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杯忘情水》 正文 第 1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 章 ================= 书名: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恋耽美.[]整理 1、开篇 茅茂(毛毛)其实是一个比我有名气的耽美类作者,但是他说他写不,只能写重生父子男男生子这样的新型耽美文。本来我们说好了,他来书连写他的故事我给他做管理。但是他写了前言就写不下去了,他说他没有把发把自己的故事敲打在键盘上。希望我能把他的故事写成一部小说。清明放假前的那天中午,他亲自来了我的城市,在一个宾馆里讲诉了他的故事,讲到了的半夜十一点多,挺值得思索的。他希望我能把它写成一部小说,他说这是他的一个心愿。我知道他想写这部小说很久了,但是却一直不能完整的写完一个章节,总是几百字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无法继续。就欣然答应他自己来写写这部小说。 他走的时候,我递给他一杯水,他接过这杯水一饮而尽。“这要是一杯忘情水该多好。”他脸上带着一种凄惨的笑。“可惜,真的买到忘情水就的名字可以叫给我一杯忘情水,你觉得好吗?”他的话一下刺激了我的某一根神经,这部小说由此而得名,算是对书连改版后第一次征文活动的一个支持吧. 想着离去的毛毛,我心里有些感慨,胡编了这部小说的主题曲 《给我一杯忘情水》 我祈求上帝送我一杯忘情水 雾气中不能忘记曾经的面容 太多的数字可能不会去牢记 偏偏不能忘记你离开的那天 我祈求上帝送我一杯忘情水 秋风里不能忘记曾经的吧台 太多的颜色弄不清哪是最爱 偏偏是站台上你面容的雪白 我祈求上帝送我一杯忘情水 江畔边不能忘记豪爽的笑语 太多的美食可能不回去回味 偏偏不能忘记冰啤酒烤羊排 这是什么忘情水 为什么这样的缺少魔力 忘不掉第一次见面的眼神的笑容 那是我们情感的开始 忘不掉你脸色的雪白 那一刻感觉到彼此都需要关怀的关怀 忘不掉冰啤酒烤羊排 也许只有美味才来的直白 别再给我忘情水 走过的路不后悔 曾经沧海难为水 心中珍藏是最美 2、01 《小说以毛毛的自诉形式出现》—— 我叫茅茂,圈里人都叫我毛毛,这和去年上春晚的女星的名字很相似,其实我可比不上她的才华,她的高音到现在我还觉得很美妙,我是一个男孩子,但是我却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女孩子的样子,耍宝开心,所以大家才这么叫我。 每天早晨睁开自己的眼睛,我就幻想着做点能够吸引别人眼球的事情,想象着自己像一颗璀璨的明星,出现在城市的上空挂在霓虹灯下的广告牌上,这是为我一直幻想的美好生活,也是这种希望一直支持着我开心的活下去。 这与我生活在哈尔滨这样的大地方有关系,哈尔滨又叫冰城,天鹅项下的珍珠城。冬天来临的时候满天飘着大片的雪花,冻得人沉默寡言。还有就是这里是闻名的音乐城,这里的人都唱着一首好听的歌《太阳岛上》。这种优越的感觉刺激着我这样爱做梦的,有着女人气质的大男孩,让我感到了一种优越。 然而不管怎么样,我还只有24岁,一年前在书连出了一本VIP小说,虽说没有赚的多少钱,却给我点来了一个网络作家的美称。很多圈里的同志们,在QQ上疯狂的寻找我,还给我发来他们的照片,想和我有些鱼水之欢。 有些飘飘然的我,有些迷失了方向。决定充分的在这个群体中找到欢乐,半年前来到了这家叫做88号的酒吧,做起了穿着迷你裙戴着假发套的男儿身女招待。 从我在88号酒吧上班开始,就有一个欣长英俊的男孩子经常光顾,他要上两瓶啤酒找个位置一座就是一个下午,我喜欢观察他的表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舒展,他似乎也知道我在观察他,只是暧昧的一笑从来不说话。 直到有一天他在付钱的时候偷偷的塞给我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做我BF吧,我很爱你”还有他的名字和地址,这个比我小一岁属羊的男孩,以哪种捉摸不定的洒脱迷住了我,这种洒脱来源于他的忧郁眼神和沉默的爱情渴望。 尽管看上去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我妖娆风骚,随心所欲有野心勃勃,有着过剩的精力,世界在我的眼里是个多姿多彩的热带水果,随时随地被我咬上一口。而他却是沉默寡言,多愁善感,生活对他仿佛就是发了霉的蛋糕,没吃上一口都等于慢性自杀一样。 但是奇怪的是,就是这种差异,却让我们彼此之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引力,就像地球有南极和北极缺一不可那样的如此美丽,我和他在那一刻迅速的坠入了情网,坠入的那么的干净和彻底,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认识不久他就告诉我,一个隐含着他家庭内部的重大秘密,他的妈妈住在日本一个叫北海道的地方。在那里和一个前半生一直没有结婚,和一群猫住在一起的鳏夫同居了,还开了一家中餐馆,据说靠着买龙虾和中国饺子生意火的一塌糊涂。 而他的爸爸很早就死了,是去北海道探亲不到半个月就突然死去了,死亡鉴定书上写着“脑干出血”他爸爸的骨灰是由一架波音飞机托运回来的,他太清楚的记得,那天风和日丽阳光灿烂,小个子的奶奶在机场哭得老泪纵横,这个人像一团软棉花。 “我奶奶认定这是一出谋杀,我爸爸走的时候丝毫没有这样的征兆,是我妈妈杀死了我爸爸。奶奶说我妈妈在哪有了一个长着大家伙的男人,和那个男人一起同谋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名叫付古的他用一双奇怪的眼神盯着我说“你相信吗?”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那个男人对我很好,我见过他还和他有过一次这样的关系,因为我确信他前半生一定是个同志。现在他和我妈妈每年都给我寄很多的钱,我一直靠这些钱生活,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静静地水汪汪的。 这个离奇的故事,一下子拽住了我这个,天生就是那种容易被悲剧和阴谋打动的网络写手。在北方学院中文系读书的时候,我就立下志向,做一个激动人心的著名小说家。凶恶,阴险,无赖,尖刀,情爱,毒品,疯狂,血红这些词组都是我精心藏在脑海中的字眼。我温柔的看着他美丽而脆弱的英俊五官,明白了他身上的那种过度的沉郁原来来自这里。 第 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2 章 “不要把凄惨往事牢牢的印在脑海里,那样会增添你的烦恼,要相信生活,时间是可以冲淡支离破碎的往事,海永远是湛蓝的。”听见我的这种说法,他的眼睛忽然被泪水蒙住,一只手紧紧的拉住我的手。“我可找到了知己,我绝对相信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不要只对我好奇,也不要马上离开我,我真的很需要你。”付古很激动有些哽咽。 就这样我搬进了天天在城北区的住所,一套四居室的大公寓,他把房间布置的简洁而舒适,沿墙放着一套家居坊的布艺沙发,还有一家海尔牌的钢琴,钢琴的上方挂着他的素描,素描画的有些卡通,他的五官被明显扭曲了,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公寓周围的美丽景色和氛围。 每条马路边都种植着美丽的鲜花,此起彼伏的高楼站在周围,闪烁的霓虹灯和广告牌,一排IT电话的简易亭子,和精美的铁制健身器材。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绿色,漂亮的女人英俊的男人蔚蓝的天空,真叫人爽歪歪。 付古说,看到的美丽都是飘渺的,未来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陷阱,他就深藏在大脑正中的那个地方。付古原来是一个很有艺术细胞的画画天才,但是父亲死后他曾一度患上了抑郁症,在美院附中上了一年就退学了。去了北海道呆了一段时间,当母亲发现了他对继父的那份缠绵的时候,感到了一种恐慌,就把他送了回来。 他已经在漫长的孤单成长中变成了一个虚无主义者,他赖在床上看书,看SM影碟,抽软包中华,翻来覆去的思考着生与死灵与肉的荒唐问题,打声讯电话,玩电脑有游戏听MP4或者睡觉。剩下的时间就画画,和我散步,吃麦当劳,购买用不着的东西,逛书店和去影像店套H碟,坐在星巴克喝咖啡,再就是去银行提款。 付古很少去看奶奶,在他搬离开奶奶家的时候,似乎就搬离了那不断散发着发霉气体的噩梦。奶奶总是唠唠叨叨的说着北海道的谋杀,他的心碎了,脸上没有了表情,可是她却一直机械的僵尸般的活着,只是不停的怒气冲冲的诅咒儿媳诅咒命运诅咒她可以诅咒的一切。 双休日,天气无比的好,太阳高高的挂在天边露着笑脸,房间里洋溢着温暖的气息。我的生物钟在清晨明基础上的繁华,是城市用于自我拓展的催情剂。 第 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3 章 与其相比,这些似乎与以个体生活在其中的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或者车祸,就可以要了我们脆弱的生命。而城市的繁茂昌盛却是不可抗拒的,像天上的行星一样永远不停的转动,生生不息无时无刻。每当想到这些,我就感觉到自己是一只小蚂蚁,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喜欢在这个时段,在凉风习习的江边没把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提臀短裤,兴许我有一种裸露的怪癖吧。“上帝呀,饶恕他吧,这不是他的错”。每当这个时候,付古脸上的表情就很痛苦,双手放在胸前似乎是在祈祷。而我则大摇大摆的在他面前一次有一次的走着猫步,直到他大叫一声“你有精神病。”然后捂着脸蹲在地上,我才笑呵呵和的穿好衣服,和他离开江边。 豪,小说拍成最热门的电视剧。 我爷爷在世的时候经常说“人的命运就好比一根风筝线,一端在天上,另一点在地上,上天入地多逃不过这命的。命如三节草,不知那节好”。他是一个个子很瘦小,一头银发满脸皱纹的慈爱老人。很多人相信他有神奇的通灵能力,因为他成功的预测了1998年的松花江大水,并在院子里砌了很高的院墙,准备了很多的编织袋。 很多人来找他预测老婆是不是与他人有染,丢的东西能不能找回来。他的照片至今还在我爸妈家的墙上挂着,就是他预测我是李太白转世,因羡慕杨贵妃,所以又想做男人又想做女人,不过在写作方面一定会大红大紫,因为我的肚子里满是烈性的墨水,这一点很快也应验了。 有一天,一个在我家喝多了酒,被我强行非礼的大爷(爸爸的同事),捂着淌血的屁股,对我的父母高声的喊叫着“你儿子鸡了我”的时候,父母震怒了。所有能打向我的东西几乎都用上了,爷爷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算了吧,这都是命。”父亲哽咽了,母亲号啕大哭,我看见爷爷也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似乎他们常这样的沟通。 那一年爷爷走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从此父母都宽容了我,可以容忍我在他们面前穿着女孩子的紧身裤带着乳罩,肆无忌惮的摆着女人的扭捏,伸着兰花指。最多他们只是无奈的说一句。“报应呀,我怎么生出这样的孩子。”有的时候我会想,我是不是爷爷和母亲拍屁股沟通出来的产物,小脑垂体的分泌出现了问题。 爸爸是一个体型胖胖的一个富得流油的部门的领导,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威严而又儒雅。从小就对我溺爱有加,其实在非礼了那个大爷之前,我已经很流氓的每天晚上搂着爸爸睡觉,在妈妈不注意的时候,去抚摸把爸爸那把我带到这个世上的物件。我嫉妒妈妈,嫉妒他拥有了我最喜欢的男人,但是又惧怕妈妈,因为我毕竟是他身上掉下的肉球。 妈妈看了一次我写的耽美小说,那是我一天忘记了关电脑,然后每天就开始磨叨“这孩子脑筋是不是有问题,男人和男人怎么会生孩子,这世界太疯狂了,这样的小说怎么还会有人看。”爸爸总是笑“你管他干嘛?让他使劲的蹦,我看他还能蹦到天上去吗?要是能在春晚写给作品,也算他有出息。” 当我带着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行李,告诉他们我要和付古住在一起的时候,妈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爷爷的照片磨叨着。“他爷,这可怎么办呀,茅家要没后了。”父亲送我到门口,只是问里一句。“你还喜欢年轻人?”就什么话也没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有一种恋父情结,怎么碰上付古居然一见钟情了呢? 清晨醒来,我忽然意识到付古说的是对的,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在浪费我的写作天赋,于是做了决定准备离开88号。早晨走进88号,老朱赤身的坐在床上打着电话,嬉笑怒骂的摆弄着风骚,我敢确定昨天晚上他刚被老板偷了嘴,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会大胆的赤裸,似乎在炫耀自己肥硕的屁股。 看见我过来,小熊挤了挤眼睛。“毛毛,你做完爱之后,也打电话吗?也露着面盆一样的大白屁股吗?”。“去去去,我可没有这么风骚,俺可是处男。”我给了他一个风骚的姿势,然后和他一起咯咯咯咯的笑着。看着老朱趴在床上的屁股,我忽然想起了醉在我家里的那个爸爸的同时,当初他就是这样的趴在床上的。 “干够了,我想开店,抢银行,或者被别人包养。”小熊的眼睛很深邃望不到底,大言不惭的坐着他的美梦。“太好了,怎么和我一样,我们一起干吧!”对于小熊的这种幻想,我第一个跳起来赞同,没有别的,闲着无聊大家穷开心罢了。“真的,那好,我现在就有一个计划。”他俯过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语。 “什么?你这家伙,难道这是真的吗?”小熊说出的话吓了我一跳,原来他是有预谋了,才用话带我下水。这小子居然要和我联手偷店里的钱,因为他早就注意到,老朱每晚都把钱装进一个迷你保险箱,一个月后再去银行存款。小熊有一个朋友是专门橇各类保险箱的,他准备请那个职业的小偷来,来个里应外合。 小熊是个智商很高的天才,自然设计的过程也很周到严密,决定在把所有的钱财席卷一空后,造成一个混乱的假象后溜走。我没有选择了,既然知道了别人的计划,就没有了退路。毕竟还算新奇刺激,虽然是硬着头皮,但是还是蠢蠢欲动的感觉。日子定好了,就在三天后,因为那天是小熊的生日。正好以此为理由,请老朱喝酒,把他灌多,在和他激情一份,让他瘫软加头晕。 “小熊肯定是想钱想疯了。”我愤愤的把一块牛排塞到嘴里,对着付古倾诉者,因为我现在很后悔,似乎看到了一副手铐呆着了我和小熊的腕子上。 “智商高的人一旦产生犯罪的念头,那真比甲型H1NI流感还糟糕。会用电脑偷银行的钱,会用电子炸药鼓捣飞机和船,用看不见的刀子杀人,制造更大的鼠疫和悲剧。2012年如果有末日,我相信那一定是这些顶尖的天才们造成的。”付古看了我一眼,慢悠悠的说着。 “聪明一种天赋,疯狂是一种本能,但是聪明加上疯狂似乎不会有什么好效果,到头来警察会送来银手镯。那时候的聪明就会比笨蛋还要难堪。”我说着说着感到不妙,刀子无故的掉在了地上。“那就马上离开那里,回家写作。”付古很坚决,因为他现在一点也不疯狂。回家,这个词让我感到了一股亲切的味道。 我和付古的住所,那个三房一厅的窝,里面没充满了水果的发酵味,烟蒂的尼古丁味,高档香水的古龙味,各种红酒的混合气息,充满了书和音乐以及无休止幻想的地方,已经像团来自九寨沟的森林和云雾一样紧紧地伏在我们的身上,挥之不去,飘之不离,我觉得它比家还有宿命感,更加的真实一些。 这和血缘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与爱情,灵魂,喜悦,欢愉,诱惑,第六感以及同志间一种神秘的纽带紧紧的相连着。对,回家吧。开始写作,在通向梦幻和爱欲之旅的尽头,用毫无瑕疵的叙述完成一篇美轮美奂的小说,把故事的开场,悬念,高潮,结尾煽情极致,巧用心机的把自己变成下一个帕瓦罗蒂,在在世界之巅大声的放歌。 “从第一天在88号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天生就是一个写作的料,你的眼神很复杂也很敏锐,你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种情感,你在一直在观察店里所有的顾客,还和小熊讨论过存在主义和巫术,以及潜伏里的一些台词,明天早晨你就打电话辞工吧,一定要快。”付古在激发我的虚荣心促使我早下决断。 我一往情深的看着他,他的话象潺潺的流水,总能在最需要的时候给我带来快乐。每次听见他说话的声音,看着他秀气的眼睛和嘴唇,我都会感觉到有一股电流从大脑飞速的向下腹窜去,在一个点上凝结膨胀。“还有什么吗?好像继续听你的马屁。”我用眼神和他交流,也在用意念和他接吻。 “还有……还有你这个人永远也无法让人看得透,这就是作为一个作家的先决条件,写作的人都有些人格分裂,感觉不是很踏实。”付古一边说一边坏坏的笑。“你担心什么?”我奇怪的看着他问,眼神跟流氓的扫着他的屁股。“我爱你。”他凑过脑袋很认真地说,嘴角挂着一种可爱的笑容,很自然随和。 回家的车里,他一直把头老在我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我的脖颈上细微的颤动,把我的心引发的天鹅绒一般的柔情。他的手不老实的慢慢的在我的小腹滑动,另一只手触动着我的臀部,我极力的控着着自己的身躯不走样。尽管心里已经想入非非,但是我不想让司机从反光镜里窥视到什么。 实事上,到了小熊过生日那天,88号酒吧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没有职业小偷的出现,更没有保险箱的失踪和失窃,没有所谓的阴谋,甚至平静的比往常的日子还平静。老朱依旧心宽体胖的数钱,监工,打电话,穿着雪白的CK裤头,隆起高高的山丘睡午觉,新来的服务生一点也不比我逊色,真是仪态万千。 小熊不久也离开了88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心怀鬼胎,还是觉得我的存在是对台一种潜意识的威胁。他消失了,消失出了我的视野,没有一点的迹象,也闻不到它的气味,像一粒尘埃一样在这个城市这个圈子里蒸发掉了。 我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全身心的写作,成为麦家那样的大作家是我心中永远的图谋,我不再顾及其他,开始了在漫漫长路上的艰苦跋涉,我相信我能办到。 静下来把自己从喧嚣的酒吧抽回到肃静的电脑前,当务之急是要把自己的灵魂接上写作的热线,象精神病院般等待故事和任务的悄悄浮上脑海。付古整天像监工一样的盯着我,轻来轻去的以哈利波特般的法力督促着我写出丹布朗一样的奇书来,这已经成了他现在生活的重中之重,容不得我丝毫的松懈。 付古变得更加细腻起来,每天去超市购物,当然更主要的是领我透一下空气。我们象所有的现实夫妻一样推着四个轱辘的小车,在中央红超市小心谨慎的选购着日常用品和食物。他总是警告我:不要把眼睛只定在巧克力薯片之类的食品上,可是每次都无可奈何的看着我把这些东西塞在车里。 电脑桌和电脑都是新的,显示器很大,电脑桌很新潮也很舒适,茶色的有机玻璃像一面镜子。他不同意我再用原来的笔记本写小说,说那个笔记本只属于原来的那一部小说。我知道他这是谬论,他其实是怕我赖在被窝里写小说。我总是在敲打键盘的空隙看自己的脸,看一看是不是有作家的气质和智慧。 付古静坐在后面的沙发上,不时的给我递着红牛饮料,蒙牛酸奶,还有可比克薯片。香烟换成了提神的黑鬼,音乐放的是舒缓的温馨一刻钟。总之此刻的他就像在照顾一个马上就要高考的学生,认真而专注。 不知道那个神经跳了一下,我敏锐的感觉到我应该写一下这座城市,写一下它泛起的快乐泡沫,和他滋生出来的新新人类,还有弥漫在街头巷尾的丁香花,带着音乐之城的浪漫和神秘。 每当写完一个章节,我就会充满情感的读给付古听。“我的毛毛宝贝,我说过你一定能行的,你跟别人不一样,你能在键盘上创造一个奇妙的世界,把现实更虚幻,把虚幻变成生活,我保证你的心会给你带了无数的灵感,写得太棒了。”他的表情很期待也很惊喜,让我感到了一种满足。 付古每次出去都会给我买一些意想不到的礼物,似乎这些很奢侈有美丽无声的小玩意,在传递着他的一种心声一样。其实,与这些奢侈无用的东西相比较,我宁愿要他。要他的身心要他的全部,我甚至渴望着他能粗暴的进入我的身体,或者让我进入他的身体,那才是最好的礼物,相爱越深,肉体越渴望,渴望的有疼痛难忍。 终于在一个漆黑的,没有星星的夜晚,我做了一个色迷迷的梦,在梦里我跟着一个穿着皮衣皮裤蒙着眼睛的男人,赤身的纠缠在一起,四肢交错。像酥软的八爪鱼那样,拥抱跳舞,那男人身上的汗毛是金黄色的,闪着耀眼的光泽。他的灵根是巨大的,怎么进入我的身躯却没有一丝的痛楚,反而是痒痒的麻麻的,好舒服。 我对这个梦感到了一丝的恐惧,我在想一个问题,付古是不是也有这样的预感呢?他比我本人更关注我的一举一动。现在是写作,他近乎于偏执,也许写真的可以像伟哥那样的一样,滋润着我们之间不可理喻然而又无疑是有着缺陷的爱情吗?它带着使命带着上帝的祝福吗?或者一切不敢想象……谁知道呢?人总要面对着各种多样的想法作做着单项选择,有得有失。 我转过身抱住付古,他马上醒了,他的脸似乎能感觉到我脸上的湿度,不过他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只是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我沸腾,飘飘欲仙。我想飞和他一起飞,飞到夜的尽头,人生苦短春梦无痕,没有人有任何的理由阻止我的陶醉,上帝呀,饶恕我吧。 5、04 麦迪出现了,他邀请我和付古参加一个叫“重回友谊路”的怀旧派对,地点选在报业大厦对面的观江国际大厦顶楼。50年代的友谊路,一向是老哈人值得自豪的地方。一座座俄式风格的圆顶建筑,让这座北方名称显得很包容,正向冰城人的性格一样火辣辣的又好不生硬。冰糖葫芦的叫卖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让人感觉到一种浓浓的怀旧情结,总是难以挥之而去。 那天付古的精神和状态都很不好,应该说是很差,我感觉到他好像是身体的那一部分出现了零件上的破损,看上去是那么的萎靡不振有楚楚可怜,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我真后悔答应了麦迪的邀请。我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付古,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种暗示。“看我干什么,赶快换衣服吧,别仍人家觉得我们有多难请,行不行。”付古自然知道我为什么看他,强打精神的笑了笑。 “你真的没关系吗?”我还是关切的问里一句。“放心吧,死不了人。只是有点胃不舒服,过一会就好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原因,可能是怕不说出原因,无法说动我吧。要知道很多场合我们都是形影不离的出现,相互作为对方的影子,失去了这个影子,似乎我们就失去了自我一样。 我穿着事先准备好的T恤和休闲的裤子,一身洁白显得格外的英俊,走进观景国际的旋转门来到电梯前。进了电梯按了按钮,等待着电梯的启动,“请等一下。”付古听到声音用手推了一下正在闭合的电梯门,一个身材高大肚子圆圆却不臃肿,显得格外魁梧的高鼻梁中年俄国人挤了进来,他显得很稳重,虽然是挤了进来,却一点也不慌张,一股CK的古龙香水味冲进了我的鼻子。 电梯里暗淡的灯光朦胧的照在我的头上,两个不同体型的男人站在我的脸庞。红红的指示灯显示着爬升的阿拉伯数字,狭小的空间显得很寂静,有一种瞬间的失重感。局促中我似乎感觉到了一种被窥视的眼神。自己用眼睛瞥了一眼这个外国人,感觉他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心不在焉又性感无比,好让人着迷的一种成熟的花花好男人的招牌神情。 第 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4 章 电梯的门在最高处打开了,一股声浪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和成熟体味迎面扑来,那个魁梧的健硕大肚子男人有微笑示意着我们,请我们先走,看来这个老外还是很有礼貌。我和付古相互对视了一下,付古轻轻的牵了一下我的手臂,我们从那个外国人面前微笑着走了过去撩起厚厚的红丝绒幔帘,一个酷酷的火星人带着沙哑的火星之音和窈窕身材出现在我们面前,速度相当的快,似乎只是一闪,已经到了我们面前。 麦迪很兴奋,神采飞扬的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似乎这一刻他真的盼望了很久,又像是一脚踩在了电门上,激情和热度达到了极点。“我的小乖乖,你们终于来了。哈拉少,亲爱的基巴索若夫,你好吗?还是那么的结实哈。”他对着我身后的那个高壮的的俄国人做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态。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来自基辅的基巴索若夫,这是付古和毛毛,我的好朋友,毛毛还是一个作家。”基巴索若夫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他的手掌好大好温暖,手背上有着很重的汗毛,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感觉和干爽也很舒服。 “这是野合一狼,这是吉普斯,安魂……”。我跟在麦迪身后,听着他的介绍,胡乱的伸着手寒暄,这家伙认识的人还真多,十五六七个人,中国人夹杂着东亚,西亚,西方和黑黑的非洲人,年龄20岁上下的居多,也有一部分中老年,那个黑黑的非洲人,满头的银发,我猜不出他的年龄。 付古已经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一张柔软的沙发上,在角落轻轻的抽着烟,一双漂亮的眼睛不知在看着什么,绝对不专注。这样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在人多时候最寂寞,笑容也寂寞。我有些后悔来这里,因为付古似乎对这样的聚会不敢兴趣。 麦迪赞不绝口的夸着我的T恤,因为这是一款休闲的彩棉T恤,上面还有精美的刺绣,似乎这款T恤他很喜欢一样。我没有动也没有回答,我怕我说错话,引起这个一身奢侈名牌的怪物的嘲笑。因为我的衣服都是付古买的,具体什么牌子我也说不清,因为我的外文不是很好,也没有时间研究衣服的品牌,自从认识付古以后,穿什么带什么我完全不用操心,因为有付古。 几对男女走了过来,麦迪介绍说:“这是我的小宝贝阿吉,这是棍子和勺子”。相互握手寒暄,我发现那个叫阿吉的长发男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就是这样的一个大男孩,确实冰城小有名气的前卫画家了。尤其动漫卡通人物化的那叫绝对不一般。麦迪说就是阿吉的漫画打动了他狂妄的心。 能够看得出来,是这个大男孩粗野的脏话和任性的孩子气,再加上他出色的天赋,才激发了麦迪身上隐藏了很久的热情和性感。棍子是一个玩游戏的高手,他和一身扎着领带的勺子看上去也很互补,勺子是拥有好几家网吧的老板,看上去比较沉稳和机智甚至可以说有些诡异。 基巴索若夫的目光飘飘忽忽的向我扫了过来,似乎在迟疑在犹豫着什么?等了几分钟的工夫,他大步流星的向我走了过来。“要不要跳会舞?”他的神情泰然自如看来已经调整的很好。我看了看角落里的沙发,付古正在低着头慢慢的卷着一个小烟卷,手里的塑料袋里装着的是大麻,看来他的抑郁前兆又出现了,抽这种东西就是一种提醒。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收回自己的眼光。“我们跳舞吧。”音响里放的是《青藏高原》,我仿佛看见了眼前有一座山,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这种感觉和歌词很合拍。基巴索若夫似乎也和陶醉在这首优美的歌曲中,他闭着眼睛,很优雅的卖出自己的步子,那么的轻灵那么的洒脱。 透过基巴索若夫的肩膀,我看见付古也闭着眼睛,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高脚杯里的红酒只剩下了一点点,旁边是一个空空的酒瓶。抽大麻饮过量的红酒让他困倦,此刻他已经在沙发里睡着了,似乎吵杂的人声和激昂的音乐都成了他的催眠曲。他已经把灵魂从这里抽了出去,只留下躯体在这里陪伴着我,怕我孤独。 “你走神了?”基巴索若夫的汉语说的很标准,这样我有些惊讶,我还在想是不是有自己三脚猫的俄文和他交谈,现在看来一切都没问题了。“是吗?”我茫然的看着他,他的眼神闪着蓝盈盈的光芒,像是广袤草原上的孤狼,顺着他的眼睛我打量着他,怎么看怎么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真是有些奇怪。 “我在看我朋友”我对这个外国人微微一笑,怎么感觉到脸上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他好像睡着了,谁的很香甜。”这老外也会了一个甜甜的微笑,中年人笑起来的感觉很有韵味,我被他的笑激起了一份好奇。“那你笑什么?”我再追问,忘记了礼貌的问题。“你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吗?”他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轻轻的反问。 “不知道,我都不敢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你为什么这么问?”我确实是这样,因为我对自己的了解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确认。“是你跳舞时的感觉告诉我。”他一边说甜甜的笑,笑得很得意和自信,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自信的乐天派,我的脸上浮出一种笑,怎么有点讥讽的意思,急忙收住,以免失去礼仪。 音乐在不停的换,狐步,探戈,爵士,但是我的舞伴也一直再换换,在这美妙的乐曲中,我感受着不同肤色不同人种,升上散发出的气息,和时而摩擦在一起的身体感觉,真是好奇妙好刺激。当曲终人散的时候,我才发现角落的那只沙发已经空无一人,我的付古不见了,麦迪也不见了。 问棍子,棍子说刚才看见阿吉和安迪离开的时候,付古还在的呀,晃晃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呀。基巴索若夫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他看见付古倒在卫生间,没有呕吐也没有流鼻血,好像是很安静的睡着了。 我急忙跑了过去,在这个强壮男人的帮助下,把付古弄到了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我送你们把,你一个人行吗?”他在征询我的意见。我没有拒绝,虽然付古很瘦,但是昏迷中的他却很沉,就像人们常说的那种死沉死沉的。 凌晨两点,城市变得很寂静,这有霓虹灯在寂寞的闪烁,似乎想和天上的星星诉说衷肠。高楼是寂寞的,橱窗是冷漠的,偶尔一两个步履踉跄的人影闪过,似乎也是从灯红酒绿场所里出来的酒鬼。我们的出租车在飞驰,也许出租车司机,也把我们当成了有着不可告人秘密的人,他的眼神很机警,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那个熟悉的CK古龙香水味,轻轻的烟草味,还有浓浓的酒精味,此刻就环绕在我的身边。我的大脑有些空白,分不清那种味道来自于付古,那种味道来自于基巴索若夫,因为两个男人一个失去知觉躺在我的怀抱里,一个静默无声靠着我的臂膀。我能够感觉到一股灼热不是的扫过我的身体,那是一个在漆黑夜色里带着温度的注视。 车子很快到了我的住所,这个强壮的男人抱着我的付古上了楼,我很羡慕他的强壮,抱着付古就像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我给付古脱去衣服,让他静静的躺在床上,给他盖上了一条毛毯,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基巴索若夫,他一直在注视着我的动作,似乎很是欣赏我这种专注的温柔。 “这是你工作的桌子吗?”他指着我的电脑桌轻轻地问。“是的,虽然很多人说是有电脑会得皮肤病,会让人有厌世的感觉,培养出洁癖这样的怪胎,容易沉迷以自我,还……”我还没有说完,发现基巴索若夫已经带着那种花花好男人的性感微笑向我走过来,我稍微的有些心慌。 “很高兴能认识你,我想以后好有机会能见到你。”他很随意的和我拥抱,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这应该是西方常用的理解,说了一声“晚安”就走了,我的手里多了一个小纸片,那是他塞给我的名片,上面是他公司的地址和电话。那是位于开发区嵩山路上的跨国公司,我记得自己和付古曾经从哪里走过。 6、05 就像爸爸的疑惑一样,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是中年还是青年,是壮的还是弱的,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如果说我喜欢付古是同龄,曾经迷恋爸爸强上爸爸的同事是壮年,那么我第一BF则要是一个十足的老年了,我在想是不是我的年龄和放荡不羁的性格,决定了我的杂食性。 我把徐伟定位我的第一个BF,其实有些勉强,那应该算是我第一次通入感情,人第一次恋爱总是难忘的,不管是正常的男女还是非主流的同志,都是如此。徐伟个子不高连一米六五都不到,长的到时慈眉善目的,但是绝对算不上好看,用现在人的打分标准也就49分连五十分都不到。 我真是搞不清楚他当时怎么迷倒我的,他是我在北方学院的中文老师,也许是他才高问候,从话筒的另一边清晰的传过来,直直的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感到站在那里有些头晕,后庭有些痒痒的。第一个反应是“一个高大健硕的中年男人来了,还是个外国男人!”兴奋真的很兴奋。 我们在电话里相互问好,说着彼此所在城市的天气,基辅那边和冰城差不多都是秋天快来了,好怀念夏天的种种好处。我们两个人的说话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我很清楚付古虽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睡觉,但是他一定还在偷听我们的说话。我更知道电话那头的乌克兰男人为什么会打电话来。 这样的一种微妙局面,就像是就像是一块渗了少许大麻的奶油蛋糕,吃一小块无所谓,在吃一小块也无所谓,但是吃第三块的时候,就会有感觉,有一种令人生厌而又是你想放纵的感觉跑出来了。我本身就是一个有着这样骨头的,浑身透着风骚的全能同志,一个自以为是的大男孩。 “下周六,在省展览馆有一个乌克兰前卫艺术展,你很你的朋友能来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寄请柬。”这才是他此次打电话的主要目的。“好的,谢谢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而且心还在扑扑的跳。“OK。下周见。”他似乎也很高兴,我能够听出他那种发自心里的高兴语气。 付古此刻好像真的闭上眼睛睡着了,我把电视的音量调的很小,因为我们的电视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开着,似乎为了随时随地能够看到电视节目里,那些暧昧的镜头和靡靡之音,以及我们喜欢的人物出现。然后,随时随地的伸出我们的手臂,在他们的渲染下,我们相互抚摸亲吻,在潜伏的紧张气氛中,在解放的大气磅礴中,我们兴奋高潮然后搂在一起昏昏入睡。 我没有抽黑鬼,那只是我写作时候的粮食。而是在付古的中华烟里抽出了一颗,一个优雅的姿势把它点着,坐在沙发里回味着刚才的电话,想着那个高壮健硕手背上长着密实金色汗毛的,浑身带着古龙香水味道,脸上带着花花男人般微笑的男人。想着他的大胆,他居然明目张胆的勾引一个有BF的同志,这是这个圈子里最忌讳的东西,也许他是外国人,他们的想法和我们不同吗? 我又坐在我的电脑前,速度很快的敲打着键盘。小说的情节此刻清晰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一个章节我把基巴索若夫和自然的写了进去,写了他此刻出现可能发生的偶然性和必然性,潜意识里我把种种可能发生的预感,悄悄地放进了故事的情节中,就像随着我不平静的心情一样悄悄的融入进去。 晚上,麦迪和阿吉突然光临,隔着门就能听见麦迪火星人般的声音,从五层楼的楼下传上来,他故弄玄虚的打着迷你的小手电,能够看见那是前面带着一个男人图案的光束,晃晃悠悠的散落在墙壁上。两个人带着漆黑的墨镜,一路叫着爬了上来,原因是他们记不清我们到底在几楼。 “天呀,我一直以为是光线不足,刚才开车的时候,差一点吻了前面的自行车,我怎么忘了我带着墨镜。”麦迪大声叫嚷着取下带着的墨镜,似乎他才意识到这个东西一直蒙着他的眼球一样。阿吉拎着一大兜的可乐啤酒,穿着褐色的羊毛衫,看上去有些疲惫,他的脸色苍白但是却很漂亮。 付古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电子杂质,这杂志提供者各种新款电子游戏的资料,这些书就放在她伸手就能够的着的地方,醒来时方便他的预览。“我们本来想随便开车溜溜,没想到溜到你这里来了,就决定上来,我包里还有三枪的电影票,想去看吗?要不我们打麻将吧。“麦迪一边说着一边围着屋子转了一圈。 “我们没有拿东西。”付古冷冷的说了一句,他从来不对那种东西感兴趣。“我车里有呀,阿吉你去拿来。”麦蒂似乎很想玩麻将。“算了,还是聊天吧!”阿吉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他已经看出付古完全对打麻将没有兴趣,阿吉芊芊的手指撩了一下头发,发出自己理解的声音。“不妨碍你写小说吧?”这乖巧的家伙看着我。 “没事,我不是总写的。”我随手打开音响,舒缓的钢琴曲在屋子里蔓延开来。沙发很舒适,灯光很适宜,音乐很浪漫温馨,厨房里摆满了红酒香肠和水果沙拉。渐渐的大家很自然的融进了这种感觉里,话题在真真假假的八卦中展开,又惊讶,有愤慨,还有不平,总之在这些是是而非的评议中绕来绕去的胡侃着。 “这城市真小,一拨人全在这个圈子里了,有真伪艺术家,外国人,无业游民,大小演艺明星,时尚的私营业主,新新青年,哎。不知是世界太小,还是我们太多。”麦迪不屑的说着。是呀,这个圈子里的我们,游离于公众视野的边缘,时隐时现,却始终占据着繁华都市的一个角落,象吃着欲望和秘密的漂亮蝴蝶,身上沾满了蓝色而蛊惑的磷粉,在城市的文化和狂欢中发成荧光。 “是这样的,我曾经一连五个夜晚在不同的地方遇见相同的面孔,却从来叫不出他们的名字。”我觉得麦迪说的很对,一边思索着一边附和着。“昨晚在马迭尔我看见基巴索若夫了,他说下周有个乌克兰画展。”麦迪转移了话题。我有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付古,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他打过电话来了,说到时候会给我和付古发请柬。” 第 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5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5 章 “又是老一套,都是些老面孔,我们天生就是些应该群居的动物,狮子还是鬣狗,杂居动物。