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 穆桂英征南(1.1-1.2)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1.2)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1.2) 作者:zzsss1 2018年7月29日 第卷天牢淫虐 、夺帅风波 正月十三的清晨,天气阴冷阴冷的,冷得令人哆嗦。虽已是早春,可还是有 些经历了几个月苦寒的枯黄树叶,在冷风中飘零。顿时初春的派新气象,又变 成了寒冬的无情和肃杀。 天波府后院的个小院落里,穆桂英身穿绣花短袄,脚踩薄底缎靴,手握 杆长柄绣鸾刀,时而踏着鸳鸯步,时而走着八卦门,身形如蛟龙出水,敏捷而有 力。刀法大开大合,虎虎生风,似绵如丝线,又似力沉千斤,攻中有守,守中有 攻,每招每式,都看似蕴含着无穷的威力。在她的十步之内,脚下竟无片 落叶,着实令人惊叹不已。她的刀法实在霸道而精妙,每次出刀,都挟带着凌 厉逼人的刀风,直让在数十步外的观众睁不开眼。 舞了会儿刀法,穆桂英终于气压丹田,收刀住势。她的额头上,已微微渗 出了层细细的香汗。 从旁的观众中,忽然跑出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直蹦到穆桂英的面前, 挽起她的手臂,撒娇似的说:「母亲,您的刀法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怕是放 眼天下,已没有人是您的对手了!」 旁边名皮肤黝黑,丫鬟打扮的姑娘也笑吟吟地走过来,嘻笑着说:「金花 小姐,这还用你说?少夫人的刀法早已是天下无敌了,试问大破天门,战洪州, 斩萧天佐,征西夏,谁敢与你母亲争锋啊?」 原来,这名小丫头正是穆桂英的女儿杨金花,而那个黑皮肤的丫鬟就是天波 府大名鼎鼎的烧火丫鬟杨排风。今年已是三十四岁的浑天侯穆桂英,自从三年前 丈夫杨宗保在征西途中战死沙场后,她临危受命,带领杨家的十二寡妇远征西夏, 直逼西夏都城兴庆府,迫使西夏国王李元昊不得不递交了降书顺表之后,整个杨 府就只剩下她和她的长子,杨家唯独苗杨文广,女儿杨金花三个人相依为命了。 而这三年,大宋王朝也是四海太平,风调雨顺,也没什么重大战事。戎马生 涯十几年的穆桂英,也终于可以安享太平盛世了。每天除了协助老太君处理些 府中的杂事,就是教儿子女儿学习武艺和兵法。尽管丧夫之痛偶尔也令她夜不能 寐,但终究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习惯了寡妇的生活。 杨金花嘟起嘴,娇滴滴地说:「母亲,你啥时候可以把这套刀法教给我啊? 人家也想学!」 穆桂英怜爱地看着自己的爱女,假装生气道:「你个女孩子,不知道学习 女红妇道,就知道舞刀弄枪,成何体统?看你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 杨金花依旧拉着她母亲的手臂,来回甩着:「人家不嫁了,就想辈子陪在 母亲的身边!」 穆桂英无奈地摇摇头:「唉,这怎么可以?」惹得旁的杨排风捂着嘴「咯 咯」地笑个不停。 忽然,名家丁急冲冲地赶过来,在三人面前下跪道:「少夫人,不好了, 出大事了!」 穆桂英愣,对家丁说:「你快起来说话,出什么大事了?」 家丁起来:「狄,狄家的人把我们杨家的闹龙匾和下马牌坊齐砸了呀, 还打伤了老管家杨洪!」 穆桂英将刀柄往地上拄,俊美的脸上已弥漫了腾腾的怒气:「岂有此理?」 杨金花也怒道:「这狄家还有没有王法啊?这闹龙匾和下马牌坊可是万岁爷 赐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这也就算了,杨洪爷爷可是八十岁的年纪了, 居然还打他?」金花小姐自幼和管家杨洪的关系颇为密切,听到杨洪被人打了, 自然是怒不可遏。她拉着穆桂英道:「走!母亲,咱们去为杨洪爷爷报仇,好好 地教训教训狄家的人。」 这会儿穆桂英倒已经冷静下来:「慢着!」她又对家丁说,「你可知道,狄 家的人为何无缘无故要砸了我家的牌坊?」 家丁说:「听说最近江南出事了,豪王造反,声势颇大,路直取朱茶关, 大破官军,斩杀无数,大有直取汴梁之势。江南总兵陈豹八百里告急,万岁爷龙 颜震怒,想要出兵讨伐。这不,平西王爷保举了自己的儿子大太保狄龙挂帅。可 包相爷说,挂帅不是儿戏,理应广招天下豪杰比武。故在东门校场设立了擂台, 比武三天,胜出者才可担任征南元帅。今天是比武的第天,大太保狄龙敲锣打 鼓地路过杨府门前,老管家杨洪责令他下马不成,反遭殴打!」 杨金花听了,是怒气冲天:「这狄家也欺人太甚了,是不是欺负我们杨家 没人?看我去会会他,把他征南大元帅的帅印去抢他过来!」 穆桂英斥道:「休得胡闹!」又问家丁说,「此事太君可知晓?」 家丁道:「已经知晓了,可不知为何,老太君竟像没事人样,自己掏腰包 赔了老管家些银子,将此事不了了之了。」 杨金花惊惑道:「怎么可能?」 穆桂英点点头:「果然还是太君识大体啊。」 杨金花不解地问:「母亲,您何出此言?」 穆桂英道:「如今南方战祸又起,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放眼朝廷,我们杨家 早已男丁凋零,而呼家也正在山西守孝,能挂这征南帅印的,非狄家莫属了。」 杨金花急道:「怎么就非狄家莫属了?母亲您就可以挂这征南帅印啊!」 穆桂英摇摇头:「不,现在不是谁挂帅印的问题,主要是朝上朝下,都要团 结致,才能戡平祸乱。如果我们杨家和狄家起了冲突,那得益的还是南方的豪 王李青。」 杨金花急得直跺脚:「母亲,不管你怎么说,女儿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穆桂英严厉地瞪了她眼:「你咽不下也要咽,这不光是母亲我的主意,而 且还是老太君的主意。你要是胆敢闹出什么乱子,就休想我轻饶了你!」 穆桂英说完,把到递给旁的侍卫,独自人回房去了,其他仆人家丁也纷 纷散了开去。院子里只剩下杨金花和杨排风两个人了。 杨金花还是不肯罢休:「排风,你看,我母亲竟然不管这事了!」 杨排风点点头:「此事着实可气。不过,既然你母亲和老太君都下令说,不 准再管此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没法子啊!」 杨金花在原地,转了眼珠,凑近杨排风,轻声道:「哎,排风。你看,要 不我们偷偷去校场比武,会会那个自命不凡的狄龙,好好地给他点颜色瞧瞧,怎 么样?」 杨排风急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少夫人向来管教严明,此事若是让她 知道了,非打断你我的腿不可!」 「唉……」杨金花黯然地叹了口气。忽然看见远处几名走动的家丁,计上心 来:「咱们要不学木兰从军,来个女扮男装,管叫别人认不得。」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明天我去把我哥的铠甲和我母亲的战马偷出来,穿戴上去,肯 定没人认得。」看到杨排风还有些犹豫,又说,「哎,别慌,肯定行的。」 杨排风想了想:「今天这事还在风头上,不可妄动。反正这比武还有两天, 到了第三天,正是元宵佳节,府里上下肯定都在忙着准备花灯,我们第三天偷偷 溜出去!」 「好,就这么定了!」 第三天,上元节。穆桂英依旧像往常样,早起习武。练了会刀法,又舞 了会剑,感觉微微有些疲惫,才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绢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她 环顾四周,问道:「咦?今天怎么不见排风和金花?」 丫鬟答道:「小的直没见她们下楼,怕是还在睡吧。」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正要发威,忽然迎面跑来名十五六岁的少年, 长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好名少年英雄。此人正是穆桂英的长子,杨家唯 的独苗少令公杨文广。 文广阵小跑,来到他母亲的面前,满眼都是敬畏的神色:「母亲,孩儿前 日习武,对杨家枪第十五式颇为不解,特向母亲请教。」 穆桂英恋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我儿文广,现在真是越来越懂事了,竟自 个儿研习武艺,将来必类尔父,可为国之栋梁,为天子排忧解难。」 就在此时,忽然杨府鼓楼上鼓声大作。穆桂英惊问左右:「出了什么事?是 谁下的令,在鼓楼上击鼓?」天波杨府乃大宋军旅世家,府上是有规矩的,凡是 鸣鼓,全府上下,无论男女老幼,皆要披挂整齐,到银安殿听候调遣。而在这个 府里,也只有佘太君和穆桂英才有权力可下令鸣鼓集合。自从三年前,穆桂英平 定了西夏的战事后,府里再也没有鸣起集结的战鼓。 名丫鬟慌张地跑来禀告:「少夫人,平西王过府,老太君下令着急众夫人, 在银安殿集合!」 穆桂英思忖道:「这平西王狄青的儿子狄龙,前几日刚砸了我家的闹龙匾和 下马牌坊,今日忽然到府,不知有何要事?难道是来赔礼道歉的么?」 思忖间,鼓楼上第二通鼓声想起。杨府规矩:第通鼓响,全府准备;第二 通鼓响,全身披挂;第三通鼓响,全府上下齐到银安殿恭候。穆桂英急忙对杨文 广道:「吾儿文广,速去地窖躲藏起来,莫让外人瞧见了。」为什么全府集结报 到的时候,杨文广确要在地窖里躲藏起来呢?原来,三年前穆桂英的丈夫杨宗保 远征西夏,不幸战死身亡,穆桂英代夫出征。不想文广却患了重病,老太君遍求 名医,终于将文广医好了。因杨家几代,皆在沙场阵亡,如今仅留下棵独苗杨 文广,虽文广还是年幼,但不假时日,也可以上战场征战了。为了保全杨家最后 的血脉,佘太君胆大,心横,便向天子上了道奏章,谎称杨文广病死。天 子信以为真,感念杨家几代忠烈,特赐金匾块,上书「为国绝后」。正因如此, 杨家对杨文广的存在也是讳莫如深,因为此事旦败露,必将全府背上欺君之罪, 搞不好会落个满门抄斩。 杨文广也知道事态的严重,二话不说,收拾起兵器,退回地窖去了。穆桂英 招呼丫鬟,回到闺房顶盔带甲,等她赶到银安殿的时候,正好第三通鼓响。 银安殿上,佘太君面如沉水,端坐如钟,两旁众寡妇太太都披上了久违的战 甲,穿袍束带。老管家杨洪吩咐众家丁,大开府门,恭迎平西王狄青。少顷,杨 洪便带着狄青穿过院中的石面甬路,来到殿首,大声报道:「平西王爷到!」 平西王狄青身披金色锦缎龙袍,腰束玉带,面如重枣,五绺灰白的长冉垂在 胸前,迈着虎步霍霍生风,面目不怒自威。他来到银安殿内,众寡妇细看,狄王 爷的脸上似有深深的悲切之情。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心内的悲伤,向坐在正中的 佘太君深施礼,恭谦地问候道:「晚生狄青,特来向老太君请安。」 太君起身还礼道:「阁下身居王位,又是皇亲国戚,实不敢领受如此大礼。」 穆桂英边连忙吩咐丫鬟给狄青看座。 等狄青在椅子上坐下之后,佘太君又问:「王爷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 狄青在椅子欠身道:「小王平日少来贵府问候,今日特来向太君请安。」他 停了下,继续说,「前日小王的两位犬子,狄龙、狄虎二兄弟,路过贵府,砸 了下马牌坊,此事管家狄安已禀明在下,在下已将二子痛责。他二人久居鄯善国, 不懂我大宋京城的规矩,不过这也是在下教子无方,在下特来向太君请罪。对此 太君如何治二子的罪,在下也是领受,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佘太君听了狄青的番言语,立即将前日被狄龙狄虎砸了牌坊的怨气消而 散,转怒为喜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想我狄杨两家世代通家之好,此事若 是圣上不怪罪,老身定也不再追究。还请王爷不要再将此事挂念在心上。」 狄青低下头,连连称是。但是坐在那里,却是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太君见狄青似还有话未说,便另找了话题问道:「听闻南唐作乱,圣上令大 太保狄龙暂挂帅印,在东门校场比武,不知胜负如何?」 狄青哀叹声,脸上悲伤之色愈发弥漫开来,却仍是副欲言不言的样子。 太君见状,道:「王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狄青这才开口道:「犬子狄龙,在东门校场比武,今天本是最后日。不料 今日上午时分,校场忽然闯入人,自称宋朝卿,杆银枪打败了犬子,唉… …」 太君劝道:「王爷莫要哀愁,想我大宋英豪辈出,能为国效力,也是好事啊。」 狄青摇摇头,接着说:「事情还不止如此,若真是我大宋的豪杰,夺去了帅 印,本王也无话可说。谁知那个宋朝卿,抢到帅印之后,竟然夺路而逃。小爷怕 帅印有失,便令狄昭、狄祥二子前去阻止。哪知那个宋朝卿却是心狠手辣,和他 个长得黑黝黝的随从起,竟打死了小王的二子。小爷悲不自胜,领兵追赶, 不料那两个人拐入贵府后门的那条巷子里,竟不见了踪影。」 穆桂英思忖:「我道狄青此番前来,是为了赔礼道歉,原来竟是追凶到此!」 再看佘太君,也是面色凝重。太君忙道:「王爷此话差矣。虽说我杨家与王爷不 常往来,但杨家的事王爷也是知道的,如今杨府上下,除了群老少寡妇,哪里 还有人前去夺印?令郎狄昭、狄祥丧命,岂能是我杨府中人所为?」 狄青也急忙辩解道:「太君误会了。那个宋朝卿来历不明,小爷怕是南唐的 奸细夺走帅印,兹事体大,望太君详查。」 佘太君见狄青不依不饶,又加上前日被狄龙砸了牌坊的事仍有怨气未消,厉 声道:「王爷此话实在令人费解?既是南唐奸细,又岂能跑进我杨府?难道王爷 怀疑杨府私通乱贼不成?」 狄青见太君来气,也不客气地说:「宋朝卿在杨府附件消失,确是小王亲眼 所见,还能有假?」 太君说:「既然如此,现在我杨府上下,上至老身,下至仆人丫鬟,俱在此 处。请王爷仔细看看,哪个是夺印之人,速将他捉拿归案,若是我杨府众人所为, 老身愿意领罪。」 狄青此番前来,本欲捉拿凶手,见太君这么说,也来了气。起身来,向太 君深施礼,道:「敬遵太君吩咐,小王只好从命!」他拂袖,吩咐左右道: 「给我搜!」他自己退了两步,鹰目如炬,扫向银安殿里的每个人。忽然,他 看到穆桂英身后有人躲躲闪闪,看身形极似夺印之人,便走到穆桂英跟前仔细 观看。 穆桂英见他此举甚是可疑,回头看,是杨金花躲在自己的身后不敢出来, 看她的神色慌张,副心虚的样子,便已猜到了六七分真相。但出于护犊情深, 便直接把狄青瞪了回去:「狄王爷,您直瞧着小女金华,不知作甚?」 狄青也深感纳闷,无论从脸型,还是从身型看,金华像极了夺印之人,但刚 刚自己也说了,那个宋朝卿是男的,而杨金花却是女的,这就是最大的差别。他 向穆桂英躬了躬身,不安地道:「浑天侯……」 正在这时,名卫兵跑来,在狄青耳边低声道:「回禀王爷,小人在杨府的 马厩里找到两匹浑身冒汗的战马,像是校场夺印的宋朝卿的坐骑。」 狄青惊问:「真有此事?」 在旁的穆桂英听的真切,忙说:「王爷,那两匹马,正是桂英方才与家将 起习武时所乘,请王爷明察。」 狄青心生怀疑,但仔细看,确见穆桂英额头上的细汗还未完全收干,将信 将疑地问道:「是吗?」他又仔细地打量了番穆桂英,宋朝卿身材柔弱如少女, 而穆桂英身材颀长,健美英武,却非同个人。 佘太君问道:「狄王爷,你可搜到了杀害令郎的二位凶手了吗?」 狄青低下头,支吾道:「这……没有。」 「好!不过我杨府岂是你说搜就搜,说走就走的,既然你没有找到凶手,老 身也势必在万岁面前参上你本!」太君边说,边气得将龙头金杖在地上杵 个不停。 狄青道:「既是如此,小王也将在圣上面前奏明此事!」说罢,拂袖而去。 2、闹法场 狄青走后,众夫人议论纷纷,皆言狄青竟敢如此大胆,带兵私搜天波府。唯 有穆桂英人沉默不语。 佘太君示意大家安静下,朗声道:「我天波府与狄家,素无恩怨往来。此 番狄青如此妄为,怕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众位,我杨府之中确定无人前去夺印杀 人的吗?」 众寡妇齐声道:「确无此事!」 佘太君低头沉吟片刻,说:「狄青乃是皇亲,又功高盖世,此番他认定我杨 家杀死了他的两个儿子,必向圣上状告。看来,老身不得不上殿去面圣了!」她 随即吩咐管家杨洪去备马,又向众寡妇道:「此番上殿面圣,必将狄龙砸牌之事 奏明圣上,让天子决断是非。」 众夫人皆点头称是。 不会儿,杨洪已备好了马,正要搀扶太君上马,忽然有人来报:「朝中的 传旨来府!」太君只好带领众夫人接旨。 天波杨府仪门大开,把传旨官迎入银安殿。传旨官身后跟进群宫中的侍卫, 个个锦袍玉带,威风八面,来到银安殿,抖擞精神,拉长声音说了声「圣旨到— —!」 天波府男女老小,除佘太君外,齐齐下跪。太君急忙将龙头金杖举过头顶, 点了三点。这是太祖皇帝御赐的金杖,见天子可以不行跪拜之礼,只要将金杖点 三下即表示已行跪拜。 传旨官展开圣旨,朗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南唐叛乱,朕特 宣天波府佘赛花随旨上殿,共商平乱大计,敬遵圣谕,望诏感恩。钦此!」 佘太君与众夫人谢恩毕,接过圣旨。传旨官道:「老太君,圣上有请,还望 太君随下官走趟了。」 太君点头道:「那是自然。」说完便嘱咐众夫人道:「你们皆在府中候命, 不可轻举妄动,待老身从宫里回来再作计较。府内的切事务,暂由桂英打理。」 穆桂英道:「是!奶奶你就放心去吧。」 佘太君在杨洪的搀扶下扳鞍上马,别看她岁数有些大了,可身子骨还是硬朗 得很,驾着宝马绝尘而去,不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穆桂英直等到望不见太君的身影了,这才回头对众夫人道:「诸位婆母, 还是先请回房休息吧,这里由桂英守着消息便是。」 六夫人大刀王怀女道:「狄青乃皇亲国戚,言九鼎。太君此去面圣,祸福 能测,不如大家都随桂英起候在此处。」 穆桂英想了想,说:「也罢,那桂英就随各位婆母起等候便是。」 看到各位夫人太太都不愿离开,穆桂英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个空子,对杨金 花道:「金花,你随我出来下,为娘有话要问你。」 杨金花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说:「是……」 母女二人齐走出银安殿,来到殿外的庭院角落里。穆桂英沉下脸,问道: 「金花,你老实和为娘交代,到东门校场比武夺印,杀死狄祥、狄昭的那个宋朝 卿,是不是你扮的?」 杨金花吓得哆哆嗦嗦,连忙跪倒在地,向她母亲请罪道:「请母亲恕罪,确 是孩儿时糊涂所致。只怪那狄龙欺人太甚,孩儿怨气难平,这才女扮男装,去 了东门校场。本想夺了帅印挫挫他的锐气,怎料狄祥狄昭半路截杀,孩儿迫不得 已,这才和排风出手伤了他们。」 穆桂英气得牙齿直打颤:「你这个冤家,为娘少次嘱咐你,千万不要惹是 生非,还特意关照你,莫要到校场争那什么帅印!你倒好,不仅不听为娘的话, 还出手伤了人家性命!那狄青岂肯善罢甘休?」 杨金花跪行两步,把抱住穆桂英的腿,哭泣道:「娘,孩儿知道错了,请 您责罚孩儿吧!如果狄家非要让杨家为狄祥、狄昭偿命,就请杀了孩儿人,莫 要连累整个杨家。」 毕竟骨肉情深,穆桂英的心霎时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事情既然这样了, 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可行。你先去嘱咐排风,此事万不可声张,先把你们夺来的 帅印,找个地方藏好,待太君从金殿回来,再做打算。」 杨金花满脸垂泪,点头应道:「是,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佘太君去了时,依旧不见回来,银安殿内众位夫人太太无不焦心如焚。忽 然门外阵马蹄声响起,年迈的杨洪骑着翻身从马背上跳下,跌跌撞撞地跑进银 安殿,脸上带着泪痕,进大殿就跪倒在众夫人面前,哭诉道:「各位夫人太太, 大事不好了!」 穆桂英走到杨洪面前,把他搀了起来,问:「老管家,何时如此惊慌?」 旁的众夫人也七嘴八舌的问道:「杨洪,你随老太君起前赴金殿,现在 为何只有你人回来?老太君现在何处?」 杨洪喘了口气,语无伦次地把刚刚发生在金殿上的事情道来:「太君和狄青 二人在圣上面前争辩,谁知圣上竟向着狄家,有意治我杨家的罪。太君怒之下, 顶撞了圣上,现在已被圣上下旨,绑赴法场,只待午时到,便要开刀问斩!这 ……还是万岁爷亲自监斩啊!」 众夫人义愤填膺,纷纷大骂:「岂有此理?想我杨家,为了赵家天下出生入 死,如今却落得个问斩的下场,还有天理在吗?」 杨洪说:「老太君前去法场时有话让在下传给众位夫人。」 穆桂英问:「太君说了什么?」 杨洪说:「老太太说,杨洪,你前去传话给我那些老少儿媳,让她们顶盔带 甲,罩袍束带,挂剑持枪,上马提到,前来法场造反?」 「啊?」众位夫人太太听得全都目瞪口呆,楞在当场。老太君直以来忠心 耿耿,扶保大宋江山,从来没有说过句造反的话。今天这话说的尤为莫名。 穆桂英又问了句:「杨洪,你老实说,老太太是这么说的吗?」 杨洪点点头:「对,就是这么说的。」 「你可知道,太君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穆桂英紧接着追问。 「哎呀,少夫人,这不是官逼民反吗?想我老杨家功昭日月,皇上却把脸 抹,就绑了要斩。就算老太太有点过错,白发苍苍的也不至于被斩首啊。你说, 老太太能不反吗?」 听到杨洪这么说,众位夫人太太也异口同声的说:「对啊,桂英你还在犹豫 什么?既然老太君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反出法场,斩了那个昏庸的皇帝!」 穆桂英仍是怀疑,对众位夫人太太说:「各位婆母,此事真假难辨,切不可 轻举妄动,如果是杨洪听错了,那可真是抄家灭门的弥天大罪啊!」 桂英句话,就把这许长辈全部阵了下去,顿时也都犹豫起来。 六奶奶大刀王怀女说:「桂英,你就下令吧!再犹豫下去,恐怕老太太真的 要横尸法场了。」 穆桂英又反复思忖了片刻,把心横,喝道:「众女将听令!」 「有!」众位夫人太太齐声应道。 「带甲上马,俱在府外等候,随我起去法场救出太君!」 「是!」众位女将本来就已经披挂整齐,只要去库房提出兵刃,就可以直接 杀向法场。 杨洪早就令人在府外备好了众位夫人的战马。穆桂英身穿金丝锁子甲,胸前 护心镜,头戴凤翎盔,两束雉鸡翎垂在脑后,腰束条百花锦簇玉带,外罩袭 银白色走兽袍,脚上黄色香油牛皮战靴擦得珵亮,腰悬七星宝剑,后披件大红 色迎风靠氅。手提绣鸾刀,胯下桃红马,威风八面,凛然可畏。她将战刀挂在得 胜钩上,挽起缰绳,对整装待发的各位女将下令道:「出发!劫法场,救出太君!」 众女将齐声吆喝。时间,杨府上下百余号人人沸马腾,齐向法场杀去。 穆桂英马当先,驰到午朝门外的法场上,那里人山人海,围观的百姓把整 个法场围得水泄不通。她勒住战马,在人群外打了个圈,只因人群太过密集,怕 战马踏伤了无辜百姓,时无法找到进去的路。六奶奶大刀王怀女赶到,性格暴 躁的王怀女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打马鞭,大声喝道:「呔!前面的人赶 紧闪开,别撞了我王怀女的马!」 人群听到马蹄声和呐喊声,纷纷闪向两边,让出条道来。诸位女将这才从 人群的缝隙中穿过,来到法场上。法场中央,老太君独自人被绑在那里,等待 行刑。 王怀女被气得血贯瞳仁,大叫声:「反了啊!」 法场的监斩官是大宋天子仁宗皇帝,两旁坐着天官寇准和平西王狄青。法场 上的骚乱,也引起了御驾的注意。宋仁宗赵祯谓左右曰:「何人如此大胆,竟敢 前来法场捣乱?」 旁的狄青离开座位,凝目细看,只见为首的那名女将,凤盔金甲,跃马横 刀,好不威风,那是名千娇百媚的美娇娘,又是名冲锋陷阵的花木兰。狄青 向皇帝回禀道:「启奏万岁,擅闯法场的,是浑天侯穆桂英和天波府的众位寡妇 太太。」 宋仁宗拍御案,龙颜大怒:「岂有此理?难道整个天波府想反了朕的大宋 江山不成?」 狄龙、狄虎两兄弟闻言,说:「启禀万岁,待末将前去将逆贼就地伏法!」 得到皇帝的许可后,兄弟二人提刀上马,策马冲下监斩台,阵吆喝,冲入法场。 刚刚在东门校场的失利,让兄弟二人蒙羞,此时正好找到个机会,在万岁爷面前 好好表现番。 狄龙擎着鬼头刀,大声呐喊:「谁人如此不要命,竟敢前来劫法场?」 大刀王怀女此时正跳下战马,要去解救被捆绑的佘太君。穆桂英二话不说, 从得胜钩上取下凤鸾刀,迎了上去,接过狄龙的马头。 狄龙、狄虎二兄弟深知穆桂英的神威,丝毫不敢大意。狄虎也提了云头刀, 拍马上前为他哥哥助战。 穆桂英人迎战二敌,却毫无惧色。只见她跃马横刀,率先接战的是狄龙。 两人马颈交错之间,穆桂英已经砍出了第刀。 狄龙急忙提刀招架。刚挡下了招,就在两人马身相交时,穆桂英的第二刀 已然砍至。狄龙慌乱之下,只好仰身,后背靠在马鞍上,仰面躲过了致命的 刀。 就在两人马尾相去之时,穆桂英反手又是刀。此时狄龙的战马已经相去甚 远,只听得脑后有风声骤至。心知不妙,然已无招架之力,心里暗叫声:「哎 呀!想不到我狄龙,今日竟要丧命于此!」只好闭目等死。 若是在战场上,穆桂英这马三刀的绝技,已然是炉火纯青,天下无敌。辽 国、西夏的少强敌,都丧命在她的刀下。但是穆桂英念到狄青也是大宋栋梁, 又刚丧了二子,而且还是死在自己的女儿手上,于心不忍,下不了杀手。就在刀 刃正要砍到狄龙的脖子时,忽然抬手,手腕往上翻,转过刀锋,用刀背狠狠 地击中了狄龙的钢盔。 狄龙「哎呀」声,身体像个破沙包似的翻落马下。 仅个回合,名震京城的大太保狄龙竟被穆桂英打落马下。在旁观战的狄 青不由惊出了身冷汗。若不是穆桂英手下留情,狄龙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狄龙惊魂未定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双手扶住自己的脑袋,暗自庆幸自己竟然 保住了脑袋。只是脑袋被打得头晕目眩,好不难受。抬手想把钢盔摘下来,谁知 几番用力,竟摘不下来。原来穆桂英刚才那下,竟把狄龙的头盔打到了变型, 却未伤到狄龙分毫。此时狄龙的脑袋和变型的头盔卡住了,时间无法摘取下来。 这招,非要力度把握到刚好,若用分力,狄龙的脑袋怕是也得像他的头盔 样变型了;若是少用分力,狄龙摘了头盔还是可以继续带甲上阵。 刚和狄龙走过合,迎面狄虎又迎了上来。见哥哥被打落马下,气得不由哇 哇大叫,抡起大刀便向穆桂英砍来。 只见穆桂英马不停蹄,俯身避过狄虎的大刀。又在两人马尾相去之时,穆 桂英仰身,后背紧贴着马背,仍是用刀背,奋力往后扫。 狄虎如他哥哥般,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打在地上。 此时,旁边的官兵发声喊:「不好啦!有人劫法场,兄弟们抄家伙上啊!」 无数官兵提着兵器向天波府的这群女人杀来。跟在穆桂英身后的那些太太夫人也 赶到了,个个勇猛似虎,抡起大刀,如砍瓜切菜般对着乱哄哄的官兵阵营就是 顿砍杀。时间,伤者无数,惨叫连天。 穆桂英接连砍翻了五六名官兵,勒马挡在官兵和杨家女将中间,对着官兵们 娇叱道:「浑天侯穆桂英在此,不要命尽管上来领死!」 怯于穆桂英和杨家众位夫人太太的神威,官兵们面面相觑,纷纷往后退去。 穆桂英抬起头,看到了监斩台上的御驾,正被无数羽林军团团保护着。她回 头对众位夫人太太说:「诸位婆母,天子御驾正在那边,待桂英杀上前去,向天 子禀明其中原委,诉清我杨家的冤情。」说罢,用刀背拍马屁股,胯下的桃红 马如离弦之箭,飞般地直射出去。 这举动,把狄青吓得够呛,他急忙用身体挡住圣上的御驾,大声喊道: 「快保护皇上!」 穆桂英单枪匹马,冲散了前来阻截的羽林卫士,如入无人之境。就在眨眼间 的工夫,已冲到距离皇帝御驾不到三十步的距离了。 宋仁宗赵祯吓得龙椅倒翻,御驾摔倒在地,结结巴巴地叫道:「有,有人行 刺!快,快护驾!」 狄青手中紧紧攥着九耳八环大刀,用刀尖指着穆桂英喝道:「浑天侯,你好 大的胆子,竟敢策马冲撞圣驾!还不赶紧下马请罪?」 穆桂英的战马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向皇帝的銮驾冲过去,嘴里高喊: 「狄王爷,请让开,杨府蒙冤受屈,今日要禀明圣上。」 「桂英,你给老身住手!」忽然,身后传来佘太君的呼喊。 穆桂英急忙勒住战马,打马跑了回去,这时,杨府的兵马已经团团把太君围 了起来,以六夫人大刀王怀女为首,纷纷向佘太君施礼道:「婆母娘,儿媳们奉 命到此,请老太太您赶紧下令,咱们是先杀了那个昏君,还是先占领王城?」 「胡闹!」佘太君怒不可遏,训斥众女将道,「你们这人人顶盔带甲,杀气 腾腾的,这是想干什么?」 穆桂英已经打马回到法场内,甩镫离鞍,下了坐骑,也向太君禀报:「杨门 女将奉太君之命,现已全部在此集结,请太君查点!」 佘太君也有些懵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穆桂英心知不妙,知道被管家杨洪骗了:「这……奶奶,不是您让杨洪回府 送信,让杨家女将前来法场,反了大宋江山吗?」 「对啊,确是杨洪传信说的!」穆桂英身后众女将纷纷点头附和。 「胡闹!真是岂有此理,杨家祖祖辈辈都是忠臣良将,嘴里从不说半个反字。 你们现在如此大张旗鼓,策马冲撞王驾,这可是灭门的死罪啊!」老太君继续怒 斥众位女将。 众女将心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让她们前来法场救人,都是管家杨洪的主意。 她们都自己闯了大祸,个个楞在原地,不敢做声。 穆桂英征南(1.11.2) 穆桂英征南(1.11.2) 穆桂英征南(1.3-1.4)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31.4)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31.4) 3、入牢笼 守卫王城的羽林军,得到消息说有人谋反,大队人马已经陆续赶到,把整个 法场团团围困起来。 穆桂英见官兵越逼越近,知道如果真要造反,也早已错失了最好的弑君时机, 现在也只能束手就擒了。她问太君道:「奶奶,事到如今,你看该如何是好?」 佘太君道:「你们拿绳子,自个儿把自个儿都绑了,个也不许剩下,跟老 身起,到万岁爷面前去请罪。如万岁爷饶了你们,你们就解绳回去,若是不饶, 你们就留在这里,和老身起受刑!」 穆桂英向佘太君跪下,说:「回禀太君,此事皆因孙媳不辨真伪曲直所致, 所有罪过都在孙媳人,其他婆母们都是听令行事,与她们无关,如万岁要责罚, 就请只责罚孙媳人!」 佘太君低头思忖了片刻,心想:杨家门,世代忠良,无数男儿战死沙场, 如今仅剩下杨文广个男丁和门寡妇,如果再让满门受斩,他们隐匿文广的事 情,岂不也要暴露?那不是要绝了杨家之后吗?便点头道:「如此也罢,若是万 岁爷不依不饶,在场的所有人再来受死也不迟。」 穆桂英丢下兵器,对监斩台上已被众人扶起的天子大声拜道:「万岁,臣妾 冲撞圣驾,罪该万死,杨家门寡妇,都是受臣妾唆使而来,此事与她们本无任 何瓜葛,请万岁放她们回府,所有罪过皆在臣妾人,望陛下明断。」 天子身边的天官寇准,本有意保下杨家所有人,但冲撞圣驾实在兹事体大, 现在又见穆桂英个人出面揽下了所有罪责,便向皇帝奏道:「微臣启奏万岁, 今日天波府劫法场事,恐怕也是事出有因。现今罪魁浑天侯已经弃械认罪,恳 请万岁念在杨家世代忠烈的份上,放过其他夫人太太。待查明事实真相,再行处 置。」 天子赵祯惊魂未定:「就这样吧!先把浑天侯穆桂英绑了,和佘太君起, 打入天牢,三天后斩首示众!」说罢,起驾回宫。 穆桂英和佘太君在天子身后皆下跪谢恩。 羽林军总兵孙天庆,等到天子御驾远去,立马吩咐左右把穆桂英和佘太君绑 了,为了防止其他夫人太太再次作乱,也派人把她们全部押送回府。 羽林军的卫士押送着佘太君和穆桂英,来到天牢。所谓的天牢,其实是建造 在王城边上的地下,深十余丈,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房,专门关押重刑犯人。 般进去的人,很少能够活着出来。 守门的狱卒看到羽林军的总兵过来,自然点头哈腰,恭敬万分:「王大人, 小的给您请安了!」 孙天庆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免了免了,快去把你们的牢头给我叫出来!」 「是是是!」狱卒屁颠屁颠地去了。不会儿,带着牢头出来了,牢头是个 三十岁,皮肤黝黑,满脸虬髯的大汉,条蜈蚣般的刀疤从他的左边眼角开始, 直延伸到他的右边脖子上,给人种彪悍,狰狞的感觉。 牢头见到比他小将近十岁的孙天庆,也是无比恭顺,马上堆上满脸笑容,使 他的脸看上去愈发显得恐怖:「不知王大人驾临,小的有失远迎,死罪,死罪!」 孙天庆尽管年纪小,却显得无比老辣,梆子脑袋,发面包的脸膛,两道大抹 子眉,秤砣鼻子,蒲扇耳朵,大嘴岔,领下部狗鹰黄焦胡;头顶银盔,身贯银 甲,肋挎宝剑,红中衣,虎头靴,五官丑陋,面带奸诈。他对牢头说:「今日圣 上下旨捉拿叛贼,本官捉住两人,送来你处。」 「是是!大人尽管放心,入了天牢,绝无逃跑的可能。」 孙天庆点点头,又接着说:「这两人可是天波府的人,个是佘赛花,个 是穆桂英,尤其是浑天侯穆桂英,你该知道她的大名吧?她现在正值壮年,你们 给我好好提防了,不得有误!」 听到穆桂英的名字,牢头吃惊地向孙天庆身后看去。只见穆桂英虽然已被缴 了兵器,绳索加身,却是双眉紧蹙,杏眼圆睁,彷如风雪之中的冬梅,傲然挺立, 威武不屈。虽然已经次听过浑天侯穆桂英的威名,可真正见到她还是第次。 本以为那是个如夜叉般的女人,想不到竟长得如此漂亮,娇媚与刚正并济,美 貌与英武共存。时间竟看得有些呆了,在那里发愣。直到孙天庆假装咳嗽了 声提醒他,这才缓过神来,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是是!小人定严加看管!」 孙天庆和牢头办完交接手续后,便唤来几名狱卒,把佘太君和穆桂英两个人 押入牢房。因为天牢建在地下,而且仅有个出口,因此下到监牢内,需走过 条往下的长长的台阶,台阶下是条四周被大青石砌成的甬道,甬道尽头,是 道大铁门,穿过铁门,是狱卒和牢监卫士的岗哨,尽头是司狱的下榻所在。走过 岗哨,有间巨大的拷问室,拷问室的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这些刑具 林罗样,有些穆桂英见都没见过,叫不出名字,有些上面还沾染着未干的血 迹,像是刚给犯人用完刑。 牢头久闻佘太君和穆桂英的大名,不敢造次。面带着几分奸笑给两位请安道: 「小的在京天牢总管张天龙见过佘老太君,见过浑天侯!」 佘太君看了他眼,说:「无妨,如今我们二人已是将死之人,你就不必如 此礼了。」 张天龙连连摇头,说:「不,不,您二人身份显贵,而且杨家将忠烈为国,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等理应礼待二位。此番下到天牢,定有什么冤屈,小的 相信,假以时日,二位定能重见青天。」 佘太君叹了口气,说:「借你吉言,但愿如此。」 张天龙接着说:「两位贵人,天牢内有规矩,同犯两个人不可同居个囚室, 因此小的只能给你们分开安排了。」 穆桂英点点头:「那是自然。如今我们都已是阶下之囚,全凭小哥你安排便 是。」 张天龙连连称是,又说:「方才看了两位的文书,都是死刑,死刑犯要带枷 锁,这个……两位贵人不知是否愿意……。」 穆桂英说:「太君年事已高,怕是禁不起枷锁的份量,请小哥格外开恩,锁 了桂英人就好。」 张天龙又是点头不止:「那是,那是,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请两位见谅。」 说完,吩咐手下去取来枷锁。不会儿,几名狱卒抬着架精钢打造的铁枷锁过 来,看样子足有上百斤重量。又说:「赶紧替浑天侯上枷!」边又向穆桂英赔 罪道:「浑天侯,只好先委屈您下了。」 穆桂英闭上眼睛,说了声「上吧!」 那具铁枷锁上有个碗口般的大窟窿和两个酒碗大小的小窟窿。几名狱卒打 开枷锁,让穆桂英的脑袋钻进那个大窟窿里,两个手腕分别锁在小窟窿里,然后 合起枷锁,重新锁上。 上百斤的枷锁铐在穆桂英的脖子上,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尽管她自小习 武,力气比普通女子要大很,但终究还是名女子,如此重量几乎将她的肩膀 都要压垮了。穆桂英心想:怪不得江洋大盗进了天牢,都无法施展开了,戴上这 样的枷锁,纵然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枉然了。 几名狱卒,分别押了老太君和穆桂英,关进了各自的囚室内。 关押穆桂英的囚室,仅有五六步见方,徒有四壁,没有床,地上铺了些稻草, 算是供犯人睡觉取暖用。抬起头,囚室的顶面有六七丈高,四壁没有窗户,仅在 其中堵墙上按了个小铁门,把门关上,整个囚室密不透风。因为在地下,囚 室里又湿又闷,还有股夹杂着汗臭和血腥的异味。 张天龙在门口,说:「浑天侯,这已是最好的独间囚房了。您就先将就下 吧。」 穆桂英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等到张天龙把门锁上,这才靠着墙缓缓坐了下来。 上百斤的枷锁带在肩膀上,虽说开始还能忍受,但时间长,也感到有些吃力。 她便斜靠着墙,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缩着身体躺了下来。 这天来的变故,真是令人感慨世事无常啊!早上的时候,她还是天波府里 的少夫人,现在转眼之间却沦为了阶下囚。现在虽还是午后时分,穆桂英却感到 有些困倦,难道这是临死之人的绝望表现吗?反正在这四面高墙的囚室,也没什 么事好干,与其眼睁睁地等死,还不如先睡上觉吧。穆桂英并不怕死,少次 从腥风血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走过,少次在敌人的矢海箭雨,炮火纷飞中劫 后余生,感觉生与死只有线之隔,生命是么的渺小,而死亡却又是如此真实。 自从三年前,丈夫杨宗保在西夏战死后,她的心也跟随着丈夫去了另个世界, 唯支撑着她活到现在的,是把尚未成年的儿子杨文广和女儿杨金花抚养成人。 现在杨文广也快成年了,已经成了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也许,自己也该是下 去和丈夫团聚的时候了吧? 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迷糊了会,忽然听到监牢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穆桂 英睁开眼睛,只见几名五大三粗的狱卒从外面走了进来,茫然地问道:「几位狱 卒小哥,不知有何贵干?」 那些狱卒没有搭理她,左右,架起她就往外走。 穆桂英本想挣脱他们,保持她贯以来的威严,声色俱厉地告诉他们,她自 己能走。可是枷锁的重量,已经压得她腰酸背痛,两个肩膀几乎失去了知觉,只 好任有他们架着她的身体往外走。 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拷问室,那里依旧阴暗,四个墙角上燃着火盆,驱走 了地下的阴寒和潮湿,也带来了些光明。拷问室的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搭来了 台刑具。整台刑具都是用厚重的木板制成,每块木板都至少有两三寸厚。刑具 的构造很简单,前端有个齐腰高的台子,长约五尺,宽约三尺。台子上放着 台铡刀样子的木枷,在铡口处,也是三个窟窿,中间个较大,碗口大小,旁边 两个较小,三个窟窿都在同直线上。打开木枷,就是六个半圆形的缺口,合上 便是三个圆形窟窿。木枷和台子用铁钉死死地钉在起。离台子约两步远的地方, 钉着两个膝盖那么高,小腿那么粗的木桩,两个木桩相距约有步半,与台子平 行。木桩的顶端和末端都各按着个铁环,每个铁环里都穿着根三指宽的皮带。 刑具的正对面,摆放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五六个小菜,壶酒。御林军 总兵孙天庆和天牢的司狱张天龙相对而坐,正在对饮。看到他们两人,穆桂英心 想:孙天庆不是刚走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吗? 二人看到穆桂英被架来,张天龙放下酒盏,吩咐狱卒道:「你们赶紧帮浑天 侯把枷锁卸了!」 狱卒们不敢懈怠,赶紧从穆桂英的肩膀上卸下了枷锁。 铁枷锁刚被取下,穆桂英就感到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获得自由的双手, 赶紧揉搓着酸痛的肩膀。刚活动了下麻木的手臂,两名狱卒就上来人边, 扣住她的两条手臂,把她使劲往木枷上按去。穆桂英本来可以轻易地摆脱两人的 控制,但自己如今已是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别的念想,就任由他们摆布了。 另名狱卒打开木枷,两名押解的狱卒就把穆桂英的粉颈使劲按入那个较大 的半圆缺口里,又把她的两个手腕分别按在两边较小的半圆缺口中。木枷「咔嚓」 声合上,穆桂英的脖子和两个手腕,都被起锁进那个铡刀般的木枷里。 又几名狱卒过来,分开穆桂英的双腿,左右分别绑在那两支木桩上。他 们用木桩底部铁环里的皮带,绑住穆桂英的脚踝,又把穆桂英的膝弯用皮带和木 桩顶端的铁环绑在起。 就这样,穆桂英的两条小腿笔直,迫使大腿分开成个角度较大的钝角,她 的脖子和双臂被同时固定在齐腰高的台子上,迫使她不得不两腿分开,弓着腰, 撅起浑圆结实的屁股,往后翘起,以个屈辱的姿势立着。从正面看,从碗口 般大的窟窿里,钻出穆桂英的已被摘取凤盔的臻首和两个紧握成拳的玉手,像是 被人枭了首级挂在上面般诡异。 对于自己这样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恼火,她大声质问道:「张 天龙,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天龙离开座椅,脸上堆满了狞笑:「嘿嘿!穆桂英,进了我这天牢,就要 先挫挫你的锐气。般犯人,都是百杀威棒。不过依我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 这百棍子下去,包准打得你皮开肉绽的,让我怎生不心疼?不如让我兄弟们好 好享受享受,就免了你这番皮肉之苦吧!」他吩咐狱卒道,「来人,先把这娘们 的裤子给我扒了,让我和王大人好好瞧瞧浑天侯细白的肉腚!」 什么!?听到这话,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雳,她万万没想到,张天龙竟然吩咐 狱卒要扒她的裤子!不由又羞又怒,大声斥道:「大胆!张天龙,你吃了熊心豹 子胆吗?我可是万岁爷御封的浑天侯,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理!你就不怕我到刑部 去告你吗?还不赶紧把我放开?」 「哟嘿!」张天龙凶相毕露,狰狞地说,「穆桂英,我告诉你,凡是进了天 牢,就别想活着出去了,你要告,就到阴曹地府去告吧。甭管你是什么浑天侯还 是浑地侯,就算是皇后娘娘到了这里,也得由我说了算!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啊?」 旁边的狱卒纷纷起哄:「对!说的有道理!」 穆桂英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虽然她早已对天牢里虐待囚犯的事情有所耳闻, 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对身居侯位的她也敢行如此非礼之事。 张天龙瞪着那些畏首畏尾的狱卒,骂道:「他娘的,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 赶紧给我动手!」 五六名狱卒拥而上。穆桂英也狠狠瞪了眼那些行动猥琐的狱卒,大声呵 斥道:「看你们谁敢过来?难道你们都不要命了吗?」 张天龙仰天「哈哈」笑:「穆桂英,你真还以为自己是大破天门阵的时候 吗?现在你手脚都施展不开,能奈他们如何?」 穆桂英拼命地挣扎了下,双手双脚竟然都无法动弹,脖子依然被禁锢在木 枷的窟窿里,无论她怎么挣扎,身子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只有屁股和腰 部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不停摇晃。 那些狱卒本来畏惧穆桂英的神威,但现在见她果然无法挣脱,也就大起了胆 子。他们纷纷上前,率先解起了穆桂英的那条绣着百花锦簇图案的锦帛腰带。 穆桂英似乎预感到了自己接下来屈辱的命运,她拼命地扭动着结实纤细的腰 肢,企图摆脱那些狱卒无理的行为。心里又急又气,大声骂道:「滚开!你们这 些畜生!你们要是再敢动我下,我就让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张天龙走到刑具前,蹲下来,抬手捏住穆桂英瘦削却线条柔美的下巴,狞笑 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如此放肆!我倒要看看,你把他们如何不得 好死。」 穆桂英艰难地左右扭动着脑袋,可是木枷已经紧紧地禁锢住了她的脖子,连 动下都十分困难,别说从力大如牛的张天龙手里挣脱了。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 穆桂英感到既愤怒,又羞辱。 狱卒们解下了那条锦帛腰带,开始动手扒穆桂英的裤子。由于穆桂英穿的是 身征袍,连裳带裙,所以他们先把厚重的牛皮战裙和光滑柔软的帛缎下裳掀起 来,起撩到女将的腰部,使她的腰部被团团衣物包裹起来,看起来有些臃肿。 他们拿出尖刀,挑断穆桂英裤子的系带,然后用力往下扒,由于女将的膝弯和 木桩绑在块,所以裤子褪到大腿处便无法再往下扒了。由于行军打仗的战衣, 都是靠战裙披在大腿两侧抵挡刀剑,所以裤子也是用丝缎类的材料制成。狱卒 们用尖刀「刷刷」几下,就在穆桂英的裤子上胡乱地割开几条口子,条完好的 裤子几下就被割成了条状,三三两两地披落在女将的脚边。 宽大的战裤下,穿着条绣着牡丹的粉红亵裤,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女将浑圆 结实的屁股和隐秘的大腿根部,仅露出截雪白的大腿。由于穆桂英自小习武, 她的大腿比普通女子显得为结实健美,虽没有纤细妩媚的柔弱感,但绺绺的 肌肉凹凸有致,线条分明,也别有番风味。狱卒的刀尖沿着凸起的两个肉丘之 间的沟壑,那里是唯不贴肉的地方,轻轻地割开穆桂英下体最后的遮羞布。 穆桂英丝毫也不敢乱动,生怕狱卒的尖刀割伤了她的私处。但对于自己的私 处即将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不禁感到又紧张又羞臊,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惊 慌失措地叫喊着:「住手!你们这些混蛋,好生无理,赶紧给我住手!」 但狱卒根本没有理会她,用力,就把穆桂英的轻盈的亵裤完全撕扯下来。 顿时,穆桂英从腰部到膝盖这截雪白如玉的身体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穆桂英的身体,健美,结实,唯有屁股上堆积了恰到好处的脂肪,其他部位毫无 赘肉。由于她弯腰弓背,两个耸起的肉丘之间,露出个褐色的,布满皱褶的菊 花眼,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不住地收缩着。上次生育的经历,丝毫也没在她完美 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却反而使她具备了少女没有的成熟气息。 穆桂英顿时心烦意乱,下意识地企图加紧双腿,把自己的私处尽量隐藏起来, 但她的脚踝和膝盖被紧紧地禁锢在分在的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如意。在地下室 的阴寒中,她感到屁股和大腿凉凉的,甚至连远处火盆里因火苗摇动而引起的微 小气流都能感觉地到。她慌乱地扭动着屁股,又企图逃脱从众人的视线里逃脱, 嘴里羞愤地喊道:「不要看……不要看,快替我遮上……」 张天龙凝视着穆桂英扭捏的胴体,眼光直勾勾的,差点流下口水。过了好 会儿,才回过神来,对孙天庆道:「大人,女犯穆桂英已经被扒光了,您先享用 吧!」 直坐在那里不做声的孙天庆这才放下手中的酒盏,缓缓地起身来,走到 穆桂英的后面。虽然他表面装得无动于衷,但眼中已经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来,甚 至在裤裆里,已经不知不觉地撑起了个巨大的帐篷。他伸出两只瘦骨嶙峋,鹰 爪般的手,把抓住女将撅起的两个肉丘,反复揉捏起来:「穆桂英,让你领兵 打仗,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身体啊!只可惜啊,三天后你就要去见你那个死鬼丈 夫了,不如趁现在让我享受下吧!」穆桂英虽然比孙天庆年长将近十岁,但由 于长得依旧貌美,早就被孙天庆垂涎已久。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当然要好好凌辱她番。 穆桂英虽然看不到,但双粗砺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让她感到无比 的羞耻和愤怒。她边扭动屁股,躲避着对方的抚摸,边声色俱厉地叫喊道: 「孙天庆,你住手!休得对我如此无理,快放开我!」 4、痛失贞节 「真是岂有此理!」宋仁宗赵祯拍御案,大骂,「这天波府难道真想造反 不成?竟敢擅闯法场,打伤朕许羽林将士,真是无法无天!」 回到宫里,缓过神来的皇帝在御书房大发龙威。跪在地上的是龙图阁大学士 包拯、吏部尚书天官寇准、平西王狄青和羽林军总兵孙天庆,他们都低着头,默 不作声。包拯暗暗地问狄青:「狄王爷,宋朝卿夺印杀人,果真逃入天波府了吗?」 狄青说:「本王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可王爷把整个天波府都搜了遍,也没找到宋朝卿啊!这是怎么回事?」 「唉,说不好!」狄青也是摇摇头,筹莫展。 「包、狄二卿,你们在下面窃窃私语作甚?」天子责问道。 包拯答道:「臣启万岁,天波府向忠心耿直,绝不会作出谋反之事。今日 大闹法场,其中定有隐情,望陛下明察,免得错杀忠臣,如今征南在即,寒了三 军将士之心。」 寇准也接着说:「万岁,包相爷所言在理。还应速速查明真相,再下定论。」 孙天庆说:「事实俱在,还有什么好查的?依微臣之见,应速将罪魁正法, 以儆效尤!」孙天庆原是当年的奸臣庞太师手提拔,素于杨家有隙。加上少年 英雄,屡有战功,因此在庞太师垮台之后,仍旧路高升,做到了御林军总兵 职。 寇准指着孙天庆道:「你这分明是黑白不分,枉杀好人!」 孙天庆说:「佘太君顶撞万岁,杨门女将擅闯法场,穆桂英冲撞圣驾,事实 俱在,岂是枉杀?」 「好了!都都不要吵了!此事朕自有主张。」皇帝制止了二人的争论,「现 朕下旨,羽林军总兵孙天庆,负责调查天波府谋反事,限于三日内查明事实真 相。另调羽林军三百人,守住天波府各大小出口,各种人等不得出入,直到真相 大白之日。钦此!」 「陛下,此事何不派包相爷调查,定能水落石出。」天官寇准奏道。 「包拯朕另有调用,此事休得再议!」天子的心里也有小算盘,包拯素与杨 家和睦,屡次为其开脱,因此并不信任他。 四位大臣退下后,孙天庆先调派了羽林军将士,将整个天波府团团围困起来, 甚至还在道路中间设起了鹿角,筑起了简易工事,害怕府里的那些寡妇再次作乱。 等他切安置妥当,不觉腹中有些饥饿,胡乱吃了些饭,天已开始抹黑。便换了 便装,直奔天牢而来。 有了皇帝的口谕,司狱张天龙是对他恭敬有加,马上将他引入牢里,让人 准备了酒菜。边吃喝,边提审女犯穆桂英。 曾经横扫千军,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元帅穆桂英此时被禁锢在木枷刑具上,还 被扒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却只能无能为力地不住挣扎,左右晃动着整 个臀部。那两个光滑如丝绸的大肉丘,像两块完美巨大的羊脂白玉,冰冷,结实, 没有丝毫的瑕疵,令孙天庆爱不释手。他边摸边感叹:「你要是就这么死了, 那真是暴殄天物啊!真可惜了。」 已经生过三个孩子的穆桂英,早就过了会羞涩脸红的年纪,但被个男人如 此抚摸,也不由地感到少女初夜般的恐惧和紧张,只能慌乱地呵斥对方住手。孙 天庆不但没有住手,反而顺着她的股沟,把手滑过她的会阴,伸向女将隐私神秘 的阴部。 「不!」穆桂英的挣扎愈发剧烈了,把整个刑具都摇晃起来了。可用厚木板 制成的刑架,根本不是人力可以破坏的,再加上手脚被禁锢,穆桂英完全使不上 劲,只是徒劳地在手腕和粉颈上磨出道道鲜红的血痕。 「哈哈!穆桂英,老子就喜欢看你现在扭着屁股的样子,真让我兴奋啊!」 孙天庆猥琐地说。 穆桂英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挣扎而扭动屁股的样子,该是么可笑和不堪啊! 