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珍珠[出书版]》 分卷阅读1 沙漠的珍珠[出书版] 作者:战青 战青个人志第33刊 《沙漠的珍珠》战青 时间:2012811出版 尺寸:a5尺寸 页数:160页 定价250元 内容介绍: 罗马皇帝一句话,我就被派往远东沙漠的行政区~马哈城。 我这新上任的马哈城主,要做到皇帝交代的两件事,首先,解决强盗横行的问题;再来是找寻遗失的智慧之珠,将存在千年、能招财纳富的神奇珍珠带回罗马,献给皇帝。 麻烦的是,强盗行踪飘忽不定,出手凶残,没有谁能够抓住他们;更甭提智慧之珠连个影子都没有! 天神定是眷顾我,让我在市集找到一个从强盗窝逃出来的奴隶,这个名叫沙夏的十七岁奴隶生得真美,让我怀疑他跟一群强盗的关系? 在我威逼利诱之下,他k於勉强开口,说出强盗头子凯尔罗斯…… 原来早在五年前,凯尔罗斯就率众闯入神殿,夺走智慧之珠,利用来增加强盗的运势和钱财,并且掳获神殿侍童沙夏。 十二岁开始囚禁,一步一步的调教,日夜不停的性爱引导,令稚嫩孩子识得谁是主人,裸身乖乖的顺从了敞开── 噢!我听着沙夏羞窘低头叙述自己遭受的,我已经满脑子放大淫欲妄想,感觉我的胯下鼓胀生疼,禁不住了靠近沙夏,也想对他做出…… 楔子 「我的主人要你射出来,你就要做,不然,我来帮你做到。」 卡帕多淡淡的一句,连着五指搁在沙夏的敏感部位,轻轻的套弄,慢慢摩擦, 全给身後的凯尔罗斯观看,逼他羞窘的哭泣,怎么挣扎都无效, 背後有铜铁般的强力制住他,还有人在他两腿之间玩弄, 害他只剩下没用的哽咽,不停拒绝,「不…呜…呜…你在干什么啦…不要…」 拉米尼?利比(rai lippi),这是我的姓名,出身贵族,原本在罗马过着优渥的生活,三十九岁这一年,因为皇帝一句话,将我派往远东的行政区―― 「我不找别人,只找你,是我信任你可以做好城主的工作,不要小看了马哈(maha)这个沙漠里的绿洲城市,她是通往波斯国、汉国的必经路线,可以带给罗马帝国很多商业财富,我们用的檀、象牙、珠宝、丝绸和香料,都是来往马哈城的商队运输而来,所以派你去看管这个沙漠绿洲,做马哈的城主。首先,你要去解决的,是马哈城外的强盗猖獗问题,不能再让他们攻击商队、抢劫货物钱财;还有,我要你去找到遗失的智慧之珠,带回来罗马给我……」 皇帝屋大维(octavi)开口,即是命令,我没有意愿,也不能不遵从。我没多少空闲的时间,只能赶着打包行李,带上老婆儿子跟奴仆一起出发,从罗马南下地中海,前往遥远的沙漠城市。 离开家乡亲朋好友,住进不同文化人种又陌生的沙漠,完全没有熟识的罗马宴会和娱乐,我的老婆苏珊娜(suzanne)很不适应,当然不高兴,女人生气起来,就像阴雨绵绵,经过三个月也没完没了…… 天天看见大太阳,热到浑身汗水湿黏,我倒希望沙漠来一场凄风苦雨,降低闷热,却没有发生。幸好这个城市还有生长青草和灌木丛,有井水能够饮用,我必须早点习惯这里的一切。 自从马哈城纳入罗马帝国的版图,历任的城主、因着商队而赚钱的富豪、保护商队的军人、为商队举办市集交易的负责人、管理城内水源的官员……大家为了彰显自己的财富或权力,不断的派奴隶建宫殿,造浴场、神殿和纪念碑,都想把自己的雕像树立在列柱大道上。 我也一样的,想着尽早让城内的居民认同我是重要人物,值得将我的雕像摆在醒目的位置,就必须帮他们解决强盗肆虐。 但是这问题说来容易,解决却是困难重重,强盗行踪飘忽不定,至今还没有谁能够抓住他们,连他们长相是扁的还是圆的?一群人数多少?什么名字?都没有确定,只晓得那些盗匪为首的,人称「沙漠之鹰」,抢劫起来快、狠、准,出手凶残,远远的就能用弓箭射死人! 至于皇帝想要的「智慧之珠」,是沙漠的奇迹。传说千年以前,天泉之神阿黛菲(adelphi),她垂怜敬拜的沙漠子民为她兴建神殿,特别赐予一颗纯白无瑕的珍珠,名为「智慧」,交给神殿祭司保管,如此的代代相传,拥有智慧之珠坐镇的神殿,长保天泉活水源头,从不让她的子民陷于饥渴,纵然荒漠生存大不易,「智慧之珠」总是能透过祭司,传达神的指引,找到财富,养活崇拜阿黛菲的子民…… 可惜啊,变出泉水和钱财的神奇珍珠,老早在五年前遗失,阿黛菲神殿的祭司也不知被谁杀掉? 「唉!我的手下出去再多,有个屁用?还是不晓得强盗在哪边?我又要去哪里找智慧之珠?皇帝这不是把难题丢给我?」 做事不顺,我自然想起罗马舒服的生活,唉声u气,何苦跑来这偏远炙热的沙漠?老婆也在天天抱怨,吵着名贵的衣服首饰鞋子穿没多久,都沾满黄沙,她无法在马哈城住上半个月,更何况一年?她要带儿子回去罗马。 为了妻儿,我烦恼该不该放弃?该不该想办法让皇帝改变心意,另外派人过来,接替我这城主的工作?没想到此时此刻,竟有意外的幸运降临―― 我的手下赶回来通报,在市集的奴隶拍卖交易上面,找到一人,那人知道遗失许久的智慧之珠,还有强盗的消息!? 第一章 触摸的快乐 我听说有个十七岁的奴隶知道智慧之珠、强盗的下落,立刻叫手下回去市集查问,却得到失望的结果…… 「城主大人,您要的那个,奴隶贩子塔拉丁(tad)突然改变心意,不让任何人去见他的商品,也不想拍卖掉。」 「我出金币都不行?」 「呃,是啊,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假如碰到阻止,就用金币当做酬劳,可是塔拉丁态度强硬,说了奴隶不能见面、不能问话,也不卖掉,即便付出再多的金币,他也不答应……」 「塔拉丁那婊子生的!」我拍桌子大骂:「用金币买奴隶还嫌不够吗?一个十多岁的小毛头,不是军人出身,不是打过竞技场的战士,也没有特别的才能,这种奴隶,顶多几个银币就可以买到,何需金币?塔拉丁是凭什么条件,哄抬那个小毛头到无价,还藏起来不见客,敢对我拿翘?哼,你马上带士兵过去,把那个奸商和奴隶通通抓过来!」 我被惹火了,干嘛客气?就让低贱贩子见识我这罗马贵族的威严。 往来马哈城作生意的所有商人,都必须遵守货物课税的法律规定,不被城主认同的破坏行为,依法可以逮捕,严重的,连人带货驱逐出城。 现在,马哈城的城主是我,我就是法律,我要抓谁都可以。所以很快的,我的士兵拿武器架在塔拉丁脖子上,硬是把他从市集抓来我的住所,还有他拿翘的奴隶,通通一起下跪在我的面前。 「冤枉啊,小人冤枉,小人并非故意抬高价钱……」 我冷哼一声,注意头低到裹身破布里的奴隶,再瞥向塔拉丁见风转舵,又磕头又喊冤的,完全没有我之前听过的嚣张?这倒奇怪了,我开口就骂:「你他妈的浑蛋,不过是小小的奴隶,又不是会喷火的龙、维纳斯女神手上的金苹果,你很敢啊,金币都不收,胡乱哄抬到无价?」 「请、请城主听小人说,小人并非故意抬高价钱,而是不敢贩卖,小人也是刚刚才知道,这孩子不是普通的奴隶,城主大人没看见这孩子一站上台,突然冒出好多病的脏的穷人围过来,都喊着他不是奴隶,是应该待在阿黛菲神殿的圣洁侍者,有恩于他们,都急着救他,把我的拍卖会场搞到一团乱,怎么赶都赶不走,害小人必须提早结束拍卖,把商品藏起来,甚至小人叫身边的十个随从拿棍子打,折腾了好一会,才把那些又病又穷的人群打跑……」 「打跑那些穷的病的,还有好多人挤过来,不惜重金,争着想买下这孩子。我塔拉丁买卖奴隶这么多年,没碰上这种的怪事,要发财啦,想说干脆等到一个天价,再卖掉这孩子大赚一笔……小人从来都不敢在城主大人面前拿翘,若是小人早点晓得,是您派人过来询问,小人一定交出这孩子,所以请您务必原谅,千万不要增加小人的税额、撤消小人进城作生意的许可证,请您务必原谅!」 原谅吗?奴隶贩子跪在我面前,变成缩头乌龟似的,愁眉苦脸的衰样,就算要惩罚也没劲了,更何况我新上任不久,还要靠这些进城缴税的商人赚钱,实在没必要随便的开罚……于是我决定了放过塔拉丁,把他赶出我的住所之前,让他挨几棍子,再扣留他的奴隶,以示他对我无礼的警告。 突然被抓被打,又凭白无故的损失一个超级金鸡母,塔拉丁必然十分不爽……我看得出来,那家伙强忍气愤,脸上笑着,对我准许他在城内继续作生意,不停道谢,其实心里很不满我抢走他的商品? 哼,我才不管呢,我自认对塔拉丁已经宽宏大量,先前我要付金币去买,是他拒绝的,挨打也是应该。此时,我得到想要的,更想快点知道珍珠和强盗的消息,急问跪着的奴隶,他缩成鹌鹑蛋似的小小一个,我看不见他的脸和身形,叫他卸下裹布、把头抬起来。 脱掉脏灰灰的连帽麻布,露出雪般白皙的肌肤,连发色也是银白的,刘海盖着额头,长发像天上的行云、溪中的流水,轻轻软软的披散过肩,只是有些凌乱,抬起的脸面清丽细致得胜过淑女,一双翠绿眼眸剔透无瑕,怯生生的,藏不住恐惧…… 我瞠目结舌,忍不住的猛盯着奴隶,即便奴隶浑身的沙尘脏污,仍旧不掩惊人的美貌,也发现奴隶脖子套上锁链的铁项圈,手腕跟脚踝残留绑痕?我不禁吞咽一口,再向身边的手下确认奴隶名字,还有塔拉丁说过的,我开口询问:「你就是沙夏(sasha),阿黛菲神殿的侍者?」 奴隶点头回答,柔柔美美的嗓音使人愉悦,又让我惊讶,难怪许多买家抢着要,让塔拉丁借机哄抬价钱,把漂亮的商品藏起来不见客? 此人太令我意外了,只想把他一身的破旧衣服换掉,好好的梳洗打扮起来,有什么事情,晚一点再问也不迟。 我让仆人带沙夏去浴间清洗,既然沙夏服侍于神殿,我准备了代表洁净的白色绸缎长衫,叫人送进浴间。 等待的时候,我跟老婆儿子一块用晚餐,为了排解苏珊娜的无聊烦闷,我叫几个罗马来的杂耍人,让他们变戏法、说些逗趣的家乡故事,哄苏珊娜开心。 搞定了苏珊娜,我中途离席,仆人来告知,他们已经将沙夏整理好了,放在会客室里面…… 「沙夏的项圈不是塔拉丁装上的,沙夏说以前就有。我们看它已经锁死,最好找到钥匙打开,怕硬拆的话,可能害他受伤,请问城主大人应该怎么处理?」 「既然硬拆可能受伤,就暂时别弄了。」我指示仆人,等不及的快步前往,踏进会客室,再看见一身洁白的少年,干干净净,虽然没有任何的珠宝首饰,却美到不可用言语形容,也害我突然产生奇怪的心情,急忙压住,向沙夏介绍我自己,也叫他不必担心会被当成奴隶拍卖,在我的住所,他可以平安无事。 「我真的……不用再回去市集?太好了……一定是阿黛菲神保佑……原来您是马哈城的新任城主……我真的多谢您……多谢城主大人的救命之恩……」 我聆听不停的感谢,这让好听的嗓音更加悦耳了,明明是男孩,却听得我十分舒服,他很担心那些因为他而被打的穷苦人,希望我帮忙探望他们,我说好,只是随口敷衍,那张漂亮的脸蛋几乎要喜极而泣了,比起之前的恐惧紧绷,要顺眼得多,我便借由沙夏的感谢,向他询问外号沙漠之鹰的强盗、还有神殿珍珠的下落,他先是呆愣,紧皱眉头,好像有口难言,过了一会,他深深的吸气,似乎觉得我是帮助他的恩人,愿意向我坦白…… 「您要找的『沙漠之鹰』……是的……我认识他……他的名字是……凯尔罗斯(carlos)……神殿的珍珠……已经在五年前给他夺走……我也在那时候被他囚禁……三天前才逃出来的……」 「我原本想回去阿黛菲神殿……却在沙漠迷失方向……然後碰到塔拉丁的商队……我就是弄不开凯尔罗斯套在我脖子的锁链……奴隶贩子才会误认……我是从别处逃亡的奴仆……塔拉丁他们……他们把我抓住……不管我怎么解释……他们还是把我关在笼子里面……运送到奴隶交易的市集……就到今天了……所以现在……我不晓得凯尔罗斯……他和那一群盗匪去了哪里?」 美丽的白子语气虚弱、双手抱着微颤的身体,那项圈、留在手和脚上的绑痕,再再诉说过往的遭遇,也惊得我脱口而出:「你是说……你曾经被那个强盗头子囚禁五年?那岂不是在你十二岁的时候?」 沙夏困难的点一点头,我再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不愿意讲下去,可是我很想知道啊,当时的强盗头子多大年纪?为什么掳走神殿的侍者?纵然沙夏嘴巴紧闭,垂下头去,我还是被内心一股莫名的异色躁动催着急着,怎么都要逼沙夏讲出来! 我用救命恩人的理由、用城主职权的势力,想方设法、无所不用其极的,甚至提到奴隶的市集,塔拉丁可能再来,吓唬沙夏,迫使他屈服,k於肯张嘴,对我说出…… 五年前,沙夏十二岁。从他有记忆以来,都是住在神殿里面,自然视天泉之神阿黛菲为他的母亲,视掌管智慧之珠、照顾养育他的祭司为父亲。 沙夏在神殿里成长,有祭司教他识字读书,也和其余的九个孩子一样,都是阿黛菲的侍童,一生忠心的奉献神殿。 平常,他们十个侍童,轮流协助祭司和辅祭的大人们举行祈福仪式、打扫神殿、石阶、祭坛和两侧清洗祭品的水池,最重要的一项,每逢月初,会在沙漠各处赶来神殿的信徒面前,手持仪杖祈福跳舞…… 十名神殿的侍童裸着上身,下身着白色亚麻长裙,赤脚,手持彩色花纹、缀有成串的铃铛、约一前臂长度的仪杖,围在祭坛四周,跟随祭司的祈祷文,他们一起吟唱舞动。 侍童当中,就属白肤和银白发色的沙夏最为显眼,每一个举手投足、每一个扭腰转身吟唱,带动仪杖铃铛作响,将人的虔诚传达给阿黛菲神…… 沙夏舞出汗珠晶莹剔透,一身雪白更加闪闪发亮,看得在场所有信徒沉醉,也引起一发男人挤呀挤的,粗鲁推开阻挡在前方的,挤到人群最前面,盯住刘海盖着额头,发长不到肩膀的白子。 仪式舞蹈结束,祭司宣布分送天泉,让十名侍童拿出祝祷过的神殿泉水,分发给信徒。 沙夏和其他侍童一样,也提了一桶,拿勺子舀水,见排在队伍最前面的发男人,红衣外罩色披风、沾满沙子脏污,褐眸子却是炯炯有神,身材很高,他站直了都还不到对方的肩膀,不知为何?男人散发他难用言语形容的霸气和――危险?他怕了後退,又觉得不应该,过来神殿的信徒,都想要阿黛菲神的祝福啊,于是他重回谦卑的心,上前舀水送给男人,却发现,「你没有东西装水?」 「没有。」 干脆的一声,令沙夏呆住,男人一付理所当然,苦了後面的队伍没法前进,许多人眼看着在其他侍童那边排队的,都很快拿到水,他们忍不住的纷纷抱怨。 侍童们见状,赶紧过来帮忙沙夏,对着发男大声:「过来神殿的,都要自备盛水的器具,你没有带来,就不能拿到天泉,走开,换下一个!」 「这样不好啦,人家辛辛苦苦的过来神殿,一定也想要阿黛菲神的祝福,」沙夏阻止同伴赶走人,忽地想到了,他忙跑去石阶拿来自己的水壶,装满泉水递给男人,说道:「这个给你,下次再来,请不要忘记带装水的东西。」 美丽的笑容引起男人兴趣,一把抓来水壶,也抓住雪白双手。 沙夏吓一跳,本能的抽回手,对方却紧紧的抓着,害他两只手被迫黏在水壶,也拉近彼此距离,他张大眼睛看男人嘴巴对着水壶口,直接咕噜咕噜的灌水猛喝? 「哇,真冰凉,好喝!不愧是大家称赞的阿黛菲之水,我听他们叫你……沙夏?你几岁?」 沙夏在鹰眼般锐利的逼视之下,嗫嚅出声:「十二岁……」 「你十二岁啊,我二十一岁,我叫凯尔罗斯。」男人咧嘴一笑,「你的皮肤很白,头发也是银白色,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的,你是白子?你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害羞啦?哈哈,你胸口都羞得通红……」 男人五官俊朗,却充满轻佻无礼,沙夏觉得不舒服,幸好有祭司解危,他用力挣脱抓扯,躲回祭司身後,眼看其余侍童处理要水的队伍。 沙夏没想到,这个凯尔罗斯还要闹事,竟然抓高水壶,冲着祭司大声叫―― 「喂,我们不要水,要钱啦,有钱才可以买粮食、买骆驼马匹。」 别的队伍里面,也有人附和:「就是啊,我们需要一笔钱,离开这该死的沙漠,去马哈城买房子住,多一点钱,还能上罗马去享乐!」 「我们要钱,不要水……」 「对,要钱,不要水!」 「神殿有智慧之珠,能带来水源和财富,就应该通通分给我们,而不是只送一点水,钱都给祭司贪污起来。」 「没错,祭司中饱私囊,该给我们的钱,都挪去马哈城盖豪宅、养娈童。」 指控不只有一个、是好几人提出的时候,自然带动所有的神殿信徒,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真的吗?我们的祭司贪污?」 「我也有听说……祭司花钱养娈童的传闻?」 原本一场简单的赐水仪式,突然变成人身攻击,进而引发群众骚动起来?祭司脸色大变,开口斥责:「你们闭嘴,不要胡说八道!」尤其是刚才接近沙夏的男人,正是谣言的始作俑者,他决定不发水了,在现场失去控制之前,他要侍童们退下。 「亵渎神殿的人,没有资格受到阿黛菲神的祝福,把他们赶出去!」宣布之後,祭司叫来神殿所有的辅祭和守卫,把带头乱闹的、还有应和着打翻水桶、破坏祭坛器物的坏蛋通通赶走。 一场闹剧平息之後,信徒也被迫离开,神殿关闭大门,由辅祭带着大家清理善後。祭司负责安抚侍童,让他们返回房间休息,独留沙夏一个,那诱人犯罪的稚嫩胴体,使他心情复杂,特别是经过刚才打乱仪式,他总是忘不掉沙夏被肮脏染指,他决定带孩子前去祭司的房间。 沙夏很少进祭司的地方,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趁着祭司暂时出去的空档,他忙着东张西望,高耸的石柱排列,撑起宽敞的房间,顶端阳光落下之处,亦是建筑的通风口,那通风的平台上面,聚集五、六只白鸽子。 「咕……咕……咕……」 沙夏听到鸽子声音,伸手招揽,那些鸽子也不怕生,纷纷的朝他飞来,有的停在他手里,有的在肩膀、头上,他开心的笑说:「怎么飞下来呢?你们该回去大门口,那边才有饲料喂给你们……」 祭司返回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白鸽子挨近沙夏,阳光金黄闪闪,形成绝美又奇妙的画面,他忍不住的走过去,鸽子似乎受他惊扰,四散走开,一只撞倒花瓶,瓶破水洒,沙夏浑身一颤、失去笑容,像是对刚刚的给水仪式混乱,余悸犹存? 五、六只白鸽拍打翅膀、在房间乱逛,咕咕叫着,见俩人靠近…… 「那些坏蛋,一定把你吓到了?」 面对祭司询问,沙夏诚实的点头,真的被刚刚的混乱惊吓,直到现在,脑子仍旧记住凯尔罗斯这名字,身材好高、力气好大的抓住他,而且怂恿别人说祭司的坏话?为什么? 「沙夏,你要相信我,我没干过他们说的那些坏事,你相信吧?」 沙夏的困惑,随着闹事的一哄而散,已经不能解答。此时,比起可疑的陌生人,他当然选择扶养他、如同父亲的祭司大人,他脱口说出:「我相信您。」 「好孩子!」摸摸柔软的银发,祭司称许,即便刚才那些乱闹的家伙所言不假,他还是拥有这神殿最崇高的地位,他已经派人去追杀闹事的家伙,只要处理妥当,任何事情都能隐藏! 这时候,他眼里尽是裸露的稚嫩,不禁伸手揽着光滑肩膀,想他私下驯养在密室的孩子,没一个比得过沙夏,他可是忍耐多年,把沙夏养在神殿里面,跟着他培养感情,慢慢的等着小沙夏长大,等到他心痒难受啊,他不由得说出口:「所有的神殿侍童当中,我最疼你,我也决定退休之後,让你来做新任的祭司。」 「我做祭司?」沙夏又吓了一跳,连忙摇手摇头,「我怎么可以做祭司?我不行啦……」 「行的,有我教导你,你会成为这神殿最美最耀眼的祭司,」祭司搂着孩子,淫欲自然上升,比从前过往还要强烈的念头,使他急躁起来,拉着孩子坐到床边,说道:「来,到我身旁,让我好好的看一看你。」 沙夏听了祭司的话,靠坐在一起,任由祭司拿着布巾、擦去他舞蹈的汗水,可擦着擦着,弄得他背脊好痒,突然从腋下滑到胸部,拧着乳头,「啊?」他羞怯急喘,挣扎躲开。 雪白酥胸一下子起了潮红,那凸起的两粒还是稚嫩颜色啊,再再诱惑祭司抚摸,搂抱着可爱的孩子,「别害羞,我只想确认一下,我养育的小沙夏,有没有成长变为大人?」 似是而非的话语,困惑沙夏。 「别动喔,让我看看你,若你还是个小孩子,怎能继承我的工作?」 祭司亲如父,教导沙夏无法拒绝,纵然没有心理准备,还是忍着,让对方摸到他身上。 祭司利用小孩子的天真单纯,更进一步,搁着布巾,伸手探向扭捏夹紧的腿里,说出:「现在,我还要检查你的……」 沙夏听了,臊热从脸红到胸口,难为情的问一声:「非……非得要检查吗?」他觉得不妥,可祭司就要检查,说了长出阳具,才是真正的男人?他也只有让人家隔着裙、触摸他下体的形状,「啊……不!」大口喘气,感到对方的手时而揉捏、时而摩擦,弄到他怪怪的,再也忍不住的出手挡开、逃离床铺。 祭司起身追上孩子,搂抱脸红身子抖抖的,他笑说:「我的孩子这里有长大喔,」故意捏一捏孩子的下体,贴近滚烫耳朵低语:「那么接着……」 祭司所言,令沙夏羞窘到头昏,未曾有过的,他不敢相信的结结巴巴,「您要我做……做出……」 「对,你做给我看,让我确定你是一个真正的大人,能顺利继承我的职位。」 沙夏满脸通红,不想继承什么职位,搂抱和触摸令他惊慌失措,为何变成大人要如此的?「这样子很奇怪……」急到出声,他忙着夹紧双腿,实在不懂祭司的行为? 「有什么奇怪的?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了,快点,脱掉裙子,做给我看!」 低吼吓到沙夏,挣不开箝紧的搂抱,突然间,祭司仿佛换了一个人,变成他不认识的嘴脸?他害怕,讨厌这种的―― 「不要,我不喜欢这样,请您住手……我会怕!」 「别怕,第一次总是生疏的,等你做过,成了大人,就会舒服到爱上……」 祭司编出理由,沉迷在淫欲妄想,猴急地动手去脱孩子的裙,忽略另有人影伺机靠近…… 几只白鸽子,因着人影而咕咕的叫出声,展翅啪啦啪啦的飞起来! 鸟儿乱飞,引起祭司警觉,暂缓拥抱,他刚才回头,门边已然窜出身形―― 搭箭拉弓,瞄准了放开,正中祭司胸口,攻击一气呵成,利落得好似蝴蝶轻盈,危险得像蝎子毒般的致命! 瞪大的翠绿亲眼目睹祭司倒下?沙夏来不及出声求救,攻击祭司的男人已经到他面前―― 凯尔罗斯!他非常记得这张轻佻无礼的脸,鹰般的眸子上下打量被脱掉一半的裙,令他窘迫,瞬间,一拳击中肚子,在他痛到昏沉、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听见凯尔罗斯对他说一句…… 「小孩子不适合看见血腥画面,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好好的睡觉。」 沙夏昏倒、被放在床上,祭司又看着发男人收弓箭、抽出刀子,向他走来?他吓得想逃,却重伤不能动,又听到房门外面乱哄哄,似乎有许多发男的同伙攻入神殿?他联想起来,陡地领悟,惊骇出声:「你该不会是……外号『沙漠之鹰』的……强盗头子?」年轻男人微笑不否认,他骇到瞠目结舌,竟然碰上强盗攻击,「你……怎么能……带人进来?」 「给水仪式啊,」凯尔罗斯咧嘴朗笑,「多亏了你叫来所有的人,帮忙驱赶信徒,神殿的守卫漏洞大开,我的弟兄才有机会,趁乱混进来埋伏。」他深呼吸一口,轻松的笑哈哈,「被你赶跑了,又解决你派来的杀手,再回来你这边抢劫的感觉真好,我很适合呼吸阿黛菲神殿的味道啊,我也可以来做祭司,独占智慧之珠和钱财?」 「住口……」盗匪无视神明,气得祭司咒骂:「你亵渎阿黛菲神……在神殿杀人……你会受到诅咒……不得好死!」 「我不信神,也死不了。」凯尔罗斯冷哼:「倒是你,在神殿敛财,有房子有娈童,还想打这个的主意?」瞥向床上的孩子衣不蔽体,他十分不屑,「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 「也难怪你会出手,这孩子白嫩嫩的,长得真美,跳起舞来多么诱人啊,更可贵的是他心地好,送我水壶呢,我都喜欢了,呵呵。」 祭司无法忍耐他一手培养的,竟给肮脏强盗碰触,惹得他大吼大叫:「沙夏是我的,你不要碰――」一耳刮子打得他眼冒金星,箭伤又令他咳血。 「你交出智慧之珠,我就不碰他,说啊,那颗珍珠在哪里?」凯尔罗斯利用沙夏威胁,一脚踩在祭司伤口,果真令祭司痛得吐实,他仔细聆听,顺便问清楚沙夏的事情,他已得到想要的答案,旋即刀起刀落,一下子让重伤者死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刀子往尸体衣服抹几下、弄掉血迹,再收回刀鞘,凯尔罗斯冷然蔑视祭司丑样朝向沙夏,嗤之以鼻,「你说不碰就不碰吗?哼,祭司该死得有诚意一点,这么丑陋急色鬼的样子,太不像话了。」 凯尔罗斯先抢智慧之珠,再一把抱起昏睡的孩子,离开祭司房间,他前去和弟兄们会合。 神殿排排列列的柱廊,让阳光将影子印于台阶,交错在石板地面。 其中的人声喧哗透过开阔空间,更加放大,回荡在各个角落…… 闹哄哄的吵醒沙夏,肚子有些疼,他努力挪动四肢,撑开眼皮,首先望见阿黛菲神的巨大石雕像,两边有水池,他认出是祭坛的地方,不在祭司房间?又发现身上盖了色披风,谁的?他看到侍童哭泣,辅祭和守卫有的血淋淋地躺平不动,有的被一群他不认识的坏人绑着、推去别处? 