哎。”阿吉继续喝他的酒插上一句话过来,他的脸越喝越白,用东北人的话来说,属于不可教的人那种。其实这是一种误区,喝酒有的人走肾,有的人走脾,所以才会有脸白和脸红,北方人欣赏红脸汉子,不知是不是崇拜关老爷的缘故。 “我讨厌这些事情,这个圈子里的人比较浮华比较肤浅,有些人简直就是泡沫,早晚会消失。”付古又开始往精致的烟斗里塞大麻,脸上的表情很冷。“不会吧,冰城就是充满这音乐和梦想,寻欢作乐的城市哦。”我看了看我的付古,圈着着手臂搂住了他,似乎想用自己的热情,融化付古身上包括心理的坚冰。 “这是你写的小说主题吗?”阿吉好奇的看着我,又回头看了看开着的电脑。“毛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写的东西吧。”付古眼神灼亮的看着我,这是是他倍感安慰和愉快的时刻。我知道写作进入我们共同的生活后,它就不再单纯是一种写作了。它承载着我们的爱情和忠贞,承载着我们两个人的生命和全部生活。 【肌体上有黄色的菊花在燃烧,这轻微的感觉使我感觉着对方的美,对方的个性,对方的身份。仿佛我们已经进入了神话世界,这是我与我心爱的男人之间的神话。 我的爱人目眩神迷的坐在草地上,半怀是悲哀,半怀是感激,看着我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跳舞,用神秘的第六感体会我天鹅绒般的光滑,野马般的强壮,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发出优雅又令人窒息的蛊惑,他疯狂……】 三个人的脑袋齐刷刷的挤在我的电脑前,大声的朗诵着。我突然感觉到在那里看到过跑,并一直向往的,西方六十年代那种狂欢的文学沙龙。一连四十多场分享大麻和语言的沙龙让艾伦金斯堡走红的场面。在维尔瓦地《四季》的协奏曲中,无边的草地和清盈的湖水铺展开来,我们想小羊羔一样的徜徉在小说的故事中。 当古典的钟声敲过十二下,大家几乎同时感觉到肚子饿了。我去厨房转了一圈,又空着两只手回来了。对这三双期待的眼睛摊开了手。“都吃完了。”我很无辜的说着。“可以叫外卖,楼下的鸡西大冷面是二十四小时的营业,打个电话送来就行。”付古在这方面一向反应都很快。“宝贝,你太聪明了。”麦迪很兴奋,他搂着阿吉的屁股,有狠狠的亲了一下付古的脸蛋,风骚到了极致。 吃完东西又喝酒,一直喝到眼皮睁不开了才算结束。麦迪和阿吉也不能回去,就住在我们的另一个房间里过夜了。那里有床和空调,还有一应俱全的保健用品,原来是用来预防我和付古吵架号分开住的房间。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也重来没有分过床,后来增加了保健用品,成了我们改变环境增加兴奋的场所。 已经是后半夜两三点钟的样子,麦迪的嚎叫和阿吉的吼声,还在不是的传送过来,这两只骚狐狸,不是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吗,怎么哪地方反而放得开了,我真想走过去警告他们,委屈一下他们的声音,以免引来邻居的投诉而叫来保安,或者第二天用的眼神扫描我的身体,以为我领来了夜总会的小姐。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放纵是一种需求,没有人可以干涉得了,何况我们是在自己的领地里。 月光从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里溜了进来,我盯着这丝月光足足有半个多小时,他看上去很虚弱清冷,像是一条在稠密洞穴里冬眠的小蛇,把脚尖绷得很直,慢慢的移动到那束月光下,睡着光影轻轻的滑动。我听见了付古平静的呼吸,隔壁房间里的鬼哭狼嚎丝毫没能打断他的梦乡。 渐渐的我听到了自己的心声,脉搏咚咚的跳跃,血液澎湃的流动,墙上古老钟表的滴答声,似乎还有北欧男人暧昧的喘息声。手指悄悄地滑向下腹坚挺隆起的山峰,一直足以令自己尖叫的快感,瞬间波及了全身。我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让这种尖叫冲破自己的牙齿。床单上的月光羞涩的跑掉了,隔壁的缠绵也悄然的结束了,夜又恢复了沉寂,有虫子在唱歌。 7、06 醒来,起床,去卫生间,坐下来抽一支烟。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太阳,推开窗呼吸一下外面带有树叶的空气。我和付古一天到晚的留在房间里,看着窗外人头攒动,我们伸着腰打着哈欠,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他们的忙碌。 卫生间里的洗衣机里,塞满了发硬的袜子,带着荷尔蒙的床单。付古坚决不同意请钟点工或者保姆来做家务,他说他无法接受一个陌生人在他的空间里走来走去,还要碰他的内衣,烟缸和拖鞋,谁知道他会不会发现什么隐私,而去和自己不认识的人肆意的渲染自己的秘密呢? 他甚至和我说,有些钟点工可能会顺手牵羊的拿走我们的套和油,还有你想象一下,他拿着你带有精华的裤头,是近的有鼻子闻,娘的,想想都恶心。这是他坚持不找钟点工的理由,真是荒谬和歪曲,我是我们两个已经越来越懒了,懒到了一日三餐都不想吃的高尚境界了。罪过。 “吃东西不在于它的味道和形状,主要是在于它的营养。只要一天摄取3000千卡的热量,1300国际单位的维生素,1100毫克的钙,就哦了。”付古洋洋自得的说着,晃动着拿在手里的好几个装满药丸的瓶子,在他的眼里这些就是他的营养,绿色,白色,黄色这些现代科技生物制品都可以满足人体所需要的这些数字。 “如果你觉得口感不是很爽的话,你可以加些果汁,牛奶调和一下,就像现在的营养快线那样的看着眼前一亮。”付古很认真的看着我。我绝对相信他说的话句句是实话,也绝对有科学道理。可是我却不能接受,那样的吃法一定把人吃成精神病,迟到眼觉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每天都叫楼下的鸡西大冷面。尽管总吃一样的东西会让我反胃。付古每天想工头一样的督促着我的写作,而他也开始勤奋的不停地画画。画些小老虎,变形的卡通脸,抽象的立体思维……音箱里放着浪漫的夏季,茶几上散落的五子棋。我们的世界看上去是琴棋书画,好高的艺术境界了。 他不知道哪里来了灵感,在超市买了很多的三枪内衣裤,用丙烯颜料在上面不听的涂抹着很忘我。两个人停下来喝杯茶的时候,我们相互展示给对方看自己的做品,他给我看他的新创意,我给他念我的小说片段,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性遐想。 【鲨鱼与少年:少年在第一时间看见了这条并不粗犷恐惧的鲨鱼,倒是觉得它很是温顺讨人喜爱,一种发自内心的感觉使他想接近鲨鱼。他不时的摸摸他的头,碰碰他的背,挠挠他的尾鳍,甚至想把它拥入胸怀抱着它一起在蓝色的海洋里畅游。 看着鲨鱼在自己身边游弋,内心的一团烈火在燃烧,人性本能的占有欲望,让他的展示越来越明显,骚扰越来越频繁,当他想离开这片海域的时候,温顺的鲨鱼激怒了,它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对呀,它还有野性没有展示,他要让少年知道诱惑是需要代价的。 因为它发现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这时的少年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富有。他有海豹一般光滑的身子,腰间还附着一条肥嫩的黄鳝,背后别着一壶清新的芙蓉贝丁散发着菊花的气味,胸前是两颗光鲜的海螺。它不能放过这么好的一顿美餐,因为所有的诱惑都摆在自己的面前,不品尝一下不足以显示自己海底霸王的本色】 “这样的描写这是够一说了,你真是个色情幻想狂”付古对于我什么都能用在缠绵上的那种虚幻感到了一种五体投地的佩服他在笑,笑得很开心,前仰后合的。“很好笑吗?当心别岔了气。”我被他激怒,先是瞪着他,然后扑上去把他压在身下,疯狂的撕扯他的衣服,当他嘻嘻笑着看着我不懂的时候,我才起身,哼,想的美,没时间和你缠绵。 我拿起他画的一件白色T恤,套在了身上,一直卡通的小老虎,虎虎生气看上去很不错,又穿上一件内裤,上面有一只眼睛。其他的内裤上,还有月亮,牡丹嘴唇美女的造型图案。“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卖掉它”我看着堆在沙发上的几十套手工作品,突然有一种想法。“你觉得有人会喜欢吗?”他有些不屑一顾。“试一下,反正分有创意,卖不掉就送人,不能堆在这里,白瞎了。”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注意。 不能去大街兜售,那样太难为情了,也容易被城管河蟹掉。我们选择了去黑大的校园,校园里的气氛很好,四处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绿色和阳光让人舒服,给人一种奋发向上的感觉。现在的大学生,及所有的时代气氛与一身,彩屏手机,MP4,高档的运动装,真不知道他们是上学还是在上班。 阿吉曾经和我说过,很多的女大学生出现在高档的宾馆,外国人的聚会上,做着一些暧昧有很实惠的事情,他们出售自己的青春和智慧换取物质的快乐。学校跟前的许多小旅店,更成了亚当夏娃偷食禁果的主要场所,他们在哪里嚎叫喘息,挥霍自己青春的同时,也扔到了自己的纯真和压力。 我和付古挑了操场边的一条仓买林立的路边做起了生意。时间是晚饭的时候,学生们三五成群的去食堂,走过的时候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们。慢慢的有人蹲下来仔细的审视着我们的货物,开始问价。付古根本不说话,一切的的销售都交给了我,他似乎很无奈这样的场合。 “T恤70,内衣50,内裤30。”我很镇定的报着价位。“太贵了,五折吧。”这帮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大学生们,却很熟练又很厉害的砍着价。我绝对不会让步。过低的价格那是对付古这种艺术人的一种不尊重。天色渐渐的暗了,没有人买我们的艺术物品,学生们开始去上自习,操场上打球的人也没有了。 “我肚子饿了,要不算了吧?”付古叹了一口气,低声的说。“再等等,怎么也得卖出一件呀。”我不甘心就这么无功而返,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给他,送去一个鼓励的眼光,然后自己也点燃了一颗烟。“再等十分钟。”心里给着自己一个暗示,让自己有理由在坚持一下,因为我也失去了耐心。 远远的看见一个长的像郝歌一样皮肤黝黑的美男子搂着一个带着眼镜丰腴的白人姑娘走了过来。“Hell,艺术内衣,非常便宜。”我用英语向他们兜售,在满脸通红羞涩的付古身边,我必须给自己慢慢的信心和足够大的胆量,尽管我也很紧张,也很不情愿,但是这个来校园出售主意是我出的,我必须要见到效果。 “是你么自己画的吗?”那个相当丰腴的白人女孩,说着听上去很别扭的中文,看着我们的商品微笑着。晕乎乎,我这个中国人说着英语,而她这个西方的女孩子,却说着我的母语,我怎么感觉到自己有点可怜,为了几件商品而放弃了什么一样,不过此刻我不过多的去想这个问题。 “真的很可爱。”她的音色很美很圆润眼神里有着一种聪慧。“是我朋友画的。”我跟了一句指了指身边的付古。“哦,他很有天赋,画的也很棒,有点像莫里蒂格阿尼。”这个女孩子的语气很夸张,但是神态却很自然。“谢谢你。”付古笑得很开心,因为有人欣赏他的作品。“便宜点卖给她吧,这女孩挺好的。”付古显得很激动,轻轻的对我嘟囔着。 我却假装没有听见,依旧甜蜜的看着这一对别样的情侣,给他们以甜甜的微笑。“亚莫地,你觉得呢?我想全买下来。”女孩子像是在征询那个黑男人的意见,可是已经开始往出拿钱包了。“我来吧。”那个叫亚莫地男人,黑黑的脸上,有种威风凛凛的成熟风范,估计是来自非洲那个酋长部落的酋长吧。她很温柔体贴的搂着那个丰腴的女孩子,拿出一叠百元的人民币。 我在想,是什么征服了这个杨贵妃一样的女孩子,是哪黑男人的金钱还是他健硕的男根呢?现在看上去应该是金钱加上本钱两者都有了吧。但是我想错了,那个女孩子坚持要自己付费,开来独立不依靠,已经早早的在西方人的心里扎下了根。那女孩子临走的时候对我们微微一笑,笑得那么的灿烂和可爱“谢谢,希望以后能见到你们。”我喜欢她的笑和她临走时说的话。 将近一千元到手了,付古高兴得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我,不管不顾的亲吻着,他的心里惊喜而兴奋“我居然也能赚钱,以前我都没敢想过。”“对呀,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只要你愿意,一切事情在你面前都是轻而易举的。”我急忙抓住机会给他满满的鼓励和动力,让他增强自己的信心。 “我们去吃饭,太饿了。”付古第一次就近找了一家餐馆,我们的胃口好极了,随着餐馆里低劣音质音箱里放出的庞龙的歌曲,我们轻轻的跟着哼着。“亲爱的,你张张嘴 沉醉花香感觉伴雨飞。转眼间雨花飘散,就是辗转飞舞未觉累,无对错也休顾虑,爱的春天渐满泪水,我俩醉花荫翩翩展翅飞。 8、07 我终究不是一个可以把自己很久的关在一个地方的大男孩,这天下着蒙蒙的细雨,我觉得自己的心情随着小说里的情节一样的烦闷。看了看付古他正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烟灰缸里有刚吸过的大麻烟头。可怜的家伙,只能在那里需求一点安慰,其他的事情他总是新奇一下就忘记。 走在水泥路上,心情随着天气一样的灰暗,忽然想起应该回家去看看,去看看爸爸,那个总是被自己有意识的欺负,赖在他怀里伸手摸他鲶鱼的大男人。每当我这样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任由那比我健壮的很多的物件,在我手里膨胀,脸红的想西瓜瓤。他总是说:“还闹,一会你妈来看见,骂死你。” 似乎他觉得,自有我母亲才会管得住我,因为他那东西有一半的权力是属于我母亲,那个很泼辣脸上长满雀斑,张口就带脏话的女人。也知道那个在外面淑女一样,回到家里巫婆一样的老女人,是我比较惧怕的。所以没当他感觉到无法控制的时候,就会祭出这个杀手锏。我也会只缺而又慌张的抽出手,看着厨房。 兴许在中国的家庭里,孩子都会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的父母当中,必须要有一个对自己慈爱的,当然还会有一个是让自己害怕的,或是慈父严母或是慈母严父。在他们成长的岁月里总有一个人在不停的给以关怀和鼓励,当然总有一个人对他责问很不满,甚至用上一种很强悍的武力。 我的家庭就是这样的模式,我的爸爸总是再接我的时候抚摸我的头,问我冷不冷,在班级的表现如何。听见我被老师表扬他会比我还高兴,如果受了什么委屈,他就会立刻哄我开心,在我的眼里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家长。妈妈则不然,就算是我考了好成绩,也很少见到他的笑脸,总是说,你看人家水水是大队长,还是全市的唱歌冠军,你什么时候能比他强,让我也高兴高兴。 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总是那我和水水比,我觉得他不怎么样。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渐渐的母亲变成了一个巫婆,一个让人讨厌的巫婆,但是我又不能逃避她,所以只有和爸爸把一个人呆在家里的时候才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有时候总是想为什么妈妈不想爸爸那么慈爱。这一点母亲始终没有觉察到,也没有做过改变。 渐渐的我大了,他又开始变本加厉的这么其父亲来,有一段时间张口就骂父亲,也不知道他那里不满意,父亲虽然很威严,但是对这个巫婆也是毫无办法,只是嘿嘿的笑着说“女人更年期真是可怕,你什么时候过了这更年期呀,我快疯了。”父亲只说,但是我觉得很可悲。去书上查过,觉得女人的更年期也不全是这样吧?是不是母亲借着更年期在抢班夺权,他想牢牢的控制父亲。 原因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越来越有气质,很是洒脱和年轻,而母亲却越来越失去了光彩,变得唠唠叨叨俗不可耐。所以她害怕父亲不要她,才这样的折磨父亲,想借着更年期而获得对父亲永远的控制权吧。我曾经和父亲说过,但是父亲不放在心上,总是对我说,你上好你的学就可以了。 尤其是在知道自己是同志以后,确切说使自己强行上了那个醉倒在他家里的父亲的那个同时栾晔之后,母亲完全对自己不能容忍,不止一次指着门大声对我喊道:滚,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只是深情的看着我的父亲一眼,然后义无反顾的跑出了家门。要不是爷爷我才不会再回来。 我一直觉得母亲不是个恪守妇道的人,因为我曾经在刚刚记事的时候,看家爸爸并不在家的时候,妈妈光着身子从爷爷有的房间里走出来。我是一个好孩子,第二天就把这话告诉了爷爷,爷爷很高兴,说我是个说实话的好孩子,领我去买了糖块,并告诉我这件事情爷爷知道了,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你就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我害怕大灰狼,所以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起过,当我长大了有点明白的时候,爷爷老了我不想让他伤心,再说这件事情随着大灰狼对我的威胁,我以经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看到过了。再大一些就更不能说了,爷爷走了,我不想让爸爸不了开心,只是心里不停的诅咒我的母亲,诅咒他有一天掉进松花江。 可是我毕竟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蛋,我心里一千次一万次的诅咒她,那只是一个假象,在每次诅咒完之后,我都会想起她少得可怜的好处,想起我是她的儿子,不应该这样的大逆不道。我还是尊重她,只有对她的尊重才会惧怕她,因为我毕竟让她伤心了,我成了一个同志,这是她绝对不希望看到的。 第 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6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6 章 我记住了爷爷说过棍棒之下出孝子的古训,虽然这个严厉的扮演着是母亲,但是那凝聚着一份圈圈的爱心,因为她是一个伟大的母亲,这是我不如这个圈子越发感觉到的。尤其是在她看着我发出一声声长叹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她的心碎了,在流血。而让她伤心的人偏偏是我,这个让她感觉比自己生命还重的女人。 我记不清栾晔是什么时候起,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家里的,他是爸爸的一个司机,总是往家里搬着一些好吃的,当然那都是爸爸拿回来给我和爷爷吃的。开始的时候他很乖巧,说话都和风细雨,也不敢在我家里多停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惧怕我的爷爷和母亲,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他开始翘着二郎腿,坐在爸爸的位置上喝茶了,眼神也变得像饿狼一般的凶猛,不停扫视着。 我讨厌他,因为爸爸一回来他又像个孙子,忙不迭的说这话溜走。也许是因为讨厌他,那天他第一次在我家里喝多了酒,我就干了他,本以为他会哑巴吃黄连,没想到他竟然很流氓的提着裤子捂着屁股大厅听去告状,从那天起,爷爷就对我说,栾晔不是个君子,但是我不要去招惹他,怕他对我不利。 远远的看见的家的小区,看见了那几棵茂盛的核桃树,我就在想这个时候是爸爸不在家还是妈妈在家,通常这个时候爸爸是不在家的,他一天又应酬不下的酒宴。而妈妈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里穿着宽松的睡衣看着无聊的韩剧等待爸爸。因为过不了多久爸爸就会一身酒气的回到家里,爸爸喝多了很可爱,总是想搂着妈妈亲吻,这个时候他不会避讳我的存在,因为酒精让他忘记了还需要躲避。 还是家的感觉亲切,看着那扇熟悉的防盗门,我的心似乎有了一种归属感,想好了可能会遭到妈妈的白眼,但是我还是想进去看看那个给我快乐的家,先看看操劳的妈妈,在等待慈爱的父亲回来,偷窥他搂着妈妈亲吻的样子,我喜欢他们的恩爱,他们的恩爱是我这一生的祈求,因为那样我才会有避风港,在我在外面累了苦闷的时候回来。 我心里很清楚,他们的长叹也好,微笑也好,还有不是好眼的扫视,后面都装着对我的关怀。这些动作和眼神,已经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就像是盐分一样。多了咸可是没有就会得病就会浮肿。我的脚步很轻,却是很愉快,我想悄悄的开开门,溜进去,然后突然的出现在妈妈的面前,给她一个很大的震惊,然后让他狠狠的骂我一句,在常常的叹息一下,然后不情愿的问我“死回来干嘛?是不是饿了。” 我是这个家里的主要成员,一直是,以为我的手里一直有着家里的钥匙,家里也一直没有换锁,我知道我的父母一直期盼着什么时候溜回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他们的儿子,都是他们心里的牵挂。就像我这个放浪的野小子,也知道向他们一样,因为我的身上留着他们的血,留着他们有缘也不会磨灭的期盼。 门已经打开,但却是轻轻的,我已经进家,却是一副调皮的样子挤进去的,然后轻轻的带上了门,我要给那个被我无数次诅咒的母亲,一个惊喜。家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的温暖,和我离开时的样子一模一样,我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能够看见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是父母对我的一种期待,就像我还在家里一样的期待。 我听家爸爸妈妈的卧室有动静,是妈妈没在对这一个人再吼,那倒是爸爸回来了吗?我已经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流氓很无赖。“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不想让我来了,当初你和他爷爷做那龌龊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不是为了遮掩那家事情,你才勾搭的我吗?我那时可是个没结婚的男人呢?”我听出是谁的声音,更为他说出的内容感到震惊。 “我求求你了,我都这个年纪了,外面风骚的男人有的是,你就不要再来我这里了,被毛毛他爹看见我可怎么办。他可是你的领导,你不怕他砸了你的饭碗吗?”这是母亲的声音一半时哀求一般是威胁。“哼,怎么样,他敢把我怎么样,我就告诉别人毛毛是同性恋,他还强迫了我,我看他还要不要脸。”这是那个流氓栾晔的声音。 我震惊了,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干怎样是好,我的大脑一片的空白,身体在不停地抖。栾晔得手了,我听见了他狰狞的咆哮,和母亲嘤嘤的娇喘还有她不停地祈求,就这一次算了吧,我真的不能在这样了,我的身体也受不了了,我老了,你还是那样的太强壮了,我,我受不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不见母亲的声音了,只听到强壮的撞击声和一声野狼一样的嚎叫。 这嚎叫让我清醒,快速的躲进厨房的冰箱后面,我看见一个得到满足的男人大摇大摆的从我家走了出去。我在去卧室看我的母亲,她一丝不挂的横陈在床上,已经昏了过去,那个我曾经爬出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暖宫,此刻已经红肿不堪,一股一股的往外躺着脏水,我瞪着眼睛使劲赚着拳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屋里的闹钟还在滴答滴答的响,窗外的阳光透过密封的窗帘照在昏睡的母亲身上,一切死一般的寂静。 9、08 如此近距离的欣赏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是一览无余的欣赏,对于我来说绝对是第一次,而且这个人竟然是我的母亲。我忽然感觉到我对她的所有诅咒,都是错误的,她是一个伟大的女性,两个人的对话还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不是母亲的错,错误来自一个无法企及的过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泪水涌了出来。 母亲似乎有了感应,她醒了过来费力的坐了起来.看见是我,先是一阵羞涩,急忙慌张的穿好衣服,然后轻轻的走到我的身边,搂着我坐在沙发上。这应该不是她第一次对我这样的温柔,因为这样的感觉我的心灵里是留有痕迹的,不知道为了什么仇恨抹杀了这样的温柔,有的只是她巫婆一样的神情。 我感觉到我犯了罪,为什么没有在那个时候冲出去帮助母亲。是因为那个人说的无赖话,还是因为我自己无法面对。还有一种情景悄悄地在我心里打转,我是谁的儿子。记得在什么书上看过一段这样的描写,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坐在自己的门口,一个风衣的在他身边洗着衣服,老者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注脚是:风流公公放荡媳,怀中婴儿是谁的? 我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看着母亲,似乎在寻找一个答案。灵魂总是在一瞬间得到沟通,多年的冰山,居然在这个自己诅咒的人,在自己面前被蹂躏的那一刻融化了。母子连心的感知,在这一刻有了感觉。母亲一直很慈爱的看着我,这原本属于父亲的那种方式,换到母亲的眼角里原来是这般的灼热。 “你爷爷是个白痴,他一直以为只有他的种子才是最棒的,你父亲忙于工作他就趁机玷污了我,然后以此作要挟,我不想放弃你爸爸,他是一个好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我顺从了你的爷爷,是想保住我的爱情,女人是懦弱的,这是不争的事实。那个白痴一直以为你是他的种,但是他错了,他忘记了你的母亲是个医生,你可以放心你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不是个杂种。”母亲的眼神闪着光芒,似乎这才是她的希望所在。 “栾晔是个无赖是个小人,他在一次送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你爷爷的不要脸。于是开始要挟,我就成了他的泄欲工具。反正一个人也是失去了贞操两个人也是那么回事,但是我的心不属于他们,只属于你的父亲。”我看见母亲的神情很坚定,就像她此刻的心。 “他们的东西也没有你父亲的大,也许你父亲也是你奶奶和别人的果实也不一定。都说是那物件遗传基因很重要。你爷爷那物件就是个蚕蛹,而你父亲的宝贝却是一个黄瓜种,这是怎样的差距你知道吗?”母亲没有了羞涩,似乎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再给我讲那人的生殖器的各种形状和大小。 “栾晔,自以为他的不小,能让我感到一种无法承受,他更错了,女人的尖叫是会撒谎的,这个杂种。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的事情你知道了也好,但是我不希望你父亲知道,因为这对他不公平,不是欺骗,就算是善意的谎言吧。他永远都相信你的母亲是个淑女,除非他亲眼看见,但是那样的话就太残酷了,你懂吗?”母亲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知道母亲的谎言是善意的,因为父亲对母亲的情感我早就看得很清楚,表面上父亲是惧怕母亲,内心骨子里却是一种极深的爱。那是一种不用表达出来的爱,或者说是已经有心灵表达出来的爱,只是当时的我不能够发现,现在我知道了,他们的爱虽然不是完美无瑕,但是他们的爱却是真心的一种永恒,用心去培育的。 我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母亲,我觉得她忍辱负重为了这个家,应该算是一种伟大,女性的爱应该是广博的。原来一直觉得很沉闷的家,忽然间变得生机盎然起来,窗台上的花草是鲜艳的,床上的玻璃是透明的,窗外的阳光是明媚的,就连刚刚下过雨的空气,都是无比的清新的,我第一次感觉到我的家原来是这么的让我留恋。 父亲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很自然的穿着睡衣睡裤坐在那里看电视,醉醺醺的老爸依旧狠狠的亲吻了老妈,一回头看见我站在门边嘻嘻的笑。张口骂了一句“小兔崽子,学会偷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想死老爸了。”他显然有些高兴,晃晃悠悠的向我走来,抱着我的额头狠狠地吻了一下,而我的手着悄悄地碰了碰他隆起在下腹的山丘。 “还是这么坏的臭小子,今晚在即吃饭不。”父亲急忙离开了我,因为只要母亲在身边,他是不会让我进犯他和母亲的共同财务的。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我就在想,是不是我的身体也有一半是属于付古的呢。“我不在这里吃,我还要回去,付古还在家里睡大觉,他的身心都很虚弱。”说到这里我不免有些伤感,怕被父母看家,挥挥手和他们告别。 在楼下打车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窗,清楚的看见自己的父亲搂着母亲在注视着自己,在轻轻的挥着手。本来晴朗的天空,在我钻进出租车的一霎那又哗哗下起了雨。在出租车驶过一溜平房路口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栾晔,正打着雨伞再开一个铁大门,这应该是他的家,我的脑海里深深的印下了一个门牌号,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是眼神却是愤怒的。 我打开窗,放一放屋里浑浊的气体,付古显然是在我走了以后,又抽了烟还有大麻,这个家伙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似乎摧残自己的身体和神经使他得到解脱的最好方式,我走到床边,反现一条被精液打透的CK短裤。 床上有一封信和一张双人照片,一个和蔼的老头和一个穿着婚纱的老女人,照片上还有没有干透的浑浊液体,这老头很好看,那怪付古会对着他手淫,想着他那条软软的蠕虫,流淌出粘粘的浆汁,我似乎听见了他撕心裂肺的嚎叫。 “想知道什么?我母亲结婚了,他们不再是同居了,我有有爹了。”付古感觉到了我在他的身边,话语很冷也很虚弱。“杂种,是他们玷污了我们的母亲。”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飞快的扒光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的爬上床,搂着付古轻轻的哽咽,这一刻我想到了栾晔想到了那个门牌号,还想到了雨,瓢泼的大雨……我哭了,哭得很伤心。 人,就是一种感情丰富的动物,高兴了会哭,伤心了也会哭,但是你很难区分,哪一种泪水是带着欢笑的,那一种泪水是带着忧伤的,只能看见他们在你的脸上肆无忌惮的流淌,心里的感觉睡着他的流淌,一点一点的变得轻松起来,哭吧,哭吧,不是罪,那儿的泪水是洗刷心灵的醇酒,哭着哭着我和付古都睡着了。 “铃铃”的门铃声,唤醒了我和付古,我及不情愿的挪下床,揉着惺忪的眼经,打开了门。我听到了一声尖叫,看到了一个惊讶的面孔。尖叫来自于付古,当我打开门的一霎那,他才发现我没有穿任何的布条,刚睡醒的混沌意识中,我那遗传了父亲先天基因的硕大,在晃悠悠的坚挺着,这才是他尖叫的理由。 惊讶的面孔,来自于门外那个送快递的壮实中年,他憨憨的脸上带着无限的惊讶,显然他送过无数的快递,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新潮的开门人。我不知道他是惊讶我的硕大,还是惊讶我的新潮,反正他的眼神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显得格外的慌张。在我签了字拿到一个厚厚的信封的时候,他飞一样的跑下了楼梯,估计跑到楼下才会平息自己的心态吧,我的天好大的家伙,好疯狂的人,该不是给裸露狂吧。 拿着信封,我索性迈着猫步在房间里风情万种的走了一圈。“这里不行不够大胆,你走上阳台,后阳台。”付古来了精神,他在指挥着我的行动,自己则稳稳的站在地中央,等待着我执行命令。哼,有什么不敢。我知道他说的后阳台是个拐角,和左右邻居的阳台很紧密的贴着,什么东西都一览无余。 我很大方的走进了后阳台,和洒脱的推开了阳台的窗户,一切都很自然。但是我还是在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反现了怪异的眼神。左侧阳台里一个四十多岁的,正穿着单薄的睡衣在那里浇花,被我这突然出现的男人花给震惊了,那一刻会永远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吧,我似乎听见喷壶掉在地上的声音。 笑,疯狂的笑,我和付古搂在一起无拘无束的笑,我们就是两个疯子,在哭过了之后开始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打开信封里面是两张请柬。“我的朋友,我很想你们,希望再次见到你们。”这是基巴索若夫附上的留言。“哈哈,我们可以去看画展了,那个俄国人果然没有食言。 我知道付古这种艺术的疯子,经常背着相机去看各种艺术展,画展,画展,雕塑展,还有人体彩绘展。在一大堆令人吃惊或者无法猜透含义的作品里流连忘返,他们喜欢欣赏别人的意识,因为作品里都带有自己的想法,通过这样的窗口窥视别人的内心。就像他们喜欢流长头发一样,那是一种疯狂的幽闭又是一种偷窥的贪婪。 “我不想去,黄鼠狼给鸡拜年,别有用心。”付古转了一下身,他的话语很冰冷带着讥讽。我忽然感觉到一种极光穿透了我的心,看到了我心里的想法一样的尖酸。“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我的反唇相讥有些张扬,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掩饰我心里的慌张,我不敢去凝视付古那双已经带有疑惑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心和身体一样都赤裸裸的摆在了付古的面前。 “喊什么?心虚了吧,别拿我当傻子,你们跳了多少支曲子,他还走进了我们的房间,这些都是真的吧。”付古莞尔一笑话语很轻地说着,然后抱着臂膀走进了卧室。我想喊去喊不出声,我想去追上他把他狠狠地压在身底下,却又没有勇气,只能呆呆的站在哪里,看着我的电脑听着钟表在滴答滴答的走着。 窗外的雨还在不停的下,好像是起风了,我听见远处不知道谁家的窗户玻璃碎了,那种破裂的声音很清脆,在雨中风中传得很远很远。 10、09 弗拉索夫阿列克塞费多若维奇,这个曾经亲自来过中国江苏无锡的乌克兰画家的作品前,我久久的在关注思绪在无休止的徘徊,想找到一种艺术的灵感。很可惜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一点也没有拉里昂若夫创造蓝色辐射主义的那种灵感,看来我不属于艺术家,只属于幻想加自虐的流浪作家吧。 在展览馆的艺术空间里,我一个人的身影在慢慢的蠕动,付古没有来,不知道他那天想到了什么?反正一直很不开心,难道是有一种第六感吗?还是他艺术家的细胞又在活跃,我望着他想得到答案,但是他却不看着我,所以我无法知晓他的答案。但是我没想过不来,即使付古不来我也要来,心里有着一股隐隐的骚动,在身体里不停地翻转。 刚到门口我就看到了基巴索若夫,他高高的大大的站在那里,像一座铁塔,绷得紧紧的牛仔裤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胯间那硕大物件的轮廓。真的好诱惑人,不光是我,我感觉到好多漂亮的女人,中国的外国的,都把眼神聚焦在他的那里。做男人真好,做一个有着硕大男人物件的男人更好,我觉的我继承了父亲遗传的优点,但是中国的血统看来无法和乌克兰的强壮相媲美了。 人家说前苏联的男人最风流,而乌克兰的男人最适合做情人,他们奔放热情温柔细腻,更主要的是他们有着象黑海舰队一样的男性标识,那不仅是一种标志,他更是一件摸得着看得见用着舒服的实物。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这样的男人所迷惑了,反正从接到请柬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一直是在狂跳,身体有一种渴望。 麦迪和阿吉也来了,他们在一幅男人的素描前站住了脚,手在比比划划,嘴上再说这什么,不停的笑,笑得山花烂漫花枝乱颤。本来那幅画就很扎眼,再加上他们两个花枝招展的衣着苦苦的头型魔鬼的身材,和他们夸张的毫无顾忌的说笑。让我感觉到他们不是来看画展的,而是刻意来到这里做展览的,我一点也不怀疑他的的性格就是这样的想引人注目。 我没有靠近他们,而是沿着画廊轻轻的走动,能够感觉到一个浑身散发着异国成熟味道的身体,轻轻的在我身边跟随,感觉是若即若离却又让我有一种不安的骚动。似乎您在已经是一个不能逃脱的猎物,他正在得意的打量着我,决定从哪里下手才是最完美的一样。我的心思已经不再画上,而在慢慢的走着感觉着他灼热的目光。 轻轻的他靠了过来,或者说是被人群挤了过来,很自然的拉住了我的手,一种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我感觉到有些无法自制。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种勇气,我眯着眼撅着嘴想靠近他的下巴。他用那双毛茸茸的手掌,点了一下我的脑门,指了指上面的监视器,摇了摇头笑了笑,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在冒火。他的笑依旧是花花男人的笑,此刻已经勾走了我的灵魂。 我跟着我的手被基巴索若夫牵引着,溜出了画展,被塞进了他那银色的酷派车里。我的心里有几只兔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都在乱跳,他侧身看着我,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笑了笑得很自然,我感觉到了一种踏实,不值是对于他的微笑,还是他强壮的身体。此刻我完全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却一点也不想逃走,似乎在等待着这一时刻,在我的心里这种等待已经好久好久了吗? 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似乎更像一只大号的金丝猴,他身上的体毛很厚实,不是一般的厚实,我怀疑他是不是天生就是一个长毛的动物,那一部分进化出了问题变成了人。那种金色的汗毛遍及他的全身,胸膛的有些发褐色,小腹的有些深棕,而下腹则是金黄色的卷曲,在哪卷曲的下方,是哪隔着裤子就能够新引人的壮硕,白白的看上去很可爱,一点也不让人有一种惧怕的心理。 第 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7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7 章 他吻着我的嘴唇,很深情很忘我很半天,然后他起头笑了笑。“要不要来杯伏特加。”我抿着嘴唇感受着他幽蓝的气息,很木讷的点了点头。我有些紧张,手脚都在激烈的抖动,这个时候喝杯酒是个不错的注意,尤其是烈性酒,他可以给你胆量,让你忘记了所有的束缚,在酒精的狂热下,成为一个完全坦荡的人。 