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分节阅读_1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作者:云上椰子 分节阅读_1 ━━━━━━━━━━━━━━━━━━━━┓ ┃ ┃书包网整理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作者:云上椰子 文案 恭喜教主吃了一颗能内力大增,随处发情(大雾),怀孕生子(大雾)的果子名满江湖的神医终于被“请”到了魔教。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教主,小攻 ┃ 配角:神医 ┃ 其它: 【正文】 一把推倒在教主床前,魔教妖人恶声恶气就一个字“医!” 神医抱头缩身,颤颤巍巍:“还、还请教主伸出手来……” 静默。 良久。 层层轻纱床幔后才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 惊魂未定的神医不敢怠慢,搭手上去。 轻轻一碰,那手便颤了下。 神医凝目。 分明感觉到这手腕在自己指下颤抖。 待把完脉。 神医不能淡定了,简直是惊呼的:“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这几百年也难得一遇的玉斛果也被教主所食用了!武林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 “教主往后必然功力大增,神功练成指日可待啊!” “就是这玉斛果的功效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吃了会有所发情是正常的!开始一次两次常人尚且可以隐忍;三次四次,就必会神智丧失,与人相交;五次六次七次八次的,恨不得日日要人精血喂养;如此下去,不出两年,便恨不得日日有多人交合才能尽兴!” “此外,这玉斛果还有别名叫得麟珠,据说能在短短一年内调养改变人的体质,使得男子也能怀孕生子啊!如果古医书上记载属实,那教主一年后再与人交合后便能逆天怀孕,喜得麟儿了啊!” 全场寂静。 室内所有人目瞪口呆。 半晌,床帐内传来阴冷隐忍的声音:“……一派胡言,把他给我杀了!” 于是神医就被杀了。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论知名度,全江湖也就这神仙谷的陆神医最出名了。 把这个神医给杀了,那他们魔教的教主大概也就真没救了。 教中的众位长老一合计,就瞒着教主把神医给关在了地牢里。 暗无天日。 阴冷潮湿。 简直招谁惹谁了。 所以说神医也是个高危职业。 看旁人医好了疑难杂症赚得名满江湖好像很爽的样子,其实一个流年不利遇上土匪也就遭了殃了。 就是夜半的时候。 神医被人给掐着脖子,掐醒了。 “你你你——咳咳…咳……”神医缩着身子退到墙角,惊恐万状。 来人一件黑袍兜头披身,只露出一个苍白的美人尖,开口便可察觉吐息有些混乱,却还是气势不减:“你昨日所说……” 神医抖抖抖:“自是句句属实。” 黑衣人阴测测:“可有解?” 神医抖抖抖:“交、交合完一万次也、也就完了。” 啪—— 黑衣人拍断一根牢柱。 神医抖抖抖,却还是忍不住科普:“所以这玉斛果也是个会害人千人骑万人枕的邪毒,所谓增强功力,不过是将男子精血化为己用罢了。” 黑衣人阴测测:“我命你解开此毒。” 神医抖抖抖:“可这根本也不算是毒,哎不是,你要我给你解,我…我医人不卖身的。” 黑衣人欺身近来,一把抓着神医脖颈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解毒。” 神医抖抖抖:“哎哎哎,你有话好好说,以和为贵,别动手嘛。” “……嗯……”黑衣人闷吟一声,神医鼻息的气流和身上的气息被他饥渴的身体所觉,立时就变成致命的毒药一般,手软脚软下去。 幸而被神医一把抱住。 “放开……”黑衣人软到在神医怀里,隐忍喘息。 “你这般是忍了多久了?”神医把脉,感觉那整个人都在自己怀里细细颤抖。 叹息:“这情况不妙啊,教主还是早日寻个钟意的,先行云雨之事,暂缓情况吧。就算是医治疑难杂症,我也是要些时间来想法子的嘛。” 教主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被神医放在床上的时候还紧紧抓着人家的衣襟不放,却是舍不得人家身上的气息了。 半靠在神医身上,神思昏聩,呢喃:“我难受……” 神医愁苦:“……” 小心翼翼将教主放平在床上,被抓着不得起身。 教主轻喘,抓着:“……命你想法子,暂…暂缓我这情况……” 神医:“哎我我我……我无能为力啊……” 教主眼神不善,瞪人的眼眸里一片水光潋滟,混乱的气息悉数轻呼在神医颈间,轻声威胁:“还想活命吗你!” 神医:“你总要给我时间,现在你已这般情况,不找人交合怕是命丧黄泉都有可能,你要我救你,可也要给我时间啊。” 神医一边说,一边掰开教主抓着他衣襟的手。 一根、两根、三根、四…… 没掰完就被教主又一把抓住拉近前来:“你这无用的东西!留性命有何用!” “教主饶命!”神医抱头缩脑:“还望教主看开一些,您是教主,找一两个侍寝再是正常不过,待我找到解治的法子,再、再杀了那侍寝的就好了。” 神医一语惊醒梦中人。 于是。 神医畏畏缩缩在床角,抖抖抖。 “教主饶命……” 教主平躺在床上,喘息着瞥了一眼:“过来……” 神医抖抖抖:“这、这种事还请教主找别人……” 教主挣扎着,勉力撑着手臂抬起上身:“……混账,要我说几遍……” 神医抖抖抖:“……” 教主终于半坐起身来,一件一件褪去衣衫。却只勉力解了上衣,层层叠落在腰间,裤子却是没力气解了。 几步膝行到神医面前,终是忍耐不住般,摸靠了上去。 神医苦着脸接了这全身高热的烫手山芋:“先、先说好,不许杀我。” “……嗯……”教主漫应了声,即将获得解救的快感冲刷了他的意识,只会应和。 特别是当神医的手无意的放在他背上时,整片脊背都如被羽毛略过,舒服的令人颤抖。 开口,嗓音里都是黏腻:“你多摸摸我……” 神医:“……” 这长发披散的教主如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左摸摸右摸摸。 身上热烫烫,光裸裸,滑腻腻的。 下边也有根东西戳到了他,靠坐过来都能察觉他下方的一片黏渍。 如此荒诞淫靡的景象…… 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教主长发披散跪趴在床上也有一会儿了。 修长五指攀着床沿,随着倾覆在身后的撞击,每个指节都抓得泛白。 神医自身后位入,将教主整个身子抱在怀里,一手撑在教主脸侧,一手绕在教主身前去替他纾解挺翘怒涨的玉茎。 “……唔嗯……你慢些……”教主吟叫。 随着身后又一轮的冲撞,他早被肏干的酸软腿弯承受不住,跪也跪不住便要趴了下去。 幸而被神医一手拦腰提了起来。 毕竟是个体力活,神医的气息也是有些粗重,热烫的喘息喷薄在教主颈侧,嗓音低沉撩人:“这便受不住了?” 教主说不出哪儿不对,只觉这声音都能刺激到他全身酥麻。 湿热黏腻的后穴控制不住就是一阵抽搐收缩,绞得神医在他身后闷哼一声,只更加狠力肏干起来。 奈何教主身子舒爽的快要软成一滩烂泥了,神医捞了两次人都跪不住一会儿。 只得退开身来,将人翻转,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再次进入那一片狼藉,开开合合不停吞吐的小穴。 “唔啊……”下身只空虚片刻又迎来那物,教主仰着脖子承受,察觉覆在身上那人要直起身,行动先于意识伸手勾住了神医的脖颈。 他喜欢肌肤相亲的感觉。 先前万般隐忍还是破了功。 现在摸到手了,就恨不得片刻不离。 便觉整片胸膛都是空虚,哑着嗓子要求:“你摸摸我……” 一声轻笑。 接着胸前的乳首就被湿热的舌头舔了。 “唔哼……”没想到会受到这刺激,教主哼吟出声:“你……嗯……” 也没想到那处竟是敏感之极,几番舔弄就硬挺如红豆,软软的肉被人咬在嘴里侍弄,连着一圈乳晕都仿佛肿大了起来。 “别……嗯啊……”教主嘴里推拒着,胸膛却是挺着,叫没两声就在这番玩弄下泄了身。 