她连忙停止了扭动,颤抖的身体僵在那里。 「这才像话嘛!」孙天庆说着,手已经从后面伸到了对方的裆下,那里没有 结实的肌肉,只有温暖肥厚的嫩肉。两爿阴唇柔嫩如水,像刚出生的婴儿般光 洁。「哟嘿!我们的穆大元帅竟是『白虎』啊,哈哈,真想不到!」原来,穆桂 英的阴部寸草不生,竟不生根阴毛。 「混蛋!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对于自己阴部无毛,穆桂英直羞于启齿, 曾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什么疾病,但碍于是私处的毛病,也不敢向大夫问诊。现在 这个事实竟被孙天庆伙公之于众,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由愈发羞耻,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怪不得那个小白脸杨宗保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原来是你这个克夫 命。」孙天庆继续调戏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 「孙天庆!张天龙!你们要么赶紧杀了我,别让我有机会走出这个天牢,否 则我定将你们千刀万剐!」向性格刚烈的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他们的猥亵, 咬着牙向他们吼道。 「我们怎么敢杀你啊?你的命现在是皇上的,三天后才能让你死。既然总是 要死了,还不如先让我们兄弟几个快活快活!」张天龙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你们休想!」穆桂英恨不得马上把这两个人撕成碎片,可是无奈根本挣脱 不了枷锁的禁锢。 「嘿!穆桂英,老子倒要看看,现在你能奈我何?」孙天庆肆无忌惮地说, 边说,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穆桂英预感到今天贞节难保,越加发起慌来。如果遭到这些人的强暴,自己 就是个不贞的人,这事要是宣扬出去,个人名节事小,整个天波府都会成为路人 的笑柄,那自己百年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地下的丈夫?她打定主意,宁死也 要保住贞节。「如果你们非要行这非礼之事,我就咬舌自尽!」 「哈哈!亏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忘了。」张天龙拍手,马上转过身, 从大堆刑具里面挑出样物件。这是个只有拳眼大小的圆铁环,铁环上系着 两条红绸绳。他把掐住穆桂英的两边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拼命把铁环塞进 女将的嘴里。然后两条红绸绳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穆桂英的上颚和下颚被铁环死死地卡住,根本无法再合上嘴,别说咬舌自 尽了。 「你想死是吧?嘿嘿,在天牢里,生死都有老子说了算!」张天龙得意地看 着自己的杰作。 「啊呜……呜……」穆桂英的嘴被铁环撑得成了个标准的空心圆,没办法 闭嘴,也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鸣叫声,口水沿着她的下巴,滴 落下来。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生不如死。 孙天庆解开了腰带,宽大的裤子滑落到他的脚边,露出他那根乌黑巨大,青 筋暴露的可怕阳具。他双手捧起胯下的肉棒,那龟头在穆桂英的花蕊上来回摩擦。 穆桂英再也顾不上自己可笑的动作,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同时脑袋在有限 的活动空间里拼命地狂甩,几乎把脖子都要扭断了。 孙天庆笑眯眯地看着半裸的女将绝望地挣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从 来没有见过穆桂英如此绝望和疯狂的样子,原来,不可世的女将军,也会有如 此恐惧和害怕的时候。接下来,他要把这名被绝望和恐惧占据的女将彻底地打倒, 摧毁她的灵魂和肉体。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把自己硕大的龟头对准了穆桂英紧 紧闭合的花蕊。 「啊呜!啊呜!」穆桂英的咽呜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好像在声嘶力竭地呐 喊着「不要!不要!」 可是心肠歹毒的孙天庆,根本不理会穆桂英的肝肠寸断的哀鸣,反而激发 了他体内的兽性。他双手抱住女将胡乱扭动的腰肢,勃起如磐石坚硬的阳具,对 准穆桂英脆弱的花蕊,缓缓地推送进去,直到把整根肉棒完全送进对方的阴道里。 穆桂英的阴道,狭窄,干燥,却温暖,柔软。 穆桂英感到如末日般的痛苦,眼前片漆黑,无数跳跃的火星不停地黑暗中 乱窜,让她有些晕眩。有那么瞬间,她感觉自己失去了知觉。这是她三十四年 来,最黑暗,最痛苦的天,连失去丈夫时,也没如此的绝望和痛心。「真的只 有死来摆脱这切吗?」穆桂英在心里念道。可是甚至连死亡,竟也变成了无 法企及的奢望。 孙天庆的脸,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得意,竟扭曲起来,扭曲成为张比恶魔 还要可怕的嘴脸。他边呲牙咧嘴地狞笑着,边缓缓抽动着阳具。而且持续不 断地加快抽插的频率,他的胯部不停地撞击着穆桂英的臀部,使得她堆积着厚厚 脂肪的屁股上泛起阵阵波浪。 自从杨宗保战死后的这三年来,这是穆桂英第次和男人交媾,但完全没有 丝毫快感,只有强暴带给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拼命地摇晃地整台刑具,刑具 发出不支的「吱吱」声,但还是无法挣脱。「天哪!有谁可以来救救我吗?」在 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摆脱这种痛苦时,穆桂英在心里默默地祈求。 「穆桂英,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后,下面还是那么紧啊!操得我真他妈的 爽啊!」孙天庆愈发变得狂妄嚣张,放肆地大笑着。 穆桂英的身体随着孙天庆的撞击,肩膀也不停地和木枷撞在起,若不是有 虎头肩甲的保护,恐怕肩胛骨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吧。她感到阵阵头晕,这反而 使得她整个人都变得麻木起来,虽然脑海里仍旧是片空白,但是被蹂躏的下体 似乎也没有刚被侵犯的时候那么疼痛难忍了。她渐渐地放松下来,挣扎的力度也 随之减弱。也许她已经明白,挣扎和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 孙天庆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这是豺狼虎豹在啃啮猎物时凶残的吼声, 是嗜血的,也是令人恐怖的。穆桂英的阴道里还是干燥的,但出于身体对外来侵 犯的抗拒本能,在不停地收缩着。但是这样却正好挤压着孙天庆的阳具,他感到 柔软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向他的肉棒包裹过来,让他变得加嗜血和恐怖。 随着两人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孙天庆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忽然,他 仰起头,「呃啊!」声大叫,腰肢猛地往前挺,胯下的肉棒也顿时整根没入 女将的淫穴中,龟头直抵住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忽觉小腹阵疼痛,不由地张口大声喊起疼来,但是话到被钳开的口 边,竟变成了「呜啊!呜啊!」模糊的惨叫声。 孙天庆赶紧又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每下都是直抵穆桂英最柔弱的阴道深处。 忽然股滚烫的液体从他的龟眼里激射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 由于被人强暴内射,穆桂英脸色煞白,紧咬着牙关,无尽的羞耻和愤怒让她 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禁锢在枷锁里的双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被强制撑 成圆形的嘴里,的口水滴落下来,在嘴角和地面之间,连起条粘稠的水线 来。 孙天庆长出口气,仿佛从美梦仙境中回过神来。这下,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和得意,堂堂的浑天侯穆桂英终于被他征服在胯下。现在,这个女人的肉体和灵 魂,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了他。 穆桂英茫然若失,两眼无神。她有种支离破碎的感觉,眼前的世界忽然崩 溃、碎裂,碎成片片,仿佛她的心和她的贞节。本以为自从丈夫杨宗保去世 后,她可以像天波府的其他寡妇样,为丈夫守节到她老去或者战死的那天。 但是现在,切都被打破。从此以后,她就是个不贞的女人,再也没有脸面去 面对天波府的上下老少和无数朝中同僚。她也将带着这副被玷污的身体,去见早 已在地下的丈夫。 这天,是宋仁宗庆历六年正月十五,元宵节。这个时候,整个汴梁城,应 已入夜,在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应该挂满了形式各样的花灯。全城的男女老 少,都穿红戴绿,携伴出游赏灯。但是有谁会想到,在他们脚踩的石板路下阴暗 的地下室里,往日无限风光的天波府少夫人浑天侯穆桂英正被群无耻的狱卒剥 下裤子,被人残暴地奸淫…… 穆桂英征南(1.31.4) 穆桂英征南(1.31.4) 穆桂英征南(1.5)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5)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5) 【穆桂英征南第卷之天牢淫虐】(5) 作者:zzsss1 2018年7月29日 字数:5673 5、奸淫 天牢里叫的夫子已经报过了二天。地上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见 天日的天牢里,仿佛越发昏暗了。墙角火盆中的火苗似乎弱了下来,几名狱卒七 手八脚地在往里面添柴火。 孙天庆提着裤子,腰带也不系,走到酒桌前坐下。端起酒盏,饮而尽,咂 着嘴道:「好酒!好菜!好女人!上元佳节,也不枉老子来天牢走这遭。」 张天龙急忙替他添上酒,哈着腰说:「大人,请您休息片刻,待你恢复精力, 继续享用。今天晚上,这个女人就是为您准备的。」他嘴上说着,眼珠子却注视 着那边衣衫凌乱的穆桂英。「小的们平日里也就玩玩那些下贱的女犯,像穆桂英 这样身份高贵,又漂亮端庄的女人,着实也是第次见。今日大人奉圣谕而来, 也让我们兄弟看了眼界。」 「哈哈!」孙天庆仰天笑,听出了对方的话外之音,「欧阳,你我兄弟, 有福自然同享。今日本官既然得了好处,岂能忘得了你?」 「这,这,小人地位卑微,实在不敢和大人连襟。」张天龙假模假样地推却 道。 「哈哈!张天龙,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就算没有圣上的口谕,哪个女人落入 天牢,不都是被你玷污过的?本官只不过有了圣谕,抢先步,你该不会怪罪本 官吧?」老奸巨猾的孙天庆语道破了天牢的玄机。天牢之内虐待囚犯,非有宋 代,历朝皆是如此。 「嘿嘿。」张天龙讪笑着,「大人你说笑了。朝中有律,天牢内擅用私刑, 都是死罪。」 「照你那么说来,本官岂不犯了死罪?」 「哪里?哪里?大人真是说笑了。这天牢之内的事情,都是暗地里的活计,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难道将死的囚犯会说吗?」 孙天庆说:「你既是刑部司狱,自然可同本官道审问犯人。」 张天龙听得心花怒放:「谢大人。下官这就不客气了。」说完迫不及待地奔 到穆桂英的身后,手忙脚乱地脱起了裤子。虽然穆桂英只露出了小段身体,但 对于他来说,也是极大的诱惑,心头早就按捺不住了。 被固定在枷锁上的浑天侯,还没从刚才巨大的打击中缓过神来,依稀听到了 两人的对话,情知又要遭人凌辱,心里下子又没了底,彷如失足掉落深渊,拼 命扭动手腕,企图从枷锁中挣脱出来。可是除了在手腕上磨出了累累血痕,无 所获。 张天龙早就脱完了裤子,挺着那支比孙天庆毫不逊色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 二话不说直接插入了穆桂英的淫穴之中,龟头直抵女将的子宫。他比孙天庆来得 加残暴,没有丝毫节奏可言,上来就在穆桂英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把对 方的小穴操烂才肯罢休。 穆桂英的小腹再次被坚硬的阳具顶得阵阵剧痛,她痛苦地仰起头,被钳制 的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吼」声,仿佛要把胸中的委屈和痛楚全部哭喊出来。 孙天庆再次兴奋起来,他从没见过向冷静睿智的穆桂英这副样子。平日里, 她都是高高在上,就算三军的冲锋呐喊,也无法掩盖她的威风八面,有的时 候,她甚至冷静地令人害怕,就算大敌当前,也毫不动容,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就像被供奉的神像,冷漠,高傲,谁也摸不透她到底有高深的法力。有好几次, 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才是辽国、西夏最应该害怕的人物。但是现在,她却 像妓女样,任由他强暴,凌辱,毫无反抗之力。孙天庆向乐衷于玩弄女人, 但玩弄这样个神样的女人,还是第次,这怎能叫他不兴奋? 本来就没有系腰带的裤子,脱起来异常方便,只要松手,那支刚刚泄了精 的阳具,又勃然挺立起来。他走道穆桂英的面前,托起女将的下巴,猥亵地笑道: 「穆桂英,现在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滋味。」 从近距离看,孙天庆的阳具显得愈发巨大和恐怖,迎面扑来的尿骚味几乎令 人窒息呕吐。穆桂英感觉胃里不住地翻腾,慌乱之中的脑海,惊惧地思忖起来: 「他这是要干什么?是想把他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吗?不!这不可以!太恶心了, 我怎么能为他口交?」她拼命地摇着头,躲避着对方散发着恶臭的阳具。 孙天庆冷笑着,看着这名高贵的女人无谓地挣扎,征服感不禁再次油然而生。 他直身体,胯部正好对着弓腰弯背的穆桂英,他手托起女将的下巴, 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用巨大恶心的龟头在穆桂英俊美,高贵却又楚楚可怜的脸上 缓缓摩擦,好像胜利者在对着战败者耀武扬威。 由于恐惧和恶心,穆桂英的脸色白的几乎透明,整个身体颤抖地加剧烈了。 滚烫的龟头在她脸上画地图似的到处滑动,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几次三番想要呕 吐,但被对方抬起下巴,拎直了喉咙,只能又屈辱地把呕吐物咽下去。 孙天庆折磨够了穆桂英,满足了虚荣心,这才进入正题。他把肉棒刚好从女 将口中的铁环中间缓缓插了穿过,直接插入她的口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穆桂 英的舌头柔软,湿润,像少女的阴道,这让他酣畅淋漓地哼叫起来。 穆桂英感觉个到处沾满了咸腥味的巨大物什侵入自己的嘴中,漫天而来的 羞耻将她淹没,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愤怒。她从来没有替人口交的经历,甚至给 丈夫杨宗保也没有过。想不到,她口中的第次,竟是给了个暴虐无耻的羽林 军总兵。而这个人,足比自己年幼将近十岁,官职也远在自己之下,最主要的是, 和他几乎从不相识。这样的屈辱,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让她不顾切地想要 反抗,用她手无寸铁的身上唯的利器牙齿来反抗。可是,她的整张嘴,被铁环 撑到最大限度,连闭嘴都不行,别说咬断对方的阳具了。她从来没有感到像现 在这样的力不从心,恐惧和绝望像潮水样向她袭来,并在她毫无反抗之力和措 手不及之时将她举击倒。 像在女将的淫穴里抽插样,孙天庆的每次插入,龟头都直抵穆桂英的咽喉, 狭小紧致的食道挤压着羽林军总兵的阳具,给他带来了比操屄舒服的体验。他 索性把环搂住穆桂英的后脑,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 巨大完整的肉棒不时地在咽喉里滑进滑出,让可怜的女将连呼吸的空间都没 有,几乎窒息。股浊气憋在胸中,憋得她脸色发红,眼泪、口水和鼻涕同时流 了出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女将军这副狼狈的样子,孙天庆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 他愈发使劲地抽动,好像要把穆桂英的嘴巴也操烂了样。 穆桂英无力地晃动着脑袋摇着头,像是在竭力躲避这不堪入目的暴行,又像 是在哀求对方住手。 终于,孙天庆卸劲,身子往后退了步,拔出了他的肉棒。他的阳具依然 坚挺地可怕,上面沾满了浑天侯晶莹透明的唾液,粘稠地往下滴。 穆桂英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新鲜空气下子涌入她的肺部,让她贪 婪地呼吸起来,甚至不顾还残留在口里的咸腥味道。但是急促的呼吸却让口水呛 到了喉咙,不住地咳嗽。直到稍稍喘匀了气息,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嘴巴里被 强迫塞进了么恶心的东西,想到这里,五脏六腑又翻腾起来,垂着脑袋不停 呕吐起来,把隔夜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等到穆桂英缓过了点劲,孙天庆用手抬起穆桂英低垂着不停呕吐的脑袋, 把他依然勃然可怖的阳具再次塞进女将的嘴里。 在女将的身后,彪悍的张天龙双手扶着穆桂英纤细结实的腰,不停地把自己 的肉棒推入对方的体内。他的胯部和穆桂英浑圆的屁股撞在起,发出清脆的 「啪啪」声。 嘴巴被侵犯的穆桂英,同时还要接受小穴被凌辱,听到这样的声音,让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只有个念头,赶紧结束这场可怕 的耻辱吧,她连刻钟也坚持不下去了。 由于孙天庆之前已经射过次,而张天龙却是憋了很久,所以没过久,只 见他猛扭胯部,不堪入耳的「啪啪」声弥烈,仿佛场达到极致的快感颤抖。终 于他大吼声,肉棒在女将的体内用力地抽插了几下,股浑稠的精液从巨大的 龟头上迸射出来,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 看到张天龙射了,孙天庆自然也按捺不住,没过会,也将腰部挺,粗长 的肉棒完全捅入女将嘴里。他的耻骨,紧紧地贴在穆桂英的脸上。 穆桂英睁开眼,满眼都是孙天庆乌黑浓密的阴毛,那些阴毛又粗又硬,贴在 脸上隐隐作痛,自然的卷曲让人看了异常恶心。忽然,她感到股腥臭异常的浓 厚液体直接灌入了喉咙。穆桂英怎么也不敢想象,孙天庆竟然在她的嘴巴射了, 那是么可耻的事情啊!她拼命地摇着头,满眼都是哀怜的神色。可是已经来不 及了,精液没有经过她的口腔,直接滑入咽喉。她能感到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喉 咙直滑倒胸腔,再缓缓落入肚中。 想到自己竟吞下了男人的精液,这让向高贵矜持的穆桂英时间无法自 持,如此的奇耻大辱,真恨不得死了之。 她的嘴依然被铁环撑得滚圆,无法吞咽的口腔里,口水混合着精液从两边嘴 角滚落下来,沾染了整张脸庞,让她原本看起来俊俏英武的变得肮脏不堪。 张天龙此时舒缓了口气,将自己的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缓缓退出。他拿过 帕巾稍稍擦拭了下自己湿漉漉的龟头,把帕巾丢在旁,巴掌拍在穆桂英肥 大的屁股上,「啪!」的声,清脆响亮,直打得两个肉丘颤动不已。这掌, 拍得不轻不重,正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留下了个明显的鲜红掌印。 被强暴,被殴打的女将双腿踮起,企图挣脱禁锢她脚踝和小腿的枷锁,口中 「呜呜」 乱叫不止。如果没有铁环钳口,怕是声色俱厉的斥骂声会把两人骂得体无完 肤。 「想不到,老子今天也能有幸操了浑天侯穆桂英,真是死而无憾了。」张天 龙看着穆桂英那段裸露的肉体,似乎意犹未尽。 「是啊,哈哈!」孙天庆也无比得意,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日,也 可以把高高在上的浑天侯穆桂英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间。 两人又坐回酒桌旁,饮啜了几口小酒,吃了点小菜,但是四只眼睛始终没有 离开过穆桂英那截美妙的胴体,仿佛那才是最美味的下酒菜。稍事休息,两人又 起身来,像有默契似的,这会张天龙奸淫穆桂英的小嘴,孙天庆又再次猛操女 将的小穴。 就这样,两个人个在前,个在后,反反复复地把穆桂英的淫穴和小嘴奸 淫了好几遍,那叫个过瘾,看得两旁的狱卒险些按捺不住。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牢里依然不见天日。两人也不知道把女将玩弄了 少遍,这才觉得有些疲惫,不禁也有些意兴阑珊。而穆桂英似已完全麻木,两 眼无神,口中不停地往下流精液,下体的小穴也似乎容纳不下两人的次射精, 白色的精液从洞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直往下流,沾湿了褪到小腿处的破烂裤子, 在上面形成块很大的污迹。 张天龙和孙天庆两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似有些醉意,但无奈已差不耗尽了 体力,昏昏欲睡。张天龙有气无力地吩咐手下:「来人,把这娘们给我放下来, 扒光了之后吊起来。」 几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拥而上,先把穆桂英在枷锁上按结实了,然后打开枷 锁,把她的粉颈和双手从沉重的枷锁里放了出来。另几名狱卒打开禁锢在女将双 腿上的镣铐,齐把衣衫不整的穆桂英从刑架上拖了下来。 穆桂英终于可以直了身体,不需要再被迫弯腰撅着屁股。但整整个晚上 被强制保持那个姿势,现在觉得腰部酸痛不已,想伸手揉揉自己像是被折断的腰 肢,但双手很快被几名大汉紧紧地捉住,分毫动弹不得。她的小腿和脚踝也由于 挣扎过度,虽穿着高及膝盖的牛皮靴,但也被镣铐磨地隐隐作痛。浑身好像散架 似的使不上分力气。 其中几名狱卒开始动手解起了女将戴在身上的铠甲。他们相信,纵使穆桂英 再神通广大,在经过了整夜的奸淫之后,绝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们手脚麻利 地解开女将身上的铠甲系带,将那件珍贵的金丝锁子甲从她身上脱了下来。狱卒 们捧着那副金甲,爱不释手。这件铠甲全是细如牛毛的金丝编织而成,柔软轻盈, 却刀剑不入。如果拿到汴梁城里去典当,可以换他们几个人年的俸禄。 孙天庆显得尤为大方,挥手,说:「从这娘们身上扒下来的东西,全部都 赏给你们!」 这下,狱卒们是积极,千恩万谢,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扒女将身上的衣物。 穆桂英身上的战袍战裙,无不是价值不菲,都是当年大破天门阵,战洪州,征 西夏,得胜归来,皇帝赏赐的东西。名狱卒动手解开穆桂英樱红中衣的前襟, 脱了中衣,里面就是包裹着女将身躯的粉色肚兜了。 穆桂英觉得胸口凉,直到他们已经撕开了她的中衣前襟。她涣散的目光忽 然凛,右手翻,从紧捉着她的狱卒手中滑了出来,轻扭腰肢,巴掌打到另 边捉着她左手的那名狱卒脸上。打得那名狱卒眼冒金星,手上不由松,「腾 腾腾」地倒退了好几步。 穆桂英身体微微往后倾,抬起右腿,脚踢在那名正在扒她衣服的狱卒的小 腹上。只见那名狱卒「哎哟」声惨叫,仰面摔了个跟斗。 原来右边捉着她右手的狱卒,还没反应过来。身经百战的穆桂英已经化掌为 拳,狠狠拳打在他的脸上。先是听到「咔嚓」声,然后那名狱卒惨叫不止, 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倒了下去。 其他狱卒见状,也不含糊,马上如饿狼扑食般疯狂地扑了上来。穆桂英接连 又打倒了几名狱卒,无奈他们人势众,很快就被围在中间,最终力气不支,又 被他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按理说,穆桂英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 物,怎会被这几名区区狱卒制服?原来,则,穆桂英是马上将军,步下功夫虽 也不差,但无奈没有兵器,赤手空拳,双拳难敌四手;二则,被孙天庆和张天龙 整夜的奸淫,手脚俱软,体力早已耗尽;三则,之前被禁锢在刑架上,腰酸背 痛,使不上劲;最主要的是,她被扒了半的裤子,如今还褪在膝盖处,赤裸着 半截身体,又有衣物牵绊,施展不开,纵使神仙也无法再有大作为,所以很快 就被制服了。 孙天庆和张天龙起身走过来,孙天庆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凶神恶煞地骂 道:「他妈的,你这个臭娘们,居然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腻了!」 穆桂英的脸被踩得只能贴着地面,丝毫动弹不得,满鼻子嗅到的,都是天牢 地面滑腻的潮气和霉味。 张天龙也个箭步跟上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就是脚。直踢得穆桂英 佝偻起身子,可是嘴巴还被铁环钳制,可怜连痛都叫不出来,只能在孙天庆的脚 下「呜呜」呻吟。 狱卒们趁机蜂拥而上,把穆桂英的双臂往身后反剪,人拿住她已经敞开的 中衣前襟,往两旁分,双袖往她被扭到身后的手臂中剥出。 张天龙也亲自动手,把扔褪在女将膝弯的裤子用力扯,只听「嘶啦」声, 穆桂英的裤脚被从靴筒里提了出来,整条裤子已经四分五裂。可怜曾经无比金贵 的浑天侯穆桂英,这时身上已经没有少衣物遮掩,几乎全裸,只剩下仍挡在胸 前的薄薄的粉丝肚兜和脚上的那双黄色香油牛皮靴子。 穆桂英征南(1.5) 穆桂英征南(1.5) 穆桂英征南(1.6-1.7)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61.7)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61.7) 【穆桂英征南第卷之天牢淫虐】(67) 作者:zzsss1 2018年7月31日 字数:10480 6、圣驾临天牢 东方日出,朝阳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煜煜发光。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天子 宋仁宗从龙榻上翻身坐起,仍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昨夜元宵灯会,大宴群臣,与 众位妃子和大臣起,玩乐到三天。良辰美景,岂能不贪杯?皇帝也因此饮 了几杯清酒,现在仍是昏昏欲睡。 侍寝的太监连忙递过龙袍,伺候天子穿上。皇帝抚着自己发胀的额头,说: 「传旨下去,今日朕龙体欠佳,早朝暂罢。」 「是!」太监应了声。随后又说道:「皇上,寇大人和包大人已经在御书 房等候时了。」 「唉!这两个难缠的老鬼,定是为了昨天杨家寡妇大闹法场之事而来。」皇 帝也对这两个人感到无可奈何。 「皇上,需要奴婢传旨,让两位大人先回府候旨吗?」 「罢了!朕先去见见他们吧,如朕不去,他们会直候在那里的。朕想听听, 他们还有什么说辞。」 「遵旨!」 皇帝穿戴完毕,由太监引路,路直奔御书房。寇准和包拯已在那里恭候 时,见了皇帝,马上跪下山呼万岁。皇帝在龙案后坐定,问道:「两位爱卿,赶 快平身!清早见驾,有何事上奏?」 两位大人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寇准率先道:「臣启奏圣上,昨日杨家 众寡妇大闹法场,其中必有是非曲直,还请皇上圣断。」 皇帝说:「这事昨日不是已经议过了吗?还有什么可议?」 寇准接着说:「臣昨日回吏部调查官员档案,发现此案主审孙天庆,原系庞 太师党,因陛下圣明仁慈,此人并未收到株连。然此人曾与杨家有隙,如由他 主审,怕是要挟带私情,不能审明真相。臣恳请万岁,另在刑部择官员中择人任 用。」 皇帝说:「穆桂英带领众寡妇大闹法场,冲撞圣驾,已是大罪。朕以慈悲为 怀,仅拿穆桂英人问罪,已是开恩了。这其中是非曲直如何,何需再审?」 包拯说:「万岁,且先不说杨家功高赫赫,满门为国尽忠,单说浑天侯大破 辽军天门阵三十万大军,洪州再斩萧天佐,破敌十万,又深入戈壁,迫使西夏议 和,为大宋江山南征北战十余载,立下不世功勋。如果陛下要斩杀佘太君和穆桂 英,怕是要令杨家寒心。若杨家心寒,则三军将士心寒,三军心寒,则大宋江山 危矣。臣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 皇帝沉吟不语,少顷若有所思地说:「两位爱卿暂且退下,容朕好好想想再 作计较。」 两位大臣也不便语,辞别了皇帝,退出宫去。 仁宗皇帝坐在御案后,左右为难,身为国之君,为江山社稷考虑,本不应 随意斩杀朝中大臣,但杨家门有夺帅印,杀死狄家二子的嫌疑,还大闹法场, 冲撞圣驾,罪不容恕。如果不杀,难消心头的怨气。 旁的太监见状,连忙趋步上前,道:「万岁爷,何以龙颜不悦?」 仁宗说:「方才寇、包两位大人所言之事,也在旁也听到了吧?依你之见, 该如何处置才好?」 善解人意的太监说:「依奴婢之间,正如寇、包大人所言,此中必有是非。 不如由万岁爷您亲自审理此案,方可令狄、杨两家信服。」 皇帝点点头,道:「言之有理。看来,朕不得不亲自到天牢去走遭了。」 太监忙令人准备御轿,喊了声「起驾!」天子行由三百金瓜武士在前面开 路,两旁执斧钺的卫士保护,太监宫女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般往天牢而去。 天牢之内,根绳子从梁上垂下来,把穆桂英的双手捆绑在起。绳子的长 度正好不长不短,把女将吊得只能踮起脚尖立着。由于刚才的场混战,女将 身上仅剩的肚兜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露出半只奶子,呼之欲出。脚上的牛皮战靴, 靴筒只高只低,看上去狼狈不堪。 名狱卒又拿起条绳子,头绑在穆桂英右腿的膝弯处,另头也吊上房 梁。然后几个人起拉动那条绳索,把穆桂英的右腿也往上拉了起来。直到女将 的大腿几乎和上身右侧的肋下重叠起来,才把绳子打了个结牢牢固定住。 另外几名狱卒,齐搬过个大铁球,铁球上带着个脚铐。在脚铐和铁球 之间,是条仅有几寸长的铁链连接起来。他们把铁球搬到穆桂英的左脚旁边, 用铁铐紧紧地铐住女将的左脚踝。 就这样,穆桂英被迫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立着,两条腿像把张开的剪 刀,分成个巨大的角度。她的右腿从膝弯处弯曲,小腿无力地垂下来,脚上仍 穿着那只皱褶不堪的靴子。她像婴儿般光洁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众人 面前。由于被次强暴凌辱,两爿肥厚的阴唇显得有些红肿,紧张地张合, 露出坚挺粉嫩的阴蒂来。 看到自己被别人绑成这样个屈辱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三十年 来,自己的私处还从未被那么人起看过。她羞恼地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口边, 被钳制的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狱卒们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将羞耻的阴部,眼睛眨也不眨,手上指指点点,口 中污言秽语不断,不时还爆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哄笑。 孙天庆拿起条有尺来长的,被削薄的竹片,对着女将笔直立的左腿的 大腿内侧狠狠抽去。只听「啪」的声清脆的抽打声,穆桂英的大腿上顿时起了 条猩红的疤痕。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忽如其来的剧痛,令穆桂英措不 及防,浑身发颤,嘴里的「呜呜」声听起来愈发显得凄惨。 孙天庆又用竹片对着穆桂英被吊起的右大腿内侧抽去,同样在那上面留下了 触目惊心的鞭痕,疼得穆桂英身体前后摇晃,身体如打摆子似的的抽动起来。 孙天庆毫不手软,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可怜被吊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哀 叫连连。她裹头的绢帕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掉落,满头乌黑的秀发从两边如瀑布 般垂下来。她疯狂地摇着头,舞起头青丝,像是在哀求行刑者赶紧住手。 连续抽了十几下,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早已纵横交错地布满了条条鲜红的 血痕。这时,孙天庆伸手,扯掉了女将军胸前仅剩的那条红色肚兜。众人只觉 得眼前亮,穆桂英两只坚挺的乳房羞耻地晃动着,像玉兔般蹦了出来。 随着自己身上的遮羞物被扯去,穆桂英羞耻得几乎不能自已。她低下头, 看着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身体,心像被锋利的刀绞过样阵阵作痛。她紧张地呼 吸着天牢里潮湿得带有霉味的空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 有朝日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孙天庆手里的竹片紧接着又向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丘抽打过去。他的手法极 准,每下都几乎抽在女将的两个娇嫩的乳头上。不会儿,穆桂英的两个乳头 被抽打得又红又肿。作为名曾经统领三军的堂堂兵马大元帅,肉体上的痛苦倒 是其次,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凌虐这身体隐私部位带给她的耻辱,令她羞耻得 想要发疯。可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在这样的凌辱下,她不仅无法反抗,甚至连 抵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无情的竹片下又下地击打在她风韵十足的胴体 上。 尽管嘴上不能喊叫,可在心里,穆桂英早已千万遍地在呐喊着:「快停下来 啊!」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屈辱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打了会儿,孙天庆似乎有些打累了,又坐下开始喝酒。这时,女将赤裸的 身体上,早已被竹片抽打得伤痕累累,不堪入目。连两旁的狱卒见了,都惋惜不 已。如此美妙无暇的身体,竟被折磨成这幅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虽然张天龙也觉得把穆桂英打成这副样子有些下手太狠,可是为了讨好羽林 军的总兵,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竹片,对着穆桂英的下体狠狠地抽打 过去。 「啊……吼……」穆桂英声凄厉的惨叫。竹片正好抽在她柔嫩的阴户上, 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看到凶神恶煞的牢头第二次又要抽 打下来,穆桂英噙满泪水的哀求目光向他望去,恳求他手下留情,同时不停地摇 着头,嘴里「呜呜」直叫。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了,只要 能结束这切,哪怕立即去死,她也愿意。 张天龙用竹片抬起女将无力的下巴,冷冷地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幅样 子,真不像我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啊!你往日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 面对牢头的冷嘲热讽,穆桂英没有精力跟他去辩驳,只是无力地垂下头去。 孙天庆招呼张天龙道:「来来来!过来陪本官喝杯,咱们先休息下,再 跟这个娘们玩。这三天时间里,这娘们就是我们的,只要别把她弄死,三天后上 断头台的时候还有命在,我们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正在说话间,忽听外头有个尖锐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孙天庆和张天龙个哆嗦,酒都醒了八分,两人面面相觑,木愣当场。他们 谁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亲自下到天牢。张天龙吓得几乎瘫倒在地,结结巴巴 地说道:「皇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 还是孙天庆机敏,连忙整理好衣服,把拉起张天龙,说:「赶紧整理下, 去外面接驾!」 张天龙忙不迭地系好裤带,被孙天庆拉着,跌跌撞撞地跑出拷问室去接驾。 等他们出了拷问室,天子已经下了台阶,穿过甬道,在铁门处。两人慌慌 张张地跪倒在地,口里大喊:「微臣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身边的太监质问二人:「尔等二人,何以接驾来迟!该当何罪?」 两人颤巍巍地匍匐在地,连说「知罪」。 天子和颜悦色,说:「两位爱卿不必惶恐,快快平身。」 孙天庆和张天龙谢过万岁,从地上起来,侍立两旁。 天子问道:「孙天庆,朕命你彻查杨家大闹法场案,不知有何进展?」 孙天庆楞。在过去的整个元宵里,他只顾着和司狱张天龙奸淫女犯了, 完全没有对穆桂英审问过。本来他以为穆桂英已是将死之人,先把她好好玩弄几 遍,到第三天随便草拟几条罪状,强行令她按下指印画下押,推送法场了事。可 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亲自下到天牢来。如今问他,哪有什么进展可陈述啊?只 好硬着头皮说:「这……万岁爷,容臣细禀。那佘太君和浑天侯乃是顽固不化之 人,微臣与赵大人起,次审问,仍是拒绝认罪。臣等也是筹莫展。」 天子点点头,在他的意识中,佘太君和穆桂英都是至刚至烈的巾帼女子,哪 有那么容易就肯招认的?于是说:「两位爱卿尽忠职守,可嘉可奖啊。张天龙, 你在前面带路,今日朕要亲自审问她们!」 张天龙听,只觉得头皮发麻,如遭雷击,两耳轰鸣不止:「这……」在后 面的拷问室里,穆桂英还被他们用绳子丝不挂地吊在那里,如果让万岁爷看见, 后果……他不敢想,拿眼睛直瞟孙天庆,示意他赶紧给个主意。 此时孙天庆也没了主意,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天子追问道:「赵爱卿,这有何不可?」见两人都低着头不敢回答,天子 拂袖,便再也不去理睬他们,穿过铁门和狱卒、卫士林立的岗哨,直接往拷问室 走去。皇帝龙行,谁敢阻拦,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只得跟在后头,做好了赴死的 准备。 天子进到拷问室,被眼前的景象吓了跳。穆桂英丝不挂,被「金鸡独立」 似的高高吊起,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皇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穆桂英 神秘的下体吸引过去,那里两爿红肿的阴唇像旁边翻开,那幽深的阴道里,还汩 汩流出几丝浓白的精液来。原本无比矜贵的身体上,到处残留着被虐待和被强奸 的痕迹。天子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这名巾帼豪杰了,这和曾经大破天门阵的浑天侯 穆桂英实在大相庭径。 天子驾边的太监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勃然大怒,不等天子发话,指着孙天庆 和张天龙两人骂道:「好你们两个狗官,竟敢如此污辱朝廷命官,有伤国体。来 人呐!把他们两个人给洒家拖出去砍了。」 几名金瓜武士上前,按住两人就要往外拖。吓得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簌簌发 抖,连忙跪在地上讨饶不止:「万岁爷开恩!实是穆桂英这娘们冥顽不灵,抵死 不招,小人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 皇上挥挥手,缓缓地说:「且慢!」 太监和金瓜武士只得退到旁待命。几名御前侍卫急忙上前,拔刀砍断了吊 着穆桂英的绳子,替她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穆桂英的手脚刚获得自由,急忙加紧双腿,双手护胸。但是在天子驾前,也 不得不跪倒在地,嘴里「呜呜」做声。 看到向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天子的心里不禁暗暗发笑。 他示意左右替她解开嘴上的禁锢。 钳制在口中的铁环刚刚被拿下来,穆桂英只觉得下巴像脱臼似的失去了知觉, 两颊的肌肉酸痛不已。说话也断断续续:「微,微臣叩,叩见皇上。」边说, 边口水挟带着精液从嘴边流了出来。 旁的侍卫都对杨家心怀敬意,见穆桂英这副样子,无不心如刀绞,痛恨孙、 赵两人的暴行,但碍于天子在场,不好找他们算账。只好连忙脱下自己的锦袍, 披在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急忙将锦袍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攥紧胸前的衣襟。已 经丝不挂地让人看了整整个晚上,那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现在像抓住了 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了。 皇帝的心里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法场上冲撞圣驾,令他天子的威严 扫地。现在见她被欺凌的模样,好似出了口恶气,竟有些复仇的快感从心底油 然而生。他不露声色,说:「穆爱卿,无需礼,起来说话。」 「是……」穆桂英应了声,双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起来,却又「扑通」 声跌倒在地。原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整整吊了夜,已经麻木 地失去了知觉,连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左右架着穆桂英的双臂将她搀了起来。穆 桂英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从她身上强行扒去。 天子假装无视穆桂英被凌辱的事实,从容问道:「浑天侯,朕问你,你们杨 家是何缘故,要大闹法场,冲撞圣驾,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穆桂英两颊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齿不清地回道:「启奏万岁,臣, 臣听闻太君被无故绑赴法场,情急之下,想面圣伸冤。只,只是法场戒备森严, 臣只得出此下策。」 「无故?」天子心头的无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东门法场被个 唤作宋朝卿的人当场打死,狄青上殿告御状。佘赛花不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调 查,还出言不逊,在殿上顶撞于朕。将朕置于何地?当不当斩?」 穆桂英生来性格刚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诬陷,自己现在已经落得 个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死,向天子质问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 岂与我杨家有任何干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龙,路过杨府,砸毁先帝赐予的下马牌 坊,已是死罪;狄青没有圣谕,私搜杨府,也理应有罪。太君上殿辩论清白,岂 是死罪?」 天子「哼」了声:「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岂是你杨家门说了算? 倒是狄青和许羽林军将士都见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后门,状告你们窝藏凶 手,图谋不轨。你身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朕劝你从实 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听,暗自说了声「不好」。她心如明镜,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 卿,确系自己的女儿杨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于天下,不仅是杨金花,就 是整个杨家都脱不了干系。再想到这天来在监牢里所受的遭遇,如果杨家获罪, 那杨府门忠贞节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下了天牢,必定也将遭受 如此凌辱。那样的话,天波府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于是咬牙,打定主意, 纵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万岁,校场夺印,杀狄家二子 之事,臣等确实不知。但既是众人所见,天波府也难逃干系。现天波府已无男丁, 上下只剩群寡妇太太,俱已年迈,不成气候。唯有臣人尚能征战,望陛下念 在杨家已为国绝后,饶过臣的姑婶姨婆,所有罪责,都由臣人担当。」 天子见她如此倔强,不由怒火中烧,龙颜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 成全你!」他「哼」了声,对孙、赵二人吩咐道「浑天侯如此嘴硬,你们继续 给朕好好伺候她!」然后又发下谕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胆大妄为,正月十八午 时三刻,将穆桂英押赴刑场正法,不得有误!」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随行的太监武士谁也不敢再言,只好叹息声,跟随 皇帝起驾回宫。 7、沦为人肉便器的浑天侯 孙天庆和张天龙只感觉背脊凉飕飕的,惊出了身冷汗。原以为此番皇帝亲 临天牢,有意赦免穆桂英而来。他们对穆桂英的凌辱事实,也必将追究,问责成 死罪。但谁知向精明谨慎的浑天侯,这次居然自己认下了死罪,让他们不仅逃 过劫,把她自己都推入了杀无赦的境地。 两人惊魂未定,互相恭喜捡回了条性命。孙天庆回过头,看到仍旧匍匐在 地上的穆桂英。这回,他的胆子就大了不少。皇帝离开前,曾吩咐他们两人「好 好伺候」她,无异于对他们的行为有褒奖的意思。他阴阴地笑道:「穆桂英,你 可听到了?这是圣上的意思。可就怪不得我们俩了。今天已经是正月十六了,反 正你也捱不过十八了,就再忍受两天吧,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快活快活吧。到时候 本官可以保证让你死得痛快点。」 穆桂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字字指名道姓地说:「孙天庆,张天龙, 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两的。」 孙天庆「哈哈」笑:「你做人的时候都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难道做鬼了还 想翻天不成?你要是变成厉鬼来找我,我还能把你抓起来,操烂你的小穴。」 面对如此无耻之徒,穆桂英时语塞:「孙天庆!你……下流!」 对于自己的无耻,孙天庆竟是无比得意:「不不不,你衣衫不整,裸露身体, 现在是谁下流?」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仅披了薄薄的件锦袍作为遮羞之物,锦袍之 下什么都没有了。她下意识地把胸前的衣襟抓得紧了,目光惶恐地盯着孙天庆。 心里明白,对方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往后的日子将会加难熬。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恐惧,直以来不可世的穆桂英的恐惧,对于 他来说,比春药还要令他兴奋。心头不禁又春意荡漾,只是无奈晚上连续十余 次的奸淫,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再加上刚才被皇帝的突然驾到吓了吓,此时纵 然还能挺举,但早已不像初时那么坚挺结实了。但他心里仍不甘心就此放过了她, 再拿眼去瞧张天龙,看到张天龙也无奈地朝他摇了摇头。孙天庆抬起眼,看到侍 立在两旁的狱卒,心头不禁激动不已,吩咐道:「小的们,听好了。奉万岁的谕 旨,女将穆桂英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恕,由皇上亲口下的旨意,杀无赦。然而 此女狡猾善辩,死不足以息万岁爷的怒火,令我等兄弟各尽所能,在死前让她 不得好过。现在她就交给你们了!」 旁边的狱卒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想不到居然有这种好事,都面面相觑。 张天龙喝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表现好的重重有赏!」 狱卒们得令,都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本来看着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个人在奸 淫穆桂英的时候,已经难以按捺心头的欲火,这时都如同脱缰的野马,谁都阻挡 不了。