宽敞房间里的音响放着邓丽君的歌曲《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他高大的健硕的身体,附加着大得吓人的标志,晃悠悠的端着两杯伏特加,向我走来,就像是远古时代的猿人,显得粗犷而具有野性。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伏特加的辛辣瞬间充满了我的喉咙,咳嗽,咳嗽,我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咳着,一个毛柔柔的大棉被覆了过来,我感觉到那金黄色汗毛的摩擦,一阵的眩晕。 先是用他毛茸茸的手掌轻拍我的后背,然后慢慢的搬过我的头,用带着无数液体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口,这一刻我忘记了付古,忘记了一切,只觉得他身上成千上万的金黄色绒毛,像太阳社出的万道光芒站啃噬着我的身体,在掠夺者我的灵魂。伏特加辛辣顺着我胸部的两颗红豆慢慢的流淌,凉丝丝的从他的嘴角滑出来,游弋过我的身体,飘向山谷,飘向那朵已经盛开的菊花花蕊。 能够感觉到一种胀痛,这是我心里渴望很久的一种滋味,但是此刻却有些心有余悸。混沌中我喊了一声“恐怕不行。”因为无无法想象那个看着就让人感到恐慌的硕大,如何灵蛇一般的滑进我的身体。我在想,人的身体到底是怎样一个巧夺天工的杰作,很多看上去不可思议的事情,却能够毫不费力气的完成。就像现在我喊出这句话已经没有用一样,我已经清楚的知道,那个大得吓人的物件,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发光发热了。 他一改此前的温柔做派,此刻变得野蛮无边,就像端着刺刀的长毛贼一样,猖獗而霸道。痛是瞬间的既而马上转变为痴迷,我的头还在半转着,散懒的眼神痴迷的看着他,没有爱也没有恨,有的只是一种沉沦。我感觉他就是远古的沙皇骑兵,两眼闪着野狼一样的光芒,疾驰在草原上,马蹄踏碎了沉寂也践踏了盛开的花。 我就是那被他们从草地上掠夺上来的中国女人,被他们肆无忌惮的放在马背上,疯狂的撕去薄薄的裤子,他们那粗略的俄式步枪带着刺刀,深深地扎进了我的腹部,在里面旋转升腾,那样的冰冷那样的冷酷,简直就是法西斯的作风。我无奈的闭上眼睛把头埋在枕头里,任由他肆虐,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知道他无休止的进攻,伴着一声嚎叫戛然而止,我的身体才停止了战栗,感觉到一股热浪堆积在自己的腹腔。 我死了吗?死了还是活着,我的脑海里无数次的再重复着这两句话,身体已经瘫软如泥,身体上满是细细的汗珠,透着一种风骚的味道。他躺在我的身边,用乌克兰人特有的目光温柔的注视着我,这时的他又从魔鬼变成了人,硕大的标识耷拉在床单上,他的手里夹着一颗烟,轻轻的吐着眼圈,看着眼圈散去变成了勃勃的烟雾。 “你快乐吗?”他的声音从烟雾中穿透过来,来到我的耳边。淡淡的轻轻的,我似乎还感觉到他花花男人的那种坏笑。“我要回去了。”我猛然间从床上爬了起来,刚走了两步感觉到似乎有一股东西从菊花深处滑落,急忙拿起毛巾捂住屁股,跑进卫生间。很久我才从卫生间出来,我感觉我的后面像是被开了一个大洞,大现在还无法关严那被撑开的洞门,感觉里外都在透风一样。 “我送你回去吧?”他从我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悔意,急忙送来一股热情。“不用,我自己回去好了。”此刻我只有一个想法,赶快离开他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一直期盼的一种渴望,现在变得有些沮丧。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他那连接我们两个人情欲的硕大物件滑出我体内的那一霎那,付古的的脸就在我的脑海里左右摇晃着不能静止,看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愁。 出门打了车,坐在座位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我才感觉到自己完全放松下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的心里很认真的对自己说,但是我感觉到说完这话我的脸有些发紧,我的身体尤其是那处菊花台,很不情愿的扩张了一下,一个响屁喷薄而出,清脆的声音在狭小的出租车里回荡,出租司机没有回头,而是顺手打开了车上的音响。 好奇怪的巧合,难道我还没有说出口的决心,就这样像一股臭气一样溜走了不成。我现在不想马上见到付古,我害怕看见他那太真无邪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动,似乎可以看清楚我现在的心虚,和回去对他撒得慌。我决定先去我的母亲家,父母那里此刻应该是我最好的避风港。车子在小区的街口,就被我叫停了,我要慢慢的走上一段路,让自己一切都回归到自然状态,因为我还没有完全从那种激烈的战斗中摆脱出来。 我要用阳光蒸发掉我身上那个异国男性身上香水味,我要让寒风刮去有可能粘在我身上某一处的金黄的毛发,同时我要让清新的空气偷换掉我口中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这样才是一个完全真实的我。要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已经闻到了阵阵的香味,是呀现在已经有人家在准备午饭了,猛然间我看见一个流氓的身影,走出了我们家的单元,晃着无赖的身子从另一面的甬路上离去了。 “妈的,早晚让你死的好看。”我嘴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因为那个人是栾晔。我感觉到他一定又是欺负了我的妈妈。我使劲的用脚踹了一下地面,感觉到一股反作用力的疼痛传了上来。走了几步这种怒气就消失了,因为这个流氓毕竟不是我的亲人,我现在要去见我的亲人,我想和他们说一件事,那就是我想把付古领回家里来走走,我觉得他缺少大家庭的温暖,缺少长辈的关怀。 尽管我以前也一直在回避家庭,可是上次回来以后,我会然觉得家庭太重要了,家里的气氛才是治疗象付古那样闭塞心灵的良药,我要让他渐渐的走出那个氛围,要让他逐步的快乐起来。这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在刚刚从基巴索若夫的身底下爬起来的瞬间才有的。还没有走到楼门,我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再叫我,是妈妈。 我很高兴,这是妈妈第一次在外面这样温馨的叫我,太好了,那个流氓没有对我的母亲构成威胁,显然妈妈刚才不在家。那么他来这里干什么?自己家这个栋口还有他认识的人吗?我和妈妈一前一后的上了楼,才发现爸爸醉醺醺的趴在卧室的床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可是他却是一丝不挂,我似乎感觉到他的臀部缝隙有些红肿,一种摩擦后的红肿。 “咋么喝成这样,真是越来越不知道爱惜自己了,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耍什么流氓呀?”妈妈看看我,一边埋怨着爸爸一边拿了一条棉被盖在他的身上。我看着爸爸浑圆的臀部,忽然眼前浮现出栾晔那个流氓的身影,不会是他刚才在我家吧,他不会对爸爸怎么样吧?想到这里我轻轻的靠了过去,看了一眼走进厨房的妈妈,把手轻轻的探进爸爸的棉被,想试探一下那个缝隙里有没有蛛丝马迹的残留。 “臭小子,你要干什么?”原来爸爸是醒着的,我有些惊讶的拿出了自己的手。仔细的看着爸爸,才发现他还在熟睡,只是翻了一下身,由原来的趴着变成了仰卧。我犹豫了一下走出了他们的卧室,不去想爸爸是真睡还是假睡,因为我也很困很乏。溜进了属于我的卧室一躺下就睡着了,朦胧中我听见妈妈走进了爸爸的卧房,紧接着我就听见了咆哮和喘息,一种饿虎吞卷绵阳的激烈响动。 我笑了,他们在做爱,这种最原始的情感沟通,什么时候都是最完美的,它不受年龄和环境的限制,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有惊天动地的响声,那是男人的强壮和女人的娇柔共同谱写的交响曲。真美,美得让人陶醉,我在睡梦中为他们欢呼雀跃,加油吧,也许还会再给我生一个小弟弟。 11、10 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大概是爸爸妈妈欢愉之后又做了下调息,也可能是想让我多睡一会。我揉着惺忪的双眼走进卫生间洗手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说出来父母会不会同意。我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我看到父亲走路的时候有些别扭,就想到了那个流氓是不是也玷污了我的父亲,一定是把他的那个缝隙蹂躏的不成样子,他走路别扭吧?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吃饭的时候,我提出了我的想法,父母都感到很惊讶,是呀要领回家里一个陌生人,就算是儿子的BF,似乎也是这个家庭所不能忍受的。我的眼神很犀利的看着母亲,似乎是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揭发你的隐私,同时也扫瞄着父亲,是不是我回来妨碍了你们无拘无束的性生活,也或许是妨碍了那个流氓随时随地来糟蹋我的母亲也可能包括我的父亲,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更要回来,起到一份保护的作用。 我一直在怀疑父亲今天可能被那个流氓玷污了,有可能是他喝多了酒,也可能还有别的原因,不过这些目前我不想证实,我只想完成我的计划,为了付古,也为了我的父母。僵持了一会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下,然后笑了,他们共同看着我,没有说话,似乎在用眼光询问我,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我第一次很认真的和他们说起付古,很详细的说了他的状况和我的担心,他们的脸上露出关爱的神情和一种惋惜。“可怜的孩子,让他过来吧,我开导开导他。”爸爸先说话了,似乎他的心里没有鬼,我觉得他一定是喝多了,不知道自己被栾晔祸害过,也许这只是我的假想。母亲犹豫了一下,她大概是想到了栾晔。 “可怜的孩子,你们一起回来吧,家里反正有地方,让他感受一下有家的温暖。”母亲叹了一口气,也答应了,我不知道母亲的叹息是因为栾晔还是付古。但我知道我这么做不知道是给母亲解脱还是麻烦,我之所以坚持现在似乎更有断绝栾晔再来骚扰母亲的念头,我的心里很高兴,因为这似乎可以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效果。 离开父母的家,我忽然意识到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付古,这个倔强的家伙,会不会同意我的安排,我又应该和他怎么说,我什么一开始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没有去考虑付古的想法,是自己太自信,还是因为这想法来得太突然,让自己没时间去想。我甚至现在自己也不清楚,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是见到栾晔的一霎那吗?还是从基巴索若夫身下爬起来的时候,也或许这想法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出于对付古的一种担心,说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还在想见到付古应该怎么说,我有点害怕他看我的眼神。进了屋才发现他并没有在家,我的心才稍感轻松,然后又开始牵挂,他去哪里了,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也许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以前付古比这还要晚回来,我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担心过,真实的,心虚了不是。 脑海里浮现的事情太多,我不知不觉蜷在沙发里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睁眼醒来,却发现付古坐在沙发上,神情专注的看着我,还有一只小鹿狗,那是一只浅黄色的小鹿狗样子很是可爱,此刻正在他的怀抱里等着油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和付古一样的神情专注。看见我醒来,他似乎很高兴,往往的叫了两声像是打招呼,然后挣脱出付古的怀抱,跳到地板上玩耍。 “你去哪里了?”我问付古,完全是先发制人的口气,因为我先回到的家里,再说我怕他问我同样的问题。“我去奶奶家了,在哪里吃的晚饭,她家的母狗下崽了,奶奶送了我一只,他叫小可爱,奶奶说狗是最忠实的朋友。”他的眼神令人捉摸不透,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小可爱。我睁大眼睛开着他,我感觉这句话听起来很别扭,狗是忠诚的,那我呢?他是不是在暗指我和基巴索若夫的事呢?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虽然有点冷但是很温柔,然后轻轻的凑过他的头,用软绵绵的舌头赌住了我的嘴,我感觉他的舌尖有点苦,慢慢的力道在加强,他的双手开始疯狂的在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搜索,我感到一种战栗,似乎他的手指能从我的身上检测出陌生人的痕迹和味道,我感觉他的神经相当的敏锐,我要崩溃了。 “也许,我该去看医生,改变一下现在的这种状况。”他停止了动作沉寂了半天,才说了这句话,似乎他已经证实了我的放荡,而在责备自己的无能为力。“什么?你再说什么?”我伤心的看着他已经发生的和即将发生的一切,肯定都不是我内心所期望的。“我爱你!”我忘情的抱着他,嘴里喃喃的嘟囔着,我们深深的拥抱,紧紧地不想松开。 当清晨的阳光再次爬进我们的房间的时候,我终于想好了怎么和付古说我的计划。吃过早饭,我把表情弄得很凝重,告诉付古,自己如何发现了母亲和栾晔的事情,以及那天看见栾晔怀疑他趁着他父亲的酒醉糟蹋了父亲,我想回去是为了震住那个流氓,但是我又有点勇气不足,我需要他的帮助。 付古没有震惊也没有感到新奇,他只是很淡定的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句,我和你去,只要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我们打了电话告诉母亲,收拾好行装,大包小包的上了出租车,在路过那一溜平房的街口,我告诉付古,那个杂种就住在哪里。我感觉到付古的眼神瞥了一下那扇大门,估计和我一样飞快的记住了那个门牌号。在小区的门口,我看见了远处的花圃前,母亲正在和那个杂种说着什么?然后那个杂种怒气冲冲的走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和付古正好下车,我对着那个身影狠狠的骂了一句“杂种,早晚要你好看。“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怒火。付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人,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我忘了买烟,你等我一会,付古扔下东西飞一样的没了踪影,我只好无聊的站在那里等着他。心想包里不是有烟吗?还要买什么呀,这个家伙。 付古的到来,开始爸爸妈妈都感到有些拘束,但是付古却看上去很高兴,很短的时间内和妈妈的感觉就拉得很近。而我则只有和爸爸亲热得份。爸爸妈妈似乎觉得付古的情况比较糟糕,所以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喜欢和他聊天做吃的也尽量可着他的感觉,我心里很清楚他们在营造一种温馨的家庭气氛,自己自然不会挑三拣四。 这段时间我没有写作,是因为我觉得只要我已开始写作,付古就又会把注意力转移过来,那样不是我所希望的,起码现在不是这样。我这段时间的主要任务就是,逗着小可爱玩耍,和它加深感情,都说动物比人忠诚,够更是如此,所以我希望和小可爱打成一片,以免他揭露我的不贞洁,我相信狗的鼻子是绝对灵敏的,而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缠绵,身上的气味往往一两天也不能完全散尽。 付古似乎比我更爱这个家,他几乎寸步不离妈妈,无论是做饭买菜还是洗衣服接电话,他都像个影子不远不进的陪在左右,这让我感觉到他似乎在执行保护我妈妈的任务,看来我说的话他很在乎。我则研究了一下爸爸,看看他有没有漏洞,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闪失。结果证明我的猜测可能是错误的,爸爸起码自己本身没有成为统治的想法和可能,除非遭了栾晔的酒后偷袭。 那一段时间我很放松,吃了吃喝挺拔爸爸妈妈和付古闲聊,就是带着小可爱在小区的草地上玩耍,我发现我回来果然管用,栾晔再也没有在我们的小区里出现。家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常,爸爸妈妈似乎很开心,因为他们一下子多了一个儿子。尽管这个儿子有可能是她的儿媳甚至其他,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感觉到了一种温馨热闹的生机。 爸爸是个很爷们的那人,他总是给大家一种包容的感觉,浑身洋溢着一种洒脱和快乐,并把这种感觉渗透给我,妈妈,付古,还有小可爱。只是有一天我无意中听见他在卫生间接了一个电话,语气很恶毒的骂着一个人。“你个杂种,你敢那么做,老子杀了你。”我在他开门出来的一霎那快速的溜到卧室门边,装作刚出来的样子,但是我没有看到爸爸脸上挂着怒气,而是依旧笑呵呵慈爱可亲。 算一算快一个月了,付古终于有一天晚上和我说,“毛毛,我想回我们的小天地,我有一种罪恶感,我想摸你爸爸的肚皮,想吃你妈妈的奶子,这些都是我心里潜意识的一种感觉,我怕我控制不住会出洋相。”他说得很认真,认真的样子让我感到了一种可笑。笑过之后我意识到,也许我们真该回去了,付古毕竟还是付古,他根深蒂固的脾气和性格还是无人能改变的,他来我家也许只是为了我,完全没想到我是为了他。无有一种预感,他要是在呆下去非得大病一场。 于是在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我们搬回了属于我和付古的天地。回到家他马上把自己脱得溜光,肆无忌惮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毛毛,说实话,快憋死我了,要不是为了你那拯救妈妈的计划,我才不干哪,你爸爸穿着小裤衩隆起的山丘,你妈妈穿着薄薄睡衣隐约可见的,让我无法忍受心中那种犯罪感,我好想去伸手摸,老天爷,纵欲可以解脱了,还是家好。”她说话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兴奋,好不掩饰的兴奋。 我们的生活又回到了过去的轨迹上,写小说,抽烟,放着醉人的音乐,因为我们都不缺钱,我的钱爸爸妈妈不要一分,就像我不要他们一分钱一样,因为我已经长大了。付古更不缺钱,虽然我们两个的钱都混在一起支出,但是他明显比我花的多,我们也不计较这些,因为我们是爱人,付古把他的全部身心都投在了我的身上,投在了我的小说里。 付古还是那么安静,不过他这段时间好像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中午的时间段,总是一个人不声不响的离开家,也不说干什么我也不问他去干什么?因为我写小说已经进入了高潮的忘我阶段,小说里的每一个人都活灵活现的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或是说笑或是哭泣,更多的是在一起嬉笑怒骂纠缠不清,商场上的打拼,情感上的纠缠,我在梳理他们的同时,似乎也看到了另一个我。 付古每次从外面回来,总是很安静的注视我一段时间,然后从手里变出一些新鲜的玩意和时令的水果,看着我甜甜的吃完,或者亲密的塞到他口中一块,也或是半真半假的装出很喜欢和惊讶,又小市民死的埋怨他乱花钱一阵子后,又一个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抽他的烟乃至大麻,他还是那么的忧郁闭塞,似乎他的心灵之窗真的无法打开, 有时候看着他,我似乎看到了高高的玻璃量杯里,那泛着别样刚忙的福尔马林药水里泡着的没有生命的胎儿。他现在的存在完全依赖着一种毫无杂念的情感爱情,死亡也与这份情感爱情脱不了干系。这是一种无性的爱,因为他和我一样清楚,我们的爱情存在着一个极大的隐患,他不能给我完整的爱,而我似乎也不是立了牌坊的贞洁烈女。 我们的爱情存在着一种不可捉摸的变数,尽管我们彼此家毫无防备的信任,这种信任是这个社会上都很难找到的为数不多的典范。但是他需要我多少,我应该给他多少爱,却是真的无法定格,我的存在对付古来说,就是氧气和水的关系,是他所不能缺少的,像一个奇形怪状的水晶体,一切既偶然又必然,这是我心里一直隐约感觉到的一种不安。 12、11 付古又是中午的时段,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着他看看他在做什么?电话响了,是基巴索若夫打过来的,“毛毛吗?想我了吗?你来一下&qut;飘吧&qut;,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他的声音是那样的让我失魂落魄,就算没有什么事情,我也真的想他了。“嗯,好吧。”我停顿了一下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 明明知道付古已经出去了,可我还是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小可爱就在我的脚下,两条前腿抱着我的大腿,一双狗眼忽闪忽闪的看着我,似乎在探听什么?不知道为了什么,自从和基巴索若夫有了那一次,我的心里一直想着他的强壮和疯狂。再就是小可爱,它总是那样的忽闪忽闪的看着我,让我感觉他就是另一个付古,在付古不在的时候,他在起着监督的作用。 “飘吧”分上下两层,下层是个跳舞场中心有的圆形的舞台。不少的帅哥和中年人在那里唱着跳着,那表情很是往我。顺着曲线形的旋转楼梯,走上复合式的二楼,酒精和香水的味道混合着荷尔蒙的汗味,在环形的桌椅空隙中飘来飘去。不少的外国人和一些新潮的小帅哥在各自的位置上交头接耳,我感觉这里似乎再谈这买卖,一种不能上台面的买卖。 基巴索若夫在正中心的一个桌子上一直向我招手,他的旁边坐着钱光敏,这个我第一本书他就要帮我出版的台湾人。他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长得太普通,普通的没有一点让你可以牢记的地方,唯一让我记住他的就是他说起话来,满嘴的泡沫。这大概与他从事经纪人这个行业有关。 第 7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8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8 章 我敢说他一直喜欢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是他从来没有表达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直在和我谈论那本书,我们都很清楚那本书在国内是不能发行的,如果要出版只有台湾一个途径,但是那本书最终没有出版,是因为出版社和我都觉得那本书的里面,最终缺少一点什么东西,虽然在网络上很火,但是拿到出版却显得有些空洞。 “毛毛,听说你在写一本新书,怎么样了。”钱光敏等我刚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还好,快写完了,你要当我的经纪人吗?”我看了一眼钱光敏和基巴索若夫,我知道这个消息是基巴索若夫告诉他的,只是我有些纳闷,他们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是偶然还是必然,“好呀,我现在正却一本这样的书,也许你的机会不错”。 在嘈杂的氛围里,我和他仔细谈了这部小说的构思,和人物的命运,以及这里面涉及到的一些能被社会接受和不太能接受的东西,我说得很仔细,他听得很很认真,似乎从那一刻起,我们两个都感觉到,这部小说一定能出书,而且能有不错的收入和效果。我们已经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基巴索若夫的人存在,而且他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他的手一直在我的屁股和腰部摩擦。 钱光敏很认真的和我说了一下,台湾骒马文化的版权以及所属包括版税的注意事项,他说他确信这本书一定会很火,因为台湾的很多人也通过网络,看到了我的那本《冰城宝贝GAY》这本书正好作为冰城故事的一种延续,相信无论是从知名度还是从读者源,都要比原来的情况要好得多,他说着很自信的笑了,似乎是已经看到了成功的一半。 DJ的音乐响了起来,那个我熟悉的酷酷男孩似乎也看见了我,冲我做了一个鬼脸。随着快节奏的音乐,所有的人都涌向舞池,像是发神经或者是抽风一样的,身体扭动着越跳越忘我越跳越逍遥。我随着激昂的舞曲,伸着胳膊晃着头,渐渐的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空气中有着浓浓的雪茄和酒精混合味,这种味道在我的大脑皮层深深的囤积着。我抽筋拔骨的摇晃着,感觉自己此刻就是一个正在蜕皮的眼镜蛇。 一只毛茸茸的手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探进了松弛的T恤,我此刻不是很敏感,似乎也不在乎这是谁的手,但是摇晃脑袋的同时,我看到了基巴索若夫那张同样扭曲的脸,还有钱光敏那厥的高高并不丰满的臀部,他在和一个男生对跳,似乎是在相互的勾引。基巴索若夫的脸已经贴到了我的脸,我知道他有事欲满胸膛了,我看了一下那个领舞的男孩,示意他应该离开这里。 我们跑进二楼只有两个蹲位的洗手间,发现那个画着女人头像的洗手间里没有人。一时间我还在朦胧的想,为什么要设女生的,这里还用分男女吗?可是又觉得这里是应该有女厕,因为LES也是经常光顾这里的,虽然现在这个时段不多,但是我看到角落里的座位上还是有那么五六个,长得很男生的女娃,她们的性格都比较的豪爽,应该是T. 基巴索若夫迫不及待的把握拥进那个卫生间,他的手疯狂的把这我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我的脑海已经听不见音乐,只是顺着他的动作配合着他扭曲着,我无法想象自己就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在门外吵杂的音乐节拍中,我被他轻轻的举起,然后又狠狠的放下,他那乌克兰造的长冒,又狠又准的直直的戳了进来,我感觉到自己太下贱了,防火栓般粗壮的男根,进入我的身体居然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塞进了一块痔疮栓那么轻描淡写。 他的动作很奔放,我感觉到脑后有一股恶狼般的眼神在注视着我,因为我坐在他的身上,他坐在马桶上,他强有力的手臂在拉扯着我的身体在抽动。有人在敲门,不知道是不是又一队想苟合的杂种,我们还没有完事,自然不会理睬他们。猛然间我觉得一股放荡的音乐从隔壁蹲位打开的门里传了过来,是那么的震撼。我疯狂了。 不去顾及隔壁的吨位有没有人,反正警察不会找到这里,我的起伏不是一般的凶猛,像是决堤的洪水猛兽,无感觉到基巴索若夫的颤抖,他一直压抑的喘息,在此可无法控制,他开始急速的大喘,然后是一声标准的狼嚎,他在我肆无忌惮的冲击下达到了高潮,尽管我们的姿势很不舒服,尽管这是一个肮脏的洗手间,但是我们却已经像和嫖客一般的完成了我们的交易。 我一直这么想,我就是那个,他就是那个嫖客,一个我不需要他付费的嫖客。我哭了,再打开水龙头冲刷污物的一霎那,因为我感觉我连婊子都不如,他们这样做的话起码还是一种敬业的表现,而我算什么?一个敲打着键盘写作的人格分裂的人,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失去了灵魂,身体似乎变成了一个空洞,一种冰凉的液体慢慢的从身体里流出。 “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所一才这样。”基巴索若夫从我的哭声中感到了一种不安,他紧紧的抱着我希望给我一点安慰,让我不要过分的自责。“什么对不起,没有人让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么做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不用假惺惺的可怜我,我是不是很丑,让你感到了悔意,你才说对不起。”我一下子停止了哭泣,脸上的表情很冰冷的看着他,说话的语气也很强硬。 “不,一点也不难看,相反你好有韵味,一种野性的韵味,象发情的母狮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刚才的样子,真的,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小可爱。”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一下子想起了家里的那只小狗,他看我的眼神和现在的基巴索若夫完全一样,他紧紧的抱着我,似乎想把我融进他的整个胸膛。 我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很洒脱也一定很丑。“终有一天,我会死的很惨,因为我太放荡了,上帝都会为我的放荡感到羞耻。”说晚了我又想哭,我的泪水顺着脸颊不住的流淌。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会哭一会笑,拿到这一刻我的神经已经错乱,成了一个丧心病狂的精神病人吗?还是我还有的良心在狠狠地谴责我的行为呢?我不知道。 叫了出粗车,再打开门的一霎那,我对他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你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们到此为止。”“怎么可能,冰城这么小,我们总会不经意的碰上的,不要这么绝情,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的场合和地点做这样的事。”他搬过我的身体,在我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出租司机很不耐烦的踩了一脚油门,车窜了出去。 付古还没有睡觉,他正靠着沙发拿着笔在写信,小可爱看见我回来扑了过来,然后又快速的跑开了,远远的站在地中央,冲我“汪汪”的叫着。我心里一个冷战,是不是这敏感的小家伙闻到了我身上还没有完全散去的陌生人的气息。付古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小可爱的反常是出于我的缘故。我更加的惊慌,因为我无法面对付古那清寒如水的眼睛,更怕他也闻到特殊的气味。 我直接走进浴室,热水龙头打开,哗哗哗的水流很快就笼罩了整个浴室。我捂着自己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丢尽了一缸的热水中,随着汗毛孔的舒展,自己的心态才慢慢的平息,整个人也轻松下来。很久我打开了排风,让也许还仅存的一点陌生人的气味,随着水蒸气一起挤出这个空间,我确信现在的我没有一点别人的气息,只有我自己的味道了,才又关上排风。 付古走了进来,他的眼圈有些红,轻轻的蹲在浴缸的旁边。“信写完了,我让那个女人打消回冰城开餐馆的念头,奶奶说过她来了,奶奶就去找他拼命。我不想让他回来搅破所有的宁静,宁可在现在这样慢慢的混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他的声音极其的抑郁,每一句话都伴着泪水。 “毛毛,答应我一件事,无论怎么样,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离开我,都不要和我撒谎好吗?”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凝视着我的双眼。我感觉到一种无形的斧子劈开了我的心,一股浓重的令人恐惧的红色包围了我,我们相爱却是无望,,谎言居然偷偷的藏匿进了我的脑海,真会不会是一个噩梦。 “我爱你。”我霎那间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他,闭上眼睛让泪水汩汩的流,流进浴缸,和浴缸里的热水相融合,我感觉到浴缸里的水在升温,颜色也来越浑浊,最后变成了滚烫的岩浆,吞噬了我的哽咽和悸动。我的身心都在觉醒,从这一刻起我发誓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基巴索若夫和我发生的任何事情,我不能让这种欢愉,加快付古的生命消失,我不想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我,离开这个世界。 13、12 周末的午后,秋天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街道和人群上,给繁忙的人群和收获的季节留下了影子的印迹。从树上渐渐飘落下来的黄叶,已经在向人们提示,秋天真的要来了。它不仅仅是一个日历上提示的时间和日子,而是与那里和暖的风现在吹在脸上已经明显的感到了一丝的凉意,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似乎没有感觉到夏天的到来,秋天却已经来了,季节变化真快呀。 付古告诉我,他准备去一家生殖健康中心,这样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这样的地方,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决定陪他一起去,我觉得那样的地方,一个人还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年强人自己去,多少会感到很压抑很尴尬,这样的年龄出现这样的问题,怎么可能不会怪异的目光所注视。 现实确实是这样,走进那栋圆顶的小楼,空气似乎一下子稀薄了让你感到了一种凝固的压抑。走廊里静悄悄的到处都是冰冷的张贴画,医生的脸上个个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似乎他们天生脸上的肌肉就是僵直的。冷,真的很冷,我的身体不自然的摆了一下,也许只有这样才是对来这里的人最好的一种欢迎方式吗?我无法适应。 看病的医生戴着一副老花镜,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花白的胡子证实着他的年龄,轻轻启动的嘴唇在很机械的询问者付古一些问题。手中的蘸水笔在病历卡上胡乱的画着。“第一次遗精是什么时候?早晨会有自然勃起吗?平时看过那种电影吗?看得多吗?有反应吗?你和女朋友有过性关系吗?能够正常进入吗?有没有在做爱时受到过惊吓或者打扰?”这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很冷的从老医生的嘴里蹦了出来,是那样的让人感到无奈何无助。 付古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额头上不断的往出冒着热汗,他的眼睛在四处的乱瞅,似乎想找到一棵救命的稻草,他的嘴角在不自然的抖动,牙齿也在打颤,以至于他在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话说得不是很清楚,或者应该说很费劲,几乎一句话要被断成好几段来说,也无法表达出自己想说的意思,真的好难。 询问终于结束了,付古却被那个老头领进了写着治疗室的房间,我呆呆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感觉到付古弱小的身影如何承受这样的压力,因为我看见他走进治疗室的时候,眼神里充满的那种恐惧,就像是要奔赴刑场。又像是他要被领进那个房间,和那个戴眼镜的老头做爱一样,那是一种强人所难的不喜欢。我忽然觉得那个老头,真的不会是同志吧?可怜的付古,你要被老牛吃嫩草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大概是觉得那老大夫一定会去触碰付古的肌体乃至宝贝,心里有一种不甘心吧。治疗室的门打开了,我一下子蹦下了椅子,先是看了看那个老医生的白大褂,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凌乱。再看看付古,他低着头看都没看我一眼。“小伙子,你的生殖系统很正常,关键是心理有了障碍,调整心理才是关键。”老中医慈爱的拍着付古的肩膀,像一个父亲叮嘱着儿子。 付古的日常生活又多了一项内容,那就是每周去两次生殖医疗中心,在那里呆上几个小时,和那些以他有着同样难言之隐的朋友们聚在一起。大家轮流发言交换着各自的痛苦和生活上的压力,大概这也是排解心中苦难的一种方式吧,一群人沉迷于其中,迷恋的不是治疗的本身,而是有感于大家的同病相怜。 付古很快就讨厌了那些默默叨叨的老头们,不过他却很快的发现了另一个人,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他叫姚景,他一只有一种想法就是想做个变性人。这样的想法让付古都为之惊讶。他们很快成了好朋友,也许人妖这种怪异的想法,是吸引付古和姚景成为朋友的纽带,付古喜欢结交新潮又前卫甚至有些疯颠颠精神有问题的那样人,这也许和他的抑郁有关系。 秋天,注定是一个收获的季节,遍地的金黄和鲤越鲢肥,满山的野果和红叶,以及人面脸上洋溢着的笑,让人感觉到的不仅仅是一种喜悦。获得季节,我和付古受到了一份请柬,是参加一个熟悉的同志婚礼。同志婚礼应该是一个很时髦的事情,付古的惊喜大于他要去赴会的本身,任何新鲜的事情他都会表现出一种极度的了解欲望,我就说他是窥视狂,他也不驳斥我,只是笑,笑得很天真很可爱。 这是一对老少恋的婚礼,在开发区的珠江街和嵩山路地段的一个别墅小区里举行。因为这里是那个老新浪司望的家,他的二层小楼就在这片目前还有这绿色的草坪后面。拱形的葡萄架上不仅挂满了葡萄,还点缀上了七彩的气球和飘扬的彩带。清一色的栖白圆桌摆在还有蝴蝶飞舞的草地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绚烂多彩。 新娘靓靓是我和付古在88号认识的歌手,他亮丽的歌喉足极具明星的实力,他窈窕的身条颇有舞蹈的天分,他俊俏的脸蛋颇似花旦的模子,可惜他没有文化,来自农村,自身的素质决定了他不可能成为一个有太高品位的人。其实,在没有离开88号之前,我和付古就不在和他联系,主要是付古看不惯他的一举一动,所以当收到这个请柬的时候,我和付古还画了一会魂,才决定参加的,因为这样的新奇事情,付古是不会也不想错过的。 草坪上已经有很多的人,我看到了麦迪和阿吉,棍子和勺子,付古惊讶的发现了姚景站在一群人妖的旁边。我还发现附近的其他小楼里,也有人站在阳台上向这边张望,我还敢确定这围观的人群外侧若即若离的,一定不是同志,而是好奇凑热闹的。我和付古站在草坪的一侧,等待着一对新人的出现,付古很激动的翘盼着,而我则慌慌张张的扫了几眼,看一看基巴索若夫是不是也来了,还好我没有看见那只没有进化好的人猿,心里也就平静了许多,轻轻的牵着付古的手。 婚礼进行曲,碎金纸,欢声笑语,镁光灯的闪烁,这是一个完美的婚礼。