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01.偷窥【微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首发于 by梦织 已经入了夜的初夏,天气还是稍有凉意。不过陈如酒并不受影响,每天雷打不动地十点半进入浴室洗澡。 如酒今年高三了,还有半个月就要高考。她成绩不行,但也完全不见着急。 偌大、装潢大气富有想象的浴室里,如酒轻轻脱下宽大的校服t恤,褪下校裤,最后是贝壳般的c杯纯棉胸罩以及带着猪尾巴的粉色小内裤。 浴室的壁灯、顶灯的光线都十分温暖,在大大的浴缸上端开了一方天窗。夏夜的皓空坠满星子,星光朦朦胧胧地洒进来一些,好似把如酒的肌肤镀上了一层银。 如酒雪白的胴体慢慢滑入一池泡泡中,留下幼嫩的双肩和两枚若隐若现的红樱。 …… 十点半钟,杜闻准时放下手中的财务报表,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捏了捏睛明穴,然后握着鼠标点开了一个文件夹,输入密码之后,如酒的浴室图赫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此时的如酒正在脱衣服。 如酒的身材好极,婀娜多姿不说,肌肤更是一等一的绝色细致。如果被男人的手指凌虐,肯定会出现一道道的红痕。 胸罩落下,弹性十足的雪团暴露而出;杜闻看自己的右手,弯成碗状,大抵就是这么大;曼妙的腰枝盈盈一握;他看自己的双手,比划出一个圈,应该是这么细。 如酒脱完了,迈着步子走向浴缸。两条细长美腿交叠之间,一丛黑颇为诱惑,隐隐翻出嫩粉润泽的边缘。 杜闻星眸蓦然一沉,伸出中指看,不知道这根能不能塞进她的小穴里? 他的呼吸声愈发加重,俊雅的脸上浮出欲望,右手拉开西裤的拉链,将里面深灰色的四角内裤拉向一边,一根笔挺粗长的性器直直地从裤门跳出来。 杜闻连腰带都没解,就这么纾解开来。他右手上下撸动,星眸眯成缝看已经泡上澡的如酒。想象着她紧致温暖的小穴将它绞住、胳膊勾住他的后颈,欲拒还迎:“哥……哥,不要啊……” 足足四十分钟,如酒洗完了澡,杜闻堪堪释放了一滩浊白。释放过后的阴茎刚软了下来,就又被欢快地往自己身体上涂着润肤露的如酒勾得肿胀起来。 杜闻没了自慰的兴趣,匆匆洗了冷水澡了事。 第二天早上,如酒起床洗漱完毕,杜闻已经坐在餐桌前边看报纸边吃早餐了。 如酒扬起笑道:“哥,早上好。” “早上好。”杜闻从报纸里抬起头,漆黑的星眸一瞬不瞬地将她从头看到尾,而后垂眸给她倒了杯牛奶。 “谢谢哥!”如酒拉开椅子在杜闻对面坐下,拿起温热的三明治大快朵颐起来。 在如酒心里,杜闻是天神一样的存在。杜闻是她同父异母哥哥,尽管只年长她六岁,但是沉稳有度。自从三年前他们的父亲病逝,尚未大学毕业的杜闻便揽起家中大梁,不仅将父亲留下来的公司治理得井井有条,还把如酒抚养成人。 “哥,我今天放学晚点回来。”如酒吃着吃着想起了一件事。 杜闻鼻梁上的平光镜一闪,平静问:“去干什么?” “补习啦,我成绩太差了,再这么下去连三本都考不上了……”如酒有点不好意思,自家哥哥成绩好得不得了,偏到她这里就是一塌糊涂。 杜闻从不过问她学习上的事,但不等于不知道她成绩差。他笑了声,鼻音性感:“没事,我会让你有学上的。” “哎呀哥,你好讨厌!”如酒扁着嘴,“反正……反正我要去补习,从今天一直到高考前!” 杜闻登时不语,唇边挂着的笑莫名有几分危险,不过温温和和地说:“好,早点回来。” “嗯,我知道的!”如酒大力点头,喝掉杯底的牛奶,舔了一圈唇上的奶沫,“我吃完啦,哥的手艺还是一样的好!” 说着,如酒风风火火跑进自己的卧室拎出一只书包,到玄关处换好鞋,对杜闻道:“哥,我走了啊。” “路上慢点。”杜闻收拾餐盘,悉心嘱咐着妹妹,不过回应他的一声实在的合门声。 杜闻斜唇一笑,手指霍地把银质的叉子掰断,握成拳,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四起。 如酒啊如酒,你想去哪儿? 如酒说的补习,实质上是以恋爱为主。 傍晚放学后,如酒跟着一个颀长俊秀的男孩进了麦当劳。男孩去点餐,如酒占到了一个角落的座位。 “子燊(音同“深”)子燊,我在这里。”见男孩买完餐找不到她,如酒忙招手。 顾子燊俊眼看见她,长腿两下走到她的面前。餐盘里的食物都是如酒爱吃的,菠萝派、辣翅、鳕鱼堡……如酒刚拿起菠萝派,顾子燊“啪”地拍了下她的手,泠泠的嗓音道:“今天测试的物理卷子拿出来我看看。” “……”如酒塌下肩膀,“子燊,吃饭时不要提学习嘛。” 顾子燊不为所动,如酒无法,只得拿出那张惨兮兮的53分卷子。 顾子燊浏快速览完,瞥了眼如酒:“陈如酒,这里面除了大题最后一题的最后一问,还有选择题的最后一题,其他的我全都给你讲过。” “对不起嘛,我忘记了……”如酒声音越来越小。 “忘记了?”顾子燊不怒反笑,“那你现在给我想,想不起来我也用不着给你补习了。”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想。”如酒赶紧安抚,从书包里掏出笔袋,十分痛苦地审度着这张她看不明白的试卷。 那边的顾子燊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十分惬意地拆开菠萝派的包装,咬了一小口进嘴里。 如酒好生气!他明明知道她最喜欢吃菠萝派!居然这么惩罚她! 眼见一块菠萝派就要被顾子燊吃完了,如酒不能再忍了! 她丢下笔,绕过桌子坐进了顾子燊的怀里。 顾子燊不自在地推她:“怎么?都想出来了?” 如酒甜笑,突然凑近他舔掉了他嘴角的菠萝酱,含住他的唇用力地吸了吸,啊!好甜好好吃啊! 顾子燊胯间很快鼓起一包,他一边把如酒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座位上,一边反客为主地攫开她的唇齿。 气氛渐渐升温,顾子燊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如酒的校服里,隔着胸罩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团丰盈;犹如隔靴搔痒般,偏偏不去采撷那朵红梅。如酒被痒得忍不住呜咽出声,顾子燊手指顺着美丽的脊椎骨一路向下,却在内裤边上猛地停下来,他喘着粗气,恶狠狠道:“陈如酒,我都给你攒下来!” 02.惩罚【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夜幕四合的街道旁,一辆现代已经停了许久。杜闻坐在后座,俊容隐匿在一片阴暗之中,处理工事。 直到快八点了,麦当劳的门一开一合,出来了一对亮眼的学生情侣。 “杜总,如酒小姐出来了……”前排的司机老赵提醒着。 今天杜闻出来应酬,让老赵开公车,他那辆卡宴还停在公司的停车场里。后来老赵才知道,杜总这是要跟踪如酒小姐啊! 闻言,杜闻偏头看向窗外,冷飕飕地吩咐:“回公寓。” 老赵踩下油门,给如酒说好话:“如酒小姐还小呢,不懂情啊爱啊的,您跟她好好说,她——” “安静开车。”杜闻薄唇张合,显然是不耐烦听。 老赵“哎哎”了两声,不再出声了。 杜闻的车先一步到了小区门口,停在绿化草地旁边,等着。 不一会儿,如酒和顾子燊来了。 如酒不认得这辆现代,抱着顾子燊的胳膊轻快地略过车,有说有笑地神采飞扬。 顾子燊侧脸俊逸出尘,一双俊眸状似认真听着,可余光却直直地望向杜闻的车。 隔着黑漆漆车窗的四目相对。 窗外,不知道顾子燊跟如酒说了什么,如酒便不再往前走了,反倒是娇娇怯怯地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顾子燊揽住她的腰,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如酒回到家里,像兔子似的回到房间里,将书本摆满桌子,装成一幅早就回来的样子。 几分钟过后,公寓门“咔哒”一声从外面被打开,杜闻回来了。 如酒有些心虚,佯装写作业之时,杜闻像往常一样端进来一杯甜牛奶。 如酒接过玻璃杯,在杜闻压迫性的眼神中,一口气把牛奶喝喝得干干净净。末了试探地说:“哥,你回来了啊……” 杜闻勾唇一笑,心情很好的模样。本就温雅的面容更柔和了,他摸了摸如酒的发顶:“嗯,早点睡,别学得太晚。” “我知道啦。”如酒一颗心放回到肚子里,用头发蹭了蹭杜闻整洁的西装,装乖卖萌。 杜闻倒是很吃这套,倾下长睫出去了。 门外,杜闻走向开放式厨房,弯下腰提起半满的垃圾袋,系上了结。而在垃圾袋最上面的,是一瓶小小的地西泮。 …… 半个小时后,杜闻洗完澡出来,将平光镜扔在实木书桌上,身上套着浴袍,去找如酒。 他没敲房门,直接推门而入,如愿看到如酒软绵绵地趴在书桌上睡得香甜。 “如酒?”杜闻贴在她的耳畔,低哑狎昵地叫她。 如酒当然没有反应,她睡得很熟,两瓣唇无意识地张开,轻吐兰气。 杜闻的喉结一滚,拦腰把如酒抱了起来,低下头去找她的唇,狠狠地吮吸了两下,神情暴戾地给她消毒。 把如酒抱回到自己的床上,杜闻慢条斯理地给她脱衣服。 杜闻的房间装潢与如酒的完全不同,是简约清爽的北欧风,多余的杂物一丝没有。铺得一丝不苟的圆形大床上,多出来一个软腻的如酒。 很快,杜闻将如酒脱得一干二净,雪腻的身段亮得刺目。几乎是登时,杜闻就硬了。 他托住如酒的臀瓣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又狠又急揉捏她挺翘的椒乳,捉住她的乳尖让两团乳拢在一起,捏出各种色情的形状。 如酒的胸实在是太软了,些许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泄出。杜闻垂头叼住指尖的嫩肉,嘬得啧啧作响,又用饱满的指甲将她小小的乳尖掐起来,转圈让它们充血。 “陈如酒,你是不是也让他这么玩弄你的奶?”杜闻怒极,漆黑无比的瞳仁像是燃烧的黑焰,又黑洞般焚烧和吞噬一切。他眼白泛着血丝,唇角却嗜血地上扬着。 杜闻曲起长指,弹了弹如酒已经硬得邦邦的红果,引起一阵雪白的乳波。尚在睡梦中的如酒这时忽然似痛似难耐地哼吟地一声,弯起长腿无意识地摩挲,似乎是在渴望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湿了?”杜闻柔声问根本不会答的如酒,手却重重地拨了了两下她的穴口,指腹果然沾上粘腻的银丝,“呵,我是应该夸你敏感呢,还是该骂你骚呢?我的好妹妹。” 杜闻放下如酒,下床捞起刚才扔下去的粉色小内裤,翻到裆部看到了一块已经干涸的白渍,这是下午如酒对顾子燊动情的证据。 “缺男人是吗?我可以满足你的。”杜闻钳住如酒的下颌,把她拽向自己,啃咬着她的唇舌,含住她的小舌、扫荡她的齿龈,吻得如酒止不住地往下淌口水。 杜闻将她流出的口水一点点舔干净,下身涨疼得难以言喻,他隔着浴袍狠狠地撞着如酒鲜嫩的小穴,口中发出压抑的闷哼。 撞了十来下,杜闻的眼却是越来越红,掀开浴袍把内裤往旁边一拨,露出杀气腾腾的性器。扶着滚烫,浅浅地捣在如酒的穴边。 如酒的穴此时已经是蜜汁淋淋,四流的汁液滑出了绒绒的阴毛,沾湿了纤细的大腿,也流向了小巧的菊穴。杜闻的肉棒哧溜哧溜地在泥泞中打滑,蘑菇头一下竟戳进了那朵褶皱里。 “嗯——”杜闻哑着嗓子哼着,握住性器回到前面的洞穴里。一片滑腻当中,蘑菇头顶进了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小穴中,瞬间嫩肉层层叠叠席卷而上,如丝绸般包裹着杜闻,似挽又拒地绞住。 杜闻头上浸出薄汗,用尽全部自制力没让自己完全冲撞进去。喘着粗气,他往里又顶了顶,一片韧韧的薄膜真切地阻挡住了他—— 他的宝贝还是个雏儿。 像是沁凉的水兜头浇下,杜闻的坏脾气顷刻间化为乌有,唯有胯间的高昂没有得到解脱。 杜闻温雅的眉眼柔出一滩水,俯身吻了吻如酒的额头,身下九浅一深地轻撞;一只手臂支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嵌入蜜穴找到小核,深浅地按压。 温馨静谧的性爱之中,如酒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杜闻吻住她的唇,跟在她后面射出白浊。 余韵过后,杜闻抱起如酒去洗澡。浑身的味道和液体,杜闻帮她洗掉了;胸上和大腿上的指痕,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化瘀药膏,细细地按摩。 指痕留下的时间不长,杜闻很快帮淤血按开,如酒的肌肤上只剩下浅得看不清的淡痕。 结束掉这一切,杜闻静静地望着沉睡的如酒,手中把玩着她颈间一个粹蓝色的五芒星。就这么,杜闻看着她一宿未眠,在天亮之前又把她送回了卧室。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今晚有实验课,更新有一点晚。?_?。明天会早点更新的~拜托大家留言,有想看的情节也可以跟我说~会尽可能地满足大家的! 03.被怀疑啦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半个月后,如酒和众多高三生参加了高考。 由于最后有顾子燊这个学霸帮着补习,如酒考得不错。 高考后几天,杜闻出差去了,如酒偷听到他打电话,说是外省的项目出了点事情,很急。 于是,杜闻开车走了。 如酒兴奋约了顾子燊出去玩。可也是太过兴奋,如酒有些失眠,翌日一睁眼已经是十二点了! 顾子燊快把手机打爆,如酒终于接起来,喏喏道:“……子燊,我错了!” “开门。”顾子燊气得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如酒懵懵地出来开门,门外立着早已不耐的顾子燊。 顾子燊也不进去,用一双沾着光泽的俊眸望着如酒,冰冰凉凉。 “我错了我错了嘛,子燊。”如酒又哄又亲,腻腻乎乎地把顾子燊请进了门,自己则忙不迭地去洗漱。 如酒刷着牙还含糊说:“子燊,你随便看,我很快就好了。” 顾子燊从善如流,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参观如酒的闺房。 如酒的卧室实在不甚整洁,被子摊了一床,各种复习书、卷子扔在书桌上、床头柜上。 顾子燊叹口气,弯腰给如酒整理卧室。将被子叠起来,枕头放回到床头,没用的资料书理成一摞。当他丰润的手指划过枕套边缘时,刺刺的凉感让他凝神一看,是一个小小的黑色针状物,非常隐蔽地镶嵌在花瓣图案的花心里。 ——是针孔摄像头。 顾子燊清隽的脸瞬间难看起来,他翻身从床上下来,抿着唇把如酒的房间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 插线板上、笔筒里、窗帘上、化妆镜上……竟然十分密集地安了十多个针孔摄像头! “陈如酒!你给我出来!”顾子燊声线本就清冷,盛怒下更像是结了冰碴,飕飕地咂向如酒。 “怎——怎么了?”如酒吓了一大跳,边擦着脸边跑出来。 不过如酒没跑两步,就被顾子燊一把拽了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疯狂地啃噬。 顾子燊吻得极凶,不带一丝情欲,只是发泄自己出离的愤怒。滚烫的吻一路蜿蜒至如酒的耳畔,他喷着气道:“你搬出来跟我住。” “怎么了?”如酒被亲得七荤八素,颤着红肿的唇问。 顾子燊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她,眯着眼睛瞥到她颈间的五芒星,蓝得刺眼,他用巧劲儿“咔哒”揪下来,质问:“这是你哥送你的吗?” 如酒点点头。 下一瞬,顾子燊扬臂猛地把那条项链掷在地上! 五芒星碎了一地,泄出来一块小小的芯片。 顾子燊早就听如酒说过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叫杜闻。如酒说杜闻对她特别好,不仅有求必要,还特别温柔,从未说过她一句重话。 如酒只是杜闻的继妹,他们的父亲已去,如酒的生母也早就不在人世,杜闻到底出于什么目的竟会对如酒这么好? 顾子燊也是个男人,他很难不揣度杜闻的恶意。 他想起了半个月前的那次补习。 那天在麦当劳,他注意到一辆现代在外面停了许久。他们一出来,那辆车也开动了,飞快地略过他们往前开去。 顾子燊心下疑惑,便提出要送如酒回家。果不其然,在如酒家的小区里又看见了那辆现代。来人没什么歹心,好像只是观察。来者不善、行事诡谲,顾子燊能想到的只有杜闻。 于是顾子燊诱如酒吻他,想试探车上人的反应。但那人非常能忍,也有耐心,他没能引蛇出洞。 而今天,他发现了如酒房间的针孔摄像头! 这个人无疑就是杜闻! 顾子燊不管呆站在原地的如酒,从衣柜里抓出来几件衣服塞进书包里,拉着她就往外走。 如酒没挣脱,只是问:“去哪儿?” “我家。” 作者有话说: 抱歉,卡文╥^╥ 04.修罗场(上)【两个雏鸡开苞hhh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顾子燊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可他家离如酒那里不远,也是个高档小区。 开阔、采光极好的复式,带着一个不小的阁楼,不符合顾子燊性格的浪漫美式风格,将这个室内衬得温馨有致。 顾子燊根本没给如酒太多欣赏以及发问的时间,待电梯门一关,他欺身把她压在光滑的瓷砖墙上,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他捉住如酒的手,引着她拽下他的水洗牛仔裤,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让她往自己胯间的肿大上按去——他已经疼得不行了。 如酒羞得要缩回去,顾子燊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甚至将她细白的手指弯起来,勾掉了自己的内裤。 年少的男孩身体却不瘦弱,紧窄的腰胯上有两条极为流畅的人鱼线,收尾于一团茂密的黑森林之中。炙烫的男根直立立地戳立着,粗长的一根、紫红色的颜色很是艳丽,顶端的蘑菇头大大的,倒是有点可爱。 顾子燊见如酒看得认真,便直接将她的手覆于自己的性器之上,并模仿自慰的动作缓缓地抽动。 灼热的温度和羞人的动作把如酒烫得双颊泛粉,思维都跟着慢了下来。 顾子燊动作很快,手指一动,拉锁滑到最下面,如酒的脚边便落下一条连衣裙,紧接着又是内衣和内裤。 曼妙的身姿如同水葱被剥去外皮般显露出来,馨软饱满的双乳与臀片之间是一截雪缎般的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最美好的体香,却引诱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顾子以手代眼抚摸这具胴体,从如酒的后脖颈划入股沟,小小的两个穴排排坐好,前面的微微湿润,后面的稍显干燥。他拨开幽闭的花穴,双指从中捻出丝丝粘液。他喘息着将头深深地埋入乳间,牙齿硌过两粒粉红色的莓果,吞咽之间嗓音嘶哑地问:“如酒,我能干你吗?” “……”如酒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忽略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瘙痒,嗫嚅着提高嗓门,“不给干!”说着提上裙子要走。 顾子燊先一步察觉到,一把将如酒扛上肩头,左手顺势拽下穿到一半的裙子,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翘起来的小屁股,又问,“到底让不让干?” 如酒挂在他肩膀,胃被顶得难受,吭吭哧哧地“唔唔”了两声。 顾子燊却霍地一下又把她弄下来,淬着冰的目光盯住她:“不让我干,难道让杜闻干吗?” “你!你在说什么?!”如酒不可置信地勉强站稳,眼睛瞪大地好像听到什么笑话。 顾子燊移开视线,一言不发地又把如酒抱到床上,他俯在她的上面,掰着她的两条纤腿不让合上,手指翻开她细小的绒毛和穴口,他看见一片很浅的嫩粉色。 他过分的视线侵蚀让如酒很不适,大量淫水汩汩往外淌,顾子燊借势将修长的手指研磨着往她窄小的穴里钻,穴壁的嫩肉高温紧致,小巧得不可思议,确实像从未有人踏入过一般。 “嗯……”如酒有些动情,却偏不如他的愿,扭动着腰肢不配合,自认为冷冰冰的语气出口很是酥麻娇媚,“你……你把话说……清楚。” 她一直知道子燊不喜欢她哥,可今天居然说出这种话! 可惜如酒的挣脱起了反作用,她越是扭却越把自己往顾子燊那边推。 顾子燊自然笑纳,虽然胯部已经疼得箭在弦上,可他还是强忍着帮如酒里里外外地扩张了一遍。待到她不再喊疼了,他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窄腰一动,蘑菇头便冲进去了一截,然后就被生生地卡住了—— “你出去!太大了——我好疼……”如酒的声音染上哭腔,两只手绵软地推他结实的胸膛,可手指一掠却拂过顾子燊的乳粒,引得她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如酒更疼了,泪花都冒了出来:“你快点出去!” 顾子燊汗珠滚落下来,俊眸涌动起浓重的欲望,下一秒听得“啵”的一声,他将男根撤了回来,没等如酒反应,低下头用双唇含住了她颤抖的花穴。他牙齿带电,舌头粗粝地扫过层层嫩肉,回环似的,每一处不仅不放过,甚至还要都吮上几次。 “你……嗯,你别含……别含,那里……啊,好奇怪啊……子燊!”如酒痛苦又舒爽,挺着腰往顾子燊嘴里送,手却薅着他的头发,全身软成一汪春水。 如酒神志不清,恍惚间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子燊,而是……她的哥哥杜闻! 天啊,她在想什么?难道她也变得像子燊那样神经兮兮了吗? 这时,顾子燊用牙啮她花唇,不悦:“专心点!” 渐渐地,如酒刚才疼得已经干了的花穴又湿润起来,带着淡淡的血迹流进顾子燊的嘴里。他动作一停,很快却吃得更加有味。他上下其手,大力地揉搓着她雪乳,另一只手找到她的阴珠,用指尖旋转地捻动、按压。 “嗯……子燊,子燊!你别,别按哪里……啊!” 如酒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双脚扑腾着,若贝壳的脚趾紧紧蜷起,天鹅颈子伸得长长的,爽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顾子燊移开自己的唇,嗤笑一声:“小骚货。”曲起长指弹了下那赤红的血珠,如酒浑身一阵战栗,一股清液徐徐流出。 “啊!我——我不行了……”如酒肌肤烧成润粉色,眼睛迷离、红肿的双唇闭也闭不上,像是一只被煮得烂熟的虾子。 如酒高潮了。 “舒服了?”顾子燊温柔地蹭蹭她汗津津的小脸,舔掉她留下来的唾液,狂肆暗哑地宣告,“那该我了。” 