上背脊开始放松,笔直纤长的双腿也自然的在书桌子底下伸开,原本穿着军装,带着印有青天白日的军帽,显得格外干净利落,姿容严整的锐利气息也开始渐渐消散。 张浅来了,徐子君感到从心里冒出来的放松,自己的精神状态本来就是隐疾,时时刻刻让自己提心吊胆,如今总算有人在一旁看着,帮自己分担这份重担。 徐子君揉揉头,让下属带着张浅去熟悉工作和休息的场所,叫来赵秘书:“他现在怎么样?” 秘书本来是个文官,姓赵的却三大五粗,正是那日演戏给许朗月看的为首大汉:“一开始闹过绝食,好几天没吃东西,这几天正常了,一日三餐没停过,精神也不错,老是有些小动作想要逃跑。” “就闹过几天绝食,现在正常了,精神还不错?”徐子君面无表情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声音里有着微不可闻的苍凉笑意。 这样怎么够呢?朗月? “找一家规模好的疯人院,把他丢进去,打点一下。再找两个有眼色的,给我牢牢看住他,别让他出来,有消息随时报告。” “这件事对我来说比剿匪来的重要多了,帮我办事,办得好,嘴巴牢,你们不会吃亏的,否则我也不介意让你进去呆着试试。” 有了快速而来的秘书之位,又有许朗月的前车之鉴,张秘书对徐子君产生不了半分怀疑,没看到许朗月什么人么?三少都能下得了手,还这么狠。张秘书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脊上直窜而来,硬生生的冻住了他的血肉,这比在战场上枪林弹雨的更让人觉得恐怖:“知道了三少,保证完成的好,不会泄露半点风声。” 许朗月翻看着之前部队的记录,头也不抬:“去把防部图从大壮那里拿来,再去给吴家,孙家以及富豪乡绅发个帖子,今晚在明月楼摆宴。” 话还未交代完,放去乌龙山附近打听情况的探子连门都没敲,急匆匆的跑进来。 “连长,有消息说乌龙山的匪盗将赵家二小姐赵连云捉住了!藏在山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想看的短文类型? 最近一段时间会以短文为主。评论回不了,真是闹心。但是我都有看,谢谢你们的鼓励。 我还是比较缺爱啊,你们的鼓励会给我很大动力。 第6章 暗黑系短文 赵连云?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徐子君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看的前来报讯的探子晃花了眼,忍不住心里嘀咕:老子整日里都看得到穿军衣的大老爷们,但怎么看徐连长才是最能把军装撑出来的人呐,背直腰细腿长,脸又俊,真是人比人,气死个人。 “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除了你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个消息么?” 黑子摸摸头:“报告连长,我就是乌龙山山脚下长大的,十年没回来了,您不是让我去打探消息看看地形嘛,我就顺便去问以前的邻居,她们一家就刘寡妇和刘老太两个人,以前其他的住户全都搬走了。” “寡妇长得实在丑,老太太年纪又大了,乌龙山上的匪盗们才没对她们下手,偶尔还会让她们做些缝补衣裳的活计,我以前家里和老太太关系不错,又送了点实惠东西过去,唠嗑的时候她们和我说的,说看见一个黄花姑娘被他们绑进了山,那姑娘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千金!还骂骂咧咧说死了好几个兄弟,喊着姑娘的名字,叫做赵什么的。” “然后我又去查了一下最近有哪个大户姑娘路过这里,又是姓赵的,应该就是赵家二小姐了。” 赵家和徐参领向来不对头,这次跟着三少过来剿匪,遇上赵二小姐被抓,这 黑子呐呐的开口:“赵二小姐被抓的消息应该没几个人知道,那帮土匪也没泄露出消息,估计相当着底牌用呢,连长,这消息要通知赵家吗?这不会妨碍我们剿匪吗?!” 徐子君抚摸着老旧的书桌面上的划痕,神色不定:“除了这个,你还打听到了什么?” 黑子:“上山有两条路,一条路附近有瘴气,吸了会让人头晕无力,解药被盗匪们开了一块药田集中种在一起,要是咱们就按照一条路上去,就得被那些崽子包了饺子。” “瘴气的解药还好找一些,毕竟我是在这长大的,总归能找到办法,关键是乌龙山后面有一条退路通往隔壁县城,又接着九山,马山,要是把那条路堵上了,土匪们还能往山里跑。