他们拥而上,很快就把穆桂英围在了中间。 这次穆桂英完全没有反抗,任凭他们推推搡搡,将她按倒在地。哀莫大于心 死,已经抱定必死之心的穆桂英,也知道即使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但是双手仍然 牢牢地抓着衣襟不放,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那么人面前,任人观赏玩弄,是她 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 狱卒们七手八脚,有的按肩膀,有的按腰,有的按腿,把穆桂英整个人死死 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失去了反抗之力的穆桂英,很快就被他们抢去了手中的 锦袍,她身上唯的遮羞物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夺走,只剩下仍套在脚上的几乎被 揉成团的牛皮靴子。 有几个刚刚挨了打的狱卒,心头是憋着股怨气。虽然穆桂英也曾是天下 兵马大元帅,几千万人都要对她俯首听命,但在天牢里,自是他们的天下,从来 都是他们打的犯人,哪里曾受过被犯人打的滋味。此时他们不手软,三四个人, 七八只手,无不肆虐在浑天侯挺拔的双峰和诱人神秘的肉穴上。 在人群中,只听到穆桂英断断续续的哀号声:「你们……畜生!快住手…… 混蛋,滚开!」 那个刚才被穆桂英打断了鼻梁的狱卒,脸上的血迹还未完全擦去,已经凝固 成了暗红色,看起来无比狰狞可怖,像是从地狱上刚爬出来的复仇恶鬼。他翻身 骑在穆桂英的身上,屁股坐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用自身的重量压住女将的下 身。他手蹂躏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光洁的耻骨上,手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 露出那支乌黑硕大的阳具。他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狞笑着说:「穆桂英,你这 个臭婆娘,刚刚揍得老子好苦,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要把刚刚所 受的痛楚,用另种方式,加倍偿还在穆桂英的身上。 饱受摧残的穆桂英,下身仍在隐隐作痛,看见对方勃然挺立的肉棒,早已 吓得脸色发青,哆嗦着说:「不要……快把你的东西拿开!」 按着穆桂英双腿的几名狱卒,也识相地赶紧把女将的双腿分开。断鼻梁的狱 卒二话不说,双膝跪在女将分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 无奈地张开着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穆桂英痛苦地惨叫声:「啊!不要……」 断了鼻梁的狱卒,狞笑起来的神色变得愈发恐怖,他边使劲地抽插,边 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臭娘们,老子今天要插死你!」 另名狱卒看得也欲火焚身,赶紧脱了裤子,坐在穆桂英的肚子上,他赤裸 的阳具正好放在女将的双乳之间。他双手捧起女将的两个乳房,往中间挤压,把 自己的肉棒紧紧地裹在两个结实的肉球里,然后缓缓扭动腰肢,让肉棒在穆桂英 的乳房中间来回摩擦。 穆桂英从来不知道,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只感觉有样滚烫结实的 棒状物什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抽动。她羞耻地无地自容,只能用怒火来掩饰自己耻 辱的场面:「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 张天龙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灌进自己的喉咙,美酒香甜可口,美不自胜, 说了声「好酒」。有对那群簇拥在起的狱卒说道:「他娘的,烦死了,你们给 老子把这娘们的嘴堵了!」 狱卒们哪敢懈慢,纷纷脱了裤子。三四个起脱光了裤子,争先恐后地往穆 桂英的嘴里塞自己的阳具。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企图躲避蜂拥而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但是狱卒们 岂容她挣扎,很快穆桂英的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壮的肉棒。由于狱卒们事先没有商 量先后顺序,几个人齐蜂拥过来,谁也不甘落后。浑天侯的嘴里,竟同时被塞 进了两支肉棒。 穆桂英的小嘴,哪里能容得下两个男人的肉棒,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密不 透风,嘴角有种被撕裂的疼痛。「啊呜……啊呜……」穆桂英口齿不清地艰难 地惨叫着,口水混合着血水淌满了脸颊。 虽然穆桂英的身体比般女子要来得强壮有力,但被几个魁梧大汉起压在 身上,还是有些透不过气来。她赤裸的身体,几乎淹没在群男人的肉山里。经 受了过度强奸的女体,已经失去了自控,在不间断的暴虐之下,浑身抽搐不停, 双目也在不停地翻白。 那个断了鼻梁的狱卒,是卯足了劲,如猛虎下山,毫无保留地在女将的身 体里纵横驰骋。他的胯部猛击着穆桂英的下体,壮硕的龟头次又次地捅进对 方的子宫,给穆桂英的小腹带来阵阵的疼痛。他面露狰狞,挥汗如雨,似乎每 次冲击,都在为他断掉的鼻梁报箭之仇。面对如此美艳的仇人,他完全不能 自胜,很快就精关失守,把精液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女将军的肚子里。 整个晚上下来,穆桂英的肚子里,也不知道被射进了少精液,小腹有些 微微鼓起胀痛。 「赶紧下来!老子等不及了!」旁的几个狱卒不停地催促着那个已经泄精 的断鼻狱卒,他们早已垂涎穆桂英的美色,无不跃跃欲试。 「等下!」断鼻的狱卒似乎意犹未尽,把推开了几个围过来的狱卒。 「怎么?你都已经射了,还不赶紧去旁边呆着,换老子上来爽次!」见到 「断鼻」企图独占穆桂英的肉体,其他几名狱卒不由发起恼来。 「等等!等等!会儿就好。」断鼻狱卒深吸了口气,然后气沉丹田,低 吼声,胯部微微向前挺。已经疲软的肉棒,竟然撒出尿来。 遭受了无数次蹂躏的穆桂英,本已经变得恍惚麻木,任由群散发着汗臭的 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忽然股力道强劲的温热液体,如冲击波般,势如 破竹地冲开她的阴道,直灌入子宫内。原本就已经被精液填得差不满溢的子宫, 这时是超出了极限,让她的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圆鼓鼓地像是怀了孕样。 「啊……」穆桂英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她想不到对方居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撒尿,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感觉像是随时都会爆炸般。 孙天庆和张天龙看得眼都直了,直夸「断鼻」好功夫,居然能在穆桂英的阴 道里撒尿。 「断鼻」尿完之后,才把肉棒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这时,在女将的口 里和双乳中奸淫的几名狱卒,也惊讶地停了下来,看着穆桂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 可思议地鼓起成为个大圆球。「断鼻」起来,双手提着裤子,冷冷地看着被 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将军,说:「穆桂英,让你打断老子的鼻梁,现在知道 厉害了吧?」说着,忽然抬起只脚,对着穆桂英鼓起的小腹,狠狠脚踩了下 去。 「啊哟!」穆桂英尖利地惨叫声。股浓浓的黄色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 喷射出来,足足喷了有丈远。 喷完之后,穆桂英整个人如同虚脱般,软软地瘫在地上,如同堆烂泥。 就算没有狱卒的压制,她也没有丝力气作任何反抗了。 「哈哈!」孙天庆高兴地大笑起来,「好个人肉便器!现在不好好利用, 等后天刀下去,岂不白白浪费?这个天牢里的所有弟兄,每人都必须在这娘们 的骚逼里尿上泡。尿出来的重重有赏,尿不出来的罚个月的俸禄!」 听到这话,那些狱卒哪敢怠慢,纷纷掏出自己的阳具,轮流插进穆桂英的阴 道,先是狠狠猛操几下,射了精之后,再在里面尿上泡。两三个人下来,穆桂 英的小腹又鼓成了个西瓜那么大,凶狠残忍的「断鼻」再上前补上脚,把灌 入穆桂英体内的精液和尿液混合液体踩出体外。 就这样,穆桂英不停地被奸淫,射精,撒尿,再被踩出来。她虽然睁着双眼, 可是眼前的世界却是片黑糊糊的。她看不清那些奸淫和蹂躏她的人的脸庞,也 记不得自己被别人到底奸淫了少次,尿了少次,只是看到无数重影在她的面 前晃动,这些黑色的重影和阴暗的天牢,交织绘成副地狱的全景图,像是在迎 接她的到来。 最后,她被剩下的几名狱卒奸淫和内尿之后,肚子又鼓胀成个圆球。她感 觉被人从地上搀了起来,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负了块巨大的 铅样沉重,又像是已经怀胎十月样直往下坠。她根本没有力气立,双腿如 同被抽去了骨骼,是两名身强力壮的狱卒搀着她才使她能基本保持直立的姿势。 「断鼻」走过来,对着她凸起的小腹,狠狠拳下去。穆桂英的双腿中间, 黄色液体呈喷洒状绽射开来,洒落在地上。有些浓稠的液体溅射到女将的腿上, 顺着修长的双腿缓缓流落下去,流进牛皮战靴里。厚实的牛皮战靴捂着女将军湿 漉漉的双脚,说不出的难受。可是她已经顾不了这许了,最后的丝力气被耗 尽,无尽的折磨让她终于昏迷了过去。 穆桂英征南(1.61.7) 穆桂英征南(1.61.7) 穆桂英征南(1.8)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8)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8) 【穆桂英征南第卷之天牢淫虐】(8)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日 字数:5144 8、断头前的盛宴 阴湿的霉味刺激着穆桂英的鼻子,让她从深渊般的昏睡中醒了过来。 她睁开灌了铅似的沉重的眼皮。 眼前依旧是昏暗阴冷的天牢地穴,只是已经不在那个血腥的拷问室里了。 她深吸了口混浊的空气,三分魂魄又回到了体内,也终于恢复了些意识。 只是小腹如被重锤打击后般疼痛无比,腹内的五脏六腑像是完全被搅乱,挤 压颠倒着,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她仰面躺在张冰冷的铁桌上,在她眼前的是几张模煳的人脸在晃动。 她下意识地动了下,发现自己的身体如昏迷之前无法动弹。 这时,她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那些无耻卑鄙 的狱卒又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么。 她的上身被三条皮带紧紧地束缚着,每条皮带约有三指宽,条穿过她的腋 下,捆在她的双乳上方,条紧紧地箍在她的肋上,捆在她的乳房下方,第三条 则紧紧地捆在她的腰上。 三条皮带横绑在她的身上,另条同样粗细的皮带纵向穿过她双峰的乳沟, 把穆桂英的两只豪乳挤压地向外凸出,同时也把这三条皮带串连起来。 这条纵向的皮带头往上,是个铁箍,铁箍紧紧地把穆桂英的玉颈锁了起 来,另头往下,绕过她平坦的小腹,从她双腿中间穿过,和背后连接起来, 直绑到女将颈后的铁箍上。 这条纵向的皮带经过特殊设计,在穆桂英的肚脐眼下方突然变窄,仅有不到 指宽,因此深深地勒进了她的阴户和股沟里。 穆桂英的下体,像被塞进了异物般,难受异常。 在第三条捆在她腰间的皮带两侧,分别按着几个半圆形的小铁环。 又是两条皮带串在铁环里,分别绑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的根部。 在铁环和大腿之间的皮带长度,仅有不到三寸的长度。 因此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不得不弯曲着向两旁分开。 她的双脚上,仍套着那双金丝镶边牛皮香油战靴,原本挺括干净的靴筒,沾 满了精液和尿液,看上去肮脏无比,皱得像张被揉过的纸,软趴趴的褪在脚踝 上。 刚才流进靴筒的精液和尿液,由于不透风的缘故,才被捂干了半,现在感 觉又黏又闷热,用脚趾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恶心。 虽然已被无数次地凌辱,但看到自己被这样屈辱的姿势捆绑着,还是觉得面 红耳赤,刚想挣扎,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固定在铁床两侧的镣铐里,她用力 的拉扯了几下束缚着手腕的铁链,纹丝不动,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心灰意冷 地放弃了反抗的企图。 也许了昏迷了许久,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恢复了点力气,但整个人仍是萎 靡不振。 她强打精神,睁大双眼,环顾四周,看到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左右立 在铁床的两侧。 在他们的身后,围着那些不久之前曾对她毫不留情的奸淫和虐待的狱卒。 两个人精神不错,看来在她昏迷的时候,两人也趁机休息了会。 孙天庆首先发话:「穆桂英,你这觉睡的可挺久的啊,可把兄弟们都急坏 了。」 穆桂英虚弱的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张天龙答道:「今天是正月十七,现在是午时三刻,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 就要送你上路了。」 「哦……」 穆桂英若有所思。 原来,她已经差不昏迷了天夜,她自己都感觉不到,竟昏迷了这么久。 张天龙说的没错,她的生命只剩下最后天了。 顿时,无限的悲伤,疲惫纷纷涌上心头。 这几天来,她的生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天前,她还是天波府的少夫人,端庄娴雅,尊贵无比,正打算迎接元宵。 可曾想,场校场风波,把她卷入其中,让她沦为了阶下囚,成了人尽可夫 的「便器」。 对于她现在这样的处境来说,也许死亡是最好的解脱吧。 没容她想,孙天庆忽然拎起捆绑在她身上的皮带,用力往上提。 这样,皮带最细的那部分就深地勒进了穆桂英的阴道和肛门里。 坚韧的牛筋皮带勒得穆桂英的阴户朝两边赤裸裸地翻开,变得毫无遮掩和防 卫。 「呃……」 穆桂英痛苦地呻吟起来。 由于疼痛,她的身体不得不随着孙天庆用力的方向往上抬,只用后脑和臀部 抵住坚硬的铁床。 这样,她胸前的双乳就显得突兀在外。 其中,穆桂英的乳房不能算很大,但由于被特殊的捆绑,再加上被迫向上挺 起身子,让她的双乳看起来像是两颗圆鼓鼓的肉球。 张天龙也不失时机地开始玩弄起穆桂英的两个乳头。 由于乳房被挤压,这时乳头摸起来硬邦邦的。 但正是由于如此,才使穆桂英的乳头变得加敏感。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奶子玩起来也不错啊!」 张天龙得意地笑着。 「不……住手……」 对于穆桂英来说,乳头的刺激远不及皮带勒进阴户和肛门的疼痛来得难受。 那粗细不及指的皮带,虽然无法向肉棒那样深入到她的体内,但却强有力 地压迫着她的阴蒂。 而阴蒂,正是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疼痛和快感起折磨着她,让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孙天庆突然松手,穆桂英像得到解脱样,紧绷的身体也随之瘫在铁床上。 而张天龙依旧不停地玩弄着她的乳头,攥在手里不住揉搓。 这时,没有了勒阴之苦的穆桂英,发现来自乳头的刺激同样令她难受。 虽然是阵阵快感,在落在心里,却是如刀子样生生作疼。 高贵的身份,温润的肉体,却被他们用来当作玩具般摆弄。 这样的心里落差,简直让她犹坠地狱般的煎熬。 这时,孙天庆也没闲着,开始拨开勒住穆桂英裆部的皮带,玩弄起她的阴部 来。 他伸出二指,轻轻挑逗着穆桂英已经红肿充血的阴蒂,捏,揉,搓,拧,十 八般手艺让她尝试了遍。 在经历了这许折磨之后,穆桂英的心理防线远不如刚开始那么坚韧。 在双乳和阴部的双重作用下,竟产生了隐约的快感。 这和之前的强暴完全不样,之前是粗暴的,直接的,毫无情趣可言,是赤 裸裸的身体折磨,而现在,是轻柔的,委婉的,像夫妻之前的挑逗,是每个女人 都不可能遏制的。 这种快感,竟超越了她心中满满的羞耻,逐渐被身体所接受。 已经独守空房三年,空虚的身体在这时张开了血盆大口,要逐渐将她整个人 都要吞噬。 穆桂英的心「砰砰」 直跳,这样的感觉不由让她面红耳赤,似乎只有夫妻同房的时候才会这样的 啊。 想到夫妻同房,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杨宗保。 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杨家,为了大宋,埋骨沙场,仅留下她名遗孀 和对年幼的子女。 作为他的妻子,不应有这样的反应。 她必须作为未亡人,继承夫君的遗志,继续报效国家,为门楣争光,为杨家 光宗耀祖。 想到这里,穆桂英连忙咬紧牙关,摒弃心中的杂念,继续和自己的身体作斗 争。 但是,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还是在遍又遍地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有好 几次几乎令她打算放弃。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方面,是自己欲望的深壑,空虚的感情; 方面,是家族的荣誉,自身的矜持。 她难受地想要加紧双腿,把侵犯她身体的那只手挤出两腿中间。 可是她的大腿,被皮带和腰部连在起,只能保持这个屈膝分腿的姿势。 唯可让她活动的就是膝盖,可那完全无济于事,只能尽可能地让小腿并拢。 可直到她的两条小腿都快要交叉在起了,她的大腿还是难看地分开着,露 出肥润的阴部,毫无遮掩。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了,再这样下去,她终有崩溃的那刻。 但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私处。 侥幸的是,孙天庆像是玩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这让穆桂英长出口气,暗自庆幸终于没有出丑。 孙天庆见无法征服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也有些兴致索然,暗自骂道:「他 奶奶的,想不到这娘们耐心那么好。」 张天龙这时也停了手,凑近孙天庆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孙天庆不由地喜上眉头。 他点点头,转了身就出去了。 趁着孙天庆短暂的离开,穆桂英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折磨等着她,但难得有这样的间隙可以休息 ,也便于调整她自己的心态和身体。 她侧过头,忽然发现张天龙正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得微微颤。 过了会,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喝:「快走!」 紧接是阵「丁零当啷」 的镣铐碰撞声。 「咣当」 声,牢门大开,从外面进来群狱卒,押着名满头白发,身负重枷的老 妪。 穆桂英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这名老妇人,突然感觉头皮发麻,浑身像坠入 无底深渊般不安。 她惊讶地叫道:「太……太君……」 听到叫声,佘太君抬起头,正看到浑身赤裸地被绑在铁床上的穆桂英,吃惊 地叫了起来:「桂英,你怎么……」 穆桂英想到自己览无余的身体和屈辱的姿势,展现在自己的祖母面前,羞 耻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应着:「太君,我……」 本想解释自己现在这幅样子的原因,可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 作为贞烈的杨家女将,本应在遭受凌辱前选择自尽。 也许,已没有什么理由,可为她现在的处境辩解了。 佘太君是急火攻心,对这孙天庆和张天龙喝道:「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污 辱浑天侯!看我不禀明圣上,要了你们的狗命!」 要不是有重枷在身,太君早就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把孙、赵二人撕碎。 孙天庆厚颜无耻地说:「哟!浑天侯?呵呵,早已被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孙媳妇的骚穴操起来可真爽啊,怕是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听孙天庆道出了自己被强奸的事实,穆桂英是心急如焚,忙喊道:「太 君,不是这样的,我……」 孙天庆回过头,看着穆桂英,说:「你是被我们强迫的嘛!哈哈!」 听了这话,穆桂英是又羞又怒,斥道:「休得胡言!」 「胡言?」 孙天庆说,「昨天我们兄弟几个轮流操你的骚屄和嘴的事实,难道你忘了?」 他的话极其露骨,不仅道出了穆桂英被轮奸的事实,提及了他们强迫她口 交的真相,让穆桂英是无地自容。 孙天庆走到铁床边,像刚才那样开始轻柔地,仔细地玩弄起毫无反抗之力的 浑天侯,边玩边嬉皮笑脸地说:「现在,我可不是在胡言乱语了哦。」 「不!」 穆桂英惊恐地尖叫着,想护住自己的裆部,可是她的双手被铁铐固定地死死 的,纵使她用尽全力弯过手腕,可指尖仅能触及自己的大腿外侧,连遮挡羞处的 目的都达不到。 她的眼神里已不再有愤怒,的是哀求。 她根本不敢转头看太君,因为她根本不敢想象,作为家之主的太君,看到 孙媳被别人这样污辱,会是什么感想。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这种表情,自从她下了天牢以来,无论他们怎么 凌辱她,折磨她,都没有使她哪怕有丁点的屈服。 现在当着佘太君的面,穆桂英终于崩溃了。 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在祖母的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和凌辱。 孙天庆手不停地玩弄穆桂英的下体,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裤子滑落,顿时他硕大的阳具又傲然立在众人面前。 看着如待宰羔羊般的女将穆桂英,孙天庆的内心勐然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征服 感。 他厚颜无耻地说:「穆桂英,如果我刚才说的是胡言乱语,那我现在就把那 些胡言再演示遍给你的奶奶看如何?」 「不要!」 穆桂英声嘶力竭地叫道,「不要……不要在我祖母面前……」 「大胆孙天庆!你若是再敢动下老身的孙媳,老身这就和你拼命!」 佘太君气得脸色发青,身体簌簌发抖,几乎就要冲上扇孙天庆几个耳刮子。 无奈当年纵横北汉,被人尊称为「令婆」 的太君佘赛花,如今已是年逾古稀,今非昔比,重枷之身怎敌得过几名年轻 力壮的汉子,很快就被死死得控制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孙媳穆桂英被 群下流无耻的男人尽情玩弄蹂躏。 孙天庆的阳具很快就插进了穆桂英的阴道里,并在里面缓缓滑动,边得意 地说:「穆桂英,在你奶奶面前被别的男人侵犯,心里是什么滋味啊?」 「不……」 带着哭腔的穆桂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缓缓溢了出来。 此时,她心如刀绞。 她根本就想象不到,这些畜生不如的人,居然当着她最尊敬的老太君的面, 如此凌辱她。 这不仅是给她,也是给杨家的声誉抹上了层阴影。 「哈哈哈哈!」 孙天庆继续抽插着穆桂英的小穴,放肆地大笑起来。 对他来说,肉体的快感已是其次,主要是把不可世的穆桂英彻底打垮了, 那种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忘乎所以。 穆桂英的下额紧扣着自己凸现的锁骨,根本不敢睁开眼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在她的耳边,隐约可以听到太君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根本不敢答应。 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天波府里德高望重的长辈。 她感觉自己对不起太君,对不起丈夫杨宗保,对不起整个杨家。 也不知道过了久,孙天庆终于射了出来。 他还是毫不客气地滴不剩地全部把精液射进了穆桂英的体内。 他刚刚下阵,张天龙又紧接着脱裤上阵,对着穆桂英就是通勐操。 孙、赵二人轮流上阵,断断续续地每人又把穆桂英强奸了三四次,这才轮到 了那些狱卒。 孙天庆如既往,还是不住鼓舞着那些饥渴的狱卒:「今天可是这娘们的最 后天了,明天她就要被送去刑场挨刀子了。你们还不抓紧时机,干她几次!」 听了他的话,狱卒们是如狼似虎,十几个人马不停蹄,你方唱罢我登场, 对准穆桂英的小穴毫不留情地勐插。 直插得穆桂英下体麻木,生不如死。 这是她行刑前的最后晚,没有丰盛的断头饭,也没有亲人的依依惜别,只 有无止境的轮奸。 穆桂英征南(1.8) 穆桂英征南(1.8) 穆桂英征南(1.9)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9)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9) 【穆桂英征南第卷之天牢淫虐】(9)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2日 字数:5526 9、行刑之日 没有天日,没有时辰,也是那只是瞬间,也是已是天夜。 狱卒们终于也操累了,这几天,他们肆无忌惮地在高贵的穆桂英的肉体上尽 情发泄,也算是过足了瘾。 不堪忍受他们虐待的穆桂英,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整天人都在恍惚,彷佛 眼前的世界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场漫长的噩梦而已。 噩梦的尽头,是将要面对强大的死神。 如今,死神已经悄悄逼近了穆桂英。 这个可怜的女人,在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和凌辱之后,终究还是不得不走向死 亡。 在这之前,没有赦免令,也没有探视,只有她自己个人,和年迈的祖母, 在狂乱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神的拥抱。 卯时,对于士兵来说,是新的天的开始。 因为行伍之中,都是在卯时点兵,所以被称为「点卯」。 而对于死囚来说,是步向死亡的第步。 从这个时刻开始,他们将准备被押送刑场,等待午时三刻的追魂炮声。 张天龙对孙天庆说:「时辰差不了。该启程了。」 这时,几名狱卒打来盆清水,「哗啦」 下子,全部泼到穆桂英赤裸的胴体上。 已经三魂丢了二魂的穆桂英,突然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发现有几名狱卒,拿着鬃毛刷子,在她周身上上下下地洗刷着。 坚硬的鬃毛不停地在她身上划过,带给她丝丝疼痛,让她忍不住呲牙咧嘴, 低声地呻吟起来。 孙天庆俯视着仰面朝天躺在铁床上的穆桂英,伸手拍拍她的脸庞,幸灾乐祸 地说:「穆桂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虽然你极不配合,但好歹也让我们兄弟 几个好好爽了番。就让他们把你洗刷干净,送你上路吧。」 「哦……今天是正月十八了?」 穆桂英独自呢喃道。 她缓缓转过头,看到了佘太君。 这时,她反而得到了种解脱,终于敢赤身裸体地面对自己的祖母了。 「桂英,你受苦了……」 佘太君早已泣不成声。 「休得言!」 张天龙厉声呵斥。 令人把佘太君押解下去,去做赴刑的准备。 狱卒把穆桂英的浑身上上下下都洗刷了遍,把残留在她身上和粘结在头发 的浓厚的精液渍都清洗干净。 他们又脱下穆桂英的靴子。 穆桂英的双脚捂在厚重的灌满了尿液和精液的牛皮靴里,已经有些水肿发白 ,散发着股异味。 狱卒洗净了女将的双脚和靴子,又把湿漉漉的靴子重新穿回穆桂英的脚上。 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穆桂英任由他们摆弄了阵子,狱卒们终于把她从铁床的 禁锢里解脱出来。 现在的穆桂英,哪有什么力气反抗,双腿丝力气也没有,软软地跪倒在地 上。 狱卒除去了她身上的皮带束缚,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用副小枷锁铐住。 名年长的狱卒,不忍看着代名将穆桂英就这样空着肚子上路,连忙捧来 碗热粥,亲自喂给她吃,道:「穆元帅,这几天有得罪,主子的命令,小的 不敢违抗啊!小老头的罪过,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赎罪了。你还是吃点东西, 吃饱了好上路。」 穆桂英双目无神,机械地张嘴接着对方喂过来的米粥。 这是她几天来第次进食,咸涩的精液味早已充斥了她的口腔,能吃到这样 的热粥,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小老头看着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女将,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默默地继 续给她喂食。 碗热粥下肚,穆桂英终于有了些精神。 这时,张天龙过来,把将穆桂英提了起来,在她后面推,骂骂咧咧地喝 道:「快走,别误了时辰!」 穆桂英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没跌倒。 好不容易稳了身形,转身对张天龙说:「衣服……给我件衣服,我不能这 样子上路。」 「哈哈!」 张天龙仰天笑,「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就是这样子上路!难道你不知道 ,大宋的律法,死囚行刑之前,都要游示京师吗?」 「什么?这怎么可以?」 穆桂英抗议着,「我绝不能这样子出去!」 不穿衣服裸示京师,这比被强奸还要令她难以接受。 在汴梁城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浑天侯穆桂英,她的大名早已远播四海之外 ,如果让天下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岂不世的英名都要毁于旦,恐怕死后也会 被世人所耻笑的。 张天龙上上下下打量着裸体的穆桂英,看的穆桂英浑身不在乎,下意识地侧 过身子,夹紧双腿,尽量把自己的私处隐藏在结实的大腿里面。 张天龙「噗哧」 笑,讥诮地说:「呵!你都这个样子了,难道还怕被人看见吗?」 「不!」 穆桂英摇着头,身子不住地往后退缩,「不行!不能这样!」 「你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被人看见你的裸体吗?」 张天龙讽刺道。 这时,几名狱卒上前要来拉穆桂英。 穆桂英躲闪着,往后不停地退去,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的时候,这才如 待宰的羔羊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 如果这时她的双手是自由的,早已抱住了监牢的铁栅门,打死也不肯出去了。 狱卒们还是捉住了赤裸的女将军,用力把她推向门口。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用脚尖踮在地上,企图阻止对方的暴行。 可她纵使拼尽了全身力气,还是身不由己地被推了出去。 从牢门出去,路过那间夺去了穆桂英贞节的拷问室,走过甬道,爬上台阶, 原本也就百来步路,可对于穆桂英来说,却像是几百年那么漫长,彷佛这就是她 生命尽头的最后程。 打开天牢巨大的铁门,久违的阳光投射进阴暗的地下室,把原本隐匿在黑暗 中的切丑陋的东西,都曝光在光天白日之下。 阳光很刺眼,刺得穆桂英几乎睁不开眼睛,对于她来说,切光明,早已被 心底的黑暗吞没了。 孙天庆带着全副武装的羽林军早已恭候在天牢门口了。 那些羽林军不知道发生在地底的暴行,忽然看到眼前出现了具赤裸的女体 ,目光都齐刷刷地向穆桂英投来。 穆桂英似乎忘了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禁锢,忍不住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羞处, 可是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挣脱手上的束缚。 只能赤裸裸地任由别人窥视她身体的切隐私部位。 「穆桂英,你终于肯出来了。你的太君我已经派人先行押赴刑场了,这里就 等你了。」 孙天庆铁面无私地说。 「走!」 后面的狱卒声吆喝,在穆桂英的后背狠狠推了把。 可是穆桂英怎么也不肯再迈开腿走半步了。 「哟!腿夹得那么紧干吗?害怕被人看见吗?」 孙天庆阴阳怪气地说。 「别,别这样好吗?给我件衣服穿吧,我会永生永世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穆桂英对孙天庆哀求着说。 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竟会对强暴她的人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与其这样丝不挂地走到街上任人观赏,还不如忍辱负重说些软话。 或许,这是她避免大羞辱的唯办法了。 「哼!你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跟我谈什么大恩大德!」 孙天庆毫不留情。 现在,他唯想做的,就是看到穆桂英身败名裂。 他忽然话锋转,阴兮兮地说,「不过,我倒是准备了份为你送行的薄礼 ,还望穆侯你能笑纳。」 穆桂英不知道他还想要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在忍受大的耻辱了。 她的双腿,已经夹得有些发酸,可这对于她来说,是唯还能遮羞的办法了。 孙天庆拿出根铁棍,约有两尺长。 铁棍的两端,连着两条锁链,锁链仅有指长短,另头上却各连着个铁 铐。 他看看铁棍,又看看穆桂英,突然笑了起来:「穆桂英,这可是我专门为你 准备的。」 他对部下道:「来,去替穆侯戴上。」 两名羽林军卫士上来,分别捉住穆桂英的只脚,用力把她的双腿分开,然 后把铁棍两端的铁铐铐在穆桂英的两个脚踝上。 穆桂英的双脚就这样被固定在了那根铁棍的两端,铁棍坚实无法弯曲,使得 她的双腿也根本无法并拢。 所以她只能分开双腿,整个身体「人」 字形地立了。 数十名羽林军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穆桂英被迫分开的两腿之间了。 从他们立的角度望过去,能清晰地看到穆桂英双腿间向两旁翻开的红肿的 阴唇。 这让穆桂英羞愧地几欲寻死,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让她浑身上下如 爬满了蚂蚁样不自在。 孙天庆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从来没见过威风八面的穆桂英这副样子,羞涩,扭捏,如名刚刚出闺的 少女,根本无法和她平日里英武果决的形象联系起来。 「看来,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脱了衣服,就都不是不可征服的。」 他的心里默默念道。 但是这样,似乎还不足以满足他的兽性和猎奇,他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 支假阳具。 这支假阳具被精凋细琢而成,与成人的阳具般大小,表面有粒粒的凸起 颗粒,彷佛长满了天花样令人望而生畏。 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蹲下,手拨开穆桂英尽力向中间挤拢的大腿,手轻 易地把那支假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穆桂英的下体顿时感受到种强烈的饱胀感,这让她愈发羞愧,在众目睽睽 之下,她彷佛边被强奸,边被那么人同时观赏着。 就这样,穆桂英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让人足足欣赏了刻钟的时间。 尽管孙天庆还没看够穆桂英受辱的样子,但时辰已到,不敢再耽搁了。 听到宫里的线人报告说,今天御驾也会亲临刑场,观看佘太君和穆桂英的行 刑。 如果误了时辰,说不定他就要为天波府的这两个寡妇陪葬了。 声炮响,那些羽林军把穆桂英团团围了起来。 为了生怕天波府的人前来劫囚,他特意安排了些卫士。 虽然穆桂英很不情愿,但还是被连推带拉地押出了天牢。 只要她迈动双腿,假阳具上凸起的颗粒就不停地摩擦这她的阴道内壁,让 她的下体时而疼痛不已,时而快感连连。 但是在那么人面前,穆桂英也不好表现出自己淫荡的面,只能咬紧了牙关 ,默默忍受着,只祈求午时三刻快点到来,让她可以结束这切非人的耻辱。 队伍行出天牢,从天牢到法场,约有数里路。 「天哪!」 穆桂英在心里暗暗惊叫。 从天牢门口望出去,京城街道两旁,挤满了翘首观望的京城百姓。 那阵势,简直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 这比她想象中的人还要。 她甚至不知道,汴梁城中的百姓居然有如此之。 走在穆桂英身边的孙天庆轻声对她说:「穆桂英,为了看你行刑,整个京师 今天都罢市了。」 早在穆桂英还在天牢内受辱的时候,他已派人出去四处传播消息,说今天皇 上要把穆桂英处以裸刑。 穆桂英不仅武功盖世,战功赫赫,她的美貌也早已是人尽皆知。 城里的百姓听到消息,从寅时起,就开始聚拢在天牢到法场的必经之地,只 为睹浑天侯穆桂英的香肌玉体。 穆桂英心如明镜,当然也洞察了孙天庆下流的把戏,在心里忍不住问候了他 的祖宗十八代。 可是在这数万人中间,她根本不敢抬头,她摄人的目光早已失去了光彩,不 敢和哪怕最低贱的妓女对视。 她感觉这许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让她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她羞愧 地恨不得马上钻进地缝里去。 「咣啷」 声开道锣响,反而把整个京城里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街道两旁挤满了人海,楼上的居民也打开窗前来观看裸体的女将军,甚至在 屋顶上都爬满了人。 「快看,快看!穆桂英来了!」 人群中有人在大声叫唤。 人群纷纷往行进的队伍中间挤去,百姓的布衣人海,几乎要把那队衣着光 鲜的御林军湮没了。 「看!快来看呐!天波府的少夫人,浑天侯穆桂英被扒光了衣服呢!」 人群如海浪般涌着,发出阵阵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穆桂英在人群中低着头闭着眼,紧咬着嘴唇,极力忍受着这奇耻大辱。 她知道这所有人,都是来看她耻辱的下场的。 在三年前,她远征西夏归来,那时候整个京师的百姓夹道欢迎,她骑着高头 大马,可以看出每个人对她发自内心的敬佩。 可如今,今非昔比,她已不再是那个胜利者了,只是个行将就木的,还是 被扒得精光的女人。 道路上有人洒了铁钉和碎石子,都是那些市井无赖干的。 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在乎穆桂英是否曾为了大宋出生入死数百回,只在乎能 看到这些被剥光的死囚扭捏的姿态和痛苦的表情,在她们赴死的路上增添些障 碍和阻扰,尤其是像穆桂英那样身份高贵的人,平日里想见她面都很困难, 别说看到裸体了。 所以他们不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幸亏在赴刑前,狱卒们仍给穆桂英穿上了她脚上那双始终没有被脱掉的牛皮 香油战靴。 这双靴子是孙天庆故意留在穆桂英身上的,本来是为了享受看女体裸身穿靴 的美感,但这件穆桂英浑身上下唯的衣物,却给她纤细的双脚提供了有效的保 护。 厚重的战靴本来就是为战争而设计的,能抵挡刀箭的穿刺,那些细碎铁钉石 子不在话下了。 「大名鼎鼎的穆桂英果然被扒光了呢!快来看她光屁股的样子啊!」 人群仍在不停地起哄。 幸亏穆桂英的四周有数十名御林军卫士组成的人墙保护,要不然是寸步难 行。 但还是有些胆大的无赖,从御林军两人之间的间隙里伸过手去,趁机摸把 穆桂英美妙的肉体,从而沾沾自喜,像是赚了个天大的便宜。 每当有下流的手掌袭来的时候,穆桂英都惊慌地躲避着。 但是只要她动,插在她胯间的假阳具就和她的下体摩擦地愈发剧烈,传递 给她阵强烈的快感刺激。 这让她的举动都显得那么扭捏,那么不堪。 「不,你们别这样,让我过去吧……」 穆桂英边躲避着突如其来的袭击,边向四周的民众哀求。 此时此刻,她么希望自己的身上能有件可以遮羞的衣物啊。 如果有个人给她递上件衣服,只要他提出的任何条件她都可以答应,哪怕 用自己的肉体去伺候对方。 「大家看穆桂英的骚屄,居然根毛也没有!怪不得杨宗保年纪那么轻就死 了,果然是白虎克夫啊。不对,她的屄里好像插着什么东西!」 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发现了深埋在穆桂英阴道里的那支假阳具,大声叫嚷起来。 「对对,我也看到了!那是什么?应该是支男人的鸡巴吧!哈哈!孙大人想 得果然周到,在死前,还要让她爽最后回啊!」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上去狠狠插她几回了。」 看着穆桂英屈辱的样子,勾起了那些市井无赖心里无尽的欲火,终于有人说 出了他们真实的想法和共同的心声。 「说得太对了。我也想去操她几遍呢。听说她在战场上的功夫不错,不知道 在床上的功夫又会怎样呢?」 「别猜了。依我看啊,她床上的功夫肯定不错。都说白虎欲火旺盛,绝对错 不了!」……无数的污言秽语从四面八方向穆桂英包围过来,传到她的耳中,变 成了振聋发聩的巨响。 每句对她侮辱的话,都像是把尖刀刀刀地凌迟在她的心头。 她根本想不到,居然有那么人渴望看见她这幅不堪的模样。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之前的丰功伟绩,都敌不过现在的赤身裸体。 穆桂英征南(1.9) 穆桂英征南(1.9) 穆桂英征南(1.10)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0)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0) 【穆桂英征南第卷之天牢淫虐】(10)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3日 字数:5465 、龙虎兄弟 汴梁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闹过。 如果张择端早生几十年,恐怕在他笔下的是现在这幅场景,而非《清明上河 图》了。 人群几乎阻塞了羽林军队伍的行进,都争先恐后地想要睹浑天侯穆桂英赤 裸的丰采。 穆桂英几乎羞愧得不能自持,原以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结果发现自己 是如此的脆弱,根本不堪击,甚至经不起这些市井小民的言语侮辱。 如果可以彻底干净地死掉,这对穆桂英来说,也算是种解脱。 可是谁曾想,死之前,竟然还要遭受意料之外的屈辱。 拥挤的人群像海潮涨落般来回涌动,左右两边互不相让。 忽然人群莫名地骚动起来,像是正在战斗的军队遭到了来自背后的突袭般。 人群竟然自觉地迅速向两旁退去,从人海中让出条小径。 从人群中间走来队彪形大汉,开路的是名面带刀疤,凶神恶煞的大块头 ,他挥舞着两个沙包样的拳头,对着左右人群,二话不说,就是顿拳打脚踢。 打完才恶狠狠地放话说:「臭痞子,不要命了吗?没看见大太保、二太保来 了?还不赶紧给我让开!」 熙熙攘攘的人群,哪禁得起他的毒打,不敢冒犯这对来头不小的人马,挨 了打的人都不敢作声,只能识趣地朝两旁让开去。 有了这厮开路,后面的「大人物」 当然走得悠闲自在,如履云端。 疤面大汉闯过人群,对守卫在赴刑队伍两侧的羽林军也毫不客气,用手从羽 林军卫士中间拨开条道,硬是闯到道路中间,把孙天庆的队伍拦了下来:「 住!大太保在此,孙天庆还不速来拜见!」 所谓的大人物,当然是平西王狄青的长子和次子,官拜太保之衔,号称「龙 虎兄弟」 的狄龙、狄虎二人。 狄青共育有四子二女,除了狄龙、狄虎二子较有能耐外,还有狄祥、狄昭和 狄玉兰、狄玉红两对子女。 而狄祥和狄昭正是在校场外为了拦截杨金花和杨排风去路而丧命的两人。 在天牢里作威作福的禁军统领孙天庆,见到了狄龙狄虎兄弟,自然也不敢无 理,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上来,点头哈腰地说:「下官孙天庆,见过两位太保大 人!」 大太保狄龙三十来岁的年纪,人高马大,穿着身短打衣服,走起路来趾高 气扬,颐指气使。 他低头看了看孙天庆,问道:「孙大人,这又是要把哪个犯人押到刑场去啊?」 孙天庆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但还是毕恭毕敬地答道:「太保大人有所不知 ,下官押解的正是前些日子大闹法场,冲撞圣驾的罪犯浑天侯穆桂英。今日便是 她的死期,时候已经不早了,望大人开恩,给下官让过条去路,待行刑结束, 下官定再来登门拜访两位太保大人。」 狄龙从鼻子里「哼」 了声,理都没理他,径直望羽林军的队伍中间走去。 这下急坏了孙天庆,他知道狄龙是个生性好色之徒,如让他见了穆桂英裸体 的那副模样,必定有番为难。 如误了行刑的时辰,怕是他脑袋不保。 他连忙追了几步,叫道:「太保……」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狄龙狠狠瞪了眼,只得把含在嘴里的话又重新咽了回 去。 狄家的长公子胡作非为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甚至当年太祖皇帝赐给杨家的 闹龙匾和下马牌坊都敢砸,别说拦截去法场的队伍了。 狄龙狄虎二兄弟穿过刀枪林立的羽林队伍,眼就望到了狼狈不堪的穆桂英。 穆桂英赤身裸体,双腿微屈,下体的阴户里夹着支木头物什,畏缩地立 在瑟瑟寒风中。 看到穆桂英的这幅模样,狄龙的眼中顿时放出异常的明光来,心头竟蠢蠢 欲动起来。 但在表面上,他还是装出副正经的模样。 他在穆桂英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这名落难的女将来。 被狄龙这样盯着看,穆桂英彷佛浑身上下有虫子在咬啮样难受。 为了躲避他的目光,连忙将身体微微侧了过去。 狄龙讥讽地笑着:「穆桂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 穆桂英几乎不敢抬头看他,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狄龙,我和你往日无仇 ,近日无怨,为何要拦我的去路?」 对于她现在的境地来说,只求速死。 被狄龙无故拦截,无异于让她再受份磨难。 「哦?是吗?」 狄龙突然变脸,提高语气反问道,「我狄家可和你们杨家有着血海深仇呢!难道你忘了我三弟狄祥和四弟狄昭是怎么死的了吗?」 听到这话,穆桂英忽然心头紧,这都是自己的女儿无知犯下的罪孽啊!现 在却害了年迈的太君要在法场受死,自己也被人凌辱至此,失了贞节。 但这切,对于爱女心切的穆桂英来说,都是值得的,只要能保全自己的女 儿,无论受大的苦,哪怕是死,她也愿意。 因此,她不能承认是自己的女儿杀害狄祥、狄昭的事实,如果承认了,那么 她的苦就都白受了,而且作为凶手的杨金花,也难逃王法的追究和狄家的复仇, 难免也落个曝尸法场的后果。 她定了定神,说:「狄祥、狄昭之死,乃是宋朝卿所为,与我杨家有何干系?」 狄龙说:「我父王和干士兵,都亲眼所见宋朝卿逃进了天波府后门,岂能 有假?现在你死到临头,还不把杀人的凶手给我交出来?」 穆桂英说:「我确不认识叫什么宋朝卿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来此为难 我介妇人作甚?」 狄龙忽然甩手就是耳光,「啪」 的声,响亮地拍在穆桂英的脸上,直打得穆桂英晕头转向,个趔趄,差 点摔倒在地,亏了在她身后的羽林军卫士赶紧扶住了她。 狄龙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还那么嘴硬,今天你若 是不把宋朝卿交出来,老子就有你好看的。」 狄虎笑嘻嘻地说:「大哥,就让我来教训教训她吧。」 还没等狄龙应允,狄虎早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伸手要去拔夹在穆桂英股 间的支假阳具。 穆桂英的眼前正直冒金星,嘴角有股咸咸的味道涌出,茫然间见有人向自己 的私密处伸过手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慌乱地躲避着。 那名疤脸大汉不失时机地赶紧上前,抢步到穆桂英的身后,从后面推住穆桂 英,不让她继续往后退。 狄虎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把直插在肉穴里的那支假阳 具拔了出来。 不知是由于穆桂英走路长期摩擦着木棒的原因,还是女将的小穴里本来就湿 润,只见那支假阳具上竟覆了层薄薄的透明稠液。 狄虎把这支假阳具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片刻,竟拿到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几 下,忽然又嘻嘻笑道:「穆桂英,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啊!根木头居然也 能把你插得流出这许淫水来。」 他的话出,马上引起了周围人群的阵哄笑。 当着那么京城父老百姓的面,狄虎竟如此侮辱直被顶礼膜拜的女将,穆 桂英时间羞愧地无地自容,她破口大骂道:「闭嘴,你这个畜生!」 看到自己不可世的仇人受着如此的奇耻大辱,狄龙原本悲伤烦躁的心情, 也顿时开朗起来。 他走到狄虎身边,把他手里的那支假阳具拿过来,也仔细瞧了瞧,说:「这 支木头干巴巴的,插在里面定很难受吧?本大爷今天就行行好,给你添点佐料。」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个白瓷小瓶,拔掉堵在瓶口的红布塞子,顿时股沁 人的芬香弥漫开来,这股香味销魂蚀骨,闻了令人昏昏欲睡。 