顾子燊迅猛地脱下身上的白t,白皙如脂的肌理细腻紧实,肌肉的线条极有美感和张力,因为隐忍着性欲,肌肉绷得贲张。 如酒看得眼睛发直,她一直以为子燊瘦得没二两肉呢。 顾子燊把枕头塞到如酒的腰下,一直没有软掉的昂扬亲了亲穴口便是一捅到底,韧性绵软的小穴紧紧将他裹住,那滋味直窜入脊髓,爽得让他竟然一下有了射精的冲动。 顾子燊粗喘几口气,缓过这销魂时段,握住如酒的纤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是直捣花心、全根没入。 “唔!慢……慢点……”如酒被顾子燊撞得支离破碎,尽管他动作有些粗暴,但刚才的高潮余韵犹在,她不感到疼,反倒敏感得爽上天。 顾子燊置若罔闻,微锁着眉腰不停地律动,汗水打湿他漆黑的鬓角,显得少年意气又性感。 性器与穴口的摩擦形成的一连串粗钝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如酒,她又痛又舒服,迷蒙之间抬起手抚摸他,费劲地直起晃动的上身,在顾子燊的唇上印下一吻。 没有情欲的一吻。 顾子燊直觉动人的乳波就在自己眼底,馨甜的吻在自己的唇间。 “如酒!”顾子燊低吼一声,身下水声啧啧,激起的白沫染得两人的耻毛濡湿。 如酒咿咿呀呀地媚叫,忽然顾子燊动作一顿,浓稠的体液就这么射给了如酒。 “……” 如酒被烫得一个激灵,口中的“子燊”都变了个调,却是戛然而止。 顾子燊伏在如酒的肩头一动不动,长睫剐蹭着她圆润的肩。 如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从子燊插进来到射,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子燊……这是早泄了? 她犹豫地拍拍他:“子燊?” 性器已经软了下来,自动地退出。顾子燊唇抿成一条线,低低道:“如酒,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子燊……没事啦,要不——你再来一次?”如酒怕顾子燊自尊心受挫,闭上眼睛的同时又忍住羞意道。 顾子燊面容一软,肉棒也随着主人微微抬头,可他声音却依旧低落:“但是,我硬不起来了。” “啊?”如酒有点慌了,刚才的子燊又热又硬,怎么会一下不能勃起了? “如酒,你帮帮我。”顾子燊清冷的声线被压到最低,将男根凑到如酒的嘴边,“亲亲它。” 亲? 如酒粉嘟嘟的脸直接涨红,睁看眼就是黑乎乎的一片和一根半软的性器。她再往上看,是子燊沮丧的俊容。 如酒咬下唇,别过头用唇碰了碰那蘑菇头。 顾子燊用尽全身力气没让自己小兄弟完全勃起,丧然说:“还是不行……” 如酒顾不得羞了,狠狠心轻启双唇将蘑菇头含了进去,牙齿和舌头都不得其道,咬着肉棒,舌头也不会吸,但那性器猛地肿胀成粗硕的一根,杀气腾腾地充满她的小嘴,顶到嗓子。 “唔!”如酒被撑得一愣,小舌卷起把肉棒往外推,不经意扫过顶端的眼,刮下来一点液体。 “够了,如酒!”顾子燊再也忍不住,把如酒的左腿扛上,对准小穴疯狂地挺腰而入。 如酒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啊!好深——” “噗嗤噗嗤”的水声、“嘎吱嘎吱”的床不堪忍受的摇晃声、如酒断断续续的哼喘声,交织成一首靡靡之曲。 顾子燊越顶越狠,没有一丝技巧,恨不得次次钻进如酒的子宫口,如酒抽噎地讨饶,他却吻住她不让说话。 直到夜幕初临,顾子燊才放过她,将她抱进浴室,认真清洗。 硕大的按摩浴缸里,顾子燊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清水,并在里面滴入了安神的薰衣草精油。 如酒太累了,闭着眼睛似睡非睡。顾子燊把水撩在她身上,轻轻按摩。 如酒不光上下两张嘴是肿的,胸上、臀间、大腿内侧也全是淤青。 他一只手揽住如酒的脖子,另一只手钻到双腿之间,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挖出来,再细细洗干净。 如酒霍然惊醒,酥麻的快感又来了,她夹紧双腿,撒着娇:“子燊,我不要了。” 顾子燊哼笑出声,他当然不打算再要,可这不妨碍他逗弄如酒。他无奈叹口气,把硬了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放在她手里:“但是它又肿了,怎么办?” 如酒张张嘴还没出声,外厅的电梯忽地传来“叮”地一声,急促有力的脚步随即跨了出来。稍一停顿,那人直直冲进浴室,清脆的扳动扳机声并着冷得让人牙齿发颤的声音—— “顾子燊,把如酒给我。” 竟然是杜闻! 05.修罗场(下)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06.修罗场(下) 宽阔明亮的浴室内,窗明几净、薰衣草精油的香味氤氲。蒸腾出来的水蒸气沾湿三个人的衣衫,不同的是,水汽浸润杜闻身上的银灰色衬衫显现的是前所未有的阴冷森然;而顾子燊依然悠遂,他当着杜闻的面把性器塞回到去,又整理了下微微沁润的居家服,额前的碎发粘成一缕——是刚才如酒溅起来的水花打湿的,他波澜不惊,却暗含锋芒。 如酒呆愣愣地坐在微凉的温水中,羊脂般的玉体禁不住微微发抖,双臂掩住自己鼓鼓囊囊的胸,难堪、震惊、害怕,种种情绪翻腾而上,她嗫嚅地没说出来一句话。 “你转过去,我要帮如酒擦身体了。” 打破压抑气氛的是顾子燊,他泰然自若地取来旁边的浴巾,让如酒背对着杜闻,兜头给她擦拭。 杜闻眼神阴鸷,倾唇笑了下,径自抬枪瞄准窗台上的水晶花瓶开了一枪。花瓶瞬间四分五裂,细碎的粉末喷满一地。他又说:“把如酒还给我。” “哥!”如酒被吓得一抽搐,眼泪瞬间布满眼底,“你……你先出去好不好?” “好如酒,你过来。”杜闻此时的温柔是残酷的,他虽然对着如酒在笑,眼睛的肃杀吓得她摇着头贴在顾子燊的身上。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过来,下一枪就不知道会打到哪儿了——” 杜闻失去了耐心,他把平光镜从鼻梁上拿下来,放进口袋里,摄人的黑眸闭上一只,另一只在瞄准,口中吐出一个“一”。 如酒战战兢兢地抱住眼睛微眯顾子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颤颤巍巍地:“子燊,我先跟我哥回去……他怎么不了我的。” “怎么不了你的?”顾子燊呵地一笑,扣住她的手腕把她胸上的水珠擦干净,“不许过去。” “二。” 盛怒中的杜闻,如酒没见过;固执不化的顾子燊,如酒根本劝不动,在这么一两秒之间,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煎熬万分。 一边是哥哥,一边是她喜欢的人。 “哥……子燊……啊!” 随着一声“三”,杜闻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黑洞洞的枪口直对如酒,子弹“嘭”地弹出,卷起一抹疯狂的赌博。 电视火花之间,顾子燊反应极快,一把将如酒从浴缸抱出来,顺势转圈把她护在身后,子弹毫不留情地穿破他右肩的肌理,留下一个血淋淋的肉洞。 顾子燊闷哼一声,下意识查看如酒的情况,杜闻长腿一跨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用枪柄一磕他受伤的肩膀,顾子燊吃痛手一松,如酒瞬间就被杜闻抢去。 如酒惊呼一声,额头撞在杜闻的下颌上一阵疼痛来袭。她抬手去揉,浴巾滑落到后背。 浑身光裸,腹部以下还带着淋淋的水光,两条细腿遮羞地交叠在一起,像是一只刚刚出水的美人鱼。 顾子燊俊眸发红,出手动作奇快,只见人影一晃,他已经飞踹掉杜闻手里的枪,凌厉的招式逼迫着杜闻抱着如酒往后退。 情势骤变,顾子燊已经把杜闻逼到了浴缸边上,杜闻不能再退,生生挨了他几拳。 顾子燊瞧准时间,凭着一身狠劲直捣杜闻的脖子。 杜闻堪堪躲过这记锁喉,却发现顾子燊半路收掌,一把钳住了如酒的胳膊,猛地一带如酒便从杜闻怀里窜了出来。 顾子燊在这时突施冷箭,长臂一揽拿过来一瓶玻璃瓶的沐浴露,精准地砸在了杜闻的额角。 杜闻青筋暴起,硬是忍着剧痛,把如酒全力拉回到怀里,将沐浴露回赠给顾子燊,毫不恋战地往外走。 恰好这时电梯又响了,步履匆忙地进来杜闻的两个下属,其中一个扬声叫杜闻:“杜总?” 杜闻抱着如酒转过弯来到门厅,见状怒斥一声:“回过头,别看!” 06.处子血【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杜闻这一斥,两个下属赶忙背过身钻进电梯。 杜闻紧紧搂住不断挣扎的如酒,闪身进了电梯,腾出一只手按下层数。 而这短短几秒间,顾子燊已经端着枪追出来了。猩红色的血染红他大半个肩膀,俊脸已经失血过多而格外苍白,因为忌惮伤着如酒,他吃力地瞄准杜闻,在电梯门马上就要合上的瞬间,子弹腾空而出,猛然嵌进杜闻的左手小臂。 “呃!” 剧烈的疼痛让杜闻手上一松,如酒继而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摔倒是让如酒清醒了。 电梯的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如酒拉进半湿的浴巾,白皙小巧的脚使劲蹬在地板,借势往外面冲,她伸出手要够什么,嘶哑地喊:“子燊!” 但一切有点晚了,如酒的手被电梯门狠狠地卡住,露出那么一截在顾子燊几丈之远。 “如酒!” 顾子燊本已经支撑不住体力跪在地上,见状他匍匐着爬过去,颤抖着去掰门缝。 里面的人反应比他快,猛地一拽,如酒的指节已经不见了,电梯开始往下坠,一层一层。 “砰”,顾子燊的胳膊落下来,带着无尽的颓然与不甘。 顾子燊咬牙坐起来,按住肩膀,走到阳台上看到他们一行四人上了一辆白色卡宴,从兜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 平坦的马路上,急驰的卡宴飞速而过,后面一辆悍马紧追不舍。 追逐游戏从市中心一直到郊区,悍马驾驶座上的雅痞男人终于烦了,用蓝牙跟顾子燊对话:“子燊,我可要爆丫的胎了,这块儿人不多了。” “……不行,如酒还在车上。”在后面开着车追的顾子燊不同意,不容置喙的语气越隐隐有些低哑。 悍马上的男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问:“你怎么了,声音怎么不对?” 耳机传来的不再是顾子燊的声音,一道粗旷的男音强势进来:“玄哥,子燊这小子中了一枪,忍着要去找他那个小女友!” “卧槽!”邵也玄真是怒极,“你个智障,为了个女的值得吗?” 说这,邵也玄踩下油门,手握左轮对着前面的卡宴连开三枪,其中一发径自嵌入卡宴的左侧后车轮。 干脆利落。 “强子,把子燊按着去郝医生那里!”邵也玄一打方向盘,根本不理会骤然失灵漂移的卡宴,调转车头往回开。 卡宴失灵后,连车带人撞断护栏,翻进了路旁的草丛中。所幸的是,车子没有爆炸,除了受到枪伤的杜闻,其他人只受了些轻伤。 因为人烟稀少,没有目击者看到这场事故。杜闻率先从卡宴里钻出来,然后抱出了如酒。 两个下属费劲地爬出来后,打了车送杜闻回市中心的公寓。 下属其一为杜闻的特助,名叫张家成。他跟随杜闻多年,早就练就了临危不惧、有条不紊和绝不多问的性格。到了公寓后,他打发了司机老赵回去,给家庭医生打去电话,并叫了一份五星饭店的晚餐,最后自己也悄声离去。 一路颠簸,如酒早已衣不蔽体。她呆坐在沙发上,额头淤青、肩膀撞破了一大片娇嫩的肌肤,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眼神呆滞。 轻轻的关门声后,屋子里只有如酒和杜闻。 家庭医生还没过来,杜闻的伤草草地包扎了下,血迹已经干涸,在他银灰色的西服留下一摊深红。 杜闻一把钳住坐在沙发上的如酒,带着残忍的笑问:“跟顾子燊做了?” 如酒并不回应。 杜闻掀开如酒脏兮兮的浴巾,露出那具美得发光的玉体,他已经看过无数遍的玉体。尽管身上都是擦伤,但依然是美丽的。他不用摸,光是看就已经硬了。 中央空调打的温度极低,没了那浴巾,冻得如酒红梅激凸,绽绽待采撷。她愣愣地抬臂欲遮,杜闻扯下来她的胳膊,调笑道:“你的哪儿我没看过?” “……”如酒看向杜闻的眼神很是陌生,她甚至问,“你是……我哥?” 杜闻用拇指碾过她的嘴角:“现在是,等会儿就是你的男人了。” 如酒摇头,她一味地摇头,她不相信,她的好哥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想起来中午顾子燊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那些小黑点一样的东西,又想到那条五芒星项链里的芯片。迟钝的大脑惶惶转动,她又问:“你监视我?” 杜闻索性决定全盘拖出:“呵,是啊,我在你的房间装了十五个针孔摄像头,并且还在那条项链里安了定位器。你去哪儿我都知道,每天我都会看你洗澡、看你换衣服、对着你自慰……小区门卫那里我也已经买通,一旦你出门他就会通知我,要不然我怎么能那么快赶过去看到你跟顾子燊的好戏?” “你别说了!杜闻!我只是你的妹妹!!”如酒爆发了,她犹如一头困兽,双臂被杜闻制住,她就用头去撞他坚硬的胸膛。 杜闻又笑了:“这声杜闻可真好听,多叫几声我听听。” “你——你个人渣!你个败类!你个畜生!你还是不是人?!”如酒歇斯底里地吼,“我已经有子燊了!我们两情相悦,就算你不是我哥也不可能!你醒醒吧,这是乱——啊!” 杜闻显然被激怒了,他攥开她两条腿,不等她动情,就疯狂地挤进去。 如酒低呜一声,小巧而紧致的花穴被撑得粉的透明,层层嫩肉拒绝那肉棒进入,搅动之中,穴里湿润了,她不得不分泌汁液保护自己。 “嗯——”杜闻爽得闷哼,阳具丝毫不停地横冲直撞,“你再叫一声顾子燊我就操你十回!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今天车翻出护栏,你以为是谁的杰作?” 如酒被撞得秀发披散、乳浪连连、双目涣散,她脑内轰鸣——她跟自己哥哥做爱了。 而杜闻却还同商业精英一般,他上身穿着的西装依旧整齐,宝蓝色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他甚至连腰带都没解开,硕大的性器就这么从拉锁缝中挤出来,皮带冰凉的扣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操弄,一下一下地刺着如酒火热的穴。 “唔——”如酒咬住唇不要自己出声,细致的嘴角扯成难堪地弧度,她双臂纤弱地抱着自己的奶团,仰头流出两行清泪。 杜闻瞬也不瞬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紫红色的物什在那细嫩肉粉的穴间进进出出,残暴的美感让他的动作愈发地大,牵住本就没愈合的伤口裂开,血渗过纱布和衬衣流出来,滴到如酒的肩膀上,然后一路下滑,到了她的阴部,混入晶莹的体液当中。 杜闻捻起来一丝放在如酒面前:“如酒啊,我多希望这是你的处子血啊。” 07.他们干了【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杜闻闭着眼睛,随着剧烈的律动,长睫上衔着汗珠滚下来。他不看如酒,更不摸她,光用一根肉棒要操她到高潮。 小巧的花穴无力承受残暴的抽插,阴唇外翻出血嫩的色泽,血珠滑进如酒被撑得极致的小穴里,混着自动分泌的淫水,给杜闻的肉棒染上一层瑰丽。 他像不知疲惫的公兽,没受伤的手压着她乱挥的手臂,毫无技巧地深入直插,粗粝的肉棒表面狠狠地碾过小穴里的每一寸,惹出团团燥火。 如酒渐渐适应了他狂烈的抽插,身子不再僵硬得发颤,她强忍着没媚叫出声,但连连的快感让娇嫩的穴壁一阵阵收缩。 “看清楚,现在让你爽的人,是我,你的哥哥。”杜闻被她绞得从脊髓蔓延上来一阵酥麻,他稍微停下来俯身托住她的臀抱起来,性器因为他的动作埋得更深,直接撞进了她的子宫口。 “嗯啊……太深了……”如酒根本没听清杜闻说什么,手指环住杜闻的后脖颈,抓出两道血痕。 杜闻的动作忽地变轻了,仅仅随着他走路一下一下浅浅地顶在她的穴口,然后故意又研磨一圈。 “你……你……”马上就要高潮的如酒穴里空荡荡地痒着,偏偏那根肉棒隔靴搔痒,让她只能往前探身送上自己的小穴。 杜闻也不躲,直直地让她把肉棒都吃下。可如酒的动作太慢,姿势又不方便,慢吞吞地动不了两下腿就酸了。 她红着眼眶,巴巴地抬头喊他:“哥哥……” “把自己洗干净,我就再插你。”杜闻毫不眷恋地把如酒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打开花洒,微凉的水一下打在她身上。 如酒迷蒙地一机灵,才发现杜闻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卫生间。水已经打湿了自己的头发,滚进自己红肿的穴里,将那火辣辣的燥热压下去一些。 被操干得出窍的灵魂归位,她看见自己俊美的哥哥站在面前,胳膊上的血往下淌,肉棒狰狞地探出头,上面水光淋淋。 是她的水。 如酒浑身的力量被抽去,整个人贴着瓷砖滑落到地上。 杜闻却一下把她拽起,拿起一块毛巾粗暴地给她洗,所到之处都留下通红的印记。他像疯了一样地摩挲,唇间低咒:“陈如酒,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浴室激情的两个人没有听见门铃声,直到外面的人不耐烦砸门,杜闻胯间撑着帐篷,换下湿透的衬衣,走过去开门。 杜家的家庭医生是杜父的生前好友,名叫赵朝仁。 赵朝仁接到张特助的电话,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马不停蹄地带着两个助手赶过来。 杜闻侧身让他们进来,阴柔温和地笑:“赵叔。” 赵朝仁瞥了眼杜闻,见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微湿,责备道:“受了伤还洗澡?简直是胡闹!” 杜闻低着眉眼,任由他骂。 赵朝仁说了两句便止住,和助手进到客厅,却没见到如酒。他问:“小酒呢?” 杜闻掀唇道:“她在房间休息,没什么事。” 赵朝仁并不信他,让助手给杜闻打麻药,自己则敲了敲如酒的房门。 而此时的如酒半躺着床上,一口一口默默往嘴里送饭。张特助订的餐清淡可口,她吃得却味同嚼蜡。 “小酒?”赵朝仁几步跨到如酒的床前,查看情况。 如酒没想到赵朝仁进来,惊讶地放下筷子:“赵叔叔?” “阿闻让我先给你看,哪儿伤着了?”赵朝仁对如酒还是温气的。 “……我没受伤啊。”如酒并拢双腿、眉心微拧,她担心赵朝仁看出她刚经历过一场激酣的性事。 赵朝仁还是简单地给如酒做了检查,身上除了软组织挫伤确实没有大碍。 “您快给我哥看看吧,他中了枪,刚才伤口又裂开了。”如酒咬咬下唇,到了还是关心起杜闻。 赵朝仁放下心来,又嘱咐了两句才出去。 半个小时后,赵朝仁开始给杜闻取子弹。 子弹在体内已经有一段时间,浓黄的组织液渗出,混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很是可怖。 赵朝仁划破子弹周围的烂肉,在溃烂之中用镊子将子弹夹出。 血腥味窜出,杜闻面色无虞,在房间里的如酒终于走不住,悄悄出来看他。 子弹已经被取出,血淋淋地扔在一个小盘上。 赵朝仁正在给杜闻包扎伤口,男助手从医药箱里取出药给他配制输液的药剂。 杜闻裸露出瓷白坚韧的上身,两点红缨若盛开在白雪之上。腰带扣在窄实的胯间,六块明显的腹肌像是排列整齐的巧克力,诱人而丝滑。 他看起来脆弱又强势。 如酒在门口怔怔看了一会儿,正准备退出去之时,一道滚热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像是绵密的小勾,钩住她欲走的步伐。 杜闻看着如酒,星眸认真固执,双唇白得起皮,眼睛一眨不眨。 如酒到底心软了,轻轻走过去,坐在旁边的小沙发组上。 杜闻不满足:“过来。” “……”如酒娇嗔地瞪他,起身尽量不碍事地坐在他的身边。 输了三天液之后,杜闻不再发烧,在家里处理工事。 赵朝仁那里,被杜闻三言两语糊弄过去,赵朝仁知道杜闻不是什么善茬儿,只能明里暗里地提醒他要为如酒着想。 赵朝仁以为杜闻中枪是因为他的仇家,他也不做解释。不过,顾子燊却是算得上他的仇家了。 杜闻和如酒这对兄妹陷入奇怪的和谐之中,杜闻没有再强迫如酒,如酒也不提顾子燊。 可日子一天一天翻过,如酒的心愈发不能平静。 高考成绩已出,即将要报志愿,她的成绩应该能上个二本。而顾子燊的成绩她是从电视上知道的,他是本市的高考理科状元。 记者到他家中采访,他气色不错,只不过大夏天还穿着针织衫。头发长长了一些,密密地,盖住了他隽秀悠然的眉眼。 她好想他。 如酒直愣愣地站在电视前,目不转睛地看。 记者问到了如酒最关心的问题:“那么,你想上哪个大学呢?” 顾子燊俊脸认真不少,他沉沉凝视摄像头,说:“我想上k大。” k大?! 怎么会是k大呢,如酒慌了,她明明记得子燊说过他想去z大,不仅仅因为那里的化学系超一流,更因为z大旁边有一个二本师范大学。 …… 晚上,杜闻抱着如酒在阳台的榻榻米上,圆几上放着几瓶清酒,皓空是一轮金黄的圆月。 杜闻把脸埋进如酒的颈窝,呼吸之间,喷吐着轻柔的气息。 他虽然不再强迫如酒,但经常对她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 如酒难耐得像小猫似的挠挠脖子,挣脱着不想坐在他腿上。 “不闹你了。”杜闻抱紧她的纤腰,把酒杯抵在她的唇边,用淡笑掩饰自己道,“明天一起去逛街吗?我看有很多夏装上市了。” 如酒乖乖喝了一口,听到杜闻的话心中雀跃,挑起的嘴角又被按下。她佯装考虑,慢慢回道:“那好吧。” “好喝吗?”杜闻看得眸色加深,男根隐隐有昂头之势。 如酒点点头,杜闻勾起她的唇欺身吻住,清醇的酒味在两个人的唇间互渡,他追着她的舌头,扫过细嫩的牙龈。 如酒欲拒还迎地推他,最后默认了这个吻,软绵绵地伏在他的身上。 08.月光下的极致缠绵【高h】【不用你的xiao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缥缈如水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明澄地映进来。 竹制的小圆桌上折叠着一个身材柔曼的女孩,女孩皮肤极好,在月光下全身都泛着银样细腻的光。 只见她细细的两条腿被掰成m型,放在上身的两侧,腿心湿哒哒的小穴像是饕餮般,稀稀拉拉淌下来透明的淫液,明明馋到流口水,但却无人问津。 玲珑的腰肢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另一只同样漂亮的手像把玩似的玩弄着那两颗雪白的肉团。男人手法纯熟又色情,两指略微用力,将奶子里的小硬核堪堪提起,拇指一蹭一蹭粉红的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探进乳头间,剐蹭那小小的乳孔。 