靓靓就是一个漂亮的新娘,如果不是我们我相信说有的外来人,都看不出他是一个男儿身,洁白的婚纱玲珑的形体,飘逸的假发,粉红的脸蛋,好一个刚出阁的娇红颜。那个老富翁,一身的黑色礼服,头发染得黝黑,显得神采奕奕,看上去要比他的实际年龄小上十多岁,看上去也就50多岁的样子。 草地,白漆圆桌,白色的实木椅,荡着涟漪的红酒,秋日里绿油油的草地,蓝天上温暖的阳光,以及优雅飘逸的白云,再加上一群群欢乐的人群,好一幅美丽的画卷。我被这种气氛陶醉着,仿佛进入了一个桃园的境地。这样的气氛让我很迷恋,我的眼睛痴情的看着付古,似乎有一种期待我们也向他们一样,携手走在欢快的气氛中,这蓝天这草地这曲子,还有这欢乐的人群。 典礼结束,大家开始自由的端着酒杯相互的攀谈,这使得每一张桌的规矩划分,变成了摆设,麦迪和阿吉端着酒杯靠近了我和付古。“这老爷子活不了多久了,他得了癌症。”阿吉神情诡异神秘的小声说了一句。“那为什么还要结婚,他不是坑了靓靓吗?”付古很是震惊,他在为风华正茂的靓靓感到委屈。 “癌症,不等于死亡。”阿吉的神情有些不屑。“是的,癌症不等于死亡,但是娶了靓靓,他就走向了死亡,加速的走向死亡。”麦迪瞪了一眼阿吉,显然是对他的幸灾乐祸很是不满意。“怎么可能,人家还是个小孩子,大好的青春年华被他耽误了。”天真的付古,总是说这不着边际天真的话,我觉得他是没有看出里面深藏着的缘由。 “你个小儿科,是靓靓非要结婚的,这座小洋楼漂亮吧,没有子女的老头那倒还不是一块瑰宝吗?由不了多久,他就是下一个我,下一个腰缠万贯的富霜。你的明白。”麦迪用手指点了点付古的鼻子,开始现身说法。付古看了看麦迪,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的眼珠里带着一种愤怒的蔑视,当然他不会对麦迪,而是对靓靓。 “我希望癌症不等于死亡,现代的科技最好让癌症多活十年,哪怕是五年,我看他个小兔崽子能守得住。”回家的车里付古狠狠地骂了一句。“也别这么说,靓靓决定不了那个老头,我倒是感觉他似乎用这个不见的真实的谎言,骗取了靓靓的青春和芳心,不管两个人是不是各有目的,但是今天应该是完美的。”我总是觉得那老头的身体很结实,从他的红润脸色,从他的意气风发,我看不到一点癌症的影子,直觉告诉我,这也许是个骗局。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我想一个作家在讲故事一样,给付古讲着这件事情的两种可能,或者双方都在为了各自的目的,进行着相互的欺诈。年轻人希望天上掉馅饼,年纪大的希望老牛守着嫩草堆,各自的心里决定着这场婚礼的举行,也许两个人都希望一种形式,能够巩固他们之间的彼此不信任,和把相互的欺骗变成一种合法化,心理上的一种合法吧。 “无聊,真是无聊,我希望这是你杜撰的故事,如果是真的,我希望他们两个一起死掉。”付古对我分析的可能性感到了一种震怒,义愤填膺的震怒。他嘟噜着脸在房间的地板上来回的踱着步,小可爱给在他的身后画着圈的跑,我觉得有些可笑。人的愤怒和狗的乖巧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不和谐,但是却有如此的和谐。 走累了,生够气了,一切也就过去了,那毕竟是别人的事情,付古去浴室洗澡去了,小可爱对在我的脚下,淘气的玩耍着。这个时候基巴索若夫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急忙捂着手机看了一眼浴室,又看了一眼直着身子看着我的小可爱,压低声音说:“请你以后不要乱给我打电话……你想害死我呀。” “那我们QQ联系吧,你把你的QQ给我发过来。”基巴索若夫很知趣的放下了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浴室的门,咽喉很认真的把自己的QQ,通过手机发送出去,在一把抱起小可爱,头顶着他的脑袋,和他疯闹着,以掩饰我刚才的心慌,以为我觉得这个小家伙似乎知道了什么?我要拉垄他。 14、13 十二月中旬,冰城的隆冬已经完全的铺开。没有了丁香花的开放更没有了绿油油的颜色,有的只是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还有就是走在街道上嘎吱嘎吱的声响。不管你多么的苗条俏丽,这个时候都要裹上厚厚的羽绒服和皮夹克,松花江已经结冰,江北的空地上已经有人在搭建冰灯游园的景观了。 满天飘着鹅毛般的雪花,冰天雪地中偶尔透出的一点温暖,在干巴巴的树枝上形成了美丽的银白色树挂。走在外面走向把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呵一口气,似乎那是仙气,可以是你忘掉一丝丝的寒冷。看见大街上热火朝天围着人冒着热气的地方,你不要以为那是在卖热咖啡喝奶茶,那是在卖冰城的一绝油炸冰棍,我的天,那方人总是在这个时候,睁大眼睛一声惊呼,本来是想过来暖和一下,现在反而觉得更加的不可思议。 下了雪结了冰,付古就很少在出门,总是催我让我回家看看父母,似乎他比我还惦记我的父母,也许是那一个月的融洽让他感到了家的温馨吧,我总是嘴里答应着脚却不愿意动,因为我的小说现在遇到了瓶颈,一遍一遍的写出来再删掉,总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合适,烦躁的心情让我也懒得出门,总是端坐在电脑前狠命的吸着烟。 付古终于决定离开这个冰冷的城市,他感到有些令人费解,为什么那么多外国人和南方人,穿得很少走路得得瑟瑟的还要来冰城。他总是说,他无法忍受那些外来的人造成的拥挤,更不想看到他们在冰雪中享受的那种快乐,因为这种快乐是他感受不到的,他像一个受气的媳妇想多得远远地,觉得这种快乐不属于他。 “我要去大海边,享受暖暖的阳光,我不能忍受把自己裹得溜严的日子。”付古在很温暖的房间里还是搓着手对我说,“你要去哪?”我感觉他的样子很可笑,因为屋子里并不冷呀。“三亚,或者北海湾,南方的太阳族,可以蒸发掉我身上的寒气。”他很认真的说着,清澈的眼睛开着我。“你一个人吗?”我顺口问道,因为我不想离开。“是的,我要自己去流浪。”他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憨憨的笑了。 第 8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9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9 章 “好吧,要照顾好自己,还有记得给我打电话,一天一个电话,回报你的行踪,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会很孤单,不过也许孤单会给我一些写这篇小说的灵感。”这段写不下去小说的感觉,让我感到了一种恐惧,一种江郎才尽的恐惧,不知道为了什么,我会然觉得也许一个人的孤寂,会让我有一种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可以平静我现在烦躁的心情。 我想复古大概也是感觉到了,因为我没两个人习惯了的这个窝,这段日子一直有一种焦躁的情绪在蔓延,时间久了也许会爆发一场无法预知的战争。不知道他之所以选择出去旅行,是不是也想回避两个人总在一起的沉寂感,因为总在一起少了一种新奇和新鲜,付古具有一种超出常人的敏锐,这也许是他决定出行的最佳理由。 基巴索若夫的出现,像一种隐性的幽灵,他似乎一直缠绕在我们感情生活的薄弱之处。这种缠绕更让人心慌,以为你无法摆脱,这种缠绕让我身体里一直痒痒的,似乎有一种毒瘾要发作,随时可能发作。我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毒瘾,他就是我身体里渴望得到发泄的一种情欲或者可以说成为肉欲,我已经陶醉在他疯狂的蹂躏中,也许这种焦躁,就是身体的一种渴望,相控制有无法自拔。 70前的很多人眼里,情欲和爱情可以分开来看待。他们可以把身体里的那种躁动不安,很残酷的压榨到极致,只要是家庭和孩子能够丰衣足食,爱就可以放在欲的前面,那他是一种禁锢的欲,他们也可以忍受。但是80后的年轻一代,思想已经很解放,找一个倾心相爱的人,找一个可以让自己的性高潮和私生活都完美的人,似乎应该是正常的需求。 我最后一次检查了一遍付古的行李,一条软包中华,精巧的吉列剃须刀,古龙漱口水,一沓的白色CK内裤,一沓的白色薄棉袜,还有几本大软和一本精装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当然还有一张我们两个人偷偷在家里拍的天体照,他抱起小可爱亲了一口,然后背起行囊,给我一个结实的拥抱和长长的吻,然后和我说说笑笑的下了楼,一起钻进了出租车。 街道上灰蒙蒙的,飘着大块的雪花,街道和楼房都被一层的银白色裹着,没有了优雅的线条,但是却多了一层厚厚的棉被。付古一只用手划着车窗,让手指的温度融化车窗上凝结的霜花,一个亮晶晶的小圆洞,他的光晕在慢慢的扩散。车载VCD放着周杰伦的青花瓷,我还算不是很吃力听这个词,付古却有点不耐烦,他一直觉得这样的歌听着让人累,就想要听英语磁带一样的累。 渐渐的看见了火车站的大钟表远远的出现,付古轻轻的抓住我的手放在膝盖上,一种柔情顺着指尖在悄悄得传递。是呀,这个属于我的男人,要和我分开两个月之久。早晨醒来会突然发现他不在身边,洗澡的时候也不会有人突然出现拉开浴室的门,欣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眼睛里冒着绿光。早餐不会准备两个人的食品,不用洗两个人的衣服,也不用担心随时会有的猜忌和眼泪,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空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 站前广场就是面积在大,也是感觉到很拥挤,总是有不少的外地民工,在风雪中徘徊。我看着这些眼神里带着某种异样光芒的人,忽然意识到一种不安。急忙提醒付古要放好身份证手机和车票,在车上不要喝不认识人给的饮料。乘着滚动的电梯上了二楼候车厅。广播在喊着检票,付古向我挥了挥手,一只手拉着旅行箱,和洒脱的汇入了人群中,知道我踮着脚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角有些潮湿。 送走了付古,无感觉那么的百般无聊,一个人下了红博广场的地下,随着拥挤的人流漫无目的的走着,我不去管他是哪一条街,也不去想身边走过的那一个屋。我是一个男人没有那种逛商场的女人习气,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无处排遣,也许顺着陌生的人群走动,才能缓解我心里的那种孤单和彷徨。 无聊的走出一个出口,刚刚站到街面上,眼睛扫到一队衣冠楚楚的白领男人,迎着自己走了过来,怎么有人在向自己招手。不可能是向我招手,我的心里这么想,一定是在向我后面的人招手吧,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往前走。“毛毛。”听到这个声音我不得不停住,看来这个人是在向我招手,还喊出了我的名字。我定睛抬头,看着飘到我眼前的人,怎么似曾相识却又不太相识,死不是我坐在电脑前的时间长了,脑子锈住了。 “我是小熊呀,毛毛。”他大声的惊叫着,眼睛里闪着激动的光芒。我的天这不是在缥缈幻境吧,这个我一直以为远离这个城市的小熊,印象中有着犯罪冲动的智商高的可怕的不良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脑海里的印象迷糊了,现在他出现在我面前,我还在想他是不是又做了电脑黑客抢了银行,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见到他就会这么想。 现在的小熊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白领们都喜欢的无框眼镜,牙齿很白笑容很亲,脸蛋后扑扑的,看上去气质很洒脱,精神面貌很健康。“要死的毛毛,你居然装作不认识我。”他的说话看到我又恢复了原样,只有这种口吻还像我原来认识的小熊,原来人的变化却是这样的大,如果他不喊我,打死我也认不出他就是原来和自己一起当招待的小熊了。 “你比以前漂亮了,也有气质了。”我笑着说。“你也漂亮了,还是那么迷人。”他很认真的看着我说道,脸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路边的咖啡厅,我和小熊面对面的坐了下来。咖啡这个东西很早时欧洲贵族享用的,他的泡沫和香气可以让人上瘾,无法忘记继而慢慢的中毒。即使现在也还是有很多人愿意泡在这里,在这里寻找一种解脱和忘记心理疲劳的假象和休闲。 咖啡厅的音乐永远是那种让你醉死梦想的缠绵,模特身材一样的男招待圆圆的脸蛋上挂着职业的微笑。我和小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88号。“那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可惜那时候我身在其中却没有感受到,心里只想着打工挣钱了,浪费了那么好的环境氛围。”小熊似乎觉得有些惋惜,他的眼神看着我带着一种思念。 “你是想着那保险柜吧。”我噎挪了他一句笑了起来。“要死了,毛毛,这是以后可不要再提了,我现在从良了,是好人了,也是个白领了。”小熊假装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递给我一张带着烫金字的名片,上面写着“金狐狸电脑公司业务经理。”他现在和几个大学的同学同学,一起头前办了个小公司,专门从事软件开发,电脑销售机器安装,效益还是很不错的。 “估计年底会有相当可观的利润,很有前途。”小熊对金钱的欲望还是那么的积极和膨胀,但是现在的他看上去确实很稳重和踏实,不像以前那样看上去就像个二流子了。“对了,你的那个软件老板弄到手没有,不会还是直的吧?”我想起了他一直迷恋的那个中年老板。“直不直先不说,反正一起喝咖啡,看电影,打保龄球。”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告诉我,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说说你,你的小说写完了吗?你的付古还是那么忧郁吗?怎么没见他和你在一起,改天我们四个一起吃顿饭吧?”他一脸的关怀看着我。“他出门了,等他回来的吧!”我笑了,这小胖子说四个人一起吃饭,那不成应该是那个胖老板也参加吧?这个小家伙还是真有魔力,估计那中年老板也不见得纯直了。现在这个社会,做个直男有时候也不容易,毕竟诱惑是无刻不在的。 我们分手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雪后的阳光直直的照射下来,洁白的雪地闪着耀眼的光芒,伶仃从昏暗朦胧的咖啡厅走出来,还需要一下适应。当我彻底适应了那耀眼的亮度的时候,小熊已经上了出租车,正在向我摆手。亮光下他的一举一动看上去和洒脱也很阳光。好小子,我终于可以不用为你担心了,我的心里似乎敞亮了许多。 15、14 夜晚总是在人们最空虚的时候来临,这就不用解释为什么人们总是在夜晚,要两个人抱在一起,要用自己的物体探入被人的身躯,那是一种渴望填满的充实和得到充实后的一种满足。这两天晚上我一个段落也写不下去,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方正的汉字是那样的不听话,怎么也摞不到一起凑成一点的情节。 我的大脑似乎在这个时段断路,一片的空白。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嗡嗡的乱转,拼命的扇动着翅膀也找不到腥臭的味道,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成为另一个版本的现代江郎了。没想到这里就会狠命的薅自己的头发,希望自己在疼痛中苏醒过来,找回属于写作的一种状态。 我开始对这部小说产生了一种怀疑,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毫无保留的把自己融进一个人物赤裸的表现出来,还是让这个人物更加的丰满张扬,来最大程度的隐藏自己。或者可以这样说,小说原本是超现实的东西,我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真实生活混淆进来,因为我很担心随着情节的展开,我分不清哪个是现实那个是超现实的。 我一直觉得写作是需要灵感的,这种灵感完全不受意识的支配。当你端坐在电脑前,就仿佛进入了一个故事的王国,所有的任务都很自然的出现了。随着你手指的流动,老祖宗创造的神奇方块字,他神秘的拼凑搅拌在一起,每一个字符都带着耀眼的光芒,都包含着丰富的内涵和精髓。 美丽的山水,靓丽的人群,包含着神秘的快乐,鲜为人知的悲伤,即兴而又放纵的激情,神奇而又永恒的向往。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一幅幅美丽的画卷浑然天成,就仿佛回到了原始,人们都在光着屁股奔跑,又想回到了现实,所有的虚伪都被华丽的衣着所包裹,包裹得让你透不过来气。 每个人的写作习惯不同,这主要是来自于自身的习惯和依赖,喜欢写作风格自然奔放流淌,喜欢吃零食写作的,风格就是温馨细腻,我喜欢抽烟写作,风格也就云里雾里的瞎转悠。现在我走在地板上,把音箱的声音放到最大。趴在床单上看看还有没有付古留下的体毛,实在是无聊,我翻着手机的通讯录,基巴索若夫的简写让我眼前一亮,因为他的名字太长,我只写上了前面的两个字,现在看起来好。 我的手指停在拨出键上,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一个电话,付古可是刚刚的离开没到三天,我就去向另一个男人,这是不是有点太不检点。但是很快我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我不爱基巴索若夫,他在我心中根本没办法和付古比,他只不过是填满我欲望沟壑的一粒棋子。再说,我打过去电话,他也不一定能接,也许他的电话已经关机。 给自己找打了十足的理由后,我的手指也按动了拨出键。轻轻的吐了一个烟圈,紧接着又吐了一个烟剑,看着笔直的武器穿过虚幻的烟圈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前后都在有东西流淌。似乎此刻我已经和他紧紧的有抱在了一起,他在感受我火热的坚硬,用手指挑逗我流蜜的菊花穴。 “哈拉少”电话那边一个相当阳刚带着磁性的男中音飘了过来,我吓了一跳,本能的捂着话筒看了一下四周,才确定这声音不是来自我的房间。“基巴索若夫在那里?”我的问话有些机械,少了很多的客套,直奔主题。“他在洗澡,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转达。”对方在询问。“没事,我无聊。”说完了这句话,我把手机关掉,用力扔向大床,声嘶力竭的大骂了一句“俄国猪。” 浴缸里荡漾的水波把我包围,上面飘着白色的泡沫。一瓶白葡萄酒放在我伸手能够的着的地方。此刻的我是那么的虚弱,但是我的眼神却带着迷茫。迷茫中我渴望一个强壮的男人推开浴室的门,想纳粹军官一样把我从浴缸里抓起来,疯狂的是要抽打,我在他的粗暴中嚎叫最后战栗的破碎。 我的身体睡着水的浮力上升,感觉到荡起的涟漪摩擦着我的慧根。我请不自己的劈开了忒,一个白白的的有血有肉的大字在于是朦胧的灯光下,放荡的漂浮着。这时的我想念付古了,想念他那纤细温柔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轻轻的滑过,停留在一个神经元点上,好轻好柔好舒服,舒服的人可以在浴缸中死去。 电话铃声响了,我依旧不想动一下,懒洋洋的喊着“付古,接电话。“喊完了我也意识到了付古不在身边。赤裸裸带着水珠拿起电话“毛毛,我是基巴索若夫,刚才你打过电话是吗?我家安德烈说是一个中国男孩,我猜就是你,想我了吧?”他的声音喊是那么的磁性,还有就是能感觉到的电话那边一定是坏男人那种花花的笑。 “想的美,我才没有给你打电话,我一直在浴池里洗澡,作者快活的自慰……”我打了一个酒嗝,细细的浪笑起来。“呵呵,撒谎不是好孩子,我猜到了就是你!”他很得意也很自信,就像猜透了我的心一样知道我会想他。“你家安德烈是谁,不会是乌克兰的少爷吧?”我的话很刻薄,简直就是在骂人侮辱那个接电话的人。 “好在他听不到,不然会发火的。他是我的好朋友,和你一样的好朋友,不过他是乌克兰人,我更喜欢你。”基巴索若夫的回答很巧妙。笑了,他笑得很爽朗,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笑了笑得很,我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擦干了身体我一边和他聊着,一边躺在大床上用自己的手指调戏着自己的小弟弟。 再要山洪爆发钱,基巴索若夫告诉我,圣诞快要到了,他们公司要放,他希望和我见一面放长假,还有就是他有几个乌克兰记者朋友想见一下我,其中一个想采访我这个将来可能大有名气的作家,我欣然答应了。放下电话,我身体上的骚动无法控制,只要是小弟弟那个神经原点似乎要爆掉。我伸展的四肢仰躺在床上,看着光滑的墙壁,手在飞快的滑动,直到山洪泛滥,我的眼前一直是两个人影在晃动,一个是付古,一个是基巴索若夫。 和两个乌克兰人坐在我和付古经常吃西餐的华美餐厅,我的心情有些怪怪的,一个是我的情人,一个是采访我的记者,我此刻似乎成了最幸福的人。我今天穿了一身黑,一是我喜欢黑色,另一点我觉得这颜色很高贵,穿上他就会有作家的气质。那个记者叫安德烈,扎伊采夫,喜欢中国的文学,多中国的文化很有了解,他更崇拜孔子和老子。他说孔子鼓励他走遍世界博学多才,老子能让他摆脱痛苦走出寂寞。 我给安德烈讲我的经历,将我的父母,讲我和付古。我告诉安德烈付古是我唯一的真爱,是我很古不变的爱人,尽管我不是贞洁烈女,我们的爱情也不完美,甚至感觉不到希望,可是我不后悔。我之所以想写作,是为了打发心中的苦闷,害怕这种毫无生机的生活。安德烈看着我,一双蓝蓝的眼睛带着一种怜悯的真诚。 看看我的故事讲完了,气氛变得有点沉寂,基巴索若夫开始说着一些玩笑。他说他刚学中文的时候,次序总是颠倒,又一次他准备请单位里的一个中国女同事吃饭,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忘带了皮包,尖叫了一声“对不起,我的包皮忘记带了。”那个女士瞪了他一眼,然后更加幽默的说:“你们乌克兰人也有包皮吗?我以为你们一直没有。”他说完和无辜的看着我和安德烈,我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周围的人好奇的看着我,大概以为我是一个疯子。 出了华美,我们去了埃德蒙顿路的一家酒吧,这是一件比较高档的,遍地是沙发,分支烛台及方便偷情的落地垂曼,於自己的音乐相当的舒缓,似乎是在催眠一样。柜台上全是马丁尼有五六十种之多,这是一对加拿大情侣开的小酒馆,但这异国的情调,我和付古也经常来这里喝酒的。 这地方像是那条深埋在海底的泰坦尼克号时时有种沉沉的睡意席卷着你,就会越喝多,沙发会越做越深深到把整个人陷进去。不是的又喝醉的人栽睡在沙发上,醒来后睁开眼睛就会继续喝,再继续睡。不用分男女,也不用管人不认识,没有人会在意你是谁,这里就是一个危险的温柔乡,谁是让你有迷失自己的危险。 这里经常出现一些演艺界的名人,画家,音乐人,传媒佬。但是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在这里都会轻轻的点一下头,然后就像是陌生人。基巴索若夫和安德烈用俄语交谈着什么?我听不懂也懒得听,只是悠闲的喝着酒,高调的一口一大杯的网嗓子里灌着。我还没有麻木,能够感觉到基巴索若夫的手一直在我的腹部和臀部不动声色的游走,我感觉到好痒,新潮有些澎湃。 朦胧中我好像看见阿吉牵着姚景的手从我身边走过,我没有起身,因为音乐和酒精已经是我昏昏欲睡,只是闪过一个念头,阿吉在这里,那么麦迪哪里去了。但是这念头只是一闪就忘记了,因为我靠着基巴索若夫的肩膀睡着了,等我醒来阿吉已经没了踪迹。安德烈也喝得烂醉。基巴索若夫把我们两个醉鬼塞到车里,先送回了安德烈,然后到了我的住所。 酒后人的意志是脆弱的,我没有阻止基巴索若夫跟我上楼,虽然风儿一吹我的就已经醒了,但是我还是感觉浑身软软的。刚进屋座机就响了,是付古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他告诉我再住在海边的宾馆价格不贵条件也不错,这都是东南亚经济危机带来的便利,他的声音听上去感觉很好,证明他的心情很愉快。明天他要去海滨游泳嗮太阳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基巴索若夫已经帮我解除了所有的束缚,整个人和他一样赤条条的来去无牵挂了,他柔软的舌头再添我的蛋蛋,毛茸茸的手抓住了我的胸,我一下子瘫软了,好在他的手臂可以毫不费力的支撑着我。“我控制自己声音的颤抖,很轻柔的询问者付古那边的天气怎么样,太阳毒不毒,有用的时候不要嗮到肩膀,以免曝皮。渴了的时候买个椰子,看好自己的钱包,不要过多的相信本地人……总之我在搜索者一切可以想起的东西,希望这种搜索的紧张能抵抗住基巴索若夫挑逗所带来的颤抖。 付古笑了笑得很甜,我在电话这头都能感觉到他的甜蜜,道了声晚安,说了声宝贝我想你,付古的电话撂下了。电话一放下,我就开始大声的呻吟,因为基巴索若夫已经毫不费力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此刻他已经要岩浆喷涌了,我不想浪费这大好的感觉,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骚劲大声的喘息嚎叫。他控制不住了。长长的输油管道抽出来的一瞬间,乳白色的奶油飘落在地板上。 半小时后,基巴索若夫已经洗漱整理完毕,他深情的吻了我的额头,然后带着男人坏坏的笑转身冲冲的下楼去了,我站在阳台上,看着他衣冠楚楚的钻进酷派车,很快那车子带着一流的轻烟消失在寂寞午夜无人的街道尽头。 16、15 最近一到晚上,我总是好做梦,做的还是几乎相同的梦。我总是梦见自己在那个门牌号的平房前窥视,窥视者那个铁大门,和栾晔那个可恶的身影。我看见我的妈妈像做贼一样的钻进了他的家里,被他扒的溜光在阳光十足的院子里做爱,做的花样百出。我看不出妈妈有什么不痛快,我感觉到他的似乎是天生的。 在梦境中我走过去,拉着妈妈的手问他,你为什么这么下贱,和这个流氓做这样的事情,他那个东西根本没有我把爸爸的大,他长得也没有我爸爸好看呀,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要硬件也差得很远,你为什么还迷恋他。妈妈说,那不叫迷恋,是被挟持,主要是和爷爷的事情被他发现。妈妈还是那老一套,似乎这是他唯一能对我解释的理由。 也许我能理解妈妈,他的心里有爸爸很爱爸爸怕失去爸爸,也许这样的委曲求全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因为栾晔是个流氓,他就是想霸占着妈妈。可是我又看见了爸爸,有一天栾晔把车开到这个铁大门停下了,拉着爸爸强行要求他进屋,两个人私扯了半天,栾晔忽然说了一句话又拿出了一张照片,爸爸一下子服软了,怪怪的跟着他进了屋。 我听见了栾晔说:“别忘了你儿子干了我的屁股是个同性恋。”我还看到了他手里的一张照片,是我穿着迷你裙在88号的照片,当时正在放浪。进了屋我又听见栾晔说“你看看这是什么?你儿子那样你也那样!”我凑过去看见几张照片,是父亲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他的后面插着一个假生殖器。 第 9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0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0 章 “你。杂种,混蛋,在那里合成的这样的照片。”父亲暴怒,在咆哮。我一下子想起来那天我看到父亲父亲乱醉后趴在床上的样子,当时我就有一种感觉栾晔做了什么,只不过当时想是他上了父亲,没想到是假的生殖器。“大领导,别生气呀,我也不想怎么样。当年你儿子玩了我,今天你要做个补偿。你今天同不同意,不然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全场都知道,你不是拿他当宝吗,我想你知道干怎么做,也知道我要做什么!”栾晔天生就是个流氓,十足的流氓。 我看见父亲惊呆了软掉了,被栾晔连扯带拽的压在了床上,先是手再是口最后他玷污了父亲,我看着父亲抱着屁股抛向外面厕所的时候,我的心在痛,都是我惹的祸,让父亲受到了如此大的折磨。我看见父亲走出铁大门时使劲摔的震怒,“你给我记住,老子就这一次,你在干要挟我我杀了你。” 我看见付古就在我父亲出大门的时候,站在不远的街口,原来他们天中午出来都是来这里,大概当时我告诉他这里门牌号的时候,他就记住了一种仇恨。我看见他拿着一把匕首直奔栾晔而去,急忙拉住他,高声的哭喊着:你要干什么?杀人不用刀……每次的梦都在这个时候惊醒,惊醒的我满脑门都是冷汗。我才知道这是梦,可是为什么这梦竟是这样的真实,真的让我醒来后还觉得事情刚刚发生过。 我决定回去看看父母,和他们住几天。因为只有在家里我才不做梦,因为我的父母就在现实中。我把自己最近常做梦的事说给爸爸听,当然没有告诉他做的什么梦。爸爸很亲切的告诉我,是我压力太大了,他想写出一部了,所以无形中巴自己禁锢了。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己不能从梦中解脱出来。 那些天爸爸有时间就和我聊天下棋,将我小时候的故事,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甜蜜。我再没有发现栾晔出现在我家甚至我家的小区,这样我更加的烦躁不安。但是这种不安渐渐的被父母的温情化解了。我和他们一起逛街购物,无拘无束的撒着娇,在我的记忆中这样的情况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的父母全身心的来化解我这段时间的惶恐,直到我高兴的离开。 圣诞节前一天,北京芭堤雅酒吧的主持甄虎给我打电话说,他们酒吧要开一个派对狂欢,问我能不能过来玩。我和他的熟识应该是在几年前,虽然没什么太深的交往,但是彼此间的印象还是很不错,他是一个热情而不和朋友耍心眼的中年人,对我也是一致的念念不忘,现在付古也不在家,自己也很烦闷,小说也写不下去,所欲我决定出去放纵一下,调节一下自己的神经,也许放松过后一切都会好转。 下午的飞机六点钟准时降落在北京的机场,我走下旋梯感觉到格外的舒畅,也许换了环境空气也不一样了吧。我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坐火车担心脱轨,坐飞机也是总担心飞机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你想呀那么大个铁家伙,要是掉下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而我我又没看见降落伞在哪个位置,所以每次当我的脚从列车或者飞机上踏到地面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我很幸福。 芭堤雅一个集洗浴餐饮演艺为一身的综合性场所,这里总是名人云集,有当红的流行歌手,文坛名家,商业巨子,外国友人。休闲永远是不变的主题。当然这里也就必不可少的也招惹来了婊子,鸭子,人妖,反串和少爷,鱼龙混杂。音乐很吵,烟味很重,酒味很浓,珠光宝气的人群里,你很难分出他们的身份,只能感觉到一种气氛,在这种气氛里你可以忘掉对方是谁,但是绝对不要忘记自己是谁就可以。 今晚的派对,在芭堤雅的楼上的一个大房间里举行,他宽敞而设施齐全,地中心为派对专门搭建了一个小型的圆形舞台。我扫视了一下可以引起自己注意的人,首先看到和甄虎聊天的一个拿着摄影相机的人,因为他正勾着甄虎接吻,接吻的如此的自然和投入,似乎这里不是派对的场合而是他们秀恩爱的房间一样。 在摆弄音响电线的应该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日本人,从他的动作上就能看出机械的点头哈腰和鞠躬,习惯成自然不过倒是风度翩翩,雪白的西装,标准的形体,标志的日本胡,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他的眼神并没有停在自己调试的音箱上,而是全神贯注的凝望着西侧的一个角落,似乎那里有一块宝藏等待他的挖掘一样。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个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那人,正在那里端着酒杯慢慢的品味酒的香醇,一向对漂亮男人产生敌意的我,今天不知道怎么没有了敌意,似乎还有点心心相惜的感觉,他的漂亮叫人心痛想捧在手心,光滑的皮肤,高高的个子,新潮的头型,刚毅的五官,眼神清澈而迷人,如诗如画般的醉人,口子胡留的觉得让人拍案叫绝,是本来恬静甘美的成分里多了一份粗犷另类。 甄虎告诉我,他叫筠子蓝是国内很有名气的造型师,拿着加拿大的绿卡。我们聊他的时候,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我们,嘴角一直挂着微笑,笑得春花烂漫。我想看他又不太敢看他,我卡我的眼神太过执着暴漏了我的心。因为我来这里完全是想轻松一下,不想有什么艳遇乃至一夜情的风流。 眼睛胡乱扫过的瞬间,我还看见了许多异国的丰韵,似乎还有一个总在电视上见过的面孔,他应该是个总经理级的人物吧,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也许是我眼花。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圆形的小舞台上乐队出现了,电吉他卡子鼓发出丛林猛兽般的吼叫,散乱的人群霎时间亢奋了,像是出触了电一样的抽筋拔骨起来,我把自己扔在音乐中摇晃,不要思想放弃力量,只想让自己融进这疯狂的鼓点里。 “我快乐死了。”一个声音在喊叫。“我们快乐死了。”所有的声音在复合。这一刻所有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这一刻大家在音乐的疯狂中平等,衣服开始四处乱飞,飞到沙发上地面上,没有人会在意,渐渐的人们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慢慢的变成了赤裸的白色一片,相思冷冻厂里等待装箱的食品,黑色白色黄色,在迷彩的灯光下交替出现,人变成了鬼,变成了赤裸裸的鬼。 慢慢的有人交织在一起,有人去浴缸了做爱,沙发上的现场表演有不少的围观者,还有人饶有兴趣的做着讲解,评论着各种姿势的效果。我在寻找那个可爱的日本人和筠子蓝,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更像欣赏一下他们的身体。我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怪异的目光,他们在好奇我为什么还穿的整整齐齐,那眼神似乎要扑上来把我扒光,这样才符合屋子里此时的气氛吧。 这种眼神叫我害怕,我只好乖乖的躲在一个角落,吃了片药想睡觉,可是我根本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付古,也许在人多的时候才是自己最寂寞的时候,才是我最想念付古的时候吧。大概他正在睡梦中接起了电话。“我是谁。”我再问他。“毛毛呗,我往家里打了电话,你不在家。”他的话语很轻丝毫没有半点的责备,仿佛对我一直很放心的那种姿态 “我在北京。”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酸楚,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北京。我怎么这么轻浮,一颗不安分的心四处的飘荡游弋,我刚刚写到了关键的时刻就没有了耐性,我好累,爸爸妈妈还有付古的情感一直让我觉得喘一口气都很费劲,想着想着,我竟然抽泣哽咽了,这喧嚣的气氛和淫乱的环境,助长了我孤独的细胞和发达的泪腺。 “怎么了,毛毛,为什么会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似乎感觉到他从梦想和药品的作用呀懒洋洋的说话中,一下子清醒做起来,脸色很神情还带着困惑的样子。“没什么?朋友的音乐会很好的,很热闹。不过,我就是想你,真的很想你,好想见到你……”我的情绪站们瞬间打开,开始了声嘶力竭的倾诉。 “你来海南吧,这里很写的怎么样了……”他关切的说着。一提到小说我就有些沉重了,我才意识到我还有事情要做。只有写作才能让我从平庸和懒惰中剥离出来,让我与众不同,何况他还凝结着我和付古拳拳的爱,师傅股权不希望的一种寄托呀。我笑了,告诉他进展很好,然后放下电话,在防线电话的一霎那,我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17、16 逃离了北京,我总是这么想,其实我离开的很潇洒,回到冰城,我不再做那种真是一样的梦,一切又回到了付古在家时的套路上,写小说,抽烟洗澡,按照某种有序又无章的生活轨道轮回着。我感觉到自己明显的瘦了,身体的灵与肉都随着键盘的敲打,汩汩的流淌进小说的人物里,人物丰满了我却在不经意间消瘦了。 鸡西大冷面成了我主要的进餐手段,那个送外面的长得很清秀的大男孩阿光,有的时候会在我的默许下在我的房间里停留片刻,翻翻付古留下的小说,看着我敲打键盘。有一天他送外卖的时候拿了一份《生活报》给我看,上面有他的一个小文章,拌面虽然靠后,但是文章不失光鲜。当听说他的理想就是写一本当红的小说的时候,我真惊了,记得前年春晚黄宏的小品里说过,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写书,当时只是开心一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了,二十一世纪,只要你有想法,你就有可能成为作家,这绝对不是空谈。 这几天故事进入了高潮,我也达到了忘我。头部抬脸不洗抽棵烟就算是放松的我。很多的时候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睁开眼睛点棵烟,思路就又回来了,环顾一下四周我的付古不再,觉得纳闷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再看座机要命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来忘记了扣回去,哎,这就是想写书人的正常生活,披头散发的像个鬼。 这天晚上防盗门被敲的山响,我一下子从昏睡的电脑桌上爬了起来,神经质的直奔门口,打开门才想起来忘记了问是谁。麦迪一袭黑色的衣服,纤细而娇媚的出现在我的门口,嘴角里掉着一颗烟,姿势是那么的酷带着意思的放纵和不屑。一点点的酒气在我的房间里散播,还夹在这一种浓浓的鸦片香水,他好像刚喝过了一些酒,这也正常,我没事的时候也会倒一杯,一口下去,在辛辣中寻找一种刺激。 “老天,你在干什么?一直关在屋子里吗,一直在写你的大作吗?这屋子没有一点的生机,真叫人郁闷。”麦迪夸大其词的尖叫着。我们有说话,看着他点了点头,又茫然的摇了摇头,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我惊喜又漠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告诉他我刚睡醒,我的天,整整一天我没有吃东西了,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知觉,知道他的出现才有了记忆。 “走,我们出去好好吃一顿吧,我请客。”他抓起我胡乱堆在沙发上的衣服扔给我,然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等我换衣服。看见小可爱晃悠悠的跑了过阿里,他惊叫了一声。“我的天,这还有一只活的。你给它东西吃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寻找,当看到小可爱的盘子里狗粮和水都是新换的,他震惊了。 “难得你还记得他,怎么记不得自己。”