可真是嘴上说着不要。 身体却诚实的不像话啊。 彻底的清醒只在出精后维持了片刻。 不过那会儿太累,没什么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开。 全身便又开始蠢蠢欲动。 教主搭在神医脖颈的手情不自禁就开始往下滑,顺着他颈背的线条,将神医方才还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里衣剥了下来。 倒不是想象中文弱书生的身板。 但很快手就被神医给捉住了。 别有深意道:“你不要乱摸。” 说着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整个抱坐起来。双手揽在教主背上,让人好舒服靠坐在怀里。 方才压着休息良久总是会呼吸不畅的。 却没想到轻轻的挪动,又令教主后穴开始一抽一抽的吞咽收缩了。 神医抚在教主背上的手都是一顿。 “这么快……” “……嗯唔……闭嘴……”教主不满,他自己的状况自己知道。情欲来的汹涌,下身那处便好像又湿了起来。 真是又羞又恼。 但方才该做的事现在也做过了。 再来跟个大姑娘似的脸红实在没必要。 教主跨坐起身,眼看着别人同自己一样的那处从自己后穴里滑退出来,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浓精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想着也是没有清理的必要。 便又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分开双腿,跪坐在神医怀里。 自己低头摸到神医那处软肉,揉搓抚摸几下,待它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便一鼓作气,扶着那处对准自己后穴坐了下去。 连带又挤出一些白浊。 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神医更是叹为观止。 心道不得了。 这人这么快便不要脸了,真是不得了。 清醒已是第二天傍晚。 漫天红霞映着空气都是绯色。 教主鼻尖都是萦绕的药香,轻纱幔帐只有一层,透过看去,能看到神医低头站在桌前研药的背影。 这不是他自己的房间。 触手所及是温度宜人的草榻。 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宽大的衣袍,一坐起来便顺着肩膀滑落下去。 下边自是什么也没穿。 身上能看到的,都是桃红色的印记。胸前的两个小东西更是还红艳艳的,磨蹭到衣料都是细细密密的痛。更不用说身 分节阅读_1 分节阅读_2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作者:云上椰子 分节阅读_2 身后难以启齿那处。 一时心累的连发脾气都是懒的。 轻咳了声,看神医有些惊着转过身来,才问:“我为何会在此间。” 神医双手扶着背后桌子做支撑,结结巴巴:“你、你今日上午时还不肯我离去。但我想的药该按时辰煎了,就只能把你也抱过来了。” 这么一提倒是有了点印象。 他也不是全无意识的,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记得的,只是劳累过后回神的比较慢。 神医把药端到他面前:“不一定有用,也只能走一步试一步了。” 教主端过喝下,冷声:“这有何用?” “延缓下次发情。” “能延多久?” “我都不知你这本来发情的间隔周期是多久……” 教主忽然恼怒,一把抓过神医衣襟,双目瞪视:“你确定有用?!” “……不、不会毫无用处的。” “那为何……” 后面的话教主没有说下去,因为神医也发现,他又…… 裸露在外的肩膀都在细细地颤抖。 整个人慢慢软倒在了神医怀里。 “我、我发誓,一定是你这次发情没发完,不、不是我药的错!” 神医在魔教住了下来。 他是个很温柔仔细的人,说是医治教主,但其实更像是照顾教主。 方方面面。 无微不至。 再加上几日相处下来,大概也觉得教主没一开始想象中那般可怕,便不像之前那般惶恐。 教主自是发觉他这一转变。 不过也无甚表示。 人就是这样怪的动物。 哪怕世人都怕教主,可高高在上的他还是被神医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了,两人间便有了一层与旁人不同的关系。 关系。 怕是最难以说清的东西了。 “别睡着了。”神医俯身在教主耳边轻声提醒。 此时教主懒懒趴在浴桶边缘,整个身子浸泡在充满不知名药材熬煮的药浴中,昏昏欲睡。 每日都是如此。 饮食,洗浴都由神医照顾。 整日鼻尖都是药香萦绕。 待会儿擦干身子上了床,还要接受施针。 神医美其名曰,多管齐下。 教主精神不济,也不甚在意,只随了他去。 施针完毕。 教主仍裸着整片后背趴在草席软榻上,被神医唤醒。 发现还是在神医常待的药房。 室内三面环窗,朱红的雕花木窗都只堪堪支起一半。 伴着外面的清风明月,涌进不少夜间凉气。 肩膀都不由一缩。 神医见了,为其仔细披上衣服:“回房去吧,这里凉。” “嗯。”教主漫应,却不见神医有任何动作。 不禁皱眉,难道还要他自己走回去不成?转念又觉得自己这念头冒的莫名其妙,他并不是多么身娇肉贵的人,也是这人近日来照顾的仔细了,自己便越来越心安理得享受。 正想坐起身,皱了皱眉。 神医一边为他整理衣襟,一边为他理顺头发:“怎么了?” “不回了,”教主按下神医的手,“就在这儿吧。” “……”默契渐浓,神医自是懂他,怕是情欲又上来了:“这里就一草席软榻,挺凉的……” 教主只回了一个略带七分威胁,三分隐忍的眼神——可谓是十分凛厉漂亮。 神医不得不败下阵来。 房内烛火早已吹熄。 仅有窗外的银白月光撒了半室。 教主仰面躺倒在草席软榻上,双手紧紧抓着榻沿,半个脑袋都悬在了外边,满头长发就如黑绸流泻下来。 下身是大开的修长双腿,被神医半挂在臂弯。 两人结合处早一片狼藉,教主那处更是被蹂躏的鲜红欲滴,却还是不知羞耻不知满足的抽搐吞咽。 随着一下一下有力的菗揷,鲜红的媚肉翻出一些,再进去一些。 黏腻的水声便会合着肉体的撞击声轻响在黑暗中。 刺激的教主更是忍不住轻声喘息,闭着眼睛要求:“慢些……唔……” “是难受了?”神医俯下身来,一手托住教主仰在榻外的后脑勺,仔细看他蹙眉神态。 教主摇头,缓慢睁开眼来。 长长的睫毛都遮不住里面的一片滟滟水波。 整个身子都在神医怀里细细颤抖,仿佛很是难受,又很是愉快。 神色都在月色中显得迷人又迷乱。 神医便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他的下巴,辗转亲吻来到唇边,几番温柔的舔弄撕咬,教主在这样的刺激下张了唇,也学着他那般样子探出舌尖来挑逗厮磨。 含了对方的唇,深入湿吻,用灵活的舌尖寻找戏弄着对方的敏感之处,教主之前没同谁做过这般亲密的事,几番便败下阵来,只能被神医托着后脑勺,仰头承受黏腻亲密的热吻,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淫靡的津液,又被那人细细舔去。 加之下身的进攻一直都是挑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不断研磨,十入九深。 全身的毛孔就如被人给深入抚慰。 舒服的直教人溺毙其中。 神思昏聩间,神医低沉的喘息响在耳畔:“舒服么?” 教主闭眼颤栗,体内阵阵收缩的感受着今夜回射入的淫液。 “唔……嗯啊……“ 到后来实在受不住,呻吟着攀住对方的肩背,很快便跟着丢了他的第二次。 七月。 怕是要下雨,天色有些渐暗。 神医拿着本医术悠闲坐在廊下细看。 在这秀丽的千层峰也待有五个月了,期间不曾下山,想想山下人事都好像恍如隔世记忆般。 也是快待得发霉了。 可里间的人——透过半开的雕花木门看去,还定定的坐在桌旁处理些文书。 相处久了才能知道,这魔教教主是个十分耐得住寂寞的人。 怪不得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怕是大多数时候都这般宅在魔教老窝里,不愿动弹。 …… 忽觉桌旁添了盏灯,顿时明亮不少。 教主抬头看去。 神医笑笑站立一边,手里还拿着件衣衫:“这大白天的怕是要下暴雨了,你要不要添件衣裳?” 教主摇头:“不必。” 方才他走进自己都毫无所觉,也不知是何时开始大意成这样的。 “还是披上罢。”神医为其披衣,嘴里念叨着:“切莫仗着自己有内力就不顾惜自己,你这天天喝药的,看着就好像要细心照顾,不然过意不去啊。” “你很闲?”教主蹙眉,眼神有些凌厉。 不过这般威严早已镇不住神医了:“是挺闲的。” 忽而俯下身来,在教主耳畔语带笑意的轻声道:“明日若是不下雨,可否同我下山一趟?山下的人家都要过节了,想来会很热闹。” 教主一愣,旁人一般都是向他求个下山令的,像这样胆大妄为敢邀他一起下山的,还真是没遇过。 以至于…… “嗯?不做声这便是允了?那在下可先谢谢教主赏光同游了。” 七月十五。 望丰收,祈佳偶。 街上男男女女,老少妇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小孩子拿着鲜花跑跑跳跳撞过来,把教主撞得一愣。 幸而被神医牵着一个,再扶着一个,分开两人。 三两句哄哄那扁了嘴的孩子,一会儿小孩又在小伙伴的笑闹中结伴跑远。 神医回头便道:“你走路偶尔也看着点脚下,街上热闹,多得是窜来窜去的小孩子。” “有什么关系。”教主表情冷淡,“你不是很会骗小孩。” 几句话就骗得那一群孩子去看前方莫须有的热闹去了。正直(?)的教主是大开眼界的。 “……那怎么叫骗。”神医牵着教主往前走,“小孩子都是要哄的嘛,不然眼睁睁看着他在你脚边哭不成?你不领我好心,还数落我。” “……”数落?这词用的真新鲜。 连着这牵着他手的人,带给他的也都是新鲜感受。 这人言辞动作间自动自觉靠过来的亲密感,让人无所适从,却又舍不得推拒。 倒显得是他木讷了。 “来,拿着。” 一回神,胸前晃着一捧鲜花,手把手的塞了满怀。 “赠花表意,瞧见哪个姑娘公子顺眼便给人一支,兴许能得到回应,求得良缘。” 神医笑眯眯。 教主沉下脸,这人委实太过放肆了,玩笑竟也开到他头上。 把一手的鲜花扔回某人怀里:“你自己留着送。” 可惜的是,没能等到街上最热闹的节目开始。 两人就早早打道回府。 一进房间东西都来不及放,教主就扯着神医倒在了圆桌上,气息紊乱。 “哎哎,我的花……” 尽数都被教主压在身下。 姿妍艳丽的各色鲜花衬得教主是人比花艳。 特别是他隐忍喘息,眼含情欲的模样,分明也是个剑眉入鬓的俊美男人,此时此刻却无端端的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还是无人看过,唯他独享的媚意。 只能几下褪去教主的亵裤摸到他那处。 忍不住笑意爬上嘴角:“都湿透了。” 说着手指摸了摸穴口边缘褶皱,中指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唔……”教主轻哼。有些难耐的攀住了神医的肩膀。 神医揽腰将人彻底抱躺在圆桌的鲜花上。 趁着下身手指一根根插进去开拓的功夫,搭在教主身上的手也解了两层薄薄的衣襟,从腰腹向上抚摸。 低头含住了教主的唇,细密亲热的湿吻,手上也不停的揉弄亵玩着教主胸前的乳投,几下便被弄得殷红坚挺。颤巍巍的等待更多抚摸,好生可怜。 这惹来了教主不满,偏头躲开神医的吻,喘息怒嗔:“你…快些……” 他又不是多么娇弱的人,体内作乱的手指也已经增加到了三根。 这人磨磨蹭蹭的折磨他,是有多可恶。 神医亲亲教主脸颊,低声安慰:“别急,下面没弄好你会受伤的。” 说着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看着指尖都是湿哒哒的粘液,随手折了一枝桌上绚烂绽放的芍药,就着一指长的花茎插入了教主身下开合的小穴。 “唔……”教主双腿都是一挣,却被神医给捉住了大腿根部。 教主眼角绯红,有些恼怒:“你这混账…做什么……” “别生气。”神医笑,“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着又折了枝去刺的月季花别在了教主鬓边发间。 愈发衬得教主人比花娇。 教主胸膛起伏不定,体内情潮都被一支细细的花枝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喘息更加粗重:“拿出去……” “怎么?嫌它太细?” “你……唔嗯……” 神医又折了一枝绣球花,沿着教主冒着淫液的挺翘玉茎轻轻扫过。层层叠叠细细密密的花瓣就如万千蚁噬一般,抚得教主脖颈锁骨都起了一层热汗,偏偏神医还欠扁的舔吻着他脖颈,在他耳下低沉叹息:“可惜你这儿的孔太小,插不进去……” 教主攀着神医肩膀的手指抓到发白,勉力抬头:“……嗯……你不要太过分……” 神医终是忍不住笑着揽了教主后脑勺,将人抱坐起身。 抽出他身下小穴含着的芍药花,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阳茎,顶了进去。 “啊——”教主呻吟。 “嗯…这便带你去床上快活。” 分节阅读_2 分节阅读_3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作者:云上椰子 分节阅读_3 神医嗓音沉沉,一手托了教主雪白的双臀,一手揽背抱着身上这个软绵绵的大宝贝,向里间走去。 盛夏虽然炎热,却过得飞快。 教主除了练功和处理教务,多数时间都待在清凉的半壁后山避暑。 那儿有一方清澈见底的活水潭,潭边坐落着一间两面挂有竹帘的简陋竹屋。 偶尔兴致上来了,待在后山竹屋饮酒舞剑,仰头便是满天繁星。 累了随意卧在竹屋小憩,最终只会莫名其妙和神医滚到一处厮混。 竹帘虚虚放下,遮不住山间的虫鸣鸟叫、草木清香。 也遮不住屋内的缠绵春光,活色生香。 以至于天气转凉,下起秋雨才恍然所觉夏天已过。 算来教主已经极少有发情的状况了。 神医便提出要回神仙谷一趟。 “我不准。”教主神色冷淡。 神医含笑挑眉:“这般霸道?教主可否告诉我理由?” “……”教主默然不语,只寒着张脸注目于手上文书,半晌擦觉人还呆在自己身边,冷声:“你莫得寸进尺,此事休要再提。” “想不到我救人还救到卖身了,哎……”神医慨叹。 教主脸色更寒。 夜里上床的时候。 神医掰过教主面向床里侧躺的身子,探头细看他冷静闭目的神色。 “莫不是…还在生气?”语带笑意。 教主心情不太愉快,被人掰过身来却看到那人在幽暗中弯弯的唇角,觉得甚是可恶。 “不让便不让吧,我不再提此事。” 神医俯下身来亲了亲教主鬓角。 不过却被教主偏头避开:“今夜不想,我要睡了。” “……” 神医为教主扯好被面,看着人躺在床中一点没有要挪动的意思,试探问,“那还让不让我上床?” “……”教主没反应。 “哎不让便不让吧。”神医叹气。抚了抚教主鬓边长发,在他唇边落下一个亲吻。 在教主还犹豫要不要睁眼之际,就起身几步离去。 听得那人脚步声在廊外越走越远,教主心气愈发不顺。 这还是几月来次这人不同他睡。 按他往日心性,伏低做小也该要挤上床来。 如今…… 胆子真是越养越肥了。 可第二天起床才知。 神医不是胆子越养越肥,而是胆大包天了! 一句话。 他跑了! 只在药房留书一封。 上面只寥寥几笔:药性已除,后会有期。 教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哗啦——” 药房一阵巨响,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都摔了个稀烂。 沉着一张吓人的面色吩咐下去。 三日后属下就从神仙谷请回了陆神医。 不过此神医费彼神医。 咱们真正的陆神医是个蓄着一撮小胡子的三十出头的男子。 对魔教星夜兼程快要折腾掉他半条命的“请”人方式意见很大。 面对教主阴郁到吓人的脸色。 陆神医面不改色:“不知道!我一年前就带着小徒云游寻药去了!哪知道你们魔教从神仙谷捉来的是什么人!” 那会儿才真正体验了一把千刀万割的滋味。 陆神医还在犹自愤愤然:“我神仙谷每年前来求医的人那么多,指不定你那愚蠢的属下就捉了哪个求医的!怎样?有没有医死人?那冒牌郎中医死人也是你们活该!