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花之恋》 分卷阅读1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翻花之恋》(《守护篇》+《虐爱篇》+《追寻篇》+《番外集》) 作者:宁欢 文案: 文的时间从【一九八零年代――二零零零年代】 若有雷(好在雷比较慢热)……请谨慎…… 本文长篇,过程中,有成长,有失落,带小虐――却一直有深爱! 此乃作者的第一本书宝宝! 还请手下留情,多多关照! 本文不是温馨版本,虽然结局温馨…… 过程中,带小虐,有深爱…… 彦辉(受甥)vs 齐天(攻舅) 无实际血缘关系 《翻花之恋》一共三篇+番外集合 1守护篇主角儿时成长过程,卡哇伊 2虐爱篇青春篇,青涩中带了些成长 3追寻篇成熟老男人之间冲动的故事 《守护篇》 01 翻花非吾所欲 一九八八年,彦辉初中,活泼自在的年纪,本来挺好,但不幸的是,他成了个因为性情有些“娘”而被嘲笑的孩子。 小身板颤啊颤地走在路上,总被顽皮捣蛋的孩子搞偷袭,一个拍打、一个猛冲上去,都会导致他直接几个踉跄往前趴倒在地。 让人觉得好玩的是,彦辉受了委屈後,只会呆立著,眼泪憋在眶里,大眼眨啊眨的,迷惘的很,而後不自觉就左手麽指食指扣住右手手指缠个不停,同时小指和无名笔直翘起,像是手上开了朵兰花。 那种手上翻花、脸上梨花带雨的样子更让人胸闷,於是就被围观,受到更多的嘲弄。 小镇就那麽一条街,从街头到街尾不过十几里,早上被欺负,不到午饭时间全镇人就都知道,午饭的时候就成为谈资,次数多了,就落了个“翻花娘”的诨名。 彦辉他娘是个实在人,浑圆胳膊能挑百来斤,平时在大队是个种田三八红旗手,身段虽然不高但胜在身板厚实,丰乳肥臀在那一站,蹬下脚,抖上几抖,还挺有气势。 听说自家孩子被欺负了,放下扁担,身著花背心脚,蹬塑料拖鞋,拉了小彦辉就在那从街头骂到街尾。 也不知道究竟应该骂谁家,欺负彦辉的人实在多了去了,真清算起来整条街同龄段的男娃都该被骂…… 夏天出很汗很多,一街人都能透过背心看到彦辉他娘的奶子露了尖头,随著叫骂滚滚而动,那一浪接一浪的耸动,导致家里有小孩的捂住孩子的眼就往门里拖,镇里半大的小夥呼朋唤友坐在门框上咧嘴嘿笑观看,被家长拍了头也不肯往门里走。 基本上,彦辉娘只要一骂街,身後总能跟了一帮人,镇上没家长管的或者家里没人在的男人大多都加入了进去,不知情的外乡人还以为小镇闹游行,惶恐几下是免不了的。 骂归骂,解解气而已,回家之後也只有让小彦辉少出门。 虽然彦辉尽量足不出户,但也总有那麽些需要出门的时候,还是逃不开被拦截欺负的命。 翻花的手势却是怎麽都改不了,随著年龄增长,小彦辉自己也慢慢有了意识。 有时候使劲扭自己的手指想要纠正,甚至用削笔刀在手指上割了几道血口子,但还是不能平息下来。 彦辉爹在城里做活,一直不怎麽回家。 难得过年过节回家一次,听到街头街尾“翻花娘”笑话声也不当回事,只在家门口搬个八仙桌、竖个大板凳,两腿一扎,端起碗老黄酒菀豢凇“吱”一声,再入一颗花生米,眯眼开嚼。 人高马大,颠颠肥肚,坐在家门口宛如一尊镇宅大佛。 镇里人看到彦辉爹这麽一副高高挂起的横样,也不敢来嚼舌根,路过时招呼声,就算过去了。 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偶尔来住的客人,就连小舅子都比爹亲。 小舅齐天在城里读技校,虽然也不常常回来,但一回来彦辉就会很高兴,因为小舅能保护他不被人欺负。 齐天比彦辉他爹还高,双臂一展一收就能凸显一块块硬鼓鼓的肌肉,小腹一缩就能数出六块。 脸庞俊瘦,鼻梁笔挺,眉角稍吊,整个俊朗的好儿郎。 当初齐天还没怎麽长成,已经一路被小女生塞情书无数。 从一年级女娃娃写的“我爱祖国”的纸条到初中女孩子写的“等待你在美丽的湖畔”等之类的从没少过。 若是夏天傍晚,齐天去河里游泳的话,镇里的大姐、大妈们就会算准时间,挤成堆在那洗衣、淘米、洗菜……一个埠头上,往往挤满盆盆罐罐,一个个探身往河里看,人挤人,几个来回下来,导致被挤下水者无数! 好在天热,大多南方人都习水性,吵闹下也就过去了。 镇里的老爷们虽然不喜,但也很给齐天面子。 因为齐天很会修东西,而且齐天修的东西都是“高级货”,并且全当是义务劳动不收费。 镇里那几台数的清的电视机,没有一台不是他修好的。 街头王大爷他大儿子从国外寄回来的电动剃须刀也是齐天帮忙调整、指点才会使用,从而引起全镇人的羡慕,让王大爷天天当街剃须,被围观的同时,很是满足。 当齐天说要去城里读技校学习修车的本事,全镇人民都呆了,以後少了项集体娱乐活动不说,电器也没人修了。 好在彦辉答应寒暑假会回来继续义务劳动,大家才算松了口。 虽然依依不舍、难舍难分,但齐天心意已决。 出发前一晚上,镇里许多老老少少小小的女性夜不能寐。 由於只有早班车进城,出发那天清早,天还擦黑,很多家的灯都提早亮了,齐天是捧了一堆鸡蛋馒头手工荷包绣帕千纸鹤之类上的汽车。 彦辉也去送了,那时候他还是小学五年级的孩子,虽然比一般同龄孩子矮小写但也没有矮到那麽突出的地步,虽然声音比人家细些但也没有细到那麽特别的地步,虽然也会绞手指但还没有到不被允许的地步──总之,还是个乱玩乱叫的年纪。 彦辉把自己画的画送给了齐天,画上面有个大的人拉了个小的人站在一个车边上,还在人边上分别写了自己和齐天的名字。 总之,现在看来,是个特没想象力的画,不过齐天很高兴的收了,还特地放在了背包里面,没有和其他人送的那堆东西放一起,这让小彦辉很有小小的满足感。 只是这份满足很快被睡意打倒,回家之後,小彦辉就呼呼补眠去了。 以往每年寒暑假,彦辉都做齐天的跟屁虫。 但都读初二了,还要这样粘人,更是被同龄人看不起了。 但自从落下了“翻花娘”的诨名,彦辉就是想跟在小舅後面,只有这样才又好玩又安全。 虽然以前答应过齐天尽量不跟的,但彦辉实在没有什麽其他朋友可以一起玩,镇子里的同龄小孩现在都以欺负他为乐! 耍赖再三,在齐天默认之下,彦辉乐呵呵和以前一样,紧抠了齐天的衣角,屁颠屁颠跟著不放。 齐天步伐不小,虽然考虑到彦辉小胳膊小腿的已经大大减速,但对彦辉来说还是连跑带滚的才勉强跟上。 今天,齐天是要去帮大队修筛选谷子用的鼓风机。 到了大队院门口,看见大队院子的场里晒满各种收获的作物,挂了个大牌子,上书:“不准许小孩进入,防止玩耍捣蛋破坏粮食,给革命造成浪费”之类。 彦辉只能留在门口守候,眼巴巴伸长脖子往里看。 汪大鹏是经常欺负彦辉的人之一,虽然年龄比彦辉小一岁,但已是镇上出了名的小霸王。 镇里的面粉厂准备私有化,汪爹靠汪爷爷闯关东得老参攒下的家底,从原来磨面粉的工人一举成为新面粉厂厂长。 汪大鹏作为汪家独苗,好吃好玩的全部供上从来不落,唯一落下的就是管教。 作为镇上第一批小暴发户,没有什麽大想法,就是继承了万年护短的好传统,谁到汪家告状的话,人还没见著,狼狗到跟出来一大堆! 日子久了,不要说小孩,就连大人一般也不敢和汪大鹏较真。 汪大鹏由於总能变出很多吃的玩的好东西,被他收服的小孩还真不少,从幼儿园到高中的都有,整天可以看见流哈喇子的大帮小孩跟在汪大鹏後面盯著汪大鹏的口袋不放,目露渴望。 当然,也有高年级孩子帮他打低年级的小孩换取玩具的…… 就这样带了一帮子孩子混天胡地的乱耍了一通,汪大鹏却觉得没意思了。 此时,有好事者向他推荐了一个新乐点。 据说,那个叫彦辉的,现在长的比女孩子还娇,人一推就倒,手指绞来绞去的,样子比花还嫩。 镇子就那麽点大,彦辉这名字汪大鹏是知道的,比自己大一年,幼儿园的时候彦辉还和他相互搀扶著爬过沙山玩过沙子。 ──当然这个事,两个当事人都已经记不得了。 关於彦辉,汪大鹏记得最清楚的是那麽件事── 在汪大鹏家还没特别有钱的时候,大约是小学三年级,那天汪大鹏坐在操场边,没人玩,无聊著,突然边上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这块糖给你吃喔!” 白嫩的小手衬著手里那颗糖,看起来好好吃,汪大鹏就接过来了,同时抬头往边上一看,发现一个比其他同学都粉嫩干净的孩子正对他笑。 汪大鹏看呆了,觉得这个人儿真是好,好像会发光一样,於是就一边盯了人看,一边无意识往嘴里塞糖──而这事,直接导致汪大鹏被全校小孩嘲笑到小学毕业! 因为那颗看上去很美的根本不是糖,里面只是小段粉笔而已,汪大鹏把粉笔塞到嘴里并且嚼了好几下吮了好些下──才发现上当了! 这其实是个很幼稚的小游戏,从小汪大鹏就不上当的。 幼儿园的时候就很流行,每当有某同学给某某糖吃的时候,大部分被给的孩子都嗤之以鼻,回头不理人的。 因为玩的次数太多,是人都知道这肯定是个假糖!所以,从来就很少会发生把假糖塞入嘴巴里的事故,更不用说又嚼又吮了! 作为三年级的“大”孩子,汪大鹏居然还上了这麽个幼稚的大当,真是愚笨到了极点啊! 从此,彦辉成了汪大鹏幼小心灵的大伤所在,成了黑暗邪恶的代名词。 由於汪大鹏去年还在混小学,而彦辉正在上初中,两人差不多一年多时间没正经对上面了。 现在被那个狗头军师一提醒,汪大鹏就如打了兴奋剂一样,眼前豁然开阔,真是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飞到彦辉面前推他、揍他! 在小喽罗一路追踪通风报信之下,两人很快就对上了──确切来说,是一帮人对上一个人。 从此以後,彦辉被欺负的次数直线上升,强度也飞速提高。 每次汪大鹏都喜欢亲自把彦辉猛地推倒,然後让大家把人围住,看著那人泪眼汪汪、双手猛绞、无助无望的可怜样子,汪大鹏就非常兴奋,就亲自扑上去扭彦辉的脸蛋、身体、屁股、腿和最可恶的、爱骗人的小手! 但每当有人想进一步讨好汪老大──比如用脚踩踏彦辉的脸,用棍子打彦辉腿之类的,汪大鹏就会立刻翻脸不让干。 扭彦辉这事汪大鹏也喜欢亲自动刑,并且就他一个人干得,其他小孩要干也不让干。 他们最大的功能是当围墙,拦著不让彦辉逃跑。 除此之外,如果欺负彦辉这事顺利完成了,汪大鹏会心情很好,从而会发更多好东西给参加围堵的人员,所以大家就更喜欢欺负彦辉了。 这也直接促成了“翻花娘”诨名的诞生。 作者的话: 本文非娘受,年纪小,没安全感所致(齐天为了逃避感情,不愿意带着玩,后来,再翻花手也都是为了齐天)。 日后,打架还是很厉害的,作者捂脸。 02 橡皮糖是甜的 最近,汪大鹏心情很不好。 自从暑假开始,他就天天在等欺负彦辉解闷,但基本找不到机会。 自从那个看起来很高很壮的齐天回来之後,以往横行街道的小混混团发现他们有了个无法战胜的对象。 汪大鹏曾经承诺许多高级玩具,请高中的大孩子出手解决齐天,但都被拒绝了。 高中生们说,那是他们的偶像,从小就被家里的成员,尤其是女性成员,督促著要向齐天看齐,以後也要学他那样,去城里的。 而且就算他们愿意动手,也是打不过他的! 你没看见人家那麽健壮的身板吗? 以前又不是没和他打过,基本都是输得一塌糊涂! 汪大鹏无解,气不打一处,跟在彦辉和齐天身後已有多日。 每日看著彦辉那小身板,紧紧地挂在那个大个子身後,两人都快融在一起了,他就莫明冒火。 这几天跟在他身边的小喽罗,不知有意无意的,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无妄之灾。 今日,汪大鹏跟踪了一早之後又一无所获,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午觉。 两眼瞪著天花板都快瞪出孔来了,窗外突然掉了个小石子进来,落在汪大鹏的床边。 由於汪家大院养了许多大狼狗,一般小孩都绝不敢进,只有通过这种扔石子的联络方式来要求“觐见”老大。 汪大鹏见到小石子,立刻虎眼一瞪,猛地从床上翻起身──好哇!终於让自己等到了! 团队里的都知道老大最讨厌无故丢石子吵他休息,暑假到了,就都说好了,除非是那个翻花娘的事,否则一律不见。 当汪大鹏气势汹汹地带了一堆孩子赶来时,彦辉还在那边探头往院子看等齐天出来,不过有点累了,就端正著小身子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坐著,时不时往院子里张望。 汪大鹏远远就看见那个小身板在那安静的呆著,就感觉一口气透不出来,胸口跳的厉害,多日堆积不得的东西就在眼前,心痒难耐,就想冲上前去抓起彦辉来虐。 好在有孩子叫:“那个齐天就在院里修东西,不好对付啊!” 汪大鹏如果不是聪明在歪道上了,包不准还真是个人才,人小鬼不小,特有耐性和计略。 忍住冲动,硬压住跑起的脚步,一个急刹,一群人在院门二十米处的拐角停了下来:“你、你、你,还有你,上去把他拖过来,捂好嘴不让发声音!完成有大奖,快去!” 小孩子的手法是拙劣了点,但对付娇嫩的彦辉还真没什麽大问题,三两下围上去。 一个身手敏捷的孩子趁彦辉张望院子出神的时候,偷偷绕到後面,一扑就把嘴给捂上了。 其他孩子蜂拥而上,一个捂几个抬,没几下就把人拖到了汪大鹏面前。 水汪汪的泪眼在汪大鹏面前转啊转的,小身板挣扎著,小嘴不停发出呜呜声──汪大鹏突然觉得很爽! 这麽多天没有扭过这个翻花娘了,还真浑身不痛快,平时扭那麽几下根本不够本。 彦辉被压著捂著,汪大鹏扭了扭嫩脸,留下个半红不红的印痕;再扭耳朵,小耳朵很快就红了宛若杜鹃,再扭鼻子,很快就出来一堆亮亮的鼻涕──不一会眼泪就下来了,“哭什麽哭,看你还跟著齐天不放,活该!” 汪大鹏手一转,开始捏手臂,这个地方好一碰就留个紫印,真是好弄! 就在汪大鹏扭得入迷之时,大院里突然传来鼓风机呼呼声,彦辉听到後,突然挣扎地更厉害,嘴里发出的呜呜声也更响了。 “老大,可能快修好了!” 汪大鹏觉得手还是很痒:“不行,有近的地方,先把他弄过去!” 彦辉就这样被拖到了附近的谷仓里。 汪大鹏看了看这个谷仓,以前大家一直来玩,虽然近来不是丰收日,东西也堆了不少,由於有些要特殊保存,有个小仓的密封性特别好,就换了根布条塞了彦辉的嘴,指挥著把他关了进去。 见彦辉跑不了了,汪大鹏就让小喽罗们退守在谷仓外面放风,自己跑入小仓继续扭。 也不知哪里来的邪火,汪大鹏越扭越觉得不过瘾,而彦辉又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叫到最後呜也呜不出声了,特别没成就感。 於是就警告彦辉不能叫喊,就算他叫喊也没人会听到。 然後,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换到手腕绑好。 彦辉的嘴被布塞那麽久,一时闭不牢,半开著小嘴在那微喘。 阳光从顶上的小洞里照入刚好落在彦辉的脸上,一时间皮肤都好似透明的,就只有两瓣红ww的小嘴在那生动起伏。 汪大鹏呆了呆,手抖著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要去扭那两瓣东西。 彦辉眼看自己又要被扭,心一急,头一偏,就避了过去。 汪大鹏不干了:“不要以为齐天在你就可以躲起来,他一走你还是被老子扭的命!” 彦辉喘著,用细细的声音道:“……我……没有要……要躲啊!” 也不知道为什麽,汪大鹏一听这细声细气的声音就开心,同时深深觉得自己把那布条处理的很是正确:“那你就乖点,别躲让我捏!”就继续伸手对准那两嘟起的花瓣扭去。 彦辉看著那手指伸向自己的嘴巴,眼泪落的更凶了。 汪大鹏心一急也不管轻重,就捏了上去,只觉得这东西好软比什麽都软,湿润润的、滑溜溜的,就好像难得吃到的橡皮糖那样……可能真的是糖吧! 汪大鹏越摸越有劲,彦辉只觉得特别疼,泪流得哗啦啦的。 汪大鹏想:是糖的话,那应该是甜的吧?可以吃吗?能不能吃吃看颜色看起来更红更润更好吃了! 正当汪大鹏想试试美味,把嘴啃向彦辉小嘴的时候,外面的孩子呼啦啦跑了进来:“齐天来了!……老大!他来了!” 汪大鹏“哼”了声,很是临危不惧:“乱什麽乱,你们从仓後面分散回家,他就一个人怕什麽!” 然後他起身气势汹汹地对彦辉道:“就说自己跑过来玩知道吧,否则暑假完了有你好看的!” 彦辉吸了吸鼻涕:“……哦” 眨眼其他孩子都跑的差不多了,汪大鹏解开绑彦辉手腕的布条,不知为什麽有点讨好的轻声道:“……你,有空就和我玩的话……我……我不会再欺负你,好不好?” 彦辉眨了眨眼,一时有点弄不清楚他的意思,习惯性应道:“哦……好……” 汪大鹏这才起身往仓外跑去,跑了两步又扭头回来,猛拉起彦辉就用舌头舔上他的嘴:“好像真是甜的!嘿嘿……”说完边傻笑边跑了出去。 当齐天转到这个小仓的时候,只来得及对那些跑的四散的背影丢玉米杆。 彦辉挂著泪痕在小仓里,一边站著、小腿抖著,一边猛绞著手指翻著花手,看到齐天进来,“哇”一声终於哭了出来:“小舅!呜呜……” 齐天见彦辉站在草堆里,脸蛋被扭了一个红印,左手臂更是青来紫去的一个又一个伤痕,不禁紧将他搂在怀里,安慰地拍他小身板,咬牙切齿、怒火中烧:“都谁干的嗯?告诉小舅!” 彦辉起初唯唯诺诺不敢说,但齐天温暖的怀抱是这样的安全,让他渐渐有了信心和力气,没几下小人儿就忘记了恶霸的威胁,细细声道出了全过程。 当然他觉得最後被舔了一下,就和被隔壁家的大黄狗舔了一样没什麽大不了的,就自动略过了。 齐天仔细地听好小人儿的述说,紧了紧拳头,抱起小人往谷仓外走去。 汪大鹏没有立刻回家,从谷仓出来後,觉得自己浑身有著用不完的劲。 彦辉答应以後和自己好好玩呢,真是开心啊! 汪大鹏喜悦著,一口气就跑到上镇子边的山丘顶。 为了方便民众开展身体锻炼,上山的道路正在开发建设,据说在建设过程中挖出了不少文物,正在封锁现场。 汪大鹏才不管这些,这山从小玩到大,建设归建设,自然有小道直接上山。 上山过程中,汪大鹏身轻如燕,从来没有这麽愉快轻松过。 跑到山顶後,汪大鹏对著山下的小镇“啊啊啊……”疯狂大叫,真是美得从身体爽到心里。 与此同时,齐天抱著彦辉正面对著汪家大院里的恶狗群。 “汪小年,在家吗?”齐天在院外喊著汪大鹏他爹的名字。 汪家和齐天总得来说关系不错。 汪家有钱,东西也先进高级的很,每每坏掉了都没法修理,镇子上只有齐天能修的牢靠好用。 汪家齐天进去过不少次,熟门熟路,果然只叫了没几声,就有人出来应门了。 汪小年不在家,汪妈到是在:“我说怎麽听声音这麽熟呢,原来是小齐回来啦!”边说边把狗群的链子栓起来往院子角落一挂,“来,进来,进来吧!” 汪妈本来还高兴,今天齐天居然主动来! 能看到期待已久的小帅哥不说,刚好那个什麽卡拉ok的筒子坏了还可以让他帮忙修,但喜悦归喜悦,定睛一看,啊,不对啊! 看到齐天怀里的那个青紫小人,汪妈的脸色就有点变了:“小齐呀,今天带了小辉来玩?” 齐天在厅里坐定,默不啃声把彦辉往边上的一放。 彦辉长期被汪大鹏欺负也不是什麽新鲜事,说起来被汪大鹏欺负的小孩多了去了,根本就是债多人不愁。 汪妈见这个阵势就盯了彦辉一眼,彦辉被汪妈凌厉眼神一激,忍不住两手相扣,就紧张兮兮地准备缠起指头开绞了…… 齐天见状,叹了口气,把彦辉抱回自己怀里,拍著背帮他顺气、让他安定。 “姐!”齐天抬头看著眼前发福的中年阿姨,还是用了“姐”这个称呼,一双眼眨了眨,魅力尽显,汪妈顿时就软了半截。 齐天攻势不减:“半年没见,都差点认不出你了,你看起来可比蓝阿姨年轻靓丽多了!” 蓝“阿姨”,平时都称之蓝“姐”,就是汪家隔壁往东三户的那个寡妇。 说是寡妇也就三十岁的样子,一直都是镇里一朵花,若用豆腐西施比,人家可比豆腐西施有手段的多了。 而且人家卖的不是豆腐,而是更贵更来钱的衣服。 全镇女人有点钱就去她那店里搞“装修”,她的品味可是镇子流行的风向标,钱那是哗啦啦进腰包。 本身长的又够味,一直是全镇老男人公认的梦中情人。 汪妈对姓蓝的那身段那美貌一直都是又羡慕又嫉妒,服装店也没少去,每次都折腾的不掉千元不肯回。 在不断的努力下,终於有被帅哥发现了,而且还有赶超之势!真是太振奋人心了! 齐天见汪妈开始芳心噗通乱跳,继续“诚恳”道:“上次帮你家修的洗衣机不知道好不好用?有没有什麽要继续维护的电器呢?” 想当年汪妈也是夏天水埠头淘米洗菜争看齐天游泳戏水一族的主力,这麽近距离被帅哥体贴关照,又是赞美又是慰问,小心肝是噗通个没完:“……好用好用,真的很好用呢!”连话筒要修的事都忘了提。 很快,汪大鹏的“犯罪”事实就被汪妈恳切承认了下来。 汪妈拿了药酒对著彦辉又吹又揉了大半天,最後眼泪汪汪道:“这麽可爱的孩子,我们家鹏鹏真是太作孽了哟……小辉,如果我们家鹏鹏还欺负你的话,你就来告诉我,我打断他狗腿!” 彦辉茫茫然然对著扑鼻而来的超浓香水味,惊恐点头…… 就在汪妈千般诚恳、万般恳切地要求齐天和彦辉留下来吃晚饭以赔罪的时候,汪大鹏回到了家。 汪大鹏一进门就一个急刹车,对两人瞪大了眼:“你、你们在这干嘛!” 汪妈正苦於无法对帅哥表现百分之一千的歉意,见始作俑者闯入,二话不说,跳将起来,抓起门後的笤帚对著汪大鹏就抽了过去。 汪大鹏从小他爹不管事,由汪妈主要管教,一打起来还真逃不过去,上窜下跳地受罚,不敢逃跑也不反抗,直是抱头跳个不停。 但汪大鹏一边跳一边可没忘对边上那个小人狠狠地传了个凶猛的眼神过去! 彦辉被那个眼神一激,木木的脑袋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麽,大夏天的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03 又滋润又开心 接下来的暑假是幸福的,在齐天的关怀下,彦辉当跟屁虫当的很安心、很开心。 基於上次事故,齐天从不把彦辉单独留在外面,这真是太安全了,虫虫彦辉是当的更滋润了! 汪大鹏虽然心有不甘,日日派人跟随,但再也没有找到机会抓人,只在恨地牙更痒了。 想汪妈自从过上好日子之後,天天美容美发打扮去了,汪大鹏很少被骂,更不要说是被揍了! 那天被胖揍一顿之後,汪大鹏痛定思痛,理了理思路,得出结论: 首先,要不欺负那人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手就是痒,根本没有办法停止想去扭他的向往,心里有什麽抓著挠著根本没法平息,所以这事不能罢休! 其次,可恨的是,那可恶的小东西前头明明答应自己要好好和自己玩,後头转眼就翻脸到家里告状来了!啊!怎麽自己就忘记被喂吃粉笔的事了吗?他从来就是那麽可恶、那麽恶毒一个!真是不长记性活该被揍!这麽可恶的恶魔怎麽能轻易放过? 最後,看他贴在齐天後面那个撒娇样,真太不顺眼了,多大的人了,还这麽嫩不拉几的,一定要捏的他喘不过起、扭的他爬不起来才好! 这个暑假在彦辉无知无畏的快乐、汪大鹏化不开的仇恨中很快过去了…… 开学了,正当汪大鹏要跳出来要抓住彦辉凶猛报复的时候,小喽罗们带来了最新消息:“听说彦辉被齐天带到城里去读初三了!” 汪大鹏不相信,在彦辉家门口转了几个星期。 已经开学快一个月了,但还是没有再见到彦辉从那个门里和以前那样小身板背了个小书包进出。 一星期一星期的过去了,汪大鹏只能接受现实。 灰头土脸了一个月,一无所获後,汪大鹏终於憋了口气跑到镇子边的山丘顶上。 不像上次,这次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上去的,浑浑噩噩,可能爬了很短时间,也可能爬了有老半天。 站在山顶上,面对小镇,汪大鹏大叫:“混蛋啊啊啊……” 山下有人听到,也只认为又有哪家小孩在山顶耍泼乱吼,这是常有的事。 但这次吼叫的结果却不常有,居然产生了一个传说。 镇民互传道:某日傍晚,原本万里无云,却瞬间雷电大作。汪大鹏独自在山上玩耍,躲避不及,在山上被闪电击中,不想,因祸得福,受到了神仙指点,不光毫发无伤,回来之後还若换了个人,居然不再混小镇的江湖了,给汪家省了好多玩具零食钱不说,还开始奋发向上,一天到晚用心攻读,整个初中三年成了本镇有名的书呆子! 全镇带眼镜的人真不得不把眼镜跌破…… 彦辉来到c城,和一直仰慕的小舅呆一起,觉得前所未有地安定安稳。 小舅从小就是他心中的安全感所在,有小舅的时候总是又安心又开心。 彦辉以前在镇上,虽然被欺负,胜在人呆,学习到没受大影响。 彦辉喜欢放学後回家,没事了,就看教科书,相当热爱阅读教材,把教科书捧著当图书看。 愣是把那堆教材看到“乐趣横生、妙不可言”的地步。 如此下来,学习自然也不会差。 只是因为当时在镇上老受欺负,班级里带情绪的眼光太多,彦辉那时上课没法用心听,成绩没有那麽拔尖而已。 到了c城之後,在同龄人中,彦辉居然不显特别得“娘”了。 除了身材短小些,城里的孩子一个个 恋耽美 分卷阅读2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都白白净净,说话也彬彬有礼,基本上不会动不动骂人推人,彦辉也没机会去紧张到手指交缠忍不住要翻花手的地步。 “翻花娘”的诨名自然也就远离他而去了。 相反的,由於彦辉不爱说话,但成绩不错,居然成了老师们特别中意的好学生。 尤其是那个见过齐天的女班主任,更是落入齐少魅力之网不能自拔,对彦辉是关照有加,天天慰问不停,只是十个慰问有八个是问齐天而已…… 好在彦辉乖巧,表达有限,班主任对这个无偿带外甥的爱心帅哥无比崇敬,眼中的爱心泡泡只多不减。 城里还有城里的其他好处,最大的好处就是彦辉能读到很多以前看不到的书。 根据以往的习惯,彦辉晚上没事就呆在齐天的小屋里读教材。 由於现在没有人在路上拦截欺负彦辉了,他每天都能按时回家,读书的时间更多,在开学一个月後他就把教材给读到“乐趣横生、妙不可言”的地步。 殷切热忱的班主任发现彦辉热爱阅读之後,立即帮他从校图书馆借了好多参考书,中间还夹杂了一些“闲书”。彦辉恍若找到了水的海绵,读得更是起劲。 参考书很成功的让彦辉的成绩猛涨,加上换了个环境,听课条件良好,没有了那麽多带情绪的眼光,每次都能入定般听讲,认真的劲那是一发不可收。 在成绩进步飞快的同时,彦辉鼻梁上也架起了眼镜,这眼镜一戴,看起来就老成了好多,还附带了其他没想到的收获。 在这个没有电子显示屏的年代,初中就能戴上眼镜的孩子还真不多,眼镜这东西完完全全就是好学生、高材生的代表物件。 班级里的同学一直都不能自制的若有若无会去崇拜那些戴眼镜的成绩好的孩子。 彦辉这麽一戴,加上参考书没有少拿来作为阅读乐趣的一部分,成绩飞涨。 这个情况更加论证了孩子们对眼镜的崇拜情节是何其正确,也为顺便为戴上眼镜的彦辉初三生活带来了一些“意外”挑战。 彦辉虽然人不高,但长的实在是不错,整体就是一枚粉嫩的小帅哥! 加上“戴眼镜”以及“成绩优秀”使得他,完全符合了“又帅气又有内涵”的标准。 ──慢慢的,粉丝开始成团、仰慕者不在少数。 小就有无数的妹妹、姐姐让彦辉帮忙递书信约齐天,什麽酒心巧克力、什麽大白兔彦辉从来就没少赚过,邮递员的工作大大丰富了小彦辉当时的口粮。 极品小呆,思考半天,居然无果。 上课了,彦辉立刻被课堂讲解吸引,直接进入无我状态,立马就把这种事给忘了。 初三很快就过去了,彦辉拔高了不少,座位从第一排换到了第三排,唇红齿白,乖巧可爱的优质美少年让小桃花是开了一朵又一朵。 “呆功”一直在发挥功效,桃花丛中过,片花不粘身。 那真正是无心之间把气力都用到了刀刃上,学习是好的惊天地泣鬼神! 作为全校中考状元,彦辉直接入c城最好的重点高中就读…… 04 被震撼到的美 得知彦辉将在c城的最好重点高中就读之後,齐天目的明确找好了工作,并在学校边上租了个三十平的一室户房子。 这房子是典型的筒子楼,属於改良过的那种。 除了烧饭要在过道里,卫生间到是单独被划了出来,每户都能独立使用卫浴,在当时算是挺先进的。 靠窗的那十二平被齐天划拉出来作为彦辉领地,用白色木板隔了起来作为一个独立小房间。 房间里靠著窗放了一套书桌椅子,里面点靠著木板墙壁,是一张一米二宽的床。 连著厅的那十平方,平时用来吃饭,晚上就是齐天的卧室。 厅中间放了一张一平方的小桌子两个小凳子,靠墙放了一个一米宽的床。 公摊面积不会少,卫生间大约就四平方,刚好放下一个马桶一个淋浴喷头。 除了房东留的一些固定家具,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 就算是这样,这个暑假的搬家还是让彦辉兴奋了好久。 齐天手艺好,油漆活也不在话下。 齐天和彦辉花了一个星期把自己的那些家具磨了好些次,又用白色木漆刷了好多遍,最後还刷上了一层亮晃晃的桐油,当真是变废为宝,弄的书桌桌面都可以当镜子照了! 这麽刷了之後,家具们焕然一新。 然後两人一起去逛街,买了很厚实的深蓝色塑料毯子、两双凉拖、两窗天蓝窗帘。 在齐天的坚持下,彦辉买了一床新的床上用品作为考上重点高中的奖励。 回到家,把地毯那麽一铺,帘子那麽一挂,一人一双拖鞋那麽一穿,深蓝的地面配上白色的家具看起来还真是简洁、清爽,居家之感油然而生。 房子空了一段时间通风透气,在离开学一星期的时候,终於顺利搬家入住。 看到彦辉兴高采烈地扑倒在自己床上,齐天笑了,转身拉了个绳子,为自己的小床敲敲打打拉起了帘子。 彦辉的兴奋劲缓了下来,突然觉得有些地方好像很不对。 房间这样一隔断,好像很不通风,里面看起来更黑了,小舅晚上睡的话不是会更热吗? 而且当时买窗帘的时候,虽然只有一个窗,他还一定要买两窗,原来是准备给自己床挂啊,为什麽要挂呢?以前不挂也挺好啊! 怀著问号,彦辉在厅里站著看齐天穿著背心短裤站在小凳上,毫不费力就摸到了需要的高度,开始敲钉子。 汗水顺著齐天手臂上隆起的肌肉一滴滴往下滑,随著手腕一下一下敲钉子的动作,整个躯干都开始匀称抖动,浑圆的臀部随之紧缩,微屈的左腿开始用力往墙壁顶去。 那种雄性充满力量的美,彦辉从书上偶尔看到过描述,但从来就没有真正感觉过──就像书里的许多事一样,只知道存在但从来未触碰过。 但此刻,不知为什麽那种关於“力量美”的描述突然就从小舅的举动中带著极强的震撼力冲了过来,一下就把彦辉的脑子冲呆,嘴皮子发麻,到嘴的问题都问不出来了。 齐天很快敲好钉子拉起帘子,转身看到小人正靠在房门边盯著自己发呆。 ──天见可怜,那种可怜迷茫的劲,透过没带眼镜的大眼,一直对自己有太大的杀伤力! 齐天只觉得和以往无数次一样,那股挡不住的热流很快就让他下面发紧、发涨。 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常而自然:“小辉,怎麽了?”边说边取了毛巾抹了抹汗,很快就来到彦辉面前,伸手摸他的头。 彦辉一呆,只觉得脑袋更晕了,小舅那种好闻的和冬天被窝里一样的气味强烈的让他无法呼吸,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透,耳朵更是要命的罢了工,只知道小舅在说话,好看的嘴巴在动,但说了什麽内容却一无所知,想逃却又舍不得,更何况他现在动都无法动,脊背全麻了,好半天才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我、我想洗澡!” 齐天利落地把彦辉连带洗浴用品、换洗衣物一起塞进了浴室,终於松了口气。 可真是要命啊,愈来愈控制不住这小人对自己的影响力了。 第一次见到小娃,才五岁,圆不隆冬的小身板几乎没有什麽骨头,上面托著一张圆鼓鼓的小脸,小脸上水汪汪动不动就哭的大眼、粉嫩嫩时不时就嘟起的小嘴,两条小腿几乎看不出长度的在他身後滚啊滚的叫舅舅,那时候齐天九岁。 有了小辉之後,自己多了个小跟班,但这个小跟班太弱了,自己也不强,小镇民风剽悍,孩子们之间欺负来欺负去的和吃饭到豆般稀松平常,大人根本就没空去管教。 本来他一个人的时候还好点,投个老大麾下跟著混就行了,但小人出现之後,那些孩子都嫌娃太小拖累人不好玩,让他丢了小人再来。 齐天自然不干,只能自己自成一派的玩。 玩的时候,没有遇见那些孩子还好,如果遇见了,要麽就是他被欺负小辉站在边上跟著哭,要麽就是小辉被欺负他在边上被按住起不了身眼睁睁看著小辉受罪。 这麽几次之後,有次被打的特别厉害。 那天晚上,小人疼的睡不著觉,哭也哭不声来了,只是哽咽个不停。 摸著小人身上的伤,看著那双哭的已经流不出泪的大眼睛,齐天握紧拳头暗自发誓:一定要变强!一定要让小人不再受欺负! 镇子的街尾住了个从镇中学退休的郝老师,他这辈子的成就除了育人之外,还养了个很有出息的女儿。 这年头,出国的人不说没有但绝对很稀少,更何况这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镇子。 十来年下来,也就只出了王大爷的大儿子、郝老师的女儿这麽两朵奇葩。 郝老师表面乐呵,脸上有光,里子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老伴早去,就留一独生女儿,自从女儿赴东瀛之後,家里更是无人。 女儿在外边也是辛苦非常,为了省钱,昂贵的机票能省就省,往往三、四年才见得了一次面。 平时他在家养花弄草,还养了一堆猫──但再多也是不能言的动植物! 有些夜晚,实在难耐了,郝老师就对著供了老伴照片的墙壁,老泪横流。 齐天是隔壁齐阿大的孩子,郝老师看著他从小就在门口上窜下跳的,也不以为意,直到这孩子上了小学,天天跑来问他习题作业,他才发现这孩子是个学习的苗子。 齐天很懂事也很听话,虽然有时候喜欢和其他调皮孩子混一起捣乱,但作为资深教育工作者郝老师觉得这是孩子天性可以理解,并对自己能把这个理论贯彻到实际生活并灵活运用之而自豪无数次。 齐天帮郝老师挑水、浇花,甚至帮一只只脏猫挨个洗澡之类的活是一个不落。 在彦辉到来之前,齐天每天顽皮撒泼之後,就往郝老师家钻。 郝老师对这个娃基本满意,也愿意教他一些东西,独自流泪的时候也不那麽多了。 在小齐天的眼中,郝老师是个死要面子的老头。 有时候呆板的要死,动不动就给他套规矩要他读书写字,有时候却又很奇妙,能讲很多故事给他听,但当齐天提出某个他出的题目有问题或者他讲的故事不合理时,老头就会吹胡子瞪眼让他回家自己耍著玩去。 那晚九岁的齐天对著小彦辉哭干的大眼发誓,自己一定要发奋图强之後,第二天,他就来到郝老师家。 挑好水、浇好花、喂好猫、洗好衣服、叠好被子,然後烫了盆洗脚水给老头伺候上,耐心给敲背按摩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了自己的想法,恳切求老头给点意见。 郝老师呆了呆,回头看这小子到是满脸严肃不像开玩笑。 自从女儿出国後,她的房间郝老师就不动也不进,就仿佛她还在那一样。 主要还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慰而已,这麽多年下来,郝老师也早看开了,尤其是有了齐天的胡闹瞎闹著过日子,开心的时候多了,魔症也自然消除了。 被齐天这麽一提,他想起自己女儿房间东西到也没有什麽贵重要紧的,不过书却不少。 从小学到研究生一册不落的呆在那书架上,很多书连郝老师自己都看不懂,尤其是女儿大学研究生的专业课本更是一窍不通,放著也是放著。 如果说要“变强”,知识可是变强很重要的一部分。 看这小子陪他这几年,也有些半子的感情了,不如放他到房间里,只要不搞破坏,能混出个什麽来都可以试试。 都说孩子的潜力是无穷的嘛……郝老师再次为这句教育名言陶醉了小一会儿。 从此,齐天得到了本镇最强力、最先进的私人图书馆。 天文地理健身电子之类奇门八卦一样不落,在一个隐秘角落居然还被他翻出了恋爱心理学、初体验指导、金庸大全、琼瑶精选…… 自从得了某本“武功秘籍”的指点,其实就是日常健身指导,齐天的饭量大步提高,有几次都被齐阿大举了棍子打,骂他是吃不饱饿鬼转世,家里其他人还没开动,锅里的饭就被他刮光了。 好在齐天得了“武功秘籍”之後,武力增长神速,身段长的也很快,相当对得起他那些抢吃过来的饭菜,没个几年齐阿大就打不过他了。 而在和其他孩子的冲突中,齐天也慢慢有了胜率。 奇迹般,这个胜率还在稳步上升,而这个胜率的上升,直接导致很多孩子见他就跑,慢慢的对仗少了,胜率在八成左右徘徊──已经足够震摄四方。 自从拖上了彦小人儿这个小尾巴,齐天就开始自己找地方玩了,打出名声之後,也不打算呼朋唤友,有什麽冲突,上来就直接拳头说话,从不犯怵。 每次有小彦辉闪亮亮著大眼、握著小拳头在旁边助威,齐天就觉得自己战无不胜、力气无穷。 日子过得很快,齐天小学毕业了,除了成为一名“孩见孩怕”、“霸气外露”的小霸王之外,还渐渐成了镇上出了名的“高精尖”维修师傅。 郝老师女儿的本科和研究生专业就是机电、电子,直接导致私人图书馆里那方面的书特别多,各种资料就占了半堵墙。 说来也奇怪,这种给郝老师看也宛如天书的东西,齐天看起来就如砍瓜切菜。 当然,当初刚开始看,齐天也是相当痛苦,好在郝老师女儿喜欢在课本边做笔记,还会画点随笔小漫画上去,总算不是很难懂,也还算有乐趣,慢慢的就开始顺起来。 果然给点火种就能燎原,孩子就是奇迹啊! 对此,郝老师非常满意,并深感教育前辈们的结论英明无匹。 05 少年齐天的烦恼 上了初中之後,齐天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香饽饽。 走在路上会有大妈给他塞鸡蛋水果、大姐塞给他小荷包小绣帕,到了学校一开抽屉就能发现各色信件、各种小玩意,放了学会有各色不分年龄的女性在路边邀约,回到家还有上小学提早回家的小彦辉,一手抓著被贿赂得到的奶糖一手给自己送信…… 私人图书馆里的“恋爱指导”系列齐天可没漏看,很清楚这是什麽情况──但居然连大姐大妈也这麽干,不禁心跳手抖,一向勇猛的心也忍不住畏缩了几下! 虽然体型人高马大,但齐天很清楚自己好像一直没有像“初体验”那本书里说的,下面有能翘起来之类的。 他那个小兄弟,虽然个头好像不小,但一直都很安分。好像那本书上的裸体画片也没有对它产生任何促进效果。 真是懊恼啊!其实有机会的话,齐天也想像琼瑶小说里那样,遇个小纯情、谈个小恋爱之类──但好像工具不够? 其实好像也没有什麽具体对象,能让自己产生恋爱感觉,真是烦啊! 算了还是陪小彦辉一起玩吧! 一想到小彦辉这个小人,齐天就心花怒放。 虽然上了小学,但还是小小软软的特别乖巧,大眼水汪汪的一瞪,红嘟嘟的小嘴一翘,真正比个女孩子还要惊心动魄! 全家大人都很忙,平时都是齐天在帮忙打理小人,总很尽心地把小人整理地干净非常,就好像书里说的天使那样。 初中一年很快就过去了,少年齐天的“烦恼”还是没有什麽起色,更看不到任何解决的希望。 齐天也不慌学业,兴趣广泛到无法安心读书,平时逃个课去郝老师家也是家常便饭。 齐天初二那年夏天,天气热的能直接露天煎蛋。 一到傍晚毒日头刚退到山後,小孩们就如赶鸭子下水,光著屁股纷纷咚咚往水里跳。 一时间,水里黑啊、黄呀、白的裸体和各色内裤乱成一片,打闹个没完。 这几天小人热得要死,喘得厉害,齐天就寻思著带著彦辉也到河边找个地、闹个凉。 一般孩子都在中游耍,离家近,家长找起来也方便。 上游人不多,适合泡著,齐天就牵了小人到上游耍水。 很快就把小人剥了个精光,小人是小学生,这个年纪的孩子统统都是光屁股下水的。 找了个小泳圈给他带上,泡到了水里。 虽然齐天这年纪也有不少光屁屁晃的,但由於他一直烦恼自己下面那事,就不好意思脱光露那个不争气的小兄弟,只穿了大红色小内下了水。 这种颜色的小内很普遍,河里穿内的娃有一半都是这颜色,无伤风雅。 齐天这些年由於有计划的健身,游泳什麽的根本不在话下,平时有空都自己去山上的水库找个僻静的地游,到很少出现在这条热闹的小河里。 但由於考虑到小人还小,水库危险系数高,所以就在河里游算了。 这也算是齐天在河里的处女秀。 由於有私人图书馆里专业游泳书籍的指点,齐天游泳姿势那是相当的标准,加上身体素质强悍,速度也比一般人快的不是一丁点。 来回推著小人游了几趟,把圈里的小彦辉逗得乐不可支──这哪是游泳啊,这简直是就巡航导弹吧! 河里那些游泳的孩子们惊呆了,他们刚还在相互比赛谁先到达对岸,游了一半,只觉得身边浪花一闪,一看居然就被刚还在岸上的齐天给超了过去。 岸上刚还惬意淘米洗菜的大妈大姐们也都惊呆了,只见水里有手臂在快速飞舞,一块块匀称的肌肉被有节奏的起水、落水,激起的浪花迎著那点夕阳余晖闪花了人眼。 就算是这麽快速,人家前面还推著个小人,根本就是在玩票性质的随便游游。 当围观的意识到了这个多麽惊天的高速後,顿时惊讶声、叹息声、鼓掌声炸了锅一样,岸上还传来了各种女式尖叫声…… 齐天有些汗颜,转而一想,反正为了不得罪人,各色小玩意,自己也收了不少,绝对不缺这麽点尖叫围观,心态反而平静了不少。 看著小泳圈里乐得合不拢嘴的小人,摸了摸湿漉漉的小脑袋,齐天也露齿而笑──牙齿雪白亮闪的感觉惊倒岸边大妈一片…… 耍了一下後,齐天就放开小彦辉,示意他自己动手踩水游泳。 小人动了几下就不乐意了,自己怎麽踩都是在原地打圈圈,和刚才比起来一点都不好玩! 齐天没辙,只有把小人从圈里抱了出来,让他提前脱离泳圈,托著他慢慢踩水往前。小人有了成就感,开始“哇哇”欢叫,小身板扭来扭去更起劲了。 但小人太滑腻了,平时皮肤就滑溜的很,下了水之後更是难以掌控,在游了约二十米之後,终於一扭一滑从齐天的手里脱离了出去…… 河里的运输船从来没少过,刚有一艘装满黄沙的吨量级从河中间驶过,翻起的吸力立刻把小人往中间卷了过去…… “小、舅、救、舅、舅……”呼的是“救”、“舅”难分。 “小辉!”齐天以前从来没有带人游过,也是第一次应对这样的意外,只见那船带起无数浪花汹涌翻滚,几个起伏上下之间,就不见了小人的踪影! 齐天只觉得血气上涌,一个猛子就扎了过去。 岸上隐约有人在喊:“孩子冲往中游去了!” 齐天发奋猛游,其速度更是震惊两岸镇民无数,一直追到中游,才把小人给追上,拎了回来,上了岸。 中游游泳的群众实在是太多了,一下子,整个小镇都知道齐天游泳速度惊人。 很快看齐天游泳,成了镇上的一大群体活动,盛况如前文所述。 小彦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小肚鼓胀,明显喝了过量的水。 齐天用力挤压,哗啦啦吐出不少水之後还是没有转醒。 当机立断,按照书上看到的,齐天堵了小人的小嘴开始人工呼吸。 小彦辉哇啦哇啦吐了数口又流了很多水出来,过了半晌才扑棱棱地睁开了眼。 齐天见小人用湿润的大眼睛盯了自己看了,一时没回过神,嘴巴还没来得及分开,就感觉小人的小舌头在那卷动了数下…… 一阵触电般的麻木感从头劈到尾椎,震得齐天是又麻又呆,根本就忘记了要起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就那麽几秒,但又好像很久很长,周围那些对人工呼吸还很不了解的围观镇民纷纷叫到:“真的醒了!真的醒了!” 齐天起身,不知是因为失而复得的激动心情,还是因为那难以自制的肉体感觉,他的身体一直抖著,抱起小人就往家走去。 齐天脑子有些空白,不明白为什麽在这个时候他的小兄弟却醒了,正雄赳赳地抵著小人的身体,小人就好像挂在它上面,虽然那小身板把这个“异象”遮挡了,但从岸边走回家的路上,一路摩擦的感觉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 这种邪火,直到回到家把小人放到床上之後都没法褪去。 06 少年齐天的秘密 齐天发现自己病了,是一种相当奇怪的怪病,而且情况复杂、状况严重! 首先,自己的梦病了。总在梦里梦见小人的大眼睛扑棱棱地样子; 然後,自己的小兄弟病了,总是在梦里爽快抖动著喷射,无法停止,就像得了疯人病,搞的天天都要换洗床单,十分难堪; 还有,自己的手病了,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用手去碰小人帮著洗澡,也无法同原来那样抱著小人没心没肺地玩了,总觉得有点下作,无法触摸美好。 於是,为了寻找答案,齐天又跷课去了郝老师家,自诩因材施教的郝老师也不见怪。 招呼了声,齐天就上楼找出那本初体验指导──狂翻…… “噢,好像梦是正常的、小兄弟也是正常的,好像只是手病了……” 齐天举起手左看右看,但也没看出什麽个状况来。 心急著把书往後翻,後面陆续出现一些男的裸体、女的裸体的图画讲解,然後最後面有一副男女裸身拥抱在一起的图。 齐天好像抓住了什麽,呆了半天,喃喃自语道:“其实一切都正常,只是好像对象性别出了问题……” 若懂又仿佛不懂──这成了齐天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秘密归秘密,有些事还真受到了影响。 以前,给小人洗澡都是最开心的时候。 在一个大木盆里打满水,把小人一脱一放,用皂沫打满白嫩的小身体,一边抹一边小人就咯咯笑个不停:“小舅,痒、痒……”就扭著想躲,齐天就努力固定住,直到抹好。 然後小人就会在盆里玩五分锺,吹泡泡了,踩泡泡了,调皮起来就用水泼齐天。 齐天每次给他洗都是准备了自己也洗的,所以就脱光了在边上的水龙头下冲洗,也不怕他作乱,拎起水龙头皮管就往小人身上冲。 小人叫著跳著躲著,一番下来很快泡沫就冲光了,齐天也差不多洗好了。 拿起毛巾,你帮我擦我帮你擦的,就算是干净了。 然後就把小人抱到卧室里,他会看一些私人图书馆里拿来的机电书,小人就在一边看教科书。说起来彦辉的阅读习惯很大程度上是拜齐天所赐。 但现在不行了,当齐天把小人脱掉放到盆里时,所有的东西都鲜活了起来。 小人水润润咪咪笑的大眼,红嘟嘟笑呵呵的小嘴。 由於皮肤很白嫩,小胸脯上两颗粉嫩的小珠子,看起来好像是透明的,闪著珍珠般的光泽。 那只捏起来超棒的小屁股一弹一弹的,和个小蜜桃一样,挠得自己心痒难耐。 小鸡鸡被很好的保护著,就在端口露出了一些些粉粉的内容物,那似露非露、吞吞吐吐的样子,几乎让齐天落荒而逃。 好在小彦辉在齐天强烈要求下很快的学会了自己洗澡,虽然很不满不能在洗澡的时候玩冲水游戏了。 但洗了之後的习惯却没变,喜欢裸身跑来跑去。 时不时小屁屁扭扭在齐天面前路过,或者直接裸了,扑入齐天的怀里撒娇也经常做。 齐天胸闷,只有慢慢教小人洗澡後不要裸奔──这滋味,也就只有齐天自己清楚了。 齐天决定要谈恋爱“治病”。 初中生谈恋爱是被禁止的,但也只在学校有限的范围内,很多时候,保密工作到位,根本就没人会有空来管。 齐天班级里有个女生赵敏洁,貌美如花,擅长舞蹈。 一到六一、国庆节之类的节日,她就会上台表演,平时放学之後还要留校进行排练,时常出远门去省会或其他城市表演,各种奖状拿得手软,每学期当文娱委员是逃不掉的。 在学校里也常常被同学羡慕,外貌和身段与同龄小女生比那是风情万种,除了成绩略惨之外,其他是没话说。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也许刚开始挺给父母长脸的。 只是小美女太过开发了就会早熟,一早熟就谈恋爱,和各方人员混迹在一起,流产之类的事是逃不掉的。 虽然保密工作据说很到位,但是该知道人的都已经知道了。 连齐天这种三天两头逃课的都清楚,可见这已经是全镇的话题。 虽然齐天是情书篓子,但都是只收不回复,也很少会去仔细看那些东西,更不清楚是否谁谁给他写过、对他有好感之类。 有了恋爱的想法之後,他留了个心思开始筛选对象。 很快他就发现文娱委员赵敏洁居然是他抽屉情书的主力军之一。 齐天偷偷观察过,这个女生长的还算过的去。 虽然没有小辉那麽双大眼睛,但烟视媚行,别有一番风情;身段窈窕,高度当然和自己没的比,但比一般女孩要高不少,走路的时候,一款、一摆、一摇的,还算能看;平时挺会打扮,一身花裙,相当出彩,及腰的长发被精心梳理,如瀑布般,多却不乱。 比较全班女生,外型来看,赵敏洁的确首屈一指。 其实齐天还邪恶地怀了另外一个打算,现在小兄弟已经长好了,找个经验足的对象,发展那方面的事应该没什麽大不了的,还可以指点指点,转移下自己对小辉的秘密心思,如果找个没经验的,出了事故有了娃还要找他爹,多麻烦。 其实他想的太美了,就算是赵敏洁,这个年纪、这个年代有了娃还是会找你爹的。 齐天和赵敏洁发展的很顺利,郎情妾意、侬来侬去的很快就勾搭在了一起。 齐天在私人图书馆恶补恋爱心理学、女性心理学之後,自然谈得是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把赵敏洁诱得是不知今夕是何年。 本来赵还有个社会上的小男友在交往,但自从发生了流产那事後,那个男友就被父母送到省外的亲戚家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男友也只是因为追得紧了,赵一时没把控住,才交往起来的,其实赵敏洁一直都和镇上很多女性一样对齐天恋慕已久、无法自拔。 除去懵懂的生理欲望不说,齐天是她真正意义上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初恋”。 这麽俊帅的人,粗中有细,又温柔、又能干、对自己又好,战胜了全镇那麽多女人,居然愿意一心一意和自己在一起! 最关键的是,以前她和其他男人一起,从来就是抱来抱去而已,只是刺激,也没有觉得特别怎麽的,但和齐天一起,她终於尝到了传说中作为女人的乐趣。 齐天的小兄弟和他体型相当成比例,就算赵敏洁阅人不少,也深感实力雄厚无法比对。 每次两人抱起来,就仿佛拥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做足量就不罢休。 虽然累了点,但赵敏洁还是觉得很骄傲、很满足的。 为了把自己的小兄弟处理妥当,治好太过专注於小人的病,齐天整个沈迷在迷乱的性中直到初中毕业。 说来也奇怪,赵敏洁从来就没有被做出娃过。 做的次数算多了,要说没有 恋耽美 分卷阅读3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趣也不对,小兄弟喷发的时候感觉还是有的,要说有多少乐趣也没有那麽多,就感觉眼一闭眼皮一跳一闪光一放松就过去了。 说真的这样事,还不如他自己用手来的爽快。 有时候,无法抗拒,再忍下去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齐天就逃课躺在小辉的床上,闻著他留下的淡淡清晰的体味,就会自己摸小兄弟来一次。每每都舒爽到起不了床,在床上要躺好半天才回过神。 但理智让他不能再这样自渎下去,於是转身就去找赵敏洁,一起去山上做。 冬天在山上抗日遗留的碉堡里做,虽然气温比外面高不了多少,也算遮风挡雪。 顺势顶在墙壁上,上衣都不用脱,抱起来挂到小兄弟上,抬起来就能上下动。 每下让赵敏洁很有感觉,总是做的她浪声不断。 做高兴了,就让她面向著墙换个姿势做,背面式会让齐天更有感觉,边做边轻抽打,邪恶起来就抓了雪去摩擦赵敏洁的rt,拿块冰去冰她下面。 每每受虐,反而异常爽快。 夏天还能在山上水库里做,水库很大,水温清凉,有树荫挡著也不怕。 穿了泳衣连衣服都不用脱,做起来方便多了,两人水性都很好,就抱成团和青蛙一样沈到水里做。 齐天肺活量明显要高很多,每次都把赵敏洁弄的死去活来。 看边上无人,就抵了树干继续做,赵敏洁的两个白奶尖总被恶意的拿去摩挲老树皮,兴致高了,齐天就给她前面插一截剥光皮的小树干用手操作,小兄弟就去弄她後面。 那後面以前就被开发过了,是赵敏洁主动要求的,双管齐下感觉强烈的样子,每回都能得到无数次满足。 对齐天而言,正是很有想象力的年龄,什麽都可以去试试玩玩。 有个经验丰富的“导师”,是好事,每每花样百出、精疲力竭,好像也就不需要去在意其他似有似无的事了。 07 历史车轮滚滚 齐天恋爱如火如荼,小彦辉不是没有抗议过。 自从谈了恋爱,齐天就基本不带彦辉玩了! 齐天就对小彦辉做思想工作:“小辉是不是觉得自己比以前高了啊?” 小人点头。 “长高是长大的标志,你已经长大了!” 小人再点头。 “你看,大了都能自己独立处理很多事情的,比如洗澡睡觉起床之类的都可以自己一个做了,是不是?” 小人犹豫了会,最後摇头表示──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如小舅一起做来的好。 齐天笑了:“不管怎麽样,小舅也长大了,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陪在小辉身边的!” 小人呆了好一会儿,表示,他能理解,因为爹和娘是大人,他们大多时间都不在自己身边。而且小舅看起来和爹差不多高啊,算是大人了吧? 於是,小人郑重表示,自己同意不给小舅“拖後腿”,在小舅有事的时候,就自己玩。 齐天松口气,忍不住去紧抱了那个乖巧的小人,然後克制地松开。 齐天不知道的是,从此彦辉在单独遇见不好事情的时候,就开始双手紧握,寻求安全感。 慢慢的,就发展成为绞手指、缠著手指不放等“翻花手”的动作。 好像这样一做,自己就会坚强、就会安全,齐天就和以前那样还在自己身边…… 初中毕业後,齐天由於精通歪门邪道老是逃课,导致学习成绩很一般,本人也没有意思继续读书,於是就开始找活。 镇子本来就很小,没有什麽多余的就业机会,要麽去镇子边种自留地,要麽就是呆家里开个电器维修店,猛一点的就去城里谋生,做什麽活就天知道了。 齐天在私人图书馆里看了很多汽车的书,对车一直有著说不出来的迷恋。 小镇的主街道很破,根本开不了汽车。 但近年周围发展很迅速,原先给犯人行刑的那个郊外,在规划图上成了以後的镇中心区。 刚开始镇民们没有一个会相信,这样的规划图能够成真。 但慢慢的──其实是很快,没两年,这个规划就有了规模,原来一片荒野之地被造出了镇民们只能在城里才能见到的大马路、大花园。 十多层的高楼开始拔地而起,和原先街头那些木结构的二层小楼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家纷纷去那楼里体验电梯上上下下的感觉,很多老人吓的腿直哆嗦,失禁也不是什麽新鲜事。 小孩们最新鲜,齐天带小彦辉也去凑热闹了,玩的可高兴,下来上去的折腾了一整天,大人来抓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主管单位见镇民们如此折腾,只有把门口封闭了,除非是入住本宾馆或本单位工作人员才能入内。 闹的孩子们望门兴叹,遗憾了好久。 大马路一造,汽车也就多了起来。 最初是镇长,市政府给镇里拨了一辆二手红旗车,闹得镇长是笑得合不拢嘴,花钱好容易从城里找了个司机,一天到晚屁股不想离座。 从街头到镇小学考察,平时走走也就五分锺的事,他也要坐车从外面的新区慢慢绕一圈才算舒爽。 慢慢的也出现了私家车,汪大鹏他爹汪小年就弄了一辆桑塔纳,还学会了开车,从此整天天南地北,家也不怎麽回了。汪大鹏没人管,看来和这车脱不了干系。 後来就有镇民传说,遇见有人在大马路开了车撒钱。 那十元、百元的纸币漫天飞,抢者无数。 没有在场的镇民纷纷感叹自己运气不佳,有老头、老太後来就特地每天都去大马路散步,关於是否能遇见撒钱,那只有天知道了。 这些撒钱的款爷,又可称“暴发户”,虽然没有什麽文化,但比二十多年後天朝的富豪们多了一股直白的共产精神,虽然思想很小农,主义很朴素,但心里还是有那麽一股热血澎湃的纯真、纯情。 “有福共享,人幸福我幸福”的确是十分的美好。 这是二十年多後的天朝富豪们根本无法企及的境界。 究竟是心境退步了,还是人心太麻痹,或是什麽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样转眼就天翻地覆的社会里,齐天以特有的沈浸在歪门邪道多年的敏锐感觉到了历史车轮正无法阻挡、滚滚向前。 思考再三,齐天决定放弃在镇子里糊口过日,选择到城里去进修,学习修车。 不光是为了谋生,还要以兴趣来学手艺,不光要学,还要学好、学精。 齐天来c城之前,没有和赵敏洁说分手,也没有说一起,只是很平静地告诉她自己的决定,然後抱著哭成一团的赵敏洁安慰。 赵敏洁由於擅舞,家里又有一定的关系,毕业後找了镇文化馆的工作。 上面有领导下来视察就搞接待,真正是长袖善舞,认识领导无数。 毕竟是刚工作不久,人脉刚在建立,赵敏洁提出给她一段时间,她有信心帮齐天讨个好工作来。 齐天想也没想拒绝了。 但毕竟陪伴了快一年,要说没感情也不对,但这感情要说有多深? 齐天也不好意思拿出来测量。 只能说,除了家人,她是较重要的人。 虽然是重要的人,但不代表齐天就想这样和她一辈子。 更何况,靠接待求领导讨来的工作,算是什麽正当行为?大部分男人都无法接受。 齐天也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情,实在是急著了不择手段也是情理之中,关键问题还是在自己身上。 齐天觉得自己现在做小舅挺开心,也没有什麽出格的烦恼,看来,赵敏洁这药还是挺有效的。 如果远离了镇子,远离了镇子里的小人──这个药带不带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所以就这样罢了。 在c城齐天过得很辛苦但也很快乐,在学习之余拼命地打工赚钱。 日子是一天天的,每天做完活都是精疲力竭,没有活力和死鱼般得躺在小床上,还没怎麽思考就睡著了,还没怎麽睡就醒来了,又是忙碌的一天──这样对齐天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至少齐天可以抱著平常心给镇子居委会打电话,找家人来聊天。 运气好遇见小彦辉也被带过来,就听听他用细细软软地诉说家里怎麽了、学校怎麽了、同学怎麽了、很想念小舅之类的。 但本来挺开心的电话,在一年之後就有点变味了。 虽然小彦辉来接电话次数不多,但那种要哭未哭的腔调马上就被齐天听出来了。 问了下大人详细情况,齐天立刻呆不下去了,恨不得立刻回到镇子上把那些小破孩子全揍一顿扔河里去。 在外磨砺的确很能让人成长,就在齐天跳脚准备扔下一切往汽车站跑的时候,他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思考了半晌,深深叹了口气,找出存折看了看上面的数字──实在不算多。 拔腿花了一下午,打听哪个初中学校比较好,第二天选了三个学校,分别详细咨询了转学需要的条件、赞助金额等要求。 反正,无论哪个学校,都不是现在他能负担的。 要说问彦家拿钱,那也是不可能的。 其实彦辉到家里的第二年,齐天10岁的时候,他就知道,小辉不是他姐亲生的。否则怎麽会5岁了,才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 正常的话,他应该看到他姐姐大肚子,然後生产出一个男娃,就好像家对面的顾二婶就是挺了个超级大肚,过了好久,才生出个女娃。 而且如果生了下来,自己应该会去抱婴儿喂奶粉、换尿布之类的。 但他从来就没有相关的回忆。 也许是拣来的、也许是买来的、也许是过继来的…… ──但这些以及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这麽多年了,齐天很清楚:小辉,他一直存在著! ──而且,已经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的那部分! 别人可以不要小辉、可以欺负小辉,但绝对不会是自己! 小时候,就看到彦爹对小辉爱理不理,彦妈有心管却没时间,很多事齐天都默默地做了过来。 彦辉爹本来是个木匠,家里有点存货。 当初又文革又闹饥荒,齐阿大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胡乱嫁的女儿,换了十来斤糙米。 本来糟日子差不多熬过来了,算是拨云见日,老实人过老实日子就行了,偏偏姓彦的特别爱折腾。 这日子好了,他有点钱了就喜欢出门找酒,有点力气了就想著要去哪里哪里赚大钱,木匠那点或有或无的小钱他是看不上眼的。 齐天大点的时候,有次听齐阿大抱住自己娘的遗照在那哭著、悔著说,自己怎麽就把闺女给嫁了这麽个二流子太监! 齐天当时没有怎麽听懂,後来才知道,彦辉爹在年轻时,去外面闯,得了烂疾,早就不能人道多年。 也亏的自己姐是个老实的种田人,可能太监不太监对她而言意义不大。 只喜欢扑在田里捣鼓,有什麽新品种就上什麽试验田,通宵达旦地搞栽培,整一个民间农学家。 但这种活是赚不了什麽钱的,尤其是彦辉爹近年开始发癫,要去城里过,因为城里酒多,混人也多,比小镇有滋味的多。 没有想著要他养家,问家里要钱常有,他姐拿出钱的话,唯一的要求就是他给这个家演好戏,至少摆个门面什麽的省的邻里闲话,算是买个太平。 所以,彦家能挥霍的早就被那男人挥霍了,剩下的那是日常必须的过日子的小钱,这点齐天非常清楚。 摸摸了自己手里的存折,齐天紧了紧自己的手:为了小辉,赚钱第一。 08 没有是非对错 齐天更忙了,除了自己不懂的课程或者是实践操作课,其他的课一律不上。 技校按规定也是不允许逃课的,但齐天处事机灵,魅力攻势加实惠大礼,动之以情、晓之以“礼”,三两下就把学校教务处的老处女迷得找不到北,对这事睁只眼、闭只眼,很是方便。 一年多下来,齐天存折里也有了万把元。 按理说“万元户”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很富有的了,但齐天知道还要那麽两千多元才行。 实在是想念得紧了,思念仿佛深入骨髓般,放暑假了,齐天还是决定先回镇子里看看。 这几年,赵敏洁刚开始频繁到c城来找他,有次还要死要活要嫁他。 当他让她放弃现在的一切和一穷二白的他过日子时,她还是犹豫了。 齐天想: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所谓爱情比起那些领导们的权势地位金钱带来的诱惑,这玩意真正是个屁。所以我并没有辜负你的情。 今年开始,赵敏洁就没有再来找过自己了。 齐天回到镇子上,看见小人呼啦啦地飞速从门里冲出来:“小舅、小舅!”叫唤著,就伸出手臂,看他冲入自己怀中,抱紧他、抓牢他,幸福的意义不用其他解释…… 在镇子里的日子过得很放松,白天去郝老师那帮忙打点些家务,如果有人要修电器就带了工具上门,如果姐有什麽活要做的就过去帮忙…… 最关键还是,无论他去做什麽,小人总是跟在身边,哇啦哇啦的,呱唧呱唧的,聒噪个没完,真是可爱,做什麽都不会觉得累。 一直到那天发生汪大鹏那个事件後,齐天才知道小人现在的处境有多麽的让人懊恼。 也许他还小还很呆,天生的迟钝能让他少吃很多苦,但是齐天永远也忘不了在谷仓里由於自己的疏忽,让他又一次被伤害,站在那绞著手迷茫无助的样子! 那天从汪家回家後,齐天找他姐谈了一下把彦辉带到城里读书的事,提都没提钱,彦辉娘就撬起一块地板,掏出一本存折,塞了过来。 齐天十分清楚她对彦辉感情深厚,不掺任何水份,而存折里的二千元恰好能弥补自己的空缺。 为了小辉就先收下,以後必定是要补上的。 姐眼里将流未流的泪水,齐天也没有错过。 ──好吧,一切都会好的! 小辉来到c城後,齐天看著他日渐开心的笑容和那抬起小胸膛细声细气讲述趣事的小模样,顿时觉得再苦、再累都是快乐的,所谓的苦日子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就和大多父母一样,齐天对彦辉的老师们下足了功夫。 该送礼的时候、该拜访的时候、该关照的时候一样都不落。 打工赚的钱除去两人的学杂费、日常日生活费,基本全换成各式礼物贡献给了彦辉的老师们。 齐天是真真切切地想弥补彦辉受到的伤害,给他一个最好最安定的学习环境。 日子过的很平顺,彦辉的成绩也飞速提高,齐天深刻体会到了为人父的滋味,彦辉的成绩和彦辉的快乐笑容,简直就是自己的奖状! 齐天得到这些或真实或虚幻的奖励,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 但,齐天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他的父亲…… 可能也只有在那些个没有月亮适合唾弃自己的深夜,齐天才真正体会到什麽是死灰复燃! 也许它从来就没有死去过,齐天也不会再刻意让它死去。 齐天很清楚小人的晚熟。 初三了,小身板虽然有长高,但小鸡鸡还是那副保存完好、将露未露的模样,形状也不见有多大改变。 居住的大杂院里,公共电灯总是坏掉。 厕所、澡堂里的灯也一样。 男浴室的窗户玻璃破了很多块,也不知是哪个有心公益的人随便用报纸糊了上去,但没过多久,蒸汽一熏、风一刮就又破掉了,吹了那个破报纸也跟著哗啦啦响,随著风力大小变动宛如协奏曲般很是精彩。 白天还好可以说是精彩,晚上的话,和著黑漆漆的环境,真正是鬼哭狼嚎。 一般成年人也要考虑衡量再三才勉强进入,老弱病残就不用说了。 彦辉吃了晚饭就要立刻赶去上晚自修,回家的时候总是9点的样子。 小人实在是鼓不起勇气往那个浴室里去,齐天只有陪著他去洗。 说是黑不隆冬,其实这个浴室临街,和街只有一墙之隔,街头的路灯时不时会透过路边的梧桐树叶照入一些圆点斑驳的光影。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种动来动去诡异的光点更增加了其恐怖氛围,虽然不至於吓死致命,但还不如不要的好。 