面对麦迪的责问,我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要知道小可爱可不是我,他要是饿了渴了,先是大声的抗议,然后就是过来撕咬我的裤腿,经不过它纠缠的我,自然会满足他的要求,给它喂完吃的顺便打扫一下他的粪便,因为那种味道绝不可以在房间里蔓延,但是做过这些事我都不知道,也可能是闭着眼睛在朦胧的状态下完成的吧。 麦迪的车子驶上西大直桥的立交跑道,车窗都打开着,在这样的寒冷天气里这样的疯狂。我感觉到冰冷的寒风一下子吹醒了我懒散的神经,车子里的音乐高分贝放着张信哲的《别怕我伤心》。在凄凉委婉的乐曲中,我偷偷的瞟了一眼麦迪,才发现他的神态有些异样,瞬间我想起了埃德蒙顿路那个小酒馆,想起了幽灵一样出现又消失的阿吉和靓靓。我感觉到我太令人讨厌了,小说里的情节总是会被我带到现实中来揣摩,这次大概有不幸猜对了吧。 我不能相信麦迪和阿吉的情感能有多么长久,象麦迪这样骨子里有太多的即兴,随意,和新潮的复杂情感的人,他的身上有太多的捉摸不透让人难以捕捉,也许阿吉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脚印,总多美味中的一道甜点。可是在他没有完全感到乏味之前的失去,还应该是会让他感到难以接受的一种现实吧。 “想吃什么?川菜,湘菜,火锅,西餐,还是日本菜”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大堆的选择。“随便吧。”我的回答很随意。“随便,没有这样的地方,麻烦您说具体一点的人都是这样模棱两可吗!”我的回答显然引起了他的不满,这家伙的嘴还真是够刻薄的,一句话引来他这么多。“日本菜。”我大声的喊了一句,以宣泄我对他的忍受已经到了极致,他这才笑了。 现在的年轻人,大概已经淡忘了老本人对日本的仇恨,他们听安奈惠美的歌,看村上春树的书,迷恋木村拓哉的演技,就连小孩子都喜欢看日本的卡通。日本的电器更是成了很多人的首选。真不知道当年浴血奋战的英雄们,看到这一切会怎么想,要知道他们的产品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可靠,保质期也不见得有我们长久。教育有的时候也许真的要加强一些,不然真的很容易被遗忘。 闽江路村上美食日本菜馆,我们走在被灯光倾斜的琥珀色地砖上,看着穿着木屐彬彬有礼的服务生小心翼翼的在厅堂上穿行。我心里就在想;他娘的,又是村上,真不知道这个姓氏是不是像人们所说的,主要来源于他们祖先做爱的地点。不过日本菜还是蛮有食欲的。紫菜蛋花羹。金枪鱼寿司,生鱼片,奶油沙拉,还有水一般清淡的清酒。 “阿吉,那个小骚货,和别人跑了。”麦迪看了看菜又看了看我开始说话了。“是吗?怎么可能”我看了看麦迪,尽量把自己当成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确切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分手,虽然看到阿吉和靓靓在一起,我也只是以为那只是一种偷欢,因为靓靓也刚刚举行完婚礼不久呀,背叛真的可以这么迅速吗。 “你还蒙在鼓里,那个骚货,和靓靓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了,还有那个要死的老僵尸,娘的3P想起来都恶心。我以为我已经拢住了阿吉,哪想到他比我的新鲜感消失得还快,我是不是很难看呀,我感觉我比不上靓靓,起码要比那个老头子强吧,日他娘的。”这样过分的粗口从麦迪的口里说出来,我不觉得很过分,但是他的眼圈有些潮湿,情绪有些激动,确实我所没有料到的。 我看着麦迪,觉得他还是很好看的,渐渐的脸庞,白皙的皮肤,性感的嘴唇配上精巧的鼻子,曾经的美丽还没有完全从他逐渐老化的面孔上消失。名贵的化妆品和精心的保养,让他看上去还像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其实本是他的年纪也不大,只不过是过多的纵欲让他退化的很快罢了。虽然时尚的包装增加了新鲜的感觉,却掩盖的不住眼角隐约的细纹。 “你真的很在乎阿吉吗?”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在乎?也许吧,不过我更多的是不甘心,他甩了老娘,凭什么。这帮小狐狸,真是看不见一点的真情,让人太失望了。”他端起酒杯像和饮料一样的一口喝光了高脚杯里的清酒,他的脸在迷彩的灯光下,一会泛着红光一会映出青色,猛然间他轻轻地一扬手,一只酒杯就清脆的掉在地上,晶莹的碎片迅速的铺开。服务生迅速的靠了过来,他们的脸上依旧挂着笑脸。 “说实在的我很羡慕你,你有付古,还有基巴索若夫,真的很幸运,作为一个同志,这是可与而不可求得事情。不要跟我说什么不,没有什么能逃我的眼睛,要知道深圳会馆里面的头牌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做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付古的,不是因为你,而是为了付古,他太单纯太脆弱了。而你们的情况,出现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错,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是不是呀。”我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里面有惊讶,有佩服,还有迷茫。一瞬间,我感觉我醉了,醉的晕头转向。 “今晚去你家可以吗?我不想回家,没有人陪得房屋,就像一座凄凉的坟墓。”麦迪上了车看着我说。我点了点头。回了家麦迪就抢先占有了浴室,并在里面长时间的不出来。我拨通了付古酒店的电话,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非常的想念他。“毛毛,我刚才还梦到你,你就打电话来了。”他半梦半醒的睡意中说着天天的话,我已下载感到自己很幸福,我在想他的时候,他也在想我。 “麦迪来了,今晚在我们这里住,阿吉和靓靓好了,他很伤心……”我简单的说了一下麦迪,似乎我觉得应该告诉他麦迪此刻的情况。“哦,那好,开心。”我们中间聊了什么我忘了,反正我们很温馨,最后一句话说完他防下了电话。麦迪也在浴室里大声的喊着“毛毛,给我一件睡意,亲爱的,你听见了吗?”我打开门把付古的一件棉质睡衣扔了进去。关上门的时候,还听见他挑逗的声音。“亲爱的,我的身体性感吗?”。 “性感,起兴的人见到就会有一种阳痿的感觉。”我一边走一边回了他一句。麦迪对于我来说属于一个好朋友,我们两个都清楚,在我们之间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就算是身处一室,就算是赤身躺在一个被窝,我们都是相互排斥的,所以我说这句话也就算是给与他敢于大胆挑衅的一个沉重打击,说完之后我和他在不同的屋子里哈哈哈的大笑 属于我和付古的大床上,现在躺了一个麦迪,小可爱在下面使劲的叫着,似乎在说:你是谁,我什么上我主人的床,我估计小可爱是太小,要是大一点的话,一定会去咬麦迪的屁股,他叫得很凶,最后我拿了一根骨头,把他送到门外,瞪了他一眼,又爱扶了他一会,他才不再狂吠,但是眼睛去还是很不友好的看着麦迪。 麦迪对这个房间一点都不陌生,这里他似乎比我还来过的还要早,但是我也相信他对付古不会有什么越格。也许就像今天我们这样,一起消遣郁闷后,回来相互的舔舐伤口。这个屋子里的人和物对他来说都是来样子,不是老样子的就是小可爱,随意当小可爱瞪着眼珠狂吠的时候,他也瞪着眼睛学着他的样子,一时间也算增加了一种快乐。 当人狗都不在闹腾,屋子里就恢复了夜晚的宁静。两个人在屋子里就显的有了一丝生机,不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的,麦迪本身就算是一个有话题的人,何况是在心情比较郁闷的时候,他更是觉得有许多的话要说的样子。我们俩并排躺在松软的床上,盖着薄轻暖的鸭绒被,腿碰着腿,感觉有些怪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做一团。 我们卧室的床头灯是蓝色的,付古喜欢这种颜色,说是有一种在蓝天在大海徜徉的感觉,其实蓝色在英文里还有另一层含义那就是忧郁,我想付古应该知道,但是我没有说什么,我觉得蓝色其实也很好,起码看起来不是特别的朦胧。麦迪笑够了开始和我分享他的过去,说多了解一个人的心理世界,就会多一些文章的构思,我其实没有了解别人隐私的习惯,但是我又不能捂上耳朵,只能静下心来听他讲。 像我这个年纪的小青年,没有不向往新奇世界的。我的生活和麦迪的生活,完全是两个性质两种生活,我属于规规矩矩的小家碧玉,见过的世面不多,却又觉得了解的不少的那种自以为是。而麦迪则是灯红酒绿中闯荡过来的风尘过客,他经历的东西也许我从来没有敢想过,这是他之所以想给我讲,也是我内心里非常想听的东西。 麦迪出生在东北重工业区的家属区,他从小就喜欢画画唱歌,但是很不幸的是他的父亲再一次事故中早早的离开了他,风骚的母亲自然忍不住寂寞,在他没到十四岁的那几年,他看见过很多的叔叔伯伯在自己家留宿过,不过他不懂也不想问。可是十六岁那年,一个流氓的叔叔不经将母亲弄得哭得喊娘昏死了过去,还偷偷的爬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做了母亲没能满足他的欲望,这真是一个野驴,咋就那么大的瘾头子。 这样的丑事,自己没敢和母亲说,只是一个人背着简单的行囊离开了家,到了冰城,巧合的是他来到了一家这样的宾馆做了服务生,让他知道了这其中的奥妙。原来看似简单的本能,开可以被开发利用起来,作为自己谋生的手段。他奋不顾身的想投入其中。可是他毕竟还是经验少得可怜,还是一个孩子,一个老道的中年人,看出了他的想法,告诉他可以到深圳去试试,哪里有一种新的方式叫会馆。 那个人说的没错,南方的发展正处于一个空前的爆发,这样的人群也比北方开通的多。大了那里他才这倒什么叫有钱人,北方那时候的用前人到了这里只属于一个白领。他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的年龄和聪明,举手投足间带着南方孩子所不具备的洒脱,性格开朗,口齿伶俐甜得很,用他的话说他在哪里很有市场,客人们都喜欢他,愿意为他花大把的钞票。他成了圈子里褒贬不一的头牌 时尚的装扮,珠光宝气的光芒下,一双硬朗俊秀的脸,和一颗上没完全泯失的良心。他也很快投入到那种气氛中,他不把钱看得很重,看得更重的是一种情意上的投资,小小的年纪他就知道,感情的投入在这个圈子里是靠不住的,但是光靠金钱来维系,那个是一个无法预知的陷阱。也许还有一种叫情意的东西还可以相信。他不是狠命的要钱,只是全凭客人的心情,他征服额了官场的销魂客,也联络者黑道的枭雄汉,他觉得那个时段,钱在他的眼里那已经不叫钱,简直就是随意飘着的纸片。 他或或者自己和别人的金钱,原因是自己和别人都高兴。捡钱和欲望是一个那一自拔的魔窟,麦迪说打这里的时候,他的脸上表情有些扭曲。每天的醉生梦死让他忘记了自己还活在一个现实的社会中,总以为是在飘渺的环境,自己做着玉皇大帝,每天的歌舞升平恣意取乐。 第 10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1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1 章 我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对过去岁月的那种回忆目光,不知道此时他是向往还是追悔。我自己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却又只对他那种生活的羡慕。年轻的时候能有一种这样任何时候回想起来都惊心动魄无上荣光的经历,应该是一种难得的财富。当然也可以去鄙视他的失去灵魂只剩下肉体躯壳的放荡,诋毁他这段生涯完全是一种毫无廉耻的下流行为。但是这个人是麦迪,我的心里宁可保留前者的痕迹,也拒不愿意去想后者的曾经真实。 “你和你那死鬼BF怎么认识的?”我不想让他这种记忆力停留的太久,我想知道他是如何的摆脱出来的,纸醉金迷的日子其实大致上都差不多少,或者说是千篇一律。人沉醉在这样的海洋里是很难自拔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他刻骨铭心了,或者是触动了他的心灵,才会让他猛然觉醒,寻找新的生活方式,就像婊子从良一样,其实心里的决心要比肉体上的摆脱还要难上一百倍。 “一件事,一件事情叫我清醒,让我知道在那个圈子里就是在能呼风唤雨,也只不过是一个泡沫的虚幻。我有一个很好的哥们,他来自曲艺之乡铁岭,在深圳的各个酒吧唱歌也很红,红的虽然没有发紫但也是姹紫嫣红,我们没事的时候会在一起起腻,讲着各自夜晚生活的疯狂和虚幻。他叫胡力,圈里人都叫他九尾狐狸”。我瞪着眼睛看着他,怎么这个名字这么有味道。 “一个同样是风和日丽的傍晚,突然有四五个人不请自来,他们的样子很凶,原来是他工作的酒吧找上门来,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丧心病狂的迷倒了一个爱他爱得疯狂的客人。扫光了他身上的钻戒手表还有上万元的港币。当时胡力正在洗澡间洗澡,我想叫他出来把事情说清楚,可是这个家伙居然跳窗逃跑。可怜的家伙,怎么没摔死他。”一口气说了半天,麦迪下地拿了瓶红酒,对着嘴灌了一大口,放在一边接着他的故事。 “黑屋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地下散发着发霉的味道,我能感觉到有耗子在嗖嗖的爬,似乎想趁机要我们一口一样。这个可怜的家伙跳下去没摔死也没摔断什么,只是皴了脚不能走动,被抓住,可是他竟然说那价值连城的钻戒别被人偷去了。人家当然不会信,可是那胡力真的很有明星的范,怎么打也不改口。知道一声惨叫昏了过去。”他说大惨叫的时候,自己也捂了一下脸,似乎那情节那一幕又出现在眼前,让麦迪感到不寒而栗。 “他们终于拔出了塞在我嘴里的破裤头,我可以说话了,我没有时间为自己辩解什么,我知道这个地方,有可能一分钟的迟疑都会让你终身的残废。我的神情很气愤,一连串的说出我所知道的这个城市的的所以厉害人物,包括政府,公安局,黑白两道。尽管有姓名字我也是从电视上或者报纸上才在,但是我说的大言不惭,说的义愤填膺,好像他们每一个人知道我被这样对待,都会找他们算账一样。他们迟疑了。我获得了时间。”麦迪说到这里会心的笑了,笑得那么得意,我知道他应该得意,这的确是不简单的一次应变。 “过了好长时间,一个富态一点的男人走了进来,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冰冰呀,这是一场误会,我们马上送你回去,给你造成损失你可以来我们酒吧,我没给你安排一个场面算是补偿。鬼才会去他们的酒吧,我也不要什么补偿,因为我知道,我就是在有名,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MB.头牌只是一个闪亮的玻璃碎片,起不到任何的防护作用。”麦迪似乎讲完了他的故事,拿起酒瓶疯狂的关了好几口。 “所以你选择了急流勇退……”我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疼,所以说着句话的时候我再斟酌。“什么急流勇退,就是婊子从良。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我选中了这个千万富翁老头,虽然我看着他有些阳痿,但是我还是给了他我所能尽到的忠诚和善良。在他临走的那一段时间,我让他知道了我不光是头牌,还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他是打着满意的微笑离开的,也留给了我绝对满意的一笔财富。”现在我回到属于我的城市,有钱有自由,虽然有些无聊,但还是比灯红酒绿的出卖自己好的太多了。 “恩,你做得很对,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总要给对方留下你的真诚,好了,我们睡觉吧。”麦迪是护着的很困乏了,他隔着被子抱着我的身体,很快就睡着了。我睡不着,看着面的有些苍白的脸,我知道他失去阿吉后,心里是怎样的煎熬。虽然他多阿吉的爱也可能不会长久,但是起码在他们相处的那段日子里,他是把真心全部交给了阿吉。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信任可讲了吗?我疑惑。 我想转过身躯,也许背对着他我能睡着,可是他抱着我的手太紧太用力了,我有时想掰开他的手,他反而抱得越紧。紧接着他开始吻我,吻得很激情很有热度,似乎我就是他生命中一直想要的那个人,也许是阿吉。我急忙死命的往外推他,可是他想一条水蛇牢牢的缠住了我,让我不能摆脱,记得我气喘吁吁心跳加速。 “你为什么抱着我,这样可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麦迪突然醒了,睁开眼睛的同时睫毛是湿润的。他好奇的看着我在责问,似乎我不应该这么做,但是嘴角的笑容却证明他并没有反感似乎还挺兴奋。“臭美,是你先抱住了我。”我瞪了他一眼轻轻地说。“哦,是这样,我做梦了,梦见阿吉了。不知道是他寂寞,还是我真心喜欢上他了,哎,罪孽呀,我还是去隔壁说吧,我可不喜欢抱着你做梦。”他起身抱着鸭绒被走了。 “麦迪,我真的挺喜欢你的。”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句,他连头都没有回,屁股扭了几下算是对我这句无聊话语的回答。“我是说我喜欢你做我小说的代理商吧……”我还想说什么,那边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18、17 夜晚,我喜欢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着烟看着星星。猜想着有一天自己已发现一个属于自己的星星,别人看不到的星星。有的时候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也走进了浩瀚的天空,融进了所有的星星河流中,在灿烂的星光中迷失了自己。我会对自己说:会的你会成为一颗星星的,一个满是才华的文曲星。 每当夜晚完成一段文字的时候,我都有这种感觉。看完星星再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迷彩灯光,和灯光下不是很清新的人影,已经人影所依靠的那些参天大树。我有时在想,我和付古或者是基巴索若夫,也选择一个美丽的夜晚,靠在大树下谈着说着笑着,可是我弄不清道题应该是付古还是基巴索若夫。 麦迪和我走在江边的俄式建筑旁,这一段我们两个成了相互倾谈的对象。漫无目的的看着封冻的江面,和在打冰嘎的小孩子们。麦迪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我猛然抬头,才看见基巴索若夫和一个丰满的俄罗斯女人这在恩爱的走着,两个人都穿着昂贵的皮草,看上去是那么的帅气和美丽。 基巴索若夫似乎早就看到了我们,他嚼着口香糖神态自若的和我们打着招呼。“这是安娜”。那个丰满的俄罗斯女人,脸上堆起了富贵的微笑,一头的金发飘逸而自然地遮住了她的肩膀,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丽。露出的脖颈显得那样的光洁白嫩,在温暖的阳光下散发着异域女性的芬芳。 我曾一直的想象,这样一个坏坏的花男人,会有怎样一个肥硕如猪的女人,想着他种马一样的器官在一堆乱肉里驰骋的样子。也许我是悄悄的喜欢上了他,才会想想那个和他一起生活的女人,是怎样的丑陋无比。但是当我看到安娜的时候,我会然发现这个女人是这样的美丽,美丽的让我有些妒忌,但是这种妒忌是有好的,因为我觉得我妒忌的成分里更多的是欣赏她的美丽。 我觉得基巴索若夫很幸福,他有一个如此美丽的爱人,还有这相当旺盛的精力,在男人和女人中间徘徊,我们简单聊了一会,就分手了。麦迪告诉我,基巴索若夫的的爱人是一个环保的专家,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乌克兰男孩。我回头看了一,已经走向另一个方向的一对爱人,刹那间感觉自己有点冷。 麦迪问我是不是和他去参加一个一夜情的派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惊讶的看着他,这家伙怎么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真为你感到悲哀,亏你还是付古的朋友,居然趁他不在家挑逗我去失身,”我忽然有意识到他这是一个陷阱。别看麦迪很新潮,但是像动物那样群交没有一点的是先预热他还是不会做的。看到我这么说,他笑了笑得很暧昧。 “我就知道你不能去,不过我还是准备过去瞧瞧,反正也不说你是什么?我已经无贞洁恪守。”他微笑着和我摆摆手,然后钻进他的车里一溜烟的走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不过是不是真话都很我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朋友一般的朋友,可以一起消遣一起诉苦,但是不能一起做爱的朋友。 回到家里小可爱疯狂得先那个我扑了过来。我才想起来家里已经没有了狗罐头,好久没有带着他出去了,我突然大发慈悲,准备带着他出去溜溜,顺便给他买些狗罐头,也给我自己储备一些食物。我的冰箱里已经空空如也了。小可爱下了楼在雪地上高兴的直打滚,不是的抬起后腿,留下自己的气味,我知道这是狗狗的一种信息传递,这是我的领地或者说嘿,你好我是男士,你喜欢我吗之类的沟通吧。 当大包小裹的我领着小可爱回到楼上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一种释然,一种采购后的释然。小可爱不会挨饿,而我也有了更多的零食可以用来填饱我的肚子。原来有东西吃的时光是那样的美好,我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一个日胡乱的混着日子,似乎吃饭都成了一种负担。我开始想付古了,尤其是看到基巴索若夫和他的爱人走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特别的想付古。哼,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还是有家庭,还是我的付古好,他只有我,这是我的骄傲。 把大包小裹的食物归拢好,我拨通了付古的电话,拨通电话的时候我才想到,我有好久没和他联系了,真是不应该。我一边责怪自己的无情和懒惰,就算是就算是百无聊赖也不应该忘记给复付古打电话呀。一边焦急的等待那边的回话,很久那边也没有人接,我感到了一种慌张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慌张。付古怎么了生病了还是生我的气了,我在犹豫要不要放下电话的时候,那边终于有人接电话了。 是付古的声音我心里一阵激动,但是他的声音确实很虚弱和模糊。“付古,我是毛毛,你怎么了?”听到他的声音我身上所有的细胞都活跃起来,但是听到他的虚弱,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复古好像还处在一种混沌的意识中,就像刚刚睡醒觉有些发懵一样。良久才意识到我是谁。“嗨,你好,毛毛。”他的声音有了些生机。 “付古,你病了吗。”虽然比刚开始清醒了,但是我已经觉察出付古的不对劲,他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火星传过来,缺少一定的力度和热感,甚至像是一种模糊的不能再模糊的无意识连接。“嗯。”他又费力的咳嗽了一声,证明我说的不错,然后又不说话他的呼吸从话筒的另一面传了过来缓慢而细微,似乎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 “付古,我的宝贝,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说话呀,你要急死我了。”真的要急死我了,我提高了嗓门,希望自己提高的分贝能唤醒他的低垂。“毛毛,毛毛。我爱你……”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很短的一句话似乎他说了很长的时间“我也爱你,你怎么病成这样也不打电话说一声,都怪我……”我的泪水顺着眼角簌簌的流淌,这里就有对付古的疼爱,又有对自己的责备和懊悔,我的爱人病成了这样,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到。 “毛毛,我……挺好的。”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很好还是在安慰我,听到这句话我急忙追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不掺假,也并没有必要在矜持,我对着话筒喊。我希望我的声音能唤起他的精力,我感觉到他似乎在一股飓风中,随时可能被卷走卷得无影无踪。 “毛毛,给我汇些钱来。”这是他用力度说的一句话。“什么?你信用卡上的钱你?”我感到震惊,他的信用卡上有5万多元钱呢?就算是三亚的物价再高,对于一个不爱逛商店不会找女人,只是抽烟喝点饮料,吃些美食的付古来说,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花个干干净净。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忽然感觉到一种恐惧的阴霾在向我袭来。 “毛毛,在我最下边的那个抽屉里有存折,你打开就能看到。”他似乎现在有了些力气,大概是需要钱支撑着的,他在提醒我。“付古,发生了什么事?你的告诉我呀,这些钱你都花到什么地方了,你说呀?你不说明白就不给你寄钱”我不是心疼钱,我只是隐约感觉到一种不对劲,这才是我想要了解的实质。 “毛毛。我很想你,你不会离开我吧,即使你有了别的朋友,也不要离开我好吗?”付古的声音带着祈求,此刻的他显得是那么的意志薄弱,不安和不详让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我不敢相信,我要从他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果然,真的是这样,他进一步的堕落了,不在吸食大麻,而失去吸食海洛因了。 原来,在三亚的某一天下午,坐在海边享受阳光的付古碰上了一个熟人,这个人就是姚景,那个在生殖健康中心和他认识的人妖,他也来了三亚,住在一个朋友的家里,付古也没问他出来时度假还是打工。但是异地砰故知,这是何等兴奋的事情。付古一个人的旅行的确也很枯燥,突然出现的姚景让他开心异常。 姚景就带着他去了很多地方,都是他以前不知道怎么知道的,但是一个人又不敢去的地方。地下赌场,黑暗发廊,淫乱群P的仓库。付古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却对姚景的见多识广和诙谐机智所折服。姚景看上去很友好,但是热情下藏着的无形冷漠和忧郁,正好是他和付古可以相互接受的一种性格。 在姚景朋友的私人诊所里,付古第一次尝试了注射吗啡。原因很简单,是姚景先注射后问付古要不要尝试一下。一切好奇都想尝试的天天怎么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于是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付古从此迷恋上了这个粉红色的梦中情人。当粉红色的汁液成了他集体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元素的时候,他也就成了被洪水吞噬的山丘土壤,他的躯体软弱无力,他的神经一触即碎。 我之间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件事情本不该发生,它的发生改变了两个人的生活轨迹,也许这是命中注定的,生活就是这样有时你无法逃避。从年幼的付古在机场接到爸爸的骨灰,从他失语从美院附中退学,从88号我们的相识,从我们第一夜的大汗淋漓不能进入,总之太多的事情让人无法解释,也分不出个界限来。 他们之间跑腿的事情由姚景来做,付古卡里的钱被换成白色的粉末,然后两个人躺在宾馆的房间里,眼睛瞪着整天者夜也不关闭的电视。几乎不吃饭,身体的新陈代谢接近了零,门开着,因为服务生要送饭,他们已经懒得连一歩都不想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虚无飘渺的腐烂加上海风吹来的清新混合味。 渐渐的,为了省钱,或者是找不到做生意的熟人,他们就去药店买很多的咳嗽糖浆,储备在房间里以备不时之需。因为姚景会吧这种糖浆用一种极土的方法熬成替代品。情况变成了这样,我完全被惊呆了。我的爱人,我深深挚爱的付古现在变成了这样。我不能让他在这样,我知道只有我能改变他现在的糟糕情况,而改变他也是我的一种爱和责任。 19、18 事情已经不容我迟疑,我的心已经随着付古那虚弱的声音飘走了。我不知道那个夜晚我是怎么过来的,我走时看着付古伸着手在想我呼救。我总是想着还珠格格里面,尔康没有珍珠粉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的付古该不会也像他一样,满脸污垢衣衫不整的像个游魂一样的游荡吧,夜晚的月亮很圆,月圆之夜总有一种不安,这是那部书说的我忘了,因为上大学的时候我看的书太多太杂。 我不能容忍下去,从床上爬起来,趴在电脑上快速的寻找,定购了去三亚的飞机票。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网络了,什么事情不用出门就能办了,真是个好东西。我简单收拾了一个旅行包,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直接坐车去了机场。在无聊的等待中,我给付古打了一个电话,可是他的电话没有人接听,难道他不在宾馆吗?我的心有些忐忑。 有拨通了宾馆前台的电话,告诉前台我做几点的飞机到,如果付古回来让他告诉一声。打不通付古的电话,我的心里很不舒服,有些黯然神伤。不知道是失落还是牵挂。越是这种心情就越是交虑,还想给谁打电话,希望有一个人能帮助我排遣一下这份孤单的焦躁。翻着通讯录的时候,我才猛然间觉醒,我没有几个人可以打电话,长时间的蜗居,我似乎已经没有了几个朋友,而这段和我联系的也只有麦迪。 先给小熊打电话,想知道他这个智商高的人,有什么灰色的幽默,但是他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打到他的单位,他的同事说他去出差了,有什么事可以转告。我放下电话,转告就不毕了,随手拨通了麦迪的电话,他那边的声音很嘈杂,显然是在歌厅或者舞厅里疯狂的陶醉,他大声的对我喊着,却听不见我的回话,我无奈的关掉了手机。 还可以给说打电话,以前的朋友,这么久不联系了人家会不会已经换了电话号码。基巴索若夫,似乎也不合适,我们虽然是情人的关系,但是和他谈付古,似乎对付古很不公平,我不想让他小瞧了我的付古。再就是我的父母了,这样的操心事怎么好说给他们听,他们以为有了我已经够不省心得了,想了一圈还是放下了电话,算了吧,自己的心情自己来排解吧,也许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 我的情绪有些低落,漫无目的的走在休息大厅,隔着宽大的落地玻璃窗看着远处的飞机场。远处的跑道上一架巨大的播音飞机正沿着跑道滑行,在似乎冲到跑道的尽头的时候,他沉重的大脑袋一下子提起,猛地一抬头,整个厚重的身躯就脱离了我的视线,那种瞬间腾起飞翔的感觉真是优美极了,相似一只展翅的白头翁,虽然阳光下这铁家伙是银色的。我忽然想起那首歌,我是一只小小鸟,现在我想把它改成我是一只大大鸟。 心情随着飞机的起飞再次回到了孤寂,我走进吸烟室,也许这一刻只有尼古丁能麻醉我焦虑的神经了。带着烟无聊的坐下来,随便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和我对面而作,潇洒着侧着身,翘起的二郎腿在无节奏的轻轻颤抖,看得见他留着飘逸的小胡子,也看得见他穿着一件苏格兰式的皮裙。这样我很差异,中国男人留胡子现在已经很少能留得这么飘逸了,再加上我几乎看不见公众场合有人穿着这样的裙子,还是个男人。 他抽的是扁合的三五,在云山雾罩的氛围里,透支一种粗糙的辛辣,纤细的手指架着细长的烟,看上去还比较舒服。也许他所关注的东西已经消失,他慢慢的转过身,正脸对着我。他的眼圈有些发黑,就像是刚刚纵欲过度一样,但是眼睛却是很深邃,有一种缠绵的柔美,高挺的鼻梁光滑白皙,很有韵味。 在他抬起头的时候,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似乎都感觉到一种熟悉的面孔,于是大脑在权力的搜索记忆。还是他先反应了过来,轻轻的站起身,微笑着向我张开双臂,然后是一个相当夸张的拥抱。“毛毛,我亲爱的毛毛,是你吗?”他的声音一出,我已经想起了他是谁,他就是我在北京遇见的造型师筠子蓝,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我也投以全部的热情和他紧紧的相拥。 继续坐下来吸烟,然后是彼此的询问,原来我们选择了同一班飞机去相同的地方。也许是见到了老朋友,我刚才的焦躁已经消失,但是却感到头有些晕,不知道是吸烟室的空气稀薄,还是一下子的放松让我全身的松软。“你看上去很不舒服,怎么了?”筠子蓝低头仔细的看真我的脸,一只手臂轻轻的扶着我的肩膀。“是不太好……一言难尽,我是去接我的BF,他在哪儿快要耗干了。可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我仍点烟头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想开些,有些事情急也是没有用的,见到了的时候,也许你会发现比你想象得要好……”筠子蓝跟了出来在我身边安慰着。我看了看他不再说话。看了看时间快要起飞了,我还是忍不住拨通了基巴索若夫的电话。“你好,有什么事情吗?”他的声音有些,似乎正在忙着什么,完全是一种敷衍的口气。这种声音让我原本的热度一下子降了下来,热脸不能贴冷屁股,只能冰冷对冰冷这才叫公平。 “我在机场,周末约好的聚会不能参加了,很抱歉。”我在尽量保持一种冷淡的语气。“你要去哪里?”似乎周末不能和他在一起,让他感觉到事情比较严重,他的专注度才在提高“去付古哪里。”我回答的很简练。“那要多久?很长时间吗?”他的问话里开始投入了人更多的关注和情感,似乎这个时候一切事情才都不是很重要,我才应该是重点一样。 第 1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2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2 章 “如果是那样,你会很高兴吧。”我的话语冷冰冰,也不知道当时的思维是怎样,反正就是觉得自己高兴不起来,也不想让他好受,自己完全是一个独守闺房的怨女一样。“毛毛,你再说什么,你知道我会想你的,不要说这种玩笑话,你很快就会回来是不是,因为我想你。”他的话语里第一次带有了激动的语调。我沉默了一下没有吱声。他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很快就会回来,我会把付古带回来,一切就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但是我不敢想,我还能同时拥有这两个男人吗? 小说我会继续写,但是付古还会不会继续吸毒,我很恐慌。也许我早就该大哭一场,来缓解心里的那份焦虑,但是我一直没有哭。可是现在对着话筒我哽咽了。“出了什么事,毛毛,你不要哭呀。”基巴索若夫急了,他对着话筒喊。“没什么,等我回来后再和你联系吧。”我很快的调整了一下情绪,不想让自己的坏情绪给别人带来不安。说完我放下了电话。我仿佛看见了基巴索若夫此刻正烦躁的在办公室里转圈。可怜的家伙,还有可怜的我。 飞机在云层中穿越,朵朵白云是那么的美丽。筠子蓝坐在我的邻座,他的嘴一直在默默叨叨的人说着什么。而我没有心思听他说什么。无聊的翻着手边的杂质,一会感觉有些冷穿上外衣,一会感觉有些热脱掉外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冷还是热。索性闭上眼睛,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小甛。可是没过几分钟,我就咳嗽,睁开眼睛调整座椅的位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机上的小姐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容,说起话来也是温温柔柔的。我喜欢看着他们走起路来稍微扭动的屁股,也许这是一种变态的行为。所以当他们送来饮料和甜点,再放小隔板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有些紧张。把手中的可乐不小心泼在了筠子蓝膝盖上。慌慌张张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他笑了,笑得很洒脱,这个漂亮的男人笑起来是如此的迷人,像一张无形的网,传递着一种电流,让我很快安定下来,和他开始聊天。 他先是和我讲日本的流行元素,然后将造型的新概念。总之坐在我身边的他一直是有话可说,说的慷慨陈词慷慨激昂,也许是他的这种不停地陈诉,赶走了我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让我不再有任何的不适,一直很安静的坐在那里听他说。心里有一种怪怪的念头,这个穿苏格兰皮裙的男人,到底是很可恶还是很可爱,我怎么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慢慢的我们都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几乎同时醒来。“快到了吗?”他轻轻的问我。“还在天上飞。”我轻轻的回答。“你怎么从来不笑。”他忽然转了话题。“谁说的,我现在不想笑。”我机警的给了一个答案。“是因为我吗?”他又问。“不是,是因为我BF。”他笑了轻轻的握住我的手。“笑一笑,会轻松些,其实每个人每个时候都会有大大小小的麻烦。比如我,我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我甚至都不知道喜欢男人多一些,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你说是不是。”他说着调皮的看了看我。 “爱上人和被人爱上都是不错的。”我对他淡淡的一笑,其实我已经感觉到,我这一笑其实和哭的感觉差不多。几千年来,人们谈论的总是这个话题,围绕着爱的故事,有着千种百种的诠释,甚至惊心动魄,缠绵悱恻,林林总总,五花的女人扯破喉咙的叫,还有看上去富态光鲜的男人在埋怨。“我就说不要上着班飞机,现在倒好了,赶时间赶时间,这不是赶着去见阎王吗?”。 筠子蓝紧撰着我的手,脸色很苍白。“一想到能拉着你的手从天空掉下去,我倒没有糟糕到了极点的感觉。”他还能凄惨的笑。“不会的,算命的说我不会再空中遇难,所以飞机不会掉下去。何况专家统计过,飞机是世界上安全系数最高的交通工具,我相信。”我强忍着天旋地转班的晕眩,自以为是的解释着。 “我买了保险,航空失事保险加寿险可是好大的一笔钱,不知道我的父母会高兴还是伤心。”筠子蓝喃喃的说。正说着飞机突然不再抖动,一切恢复了正常,再次进入祥和的状态,我听见很多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还有人欢乐的叫了起来,只有空中小姐,还是那么的温情的挂着微笑,我突然觉得他们的笑容那么真诚那么可爱。 20、19 在机场筠子蓝和我匆匆的道别,我上了出租车,三亚真好,天空真蓝,连空气中都带着海水和椰子的味道。出租司机,那个憨厚的胖哥,腆着大肚腩却是一点的不厚道,拉着我胡乱的跑了一大通,终于在他自己都感觉到乏味的时候,把我拉到了付古的宾馆,下了车我才感觉到踏实多了,在车上怎么有点上了贼船的感觉、 我问前台服务员,我的留言3011有没有来看过的时候,那个南方妹子笑着摇摇头。我又打电话上去,付古还不在,没办法服务员不让我进房间,我只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有些无奈的等。下午两点钟的阳光,是最强烈的阳光,尤其是在三亚这个本就热度很高的地方,阳光直直的照在玻璃上,似乎要把玻璃熔化。 我有一种感觉,是不是窗外的柏油马路会粘住人们脚上的鞋呢?