两旁的群众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小瓶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只见狄龙微微倾斜瓶口,从瓶中缓缓流出股浓厚的稠状液体,把它均匀地 涂抹在那支假阳具上。 然后又把假阳具交还给他的弟弟。 狄虎接在手中,把那支假阳具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几下,像是握着把宝剑 似的耀武扬威:「这可是京城燕春阁最好的春药了,用在妓女身上百试百灵,不 知道今天用在穆大元帅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呢?」 他边说,边把假阳具的龟头指向浑天侯穆桂英的胸部,向她傲然挺立的 两个乳头上戳过去。 龟头上同样涂抹着厚厚的春药,狄龙转动手腕,让假阳具不停地在穆桂英的 乳头上来回旋转。 这样,就能把涂抹在龟头上的春药也同样均匀地涂抹在女将的乳房上。 穆桂英想不到对方竟然用对待妓女的药物用在自己的身上,顿时羞辱交加, 不禁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不停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假阳具,嘴里不住大骂:「滚开! 混蛋!」 疤面大汉双手连忙搂住穆桂英的屁股,让她的身体不能动弹。 这样,狄虎就轻而易举地把那只涂满了春药,散发着诡异芳香的假阳具重新 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穆桂英感到下体又是阵充满快感的保胀,不禁抽了口气。 在抽气的时候,竟大意地忽略了喉咙的节制,「啊」 的声,轻轻地叫了出来。 狄虎笑眯眯地说:「怎么样?穆元帅,你这就忍不住了啊?后面还有你好受 的呢!哈哈!」 「混……混蛋,畜生……」 被捆绑,被蹂躏,被当众玩弄的羞辱,让穆桂英痛不欲生,可这种被蹂躏的 羞辱感,竟然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她的下体竟感觉有些奇痒难忍。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啊!就算和自己的丈夫杨宗保同房的时候,矜持 的穆桂英也不可能会有如此令她难以自控的局面。 虽然她明白,这是春药在她体内起了作用。 但难道她也要像那些青楼里的妓女样,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显露出自 己淫荡下贱的面吗?穆桂英想夹紧双腿,不为别的,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 么人看光了,只为能让自己的阴道内壁可以尽可能地摩擦假阳具,以缓解在她 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欲火。 「不……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虽然在表面上不能露出自己失态的面,但在心底不停却忍不住地开始淫浪。 然而,春药在她体内的作用,如同泄洪的水,发不可收拾,如烈火燎原般 迅速占领了她的全身,极度的饥渴感让穆桂英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像名青楼里 为了取悦客人的舞女般,水蛇似的的腰肢左右上下挪动。 尽管如此,但阴道摩擦假阳具的左右还是很有限,前所未有的欲望几乎把她 整个人都要吞没了。 「哟!看样子我们的穆大元帅是饥渴得不行啊,还是我来安慰安慰你吧。」 狄虎不怀好意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穆桂英胸前两个巨大的肉丘。 「不……滚……滚开……」 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也厌恶地想要抗拒,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 当狄虎的双手触及她敏感的乳头时,穆桂英浑身如触电般地颤抖起来。 「看,穆桂英发浪的样子,真的好骚啊!」 人群里有人在喊,接着许人都跟着这个生意起附和。 不会儿,人群又是群声鼎沸,有人在嘲笑,有人在辱骂,无数不堪入耳的 话瞬间又把这名赤裸的女将军包围起来,那些原本互不相识的人,下子有了共 同话题。 「哈哈哈!」 狄虎得意地大笑起来,「穆桂英,你看,有那么人都想操你呢。依我看, 你不如转行到燕春阁去当妓女算了,说不定比你现在做个领兵的将军吃香呢!」 「你,你……无耻……」 穆桂英边竭力抑制着体内的欲火,边轻声斥骂着。 「我无耻?」 狄虎丝毫没有动怒,「不知道是谁这样丝不挂地在这么面前发骚无耻 呢?」 显然,穆桂英坚强的意志还在和顽固的春药作着斗争,两者居然不分上下地 僵持着。 狄虎要进步加紧攻势,以求鼓作气,彻底攻垮穆桂英的心理防线。 他只手不停玩捏着女将军的乳头,另只手向下滑去,那里是浑天侯最隐 秘的禁区,虽已被人涉及,但依然显得如此神秘和诱人。 狄虎捏住露在穆桂英阴道外的那截假阳具,轻轻地抽插起来。 「不……不要……」 可怜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木棒的抽插令她顿时快感阵阵,不能自持。 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的双腿都乏力了,在初春的寒风中簌簌发抖,双 膝几乎要跪在地上了。 为了避免被凌辱的痛苦,她不停地向后躲避着身体。 在她身后的疤面大汉勐地向前推,穆桂英个趔趄,迎面栽倒在狄虎的怀 里。 同时由于疤面大汉的这推猝不及防,紧握在狄虎手里的假阳具竟下子捅 到了穆桂英的阴道深处,前端几乎插进了子宫。 这下,把穆桂英插得又痛又爽,嘴里禁不住「哎」 的声娇吟起来。 狄虎怀抱软香温玉,乐得「呵呵」 直笑,他放开原本握着穆桂英胸口肉丘的手,转而搂住她结实纤细的腰肢, 令她愈发无法动弹。 另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假阳具在穆桂英微张的肉穴里不停进进出出。 周围得稍近的人,都能听到木棒抽动在小穴内「吱叽吱叽」 的水声,引起了片唏嘘。 下体不间断的快感令穆桂英浑身失控,在狄虎的怀里疯狂地扭动起来,看不 出是在迎合还是抗拒。 这使得狄虎愈发开心,这个样子,像是搂着燕春阁的妓女。 穆桂英的大腿拼命地向内夹紧,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形成了个较小角度, 而被固定的脚踝到膝盖这段,两条小腿成个较大的角度。 可能是用力过勐的缘故,铁铐磨掉了穆桂英靴子表面的黄色香油,磨花了靴 筒上的凤鸾双娇图桉,露出绣花下黑色的牛皮。 突然,穆桂英双脚踮地,两腿绷直,身体是直扑狄虎,几乎把狄虎扑倒在 地。 狄虎连忙松了手,向后倒退了几乎,才稳身体。 穆桂英的身体失去了倚靠,双膝跪倒在地。 她佝偻着身子,胡乱地扭着腰肢。 不会儿,只听得她「啊」 的声娇呼,上身骤然挺直。 不少眼尖的群众看到她的私处有不少浓白的阴精流了出来,顺着露在她体外 的假阳具直流落到地上。 浓液尚未滴尽,穆桂英轻轻地长出口气,像是卸掉了负累在身上的千斤重 担,身体如失去了骨骼的支撑,软软地斜倒下去,侧卧在人满为患的长街地面上。 这是她三年来第次高潮,或许是许久没有房事的缘故,抑或是被折磨地流 尽了身体最后丝力气,这次高潮过后,令她手脚乏软,终于瘫倒在地。 「哈哈哈!」 狄虎放肆地大笑起来,「穆桂英,看不出你还真是个骚屄啊,在那么人面 前居然高潮了,是不是很爽啊?」 穆桂英侧卧在地,把脸转向地面,做出了如此丢人的事,她再也没有脸面对 任何人了。 这三天来,她遭受的折磨是非人可以想象的,她作为名大将军,大元帅, 统领百万禁军,身居浑天侯之爵,却被如此玩弄和凌辱,这种事是破天荒的,也 是前所未见的。 这对她的身心,都是种巨大的摧残,让她感觉自己从此以后将不再是完整。 她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似乎有泪水快要溢出来了,但是她最后的丝尊严告 诉她,不能流泪,如果流泪了,就代表自己屈服了。 所以,她只能她泪水往肚子咽,可是咽下去的都是苦的。 穆桂英征南(1.10) 穆桂英征南(1.10) 穆桂英征南(1.11)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1)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1) 【穆桂英征南第卷之天牢淫虐】(11)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4日 字数:4519 、刑场 狄龙跨步上前,脚踩在穆桂英的背上,把穆桂英踩得肋骨生生作痛,透不 过气,不禁低声呻吟起来。这个直被无数荣誉环绕着的女人,凌驾在百万众生 之上的巾帼英雄,今天终于被自己踩在脚下了,这让狄龙有种难以名状的自豪 感。有那么瞬间,他感觉自己飞升了,飞越到天际之上,俯瞰着江山,甚至连 天子都要抬头仰望他了。 狄虎则伸手在动弹不得的穆桂英胯间拔出那支假阳具,颗粒凸起的表面上, 黏满了白色的蜜液,说不清这是涂抹上去的春药,还是穆桂英分泌出来的淫液。 他又把手探进穆桂英的淫穴里,发现里面是洪涛泛滥,大有发不可收拾 之势。 他对狄龙道:「大哥,这贱人高潮了,小穴里潮得很,不如你我兄弟当街把 她操了吧,这可比你砸闹龙匾威风了。」 狄龙点点头:「说得有理。」当街玩弄女将穆桂英,这不仅可以为自己的两 个兄弟报仇,能将整个天波府抹黑,确实比砸闹龙匾有意思。他放开不停地在 地上挣扎扭动的浑天侯,令人把穆桂英整个身体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又让疤脸大汉和另名身强力壮的汉子按住穆桂英的两个肩膀,不让她乱动。 然后自己走到穆桂英的身前,自上而下俯视着这名鼎鼎有名的巾帼大将军。 这时的穆桂英,浑身沾满了泥土,地上灰黑的尘土几乎把她整个雪白的娇体 都要掩盖起来了,活脱脱地像个滚过泥巴的要饭乞丐。狄龙毫不在意,身手拎起 铐着穆桂英双脚的那根铁棍,连带着女将的双腿也起被拎了起来,直到把穆桂 英的双腿和身体几乎折叠起来。 双脚举过头顶的穆桂英,胯下的私处被毫不留情地完全裸露出来,纤毫毕露。 这时,名侍卫递过个酒壶,狄龙的另只手接过酒壶,用嘴咬开壶盖, 把壶中的烈酒全部倾洒在穆桂英的阴部上。烈酒荡涤了黏在女将私处的尘埃,使 她红肿柔嫩的淫肉愈发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哦……」人群发着唏嘘,不顾羽林军的阻拦,纷纷凑近前来观看穆桂英的 隐密处。 「快!赶紧操了这个贱货!」人群里又有人开始起哄,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 想看穆桂英被强奸的场面了。 穆桂英怎么也想不到,狄龙居然要当街侵占她。巨大的羞耻又涌上心头,让 她又惊慌又害怕。「不要……不要这样……」濒临崩溃的女将虚弱地哀求着对方, 她自己身败名裂事小,天波府的荣誉事大。如果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真的无脸 去面对杨家泉下的列祖列宗了。 狄龙把酒壶扔到边,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裤子。 「畜生,还不住手!」忽然,声暴喝如晴天霹雳,震慑了狄龙。吓得狄龙 愣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人群的目光也同时从穆桂英的私处上移开,纷纷向后 望去。只见名身高八尺,须发灰白,身披衮龙黄金甲的中年武将推开人群,走 进羽林军的圈子里。 羽林军的士兵见了他,无不恭敬有加,丝毫不敢阻拦他。这名中年武将,像 是天兵神将,怒气冲天,几步走到龙虎兄弟前,身手就是「啪啪」两个耳光。 狄龙狄虎挨了打,丝毫不敢作声,只是低着头,小声嗫嚅道:「父王,你怎 么来了?」 来者正是大宋平西王狄青。狄青怒视着两人,骂道:「孽子,你们两个来此 作甚?」 狄龙和狄虎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狄龙开了口:「回父王。我兄弟二人听 闻今日是穆桂英的死期,特来羞辱于她,好为我死去的两位弟弟报仇。」 「荒唐!冤有头,债有主,杀死狄祥狄昭的宋朝卿,年龄不到二十,这可是 本王亲眼所见,岂是浑天侯所为?你等不去追查凶手,反而在此羞辱国家的忠良, 真是荒唐!再说,圣上已下旨处斩,你等居然拦在半路捣乱!你等孽子,难道嫌 我狄家闯下的祸还不够大吗?」 「是是!」狄龙狄虎连声应诺,带着手下落荒而走。 狄青怒气未消,抬头看到赤裸躺在地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惊。「这…… 这是何人所为?」他边说,边赶紧上前把穆桂英搀了起来。狄青见穆桂 英的脚踝上仍加着镣铐,怒视孙天庆道:「还不快来打开?」 孙天庆不敢有违,连忙拿过钥匙,替穆桂英开了镣铐,松了绑,去除了她身 上所有的束缚。 狄青脱下自己身上的绣金边麒麟罩袍,替穆桂英披上,连声赔罪道:「犬子 无知,冒犯了穆侯,都是小王教子无方,回去小王自当绑缚儿子,送到天波府请 罪。」 穆桂英手脚获得了自由,连忙裹紧了狄青的罩袍,把自己的身体都隐藏在袍 中。在心里,对狄青又是感激又是惭愧。感激的是他及时搭救,惭愧的是自己女 儿杀死狄家二子的事实。但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赤身裸体地在曾经的同僚 面前出丑,这让她感到尤为尴尬和不堪。她定了定神,说:「谢王爷搭救,如 非王爷及时感到,桂英必遭天大的羞辱,不知如何下得场来。」 狄青说:「穆侯,今日是你的刑期,还是赶紧上路吧,小王这就不送了。」 穆桂英谢过平西王,被押解着继续上路。临行前,狄青嘱咐孙天庆道:「在 此路护送到法场,好生对待,如被本王得知,你等继续羞辱穆侯,本王拿你是 问。」 孙天庆连连称是,辞别了狄王爷。接下来路,由于有了狄青的吩咐,孙天 庆也不敢造次,因此也没怎么为难穆桂英了。而穆桂英终于有了件可以遮羞的 衣物,紧紧攥在手心里,把自己的玉体裹紧,阻挡着众人无孔不入的目光。 法场周围,也同样聚集着无数围观的百姓,将整个法场围得水泄不通。守卫 在法场的羽林军将士,得到消息说穆桂英已经被押到,连忙强行在人群中开出 条道,让押送的队伍可以从中间通过。 本次行刑,为了防止像上次闹法场这样的事情发生,刑部已经向兵部抽调了 许人马,拱卫法场。监斩官也换成了兵部的人,负责本次处刑的是号称大宋金 牌无敌将军的赵天保,而负责法场秩序的也是兵部大将,号称银枪将的李天虎。 天子圣驾在观刑台上观看。 孙天庆和兵部的人不熟,草草办理了犯人的移交后,算是交了差事了。几名 兵部的校尉把穆桂英押上了法场,看到佘太君已经被绑在那里了。 看到穆桂英虽是形容憔悴,衣衫不整的样子,但好歹有些衣物遮着羞处,佘 太君心里也稍稍有了些安慰。老少两个将死的女人,相顾无言,唯有数不尽 的苦水往肚子里咽。 粗暴的禁军在后面推搡着女将,穆桂英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蹒跚走着,她深 知待会儿行刑的时候,身上的这件唯遮挡了羞处的靠氅又会被无情的剥去,让 她袒露身体接受凌迟之行。所以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正总是死,死法又 有什么重要的呢。与其扭捏着赤裸身体让人看笑话,还不如袒露胸襟欣然受死。 或许那样,还会为她赢得生命中最后的尊严。想到这里,她索性昂起头, 脸正气地向为她准备的那根刑桩走去。 穆桂英走到刑桩前,仔细打量了这根差不和她身体样高的木桩。木桩的 顶端有个铁环,是固定犯人的头发用的。再往下,按着足足有十来根皮带,是 用来固定犯人身体的。穆桂英抬起头,轻轻长叹了声,想不到,她辈子戎马 生涯,战无不胜,到头来居然要丧命在刑场上了。她在木桩前立了片刻,终于 缓缓转过身,让禁军士兵固定自己的身体。 谁知那几个禁军突然又在她背后猛推了把。穆桂英猝不及防,个踉跄往 前跌了出去。有个禁军眼疾手快,忽然把手操,撩住了穆桂英身后迎风起舞的 靠氅。 穆桂英「哎哟「声跌在地上,回过头再看,裹在她身上的那件靠氅已被禁 军抢在手里,她的身体又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了。穆桂英下意识地连忙用双 手遮挡住自己的胸口和私处。 那些禁军把捏在手里的靠氅往旁边丢,靠氅迎着风,飘荡到了刑场外,引 起人群争相抢夺。「这可是裹过穆桂英裸体的靠氅啊,让我问问上面是不是还留 着她的骚味!」禁军们把穆桂英围在中间,这个曾经需要他们毕恭毕敬的女人, 现在就倒在他们的足下,任凭他们羞辱。他们粗犷地大笑起来。 忽然「当」的声锣响,监斩官无敌金牌大将军赵天保身披重甲,被无数禁 军簇拥着,大步走近刑场,来到监斩台前坐下。随后踏入法场的是白面银甲将军 李天虎,他没有侍立在赵天保将军的后面,而是亲自到法场前,镇住全场。禁 军也手持长矛,面朝外,围了三层人网,把整个行刑现场武装得如铁桶般严实。 「皇上驾到!」个尖锐的嗓音划过,人群顿时静了下来,纷纷向北面高筑 的观刑台屈膝下跪。 天子如众星捧月移驾到观刑台上,在龙案前坐下,道:「平身!」 众将兵和百姓齐齐谢过皇帝,起平身。赵天保启奏道:「万岁,刑犯佘赛 花和穆桂英已经下了法场,只待时刻到,即可行刑。」 皇帝徐徐道:「准。」 赵天保点点头,对李天虎道:「李将军,验明刑犯正身。」 李天虎先走到佘太君面前看了眼,又走到倒在地上的穆桂英跟前,抬起脚, 用靴尖勾起穆桂英的下巴,仔细端详番。 穆桂英无法反抗,只是愤愤地把头别向了边。 李天虎回报道:「末将已查验,刑犯确是天波府的佘赛花和浑天侯穆桂英无 疑。」 「好!」赵天保说,「按大宋律法,死犯行刑前要示众天下。圣上仁慈,念 在佘赛花年事已高,免去其示众受辱之罪。浑天侯穆桂英正值壮年,不可避免。 李将军,立即执行。」 穆桂英听,在死前,他们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仍要继续凌辱她,不由急上 心头:「赵天保!你……」话没说完,她的脖子上已经被戴上了个铁项圈,项 圈上连着根锁链。李天虎手握着锁链,使劲扯,其力无穷,把穆桂英的身 体在地上拖行了四五尺。 穆桂英感觉下颚被项圈勒得生生作痛,不敢过分抗拒,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 前爬行了两三步。她发现自己手脚并用地爬行,实在与狗无异,急忙挣扎着从地 上起来,被牵着走总比被牵着爬行要来得不那么难堪。 但是她刚刚起来,屁股就结结实实地挨了禁军头目脚。她向前个趔趄, 重新跌倒在地。那个踢她的禁军嘴里骂骂咧咧:「老实点,谁让你起来了?」 穆桂英恨恨地盯了他眼,挣扎着想重新起来。突然脖子又感到阵被紧 勒的剧痛,身体也不由地被向前拖去。为了减轻脖子被拉扯的剧痛,她又手脚并 用地在地上胡乱撑了几下,样子像极了条被打折了腿的狗。她的这副样子,引 起了百姓的阵唏嘘。鼎鼎大名的浑天侯,现在竟沦落到像狗样被人在地上拖 行。虽然他们都迫切地想要看到穆桂英受辱的场景,但是这个曾经如此高贵美丽 的女元帅被施以如此暴行,他们还是感到有些于心不忍。 力大无穷的李天虎拖着穆桂英继续绕着法场前进。穆桂英用双手扳住脖子上 的项圈,这样可以减缓项圈勒紧脖子的疼痛。但是这样她的双手就不能支撑地面 来辅助身体的前行,她只能胡乱地蹬着两条修长的腿,迎合着自己被拖行的方向 前行。 这时,名禁军赶上前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地踩了脚。 穆桂英「哎哟」声惨叫,双手捂住肚子,身体痛苦地卷曲起来,在地上不 住地打滚。她的淫穴里,股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这是昨晚被狱卒们轮奸后留 在她体内的精液,也是她在黑狱里被侵犯被凌辱的见证。 另名禁军也上来,对着穆桂英两腿间也来了狠狠脚。禁军坚硬的靴尖撞 击着穆桂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让穆桂英感到下体阵仿佛被撕裂的剧痛。她的 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双手又迅速捂住自己的下体,从她的指缝里,缓缓地流出 被鲜血染成了粉红色的精液。 铁石心肠的李天虎并没有因此减缓拖行的速度,反而越走越快。被栓在锁链 另端的穆桂英,不停地遭受着禁军的殴打,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她圣洁的 身体,沾染了灰尘,她坚强的意志,也濒临于崩溃。 穆桂英征南(1.11) 穆桂英征南(1.11) 穆桂英征南(1.12-1.13)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21.13)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21.13) 【穆桂英征南第卷之天牢淫虐】(1213)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5日 字数:8761 2、葫芦开花 终于,穆桂英被拖着走完了圈。李天虎把锁链扔在地上,穆桂英已经奄奄 息。 被绑在刑场中央的佘太君,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孙媳被扒光示众,拖行殴打着, 不禁老泪纵横。她再也没有办法观看这场暴行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是耳边 传来的,依然是穆桂英的号天惨叫,让她的片片碎落,落在地上,化成苦涩的 泪水。 禁军替穆桂英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提来桶凉水,对着她泼了上去。 穆桂英打了个哆嗦,幽幽地醒了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 有两个禁军大汉左右架起她,把她连拖带拽地往前带去。穆桂英心想:「这 下,总该结束了吧?」 但是禁军依然没有把她推向刑桩。从他们迎面推来了辆小车。小车有四个 轮子,推行起来四平八稳。车子上按着把铁制的躺椅。躺椅靠背平坦,两边有 扶手,看上去像是乘凉的藤椅。唯和躺椅不同的地方是,踩脚的地方向两边分 开,且向上翘起,高度甚至超过了靠背。 禁军们把穆桂英按到躺椅上,用皮带把她的脖子和身体紧固在靠背上,把她 的双臂也同时紧固在两侧的扶手上。最后把她的双腿也紧固在高高翘起的踩脚上。 穆桂英整个人仰面卧在躺椅里,像个朝天大元宝。这个姿势,让她分开的 双腿间的私处又完全暴露出来。 穆桂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她求死的欲望,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过。 名侍卫举着个托盘送到李天虎的手里,托盘上放着个青铜打造成的奇 怪东西。这东西长约尺,呈不规则的圆柱体,底部较大,颈部稍细,头上还装 有个把手。咋看,像是个又细又长的大梨子,又像是个形状古怪的葫芦。 由于是青铜打造,表面上雕刻着令人望而生畏的不知名的鬼怪,浑身散发着 青黝黝的光,似乎隐藏着不可预知的杀伤力,给人的感觉像是把不知名的暗 器。 李天虎拿起这把「暗器」,递到穆桂英的面前,向她炫耀着说:「穆桂英, 这可是末将和赵大人亲自为你设计的,想不想尝尝她的厉害?」 穆桂英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当然也不可能认识,但她知道,这绝对不会 是什么好东西。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李天虎得意地笑笑:「想不到,见识广的穆侯也有不认识的东西啊!」他 拍了拍他手中的宝贝,继续说:「这是从西域流传过来的,经过我和赵大人重新 设计改造。它在西域被称为铁梨子,现在我给他改了个名,叫铁葫芦。哈哈!」 穆桂英依稀记起她的师傅黎山圣母对她讲过,波斯国有种对付女犯的刑具, 叫做铁梨开花。这种刑具专门破坏女犯的下体,但凡女犯吃上这种刑具,即使不 死,也会落得半身不遂。但由于行刑过于淫秽,梨山圣母也没有讲,穆桂英也 不屑耳闻。所以她只听其名,不见其物。想不到今日居然被她亲眼见到,可怕 的是,还要用到她的身上。 李天虎看到穆桂英面露惧色,愈发得意。他握住铁葫芦的把手,轻轻摇动。 令人想不到的是,那铁葫芦的底部,竟像开花般,分成四瓣裂开,向四面 撑了开来。 穆桂英这才看清了铁葫芦里面的构造。原来,铁葫芦的把手连接着内部的 根主轴,主轴上连着四根撑子,撑子和四瓣「花瓣」连在起。所以,只要推动 把手,主轴就会向内挤压四根撑子,撑开铁葫芦的四瓣铁花瓣。其原理和构造, 和雨伞撑收并无差别。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了铁葫芦的可怕和残忍。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李天虎把铁葫芦收回原状,用沉重的底部对准穆桂英毫无反抗能力的淫穴轻 轻插了进去。由于铁葫芦的表面上雕满了花纹和图案,摩擦在穆桂英的柔嫩的阴 道内壁,隐隐作痛。 铁葫芦的底部足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粗大,塞进穆桂英狭窄的阴道,空间已 经显得捉襟见肘。穆桂英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塞得满满的,几乎快要爆裂了。她痛 苦地呻吟起来。 等到整个铁葫芦的底部完全没入穆桂英的肉穴里,穆桂英的小腹凸起了圆鼓 鼓的颗肉球隐约可见。李天虎让铁葫芦在穆桂英的体内轻轻转动了几下,突出 表面的图雕摩擦着穆桂英的阴道,让她疼痛难忍,不觉惊呼:「啊!不……住手 ……」 李天虎果然住了手,他起来,对拥挤的人群大声问道:「各位父老乡亲, 想不想看到浑天侯的小穴开花啊?」 许心存良善的百姓,见到穆桂英被残忍地拖行殴打,已经产生了恻隐之心, 纷纷沉默不语。但仍有不少地痞流氓,幸灾乐祸,打着口哨,应声呐喊着:「想! 快撕烂了穆桂英的骚屄!」 「好!」李天虎握住铁葫芦的把手,轻轻摇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快住手!」穆桂英疯狂地大叫起来,她能清晰地感受 到体内那个冰冷的青铜器具在逐渐变大,她的小腹也明显地鼓胀起来。本来已经 快要被撑裂的下体,这时是剧痛难忍,好像有两只大手,在撕扯着她的阴部。 穆桂英拼命地抬起头,不顾束缚着她脖子的皮带勒得她要命的窒息感,目光 正好看到那个正在慢慢变大的铁葫芦。她忽然对此感到无比担忧,因此她的下体, 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破,撕成血淋淋的两片。「住手……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 「快看!快看!穆桂英的骚屄居然可以撑到那么大!」人群中又有人在吆喝。 「不不……不……疼死了……住手啊……」由于疼痛,穆桂英的声音逐渐变 得窒息起来。 「嘿嘿!」李天虎淫笑着,「不知道穆侯的淫穴可以撑到大才坏呢?」他 不失时机地用言语侮辱着伟大的巾帼英雄,如果不是在法场上,他早就脱下裤子 狠狠地操了穆桂英。 「不要再转了……不要再转了……已经很大了……呜呜……再下去就要坏了 ……」 穆桂英的语气中带着哭腔,似乎在哀求似的说。尽管难逃死,可她也不想 死得如此难看。 「要坏了吗?嘻嘻,还没开花,怎么会坏呢?」李天虎下流地说。 「不要开花……呜呜……不要开花……住手啊……真的要坏了……」穆桂英 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自尊,顺着对方下流的话回应着。 「反正都要死了,坏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不能坏……」穆桂英疼得几乎连说话都不连贯了。 李天虎仔细地看看那个被铁葫芦撑得巨大的肉洞,被撑开的淫肉,已经绷得 很紧,几乎到了极限,涨成了紫红色,皮肤表面光滑,没有丝丝皱褶,甚 至在「花瓣」的着力处,已经开始渗出了丝血丝。这时的铁葫芦,已经撑开过 了半,虽然还没全部打开,却已让穆桂英苦不堪言。那个肉洞,已经被撑大到 几乎可以钻进个七八岁小孩的脑袋了。从远远的看,穆桂英赤裸的双腿间,是 个不可思议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肉洞。 「李……李将军,住手啊……如有来生,桂英定会报答您大恩大德的… …」 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服软过的穆桂英,居然在李天虎面前开始求饶。当然,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也不可置信。所幸的是,她的声音很轻,轻到李天虎也 没有完全听明白。 李天虎把手轻而易举地探入了穆桂英腿间的那个巨大肉洞里,粗糙的手玩弄 着她阴道里面的嫩肉。「哈哈,穆侯,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居然连点生产 的痕迹都没有啊。」 穆桂英再也顾不得别人对他的言语羞辱。当然,还有什么羞辱能及得上私处 被开了个如此巨大的洞呢?她只是味地哀求着对方住手。 这时个禁军跑过来,对着李天虎耳边说了几句。他无奈地点点头。原来, 是赵天保派人传来的口信,嘱咐李天虎不要太过火了,毕竟皇帝在台上看着。 李天虎拿来个铁环,铁环足有大海碗的碗口那么大。他把铁环嵌入穆桂英 下体张开的大口中,然后拔出了铁葫芦。 虽然拔出了铁葫芦,但穆桂英的下体仍被铁环撑开着,虽然不会像铁葫芦那 样越变越大,但阴部仍有时刻被撕裂的危险。而且,没有了铁葫芦「花瓣」的遮 挡,穆桂英阴道内部的嫩肉,愈发清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李天虎的示意下,几名禁军推动载着穆桂英的四轮车,推向法场边缘,把 穆桂英的裸体和敞开的阴部向天下百姓展示。 穆桂英的下体渐渐适应了这种张力,阴部的皮肉也有所拉伸,感觉已经没有 像刚才那般疼痛难忍了。可是由于铁环禁锢的原因,她还是感到下体很不舒服, 尤其当她又要以这种姿势和情形去面对京城百姓的时候,股巨大的羞耻感铺天 盖地地席卷而来,将她紧紧地包裹起来。 「幸亏我今天就要死了……要不然……我带着这么大的……肉洞,以后怎么 活下去啊……」穆桂英心里暗暗念道。 「哇!真大呀!」围观的群众无不惊叹。 「大?这个词他们是用来形容我的小穴的吗?」穆桂英心想。在她的认识中, 男人只会把这个词形容在妓女的私处。 「看我的!」个地痞盲流拿着个鸡蛋,向穆桂英的下体投射过去。阴差阳 错地,那枚鸡蛋,居然滚入了穆桂英巨大的肉穴里面,直滚落到深处。 旁边的禁军见了,无奈地笑笑,伸进手去又把那枚鸡蛋捡了出来。 「不……你们别扔了……」穆桂英几乎哭出来了。她真的无法想像,自己的 私处,竟然可以把鸡蛋抛进去又拣出来。本以为在天牢的日子已经够难熬了,想 不到行刑前的几个时辰,像是永不超生的地狱。 那个盲流的举动,竟激发了群众的猎奇心,他们拿起手边的东西,鸡蛋、萝 卜、橘子……纷纷抛向穆桂英的肉穴,有的手上没有现成的东西,居然拾起地上 的石头来扔。 穆桂英的下体被撑得很大,不少眼力好的居然都抛中了。不会儿,穆桂英 的肉穴里面,竟然塞满了东西。 看场面要失控,第排禁军连忙向前推进了几步,把穆桂英隔离在他们的 射程之外。 穆桂英的肉穴,像个菜篮子,被满满当当地盛满了。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沉 重,几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要压坏了。她哀求身边的禁军道:「大哥,求你帮 我把东西都拾出来吧……」 禁军笑着说:「哟,你可是浑天侯,俺小小禁卫军,怎敢在你身体里拿东西 啊?」 「求你了……」穆桂英带着哭腔说,「天波府只要还没有死绝,他们会报答 你的……」 「好!要我在那里拿东西?」 「在……在我的……」穆桂英突然顿住,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的私处, 难道像那些侵犯她的人样,称其为淫穴、骚屄?这个词要想在她的口里吐出来, 还是有些万难的。她犹豫了下,咬了咬牙,说:「我的小穴里。」 旁边的禁军大笑起来,围过来帮穆桂英从她的肉穴里样样拣出东西来。 四轮车绕着法场转了圈,回到法场中央。佘太君早已泪流满面,她看着几 乎不成人形的穆桂英哭道:「桂英,都是老身害你遭了这些罪啊……」 穆桂英心里有些欣慰,原以为佘太君会责怪她的失贞。她几乎无颜面对佘太 君:「太君……是桂英让杨家蒙羞了……您责怪我吧……」 「少废话!」不容分说,禁军把穆桂英从车上解了下来,用清水胡乱冲洗了 遍她的身体。押着她走向她最后的归宿——刑柱。 铁环依旧嵌在穆桂英的下体里,因此她走起路来不得不向两边分开双腿,样 子像只坡脚的鸭子。 禁军把穆桂英固定在刑柱上。这时,午时三刻已到,法场上响起了三声追魂 炮响。据说,日之计,这个时辰的阳气最盛,在此时处死犯人,犯人的魂魄就 会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禁军在穆桂英的身上覆了张鱼眼网,两个人在后面拉紧。穆桂英通体的肌 肤,从鱼眼里挤了出来。她感到浑身有种压迫感,透过渔网,她最后看了眼太 君,闭上了眼睛。这刻,所有的暴行都已经结束,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她轻轻 叹了口气,如释重负。 3、杨文广 清晨,天刚刚蒙蒙亮。杨金花就被阵纷杂的马蹄声惊醒。她从床上起来, 披了件衣服,提着长枪,去瞧个究竟。 整个天波府如临大敌,各位太太夫人,家将兵丁,个个顶盔带甲,手握兵器, 和门外的羽林军将士对峙着。天波府走了佘太君和穆桂英之后,似乎失去了主心 骨,像群乌合之众,吵吵嚷嚷着要和外面的羽林军决生死。 杨金花找到杨排风,问:「排风,这是怎么回事?」 杨排风拍大腿:「哎哟,大小姐,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当然记得,今天是正月十八,老太君和我母亲行刑的日子啊!」说着, 她就眼泪汪汪,我见犹怜。 「对啊,府里的太太夫人们,都吵嚷着要去法场为太君和夫人送最后程, 谁知羽林军硬是堵着门,不让出去。」 「为什么啊?」杨金花勃然大怒。「难道我去看母亲最后眼都不行了吗?」 「难道你忘了上次天波府的太太夫人劫法场的事情了吗?夫人还因此冲撞了 圣驾,获了死罪。现在皇上不放心咱们,怎么还会让我们去法场啊?生怕我们再 闹起来啊!」 「那,那怎么办啊?」杨金花急得跳脚。 杨排风沉思了片刻,说:「我知道天波府后门有个狗洞,我去乔装打扮下。 趁着羽林军的注意力都在前门,我从那个狗洞钻出去,去金华门法场那里打 探个究竟。」 「那我随你起去吧!」 「不成!」杨排风拒绝道,「你是府中的大小姐,你要是不见了,府中还不 乱了套?我是区区名丫鬟,我不见了谁也找不着。你就安心在府里候着消息吧。」 「不,上次太祖母说上殿面圣,让我们在家里候消息,结果去不回;母亲 说去法场就祖母,也是去不回。现在我也怕你去了就回不来了。」杨金花担忧 地说。 「小姐,您放心。我这去,不是和皇帝打交道,二不是去劫法场,就是 去探个消息。」 「那……你快去快回。」 杨排风快步赶回闺房,换了身粗布麻衣,乔装成名乡下夫人。她偷偷溜 到后门,弯下身,顾盼左右,趁巡逻的羽林军不注意,溜烟地爬了出去。路 上,她遮遮掩掩,尽量往人少的地方走。 令她奇怪的是,今天道路上竟挤满了人群。好在没人注意到她这个村妇打扮 的人。她低着头,快步疾走,心只想快点感到金华门。 忽然,人群中阵骚乱,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道路中间涌去,个个都是翘首 企盼。她也被人群挤到了街中央。也不敢找人询问,正在疑惑间,忽然有人大喊 道:「来了来了!」 杨排风也好奇地跟着人群望去,只见前方过来队人马,金锣开道,后面押 送着个浑身赤裸,脸色憔悴的妇人。夫人的双脚,被固定在根铁棍的两端, 走起路来异常吃力。 杨排风差点失声惊叫出来:「夫人!」迎面被押解过来的正是落入牢狱三天 的穆桂英,她被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游行示众,不少地痞无赖对她纷纷上下其手。 杨排风恨不得上前去宰了那几个可恶的流氓,可是想到自己不能暴露身份, 只得暂且忍下了。 路上,她忍气吞声,目睹了穆桂英被百姓凌辱,被龙虎兄弟玩弄,以及在 法场上被虐待的情景,路跟到金华门,才急忙赶了回来向杨金花报告。 杨金花正在府中愁闷不已,终于等到杨排风回转,问道:「排风,太祖母和 我母亲现在情况如何?」 杨排风摇头不语,只是不停叹息。 杨金花急了,不停催促她。杨排风这才支吾着说:「我看到夫人被……被 …… 押赴刑场,样子惨不忍睹。」 「什么?」身后声暴喝,惊得杨排风和杨金花回头张望。在他们身后的, 正是穆桂英的儿子杨文广。原来,这几天杨文广直躲在地下室,由老管家杨洪 每天送吃送喝,对外面府里发生的事情概不知情。这天,因府里剧变,杨洪也顾 不得送饭了,饿着了文广。文广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杨洪来送饭。心里犯了寻思, 莫不是老管家忘记了?于是他偷偷地溜出地下室,想去厨房寻些吃的。谁知府里 安静地很,四下见不到个人影,便到处寻了起来。来到府门前,听得片杂乱, 便轻手轻脚地凑过来,想探个究竟。正好听到了杨排风和杨金花的对话,当下怒 不可遏,大吼声。 杨金花和杨排风吃惊地回过头来,道:「大哥,你怎么从地窖里跑出来了呀? 快躲起来,别让人瞧见了。」 杨文广不依不饶,逼问杨排风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排风左右为难,拿眼瞅着杨金花。却见杨金花个劲地朝她摇头,示意她 不要说出来。杨文广顿时火气,对妹妹喝道:「金花,你先到房里逮着去!」 杨金花也来了性子,对杨文广道:「我就不!现在虽然太祖母和母亲都不在, 府里也由不得你做主!」 杨文广把捉住杨排风,道:「排风,你快告诉我,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情?我母亲被押赴刑场,这到底是谁干的?」 杨排风无奈,只能将狄龙路过天波府,殴打老管家杨洪,砸毁闹龙匾和下马 牌坊,她和金花二人气不过,就女扮男装,化名宋朝卿,去到校场和狄龙争夺帅 印,结果打死狄祥、狄昭二人,平西王欲追究凶手,带兵闯杨府,太君不明就里, 上殿辩驳,冲犯圣上,被下令捆缚法场,穆桂英为救太君,带兵大闹法场被拘等 事,向杨文广说了遍。 杨文广听罢大怒,指天大骂道:「好你个昏君,我太祖母和母亲生为国征 战,竟落得被如此下场,真气煞我也!」他对杨排风道:「排风,快去取我战驹、 宝枪来!」 杨金花惊道:「大哥,你这是要作甚?」 杨文广道:「我也要去法场闹他闹,救出太祖母和母亲。」 杨金花急忙阻拦道:「不可!如今到处内外层层重兵把守,你别说是法场了, 就算是杨府的门,怕你也不定能出得了。」 杨文广道:「我长枪在手,看谁能奈我何?」 杨排风无奈,只得为他取了长枪和战马。杨文广披挂上马,大喝声:「诸 位夫人、奶奶,赶紧闪开,文广要去法场救母!」 诸位夫人和太太见是文广,不由都大吃惊。柴郡主叫道:「哎呀,你这个 冤家,怎么跑出来了呀?还不赶紧给我回去!」 杨文广跃马出了府门,也不管身后那些杨家寡妇百般呼叫,只管个人朝着 法场而去。 杨金花对杨排风道:「糟了,此事被我哥知道,定将事情闹大了。如果天子 知道了我哥尚在人世,怕是饶不了我们杨家。这该如何是好?」 杨排风道:「为今之计,只有你我再扮成宋朝卿,去往法场,将帅印还给皇 帝,说不定能保无事。」 事不宜迟,两人也赶紧穿起了男装,重新扮成宋朝卿的模样,换了两乘战马, 也朝着法场而去。 再说杨文广,单人单骑,疾驰法场而去。他胯下匹良驹,日行千里,脚力 自然远超杨金花二人。他率先到了法场,见法场周围里里外外了好几层百姓, 便大声叫道:「百姓都给我闪开,杨文广在此!」 百姓怕被他的马撞倒,纷纷让开了条小路,让他过去。杨文广进了法场, 只见前头奔来人。他定睛细看,正是狄龙。原来狄龙在半道上拦住了穆桂 英,将她凌辱番,幸被平西王阻止。他胸中身怀对穆桂英的仇恨,非要见到她 死才肯甘休,因此避开了他的父亲,尾随这行刑的队伍到了法场。就在刽子手快 要对穆桂英行刑的时候,忽然杀出人,自称杨文广,便打马上前,要去会会他。 狄龙对杨文广道:「你不是已经死了么?又怎会死而复生?」 杨文广对他没什么好气,本想狠揍他番,为杨家出气,但现在救母心切, 他也顾不得狄龙,便道:「大太保,你给我让开。狄、杨两家的仇恨,改日我再 慢慢和你清算,今日我要先去救我母亲。」 狄龙道:「杨文广,你难道想和你母亲样,要劫法场吗?」 杨文广不愿和他话,便道:「正是!」 狄龙道:「既如此,本太保就不能放你进去了。」说完,立马横刀在杨文 广马前。 杨文广救母心切,见他不让自己过去,急上心头。打缰绳,朝着狄龙冲了 过去。狄龙想不到杨文广竟如此大胆,真敢往里面冲。当下也不客气,举刀朝着 他砍了过来。 杨文广浑然不惧,举枪相迎。二人战在处。文广的武艺远在其妹杨金花之 上,而杨金花的武艺又在狄龙之上,因此杨文广战狄龙,如老叟戏顽童般,围 着他直转。 狄龙见杨文广的长枪从四面八方朝他刺来,应接不暇,不会儿,额头上便 渗出了汗珠。心中暗忖道:「杨家的人,怎的个个如此厉害?若我想报两位弟弟 之仇,凭我的武艺,怕今生没有什么机会了。」 杨文广趁着他分心,觑了个空子,用枪绞住了狄龙的大刀,右脚出镫,朝着 他的肋下,猛地踢出脚。 狄龙猝不及防,「哎哟」声,从马上滚了下去。见他落马,杨文广举起手 中的长枪,想要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住手!」忽闻法场上声威严的喝令。杨文广听到这声喝令,回过头,见 是自己的祖母所出,便听话地停了手。 狄龙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摔得满身尘土的他,早已颜面大跌。原本手捧 征南帅印的他,先后被个不知名的毛头小子和杨文广击败,令他颜面无存,净 惹旁人嘲笑。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杨文广道:「你!杨文广,你给我记着,若是有 朝日你落在我狄龙的手里,定让你生不如死!」放完狠话,便上马愤然离去。 这时,杨文广见到了她母亲穆桂英的模样,浑身赤裸,私处秽液横生,样子 果然惨不忍睹。他心下无比悲伤,下马跑到穆桂英面前,跪下道:「母亲,孩儿 来救你了!」 穆桂英正闭眼准备受死,忽闻有人叫自己母亲,不禁睁开眼看,大吃惊: 「文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她的话刚问完,就马上意识到自己丝不挂的丑 态,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不由又羞臊地低下了头。 杨文广也低着头,不敢把目光往他母亲的身上扫,低声道:「母亲,孩儿今 日饿得慌,出来找吃的,见府里无人,四下找寻。从金花处得知太祖母和母亲被 押赴刑场的消息,便赶来救人。」 穆桂英仰天长叹声,本以为自己受尽屈辱,能保得杨府家。想不到杨文 广出现,不仅她要身首异处,还得陪上儿子和整个杨府的百余条性命。 佘太君也气得直发抖,道:「你这个冤家,出来作甚?」 此事早已被赵天保和李天虎看在眼里。两人大怒,由他们监斩的法场上,竟 也有人长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劫法场。二人声令下,让禁军把杨文广捉拿起来。 三五十个禁军起朝着杨文广猛扑过去。谁知杨文广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从地上拾起枪,要和他们打斗。 「你个冤家,还不赶紧给我住手!难道你真想造反不成么?」老太君气急, 骂道。 杨文广不敢有违,只得乖乖地束手就擒。 还没等禁军把杨文广捆绑完毕,忽闻法场外围有人发出声叫:「住手! 宋朝卿在此,快放了杨家的人。大丈夫行得光明磊落,此事和他们全无干系!」 众人回头,见人群中杀进名眉清目秀的少年。别人不认得,但老太君和杨 文广看,就马上认出了这真是杨金花。太君对穆桂英问道:「怎的杀死狄家二 子的宋朝卿,就是杨金花所扮?」 穆桂英道:「太君,此事孙媳早已知情,只是为了替他掩瞒杀人的罪过,才 没有说出来。」 太君叹声,道:「唉……果是我杨家人所为,怪不得平西王要带兵闯杨府 了。」此时,她心中早已明了所有事,但为时已晚。刑场之上,杀气腾腾,似要 将他们杨家全部杀尽才能甘休。 穆桂英征南(1.121.13) 穆桂英征南(1.121.13)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1.14)第卷完结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7日 字数:5004 4、穆桂英挂帅 「哐当」声,杨金花将那枚巨大的帅印丢在地上,道:「小人取了帅印, 想不到给杨家招致了杀身之祸。这枚帅印小人不要也罢,现在还给你们了。小人 告辞!」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但赵天保和李天虎又怎容他就此离去,他们早已从其他地方调来了禁军,把 杨金花围得水泄不通。杨金花把长枪拿在手里,朝杨排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在 重围中冲突出去。 杨排风会意,此时也上了马,准备和禁卫军决死战。 就在杨金花刚要动手的时候,不料衣袖被人死死地抓住了。只听那个人说 道:「宋朝卿,是本官为你作的保。如今你犯下弥天大祸,至少也要对这件事情 的来龙去脉有个交代方能放你回去。」 杨金花回头看。只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包拯别看他 如今年岁渐高,但手上还是很有劲道的,拽着杨金花动也不让她动。 杨金花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力气自然比不过包拯。但是她又不敢用擒拿手 反制他,因为她自小听母亲提起,包相爷是个正直可敬的人,对杨府有恩。所 以她即使被包拯拽着,也不敢妄动。 包拯怒道:「挂帅征南之事,岂容儿戏?你既已夺取了帅印,现在又将其送 回,却是何故?」 旁的穆桂英见此情景,心直往下沉,暗道:「糟了。杨金花看样子是走不 脱了。」可是她急在心里,嘴上又不敢明说。她也知道包相爷铁面无私,即使她 说出来,也不见得会让杨金花逃脱杀人之罪。 杨金花挣了几下,还是无法从包拯手里挣脱出来。于是把心横,道:「包 相爷,小人实在不能挂帅!」 包拯道:「这又是为何?」 只见杨金花低下头,把头盔摘了下来。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 落在两肩之上。再看她的脸,眉清目秀,宛然副女儿模样。包拯惊道:「你, 你是女的?」 杨金花低下头,轻声道:「正是。」 包拯又问道:「那你究竟是何人?」 杨金花道:「小女乃是六郎延昭之孙,浑天侯穆桂英之女,杨金花是也。」 「哦……」包拯如有所悟,道,「难怪你的武艺如此高强,竟是穆侯之女。」 狄龙听了二人的对话,疾步走上前来,对包拯道:「包相爷,现在她既已承 认自己为杨家之后,请您速速下令,将她和穆桂英起问斩,还我二位弟弟个 公道!」 「这……」包拯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决断。 这时,宋仁宗令人传旨下来,道:「皇上请杨金花上台,有话要问。」 杨金花随来人上了看台,跪在宋仁宗面前,道:「小女杨金花,见过吾皇万 岁。」 宋仁宗道:「你就是宋朝卿,也是杨金花?」 杨金花点头称是。 宋仁宗又问道:「你在校场之上,杀死狄祥、狄昭二人,可知罪?」 杨金花磕头道:「小女知罪。只是此事系小女人所为,与其他人概无瓜葛。 请万岁爷放过我的母亲和曾祖奶奶,小女愿引颈受戮。」 宋仁宗见她长得容貌娇美,颇似其母,心中有些欢喜,嘴上却道:「狄王爷 乃是皇亲,又是国之功臣,你杀死他两个儿子,岂是你人之死就可抵消得了的?」 杨金花道:「此事确与我母亲、奶奶无干,请万岁明鉴。」 宋仁宗又将平西王狄青召来跟前,问道:「爱卿,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决 断?」 杨金花听,暗道:「不好。我杀了狄青两个儿子,他现在定恨我入骨, 定会在万岁面前谗言,将我满门诛尽。我死倒是没什么,却连累了全家老少… …」 不料狄青下跪奏道:「万岁,既是杨家小姐所为,此事老臣不好言,还是 请包相爷、寇天官决断为好。」 「哦?」宋仁宗本想为狄青报仇,不料狄青口出此言,确实令他颇为意外。 这天下谁不知道,包拯和寇准与杨家交好,定会为杨家说话。 狄青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首先他得知狄龙砸了杨家的闹龙匾和下马牌坊, 已是死罪。要知道,那可是太宗皇帝赐给杨家的,无异于大宋之国法。狄龙所为, 即使是满门抄斩也不为过。如果要追究起来,恐怕连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其次, 他深知如今南唐作乱,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尚未出征就诛杀国家功臣,势必会引 起人心不安,对征战不利。因此于公于私,他只好请包拯和寇准决断。而狄青深 知这两人必定会帮着杨家说话,息事宁人。 宋仁宗没有办法,只好又让人把包拯和寇准召到了跟前,道:「依二位之见, 该如何处置穆桂英和杨金花等人?」 寇准低头沉思了番,道:「该杀!」 这会,宋仁宗和狄青都大为诧异,原本和杨家同出共入的寇天官,现在竟 要对他们痛下杀手。 不料包拯也接着道:「大宋自立国以来,直都是命偿命,现在杀了杨 金花和杨排风,正好抵了狄祥、狄昭两条性命。」 见两人这么说,宋仁宗只好下令道:「来人,把杨金花和杨排风给我绑起来!」 几名禁卫军上前,把杨金花和杨排风捆了个结实。 包拯见禁卫军把杨金花二人绑好,又接着道:「陛下,那狄龙砸毁闹龙匾 事,又该如何处置?」 宋仁宗见他逼问,不好明里向着狄青,只好再问狄青:「狄龙是爱卿之子, 依爱卿之见又该如何?」 狄青战战兢兢地磕头道:「理当处死。」 「那这么来,朕的股肱之臣,岂不都让你们杀完了么?那征南该何人挂帅?」 宋仁宗这时才发觉自己中了包拯和寇准的计,不由大怒道。 狄青、包拯、寇准三个人都沉默下来,把决断的权力又还给了宋仁宗。 场面陷入了僵局,连宋仁宗时之间也无法决断。忽然,有人高喊道:「八 王爷驾到!」 所谓的八王爷,正是八贤王赵德芳。他是太祖皇帝的嫡子,当年太祖赵匡胤 驾崩的时候,并未设立储君。而当时赵德芳年幼,恐其继位后,重蹈五代交替的 覆辙,因此由太祖之弟太宗赵光义即位。虽然赵光义当了皇帝,但是无法让天下 人心服。因为自古以来,都是先嫡后长的继承顺序,只有先帝无子的情况下,才 进入兄终弟及的继承顺序。而赵匡胤是有子嗣的,赵光义在定程度上,是需要 还政给赵德芳的,但是赵光义并没有,只是将赵德芳封为了八贤王。尽管如此, 赵德芳在朝廷之上,威望还是极高的。 没有人可以在皇帝在场的情况下,高喊「驾到」,只有赵德芳可以。前些日 子,赵德芳出狩南郊,去就是好几天,对京城里发生的事情概不知。今日刚 刚回京,就听说杨家老少被押往刑场,因此还来不及回宫,就径直往法场而来。 宋仁宗见了八贤王,也要离座相迎。八贤王在皇帝身边落座,问道:「陛下 今日将佘老太君和穆侯绑缚法场,却是为了何故?」 宋仁宗把前后发生的事情,五十地向八贤王说了遍。八贤王听完,说 道:「那陛下如何处置此事?」 宋仁宗摇头道:「朕也是头疼,两边都是朕之所爱,取舍不得。」 八贤王道:「既取舍不得,不如息事宁人。」 宋仁宗又摇头,道:「恐难以服众。」 八贤王想了想,道:「杀人,砸匾,都是死罪。但是现在国难当头,南唐随 时可能北上,威胁东京汴梁。如果陛下杀了他们,那又谁肯为国效力呢?依老臣 愚见,不如让狄杨两家握手言和,将功补过如何?」 「将功补过?」宋仁宗点点头,道,「还是皇叔高见。」 八贤王道:「校场之上,是哪家夺了帅印?」 宋仁宗如实相告:「自然是杨家了。」 八贤王道:「那请陛下把穆桂英传唤上前如何?」 穆桂英很快被召了上来。此时她的身上,虽然穿起了衣服,但仍旧显得有些 凌乱。私处受过刑罚,走起路来还是瘸拐的。她见了宋仁宗和八贤王,跪在 地上,不敢抬头。刚刚赤身裸体地被游街示众,让她时之间难以接受,羞于见 人。 宋仁宗问道:「穆桂英,你女儿杀死狄家儿子,你又冲撞圣驾,你可知罪?」 穆桂英还是低着头,像是断了颈骨样,道:「臣知罪。」 宋仁宗道:「朕决定赦免你死罪,让你将功补过如何?」 