谁叫你们——”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暗器打穿发髻,钉在了墙上。 吓得陆神医闭口不言。 这才注意到教主阴郁的面容,猩红的眼神。 入魔一般,好生吓人。 陆神医嗫嚅:“……要是还没医死,不妨叫我一看,或许还有救……” “不用。” 教主转身走人。 “已经死了。” 十月。 曲江城,金水河。 游船画舫,雕梁画栋。 船上本是琉璃灯火,衣袂飘香,一派奢华享乐景象。 忽然丝竹之声戛然而止。 “啊——” “公子!”“公子!” 室内原本倒酒的佳人狼狈跌在歪坐榻上的玄衣公子怀中。 教主一柄长剑直指那人,眉目阴寒。 完全不顾身后一左一右另有两位提剑欲上的美貌姑娘。 “月余不见,”教主冷笑,“你倒好生逍遥。” 玄衣公子扶起怀中佳人,自己坐直身子冲着教主一笑:“走时匆忙,未来得及细说,实在是我那老巢出了点状况,不得不回去处理一下。” “那现在处理好了?绝境山庄——陆庄主?” 陆庄主摆摆手:“可别这么称呼,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破地方,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破称呼。” 教主长剑不放,两步近前:“既然如此,就随我回去好好算账!” 说罢一手抓了庄主衣襟,架着人要带出去。 身后两位提剑的美貌姑娘哪里肯放,刚要动手,就被庄主唤住:“云卷云舒,你们先下去罢。” “公子,您……”云舒柳眉紧皱,“又是何处惹来的母老虎,您还真打算跟他走不成!” “你这丫头嘴够贱!”教主低语,架在陆庄主脖颈的利刃贴上了薄薄的皮肉。 “惯坏了。”陆庄主笑笑,转而冲那俩姑娘道:“没看见你家主人脖子上的剑吗,不想我吃苦就先下去罢。” “反正您很乐意的样子。”云卷凉凉道。 陆庄主对着教主阴寒的脸色讪笑:“治下不严,见笑。” 两位姑娘收剑转身,刚要掀帘离去,却被外面狼狈闯入的青年撞了回来。 来人披肩散发,状况都没看清,就气急败坏吼道:“姓陆的!昨日所说可还算数!只要我陪你睡!就拔了赵大哥琵琶骨上的钢针?!” 陆庄主:“……!” 教主:“……!!!” 教主的长剑最后还是见了血。 银光一闪,没入陆庄主腹部的时候,只觉得脑子都是乱的。 却还是稳住气息,强作冷静,一字一顿咬牙在那人耳边道:“你这…脏、货!别让我再看见你!” 陆庄主真真是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吐血。 “不是,你听我解释……” “闭嘴——” 利剑收回,带出一抹血花。 在室内众人惊愣到反应不及之时,一剑劈开竹帘,轻功踏水离去。 云卷云舒几步上前唤着公子,要去扶人。 陆庄主捂着流血腹部摆摆手:“不伤及性命。” “都被插个对穿了!”云舒担心,“您这到底是哪里惹来的母老虎啊!多来几个您还有命吗!” “云舒!”云卷轻喝,“去叫鬼医过来。” “呵……报应不爽!”散发青年冷笑,“你这种人怎么就没被仇家一剑杀死!” “喂!住嘴!”云舒愤怒:“要不是你这扫把星……” “好了,都下去罢。”陆庄主头疼,这样想来还是呆在魔教山上比较清静。 要不是这青年和他口中的赵大哥闯了绝境山庄的地宫,还毁了它。 他也不至于要回来处理。 绝境山庄,不过是个代号。 在江湖上众所周知的,那其实是一片地界。收留的都是一些江湖上人人恨之入骨,满手血腥,大奸大恶,整个江湖再无容身之处的人。 若说魔教是邪,那这绝境山庄大概就是恶。 ============================================== 设定上,青年和他的赵大哥是主角。 一路遭遇污蔑陷害被全江湖追杀,为求真相抓住恶人各处冒险刷副本升级的那种。 绝境山庄是一个关卡难度蛮大的副本。 两人为追寻一些线索,闯了机关重重险象环生的地宫,也毁了它。 一上地面就被抓了。 也引回了在外面逍遥快活的绝境山庄庄主。 庄主用钢针穿了武功较高赵某人的琵琶骨,暂封他七成功力。 顺便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自己再出门的时候,就把两个要处置的人一并带了出来。 路上见青年长得不错,还嘴贱调戏说只要陪他睡,就拔了那钢针。 最后万万没想到是自己遭了秧。 鉴于咱这只是无剧情rou文,所以这些阴谋诡计的都和本文没、关、系。 教主和庄主是处在血雨腥风外围的npc。 负责谈情说爱,滚床单的那种。 待人都退了个干净。 云卷小心为庄主解开衣衫。 又气又心疼:“流了这么多血,这也太狠的心了。” 庄主靠在榻上仰着脖子在愣神。 半晌道:“我很…脏?” “……”云卷一愣,回过味来抿唇笑,“您还在乎这个了?以前胡天胡地的睡各色男男女女,要我和云舒候在外面听墙角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 庄主反省:“今日忽然被人一说,发现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云卷忍不住笑。 庄主委屈:“怎么能说我脏……这不是也贬他自己眼瞎?” 云卷道:“是眼瞎,依着您这不检点,以后若是同他在一起,怕是会被扎成个筛子。” “……你别吓我。”庄主摸摸云卷的头顶,语气温和:“也别探我心意,他不是都嫌弃我了嘛。” 云卷水盈盈的大眼睛看着庄主:“我是怕您真被扎成个筛子。” “知道了。”庄主拍拍那乌黑的脑袋顶,“多管闲事的小丫头。” 云卷拿开那只毁她发型的手:“才不是,只要不会动不动就扎您一剑,有个人能管住您,也挺好。” 庄主仰着头眨眨眼。耳听得船舱外人声动静,是鬼医赶回来了。 全身的麻痛让他眉头不觉皱紧,不禁低声:“……若是那老鬼不能解了这剑上的毒,我怕是真该被他管住了。” 云卷双眼睁大:“什么?!有毒?他这算什么?!” “嗯…口是心非?” 暮秋。 夜幕沉沉。 魔教。 口是心非的教主半夜自梦中转醒,心绪烦躁。 下身看得见的地方,挺翘了起来。 看不见的地方,自己也知道是湿的不成样子了。生理上明明不是用来承欢那处 ,此刻却比个女子大概还要浪荡些,黏湿湿的,极其细微的吞咽开合着,好似想要绞入些什么。 教主忍不住蹙眉。 那真神医也说是药性已除的,可现在却还会发情一样。 只要一想到某人…… 只要一想到那人的样子,那人又对他做过什么。 这身子就不争气的没了力气。 连带着一阵阵汇集下身的欲潮,也是一浪一浪的席卷着他。 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抓着被子颤着身子忍这片刻。 到底忍不下去。 还是伸了手,自己在锦被下动作起来。不过仅止于抚慰那挺翘的玩意。 更过分那处,却是怎么也不想再碰了。 正摸得舒服。 房内气息有变。 “谁——!”教主刚要丢出暗器。 床帐就被人掀开。 庄主一身玄衣,嘴角飞扬:“教主竟能让人接近至此才察觉……” “你……” 庄主一膝跪上床来,俯身抓住教主紧紧揪着被面的手,嗓音低沉带笑:“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坏 分节阅读_3 分节阅读_4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作者:云上椰子 分节阅读_4 事,嗯?” 庄主的手伸进被子,摸到教主身下湿漉漉那处时,教主没有拒绝。 蹙着眉头,肩膀细微的颤抖着。 庄主便干脆坐了进来,将教主整个半软的身子揽入自己怀中。 “这么湿了……”庄主叹道,气息里都是笑意。 他温热修长的手覆在教主那处,沿着坚挺的玉茎抚摸一圈,几下转移到身后更淫靡的地方。 教主轻喘。 腿弯曲起,脚趾都在被中蜷缩了起来,好似有些难受。 庄主在他耳畔道:“怎么不出声?是被我捉到偷偷做坏事,害羞了么?” “……嗯,住嘴……唔……”长指忽然插入后穴,教主整个人都挣动了一下。 庄主细看教主神色,心疼的吻了吻:“是我大意,毕竟许久未曾……你这处比先前紧了许多。” 教主听得有些恼怒,这话说得,字字都让他不舒服。 “出去——” 庄主笑声低沉,笑得教主都能感觉到他整个胸腔的震动。就是这样的人,让自己连一剑刺死对方的狠心都拿不出!还风流!