连长,乌龙山这块骨头不好啃啊。” “再不好啃,总有让人下嘴的地方。”徐子君挥挥手,打断了黑子和赵秘书的忧心忡忡。 “瘴气的事情就交给你解决,两天内必须把整个连的解药给我配齐了! 乌龙山后山的事情也好解决小赵你这三天负责把队伍的积极性动员起来,加紧操练,整合一下赵二小姐的事情你们就烂在肚子里,但做不知道好了,就这么定了,兵贵神速,这次务必一击即中。” 徐子君的决策给了黑子和小赵极大的信心,全都尽力的运作起来,三天时间,眨眼即过。 “不愧虎父无犬子,三少的消息瞒得真紧啊,我还以为这不过是 分节阅读_3 分节阅读_4 重生之岔路 作者:夜半歌声鬼敲 分节阅读_4 次演戏呢。”孙区长似有极大感慨,不遗余力的夸奖徐子君。 吴大队也献媚的应和着,这次剿匪徐子君自己打头阵,自己和孙区长所做的只不过是分散兵力守住后山罢了,有功也算得上自己一份,还不用正面抗乌龙山林豹子的火力。 只是乌龙山半山腰的碉楼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攻的下来的,胜负只怕是五五之数,说不得准喽。 徐子君心中冷笑,这两个没用的老狐狸,除了能耍滑头,还能做些什么?随意应付着两句,看着即将蒙蒙大亮的天空:“时间差不多了,后山有劳二位配合小吴守着,我带着兄弟们这就去了。” 黎明将起,天色还是雾蒙蒙的,乌龙山的岗哨睡意朦胧的等待着轮班替换的人,还未打完哈欠,便一枪毙命,永远的沉睡了。 在队伍前面的一队队长和战士们都崇拜且充满惊异的看着徐子君和他手里那把加了消音器的狙击枪,如此强悍的武器简直是闻所未闻。 效果出众,对得起自己花了大把精力从国外搞回来的家伙。徐子君眼睛里次出现真心柔和的笑意,浑身散发着执掌成败的气势。 军队迅速且安静的靠近碉楼,直至突破了第二道防线,碉楼下沉睡的土匪们才开始慌慌张张的反击,正面的火力交战终于开始。 土匪们很快不敌,一退再退,从山头上赶来的林豹子和他的三个当家的也渐渐和残存的手下汇合,一步步退回山头。战局开始渐渐明朗化。 直到退到房子里,林豹子满眼通红,布满血丝,对着紧随的国民党军官恨得咬牙切齿,连手臂上渗出的血迹也来不及处理,一手抓住发型凌乱的,面色惊恐的赵连云,在乌龙山上的几天里,赵连云换下了精致的绸缎旗袍,洗去了妆容,变成了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毫不显眼的女人。 林豹子大声嘶吼: “住手!你们知道我手里这个女的是谁嘛?! 告诉你们!她可是—————” “砰”的一声,林豹子脑门上正中红心,流下斑斑血迹,仰倒在地的双眼中充满了惊诧,惶恐,不敢置信以及深深的恐惧,枪声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也像是开启了继续攻击的播放键,连长没有下令,住手个屁? 三当家的环视周围,老二带着十几个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了,地面上林豹子的尸体给了他极大的恐惧感,他愤恨的抓住尖叫不已的赵连云,手上的尖刀狠狠的捅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下手狠毒,尽情的在最后一刻发泄自己的害怕和惊恐, “你这个没用的臭婊子!!贱货!!给我死!!” 这一幕在徐子君眼中仿佛成了慢动作,他以欣赏的目光看着赵连云身体上被捅出一个个窟窿,绽放出一朵朵血色的妖花,喷溅在赵连云苍白的脸上,他甚至可以听到赵连云在喊:“我是赵家二小姐,你们怎么可以杀我?” 这句话还未发出声音,就被永远地堵在了喉咙口。 这幅场景,真美啊,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多么让人心神悸动,朗月,你说对不对? 真可惜你没有亲眼看见。 徐子君又一次的笑了,笑的充满血煞之气。 谁说他死过一次了?死的是赵连云,疯的是许朗月。 他没死,也没疯,他活的好好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脑海里一直回荡陈奕迅的落花流水,简直停不下来。 诶,孤独的屌丝想有人陪着去看演唱会啊~~~ 第7章 暗黑系短文 五年以后,1929年。 去年北伐结束,奉系的张作霖撤往东北并被日本刺杀于皇姑屯,其子张学良宣布改旗易帜。中国也算是实现了形式上的统一。 