只是,对齐天来说这些光点──是真切的要命! 要麽黑得不见五指最好,要麽来一点固定的光线也行,偏偏是这麽个晃来晃去的小光点,在黑暗中那些光点就像是有生命般,一下跳到这边,一下跑回那边。 当彦辉站在那些光点下沐浴的时候,那些光点时不时调皮地摸他的脸,有时还没怎麽摸就喜新厌旧换到了胸部,一点点的往那个粉嫩的乳头靠去,眼看就要到了,眨眼又呼地跑开了…… 有时,突然会有光点跑到小人的鸡鸡上,还没等看清楚那可爱的颜色,小人一转身,光电就窜到了屁屁上,就看见小人小腰微弯,用小手在那缝缝里搓洗,缝缝水光闪闪,很是可口…… 托赵敏洁指导的福,很早齐天就把男男之间的事情想了个透彻,对小兄弟进入後方也颇有心得,面对娇嫩、隐约的小蜜桃,真是血气上涌,却又无法疏解,再这样守下去就算齐天自己没问题,对小兄弟也是一大伤害。 每次齐天守彦辉洗澡,都感觉呼吸困难,胯下涨得要人命,随著小人的动作、光点的漂游,麻痹感时不时会击中身躯,让他无法行动、不能思考。 齐天想著回头不要看就好,可小人总在注意自己是不是在门口,一旦别过头,小人就会明显不安,当自己回头时,小人那欢喜的表情,就算在黑暗中,齐天都能清晰地感觉描绘出来…… 这让他怎麽忍心回头不看?而且就算忍心,齐天自认自己也没有那麽大的自控力不去欣赏“情人”的妙曼之姿! ──是的,数年了,齐天早已不是懵懂的小孩了,他很清楚这是种什麽样的感情。 不觉得自己错了或者对了,只能说,它想来它就来了,没有是非、无关对错。 守候著,没有所图,亦无所求,不能惊扰它,不要去改变它,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也不考虑再找个赵敏洁入药,因为没病,而且也根本不需要。 现在自己的爱人就在自己身边,由自己来守护! 这,就是幸福。 09 少年彦辉的烦恼 守护归守护,齐天还是管不住他的小兄弟。 当彦辉抓了他的胳膊对他细细声撒娇的时候,或者得不到某些小东西嘟起嘴的时候,或者他忘记在试卷上签字那水润润大眼睛无声控诉的时候…… 无数个无法忍耐的夜晚,坐在床边,看著熟睡的小脸,抬起由於长期干活,长了许多老茧的粗手去一摸再摸。 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 那次,月光从窗外偷偷照了进来,满地银光。 他的银色小人就那麽躺在小床上,看上去相当安静、平和。 玫瑰般的双唇成了整个银色世界里唯一的色彩──那麽娇嫩那麽w丽,随著呼吸会轻轻的蠕动,闪著珠宝的光泽! 齐天觉得嘴巴好干,前所未有的干! 就像长期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即使是毒药,那也是唯一的救赎──危险的滋味散发出强大的诱惑──但终究是没有下去…… 对於危险的味道,齐天是接收到了,好在两人的学业也都有了成果。彦辉上了高中,齐天在技校,拿到了双证书毕业。 立刻、马上,齐天找了工作换了房子,执意要把这个危险的味道隔离起来。 本来通风顺气的一室户被分割了起来,齐天觉得,自己的居住环境,黑点、小点都无所谓,最好能给自己划个牢笼,把这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老实关起来,由自己掌握,不再失控。 白色的分隔木板是提醒自己、阻止自己的现实物件! 有了这样一堵墙,齐天觉得能让小人安全些,起码能让自己管住自己的小兄弟,顺便也给它一个私密的、不再压抑的小空间。 齐天拉了拉床帘,调整了下绳子的松紧度,觉得还顺手,把锤子钉子放回,算是完工。 顺势在小床上躺下,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很好,不是那个公共浴室了,自己终於不用站岗了! 仿佛松了口气──但静下来一检查,却是一根弦断落,但立刻又绷起了另外一根…… 刚才小人那麽一个迷茫倚门的姿势,真是威力巨大,到现在还没有舒解下来,浴室里的流水声反而加剧了这种情况──下面的小兄弟,气宇轩昂要求著自由。 齐天知道小人爱干净,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就把那不老实的玩意从那请了出来,紫红紫红、青筋贲起、立刻弹立敬礼的样子,果然是被压抑久了。 想著小人刚才的神态,齐天眼微眯,用手套弄了起来。 这厢,彦辉却在浴室门口发了呆。 刚才太急,没有把洗发水从包里整理出来,冲了一半准备开门去拿,但门开了一点就停住了。 浴室门很简陋,是玻璃门贴了一层窗花,但有一大块老化了,有一些小孔,彦辉近视度数不深,很容易就看到了门外的情景。 床帘只拉了一小半,小舅半躺在床上,脸庞紧绷著,好像很高兴又好像很痛苦? 在干嘛呢?稍微换个角度,看到了那下半身。 这个、是鸡鸡吗?──彦辉真不知道,从学会独自洗澡以来,就再也没有看过小舅的裸体了,记忆中好像是有个大的东东,但绝对没这个大。 小舅用手在那用手套弄,眼睛半眯、手臂紧绷、全身抖动著向上微微拱起,口型很奇怪,有点像叫自己名字的样子,但又好像是在说嗯、啊之类的。 然後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拱起,线条越来越紧绷,仿佛蓄了很强的力…… 这力好像蓄了好久,彦辉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只是入迷著,看得目不转睛。 最後,彦辉隐约听到一声轻微的有些压抑有些忍耐的:“唔……”,然後看到小舅那里喷出大道白色液体,落在他的胸上,部分还到了他的脸上,然後好像还没完,又是一道,再一小道…… 彦辉觉得自己的血已经全部逆流了,刚才在小舅敲钉子时发现的那种男性力量美带来的麻痹感再次击中了他…… 直到小舅放松地躺在小床上,嘴角带笑,彦辉终於清醒了过来──自己好像偷窥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啊! 赶紧转身继续冲洗,只是脑子晕呼呼的,洗了些什麽、还要洗什麽、怎麽出来的都不清楚了。 看来小舅挂床帘是有理由的,彦辉咽了口唾沫,没来由得紧张。 学校里有过生理卫生课,但那些都是书上的东西。 书里总有好多东西是现实里面找不到的,彦辉很喜欢书上的东西,找不到没关系,通过描述总会给他带来丰富的想象,他喜欢想象。 情不自禁的,回到卧室,彦辉就脱下裤子,开始审视起自己的小鸡鸡。 看起来白白的、弱弱的,摸起来软软的、滑滑的,反正怎麽看都不是小舅那个样子! 相当气馁,恶狠狠把裤子穿了回去。 齐天洗好澡走了过来,站在门边,发现小人居然没有在看书,而是呆坐在床边发呆:“小辉,在想什麽?” 彦辉扭头看到小舅,更呆了──小舅刚洗好,赤裸著上身,有些没擦干的水珠沿著身侧滑落到胯下的内裤里,内裤里鼓鼓的…… 看形状果然是住了一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鸡鸡,以前怎麽就没有看见呢? 齐天看小人脸开始涨红,不会是病了吧?走到他身边,探手摸额头:“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是不是发烧了?” 彦辉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完全没办法面对,转身扑进新换的被子里:“……没、没有!” 齐天也不知道小人在想什麽,只是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後脑勺:“你先躺会,等下我做点莲子羹,要起来捧场呀!” 彦辉状元也不是白当的,虽然呆了点,也只是在人际处理上反映慢一拍而已,在虚拟的世界中,他的记忆力、反映速度绝对是远远超过一般同龄人。 接受新事物很快,想事情很专注,推理能力也很强,结合以前有意无意得到的一些知识,很快他就从迷雾中整理了出来。 ──好像是自己没有成长,但以後是会成长的。 只是让彦辉很不高兴的是,看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管以後出现什麽意外情况或自己怎麽努力,都是长不到小舅那样规模的! 要不要去问问小舅有什麽秘诀呢…… 但彦辉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在刚才的推理过程中,他同时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随便拿出来说的! 唉,怎麽办呢,真是懊恼啊! 齐天发现今天小人好像心事重重,刚还在开心地笑呢,一回头,就嘟起了嘴,不知在想些什麽。 “小舅,”彦辉嚼著软硬适中的莲子想了老半天,又犹豫了半天,措词了好一会:“怎麽能长‘壮’一点啊?” “啊?”齐天觉得这个问题还真是让人意外,一口汤堵在嘴里,这小人想干嘛呢? “我在想啊,你像我这样的年纪好像都和我爹一样高了啊,为什麽我只有这麽一点点啊?”说著跳起来比了比自己的高度,齐天坐著和他站著居然差不多,看起来1米50多的样子。 原来是为身高烦恼啊,齐天笑眯眯:“这个很正常,男孩子初中长个,但也有不少男孩子都是高中才长个的,你肯定就是这样的情况,不用慌!” “……可、可是我也想快点长啊,有没有什麽秘诀啊?”彦辉终於拐著弯,把刚才憋在肚子里好久的问题,狡猾地换了个方式问了出来,同时忍不住脸红的一塌糊涂。 齐天奇怪的看著小人,这麽个问题需要脸红吗?想到当初那本“武功秘籍”觉得给小人练练也不错,至少体育会强很多:“唔……实话告诉你…咳…其实是有秘诀的……” 彦辉眼一下就亮了,扑到齐天的怀里坐在他大腿上,抓著手臂摇晃:“告诉我啊!快告诉我!” 齐天宠溺的搂住他,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你难道不知道你小舅每天都起来晨跑吗?” “喔?”彦辉眨了眨眼,是这个原因吗,因为天然呆,加上被人家欺负,他很少运动,也没有什麽热爱的体育项目,果然…… 齐天看小人一下就想到入神的样子,不禁好笑的捏了捏那小脸:“不光晨跑,还有适当的举重,适量的体操,跳绳、乒乓、篮球、游泳……” 一听到游泳,感觉小人缩了缩,看来受伤不浅:“没事的,你现在已经比以前高很多也有力气多了,可以去城里的游泳馆,很安全的!” “真的喔!”小人扑闪著大眼:“小舅带我去、带我去!” 10 新室友都很好 剩下的一周暑假时光,除了去游泳馆玩了一次,让彦辉克服了溺水带来的恐惧,他学起了打篮球。 用齐天的话说:“多跳跳,自然就高了!” 早上起床,彦辉就跳起来和齐天一起晨跑、一起吃早饭,然後陪齐天到汽修厂,再自己坐公交去体育馆。 傍晚齐天下班了,就到体育馆检验彦辉的成果,然後一起回家吃饭。 可怜一只傻傻的运动白痴,第一天学习打篮球,在那站著投篮老半天,没有进去一个,在边上练的小朋友都看不下去了,自动当起了他的篮球教练。 後来终於10个里面能进去1、2个了,真是不容易。 齐天听了小人絮絮叨叨了今天的情况之後,哑然失笑。 但彦辉强大就强大在他无以匹敌的专注力和不卖帐的劲。 当晚他就去买了一本篮球类书籍啃到深夜,准备第二天大展伸手,结果 恋耽美 分卷阅读4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 第二天,彦辉想刚起床,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 齐天见状就不客气了,抓起小人,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按摩按得他又哇又哎地叫:“不要……呃、不要啊……” 如此美景,害小兄弟又闹了好一会的革命,不过齐天很满意。 第三天,彦辉觉得不能再躺那浪费生命了,昨天躺床上一天,那本篮球书籍他都快能背下来了,据说适当活动也能缓解酸痛,今天必须起来动动。 早上又跟著去晨跑,後来又去了体育馆。 果然进步不少,虽然手臂还有点酸麻,但投起来还算顺利,10个能进4、5个的样子,下午就涨到了7、8个。看的小朋友师傅大呼:“孺子可教!” 傍晚,齐天下班来看,也不得不为小人鼓掌,自己的小人真是个宝贝。 第四天,烦恼又来了,这次原地投球是不练了,换成了运球、传球,小人手小,总是抓不牢,加上技术不够,很多次都被他小师傅弄走,小师傅虽然手和他差不多,但技巧明显熟练高超好多,就被压著练了一天。齐天看了提议说,还是先练三步上篮吧!(注:三步上篮──规定:不能持篮球,走动超过三步。冲到篮前,踏出两步的同时,在第三步把球投入篮框的动作。) 第五天,开始练三步上篮,刚开始很是别扭,站在那投惯了,突然动起来不是很习惯,好在彦辉昨晚重点看了技巧要领,进步还是相当的快。 第六天,开始练全场的感觉,用齐天的话说,先不用打的多好,熟悉整个游戏规则,等下开学了能耍上一把才是关键。 彦辉跑了个半死,持球走路不知被罚了多少次,好在三步上篮功夫还算可以,总还是规规矩矩得了几分,算是会打篮球了…… 第七天,要准备上学了,只好告一个段落。 齐天上班之後,彦辉开始在浴室里对著破了一角的全身镜偷偷验收锻炼成果: 好像手臂肉肉稍微硬了一些些,但是还是感觉不大出来,是错觉? 好像大腿粗壮了些些,但是怎麽捏起来还是软的啊! 好像身高稍微多了一点点,的确是多了一点吧? 眼光落到腿间──可恶的小鸡鸡,好像一点都没改变! 虽然验收成果不是很理想,但彦辉觉得很有价值,因为他发现了人生隐藏的一大乐趣──不管是不是有效果,这几天在挑战自我、提高自我的过程中,他过的很充实很开心,从此喜欢上了篮球。 自清中学座落c城西边的综合教育区里,是个百年名校,古木环抱、古意盎然。 自清中学的招生名额少的可怜,每年就那麽四个班级,每届就两百个学生,说是千里挑一,一点儿都不夸张。 排除学生个人原因,百分百升学率是肯定的。 当然,如果在升学率前加上“重点本科”四个字,应当更能确切描述其强大。 齐天在暑假时就想方设法拜遍了彦辉将来将要面对的师尊们,一个月的薪水差不多都砸了进去。 好玩就好玩在,这些师尊反到比彦辉初中那些还要“淳朴”。果然是半瓶水晃晃才会响,若是有真才实学,对各方面都是相当有要求的。 那些老师们总有那麽一点脱线的样子,当然如果用褒义词可以称之为“脱俗”。 好在齐天对心理略有研究,虽然书没读多少,礼到是没有送错,选的都是些文房四宝茶叶纸镇之类的高雅物件,加一些珍奇水果,看起来果然是“微薄”到了家,其实一小块东西都比一般俗物价格高出起码一、两个零。 在齐天的经营下,彦辉入学很顺利,本身成绩相当强悍,性格又相当乖巧,唇红齿白、眼镜一戴文质彬彬的样子,完全符合老师们对好学生的定义。 说起来也很巧,其实一点也不巧。 军训结束的时候,教官们要求同学组织个篮球队来对打作为送别会演的一部分。 一下子,一帮戴眼镜的孩子全傻了。 为了成绩,大多数孩子的初中生活基本都是在埋头苦读中度过,会打篮球的太少了。 好不容易选出五个人,彦辉赫然在列,一场比赛下来居然还成了主要得分手之一,虽然分数上和教官队伍比起来没法看,但也算出了不小的风头。 虽然个人身高没法看,但综合素质不错,人是要衬得,在众多对比之下,立刻成了校篮球队理想生力军。 齐天听说这个事,只在心里偷笑。 自清高中军训喜欢搞离别篮球赛,是自己在公关过程中无意听到的,本来没什麽,刚巧彦辉说要锻炼,就顺便就把他给培养了下。 高中生活的开始相当顺利,但两人见面的时间却少了好多。 自清中学施行封闭式教育,所有学生都必须住校,只在周末才有一天半的时间可以放出来。 齐天心里可以说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也抵不过小人高中生活正常学习来得要紧,只有眼巴巴盼著周末的到来。 没有小人的日子,他就赖在小人床上睡,到也过得很爽快。 说起彦辉的宿舍条件,不愧是名校,条件比其他学校不知道好多少倍。 在人家还一个房间八人小板床的时候,他们这一间只有住四人;在人家为放置桌子的空间发愁的时候,他们每人床铺下都有连带的衣柜桌椅套件;在人家为夏天发愁的时候,他们房间每个床上都按有一个二十四小时不断电的风扇。 彦辉的铺位是进门左手靠窗的一个,一看就是齐天打点关系挑选过的,采光特别好,由於靠窗,窗台的那块面积也可以利用,空间显得比其他铺位都要大。 彦辉的对面是个c城本地人,王皓,是当时被选出来的五个篮球队员中球打的最好的。 “不亏是城里人!”彦辉对他满怀敬佩。在彦辉的概念里,自己怎麽说也不算是c城人吧,最多是个c城乡下人,连打篮球都是被速成的,根本和人家没法比! 尤其是自己读了那本篮球书之後,发现这个人的打球投篮的姿势都是相当标准的,一举一动都优雅的很,简直可以拿来当教材! 和彦辉同排的室友是c城边上x镇的,李石磊,名字听起来很硬朗,其实身高比彦辉还矮,也不知是吃什麽长的。 彦辉不能脱俗,笑眯眯看著他,在他身上找到了心理平衡。 “哈哈,寝室最矮小的不是我!”彦辉心里真是乐死了,一边乐一边很热心的帮李石磊提行李、整理物品。 斜对面是从c城边上的大城市s城来的,陈怀东──这是个很奇怪的事情,s城是个比c城还要大的城市,在全国是很著名,学校配置之类要比c城好很多。 真想问问为什麽他会来这里上学呢? 但陈怀东看起来不喜欢和人交流,问侯他的时候,他也不回应,更不要说问这类私人问题还指望能回答了。 不过彦辉想,刚开始总是这样的,就像以前自己一样不爱理人不喜欢交际,慢慢就会好的,自己又不会欺负他,肯定没什麽问题。 大眼睛扑闪了几下,彦辉对自己的室友们很满意。 真是十分容易满足,具有强大的自我满足能力。 作者的话: 另外三人都有故事 见《谁是谁妖孽》系列 11 入魔时刻之一 彦辉近来很粘王皓。 由於两人同是校篮球队生力军,下午课後都被要求去参加集训,两人同班又是室友,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显得多些。 尤其彦辉心里存了要把篮球学好的想法,对於这麽一个活生生的教材标准版自然不能放过。 初三让彦辉找回了自信心,而暑假的体育活动让他著迷,一直傻呆的人际交往在这样的诱惑下,变得顺风顺水没有半点不畅,至少追著王皓不放,对彦辉来说很自然而然。 中午食堂午饭的时候,彦辉就笑眯眯地坐到了王皓身边:“……那个,皓哥,今天篮球集训那个体育馆副馆怎麽走你知道吗?” 不知道是不是齐天培养得太好,彦辉对讨好人那一套,虽不那麽娴熟,但精髓很到位。 一边说著一边就把自己刚买的一碗鸡腿推了过去:“有点吃不下了,开学了食堂份量好像变足了呢,你吃!” 王皓看著眼前笑眯眯的小脸,在心里“哼”了一声:“真是幼稚!” 按理他应该不会接受这种低级贿赂的,但这个人左看右看都讨厌不起来,又是同寝室,开学时还帮他整理过行李,平时没少帮他擦桌子倒垃圾:“嗯,知道,就在我们军训打球的露天球场往东走两百米!” “喔!”彦辉瞪大了眼,圆起了嘴:“就是那个看起来圆圆的蓝房子吗?看起来不像啊,真想不到啊!” 王皓觉得这只表情真是太丰富了,怎麽有些小狗的感觉,举筷子夹了那鸡腿,好像味道还不错:“唔,对的!” “那皓哥……等下我们一起去好不好?”眼睛立刻就水了起来,亮汪汪的。 王皓看著这只恳切的样子根本没法拒绝,同时又觉得──作为男孩子,会不会太可爱了点? 下午课後,彦辉顺利地攀上了王皓的……衣角…… c城出过不少为国增光的运动健儿,体育硬件建设一直都很好,家长也会花心思去培养孩子的运动才能。 王皓小学开始拜名师学打篮球,能进入自清中学,体育成绩加了不少分。 自清中学难考,虽然有体育加分,但文化课方面比起一般的孩子也要优秀的多才行,所以靠体育进来的人,其实并不多。 王皓也算是文武双全了。 校篮球队的前辈们都挺好相处的,彦辉很喜欢加入到这个团体中。 每次活动集训彦辉从来不落,表现也很活泼,天然呆偶尔发作,也只是当了队里的开心果。 大家都觉得这个新同学做事情挺认真,发起傻来挺逗的,是个纯真的可以交往的人。 训练之後,彦辉特别喜欢粘了王皓讨教秘诀。 王皓一开始很不耐烦,自己又不是教练,不懂可以去问校队教练嘛。 但是每当王皓做完一次投篮或者运球示范,看到边上彦辉的眼睛花痴般水润润,就觉得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吧…… 後来帮他纠正姿势,同时讲解为什麽要如此如此,也就水到渠成了。 但总有点别扭,就是觉得会不会太可爱了点啊? 帮他纠正的时候,总会有肢体上的接触,捏那个手臂就觉得凉凉的、软软的,这汗看他也是流的,就是不知道为什麽还能这样干爽,气味还是保持那种淡淡清晰的感觉。 碰久了,彦辉就会脸红,王皓就当是他运动的结果。 在王皓看来,从小就打球,碰撞、对抗是必修课,还从没遇见一个打球的时候因为身体接触而脸红的…… 在彦辉想来,为什麽老捏那啊,手指烫烫的,好痒,好难为情…… 看来王教练不光要教技术,还要帮搞心理建设,真是任重道远。 放寒假了,这天晚上从体育馆打球回来,彦辉很开心,站在家门口的墙壁上比划身高。 一个学期下来,自己居然长高了十公分,真是了不得!小舅诚不欺我啊! 齐天看著彦辉合不拢嘴的样子,也笑了,果然长大了。 随著人的拔高,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也呈现了棱角出来,是少年特有的青嫩。 皮肤还是白嫩的很,篮球打了那麽久,可能是总在室内或者黄昏运动的关系,就没见变黑过。 在灯光照射下,连金色的细毛都很清楚,特有的红润让整张脸有种将熟未熟的水蜜桃的感觉。 身上还穿著打球的背心没有换下来,因为长的太快,背心有点短小,两只白嫩的胳膊露在外面,比划来比划去的,随著动作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背心下面露出的小肚脐和小腰。 小腰看起来很软,弹力很足的样子,估计扭身投个篮轻松的不在话下,如果在自己身上扭动的话…… 齐天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得了魔症,靠了过去,从後面抱住还在比划的小人:“……大冬天的……不怕著凉麽……” 鼻息喷在小人的耳朵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小人的耳朵敏感地抖了抖。 带了老茧的大手滑到他腰侧:“……长的是好快……露出了一大截呢……” 小人全身颤了下,齐天知道他不应该再摸下去了,可是那麽美好的触感让他根本没法把自己的手提回来。 一手抱住小人,一手脱离了意识的掌控般,滑向中间的小肚脐,自己的小人浑身都是敏感带,当他的手滑到目的地时,小人脸已经红的要滴血了,浑身一个颤抖,扭了起来:“小、小舅……嗯……啊……痒……” 齐天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齐天老早就知道高中开学的那个时候,小人已经长大了。 次数还不少,每次看见他床单上被猛擦还是留下的白色痕迹,他就很想问,梦见什麽了,是不是美女?有没有彩虹? ……有没有我…… 当然这些也只是在心里的绝对妄想而已。 现实是,第一次齐天收起床单,物尽其用安慰了自己的小兄弟,然後藏起来,换上新床单,那条床单从此就消失了…… 那可真是一气呵成,坦荡的不得了。 後来,齐天如果睡彦辉的床,从来不去清洗床单,只有在周末来了小人要回来了的时候才换掉。 现在,那种淡淡爽爽的味道,随著怀里小人的扭动渐渐浓郁了起来。 真的好闻,太好闻了,究竟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毒药呢? 齐天不禁把脸埋入小人的肩头,用鼻子去蹭那嫩滑的皮肤,使劲地吸气,手也无意识在小肚脐上继续反复地摩挲打圈…… “……唔……”小人拱起身,扭动著想要逃开魔掌:“……痒……” 随著扭动,齐天从小人肩头往下看很清楚得看到,那两颗乳尖的形状,它们把背心的衣料顶起许多,可以想象是多麽的尖、翘! 那个颜色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珍珠般润泽呢? 手从衣服里面邪恶地往上摸了过去,衣服被手撑起,很快他就看到了它们的样子,好粉、好嫩…… 喉头一阵发干,右手摸向左乳尖,大拇指抖著、叫嚣著要去捏、去虐…… 但…… 齐天帮彦辉把球衣脱下,换上保暖衣:“你看你,换个衣服就痒成这样!” 彦辉红著张脸,吐了吐舌头:“小、小舅,坏!” 齐天哈哈大笑:“明天我们去给你买个球衣,换个大点的!” 12 入魔时刻之二 彦辉穿著保暖衣坐在床头发呆,又被小舅耍了。 一直小舅总是时不时地碰碰自己、弄弄自己、耍耍自己! 以前彦辉还很喜欢这样的游戏,觉得好好玩,小舅的手摸自己的感觉也好舒服。 但是现在……愁苦地看往自己的胯下,自从小鸡鸡觉醒之後,唉,真的是烦恼好多! 小鸡鸡虽然比以前增加了不少长度,但它总是很不听话的乱来,在一些不知道讲什麽的梦里乱射,搞的彦辉每次醒来都有尿床的感觉。 既然它这麽喜欢乱来,彦辉准备模仿上次偷看到的小舅的动作,开始去摸它,好好的驯服一下这个不听话的东西,让它以後乖点不要瞎闹! 但问题是他怎麽摸它都没有大反映,好像只有早晨的时候才会起来一下。 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每当小舅耍著自己玩的时候,它就不请自来,精神的不得了! ──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太不听话了啊! 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彦辉拉下裤子,抓出这个可恶的家夥。 粉粉的头已经涨开了,全部暴露了出来,上面还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看起来真是好可恶!长的没气势不说,还特别爱吐水! 好坏!气呼呼地伸手去弹了它一下,不想自己却被激的一哆嗦,脊柱立刻变得麻麻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啊”了声出来…… 刚才那麽一闹,齐天实在有些忍受不住,正拉上床帘,准备在小床上安慰自己的小兄弟。 水深火热、朦朦胧胧之中,小人正在坐在自己身上,扭动著小腰,抱起小人,让他的双腿翘到自己的肩膀上,挺身突入更深处,随著小人小腰用力的扭动,每下都好深、好爽、好棒…… 突然幻听到一声很真实的叫唤“啊”,仿佛活生生的小人真挂在自己身上。 终於忍受不住,臀部一个抖动,小兄弟失守,大量的液体喷射而出…… 彦辉还真不知道那边的事,只是瞪了那个不听话的坏鸡鸡好一会儿,可恶的家夥,一弹居然真有反映!还真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不把它驯服真要翻天了! 用手握它的滋味太复杂了,彦辉忍不住细脆脆地发出“嗯、哼”声,天然呆的脑子根本不知道去想什麽好,自然的就想起刚才小舅热烫烫的手,烫的自己好舒服,一只小手摸著下面,另外一只小手就沿著刚才小舅手的痕迹轻抚了上去…… “呃……”突然瞪大了眼睛,好像发现了什麽太吃惊的事情──小手无意间碰上了乳尖,麻麻的感觉一下就把思维打晕了,忍不住又“啊”了一声…… 齐天觉得自己真是要著火了,他现在很确定刚才不是幻听。 不说刚才了,就是现在,还在继续现场直播中…… 小兄弟很快就振奋著,向齐天重新抬头致敬了。 “……小辉……”齐天摸了小兄弟,面对著白木板,轻轻呢喃道:“……一起……” 那边,彦辉一手蹂躏著自己的小乳尖,一手安抚著鸡鸡,整个人迷乱地抖动著。 感觉一波比一波强烈,双眼迷茫著,不知道哪是尽头,突然朦胧见又仿佛看见了小舅摸他自己鸡鸡的样子…… “哈”、“啊……啊……” 齐天再也受不住,闷哼了声,同时在小床上倒落…… 浑身舒畅的感觉,让人懒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这麽酣畅淋漓的滋味,齐天也是第一次尝到…… ――就仿佛真的和小辉抱过了一样。 ……真是危险致命的小宝贝! 齐天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担忧还是愁苦。 自从那天之後,彦辉好像发现了性的妙处,就好像当初发现打篮球一样,开始孜孜不倦的“研究”,有时每天都要研究三、四次。 但在研究的时候很没自觉性,总是发出各种或高兴、或激动、或吃惊、或叹息的声音。 每每把齐天激得抑制不住,隔了墙和他一起“研究”。 虽说研究没有什麽大问题,但这麽多次这麽频繁,齐天自己无所谓,但彦辉他正在长身体,貌似不太好? 虽然齐天也没想过一定要让彦辉考多麽好多麽好的大学,他所做的只是为了让彦辉开心顺利而已,但上学期著迷打篮球,班主任已经找了他这个家长打过招呼了──期末成绩才年级段第十一名,掉出了十名之外,不应该。 如果彦辉现在这样下去……下个学期著迷xx──齐天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隔壁奶爸又爱又恨又焦急的心理,彦辉是不知道的。 他现在只觉得这鸡鸡真的好神奇,那种把鸡鸡掌握在自己控制范围的感觉还真是好,难怪小舅那时那麽专注、那麽入迷。 只需要想想小舅那时候的动作,鸡鸡就能顺利听话的起来,然後边想边摸,有时候摸肚脐、有时候摸乳头、有时候摸嘴巴,都能喷得很开心。 而且自从自己指挥著它喷喷之後,就再也不“尿床”了,让彦辉成就感满满。 当今天隔壁第四次响起“嗯哼”声时,作为奶爸的齐天终於战胜了另外一个恶魔齐天,起身去敲门。 大眼朦胧的彦辉前来开门,脸色异常红润,小嘴红嘟嘟的闪人眼,房间里一股浓郁的青涩味道:“小舅,什麽事呀?” 齐天清了清喉咙,犹豫著应该是进去谈话呢,还是拉人出来比较好。 光看著小辉这种仿佛被爱过的模样,齐天就有点抵抗不住:“……虽然天气冷,要注意时常开窗透透气……” 进到房间里把窗户打开,一阵风刮来,总算把气味吹散了很多,也顺便给自己解了咒、提了神,让自己排除杂念、目标明确。 看小人穿了睡衣站著有点单薄,让人心生绮念,就把他拉过来坐到床头,拿了毛毯裹好,既保暖又能给自己造堵墙,然後拉了椅子在他面前坐下。 一时间还真不知怎麽开口,齐天绝对不是不会说,如果面对的不是彦辉,他绝对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旁征博引引经据典把对方说个暂时不举症出来。 彦辉有点呆,刚还在美好的幻境里呢,一下就被拉起来吹冷风,待遇真是太有差距了,眨眨眼,表示困惑:“怎麽了,小舅?” “嗯,也没什麽了……”刚开口齐天就懊恼了──什麽是没什麽?明明就是很有什麽! “期末你们班主任找我谈话呢,你知道吗?” “啊,不知道,说什麽啊?” 齐天也不想给他太大压力:“说你学期表现不错,篮球打的很好……就是学习上要努力些,起码要保持前10名的样子……” “嘿,”彦辉咧嘴笑:“王皓教的很好啦,所以进步很快……巴拉巴拉……” 齐天一头黑线,果然是天然呆,一般人说话都是看後半句的好不好?小人到好直接前半句去了,而且只看前半句…… “……所以啊,我一下就长了10多公分的身高!”一堆巴拉巴拉之後,彦辉满意地总结到。 算了学习的事就不用提好了,反正只要开心顺心就好,齐天只有如此安慰自己,赶紧抓住身高做文章:“咳……学校饭菜营养还跟的上吧,你现在正在长身体,营养跟不上的话可不好啊!” “啊?”彦辉想了想,有道理:“嗯,还行吧!还算可以吃的,那天那个蛋汤……巴拉巴拉……” 齐天眼角忍不住地跳,不知应当是哭是笑,把话直接覆盖了上去:“很多活动都是很消耗体力的,比如打球,适当的运动很有好处,但体力一旦透支就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喔?”彦辉瞪了眼:“真啊?” 其实齐天才不管这个是真是假,直接往正题奔──再这样绕下去,真是比打球还累,这个天然呆不把话说的一清二楚,还真不行:“长大了,发育了,那个事情可是个很消耗营养的活动啊!”说著直接拿手隔空点了点他下面,眼见天然呆就要红脸,立即把话补全:“三、四天一次,或者每周一次就行……” 说完,奶爸的脸色也有点暗红了,他从来就不是什麽三、四天一次的人,但为了小人怎麽著憋了最後一口气,也要把话投出去:“营养过度流失的话,就会导致生长发育停滞,错过好时机……” ──这句绝对是个重磅的,齐天才不管是不是科学呢,反正先把他吓唬住再说。 彦辉红著小脸,还没来得及害臊,就被噩耗吓著了! 真是这样啊,不能长就糟糕了,自己才165公分,篮球队里第二矮小的都有175公分!虽然这学期长高了不少,但还有一大段路要走啊,他给自己的目标是,长的和小舅一样高啊,起码要190公分才行! 13 不光女生喜欢 看著小人拼命捧著那碗排骨啃,一边啃一边说:“小、唔、舅,明天还要、再加点、唔、这些、不、不够!” 齐天在那一手托著脸傻笑,吃成这样,真是有养了一头小猪的感觉。 不过这只猪就算像目前这样吃下去,也绝对胖不了,身高一拔,肉肉少了好多,养一养挺好的。 从此,两人的饭菜从来就没有什麽残羹冷炙的说法,统统被彦辉啃地一干二净,搞的齐天每次看著光溜溜的碗盆都觉得是不是可以偷下懒不用洗碗了。 也没有再听过房间那边有“嗯哼”声传过来了,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摸摸自己的小兄弟,齐天仰头长叹,真是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呐…… 尝过那麽深入骨髓的滋味之後,现在简直如同嚼蜡,爱用不用的,还真要变成三、四天一次的人种了。 寒假过去,新学期到来的时候,彦辉如愿恍惚好像又多了一、二公分的高度,还好吃的及时啊,要不然就错过了,万幸! 回到宿舍,看见王皓也来了,两人都住在c城,寒假也约著一起打过球,开学的时候也是来的最早的两个。 “嗳哟,小不点好像肥回来了啊!” “嘿嘿,”彦辉摸摸鼻子,表示要低调:“必须的必须的……” 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彦辉就帮王皓整了起来。 王皓手慢,明显不怎麽做活,虽然齐天从来不让彦辉干活,但从小他就必须自己避免不了的要做好多活,干家务之类的手法比起王皓来自然是相当利索。 理好之後,另外两个还没来,两人就抱了球去球场上耍了。 也算是王皓教导有方,现在彦辉的姿势那是一等一的,技术也上了好几个档次。 如果说180公分多高70公斤重的王皓打起球来,如优雅游龙的话,彦辉那个动作就轻灵飘逸多了,加上姣好的容貌、白皙的皮肤、灿烂的笑容,无一不打动人心,尤其是学姐们更是母性大发、芳心乱扑、食指大动,得了个“飘逸小王子”的称号。 王皓也是个帅哥,比较大众的帅,没彦辉那麽细致到有点惊心动魄的、很特别很特色的美。 由於两人常常在一起打球,学姐们私下就把王皓称为“游龙骑士”。 一边正经板著脸一边很邪恶地笑,守护小王子的骑士啊──这都不懂! 露天篮球场的边上就是大马路,用了很牢固的超高铁丝网隔了起来,要翻越是万万不可能的,但透过网子相互看却是一清二楚。 自清中学边上还有好多学校,c城西边本来就是学校比较集中的地方。 如果有人在篮球场打球,总有不少外校的女孩子贴著网围观。 毕竟能读自清中学的,那都是优质高材生啊!一般学校哪里有那麽多看点。 一个个女孩都带著点盲目的崇拜趴在铁丝网上,眼冒桃心,宛若恋爱。 如果有小王子和骑士,那围观的就更多了。 都说成绩和外貌成反比,在这两个身上完全不能成立,自然是奇葩中的“花魁”。 彦辉还真不知道自己都成花魁了,一如既往的天然呆又发作了,只一心想把球打好,根本就不管墙外桃花片片。 不知道是寒假憋太久了还是怎麽的,开学後,第一次放学回家,彦辉被一个女孩拦住:“小王子,我喜欢你!” 彦辉呆呆扶了扶眼镜:“呃……这位同学,你找错人了!” 自从初中有了教训之後,彦辉得出结论:“喜欢谁”的传递很关键,中间如果出什麽岔子,情况将无比严重! 一看这位同学传递出错,自己又不叫什麽“小王子”,彦辉就不禁跟著犯愁:“这可怎麽办!” 王皓和彦辉一起出的校门,见他遇见这麽个事,是这麽个反映,这麽个表情,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孩子被吓了一跳,哀怨瞪了无良骑士一眼,转身捂著脸跑了…… 王皓笑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突然觉得这个小跟班真的很天然、很呆傻、很有趣,回头再看,眉眼鼻子嘴巴什麽的,还真挺有吸引力,难怪女孩子会喜欢。 王皓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王子,不光女孩子会喜欢,男孩子也会喜欢。 陈怀东从军训第一次见到彦辉起,就深深被吸引。 从小精英教育的他很明白自己要什麽、应该怎麽去做。 分配寝室、换个床位这种事,操作起来非常顺手简单。 只是当彦辉跟他友好打招呼时,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突如其来的紧张感控制了他,使得他连声音都无法发 恋耽美 分卷阅读5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出。 陈怀东之所以从s城换到c城学习,是因为初中早恋被发现。 本来早恋就算了,还要加上师生恋,师生恋就算了,还要加上同性恋…… 好吧,可简称为:“早师同恋”。 ──好在陈怀东父母是s城相当有影响力的人物,立马把这个事情给压了下来。 和一般父母处理起来不一样,没有打没有骂,只说,在家休学一年,明年考上自清中学,就随便你。 陈怀东埋头苦读,一年不闻窗外事,只为了完成自己的承诺:等我一年就好。 努力有了回报,终於如愿了上了自清中学的超高分数线。 但陈怀东出关的那天,父母也明白地告诉了他:你那位心上人,一年前就结婚了。 陈怀东整个暑假都是浑浑噩噩度过的,直到自清中学开学,见到彦辉。 彦辉纯真可爱,动不动爱发呆的样子,就是像是一道猛烈的阳光,刺破了他心里重山重海的雾霾。 ──是,一种,无法自拔的感觉…… 一个学期过去了,第二个学期来临了,陈怀东什麽行动都没有。 陈怀东默默地看著彦辉变高,默默地看著他跟在王皓後面笑,默默地看著他苦练篮球技巧,默默看著他读教材读到著魔入神的境界…… 陈怀东看著彦辉和其他室友相处融洽,但对自己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没有办法再去说爱。 今天又是周末,是本学期第一个周末,陈怀东看著彦辉和王皓走出校门,寂寞彷徨一下就压住了他──整整一个寒假陈怀东都在期待开学,期待能看到彦辉! 这下可好,还没有看够呢,却又将要不见踪影! 神差鬼使,陈怀东抬腿跟了上去。 陈怀东是全封闭住校生,周末也不用回家的那种,这样的学生没几个,学校门卫对他很熟,也不得不熟,工作需要──此类学生如果出校门,必须要拦住登记。 所以,陈怀东没到门口就被拦住了,只说要去外面,按照学校规定,规规矩矩在登记薄的“外出事由”一栏里写上“购书”、“外出时间”一栏里写上“17点19点”,然後签名、日期。 这麽一折腾,出了校门就找不到踪影了,根据以前有心观察彦辉和王皓都是向右转的,就往右边跑了过去。 陈怀东看见一个街心花园,街心花园里有很多人。 说实在话,上学期陈怀东除了买一些生活必须品登记过一次之後,就没出过校门。 对c 城是一无所知不说,其实他还是个──路痴! 在那转了几下,过了几条马路,不光没有见到要见的人,还把学校的方向都丢掉了! 彦辉住的地方离自清中学很近,就在街心公园过两个路口的弄堂里。 学期第一次放假,有点匆忙,彦辉把家门钥匙忘记在教室抽屉里了,正折回头往学校的路上走,就听见後面有人气喘吁吁的叫:“彦、彦辉……等等……” 彦辉疑惑回头,迎著夕阳有些看不清楚,还没反映过来,就感觉一个黑影扑了上来,自己被搂了个结结实实…… 真是的,彦辉扶扶眼镜,仔细抬头看了看:“陈、陈怀东,你怎麽在这呀?” 陈怀东周末不回家,大家都是知道的,想著是因为s城远的缘故。 平时沈默寡言的样子,大家也不会去打听太多。 陈怀东还沈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又抱到了自己一直想抱的人,只想抓著不放手。 好半天才嚅嚅道:“……我出来买书,迷、迷路了!” 彦辉惊讶地瞪大了眼,小嘴圆圆的──这年头果然什麽事都有!虽然陈怀东看起来很成熟、很能干的,居然在学校边上就能迷路! 彦辉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有我在呢,我们走!” 陈怀东换了个姿势,就是扒著彦辉不放,彦辉觉得可能是迷路受了点惊吓,反过来环住他的手臂:“每个人都会遇见不好的事的,很正常,你放宽心呀!” 陈怀东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小胳膊,心里是乐不可支,或许激发下彦辉的同情心,是个不错的选择? 14 捡回个可怜娃 回到学校,拿到钥匙後,彦辉和陈怀东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谈了会心。 很快,本来急冲冲想要回家吃饭的彦辉就发现自己无法丢下陈怀东了──眼泪已经在彦辉的眼里积蓄了老半天,想流又不好意思流,对人家不礼貌啊! 只有把小手放在他肩上,轻拍著进行安慰…… 原来一个人呆学校是那麽的可怜── 发烧了一天没法动弹,只有瞪著天花板发呆,第二天下午才被值班老师发现。 去晚了一会,食堂就不卖东西,就算卖没有什麽好选,和平时根本不能比,找不到热水,只能自来水泡面。 想找个玩的地方,图书馆关门、体育馆关门、教室关门,只能呆在空荡荡的寝室里,实在无聊了,连操场都锁著,只能在路边数小草…… 陈怀东为了更“推心置腹”,干脆把家境也交代了:父母都很忙(除了这个真的,其他不予考证),从来就没有空照顾自己,从小就被丢在学校里全托教育,受够了一个人呆在学校过周末的苦,养成了不喜欢和人家说话的习惯(说著还很不好意思的看了彦辉一眼,彦辉诚恳点头,表示理解),朋友也没有几个,实在是很没意思,都快活不下去了(夸张了吧)! 彦辉终於忍不住,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边擦边说:“以後你到我家过周末吧!我小舅很好的!” 当陈怀东在“外出事由”一栏上写上“拜访同舍好友”、“外出时间”一栏写上“本周末”,然後签字、日期,然後彦辉也在那签字,他对这个登记薄真是爱死了! 彦辉带著陈怀东刚出校门没走几步,由於“谈心”谈了有段时间,迎面就看见齐天风扑扑地奔过马路,三两步就到了彦辉面前,抓住他肩膀:“出什麽事了,小辉!” 彦辉眨了眨哭红的眼,喉咙还有点哽咽,一时发不出话,让齐天更是焦急,就对旁边的陈怀东恶狠狠道:“你欺负他?” 刚想抓陈怀东,彦辉伸小手抓住了齐天的:“呃,没、没!” 好一会儿,彦辉总算喘过气来:“小、小舅,这是我同宿舍的,好、好朋友,陈怀东……陈、陈怀东,这我小舅!” 陈怀东也算是早熟的孩子,场面见的也不少了,却还是被刚那恶狠狠的算账气势给唬住了,开口竟然也有些结巴:“小、小舅,你、你好!” “喔,你也好!” 彦辉一手拉了小舅一手拉了陈怀东:“边、边走边说啦!” 一小时後,齐天无言看著两个少年在饭桌上狼吞虎咽,完全被晚上有人要和彦辉“同床”这个事实打击蔫掉了。 ──不行,绝对不行!不可以,完全不可以! 可家里从来就没有留客住宿的准备,春寒料峭,没有多余的被褥,多弄个能盖的被子已经是极限了,打不了地铺,根本找不到借口把两人分开! 看起来天色还算不晚,为了保卫彦辉的“初睡”,齐天腾地站起身,拿了钥匙冲出门:“吃好了碗放水槽里,我去去就回!” 齐天这一去就好久,跑了大半个c城,终於找到一家还在开张的杂货店的角落里有个积满灰尘的钢丝床。价都没还,付了钱,扛起就走。 路过家门口的褥子店,已经关门了,还是敲了开来,买了一床垫被,一个床单。 陈怀东家境优越,祖辈是爱国华侨,改革开放後回的国,赶著私有化的大潮收购了很多即将倒闭的国营企业,又给国家引进了许多笔高精尖外资大项目,手笔大得让国务院都心花怒放,更是坐实了“爱国”的红顶帽。 从小,陈怀东读的就是好学校,小学在英国私立贵族学校就读,英语就和母语般,後来回国,一直读s城最好的中学,都是非住宿的,上学期算是第一次离家外宿──把住校当成是父母对自己“早师同恋”的惩罚。 除了那个老师的宿舍,其他类似的平民家庭,陈怀东还真没进去过。 刚进彦辉家的门就有点惊呆──怎麽这麽暗啊?空荡荡的,家具才那麽一点点! 本来还兴高采烈的,突然就感觉有点惨…… 不过,回头看见彦辉坦荡荡很开心的样子,心里觉得自己太矫情,慢慢也就不觉得寒碜了。 吃饭时,陈怀东先尝了一点,觉得还算可口,看见对面的彦辉吃得那麽开心(其实是在继续摄入营养的百年大计),也就胃口大开,两人抢来抢去,吃得很是高兴。 陈怀东非常满意,好久都没有这样开心又快乐地吃过饭了,心情一好,就下了结论:家里的法国厨师根本就烧不出这样好吃的东西!以後必须常来蹭蹭! 心满意足之後,两人就到彦辉的小房间,开始看书。 陈怀东心里暗暗叫苦──这种生活也叫生活? 没电视、没任天堂、没音响、没录像──除了电灯,就没任何电器设备?除了看书,就没任何娱乐活动? 在学校住宿,当然也没有,但陈怀东把那种状况当作惩罚,没有是应当的。 要是居家的话也没有──就非常不能接受了…… 就算是那个老师的宿舍,也会有电视,也会弄录像带可以播放著看,也有很小资的音响设备可以播点钢琴名曲,效果还凑合……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他可以在这──继续看著彦辉,这就足够杀掉很多时间,百看不厌,也许是什麽都不能替代的娱乐吧! 这麽一想,算是平衡了,陈怀东端起书,看了起来,时不时,明著、暗著瞅彦辉几眼,的确是快乐非常。 反正通过一个学期的观察,这个天然呆只要一进入状态,从来就不在意身边所有的事情。 而且,看这麽家徒四壁的样子,是找不到“客房”的存在了,等下还能和彦辉一起睡呢! 哈哈,意外收获…… 可怜陈怀东原本“噗通噗通”无比幸福的小心肝,很快就被一阵另人牙齿发痒的“吱嘎”声给惊到了。 陈怀东回头看向门口,只见齐天开了门,一手拖著钢丝床、一手提了一包被褥,正使劲从外往里挤。 虽然扛著床走著穿越了大半个c城,又爬了六层楼,这加起来五十多斤的东西在他手里还是跟玩具似的,直接抡起往客厅的角落里一铺,把褥子一放、床单一铺,就是个睡觉的地了! ──是压根连“同房”的机会也不打算给!齐天想:要同就和我同一起吧! 陈怀东靠在彦辉房间门口观看了全程表演──那、那个是给我睡觉用的?! 小心肝碎了一地不说,直接被那简陋劲给吓了。 彦辉再天然呆,这麽大动静,也回过了神,看见小舅拖了一张床回来,还有一个软软的新被褥,开心地扑到新床上:“好软,好舒服呀!” 其实,彦辉刚还在发愁呢──床有些小,两个人睡可能不会太方便,尤其是陈怀东,身材比自己高好多,到时候没睡好……自己这个做东家的怎麽招呼的客人啊! 彦辉在新床上又滚了几滚,笑眯眯道:“小舅真好!” 陈怀东觉得,彦辉那神态,那打滚撒娇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受用,当然如果说的是“怀东真好!”就更理想了…… 这广告做的真是太好了,使得那床立刻开始散发柔和光辉,仿佛有了五星级的感觉,连娇生惯养的陈怀东都想扑上去了…… 15 你的想干什么 齐天听那个钢丝床“吱呀”了好久,12点多了才没了动静。 这床可以折叠,存放方便,现在很流行,以後姐来了也是可以用的。 缺点就是,起身转身之间会有声响,睡久了会腰酸背疼。 其实齐天的眼光是很毒辣的。 彦辉在路上还特地把他拉到角落,告诉他那个同学如何可怜,让他等下记得照顾到人家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不要乱说话,省得戳到了痛处。 齐天回头仔细一打量,就觉得小人被忽悠了,虽然一样是全身校服,但那人的鞋子,不是贵不贵的问题,而是有钱也买不到的那种──这种鞋子目前全国都没地方买,价格就不用说了。 私人图书馆里有几本装订超精美的奢侈品介绍,齐天可从来没错过,那些以美元报价的同类鞋子後面都挂起码四个零,换成人民币还要多加个零,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这绝对是非富即贵的角色,看他刚进门吃惊的样子,吃饭之前露出的神情,刚才看他架钢丝床那嘴巴惊讶的可以吞个蛋下去的表现…… 也不知道到自己家是按了份什麽心思! 难道…… 绝对不是自己多想,刚才小辉在那钢丝床上一滚,那人就双眼发亮,就差留下哈喇子了,本来一副委屈的表情立刻变成迫不及待…… 无论是“奶爸齐天”,还是“恶魔齐天”,都同时真切感到了危机! 夜很深了,齐天还在苦思冥想“驱狼大计”。 小辉太善良了,难得有个“好”朋友,却被家长赶出门──这,这也太影响心理成长发育了!自己怎麽能这样干呢,必须得想些手段才是…… 问题是这个手段还真一下找不出来,怎麽想怎麽个无解,朦胧了一会──可能是累了,居然睡著了…… 周日本来齐天最开心的日子,能整天和彦辉呆一起,看小人笑、陪小人闹、逗小人羞,真是千金不换的享受啊! 可这个周日相当的惨! 一早,小人就要出门,说那人没有在c城玩过,要带他去几个名胜看看。 齐天气鼓鼓:“我也没有去看过啊,怎麽就没人带我去看呢!” 彦辉就抱住了他:“小舅真啊!那一起来,听说很有参观的价值哦!” 结果不知道哪个当了电灯泡,反正三人一起出行了。 去了一个什麽湖,边上一个什麽楼,反正齐天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向来感冒,人文情怀极度缺失,从来也不放心上。 问题就是,这两个高材生好像很有兴趣,凑在那嘀咕个没完,一个小破楼转了好久,还在那恋恋不舍。 齐天自觉根本找不到共同语言,无法介入。 後来又去了一个什麽寺庙,一个什麽道观,爬了不少山,最後齐天止不住打哈欠,不是爬山累的,而是被无聊折腾的,加上空气好清新,忍不住就想睡觉……(反了吧) 傍晚,就送小人和那家夥回了学校,好好一个周末,却被跟了一个大尾巴狼,连小人的手都没怎麽摸就结束了。 真是大大地欲求不满呐! 好容易熬过那麽几天,终於又到了周末大好时光。 周六下午,厂里没有什麽急忙事,齐天早早招呼声就回家了,准备给彦辉烧些他喜欢的“营养大餐”。 牛肉还在煤油炉上炖著呢,过道里的大厨齐天脸却垮掉了──透过楼道的缝隙,可以很清楚看到,小人和那人手牵手,说著笑著,上了楼…… 又是一个可预见的灾难性的周末! 在炉前犹豫了好一会,齐天决定──该出手时就出手! 同样是土豆炖牛肉,毫不手抖,给那人那碗加了很多额外的东西,端了上去…… 当见那人“噗哧”一声喷了出来,齐天也不惋惜那些被糟蹋的好料了,顿时老怀大慰…… “怀东,怎麽了?”彦辉从碗里抬头。 “太、太咸,有点辣……” “啊?”彦辉仔细尝了尝自己的:“没有啊,很好吃啊!” 齐天斜著眼看,开始後悔自己的冲动了,完全可以想象──接下来,他那善良的小人就会去尝那人碗里的,然後发现的确不能吃,就把自己的和他换,然後那人就在小人吃过的碗里吃…… 这、这怎麽可以! 齐天三两步走了过去,把碗从彦辉手里抢了过来:“我来试试!” 象征性萘艘幌拢骸暗娜酚械阆塘耍我给盛碗新的吧!” 最後的比斗结果就是:齐天把自己的那份换了上去,本来就只计划了两人份自然没的多的,然後大厨就没的吃,只有白饭豆腐乳凑合了。 唉,齐天也不想这麽幼稚,可面对小人的善良,一个星期下来,想得头大,还真想不出什麽既能破解大尾巴狼又能照顾到小人心情的两全其美的方法。 这星期回来之後,称呼都从陈怀东变成“怀东”了! 唉,再这麽下去,小人很快就要被吃了还在帮他数钱吧! 看来只有从那个大尾巴狼那直接谈判下手了。 自从吃了那口十全大补的土豆炖牛肉之後,陈怀东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小舅观察力相当敏锐、想象力也很到位,好像已经暴露了呢…… 当晚,睡觉前,陈怀东坐在钢丝床边,见齐天向自己打手势,两人心知肚明,悄声关门下楼。 齐天找了个夜宵摊子,也没点什麽,直接叫了啤酒,向陈怀东一挑眉。 “可以!”陈怀东以前和那个老师一起没少喝。 两人倒好啤酒坐定,小舅一口下去半杯,到是开门见山:“请不要跟著小辉不放!” 陈怀东只萜鹨豢冢骸 不能,我喜欢他!” 齐天一听怒了,我都没说这种话过呢,这小子到是理直气壮的很啊! “凭什麽?你现在根本没有什麽资格去喜欢!” 不知道为什麽,两人好像都避开了性别问题没谈。 要知道,一般家长如果遇见这种情况,上来肯定就是横道:两个男人,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爱不爱啊! 陈怀东是聪明人,这麽两句,他就闻到了同类气息,喝了口啤酒道:“你又凭什麽呢?” 呃……齐天还真没想到会是这麽一个很辣角色! 刚开始还看他挺文质彬彬,结果话还没讲几句,就发现果然是个狼崽子! 观察敏锐、思维敏捷,扑咬起来真是又狠又准! 也怪自己没有做足心理准备,仓促上阵,事到如今,千万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角被对方掌控。 “我是他小舅,目前是他监护人,我有立场要求你离开。” “喔,小舅的立场?不是情人立场?”陈怀东若有所思,歪嘴而笑。 齐天觉得这个崽子是狠,咬住人就不撒口! 但是,自己绝对不会去否认那个“情人立场”──钻牛角尖也好,傻瓜也罢,自己一直都很坦荡,什麽都可以是假的、什麽都可以是演的,但这个却必须是纯净的、不能被扭曲的! 齐天找强硬的姿态:“不管我是什麽立场,你作为一个高中生,前途未卜,收入未知,你觉得你能给小辉带来什麽好日子?” 这回换陈怀东沈默了──的确由於同性恋情被曝光,家族日後很可能抛弃他,不管现在家境多麽优越,到最後可能还是全部要靠自己走的。就算家族不打算抛弃,他们也不一定就能接受他带个同性情人厮守到老,如果他坚持要那样,他可能又一文不名,这种概率真的很高很高……但他不能放弃彦辉! 如果说,当初那个老师诱惑他,他没把持住是因为孤独和天性的话,那麽对彦辉的感情,根本就没有参杂任何杂质,等了一整年都不敢出手,说是不忍亵渎也行、近乡情怯也罢──对这份感情,他有信心!他可以等! “的确,我现在没有东西可以承诺给小辉,但我对他的感情是真挚的,我可以表达我的诚意,我愿意等!” 这小崽子是狠啊,齐天暗想,如果他真对小辉这麽表白的话,小辉也许就泪汪汪的扑上去了……可见他还没有对小辉表达过自己的心迹,也还算是道德。 什麽是“愿意等”?不管如何,高中毕业之前,最好是立业之前,把小辉保住了再说! “好,既然如此,难道不是很有必要定个原则吗?” “好,”陈怀东到是很爽快:“我承诺,在我有能力给小辉一个未来之前,我绝不做任何超出朋友界限的事!” 看他表情甚是严肃,齐天知道有些名门弟子是很骄傲的,对自己的诺言看的很重,可信度应该有个百分之九十吧! 总算是放松了一点,他提起杯子,一口喝了剩下的半杯。 “不过,我要求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 “噗”,还有小半口没有咽下,全都喷了出来。 真狠啊,齐天恨恨地想,连老子都要算计! 一直以来,都觉得小人太小太晚熟,在他不懂世事的情况下,自己根本就不会、也不能出手…… 本来计划小辉18岁了,就策划个表白之类的,把他吃掉的……泪啊,看来没有白吃的晚餐是对的! 虽然很不乐意去想,但很多次他也想过―― 如果,也只是如果,小人不喜欢他的身份转变,只愿意把他当成小舅而不是情人……或者小人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不能接受男人……还有小人可以喜欢男人,但就是不喜欢他,连小舅也没法当下去的话…… 很多时候,爱一个人就是让他自由的选择、让他能得到最大的幸福,是这样吧? 虽然这样想想自己挺惨的――这辈子“唯一的”情人就没有了…… ――应该怎么往下走呢?不走了?走不动了?不成啊! 就算没有了,如果能知道他正和自己在一个地球上呼吸,自己和他还在同个空间一起生活着,也是一种很让人欣慰的存在方式吧?是吗?是吧…… 陈怀东看着齐天低头沉默了很久才抬头,眼角有点错觉般的红:“好!我答应你――绝对公平的竞争环境……让他自己来选择,去得到他自己认为的最大的幸福,是最好的安排!” 周日,彦辉和往常一样醒了过来。 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昨天晚上关于他,居然有人订下了契约! 起床拖上拖鞋,打开门,一股酒味,小舅和陈怀东衣服都没脱,乱躺在床上,还彼此弄错了床…… 彦辉表示不理解――从来没有看小舅喝醉过,也不认为陈怀东可以喝酒,而且还能喝到醉…… 面对此景,彦辉深深感到自己势单力薄,小胳膊短腿,无法为缓解此景做出任何贡献。 好在日上三竿,两人陆续醒了,彦辉从楼下面点店里提了三大碗面上来。 齐天和陈怀东吃着面沉默不语,彦辉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就当两只是还没清醒过来。 其实两人从彼此的眼神交换间,已经知道,今天是约定生效的开始,如果正常的话,从高中毕业加大学本科毕业然后工作立业,还有六年半的时间。 其实陈怀东知道,这个约定对齐天来说更为不公,自己年轻自己可以等,而齐天呢? 昨天晚上两人谈了很多,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到有些惺惺相惜。 综合而言,自己对彦辉的感情可能真和他没法比――但如果说因为感情深厚不深厚就来判定是否出局,那是不可能的! 对彦辉,陈怀东誓不放弃! 齐天默默吃面,根本没有去想约定对自己是否公平,他只清楚那么几点: 小辉是宝贵的存在,他愿意去精心浇灌。 小辉较晚熟,一个晚熟的孩子,未长成之前,有许多不成型的地方,他不能也不会去随意揉捏、拔苗助长。 即使没有陈怀东的出现,齐天也很确信,自己还是会守到那时那刻。 所以对自己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算是处理了这只大尾巴狼,赚了。 高二,彦辉身高飙过了170公分,篮球打得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 开始和王皓作为校队主力成员,参加与各个学校的友谊对抗赛。 彦辉身高上虽然没有什么优势,但胜在弹跳力好、团队意识强、出手机灵稳健、身法灵活机动、善于突破防守、投篮命中率高,加上梦幻般的外貌――每次“飘逸小王子”出场,球场四周总是“站”无虚席,一场球下来,尖叫无数。 陈怀东对彦辉的每次练习、比赛从不放过,总是跟在他和王皓后面。 刚开始王皓还很奇怪,怎么姓陈的转性了?由冰冰冷一下过渡到热情似火还真让人难以适应。 彦辉见王皓有疑问,就和他说了许多陈怀东的“苦处”,王皓只是撇撇嘴――才没那种多余的同情心,爱跟就跟吧,就当多了个打杂的好了! 陈怀东看彦辉从赛场上下来,立即递上毛巾、水。 许多女生准备了爱心毛巾准备上前,全都被王子无视。 对彦辉只用他给的东西,陈怀东很是满足。 其实完全是彦辉的天然呆在发作:我又和你们不认识,接错了把给人家的拿来用了怎么办! 而且他现在有点怕和女生接触,要么就是把人家弄哭,要么就是人家追着他跑几条大街都不累,要么就是被骂一堆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除了和班级里的女同学有些学习上的交流,他也不愿意和其他女生多接触,真被弄的有点怵了。 为了表示公平,加上彦辉对王皓一直敬仰再三,王皓下场休息的话,陈怀东也赶紧递上毛巾、水。有时,有女生给递了,王皓就不接他的,不卖他帐,他也只摸摸鼻子,不啃声,反正只是额外的马屁而已,爱接不接。 比赛有时候会安排在周末,齐天也会去观看,有事的话不一定能准时到,但也不怕没有位置,人高马大,随便一站就能看的很清楚。 彦辉在打球的间隙里往场外一瞥,若能看到在那鹤立鸡群站得笔直的人,就会灿烂一笑,球也打得更有劲了。 对于陈怀东帮忙做后勤,齐天虽然不喜,但也默认了。小辉长大了,陈怀东除去情敌身份,还算是个值得交往的人,多接触些人物对小辉有好处,不管那些人怀了什么样的心思。总要经历过,才能成长。 本来只是来看彦辉打球而已,不想齐天太出色了,英俊成熟默默守候的样子,被不少女生偷看,几场下来居然成了场外热门人物。 彦辉紧了紧手里的东西,想来也真奇怪,自己究竟是长大了还是没长大呢,怎么又要做小舅的邮递员了。时光如白驹过隙,又仿佛只是个轮回。 只是这回,他有点不想做,但又说不过去。 蓝小茹是班里很出色的女孩子,在人文社科方面尤其厉害,从诗歌散文到写实调研从来都是自清中学的代表人物,是本届出了名的才女。 彦辉在人文方面虽然不弱,但比起这位肯定差了那么些,有时遇见什么难题了,都会向她请教,平时两人也会交换参考书、交流学习心得,是彦辉少数能说上话的女生之一。 说来,这才女也算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典范,对什么篮球之类的从来就不感兴趣,但巧不巧那个周末蓝小茹留校参加好社团活动路过球场,彦辉正进了一个三分球,全场雷动,尖叫无数。 蓝小茹就看见那个人倚靠在球场边的树干上,鬓发随风微微扬起,高高的额头,深邃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角,一种看破尘世般随性、淡然,又愉悦、又恬静。 身高和脑袋总是成反比的,蓝小茹喜欢观察社会,见过太多粗人莽夫,也不喜欢那种三粗五大的人,但她觉得这个人,不是那样。 这是个完美的男人,值得她惊为天人。 不自觉的,她加入了观看球赛的行列。 赛后,她看见彦辉跑向那个人,那人张开双臂拥抱住了他。 蓝小茹觉得这个场景真的很美,当然她觉得如果她能被那人那样的抱住,那就更美了。 那刻,她放下了矜持,走向彦辉:“彦辉!” 彦辉在齐天怀里回头:“嗨,蓝小茹,今天还在学校呀!” 齐天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很干练、很干净,应该是朋友范畴。 “是呢,刚才你打的很棒呢!这位……不介绍下么?”蓝小茹抑制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嗯,是了,这个是我小舅!小舅,蓝小茹,同班好朋友!” 蓝小茹听到有个低而浑厚的男声道:“你好, 恋耽美 分卷阅读6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蓝小茹!” 她直接被电住了,以往的精明、自制都成了一团浆糊:“你、你也好!” 16 情书的朗读机 回家之後,蓝小茹难以入眠。 算起来,这麽多年,恋爱一直都不是她的生活,虽然她很清楚那是什麽,但她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过。 以往见过不少小男小女谈恋爱,她都会觉得幼稚并嗤之以鼻。 但今日就好似被雷击中了般──芳心开了窍,但却遗憾得发现少了一个角,不再完整、急需修复! 花了一晚写了一封信,周日又花了一天改了又改,周一觉得不妥当,撕掉,周二重新写过,周三改,周四又改,藏到周五,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小茹你从来就是敢爱敢恨的人,不要犹豫! 周六终於在大家准备离校前,她把彦辉叫到一边,还好在彦辉面前不会很紧张,又是朋友,直接告诉彦辉:“彦辉……我恋爱了!” 彦辉吃了一惊,一直觉得蓝小茹是个不错的朋友,但是好像也没有到谈恋爱了需要特别通知自己的地步吧? 扶扶眼镜,彦辉道:“恭喜你啊!” 蓝小茹却没有接过他的恭喜:“你是我的好朋友吧?” 