穆桂英接道:「臣妇人之身,又受此大辱,岂敢领兵?还是请陛下另择人 才为好。」 宋仁宗知道穆桂英平白无故地被关入天牢,受折磨拷打,遭奸污凌辱,心中 有气,不愿挂帅。便指向杨金花道:「既然你不愿将功赎罪,朕便只好公事公办, 将你女儿收监了。」 穆桂英愣。虽然她极不情愿再为皇家效力,但听要把女儿收监,心不由 就凉了起来。想起自己在天牢里面的遭遇,她可不愿意杨金花遭受和自己样的 痛楚。 宋仁宗接着道:「汝儿杨文广有欺君之罪。罪不容诛。如你不答应挂帅征南, 朕便让你对儿女,全部身首异处。」 穆桂英知道,这分明是皇帝在拿她的儿女要挟于她。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低头思忖了片刻,道:「回禀皇上,让臣挂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臣身受 凌辱,心头之恨难消,势必要诛杀李天虎、赵天保、张天龙和孙天庆四人,方消 心头之恨。」 宋仁宗顾视八贤王,只见八贤王点了点头,便道:「好!朕便依你。来人, 将李天虎、赵天保、张天龙、孙天庆四人押上来见朕。」 禁卫军领命而去。不会儿便上来报曰:「启奏万岁。李赵张孙四人,见穆 侯要挂帅,已遁出京城而去。据各路关卡守将回报称,四人结伴,直往南唐而去。」 八贤王道:「这四人定知自己滥用私刑,得罪了穆元帅,不敢久留,畏罪潜 逃了。」他又对穆桂英道,「这四人与你有深仇大恨,如今逃往南唐,如今你唯 有亲征南唐,方可手刃仇人。」 穆桂英听了八贤王的话,也是不无道理,便道:「如蒙万岁爷垂青,臣自当 不遗余力,剿灭南唐叛逆。不过这四人,当由臣自行处置。」 宋仁宗道:「那是自然。如果你可以旗开得胜,再现当年天门阵的威风,莫 说是那四人,就算李青、洪飞等人,也任由你处置。」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穆桂英也不得不磕首谢恩。 宋仁宗便下旨道:「传朕旨意,着令浑天侯穆桂英,即日起挂征南帅印,敕 封为征南大元帅,点兵马十万,下南唐征伐豪王李青。」 众皆下跪领旨。 宋仁宗又对狄青道:「汝子狄龙,砸坏了太宗皇帝的闹龙匾。朕亦不追究, 只是你狄杨两家,从今往后,不可再有事端。你狄家也是国之功臣,自当辅佐穆 元帅征南大事。如再生事端,朕自当定斩不饶。」 狄青也磕首道:「谢吾皇隆恩。」 宋仁宗这才松了口气。原本桩十分棘手的事情,经八贤王指点,就迎刃 而解。穆桂英是个比男人还要刚烈的人,她受到那样的奇耻大辱,竟然还肯挂 帅征南,不得不让他意外。 这时,几名禁卫军把帅印捧了上来,交给寇准。寇准又将它转呈给宋仁宗。 宋仁宗亲自步下台阶,将穆桂英扶了起来,道:「征南之事,关乎家国兴亡。 朕便将它托付给你了,望你可以不负朕之所托,早日戡平南唐,诛灭李青、洪飞。」 尾声十里长亭 号角铮鸣,十万大军从汴梁城的东门而出,绕城三里,直奔南唐而去。 穆桂英身披重甲,跨在高头大马上,回头凝望着汴梁的城墙。不知何故,对 这次出征,她总有些不祥的预感,好像这去,她永远也回不来了。 天空中的乌云低沉,把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八贤王和寇天官都到了十里长亭相送。 穆桂英下马端酒,道:「承蒙王爷和天官相送。桂英此去,自当尽心竭力, 戮力沙场。」 寇准道:「穆元帅之忠忱,自当为天波府再添荣光。想必宗保在九泉之下, 能有你这样媳妇,亦当瞑目矣。」 说到自己的丈夫杨宗保,穆桂英又不由黯然:「如宗保有知,不应就此殉节 的。」 忽然,阵怪风吹来。只听「咔嚓」声,三军的大纛竟被怪风吹折了。 八贤王和寇天官不由地变了脸色。他们当然知道,军中折了大纛,自然是不 祥之兆。可是他们有按下话语不表,深恐让穆桂英忧心。 穆桂英也有些变色,但是为了不让两位大人担心,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她敷 衍地笑了笑,道:「时候不早了,二位大人请回。待桂英班师回朝,再也拜见二 位。」 八贤王和寇天官就此别过,他们的心里总有些怪异,总觉得这次离别,竟像 是永诀。 穆桂英凝望这巍峨的汴京城墙,转过头,头也不回地朝前奔去,因为她竟也 有了永诀的想法。虽然她不知道这想法从何而起,但她使劲地把这念头藏到了心 底的最深处,她知道,战场之上,不容有半点迟疑。 (第卷完) ****************** 到此为止,第卷就已全部新完毕,休息几天继续新第二卷。 穆桂英奉旨出征,挥师南唐。朱茶关前首战失利,爱子文广被女将吴金定所 擒。穆桂英急火攻心,风寒侵体,不能理事,向朝廷发文请求援军。此时喜讯传 来,朱茶关守将欲献关归降,并为杨文广与吴金定立下婚约。祸福相依,杨文广 在回营途中被二路元帅当做叛将拿下,定期处斩。穆桂英虽然病体未愈,也只得 与杨九妹同前往,去会会这位所谓援军主将。众人能否转危为安,请期待第 二卷——朱茶关。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1.14)第一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2.1-2.4)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12.4)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12.4)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1日 字数:21399 、鏖战朱茶关 横亘在穆桂英面前的是座险关。听前方探子来报,这座关名叫「朱茶关」。 朱茶关倚山而建,高百余丈,两旁山壁有如刀削,直陡陡地插进云霄。宋兵 瞭望着城头的旗帜,都非得仰着脖子。入关的道路只有条,但是城头上堆满了 滚木、垒石、灰瓶、炮子。要想强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次南唐造反,是当年在天门阵被穆桂英打死的辽国大国师颜容的师弟洪飞 挑起的。洪飞为了给师兄报仇,躲进深山,苦练本领,终于学得副好身手。学 成之后,发誓定要手刃穆桂英,杀尽杨家将,便下山投到了南唐寿州豪王李青 的麾下。李青是前唐李氏的后人,人到中年,却依然壮心不已,早就有夺取大宋 江山的意图。两人拍即合,举起了反宋的旗帜。 已经三十四岁的穆桂英,自从丈夫杨宗保在三年前死于对西夏的战役中,早 已对征战之事心灰意冷,心在家守寡教子,为杨家唯的独苗杨文广传授武艺。 但是那天,寇天官来到了天波杨府,对穆桂英说了句「此次洪飞指名道姓 地为你而来,扬言要将杨家斩尽杀绝,你不出征,还有谁能当此任?」再加上被 八贤王赵德芳极力保举,无奈之下,只好接下了南征的帅印。 出征那天,汴梁的上空乌云压城,阴风凄凄,彷如阴曹地府。出征的大军也 仿佛被黑云压得抬不起头来,没人说话,甚至连战马也不嘶鸣,只有整齐划的 脚步声和马蹄声。战旗随风猎猎作响,穆桂英回过头,最后看了眼了汴梁宏伟 的城楼。谁知,她这去,就再也没有回到过汴梁。 年仅十七岁的杨文广是南征大军的先锋官。这是他第次上战场,也是他第 次离开东京汴梁。外面的切事物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他不知道,阳春四月 的江南,竟然这么美,和庄严肃穆的京城简直就是两片天地!这里到处都是鸟语 花香,要是没有战争,切宛如人间天堂。 这几年,大宋朝廷人才凋零。呼延家新丧,呼延明、呼延平这两员将才,都 在山西守孝。当年掌天下兵权的杨家,如今已是香火不继。自从杨宗保在西夏战 死,杨文广才十四岁,差点就绝后了。这次南征,穆桂英本不想将他带来。但朝 中实在没有合适人选,再加上杨文广已快成年,本领也学得差不了,该是让他 上阵杀敌,报效朝廷的时候了。 朱茶关位于大宋和南唐地界接壤。要想进入南唐境内,这座险关是必经之途。 这也是征南以来的第战,穆桂英心里很明白,这战至关重要,首战告捷, 必会士气大振,平定南唐便指日可待;首战失利,也会影响士气,对日后的战事 诸不利。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是要怎么样才能攻破这座关卡呢?身 经百战的穆桂英时也找不到任何头绪。 杨文广来到她母亲身边。已过而立之年穆桂英,美貌依旧,她身材颀长健美, 高挑匀称。身上穿着金丝锁子甲,脑后插着雉鸡翎,腰上系着百花锦带,脚踩凤 头战靴,外面罩件大红色斗篷,妩媚中带着几分英气。而已经十七岁的杨文广 也长得身高马大,威武不凡,这要归功于他父亲和母亲的身高。若不是杨文广的 脸上还略带稚气,别人看还以为这是对姐弟。 杨文广看着他的母亲,渴望从她口中得到进攻的指令。但穆桂英给他的回答 却是沉默。 穆桂英手里握着地形图,仰着头注视着城头,脖子都仰望酸了,却还是筹 莫展。这真是个恼人的问题,要是没有其他小路可走,攻破这座关卡的希望几 乎为零。 忽然,关里响起了三声震耳欲聋的炮响。炮响过后,城门打开了。从里面跑 出队人马,在关下摆好了阵形。为首的是员四十左右的大将,铜盔铜甲,骑 着匹黄骠马,手里掌着柄云头刀。身后的掌旗手举着面黄缎底,黑月光的 大旗,上面绣着个斗大的「吴」字。他跑马来到阵前,对着宋军喝道:「呔! 对面的宋军听着,叫你们的元帅出来!」 杨文广对穆桂英说:「母帅,让我去会会他?」 穆桂英不露声色,冷静得像是座冰雕:「他指名要元帅出去,你还是在这 里候着吧。」她双腿夹胯下的胭脂马,如阵风似的,跑到阵前,那员南唐大 将拱手道:「我就是大宋征南大元帅穆桂英,对面的这位将军,请问你高姓大名?」 南唐大将见她如此有礼,也拱了拱手:「原来你是浑天侯穆桂英啊!闻名不 如见面。今日得以相见,睹穆帅之风采,令小可眼界顿开。在下姓吴,单名 个琨字,乃朱茶关总兵。」 穆桂英道:「将军叫本帅出来,不知有何相告?」 吴琨大笑着说:「在下听说穆帅已经兵临城下,特意来讨教讨教。」 穆桂英从得胜钩上取下绣鸾刀,行了个礼,说道:「既然如此,那承让了。」 吴琨点点头。忽然举起手中大刀,大叫声:「请了!」就往穆桂英的头上 砍来。穆桂英端坐在战马上,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依然冷得像是落了层霜。 眼看着刀锋就要看到她的天灵盖上面了。就在大刀落下来的瞬间,穆桂英看 准了时机,猛地用绣鸾刀往旁边格,把吴琨的云头大刀格到了边。 吴琨打马回来。这次他双手握住刀柄,将大刀对着穆桂英的腰肢横扫过来。 穆桂英不慌不忙,再次提起手中的绣鸾刀往上挑。只听「当」的声,吴 琨手里的大刀差点就被她挑飞了。 就在两马相错的瞬间,吴琨稳住身形,后背往马屁股上躺,双手向后面 抛。手中的大刀挽个弧形,直向身后的穆桂英劈去。谁知穆桂英此时也转过身 来。别看她出手比吴琨慢了拍,就在吴琨的大刀快要劈到她时,绣鸾刀已经到 了对方面前。吴琨吓得脖子缩,当时就乱了刀法。又是「当」的声,吴琨头 上的铜盔被穆桂英打了下来。 吴琨奔到几丈开外,伸手摸了摸脑袋,发现还好端端地长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才松了口气。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冷汗淋淋。他不敢继续打过去了。好厉害 呀!穆桂英的刀法根本就是神鬼莫测。才交手三个回合,自己的攻势都被对方轻 松化解,还被打掉了头盔。而穆桂英跟自己交战,就像是戏耍孩童样,根本没 出杀招。要是对方认真起来,自己焉有命在?还是识趣点,让她阵算了。便 对穆桂英拱手:「穆元帅,承让了!在下自知绝非阁下的对手,只好收兵了。」 说完就打马跑了回去。身后的南唐兵让出条小路,把他放进了城里。 穆桂英依然立马在阵前。主将退进城去,士兵们还在城外摆着阵势,莫非 还有其他敌将出战? 这时,城里又响起了战鼓声。吴琨刚刚跑进去,紧接着又跑出骑。穆桂英 凝目细看,出战的也是位女将,年龄十六七岁,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口,玉 米花的银牙。掌着柄红缨绣绒刀,下跨桃花马。 好端庄的位少女!穆桂英盯着她上下打量了番,越看越喜欢,真有自己 当年的影子。 这时,杨文广打马跑了上来,说:「母帅,你已经打过阵了,这阵就让 给孩儿吧!您就先下去歇会儿吧。」 穆桂英点点头,她打从心里也不愿和这位女将交战。年纪太小,比自己的女 儿杨金花大不了少,打赢了也胜之不武,倒是和文广年龄相仿,还不如让文广 练练手脚吧。 女将在几丈远的地方定,喊过话来:「喂,对方宋将,报上名来!」 杨文广见她是个黄毛丫头,没把她放在眼里:「俺乃是大宋元帅穆桂英之子, 南征军的先锋官杨文广。你是何人?」 女将微微笑,学着他的语气道:「俺乃是南唐朱茶关总兵吴琨之女,吴金 定。」 杨文广被她调侃去了,有些动怒:「刚才被我娘打败的那个中年人是你爹?」 「正是!」 杨文广笑了:「我看你爹本领不咋的,你这个做女儿的就不要过来白白送死 了。」 吴金定也笑:「哟,口气蛮大的嘛!打败我爹的是穆元帅,又不是你,你在 这里说什么大话呀?」 杨文广这下真怒了:「看样子你不服气嘛!好,本先锋就陪你过几招!」说 着就是枪刺了过去。 吴金定摆开绣绒刀,格开了杨文广的枪。手上丝毫也不敢放松,紧接着还 过去刀。两个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就过了十几个回合。 穆桂英在后面看得真切,心中暗道:「看这女将的刀法,应该远在她父亲之 上。文广的身武艺,皆我所授。就算尚不如我,也和我差不了少。但他竟战 不下这员女将,她着实不是等闲之辈呀!」 渐渐的,女将好像有些疲态。只见她虚晃刀,拔马便往回跑。边跑边回头 喊道:「姓杨的,我当你是绣花枕,稻草包,想不到你还真有些能耐。你厉害, 本姑娘不陪你玩了!」 杨文广初战得胜,心里有些得意。刚才你非要和我打,现在打不过我就想跑? 我怎么能让你跑掉呢?我要是把你追上了,这座朱茶关就是我的了。想到这 里,拍马追了上去。 穆桂英见杨文广追了上去,喊道:「文广,回来!别追!」不愧是沙场宿将, 眼就看穿了吴金定的诱敌之计。可是杨文广已经追了出去,根本就没有听见她 后面的喊话。穆桂英恐怕文广有失,急忙也打马跟了上去,但距离依旧太远,怎 么喊也喊不回来。 吴金定在前面跑,心里暗暗发笑,真是个愣头青,还真追上来了,看你着不 着我的道?快到关下时,她将战马往左边带,绕了个半圈。 杨文广跟在后面,没注意她饶了半圈,只管自己照直着冲。忽然,「扑通」 声,连人带马,掉进了陷马坑里面。 吴金定折了回来,在洞口笑道:「杨文广,这下谁厉害呀?」 杨文广在下面摔得七荤八素,根本没空搭理她。 吴金定吩咐手下道:「把他捞上来绑了!」那些南唐官兵来到洞口,放挠钩 下去,把杨文广拉了上来。杨文广刚到洞口,几个官兵就将他按在地上,用绳子 将他双手捆了起来。 吴金定回头,只见穆桂英追了过来。吩咐士兵道:「弓箭手,把她射回去, 别让她靠近了。」追过来的这个女人有着通天的本领,要是被她靠近了,谁也别 想活命。吴金定心里很明白这个道理。 穆桂英刚刚走到近前,迎面而来的是漫天箭雨。她急忙把马赶到块大石头 后面躲了起来。等到箭雨过去,她踩着满地如插秧的箭镞走了出来,发现吴金定 已经收兵回到了关里。这时,她忽然萌生出个冲动:强攻朱茶关,夺回杨文广。 但是马上她又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强攻,只会给己方带来不必要的伤亡, 根本是于事无补。 但是文广被俘的事实摆在眼前,让她忧心似火。不错,现在他是杨家唯的 独苗,千万不能有什么差池。万他要是出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跟老太君和死 去的宗保交代啊?唉,文广啊,你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啊!才刚出来打仗,点儿 也不懂打仗的规矩,就轻功冒进。人家南唐对咱们杨家恨之入骨,你倒好,自己 送上门去了。 身后跑来骑。马上的人四十来岁,留撇小胡子,副精明能干的样子。 他名叫陈豹,朱茶关总兵。当然是大宋方面朱茶关总兵。开始,他镇守着 朱茶关,后来南唐造反,突然进兵,夺去了他的关卡。他只身杀出重围,向朝廷 求援。 后来穆桂英挂帅,由于他熟悉这里的地形,因此也随军当了向导。 陈豹说:「元帅,请勿担忧。少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的。现在 天色已晚,还是先扎下营寨,等明天再商议吧。」 穆桂英强压下心里的焦急,点头道:「陈总兵,你熟悉这里的地势,看看在 哪里安营比较稳妥?」 陈豹低头合计了下:「此去不远,有座独脚山,山口地势开阔,可容纳几 万人马。山里有条河从那里经过,汲水也方便。因此,末将以为,可在那里安营。」 穆桂英说:「好,那就去独脚山安营吧!记住,安营的时候不要放炮!」这 安营放炮,是行军打仗的规矩。为的是给敌军送个信。这时天色已晚,不能交战, 穆桂英就没叫放炮了。 五万宋军在独脚山下扎好了营寨。这次跟随穆桂英出征南唐的,除了她儿子 杨文广外,还有八姐、九妹。她们见穆桂英孤身回营,就问起了战况。 穆桂英黑着眼圈,把事情经过说了遍。八姐九妹听了,也大吃惊。但事 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后悔流泪都是空悲切的事情,只有看步走步了。 穆桂英对两位姑妈说:「八姑九姑,侄媳身体有些不适,先回营休息去了。 劳烦你们吩咐陈豹,让他在晚上添分心,好好巡营。我在这儿扎营,虽 然没有放炮,但恐怕关内也早已知道,要防备他们趁夜袭营。今天我们已经折了 阵了,不能再败了。」 八姐九妹见穆桂英的脸色的确不是很好看,就应声说:「谨遵元帅吩咐。桂 英你今晚就安心休息吧,夜里巡营的事情,我们两个人也会留意的。」 穆桂英无力地点点头,起身回到自己的后帐去了。她屏退左右,寝帐里只剩 下自己个人。她解下佩剑,摘下头盔,卸去了身甲胄。今天整天都在跋山 涉水,生死恶战。忽然感到疲惫异常。此时汗水已经浸透了征袍,整个人好像刚 从水里捞起来样。这时忽然阵怪风吹了进来,春寒料峭,吹在穆桂英身上, 不由打了个寒颤。她缩了缩身子,此时感到心里空落落的。毕竟母子情深,哪 有不思念的道理?想到这里就悲切万分。她自从十七岁嫁给杨宗保以来,生有两 子女,次子杨文举刚出生,就遗失在乱军之中。家中男丁只剩下杨文广枝 独苗。如今杨文广又身陷敌营,生死未卜。若是有什么万,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虽然才三十四岁,但亲手埋葬了太杨家的人,其中也包括她的丈夫。难 道今天又要给自己的儿子送终?忽然觉得眼角有些酸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泉涌 而出。 但她马上摇了摇头,她性格坚强,几乎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到她。这辈 子只流过次泪,那就是得到丈夫阵亡消息的时候。 思来想去,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好像压了块大石头,迫得她喘不过 气来。不会儿,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2、二路元帅 穆桂英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她额头上烫得像个火炉,身子却止不住地发 冷,不停地打着哆嗦。 这下把八姐九妹给急坏了。她们连忙请来郎中,为桂英看病。郎中说,穆桂 英染的是卸甲风寒,冷热所致。再加上心里忧思过切,才导致病情加重。只 要服几贴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但暂时不能鞍马劳顿。 果然,郎中的几贴药下去,穆桂英神志清醒了些,但仍然感到浑身乏力, 四肢上好像被绑了几块大石头似的沉重不堪。她挣扎着坐起身,见八姐九妹都守 在床前。忽然想到军前还有许事在等着她安排,不由忧心如焚。她对八姐九妹 说:「快去请陈豹进来。」 不会儿,八姐就带着陈豹来到穆桂英的寝帐。陈豹拜道:「元帅身体有恙, 末将探望来迟,请元帅恕罪。」 穆桂英请他身下看座。对他说:「我桂英不才,出师不利,有负圣恩。陈总 兵,依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暂时不能领兵打仗了。我们大军到此,也不能长 期按兵不动。这样白白耗费粮草不说,还会被天子怪罪师久无功。我想写份奏章, 请总兵马上回京,将军情奏明万岁,速派二路元帅前来,替我领兵攻打南唐。你 们意下如何?」 陈豹看了看八姐九妹,见她们没有异议,便说:「依此形势来看,也只好如 此了。」 穆桂英点点头,对八姐九妹说:「二位姑妈,劳烦你们将笔墨纸砚给我递来。」 杨八姐转身去取来了文房四宝,杨九妹扶起穆桂英。穆桂英纸公文写就, 用锦缎将奏章包好,火漆封口。递给陈豹:「陈总兵,又要劳你去东京跑趟了。」 陈豹接过奏章:「请元帅放心,末将速去速回。」 陈豹走了,穆桂英病了,杨文广被活捉了。支五万人的南征大军,才刚踏 上南唐的土地没几天,就濒临在崩溃的边缘。这似乎也在暗示着这支大军统帅层 的厄的命运。 军中事务只能暂时交由八姐九妹两人负责了。当然,除了她们,其他就再无 人选了。自陈豹走后,穆桂英的病情好转得很缓慢,八姐九妹二人看在眼里,急 在心头。要关心的事情实在太了,元帅的病情,前方的军情,二路大军的消息 以及文广的下落,无不是重中之重。 时间半个月过去了。这天,忽然听到山外炮响连天。八姐急忙令探子前去打 探。时间不久,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八将军,朝廷的二路元帅到了。现在 正在山外扎营。」 八姐九妹心里阵欢喜,急忙把这个好消息通报给穆元帅。经过这几天的休 养,穆桂英的身子也康复了不少,只是脸色还是蜡黄蜡黄的,眼窝子也深陷着。 她听取了八姐九妹的报告,却不想她们两个人那么欣喜,反而陷入了阵沉 默。 杨八姐问道:「桂英,二路元帅来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穆桂英开口了:「二路元帅的大军既然已经到了,为什么不进来山口与我们 会合,反而把大营安在山外?这事你们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八姐九妹被她这么点,也立马醒悟过来:「对呀,桂英你要是不说,我还 真没注意这点呢。」 穆桂英的脸色难看了,不停地咳了起来。九妹连忙上前帮她揉着后背。穆 桂英咳了会,终于挺了下来,对八姐道:「八姑姑,烦您亲自跑趟看看,这 二路元帅到底是什么人?」 八姐领命出去打探了。过了会儿,就看见她满脸不悦地回来了:「桂英, 打听明白了。你猜这二路元帅是什么人?保证你想都想不到。」 穆桂英反问:「是高王爷,还是汝南王?」 八姐说:「都不是。这次二路军,先锋官是二太保狄虎,狄玉兰、狄玉红押 运粮队,双阳公主督军,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 穆桂英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啊?怎么会是他们?」她愣了会, 接着问八姐:「那平西王狄青来了没有?」 八姐说:「平西王狄青征西夏去了。所以这次朝中没有其他人了,只能派狄 龙出朝了。」 穆桂英叹了口气,苦笑着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这南征不会那么太平 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穆桂英和八姐九妹对狄家讳莫如深?原因还要从 南唐造反说起。豪王李青和妖道洪飞忽然进兵朱茶关,把总兵陈豹打了个措手不 及。陈豹连夜进京求援。万岁得到战报,吃惊不小。当下就想在朝中拟定挂帅人 选,出征西夏。这时,平西王狄青保举自己的儿子狄龙为元帅,次子狄虎为先锋。 然而由于狄龙狄虎在朝中的威望不够,遭到了相爷包拯的反对。同时天官寇 准也提出,要在校场比武,能技压群雄者,方可挂帅。于是狄家没有法子,只好 在校场设下擂台,挑战天下群雄。这个擂台设了三天,竟无人能赢得了狄龙。此 时狄龙不禁有些得意洋洋。第四天,狄龙在赴校场的途中,骑着马耀武扬威地路 过杨府。被杨府的管家杨洪喝止。原来杨家有块太祖皇帝御赐的「闹龙匾」, 匾上书「文官下轿,武官下马」。杨洪见狄龙过府,没有下马的意思,便死活也 要把大太保从马上拉下来。狄龙根本没有将这个年迈的管家放在眼里,伸手便打 了他。 杨洪受了委屈,去向老太君和穆桂英告状。但是老太君以大局为重,决定不 作计较。这事传到了穆桂英的女儿,三小姐杨金花的耳朵里。杨金花虽然今年才 十三岁,但她的性格与她母亲年轻时颇像,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但又怕老 太君怪罪,所以和丫鬟杨排风起,女扮男装,改名换姓地来到校场与狄龙比武。 别看杨金花年纪小,武艺可是受穆桂英的真传,点也不含糊,竟然打败了狄龙。 但既然打败了狄龙,就要挂帅。杨金花怕事情闹大不好收拾,扔下帅印和杨 排风跑了。平西王狄青也是以国事为重的人,见金花要跑,就派他的三子狄祥, 四子狄昭前去阻拦。谁知狄祥狄昭恨杨金花夺了本应属于他家的帅印,竟在路上 下了杀手。杨金花和杨排风无奈,只好打死了狄祥狄昭二人。事情已经闹大,杨 金花不敢逗留,便跑进了府里。平西王听说两个儿子被杀,急忙带兵追赶,尾随 着杨金花来到天波杨府。后来,这件事还是八贤王赵德芳亲自出面,在万岁爷面 前求情给摆平了。并且保举穆桂英做了征南的大元帅。穆桂英经过着许曲折, 也不好拂八贤王的好意,只好接下了帅印。 这事尽管表面像是过去了,狄杨两家也在万岁面前握手言和。暗地里两家的 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尤其是双阳公主,两个儿子都死在杨家人的手里,她心里怎 能不痛,怎能不恨?但比双阳公主恨的人还有,那就是大太保狄龙,眼看就要 到手的帅印被夺去了不说,还搭上了两个弟弟的性命。此时他的恨意,不比洪飞 要轻。他指着天发了誓,定要找到机会,为两个弟弟报仇雪恨。 在穆桂英的奏章送达朝廷的同时,另份加急文书也递到了仁宗皇帝手里。 原来,西夏见南唐造反,也趁势起兵攻打环庆线。由于西夏素来害怕狄青, 天子就加封狄青为征西大元帅,带了五万人马去了西夏。而南唐的二路元帅,自 然落到了狄龙头上。要是没有杨金花大闹校场打败狄龙,这个征南元帅的头衔本 就是狄龙的。这时除了他,还有其他合适人选吗?再说还有双阳公主督军,肯定 出不了差错。 狄龙在心里乐开了,哈哈,如今穆桂英身患重病,杨文广死活不知,我身为 二路元帅,带兵到了前线,这军机大事还不是我说了算?要是能找到机会,杀了 穆桂英这母子二人为我两个弟弟报仇,那真是太好了。这个念头,从汴梁开始, 路上都没有断过。 来到独脚山,狄龙远远地就望见穆桂英的营盘了。但他没打算跟穆桂英合兵 处。所以就在山外找了另块地安顿了下来。这会儿,摆在他面前的还有个 难题。按照规矩,这二路元帅应该听首路元帅的命令,除非有圣旨下来说二路帅 全权指挥全军。要把全军的指挥权夺过来,就必须把穆桂英手中的帅印先想办法 去诳过来。 这天,穆桂英正靠在床头,看着八姐和九妹递上来的军务文件。忽然有守卫 的军兵来报:「启禀元帅,八将军,九将军。狄元帅前来探营。」 穆桂英皱了皱眉头,说:「请他进来。」 不大会儿工夫,进来个身高七尺,虎背熊腰,面白无须,三十岁左右的 汉子。他几步走到穆桂英的卧榻前,行礼道:「穆元帅在上,狄龙这厢有礼了。」 穆桂英咳了几声,命军士看座:「狄元帅不必礼。本帅带病之身,恕不起 身相迎了。」 这时军士搬来椅子,狄龙坐下。他偷瞧了眼穆桂英,只见她面带憔悴,气 色不佳,但依然难掩其风华绝代的姿色。想来,她果然病得不轻。问道:「元帅 病情,现在可有好转?」 穆桂英说:「已经轻了许了。」 「在下这次挂帅出朝,穆元帅没有想到吧?」 穆桂英强打精神笑了笑:「我早已想到。朝中现在除了你们狄家,已经无人 能再领帅印了。」 狄龙尴尬的笑道:「穆元帅这话见笑了。你们杨家,金花小姐区区十三岁的 小姑娘,便能在校场上胜我。我有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啊?」 「小女少不事,在校场上冒犯了阁下,还请勿怪。」 当然,我不怪她。但是她犯下的杀孽,我都会让你个人来偿还的。「穆元 帅哪里话?如今狄杨两家重修旧好,还提这些不愉快的往事做什么?」 穆桂英点头说:「狄元帅真是海涵。本帅的身体暂时不见痊愈,军中的事务, 要劳你费心了。」 哼!干脆把你的帅印给我,我会好好费心的。「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请穆 元帅安心养病就是。对了,现在可有文广的消息?」 「全无音信。」穆桂英说完,神色加黯然了。 他要是死了才好,免得我亲自动手。这样来,我只要对付你个人就可以 了。「文广他定不会有事,请穆元帅宽心。」 「唉,但愿如此。」 「既然在下来了,就算拼尽全力,也会把文广救出来的。」 「难得狄元帅如此重情重义,果然是忠良之后。」 「只是,在下这次出朝,只带了两万人马,攻城拔寨根本不够用。穆元帅你 看,将你的帅印暂时借给我用,你的五万人马也暂时归我调遣。等贵体康复,在 下再将帅印双手奉还,如何?」 穆桂英盯着他上下打量了番。果然这小子不安好心,借着探病的名头,实 际上是来要印的。我若是不肯,他必然要动怒。现在他要是动起武来,我怕在我 这军中,没人可以挡得住他。怎么办?对,先给他来个缓兵之计:「狄元帅,这 统帅全军,非同儿戏。行军打仗,需要的是智勇双全。我是没见过你打仗,也不 知道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我看这样吧,你若是打下了朱茶关,我就把帅印给你, 这样我才放心,士兵们才能服你。」 狄龙「腾」地起身来:「好,穆元帅,就依你说的办。我明天就去叩关, 到时候我要是打下了朱茶关,你可别说又不给了。」 穆桂英憔悴的脸上忽然又变得冷若冰霜:「言既出,驷马难追。」 狄龙听她说完,连告辞的话也没说,就转身走了出去。八姐望着他的背影, 嘀咕着骂道:「什么人呀?点礼貌都没有。」 九妹来到穆桂英身边,担忧地问:「穆元帅,要是真被他打下朱茶关了怎么 办?」 穆桂英闭上眼睛,神定气闲地说:「他打不下来。」 3、进狄营 这几天,朱茶关发生了件出人意料的事情。吴金定看上杨文广了。其实也 没有什么可以太大惊小怪的,毕竟两个人年纪相仿,而且郎才女貌。没有比这再 登对的事情了。何况,当年吴琨是占山为王的强盗,被豪王李青收服,派他来镇 守朱茶关。他心里明白,李青是个好战嗜杀,反复无常的人,本不愿帮助他,但 是无奈李青势大,只要动个手指就能把他捏死。无奈之下,只好在南唐做了官。 这父女两人,早就有了弃暗投明的念头,只是直找不到机会。如今,他们 活捉了宋将杨文广,正好借他之口,献关投宋。如果能把吴金定再许配给他,那 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了。 父女二人把杨文广绑到帅堂之上。吴金定亲自为他松了绑。 这下杨文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要杀便杀,别给小爷我玩什么 花样。」 吴琨说:「这位小将,今天把你叫来,我有事相商。」 「何事?」 「我父女二人有心归宋,但恐怕穆元帅疑我是诈降之计,不肯收纳。因此想 请小将军去宋营,向穆元帅说明缘由。我父女二女愿献关投降。」 杨文广听,有这等好事?要是让母帅知道,肯定开心死了。 吴琨又接着说:「小将军你看,我这女儿长得怎么样?」 杨文广看,吴金定卸去盔甲,还真是个美人胚子。便说:「小姐人品端 正,武艺又高,乃女中豪杰,人中龙凤。」 吴琨点头说:「那将小女许配给你,你意下如何?」 吴琨此话出,把吴金定羞得满脸通红。杨文广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 得!这开关纳降之事,我还是可以去说说的。临阵收妻,乃是死罪。要是让我娘 知道,非斩了我不可。」 吴琨说:「穆元帅乃是通情达理之人,必定不会怪罪于你。何况我们献关有 功,你收妻有罪,这将功抵罪,不就是无功无罪了吗?」 杨文广见吴金定貌美,也颇为动心。沉吟片刻,道:「这事我们现在说了不 算,还得我娘同意。」 吴琨说:「好,那我就放你下关,你去和穆元帅说个明白,再回来和咱们通 个信儿,怎么样?」 杨文广反问道:「你就不怕我跑了?」 吴琨说:「这里有好事等着你,你舍得跑吗?何况,听说你们杨家将素来言 出必行。你身为杨家后人,想也不致辱没了祖辈的名声吧?」 杨文广作揖道:「既然将军如此信任我,我自当遵守诺言,不令你们失望。」 吴琨令下人给杨文广备好了马,将盔甲武器还给他,和女儿起亲自送他下 了关。杨文广再三拜谢之后,骑着马绝尘而去。 杨文广随穆桂英的大军刚进入南唐境内,还没扎下营寨便和吴琨父女打了 仗,被擒到了关内。因此他并不知道穆桂英的营盘扎在什么地方。只是在牢里听 南唐军兵交谈时说起过,宋军就扎在独脚山代。他马不停蹄地就往独脚山方向 赶去。还没进山,就看见山外扎着座营盘,插的尽是宋军的旗帜。只道正是穆 桂英的营地,便加上鞭,往那营地跑去。他做梦也没想到,这座营地却是狄龙 的大营。 穆桂英的身体康复得很快,睡了个晚上,起来感觉精神气爽,已经能上马 阅兵了。但眼皮不停地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阅完兵回来,刚刚在大帐里 坐定,忽然有军兵来报:「元帅,总兵陈豹在帐外求见。」 「有请!」 陈豹满身灰尘,看样子是策马疾驰过来的,下马的时候甚至连灰尘都来不及 掸去就进来了。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帐内,连礼都没行,就大叫:「穆元帅,大事 不好了!」 穆桂英知道陈豹也是名身经百战的将军,如果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事情, 根本不会如此慌张。因此没有怪罪他的失礼,连忙问道:「陈总兵,出什么事了?」 陈豹说:「少令公在狄营里,马上要被狄龙斩首了,你快去救救他吧!」他 指的少令公就是杨文广。 穆桂英闻言惊:「文广怎么会在狄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豹吞了几口口水,镇定了下,把事情从头说来:「少令公在朱茶关内, 说服了吴琨父女投降。吴琨怕您心中怀疑,故先让少令公出关,和您讲清缘由, 并且约好时间,开关投降。谁知少令公不知道您的营盘扎在这里,误闯了狄龙的 大营。狄龙污蔑他私通南唐,是前来诈营的,这会儿要把他枭首示众呢。」 旁边的八姐听,怒道:「这个该死的狄龙,尽和我们作对!」她转身对穆 桂英道:「桂英,你想办法救救文广吧!」 穆桂英俊俏的脸又阴沉了下来,言不发。八姐九妹见她没有说话,也赶紧 闭了嘴,不再出声。过了会,只见她「腾」地从白虎交椅上了起来,大声说 道:「九姑,你与我起去狄营索要文广。八姑,你在这里留守,保管帅印。」 陈豹听,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穆元帅,那狄龙视你们杨家的 人如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你这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穆桂英冷笑着说:「哼,我就不信,我堂堂的浑天侯,朝廷品命官,御封 的征南大元帅,他区区个二路元帅敢拿我怎么样?」 八姐九姑也起劝穆桂英:「对呀,陈总兵说的没错。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穆桂英叹了口气,说:「文广已经命在旦夕之间,还容得下我们慢慢地想出 法子去解救他吗?唯今之计,只有亲赴狄营,或许还能救下文广的条性命。」 八姐九妹想了想,穆桂英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现在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只 能跟着她去涉次险。九妹对八姐说:「姐姐,你就在这里等候消息吧,我和桂 英去去就回。」 八姐神色忧伤,嘱咐道:「桂英,九妹,你们加小心。」 穆桂英和九妹杨延瑛备好战马,也没带随从,只身前往狄龙的营地。幸亏两 军扎驻的地方距离不远,不到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扎在山外的狄营。两 人远远地就看见辕门外几个人刀斧手在那里来来去去地忙碌着,中间有个人被 五花大绑,正等着挨刀。穆桂英看清了那个被绑的人,正是自己日夜牵挂的儿子 杨文广,还没等战马驰近,就大喝声:「住手!」那些刀斧手听到喊声,回头 看,只见来人金甲红袍,英姿煞爽,除了穆桂英有这样的气势,世上再也找不 出第二个了。 杨文广在危机关头也听见了喊声,回头看,正是自己的母亲。连忙大声叫 了起来:「娘,救我!」 穆桂英没有理他,对那些军士说:「你们先不要杀人,等我去见了你们元帅, 再作定夺。」这些刀斧手都是狄龙的人,按照道理,穆桂英可以命令狄龙,但没 有直接命令他们的权力。所以,她说话的时候注意了些分寸。 既然是大元帅说出来的话,那些刀斧手自然也不敢违抗,纷纷点头称是。 穆桂英没有再作停留,打马来到营外,翻身下马。这时,她忽然感到阵 头晕,踉跄了下。旁边的九妹急忙将她扶住。穆桂英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 刚刚阵奔波忙碌,几乎又要再次将她累垮了。九妹关切地问:「没事吧?」 穆桂英摆摆手,强撑起疲惫的身体:「不碍事的。」 她们对守卫的军兵道:「劳烦军士禀报狄元帅,就说我穆桂英求见。」 军兵不敢怠慢,来到狄龙的大帐,把穆桂英求见的事跟狄龙说了遍。 狄龙正沉浸在复仇的快感里,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愣住了。本来,他想把杨 文广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杀了。到时候再把尸体处理掉,谁也查不到他的 头上来。最算是个失踪。现在可好,前脚刚刚把杨文广拖出去,后脚穆桂英就 来了,这事也怎么办才好呀? 二太保狄虎这时正在他身边,看到哥哥脸难色,连忙俯下身来,在他耳边 说了几句:「哥,那娘们来得正好。听说她们只来了两个人,我们干脆不做, 二不休,把这母子两个起灭了。」 狄龙若有所思地把他弟弟的话前后想了遍。他说得没错,这对我们来说, 何尝不是个好机会呢?反正是在我的营中,上下都是我的人,花点钱打点下, 封住他们的嘴,到时也把穆桂英弄个失踪不就行了?想到这里,像下了决心似的 拍帅案,面上露出了杀机。 穆桂英来到帐内,对狄龙行礼道:「二路元帅,穆桂英有礼了。」 狄龙见穆桂英的脸色虽然比昨天好了许,但依旧很苍白。便问:「穆元帅 不在自己帐内养病,到我这里来有何贵干呀?」 这时军兵搬来两条椅子,穆桂英和八姐座下后说:「我听说文广从朱茶关回 来了,就过来看看他。谁知我刚到了辕门,就看见他被绑在外面要斩首,不知他 犯了什么罪?」 狄龙哈哈笑:「哦,是这样的。杨文广被南唐活捉,穆元帅你是亲眼看到 的没错吧?这会儿他无缘无故地被放了回来,说南唐守将吴琨要献关投降。我就 觉得奇怪了,既然吴琨有心投降,为什么不直接打开关门,放我们进去呢?所以, 这不明摆了吗?杨文广已经投降了南唐,他这次回来,除了诈营,还能是什么? 穆元帅,如果这事换作是你,恐怕也得斩他吧?」 穆桂英接了下去:「嗯,狄元帅说的没错。可是杨文广在朱茶关里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你我都不知道。万他要是说的是实情,错杀文广事小,耽误军机事 大。我看不如这样,明天你与我同去叩关,把吴琨叫出来当面对质。他要是没 有投降之意,杨文广不用你杀,我也会斩了他。若是吴琨真有投降之心,那岂不 是错杀好人了吗?」 狄龙起身来,说:「穆元帅,军中无戏言。杨文广勾结南唐谋反,已成事 实。你就不要再为他说好话了。来人,将杨文广开刀问斩。」 穆桂英听,他这完全是在无理取闹了。气得她也起身来:「狄龙,你别 忘了,我才是大元帅。你二路元帅的切指令,都要我同意了才能作数。」 狄龙见她来硬的,心里顿时缩。但马上想,这里是自己的营帐,谅她有 通天的本领也翻不了天。于是把心横,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了:「穆桂 英,在我帐里,你还敢跟我横?我告诉你,除非你交出你的帅印,我就放过杨文 广。如若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穆桂英阴沉着脸,怒视着他:「我是皇上亲笔御封的征南大元帅。没有圣旨, 我怎么能把帅印交给你?」 狄龙放大声音吼道:「你不交是吧?来人,把她也给我绑了。」说这句话的 时候,狄龙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了。方面是对穆桂英的畏惧,方面是横 下决心,条道走到黑了。所以他不得不用吼出来的声音来给自己壮胆。 狄龙的这话出,杨九妹立刻拔剑在手,娇喝道:「看你们哪个敢动?」 穆桂英逼视着狄龙:「你要绑我可以,但请你告诉我,我身犯何罪?」 狄龙倒退了几步:「杨文广投降南唐,你必是同谋!」 这时埋伏在帐外的狄虎带了几十刀斧手进来。「哗啦」下子就把整个大帐 给挤满了。他们把穆桂英和九妹围在中间,纷纷亮出了兵器。狄虎拿着把鬼头 大刀,喝道:「穆桂英,你插翅难飞了。」 穆桂英环视了下形势,大帐里面是几十号人,外面还层层叠叠地不知道有 少人。依靠自己和九妹两个人,要想从这里杀出去实在有点困难。何况,就 算真的杀到外面,也救不了文广的命啊!她伸手扶住了九妹握剑的手,示意她不 要轻举妄动。冷笑声:「绑吧!」 九妹看,知道作抵抗也没什么用,就把宝剑往地上丢。 几名军兵抖开绳子,把穆桂英和九妹两个人双臂往后背扭,紧紧地捆了起 来。 狄龙见穆桂英已经被绑了起来,胆子又大了起来:「把她们押到后帐去!」 穆桂英倒退步,怒视着狄龙:「狄龙,你我两家虽然有仇,但既然同来 到前敌,就应该协力杀敌。你不思攻城拔寨,反而在这里官报私仇!」 狄龙「哈哈」笑:「对,我现在就是官报私仇,我要为我两个死去的弟弟 报仇!」 「好!这次,你要是杀不了我,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 「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很痛快的!押下去!」 班军兵把穆桂英和九妹两人推推搡搡地押了下去。这时,有名军兵上前问 道:「狄元帅,那杨文广怎么办,杀还是不杀?」 狄虎听,挥手,说:「杀了!」 狄龙赶紧阻止:「别杀!」他又对狄虎说:「二弟,我们现在虽然擒住了穆 桂英,但她手里还有枚帅印啊!我们没有她那颗帅印,就不能调动她手里的五 万大军。我看,不如把杨文广留下。以他的性命为要挟,逼迫穆桂英交出帅印。 然后再把他们母子二人同杀了也不迟啊!」 狄虎说:「全听哥哥的吩咐。」 4、亵渎 柔软的金丝锁子甲可以抵挡刀枪利刃的穿刺,却无法减轻绳索捆绑带来的痛 苦。坚韧的牛筋绳子道道地勒在穆桂英身上,使她呼吸都有点困难。 「可恶的狄龙,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们!」旁的九妹愤愤地骂道。 穆桂英如以往,但凡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总保持着沉默。她认为愤怒是 毫无必要的,余的情绪会影响她的思维,还会被人看穿她心中所想。只有沉默 才能让她冷静思考,让敌人捉摸不透。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看清了关押她们帐内 的情况。这是个低矮狭小的帐篷,像是囤积粮草的地方。地上铺着层厚厚的 稻草,整个帐内充斥着股干稻草的清香。她和九妹两个人被丢在稻草堆里,整 个人都深深地陷在里面。帐外火光摇晃,无数手执长矛的影子在来来往往地穿梭。 看来守卫森严,要想挣脱绳子逃跑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还有谁能来救她 们呢? 穆桂英来时怕出意外,故意把八姐留在营里保管帅印。但是八姐对这里发生 的巨变无所知,就算她知道了,带兵来救,她能是狄龙狄虎的对手吗? 此时天色已暗,临近二时分。忽然阵冷风吹了进来。穆桂英和九妹抬头 看,只见狄虎带着十几个军兵走了进来。二太保狄虎和他哥哥样,长得健壮 如牛,看上去甚至比他哥哥还要威武点。只是狄龙长得面白清秀,而狄虎却是 黑脸粗犷,好像黑白双煞,天龙地虎,因此也有人称这兄弟两人为「龙虎兄弟」。 狄虎来到穆桂英面前,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女元帅,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用穿着牛皮靴的脚尖踢了踢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大声呵斥道:「狄虎,你给我放尊重点。怎么说我也是御封的大元帅, 你区区个二路先锋官,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狄虎哈哈笑:「穆桂英,你已经身为阶下之囚了,还敢在这里叫嚣?等下 二爷我给你点厉害尝尝。」他回头对身后的军兵使了个眼色:「把这两个女人给 我带出来。」 穆桂英和杨九妹虽然长得比般女子高大些,但毕竟是女流之辈,并不太重, 被那些军兵上前把将二人提起,推推搡搡地押出了后帐。他们押着两名女将出 了宋军扎驻的营地,又走了没几步,前面有座临时搭建的大院。大院里稀稀拉 拉地建着几座简易的木房子。这是狄家将的私人住所。因龙虎兄弟生下来就住 在深宅大院,在帐篷里住得有些不习惯,所以每次行军,只要条件允许,狄龙便 会在营地附近建座屋子以供其居住。 他们把穆桂英和杨九妹押进大院。穆桂英抬头看,院子中间的空地上,竖 着两根木桩。每根木桩足有人高,比个成年男子的腰还要粗些。狄龙就 坐在院子的头,在他前面放着顶桌案,案上放着几支皮鞭、竹片。在他身后, 还立着几个高大威猛的汉子。这些汉子身穿锦袍,腰是挂着配刀。看也知道这 些人不是等闲之辈,定是狄家的家将或是狄龙的副将。 狄虎对他哥哥抱拳:「大哥,人我已经带过来了。」 从下午开始,狄龙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这几个月来他日夜念叨着的仇人穆 桂英终于被他亲手捉起来了,而且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他点点头:「把她们给我 绑到木桩上去!」 几个军兵把穆桂英推到木桩前,让她面朝着木桩。几个人怕她反抗,起用 力,推着她的双肩,将她的上身和木桩紧紧地贴在起。两名军兵用刀割开了女 元帅手上的绳子,分别抓住她的条手臂,让她双手合抱着木桩,然后在另边 将她的两个手腕捆在起。他们又分别抓住穆桂英两条修长的小腿,也将它们分 别绕过木桩,在那边用绳子将两个脚踝也绑在起。这时穆桂英的身体紧贴着 木桩,四肢张开熊抱着这根巨大的木头。两个脚掌已经离地,只有脚的外缘侧 在地,勉强支撑着身体,也不稳。军兵们怕她滑下来,又用绳子在她腰上和 木桩之间紧缠了几道,把她整个身体完全固定在木桩上。 军兵们又如法炮制,把九妹也同样捆在木桩上。 狄龙拿起鞭子,在手上缠了圈。离开座位走到穆桂英面前,洋洋得意地笑 道:「穆桂英,你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啊?」 穆桂英对自己被捆绑的姿势实在不舒服极了,她将两个手腕来回翻了几遍, 企图将手上的绳子扭断。但捆绑她们的绳子都是牛筋制成,就算两匹马来拉也不 定能拉地断。她尝试了几遍,发现只是徒劳后,便只能选择了放弃。她回过头, 怒视着二路元帅,正气凛然地说:「狄龙,我穆桂英今天既然落到了你的手里,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狄龙摇摇头:「不不不!穆元帅,你我两家虽然仇深似海,但好歹也是同朝 为臣十几年了。只要你肯交出你手中的帅印,将五万御林军全部归我指挥,我就 放了你们母子,而且,我们两家之间的过节笔勾销。等我打下南唐,功劳也分 你半。」 穆桂英冷笑道:「哼!没有皇命,休想让我交出帅印!」 狄龙装出副惋惜的样子,咂着嘴说:「穆元帅,我劝你还是识相点的好。 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把头扭到边,说:「本帅已经说了,生死由命,你看着办吧!」 狄龙见她如此强硬,心里不禁股怒火升腾起来。他后退几步,抖了抖手中 的鞭子,恶狠狠地说:「好,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本太保就成全你。」他右手 扬,掌中的皮鞭如毒蛇吐信般,猛地暴长丈有余。皮鞭的末梢在空中呼啸 着,打着个卷,往穆桂英的身上招呼过去。 「啪!」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皮鞭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穆桂英被突如 其来的剧痛吓得身体颤,险些叫出声来。她想不到狄龙竟真的敢动手,惊怒喝 道:「狄龙,你好大胆子,竟敢……」她的话才刚说了半,紧接着又是鞭子 抽打过来。这下,比刚才下手还要重几分。尖锐的皮鞭扫过,竟把穆桂英的征 裙抽出道口子来。穆桂英只觉得鞭子好像抽进肉里去了,疼痛难忍。她赶紧咬 死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紧接着又是第三下,第四下……狄龙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飞舞在半空 的鞭影像阵乌黑的浓雾,紧紧笼罩在穆桂英的周围。狄龙下手鞭比鞭重, 足足打了六七鞭,才停下手来。 穆桂英艰难地忍受着,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却没发出点呻吟的声音。作为 名统帅,穆桂英早已练就在人前人后保持处变不惊的能力,这些皮肉上的疼痛, 根本无法令她屈服。 狄龙收起鞭子,重新走近这个被他捆绑了的大元帅。只见穆桂英脸色铁青, 张俏脸上早已躺满了汗珠。他毫不为之所动,语言中听不出丝毫的起伏:「怎 么样,穆元帅,这滋味够受的吧?」 穆桂英忍痛咬着牙,这时觉得面部的肌肉都有点僵硬了。她以仇恨的目光盯 着狄龙,怒道:「狄龙,你最好别让我活着离开。否则今天的耻辱,我定会十倍 奉还给你!」 狄龙冷笑声,嘶吼道:「你要是不交出帅印,就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穆桂英也以嘲讽的笑声回报给他:「你别痴心妄想了。帅印,我是死也不会 给你的。本帅劝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吧!」 狄龙又是阵火起,干脆把心横,不做,二不休,暴怒道:「你这贱人, 骨头硬是吧?好!来人呐,给我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了。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 穆桂英听这话,心里不由阵惊慌。什么?他们要扒自己的衣服?在白天 束手就缚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免不了受些侮辱。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狄龙竟要 当着这么人的面,扒光衣服羞辱自己。那些皮肉上的疼痛,对她这个久经沙场 的将军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但要赤身裸体地被人羞辱,对已经在天 波杨府接受了十几年的伦理道德熏陶的穆桂英来说,在心理上是无论如何也接受 不了的。她呵斥道:「狄龙,你敢?」 狄龙凶狠地反喝:「你看我敢不敢?小的们,给我上!」 穆桂英看到三五个军兵向她围了过来,顿时心乱如麻。她猛地挣扎起来,手 上脚上都加了十二分的劲,企图从捆绑中挣脱出来。她身体紧贴着木桩,挣扎起 来像只巨大的壁虎似的不停扭动。尽管如此,所有的努力除了在手腕和脚腕上 的皮肤留下了些许擦伤外,其他仍然只是徒劳。穆桂英身陷险境,绝望地盯着那 些围过来的军兵,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显得凶狠点,但依然掩饰不住声音 的发颤:「大胆,你们……我可是皇上御封的征南大元帅,看你们谁敢动我?」 那些军兵真的被唬住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手。 狄龙见那些军兵畏缩不敢向前,是暴跳如雷:「怕什么?你们这群窝囊废! 现在是在我的营里,切都要听我的。何况她身犯重罪,已是将死之人,就 算皇上知道了,这事也由本太保扛着!还不给我上?」 