手的主人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男人此时正俯下身衔着女孩的肉唇,牙咬着香舌,吮得大力无比,吻得极其热烈而深情。他闭着眼睛,滚烫的吻一路下滑,吻过那娇嫩的脖子,美丽的锁骨…… 男人将一双乳揉在一起,贪婪地把两粒乳珠吸入嘴里,细细密密地轻咬,尔后又是暴风暴雨地吮吸,仿佛要嘬出来香甜的乳汁。 忽地,男人松开手,女孩的双乳失去外力绵晃晃地欲归原位,却被那唇齿牢牢的吸住,硬如石子的乳头被拉扯得充血,揪出一抹又酸又痛的爽意。 “啊……别……嗯啊!” 被开苞没多久的如酒哪里禁受得起这么蚀骨的对待,汩汩的淫水像口泉眼似的流个不停,腰臀扭得活色生香。她难耐地想合上腿,但杜闻偏不许。 他点着她的阴蒂,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操这里,看看也不许吗?” 杜闻的指尖微凉,坏心眼地点着她穴口一个很浅的高点。 “哥……啊,你好……好坏。”如酒媚叫酥骨,撅起来红彤彤的小唇,那小脸也潮红若彩霞,娇俏得让人想一插到底,“哥,你,你……摸摸……好不好?嗯啊……” 如酒脑子里装着一团浆糊,已经记不清怎么被杜闻抱上桌子,又是怎么被他扒掉衣服的,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好痒好痒。她隐约记着是不能让这个英俊的男人插进自己的骚穴,她要给子燊留着……可是,可是!她要忍不住了…… 杜闻听了她的话,轻轻伸手翻开她的花唇。那小小的花穴经过这段日子的修养又幽闭成一条细缝。细缝之中,包含着玫瑰花样的层嫩媚肉,被蜜液染得晶莹欲滴;赤血圆润的阴核;在花唇的嫩肉面,还有一颗小黑痣,又骚又浪。 如酒的花穴被杜闻看得流水流得更欢了,把他的手指全部打湿。 可杜闻真的就只是看看,他支着那么一大坨帐篷,强忍住想拼命揉掐蹂躏那颗黑痣的欲望,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不能再逼迫她,他要让她求他,求他操她。 凉凉的感觉消失了,燥热滚起而上。如酒刚舒服了那么一会儿就又开始难受,她探着自己的小脸,凑过去亲杜闻俊逸的眉,像小狗一样扑出热气:“哥哥,你……你再伸进去点,好不好?” “你说肉棒,还是手?” 如酒讨好地蹭:“手。” 杜闻也不恼,真的又伸手去挖她的小洞。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快速地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进去,如酒的穴已经撑得欲裂,鼓囊囊地,阴唇部分快成透明状。 “好涨……好涨啊,哥哥!”如酒的口水来不及吸回去,“嗯……嗯啊!慢……慢点,小酒……小酒要受不了了……啊!” 杜闻不再增加手指,反倒是灵活地在里面弯曲、转圈,手指虽然不及阴茎粗硕,却更灵巧,带来的快感也是不同的。穴壁紧紧地帖附在手指,柔韧娇媚地包裹,温度更是高的吓人,仿佛要将穴里的异物统统都含化。 极致的快感形成喷薄之势,如酒颤抖着娇躯,咿咿呀呀地道:“小酒……小酒要到……要到了……了啊!” 随着如酒陡然高起来的呻吟,她下体液体喷射而出,清澈的质地,带着腥臊的气味。液体有些飞溅出来,在杜闻的平光镜上留下星星点点。 杜闻摘下眼镜,一双摄魂凝墨的眸子毫无遮挡地露出,他莞尔笑着:“小酒舒服了,哥哥还没舒服。” 如酒两眼发直,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走出。迷蒙望进他的黑眸里,一时竟不能自已,被牵着鼻子道:“那哥哥让小酒做什么?” 杜闻从榻榻米上执起酒壶,兜头浇在如酒光裸的胴体上。清润的清酒就这么倾泻而出,弹落在她的小脸儿上、美背上、乳房上、还没有合拢的花穴上。 “哥哥要好好尝尝我们小酒的味道。”杜闻一语双关,那双花瓣似的唇就落在如酒如玉的耳珠上,慢条斯理地啃噬。 酒的清冽混着如酒的柔绵让杜闻真的醉了,他大口地吞噬着如酒全身的娇肉,所到之处都是一串触目惊心的吻痕。 顺着椒乳下滑,他翻过如酒,灵巧的唇滑进她的臀间。她的臀间跟其他地方一样雪腻光滑,没有一丝的黑色素沉淀和角质层堆积,杜闻吃下上瘾了,他停不住地扫她的菊穴,舌尖恨不得要将那上面的褶皱抚平。 “嗯啊!哥……哥哥!那里……那里不要啊!”如酒疯了,她快被逼疯了,销魂的感觉直窜神经末梢,她快活地差点跪不住。 杜闻并不理她,自顾自地舔舐,舌尖甚至顶开了那神秘之地,可身前的女孩叫得浑身发颤,他只好作罢,并且咬住前面的花唇让她安静下来。 胯间肿痛得已经麻木,他帖在如酒耳侧:“让哥哥也爽爽吧。”说着,他钳住如酒的细腿,拔出赤铁昂扬,在她的腿间狂热进出。 “啊!!”那阴茎热得像烙铁,如酒受不住的浪叫,“好烫好烫啊!哥哥……” 打定主意要温柔的杜闻赤着目,把剩下的清酒倒在肉棒上降温,又从如酒穴里抠出点淫水做润滑,然后又提枪上阵。 “嗯……嗯啊,哥……哥哥啊!”如酒被操干得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地只会发出那么几个音节。 杜闻一门心思地猛干,他没有想过,不插进那小穴里也会让他这么爽。 这么百十来下后,杜闻摆弄着如酒调换了个儿,把那杀气腾腾的阴茎夹在了那双椒乳之中。 椒乳如雪、绵软得握都握不住。那肉棒刚进那乳沟,杜闻就禁不住从喉头发出一声闷哼。 “好疼……疼……嗯啊!”如酒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火辣辣的痛,最后却也带来潮水般的爽意。 杜闻低头吻住如酒的嘴,他不想听她喊疼,那张小嘴说的都是假话,她的表情明明迷醉得不行,要让他快点。 这种制高点般的征服欲让他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孟浪,插的那一下直顶到如酒的下巴,留下一串透亮的液体。 他的眸子沉得酝酿巨大的风暴,他发了狠似的用阴茎碾过凸起的乳粒,最后交代出了浓稠的精液,溅到如酒已经发红的乳间。 “给我……都给我啊……啊!闻!”如酒被烫得开始胡言乱语,手指一下抓住了杜闻的衣领,一用力竟然拽掉了他矜贵衬衫上的好几颗扣子。 射精过后的杜闻心情极好,声音也极其性感:“小酒想看我的裸体?” 如酒神志不清,舌头舔过溅到嘴边的精液,傻兮兮地笑:“嗯……我还从没见过哥哥的,哥哥的裸体呢。” 杜闻腹下一热,那刚软下的东西又半硬以来。 他沉沉看如酒,稍稍愣愣,他确实没有脱衣服跟女人上床的习惯,不过如果是如酒……他当然要满足了。 他拉住如酒的手,诱惑道:“那你给我脱。” 如酒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她小脸伸过去,用尖尖的小牙去拉那扣子。 真是要人命的妖精! 杜闻咬牙切齿,自己飞快地脱下衬衣和西裤,在如酒惊呼“好帅”的同时,沉腰插入那股间…… 作者有话说: 感谢能看到这段话的各位小仙女~本文从这章起就开始收费啦,肉章和剧情章都是50po币每千字。渣作者有时可能日更不了,不过第二天肯定都会补上哒,请放心跳坑~而且本文不长,大概12w字左右,通篇看下来不会超过10块钱,希望大家可以继续支持,?′`比心 下章闻哥继续吃肉哈~ 09.你想去哪儿?!【醉酒h】【饭前小甜点】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纵欲的下场,就是第二天早上浑身都疼。 不知道是第多少束阳光绕过窗帘照进来,如酒终于悠悠醒来,她是被疼醒的。 她乳房疼、大腿疼、屁股疼、腿窝疼。还有嗓子,又痛又痒,应该是昨晚叫多了。 身侧是温热的,杜闻安安静静地还在睡着,腹下的那根也温温柔柔的。薄被全部盖在了如酒身上,他裸着身体,右臂上还缠着绷带,不过这丝毫无损他那漂亮性感的肌肉线条。 如酒侧了侧身体,悄悄打量杜闻。 她从小就知道哥哥长得帅,但他不喜欢锻炼,更不喜欢露肉,夏天也要严严实实地穿长裤长袖,所以她不知道他的身材会这么好。 杜闻早就醒了,他甚至已经做完做饭放在锅里焖着。 怀里的小东西直到十二点了,才开始有动静。他不睁开眼都知道她在看自己,用那种带着晨露般、崇拜又自豪的眼光。 他掀起眼皮,给了如酒一个炙热又缱绻的mcall,把她整个人吻酥了之后,顶着那张俊秀斯文的俊脸,低缓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想操你。” 自从摊牌之后,杜闻也不介意说这种荤话了。 如酒红彤彤地偏过脸,纤白的手指握上,告诉自己不能心动。 杜闻又亲了亲她的眼睫,说:“快起来吧,我做了饭,一会儿咱们还要去逛街。” “呦,卡宴报废了,这么快就换了辆玛莎拉蒂?” 人来人往的大型购物商场外,捷豹跟着一辆火红的玛莎拉蒂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开车的是邵也玄,坐在副驾驶的顾子燊面无表情地接口:“这是杜闻送给如酒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顾子燊最近瘦了,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显深邃,因为肩膀上的枪伤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细致的皮肤更白了,甚至有了剔透的光泽。 “他一个小小的杜氏制药利润能有这么高?”邵也玄吹了声口哨,把车停到离那辆玛莎拉蒂不远的车位上,调笑出声。 顾子燊像给如酒讲数学题那样对邵也玄道:“你好像还活在上个世纪,现在的杜氏制药已经今非昔比,自从三年前攀上政府治疗癌症的特快车,杜氏早就成了龙头产业。不过——”他顿了顿,“跟邵少爷相比,杜闻算个屁。” “啊哟哟,为了心爱的女人,清高如你都开始拍马屁了,受不了受不了。”邵也玄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透过车窗看到从玛莎拉蒂上下来的一对璧人。 男的一身笔挺的藏青色西装,长得俊雅彬彬;女的身着鹅黄色分体裙,远远地看,娇美得很。 显然男人跟女孩的关系不一般,不仅护着她的头扶她下车,更是俯身偷吻女孩的耳廓。 顾子燊的眸子一寒,瞬间邵也玄感觉车厢内温度低了不少,不过他依然不怕死地开口:“你这女人跟她哥还有一腿啊?怪不得把你迷得晕头转——” “闭嘴。”顾子燊从牙缝里扔出两个字,阴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好好好。”邵也玄眸光了然地举手认怂,转移话题道,“用我帮你弄翻他吗?” 顾子燊目送如酒和杜闻走远,淡声说:“目前不用。” 傍晚时分,如酒挎着杜闻收获了满满的战利品,来到了一层的一家人满为患的日式烤肉店。 不过杜闻有办法占到最清静的包厢。 这家店主打酱汁原创,配上各种的鲜嫩的牛肉、牛小排、照烧鸡肉和五花肉,回味无穷。 杜闻给如酒烤,她却吃得有点心不在焉。 如果说昨晚她沉迷于那场性爱,那么今天她已经恢复理智了。她跟杜闻不可能,她不能由着他在这么错下去。 今天出来是她这些日子的柔顺争取的,她不能浪费。 杜闻给如酒对面的杜闻举起陶瓷酒杯,说:“喝点?” 如酒点点头,她刚好需要点酒精的刺激。 今天杜闻点的是米酒,比昨天喝的清酒要烈,但是入口却要甘甜。 如酒端起酒杯和杜闻碰了碰,觉得清甜好喝,一下多饮了几杯。 多饮走肾。 如酒小脸红扑扑,神志倒还清楚。她用手拍拍脸蛋,跟杜闻说要去趟卫生间。 后者镜片后的眸色暗如夜空,几不可闻地“嗯”了声。 如酒和顾子燊来过这家店,并且不止一次,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她还知道在女卫生间后面就是安全出口,只要穿过一道安全门。 悠悠闲闲地解决完生理问题,如酒在盥洗台前,用冷水泼在自己发热的脸上降温——她好像有点醉了,得快点走。 步子略微踉跄,如酒大力推开安全门,劲风呼啸进来,兜起她的小裙子。 她以手挡脸,小跑往外走,忽地后脖领子一轻,被人一把拽起来—— 跟簌风混合在一起的,是杜闻冷得掉冰碴的声音:“陈如酒,你想去哪儿?!” 玛莎拉蒂犹如明灿的火焰,从商场一路烧到市北边的别墅区——藤鸣湾。 杜闻在这个小区有两套别墅,是他去年买下的。 玛莎拉蒂停入车库,坐在副驾驶的如酒早就呼呼大睡。 这更激怒暴躁的杜闻,他拧开置物架上的一瓶矿泉水,猛地泼在如酒脸上。 如酒“嗯唔”了一声,抹掉满脸的水珠,睁开一点点眼皮,看到了盛怒冰冷的杜闻,她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翘唇笑着扑向他:“哥哥。” 杜闻才不让她抱,收着力把她推回去,冷声道:“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好嘛,怎么这么凶。”如酒嘟着嘴,小手推门下车,腿一软却是一下跪在了粗粝的水泥地上。 杜闻下意识要扶,登时又缩回了手,冷冷地袖手旁观。 如酒倒抽一口气,可怜巴巴地仰着脸看杜闻,见他没反应,只好自己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出了车库。 别墅是由五幢错落有致的小楼组合而成,楼体是深浅交错的砖黄色,洋气而自然。 杜闻带着如酒输入指纹进入室内,门刚拍上,杜闻就怒不可歇地将她按到门上,寒气迸发:“陈如酒,你给我装醉?” “没有啊。”如酒迷瞪瞪地摇头。圆润的大眼里面盛满水波,仿佛一摇都会掉下来。 杜闻勾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吻,牙细密地啃噬过她每一条干燥的唇纹,留下一片片唾液。他舌头冲进那小小的檀口,搅动一池香软。他使劲吮吸、卷住滑溜溜的香舌纠缠。 如酒被亲得快喘不上气,挣也不挣不脱,只好软成一滩春水往下滑。 杜闻还不放过她,手探进她的小衫揪着两粒硬起来的红梅,如酒被拉得不敢再往下滑,呜呜咽咽地不上不下,好生难受。 将如酒的唾液吸得差不多了,他吐出亮晶晶的唇,吻上那双灿若星子的眼睛。他吸吮她薄薄的眼皮,舌尖舔过浓密的睫毛,想象自己在舔舐那水波欲坠的眼眸。 可这双眼睛也会说谎话,跟上面那张小嘴似的。 杜闻牵牵嘴角,扯下自己颈间的领带,牢牢地系在如酒的眼睛上。 “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见了?”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如酒不知所措,她迷茫地探手四处摸,声音里染上哭腔。 杜闻陪着她演戏:“别怕小酒,只要你伺候好我,我就让你重见光明。” 如酒一听喜上眉梢,乖乖道:“好,那我要怎么做?” “把衣服脱下来。”杜闻发号施令。 如酒小鸡啄米般点头,摸索着找身上的拉锁。 她先脱小衫,刚才被杜闻弄得有些松散了,连带着内衣一块脱下。然后是小裙子,拉锁在腰后,她费了很大劲才拉下来一些,但裙子又有点瘦,卡在弹翘的臀部怎么也下不来。 她急得出汗,凭着感觉看向杜闻:“哥哥,脱不下来。” 杜闻喉结上下一翻,好心地帮如酒全部脱下。 如酒此时已经光溜溜的了,浑身上下是昨晚杜闻留下的痕迹。眼睛上覆着条纹领带,像是被诱拐的单纯少女。 杜闻扯动如酒脑后的领带,她一个趔趄被拽上楼梯,他被她的动作勾出点笑:“上来,小酒。”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下章上囚禁正餐哦*??* 希望小仙女们多多留言,一个人单机太孤独啦╥^╥ 10.囚禁【高hhhhh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如酒听见杜闻的笑声,低沉悦耳,格外好听。她本就粉嘟嘟的双颊更红了,成了嫣色。下意识却是更想取悦他,她继续往前走,毫不意外地碰到更高的一层台阶,又是一个滑稽的趔趄。 “怎么这么笨。”杜闻眼疾手快,在如酒就要磕到膝盖之前,他把她拦腰抱起。 如酒甜甜地窝在杜闻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露出洁白的牙为自己鸣不平:“人家看不见嘛。” 杜闻呼吸加重,抬脚踢开左手边的屋门——一间敞亮的屋子赫然呈现出来。 杜闻放下如酒并解开她眼上的领带,道:“你看。” “哇塞,好漂亮啊,哥哥!”如酒蹬蹬蹬地跑进去,胸前的奶子甩起肉浪的波,她欣喜地打量这间美轮美奂的房间。 它的基本色调都是粉色,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中间是一张圆圆的公主床,床上还有蕾丝花的床幔;朝阳的面是一大扇的落地窗,挨着落地窗的是一个摆放各式精巧糕点的展柜。 四面的墙上挂着如酒看不懂的东西,好像有鞭子、麻绳、口塞还有手铐和脚铐。 如酒又跑回到杜闻身边,问:“哥哥,墙上的是什么?” 她的那对奶子让杜闻实在是眼热,他一只手握住两个,慢条斯理地揉搓,道:“让你开心的东西。” “喔。”如酒根本没听杜闻在说什么,她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胸前,又麻又痒,格外舒服。但是哥哥弯着腰,揉得似乎十分费劲。于是她主动地垫起脚尖,碗状的椒乳登时盈满杜闻的手心。 如酒娇怯怯,也不抬头:“哥哥揉的好舒服……小酒快要尿裤子了。” 掌心充盈的触感让杜闻忍无可忍,嘶哑的嗓音里已是欲望满满:“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下一瞬,如酒就被抛进了那张大床上,扑上来的还有杜闻,正准备上下其手,身下的小人儿突然说:“哥哥……我好饿,我想吃那里面的蛋糕。” 杜闻充耳不闻吃那顶端的红梅,但奈何如酒浑身乱扭,乳粒从他嘴里逃出来,戳在俊脸上,流下一串属于自己的口水。 “咯咯咯。”如酒被逗得花枝乱颤,托着自己的奶子给杜闻吃,并道,“你好笨,连奶都不会吃。” 杜闻一口咬住奶头,一手塞进那张小嘴不让她再语,另一只手熟稔地穿过萋草探入花丛伸出,将修长的指插进已经湿意涟涟的小穴。 转着手指找她的高点之时,如酒忽然爆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哥哥!” 杜闻真的怒了,他狠狠地掐住她的阴珠并恶劣地转了下,嘴里 “啊——哥!” 如酒瞬间泄了身,高潮了。 杜闻抽回手,从床下拿出一套黑绳子,把浑身酥软的如酒不轻不重地绑好,在手腕出打结拴在床头,双腿被扯开得极大,大得完全敞开穴口,脚腕被绑到床尾。绳子绕过那双雪乳,把他们勒得更挺;绳子从后背下来,围着盈盈一握得腰身转了一圈,最后在大腿根部收尾。 “哥哥!你为什么——” 如酒话才说到一半,杜闻从抽屉里捡出一个口塞堵在她嘴里,起身道:“乖,哥哥去给你拿蛋糕。” 如酒果然安静下来。 杜闻挑了一块水果慕斯,上面布满了鲜脆的芒果和草莓。他请了佣人来打扫,蛋糕也会换上新鲜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杜闻捡了一块入口,酸酸甜甜,不算难吃,但远远不如小酒的唇好吃。 如酒在床上唔唔唔,表示自己也要吃。 杜闻走过去撤掉她的口塞,又往自己的嘴里放了块芒果,低头渡给她。 如酒追着芒果,杜闻追着她的小舌。 清甜的气味在二人口中四散,黄色的汁液顺着如酒的嘴角流出,暧昧而可口。 杜闻喂给了她两个草莓,趁她安然吃的时候,用手蘸着滑嫩的慕斯,涂在如酒的身上。 她性感突出的锁骨、红得欲滴的乳粒、小巧可爱的肚脐、阴唇里面的小黑痣,还有雪嫩的玉足。 很快,如酒变成了甜美有加的慕斯蛋糕。 如酒看得好生心疼:“哥哥,你怎么能——” 杜闻飞快给如酒塞上口塞,专心致志享用自己的美餐。 他一根根舔过如酒的脚趾,反复吞咽又吐出,晶莹洁白的脚趾更显色情。他的唇一路上滑,吻上了那神秘之地,淡淡的腥臊味和着慕斯,他吃得格外起劲,舌尖有意无意探入小穴又出来,好像不经心之举。 如酒浑身被绑住,嘴也不能说话,难耐的满脸通红。偏巧她禽兽哥哥一下又一下舔那颗黑痣,却不真的进去,激动得流出更多淫水。 “唔唔唔——”如酒口水收不住,往下淌,口中发出呻吟。 杜闻百忙之中注意到她的表情,道:“拔掉口塞也行,但是不允许说废话。” 如酒点头如捣蒜。 杜闻轻笑了声,如她所愿。 “哥……哥。”重新获得言语自由的如酒大着舌头,“快点……快点来操小酒啊……” 她难耐得眼皮都呈粉色,小腰扭个不停。 杜闻听进她的话,从西裤里掏出性器,放到如酒面前。 她会意,急忙伸出小舌舔那硬得发紫的蘑菇头,她才舔了几下,杜闻又一下收了回去,埋头继续调戏她的小穴。 “哥……哥,我的好哥哥。”如酒开始胡言乱语,“嗯啊……你进去点嘛……” 杜闻额边汗珠落下,显然忍得十分辛苦。见逗她得差不多了,扶着肉棒狠狠贯入。 “哇……嗯,好棒……”如酒被抛上云端,密密实实地感受得来不易的充盈。 销魂的小口滋味爽入骨,杜闻发了狠似的在温巢里连连抽插,可一想到这是顾子燊最先开发的,他就怒从心中来。 凶狠地捣了两百来下,他把肉棒放到了那精致的菊穴上。 如酒已经高潮了三次,身子敏感得一碰就咕嘟出一大滩水。 杜闻拿出一罐润滑油,抹在褶皱处,俯身吻着如酒,将肉棒旋转着进去了一个小头。 比花穴还紧致高温的肠壁蜂拥而至,将他的蘑菇头死死箍住,拒绝放行。 “啊啊啊,好疼……疼……啊!”如酒反应剧烈,一口咬住杜闻的舌头,含含糊糊地大叫。 杜闻吃痛却不放开她,安抚性地揉那两团高高耸起的胸,指缝夹住乳头,轻轻摩挲。 等到如酒放松了些许,肠道分泌出肠液,杜闻缓缓律动。 杜闻忍到极致,百十来下终于交代给了如酒。 如酒眼前一白,昏过去了。 杜闻搂住她草草清洗,便很快入眠。 如酒醒过来时,她头痛欲裂,腿心的前后两个穴都红肿外翻着,虽然抹上了药,但依然钝痛阵阵。 窗外混沌一片,她不知道是几点,但她知道自己没逃掉——铺天盖地都是杜闻的气息。 她心里冰凉一片,身子一歪,从床上滑了下去。 半睡半醒的杜闻怀里一空,伸手去捞没抓住。下一秒睁开眼,鹰一般锁定地毯上仿佛失了魂的人儿。他冷笑着开口:“酒醒了?还是懒得再装了?” 如酒回过头看他,水盈盈的大眼毫无征兆地落下两行泪,她没表情,却特别悲伤。 杜闻暴怒,他薅住如酒,把她拖上床,质问:“陈如酒,我做错什么了?我他妈只是喜欢你而已啊!” 如酒低声呜咽,是啊,杜闻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他们的关系,他们是兄妹啊! 她呜呜地:“哥,我们……不可能。” “没事,不可能也可以做爱。”杜闻冷静到漠然,“你可以一辈子呆在这里。” “哥?!”如酒彻底慌了,她哥好像疯了! “没什么想说的就开始吧。”杜闻穿着合体的睡衣,从睡裤里掏出那根晨勃的男根。眉目柔情似水,动作淡漠无情,他转过如酒,让她呈跪式,从后面直接进入。 “呃唔!” 可惜如酒太干,杜闻没什么耐心地拍她的臀:“放松点,还不插你的菊穴。”