彦辉虽然觉得这句和上句好像没有什麽逻辑联系,还是点了点头。 “我……”蓝小茹咬咬下唇:“我需要你的帮助!” 彦辉手里握了那封还留著体温的信,看著蓝小茹,他已经不是一无所知的孩子了,察言观色虽说不是很到位,但也不至於什麽都不懂,从蓝小茹的神态看来,她是认真下了决心来要求他的,而且看起来她又渴望又羞怯,和以往完全不同。 原来恋爱可以让一个熟悉的人变成一个陌生人呢! 是给小舅的吗?好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蓝小茹看著彦辉在那不知道想些什麽,有点急:“难道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彦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女朋友?小舅?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情。 记忆里,好像小舅很早以前有个女孩子一起,後来到了c城就没有见过,自己也从来就没有去想过什麽小舅女朋友的事。 蓝小茹有点急,表决心道:“没关系,他那麽出色,有女友很正常,我还是愿意给他和自己一个机会……” 蓝小茹那边有些激动,正呱啦呱啦个不停,殊不知这厢天然呆又发作了。 小舅有女友很正常? 没有啊,自从来c城就没有见小舅和什麽人交往,难道是不好意思给自己看到,在外面偷偷交往? 如果小舅有女友了,蓝小茹还是愿意和他交往? 蓝小茹这麽喜欢小舅,准备横刀夺爱吗,太刺激了啊? 一时间,彦辉觉得脑子有些不好使了,蓝小茹真的好帅呐…… 蓝小茹见彦辉半天没反映,抓著他手臂摇了摇:“彦辉!你就帮我这个忙吧!” 彦辉理理思绪:“那个……小舅有没有女友,我不知道……” 蓝小茹立刻振奋起来,眼冒桃心、充满希望。 “……呃,”花痴的样子,彦辉这麽迟钝都感觉到了:“我会把心意传达到的!” 交好信,彦辉见齐天接过,看也不看,直接往垃圾桶里一丢…… 彦辉刚才的不好意思和犹豫被一扫而空:“啊!啊!你怎麽能这样!” 齐天眯眼看小人:“不是给我的吗?随便我怎麽处置都可以吧?” “可、可是,你连谁写的都不看就丢?” “啊?难道是你写的?”齐天说著往垃圾桶里作翻找状:“那我可得天天藏身边,有空就拿出来看才好!” 彦辉的脸刷的红了,小舅又拿他开心:“当、当然不是了!是、是我一个好朋友写的!她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心思才写好的啊!” 齐天看小人脸憋的通红,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想想自己也不好意思做恶人,不丢就不丢吧,伸手把信从垃圾桶里捞了出来。 彦辉见齐天不乱丢了,算是松了口气,可发现齐天拿回信,看也不看,转身洗碗去了,就又急了:“小舅!” 齐天看他急,也不当个事,自己在那自顾自洗起碗来:“我没空!” 彦辉想著蓝小茹那殷殷期盼的样子,自己的任务总是要完成才好:“那、那我读给你听!” 齐天看著小人通红著脸在那,水亮亮的大眼瞪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红嘟嘟的嘴里犹豫又坚持著,吐出许多绵绵情话…… 齐天听著小人细细碎碎地诉说著,一时间忘记了手上的活──好像彦辉不是在读信,而是在对他倾诉自己的心声…… 小兄弟很不听话,立刻立正敬礼了。 不亏是才女,文采那是相当的好,彦辉都要患上恋爱病了,读著读著就入了迷,齐天来到他身後抱住他,他还在读个不停…… “小辉,”热气喷在彦辉耳边:“……够了……” 彦辉一时没过神,小舅的嘴巴擦过耳框,烫的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啊,呃,还没、没读完呢……” 齐天把头埋进他的肩头,声音模模糊糊道:“等下、我、自己看……” “喔……”彦辉捏著信,等小舅把自己放开,但小舅一时没有动作:“小舅,怎麽了?”转头就去看埋入他肩膀的人。 齐天在刚才无法抑制的想象中喘息著,根本没有办法放开小人:“……让、我靠靠!” “嗯,”彦辉回过神:“她写的真好啊!真不亏是才女呢!” 肩膀上的人:“……唔……是……” “对了,你应该见过的,上次篮球赛之後,我不是给你们介绍过吗,你记得吗?” 齐天才不管谁呢,需要知道是谁吗,对自己有任何意义吗,如果能这样死在小人身上就好了! 彦辉也不管肩膀上有没有反映:“是叫蓝小茹的,个子有点高,扎了个马尾辫,她和我同班,是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女同学之一!” 齐天仿佛有点印象──不过管她呢,高中女生,没兴趣!反正有了小辉,其他统统没兴趣。 但是、不过……如果能让小辉以後再次和他说那些情话的话…… 小舅和蓝小茹交往上了! 彦辉这个红娘真是很替蓝小茹高兴,通过读信体会到的她的迷惘、彷徨、焦虑、忧愁终於不再困扰她了! 作为朋友,彦辉是真心替她开心,而且小舅的为人他也了解,一定会对她好的…… ──他们……会幸福的…… 彦辉成了标准的邮递员,每周都要带信。 小舅的信他知道的,上面寥寥几字,有些还是彦辉看不过去了,提议加上的,只为了让信看上去不那麽单薄…… 蓝小茹每周都会写很多,一般三、四封的,有时六、七封也不足为奇。 信太多了,彦辉就会在小舅做家务的时候,帮读给他听。 有这麽个传递量在,齐天又老是做家务个没完,闹得彦辉基本每星期都要帮忙朗读…… 所以,齐天的小兄弟每周都能得到满足,过得也算比原先快乐了不少。 蓝小茹相思成灾,欲见良人,在她书信再三要求下,主要是彦辉觉得蓝小茹太可怜了,想念想成那样,小舅不应该这麽不人道! 齐天只有答应这个周末和她见面。 彦辉独自对著窗,今天月色很美,亮汪汪一片,云朵都被熏得有些透亮、七彩──但彦辉一直在发呆…… 自从小舅和蓝小茹交往以来,彦辉的生活好像没受什麽影响,只是突然得了一种突发病──有时候不知道为什麽左胸突然刺痛,痛的连球都打不下去,打球的时候频频出错不说,有次还投进了自家的篮框──天地可怜,他也不想这样乌龙啊! 来到c城之後,周末晚上就从来没有独自在家过,小舅总是在的。 今天也可能是不习惯自己一个人,这种病又发作了,忍过去之後,彦辉就在发呆,做不了其他的事,连书也不想看了! 这真是太奇怪了,以前无论发生什麽,只要一捧起书,他就能津津有味,忘却了所有身边事。 大概真的是种深入骨髓的寂寞…… 仔细想来,很奇怪,彦辉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小舅会不在他身边,就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小舅也会交女朋友,甚至娶妻生子一样。 小舅养著自己、小舅护著自己、小舅宠著自己,只要有需要小舅总会在那! 但,蓝小茹提醒了自己──和千万个家庭的组成一样,小舅将会有自己的家庭! 会有个同蓝小茹那样的妻子,还会有和他长的一个模样的孩子──那孩子会长的和小舅一样棒,小舅会为他们而自豪骄傲…… ──只是,那时候──自己呢? 彦辉觉得自己太软弱了,有时候真的恨自己这样的性情。 如果必须分开的话,就应该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不要总是这样拖泥带水不肯面对现实! 可是……真的不想啊…… 十二点过後,齐天才进的门,发现彦辉已经睡著了,不过是趴在书桌上睡著的。 宠溺地抱起来,却发现小人脸上似乎有哭过的痕迹…… 唉,看来是自己把他一个留家里太久了。 谁知道现在的女人会有那麽多折腾人的玩法。 逛街、吃西餐就算了,一会要去爬山,一会又去下海,还要月夜泛舟、月下轻吻……当然最後食之无味吻了个脸。 总之,是花样百出,闹了之後已经很晚了,只有打车回来,那钱是哗啦啦的,送回家後,拐了个弯齐天就不干了,跳下车,自己走著回来的。 可怜他今天陪人走了那麽多路,最後还要从城东走回城西…… 一天下来就花了三、四百,唉,就当是给小人努力朗读的薪资了,小兄弟挑食,只有这样凑合了。 把睡著的小人放到床上,仔细观察,居然保持著一副凄惨、愁苦的表情。 轻轻舔了舔小人的脸,咸的,果然是哭过了。 唉,离开一晚就不能适应,齐天反省,是不是宠的太好、太过了? 拿来毛巾给小人擦了擦脸,小人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嘴角微弯,总算是不愁苦了。 掖好被子,关上灯,月光从窗外柔和的撒了进来。 齐天又入了魔障,拔不开腿。 ──就让自己多呆会、多看会吧! 17 恋爱是王八蛋 高二期末,齐天被班主任找去谈话了。 班主任板着脸说,情况很严重,从11 名进步到第3名后,一下又掉到了年级段第50名! 这是什么情况?纵观整个自清中学,全体同学争先恐后,每次考试进步一名都很难,退步的更不吃那套,总是时时紧跟、步步紧逼――像彦辉这样一下名次掉这么多的,真的是没有! 说着班主任拿来学期小考成绩表,看看这、这、这,这些时候都还算正常,上半学期没有什么异常,还进步到了第3名;再看这、这、这,一下就掉的和瀑布一样,班主任撑腰微微激动地喘着用白白的胖手指指到。 齐天接过来,看了下日期,正是小辉开始做“情书朗读机”的那些日子――顿时有些惭愧、汗颜! 班主任收回严厉的口气,毕竟齐天和她私交不错――你呀,这么年轻,又当爹又当妈,也是不容易,彦辉虽然在某些方面缺点表现力,但总体是一个聪明勤奋的好苗子,培养的力气不能少花,还有一年就是高考了,我还指望彦辉能考个清大给我添光呢! 齐天诚恳点头:“一定一定,必须要的!” 留了两箱精选空运大芒果回了家。 齐天轻轻靠在彦辉房间门口,看彦辉正插着耳塞提笔疾书,应该是在做英语听力练习。 不要说,班主任这么一骂,他仔细一看,小人的确瘦了好多,后面两片蝴蝶骨都有点能看出形状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 ――不得不反省自己,原本以为小人某方面痴呆,那样利用下就像过家家一样,不会有什么影响。 ――没想到,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只了,长大了啊! 虽然没有指望他一定要考个什么样的大学,但如果明明可以上更好的学校却因为自己而去了一个不怎么样的大学,这就不应该了! 齐天琢磨着应该怎么处理,为了小辉,小兄弟是否幸福真没什么。 情书肯定是要断掉的,要和蓝小茹明白“分手”也是肯定的。 这个分手怎么分,处理起来还真有些棘手。 如果分不利索,对小辉还会带来后遗症。就算是分利索了,应该怎么和小辉解释也是需要准备的事情。 越想越懊恼,自己怎么就那么鬼上身做了这么件愚蠢的事! 约了蓝小茹出来,只很关心的说,下学期就高三了,准备考什么大学呢? 蓝小茹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见情人这么关心,很是开心。 这是个有梦想的年龄,蓝小茹有很多梦想,所以侃侃而谈、一发不可收,头脑清楚,目标明确,条条框框分析来是井井有条。 齐天只是笑着聆听,只在最后总结到:“目标是很好的,努力也是必须的,下学年你要加油!” 蓝小茹自信一笑:“嗯!没问题的!” 齐天接下去道:“昨天你们班主任找我谈话了……你和彦辉好像都退步了?” 蓝小茹有没有退步齐天不管,这么把心思都花在写信上,能进步才怪,只是猜测。 果然,蓝小茹红了脸:“呃,我也不想的!” 齐天摸她的头:“下一年很关键,你得全神贯注去应对才好,不要给我写信了,你的心我全明白,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把感情先放放?” 蓝小茹一下就红了眼:“怎么放啊!我也想放,可就是放不下!” 齐天呆滞,是吗,真的这么难?咬牙继续摸头:“嘘,不要激动!我能感受你矛盾的心理,但同时你是个聪明知性的女孩,这是你很吸引人的亮点呢,我敢保证你肯定明白,有时候人生必须要有所放弃才会有所突破,对不对?” “……”蓝小茹红了眼不语。 齐天继续革命:“说实话,我书读的不多,所以现在我很遗憾。你和小辉能上自清中学不容易,高三了我希望你们相互扶持,考上理想的学校,这也算是我的心愿,到时候你能到xx大学就读,我想我一定会相当自豪的!” 读书变成了一件能让情人感到自豪事――蓝小茹好像突然有了力量,用力点头到:“嗯!我会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所以就让我们把感情暂时冰冻,”齐天再接再厉:“你可以把我们关系想成‘分手’……” 还没说完,蓝小茹就不干了:“不可以,那两个字不能随便乱说!” 齐天头疼,无解。 “乖,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学习!” 蓝小茹犹豫了半天:“那、那你必须答应,给我写信!还有这一年……你不能交其他女友……” 齐天心里偷笑,总算松口了,谁那么傻要再去交女友,写信可以,过程得变变:“嗯,完全没有问题,我不会去交什么女友的,你放心!不过,你看小辉成绩掉的比你还厉害,不说是我们信的原因吧,如果他能不介入到我们之间会更好些,看能不能在小辉面前先当我们已经……嗯……没在谈了,省的他在那胡思乱想。信,我会每周去邮局给你寄的。” 彦辉名次大跌的事情,实在是太夸张,全校都传遍了,蓝小茹自然也知道,作为好朋友,她也希望彦辉能取得好的成绩。 害羞点点头,蓝小茹应了下来。 两人离别的时候,想到以后将要有一年见不到情人,蓝小茹哭了,齐天温柔的吻了她。很轻,但很让人安心的慰藉。 蓝小茹回家捂嘴偷笑,真是好爱他啊! 这一年,一定要加油,和彦辉一起好好努力! 18 逢魔时刻 齐天把蓝小茹送回家后,简直要虚脱了,演戏真太耗体力了,不过能为小辉创造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值。 终于搞定了,心花怒放往家里走去。 今天晚上,小舅又约会去了,快12点了还没回来。 彦辉塞着耳塞,换了一盒音乐磁带听。 这几个月,小鸡鸡又开始乱射了,太久没有教训过它,又开始不听话。 不知道为什么教训起它来,没有以前那么有感觉了,所以有时候就忘记了…… 反正家里没人,他也看不进去书,就让它出来看看能不能缓解下,他可不想尿床。 暑假天很热,他干脆脱了个精光,插了耳机躺在床上,摸起那个可恶的不听话的东西。 他不去想小舅那个样子了,好像会不开心。 他试图去想女人。女人大概的样子他知道的,因为他娘总是很豪放的,上面是软软的大大的奶,下面是黑黑的,据说是鸡鸡进去的地方……只是……想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 他很会想象,没想到想象力也会遇见门板的时候啊! 能不能找个女朋友呢,可是明年就高三了,自己成绩掉了好多,不可以再交女朋友分心了…… 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 齐天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彦辉,一手放在胯边,一手滑落在身侧,耳朵里塞着耳机,发出可爱的轻微的呼噜噜声…… 被嫩白晃花了眼,齐天有点哭笑不得,这小人想干嘛呢?自渎到一半睡着了? 好久没有看到小人的身子了,今天看到了,却又不知道怎么,就是迈不开步,只能在床尾呆望。 172的样子,还是很矮小。 头靠在枕头上,柔软的头发把枕头弄的充满光泽,上半身往床外倾斜,下面由于有被子,微微向上抬起使得粉嫩的乳尖看起来很翘……齐天不禁吞了口水……白嫩的屁股正靠在床沿上,床沿的突出,让鸡鸡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好像是刚睡去不久,粉粉的头已经出来了,还来不及缩回,长度也有了规模…… 偷窥了半晌,小人微微扭动了一下,鸡鸡随之晃了晃,闪出一些光泽…… 齐天自觉要抗不住诱惑了,得赶紧把小人处理了,再回去处理自己的小兄弟才好。 一手抬小腿,一手考虑了半天,还是没敢落在屁屁上,只抬了大腿,把下半身往床上挪。本来应该是很轻松才是,抬起来却是那么困难。 一靠近小人,小人的好闻味道,就浓得仿佛是诅咒般,让他四肢无力。不知道从哪散发出来的,真想躺下去,压在那小身板上,前后左右,好好研究,好想好想…… 腿上的肌肤碰起来很爽,凉凉的滑滑的,多了些恰到好处的肌肉,不软,但弹性十足,手指稍一用力,就有回弹的感觉。 好容易把小人弄端正,齐天已是大汗淋漓。 正要盖个毯子就撤退,却见小人开始扭动,好像是在做什么梦。 小手开始乱晃,小屁屁开始乱扭,但看神态,却是嘴角带笑,看来不是噩梦才对。 不知道是什么好梦,齐天忍不住猜测。 那小手不知道在找什么,开始在身侧乱摸,摸着摸着就摸上小肚脐,小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嗯……”另外一只手开始摸向鸡鸡,但怎么都找不到的样子,到是让齐天痒的不行:再左边些!太左边了……往右点,对,一点点…… 小人一手摸着鸡鸡一手摸着小肚脐,幅度都很小,导致半天了鸡鸡还是那么个样子,小人又开始难耐不安…… 神差鬼使的,齐天伸手捏住了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乖……宝贝,我来帮你……” 好像真的很有效果,小手放弃了对鸡鸡的摸索,转而移向上身,软软的鸡鸡在齐天的手掌里慢慢的坚硬了起来,但那个小手又找不到方向了,开始到处乱晃。齐天抓住它,把它带到了已经硬起来的左乳上,帮小手准确的捏住了它。“……呃……”小人受了刺激,上身开始拱起,把乳头更深得纳入手指之间。 齐天喉咙滚动,发不出声音,全身仿佛着火般,火辣辣的感觉从四肢汇集过来一直滑到胯下,几乎把他的小兄弟烤了个半焦。 本来齐天只想摸下鸡鸡帮个忙就行了――但好像要帮忙的地方好多,那两只小手自己根本忙不过来…… 左边的红珠被小手安慰了,右边的那只却空虚地一颤一颤――仿佛在哭泣着祈求疼爱,齐天实在看着可怜,有点看不下去了,抬手挡住自己的眼,挡着挡着,手好像越来越没有力气,不知道怎么就手腕一软,就落到那上面去了……被软中带硬的触感,吓了一跳,立刻抬了回来。但小人却好像尝到了甜头,“嗯”了声,身体抬起,去追寻那个跑掉的家伙…… 完蛋了,齐天只有傻傻看着自己的手落在那颗抖动的小珠子上,珠子立刻开心地迎向他――仿佛有磁性般,两个一下就吸到了一块,怎么都挣脱不开…… 在拇指一下又一下的疼爱下,珠子越来越硬、越来越红……仿佛忍受不住,小嘴开始咬下唇,小身板开始随之轻颤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小嘴被咬得越来越紧,小身板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这样下去可不行,嘴巴可要破了!齐天只有把大手挪开,换到小人的小嘴上,防止他把嘴咬伤。然后换上舌头覆上珠子,小人一下就抖得更厉害了…… 无法克制的,开始吮吸、舔咬、啃噬,似乎有点太粗暴了,但就是没法忍住。 珠子很争气的大了一圈,看起来更是红艳艳…… 下面的鸡鸡开始硬硬地抵在齐天粗糙的掌心,不自觉地耸动着,随着小身板的抖动,微微有液体渗出。手里的老茧无意轻抚过那前端,很快又出来一小股。真是好敏感…… 这么一抚摸,鸡鸡仿佛是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刺激,小人微喘着,小嘴微张,这么一张,就把齐天捂了嘴巴的食指给含了进去。 柔软的小舌似有似无地划过老茧,“……唔……”齐天觉得小兄弟要不行了,只有把疼爱鸡鸡的手收回来,提了自己裤子:“……宝贝……好棒……”好像得到了鼓励,小人把他的手指吮吸地更用力了。 把自己的嘴巴和小人的小手交换了位置,开始用嘴疼爱起另外一只乳头来,很快这只也在他嘴里涨起,抵着他的舌头抖动起来。 无法抑制的渴望!终于决定把小兄弟从那裤子里释放出来――憋的太久太久,跳脱的那一瞬间,轻松得好像死而复生――却立刻紧绷了起来。 是错觉吗? 好像小人的眼睁开了? 这么一吓,腿一软,人一前倾,胯下的两只东西碰在了一起――“要命……”齐天诅咒一声却没法立刻起身,正挣扎着要起,突然看见小人不在呻吟,犹豫了一下,呼吸好像都停止了,然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唔……”,胯部上挺,小手捏紧红艳艳的左乳,又犹豫了一会,鸡鸡好像粗了一些,顶上的颜色开始胀红,然后――激射出一道道白液,有些落在齐天的小兄弟上,有些落在白嫩的大腿上、床单上…… 烫烫的白液烫到了齐天的小兄弟,他忍不住用手指把它们在上面涂抹开,然后握紧,稍微一逗弄,就对着小人白花花的身子――喷泄而出,一波、一波又一波,爽得浑身发酥,四肢发麻,脚趾蜷曲不止…… 也不知道喷了多久,也许是一辈子。 真想就这样死去…… ――却是怎么也死不掉的。 麻麻的感觉轻微了些,齐天半眯着眼:好险,真是要命――好像还睡着? 他不敢停留,擦好小人的身子,套上睡衣,盖上毯子,关上房门…… 回到小床上,小兄弟还是很有精神,自己又摸了几次,才心满意足睡着。 这觉睡得很好,做了个很舒服的梦,彦辉神清气爽地起床。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乳头有些涨疼,碰一下就敏感的很,被衣料摩擦一下就会带来又疼又麻的感觉,真要命,起床了好一会儿了,小鸡鸡还很有精神,只有捂在毯子里把它一起教训了一顿! 说起来,好像做了一个美梦,梦里面自己被人爱抚着、宠着、爱着,好舒服好舒服,虽然味道和小舅有点像,不过肯定是另外一个人。 因为小舅要和蓝小茹一起了。 ――以后孤单的时候,希望能一直做这样的梦,这样日子肯定不会难熬啦! 这个梦一做,自己好像恢复了教训小鸡鸡的能力,只要想这个梦就行了,真好! 正高兴着,突然彦辉脸色一黑:虽然有点迷迷糊糊,但那人好像是男的啊……啊啊! ――难道自己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 也不对啊,好像现实里自己没有喜欢什么男的,当然女的更是没有,躲都来不及。 ――只喜欢梦里的那人而已――而且只喜欢那一个人! 看着彦辉忽白忽黑的脸,齐天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么出神。看神情,昨天自己那个……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想着,还是要把蓝小茹的事告诉他:“小辉!” 彦辉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刚才好像有点傻,不知道小舅看去了多少:“小舅,早!” “嗯,你也早!记得吃桌子上的早餐!” “好的,知道了!” “咳,”齐天在想应该怎么措词,蓝小茹那边已经同伙了,应该问题不大:“小辉,我和蓝小茹分手了。” “啊?” “高三学业重,所以就分了。” “喔……” “好了,我上班去了!” 齐天今天怎么看小人,怎么就有点抑制不住自己。 小人一副被爱的模样,脸色红润,眼睛亮亮的,说话的时候能看到那个妖孽般的小粉舌一吐一卷,小珠子们看起来好像特别兴奋,透过衣服能很清楚的看到突起,一想起自己昨天是如何在那作乱个没完,就有点呼吸不畅。 三言两语交代完,赶紧出了门。 彦辉觉得,小舅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如果换成自己,是绝对不会轻易和恋人分开的! 彦辉真觉得自己恋爱了! ――是的,他有个恋人,虽然只是在想象中…… 这个想象中的恋人不会抛弃他,不会不喜欢他,总是会用大嘴大手抚慰他,真的很棒! 小舅走后,吃了早餐,他就像上了瘾般,重新回到小床上,用力搂住他,向他撒娇,求他疼爱自己。 可能齐天怎么都想不到,这次和蓝小茹的“恋爱”他要付出的代价将会多么沉重。 也正是由于他自己的入魔,他把一个“魔”带入了彦辉的世界,而彦辉――会愿意为它不离不弃! 分手可以分,但那种“绝对要失去小舅”的想法已经深入到了彦辉的内心深处,他需要、也必须找一个壳把自己保护起来,那样才能安全。 ――那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一直都存在着――可以躲起来、可以藏起来,在那秘密的角落,绞起手指、翻起手指,起起落落、断断续续…… 但,从来就没停止过! 作者的话: 接下来,小辉辉为了安慰自己,要分裂了 19 原来有奸情一 高三的日子如火如荼,自清中学自有一套学习激励法,此法能占用学生们更多的时间花在复习提高上,因此个人时间就更显紧凑了。 很多人周末不回家了,彦辉也是。 自从心里有了“那个人”之後,彦辉安心了许多,恢复了平静,对学习也有用不完的喜爱,成绩很快就恢复到了原先的水平。 班主任对齐天很是满意,家长回家肯定努力过了不是。 陈怀东总是陪在彦辉身边,时不时看著他出神。 陈怀东才不管看书复习呢,对他而言,考个什麽学校都是其次。 据观察,自从进了自清中学,父母当是治好了自己,家族也没打算抛弃自己──不抛弃的话,自然就会安排自己出国就读。 作为陈家子孙,陈怀东很清楚自己会被送入mit、stanford商学院之类的,亲戚同辈人都是如此。 从小受精英教育,让陈怀东学习很轻松自如,除了那年在家闭门思过,陈怀东从来就不需要在学习上花太多精力就能取得不错的成绩 恋耽美 分卷阅读7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高三,除了把已经学得不错的五国外语进一步巩固之外,基本没什麽好操心的。 时间苦短,很快就要分别了,但分别是为了更好的团聚,他不能放弃陈家提供的强大资源,他必须利用一切机会成长起来强大起来。 只有在陈家有话语权,或能在外面闯出了一份自己的事业,才能有资格和彦辉说爱! 唉,真是期待! 喜欢看著彦辉读书读到“妙趣横生、如入无人之境”的样子。 红红的嘴往上弯起,水汪汪的求知大眼在眼镜之後熠熠生辉,手中的铅笔不停地推理演算,有了结果就小嘴微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若是眉头轻皱,就小嘴不满意地撇起来,是遇见了暂时无法理解的难题。 那表情就写在脸上,无论哪个,都是那麽有喜感,让陈怀东放不下手,无法说分离。 为彦辉订做了一支cartire限量版名笔,价格带了几个零,明显彦辉并不懂价格,但这并不影响彦辉对这笔的喜爱之情。 奢侈品这类东西本身就带有一种讨人喜欢的内敛的奢华、雅致。 如果知道价格,反到会没有了这样轻松开心的效果。 钱是浮云,陈家有的是,可能是这几年来,陈怀东表现出规规矩矩、当初是受害人的样子,已经拉回了陈老太爷宠爱嫡孙的心。 而在国内这些年,陈怀东对传统文化的学习更是从未放松,比起那些散落在各国的子孙,更深得老爷子欢心。 所谓“怀东”,听起来真的不怎麽,甚至还有些土气,但这是陈老太爷钦赐大名,在陈家众多孙子中,唯有陈怀东的名字是老爷子授予,可见老爷子对故土是极为眷恋,对这个孙子也是极为宠爱。 所以,只要陈怀东动下脑子,利用自身“优势”把老爷子哄好了,要多少钱就能弄到多少。 账户里被陈怀东拿去在伦敦证交所滚动的英镑就有上千万,当然原本是以百万为单位的,能被陈怀东经营成这样,老爷子也是老怀大慰。 所以,陈怀东若再要一些“练习用资金”也就很方便了。 毫不客气又要了一大笔,注册了一个房地产公司,在s城的xx江边上,陈怀东圈买了几大块便宜用地──太乡下了,都是草,惨不忍睹。 陈怀东到一点不担心,陈家有自己的情报系统,甚至能左右s城的城建规划,他是在得到了s城开发蓝图之後,考虑论证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 陈老爷子也不说什麽,当是默认。 不多时,下课铃响,午饭时间到了──陈怀东条件反射,跳起来往食堂冲去…… 说起来,那种天生的傲慢是绝对不会让陈怀东去做这样的事,但和彦辉一起之後,这事就自然而然顺风顺水的,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或者有辱自身,反而乐在其中。 陈怀东在食堂利索地点了几个好菜,抢了三块限量版大排,准备彦辉两块自己一块。 等陈怀东坐定了,彦辉终於跑来了,一看陈怀东那架势就笑眯了眼:“怀东,又有大排呢!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哈!” 虽然不是次次周末都跟彦辉回家,但偶尔陈怀东还是会跟过去的,齐天也当默认了。 这样就有了借口把彦辉在学校里的饭食给管了过来,但彦辉还是会每月给他些钱,作为搭夥费。 因为彦辉看书总是很入神,一不小心就会忘记了下课时间,有时候半晌都回不过神,陈怀东自然就担当起了“打菜冲锋”。 两人坐定,陈怀东喜滋滋往彦辉碗里夹了两块大排:“呵呵,快吃!” 彦辉笑眯了眼,这大排不好抢,咬了一口:“嗯,好吃,你也吃呀!”把另外一块大排夹给他。 陈怀东对这个到没什麽大兴趣,看彦辉吃的满意,他就饱了一半。但这样夹来夹去,就能让他感觉很是幸福。 可惜总是有不速之客光顾──很快王皓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旁边位置上:“哟,今天又发威了!” 陈怀东无可奈何,只有看著“大灯泡”王皓坐下。 这人很自然的,从自己碗里夹了那大排过去:“真不错,好吃!” 连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小口都不管,就那麽直接啃了起来…… 彦辉天然呆,根本没发现两人之间有什麽,只是开心道:“是啊,怀东真是太棒了!但是皓哥,你不要老是抢他的食物好不好!”说著,就从自己碗里拎了一块大排出来给陈怀东。 王皓嘿嘿一笑:“自己人,自己人……” 陈怀东额头有黑线──谁和你自己人! 陈怀东自从跟著彦辉打球顺便伺候王皓之後,王皓使唤他是越来越得心应手。 宿舍里热水用他的,脸盆用他的,毛巾有时候都不分开,真是让陈怀东幽怨了好久。 如果彦辉这样,陈怀东到无所谓,可王皓这样,虽然“有”所谓,但看彦辉的面子上却不好说。 只好多准备毛巾备用,默认了这个“自己人”在自己地盘撒泼。 王皓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喜欢起陈怀东了。 本来看他讨好送毛巾、递水的样子就觉得不顺眼。 一个180公分高的男生,没上场打球就算了,居然还跟在自己和彦辉身後做起了後勤! ──这後勤工作,本来就是留给那些喜欢自己的妹子的!被他这麽一搞不是乱了自己和妹子沟通交流的机会?罪过啊罪过! 虽然没有彦辉的粉丝多,但王皓还是很受妹子欢迎的,从初中到现在就没有缺过小妹妹。 可是,慢慢的,自从被陈怀东塞了毛巾之後,王皓却发现他给的毛巾总是软软的润润的,还带了一股让人很舒心的味道(陈:废话,为了彦辉,特地贿赂了家族香料师调配的!加了好多有利身体的贵重材料!),不自觉的,在自己还没察觉之时,身体就已经对陈怀东的毛巾上了瘾! 後来,王皓回到寝室之後,就开始止不住使用陈怀东的东西。 ──用著用著,就发现好货还真多! 同样是毛巾吧,陈怀东的也不知道哪里弄的品种,擦起来特别的舒畅,那股和打篮球时的毛巾不一样的味道也很香、很好闻。 同样是衣服吧,陈怀东的总是特别柔顺清新带著和寝室毛巾一样的香味,两人身高虽然差了5公分,但都很标准,完全可以混穿。 王皓就把自己的衣服丢给陈怀东,让他帮忙洗涤以带上那种好闻的味道,自己就穿他的衣服──但结果很遗憾,被陈怀东洗的衣服并没有那样的味道。 本来以为是他没用心洗,或特别用了不一样的洗涤剂,王皓又压迫著,亲自“监督”让他洗了次,过程一模一样──但味道还是不对! 王皓当场把这个疑问提出之後,到是陈怀东再老厚脸皮也有点吃不消…… ──总不能说那是自己的体味吧?一般人绝对不会觉得有多麽好闻,也就是情人会这样认为吧,可王皓……陈怀东想著就头有点大,看著就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 王皓狐疑得看著陈怀东白润的耳垂渐渐蒙上了一层粉色,而後开始越变越红,不知道怎麽就觉得很可爱很想咬,就靠近把手摸了上去。 陈怀东难得有害羞的时候,一时没有回神,就被他摸了几下:“好香,难道是你耳朵发出来的香味?”就把鼻子凑到他耳边使劲地闻了起来。 陈怀东深懂调戏之道,但对这样的意外还真没遇到过,加上对彦辉用情深,很久没有被人这麽亲密的接触了,男人的身体总是先於脑子做反应,立刻脑子有些发晕,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王皓是越闻越觉得有感觉,被陈怀东这麽一哼,就像触了电,在越来越香的味道里,一股热流在胯下集中,很快就硬了起来,不自觉的嘴就叼起了那个可恶的小耳垂,把那人顺势压在墙上,舔弄了起来。 慢慢的就开始舔脸颊、舔眼皮、舔额头、舔鼻子…… 到处都好香,原来没觉得如何的容貌突然就变得份外妖娆…… 下面是越来越硬,最後没有任何犹豫,用力舔上了嘴巴。 陈怀东好久好久没有和同性接吻过了,热热的软软的带著坚强意志的舌头伸了进来,舔过敏感的嫩膜,吮吸著勾引著他的舌尖,激得他脑袋发晕,浑浑噩噩地就共舞了起来。 20 原来有奸情二 两人在午休时的洗涤室里吻的难解难分,边上是一排独立隔断的浴室,贴满瓷砖,门板扎实。 王皓抱起陈怀东,侧身进入,挂上门拴,开始脱他的裤子。 陈怀东太久太久没有得到舒缓的欲望,此时有点关不住,发作了。 他开始轻柔地扭动着胯部,配合王皓的动作――王皓被那妖精样激得浑身酸麻,干脆连他的上衣也拉落,直接咬上了已硬挺多时的艳艳乳头。陈怀东闷哼出声,挺起胸脯,扭动着要求更多抚慰。 要说王皓没做过,也不是,但没和男人做过是绝对的。 一般男人就算了,可偏偏就遇上了陈怀东这么一个饥渴多时的妖孽级人物,只觉得好香好爽,舌头舔在那身体上,就拔不起来,一直从脖子沿下滑过胸部,舔弄到臀部,白花花的臀肉结实紧密的抖动着,就顺着臀部翻身舔到后面的小洞口。 陈怀东被刺激得抖个不停,暗红的小洞在那一开一合,分泌出一些亮滑的液体,王皓到后面之后,他立刻配合地打开腿,拱起屁股扭着:“……痒,嗯……舔舔!” 如果是以前的王皓绝对不认为自己会去干这种事,但陈怀东个人卫生习惯很好,从小就养成每次如厕都会用特制湿巾擦拭的习惯,不管大号小号,都是要细细处理的,所以看起来情况良好,还散发出那种特别的香味。 被妖孽诱惑,没有犹豫,王皓就把舌头滑进了那个小洞。好香,好紧,就是前进困难……王皓努力的舔弄着,把舌头往深处探了过去。 陈怀东扭动如蛇,好爽,好久没有这么被人伺候了。他腺体很浅,没几下探索,就被触碰到。 王皓戳弄着那壁上的一小块突起,陈怀东顿时软了身,把乳头和下身贴到冰凉的瓷砖上,前面的冰凉、后面小洞的火热使他如遭电噬,这么来回几下,就有要射的感觉,前面正抖着想要凌空抽射,却被王皓一手掐住:“这么兴奋啊,我还没好,别慌啊!”一如既往的霸道又开始发作了。 陈怀东被折腾地半死不活,无法舒解。 王皓把他的手拉过去,让他抚弄他的下部。 是正常的长度,却相当粗壮,宛如一只蘑菇,陈怀东觉得这兄弟长的很有特色相当卡通。王皓好像看出了他的意思,捏起他的脸:“不满意?你的嘴能含下再说,来给我舔舔!” 太粗果然含不进去,只有含一半,用舌头舔一半,密密细细的舔了一会,发现蘑菇又大了一点,抬头看王皓,他对他无声嘿笑,拉起身,趴到墙壁上,用手指抠入小洞。没几下,陈怀东就扭动不止,王皓调整了下姿势,抬身把巨型蘑菇送了进去。 虽然很润很滑,准备工作也算到位,但就是举步维艰。 一下进一下退的,让陈怀东心痒难耐,折腾了几分钟,头还是有大半入外面。 王皓就把他转过身,哑声到:“太小了,你坐上来!”就抱着他正面进入。 王皓力气大,抬着他居然也毫不费力,就像是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由于体重,哧溜一下,大蘑菇就很顺利的被含了进去。 陈怀东以前师生恋是互攻的,那老师身体很娇,他根本就没有尝过这样整个挂在人家身上,无依无靠的滋味。进去还没怎么动,就觉得火辣辣胀鼓鼓,很是有种被撑坏的感觉。 王皓只觉得这小嘴真是宝,刚交火碰上,就被紧紧的吸了进去,里面似有意识般的密密蠕动着。吸了口气,抬起下身,往更里顶去。 陈怀东只有抱住王皓,腺体被反复的激烈摩擦,咬牙忍受欲死欲仙的快感,还没几下就自顾自的喷了出来。王皓见他这样也不停止,继续征伐。 身体如高空坠物般,腾起又落下,每次都只有那个大蘑菇在下面微退之后又突然冲刺般往上顶起接应他的下落,那满满的酸胀、强硬的顶入,每次都冲的他发晕发麻,没几下,前面又硬翘了起来。 也不知喷了多少次,迷糊间,好像有铃声响起,已经到了下午的上课时间。 王皓,才屈身吻住他的嘴,口舌搅弄了好一会,突突突地射入他的小洞里,一股股高速的液体刺激他立即跟着又射了一次。 高三以复习自习为主,晚到了,被监督老师瞪了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被弄久了,陈怀东姿势稍有些怪,下半身不适,在彦辉身边也有些坐不太稳。 好在彦辉是个天然呆,问候了声,说没事,他就又看书看得津津有味去了。 那日下午,陈怀东没看书,发了好久的呆,觉得自己真是太随心所欲了!懊悔的要死,太久没做,居然挡不住与男人性爱的诱惑! 有亲亲彦辉已经是命运幸运的安排,总能等到雾散日出的那天,这个该死的王皓就让他见鬼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偷窥 详情见《谁是谁的妖孽》系列之《开花的树》 21 收入第一桶金 高三下学期,彦辉还是一如既往,学习顺利,回家很少。 齐天没有了小人的陪伴,生活索然无味。 齐天在汽修厂工作,除了和顾客打交道之外,来往最密切的就是各种零件供应商了。 适逢一九九三年,还是体制正在重建的时候,汽车行业更是被牢牢掌控在国企手里,很多时候对供应商是又求又谢才能拿到零配件提货单,平时对那些企业里的领导、采卖更是马屁个没完,又是请客又是喝酒连和改革一起兴起的小姐行当也常常去光顾。 齐天一般都是点到为止,这些费用都由汽修厂负担,他只是为了多拿那麽点薪资,额外作陪而已,最後一项也是看对方有那麽个意思才送做堆,自己到是很置身事外。 实在不行了一定要他一起玩,齐天就给小姐一笔,让她一个人在那叫唤,也算是方便。 若遇见一个想搞多p的,那就拉倒,换人来陪,换不了人,就多叫几个小姐和对方一起n飞,也就算混过去了。 就这麽贿赂著,算是交了不少头头脑脑之类的人物,交情更是好的算是:“一起当过兵、一起上过学、一起嫖过妓”之中最牢靠的那种,西风汽车配件生产厂的胡采办就是其中之一。 这胡采办是靠自己的本事上的位,脑子清楚、思维敏捷,和齐天交往起来,除了花天酒地之外,到还有种心心相惜的默契感,也算是比一般狐朋狗友多了那麽些意思。 这日,胡采办约齐天出来,却没约在平日的xx休闲馆,而是一本正经约了个咖啡厅。 咖啡厅,在这时候可算是超高档消费,是有高级趣味的特殊群体才会去光顾的神圣之地,和现在遍地开花的情况完全不同。 齐天到也处之泰然,就不知这葫芦里埋了什麽药。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喝过咖啡之後,胡采办有些慎重地表明了自己的想法:现在私企越办越多,村里镇上很多原先穷掉渣的邻居都发了大财,盖了洋楼、开了洋车。我手上正有不少笔购入配件的大项目,这些项目技术要求不高,但利润可观,如果能搞下来,起码有个千万的收入! 其实,齐天在汽修厂两年多,也思考了很多,自己有能力有实力去做更多更赚钱也更有意义的事,但就是无钱、没资本、起步难。 听胡采办这麽一说,顿觉得是贵人现身,这机会不抓不行。 自己一穷二白,唯一的出路就是借东风。 两人一拍即合,最後协定,由胡采办出资100百万,让齐天动用关系去自己镇上搞一块地,生产器械由他跑门路,生产工艺由齐天把关,最好一个季度内就搞定,那时能开始生产零配件的话,这几个大单都逃不掉。 得到利润四六分,齐天四,他六。 对这点齐天到是无所谓,能挖到第一桶金才是关键所在。 辞掉汽修厂工作,很快齐天就忙得脱不开身 好在以前在镇上风评极佳,镇长家的电器也没少修,全镇人民都很信任他,加上现在的趋势就是支持民营企业、发展民族经济 镇里很快给齐天批了小镇范围内一块离c城最近的地,到c城约15分锺车程,离小镇反到有30分锺,地理位置优越不说,还半卖半送。 但多余的钱款齐天是一分都没动,如实和胡采办交代了,节省了一大笔,更是引得合夥人大慰,觉得自己是没选错人。 没多久,地好了,各种办厂的文件在镇民们的支持下(小地方,政府里办事的也是镇民)很快通过了批复,过一个月胡采办器械到位,立刻架起来,齐天监督著找了一批镇民入厂进行培训,一个月後,开始流水生产。 真是水到渠成、一气呵成。 刚开始次品率比较高,齐天开始观察各个生产环节,最後发现工人换岗很是问题,往往分心造成损失,於是就在换岗时有心调慢了流水线速度,总算是避免了不少次品诞生。 就这样,一有问题就去发现,一有问题就去解决,胡采办不停带来单子,齐天的厂很快就成了镇上出了名的创收大户。 镇民们很高兴多了个高薪打工的地方,镇长更是觉得自己没看错人,红旗坏了就不去城里了,直接丢到他厂里修,齐天修了几次,手里有些余钱,就在以前那个坐电梯玩的宾馆边,买了片地,办了个汽修厂,雇了些以前的同事,专业维修汽车,也算是自己一份完整的小事业。 一年後,第一次分红,除了预留的周转资金,能分配的总额就有2000万,很是了不得。 按理齐天应该有800万,但他只拿了650万,剩下的150万给了胡采办。 齐天和胡采办约定了厂的地皮和机械等归自己,分红五五,以後器械更新由齐天负责,不用他出钱。 胡采办也乐意,这样自己就闲了,这阶段,为了厂里的事已经好久没有去会小情了,器械是很贵的事,以後还会更贵,齐天和自己都是行家,很放心,所以把这块丢出去他也是很高兴的。 在这个房价几百元每平方的年代,百万是个很了不起的数字。 齐天拿在手里也不知怎麽花,恍惚间,忙过了、努力过了,就有了具体的回报,但真到手了,要干什麽就不知道了。 其他人这样的情况,无非是吃吃喝喝找女人,但齐天对这些有著一个叫小辉的天然免疫系统,这根本就不成立,且本身条件好,就怕太多女人扑上来到是真的。 为了能更好的生活,齐天那种敏锐的歪门邪道又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开始到处闻风向。 这麽一注意,齐天就发现,货币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一个玩意! 小时候,记得很清楚,为了讨小辉欢心,他去买糖,芝麻糖1分1块,花生糖2分1块,这还没买几年呢,芝麻糖就3分1块了,花生糖居然5分了,弄到後来,就感觉有点买不起,自己去山上采了些野果给小辉,也算吃了。 仔细一想,这个情况一直存在,现在也很明显。 齐天就跑去郝老师家,找那本以前随便翻过的经济学。 有了些钱,他可没忘记孝敬郝老师他老人家,好吃好喝路过就稍上点,什麽电子按摩器、保健仪之类的没少送过。 郝老师也乐得他来翻书,自以为此子是自己毕生教育理念实践最终也是最完美的作品。 翻了经济学之类的书籍大半天,齐天茅塞顿开,“通货膨胀”直接规避方法之一是投资不动产,所谓不动产最常见的就是土地、房屋之类。 而後齐天又开始翻起管理学,来说也奇怪,这两本砖头一样的书籍,在他看来结合实际,相当生动,很是有用,回头和郝老师打了声招呼,就带了出来。 齐天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可是拥有了全中国普通老百姓所达不到的眼光和高度。 考虑再三,齐天拿200万在城里买了整片20间商铺,100万在城里买了20套零零碎碎位於市中心的小套房,300万把配件厂边上的地都圈了进来,厂立刻扩大了10多倍,虽说没有什麽用处,但胜在投资有了名目,日後拿来造房的话,那可真是不知道能造多少高楼大厦的土地。 还有50万不打算花了,准备拿来用在小辉身上,这些年小人跟著自己,虽然没吃什麽苦,但也没有享过什麽福,连买个学习用耳机也是最普通的那种。 怀著这样的心思,齐天在自清中学边上,花了40万买了幢顶楼带大露台,一开窗就能眺望江景的靠江小楼。 说起来算是历史文物,据说原先是s城某英国理事租界不愿意呆跑到c城,看到江景,狂赞不已,花费了两年功夫建成。此项目通过当时世界最先进的招投标完成的,小到一个石材一块木板都是交代并论证得非常清楚,当年建造时,把一直以随性、感性为主的国人们看得是目瞪口呆。不过也多亏这样的严谨态度,使得此建筑一直历久弥新,後来洋鬼子一跑,就成了朱自清当年来自清中学走学授课居住地,但因为没住几天,所以也算不得特别有历史价值。 市政府在搞官员精神文明建设,这种小洋楼是绝对要丢弃的,老是被拿来作为接待之地,弄的歪风见涨,不是个好东西。 胡采办市里的关系熟溜的很,见兄弟有需求,牵线让他给政府里管事的塞了2万,那人二话不说就把这事给办了。 房子本身质量很好,再花了8万整顿了了下,颓败的大花园就有了模样,大片的花卉被重新栽培,由於人懒对花没大要求,就让种了些常绿的多年生品种,几棵老树也被整顿了一番,看起来精神了许多。里面修缮的工作也很顺利,采光透气各方面都好,卫浴也被重新考虑了进去。 每晚江风阵阵,有说不出的清新、惬意。 一想能和小辉一起住这,齐天就幸福满满。 22 被雷到的卧室 正当齐天为小屋操心时,彦辉已考入了清大医学院,去b城快半年了。 平时,齐天有空就给他写信,购入了小楼之後,还拍了很多照片寄给他看。 一改和蓝小茹的通信风格,每次齐天总写的又长又多。 蓝小茹顺利考上了自己想去的新闻系,齐天为他们在咖啡厅庆祝之後,当时也不知她是不是明白了什麽,没提重新在一起的事,齐天亦是缄口不言,就这样算是过去了。 上大学之後的第一个寒假就要来临了,不知怎麽的,期待的心情让齐天比小时候过年还要兴奋,有点坐卧难安。 要说他不忙,却是相当忙的,基於房屋商铺租金、配件厂、汽修厂的一些收入,开始投资一个摩托车厂,地皮不缺,但事情很多很乱。 要说有什麽比这些更重要,那是不言而喻的,接到小辉明天要回来的电话,齐天立刻把下阶段的事吩咐给员工办理,当起了甩手掌柜。 万事皆备,只等下午6点去火车站接人,齐天接到厂里的电话:“等待已久的,生产线到了,厂长最好亲自来看!” 生产线涉及到专业技术领域,一时齐天还找不到这样的高端人才,技术方面都是自己把关、攻坚,这事还真拖不得,只有把时常来帮忙打扫卫生、整理花园的李老头叫来,让他举了个写好名字的牌子去火车站接人。 彦辉拖了个小行李箱出的火车站,大冬天,还是汗流不止。 这春运实在是憋人,能充分全身心体会到身处世界第一人口大国的滋味。 刚在火车上就被挤了个透彻,刚下车却被人卡住了行李拖箱,好容易挤出火车站,在密密麻麻的牌子里,远远看见“彦辉”两个字,是小舅的笔迹没错,彦辉笑著提箱往那方向挤了过去。 可能谁都没想到,这个牌子不光引来了彦辉,还引来了另外一个不速之客。 汪大鹏人模人样,在这个牌子边的花坛上坐著,眯眼看著举牌的老头,不认识。 汪大鹏坐火车,从s城回来已经半小时了,本来熟门熟路的没什麽,出站之後,突然见有个牌子上写了“彦辉”两个大字,顿时心惊不止,手心立刻冒了一层汗出来。 自从那年暑假被汪妈毒打一顿之後,汪大鹏就再没有见到彦辉,可记忆就是挥之不去,就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有时候看见某个叫“辉”的人,都会浑身不自在。 经过这几年专心苦读,汪大鹏没少涨汪家志气,跳级上了高中,今年在s城读s大,算是好学生一枚。 今天,寒假回家,好在是短途,没有吃什麽苦,巧不巧居然是和彦辉同一天。 算算彦辉也应该上大学了,时间点的确没错,就在老头牌子边的花坛上坐下,看看那人现在成了个什麽模样。 彦辉克服“千难万险”,好容易挤到了牌子边,却是呆了呆,呃,小舅怎麽变成一个身板高大的老头了? 李老头和彦辉照上了面,齐天给照片他没少看,立刻就对上了号:“彦辉吧?这边!” 彦辉擦擦汗,虽然热,但围巾不能下,要感冒的:“……您是?” “你小舅让我来接你,你可以叫我李大爷,是给你小舅搞清洁的,他有急事忙去了!” 彦辉笑了笑:“李大爷,谢谢你来接,让你久等了!” 李大爷也不客套,起身接过彦辉的行李箱往城西方向拖去。 汪大鹏只见,一个穿黑色羽绒衣的高个青年围了一条看起来很暖和的黑色围巾,从人群里拖了一只黑色的行李箱出来。 戴著眼镜,加上围巾遮挡,面容有些模糊不清。 当他和边上老头对话的时候,声音虽然没想象中的细,但柔柔的腔调还在,发音清楚,带了股特别的韵味。 由於说话,红色的嘴唇从围巾里露了出来,成了浑身上下全黑里唯一那麽一点蠕动的水汪汪的润红色──十分触目,汪大鹏顿时如遭雷击,果然是他! 这些年要说汪大鹏没交过女友,是不可能的,初中高中就算了,到了大学,他就开始找嘴巴看起来红润的女子谈恋爱,但总是换来换去,这个学期就换了5个,每月一个都不够算的。 好在家里有钱,到大学後,没想要多用功,又开始偷偷混江湖,坏德行根深蒂固,但却特别吸引女生,泡起妞来得心应手。 只是汪大鹏总被狐朋狗友嘲笑没眼光,据说老是找一些长的不怎麽样的女子谈,这算是个什麽情况啊?给他介绍美女,他还不要,也不知道汪大鹏看中人家哪点! 汪大鹏心里到和明镜似得,从来不以为意,总是不停翻新,为他们带来一个又一个据说是乏善可陈的女子,但对他而言,她们都美丽的。 每当她们嘴巴弯起来笑,尤其是嘴巴嘟起来哭的时候,汪大鹏就特别冲动,但这个“冲动”过後,就开始觉得无趣,好像感觉还是不对,於是就想著再换另外个试试…… 这使得他看起来就好像是吃过了就扔,破处无数,“只管上、不管埋”,所以被打耳光也不是一两次了。 半个学期刚过,就成了s大新生里小有名气的大色魔,只不过这个“色”审美标准大众不敢苟同而已。 “谁都可以嘲笑我的审美,但让他们来看看来源,看他们还笑的出来!” 刚才彦辉那麽一转身、一递行李,近距离的,汪大鹏立刻把那容貌看了个清楚。 肤色很健康,眼睛还是大,但有些微上提,相当带电,尤其是那张他中意的不得了的嘴巴,更是如果冻般,闪著动人的光泽──果然、绝对、必须是个美人! 眼看彦辉和老头越行越远,汪大鹏立即起身,拔腿跟了上去。 汪大鹏怎麽也没想到,彦辉会住在这麽豪华的别墅里。 整个洛可可建筑的花园别墅,在夕 恋耽美 分卷阅读8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下,美轮美奂。 据汪大鹏所知,彦辉娘一直都住在那个老街的房子里,自己高中外出求学没怎麽回去过,但怎麽也不应该会有这麽大的变化吧! 难道……汪大鹏开始邪恶了…… 难道被包养?如果能这样的话,我来包养好了! 这想法一出现,汪大鹏自己都吓到了自己──包养?啊?还是个男人! 这幢别墅离自清中学很近,以前彦辉就是知道的,但也只是路过,树丛树影的,没有一定的高度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麽,铁门紧闭,从来不开启。 “没想到小舅会把它买下来,真不错,可以到里面参观了,呵呵!”彦辉一边进门一边往里张望,自然不会发现身後有个跟踪者,正张了嘴、瞪了眼不知道躲那想著什麽。 花园很大,走了三十来米才到门口,进门是一个洛可可风格的大厅。 墙壁是一圈粉白的处理成圆润弧边的橡木板,配上淡色生动的小碎花布料,被精细嵌入了一条条金边,这些扭来扭去的金边线条却相当顺畅流利,感觉就像是从墙壁流淌到了沙发上、躺椅上、壁炉上、餐桌上、餐椅上、甚至是花瓶上,无一不是圆滑流畅精致细腻。 一楼层高很高,顶上雕花鎏金,中间是一盏9层的水晶大吊灯,一看就是久远的东西,同样的水晶还出现在椅子的扶手上、壁炉框架上、甚至餐桌上摆放的餐具手柄上。 看来这层是保留了原先的东西,果然是很生动的历史博物馆啊! 边上是厨房、卫生间、干洗室整体都是镶金带银、雅致细腻、奢华非常,彦辉啧舌不已。一圈下来估算了下,每层楼大约有两百平方的面积。 绕著弯弯曲曲的楼梯到了二楼,入口特别装了一扇很低调的隔音门,看起来很厚实,也不破坏整体感觉,只当是过渡,进去之後,总算是从历史中回了神,风格很简洁,北边是大书房,南边是四间客房。 书房是大的离谱,还摆了一张老大的书桌,光线充足,西边也有窗户,夕阳正照射进来,很是亮堂,可一排一排的书架上,除了进门那放了一本经济学、一本管理学就什麽都没了,彦辉忍不住掩嘴而笑:“暴发户!” 再看南边的房间,很舒适的安排,每间都能分配到一个采光很好的大窗户,还有绿色植物,床看起来有1米8,软软的很舒服的样子,每个房间都有独立卫浴衣柜电视,比起一般人家,这已经是五星水准了。 绕上三楼,同样和二楼那样装了扇隔音门,步入门内,他瞪大了眼,没有预料的奢华──什麽隔墙都没有! 只靠著其中一个大窗放了他的那张1米2的小床,房间中间还有一张超级大床,晕死,3米快有了吧! 这是自己的卧室?彦辉顿时被雷得里嫩外焦…… 齐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迫不及待地进了门,直奔楼上,刚进门的时候他观察了下,就三楼有灯光。边跑边想,这小傻子不会是要睡那个小床上吧! 其实三楼是给他自己和小辉准备的卧室,但不知道怎麽个装修法,想等小辉回来再议。知道彦辉恋旧,他以前那床虽然小,但还算结实,就当是纪念品搬了过来。 本来想让彦辉睡二楼就行,到是没想到会恋旧到这个地步。 轻轻推开三楼的隔音门,就听见一阵“哗哗”的水声,原来是在洗澡啊──转念一想不对啊,三楼还没装修好,管道什麽的都不通畅,只留了原来的浴室样子,放了一些东西摆个样子而已,齐天立刻满头黑线…… 看著灯光透过玻璃,隐隐照射出小人的人影动作,估计应该冲得差不多,不至於带著泡沫了…… 把外衣脱到一边放好,恶魔齐天非常有预谋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小辉!发洪水了!” 彦辉刚洗头冲了泡沫,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被水迷了有点半开,正用浴巾擦著白玉般的身体。 说这“洪水”要说他没感觉也不是,总觉得脚底一直有水,只想是因为水流量大,一时来不及排掉的缘故。 被齐天一个打横抱起,出了浴室。 “小、小舅……”话还没说呢,就被扔到了大床上。 齐天在那咕叽了一通,彦辉大概明白了什麽情况,微微起身一看,果然水都漫出浴室了,还好大床比较远,没有波及,可惜那几块铺在浴室里踩起来很柔软很舒服的毯子全部都遭了殃。 “对不起!”彦辉诚恳道歉。 23 请重重惩罚我 齐天摸著彦辉乱糟糟的头,眼不知道瞟哪去了。 全部只有一根浴巾在身上,要遮未遮,什麽重点部位都暴露在了灯光下──真想就这样把他按倒在床上,疯狂要他。 刚在看玻璃上映出的人影时,齐天就有点止不住的欲火,这下更是烧的他有些脑袋发晕──小辉!我的小人,我的宝贝!终於又回到了我身边! “咳……没关系,今天先去二楼找个房间睡吧!” “嗯!”彦辉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啊!小舅干嘛……” “天凉,自己走下去会著凉,我帮你挡著点!” 为了防止自己掉落,彦辉把浴巾挂在自己腰上,双手紧紧搂住齐天的脖子,温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递了过来,真的好舒服…… 随著下一格一格楼梯的落差,彦辉的小珠一下又一下的摩擦过齐天的衣服,如被烫到般又酥麻、又火辣,咬唇制止无法抑制的冲动。 彦辉只是把头埋入那滚烫呃怀中,小舅的味道包围了自己,感觉真好…… 真希望这个楼梯能加长一千倍、一万倍…… 齐天胯下火热,感觉小人胸部的小尖头在一下下的摩擦著自己的胸膛,又翘又硬的触感,真是如天堂又如地狱!每步都走得异常艰辛、艰难,却想著要能这样一直走下去也是很美的事啊! 随著小人头的埋入,那唇也来到了自己胸膛上,擦著、磨著…… 手里捧著小人的小腰和腿,小人的屁股已经在小兄弟上方晃了很久…… 虽然是错觉,但就是感觉若有若无的就能碰到、并且进入…… 齐天被这想法刺激到了,小兄弟不意外,只要被摸一下,就会立刻缴枪激射…… 终究还是走到了,看著小人从自己身上滑下爬到床上,屁股带着电流,滑过自己的小兄弟,顾不上浴巾,背对自己钻入被窝…… 那粉嫩嫩的小洞闪著沐浴後的水气──是看得一清二楚:“……先躺好,我去洗个澡就来!” 出了房门,拐了个弯,齐天抖著身靠墙伸手按住小兄弟。 马上感觉到它喷出了大量湿漉漉的液体粘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舒爽的是眼皮发黑,浑身颤抖不能动弹。 ──好棒、好刺激,好久没有享受过这麽又猛烈又深刻的高潮了。 小辉,我的宝贝! 彦辉抖著身钻入被窝,只觉得自己好奇怪,全身好像要烧起来了,一点都不冷,一直压抑的小鸡鸡,在进入被窝之後马上就树立了起来。 不知道该不该去摸,想到小舅还要洗澡应该不会那麽快回来,床柜上有纸巾,就抽了一把,套弄了起来。 正舒服地死去活来,却突然惊醒:“不能啊!不能背叛他!” 是的,他一直存在。 是他陪伴彦辉度过了高三艰难的时光,是他在大一帮彦辉缓解了离家的焦虑,是他在彦辉需要的时候抱他给他温暖使他得到安慰──他是彦辉的家人、朋友、情人,最最亲密的爱人! 大学里和彦辉告白的女生很多,经过多年“磨练”,“天然呆”已经明白应该怎麽处理这类事情了──抬头微微一笑,然後对她说:“谢谢你喜欢我,不过我已经有恋人了!” 彦辉的确是有恋人──不离不弃、相濡以沫。 那个他一直在那,很安心、很舒心。 而现在彦辉深深的责备自己,不能没和他招呼就这样乱来,到时候他会不高兴的,他不高兴的话,就会把自己手腕绑起来,真是太不好了! 不过只要自己不做错事,他永远都是很温柔的、很体贴的。 喘了口气,停下手里的动作,轻轻呼唤道:“对不起!请惩罚我吧!” 齐天进入房间的时,看见小人在被子下面滚来滚去,不知道在干什麽。 是床太舒服了吗? “小辉,”试图抓住他不断扭动的身躯:“你在干嘛?” “啊!”彦辉吃了惊,犹豫了会,慢慢从被窝里冒出个头,水润润的大眼居然有点红。 “怎麽了?”紧张地摸向他的脸:“怎麽好好的哭了?” 摇摇唇,他还在等著惩罚自己的不听话,彦辉嚅嚅嘴道:“……刚洗澡没洗干净,有点碱在眼里呢,我刚擦了擦,很快就好了!小舅晚安!” 齐天见彦辉道了晚安,也只有起身出门,本来还打算坐床边多看他几眼……算了,来日方长…… 见齐天出了门,彦辉躺回被窝继续接受自己思想“出轨”的惩罚。 双手背在後面无法动弹,被他扭啊捏啊,好疼、好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惩罚终於结束了,彦辉嘟起嘴:“满意了吧!来抱抱我好不好?” 他很温柔地抱住了彦辉,彦辉抬头去索取他的吻:“以後我一定会乖乖的,我爱你!” 他轻轻握住彦辉下面,开始摩挲。 “呃……,”彦辉轻哼,腰腿抖动:“上面的也要……” 於是,他开始抚摸上面,和梦里一样用他的嘴巴轻轻轮流刁住它们,或轻或重或舔或咬…… 在他的服务下,彦辉呻吟出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彦辉在心里知道他不存在於现实,但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他就是自己的影子!深入骨髓、无法拔除,很早就想好了给他的名──“影”。 回家的日子过得很开心,在齐天的怂恿下,彦辉开始在三楼的装修上花钱。 三楼面积比其他楼层小,因为东南角和西北角是大露台。 其实两边差不多,南露台的话,卧室的位置往北移了;北露台的话,卧室的位置就在南。由於楼梯的位置在北,北露台小一些,其他到是没有大区别。 彦辉要了北露台的房间,并且把这个房间做小点,给另外一个房间更大的空间。 齐天不答应,彦辉执意如此。 恶魔齐天想著,以後两人要是住一块的话……所以也就随便彦辉去了。 除去南边的大露台30平方、北边露台20平方,给大房间100平方、小房间30平方,20平方公摊,算是这样敲定了下来。 装修进度很块,齐厂长面子大,一些留在当地的外乡人,过年一个人没意思,就开始给帮著干活。薪水高、质量足,进度很可观。 彦辉白天帮著购买各种材料,晚上琢磨进度,看各方面考虑是否周全,每天都是相当的充实。 小楼靠江,江对岸是一片新造的高层楼房。 这年头没有现房的概念,房产商都是期房捞钱,回本也很快。 大多数人都还没有“时间价值”的概念,只说期房比现房便宜,当然是买期房。 其实期房是有风险的,有些开发商搞不下去了,就能成“烂尾楼”,有些购房者等个两、三年还不一定拿到房,但还是甘之如饴。 那片高层楼房一竣工,就哗啦啦搬了很多人进去,很快就灯火通明,亮闪成一片和现在入住率低下的情况不能同日而语。 那年代,高楼不多又是临江地段,很是招人喜欢,齐天随手买了顶层的两套挂了彦辉的名字放那。 汪小年也没错过这个好地方,捡了几套挂了汪大鹏的名字在那。 汪小年现在已经不是面粉厂厂长这麽简单了,天天开桑塔纳出去溜达也不是白溜达的。 去年,收到线报,可能支持私人建立“信用社”,允许进行基本银行业务操作。 这可是个好东西,信用社是银行的缩影,看看银行多嚣张,汪小年天天上银行巴结求著给点款,或著早点把款打过来之类的。 如果能自己开银行,那可不是一本万利的好事不是? 汪小年立刻抓住时机,上下打点关系用去了100万,而後只花了100万注册资本,雇了7名员工,挂牌“银c信用社”就算是开张营业了。 刚开始私人银行服务比那些国有银行没有什麽优势,但胜在灵活。 那年代,国有银行是等人上门,汪小年就提供服务上门。 每个超过10万元存款的顾客就给配备一个专门服务人员,只要不出c城,服务随叫随到,好的不得了。 这些人平时会主动问寒问暖,时不时提点小点心、小礼物上门,家里有什麽事,拉得下脸提得出要求,服务人员也会立刻帮忙,从不二话,简直比亲戚还亲还好用──谁能不爱? 也算是英明,一直到二十多年後,这种贴心服务国有银行还是没法跟上,成了所有私有银行最大的竞争优势所在。 另外一点优势,也很突出,就是雇佣那些干部子弟,这在九十年代还不是很普遍,也算超前。 这干部子弟一雇佣,干部自己先是松口气──解决了自家二愣子的就业,还能根据拉到的存款拿高薪。 遇见此类上门要求存款的少爷,哪家企业不给面子?反正有余钱存哪不是存啊,有些政府机关都逃不过去。 加上优质的上门服务,那些会计们很快就尝到了偷懒、收小贿赂的甜头,乐见其成,很快c城的老师的工资、政府人员的工资一大半都放在“银c信用社”发放了。 当然这都是需要积累的,是後话。 汪大鹏在s大读的就是会计专业,也算是难得提下教育指导意见的汪小年对汪大鹏的唯一要求。汪大鹏对於自己学什麽没有什麽挑剔的,据说s大的会计系不错,就去了。 现在,汪大鹏就在这片临江高楼他名下的某套房子里。 房子很正气,有飘窗,飘窗看出去就是江景,躺在上面人就和飘江上一样,感觉很是刺激。 不过汪大鹏一点没把这些当回事,他正在专心调整器械。 瞄了瞄对岸那幢小楼,望远镜已经差不多了,千挑万选,只有这套房视野最好,三楼,正对小楼,随便看了下肉眼能看到小楼的顶层,二层也能看到一大半,由於床离窗不远,至少看到床的大半没什麽问题。 但也有些懊恼,这边没有种什麽树,都是些小树苗,还没高到遮挡视线的地步,但小楼那边就很麻烦,有大树,时不时遮这个挡那个的。 “u嚓”了好几声,望远镜终於组装完工。 看样子还带支架,居然是个天文的;看起来很是沈重,应该是个高端天文望远镜…… 最後把正像镜安装在调焦镜和目镜之间,汪大鹏扑上去,对了小楼,就开始调焦。 一般要超过20米的距离才可以用天文望远镜观察,明显江面远远不止20米。 汪大鹏以前没接触过这玩意,捧了说明书,是放了又看,看了又放,折腾了好半天。 视野终於清楚了起来,看起来还是有点失真,但总体来说,就好像是透过树叶偷窥一样,汪大鹏大松口气,终於得偿所愿。 