遍地血迹斑斑,祭祀器物一片混乱毁损,沙夏又听见那些坏人烤肉喝酒、叫嚣大笑,说凯尔罗斯不愧为沙漠之鹰,快狠准的好有效率,率领他们抢这一票,拿到的可以抵三个月,他们要好好的享乐―― 凯尔罗斯是强盗头子!?沙夏k於明白,已经太晚了,神殿被抢劫,祭司被杀,不管信徒捐献的、或是神殿原本累积的财产,都给一群盗匪夺走,甚至连智慧之珠也不保! 沙夏从未经历这种恐怖,又见脸有一长道疤痕、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喝到醉醺醺的走来,盯着他,要干嘛?「不要过来!」他吓得躲开男人拉扯,猛地头皮痛到发麻,被紧抓头发,害 恋耽美 分卷阅读2 沙漠的珍珠[出书版] 作者:战青 不能移动,男人另一手扯掉他裹身的披风,贪婪打量着赤裸上身、凌乱长裙,不管他吼叫抗议,直接伸入裙里、抓捏他的下体,痛得他倒抽一口气。 「你真是男的?」男人一手摸着孩子的性器,十分惊讶,抓住不停扭动的嫩白身子,稚龄尚未长大,岂不同女人一样的,手指滑向那臀间小穴,干起来也不错吧?他嘿嘿笑说:「有意思……我要了!」 「不――」被压在疤面男底下,沙夏惊恐挣扎,却被抓得更痛! 男人一掌举起,吼声恫吓颤抖的孩子:「你不想挨揍的话,最好乖乖的躺着……」不料,他下巴一凉,发现刀尖冲着他? 「刀疤,你放开他。」凯尔罗斯手握利刀,对方敢动,他就刺破那咽口水的喉头。 刀疤正要爽呢,不满有人阻止,即便首领,也不能妨碍他看上的,他开口:「首领――」 「放?开?他。」 严厉一句、咽喉差点刺破的危险,逼使刀疤悻悻然,不得不放弃手里的孩子。 凯尔罗斯对着上百的弟兄宣布,沙夏是他的东西,谁都不能碰,又将他们通通赶出祭坛的大厅…… 沙夏没法克制的颤抖,眼看凯尔罗斯缺少一件,他才知裹紧自己的披风是人家的?幸好没有遭到强暴,他手忙脚乱的坐起,还来不及站,又被凯尔罗斯一把抓住?他不断尖叫挣扎,强盗头子没有放开,也没有任何动作,就继续的抓住他,淡淡的看他叫到哭泣,吼叫到喉咙嘶哑,他好丢脸,渐渐的忍耐不哭不叫。 「你k於肯安静了?」凯尔罗斯开始问题,「我听说你是祭司捡来的弃婴,从出生到现在,都居住在这里,没踏出神殿一步?」孩子仿佛失了魂的呆愣,他用力摇晃,催促:「回答我,你有没有踏出神殿一步?」 沙夏两肩被大手猛晃,晃得他掉泪,不自觉低低的呜咽:「没有……我没有踏出神殿……」 「那么你也是祭司养着的娈童,可惜啊,他永远都吃不到了,哈哈哈!」 沙夏讨厌强盗,更讨厌滥杀,怎么可以在神殿里面做坏事?他好气挣不开强盗的抓扯,气到抽抽噎噎:「什么娈童……你……你不要乱讲!」 「我乱讲?哼,我看见祭司把你带去他的房间,对你毛手毛脚的,脱你的衣服,你不会以为这是正常?」孩子愁眉苦脸的动摇了,凯尔罗斯再追问:「那个老色鬼要你做给他看的,是什么?告诉我!」 我正听到关键的时候,沙夏却低了头,沉默不语。 「你怎么不继续说呢?那个祭司要你做给他看的,到底是什么?」凯尔罗斯想的,我也急于想知道,从没有什么像现在这样,急得我心痒痒,抓不到又搔不到,徒增许多急躁! 但是我怎么催促,沙夏就是不肯讲出来。而且夜深了,仆人过来说,苏珊娜找不到我,正在卧室大发脾气,我得回去陪她……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结束与沙夏的谈话,就照沙夏的请求,让他移去神殿,也准许他睡在里面,可是,「马哈城由我们罗马人管理,敬拜的是太阳,你是天泉之神阿黛菲的信徒,在太阳神殿里面,应该很不自在吧?你确定要进去?不如你在我的住所,我能为你准备更舒服的房间……」 「不用了,我不需要别的房间,多谢城主大人。我被强盗囚禁了五年,现在k於自由,真的很想待在神殿这样安静的地方,就很好了,有心祈祷,不管到哪边,阿黛菲神都会与我同在。」 既然沙夏开口,我就答应,叫人送沙夏去太阳神殿。 回去卧室之前,仆人告诉我,他刚刚在清洗沙夏的时候,发现沙夏不只手跟脚的绑痕,身上也有一些痕迹,尤其臀部,该是频繁性交而留下的抓捏瘀痕…… 这又让我充满遐想,想着强盗抢了珍珠,再夺走祭司的嘴边肉,究竟要沙夏做什么? 我胡思乱想,打发走仆人,我一踏入卧室,老婆吼声立即轰过来―― 「拉米尼?利比,你今天有什么毛病?工作到这么晚不睡觉?我从认识你到嫁给你、生出儿子,都没见过你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 轰隆隆的吵声,令我呆住,是啊,我好像没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惹火老婆,我可吃不消,赶快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对她陪笑脸,「好啦,老婆别气,你也知道我这城主头衔,是皇帝亲自命令的,他叫我快点消灭强盗、找回阿黛菲的珍珠,我若办不到,恐怕以後也没有好日子过了,现在我压力很大,能不认真工作吗?」我努力说服她,在沙漠有多辛苦,k於把她哄着上床。 女人嘛,要她闭嘴不碎念,就用力气制服她。我脱光光,也剥掉她的衣物,压住她,谈情说爱,再用大肉棒插着她,让她爽到不停急喘,抱着我,呻吟还要,我就往淫水泛滥的阴核狂插猛干……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想起沙夏,那一身诱人的雪白啊,留下绑痕和瘀青,套上锁链的项圈,岂不证明囚禁了玩弄? 色情的念头,在我和老婆干完了、一起躺下睡觉的时候,仍然不止歇,甚至脑海浮出嫩白身子光溜溜的,好像女人扭着细腰、晃动屁股,露出私密小穴,那一双翠绿眸子盈盈生波,樱桃般的香唇娇喘媚叫,使我酥麻,他敞开两条腿,欢迎我进入―― 我被乱七八糟的想法搞到全无睡意,强迫自己闭眼睛,只听到蛙鸣风吹草动,根本睡不着,倒是苏珊娜呼呼大睡,我离开床,她也没知觉。 我披上衣服,走到阳台,仰望夜空无云,繁星点点。想我在罗马的时候,见一些朋友家里有男宠,我还取笑他们为何养着同性,不无聊吗?要搞,也应该去搞情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正常……结果现在,换我不正常了,竟然因为一个男孩而睡不着? 比起阿黛菲的珍珠,我更想知道,沙夏有没有告诉强盗头子,祭司要他做出的?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我脑袋一直转着相同的问题,k於没办法隐忍,「不行了,再憋下去,会得内伤,我一定要问出答案!」我喃喃自语,决定趁着老婆熟睡,去太阳神殿。 我穿戴好了,离开住所,未免惊动他人,我只带上一名护卫。 护卫跟随我,一同骑马出发,没花多久时间,抵达神殿。 其实我没有告诉沙夏,为了预防他偷偷的跑掉,我在神殿四周加派守卫,负责监视他……所以守卫看见我,自然放行,我顺便问他们,沙夏的状况如何?他们说,厨房准备的晚餐,沙夏吃了,却没有全部吃完,稍微逛了一下太阳神的祭坛和周围摆设,然後向他们要了一碗井水,自行带到他休息的房间里面,没有睡觉,而是把一碗对着天窗方向摆好了,跪地念祈祷文,一直到现在。 我惊讶沙夏到现在还没睡?也明白他透过一碗水,敬拜天泉之神阿黛菲,毕竟被囚了五年才能够获得自由,首先就想到感恩神明? 沙夏没睡觉也好,我就不用吵醒他了。我直接走到房门口,忽地嗅着一股清幽花香,接着看见烛光照映桌上的一碗水、插着几枝花的瓶子,那些粉绿直茎,由下而上的开出白色小花,可爱的花朵带有芬芳香气,我认得那是叫作「月下香」,一种在夜晚特别香的花朵,小白花好比美丽的沙夏,恬恬静静的,芳香醉人,老早超越性别……我瞧得入神了,忍不住的脱口而出:「真漂亮!」 「城主大人……您怎么来了?」 沙夏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他停止祈祷,站起来。 「夜深了,我是不是吵到你?我只想看看你睡在这里,还习惯吗?」我随口说出,说一些花呀草的,等他稍稍放松了,回答我…… 「是啊,这些花真的很漂亮,也很香,我过来神殿的时候,在路边发现的,我请您的仆人给些水和瓶子,把摘下的花放入瓶,一起带进来。」 我不觉莞尔,沙夏误会大了,我指的是他漂亮,并非花啊。果然又听沙夏说离开马哈城,他想天亮就走,想回去阿黛菲神殿,我不准,却不能明讲出来,我赶紧编理由,他刚才从奴隶贩子那边救出来,希望他把身体养好了,再走不迟? 就算沙夏不答应,这神殿四周都是我的卫兵,他也逃不出去。不过呢,我还是好言说服了沙夏点头不走,在太阳神殿多住几天……然後,我说明真正的来意,既然他没有睡,就把先前没讲的,接着讲出来,我见一张俏脸泛愁,还是不愿开口? 我牺牲舒服的床不睡,可没有多少的耐心等他,我索性沉下语气,刚刚做好人,现在就要做坏人,「城主问话,你应该老实的回答,这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强盗的行为,去逮捕他们,还是你要逼我,定你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关入监牢审问?」我打量惊吓的表情,软硬兼施的说道:「你信奉的阿黛菲神,也不希望你做一个隐瞒不坦诚的人?以凯尔罗斯为首的那一群强盗,干尽烧杀掳掠的坏事,导致许多商队损失惨重,你必须帮助马哈城,找到他们!你还不肯说吗?」 我发现沙夏愁眉不展,急得涨红脸,一双手紧紧的捏着绸缎衫,我想是阿黛菲神派上用场,一生忠心奉献神殿的侍者,他不会说谎的。 果真如此,在我软言相劝、板着脸说重话之下,k於逼得沙夏愿意再开口…… 「祭司对我说……这世间……有很多肮脏污秽的人事物……所以身在祭司的职位……不能沾染任何的污浊……」 被凯尔罗斯抓紧的强大压力,吓到沙夏颤抖,什么都说出来:「尤其是在『性』的方面……为了洁身自爱……不受到邪恶的诱惑……必须学会……解决自己的性需求……所以祭司要我脱掉衣服……摸……摸自己……自己的下面……给他看……射精出来……才可以变成……真正的大人……」 「射精才可以变成真正的大人?哈哈,原来如此,老色鬼要你这么做吗?他真有一套啊,哈哈哈!」 爆笑声非常无礼,非常的伤人,沙夏却不能阻止,两个的力气相差悬殊,他根本挣不开强盗,还在逼问之下,很丢脸的承认,他没有摸过自己的下面。 「我知道神殿的侍者是处男,可我想不到处男竟然没有玩过自己,不知『性』的乐趣,简直是太糟糕了,哇哈哈哈……」 突然,沙夏被强盗抱上祭坛,他来不及反应,强盗又贴着他身後,一把扯掉他裹身的披风,害他半身赤裸,坐在强盗怀抱里面? 「开始吧。」微笑靠近银白的秀发。 任由沙夏怎么的用力挣扭,还是徒劳无功,也不懂强盗要他开始什么? 「你自摸给我看啊,让我看看,神殿的侍童是怎么爽到射精出来。」 沙夏听了脸色骤变,立刻拒绝,「我不要!」急慌慌的一手紧抓裙子、另一手护住上身。 「不要?」凯尔罗斯以体型的优势,制住僵硬身躯,冷哼一声:「你在房间的时候,乖乖的听从祭司,答应自摸,我说的就不算话?」 「我没有……没答应祭司……」沙夏猛摇头否认,即便如同父亲的祭司大人要求,他还是会怕,更可怕的是一群强盗攻击神殿,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他能理解的范围,好恐怖,他只想回到同伴身边! 巨大的石雕神像一定看见他恐惧出眼泪,为什么不阻止盗匪暴力掠夺?他在对方手中,急到哭叫出来:「你是强盗……坏人……放开啦……你放开我……」 「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可没要你哭哭啼啼的。」 笑声令沙夏背脊一阵凉飕,抵死不从,夹紧两腿好似黏成一块,绝不分开。 「你不肯做,我叫卡帕多(capado)来教你做。」 卡帕多?很快的,沙夏听到身後男人传出响亮、又有长短节奏的口哨声,他立刻看到一人跑来大厅祭坛,那人貌美,及肩的卷发扎成一束马尾,似乎与他年龄差不多,却用十分崇拜爱慕的神情凝望凯尔罗斯,竟然对强盗恭敬的尊称主人……究竟是谁? 「卡帕多是服侍我的奴仆,他十四岁,大你两岁,却比你机灵乖巧多了。」 沙夏躲开从背後来的亲吻,没法躲开卡帕多的注视,害他在男人怀中,窘迫得浑身热红。 「主人叫小的进来,有何吩咐?」 「我要这孩子摸摸自己,射精出来,他不肯,你来帮他。」 「遵命……」 有那么一瞬间,沙夏发现卡帕多凶狠的瞪他,又马上换成顺从的模样?卡帕多过来祭祀的高台,愈靠愈近,他很怕,「你别来……别碰……你干什么……不要!」抖来抖去的喊叫,都不能阻挡他被脱掉长裙,硬是掰开他的腿,他讨厌暴力,却生平头一次的想揍人,两只手被身後的攫住、反扣到背部,他痛得急喘,缩成一团,又给卡帕多强行拉开腿,好像被撬开的生蚝,赤裸裸地曝露在天敌的嘴边! 「我的主人要你射出来,你就要做,不然,我来帮你做到。」 淡淡的一句,连着五指搁在沙夏的敏感部位,轻轻的套弄,慢慢摩擦,全给身後的凯尔罗斯观看,逼他羞窘的哭泣,怎么挣扎都无效,背後有钢铁般的强力制住他,还有人在他两腿之间玩弄,害他只剩下没用的哽咽,不停拒绝,「不……呜……呜……你在干什么啦……不要……」 卡帕多不管是谁,他只想取悦主人,竭尽所能的卖弄技巧,手握处子的根芽,一点一点的挑逗起来,让纯洁的神殿侍童短促地喘气,感受软垂的嫩肉滚烫,在加重加快的摩擦之中,渐渐的挺立。 「不……啊……你住手……不要……嗯啊……咿……啊……」 凯尔罗斯笑看怀中的挣扎,逐渐变弱了无力,泛着红晕的脸蛋发出诱人媚叫,他腾出一手,捏弄粉红乳头硬挺挺,叫声便急促起来,他再往光滑的腹部肚子游走,感到烫红的肌肤抖抖,那胯下的嫩根也被卡帕多刺激着勃起,竟有一层薄皮覆盖龟头,新发现使他伸手去摸,挑着眉取笑:「你有包皮,还没长大喔,真是可爱,呵呵。」 「不要碰那边――」沙夏惊慌急喘,不敢看卡帕多持续摩擦他的下体,还有凯尔罗斯翻动包皮、弄出蔷薇色龟头,带给他另一波的快感,差点忍不住,害他控制不了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兴奋的表情,让卡帕多骄傲也哀伤,想着自己在主人怀中,得到主人喜爱该有多好?他很快就停止妄念,为了主人,他不断捏弄神殿的侍童。 勃起的嫩茎滴汁,流到手掌,又被一手摩擦出咕叽咕叽的淫响,弄得整根通红湿亮。 沙夏窘于听见,「不……啊……不……啊啊……」摇头拒绝,虚弱的挣扎,在别人眼中,成了我见犹怜的媚态,不要啊!两腿试图夹紧,却被掰得更开,对着卡帕多曝露耻处,他极不愿意,身体已然不听使唤,由胯下燃烧起来,在他毫无准备之际,冲向未曾经历的亢奋欢快,随着揉捏摩擦加速,下体就像许多羽毛同时搔刮激痒,「咿啊……啊……」他身不由己的呻吟、震颤,好似快要收网捕获的鱼,整个剧烈跳动,由背後紧钳他的力量,令他无法逃脱! 将未经性事的弄到临界点,卡帕多发现主人眼里只有处子?他心生嫉妒,故意堵住那快乐之芽,聆听痛苦呻吟,不让宣泄。 此举引发凯尔罗斯不满,斥责卡帕多:「你别慢吞吞的,快点让他射!」 催促的吼声,迫使卡帕多听从,只有收起对侍童的厌恶,两手继续挑逗对方稚嫩的根芽,弄出包皮里的红肿龟头,手指将泌出的汁露画圈搓揉开来,再加把劲的蹂躏猛擦! 「不要啊啊啊……」沙夏听到自己无助的嘶哑哭叫,控制不了胯下一阵颤抖,在强烈的抽搐之中崩溃,尿出来――随之羞耻得呜呜咽咽,也发现不是尿尿,而是喷射出一道接一道的浊白热汁! 「哈,哈,哈……」高潮刺激过後,嘴巴急着喘气,全身是浸在深水般的虚脱无力,「呃!」沙夏痛呼,感到头发被向後扯痛,逼着他泪汪汪,面对锐利得可以刺穿磐石的褐眼眸。 卡帕多皱眉直视,主人张嘴吻住神殿侍童,甚至叫他退开,主人亲自抱着爱抚,弄得侍童泪眼涣散,啜泣抖动,合不拢腿。 大手去摸喘息的酥胸、拉扯乳头,另一手有时放慢、有时加快捏揉嫩棒,让孩子忍不住抖抖的射精,虚弱呜咽被愉悦的笑声盖过―― 「你看看自己,变得好硬,肿胀热腾腾的,稍微弄一下又射啦,喔喔,射精出来了,看你张开腿射精舒服的样子,真是淫荡的小孩!你的第一次喔,我是不是摸得你很快乐?」 「不……啊……你不要讲……我没舒服……没有快乐……」沙夏哭着否认,身体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被擦弄的下体、被乱摸的腰跟胸部、被唇舌舔吻的脖子耳朵脸颊嘴上,任何被男人玩过的地方,好似火上浇油,燃烧起来,尤其是露出红肿肉棒,被蹂躏着泄个不停,害他喘叫不停,还有卡帕多在祭坛旁边?「不要看……嗯啊啊!」 无力的娇声媚喘,在列柱祭坛大厅之间回荡不已…… 孩子被逼着在男人怀中勃起射精,腿间湿得乱七八糟,射在男人手里,耻液也喷得自己身上到处都是! 高潮过後,只剩一堆没用的哽咽喘气,虚脱身体就像搅乱的池水,模糊不清……沙夏从出生到现在,没有经历这种事情,吓到只想逃跑,却赤条条的被困在强盗身上,没法躲开唇舌舔去他落泪,卡帕多看见了,祭坛上方的阿黛菲神看见了,他好想死!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怎么可以在神的地方……祭坛上面……做出这种的……怎么可以亵渎神明……你不怕被阿黛神惩罚?」 「惩罚?」凯尔罗斯哈哈大笑,用力亲一口单纯的孩子,「我不信神,我只相信自己。」 「我吃的穿的用的花的,还有外面一票甘愿跟随我的弟兄,都是我自己努力赢来的,神可没有帮助过我,你也别再拿信仰、神惩罚什么的,吓唬我……好啦,闲聊结束,从现在开始,你不是这神殿的侍童,你属于我的。」 沙夏瞠目结舌的听见强盗宣布,不准他挣扎抵抗,又狠狠的吻在他嘴上,收紧的拥抱,几乎夺去他呼吸! 第二章 羞耻的裸体 我出神地听着沙夏述说五年前的遭遇,若不是因为沙夏羞愧到哽咽、情绪激动得讲不下去,我不会让他停止。 其实,我应该让他休息了,毕竟他刚才从奴隶市场解脱,折腾一整天,还说了这么多的话,也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下来,调和恢复心情。 所以我离开太阳神殿,不想太过于逼迫沙夏,我想要跟他维持良好的关系,让他觉得我很不错,值得信赖,这么一来,我就可以慢慢的想办法占有他…… 占有沙夏,要他变成我拉米尼的娈童! 我想我真的不正常了,竟是满脑子的色情淫念,既然无法克制不去想,我索性让淫色乱飞,在脑海中,幻想把白嫩裸体压在我下面,分开害羞的双腿,将我火热的棒头猛地插入臀穴,尽情的干上一回――噢,我想到自己都勃起了,幸好已经离开太阳神殿,不然给沙夏看见我的胯下硬梆梆,他一定吓得逃跑? 欲求不满啊,我急着回住所,再赶到卧室、脱衣爬上床,一把抱住老婆,不管她是否被我吵醒,我径自握着粗硬烫手的肉棒,将她侧过身、打开腿,从她背後骑上去,她阴核里面还留着我的精液,让我再插入的时候,很顺利的一滑到底,我兴奋得开始抽动,弄得她叫出声,也爽得她用下面夹住我的大肉棒,不停的怪我让她没法睡觉,说这样子硬上是强暴吗?我看她也很享受嘛,把我夹得愈来愈紧…… 在夜里,我看不清楚老婆的脸,我采背後式的跟她性交,揉着捏着她的屁股、用力拍打,她就会叫出来,把我夹得更紧,我爽着干她,心里却在想沙夏,幻想我正在对他狂插狠干,「噢……噢……」我忍不住的嘶吼,用力射精在湿答答的小穴里面! 隔天早上,我处理完一堆城主的例行公事,当然也把凯尔罗斯的名字张贴出去,昭告沙漠的人民注意,他们若有强盗的线索,经过官员证实,就可以来拿赏金。 我吃了午餐,把儿子丢给老婆,我又对她编出一些工作的谎言,匆匆忙忙的离开住所,其实我推掉了与几个商队的会面,只带一个亲信的护卫,悄悄的前往太阳神殿。 我从罗马过来沙漠的城市,偶尔也会顺应城内的习俗,跟着官员到神殿敬拜祈福,但要我接连两天勤快的跑神殿,看完祭司举行冗长又无聊的仪式,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又进来了,不为别的,当然是为了沙夏。 我把写出凯尔罗斯的告示让沙夏看,证明他说的,对我追捕强盗很有帮助,我一副城主正义凛然的样子,赚取沙夏的信任跟放心,希望他将自己的遭遇,一字不漏、巨细无遗的说出来,给我更多强盗的线索。 实际上,我只不过是私心的,只想满足自己偷窥的欲望…… 在阿黛菲神殿的祭坛上面,沙夏很屈辱的被凯尔罗斯剥光了、逼着射精! 之後,凯尔罗斯把他抓出神殿,同一伙强盗扬长而去…… 祭司死了,神殿和信徒怎么办?他的九个同伴、辅祭和殿内的守卫大哥们,又会如何?这些事情,沙夏完全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 他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被抓入凯尔罗斯的帐篷,搞不清楚东西南北,也是他出生至今的头一次,在神殿外面的沙漠过夜,使他不得不去听见强盗的事情…… 凯尔罗斯没有什么好人家的背景,他从小在强盗窝长大,骑马也是由孩童骑到大,对他像是呼吸一样的容易。後来,他经过激烈的抢夺战,打败全部的竞争者,赢得103个强盗认同,称呼他为首领,带领他们抢劫,夺来的珠宝钱财平均分配,摆放在秘密基地;首领忙的时候,由副首刀疤管理弟兄,张罗吃的用的,不过大部份的时间,都是凯尔罗斯找到水源,选择休息地点和抢劫的目标。 但是,强盗怎么敢对神殿下手?沙夏很怀疑,凯尔罗斯为了得到更多钱,早就锁定了智慧之珠,才要杀掉祭司! 沙夏在凯尔罗斯的帐篷,始终找不到智慧之珠,还有卡帕多负责监视,害他不知凯尔罗斯把珍珠藏在哪?或许藏在身上? 卡帕多,凯尔罗斯的奴仆,沙夏觉得这人奇怪,先不说凯尔罗斯这样到处飘泊的强盗,何需别人伺候?卡帕多仅仅大他两岁,跟他一样是男的,却没有那些强盗凶悍的样子,反而十足的女性化,很会对凯尔罗斯阿谀谗媚,左一句主人、右一句主人的,模样卑微,老是黏着凯尔罗斯,他恶心到看不下去了!为什么强盗里面有这种人?为什么能不顾自尊到如此地步? 「卡帕多才不是强盗,他根本不够格,不要把他跟我们混为一谈。要说卡帕多不是男的,也不奇怪啦,他早就是被割掉老二的阉人,原本从埃及卖过来的,又给马哈城的一个暴发户买去做性奴隶,受不了长期的虐待,逃跑出来,若不是他好狗运,碰上我们的首领经过,他老早躺在沙漠渴死……」 「这个娘娘腔的被救醒了,死不肯走,认定首领是他的新主人,首领看他做事勤快,提水、煮吃的、洗衣服、打包劫来的货物都做得不错,就收留他做奴仆,有没有给首领做性的服侍,我是不知道啦。我呢,对阉人没兴趣,嘿嘿,我喜欢城内罗马妓女的大奶子,玩起来才过瘾,不过嘛,你这一身白嫩嫩,长相比女的还要漂亮,上次在神殿还没检查你有没有小鸡鸡,不如现在脱裤子,给我看看?」 沙夏听刀疤讲完卡帕多,又想对他动手?吓到他调头跑向凯尔罗斯的帐篷……他被强硬的掳来,只明白一件事,虽然同样是盗匪、称兄道弟,却也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无论年龄长幼,最凶悍最厉害的一个,才能够当上首领,要在沙漠生存,所有强盗就要听从首领的决定,属于首领的东西更是碰不得。 沙夏是凯尔罗斯宣布拥有的东西,「东西」这字听来十分的贬低人,他侍奉阿黛菲神,又不是奴隶!纵然万般不愿意,在强盗里面,凯尔罗斯还是他的保护伞,他为了躲开刀疤,只能放弃难得偷跑的机会,奔去凯尔罗斯的帐篷,至少有吓阻的作用?他边跑边回头,惊见刀疤快要追上来,骇得他尖叫,来不及注意,又狠狠的撞上前面一道墙? 他被撞得整个人向後弹、头昏眼花,突地有一只手抓住他,弄得他臂膀好痛,仔细看清楚,哪有什么墙,是凯尔罗斯…… 首领出去勘查下一次的目标物,何时提早回来营地?刀疤吓一跳,停止追逐,开口解释:「首领不要误会喔,我看这孩子从没出过神殿,一定不熟悉沙漠,我正在告诉他,别小看这里平平静静的,有些地方暗藏流沙,陷下去就死定了,还有小心别给毒蝎子刺到……我想他是觉得我一脸凶样,还有疤痕,吓得跑掉?」 最要小心的,就是你这种恶心丑陋的坏蛋!沙夏很想对着扯谎的大骂,却是张嘴无言,一整个僵在原地。胳膊抓得疼痛,再再提醒他,凯尔罗斯强烈的存在。他有眼睛看,这些强盗牛鬼蛇神的混在一块,可能各有心思,却有共同的追求,要贪得更多更多钱财,他们不会在乎十二岁小孩的想法,他该怎么告诉凯尔罗斯,刀疤刚刚对他的邪恶行为? 沙夏成长至今,一直待在圣洁安静的神殿,身边都是好人,他也不用多话,大家的信仰足以沟通,哪里遇过这些恶行恶状?愈急他就愈讲不出话,瞪着刀疤似乎怕首领怪罪,早就跑得不见人影! 「你为什么出去?」 