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如酒很快分泌出保护液,让杜闻得以连根没入。 如酒被涨得一声娇哼,杜闻却越撞越快、越撞越狠。这个姿势本来入的就深,他不费什么力气就能直达宫口。 这么几十下,如酒腰酸得不行,宫口一阵阵紧缩,杜闻却没有半点射精的意思。 他不停地摆动劲腰,每次抽出来都带着一串银丝。他将淫水涂到还没合上的菊穴,指尖旋转着往里入。 “唔……不要……”如酒根本记不得自己昨晚被开了菊穴的事,肠壁抖动得像杜闻第一次踏入。 待手指进了一个指关节,如酒便哆嗦得高潮了。 杜闻不停动作往里入,跟着性器的频率同出同入,隔着薄薄的肠壁不断地刮蹭。 “嗯啊……慢点,慢点……”如酒无措地软下腰,手臂也支撑不住了。 杜闻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的胯间,她全身的重量压下来,长长的男根猛地顶到极致,手指也同时全部送入。 随着一声变调哼吟的“不要”,如酒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杜闻自顾自地操着,从湿软得一塌糊涂的花穴转到菊穴,攫开层层热情滑润的肠子,一探到底。 如酒几番晕厥又醒过来,杜闻一直冷着俊脸在她身上起伏。床上、展柜、浴缸、盥洗台,他统统做了一遍,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射精、第多少次高潮之后,如酒终于解脱了。 房间里气味糜烂,到处是做爱的性液,干涸的、半湿的。 如酒昏沉睁开双眼,她被镣铐锁在了床上,而杜闻,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晚啦,奉上大肥章~另外,如酒这本要改名字啦,初步预计改成《无孔不入》。大家一定要眼熟哈,不要把我删掉…… 11.如厕【微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如酒慢吞吞地低头看自己的现状,没有穿衣服,内衣内裤也没有,脚腕被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一团,右手手背上有输液的针孔。 她闭了闭眼睛,腿用力地摇动,脚铐与床尾剧烈地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 响声一过,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妇人进来,毕恭毕敬:“小姐,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如酒缩进被子里,瓮瓮地道。 “稍等。”妇人应下,疾步走进浴室,拎出来一个陶瓷尿桶。 如酒定睛看那个桶,半晌明白了什么意思。她颓然无力,挥挥手让那妇人出去。 妇人长着一张白面团似的和善脸,看着如酒的目光悲悯。 她在这里打扫已经有一年的时间,却从未见过主人。两天前的早晨,她照例来到别墅,看到了门厅散了一地衣物,都是女人的,没有一件男款。 她严正以待,直到晚上才看到英俊的男主人。男主人丰神俊朗,脸色不甚至好看地吩咐她买些日用品,以后照顾女主人的起居。 她恭顺应下,第二天再来时,整幢别墅格外安静,好似根本没有人。正午了,她没了耐心,上楼轻轻推开房门查看情况,眼前的景象让她着实吃了一惊! 满地的体液粘连成片,空气中弥漫着腥酸的气味,吃了一半的慕斯蛋糕摔在床边,而女主人竟然浑身伤痕地被铐在床上! 她几步过去,摇晃床上的人儿却没有人得到任何回应。 她慌了神儿,按着男主人留下的电话打过去。 长长的忙音过后,男主人终于接起电话,不过他好像很忙,听筒里传来众多人开会的声音。 她言简意赅,把女主人的情况说给他听。 那端微微停顿,然后说知道了,又道一会儿会有医生过去。 果然没过多久,来了一个护士模样的女人,利索地给女主人扎上针,掉了两瓶葡萄糖。 谢天谢地的是,下午女主人就醒过来了! …… 妇人福下身:“有事再叫我。” 如酒躺在床上又睡了一小觉,混沌的身体每个关节都很痛,不过最可怕的是,她真的来了尿意! 她如临大敌地看着那精美的尿痛,多番思想斗争后,爬起来准备如厕。 她弯着两条细腿下蹲,专心致志地瞄准桶的中心,耳边的一切都凝固成空气,她甚至没听见楼下妇人惊恐的尖叫以及男人强健有力上楼的脚步声。 细嫩湿润的两瓣阴唇中,窸窸窣窣地泄出一道金黄的尿液。 如酒难耐地保持着姿势,撅着翘润的小屁股,小脸垂下来认真观察着自己有没有尿歪。 “砰——”大力的开门,“如酒——” 如酒吓得尿都断了,回过头水眸圆瞪,进来的竟然是顾子燊! 他撑着门,清爽而焦急地喊她。 如酒轻声“啊”了下,大喜过望,她脆脆地喊了声“子燊”,不争气的下体居然又稀稀拉拉地尿了出来! 顾子燊也是微微地呆掉,清隽的脸偏开却又自动对焦,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扇动的花唇,轻柔地振动仿佛蝶翼。 “啊啊啊啊!你别看!”如酒脸被丢净,站起来像小鼹鼠似的一下一下窜进被子里。 顾子燊翘唇笑了声,看到她遍体鳞伤的胴体,笑意被封存,他把被子拉下来:“如酒,别害羞了,咱们要走了。” 如酒闻言眼里有星星般地看他,可瞬间全部陨落:“我的脚铐……” 顾子燊注意到那脚铐,从兜里拿出钥匙咔咔两下竟然全部打开! “子燊?你哪里来的钥匙?”如酒惊奇之极。 “以后再跟你细说。”顾子燊把脚铐从如酒的脚腕下拿下,又脱下下身上的白t,轻柔地给如酒套上,然后拦腰抱下楼。 楼下的邵也玄等得花儿都谢了,终于看到顾少爷抱着小娇娘下来。他踢了脚已经昏厥过去的妇人,说:“这人怎么办?” 顾子燊低头看了看如酒,如酒忙道:“放了她吧,她很好……” 顾子燊点头,邵也玄一声冷哼:“妇人之仁。” 顾子燊瞥了他一眼,径自抱着如酒出了门。 邵也玄感觉眼前一花,那莹白的脚尖和雪腻纤柔的小腿一晃而过。他暗道一声“怪了”,连忙跟了上去。 12.就让我给你口吧【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邵也玄一路把悍马开得风驰电掣,直接开向了机场。 机场各类商店众多,顾子燊借了邵也玄的外套进去给如酒添置衣服。在时装店、鞋店走了一圈,最后进了一家琳琅满目的内衣店。 售货员微笑地迎上前:“您好,给女友买内衣?” “嗯。”顾子燊咳了一声,随意点了一款翠绿色的,“要b——c杯的。” “好的,请问您女朋友下围多少?” 顾子燊蹙了蹙俊眉,想比划又缩回手,只是说:“她很瘦,最小的c杯就好。” 售货员会意眨眨眼,给他包好。 拿了这小巧的玩意儿,顾子燊回到车上找如酒。 邵也玄自动下车避嫌,而顾子燊却老神哉哉坐在副驾从后视镜看如酒。 清冷矜敖的学神顾子燊怎么突然色魔附体了? 如酒咬着下唇,手抓着t恤的下摆边缘,胳膊弯曲伸直,把t恤脱了下来。 柔嫩年轻的娇躯如晨风中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瑟瑟摇曳。 如酒从纸袋里翻来翻去,无果,只好双臂护胸喏喏问:“子燊,没有内衣吗……” 顾子燊,把自己膝头上的小袋递到两个椅座中间,就不肯再前送。 “……”如酒小脸皱成包子,探着身体去够,好不容易摸到了纸袋,顾子燊那端忽然一收,如酒娇呼一声,收不住力往前扑,手臂为了撑住身体,离开了那嫩乳,摇摇晃晃的,像两朵娇丽的桃花。 顾子燊拽住她的乳,把她拽到自己面前,狠狠地吻。 如酒下意识想躲,外面人来人往,自己又没穿衣服。犹豫之间,她看到了顾子燊的颤抖的睫毛,那么长那么卷,却极为纤细,抖动的尾端几乎透明,很是惹人怜爱,就像他的主人一样。 她一下放软了身体,小心地伸舌安抚他,手摩挲着攀上他的肩膀,隔着纱布轻点。她含含糊糊地问:“伤好了吗?” 顾子燊不予以回答,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让她专心点。 顾子燊才刚开荤就又食素半个多月,现在形容是饿虎扑食也不为过。不过他怕吓到如酒,才刚刚逃离了狼窝,不能让她以为又入虎穴。 不舍地离开那两片软桃肉般的唇,又轻轻啄了三下,他松开她,下车:“你换吧。” 那嗓音暗哑难耐,不过随着嘭地一声关车门声,顾子燊出去,空气安静却躁动。 如酒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双颊,快速换上顾子燊给她买的衣服。白色的伞裙,外加一双浅樱色的玛丽珍鞋。 换好衣服,如酒下车,发现顾子燊和邵也玄在不远处交谈着什么。顾子燊神情淡漠,邵也玄咬着半截烟,笑得很是阴鸷痞气。 如酒心里一沉,哥哥不知去向,子燊又跟邵也玄这个纨绔少爷不知在预谋什么,难道……子燊会对哥哥不利? 没容如酒多想,顾子燊看见了她,并过来抱住她。 邵也玄扔掉烟头,带着他们到了机场的私人飞机停机坪。 宽敞平阔的坪上停了一架邵家的私人机,此时正严整待发。 邵也玄把他们两个送上飞机,罕见地没多废话,只道了句“到了联系”。 飞机乘风而起,如酒转过头看湛天白云,心中却犹如被塞进了蓬软的棉花,堵得很。 半晌,她才问:“子燊,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现在才想起来问。”顾子燊从ipad上花花绿绿的k线中抬起头,笑意盎然,“咱们去邵家的一个私人岛屿度假。” 如酒点点头,忽地泫然委屈,问:“你,你为什么跟记者说你想去k大?” “……”如酒话题跳得太快,顾子燊默了会儿说,“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如酒眼皮儿更红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现在贵为状元,我……我,我们还是分手吧。” “陈如酒,你再给我说一遍?!”顾子燊怒气像决堤一般,但当视线碰到她皱巴巴的小脸,气势自动削减一半,他不看她,生硬地低吼,“不许哭!” “呜!”他这么一说,如酒蓄满的眼泪开了闸,淙淙泪水像小溪一样,涓涓不绝。 顾子燊冷着俊脸,翻来覆去就会说“别哭了”和“乖”,如酒不买账,又呜咽了一会儿,含着泪花睡着了。 见如酒红着脸睡过去,顾子燊松口气,请空姐拿来薄毯,给如酒盖上。 两个小时后,私人机抵达了东南亚的私人岛屿。 这座海岛在几年前被邵家买下,主要供邵也玄这一辈的年轻人度假。 此次顾子燊有机会来这里度假,不仅仅是因为他同邵也玄是莫逆之交,更重要的是因为顾子燊给邵家做了一件大事。 他们到达海岛时,已经夕阳西下。 金黄的太阳落下三分之二,剩下的部分模模糊糊露在外面,夕阳近海,粼粼无限。 如酒无暇欣赏美景,丧丧地踩在软绵绵的沙滩上,略过一棵一棵的椰子树进了木质的小房子。 顾子燊不理她,径自往里面走。 她索性也不跟着了,撩起来裙子坐在地板上,把刚才灌进鞋里的沙子弄出来。 正专心弄,去而复返的顾子燊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怎么不进去?” “我脏了,弄干净再进去。”如酒闷闷地开腔,倒是一语双关。 顾子燊心刺刺地疼,他没想到如酒会比自己还介意这件事。 他蹲下身,唇抚摸她软软的发心,眼眸氤氲,他吐气道:“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 如酒愣了愣,手里的动作也停下,她抬头想看子燊现在的表情,可他按着她的头不让她看。 “子燊……”如酒惴惴不安,她怕子燊难过。 霍地,顾子燊在如酒的头顶上说:“如酒,你亲亲我吧。” 嗓音缥哑,似乎没有一处是安居之地。 如酒的吻急匆匆落在他清隽的下颌下,然后一点一点晚上走,亲上那两片唇。 顾子燊的唇不厚不薄,m型的两片,不笑也有笑意,是整张脸上最有温度的地方。 如酒吻技不行,却吻得难解难分。 她学着他吻她的样子,撬开他的唇齿,重重地吮吸。 这两片唇,她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够。恋恋不舍地,她的吻又往下滑,啃噬那性感凸起的喉结。 顾子燊的脖子极为敏感,光是她绵软的鼻息喷洒上来,就够他硬起的了。那尖细的小牙还在上面画画,羟基磷灰石的成分居然会又滑又润,就差射给她了。 如酒的唇又往下滑,隔着t恤描绘那两粒红豆,她轻轻地咬噬,又转圈;小小的手灵巧地伸进里面,摸他的腹肌。 上学时,子燊也喜欢踢球,也爱锻炼身体,对称整齐的腹肌简直是天赐神器,好看得不可思议。 如酒没怎么见过顾子燊的腹肌,不过经常摸。但是,今天如酒刚刚碰了两下,就被他捉住了,喘息着道:“别摸了,这两天轮廓不明显了。” 如酒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是啊,子燊肩膀受伤,大概有二十天没有健身了吧。 顾子燊以为如酒有些失落,便撩起一半给她看。还是之前漂亮的模样,不过那轮廓确实浅了一些。 如酒不敢看了,她继续吻他,扯下他的裤带直奔四角内裤。锁定那硕大的龟头,如酒埋下头一口含住,小舌不停地扫动,将内裤弄得濡湿。 顾子燊勾起如酒的下巴让她起来,如酒急慌慌地说:“就让我给你口吧,我没有给他口过的……”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一更。 13.我只有你了【温馨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这么说着,如酒眼眶更红了,她连忙低下头,扯掉他的内裤,一口含住那半勃起的性器。 如酒的技术实在不算好,小口也小,堪堪含得住蘑菇头,牙齿经常磕到肉棒。 顾子燊疼得微微皱眉,手还在她的下颌上,他动动手指,摩挲着。 指尖柔润的触感,男根被丝滑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远远是天地合一的银线,近处是随风起舞的巨大椰子叶,摇摆出的阴影一漾一漾地,拂过如酒漆黑的发顶,又拂过他同样漆黑的黑森林。 顾子燊黑眸没有沾染上情欲,温情得很,他把如酒拉起来:“如酒,我不用你给我口交。” 浓浓的麝香气息消散,如酒迷蒙地还张大着嘴,有些大舌头:“怎么了?嫌我技术不好?” “怎么会。”顾子燊揉她的头发。 如酒“嗷呜”叫了一声,捂住头发,天啊,都好几天没洗头了,快油死了!子燊还老是亲来亲去的,不怕亲一嘴油吗? 这么想着,如酒想立刻跑去洗澡,可子燊已经被她拨了得硬成这样了…… “咱们去洗澡。”顾子燊明白女孩儿的娇怯,虽然他并没有闻到什么怪异的味道。 把如酒抱起来,顾子燊又亲了亲,实在是不油。 如酒娇呼一声,脚尖急忙勾起脱下来的玛丽珍鞋,被顾子燊一路抱着进了浴室。 他还一直硬着,但却根本不提那档子事。 如酒有些忌惮着:“子燊,你的伤……还是放我下来吧。” “我没事了。”顾子燊哪里还记得什么伤,他拧开水龙头放水,然后要给如酒脱衣。 如酒避开他的手,转过身脱掉裙子。 顾子燊笑笑,开始动手给自己脱衣服,如酒耳朵动动,听见细细索索的脱衣服声,说:“你怎么也脱了?你的伤还没好,别沾水。” “……”顾子燊手在裤带上顿住,少年弹透的肌肤富有张力,在暖暖的灯光下略有种有劲儿没地方用的无力感。 他不再脱裤子,赤着上半身转身欲走,有些落寞:“那我出去给你准备点晚饭。” “呃……”如酒于心不忍,她的男孩还饿着呢,“要不然,你给我洗澡?” 说完,如酒就有些后悔了,不过顾子燊应得很快,拧住快溢满浴缸的水,把她轻轻放进去。 浴室里女士的相关东西可是不少,浴缸旁边的瓷砖壁上一溜烟儿香氛泡泡、皂类,高高低低造型精致的瓶子。 顾子燊看着清水里凝成一汪雪玉的如酒,嗓子里冒火般肿痛,他需要点东西把它盖上。他闭了闭眼睛,随便挑了一块球儿状的香皂,丢了进去。 倒让他猜准了,球儿状物入水即溶,化成一蓬蓬极大、极密的泡沫,拥挤地簇满整个浴缸。 “哇。”如酒捧起白花花的泡沫一声惊呼,浓郁的牛奶味顷刻间充满鼻尖,甜丝丝的,格外糯糯好闻,“子燊,你放的这个是什么呀?回头我也去买!好好玩啊。” “我也不知道。”顾子燊半是敷衍半是认真,看她玩得开心,便用花洒把她的长发打湿,帮她洗头。 可找洗发露时却犯了难,这上面的瓶瓶罐罐一大堆,有英语、法语、意大利语,顾子燊认不全。他选中一个最像洗发露的,倒出来揉啊揉,没起什么沫。 心里虽然奇怪,顾子燊还是把稀疏的泡沫液体抹上如酒的头发,轻轻抓拭。 玩得不亦乐乎的如酒终于察觉了不对劲儿,问他:“子燊,你给我用的什么啊?味道有点奇怪诶。” “这瓶。”顾子燊长指把那瓶送了过去。 如酒伸出两条雪臂,拿着瓶子定睛瞧。看了一会儿,她火冒三丈:“顾子燊!你赶紧把我头上的东西给我洗掉!” 正巧也洗得差不多了,顾子燊从善如流地洗掉,又虚心请教:“这是什么东西?” “是……是洗阴液啦!”如酒又娇又羞,她觉得顾子燊一定是故意的!羞愤之下,她一下站起来,撩起大片泡沫攻击顾子燊,“你好讨厌!” 软绵绵的泡沫根本不具备攻击力,但眼前被白沫似盖非盖的玉体却是致命的杀器。 少女肌肤赛雪,白色的泡沫却完全没盖住重点部位:只遮住乳晕,却露出整颗乳粒;阴毛成缕染成白色,偏巧那粉嫩莹润的穴瓣一览无余。 顾子燊嗓子和胯间疼到说不出话,他嘶哑地挤出几个字:“那正好洗洗阴。” 不等如酒摆出防御姿势,顾子燊风一般扑过去捏住她的小腰,手里是重新挤好的洗阴液。整个手掌堵在小巧的穴外,沿着小缝涂抹。 “呃啊!”下体蠢蠢欲动的异物让她直抽气,“你狡诈!” 顾子燊不语,让她直接感受他的“狡诈”! 他的动作粗鲁却又透出点点温柔,前后认真地给如酒搓洗,指尖力道正好,不仅洗得干净,也让如酒咿咿呀呀地泌出一股淫水。 淫水自动流出,冲掉少许洗阴液。 顾子燊打开花洒,水流冲掉穴外的混合物,粉粉哒的小穴重见天日,豁开门润润地欢迎他。 顾子燊和它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唔!净瞎说!”如酒气息不匀,“今天下午……你还看见了呢。” “那看得不是正脸。”顾子燊煞有其事,抱起如酒放在盥洗池上,温柔地和她接吻。 盥洗池的高度和顾子燊的腿一样高,隔着刚才被如酒弄湿的内裤,雄赳赳的男根要破内裤而出,气昂昂地叫嚣着一插到底。 但主人却很有耐心地进行着自己的前戏。 如酒早就情动得不可思议,陶瓷盥洗池边缘把她的屁股硌得好疼,冰冰凉凉的质感让她穴内下意识紧缩,却什么都没绞住。 她……她好想要啊! 如酒等不及冗长的前戏了,她挣开顾子燊的唇,舔他敏感的喉结,媚声道:“子燊,你——进来嘛。” 顾子燊捉住她四处点火的小手,低沉沉地骂:“浪娃,这可是你说的!” 话毕,顾子燊窄腰一挺,胯间的炽铁披荆斩棘,刺开吸得紧密的媚肉,完全不受诱惑地直探最深处! 如酒被涨得嗷嗷往后退,顾子燊搂住她腰的同时肉棒还往前送,这么直直地,探到了如酒最深处的一处高点! 她尖声吟哦,趴在顾子燊耳畔如泣如诉:“子——燊!我只有你了……” 14.都射给你【h】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如酒的这句话像根针,扎进顾子燊最酸软的心窝里。 在这么一个微风皎月的夜晚,顾子燊情欲非常淡,想象得到杜闻是怎么对待如酒的,他不像跟他一样。如果不是如酒刻意诱惑又那么勾人,他真的只想好好抱抱她。 他停下动作,一个吻接一个地落在如酒的发间,喟叹:“如酒,我爱你。” 他说他爱她,可是——可是怎么还不动动? 如酒快发狂了,小腰妞得花枝乱颤。她慢慢发现了自己这具身子的变化,她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如酒嗓音细如媚丝,在顾子燊耳边呵气:“我也爱你……好子燊,你动动好不好?我快要胀死了,嗯……” 顾子燊气得不说话,男根却自动变得更大更硬,臀部也自然地前后摆动,停滞了一会儿的肉棒像是加满了油,凶猛地插入抽出。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两个人的阴毛相交又分开,大开大合,激得如酒快感连连。 “唔啊!好棒……子燊!”如酒话尾带颤,“再深点……” 还要再深点? 顾子燊俊脸绷得更紧,默不作声地把如酒从盥洗池上抱下来,让她贴紧瓷砖,随手打开了花洒。 绵密的水流之中,顾子燊把她一条细腿抬起来压在墙上,一直埋在如酒体内的性器在里面转了又转,磨得酥痒至极时,他猛地一阵狂烈的律动,又狠又急,顶得极深,大半个蘑菇头都戳进了子宫口里。 “嗯啊!好……好爽啊!” 如酒往前送自己快撑爆的小穴,腿却被钉在墙上,整个柳腰几近折断。她口水来不得吸,大脑也不会转,她只会浪叫,让顾子燊知道她也很爱他:“子燊,我——我真的很……爽啊……” 顾子燊耳尖泛红,浪言浪语,他只能一门心思地回“做”回去了! 如酒被他撞得嗓子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呜咽声,他又来按自己的阴核,她没出息地高潮了一次。 顾子燊的动作又温柔下来,九浅一深地研磨,手中握住两团雪乳,指腹爱不释手的摩挲,拉出那一对红粒,放在唇里嘬,门牙咬完放在后槽牙里啃噬。 如酒终于得以喘息,与他耳鬓厮磨间,她感受到子燊的肉棒变得没那么大了,也没那么硬了。灵动的大眼转了转,难道说子燊听见荤话会格外激动? 这么想着,如酒故意细着嗓子,小手穿梭过湿乎乎的阴毛,掂着他的囊袋,哼吟:“子燊,你还有这么多好东西呢,全都射给我,好不好?” 几乎是登时,如酒感受那肉棒肿大了一倍,气势汹汹地撑满了整个甬道,顾子燊的抽插也骤然变得困难。 “嗯啊,好大……好大啊,子燊!”如酒暗自笑,唇咬着手指佩服自己发现了子燊的小秘密。 顾子燊吐出她的乳粒,凶巴巴地啃上她的唇不让她再说奇怪的话。 飘然若仙中,如酒又泄了。 而顾子燊那处,直戳戳得还生龙活虎。 不过他没想继续,穿上干净的内裤,他拿过浴巾给软成春水的如酒擦身体。 浴室里有吹风机,顾子燊让如酒吹头发,自己转身出去了。 如酒傻傻地站在原处:子燊生气了? 把头发吹得不再滴水,如酒套上浴袍出去,发现顾子燊正对着ipad敲字,俊容严肃。 如酒蹭过去:“你在干嘛?” 顾子燊:“报志愿。” 志愿?! 如酒仔细回忆,今天是六月二十八号,报志愿截止到二十九号零点! “你报的哪里?”如酒绞着水葱般的细指头,颇为不安。 “z大。” 如酒一瞬间的心花怒放,但佯装不在意地“哦”了声。 顾子燊看她侧颜,笑着把ipad给她:“还没报呢吧?给你。” 如酒接过ipad,转过身不让顾子燊看。 顾子燊笑意更浓,站起身说:“我去做晚饭。” “什么?”如酒黛眉倒立,“你走吧!你只要敢走,我就不报那个师范大学!” “……”顾子燊无奈,不明白如酒在气什么,“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况且历年z师大的分数线变化幅度不大,我保证你能上你最喜欢的广告设计。” 如酒直接气哭了:“你好讨厌,顾子燊!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不关心我,不射给我,还给我讲大道理!” 乱七八糟! 顾子燊变得不耐烦,冷冰冰地撂下一句:“随你怎么想。” 