总不能为了这家伙像个妒妇一样发疯吧,那自己一定会当着他那些老相好的面,绑起来吊着扎刀子,睡过几个就扎几刀! “……唔嗯……”教主轻哼,体内作乱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都按着他敏感的点研磨按压,来回折磨。黏腻的手感,响着细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胸前也摸上了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衣襟,撵弄着那两个不争气的小东西。 酥麻阵阵,一时舒服的差点便向情欲彻底投降。 “舒服么?”庄主问,“还想要更舒服么?” 教主脸颊虽是绯红,眼神却还在在听到这句话时恢复了片刻清明,冷哼:“……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舒服?” “……”庄主轻叹,“所以这不是求你来了。” 自受伤以来。 那毒一直不得解。 日日夜夜全身麻痛。 若是掩饰得好,表面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其实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麻痛难忍时恨不得削了这寸寸皮肉。 便是如此这般时刻,那麻痛还是完全抑制了男人的本能,竟是一丝情欲也出现不了。 教主蹙眉不搭理。 伸手握住庄主在下面作乱那只手手腕,便要推开他。 庄主哪里肯。 一个翻身将教主压在身下。 又是语带笑意:“宝贝你还是想得简单了,就算不用那处,我也能让你舒服。” 教主愣怔于他那声宝贝。 就看得庄主低下头来,沿着教主胸口一路湿吻至小腹,在教主刚刚反应过来这家伙要作甚,庄主就一口将他那顶端还冒着淫液的挺翘含了进去。 这瞬间的感觉太疯狂,教主呻吟。仰头承受这被包裹的温柔快感。 双手不自觉就抓住了他的头发,几番纠缠那束发缎带解了开来,庄主的长发便放肆的铺陈流泻而下,随着庄主微微抬头舔舐的动作,长发如羽毛般轻撩着教主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阵阵麻痒窜透全身百骸,几欲焚身。 “……嗯啊……你……你这混账……唔哼……” “舒服么?”庄主嗓音低沉惑人。 教主昏昏沉沉抬眼看去,庄主正舔了他柱身流下的一抹淫液,带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流光溢彩,是非常招人的桃花眼。 “你……嗯……有完没完……” 庄主笑,指尖包裹住教主的玉茎,带茧的指腹细密的抚摸而过,教主一时舒服的是大腿根部都在颤栗。 刺激那空虚小穴吞咽的十分厉害,内壁都紧紧绞着,恨不得这厮的手指再插进来好好抚慰一通。 却没想到一个更柔软灵活的东西触碰到了那里。 轻柔的碰到了穴口的皱褶,吓得小穴缩的更紧,又张得更开。 教主反应过来是什么,双腿都在挣动:“……唔唔……你……” “别动。”庄主轻声安抚。 右手捉了教主不安分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再狠狠一舔那处时,教主就被刺激的自己主动将左脚也架在了庄主肩上,脚腕都扣了起来。 一副再难舍得的模样。 …… 庄主用嘴帮教主纾解的最后,教主不自觉挺着腰,呜咽着呻吟。 待全部射出,才精疲力竭倒回床上。 被折腾的神色恹恹,低垂眼帘,轻轻喘息。 身边的人离去又回来,被仔细伺候着清理一身狼狈黏腻,身上是冷冷暖暖的。 庄主坐在床畔,以指为梳,轻抚教主长发。 一边细看他神色,一边俯身在他耳畔:“累了?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教主猛然睁眼。 下一瞬。 “哎呦——” 庄主就被踢下了床!一个旋身盘腿坐起,委屈:“我这还是伤患呢,能不能温柔点。” 教主冷哼:“找你温柔的小美人去!” 庄主听了挑眉笑:“不要,我媳妇都是绝世无双的大美人,作甚要去找什么小美人?” “哼!——”床内一阵厉风扑来,教主满身戾气的出现在庄主面前俯身揪着他衣襟:“你还有媳妇?!” “……”庄主楞,这情商不是一般二般的低,连话都说不下去了该怎么办! 赶忙诚恳求饶:“我没有……” 教主也是反应过来他的玩笑,有些恼怒。 庄主便又被狠狠推了一把,倒地不起。 眼巴巴看着教主一个转身,带着满身未消怒气,赤足走回床帐。 夜半。 庄主还单膝跪在床边。 教主面对床里休憩,散了一枕的青丝被庄主抚摸,缠绕,把玩。 又用手指梳通,理顺。 可怜的好像只敢用手摸摸这把长发了。 静谧氛围。 庄主温柔低声道:“先前,未曾与你细说就独自离去,是我不对。” “我一人自由自在惯了,有事都喜欢自己打算,不好与旁人多说什么。但离去数月,无论夜里白天都常常想你,便知你早已不算得是旁人了。” “那次实乃是有人闯我绝境山庄地宫,才不得不回去处理……况且,近来江湖不太平,已知晓是我那地界的人所为。” 忽而似有喟叹:“我那破庄子,是祖上传下的,因着那一片地界收多了不能再待于世间的妖魔鬼怪,才被传的又虚又悬。其中这些人,不乏一些是真的放下屠刀不问世事的,却也有一些是只是寻个躲避之所心中仍有欲念的。” “这种人,虽然自己心里也是千般万般的懒得管,却也不能等着这些家伙坏事做绝,引得全武林讨伐我绝境山庄不是?” “所以……”庄主一笑,嗓音低低切切,好似趴在了教主耳边:“宝贝,容我离去一阵子,乖乖待这千层峰等我回来,可好?” 庄主向来神出鬼没。 一走就没了行踪。 只飞鸽传书,每七八日便有亲笔书信。 都是寥寥几笔的风花雪月,撒娇吟哦。对自己的状况只字不提。 小小的信纸,每每展开里面都能飘落几片旖旎的花瓣。 教主看完便将信纸一揉。 却又舍不得扔了。 …… 江湖依旧乱。 光是灭门惨案就接连发生。 更不提时不时或死去或失踪的江湖高手。 临近除夕时,遭殃的名单上又多了一地儿,竟是绝境山庄。 回来的下属道,血浸石板,尸横遍地。 更莫提那绝境山庄庄主,再无人见过,也彻底没了消息。 绝境之地的恶人就像没了网的鱼,流窜入海。 江湖更乱。 …… 可教主在乎的只是那传信的飞鸽。 却也随着绝境灭门而许久不曾飞至了。 只觉整个冬天过得心冷。 夜里躺在床上更是身冷。 那个家伙,话说得再动听又有何用? 到底还是拿他当外人。 不然,怎么连是死是活都不让他知道? 初春悄然而至时。 教主又听到了窗外飞鸽响动。 飞身出去,捉住鸽子取了信封。 还是寥寥几笔。 是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教主勾唇一笑,可算是等到了。 …… 是夜。 民宅院落。 教主独自一人赴约。 房内的人一身玄衣,负手靠窗而立。 教主表示,这陷阱设得简单粗暴。 那人却笑,简单无所谓,教主不还是来了?庄主勾搭人的手段还是很强的,只要勾到手了,那个个便都对他死心塌地,即便是魔教的教主也一样。 教主冷哼,怎么能一样。 话也没说完,两人便刀剑相见,一番打斗。 这个房间内早已部下天罗地网,埋伏角落的高手也加入进来,势要取他性命。 直至到夜半。 随着院落外响起刀剑相搏之声才结束。 是魔教的人从外围逐一突击,解了他的十八小鬼阵。 那玄衣男子挟持着身受重伤的教主从房内走出。 放眼便见对向屋檐顶上站立一人,正是教主。 “这!……” “大概你是太高估陆衍风勾搭人的能力了。”被挟持的假教主道。 …… 最后那男子伤痕累累被教主剜着皮肉问话时,呵呵怪笑了两声道:“你这么紧张他……呵咳咳……哪知他正在别人床上快活啊呵呵……” 春雨如丝,纷纷扬扬。 教主找到那个“某人”住所已经是一月之后。 那是曾是一座伴湖水庄。 半年前被杀了满门。 如今是个无人鬼庄。 教主找的这红衣秋刀就是个喜好独来独往的人,在这种地方暂时落脚不足为奇。 月色笼着细雨。 一切荒废的景致楼阁都变得迷蒙柔美。 无人打理的园林,无多少人气。 教主隐息寻到一个院落时,乍然听到人声,更是小心谨慎翻身匿于檐下角落。 幽静夜色中。 听得那房内有人喘息。 时而有急促,又时而绵长。 轻声细语,吟哦呓语,温柔缠绵。 “……唔嗯……慢些…你慢些……我受不住……” 高潮已近,催促中都带了黏腻哭腔。 另有一隐忍男声响起,低沉撩人:“怎么宝贝?