沙夏被一把推回帐篷里面,还没回答凯尔罗斯,卡帕多抢先说出―― 「是小的管不住,请主人责罚。沙夏是主人喜爱的,我们扎营休息的三个月里,他若坚持要离开主人的地方,自己逃走,小的也无能为力,真的管不住……」 沙夏听了傻眼,不懂卡帕多,「你为何这样?是你说的,我可以不用待在帐篷,我才出去……」 「小的没有说喔,请你不要诬赖小的,」卡帕多打断质疑,向凯尔罗斯告状:「主人,沙夏不听小的苦苦相劝,执意要违背主人的命令,自己偷跑,小的也非常困扰,是要一直看着他,还是小的能去做平常的工作?」 怎、怎么会有人说谎这样的脸不红气不喘?沙夏生气,却不知如何辩驳?反倒是凯尔罗斯步步逼近,把他挤在角落…… 「你想逃走,回阿黛菲神殿?哼,你知道方向吗?会不会骑马?」 「我……我……」沙夏只有瞪大眼睛,结结巴巴。他在神殿里面,学习协助祭司,学习祈福仪式的歌舞,学习药草医疗的知识,他听从神的引导,尽他自己的力量,行善助人,却未知有一天被强盗掳来沙漠,必须自己想办法逃走,可他不会骑马,连回去神殿的方向都搞不清楚! 卡帕多不但撇得一干二净,还在对他落井下石,要凯尔罗斯防他逃跑? 「卡帕多你说得没错,你有自己该负责的事情,不能时时刻刻的盯住这孩子,哼,我是要提防一下。」 沙夏没想到凯尔罗斯说完之後,竟然又抓住他、强行剥光衣服,不管他挣扎,给他套上铁制的项圈,一扯动项圈锁链,他整个人也被拉扯到撑起帐篷的直立木柱,项圈链子和木柱顶端的绳索穿环、用锁头铐在一起――要干什么? 「你有种,就将木头从地里拔出来,裸体光屁股,带着它一起走。」 凯尔罗斯撂下话,转身离开帐篷,沙夏这才意识到,他非但被锁住了不能逃,还要夺走他的羞耻心,不给他穿衣?卡帕多随後离去,回头丢给他一抹恶意的笑容,气得他又惊又急,「我没有对你怎样,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已经是主人的东西,就安分的留在这里,等到拔营的时候,主人也就教你学会了骑马,跟着我 恋耽美 分卷阅读3 沙漠的珍珠[出书版] 作者:战青 一起走。」 冷冷的回一句,与他问的毫不相干,任由沙夏怎么吼叫,卡帕多也不甩他,自行离开。 没有衣物、孤独的被锁在帐篷里面,从早上直到午後,沙夏明知不可能拖着大木头逃走,他非常沮丧。 他求助阿黛菲神,不停向她祈祷,却没有任何奇迹,反而有几只怪虫子,沿着帐篷顶端的破缝飞进来,在他周围横冲直撞,吓到他尖叫,一定是阿黛菲神对他发怒了,责怪他在神殿祭坛上面赤裸裸的射精,亵渎神圣! 到最後,沙夏听到帐篷外面人声吵闹,说抓住什么的?一会,他望见凯尔罗斯掀帐进来,立刻大叫:「有……有怪虫子……好可怕……你不要让它们咬我……」 「你不知道这是蝗虫吗?看你吓的,哈哈哈,蝗虫在这沙漠,不是灾难,是上天给的礼物,吃起来脆脆的,很有营养喔,我的弟兄忙着抓它们加菜,你要吃吗?」 野蛮人竟、竟然抓虫子生吃,还脱披风、朝空中甩打,把击落下来的飞虫丢入罐子,递来面前给他吃,害沙夏快吐了,挣不开锁住的项圈,只能撇过头吼叫:「不要……我不要……你走开啦!」强忍哽咽,裸体被凯尔罗斯看光了,已经够羞辱,不想再让帐篷外面的卡帕多听到他哭声。 「锁着很不舒服吧?我不在帐篷的时候,你就要这样,等我回来以後,可以解开项圈,让你轻松一下。」 凯尔罗斯说到做到,真的解开项圈,却不让他穿回衣服,而且又对他毛手毛脚,专攻腿间和臀部,沙夏害怕得挣扎闪躲,极力的宣示:「我是阿黛菲神殿的侍童,你不能再对我――」 「不能对你怎样?让你再爽起来射精吗?哈哈哈,」凯尔罗斯嘻笑,轻易抓着高不到他肩膀的身体,故意与孩子信奉的神明作对,将遮掩赤裸的一双手臂拉高高,在他眼前曝露全部的羞耻,特别是嫩白胸口一片红晕,似乎能够诚实反映孩子的情绪?他不急不徐的出声:「你张大眼睛看清楚了,你已经不属于神殿,你是我的东西。」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好好的调教你,彻底改一改你的心态。」 凯尔罗斯淡淡的一句话,带给沙夏莫大压力,他两手不得自由,还听到凯尔罗斯叫卡帕多进来?「干什么……你又想要干什么?」 沙夏吵来吵去的,卡帕多不管,只依照主人命令,提水桶进来,浴巾用水浸湿了,开始擦拭挣扭的裸体,连缩到阴毛里的软垂嫩肉、更下方的屁股洞都不放过。 「不要碰……卡帕多你走开啦……不要碰我……」 凯尔罗斯要卡帕多继续清理,牢牢的抓住抗拒,他胸膛贴上小矮个儿猛烈摇晃的头,俯身舔去眼泪,「身体清得干干净净,很舒服啊,为什么又哭了?」微笑说出:「你在我这里,只要记住一件事……」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来娱乐我。」 沙夏听了,不禁寒毛直竖,「不……」刚才张嘴,下体被浴巾一阵捏拧,痛得他倒吸一口,撞见卡帕多瞪视,他怀疑卡帕多是故意的?还没解决卡帕多的问题,他背後又有恐怖的凯尔罗斯―― 「我会一步一步的,教你如何服从主人,首先,你要学习抚摸自己。」 凯尔罗斯说完,大手也伸来摸他胸部,「不要!」吓得沙夏拼命躲开,却不成功,双手反而被扣得更紧,两条腿被迫分开来,又见卡帕多依照凯尔罗斯的命令,像在神殿祭坛那样的,靠近他的下体? 「你不肯摸,我就让卡帕多像现在这样的,天天弄你,弄到你忍不住,必须自摸才可以射精。」 「不……」一股恶感逼迫沙夏大声拒绝,却随着卡帕多手掌的套弄加快,还有凯尔罗斯不停挑逗他上半身,拒绝的嗓音渐渐失守,「啊……不……嗯啊……不要啊……啊……」在凯尔罗斯的怀抱,发出身不由己的大口喘气,好恨自己没用,耻处很快就被卡帕多摩擦硬挺起来,极不情愿之下,冲向高潮! 第一次在祭坛上面射精,沙夏被自己的身体吓傻了,他整晚没有合眼,花了一夜才能够重新集中精神,怯缩的回想在神殿发生了什么? 祭司被杀,其余同伴不明去向,然後,凯尔罗斯占据他脑海,还有阉人卡帕多――他在别人眼前,怎么可以有如此反应?泄得到处都是,好脏,怎么能这样的不知羞耻? 被掳来强盗窝,相同的事情又发生?不要!沙夏警告自己,绝对不要再像神殿的那个时候,脑子却管不住身体,被卡帕多灵巧的五指操控,有时轻、有时重的揉捏,套动,他紧张的退缩,凯尔罗斯却堵在他背後,抓住他双手,让卡帕多继续分开他两条腿,玩弄其中的软弱,直到他着急的喘气,浑身因着热痒痒,止不了微微的颤抖,感受红肿龟头冒出包皮,在摩擦之下,仿佛脱缰野马,一下子冲到他害怕的地方…… 接下来的每一天,凯尔罗斯不停逼他看见自己张开腿,腰身挣扭,臀部紧绷得悬在半空,私处被卡帕多大力搓弄、指尖轻抠龟头,一整根就硬挺挺的肿胀,变成可耻又可笑的样子,急于宣泄! 「就算是主导神殿仪式的祭司,或是你这种被养来侍奉神的侍童,只要是男的,都抗拒不了身体本能,还是会享受性的快乐,呵呵,你想要快乐,就用自己的手弄出来。」 凯尔罗斯邪恶的笑声,无时不刻的朝沙夏逼近,「不……你不要这样……」他嘶吼拒绝,不想听,脑袋仍旧记住了每一个字,并非他所愿,却已然刻在心里,溶在血里―― 想要快乐,就用自己的手弄出来! 或许忍到底了,被玩弄的身体再也抗拒不了,推到极限的欲望,又被狠狠的阻断,沙夏像在油锅里面翻滚煎炸,不上不下的,浓烈的酥麻痒热,始终徘徊在腰跟下腹,不能痛快的发泄出来,逼疯他,害他呜咽着喘气,好想有谁来帮忙,就像以往的每一次,用力的摩擦痒热之处,帮他解脱…… 「这次,我不打算叫卡帕多帮你,你还要忍下去吗?」 无论沙夏的意志愿不愿意,承受频繁抚摸的裸体,已经牢记性的欢愉,怎么忍耐不上不下的、一直不能结束的折磨? 「快啊,用你自己的手弄出来,会很舒服的……」 沙夏在无法泄出的痛苦里,难以忍受,凯尔罗斯声音变成催化剂,催促身体不顾理智尊严,急慌慌的动起来,他皱着眉,伸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热肿,用力的摩擦,「咿、啊、嗯啊、啊――」喉头不禁发出嘶哑的娇喘,浑身起了小小痉挛,加快的擦弄出精液! 被掳来沙漠一个月又十九天之後,在强盗头子面前,在阉人的冷眼观看下,沙夏终究是忍不住了,意志力败给身体,抖抖的用手自摸射精! 「孩子就是孩子,诚实最可爱了,呵呵呵。」 仓皇的喘息和泪水,被一阵笑吻淹没。 「我是你的什么?说出来。」 沙夏不肯说,又赤裸裸的被抓进凯尔罗斯怀抱,不断逼着他―― 「说啊,不诚实的说出来,还要你受苦喔。」 「咿啊!」沙夏痛得倒喘一口,感觉刚才泄出的下体被大手用力抓捏,先前的经验教他明白,反抗不会有好下场?迫使他哭出声:「你是……是……主人……」 凯尔罗斯露出满意的笑容,只为了沙夏?卡帕多嫉妒到快要变成强大风暴,最好把沙夏卷走摔死! 之後的几天,凯尔罗斯继续以调教之名,拥抱赤裸的沙夏,常常逼沙夏在他面前自摸高潮。 沙夏逃不掉,被迫说出主人这种丢脸的话,接着射精,不得不去习惯凯尔罗斯的存在。更可恶的是,凯尔罗斯没有羞耻心吗?完全不遮掩,就在、在他眼前勃起,隔着裤裆,他明显看见男性的硬挺,突然靠过来、往他身上磨蹭?吓得他慌乱躲逃,又被一手抓回搂抱里面,听到哈哈大笑…… 「是你把我挑逗起来喔,你有什么好回避的?」 这时候,凯尔罗斯又会给他套上项圈,赤裸裸的锁在木柱,要他不能躲开,再叫卡帕多入帐篷? 卡帕多向来爱慕勇猛强悍的凯尔罗斯,难得他喜爱的男人有所需求,让他亲近,他乐到根本不管沙夏,急着脱去衣物、抱住高大结实的裸身,一起躺在垫毯上面。 「请主人进来……小的等不及了……快点进来……」 「你这小骚货,屁股扭成这样,这么急着要我?」 「是啊……是啊……小的好想要主人……来嘛……」 「呵呵,沙夏也会听见喔,你就说给他听听,我在干嘛?」 沙夏撇过头去,避开凯尔罗斯射来的视线,如果可以,他想冲出帐篷,离这两个无耻之人愈远愈好,可是他被锁住了不能逃,好像是故意让他看见活春宫,他不看,却还是听到卡帕多娇声媚喘―― 「啊……啊啊……主人的肉棒……撑开屁股洞……插进来了……插到里面……塞满屁股……好热喔……」 即便不去看,沙夏还是好奇阉人的下体,忍不住偷偷的瞄一眼,惊讶被阉割的形状,也被两个男体性交震撼到瞠目结舌! 亢奋着浮出血管的粗长肉棒硬挺挺,猛地戳入摇晃着勾引他的臀穴里面,不断抽送,让人也媚叫出声―― 「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啊……嗯啊……啊……摩擦起来了……在小的里面……又粗又硬的摩擦……啊……啊……小的下面也怪怪的……」 沙夏未曾见过男女交合的样子,更何况男的跟男的?好似野兽般的粗鲁,俩人叠在一块,碰撞出啪啪啪的响,还有汁液发出噗滋噗滋的淫声,使他害怕,闭紧双眼、转头不敢看,仍旧听到淫声浪语―― 「嗯啊……喔……啊……主人插到小的……舒服的地方……啊……啊……小的下面好奇怪……」 「你的嘴巴吵,下面更吵,这么喜欢我干你?」 「喜欢……啊……小的好喜欢……主人再用力……用力的干啊……插到小的里面……嗯啊……啊……啊……」 沙夏紧闭眼睛、两手用力堵住耳朵,不听两只无耻的兽类喘叫! 男体赤裸裸的性交,带给十二岁的沙夏太强烈的震惊,又或许是被迫离开神殿之後的身心俱疲,绷到临界点?k於令他承受不住了倒下!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凯尔罗斯询问,沙夏无法回答,突然一阵反胃,呕吐出来! 接着,沙夏开始发烧生病,天天吐,吃什么就吐什么,吐到整个人都空掉了,不晓得经过几天,好不容易停止呕吐,他也全身无力的躺平了,整个人像包在密闭室里面,感觉四周的一切好遥远,听不清别人的声音,连自己的也听不清楚,只有巨大的耳鸣伴随他。 在这期间,他病得昏昏沉沉,不知自己是睡是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总是发现凯尔罗斯,没有别的脸?他很想推开坏人,却挤不出半点力气,只能任由人家摆布,以为他会遭受更惨的对待,却没有? 解开项圈,浴巾帮他擦干净全身,让他躺在毫无呕吐气味的舒爽地方,三餐之後,可以好好的睡觉……这些都没有别人,都是凯尔罗斯来做,他又吓到,不相信邪恶坏到底的凯尔罗斯,也有和善的一面,会照顾病人? 「你一定是突然离开神殿,不能适应这沙漠,不要紧的,刚开始都是这样,时间久了,你就会习惯……现在好好的睡吧,快点好起来,不然你无法娱乐我,我这主人就困扰了。」 一句话,立刻打醒沙夏的转念,他真笨,坏蛋就是坏蛋,怎么可能和善? 沙漠的夜风强冷凉,等到太阳出来,又晒得大地炙热。 阳光有时躲在云後,地面的沙子也随之变成灰色;有时浮云散去,光线照耀地上,沙子又成了金光闪闪的颜色…… 一群强盗早已适应沙漠说变就变的天气,懂得在水井旁边扎营,各自照顾和喂食他们的马匹骆驼。 出发到下一个目标物之前,他们休闲的吃吃喝喝,尽情享乐,有人待在自己的帐篷,有人拿着上次抢到的钱,进城去会相好的,或是上妓院嫖妓。 不管如何,这些都与沙夏无关,他仍旧被囚禁在强盗的地方,只是经过了休养,病奄奄的身体慢慢康复了,他开始有力气去思想,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忽地,掀帐声音令他回头,望见凯尔罗斯走进帐篷,惊得他从盖毯里弹坐起来,还是没有对方出手迅速,一下子又抓住他?他紧张到用力反抗,「你走开……别碰我!」 「很好,」凯尔罗斯笑眯眯,抓着一双拳头,「你有力气打我,表示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拉起孩子,「身体好了,就要出去动一动,」注意那张恐慌不安的脸蛋,接着说:「放心吧,你有衣服穿,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裸体。」 于是,沙夏被男人抓着、穿上衣服,又莫名其妙的被拉出帐篷。 烈日刺得沙夏闭眼,眨了眨,才能逐渐适应周围的景色,挣不开凯尔罗斯抓住他的手臂,带他往前走,又看见那些抢劫神殿的强盗,他们的眼神怪异,都把他当成凯尔罗斯拥有的东西? 「首领,那孩子的滋味如何啊?还没长大的小鬼,有啥好玩的?」有人大声的询问。 凯尔罗斯反呛回去:「我玩我的,你嗦个屁!管好你留在马哈城的大小老婆吧,她们若知道你给的钱不公平,可要小心你的命根子,哪一天在睡梦中被剁下来,你都不知道?」 所有强盗哈哈大笑,跟着首领一起取笑自己兄弟搞不定两个女人。 「你呢?」只手拉着沙夏入怀,凯尔罗斯笑说:「不会想要剁掉我的命根子,变成卡帕多那样的吧?」 沙夏躲不掉搂抱,又被偷袭的亲吻堵住嘴,羞耻的臊热轰地一下子红遍全身,周围的许多眼睛在看,凯尔罗斯蛮不在乎,一双手乱摸他身上,挡都挡不开,在那么多人面前,把他当成了什么? 「你干嘛不高兴?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凯尔罗斯声音连着重重的一吻,打乱沙夏呼吸,在密不透风的拥抱里面,努力维持尊严……忽地察觉刀疤盯住他,使他联想伺机抢夺狮子猎物的秃鹰?他很怕那个人! 「你不必在意刀疤,你是我的,他绝不敢碰你。」 大手扯动项圈锁链,逼沙夏抬头,屈辱的感受脖子扎着铁器,一再提醒他的处境。 对于卡帕多,充满嫉妒的眼里只有凯尔罗斯抱住沙夏、热爱的亲吻,而他呢?再怎么表现、用整个身心卖力的伺候,不过就是沙夏的代替品,甚至那个小鬼生病躺着,他都不如一个病人,不懂凯尔罗斯是看上小鬼哪一点?为什么还要亲自去照顾到病愈? 卡帕多积了再多的不满,碍于奴隶身份,也不敢讲出来。想他一个卑贱的阉人,能给凯尔罗斯救活,从此可以天天吃饱,还能待在他喜爱的新主人身边,已经是天大的奇迹!所以他忍耐沙夏,继续的遵从主人。 直觉令凯尔罗斯倏地回头怒瞪,「不要站在我背後。」 卡帕多一惊,「对、对不起……」他道歉,急忙退开,刚才想到恍神了,竟然没注意他走着走着,已经来到主人身後?这是严重犯了主人的大忌! 此时,沙夏k於从松开的臂弯挣脱出来,不解卡帕多牵来一匹马……做什么?接着,凯尔罗斯用一块遮阳的头巾裹住他,又把他推给卡帕多? 「你暂时跟着卡帕多,我一下就回来。」说完,凯尔罗斯独自离去。 主人去找刀疤和其他人,他们一起进入会议的帐篷,应该是要讨论一个多月之後的行动?卡帕多瞥着沙夏愣呆的蠢样,懒得多说,也不想照顾他讨厌的小鬼,可主人的命令难违,他还是将马匹带到井边、缰绳丢给沙夏,说道:「主人要你活动身体,所以这一匹马是主人给你的,主人说了,在你学骑马之前,你就负责喂它,帮它刷背清洗。」 沙夏怔怔的握着马儿缰绳,又见井边一个木桶装了水,还有刷子和布巾,摆明了要他劳动?他不怕做事,其实好过被剥掉衣服、锁在帐篷里面看到邪淫!可是,他发现白马的左後脚流血?他急着告诉卡帕多…… 「它受伤了!」 「它有没有伤,都是你的,你负责照顾它。」 冷淡回答,令沙夏目瞪口呆,急着说:「至少请你告诉我,这匹马怎么受伤的?有没有可以治疗伤口的药?」 「它是主人在马匹市集看上的,与商贩交易、牵走的时候,它受到别处的鞭声惊吓,後退冲撞到铁器的利口,割划到流血……」卡帕多说完,丢出一小罐子。 沙夏连忙接住药罐,之後,卡帕多离他老远,却一直的监视,好像警告他:你就按照主人的命令,安分的照顾马,别指望逃走。 其实不用卡帕多盯着,不熟悉陌生环境,沙夏很难离开……头顶上的烈日使人闷热,放眼望去都是沙漠,除了强盗的帐篷,没有其余遮蔽太阳的地方?沙夏裹着头巾,注意到马儿不安的喷着鼻气,受伤很痛吧?它岂不和他一样的,被强盗困于此?同病相怜的心情,让他想要照顾它。 治疗受伤动物或是人,他不是没有经验,以前在阿黛菲神殿,他常常跟着祭司研磨草药、查看医学资料,帮助信徒与他们带来的牲畜恢复健康。 如果祭司大人在这里,会怎么做呢?沙夏努力回想治疗的步骤,首先,他伸手触摸马儿,吟唱安抚马儿的曲调,等它平静下来,不再抵抗他拉缰绳,赶紧抓时间,用清水冲干净伤口、涂药,马儿受惊的抖动,他用歌唱的方式,对它轻声细语:「好乖……别动喔……再等等……等一下就会比较舒服……」 沙夏记得祭司说过,动物和人一样,会喜欢某些特定的旋律,听了总是能放松下来……现在,似乎也对这匹马有效? 卡帕多瞠目结舌,不相信马儿竟然乖乖的站好不动,任由沙夏涂药,还解了腰带、缠住马脚伤口――这是怎样?一个小鬼吸引住凯尔罗斯,连马畜牲也听话? 忽地一阵低沉笑声,令卡帕多转身发现了,「主人?」 凯尔罗斯微笑,刚刚开会,和弟兄一起决定了下次的目标,然後回来看看沙夏。他让卡帕多做的,果然如他所料,丢着沙夏一人,那孩子没有惊慌失措,仍然可以照顾马匹,用歌声一下子安抚了它、利落的包扎伤口,这些必定是有经验,不愧为神殿的人,祭司那个老色鬼没骗他,沙夏不只学习仪式的歌舞,还学到一些治疗技巧,以後让沙夏治疗受伤的弟兄,测试沙夏的医药知识?这也能过关的话,他们就凭白赚到了一个随行的医生,对每次的行动是大有好处啊。 「去做你的事情,我来看着沙夏。」 「可是主人――」 「快去啊!」 卡帕多很不想凯尔罗斯和沙夏在一起,又不能违抗命令,只有悻悻然离开。 艳阳高照,沙漠一片炎热。 鸟儿渴干,发现地面波光粼粼,飞落下来,停在水桶边缘,它啾啾的叫,一面低头喝水、用嘴梳理羽毛。 沙夏轻抚马匹,也注意到一只不怕人的鸟儿?他觉得有趣,伸手呼唤:「来啊,到我手上来……」小鸟儿歪着头,啾啾叫几声,竟然跳上他的手指,沿着胳臂活泼的跳来跳去,叽叽喳喳,似乎吵着说话,逗他开心,笑问:「你是从哪边飞来的?去过阿黛菲神殿吗?可不可以告诉我……神殿在哪个方向?」 忽地想起了他成长的神殿,祭司,还有他的九位同伴、辅祭和守卫……沙夏悲哀起来。 鸟儿突然惊吓,展翅啪啦一下飞走! 沙夏这才发现,凯尔罗斯已经站在他身後?他吓到顾不得马匹,慌忙向後大退好几步,只见对方跟上来―― 「为啥那只笨鸟肯停在你的手上,见了我就飞掉?」 「它不笨,它和我们人类一样,能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你说我是坏人,所以它才会见了我就飞掉?」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顶嘴?」凯尔罗斯伸手抓住锁链,连项圈一起把孩子扯回他身边,瞧着窘迫闪躲的样子,他徐缓开口:「你躲什么?又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你每天都要自摸高潮给我看呢,呵呵呵。」 放荡的搂抱,大手没规矩地玩弄他羞耻的部位,加上贴近脸上的取笑声,窘得他全身热红,「不要……」刚才拒绝,又被狂暴的吻打乱身心,整个人喘不过气了,被囚禁在牢不可破的怀抱里面! 发烧生病呕吐很不舒服,那个时候,沙夏只想要身体快快的好起来,好不容易等到完全健康了,他又後悔,宁可继续病着…… 病到意识糊成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必面对那两个人做出无耻之事! 可事与愿违,如今,沙夏又恢复了被剥光衣物、锁在帐篷的木柱,不去看,还是明白那两个人在干什么―― 肉体纠缠,碰撞得啪答啪答作响,淫声浪语……一遍接着一遍,一天又一天,总是先逼到他自摸射精,然後他们在他眼前,赤裸裸的性交,他不想看,却还是忍不住的窥见了,卡帕多怎么有办法,让那么粗大的阳具整个插入体内? 「啊……嗯啊……好……好舒服……啊……插进来……再用力的插深一点……」 卡帕多被冲撞得上上下下抖动,嗓音也在抖,却一脸的满足,难道不痛吗?真的会舒服吗? 「咿啊……啊……不行了……啊……我要……啊……我要……」 随着那猛烈的抽插,媚叫也变得短促,肉欲横陈,不知为何?刺激着沙夏所有感官,呼吸加快,浑身发热,腹下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牵引着手去碰触,跟着交媾的节奏,快慢,快慢…… 「不准你随便的爽了,你给我忍着,别扭来扭去的引诱我,今天只有我射精在你里面!」 放浪又自信的声音,惊到沙夏缩手,羞窘得整个人蜷缩成了鹌鹑蛋,明明是那强盗对着卡帕多命令,他为什么觉得是针对自己? 隔天,沙夏喂完马匹,检查伤口逐渐愈合,再帮它重新涂药包扎。 接着,卡帕多带他回帐篷,很快又到了凯尔罗斯进来的时间?他整个人紧绷起来,准备好了应战……可他完全没料到,只有凯尔罗斯留下来?虽然他还是裸体,却没有逼他自摸,而且解开项圈,交给他两件东西? 阿黛菲神殿祈福的仪杖、仪式舞蹈专用的长裙――沙夏想不到还能看见、握住它们,鼻头一酸,激动得差点掉泪! 他的心情尚未平静,又听到凯尔罗斯出声―― 「好啦,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了,现在,穿上它,你在神殿跳过的那个舞蹈,再跳一遍给我看。」 恶劣大不敬的坏人,惊到沙夏瞪大眼睛,立刻拒绝:「不行!祈福仪式的舞蹈,必须在神殿里面进行,是献给阿黛菲神的,要有祭司的祝祷文、还要辅祭和其他侍童,必须大家一起――」 「我是主人,我要你跳舞,你就跳舞!」凯尔罗斯打断孩子废话,他从来就不相信神,他想要的,会自己去争取,任何神明都对他都毫无作用。沙夏也是,阿黛菲神的侍童又怎样?他喜爱的就抢到手,反抗的话,他用时间去磨,一点一点的磨,慢慢的调教,一定要沙夏变成他的。 「不行,仪式的舞蹈很神圣,不能随便乱跳,我不能在这里亵渎神明,我真的不行……不能跳舞……」 「不行,不能跳舞……你是鹦鹉吗?老是重复一样的话,有完没完?」凯尔罗斯掏一掏耳朵,撇嘴说出:「你不跳舞,我就让卡帕多进来,要他给你多射几遍,啊,不如从现在开始,对你的调教来点新花样好了?」 「不!」沙夏怕得猛摇头,无法想象什么新花样?高大身形一下子抓住他,逼着热泪盈眶,嗓音哽咽发颤,「拜托你……不要这么做……」 「别哭了,你这样子,像是我在欺负你?」也算是欺负了,谁叫沙夏只惦记阿黛菲神?他要除掉这不好的习惯!吻去泪水,他靠近烫红脸颊,玩笑说出:「我虽然是强盗,也很想有神的祝福啊,祝我发大财,你就要为我跳舞,吟唱祈祷文。」 「不――」强制的一吻,堵住沙夏惊慌呼吸,无法躲开拥抱,使他领悟到,怎么抗拒都没有用? 沙夏祈祷的神迹没有显现,最终,他还是在凯尔罗斯威逼强迫之下,不得不屈服…… 下身着白色亚麻长裙,赤脚,手握挂着成串铃铛的仪杖,开始舞动吟唱! 雪白身子纤瘦,银白发丝飘飘,舞姿柔软优美,悦耳的歌声有铃铛伴奏,举手投足,扭腰旋动,吸引凯尔罗斯目不转睛,如同他在阿黛菲神殿所见,只是现在比当时的距离更加接近啊,近到可以碰触,他没有伸手,兴奋如此美景,值得干上一杯。 沙夏首次在神殿外的地方舞蹈,竟是给坏事做尽的强盗观看?