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如酒愣了一下,她从来没跟子燊吵过架,子燊也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 越想越委屈,如酒默默地抱膝流泪。泪眼婆娑中,她摆弄着ipad,报上了z师大的广告设计系。 志愿报完,如酒躲在房间里无事可做,她玩着ipad,发现子燊最近很关注股票。她无聊地进去,发现正是杜氏制药的股盘! 一片惨绿! 杜氏制药从昨天起股市突然暴跌! 如酒俏脸一白,哆哆嗦嗦地点开网页,刚输入杜氏制药,搜索栏里自动提示——隐瞒副作用。 什么隐瞒副作用? 如酒点进一篇新闻——知名企业杜氏制药,运用gpr97基因治疗哮喘究竟有几成把握? 文章翔实地介绍了杜氏制药这次股市暴跌的原因。三年前,杜氏制药赞助的x大科研室成功研究出一款关于gpr97基因能有效治疗哮喘的药物。经过临床试验,于去年成功上市。 市场哄抢,gpr97基因药物成为宠儿,可最近接连不断爆出有患者服用该药物造成呼吸困难,甚至昏厥的案例。 最近,在学术期刊《未知》中,一个署名为“不如故”的学者发表论文矛头直指杜氏制药,列出大量数据证实造成呼吸困难的元凶正是gpr97基因。 网络上一个杜氏制药员工更是爆料,在临床试验中确实出现过服用该药物造成重大不良反应的事情,但高层并没有停止该项研究,而是将造成这种问题的原因归根于那些病患产生的应激反应上。 关门后,顾子燊就后悔了,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他跟如酒生什么气。 他靠在门上听,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他叹口气,走进厨房。 双开门的冰箱里有不少食材,还有腌制好的海鲜。 按照如酒的口味,他做了爆炒花蛤、麻辣小龙虾、清拌海白菜,起开两瓶果酒,他正要去叫如酒吃饭,那小人儿却已经出来了。 顾子燊笑着招呼她:“快来,饭好了。” 如酒点头,坐下来安静地扒面前的白米饭,顾子燊皱着眉给她剥小龙虾,放在她的碗里。 如酒对他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道:“子燊……你是不是对我哥动手了?” 顾子燊顿住,意味深长:“如酒,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杜闻自己造的孽,与我无关。”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如酒扇动着两排长睫,弱声弱气。 顾子燊心抽地一疼,面容却凛冽—— 她……终究舍不得杜闻。 午夜,粼粼月光被拒之窗帘外,如酒缩成一小团在顾子燊怀里。 顾子燊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他轻声道:“如酒?” 如酒哼哼两声,眼睛还是紧闭。 顾子燊有点束手无措,如酒一直是活泼开朗的,她很少这样闷着,像顶着龟壳。 他一下一下摸她的头发,忽然想起如酒一直在意的,难道就是没射给她? 他手滑下去,攥住两团乳,再伸下去刮她的小缝,很快性器硬起来,他问:“如酒,想做吗?” “……”如酒才不理他,让他自己意会。 顾子燊不再犯傻,翻身压下如酒,爱意绵绵地插进去,凶猛地撞击——是她喜欢的那种。 如酒嗯嗯哼哼像小兽一样呻吟,手臂抱紧顾子燊的腰,头埋进他的颈窝,唔唔地不再浪叫。 顾子燊心都酸了:“如酒,你怎么叫……我都是喜欢的。” 如酒只是摇头。 顾子燊去抓她充血的阴珠,拎起来转了半圈,如酒果然出了点儿声,呜呜地像是在叫“子燊”。 百十来下,顾子燊也不恋战,劲腰耸动:“全都给你。” 浓白的精液,悉数灌进小穴里。 如酒沉沉睡过去,顾子燊抱她去卫生间,把精液都抠了出来。 …… 一周后,私人海岛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杜闻的助理张特助。 作者有话说: 药物那块纯属瞎编! 15.身世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张特助来时,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如酒和顾子燊在一棵硕大的椰子树下烧烤。 这座幽静的私人小岛除了如酒二人,还有一对夫妻在这上面居住,来人度假会在旁边侍奉。不过顾子燊拒绝了他们,仅仅让他们在有人欲登岛的时候告知他。 这不,男主人遥遥地奔过来,用英语和顾子燊说一艘急驰的阿达斯特拉游艇离岛屿不过几海里,似乎想要在此停靠。 如酒听不懂男主人在说什么,只是把椰子汁递过去给顾子燊喝。 顾子燊星目浓黑,唇边隐隐泛起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回答男主人,让他们上来。 不一会儿,闪着银光的阿达斯特拉便靠了岸。西装革履的张特助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白沙滩上,朝他们走过来。他身后还有两个男人,时不时伸手扶他一下。 张特助,来者不算善。 顾子燊认识张特助,杜闻的手下,为人愚忠,对杜闻言听计从。 “子燊,你吃不吃石斑鱼?” 如酒翻动着烤至金黄冒油的石斑鱼,夹起来一块要送到顾子燊的餐盘上,却见他若有所思,不禁脆生生地问他。 顾子燊垂头看她,从躺椅上拿起一块大浴巾将如酒包住。她刚才海里出来没多久,穿着分身的泳衣。秀发潮乎乎地遮住后背的大片腻嫩的香肌,那一截莹莹的小腰却一览无余。 给她披好浴巾,他张了张嘴示意她喂他。 如酒脸红红地嗔了一声,洒上孜然辣椒面,又呼了呼,喂到他的嘴边。 “咳……” 如酒喂得相当认真,张特助一行走到他们的小摊子边儿上,她还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张特助咳了声,吸引了如酒的注意力才道:“如酒小姐。” 如酒还是吓了一大跳。 她瞪着溜圆的大眼看张特助,先是惊喜,尔后全然熄灭,嗫嚅着:“张大哥,你怎么来了?” 顾子燊全身呲呲地冒着冷意,像是被撒了一大把干冰,气氛瞬间凝结。 如酒小心地抓住顾子燊的手,挠他温凉的掌心,这时,张特助不畏严寒,已经恭敬开始说明来意了。 “如酒小姐,顾先生,杜总派我将您二位接回去,他有要事要当面说。” 顾子燊讥讽开口:“什么要事?” “有关……您跟如酒小姐的身世。” 赵朝仁有一阵子没去看杜闻和如酒了。 电视上关于杜氏制药的新闻反反复复地播出,从最初的滥用有害成分,到最近的申请有关部门检验,并没有使用违禁成分。杜闻又上了一档电视节目,将舆论遏制住,力挽狂澜。 电视上的杜闻俊雅有型,银灰色的西装笔挺可信,颈间的酒红色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他脸上适时地挂着温和的笑,道:“医院的检查结果已经公示出来。正所谓‘是药三分毒’,我司该药的主要成分gpr97基因的确对哮喘有很好的疗效,但它确实会损害到其他健康细胞。就像化疗一样,它遏制癌细胞扩散同时也会有其他不良反应。” 这时他话锋一转,黑眸全无笑意,噙着温柔的暴戾:“‘不如故’这位学者说得亦有道理,改日也请您到公司小坐,当面洽谈。” 事情就此停住,舆论像疯了一样夸赞杜总颜值,关于gpr97基因的危害反倒提及的人不多。 赵朝仁见事情翻篇,给杜闻打了通电话,请他和小酒出来吃饭,权当这段时间以来的抚慰。 杜闻声音淡淡,回答:“如酒和同学出去玩了,等她回来再说。” 赵朝仁眉头皱皱,这段时间杜氏制药正吃紧,小酒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怎么会撇下杜闻自己去旅游? 赵朝仁忽然想到一些陈年往事,他喉头一顿,说:“阿闻,小酒还小,你凡事要多多担待,你要是烦了小酒,可以让她来我这边住一段时间。” 杜闻小时候经常捉弄如酒,常常把她惹得嚎啕大哭。后来杜父病逝,如酒说什么也不愿同杜闻住在一起。还是先在赵朝仁的家中住了个把月,杜闻才把她哄回去。此后,杜闻性情大变,从顽劣的公子哥儿摇身一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对如酒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赵朝仁很担心如酒触了杜闻的怒,活活受委屈。 “……”杜闻心中一阵厌恶,他最讨厌赵朝仁拿接走如酒做要挟,“不用操心了赵叔。” 随意安抚了几句赵朝仁,便挂下了电话。 杜闻心思一动,从小到大,他父母,还有赵朝仁都担心他会欺负如酒,经常对他耳提面命,要他善待如酒。 他小时确实顽劣,把逗弄如酒当成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后来他才渐渐明白,如酒喜欢温柔俊雅的男生,他就戴上了温雅的面具。 他是喜欢如酒的,可他们为什么会臆想他苛责她? 难道说……? 杜闻拎起电话拨通了内线:“张特助,你去市中心的别墅捡两根如酒的头发回来。”他停了停,又说,“再给我查顾子燊的资料。” 于是,张特助从别墅带回了如酒的长发,顺带了顾子燊的两根短发。 杜闻宽大的写字台上摆着顾子燊的资料,他的资料非常短,仅有福利院捡到他的日期、上学时的成绩和少量的童年照片。 顾子燊现在的长相与他小时候不太像,如今稍长的星眸那时略圆,圆圆的双目纯真清润,稍微抿起来的唇瓣像极了他的后妈、如酒的亲生母亲——陈琳! 而如酒,她从小到大没有一点肖像杜父,跟杜闻更是一点都不像。 杜闻薅下来自己的几根头发,压着嗓子到了极致:“联系实验室,如酒和我的、顾子燊的,分别做dna检查。” 张特助心里倒抽冷气,面色不改地捧起这些头发丝儿,脚下生风地出去了。 盛夏至燥,杜氏旗下的生物实验室空调送风,冰凉舒惬。 透明的圆几上摆着两张薄薄的证明,一张写着无血缘关系,另一张写的有50%的亲缘关系。 杜闻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欣赏对面如酒和顾子燊的表情。 如酒满脸震惊,以至于肉唇发抖,睫毛乱颤;顾子燊右手握拳一直不松、青筋泛起,半晌过后掀开眼睫,凝视杜闻:“我不信贵公司,我要换一个地方重新测。” 杜闻悲悯地看他:“哪里都可以。” 16.表白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顾子燊当然是不信杜闻的。他的身世一直是他的死穴,在福利院的每分每秒,他没有一刻停止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可一直无果。 他有时候都在怀疑,是有人一直阻挠他,还是他的父母不想认回他? 他联系了邵也玄,选了邵氏集团下的一家生物实验室,送去了三个人的头发。 ——结果当然与杜氏制药的结论相同,顾子燊和如酒存在兄妹关系。 实验室外的走廊里,邵也玄拦下了顾子燊;那边,杜闻护着神情不稳的如酒下了楼。 顾子燊看着他们乘着电梯下去,嘴里却说不出阻拦的话——他没有资格了。 邵也玄一贯嬉皮笑脸,现在也罕见地严肃起来。 他和顾子燊有十几年的交情,在福利院时,他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儿。后来,邵家找回了走丢的他。 邵也玄开始有钱了,花钱也变得大手大脚,但他会省下来一些,接济顾子燊。但顾子燊不怎么要,他有他自己的生财之道。 就连他现在住的那套大三居,也是给邵氏研究出了一个新型药物,邵总奖励给他的。 事出之后,邵也玄动用了全部力量,终于查出了不少马后炮的东西。 格外明亮的白炽灯下,顾子燊俊脸白皙如瓷。邵也玄原地踱步,问:“查出点东西,你想听吗?” “说吧。”顾子燊平静得可怕。 邵也玄别开头,不想看:“我查查了如酒她妈,就那个叫陈琳的。你小时候跟她……长得确实挺像,杜闻应该是调查你了,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至于如酒的亲爸,不是杜煦,应该是一个叫陈白盛的男人,我查到他跟陈琳有一段婚姻。陈白盛,也就是你爸……” 顾子燊低着纤长的睫毛,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邵也玄也觉得残忍,可该说的话不能少说:“我去探了陈白盛的监,当年陈琳和陈白盛结婚后,生活拮据,陈白盛好赌,欠下巨债竟然干起了卖孩子的勾当……后来陈琳报了警,警方一路追查,却发现买孩子的那家人并没有——你。原来他们得到信儿把孩子扔了,待到再去那条街去找,已经没有了。加之那会儿摄像头并不普及,街上人来人往,根本找不到目击证人。后来警方也走访了周围的福利院,可没有一家在那段时间接收孩子。” “至于后来为什么咱们一点都查不到有用的东西,我猜应该是杜煦从中作梗,他已经给老陈家养了一个女儿了,实在不愿意再多养一个毫无亲缘的儿子了。” 如酒被杜闻带走了,又回到了那间他们朝夕相处的公寓里。 一切的摆设都没有变,顾子燊给她理好的书本放在桌子上,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消炎药,阳台的小几上还放着那天他们喝的清酒。 熟悉感迎面扑来,但全都变了。 哥哥成了陌生人,男友却是亲哥哥。 杜闻显然疲惫到了极致,将如酒带回来耗尽了他最后的一点精神力。 他回到房间洗完澡换上睡袍,招呼如酒:“过来,睡觉。” 如酒似是没听见,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 杜闻不馁,过去将她一把抱起,放到自己的大床上,手臂揽住她的腰肢。 没过多久,他沉沉的呼吸声响起,柔软的鼻息拂在如酒的颈间,他睡熟了。 杜闻睡得毫不设防,长睫贴在发青的眼睑上,下巴上鲜少地冒出胡茬。 如酒着眼睛,一夜无眠。 直到凌晨了,她才浅眠一会儿,就被杜闻腹下的硬物戳醒了。 杜闻晨勃了。 一宿温香软玉在怀,杜闻直到睡饱了才涌起来绮念。 眼睛闭着,那两片干燥的唇探寻着触上那张细腻的面颊,一路轻吻到她的唇角。 他身下的女孩还是一动不动,睫毛却抖动地一扇一扇着。 杜闻睁开眼,她阖着眼在装睡。小巧的一只在他的怀里,非常地秀气可怜。 杜闻生出点怜惜之情,往后撤了撤怒昂的阴茎,继而抱着如酒准备再睡。 如酒听见衣料与被子发生暧昧的摩擦声后,那条手臂霸道地横旦在自己的腰间,想象中的侵犯却没有来袭。 和缓的空气流转中,杜闻好像又睡着了。 七点钟一到,杜闻起来了。 先是亲了亲如酒的额头,冲了澡。像之前的每一个早晨一样,换好衣服,进到厨房做了早餐。 这时门铃响起,是张特助拎着早饭过来了。 “……”一进门,张特助听见打豆浆的声音先是愣了一下,看到西装革领的自家老板伫立在流理台前,严肃而优雅地翻着锅里的煎蛋。 将煎蛋盛到盘子里,杜闻看见了呆站在玄关的张特助。他敛敛眉,倒是忘了告诉张特助今天不用来了。 “放那儿吧,一起吃。”杜闻将豆浆机里的豆浆倒出来三杯,放在餐桌上。 张特助全程发懵,在餐桌旁坐下来才意识到,如酒小姐回来了,杜总的笑容也跟着回来了。 看看今天杜总穿的衣服,灰蓝色的修身西服,袖口处有两粒闪着光的袖扣,胸前放着酒红色的口袋巾,露出来一个直直的方角。 张特助看着老板从厨房里出来,又去敲主卧的门:“如酒,起来吃饭了。” 那声音低醇柔和、赋满浓郁的生活气息,跟训底下的员工截然不同。 里面隐约有人应了一声,杜闻含着笑回到餐桌边,将盛着煎蛋的白瓷盘往张特助那里推了推。 不多会儿,如酒穿戴整齐地出来了,看见张特助,惊呼:“张大哥。” “如酒小姐。”张特助不尴不尬。 如酒倒是有些赧然,坐在一旁安静地吃饭。 杜闻一直唇瓣弯着,待三个人用完餐准备起来刷碗之时,如酒小声道:“哥,你去上班吧,我来刷。” 杜闻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和张特助出门。 如酒下意识站起来送他们,杜闻让了一下,张特助会意先跨了出去。 玄关处,杜闻俯身吻了吻如酒的软唇,走了。 杜闻走后,偌大的家里只剩下如酒一人。 如酒收拾餐具,看到了餐桌上那份张特助带来的早饭。 她拿起来放进冰箱里,里面空空荡荡,除了几个鸡蛋,别无他物。 原来她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杜闻都没有自己做饭。 中午,张特助特意送来了午饭,同张特助一起来的,还有如酒的通知书。 如酒谢过张特助,进屋翻开了通知书。 封面鎏金烫印,工整地题着“陈如酒同学,恭喜你被我校录取,请于九月三月携带本通知书到校注册报道……” 她久久地看着通知书,从房间里找出一个小包包塞了进去。 温馨粉嫩的床上,白色的手机“嗡嗡”地转动,如酒过去一看,是赵朝仁打来的电话。 六月末的天气,明晃晃的大太阳到了傍晚也余热未退,杜闻一身银灰色笔直不苟的西装却不嫌热。 杜氏制药厂在郊区,自从滥用成分的事出来,杜闻每隔一两天就会来检查,顺便再去看看厂房旁边的实验室情况。 杜闻今天的心情极好,噙着温雅笑容的俊脸像是冰封了一冬天融化的春水,每根线条都是柔软的。甚至和蹲在厂门边的小报记者还逗贫了几句。 弯腰坐进新座驾揽胜中,问车窗外的张特助:“给如酒打电话了吗?” 张特助依言道:“打了,如酒小姐同意了。” 杜闻点点头,挺直鼻梁上的平光眼镜影绰地闪过一丝光。 张特助上车,驱车赶往自己一早订好的一家六星级酒店。 杜闻在后排闭目养神,忽然问:“吃饭有什么讲究吗?” 吃饭……能有什么讲究? 张特助愣了下,这才意识到总裁嘴里的吃饭,应该是“烛光晚餐”。于是清清嗓子,用自己那点追老婆的经验,指点道:“一定要绅士、浪漫,不愉快的事情不要提,把如……她哄得高兴。” 事实杜闻听进去了张特助的教诲。 从酒店门口接如酒时,他用手护住她的发顶,避免磕到头;然后虚环住她的纤腰进入大厅,绅士得像个正人君子。 如酒懵懵地跟着杜闻,这家六星级的酒店富丽堂皇,却并不浮夸,依山傍水地建在一处僻静地。 笑容甜美的服务员把他们引到桌前,琳琅满目的美食已经摆满了一桌。 杜闻接管了服务员的活儿,为如酒拉开椅子,并对她缓缓一笑。 如酒小脸略红,调转视线落座。 满满的一桌都是中餐,每盘精致绝伦、量不大。有烤鸭、牡丹酥蜇、酒糟鲥鱼、蜜汁蛤士蟆、上汤鲜疏,还有一瓶长城干红。 如酒埋首吃自己面前的几盘,杜闻胳膊长,频频给她布菜,还给她卷了一个烤鸭。 如酒嗫嚅了声“谢谢”,小口咬着烤鸭卷,脆脆的黄瓜解了鸭肉的腻,吃起来清爽鲜香。 “我想吃那道鲥鱼。” 杜闻懒懒开口,说的鲥鱼正好在如酒面前。 如酒倾了下嘴角,用小勺挖了最嫩的鱼腹给了他。 杜闻声音漾笑:“谢谢我们如酒。” 一顿饭竟然吃得温馨愉快。 那瓶干红大部分进了杜闻的胃里,他一向瓷白的俊容有点发粉,镜片后的黑眸却熠熠闪亮,灼得人发疼。 如酒有点担心:“哥,你这样还能开车吗?要不住在这里一宿吧?” 杜闻好像真的有点醉,用鼻子哼了一声,语速非常慢:“张特助已经订好了。” 他声音本来就低醇磁性,这么慢慢地说,对听的人是既折磨又享受。 很快,服务员过来引导他们进房间。 房间在三层,如酒扶着杜闻进去,服务员没有走,微笑着说:“另一间房在隔壁。” 如酒吃惊了片刻,拿过房卡,让服务员走了。 房间里虽然没开灯却不显得黑,月光朦胧进来,楼下的湖水泛着柔光也映射进来,一淌一淌地在墙壁上,是动态的美。 如酒进浴室打湿了毛巾,回到床边打开壁灯,给杜闻擦脸。 她擦得认真,心无旁骛地对着他儒俊的脸,又抬手给他解开颈间的几颗扣子。好一会儿如酒才察觉不对劲,问杜闻:“哥,这个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的花香?” 杜闻喉咙咕噜一声,借着翻身的机会,胳膊有意无意搭在了床边,顺着秀润的手指,厚厚的地毯上是摆成巨大心形的玫瑰花。 那玫瑰花极其娇艳,每朵都是嫩粉色的,上面还衔着露水。摆成那样大的心形,不光是轮廓的外圈,里面也是密密匝匝紧挨在一起的玫瑰,清一色的粉色,柔柔嫩嫩的,铺成花海。最最中间,是三本日记。 “啊——”如酒捂着嘴,低低地叫出声。 杜闻毫无醉态地从床上下来,打开了最大的水晶灯。 房间里有的可不只是玫瑰花! 地毯上,蜿蜿蜒蜒地用粉色的盒子形成一条路,通向巨大的爱心。 杜闻把如酒抱下来,打开了最边上的一个,里面是她小时候爱玩的芭比娃娃;下一个盒子里,是她小学数学67分的卷子,上面还有他模仿杜父的签名;接着是她初中劳动课做的丝网花,她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 这么一个一个地看,如酒眼圈渐湿,她和哥哥有那么多快乐的时光啊。 离爱心最近的一个盒子,杜闻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叠卡,交到她的手上:“如酒,这是我全部的家当,现在全都给你。我爱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杜闻这段日子一直在想,他可能是错了,他错在没有表达自己的心意,就逼迫如酒接受他。他明明那么爱她,今晚却是第一次说出口。 17.x别(上)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如酒彻彻底底地呆了。 她那个看似温和、实则矜傲的哥哥,居然对她表白了…… 但是时机全然不对,在她要走的时候,哥哥却放下了一切。 杜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着她先愣住,再慢慢有所软化。 他继续道:“对不起……你愿意接受我吗?” 他那么俊,那么温柔,缱绻地看着她,平光镜滑到了鼻尖,那双深邃至极的黑眸一览无余。他25岁了,这一刻像是个少年,他是有点紧张的,唇也抿起来,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感受得到他肌肉绷紧。 如酒在他的怀里老实不下去了,贴近他的耳畔,娇哝道:“你为什么今天才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杜闻全应下来,唇轻颤地印在她的发际。 心砰砰砰地跳,他脑子很乱,紧张之中他居然想着要好好犒赏下张特助,给他出了表白这个这么好的主意。 杜闻保持着半蹲在地上的姿势,如酒挣扎着要出去,他放开双臂,让那娇娃跳了出去。 如酒衣衫不整了,出门前穿的百褶裙卷到了翘臀上,她也不整理,就这么坐到大片玫瑰花旁边,拈花闻:“哥,你坐上来。” 杜闻推了推眼镜,立起颀长的身姿坐到她旁边,抬起手把她的裙子捋平,炙热的手掌拂过一阵战栗。 可是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偏过头静静地看她,眼神沉静爱怜。 如酒第一次回视杜闻:从前她不在意,之后是没办法直视,现在她放开了,倒是能坦然地看他了。 