那些军兵再无顾忌,开始剥起了女元帅的衣服。此时穆桂英的四肢紧紧缠抱 住木桩,将自己衣衫的门襟死死地隐藏在身体和木桩之间,不让军兵有可趁之机。 本来,穆桂英被绑成这样的姿势,要想扒光她的衣服谈何容易?如此来, 是难上加难。光是她上身的那件金丝锁子甲,少神兵利器都无法穿透,军兵 们拉拉扯扯了好几次,试了好几种方法,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女将的身上。 狄虎实在看不下去了,从牛皮靴子里抽出了把匕首,对着那些士兵大声骂 道:「饭桶,闪开,让我来!」他几步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将女元帅的素白色百 花战裙往上撩,露出下面百鸟朝凤锦丝裤,系在膝盖上的白银凤鸾护膝和长及 膝盖的薄底凤头战靴。他将穆桂英的战裙卷了起来,塞进女元帅的腰带里面。然 后拿着匕首,对着穆桂英的屁股中间轻轻划拉。只听「嘶啦」声,条价值 不菲的百鸟朝凤锦丝战裤被匕首从中间划开。狄虎将匕首插了回去,腾出手来抓 住破裂裤子的两边,双手猛发力。又是「哗啦」声,穆桂英的裤子被撕成两 半,同时裤腰也被扒了下来。分成两半的锦丝布条再也无法紧裹穆桂英性感的屁 股了,无力地从她大腿两侧垂了下来。 百鸟朝凤锦丝裤里面,是条银缎制成的牡丹怒放亵裤。亵裤像是第二层皮 肤样,紧紧包裹着穆桂英丰满的屁股,勾勒出她性感迷人的曲线。狄虎依然不 肯罢休,他抓住穆桂英亵裤的裤口,用力撕。又是声清脆的裂帛声,亵裤从 女将盆骨旁边被撕开个大口子。狄虎将它用力扯,把已经变成布块状的亵裤 从女将身上扯了下来。 此时的穆桂英,下身全无遮挡,露出了整个浑圆丰腴的屁股和半截性感结实 的大腿。她的屁股有那种少妇特有的脂肪堆积的饱满,坚挺地往上翘起,丝毫没 有赘肉感。两条大腿看上去微微有些粗壮,却没有丝余的脂肪,尽是块块 结实,线条优美的肌肉,这像她本人的性格样,虽然失去了少许柔弱的女人味, 但增添了另番英武健美的风韵。 穆桂英心里已经方寸大乱,再也无法保持平素的冷静了。「不!不!不!」 她内心不停地叫着,「这不是真的,我定是在做梦。这种事情在现实中绝 不可能发生,我也不允许它发生!」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被狄龙狄虎扒 下裤子,当众羞辱。这对她个堂堂的大元帅来说,简直是件比死还要难受的事 情。 杨九妹看在眼里,惊怒异常。她虽然是穆桂英的姑妈,但两个人年龄相差并 不,九妹只比穆桂英大了不到两岁。两个人是抛弃了辈份的偏见,如闺中密 友般亲密无间。况且自从穆桂英嫁入杨家,虽然辈份较小,但武艺却是所有杨 门女将都不能及的。她的功绩是超越了所有杨家的男女,宛如个女战神的形 象。除了太君之外,杨门上下无不对她尊敬有加。九妹对她除了闺蜜这层关系外, 是把她当作心目中的偶像来膜拜,仿佛她就是庙里的金身菩萨,光芒万丈。看 到狄龙狄虎如此侮辱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九妹仿佛感同身受,顿时气得大骂龙虎 兄弟:「你们这两个畜生,竟敢如此对待我们家桂英!我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狄虎正把从穆桂英身上扯下来的贴身内裤揉成团丢在地上,听到九妹的骂 声,神情烦躁地对他哥哥说:「大哥,这娘们也闲得犯贱了,我也去把她的裤子 扒了。」得到狄龙赞同的眼色后,狄虎又拔出匕首,向九妹走去。 「混蛋,你给我住手!」穆桂英忽然声色俱厉地喝道,「杀你们两个弟弟的 是我女儿,与她没有关系,你们都冲着我来好了,不要动她。」 「是吗?」狄虎说,「她也是杨金花的九姑奶奶,你和她都是家人,你们 谁都跑不了。」说着话的当下,已经来到九妹的身后。他二话不说,直接用匕首 割断了披在九妹身后的素白战裙,顺便将她的腰带也起给割断了。九妹的银丝 鱼水锦裤就滑了下来。狄虎已经有了之前的经验,很快也把她的亵裤撕破扯了下 来。杨九妹白花花的屁股也顿时裸露在空气中。和穆桂英不同,她的屁股娇小玲 珑,娇俏可爱。大腿也像少女般笔直修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惹人怜爱的女人气 息。 两个白花花乱晃的屁股展现在狄龙面前,狄龙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了。他有 些恍惚地走到被绑的女元帅后面,伸出两只章鱼般的手掌,往穆桂英的两个肉丘 上面抓了上去。 狄龙的手掌粗糙,常年的持刀握剑,使他掌心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这是个 沙场武将特有的手掌。粗硬的手掌贴在穆桂英细腻嫩滑的肌肤上,使女元帅感到 阵疼痛。她本能地向旁挪了挪屁股,以躲开狄龙的侵犯。狄龙顺势也将手掌 跟着她的屁股移去。穆桂英难以忍受如此屈辱,再次将屁股挪向边。如此来回 反复挪了几遍,加上穆桂英被绑在柱子上怪异的姿势,像极了名扭着屁股跳舞 的舞女。引来了旁边众人的阵哄笑。 顿时,巨大的愤怒湮没了穆桂英的羞耻感,她对着狄龙破口大骂:「混蛋, 你要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住手?我可是堂堂的征南大元帅,你区区个二路元帅, 竟敢对我如此轻薄?」 狄龙疯狂地大笑起来:「征南大元帅?哈哈,哪有光着屁股的大元帅的呀? 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像是春楼里的妓女!」 听到狄龙竟把自己和下贱的妓女相比,穆桂英是怒不可遏,如狂潮般的愤 怒和羞耻顿时铺天盖地般袭来,使她变得有些竭斯底里:「狄龙,我定要亲手 杀了你!此仇不报,我穆桂英誓不为人!」 看到穆桂英几乎失去了理智,狄龙是有恃无恐。原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在帷幄中决胜千里的穆桂英,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也似乎跟着穆桂英起失 去了理智,低沉地吼道:「贱人,势到如今,你还逞什么威风?你要杀了我,是 吧?好!不过在那之前,让本太保先尝尝你的肉味!」 穆桂英不明白他说的「尝尝肉味」是什么意思。可能是要把她蒸杀了吧?然 后再饮她的血,吃她的肉。想到要死,穆桂英反而不那么害怕了。每次出征沙场, 面对的都是数倍于自己的强敌,她从来都是做战死沙场的打算。死在佞臣之手, 就像当年在金沙滩的杨七郎样,也不愧为种归宿。 狄龙摸也摸够了,打也打够了。停下手,对左右道:「把这娘们给我从木桩 上放下来。」 狄龙的那些身穿锦袍的家臣上前,拔出佩刀,割断了绑在穆桂英脚上的绳子。 穆桂英的双脚由于长时间的用脚掌外缘立,小腿和脚踝已经酸痛不堪。绳 子刚刚解开的霎那,她几乎要瘫了下去。幸亏腰上还缠着几道绳索,她借着绳索 迅速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将自己的双腿收了回来,重新用脚掌心着地立。 狄氏家臣又割断了她手上的绳子,还没等穆桂英反抗,他们迅速就将她的双臂扭 到背后捆绑起来。 解开缠在女元帅腰上的绳子,穆桂英终于脱离了那根粗大的木桩。由于她的 裤子还留在膝盖处,行走不方便,那些家臣几乎是把她拖到狄龙面前的。 穆桂英终于正面朝向狄龙。她衣衫凌乱,白缎制成的百花战裙仍然被撩起, 胡乱地塞进腰带里。银白的战裤直被褪到大腿下面,中间露出截雪白的身体。 只见她平坦的小腹半遮半掩,线条分明的大腿紧紧夹在起,中间看不到 丝缝隙。耻骨微微隆起,与紧闭的大腿形成个三角。令人惊讶的是,她的私 处光洁如婴儿的皮肤,上面根阴毛也没有。 狄龙见,顿时兴致倍增。他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的穆大元帅竟是 只活脱脱的『白虎精』呀!」他的话语出,顿时引来了周围的家臣和士兵们 的阵哄笑。他们纷纷手指着穆桂英的私处,猥琐地笑了起来:「哈哈,狄元帅 说得没错,穆元帅的嫩屄上面真的根毛都没有!」 坊间传闻,女子阴毛阙如者,不仅淫荡放纵,还妨祖克夫。所以当狄龙和那 些家臣士兵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是既好奇,又惊讶,他们无法想象,赫赫大名 的浑天侯,竟是个阴部光秃秃的白虎精。其实穆桂英为人并非如传闻说的那样, 相反,她刚正不阿,忠贞不屈,是巾帼的楷模和典范。可这个生理缺陷,却直 是她内心深处最引以为耻的梗秸,尤其是在丈夫战死沙场后,使她感到内疚, 不安,仿佛丈夫的死,都是因她阴部无毛所害。听到群人对自己的私处指手 画脚,说着下流污辱的话,穆桂英羞辱难当。她低着头,双腿夹得紧了。她看 着自己勾勒着凤凰图纹的靴尖,俏脸涨得通红,头下也不敢抬起来,生怕看到 周围的人望着她那色迷迷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在心里,她祈祷着,脚下赶紧裂开 条大缝,让她可以躲下去遮羞。 狄龙不依不休,继续羞辱着他的上司:「怪不得杨宗保死得这么早,原来是 被你克死的呀!」他不失时机地抓住任何能羞辱穆桂英的机会,再次在她脆弱的 尊严上来了狠狠击,使她仿佛与生俱来的荣誉和尊严顿时变得支离破碎。「看 来,你还真是个不祥的女人。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血肉横飞,连自己的丈夫也 不放过。」 狄龙昂首挺胸地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颚,完完全全副胜利者 的姿态。他目空切地说:「怎么样?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要是现在跪 下向我求饶,交出你手中的帅印,本太保不光担保你们两个人和杨文广毫发无伤 的回到汴梁,而且还能保证今后我们狄家再不与你们杨家为难。」 穆桂英看到他这副丑陋的嘴脸,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她愤怒地将口 唾沫吐到狄龙脸上,骂道:「做梦!想从我手里拿到帅印,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纵然虎落平阳,穆桂英还是不能背叛她做人的底线,做出苟且偷生的事来。 狄龙的脸顿时阴了下来,伸手抹掉了沾在他脸上的唾沫,沉声骂道:「不识 好歹的贱人!来人,把她带到我的房里去,今天我要好好治治她!」 四五名家臣将穆桂英押了下去。空地上只剩下杨九妹个俘虏了。狄虎凑近 他的大哥,眼睛瞧着九妹,低声问道:「哥,你打算把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狄龙看了眼同样半裸的九妹,淡淡地说了句:「她就交给你处理了。」 穆桂英征南(2.12.4) 穆桂英征南(2.12.4) 穆桂英征南(2.5-2.6)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52.6)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52.6)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56)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4日 字数:11513 5、强奸 尽管这是间临时搭建起来的屋子,密封性却很好。身处其中,仿佛进了间 密室,甚至连外面军士嘈杂的喊叫声都听不见了。屋子的陈设很简单,东面放着 张书案,西面放着张大床,中间由道屏风把屋子隔成两半。书案上放着文 房四宝,床上铺着锦缎棉盖。 穆桂英的裤子还是挂在膝盖边,她被押着步履蹒跚地进了这间屋子。狄龙紧 紧跟在她们行人后面,因此押解她的人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尽管穆桂英双手被反剪着,但就在那些家臣把她丢在床上的瞬间,她还是拼 命的挣扎起来。那些体格健壮的家臣在她的反抗中,几乎使场面失去了控制。但 不管穆桂英挣扎的怎么激烈,终究不过是介女流,而且双手被捆绑,根本发挥 不了作用,最主要的是,她大病初愈,体力不如往常,最终还是被几个男人死死 的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紧接着,两个家臣压住穆桂英的上身,使她无法再行反抗。另外两名则抓住 女元帅的双脚往两边分开。他们拿出绳子,把穆桂英的双脚左右分别绑在床 尾的两根木栏上。他们接着又解开捆在穆桂英手腕上的绳子,将她的双臂也同样 分开,左右绑在床头的木栏上面。待捆绑稳固后,四名家臣退到边等候狄 龙的指令。 狄龙挥挥手,令家臣们退下。那些家臣对狄龙行了个礼后,鱼贯退出了房间, 顺手还把房门给带上了。 此时的穆桂英,在床上被绑成个「大」字型。两腿中间的私密处终于完全 暴露在狄龙面前。她整个阴部,果然不长寸毛,犹如刚刚降生的婴儿般鲜嫩光 洁。由于双腿被迫分开的缘故,两片肥厚粉嫩的阴唇再也无法保持紧闭,微微向 两边张开。露出隐藏在里面粉红色的阴蒂和两片有些暗红的小阴唇。没有阴毛的 遮掩,切部位看得都是如此清晰。甚至还能看到阴道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嫩 红的淫肉。狭窄的阴道里面,幽深而又神秘,充满着令人探究竟的欲望。 穆桂英两条大腿发力,企图挣脱捆绑她的绳子,把双腿重新夹紧,但脚上的 绳子捆得十分结实,不论她怎么努力,也无法达到目的。她现在心中唯的念头, 就是赶紧想办法离开狄龙的卧室。她名堂堂的三军统帅,若是被人看到她衣衫 不整地躺在别的男人的卧室里,今后声名何在?但经过番激烈的挣扎后,她彻 底绝望了。她感觉自己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窝囊过,不仅被人绑在柱子上打, 脱了裤子任人观看,还被绑在床上,连遮羞的权力也丧失了。向高高在上的她, 何尝有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若是寻常女子这幅样子摆在狄龙面前,狄龙还有自持的能力。但是现在在他 面前的可是穆桂英啊,虽然狄龙和她血海深仇,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有魅力 的女人。这种魅力不仅来自她的外貌,来自她的身份。就在此时,这种魅力已 经变成了狄龙复仇的对象。他不仅要蹂躏她的肉体,要蹂躏她的身份,把这个 不可世的大元帅从令人仰望的云端扯下来,踩在自己的脚下。只有这样,狄龙 才能感到种比杀人令他激动的快感,这是种比斩草除根彻底的复仇方式。 狄龙开始动手给自己脱衣服。他脱得很快,没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丝不挂。 身为狄家将的后人,他有副健壮的身躯,浑身上下布满了疙瘩块的肌肉, 尤其是他胯下的那根巨大的阳具,直是令他最感自豪的部位。那家伙长度将近 尺,乌黑发亮,足有穆桂英的手腕那么粗,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这时,穆桂英终于确信了狄龙刚才说的「尝尝肉味」是什么意思。就在狄龙 刚才下令将她带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隐约有些想到了,但在心里,却 直在避开承认这个残酷事实。现在,毫无疑问的,狄龙是想要强奸她,糟蹋她的 肉体,摧残她的灵魂。 穆桂英有生以来,第次感到如此害怕。在战场上,她是个强者,所到之处, 血肉横飞,尸积成山。但是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完全颠倒,手脚被禁锢,身体 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面前。强奸,对她来说是个陌生的 词语。她从来也没有想过,凭着自己的身手,有朝日竟也会面临着被人强奸的 困境。但是同时,她也深刻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果自己被人强奸,她的 世英名从此就要付诸东流,今后还会被世人所不齿。她在天波府将无颜面对那些 三姑六婶的长辈,在朝堂上也将成为别人的笑柄,甚至在自己的子女面前都永远 也抬不起头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狄龙,你,你想要干什么?」尽管她想让自己的声音 听上去显得平静些,但话到嘴边说出来的时候,听起来还是显得那么惊慌失措。 狄龙爬上床,赤裸的身体在穆桂英张开的大腿中间跪了下来,用他粗糙的手 掌抚摸着女元帅大腿内侧的肌肤,声音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穆大元帅,你是个 聪明人,该不会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吧?」 穆桂英不仅是个聪明人,还是个过来人,对男女之间的事当然不会陌生。但 是被别的男人如此亵渎,还是让她感到无限的羞耻和恐惧。她此时的脑子里已经 片空白,已经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语言来表达自己对他的抗议,只能用辱骂的脏 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你,你,禽兽!」 狄龙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兴奋了。平时高高在上的穆桂英被如此 屈辱地捆绑在自己面前,任由他玩弄和摆布,他只要行使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就 能彻底毁掉眼前的这个高贵的女人。他已经有些狂乱,心里只有个目的,占有 这个不可世的女人! 狄龙胯下的阳具显得加高昂,像门巨大的龙炮,仰天长啸!他缓缓地俯 下身去,「炮口」已经对准了穆桂英狭小紧密的洞口。 当狄龙犹如拳头般大小的龟头顶到穆桂英的花瓣上时,穆桂英的恐惧和羞耻 感加强烈了。她手脚并用,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后缩,只恨自己的双腿不够 长,不能逃得远。她边躲避被羞辱的命运,边惊慌地大叫:「滚开!你给 我住手!不能这样,不能……别过来,快住手!」 穆桂英终于无处可逃。狄龙强壮的双手像把巨大的钳子,抱住穆桂英纤细 的柳腰,让她不能动弹。同时他将自己的龟头挤开女元帅肥嘟嘟的两瓣阴唇,顶 到了她的阴道口。 看来难逃被污辱的命运了!穆桂英心里已经很明白,但生来性格倔强的她还 不肯就此服输,仍抱着丝希望大喊着:「狄龙!哦不,狄元帅,别乱来,不要 插进去!你,你不能这么做……」虽然穆桂英很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但为了使 自己免受屈辱,还是退了步,希望自己改口叫他狄元帅,能让他心里开心些, 从而使自己免遭凌辱。 此时的狄龙已经无所谓元帅不元帅了,就算对方真的是个如死神般会给男人 带来晦气的女人,他也顾不了这么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见他大喝声, 猛地挺虎腰,把自己粗长的阳具送进了穆桂英紧致干燥的阴道里面。 穆桂英惨叫声,双拳猛地握紧,两腿蹬得笔直,精致的臻首向上抬起,眼 睛瞪着屋顶,尖俏的下颚和修长的脖子形成了条优美的弧线,仿佛垂死挣扎般 的凄惨和壮烈。她感到下体阵疼痛,件巨大的物什已经满满地塞在她的阴户 里了。同时心脏「砰」地跳了起来,个声音在她心里大声呐喊起来:「被强奸 了?我被强奸了?不,这不是真的!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被人 强奸?定是做梦!定是做梦!」 狄龙扭动腰肢,把自己的肉棒不停地在穆桂英的体内抽送起来。虽然穆桂英 的阴道里面很干燥,让他的阴茎有些生涩的疼痛,但他已经顾不了这么了。不 把这个女人制服,自己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费了。而且,又怎么对得起已经死去的 两个弟弟?他边抽送,边在穆桂英的耳边急促地低语:「穆桂英,自从你的 死鬼丈夫杨宗保三年前死在西夏后,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安慰了吧?」 穆桂英努力地把自己的脸转到边,痛苦和羞耻让她无地自容,几乎失去所 有理智。从她紧闭的牙缝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你……禽兽……放开 我……」 看到不可世的穆元帅这幅表情,狄龙变得愈发兴奋和疯狂,肉棒卖力地 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抽动起来。狄龙抽插了十几下后,穆桂英终于接受了现实。从 下体传来阵阵疼痛感,是那么真实,像把刀子次又次的扎进她的心里。 对哦,做梦的时候又怎么能感受疼痛呢?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并非是因为绝 望,而是需要重新冷静下来,试着找回往日那种临危不乱的镇定,尽管此时已失 去了贞洁。她充满怒火的眼睛盯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因为兴奋和愉快而变得加 丑陋的脸,恨不得立刻就刀杀了他。 过了会儿,穆桂英感到在她体内抽插的那根肉棒变得愈发膨胀和火热。顿 时,另个加严重的问题马上警醒了她…… 狄龙肉棒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了,喉咙深处不住地发生如野兽嘶吼般低沉的 声音。 不能让他射在自己的体内!这是现在穆桂英心里唯的念头。她很明白,如 果这可怕的不幸真的发生,那将意味着什么!如果,她这个杨家的媳妇怀上了狄 家的种,这不仅仅是她个人的耻辱,是给整个天波府蒙羞。女不事二夫, 到时,她真的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杨家上下和她九泉之下的丈夫。妨祖克夫, 难道那些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她不仅使自己的丈夫死于非命,还要害得杨家的 列祖列宗都烙上羞耻的痕迹? 穆桂英想要挣扎,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挣扎。但可悲的是,在绳索和狄龙双 手钳制的双重作用下,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无能为力。此时此刻,她感觉全 身都是麻木僵硬的,除了下体传来阵接阵的剧痛,整个身体没有丝毫感觉。 因为她根本使不上点力气。现在,她唯还自由的部位就是嘴。情急之下, 她只能慌乱地喊道:「狄龙,你给我停下来!快从我里面出来!你不能这样,快 停下来……不行,你不能射在我里面!我命令你,快给我住手……」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狄龙长啸声,虎腰猛挺。他的龟头直顶到了穆桂 英花蕊深处。 穆桂英只感觉到疼痛异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股滚烫的热流在 她阴道深处迸发开来,不停地冲击着她脆弱的肉体……穆桂英的脑袋顿时「轰」 地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瞬间崩塌。顿时,她发出声惨叫, 万念俱灰…… 狄龙的骨架好像下子被人抽去样,顿时软软地瘫倒在穆桂英的身上,大 口地喘气。过了好会儿,他才双手撑着床面,吃力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将他已 经疲软的肉棒抽出穆桂英的淫穴。 穆桂英的双眼呆滞、无光,定定地望着屋子上面的横梁,声音也不带任何 丝感情,像梦呓似的说:「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得好死……」 狄龙坐了起来,仿佛没有听到她骂他的话,吐了口唾沫,愤愤地说:「他 妈的,里面这么干!害得老子痛得要死,还不如在燕春阁搞个妓女来得舒坦!」 燕春阁是汴京城里数数二的青楼,不少朝中的官员经常光顾那里。狄龙由 于自小家教甚严,又不敢到处沾花惹草。每遇情急,只能也偷偷跑去那里消遣。 来二去,他也成了那里的老主顾,并且与那里的老板燕娘打得片火热。 燕娘调教女人很有手,但凡被卖到那里的少女,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江 洋大盗,都被她制得服服帖帖,惟命是从。狄龙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了些。燕 娘对那些特别难驯服的女人,往往是两个办法。个是严刑拷打,个是灌春药。 燕娘经常送些西域特制的春药和东瀛特产的迷药给他,那些来自异域的药物, 总是有着令人无法想象的强劲药效。狄龙此次出征,还带了些出来。他灵光 闪,马上又来了精神,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屏风那边的书案旁边,翻箱倒 柜地找了阵,果真让他找出几贴药剂来。那些装在小小瓷瓶里的粉末,即使瓶 口塞着软木,也散发出阵阵使人晕眩的香味来。 书案的右手边放着盏茶杯,这是早上狄龙在这里批阅文书时侍卫送进来的, 这时已经凉了。狄龙不管三七二十,把春药倒了些在杯子里,用笔杆搅和了 下。那些香味沁人的粉末迅速溶解在茶水里。 狄龙端着茶杯回到床边,穆桂英依然魂不守舍地躺在那里,那种尺度大开的 姿势,让她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被蹂躏后的阴唇有些红肿,看了让人不禁心 生怜悯。狄龙把她的脸别了过来,钳子般的大手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小口, 把杯里的药剂股脑地全倒了进去。 穆桂英被他掐得下颚疼痛,拼命地晃着脑袋,企图摆脱他的控制。冰凉的药 水灌进喉咙,她还来不及抵制,就被呛得咳了出来。药水被呛了出来,但还是有 很大部分被灌了进去。穆桂英咳了好会儿,终于调顺了呼吸。她满脸羞耻和 愤怒,嘴巴还淌着流出来的药水,斥道:「混蛋,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狄龙见穆桂英已经喝下部分,松了口气,狞笑着说:「这是什么,你马上 就会知道的。」 穆桂英知道,她喝下去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她想象不出还有糟的情况 了,反正事已至此,就把头又别到边,再也不想看到狄龙那扭曲丑恶的嘴脸了。 狄龙又重新爬到床上,来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他抬起穆桂英的条腿, 在她的膝弯后面摸索了阵子,就把她带在膝盖上的白银护膝给卸了下来。接着, 他又把另条腿上的护膝也给卸了。 穆桂英刚才由于戴着护膝,裤子被撕裂的布条就挂在膝边。现在没了护膝, 狄龙双手分,穆桂英的裤筒子又是声清脆的裂帛声,直被撕到了小腿处。 狄龙接着把穆桂英的裤脚从她的靴筒里提了出来,又撕了次。穆桂英的裤 子终于完全变成了布条。 狄龙把穆桂英已经破烂不堪的裤子从她身上全部扒了下来。现在穆桂英的下 身已经完全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牛皮制成的金丝凤头靴。 狄龙把缕缕撕下来的布条丢在地上,又往穆桂英的上身爬去。刚才穆桂 英被脸贴着木桩捆绑,几个士兵都没能把她的铠甲脱下来。现在她已经仰面朝天, 衣襟就在眼前。狄龙毫不手软,把穆桂英铠甲系在胸前的系带全部解开了。铠甲 下面,穆桂英穿着件百兽谱银丝战袍。这件战袍是当年穆桂英大破天门阵后, 仁宗皇帝为了嘉奖她的功绩而赏赐给她的。后来每逢战阵,穆桂英都是穿着它出 阵。这件战袍虽然珍贵,但也抵不住狄龙的蛮横撕扯。不会儿,衣服的前襟就 被撕开了个大口子。狄龙把穆桂英柔软的战袍往两边分,露出了女元帅贴肉 穿着的红色的金丝牡丹衫。 当狄龙再次撕开穆桂英的衣服时,对如玉兔般灵动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 充满生气和诱惑地在狄龙的眼前晃动。穆桂英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但她的上身和 双腿样,尽是线条分明的肌肉,使她的乳房看起来比其他女人加坚挺。她的 两个乳头少女似的呈粉红色,像樱桃般鲜嫩诱人。 穆桂英的胴体已经几乎全裸,既有成熟少妇的妩媚性感,又不失青涩少女的 青春健美。这样的身体,对任何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种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然,狄龙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下体的肉棒早已再次坚挺如炬,他已经 做好准备,今天晚上,定要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好玩弄。 6、彻夜奸淫 穆桂英渐渐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异常。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奇热无比,有种 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的感觉。虽然此时的她已经几乎全裸。浑身上 下的每寸肌肤,此刻都好像突然充满了活力,莫名其妙的兴奋无比。可怕的 是,她感到下身阵阵紧张的收缩,几乎要缩到阴道壁能互相摩擦,才能减轻体 内囤积的空虚感。但是阴道内的每个毛细血孔却在不停放大,给她带来阵难 受的酸胀感。这种令人羞涩的酸胀,穆桂英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自己在分 泌……淫水。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厌恶。 而且,这是在别的男人的面前,我应该感到羞耻才对。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羞 耻了,反而觉得好兴奋?」穆桂英狂乱地想着,面对自己身体不寻常的反应,她 已经心乱如麻。看到狄龙脸奸邪的笑容,穆桂英顿时恍然大悟,她大声斥骂道: 「狄龙,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小人,竟敢给我下春药!」 狄龙「嘻嘻」笑:「穆元帅,你果然冰雪聪明,下子就被你猜到了。对! 本帅已经给你下了春药。想你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空留这么好的副躯体在 人间,实在有些暴殄天物。本帅看不下去了,就使了些手段,替你解解空虚寂寞。 谁让你刚才这么不识风情,竟点水也不出来?」 「你……你!」穆桂英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狄龙走到床后,解开了穆桂英右脚上面的绳子。穆桂英的右脚获得了短暂的 自由,但马上又被狄龙牢牢地抓在手里。狄龙把穆桂英的右脚往床头使劲扳过去, 然后又用绳子把她的右脚和右手绑在起。狄龙又把她的左脚解放,并扳到床头 和她的左手绑在起。 这时的穆桂英姿势大变。右手和右脚起,被绑在床头右边的木栏上,左手 和左脚被绑在床头左边的木栏上。她的腰部卷曲起来,臀部向上抬起,阴户大开, 甚至连褐色的肛门也完全裸露出来,比刚才的姿势加不堪。 穆桂英羞辱万分,大叫起来:「放开我,不要这样!」 狄龙重新爬上床,在穆桂英的屁股前面又跪了下来。他双手扶在女元帅结实 的大腿根部,用手指掰开穆桂英的两瓣阴唇。这是他第次这么近距离欣赏穆桂 英的私处。虽然这个女人已经三十四岁了,并且生过三个孩子,但在她身上,几 乎找不出她生育后的痕迹。无论是她的阴部和身材,像是个少女的身体,但却 了几分少女没有的成熟的女人味。「果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女侯爷,居然保养 地这么好。」他欣喜若狂地说。 被人如此近距离窥阴,穆桂英觉耻辱。被人盯着看的私处,好像火烧火燎 般的难受。 这会,狄龙并不着急,他俯下头,伸出舌头,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女元帅的 阴户。他的舌头,竟深入穆桂英的阴道内,轻轻地搅拌了下。股咸咸的味道, 略带骚味,马上刺激着他的味蕾。「哈!燕春阁的春药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出水 了。」狄龙狂喜地说。 狄龙的舌尖触碰着穆桂英最敏感的地方,让她的胯部马上阵情不自禁的颤 抖。「不!不要!」穆桂英绝望而羞耻地大叫起来。对于自己流出淫水这事实, 穆桂英是觉得丢人。 狄龙的食指伸进穆桂英的淫穴探了探。这里温润、潮湿,比刚才干燥生涩的 样子已经大为改观。 狄龙没有注意到,就在他的手指插进去的刹那,穆桂英脸满足轻松,好 像下子释放了身体里的所有压力。而他手指离开的瞬间,穆桂英又是脸失望。 但是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要紧牙关,再也不让自己的任何表情 再泄露出她身体的秘密来。 狄龙忽然像疯了样,扑上去对着穆桂英的阴户又是亲又是舔,像是条疯 狗对着块可口的骨头狂啃气。穆桂英浑身颤抖不止,已经久违的男女欢娱的 快感顿时袭遍全身。自从她的丈夫杨宗保死后,穆桂英直守寡至今,已经三年 没有尝过男欢女爱的乐趣了。不知不觉地,她竟努力抬起屁股,随着狄龙的舌尖 在她体内翻动的频率,配合地蠕动起来。偏偏她又是个受伦理管教甚严的女人, 尽管如此,嘴里仍然不肯发出声浪叫。相反地,依然对着狄龙大声斥骂。 狄龙也是长期混迹于春楼的人,自然明白女人的心理。他不管不顾,仍狂吻 不止。 在手脚受缚,姿势屈辱,又加上春药的作用下,穆桂英别无选择,终于放弃 了抵抗。实际上,她已经顾不上这么了。在这个狂乱的夜晚,她所坚持的切, 都已经崩塌变成片废墟。她的心理防线,就像当年的天门阵,瞬间分崩离析。 当阵紧似阵的快感向她袭来的时候,她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缴械 投降。 很时候,就连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不得不做出无奈的选择,就像她在皇 帝的圣旨下,不得不挂帅出征;就像她听说儿子被抓,明知孤身进狄营实属不智, 但还是不得不来样。 「啊……嗯……!」穆桂英终于叫出声来。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也很短暂, 但已足够让人听得清楚了。与此同时,狄龙也明显地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胴体在疯 狂地抖动着,大腿、小腿、腰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坚硬如铁,那绺绺肌肉的线 条,显得加优美,凹凸有致。 那些燕春阁的妓女,是绝不会有如此健康,充满活力的躯体的。不管是眼前 所见的,还是狄龙嘴唇所感受到的,都与他之前接触过的女人有着完全不样的 感觉。这些感觉,都在无时不刻地在提醒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正是大名鼎鼎, 天下独无二的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想到这些,狄龙就兴奋异常。他从来也 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动力十足。 「住手!快停下来!本帅……不行了!」穆桂英大声喊叫,在尽情地释放了 体内的欲望之后,她忽然发现即使悬崖勒马都已经来不及了,羞耻的快感已把她 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身体已不是由她自己说了算,就像条处于悬崖边缘的小舟, 随时都有可能随着巨大的瀑布泄千里。忽然,阵猛烈的快感从她两腿间最敏 感的部位开始,如飓风般席卷全身,只在那么短暂的瞬间,就笼罩了她身体的 每个角落。「啊!唔……」穆桂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张口就叫了出来。那 如海浪般潮接着潮的快感,带给她难以言喻的紧张的欢愉感,让她的身体无 法承受,似乎只有喊叫,才能借此缓解由此带来的压力。 狄龙忽然尝到了股浓烈的咸骚味。这是从穆桂英的肉穴里涌出来的液体, 正好流进正在埋头亲吻穆桂英私处的狄龙的嘴里。狄龙像是品尝美味般,张大 嘴巴,将那股浓稠的蜜液全部吃了进去,滴也没漏出来。他的嘴吮吸着穆桂英 的淫肉,发出「吱吧吱吧」的声音。 高潮持续了片刻,穆桂英的身体突然如散架般,长出口气,瘫倒在厚厚 的床褥上。她从来也没有感到如此疲惫过。此时她好像身上压了几千斤的担子忽 然被卸下,顿感无比轻松,却全身乏力。 狄龙咂着嘴仰起身来,脸的得意,就像是个征服者。他轻蔑地看着姿势 奇怪扭曲的女元帅,讥诮地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很喜欢被人舔你的下面啊?」 高潮过后,理智又重新回到了穆桂英的脑中。她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既羞 耻,又痛苦。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都是春药在起作用吗?在狄龙面前作出如此丢 人的事情,让她再也装不出往日那种高傲冷艳的样子了。在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 她竟感到自己是如此低贱,如此卑微。 狄龙见穆桂英这幅模样,顿时又心中大痒。还有什么,能比征服穆桂英能 让他兴奋的?这已不仅仅只是复仇的快感,是种作为男人的自豪感。他的手 指掰开穆桂英已经发肿发红的阴唇,捏住她坚挺肿胀的阴蒂细细把玩起来。他像 捏汤圆样,把穆桂英的阴蒂来回不停地揉搓。 刚刚接受过高潮洗礼的穆桂英,四肢瘫软,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但狄龙的 手指碰到她的敏感处,胴体顿时又变得僵硬起来。狄龙的每次揉搓,都带给 她足以令她颤栗的快感。穆桂英竭力想要抑制身体的变化,但偏偏效果适得其反。 狄龙看得真切,穆桂英阴部的淫肉变得加湿润肿大。在幽暗的烛光下,这 名裸体的女元帅卸下了身逼人耀眼的锋芒,换了身淫邪的幽光。他把手指再 次插入她的肉穴深处试探,那里面不知何时,早已变得泛滥。狄龙再也忍不住了, 身下的肉棒再次无比坚挺,简直比刚才还要巨大。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个念头, 定要再次强奸穆桂英。 狄龙的身体紧贴着穆桂英往上蹭去,使两人的胯部处于同高度。他的双手 分别握住穆桂英被牛皮靴筒紧裹的小腿,用力往两旁分。穆桂英双腿分开的角 度就大了,她的阴户也因此张得开了。狄龙低吼声,将自己的身体往下 沉,龟头对准女元帅的私处,狠狠捅了进去。他强壮的身体压在穆桂英像虾米 样佝偻的肉体上,把她上下两截身体压得几乎折叠起来。穆桂英整个身体被折叠 地压在个男人和床板之间,腰部无比酸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折断。 这次,由于穆桂英的阴道内积满了淫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狄龙几 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很顺利地下就捅到穆桂英的花蕊深处。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穆桂英的身体再次猛烈地颤抖起来。她现在的姿势, 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无比暴露的阴部。狄龙粗长得异于常人的肉棒夹在她 肥厚的淫肉中间,虽然已经捅到了最深处,几乎就要捅破她的子宫了,但还是有 差不拳的长度露在外面。她既羞耻又害怕,几乎无法想象,狄龙如此巨大的 阳具是如何插进自己体内的。她明显感到自己私处的皮肉有被撑开的扩张感。 狄龙的肉棒不停地抽插起来。穆桂英的阴唇也因此被带动着不停来回翻动。 女元帅闭上眼睛,她实在无法接受私处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蹂躏的模样。 狄龙的肉棒摩擦着穆桂英的阴道内壁。穆桂英感到自己的阴道无比滚烫。她 脑海里忽然闪出个不好的念头,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了。渐渐地,她又发 现自己的阴道在不停收缩,不知不觉地挤压着对方的肉棒。「这怎么可能?这是 我对丈夫做的事,怎么在别人面前也会这样?」她像背读经书样,反复提醒自 己不应对别的男人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但是狄龙好像台永不停歇的机器, 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抽动。无论穆桂英么努力克制,但她的意志始终在点 点地被削弱,直到再次崩溃。 忽然,阵巨浪似的的快感猛然袭来,把穆桂英吞没其中。穆桂英再也无法 招架,尽管她还是在不住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但身体却和她的理智背道而驰。她 感到胸闷气短,简直快要窒息了。「你住手呀……我,我受不了了!」被春药蒙 蔽了理智的穆桂英再也没有矜持地自称「本帅」,放开喉咙大声喊了出来。 狄龙却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他的抽插频率。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绝境,理智和欲望在体内反复拉锯着。没过久, 显然理智越来越处于下风,但她仍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恐不留神,又将陷入万 劫不复的境地。这是个艰难的历程,身体和心理的痛苦不言而喻。只见她脸色 铁青,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穿着靴子的脚尖,额头上的青筋简直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开来。 狄龙边抽插不停,边上气不接下气地疯狂乱吼:「来啊!来啊!你这个 贱人!」 「啊……!」穆桂英大叫声。在排山倒海的快感面前,她终于放弃了抵抗。 既然必输无疑,自己的负隅顽抗又有什么意义呢?尽管她感觉万分耻辱,但 还是如此安慰自己。但因为她的放弃,身体也立刻给予她应得的报偿。顿时,她 就像飞升样,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飘到了天上。她紧张的身体,无法遏止地 颤抖起来,承受着高潮带给她的波又波的轻松欢愉。 狄龙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四周温软的嫩肉紧紧夹了起来,动弹不得。他随后也 大叫声,精关失守。他还来不及把自己的肉棒从女元帅体内抽出来,就忍不住 狂射起来。 穆桂英感到自己体内的热浪对涌,简直是片混乱。 片刻之后,穆桂英又次重重地摔在床褥上。而狄龙也同时重重地摔在她的 身上。 个晚上两次被狄龙在体内射精,穆桂英绝望地想道,自己定会因此怀孕 的。这让她的大脑也渐渐变得和身体样极度混乱,她简直不敢相信所发生的 切都是真的。在这似真似幻的场景里,所有的切,都是她从来都想象不到,也 无法想象的。 狄龙满头大汗,吃力地直起身来。他从穆桂英体内拔出自己的肉棒。奇怪的 是,刚刚才射完精的他,阳具仍处于半坚挺状态。他右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把龟 头往穆桂英的大腿上来回蹭了几下。把残留在那上面的精液全部擦在女元帅的腿 上。当他的阳具触碰到女元帅结实的大腿,竟又次奇迹般的膨胀起来。狄龙 看着自己乌黑的家伙,嘻嘻笑着说:「穆元帅,看来我的宝贝还不肯罢休啊!」 穆桂英疲惫而惊恐地看着他粗壮的阳具,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 狄龙再次把自己的身体往穆桂英身上凑了过去,说:「还能怎么样?再来 次呗!」 穆桂英绝望地惨叫道:「不!你要来几次才肯罢休?」 狄龙欣赏着穆桂英慌乱的表情,不徐不缓地说:「等本帅玩够你了,就罢休 了。」他重新摆正姿势,像新婚的男人样,身下不知疲倦的肉棒再次朝穆桂 英的小穴深处插去…… 黎明,是夜晚的结束,白天的序章。而穆桂英的悲惨遭遇却远没结束。相反, 这只是她噩梦的序章。 已经整整个晚上,狄龙都不曾休息过。他反复地奸淫着这个女人。穆桂英 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强奸了少次。八次?九次?还是十次?或者已经超过了十 次。当黎明的曙光照进这间屋子的时候,狄龙还在机械地对身下的女人做着抽插 运动。 穆桂英脸色煞白,两眼无神,嘴唇干裂。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狄龙 肆意蹂躏着自己的肉体。在这个夜里,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强迫迎来了几次高潮。 反正比狄龙强奸自己的次数还要。随着她的意志渐渐崩溃,高潮的间隔也 越来越短。到了最后,高潮变成了惯性,有的时候还个紧接着个。 事实上,狄龙喂给她的春药,始终在她体内作祟。再加上她大病初愈,对药 物的抵抗力本来就弱。这才迫使她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次又次的迎来高潮。 而且,她的身体还在连续不停地高潮,即使她已脱水乏力,也无力阻止。可 能直到她被奸淫而死,也会依然高潮不止。 等到穆桂英渐渐明白了这点以后,对如此强劲的药效不禁毛骨悚然。怪不得 凡是入了燕春阁的女人,无不成为了淫娃荡妇。「如果,如果自己直被迫服用 这种春药,是不是也会像那些女人样?」想到这里,穆桂英不寒而栗。 穆桂英征南(2.52.6) 穆桂英征南(2.52.6) 穆桂英征南(2.7-2.8)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72.8)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72.8)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78)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16日 字数:11839 7、无望的救星 门外阵嘈杂声。大群人在争执不下,双方态度似乎都不是很好。接着像 是动起了手,「乒乒乓乓」阵刀剑相交的声音后,是几声沉闷的人体倒地声。 紧接着,房门被「哗啦」声砸烂了。有四五个人的脚步声,七手八脚地冲 了进来。 狄龙和穆桂英同时惊讶地转头看去。但屋子中间被隔着层屏风,看不到从 门口进来的是何许人。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屏风被把开山大刀从中间劈成两 半,轰然倒地。屏风后面着四名身着鱼鳞甲,手持大刀的汉子。带头的那个人 撇八字胡,四十来岁。穆桂英对他自然再熟悉不过了,原朱茶关总兵陈豹! 陈豹和身后的几名将士像是被眼前的情节惊呆了,足足愣了好会儿。 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自己屈辱的姿态,挣扎了下,想要为自己遮羞。但就在 过去的整个晚上,她都幻想着达到这个目的,结果总是徒劳。这次自然也不 会例外。 狄龙看上去怒火万丈,咆哮着叫道:「大胆陈豹,你手持凶器,擅闯本帅卧 室,意欲何为?」 陈豹威严地喝道:「狄龙,你好大胆子,竟敢私自囚禁穆元帅,对她行不轨 之事!你真是无法无天,我陈豹这就要拿你归案。」他身后的三名武士几步就跨 到狄龙面前,伸手就要捉他。 狄龙原是汴梁城内擂台的擂主,打遍天下豪杰,无人能出其右。若是没有杨 金花出现,这征南大元帅的帅印还非他莫属。单凭这几个武士狄龙还真不放在眼 里。他飞身从床上跃起,脚就把当头的名武士踹倒在地上。第二名武士见他 反抗,也不再对他客气,摆开手中的朴刀向他劈过来。狄龙欺身向前,左手扣住 了武士持刀的手腕,右手化掌为刀,猛切对方的颈背。武士应声倒地。第三名武 士挽出朵刀花,也立即逼了上来。狄龙腾挪闪避,对方还没看清他的身形,也 被他掌击到后脑,倒了下去。 陈豹见武士不济,亲自上阵。他使把开山大刀,份量不轻,但此时在小屋 内运转不便。情急之下,趁狄龙身形未稳,觑个空档,抬腿就踹了过去。陈豹 身居总兵之位,身手自然也不弱。狄龙空手对白刃,以敌四,也有些应接不暇, 被陈豹脚踢到了后腰。狄龙向前扑倒,正好摔在床上。陈豹挥动大刀,紧接着 刀下来。但由于床上被绑着穆桂英,陈豹怕误伤了她,因此有些投鼠忌器,出 手慢了些。狄龙也不笨,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已经难以取胜,忙缩身,从 他身下钻了出去。他飞奔到门口,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胡乱扯了块窗帘下 来,披在身上就跑。 陈豹追到门口,见狄龙已经跑远,时半会也追不上了,又提刀回到穆桂英 面前。这会,他近距离观看穆桂英的惨状,是不堪入目。只见她的下体片狼 藉,阴部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两片由于充血变成紫红色的阴唇难看地向两边翻开, 阴户也被狄龙巨大的阳具撑开成为个大大的黑色口子,在她的两腿间像是条 深邃的隧道,直通她身体的深处。她的大腿上沾满了浓厚的精液。小腹上,乳白 色的液体是在她的肚脐眼里汇聚出片水洼。在她的肉穴里,还在不停地缓缓 流出股白色的细流,说不清是她的淫液还是狄龙的精液满溢而出,顺着她的两 腿中间的凹陷处,流过股沟,糊住了褐色的肛门,点滴地往下流淌,在她身 下的床单上,已经濡湿了大片。 穆桂英明白自己有么得不堪,羞愧而又尴尬,将头别向旁边,不敢和陈豹 对视,焦急地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本帅解开绳子!」 陈豹回过神来,取出匕首,替穆桂英割开了手脚上的绳子。 时刻保持那种姿势整整晚,再加上被连续凌辱十余次。甫松开绳子,穆 桂英只觉得腰酸背痛,四肢没有丝毫感觉。她的身体软软地躺在床上,半天也不 想起来。 陈豹从地上捡起狄龙的衣物,替穆桂英盖在身上,说:「穆元帅,末将来迟, 请恕罪!」 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陈将军,别再拘于这些礼节了。快扶本帅起来。狄 龙那厮跑了,要不了久,他就会带大队人马过来。我们没时间说这些了。」 陈豹应了声,把穆桂英从床上搀了起来。在陈豹面前,穆桂英碍于面子, 不方便擦拭自己私处的污秽。因此也顾不了这么,把狄龙的衣服胡乱地就往身 上套。她的内衣虽然已被狄龙撕破,但外面的锁子甲依然完好,只是被解开了系 带。她随手系了几根带子,把敞开的锁子甲重新在胸前闭合。又捡起几件轻软的 衣服,把自己的羞处裹好。然后把直卷起系在腰上的战裙放了下来,终于勉强 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了。 陈豹帮穆桂英整理好衣服,提起开山大刀横在胸前,伸出头往门外望了望。 发现没什么异样,赶紧召唤穆桂英跟上。 穆桂英的手脚终于稍微恢复了点知觉。她瘸拐地走到门外。院子里横 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有的穿着狄氏家臣的衣服,有的则是宋军的号衣。