明知这是极其污辱神的行为,他却没有足够的勇气拒绝,讨厌软弱的自己,他也犯下不可原谅的罪! 「噢,你跳得真好……」 低低沉沉的声音,令沙夏分心,无法不去注意坐在一旁的,发衣,他不想再看,还是看到男人口渴似的,灌了几口,他认出那个水壶,是他在神殿送出的? 同样的歌舞,同样的水壶,时间和地点却不对了――为什么是发生在他身上?他做错了什么?沙夏脑袋一团混乱,求助于仪式的舞蹈,向他信仰的神求救,却不断被急促的喘叫干扰―― 「你跳得真好……就像做爱一样的……迷死人了……你一下子就能够把我挑逗起来……等你长大还得了?」 紧迫盯人的热爱,只手伸入胯下、暧昧徐缓的抽动,连上衣都敞开来,毫不避讳的张嘴低喘,唤着他的名字…… 「沙夏……噢……可爱的沙夏……你快要让我受不了……噢……噢……」 直接放肆的淫欲冲击沙夏,那一身衣好似无底旋涡,要把他吸卷进去?他吓到不敢看,落掉节奏,仪杖铃铛乱响,也乱了舞步,他赶紧调整回来,没办法躲开凯尔罗斯声音,不知为什么?脑海充满性交做爱的画面,都是乱七八糟的喘叫,他亲眼目睹,肉体碰撞,粗大阴茎猛烈的抽插臀穴! 沙夏脸红耳热,心跳加速,舞动起来,下体也不时的磨蹭裙子,窜出异样,瞥见凯尔罗斯轻喘、伸手摩擦自己,岂不是同他之前做的一样?突然间,他浑身颤动,不能控制私处热痒痒的挺立,顶住裙子、形成一凸出,害他跳不下去了,双手压住胯下,发现凯尔罗斯笑眯眯的瞅着他? 「你别看……别过来!」 凯尔罗斯当然不听,一把将孩子抓入怀中,让嫩滑背脊贴在他胸膛,出声恐吓挣扭的身体,「不要动,坐好,不然就给你痛喔,」一手扣住孩子,另一手扯掉长裙,光溜溜的一览无遗,他抓开试图夹紧的腿,藏在其中软垂的一根早就昂扬,他满意的笑呵呵:「有调教果然是不一样了,你不但学会自摸,现在,我不过是看着你,你就自己兴奋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沙夏猛摇头,却不晓得自己怎么回事?「别碰!」慌忙挡住耻处,拒绝那一双手再来刺激他。 凯尔罗斯观察孩子反应,兴致勃勃的笑说:「你不要我碰,那么就像你之前做的,自己摸一摸,射出来啊。」 「不……」绝对不要!沙夏无法逃脱,困在凯尔罗斯怀抱,不能阻挡大手粗鲁的揉捏他下体,竟是引发一股酥麻热痒?他害怕,「住手……你不要这样!」再怎么抵抗、两手去推打都无用,丢脸的坐姿,使他羞于看见自己被大手翻起包皮、露出淫色泌汁的龟头,又开始摩擦整根,同时玩弄尿道和底部的双珠,突然一阵猛力的蹂躏,「嗯啊、咿、啊、啊……」他控制不了羞耻的喘叫―― 两腿绷到抖抖的,双手也抖抖的,在下体加速摩擦的强烈快感之中,沙夏整个人愈缩愈紧,仿佛即将煮熟的虾子、全身染上红晕,忽地从下体窜上来猛一阵的热痒麻,使他起了小小的痉挛,「咿啊啊 恋耽美 分卷阅读4 沙漠的珍珠[出书版] 作者:战青 」张嘴急喘,再也忍不住的射出来! 热汁喷到手上,凯尔罗斯得意着弄到孩子瘫软喘息,不让美丽身子躲开,他紧抱在怀中,频频的亲吻,哈哈大笑:「你这么容易害羞,身体却是放荡极了,轻轻一弄就泄个不停,好可爱啊……你美得就像夕阳里的幻影,扶养你长大的祭司,他也看过你这个样子?」 「没有……没有……」沙夏慌忙否认,接着就没办法说话了,剩下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只能感觉男人手掌持续带来高潮後的余波,另一手在他身上各处肆虐,故意用他的耻液抹着他,玩弄胸部乳头又疼又痒。 「没有吗?呵呵,我太幸运了,成为第一个拥有你的……你老实告诉我,你看见我上了卡帕多,很有感觉吧?」 「不……」沙夏急着摇头,害怕耳边吹拂淫荡的气息,勾引他不敢回想的画面! 「小孩子不可以说谎喔,」凯尔罗斯抱人躺下,「我都看见了,你偷瞄我用这里插入卡帕多,让他爽到叫出来,」抓小手来摸他肿胀的勃起,笑说:「你有感觉吧,也想试一试被插入的快感?」 怎么可能想试一试?绝对、绝对不行!「不可以……我不要……」沙夏羞辱得挣扎起来,又见对方腾出手,拔下挂在仪杖的铃铛?「你想干什么?」 「让你体验一下被插入的感觉,」凯尔罗斯笑呵呵,把成串的铃铛弄开几个,拿给沙夏看,「你年纪还小,要接受我的,恐怕太勉强了?就暂时用这个来代替。」 用……铃铛?沙夏瞠目结舌,到底要干什么?突然,大手一下子抓高他的腿,强行分开、搁在宽阔肩膀,让他变成头下脚上、腰及屁股贴在对方腿和腹部的难堪姿势?如此接近的面对面,下身脆弱的私密都被看光光,还用铃铛?从未经历的恐怖,吓到他急喊:「不要……不要啦……你拿开……讨厌……」 不理拒绝,身高压制孩子,大手把沾着精液的铃铛塞入臀穴。 铃铛一颗接着一颗,硬冷的质感硬是推挤入狭窄小穴,逼人哭叫出来:「痛啊……痛……啊……不……不要了……」异物塞进屁股的时候,又一只手来玩弄还没完全软化的一根,引发新一波的刺激,热痒欢快再给下方孔穴的疼痛干扰,痛苦又贴近被催发的火热根芽,快乐混合痛楚,就要疯狂! 「你别再碰……不行……啊……啊啊……铃铛不要塞屁股……呜……会痛……拿出来……」 哭泣喘叫的同时,也有叮叮当当的铃声,从抖动的身体里面传出来…… 「呜……呜……下面好热……啊……两边……呜……不可以……嗯啊啊……咿……啊……」 哭着娇喘、即将高潮的恍惚媚态,使凯尔罗斯无比的亢奋,抓着孩子轻轻摇晃,埋入身体的铃声也在晃动,有趣极啦,「多好听的声音啊,现在你变成仪杖,整个人跳舞起来!」 快感引起孩子裸身颤颤抖抖,好似跳起诱惑人的舞蹈。 大手加快用力的摩擦,嫩根一下子就硬挺、红通通的。 「嗯啊啊――」沙夏忍不住的绷紧全身,强烈刺激使他冲向性欲的顶峰,再度喷发! 热汁喷在急喘的腹部和胸上,白浊而湿黏…… 抓力k於松开,沙夏得以挣脱,疲累软软的翻过身,只想弄掉屁股里面的东西,不料,凯尔罗斯又来掐捏他的屁股、抬高了,害他变成脸贴毯子的趴跪姿势,他慌得哭叫:「你别再碰!」立刻感觉大手一左一右的、将他屁股洞拉得开开―― 一颗,两颗,三颗…… 透过精液润滑、还有手指强行拉开小穴,塞入其中的铃铛又慢慢地、一颗颗地全部掉出来,叮当作响! 异物的压迫感消失,沙夏大松一口气,耻于听见铃铛响声,对阿黛菲神不敬的罪行又增加一笔。 「噢,靠近一点看,这小肉穴红红的,变成多么漂亮的颜色啊,不停收缩,滴出了汁,是在等着我插入吗?呵呵呵……」 贴上耳朵的淫声笑语,令沙夏惊慌失措,「不要!」本能的抗拒凯尔罗斯再压过来,滚烫粗硬的大肉棒顶在他下身…… 第三章 插入的刺激 「所以说,那个该死的强盗,他在你跳舞的时候,强硬的侵犯你,对你做出像卡帕多那样的坏事?」 「不是的……我……我没有被侵犯……凯尔罗斯说我年纪太小……没有准备好……他不会对我做那种事情……他是自己去解决他的需要……可他说了……还是会继续的调教我……直到我认清楚……接受他是主人的事实……也要我尊称他为主人……忘掉神殿的一切……我怎么忘得了?但是反抗他……不听他的话……还有逃跑的念头……他就会惩罚我!」 竟敢这样折磨可爱的孩子?我瞧着沙夏愈说愈小声,涨红的脸也羞耻到愈低愈下去,就要低到灰尘里了,恐怕到灰尘里面,还想找地方躲起来? 一定要逮捕那该死的凯尔罗斯,千刀万剐,痛到他不断惨叫,再砍下他的脑袋! 我愤愤不平,可心底也有什么在骚动?我想是沙夏羞涩又怯懦的陈述,让我血脉贲张,私心也邪淫了起来,我嫉妒凯尔罗斯,如果我是调教沙夏的主人,我会对他做出――我忙深呼吸一口,赶紧调整姿势,若是给沙夏发现我胯下又硬梆梆的,十足的色狼样子,全无马哈城主威严,他肯定不再开口说自己的事情? 我虽然被凯尔罗斯囚禁……却一直不晓得他把「智慧之珠」藏到哪里?我知道的……已经全部都告诉您……城主大人……我何时可以离开?现在我的身体好很多了……我想回去阿黛菲神殿……我已经五年没有回去……我想去找我的同伴……请您让我离开…… 此时,我满脑子都是沙夏好听又怯生生的嗓音,幻想他在我的调教之下,会如何娇媚的扭着身子、张开腿,求我插进去,他呻吟着诱惑我,爽到哭出来,让我干他,用力的干啊,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我还没有到手,怎么可能让他离开?所以我编出更多理由,把他继续关在太阳神殿,其实我根本没打算放他走。 「城主大人……」 我想得太专心了,没注意到有人叫我。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 直到随从扯开嗓门的不停喊我,吵到我猛地回神,瞪他一眼,听他说:从罗马来的使者,他已经在外面等候。 皇帝屋大维派来的使者?我这才想起来,我是要和那个人见面,他也会把智慧之珠跟缉捕强盗的进度,回报给罗马皇帝。 于是我接见那一位使者,和他在议事厅谈论,关于强盗头子的真实名字、智慧之珠的下落。公事完毕,邀他来我的住所晚餐,丰盛的一顿之後,我准备了余兴节目,让他见识一下这里的肚皮舞。 异国风情的音乐一出,经过挑选的肚皮舞娘动起来,她们穿着清凉,除了少少的薄纱料子包裹着胸部和下身,其他部位则是大露特露,长腿、光滑手臂和细腰,肉美丰腴,舞起来好似没了骨头,又软又能抖,她们晃动奶子、美臀款摆,有时接近宾客,极其妖娆诱人的,一下子又旋转到别处。 逗得罗马使者眼睛没离开过她们,还差点坐不住了,一付很想黏上去跳舞的样子?我满意她们的表现,瞅着使者他喊热,不停饮酒,兴奋的告诉我,他知道埃及壁画上有肚皮舞娘,但是只凭想象,从来没真正的看过肚皮舞,而且是在马哈城?我笑着告诉他,马哈城可不是荒漠喔,美丽的绿洲能够让人非常快乐…… 我一语双关,他也懂得,色眯眯的盯着舞娘抖动奶子。等到晚一点,我再让他挑选他喜欢的,带回去休息的地方,陪着一起过夜……我可不是凭空做这些,老早调查过这名使者的性子,我只要投其所好,让他在我这边留下把柄,就容易搞定他了,我要他回去罗马的时候,在皇帝面前讲我的好话,多给我时间找到强盗和珍珠。 当然,我没必要让皇帝知道沙夏的存在。 「你还在忙工作?」 「是啊,皇帝派使者来催进度,他摆明了催我快点抓强盗,所以我要去士兵那边,听他们搜索的状况,晚餐你就自己吃。」 「哦……你辛苦了,记得出门前,亲亲儿子,还有,工作不要太累,早点回来睡?」 「知道了,亲爱的老婆。」我吻了苏珊娜,再亲一亲儿子,然後带着护卫,离开住所。 其实我没有赶着工作,罗马使者还在左拥右抱、离不开他床上的两个俏舞娘啊,士兵那边也不用多说,叫他们出城去找强盗就是了。 我怀疑自己中了沙漠的暑气,不然为什么全身热?一想到沙夏光溜溜的样子,我就热起来!我明年就四十岁了,还有老婆儿子,可现在却像个十几岁少年初恋似的,迷上沙夏,我着迷他跟凯尔罗斯的调教关系,总是想象我才是他的主人。为了顺利的占有沙夏,我也花不少时间耐心的等待,我增加和他见面的次数,白天跟晚上都去太阳神殿看他,好让他习惯我的出现,再慢慢地将我送给他的东西,装饰在他休息的房间。 我给他舒爽的枕头和垫毯;他虔诚祈祷,我就送敬神用的香油,送最干净的井水;花瓶经常保有新鲜的月下香;他吃得简朴清淡,我叫厨房特别为他准备餐点,当然他不会明白自己吃的食材,都是我从各路商队挑出来最贵最好的、给厨房料理,端上桌…… 这一切,都是我制造出来去看他的理由,今天,我还要把罗马运送过来的衣服首饰拿去神殿,给那孩子穿上我国服饰之前,我叫女仆先用香水喷在衣上。 专心一意地想着沙夏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一下就到了晚上,随从他伺候着我吃饱了,我没有回去住所,而是在女仆的地方,整理好熏香的衣服、准备给沙夏的手镯跟项链、还有新的凉鞋,我让她暂时保管衣物和首饰。 我看时间很晚了,先回住所,直接进卧室…… 苏珊娜老早沉睡,没被吵醒?我乐得轻松,不必躺在床上假睡,又轻手轻脚的走掉。 却不知道,她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默然凝视我的背影离去…… 深夜,我溜出住所,带上准备好的东西,直奔太阳神殿。 马哈是绿洲城市,井水充足,我派人定时供水,让沙夏可以用水洁净。当然,透过奴仆报告,我老早掌握了沙夏每天的作息,他通常在晚祷之後,洗了澡,上床睡觉。 所以我抓准时间入神殿,就能看到沙夏出浴,那一身的雪白嫩肌比女人更有看头,过肩的银色长发好似月下瀑布,还有调教用的项圈锁链没有拆掉,害我猛流口水,难怪阿黛菲神的祭司、强盗都想得到他! 沙夏清洗干净,拿浴巾擦拭自己,还没穿衣,就被几只调皮鸽子弄倒了舀水的瓢子,一些水倒洒出来,沾着它们的脚掌、拍翅到处乱走乱飞,又差点撞到桌上花瓶,他忙去护住,又好气又好笑,「你们在我的房间就要乖乖的,不要捣乱,不行啦,你们不要到处乱飞,弄得湿答答……」 可爱的笑容难得一见,我悄悄的示意身旁随从噤声,继续从门口窥看,鸟儿飞着,有时落在孩子的手和身上,我奇怪它们从哪边来的?不怕人吗?沙夏去拿旧衣服要穿,我忍不住的出声阻止:「你别穿那些,我带了新的衣服给你。」 我立刻见那些鸟儿惊吓飞走,飞出天窗,似乎也让沙夏吓一跳,匆忙躲到石柱後面,可惜那笑靥一下子消失,恢复以往的紧绷?是我来得太突然,叫随从放下东西,退出房间。 「城主大人不离开?」 「当然不,」我一屁股坐下来,盯着躲在石柱後的,「我是特地来送给你好看又好穿的新衣服,」我故意拿走他的旧衣,也没打算离开房间,我告诉他再不出来,我要过去了……逼着他不得不遮遮掩掩,奔回床边拿新衣、又跑回柱後,我可以想象他看自己穿成罗马人的样子,会有多么惊讶?还要提醒他:「别忘了戴首饰,你穿好了就出来,给我看看。」 一会,沙夏从石柱後面走出来,我眼睛一亮,那头饰上面的祖母绿宝石,果然能够衬托一双清澈绿眸;镂刻精致花形的手镯,扣在纤细的腕上,遮盖先前的捆痕,也和铁制项圈成了强烈对比,一切与我想象中的差距不多,噢,应该说,沙夏人美,怎么穿都美,还是觉得他穿罗马的服装和首饰最美!可他皱紧眉头,似乎对身上的不怎么有好感?甚至低头嗅闻自己…… 「这衣服熏过花香?」 「没错,你闻出来了?」我得意的笑说:「我觉得『月下香』满适合你,就叫人把那些花朵采下、收集起来,费了一番功夫做成香水,弄在送你的衣服上面,很香吧?喜不喜欢?」 「我不是女人,香水首饰什么的,是女人用的东西……我还是喜欢原来的衣服,可以换回来吗?」 我听着一愣,沙夏没有直接讲出不喜欢,可那表情已经说明一切。「咳!」我干咳一声,装做没听见,我不想让他穿回原来的衣物,于是敷衍过去,转移话题:「听说的,不如亲眼看见啊,动物小鸟什么的……好像都很喜欢亲近你?像是刚刚那些殿外的鸽子,它们飞到你身边,我就不行啦,它们一见我就跑掉。」 「因为它们会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瞪一眼,沙夏就变小声,看得出来他也有不满?我先说出来:「你是在怪我,到现在还不让你离开?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向他提到,罗马皇帝的使者已经过来马哈城,那些强盗的死期不远了。沙夏紧张的问我:有没有抓到凯尔罗斯?我说:「还没,但是已经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派士兵出去搜查,那些强盗可能落脚的地点,很快就会有消息。」 「来,你坐下,听我说……」我硬是拉着沙夏、坐到我身旁,随口编出,罗马皇帝也要逮捕跟着强盗的阿黛菲侍者,是我好心藏匿他,我要他相信,他只有留在我这边,才会有安全。 贴近沙夏,那一身清爽淡雅的香味,诱惑我所有的感官,好想就这么的将他压倒床上!可我极力的忍下来,很想知道他被凯尔罗斯囚禁的五年之中,又发生什么事情? 罗马皇帝要逮捕和强盗有关系的人,判刑入狱!我编出这个借口,再扯动项圈来吓孩子,迫他只能对我说实话。 此刻,我完全没有发现,苏珊娜竟然从住所一路的尾随我,也前来太阳神殿,甚至买通守卫,让她得以进入,藏身于暗里面,她看到沙夏,听到他开口对我说出五年前的…… 在不对的地方、跳出不敬于阿黛菲神的舞蹈,还用仪杖上的铃铛塞入――沙夏羞耻得想一整个埋入沙漠,更不敢去想他被男人弄到高潮了射精! 他如此淫秽,根本没有资格做神殿的侍童,不受阿黛菲神的庇护,沦落强盗窝也是活该? 可恶的凯尔罗斯,依然我行我素,爱在一大清早把他吓醒,拉他出去帐篷,学骑马。 「驱策你的马儿,愿阿黛菲神垂怜你,学会骑马。」 凯尔罗斯故意学他祈祷的声调和样子,气得他好想猛掴那一张嘻皮笑脸,却始终停在想法而已,他好气自己无能,不敢真的动手去打。凯尔罗斯根本就是吃定他了,逼他用神殿所学的医药知识,帮一群强盗和他们的坐骑处理疑难杂症。 「我才十二岁,学得不多,你的坏蛋兄弟或是动物有什么伤病,应该去看真正的医生,而不是推给我……」 「不给你先看看怎么行?你是神殿出来的,多少有抚慰人心的作用,就像上次你让马儿安静下来,简直太神奇了,你也可以为我的兄弟这么做,心情舒坦了,再来治疗、还是涂药什么的,人也比较快的好起来。」 「我才不要帮抢劫杀人的大坏蛋医疗,我会用毒药毒死你们!」 「你不会的,你在神殿接受的教导,是行善助人,你不会杀人。」 自信满满的声音,听得沙夏目瞪口呆,虽然很不甘心,却还是被凯尔罗斯说中,他确实不能杀人!于是被强盗利用他所学的医疗;甚至利用他识字,替他们读出通缉告示,或者代笔书信,他不愿意,凯尔罗斯就使出恶劣手段,逼他就范。 他也发现了,凯尔罗斯跟那些强盗一样,会拼写的字不多,可比他们的记性好、学得快,往往看一遍就记起来,害他不能作假,凯尔罗斯又每天强迫他教写更多字,甚至大言不惭―― 「我认字,都比你学习骑马来得快很多,如果我出生在神殿,凭我这么聪明又会战斗、长得帅,老早当上祭司,嘿嘿,哈哈哈,祭司这肥缺可以借口神明,狠削信徒的钱。」 凯尔罗斯满脑子对神大不敬的邪念,若非沙夏亲眼见识过许多,必定驳斥!现在,他根本不去理会,凯尔罗斯却总是有办法惹他生气,故意找他麻烦? 「沙夏,你来跳舞,为我们祈福。」 「祈、祈福?为你们!?我不要!我才不要为干尽坏事的强盗祈福!」 「不要吗?哼,那么我叫大家进来帐篷,看你脱光了射精;还是你答应跳舞祈福?这两个让你自己选择。」 沙夏差点哭出来,哪里有选择?凯尔罗斯以主人强势的姿态,扯动项圈的锁链,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凯尔罗斯的注视下,沙夏不得不穿上神殿的服装,被带到空旷地方,就在一群强盗面前,迫着他手持仪杖、舞动起来,杖上挂的一串银铃叮叮当当,又令他想起淫秽之事,四周目光使他跳得心虚,尤其是刀疤一付想吃掉他的模样,害他几乎跳不下去! 在这之後,每一次的强盗拔营移动前,沙夏都被凯尔罗斯逼着舞蹈祈福,究竟为什么?他实在不明白…… 「主人要你跳舞,这意思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卡帕多凶恶,吓到沙夏,也被用力推到帐蓬门口,听见卡帕多大声抱怨―― 「你是单纯到无知愚蠢了吧?自己看看外面!」 锁在木柱的项圈链条扯到极限,令沙夏脖子疼痛,无法出去,只能透过帐幔的缝隙,窥探凯尔罗斯和那些坏蛋举杯畅饮,一群盗匪围着烧烤的营火,在那边大笑夸赞…… 「首领拿到『智慧之珠』,又有阿黛菲神的侍童祈福,我们才能够每次都顺利的躲过士兵追捕,还抢到意外之财啊,谁能比我们更幸运的?哈哈,太开心啦,哈哈哈!」 「大家开心就多喝几杯,把烤羊全部吃掉,」凯尔罗斯和弟兄们一块拿刀割羊肉吃,不忘举杯饮尽,意气风发的笑说:「下一次,我再给你们更大的肥羊,让你们通通赚个够。」 一语双关,逗得上百强盗乐开怀,「首领好啊,我们这些弟兄都跟随你!」 只有沙夏愁眉苦脸,疑惑神明为何不惩罚坏人?忽地,凯尔罗斯望向帐篷这边,凌厉的视线害他急忙回避,不知该怎么办? 沙夏离开阿黛菲神殿,已经第三个月了,眼睁睁的看着一群恶劣强盗,利用智慧之珠夺财,更是逼迫他献出神殿所学的仪式舞蹈、医药,变成他们的共犯。 什么「沙漠之鹰」?凯尔罗斯那个卑鄙大坏蛋,应该叫作「沙漠之阴险」! 沙夏气到全身无力了,日日夜夜的被囚禁在帐篷里面,使他身心俱疲,沙漠的白天酷热、夜晚冰冷,他必须调适,加上强盗经常不分昼夜的迁移位置,打乱他的作息,整个人也经常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连脑袋运转思想都是奢侈,他还是拼尽所有力量的思想如何脱逃? 每当此时,凯尔罗斯就好像在他心里跟踪他,透彻他的想法和意图,一下子闯进帐篷,用强力的压制、不容他拒绝的抚摸和狂吻,赤裸裸的剥开肉体与心灵羞耻,轻易打断他挣脱的妄想! 「别u气了,你u到地面都快要塌下去。还是你不要跟我单独相处?啊,再叫卡帕多进来好了,让他舔一舔你的……」 「你不要这样,绝对不能叫卡帕多进来!」 「你不喜欢卡帕多?」 「不喜欢……请你不要再叫……卡帕多进来……」 「怎么发抖啦,你就这么不喜欢卡帕多?呵呵,表示你喜欢跟我在一起,太好了。」 「不……」根本不是这样!沙夏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又光溜溜的被凯尔罗斯压倒在垫毯上面、强行抓开腿,竟、竟然用嘴巴玩弄他下面? 舌尖轻轻舔过包皮、软垂嫩茎,唾液顺着囊球滑向屁股缝隙…… 「啊啊……」沙夏浑身一颤的倒喘着气,没法挣脱铁臂的钳制,只能感到灵活舌尖抵着密穴,一圈一圈舔过穴口的每个细纹,由外而内,配合手指拉开孔穴,舌头直往肉穴里面探索,滑溜泥鳅似的转动乱捣,害他忍不住喘叫! 沙夏困惑这未曾有过的,并非卡帕多,而是、而是凯尔罗斯自己来舔弄他?突然张嘴用力的吸吮,刺激着他不禁喊出声,又感觉吹入耻穴的一口凉气,使得酥痒从背脊直窜头顶,整个人也颤抖抖的急喘:「不、啊、啊、不能舔那边、好脏!」 「你刚刚才洗干净了,怎么会脏?」凯尔罗斯微笑,抽开夹住的腿,继续低头舔着绯红紧缩的小穴,一面嗅闻,「好香啊,有井水清爽甘甜的味道。」 男人故意吮出啧啧啧的响声,窘得沙夏急于闪躲,却怎么都躲不掉,只见发头颅贴在他的臀部,唇舌时快时慢的舔玩耻穴,害他控制不了的绷紧、下身酥麻颤栗,似乎有什么开始在蠢蠢欲动,他害怕起来,「嗯啊啊……不要啦……你别再……啊……啊……」 嫩茎受了刺激,逐渐昂扬,随着扭腰摆臀,那一根也晃来晃去…… 凯尔罗斯贪婪的瞅着,伸手将孩子的包皮往後拉、露出红红的龟头,笑说:「你变得好敏感呀,比起刚来我身边的时候,更加淫荡,」羞赧不知所措的模样,惹人怜爱,「我喜欢……」话落,舔吻挺起的根芽,在细皮嫩肉上面吸吮出红痕。 「不……不要啦……你放开……快点放开我……」喘吁吁的嗓音不停拒绝。 男人没有放开,反而更进一步的挑逗,弄得孩子焦躁不安,他笑呵呵:「你又忘了,要叫我什么?」 下面一根突然被紧抓着好痛啊,沙夏整个绷僵,屏住呼吸,这三个月来,他已经明白无谓的反抗,只会带来更糟糕的後果――身体抢先脑袋,本能的趋吉避凶,逼着他怯怯的张口:「主人……」 褐眸子露出满足,必须再次确认,「我听不见,大声一点,不然有你好受的喔?」凯尔罗斯一手玩弄孩子下身,另一手抚摸泛起红晕的酥胸,同时用力的捏住乳头与肉棒,聆听孩子苦闷急喘。 性的折磨深刻肉体,击溃沙夏慌张的脱口而出:「主人……」畏于凯尔罗斯的强力钳制和催促,或许也想让自己快点释放,逼着他丢脸急喘:「主……主人……主人啊……咿啊……啊……啊……」猛地异物侵入臀部,不同于舌尖,是手指头借由刚才的唾液润滑,直往穴里抽送,吓得他嘶哑喘叫:「不、不能插进去、不行啦!」他竟想到卡帕多让粗大的阳具插入体内! 等到臀穴适应了一根手指,再挤入第二根,仿佛替代男人阳具,缓缓的进入狭窄穴壁,感受被夹得愈来愈紧,指头稍微加快动作,再猛地往深处一顶―― 「嗯啊啊!」喉咙不禁抖动着呻吟,沙夏也感到浑身一颤,羞于面对异样的刺激,竟使他一根硬挺挺的反弹到肚皮! 「你看看自己,比刚才更肿胀了,呵呵,有这么舒服啊?」 男人笑声令沙夏窘迫,「不……不是的……」猛摇头否认,却又可耻的陷在大手握着那一根摩擦,还有指头在臀穴里面抽插搅动,不时顶到刺激的一点,快要逼疯他,怎么压抑的咬紧牙关都无用,最後,还是喘着喊叫出他自己都没听过的淫荡嗓音,竟然求着对方快点让他射! 「你想要射出来,就自己动手啊。」 凯尔罗斯却在此时丢出一句,突然撒手不管?害惨沙夏没法宣泄,慌得冒汗,手忙脚乱,只能感觉下身痒酥酥的炽热,火烧一样的滚烫啊!逼不得已,他伸入两腿之间抚摸自己,凯尔罗斯又来阻挡,一下子把他拉起、让他背贴对方胸瞠、靠坐在怀抱里面,抓住他的双手,在他耳边低语…… 「你又忘了,应该叫我什么?」 