只用手指就受不住了?” 那一瞬。 没有比这更伤人的利器,就好像一下扎进了心口。 一刀毙命! 这人声音教主在耳畔听过无数次。 低低切切在你耳边说话时,就好像一根撩人的羽毛,全身毛孔都能被抚的又麻又痒。 可也就是这样的声音。 此刻却又响在另一人耳畔,怀里抱着他人,唤着他人宝贝。 那自己…… 算什么? “谁!——” 室内猛然一声暴喝。 教主强制收敛心神,屋内一人身披红衣破窗而出。 却是朝着另一个方向,与被发现的闯入者斗缠起来。 原是另有两个外人闯入。 那两人皆是二十来岁的青年,其中一人武功不俗,与红衣秋刀勉强打个平手。 金鸣相触之声不绝于耳。 幽暗室内传来那人熟悉的声音,却是对着暗处的教主道:“阁下既已来到,不妨现个身?” …… 室内床上坐着一人。 分节阅读_4 分节阅读_5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作者:云上椰子 分节阅读_5 衣襟松松垮垮敞着,嘴角微弯,似笑非笑。 不是陆庄主又是谁? “方才可听得精彩?”数月不见的陆庄主即便衣襟缭乱,也依旧风度翩翩。 教主只是勉强维持表面平静,两人之间所有过往都走马观花一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再抬眸与其对视时,眼神阴寒冰冷:“……你有意接近于我,所做为何?!” 庄主笑,很低沉。 那带笑声里就好像藏了无数张讥笑的鬼脸,把教主割得寸寸皮肉遍体鳞伤。 庄主懒懒背靠在床里,整张脸都埋在床帐的阴影中。 听他慢悠悠道:“为了你现在肯乖乖为我找到这儿来。” 半月后。 九盘谷。 已兜兜转转在这浓雾弥漫的地界转了两天。 临近傍晚时,陆庄主往枯枝落叶上盘腿一坐,冲着前面的两个青年挥挥手:“你们走罢,我是不走了。” “……”青年回身,蹙眉:“你这家伙,当初把你从地宫救出来的时候还说跟着我们,受点苦累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不成?!” 庄主摸了一片带着露珠的绿叶,轻笑:“原来你们一直以陆某救命恩人自居呀,被困地宫孤牢是我一时大意,可你们那天若是不再闯地宫,多得三日湖水一放,我也是能出去的。” “废话少说,你现在就是坐在这儿,又能出去不成!” “不能出去呀,可我累了嘛,就想坐等你们的破阵成果。”庄主靠在老树干上,笑:“记得啊,找到蹊跷之处的阵眼,这迷魂阵才能除得干净。” “你……”青年还要再说,就被抱剑站立一旁的人给拉住了。 赵少侠道:“阿容,就让陆庄主呆在这里休息吧。方才放出的青烟怕是对陆庄主有影响,我等内力修为还不到那层自是无甚感觉。” 青年恍然,转头道:“你这人,身体不舒服就直说,拐什么弯子,我们还会取笑你不成?” 庄主低头,弯唇:“好罢,我承认我心中杂念是有点多,前方不太适合我走,不然哪刻我若是控制不住,被那傀儡勾去心魂,你们可对付不了我的。” 三人说定后。 那俩青年继续往前摸索这鬼打墙的迷魂阵。 庄主独自一人在树下闭目打坐。 自入阵,耳边就一直有声。 幼时的,少时的,成年的。 逝去的,失踪的,在他过往中出现过的人声,好似轻声慢语,纷乱吵杂。 再一睁眼,已是夜晚。 浓雾不散,水汽渐重。 他是听到了踩在枯枝落叶上的脚步声。 站起一看。 呵! 这从黑雾中走出来的白衣傀儡,咋长得和他家宝贝一模一样呢! 待人走近前来,双目对视。 庄主苦笑:“不是说了在千层峰乖乖等我,怎么还是下山了。” 教主不语,一双漆黑眼眸定定看着庄主,忽而伸手抚上他脸庞,整个人贴了上去,埋头靠在他颈窝。 “你这数月去哪儿了”教主轻声道。 庄主搂抱住这撒娇的家伙。才觉他体温偏高,触手肌肤,似在颤栗。 是被下了药了。 “一时大意,掉在我地宫的孤牢了,也没个人知道,一困就是困了许久。没能给你书信,是担心坏了?” “嗯。”教主轻哼,忽而道:“你抱抱我。” “怎么个抱法?”庄主面上为难,“这幕天席地的……” 察觉教主手掌已难耐的在自己后背抚摸而上,快要摸到后心处被庄主一把捉住。 教主蹙眉。 庄主笑:“况且我身上还有你下的毒呢,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少废话。” 教主不耐烦,拔了发簪,出手如风。 却被早有提防的庄主一招挡下,狠心劈其后颈,将人打晕在自己怀中。 摸摸教主那白嫩的脸皮。 发现还真是本人。 庄主心里就有些不好受。 不知是何事能令他家宝贝心神大动,被人乘虚而入制住心魂? 但很快陆庄主就发现自己自作聪明,想多了。 天亮的时候。 善制傀儡的千面鬼被两位青年合力拿下。 盘踞在山谷的迷魂阵由魔教人马,寻得设于阵外的阵眼,一击瓦解。 这些经过彻夜一战的人找到老树下抱着教主盘腿而坐的庄主,将一切告知时。 庄主心里惊呼,遭了啊。 他家宝贝还能和教中的属下里应外合,难道是没被控制? 那他行为怪异对自己动手是要作甚?! 客栈房里。 庄主来回踱步。 认真回想自己是有哪些黑历史被教主知道了? 不该呀! 还是离去这数月有做什么不检点的事被教主知晓了? 没有啊! 或是有什么老情人被下山的教主遇到了? 不会吧?! 等等,他为什么要怕这怕那? 抹一把脸,真真是栽了。 …… “你走来走去做甚。”床帐内忽而传来教主的声音。 庄主几步上前坐在床畔,神色温柔:“你醒了?” “嗯。” “你……现在是清醒的吧?” 教主扫了庄主一眼,眼神凌厉:“十分清醒。” 庄主喉头微动:“那你为何出现在阵中,吓得我还以为你被那千面鬼控制了呢。” “所以你就一掌打晕我?” “……”有错?!难不成还傻傻等着被媳妇捅簪子?! 面上还是很没骨气的低垂了脑袋:“是我的错,自作聪明,真是太蠢了,还伤着了我家宝贝。” 说着还执起教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教主冷哼抽回自己的手,便又要去拔簪子,吓得庄主脊背都是一僵。 “拿去!”把簪子往庄主怀里一掷:“簪子上抹了解药,你不是说自己不举么!” “……!!” 他陆衍风是真的要怀疑自己智商了,不然为何一蠢再蠢?!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 陆庄主将教主抱在怀里,耳厮鬓磨。 求欢意味如此之明显。 教主不堪其扰,掀被翻身,将庄主跨坐在身下。 默不作声就动手解他衣衫。 庄主看得惊喜,只觉自家宝贝真是越来越上道。 刚要伸手摸上教主那柔韧的腰肢,就被教主几招快手,连点周身大穴,瞬间不能动弹。 “这是作甚?”庄主委屈。 “嫌你烦。”教主面无表情。 这话说出来很是释然,他是真嫌弃这家伙,偏偏还一颗心拴在他身上没着没落的,被他看一眼会呆愣,被他摸一下会身软,也就连带着更嫌弃这样的自己。 这数月来为他担心夜不能寐时,又不知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 见面便是温柔带笑,开口就是柔情蜜意。 自己也不是真傻,可偏偏听了心里欢喜。 这样下去着实不成。 既然着了道。 就该把他栓在身边,这辈子都不给他机会出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好端端的,怎就恼我了?”庄主唇含浅笑,目光灼灼。 教主只做不见,自顾解着自己衣衫,说着自己要说的话:“此事已了,你明天便随我回教中,以后没我命令,不得下山。” 陆庄主:“……” 教主眼眸沉沉:“你有异议?!” “……没有。”庄主一笑,嗓音轻缓:“你这是把我当自己人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呵,也就一张嘴能说,你心里断不会这么想。”教主除掉两人身上衣物,手掌沿着庄主肌理匀称的腰腹往上游走。 庄主被摸得气息微沉:“我心里总是想着你的好的。” 忽而一手捉住教主作乱的手,借力从床上猛地坐起,将教主赤裸的身子搂抱在怀里,是冲破穴道了。 再开口面上已收敛笑意,剑眉微蹙:“告诉我,你怎么就不高兴了?可是我有做错什么?” “……没有。”教主被人捉住手腕,也懒得再动,低垂脑袋靠在庄主肩上。 “那你兴致好似不高,这数月可是遭遇了什么?”庄主轻抚怀中人的长发。 “没有,不过将计就计捉了林启封,受他引诱找到红衣秋刀住处,看他们合力演了一场戏给我,便还是假装着了道,期间半月与教中人里应外合,行事之日正好再遇你们三人,就是这样。” 庄主轻轻捏着教主下巴将他脸颊转过,仔细看他:“一场戏?什么戏?” “看‘你’与那红衣秋刀共赴云雨。” “……” 即便陆庄主再是个厚颜无耻之徒,此刻也感到一些愧疚和心疼了。 他过往纷乱,风流薄幸,可想而知当教主看到那样一幕的时候该会是何等心碎。 不由以唇碰唇,单纯亲吻一下后将教主抱得更紧:“幸好你没相信。” “嗯。”教主在他怀里漫应了一声,嗓音闷闷:“虽有一刻很震惊,但稍稍冷静下来,我……还是选择信你。” 所以心神回笼的快,才辛免于难。 陆庄主一时是真不知自己心里是何感想了。 明明是该高兴的,从未被人如此依赖信任,感觉陌生而美妙,心里就像绽开朵朵礼花。 可却还是觉得甜中泛涩。 人生幸福满足,不外如是。 深夜。 教主少不得会被庄主压在床上。 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以各种令人羞耻的姿势压在身下肏干。 两轮结束。 教主轻声喘息着摊在床上深思涣散。 浑身上下却还被食不餍足的庄主抚摸把玩,情到浓时更是无所顾忌,将他脚趾都一一吻遍。 教主受不住那痒意,抽回来当胸踹了庄主一脚。 被庄主笑着捉住那脚腕,顺势扣在自己腰上,俯下身来便又是将苏醒挺立的阳茎一下子顶进了教主狼狈黏腻开开合合的小穴。 破开那层层嫣红靡荡的媚肉,任它百般无奈又欲拒还迎的将粗大热烫的那物迎了进来。 “……呜……”教主闭目蹙眉,双手不住推拒压下身来的庄主:“够了,不要做了……” “乖,再忍一忍。”庄主一手托着教主后脑勺,一手抚上那如玉肌肤,捻弄揉搓着那两粒红肿乳珠。 下身开始又一轮的缓缓挺撞。 教主没肏弄两下就攀着庄主肩背难耐的呜咽,怕是身子还因着方才的高潮而敏感得不得了,故而只能放慢了速度,九浅一深,慢慢顶弄今夜倍遭蹂躏那处。 连穴口的肌肉都在一抽一抽的,匝得庄主也是气息沉沉,赤裸背脊冒出层层细汗。 但只要看见身下的美人长发散乱,眼帘微阖,里面是藏也藏不住的潋滟水光,就忍不住把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狠狠欺负,细细疼爱。 “呜……唔哼……不要做了……”教主呻吟,嗓音里都是一片潮湿黏腻。 庄主抱着这呜咽的大宝贝从床上坐起,让他整个人跪坐在自己身上。 揽腰抱着他,自下而上顶弄。肏得教主又是一轮承受不能,仰头呻吟。 深思昏聩间。 却还能模模糊糊听到窗外淅淅沥沥,清清爽爽的雨声。 却是到了仲春时节,夜半逢雨。 庄主自然也是注意到了。 忽而在教主耳畔低声慨叹道:“宝贝,算来你我相识已有一载。” 这话就似一道天光乍破! 将教主浑浑噩噩的思绪都被炸了个清醒。 “出去——”他喘息着,神色有些慌乱紧张, 分节阅读_5 分节阅读_6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作者:云上椰子 分节阅读_6 双手按着庄主就想从他身上坐起。 奈何被庄主一抚尾椎,又颤着身子落了下去。 “呜啊……” 整个身子都抖着缩在了庄主怀里,穴内那处更是被含到了极致。 把庄主刺激的一声闷哼,粗大的茎身在那温热小穴内突突跳动。 教主莫名变得情绪激动,却被庄主翻身再压,被翻红浪。 窗外雨声渐大。 室内话语绵绵。 “出、出去……嗯唔……” “……” “滚、滚出去……听到了没有……唔……” “……” “不……唔哈……不、不要射在里面……” “……” “唔……混账……” “……” “呜呜……够了……” “乖,别哭了。” 自那夜起。 每每床笫之事做到最后关键时刻,教主反应总是很大。 奈何深陷情欲无力推拒。 只在床事之后给庄主一个面向床里的背影。 搞得庄主很无奈。 …… 江湖风波悉数平定已是初夏。 庄主随教主回了千层峰。 绝境山庄的人却是要求重建山庄。 之前山庄被毁,杀害的也基本是一些不会武功的仆人。真正绝境之地的人本来就分散各处,不拘于山庄之内的。 陆庄主对于此事倒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他是有意建一山庄落脚,但是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建个普通山庄。 如此一来,每逢半月便少不得要跑出去一趟看看那庄子建的如何了。 回来便觉得教主对自己愈发冷淡。 对于床笫之事也多是不耐烦推拒。 庄主觉是自己跑出去多了让教主不快。 每逢外出只尽量快些回来。 盛夏某趟赶回来,发现还是糟了。 教主生气了。 更糟的是,他还不知道人家到底是生什么气。 听留在千层峰伺候教主的云卷云舒道,连着几天几乎没什么胃口吃饭。 最后一次大概是饭菜不合心意,一时恼怒的连饭桌都掀了。 吓得云卷云舒大气都不敢出,默默收拾了一地狼藉。 可教主回到房里须臾片刻,里面还是传来稀里哗啦的响动。 这会儿人是睡了。 云卷云舒也没什么勇气进去收拾房间。 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庄主,很是替他担心:“庄主,莫不是您以前和哪位的事被教主知道了?” 庄主一人脑袋敲了一扇子:“莫胡说。” “可教主真的就像心里藏着一团火,靠近点就会被点着。” 庄主笑:“这会儿知道怕了,以前说人家母老虎的时候呢。” 云舒摇头嘘声,他们现在还都站在卧房不远的廊下呢:“快别说!公子您这是找死不成!” 庄主面上虽笑,心里不自觉的也是有些忐忑。 等庄主默默观察良久,终于大胆猜测中教主生气烦恼之事。 哭笑不得。 夜里拥着教主,状似无意在他耳边提起:“你进来好似没有胃口,可是天热中了暑气,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脉,开两副药去去暑?” “不用。”教主声音冷淡。 庄主只做没听见,拉着教主手腕就要把一把:“别嫌烦,让我看看。” “你!”教主恼怒着慌,奈何被庄主按着手腕,较劲不过,只闭起眼睛,睫毛颤抖的厉害。 不想庄主却是把手一放,轻笑一声:“果然是天热有些中暑了。” “……”教主。 “怎么?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庄主笑眯眯。 教主再是愚钝也回过味来,眉头紧皱,眼神不善:“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把当初所言一句一句都给我说清楚!” 特别是想到自己被这家伙耍到日日烦闷,夜夜难寐,就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了! “……” 庄主自知难逃自己挖的坑,只得一五一十悉数告知。 至于又在床前跪了一夜什么的,大度的庄主表示选择性遗忘。 次日。 教主抛弃信用度为零的庄主,招来自上次被“请”就一直待在魔教的陆神医一看。 神医对着教主把脉良久。 忽伸手作揖,朗声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是喜脉。” “什么?!”教主。 “什么??!!”庄主。 “是喜脉,不懂?”神医瞥了一眼:“通俗来讲,就是怀孕的意思。” “玉斛果,能救命,能强身,能增强内力……能怀孕得子。”陆神医摸摸胡子转头对着陆庄主别有深意道:“我那药房医书大多破烂异常,残角缺页的,所以这关于玉斛果的最后一页记载,堂弟你怕是不知道的。” 一阵压抑的寂静。 而后…… “哼——” 室内森然冷意暴涨。 利剑出鞘声! 器物碎裂声! 桌椅倒地声! 庄主哀求声…… 声声入耳,十分惨烈! 庄主:“你这庸医!明明脉相正常!休要信口开河!误人性命!” 神医:“……呵呵,你那只知皮毛就敢出来假冒我行医的破烂医术,岂能把出这玉斛果的胎脉!” 庄主:“你是报复我假冒你名号!” 神医:“……呵呵,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弟媳这是真有了。” …… 躲在室外的人缩着脖子,听得都是于心不忍。 “教主真怀孕了?” “……呵呵。” (正文完) 上一章其实就是开放式结尾了,到底那果子有没有生子功效,你猜。 