自己上辈子跑去东北打算建功立业,结果派系战争站错了位置,这一世徐子君知晓结果,很好的保留了自家的地位,如今徐家投靠了蒋介石,自己也被编入第三集团军阎锡山司令手下,任正职旅长,副师职。上校军衔。肩上三颗星,直接下辖多个营;隶属于集团军。 “据说四号在上海开播了场有声电影,真想带你去看看。”徐子君推着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的许朗月,缓缓说道。 “你会放我走吗?你费尽心机把我弄成失踪人口,关进精神病折辱我,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说啊,徐子君!!你有本事真的带我出去啊!!光说有什么用??”许朗月脸上一贯的风光月霁早已不见,即使还是那副温和秀丽的五官,从容的气魄却再也不见,只剩下讥讽,恶毒和仇恨,还有茫然。 在房间里被关了许久,只有徐子君来看他的时候,才会暂时的把他带出房门。许朗月在这五年里,也终于想明白当初的事情:包括绑架,包括威胁以及被送进疯人院被人看管,再也不能接触外界。但他不明白,徐子君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但是被关的久了,许朗月哪怕再怨恨徐子君,也按耐不住想要和别人说话的冲动。所以面对徐子君的时候,许朗月是愤怒的,激动的,却不是沉默无言的。 如今的许朗月在一复一日的困境中开始渐渐发疯,一开始只是抑郁,后来进行药物治疗控制,反而更加严重,知道许朗月终于接受现实,情况才得以控制。但终究开始变得恍惚,对徐子君越发厌恨。 徐子君听了朗月的话,还是犹若不闻:“虽然你的身体并无大碍,我却还是喜欢你坐在轮椅上推着你走,感觉你像是你还在依赖我。” 连带上辈子,已经整整十五年了,十五年了。除却最初的甜蜜,如今剩下的只是伤痛。 许朗月是一根带刺的藤条,自己却亲手把它牢牢的缠在身上,哪怕被勒的疼痛难当,浑身鲜血淋漓,只为了那紧紧的依靠也在所不惜。 但是心脏早已经停止跳动,如果连最深的伤痕都在时光中变淡消散,那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铭记? “朗月,你再耐心等等,等一切定下来了,我会好好考虑我们的事情。” 我们?许朗月听了这话,眼睛一酸,有种落泪的冲动,又想放声疯狂大笑,他的心里满是复杂,一会希翼着徐子君能放他走,一会又否定这种想法,徐子君是不会放他走的,未来不可测,连时间都是不可测的,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恨徐子君,恨不得拿把刀狠狠刺进去,即使两个人同归于尽!!可是自己这样都活过来了,又何必轻易地去死??徐子君是爱他的吧?只是这种方式太极端恐怖,让人恶心反胃又恐惧,太恐怖了!!他个疯子!! 为什么进疯人院的不是他!! 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用他恶心的恐怖的爱,来伤害他??把他也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徐子君,你说啊!你关了我五年了,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疯子吗?” 徐子君停下走动的步伐,绕到许朗月的身前,眼里有着和许朗月一样的困惑:“朗月你也不知?” “我也不知啊!虽然张浅说我已经稳定了,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许朗月,你觉得我还是疯的。” “那我就还是疯的,你的话,我总归是要听的。” 徐子君温柔的弯起嘴角,在许朗月额头印下一吻,如刀锋般锐利的眉毛,万年深潭般寒冷的双眼,此刻全都变得柔和而诡异,徐子君蹲下身,双手环绕许朗月的腰身,下巴轻轻的倚靠的许朗月双腿上: “朗月,还记得我们次见面时你正在读的《大雅·荡》么?我只记得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了。很多事情会有一个好的开头,却不一定能有结尾,你不知道,上天优待于我,总归要有个不一样的结局。”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开始怀念以往初识的场景,回忆并没有因为时间久远而黯然失色,反而显得更加色彩鲜活,比现在要美好的多。 这短暂的沉默就像是繁华世间中一幅能让人感到安定的优美画卷。 