不叫出来,就不能得到解脱!沙夏非常明白,委屈得噙着泪,肿胀到发疼的部位也不断催促他,连夹着腿掩藏的自由都没有,硬是给粗壮结实的腿架开他两只脚,让他的脆弱曝露在凯尔罗斯眼里,那一根挺立着摇晃,还有什么可耻的?「主人……」k於令他屈服了出声,一旦双手挣脱出来,急着握住自己,惩罚似的猛烈搓揉硬挺,还有大手绕过来捏玩他的胸部,弄得乳头泛疼又麻痒,害他止不住喘气:「你别弄……啊……不……」 「你扭成这个样子,这么想要射出来?」 肿胀到极限,连大腿也起了小小抽搐,迫着恍惚的沙夏加快手中动作,不知所云:「是的……嗯啊……是的……我想要射……啊……啊……射出来……」大手又来干扰,他急着恳求:「主人……啊……主人啊……放过我……让我射……啊……啊……」 愈堆愈高的热浪,全部汇集在下身的耻处,使他整个人绷得紧紧,在手中一阵强烈蹂躏的瞬间,迸发出来,排山倒海似的溃决,「嗯啊啊――」急促呻吟:「热……啊……好热……啊啊……不行了……已经……啊……射出来……」热液喷射,他浑身也抖动不已! 插入臀部的刺激令下体勃起,再用手去摩擦射精,达到高潮――陡地,沙夏变脸,自己正在干什么?这般无耻的,岂不跟卡帕多一样?泪珠簌簌的滑过脸颊。 「不……我不要这样……呜……呜呜……」 「别哭,身体享受性爱不是坏事,」凯尔罗斯拥抱孩子,舔去泪水,接着一手握住了刚刚泄出的嫩芽、徐缓擦弄,凝视哭红的身子虽然抵拒,却也不禁娇喘扭动,露出媚态,他得意着笑呵呵:「我的沙夏已经给调教出像个样子了……真是可爱!」 沙漠的夜点缀繁星,闪闪烁烁的发出光亮。 此时,守在帐篷外面的卡帕多,他等候许久,直到最终,还是没有被主人叫唤进去,他只能偷偷的掀起帐幔一小缝,窥探主人拥抱亲吻沙夏,却不做到插入射精的最後一步,好像顾忌伤害到沙夏?简直把那小子宠上天了,惹他心碎生气,嫉妒死了沙夏! 赤裸裸的抚摸,勃起,射精…… 无论沙夏愿不愿意,都要被迫在凯尔罗斯面前做出羞耻的事情,不然,就是凯尔罗斯把他玩弄到喘不过来,浑身虚脱瘫软了没有气力。 他曾经想结束生命,却好怕死了以後,阿黛菲神要怪罪他不洁净、淫乱的行为,假若她要放弃他,不再接受他,他该何去何从?会不会变成孤魂野鬼? 未知死後世界的恐惧,让自杀念头仅维持短短的时间,真的尝试了,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做到! 就这样一天拖一天,一个月过一个月,一年又一年……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仍然被困在强盗窝,再也回不去阿黛菲神殿。 沙夏亲眼目睹凯尔罗斯率领一帮匪徒,一次又一次的,夺取无数商队和富豪的财产性命。如果没有行动、待在帐篷休息的时候,凯尔罗斯总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从不放过他,非要玩遍他全身、弄到他哭着求饶,才肯罢休,即便睡着了,也将他抱得紧紧,完全不给他一个人喘息的机会! 被套上项圈、限制行动,如此的和男人赤裸相贴,到底算什么? 性奴隶――这字眼浮出脑海,令沙夏屈辱掉泪,更受不了卡帕多和那些强盗看他的眼光。 在他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凯尔罗斯自作主张、以割礼成年之名、强行替他割掉包皮,是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经历过的椎心之痛,痛入骨髓,痛得仿佛血液凝固,痛到他发冷发汗,再也承受不住的崩溃痛哭! 恋耽美 分卷阅读5 沙漠的珍珠[出书版] 作者:战青 「别哭了,乖喔,这是成为大人的必经之路。我帮你下面涂了药,大概过三、四天就不痛了,来,张开腿,让我看你伤口的状况?」 不容拒绝的声音,铁般的双手强硬过来抓开他的腿、看光羞耻的部位,剥夺他身体的自由,还厚脸皮的贴近过来,扰乱他所有的感官! 在男人密集浓烈的调教两年之後,性的欢愉和疼痛已然深深烙印身心,即便沙夏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的压抑强忍,最後仍旧败得一蹋糊涂―― 轻触下体,就会硬梆梆的勃起;密穴被舔,臀部跟腰身会忍不住的摆动;抚摸舔玩加快动作,就会浑身酥软得颤抖,喉头泄出娇喘…… 甚至等到耻处的伤口痊愈了,露出的龟头竟然对抚摸愈加敏感,更快的高潮射精,就在凯尔罗斯面前暴露丑态。 沙夏难以承受这样丢脸无耻的自己,害怕逃不出去,他真的会变成凯尔罗斯控制的东西,愈来愈堕落,离阿黛菲神愈来愈远! 这一切,卡帕多全看在眼里,厌恶沙夏得到主人全部的宠爱,还在那边装可怜,整天愁云惨雾的,不去好好的服侍主人,哼,只不过割了小小的包皮,就哭个没完?惹他一把火气,趁着主人不在,他冲入帐篷,拉扯上锁的项圈,要臭小鬼面对他。 「你又不是被阉割,一点点皮肉伤都好了,还在哭什么?不准哭!主人只宠爱你,你还不知足吗?简直不识抬举!」 突如其来的吼叫吓到沙夏,惊见举起的一掌就要挥过来? 卡帕多终究不能狠狠的甩沙夏巴掌,因为他听到帐篷外的脚步声,急忙将手缩回,故意大声对沙夏嘘寒问暖,再回头望着进入帐篷的,果然就是,「主人……」他帮自己编出理由:「沙夏一直哭,所以小的进来劝他不要哭,但是怎么劝了都没有用。」 沙夏用力挣开卡帕多、躲回距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哭得眼前一片模糊,也不想去理会卡帕多这种的双面人。 凯尔罗斯要卡帕多出去,帐篷里面仅存他与沙夏,随手牵动锁链,将躲得老远的沙夏扯过来他面前,直视哭红的泪眼,询问:「为什么哭?我对你不好吗?」 被囚禁起来怎么会好?「我不是性奴隶!」沙夏想到就难过得掉泪,哭到抽抽噎噎,「你已经有卡帕多……为什么还要抓着我?已经两年……够了吧……你放我走?」 又忘了称呼主人?凯尔罗斯瞧着孩子仍旧学不会啊,他也没啥在意,只说一声:「你不能走。」手捧着惊慌脸蛋,抹去掉下的泪珠,他凝视翠绿如同珍贵绿洲的眼眸。 「沙夏,你是很特别的孩子,我喜欢你,所以要你接受我,跟我在一起。你和卡帕多不一样,我喜欢你,疼爱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性奴隶,如果我真想要你做奴隶,老早占有你这里,而不会等你等到现在……」 「啊!」沙夏急抽一口气,裸身给抱进男人怀中,大手放肆揉捏他的臀部,手指不时的抵触其间孔穴,害他紧张,来不及消化对他的告白,又被另一只手摁着脑袋,亲吻过来堵住他嘴唇。 呆在帐蓬外面,卡帕多铁青着脸,十分明白主人迷上了沙夏…… 同一时刻,凯尔罗斯拥抱美丽的孩子,安抚不哭,意有所指,「弓弦绷得太紧,也会有断掉的危险。」 「你说……什么?」 「我在说你,」凯尔罗斯微笑,解开项圈锁链,为沙夏披上衣服。小孩子离家太久,也会思念,适时的给予外出放松,对于孩子身心都有好处……可绝不是回到阿黛菲神殿,他另有挑选,「圣阿那村落,距离我们扎营的位置不到半个小时,你要去看看吗?」 「你说……圣阿那村落?」翠绿眸子眨动泪水,惊讶凯尔罗斯说出的,圣阿那,并非陌生的地方,那边的村民都会定期过来阿黛菲神殿敬拜,以前,沙夏常常跟着祭司,发放救济品给他们,还有用药草帮他们治疗伤病。 凯尔罗斯老早打听清楚沙夏所有的事情,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开口说道:「那个村落也信奉天泉之神阿黛菲,却没有受到她的眷顾,井水干枯,养不活牲口,能劳动的男人都外移了,剩下一堆病的穷的老弱妇孺,没有谁去帮助,原本他们能依靠你的神殿救济生活,现在不行了,他们就只能在沙漠里,慢慢的等死。」 「不可以让他们这样!」沙夏很紧张,想到他认识的村民孤立无援,「我……我……」他急到结巴。 揪着他衣袖的手紧绷到关节泛白,一脸泪汪汪的,必定对他有所求?凯尔罗斯伸手拭泪,笑着问:「沙夏,你想要怎么做?需要我帮忙吗?如果需要,你自己开口说出来。」 沙夏张嘴无语,苦思着恶劣强盗真的会帮忙? 有了凯尔罗斯的保证,沙夏还是等到下体伤口全部愈合不痛了,才能够鼓足勇气的说出口,希望拿一笔钱,分成两部份,一些钱去买药,给病痛的圣阿那村民治疗;另一些钱分配给家户,让他们去市集买吃的用的,还有骆驼;必须让村民迁移到有水的地方,协助他们找到养活自己的办法…… 这些要求,凯尔罗斯全部答应,先拿自己的钱,凑足沙夏想要的数目,甚至加码,要他的弟兄也贡献收入的一成,把钱送给圣阿那的村民。 每个强盗听见,都忍不住跳脚,叫嚣起来,大表不满―― 「我没听错吧,要我收入的一成拿出来?」 「圣阿那是啥狗屁地方?凭啥要我们赚的钱白白送给他们?」 「首领,这说不通啊,沙夏从没有跟着我们出力抢劫,他没赚过半毛,现在竟敢要来分我们的钱,哪有这种便宜的事情?」 「你虽然是我们的首领,也不能公私不分!」 瞬间,沙夏变成箭靶,给上百强盗恶狠狠的视线射得畏惧,不自觉的挨近凯尔罗斯,以为激起强盗这么大的反弹,凯尔罗斯可能就此作罢,竟然没有?反而强硬的斥喝―― 「马的,你们给我通通闭嘴,我要你们拿钱就拿钱,少来哩八嗦!哼,你们以为自己很行吗?很会赚钱吗?要不是那些富豪聘请的卫队太弱,罗马人被沙漠晒昏、搞不清楚方向追到我们,我们也不能一直走运的活到现在……我要你们拿钱出来,送给圣阿那村落,就当做善事回报给阿黛菲神,让她的智慧之珠,以後也给我们指引发财的路。」 我吞咽口水,听得出神了,直到察觉沙夏沉默许久,这才赶快回应:「做善事回报给阿黛菲神……这不像那家伙说出的话。我记得你提过,凯尔罗斯不信神,只相信自己,怎么可能说出敬神的话?」 「城主大人,我和您有一样的想法……当时,我也不清楚凯尔罗斯为何这么说?而且,他要那些不肯听从的站出来单挑,有本事就当上首领,改变他的决定,否则就闭嘴。」 「也许他们还要依靠凯尔罗斯手上的智慧之珠?也许受到凯尔罗斯一番话的影响,顾虑到我,他们怕我故意跳出招来恶运的舞蹈,连累他们日後的抢劫行动?我不知道……总之到了最後,凯尔罗斯还是搞定了所有强盗,逼着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拿钱出来。」 沙夏u气:「等他们各自回帐蓬休息,我再问凯尔罗斯,他大笑说:『我当然不信神,可并非人人跟我一样,所以我的那些话,是说给相信神明的弟兄听,捐点钱做善事,其他坏事就能抵消,很不错吧?』」 「真是罪大恶极该死的坏蛋!」我咒骂凯尔罗斯,想着明天一早,我要叫人去找到圣阿那村落,或许能得到更多线索? 接着,我继续倾听沙夏叙述圣阿那的村民…… 陷入困顿的圣阿那村落,仿佛光秃秃的酷热沙漠,找不到半点生机。 突然,他们远远的望着一群陌生人出现,送来食物和水?在那些陌生人当中,竟然有阿黛菲神殿的侍童沙夏?他们已经两年不见沙夏,高兴得欢呼迎接,得知沙夏带来医药,他们七手八脚的拉着他,都希望他先去治疗他们自己的亲人。 孩童们抓着吃的喝的不放,开心的笑闹;老弱伤病的躺在帐篷里,急需沙夏的医疗…… 到达圣阿那村落,沙夏一刻不得闲,周围挤满村民,有一些是他在神殿见过的,像是现在已经八岁的利亚(rea),以前他会跟着妈妈去阿黛菲神殿,把祭司给的药草带回村里,帮奶奶敷药,减缓腰痛。所以这次,沙夏没忘了看利亚的奶奶,先拿治腰痛的药,帮奶奶热敷…… 还有其他的病人需要帮助,沙夏只管去做,一边听他们描述阿黛菲神殿遭到劫难,神殿里面的人都不知去向?他心头一揪,之前也问过凯尔罗斯,始终没有答案?他不禁u气,为免村民恐惧,他不让村民知道抢劫神殿的盗匪,就在他们眼前。 敷了药,奶奶的腰痛减缓很多,利亚替奶奶大声感谢:「谢谢,沙夏哥哥,谢谢你,阿黛菲神k於听见我们的祈求,送你过来帮助我们!」 「我没有做什么啦,」沙夏腼腆,不能居功,「其实你们最应该谢的,是他……」走出帐篷,他为利亚指出凯尔罗斯,也告诉身边所有的村民,送给的物资,全都是凯尔罗斯的主意,再由凯尔罗斯说服同伴,叫他们一起出钱出力张罗过来的。 杀人抢劫、干尽坏事的盗匪,竟是前来圣阿那,做起神殿才有的慈善施舍?怪异的演变,沙夏十分困惑,不自觉地摸一摸拿掉项圈的脖子,他暂且搁下郁闷的心情,带着医药,全力投入村民的各种需求。 这时候,卡帕多仍然搞不懂主人为啥这么做?何必浪费钱和时间,来到这种鸟不生蛋的破地方?若是只为了讨好沙夏,也太过份了吧?根本不像主人会做的事情!他气闷地装水给围过来的死小孩,一面冷眼观看主人玩家家酒似的,大声吆喝弟兄,帮忙卸下骆驼承载的食物跟用品,送给村民。 每个强盗过来之前,还在气呼呼的,抱怨首领刮走他们的钱,可现在见到圣阿那村民,听到村民不停感谢、双手捧着食物,仿佛他们全都头上冒出光环,受到村民簇拥着尊敬,完全不同于他们抢夺富翁、反击卫队的险恶,想不到做好事的心情挺爽的? 凯尔罗斯观察弟兄,并非每一个都甘心出钱出力,但是他们大部份的脸色,已经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而且小孩子天生惹人喜欢,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崇拜的仰望,他们有人一把抱起还走不稳的孩童,凯尔罗斯顺势说道:「人家都说谢谢了,你们还不多出点力,帮忙补好帐篷破洞,让小孩跟老人家可以晚上不受风吹?」 此时,刀疤正呕着莫名其妙的损失钱,不想再浪费体力跟他们瞎搅和。他溜到马匹後面,却给驼背的老村民拉住衣服? 「这刀柄常常掉下来,请你帮我修好它,拜托你了……」老人将整把菜刀递给面有疤痕的男人,也开口为之诚心的祈求:「阿黛菲神祝福你!」 啥狗屁啊,凭你也敢拉住我?刀疤暗骂,想甩老人一耳刮子,察觉凯尔罗斯盯着他,害他不能动作,只有忍下来,接受老人的东西。等到凯尔罗斯转去别的方向,「比特拉(betra)!」他叫来自己的伙伴,把老人的东西丢出,交代一句:「我有别的事情忙,你修好它。」 比特拉一愣,接住了东西,只有答应:「是,副首,我会修好它……」 刀疤厌烦地离开围着凯尔罗斯的称赞,喃喃低语,只有自己听见,「你就嚣张吧,总有一天,我要拿下你的首领位置,连你的小宠物都会变成我的!」眯眼瞅视更加漂亮的沙夏,不知那孩子如何张开腿、取悦凯尔罗斯,竟然把他们一伙人也拖下水,害他们的钱包大失血,来这种地方,做无聊的事情? 一群人忙着搬运物资、分送给村民,转眼间,已经过了中午。 凯尔罗斯领着大家一块留在圣阿那休息,先照顾马匹和骆驼,顺便用餐,也让沙夏有充足的时间活动、探访病人…… 对沙夏而言,能够解开锁链、让他过来圣阿那,用他所学的,减轻病患痛苦,还能见到认识的村民,是他离开神殿这两年以来,最让他高兴、做得最有意义的好事了。一阵忙乱之後,他精神更好啦,确定每个病人都有看到,不由得放下心了,再把多带的药草、药膏罐子交给村长,以备日後随时可以使用。 凯尔罗斯见沙夏待在遮阳的棚架底下,银发飘飘、一身白肤,在村民里头,特别显眼,接受村民给的食物和饮水,吃得十分开心,有小孩子去帮忙擦汗,抱着沙夏?「喂,太超过了吧,还不快点放开?沙夏你还笑,有这么高兴吗?」他低喃碎念,瞪着那个七、八岁的小孩缠住沙夏,他莫名的生气,要不是沙夏露出笑容,k於不再哭泣,他绝对会把死小孩倒立塞进枯井! 「大哥哥,你有弓箭耶!你会射箭吗?」 围在身边的童音干扰凯尔罗斯,视线从沙夏回到几个仰望他的小孩,他撇嘴一笑,「当然,我射得可准了,你们有谁敢顶着水瓢子、站到那边?」他故意选在沙夏能看见的位置。 孩童崇拜地望着又高又壮的大人、手握弓箭好威风啊,他们争相举手嚷嚷:「我敢,我敢顶着水瓢子!」 这时候,沙夏放轻松,刚才吃饱了,一个小小的女孩挨近他身旁,两只手上拿东西,口齿不清的告诉他…… 「爸爸出去工作……还没回家……他说要雕刻送我……我等好久……好久了……一直都没有雕刻……」 女童把父亲未完成的一块小木头、还有刻刀塞给沙夏,似乎让他做?他自然说出:「那么,哥哥来代替你的爸爸,做完雕刻,送给你?」他见她点了点头。 利亚和其他孩子一样,好奇的看着沙夏用小刀削着木头。 以前在神殿有空的时候,沙夏也做雕刻,更何况现在手中的木头有了雏型,要完成不难。刀子一面削着刻着,他也忍不住的瞥向一箭射穿水瓢子、淋得孩童浑身清凉,跟着玩伴喧哗―― 「哇,你好准喔!好厉害喔!」 「那还用说?我当然厉害啊,如果我想要,我连蜘蛛屁股都能射中。」 「真的假的?大哥哥,可不可以教我射箭?」 「你要学射箭?哈哈,那你就得再长高一点,力气大一点才能拉弓,哈哈哈。」 凯尔罗斯大笑,故意看他这边,慌得沙夏低头回避。两手不自觉的加快,木头雏型渐渐的雕刻成马,是依照他现在所骑的白马,忽地想到,凯尔罗斯教他学会骑马的那些时间。 没来由的脸红,令沙夏摇头甩掉凯尔罗斯身影,却还是瞄到了不远之处、一张笑嘻嘻的脸对着他?他浑身好热,一定是阳光太大的关系?他转过身,忙对着旁边的小女孩说出:「刻好了,给你。」 小女孩惊喜的握着木雕,「一匹马耶,好棒喔,我要放到我的枕头边!」 其余的孩子见了羡慕,都想要阿黛菲神的侍者做出的木雕,纷纷张嘴要求―― 「沙夏哥哥,我也要一只。」 「我想要骆驼……」 「能不能刻出驴子给我?」 「你们不要吵啦,」利亚挤在别人前面,抱住沙夏,抢先说:「哥哥他要先帮我做出阿黛菲神……」 「你们这些小屁孩通通走开!」 突然冒出低吼,吓到孩童,一个个的张嘴呆望,高壮男人拎小鸡似的、把利亚整个揪到空中? 「你在干什么啦,快点放开他!」沙夏赶紧从凯尔罗斯手上抱回利亚,刚才放下、利亚就挣脱他,跟着其余孩童一块跑掉,不敢再靠近凶恶的凯尔罗斯。 凯尔罗斯故意的行为,令沙夏生气:「你为什么要吓他们?」 「那你又为什么只对那些小屁孩欢笑,一看到我就避开?哼,我就偏不让他们缠着你。」 沙夏呆住,真是无言了…… 凯尔罗斯瞥见刚才小女孩落掉的木雕马儿,不禁笑说:「沙夏,我还想不到你会雕刻啊,那么也给我的这个弄一样幸运图形?」 凯尔罗斯丢来一物,沙夏连忙接住,惊呼:「这是……」一个空的银制水壶?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送我的,我拿它喝水,特别的甘甜,」凯尔罗斯不会忘记神殿那个时候的沙夏,他笑呵呵:「现在,你就在它上面刻一个图样,当作给我的定情之物,我再去装满水来喝。」 「你、你说什么啊?什么定情之物?胡说八道,我干嘛要帮你刻――」慌张的话语突然被一吻堵住,害他在男人怀抱里面挣扎,「你别这样,他们会看见……」 来不及了,已经有些人目睹沙夏和凯尔罗斯亲嘴。 「你是我的,何必害臊呢?」凯尔罗斯哈哈大笑,任由羞到红透的沙夏挣脱他。 圣阿那村落有七天的存粮,全部的水桶加起来、可以用九天,买入六只骆驼、六匹马,年轻公的母的各一半,还有留下一百枚金币,以备急时。 然後,凯尔罗斯叫来卡帕多,要他带村长过去看他们上一个扎营的地方,给出那边的水井,让圣阿那的村民迁移过去…… 「我们已经帮助村民踏出第一步,接下来,他们该怎么维持生活?必须自己多点脑袋、多点力气去想办法。」 听到凯尔罗斯告诉他,沙夏也看见了,其余强盗收拾好了东西上马,他忽然明白,昨天在这村落度过短短的一夜,今天早上就要离开? 「不要摆出快哭的脸,你求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不会在这边继续浪费时间。不过呢,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你就去和村民好好的道别。」 凯尔罗斯言出必行,不让人有讨价还价的机会,每次都令沙夏瞠目结舌,却也莫可奈何。 村民受惠许多,舍不得神殿的侍者离去,尤其是一群孩童,他们拉着美丽善良的沙夏,叽叽喳喳的讲不停,若非大人提醒时间要到了,他们仍然不肯回去帐篷,都想在沙夏身边。 最後一个是利亚,拿着阿黛菲神的小木雕、谢谢沙夏送给他。沙夏前脚刚走,利亚又跑去追上,「沙夏哥哥,那个大哥哥他……」利亚望向凯尔罗斯牵着沙夏的马儿,他忍不住的小声问:「他昨天为什么要跟你亲嘴?我妈妈说,两个人互相喜欢,才会亲嘴,你们互相喜欢吗?」 童言童语吓到沙夏,红着脸,急忙摇头否认:「没有,我和他没有互相喜欢!他是全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大坏蛋,我讨厌他!」 利亚一愣,不懂沙夏为何跟讨厌的人亲嘴?原本他也不喜欢凶巴巴的发大哥哥,可是昨天和他隔壁帐篷的朋友聊天,他们都在聊大哥哥的箭法多准又多准,连木瓢子都能射穿,而且教他们怎么拉弓射箭,大哥哥还告诉他们许多冒险的故事,他也要他们说给他听,听到後来,他对大哥哥已经完全改变想法,急着在沙夏离开之前,说出来―― 「可是,我喜欢大哥哥……他说小时候生长的环境,和我们村里的很像,都是没水没吃的,他和家人离开沙漠,想去绿洲城市找机会,可城里的人当他们是麻烦的难民,把他们赶走,他们逼不得已,只有回来沙漠,好不容易找到井水,却被经营商队的富豪抢先独占、画地为王,害大哥哥一家人到处流浪,有的病死,有的虽然躲过沙尘暴,却身体虚弱走不动,没有水喝就渴死了,只剩下大哥哥活着。」 沙夏听了皱眉,只见利亚继续说出……他不认识的凯尔罗斯? 「幸好大哥哥碰见和他有类似遭遇的人,想说罗马来的行政官员不管沙漠人民死活,还有富豪来欺压,他就跟同伴团结起来,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生存下去。」 「大哥哥会骑马射箭,刀法更行了,现在是一群同伴的首领,把当初那些赶走他们、欺负他们的人通通打败,拿走他们压榨别人而来的钱财,好厉害喔,我喜欢大哥哥。」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用每件事情都去祈求阿黛菲神,如果要给我的家人过好生活,就要靠自己努力,等我长大了,也要像大哥哥一样,努力抢到我想要的东西……」 孩童语气一如凯尔罗斯,背离阿黛菲神?沙夏惊声阻止,「你抢到自己想要的,那么,被你抢劫的人呢?利亚,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会受到伤害,甚至性命不保?况且你做了坏事,阿黛菲神也会看见的,你手中就有她,你说的抢劫,她都有听到!」 利亚张口结舌,不懂沙夏为什么生气?被沙夏抓住的肩膀好痛,他刚才说的……是坏事吗?他怕怕的低头看手里木雕,阿黛菲神听到了? 利亚才八岁大,怎能懂得分辨是非?沙夏赶紧安抚害怕的小孩子,很气凯尔罗斯轻易就影响了利亚,更别说其他的孩子。可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凯尔罗斯怎么成长的,不由得同情,还有那些强盗,他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或许都有逼不得已的原因? 罗马人统治、各路商队的利益分配,被权贵排挤的沙漠人民,该如何生存?还有多少地方像圣阿那的贫困?多少人活不下去,被迫加入强盗?这些事情,是沙夏在神殿的时候,从没听见过的,祭司也没有告诉他,他只会祈福舞蹈、略懂些医药,协助祭司发放神殿的泉水,碰上一个男人抓住他的水壶―― 凯尔罗斯!沙夏紧皱眉头,忘不了跟这男人遇见的时刻。如今,水壶回到他手中,已然用刻刀在银制的表面画上一图形,只差还没有交出去。 你送我的,我拿它喝水,特别的甘甜……你就在它上面刻一个图样,当作给我的定情之物。 沙夏不自觉地轻抚挂在腰上的空水壶,想到凯尔罗斯胡说八道,他满脸涨红,不懂凯尔罗斯为何那样说? 你是很特别的孩子,我喜欢你,所以要你接受我,跟我在一起。我喜欢你,疼爱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性奴隶,如果我真想要你做奴隶,老早占有你,而不会等你等到现在…… 脑中回荡着低柔嗓音,不断困扰沙夏――不是的,不是这样,这个不是喜欢!他必须严厉的警告自己,凯尔罗斯杀掉祭司,把他抓出神殿,这两年来,不管他意愿的套上项圈,囚禁他、玩弄他身心,逼他做出许多无耻又可怕的事情,还说不是奴隶? 不准哭!主人只宠爱你,你还不知足吗?简直不识抬举! 卡帕多充满嫉妒厌恶的吼声,又令沙夏怀疑自己什么?凯尔罗斯说他不是奴隶,为什么要他叫主人,不放他走?如果他是奴隶,又为何老是对他做奇怪的事情? 沙夏,你想要怎么做?需要我帮忙吗?如果需要,你自己开口说出来。 