下面是非生子文设定下的番外。 《番外一》 一年多后。 新山庄终于建成。 因地势上靠了一处活源温泉,入秋,庄主就带着教主去山庄小住。 美其名曰,放松放松。 实际……大概只有他在放松。 清凉秋夜。幕天席地。 教主在泉边石块上仰头躺倒,敞开身体,任那禽兽架着他的长腿,一下一下不止不休地肏干着他。 下身那处小穴早已在炽情爱欲里得了趣,在抽干中噗噗地冒着湿腻淫液,像张贪吃的小嘴,含住了就舍不得放,紧紧绞着吮吸。 “……唔哈……太、太深了……”教主低吟。 “才这么一会儿,你体力真是越来越差了。”庄主沿着教主脖颈舔吻而上,轻声呢喃。 忽然一个狠狠的顶撞,弄得怀中人闷哼一声,庄主话语里便暗含愉悦,低沉蚀骨:“感觉到了么?你正紧紧含着我呢,宝贝。” “……”教主脸色绯红,眼眸一片粼粼水光。因着刚才那话,后穴又是一阵抽搐,撩得那银荡身体几乎不能自控,差点便泄了。 偏偏不知羞耻的庄主还来撩拨。 含着教主微张喘息的艳唇,轻咬着道:“咬的更紧了,这么喜欢么?” “……闭嘴!嗯唔……轻点、混账……” “你这是害羞不成?之前自己坐在我身上动作,怎么就不知羞?” “……你莫……嗯……欺人太甚!” 庄主闷笑,一把抱起教主,带着他滑入温热泉中,再度纠缠,却是将人困在自己和石壁的方寸之间。 捧着教主艳若桃李的脸庞。 双目对视,二人皆是眉眼含情。 明明也是相对多时的人,却看不腻,望不够一般。 化在对方眼眸的倒影里,就此溺毙。 此时也想不起什么更过分的动作。 只相互贴了对方唇,辗转吮吸,挑逗嬉戏。 《番外二》 夜半。 庄主将累瘫的教主抱回房间安置好。 未来得及宽衣上床,就听院外一阵急促脚步声。 “有何事?如此惊慌?!”庄主掩门,站立廊下。 云卷神色慌张:“公子,山庄门外竟有人放了两个几月大的婴孩!” 庄主皱眉:“有人弃婴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之事,看有无父母来寻,没有就叫下人养起来。” 云舒着急:“下人可养不得,这两个孩子身上留有一封书信,直言是公子您的种!” 庄主:“……” 云卷将书信递上,小声提醒:“公子您忘了?江南……金碧画舫……那个武林舞姬……署名便是她。” 庄主看完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托子信,蹙眉:“……如果没记错,三四年前就未曾找过她了吧?!” 云卷云舒点头。 庄主:“况且当时也是欢场做戏,未曾碰过她,她自己不知和谁生下的种却载到我头上,这不是很荒谬?” 云卷云舒继续点头。 “她大概是瞧着公子家大业大的,不在乎多养两个孩子,以前就古灵精怪爱开玩笑的,不想却是把‘玩笑’开到公子头上了。” “可是公子,现在问题是这孩子正好四五月大,若推算他们的受孕时间,正正是您建山庄经常往外跑的时候啊!” “若是让教主知道,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轰隆—— 晴天霹雳! 方才还无甚感觉的陆庄主呆立当场。 想不明白世上为何会有如此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事出现?! 还偏偏,偏偏就要撞在他这前科累累的人身上?! 简直吐血三升!六月飞雪啊! “你们在门外鬼鬼祟祟商议何事!”教主披衣推门而出。 庄主回头,惨然一笑:“没什么,就是闲聊一下……苍天欺我太甚……” 《番外三》 七年后。 萤烛秋夜。 庄主悄摸从外面进来,发现教主还靠坐床头,未曾睡着。 他也确实睡不着。 胸前还趴睡着一个五岁的小儿子,白嫩嫩胖乎乎的身子就像一个发酵的大白馒头,惹的教主忍不住就把手搭在小孩肉乎乎的脚丫子上轻轻揉捏。 庄主看得皱眉:“今夜让他睡在这里不成?” “嗯。”教主漫应。 白天的时候那俩双胞胎带着小孩去爬树,结果因为太胖掉下来擦伤了,哇哇大哭,很是可怜。 边哭还边嚷嚷哥哥们骗他,这树根本就不让他爬。 “他就是爱撒娇,知道哭了有人疼,你别太惯着。” “嗯。”教主又漫应,却无动作。 庄主无奈,俯身把孩子轻轻抱起。教主自是配合,将小孩扒着自己的小爪一一掰开。 半睡半醒的小孩却因为不舒服而直哼哼,庄主只得把孩子安置睡在床里。 感叹:“太娇气,莫不是像你?” 教主瞥一眼,意味深长道:“我少时,并不胖。” 庄主遂静声。 宽衣解带上床。 要躺下时还是忍不住,在教主耳边低声道:“还是把他抱走吧?” “…………”教主闭目不语。转身侧躺,被面下的手又轻轻握着孩子肉乎乎的小脚丫。 却被庄主一把捉住手腕。整个人从后面贴了近来。 “不回答是什么意思?”庄主嗓音低沉,一手揽过教主腰腹,肆意抚摸起来。 “你作甚?!”教主略有些慌乱轻斥。 手上‘功夫’却敌不过庄主。 来回几下就被人翻身压上,双手按在头顶。 分节阅读_6 分节阅读_7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作者:云上椰子 分节阅读_7 “……唔,你放开,孩子还在这里……” “嘘,乖乖的……就不会让他听见。” “你……你简直……唔呜……”教主一声轻喘,脸色绯红:“不要乱来……” 是那庄主的手褪了教主的亵裤,温柔抚弄着那玉茎和双珠。弄的教主喘息连连,抬头一口咬住庄主肩膀。 庄主低笑,情难自抑地与教主交颈相拥,很是涩情地在教主那白皙脖颈印下一连串湿热的暧昧红痕。 “……唔呜……”极其细微的呻吟,跟猫叫一般。 教主却是难以忍耐了。 玉茎留下的欲液淌湿了柱身,浸透了后穴。在庄主几根手指的开拓下,变得十分饥渴,几乎是颤抖吞咽着在描摹庄主抵在穴口的阳茎。 教主眼里一片潋滟水光,眼一闭,竟是留下泪来。 庄主看得愣怔,温柔亲吻怀中人,松了手上的钳制,教主双手便揽住了庄主肩背,低声喘息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乖,忍不住就咬我,待我进去就带你离开。” 庄主轻声诱哄。 教主听得直摇头,却被庄主扣住后脑勺往肩膀一埋,下身的坚挺就一寸一寸破开了后穴嫩肉,强迫攻了进去。 偏头一看,教主却是紧紧捂着自己嘴巴,颤着身子低声呜咽,快感的刺激让他脸颊留下两道水痕,被庄主仔细舔去。 身下慢慢开始抽动。 “……唔嗯……不要动……我受不住……” 教主湿热的小穴却是不知羞耻,紧紧含着那孽根不住吞咽,引诱着它往骚痒的深处好好捅一捅。 可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还呼呼睡在旁边。 如果睁眼,就会看到自己爹爹那般银荡的模样…… 光是想想就紧张得不得了。 紧紧搂着身上人的脖子,颤抖的嗓音近乎呢喃:“不要……这里,混账……嗯…” “嘘……不要哭……”庄主抹去教主脸上的泪痕:“抱紧我……” 说完,在教主不及反应时,单手一撑,另一只手牢牢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大宝贝,起床离去。 期间那两人相连处磨人的痛苦与快意…… 自难言喻。 连着一夜荒唐春宵……也只有两人体会了。 《番外几?》 翌日。 小孩回到自己住处,悄悄跟两个哥哥道:“我发现……阿爹比爹爹厉害。” 大哥:“我不信。” 二哥:“你胡说。” 大哥:“阿爹经常被爹爹骂的!” 二哥:“都不敢反驳。” 大哥:“阿爹还打不过爹爹!” 二哥:“经常被罚跪床头。” 大哥:“阿爹还天天游手好闲(?)。” 二哥:“爹爹却是一教之主。” 小孩眨眨眼:“可是,阿爹晚上能把爹爹打趴下呀,爹爹都疼到哭出来了。” 大哥:“…………” 二哥:“…………” 异口同声:“你撒谎!” …… 中午,饭桌。 大哥:“爹爹,三弟说你打不过阿爹。” 二哥:“晚上会被阿爹打趴在床上。” 大哥:“被阿爹欺负的哭出来。” 二哥:“弟弟一定在撒谎吧?!” ”啪嚓——“ 筷子一声断裂。 庄主:”呵呵,今天天气挺好,我决定现在就去秋游!勿念!勿念!“ …… ┏━━━━━━━━━━━━━━━━━━━━┓ ┃ ┃书包网整理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分节阅读_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