穆桂 英见门外无人接应,不禁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两个人落单而逃, 万被狄龙的人马追到,必定寡不敌众,又要被擒。庆幸的是,没有其他人能再 看到自己的这副丑态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陈将军,你为何不带些人手 过来?」 陈豹长叹声:「穆元帅,不瞒你说。之前南唐兵困朱茶关,末将带八百勇 士杀出重围,上京报信。路上被南唐的人马追杀,损伤近半。随后圣上派元帅 您出征,末将的残兵都和元帅随军。不想元帅您身染重病,派末将上京求援。末 将图个方便,只带了十余名亲信便上京了。这次末将随二路元帅而来,军中别无 他人,只有这十几名亲信可供末将差遣。」 边说这话,两人已经出了院子。院子外的拴马柱上,有十几匹战马。这些 马想是和陈豹同前来的亲信所骑。现在这些骑马的人,大已经丧命在狄家的 院子里了。 陈豹见穆桂英步履蹒跚,问道:「穆元帅,你能骑马吗?」 穆桂英点点头,说:「本帅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两人各挑了匹战马后,翻身而上。陈豹带头冲了出去。穆桂英徘徊了阵, 想到九妹和杨文广还在狄龙手里,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但又想想,纵使自己留 在这里,也于事无补。不如先想办法逃回自己的营地,整顿大军重新杀来,定要 报自己这番耻辱。 两人路上畅行无阻。陈豹已经在他来的路上,把这里的守卫全部杀光了。 他们两个人无法直闯狄龙的大营,因此只好小心翼翼地绕道而行。路上, 穆桂英渐渐从夜晚的狂乱中恢复过来,她问陈豹:「陈将军,你为何会来此救本 帅?」 陈豹说:「穆元帅,末将昨日到您的大营通风报信后,又回到这里。但末将 始终只看到您和九将军进去,没看到你们出来。末将知道狄龙对你们杨家心怀怨 恨,怕你出什么万。今日天还没亮,末将就去了牢里,发现杨文广依然被关在 那里。就明白你们已经出事。末将怕狄龙对你们下毒手,来不及再去报信,就带 上自己的亲兵杀了进来。结果谁知,狄龙那畜生竟对您做出这等事情!」 穆桂英想到自己昨晚所受的凌辱,暗暗发誓,定要将狄龙碎尸万段。她沉 默了会,对陈豹说:「陈将军,此事你失策了。你若派亲信去我大营报信, 让八姐带兵接应,定能保全万。你如此贸然来救,实在危险。本帅性命事小, 连累将军,就不好了。」 陈豹说:「穆元帅身系大宋社稷的安危,末将来不及想,就带兵杀来了。」 穆桂英叹道:「谢将军惦记。只是能否从狄龙的虎口逃脱,要看天意了。 但本帅此番若能逃出生天,必定在万岁面前为你美言保举,加官进爵。」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后面片人喊马嘶。他们回头看,从他们来的路上, 烟尘滚滚。穆桂英摸约估算了下,有个数十人正朝这边赶来。估计狄龙已经调 出人马,追了上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清晨的微风迎面扑来,拂在脸上,清爽凉快。 这对刚刚获得自由的穆桂英来说,有着说不出的惬意。如果没有昨晚的遭遇, 她定会停下马来,好好享受番江南早春的气息。 忽然,跑在前面的陈豹马失前蹄,「轰」地声,连人带马栽倒在地。事出 突然,穆桂英还来不及拉缰,也跟着扑了上去。两个人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摔 得眼冒金星。 两旁的树林里突然发出声呐喊,杀出数十人,把两人围了起来。为首的大 将黑脸黑甲,手持对钢鞭。他大声喝道:「陈豹,穆桂英!看你们往哪里跑? 狄虎在此等候你们时了!」 穆桂英仰起头,狄虎正跨着高头大马,拦在他们面前。她挣扎着刚想起来, 已经被几名士兵死死地按在了地上。陈豹这跤摔得也不轻,手中的大刀脱手飞 出。失去了兵刃的他,自然也敌不过那些有备而来的士兵。还没等他反抗,也立 即被制服了。 这时,后面的追兵也赶到了。为首的大将正是狄龙。狄虎对他拱手道:「大 哥,你真是神机妙算。早就料到这两个家伙会打从此路经过。小弟在此设下绊马 索,还没等到袋烟的工夫,他们果真来了。」 狄龙带马走到两个俘虏面前,冷冷地说:「哼!想跑?没那么容易!」 狄虎指着两人问:「大哥,怎么处置他们?」 狄龙大声说:「先带回去!现在正好,他们谋反的证据确凿。穆桂英投靠南 唐的事实败露,便指使陈豹,手持利刃,进我卧室,意欲行刺。现已被本帅拿下。 我就这样上书朝廷,看朝廷怎么发落?在朝廷发落的旨意未下之前,我暂领 大元帅职,这些叛逆也暂时由我们看管。」 狄虎拍手道:「好主意。大哥的脑子转得就是快。现在咱们羁押穆桂英不仅 没罪,还有功。哈哈!」 穆桂英怒视着狄龙,骂道:「狄龙,你这个无耻的禽兽,休要血口喷人!」 狄龙铁面无私地说:「有什么话,你留到牢里去说吧!带走!」 行人押起陈豹、穆桂英,返回大营。 穆桂英重新被押到那个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她和陈豹两人被几 名侍卫押着跪在狄龙面前。经过昨晚和今天上午连续折腾,本来就身体虚弱的穆 桂英,此时感到头昏眼花,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明媚的阳光照在院子,处处显得 春意盎然。但在她的眼里,似乎切都是灰蒙蒙,阴沉沉的。 狄龙也同样面带倦色,眼皮沉重,但脸上却洋溢着异样的笑容。他对穆桂英 说:「怎么样?穆元帅,你考虑好没有?你是把帅印交出来呢,还是继续受苦? 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谋反之人,只要我本告到皇帝那里去,你准落不到 好下场。但是,你只要把帅印给我,我马上就可以放你们母子几个人离开。关于 你们行刺事,既然我也没受什么伤,本帅都可以既往不咎。」 陈豹扭过头,对穆桂英大声喊道:「不行!穆元帅,你不能把帅印交给这个 乱臣贼子!」 狄虎脚踢了过去。坚硬的牛皮靴尖踢在陈豹的肚子上,痛得他直不起腰来。 狄虎恶狠狠地骂道:「住嘴!你小小个总兵,还轮不到你说话!」 穆桂英歉疚地瞥了眼身边的陈豹,对狄龙厉声道:「你别再做白日梦了。 帅印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你就算把我们全部杀光,我也不会给你!」 狄龙忽然阴下了脸,冷冷地说:「看来,你昨天晚上吃的苦头还不够。来人, 把她给我吊起来!」 押着穆桂英的几名侍卫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拖到棵大树下,将她的双腿 弯曲折叠起来,在脚腕处和反剪的手臂绑在起,然后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在 支粗壮的树枝上。 狄龙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锁子甲的系带,用力扯。甲胄的门襟马上又 被他扯开了。今早由于情况紧急,穆桂英只是胡乱地系了几根系带。现在狄龙撕 扯起来,简直毫不费力。他又把女元帅缠在腰间的衣物下子全部扯了下来。穆 桂英刚刚缠上去的遮羞布,还不到两个时辰,又被无情地夺走了。 穆桂英又恢复了早上陈豹看见她的时候的那副模样了。早上走得匆忙,来不 及擦拭私处的污秽,现在已经被她的体温捂得干涸了,凝结成块块淡黄色的异 物。 狄龙对她轻蔑地骂道:「贱人,你就是喜欢现在这幅样子,是吗?」 穆桂英有了昨天的经历,此时袒露身体,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深受打击了。她 盯着狄龙,说:「八姐要是知道我被你囚禁在这里,她定会带兵过来,踏平你 的大营,杀了你为我报仇的!」 狄龙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还指望你那个八姑姑来救你啊?实话告诉你吧, 她已经来过了,现在又走了。而且,她不会再来了。」 穆桂英不相信地摇摇头:「不可能!」 狄龙「哼」了声,说:「你以为,今天清早,就凭你们两个人,能跑出这 么远吗?」他顿了顿,又说:「早上我刚从屋子里跑出去,本来马上就要去调 兵遣将追赶你们。谁知有蓝旗官来报说,杨八姐在辕门求见。我只好穿了衣服, 去那里见她。但我又怕你们跑远了追不上,心想你们肯定不敢穿营而过,定会绕 开大营,往小道上走。所以就派了狄虎先去那里拦截你们。」 穆桂英大声质疑:「八姐知道我在这里,怎么会不管不顾?」 狄龙继续说:「她当然不知道你在这里。她带了许御林军过来。我也不敢 惹她,只好对她说,你从昨天下午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大营,并且还把杨文广起 带走了。至于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去,我说这就不得而知了。如今正值两军交 战,你们几个人单枪匹马地在官道上走来走去,定是被南唐的哨子探到了。他们 带队伏击了你们,不是已经抛尸荒野,就是已经被捉进朱茶关去了。」 原来,从昨天穆桂英离开大营,杨八姐就坐立不安。夜未眠,等到清晨还 不见回来,知道肯定出事了。就点了千人马,来狄营打探。结果被狄龙番话 语唬弄,但又找不到证据,只好将信将疑地离开了。 穆桂英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四周都是片漆黑。昨天晚上,她已经濒临绝 望。自从陈豹的出现,仿佛又带给她丝希望。现在这条希望已经破灭了,连她 直倚赖的另条希望也同时幻灭了。还有什么能比这绝望的呢?杨八姐不会 来救她了,陈豹也和她样被沦为了阶下囚。除了他们,还有谁会来救自己呢? 难道自己要直被羁押在狄营,任凭狄氏兄弟凌辱玩弄,直到……不知道到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或许将是永远。 狄龙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意:「穆桂英,你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别再抱 什么幻想了。你若是还不肯交出帅印,我可是有的是法子对付你。等我玩腻了, 就把你卖到燕春阁去。那里的燕娘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相信,你很快就会适应那 里的生活。而且,我还相信,京城的那些王公大臣,会很愿意试试曾经的兵马大 元帅的肉体是什么滋味。」 穆桂英口唾沫吐在狄龙的脸上,骂道:「卑鄙,无耻,下流!」 8、三代同堂 狄龙已经对穆桂英失去了耐性。在他心里,穆桂英就是个顽固不化、不知好 歹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威胁利诱,好言相劝还是恶言相向,始终都无法让她乖乖 地交出帅印。他真的恨不得亲自带兵过去,把她的营盘踏平,取来帅印。可是自 己手里才两万人马,和她的五万大军去较劲,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过回过头来 再想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穆桂英在自己手里,杨八姐没有天子委任, 空有帅印也无法行使元帅的权力。而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二路元帅,没有路元帅, 他就是这个军中的老大。 狄虎大踏步地走近院子,对狄龙说:「大哥,我把杨九妹也带来了。」 穆桂英听九妹来了,连忙回过头去看。昨天是狄虎带走了九妹,不知道狄 虎会对她做什么?是不是也和自己是同样的遭遇呢?她要是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 子,会不会耻笑于我?她现在的心情有些矛盾,可是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 两名壮实的大汉把杨九妹像提小鸡样提了进来。穆桂英看九妹的样子, 简直吓了跳。她的样子,比自己的处境还要不堪。只见她已经被扒得浑身上下 丝不挂,大腿根部布满了块块触目惊心的乌青。私处的阴毛凌乱,被某些 稠状液体黏成块。她的阴唇和阴蒂肿得厉害,不知为何,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没错,像血样的颜色,鲜艳而残酷。可怕的是,她的阴户周围,布满了 块块已经凝结的血渍。她整个人软软的,像死了样,奄奄息。 穆桂英看到九妹的这幅样子,不禁怒火中烧。她对狄虎怒喝:「畜生,你对 她做了什么?」 狄虎笑起来的声音好像打雷:「哈哈,只是用夹棍夹了几下她的贱屄,谁知 道就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不过这也是她活该,谁让她火气那么大。我就给了她 点颜色瞧瞧。」他赶紧凑到狄龙耳边,得意洋洋地说:「大哥,这货还是处的! 想不到吧?三十五六岁了还是个处的。」 狄龙惊讶地抬起眼睛望着他。 杨九妹终身未嫁,本想留个清白之身入土。谁知她的处子之身竟在这里被 破了。 穆桂英愤怒而悲伤,对狄氏兄弟骂道:「你们都是禽兽,不是人!」 狄龙从椅子上了起来,说:「看来,我是对你太过仁慈了,才让你还有骂 人的力气。我应该向我二弟学习学习,也给你点颜色瞧瞧。」他对身边的侍卫丢 了个眼色,示意他把穆桂英从树上放下来。 穆桂英被放在了地上。狄龙吩咐那些侍卫道:「把她也给我脱光了。」 侍卫们把穆桂英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但又怕她挣脱,不好控制。所以三四个 人起按住了她的腿,另外两个人按住了她的脖子。名侍卫上来,抓住穆桂英 的两只袖子,使劲往上扯。轻软的锁子甲袖子立即就离开了穆桂英的手臂。穿 在锁子甲下面的,都是些锦缎衣物。即使不用脱,撕也能把它撕得粉碎了。 脱光了穆桂英的上衣,她光洁如雪的玉背就全展露出来了。她背部的肌肉不 像其他地方那样明显,相反,还明显地有着凸出的蝴蝶骨,在背部中间形成道 浅沟。她的皮肤好像煮熟的鸡蛋的蛋白,光滑而无暇,仿佛铺了层厚厚的积雪 般。 侍卫们又分别抓住她的两条腿,把她脚上的靴袜也剥了下来。穆桂英的脚, 虽然不是三寸金莲,却纤细修长,美感十足。脚背上骨骼突出,脚掌的弧线缓和 而优雅。十个脚趾并拢,紧紧地蜷缩在起。脚踝精致骨感,彷如件绝美的艺 术品。 穆桂英终于被剥得丝不挂。那些侍卫又要把她重新吊起来。他们拿来两根 大铁钉,每根铁钉都有两个手指那么粗。铁钉尾部装着只铁铐。他们来到刚才 吊起穆桂英的大树下,把两根铁钉分开步的距离,用榔头砸进坚硬的泥沙碎 石地里,只露出那只铁铐在外面。 侍卫们把穆桂英仍旧押到大树下,把她的双腿分开,脚踝分别锁进两个已经 被固定在地上的铁铐里。他们又用牛皮绳子把穆桂英的两个手腕绑在起,高高 地吊在树枝上。 穆桂英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双臂高举,露出了深深凹陷的腋窝。双脚着地, 被铐在地上的铁铐里。双腿分开很大的角度,无法并拢。她整个身体被拉成个 巨大而细长的「人」字型。绫罗褪尽的穆桂英,像只被拔光了毛的小鸡,在寒 意未尽的春天冰凉的微风中簌簌发抖。 狄龙招了招手。狄虎跑过去低下脑袋。狄龙在狄虎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狄虎 点点头,重新直起身子,脸上露出邪恶阴冷的笑容。他转身走出了院子。 还不到盏茶的时间,他回来了。进院子,他就对着穆桂英大声喊:「穆 元帅,你看谁来了?」 穆桂英直低着脑袋,为自己现在的姿势感到无比耻辱,简直不敢抬头面对 任何人。听见喊声,她抬起头来。狄龙的身后,有七八名全副武装的护卫。护卫 押着个穿着铠甲,面目俊秀的美少年。穆桂英看见这个少年,不由地惊叫了 声:「啊!」 少年正是之前被狄龙扣押的穆桂英的儿子,先锋官杨文广。这时,他也看见 了穆桂英,脸上顿时出现无比震惊的表情:「娘!你这是怎么了?」 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穆桂英的心里顿时片混乱。羞耻,惊 慌,不安……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马上钻进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儿子解释自己现 在的状况。张开口想说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的狼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 起:「我……这……」她只觉得不管现在说什么,除了给自己增加的耻辱外, 没有其他用处。 杨文广又恼又怒,转头对狄龙呵斥道:「狄龙,你对我母帅做了什么?」 狄龙听,哈哈大笑。他前俯后仰地从椅子上了起来,说:「小子,你先 别急。你母帅威震寰宇,谁敢把她怎么样啊?她现在可是丝不挂地在你面前, 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浑身上下根毫毛都没少吗?哈哈!我只是看她可怜,年纪还 不大,就当了寡妇。自从你那短命的父亲死后,她应该没碰过其他男人吗?如此 尤物,就这么孤独老去,岂不可惜?我不过是做了个男人应该做的,安慰了 下她寂寞空虚的肉体罢了。」他边说着,边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轻轻地抚 摸起她坚挺结实的乳房。 穆桂英觉得丢人,扭动着性感美妙的胴体,躲避着狄龙的猥亵,口中大骂 道:「你……下流!」 杨文广看到母亲在自己的眼前被别人如此羞辱,心里也说不出是何滋味。难 过?愤怒?还是羞耻?好像都不是,又好像应俱全。他简直不敢相信,平日威 风八面,高高在上的母亲,今日竟被人扒掉衣服,光着屁股吊起来凌辱。眼前的 这个女人,让他无法和心目中高大光辉的母亲联系在起。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大得令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瞪圆了双目,大声吼道:「狄龙,你给我住手!」 狄龙不仅没有住手,反而变本加厉,双手滑过穆桂英的小腹,伸到了她的两 腿中间。 穆桂英羞辱万分,双腿拼命地企图加紧,身体疯狂地扭动着挣扎起来,想要 逃避这可怕的耻辱。但铁铐已经把她的双脚铐得死死的,令她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地任由狄龙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狄龙的双手抚摸着穆桂英温热柔嫩的阴部,对杨文广说:「小子,想必你还 是个处男吧?是不是从没见过女人的身体?要不你先见识见识你娘的吧?我告诉 你,你娘可是这个世上流的女人。论武艺韬略,自不必说,论样貌,恐怕天下 也没几个女人能比得上她。你做了她的儿子这么年,不见识下,实在可惜了。」 他的右手绕到穆桂英的身后,用手掌推住她的后腰,使她的胯部尽量往前突 出,把私处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左手则伸出两个手指,撑开穆桂英那两片刚刚 褪去红肿的阴唇,将她湿润嫩红的阴户翻露出来。 穆桂英简直耻辱得想去死了之。无论她怎么抵抗,都无法逃避这狼狈的命 运。她会儿对狄龙用哀求的声音大喊:「啊!不要,别这样……住手!」会 儿又绝望地对她儿子乞求道:「文广,别看!呜……转过头去,不要看,不要看!」 杨文广真想转过头去,不忍看到她母亲如此屈辱的样子。但他的眼睛很不听 使唤,总是情不自禁地往穆桂英的两腿中间瞥去。其实,这也难怪。来,他处 子之身未破,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和幻想;二来,穆桂英的阴部实在 太过诱人,粉嫩粉嫩的,虽年过三旬,却依旧宛如少女,充满了诱惑。想叫人不 看都难。杨文广仅仅瞥了几眼,目光就像钉子样,牢牢地盯在那里不放,眼珠 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 穆桂英是无地自容。她感到杨文广的目光就像被聚焦的阳光样,灼得她 阴部火辣滚烫。 狄虎对眼前的这个场景感到无比兴奋。他拍着手,简直快要跳起来了:「哈 哈,穆桂英,你儿子就是从这个洞里钻出来的,让他看看又何妨?」 那么瞬间,杨文广的确如临仙境般,对眼见的切沉醉着迷。但他马上 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母亲在被别人玩弄羞辱,自己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他大叫 声:「放开我娘!」忽然伸出腿,猛地脚往后踹去,正好踢中了押着他的 名卫兵的小腿。那名卫兵吃痛,惨叫声,往后摔去。杨文广侧过身子,对押着 他的另名卫兵又是脚蹬去。卫兵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 也被他蹬翻在地。 杨文广的突然发难,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措不及防。但他终究是被绳子反剪着 双臂的,即使身手再好,也无法施展。等卫兵们反应过来后,马上又控制了局面, 他们很快就把脱缰的杨文广围在了中间。狄虎趁他转身的霎那,猛地飞起脚, 踢中杨文广的膝弯。杨文广「哎哟」声,跪了下去。那些卫兵拥而上,很快 又制住了杨文广。他们把杨文广按跪在地,无法起身。杨文广抬起头,这时他目 光的高度正好和穆桂英胯部的高度齐平,对穆桂英打开的花蕊看得清晰了。 院子外忽然有闪进两个人。这两个人不穿铠甲,身普通村姑的装扮。脸上 很白,扑着廉价的胭脂。这是狄营里的两个军妓,长得倒不是很漂亮,但很有女 人味。她们左右来到杨文广的身边,蹲下身往他身上靠了过去。双手很不老 实地往杨文广的胯下摸去。 杨文广大惊,呵斥道:「你们这是干嘛?」 两名军妓手握着杨文广的裆部,奶声奶气地说:「哟,杨将军,你下面都硬 成这样了,很大哦!」 杨文广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大声斥骂:「胡说!」 穆桂英也看到了军妓手里握住的肉棍,虽然隔着层裤子,但从那形状来看, 就明白她们并非胡说。当然,她也明白文广变成的这样的原因。这令她无比的恐 惧和羞辱。尽管她直否认自己的这想法,但却又找不到其他能说服自己的理 由。杨文广已经是个快要成年的男人了,他已具备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功能,对 女人产生幻想本来是无可厚非。但谁知道,他现在竟对他母亲产生了幻想,实在 是太不可思议了……穆桂英简直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这时,狄龙听到声轻弱的呻吟。他低头看,原来是躺在后面的九妹发出 来的。她直处于昏迷之中,这时好像醒过来了。狄虎也听到了她的呻吟,大步 走过去,把杨九妹像皮球样踢了出来。 九妹软趴趴地跌在地上,发出声痛苦的呻吟。 杨文广这时也看到了为狼狈不堪的杨九妹,惊讶之情不溢言表。他吃惊地 叫道:「九姑奶奶!」 狄虎听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好了,杨家的祖孙三代都到齐了,真是可喜 可贺啊!」 杨九妹已经渐渐苏醒过来,听到狄虎说话的声音,她勉强支起头,对他愤怒 而虚弱地骂道:「畜生,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弄不死你九奶奶,你就 不算男子汉!」 狄虎阴阴地笑了声:「哼!口气还这么硬?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吃的苦头还 不够?」 杨九妹看起来加愤怒了:「我们杨家的女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些下 三滥的手段?」 这会狄虎看起来倒是没有发怒的迹象,他像是承认了她的说法般点了点头。 他慢慢走到九妹面前蹲下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了把虎齿钳子。他残酷 地笑着:「是吗?但是,我恐怕你经受不起这些下三滥手段。」说着,他忽然伸 出手,手中的钳子猛地夹住了九妹的乳头。 杨九妹忽然惨叫起来。本来已经苍白得像纸样的脸色,下子变得惨白。 娇美的面容也因痛苦下子变得无比狰狞扭曲。尽管她手脚被绑,还是拼死 乱蹬。 使得她整个身体都在地上打着转。 穆桂英简直不敢再往下看了,她分明看到九妹的圆润饱满的乳头已经被狄虎 的钳子夹成了扁平状。但她已经自顾不暇,真的没有余的心思去对付其他事情。 杨文广和陈豹同时发出了怒吼:「住手!」 狄虎果真住手了。就在他松手的刹那,九妹的惨叫又变成了凄惨的呻吟。 狄虎玩弄着手里的钳子,笑呵呵地说:「怎么样?只要你向爷认个错,爷就 放了你这马。」 杨九妹好像还没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气来。她用低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见 的声音骂道:「你……不得好死……」 狄虎冷笑声,手里的钳子忽然又像闪电般递出。这次,他夹住了杨九妹 的阴蒂。 九妹发出了比刚才惨烈的呼叫声,连听的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和刚才 不同的是,九妹这次没有挣扎,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下。要是没有那鬼哭神嚎的 惨叫,别人还以为她又昏过去了。这不是她没力气挣扎了,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 敢再动。那钳子夹在她的敏感部位,本来就已经无比疼痛。若是她再继续挣扎, 会加拉扯她的皮肉,这无疑带给她的痛苦将是加倍的。 看着九妹痛苦的表情,狄虎的脸上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要不是狄龙出声阻 止了他,可能他还会继续虐待九妹。 狄龙对他说:「二弟,赶紧住手!别把这娘们给弄死了。」 狄虎反驳说:「哥!我们擒拿了这两个女人,已经走上了条不归路。现在 只有杀了她们,方能保我们无虞。她们早死晚死,还不样都是个死?你该不会 还想放了她们吧?」 狄龙笑着摇摇头,说:「我自然不会放了她们。但我也不会让她们这么容易 就去死。我已经想好了,我要留着她们的性命,待我平定南唐后,把她们带回东 京……」 狄虎喊道:「哥,你疯了?」 狄龙摇摇头:「不,我没疯。我要把她们带回东京,卖到烟花巷的燕春阁里 去。哈哈,你想啊,到时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天波府的九妹和儿媳妇在燕春阁当妓 女,那该是件轰动的新闻啊!这是不是比杀了她们大快人心呢?」 狄虎说:「好是好,但你不怕皇上和八贤王知道后,拿我们是问?」 狄龙自信满满地笑道:「别怕,燕春阁可是有当今庞太师做后台的,而且那 里的老板娘燕娘,也是很有手的人,她会替我们管教好她们的。就算包大人亲 自来查,到时候也保证他们查无实据。」 穆桂英听到他们的谈话,顿时像被当头浇了盆冷水下去,从头到脚彻底冰 凉。「什么?他们要把我们卖到燕春阁?难道我和九姑的下半辈子只能在那里度 过?难道我要从个堂堂的兵马大元帅沦落成为个妓女?难道我的后半生注定 要去伺候那些肮脏龌龊的男人?……」她的心里有太的「难道」了。尽管她不 愿承认自己身陷绝境的事实,但还是明白,这不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狄龙笑眯眯地转头看着穆桂英,似乎猜透她内心的恐惧。他调侃着说:「而 且,我们的穆大元帅很有做那行的潜质……」他说着就把手指插到穆桂英的肉穴 里面去了。 穆桂英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狄龙的手指再次蹂躏她的阴部。 这次,她的忍受限度真的到达极限。如果说,昨天夜里,狄龙再怎么玩弄 自己,都是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她心理没有那么的负担,最只是和自己的 伦理道德在作战。而今天,不仅众目睽睽,还在自己的儿子面前,着实让她情何 以堪? 她不知道今后自己在杨文广的眼里会变成怎样,也许真的如妓女般下贱…… 狄龙的手指飞快地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时隐时现。 穆桂英的身体虽然点兴趣也没有,但她已经感觉到行温热的液体正顺着 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穆桂英征南(2.72.8) 穆桂英征南(2.72.8) 穆桂英征南(2.9-2.12)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92.12) 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穆桂英征南(2.92.12)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912) 作者:zzsss1 2018年8月25日 字数:23280 9、致双阳公主的三件礼物 江南雨的暮春终于过去了,迎来了明媚的初夏。独脚山外的官道上,支 人马逶迤而行,足足有数千人之。他们走得并不快,队伍中鲜见马匹,的是 牛、驴子和车辆。很明显,这是支辎重部队。队伍的最前面,旌旗招展,火红 色的大旗上面,绣着个斗大的「狄」字。旗帜下面,并排走着三匹高头大马, 马上是三名女将。中间的那个年纪最大,摸约有四十七八岁,穿着衮龙绣金袍, 罩在袍下的是逆鳞银甲,头戴七星斗艳盔,脑后垂着两条七色雉鸡翎,膝盖上绑 着白银虎头护膝,脚上穿双金丝边踏云牛皮靴。在她身旁的两员女将则只有十 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几乎模样,仿佛是个模子里刻出来般。她们的身上 没有披盔戴甲,都只穿了件芙蓉色的罩袍。她们像是为了让人便于区分,左边 看上去年纪稍长的个披着大红色斗篷,右边那个稚气未脱的则披了顶翠绿色 斗篷。 前方烟尘飞滚处,迎来队人马。打头的扛着面大旗,也是火红色,绣 个「狄」字。 披着大红色斗篷的少女看到旗号,高兴得从马上了起来。她指着前方,笑 呵呵地对身边中年女人说:「娘,快看!哥她们迎我们来了!」 那妇女也看到了从对面风驰电骋般迎来的队伍,双风韵犹存的美目顿时笑 意融融。她点点头,「嗯」了声,仿佛心思早飞到即将到来的人身上了。 对面的人马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为首的是两个壮汉,黑白,正是狄家 的龙虎兄弟。狄龙和狄虎同时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对着中间的美妇作揖道:「娘, 孩儿迎接来迟,请恕罪!」 妇人面带笑意,忙摆摆手,说:「龙儿,虎儿,快别如此拘礼!」 狄龙狄虎又对妇人身边的少女说:「两位小妹,你们穿上征袍,显得愈发漂 亮了。」 二少女立即娇羞地说:「大哥,二哥,你们就知道取笑我们。」 原来,这位妇人正是平西王妃,龙虎兄弟的亲生母亲双阳公主。她身边的两 位少女,也是她的胞双胎的女儿,狄龙狄虎的妹妹,红斗篷的是姐姐,叫狄玉 兰,绿斗篷的是妹妹,叫狄玉红。 他们家五口哈哈大笑起来。狄龙说:「母亲路走来,旅途劳顿,快随我 到大营休息。」 双阳公主笑意未泯:「为娘这辈子都随你父亲南征北战,早已在马背上呆 习惯了。押运粮草这点小事,对为娘来说,无异于家常便饭。哈哈。这次,从各 地筹来粮草十万石,足够大军几个月的维系了。」 狄龙也笑着说:「劳母亲费心了,孩儿心内实在不胜惶恐。快先回大营, 我和二弟已经为您备好了酒席,为您接风洗尘。另外,还准备了三件大礼迎接您。」 双阳公主听了是喜笑颜开:「哟,还有大礼?」 玉兰、玉红两姐妹也兴高采烈地闹了起来:「哥,有什么礼物啊?快告诉我 们!」 狄龙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说:「先不告诉你们,待会儿肯定给你们个 天大的惊喜!」 两姐妹急得双脚着蹭马蹬:「哥,你好坏!老是吊人家胃口!」 双阳公主慈笑地看着兄妹四人叽叽喳喳地胡闹,笑着说:「呵,我儿个三 粗五实的汉子,还学会卖关子了。好!为娘也有些等不及了,想看看那三个天大 的惊喜到底是什么!走,我儿前面带路。」 行人马押着十万石粮草,由狄龙狄虎带路。不会儿,来到了大营前。 双阳公主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巾帼女将,她在辕门前眯着眼睛四处看了遍, 疑惑地问:「狄龙我儿,你在此地扎营久了?」 狄龙回道:「已将近月。」 双阳公主又问:「这整个大营里,为何只见我狄家的旗帜,而不见杨家的旗 帜?难道你还没有和穆元帅他们合兵处?」 狄龙狡黠地说:「娘,这容孩儿稍候于您解释!」 双阳公主也不好问,跟着狄龙进了大营。狄虎负责把押运的粮草妥善处理 后,夕阳已开始西垂。家人在大营后面的屋子里摆开了酒席。双阳原是西域鄯 善国的公主,嫁给狄青后,直为过着戎马生涯的日子。西域的女子般都不受 中原繁文缛节的约束,性情极为豪爽。觥筹交错间,已是几大碗酒下肚,不觉面 色泛红,微微有些醉了。她带着醺意问道:「狄龙我儿,刚才在路上,你说我三 件大礼。如今为娘已经入营,你何不把你的那三件大礼拿出来?」 狄龙微微笑,说:「这三件大礼,实在不便移动。母亲若真要看,还请随 孩儿移步。」 双阳公主听,哈哈大笑:「哟,还是大件的?好,玉兰,玉红!走,起 看看去!」 狄龙盯着两个妹妹,面露难色:「这……」 双阳公主酒已上头,想不了这么:「你有什么为难的?大家都是自家人, 有什么关系?」 狄龙也不好扫了母亲的兴,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起来吧!」 狄龙屏退了随从,和弟弟狄虎起,带着双阳公主母子三人,家五口来到 了后院。按理说,后院很少有人会去,般都是整个院落的僻静处,往往只安放 几名守卫就好了。但这里不同,对对全副武装的卫兵手执利刃,来往巡逻,穿 梭不停。 狄龙打开个厢房的门,说:「我们到了。」 五个人鱼贯走进屋子。屋子里堆满了稻草,中间有根柱子,柱子上绑着 个人。这人低垂着头,凌乱的头发掩住了面部,像是睡着了。狄龙指着这个衣衫 肮脏的人说:「娘,你看,这人是谁?」 双阳公主这时酒意已经上来了,眼前有些浑浊。她眯着双眼,凑近看了好 会儿。目光透过那人几绺挂下来的发帘,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这是个年轻英俊 的少年,宽额方口,剑眉入鬓。这面目,再眼熟不过了。她退了步,惊讶地望 着狄龙:「他,他是……杨文广?」 狄龙的神色不为所动地点了点头,仿佛早就料到他母亲是这样的反应。 双阳公主忽然疯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穆桂英,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杀 了我两个儿子,今天你的儿子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哈哈!我定也要让你尝尝丧 子之痛的滋味!」她已经沉浸在几个月前两个儿子惨死的悲痛中,笑着笑着眼泪 就哗哗流了下来。她每说个字,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在眼前的这个少 年的身上狠狠咬上几口。 她的笑声把杨文广惊醒了。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他 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狄虎已经个箭步上前,用团破布塞住了他的嘴。怕 不留神从他嘴里蹦出句难听的话,扰了他母亲的兴致。 双阳公主继续说:「穆桂英,你杀我两个儿子,但我们狄家还有后。我杀你 个,你们杨家就断后了。今天,我就要把你们杨家的枝独苗赶尽杀绝……」 说着,拔出佩剑就要向杨文广的身上刺去。 狄龙急忙拦住了她,说:「娘,你先别急!杨文广已经跑不掉了,随时都可 以杀他。你还是先看看其他两件礼物吧。」 双阳公主在她儿子的再三劝阻下,终于压下了心头的杀机。 狄虎不失时机地打开了厢房侧的小门。这扇门通往另外个房间。双阳公 主往那个黑洞洞的房门里望了望,又疑惑地看了两个儿子眼,才满腹狐疑地走 了进去。 五个人踏入第二进屋子,狄玉兰和狄玉红两个人顿时脸色大变,惊叫声, 双手忙不迭地挡在眼前。原来,在昏暗的屋子正中,被吊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女子的姿势有些怪异。她的双手被绳子高高吊起,拴在屋梁上面。右腿膝弯 处也同样被栓着根绳子,绳子的端也同样吊在屋梁上,另端似乎长度远远 不够,使女子的右腿被迫弯曲着向上抬起,两腿中间的肉洞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 众人面前。她整个身体只有条左腿着地,仿如「金鸡独立」的姿势。 狄龙见双阳公主副木若呆鸡的样子,得意地说:「娘,你再看看,她是什 么人?」 双阳公主怎么会不认识她是谁呢?两个人当朝为官,天子御赐「银花上将军」 称号,杨家府里声名赫赫,年纪小,辈分大的九妹杨延瑛。 九妹好像失去了知觉,对屋子里的响动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紧闭着双秀 目,脑袋低低地垂在胸前。 双阳主公看起来也是吃惊不小:「她……怎么会在这里?」 狄龙得意地微微笑:「跟杨文广样,也让孩儿给抓来了。」 这时的双阳公主,没有像刚才看到杨文广样兴奋激动。她跺了跺脚,指着 狄龙骂道:「唉呀,你这个冤家,你将她捉来干什么呀?」双阳公主是个恩怨分 明的人,对于自己的丧子之痛,她并不怨恨整个杨家的人。杨九妹除了和杀她两 个儿子的人有亲眷关系外,可以说和整件事情并无瓜葛。而且,她还是个以大局 为重的人。整个南征军中,除了穆桂英以外,八姐九妹是不可或缺的主要力量。 何况,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为两个儿子惹来杀身之祸的原因,的 还是出在狄家自身。如今狄杨两家已经在万岁爷和八贤王面前握手言和,她心里 存在的的,只是悲痛,而非仇恨。若非要她去仇视某个人,她也只恨杀她 儿子的杨金花和杨排风,或者再加上穆桂英,只因为她的管教不严。 狄龙轻描淡写地说:「那又有什么?只要是杨家的人,我个也不会放过。」 双阳公主叹口气,道:「唉……龙儿,杨家杀了为娘的两个儿子,娘我心里 也万分悲伤。我们杀死杨文广,那也是报还报。虽然道理上,我们说不过去, 但人情上,我们无可厚非。我相信,凭着我们狄家的赫赫战功,万岁爷也不会追 究我们的。但是你要杀九妹,恐怕于情于理,我们都说不通了。我想可能穆元帅 还不知道此事。若要让她知道了,按照她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定会向 天子上本弹劾我们。」 狄龙听了是有恃无恐:「哈哈,娘,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双阳公主摇摇头:「我怎能不担心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穆元帅的手段,当年 三十万大军,名震四海的天门阵也被她轻易击破,斩萧天佐、萧天佑兄弟,诛杀 老道颜容。辽人见她,无不畏之如虎狼。你若要与她相斗,不是为娘长他人志气 的话,你断不是她对手。」 这时,狄虎又打开了厢房内侧的小门。狄龙说:「母亲大人,请随孩儿入内, 将第三件大礼为您呈献。您要是见过这第三件大礼,就会明白你的担忧完全是 余的。」 双阳公主斜了他眼,数落道:「你呀,就知道说大话。我倒要看看你凭什 么这么大口气!」 第三个小房间里,光线加昏暗。屋子中间放着张木制的躺椅,个同样 丝不挂的女人仰面朝天地躺在椅子上。两条腿左右分开,软趴趴地搭在躺 椅的两个扶手上,膝盖处有段结实的牛筋绳子把她的膝弯和扶手绑在起。女 人的两条小腿垂在扶手外面,露出两只微微发黄的脚掌朝着众人。由于她的双腿 尺度大开,中间的淫穴也览无遗地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狄龙忽然狂妄地大笑起来:「娘,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孩儿敢说大话的原 因。」 双阳公主脸上惊讶的表情无以言表。她辈子东征西讨,再大的阵仗也见识 过,就算泰山在她面前崩塌也绝不会像今天这么吃惊的表情。她双手颤抖地指着 木椅上的裸体女人说:「你,你把穆桂英也抓来了?」 狄龙自豪地点点头:「没错!这蠢娘们听说自己的儿子被我抓起来了,就来 向我讨要。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孩儿我就不做,二不休,照单全收了。」 双阳公主沉默了片刻,走到躺椅旁边。只见穆桂英双杏目紧闭,柳眉微蹙, 脸色苍白如纸,像是也昏迷了过去。因为是仰躺的缘故,她胸前的两只肉球也滚 到了两边。尽管她不省人事,赤身裸体,姿态屈辱,但从她紧锁的眉心里,依然 透露出股凛然的英气和摄人的杀气。 狄玉兰和狄玉红羞红着脸,躲在她们母亲身后,战战兢兢地问:「娘,她是 穆桂英吗?」穆桂英,她们当然认识。她扬威京城,声名远播,谁人不知,谁人 不晓?只是她现在的这幅样子,和以往的反差实在太大。从来也没有人会想到, 穆桂英也会沦落到现在这幅样子。以致于让她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大 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 双阳公主说:「儿啊,为娘也很想杀了穆桂英,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她现在 是堂堂大元帅,动她不得啊!朝廷定会追究的……」 狄龙冷冷地说:「怕什么?到时候扫平南唐后,我们就说她已经战死沙场, 尸首也没有找到。这样,我们家的仇不就报了吗?」 双阳公主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想把她怎么样?」 狄龙笑道:「孩儿我已经想好了,她不是很威风吗?孩儿我就先好好玩弄她 番,让她颜面扫地。待班师回朝后,再把她卖到京城的燕春阁里去做妓女。 个威风凛凛的大元帅,去当了回妓女。那时候,就算让她跑,她也不会跑了。 她是绝不敢将自己的丑事昭告天下,那不仅会让她身败名裂,关乎杨家的 脸面。 我想那时候,她宁愿自己个人在燕春阁终老生,也不会为了替自己报仇 而拖累整个杨家的。」 双阳公主无奈地说:「势到如今,穆桂英我们已经抓了。再放回去也行不通 了,只好将错就错了。」 狄龙见母亲同意了他的做法,高兴起来。他蹭在双阳公主身边,说:「娘, 你不知道。这娘们你别看她平时本正经的,底子里也是个浪娃骚货。你看… …」 他说着就走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蹲下来玩弄起女元帅的阴部。 狄玉兰、狄玉红两姐妹看得娇羞万分,跺着脚骂道:「哥,你好下流……」 狄龙哈哈笑了起来:「对待这种骚货,就要用下流的手段。」 在他们到来之前,穆桂英已经被下了迷药。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吵,怎么闹, 她都是昏昏沉沉地醒不过来。在狄龙的玩弄下,她无意识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抵 抗能力,逐渐显露出淫乱的面。平稳的呼吸逐渐变得起伏不定,肉穴里已经渗 出丝亮晶晶的淫液。 双阳公主鄙夷地看着她,讥诮地说:「穆桂英,我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原 来却是个下贱的货色。」 狄府的家规甚严,但那都是狄青定下的规矩。双阳公主本来就不吃这套, 再加上她对儿子的溺爱和穆桂英的仇恨,所以无论狄龙怎么摆弄穆桂英的胴体, 她都不会加以阻止。 、肛交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迷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穆桂英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自从被羁押在狄营的半个月里,她都是噩梦连连。其实,她宁愿直都在噩 梦里,因为醒来的现实比噩梦加可怕。每天,只要狄龙有空暇,她就会遭到 次又次的奸淫。狄龙就像个永不知疲倦的超人,天之内至少蹂躏她不下 八九次。 但是昨天夜里,她竟没有噩梦。相反的是,做了个无比美妙的春梦。梦中, 是她和杨宗保的床第之欢。杨宗保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每次和她做爱,他都会 轻轻地爱抚她的每寸肌肤。就算在梦中也不例外。自他战死西夏以来,穆桂英已 经三年没有过这样的享受了。 穆桂英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来。想不到像她这样的年纪,还会有少女般的 思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发现全身上下竟动弹不得。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她都是被绳索束缚得无法行动,骨头都要被绑散架了。黑暗中,她发现自己又是 个尺度大开的屈辱姿势。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滑过自己平坦的小腹,落在两 腿之间。屁股下面的椅子上,竟残留着些许自己的爱液。不过此时已经干涸,凝 成层发亮的结晶。 穆桂英又看了看四周,空无人。「唉,真丢人……等下被狄龙看到,又要 被他嘲笑了。」 这是每天早晨难得的宁静。她是个并不贪睡的人,醒得总是比狄龙要早点。 在这段时间里,她可以抓紧时间再休息片刻。她发现,被人强暴比领兵打 仗还要累。 她把头靠在躺椅的靠背上,发现还挺舒服。她现在的姿势虽然无比屈辱,但 无疑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舒服的个姿势了。她忽然想到别人老是说句话,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果自己死后,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赤身裸体地在地 府里接受阎王的审判? 个沉闷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刻宁静。她已经听出这是狄虎的声音。自 从她和九妹起被羁押后,她不停地被狄龙强奸,而九妹直在被狄虎折磨。虽 然狄虎到现在也没有碰过她,但她可以在狄虎的眼神里看出,狄虎和他哥哥样, 对她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来者果然是黑壮的狄虎。他对着穆桂英不怀好意地笑道:「贱人,别睡了, 快去伺候我哥!」 穆桂英瞪了他眼,骂道:「你们都不是东西!」 几名狄氏家臣把穆桂英从躺椅上解了下来,押着她出了屋子。 没走几步路,行人来到前院的大厅。大厅就座落在穆桂英第次被龙虎兄 弟扒光衣服的院子前面,中央有两根粗大的柱子,杨九妹和文广已经被绑在那里 了。自从穆桂英被狄龙擒拿后,对她来说,最大的噩梦不是每天遭受的那些凌辱, 而是每次被奸淫的时,都要当着她儿子杨文广的面进行。这无异于让她比死还要 难受。而杨文广再次见到他母亲的时候,已经没有第次那么震惊了。可能是这 段时间的经历已让他感到相当麻木。可是每当狄龙玩弄起穆桂英美妙的胴体时, 他的下体还是本能地会引起反应。 今天的大厅和往日不同,朝南的首席上面,端坐着名中年美妇,身后是两 名仗剑侍立,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而龙虎兄弟则毕恭毕敬地垂手在两旁。 穆桂英认识那名妇人,看到她头也不敢抬,只任由那些家臣摆弄。 双阳公主见穆桂英已经被押到,轻蔑地笑着对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 也会有今天啊?」 穆桂英忍受着她的冷嘲热讽,低落地责问说:「双阳,你身为朝廷的品诰 命,朝廷的礼法应该烂熟于心,却为何与你这两个不肖儿子行这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接道:「哼,穆桂英,你不要倚仗自己的战功,就在这里对我们品 头论足。告诉你,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儿子,这笔账,今天我就记在你头上了。别 以为你们杨家有八贤王撑腰,我就不敢动你。在这南唐地界,连皇帝老儿都管不 到这里。我要让你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 穆桂英冷笑声:「原来,你与你这两个儿子都是丘之貉。既然如此,还 说什么,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穆桂英今天豁出这条命不要,也不会 对你们卑躬屈膝!」 双阳公主见她态度蛮横,心头的怒火下子就冲了起来。她「腾」地起身 形,指着她骂道:「穆桂英,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嘴硬。今日不让你跪地求饶, 我双阳就跟你姓!」她瞪了两个儿子眼,骂道:「逆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给她上刑!」 狄龙狄虎今天由于母亲在场,本不敢太过张扬。现在如得到了赦令,下子 就活跃起来。他们环顾了下四周,已经没有余的地方可以用来捆绑女俘了。 他们目光转,看到了放在墙角的盏茶几。他们把茶几拖到大厅中间,放 在绑着九妹和文广的两根柱子之间。又把穆桂英推到茶几前,将她上身狠狠地按 在茶几面上。他们解开穆桂英被反剪在后背的手臂上的绳子,分别捉住她的两条 手臂,将它们分别捆绑在茶几的两条前腿上。他们又拿了些绳子,在穆桂英雪白 的身体上绕了几圈,又将她的上身和茶几固定在起。押解着穆桂英的几名家臣 也没闲着,他们分别抓住穆桂英的条腿,将她双腿分开,用绳子在她的膝盖和 脚踝处绕了好几圈,最后结结实实地捆在茶几的两条后腿上面。 威风不可世的穆桂英,现在的样子无比狼狈。她的身子俯趴在茶几上,四 肢和茶几的四条腿紧紧得捆在起,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前后两个肉洞毫 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在捆绑的时候,狄虎小声地对狄龙耳语道:「哥,今天这娘们就借我玩玩怎 么样?我保证让她哭爹喊娘。」 狄龙似乎有些不舍,但既然弟弟开口了,也不好拒绝,只好暂且先答应了。 狄虎也不顾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了。他 身下的肉棒早已无比膨胀,像门巨大的火炮,充满了危险和杀伤力。 穆桂英没有点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肉穴。 尽管在经历了被狄龙的大阳具无数次奸淫后,她还是感到下体被撑得几乎容 纳不下对方。狄虎的阳具看来比狄龙的还要巨大。她其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凄 惨地大叫:「啊……混蛋,你给我住手!」 狄虎第次奸淫穆桂英,和狄龙样,这滋味真是无以名状的美妙。他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哪怕操她千次,万次也不会过瘾。他力大如牛,每 次抽插,都几乎把穆桂英连人带茶几向前撞翻。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好伸出 双手,紧紧抓住茶几的边缘,把茶几的平稳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但他动作不停, 腰部还是不停地使劲向前发力。 