凯尔罗斯若是把他当成奴隶,应该不会听他请求,运送物资和水过来圣阿那,甚至引发刀疤那些强盗的不满? 你求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你就去和村民好好的道别。 其实,凯尔罗斯要强硬起来,根本不必这样做,那么,究竟是为何? 抓住他,锁着,以调教之名、玩弄控制他身心,给他从未经历过的折磨与快感,逼他到极限,崩溃了,再来安抚他、对他好,等到他稍微喘口气,又在羞耻的部位切割一刀,让他痛得要死!痛哭到不能克制了,再送他来圣阿那村落,满足他所有的需求,渐渐的,又使他转变心情……对于凯尔罗斯,沙夏错综复杂的心情,愈想愈混乱! 「啊,云层变得好低好厚、灰灰的了,晚上可能起风,沙尘暴就来了……幸好有沙夏哥哥你们过来送吃的、还有缝补帐篷,否则我们这边就惨了!」 利亚说沙尘暴之前,天上先有闪光,风沙开始漫天飞舞,然後铺天盖地的狂吹,不小心的遮蔽,沙子就往嘴巴耳朵鼻孔里面钻,很可怕……沙夏心不在焉的听着,透过孩童叙述,想象他没有见过的沙尘暴。 实际上,沙夏脑内已经卷起沙尘暴,被凯尔罗斯这个沙尘暴袭卷得乱七八糟! 我发现沙夏一提到凯尔罗斯,脸上就有说不出的样子,情绪也明显的波动起来,尤其是陈述一帮该死的盗匪,如何又如何的协助圣阿那村落?我大表不满,「凯尔罗斯和那些盗匪,犯下杀人抢劫的重罪一百次,不过是给了一次小小的施舍,你就对他们改观,就认为凯尔罗斯是好人?」 「没有……城主大人……我没有认为凯尔罗斯是好人……他的同伙也不是好人……我见过他们干的坏事……可是……可是……也因为他们肯出钱出力……确实给了圣阿那村民很大的帮助……不然那地方没水没吃的……还有疾病不医治……很快有一半的人会死亡……他们能度过难关……全要归功于凯尔罗斯……或许在救回人命的瞬间……我能原谅他那两年对我做出的……」 沙夏激动到急喘起来,就算是说出口,也没法减轻忐忑不安,纵然距离那时候又过了三年,此刻,他心里仍旧存有许多困惑,怎么想都不明白! 沙夏不明白凯尔罗斯为何生气?从他交出水壶的那时候开始,凯尔罗斯就没有好脸色。 直到傍晚抵达水源之处,大伙下马扎营休息,沙夏瞥向凯尔罗斯臭脸,忍不住了问一声:「你到底在气什么?」 「你还敢问我在气什么?」凯尔罗斯不管旁人目光,一把将沙夏抓入帐篷,丢出水壶,「你看你刻的什么啊?棍子打狗,这图样是啥意思?你拐了弯,骂我是被打的狗,我能不气吗?」 水壶银制的表面,刻画狗头被棍子打出肿包,活灵活现的,沙夏觉得自己画得太棒啦,谁叫凯尔罗斯没有指定图案,活该!他当然自由创作啊,画出心中愿望。现在看着凯尔罗斯瞪眼睛、嘶牙咧嘴的气恼,沙夏忽地感觉好笑。 比力气,他比不过凯尔罗斯;连身高年纪都矮了一大截;凯尔罗斯还有一群帮凶,他却是孤单无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这样弱势的他,竟然也能让凯尔罗斯生气起来?他想着好笑,不禁笑呵呵,故意说出:「主人是沙漠之鹰,怎么可以对号入座,把自己当成了狗?更何况,我没有骂主人是狗的意思,我只是随兴的用刀子刻画图样,怎知你对狗这么敏感?」 左一声狗、右一声狗的,明明就是在骂他,还敢说没这意思?灿烂笑靥成了一朵花似的,竟是令凯尔罗斯忘却怒气,不自觉猛盯着白里透红的丽容,想起圣阿那的男女老幼都瞧见沙夏欢笑,有的死小鬼还给沙夏拥抱,像那个利亚,黏着沙夏亲亲热热,他可没这福利,不由得又冒出火气! 突然,沙夏被凯尔罗斯强行压倒在垫毯上面,吓到他没了笑容,惊呼:「你干什么?」 「你取笑我,所以我要惩罚你。」 男人一脸严肃,令沙夏警觉玩笑的图画可能惨了?他开始害怕,「不――」拒绝也挣不开高大的压制,如同以往,剥夺他的衣物、套上项圈,将他裸体锁在木柱,已经一年七个多月没被叫进帐篷的卡帕多,为何又出现? 自从沙夏过来,卡帕多就变成一个人睡觉,再也不能陪伴凯尔罗斯过夜,可总是盼望主人需要的时候、想着他,最爱的主人射在他体内,抱着他、得到满足,他就能在沙夏面前炫耀,如此的好事,却仿佛水滴落在炙热沙漠,一下子蒸发!在他接受命令、退出主人帐篷,就这么一人孤独挨过了五百八十五个夜晚的时候,今天,他总算没有白费苦等,k於等到主人再次的唤他,他开心进入帐篷,竟然发现,并非主人需要他,只是叫他去拿性事用的瓶罐? 卡帕多顿觉失落,却只能遵从主人命令,回去自己休息的地方,拿出主人要的瓶罐,瓶罐旁边还有一小罐子,是他私藏的,以前买下他的恶主、逼他做性奴隶的时候,这小小的一罐帮了他许多,助他渡过无数个难挨的夜晚……于是他顺手拿起。 卡帕多返回凯尔罗斯的帐篷,不死心的再问一遍:「主人确定不要小的留下来帮忙?小的能帮您让沙夏顺从、更加听话,好好的服侍您……」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可是,主人您也看见了,沙夏还不能顺服 恋耽美 分卷阅读6 沙漠的珍珠[出书版] 作者:战青 ――」 「你别说了,沙夏害羞,他不喜欢你在这边,东西放着,你出去。」 沙夏,沙夏,沙夏――这个名字和模样,令卡帕多厌恶至极! 怀着恶意,卡帕多留下罐子,忍气吞声:「是,主人,小的这就出去……」 卡帕多僵硬的跨出脚步,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窥见,凯尔罗斯绑住企图挣扎的手,把沙夏压在下面、强行分开两条腿,再使用他送来的罐子。 「你不要过来……什……什么……这个是什么东西?」恐慌的身体拒绝侵犯。 「润滑剂,」低沉徐缓的嗓音之後,是一手压制挣扭的裸身,另一手指沾着罐子里的膏状液体,涂抹在臀穴和尿道,「涂了它,我才可以把这个放到你的里面。」 鲜红如血的宝石串成长长一条项链,透过润滑剂,一颗颗的挤满臀间密穴、多出来的一串缠绕在软垂阴茎的根部,还有黄金耳环塞住尿道口、仅露出一小截的珠子,再拿纱布将下身包裹起来,好像小婴儿包尿布,包得紧紧,以防止扭动把首饰挣脱出来―― 吓得被压制的人急喊哭叫:「不、不要啦、你不要这样!」 若是惩罚,何必用上昂贵的首饰?主人凝神专注的样子,根本不是惩罚,反倒像是呵护稀世珍宝,令卡帕多羡慕又嫉妒沙夏,而他呢? 「你不要站在我的背後,出去!」 主人厉声惊吓卡帕多踉跄後跌,只有落到退出的结局。 第四章 淫乱的性交 我正听到紧张的时候,沙夏又不讲了,害我心跳加快,急着追问:「後来呢?你在水壶刻画棒打小狗,那该死的家伙怎么惩罚你?」 「城主大人别问了……我不想再说……」 纵然沙夏窘得浑身通红,被我逼到墙角、快要哭了,我还是给自己的欲望蒙蔽,忍不住抓着怯缩抖抖的身子,施加压迫,「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那该死的家伙对你做出什么?所有细节都要告诉我,你若说谎,阿黛菲神也会听见你的罪行!」 我知道,虔诚信仰是沙夏的弱点,色欲熏心的我,竟然毫不客气的利用此弱点,逼问出沙夏身体塞了珠宝,然後…… 然後,凯尔罗斯离开帐篷,就让沙夏接受惩罚,「戴」着他送的项链耳环,好好的自我反省。 气归气,凯尔罗斯终究是把刻画狗儿的水壶带在身上,没有用它喝水,似乎水的味道也变差了? 「首领,比特拉回来了,他探到罗马人加派三百士兵,保护从汉国过来的商队,是说商队运送的物品,比他上次看见的更多,有不少的好货色……」 「是吗?」凯尔罗斯拉回心神,将水壶挂回腰际,他走向弟兄,「你去叫刀疤、比特拉过来,我们讨论一下,看要怎么改变偷袭的人数?」 此时,卡帕多默默的在主人帐篷外面,只想着沙夏最好是多受苦,才能够为他自己出一口怨气! 凯尔罗斯和弟兄的会议直到晚上。 结束之後,大家准备晚餐,凯尔罗斯暂且离开他们,先回去自己的帐篷…… 瞧着裸身锁在木柱、双手也绑高高的,碰不到下身,想必塞入的首饰仍然完好?凯尔罗斯撇嘴说出:「你受到惩罚,有没有好好的反省了?」他这么做,只是故意吓唬沙夏,後来想想,水壶不就多了一个图案,没啥大不了的,何必生气?他也差不多该放开了,于是走近过去,却发觉沙夏不太对劲?呼吸浅急,整个人蜷缩,他伸手去碰,碰触的皮肤滚烫,像要烫伤他的手指? 轻微的碰触却似天崩地裂,由末梢的毛细孔传导皮肉、深入骨骼,四面八方的燎起大火,不可收拾的烧到意识糊成一团,「别碰……」只剩下不知所云的喃喃自语:「嗯啊……啊……我……啊……好热啊……」感到下身包裹里的奇痒燥热,「呃,呃!」痒热到张嘴倒抽着气,想伸手去抓,高举着紧绑的双手却不得自由,忍不住的扭腰摆臀,牵动被项链缠缚的嫩根刺痛,逼他噙着泪急喘,顾不得自尊了求助,「痛……你帮我解开……啊……好痛啊!」 「怎么会这样?」凯尔罗斯皱眉,沙夏的样子一目了然,他直觉想到了问题出在那一罐?他抄起它,冲着帐篷外面吼叫:「卡帕多!」 听闻主人,卡帕多心头一凛,掀帐进入,「主人找我?有什么事……」刚才开口,就被主人狠甩巴掌、摔倒地上,眼看一小罐子丢在他面前。 「我要润滑剂,你给我的是什么?」 「媚药。」面对愤怒的主人,卡帕多跪地敬拜,已经有了准备,坦言无讳:「是小的自作主张,把润滑剂换成了能助性的媚药,请主人原谅……」 虽然有了受罚的准备,但是直接对着怒不可遏的主人,卡帕多还是提心吊胆,语气也虚弱不少,「小的实在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主人既然想要沙夏……为什么拖了两年还不拥有?所以小的愿意接受主人责罚……也要快点完成主人的心愿!」 凯尔罗斯一把抓起跪拜的身体,直视阉人,沉声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决定,不用你来管。」 「出去!以後我不要再看到你。」 「主人?」凯尔罗斯暴怒未消,出乎卡帕多的意料,十分惊恐,「小的这么做,全是为了您好……」 「假如这里面装的是毒药,害死沙夏,也是为了我好?」 此刻,沙夏热到连脑浆都滋滋沸腾,还有凯尔罗斯的吼声震耳欲聋,泪眼模糊之中,他不清楚两个人讲了什么?只能强烈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奇怪,好热啊,为什么?整个人热到融化了!「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好难受啊……」已经不晓得有没有喊叫出来,他只听到自己的急喘? 沙夏痛苦着蠕动,都是卡帕多害的!凯尔罗斯怒气冲冲的撂话:「我,最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你该庆幸自己没有伤害沙夏的意图,否则我会要你死!」 「主人,小的真是为您……」 「闭嘴!」咆哮打断一切的解释,直接宣布:「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没有关系,你去别地方、找别的主人,滚出去!」 最後,卡帕多仍旧不能挽回凯尔罗斯,被赶出帐篷。 「您要小的……去别地方……找别的主人……是吗?」怀着恐惧喃喃的说出,明知自己绝无可能离开最爱的主人,忽然间,卡帕多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失去重心,跌坐地上…… 思忖沙夏如同他预料的,因着媚药而失态;凯尔罗斯的愤怒却超出他想象,严重到反扑回他身上!? 奴隶应该听从主人,不可违抗。卡帕多非常清楚,却还是因为自己的嫉妒之心,忍不住了冒险,导致今天的後果! 「主人……小的帮您早些得到沙夏……您就会知道……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就会减少对他的迷恋……重新回到正常主人的样子……小的所认识强悍的主人……回到小的怀抱……」 气虚的抖音藏在夜里面,一双不甘心的眼睛透过帐幔缝隙,窥伺其中的俩人…… 解开项圈、松掉捆绑,凯尔罗斯让沙夏躺着,伸手梳理凌乱银发。 就是这样,仅仅就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已似春风吹起池水涟漪,一波一波的,扩大又扩大,整个人烧烫得发疼,疼里面又有搔不到的痒处,令沙夏颤栗,「我……啊……好难受啊……就是你给的……惩罚?」 「不是,」凯尔罗斯皱眉,轻声安抚:「我只是吓你的,没有真的要惩罚你,全是卡帕多在搞鬼,把润滑剂调包成媚药,马的!我应该先看清楚才对……」 谁在搞鬼?什么媚药?沙夏热得迷迷糊糊,却牢记卡帕多是双面人,闭紧两眼,慌张出声:「我不要……不要卡帕多在这……让他出去……」 「你放心,我不会再叫他进来,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放心,来,睁开眼睛看一看……」 低低沉沉嗓音,温柔得好似回荡神殿的祈祷文,奇妙的使沙夏安心了不少,睁眼张望帐篷里面,不见卡帕多,只有凯尔罗斯在他眼前? 大手脱掉包裹下身的纱布,露出因着媚药而染上红晕的私处,黄金耳环堵塞的开口泌汁、沾湿珠子,老早昂扬挺立的玉茎根部,给红宝石项链缠缚,紧到陷进嫩肉里,勒出痕迹,导致大腿颤抖,根部的双珠都抖动起来,那底下的孔穴塞满宝石、不停颤动,再再诉说难受的状况…… 不安扭动的身子冒出汗珠,红润唇瓣吐露娇声媚喘,也感染凯尔罗斯低喘起来,贪婪凝视他怀抱里的,伸手爱抚他弄上的珠宝。 「不要!」沙夏倒抽一口,男人每一个触摸,都引起强烈刺激,下体和密孔两处的灼热麻痒,令他没法控制自己一整个绷紧,脑袋跟背脊磨蹭垫毯,腰及屁股抬高了摇晃,更加贴近男人大手抚摸揉搓,如此淫荡冲击他的尊严,身体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为什么变成这样? 「不……不要了……好可怕……」 「别怕,」凯尔罗斯脱去自己的衣物,拥抱沙夏,温柔低语:「我爱你,绝对不会伤害你,放轻松,让我帮助你……」 一吻落在嘴唇,轻盈如同羽毛抚过;亲在眉间、鼻头,又舔去掉下的泪珠;火热亲吻从脸颊滑向咽喉,吮得呻吟加速。 褐眸子凝视泛着泪光的翠绿眼瞳,彼此来交换彼此的喘息,安静无语之中,一股情欲的暧昧流动…… 凯尔罗斯拉着一双手、环绕他颈背。 沙夏热得昏沉沉,好像整个人也晕起来,本能的双手抱住男人宽阔肩膀、寻求倚靠,感到高大身体挤来他两腿之间,贴着他亲吻。 起先的亲吻轻柔,随後加重,火舌挑开喘息的唇瓣,探入颤动的口中,狂热袭卷贝齿和闪躲的小舌,不停追逐、吸吮、索求,直到怯缩的唇舌被挑逗出来,激情热吻,俩人喘息渐渐的一致…… 沙夏未知自己怎么了?正在经历着从没有过的性事……「嗯啊!」急喘的同时,也感到男人的吻,由嘴上移向脸庞耳朵、顺着脖子往下印在胸部,火热唇舌舔弄乳头,还有大手揉捏另一边的乳头,刺激他不停呻吟,羞耻没有结束,只见发头颅再往下探,撩起腹部腰身肚子热痒难耐,尤其舌尖舔过堵着黄金的尿道口、手指拨弄塞满宝石项链的密穴,令他鱼似的不安弹动,整个人抖抖,两手紧揪着埋在腿间的头颅,忍不住了嘶哑娇喘:「别弄那里……好热……不行啦……我……啊……啊……变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说出来……」红唇伸出一截滑舌,来回舔弄挺立与下方的小孔。 激情欲火灼烧混乱的身心,羞耻尊严违反正常什么的,全都一下子烧成灰烬,只剩喘吁吁的脱口而出:「肉棒……还……还有……屁股里面……啊……啊……请你别再……」清晰地感到手指翻弄下体的嫩皮,引发新一波的麻痒,「咿啊、啊、啊――」害他急喘起来,尿道却塞着黄金饰品,无法宣泄! 「这里伤口都痊愈了,呵呵,我帮你割了一点包皮,是不是变得更爽了?」凯尔罗斯用手揉捏嫩芽上的薄皮,仔细欣赏着经过他把玩、变得硬肿肿的一根。 「别说……」沙夏窘于面对那一张笑嘻嘻的脸,如此淫荡的张开腿、任人看光了,还在勃起?绝对不是他的身体!可为什么两手自己动起来、无耻的伸去自摸胯下? 凯尔罗斯抓开一双焦急的手,不让孩子顺利摸到自己,他挺起上身,回到与孩子面对面的距离,贪婪着即将高潮的媚态,噙着泪哀求他―― 「好难受……咿啊……拔掉它们……让我……射啊……」急促起伏的胸部频频喘息,不用手去弄,肿胀到发疼的一根就不能宣泄啊,屁股也不得轻松,害他在凯尔罗斯底下,只有无助的扭动、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放过我……主人啊……」 沙夏只在有所求、或是真的被逼到受不了,才会拉下脸来,开口称呼主人……凯尔罗斯很清楚,此时还有药物影响,竟使得烫红身子挨近了磨蹭他,噢,害他差点无法克制,愈加怜爱难得一见的魅惑娇态,「叫我的名字……」低头舔吻芬芳的喘息。 摩擦的快感,吞噬沙夏艰苦守住的羞耻心,恍惚当中,不由自主的喘叫:「凯……凯尔罗斯……」在男人催促下,他不停叫出凯尔罗斯名字,一阵强过一阵的肿胀热痒、全挤在胯下和臀穴,「啊……啊……求……求你饶了我……让我射啊……」逼他哀哀的恳求,没法去注意到男人勃起的一根顶着他。 美丽身子极其诱惑的扭动,娇喘媚态一再的勾引所有感官,凯尔罗斯忍不住的兴奋起来,想要的浓烈欲望使他发涨发疼,两年来的克制力瞬间瓦解,只想尽情的拥有所爱…… 乞求k於获得回应,沙夏感觉塞满臀穴的一串拔除、也弄掉堵着龟头的东西,压迫瞬间消失,胀热到发疼的麻痒如万蚁蠢动,争先恐後地往他下身的两处孔穴钻出! 刺激着充血挺立,筋脉一阵一阵的抽动,内壁愈缩愈紧……不断推他冲向高潮,尚未松一口气,粗硬的男性阳具突然戳进臀穴,「咿啊啊啊!」沙夏听到自己控制不了惊慌喘叫,整个人绷到好似拉满的弓,给男人牢牢的抓着,使他感受插入之深,硬是贯穿到底,不断的用力抽送,反而愈加激发奇痒异热,害他浑身起了微微的痉挛,哭了起来,高潮泄出的精液,随着彼此肉体碰撞而喷得到处都是! 亢奋勃起的粗大阴茎抽抽插插,狂插猛干着润滑湿答答的小穴…… 「噢……噢……我的……沙夏……」两年调教、漫长的等待,令凯尔罗斯积压的情欲暴发,犹如猛虎出匣,紧紧的抱着人不放,兴奋着嘶哑低吼:「叫我的名字……」 不停的亲吻弄晕了沙夏,陷在高潮射精的快感里面,好似融化的火热,盖过异物侵入的痛楚,给声声催促带引着嚷出名字:「凯尔……罗斯……啊……啊……凯尔罗斯……」 性交的欢快让身体禁不住了敞开,张腿迎合男人勇猛的冲撞,交叠的部位啪啪作响,阴茎和臀穴已然沾满一层白沫…… 「噢、噢――」凯尔罗斯亢奋着嘶吼,感到怀中人一阵一阵的热汁喷在他的腹下,那愈缩愈紧的小穴也不停吸住他,他抖动腰杆、用力抽插,插到了底,爽得射出精液! 「嗯啊……啊……凯尔罗斯……啊……」强烈的刺激,令身体泄出所有气力,一下子虚脱。 「噢……我的沙夏……」兽似的低吼,只想贪求更多更多的情欲欢爱。 瞬间的高潮狂喜,使得俩人意识恍惚,紧紧的拥抱对方,交合的下体抽动碰撞、带出大量精液,湿得乱七八糟,彼此的唇也喘着、热烈亲吻,不能分开! 我听了强盗离开圣阿那村落以後的事情。我愤愤不平的是,凯尔罗斯这种的奸恶匪徒拥有智慧之珠,竟也有了阿黛菲神的眷顾吗?不但没被官兵逮捕,他率领一帮盗匪抢夺商队,也是从未失手,没有任何同伙的丧命,已经是奇迹,而且强取豪夺的财物数量更胜以往,想必沙夏的祈福舞蹈,也是增加幸运的原因? 每每想到此处,我就怀疑神明真的存在吗?为何纵容匪类?阿黛菲的珍珠果然神奇,难怪罗马皇帝急着要……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最关心的,我只在意沙夏。虽然他说得隐讳,可我还是能想象,强盗头子如何对小小的沙夏施行调教? 而且早些时候,仆人已经告诉我,关于沙夏身上留的痕迹,我对这个很感兴趣,不管用恐吓威胁、还是连哄带骗的,我就是要问出他跟凯尔罗斯的关系。 我承认自己太执着,简直是着魔一样的逼问他,看他被我逼到可怜兮兮的忍住哭泣,终究还是哽咽着说出割礼,说卡帕多下药,害他失去处子之身,也丧失神殿侍童的资格…… 人家在难过,我却感觉胯下肿肿痒痒,差点勃起――噢,我骂自己不应该,竟然又幻想我才是干着沙夏的主人!我得强憋着熊熊欲望,以免沙夏落荒而逃,我故作镇静的询问:「所以说,你被凯尔罗斯抓走两年,在你十四岁的时候,做了割礼,他才真正的占有你,是不是这意思?」 「是……是的……」 孩子怯怯的点头,翠绿眼眸泛着泪光,整个人几乎缩到墙壁里面,我瞧着都不忍心了。可色欲的魔鬼挟持我,令我放不下沙夏,也不管他一直提醒夜深了,委婉的下逐客令、拒绝我再问话,我仍旧继续的逼他,「不行,我现在不能走,你要把之後三年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我!」 我从沙夏惊恐的脸上,窥见我自己疯狂偏执的欲望,与其说色欲的魔鬼挟持我,不如说我老早变成一只色鬼,被沙夏吸引,被套上项圈的美丽裸身挑逗,被凯尔罗斯那家伙影响,被我自己想象出来无数的翻云覆雨、激情的肉欲性交而诱惑……好比飞蛾扑火,我燃烧起来,不惜快速摆动的翅膀,烧成灰了也要扑向色欲大火里面,看到凯尔罗斯把持不住,见到沙夏娇声媚喘的张开腿、摇晃小屁股,任由男人抽抽插插! 凯尔罗斯生气撵走卡帕多,却也受惠于卡帕多献上的媚药,顺利的拥有沙夏。失去童贞的沙夏,并不按照卡帕多的如意算盘,非但没有被抛弃,反而占去凯尔罗斯更多时间和注意力,仿佛打开了装满奇珍异宝的黄金盒子,目不暇给,从此愈加迷恋沙夏,缠住羞涩的身子,追逐良善纯真的心灵,有了第一次的结合,很快的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四、五、六、七、八次……在沙漠之中,凯尔罗斯激情忘我的占有稚嫩孩子! 在我逼迫下,沙夏语带哽咽,叙述他失身之後三年的过程。或许沙夏还不自觉,可我十分清楚,这孩子的初夜,虽然被媚药影响,并非自愿的,但是身体自会牢记万般感受,接着给无数次的调教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引领,尝到性交的美妙,那滋味渗透进入身心的每一处,根本不必靠药物,终究会让孩子顺从了张开腿,满足凯尔罗斯的任何需索…… 汗湿的肉体,嘶哑的喘息此起彼落,从自摸到互相口交,从躺着到跪趴,从坐姿到站姿,从背对着到面对面,乳头、阴茎、臀穴难以言喻的兴奋,肉体交叠碰撞,在冲向快感颠峰的同时,双双高潮了射精―― 纵然沙夏对某些细节抵死不肯明说,我却已经在自己的脑海演绎起来,除去那该死的强盗,只有我和沙夏,好想紧抱着白嫩嫩的裸身,好想抓开夹住的两条腿、尽情的抽插小屁股里面,我要听见沙夏舒服的喘叫,求我用力的干他……忽地,时间在我眼前错乱,现在和过往的,有啥不同呢?沙夏不正是活色生香的在我身边? 我知道,凯尔罗斯利用一个阉人来调教沙夏,一定会叫沙夏说出不愿意说的话,我因此而呼吸加快,很想再听到那些话语!我忍不住地抓回起身想躲开的沙夏,继续逼迫他,「凯尔罗斯调教你的时候,一定要你说出什么可耻的话吧?我也想听听。」 我见沙夏花容失色。 「城主大人请放手,不要这样……请您自重!」 听到惊慌羞怯的嗓音,我莫名的兴奋起来,也觉得急色鬼的心态很过份,可我就是受不了前面挡着一个凯尔罗斯,我急抓孩子颤抖的肩膀,逼他坐回我身边,威胁利诱,「你不肯说,今晚我就不走了,可只要你说出来,我的问话也就到此为止,以後都不会再来逼你。」 「城……城主大人……」 「凯尔罗斯是怎么对你的?说给我听。」我再施加压力,逼迫快哭的孩子无路可退,自然只有屈服,张口诉说…… 「凯尔罗斯他……他强占我的身体……还要弄乱我的头脑……他抱我的时候……非要我讲出羞耻的过程……害我没法转移注意力……只能……只能感受……他对我做的一切……」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口干舌燥,抓住孩子,「说啊,说出来!」他被我逼着不得不说…… 「凯尔罗斯他……用嘴……吸我的……胸部……」 虚弱到蚊子般的小声,却激起我汹涌的情绪,不禁伸手碰触孩子胸部,隔着丝绸摸到小小的凸起、捏弄轻扯,「也吸了乳头?」我故意讲出来,瞧着红透的脸蛋低垂下去。 「城主大人请住手……」 我任由沙夏躲开,可没让他逃走,强留他在我身旁,尽情嗅闻他衣上的清新花香,幻想那底下的嫩白身子,我呼吸加快了起来,「你又是怎么说的?」继续问他和凯尔罗斯的事情。 「我说……会热……他再往下摸……检查割礼的部位……笑我变得敏感……比起刚到他身边的时候……更加淫荡……然後……我……我就变得好奇怪啊……」 「哪里奇怪?