在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和车流在轻轻的流淌,这里不是很拥挤,也没有其他大城市的那种繁华和喧杂,怎么感觉本地人长的都差不多,分不清个数。如果看到有特别漂亮的高大女子和潇洒男士走过,那一定是来自北方的游客或者移民。 坐在沙发上实在是无聊,怎么觉得肚子很饿,才想起来只是在飞机上吃了一点点心,从早晨到现在怎么能够支撑下来,先不管付古了,要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我走出宾馆信步来到大街上,环顾了一下四周,太好了,对面就有一家快餐店,三步两步跨了进去,找了一个临街的位置坐下拿过菜单一直乱点,我的胃口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快餐店里一群本地的孩子作者招待,他们说着让我听不懂的话,一边麻利的穿梭,一边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我讨厌这些听不懂的话语,总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国度。这时候进来一个相当英俊的警察,他的眼睛盯着我半天不动。我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看着他,心里想这个帅警不会也是GAY吧,拿到他有第六感看出了我,并且相中了我吗?如果是那样,我还真难选择,因为我看见他的裆部那山包真的好壮观。 他买了一杯加冰的可乐,在走出玻璃门的时候,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右耳朵,似乎这是一种感应,可是他却没有摸自己的耳朵,只是和蔼的笑了笑,我的天,他一笑更是迷死个人,要不是为了来找付古,要不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一定会主动上前和他打招呼,不为了别地,只为他那迷人的微笑和养眼的容貌以及壮观的山包。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微笑,这该死的家伙,我现在前列腺在分泌已经阴湿了薄薄的裤头,我现在后庭菊花在骚痒,不经意间一股清水渗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完全堕落了,怎么可以为一个陌生人的微笑,而这样的不矜持。我伸手调整了一下那小弟弟的位置,让他舒服一些,然后在椅子上使劲的蹭了蹭屁股,我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去砰那个地方因为这里是餐厅,正好和他的作用是相反的。 我记得麦迪和我说过,男人的后庭,一开始的时候它的作用仅仅是用来排泄。可是排泄的久了就感到了枯燥,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会想去触摸它,就想用手纸清理污垢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情不自禁的去深挖一下,刺激一下那里的感官,然后激灵一下那种快感传遍全身。就是有了这种感觉,大多数男人再过了和女人的甜蜜期或者是女人生完孩子之后,都想去开发女人的另一个泉眼,而且大多数女性都不会反对。 麦迪的话固然新潮,但是不无道理。他说男人菊花第一次被绽放的时候,那是一种劫后余生的疼痛,而女人的菊花第一次被爆开的时候,却是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因为她们的菊花和桃园洞仅仅隔着一层纸一样的膜,也许感光上的刺激是相通的。我不知道别人,但是我知道自己确实是这样,当地一次的痛楚被以往以后,我真的很向往那种感觉。 不过那种感觉需要一个优良的伯乐来开发,通常情况下要有一个适应期,当你做爱的时候不再有想排便的感觉,那么你的适应期就已经过去,你成了一个相当完美的菊花。当然伯乐的能力不在于发现,而是在于开发,好的伯乐不会再小弟弟热度最高膨胀最猛地时候,进入者湿滑地带,而是在肉包骨头的最好阶段及时的进入,他不一味的奋勇向前,而是一阵猛力的突击后,轻轻的退出阵地。 再退出阵地的时候,带出菊花体内的一股浊气,当这股浊气排除之后,菊花的下次开放会相当的爽利,如此多番,当体内不再有浊气的时候,那就是两个人都疯狂的时候。让撞击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让强壮的再强壮些吧,这个时候一切都是缠绵的,没有丝毫的不妥,有的只是洪水猛兽般的相互掠夺,知道风声雨声呼喊声充满了整个空气中,那才是衣服和谐壮观的原始图卷。 我填饱了肚子,正在悠闲的喝着果汁,猛然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了一个让我渴望了很久的熟悉的身影。麻利的站起身,大步的走了出去,百米的速度冲过了街道,大声喊着我心里的名字。他停下来了,转过转身,憔悴的眼神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我们微笑着相互打量着对方,似乎我么已经一个世纪没有见过面。 拥抱,疯狂的拥抱,我所估计的拥抱。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因为心灵没有别的选择,强力的爱产生的怜悯和哀伤这一刻全部爆发。拥抱变成了接吻,疯狂的吻,吻得舌头要断掉,位的嘴唇要渗血。在这陌生的城市,我们不怕别人一样的目光,让他们去嫉妒吧,让他们去猜疑吧,也可以让他们指指点点。他们也许是偏得,对于我们来说却像是重生。 夜晚,我们去了姚景亲属家的诊所,那是一个可怕的地方,肮脏腥臭还有毫无气息的生冷器械,姚景还是那么的瘦弱,此刻向一直生病的狐狸。我一直控制着自己紧张的神经,因为我有点害怕,别看我很疯狂的喜欢玩耍,但是要陪着付古去诊所深处的一个公园,做一笔不道德的交易我还是心虚得很。 没有办法这是我和付古相互妥协的条件,我陪他去了这次之后,他将和我回到冰城,去哪家全国闻名的公安系统办的戒毒所,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我告诉付古,他必须要这样做,因为我爱他,要和他长相厮守,所以他必须为了我健康的活着,付古感动的点着头,眼神里带着一种黎明突破黑夜的光芒,那一刻我完全忘记了还有别的男人存在,我的眼里只有付古,基巴索若夫是谁?怎么没有一点的印象。 我和付古手拉着手,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哪儿装着付古要的钱,走过公园的小门,我看见一片绿色的草坪,穿过那片草坪,我们躲在了一棵高大树木的树冠下面,在那片阴影中我捂着胸口喘息。付古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拿出一块纸巾为我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他的兜里时刻备有那种湿纸巾,无论何时何地,这一点他像一个出生在贵族家庭里的好孩子,典雅而端庄。 两个穿牛仔裤带着太阳镜留着披肩长发的男人身影出现了,我和付古我在一起的瞬间都变得有些冰凉麻木起来。姚景迎了上去,跟他们低声的说着什么。然后男人向我们走来,我对在树根下一动也不动,大气也不敢喘。付古拿了我兜里的钱,轻飘飘的走了过去,那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很生冷的问付古。“钱呢?”。 付古很痛快的递了过去,那人数了数然后笑了。“扣除上次的欠款,只能给你这么多了。”他说着迅速的把一小包东西塞给了付古,然后大步的往回走,付古矫捷的把那包东西塞进了右脚的鞋里。“谢谢。”我的付古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说完话他拉着我快步的走向公园的大门。我们走得很快,似乎是飞出了那片绿色的草坪,姚景还在那边和两个人说着什么。 走出公园站在外面的街口,外面还是很热闹,人来人往霓虹闪烁,一群流里流气的时尚小青年从我们身边走过,看到我和付古的样子,吹起了口哨,嘴里还在说着什么?然后有人向我抛媚眼,肢体动作很下流也很直接,似乎他们知道我们是GAY.付古那只握着我的手再出渗汗变得烫烫的。我看着付古,轻轻的安慰他“不用理他们,他们是在妒忌”正好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我们快速转了进去。 在车里付古紧紧的靠着我的肩膀,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游弋。我说不出任何的话,也把脸歪向他的头,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是在彼此倾吐心声“我爱你,请不要离开我。”他在传递这个信息。“我也爱你,你是我的全部,请为我振作。”这是我给他的感应,这一刻身体的末梢神经在传递着我们的情感语言。 回到宾馆一切才算是解脱,洗完澡我和付古躺在并不很舒服的床上,相互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然后我们的手相互的为对方梳理起来,我们的身体像是两条光滑的鱼,在爱的海洋里漂浮,我们的唇就像春风吹拂着杨柳,飘逸而荡漾,我们的爱在此刻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虽然身体不能完全的浸透,可是我们的灵魂已经完全的交融,在这一刻所有的高潮全部来临,是灵魂唤醒了所有的感官。 第二天的阳光真的很好,在一片温暖的蓝天白云下,我和付古登上了飞回冰城的飞机,我们终于回家了,或者说,我终于把我的付古带回来了,我想对着蓝天白云大声的喊叫,我回来了,我们回来了。 21、20 回到属于我们的家。小可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他好脏我给他留的吃的和喝的,被他弄得满屋子全是,不能出去排便让他,在我们每个屋子的正中间都留下了他的气味。我和付古对视了一眼,然后发疯似地嚎叫着。吓的小可爱惊慌死错,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们,付古二话没说抓起他直奔浴室。留下愤怒的我,一边开窗户喷清新剂,一边打扫着他祸害的乱七八糟的战场。 小可爱很听话,他一直喜欢洗澡,这也是我和付古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当我和付古都一身臭汗的相对而视的时候,小可爱已经干干净净的爬上了沙发,乖巧的看着我们。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一直的忙碌让我们忘记了飞行的疲惫,忘记了曾经的郁闷,现在在属于我们的世界里,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我感觉我们对视的目光越来越温柔,慢慢的产生了火花,我们相对一笑手牵着手直奔卧室,小可爱不甘落后的跟了过来。 我和付古一起摔倒在床上,手和脚想八爪鱼一样的忙碌着,顷刻间我们已经回到了原始时代,不需要任何的伪装,因为远古时代的文明,就是这样的返璞归真,一丝不挂的坦诚相见。空气为我们流通,阳光位我们荡漾。我们的手找寻着对方的敏感,我们的唇着对方的甘甜,缠绵的温柔就像风儿裹着沙。 小可爱不甘寂寞,似乎他也领略了人间爱的真谛。它那火辣辣的舌头,在我们两个人的脚趾乃至小腿舔食者,凭添了一种别样的韵味。我们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人附加这动物的爱抚,在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中,我们两个人达到了高潮,在无限的欢乐中徜徉升腾,这一刻我们成了神仙,成了灌江口的二郎神,因为我们旁边有一条哮天犬,它叫小可爱。这总感觉不仅叫人陶醉更叫人疯狂。 缠绵喘息调养生息,我,付古,还有小可爱,用了两天的时间来调整我们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第三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外面飘着轻飘飘的雪花夹杂着零星星的小雨,春天要来了,于是最好的使者。电视依旧二十四小时打开着,正在演着探索与发现。“我今天一定要去戒毒所吗?我不想去?”付古祈求的眼神看着我,眼睛里透着一股散懒的深邃。 “我什么,我的宝贝。”我依旧施展甜蜜术。“我,我舍不得你,想和你多呆一段时间。”他说的很温柔,眼神增加了一种忧伤,这种忧伤让我心碎。“宝贝,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好吧,即然这样也没什么,可是我担心你难受起来怎么办?”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他要是变成了尔康那个样子,我身边可没有永琪和萧剑,怎么可以来帮助他度过难关呢。 “我还有一点……”付古从鞋帮里去处一个小包,小心翼翼的对我说着,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付古,你居然还有这东西,你怎么能这样。”我竭斯底里的大声喊叫着,冲进了卫生间,我感觉自己要呕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索性打开洗澡水,放慢满后把自己沉了进去,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的心里有一种黯然的神伤,流水溜了出来,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全然不顾。 慢慢的我听到了厨房里煎鸡蛋的声音,能听见他叮当乱响手忙脚乱的准备早餐,这个可爱又客气的家伙居然想用一顿早餐来赌我的嘴。我没有吃他做的早餐,一个人打开电脑,叮当的敲着键盘,不知道是不是刺激也能增加灵感,我感觉我的思路很顺畅。看着我不予理睬,付古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队在角落里喂小可爱。这一刻屋子里很沉寂,似乎一切都在凝固。 飞过来一个纸飞机,有飞过来一个纸飞机,这是付古向你认错的一种方式,上面总是写着字。“我错了。”“就这一会。”“真的就这一次。”“我们出去走走吧。”他的最后一个纸飞机打动了我,其实我和他也真生不起来气,他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们顺着中央大街,一直走当江边,在斯大林公园东瞅西瞧,慢慢的融进了人们的快乐中,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早晨的事情。 “我饿了,想吃西餐。”付古忽然拉着我的手摇了起来,他这一形象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再向大人乞讨好吃的一样。“好吧,看你表现不错,我们就去吃西餐吧。”我扬了扬下巴,点头赞许。付古笑了笑得很开心,然后一下子原地蹦了起来,高兴的架势就要喊万岁了。华美西餐厅离这里不远,那是我和天天常去的地方,可是自从天天去了三亚,我一个人还没有来过,我们手牵着手向那里走去,似乎已经看到了大龙虾和烤牛排,怎么这么饿呀,现在这句话是我说的。 人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胃口大开,何况早餐我根本没吃,看到我没吃付古也没有动筷子,那煎鸡蛋全成了小可爱的早饭,可是他并不买账,因为在他的感觉中,那不是他最喜欢的狗粮,只是觉得气氛不对才忍气吞声的将就了。狗狗通人性,这可是真的,从小可爱身上就可见一般。 牛排,酸辣汤,西点我和付古先是毫无吃相的造了一通,似乎肚子里有了一点底,然后我们几乎同时抬起头,看着对方,因为我们都有话要说。“毛毛,你真的喜欢我吗?”这是我认识付古以来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问我,以前就是吵架的时候,他也不会这样的问我。他的脸上似乎不是那么的憔悴了,可能是那牛排和点心给了他力量,就像是大力水手的菠菜一样吧。 “你说什么哪,我们认识多久了,一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尤其是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就过得更快,我想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一百年,一万年甚至海枯石烂,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那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为了我,你必须振作起来,不要让我伤心。”我没有去看付古的眼神,因为我怕看见他那清纯而清澈的眼神,我会说不下去。我感觉自己好虚伪,直接回答就可以了,为什么前面要加上那么多没有的话,甚至用海枯石烂来衬托。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想留在这个世界上。你会想我吗?你会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吗?我有一种预感,这种感觉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只不过最近他似乎更加的清晰了,我可能真的要解脱了”他说完身体向后仰了一下,似乎真的要解脱了一体样,这个动作属于付古的一个标志性动作,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什么,今天他这一躺,我感觉他的真的要沉睡过去一样,心里忽悠的一下子。 “我会恨你,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逃避,你个胆小鬼,你早逃避我对你的爱。”我有些竭斯底里,这句话是发自我的内心的,尽管我和基巴索若夫有过很多次的接触,但是他从来没有在我的身心占有一点的分量,而付古才是我牵肠挂肚的全部爱恋,我不能容忍他这样的沉沦,我不敢想象沉沦下去的他,会是怎样的一个状态,我需要一个原来的付古,哪怕他不能走出忧郁,但绝不是走向死亡。 “死其实只是一种形式,是人讨厌这个社会的一种方式,我一直在想,其实我也许早就应该死了,像我这样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其实本事就是一种对社会资源的亵渎,其实我不用想你做更多的解释,拿到你不以为我活着是多余的吗?”付古的眼神很淡定,这种淡定让我感到一种恐慌,因为这种淡定在小的时候就看电影里,烈士们走向刑场的那一瞬间的眼神,丝毫也不相差。 第 1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3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3 章 “你再说什么,我不许你再说。”我一把抓住付古的手,他的手很凉似乎刚从冰窖里拿出来,我的手臂在颤抖,能感觉到桌子上的刀叉也在微微的晃动。也许我是太激动了,我的语调有些高,我们的动作有些特别,很多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居然滑了出来,我们原来是这么的相爱,我简直愚蠢极了。 “毛毛,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对方不是和自己一样的人,其实这并不妨碍我们的相爱,虽然你是一个精力充沛有一番理想和志向,而我则是一个我所需求,随波荡子,就像哲学家说的那样,其实一切都是虚无飘渺的,这种虚无缥缈已经注定了我的一切,也包括你,我最爱的人。”付古的目光依然那么的温柔,但是那种温柔似乎真带着一种似有似无的飘渺。 “让说那话的人再死一次吧,你也不要再看他们的狗屁著作了,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回到现实中来,和活生生的人在一起。不要拍那些无聊的扑克,你要参加一些劳动,因为劳动是人健康,你知道吗,你需要的不是那些狗屁的话语,你需要的是阳光,草地,还有渴望你快乐的朋友,你不知道吗?”我的语速在加快,我的情绪依旧很饱满很激情,我没有给付古说话的的时间。 “明天你就得给我去哪该死的戒毒所,在那里和大家一起唱歌,一起锻炼身体。你要知道,你还有我,还有一个爱你的人,他需要你健康的活着,和他一起去四处观光,和他一起感受生活的幸福。”我越说越激动,我的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毛毛,你怎么了,疯了吗?”付古一把抱住我,掏出手帕为我擦去泪痕。“我是疯了,但那全是为了你。”我看了付古一眼,才意识到在这里我确实很失态,急忙端庄起来。 当我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的时候,猛然间我从对面的镜子看见了基巴索若夫,他正和他的夫人一起享用美食。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看见他,伸手叫侍者结账,今天我和付古在一起,只想和付古在一起,其他的人都是粪土。但是这个家伙似乎看见我发现了他,也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他和妻子说了句什么,然后很绅士的向我们走来。脸上的神情很夸张,似乎在这里遇见我们很吃惊的样子。 “哦,上帝,真是他奇妙了,居然在这里遇见了你们。”他真是个演戏的天才,再说出这句台词的同时,他把他的爪子伸向了付古。太恶心了,他居然向付古伸出了那双虚伪的爪子虽然他口里礼貌的说着“你好吗。”但是我依旧觉得他那是对付古的玷污。我无法忍受他的这种虚伪,来着我的付古快速的离开了,一句话也没对他说,也不想对他说,因为我从来未有这么的讨厌他的出现过。 这个夜晚是那么的短暂,尽管我和付古一直是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尽管我们不停地亲吻着对方,但是我们的心里却都是感觉少了一种什么东西一样,就像两个人都在一叶小舟上,在茫茫的大海里飘荡,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彼岸。我一次又一次的向他承诺,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小可爱,同时我等着他像原来一样出现在我身边,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的相爱,直到永远。 第二天,我强人心痛的把他送进了那该死的地方,当铁大门关上的时候,我感觉浑身没有了一点的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很久没有起来。 22、21 我很遵守对付古的承诺,一门心思把精力放在写作上,这期间没有人来打扰我,出了一个收卫生费的大娘以外。我过得很安静,因为我事先为我自己采购了足够十天吃的方便面和榨菜,当然还给小可爱准备了充足的狗粮。只是委屈了小可爱,我不能带它出去散步,只是在他叫着要出去方便的时候,我才打开门,等它回来在外面狂吠的时候,我在放它进来。 我忘记了洗澡刷牙,好在我还记得要吃喝要方便,我的生活完全陷入到小说的境界中,我披头散发的敲打着键盘,有的时候就趴在电脑桌上苦思冥想的睡着了。我有了一种把自己完全的放进小说中的想法,自己不知道哪里来了那么多勇气,也许不需要修饰的生活场景,让我在小说和现实中来回的进进出出,才让我的生活变得恍恍惚惚,不知道是生活还是小说。是小说推着我生活,还是我一来这小说度日。 不小心抬头看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简直吓了一跳,太可怕了我还是原来的我吗?头发长长的像蓬乱的杂草,胡子顶破了薄薄的脸皮,很执拗的生长着。我的脸上有着很多的灰尘痕迹,那是喝水的时候,水和灰交织的结果。我的眼圈黑黑的,像一只国宝大熊猫,显然我的睡眠明显的不足。 没有了付古的日子,我原来是这样的得到成仙了,也许只有成为神仙,才会这样无拘无束,无所顾忌吧,因为记忆中的神仙都是那样的不修边幅,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越是这样越是道行高深的大仙。有的时候,我会脱光了自己进行写作,似乎这样子才是把握自己完全的融入到小说中,似乎我和小说已经分不出你我。 再看看我的小可爱,他也是浑身脏了吧唧的,很是可怜。付古不再我忘记了给他洗澡,这是一种罪过,要知道我答应过付古要照顾好小可爱的,要是他看到小可爱这个样子,一定会很难过。我有权利虐待我自己,但是我没权利虐待小可爱。我终于决定放下手中的键盘,来为小可爱洗个澡,也顺便把自己泡进浴缸里轻松一下。 看家我要给它洗澡,下可爱很乖,也许它也一直渴望得到我的抚慰吧,在这个空荡荡的大房间里,他也感到了一种寂寞,他属于喜欢和你玩耍的家伙,这段时间我们两个的生活,可以说是互不干扰,他一定寂寞的要命。我仔细的为他洗着皮毛,轻轻的哼着小曲,小可爱高兴的用他的舌头来舔舐我的手,这一刻我才觉得我的房间里原来还有两个生命体,他们都需要一种交流。 给小可爱洗完了澡,又给他煎了两个鸡蛋换换口味,大概他也是吃狗粮吃的没了胃口了吧,四个煎鸡蛋我们两个一人一半很公平合理,小可爱吃完了和满意的叫了两声,然后趴在我的床头上去了,大概他也想让我今天晚上能和他一样睡在大床上。我看着他的样子笑了。同时也想起了付古。要是我的付古在身边,那该多好呀。 当吃饱了喝足了人从小说中拔了出来的时候,我开始想念我的爱人。记得麦迪曾经问过我“如果2012年真的大灾难来临了,最后一刻你会选择做什么?”他说完回回的看着我和付古笑。我当时觉得这个问题太可笑了,不过自己真的没有想过,最后那一刻自己会做什么?也许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吧。 “做爱。”看着我和付古半天也没有给出答案,麦蒂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他认为最合理的答案。他说的有理有据。人在昏迷的状态下可能什么也不想,可是一旦他完全的意识清醒,最先有反应的就是生殖的器官,这和动物一样,一但危险来临,他没最想想到的就是马上要繁殖下一代,这可能是人在进化中唯一带过来的原始的意识之一吧。 我把自己沉在大浴缸里面,让雪白的泡沫把我遮掩。我的手悄悄地去寻找水中开始膨胀的鲶鱼。也许是这些天把它禁锢的原因,也许是想起了付古,它就朝气蓬勃,反正这一刻,它在泡沫的掩护下,已经完全的称来了它的花雨伞,在温暖的水流包围下,悄悄地在水中竖起鲨鱼一样的鳍。 手指是搅拌器,温水做了育苗床,在大堆的泡沫下,我用我自己的手和我自己的小弟弟交谈着,它在诉说它的火热,我在倾诉我的孤独,终于火山爆发了,它冲出的岩浆在水中形成了一个漩涡,然后悄悄地被混淆起来。身体在那一刻的无限舒服,让我轻轻的发出了一种,然后让身体很自然的飘在浴缸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让小可爱以为我身体不舒服,它飞快的从床上跳下来,跑进浴室瞪着一双可爱的眼睛看着我。 我又把它抱起来,它挣脱了我的手,跳进了浴缸里,也许它还想洗个澡,也许它更想和我在一起嬉戏玩耍,反正它高兴就好。小可爱在浴缸的泡沫里水花中扑腾着,时而爬上我飘起的身体上,它是快乐的,快乐的不停地欢叫,而我则是颓废的,挥霍了自己的精华以后,我感觉自己昏昏欲睡。只好闭着眼睛做着调息 偶尔的放松后,我又进入了我那邋遢的节奏中,直到有一天一个电话把我从小说里拽了出来。我心情很好的走到窗口,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好一个风和日丽的大晴天,春天要来了,树木正在偷偷的吐着绿芽,风从窗开的窗口吹了进来,带着一丝暖暖的情意。看见我心情好小可爱急忙跑过来,抱着我的腿一阵的狂叫,它大概也想去外面感受一下春的气息。 钱光敏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很让人兴奋的消息,我的那本小说,港台方面决定在颁发行了,和一个台外著名同文作家邹野的小说放在一起,并有一个很不错的名字,叫我那角落里的兄弟。没有什么不这更让我高兴的了,急忙问“能印刷多少本。”一直码字码的我昏头樟脑,在听到这个兴奋的消息,我的大脑从低沉一下到兴奋,明显感到供血不足,有些晕忽忽的,急忙用手扶住了墙壁,避免自己难堪的倒下。 “先印15000册吧,说实话,你算走了狗屎运了,同文的书不是很畅销,不过邹野最近在台湾很火,只是他这部小说篇幅不够,才想到了选一个大陆的作者来合集出版,他看上了你这篇小说,真是幸运。”钱光敏嘻嘻哈哈的说着,我不敢确定他那就话是真实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本小说要又出版了。 “版税还是稿酬。”我终于从缺氧的脑供血不足中恢复过来,急切的问了一句。我不是很在意钱,但是一部作品给多少钱,那是作者的一份身份证明,所以这是一定要问的,再说我拿到了大把的钞票也能让付古为我自豪一下不是。 “这样吧,改天约个时间,我们见一面,有几个书商朋友,听说你手头还有一部正在写的小说,也很感兴趣,见一面交流一下,你说呢?”钱光敏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提问,而是很详细周到的为我做了下一步的安排。经纪人就是经纪人看出你有不要需要他经营的时候,他会比你想得更加周到,所以我不用再考虑别的,只要等他的电话就可以了。 心情豁然间变得好极了,领着小可爱去楼下尽情的玩耍了一番,然后给它买了些骨棒作为这段时间一起陪我煎熬的奖赏。看着小可爱香甜的吃着骨头,我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安慰,我没有虐待小可爱,因为付古都很少给它买这么多带肉的骨头,准确说我买的的一大块的烤羊排,嘻嘻嘻。 我给麦迪打电话,这家伙还没有起床,估计还在和谁缠绵吧,接了电话麦迪现实半真半假的骂了我一通,埋怨我忘记了他这个朋友,然后才想起问我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我告诉他我这一段的情况。当他听到付古进了戒毒所的时候,他大叫了一声苍天,然后告诉我,他现在还有些事情,不过下午他约我去水山公园游泳。 水山公园是一个大大的通明的玻璃体,既不感到冷又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我和麦迪坐在竹椅上喝着暖椰汁,看着水中游泳的健硕男人,他叫洪海,是麦迪新近认识的一个警察朋友,他们的像是很有戏剧性,竟然是麦迪喝酒闯红灯被罚款,结果被罚的把罚款的拉到了自己的床上,成了随时可以罚款的伴侣。 游泳并没有是我的心情完全的变得舒畅,尤其是看到吗,麦迪和洪海亲亲我我的样子更然我感到一种失落,机灵灵地发了一个冷战。“毛毛,你应该注意身体健康了,是不是最近没有做爱的缘故,医生可是说,做爱可以提高人体的免疫力,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女人,你看我,有了洪海之后,身体变得多强壮呀。”麦迪看着我调皮的笑了笑。 “送你一个好玩的。”麦迪很神秘的把一个假的女性生殖器塞到我的手里,“新的,我从来没用过,本来打算用的,没想到很快就发现了洪海。”麦迪很自豪的说着,那边洪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急忙又改口。“我们是相互的,这个你明白是不是,毛毛。”我推脱着说自己不需要,我可以开飞机。 但是晚上吃完饭回家的时候,我还是在我的包里发现了这个礼物。真是个疯子,我把那东西仍进了抽屉,那晚饭没吃完的牛排拿出来给小可爱,这家伙今天可开胃了,先吃样排在吃牛排,要知道没有人类,他是不可能吃到这些东西的,当然没有人类,也许他们会更自由,也不会退化成宠物吧。 第二天早晨,隔壁的邻居就在敲门,原来是好心的大娘在我的信筒里,发现了明信片和一封信,像平常一样收起来,然后又给我送过来了,多么热心的老大马,她一定会长寿,我谢过了她,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看,我的天台凑巧了吧,信是付古写来的的,明信片是基巴索若夫寄来的。 这个明信片很有意思,是一个男人骑在沙漠上的一个巨大仙人掌底下,仿佛那冲天的仙人掌就是他骄傲的器官一样。明信片的内容是潦草的俄文。大致意思是:毛毛,我现在智利一个有点脏但又相当神奇的地方,半个月后回去见你。还有你的电话打不通。想你的基巴索若夫。我亲了一下明信片,把它放在一边,这段时间我的电话又像以前一样挂着,他打不进,应该都是嘟嘟的忙音。我不担心聪明的他猜不到我在写小说的缘故。 这个在主流社会都堪称精英的人,有着自己的事业,又英俊洒脱,很轻易的能处理各种复杂的社会关系,我一点都不用担心他今天在智利明天可能去加拿大,因为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担心是由于他能力强,也是因为他在我心中根被没有位置,除了我的菊花痒的难受,我的小弟弟涨得要爆炸。 没有先看付古的信,是我觉得付古比基巴索若夫在我心里的位置重要得多,最重要的东西永久的去回味。撕开信封,一张薄薄的纸片飘了出来,付古是有那种很简便的信笺给我传递的小心,可见他的心情不是很高涨。 “亲爱的毛毛,在这里给你写信,我感觉有点伤感,我回忆这封信会不会送到你的手里。这段时间,我感觉很漫长,更感觉离你很遥远,似乎我们已经不再一个星球一样。我总是做梦,梦见你在鲜花中被别人抢走,我去追赶你,。可是路上满是荆棘的小刺,刺的我在流血,最后我的血流尽了,你被别人抱走了。我害怕这个梦,他让我竭斯底里,以上告诉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个笨家伙,我不想看到他的面孔,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宝贝,一个疗程后我马上回去看你。吻你,,我的宝贝,如果是什么让我支撑度过这段难熬的岁月,那么就是因为我爱你。好难过好想你的付古。” 他在信纸的后面勾勒出一幅自己的素描,嘴角向下弯曲,头发稀疏的只有几根,看到这个素描,我的泪水簌簌的流了出来。我的上帝呀,你是不是有些太过残忍,你是不是想给我们安排一个悲惨的结局,那天不公平了。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他,泪为他流,魂为他飞,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算作是一种爱情,但是我真的希望他健健康康的陪在我的身边,永远的陪在我的身边。 23、22 春天是神奇的,最神奇的是它的温度,一天一天的变得温暖。半个月的时间寒冷已经跑的远远的了,没有一丝空气不带着热度。这个季节是冰城最美最惬意的季节。我早早的起床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打开窗户让阳光跑进来,驱走房间里所有的阴暗。小可爱可能也预感到了什么,他怪怪的趴在沙发的一角,用一种赞许的眼神看着我。 先是早早的钱光敏打来电话,约我今天晚上去一家叫莎朗同的咖啡店,说是已经约好了书商和我聊聊,我告诉他我要带上我的朋友,他笑了,笑得很爽朗,我估计基巴索若夫或许早就把我的和付古的是事情告诉了他,不过这些都无所谓,本身写这样的文章就会被别人等同,我想那些书商不会计较我带一个朋友,他们不会向更多吧,管不来那些了。 刚放下电话不久,基巴索若夫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告诉我他已经回到冰城了,拍了很多DV,问我有没有兴趣过他那里看看。还有一部南美的,他说着说这话语变得温柔,我迟疑了一下,尽管这些东西很吸引我,但是我好是很理智的告诉他,我的付古一个小时后就要回来了,这件事情恐怕要搁置一段时间了。 我能够很清楚的听见他的叹息声,我敢说他一定会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天回来,那样也许早就在他家爬上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神情又溜号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去想的问题,一听到他的电话,居然这么轻松的就跑了出来,我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难怪老天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一个回来另一个也出现,他要把我套牢。 付古推开门,小可爱早就溜到了门边,翘着脚打着转,他在等付古抱它,显然这个小家伙对付古的期待远远超过了我,可见动物的情感是多么的固执,那不是几块骨头就能拉拢过来的。我们等不及关门,什么也没有说,紧紧的抱在一起,彼此感觉着对方的温度,熟悉的气体身体里的温度,直接带动了我们最原始的生理冲动,两条舌头这个时候已经搅拌在了一起。小可爱,在我们的脚下嘟嘟囔囔的叫着,诉说着它的不满。 “坏了,出租车还在楼下,等着我下去给他付费呢。”当我们都感到有些窒息的而摆脱出来喘息的时候,付古忽然想起了他还没有付车费。“我去吧。”我急忙在沙发上抓起衣服,快速的下楼去了。好脾气的司机,正在那里焦躁的看着楼洞口,我给了他五十元钱,告诉他不用找了,那司机憨憨的笑了,还说了一声谢谢。 我飞快的像楼内跑去,感觉身后那一片温暖的阳光带来的极度光束,再一晃之间变得的舒缓起来,急忙停下了脚步,让眼睛从新适应了一下楼道的黑暗。走近房间,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撩水声,和小可爱在哪里欢快的狂吠声。我走过去,靠在门楣上,拿出一颗烟轻轻的点着,看着泡在浴缸里的付古,和围着浴缸团团转的小可爱,脸上带着意思灿烂的微笑。 “我快要睡着了。”付古感觉到了我的存在,虽然他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热腾腾的蒸汽,笼罩着他光滑的身体,泛出少有的粉光晕,就像一杯樱桃奶昔,又像是一个赋予了新生命的光洁婴儿。他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又不在说话,似乎他马上就要在这温暖的蒸汽中睡着了一样。 我看了看他,轻轻的走了过去,停在浴缸边上,拿起软软的海面,轻轻的开始给他洗澡,我想大概我小的时候,父母也这样给我洗澡吧。似乎我现在就是他们的角色,而付古就是小时候的我。牛奶沐浴露散发出沁人肺腑的奶味清香,在不大的空间里传播弥散,我已经分不清那是纯正的牛奶味道,还是参杂了付古体内的一股青春气息。好宁静,好温馨,这样的宁静似乎摸得着,更能看得见。就来小可爱,也不在嘟囔,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离开我们,委屈的趴在沙发的一角上,看着我们。 音箱里波折舒缓的小夜曲,我目不转睛的开着漂浮在浴缸中付古的身体。这一个疗程的治疗明显有了效果,他的皮肤恢复了正常的弹性,变得纤巧而俊美。他的脸上有了红润,而不是干巴的惨白。太好了,我的心里在呼喊,我的灵魂在歌唱,这就是我想要的付古,一个正在从瘾君子变回大男孩的付古。 “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付古一下子坐了其那里,睁开漂亮的眼睛很认真的看着我。“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我微笑着看着他,给他一个很确定的答复。“糖拌柿子,红烧排骨,西芹百合椰花菜,什锦色拉,鱼香肉丝,草莓冰淇淋……”付古一口气说了一大串,他的眼神里带着贪婪的色彩,似乎此刻那些东西要是摆在面前,他就会马上开始狼吞虎咽了。 