汪大鹏观察了好几天,三楼好像在装修,白天没什麽看头,彦辉很早就出门买东西了,傍晚回来之後,就被汪大鹏盯著看,一直看到去二楼关灯睡觉为止。 汪大鹏也知道了为什麽彦辉会住在那样高端的别墅里,看见齐天之後就明白了。 虽然和以前比齐天有些改变,但气势太特别,不会认错──原来不是被包养啊,终於松了口气,面露微笑…… 好像人家没被包养,就是自己的了一样。 24 跟我来跳‘舞’ 有日汪大鹏却偷窥出了一些异样的滋味。 可能装修灰太大,早上彦辉在三楼交代了一下事,而後在二楼房间了洗澡之後,换下睡衣丢在床沿上,就出了门。 本来也没什麽,既然出门了,汪大鹏就没有再盯了看。 午饭之後,肉眼发现江面有鸟戏水,就想抬望远镜来近距离观鸟。 汪大鹏刚想转移望远镜的视野,却猛发现彦辉房间里有人! ──喔,是齐天,齐天就齐天吧,很正常,但这个人动作有点不对──他手上拿了彦辉的睡衣是干嘛?洗就洗吧,怎麽老半天不见拿去洗,只把衣服捂在头上,在闻?! 汪大鹏瞪了眼,然後看著齐天在床沿上躺下,开始闻被子?! 汪大鹏觉得自己真是太有想象力了,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後就见齐天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由於翻到床的里面去了,汪大鹏看不大到,也就不知道究竟是把这个睡衣给怎麽了…… 真没想到齐天会对自己外甥有这样的心思,这简直可以说是“同性乱伦”! 呃……汪大鹏被这麽淫秽的词给雷到了…… 此後,汪大鹏除了注意彦辉,还开始注意起齐天。 很快他就发现,彦辉对这种事是一无所知,只是齐天单方面的行动而已。 不过有一晚,彦辉却表现失常。 那晚,好像装修弄好了,他们两人就在三楼开了一个庆祝会。 喝了点酒,齐天拉了彦辉在大房间里跳舞,跳著跳著就把鞋子给跳飞了,两人就赤脚跳,再跳著跳著,越抱越紧的样子,然後一个踉跄,两人一起滚到了地板上,被椅子一档,就看不见了──汪大鹏那个羡慕啊,眼都红了不自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汪大鹏已经是被气了没了时间概念,见齐天起身抱著彦辉下的楼,两人还算衣冠端正,汪大鹏算是松了口气。他自认,如果自己在那种状况下,早就把能吃的都吃光了,那还能这麽衣冠楚楚、彬彬有礼! 齐天把彦辉靠在床头,开始帮他按摩,是脚腕扭到了吧? 按了一会,齐天离开了彦辉的房间,干嘛去了看不到,十分锺後出现在他自己的房间。 但彦辉这边却开始有问题,他手不老实在摸自己下面──难道是自己xx? 汪大鹏立刻就来了精神。 表情真很吸引人,也亏他受伤了无法移动自己,在床头就没移动位置,让汪大鹏的观察效果很好。 汪大鹏也在望远镜里和他一起进入了自摸状态,刚摸了没几下,那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而後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背起双手,仿佛是被绑住了,但汪大鹏知道没有绑著,然後开始扭动,眼睛里居然蓄满了泪水,红嘟嘟的嘴抖个不停! ──汪大鹏一时没把握住,一阵抖动,发现自己居然就这麽射了出来…… 妖孽啊,真是妖孽,那简直就是自己梦想中的完美表情! 找寻了无数次,你说自己究竟在找些什麽?原来这就是答案! 为什麽每次都觉得不对,就因为对方不是那人。 那人也只有那人,才能缓解自己的毒! 汪大鹏喘息良久,再回去看望远镜时,房间已经熄灯了。 彦辉在黑暗中懊悔无比── (下面换彦辉第一人称) 三楼终於完工了,看起来一切都好漂亮! 小舅和我一起每人开了一罐啤酒。 大学之後,对酒自然不陌生,什麽聚会从来就没少喝过,虽然不觉好喝,但挺喜欢那种微醺的感觉。 和小舅对饮,很开心。 三楼装修好了,屋内的中央空调也调试完毕,温度很是舒适,越喝越觉得热,就脱了毛衣,抬头发现小舅眼神有点怪唉,突然就觉得更热了,脑子有点晕! 小舅好像看出了我头晕的状况,提议跳个舞醒醒脑。 真的好好玩,原来小舅还会跳舞! 这舞跳的真不错,就是自己有点跟不上节拍,常常踩他的脚,踩著踩著居然把他的居家鞋给踩了下来! 刚想道歉,小舅一脚甩掉另外一只鞋,光了脚跳,下一步好像他也犯错了一样,一个踉跄,故意踩掉了我脚上的一只鞋…… 哈哈,小舅真是太体贴人了! 开心地甩掉脚上唯一那只剩下的鞋,就抱著小聚、搂著小舅,赤脚在地上跳了起来…… 地上铺了很好看的地毯,还是深蓝色,总让我想起以前高中时租在小屋的岁月,挺好的! 跳了一会,小舅开始抱紧我说,赤脚的话,还可以跳另外一种舞蹈,很有意思,试试吧! 说著就指引我把脚踩在他脚上──好吧,我承认,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但脚底传来又柔软又痒的感觉,是我踩在小舅脚板上的感觉,好舒服(汪大鹏看不清楚此情况,可怜)。 而後小舅让我手臂环住他腰,这样才不会摔倒。 然後他开始跳──有点吓人,但又让我全身心信任,真是好玩! 果然很有意思! 可是头却越跳越晕,可能是後面酒劲上来了,只有把小舅抱得更紧,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 只穿了衬衫,但很奇怪,密密细细,随著舞蹈和小舅的衣服摩擦到了一起…… 一点都不反感,反而越来越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胸部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有点涨痛,也不知是怎麽已经硬了起来…… 可能是酒精的效果,越擦越硬,却舍不得放开,反而挺胸迎了上去,真的好舒服! 小舅托住我的後脑,转了个圈,转圈的感觉很奇妙,有另外一种舒服的感觉。我是不是喝太多了,怎麽都觉得舒服的不行,根本不想停下! 小舅弯身抱住我,他还是比我高好多,真让人气馁! 嘴拂过我的耳朵、脸颊、眼睛、鼻子……呃,太刺激了,下面好像已经硬了起来…… 想停止,但却头晕,而且身体根本不想停止,可能是错觉?好像自己的下面碰到了小舅的下面……也是硬硬的,一波一波的随著舞蹈的动作和我的碰撞在了一起! 这真是太超出想象了…… 是做梦吧?是天堂吗?醉酒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小舅的手一扶住了我的腰,一手托起了我的屁股往上面抬去,踩不著下面了,有点慌。 “嘘,”小舅说:“没问题的……” 又是一种新舞蹈吗?挺好玩的,可以试试。 我和小舅好像拥抱得更紧密了,下面甚至贴在了一起,他并没有停止舞步,好像抬我起来一点都不需要用力气,怎麽说我也有120多斤! 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被抱著跳著,我几乎找不到方向! 世界好像就变成小舅了,小舅几乎成了我全部的世界所在! 又转了个圈,下面的火热碰触让我头烧的更厉害了。 有种被火烤的感觉,嘴巴、胸脯、和鸡鸡都是火辣辣的!很麻很疼,就一个挣扎想下地…… 这时小舅刚从躺椅边上跳过,由於突然挣扎,为了避免碰到躺椅,一下就重心不稳,我们一起摔到了地上! 小舅好像有意识的自己先落地,我就摔在了他身上,一点都不疼,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下面真的和他的紧密碰在了一起! 我的鸡鸡就叠在他的上面,一动就浑身触电,根本没办法起身……啊! 是不是闹得太过了啊?怎麽就变成这样了?看著小舅的面容,好像又看到了那次偷看他自渎的神情,又痛苦、又压抑、又好像是带著无法抑制的喜悦? “小辉,”突然听到他似乎在说:“跟我来……” 感觉他捧住了我的屁股,给我一个托力,让我开始上下摩擦…… 酒精好像一下都点著了,火力好足! 跟著他没几下,我就感到自己的腿间一阵湿润,竟然…… 一下酒全都吓醒了!挣扎著从他身上跳了起来,谁知道脚腕一疼,好像是磕到了椅子腿,好痛,一下又滑回了地上。 小舅眸子暗了暗,好像有点恼。 他检查了一下伤势,问题不大,就抱起我下了楼。 躺到床上,他很耐心的帮我处理了伤口,关上门走了。 小舅走後,我开始整理自己湿漉的裤子。 但还没脱下来换掉,就因为“出轨”被影抓了起来! 影把我绑起来,扭了我好久! 我能感觉到他的失望,我也对自己很失望,应该是喝酒的缘故?以後最好不要再喝酒了。 以前扭了之後,影会重新对我好,但这次,他却很生气,决定让我在黑暗中反省,直到他原谅! ──我决定不再喝酒了! 以上是懊恼的彦辉在黑暗中反省的过程和结果。 25 告白激情预热 齐天没想到小宝贝这么敏感,骑在自己身上,扭动了几次小腰就射了出来…… 爱死他了!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好去抱他进入他! 该死的陈怀东! 现在人都不知道死哪去了,据说是出国留学了,对那种背景出生的孩子,出国是必须的吧,就和呼吸一样必要又自然。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国,闹得好,这辈子是不会再出现了,也不是不可能…… 再说这么多年下来,也许对小辉的感情早就不再了,回国的时候,闹得好,还会带一筐孩子,也是很有可能……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 齐天抓了抓头,小辉现在算是长大懂事吗? 装修过程中挺能干的,很多事情都能自己去解决;对人接物也是可以的,那些师傅对他可比对自己还听从。 只是,好像在性上面还是缺根筋。从那刚开始迷茫到后来喜乐到不知所措的表情里,都能看出,他还是很纯洁的一娃。 但爱人越纯洁不是应该越开心吗?难道要他被人抱过才好?呸呸呸! 不管如何,恶魔齐天占了上风,管他妈不知道死哪去了的陈怀东,决定明天开始要抓住机会表白! 第二天,齐天被小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吓了一跳,好像没有睡好,坐在二楼过道的沙发上,不知发什么呆,轻轻走过去,既然打算表白,就不抑制自己了,靠着他坐好,手脚勤快地环住他的腰:“怎么了,小辉,大清早发呆嗯?” 彦辉抬眼,一副受了折磨的凄惨样:“小舅……那个……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对、对不起……” 齐天还在想怎么解释昨晚呢,最好闹不清楚,然后就能顺利表白,哪知这小人这么会找台阶下,不过,会不会有点过份呆了?昨晚主导的明明是自己!唉,看早上这么凄惨,就不添压力了罢……额头抵住额头,亲昵捏了捏小脸:“不要紧!没睡好吧,放轻松,去补个眠!” 把小人放到被窝里,一直在边上等他睡着,翻来覆去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太过折腾,终于还是睡了过去。 没想到昨晚那么甜蜜的事,居然会成为小人的负担,看来必须赶紧把事情说清楚才好! 既然打算爱的表白,齐天就没少花心思。 大早开始精心准备,下午烧出了好些彦辉爱吃的中餐,还有自己新学的一些西餐。 砂锅里的山药排骨汤一直炖着,看起来白花花的,想来是差不多到了火候。 彦辉起了床,左右张望不见人影,来到二楼,隐约闻到有香味飘来,就跑向一楼,立即被眼前中西结合的一餐给馋到了。 迷迭香烤羊腿、紫苏虾仁、泉水鱼片、椒盐排条……每样都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放在那套精致的餐具里,摆入同系列的餐桌上,金边反光、水晶闪亮,整个洛可可风味都活了起来,好像入梦般……只是,定睛一看,在那餐具边上各摆了一双木筷,真是有些不伦不类,彦辉“噗哧”笑出了声! 跑到厨房,见齐大厨正在背对着,从砂锅里盛汤,小心翼翼的样子和身板真是不相符。不过那专注的样子,却让彦辉看得入了迷,果然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 盛好汤放在橱柜上,齐大厨转过身,看见爱人站在门口,认真盯着自己看,心情就很好,正想招呼,对方却好像看见什么了不得的事,瞪圆了大眼、张圆了嘴,然后开 恋耽美 分卷阅读9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大笑…… 192的身材,兜了个均码围裙,显得特别小,甚至围不了全身,像肚兜一样,一般围裙就算了,居然画了只滑稽的小熊,加上被热气熏的发红的脸,让齐天看起来好卡通、好可爱……没想到小舅也有这么萌的时候! 彦辉真的管不住自己,在厨房门口,笑得接不过气来! 发现彦辉在笑什么,齐天没好气脱掉围裙,走过去拧他的脸:“真是个小坏蛋!小舅我这么辛苦,你就这样态度?” 彦辉攀上他的肩,甜甜道:“……小舅辛苦啦!” “嗯?还有呢?” 和小时候一样,但好像好些年没做过了,不过正乐在心头,彦辉也没觉得什么,笑着垫起脚、拉下他的脸,在他脸颊“啵”一声。 “唔,”齐天摸了摸脸,“口水真多,馋着了吧!” “小舅、坏!” 齐天哈哈笑:“走喽,开饭开饭!” 看着彦辉大眼圆睁,一样样的品尝,或好吃、或可口、或喜欢、或惊喜――应该都是同一种情绪吧,却能在他脸上看到百般变化,真是可爱有趣的紧,让人百看不厌。 彦辉眨眼:“咦?小舅,你也吃呀!”夹了块排条到碗里。 看着小人就饱了,不过看在是他夹的份上……如果能吃到他正吃的那根香蒜腊肠就好了,只见对面的小人眼睛眯起,红嘴带油,拿起来端详好久,轻咬一口,咀嚼再三,觉得还不错,就准备大口咬,嘴巴张的好大,圆嘟嘟的能看到里面的粉色小舌头,一点点,再一点点,好容易才把整个包住,一点点,又一点点,还是太大了,一时间咬不下去,吞吐之间,要咽未咽的样子……(其实是要切片吃的,齐天才不告诉他) 齐天放弃了面对面的坐法,在彦辉身边拉了椅子坐下。餐具齐备,自己家没那么多讲究,换下位置很方便。 “……小辉!” 彦辉正在和腊肠继续奋战,被这么一叫,一时没法说话,顿时一截腊肠卡在了嘴里:“唔、唔唔……” 齐天抬头轻捏住腊肠的另外一端:“……别慌,我帮你拿……” 腊肠的含得很紧,齐天要用点力,才能出来,虽然一点也不想它出来,但看小人脸开始发红,看来是憋气的厉害,就用力一拉。腊肠上挂了口水,但看起来一点也不恶心,亮闪闪的,另外一端将断未断还挂在小人的嘴上,小人气喘,又流了些闪亮的唾液出来…… 26 告白中虐情篇 恶魔齐天完全占了上位,毫不犹豫,把腊肠一丢,拖过小人,捧住後脑,嘴对嘴就堵了上去。 彦辉张大了眼:“唔……小舅伽马(干嘛)?” 齐天才不管干嘛不干嘛呢,反正自己已经被小人逗弄的不行了! 直接勾起那垂涎了好久的小粉舌,舞弄了几下,脊背就酥麻地舒畅地不得了。 暖空调下,小人只穿了睡衣,很容易就被剥了下来,露出粉嫩的身体。 大手开始从那腰部往上用力摩挲到胸脯,惹的小人一阵颤栗,小嘴想叫唤出声,却被齐天用嘴堵住,一声不漏,全被齐天吃进了嘴里。 往上滑的大手很快就找到了胸部那点,先用老茧一点点的磨过,再用手指轻轻提捏,小人的身子随著手指的动作宛如伴舞般,或轻、或重、或长、或短,抖个不停。 舌头再卷起小舌用力一吸一拉,算是意犹未尽先告个段落。 嘴巴换来到胸部另外一处小点,开始逗弄起来。 没有了堵住嘴巴的东西,小人的惊呼顿时传了开来,好听的一塌糊涂。 胸部开始拱起,眼神迷离,很快就找到了、并开始享受爱抚的乐趣。 齐天有力地从後面托住,大手如同烙铁,烙在背後,烫得彦辉脊柱发麻,弓得更是厉害。 水嫩嫩的小珠子很快在齐天嘴里绽开了w色的花朵,嘴巴离开,换手逗弄著那颗涨大了不少的珠子。 那身子好似绷紧了的弦,而这里,就是弹奏按钮所在…… 一点、一抚、一戳、一刺、一捏…… 没几下,彦辉就扭动著受不了了:“……不要、不要了……” 齐天把小人抱正,坐在自己身上,从身後分别捏住那两颗珠子,嘴巴含住他的耳垂,深吸口气,吸入大量小人好闻的味道,哑声告白:“小辉,亲爱的宝贝……我、我爱你多年……你可知道?” 彦辉有点迷糊,但脑子却是清楚,真如一道霹雳,顿时脑浆全被劈成了糊…… 见小人发呆,齐天也不以为意,抬起小人抱著转了个身,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宝贝,看著我!” 彦辉抬眼望入齐天的眼眸,好严肃、好认真、好专注,那眸里面一副被疼爱过的、傻呆呆的人是我吗?一下脸就红了起来。 齐天看小人红了脸低了头,以为是默认,止不住激动,俯身吻住那洁白的脖子,一手捧起那丰润的臀部,一手找到那小洞,开始在可爱的小洞口来回反复轻抚:“……宝贝,亲爱的……让我爱你……让我重重地、完整地爱你……” 彦辉浑身如触电扭动起来,胸部好痒,屁屁也好痒,好麻,感觉好奇怪! 小舅是要和自己──做爱? 被这个想法刺激到,彦辉觉得身子一阵发热,胯下更烫了,小洞口更是忍不住发软…… 不用想就知道,那一定很棒…… 齐天让彦辉靠在餐桌上,摸住小彦辉,一边摸一边用食指往洞里刺入…… 呃……彦辉被刺激的几乎翻白眼,小鸡鸡开始一滴滴流泪…… 好爽!好棒!好舒服!小舅! ──但!但,自己已经有影了啊! 昨晚的偷偷喷射已经让他很生气,再出轨让他不高兴? 不能!影没做错什麽,错全在自己! 虽然能得到小舅这样的表白,不知道为什麽心里非常雀跃、开心,全身都酥麻了,一下就有些拒绝不了,而且小舅那麽深情的样子,根本让人脑袋都烧了起来,再这样摸下去,自己、自己都快要射出来了! ──但,为了影,为了恋人──不能啊! “呃……”不知道应该怎麽说,面对女孩告白时的那种流畅潇洒一下全不见了:“我、我……”彦辉抬头,眼神飘忽,脸蛋通红,咬了唇,忍住想要期望更多的饥渴感受,鼓起勇气:“……其实、我已经、有恋人了!” 齐天头开始发晕,感觉周围一下全黑了――再怎麽也没想到,小人拒绝自己会是这个原因! 咬了牙,努力把手从彦辉身上移开──但是来不及了,只听彦辉轻喘了声,甜腻叫道“呃……小舅!” 小鸡鸡在大手里绝望著抽动、扭动,根本没有办法阻挡那感觉,就这样喷射了出来…… 齐天的心都要跳停了,多敏感的……宝贝啊……宝贝…… 抱了小人,紧紧得抱住,齐天不肯松手:“……是陈怀东?” 彦辉被极乐的高潮刺激到浑身无力,只能软软著趴在齐天身上:“啊?不是、不是的……” 好吧,姓陈这小子算是守规矩。 齐天把小人的头抬起,仔细看那红通通的脸,要命,好想好想要他――唉! 再仔细想了想,齐天却根本就找不到其他任何恋爱迹象:“那是谁?大学时候谈的?” “啊,不是的,他叫影,我们在一起有些时候了!” “颖?女的?” “呃,”彦辉想老实说不是,但为了缓解小舅的情绪就先认了吧:“嗯,是!” “你们……感情很好吗?” “是的,他对我很温柔一直都陪伴在我身边,在我失落、伤心、彷徨的时候总是能让我安心,而且他还答应他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看著小人在自己面前提到自己的恋人,高潮後的小脸发出灿烂的光、笑容满满、幸福满足──那种神情让人非常明确──他,的确是在恋爱中! 齐天深吸口气,好吧,既然神把光明给了别人,把黑暗丢给了自己,那就是自己的命! 闭眼告诉自己:不必去懊恼,不必去愤恨,不必去怨天尤人!你答应过,让他自己去选择…… “……真不错……什麽时候能带回来看看?” “啊?带回来?”彦辉愣是没想到恋人还需要见家长这种事,“……这,先不了,我们都还小,还不需要见家长,再过几年吧!” 看著彦辉恢复气力,从自己身上跳到地上,穿上睡衣,身子还带了高潮的余韵,有些不稳:“小舅,我、我很开心……但我不能背叛他!” 没关系成不了恋人,还可以做小舅,和以前一样继续看著他不是? 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要去抱、去摸的手:“……没关系,我能理解,小辉一定要幸福!” “嗯,我会的!” 27 随酒而逝酒吧 汪大鹏在那心焦,好像生病了? 彦辉怎麽中午了还躺在床上!这人也太脆弱了吧! 下午一点多,汪大鹏才看到彦辉起床,洗澡了吧,可能是一楼去了,因为一楼是盲区,看不到情况。 大概晚上五点,突然看见彦辉出了家门,还拖了行李箱,犹豫了好一会,往过江大桥走来,然後站在桥中间发呆…… 汪大鹏啪嗒丢下望远镜──“去把他拐过来”的想法挥之不去! 昨晚,想著彦辉那痛苦的神态,实在太兴奋了,自己摸了很多次,地上东一堆西一堆的纸巾。 反正他汪大鹏没少做坏事,小学做,大学也做,没什麽大不了。 赶紧把望远镜藏好,乱七八糟的纸团收掉,开窗,换了身休闲的衣服,看起来内敛又低调,自我感觉不错,就是不知道怎麽心跳有点快! 他妈的搞什麽,骂咧咧把自己弄实在,汪大鹏出了门。 彦辉觉得自己有些呆不下去,虽说没什麽,小舅也一如既往地体贴他照顾他,但问题在自己,每次照面,只要一看见小舅,总是有些心跳、脸红、口干、舌燥,而且自己刚才还在他手上那麽著就……那滋味真是太好、太激烈了,自己以前还从来没有这麽棒的体验过!但是…… 还是回小镇去静静心,顺便再看看娘吧,这麽多年除了过年见一两天面,都还没有正式回去看过她,今年过年又忙著装修,根本没有说几句话。 和小舅招呼过,就整理了行李,出了门。 小舅没说什麽,彦辉低头不敢去多看他的表情。 可一出门,就觉得脚一软,有些走不太动,步伐迈不开,好像丢了些什麽,有点呼吸困难──是胸口的老毛病又犯了,一下戳痛了自己,没有办法走路…… 慢慢的路灯亮起,华灯初上,整个c城变的朦胧美幻起来,江景看起来很好。 算是能稍微移动脚步了,影说:就先到桥上看看风景,等感觉好些了再出发吧! 早就听说,现在交通迅速了许多,不像以前一天就两班车还要起早赶路,现在据说每小时一班车,到晚上十点都是有的,果然是日新月异! 靠在桥边的栏杆上,想了些乱七八糟的,和影说了好些话,总算感觉好了许多。 汪大鹏远远就看见那人站在那,行李箱放在一边,依著栏杆,临江而立,嘴角带笑,恬静温和。 汪大鹏腹稿打了许多,偶遇的情景也设想了好多遍,坏事做了那麽多,不知为什麽到这人面前就些发紧,说不出话。 “……彦……彦辉”如蚊子叫一样,连他自己都听不到。 但那人却好像听力超级,本来还在看江面的头,往他这边转了过来。 彦辉看见一个差不多年纪的人,正在那站著不知道发什麽呆,也是个来散心的人吧,就对他笑了笑,重新看回江面…… 这笑容到是给了汪大鹏足够的勇气,大步上前,到他身边,面对江面…… 彦辉很奇怪,这桥那麽长,到处都可以站,为什麽要站他边上:“请问,有什麽事?” 汪大鹏见那人把脸转向自己,嘴里发出美妙的声音──天见可怜!看了这麽多天哑剧,终於进入了有声时代,等得好苦啊! “你……不认识我了吗?彦辉?” “啊?”彦辉第一个反映是高中同学吧:“不好意思,你是几班的?有点对不上号呢!” 汪大鹏有点气馁,人家根本对自己没印象!支吾著,有点不知道应该怎麽回答:“我们都是z镇的啊!” 彦辉到是吃惊了:“真啊,我好久没回去了,你还能认出我来,真是了不得!你是?” 汪大鹏虽然有点担心,但没有犹豫,总是要面对的:“汪大鹏!” “啊!”彦辉看起来好像很吃惊,後退一步,扶扶眼镜:“呵呵,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呵呵,是啊,你可一点都没变,我一看就知道是你,小时候不懂事,胡乱做了些事,你可不要放心上,我可一直都惦记著说对不起呐!” 彦辉笑了笑,刚听是汪大鹏,的确有点惊悚,但人家也说的对,这麽多年了,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还较真什麽:“没事,都过去了……对了,你现在在c城是?” “我现在在s大读会计,寒假就住这边!” “呵呵,s大可是很不错的学校,会计专业好像很有名的。” “一般了一般了,你呢?”汪大鹏眼神微闪──最好把离开老子这几年都干什麽去了交代清楚才好! 彦辉和汪大鹏两人在桥头,聊了一会,毕竟是同龄人,还算是有话题。 汪大鹏指著行李箱:“你这是要去哪?” 彦辉答:“想回镇子看看。” 汪大鹏到是吃惊:“大过年的,现在哪里还有班车!” “啊?不说到晚上十点吗?” “哎,你果然好久没回去了吧?现在过年,每天最晚到六点就没了,要正月十五过好,才会恢复正常班次!” “啊,是这样吗!” 汪大鹏见有机会,立刻使劲:“我家就在那排临江高楼里,不嫌弃可以住一晚,明天我也准备回镇子的,一起好了!” “这……”虽然有不好回忆,彦辉还是觉得,作为老乡,应该不至於怎麽,自己也没什麽贵重物品,而且现在回去面对小舅,总是滋味复杂,能将就一夜最好──想归想,还是客气了下:“不是很方便吧!” “方便、方便!”汪大鹏搭住他的肩,热络提起行李箱,拉著走了起来:“都说老乡见面泪汪汪,难得有缘,聚聚是很开心的事,不要多想!” 虽然对汪大鹏的肢体语言不是很适应,但那种待人接物热情异常的人,彦辉也是见过的,就当他是属於那种类型,热心过头,天性使然,也没什麽不恰当的感觉。 到了小区门口,把箱子往门卫那一放:“走,现在天还早,我们去找地方坐坐,等下再上去!” 要说汪大鹏这招绝对是规划多时,存了一份心的。 先把人的行李押上,到时候想走也不好走。 八十年代,跳舞唱歌的叫“歌舞厅”、玩街机的叫“电子游艺厅”、喝酒的叫“酒吧”,都如笋般,一夜之间拔地而起,到处开花。 但在正经百姓眼中,这些就没个好东西! 比如歌舞厅,一看就是出来卖的,虽然有时也搞下正经的交谊舞、男女相亲联谊,总体来说还是不好的;游艺厅,那是带坏小孩子不好好学习的地方,有时还让人一夜之间输的倾家荡产;酒吧,那是上面那些各色小混混聚集的,什麽乌烟瘴气的玩意都有,不务正业、玩物丧志,乱跳乱滚乱抱在一起,算是坏中之坏。 但不管正经百姓有什麽抱怨,这些东西是开满了地,每到一个城市,你可以找不宾馆,但绝对不会找不到此类娱乐。 c城的西南就有全国著名的酒吧一条街,据说有黑豹乐队每周驻唱,窦唯那《无地自容》的嚎叫当真是惊动了全国许多小男小女的心! 可惜一九九一年窦唯就离开了乐队,现在看来应该是娶王菲生孩子去了,一九九四年由齐秦担任主唱,是後话了。 不过那股黑豹之风,还是相当盛行,到处都播著卡带:“也许是我不懂的事太多,也许是我的错……don’t break y heart 再次温柔……” 彦辉对这歌并不陌生,大学里总是有许多人爱哼爱听,但被拿到这麽棒的音响设备里一播,听起来却是另外一番震撼人心的感觉。 汪大鹏只对他说:“我们听歌去!” 也不说去歌舞厅、酒吧什麽的,知道一说这些,闹不好就会吓跑。 到了地方,也没从前门进,没让看前面那条街上的霓虹乱闪,手快脚快就把彦辉从後门拽了进去。 这家酒吧汪大鹏算是小股东。 s大离c城近,c城人去读的很多,什麽同乡会、老乡会见面会一搞,立刻就勾搭了起来。 其中有个叫黄晓英的是c城文艺部部长女儿,大四了,是s大出名的交际花,交际归交际,居然还能被她实打实考到了s大数学系,也算是个才貌兼备的名女子。 黄晓英一直想弄个酒吧之类,见了汪大鹏,发现他人长的还可以,花钱很是大气,脑子还算机灵,臭味相投,就拉来做了股东。 开业当日狂欢後,不知是不是弄错了,爬上汪大鹏的床,居然被他踢了下来,从此就见到他就一副晚娘脸。 晚娘归晚娘吧,手段是相当不错,文艺部政府采购供货商都对她拍马溜须,使得她门路广的很,一般搞不到的超级音响也被搞了过来。 据说全国就两套,另外一套在b城标志性建筑a楼里播国歌…… 关於是不是真的,没人去考证,不过这音响效果到是呱呱叫、没话说,算是c城这片酒吧里的一绝。 黑豹忙著出唱盘,是请不到了,就请唐朝乐队每周前来驻唱,也算是人声鼎沸,盛况空前,生意火爆的不得了。 不过今天不是时候,不是表演时间,人不多,但也不少,全隐没在黑暗里,有些看不太清。 彦辉不是第一次到酒吧,大一开学,就被各种联谊拉去过酒吧,但那些都是学校边上的,说不出什麽好坏,说是酒吧,可能叫学生联谊专用地更贴切些。 这种档次的酒吧,还是第一次见识,虽然汪大鹏说是听歌,彦辉也不是傻子,进来一看,大概就知道是酒吧了,不过氛围不错,也没什麽意见。 见舞台背景上有个设计很流畅的logo,可能是取自“gohe d”,叫“gohe e”──估计是酒吧的名字,即好玩,又伤感,有些怪味。 28 晓英护美夺爱 酒吧管理并不严格,卖酒赚钱是门面上的,内里的确是有其他门道,各色小丸子就是其中之一,黄晓英对这些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收取场地费,有时自己兴致来了也会来上几颗。 现在,汪大鹏裤兜里就藏了几颗,算是下了狠决心──必须把人搞到手!机会难得,怎好错过? 侧身在彦辉身边坐下:“这儿感觉如何?” 音乐声音大,有些听不清楚,两人的头靠的很近:“还不错,挺好的!” 这麽近距离,让汪大鹏有点神魂颠倒,只盯了那肖想已久的红嘴看个没完:“要喝点什麽?” 彦辉想点个啤酒就算,但想起自己答应过影不再喝酒,不能轻易就破了:“苏打水或碳酸饮料都可以!” 汪大鹏觉得,真的好纯,他给那麽多人点过那麽多次,还第一次接到男人这样的点单! 转身取了一杯苏打水,一想不对,太没滋味可能会被喝出异味,就按女人的口味,调了一份低酒精高甜度的血腥玛丽,并把那几颗丸子全丢了进去。 “苏打水太没滋味,和老板熟,送了一杯果汁,你试试!” 彦辉也不推辞,接过试尝了一口,就是甜番茄汁的样子,还算可入口,笑著道谢:“谢谢,很不错!” 汪大鹏心里狂叫:当然很不错了,老子亲手调制,欲死欲仙型! 如果楼上vip包厢有空余的话,股东是可以随意使用的。 汪大鹏来去几回之间,订下了一个包厢,然後就眼巴巴看著彦辉赶紧喝掉,但人家很文气,每次就那麽一点,真怀疑喝到天亮都喝不光! 正在汪大鹏色心难耐之际,一个女人从过道一款一摆地走了过来,确切说,一个长发盘起在一侧,发髻上插了一朵红玫瑰,身著深紫色晚装,露出好大一片白花花胸脯的美女。 汪大鹏脸色一黑:这妖精怎麽今天也在这! 这女人就是黄晓英,黄晓英见汪大鹏脸色不佳,也不理睬,往dj台一打手势,立即就换了首轻柔舒缓的音乐,灯光也微亮了一点。 “嗨,晓、晓英姐!”汪大鹏有点做贼心虚,这个黄晓英眼太尖,被看出什麽来就不好了。 黄晓英在汪大鹏对面坐下,双腿并叠,纤手轻柔,夹烟点起,真当是艺术般。 彦辉见来了这麽个人物也不禁好奇,可能因为空气不够流通吧,有点晕的脑子好像也稍微清醒了些。 “大鹏,不介绍一下?” 奶奶的,原来是看上彦辉了!说怎麽平时都不理睬和晚娘一样,今天这麽主动,能有什麽好事! 想归想骂归骂,面上还是一样不落介绍道:“这位,彦辉,我同乡;彦辉,这是老板晓英姐!” 彦辉听说是老板,想起自己的果汁,忙道谢:“晓英姐,你好,谢谢你送我好喝的果汁,味道真不错!” “果汁?”黄晓英看了看彦辉前面的杯子,还有半杯的样子,颜色稍有不同,转眼看汪大鹏眼神晃荡,一下就明镜一样,也不说破,只道:“噢,大鹏的朋友嘛,客气什麽,喜欢就好!” 彦辉也不多说,报著感谢,对她友善地笑了笑。 说真的彦辉进来的时候,黄晓英就看见了,男人或许不能说是美,但这个的确是个美人。 要说她的男人,那是数不清,但要说心动的,还真没几个,一般和男人交往就当是运动运动活动筋骨顺便积累点人脉而已。 但人人都有爱美之心,这个男孩,看起来相当清爽,几番交流下来,是“处”的概率相当的高。 黄晓英没别的大嗜好,就是喜欢纯洁的美人,是男是女都行。 只要一想到美人被自己调教,从而识得情爱滋味,她就相当有成就感,欲望就来的相当凶猛,而彦辉显然符合了大餐的标准,还是那种相当优质的,让她下面都已湿的不成样了。 看边上的汪大鹏,本来还算顺眼,这麽一比起来──真是惨不忍睹! 不知当年自己是不是眼瞎了、酒喝多了,也怪不得他要把自己踢下床,原来是一个玻璃货色,同就算了,她也见的多了,关键是,居然是个下黑手诱拐小美人的货色! 美人是拿来疼爱的,怎麽能这样不清不楚丢给这个货! 汪大鹏心知事情已经暴露,直觉对面女人危险,几个眼波流转之间,谁知道会想什麽歪主意出来! “咳,彦辉我们也来这挺久了……” 彦辉已经有点迷糊不清:“呃,可是、东西挺好,音、音乐也不错、感、感觉舒服……” 黄晓英看著汪大鹏没说什麽,只打了个手势,两个打手一会就出现了:“汪大鹏,不说暗话,你这种小人行径,连我都不齿,不说对错,反正今天这人,我先收了。” 汪大鹏一听,气的跳起身,就要拍桌子、踢椅子:“你个狗娘养的,那麽多男人还不够用?还要把主意打到老子的人头上?当我汪大鹏吃素的?” 黄晓英也不多说,直接对边上两人使眼色,那两彪形大汉立即捂住汪大鹏的嘴,架起来就往外拖。 黄晓英只吩咐:“关一晚,别逃了!” 作者的话: 本尊觉得晓英很帅…… 29 第一次进行时 汪大鹏被关在小黑屋里,恼地不得了! 他妈的,千算万算,抵不过走狗屎运、遇见狗屎人! 越想越不得力,踢东踢西,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什麽东西,就在那边和疯子一样胡踢乱搞,双手被铐,老子还有腿能动,不踢你个贱货的还踢谁去! 也不知道踢了多久,身体晃来晃去,七歪八斜,却蹭到了灯的开关。 白昼般的光线,一下让人头晕眼花,刺得不得了,找不到方向。 一段时间後,汪大鹏静心来,四周一看──奶奶的,真是个狠娘们! 房间里没有一扇窗户,满屋子都是“改良版刑具”──或者说是sm用具? 什麽木马老虎凳秋千之类,却都光滑溜圆,没有一个可以蹭掉手铐的工具! 汪大鹏算是开眼了,抖抖身子,看来只能认命在这呆一晚。 冷静下来後,不得不反省。 说是狗屎运吧,其实和自己的狗屎脑袋也有关系,好好人儿放那好好追求不就行了,一定要走歪门邪道。 冷静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愿意抛弃一切和那人长长久久? ──答案居然没有一丝犹豫:“是!” 反省到这份上,汪大鹏也算知道自己是恋爱上了,可能还恋爱了不少年…… 唉! 长叹口气,汪大鹏身体沿墙滑落在地,抓了头发使劲扯动,一方面为彦辉担忧不已,另一方面被这个房间的氛围搞得透不过气…… 黄晓英对这个美人非常满意,真是好久没见过这麽极品的了! 肌肤白嫩而不缺肌肉,一看就是爱好运动的孩子,腿脚四肢可以被弯成各种角度毫不费力,柔韧性超好。 关键是,不管那个部位都很干净,呈现出自己最爱的淡粉色,敏感度超高,就那麽脱了衣服,抱著摸了几下,没等她逗弄,就自动挺起,那不知所措的大眼,真是十足的可爱! 黄晓英看了旁边的工具盒一眼,工具是很多,但对这个小可人,却觉得这些东西都不上道,用上去都会玷污了这份难得纯真。 就从柜子里翻出一串没拆封的透明水晶球,这干净剔透的感觉,才能和美人相配。 把珠串往润滑液里浸入,拉起来,提手往美人的屁股里塞入,一连串动作是又稳又准。 彦辉难受,扭动身子:“唔……影!不要……” 黄晓英阅人无数,床上叫老公、老婆、心肝、宝贝之类的多不胜数,到是第一次遇见一个叫她名字的,不由呆了。 在她内心深处,也只有叫她“英”的那人,才是真正的爱人吧,只不过八年前就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不知怎麽的,看这个美人半仰起身,大眼迷蒙,红嘴微吐“英”的时候,她感觉一股热流从胯下流起,顿时手麻脚软,浑身如高潮般颤栗…… 真是太可耻了……却又觉得很幸福,好久没这麽舒爽了…… “小美人,你太棒了,姐姐好久好久没这麽舒服过了……来次正常的如何?” 彦辉已经意识模糊,汪大鹏用的量多了,初次就用那麽多,是承受不住的。 彦辉只觉得是在梦里,影来了,和自己抱在了一起,本来好开心、好快乐,但他好像还是生气,开始惩罚自己,下半身有点疼,手脚不能动弹。 而後影好像说:“只要配合我,我就不生气了!”他就乖乖地用力点了点头。 黄晓英见他点了头,那迷乱的表情,更是觉得纯洁得一塌糊涂,最喜欢这个调调了。 本来是不乐意接吻的,但看著那张叫著“英”的嘴就特别渴望:“好吧,我们开始,像爱人那样……先嘴对嘴……” 吻了几次,气息有些混乱,就把双乳露给美人,美人目露渴望,让黄晓英很有成就感:“乖,喜欢吗?只要你好好表现,就给你摸!” 彦辉觉得梦有点乱,怎麽娘好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很开心,像小时候那样,期望她的拥抱。 黄晓英被那双眼里的渴望击中,下面更是湿漉无比,坐在彦辉的小肚上,拉出一道水印:“还从来没有人,只看不碰,就让我欢喜到这种地步,真是个小妖孽!” 感觉自己想要了,低头看美人的胯下粉红色的宝贝依旧挺立,不粗但挺长 恋耽美 分卷阅读10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味道应该很棒。 起身抽了套子,每次她做都是用套的,也算是对自己的保护措施,对方如果不愿意用套,会被她用其他方法处理,比如建议一起双飞之类的,她舔舔摸摸就混过去了。 不过交往的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个个都成精了,基本不会遇见这样的情况。 拆出套子,准备给彦辉带上,还没怎麽摸,彦辉就闷哼出声:“影……好棒……还要摸摸……” 黄晓英难得老脸有点滴血──多可爱的美人,一碰就这麽敏感,呻吟又那麽直白可爱…… 内心“嗷唔”一声,套子也不带了,直接用手帮他摸弄了起来,看著他犹豫地抖动著,突然睁大眼,好似发现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怎麽都挡不住自己的逗弄,相当有成就感。 “好舒服……”美人扭动如蛇,上面的嫩乳也很可爱的翘起。 黄晓英舔舔嘴,想也没多想,提臀坐了上去,把那个宝贝含入自己的穴里。 可爱的宝贝劈开花肉,顺利滑了进来,进行人生第一次开拓。 “好深,小妖孽,姐姐要被你玩死了!”黄晓英提臀扭动身躯…… 最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美人叫到:“影!……好棒,我爱你!” 黄晓英一个把持不住,被巨大的浪潮击中,幸福地几乎晕去。 也不知道抱著做了几次,总之是十分的满足。 30 我的就要负责 彦辉有点分不清现在的状况,下体很舒服,就是头有些发晕,浑身轻飘飘的。 就记得昨天好像遇见老乡汪大鹏,然後到了酒吧? 看周围的布置,好像还是酒吧,难道昨天在酒吧睡著了? 周围没人,也不知道问谁,起身下床,吓了一跳──只见胸部、腹部、胯下被抓了很多指痕,小鸡鸡的头还露在外面,看来好像没少兴奋…… 要死了,谁啊!脑袋有点转不过弯。 昨天好像梦见和影一起,做了好多次,但影是不会也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划痕的……所以……边上的浴室门开了,黄晓英裸身走了出来。 彦辉看著美貌年轻女人的肉体,目瞪口呆。 黄晓英很满意美人的表情,这身子有过很多男人,美丽无比是必须的,小美人这麽个反映,在情理之中,他不这样傻样,自己还不高兴呢! “呃……”彦辉不知道怎麽开口,最後支吾道:“我、我会负责的……” 黄晓英“噗哧”笑开了颜,天呐,多久没听过这样的话了!真是让她心花怒放:“嗯,你一定要负责到底!” 彦辉咬咬下唇,使劲回忆,隐约记得好像是叫什麽英? “英、英姐……那个……” 话还没说完,就被黄晓英打断,来到彦辉身边,坐到一起:“怎麽,醒来就见外了?叫我英!” 彦辉看著裸体逼近,顿时脸红不止,不止所错:“英、英、英……”英了好多声都不知道要说什麽。 黄晓英好有成就感,自己的身体对他影响这麽大,真是让人自豪骄傲。 故意挺了挺胸:“要不要摸?” 彦辉脸更红了,黄晓英到不介意,拉起他的手放到胸脯上,指导他弄了起来。 正在黄晓英准备吃美人早餐(午餐?)的时候,突然门被撞了进来,只见汪大鹏站在门口气的说不出话来,然後气冲冲拿起一毯子往彦辉身上裹,拉起彦辉的手:“哼,我们走!” 彦辉被拉起身,却不动:“不、不能!” 汪大鹏和看外星人一样:“你、你说什麽?” “那、那个,我要对她负责啊!” 仿佛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又好像是本世纪最令人痛心的悲剧。 汪大鹏心被狠狠刺痛了──这麽纯真的人,被老妖抱了还傻乎乎要负责!本来都是属於他汪大鹏的,是自己把他害了! “她不用你负责!” 黄晓英一直在旁边看剧情,还没吃够,就这样跑了可不行:“谁说不要他负责啊,我和他之间的事,你哪位?” 汪大鹏瞪眼,只有把彦辉放一边,先解决这个老妖再说。 把妖人拉出房间外,关好门,也不管人家身上只挂了个毛巾:“好姐姐,你究竟想怎麽的才肯放人?吃都吃了……抓都抓成那样了……你……” 黄晓英只吐出两字:“我冷。” 汪大鹏真是服了这个妖精,连忙找了个房间,该穿的穿好,好吃好喝的摆好,找来烟给她点上:“姐,我知道错了!” 黄晓英只是哼了声,不语。 “姐,姐姐,好姐姐,你究竟是唱哪出啊?” “这还不清楚吗,我喜欢他,决定让他再负责几日,也许是几年,也许是一辈子……” 汪大鹏千算万算也想不到,彦辉这样一个初哥,居然还能让黄晓英这麽个老妖食髓知味…… “这……彦辉很快就开学了,能伺候您几天啊!” “你不用操心,我的人我自己来安排,你别下黑手就是了!” 汪大鹏顿时无力:“……能不能让我和他单独谈谈?” 独处一室,彦辉莫名其妙看著汪大鹏泪眼汪汪在他面前跪著不起来:“彦辉……是我对不起你啊!彦辉……呜呜……” 彦辉不知所措,怎麽也都是大男人了,怎麽哭成这麽个凄惨样:“没关系,你先起来……” 汪大鹏就是不起来:“你知道不知道那妖精是个千人骑,根本不需要你负责?!” 没有想象中的惊讶,只见彦辉清楚吐出两字:“知道。” 彦辉呆是呆,但绝对不是傻子,早上起来那麽个阵势,想来也不是正经人。 “那你还要负责?!”声音都提高了不止八度。 “大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觉得英她人还不错,她如果喜欢,我愿意和她一起。” 其实彦辉在那两人出去嘀咕的时候想了很久。 自己有了影,这辈子是不会用心去结婚的,也不会爱上其他人。 但人言可畏,小舅、娘、爹都等著看女朋友,很多东西都需要一个女人挡著。 如果她需要结婚证书,他可以给的,他也不在乎日後带不带绿帽。 只是要等他大学毕业,不知道人家还有没有兴趣,倒还是个问题。 黄晓英知道把彦辉和汪大鹏放在一起,对她而言是很冒险的事情,她本来就不是正经人,平时也不怕人家说,但这个时候还是有犹豫的,可转念一想,如果是个嫌弃她的男人那又有什麽意思呢!她也是敢担当的很,当即就同意了。 最後,送气鼓鼓的汪大鹏出门,黄晓英搂著彦辉,眼都笑眯了,真幸福…… 抬头看著这个比自己高一些的年轻男孩,神态是那麽正常,一点也没有不乐意的样子,应该是真心对她好吧!据说还是医学系高材生,真是捡到宝了! 汪大鹏恨恨离开,真是懊悔得要跳江! 在和彦辉相遇的过江大桥的栏杆边站了好久,对了那个栏杆又是摸又是亲的…… 到最後护桥的大爷不干了,举了小红旗、戴了红袖章:“喂,说你呢,就是你!你把鼻涕!栏杆上是什麽意思?破坏公物呐?我这就叫警察了!” 悻悻然,失魂落魄在c城随意晃荡了一圈,回到小区,门卫到是给汪大鹏提了个醒──还有个行李箱在这呢! 算起来,现在都快晚上了,一天过去了,彦辉还没到家,齐天应该急了吧?也许他能把彦辉劝回来? 如罪人般,汪大鹏像去要自首那样,垂头拖了行李箱,来到小楼按下门铃。 按了好几下,都没人应门,看看里面好像也没亮灯──应该是不在吧! 正回头走,见树边倒了个黑影,酒气熏天的样子,捂了鼻子就要过去,谁知突然被抓住了脚踝:“……小、辉……” 把齐天弄进门还真费了不少力气,这人高马大的,真是累的他够呛! 乖一点还好,却死命抓住他的手不放,叫小辉,搞的汪大鹏真是一头黑线、汗流满面。 偷窥这麽多天,汪大鹏对齐天的感情,心里明镜似地,算起来这人算是自己的情敌,想不到没干仗,反到将要先相互结盟、联合阵线了! 刚才进门还没怎麽注意,把齐天放倒在地,一开灯,也是被华丽的洋派装修惊得目瞪口呆:“现在这麽有钱?” 随便拿起桌上的菜嚼了几口,虽然冷了,还算美味,果然是用爱心做的最好吃。吃了几口,感觉有了力气,就把齐天拖到沙发上,算是完工。 他才不管什麽弄脏沙发之类的,用的起还能维护不起? 31 只是小舅而已 齐天揉揉额头,好痛,脚也有点痛,腿好像被蹭破了皮…… 应该是做了个美梦,梦见小辉回来了,真是好! 起身张望,发现躺椅上真缩了一个人,立刻过去摇晃道:“小辉!” 汪大鹏还没睡饱就被一剧烈的摇晃惊醒,迷糊地耍横道:“叫什麽叫,嚎什麽嚎呢!” 齐天顿时跨了一张脸,不认识! 刚想起身去梳洗,却见门口放了那只很熟悉的行李箱,转身就不干了,拎起那人的衣领,丢到地上:“给我起来!小辉呢?” 这麽一折磨,汪大鹏不醒也难,揉揉惺忪睡眼:“咳,你、放、手!” 汪大鹏弱弱畏缩在沙发上,道出了过程,当然尽量减轻自己的罪过,说成是“偶遇”、“醉酒”然後“被妖女吃了”之类的。 汪大鹏正等齐天跳脚杀到酒吧里去呢,却见他摸著邋遢胡渣沈默不语。 “你说那个女子叫什麽英?” “黄晓英。” “是c城人吧?” “是。” “你确定他们昨天晚上是第一次认识?” “……应该是” “那就说也不一定是,说不定以前就认识?” 汪大鹏如被审讯的犯人般:“这个……概率不高吧?” “你是汪大鹏?汪小年的儿子?” 汪大鹏一抹脸,怎麽好好问到自己身上了,不敢怠慢:“是。” “以前老欺负小辉的那个?” “是,”擦了擦汗,立刻接了句:“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现在早改了,你看我现在是在s大读会计,是个好学生……巴拉巴拉……” “停!没问你这些。你怎麽认出彦辉的?” 汪大鹏掌心出汗,齐天果然厉害,这个问题太是尖锐,总不能说你叫老头举了牌子我去火车站偷窥吧?决定打死咬牙不说:“那个,以前见过,现在不长的挺像的吗?记忆深了自然就认出来了!” 齐天见在这个问题上也纠缠不出什麽,看那小鬼一副紧张样,就是有所隐藏,算了不重要了:“现在小辉人在哪里?” “还在酒吧,反正是和黄晓英在一起。” “好,带我去看!” 和齐天赶到酒吧的时候,正是唐朝前来表演,人山人海,根本就找不到人。 齐天双手抱臂,在後面看了会表演,人高眼尖,台上的一切是看的一清二楚。 怎麽著就觉得,那个主唱和那个贝斯手好像特别默契,两人时不时侧头相视一笑,好像达成了共识,立刻就知道下面要做什麽,花样百出、群情激越,观众更起劲,场面就更火爆了…… (这是个似是而非的故事,和许多故事一样真假难辨,使人浮想联翩──当年,日後的唐朝主唱:丁武,辞去美术老师一职,投身摇滚事业,和17岁的张炬相识、相知。1988年成立乐队,张炬成为乐队里的贝斯手。1995年,张炬遭遇车祸身亡,“丁武几近奔溃、伤心欲绝。乐队受此重创,创作、排练都无法正常进行,乐队骤然跌入低谷,同时由於种种内部原因,乐队再次面临解体的危机。”以上引号内为原话,仅供猜想、怀念之用,愿逝者安息!) 齐天看著两人之间的互动,突然就有点眼红,有点羡慕、嫉妒…… 好在音乐也很吸引人,很快,齐天在那种嘈杂地宣泄里找到了年轻人的共鸣──不醉酒的话,找这些玩意来闹腾下,到也自在! 彦辉远远就看到了门口那人高高的身影,才没多久没见,就觉得特别想念,好像隔了好多年,三秋可能都不止的感觉。 知道齐天在门口等,彦辉刚才就恳切要求黄晓英:“英,就说我们高中时就认识可以吗?”“英”那麽一声柔柔一叫,还有什麽不能答应,立即就许了下来。 “小舅!”彦辉对那人背影叫了声。 齐天没想到会从後面出现,没有准备,一时还挺迷离的,脸上还带了羡慕、忧伤:“呃,小辉!” 伸手想去抱、去确认,终於还是握紧拳头停住了:“这位是?” 齐天眼光何等毒辣,对方还没说话,就立刻确定了汪大鹏没有说谎,这女人比赵敏洁妖多了去了。 “英,小舅!小舅,我女朋友,黄晓英!” “小舅好!”虽然换了身很保守的衣服,但那种味道,不是服装就能化解的。 “你好!久闻大名!” 黄晓英眨了眨眼,亲爱的要说高中就认识,果然是有原因的,只是笑:“呵呵!” 一行人绕道到了酒吧楼上,找了包厢坐好。 齐天和黄晓英虽然年龄都不算大,但都是混江湖的狠角色,要说斗法,那是不分高低,一番似有似无、若是若非的对话下来,只把一边的彦辉听得是云里雾里、找不到北。 最後和汪大鹏一样,齐天要求单独谈谈。 这回黄晓英有点不乐意了,这个小舅一接触就知道不简单,不像汪大鹏那麽好打发,我家亲爱的不要就被说了回去才好! 不乐意归不乐意,人家长辈提要求还能不答应麽?黄晓英走到门口,回头哀怨地看了彦辉一眼,转身带上了门。 两人独处,齐天本想措词更恰当、更委婉些,但他根本无法思考,黑暗压力还没消退,脑袋里乱哄哄,只有说些直白的话:“小辉,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齐天只是看著小人的眼,大眼明显恍惚了一下,自然是明白了,“不过,如果是为了圆一个谎言而去编造另外一个谎言的话,就没有必要了!” “呃,小舅……” 深吸口气,齐天得出此“英”非彼“颖”的结论:“不管你前天告诉我的恋人和今天这个女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是啊,反正那个位置怎麽著都不属於自己,有区别麽,没吧? 紧了紧手,指甲似乎已经戳到肉里了,但好像脑子还是不够清明,再紧点、用力点才好…… “……其实,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你完全可以放心去追求自己的人生!不用对我紧张,不用对我心怀愧疚,我只是──和你娘一样的小舅而已!” 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头:“箱子这次给你带过来了,但你要记得,我那永远都是你的家!” 说完就开门,也不等回答,大步走了出去。 送走了瘟神,黄晓英挽著彦辉的手臂很是高兴,亲爱的是真心爱我,连家长都叫不回去,呵呵! 彦辉只觉得,刚才,那病又发作了,比以往都严重,好痛好痛,几乎没有办法说话、移动…… 影!你在哪?不要抛弃我…… 黄晓英拉了彦辉半天,没见动静,抬头一看,只见彦辉脸色惨白,额头和发际居然血迹斑斑! 汪大鹏和齐天别过之後,就赶回酒吧,进门就看见彦辉满头带血、目光呆滞。 “你这女人,对他干了什麽?!”汪大鹏怒吼。 黄晓英也有点被吓著了,没有管汪大鹏的叫喊只说:“快、快送医院!送医院!” 这是今年医院收录的奇症之一: 某日,有病人被送至急诊室,昏迷不醒,脑颅带血,大夫疑是颅内受伤出血,为了确诊,动手剃光其头,却发现毫发无伤(头发全被你们伤了好不好),创口未见踪影。 但奇怪的是,病人却一连数日,将醒不醒,浑浑噩噩,疑是脑袋内部瘀伤,ct多次,未果。 ~只是瞎猜~喜欢瞎猜~ ~如果没有瞎猜~这个世界将无法想象~ 卷一:守护篇 结束! 敬请期待卷二:虐爱篇! 另外:本文he,作者be一直接受不能,放心 by:宁欢 《虐爱篇》 1不想不碰不痛 b城离c城很远,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跨越大半个天朝,火车要一天一夜。 这是一九九四年的春天,虽然已是春天,但b城仍旧凋敝萧瑟、天寒地冻,满目皑皑白雪,和南方那绿意盎然、小桥流水的景致,完全不同。 对彦辉而言,这个寒假就仿佛如梦般,回首看去,之前,让人上瘾,如烟似雾,使人肖想个没完;之後,却成了红彤彤的血色之雾,不能多想、不敢多碰、不想心痛…… 浑浑噩噩在医院里呆的那几个时日,生命里所有的不知所措都集中了起来。 那人离去时绝然决绝的样子,总在脑里子反复播放…… 终究是被丢弃了吧?终究是没有脸面再去面对了! 就算那还是自己的家,可自己怎麽能说回去就回去?突然就不知道应该前往何方! 没了那人,影也失踪了,找不到了,痛苦抑郁…… 彦辉是顶了个光头回的学校,一时间,居然成了“班级宠物”。 彦辉在医学系学的是临床,主攻脑外科,剃头常常遇见,就不曾想过自己会莫名其妙被剃了头。 光头很是显眼,大家纷纷笑著用“摸头”来招呼,一摸之下,还挺光滑圆润,都觉得手感不错,立即成了全班同学的“爱抚”对象。 大家嘻嘻哈哈地一通打闹,彦辉总算稍微开心了一些,答应了王浩一起打球的邀请。 要说彦辉现在在b城和c城还有什麽直接联系,就是同乡王皓了。 王皓也在清大,读农桑专业,就是那种清大分数线最低空滑过的人种去的专业。 王皓天天来蹭彦辉的饭,号称专业不好,连去食堂都受歧视。 彦辉到挺想问,食堂大妈能知道你专业是什麽? 不过能有个老朋友一起吃饭、一起打球,还是很开心、很满足的。 这日,两人新学期第一次见面,王皓老远见到彦辉的光头造型,就发出爆笑:“小不点,你这挺酷啊,都要超过哥了!” 以前叫惯了小不点,现在不小了,也不改口,彦辉也听著觉得亲切:“皓哥哎,你就别笑话我了!” 很快,王皓就郑重考虑要不要也去剃一个──两人一起打球时,妹妹们全部都是眼冒桃心对著彦辉使劲抛媚眼! 罪过啊、罪过!现在的妹子都是尼姑吗,和尚就这麽受欢迎? 其实王皓大可不必这样挂心,看起来粉粉嫩嫩又带点酷帅的和尚才受欢迎,就算他王皓去剃一百次光头,也是剃不出那种风情的。 话说回来,王皓喜欢和彦辉一起,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陈怀东。 高考结果下来,终於熬上了清大的线,王皓是一蹦三尺高,提了鼓胀的小蘑菇就去找陈怀东,要求履行sex职责。 可还没到学校宿舍,就听有人在校办公室楼前议论:“xx班居然有人直接出国留学了,还是斯旦福呢!太厉害了!”“哎,我心中的梦想校园也就是如此了!”“是啊,真羡慕陈怀东!”…… 王皓本来只是匀速路过,最後一听到姓名,如遭雷噬,加速拔腿狂奔,到宿舍一看,那人居然床板空空! 彦辉正在整理行李,见王皓失魂落魄:“皓哥,怎麽了?” 王皓抖著手,指著空床铺:“他人呢?” 彦辉刚还和陈怀东依依惜别来著:“刚走一会,你应该遇见啊!” 王皓拔腿就往校门跑,只来得及看见那人上了一辆黑色加长桥车。 发了狠,追那车跑了一千米起码,好在路小、人多、车杂,加上红灯不断,开不快,最後被王皓栏在了车头前,追停在了路边。 王皓跳上车头、拍著车窗,喘不过气:“陈、怀、东,你、给、老、子、下、来!” 陈怀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就听司机说有人在跟著跑,一直跟著,想都知道是谁…… 本来想就这样过去就过去了,道别也不想说,根本不想再见这个人了……但是…… 最後,吩咐司机先把东西带回去,空手下了车。 斜眼睨王皓:“疯了吗,想怎麽著?” 王皓什麽也没说,拉了他的手就走。 陈怀东跟得是又气又急,这都是干嘛呢,投胎呢? 最後两人到了王皓小叔家,小叔出门旅游去了,王皓有心借了钥匙,说帮忙看门,其实就等高考放榜找陈怀东一起鬼混用。 把陈怀东拖进门後,王皓关门反锁,紧紧抱住他,什麽话都没说。 陈怀东却感觉有水滴滑入脖子……却原来是哭了…… “为、为什麽不告诉我,你要去美国?” “为什麽不告诉我,你这麽快就要离校?” “一直以为你会在我身边!和我一起上清大,原来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 “如果我晚来一步,人海茫茫你要我去哪里找你?你要我怎麽忍受失去你的苦楚?” “亲爱的东,我求求你,爱我一点好不好?哪怕一点点都好!” 最後泣不成声…… 陈怀东只是摸他的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来做吧!” 可王皓却好似强驴一样,扭身道:“做、做、做,做毛做!” “嘘!”陈怀东开始摸起王皓下面的小蘑菇,王皓刚开始还反抗来著,没个几下,蘑菇就变大了,没有犹豫,陈怀东蹲身去含住它。 王皓眼角挂泪,却又喜乐非常,如被灌入带毒的蜂蜜,所谓饮鸩止渴的感觉,真是体会地又淋漓又酸痛! 两人滚在一起,到处做爱,厨房里、客厅里、浴室里每件家具都没放过,为了顺应“地形”变化,各种姿势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也不知道厮混了多少日,仿佛日子美的没有尽头。 那日,王皓起身,发现身边留了一张纸条:“给彦辉写信时,我会付照片给你。” 不知怎麽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陈怀东给彦辉的信,次数不是很多,但每次都是厚厚一叠信和满当当一箱东西,说是包裹一点都不夸张,有时候是多种小零食,有时候是原声cd,有时候是自制的一片枫树叶书签,有时候是一套可爱的玩具娃娃……反正什麽都有可能出现在给彦辉的包裹里──而每次王皓只能拿一张斯旦福风景照片…… 这感觉就好像是陈怀东的感情──全部都给了彦辉,分一片施舍你…… 不过彦辉不是小气人,有零食就分给王皓,只多不少,王皓舍不得吃,一直藏著,而且一边是收了好处,一边还是不满足,挖空心思,要刨更多东西出来。 cd的话就借过来听,听著听著就“丢了”,只能赔一张翻录的给彦辉,这套说法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他藏床下的原声cd都能开唱片店了,彦辉也是脾气很好,从来不计较。 书签、文具之类的,彦辉舍不得用,就放在书架上的笔记本或笔盒里,周末一过,寝室人一多,就不知道怎麽失踪了。 玩具之类,是王皓带了特地来b城看望自己的小侄子来寝室找彦辉玩,那小侄子一见玩具就“爱不释手”,没几天彦辉就把能送的玩具全送了。事後,王皓忍痛给侄子买了一套原版奥特曼作为交换。唉,这只白眼狼! 总之,在王皓的战略攻势下,百分之九十的包裹内容物全都慢慢流向王皓之手。 到後来,彦辉也不说什麽,除了信,其他都直接丢给王皓,王皓嘿嘿一笑,也不客气,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就接了过来。 只打哈哈说:“米国的稀罕物,哥不得不稀罕!” 心里是记住了彦辉的情份,算是个值得交心的好哥们,当真是赴汤蹈火也不推辞。 和彦辉一起,厮混得更欢了,每天除了各自上课,就相互邀约吃饭、打球、自习,很是形影不离。 新学期开始,收了两次米国的包裹,留了一只再三叮嘱要他保存好的手表,其他全给了王皓。 这麽些日子下来,彦辉再怎麽迟钝,也知道王皓对陈怀东有情,好像还是单方面的。 想想王皓,多年朋友下来,是个又上进又阳光的人,自己能和他成为朋友真的很幸运,性向如何又有什麽要紧的呢! 而且──自己心里也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虽然对其他男人没有什麽感觉,但也算不得是正常吧…… 寒假和黄晓英发生关系并与齐天分离之後,影就气跑了,好吧,这是一个小孩脾性的家夥! 好在开学之後,失踪了好久的影,终於回来了,说是去冬眠了,原来是个懒鬼! 不过既然回来了,那麽一切都好…… 作为医学系学生,心理学、患者心理学之类的课程都是必修,和其他课程一样,心理学上,彦辉没少下功夫,还拿了全班最高分。 学以致用,把自己当诊断对像,分析良久得出:自己就是个“轻度神经病患者”的诊断结论──但这重要吗? 学了那麽多,思考了那麽久,彦辉很明确地得到出一个结论:精神是不是异常,只是在平常人的眼光之下的衡量而已。与其说是神经病,不如说是“非正常精神状态症候群”──说白了就是“被”神经病而已,当事人自己却有著自己独立的多彩世界。 如果不对其他所谓正常人造成物理伤害,那就一点都没什麽关系。 而“影”──这麽美好、这麽体贴、这麽多情的一种存在──他有权利、也有必要、更有义务陪伴自己! 暖暖的、稳稳的、不离不弃的感觉真好! 是真正的“宁愿”被神经病…… 2克制着逃避着 齐天没有再给彦辉写很长的信,仿佛是克制著自己的念想,每半个月一次,字数很“精确”,就一张a4方格纸,不多不少,每次如算好般,不会浪费也不会满出,真是恰到好处、准确非常。 内容一般是,厂里的事情、彦辉娘的事情,以及齐天对一些事的想法。 结尾总是:“过的好吗?盼回!” 以前的话,彦辉肯定早早就回复了,今天刚寄出,明天可能又收到了信,当然不是回信──两人的信总是在交错之间不断往来。 但这学期,彦辉收了五封,却一封都没回过。 提笔写时,千言万语,突然就没了头绪,只弄得心乱,心一乱,彦辉就更写不出来。 提笔万事皆无,红了眼,再怎麽折腾,就是写不出,於是就这麽拖著…… 白驹过隙,学期过大半了,还是一无所出。 既然写信写不出来,彦辉开始迷上雕刻。 有传说,日後要主刀的话,现在可以通过雕刻练手,手术的话,有双灵活的手很要紧。雕刻可以训练专注力、提高专注度,是个闲下来磨时间的好办法。 对彦辉来说,更多是修生养性,通过雕刻让自己的心平和下来,他需要这样的平和。 有时候,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感觉痛苦了,彦辉就拿了随手捡来的小木块来刻,刻得内容都是影。 影在笑、在闹、坐在那、站在那、卧在那、居然还有如厕的样子…… 影很满意,看起来很高兴,人也精神了,两人抛弃前嫌,越发恩爱。 彦辉乐在其中,人物形态的写实度没有见得有多提高,但手法的确是进步明显。 一个小木块,观察大半天,下次再拿起,每一刀每一刻都行云流水般,力道不用很大,点到为止,效果显著。 相当闲人闲情,是个平心静气的好办法。 彦辉一边修生养性,一边开始计划暑假。 齐天摸在他头上的血,别人不知道,他却很清楚。 知道那人肯定不是故意,而且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掌心的出血量已经到了随便一摸都能摸出惊悚效果 恋耽美 分卷阅读11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地步。 ──究竟是什麽力量能达到这样强大的自残效果? ──不敢问、不敢想、不敢面对! 每次一想就觉得脑门上火辣辣的,心就开始不稳,而影就开始生气…… ──既然无法去面对,那麽只有逃避,这个暑假…… 彦辉不知是不是在寒假时受了齐天、黄晓英两位高手“对垒”的熏陶,人际手腕灵活了许多,对各位导师、主任之类的,只要能抓住溜须拍马机会,就从不放过,没机会还自己创造机会。 课前,勤快地帮忙擦黑板、讲台,给讲课麦积极换电池并主动调试;课中,总是坐在空荡荡的第一排中间,听得是目不转睛,笔动如蛇,积极回答问题,每个授课老师都对他感觉良好;课後,更是时常呆在教室和导师沟通交流课业,或帮忙扛了资料去办公室顺便帮忙改作业、试卷;周末一有空,就去街上买点南方贵重特产,称老家来人带了许多东西,消化不了,送给师尊之类,好在齐天给的生活费丰厚,一点都不差钱。 医学是很注重实践的学科,原本大一是没有寒暑假实践课程的,硬是被彦辉讨到了名额,学期结束,只在暑假之前,写一封大致内容为:“一切安好,学业繁忙,无法回家”的信。 b城虽然位於北方,但暑假还是高温难耐,尘土漫天。 在校园里的话,还好,古木环抱,遮阳挡尘;如果是上班,每天在这个城市中穿梭,一天下来是浑身又是汗又是土,粘腻得都成了兵马俑。 不过彦辉毫不在意,他总是很能自得其乐,随意而安。 早上起来,排队去路边摊上领个煎饼果子,看摊主手法灵活、迅速、准确,出炉一个又一个果子。 摊主一边制作,一边听著每位顾客提出:加什麽、不加什麽,居然从来不搞错,一点都不影响效率,彦辉就觉得很是艺术,生活真是充满惊喜! 能有惊喜是好事,不会再胡思乱想。 到实习所在的医院,跟在一大群师兄师姐身後,彦辉是相当低调,只做自己该做的,只说自己该说的,从来不多话、不多事。 那些大三大四的学生,彼此都认识,虽然年龄比彦辉大些,但大多还都是年少青春性情,时不时,彦辉就会被抓住问:为什麽大一就能来实习? 彦辉也不多话,只说,家里无事,顺便来当个“他们的跟班”。 既然人家都把自己定义成“跟班”了──虽然他们自己也是那些医院里医生的跟班,不过不要紧,那些哥们姐们一个比一个爽朗,拍了胸脯:“以後我罩你!” 一个学期下来,彦辉长回不少头发,平时都戴一副黑框眼镜,打球时怕磕碰才取下。 医学系学生虽然精英众多,好在都是年青人,虽然平时比同年龄的一般人严肃,说笑到也不少,彦辉由於是大一学生,不能算入正式编制,导师介绍的时候只称他“小彦”,那帮孩子一听就乐了,都管他叫“消炎药”,真名到没人想起要问了。 由於和当初光头、不戴眼镜打球的形象区别太大,好像没有被人认出。 彦辉打球时虽然不是很注意场外,但这里面有几个学姐是球场“骚客”,相当著名,想不知道都不行,他可惹不起,於是越发更是低调了。 