隐忍到出内伤的爱意,温柔到小心翼翼的爱意。 他伪装得太好,披着亲情的皮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心。之后她是害怕的,就因为她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她可亲可敬的哥哥摇身一变成了性欲狂魔。 但这一切,只不过一个“爱”字。 她从小没有见过杜闻把女朋友带回家过,难道说他喜欢自己到这个地步? 如酒心中微甜,放开所有的顾虑,道:“阿闻,你吻我。” 杜闻眉头一蹙,看她笑得豁然又甜蜜,揽过肩膀,向她确认:“你同意我了?” 见她不吻自己,她只好嘟起唇去找他的。 “小酒……”杜闻不着痕迹地推开如酒,动作十分熟稔,像是拒绝过无数女人,“你同意了吗?” “……”如酒窃喜地头疼,正想继续厚着脸皮亲他,杜闻却径自垂下头吻上她柔软的唇肉。 如酒瞪大杏眼,杜闻却用情地吻着,舌尖放慢动作扫荡她整个口腔。舌苔粗粝而柔韧,搅得她天翻地覆、口舌发麻。 被那道明亮到吃惊的视线一直注视,忍无可忍,杜闻用手蒙上她的眼,拉下她的小腰往地毯上一倒。 奈何如酒重心不稳,带着杜闻跑偏到身侧的玫瑰花海上,清新馥郁的花香瞬间弥漫而上,让如酒顷刻间醉了。 杜闻抱着如酒碾过玫瑰花往旁边滚了滚,担心花上的刺会扎伤她。 尽管他动作轻快,但如酒穿得少,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这么一下子还是被蹭出个口子。 “嘶——”唇齿模糊之间,如酒倒吸了口气。 倒吸的气流让杜闻的舌进得更深,不过他退出来得更快。 唇瓣上衔着不知道是谁的口水,他问:“伤着哪儿了?” 如酒迷蒙地半睁着眼,感受了下说:“左腿,小腿。” 杜闻手顺着她的左腿滑下去,在腿肚子上摸到了一指粘腻。他把她抱上床,转过头打电话让酒店送上来棉球和酒精。 六星级的酒店效率非常高,几分钟之后就有挂着甜美微笑的服务员送上来东西。 杜闻给如酒消毒,后者乖乖地非常安静,不吵不闹的,跟小时候完全不同。 杜闻丢掉沾血的棉球,查看还出不出血,如酒一直忍着酒精的剧痛,不让自己叫出来破坏气氛。她大眼泛红,咯咯地笑着捡起杜闻发间的花瓣:“哥你看,你头上还有花瓣。” 杜闻没看那花瓣,手指划过她的眼角,水水润润的:“这么娇气。” 如酒黏糊糊地躲进杜闻的怀里,让他的下巴顶在自己的头上,周身环绕的都是他清醇的味道,以及点点的花香。 杜闻长手长脚地抱着她,如酒很快就察觉到他起了反应。 这个认知让她又羞又热,她想着,放纵这一回吧,回馈给哥哥,回馈给他这么多年对她的爱。 如酒回头,贝齿啃噬上杜闻性感的喉结,手指覆上他的皮带,妖精一般:“阿闻,要我。” 杜闻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一动,牵着她的小嘴也一拱一拱的。 他翻身将如酒压在身下,双目夺夺:“如酒,我就当你同意了。” 话音刚落,他欺身吻她,狂妄而炙热。 杜闻用肘支着自己大半的重量,半伏在如酒的身上,手揽住她的脑后,拇指轻缓地揉弄着耳廓。热烈的舌尖抚平她的上颚,挤进她的舌根。他兴奋地卷住她的小舌,舔过她的齿龈,啧啧含出声。 他吻得深情又有点色情,分不清是谁的口水在两个人口中渡过,如酒被吻得晕头转向,眼见口水就要流出来,杜闻搅过口水,喉头上下一滑,性感诱人的吞咽声在二人之间尤为清晰。 如酒本就红彤彤的耳朵更红了,双腿偷偷夹紧,她扬拳打他,气息不稳地娇斥:“你好恶心……” 杜闻连连啄她粉润微肿的双唇,叼住她嫩嫩的一点舌尖:“我好爱你是真。” 轰隆! 今晚他第二次表白了! 如酒浑身上下更热了,也有点兴奋,无意是杜闻点燃了肉欲的火焰。 她摩挲着腿心,热乎乎地:“阿闻,你来。” 她说得不清不楚,动作却是直白憨然。小手拉下在自己耳朵上作妖的修长大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摘下他鼻梁上的平光镜,她开始笑。笑得轮廓不大,却魅惑得像小狐狸,又像窗外明亮清纯的圆月盘。 杜闻俊雅的脸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整张脸惊艳的冲击,虽然被不明不暗的壁灯中和了一些,却依然深邃绚丽如星空。 他眼睛一眯,戳了戳她柔软的唇,装作不懂:“小酒要什么?” “……”如酒不说直接做了。 她翻身把杜闻压在身下,有点发了狠——这是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她曲起秀长的腿按住杜闻的腿,把他的西裤连带着内裤都一把扯掉,露出黑丛间那粗长已经勃起的阳具,伏蛰、充满荷尔蒙的阳刚之气。 如酒没理那根朝气勃勃的玩意儿,低头啃噬杜闻下巴上的那条浅浅的沟壑,忍着巨大的羞意,她牵他的手伸进百褶裙下,放在底裤旁边,小声说:“给我……扩扩。” 18.x别(下)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杜闻十分听话。 他指尖刮过细软的阴毛,找到那蜜液的源泉。那么细窄的一条小缝,紧紧地闭合着,手指刚插进去一个指关节,无数张小嘴柔情蜜意地吸附过来,湿嫩嫩的,又软又紧。 他慢慢地又进去一截手指,转圈着扩着,如酒受不了这种暧昧的折磨,她把身子俯下得更低,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胡乱地在他胸口挑逗,口中说:“好深——” 杜闻看似漫不经心地塞进去第二指,呼气却浑浊不堪,壁垒分明的肌肉绷得也愈发紧实,而他身上的娇娃还沉浸在自我陶醉的高潮中。 “嗯啊……阿闻,好哥哥,你用点力气嘛……”那小家伙还不满了,左右摇晃着娇躯,她这么趴在他身上,好好的圆领小t恤变成大v领,尚兜在内衣中的两团雪乳也跟着主人左摇右晃,隐隐露出细粉的乳晕。 杜闻依然不语,如她所愿地加大力气,同时勉强地往小穴里加入了第三指。他显得非常有耐心,压制住自己全部的欲望,在穴里转动,按压她的g点。 “阿闻,呃啊——”而这已经到达了如酒的极限,她抖动着肥嫩的花唇到达了高潮,淋淋淫水倾泻而下,湿漉漉地滚落到杜闻的手指上。 淫水四溢,同空气中的玫瑰花香混成奇异的狎昵之意。 室内寂静下来,如酒撑不住自己倒在杜闻的胸膛上,粉嘟嘟的小脸枕在杜闻的脸旁,她热烫的气息吹拂而出,纾解过后的身体软得不行,而自己的小腹上却被怼住一个杀气腾腾、炙热如铁的性器。 而那物的主人面不改色,甚至对她弯了弯唇角:“舒服吗?” 如酒难堪又有点愧疚,自己是爽到了,哥哥还没有发泄呢。她看着杜闻的眼睛,他黑长的睫毛倾覆着,欲念被他掩盖得极深,只留下淡淡的光泽流光盎然。 奇痒难耐的酥麻感忽地从她的腿心往上爬,把他点燃、让他为她疯狂的念头蹦了出来。 如酒支起酸软的身子,一边脱衣服一边娇媚问:“哥哥之前有过几个女人?” “……”杜闻不错眼珠地看,看着她柔嫩如花瓣的肌肤一点点绽开,胸前的浑圆似乎比原来大了一些,挺翘的两颗,上端被抹上粉润的珠光。小小的乳头不大一点,嚼起来却是又软有弹,格外好吃。 肚脐也是小小的,干干净净的一枚,小腰那么细、那么软,臀竟然会那么翘、那么圆,腰臀之间的曲线更是惊人的好看,陡峭的线条皆隐匿于那团黑丛丛的幽穴里。 “问你话呢。” 杜闻口齿生津,目光黏连在如酒身上。他听见她问的话了,他不想说谎,可又不想让她生气,只能道:“记不清了。” 如酒被气笑了,把脱下来的短裙扔到杜闻脸上,拎起他硬得支棱起来的肉棒,就往小穴里塞。 纵然高潮过后的甬道里很是湿润,但杜闻那么粗硕的一根贸然顶入,如酒被撑得喉头发硬,贝齿咬紧下唇,握着她一手堪堪拢住的巨物,忍着撕裂的痛又吃下去了一截。 “小酒!” 杜闻一把抓下脸上的裙子,长臂一伸将如酒悬空抱起,那处骤然失力,美妙的丝绸感凝住般套住他硕大的龟头,紧窒、热切的媚肉齐齐而上,绞得他瞬间又胀大三分。 杜闻强忍着奋力插进那妙处,手摸索着探了探花穴,滑腻腻的淫液流得满处都是,他捻了一些看,倒是没有出血。 如酒嫩如羊脂的胴体略略发抖,杜闻就这么举着她不上不下,肉棒依然横旦其中,手指灵巧地在旁边勾弄,刮过花唇里的痣,指节蹂过她渐渐硬起来的花核。 “唔,好舒服……”如酒放松下来,翘着嫩生生的细腿,“哥哥,好阿闻,你全进来吧,我受得住。” 闻言,杜闻扶着阴茎层层推入,如酒弹性的小穴儿饕餮似的把全部吞下。两丛卷曲的毛殷殷相贴,温柔地刺弄着对方。 “呃啊!唔!哥哥,小酒的好哥哥……你,你快点!”如酒叫得销魂,脚趾全部蜷起,杏眼里满是欲望,不见平日的清澈朗然。 杜闻全然不急,他本就不是猴急的性格。之前对如酒那样狠,是因为被顾子燊捷足先登。 现在杜闻想得明白,他比顾子燊多吃了好几年的盐,还怕赢不过一个乳臭小子? 于是,他的律动的频率依旧慢吞吞,九浅一深,深的那下也仅仅是半根没入。插在如酒腋下的双手也老老实实,丝毫不碰荡来荡去的美乳。眼神专注得可怕,柔情蜜意地只望着那小人儿爽得眯起的眸子。 “哥哥!哥……你好坏!你真的好坏!”如酒被刻意拉长的温柔折磨得直蹬腿,急得眼角粉红、沁出泪花,“你用用劲儿可以吗?小酒好痒,呜!” 杜闻稍稍加快了点速度。 “啊!”如酒受不了了,他这种抽插起不到任何缓解的作用,引得她整个花穴处处是火! 她猛地挣脱掉杜闻的控制,整个人跌落下来,胸前的顶端痒得不可思议,她发了狠自己挤了挤,然后把它们放进杜闻的唇边,诱哄:“哥哥,你咬一下好不好?” 杜闻登时看红了眼,吸入那两粒吮吸、咬噬。 “呃哦……”如酒仰头吟哦,臀一沉终于将那阴茎全部吃下,连圆鼓鼓的阴囊也吞下一些。 “好……好棒!” 如酒喟叹出声,晃动着小屁股开始没有任何技巧的乱坐!杜闻圆钝的龟头肆意开垦,不知撞到了哪里,惹得如酒抖着双乳颤动,体下又是一波蜜浆泄出。 杜闻的肉棒被弄得紫红光亮,直直的一根,硬烫得让人爱不释手,上面虬结腾腾。 他的兽欲被完全被如酒的媚态激发开来,他腰挺的同时按下她的双肩,噗嗤噗嗤狂猎地撞进她的子宫口。 一下一下,又狠又准。 如酒爽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头蒙蒙地软在他肩膀上。 杜闻坐起身,拽住她的长腿往后扯,凶猛的攻势不停,顶得如酒玉体如翻涌的海浪。他低下头,跟着耸动的节奏舔吮她的红梅,他口张得大,连乳晕也一并吸入。 如酒被吸得狠了,花穴哗哗地流蜜、微微紧缩。 那么小的穴,不仅能把他完全吃下,还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娇紧、的穴肉一浪一浪,从四面八方过来缠绕他、吸附他,他喉间低吟:“小酒,我好爱你——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杜闻的声音极为暗哑,丝麻的一圈圈袭上如酒的心尖,她“唔啊”一声,穴里满满地被插紧,胸前酥痒,苏爽得飘在云端—— “哥……哥哥,我……我也,好爱你啊!” 极致的快感之中,如酒臻首摇摆,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杜闻瞬间所有动作停下,不可置信,“如酒,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如酒装傻,贴在杜闻的胸口,听他心脏砰砰地狂跳不止,故意道:“我说什么了?” 气氛凝结,杜闻俊脸青黑,他倏地一挺自己巨大的分身,密密匝匝地狂插了数百下。 如酒哪里承受得住,只得拼命地夹那根愈来愈粗的阴茎,才终于给他夹射了。 如酒怕他又发狂,在他半软着性器的时候,搂着他津湿的头,贴耳:“好哥哥……我当然是爱你的了……” 没想到这句才让杜闻发了狂! 他托住如酒的双颊,黑眸迸发出狂热的光:“酒,我爱你,永远爱你。” 同他目光一样炽热的还有他胯间的阴茎,他把脱力的如酒摆好,将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提刀而入—— “哥哥!我不——” 后来的话被杜闻吞了下去。 如酒醒了,在杜闻第三次射出来、给她洗完澡没多久之后。杜闻睡得很沉,拥着她像是抱着稀世珍宝。 外面天刚麻麻亮,光照在杜闻的侧脸上,俊美如斯。这么帅的男人,身上只穿了四角内裤,皮肤白皙如雪、宽肩窄腰不说,浑身上下的肌肉线条更是流畅坚韧。 如酒忍着酸软的身子,悄悄从他怀里退出来,从地毯上找到包包,没有再看杜闻。走到门口时,她又折回去,从大片的花海中捡起昨晚没来得及看的丝绒盒,她没有打开直接放进包里。 玫瑰花已经谢了一半,他们畸形的爱也该结束了。 再见了,哥哥! 我们还是回到最初的原点吧。 作者有话说: 二更~ 从下章起我们酒就翻身农奴把歌唱啦!欢乐争宠的日子不远了! 群么各位小可爱~我这么断更还留言真是感激不尽,在这里我就不立flag了,不过需要再次强调本文不会坑*??* 19.教训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亮白色的卡宴风驰电掣地拐过一个路口,被红绿灯拦在立交桥下。 杜闻烦躁地扯着蓝牙耳机,张特助的电话进来了:“杜总,如酒小姐在赵医生这里,但没让我进门……” 杜闻惜字如金地吐出来几个字:“知道了。” 那声音像是刚从冰箱里的冷冻室里搬出来的,冷丝丝地瘆人。 刚巧红灯转绿,杜闻一个潇洒的甩尾,掉了个头,往赵朝仁家方向开去。 车水马龙的路口,从另一条街窜出来一辆捷豹,车上的邵也玄胳膊撑在窗棂上,嬉皮笑脸地讲电话:“子燊,我跟上杜闻了,就在他们小区门外的街。” 顾子燊清泠地道了声“知道了”,他坐进驾驶室里,踩下油门,车冲出了如酒和杜闻所住的小区。 原本无一丝薄云的天空渐渐笼罩上乌云,光线缓缓变暗,勾勒出顾子燊愈发深邃的侧脸。 他从没有想过放弃,现代科技并不能完全鉴定出兄妹之间的dna。退一万步来说,哪怕他与如酒真的是兄妹,那又能怎样呢? 他们的父母已经死了,伦理道德也应该随之飘去了吧。只要如酒能够想通,他愿意承担起全部的责任与伤痛,换她一生无忧和幸福。 今天一早,顾子燊便等在他们公寓门口,想和如酒好好谈谈。一直到晌午了,屋内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他黑了小区物业的监控系统,发现如酒昨天傍晚乘上杜闻公司的公车出去了,目的地却查不出来。于是他只好守株待兔,让邵也玄徘徊在小区附近,看看能不能碰上杜闻。 倒是不出顾子燊所料,邵也玄在午后成功跟上了杜闻的车。 他们俩一路换着跟踪,杜闻最后把车开进了城西的一个老小区中。 顾子燊:“也玄,你别进去了,杜闻认识你的车。” 邵也玄“嗯”了声,将捷豹停在小区门口,目送顾子燊开着辉腾进去。 杜闻把车随意往绿化带旁边一停,人急匆匆跨车而出,上了一栋单元楼。 顾子燊这时不担心杜闻发现他了,不远不近地跟着也上了楼。 杜闻爬到三层敲响了左侧的防盗门,口中道:“赵叔,是我。” 赵叔? 顾子燊一边搜寻着这个名字,一边到了三层。 他想起来了,如酒跟他说过,杜父有一个好兄弟叫赵朝仁,是个医生,前几年照顾他们起居。 老旧的小区隔音效果奇差,顾子燊在门口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赵朝仁口气听不出什么喜怒:“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小酒住在你那里也不合适了。” 如酒显然已经跟赵朝仁摊牌了,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她跟自己的事? 杜闻仅剩下最后一点对长辈的尊重:“赵叔,小酒当然可以住在您这里了。我们虽然不是兄妹,但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能割舍的,况且,我喜欢她——” “你们坐下来说……” 如酒轻声细语的,慢半拍地调和有点紧张的气氛。 顾子燊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抬起修长的右手敲了敲门。 趿拉的拖鞋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如酒的声音:“等下啊,我先去开个门——” 然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子燊淡定如常:“如酒,我也来看看赵叔。” “……”如酒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顾子燊,嘴里有点结巴,“你怎么、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正好,小酒,让那个小子进来。”赵家的客厅连着门厅,赵朝仁坐在木沙发上,一眼就看见了顾子燊。 那骨子里清冷隽秀的神韵,简直是随了陈琳十成十! 如酒喏声让顾子燊走,后者大大方方,甚至与她十指相扣往里走。 赵朝仁早就知道如酒交男朋友的事了,之前都是赵朝仁给她家长会,班主任也旁敲侧击地说过她交男朋友的事。赵朝仁只当她是在过家家,连问她都没问过,可今天他这表现像是什么都知道了…… 顾子燊走进客厅,赵朝仁坐在窗边,杜闻双手垂放立着。他没看杜闻,双目落在赵朝仁脸上,很是有点眼熟。 “看我有点眼熟是不是?”赵朝仁视线落在他们交扣的手上。 如酒被他这么看得就要挣脱,可顾子燊哪许,手指扣得更紧了。 杜闻眉眼渐沉。 闻言,顾子燊面容一凛,打量赵朝仁更加仔细。 赵朝仁出声提醒:“不用想了,我就是每个月给你送吃穿用的人。” 顾子燊往后退了两步,一刹那,他好像已经想通了所有的事。 他确实在福利院见过赵朝仁几次,但只是背影。 “赵叔。”顾子燊平缓道,“我是顾子燊,如酒的男朋友。” “混账!” 随着赵朝仁一声叱骂,一个烟灰缸狠狠地掷在了顾子燊的脚边。 晶莹的玻璃碴碎了一地,如酒被吓得浑身哆嗦,汪汪地望向赵朝仁:“赵叔,我、子燊他——” “小酒,你先回房间,我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赵朝仁对如酒保留三分耐心。 如酒彻底慌神儿了,她最后的底裤好像都被人扒干净了,浑身赤裸,让她屈辱又难堪。 杜闻忽地笑开了:“小酒,你回房间,等着我。” 顾子燊冷瞟了眼杜闻,清凉的目光转向如酒,轻柔洁净。 看着他们还眉目传情,赵朝仁怒不可赦,从墙角抽出实木拐杖,就近殴在杜闻的肩膀上。 那声音实实在在,敲得杜闻脸色煞白,如酒实不忍睹,匆匆背过身走远,这顿打看来是必不可免了。 20.共处一室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如酒瑟缩地躲在卧室里,门外拐杖起落、打在骨肉上的声音格外摄人。赵朝仁怒极不再说话,杜闻和顾子燊更加安静,一时间骨头裂开的脆响都是那么清晰。 怎么办……怎么办?再这么下去哥哥和子燊要被赵叔打死了! 如酒抖着纤弱的肩膀把门打开一条缝,客厅里的状况非常不好,顾子燊挺俊的身型已经佝偻,而杜闻手扶着窗台还能勉强站住,这时赵朝仁又是一棍子邦下来,打在杜闻的右腿上,瞬间他右膝一弯,差点跪在地上。 “赵叔——赵叔,您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如酒濒临崩溃,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劲儿让她推开门跑了出去,泪眼婆娑地扑到赵朝仁身边,抽抽噎噎地道。 赵朝仁握着拐杖的手泛着青筋又略略发抖,他回过头看如酒,见她满脸不舍、双目含情,他刹那愤怒值达到顶峰,抬起拐杖狠狠地朝如酒招呼了过去—— 顾子燊反应比他的拐杖还要快,如酒还没有惊呼出声,他已经猛地覆在她的身前,硬生生地挨下来这结实的一下。 “子燊!”如酒破了音,颤抖着抚摸顾子燊的脊骨,那上面凹凸不平,白色的t恤上隐隐透出淤血。 如酒这一声“子燊”让赵朝仁回了神儿,他看着没打伤如酒松了口气,扔下拐杖,冷道:“快滚,别让我看见你们再招惹小酒!” 说罢,他转身出去。 “砰”地一声关门过后,如酒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顾子燊和杜闻扶到沙发上。 他们两个俊脸苍白,豆大的汗珠颗颗滚落。杜闻看着如酒,没说话,只是对她安抚地笑笑。 如酒根本没被安慰到,她哆嗦地掏出手机给张特助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然后她含着水光,对顾子燊道:“子燊,你的手机在哪儿?我给邵也玄打个电话……” 顾子燊刚才肩膀和后背挨了好几棍子,胳膊已经不能动弹。他轻声:“在我的裤兜里,手机密码是你的生日。” 如酒连连嗯着,没时间开心娇羞,打开手机就给邵也玄拨去了电话。 “……小酒,我的手机密码也是你的生日。”那边,歪在木质沙发上的杜闻忽地委屈巴巴地开口。但沙发太硬了,他骨头已经断了几根,又坐在这种沙发上,无异于让他更痛苦。他慢吞吞地说着话,剑眉却紧紧地蹙着。 “我是陈如酒……子燊现在在南城的xx小区,受了点伤……你过来下。”如酒应付完邵也玄,转而凶凶地对杜闻,“别说话了!” 如酒不忍看他们俩,反复在客厅踱步,不到十分钟,邵也玄就赶过来了——他刚才没离开太远。 如酒急忙开门迎他进来,邵也玄跨进门透过绿植就看见被打得极狠的顾子燊和杜闻,他又瞥了眼如酒,心中默念:“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背起自己的好兄弟,邵也玄没停留就走了。 如酒呐呐地送他们出门,邵也玄没给她什么好脸色,顾子燊扭过头,说:“别担心,我没事。” 如酒鼻子一酸,点着头。 没过多久,张特助也来了。 杜闻已经站不起来,如酒和张特助费了不少劲才把他搬上了楼下的车里。 经过下午的闹剧,现在这会儿到了晚高峰,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塞满了车。卡宴在车流里钻来钻去,半个多小时后在最近的一家医院停下来。 如酒在大厅里借了辆推车,又招呼几个小护士将杜闻抬上去。 其中的一个小护士摁了摁杜闻的腿,奇怪地喃喃自语:“跟刚才那小帅哥伤势差不多……”又提高嗓门道,“送到外科急诊……” 外科二层,208室。余晖西斜,瑰色的夕阳把地板染红了大片。 这是一间双人房,在今天傍晚住进来两个新病患——杜闻、顾子燊。 此时病房内很安静,两个同样俊朗的男人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倒是没有了平时的针锋相对。 突地,病房门从外面打开,如酒拎着两份饭回来了,两个男人同时睁开了眼,望了过去。 如酒边把餐盒放到桌子上,边诧异问:“张特助和邵也玄呢?”刚才她出去买饭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呢。 两个男人几近异口同声道:“我让他回去了。” “……”如酒有些无力,不过只得认命地给他们两位支起小饭桌,悉心地把汤菜摆放上去,说,“哥哥自己吃吧,子燊的胳膊抬不起来。” 