第 1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4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4 章 “馋猫,你的胃口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你让我吃惊。”我用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脑门,俏皮的笑了笑。“因为我刚刚从石头山底下蹦出来。”付古更是调皮的笑了笑,他这一笑好可爱好阳光,这是我好久的时候就期待的那种样子,他又变成了我的那个大男孩。“去哪里吃好呢?”他看着我问。 “去我妈妈家呀。我早就给他打电话了,不应定全是你点的菜,但是我估计现在早就慢慢的一桌子了,我们再买点草莓冰激凌带过去,怎么样!”我兴奋的看着他。在等他点头同意。“啊,太棒了。”付古一下子跳了起来,冲出怕泡沫和水包围的他,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妈妈准别午餐,真的很丰盛,我和付古进了门,就围着桌子转,一会就头偷吃一块,然后相互的笑一笑。妈妈一边炒菜,一边询问着付古的身体状况,好偏心的妈妈,他怎么不问我。不过我还是很开心,因为妈妈对付古好,其实应该有我的原因在里面,之一点无可非议。爸爸也在所有的菜都摆上桌子的时候,准时的回来了,真让我高兴。 那一顿饭,付古那个吃相,真是让人看着想起了三年自然灾害一样,那那里叫吃呀,简直就是塞,章。最后告诉我,他要给我的小说配一些插图。我善意的看着他笑了笑,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看了我的小说,如果没有看过,他怎么知道要配什么样的插图。我对他的行动没有给予任何的话语,因为不知道是脑海里抹不去的栾晔在作怪,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我最近脑海中的写作灵感好像消失了,整个写作状态处于一种休眠状态。 也许是自己过于的想出书显得操之过急了吧,总觉得这部小说马上就要收尾了,五万字还是十万字,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写,应该怎样写。越是这么想越觉得乱了套,整个大脑中枢似乎出现了漏洞,整个写作似乎一下子瘫痪掉了。我一遍一遍的敲打着键盘,看着方方正正的汉子在屏幕上累积,可是就是感觉到不仅很空洞甚至有些拿不成个。 删除键用得最多,因为没写完一段,很快又被从电脑上拿了下去。又一次我甚至拿起来电脑的键盘狠狠地摔了一下,可惜只是吓跑了小可爱,丝毫也没换来我的灵感。摞起来的文字还是主语谓语宾语很机械的从在一起,一点也不生动很空也很臭,臭的我大脑晕忽忽的。我突然感觉到为什么说作家喜欢自杀,大概和我一样突然间江郎才尽了吧。 付古只是看着我笑,苦笑要偷笑甚至哈哈大笑,但是笑过之后依旧轻轻的回到的房间,拿着画笔聚精会神的为我着该死的小说话者插图。中年人的洒脱,年轻人的英俊,在他的笔下活灵活现,甚至还不无得意的夸自己是个天才,他的夸奖声透过空气传到我的耳朵里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有时候他在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没有任何动静,当我从烦躁中突然意识到他还在房间里的身后,我就会神经质一样的冲进他的房间,因为我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猜疑。在他好奇而美丽的大眼睛的注视下,我想小可爱一样的调动自己的鼻子,仔细的搜寻着屋子里的气味。当感觉一切正常的时候,猜对者呆呆的看着我的付古给予一个开心的微笑。 其实我的确有点神经质,当付古从戒毒所出来的第二天,我已经把我们的屋子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检查了我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屋子里的每一个边边角角,知道自己完全相信这间房子里一切都是很正常,没有半点和毒品相连的东西的时候,我才喘着粗气坐在地板上,看着自己家里其来的安全屏障,看着付古脸上的那种莫名奇妙的神情。 我很奇怪复古没有任何的不满,他只是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忙碌,当然他也是一手都没伸。大概他已经想过了,只要是他伸手的地方我还要再次的去检查,那样岂不是更麻烦。在我的写作处于瘫痪状态的时候,付古则把自己置身在丰富多彩的颜料堆里,向大画家达芬奇那样的在丰富的色彩里寻找着他自己认为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想亚当夏娃在苹果园里寻找禁果一样的创造着属于他的奇迹。 我完全在电脑前迷失了自己,感觉到自己的一种崩溃,难道我真的江郎才尽了,所有的写作热情和灵感已经完完全全的飘出了我的大脑。我忽然感觉到其实自己真的很普通,只不过是前一阶段自我膨胀得了想出名称为作家的妄想症。我终于仿佛找到了我自己,很无助的走进他的房间,很凄惨的对他说出我的想法,这个时候也许诉说能够缓解我心里的那份焦躁不安,看着付古那么专心致志的画着,我伤心极了,因为出本书是我们两个人的全部精神寄托和生活内容,现在我辜负了他,真的很内疚。 “你呀,想偷懒就说想偷懒,不要说得那么严重,你就是看我回来了想休息一阵子,想和我发发牢骚,让我疼你,不过我正忙着。”付古这家伙连头都没有抬,接着我的话音语调很轻柔的说着。“你是这么想的!”我感到自己的心情很振奋,这家伙的话听上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让我完全乌云笼罩的心理看到了一丝光亮,我急忙凑到他的面前,很急切的追问道,那种语调兴奋得有些失准。 “不是嘛?对自己发发牢骚,对自己喜欢的人要些温柔,既可以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压力,又可以展现一下你的可爱,这是你一贯的作风呀,你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过。”他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调皮而有关怀的目光。说实话他的这番话语让我很激动,也给了我一种自欺欺人的希望,我宁愿相信我是他说的那样,而不是江郎才尽。 “你的出版商会同意用我这些插图吗?”付古放下笔用一种特有的忧郁眼神看着我,很谨慎的询问我。我贴了上去,一张一张的翻看他的作品,虽然有一些还是草稿,但是一多半是精致的成品。他用水粉的方式很轻柔,颜色都是那种薄而柔软的感觉,任务的线条简洁带着一种他自身的夸张,鼻子都有些细长不管事中年还是少年,眼睛都是那种唯美的状况,带着一种和他一样的忧伤,仔细看会发现还带着一些的滑稽和童真。 应该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是从一开始就在仔细的看我的小说,他的插图和我小说里的人物之家有着一种灵与魂的沟通,没有什么插图可以代替得了这些人物和小说里故事的融洽程度。 “会的,除非他是个白痴,我太喜欢这些插图了,亲爱的你太有才了,就算我的小说真的不能完成,我也希望这些画能够单独的存在,可以开一个画展。付古,我爱死你了,你一定要坚持画下去,你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画家的。”我伸过脸在他的唇上留下一个香甜的吻,我知道他比我更需要一种鼓励,同时我觉得如果他钻到画里,那就会更好的远离毒品,虽然我的想法有些多,但是那个吻确实单纯的一种心情表达。 “我没想过这些,并且我也不一定成为画家。”他没有别我的激动所感染,说了一句他心里心情的最真实表达。真绝对是实话,付古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野心。中国有句古话老人们常说的“三岁看到老。”这句话虽然有些太绝对,但是却不是毫无道理。就像是唯心主义者所持说的骨子里的东西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一样。 “成不成为画家其实没事么了不起,只是你要在自己的心理给自己一个奋斗的方向,给自己一个可以快乐走完人生的一个理由,不是嘛?”我对着付古甜甜的笑了笑,其实我还想说“你有了这样的目标,就有了一种奋斗下去的动力,这样你就可以摆脱自身的那种幽闭和甩掉毒品对你的纠缠。”真的,如果付古有了成为画家的远大理想,他的注意力就会完全集中在这上面,那么一切也就简单了许多。 “毛毛,我和你说,一个人要记住的一句话就是:永远不要骗自己。”他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犀利眼神盯着我,让我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太虚伪了。不知道为了什么,我总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从戒毒所出来以后,有了一些很细微的变化,似乎有一种看透人生的味道,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在里面和自己一样的估计的时候参悟的一些禅机呢。 “也许,你说的很对,也许这就是我爱你的原因吧?”我没有了再争辩下去的的想法,转身说着想要离开。“毛毛!”他在身后叫住了我,用一种很激动的语调略显紧张的说着“我的意思你明白吗?其实只要有你在身边,只要早晨醒来能够看到你,这就是我一生最大的快乐!”我一下子站住了,感觉到眼角被泪水占据,身体有一种不自然的颤抖。慢慢的我回过身,紧紧地抱住他,两条舌头和自然的搅拌在了一起。 付古的回归,我的精神世界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填充,不再变得空虚和孤单。可是他的回归又唤起了我身体里最原始的那种欲望的燃烧,渴望着一种强力的进入和填充,这是付古所不能给我的。我很自然的又想到了基巴索若夫,想到了那个能给我一种男人野性的外国男人,一想起他我的心就像猫抓一般的瘙痒。 写作状态的失去让我本身就很迷茫,非常渴望一种放纵,正当我不知道应该找什么养的理由来和付古说自己要出门的时候,付古却打来电话告诉我,他要在麦迪家打地下城勇士玩个通宵。我放下付古的电话心里一阵的狂跳,是谁发明了这么好的游戏,让付古上了瘾给了我一个自由的时间,太好了,我要去找基巴索若夫了。 我在埃德蒙顿路口看见了正在那里很急躁的等着我的基巴索若夫,他的穿着依旧那样的整洁带着一种古龙香水的芬芳,站在一盏路灯下面,虽然依旧保持着优雅的风度,但是他的眼神确实相当的急迫。我有一种感觉,他就是从电影里走下来的,漂洋过海来寻找我的异国情人。他那上湛蓝的眼睛,长着长毛的手臂,浑圆翘起的臀部,还有那绝对惊人的男性标识,每一次看到他都让我心醉。 每一次的相聚,他都让我疯狂,每一次的缠绵我都有一种感觉,我愿意为他去死,死在他身上也心甘情愿,那个时侯我就完全忘记了付古,进入了一种飘飘然的神仙状态。可是每一次离开他,我又有另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应该去死,他介入了我和付古之间的爱情,他必须去死才应该对得起我和付古,我总是在这种矛盾中寻找着一种属于自己的平衡。 放他野狼一般的吼叫一声从我身上翻滚下来,很有力的抱起我走进浴室,用他那俄国男人粗糙的手指沾满了沐浴露,轻轻的很细致的清洗着我菊花里他残留的,和我体内自然流淌的体液的时候,我的大脑就会一片空白,没有了应该爱或者应该恨的概念。这个粗犷的男人特有的细腻让我着魔。 当他有着极强生命里的小弟弟再次生机勃发的时候,他一把拎起我把我放在他那擦满光滑浴露的硕大雄冠上的时候。我听到的不光是肉体激烈碰撞的清脆声音,还有他极其阳刚的喘息和夹杂在其中对我名字的轻声呼唤。当说有的汗水雨露随着我们忘我的燃烧而决堤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一个声音,这个乌克兰男人应该去死。 我们穿戴整齐,手牵着手走了出去,钻进了他的车去了江边的一家属于乌克兰人私有的小型花园里面的一家录放厅。我坐在角落里看着不是很懂的俄语电影,很疯狂很嚣张的情节当然也包括和夸张的性爱。我看见基巴索若夫和他的乌克兰朋友交谈着打闹着,我不清楚他们是干什么的,但是我敢确信他们都很开放,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者说是像我一样的是男人也是女人的人。 和基巴索若夫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一种羞耻感,我怕被那些外国人把自己当成MB,因为我就是再贱,也不想被这些混血的外国人看不起,我是一个中国人。我板着脸坐在角落,尽量不去看那些人,除了对基巴索若夫同来的含情目光给予一点的温情意外,大多数时间我重视神情很严肃或者说带着一种愤怒注视着银幕。 我并没有完全看懂这部片子,但是我觉得这部片子的表现形式以及画面色彩和迷人,紫色和蓝色的运用很和谐给人的感觉也很美妙。片子播完了大家走上了小二楼的阳台,在月光下端着酒杯三三两两的聊着,这时候的我有完全没有了那种自卑。像一条自由优异的与在人群中跟着基巴索若夫来回的穿梭着,接受者异国情调的眼神对我的扫描,我感觉他们在羡慕和欣赏我,原来中国男孩竟是这样的自在洒脱。 夜色是美好的,越是深夜它就越显得那样的迷人,像一个大大的冰盘和清澈很晶莹的挂在夜空,让人们能够沟通过他的冰盘看清楚遥远的宇宙一样,我坐在基巴索若夫的车上,完全陶醉在这美好的夜晚里,似乎这个夜晚对我来说只是刚刚的开始,而不是已经结束了夜场电影和阳台聚会。“你真纯洁向天上的月亮,你真美带着无尽的性感。”基巴索若夫的话语轻轻的在我耳边想起,一点也不做作,似乎只有在这样的夜晚他说出这样的话,才是最真诚的最能感动我的。 不知道为了什么,听了他的这句话,我的菊花就湿漉漉的,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打了他公寓的房间里。我想小鸟一样的飞进房间打开唱机,让缘分五月的歌声在房间里飘扬。然后我走进厨房想找一些吃的,我现在不仅身体上感到饥渴,而且胃口也打开感觉到很饥饿。我一边寻找着可以吃的东西,一边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从身上扔出去,这一刻的我像打了吗啡一样的飘飘然。 第 1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5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5 章 基巴索若夫色迷迷的看着我的样子,猛然间想起冰箱里还有我喜欢吃的大盒酸奶。他那这两喝酸奶走了出来,也和我一样一丝不挂的走进了厨房,“宝贝,你吃这个吧!”他用透明的塑料勺把酸奶送到我的嘴边。我看着他很幸福的笑了,我们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着对方,感觉着这种温馨和浪漫的气氛。 猛然间他一把把我推到,把一大盒酸奶淋在我的腹部和禁区。“你有一个让人着魔的菊花穴,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弟弟”他趴在我的身上慢慢的舔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我长着眼睛飘飘然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感觉到它的光泽在照耀着我们的身体,那样的夺目那样的令人眩晕。 他的慢慢舔舐变得疯狂起来,似乎有些撕咬的味道,像一个食人族的勇士,当酸奶干干净净的从我的身上消失的时候,他又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不知道是过分的渴望还是太久的刺激,当他一进入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完全的战栗,像是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样,他更是难以自持,我们几乎在一接触的霎那间就全部爆发了。 当太阳走进他的公寓的时候,我似乎意识到什么一样,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在他莫名其妙的注释中很快的消失了,再坐上出租车的一霎那,我心里又冒出那个想法,基巴索若夫你为什么不马上死,我希望你马上死。 25、24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当我打开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付古躺在床上蒙着大被。照实吓了我一跳。急忙凑上去轻轻的虚伪的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付古连被子都没有掀开“我刚回来困死了,你出去那么早干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哈欠,转了个身继续睡他的大觉。 “太好了。”我心里真想大声的喊叫出来,原来竟有如此凑巧的事情。我想是怕打扰他睡觉一样溜出了我是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自己也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样的夜晚很疯狂,疯狂的让我有些疲惫,这样的夜晚很痴迷,痴迷的我连睡着的时候还想着和基巴索若夫的缠绵,我记得我好像一直喊着他的名字,中午当我想过来的时候,付古去没有在房间里,我也没有问他去哪里了,应该是去超市或者公园,随他吧。 我的写作和还没有起色,甚至有了一种将要崩溃的感觉。注意力总是集中不起来,以前那种坐在电脑前就有灵感的感觉,现在好像是被玉皇大帝施了魔法收回去一样了,空荡荡的轻飘飘的,简直无法把方正的中国字码在一起,就算码在了一起,也感觉像一座烂尾楼一样的丑陋不堪,不能在摔键盘了,摔了也没有用,我只能狠命的抓自己的头发。 钱光敏来电话了,那本和邹野合作的小说已经要出第二版了,我的天,这个邹野果然厉害,我和他出合集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光着名气就要积攒多久,更别说还有钞票进兜里了,我真想找到这个人狠狠的把他按在床上,和他缠绵到死。钱光敏在电话里的声音也很客气,给了我一些国内知名时尚杂志的名单,说是这些杂志知道了我的名声找上门来,希望能写一些随笔小文时尚一些的,当然取向不要明显的,稿费还高,还很有体面,可以让读者知道你不光是写耽美的。 钱光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我的经纪人这样的角色,只是他没有说明而我也没有付给他报酬,他这样的热心去做,有善良的成分在里面,也有对我的喜爱在其中,更多的是看的潜力,也许他在培养自己的潜力股。我不由说小说的进展,因为我无法说出口,我的小说停滞不前了,但是付古的漫画却已经画完了,他也在等待我情节的展开,这些天他也闲得无聊,就是因为没有漫画可以画了,他才打游戏消遣。 因为小熊给我们弄来了另一台奔腾电脑,装了很多的游戏软件,说是游戏有的时候能够开发思路。这下好付古晚上就转进了游戏里,有的时候我也参加,更多的时候那台电脑属于付古,尤其是晚上,他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我那原来还有一些抚摸的缠绵,也被无情的电脑抢夺了,付古甚至忘记了夜晚我们还要做爱,他甚至连我出去都无动于衷,我干都有些不对劲,但是却没有敏感起来。 日子就这样毫无生机的打发着,我们两个人都不在提小说,虽然我们两个人心里都很惦记着这部小说,但是谁也不能说,似乎他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把我们乍得体无完肤一样。要知道那小说曾经是我们生活的全部希望,现在却成了我们的全部失望,所以我们各自打发着时间,那是心里的一种无奈。 “死毛毛,出来聚一下吧,我都要闷死了,再说我想付古了。”麦迪在电话那边嘟囔着“我给你念首诗吧:大海呀,全是水,咸的要命,蓝天呀,空荡荡,漂着云朵,日子呀,真难过,慢的出奇,我觉得我活着却想死了,死了却又活着,告诉我我是活着还是死了。”他蛮有情感的朗诵着。“你去死吧?打电话居然是想付古,哼。”我大声的骂了他一句,这家伙什么破诗,这也叫诗吗?还加了那么多的表情,可惜了。 “我完蛋了,我要疯掉了,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你来杀了我吧!”骂完麦迪一脸的沮丧说话带着哭腔的诉说着我的痛苦。“开个派对狂欢吧,你需要一种激情的放纵,把所有的晦气都赶走,美酒音乐朋友狂欢会让你失去的灵感重新附体,你觉得不应该这样吗?”麦迪兴奋地冲着我喊,似乎派对马上就要开始了一样。 “是个好主意!”我把麦迪的想法说给付古,他居然跳起来拍手叫好,这让我很是惊讶。“那我们分头打电话,就在我们的寓所怎么样?”有了付古的支持,我心里乐开了花。六月六月了,这真是一个美妙的月份,为什么我的灵感全无,原来是我忘记了大家的友谊健康和快乐。好在麦迪的提醒,我们的主题是你和我是朋友大家都快乐。我在给朋友打电话的时候传递着这个信息,这是我们聚会的理由。 派对要举行的头一天晚上,筠子蓝这家伙打来电话,说他明天到冰城做一个化妆品模特的造型设计。“太好了,来参加派对吧,绝对让你永生难忘。”我高兴地对着他喊叫,并不是我对他怎样的想念,只是觉得这样的派对多了他,就多了一份别样的风采,我有些忘乎所以,因为筠子蓝的到来绝对是一个以外的惊喜,怎能不让我兴奋。 所谓你和我大家是朋友,就是要放弃一切的恩怨,我和付古仔细探讨了来客的单,尽量让来人都是成双成对,哪怕是临时的,同时要诙谐幽默一些的,还要开朗大度些,把可以邀请到的好朋友都邀请来。希望大家在这种温馨的环境里忘记一切的不愉快。其实同志之间,没有太大的恩仇,就算是分了手,有了一种融洽的氛围,也会把那些灰色的记忆瞬间放弃,做不成BF还可以成为朋友,只是大家心里的一种共同想法。 给房间一点喜庆不需要多磨的整洁,因为派对过后是什么样子可以想象。第二天,付古比我还开心,他穿了一身白色的绸子做的中式衫裤,看上去像一个过去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门开着音乐响着朋友们一次到来,我很认真的检查着他们是否带来了我要求的小礼物,就是绒毛玩具最好熊或者兔子。阿吉靓靓首先到了,靓靓看上去神采奕奕,一身火红的衣服,似乎他又刚刚大婚了一场,我看了看他们的那个老头没有来,心里想不是那老先生驾鹤西游了吧。 “阿吉的画卖得很好,下个月我爹说要在突尼斯给他办个国际性艺术展”靓靓微笑着说,我才知道原来他的老先生没有死,看来三个人的搭配没有出现想象中的不和谐,真是难得。“要去多久?”我随口问了一句。“大概两个月吧。”阿吉笑呵呵的说着,他头上的奇异怪发已经不见,整个人的气质似乎做了很大的改变,除了手上戴着一个比较奇异的戒指以外,整个人都变得整洁光滑气质不凡起来,像一个春风得意的画家。 “也许阿吉离开麦迪是对的,起码他的气质上和事业上有了一种起色,应该说是靓靓或者靓靓那个得了癌症的的老爹,起了催化作用吧?”我看着阿吉心里暗暗的想。“我想看看你的画。”付古走归来笑着对阿吉说。“还是先看看你的画吧,这么好的画不放到画廊上去展出真是有点可惜了!”阿吉用手指着付古挂在墙上的一幅幅水墨画,真真切地说道。“会的,一定会的。”我替付古回答到。 麦迪带着一个美国的小男生出现了,他的伴侣总是走马灯一样的换,也许他的情爱就是建立在一次又一次得分手之上的吧。麦迪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手指上架着一颗烟,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都是上档次的牌子我叫不出名字,打着一个黑色的墨镜,有一种玩世不恭的样子,看见我们来了一个很夸张的拥抱,然后介绍道“简森,这是毛毛和付古。” 简森有一些含羞,看上去蛮可爱的,这与我想象中的西方男孩多少有些出入,所以我看他的眼神有些暧昧或者说更应该叫迷茫。“不许喜欢上我的宝贝,不然我会吃醋的。”麦迪似乎觉察到我的一点失态,笑呵呵的开着玩笑。然后大大方方的和阿吉靓靓一一拥抱,然后坐下来很随意的和他们寒暄。 同志之间的可贵之处就在于这里,就算是分手的时候在痛苦,但是当见面的时候还是显得那样的大度,似乎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就可以。尤其是当自己也有了新的爱人之后,存在心理的不再是过跑去的失意,而是有了一种更大度的情怀。似乎要是没有失去你,我怎么会有今天的幸福。我看着阿吉和麦迪之间没有一丝的别扭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如果有一天,付古和我分手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的释然,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对,狠狠地呸了自己一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小熊带着一个工大的留学生,一个很俊俏的老外出现了,小熊抱了抱付古,又紧紧地拥抱住我说了句:“想死我了。”才介绍他的朋友“这是罗本,荷兰人。”我听着他的介绍很好奇的看了一眼,我的天不是所有的荷兰人都叫裸奔吧,或者都叫那个足球巨星的名字,也许这是一个国家常用的起名字也不一定,就像中国的建国志国建军一样吧。 “随便找地方坐吧。”付古是一个很好的东道,他今天状态的出奇的好,让我心里有一种激起满足的舒服感。勺子和棍子带着几个朋友也赶来了,大家都是熟人,打打闹闹的喊叫声随着他们的到来一下子多了起来,似乎他们一来就有了聚会的气氛一样。勺子和棍子我也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了,不过他们的样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已经像从前一样的没有长胖也没有变瘦。 最后一个到来的是筠子蓝,他带来一个气质相当出众的男模,据说是全国的十二强,也是他的工作伙伴。筠子蓝的头发用色彩涂抹的简直就像一幅油画,带着黑框的眼镜穿着D&p;G的T恤和黑白格子的窄腿裤,不过这窄腿裤有些像裙子,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泰国花纹布覆盖着。那模特长得很甜很俊朗,单从相貌上看,看不出他会是同志,但是同志是一个特殊的名词,有的时候他会集中在一些特殊的群体里。 一屋子的人就这样聚齐了,大家在柔和的灯光和幻美的音乐中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不是的有人对着酒杯站在付古的画前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筠子蓝更是做出一种相当夸张的表情,似乎付古的水粉画能给她带来一种心理暗示,这种暗示让他已经达到了一种高潮一样。“毛毛,不得了了,我要爱上你家付古了。”他在尖叫,但是却换不来付古对他的好感,不知道为什么,付古似乎对他不太感冒,也许是他太另类了,我看着筠子蓝又看看付古,觉得有些好笑。 26、25 我端起高高的酒杯,通过鲜红的液体,看着一张张可爱的笑脸,宣布我和你大家都是好朋友节目正式开始。“其实都说世界很大,其实世界很小,不仅仅是我们的圈子问题,而是人和人之间一定要有缘分,有了缘分我们才能够相识相知,哪怕是曾经伤害过,那都因为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为了我们是朋友。首先我们的给你最喜欢的人敬一杯酒,不过他现在是不是你的爱人,统计出谁是今天最受喜爱的人,你可以献身也可以为他献身,当然只限这个晚上。”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我是受了某种开放思想的熏染吧,不过我很清楚即使我不这样说,也没有人能够保证今天晚上的聚会大家伙怎么样。付古用一种别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知道是一种赞许还是一种怀疑,不过我没有放在心上,既然是派对我们都很熟悉它的规则,没有必要去想太多的东西,只要快乐就好,同志们在一起寻求的就是一种长期压抑后的解脱。 我的话音刚落,刚刚清静下来的房间里立刻想起了明星歌唱会般的喧嚣,尖叫声口哨声跺脚声,还有不小心碰碎酒杯的声音,就骤然在房间里响起,这声音震耳欲聋似乎要掀翻我的天花板,尽管我们的房间足够大,此刻也容不下大家竭斯底里般的疯狂。躲在角落里睡觉的小可爱,猛然被惊醒,他立刻加入到了疯狂的喊叫声中,躲在付古的身后不停地冲着筠子蓝狂吠,似乎有一种要冲上去的欲望。 “晕死,这小家伙对我怎么这样的热情。”筠子蓝似乎很怕狗,也似乎是被小可爱露出的凶相照实吓了一跳,他一步蹦出很老远的翻出一种只有女孩子才能达到的那种高音的惊叫。“毛毛,城市里不许养狗,你是怎么回事。”尖叫完了之后,他一边用手握着胸口,一边甩出兰花指对我进行指责。“这狗真可爱,我好喜欢。”和筠子蓝一起来的那个名模,却表现出了和筠子蓝完全相反的态度,他蹲下身来,试图想要小可爱靠近他。 付古瞪了一眼筠子蓝,然后抱着同样受到惊吓的小狗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说“看你那样子像一个南美的火鸡,它不咬你才怪。”他说话的语气和轻柔,嘴角带着一种顽皮的笑,似乎这只是一种玩笑,其实也就是一种玩笑,这符合付古的性格。小可爱终于在别的房间里安稳了下来,也许又继续他的甜美梦想了,也许梦想里筠子蓝变成了一根美味的大骨头,正在被他啃噬。 “你怎么想出这么个玩法?”小熊憨笑着走了过来,他的耳朵上夹着香烟,像是小木匠装修时别在耳朵上的铅笔一样,一点也没有了一个上班族的刻板。“毛毛,如果我喜欢你怎么办?”麦迪也凑了过来坏坏的眯着眼睛笑道。“太好了,要不要我们当众展示一下。”我昂起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要知道喝着红酒抽着香烟和着美妙音乐的的旋律,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情,它让人痴迷。 “要是我想献身给你的男朋友可以吗?”筠子蓝似乎真的很喜欢付古,他不是时机的插了一句话。“我有权拒绝。”付古这个时候已经走了回来,很安静的说了一句,然后附上一个迷人的微笑。“对,一切都要两厢情愿,不可霸王硬上弓,因为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我这里就很安全,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大家放松的玩吧。从谁先开始呢?”我看了一下麦迪觉得他很适合首当其冲。 麦迪戴着墨镜,脱了鞋赤着脚,端着高脚杯妖娆的做到了中间。“这杯酒我献给付古,因为他是我最喜欢的人,这个酒杯付古喝完了就献给毛毛吧,因为我需要在我们缠绵的时候,有他在身边给我们清洗。”他说完把酒杯送到付古的嘴边,很一本老正的说着,似乎他一会真的就要和付古去闷得蜜一样,这个家伙还真的会演戏,不愧是做过头牌的。我看着他笑了笑,心里说想的美,我侍候你,非得把你的菊花堵上不可。 简森跟着出场他把那杯红酒送给了靓靓,显然这里靓靓应该是最耀眼的一个。“你也喜欢靓靓,真是孽缘,靓靓必可不许在勾走我的心上人哦。”麦迪故意装醉吃醋的样子,我倒是觉得这是他和简森事先做好的扣,不免偷偷一笑。其实这时候靓靓一直和阿吉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坐在角落的山发上,他们似乎在申请的凝望,没有听到简森的话语一样,他们的对视那样的气定神闲,那样的含情脉脉,简直让人羡慕。此时的阿吉和当初跟麦迪在一起的那个阿吉似乎是两个人一样,反差太大了原来的像火现在得像冰。 听见麦迪这样说,阿吉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在大家的总目睽睽之下紧紧地把靓靓抱在怀里“亲爱的有人喜欢你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错,你真的和迷人,我爱死你了。”阿吉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炙烤的眼神。“本派对坚决杜绝任何的妒忌和敌视,大家不要忘记了主题。”我怎么感觉到阿吉像是在对麦迪示威一样,急忙先把火苗压在熄灭状态中。“对,我同意这种说法。”筠子蓝附和着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把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很陶醉的绣着他的恩爱,我瞟了一眼付古,这家伙居然视若无睹,专心致志地瞅着他的雪茄,眼神很淡定的注视着我们两个人。 “我把没就献给我的小熊,他电脑玩的一级棒,是我见过的智商最高的人,还有我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那叫一个爽。”荷兰人罗本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来这家伙完全被小熊征服了,就连来参加派对,也不忘记对自己喜欢的人大家赞赏。简森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罗本看着他眼神直勾勾的问道“很好笑吗?别笑死你。”罗本被简森笑毛了,他的话语有些僵硬的语气。 “对不起,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想笑。”简森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还在不停的笑,笑得弯着腰勾成了一团。“你怎么这样,这么没素质。”罗本急了,我第一次看见两个外国人红透涨脸,真想不到都说外国热素质高,他们也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打架的架势。两个人一个怒目而视的瞪着眼睛,一个还在嘻嘻哈哈哈的笑,笑得肆无忌惮,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 “你们两个打一架吧,我看看谁厉害?”麦迪在煽风点火,这符合他那种最求刺激的心理。“你们两个要不要洗个冷水澡。”付古走了过来站在简森和罗本中间,他的话语很平淡,没有一点的嘲讽的意思,这就是它的本质永远都是那样的善良。在他开来两个人洗个冷水澡麻烦就应该解决了。因为他喜欢洗澡,喜欢泡在浴缸里的感觉,就像小时候躲在母亲子宫里一样的安全,浴缸是他心中的福地,可以洗涤身心让自己在温暖的泡沫中得到纯净。 两个国际友人终于不再横眉冷对,我们的节目还在继续,付古出场了,他把他手中的美酒献给了我,我也把我自己的一切献给了他。“干什么呀,在自己家里秀恩爱,给不给别人机会了,肉麻。”麦迪坏坏的笑着,阴阳怪气的说着自己的感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养你嫉妒的。”付古回眸送给麦迪一个宽宽的微笑,他不是那种会做故事的人,他所做的是绝对的言行一致的,我感到有些惭愧。 因为麦迪和勺子他们都知道我和基巴索若夫的事情,可我却不能向付古坦白,付古和基巴索若夫给了我两种不同的感觉,一种是心灵上的充实,一种是肉体上的冲击。虽然我一直深信我是爱着付古的,但是我却不想放弃基巴索若夫给我的那种狂野和粗犷。我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责问自己我是不是太贪婪,但是我就是无法的摆脱,并总能给自己找到一种很好的理由来当借口,安慰自己摇摆的心。 我曾经和麦迪说过“我不能原谅我自己。”麦迪总是很尖刻的说“其实你一直在原谅你自己,这是事实。”其实麦迪说的一针见血,我就是在这样的原谅着自己的放纵。阿吉和靓靓野合我们一样把酒送给了对方。勺子把就给了我,而棍子则把酒给了筠子蓝,这样筠子蓝感到一种受惊若从的样子。“我的天呀,棍子,原来我一直期待的白马王子就是你呀。”他尖叫着,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不知道是在做戏还是真的这么想的。 仪式过去了,大家三三两两的各自找地方聊天或者抹油去了,我们的公寓相当的宽敞,最够他们每一个人有一个私有的空间。靓靓再看复古挂在墙上的画,阿吉和我坐在一盘水果面前的沙发里聊天。“你最近见到过基巴索若夫吗?”他的眼神并没有注视我,只是声音很轻的问了一句,似乎是怕别人听到吧。 “见过呀。”没有说假话我很认真的在回答。付古正在换音乐,换上了一个DJ的曲子,音乐很奔放,和符合现在屋子里一片狼藉的场景。“怎么了?”我抬起头看着阿吉。“他没和你说吗,他好像要离开中国去基辅那边的公司了。”阿吉还是没有看我。“是吗?”我想便吓得若无其事,但是我的眼神证明我在撒谎,因为我紧紧地盯着阿吉。 “可能是在中国做得好业绩出众,要调回本部去了吧?”阿吉的话语并不可定,他似乎在试探着说以观察我的反应。“谁知道呢?也许吧!”我站起身,踢开身边的一本杂志,很烦躁的走上了阳台。“别想太多。”我听见阿吉又说了一句。是呀,想那么多干嘛?窗外的月色多美呀,还有点点的繁星,我仰头看着天空,我好想想歌声里唱到的那样,有一双隐形的翅膀,这样我就会随时跟着基巴索若夫飞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无法忘记基巴索若夫给我的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 阿吉和靓靓先走了,走的时候我还是一脑子的浆糊。这个夜晚不出预料的混乱纷杂,究竟让人们失去控制力。凌晨三点的时候,筠子蓝带着罗本去了他下榻的酒店,勺子,小熊,棍子还有那个名模他们四个人在隔壁的房间里玩4P。我,付古还有麦迪睡在卧室的大床上,简森则饶有兴趣的坐在沙发上瞄着那边的四个人。 凌晨五点的时候,折腾的声音再次升级,麦迪和简森就在我们头上的沙发上疯狂的,付古也被惊醒他紧紧的抱着我忘情的亲吻着。音乐还在放着乐曲,不过换成了缠缠绵绵的两步舞曲,似乎跟不上沙发和床上响起的节拍。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都折腾够了,屋里有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小可爱睡醒了,摇摇摆摆的各个屋子视察了一番,然后趴在了我和付古的脚下,注视着其他的陌生人。 当我和付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所有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一张纸条都没有留下,地板上桌子上沙发上到处都是实物的残渣,烟灰,空避孕套盒,以及带着污渍的纸巾,不知谁还留下了一直臭袜子和一条短裤。看着这些狼藉的景象,我得心里忽然从一个触底的边缘反弹了起来,心境很好的收拾着房间,似乎有一种感觉,有一种心态,我想写作,我的灵感好像回来了。 第 1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6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6 章 27、26 放纵之后也会重生,我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一次聚会,居然打开了我心灵上的结。消失的码字灵感神奇的又回到了我的身上。那种兴奋简直无法形容,我简直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的喊叫,可是我没有那么做,只是再坐在电脑之前,抱着付古玩命的亲吻了一通。