晚上,回来,虽然闷热多尘,但能吃上一碗朝鲜族冷面,真是相当舒畅,清心解闷。 天朝叫“冷面”的食品很多。s城就有叫冷面的,麦面+花生酱+豆芽+香醋+麻油+一丁丁的肉沫,冷著吃,就算是一盘了。彦辉虽然对那个冷面谈不上不喜欢,但总觉得缺了点韵味,尤其是那一点需要睁大眼仔细找寻的肉沫,每次都让他不得不感慨s城人民精打细算的小日子。 b城的冷面不一样,到b城的朝鲜族人很多,拿出来的也大都正宗。 一般是由荞麦面(或掺榆树皮、高粱粉)制成,未煮时为黄色,煮之後稍绿,弹性十足,拉不断、嚼不烂,工艺也相对复杂。面熟之後要冷开水冲洗若干次,最好用冰块冰镇。拌料更是品种繁多,最正宗的是酸甜之味。辣白菜、黄瓜、梨、酱牛肉是不可或缺的。 最大的亮点还是:一个家常面食,却能摆出大餐的风格──微绿的面条很清楚躺在大面碗底部,汤水稍有油花,面上撒了绿的黄瓜、红的泡菜、萝卜、辣椒,中间堆起一坐此类配菜的小山,最上面是梨子片、苹果片、半个鸡蛋,居然还有几片异常厚实的看起来酱了不少功夫的牛肉片──这份量足的! 第一次见著这海碗,就颠覆了彦辉对冷面那种“寒碜”的印象。 本来就是个容易满足的人,顿时百吃不厌,每天光顾,似已上瘾。 3弯掉的汪大鹏 彦辉觉得,这个暑假在医院里这麽著挺好,远离c城的是是非非,眼净,心不乱,能学到不少东西,苦修也是一种乐趣。 正这麽过呢,不想却迎来了一个c城人士,汪大鹏。 本学期,奇迹般,“色魔”汪大鹏没有再去收割任何一位“丑女”的贞操,审美品味开始高得吓人,一帮狐朋狗友塞了某艺校校花给他用,都被汪大鹏嗤之以鼻:“这都能是校花?” 好在某花没听到,否则不知道要招来多少恩怨。 说实话,汪大鹏自己也不想,那晚,自从在酒吧某奇异房间关了一夜之後,见女人就阳痿,就想起妖女那个小屋里各种千奇百怪的用具…… 虽然小时候欺负人有点s倾向,但被那麽一吓之後,他反到看哪个女人总觉得:此女不可貌相、深不可测、不可斗量,包不准…… 这让他怎麽去谈恋爱? 好在一想彦辉,鸡鸡还能有些起色,不至於完全打倒其男性自尊。 s城离c城比起b城来,是近的不得了,就是隔壁邻居般,所以汪大鹏常常回c城鬼混。 每次路过小楼,看见有灯亮著,就进去找齐天混。 可能是愧疚、可能是补偿,可能是儿时惊吓,他对齐天是毕恭毕敬,只差叫老大了。 虽然那晚对齐天醉酒在路边比较奇怪,汪大鹏也不敢多问,但几个月下来,这强壮之人居然能用“清瘦”来形容了,不得不让汪大鹏疑心大起。 有次,两人一起混酒吧,喝多了,汪大鹏被齐天抱著叫:“小辉,不要离开我!” 汪大鹏疙瘩掉一地,好在也算是靠脑子过日子的高材生,仔细一拍脑袋、二联想、三思索就觉得:什麽叫“不要离开我”?两人好好的过日子怎麽会说离开,唯一可能就是那天表白被拒绝了,彦辉才突然决定回镇子吧? 也算是被他猜了个对,对彦辉“贞操”丢失的内疚算是小部分得到了缓解…… 但让他更尴尬的事却来了,齐天抱就抱吧,回到家,还开始亲,亲就亲吧,还剥衣服…… 就算汪大鹏老脸再厚,也有些吃不消,偏偏对方虽然瘦了,气力还是巨大无比,差点屁屁失守,赶紧连滚带爬,酒也醒了大半,逃了出来…… 江风一吹,一摸鸡鸡,居然翘了半天高……顿时无语凝噎…… 他汪大鹏这麽一个大好热血前途似锦男儿难道就要这麽著被这舅甥俩给一弯到底了?! 来到桥上彦辉站立过的栏杆边,汪大鹏泪眼汪汪,抚摸栏杆,以头磕碰:“弯就弯,弯就弯……弯得好啊,弯得妙,弯得我他妈呱呱叫……” 还没说几句呢,这次护桥大爷警惕性高了n多:“你、说你呢,你这破坏分子,怎麽又来了!你想把栏杆弄弯了当饭吃?再不走,叫警察了!” 不管汪大鹏如何自残,愧疚感虽然稍微减轻,但总觉得齐天这阶段酗酒太凶猛,还是放心不下,一路过就探望之,也算是难得贴心了一回,是汪爹汪妈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本学期一结束,他就立刻往小楼去了,想著彦辉要回来了,真是兴奋。 结果齐天整日没在,汪大鹏坐门口等,眼巴巴得可怜劲,和守门狗有得拼了,好容易等到晚上,主人才醉醺醺回来,但醉得太厉害了,怎麽都问不出个所以然──屁屁可能遭殃的可怕预想让他立马脸色发黑,急忙告退了出来。 第二天大早,堵在门口抓齐天一问,才知道,彦辉暑假居然不回来过了! 汪大鹏是又惊又喜,说说是学习忙,想想就知道是借口。 惊的是,那人居然这麽狠,把大家全丢全抛了;喜的是,彦辉明显不打算“要”齐天了,齐天被拒绝了,那自己就可以…… 但看齐天暑假开始之後,因为彦辉不回来,动不动整日醉酒的样子,汪大鹏实在是放心不下,这麽下去总不是个事! 上次聊天时,记得齐天有说起对乐队有兴趣,汪大鹏就决定介绍了本地叫“face”的小乐队给齐天。 汪大鹏和乐队里的人关系不错,塞个初学者应该不是问题,何况,是个一脸颓废样的超级帅哥,如果能培养好,给乐队不知能涨多少人气说! 齐天犹豫了小下,没有多考虑,接受了汪大鹏的善意安排,总算有些自省,恢复基本正常作息。 白天晚点上班没问题,就是维修器械总是不得力而已,机械出了故障,齐天现在基本上无法专心修理。 晚上不喝酒了,就报了一个吉他培训班,不上课时,就去face陪练,又是报班又是师傅专门指点的,成果显著,加上低沈柔和的嗓音,开始有了那麽点意思。 汪大鹏回了小镇几天看望汪妈,算是放假回家报道,见一切都顺当了,就买票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跑到了b城。 彦辉的地址汪大鹏是问齐天要的,所以齐天也知道汪大鹏要到b城,但他什麽都没说。 (齐天泪:能说什麽,让小人自己去选择!我只是一只被抛弃的奶爸……) 清大很大,占地面积和b城皇城宫殿古迹有的一拼,汪大鹏打听了好一会,才在偌大的校园深处找了某幢男生宿舍楼。 等了好久好久好久,正在汪大鹏感慨自己的大好年华近来怎麽全浪费在等待上了之时,迎了夕阳的斜照,看远远过来一个人影,顿时,汪大鹏老泪纵横,死命扑了上去。 彦辉要说没被吓到肯定是假的,那阵势,太是热烈了,好在看清是汪大鹏之後,算是忍耐接受了下来──人家本来就是个热心热情之人嘛,肢体语言强些些,无可厚非。 汪大鹏搭了彦辉的肩膀心里美得不得了,另外一手使劲拧了拧鼻涕道:“让我等了那麽久,一直等到太阳下山,你可要负责啊!” 彦辉笑了,能看到汪大鹏虽然不算什麽特别惊喜的事,但也算是个朋友,鼻涕眼泪的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像特别容易哭,但也更显得人家是性情中人:“呵呵,必须要的,都说‘吃在清大’,来,我带你去尝尝吧!” “嗯!”汪大鹏搭了佳人肩膀,又紧了紧:“你可别走太快了,腿还麻著呢!” 其实是他鸡鸡麻那呢,又搂又傍的几个动作下来,早就冲动地不得了。 “是是是,对了,你来b城是……?” 汪大鹏也不心虚,心里早就想好了:“b城名胜古迹多,向往已久,早就想来参观了,听说你没回,顺便就看看你喽!” 彦辉理解点头:“是不错,很有看点,你一定会收获良多!” 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麽:“我的地址你怎麽……?” “呃,我问你小舅要的!” 汪大鹏见彦辉眼一闪,似有话要问,但良久,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 想到齐天那颓废样,按理情敌之间是巴不得对方死得不能再死才好,但见到彦辉之後,汪大鹏对他一句都不提、不过问齐天,居然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 两人沈默著走到了餐厅附近,彦辉好像才醒过来:“噢!到了!” 这顿饭吃的要说滋味有多好,汪大鹏也不觉得,东西不错,但对面的佳人走神得厉害,笑也不怎麽笑了,只托著脸看他吃,说话思想不集中,再美味吃起来也就是一般般了。 吃好饭,汪大鹏搭了彦辉,要求带著逛名校。 彦辉神游天外,半天才应了声:“好的!” 华灯初上,古木参天,周围开始朦胧了起来。 汪大鹏也不看什麽校内历史景点,只在心里感概:古老果然有古老的好处,植物高大茂密,花园曲径通幽,一转身就是个幽会之地,一踏步就是个搂抱之所,实在是天堂!不像s大,树一点点高,草坪每天都剃头,一眼望去有几对就是几对,弄的和群p似得,真是没法比! 话说彦辉不知道是不舒服了,还是怎麽的,走得很僵硬,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身上,真是爽死了,真想找个地来安慰多日不见动静今日却表现踊跃的鸡鸡! 沿著一条大道走了会,彦辉有些喘,缓缓道:“我、有、些累,我、们去花园,往、左拐!” 果然佳人不舒服,汪大鹏立刻体贴道:“累了就靠我紧点,我们找地方坐坐。” 4被乌龙的告白 汪大鹏把人抱得更紧,笑眯了眼,弯了个弯,果然是个花园。 据说此花园建在清末,按皇家园林的规格所建,可惜还没完工,就逢八国联军进京,工人被八国联军吓得跑了个精光,後来此地被圈入清大,作为花园用地。 传说北宋皇帝宋徽宗喜爱收集奇石,为了满足自己的爱好,他要求全国搜集各色异石送到汴京,於是各地纷纷进贡“花石纲”,民众苦不堪言,从而起义不断(参看《水浒》一书)。 宋徽宗这好日子还没过完,就被女真族攻入汴梁,一干皇亲国戚全部被掠至北方关押,金军虽然不懂风雅,但也知皇帝收集的东西不会差,居然有好事者把这些石头也当了宝,一直从南方给运到b城所在地,有几块就丢在了这清大花园里,有部分被丢在了现在的b城北海公园。 汪大鹏对目前两人所坐的大石很是满意。 石头靠湖边放置,大小够两人坐,但微微向湖面倾斜,由於年代久远,光滑平整,太阳还未下山,大夏天坐上去应该如火烤,不想不同一般石头,却是一股沁凉,果然是神奇之物! 为了防止彦辉滑出大石,汪大鹏愣没松过手,还加了只手臂,搂得是更欢了。 彦辉无力靠在汪大鹏身上,只当他是个热心肠老乡,多亏他扶著,才不至於跌倒。 刚才那钻心疼痛又发作了,一下就有些缓不过气,再找影,又不知道躲哪去了。 c城……还是提不得麽?自从开学影回来之後,一想c城,他就会躲起来,不是生气,好似赌气,真是的,小孩一样!刚才忍不住想去问汪大鹏那人过得好不好,结果影抛下自己,立刻来了个不理不睬。 光线渐渐暗,汪大鹏见佳人小鸟依人般靠在自己怀里,食指大动,手开始不老实移动。 一手搂了腰,一手摸了脸,一边还很温柔转移人家注意力:“好、些了吗?” 没有影,彦辉根本无法立刻恢复过来,只模糊道:“嗯……” 汪大鹏见佳人大眼朦胧,眉头微皱,小嘴红嘟嘟咬著下唇,一下就找到了采花的理由,非常不客气就抖著手摸上那肖想已久的红唇:“咬这麽紧……好像很疼啊?” 彦辉迷迷糊糊觉得有些怪异,就把头侧了一下:“还、好……” 汪大鹏手烫的厉害,刚才的触摸让他心跳猛加速,都快心脏病了,浑身被电麻,小鸡鸡更是烫麻到了妙不可言的境地。肖想了多少年啊,今天终於摸著了! 双手圈住佳人,来了个更亲密的侧抱:“彦辉,你、你有在交往的人吗?” 彦辉头靠在汪大鹏肩膀上,疼得有些迷糊,再加上找不到影了,在关键时刻不见来安慰自己,就有些抱怨,随便道:“嗯,有的……很不乖,躲起来了……” 听到第一个毫不犹豫的字,汪大鹏第一反映就是沮丧,然後听到慢吞吞後面两句,就觉得有些怪异,但箭在弦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发出了再说:“既然那麽不乖,就不要她好了,我来陪你!” 彦辉被激地腾一下坐了起来:“什、什麽?” 汪大鹏也不给他逃的机会,紧紧胳膊,吞了口唾沫,从来没有的正式,一字一句道:“我,汪大鹏,郑重请你,彦辉,和我交往!” 彦辉一个头顿时两个大,手扶额头,看著汪大鹏一副认真、端正的表情,头疼…… 虽然以前偶尔也有男生对他告白,但很少,处理方法和女生一样,笑笑就过去了,从来不放心上。 但,这个汪大鹏,被他这麽一闹,彦辉赫然发现自己居然立刻就不疼了!所有毛病突然就没了,好似以毒攻毒般,整个人都生龙活虎了过来,居然比影还见奇效──真不知是怎麽个能耐! 楚痛一走,彦辉神清气爽地扫视了下周围,顿时黑线:“……你怎麽进到这里来了,没看见边上那个石碑吗?” 汪大鹏顺著白嫩的手指一看,那个半人高的石碑上依稀可见几个超大字:xxx号文物原址,禁止入内之类的话一堆── 顿时无语…… 正在此时,突见小径上远远有电筒晃起的光柱,彦辉抓起汪大鹏,撒腿就跑:“惨!巡逻的来了!快跑!” 汪少此生第一次纯纯蠢蠢的告白就这样被乌龙掉了。 今日,汪大鹏在做彦辉的跟屁虫,乖得不得了,真是风水轮流转…… 那次告白之後,彦辉也没有特别对他说不要出现在身边之类的话。 所以汪大鹏的小心肝虽然为了逃离犯罪现场奔跑到几乎爆裂,但看著彦辉紧握自己的手努力奔跑的样子,还是有些噗通噗通地缓和了过来──坚信,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然後,他就开始观察彦辉,试图找出那个“正在交往的人”。 早上,从清大招待所早早出来,等在宿舍楼前,彦辉准时出现,打了个招呼就没皮没脸地跟了上去,只是不敢再卖乖去勾肩搭背了。 跟著彦辉一起从摊子上领了个煎饼果子,左右张望,不见疑似“正在交往的人”。 彦辉示意他可以上车找个景点玩去了,汪大鹏摇头:“我很好奇你们这些医学系高材生的实习,让我观摩观摩吧!” 彦辉不以为意,随便他了,反正医院人杂,不多一个。 虽然现在想想有点不可思议,但他实在没法狠心拒绝这个人──都说有恋人了,人家还是一副必须要革命的样子,不禁让他想起当初蓝小茹红了脸要求自己帮忙向齐天告白的样子,加上当时她的情书读了那麽多,现在心境就更是复杂,觉得各种心情涌现,就有些下不了手。 话说回来,就算要下手,说实在的,也没处理经验。哎,就这麽著吧,反正开学了,两人很快就见不到面了吧! 汪大鹏在医院探头探脑,排除一个个可能对象,实在是很费心神的事,半天下来,有个小护士不干了──这个人怎麽老盯了女人看?换了一个又一个,难道是传说中的靠意淫度日的色魔?虽然人模人样,可惜了,挥手赶道:“你这人,怎麽总在张望,该干嘛干嘛去!” 见快到午饭时间了,汪大鹏就灰溜溜去了医院食堂,取了个报纸看了起来,该干嘛干嘛去了。 午饭了,那帮学生有说有笑地来了,彦辉也在其中,话不多,跟在队伍後面。 好吧,一个个排除,女生本来就不多,很快就光了…… 难道是男人?汪大鹏不禁被自己的强大想象力弄得牙齿发酸、手发抖。 好像是那个半寸头男生特别亲近…… 於是,仔细看、瞪大了眼看、不要脸皮得看…… 看了半晌,汪大鹏得出结论:不像,没见桌下有什麽暧昧,桌上也很清楚,没有混起来用餐…… 彦辉对下班後汪大鹏出现在医院门口并不惊讶,一天下来,虽然某人藏著掖著,那火辣辣的眼光都快把自己弄成刺o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拿他没辙。 晚上彦辉请汪大鹏吃冷面,汪大鹏见佳人心情不错,吃得很开心的样子,顿时觉得这种原本碰都不碰的酸辣甜食物成了美味佳肴,很快和彦辉一起上了瘾,时不时挑点肉片给他,夹了他的蛋过来,真是幸福地没话说。 晚上了,死赖著不回,拽著彦辉要谈情说爱。 彦辉满头黑线,只说:“我站了一天了!” 汪大鹏顿时萎靡,讨好按摩著:“快去休息,快去,好好休息,明天见亲爱的!” 这麽一天下来,汪大鹏愣是没发现那个“正在交往的人”。 晚上躺招待所床上,反复回想,想起那时候,彦辉说的後两句:不乖?躲起来? ……可能真不在吧? 4家长应该高兴 後来几天,汪大鹏减少了盯梢时间,既然来了b城,顺便去参观几个著名景点玩玩也是应该的。 不亏是b城,暑假到了,到处都是游人,那个人挤人的,也不怕中暑,个个都好似腿脚灵便的很,入口检票挤得汪大鹏都成了一张掉过水的薄饼,检票员还时不时在那叫:“乱翻墙者,拘留处理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反正听得汪大鹏更是大汗淋漓,也不知是被热的还是被吓的。 这年头,外国友人很多,喜欢在那散发自己国家的邮票。 汪大鹏也被当成文化交流的对象,虽然年龄大了些,一般喜欢发给小朋友,算是大小孩吧,也被塞了几张。 汪大鹏见那麽多人围著要,自己却天上掉馅饼,到也挺开心的。 翻起来一看,一个英女王头像(英联邦最普通邮票),不禁觉得无趣。 好在翻著翻著,居然还发现有各种颜色的女王头,又觉得挺有趣,就随手往包里一塞算是收藏了。 古宫很大,汪大鹏转悠了半天,居然发现墙上地上不少xx到此一游,有些无语。 也算是古人好攀崖题词搞风雅,国人多日多年不间断观瞻,从而形成了深入民族脊梁骨髓的一种精神。无论到哪──头可抛、血可流,但“定要留名主义精神”必须要发扬。 时间过得很快,汪大鹏很快就找不到继续停留的借口,不得不回c城了。 虽然没达到目标,但跟彦辉过得这几日真算是和和乐乐、美美满满。 鸡鸡也因时不时能见到佳人而整天勇猛非凡,自摸起来很方便,算是比以前萎靡不振改进了一大步,汪少很是欣慰。 离别那天,汪大鹏不禁泪眼汪汪,真是不想分开啊!有种要被打回c城和齐天一起过苦日子的幻觉。 想起齐天,汪大鹏压住满心的苦楚,在凄惨十八里相送之後,还是来了句:“齐天,嗯,就是你小舅,状态很不好……你……” 也不知道彦辉听进去了没有,广播里说,火车到站了,只停五分锺,便急忙检票上了车。 说实话,彦辉很想很想回去,很想那个人,很想和他一起,很想看他笑和他闹…… 有时候这种想法会抓肝挠肺般…… 影说:你再这样,我就要死了,你难道要我死麽?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一想,我就浑身无力,衰老很多,活力都被抽走了!你难道爱上他了,爱上那个以後会属於别人的、不会永远陪伴你身边的人?你不爱我了吗? 彦辉:不、不、不,亲爱的,我不能离开你,请你遵守诺言永远陪在我身边!我只是止不住要去想,我也不愿意去想,但那毕竟是我现实里最亲爱的人,我…… 影叫到:不要找借口!有几次你偷偷想著他来找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你最忠实的伴侣了吗? 彦辉:我……我愿意接受惩罚…… 影:别假惺惺的!现在惩罚还对你有用吗?汪大鹏都说爱你了,你早就不把噩梦当噩梦了吧,你现在根本就是什麽都不怕的色痞!整天想著那人是不是? 彦辉:不要说的这样难听…… 影激动:怎麽难听了?昨天晚上你找我的时候,让我把手指深入屁股是怎麽回事?我们以前可从来不这样,还不是把我当成他了吗? 彦辉红脸:没,没有!不是的…… 影:那你为什麽要我那麽做?我可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动作! 彦辉弱弱的:只、只是试试……我以後不会再有这样的要求了,真的!怎样你才能原谅我,求你了! 影开始要求:嗯……首先你不可以再回c城,一回c城我就会活力全失,所以才冬眠的,再这样几次下去,有天我肯定就一睡不起了! 彦辉:但我还有娘和爹,总有一天要回去看的吧? 影思索:喔,那这样,你可以回c城,但不能去见那个人。那种胸口发痛的影响力,现在发作起来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控制水平,对我冲击太大了,你知道不知道! 彦辉:我已经……很努力在控制了…… 影:这麽频繁发作还叫控制吗?我陪你这麽些年,还没见过这麽密集的发作啊!是不是那人对你表白之後,你就挂心头不肯放了? 彦辉:……总有些东西,一时间是难以放下的,我希望你能理解,过会就好了! 影怒道:我已经等了一学期了!你看看你,汪大鹏这麽随便一说,你就立刻不行了!现在是在火车站,人来人往,你发什麽呆?啊!还当这麽多人的面,居然开始翻起花手来了!像什麽样子,丢人! 彦辉:我……只回去看最後一次,我答应你,以後不会再见了,好不好? 影:不好!我不要!不要!你……你干嘛?! 火车开动了,汪大鹏无法置信看著站在他卧铺门口的彦辉:“请问,可以理解为逃票吗?” 彦辉擦擦通红的眼睛:“不能,你必须帮我去补个票,我没带够钱!” 汪大鹏笑了,开了四不像的京腔:“好咧您呢,小的得令,这就去速速办来!” 彦辉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站在了小楼前,但里面没有灯光。 汪大鹏探身看了看说:“可能在face吧,我带你去!” 两人一起刚走两步,汪大鹏悔了:“我很不愿意带你去的……能不能先让我亲一口……” 彦辉瞪圆了眼:“亲?我咬你!” 汪大鹏立刻把嘴撅起,送了过来:“咬啊,随便咬吧,亲亲彦辉!” 彦辉用手扭了他的脸:“快走,耍什麽嘴皮子!” 汪大鹏就是扒了不放,彦辉一退,他就上前,再退,再上前…… 到最後被逼到墙角,彦辉正准备饱以老拳,汪大鹏正要强行亲下去,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一轻,只听彦辉叫道:“小、小舅……” 汪大鹏坐在门口,不得其门而入,明显被拉入了黑名单,揉了揉肿起的脚踝嘟囔道:“无情!真他妈的无情!……唉……”一想自己怎麽那麽多事,恼了:“作孽啊!自作孽啊!” 垫著脚,拖了腿,走到自己对岸房子里,开始架望远镜,边架边祈祷:“两位千万不要鬼混啊!要是混一起了,我汪大鹏怎麽办!” 齐天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千次、万次错觉中的一次,只是抱了小人,紧了又紧,紧了又紧…… 彦辉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拥抱是骨头碰骨头,紧得自己好疼──身体疼,心也疼…… “回来了?” “嗯!” “真的回来了?” “是!” 克制著自己,齐天後退一步,仔细端详小脸:“真好!” 彦辉泪水忍不住决堤而出…… 大母指轻擦眼泪:“干嘛呢!我很高兴……” 彦辉呜咽:“怎麽都是骨头,好疼!” 齐天笑:“不喜欢骨头?长些肉回来就是!” “嗯!一定要长些回才好!” 齐天轻笑,把小人拥入怀中:“会回来的,放心!” 如珍宝般,放开,不敢再逾越,怕又再消失:“饿了吗,我这就去煮饭,你去楼上自便,一个小时後开饭,好不好?” “嗯,好!” 齐天看著小人上楼,屁股圆润地抖 恋耽美 分卷阅读12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动,无法抑制地感到胯下小兄弟活泼了起来。 不能、不行、不可以──不想再失去! 恶魔齐天已经被关禁闭很久了,如果不是那家夥打破誓言示爱的话,奶爸齐天到现在还会过著知足的小日子。 看来协定果然是有效的,诡异的很,“连小舅都做不了”是打破协定对自己最大最痛苦的诅咒。 还好,现在,回来了,做不了爱人,就做好小舅的角色,不要再给两人的关系添额外的负担…… 齐天在一楼浴室,仔细锁上门,又检查了门锁一次,舒口气,开始一边用手摸了小兄弟,一边默默呢喃:小辉,亲爱的,帮我解咒,小辉……唔,小辉、小辉……唔啊…… 一小时後,饭已好了,不见彦辉下楼,齐天就到楼上去找,发现,小人已经趴在床上睡著了。 一天一夜的火车下来的确很累人,不敢多停留,帮他掖好被子。 走到门口,想拉上门,犹豫良久,还是转身留了下来──只是想多看几眼,多确认几下…… 犹豫著回到床边,看著小人的睡颜,百看不厌,半年多未见,如饥似渴,一看就看了三个多小时,好像才过了一秒锺。 差点就失去了,好不容易又得了回来──不敢动、不敢摸、不敢伸出手,只是看著,连听小人的轻微呼噜声都觉得特别珍贵奢侈,呼吸著有小人呼吸的空气就觉得特别怡人、使人上瘾。 就这样呆看了好久,见小人开始皱眉,应该是不好的梦:“影……不要离开我!……不要……我爱你……” 齐天笑了,这个“颖”可真令人羡慕、嫉妒、恨呢! 小人也算真的恋爱了,作为家长,应该高兴才是,那麽就高兴起来吧! 5忍不住发情中 彦辉起床,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到楼下对正准备早餐的齐天抱歉:“小舅,对不起,昨晚睡著了!” 齐天只是笑,摸他头道:“累了就睡是应该的,是小舅不周道,没考虑好,喏,快去吃吧!早上刚买的材料弄的,更新鲜!” 彦辉坐在桌边,夹了个现包的汤包,汤汁四溢,温度适宜:“唔,好好吃!” 机器里还有鲜榨的豆浆,好厉害的机器,稀罕物,居然能自己做豆浆了! 早餐数量不多,两人吃了刚好饱,齐天出门准备去厂里。 说真的他不想去,这麽大半年没见,多想陪小人一起,就光看著也好──但,就让一切恢复正常吧──不正常不得活啊…… 刚要开门出发,彦辉跳了出来,笑眯眯:“小舅!我和你一起去参观下吧,反正在家没什麽事!” 齐天有些高兴有些不知所措,就好像是中了大奖的感觉,虽然奖有点大,还是拼命忍住了咕咚外冒的喜悦之情:“没问题!” 风利摩托车厂已经正常开始运作了,发动机等高精尖主部件还是要靠外购,但对整车造型到是具备了很强的创造力、塑造力。 市场上的摩托车进口类很高很大很响很贵,是标准小流氓耍酷必备品,哈雷、honda、雅马哈之类;国产也有,稍便宜,但大多也是那种典型的摩托车样式。 设计部的朱春华提出,风利的摩托车设计方向可以定位为一般百姓“民用档次”。首先,发动机的功率可以小点,成本就能降低很多,价格低不少,也不影响平时出行需要,速度慢还能提高安全性;其次,舒适性不够,一般老百姓没有办法去骑那种高头大马的家夥,可以低点脚最好能安稳、舒适放在踏板上;再有,可以再宽点,携带物品、携带人员,更安全方便。 齐天自己一直在寻找把摩托车平民化的道路。多年来,国人一直以自行车为主要出行工具,但总有那麽些时候,需要带不少东西,或者路途遥远,这就让摩托车有了很大的使用发展空间。 朱春华这麽条理分析下来,很是得齐天之心,二话没说,把朱春华提拔为副厂长,薪水番番,让他负责摩托车生产设计和制造,把握大方向。 朱春华设计了一套空间很宽松、休闲的车身外壳,好在外壳制作的工艺流程已经完备,再三确认校对之後,模具一做,样品一打,挺好!很快齐天的风利摩托车厂就生产出了第一辆豪华式踏板式摩托车。 彦辉跟著齐天来到厂里时,正是这种摩托车生产热火朝天的时候。 由於价格低廉、上手简单、乘坐舒适、装载空间大,很快就在c城本地打开了销路。 齐天牵了小人的手,介绍著流程、工序、技术要求等,顺便把创业的辛酸苦辣娓娓道来,见小人听得很专心很入迷,满足感、自豪感爆棚是难免的。 那些流水线,在小人的好奇地东摸摸、西碰碰之下,也开始变得生动可爱起来。 厂里的工人──大部分是镇民,见齐天居然牵了个男子的手亲密进门,一时难以适应。 近年来,他们给齐天拾掇了好些对象,几乎镇上所有的适龄女子随便他开口,齐天却都推辞了,说正在创业,无心谈情说爱。 有好事者,就开始传齐天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之类闲话,刚说著,就被无限热爱齐厂长的镇民们捂了嘴:别瞎说,你哪只眼见到小齐和男人好过?造谣是要掉脑袋的!呸呸!(还文革时期呢?) 齐天也不管其他人怎麽想,现在,还没有到必须娶女人当挡箭牌的时候,不慌。 可今天,镇民们眼看著齐天拉了一名年轻男人的手不放,眼角眉梢止不住地流露出幸福和满足,从东边介绍到西边,点滴都不放过,连省里领导来都没这麽详细仔细过!个个都瞪大了眼──难道……原先淘米洗菜争看齐天游泳的大妈大姐也有几个在厂里做装配工,小心肝顿时碎了一地──这辈子算是恋错人了! 午饭了,镇民们还在八卦个没完,顾二婶总结道:你们说前阶段小齐怎麽丢魂落魄、体重爆减,今天却跟换了个人似得,原来是找到小情了啊! 大家大都赞同,表示同意“小情”的结论,结论一出,讨论结束,纷纷提筷开饭…… 正准备吃呢,只见齐天带了那个小情也来食堂吃饭,那小情居然很有礼貌,见一桌子人抬头观看,就对著大家桌子招呼:“顾二婶、杨大妈、朱三爷、蔡大姐……你们好!好久不见,我是彦辉!” 顿时镇民们筷子不稳,掉了一地,居然是彦家的那个小鬼“翻花娘”…… 真是男大十八变,想不到那个老哭老流鼻涕的小鬼,居然长的这麽俊俏了,看起来也不见得有多娘,整理得白净亮堂,和城里人似得,彦家有福气啊! 看著满地的筷子,彦辉觉得真是太有喜感了,笑了笑,和齐天坐到一边开始午饭。 趁午休时间,齐天到办公室批复处理了一些技术问题,现在日常都由顾二婶帮忙照顾,算是秘书。 彦辉一想到顾二婶那体态样貌就觉得自己小舅真是太与众不同、太可乐了! 要说现在这年代,一般老板小秘都窈窕可人,出门更是美女环绕,少一个都无法衬托其财大气粗、睥睨众生的大款气概。 再看看自己小舅,出门一辆自家厂出产的改装过的摩托车,别说带一堆美女了,连一个美女也要看人家有没有胆量,那车改装得很牛,时速能超150码,还好装了消音器,否则直接被抓起来,不像二十年後,居然没人管,这个时候,管的人还是很多的。 刚才那摩托车,坐得彦辉是肝胆俱裂,一路风声呼呼,好容易到了厂里,车库有个很陡峭的下坡,居然一点都不减速,直接就冲了上去,眼见就要撞了,一个急刹,在墙前5公分处稳当地停了下来。真是吓了彦辉腿都软了,半天缓不过气、下不了车,到是齐天乐得大笑不止。 其实原本不应该开那麽快的,但是小人在身後搂著自己的腰,上身不断撞击摩擦自己的後背,齐天真有些吃不消,小兄弟更是叫嚣了一路,理智几乎奔溃。不得不加速,早点结束这样的煎熬。回头再看小人受惊吓的模样,真的好可爱。 下午就去汽车配件厂,当初圈了一大片地,配件厂就在边上,但还是有点距离,两人就牵手走了过去。 说是一点距离,彦辉都走得气喘了才到,回头听小舅说刚才那一路已经全是作为厂址备用土地了,不禁双目圆睁,被齐天捏了捏鼻子:“发什麽呆呢!” 彦辉才道:“好大!” 齐天笑而不语。 彦辉不明白了:“为什麽要那麽大的地啊,小舅,以後打算造航天飞机?” 齐天噗哧笑了:“土地使用权也是种投资啊,傻瓜!” 彦辉一直知道小舅很不简单,从小就很仰慕,觉得小舅什麽都会什麽都行。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很多东西都不如他懂…… 齐天见彦辉低头不知在琢磨什麽,那神情随便一想就知道是在想什麽,就道:“小辉可比小舅厉害多了,术业有专攻,医学方面我可什麽都不懂,互补挺好,别胡思乱想,走,我带你看看去!” 配件厂虽然生产的是後视镜、车内饰之类没有太高技术含量的东西,但一直保持的全国最先进水准和创新,由於有胡采办这麽个超级销售经理,利润一直都很稳定。 期间,s市某国营汽车配件厂倒闭,齐天有心收购,汪大鹏和他爸一说,汪小年立刻给办了贷款,很快借壳贴牌,使用了具有很高知名度的“南阳”老商标,厂名也改成了“南阳配件厂”,产品销售的路子更宽了。 该厂很老,建国时就开始经营,厂址位於s城的许家汇,没齐天圈的地大,但也很大,有四分之一大小的样子,倒闭时,半卖半送,还接收了很多原厂职工,比起商标,十多年後,这块地带来的效益简直是不愁吃喝数辈子,这大概是齐天也没想到的。 彦辉很高兴,回来才是对的。 这几天过得好开心,小舅高兴,自己就高兴,两人一起,这高兴的感觉就好像是“1+1大於2”的良性公式,日子真的非常舒服。 在火车上失踪的影也回来了,影说:虽然不情愿,但面对那人,目前也不见有什麽毒副作用,还算可以存活。 彦辉:呵呵,你看你的体质还是很强悍的! 影说:不过还是很生气,你说你这几天面对他,哪天不发情? 彦辉红脸:还好了…… 影说:特别是那次去厂里,坐那个摩托车有那麽兴奋?回到家,我才摸了你一下,你就出来了!真是气死我了! 彦辉结巴:可不可以、说话含蓄点…… 影说:我是你的爱人、恋人、情人,你这样,见那人就发情,让我怎麽个含蓄法? 彦辉:我也不想,就是控制不住,小舅有味道特别好闻,你知道的,从小就让我很安心……那个,一接近,我就会受那个味道的影响……并不是故意的! 影说怒:胡说!那天你离他还很远呢,只不过看人家从浴室里裸身出来,你就…… 彦辉:别乱讲,你不是也同意,小舅身材很好看吗,虽然瘦了,但…… 影瘪嘴:好吧好吧,说来说去就是因为我没味道、没身材所以比不过他是不是! 彦辉连忙哄之:怎麽会!你知道的,在我心里,你也有味道、有身材──而且都是世界第一棒的! 影恍惚有点脸红:那你来摸我…… 摸了一会,放弃对立,纠缠在了一起…… 6我的光芒之神 暑假本来就没剩几天,彦辉没有继续实习也不打紧,本来他就不是正式编制,不需要最後出成绩。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最後一天,彦辉是和齐天一起在face乐队过的。 face里的成员虽然带了这年代从事摇滚人员的必备痞性,但人都不错,见齐天带了外甥过来玩,都很乐意教。 彦辉好奇,到处尝试,试了吉他又搞贝斯,最後觉得鼓最好玩,喜欢上了爵士鼓(又称:架子鼓),敲打之间很有酣畅淋漓的感觉,一阵折腾下来,仿佛出了生天,浑身又酸麻又畅快。 折腾了一番之後,彦辉在边上看乐队排练,发现原来齐天的歌声居然那麽棒…… 以前从来没听他唱歌,还以为没音乐细胞呢,没想到,吉他还没怎麽学,居然偶尔还能客串主唱!不亏是小舅,真是做什麽都很强,彦辉开心地笑。 晚上,face有表演安排,彦辉就跟了乐队来到酒吧一条街上的一家店里为他们上台表演做後勤,场面虽然没有唐朝那时候人山人海,但还是来了不少人,尤其是各色女人,一些女人看起来不是很在意表演,有一茬没一茬在那喝著。 也没有什麽大忙要帮的,就是帮忙安装调试设备,开演之後,彦辉就没什麽事了,就站到了台前的一个角落做起了观众。 face表演了几首歌,彦辉觉得不错,但好像还可以更好点,由於不是专业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有缺。 正想著,听到说下面将要由齐天要上台客串主唱──全场轰然全站立了起来,那些本来有一茬没一茬喝酒的女人们也开始发疯,大家发出震天轰响:“齐齐 go! 齐齐 go go go!……” 彦辉目瞪口呆,小舅居然还有了粉丝团啊! 可能由於从小天然呆,他从来就没有去追过星,也没有觉得有什麽要追星的必要。这算是第一次正面接触传说中粉丝的力量。 看那些原本高贵优雅喝酒的女人,突然发疯般得挥舞起手臂,一边挥手一边喊一边做飞吻状,往舞台跻身而来…… 齐天上了台,也没在意台下怎麽的,只往在台边发呆的彦辉调皮地眨了眨眼,拨弄了麦克风的高度,一个示意後,开唱,翻唱的却是黑豹最新专辑里的《光芒之神》: 我曾想过不在乎失去什麽 只要拥有那段美丽的梦 不愿在回首看著我自己 曾走过很久的路 我曾经逃避我也曾面对自己 却突然发现我身後的空虚 不禁我面对镜子看著自己 我才知道过去曾失去什麽 我心中有很多的希望 这希望渐渐逝去了光芒 请给我多些阳光 照亮这希望 让我心中埋藏的火 重放出它的光芒 不要在深处躲藏 sunshe 这希望不是幻想 sungod 需要你给我无限力量 就像是孩子一样 放出光芒 去拥抱太阳 sunshe…… 强烈的鼓点贯穿始终,齐天甚至比原唱更有表现力,少了些许轻浮,更沈著、更狂热、更投入。台下,全体已经rock了起来,众人开始尖叫…… 彦辉突然感觉心里很暖,眼眶湿润──这是小舅要和自己说的吗?我就是你的sunshe麽?不奢望拥有全部,只要能给个温暖…… ……我…… 影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没想到歌唱的还凑合,你爱怎麽理解就怎麽吧…… 在尖叫声中,齐天下台,知道齐天从来不唱第二首,粉丝们老早就放弃了呼唤,直接往台後涌去,彦辉擦了擦眼:小舅真是厉害,和以前一样好多人喜欢呢! 影说:看到了吧,这麽多女人资源,他迟早会找到下一个蓝小茹的! 彦辉毫不犹豫:呵呵,没关系,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逃离了…… 汪大鹏一直捧了望远镜没放,每次目标有什麽行动,他都立刻跟上。 据他多日紧密盯查,除了那天那两人出门骑了摩托车,因为速度实在太快,开车都没跟上之外,其他时间两人都很安分。 今天,齐天和彦辉出门去face,汪大鹏已经跟上好久了,一直跟到face练习室门口,也不进去,後脚就到了酒吧,乐队今天的表演安排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 晚上,果然来了,两人都在里面,汪大鹏也不打招呼,只躲在暗处看。 後来,居然看到齐天上台表演,平时face练习之类的汪大鹏也不会去看,这算是第一次听齐天唱歌,本来没什麽,不想,居然听得神魂颠倒…… 汪少纵横江湖,见过世面无数,还是第一次看著台上那人的肢体语言如此痴迷。 一曲终了,汪少居然忍不住站了起来,好在及时觉醒,一模自己脸,居然有些烫:奶奶的,表现力也太好了吧,老子都烧快成粉了! 乐队撤退的时候,汪大鹏还是在後门和两人做偶遇状,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 齐天对他黑著脸不说话,好像还在对他欲强亲彦辉表示不满。 彦辉到是对他很是感激,这次都亏他提点,要不然自己会後悔一辈子,想起来车票钱还是汪大鹏给支付的呢,必须还! 齐天默不吭声,从皮夹里掏钱,往汪大鹏手里塞了两张钞票,汪大鹏客气,笑著推辞,只是,两手相遇怎麽就好像带上了电,电得汪大鹏浑身哆嗦,没敢多动,只推辞了几下,实在麻的要命,就接了过来,觉得票子好烫,放到裤兜里都似要被烫了洞出来。 又随便聊了几句,知道彦辉明天要回b城了,火车去b城是必定要路过s城的,汪大鹏转身去火车站买了同班次到s城的车票,那两张在裤兜里烫手的票子不想用出去,就用零钱凑了,好在s城很近,票价不高,凑凑也够了。 第二天,彦辉有些惆怅坐在火车床铺上,不知道为什麽,这次分离好像特别的苦涩。 影说:你又贪心了,我都陪著你,你还想怎麽著! 汪大鹏找到彦辉时,佳人就那麽一副愁苦样,没皮没脸,上去就捏了捏那人的脸,笑:“嘻嘻,亲爱的,没想到吧!” 彦辉张了圆嘴:“汪、汪大鹏……” 汪大鹏也不客气,随意坐了下来,因为是c城首发,人还不多,就靠了彦辉坐,又摸脸又提小手。 头一偏,没摸牢,小手一抖,没抓住,某人差点就要鼻涕眼泪:“怎麽能这样对待爱你的我!” 彦辉哭笑不得:“汪大鹏,不要给点颜色,就上房揭瓦啊!” 汪大鹏也不介意:“怎麽也得好好感谢我的提点吧!” 彦辉到是沈默了良久:“……唔……说起来,还真的,如果没有你提醒,我真会追悔莫及……” 汪大鹏:“那就让我亲个!” 彦辉黑线了:“去、去……让……我想想……就送你个我自制小东西作为感谢吧!” 汪大鹏本来还憋嘴来著,只见佳人从包包侧袋里,拿出了个小雕刻,线条有点模糊,神态很写意,但相当传神,一看就知道正在回头望著你笑。 “这是我用手术刀练手的时候刻的作品,还没送谁过,希望你喜欢!” 汪大鹏接来看了下,嘴巴大张:“啊,这不是齐天吗?” 彦辉到呆了:“不是啊!”这是影,刚才征求过他意见才拿出来的。 汪大鹏摇头:“真的很像!……不要!要麽你雕刻一个我,送我!” 彦辉笑道:“没问题,说实话,这个我还舍不得送呢!只是身边没有什麽东西可以送你,你如果不怕我胡乱手艺的话,我回去雕刻一个,到时候完工了给你!” 汪大鹏嘿嘿笑:“不打紧、没关系、我能等!”然後把自己学生证掏了出来,把里面的照片三两下就撕出来,塞到彦辉手里:“亲爱的,你可要拿好,不能忘记我!” 彦辉无语:“这都行!” 很快到了s城,车厢里涌入很多去b城的人,汪大鹏依依不舍、三步两回头地下了车。 彦辉和他告别之後,有点恍惚,从包里重新掏出那个雕刻,端详了好一会──左看右看都是影,哪里像小舅了! 7堕落幻想爆发 暑假完毕,开始大二生活,彦辉刚回到校就收了陈怀东的包裹,这人假期都不回来,信中说正为早日修好学分、早点毕业艰苦努力中。 王皓乐开了怀,赶紧把包裹弄了过去,如获至宝抱回了寝室。 彦辉没有王皓那麽期待,只是为友情感动,拉出床下的匣子,专门放信件的,把陈怀东的信放了进去。 已经满了一半,有大半是陈怀东的,大半是齐天第一学期寄的,本来还想,按这样增长下去会装不下,结果就第一学期担忧了下,第二学期齐天的才薄薄一点,看来此匣绰绰有余。 彦辉拿起齐天那叠厚厚的信,又翻起那层薄薄的信,不知道为什麽虽然厚度相差万里,却感觉到了同样的心思、心意。 没有犹豫,他提笔,主动给齐天写了本学期的第一封信。 齐天现在看什麽都有小人的影子。 看门口,就想到那日小人修剪花园後,高兴地跑进来,脸红通通,拿了一支新剪的绣球花(又称八仙花,东瀛称紫阳花),充满笑意地叫:“小舅,这个花很有趣,会变颜色呐!” 这种花现在还在花瓶里插著,的确很有生机,有种是慢慢变蓝,颜色从绿色慢慢变成淡蓝再成深蓝最後是深紫,还有一种是慢慢变红,两种都很有趣。 花瓶里的这朵当然已经不是原来小人那朵了,那朵早已被他做成了标本装裱了起来,挂在了书房墙上…… 看客厅,就想到小人的身影出现在桌旁、凳边、躺椅上,姿势各异,极为撩人。因为豆浆太烫吐舌不止,粉舌一吞一吐,就有些羡慕那些食物;出门换鞋子,坐在玄关的凳子上,小屁股厥起半天高,起身之後点微喘,恍惚间就情动不已;傍晚,小人懒懒地躺在躺椅里,捧了学习做西餐的书,看得入了神,夕阳打在身上,那曲线那剪影很清晰,一下就冲撞进了脑子,手就开始痒得厉害,想沿著那线条去摸去抚,以至於後来再看去,总好像还在那边一样…… 看书房,就仿佛回到小人在他身边陪他看经济学时,趴在桌子上,屁股半翘,扑闪著大眼:“小舅,这门学科挺有意思呐!”因为看同一本书,两人头离得很进,可以清楚看到睫毛在动,甚至看到了小嘴上的竖纹,明暗之下,呈现出各种色彩繁多的或深或浅的红,随著述说,这些红色被轻轻揉在了一起──成就了一种世间最为诱惑、最为美味、最为堕落的红…… 看卧室,就看到小人从露台上浇好花跑了进来,一下趴到大床上打滚,笑著说:“好大呀,可以滚这麽多圈!小舅为什麽买这麽大的?”笑而不语,自己还能按了什麽心思呢?还不就是想看他这样在床上扭了小腰、厥了小屁滚动麽?当然了,如果能裸身一起加入,那将会是多麽美妙,多麽痛快,人都可以不做了,直接死去都甘心……虽然这辈子可能没了希望,保留幻想的权利总可以…… 这真的是深入骨髓的最最甜蜜的毒啊! 宝贝,我的宝贝,我最亲爱的宝贝…… 恶魔齐天终於在小人离开後,迫不及待地附身,到处喘著、叫著、留下淫乱的痕迹…… 齐天觉得又一次活了过来,真正有了些活的感觉,活在小人回来带来的生气中,连到工厂都特别有劲,连带对冰冷的器械也好似有了特别的感情。 镇民们看著齐天开始整天乐呵,在厂里通宵达旦,在那捧了机器不放,琢磨了一宿,有如神助,隔日就更正了长期不得解决的时不时运行速度不匀速的毛病,顿时个个都赞叹出声、景仰不已。 上次知道齐天带来的只是彦辉而已,大妈大姐们重新开始眼冒桃心,机器被神速修理之後,更是有人佩服地熬夜煮了一大锅茶叶蛋端了过来以表心意。 齐天只是笑,如果不是小人他不会修不好这个机器的毛病,但同样,如果不是小人他不能这麽快就修好这个毛病。 自从上次带小人来厂里逛了那麽一圈之後,总是让他看什麽都顺眼,看什麽都开心,真正是带了魔力…… 在厂里呆了一周,解决了一系列长期滞留的问题,都出了奇的顺利,齐天心满意足地回家,发现信箱里躺了一封看起来特别洁白可爱、金光附体的信──小人给他写信了! 顿时,没有了任何疲倦,抱了信跑上楼,就像抱了小人一样,踢了鞋在那跳起舞来──那感觉还是那麽深刻实在,火热而生动──很快,重新入了魔,迷失在无尽地、随意地、堕落地幻想中…… 让我抱得再紧点,宝贝……把脚挂上来,好,宝贝……绕住我的腰……宝贝……让我进入你好不好?喔……宝贝……可以吗……可以吧……一定要的!你也想吧!来吧最亲爱的……放松……嗯……好紧……唔……啊……宝贝……吸得我好紧,更深一点点好不好……再深一点吧……抱紧我……扭下小腰……唔、嗯、唔…… 汪大鹏觉得自己真是要长针眼了!可就是移动不开视线,盯了望远镜不放。 看著齐天在那跳舞,转著转著,没了上衣,再转了几圈,没了裤子,不一会儿,居然全身赤裸了! 胯下那根笔挺怒放的样子让汪大鹏脸腾地烧了个半焦,应该立刻放下望远镜的,可就是著了道般,动弹不得。 看著齐天边跳边抚摸自己,脸上喜乐无比,跳啊跳摸啊摸,最後,汪大鹏看到一个侧身──身体弓起,下部笔挺而立对著空中激射──那积蓄的冲力让汪大鹏跟著不禁打了个舒爽的寒颤……半天後缓过神,一摸裤子已是满手粘腻…… 汪大鹏开学第一个周末就回来混了,无意发现小楼里面一直没人出没,不由有点担心,就留了心,明天就要回校了,还在想要不要顺便去齐天厂里问问。不想今天晚上却欣赏了这麽一出绝世佳剧,果然等待是能开花结果的…… 汪大鹏也算是混江湖的好手,改革开放带来的港三级片资源入手极多,从来就没放过,看过无数天马行空、稀奇古怪的桥段,看得都认为自己已经到了那种出入如浮云般的大师阶段──怎麽看都知道下一步,怎麽看都如生活片一般…… 今天到好,偷窥一个男人,还没什麽对象一起做的男人,自己却如一个初哥一样,摸还没摸,直接被激了出来…… 擦了擦满脸的汗,汪少沮丧无比,多日没起色的兄弟居然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颓废和神勇并存,不得不让人唉声叹气……难道真没其他办法了吗? 思索良久,汪少决定:珍爱生命,远离望远镜…… 没有犹豫,立即把望远镜拆了,塞到了衣柜顶上,好像这样自己就安全了不少…… 8价值百万的球 彦辉一直在拿汪大鹏练手,时不时拿不出来弄上几刀(有点恐怖)。 雕刻,尤其是木雕,多讲一个“巧”字,顺了木纹本身的特性而来,气力不用很大,但需要反复观察木头,树立整体感觉,而後再下手。 彦辉随手刻了几个,但都不是很顺手,少了一种热切,那种对影的了解,是不能随便替换到另外一个人身上的,所以每每刻画起来特别呆板。 真为难人,自觉水平还不是很到位,彦辉练得更是起劲。 这日,上完了上午的课程,离下午上课还有两小时午休时间,彦辉很自觉,在教学楼边的草坪上,找了棵树一靠,信手刻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刻的是汪大鹏的原因,不觉有点瞌睡……(汪眼泪鼻涕中) 正在半醒之间,突然一只足球从天而降,砸在彦辉靠的小树上,乱七八糟的树叶狂掉一地…… 彦辉脾气好,自己没事,也不会去计较,又过了会,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准备起身去教室,刚起一半却被一个黑影挡住了阳光:“喂!你!” 彦辉抬头,迎了光,看不大清楚来人,但不影响那人一把把他推到在草坪上:“赔球!” 彦辉对突如其来的暴力莫名其妙:“同学,你确定?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没碰什麽球!” 那人抬腿要踢人,彦辉也不是吃素的,这几年运动没少过,眼见自己要挨打,立刻一个踢腿扫荡回旋放了出去,愣是把那人踢得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趁那人还没起身,彦辉起身就跑,还没迈开步,脚一紧,却是被抓住了,一个著急:“你别不讲理啊,这麽横! 恋耽美 分卷阅读13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那人也不说什麽,刚有点摔去了,目前行动不便,但抓个脚还是可以的。 彦辉想踩人,又从来没有这麽暴力过,正在犹豫之间,远处黑乎乎来了一大帮人…… “小子,高少来了,你死定了!” 彦辉抬头一看,远远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前面刘海部位密密细细染了好多种色彩,面庞精致的男人,边上是一个黑眸黑发、脊梁笔挺的保镖。 b城作为政治中心,干部子弟比其他地方要多的多,不乏各色人种。 “高少”他有所耳闻,据说是本学期大一新生中最为拉风的高干子弟,是新生中的大佬,虽然只是大一,从入学到现在只用半句话,干了一件事,但已足够奠定其无法撼动的地位。 那是在建筑系新生入学典礼上,建筑系教导主任准备充分、滔滔不绝…… 传说建筑系学生高盛在座位上打了个哈欠,慵懒地打了个响指:“告诉许主任──主任辛苦好歇歇了。” 那日下午,主任换了人。 一帮人在彦辉面前站定,染发少年慵懒道:“是哪只把球给爆了啊?” 其实这话甚至不用说,这阵势,摆明了就是找彦辉的茬,彦辉也不争辩,只是起身:“抱歉,要上课了,我是医学系临床大二的彦辉,我没碰过球,请查实後前来索赔!” 少年却不想放过:“站住!你说是谁就谁啊,无凭无据!” 彦辉从随身包里掏出学生证:“你可以收著,但我很明确,不关我事,希望能查清,实在不行,再议!” 少年“哼”了声:“你以为你能赔的起?94年米国世界杯纪念球知道不?全天朝就那麽一只手数得过来的量,你拿什麽赔?” 彦辉心里腹诽:既然那麽要紧,怎麽还拿来往地上乱滚?後来才知道,这是“挥霍”手段之一,紧了紧手,影一直在,不要慌:“我再次重申,我没碰过球。” 少年一把抢了学生证:“押著再说!” 彦辉不说什麽,拍了拍身上的灰:“上课了,告辞!” 握紧影的手,不让自己的两只手有缠绕在一起的机会,彦辉边走边给自己勇气:不要逃避,你能行! 高盛看朱泾挥舞著手上的红色小本子,一脸满足的样。 朱泾不错,人前天然傲,人後爱撒娇,两人相处起来很搭调,目前正蜜月期。 翻著小本开心著,朱泾好像想起了什麽,转头看高盛道,低声撒娇:“盛!人家这次处理得很对吧?” 高盛不语。其实他一看球上被钝器扎的孔就知道,肯定谁往路边施工的钢精上踢爆掉的──但这个没什麽好说的,朱泾爱闹就闹去吧,让他打发下时间也好。 朱泾上前踮脚,保持骄傲的身姿,跳芭蕾般,附耳低声道:“人家那……现在……嗯……还很痒,你……大大的坏!” 高盛嘴角上弯:“今天晚上让你又痒又痛!” 朱泾娇道:“坏!坏蛋!” 高盛嘿嘿一笑,两人一起走了几步,朱泾看见地上有个木雕,本来让跟班去捡就好,还没出口吩咐,高盛居然自己弯身去拾起了。 拿起这个可疑的东西,高盛仔细一看,是个憨态可掬的小人,以建筑设计的眼光来看,太写意了,仿佛就不应该是个人,不好,但奇怪,自己一看就知道那的确是在描述一个人,神在了,但具体的东西却非常模糊不清。 朱泾一把抢过去:“一看就知道是那个搞破坏的留下的!我看看!” 随便瞥了几眼:“都刻的什麽东西啊!真难看!”一把就把木雕丢了个老远。 高盛也没说什麽,只随意问:“打算要他赔多少?” 朱泾撇撇嘴:“那可是你送我的礼物呀!赔多少都不会多!100万怎麽样?” 旁边有听到的跟班,都目瞪口呆,尤其踢球的当事人李成光,一边在心里为那个叫彦辉的替死鬼默哀,一边感慨自己随机应变的聪慧,好险! 高盛“送”给朱泾的礼物多了去了,一般而言朱泾一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变了法子,撒娇著讨要过去,然後在床上更花样百出、回报丰厚,高盛也不在乎那些玩意,乐得被舒服伺候。 听了要价,高盛也没回话,只转过头看──草坪很大,现在还能看见那人一手抓背包一手握拳,正急冲冲往医学大楼的大门口跑去。 次日,彦辉在教室自习,不能否认有些心神不宁。 影说:不要在意那事啦!你可以让他们拿球来做鉴定,虽然偶尔吃亏的情况一直存在,但还是要努力避免。 彦辉赖皮抱著影不松手:但人家是很有来头的,横著来的话,怎麽办?亲爱的,让我好好抱抱!需要安慰! 影无奈伸手抱了彦辉:“你呀,都这麽大人了……放心,就算要赔,账户里还有10万多生活费,应该够赔几个了吧!” 彦辉闷闷不乐:谁知道呢! 影说:真不行,可以问陈怀东借一些,你忘记上次拿那支他送的笔出来用,有女生说价值起码好几百万吗? 彦辉从包内层摸出那支笔,对著窗晃了晃,闪著内敛沈淀的光泽:真是看不出来,虽然很喜欢,但没想过会那麽值钱! 影说:你就是只土包子! 彦辉打他:土又怎麽?我土你更土! 影:说什麽呢!讲话要负责啊,你必须把话收回! 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9二把手的挥霍 高盛和朱泾一帮人进门,就看见彦辉在那对著窗傻笑,桌上放了一堆书,最上面压了一支灰褐色的笔。 一帮人出入动静很大,彦辉回神招呼:“各位,下午好!” 朱泾笑著靠前,轻飘飘挥了挥手上的学生证,吐字道:“彦、同、学,100万……” 虽然有了准备,但还是没料到会这麽大开口,彦辉抓了影的手,冷静道:“我要求对球进行鉴定!” 朱泾嗤笑:“鉴定?我们昨天就鉴定过了,结果都出来了,要不要知道?──你彦某人的指纹、脚印一个都不少!” “请让我亲自看下那球!” “切,”朱泾走到彦辉桌上,拿起那支笔敲桌道:“正式鉴定早就完毕,尸体已被处理,你想怎麽著?” 彦辉不自觉,紧了紧影的手:“虽然开学没多久,但到处都在传说高少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处事公正、开阖之间有大将气度──” 朱泾到没料到这小子会来这麽一手,涉及高盛他可不敢轻易接下,只往身边那人隐隐“哀怨”地瞥了一眼。 下午没课无聊,高盛就过来看戏,其实是防朱泾玩太过。 虽然他无所谓,但事情的确是要讲个原因道理的,私下弄弄还凑合,如果闹正式了,也不见得有什麽好处。 100万也亏开得出口,100万都可以开个银行了。 不过,就是喜欢朱泾这个调调,越是傲娇越是让他有感觉,昨晚就操弄得很爽。 本来想和个事,但刚才朱泾拿起那笔时,他就注意到了,像他这种以挥霍为必修课的人种,自然立刻看出了笔的不凡。真没想到这个彦辉,居然还真是个有实力的主。 彦辉见那个一直笔挺站在旁边的“保镖”微微鞠了个躬,懒懒道:“高某不才,居然能被夸赞到这种地步,惭愧!” ……嘴圆了,没想到自己一直弄错了对象! 高盛到不以为意,侧身按住朱泾的敲笔动作:“敲得也差不多了,掉了的金属细胞都够赔那个球了!” 朱泾到是被吓到了,举起手,瞪著那个笔猛瞧,仔细一看,居然是卡亚订制…… 去年朱泾为了得到一只卡亚限量表,足足陪人上了半年床……这个价格他自然是了解的,一般人下的订单卡亚还不接,能下单的svip……啧啧,非富即贵…… 要说高盛他自然是不怕所谓“非富即贵”,以和为贵而已。 但朱泾却是出了身冷汗,他没什麽背景,只是在b城混酒吧。 学了一手跳“芭蕾脱衣舞”的本事,久了就自成风格,成了被同性追求的对象。 人是越来越傲娇,鱼是越钓越大,说白了,就是成了天朝第一代mb中的佼佼者。 好容易傍上了高盛,但心里清楚只是露水而已,还是不敢得罪人,尤其是那些所谓“非富即贵”。 行业刚起步,运作不容易,总能遭到各种非人道对待,长期的mb生活,让他养成了良好的欺软怕硬的脾性──对软的,从来不放过任何捏玩耍弄的机会…… 朱泾盯了笔看了半天,回头再仔细一看彦辉,虽然朴素,但全身穿得都是好东西(由齐天购置,穿的人不懂),顿时,刚才在他眼里还软不隆冬的彦辉,一下成了硬梆梆的铁块…… “呃,彦辉同学,的确是……太够了,”朱泾恭恭敬敬把笔放回原来位置,把学生证小心翼翼摆好:“不敲了,不敲了!” 高盛礼数相当到位,伸手和彦辉握道:“都是误会,以後相互关照才是,还请不要放心上!告辞!” 一大帮人呼啦啦进来,一下又呼啦啦走掉,100万的债务仿佛就是泡沫一样,刚成型就溶解了,彦辉到是被震到了──这笔究竟要贵到、匪夷所思到一个什麽样的地步才能出现这种效果? 王皓课程结束正找彦辉来著,知道他一般在这附近看书,东张西望了好久,就剩最後那个教室了,刚想进入,只见一大帮子人从门内涌了出来,不得不靠在门边的墙壁上让路。 好容易等人群过去,进门一看果然那人就呆坐在窗口边的一个位置上盯著一堆书,走过去拍了拍,问:“想什麽呢,小不点,找死哥了!” “唉,想怀东来著!” “啊?”王皓到是心里一惊,不会吧?──出手了?搞上了?勾搭了?……自己惨了? 无数个念头飞过,只觉得气血上涌:“那烂人有什麽好想的!” 彦辉瞄了王皓一眼,见他居然满脸通红,估计是想歪了,也不管,只是问:“皓哥,你说什麽样的友谊可以价值千万呢?” 王皓同彦辉一样,都是平民家出身的孩子,是弄不懂这些门道的,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什、什麽千万?你小子有千万?说什麽胡话呢,好了,收心,吃饭去!” 对彦辉来说,被污蔑并被勒索,绝对算不上什麽好经历,好在末了居然有“奇迹”发生,侥幸同时,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实在很是可恶…… 一直以来,虽然被齐天稍稍“娇生惯养”,但该懂的、该知道的、该明白的东西总还是清楚的,那些不公平不合理之事的确是存在,但和无数莘莘学子一样,总觉得这个世界是有“大道”存在,换成理性描述可为:“men are born and rea free as”(人生来就是自由、平等的。──《人权宣言》)。 虽然知道腌n、龌龊之事,但也都是从课本中阅读得到而已,哪里在现实中经历过这麽“隆重”的场面。 更有趣的是,对方还是同学,还是同龄人!自己是不是落伍太多太多? 不禁想起汪大鹏,想起小时候汪大鹏候欺负自己的事,如果那时候的汪大鹏可以理解为少年玩性足,可以被原谅的话,那麽高盛和朱泾又是什麽个版本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苦,算是第一次深刻体会到! 深思良久,数天後,彦辉远远看到高盛和朱泾一帮,没有逃避、没有彷徨,若熟识老友如隔三秋般,反迎向前。 从此,彦辉修生养性的日子,居然多了一项活动──挥霍。 挥霍的定义很广,范围很大。 从一次喝酒的所用杯子的讲究、到一个带中文显示功能的bp机、或者一次上千元的理发理容费用…… 总之,就是些没有必要去花的、花了也没有什麽感觉的事情──反正,彦辉就是这麽总结的,作为目前高盛集团响当当的“二把手”,他一直很低调,但也很高调,这些“挥霍”就没少做过。 彦辉觉得这些事情就好像是自己门面上的“苍蝇”,多几只总是更显得“内容”特好、底蕴丰厚、与众不同、能吸引人,而让见者更是心有顾忌、不敢造次。 有了这几只“苍蝇”和不断增加的“苍蝇”做砝码,很快彦辉把陷害足球事件的当事人李成光收服。 自从和彦辉勾搭成了“自己人”之後,高盛自然不会包庇事情真相,三两下就要把李成光赶出清大。 彦辉当日只是斜眼旁观,不搭理,也不说什麽话,那样子摆明了,就好似要看高盛把李成光处理出门才甘心。 能上清大都算是有前途的人才,跟高盛混是为了更有“钱”、“权”途,如果什麽好都没落到,反到得罪了高少,那简直就是要人命了! 李成光只有到处求人,特别是求彦辉,彦辉只说:“明天!” 李成光当彦辉不想帮忙,跪求了半晚,彦辉只是说:“明天!” 第二天,李成光认命,正收拾行李,彦辉抱了只箱子给他说:“昨天下午有收到单子,邮局关门了。” 李成光揉了揉通红的眼,打开箱子,眼界大开,以为眼花──里面居然有差不多十只94年米国世界杯纪念球…… 当然涉及到“爱情”,这东西不能直接补给朱泾,李成光去找了高盛,高盛虽然不怎麽在意这球,但也被彦辉的能耐吓到──就是他想要收集这麽多每只都有独一无二编号的球都很难,何况还是“连号的”十只! 从此彦辉门面上又多了一只“超级大苍蝇”,李成光深感恩德,同时震摄集团内外人员无数,引来无数拜金美女的追求…… 也只有彦辉自己心里明白,陈怀东才是最大的那个巨无霸母虫。 既然加入了高盛集团体验生活,为了给自己多只苍蝇装点门面,彦辉很早就有“赔球”的意思,想到米国是主办国,收集应该相对方便,就去信和陈怀东说,对此球有兴趣,希望能帮忙收集一二──彦辉也没想到会一收就是10只,真是又喜又惊。 喜是不多说,能有这麽大的苍蝇当门面,够他低调好久不用刻意去挥霍了。 眼见存折里的10多万挥霍成了8万,心里还是有愧疚的,能少做,自然高兴。 惊却是实在的,要说到现在他还没体会到这些东西的价格,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一、两只很正常──友谊的给予,江湖救急;但这麽短时间就能弄来一串连号的球──体贴的心思、强大的能力、超多的票子是一样都不能少的,而自己何德何能?又怎消受得起呢? 10可爱的小丸子 斯旦福是个喜欢种植棕榈树的大学,到处都可见棕榈树影摇曳,古朴的黄色建筑随处可见(其实历史不久),偶尔抓某个角落的景色,居然很有埃及风情,但这只是错觉,很快就会看各种教堂、修道院般的建筑,让你知道,你是在独特且不凡、自由又保守的斯旦福。 陈怀东就在这麽一颗棕榈树下,抱了一捆书啃著,在他不断努力之下,虽然只是第二年,但已经修到了三年的学分,不出意外,可以提早一年毕业。 这些日子给彦辉写信,基本都是陈怀东在说天说地──走到哪,看到什麽了,想到了彦辉,他总是会去不自觉把东西收集起来,然後一股脑寄给他。当然没有忘记附上一张相片给那个提都不想提的王皓。 作为陈家嫡孙,陈怀东虽然身在校园中,时不时收到各色展会、发布会、名媛沙龙、之类的邀约仍属正常,但他一直以学业为由基本没有去参加过。 有次收到vastant(江诗丹顿)的精美ad,上面有句法语广告:“爱,就是把你的时光送给心上人!” 陈怀东的心思立刻就活络了起来,花了个周末飞到ny,订制了一只百万美元的表,东西完成之後,觉得很合意,马上给彦辉寄了过去。知道王皓在边上,再三嘱咐不能送人,只能自用。 也不求那个人能有什麽回报,就是满心欢喜,不知道怎麽,就是说不出来的心满意足。 彦辉的信,字数很多,看得出来是真心把他当了好友。不过让人气馁的是,彦辉喜欢写些日常生活,而他的日常生活一般都是校园生活,而这个校园生活的内容里大半都是王皓……真是十分无语…… 有时候陈怀东觉得,这麽大量的王皓信息,要求彦辉不提也不是个办法,真是让他有气没地方撒!当下就对自己当初要求王皓去考清大懊悔无比,如果当初要求那家夥考西南大的话……可预想,现在将会有多安逸! 凭陈怀东的条件,在斯旦福找不到性伴侣是不可能的。 寂寞的求学时光,孤寂感有时候实在是挖心挠肝,陈怀东开始把性和爱分开,但不敢太过张扬,怕被陈家察觉,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去聚会那麽一、两次,平时还交了个金发女友,用於混淆视听。 陈怀东在棕榈树下啃书之时,身边就坐了位女友jean。 jean是澳国人,一个地多人少的国度,只要不是住在市中心,家里大得可以跑马。 &h更是如此,整个澳国西部都相当渺无人烟,又称西澳洲,有世界最孤独城市之称,由於地理位置空旷,全城亮灯能给宇宙飞船作航标,是真正的阳光空气超棒的居住地。 &h边上的小镇长大,相当爱闹腾,尤其对野生植物、动物有强烈的爱好,就读斯旦福生物专业,到也是天天往边上的野地里跑,研究各色野生物种。 陈怀东就是看她这麽自在,觉得满心欢喜,不用花太多时间去哄,人也爽快开朗。 要说真正做情侣,陈怀东还是少那麽点兴致,jean也没时间去交什麽男朋友,两人算是雇佣关系,每次出游,陈怀东提供80的经费,要求就是在校时充当女友身份。 jean到是把陈怀东当成了闺蜜,有经费赚其次,主要是陈怀东这人有意思,当他有心要某人舒服的时候,绝对是相当的gentle huor,伺候的很是到位,这种好事上哪找?心境一放开,该说的说、该笑的笑、该亲的亲,连陈怀东都有了两人是恋爱关系的错觉。 今天陈怀东啃书啃得特别起劲,眉梢止不住喜悦的神情。 彦辉从来没有问他要求过什麽,首次提及想帮忙收集94年世界杯足球。 对於“钦定爱人”难得的要求,陈怀东立刻花了百分之一千的心思。 好在世界杯过去没多久,米国作为主办国,虽然不缺乏收集狂但更不缺众多投机倒把者。 对米国人来说,投机倒把是进取、是开拓、是米国精神不可分的一部分。 没多久,陈怀东就在众多的选择中,抛弃那些没特点的“便宜货”,花了比一般纪念球高20倍的价格,购到了10只连号球。 希望彦辉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心情。 陈怀东摸摸自己的表,表背面可存入小照片,被陈怀东放入了偷拍到的彦辉解题之後欢喜的样子,越摸越滚烫,就好像那人还坐在自己身边看书做题一样。 jean对陈怀东攻读之余喜爱摸表出神的情况,已经相当熟悉了,虽然不知道有什麽好摸的,但那表的价格就够自己打上几年的工了,想必摸起来应该别有风味? 由於後半学期专心於“挥霍”体验,本学期彦辉的期考成绩并不拔尖,只在中上游,但该及格的都已经及格,该过的英语四级也已经过掉,居然还能在高盛集团中属於成绩优秀人员之列。 好在不像高中时期,班主任喜欢和齐天打报告。没了班主任,齐天就不会刻意来管他的成绩,所以彦辉很自得其乐,一点没有愧疚感,只是觉著还需要多多进修专业相关方面,否则有些底气不足,对不起日後的自己可能接待的病患。 