杜闻抬起眼尾,凌厉的眼刀直直地朝着顾子燊飞过去。 顾子燊像是没感觉到,垂着鸦羽般长睫看着忙忙碌碌的如酒,问:“就只买了两份?那你自己吃什么?” “哎呀!”如酒这才一拍额头,“我忘了……我一会儿回去吃点就好了。” 她呆呆地笑了笑,舀了一勺鸽子汤送到顾子燊唇边,余光却瞄到杜闻盯着饭菜出神。她不由得出声:“哥哥,怎么还不吃?不合口味?这附近没有饭店,我只好去食堂买的。明天给你带别的,好不好?” 她口吻像是哄小孩子,面上柔软妥协的表情十分熨帖。 “没有。”杜闻矢口否认,右手拿起筷子开始吃了。 与此同时,如酒手上的勺子被人轻轻咬动,顾子燊喝下去了那勺鸽子汤。 如酒松了口气,一口一口喂着顾子燊吃完了饭。 饭后,如酒又洗了水果。 小护士过来查房,叮嘱要按时吃药。如酒一一应下,待食消得差不多了,让他们把该吃的药吃下。 如酒出去给他们买了点日用品,看见还有卖尿盆的,她思考了下,买了一个。杜闻腿走不了,晚上去上厕所也是怪麻烦的。 回去之后,杜闻看见尿盆眼都直了,顾子燊轻声笑着,杜闻冷着嗓音:“把这个玩意儿扔出去!” 如酒才不听他的,把尿盆放在了他的床底下。 杜闻:“……” 如酒进了卫生间,把新买的毛巾打湿,出来给他们俩擦了擦脸,又让他们用漱口水清洁了口腔,这一晚上终于消停了下来。 药里可能有安眠的成分,杜闻和顾子燊精神蔫蔫,如酒也有些犯困,蜷在椅子里打了个盹儿,手机便乍然响起。 “在哪儿呢?快点回来。”是赵朝仁的电话,他口气硬梆梆的,但不吓人。 如酒没了困意,应着“马上回去”挂下电话。 她收好手机,正欲关灯离去时,却发现顾子燊睁着澄黑的眼眸看着她,乖巧怜人。 如酒心酥了一半,不自觉低下头用唇瓣蹭了蹭他的脸,等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她落荒而逃地跑开,另一张床上的杜闻道:“我也要亲亲。” 原来他们都没睡着! 如酒莫名有点羞愤,停了几秒,说:“我走啦,你们两个好好相处,我明天再来。” “你不过来亲亲我,我等会儿就揍他。”杜闻执着地求吻。 “如酒想亲谁就亲谁,用得着你命令?”顾子燊嗤着,“还揍我?你下得了床吗?” 如酒头疼无比:“好了,不要吵了。”她从来不知道他们有这么幼稚。 她走过去吻了吻杜闻的脸颊,无奈:“这样行了吗?” 杜闻登时就满意了,温声说:“张特助在楼下,我让他送你回去。” 不是说让张特助走了吗? 如酒叹口气,道了声“晚安”,虽然不放心地留下他们两个,但也只得走了。 21.三人行(上)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如酒走后,病房内更是安静无声。 爱脸红的小护士查房过后,顾子燊闭着眼,似睡非睡。 他浑身都疼,病房的被褥他不习惯,迷糊想着明天让邵也玄带过来一床,旁边的杜闻忽然有了动静。 顾子燊屏息不动,听见杜闻拿起了床边的拐杖,缓慢笨重地好像要去卫生间。 他唇边滑笑,怎么不用如酒给他买的尿盆? “别笑了。”杜闻仿佛有透视眼,溶溶夜色中恶声恶气。 顾子燊翻个身,清清冷冷地却道:“用我扶你吗?” “……谢谢了。”杜闻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只能迂回地应下。毕竟他两条腿都不方便,与其让护工伺候他,倒不如用自己的大家伙威慑下他的情敌。 温柔的深夜,两个男人好似没了平时的针锋相对,多了一些奇特的和谐之感。 之后,顾子燊勉强睡了前半夜,后半夜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隔壁床铺的杜闻似乎也睡得不熟,他索性拄着拐杖到窗边,借着光在摆弄手机。 顾子燊翻了个身,缓慢地抬起胳膊,用肘按响了墙上的呼叫器——他的手机早就没电了,被如酒拿回去充电了。现在杜闻还在玩手机,不是惹他眼红吗? 听见后面传来的动静,杜闻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看顾子燊,咒骂:“你丫有——”话还没说完,门已经被急匆匆赶来的小护士推开。 年轻的小护士是跑着来的,有点喘,脸红红地开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顾子燊在杜闻之前开口:“他玩手机,影响我睡觉了。” 杜闻怒极反笑,一瘸一拐地抄起拐杖要抡顾子燊,小护士按亮了灯,快步走向杜闻,并没收了他的作案工具,不严厉地批评道:“大半夜的,玩……玩什么手机?赶紧、赶紧睡觉,明天让家属找我来取。” 杜闻唇角抿起,端起自己的范儿,冷声命令:“给我。”但眼下的他不能走,腿上打着石膏,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小护士不听他的,关上了灯,走了。 第二天早上,如酒华丽丽地起晚了。她抓着头发爬起来时,已经十一点了。但手机却安静如鸡,她打开一看,里面一条杜闻的消息都没有。 她没来得及细想,赶紧洗漱,在玄关换鞋时才后知后觉地闻到厨房里的香味。 如酒跑过去一看,发现灶台上的有满满一锅的排骨汤。 这是……这是赵叔做的? 她傻乎乎笑了下,原来赵叔也不是不关心哥哥和子燊啊。 如酒正好在饭点拎着排骨汤赶到医院。 推开208病房,里面十分和谐——邵也玄坐在顾子燊的身边跟他聊天,张特助那边好像在向杜闻报告公司里的事,床头上还有几个吃完的了空碗。 如酒有一瞬间的怅然若失,她把保温桶悄悄地放在门口的椅子上,出去找护士了解他们的情况。 护士先是介绍了顾子燊的状况:“肱骨干、肱骨踝上、桡骨头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骨折部位多,不过病人身体素质不错,辅以药物,摘掉石膏也很快。” 如酒又问了杜闻的情况。 护士略显狐疑,不过这个护士年纪大,比较沉稳,没多问便道:“杜先生的情况也类似,不过骨折部分发生在下肢,跟骨、胫腓骨骨折。他们俩过个一两周就可以出院了。” 如酒道谢欲走,护士又道:“这是杜先生的手机,小李让我还给你们。” 如酒懵懵地拿过手机,返回病房。 病房里,邵也玄和张特助走了,原本放在门口的保温桶被人拎到了床头柜上,杜闻边看文件边喝汤,顾子燊垂眸看着平板,手边也是一碗排骨汤。 如酒走到杜闻床边,把手机给他。 杜闻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猛地一用力,如酒就坐在了床上。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他略微不满地说:“怎么才来?” “……不好意思哥哥,我起晚了。”如酒糯糯说着软话,“汤好喝吗?是赵叔做的,他也很关心你们呢。” 杜闻和顾子燊同时放下了喝汤的手。 如酒怕冷落了顾子燊,搬了把椅子坐在他们两个中间,问顾子燊:“还疼吗?你的手机我充好电了。”说着,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给他。 但是现在的情形顾子燊也没办法玩,于是如酒把手机塞进了他的枕头下面。 顾子燊虽然不能玩,但昨晚如酒已经把他的手机看了个遍了。 聊天记录干干净净的,没有不检点的。就是微信的添加好友请求太多了点,她都给拒绝了。 下午,如酒推着杜闻出去转了转,顾子燊默不言语地跟在她的身边,俊容上的笑意却是若隐若现。 傍晚五点,赵朝仁的电话又来了,如酒只得走了。 顾子燊一扔平板,冷道:“你有没有办法把他轰走?” 这个“你”和“他”不言而喻。 杜闻也在火上,凉凉呵了两声:“放心,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办好。” 几天之后,赵朝仁被院里安排去外地学习。 如酒没跟杜闻和顾子燊说这件事,可到了医院却发现他们东西都收拾好了,一副准备出院的架势。 如酒忙问:“这就要出院了?” 杜闻笑意淙淙:“医生准许了。” 如酒去问他们俩的主治医生,果然得到了同样的说法。 再回到病房门口,顾子燊站在门外,杜闻整装待发坐在轮椅上,身后是张特助给他推轮椅。 如酒跟不上这么快的节奏,直到电梯停到了一层,她才问:“去哪儿?” 顾子燊看着她道:“去赵朝仁那里。” 如酒张大嘴:“咱们——仨?”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时别开脸,不情愿地“嗯”了声。 到了赵家,张特助前前后后把事情全料理完了,还叫了一桌子菜庆祝他们出院。 如酒心中一直紧绷的弦松了下来,一不留神红酒喝多了一点,但远远没有到喝醉的程度。 不过却相当安眠,饭后她就去睡觉了,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落日。 她睡在自己的床上,两侧是两具修长结实的男人身躯,他们散发出暖烘烘的热气,在这个炎热开着空调的夏季,却熨帖得紧。 22.三人行(中)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如酒动了动身子,身边的顾子燊很快醒过来,朦胧的音腔没了平时的清冽:“醒了?” 如酒“嗯”了声,她坐起来熟练地把顾子燊扶正,又往他的背后塞了一个靠垫,例行般地问:“胳膊还疼吗?” 这话她天天问,也不嫌烦。 当然,顾子燊也不恼地回答:“还行。” 还行就是疼了,如酒皱着秀眉。 杜闻被他们的声音吵醒,眼睛还没睁开,胳膊搡开顾子燊,先一步把如酒拢进怀里。 顾子燊看得清楚,哪能如他所愿,长腿飞快地一拨杜闻受伤的髌骨。后者吃痛一缩,如酒娇呼着在半路上停下来,顾子燊委屈巴巴地对她眨眨眼:“如酒,你哥打我。” 如酒大脑还混乱着,下意识觉得老奸巨猾的杜闻的确有可能欺负无助的顾子燊,于是没搞清楚情况便训道:“哥哥,你怎么老欺负子燊?以后不许这样了!” “……”杜闻真是长见识了,看起来清冷无匹的顾子燊其实是个脸都不要的主儿! 他冷眼睨着顾子燊,一言不发。 如酒提高一点嗓门:“你怎么不说话?” 杜闻冷笑一声,缓缓地蹭到床边拄着自己的拐杖下了地,步子极慢地出了卧室。 “哥哥!”如酒摸不着头脑地叫他,可杜闻头都不回,好似在生气。 “我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冤枉他了?”如酒挠着头,整理头绪发现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顾子燊没让她继续想,侧过头吻住她细致的嘴角——这张小口他已经一个月没有亲吻过了。 他亲得温情又温柔,一寸一寸磨过她嫣红的唇,上唇和下唇都不放过。如酒的唇肉嘟嘟的,咬起来软弹多汁,他吃得起劲儿,撬开她的唇齿调戏香舌。 逐渐地,他感受到如酒的身体变得僵硬,可因为忌惮他身上的上没有推开。顾子燊离开那娇软之地,耍手段已经是炉火纯青:“如酒,我疼。” 如果在古代,顾子燊一定是最有心机的宠妃。 如酒被他骗得团团转:“哪里疼?” 顾子燊费力地抬起伤得较轻的左臂,拉着如酒拂上自己的左心房,然后又往下滑,到了小腹下面、烙铁一般的昂扬上:“我心疼,因为我的女孩拒绝我的爱,我下面疼,因为我无时无刻不被她吸引。” 他声音那么轻,却一下一下如同铁锤砸在如酒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上,偏偏顾子燊的致命一击:“我爱你,如酒,哪怕你一直这么拒绝我,我也不会认输。” 如酒摇头,她捂住嘴止不住地摇头,整个人如同一株泫然若泣的娇花随风欲倒。顾子燊乘胜追击,他右手揽着她的肩让她不敢挣扎,左手拇指抹掉她睫毛上的泪花,笑道:“我跟你表白,你哭什么?” “对……对不起,子燊……”如酒憋着哭声,后来开始打嗝,抽抽噎噎的,满面通红。 她知道她对顾子燊太残忍了,他不过是喜欢她,她怎么能那么狠地表现出对他的冷漠? 顾子燊知道如酒有所软化,可今天不宜再多说怕把她逼入死胡同,于是他开始半认真半调侃地帮她顺气。顺着顺着,那修长的手就跑到了如酒的胸前。 如酒还穿着棉麻的薄款衬衫,料子很薄甚至能看见里面粉色的内衣包裹着白嫩的雪乳。 顾子燊隔着衣服掂起那两团,晶莹凝脂的乳肉触手生温,熟悉而诱人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一口吞掉俩,他一手把玩着两个,手上炽热的温度穿过内衣的软芯直到如酒的乳首,又透过乳首直戳她的心尖。 “唔啊!”如酒情不自禁地伸直颈子,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手半拒半迎地推搡着,“不要……子燊,哥哥还在……还在外面。” 顾子燊冷哼一声,越过如酒的肩膀,直接用牙咬开了内衣的扣带,一手灵巧地钻进去捻上那红梅,顺着脊缝滑到滑腻腻的臀尖,嘴抵着她的耳畔:“不要提他,再提我就要真操了。” “子燊!”如酒娇嗔着,腿心已经不争气地泄出几丝蜜露,她微微并拢一,抬头佯怒地看顾子燊,无奈地道,“子燊……你别那么幼稚,哥哥、他很好的,你——呃唔——” 如酒话还没说完,顾子燊已经将她的裤子猛地褪下,内裤都没有脱下来,就这么拉到一边,带着酸不溜丢、怒气蓬勃的狠劲儿把肉棒怼了进去—— 小穴显然还没准备好,叠叠嫩肉略显干涩地招架着硕大的阴茎,不过阴茎的主人不想弄疼小穴,只想欺负欺负它。 顾子燊用手扶着肉棒,在穴里四处点火、为非作歹,蘑菇头一下一下地蹭过g点,然后很快退出去,只在穴口浅浅地研磨。 “你……你好讨厌。”如酒似哭似笑,抽抽噎噎好不可怜,粉拳根本使不上劲儿,只得艰难地蠕动着臀把自己往前送,动了好几下,还只是堪堪吃下去大半个蘑菇头。 看着她娇憨又笨拙的样子,顾子燊薄唇一弯,笑出来这一阵子最好看的一个笑容。他奖励性地又塞进去了小半根儿,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寻诱着问:“乖酒儿,你最喜欢谁?” 情欲之中的顾子燊总是格外性感的,尤其是声音,低沉醇洌,听得如酒腰眼都酥了,整个人软哒哒地挂在他身上,怔怔望着他答:“子燊。” “嘴过来给我亲。” 如酒乖乖地送上红唇,眼睛却羞涩地闭上,无论多少次近距离看这张脸,她都会觉得脸红。四瓣唇相接,便迅速纠缠在了一起,晶莹的唇肉又粉又嫩,间或露出细白的牙尖和嫩红的舌头,格外情色淫靡。 忽地,顾子燊听见忽轻忽重的脚步声,隐隐还有拐杖拄在地上的声响。他计算好时间,待屋外的杜闻差不多到了门口,他倏尔连根没入,并问道:“酒,我和你哥哥,你最喜欢谁?” “子——燊!”如酒的声线被操的一个转调,头脑发热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嘭!”门被暴力地用拐杖杵开,伴随着杜闻阴恻恻地笑:“顾子燊,你找死吗?” 23.三人行(下)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巨大的开门声吓得如酒浑身一机灵,整个人缩成一小团往顾子燊怀里钻。肌肤相贴,柔腻的白挨上修韧的麦色,两个人的体温都很高,细腻的接触温情又情欲。 “唔嗯——”如酒喟叹出声,双重的刺激让她惶恐无措,小脑袋不敢看杜闻也不敢看顾子燊,紧张得穴道也跟着蓦地紧缩,毫无缝隙地紧含着那根肉棒,唇口都有些外翻了。泥泞的花穴像是玫瑰花的花心,片片柔嫩的花瓣嘬着一根瑰红色、粗大的花蕊,流出来的清亮的液体像是蜜蜂忘记采撷的蜜。 顾子燊低吟一声,单手抱住如酒转了个圈,将阴茎拔了出来,还没有射过的鸡巴直挺挺的,上面还滑腻腻地染着不少汁液。他没管这个,从旁边抻开一条薄毯,把如酒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占有性地搂入怀中。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半分钟,看得杜闻却是双目发红,他怒不可赦扔下拐杖,连腿瘸都不懒得再装,几步便跨到床边,一手要抱如酒,另一只手狠狠地捶向顾子燊的脸。 顾子燊反应奇快,抱住如酒一滚,长腿顺势扫开杜闻的进攻,回过头冷冷道:“杜闻,你弄不死我,我就会一直在这。” “你在挑衅?”杜闻从牙缝出蹦出几个字。 “当然,我也弄不死你,我和你都会在这里。”顾子燊抬起拇指擦掉如酒吓出来的泪滴,俊脸上温柔如水,对杜闻说的话却淡漠如霜,“你还不明白吗?” 杜闻高大的身躯一动,垂下视线看瑟缩发抖的如酒,她小脸苍白,眼尾红彤彤的,泪一点点默默地淌下,好不可怜。他一直有意地忽略如酒对顾子燊的感情,只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对她好,跟她表白,她就可以完整地属于自己。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永永远远会有一个顾子燊横旦在他们之中,永远让他如鲠在喉。他没料到,看得开的反倒是顾子燊。 杜闻喉结上下滚动:“你想怎样?” 顾子燊瞥他眼:“今天小酒是我的。” “……不可能。”杜闻矢口拒绝,“选个你擅长的,赢者得如酒——的今天。” 杜闻和顾子燊最后用了男人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炸金花。 扑克牌在顾子燊手中洗得行云流水,纤长的手指为自己和杜闻各发了三张牌。 如酒紧张兮兮地裹着毯子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哥哥玩牌非常厉害,在他上高中的时候就经常赢爸爸的钱。而顾子燊就不用说了,他在福利院那会儿,没钱就会去赌城玩,赢的钱就给她买好吃的。 可她不希望哥哥赢,也不希望子燊赢,但又不希望他们输……她,她真的矛盾啊! 在如酒拼命纠结的时候,顾子燊已经甩出来豹子,杜闻面色如冰:“你出老千。” 顾子燊笑:“愿赌服输。” 见他们又要吵起来,如酒连忙起身钻进顾子燊的怀里,在他的下颌印上一吻,娇娇地道:“要不你们再来一局?” 杜闻气得脸上铁青,强忍住没去揍顾子燊,快速地把牌洗好,发了牌。 顾子燊今天的赌运离奇地好,三张牌翻过来一看竟是三个a。 顾子燊本人不算意外,拈起如酒的下巴汹汹吻住,抱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胯下的硬铁轻车熟路地挤进了窄小的穴缝,密密匝匝地感受着那么多张小嘴吸附着自己。 杜闻又洗了牌,这回他赢了,jqk。 还不等如酒有所反应,杜闻已经拦腰抱起她,顾子燊的阴茎就这么“啵”地被强行拽住。毯子也在半道掉落下去,如酒白玉般的胴体玲珑有致、雪白无暇,唯有颤巍巍的双乳上的樱果粉得让人只起邪念,双腿之间的黑色神秘地带让人心驰神往。 如酒只觉得一阵空虚瘙痒袭来,然后下一刻属于杜闻的气味和肉棒凶狠地贯穿了自己,失而复得的充实感爽得她娇哼出声。 杜闻把她两瓣弹润的翘臀揉捻得肉波淫靡,肉棒直捅到她的子宫口,然后却不再动弹。他的平光镜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摘掉了,漆黑的双瞳深邃得像是宇宙的黑洞,吸引来来往往所有的生灵。但这英俊得叹息的男人脸上挂着世俗的嫉妒,他恶狠狠地问:“我跟顾子燊谁大?” 酥麻销魂但却戛然而止的生猛抽动,如酒脚趾勾起,雪臂缠上杜闻的脖子,红霞飞满双颊,小嘴胡乱地在他脸上亲吻,她顾不上顾子燊还在旁边,哼哼唧唧地吟道:“哥哥、哥哥最大,你——你快动一动呀……” 杜闻如她所愿开始动,动得频率飞快、连根拔出再连根没入,次次直入子宫,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只是单纯地蛮干,单纯地发泄着心头的不满,像打桩机似的狠狠顶了百十下,搓得如酒小穴儿、心尖儿都热热地冒火。 她小核发硬变得绯红,穴道猛地紧缩淌出汩汩的汁液,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唇边流出。 那厢顾子燊却冷漠道:“下一局了。” 如酒吓得一震,高潮被吓退了一些。杜闻理他才奇怪,又抽插了几十下,浓精已经到了门边儿,正欲喷薄而出之际,顾子燊霍地站起来夺过如酒,又重复道:“下一局了。” “……”杜闻失神地将精液射出,任由腾腾的白浊落回到自己紧实的腹肌上。 “我草你妈。”文雅如杜闻,薄唇一开一合冷硬地骂出了出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在要射精的时候被抢走女人这种事。 “我让你多插了那么多下,你应该感谢我。”顾子燊毫无悔意,再次发牌。 杜闻沉默地用茶几下抻出几张餐巾纸,把小腹擦干净,隔得老远将纸团准确无误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唔,子燊——”如酒在顾子燊的怀里,白嫩的足不满足地乱蹬,小手忍不住摸索着到了毛茸茸的阴毛,悄悄地塞进去了一个指关节,浅浅地抚慰住自己饥渴的穴儿。这才喘了口气,不知道在替自己还是杜闻,小声地讨伐道,“子燊、你,你太过分了——” “是吗?”顾子燊从桌子上拿起三张牌展开,让如酒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受伤较重的手却长了眼,拍掉了她隐秘在阴阜自慰的手,不言分说地将自己的中指插入其中,弯出各种角度给她止痒。 如酒咿咿呀呀地满意了,媚眼如丝地看着两个分坐两边、冷漠对峙的俊朗男人,她给了杜闻以一个迷蒙的眼神,看起来餍足极了。 她不缺他或者顾子燊,她只是缺一个男人。 杜闻冷冷笑了下,扔下牌,对顾子燊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晚上如酒一个人睡。” 这次顾子燊跟他很有默契,立马抽出自己的手,把如酒抱起放在一旁。 如酒懵逼地被两个男人抛弃了:“……” 24.车震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日子几番翻过,暑假已经接近尾声。 赵朝仁从外地回来了,赶走了杜闻和顾子燊,临开学的日子也近了。 因为学校在本地,如酒也没有着急,到了开学头一天,才不慌不忙地收拾好行李。 开学那天,赵朝仁开着车把如酒送到z师大校门口,停好车再回头找她,却发现顾子燊趁机拐走了如酒! 他一手拖着她的行李箱,另一手抱着她的被子,璧人般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你侬我侬。 赵朝仁气不打一处来,咳了声走过去。 “赵叔,子燊来啦。”如酒连忙回头,亲昵地挽住赵朝仁的胳膊,对着顾子燊扎了眨眼。 顾子燊会意,向赵朝仁问好:“赵叔,我来帮您送如酒。” “你自己的东西弄好了?”赵朝仁不好伸手打笑脸人,不冷不热地说道。 “收拾好了。” 顾子燊今天一大早就来到了z大,从宿舍楼下买了垫子随便往床上一铺,看见如酒发信息说她到了,于是就立刻下来了。 一老一少一左一右陪着如酒办理了入学手续、校园卡、住宿等等一系列事宜,最后在宿舍安顿下来。 宿舍里已经有两个女孩到了,看见顾子燊都是眼睛一亮。 顾子燊文雅彬彬,对她们说:“你们好,我是如酒的男朋友。” 