然后双手合十在付古惊讶的眼神中,说了一句感谢上帝。 有了灵感我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写作上了,忘记了付古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了毒品。好在这个时候,付古的母亲和那个日本父亲忽然来到了冰城。他们和付古见面了,刚开始付古很不情愿,他说他在心里无法原谅自己的母亲。可是有一天那个日本人单独来我们这里叫走了付古,深夜的时候付古才回来,我觉得他好像哭过,但是心思在写作上,也就没有仔细问他。 之后的日子,付古有时间就往出跑,我问他他就说去陪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我很惊讶他的转变,更加呀他不在围着我转了,我那总是飘着香味的厨房,已经变得冰冷又脏乱了。不过我没有在意,因为把自己完全浸泡在小说的情节里,让我完全忘记了自我忘记了肚子是不是填饱,胡乱的又一口吃的就行,就连小可爱也跟着我饥一顿饱一顿的了,它很是不满,冲着我狂吠。 好在付古晚上回来的时候,还会记得我和小可爱,晚餐虽然是麦当劳之类的快餐,我和小可爱也感到无比的满足。一周之后,付古告诉我他要搬出去一段时间,理由是他想好好陪陪她的母亲,还要带他的母亲去看奶奶,顺便带走小可爱,因为小可爱和我在一起他觉得很可怜。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他的善良,以为我一直觉得他这段时间说是去陪母亲,实质上是陪那个日本老头,因为他们有前科,但是我这么想却没有说。 那一天我第一次陪着他去见了他的父母,母亲是他的亲妈父亲是那个日本老头,看上去显得很有气质,说话也彬彬有礼。他的母亲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日本人蹂躏的,显得很憔悴,看上去楚楚可怜,整个人瘦的风都可以吹走。那一刻我在想,他大概是太想念付古了,随意才这么憔悴。我们一起吃的晚饭,在他们下榻的那家酒店,走的时候我还和付古说,要不让他们搬回家里住吧,我去我父母家。付古摇了摇头拒绝了。 付古不在的时候,麦迪来了一次,他说那次聚会挺爽的,就是他的丢了手机,问我看到没有,我摇了摇头。小熊也打电话问我,他最近比较清闲,问我这个未来的作家要不要开个个人网页,它可以免费帮忙,我拒绝了,因为我现在还没这个心情,把这个小说写完,是我最近最大的目标,我甚至担心灵感会再度消失。我每天坐在电脑前码字,然后再从头仔细斟酌,看看前面的包袱有没有没解开的。 当然,我也会三两天跑一趟超市,买回一些必用品和吃的,我毕竟是个凡人要吃要喝要睡觉,当然睡觉也是马马虎虎,随时随地不分地点的埋头就睡。我的生活已经完全没有了固定的作息时间,写写停停不分昼夜,当然有的时候,也会打游戏,缓解一下疲劳的大脑。但是游戏这东西,有的时候玩着玩着就忘了时间,曾经有一回玩了整整一个晚上,虽然自己一再提醒自己,玩完这把不玩了,但是就是停不下来。 我忘了付古忘了基巴索若夫也忘记了自己的父母,在这间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屋子里,专心致志地做着我的作家梦,说实话没了付古的监督,我虽然灵感多多,但是却总是偷懒,找着各种理由,所以小说的进展并没有快多少,尽管自己很满意,其实也就是个正常的速度。直到有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会然觉得身上好像有味了,想一想付古走了三四天了,我竟然没洗一次澡。 我把自己扒的赤条条的,放了满满的一缸温水,滴了很多的沐浴露在里面,双手孩子似的搅拌着,知道他上面飘起了一层泡沫,我才得意地把自己埋进了里面,感受着温暖的水流冲击着自己身体的那种清爽,让自己昏浆浆的大脑得到一种情形的解脱,自己对自己说,不能这样下去了,我要重新调整我的作息时间,要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付古。 老天也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当我美滋滋的从浴缸里爬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为什么会然来了要洗澡的欲望。原来是为了基巴索若夫,因为我刚出来他的电话就响了,他告诉我他的车子在我的楼下,他用他那很男人的声音告诉我“他想我了,想马上见到我,虽然他知道不应该打扰我,但是他就在我的楼下。 他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信号可能不好,断断续续的还有些模糊,大概是受尽该换了,或者没电了吧。我的心一下子兴奋起来,不管不顾的扔掉电话,胡乱的抓起衣服,神速的穿戴完毕。然后发了疯一样的冲出了门,还能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的时候,我已经冲到了楼下,头上还滴着湿漉漉的水,我已经到了他的车子前。基巴索若夫笑着打开车门,一伸手把我拎进了他的车里。 “天呀,你刚才干什么?”基巴索若夫看着我的样子用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是呀,我在干什么?我在洗澡呀,我看着穿着一身正装的基巴索若夫,再看看光着脚穿着拖鞋,以及慌乱中错吧睡衣当成T恤的穿在身上褶摺巴巴的我自己,样子好怪呀。我笑了,靠着他的肩膀不管不顾的放声大笑。 笑是相互传染的,他也跟着我胡乱的笑了一起,然后很快把笑容收敛。“毛毛,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我要回乌克兰了。”他的语调有些深沉,那深沉有些刻意,这是我的感觉。“什么?”我也戛然而止的收住笑声,瞪着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其实阿吉已经事先跟我说过这件事,但是从基巴索若夫的嘴里说出来,我还是感觉有些震惊。“你真的要走了!”我嘴里喃喃的嘟囔着,似乎有些茫然。 “我真的舍不得你,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真的。”他把我更紧的搂在他的怀里,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沧桑和哀愁。“不,不可能。”我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但我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却破口而出。还没等我的话说完,他宽厚的嘴唇已经封住了我发出声音的喉咙,我无法抗拒他潮水般的亲吻。慢慢的变成了长吻,我的手轻轻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好像碰到方方正正的硬卡片,顺手掏了出来。 我假装体力不支,向后仰靠的时候吧两张卡片放进了自己的兜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也许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吧。这个男人,这个乌克兰男人,这个给我无数次兴奋和销魂记忆的乌克兰男人,就要离开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许希望这些金卡银行卡或许能留住他吧。 许久,我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你什么时候走?”我看着他。“最晚下个月中旬,我想这段时间里,能够和你一起分享分分秒秒的时光。”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祈求,这是乌克兰男人特有的一种延伸,都说乌克兰人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大概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迷上了乌克兰男人的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没有理由可以拒绝,我自己也不想拒绝,有的只是一种别样的冲动,自己是不是一直渴望着,能和这个强壮的男人在一起品味一下两个人的世界。今天这个机会来了,为什么不。我把额头盯着他的额头,使劲地蹭了蹭,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其实我也想,我还怕没有你的时光。”说是在的这是我当时那种情况下最真实的告白。 车子看到斯大林公园的一个隐蔽的树荫下。月光很配合他躲在了云朵里,我们放到了座椅让它变成一个很又要动感的床。车窗没有摇能够感觉到一阵阵的微风。就在这样的夜晚里,在美妙的微风中,我们尝试了一次别具风味的缠绵,这种缠绵让我们两个人都无比的激动,那种感觉是一种别样的舒畅。 次日凌晨的阳光洒在公寓的地毯上的时候,我和他一起醒来,相互看了看对方,这不是梦吧,原来我们者的住在了一起,这一刻我们是一对伴侣了。基巴索若夫向我宣布,郑重的宣布,从今天起到下个月中旬,每一天的每一秒,他都要陪伴在我的身边,他要好好享受一下拥有我的两个人世界,因为他再也不需要上班赶时间忙生意了,这是他回国前那得的假期,这个假期现在属于我们两个人。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的小说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很快就要完稿了,这是我给自己的一个理由,就这样我又有了和他在一起生活一个月的时间,我要好好的珍惜这段时间,因为一个月后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再也不能品尝到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再也不能在他的身下痛苦并快乐着的飘飘欲仙了。 我们听着音乐,赤身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很殷勤的为我做着按摩,尽管他的手法和业余,他的精液唾液汗液沾满了我身上的每一处汗毛孔,就这样我堕落在他的温柔乡里。有时候会猛然闪过付古的样子,就急忙骗自己。我是爱付古的,他才是我的真爱,而合基巴索若夫在一起,只不过是一场游戏,我们只是在游戏中追逐的两个玩偶。 白天我们有时也会去公寓的贵宾区游泳,宽敞华丽的游泳池几乎是我们的专场,我们像两条稀奇古怪的鱼,之欲望的海洋里游弋坠落。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回到床上去游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要离开的缘故,他的身上有着魔鬼一样的劲头。或者说他处于一种极度疯狂的状态,他的器官像是铁打的一样总是红透涨脸的坚挺着,坚挺着刺穿我的肉体和灵魂,我感觉到我快要去肛肠医院了,也许还没有到达医院,我已经脱肛了。 血,殷红的血,让我感到有些恐慌,但是却更激起了他的欲望。说实话做爱的时候,我最烦别人的电话打扰,肉其实伴侣的妻子打电话。但是我承认,自此我要感谢他的妻子,她的电话解救了我,基巴索若夫从床上摇摇晃晃的接妻子电话的时候,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轻轻地用湿巾擦拭着自己的菊花。 我能听见电话的声音,更能看见他和妻子通话时那份发自心里的柔情,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掉进了基巴索若夫的爱欲陷阱,我是什么,我只不是他发泄欲望的一个性伴侣。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的发紧,想骂人。我突然后悔自己的不要脸和下贱。当基巴索若夫放下电话再次换成一幅笑脸爬到我的身边的时候,这种愤怒突然爆发了。我抬起脚毫不客气的把他踹了下去。 “不能再这样了,我成了什么?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一定会的。”我感觉自己的语调相当的激动,一种竭斯底里的感觉在涌上脑海,我站起身摇摆不稳的穿着我衣服。他翻身坐在地板上开着我,然后一把抱住我的脚,吻了吻,然后拿起一颗烟点着叼在嘴上。“你是我的最爱,从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迷恋你,只要看见你,我整个人都亢奋,我疯了,疯狂的迷恋上你了。”他看上去很真诚的在争取我的怜惜。 “谢谢你这么说,我要回去了。”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的我,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天呀,我想什么,像一个夜晚接客过度的婊子丑陋,没有丝毫的生机,就像一个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野鬼,过度的缠绵让我已经憔悴到了极点,菊花出的痛一阵一阵的传向大脑。我觉得自己想要逃,似乎再不逃出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纵欲而死。 “你的脸看上去和可怕,我有些担心,宝贝,你太累了。”基巴索若夫温柔的抱着我,他那依旧坚挺的硕大碰到了我的肚皮。“是的。”我轻轻的说着,此刻我的心情糟透了,原来渴望的那种美好原来只是对自己身体超负荷的压榨,太荒唐了。“相信我是爱你的,所以我才不想让身体离开你,宝贝。将来还能见到你吗?”他的这句话有些激动。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到他,此刻我只有一个想法,赶紧逃离这个地方,这个我呆了将近一个月,每天都疯狂做爱的地方,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掏空了,我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我要回家,我要我的付古,他才是我真正的爱人。没有打车,我一个人走在街道上调整着心情和身体,天空飘起了雨,绵绵的细雨,我不想躲避,只想在着绵绵的细雨中不停地走。 28、27 爬上了属于我的小屋。打开房门的一霎那,感觉屋子里空荡荡的有些凄凉。胡乱的看一眼天花板,发现那上面居然挂上蜘蛛网,一只我们习惯叫为喜蛛蛛的虫子,似乎被打开的门生所惊动,很快用原来的悬垂状态变成了速怕状态,爬上了墙角。估计他刚才正在休息,我的回来打扰了他的好梦,它一定很不情愿。 付古不在家,也似乎好久没有回来了,不然屋子里不会这样的死气沉沉,它在哪里,会不会是去找我了。在离开基巴索若夫公寓的那一刻,我已经意识到我的突然消失是一个致命的错误。这要悄无声息没有留下任何纸条和铺垫的消失,付古肯定知道我不在家,他一定往家里打过电话,他会不会生气。这些念头这是轻轻的闪过,然后就被身体的疲倦淹没了。我扑向大床,很快就睡着了,太累太困太疲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恶梦中醒来,原来是电话的铃声在不停地叫。我很不情愿的翻了一下身,然后又迅猛的从床上跳下来,扑向电话。“喂是付古吗?我是毛毛,我回来了。”我从来没有接电话的时候真么激动过,激动地有些热泪盈眶。“是我,回来就好,过几天我回去找你。”复古在那边的声音很平淡,很快就放下了电话,我还在激动,想和他说我爱你我对不起你的时候,那边的电话已经方向了,只有嘟嘟的忙音了。 放下电话,我不再想睡觉了,付古这样的平淡语气,让我感觉到了一周失落,一种可怕的是罗,我隐约有一种感觉,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是不是不想在和我泡在一起了。我有些六神无主,慌慌张张的拨通了麦蒂的电话。“毛毛,是你吗?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哎。”麦迪的一声拉长语音的叹息,更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征兆。 “别说了,告诉我,付古在你那里吗?你这两天看到他了吗?”我不想再解释什么,现在一定要找到付古,我要跪在他的面前请求他的原谅,我要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即使我害怕看见他那清澈的如婴儿一般的眼神,就算他知道真相会发疯发狂,我都不在想隐瞒下去了。我要对天发誓对自己的良心发誓,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了,我爱付古,永远的爱着他,和他厮守到老。 “我的小祖宗,我的毛毛同志。这两天,你的时间咋那么短。十天前他在我这里,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你是怎么搞的,他母亲要病危了,真不知到你每天都在想什么!”麦迪的情绪有些激动,他不是在说而是对着我喊。“什么,他母亲病危?”我的眼前一下子浮现出那个瘦小而憔悴的女人的身影,天呀,我当时怎么没有想到,他们在国外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而付古一向恨之入骨决然变得乖顺起来,这是多么大的变化呀。我用手使劲敲着脑门,心态有些失控。 “那,那他说什么没有呀?”我的话语带着哭腔,因为我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的错误。我能感觉到复古是多么的悲伤和无助,而我不仅没有陪着他给他安慰,却和一个大男人在床上无休止的缠绵鬼混,我该死,真的该死。“他们说什么,只是说,你的右手如果疼的话,他的左手也会很疼。你明白这句话吗?”麦迪又叹了一口气。 “就这些?”我有些不甘心,想知道更多的东西。“这些还不够吗?我的未来作家同志,你的大脑迟钝了吗?难道非让他说出来他恨你吗?付古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的,你真不该。”麦迪的话语想一把铁锤桥宰了我的脑袋上,我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要裂开了,站立不稳右手去扶桌子,却找不到桌子,眼前一黑,整个人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麦迪在那边惊慌的喊着“毛毛,你怎么了,你说话呀……” 我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壳,正在飘渺的空间里游荡。其实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了,过多的纵欲加上过分的自责,让我在这一刻终于崩溃了,整个人摔在地板上像一只死猪。我的心里却在疯狂的呐喊“付古,你在哪里,我错了,你回来吧。”也许我在另一个世界里呐喊吧,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右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才知道自己一就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头依旧炸裂一般的痛,感觉到上面似乎有东西,原来是一块加了冰的白毛巾。我是叫这付古的名字醒来的,可是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麦迪。“对不起,毛毛,我也真的找不到付古。”麦迪一脸歉疚的看着我,脸上的那种表情是又怜爱又无奈似乎还有淡淡的哀愁和埋怨,嘴唇动了动,轻轻地说了句“何苦来。” 我哭了,脸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在我的脖子上回城了一条小溪流,我不想擦拭,只想让他放任的流。“别哭了,你太虚弱了,早点养好身子好去找他呀。”麦迪心疼的看着我给了我一个很真诚的微笑。“嗯。”我的回答只有自己能听见,麦迪只能看到我点头。他起身端了一碗麦片粥给我,然后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着。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要等复古给我来电话,不要等他来找我,我要找到他,我要为挽回我的爱,这是我心里的真爱,我绝对不想失去她。虽然我放纵过我无耻过,也知道付古的个性不会原谅这么大的错误。但是我必须要争取,必须要挽留属于我的爱。错过了就该,改过了绝对不会再错,我心里在对自己说。 虽然我知道机会已经渺茫了,但是我不死心。我要见到付古,哪怕被他骂的狗血喷头。 冰城的大街小巷,我想一直没头的苍蝇,拖着刚刚复原的身体,想贼一样的打量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想猫一样的扫视着每一个可以出现付古的地方。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的付古又开始吸毒了,就像他说的一样,好像我们两个人彼此有一种感知,第六感吗?我不确定,反正我总能感觉到某一个时刻,我的胳膊上突然有一种刺痛感,就像是注射什么东西一样的那种感觉。 我更加疯狂的寻找着付古,我觉得是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才又把我的付古推向了溜冰的地方。一种强力的自责支撑着我不停地寻找,可是每一天都是绝望的,我根本没有看到付古的身影。我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蹲在一条街道上失声痛哭起来。过往的行人好奇的看着我,我好像听见有人说,这孩子是不是失去了亲人,他们指的亲人应该是我的父母吧,可是他们不知道此刻我是失去了亲人,他是我的爱人。 “搞到了吗?太好了。”我听见一个讨厌的声音。“我是谁,包你满意。”我又听见一个我渴望的声音。我急忙抬起朦胧的双眼,确切地说是泪水朦胧的双眼,如果刚才是绝望的哭泣,那么现在我是一种激动地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可以断定有一个声音是付古的,我的付古,我终于问到了你的气息,老天待我真是太好了。我没有考虑另一个声音,尽管我知道那是栾晔的,我讨厌他,我甚至没有考虑付古怎么和他在一起,就张牙舞爪的站了起来。大声的带着哭腔的喊道“付古,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当我擦亮自己的眼睛,眼前已经没有了人影。我有些失落,大概是我心里太着急了吧出现了一种梦幻般的感觉。我是一个写作的人,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什么时候。可是当我看清楚这条小巷,看清楚这个平房铁大门的门牌号的时候,我确信,我刚才听到的没有错前面不远处就是栾晔的家,刚才一定是付古和栾晔在一起。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付古怎么和他联系上的,而且奇怪的是连夜这个魔鬼似乎也沾上了毒品,这是为什么?我一时想不清,整个人站在这个铁大门外不远处,焦急的观望着。我不能进去,因为里面那个人是栾晔,我只有在这里等,我要等待付古一个人走出来,然后告诉他我不能失去他,告诉他我是多么的挂念他。 终于我看见我的付古一脸憔悴的从那个铁大门里走了出来,他应该也看见了我,先是回头向铁大门里望了一了脚步走向了相反的方向。我以为他要躲避我,风一样追了过去,差一点和站在路口等我的他撞在了一起。“你跑什么?我看到你了。不过你这段不要打扰我,完事我回去找你,你记住,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怪你,因为我爱过你,现在你不要影响到我,希望你能清楚。”他说话的口气很平淡,没有一点的激情,但是眼神里透过一丝的温柔,让我感到可以接受。 “我走了,不要跟着我!”他的话语又变得冷冰冰,转身往回走,我在迟疑要不要跟着他的时候,缺少扫到栾晔正站在铁门前四处的环视,知道看见付古的出现他才笑了。然后两个人很亲密的边说边笑的走了。我无助的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其实是下意识的无法控制,但是我丝毫也没有的感觉到屁股的痛,这一刻我麻木了。 第 1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7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7 章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稀里糊涂的走到了自己父母家的楼下,还是母亲在楼上兴奋地喊叫我我才意识到这一点。急忙换了一种精神出现在家门口,我不想让母亲看出我的疲惫。喝了瓶绿茶,我就躺在那张原本属于我的小床上闭着眼睛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当我会然想起付古曾经在这里问过小熊的时候,我猛然意识到付古想做什么? 我能感觉到付古曾经在这个家里找到温情的那种快乐,和当他知道我的父母有可能受困于栾晔时的那种愤恨,就像我们两个同时想到了要找小熊一样,我们的心是相连的。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马上付之于行动,而现在付古一定是在行动,他爱我的父母尤其是我的母亲,这一点上他一点也不比我差。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我耽心担心复古会不会受到伤害,更担心如果他办成了什么事情,栾晔会不会找他报复。就算是不找他会不会找到我身上,或者是我的父母身上,对他们变本加厉的蹂躏。我已经确定我的父母早已经成为栾晔的玩偶了。母亲和他我看到过,父亲和他我梦到过,尤其是父亲我不希望他受到这样无休止的纠缠和上海。在心里我希望付古能成功的把好这件事情,让那个魔鬼完全失去多我父亲的控制,尤其是梦中看到的那些照片,最好拿出来一把火烧掉。 29、28 我的心乱极了,我已经猜到了付古在做什么,可是我不想去阻止,我更怕面对重新复吸的付古,我有一种感觉我真的要失去他了。也许他会在虚无缥缈中走向天堂,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心里很清楚他要做成一件事情后就要离我远去,可是我就是不想在去那个胡同口堵他,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堵住他,告诉他不要再做任何事情,我不需要,我只需要一个健康的你。 归根结底我没有做,我在父母家属于我的小床上躺了三天,昏昏沉沉的接受父母的精心照料,他们不明白他的儿子怎么变得这样的憔悴,他们怎么知道我心里的痛苦。这时间里我满脑子的都是付古,都是和他在一起的过去。不知道为了什么我没有想现在的复古,是没有想还是不敢想,我没有分清楚也不想弄清楚。我反感他和栾晔在一起,尽管隐约感觉到她在为我做什么? 当我能够回到属于我的公寓的时候,房间里的桌子上有一个大大的信封,显然付古回来过,他也应该知道我在那里他没有去找我,却留下了这封信,我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三天的昏昏沉沉让再次清醒过来的我,似乎想明白了一切。也许付古真的不属于我,我口口声声的说爱他,却一次又一次的背着他和基巴索若夫鬼混,我是真的爱他吗? 在情欲和爱情的天平上,我明显的偏向了情欲,这是我明知道的却不想改变的事实。我迫不及待的打开那个大信封,颤抖的手没有完全把握住那个大信封,刷拉一大堆的照片倾斜的掉在里地上。而我手里只剩下了那个轻飘飘的快递邮件。这应该是付古特意找到的一个邮件,也许是他在栾晔哪里顺手牵羊的吧。 照片上的图像证明了我的梦,也证实了我的父亲的确被那个王秘的工作,收入相当的不错。女老板会时不时的给我一些奖金,但是我从来没有去想别的。我对把爸爸妈妈说将来我要娶个媳妇,给他们生个大胖孙子,让他们的晚年过的相当的惬意。妈妈乐得合不上嘴,只有爸爸会在晚上悄悄的问我“这是真的吗?”我知道他期望这是真的,这样他就可以完全的解脱了。 我告诉爸爸这是真的,但是有一个前提是,他必须和妈妈和我生活在一起,而且我和他还要保持这种关系,如果他不同意,我就去走我原来的路,还去同志圈子里混。爸爸愕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我又撒娇的哄他,说些老爸为了我你就认了吧,你也不是没有过,你和栾晔不是也这样过吗?终于有一天爸爸说了实话,他想我这么大的时候,确实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是一种爱,他当时只是觉得自己被自己的一个师哥给祸害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理他的师哥。 和栾晔他爹确实被逼无奈,他挣扎过和栾晔厮打过,但是当栾晔拿出那些照片要找上单位的时候,他屈服了,他还要自己的颜面,还要自己的社会名誉。就这样他被栾晔牢牢的掐在手心里,知道那次出了车祸才解脱。这应该是付古的功劳,栾晔时觉得没有了威胁把柄,强迫着父亲再去他家拍摄的时候,父亲强硬的拒绝了。栾晔也不是傻瓜,他从父亲强硬的态度里才到了照片的去向,他用思来威胁父亲,结果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当那个晚上茅茂和我讲到这里的时候,我知道这应该是故事的结尾了,但是我很诧异的是,他为什么会对父亲这样,这不是明显的一种乱伦吗?我一时无法接受这种状态。瞪着眼睛开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点燃了我一颗烟,这应该是他烟盒里剩下的最后一颗烟,“告诉你一个秘密?”显然他对我那样的眼神看着他感到很不舒服,想做出一种解释。 第 17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8 章 给我一杯忘情水 作者:都护1970 第 18 章 “什么秘密?”我迫不及待地看着茅茂,很想知道他的秘密。“其实和你说了也没什么关系,我信得过你,再说你也找不到我。我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他说的很随意,但是最后这句话犹如一个炸雷在我耳边响起,“什么?你胡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想或许他是在为自己解脱吧。 “真的,我不骗你,其实我和父亲在一起一年后,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这种行为让我很不安。于是我偷偷的拿了父亲的头发和我自己的头发去做了DNA鉴定,结果是我们是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不是父子那种血缘关系,应该是很近。其他的那个化验员没有做具体的解释。”他说打这里看了看我尴尬的笑了一下。 “怎么会是这样?”我更加诧异的看着他。“这样不是很好吗?其实我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对我不重要,但是我不会告诉他,不管他自己知道还是不知道,起码现在我心里比较畅顺了,他一辈子是我的父亲,我一辈子把他当做亲生父亲,当然还有我们的另一种父子情感在里面,你说这不好吗?”茅茂很认真的看着我说道,我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这也许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能让他更加放心大胆的去爱他的父亲,只有这样才是最合理的方式。 “他怎么样了?”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问一下付古,因为他的行踪是这部小说不可缺少的一个部分。“你说那个他?”毛毛似乎心里已经没有了别人一样。“栾晔,在那方的疗养院过的还不错,他的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记不起自己曾经生活在冰城过,甚至不记得他的四合院和工作单位。他有了一笔来历不明的钱,他的远房亲属出现了,买了他的四合院,把他接到了乡下,以后就不知道了。”毛毛尽可能的想把栾晔的去向说的很清楚,似乎这也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栾晔过得好不好,对他来说也是比较关注的,看来这家伙的结果还算圆满吧。 “我指的不是他?我是说付古?他还活着吗?”我没有给毛毛喘息的机会,直截了当的提出了我的问题,因为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我知道毛毛其实知道我问什么?他之所以先说栾晔是因为他想就栾晔的事情给我一个解释,毕竟栾晔造成现在这样与他有着很深的原因,如果当年不是他上了栾晔,也许他的父母乃至他的爷爷都不会雨露俺也有任何的关系,他也不会经历这么多,甚至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环套着一环一环扣着一环接重而至让你没有喘息的机会。 “我知道你指的是付古,同样是搞写作的,在故事的结尾总要给读者一个交代是不是,这一点我心知肚明,也自然会告诉你他的情况。不过我先说的是,当你这不想说写到这里的时候,可不可以在这里告一段落,把付古的情况留到下一个章节里作为故事的结尾呢?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的看着我。 “当然可以,真被来就是你的故事,也是你的小说,我只不过是一个操刀手而已,如果说这部小说写得很精彩的话,这也是你经历和讲诉的很真实才会有这样的效果,对于我自身来讲,书连的读者都知道我其实就是一个讲诉真实故事的抄录着。”我笑了,很谦虚地对他说。“我有点饿了,你可不可以请我出去喝一杯,喝完了这杯酒,告诉你付古的情况,我也要赶车回去了,因为明天是大年三十,我要陪我的父母。”这家伙此刻想起来打我的游击了。 “好,楼下就有个不错的地方,我们去喝一杯。”我笑着站起身,在前面带着他离开旅馆,直奔楼下的一个小吃部,这个时间这个日子,小吃部还开门就算不错了,当然他茅茂这个时候不仅仅是为了喝酒,而是想在交代完毕后,更早的离开这个城市,也许他说完了自己的故事就觉得没有必要在哦在这里呆下去了吧,毕竟这个时候大家都喜欢守着自己的亲人哦。 简单的两个小菜,要了两瓶牛栏山二锅头,我和他相对一笑,慢慢地举起酒杯,一仰脖酒水酒倒进了肚子。窗外有顽皮的孩子放了一个双响子,那双响子似乎就在门口爆炸,带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冲向了空中。茅茂看了看我,很欣慰的笑了笑,然后咳嗽了一声,我知道这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最后时刻了,他要走了,交代完结尾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31、尾声 毛毛说他无法忘记那个冰城的夏天,他说的时候眼神里带着犹豫。 基巴索若夫想法设法的延长了他在冰城的日子,知道无法脱然才离开冰城,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他要走的前一个晚上,那时候我的爸爸孩子医院里,我一脸憔悴的去赴约。我告诉他付古走了我的爸爸出了车祸。他看着我憔悴的样子,用手轻轻地抚摸了我的脸“毛毛,亲爱的,这不是你的错,要让自己太累。” 我看着他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知道如果不碰上他,我会不会控制住自己的那份新奇和向往,会不会和付古天长地久。但是我觉得这不能怪他,任何人之间的缘分是躲也躲不掉的。在父亲出院的那天我看到了麦迪,他很惊讶付古走了以后我会如此的镇静。我觉得他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爱过付古,从他的眼神我能看出来。 那天晚上我和麦迪坐在咖啡厅里,告诉他我以后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了,这个圈子让我很累,我不想再在这里混了,也许是为了付古吧。“毛毛,我相信你可能会暂时的离开这个圈子,但不一定是为了付古,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吧,你不要和我争辩和解释,我会一直保留你的电话,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拨通。”麦迪和我做了很久才走了。 我想着他的话语,感觉到他的敏锐,但是我不能和他说我爱上了自己的父亲,那时候我还没有去化验这些东西来确定自己。一年以后一个日本人,或者说就是那个付古说的她母亲的老公,带着付古的骨灰盒会到了冰城,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墓地给他找了一个相当不错的位置。那一天是我的父亲开着车送我们去的,他已经不再用司机了,大概一个栾晔已经让他感到了恐惧。 那个日本人告诉我,付古在北海道过的一直很好,只是他的身体完全不毒品侵蚀了,没有人能够挽救他的生命,他们做后的日子过得很开心,他喜欢付古付古也喜欢他,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是那样的快乐。付古的母亲和那个日本人挣了很多的财产,栾晔的疗养费就是他们出的。老人对我说,他那样把栾晔引上歧途,完全是为了我,所谓爱屋及乌吗? 事后又觉得有些太过分了,所以希望能够用金钱帮助一下栾晔。“毛毛,付古一直很惦记着你,他虽然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他总是画漫画,漫画的主人公都是你。其实我知道,他离开你就是想给你一个留在心里的完美形象,他是爱你的,为了那份爱,他选择了去远方消磨自己的最后的日子。不过这也很好,给了我一个和他在一起的机会。”老人离开冰城的时候这样和我说,我脸上的泪水有一次的滑落。 以后的日子里,属于我自己的小屋里,摆上了一张付古的照片,把我出版的那本书端端正正的放在照片前面。我不在哪个房间里住,因为我侵占了属于母亲的大床。但是我却把握自己的屋子留给了我的母亲和付古。我记得付古说过他想吃母亲的奶子,虽然没有能够实现,但是起码他在母亲的房间了,能够感觉到母亲的温度和味道吧。 茅茂放下酒杯,对我说了声“大作家我该走了,祝你新年快乐。”然后很洒脱的飘出了屋子,等我结了账出来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上了出租车,远远地向我招着手。天空又飘起了雪花,这是一个不错的兆头,润雪兆丰年吗,老辈们都这样说。我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毛毛和付古的故事,不免感到有些悲伤。 我在想茅茂现在就一定过得好吗,那么他和她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血缘关系,问题是出在茅茂的母亲身上还是出在茅茂父亲的母亲身上,也许都不是。行不出个子午卯酉,只好不去想。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家门口,阳台上挂着的红灯笼,印着孩子在阳台上等我回家的脸庞。不再想了,想那么多干嘛?我要过我的日子享受我的天伦之乐。 恋耽美.[]整理 第 18 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