在专心挥霍过程中,也会遇见一些尴尬的门槛。 高盛和朱泾两人的关系,在成为“自己人”的过程中,彦辉就已知晓。 有时候看朱泾那傲娇样子,天天欺软怕硬,高盛还当是个性,侬来侬去亲热个没完,彦辉总算明白为什麽很多人会对“bl”抱有强烈偏见。 倘若都是他们这样的德行,彦辉觉得真是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他看著都觉得有些抗不住。 当然这些也只是在心里腹诽而已,表面上彦辉是免疫的很,从来都把他们的恶趣当情趣,没有任何不适。 但有两人这样的背景在,一帮人难免不了要去一些同志之地,彦辉的外貌看来算是此圈里相当出众的皮相,自然有人搭讪不止。 好在就算是在高盛集团,也不是所有的人都homo,彦辉低调道:“在家已藏有女友!”这样的人也不是他一只,很快就混了过去。 但当来到正常声色之所时,彦辉却没了借口。 那些“在家有女友的”,更是左拥右抱不止,是乐在其中、乐不思蜀。 第一回见到此景,倒把彦辉惊呆了──原来人性是如此不纠结、很直白,对大多数人来说爱算是什麽?怕是独立於生理之外的存在。这实在是个很纠结的人生体会! 被那小妞又摸又搂了半晌,彦辉只觉得自己反而吃亏了,只默然道:“职业毛病,洁癖,心理障碍!” 从此高盛集团的二把手“彦医生”是个洁癖男,女色男色不近,在整个圈子出了名。彦辉到无所谓,越发更显得低调。好在人长的出色,鲜嫩、禁欲、多金的样子,反到引发了更多的追捧者。 此类场所出没多了,渐渐知道了各色小丸子的存在,作为“二把手”,平时总有不少人来推荐,秉了专业研究的精神,彦辉也不拒绝,收了几颗,但并不喜好,回学校找了大量资料,做了一些实验。 知道其化学原理主要是:亚甲二氧基苯丙胺和人体代谢物产生作用,使得人体分泌系统混乱释放大量使人觉得舒适的腺素。期间会使人体感觉迟钝,期後会损害分泌系统的正常运作,上瘾,导致伤害。 但更主要的是,很多丸子成份不纯,不知是哪个工坊胡乱制作,乱七八糟的没个行规,品质也是千差万别,这些不纯的成份,反而会对人体造成更大的伤害,直接导致毒副作用的发生…… 彦辉发现,只要给一些最基本的正常材料,自己就能制造出比这些东西纯净的多的货色。 真是罪过,调配了每丸剂量,掺到了糯米团里,然後混了些新鲜水果酱进去,看起来好像是食用的和风小丸子,随手捏了一些,然後把实验室里的相关遗留物毁尸灭迹。 朱泾作为彦辉“和风小丸子”的第一位试吃者,还真没想到居然会有卖相这麽可爱的丸子──软软糯糯,浑身透了粉红色,散发著浓郁的草莓味,据说纯天然无添加…… 作为磕丸老手,食用了一个,口味很好,没有不适,後劲十足,品质极佳,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 当场就拉了高盛要求一起happy…… 彦辉想告退又太见外,只有硬著头皮看了一场春宫大戏…… 11高段数春宫戏 在下面真的有朱泾表现出的那麽喜乐吗? 彦辉圆了嘴觉得不可思议,但考虑到朱泾是mb,说不准是职业水准使然,应该不算准吧…… 看两人这麽如火如荼大战不止的样子,要说没感觉也不是,但当高盛提出要他一起加入,没多想就以制作丸子劳累过度婉拒了。 高盛看彦辉塌在沙发上,脸上还挂了一小坨红色,是草莓酱?突然就觉得很好笑、很可乐,就算了,没有继续提要求。 要说高盛对彦辉的美色不觊觎是肯定不对的,高盛不是没想过把彦辉扑倒,但看人家做事严肃态度严谨的样子,又觉得应该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 高少其他可以没原则,但在感情上却是很有原则──“直的不玩,弯的不爱”,最後要娶女人过清白端正的日子──这他早就想好了,想要上位,不能另类,趁现在还能玩那麽几年,抓紧吧! 不知道为什麽,有彦辉在边上观战,好像被朱泾的药效传染了般,高盛觉得操弄起来特别有劲,尤其是看到彦辉那副不可思议张圆嘴的样子,更是觉得下腹发热、发疼,鞭挞起来每下、每次都是舒爽无比。 朱泾也叫得比平时卖力,一切都很棒,又弄了近百下,换了个地方,换了个姿势,爽得不得了,一个恍惚间,高盛突然觉得沙发上那人仿佛透明般,只有红唇微荩然後微微向弯起,禁欲而自制,却又好像表达了一些喜乐,有著说不出来的魔力。 脑袋一麻,一股电流从後脑一直流到腹部,又从腹部流到全身各处,喷得是前所未有得爽快,一向在床上不叫不吭的他,最後也忍不住嚎了出来…… 彦辉从一开始观战的不适应到处之泰然是花了些功夫,但後来不知道怎麽,他就想起那个人。 那人粗糙的手指曾经在自己的後面深深的抚摸过,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现在回想起来仿佛还是带了电般,让人心率失常、手脚发软──如果是他,也只有他,自己或许真能真愿意去接受,能吗?……可以吗? 影不干了:你这个色痞子,又开始乱发情了! 彦辉:亲爱的,不能想想麽,都说想法不是犯罪…… 影:好啊你,变坏了不少吧!以前从来不这样狡辩的,现在到给自己找借口了哇! 彦辉:你又不愿意帮我试试那个,那次摸得真的好舒服……是人总有好奇心的! 影怒:真是越来越不乖了!我是你,你是我,大家心知肚明,我是不可能帮你试那个的,你要麽找人家试好了!反正,你也找过黄晓英了,整个已经脏死了。 彦辉:唉,丸子都会做了,想想那天如果没被下药就奇怪了! 影:知道就好,後知後觉,典型的呆子! 彦辉:这麽说来……我应该还是干净的吧? 影:呸呸,要分个干净或不干净做什麽?你是我的!而且我看你再这麽下去,如果再和谁牵扯不清,我就死给你看! 彦辉:胡说什麽,我也不想啊,可是有些人不想牵扯都难,比如怀东,我总觉得他…… 影:你也自我感觉太好了吧!人家可能是有钱点、有心点,你就开始浮想联翩!而且你也不想想王皓的心情! 彦辉:好吧,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说起来,我非常非常想小舅,太久没见到了,很想他啊! 影:信写的还不够啊,你看这学期那匣子都满得要爆掉了! 彦辉:可还是觉得若有所缺……你说这次回家,要求……那个全套……可以吗…… 影:你个无耻的东西,他以後肯定会娶老婆的,对你是特殊一些,毕竟是从小带大的──你是不是看多了那些口是心非的人,自己也想要成为其中一个,把爱和性分开?你把我当什麽呢! 彦辉:……对不起!影,说过不离不弃,你放心,只是随便说说! 影:再说了,到时候他有了老婆,你也要光了屁股去爬他的床吗?他那个床那麽大,可以再装好几个孩子,你也要和他们一起爬上去吗? 彦辉:不要说的这麽难听…… 影:他和他老婆做爱的时候,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坐在边上旁观吗? 彦辉:说什麽呢! 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色痞,只要是他,你都很想看,是吧? 彦辉:我…… 影:也许我真的应该退休了!年老色衰啊…… 彦辉:胡说!最爱你了! 影:那给爷笑个赔不是! ……彦辉恍惚一笑,突然听见几声“兽嚎”,忍不住身体抖了几抖,回过神来。 只见高盛正把朱泾背面朝上压在餐桌上,胯部抖动不止,一直笔挺的躯干居然往後弯了起来,脸色微红,应该是高潮了。 真是厉害,刚才还看见好像在橱柜边上站著做,一下就做到桌子上来了(其实已经过了有些时间了才换的好不好 )。 彦辉摸摸鼻子,实在是敬仰,有他这麽个大灯泡在,两人还能做到如入无人之境, 恋耽美 分卷阅读14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真是段数相当的高啊! (其实活春宫看成你这样心不在焉的,段数更高啊 ) 从此,彦辉有了个高级主顾,要求定期提供“和风小丸子”供其享乐,半买半送,也算是有一些收入。 这收入,说金额不算高,但慢慢居然成了大财富。 尤其是後来,朱泾开始贩卖这些“和风小丸子”,一下就爆红整个b城酒吧,特别被姐姐妹妹们欢喜。欲把妹者,求丸若渴。 彦辉只是在後台低调著,问他拿货的只有朱泾,知道他做丸子的也只有高盛、朱泾两人,没有人来讨,也算是省了不少麻烦事,但精力有限,只限量供应,价格更是水涨船高。 盛况空前,高盛更是要求朱泾严格保密,这个丸子的销售成了高盛真正意义上的个人第一桶金。 虽然平时吃喝不缺,但只是有点权利,做点以权压人的事情而已。谈钱,高盛还实在不敢和彦辉比,平时吃喝玩乐到半夜,全体都醺醺然,高盛看彦辉都是面不改色冷静认真买单,就觉得有些特别滋味上了心头。 彦辉对“和风小丸子”热卖一事到是没有一点负担,反正那些自甘堕落的不吃他做的,也会吃别人做的,吃他做的,至少成份单纯,相对而言“有益健康”,也许还能多享乐几年。 很快收入的数额大到连自己都吃惊,不得不开另外一个银行账户,被齐天发现,总是不好,怎麽也知道有些犯罪的成份在里面,就借了李成光的身份证开了户。 李成光对彦辉现在是毕恭毕敬,干什麽都成,不要说只借个身份证而已了。 说实话,彦辉弄这个丸子只是因为好奇去研究了一下,诞生的副产品而已,根本没想过要去发什麽财,自己也不缺钱。 只是,这麽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钱虽然不是好东西,但确实是不可或缺的东西,既然有本事能拿到,那又何必去白白浪费。 给家里的居委会打了电话,要来了自家娘的银行账户,李成光的账户一满50万就往那账户划去,没多久,大约也划了有个三、四笔了。 蹦j没多久,寒假来临,彦辉没有回c城,因为齐天来b城了。 风利牌新款摩托车已经顺利开发开拓了c城附近周围省市的市场,很成功,得到了大笔的利润,手里有钱了,齐天就想著自己心爱的汽车。 汽车制造业的进入在天朝需要需要严格的审批流程,从来都是国有企业的天下,而且也没听说哪个汽车制造业的国企是需要破产兼并来资产重组的,所以私企要进入此领域是不得其门,困难重重。 b城作为政治中心,是齐天探口风的关键地点,且位於北方的一汽等大型汽车制造基地也都是要去踩点的。 就算汽车的事放在一边不提,b城作为北方最大的市场,是天朝所有商品开拓北方市场的必占之地,考察下在b城建立分公司或办事处的可行性是相当必要,所以除了齐天之外随行的还有副厂长朱春华、朱春华的秘书钱芳芳。 钱芳芳可是位长得很有秘书脸蛋和身段的年轻女人,算是风利厂里的“厂花”,不过你说人家是厂花,人家还不一定乐意。 钱芳芳是个s城女子,毕业於s大中文系,同届毕业的同学大都去了xx出版社、xx报社、xx学校。 这个年代,还不需要考试录取,人才是供不应求,毕业就能捧个铁饭碗,单位就怕迟了抢不到人,有出现未找到工作的毕业生,最後全被扫入国家机关的事件。 作为以“作”“雅”闻名的s城美女,要说钱芳芳为什麽心甘情愿呆在c城城郊这个私企里,报酬丰厚是其一,最主要的秘密──她是齐天的粉,毕业之後几年里,她成了党报记者,那次为了采访c城书记,来c城出差,刚巧遇见face表演,领略“齐齐”独特魅力之後,不可自拔,知道齐天厂里正在招聘高级人员,面试一过,二话不说,立刻辞职,是典型的敢想敢做。 当然她自然不会和齐天说自己是粉的事,总是兢兢业业相当努力,利用原来党报积累的人脉,给风利摩托车厂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说是说朱春华的秘书,其实更像是一起公关的夥伴,朱春华对钱芳芳也很是客气,两人薪水也相差无多,齐天总是有点懒,人不多,决策层总共也就4个(还有镇民代表:顾二婶 ),懒得换名号,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12不安分的碰触 知道齐天要来,彦辉早早就去火车站接人,想念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将见未见、忐忑不安、近乡情怯之类乱七八糟的感觉全都涌了上来。 火车还是一如既往的晚点,虽然二十年後,铁道部号称亏了n个亿,但这个火车从来就是准点率不高。铁道部说,天朝地大物博,路上什麽都有可能发生,能到达就算是奇迹了──国民深感理论之正确、国土之宽广、个人之狭隘…… 好在做人不能太狭隘,彦辉在此吉言鼓励下,等了约两个小时,终於等到了火车到站的消息,真是比正点到还鼓舞人心,等待的人本来还没什麽,一下全部都哗啦啦涌了上去,出口立即被堵塞,招来红袖章管理人员拿了话筒熟练大叫:“让了让了,再挤谁都不用出来了!”这也算是一份很写意的活,二十年後退休,他也算是铁道部的老职工,也可以在铁道部门口泪流满面。 被人一挤一推,彦辉已经有点摸不准方向,好在齐天人高,不用站很近,彦辉就能看见,大约下了一半多的客,才见人影隐约在远处过道里出现,真是高兴,准备等到门口了就扑上去抱一下才好! 但随著人走近,彦辉的心情却不知怎麽,不受控制地低落了起来──看得很清楚,边上有个挽著齐天胳膊的美丽女子,急於拥抱的动作不得不压抑下来…… 也就几个起伏间,三人走到了门口,齐天看到彦辉到是毫不犹豫,箱子丢给朱春华,全须全尾脱离了那个女子,上前一把抱起彦辉转了个圈:“小辉!哈哈!久等了吧!” 彦辉也不知道怎麽反映,心里是冷热交替,脚不著地的感觉,很怀念,却有点不安,就拍打他的肩膀:“小舅!放开,我不是小孩子了!” 齐天才不管,又抱著转了几圈,才放下,指著另外两人:“朱春华,上次厂里见过的,这位钱芳芳,得力首席大秘书!” 钱芳芳娇笑:“嘴贫呢!”和彦辉相互打过招呼,算是认识了。 出了火车站,由於误点,夜已经深了,本来订好清大招待所住的,现在看来是已经过了接待时间,不一定有房间了,只有另外找一家。 齐天找出准备的b城旅游指南,不缺钱,直指香格里拉,见彦辉在那笑,就摸了他头也笑道:“是不是又在偷笑我是暴发户了?那你说往哪住吧!” 考虑到清大离火车站不远,还是可以先去看看,就来到招待所,一问还真有三个房间,彦辉就说:“正好,我回宿舍住很方便!” 清大硬件设施都不错,说说是招待所,一般套房也有三星以上水准,三人看过都算满意,就分头安置了下来。 彦辉看著表已经11点多了,准备回宿舍,12点是要关门的。 齐天却拖住了他:“小辉……我、送你!” 寒风呼啸,外面是挺冷的,只是干冷,不知为什麽,两人牵了的手,却是滚烫的。 齐天看彦辉在那动著小嘴,介绍这个,介绍那个,他一边回应“嗯”,一边就是盯了人看,和以往一样,齐天缺乏人文情怀的很,简直就是贫乏,对这些所谓历史沈淀一直都不感冒。看著彦辉或激动或欢欣地说一些往事的表情,就觉得比看那些呆板的建筑来的生动太多! 摸著手心里的手,同记忆里一样的软、一样的滑,真好想亲它,从指尖到指腹,一根不剩,全部都吃掉才好!想著想著,小兄弟就开始在大冷天不安分了…… 彦辉只想靠介绍周围的清大事物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被齐天长满老茧的手握住,每稍微滑动一下,带来的摩擦就像触电一样,让他忍不住开始肖想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想到那大手是如何灵巧的抚摸过自己,胸部、腰部、臀部,顿时浑身发烫,全身都敏感了起来…… 齐天看著小人的脸开始发红,好像是冬天的寒风吹得。 北方的天气真是古怪,低温的可怕,却不是特别冷,风一吹,所有的生物却又扛不住了。 看了看两人唯一露在外面的除了脸就是那两只紧握的手,想也没多想,就把小人的手抓起,和自己的手一起放入外套口袋里──这样的动作好像很奇怪,但两人都不在乎,这麽冷的夜,学校放假,路上根本没人。 捏住小手放入口袋之後,隐约听到小人轻哼了一声,齐天侧身仔细看,小脸好像更红了,是错觉吗?在一个转角处停下,用另外一只手把小人圈在怀里:“小辉,冷麽?” 彦辉把脸埋入齐天怀里,只是摇头。那属於小舅的味道,就好像是最奇葩的催情剂,根本没有办法抵抗,全身火热得不行,只怕是更热了…… 齐天轻摸他的头,抱紧他……神是对的,没有什麽光明或者黑暗,只要和他在一起,什麽都值得! 两人抱了很久,相互都能听到彼此急促地呼吸,齐天不想放,彦辉也舍不得放。 齐天抬起小人的脸,大母指连续又悠缓地划过那眉、那眼、那鼻、那唇…… 眉顺弯著,眼水亮著,鼻翼微微扇动著,小嘴…… 齐天脑子轰了一声,直觉要糟糕,但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拼命刮那个唇,就好像是用上了自己的嘴一样…… 可能是力量有点重了,彦辉“呃”了一声,唇微张,齐天脑子一热,食指仿佛有自己的思维般,一点都不听指挥,立刻就钻了进去…… ……小舌仿佛被吓到了,躲了开来,但立刻,好像有了勇气般,密密地缠了上来,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刷过指腹、略过指尖…… “唔!”齐天忍不住哼声,大冬天,他能感觉到汗水不停地流出……好温暖、好紧密、好销魂:“小辉……” 彦辉只是用大眼看他,眼里仿佛带了从来不曾察觉的媚色…… 齐天只觉得小兄弟都快要造反了,小辉是想干嘛…… 这麽冷的天,汗还是从齐天的鼻尖滴落。 彦辉觉得自己第一次渴望一个人,而那人就在自己面前,感觉著那人自制力一点点消失,就觉得好饿、好饿,好想吃点什麽…… 食物突然就蛮横地闯了进来,虽然被吓了一跳,却立刻发现它带了股安心的味道,开始仔细品尝,真的好好吃,好味道,必定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细细地舔、密密地吮、轻轻地咬,浑身发烫,立起来的乳头抵住内衣,在轻微的摩擦中居然也得到了些微快感…… 11点55分了,模糊之中,听到了铃声想起,但就是不想停止…… 虽然人不多,但总有几个赶路回来的,陆陆续续开始跑过,赶著最後的5分锺回宿舍…… 两人站的角落虽然不起眼,明暗不清,但要仔细看还是能被看个大概,接了几个好奇、探究的眼神之後,齐天终於回过了神,抽回手插到裤兜里,哑声道:“天可冷呢,谢谢……帮我取暖……快、快回去吧!” 彦辉也不知自己是怎麽回到宿舍的,人一躺在床上,就浑身如著火般,宿舍没其他人,无意识剥掉自己的上衣,用力按住那两个突起,浑身抖动不止,如打了把子般。 一口气有点透不过来,叫唤出来却是“啊……”一声叹息,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声音。 模糊著摸著自己,浑身滚烫,鸡鸡一直硬挺著,却不自觉摸到了屁股後面,小舅想进来麽?小舅……啊…… 顶著床单摩擦了几下,犹豫著、抖动著、咬了牙,终於奔泻而出…… 13你做什么去了 齐天回来之後靠在门口,脑子完全被彦辉眼里的媚意、小舌的主动给刺激到了,已经涨满的小兄弟嗷嗷待喷,没摸几下就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喷泉般,弄了满地都是…… 缓过一口气,但还是在神游,那是宝贝渴望疼爱的眼神麽? 虽然自己想象过无数次,但真正看到,却发现,原来那种神态居然如此让人不舍,深入骨髓三分,是毒是蜜,都已经是其次,只想一件事──我一定要去爱──好好地爱、狠狠地爱、深深地爱! 小兄弟立刻又不老实了,为了不污染地毯,起身移动到浴室,浴室里的全身镜里倒影出一个意乱情迷的男人。 对著自己笑了笑,开始摸小兄弟,没几下,就把镜子里的人玷污地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自摸了几次,爽得腰上都有些麻了,到了床上,却难以入睡,只想著一个问题──难道是……小辉失恋了吗? 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那个……应该可以吧! 彦辉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著的,好像快乐了无数次,然後就是早上了,真是浑身舒畅……一想起今天要去见齐天,突然就脸红…… 正脸红著刷好牙,对了镜子里那个粉嫩的一副被疼爱样子的人发呆,影气呼呼跑了出来:一大早脸红个什麽!昨晚怎麽就不红了?你把我丢到哪个旮旯里去了?自己说! 彦辉:……我不是故意的! 影:你个水性杨花的色痞,昨天都看见他身边带了女人了,还那样凑上去不可自拔,你说你是那根脑子搭错线了呢?! 彦辉:我也不知道,一碰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影:你这样不行的,迟早有天我会被丢得迷了路,到时候跑都跑不回来,直接失踪了,知道不知道! 彦辉:……不会的!影对不起,我保证再也不会那样了! 影:哼,知道就好!你看著办吧! 传呼很方便,借口有事,彦辉推掉了和齐天他们一起出行的计划。 也算是的确有事,朱泾说,放假了,玩的人海去了,货远远不够,你看你不加班加点弄点出来,怎麽对得起这大好时光? 彦辉和管实验室的老头很熟,时不时好烟好酒伺候著,早在放假之前和导师也打好了招呼,只说想利用寒假研究个课题,所以进入实验室很是名正言顺。 管门的老头还巴不得他天天来,也好排解下寒假无人出没的寂寞,顺便还能多抽几根好烟。 清大很是大手笔,全部各色实验室都放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高达12层的实验楼。一般胆小的却不敢进,因为医学院的实验室就占了一层的一半和负一、负二层,尤其是那负的两层,是传说出各色妖魔鬼怪出没的地方。 某学生上课开小差,对著教学用台上的尸体手臂刻图案,晚上在校园里却迷了路,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人,想问路,那人只对他露了露手臂,露齿一笑,赫然就是他今天刻在那实验室尸体上的图案…… 某学生晚上自修结束,路过医学院实验室,居然有人在拖地,很是奇怪,仔细一看,拖把柄好像粗了点,拖把头朝下是居然油亮的黑色……原来是拿了女生的躯干做的拖把──头发又长又密,血顺著躯干流到头上,一拖就是一道红,相当刺激…… ──诸如此类校园鬼故事从来就不乏市场,彦辉当年刚入学就被洗过了脑,进行了深刻的鬼故事培训。 但在彦辉听来,好玩成份居多,远远超过了其所谓的恐怖色彩,听得是哈哈直笑,学长青了脸总结到:此子果然是有学医的天赋!其实,只是天然呆发作了,对鬼怪免疫。 现在彦辉在走道惨白的明明灭灭的白炽灯光下,经过了传说中“闹尸变”的一号实验室,又走过“红帽子杀手”专用的三号实验室,路过了“分解尸狂魔”的五号实验室……一直走到了号称“黑暗之王”的十三号实验室,面不改色,提了一包材料带了一袋食物,插了钥匙开门进入,灯都不先开,利索地锁上门拉上帘。 但是,在地下负层,不开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於是,还是去开了灯…… 当然,什麽都没发生……(悲啊,非鬼故事文 ) 彦辉在十三号实验室呆了近30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满此地满室都是水果香味,这个十三号实验室应该从“黑暗之王”更名为“水果之王”才好,好在通风设备很齐备,不光有整体的通风排气系统,每个实验室还有独立的专门联通到副管的排气系统,当总管不工作时,使用副管即可,不多久,味道全光。 锁上门,站回到走道里,时间就好像从没有流逝过,白炽灯还是明明灭灭个不停,只不过实验室号码变成了倒退的画面…… 从昨天中午进入到现在出来已经是隔天下午,见到夕阳,真恍如转世般,柔和又温暖的感觉,彦辉伸了个懒腰,打心眼里感激生命的美好! 找了个投币电话,给朱泾留消息让他来取,又拨了自己bp机的服务台询问情况,闭关期间一直都关机状态,就算不关,那地下也是收不到信号的,一查居然有齐天20多条消息…… 彦辉也不想自己有多困倦,只把货往寝室一放,钥匙老规矩放在门边数过来第三只球鞋的夹层内,被守门的大爷拦住了一次,也不知道他嘀咕了什麽,就奔了招待所而去。 一敲门居然都不在,想著自己是鲁莽了,都没给回个消息就过来了,但实在是有些累,就在门口坐下,不多久就睡著了…… 那日早上,齐天收到彦辉消息说有事无法帮忙,一边傻笑一边想:小人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当日安排三人分头出去跑,满怀春意,做事情也特别有劲,忙碌了一天,晚上回来,急切想找彦辉一起吃饭,只是打了呼机数次都没见动静。 齐天是知道彦辉寝室的具体号码的,虽然没有去过,但问下很快就找到了,到寝室门口,敲门无数次,直到灯光亮起,里面还是漆黑一片,确定是没人在了。 放心不下,给守门的大爷塞了五张百元钞,请他多操心,帮忙观察彦辉是否回过寝室。 大爷虽然清风满袖、半生廉洁,还是扛不住大半个月工资的诱惑,一边唠叨客气这是应该做的,一边就往怀里揣了过去。 第二天大早,齐天就出现在了宿舍楼门口,大爷一脸忧郁道:“还真没回来!” 再次上楼敲门,果然还是无人应答,来b城很多事情总要去做的,再叮嘱了大爷一番,齐天就出了门,路上一有机会就打传呼,但都是没反映。 傍晚回来,大爷喜道:“回来过一次!我说了你在找他,他很快出门了!”(终於完成革命任务,大爷表示这钱赚得很安心 ) 齐天急冲冲就往招待所跑,远远看见房门口的确是有一团,就怕出了幻觉,开了门,轻轻抱起小人,放到了床上。 安顿下来後,仔细一看,小人眉头微皱、眼眶微黑,是没休息好──昨天没睡觉呢?干什麽去了? 心中即使有千百个疑问,齐天也不会打搅小人的睡眠,只轻轻带上被子,抚平眉头,然後坐在床边盯了看……好像还是有些睡不安稳……大手抚了抚脸颊,又摸了摸额头,总算是好些了,小人嘴角开始上弯……最後用手指轻轻调戏了下小嘴……刚点了一下,移开,小人嘴就瘪了起来……再点上,放著不动,好了…… 条件反射般,立刻想起那夜、那时、那刻,被温暖湿润的小嘴紧紧含住舔弄个没完…… 立即的,“小辉没恋爱了”、“小辉是自己的”等等想法怎麽都挥之不去…… ──好吧,一切都好,而你……终於是我的了,宝贝! ……屈服般,轻轻低下头颅,吻上那张小嘴…… 小嘴蠕动了下:“影……唔……讨厌嗯……” 就仿佛是魔咒,齐天猛得惊醒了…… 说“讨厌”,听语气,实在是不讨厌,而这种“讨厌”可从来没对自己说过…… 心中涌上百般滋味,恶魔齐天立刻被关了禁闭──事情还没问清楚之前怎麽能这样乱来呢!难道你还想被抛弃一次?难道你还想再次经历那孤独痛苦的黑暗时光? 小辉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社交生活,昨天没回来,可能只是──仅仅只是可能而已,和那个影约会去了,也很正常…… 但齐天还是没能挡住,立马被这个设想给打倒了──什麽样的约会,能让小人通宵不睡……有多麽激情?多麽热烈?多麽的另人发狂──光想象就刺痛地不行,快要无法呼吸了…… 开始无意识地紧了紧手,很快流了一道红色下来…… 14我们要做什麽 彦辉醒来已经是次日凌晨,模糊中感觉好温暖、好舒服,有点不想动…… 可真想动了,却发现怎麽都动不了──睁眼一看,哇,小舅! 大手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腰,整个人都被齐天热烫的体温包围著,加上那熟悉的味道让人有点晕滔滔、飘飘然的幸福感。 好久没有这样和小舅一起睡过了,多少年了,彦辉还真数不过来,但这刻,就是想,如果能这样一直睡下去才好!睡到天荒地老,不再起来最好…… 就朦胧著想要继续睡,可是没等再睡个回笼觉,却不得不醒了,後知後觉地发现:两人的腿不知道为什麽,居然一直缠在一起:那种你压我,我压你叠著的姿势,立刻让彦辉清醒了大半──而且由於身高原因,大腿内侧隐隐碰到了一个鼓鼓的硬硬的烫烫的东西,顿时脊柱一阵发麻,晨勃的下身好像也更有精神了,不提就算了,一提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居然顶了对方的肚脐正神采奕奕、张牙舞爪…… 忍不住的尴尬,彦辉稍微移动了下,想分开一些,却被对方搂抱得更紧了,可恶的鸡鸡立刻从短裤里破土而出,和那赤裸的小腹摩擦了起来,划过对方热烫平滑的肌肤,带来一阵激荡,刺得彦辉不得不眯起眼咬牙忍耐,好半天才回神。 没一会,齐天皱皱眉,好像在睡梦中被打搅到,侧身调整了下姿势,自主著追求快感般,把胯下的东西更深地嵌入了两腿之间,还顺便磨蹭了几下。脸侧转过来和彦辉相对,呼吸密密地吹到彦辉的鼻端。 彦辉僵硬著不敢再动,硬硬的不听话的鸡鸡这麽一来被紧紧夹在两人中间,随著那人呼吸起伏,一下下轻微的摩擦过小腹平滑的肌肉,带来一阵阵连续的酥麻让彦辉断断续续、密密麻麻爽地有些回不过神,那个不听话的东西,已经开始慢慢吐出一些液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靠太近,两人相互抢氧气,彦辉突然觉得氧气已经不存在了,到处都是小舅的气息,好闻的一塌糊涂,闻得自己止不住一阵阵颤抖,闻著闻著,越来越朦胧、越来越幸福。 可能是感觉到了熟悉的青涩味道,齐天梦游般,耸动了几下,胯部微微後退,而後往更深处顶去──彦辉眼睛一闭,啊……实在没法控制住,眼皮里白光劈过,鸡鸡完全失控,犹豫了下,开始发疯般往那古铜色小腹上,涂上一波又一波白液…… 夜了,齐天对著小人的睡颜忏悔了很久、犹豫了很久、保证了很久,夜很深了,看了看整个房间唯一的双人床:只睡边上就好,不动、不碰、不摸…… 北方的真的很奇怪,外面冷的要命,房间里却热的很,这是秦淮以北取暖供暖工程建设的成果。 作好心理建设,和尚入定般,稳稳当当帮小人脱了衣服,闭眼,给他换上睡衣。 可惜裤子被自己昨天晚上糟蹋了,只有一件上衣。 睁眼,看到小人稳稳包在自己的睡衣里,对他而言有些宽大,一直遮到了大腿根,白嫩的大腿曲线流畅和匀称的小腿一起勾画了个s状……稳住指尖滞留的一些不应该的滑腻感──还是很危险……犹豫了一下,立即拉过被子把人全部遮了起来。 在距离小人最远的另外一边躺下来之後,却觉得非常满足。 操心操劳了一天,放松懈怠下来之後,漫天倦意立刻涌了上来…… 还是做了一个很好的梦。 梦里顺利抱到了小人,拼命搂住那小腰,霸道地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顾了,只疯狂嚷著: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小人依偎在自己怀里,眼里带著媚色:那……让我舔舔…… 於是,就把什麽都给小人舔,自己就像是大餐一样,小人带了渴望的眼神,从头到脚一样不落地舔过,却调皮地把小兄弟放到最後吃…… 小人好慢,正准备吃,但怎麽都没吃进去…… 不知道哪来的一股青涩的熟悉的味道,和多年慰藉的味道一摸一样,猛冲入鼻腔──没有忍住,有点猴急,怕美梦醒来,抓紧抱了小人,使劲把自己的小兄弟往小嘴里顶去……有点紧,有点涩,但却相当柔软、温和,让人情不自禁地开始反复摆弄起来…… 彦辉的脸绝对红的滴血了,鸡鸡没管好,犯了事,正不知道怎麽办,想著要起来偷偷找个布擦擦,却发现自己突然被抱得更紧了,不能动弹…… 那人的大手抬起,抓住自己的臀部,然後那团火热开始蠕动,坚持著、压迫著、果断地一下又一下,打入腿间,强硬著要求自己的回应…… 抬头看齐天的脸,还是眉眼紧闭,但嘴角微闭,有些克制──是在做梦吗? 呃,这梦…… 齐天的小兄弟很大,往上翘起,很快突破内裤的限制,戳弄了没几下裤子就下滑,小兄弟顺利突破大腿,碰到了屁股後的小洞口…… 虽然隔了层布料,彦辉却开始浑身敏感起来,那种饥饿的感觉突然又出现了…… 但眼前没有什麽可食用的,只能舔自己的唇,不停地舔…… 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大手突然从边缘滑入内裤内,开始揉捏、搓弄,食指一下下滑过洞口,彦辉无声啊了下,无声祈求道:……给我……拜托! 却好像是听到了般,没有犹豫,中指开始摸索著滑入小洞,很快进入了一个指节。 彦辉微喘,饥饿感缓和了一些:小舅,好棒! 不自觉小洞蠕动著开始饥渴吮吸起那个指头,指头坚定往里探去,一缩一吸一戳之间,第二个骨节已深深嵌入到了洞里,一下下刮擦著柔嫩的内壁。 好奇怪的感觉!手指好长,好深! 彦辉瞪大眼,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 那硕大的火热还在不停的顶弄著,好像是被手指带领著,从被拨开的裤子边缘进入,顺利找到了秘密所在,一下又一下,准确而直接地撞击在洞口上…… “呃!”彦辉忍不住发出一声惊讶的叹息,浑身无力,整个人都和面团一样软掉了…… 梦好美,美得无法承受,小嘴好小,本应该无法进入的,却全吞进去了,进去之後,居然发现里面还有一张更小的嘴──这梦真是太好了,这样看来,也许可以无限戳弄下去……( ) 那张小小嘴好可爱,一模就会抖个不停,忍不住把手指深深探入──好紧好烫还在不停的蠕动,有点湿滑有点软绵,小兄弟不争气,立刻想进入,但在那嘴边戳弄了好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恍惚间,听到小人一声很真实的叹息…… ……齐天睁开眼…… 两人四目相对…… 齐天如被雷噬…… ……自己的怀里紧抱著水汪汪的小人,自己的胸上紧贴著小人硬硬的乳头,而自己的手指被什麽裹得好紧,那是……动了动手指,好湿滑、好绵密的感觉……怀里的小人随著动作咬了唇,大眼带著水气,抖了抖身子…… 呃…… 15只做一次就好 被刺激到了,齐天连忙回神抽手 恋耽美 分卷阅读15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哈……小 辉,不是故意的……” 彦辉一阵空虚,但只咬了唇不语。 齐天低头一看,发现根本还没完! 自己的小兄弟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深深插在那白嫩的腿间,头好像还顶著那粉嫩的小洞口,气血上涌,哑声道:“呃……小辉……” 恶魔齐天道:“再一点就好了,就一点,冲啊!” 奶爸齐天道:“是不是剩余这辈子都不想好好活了!” “小辉……我……”很想问──可以不可以?可不可以?以恋人、爱人、情人、亲人的名义──进入?进入到最里面? 但话语到了嘴上,干咽了很多次,却发不出声──再次表白,再去失去、再次被讨厌再次被抛弃的话……将是无法想象的地狱…… 迅速抽出,那抽动的感觉让人头皮都麻了,几乎立刻要喷射出来…… 手抖著拉上裤子:“……真的抱歉!……做梦乱来了!” 影说:你看你,真没骨气,饥渴成那样子!人家根本只是做梦而已!你这样子,究竟还要不要我了?! 彦辉:……让我和他做一次好不好?一次就行! 影:我看你是被高盛他们污染了,脑子锈掉了吧!我们约定好,不能把爱和性分开对待好不好!你这样,我很生气! 彦辉:……真的不行吗? 影:绝对不可以! 彦辉:可是……这不算分开,我、我……我爱他…… 影:你胡说些什麽!你爱的是我,我是你唯一的爱!没有其他人! 齐天在浴室里开始懊悔! 唉,就不应该一起睡的! 早在初中小兄弟觉醒的那段日子,就很明确,不能再和小人睡一起了…… 果然还是管不住自己,做出那种出格的事…… 可,一想到刚才手指在那里面,那麽深、那麽紧,那美妙的销魂滋味、绵密紧致的触感……所有欲望立即鲜活了过来…… 只有先解决掉一直没低头的小兄弟……发现腹部不知道什麽时候沾了不少斑斑点点,难道刚才梦遗过了?不管……喷得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完毕之後,却无力靠在了瓷砖墙上。 怎麽办?太想拥有小人了!刚才手指在那里面的感觉……唉,想得整个人都发疼了! 思来想去──今天一定要问清楚小人有没有还在恋爱才好! 彦辉红了鼻子在招待所餐厅用早餐,夹了个包子,食不知味。 刚才和影吵架了,吵得很厉害──但自己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影是没有任何过错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吵了,两人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齐天捏了个豆浆边喝边看小人,观察到小人好像不高兴,还有点走神,好像还哭过…… 唉,顿时觉得自己禽兽不如,总是添堵! 见彦辉吃得有一茬没一茬,更是愧疚了。 饭後,轻柔地帮小人穿上外套,围上新买的围巾戴上帽子:“小辉,去外面走走?” 早晨空气还好,大爷大妈们在公共场所跟著录音机群聚晨练已成一定规模,二十年後,此类活动将成为天朝人民在外国他乡的标志性活动之一,看来全民健身运动推广很有成效。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齐天习惯地牵了小人的手放入自己的口袋。 不知道是不是有预谋,齐天今天给彦辉围了一根暖色围巾戴了配套的暖色帽子,遮了大半,有点中性,北方女孩身材高的不少,两人看起来就像一对正常情侣,没引起大爷大妈的围观。 两人还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亲昵的出现在其他人视野里过。 彦辉的脸有点红,还好遮挡的挺多,不至於把过度充血的脸颊暴露。 在公园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把彦辉身子转过来,两人面对面,齐天紧紧拽住口袋里小人的手,诚恳道:“小辉,那个……是我不对!” 阳光照在彦辉露出的半张脸上,皮肤都透明般,透著些粉色,嘴被围巾裹著,模糊道:“没、没事的。” “别有压力好不好?……等下,午饭好好吃,b城有什麽好吃的,带我去好不好?” 彦辉知道影的事让自己表现失常,一点都不想让齐天担心,就老实道:“不是你……是影和我不愉快……” 齐天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自己满心愧疚、忐忑不安,在那思前想後的,其实小人根本不当回事,唉──吸了口气,这是提那个问题的好时机,便试探道:“那个……男女朋友间,有些不愉快很正常,很快就会过去了!” 彦辉抬头,看著齐天,齐天被大眼盯不知道怎麽就有些心虚、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听到关於“颖”的爱恨情仇,不想再忐忑下去,便把小人搂到肩上:“没事的,和她说清楚就好了!” 彦辉模糊道:“嗯,是……” “前天你传呼不回话,人又没在,怎麽找都找不著,是故意苦我呢?” 总不能说自己在实验室做非法小丸子,只好借口道:“和影一起呢,小舅不用担心!” 齐天深吸口气──难道还想奢求什麽其他答案? b城的各色美食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内脏加工,各类的“杂汤”、“爆肚”、“卤煮”等名目多不胜数,口味鲜辣、孜然为主。 两人找了个有点年数的、人不少的店面。 中午居然还有豆汁,加上两焦圈,看起来还行,但实在有点喝不惯,一口憋在嘴里,脸立刻就涨红了。 齐天看著小人那样子,就觉得可乐──说实在的,能这样看著就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 在店主极力推荐下,点了“招牌羊杂汤”,不想脸盆大的汤水刚放下,扑面就一股腥臊味,也不管味道如何,实在难以下咽……但见周围人吃得不亦乐乎,总算是见识到了地域差异之巨,相视一笑,果断放弃。 说起来彦辉平时不吃这些东西,但听说此类是b城特色吃食,见有不错的店就一起来品尝一番,没想到却是如此有特色到难以适应。 两人自认尝不了“特色”,点了看起来稍微正常的大碗“红烧羊肉面”。 只见脸盆大的碗里堆了一大碗面条,果然是“大碗”,那大团羊肉被棉绳捆了个扎实,看起来是煮了好久,大概是为防止肉块破碎、保持肉块整体完好。这种烧肉法在南方也有,但这个海碗一用,面条份量一加,却是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点雅致,取代的是一份实实在在的面对一大堆食物的满足…… 份量实在是太多,两人就凑在一起,一人捧了一个焦圈在那就面吃。 彦辉吃热了,把围巾帽子都卸了,吃了一会,脸上又是蒸汽又是汗水,两人鼻尖对鼻尖,看得一清二楚,齐天也不避嫌,拿了纸帮小人擦,小人微笑著吐吐舌,继续奋战…… 说起来吐舌这种动作彦辉好像只在齐天面前才做,和他在学校时的风格完全不同,但做起来却很自然、很有趣、很温馨。 一顿下来,要说营养,还真有点不好说,但肚子却是满当当的。 这店离清大不远,过两条马路就是,平时来往之间,有不少清大学生。 放假了,该回家的都回家了,高盛也没意思组团吆喝,昨晚喝多了,离清大近,就被丢在了清大宿舍里过的,起来已经是中午,出来觅食,没想到却看见彦辉隔了窗户和一个男人亲密著头碰头靠在一起吃面,怎麽看都觉得不是眼花,那两人神情是又幸福又满足,还看到彦辉居然吐舌头撒娇──是情侣关系? 真没想到,自己会看错人,以为他有多直,却原来是个最弯的,真是不可貌相! 说起来那天当彦辉的面和朱泾做,他好像也没什麽大反映,是闷骚得厉害? 转眼想到那天奇爽无比的感觉,还真是第一次那麽痛快,但後来再和朱泾怎麽折腾,都没有再找到过那种滋味,搞的寒假到现在都不是很舒服,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麽问题,一有空就喝多…… 朱泾忙著卖丸子,他也懒得多找,没意思。 换性夥伴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倦了,那就再换个? 在b城考察了10多天,趁过年之际,齐天一行赶紧给相关的头头脑脑塞了各色“薄”礼,打听各方消息,年後这些人将全部休养生息,不再接待。 除了考察b城,还有其他安排,准备去另外一个更北的城市,拜访天朝第一家汽车生产企业,看看生产流程、工艺、技术,讨论下风利生产汽车还需要准备的各项事宜。 钱芳芳在党报时没少采访大型国企的领导,熟门熟路,早就安排妥当。 一九九五年除夕夜,飘了鹅毛大雪,彦辉是窝在齐天怀里过的。 年关了,招待所住宿的人很少,齐天特别换了这个房间,位於顶层,带了很大很空旷的阳台,两人一起在阳台上,透过双层玻璃可以看到灿烂的烟花洒满天际。 景色虽好又如何,彦辉懒在齐天怀里,带了挥之不去的忧郁:明天就要分离了,真的很不想! 感觉到了沈默,齐天搂住小人安慰:“大概就去一周,回来还是要在b城换车的!” 不说到好,一说彦辉就有点鼻子发酸,不自觉撅嘴道:“那又能呆多久,很快就要回c城了吧!” 齐天只是反复摸小人的手臂:“以後会常常来b城的,代理经销商已经找了几家,第一次铺货还是需要来的;办事处也在筹备,你学习空闲之余,可以来帮忙……” 彦辉道:“要我帮忙做什麽?我可什麽都不懂!” 齐天摇了摇小人:“谁说的,小辉这麽聪明,愿意做的话,我是一点都不担心!” 彦辉抱了一只胳膊,把头靠上:“才不要,我一帮忙,那你不是有借口不过来了吗?” 齐天笑眯了眼:“……这麽想要见我麽?” 彦辉欲跳脚争辩,却被大手轻捂住了嘴:“……其实,我才是更离不开你的那个!” 彦辉红脸,犹豫道:“既然这样……给我一个……吻……” 16 第一代mb自白 宝贝等我回来 齐天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但小舌已经主动地舔起了离嘴不远的手,手心一阵电流刺过…… 无法思考……齐天转过小人的头:“……小辉!” 只见小人双眼闪亮,牙齿咬著下唇,身体微微发抖,仿佛是──充满期待? 没有犹豫,用手扶住小人的後脑勺,用嘴紧紧堵住小人的小嘴,找到那条调皮捣蛋的小舌,吸著它、吮著它、压下它、抬起它、勾住了又放开,放开了又缠住……甜蜜的味道、带电的碰触,让两人都忍不住颤抖,相互交换著呼吸、唾液,亲密无间的感觉带了电流直击全身…… 轻轻扭动了几下,彦辉抬手使劲拉扯衣物,很想要碰触那滚烫温暖的肌肤啊…… 好容易扯开了一些,只有巴掌大小,刚好足够用手贴住不停的摩擦,好弹好烫…… 原本不是什麽敏感带,但被小人这麽一摸,胸口那块皮肤的温度就突然上升了好多,随著一下下碰触,整个人都跟著哆嗦了起来:“……小辉!” 彦辉只是模糊道:“让我……摸一下……一下就好……” 虽然只是胸口被摸,却好像整个人都在被爱,小兄弟随著轻抚,一下下,有意识般地抽动著…… 齐天紧抓住小人,大手没几下就把那上衣除去,裸露出了白嫩嫩的上身,在漫天烟花的照映下闪花了人眼…… 彦辉反射性退缩了一下,但随即被对方那深沈而痴迷的表情给击中…… 仿佛找到了自信般,眨了眨闪亮的眼眸,挺身向前…… 惊叹著,托起那身子,大手开始在腰侧不停摩挲,彦辉忍不住浑身颤抖,咬了下唇。 “发出声音来,宝贝!”手指撬开牙齿,唇瓣轻柔地盖上:“来,叫出声来……” “呃!” “是的,再来……” “嗯……” “……好棒,真好听!” 火热的唇离开嘴,开始轻轻舔咬脖子,彦辉哆嗦了下,明显是有个敏感带,齐天开始来回舔舐,彦辉只觉得一股电流麻上了脑皮,胸部突然痒了起来。 大手没有忽略这两颗可怜的珠子,覆盖或轻或重地揉捏了起来。 彦辉浑身抖动著,挺胸:“啊……哈……” 烟花映射在天空中,又从天空映射到了小人不断抖动的身上,齐天收手搂住小腰,彦辉往後弯身,两颗涨红的乳头朝天翘起……齐天忍不住把头贴到小人身上边吻边蹭:“好美,宝贝,好美……你是我最完美的……梦想……” 彦辉眯眼望向头上的多彩靓丽的眼花:真的?自己真有那麽……美?没有办法思考,抖著身迎向温暖的唇舌:“……唔……还要……” 可是确是要不了了…… 门铃声响起,快过午夜12点了,晚饭的时候说好的,朱春华和钱芳芳跑上来要一起倒计时,庆祝新年来临。 没办法,舍不得起身,又嘴了小人好几下,穿戴整齐,齐天黑了线去开门。 钱芳芳拿了香槟,朱春华提了两只烤鸭一袋零食,等了老半天,看著两位连过年都没法和家人团聚的属下兼朋友,齐天也觉得很过意不去,必须接待,解释道:“烟花声音太响,没听到,不好意思……” 一行人整了个桌子,开了电视,开始倒计时…… 彦辉红了脸,有点不敢看人,齐天拉他到沙发上坐在自己身边,帮他膝盖盖上毯子,两人的手在毯下交缠、紧握…… 钱芳芳和朱春华一直喝酒吃小食,闹到四点多,一行人也不睡觉了,六点的火车,城市里鞭炮声音不断,直接在车上睡更好。 齐天只在上车之前,找了机会在小人耳边说:“……小辉、宝贝……等我回来!” 齐天走後,彦辉带了满心欢喜,专心做“和风小丸子”,每天都做,除了晚上八小时几乎不出实验室。 朱泾直接到实验室门口拿货,由於各色传说的强大震慑力,他不敢下楼,只在楼外的花坛边等。 彦辉发现自己这麽努力工作,他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每次都是拿了走,也不多话。 有次,居然红了眼,见面时间到了也不准时出现,彦辉等了好久,才见到人,刚问,怎麽了,朱泾就一头扑到了彦辉怀里大哭了起来…… 彦辉满头黑线…… 原来是被高盛负了…… “负了就负了,一定要那样才觉得有奔头吗?你朱泾又不是傻呆,相反还非常的聪明,从那种关系变成下属又无不可,反正你现在卖小丸子也够生活了吧?” 朱泾只是哭:“你不知道……我跟高盛的时间算是久了,我还以为,他……” 彦辉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只说:“有缘无份,我也很难过……今天你不用这麽早回去,我请你吃好吃的?” 拉了朱泾去了一家高档甜品店,吃的人极少,但装潢很好,东西算正,一客冰淇淋就是百元。 彦辉对此没更多想法,只知道朱泾肯定喜欢这种调调,就带了过来。 果然,只见对方开始四处张望,眼神开始发亮,表情充满梦幻效果。 彦辉心想,哎,呵呵,真的没有想象中那麽悲痛嘛…… 就鼓励朱泾放了肚皮吃,朱泾把这个当高盛的手,那个当高盛的腿……啃了个遍,彦辉笑著单手撑脸,看对方表演“食人大餐”。 大约啃了10多客,朱泾估计肚子都要结冰了,意犹未尽…… 边上不少两人吃一客的小情侣们都看呆了…… 朱泾典了肚子出门,彦辉面不改色掏钱结账。 回去路上朱泾开始发嗲:“彦辉,你对我真好……你包了我吧……” 彦辉只是哄:“坏的时候你没看见!” 朱泾笑到:“你再坏,也没有我见过的那些人坏,狼心狗肺穿人皮的多了去了!” 彦辉不语,就当自己是语言垃圾桶,随便朱泾倒什麽就接什麽。 朱泾就把“从业”之前的“悲惨生活”添油加醋了一通,而後,“迫不得已”从了业,从业之後,遇见xx大叔如何如何,遇见xx大妈如何如何,好容易遇见一个水灵灵的妹妹,结果被虐了个半死……唠叨了半天,最後到了遇见高盛…… 朱泾愤怒状:自己对那个死没良心的多好多好,要多体贴就有多体贴,要怎麽玩就怎麽配合玩,要怎麽弄就怎麽弄…… 少儿不宜的话是出来了一堆,描述地是深入细节,譬如:那晚用不用那死鸡巴,一定要用胡萝卜,一根不行还两根,最後一直放了三根,涨得人都要死了;有次去海边露营,一定要在岛礁上做,那岩石硌了腰都断了,还是压了不放,被碾压来碾压去搞了半天,回去一看浑身青紫,贝壳划了遍体鳞伤,花了好几个月都褪不掉;有次一定要在教室做,做到後面有个谁来找,就让那人一起做,後来又来了一个,再加入,也不知道来了几个,搞的自己第二天嘴都没了知觉,整个人和死过了一样;有次一定要把朱泾的鸡鸡用来插朱泾的洞洞,实在是有点勉强,就喂吃了什麽药,这个药一吃,蛮横得厉害,胡搞了一个晚上,双管齐下,自己在自己洞里射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第二天起不了床,脸皮都没了,青春都透支了! 彦辉扶了扶眼镜,真是开眼…… 17后面的第一次 得到了就可以 朱泾情绪不稳定,唠叨了半天,说自己无家可归,一定要买一堆酒提到彦辉寝室买醉。 夜色已深,已经醉得起不了身,塌在彦辉的床铺上。 彦辉寻思就让他在寝室住一晚算了,反正其他人都不在,自己换上个床单找个其他铺子睡一下也很方便。 起身去盥洗室,洗刷了一下,准备回去就寝。 远远却发现怎麽房间的灯坏了?刚还开著的,这会居然灭了,估计是启辉器或者灯管坏了──真是什麽事都凑一起了。 没怎麽在意,放下洗漱用具,刚回身,眼前黑影一闪,却被一个手臂紧紧箍住了,那人是从门後出来的,一手捂住嘴一手压制住上身,腿也用一种专业手法被紧紧限制。动作很利落,力气不小,至少彦辉不算手无缚鸡之力,还是被控制不能动弹。 “你知道这几天有多想你吗,妖精!”身後的人一开口,彦辉就听出是高盛。 心里想,找错人了吧,朱泾在那边床上躺著呢! 但苦於开不了口,只是唔唔了几声。 但还没等解释,左臂一阵叮疼,好像被注射了什麽东西! 没过多久头脑开始晕眩,活动能力一下就没了,但意识却还模糊存在。 好像开了灯──原来灯没坏,彦辉模糊著舒了口气:看到了吧,是我……弄错人了,快点放开…… 但,没有──高盛好像开始吻自己,然後衣服被脱了,裤子被脱了…… 高盛这几天找过很多其他的mb,但都是没有什麽滋味,昨天找了一个看起来很像那人应该很不错的mb,不想却被朱泾发现,一直冲到宾馆抓人,两人争执不下,高盛就怒了:“你以为你哪位?” 朱泾“哇”就哭了,高盛干脆道:“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高盛被哭声扰得头都大了,没了兴致,直接回去了。 回了之後,一个人躺床上,真是好久没有的事。 犹豫了好一会儿,起身从床头柜的里面翻出一个小木雕,摸的已经有些光了,轻声叹道:“彦辉……” 好像是诅咒般,用小木雕轻轻抚摸自己全身,就想起那个人,眉眼巧笑的样子──其实这个毒一直都在,只不过不愿意承认。 那天被朱泾丢掉木雕之後,神差鬼使般,他一个人在那个方向找了大半夜,最後才在茂密的树丛深处中找到,皮肤被划开了好几道口不自知。 原本想,那人这麽被朱泾欺负,大约是成了敌对方,以後和自己不再会有什麽交集,只是觉得木雕仿佛有灵性,随意收集罢了。 没想到却是个不服输的倔强人,後来,居然能每天看到,真是想不到的收获,心里不知怎麽就有些喜悦。第一次觉得,有人跟从,没有以前那麽不爽,反成了件很好的事。 而後就发现那人很洁身自爱,对那些胡乱之事从来不参与,每次都在一帮醉鬼中间,神清气爽地去结账,而且很帮著省钱,简直是持家有方。 一直都有一些“手下”会贡献票子,不收,他们还不开心,收多了就要花,一直都乱花,收支无法保持平衡的时候难免,这时候就只有带了去踢踢球…… 有了彦辉之後,基本上花销都控制的很好,花两千的到他那可能只要一半,而他也为人大方,时不时会掏出自己的钱来补贴,也不和自己说,只是单纯私下出钱。 时不时也会说笑、打闹,每次都开心无比,渐渐的,这个人就和他的木雕一样,慢慢被刻在了高盛的脑海里。 “直的不玩,弯的不爱”──高盛一直都是这样告诉自己。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天看到彦辉对著一个男人微笑、撒娇时,形成的怒气是多麽巨大…… 回去之後,朱泾还在那贩卖丸子,高盛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拖了回来,折腾得死去活来,用萝卜塞,用酱汁灌……但还是空荡的很,折腾半天之後,回房间拿出那个木雕,靠了木雕的摩擦,才有所满足──这算不算是变态中的变态? 再後来,就开始找mb,眉眼有些像的、嘴巴有些翘的、身材差不多高的、皮肤比较白的──反正只要感觉有些像的都行。 今天,和朱泾闹翻,回家用小木雕自慰了一次,躺在床上,突然就开始绝望…… 自己的污秽那人都一清二楚,怎麽洗涤才能配的上他的美好?如果可以,真的希望自己还是单纯的、完整的,和他相遇在一个更早的年岁──但这些纯粹都是胡话而已! 而且他已经有了爱人,看得出来──两人彼此相爱。 对爱情,高盛一直都嗤之以鼻,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爱上谁,而谁又会恰巧爱上自己。 没有爱情的自己都要快被彦辉这毒药给害死了! ──也许得到了就行,就和被自己厌倦的无数个性伴侣一样…… 策划地不算周全,但高盛对自己从小练习的搏击、缚束技巧很有信心,对那使用过多次的药也是十分放心。 在他的生命中,从来就不缺强上、强占的事,虽然,的确,由於骄傲,做的不多,且大部分时候,只是从犯。 入夜,那人寝室门都没关,高盛很顺利地潜入,只是没想到,床上居然是朱泾,看样子已经醉倒…… 仔细一听,边上盥洗室传来水声,想也没多想,立刻关灯,藏入门後。 一切都很顺利,这人已在手中,白嫩的肌肤如水般在自己的指尖滑动。 现在好像还是有点意识,反抗?没关系,等下春药的成份发作,很快就会你情我愿了…… 把碍眼的眼镜丢掉,真是漂亮的脸,很中性的美,大眼睛微眯,怎麽看都是充满媚意,红润的嘴巴微张,那角度怎麽看都很适合接吻…… 不知道怎麽,就把不接吻的原则给丢到了脑後,扎实地用嘴堵了上去──美味,带了股淡淡的牙膏味,就是小舌头有点迟钝,不能一起动,显然被药麻到了──总是会有遗憾不是…… 利索著剥掉衣服、剥掉裤子,白花花的身子,让人浑身发热。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两人裸身抱在一起,就好像是抱了个超大木雕,木雕接触的地方全都带了电,高盛忍不住哆嗦,这幸福感真是巨大到有些忍受不住…… 把人放到床上,轻轻打开白嫩的腿,露出了粉红的小小洞──不禁吞了吞口水,看起来就好像是处子一样,小得几乎看不到它的存在──他、他不是有恋人吗?怎麽会这样? 高少经验丰富,除了特别买来开苞的男孩,就是专门来卖的mb。但每个对象几乎都是调理过准备给他享用的,或多或少都涂抹过什麽,根本不存在不得其门而入的问题。有几次用强,也是和人家一起玩乐,但没有做过第一个上场的,只是帮忙压住,末了随意上下,过过场。 怎麽看都不像有经验──忍住心中中了头等大奖的喜悦,高盛用手指掰开那个小洞,粉嫩的内里似露非露,紧得要死……从边上取了沐浴露,涂抹了上去,不知道怎麽手有些抖,有些粉色的沐浴露居然被!到了白嫩的屁股上…… 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探入,有了些润滑总算不是太辛苦,很快就含入了左手的两根,但已经是拥堵的密不透风了,根本没办法插入右手手指…… 那人好像有点清醒了,但春药的药效也发作了,高盛很清楚时间,左手密密的往里蠕戳了下,果然上面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声…… 就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整个人都很娇媚,一看到胸口那微挺的两颗,就有点移不开视线……本来只想直接上了了事,但…… 放弃了自我挣扎,抬起那柔软的身体,用嘴咬住一颗粉嫩,很甜,左手持续地在下面动著,果然身子开始跳舞般,舞出一波波颤栗的曲线,真是敏感的一塌糊涂──掌控感是前所未有的好! 从来没有这样想去讨好一具身体,也没有这样的讨好计划,但不知怎麽就掉入了陷阱。 高盛死命地亲吻著乳头,仿佛吸奶般无法停止,也不知过了多久,而後一直往下舔弄到小腹、小腰,而後没有犹豫,含入了那根粉色的东西…… 说起来还从来没有给其他人这样做过,但不知道为什麽却觉得一点都无所谓,下面反到有些兴奋地分泌了几颗露水出来。 嘴巴含弄著前端,随著身下人一松一紧,右手开始撑开进入,很难,但总算是能进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兴奋了的原因,洞的内壁开始蠕动,裹得高盛手指往更深处探去…… 高盛离开前端,舔了舔嘴,真是他妈的销魂…… 没有犹豫,挺了鼓胀的胯下,往小洞里挺去…… 彦辉感觉自己做梦了,不是梦见影,而是梦见了齐天回来了。 温柔地抱住自己,舔弄自己,就像那天早上一样,那长长的手指不停的进入……啊,好饿……好像还舔弄了自己的下面,好舒服…… 终於,那个大东西进来了,有点涨,但再也不要他出去了,死命地搂住他:给我,我爱你! 一下下撞入深处,有点发麻,有点热烫,但很舒服,而後好像换了个姿势,回到了跳舞的那个时刻,不由双腿夹紧:好棒,小舅! 身上的人好像停了一下,但立刻更深更猛地往深处顶去…… 高盛没想到,一进入之後,那人就好像活过来的妖精,死命缠住自己:“给我,我爱你!” 脑袋一轰鸣,浑身发热,如上了马达般,死命把自己往里面送去…… 小洞密密地吸著蠕著,发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冲刷著神经,仿佛一次次小高潮般,每次都欲死欲仙……忍不住开始发声叫唤:“彦辉,我也爱你!” 也不知征伐了多少次,觉得还要更多更多,就把那人举起,从下往上贯穿,白嫩的身子抖动著,胸前两颗高翘著,高盛不禁咽了咽口水,正想咬上去,却听那人叫道:“好棒,小舅!” 是幻听吗?小舅?我?哈?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偷窥到了什麽? 不管,先操弄了再说,真是太舒爽了…… 又不知道弄了多少下,高盛见那人哼了一声,後面一紧,吸得人头皮一阵发麻,然後前端开始喷吐白液,无助而娇媚的样子,立即刺激到了高盛,没有犹豫,一咬牙,把人搂入自己怀中,猛一戳,喷泄而出…… 不知道是做了几次,彦辉已经清醒,慢慢回过神──很清楚和自己做的人是谁,现实和幻境的巨大落差,根本没办法止住眼泪从眼角不断地滴落…… 恋耽美 分卷阅读16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但没有办法抗拒,只有感受一下下犹如酷刑的折磨,咬了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高盛正用背後姿势,抱了人戳弄个不停,舒服的感觉早就让他忘记了时间。 本来想迷奸得逞就走人,解下自己中的“毒”就行,用药量不是特别大,没想到一弄起来就忘记了时间。 一直弄到自己舒爽地又一次喷出,才算告了个段落,把人翻过身来,想亲下,却发现那人泪流满面…… 高盛呆了呆,知道是醒过来了…… 没有更多犹豫,还是直接亲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想安慰还是想弥补什麽──安慰这种事从来就没有做过,弥补又能补点什麽东西上去呢? 彦辉只是迟钝著,好像还不能行动一样,随便他亲什麽地方。 从刚才的配合交欢,到现在的不闻不动,高盛有点吃消,就好像是好不容易从木雕阶段进化成了妖精一下又要变成木雕一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这样可不行。 吻入一丝丝带了咸味的泪水,这泪就好像是打到了心坎里去了,高盛也不知道怎麽了,觉得不舒服的厉害,越发更深、更细地吻了起来。 18把我当成小舅 高盛从来不说爱,更不会在床上说爱,对人家的示“爱”是爱听不听,耳朵都腻了。 而刚才抱著这个人做,做到深处,说了多少次爱──连自己都数不清了…… 猛然间,就发现这话根本其实就不是荒唐之言!而是自己明明白白、实实在在的想法──而现在,他并不介意让对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 抱住人,搂住他:“辉,我爱你!” 见彦辉不动,高盛发怵,摇著那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请原谅我……让我好好爱你……” 却突然传来一阵笑声,高盛回头一看,是朱泾。 天已经泛白了,的确是折腾了很久。 朱泾笑著走到两人身边:“很激烈呐!” 也不再说什麽,开门走了出去,丢下一句话:“原来你也有爱啊!恭喜……” 打来热水,帮那人擦拭,把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抹去,仿佛哭干了一样,像个木偶娃娃,再把身体上的白液痕迹擦拭干净,重新换了盆水,往小洞擦去,一夜的折腾,小洞明显合不拢,吞吐著流出一大堆白色液体。 高盛吞了口水,爱惜地轻柔地擦著,组织著语言:“那个……如果……想要一辈子……我也会──不离不弃!” 那人身体抖了抖,仿佛被刺中了般,恍惚了一下。 高盛有点摸到这人渴望的是什麽,继续诚恳道:“我知道可能不容易,会面对不少困难,但我有信心──请相信我!” 把人清理干净、把朱泾睡过的床单换下、把人抱入新铺的被窝,怕被关门外,从包里搜出钥匙,然後关门,从楼下买了早点。 高少从来没有亲手做过这麽多伺候人的事,但做起来却幸福满满,没有一点不乐意。 回来之後,发现彦辉已经睡著了。 不由亲了亲睡颜,拉了个毯子,在彦辉身边躺下,搂了那人,很快就一起睡了过去。 这一觉很悠长,彦辉似睡非睡。 梦见还是在高中时,让影出现的那个梦,是梦中梦般,很凌乱,影模糊不清的面容却反复地被刻画,一而再再而三地写真般,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生动、越来越鲜明──那能是梦吗? 就看到小舅摸著下面然後对著自己,又狂喜、又压抑地喷射出来,热热的液体都溅到了自己脸上…… 影的身影渐渐出现,慢吞吞道:这事……其实我一直都清楚的记得……你怎麽就不知道……? 彦辉惊:是吗? 影努努嘴:是,都看得这麽清楚了,你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吗?要不要我说得更明白呢?──从一开始你就知道那晚齐天对你做的事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你就想让他一直那样做下去对不对?但“翻花娘”的自怜心理又发作了,看什麽都觉得不安稳,只有找个地洞躲起来认不认? 彦辉:…… 影:其实,我们都很清楚,我一直就是齐天的替身── 一个不离不弃的齐天、一个保护著你的齐天、一个随时和你分享快乐痛苦的齐天、一个不会和其他人恋爱的齐天、一个永远只属於你的齐天…… 彦辉:影,你变得太犀利了……这几天去哪了? 影:你还想躲?别转移话题! 彦辉:好吵,我很累,饶了我可以吗? 