赵朝仁在旁边哼笑了声,转过身给如酒铺床单。 两个女孩亮起的眼睛犹如被吹灭的红烛,又黯淡了下去。不过其中一个并不气馁,她弯着描绘得殷红的唇,说:“我叫李垚,很高兴认识你。” 如酒多看了这个李垚两眼,身材火辣,妆容精致,才18岁的女生就隐隐透出一股女人的风情。 好在顾子燊没多跟李垚搭话,收拾好宿舍他们一行三人就去吃午饭了。 路上,正在外地出差的杜闻打来电话,询问入学的事。 如酒一一如实作答。 末了,杜闻问:“顾子燊去了吗?” “他……”如酒有些头疼,哥哥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顾子燊的声音遥遥传过来:“我当然来了。” 赵朝仁在一旁笑得高兴,看这两个臭小子争风吃醋真是解了心头之恨。 杜闻在那端低咒了几句。前几天,海南那边忽然有生意出了点问题,情况之紧急他必须得亲自过去一趟,导致错过的小酒的开学。 什么事能紧急到这个地步?他有十分的理由怀疑是顾子燊捣的鬼。 如酒无奈地看了眼顾子燊,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对杜闻撒娇:“哥,你早点回来,我好想你。” “……” 杜闻没有立即说话,像是贪恋与如酒隔着长长电话线的温存时刻。静默了半分钟,他承诺道:“我这周五就回去。” 杜闻果然说到做到,周五坐着最早的航班抵达了z市,然后驱车到了z师大。 恰好如酒刚刚下课,接到了张特助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如酒嗯嗯应下,挂上电话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一起来上课的宿舍姐妹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哥来看我了。” 李垚笑眯眯拉着旁边的女孩,说:“正好我和小雨想去买奶茶喝,咱们一起吧?” 如酒也只能说“好”。 出自女人的直觉,她第一面见李垚,就觉得这个女生不善,还是少接触为妙。可这一周相处下来,李垚热情又善解人意,好得不得了。 三个人并排走出校门,如酒远远地就看见亮黑色的卡宴停在路旁,她和李垚她们说了再见,便颠颠地跑到车边。 李垚停在原地,打量杜闻的卡宴许久。 小雨是真想喝奶茶的,见李垚抱臂不动,她道:“垚垚你看什么呢?还去不去买奶茶了?” 奶茶店有一大块明亮的落地窗,李垚买好奶茶,挑了一个绝佳的位置,清清楚楚地看见那辆卡宴开进了一个人流不多的小胡同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下来,打辆车走了。不一会儿,卡宴竟然开始小幅度震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 李垚嘟哝了声“贱女人”,她将小雨打发走,自己坐在位置上看这对狗男女什么才能行完苟且之事!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英俊如斯的男人半拥着满面潮红的如酒终于下来了,那男人西服笔挺,宽肩窄腰、大长腿,脸帅得不可比拟,挺直的鼻梁上戴着斯文的银丝眼镜。他低着头在跟如酒说话,漂亮的唇一张一合,每下都亲着她的侧颜。 李垚银牙差点咬破嘴唇,举起手机360°把他们拍得仔仔细细。一连拍了七八张,那男人仿佛觉察到了什么,眼睛直直地朝她望了过来。 李垚急忙躲闪,藏到墙后把这一组照片匿名发到了顾子燊的手机上。 …… 如酒上了车,发现杜闻半躺在后座睡得很沉。他眼下青黑,像是好几天没有睡好觉。 如酒心疼地抚过他的眉间,轻轻地挨着他肩膀坐下。没想到刚一坐过去,杜闻伸出长臂自然地揽住她,纤长的睫毛还紧闭着,显然主人还没有醒过来。 几分钟过后,杜闻醒了,蹭了蹭如酒的耳廓,问:“来了多久了?” 那声音低沉得醉人,酥得如酒耳朵动了动,说:“没多久。” 杜闻“嗯”了声,吩咐张特助:“把车开到个小胡同里。” 张特助老脸一红,依言照办,然后快速遁走。 车内静谧,车载香水清浅,杜闻把玩着如酒的发尾,透过她鸡心领衬衫,看到那天他送给她的钻戒明晃晃地坠在白嫩的双乳之间,晶莹又璀璨,像是她晶亮的眼。 “什么时候戴上的?”杜闻把钻戒掂出来,用拇指反复抚摸。 如酒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嗫喏:“早就戴上啦。” 杜闻呼吸一窒,低头吻上朝思暮想了一周的唇,辗转啃噬,手也不老实地滑进内衣里面,拽起小红粒转圈,指腹粗鲁地磨着它的边缘,逼着它硬了起来。 “嗯啊!……”如酒媚叫的声音被唾液染得淫眛难辨,小舌头被杜闻狠狠地吸着,她环住他的脖子,柔弱无骨的娇躯借力坐在他已经勃起的粗茎上,小屁股动来动去,身上的短裙揉搓得不再蔽体,淫液已经从内裤中渗出来,她破碎地道,“哥哥、哥,我好想你……嗯……” “你是想我,还是想这根大鸡巴?嗯?” 杜闻鼻音更重,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手指嵌入紧小的花穴之中,不意外地刮出一大股蜜液。他向上动了动胯,跟手一起压迫着口吐白液的幽处。 “唔哈……我、我都想……” 如酒六神无主,迷瞪瞪地看着哥哥英挺的脸,傻乎乎地乐了起来。 杜闻双眸更加深邃,提枪拨开如酒的内裤一没入底,耳畔如酒掺了蜜的浪叫让他硕大的阴茎更粗大了一些,他抱住她的细腰上上下下,挤得如酒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如酒胸前的钻戒也跟着起起伏伏,荡起来又重重地拍打在那雪白似豆腐的胸脯上。 杜闻操红了眼,学着钻戒重重地舔舐着她的嫩乳,津液满布,红色的印子满是色情的蹂躏。 杜闻托着如酒的臀下来时跨也跟着用力往前送,每次都插的极深极狠,如酒已经咿呀地泄了好几次身了,而杜闻依旧坚硬如铁。 如酒的阴唇被操得热辣不堪,她用对付顾子燊的招数来对杜闻,骚话连连:“哥哥、小酒的哥哥,嗯……使劲操小酒啊……骚穴快要烂了……唔!” 细白的腿夹着他的窄腰:“操烂……嗯,小酒……” 但这招对杜闻不管用,反而阴茎更加炙热如铁,在她耳边闷笑:“再多浪叫几声。” 如酒欲哭无泪,断续地发出无意义地单音节。百十来下后,杜闻终于抱着她射了出来。 25.厕所啪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一连好几天,顾子燊都没来找如酒,明明两个人的学校就隔着一条窄窄的小巷,但连微信都很少发。 如酒打电话问顾子燊,他只是声音低沉地说有事要忙。她可以肯定,顾子燊生气了,可她连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阿酒,你想什么呢?我们把外卖拿上来啦,快来吃饭吧!” 如酒在宿舍床上的工夫,李垚和小雨已经下楼把外卖取上来了。她抓抓头发赶紧起来,叠声说谢谢。本来她说要跟她们一起下楼拿,但李垚说看她心情不好,让她坐等投喂。 外卖点的是粥和煎饺,如酒食之无味地往嘴里塞食物。 李垚看着如酒一口口喝粥,笑容逐渐加深,道:“阿酒,多吃点,咱们说好一会儿去酒吧玩呢。” 毕竟媚药她已经洒进了粥里,不完全吃完剂量不够呢。 如酒不好扫兴,“嗯嗯”地应着。 去酒吧的路上,如酒抱着手机在单方面和顾子燊聊天。 如酒:子燊,我晚上去酒吧玩~你要不要也一起? 刚把这句发出去,她想起来李垚看顾子燊如狼似虎的眼神,觉得不妥,又撤了回来。 这时,手机轻微震动,顾子燊回消息了:撤回了什么? 如酒喜出望外,顾子燊已经好久没跟她说过这么多字了!她打字道:我和舍友去酒吧玩。 顾子燊:都有谁? 如酒如实道:我,小雨还有李垚。 清静的实验室外的楼道,顾子燊握着手机,莹光照在他英挺的脸上留下半侧阴影。 前几天,他收到了一封匿名彩信,是如酒和杜闻的车震图片。他醋意滔天,不想理如酒,把全部的气全撒在这个该死的匿名人身上,很快扒出这个人就是李垚。他把李垚的手机系统黑了,把所有的照片副本都删除了。 如酒还傻乎乎地跟李垚去酒吧? 顾子燊怒极反笑,发送消息:哪个酒吧。 …… 灯红酒绿,射灯乱闪。 如酒给顾子燊发消息说她浑身好热,躲在女厕的最后一个隔间里。 顾子燊顶着别人看他“虽然是变态但好帅”的目光中,走到了最后的隔间处敲门:“酒,我来了。” 门唰地被打开,软绵绵的如酒黏糊糊地扑过去,嘟囔:“子燊你终于来了,我好难受、好难受……嘤……” 她炙热的鼻息呼在顾子燊的颈间,几乎登时就让他硬了。他反手把门关上,厉声问:“你是不是乱喝东西了?!” 如酒俏脸粉红,长睫上衔着泪花,眼神迷蒙,歪歪扭扭地站也站不直,纤直的双腿蹭啊蹭,但顾子燊的疾声厉色仿佛是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砸得她瞬间清醒了三分,连连摇头:“没、没有,我什么都没喝……” 她警惕着李垚,后者送过来的酒水她一滴都没有沾。 “你简直是傻得可爱,蠢得到家。”顾子燊看了一眼她又浪又媚到骨子里的样子便撇开了视线,“你跟你哥车震的照片都已经传到了我的手机里,你是不是希望在校园网上也看到?女孩子该有的自尊自爱,我为什么在你身上一点都看不到?” 这一番话信息量太大,如酒怔忡地没有反应过来。她动着自己一团浆糊的大脑思考着,车震、哥哥、发到了子燊的手机上、他说她不自尊自爱…… 如酒感觉那股犹如蚂蚁噬骨的痒意忽然消失了,她拉了拉已经露出大半个锁骨的针织衫,泪水悄悄顺着眼角滑落,子燊说得没错啊,她确实不自爱,自爱又怎么会跟自己的哥哥搅合在一起?自爱又怎么会同时跟两个男人纠缠不清?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酒难堪地抬不起头,脸上像被人甩了一耳光,火辣辣地疼,“我确实不自尊自爱,还麻烦你跑了一趟——”说着她再也待不下去了,细白的手指拉开门插销要出去。 “如酒,别走——”顾子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忙拉她入怀,“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在我心中是最高贵美丽的,我不希望你有任何被别人知道的污点。” 他越说声音越嘶哑,喉结上下滑动,清隽的眼角有些发红,但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如酒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但子燊的话于她就像万箭穿心。她转过不看他,腿心刚安静了一会儿的空虚又席卷而来,折磨得她自我厌弃。 “对不起,小酒。”顾子燊舔掉她的泪,心涩得发酸。英俊年轻的男人缓缓蹲下身,拉扯女孩的紧身袜,如酒却快他一步:“不要。” “都这么湿了,该憋坏了。”顾子燊轻声说,手上的动作不由分说,拽下内裤和紧身裤,修长的手指捋开卷曲着的阴毛,两片薄薄的唇吻上了颤抖着流出晶莹蜜液的阴唇,舌尖义无反顾地往穴儿深处探去。 “嗯啊……别、别子燊,脏……脏、啊!” 窒息般的快感如潮水涌上,激得如酒忍不住往前送跨。她抱住顾子燊的头,似啼似笑的面目表情,让还没有流干净的泪水一滴滴滑面而落,砸进他的发窝。 那么轻巧的泪水,却砸得顾子燊清俊的背脊一颤,他心尖发抖,唇上加力吮吸,小小的蜜穴流出的每一股液体,被吸得干干净净,他的舌头非常灵活,绕过贝肉,灵活地在她的穴间四处点火,四处留情,而后又不经意间地抵住那颗硬得不行的小珍珠,用粗粝的舌苔不重不轻地剐蹭。 “子、子燊,用力啊……用力啊!我、我,我好难受……嗯……”如酒满脸迷醉,眼睛媚成丝,前胸一阵阵地发痒,痒得她受不了,可子燊在忙着,她只好自己动手。 她半眯着双眸,双手如愿攀上隔着内衣捏着自己双乳的顶端,指尖微微发力,拉着那可怜的乳首又摩又转,但她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只有酥爽的麻感顺着背部神经往下滑。她鼻腔满意地哼出娇糯的鼻音,滑到背后解开自己的肩带,亲密无间地接触到了丝滑嫩白的胸部…… 看着她淫靡至极的自摸,顾子燊舌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带出来的液体成了白沫,他的手连同舌伸进小穴,勾着又嫩又湿的穴肉往外拉,隐藏在里面的肉核不情不愿地探出点绯红色,被他的尖齿捉住,轻轻啮。 “嗯呐——”随着如酒霍然婉转而厉的呻吟,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又是泥泞了几分,泄出一股清液。 高潮过后的如酒软下腰肢,顾子燊站起来给她穿好衣服,抱住她欲走,但如酒浑身滚烫,脸上也呈现出异样的嫣红。她勾着他的脖子,小手淘气地按住他胯间的昂扬,妖精似的呵气:“子燊,我想吃你的大肉棒……” 顾子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把外套脱下来扑在马桶盖上,让如酒坐好,然后自己出去把“清洁卫生中,勿进”的牌子立在门口。 再回到隔间中,如酒已经难耐地把三根葱白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小穴,咿咿哦哦地自慰着。 顾子燊呼吸一窒,大跨步过去把如酒一把抱起,解开皮带,还不等他动作,如酒拉下他的四角内裤,急不可耐地往腿间送。 顾子燊坐在马桶盖上,让如酒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手架在她的腋窝,欣赏着自己女孩的放荡的表情和半露不露最撩人的身材。 她的小皮裙早扔在了地上,内衣在针织衫里面垂着,紧身袜挂在右脚上面,两条白如玉的修长细腿盘在顾子燊的腰上,小长发乱得可爱,有的黏在他的身上,小屁股水多得不可思议,在他的裤子上洇开好大一滩,真是个淫荡的水娃。 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极深极狠,蘑菇头直直地怼进如酒的子宫口。如酒伸直天鹅颈长长地呜咽了一声,缓了几秒,开始上下动起自己的弹润挺翘的丰臀,娇乳也跟着上下跳脱,像是两只雪白可爱的玉兔。 顾子燊帮她脱掉上衣和内衣,把两只乳按到一起,一口吞俩。啧啧地含着发出声响,与身下的交融之声呼应着。 “嗯嗯……好、好舒服……” 刺激双重增加,不一会儿如酒累得酸疼,软趴趴地开口:“子、子燊,你来动,我好,我好累……” 顾子燊抱着如酒换了位置,女下男上。精瘦的腰动起来的频率比如酒慢吞吞的吞吐快得多,他叼着如酒桃肉似的软唇厮磨,模仿着挞伐的性交动作侵略着她滑嫩的口腔,吻得她喘不过气,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呵哼——子燊、你,你好下流——”如酒转过头,避开他如狼的吻。 顾子燊俊脸上氤起薄汗:“可你好甜。”然后又补充道,“我想就这么操你一辈子。” “小酒也想、也想,这么让……子燊操一辈子——”如酒哼哼唧唧地,吐字模糊,可顾子燊听得很是清楚。 他的阴茎又大了一圈,扛起如酒的左腿,又在穴道里冲刺了百十来下。最后拔出巨茎,把浓稠的精液射在如酒的针织衫上。 顾子燊穿好裤子,如酒又缠上来,说还要。 他紧抿着唇,把半硬的肉棒又插了进去。拿起马桶盖上的外套盖在如酒的身上,像抱娃娃似的托着她的嫩臀,走出隔间。 26.余生是你们 争宠【H】(原名: 如酒(h 双男主)_御书屋) 作者:梦织 顾子燊抱着如酒,一路走的都是小路。走到地下停车场时,在车里又做了一次。 短短一个小时里,如酒高潮了三次,可药效却还没有过去。而且,她现在一离了男人的欲根就空虚得浑身哆嗦。 顾子燊给强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料理李垚,然后把邵也玄叫过来当代驾。 二十分钟后,邵也玄骂骂咧咧地来了,等看清楚后座的情况,眼睛都瞪大了。那妖女大喇喇地坐在子燊的怀里,盈盈一握的脚腕被表情被头发挡住看不清,但满车厢色欲的味道足以说明一切。 他忍不住道:“卧槽,你俩……不会还干着呢吧?” “嗯。”顾子燊多少还是要脸的人,他微赧,“小酒被下药了。” 邵也玄“嘁”了声,自觉上了驾驶室,发动引擎问:“去哪儿?” “杜闻那儿。” 邵也玄气得连都红了:“我真他妈操了,这陈如酒可真牛逼啊,一下钓你跟杜闻俩!妖女啊!妖女——” “别嚷了,如酒刚睡过去。” “……” 杜闻和如酒原来住的公寓。 顾子燊腾出一只手敲门,待杜闻刚一开门,他一拳捣进杜闻的小腹,阴恻地骂道:“我草你妈杜闻,你管好自己的屌,不要随时随地乱发情!” 当头一拳打得杜闻倒退两步,他稳下身形看清对面的人,随即皱眉道:“小酒怎么了?” 顾子燊把手机扔过去,让他看李垚发的匿名彩信。 三五秒,杜闻就看完了。他脸色越来越差,一向斯文彬彬的俊容上出现了点嗜血的表情,他舔舔唇,说:“这事我来处理。” “如酒被下药了。”顾子燊这才回答杜闻的问题,轻柔地把如酒交给他,自己径自撞开他的肩膀,进了浴室。 杜闻长腿一伸把门甩上,怀中的如酒娇嗔地醒过来,她揉着眼睛看向杜闻,不可置信地道:“哥哥?子燊呢?” “他去卫生间了。”杜闻把如酒抱回自己的房间脱掉了她肩上顾子燊的外套。瓷白的胴体露出,雪乳上已经落满了红肿的指印,腰间遍布红痕。那蜜穴外翻绯红,弥漫着淡淡的腥臊之气。 就被他看了的这一会儿工夫,如酒又不争气地泄了次身,她已经敏感到被看到高潮。 她拉住杜闻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它碰了碰穴瓣,说:“哥、哥,我好难受,你……你来操我吧……”她眼睛没有了焦距,玲珑的娇躯被欲望折磨得发粉颤抖。 杜闻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褪下自己身上的居家裤,用如酒软嫩的柔荑敷在血脉贲张的阴茎上,来回搓揉几下,立刻变得坚挺得发硬。 “乖酒儿……哥哥来了。”杜闻嗓音性感,扶着肉棒拓开炙热紧致的穴儿,劲腰用力,顶得如酒乳波连连。 “啊哈……嗯,哥哥,好大、好厉害……”如酒爽得脚趾蜷缩,喉头发痒。 杜闻护着如酒的头,以防她撞在床头上。 她含含糊糊地猫儿媚叫,腿心的温度高得吓人,媚肉有灵性地层层叠叠吸附着肉棒,生怕这个大家伙下次出去就不进来似的。 “如酒,放轻松,不要夹我。”杜闻汗滴滚落,他摘掉平光镜扔到床头柜上,不遗余力地凶猛往里操着。 如酒已经神志不清,唇里只会发出点只言片语:“唔啊!好爽……我还要……” 杜闻挞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精准地撞击着如酒的敏感点,让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但她穴壁绞得更为用力,让杜闻的抽插愈发艰难。 “嗯——”杜闻捏着她的雪臀,又插了三五十下终于精关失守,销魂得没能拔出来,奶白色的精液已经灌进了如酒的穴里。 如酒脑中炸开烟花,白茫茫得一无所知。花穴也跟着高潮,清液冲淡了浓稠的白液,形成了淫靡色情的一幕。 杜闻很快硬了起来,按着如酒又是新一轮的捅插。 但这此他坚持的时间不长,堪堪二十分钟就射了出来。 早就洗完澡的顾子燊靠在一边,悠闲地开口:“忘了告诉你,她吃了精液会变得特别热、特别紧。” 杜闻无言地骂了几句国骂,然后捧着如酒的小脑袋瓜,把硕大的龟头推到她带的唇边,诱哄:“小酒舔一下好不好?哥哥快硬不起来了。” 如酒依言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头,圈住杜闻的骨头含进嘴里, 趁如酒给杜闻口交,顾子燊修长的手指刮出如酒体内的精液,一下一下,刮得非常认真。 如酒舒服地哼哼呻吟,吐掉杜闻已经勃起的阴茎,双腿夹住顾子燊的头:“嗯哼……子燊、你,你进来……” 下一秒,顾子燊的大肉棒赫然贯入,强悍地分开绞上来的嫩肉,没有像杜闻一样一通到底,而是九浅一深地深情研磨,碾过穴内的每一寸,极致饱满与柔情。 杜闻也行动起来,手指抚开如酒幽闭已久的菊穴,从枕头下摸出润滑剂涂抹均匀,中指缓慢地插进去,然后是两根、三根…… 中了媚药的如酒完全没有喊疼,反倒是扭着细腰自己贴上来,淫叫:“嗯……好涨……哥哥、一起进来嘛……” 杜闻将龟头小心顶入,让如酒适应了自己的存在之后,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像是故意跟顾子燊唱反调似的,顾子燊快他就慢,顾子燊慢他就快。隔着薄薄的肠壁,两个男人在暗暗地较劲儿。 “嗯啊!我、我要不行了……”如酒香汗淋漓,白腿打颤,穴儿跟着使劲紧缩。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拔出性器调换位置,忍住了射精的欲望,然后继续耕耘。 …… 如酒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身上的疼痛好了很多,就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她撑着坐起身子下床穿好鞋,脚踩在地上却像是踩在棉花上,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这噗通一声引得卧室外安静不言的两个男人飞快推门而出,急问:“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如酒摇摇头,手按在空荡荡的胃上,可怜巴巴地道:“没有,就是有点饿。” 方形餐桌上,摆满了清淡的粥和小菜,三个人围坐在桌旁,静静地进食。 如酒显然是饿狠了,不吭声只是在吃,杜闻和顾子燊就给她夹。 待到吃得差不多了,如酒终于得以看看自己的这两个男人,他们脸色都不太好看,沉默地吃着饭。 这两天发生什么了? 如酒虽然一头雾水,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他们两个性子都傲,碰到一起就是冤家。她只能从中起点润滑作用了…… 晚上,三个人分睡在三个房间。如酒喝了点红酒壮胆,给他们两个发短信,让他们来她的房间。 短信发出去却石沉大海,如酒等了半个多小时没有等来任何信儿。她气呼呼地躺在床上,竟睡了过去。 凌晨十二点,杜闻和顾子燊的房门几乎是同时被打开,两个男人视线碰上,俱露出点无奈的笑:他们是一类人。 两个人进了如酒的房间,杜闻帮她拉好被子,顾子燊熄灭了床头灯。一左一右簇拥着如酒躺下。 月光凉凉,杜闻说:“我接受你和我一起……照顾小酒,往后道阻且长,如果你辜负了小酒,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顾子燊凝视着如酒甜美的睡颜,握住她微凉的小手,承诺着:“永远不会。” ——全文完—— 各位,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