说出来……」我贴近低喘通红的容颜,自己也变得奇怪了,竟会对十七岁的小男生充满淫欲? 「不……」被抓入怀抱的身子扭动难安,「城主大人请自重!」拒绝出声,未曾想过罗马官员会如此? 遇见沙夏之前,我也不晓得自己会对同性感到兴趣?不对,应该说,这是例外,我仅仅对这孩子出色的容貌、散发出来独特的纯洁美好而吸引,更想看看这样的美人在密集调教之下,会变成多么淫荡? 噢,我怀中充满月下香的好闻香气,搂抱着我一手挑选的衣裳首饰,「说啊,凯尔罗斯抱着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我讨厌提起该死的强盗,却不能否认,十分羡慕那家伙曾经独占沙夏五年,我总是想象自己才是独占的那一个,透过沙夏叙述,窥见凯尔罗斯如何爱抚沙夏,「他让你的哪里变奇怪?说啊,说出来。」 「肉棒……还有……屁股里面……都变得奇怪……」 孩子蜷缩躲着我,反而愈加激起我的色欲,忍不住随着那低低的呜咽,一手滑入夹紧的双腿,另一手捏弄绷着的小屁股,虽然隔了衣服布料,还是能感受纤纤身子发烫,我也浑身热起来。 「不……城主大人……不要啊……请您住手!」 要住手吗?我脑袋百转千回,假如今天我不是马哈城主,不必抓强盗、向罗马皇帝交差,不在这个太阳神殿,我想我是不会住手的。此刻,我逼迫自己强忍欲望,必须在最恰当的时机,让沙夏成为我的,但并非现在,所以我不能急,绝对要有耐心…… 可我这么想,两只手却舍不得从稚嫩身子移开,我也发现了,沙夏躲着、伸手阻挡我抚摸他腿间的敏感地带,犹挂泪痕的脸上,却有困惑且暧昧的娇态,红唇吐露浅浅的呻吟,微颤的肌肤泛起红晕,翠绿美眸湿润,似乎在寻找什么,凝望虚空? 那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令我莫名的生气起来,总觉得在我怀里的沙夏,根本没有看见我,而是看见凯尔罗斯,还忘不掉那该死家伙的调教,才会露出我没见过的媚态? 我一想到此处,又没法控制了,不管沙夏如何拒绝,我强硬的抱紧他,做出我在脑海已经做过无数次的,此刻却是头一回的做出,我k於如愿以偿,狠狠的吻住沙夏喘息的小嘴,贪婪嗅闻他身上的花香! 深夜,苏珊娜牺牲睡眠,跟在丈夫後面、离开住所,来到太阳神殿。 太阳神殿四周寂静,只有轮班守卫不时的来回巡逻…… 他们望见苏珊娜,全都吓了一跳!她立即以城主夫人的地位、要守卫队的队长配合,且明白的表示,若他和手下不愿配合放行,她就送给他们莫须有的罪名,绝对会叫她的丈夫判他们死刑。 果然,他们怕得脸色大变,队长也赶快回答她问的,关于从奴隶市集抓来沙夏所有的事情,并且放她通行,让她进入太阳神殿,依照她指示的保密,没让拉米尼知道她前来…… 所以她才能够悄悄的尾随拉米尼,发现藏着狐狸精的房间,她气炸了,亲眼目睹她丈夫给一身雪白的狐狸精迷住,是个小男生?不但花大钱送给他吃的穿的用的,竟然、竟然不知羞耻的摸来摸去、抱着亲嘴,只差没剥光衣服上了人家!? 第五章 神殿的侍童 城主大人请住手……您是罗马派来的高官……又有妻儿……您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当您是救命恩人的尊敬您……请您自重……不要让我对您的尊敬化为乌有! 沙夏惹人怜惜的啜泣,稍微打醒色欲熏心的我,不晓得花了多大力气,才能够勉强压抑住自己、收回亲吻与爱抚,困难地拔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忍着没再对他出手。 您让我走吧?我想离开马哈城,我必须回去阿黛菲神殿! 我忍着不出手,不代表我会答应沙夏,放他走。凯尔罗斯把沙夏锁在身边五年了,我却一次都没有品尝过,怎能轻易就让沙夏离开? 所以我先退出沙夏的房间,让他安静的休息。我命令卫士看守,再离开太阳神殿,我打算找别的时间来问,他被囚禁五年,是如何逃出强盗窝? 「目前最重要的,是抓到凯尔罗斯,我要叫他在沙夏面前,把智慧之珠吐出来,再砍下他的脑袋,让沙夏看一看!」 我想着志得意满,我记得苏珊娜曾经说过,只要我认真起来做一件事,绝对就做到底,在这过程中的我,是很吓人的,她也会被我吓到……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沙夏是我认真工作的动力,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凯尔罗斯那一帮盗匪嚣张横行。 以前的城主懒散不够努力,我不同,我晓得强盗首领的名字,我从沙夏口中探出线索,得知盗匪人数、习惯扎营的地点、几处井水的位置,还有他们会去的市集…… 我重新整顿城里的军队,花钱请来一些熟悉沙漠的当地人,将他们分配在各士兵队伍之中,也和所有的商队讨论,他们自己的护卫、与我们士兵怎么共同合作,防止强盗攻击。 我不再让士兵乱石打鸟的追捕,而是分派他们去商队必经的路线巡查,也说服商队他们出钱,加倍悬赏强盗…… 我的策略改变,很快就收到效果,半个月後,有人为着赏金,提供更多强盗的线索,虽然许多是没用的消息,可还是有值得留意的,我就派兵去查看那些盗匪可能出没的地点,虽然没抓到半个,至少在我和商队的人马加强防御下,一个月来平安无事,就算有商队还是不幸的遭遇强盗,也仅仅被抢走两三件货品,立刻有我们的军队赶来支援,令强盗落荒而逃,商队的损失不大,治安比起以前要好太多了。 我的表现,自然获得各路商队赞扬,城内的居民也不停夸奖我,不少人要为我塑雕像,立在列柱大道上…… 我,认真起来做一件事,绝对就做到底,在这过程中的我,是很吓人的,连我都会被自己吓到。 我十分的满意自己吓阻强盗,想必我的威名很快就传回罗马,我在马哈城内走路有风,目前只差砍掉凯尔罗斯的脑袋、挂在城门上。 时间又过去一个月了,在这段期间,我忍着不去找沙夏,因为我想再看到他的时候,凯尔罗斯也要死在我的脚下! 天上诸神定是听见我强烈的意念,才会让我的士兵追踪到了强盗扎营的地点,只可惜又晚了一步,给他们溜掉。 但是,这是这么多回在沙漠巡查和追捕当中,最接近凯尔罗斯的一次,值得给两百名士兵嘉奖……所以我难得带着护卫出城,直接到达士兵发现强盗的地点,亲自给他们称赞,另外每人多加半个月的薪资,我见他们高兴得快要飞起来。 我率领士兵返回马哈城的途中,听他们聊天…… 「没抓住强盗够呕了,竟然碰上一群沙漠难民!」 「是啊,那些肮脏病倒的难民就算死了,我看秃鹰也不敢吃他们的肉,会生病的。」 「嘿嘿,该不会因为怕传染病,连嚣张的强盗也要避开他们?」 「一定是这样的,哈哈哈……」 我原本只是随便听听,却忽然听他们提到圣阿那?我像被针刺了一下,整个人绷起来,急问我身後的几个士兵,「你们刚刚说……难民是哪个村落的?」 我从士 恋耽美 分卷阅读7 沙漠的珍珠[出书版] 作者:战青 们的口中,再三确定我没听错,确实就是圣阿那村落,是凯尔罗斯为了沙夏,随兴去救的,那个不起眼的、常常迁移的小聚落,却是我一直要各队伍的士兵去注意,只要找到他们的帐篷,务必详细的查问,因为他们曾经和强盗接触―― 我再问其余上百个士兵,有没有跟村民对话?他们摇头,拿村民肮脏、身上可能长虱子传染病当借口,竟然不问一声就绕过村民,完全没有把我要的听进去?我火大了,臭骂他们一顿,他们才知道害怕,没了笑容,纷纷低下头,来不及了,我气得收回刚才口头承诺的,决定不发给他们奖金。 我急着带他们调头回去找圣阿那,我可以想见那些村民的表情…… 果然,圣阿那村民给士兵包围吓到,我骑马在最前头,向沙漠人民大声宣布:「我是马哈城的城主。」 「见了城主大人还不跪下?你们快点跪下!」 我让身边的随从去指挥村民向我跪拜。忽地,我的一个手下说出―― 「城主大人,这些村民,小的有见过好几个……对,是他们,就是在奴隶市集上,想从塔拉丁那边救走沙夏的一群人!」 什么?我还没回话,又见几个士兵东张西望,狐疑的出声…… 「奇怪,帐篷空了?你有看见刚才是满的?」 「对啊,我也看到那五个帐篷堆满病死的尸体,怎么通通不见了?消失也太迅速了?真的很奇怪……」 「什么尸体?到底怎么回事?」我皱眉质问,有一股很糟糕的感觉? 「难道说……」士兵中的一个出声,其他人也开始发出声音…… 「不会吧?」 「肯定错不了,惨啦,我们刚刚错过强盗!」 「尸体是凯尔罗斯那些强盗假装的,故意混在村民里面,骗过我们的眼睛?」 周围声音此起彼落,搞得我更着急,跳下马,我叫大家安静,只让士兵长向我报告,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对士兵的二次犯错而大发雷霆,也把火气喷向圣阿那,我忍不住的咆哮:「叫你们的村长出来!」出来一个连走路都会抖抖抖的老头子,我不客气的拔剑、架在他脖子上面,怒吼:「你胆敢无视我罗马的士兵,去包庇强盗?马的,你找死吗?」 「城……城主大人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的……凯尔罗斯跟他的同伙威胁我们……不帮他们躲过士兵……就要杀掉我们……」 我听老头子哆嗦着解释,突然间,不知从哪飞来的石头、差点砸中我,幸好有随从即时替我挡掉,却挡不住童稚声音吼过来―― 「你们这些罗马坏人,不要来欺负我们!」十一岁的孩子,初生之犊不畏虎,帮着村长呛声,却也不能理解村长言语?他急着吼出来:「大哥哥他们不是强盗,才不会杀我们呢,我们都是自愿帮忙的,村长为什么说谎……」 「闭嘴,小孩子不要乱讲话!」男孩的母亲赶紧捂住他的嘴,她被士兵抽出的刀剑抵着,快要吓死了! 就算是自愿帮忙,也不能明讲,否则罗马人不会善罢干休……圣阿那的村民,就是给我这种感觉,只是不小心被无知的孩子戳破谎言,哼! 若非士兵粗心大意,现在已经抓住凯尔罗斯那帮匪徒!我气到拿剑跑去挥砍空荡荡的帐篷,狠狠的发泄愤怒。我不知强盗还有联系圣阿那村民,我总觉得凯尔罗斯那奸诈的家伙,绝不会白白地掏钱帮助不相干的人,去骗沙夏还可以,骗不了我,这次村民掩护强盗逃走,或许就是接受救助的回报?是凯尔罗斯预先买下的保险? 「城主大人,请准许我们去追捕凯尔罗斯那帮强盗……」 「人都跑了,追个屁呀?凯尔罗斯敢在你们的眼前装尸体,证明他头脑比你们的行,你们不必再追了,追也追不上。」我怒瞪士兵,真想赏他们每人一巴掌,更想砍了圣阿那所有的人!可我不希望他们再有帮助强盗的机会,现在就要试着和他们改善关系…… 我深呼吸,调整心情,面带微笑,放了村长,我忍住怒火,宣布既往不究,叫士兵把刀剑收起来、人马通通後退,别侵犯村民的地方。我听到那个紧张哭泣的母亲抱着儿子,频频的喊他利亚,骂他不该丢石头,叫他向我道歉……我挑眉惊讶,「你叫利亚?」我走近孩子,他一脸的凶巴巴,我不禁笑说:「我有一位朋友提过你,他叫沙夏,是阿黛菲神殿的侍童,你认识吗?」 我立刻见到小孩子的表情大转变,不停的问,我真的是沙夏的朋友?为了除去小孩的心防,我点头说是。利亚的母亲还算是有礼,她教导身份卑贱的儿子要对我尊称…… 「城主大人,小的当然认识沙夏哥哥,小的有三年没看见他了,听说他和大哥哥分开?请问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好吗?」 大哥哥?确定指的是凯尔罗斯,我心里不爽,却笑着回答利亚:「沙夏很好,他现在正在我家做客,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你。啊,对了,我听沙夏说,他帮你做了一个阿黛菲神的木雕……」不止对利亚,我故意大声说,表示我和沙夏亲近,没有说谎。我明白,村民没把凯尔罗斯那些人当强盗,不想凯尔罗斯他们被罗马官逮捕,更何况我刚才凶过他们,所以现在少提到为妙。 可他们都喜欢沙夏,才会不顾挨打、想从塔拉丁手中救回沙夏,我就利用这一点,多说沙夏在三年前,是如何帮助圣阿那度过难关,突显我和沙夏的友好,先软化他们,再慢慢地套他们的话,要他们多说一些强盗的事情。 不是每个村民都对我友善,我也不需要那些怀疑我说词的人,我只要愿意吐实的村民,给我强盗的情报,任何情报都好…… 于是我聆听他们叙述,其实大部份的事,我已经从沙夏那边得知,我继续耐着性子,听他们说些生活上的鸡毛蒜皮小事,唯一让我意外的是,凯尔罗斯率领的强盗,起过严重的内哄,才会给沙夏逃跑的机会? 而且这个内哄,竟是因为沙夏而起?引起我极大兴趣,继续听下去,竟然听到…… 我明白了沙夏如何逃出强盗窝,可旁人的说法,我不完全相信,我会找时间再去问沙夏。至于圣阿那村民,他们没法提供我更多有用的线索,我不想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决定离开,回去马哈城。 出发之前,我悄声交代士兵长,要他派人暗中监视村民,假如村民胆敢再帮助强盗,格杀勿论! 在我要骑上马的时候,被小孩子拉住披风,我一回头就看到利亚? 「城主大人答应了小的,就要记得告诉沙夏哥哥喔,请告诉他,阿黛菲神殿已经整理干净了,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的发放天泉和粮食,可圣阿那所有的村民都很想念他,希望能在神殿看见他,为大家祈福舞蹈。」 「好的,我会把你的话转告沙夏。」我点一点头,随便敷衍一句,心里却想低贱的难民,永远没可能看见我的沙夏。 很快的,利亚的母亲念他无礼,向我道歉,她把儿子拉走。突然,我发现他腰上挂的水壶,那表面刻画棒打狗头的图案?「利亚!」我叫住他,「你的水壶……借给我看看?」 「这不是小的水壶,是刚才大哥哥掉下的,小的来不及还给他。」 小孩子天真诚实,反倒吓坏了母亲和其他村民,岂不间接承认他们确实在包庇盗匪? 我装作听不懂,只是触摸水壶的图案,笑一笑的说出:「是大哥哥掉下的啊……」 我捏在手中,没错,它是沙夏送给凯尔罗斯的东西,竟然来不及拿走?可见那帮强盗逃跑的时候多么紧急,士兵差一点点就逮住他们! 我想到就火冒三丈,凯尔罗斯随身携带它,令我更加不爽,不打算将它再交还利亚。 「收下吧。」 「这是……什么?」 「不知道,我只是拿来城主大人要给你的东西,快点收下吧。」 站在房门口,沙夏满是疑惑,接收守卫递交的木盒子。 关上门,他打开木盒,赫然见到刻着图样的水壶,他脸色骤变,忍不住低呼:「这是凯尔罗斯的――」他尚未从拉米尼的搔扰解脱,又遭遇更震撼的,他急拿水壶、离开房间,经过一排又一排的高耸石柱、静谧廊道,冲向神殿正门。 「你不能出去!」太阳神殿正门的守卫阻挡沙夏。 沙夏明知走不出去,从他在奴隶市集被带来罗马人神殿的期间,已经形同软禁。既然无法离开太阳神殿,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转向守卫打听消息,「请问,城主大人是不是抓到凯尔罗斯?他和那些强盗都被逮捕了?」守卫不回答,他着急,「我想见城主大人,麻烦你去通报……」 「城主大人公务烦忙,他交代了别去打扰,等时候到了,他自然会过来找你,你就在这边等着吧。」守卫冷淡,撂话之後,他们不再搭理沙夏。 沙夏逼不得已,只有退回房间…… 他呆呆的跌坐床缘,盯着手中的水壶沾到沙尘,他盯到眼睛发酸,胸口就像空掉的水壶,虚虚的,闷闷的,感到迷惘,感到不安,不懂此刻是什么心情?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送我的,我拿它喝水,特别的甘甜…… 你就在它上面刻一个图样,当作给我的定情之物。 不知为何?沙夏老是想起一张胡说八道的笑脸。那个人总是水壶不离身的,现在却落到他手上,该不会被拉米尼的士兵抓住?还是被杀死? 死亡,他只有想到阿黛菲神殿发生过的血腥残暴――沙夏猛地甩头,不要再乱想下去。 「等城主大人过来,我要问清楚。对,一定要问清楚凯尔罗斯是死是活?」沙夏喃喃自语,无法抑制纷乱的心思飘回从前…… 高潮过後,汗湿的两具肉体喘息交缠,分不出彼此,又经过深深的长吻、爱抚,直到一方羞窘得挣扭起来,另一方朗笑着稍微松开…… 泄过的阴茎滑出湿答答的臀穴,也伸手逗弄对方的嫩根吐汁,嘻笑聆听着娇喘呻吟,无比怜爱的拿布巾、为美丽的身子擦拭干净。 他明白完事之後,男人就要离开帐篷,他喘吁吁的急道:「你……可不可以……别去抢劫杀人?」 「你在这里等着……今天有大肥羊会出现,全是别国要载运给罗马皇帝的礼品,你乖乖的等我回来,我会送你最漂亮的珠宝。」 「凯尔罗斯,你这是答非所问……」一根指头伸来轻压沙夏的嘴,表示他再怎么劝说,凯尔罗斯仍旧不会听的。 套上项圈、链在帐篷的木柱,一如过往,在凯尔罗斯出发之前,锁着沙夏。 沙夏只能无奈的接受一吻,目送背影掀帐离开…… 他在强盗的地方,已经五年了,项圈限制行动是不变的,也有点改变,至少他给自己争取到穿衣服,不必担心凯尔罗斯不在的时候,有谁闯入帐篷、看见他的丑态! 其实五年来,改变最多是他的身心,这才了解,阿黛菲神殿外面的世界多么辽阔;坏人,穷人,病人,善良的人,热心的人……各式各样的人;沙漠白天与夜不同的样子;还有肉体性欲! 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沙夏仍不能习惯男人旺盛的性爱,觉得羞耻,但是给抱住了抚摸的时候,又管不住身体,总是被弄得喘叫射精,然後看见自己的没用和丢脸!难道真如凯尔罗斯说的,他已经被调教,变成了…… 每一次被项圈限制自由,沙夏又矛盾不已,厌恶、困惑、忐忑、情欲的痛苦和激昂欢愉――所有的心情都充满凯尔罗斯? 好像自我防护、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稍微一动,屁股缝就有湿黏黏的流下来,沾到裤裆,窘得沙夏烫红了脸、埋在膝盖之间。陡地,是谁掀帐进来?他抬眼望见,「卡帕多?」他吓一跳,这阉人怎么可能…… 「干嘛呀?你以为我被凯尔罗斯赶走,就高兴了不会再看到我?」 沙夏瞠目结舌,愈来愈近的冷笑声,迫他本能的後退躲开,却被项圈勒住! 卡帕多抓着项圈锁链,一把将沙夏扯来他眼前,憎恨这个凯尔罗斯宠爱的宝贝,冷然说出:「我已经找到更爱我的新主人,是他让我进入这里,来看一看你这勾引男人的娼妓贱样!」 恶毒字眼痛踩沙夏尊严!他知道凯尔罗斯离开营地的时候,都会派人在帐篷外头看守,怎能任由旁人随便进来?「卡帕多……放手……」他紧张大喊,却没人进来帮忙,不能挣脱,使他痛苦的抵挡卡帕多,说出凯尔罗斯也没用? 「你少拿凯尔罗斯来威胁我,你这不要脸的娼妓!」 「啪!」巴掌清脆的一声,甩得沙夏整颗头不由自己的偏斜一边,再挨了一巴掌,双颊痛热麻着,打到他手足无措,瞪大眼睛,又见另一人进帐篷,「比特拉?」他庆幸k於有了帮助,因为凯尔罗斯让比特拉带一些人留守营帐,以为比特拉会赶走卡帕多,却没有?他更不敢相信,比特拉竟是肆无忌惮的跟卡帕多亲嘴、捏玩屁股,他这才恍然大悟,卡帕多找到的新主人是谁。 「你和这小子的仇怨等出去再说,现在快点,赶快把他弄下来!」 卡帕多听比特拉的,拿之前偷偷造模复制出来的钥匙,打开缠绕木柱的链条的锁头,可惜没造出项圈的钥匙,也无所谓了,他抓着链条、硬是把沙夏拉起身来。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沙夏拒绝被拉走,可一反抗,项圈就扯痛他,加上卡帕多、比特拉两个人的蛮力,害他只有被他们架着离开帐篷。 到了外面,一具倒地的尸体令沙夏恐惧,认出是凯尔罗斯派来看守他的人? 灰蒙蒙的清晨一片宁静,万物尚未醒过来活动,却已有数十强盗整装待发…… 那些人为首的,竟是刀疤!?沙夏脸色发白,止不住颤声:「你……你不是跟凯尔罗斯他们……一起行动……抢劫要运送给罗马皇帝的商队?你怎么会……在这里?」 「哼!谁要跟着凯尔罗斯?我根本不用听他的指挥。」刀疤不屑的撇嘴,照他计划的,凯尔罗斯要等到抢完商队之後,才会发现他不见了。他这个时候回来营地,比特拉也把他们的人马聚集好了,可以直接出发。 以刀疤为主的,还有视凯尔罗斯为首领的……强盗分成两边,是发生内哄?沙夏胆战心惊,忽地发现,刀疤他们瞪他的样子,好像到圣阿那村落的那个时候,因他而损失钱财,对他充满怨怼、愤恨不平,都像是要剥他一层皮? 「放开……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刀疤任由同伙抓住沙夏。长久以来,他被凯尔罗斯打压,一帮兄弟之中,只能做到副首,他明明比凯尔罗斯年长、行动的经验更加丰富,却只能做到副首?连自己的钱,也在人家一声令下,被迫送给圣阿那,想要沙夏也得不到,他已经憋五年,受够了! 卡帕多老早看出来,刀疤一直对沙夏有意思。若非凯尔罗斯无情,他也不会投靠比特拉,为了在沙漠生存下去,他只能认了比特拉做新主人,到新主人身边陪睡……他对沙夏的憎恨,从此化为报复的行动,极力怂恿刀疤的亲信比特拉、其他和比特拉交好的弟兄们,去影响刀疤,他只希望刀疤反叛凯尔罗斯,带走自己的人马,愈多人离开愈好! 他等了大半年,k於在今天愿望成真,看见刀疤将效忠的四十七个强盗聚在一块,他自然也向刀疤兑现承诺,让比特拉帮着他,去解决看守帐篷的人,之後,他再把沙夏弄出凯尔罗斯的帐篷,送给刀疤。 「放手……别抓……你们放开我……难道不怕首领知道你们这样?」孤孤单单的嘶吼,被强盗轻蔑讪笑,活像新生婴儿给狼群包围,毫无逃跑的机会。 「这些不满凯尔罗斯作风的强盗,已经转向支持刀疤当首领,你也不会再看到凯尔罗斯了。刀疤抢走你,以後他就是你的主人,你想过好日子,就乖乖的为他张开腿,讨好他,高兴的让他来干你……你这个娼妓!」 卡帕多在耳边低喃着阴毒话语,令沙夏浑身冷凉颤栗,「不要――」他拼死的拒绝,仍然不敌左右架着他的蛮力,把他推向刀疤那边,目睹淫邪的嘴脸盯着他,粗壮胳膊抓过来,钳着他的手好痛! 「这小子是凯尔罗斯的宝贝,是不出半点劳力、削走我们一大笔钱的罪魁祸首,我们拿他做人质,提防凯尔罗斯……」 沙夏无法挣脱刀疤的抓扯,躲不了一群强盗喧哗附和刀疤。 「兄弟不後悔跟着我另起炉灶?」 卡帕多感受四周喊叫刀疤做首领,比特拉喊得最大声―― 「老大,我们不後悔!」 「就是啊,你比凯尔罗斯更适合做首领!」 「好,哈哈哈,好呀,我刀疤做首领,保证你们跟我一起吃香喝辣,赚的钱比以前多更多!」 强盗叫嚣,高举刀剑,马匹跺脚嘶鸣。 沙夏脸色惨白,手臂给刀疤抓得快要断掉,心里不停呐喊尖叫,凯尔罗斯为何不回来? 突然发现,卡帕多在比特拉身後,冷眼窥伺着,好像要他死,令他恐惧万分! 太阳神殿庄严宁静,最适合诚心的敬拜祈祷…… 可是对于沙夏,这座罗马人信仰的神殿,反倒成了关住他的大牢笼,周边站满守卫,他根本不能离开! 不能离开此地,他只有等待拉米尼过来,在等待的焦急里面,总是想起卡帕多憎恨的模样…… 阉人因为他,被凯尔罗斯赶走,不得不另寻新主人,他也很难过,帮不了忙,却是亲身体会卡帕多恶毒的报复! 那天清晨,刀疤反叛凯尔罗斯、抓走他,一路上又匆匆的经过什么地方?发生什么事情?强盗讲了什么话?他已记不清楚,不,应该说,他选择忘记。唯有落入刀疤帐篷的第一个夜,他始终忘不了,拼命的在丑陋疤痕、野兽般的粗鲁淫喘底下挣扎,为保护自己免于被脱光了硬上,他不得不说谎! 阿黛菲神殿的祭坛下,当真暗藏了一万个金币?你没在唬我吧? 你说的也对,做了阿黛菲神的侍童,就不允许说谎,否则是犯罪啊……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地方确实有一万个金币?嘿嘿,我当然要带你回去阿黛菲神殿,顺了你的心愿,你也要拿金币回报给我,哈哈哈! 沙夏用一个谎言,换得安然渡过了初夜。刀疤贪财,竟是因此谎言而改变目的地,临时决定,先叫同伙随他去一趟阿黛菲神殿,却不告诉他们金币的事情? 沙夏见识了刀疤自私,还没想到下次要怎么保护自己?又被抓上马匹赶路。 直到夕阳渐渐的下沉到地平线彼端,四十几个强盗确定了远离凯尔罗斯,遂跟着刀疤下马暂歇,肚子吃饱最要紧。 刀疤却在此时色欲冲脑,突然把沙夏一个人带开,解掉的披风摊在地面、就想要强暴硬上―― 沙夏吓死了,拼命抵抗,拿一万个金币做挡箭牌,希望刀疤看在钱的份上,绝不能违反已经答应他的…… 我答应什么?哈,不过就是带你回去阿黛菲神殿看看,拿到我的一万个金币,我可没说不上你,让我等了好久的老二爽快爽快! 沙夏紧闭眼睛,即便现下已经身在马哈城,老早脱离强盗,脑海仍旧浮出刀疤压倒他,硬是撕掉他裤子、抓开两腿,色眯眯地盯着流出汁的臀缝,笑话凯尔罗斯不够看,换人在他体内多射几回、射出满满的精液,让他软腿走不动……他吼叫着不要,对压他身上的刀疤拳打脚踢,非但没一个打中,反而狠挨了几耳光,他眼冒金星,脸被打得摇来晃去。 