这下可苦了穆桂英,她被挤在茶几和狄虎之间。在狄虎巨大的冲击力下,她 的胯骨也不停撞击茶几边缘的木角。每次撞击,茶几坚硬的木角都顶得她阵阵 剧痛,几乎要把她的胯骨撞得粉碎。 穆桂英胡乱地叫着,骂着,被凌辱的耻辱又瞬间向他袭来。几乎出于本能, 在残暴的奸淫下,她的淫穴里还是如既往地泌出了蜜液。这在她的阴道里增加 了润滑度,使狄虎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 忽然狄虎大吼声,身子往后退,阳具也顺势抽离了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感觉股滚烫的液体落在她的屁股上。 穆桂英忽然对狄虎有些感激。虽然,她很害怕他们射在自己体内,致使自己 怀孕。但狄龙还是每次都射在里面。不管自己是否已经怀孕,至少狄虎没有射在 里面,这也算是对她种尊重吧? 狄虎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点点地拨弄着。穆桂英开始不知道他在 干什么,直到那股依然温热的液体被聚拢在她的股沟里,她才明白狄虎把他自己 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汇聚在她的肛门里。 狄虎的手指沾起些他自己的精液,轻轻地捅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 穆桂英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屁眼,忽然感觉阵莫名的不安。 狄虎边用手指不停在穆桂英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边嘻笑道:「哟,穆元 帅,你后面的肉洞可真紧啊,是不是还没开过苞啊?」 穆桂英心中的不安顿时变成了恐惧,她惊恐地问:「你,你想要干什么?」 狄虎还是不停地把自己的精液往穆桂英的肛门里灌:「你这么聪明,应该不 会不知道吧?老子我想玩玩你的后庭花。是不是从来没试过啊?不过不用害怕, 不会很疼的。」 穆桂英边挣扎,边大骂:「你敢……?」 狄虎像看着个幼稚儿童胡闹,不屑地说:「我就敢,你能怎么样?这几天, 你以为我们不敢的事情,我们都做了。你也没能把我们怎么样呀!」 这时,狄虎已经把所有的精液灌进了穆桂英的肛门。他双手捧起自己已经疲 软的肉棒,撸了几下,顿时那肉棒又坚挺起来。他把龟头抵住穆桂英的肛门,轻 轻往前送。由于他的精液在穆桂英的肛道里起了润滑作用,他的第次插入看 起来并不怎么困难。但是穆桂英肛门周围的褶皱皮肉下子被拉成平滑,同时肛 门也被无限撑大。令人很难想象,狄虎如此巨大的肉棒竟能捅入如此狭小的肉洞。 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穆桂英的后面传来。这是种能明显感觉到皮肉被撑 裂的疼痛。在她狭小的肛道里,支巨大的棍状物长驱直入,送给她自打娘胎出 世以来从来没有品尝过的耻辱和剧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瞬间贯穿,狠 狠地撸直了。 「哎哟!啊……救命……」穆桂英忍不住惨叫起来。那从后面传来不间断的 剧痛,使她的大脑瞬间处于空白状态。这种疼痛让她几乎就想要放弃,放弃自 己的身份,尊严,所有所有的切。只要能现在停止这样的折磨,她什么都肯付 出。 狄虎的肉棒缓缓地抽动起来,给可怜的女元帅带来次又次的惨绝人寰的 折磨。 「停下来啊!别动!不要不要不要……」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连续不断地 惨叫着,把嗓子都喊哑了。 但狄虎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对穆桂英凄厉的喊叫无动于衷。他依然不 急不缓地抽插着,开发着她的禁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细细品位这位不可世 的女元帅的痛苦。 渐渐地,穆桂英的喊声低了下去,变成了微弱的呻吟。残酷的肛交瞬间就耗 尽了她所有体力,现在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尽管依旧疼痛,她也只能认命。 本来,她相信凡事都可以靠自己改变,哪怕是将倾的大厦,既倒的狂澜。但 是现在,她竟然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对自己身体的遭遇也只能束手无策。 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忽然感到自己的眼角发酸。向来性格要强的她,面 对这无法承受的命运,就算是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流下辛酸的眼泪。 良久,狄虎终于射了。这次他丝毫也不客气,直接射在了穆桂英的肛门里。 穆桂英的肛道在狄虎的肉棒抽离的瞬间,顿时又恢复了原来的紧致。残留在 她体内的精液,也被收缩的肛道挤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混合着焦黄的粪便和肛裂 后汩汩流出的鲜血,变成种色彩斑斓的肮脏液体。这泉液体顺着穆桂英的大腿 往下流,「啪哒啪哒」地滴落在地上。 狄龙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将这个女人霸占日久,却没有想到这出。他愤愤 地脱掉衣衫,举着气势如虹的阳具,要对穆桂英进行第二轮攻击。 穆桂英还来不及调整自己失魂落魄的心情,看到狄龙又向她逼来,有气无力 地惊叫起来:「你……你……」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像要说什么。咒骂他 们,只会让他们愈发恼怒;问他想要干什么,她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当狄龙的阳具抵住穆桂英惨遭蹂躏的肛门时,她才觉得害怕。「不行,这种 事情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她在心里反复提醒着自己。刚刚的痛苦还没消散,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重温刚刚地狱般的痛楚了。 狄龙骂道:「贱人,你给我趴好了,本帅现在要进来了!」 穆桂英的精神顿时萎靡下来,完全失去了巾帼英雄的豪迈气概,变成了个 不堪蹂躏的寻常女子。她再也顾不及矜持和尊严,竟然苦苦哀求看起来:「不要, 别……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狄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是他第次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求 饶,已充分说明她已经彻底崩溃了,这比强奸她还要使他来得兴奋:「你说什么? 本帅可听不见!给我说得大声点!」 穆桂英沉重地喘着气,像是还没从刚才残忍的蹂躏中挣脱出来,又像是在心 底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抽泣良久,才憋足了劲,用她平日里号令三军的嗓音嘶 哑地哭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狄龙俯下身凑到穆桂英的耳边,狞笑着低语:「贱人,你知道吗?你说出这 样的话,比你叫春能使本帅兴奋!你继续求饶啊,本帅的宝贝已经蓄势待发了, 今天非把你的屁眼操烂不可!」 穆桂英俊美的脸蛋上挂着眼泪,这和她英武不凡的气质极不相符。她使劲地 摇着头,除了哀求她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求你,不……不要插我后面…… 很痛……呜呜……」 狄龙忽然灵光闪,既然穆桂英已经有了屈服的迹象,不如乘胜追击,直到 她蹶不振。于是话锋转,说:「好,本帅不操你屁眼可以,不过你得付出点 代价,你让本帅插你哪里?」 穆桂英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操我前面那个洞,只要不是屁眼,其他 地方随便你玩……」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处于极度的恐惧和狂乱之中,什么也 顾不得了。刚才的经历,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说什么也不敢再尝试 第二次。相对于被爆肛的痛苦而言,让已经被狄龙玩弄过无数次的淫穴受点委屈, 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现在心只想求得自己的屁股免受再次蹂躏。 狄龙狄虎同时哈哈大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穆桂英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天下奇闻啊……」 狄龙抓住穆桂英的头发,抬起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骂道:「贱人,你看看 你现在这幅样子,哪有半点当元帅的样子,我看你去做军妓得了。」 狄虎也过去,对绑在柱子上的杨文广踢了脚:「喂,你看看你娘现在的样 子,像不像块做妓女的料啊?哈哈,将来我们把她卖到燕春阁后,你也可以常 去光顾啊!」 双阳公主这时也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穆桂英因恐惧而颤抖不止的玉 背,冷冷地说:「穆元帅,你刚才嘴这么硬,现在知道求饶了?」 穆桂英陷入了绝望和恐惧的深渊,她已不再是号令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也不 是纵横疆场的女将军。现在的她,已经是个连妓女看到都要嗤之以鼻的下贱女 人了。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切,她是么的无能为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 算向别人屈服,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向别人屈服过。但她知道,定不能惹别人恼 火,只要顺着别人的意思,他们就会开心:「是……是……我知道错了,你两个 儿子的死,都是我的错,求你饶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等回到京城,我定 去他们坟前磕头谢罪……」 提到狄祥、狄昭的死,双阳公主立即面如重霜,冷哼声:「狄龙!」 狄龙应了声:「娘,孩儿在!」 「给我把这贱人的屁眼插烂了!」 狂乱虚弱的穆桂英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提及了堆放最不愿提起的痛苦, 惊愕地惨叫:「不!我已经求饶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别这样,求求你们 ……」 狄龙拍拍穆桂英坚挺饱满的屁股,说:「臭娘们,别叫了!要不了你的命, 不过就是委屈下你这个下贱的屁眼。」他本来就已经跃跃欲试,早就等不及了。 现在是点也不客气,挺起阳具就插了进去。 穆桂英的肛门又传来阵被撕裂的巨痛,脑子顿时片空白,不禁又发出 声惨叫:「啊哟,妈呀!不要啊!呜……」 正如双阳公主刚才所说,穆桂英终于哭爹喊娘起来…… 、口交 三年前,也就是庆历四年,大宋和西夏战争如火如荼的第六个年头。杨宗保 率轻骑突入西夏军腹地,遭敌埋伏,力战不屈,最终被乱箭穿身而死。当时同 经营西北战事的平西王狄青,闻宗保死讯,不敢再战,将所有兵马全部召回,龟 缩在环庆带。派加急快马连夜将战情告知朝廷,请求援兵。 穆桂英得知噩耗,悲痛得肝肠寸断。恰好此时朝中无人,万岁道圣旨,令 她披甲挂帅,再征西夏。穆桂英也不推辞,三十岁的她重振当年天门阵雄风, 毅然接下了帅印。此时杨家已无男丁,唯的独苗杨文广又年纪太小,不能出征。 她只好带着杨门十二寡妇奔赴西北。 初到西北边陲,习惯了在平原作战的杨家十二寡妇,在黄沙万里的戈壁沙漠 上也是屡战不捷。宋军和西夏军反反复复地拉锯了近半年。时间久,狡猾的西 夏国主李元昊看出了宋军的弱点。他纠集大队人马,肆无忌惮地直取环州,企图 劳永逸,毕其功于役。 眼看环庆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平西王狄青欲弃城退守。而穆桂英面对城下 黑压压的西夏大军,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沉静地阻止道:「狄王爷不必惊慌, 容妾身出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狄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穆元帅,非是本王信不过你。只因胡人来势凶猛, 所过之处皆化为片焦土。比之辽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杨元帅也不幸 丧于敌手。你若贸然出击,恐也落得同样下场。」 穆桂英咬牙切齿地说:「正因如此,我才要他们血债血偿。报我夫君之仇, 只在今朝!」说完不等平西王再作阻拦,就摆开手中的绣鸾刀,催动胯下的桃花 马,仅率数百亲兵,向敌阵冲去。 西夏军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宋军敢出城交战。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穆 桂英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亮闪闪的绣鸾刀迎头劈下。她的每刀下去,都可以 扫翻大片,杀人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直杀得不可世的西夏大军溃不成军。 狄青在城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淹没在杂乱的人海中,手心里不由地握出把 冷汗。他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穆桂英遇到什么不测。穆桂英冲上去的时候, 简装轻骑,甚至连旗号都没有打。狄青只能从她头顶的两条凤翎才能勉强辨认出 她。那个不时跃出人海的跃马横戈的英姿,不时跳入他的眼帘。她不仅没有疲态, 反而越战越勇。她冲到哪里,哪里就是片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平西王不由惊 呼:「剑可抵百万兵,穆元帅真乃大宋栋梁啊!」 不会儿,西夏的阵脚开始动摇,纷纷向后溃退。狄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近万人的西夏大军,竟被穆桂英不足千人的小队轻易击退。感叹道:「浑 天侯区区弱女子,仅凭己之力,竟撼动豺狼阵脚。大宋有幸!只此人,便 可保社稷无虞!」 此后穆桂英乘胜追击,驱逐强寇。收复了先前丢失的数百座城寨。西夏王李 元昊见取胜不易,加上国内补给不济,内忧外患之下,只好与大宋签订了合约。 是曰「庆历和议」。 平西王狄青班师凯旋,在朝堂上和私底下大肆颂扬穆桂英的战功。从此穆桂 英除了大破天门阵、走马取洪州外,又了道「鏖战平西夏」的光环。他在那 时说的两句话,「剑可抵百万兵」、「只此人,可保社稷无虞」,是成为 了朝野上下纷纷传唱的佳话。 「只此人,可保社稷无虞……」双阳公主默念着她丈夫的话。只要提到那 场战争,狄青总是唾沫横飞,滔滔不绝,流露出来的崇敬之色不溢言表。她的 手指轻轻划过女俘虏俊美的面庞,这张曾经英武不凡的脸,现在已经痛苦地扭曲 起来。穆桂英现在的样子,和那时战场上横扫千军的英姿点也联系不起来,简 直判若两人。「哼!」双阳公主轻蔑地冷笑起来,「现在,你连自身都难保,看 你还怎么保社稷无虞?真想让那些平日里把你当救世主颂扬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 子。」 穆桂英仍然趴在茶几上,脑袋往下垂着,长长的秀发像拂尘般拖着地面。两 条腿分开呈「八」字,胯股间的两个肉洞纤毫毕露。狄龙狄虎两兄弟已经轮流对 她后面的菊花洞分别进行了不下四五次的奸淫。她白花花的两个肉丘已经被他们 玩弄地变型,块青块紫,向两旁塌陷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此时也变成了几 乎没有起伏的马平川。中间有个比铜钱还要大的肉洞,周围的皮肉松垮垮的, 洞口糊满了被鲜血染成粉红的浓稠精液。 穆桂英整个屁股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感觉。自己的肛门居然也会被别人用来 发泄。这种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双阳公主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行使她的脸面对着 自己:「穆元帅,屁眼开花的滋味好受吗?」 狄龙赤裸着走过来,问道:「臭娘们,还想不想再继续?」 穆桂英眼皮沉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狄龙猥琐地指着自己依旧高昂的肉棒说:「可是我的宝贝还没满足呢,你说 怎么办?」 穆桂英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微微翕动着嘴唇说:「不……不……不要再插 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真的……饶了我吧……求你插我前面的洞吧……前面 的洞,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求求你……」堂堂的巾帼英雄,竟哀求别人插自己 的淫穴,这是么荒唐的个事实呀! 这次,狄龙听到这样的话,没有像刚才那样兴奋。他继续羞辱道:「贱人, 在你九姑母和儿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你羞也不羞?」 穆桂英对这种羞辱早已麻木了,尽管她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在九妹和文广 的心里,该是如何唾弃她。但也管不了这么了,只要能使自己的身体少受折磨, 比什么都重要。其实,她并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她也不愿意这样被无止境的羞 辱。只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虐待时,会做出难堪的事情来。原来,她对自 己的意志很有信心。但到了这里,她所有的自信被日以继夜的凌辱点点磨灭, 现在已经完全摧毁。 狄龙忽然翻脸,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啐到:「呸,你前 面那个贱穴,老子已经玩过无数次了,早就玩腻了!」 穆桂英听得胆战心惊,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变得愈发苍白。她虚弱地说:「那, 你想怎么样?我……我把我的帅印给你,我不做元帅了,只要你肯饶过我……」 这场和狄龙的对弈,是因争夺大军的统帅权而起,而帅印就是她唯的筹码。 现在她已经败涂地,什么筹码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狄龙冷冷地说:「哼!帅印?现在无论你肯不肯给,已经都是本帅的囊中之 物了,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他根本没有把穆桂英开出的条件放在眼里。 在他的计划中,只要上奏朝廷,诬蔑穆桂英母子投敌叛乱,帅印已经是手到 擒来的事情。何况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回头的希望了,只有将穆桂 英母子赶尽杀绝,才能保证他日后高枕无忧。 穆桂英当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在这件事情里,她根本没有说话和反抗的权力, 朝廷对他的片面之词也定会信以为真。她能做的,只有认命,已经没有逆转的 余地了,所以只能再次委曲求全:「只要你不插我的屁眼,你不管想怎么样都可 以……真的……」 狄龙诡异地笑,说:「是吗?来!把你的嘴张开,老子现在要你给我口交!」 穆桂英忽然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惊讶和耻辱:「不!不要!」 狄龙把眼瞪,恶狠狠地说:「怎么,你敢拒绝?」 穆桂英脸上的羞耻和恐惧之色弥增,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对方。只能嚅嚅地 说:「我……我……我不会……」 狄龙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大元帅穆桂英竟然不会吹箫,哈哈哈!是 不是你大元帅白天当得不够过瘾,晚上在床上也摆着元帅的架子啊?所以杨宗保 在的时候,也没能把你教会了!」 狄龙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此之前,像穆桂英这样的女强人,她是从来 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屈服的。对于像口交这样屈辱的做爱方式,她打从心里感到恶 心。所以当初就算杨宗保提出要求,也会遭她严词拒绝的。因此,穆桂英从来也 没有尝试过口交,甚至对其相当陌生和反感。 狄龙像教育个懵懂初开的小女孩似的说:「不过,没关系。来,把嘴张开, 我会慢慢教你的。」 被拎着头发的穆桂英,挣扎般艰难地摇了摇头。她的心里矛盾极了。为狄龙 口交对她来说那是件么艰巨而又耻辱的事情啊。就在大半个月以前,她还是南 征大元帅,狄龙只不过是名地位在她之下的二路元帅。现在两个人的地位竟发 生了逆转,她成了狄龙的阶下之囚,又要被迫做出她极不情愿的事情。打从心里, 她是宁死也不愿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狄龙,但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否则,她的 屁眼马上又要遭殃。现在,嘴巴和屁眼,她只能保全其。 狄龙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微微笑。他知道,像她这样的身居高位的女人, 下子让她自愿做这等下作的事情,的确是不太可能。但是,她犹豫了。对!只 要她犹豫就好。说明她的心里怕了。 狄龙从他母亲手中结果穆桂英的头发,让她的脸保持仰起的姿势。他把身下 的宝贝凑了过去。「既然你举棋不定,老子就送你程!」他的心底这样呐喊着。 他要不顾切,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最后道防线,让她的肉体完全沦陷在 他的手里。 他手拎着头发,手掐住穆桂英的两颊,迫使她张开紧闭的朱唇。「来, 不要客气。尝尝你狄爷的宝贝的滋味,保证让你毕生难忘。」穆桂英的确会毕生 难忘。毕竟,她从来也没有受过像这样的奇耻大辱。恐怕,在她心底,将会留下 至死也不会抹去的阴影。 穆桂英忽然闻到股如鱼虾腐烂般的恶臭,刺激着她的胃部阵阵的翻腾, 有种想呕吐的欲望。她已经虚脱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她左 右摇晃着自己的脸,躲避着对方肉棒在她嘴边的骚扰。狄龙的龟头挺立在她的眼 前,显得犹为巨大。「不……给我拿开……不,别过来……啊!呜……呜……」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狄龙的肉棒还是插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樱桃般的小嘴,只能容下狄龙几乎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的龟头。如 小臂般粗壮乌黑,青筋毕露的阴茎仍然整条留在外面。她感到恶心极了,满嘴都 是咸腥苦臭的味道,几乎让她连气都透不过来。那支粗大的肉棒上面,甚至还残 留着刚刚在她屁眼里奸淫时沾上的血迹和粪便。她拼命地摇着头,企图把侵入她 嘴里的恶心东西甩掉。 但是她反抗得越激烈,狄龙就感到越兴奋。这种兴奋已经超越了他奸淫女体 的快感,变成了征服和奴役的喜悦。他就是想要看到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挣扎,这 种欲望随着凌虐她的时间与日俱增,渐渐得变成了种迫切与渴求。 狄龙手拎着穆桂英的头发,另只手钳住了她的脸颊,令她的嘴无法闭合。 来,这样可以控制她到处乱动的脑袋;二来,他怕穆桂英难以被驯服的刚 烈性格,说不定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耻辱,会干脆不做,二不休,咬断他的宝贝 肉棒。 狄龙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女元帅的嘴巴。那张曾经风姿万千的樱桃小嘴,迷倒 过少镇守边陲的将士,令他们流连忘返;它也曾经发号施令,运筹于帷幄,令 少异族的入侵者身首异处。现在竟然也被迫变成取悦男人的工具。 狄龙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抽插着,每次捅入,都直抵女元帅的咽喉。穆桂英 感到呼吸困难,几乎快要窒息了。狄龙粗大的龟头堵在穆桂英狭仄的食道里,令 她的喉咙充满了饱胀感。坚硬有力的肉棒不停刺激着穆桂英的咽喉,使她有种 想要呕吐的欲望在腹内翻滚。由于脸颊遭到钳制,无法完成吞咽动作,口水泛着 白沫从她嘴角边流了下来。在呕吐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下,穆桂英难受得直翻白眼。 打从出世以来,穆桂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如此虐待。她甚至不确定自 己的身体还能承受久。此时此刻,她只有个念头,只求这非人的凌辱尽快结 束。 狄龙终于射了。在爆发的霎那间,他把自己的肉棒插进穆桂英的咽喉里,才 把精液全部射了出来。这些精液不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从食道流进她的体内。 穆桂英连吐掉的机会也没有,就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当狄龙把疲软的肉棒拔出她的嘴巴时,穆桂英感到阵获得自由后的轻松。 她贪婪得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空气。直到呼吸渐渐恢复平静,她才发现自己的 喉咙油腻腻的,腥臭无比。她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竟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吃了下 去。 尽管她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自己曾经的荣耀了。在这里,她 也许早就该把这些东西统统忘却了。但对于吞食了男人的精液,她还是感到无比 的恶心和羞耻。顿时,她感到胃在翻腾,不由地张嘴,「哇」的声吐了出来。 对于已经整个晚上和半个白天都没有进食的穆桂英来说,腹中空空如也, 就算是呕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除了她自己的口水和些许还残留在咽喉里的精 液外。 狄龙等穆桂英吐完,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样,穆元帅,这味道还不错吧?」 穆桂英听了他的话,觉恶心无比。她厌恶地看了他眼,没有说话。 现在狄龙已经完全不再害怕她了,她的眼神对他来说也完全没有威慑力了。 那个曾经被他父亲渲染得如女神样强大的穆桂英,在他的凌辱下,和普通 女子并没有大区别。也许穿上征袍,她的确可以纵横沙场。但被剥光了衣服, 什么女人都是样的。狄龙用假惺惺的温柔的语气劝道:「穆元帅,我劝你还是 尽快习惯这种味道吧。因为往后的日子还长了,我兄弟二人的精液将会成为你的 主餐之。」 狄虎步跳上前来,说:「哥,和这个贱人说什么废话?她现在已经是我们 的俘虏了,我们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想什么时候玩弄她就什么时候玩弄她。 老子喂她精液吃,她敢不吃?」 狄龙哈哈笑,双手拍着穆桂英赤裸的胴体,说:「二弟,休得烦躁。穆元 帅乃是万金之躯,何曾尝过如此污秽之物?你瞧这副身子,卖到燕春阁去,肯定 能有个好价钱。但要让她自愿去当个妓女,还得慢慢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狄虎也大笑起来:「对!大哥说得有理。小弟这就让她开始习惯吃精液的滋 味。保证让她吃得上瘾!」他随手拎起女俘虏长长的秀发,针对穆桂英的新轮 凌辱又开始了…… 2、杨门弃仆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给穆桂英管理。穆桂英执行家法很严,对杨 文广的教育也几近严苛。她不容许儿子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习武,都有大堆的 经纶和兵法让他习读。 几个月以前,那时南唐尚未起兵造反。这天正值元宵佳节,杨文广趁家里不 备,和杨金花起,带了仆从杨文彪道,翻墙出府,去汴梁城里玩花灯。对于 从未出过府门的杨文广来说,汴京的灯市对他有莫大的诱惑。行三人只顾贪玩, 竟忘却了时辰。等他们深夜回府时,已是将近子时。 穆桂英忙碌了天后,发现文广和金花不见了,跟着起失踪的还有个叫 杨文彪的仆人。这个杨文彪年龄与文广相仿,不学无术,很爱贪玩,却和文广玩 得很是热乎。 文彪数年以前原是京城的名流浪儿。那年天降大雪,他无处安身,快要被 冻死街头。幸亏穆桂英下朝后在途中遇见了他,见他可怜,将他带回府中,供他 好吃好穿,这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文彪厌倦了流浪乞讨的生活,见天波 府内管吃管住,就不愿离开,索性赖着不走了。穆桂英也不好驱赶他,便让他留 了下来,让他在府里打些杂役。他从小无父无母,也干脆跟了杨姓。但他生性好 动,又不守规矩。偏巧善于花言巧语,把杨府的大公子杨文广哄得服服帖帖,两 人几乎形影不离。文广也因与他起贪玩,荒废了不少学业。这还不止,文彪这 人坏点子特,带着文广在府内胡闹,屡屡闯祸,闹得鸡犬不宁。 穆桂英气势汹汹地在府里候着三人,把正翻墙进来的文广行逮了个正着。 她将三人狠狠训斥了番,并要责罚他们。对于杨文彪,肚子怒火的穆桂 英是新仇旧账起算,将他杖责二十后,赶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仅在军中,在天波府也向来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 无不对她恭谦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辈分还要高的群寡妇们。杨文广 素来害怕他母亲,即使玩伴文彪被赶出府,他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甘心受罚。 龙虎兄弟二人像奸淫穆桂英的肛门样,把她的樱桃小嘴也狠狠地奸淫了几 遍,并迫使她把他们的精液尽数吃了下去。 狄龙和狄虎终于显出丝疲态,尽管眼前的这个赤裸的女人对他们仍有莫大 的诱惑力,但他们的体力也着实达到了极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依旧俯趴在茶几上,嘴唇已经被狄龙 狄虎的肉棒奸淫得有些微微发肿,难看地上下翻开着,露出里面两排洁白整齐的 贝齿。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糊得她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嘴角边流出些泛着白 沫的液体,说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着后腰,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叫道:「哎哟, 累死老子了!」 直陪伴在双阳公主左右的狄玉兰、狄玉红两姊妹,早已看得满脸通红。对 于少不事的两个少女来说,如此淫秽的场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听她们 的母亲和兄长说,这是要为她们死去的三哥和四哥报仇。但无法想象的是,报仇 竟是用这种手段。她们像在针毡上样,别提有难受了。尽管她们也对杨家 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个模糊的影子。在 她们的立场上来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没有了。这个明确事实对她们的影响,也 许的只有悲伤,没有仇恨。同样身为女人来说,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场,她们 并没有复仇后的喜悦,只有愤懑和怜悯。 狄玉兰走到狄龙身边,低声说:「大哥,穆元帅已经这个样子,你们就不要 折磨她了。」 狄龙像哄小孩似的满不在乎得说:「咳,你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她现在这 个样子是她罪有应得。」 双阳公主板着脸,招呼道:「兰儿,你过来!不许你为这个女人求情。你要 知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祸首。杨金花要是没有她的指使,敢那么大胆 对你两个哥哥痛下杀手吗?」 狄玉兰怜悯地看了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跺着脚像是要哭出来的 样子:「可是,可是这事不是已经由八贤王作保,在万岁面前澄清了吗?现在我 们再闹出这个事来,就全是我们的不对了。何况穆元帅她也是无辜的,对杨金花 校场比武的事她并不知情。她不应受到如此对待!」 「大胆!」双阳公主大喝声,「你到底向着我们狄家,还是向着人家杨家 的?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净帮着人家说话?」 不容分说,双阳公主对狄玉红道:「红儿,你陪着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红上前扯了下狄玉兰的衣服,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再说话。姐儿俩 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已经被狄龙狄虎折磨得奄奄息,但好歹还是听到了他 们的对话。虽然之前她并不怎么了解狄氏两姐妹,也对她们没大的印象,但就 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她们还能仗义执言,尽管她们的话没有大份量,也无 法改变她现在的处境,这令绝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这也是日后穆桂英对狄玉兰 和她儿子照顾有加的原因。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光已经将近晌午时分,双阳公主素来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穆桂 英被凌虐的惨状也已经看得差不了,不知不觉有些困乏。她起来打了个哈欠, 说:「为娘累了,今日就暂且饶过这贱人。来日方长,就让她等着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有人请见。狄龙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门外的来人说 了通话后,又回到屋内。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里了本薄薄的小册子。 双阳公主问道:「龙儿,外面何人求见?」 狄龙禀告说:「回禀母亲,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点了新到的粮草器械 数量,以便交接。」说着将手中的小册子呈给了他母亲。 双阳公主接过来,随便翻了翻,点点头,道:「好!传狄彪进来。」 狄龙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杨九妹,犹豫着说:「这……恐有不便。」 双阳反问道:「这有什么不便?」 狄龙无奈,只好把狄彪叫了进来。狄彪穿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 走起路来却脚下生风。他跪倒在地,挨个叩头道:「小人狄彪,叩见双阳公主, 大太保狄元帅,二太保狄先锋!」 双阳公主见到他,嘴角露出丝诡异的笑容:「起来。你走过去看看,那几 个人是谁?」 狄彪看到两个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出征的 军中,还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但他不露声色,走到三个被绑得无法动弹的人 面前,仔细辨认着三人的脸庞。等他完全认出来后,又吃了大惊。这震惊来得 几乎让他无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听到叫声抬起头来,正好 看到狄彪的脸。她也是心中震:「啊,怎么是你?」 这时杨文广也认出了来人,惊叫道:「杨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摆出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错,是我。不过 我现在不叫杨文彪。我现在姓狄,叫狄彪。」 原来,狄彪正是当年被穆桂英赶出天波府的杨文彪。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 大板后,对身体瘦弱的他来说,简直要走了他半条命。他被杨府的家丁丢在马路 上,天寒地冻,伤痛加身,令他几欲不支。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 数年前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他的心里恨极了穆桂英,暗暗发誓,有朝日,如果 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定要她加倍偿还。但是他终究没有被冻死,又冷又饿 地在地上躺了天后,发现伤势有些好转,不像刚开始那么疼痛难忍了。他咬着 牙齿了起来,曾听说狄王爷乐善好施,常接济城里的些穷人,便投奔了狄府 而去。管理府中内务的双阳公主问清了他的来历,又见他长得乖巧,人也机灵, 便接纳了他。杨文彪打从心里怨恨杨府,不愿继续姓杨,便改了狄姓。又因为自 己的名字叫起来和杨文广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 成了狄彪。狄彪自小人就聪明,加上在杨府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功夫,甚得狄王 爷和双阳公主的喜欢,不久便从家丁变成了家臣。这次出征,他便随着双阳公主 同行,负责清点粮草数目。 狄彪看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不怀好意地问道:「穆元帅,你该不会不认识 我了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蹂躏,穆桂英已经不像刚进狄营的时候那么强硬了。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强硬对自己没有点好处,只会招来歹毒的虐待。 她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羞愧地说:「我怎会不认得你?当年你 快要冻死街头的时候,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狄彪呵呵笑:「不错。可是你又把我痛打二十后赶出府门,让我差点又冻 死街头。幸亏狄王爷好心收留,否则怕是见不到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了。」 穆桂英挣扎了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狄彪,看在我以前救你场的份 上,快帮我松开绳子!」 双阳公主插了进来,说:「穆元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没有我的 命令,他敢给你松绑吗?何况,看样子他挺乐意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的。」 穆桂英看着双阳的那副嘴脸,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令人讨厌。 按理说,她身为鄯善国公主,同时又是大宋的品诰命夫人,理应以天下事 为公,事事都为江山社稷着想。但现在她竟和她儿子起,挟私仇伺机报复,对 她行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对手下们挥挥手,命令道:「将这女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不 能让她跑了。」看着那些家臣把穆桂英和九妹等三人解了下来,拖离了大厅,又 打了哈欠说:「我困了,睡会去。」 狄彪依依不舍地看着赤裸的穆桂英被几个大汉架着离开后,又屁颠屁颠地跟 在双阳公主后面服侍起来。 由于杨家的能人颇,不光能马上征战的将领数不胜数,连飞檐走壁的侠士 也不在少数。这也是杨家众将能屡次化险为夷的原因。狄氏兄弟害怕杨八妹已经 探知穆桂英被自己羁押在营中,派人营救,所以每天关押穆桂英的地方都不样。 几名家臣把穆桂英押了下去,按照狄龙的吩咐,关在后院的另间密室里。 这座庄院是由废弃的民宅临时改建而成的,原先的庄主估计是为了躲避战争, 才弃了房屋,遁走他处了。尽管这是座看起来还算可观的庄院,但毕竟不是名门 侯府,没有那么空置的厢房。这件密室已经关押过穆桂英不下六七次了,但每 次关押都不超过天。密室的中间放置着张铁床,铁床长约丈,宽五尺,四 个角上各按着个镣铐。 穆桂英被按在铁床上,四肢伸进镣铐中紧紧地铐了起来。她整个身子的样子, 又被拉伸成个巨大的叉状,就像她第天被绑在狄龙的寝床上样。但是现在, 她心中的羞耻感不像那时那么强烈了,也许是因为经历得了,已经有些麻木了 吧?唯不同的是,现在她身下的张冰冷坚硬的铁床。这令她心中有些颤栗, 感觉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屠宰的牲口。 狄氏的那些家臣鱼贯退了出去。对于他们主人的玩物,他们是不敢随便染指 的。等密室里恢复如既往的宁静后,穆桂英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身体遭受的 凌辱令她大病过后的体力消耗殆尽,阵阵的倦意袭来,令她眼皮愈发沉重。她 轻轻叹了口气,阖上了秀丽的杏目。对于现在的穆桂英来说,终于能有这片刻的 休息,是么难得的事情啊!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承受狄氏兄弟强加给她的凌 辱。她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在他们面前垮掉,被他们彻底征服。 穆桂英恍恍惚惚了片刻后,忽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只听个嗓音尖锐的人 跋扈地命令道:「开门!」 守门的那些家臣像是把他拦了起来:「元帅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准进内。」 尖嗓子的人喝道:「大胆奴才,胆敢拦我!我有元帅的令牌,快快开门!」 守门的人像是检查了令牌,不敢再作阻拦,只好开门。只听「哗啦啦」的 阵链条拉动声后,密室的门被打开了。幽暗的密室里透进来道刺眼的阳光。 「在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呢?」穆桂英的心不禁紧缩起来。她对进来提押她 的人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只要有人进来提押,意味着她势必又将迎来另场 未知的凌辱。 门缝里挤进个瘦小的身影,他在门口,随手门外的守卫丢了些银两,说 道:「我是奉元帅和先锋之令,前来惩罚犯人。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拿着钱出 去喝点小酒吧。」 那些守卫拿了钱,又见有元帅令牌,就乐颠颠地跑开了。 穆桂英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来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张老鼠似的脸, 两颗眼珠子大得令人心里发寒。穆桂英认识他,在不久之前还见到过他。她吃惊 地说:「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人正是已经改名换姓的狄彪。他整理着自己已经棱角分明的衣衫,不怀好 意地笑了笑:「我当然是来拜见天波府的少夫人。」说完话,他并没有鞠躬施礼, 依然拉着自己的衣领昂首挺胸地立着。面对丝不挂的穆桂英,衣冠端正的他 仿佛有着无尽的优越感。 穆桂英厌恶地说:「你别假惺惺的。虽然我曾把你赶出了府门,但好歹我也 算救过你命。现下我们算是互不相欠。如今我虎落平阳,也不指望你能搭救得 了我,但愿你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狄彪听惯了穆桂英发号施令的话,现在听到她带有哀求语气的声音,简直有 些激动异常。她看着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体,嗓子都有些发干了。有少次,他 在燕春阁发泄的时候,把那些妓女的身体想像成穆桂英的裸体。现在当他真正面 对穆桂英裸体的时候,反而有些紧张得不能自己。虽然他对穆桂英不能算是魂牵 梦萦,但也能算得上是刻骨铭心了。年前,那个大雪封城的下午,他以为自己 就要被冻死了。当身戎装的穆桂英从马上跳下来,令左右给他送上棉衣的时候, 他感觉她就像个女神那样光耀照人,令人不敢直视,他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 人能像她这样美丽了。当穆桂英下令将他逐出府门的时候,他又是那样的恨之入 骨,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当再次看到她被凌辱后的惨状的时候,他忽然心生 怜悯。他心目中的女神不应被人如此对待,哪怕是给予他身份地位的狄龙。他尽 量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声音:「少夫人,您太小瞧我狄彪了。我怎会对您落井下石? 若您愿意,我愿搭救您逃出生天。只要您答应和我终老山林……」 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难道现在的自己真的有这么不堪,连像他这种无 赖流氓都敢厚着脸皮来向她示爱?她怒不可遏地娇斥道:「住嘴!如今大敌当前, 国家内忧外患。你不思杀敌报国,反而助纣为虐,还说这等无耻之话。我穆桂英 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如今我虽身受极刑,但你也休想跟你做出那种为天下人 所不齿的事情。你好自为之,休得再提!」 狄彪本想趁穆桂英意志薄弱的时候令她屈服,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谁 知却换来她通义正言辞的训斥。他并不奢望穆桂英真的可以和他终老生,但 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天,他也心满意足了。毕竟两人的地位相差太过悬殊,狄彪 直以来都是需要用仰视的角度膜拜这个女英雄。能让她拜倒在自己胯下,就算只 有那么瞬间,他也会有很大的征服感。 现在的狄彪,不仅没有了征服感,反而有着莫大的挫败感。他有些恼羞成怒 地说道:「哼!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别给老子在这里装什么正经了。你还真以 为自己是圣女,还是烈女?就你今天上午在大堂里的那副样子,要是传出去,看 天下人会怎么议论你?」 穆桂英的头脑轰轰直响。狄彪的番话,正击中了她的痛处。这些天,自己 在这里所受的那些凌辱还不算什么,但这些事要是曝于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她自 己会身败名裂,甚至连整个杨家也会因此遭受沉重的打击。但她直都在逃避, 不肯面对现实,并抱着种偏安的心理。她硬是让自己相信,目睹她惨状的就是 这么几个人,再无外人。但她也知道,就在这大院外,有数万御林军。对面的朱 茶关里,也有数万南唐兵镇守着。虽然现在狄氏兄弟还没有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 但随着他们私欲和野心的膨胀,这是早晚的事。而且,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易 如反掌的事情。 狄彪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得意洋洋地说:「少夫人,原 来你还知道害臊啊?哈哈,不过,在别人面前你可以装下,在我面前,那就完 全不必了。实话跟你说,你的身体,我已经看了好几年了,连你屁股长的痣,我 都可以准确地说出位置来。」 穆桂英惊疑地「啊?」了声。 狄彪接着说:「自从我进了杨府后,每次你到盥洗房沐浴,我都在窗外偷偷 看着。连你和那个死鬼杨宗保在床上恩爱的时候,我也看得清二楚。」 穆桂英听了又羞又怒。原来,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竟偷看自己洗澡,还窥视她 和丈夫的房事。尽管杨家的男女规矩甚严,但她也相信,凭着他那肚子坏水, 要混进她的闺房应该也不算难事。她气急而怒,杏目圆睁,斥道:「你!」 狄彪依然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少夫人,别生气。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你 不还是脱光光了在让我看吗?而且又是这种姿势,我想不看都难。」 穆桂英怒骂道:「你这个混蛋!」 穆桂英征南(2.92.12) 穆桂英征南(2.9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