可惜这可怜的短暂的默契也被打断了。 “旅长,团长让您马上回去开会,情况紧急!!”一个身穿便衣的男子从远处匆匆跑来,额头上挂着汗珠,显然时间刻不容缓。 “嗯,你去把王伟叫过来,两个人带着他在园子里逛一会,然后没有差错的送他回房间,明白吗?” “是!旅长。” 蒋司令想‘裁减军队’——想独裁,想争兵权,想灭‘桂’。也该行动起来了 第8章 暗黑系短文 3月27日,蒋桂战争爆发 4月1日,何键通电拥蒋,脱离桂系。2日,桂系李明瑞、杨腾辉于前线倒戈。三日晚,武汉被弃,桂系军阀败逃鄂西。 5月5日,李宗仁在梧州通电组织“护党救国军”讨蒋,由白崇禧、黄绍竑率军分两路进攻广州。 双方战事胶着。 12日,蒋介石命李明瑞、杨腾辉两师南下援粤围攻桂军,白崇禧、黄绍竑率军力战,屡遭败绩。 23日徐子君带军跟随部队包围白崇禧、黄绍竑。 “李宗仁手里就一个团,其中几个主力军还早已经反水,发电报拥护蒋司令,战局怎么样早就能看出来,这仗拖不了多久,很快就能结束了。”袁文才拿着最新的电报,和旁边的王佐聊到。 他是中国工农红军高级指挥员,如今军阀混战,红军在赣南的一路失利上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第三次国民党对共产党军事“会剿”的兵力部署也得以松缓,只是鹬蚌相争,他们却做不了这渔夫得利,必须趁早进入进入东固革命根据地,希望能打破第三次围剿。 果然,24日,白、黄败逃越南。 徐子君在战地追捕中被流弹碎片伤到背部,并不致命,很快被送进了医院,由张浅开刀治疗。 弹片很快取出,奇异的是本该稳定的情况却一直高烧不退,陷入昏迷。张浅只好在紧张的手术中尽量找时间陪护徐子君。 大梦三生,徐子君终于醒了。 醒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醒在了1929年他重生那年的病床上。 分节阅读_4 分节阅读_5 重生之岔路 作者:夜半歌声鬼敲 分节阅读_5 “三少,你终于醒来,这次车祸真的很危险,要不是幸好有人路过把你救了,后果不堪设想。” “医院都快下死亡通知书了,幸好老天保佑,我这就让人给统领传消息。”一旁的男人留下护士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三少??他已经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自从自己升为旅长之后,就没有人用这个称呼自己了。 这是又回来了吗??那么自己重生的事情呢?那么鲜活的记忆,甚至经历过的阳光雨露难道都是不真实的?? 这一切究竟是真是还是幻觉?现实还是虚妄?? 耳边传来十分钟后又返了回来的男子的声音:“三少,你就别和统领生气了,他去赣南围剿土八路,现在他唯一的依靠就是你了,您可要振作啊” “统领让我照顾好你,能走动之后带你去张浅医生那里看看应该不会有事的,我看三少明明好好的统领对你再怎么严厉,还是希望您能” 徐子君一阵头疼欲裂,男子说话的声音他也听的是断断续续,迷糊不清 张浅发现徐子君醒来后显得很是怪异,像是平白丧失了很多的记忆,他想他应该把工作先放下来,好好的照顾徐子君。 他还没有和徐子君讲过:“他一开始去学精神科,是因为他那时对自己的性取向产生懵懂和怀疑 直到很多年之后 被许家人重新找回的许朗月安静的坐在院子里,父母为了照顾他已经耗尽心血,变卖家产。一家三口在烽火连天的日子中平静而艰苦的度过着岁月。 许朗月神智清醒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他甚至已经快忘记了徐子君中弹受伤后无人看管,自己遭遇了什么事情,他觉得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 夜如此深,因为你安眠在我黑色的眼珠里。 一旦睁眼,你就天明,走进街道,走进城市,走进人来人往,走进别人的曾经,一步一个月份,永不叫停。 我愿成为瞎子,从此我们都没有光明。 我无法行走,你无法苏醒。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段话是张嘉佳写的,终于完结了,下次短文可能会以随笔的形式发出来,如果对我有所期待, 希望你能收藏作者,等待我的下一篇短文,以文会友。 分节阅读_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