暴力强逼沙夏几乎放弃的时候,忽地听见刀疤卡痰似的闷声、表情古怪?接着,刀疤竟然抽刀转身…… 第一箭射入刀疤心窝,第二箭飞来、正中瞪大两眼的眉头! 沙夏听到自己没法控制的尖叫,惊恐撞见刀疤身中两箭?沙夏甚至浑身颤抖到没法穿好衣裤,只有长长的人影、从昏暗天色里面走过来,一下就将重伤的刀疤抓开、打落沙地―― 刀疤,你要爽的时候,应该多注意自己的背後。 熟悉的声音,顿时令沙夏大松一口气,也看到凯尔罗斯不等刀疤断气,直接从腰带抽出小刀、挖剜刀疤一双眼珠―― 用沙子去填满没了眼珠的鲜红眼眶,再一脚狠踹杀猪似的惨叫嘴脸,踹到对方血肉模糊、死了不动为止。 如此血腥暴力,沙夏紧闭眼睛不敢看,等他感觉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凯尔罗斯紧拥在怀中,也听着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打斗叫嚣的吵声,他明白是凯尔罗斯和刀疤的人马,正在争夺权力! 最後,发动突袭的凯尔罗斯技高一筹,压制效忠于刀疤的人马,重回首领之位。 沙夏张嘴结舌,胸口紧张狂跳,不知凯尔罗斯是哪时候发现同伴叛变?又是如何的追赶过来?他不敢看,却还是瞥见了,刀疤的头颅被凯尔罗斯砍掉、丢在仍做困兽之斗的少数人面前,彻底断了他们反抗的意志力…… 不只如此,比特拉、卡帕多、以及那些选择跟随刀疤的,全部被凯尔罗斯的人抓住,没收钱财、一个接一个的处死,尸体直接丢弃沙漠,任由秃鹰啃食。 沙夏亲眼目睹,强盗是怎么残忍的严惩反叛者――凯尔罗斯救下他的欣喜,瞬间消失,取代的是恐惧,血腥残杀四十九条人命的恐惧! 你怎么这张脸?是同情他们?哼,你是我的人,刀疤竟敢无视于我,妄想伤害你,比特拉也是,敢动我的帐篷?他们是自己找死,跟着一起离开的蠢蛋也该死! 沙夏呆望房间的天窗,记得那时候凯尔罗斯说的。就算是吧,惩罚害人的刀疤和比特拉就够了,卡帕多是情有可原,不能饶恕吗?还有那四十几个人,为什么杀死他们?不都是自己的兄弟吗?怎么忍心下手? 兄弟?哼,那些蠢蛋要刀疤做首领,已经不再是我的兄弟,他们敢抓走你,就得死! 凯尔罗斯令沙夏不寒而栗,虽然很感谢及时的来解救他,却更害怕那蛮不在乎人命的残酷冷血。 别怕,沙夏,就算你去了更远的地方,我还是能找到你,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抢走你…… 温柔且执着的一句,是无形的枷锁,仿佛在他脖子套上双重的项圈!没法挣脱凯尔罗斯紧紧的拥抱,也发现争夺打赢的一方,人数剩下一半,仅存的强盗盯着首领毫无顾忌地抱他,有何感想?他们里面,是否也有像刀疤、比特拉那些人,对凯尔罗斯不满,总有一天会叛乱? 太阳神殿的房间天窗外面灰暗。 正如同那一日的灰暗天色……沙夏记忆深刻,凯尔罗斯找到他,绝对不会再放开他,难道这辈子都不能回去阿黛菲神殿?若是回去了,又会变成怎样?他,没有信心自己还是以前的侍童,经验了性事,怎么接近圣洁的祭坛? 阿黛菲神定是透过风,吹拂到他脸上,k於回复了他长久祈祷不应的窘况? 起风了,风里夹带细微沙子,开始漫天飞舞……陡地,沙夏想起利亚曾经讲的? 灰暗天边出现树枝状的闪光,接着传来闷雷响!强盗惊吓,纷纷拉起面罩挡风沙,大声警告:「首领,沙尘暴要来了……」 「马的!」凯尔罗斯咒骂:「早不来晚不来,偏要挑在这个时候来?」 不小心的遮蔽,沙子就往嘴巴耳朵鼻孔里面钻――沙夏记着利亚所言,慌忙戴好面罩,不久,他的衣服鞋子和露出的皮肤、都给一层细沙覆盖,也听见强盗大喊沙尘暴?他依循他们的视线,眺望远方天空一片土黄色的朦胧,风沙不停舞动漂浮,并且逐渐的扩张范围,朝他们这方向吹卷而来? 来不及搭帐篷躲避沙尘暴,凯尔罗斯只得临时命令:「大家围拢、不要移动,抓好你们自己的马儿,就地趴下!」 沙夏感觉沙尘暴距离不远,眼看凯尔罗斯越过遍地的尸体、去指挥五十几个同伴避难……忽然间,他心起念头,何不趁此时离开? 离开抢劫杀人的强盗,回去属于他的地方…… 是的,这一定是阿黛菲神赐给他的机会!有了强烈的想法,带动身体奔跑起来,却听到背後有人追赶、大发脾气的吼叫―― 「沙夏!你在干什么?马的……你不能过去……回来……沙夏快点回来!」 一旦奔跑出去,沙夏就不能回头,只是没料到,沙尘暴比他想象中的恐怖,细细的沙子结合强劲风势,铺天盖地的冲着他打来,他无法站稳,凯尔罗斯也是,被风沙卷得东倒西歪,抓不住项圈锁链,他趁机逃离,紧张得往前跑,一直用力奔跑,身处不着边际的土黄色风沙之中,根本看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沙夏闭眼深呼吸,即使老早脱离沙尘暴,回想起来,当时他整个人被厚厚的沙子盖住,差点丧命,幸得神明护佑,他好不容易挣扎出来,却在一望无际的沙漠迷失方向,不知渴了多久?走了多久?之後,他碰上塔拉丁的商队,被视作奴隶,抓来马哈城…… 他逃离强盗,又落入奴隶贩子手中,以为马哈城主好心的帮助他,却没这回事,竟然把他关进这座神殿的牢笼? 就算你去了更远的地方,我还是能找到你,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抢走你…… 沙夏皱眉,无法抑制盘旋脑中的声音,那时候逃离的决定,是否正确?若不离开,他又能忍受一群强盗多久? 沙夏两手紧抓水壶,如果凯尔罗斯死了,怎么找到他?也许没死?拉米尼何时过来?他一定要问清楚……而他自己又要关在这地方多久? 空荡荡的房间幽暗,静得吓人,只有沙夏孤独一个,任由矛盾混乱的思潮吞没身心! 沙夏心急的等了一整天,没等到拉米尼,反而有不认识的女人、带着一男一女的仆从,在隔天正午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城主夫人在此,你还不行礼?」 神殿的守卫不停催促,沙夏只能对她行礼,也k於知道她就是苏珊娜,拉米尼的妻子。 苏珊娜刻意选在拉米尼忙于逮捕强盗的时期,有备而来。她回头命令跟来的神殿守卫队长,「你出去,我要和沙夏单独的谈一谈。」目光巡视队长面有难色,怕她什么似的,不肯走?她生气起来,「出去!听见没有?」 守卫队长被城主夫人吓一跳,不敢得罪她,只好退出房间…… 房门关上,队长无法得知里面的状况,想他之前已经瞒着拉米尼,没说出苏珊娜来过,现在,他看她的样子,恐怕是来者不善?假如沙夏小命不保,他没办法对拉米尼交代,肯定也要跟着掉脑袋!所以他不能再帮她守密了,赶紧派人出去通知拉米尼,自己守在房间门口,以防沙夏有个什么万一。 此时,沙夏眼见一男一女的仆从站在他身边,苏珊娜也气冲冲的走过来?「夫人……」他忐忑不安,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狠挨了一耳光,打得他莫名其妙? 「我知道你叫沙夏,从奴隶市集过来的贱民,你,怎么敢在太阳神殿里面,做出污秽事情,勾引我的丈夫?」 勾引?沙夏听到瞠目结舌,急忙否认荒谬的指控,「我……我没有……是城主大人他……把我关在这地方……我没有勾引他……」 纵然苏珊娜心知少年说的没错,可她就是不愿面对拉米尼对同性有意思,她气急败坏的打断沙夏言语,「我全都看见了,你还要狡辩?」 「抓住他!」 苏珊娜一声命令,沙夏就被她的两个仆从一左一右地抓住,而且看她拿出奇怪的色小瓶子?不好的预感吓到他拼命挣扎,「你要干什么?」 「给你喝毒药。」苏珊娜直接坦白。自从发现拉米尼在此地暗藏狐狸精,不禁回想这一阵子,他和她做爱的时候,不同于以往,异常的热情积极,仿佛又回到她没生孩子、谈恋爱的时候……如今这才恍然大悟,他的热情积极不过是假象,是他移情别恋的补偿!她恨透了沙夏,怒瞪比女人还要美貌的少年,她一手拉扯对方的项圈链条,厌恶那一双无辜睁大的翠绿眸子,「看什么?你死了,才不会来勾引我的丈夫! 恋耽美 分卷阅读8 沙漠的珍珠[出书版] 作者:战青 」 「您误会了……我没有勾引您的丈夫……」沙夏猛摇头否认,「夫人……请您相信……我没有勾引您的丈夫……」没法挣脱一左一右的钳制,苏珊娜也完全不肯听他? 忽地,沙夏记起智者之言:当人手里抓了锤子,自然满眼睛都是钉子! 他惊见她盛怒似厉鬼,过来掐住他双颊、要把瓶子里的毒液强灌他嘴巴…… 「苏珊娜住手!」 一声急吼,惊得所有人瞪向房门打开。 沙夏见拉米尼吼叫住手、冲来打掉毒药瓶子,反而惹火苏珊娜,不满神殿的守卫告密,也对拉米尼呛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的私藏娈童?你就这么着急他,一下就飞奔跑来帮他?」 「你要杀他,我能不来阻止吗?老婆,你冷静一点,沙夏不是娈童,他是阿黛菲神殿的侍者,也是我的客人,请你尊重沙夏……」 「你还要骗我?你这死没良心的!要这么对待给你生儿子的老婆?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对他又摸又亲,猴急到流口水,只差没上床完事,他哪里配做神殿的侍者?他根本就是娼妓!」 「住口!你是城主夫人,别脑子不正常的乱讲话,丢我的脸!」 「你偷藏娈童,不顾老婆孩子的感受,才是真的丢脸!今天我非要他死,才能消我怒气……」 「你够了没有?我说要尊重沙夏,你还骂这么难听?我不准你伤害沙夏,你再不闭嘴,我不客气了。」 「你敢对我怎样?我就是要骂沙夏不要脸的娈童,勾引我丈夫的娼妓!」 在旁人眼前遭受屈辱谩骂,令沙夏颜面尊严尽失,气得发抖,不懂为什么是他碰到如此荒谬的祸事? 忽然间,苏珊娜的凶恶重叠卡帕多的,沙夏瞠目注视她比卡帕多更加直接明确、更加强悍的表达嫉妒和不满,不顾周围有卫士和仆人在看,她竟然对拉米尼又打又抓的,害他脸上挂彩,惹恼他挥拳反击,夫妻俩互相吼叫扭打成一团! 凶了老婆、又对她动手,我很愧疚。她哭哭啼啼的说,牺牲自己在家乡的好日子不过、为了我而留在马哈城不值得,吵着要带儿子回去罗马……我听了难过,更加後悔对她动粗。 虽然不能如她所愿的除掉沙夏,可为了安抚她,我在她面前、将沙夏卖给埃及人的商队,那孩子随商队出城,就永远不能回来。并且,我给老婆一笔钱,让她去买喜欢的衣裳和首饰,她在家的时候,我就抱着自己的儿子,赖在她身边装可怜,日夜在她耳边甜言蜜语,女人毕竟是爱听这些,k於使她心软,消了气,不再摆臭脸给我看。 太阳神殿因着苏珊娜而引起的轩然大波,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神殿卫士的队长及时通知有功,所以我没责怪他之前替苏珊娜隐瞒,还是让他率队移防到我时常办公的楼房。 其实我又骗了苏珊娜,我在她面前演戏,根本就没有卖掉沙夏。此时,他人正在我办公的楼房里面,我将他锁在三楼,只有看守的卫士知情,其他闲杂人等都不晓得,当然不可以让苏珊娜发现,我严厉的告诫守卫队长,要他和他的部下看好沙夏,他也知道上次被苏珊娜闯关的错误,这一回,他绝对会为我好好的看守…… 我算是因祸得福,让苏珊娜离沙夏远远的,我反而能借口工作溜出来,随时都可以在这房子的三楼看见沙夏,脱光了嫩白白的诱惑我,我不禁笑哈哈,给满脑子淫色弄得浑身热起来! 拉米尼演戏作假,瞒骗妻子,实际上,只是将他从神殿的牢笼、换到楼房的牢笼,要对他伺机侵犯――直到此刻,沙夏是认清了拉米尼的嘴脸,不屑这种奸恶的坏人! 沙夏被坏人单独的留在三楼房间,就算他出得去,也逃不过外面的守卫,害他无计可施,只有暂时呆坐床边,手里紧握水壶,庆幸在太阳神殿的吵闹扭打混乱之中,他还来得及拿回水壶…… 如今,他手指触摸自己雕刻在水壶的图案,只想知道凯尔罗斯是生是死? 你这么紧张凯尔罗斯,我会嫉妒喔!你就在我准备的地方好好地休息,等我回来看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我把凯尔罗斯怎么了? 拉米尼他,究竟把凯尔罗斯怎么了?沙夏没得到答案,很不安,就一直会在意,像是雨水弄湿衣服,不舒服,像一根细发落到皮肤,总是能感受那细微的存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人已经占据脑海! 为此,沙夏生自己的闷气,怪到水壶上面,丢下它,他沮丧的倒在床上,烛光照映寂静的室内,仅有他孤单一个身影,任由思绪飘飞乱转,从他脱离盗匪至今,肉贴肉的羞耻性事,也离他很远很远了,脖子却仍旧锁着项圈,似乎是那个人再三强调没有离开过,扯动链条、将他抱入怀中,笑嘻嘻地瞧着他腿间的耻处…… 有调教果然是不一样了,你不但学会自摸,现在,我不过是看着你,你就自己兴奋起来? 许久没有碰触的部位,因着那人的笑语而蠢动,沙夏低低的喘息,热了一身,随即脱掉衣物、好让自己凉快些,躺成舒服的姿势,不自觉伸手抚弄胀痒痒的肉棒,一下子挺立! 这里伤口都痊愈了,呵呵,我帮你割了一点包皮,是不是变得更爽了? 沙夏喘息不语,脑海全是那人热情盯着他的样子,他竟也跟着学,学那人一样的,用手翻弄肉棒上的薄皮,露出龟头、摩擦整根,感觉握在手里的,逐渐变得又硬又肿,「嗯啊、啊、啊……」短促呻吟,使他忍不住的加快擦弄,弄到腿间的酥麻痒热愈堆愈高,临到高潮窜出,他急喘一口,浑身绷僵着抖抖,喷射耻液! 「好热啊……不……不行……会变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说出来…… 那个男人温柔低沉嗓音,好似轻轻的一吻拂过沙夏身心,教他悸动,无法抗拒诱惑,张嘴喘气:「肉棒……啊……变得好热……好奇怪……啊……啊……射了……停不下来……」 射精的快感,令沙夏忆起五年的调教,不只有勃起的地方,他仰躺,屈着膝、敞开腿,抬高腰身,一手再往下探索臀部,用自己的汁液润滑臀间小穴,指头怯怯的挤进去、不由得往肉穴里面轻抽缓插,牢牢地记着男人勇猛的冲撞、交叠之处啪啪作响、阴茎和臀穴沾满情色的白沫―― 沙夏禁不住的扭腰摆臀,一手摩擦下体,另一手往臀穴戳刺,「啊……嗯……啊啊……」性交的刺激,让往事一一浮现,他忙着大口呻吟,在快要融化的火热之中,不自觉的喊出:「凯尔……罗斯……啊……啊……凯尔罗斯……」 「凯尔罗斯死了,你再怎么叫他,他也不会过来!」 冰冷夹带愤怒的吼声,从打开的房门轰进来,直接轰入沙夏耳朵,惊吓他慌了手脚、顿停羞耻的动作! 第六章 沙漠的珍珠 我头一次发现沙夏赤裸张开腿、露出淫荡的模样,也头一次看见他摸着自己射精,竟然叫出凯尔罗斯的名字?似乎有些什么在我脑中断裂,回荡着咆哮:在我的地方,绝对不准叫别的男人名字! 一下子暴涨的怒气逼我锁住房门、隔绝外面的卫士,我冲去抓住急着穿上衣服的,再把逃开的裸体丢回床上―― 「不要!」 「不要什么?」汹涌怒火令我不顾城主身份,强压不停挣扎的身子,冷哼出声:「你不要我,想要凯尔罗斯?你死心吧,那个强盗被我的士兵杀了,还有他那些内哄争斗残留下来的小喽,也全部处死……我今天过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消息。」其实,昨天士兵抓到的五十五个强盗立即处死是真,唯有凯尔罗斯死亡的消息是假,可惜又给他脱逃了,那家伙只剩下孤单的自己,没有一起行动的同伙,也不能再嚣张,离他的死期就不会太远,说他死了也不为过。 我还说出圣阿那村落的现况,利亚和其他村民提供的情报,我略过村民帮助强盗、还有水壶怎么来的,特别强调,我之所以成功的消灭盗匪,沙夏是最大功臣,也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是如何逃离强盗,我仔细看他的表情变化。 我,只要认真起来做一件事,绝对就做到底。现在,我k於解决强盗的问题,不枉费我辛苦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若是能杀凯尔罗斯、拿到智慧之珠,我会更开心。想在我和士兵检讨缉捕计划之前,先来看看沙夏,却发现沙夏眼眶含泪,是哀悼凯尔罗斯?我心里烧起一把无名火!难道沙夏经过五年的调教,影响仇恨强盗的心志,也因此,才会让我在这个夜里看见了,不同于以往、极其媚惑人的淫荡? 这些全是凯尔罗斯造成的!我无法容忍,我要清除这五年植入沙夏身体的毒素,如果说爱与恨之间,仅有一线之隔,我就要沙夏恨着强盗,不准去爱。我不顾怀中的抵抗,抱住沙夏猛亲,粗哑的喘气:「绑架你五年的强盗死了,你要高兴才对,怎么愁眉苦脸?快点忘掉那该死的恶人,从今以後,我要你跟着我,做我的人,我还要看你跳神殿的舞蹈……」 「不要啊……不……城主大人住手……请不要这样对我……请多想想您的妻子……」 「你不必担心苏珊娜,这次,我会把你藏得很好,不让她发现,破坏我们的好事……」 「不要!」 被沙夏赏了一巴掌,脸上热麻麻的,我不怒反笑,贪婪盯着嫩白胸口一片红晕,更加可爱,我老早忍不住憋了好久的妄想,现在美人裸体当前,我又何需假装城主的模样,不一口吃了美人就对不起自己。 色欲催促我压制身下的反抗、抓开夹紧的腿,我猴急的掏出老二,抵在湿答答的穴口、来回磨蹭,我兴奋的呻吟:「噢,沙夏宝贝,我想死你了,与其你淫荡的玩着自己,不如今晚我来陪你,你就成为我的人,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砰、砰、砰!」 突然,外面有人猛敲房门,打扰我办事?「谁啊?滚开,不管是谁,现在都别来烦我!」我破口大骂,外面的还在敲门,传来紧急声音―― 「城主大人……那个强盗头子……凯……凯尔罗斯……他杀进来了!」 「凯尔罗斯?」我吓大一跳,顿时没了「性」致,瞥见沙夏比我更吃惊,只想挣脱我,出去找那该死的家伙?绝对不行!我拿来搁一旁的腰带、将沙夏的双手反绑在床柱,不理他抗议,我整理好身上衣服,离开床。 我带着怒火,跨步直接冲向房门口,一打开,「凯尔罗斯在哪――」还没问完的话语卡在喉头,我瞠目结舌,完全没料到,迎向我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穿着卫士军装的异族人?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给对方抓出房间、一剑刺穿身体,我看见鲜血自肚子涌出,害我痛得必须抓住对方,整个人才能勉强站着,却正对上异族人的眼睛,听到不同于刚刚的语气…… 「城主大人……强盗头子……凯尔罗斯他……他杀进来了……嘿嘿,我假装着急的声音,装得很像吧?拉米尼?利比,你不是很想抓到我?现在,我凯尔罗斯就在你眼前。」 凯尔罗斯!?我听了震撼,仿佛巨大石头猛砸我脑袋!这个名字,我不晓得在心里骂过多少遍,多想要抓住此人,千刀万剐。今晚,却是头一次看见本人…… 蓬乱及肩的发,古铜色皮肤,身形高大,生得沙漠民族的脸孔,一双幽幽的眸子好似苍鹰锐利,从暗处移动过来,死神般的找我索命! 利剑再用力的往我体内捅,剧痛使我反退到合上的房门,没法站稳了,顺着门缓缓倒下,也把一条血迹留在房门,我不可置信,「你……怎么可能……进得来?」 「你会追捕我,我也会躲藏,会观察,会等待。你一定没防到我会待在你的附近吧?我观察你这个三层楼房的守卫再多,也要喝水吃东西,我混入你们的厨房,在食物里面下毒,我偷换你们的军服,然後等着,等到大家晚餐结束,毒性发作,我再出来搞定你们。」 我感受凯尔罗斯不要命的大胆,我指望有谁像我一样,在外面用了餐才返回、没中毒身亡的,过来保护我……可惜我放眼望去,地上都是尸体,幸好还有两三个卫士存活,赶来查看,我想求救,却被一剑刺破喉咙,害我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的看他们被凯尔罗斯的军服欺骗,接连遭到刺杀。 当下,我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我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瞪着那一把滴血的利剑越过我,打开房门走进去,帮沙夏解掉捆绑、罩上披风。 「真的是你……凯尔罗斯……你没有死?」 「我死了,又怎能过来找你?我说过,就算你去更远的地方,我还是能找到你,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抢走你……还是你想第二次逃跑?」 「我不逃了……我……一直很想看见你……城主大人送来你的水壶……说你死了……我很难过……不相信……证明我是对的……你没死……还活着……真的来找我……」 「我当然要活得好好的来找你……别哭了,我会心疼喔,我爱你,我们一起走!」 「好的……好的……你快点带我离开……我不要在这里……」 我倒在自己的鲜血之中,两眼从半开的房门瞥见,沙夏从没有对我展露过的,竟然对着那盗匪展露笑容,回应爱情似的,将水壶送还主人,紧紧抱住那家伙亲吻,任由爱抚全身? 而我呢,却重伤躺在原地不能动,後悔死了低估强盗反击的能力,我太大意了,真应该重兵看守这里。 沙夏喃喃低语,我不知他对凯尔罗斯回答了什么?很快的,凯尔罗斯又朝我走过来,他脸上愤怒、关房门不让我再看到沙夏,应该是知道了我对沙夏做出的事情?我有很不好预感,我会死在这里,我懊恼当初为什么要答应皇帝,前来这个鬼地方?倒不如和老婆孩子待在罗马享福…… 还有一件令我耿耿于怀,难道我死了,都无缘看见沙漠的奇迹,阿黛菲神的珍珠? 撕肝裂肺般的剧痛占领我身,鲜血卡在我喉咙,发不了声音,我想,凯尔罗斯定是读出我的唇语,才能笑着回答…… 「智慧之珠?嘿嘿,你已经见过啦,他一直都被你关着,我等到今天才可以拿回来。」 什么?我瞪大眼睛,不解凯尔罗斯说的,什么……我已经见过?一直被我关着……智慧之珠?凯尔罗斯瞥了房门一眼,瞬间,我懂了,难道沙夏那孩子就是,智慧之珠? 传说千年以前,天泉之神阿黛菲赐予神殿信徒的珍珠,竟是一个人?能为神殿找到财富、长保天泉活水源头的……竟是沙夏?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看你的样子,是不相信?其实我刚开始听见,也不相信,可这是阿黛菲神殿祭司说出的秘密,智慧之珠并非世人所见的珍珠,是历代接受神赐福而诞生的白子,此人本身即为智慧之珠,所以传到了这一代,就是沙夏。」 「他的舞蹈能指引财富的方向,他所在的地方能保有水源,他的美貌与歌声能让神明喜悦……智慧之珠的秘密,仅只阿黛菲神殿历来的祭司传承,连沙夏都不知自己的价值。」 我在垂死里面,痛苦的大口喘气,听得匪夷所思,不禁一一的回想,锁链、囚禁、祈福的舞蹈仪式……沙夏述说着强盗逼他做的,原来都和智慧之珠有关系? 「这样的沙夏,怎么能让那个敛财贪色的祭司占为己用?所以我把他抢走。」 你这该死的强盗,不也跟祭司一样,贪财贪色,想把沙夏占为己有,你会受到神的惩罚――我要大声骂都做不到,只有瞪着凯尔罗斯对我嗤之以鼻: 「沙夏是我的,你这个罗马猪凭什么碰他?你不要以为处死了我的兄弟们,我就会怕你,不敢过来?哼,就算我没有同伴一起行动,就算以後得不到任何财宝、来这边可能丧命,我还是会过来抢回沙夏……」 凯尔罗斯对沙夏的执着,令我感觉他完全不怕神的惩罚,不止对智慧之珠的兴趣,还有对沙夏强烈的激情?这股炽热烧得我怒气暴升! 「你瞪我也没用,沙夏我带走了,凡是知道他秘密的人都要死,上一个是阿黛菲神殿的祭司,这次换你了,拉米尼。」 我怒瞪凯尔罗斯冷笑、一付老早要杀我的模样?想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的恐惧,比罪犯钉上十字架还要恐惧百倍,却叫不出声,拼尽全力想逃开,重伤的身体也仅能像毛毛虫蠕动,睁眼撞见凯尔罗斯一跨步就到我面前,挥剑砍下―― 我,拉米尼?利比,出身贵族,在罗马过着优渥的生活,三十九岁的今年,因为皇帝一句话,派我前来远东的行政区,马哈城。我必须完成皇帝交代的两件工作,一是解决强盗的问题,二是找到阿黛菲的珍珠。 结果是,我竟然从头到尾都不知,沙夏就是沙漠奇迹的珍珠;我很有自信的,能够砍下强盗凯尔罗斯的脑袋,却反而在今天被他砍下我的脑袋! 我从出生到现在,头一回尝到了头和身体分家,瞪着我自己无头的脖子喷血,是非常诡异的感觉,三处伤口大量失血的激痛,已经不足以用言语形容…… 在我断气的最後一刻,瞪大的两眼只见房门敞开,凯尔罗斯紧抱住沙夏,热烈亲吻着不分开! ――全文完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