影:你还好意思说,你看你现在,个破娃娃样,天堂到地狱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呢! 彦辉怒:我需要安慰! 影:呃,好吧,说点好听的,那人说能和你一辈子,你就要去和他过?想想也不可能! 难道你想给他表现机会?你在那方面嫩得和个笋尖一样,根本看不清楚是真是假,何况人家经验丰富到非你所能想象! 彦辉:你确定这是好听的话吗? 影:呃,好吧,这次一定好听。那个……你怎麽就不去问问你小舅愿意不愿意专心跟你一辈子?自怨自艾不是我们的风格,就当被狗咬了,下次齐天路过b城一定要问他,自己的爱要自己去追过才行,不要再犹豫不决、翻花个没完了! 彦辉:啊!真的……可以吗?我现在……我感觉…… 影:如果真的爱,是不会在乎的,而且在他的概念里,你恐怕和“颖”已经做过千百回了吧! 彦辉:可那个是女人……那个…… 影:唉,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可以去试试!你看我都放弃你对我感情专一的要求了,你还想怎麽样?!上次你和我吵架不就为了这个事吗?! 高盛没想到彦辉的恢复力是如此强大。 醒来时,人已经不在身边了,想著该不会想不开……转头一看,那人正坐端正地在桌子旁边吃著早上买的早餐,见醒来,也不意外,只说:“快去洗洗,吃点东西!” 高盛心里喜,这算是接受自己的求爱了吗? 显然高兴的太早,那人根本就不打算谈昨晚的事:“等下我要去实验室,你自便吧!” 高盛冲动地抓起那人的手:“……我……” 还没怎麽说,就被按住了嘴:“请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下可以吗?” 没有再多说什麽,提了包里的材料往外走去。 高盛没想到,彦辉的实验室这麽有特色,就算他经历过专门防惊悚训练,还是被那种地底应有的阴森之气给唬住了。 黑就算了,偏偏有几个启辉器不知道是不是好事者故意换上去的,一直工作不稳定,带了电流的吱吱声,时不时晃几下、吱几声,真是够歹势的。 那人已经进去48小时多了,他在外面忐忑不安了30多小时,出於对对方的尊重──虽然这不是高少的风格,一直忍住没有进去,不知道怎麽担心的心情挡都挡不住。 这几天过年,连管门的老头都回了老家,也不知道那人是在几号实验室,只用了点手段把那些钥匙全部拿了过来…… 钥匙很重,本身是不锈钢的,但连接钥匙的大环扣却锈得厉害,提在手上晃荡,发出令人牙齿发金属和铁锈的摩擦声,若是换个长头发的人提著,保准第二天就能传出一个最新版鬼故事。 但高盛看上去太干练了,人模人样,根本不给人以想象空间,真是浪费了。 一间间开过去,有些房间透出的浓重味道真让人吃不消,福尔马林味重得要命,只让人感觉如果再呆下去,就会被染上了身! 捂了鼻子,一直开到九号实验室……居然是一男一女在……唉,罪过,现在人的嗜好果然不一般,高盛自己也不是什麽好鸟,道了个歉就稳稳地把门关了回去。 高盛看了看布置,单号在这排,双号在另外一边,每个实验室都差不多大,只在房间结束的那,也就是长方形的宽上,有一个超大实验室,那是传说中专门提供解剖的场所所在。据说每个研究方向不同的学生都能分到相关的一部分进行拨弄──照这样说,彦辉分到的将会是一个脑袋的上部? 谣言止於智者,对医学系而言,任何一个合法的人体材料都是宝贵的,且医学本来就是一个整体,不可能存在分割开来分别研究的情况,就算要分别研究,也应该是组团进行。高盛只是笑,觉得自己胆子是不小,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想这麽些有的没的。 笑容还挂在脸上,突然就有点笑不出来了──找到了! 一看门牌,13号,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笨,门都没开,就知道那人在里面,那种水果味道太浓郁了,稍稍靠近,站在走道上就能闻到,自己居然还那麽傻一个个开过去…… 轻轻开了门,看见那人正微笑著靠在一个试验台边低头在刻著什麽,桌上一系列复杂的仪器正在进行加热、冷却等等,有条不紊。 敲了敲门,彦辉回过神,抬头看见他,吃惊:“怎麽进来的?” 挥了挥手上那大串钥匙:“你说呢?” “喔!来干嘛?” 太生份了,高盛只上前抱住:“想你了!” 彦辉手一抖,木屑、木头掉了一地:“别……” “辉,我已经苦等了48小时了……还没有答案吗?” 见那人不语,高盛低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几个小木雕。 很好,神形具备,一眼就看出是那天和他一起吃面的人。 “你小舅?” 彦辉不语只是拿过那几个木雕,还有一个高盛不给,只有眼巴道:“是,请还我……” 高盛还是不给,彦辉急了踮脚去抢,高盛就一把把他搂了个结实:“和我过日子吧,别去想那个人了!” 彦辉瞪了眼:“说什麽呢!” 高盛道:“你别装糊涂,你爱你小舅!我知道……” 说起来有点涩,但还是要把话说完:“和我一起,你可以把我当成他……” 彦辉的确是被镇住了,虽然不清楚高盛是怎麽知道,但想想应该是那次被药性迷住,可能说了什麽胡话。 可抛开这些不说,要说汪大鹏知道自己有恋人还要来说爱,那麽高盛……果然是个变态…… 突然就觉得头很大,随意了,反正人小力微,抵抗不过人家的手段,到哪都逃不开,到哪都能被找出来。 高盛顺利把人从实验室挖了出来,地下呆久了,面对正午的阳光,还真和吸血鬼一样,有种要被刺地魂飞魄散的感觉。 高盛帮著挡了阳光说:“丸子可以慢慢来,感情可以慢慢理,不要这样折腾自己!” 随手就把彦辉没吃光的几袋方便食品扔进了垃圾桶,拖人上车,拉著到了一家粥店,点了份海鲜鲍鱼粥:“尝尝,挺好!” 吃过粥,又拉到一个露天大温泉馆,高盛说:“就是帮忙洗而已!” 脱光衣服,忍不住就亲了一下,彦辉瞪了眼:“干嘛!” 高盛也不说什麽,只是笑著帮他擦起了背,做起清洁工作:“别太紧张,让我表现下对你的爱,好不好?” 这几天的确有点累,到了实验室就开始做丸子、刻雕刻,情绪安宁,好像进入到了一个创作爆发的状态,开始刻个没完。好在丸子的制作和雕刻不冲突,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动提纯,使用了计时提醒器後,偶尔到了时间手动操作一下,也是非常熟练,不影响雕刻进行。累了就趴桌子上睡一会,饿了就啃点食物,不是高盛过来,还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一泡到温泉里,就有点昏昏欲睡,说起来被高盛那麽折腾之後,还真没好好休息过。 见彦辉在温泉的氤氲中瞌睡不睡的傻样子,高盛就觉得可爱无比,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涌现在心头,无关欲望,更细心更轻柔地擦拭起来。 是在一个和室醒来的,一醒来就感觉不妙,低头一看,高盛正在帮他做“below job”:“高盛!不要!”彦辉有点气急败坏,但身体感觉太好,在技巧地挑拨下,已经有要喷出的迹象:“别!” 突然一紧,一舔,彦辉哪抵抗得住,毫无悬念,犹豫了下,挺身捐粮…… 气喘著,没了一点力气,看那人居然把自己的全吞咽了下去,这…… 还没回神,却被惊了一跳,居然开始用舌头戳弄小洞…… 彦辉脸一下就红了:“别、别那样!” “很美味……好吃……” 彦辉浑身发软,想跳起,早被技巧地压制住了,只能扭身被动承受:“呃,你、你说不乱来的!” “我还说,我要表现我的爱意……” “……混蛋!流氓!” “我一直都是……爱你的流氓……” 舌头戳刺著,很仔细,一下一下进入,每下就换一点角度探究著,不久就碰到一个小突起,彦辉顿时扭动如蛇,嘴无声地张圆,大眼迷茫地瞪起…… 高盛经验丰富,上次都自顾自戳弄去了,根本没有去研究寻找,没想到现在这麽容易就找到了,真是个敏感好身子。 那种惊讶、惊奇、无助的表情,深深刺激到了高盛,他现在很确定自己是彦辉的第一个男人,这个无邪的宝贝只属於自己!要让他欲死欲仙,再也离不开我才好!高盛舔舔嘴,深入手指,开始对了那个点猛得戳弄了起来…… 彦辉无声著激烈拱身,忍著让人无法忍受的刺激,觉得好空虚好迷茫,手紧紧抓了被子,空洞的感觉更强烈了……小舅,彦辉无声叫道:救我! 当然最後进来的并不是齐天,还是高盛,一直拨弄著那个点,看了白嫩的身躯扭动如蛇,突然指尖一阵感觉湿濡,仔细一看里面居然分泌了些液体出来,脑袋是哄了一下…… 难耐地进入,高盛立刻喘了起来,感觉太好了,彦辉还是挣扎:“不、不要……” 抱紧那人,高盛喘道:“嘘,别乱动!我的爱,乖!──叫我小舅……” 彦辉脑袋一下短路了──这、这个变态! “我应该怎麽称呼你呢?辉辉?阿辉?还是小辉……”感觉到那人抖动了一下,高盛自然清楚了:“来,小辉,放松点,乖,让小舅进到更里面……” 彦辉抑制著抖动,咬了牙,不能被这个死变态影响到…… “唔,小辉,吸得好紧!小辉……爽死小舅了!” 被言语刺激到,彦辉脸红得要滴了血,狂乱摇头──不可以,不可以! 高盛从未看过这麽禁欲和娇媚并存的美景,真当是有夺了人心魄的魔力…… 也不知弄了多少下,高盛拉起人又换了个姿势,把那腿打开提起,压在榻榻米的墙壁上,从上面垂直进入,好在身体韧性很好,一般是做不到这样的,因为重力原因,每下都能打入更深:“小辉,好棒,这麽深这麽湿,小舅、嗯、小舅快要去了……小辉!” 彦辉已经有些迷乱了,敏感点在不断刺激下,已经到了临界点,出现了幻觉般,忍不住闭眼无声呢喃道:小舅!呜……小舅,呃!啊…… 看著身下那人,对著自己白嫩的身体不断喷射出白花花的液体,高盛喘了口气,趁机提身吻上那张觊觎了很久的嘴,压住柔软的身子,耸动了几下,头皮一阵发麻,舒爽地喷射不停,好半天才平息。 彦辉不语,气哄哄走自己的路,不理睬高盛。 高盛急忙跟在後面:“小辉……” “不许这样叫我!” “辉!”高盛这辈子的哄人技巧、肉麻技巧全在这刻使用出来,拉住那手:“你要负责,你不能这样丢下爱你的我!” 彦辉哼了一声:“爱?负责?高少爷,能不能去法院告你强奸呢?” 高盛用手点彦辉脑袋,宠道:“不能……嗯,最多……和奸好了!” 彦辉止不住红脸,想起自己在被叫了“小辉”听到对方自称“小舅”之後…… 唉……和这流氓没有好说的!唉,就算真正去告,也清楚是没有办法撼动这个“高干”流氓,反而会弄得自己一身骚!而且天朝法律对强奸的定义是“男女”之间,本来1979年还有个男男之间的“流氓罪”,现在好了全没了,唉,这个世界究竟是个什麽样子,现在算是体会个一清二楚了吧!唉,一口一句爱的,说得好听,谁知道是什麽花花肠子…… 高盛听著彦辉唉来唉去,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只握紧那手不放:“开心些,前面有家居酒屋不错,去试试吧!” 仔细一看,这一带都是日式的建筑,大约是新兴的腐败集中营,温泉、居酒屋都有了,估计歌舞町也少不了。 清酒淡淡的喝不出什麽感觉,但比较喜欢梅酒,有股清新的梅子味道,高盛笑道:“是甜酒好喝吧,等下叫个桂花酿也不错的!” 两人都有些饿,围了炉端烧,点了不少烤制的菜色,吱溜溜烤了起来。 虽然“挥霍”多日,但彦辉对享乐还是没什麽大要求,只觉得这菜烤得太慢,眼巴巴的神情,把高盛给看乐了,点了客能直接食用的寿司、关东煮,彦辉哼了声,不再说什麽,接过直接吃了起来。 高盛腻著,要求吃一个,彦辉直接夹起丢到边上的碗里,高盛不乐意了,彦辉说:“给就不错了,还提要求!” 高盛使出缠缠功,指著彦辉手上吃了一半的寿司:“那个品种好吃!” 彦辉举手就想丢碗里,却被高盛按了手,嘴巴立刻上去咬住了寿司,顺便把那白嫩的手指也舔了个干净:“唔,真的很好吃!” 彦辉怒擦手指:“你个流氓!再这样,大家都别吃了!” ……没想到高盛也有小媳妇般的表情,彦辉真是被惊到了…… 果然功力太浅,根本拿这个厚脸皮流氓没辙! 两人打闹吃完晚饭後,回到清大,已经是晚上。 彦辉什麽都不说,怒瞪在寝室不肯离开的高盛。 高盛只是小媳妇般,忙著做“家务”,收集了床单,准备去洗,又擦桌子、又打水,“忙”得是一点工夫都没有,更不要说去体会那个怒的眼射线了。 偏偏这些琐事,彦辉看高盛做,是别扭的要死。 这人平时总是笔挺严肃的样子,板起脸装深沈做老大,把属下训地战战兢兢、屁滚尿流的事没少做,总之,除了和朱泾不正经,和其他人都是一板一眼正经得要死…… 现在干起这些活来,太有喜感了,就好像是冷幽默…… 冷得彦辉从心里打了个奇爽无比的寒颤──真恨不得活再多点,折腾死他才好! 19盐花啊堕落吧 齐天一行回到b城时,彦辉还是没法摆脱这个缠人精。 白天总是跟著不放,上厕所都要一起,晚上总要抱了一起睡,怎麽赶都不行。 一周之前,如果有人说高少会成这副样子,那是绝对没人信的,而此人很可能被暴扁数顿後,扔去街头曝尸。 齐天一行由於出了点情况,在那边多留了些天。 要说是什麽情况──齐天嘴角苦涩…… 钱芳芳一脸满足地勾了齐天的胳膊:“天,这次路过b城去王府井走走好不好?” 朱春华早些时候已经回了c城,根本没有和他们一起。 要说钱芳芳,的确很有心计、手腕,整个事情,怎麽看她都是无辜受害者,连齐天虽然知道有些不对头,但也没有办法反驳,也不能去反驳 与国企打交道,各种应酬是难免的,这点齐天早就知道,为了保持健康,应酬时他早养成了习惯,总是很仔细控制自己酒精的摄入,比如餐前先吃一些东西,喝到一定地步,就去洗手间吐出──但就算这样,有天一早醒来,两人还是裸身滚了床单,床单上斑斑点点有不少血迹。 钱芳芳泪眼婆娑,委屈又幸福道:自己是第一次,好痛!不过,不後悔,以後决心要和齐天一起过…… 风利进入汽车行业这个事钱芳芳帮了很大忙,而且将来还有很多地方都要倚靠她的帮助,齐天不可能推卸责任,至少目前还不能和她闹翻。 只有带了钱芳芳,她要干嘛就干嘛,两人一起去滑雪场滑雪、去长白看湖、再北上到松花江看冰雕、黑龙江吃大马哈鱼……就差出国境线了,齐天说元宵都要过了,总要回了吧,才依依不舍往回走。 如果钱芳芳只是想和他玩玩,齐天到也无不可;但人家摆明了是想要做老婆的,这就不是很乐意了。 在齐天的概念里,“老婆”只是在非娶不可的时候才需要被使用到的东西,没什麽事,不想给自己的生活添不必要的乱子,和小人过两人的日子就很开心了,如果和上次分离时那样,小辉也对自己有那个意思的话……多个女人是绝对不行的! 但一时也没有办法处理好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太精明,必须要演好戏,只自我催眠:这是你心爱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对待,如爱小辉般,给十分之一的力就行…… 要是汽车这码事能早点搞定的话……齐天眸子暗了暗──多说无益,努力吧! 彦辉摆脱不了高盛,只有告诉他实话:自己要去见小舅,不希望他参与其中。 高盛不高兴:“为什麽不让我见小舅?我可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彦辉怒:“真想把你的脸皮拧下来看看有多厚!” 高盛笑:“也就只对你厚!反正……我一定要去见,见了才能更好的模仿,才能更好那个……啊……” 彦辉使劲给了他一腿,实在是力气不小,高盛立刻被踢“残”了,歪倒在彦辉身上,扒了不放:“废了、唷、肯定废了,必须负责!一定要负责到底!” 彦辉更怒:“时间就快到了,你这没脸皮的讲点理行吗?!” 高盛搂住人:“好嘛,不要生气,就在外面等好不好──最大的让步了啊!” 本来齐天不想带钱芳芳见彦辉的,但一路旅游买了不少纪念品,这女人早就唠叨说要亲自送给“外甥”,洞察力太强的精明女人,齐天目前惹不起,只有顺其自然。 钱芳芳塞了一堆纪念品给彦辉,然後亲热地邀请“自家外甥”下午一起去逛王府井,帮忙选下首饰…… 彦辉没想到,那两人关系进展这麽快!首饰吗?彦辉只觉得钻心痛,那病又起来了,痛得有点过份,都快说不出话了,不好多说,只说,谢谢,但下午学校有事,无法出行,下次吧! 和齐天也没说上几句话,招呼了声,彦辉就匆匆离开了。 齐天感到小人明显状态不好,但在钱芳芳面前也不好过多表示,止住自己要去追地冲动,垂下眼不去看那背影,晚点把钱芳芳处理妥当了再说…… 高盛在角落,抱住彦辉拍著他的肩膀,不说话。 他眼尖,在厅外一看,就看见有个女人和那个小舅坐在同张桌旁,看著彦辉兴高采烈地奔过去,心不痛是不可能的…… 後来就见彦辉白了脸,想都知道是什麽情况…… 拉著人在附近,找了个咖啡店,要了个包厢,彦辉就开始止不住哭起来,高盛还没见过这人哭得这麽久、这麽厉害,就算是被自己xx的那次,也没有哭几分锺,但这次一哭却起码半小时以上,自己的衣服都被眼泪打湿透了…… 无解的,高盛只有搂了那人,轻轻拍打背部,慢慢抚慰。 要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好在想到,哭过了就好,就算过去了,以後这人就完全属於自己了……总有一天会爱上自己…… 这麽一想就通了,高盛也不去计较,专心哄了起来。 这天晚上,高盛终於不用去扮演小舅了,抱了人回自己的住所,从楼下一路做到楼上。 彦辉一不配合,高盛就让他看自己的胸,由於被靠著哭得太久,那上面已经结了一层微白的盐粒…… 彦辉看著就红了眼,赌气地开始吻高盛,高盛心里乐啊,终於实现了相互深吻的美梦,小舌激烈地没有章法地缠住自己,显然没有什麽经验,不过没关系,高盛很有耐心地引导著,很快两人就喘不过气来,感觉一上来,就相互脱了衣服,在地板上滚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滚了几次,又被高盛拉起来按在楼梯扶手上做,抱起来往楼上走了几步,又按在楼梯板上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技巧,居然没有觉得不适应──彦辉没有流泪,在冲撞之间,抬头望了顶上那个闪亮的水晶灯──原来堕落就是这麽简单,不用想、不用看,只要顺著感觉就行…… 做到二楼的时候,两人身上胡乱全是白液,高盛就抱起人往浴室淋浴头下做,然後又往浴缸里放满了水做,最後做到床上时,两人已是浑身又爽又累,全身放松之後,就滚在一起睡了。 彦辉靠在床头,把玩著一个小木雕,心里却很纠结。 这个木雕应该是要刻汪大鹏的,是足球事件那天丢失的那个吧,後来自己到处找过,没找到,原来是被高盛捡了。 木雕是在枕头下找到的,刚才感觉有什麽硬的东西搁那不舒服,摸了一下,就发现了。 看来这个木雕常常被摸,否则不会有这样光滑的质地…… 侧头看看身边还在熟睡的人,不知道怎麽,眉眼好像顺眼了些,看起来舒服了不少…… 这人本来就长得不难看,相反有种特别的气质和味道,但却真没想过,会发展到这麽亲密的地步…… 随意扭扭脸,他就在梦中嘟嘴,好奇怪,好矛盾,好好笑…… 把木雕塞回枕头下,彦辉闭上眼,重新睡了过去…… 20让我跳别拦我 齐天在宿舍外等了一晚,彦辉都没回来。 是去找颖了吗?不禁内心苦涩难当…… 看管宿舍楼的大爷对他显然印象深刻,乐呵呵地打招呼说:“这次肯定也会帮忙看的!” 齐天回去的票早就买好,今天中午就要出发回c城,估计是等不到了,齐天只有留了张便条,讨了个信封密封好,附了一张百元钞交给大爷,要求传达。 可能是数额小了,大爷这回清风拂面,坚定拒绝:“不用见外,应该做的!首都人民都爱助人为乐的很,放心吧!” 但彦辉一直没有回来,这次大爷任重道远了些,等了好些天──差不多已经开学了,学生陆陆续续返校了,才在那拦截到人,光荣完成了任务。 说回来,这几天彦辉算是和高盛正式开始交往,两人对日後达成协议:高盛不得在公共场合做出特别亲密的动作、不能做跟屁虫;彦辉必须和以前一样不得无故缺席集团活动,每周至少要有三天必须住高盛家…… 总算身边少了只虫,彦辉感觉轻松很多,从大爷那接过信,回到寝室一看是齐天留的言,上面只有匆忙几句:“小辉:今天我就要走了,二个月後再来。钱芳芳只是朋友,有些事情不得不那样,但还是需要你知道。宝贝,记得想我! 小舅” 彦辉看落款日期,已经是十天前了…… 这十天……自己……一直和高盛混在一起! 丢魂落魄了般,彦辉从宿舍楼晃了出去,晃到门口,大爷拦住他,八卦道:“你家那个亲戚,大冬天在这等了你一整晚……” 彦辉一听更是浑身发抖,也不知道自己回了什麽话,漫无目的地开始游荡…… 高盛派人找到彦辉时,彦辉正在清大著名的护校河边发呆。 可能他们都没看见,影正牵了他的手,不让他往那河里跳:傻了吧,你跳了,你娘怎麽办?好容易赚了点钱,也没给让她去花的机会!再说了,齐天怎麽办?如果齐天跳河了,你会怎麽个模样? 彦辉:可是……我觉得好累…… 影:男人有什麽贞操可言,这麽多年,你看得也多了吧,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给自己上枷锁吗?傻不傻!……你难道爱上了那个高盛?不会吧! 彦辉:绝对不是爱,但也不是全部讨厌…… 影:那就断了吧! 彦辉:你觉得 恋耽美 分卷阅读17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断得了吗?在他没厌倦之前,我能逃哪去?所以才觉得很累! 影:那个……他不是喜欢傲娇吗?你会不会表现的傲娇了点,激起人家劣根性了? 彦辉恍然:啊?……有可能! 影:要不试试对他千依百顺如何?很快就会厌倦了吧! 彦辉:影,你真是最睿智的人了! 影努嘴:夸自己呢,你这是! 彦辉:必须一起夸! 高盛收到通知赶过来的时,见彦辉在河边眉开眼笑,不知道在想什麽。 知道他脸皮薄,也不亲自动手,只让边上两个上去把那人提溜了起来:“发什麽呆呢?” 彦辉打定注意要“温柔顺从”,只道:“看风景,一起啊!” 高盛从来不觉得这条破河有什麽可看之处,但见这人邀请,就坐了下来。周围一帮人,下巴掉到了地上。 两人看了会河景,彦辉温柔道:“饿了吧?去吃饭好不好?” 高盛正无聊著呢,看这河还不如看这人,但又不能当了那麽多人的面盯了看…… 那个……今天好像特别温柔,难道喜欢上自己了?心情就不禁有些飘,看什麽都顺眼了起来…… 两人前後进了食堂,立即就有跟班,抢位置的抢位置,打饭的打饭,买菜的买菜,也不问什麽口味什麽要求,反正人多,把食堂里能吃的都搞点就是了。 本来彦辉应该是负责打饭的,但高盛一个示意,活就被其他人接了过去。 高盛对了满桌菜色,挑选了几样,其他的菜一个手势就撤了,成了跟班们的口粮,到真是一点都不浪费……一帮人就哗啦啦地开吃了…… 高盛示意彦辉和自己坐,两人一桌,以前朱泾在的时候三人一桌不是没有过,也不会太突兀。 彦辉开始“温柔”给高盛夹菜,神态自然地不得了,其他人也不会太联想,谁不想讨好老大啊,只当是正常。 但那动作,看在王皓的眼里却很是不正常了,大大地不正常! 本来,彦辉课後有空都是和王皓混一起的,一起打球、一起吃饭,但上学期,不知道小不点受了什麽刺激,开始和高盛那帮人混了。 王皓问过彦辉是怎麽回事,彦辉说是体验生活。再问,知道是被欺负过了,想报仇…… 王皓不是不懂那些欺软怕硬的事,知道被欺负,就觉得这口气是有些咽不下去,想报仇也是正常的,只说,要小心些,我支持你,有什麽要帮的尽管提! 让人意外的是,彦辉很快就混成了“二把手”,真是连王皓都吃惊。 偶尔不小心,还能听到有人在那称“彦少”了,猛一听,挺逗的,再一听就觉得不好了。 王皓找过彦辉,让他报过仇了就算,赶紧回来过正常日子吧! 彦辉说,脱不了,想脱离就脱离,哪那麽简单,并且保证自己不会“被污染”。 那时,王皓仔细看小不点,眼神还是那麽纯净、坦荡,笑容还是那麽无邪,就放了下心。 但今年寒假王皓提早返校,知道彦辉没回家,到处找,都找不到人,而且这麽多天居然都没回寝室睡觉! 今天,到食堂吃个饭,不想居然看见小不点满脸“谄媚”在给高盛──夹菜?! 要说清大有谁敢和高盛叫板,不是没有,但绝对稀少。 王皓就是其中一个,以前就喜欢在高盛面前抢彦辉一起去打球,也亏了彦辉在那好说歹说,那是我“高中同学好朋友老乡”几个身份下来,算是得了份面子,高盛也不和他计较。 但高盛没想到,正享受难得的柔情蜜意呢,这小子却站出来,使劲地拍了自己的桌子! 顿时,食堂呼啦啦站了一半多人起来,高盛集团的就不说了,一个个站立著,一副要打架的姿态,另外站著的,大半是看热闹的食客…… 高盛也不说什麽,只抬头看彦辉。 彦辉到随机应变,拉住那袖子:“皓哥,你怎麽和高中一样,老喜欢拍桌子打招呼啊!来来一起吃饭吧!” 王皓看周围,要真打了,好汉难敌四手,自己铁定败北不说,还要连累彦辉,就借坡下驴,坐了下来。 彦辉示意一边的李成光帮忙拿套餐具,李成光也算机灵,看高盛好像没发火的意思,赶紧去拿了过来,放到王皓面前。 一帮子看热闹的见没戏可看,都哗啦啦地坐了回去。高盛手一挥,剩下的也坐了回去,算是了了。 彦辉不敢给王皓夹菜,怕有人醋坛乱翻,只说:“皓哥,吃啊!” 王皓也不是呆傻,随便拿起筷子夹了几口:“哥找你打球,怎麽都找不到人!” 彦辉笑,回头对高盛到:“下午去打球,好不好?” 高盛见那麽温柔可人,就不计较:“好!” 王皓觉得,这小不点现在怎麽这样没骨气啊!算了,等下有机会好好问清楚! 彦辉一头黑线站在球场门口,本来是礼貌问高盛:下午“自己”去打球好不好,结果…… 他们不是只踢球不打球的吗?彦辉腹诽不已。 高盛知道他的想法一样,三两下把人集合起来,在门口开了个小会:“会打的留下,不会的该干嘛干嘛去!还有──以後,别有空就跑来跟,多花点时间去啃书,别期末了找不自在。平时,我舒服了自然会叫你们,谁再动不动就跟著,别怪我不客气!此话,本学期有效,散了!” 後来剩了几人下来,其中有几人不是很会打,高盛立马示意其他跟班给那些不会打的一人一脚,踢出场外:“说了不会打球的,是要干嘛去的?” 最後加了彦辉、王皓勉强有10个,好歹组成了两支队伍。 王皓是不乐意和这帮人打的,但没办法,看彦辉的份上,先凑合著吧,总得找个机会抓小不点出来问个清楚才是! 高盛喜欢看彦辉打球,或许在那事件之前,他就注意到了这个人,平时从球场溜达过,有几次,总能看见彦辉和王皓,两人配合的很好,看起来就和这个年龄的其他人一样那麽轻松自在、挥洒青春……当然那绝对不是高少的生活…… 要说高盛球打得如何,他自己到一点也不担心,从小什麽稀奇古怪的球类都练过,连水球都能打,只能说是多而不精,勉强还可以凑合著用的。 高盛一定要和彦辉打对抗,高盛身体素质很好,虽然技巧不够,但还是把彦辉防守得很牢,所以主要得分手还是王皓,但两人配合无比默契,所以毫无悬念,虽然彦辉和王皓的队伍里有另外三个“内奸”,但都是半吊子,还是取得了比分上的优势。 那三只差点想去进乌龙球,被高盛一个眼神给杀了回去。 虽然不是特别偏爱篮球,但高盛看到彦辉开心笑著闹著的样子,不知怎麽也就开心了起来,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 21我有一个第一次 王皓非常愤怒!一天下来,居然就是找不到机会找小不点单独说话! 打完球,小不点居然跟著高盛跑了!晚上到寝室等,熄灯了,居然没回来睡! 要说没被污染,是人都不相信! 王浩气呼呼坐在彦辉的床上,眼尖地看到桌子上有张米国包裹的单子,想都没想就拿起来,把那已经熟悉的能背出来的地址仔细抄了一遍! 不让我写是吧,我就是要写! 高盛觉得今天自己真是在天堂了,那人怎麽都是百依百顺,还千方百计讨自己欢心。 开玩笑说,要把晚饭放在他裸体上吃,二话没说,就脱衣躺好,到把高盛给弄呆了,太有效率了吧,就好像是烤肉自己会翻面,只差涂调味料了…… 喂来喂去,舔来舔去地搞了好久,感觉来了,就直接在餐桌上做了起来。 彦辉也很配合,没有什麽不适应,高盛爽得死去活来,真和神仙一样。 彦辉就这麽著和高盛忽悠了半个多月,高少居然没露出任何不欢喜,整天乐得合不拢嘴,想了法子、变了花样做爱,彦辉终於忍不住把影抓了出来:你说这是什麽情况? 影思考:……难道真的爱你? 彦辉:怎麽可能! 影:也不无可能,你看人家把你那个破木雕当宝贝一样,到现在也没和你提起,偷偷藏著…… 彦辉:你别尽找我心软的地方说,误导我的感觉! 影:这人也好像变了很多,对人家多凶啊,和你独处的时候就成了黏人虫…… 彦辉:你能不能说点不帮人家说话的话! 影:要麽这样,就说学业繁忙…… 彦辉:唉,现在人家没跟班了,天天跟我後面,我上什麽课他就上什麽,我看他干脆转医学系算了! 影:我也想不出来什麽法子了,只能说上阶段作战失败,你要麽恢复原来的恶霸态度吧! 彦辉:唉! 高盛发现这人怎麽又开始凶起来了,原先温柔似水,要怎麽揉就怎麽揉,要怎麽捏就怎麽捏,试了好多做爱方式,真是越用越顺心,越用越欢喜。 虽然凶也有凶的趣味,但是今天让他一起去阳台上做,居然开始不乐意! 高少不开心了:“怎麽就不行了?前天在院里做,院外总有人来去,你还没事,阳台上根本就没人路过空旷的不得了,你到有事了啊?” 彦辉哼了声,不理睬。 高盛立刻软了:“别……辉宝贝,就去试试好不好,就差那个地方没做过了!” 彦辉:“这是什麽理论,一定要全部污染过才可以?” 高盛抱了人,对著额头亲了亲:“到处都有你的影子,我才会觉得住在这不寂……呃……,才会觉得住在这很开心!” 彦辉:“以前你很寂寞呀?” 高盛鼻子对了鼻子戳了戳:“告诉你实话吧──是很寂寞,人再多都寂寞。” “那怎麽不和父母住一起呢?”刚问彦辉就後悔了,应该是另外一个陈怀东吧?而且他寂寞不寂寞关自己什麽事,又开始多管闲事了! 高盛到也不多说:“别提他们!……我们去做好不好?” 彦辉也不多说,阳台就阳台吧,也真是最後一个地方了,如果这是他的目的的话,做过之後,应该放人了吧? 高盛高兴地把人搂起,边亲吻边往顶楼而去。 也算是准备过了,居然有套音响、一小瓶桂花酿、两个水晶杯。 高盛点了支漂亮的蜡烛:“知道吗,今天是我们确立关系满一个月呢!” “啊?”彦辉还没听说这个有需要纪念的:“是吗?” “嗯!”高盛抱住他:“……这个月对我来说……很重要!” 也不管对方反映,把头埋入彦辉的怀里,深吸了口气,抬头道:“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爱……” 彦辉不语,高盛用双手捧起他脸:“原来我还是能爱的……”仿佛是叹息般,吻了上来,後面几个词模糊不清,消失两人的唇间…… 彦辉感觉到这人很激动,呼吸急促,居然还在微微颤抖:“……说……爱我……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对、我不好、我不该,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那样才能得到你……” “平时,我很傲慢,只有在你面前,我才甘愿渺小,只要你愿意,我甚至愿意俯身去亲吻你的脚指头……” “一辈子好不好?……一起一辈子!”高盛紧紧搂住那人。 彦辉本来应该立刻拒绝,但却犹豫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哭,甚至从来没想过他会哭,他素有训练的教育让他甚至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控制任何情绪──但刚才这个人哭了,烛光下,眼角有种错觉般的闪亮…… 见彦辉久久不语,那人终於把头埋入他怀里,哭出了声:“说爱我好不好?……” 彦辉舔了舔唇,有点干涩:“你知道……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感情……” 高盛闷声道:“……那人都要结婚了!” 彦辉摇头:“我相信他……” 沈默了一会:“如果我不是高少,我只是高盛,你还会和我一起吗?” 彦辉继续摇头:“如果你只是你,我会和你是朋友,但绝对不会是恋人……不过,你不用介意,其实,除了他,我和谁都成不了真正的恋人,我……” “……他有什麽好?” “我们从小相濡以沫,我爱他、敬他!” “……我能让他消失吗?” “可以,我也会随之一起消失……” 高盛抬起彦辉的头,紧盯了彦辉的眼:“那……我们来约定好不好?如果5年之後,你还是一个人,我也还是一个人,可以一起一辈子吗?” 彦辉看著那人,乌黑的眼瞳深处有一个人影在不断收缩,明显很紧张…… “五年之後,该结婚的都结婚,该放弃的都放弃,可以……一起吗?” 彦辉觉得明显不能成立,但也不好意思拒绝:“也许……十年吧!” 高盛立即到:“好,十年就十年……十年後你如果还是单身,就请和我一起一辈子!” 彦辉黑线,怎麽觉得这人回答的好快,好像上当了?再想想到时候找个人不就不单身了,也不介意,可以趁机要求摆脱:“可以,但你需要答应我,从现在起……分、手……还我一个安宁的环境!” “分手”这两字有些困难,但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高盛明显晃了下,放开人:“……哈……我早就料到你有这要求……” 彦辉心惊:不会是做戏抓人吧! “──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高盛手抖著,拿起瓶子到酒:“好!喝了这杯酒,做完最後一次爱,十年後再会!” 彦辉也不怕酒里有什麽莫明物品,高盛要喂他吃什麽,刚才吃饭的时候完全可以喂了,根本不用这样明显。 两人搂抱在一起相互喂酒,高盛很激动,彦辉说不激动是假的,情绪仿佛能传染般,要说和高盛做一点感觉都没,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总是想著另外一个人才能舒服。 高盛是个很好的性夥伴,总是很细心很耐心地带领著,除了地点、工具、姿势有时候需要点想象力和忍耐力,其他都很好。 如果齐天真和钱芳芳结婚,也许彦辉就这样答应和他混一辈子也说不定…… 桂花的味道深深沁入两人的心肺,对高盛而言,真是又甜蜜又痛苦的滋味…… 这些天虽然彦辉对自己百依百顺,但他早就敏锐地观察到这并不是真心真意,说是欺骗自己也好,安慰自己也罢,知道不是爱,也宁愿特地放低防线去相信一切都是真实的,就让自己沈浸在这样的美梦里一段时间吧! 但再怎麽,爱情的毒药已经强烈到让从来没有免疫力的高盛无法忍受很多事情! 尤其是──不高兴、不愿意再看到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下,却想著另外一个人高潮的样子…… 可能彦辉掩饰的很好,但根本没法逃出高盛一直敏锐的观察力! 有时高盛也是非常恨这样的能力,宁愿迟钝点、痴呆些,反到更为幸福吧! 仔细分析了彦辉的各种心理,高盛反复推敲两人如何才能真心在一起?最後发现,无论哪一条路,都必须先走第一步:为得到真爱,必须先放弃…… 自己是强占了他的纯洁,相当於是仇人,本来还希望人家能得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绑架者倾心於绑架他的人),但这个月下来,高盛很清楚,那已经是不可能…… 高盛开始制定各种方案,排除各种方案实践的可能行,发现“10年後一起”这样的保证将最有可能被接受,但太久了……就提5年吧……实在要谈判就慢慢加……加到50年都可以…… 就算彦辉不接受协定,自己也会给他一个离开的机会。 一切只是因为:爱他,真的爱,所以不愿意、不忍心他再那样不情愿下去,让双方都遭受磨难──那麽就放手吧,放手给彼此自由的空间,以後再相遇,就是朋友,所以也许还可以再爱──仅此而已。 但这些,都要等到这个房子都打上他的烙印之後,只有这样,自己才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寂寞…… 喝了一会,高盛搂住彦辉开始跳舞,只是单纯抱了跳,左左右右轻轻走动,哑声说:“今晚我只是高盛,你只是彦辉。我不是其他任何人,我只是一个男人,只是一个爱你的人──明白麽?” 说到这个份上,彦辉也知道了他的意思,只能想著他?也就是说以前边做边想小舅的事,早就暴露了?──突然不知道为什麽有点愧疚,吻上高盛,帮他宽衣…… 高盛看著那人如小妖精一样,前後飞舞,不久自己的衣服就滑落了下来。 小妖精开始密密地吻自己,每下都带了热烫的刺,刺的心脏是又痛又麻…… 小妖精一直往下亲去,然後犹豫了下,开始调皮叼起乳头,高盛不喜欢这样,但由这人做起来却敏感非常,每下都如舔弄到了自己的心头,最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小妖精仿佛很满意敏感的反映,开始隔了裤子搓揉起早已立起的分身,同时一点点一点点把裤子往下拉去,拉地太慢了……当最後弹立起来的时候,高盛全身发抖…… 想到自己从来没有帮他做过,但却被温柔对待过很多次,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含入嘴中…… 很生涩的,很缓慢的,但实在是很棒,没多久,高盛弓身,曲线在空气中拉出一个很饱满的弧线:“辉、辉!你个小妖精……唔!” 彦辉被那里面出来的东西呛了一脸,这次居然这麽快,没想到…… 高盛摸了那脸:“……真好看!” 摸了又摸,似是看呆:“呵,我居然得到了小嘴的第一次,还是主动的……” 彦辉红脸,也不和他说什麽,高盛却道:“我也有个第一次,你……愿意收麽?” 彦辉脸一下就焦了──他、他的意思是……? 虽然做足了润滑,高盛还是很辛苦,好在彦辉不是很粗大,一下下戳进来要说痛感还真不大,但离快感也有距离,毕竟从来不做受方。 但不知道为什麽,只要一想到是那人的东西,在自己里面,就满怀喜悦,渐渐地好像也有了些味道。 彦辉明显不熟练,高盛只有自己调转过身,面对面抱住:“这样看著……唔……才更好!” 彦辉用力托起那臀部,高盛配合著上提,再落下,到也很是默契,两人胸部相互摩擦,到是彦辉先有点受不住了,高盛搂住他:“叫我名字……” 彦辉眼微睁,汗水从鼻尖滴下:“高、高盛……” 高盛觉得快感突然满了起来:“再叫!” “高盛!” “还要……” …… 也不知道叫了多少声,两人终於一起喷了出来…… 搂抱在一起睡最後一次,第二天大早,高盛就出门了,只留了一张字条:“谢谢你,我的爱!十年後,一定要一起一辈子!” 彦辉起床,看了字条,默默从随身包里掏出手术刀片,从枕後拿出那个木雕,因为没刻几刀,神在人不清,有很大的雕琢空间,很快就被刻画出了具体的模样──是高盛…… 离开这幢楼房时,彦辉没想到,同个学校也能无法相见,只因为那人转学了。 22好柔软好妖媚 彦辉还在高盛的离去中有些恍惚,坐在第一次相遇的草坪上,心不在焉。 影说:你真贱呐,人家哈你你不要,人家放手了你到不适应了起来! 彦辉:我……相信他是真的爱我…… 影:那汪大鹏是不是也真的爱你啊! 彦辉:胡说什麽!那不一样好不好! 影:你到现在还没把他的雕刻做出来! 彦辉:唉,我看来只能雕刻在心里有痕迹的人…… 影:承认了吧,我、齐天、高盛都被你刻好过了,你个水性杨花的,究竟要爱几个啊! 彦辉:这个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有痕迹…… 影:狡辩了吧! 彦辉怒打:影,你变坏了! 影:不要动手好不好,我不会还手吗?看踢! 陈怀东远远就看见彦辉坐在草坪上,不知道在想什麽,和以前一样爱发呆…… 不动声色地坐到他身边,等待他一如既往地迟钝发现…… 果然,大约五分锺後,彦辉视线终於扫过:“哈?怀东啊?” 陈怀东笑了,坐得更近,一手搂住那肩膀:“好吧,4分52秒,恭喜你终於发现我了……” 彦辉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哎呀,哈哈,在想事情!对了,你怎麽回来,也不事先招呼声?太意外啦!” 陈怀东想:总不能说收到那个王皓的信,据说人在学校被欺负,情况严重,自己立即放下一切赶了回来吧?在米国时,就已经派手下开始调查,昨天收到了汇报,陈怀东气得是两眼发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彦辉现在对同性之间的肢体语言要敏感很多,发现陈怀东又把自己搂过去了点,都快靠在他胸膛上了,也不敢动,只说:“呃,能见到你真好!” “你还过的好麽?” “嗯,挺好的!” “这些天都没给我写信哦!” “呃,忘……忘了……” 陈怀东也不急:“我可伤心了好久,等不住就回来了!” 彦辉张圆嘴,是这样啊! 这个月和高盛折腾得太厉害,天天形影不离,根本没时间、没空间去写信…… “对、对不起啊!” 陈怀东真想把人好好摇摇要求老实交代,但这个草坪太空旷,已经遭到好几个眼球了,还是先换个地方…… 这次回国带了一辆黄色悍马,就停在路边,周围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彦辉瞪圆:“哎呀,这麽有风格的车!” 陈怀东笑:“马力足,空间大,出游用挺好!” 彦辉叫:“看起来好高调!”然後看了陈怀东一眼,“你以前可是很低调的……” “哈,还好了!”陈怀东总不好说,我是存了要追你的心思才高调一回,而且以後,我要继续高调起来,让你被欺负的时候能想到还有我能依靠! 陈怀东从後面拿出一堆花花绿绿的食物:“喏,挺好的哦!” 彦辉开心地接了过来:“嗯,很好吃,上次吃过一个!” 陈怀东道:“啊?我上次可寄了差不多2公斤,你才吃一个?” 彦辉不好意思,总不能说全被王皓拿了:“呃,当然吃了好多个,有些分同学了!” 陈怀东刮他鼻子:“说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 “你怎麽知道……?” 陈怀东把人拉上车,发动…… “我还不了解你吗?说谎时眼会眨……”其实是调查报告里顺便说了一下,东西全部被王皓拿走了,但陈怀东才不告诉他…… “啊?我怎麽没感觉……不好了!这个破绽太大了!” “哈,没关系,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是都给王皓了吧?” “呃……是……” “那个烂人,就知道抢东西!──你没把表也给他了吧?” “没、没,在我包里好好放著呢!你们什麽时候开始互骂对方烂人……” “啊?他当你面说我烂人?”陈怀东怒,好个王皓,搞分裂是吧! 彦辉自知言语有失,摸摸鼻子不说话:“也没了,其实他是豆腐心,很想念你的!对了你回来之後,有没有去看他?” 陈怀东想,我怎麽敢去,一去还不被弄到死:“再说了,看你才是要紧事!” b城北边出去不远就是草原,初春草已初长成,周末那些所谓“景点”人不少,但边上人却很少,陈怀东往草地里开进去5、6公里之後,就没什麽人了。 山坡挡风,远处有小溪闪闪流过,野花好多,漫山遍野的感觉,景色相当好。 陈怀东拿出野营设备,两人一起嬉笑著把帐篷搭了起来。 王皓觉得很烦躁,今天在食堂听说,有人开了一辆黄色悍马,在大草坪上把彦少给搂了! 想想都知道是谁!当场就扔了饭食,往草坪跑去,结果只见到边上的垃圾桶里躺了几张花花绿绿的包装纸──但已经够了,这纸包的小食,天天被自己摸,简直和自己手指一样熟悉。 该死的陈怀东,居然不来见自己! 为了这个人,王皓一直不谈感情,拒绝了很多女孩,到最後却发现,自己对他而言,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一说彦辉有事,那人就马不停蹄地过来了,换成自己,就算要死了,估计也不会这麽勤快,甚至眼不见为净! 但妖孽的毒已经深入到了内心深处,梦到他多少次,已经是数都数不清…… 抖著手把包装纸从垃圾桶里拿起,仿佛还带了主人的温度…… 彦辉很开心,能再见到陈怀东真是太好了,两人躺在山坡草地的毡子上,抬头就是蓝天白云,坡度也刚适宜,很是惬意。 陈怀东侧身看彦辉:“小辉,喜欢这吗?” 陈怀东後来渐渐开始跟著齐天这样称呼彦辉,虽然被齐天白了不知道多少眼,但就是不肯变,彦辉到一直没介意,侧身点头道:“嗯!没想到b城边上会有这样的景致!” 陈怀东叹口气,转入正题:“喜欢就好,最好你什麽都能喜欢,一直能欢欢喜喜过日子才好……” 彦辉怎麽迟钝也发现事情不是那麽简单:“是不是皓哥说了什麽……” 陈怀东拉过毛毯,帮著仔细盖好:“王皓能知道什麽!高盛一周前和你分手了吧?” 彦辉见陈怀东这麽“神通”,只有老实承认:“是……” 陈怀东拉过彦辉,眼神有点狂乱:“……为什麽不问我能不能帮忙?!” 彦辉:“……我……” 叹口气,把头枕在彦辉胸口,幽怨道:“对我,还需要不好意思什麽……” 彦辉终於觉得有些不对劲,扯了那人:“怀、怀东……” 陈怀东翻身,用手支脸,看著彦辉道:“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保护你,花了很大的心思不影响你成长,你知道吗?” “我们?” “你小舅和你表白过了吧?” “呃……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因为我本来就需要知道……当年他费尽心思和我协定,要求我不能对你下手……” 彦辉吞了口水:“……呃!” “结果他自己还是先下手了……所以我现在和你说明,也不算违规!唉,太绅士也不好不是!” “你、你很好……” “好什麽!好个鬼!好到自己的爱人被别人欺负了一个月才知道?!”陈怀东开始激动:“朱泾我找到了,废他两手指,你相信不相信?” “啊!为什麽?” “在你被伤害後,没及时采取有效手段!” “他也没有什麽有效方法可以……” 陈怀东压住彦辉:“我不管!” “怀东……你……让我好陌生……” “小辉……” “放了朱泾吧,别那样!我负担会更沈的……” “……要放朱泾可以……但,高盛我是怎麽都不会放过的!” “你动了高盛?!” “小辉,别小看我……可能你不相信,不过,我可以做到!我现在很後悔,当初怎麽没告诉你我能做到些什麽!” 吸口气,彦辉突然觉得有点胸闷:“那要把高盛怎麽了?” 陈怀东只是笑:“还能怎麽,全家族下马,永不翻身……” “……呃……能不能先问问我的意思……” “觉得还不够?那就让全家族消失……” 彦辉忍不住抖了抖:“那……那个……怀东,需要这样吗?” 陈怀东眯眼,看起来很危险、很陌生:“怎麽?不需要吗?” 彦辉讨好著握了手:“不是的……我很感动……但没有这麽严重……” 陈怀东:“怎麽会?怎麽弄都不够!” 彦辉:“都过去了好麽?” 陈怀东红了眼,摇道:“怎麽能过去!你是我的!” “呃……” 恋耽美 分卷阅读18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我在米国天天想你,看见什麽东西想到你就收集起来寄给你,那块手表就是代表了我的时间,我把我所有的时间都送给了你,你可懂!” 彦辉嘴巴圆了:“……为、为什麽?” 陈怀东激动:“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紧张得甚至说不出话,这对我来说简直不可思议……你就是我的奇迹!小辉!” 彦辉:“呃,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不、不仅是朋友!”陈怀东压住彦辉,就往嘴巴吻去,彦辉反抗:“唔……别!” 陈怀东不理睬,往嘴巴更里面深入! 彦辉急了使劲推了他一把,给翻到了边上的草地上…… “……难道也要我用强麽?你相信不相信我能比高盛更让你动弹不得?你是我心中的宝,我不忍心那样对你,你可知道!” 彦辉只觉得脑袋都大了一圈:“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很好很好,但……我现在不想谈感情!” 陈怀东也不恼,坐在地上发傻道:“……是我太激动了……但你让我怎麽能不激动……” 突然就没皮没脸爬到彦辉面前讨好道:“小辉……随便你把我当谁,我们来做一次好不好?让我服侍你……” 彦辉真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况,陈怀东说著就突然就变出个绳子,三两下就把自己捆到了帐篷里…… 真是……哭笑不得…… 为什麽自己这麽有桃花运!太刺激了吧,那、那是跳w舞吗? 看起来腰身好柔软、眼神好妖媚……都快要不认识了……感觉汗从额头滴了下来…… 彦辉喘著气,有点抗不住诱惑:“怀、怀东!能不能停下!” 陈怀东正在一边摸了那下面,一边解裤子纽扣,手也见不停:“怎麽了?” “我、我们不能!皓哥会、会生气的!” “不关他的事!” “可、可他喜欢你啊!……啊……” 陈怀东含住彦辉的鸡鸡,只是媚眼盯了看,动作就没少过、停过…… 虽然不应该比较,但彦辉和高盛这麽一个月下来,已经对这类事反映直白──只觉得技术好好,真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只有闭眼忍受…… 突然感觉被另外一种火热滚烫包围,睁眼一看,陈怀东已经跨坐在身上,扭动著腰身,好像很激动,全身发红,却又很娇媚,自己的鸡鸡……呃……那儿很滑、很顺、很密,咬了自己不放…… 陈怀东好像很快就到了一个高潮,喷出不少,然後又开始扭动,不多时又出来了一次…… 彦辉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很有成就感──鸡鸡居然如此神勇、威武、百战不殆…… 陈怀东做得浑身发抖,除了很浅的那个点,彦辉的那够长,还能碰到最里面,两点一起被刺激到,真是爽地死去活来……加上又是自己肖想很久的爱人,每次都如升天般又激烈又爽快! 也不知道陈怀东射了几次,彦辉只觉得咬得越来越紧越来越深,最後一阵酥麻从那里面扩散出来,一阵难以忍耐之後,发现自己已经喷了进去:“呃!我……” 陈怀东笑:“小小辉们喷得我好舒服……再给我……还要……” 彦辉脸一红,这……太刺激了…… 两人在帐篷里过的夜,车里带有足够的食物、水和保暖物品,果然是蓄谋已久。 彦辉好像发现了一种全新的人生乐趣,就好像发现了打篮球一样,陈怀东果然是带了毒瘾的妖孽,两人整晚缠了不放,通宵达旦作“研究”。 这种弱攻强受的方式,让彦辉小小的男性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王皓懊悔的不得了,自己怎麽就不想想,如果陈妖孽回国,除了能缓解下自己的小蘑菇,还会有什麽好事! 果然连小蘑菇都不愿意见,直接带人跑外头去过夜了!周末都快结束了,还没见人回来。 虽说彦辉是同龄人,但还是很纯,根本不可能挡住妖孽级的诱惑…… 虽说彦辉是好哥们,但也是情敌,不知道救出来了没,反正对自己而言是把两个都弄丢了! 王皓在宿舍楼门口站了一天多,就等传说中那个黄色悍马送人回来,就不相信还能一直不送回来!非抓住那个妖孽不可! 周一的凌晨时分,王皓才等到了那辆悍马,想都没想,趁两人在门口惜别时,一边看那两人依依不舍,一边咬牙切齿,偷偷溜进了车,发现後面座位的毯子上一股涩味,脸都青了! 陈怀东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这两天过得真是太舒爽了,吃到了美人不说,还迷住了美人! 哎,早知道就早点勾搭了!齐天那个笨蛋,到现在还在那边守活寡吧,活该! 回到b城自己购置的别墅,直接把车驶入车库,刚下车,就被一只手臂紧紧掐住了脖子:“你个妖孽,居然不来见我!” 陈怀东吃了一惊,本能就要过肩摔了那人,但一听声音就笑了:“为什麽要见你?” 王皓不语,只是把脸埋入那人的肩膀,深深吸入一口气,闷声道:“……行行好……帮我个解毒……” 陈怀东不说什麽,甩开那人,直接开门进到了客厅,王皓自然跟紧不放。 “你就不怕屋里有其他人去打电话报警?” 王皓上前把人压在沙发上:“就算有一百个人在,我也要上了你!” 陈怀东推开他:“我已经有爱人了,你还不清楚吗?我现在不需要任何男人!” 王皓气:“你个妖孽勾引了小不点对不对?小不点根本不爱你,他喜欢他的小舅!” 陈怀东擦汗:“你怎麽知道?啊,怎麽全世界都知道了!” 王皓:“你知道?你知道还做这种不要脸皮的事?!” 陈怀东:“我高二的时候就知道了……” 王皓:“啊!” “你是怎麽知道的?” 王皓到不好意思了:“我……我看见他刻木雕,刻得全部都是齐天,他却说不是……还有次,去他家找人,无意看见他和齐天在拥抱……咳,凭什麽我要交代?反正你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陈怀东只是笑:“你怎麽知道?这两天我们做得可快活了!” 王皓怒了,扑上去夹住那可恶的脖子:“你这个不要脸!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知道吗!” 陈怀东有些喘不过气:“……你……先、放、手……” 23享受温馨时光 王皓真想把那妖孽一掐了事,但还是没能下得了重手,只在脖子上留了一圈印痕。 陈怀东拿起电话不知道给谁打了个,不多久,门铃一响,陈怀东示意王皓去开门,前面环肥燕瘦一溜美女,後面一溜猛男美男,质量好得没话说。 陈怀东打了哈欠上楼,吩咐到:“好好照顾这位皓爷!” 王皓被人拖住,挥了拳怒吼:“陈妖孽,老子要日的只有你!” 王皓颓废地坐在厅里,转眼看到周围那麽多资源,觉得浪费,就说:“你们相互挑了做,快点!声音要响亮!” 很快就把陈怀东的客厅搞成了np场所,也不知道陈怀东出了多少钱,这些人居然来者不拒,要求怎麽就怎麽。 王皓就要求姿势不能重复,越有创意越好。 陈怀东正在楼上洗漱,听到楼下传来越来越响的叫春声,不禁无语,立刻把副门一关,噪杂声清洁溜溜,地上掉个针也能听了…… 躺床上却有点睡不著,想起刚才王皓那愤怒挥拳的样子,想起他追了车狂跑猛拍的样子,想起那次抱了拼命掉泪的样子,想起做时那万分疼爱自己的样子……唉! 说起来,除去王皓,去了米国之後还没有一个谁能让他满意的。昨天和亲亲做当然不一样,不能拿来做这种比较! 王皓也算是有心思,导演春宫大戏,主要观众就是那个看守楼梯的守卫。 那位明显训练有素,胯下都鼓地厉害了,全体人员都看出来了,王皓见人家还是纹丝不动,就对边上一个女人说:“上去和他做!” 那女的畏缩缩上了楼,被一脚踢了下来,王皓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居然是眼神不断飘向那边一个美男……果然是什麽样的主人养什麽的手下,就对那男的说:“上去!” 那守卫想踢又没舍得,犹豫之间,王皓猛冲上二楼,也不管是哪门,一扇扇开了过去,也亏得多年篮球锻炼,身法是灵活的很,找到了之後,立刻反锁了回去,把一帮人给关在了外面。 陈怀东没想到会有这出,在家根本没锁门的习惯,半梦半醒之间就被王皓提溜起来,按在床上,凶狠地戳了进去。 几番下来,王皓很舒服很满意,陈怀东却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这人积累了多久,没完没了,粗壮的戳弄,就算是陈怀东,也有些吃不消。 “轻点……” 王皓却发了狠,一声不吭,只是往里面去…… 不知道弄了多少次,不停地变换姿势,强悍如陈怀东,居然也晕了过去…… 好在之前打过招呼,门外那帮人也散了,王皓得以抱了晕过去的妖孽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也不管上课,王皓就是不走。 醒来已经是大中午,找了块布,帮妖孽清理,没把持住,三两下又进去了,陈怀东再次在梦中被折腾到射。 王皓下楼,下面的人都散光了,如主人般,到厨房,看了下材料,做了简单的一餐。 陈怀东就是被牛奶麦片的味道给弄醒的,被王皓嘴对嘴,喂了不少进去,妖孽嘴角流出牛奶的样子,把王皓给刺激到了,又半抱著做了一次。 然後又对著喂煎蛋,煎蛋煎的不错,蛋黄还是液态,看上去可很口,陈怀东一口咬了,蛋液顺著嘴角滑入脖子,王皓就吃流下来的好东西,几口之後,两人又滚起了床单。 这饭一直吃到下午,全身都被舔了个遍,王皓把无力的那只抱到浴室冲洗了一下,一边冲一边做,陈怀东只能翻白眼…… 王皓硬是在陈怀东的别墅里坚持了两天,直到什麽能吃的食物都被吃光了,才放陈怀东出门,一起去“甜蜜采购”…… 就知道这个“甜蜜采购”不靠谱,王皓出了超市门口,开心地拉了妖孽的手去停车场,突然眼前一黑,醒来时居然在清大校医院…… 再去找人,却是怎麽都找不到了,那别墅似乎成了死物,没有任何人出入。 几天後,王皓居然收到了陈怀东一封信! 从来就没有见识陈怀东写过署名为“王皓收”的信,真是难得! 信里,陈怀东详细罗列了王皓的祖宗十八代,详细到有些王皓自己都没听说过,满怀敬意看起了《王家祖宗列传》。 最後陈怀东指出,这样、那样、怎样,反正大意就是:如果王皓再缠著不放,就要对他一干亲戚下手…… 王皓不是傻子,这麽几番折腾,再怎麽也知道陈怀东家境很不一般。 如果他说要去做那些事的话,王皓一点也不惊讶他会做出来。本来就是一个妖孽,一点都不指望能有什麽善心。 能写出这样的东西,也只能说陈怀东是有点怵王皓了。 王皓笑笑,根本不当回事,按信封上标注的b城租赁邮箱回了一封信,只有一句话:“亲爱的妖孽:你真傻,你以後再不给我日,我就把这信给彦辉看!” 陈怀东真是被王皓给气晕了! 这都什麽人才啊,抓了自己的把柄当令箭呢! 算了,再换种方式试试。 不日,王皓又收到一封来信。 信中说,王皓的行为是强占,根本不怕去和彦辉说。 ……不过,如果愿意不继续纠缠的话,陈怀东将资助王皓出国深造,顺便改掉现在让人难堪的专业云云…… 要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王皓对专业一直都有很大的心里负担,据说毕业了,一般都是去什麽桑蚕研究院,传说那研究所里面全部都是师兄师姐,养了一帮子,都快养不下去了;要麽就去缫丝厂,唉,那种厂不倒闭就好了,还能指望什麽…… 如果能出国去一个一流大学并换个好专业,简直就是人生的一次大腾飞…… 王皓家境一般,根本无法负担自费出国,如果说人生中遇见的各色机会,就是一根根浮在水面的稻草,那麽王皓很清楚,陈怀东提供的这根,含金量可能是最高的…… 王皓自嘲的微笑了下,一个良好的前程的确是基础,否则就算把妖孽追到了,自己没有点能力手段,很快只有被抛弃的份!就不知道,究竟要奋斗到多高,才能有能力把他牢牢抓住?再说了! 王皓回信了,只有一句话:“亲爱的妖孽:你愿意养我,我很高兴,我准备接受,但不能一辈子,你将得到足够时间去休养生息,当我有能力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别再逃跑!” 陈怀东收到王皓的信之後,算是舒了口气,花钱无所谓,不管以後如何,起码现在自己能安心和小辉享受温馨时光。 拒绝了王皓到米国学习的要求,除了米国其他随意,王皓选了牛静商学院的金融系,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发财才行。 清大的学生本来就素质很好,在留学自费竞争不激烈的年代,王皓很快就考过了语言关,大三也不读了,直接去了牛静大学。当然这是後话。 陈怀东的别墅又活了过来,根本没回米国,只是换了个地方住,王皓一搞定,就住了回来。 彦辉觉得这个别墅也太大了,比自家的小别墅要现代许多,各有特色。 上次被np的大厅已经换了一套家具,陈怀东的卧室也换了一间,反正房间多,随便都可住。 不过彦辉这次过来可不是专门鬼混的,这学期开了好多实践课,每次都弄了浑身的福尔马林味,陈怀东对这种味道过敏,两人只能远远两相望,各自抱了书啃…… 等彦辉把作业都完成了,参考书看到津津有味之後,夜深了,如梦初醒,就跑去楼上好好地洗刷自己,洗刷干净了,陈怀东也不看书,两人就抱在一起,胡天胡地,不多久,就是睡觉时间,也算是很有规律的好日子。 陈怀东并不急忙返校,米国大学管理宽松,能通过考试拿到学分即可。陈怀东已经超标太多,完全可以自习完成,顺利的话大约还需要一年不到时间就可以修满。 白天彦辉不在,陈怀东就开始折腾股票,天朝此刻正是股市刚成立运作,漏洞多得陈怀东都觉得自己用了作弊器,加上人脉、信息的优势,简直就是只要愿意就操作就能进斗金。 股市无聊了,就折腾高盛,虽然後来答应彦辉“不下马、不消失”,但可没说不能下小套子,说实在话,如果真要和高家斗,陈怀东自己也是有风险的,多年的积累都要花上,并会引起家族的注意,从而可能导致不好结果,但为了爱人的贞操被夺之恨,又有什麽不可以?! 起码有一半以上的胜率,陈怀东早就做好了作业,估算了各方面的反映,制定了各种应对计划,也算是思维慎密。 只是後来,居然一点都没用上,想想也不甘心,就取了其中一小部分计划。 这个小计划本来是要放弃的,因为不确定性太大──也许没有什麽成果,也许成果巨大,但胜在成本很低,就好像蝴蝶效应,在这个小计划里,陈怀东只当那只蝴蝶,关於这蝴蝶後来引起了一阵小风或是一场飓风,他就无法掌控了,而且他一点也不想去关心。陈怀东没犹豫,立刻就启动了这个小计划,算是下了个套子,下了之後,立刻就丢在了身後。 24 去吧一切都好 齐天现在明显的心神不宁,钱芳芳在他身边叫了好几声,都不见反映,就踱到那人身後,“哇”了一大声,终於回了神。 钱芳芳笑眯眯道:“天,在想什麽?” 齐天随便找了个话题,宠溺道:“在想怎麽天热的这麽快……什麽时候陪你去买些夏装?” 一听要陪去购物,钱芳芳立刻开心了:“嗯,要的要的!昨天我在xx电台看到有巴黎的xx服装要来s城开展会……巴拉巴拉……” 齐天看著女人嘴巴一直动,心思又飞了起来。 自从上次在b城没碰到最後一面,回来之後,小人信也不多,不多就算了,最近一封中提到,陈怀东到b城了…… 也不知道小人是不是知道了什麽,齐天总感觉有点隐藏的意思在里面──按理两人应该是好朋友关系,换成以前,彦辉肯定会讲许多好朋友的事情给他听,但这次陈怀东的事提了一下,就没有了下文──太不正常! 後天就要去b城铺货了,齐天藏了个心眼,不打算事先通知,有空去会会陈怀东才是…… 陈怀东没想到,前脚彦辉刚出门,後脚居然来了──齐天! 有些年没见,两人也没有什麽招呼,陈怀东直接将其引入吧台坐好,到了两杯威士忌。 齐天脸色很不好,下巴胡渣一堆,陈怀东可以想象他肯定在外面呆了不少时间。 彦辉晚上和自己睡一起的事,看来齐天也肯定很清楚,从房间亮灯的数量就能知道。 齐天把酒推开:“给我食物!” 陈怀东没说什麽,到厨房去拿了一些吃的过来。 齐天吃了半晌:“水!” 陈怀东就起身去弄了矿泉水,这人看起来好像饿了很久:“你在外面站了几天?” 齐天不语,吃饱之後,要了个房间,也不说什麽,洗了澡,睡了过去。 下午,陈怀东不得不去叫齐天起床,再晚点彦辉可要回来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面对彦辉的计划,总是要先问过。 一开门,里面黑不隆冬,齐天把床帘都拉了个严实,也不知道睡成了什麽样子,叫了几声,不见回答,只有进去拉了窗帘。 夕阳斜斜地透过大窗照了进来,陈怀东看见床上躺了个黄澄澄的裸男,身材很完美、神情超忧郁。算是阅男无数,也忍不住觉得有点口干:“齐天!醒醒!” 没回应,只有用手去摇,手伸出去感觉有点空,伸了好久才触碰到:“喂!醒醒!……小辉要回来了!” 这句话到是很有效,床上的人动了动,肌肉流畅地收缩拉伸著,看起来即纯真又性感,眼睛张开,迷茫地眨了眨…… 陈怀东被电到了,後退一步,暗想,能从这个人手里抢人,自己还真是厉害…… 齐天回过神,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也不介意陈怀东在边上,直接裸了起身到浴室洗刷:“我衣服烘干了吗?” 毕恭毕敬地送上衣服,陈怀东快成佣人了,一边看人家更衣,一边怎麽就有点不好意思,但不看又不行,必须赶紧问清楚:“那个……小辉快回来了,你要见吗?” 齐天刷好牙,漱口时,抬头往上,喉结突起滚动,陈怀东在一边愣是看了个口干舌燥…… “不了,请你好好照顾!” 看了那人洗刷穿戴完毕,下楼梯沿门口走了出去。 齐天出去不久,彦辉笑著背著包进来了:“怀东!今天测验拿了满分!哇,我好久没拿过满分了!好像都是初中的事情了!” 陈怀东只是跟了笑,彦辉开心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今天……有谁来过?” 陈怀东不回答,只是摇头转移话题:“今天没去解剖吧?过来让我抱抱……” 两人抱了抱,彦辉道:“帮我煮个蛋汤喔!我……先去楼上整理下!” 神差鬼使般,彦辉跟了那个味道,来到了一个客房,有人睡过,被窝微暖,把头埋入深深的吸了口气…… ──为什麽不见我? 影:你要他怎麽见你,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你这麽简单! 彦辉:我也不知道…… 影:你爱陈怀东吧? 彦辉:我不知道…… 影:你好幼稚! 彦辉:说话是要负责的! 影:你啊,是不是性爱的滋味很好?每个都要尝过去才行?这不是小孩是什麽! 彦辉:…… 影:你现在自己都没有方向了吧,可怜的娃!把性和爱界限模糊掉的结果! 彦辉:你别笑话我了!不管怎样,我现在也不能离开怀东,总感觉不能再辜负谁了! 影:那你还见什麽齐天,你有什麽资格去见?你谁都可以不辜负,唯一辜负的人就是他! 彦辉:我…… 影:哎!你哭什麽哭啊!喂,别翻花手啊你! 齐天跟了彦辉放学很快就找到了陈怀东的别墅,在陈怀东的别墅外面观察了三天。 不吃不喝,靠了树干,大部分时间在发呆,神游天际…… 第一天有些不敢相信,第二天还是同样的结果,第三天应该是确诊了…… 每天早上,看著小人背了书包出门,两人开心地拥吻告别。 每天下午,看见小人开心地回来,陈怀东在门口笑著迎接,接过书包,相互拥抱、打闹。 夜深了,靠近些,还能听到二楼敞开的窗户传出两人嬉戏的笑声,然後慢慢变成了娇喘声,哪些是陈怀东的、哪些是小人的相当清楚…… ──那正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天籁,却是属於别人! ──无法阻止地刺入脑海,尖锐而深刻! 每天齐天靠在别墅对面的树边,想很多关於小人的事…… 从最早胖乎乎滚著走路的样子,到初中再到高中,一直想到最後一次除夕夜赖在自己怀里漫天烟火映照著美妙的身躯,“好像”是深爱著自己,要求更多的模样……入神到都忘了时光的流逝……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麽,但神已经给明了方向──就这样吧,至少,小人看起来相当幸福快活…… 回到新开的风利摩托b城办事处,钱芳芳已经从c城杀到b城在那等了一天,就差报警了。 齐天也不在乎什麽,没解释、没说法,就是找了个地方继续睡了过去。 没了小人,什麽梦想都一样的苍白,还需要什麽梦想吗?还需要怎麽去用心对付女人吗?要婚姻就给婚姻好了,只要能少烦人…… 真的是什麽都不在乎了…… 次日醒来,钱芳芳说:“亲爱的,你总要给个说法吧!” 齐天转移话题:“只是去随便走了走,入神了,忘了时间──上次来王府井不是没有选好戒指吗?快去吧!” 钱芳芳欣喜,上次齐天一定要说戒指不好看,挑了好多都不中意,就先算了,没想到这次这麽有心,齐太太的名号应该就要到手了,呵呵! 齐天花了10分锺,就把上次挑了10小时都没搞定的戒指给敲下了,一双白金戒,一双钻戒。 钱芳芳的钻戒很大,是那家店里最大的,服务员立刻满脸堆笑给了张最高级vip卡,打了99折,婚姻要长长“久久”嘛,给打44折人家还不要……(我要 ) 两人量了手指大小,花大钱好处多,等了5分锺就调整好了,试了试,可以,齐天觉得有点宽松,但也不提,就这样著吧,需要调整吗,不需要吧…… b城事情一搞定,两人回到c城,准备去领证。 虽然钱芳芳不高兴,但齐天坚持,两人还是先去做了婚前财产公证,然後办理了结婚手续。 又过了几个月的筹备,一九九五年七月两人办了喜酒,在钱芳芳老家s城的外滩传说中x国总统用餐处,包了全场,每桌万元,外宾待遇。 s城市民对此类开销价格都特别敏感,也不管菜是不是真好,场面一出,算是给钱家赚足了脸面。钱家二老拉了女婿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回到c城後,没s城那麽典雅讲究,直接铺了露天的宴席,又唱又闹,大肆宴请各种狐朋狗友,镇民们大吃三天直呼爽快,可怜那些大姐大妈却是瘦了好几斤…… 齐天只是掏钱,有时候连陪个笑都很难,只说,累了累了,昨晚折腾的够呛呐,把众人逗了个浮想联翩,暧昧不已後,利索脱身。 其实是真累,三楼大卧室的所有家具都换了,钱芳芳选的,全套粉色西洋实木家具带粉色小碎花边,地毯也换了种奇怪的粉色,墙壁也贴了一种粉色的墙纸,整个房间就是粉粉的,躺起来就感觉是浮游在云上,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齐天也不想有什麽地方去落脚,这样挺好…… 三楼那个小点房间本来想锁住,钱芳芳不同意,家里还有什麽地方是女主人不能进的?那算什麽情况? 只有不锁了,不锁也好,省得心里总是在纠结著什麽,放开来,到是很坦荡…… 钱芳芳说,这个以後可是婴儿房,现在就可以装修起来。 齐天也不反驳,婴儿吗?──应该不需要告诉她,上周自己去做了结扎吧…… 钱芳芳白天忙公司的事,晚上就在那琢磨,怎麽把那个婴儿房给修饰起来。 钱芳芳说,里面那个床太土了,直接扔了吧,齐天也不说什麽,第二天床被丢了出去,成了一堆木漆、木料组成的碎片。 齐天只捡了一片木漆碎片回来,埋入了院内的绣球花下。 今年的绣球花还是开得很热闹,钱芳芳也喜欢说:这花是在庆祝我们结婚呢,挺好的。齐天把绣球花剪了,插到花瓶里,钱芳芳也不说没品味,还挺高兴:真热闹,就这样吧! 书房里挂著的绣球花因为发黄了,钱芳芳觉得有碍观瞻,齐天说:“这个不能动,我第一次制作的标本。” 钱芳芳嗔道:“老公,怎麽就这样的水平,应该加防腐剂才行啊!” 齐天也不多说:“就这样吧,有天发霉了、变成了土、散成了灰,也是一个故事!” 钱芳芳就喜欢这个调调,抱了齐天:“老公说话真有内涵,好喜欢!” 两人就在那亲嘴,齐天看著墙壁上的绣球花,死命亲著怀里的人…… 好吧,一切都挺好…… 作家的话: ~虐爱篇完结~ ~追寻篇更精彩哟~ 本文封面就是绣球花(紫阳花) ~好吧~对此花有爱~ 《追寻篇》 1地球最远距离 三年后,一九九八年,风利组装生产的第一辆汽车下线――严格来说,这是一辆不算汽车的“汽车”,打了个汽车行业的擦边球,是钱芳芳长期研究之后的成果,正式的批准证书没有下来,但多方打探之后,发现此路最为有效。 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必须要有狡猾的革命精神。 ――此车从外表上看,是人都会觉得那是汽车;但从行业规格各项指标来看,它绝对不是汽车――所以不算违规生产…… 钱芳芳对此很是满意,齐天也高兴,有这么个能干的老婆真省了不知道多少力。 钱芳芳加紧跑门道,送“薄礼”、递资料,游说各方…… 齐天现在是face主唱,二年前已经出资买下了整个乐队,钱芳芳虽然不乐意齐天再去抛头露面,但爱好所在,齐天很坚持。 两年下来,也没见沾花惹草、酗酒赌博,钱芳芳算是默认了下来,加上她主持厂里的事情很忙,也就随齐天去了。 齐天自己开始写曲子,在乐队成员的帮助下,进步飞快。 只有齐天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要唱的是什么,上台表演时,一切都不存在,只感觉台下那个小人,还在那站着微笑聆听一样…… 也说不清楚,是多少个日夜过去了,小人再次消失在了生命里。 是和陈怀东去了米国,这样的话,算起来彦辉和齐天之间的直线距离,是任何两个生活这个名叫“地球”的星球上的人们之中,最远的那段物理距离――地球的直径。 齐天常想:是小人在我脚下,还是我被小人踩在了脚下呢? ――好像很无解、很玄妙,真是好玩。 有时候会有点没劲、呼吸困难,但只要这么一想,就觉得开心了起来,又有了活的力量…… 在无数face的粉丝团里,汪大鹏是主力之一。 每次他都会准时看face演出,说起来也挺讽刺――作为曾经的“情敌”,本来应该是死去活来的两人,现在居然成了唯一一个能听懂齐天在唱什么的人…… 有几次,汪大鹏潸然泪 恋耽美 分卷阅读19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下、泣不成声……其他资深粉都对汪少如此“善感”表示惊奇、不解。 话说回来,如果钱芳芳觉得齐天没有“沾花”,那是对的,如果没有“惹草”,那绝对是错误的。 汪大鹏就是齐天现在的那棵“草”。 准确的说,事情是这样。 有次face在基地练习,汪少不知道怎么无事路过,就当了唯一的观众,齐天试唱了一首,本来没什么,如果在台上表演的话,齐天是不会注意台下的情况,但练习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作为唯一的观众,齐天回头一看,很容易就看到了汪少居然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齐天瞪了他好一会,也明白,汪大鹏知道自己在唱什么、为了谁而唱……还真没想到,岁月荏苒,多年后,两人居然成了“知音”! 其实汪少为什么好好要跑去看排练?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让齐天知道自己“渺小的”存在。 自从被“同”化之后,汪大鹏为了鸡鸡的幸福,找过不少mb,试过好多类似对象,结果都半吊子。 汪少是眼泪鼻涕良久,开始思考――既然小的不好追,那么追老的吧? 起码人生必须的“性福”得到基本保障才行啊,否则何为人生啊?! 自从被齐天重新注意到之后,汪大鹏又开始厚脸皮拜访小楼,时不时找齐天聊聊天、喝喝酒之类。 钱芳芳由于厂里大量的银行往来业务都是放在汪家的“银c信用社”里办理,听说是汪小年的儿子,立即笑脸相迎,加上又说是镇子里老熟人,就更是亲切。 两人厮混久了,常常出去玩得很晚,钱芳芳也不介意,反正现在有手机可以打,一打如果汪大鹏也在齐天身边,能过来在手机里说句话,就算是过了关。 对于汪大鹏的心思,一开始齐天还真不知道,总觉得是“情敌”而已,现在小人没了,大家就是一起“失恋”的那种人,加上上次托汪大鹏的福,让彦辉回来过一段时间,又帮自己介绍到了face乐队,所以对汪大鹏并不反感。 有些平时不能做的关于小人的事、不能说的关于小人的话,在这个人面前,就都无所谓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齐天喝多了,开始叫小辉,汪大鹏并没有逃跑,而是迎上那人,扑了上去…… 2 不沾花要惹草 汪大鹏算是有预谋,带了大瓶的润滑剂,结果――居然没用上…… 齐天上来抱了就亲,汪大鹏立刻软掉了,浑身无力,只有鸡鸡是活的,而这个活过来的滋味让汪大鹏快活无比、感激涕零,心理的高潮都要超过了生理――记不清楚多久鸡鸡没有这么精神过了!奇迹…… 手软了,腿也软了,一点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挂在齐天身上,随便他操弄。 结果,很不幸,流了很多血,但心理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汪大鹏还应付了钱芳芳的查夜电话说,喝醉了,扛不动,宾馆提供免费住宿,才抱了那人含笑睡着的。 齐天早上醒来,被那血腥的阵势吓了一跳,汪大鹏泪眼瞪着他:“你就把我当彦辉吧你!” 齐天摸鼻:“这个太有难度了,如果能成,以前你早被我扑了吧?没你配合,我能行?” 汪大鹏心想,怎么就忘了这是个人精呢! 变小媳妇道:“再怎么,都是你让我受伤的!” 齐天转身穿衣服:“我会负责的!” 齐天觉得自己的确是会“负责”,对于唯一的知情人,两人能勾搭成更亲密的性伙伴也没有什么不好,起码从头到尾都能让自己真正地放松,做回自己。 齐天把对彦辉的欲望全给了汪大鹏。 汪大鹏夜兴奋、日兴奋,总算是慢慢适应了过来,一下回到了“超常的性福水平线”上,真是如从地狱到了天堂…… 齐天的欲望很强,汪大鹏总被要求去基地“陪练”。 一番下来,真是被“练得”出生入死、出神入化。 好在后面有了齐天涂抹的招待,总算不怎么出血了,算是天大的好事。 这日汪大鹏又被齐天按到在架子鼓上弄,那么多可以做的地方,齐天好像对架子鼓特别有感觉,十次里面有三次起码。 汪大鹏问过为什么,齐天说:鼓声挺好,能激励人奋斗,汪大鹏觉得等于没问,只在做的时候,踢打地更欢了。 齐天在零乱的鼓声里,又回到了小人那时笑着说架子鼓好好玩的场景中,吸口气,提了汪大鹏一阵猛撞,汪大鹏有些喘不过来气:“……慢、慢点!” 要慢点可以,就换了个上下位置,把汪大鹏换到了上面,两腿大开,有一条腿刚好够到了锣上。 不知道弄了多少下,汪大鹏没有落脚点,只有依靠了那人提在腰间的有力大手上下冲撞个不停,感觉激烈,魂出身外,忍受不住了,一个强烈收缩,就在锣鼓共鸣声中,喷了出来。 齐天紧紧抱住他、吻住他,犹豫了下,低声呢喃:“小辉……” 汪大鹏被喷了个酥爽,又跟着出来了一些。 有了汪大鹏的陪伴,日子不算很艰难,除了面对钱芳芳的时候稍微勉强了一点。 钱芳芳一心想要个孩子,而且本身就是个乐意去享受性的女人,事情虽然很忙,一有机会,就会提要求。 好在钱芳芳同时也是个讲究情趣的女人,做的场所不放在卧室,她也无所谓。 齐天一进那个粉色卧室就如在云上飘,昏昏欲睡,相当催眠,就总是拖了她在客厅做。 有时饭后,齐天知道她有那个意思,也不等她上楼,就“粗鲁”地把她按压在餐桌上做,钱芳芳喜欢这种调调。 平时可以个性点,做的时候必须粗中有细才好。 有次后背式的时候,胸部直接浸到了甜品汤碗里,钱芳芳就要求亲爱的把这些沾染上的东西吃掉。 不知为什么齐天很少舔弄人,可能和大男人脾性有关,钱芳芳是如此想的。 齐天也不拒绝,在那舔弄起来,次数太少了,好不容易这样一次,弄得钱芳芳差点高潮,根本没有去观察,齐天是盯了窗边的躺椅,眼神迷离,神游天外。 后来,钱芳芳时不时会弄点东西要求舔舐,齐天总是找好角度,对好窗户,她要怎么来,就怎么弄。 心不在焉的次数多了,钱芳芳女人的敏感终于发挥了功能,那次就不满道:为什么老是这个角度啊,换个姿势好不好? 齐天二话不说,不再舔弄,坐到餐椅上,把人抱了,直接就做了起来。 让钱芳芳面向餐桌,两腿并起,可左右转动。这样齐天也跟轻松,只要想小人在这,挂在自己身上,意乱情迷的样子,他会就冲动得不行。 直把钱芳芳做得哎哎直叫,事后,也算是满足的很。 3超尺度午夜谈性节目 钱芳芳有几帮闺蜜,其中有一帮是s城以前各个报刊的同行,作为新时代高素质女,不少人还是“剩女”一枚,剩归剩,有几个却是经历丰富,其中有个是el杂志的主编,此杂志提倡女人对性要积极要主动要放得开,平时聚会八卦的时候,被这个主编“coco”一带,这些“新新女性”凑在一起,有事没事,就折腾此类话题。 说起来钱芳芳比齐天年龄还大上三岁,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加上钱芳芳姓“钱”很恰巧,就被戏称为“金砖女”。 钱芳芳才不管好听不好听,这些女人个个都是精,和她们计较不如直接去转了弯炫耀。 女人们早就知道钱芳芳老公是“风利集团”总裁,相当有钱,但这类身份的人,她们见了多了去了,采访的时候,被拖了哈喇子要求陪上床的也不是一次两次,总觉得是暴发户,从打心眼里看不起。 但她们消息也很灵通,齐天的照片、事迹之类的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年轻、帅气、多金、禁欲,业余爱搞吉他,粉丝一堆,但从来不沾花惹草,钱芳芳算是集宠爱于一身。 每当折腾那些话题时,钱芳芳总是神采飞扬的讲述者,绝对不是抱怨者。 往往是听得那些女人目瞪口呆,浮想联翩,简直可以拿来做超尺度“午夜谈性”节目了。连那些经验丰富的,都嚷着,要去找个试试。 的确齐天做起来地点、方法、姿势之类都特别有想象力,钱芳芳很早还担心过,会不会因为文化水平差距太大(名牌本科vs普通技校),两人在性上会有矛盾,事实上,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话题太火爆了,就开始发疯,coco放话:金砖女,借你老公给大家用用吧! 钱芳芳也自在:我们谁跟谁呢,你们能勾搭上的就赶紧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们了,我老公只爱我一个!别迷奸就好! 钱芳芳说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她自己当初深有体会,怎么弄都和个柳下惠一样,自己耍了点手段,两人才热乎起来。 后来有不少野妮子想打齐天主意,钱芳芳或多或少听到过,有次甚至亲眼看到过。 要说那女人长的不行,那绝对是假的,钱芳芳自认比不过,不说相貌如何,胸就比人家小了两个杯不止。 女人披散了头发从face基地里跑出来,钱芳芳正来找人,就在过道上遇见了,那女人狠狠瞪了钱芳芳一眼:“看什么看!你和你老公都好去死了!” 钱芳芳不是吃素的,立刻挥手给了那女的一巴掌:“疯婆子,管好你的烂嘴!” 两人就在过道里扭打了起来,最后齐天听到动静出来,才把人分开。 后来听说人家是这酒吧一条街上的最大红牌,一直以清纯和妖媚并存著称,号称是男人都抵挡不住的魅惑所在。 这红牌一直在附近出没,酒吧出入多了,表演次数看多了,就成了“齐齐”的粉丝。 今天好容易找到机会来求欢,却被齐天一句:“我有老婆,不好意思!”给敷衍了,当然不服气了,不肯走,在那又是跳脱衣舞,又是做害羞状地弄了半天,最后一摸人家下面…… 真是气急败坏都不够形容,出来后,过道里遇见钱芳芳,本来性子就不恬静贤淑,瞪了钱芳芳就咒开了去,结果挨了一巴掌后,更是凶恶地扑上去,扭打了开来…… 事后,钱芳芳看着齐天拿了药酒仔细帮自己涂抹伤口,就觉得这架打得是浑身利索、舒服无比…… 后来每当有女人说要“借老公”,钱芳芳都是很自信,就那自信的样子,已经足够震晕一干总说“男人没一个不坏”的女人们了。 4 纯情的汪少男 日子过得很平顺,在钱芳芳多日操办下,正式的“汽车生产许可证”还真被批准了下来!“风利集团”正式成为天朝第一家私有制汽车生产企业。 风利集团的财富,在钱芳芳的运作之下,滚了个番番不止。 钱芳芳打理了一些渠道,不久被选为市人民代表,而后成了省人民代表。钱芳芳本来是想让齐天去的,但齐天一点都没这个意思,只有自己上了。 作为一个民营企业,在天朝的大环境下,把自己涂抹的“红”点,是必修课。当地政府为了提升“政绩”也会特别塑造一些“先进”企业形象。 汪家也是如此,打点方方面面之后,汪小年很顺利就成了人民代表。 由于多年业务关系,汪小年和钱芳芳很熟,两人就一起结伴出席各类各色会议。 除了人代会,两人还会同时接到各级政府部门、工商行政、税务机关的开会通知,还有表扬大会、座谈会、恳谈会之类的品目繁多,两人曾一起去b城参加过“全国模范私营企业家表彰大会”,亲临现场听取了国家领导关于私营企业如何更好发展的指导意见并合影留念。(头晕 ) 汪小年觊觎钱芳芳已经很久,第一次见到这个雅致柔媚的女子时,那颗已经“不惑”很久的心,就已开始蠢动――多少年没有过的事了! 汪小年从面粉厂起家混到现在,见识过太多风尘女子,从一开始如猛虎饿狼般扑上去,到现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有时挑食挑了半天无果,不得不感概时光流逝、青春不再! 钱芳芳的出现让汪小年重新感受到了当年见到汪大鹏他娘在河边洗衣时的惊艳心情! 青春又突然回来了,年轻的感觉充满诱惑,使得汪小年对钱芳芳是疼爱有加。 这些年,风利集团要多少贷款就给多少,好在风利的确是支蓝筹股,如果是一家不良企业的话,汪小年现在估计是输的连裤子都没了。 钱芳芳何等人物,自然是知道汪小年的心思,但对她有这样心思的人多了去了,哪次求人没有这种目光、这类要求? 要说汽车生产许可审批这事,她就没少和别人上床,自认做得是天衣无缝,而且也是为了家里亲爱的事业,能走下捷径,用个套也很方便,没有什么不可以。 但对汪小年,她就和那帮高素质女一样,有点打心眼里看不起。 说身材吧,人长的三大五粗就算了,偏偏典了个超大小肚,一走起来和怀了六个月一样;说外貌吧,头发掉光就算了,偏偏还要顶那么几根在头上当摆设,每次还要精心的涂摩丝,真让人牙痒,总觉得那几根某天会承受不住“恩宠”,直接跳头自杀;说品味吧,低的让人不忍多看,总是捡了最贵的往身上招呼,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一手戒指配上一口金牙,真是个财神般金光普照、瑞气万千…… 每次钱芳芳看到汪小年都被闪到了眼,但也只是腹诽而已,面上是绝对亲切、热情的要死,相互套近乎个没完。 手段的确是好,愣是把汪小年就那么要吃吃不到、将吃未吃地吊了这么几年,当然这也有深层原因。 要说汪小年平时遇见能吃的肯定会饿狼扑食般,哪还管什么对方乐意不乐意。 但汪小年对钱芳芳总是有种怀春般的“少男”蠢动心思,和一般的对象不同,一看见钱芳芳就觉得自己青春犹在,所以相当乖巧,钱芳芳说什么汪小年就做什么,很是听话。 5 一串很清楚的数字 是人总有忍不住的时候,两人到西双版纳开xx会(其实就是政府强制交费旅游,顺便收回扣),汪小年给钱芳芳买了大量的珠宝玉石,钱花得连汪小年这个超级款爷都觉得不光肉疼心更疼了――到了这个份上,汪小年在吊脚楼里,参加某少数民族闹洞房节目时,被灌了好几筒米酒,胆子上来了,去摸钱芳芳的小手,居然立刻被拍了回来…… 汪小年虽然喝了不少,还是处在后劲未上来的阶段,脑子基本清醒,在自己的房间懊恼的不得了! 砸了多少钱在这个女人身上,刚才被闹洞房刺激到,就想去纯纯摸个手,结果连摸个手都不给,这严重伤害到了汪小年的“少男心情”! 少男汪小年不干了!老谋深算的汪小年爬了出来。 翌日,汪小年装作没事,和钱芳芳说:有个玉石展览,还能赌玉,要不要去玩玩? 钱芳芳之前没少和汪小年做这种事,每次过去总是能购买到很多心仪之物,是女人哪能不爱,立刻就答应了。 两人交代之后,离开大部队,汪小年租借了车,带了钱芳芳,深入丛林,四下无人之后,就把钱芳芳给办了。 钱芳芳见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便宜都被占了,就顺水推舟哭个没完说:就没被这样对待过!必须负责! 得逞之后,少年汪小年又回来了,看美人哭得梨花带雨,那么纯真无邪,不禁爱上心头,连声道:一定、一定! 从此,汪小年终于得偿所愿,和钱芳芳混在了一起,钱芳芳各种手段都是汪小年没有见识过的雅致娇媚,自然是迷恋非常。 钱芳芳虽然不喜汪小年,但也没办法,两人之间撕破脸皮对谁都没好处。 好在汪小年对前戏很有研究,非常喜欢舔弄人,每次都用嘴把钱芳芳先伺候完毕才考虑自己,钱芳芳偶尔还会有这人很爱自己的错觉,做起来也不至于完全没胃口,很大地弥补了和齐天做时带来的遗憾。 有时候,钱芳芳边做边叫“老公”,汪小年只当是钱芳芳真把自己当成老公对待了,是真正装到心里去了,于是更是欢喜无比,“老婆、老婆”着直叫唤不停。 二年春天,齐天有了个儿子,是个好事。 齐天看着摇篮里的娃娃,也是满心欢喜,取名齐凯。 要说齐天什么都不知道,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齐天知道钱芳芳所有给他带绿帽的好事,但从来不放心上,他甚至很清楚这孩子的爹是谁。 想想自己和汪大鹏这样混弄着,帮汪家再留个后也无可厚非。 孩子无罪,齐天自问,是不是可以抛弃一切是非,用爱心来抚养他,答案是肯定的。 三楼的小房间,真正成了婴儿房,有了个全新的开始也是件好事,记忆可以慢慢被抹除,也许有一天真的就仿佛没存在过…… 多久没有见到小人了,这世界上谁都可以算不清楚,只有齐天心里有一串数字――那是快5年的时间,是19个季节变换,是57个月,是1712天…… 6斗不过的陈家 米国的医学教育相当发达,临床医学医学院一直是米国及世界各地优秀本科生升学深造的热门选择。临床医学一般是不招收国际学生的,必须拥有米国国籍或者绿卡。 彦辉在陈怀东的帮助下拿了绿卡,有陈怀东的护航,顺利申请到了约翰霍金斯大学医学院入学名额,主攻脑神经外科。 由于米国医学专业不承认他国的教育经历,彦辉从本科读起,刻苦勤奋,很顺利,提早收工。 由于在学业上兢兢业业,技术实践上表现优秀,人际关系上也很到位,加上陈怀东暗地里捐了不少“赞助”,很快就获得了硕博连读的资格。 二零零零年,是彦辉硕博连读第二年。 彦辉觉得,自己能在这个几乎没有黄种人学生的地方取得这样的成就,和陈怀东默默地支持密不可分。 陈怀东在彦辉学校旁边办置了一个带了大庭院的别墅,由于两人学校不同,回家总是有些距离,但每天晚上,陈怀东再忙也会赶回来。 两人总是一起努力看书,遇到困难,陈怀东就会和他一起讨论想各种办法、制定各种方案;遇见不顺心的事,总有陈怀东在身边,努力想了办法安慰,比一个人要强上太多。 影说:我可以不用存在了,所有功能陈怀东已经具备并远远超过了,再多一个,多浪费资源啊! 彦辉摇头:不行,没有你谁和我一起打架! 在相互鼓励、相互扶持的氛围下,陈怀东硕士学位都已经拿了两个正在攻读博士学位,当然这些对陈怀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是陪爱人一起看书攻读之时,顺便的收获而已。 事业上,陈怀东也没有放松过,这是两人日后生活的保障,必须要尽善尽美。 在股市里赚了钱或风险投资有了回报,陈怀东就投资到s城的房地产业上去,他名下的房产公司几年来圈了不知道多少地。 绿家嘴的建设已经开始数年,很多原本只长草的地块已经可以用热的发烫形容,但陈怀东一点都不慌,相当明确,只要政局稳定下去,只会更热。 但总有些因素是让陈怀东隐隐不安的,一个是王皓,这人好像发了点财,又开始胡天胡地;另外一个就是陈家,和同性恋人一起这么久,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 王皓到还好办,陈怀东收了几次骚扰信件之后,直接用手机给他打了过去,那人激动了半天,陈怀东说,别忘形了,我现在和小辉已经确定关系,就等荷兰通过同性恋婚姻合法化法律去领证了,然后把做了很久思想教育工作的彦辉拉过来,要他表态。 五年了,彦辉觉得如果再不是爱也不知道是什么了,虽然很抱歉,但还是鼓起勇气说:皓哥,对不起,我们彼此相恋,是真的…… 王皓沉默了,然后说:收到了,祝福你们!――总算是告了个段落。 陈家这边就不好办了,陈怀东自问,凭现在手上的资源能不能自由?结果计算出的成功概率不到5…… 陈家势力的庞大,远非外人所能想象。 陈怀东甚至知道,陈家完全有能力让自己的财富在一夜之间全部蒸发。 譬如让s城出台一些地方房产法规,对囤地行为进行严打,一点挣扎都不用,是必死。 每次回陈家,只有装蒜,他们不提,自己也不说,能混一天是一天。 父母到是私下找过陈怀东秘密谈话,让他认清楚现在的形势。 陈家现在以陈老太爷为家主,幕后还有一帮当年一起打拼的三个老兄弟共同掌权、参议事务,但只是参与而已,那三位与陈家并无血脉联系。 陈怀东的父亲作为长子虽然能说上话,但陈老太爷还有另外六个儿子,一共七个儿子。 这些儿子,不少寄居国外,没有什么计划生育,生的孙子海了去了,正统生的就有十二个,私生的支脉也算上去起码有二十个男孙。 陈怀东当然知道这些,只看了父母说:“你们现在到外国来,再生几个还来得及。” 陈妈被气得当场哭了起来,陈爸只是抱了陈妈,看了陈怀东说:“你妈生了你之后,功能受影响……” 陈怀东还真不知道这么回事,虽然现在医学发达,试管婴儿也不是不可能,但也不好再说,只说:“抱歉!” 陈爸接着说:“你爷爷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个孙子,一直都想把你培养成下一代家主,你如果不成才就算了,偏偏问题是出在……这样他老人家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就是把你折腾到死都有可能!” 陈怀东只是吸了口凉气,自己想和父母确认的说出来,还是有区别的――前者不管怎么都还抱有侥幸心理,但后者这么说,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他想要什么时候对我动手?” “这到还没具体听说,传老太爷知道消息的那天,气得一天都没吭声……” 7 五年了终于见到 一九九五年,也就是齐天结婚办酒的那个七月,给彦辉寄过邀请信,但当时彦辉趁暑假已经早早和陈怀东去了米国,并没有及时收到,等九月回来之时,才发觉自己错过了小舅的婚礼。 影跳脚道:哭什么哭,错过了,你应该开心!省得站那当场翻花手,丢死人! 彦辉不高兴:怎么能这样……他明明说和她只是朋友…… 影说:说什么鬼话,朋友也可以变成恋人啊!就好像你和陈怀东…… 彦辉:我现在和怀东算是恋人吗? 影:肯定是了! 彦辉:喔! 影:而且你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从头到尾,你都没和你小舅说过你爱他…… 彦辉:他知道的! 影:哼,幼稚!你以为他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小时候你想什么,他当然都知道,但那只是小时候而已,你还指望他一辈子都知道? 彦辉:那我现在就去说! 影:哼,无知!人家现在都结婚了,你还去说?可能肚子里都已经有孩子了,你还去说?而且你现在已经有陈怀东作恋人了,你还去说?――别哭啊你!哎,怎么又翻花啊你! 一九九五年那次暑假到米国,彦辉参观了不少著名医学院,明确了一定要去米国进行医学深造的决心。 彦辉看看自己的存折,因为寒假里“和风小丸子”的大肆贩卖,一下就有了个三百多万,应该足够,但陈怀东抱住了他:不许你做事情不想到我! 于是两人坐下来制定了详细的出国攻略和计划:语言关必须要攻克,实践要多多参加,每次实习都不能落下等等,最好能争取大三就出去,这样一来暑假寒假全都无法回家…… 彦辉虽然心里觉得不妥当,但也存了鸵鸟心理――自己心理建设远远不够!最好还是不要回家见到那两口子的幸福样子…… 没想到,就这样,两人一别五年――还将继续无限期的别离下去…… 五年后的一天,即二零零零年,彦辉又一次按期收到了齐天每月一次的来信。 信上的邮戳总是固定在每个月的一日,五年来,月月都是如此。 信的内容不会很多,和以前大学时,那段时期一样,很克制,只写一张a4方格纸,不多一字、不少一字――但这次特别多了些,居然有两张! 信里说,家里多了个男娃娃,很可爱,叫齐凯,大家都很高兴,写了娃娃很多有趣的事情,末了,还附了一张齐天抱了娃娃的照片。 两人都笑得很开心,照片背景上,能看到――书房里的绣球花标本已暗黄…… 彦辉只是拿了照片,摸了那人的脸,摸个不停――五年了,终于又一次见到了! 想念的心情突然就有些止不住,那个被影称作“齐天并发症”的痛感又出现了,只有在书桌前趴下,泪水流个不停…… 在陈怀东的帮助下,彦辉给小齐凯精心挑选了一堆玩具,邮寄了过去。 从婴儿期的,一直到十岁的都有,满满好大一箱子。 但怎么都觉得不够,齐天单独抚养自己那么多年,现在有了儿子,也就等于是自己的孩子,这些小东西又怎么足够! 虽然无法足够表达自己的心意,但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陈怀东看彦辉这几天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是那个相片惹的事。 陈怀东一直不确定,自己是真正赢过了齐天,还是齐天成全了自己。 看彦辉把相片当宝贝一样,特地去镶了防磨水晶玻璃,时不时拿出来看看擦擦,心里真是五味成杂。 他们也有一起照过相片,陈怀东特别去洗了最大的规格,然后挂在了卧室里,但彦辉只是对能洗那么大张表示了惊讶而已,以后根本没去特意多看一眼,有时路过,就好像那相片已经和墙壁融为了一体一样…… 也只有解释成思念吧……毕竟五年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份,一直就刻意不让彦辉有回去的机会。 读本科的时候,本来是有假期的,陈怀东总是能变了法子给彦辉提供各种著名医院的实习机会,彦辉根本无法抗拒,于是就都没回成。 为什么这样,陈怀东自己也不知道,总觉得如果让人出了自己的视线,可能就会失去。就算不说齐天吧,现在陈家也不太平,如果出了自己能照看到的范围,包不准就会被老爷子抓了去,现在他每天都有安排强力保镖在彦辉身边,防的就是这个,虽然不一定有什么效果,但聊胜于无。 8 一个变态小舅 小齐凯居然收到那么大箱玩具,齐天不吃惊,钱芳芳却吃惊的很。 钱芳芳那是什么眼力,立刻发现,无一不是名家设计的好东西,有些材料贵得连自己都手抖,小孩子的玩具,居然有镶嵌了好几个圆润的真钻,只为了让0看起来更生动?! 钱芳芳问齐天:“你外甥在米国发财了?” 齐天不以为意,拿了一个婴儿玩具给齐凯把玩:“不清楚。” 钱芳芳:“以前你不是很关心你外甥的,一遇到就整天粘一起,现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 齐天摇了摇头,望着院子里开得正热闹的绣球花:“人大了,总要有自己的生活……” 钱芳芳:“发财的话,也是好事,虽然不需要他照顾我们,起码我们不用再掏钱给他了。” 齐天只是眸子暗了暗,抱了小齐凯,不再理她。 钱芳芳:“说起来你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是应该有点回馈了!” 齐天听不下去:“那都是我婚前的事,你别计算太多。” 钱芳芳不肯了:“帮你办厂子、帮你生孩子、帮你暖被子,你到好,随便说说就不让!” 齐天抱了小齐凯出门:“爱怎么说就怎么,我们出去散步了。” 钱芳芳赶紧抓住人,一下就变温柔了,柔声道:“不说就不说嘛,又不指望发财,来,帮我给凯凯喂奶!” 自从钱芳芳怀了齐凯,两人夫妻生活全停,生下来后,偶尔钱芳芳有要求,齐天也是带了套,只说,都有孩子了,得计划生育啊! 喂奶之后,钱芳芳明显欲求不满,抱了齐天:“亲爱的,来嘛……” 以前齐天都算是体贴,钱芳芳想怎么,就立刻配合什么。 但今天,虽然这个女人不清楚,刚才真是被戳到逆鳞了,一口气闷着,根本不想再过多纠缠下去,第一次没有顺应她的意思,直接抱起齐凯下楼:“现在是散步时间。” 钱芳芳裸了上半身被晾在床上,又惊又呆了半天。 face的基地里,有个杂物间,堆满了各种废旧乐器、舞台道具,齐天把齐凯交给汪大鹏,进了房间。 在这个杂物堆后,有一个小木门,一眼看去,就好像是废弃物的一份子,但确实是个门,齐天掏了钥匙开门进入。 只是一个两平方的密室,堆了一些老旧的乱七八糟的演出用服,想必是更衣室,但明显已经被齐天收归个人使用了。 原本的东西,他没有去动,只是在层层衣服之下拉出了一只箱子。 钱芳芳婚前大清洗,很多关于小人的东西没办法保留,都 恋耽美 分卷阅读20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在了这个箱里。 最上面是小人最近的来信,写了好多学院、医院的生活,应该是非常幸福。 下面是大学时的来信,后面两学期好像很忙,不多,大二的那个学期特别多,都快抵过全部其他邮件的厚度了。 齐天摸着那叠厚厚的大二来信,虽然已经能背出全部内容,但还是手心发烫――这段时期的信,总给他一种小人是爱他的错觉,真是美过于妙的好滋味,就好像是自己私人的毒品,读起来的时候那么甜美,回到现实却是更为残酷的苍白…… 再下面是小人高中和初三的成绩单、班主任评语、作文本、考试卷、学生证、毕业合影…… 最下面是一套短小的篮球衣服、一张发黄的天蓝色小床单、一张很幼稚的蜡笔画…… 好吧,齐天想,自己的确是个变态小舅。 认命般,抽出那条床单……好久没这样做过了,但今天却很想很想…… 抑郁有点无法排解…… 一切都是那么熟练,很快就止不住高潮了…… 9 捉奸必须成双 齐天在角落的破椅子上呆了半天没法回过神,最后是被小齐凯的哭声惊醒的。 仔细听外面的声音,居然还有钱芳芳。 齐天锁门出来,钱芳芳已经杀入了杂物室:“散步呢?” “想起来要整理些东西,就过来了。” 钱芳芳眼神敏锐扫了扫四周:“没见成果啊!” “只是思考了下,应该怎么整理最有效。你有什么事?” 钱芳芳眼最后落在那个门上:“这个门还能用?” 齐天道:“差不多废了。这很脏,灰尘大,我们去外面说话吧!” 钱芳芳见齐天衣衫端正,有点灰尘,没有什么大纰漏,就跟着出了杂物室。 汪大鹏正在那逗弄齐凯,娃已经不哭了,正笑着。 刚才齐天出家门后,钱芳芳越想越不对头。 都说“女人怀孕时,男人出轨日”,而且一般生育完成之后,丈夫应该如狼似虎才对,怎么反到更是冷谈了――必定是有状况! 钱芳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急匆匆往外面赶了出来,到处找,什么公园、花园的都找遍了,没有人影,越发让她感觉不妙,好在齐天在c城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随便抓了个熟人一问,据说是往酒吧方向去了。 赶到酒吧一条街,就想起上次那个打架的女人,此处美女巨多,难道真被她们得逞了? 越想越急,到了face基地就往里面冲,大力的开门声把正在逗弄齐凯的汪大鹏吓了一跳,连带着齐凯哇哇大哭了起来…… 齐天知道钱芳芳是求欢不成,秉了“捉奸在床”的心态过来的,心里觉得有些好玩。 要说她没成功吧,她还真成功了,两个奸夫就在她面前;要说她成功吧,却又眼不知道看哪去了,在找每个可能的角落到处张望,又不好意思过去掀东西。 齐天、汪大鹏都不禁替她为难。 最后汪大鹏说:“嫂子,凯凯要妈妈抱呢!” 把齐凯交出之后,汪大鹏说:“是该整理整理了,老大快来一起!” 齐天接过汪大鹏递过来的扫帚随便比划着扫着,汪大鹏到是很有心,把那些“可疑角落”都一点点掀开来扫过…… 钱芳芳的脸色总算平和了下来,抱了齐凯:“你们忙,灰尘大,我们先回去了!” 钱芳芳走了之后,两人关紧大门,上了保险,心一起想到,以后一定都要记得上保险才好! 两人一边扫地、一边拥吻,为了奖励汪大鹏,齐天示意他选个地方做,汪大鹏说:先要在架子鼓做,等下到我家做…… 齐天笑:深得朕意,准了…… 两人在架子鼓上厮混了一次,然后人模人样地出门,到汪大鹏居住的临江小区。 齐天做爱对环境有要求,一般只愿意在face基地里和汪大鹏来几次,其他地方几乎不去。 汪大鹏这个窝,说起来齐天还没来过几次,但门总是知道的。 在汪大鹏床上滚了两次,汪大鹏几近虚脱,却听齐天临窗说:“你这个地方不错,看我那小楼是一清二楚……” 汪大鹏虽然没了气力,还是立刻出了身冷汗:“没、没有的事,是你眼力太、太好吧……我可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齐天只接着说:“上次,还是上上次,来你这,靠了柜子做,摇晃的厉害了,我被柜子顶上掉下的零件砸到了头……” ……汪大鹏顿时冷汗直流…… 10 被sm的汪大鹏一 齐天调皮眨了眨眼,汪大鹏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态:“那年,我和小辉跳舞,好看吗?” 汪大鹏喉咙紧了紧:“呃……不、不知道……” 齐天也不说什么,只是捏了他的脸:“你说,你究竟是爱小辉,还是爱我,还是谁都不爱?” 汪大鹏嘴巴蠕动了半天:“不……不、知道……” 齐天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意味深长瞄了他一眼:“你比我想象的要知道的多的多啊,看来有必要好好交流一下……” 汪大鹏被全裸了,绑在自己家的窗台上,齐天拿了汪大鹏的皮带一下一下抽着屁股:“什么时候知道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汪大鹏又酸又麻,浑身扭动,明明在惨叫,听起来却像叫春:“啊……啊……能不能……啊……拉、拉上窗帘……” “不能!” “关……啊……灯……可以……吗……” “不好!” 汪大鹏六神无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之间,远远看到好像是汪小年的车来了…… 一紧张,一哆嗦,居然直接喷到了窗台玻璃上…… 两人同时愣住了…… 齐天把汪大鹏扯起来似笑非笑:“难怪不交代,换种方式继续好不好?” 汪大鹏哆嗦道:“饶命……招了招了!什么都招!” 汪大鹏没有机会招供,汪小年果然来了,直接开了门进来,进门就骂:“你个逆子,怎么手机都不接,在干什么呢啊?” 换好鞋,抬头一看,只见齐天倚在卧室门口:“汪总,晚上好啊!” 汪小年不知怎么的看齐天眼神就有些飘,擦擦汗:“小……齐总,来玩啊,大鹏在吗?” “他正在换衣服,我们准备出去喝一场,汪总有没有兴趣?” 汪小年捏了包,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不、不了,这小子怎么就不接我电话?” “不知道,刚才我也打不进,才上来找的。” 汪大鹏疯狂穿衣、理床、擦窗、丢垃圾,总算是捣鼓好了,开了门:“爸,干什么啊,这么晚还跑过来?你好休息了!” 汪小年见齐天在,也不好说重话:“后天在j城开分行,你要过去知道不知道!” 汪大鹏睨了一眼:“就这点事啊,一个月前就在说了,哪能忘啊!快去洗洗睡吧!” 齐天和汪大鹏最后还是出了门,当然不是因为考虑到汪小年,而是齐天说觉得有点闷,想走走。 说是走走吧,汪大鹏发现自己又成了被审讯的罪犯。 “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啊?”汪大鹏一时还没回过神,犹豫了一下:“大一春节回家……” “什么时候喜欢上小辉的?” “小学……” 齐天瞪了眼,汪大鹏忙摆手:“别这样,真的……” “小学喜欢,初中还欺负他?” “那个……”汪大鹏忸怩起来:“你也知道,人小嘛,想引起对方注意,就……” 齐天想想还算合理,就换了个问题:“你后来知道小辉有恋人吗?” “知道……” “知道你还强吻?” “恋爱这个东西,做了才有感情……”齐天瞪眼――果然三观不合,不能乱说话,汪大鹏立刻说:“……不是没成功嘛,只差点……” 眼看要被拳头招呼:“没有没有,一次都没成功过!一次都没!” “详细说下你知道的关于小辉恋人的事……” “咳……我想想……那个人,好像总是消失,躲起来,我都没见过,只知道有那人存在。我那次去b城,陆陆续续跟踪了好些天,都没见到过!” “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分手的吗?” “分手了吗?我刚知道……” 齐天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就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突然好像想到什么:“黄晓英是吧?你有再见到过吗?” 汪大鹏靠身边坐了:“去s城了,好像结婚了吧,孩子都挺大了!” “那次是谁下的药?” 汪大鹏哆嗦了:“……”这人也太厉害了吧,不行了,真想逃跑…… 齐天看汪大鹏的表情早就明了:“明天给我买一袋回来,每做一次赏你一颗!” “不、不……能不能不要……我已经努力弥补了,你看后来,我推了行李箱去找的你吧?再后来彦辉还是我从b城给带回来的不是?你不能、这样不厚道……啊……” 齐天往他嘴里不知道丢了个什么东西,汪大鹏直觉是毒药,大声惨叫了一声……但是来不及了,已经咕噜滑了下去,眼一黑,汪大鹏吐了唾沫,晕了过去…… 其实,只是齐凯吃的奶丸,“下毒者”齐天看了边上晕倒的人,满额头黑线…… 11 被sm的汪大鹏二 翌日,汪大鹏在face的休息室找到的齐天,小媳妇般跑了过去,可怜兮兮地趴到他身上:“昨天,你真想毒死我吗?你怎么这么舍得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齐天板了脸:“还想怎么的?!难道小辉被你得逞了,你才算是故意的?” 汪大鹏无言,只道:“我真的是真心实意,用行动、用心灵忏悔过了!” 齐天:“是啊,丢个奶丸人就吓晕了,能不能理解为‘身歪影也歪’、‘心里有鬼怕鬼敲门’?” 汪大鹏到不介意齐天嘴坏,破涕为笑,蹭道:“奶丸啊……就知道你还是对我好的,舍不得我的!” 齐天手臂枕住头道:“虽然不是很高兴,都过去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对小辉来说可能也只是成长的一小部分,下次别再和你弟抢东西吃了!” 汪大鹏笑着说:“不会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真的……” 齐天道:“别找梯子下了,关键的两个问题都没回答吧?” 汪大鹏眨眼:“有吗有吗?什么问题,忘记了!” 齐天一下下开始拍起汪大鹏的屁股:“……需要重复吗?” 汪大鹏立刻软了:“我招我招!……那次你和彦辉跳舞,我的确是看见了,但是后来摔倒了,就看不到了,再后来彦辉一个人在床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痛苦?” “是啊,那表情就好像我小时候欺负他,把他绑起来……啊,不是不是……” 齐天冷哼一声:“尽管说,你现在有豁免权!” 汪大鹏咽了口水:“反正,我总结,一和你亲热一点,彦辉回来就有点走神,然后就开始露出那种表情……” “痛苦的表情?” “嗯,是,就好似有人在惩罚他……”不过很迷人啊,让人想扑上去,汪大鹏在心里肖想着补充。 齐天深思半晌:“马马虎虎算过,开始下个问题。” “呃……”汪大鹏害羞了:“那个……我……能不能有点自己的秘密?” “嗯?原来你不爱我?” “不、不不!不是不是……” “那么,你不爱小辉!” “不不不……” “果然,你谁都不爱!” “当然不是了!……我谁都爱!” 话刚落,两人全傻了…… 其实齐天也就逗了汪大鹏玩,没想到答案这么劲爆…… “你还爱谁?” 汪大鹏老脸已经红透了:“没、没有了……” “证据?” 汪大鹏已经放弃了挣扎,羞红了脸指了指小鸡鸡:“见其他人都没反映……” 齐天真被惊到了……果然,有时候还是少知道点,比较好…… 审讯完毕之后,两人胃口都好了起来。 汪大鹏是因为没有了负担,反正破罐子……呃,好罐子好摔,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齐天是觉得有些长久的疑问,理了些眉目出来,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慢慢有了思路。 于是汪大鹏就撒娇,要求吃齐天亲自做的东西。 一起来到小楼,齐天二话没说,就去厨房炒了个蛋炒饭。 汪大鹏吃得泪流满面,又是悲凉又是温馨――果然和给彦辉做的大餐没法比,但好歹也算特地为自己做的…… 两人埋头猛吃,一起吃饭的居家感觉,让汪大鹏觉得幸福满满,两眼开始冒爱心…… 钱芳芳带了个保姆抱了齐凯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副一人在狂吃、一人托脸发呆的场景。 汪大鹏回过神,也没不好意思,招呼道:“嫂子,回来了!” 钱芳芳看了看桌面:“吃午饭呢?有没有多啊!” 齐天咽下最后一口:“没想到你中午会回来!” 钱芳芳问:“谁手艺?看起来还挺好的啊!” 汪大鹏明智闭嘴,齐天道:“蛋炒饭而已,是人都会……” 齐天从来没有给钱芳芳烧过什么吃的,上次钱芳芳看见厨房居然有本学习西餐的书,撒了娇要他学一个烧出来给她吃,结果被“不会,做饭不是女人的事吗?”给拒绝了。 想钱芳芳也算是s城气质女,从来不做饭,居然给齐天一直烧了那么几年的饭,任劳任怨,真算是爱意十足。 见两人开始收拾碗筷,钱芳芳也不再问,把身后的保姆介绍了下,说是来帮忙带齐凯顺便做饭的。齐天表示,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12 让心随风逝去 二零零一年,天朝正式加入世贸组织,直接刺激了汽车行业的销售,风利汽车生产是顺风顺水。 钱芳芳更是繁忙了,为了开展全国销售业务,有时候一连个把月都回不了家。 发展开了之後,发现汽车行业各类人才奇缺,钱芳芳就在b城开办了第一所以企业名字命名的“风利汽车大学”,面向全国招生,毕业後,考核通过,可直接进入“风利集团”就业。 齐天照样不管事,现在员工人数激增,集团影响力一大,不少管理类、技术类优秀人才也被钱芳芳招募了进来,根本不需要操心。 他最多白天去厂里看看设备,监督指点下哪里要改进、哪里要维修之类;晚上去face排练或出演,两件事都是兴趣所在,做起来没有什麽不顺手。 没事了就和汪大鹏鬼混,钱芳芳不在,两人机会很多。 ――日子算是可以过…… 只在每月月底,齐天照例会失踪一天,齐凯、汪大鹏一个都不带。 齐天对汪大鹏也不隐瞒,只说去给彦辉写信了。 汪大鹏心里发苦,平时做的时候,总叫“小辉”就算了,写个信居然还需要一天时间?也不知道写了多少字出来,信纸厚得都可以寄成包裹了吧! 汪大鹏是想错了,但实际情况还真差不多。 信纸的确是厚的很,每次静下心来,驱车到远郊的某个咖啡厅,找个又通透又私密的商务包厢,写个十张、二十张是常有的事。 但这只是一种宣泄而已,根本没办法寄出去…… 满纸的荒唐言、糊涂话、情语,有时候还会有点点泪痕…… 发泄的差不多了,齐天会锁门去洗手间一段时间,回来後静下心,面无表情,把一行行不需要的、不合理的话删除,然後把剩下的内容一字字浓缩起来,做成一张满当当的a4纸。 仔细填写地址,装好信封,最後在那名字上宠溺地吻了一下──算是完成了。 剩下的那堆皱巴巴惨不忍睹的纸,就被塞入碎纸机,然後把粉末拿出。 回去的时候停车,随便找个地方,一个人晃悠一会。 可能会路过田间地头,也许是小溪河流,或者是山间林地,就慢慢地把这些纸沫随风撒掉,顺便呼吸下清新空气,心情就会好起来,好像什麽都寄出去了…… 下个月应该会很好…… 汽车的火爆销售一直持续到二零零三年,这两年时间里,风利集团网罗了大量的研究创新人才,专门从事“跑车”的研究。 说起来,这又算是只“螃蟹”。 在天朝,所有汽车制造企业一般都不生产跑车。跑车都是国外进口,价格高的吓人,根本就是站在神台上的车型。 风利当年能入汽车行业,凭借的就是一股敢想敢做的劲,一旦确立目标,就不撒口。 终於在二零零三年九月份,成功推出了天朝第一款自产“城市跑车”,作为一个新的里程碑,钱芳芳跑了点门道,此车很快被天朝国家博物馆“永久收藏”,成了风利的荣誉。 此车和以往风利惯有的风格一样,打了擦边球。 此车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跑车,动力、安全之类的专业系数都很一般,但外型酷感十足,看起来就是跑车的样子,以刺眼的亮黄色为主打色调,在这个满街黑色车的年代,实在是骚劲十足。相对来说,价格实在不高,一时成了城市小资骚包男女的首选。 年底时,钱芳芳花了心思砸了钱,此车被评为“天朝最佳风云跑车”,销售更是火爆。 由於市场表现实在是太好,“风利集团”吸引了大量投资,钱芳芳也把这几年的大部分利润都作为资本重新投回汽车生产中。 一时间,风利汽车的产量、规模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13 结婚就灭了你 同样是二零零三年的九月,彦辉在床头捧了一本书聚精会神、津津有味得看着。 他现在一边在校医院实习,一边继续攻读双医学博士学位,时间总是不够用,相当紧促,必须抓紧。 陈怀东躺在彦辉怀里,辗转反侧,想心事,越想越不开心。 ――很多国家都已经通过了同性恋婚姻合法化法律,甚至连米国有些州都松了口,但他就是无法带彦辉去登记! ――陈老爷子放出了话,如果他们敢登记,立刻就动手灭之! 陈怀东懊恼,虽然这几年他把重点从s城转到了陈家影响力相对较小的中东地区,并且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比起庞大的陈家还是小胳膊小腿,根本还是办法对抗! 这种对抗,如果只是单纯经济上的话,陈怀东到不会太怵,但――明显不是。 很多东西是要靠时间积累的,陈家盘根错节多年,其中的门道,陈怀东一个人爬摸滚打十年就能做到的话,说是成神也不为过――所以根本是做不到的。 越想越烦躁,陈怀东辗转反复数次,开始在那咬牙切齿,一阵阵霍霍的磨牙声,把彦辉都弄的回过了神,奇怪放下书,关切道:“怀东,怎么了?” 陈怀东翻了个身,把脸埋入彦辉怀中,闷声道:“没、什么!” 彦辉把他的头挖出来,仔细看,明显不信,把陈怀东自己的话翻出来:“什么事情都要两人一起承担或享受,对不对?” 陈怀东再怎么愁苦,一看心爱人对自己那么担心的样子就觉得舒服了不少:“小辉,我们去登记结婚好不好?” 彦辉迷茫的“啊”了一声,显然读成了书呆子,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或者说根本没兴趣去关注这些事情:“男人和男人?结婚?” “嗯,现在很多国家地区都支持同性婚姻合法化了!” 彦辉不可思议圆了嘴――天那,这圆嘴怎么就这样让人百看不厌,陈怀东不假思索,用嘴了堵了上去。 两人就在床上闹了起来,一闹之后,开始把持不住,滚起了床单…… 陈怀东把彦辉压在身下,喘息到:“就进去一次好不好?” 彦辉工作学习太忙,做botto会影响日常,而陈怀东喜欢在下面,并且乐此不疲,所以一直以来,两人之间,陈怀东在下面的概率,十有九次。 彦辉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其实他很不好意思说――他不想要…… 每次在下面,他总是只有幻想了“那人”才能得到高潮。 可是想的滋味太心酸,后遗症太强烈,有时就开始继续不停地做春梦。 会梦见和那人在山上边摘果子边嬉戏边做爱,或者在某个华丽宫殿的地上纠缠个不停,或者突然出现在某高楼大厦的尖顶上疯狂个没完…… 平时学习很苦,彦辉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多场景、那么多想象,简直就好像是为了平衡平时的严谨严肃,这些梦就把所有相对的狂乱痴迷都集中了起来。 平时有多呆板,梦境就有多疯狂,放烟花般连续不断地爆发…… 让人醒来之后,好几天都梦游般,无法集中注意力…… 14 堕落幻想爆发 但既然多年的恋人有要求,彦辉也不好意思打搅了兴致,顺从坐到他身上,努力把那个分身裹入。 上下捣弄了几下,太久没做,有点紧,每下都需要放松,呼吸之间,很是艰难。 模糊之间,就好像是那人抱了自己,手指深深探入,一点又一点…… 轻哼了一声,彦辉觉得自己的感觉上来了,腰肢开始发软,深处开始分泌出液体。 陈怀东喜欢看彦辉在自己身上扭动的样子,和这人平时或开朗热忱或严肃认真的风格完全不同,突然就像是成了水做的,很娇很美。 刚开始,微微上提的眸里会出现水气,仿佛是忍受了相当大的愉悦,慢慢的瞳孔会放大,眼神开始朦胧,这时,随便一碰胸部、腰部、腹部就会如被弹奏的乐器一样敏感抖动。 不知道上下套弄了多少下,彦辉开始陷入幻想魔障,好像看见齐天就在自己眼前。 伸手抱住,挺起胸脯,扭动身躯要求道:“舔舔……” 陈怀东含住已经颤动不止的小红珠,好硬、好甜,舔弄了几下,涨大了好多。 被对方隐隐内涵的快感刺激到,陈怀东把自己的乳头也释放了出来,随着上下戳弄的起伏。 两人胸部相互摩擦、碰撞在了一起,陈怀东爽得一塌糊涂,两人都软成了面团。 快要没了力气,两人就换了个姿势,侧身躺了做,彦辉喜欢这样。 有了高盛的教训,彦辉开始养成在做的时候不随意叫唤的习惯,就算是无声叫喊也不行,免得被对方看出嘴型。 实在忍不住了,就先咬住对方,再闷闷出声。 好在做攻方的时候,到没遇到这样感觉会喊出声的情况,否则陈怀东早就被咬废了…… 所以在下面的时候,彦辉有些偏好背入式,因为这样很安全,不会被对方看见正面…… 用自己的两手捏了乳头,闭上眼睛,随着身后不断的刺入,感觉越来越强烈,幻境也越来越美…… 两人好像一起骑在一个什么东西上面飞,后面的人激烈地喘息:“小辉,腿张开点,放我去更里面……” “不好!” “为什么?” “因为你爱老婆爱儿子,再也不爱我了!” “不是的,宝贝,我的心只属于你,来,乖,让我来证明……” 盯了那人的眼眸,感觉到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彦辉扭动着要求道:“……说你只爱我,只爱我一个……” “是,我发誓,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我爱你,只爱你一个……” ――没有办法忍住,实在是太美好太沉醉了,彦辉眯眼,抬头,弓身,无声喊到:“呃……小舅……!” 陈怀东感到怀里的人一阵哆嗦,里面一阵紧缩,吸气加紧戳弄了几下,一起释放了出来。 两人相互搂抱着,陈怀东从背后亲了亲爱人汗湿的鬓角:“老婆,真棒!” 彦辉翻个白眼,从下面的次数来看,应该他是老婆才对,打了个哈欠:“身份混乱呐……” 陈怀东笑:“我可是养家的老公,一点都不乱!” 彦辉也不和他争论,懒洋洋地翻回身:“刚说男的和男的可以结婚了?” “嗯,是,千真万确……”陈怀东的晴天好心情一下就有了点乌云,“其实,我老早就准备好了,可是……” 彦辉枕了他的胳膊:“嗯,怎么?” 陈怀东眸子暗了暗:“家族不同意……我是可以脱离家族,但他们不同意我脱离……” 彦辉侧身看了那人,眉头皱得都成山了:“没事,你不要太放心上,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但这个好像不重要,我们没有结婚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陈怀东摸了爱人柔软的头发:“可是这个一直都是我的夙愿,我就想把星星月亮都给你才好!” 彦辉笑了:“都奔三的老男人了,还什么星星月亮!” “我就是要!” “谢谢你啦!那么大的球,你给我,我也没地方装的下!” 陈怀东笑了:“……反正,不管怎样,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家庭,我会努力安全脱离家族的!” 15 强大的后遗症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走神了,彦辉盯了手里正在浸泡的各式金属器具想,以后还是不能做botto,下次怀东若再提出来的话,一定要拒绝! 幻想越美妙,现实越苍白…… 昨天晚上开始继续做春梦,被折腾来折腾去。 两人紧密亲吻着、搂抱着、结合着,一下在天上飞,一下在地上跑,又是骑飞龙又是骑老虎的,最后还骑了海豚去了水里……一路游一路做个没完…… 虽然没有那种好闻的味道但好像也闻到了般,虽然没有那种烫烫的感觉但好似已经熨烫入心中。 每下拥吻都是那么让人又渴望又期待,每下似有似无的戳弄都那么让人承受不住着觉得无比喜悦…… 彦辉表示,人类的想象力真的是想走多远能走多远,今天晚上自己不要梦到骑火箭去宇宙中心才好…… 一路跑一路做,到后来,连在梦里都觉得又爽快又酸疼…… 但醒来之后,就开始丢魂落魄! 眼前这些器具泡个整整十五分钟刚好,太少太多时间都不行,结果刚才十分钟的时候就被自己拿出来了…… ――啊,糟糕,这次已经二十分钟了! 状态实在是不行,彦辉只有请了个假,外出调整心境。 约翰霍普金医院是全米国最出色的医院,硬件设施建设不在话下,景色很好,但彦辉还是决定出去走走,实在太恍惚了,如果可以找个地方睡个安稳觉是最好不过。 出了大门,四周看了下,彦辉沿着医院边上的小路,往不远处的河边走去。 这条河彦辉知道,出产鳟鱼,很多人会在此处垂钓,挺热闹,自己只是找个树荫睡个午觉,问题应该不大。 对一般人而言,这样的确没有什么,但对陈老爷子派出的这两人来说,这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作为行业佼佼者,两人来此处有些日子了,“目标”老早被两人锁定,但一直没机会下手。 敏锐的两人早就发现四周有很多同行,实力不低,硬来的话,己方绝对吃亏,眼看限定的日期快到,两人还是无法交差,说不急那是不可能的。 今天“目标”好像有点失控,在上班时间居然出了医院大门,可能是因为没有在做时间安排表内的事,周围那些守卫没有立刻反映过来,看护出现了明显漏洞。 两人立即悄悄跟上,彦辉还没走到河边,一人从树丛后面窜出敲晕之,另外一个立即把人给绑了。 两人一起把彦辉抬到汽车藏匿地点,关入后备箱,开了车门,一踩油门,车顺利蹿上了公路。 只开出不到一千米,后视镜里就看到有大大小小三、四辆车追随了上来。 彦辉可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导致一堆专业高手驾车在公路上表演飞车大战半小时之久,等他模糊着醒来时,周围全变了个模样,黑糊糊,好像是个仓库,也不知是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好几日,饿得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嘴巴很渴,手脚已被绑得没有了知觉。 彦辉不用多想,也能猜出是谁绑的自己,只是没想到对方连见面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打定主意要解决掉自己! 难道是想活活饿死一了百了? 能不能给个机会让自己选择个死法呢?! 现在这情况不被饿死也要脏死,刚进来时喊了好久,也没有见人来解绳,排泄也没人打理,晚上仓库里时不时有蝙蝠飞过,落下一滴滴、一点点…… 这辈子还从来没这样龌龊过。 估摸着,对方是认为自己蛊惑了陈怀东,根本算不上是个人,最多是个“妖”,撒点屎尿还能破除障眼法,显出原型…… 只是功力貌似比较深厚,到现在还没原型显露。 彦辉觉得,自己的原型应该是只僵尸,而且很快就要冒出来了。 这几年在米国牛排牛奶吃得还算壮实,一时半会还能抗着,但也快支持不住了。 彦辉模糊估算了下,自己陷入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 下次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16 必须的确是爱 陈怀东只在路边草丛中找到了那只被扔出公路的背包,里面除了正常内容物之外,还多了一只表、一个手机、一双鞋子。 连鞋子都给剥了下来,可见手法很是专业。 除了植入皮内,否则全身所有能藏匿追踪器的地方都算是被清场了。 彦辉一直很低调,对自己送的那只表细心保存,但从来不使用。 这只后来买的,很简朴,陈怀东打 恋耽美 分卷阅读21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开后盖,里面是一个被破坏了的追踪器。 鞋子里的那个追踪器不用看,肯定已经没有了。 自己能找到这个包,还是人家特地留下了背包上的那个追踪器才找到。 陈怀东把表捏在手里,一口气闷在那无法发泄!狂跑了数百米,趴倒在地,手按在地上,皮肤大面积擦伤,也没有知觉,只觉得好恨好很…… 手机铃声适当响起…… 陈怀东麻木掏出,看都不看号码,直接道:“说,想怎么?” “娶到朱家的朱文倩!”听声音,是陈家掌权老头里的那个老是喜欢欺负自己的李紫白! 陈怀东咬牙。 朱文倩是朱家独女,朱家算是陈家门当户对的家族,但子息不旺,女子做家主不是第一次出现,朱文倩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朱家家主。 近来要她招婿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圈子,据说能入法眼的话,还可以不用入赘,最先生下的两个子嗣姓朱,作为朱家子孙即可。 说说条件好像很宽松,但这事都出来快半年了吧,还没有个定论。 陈怀东不认为,除了陈家嫡孙这个身份之外,自己还能有什么能让朱文倩喜欢的。 除了还算清秀的面容,略显绅士的气质,稍微聪慧的脑袋…… 陈怀东自嘲的笑了笑,这帮老家伙,当娶老婆是拿学位? 朱文倩现在就在这个城市,这时机也算是恰到好处。 陈怀东一边让手下注意陈家势力的动向努力营救,一边去会会那女人再说。 今晚的舞会和所有高调铺张的舞会一样,没什么特色,看哪都很闪亮――至少陈怀东就是这么认为的。 出席过无数次社交宴会,该有的礼节、应有的表现,陈怀东标准的很,仿佛就是从骨子出透出来的优雅,繁复的礼节不少只多。 一帮人兴奋地围着他――传说中的陈大少爷,可是花了五年时间就从哈弗拿了两个硬梆梆的硕士学位、一个斯旦福博士学位,这在他们这帮世家子弟中实在是稀罕! 一般人去混个本科就够了,谁还会去较真读硕士、博士,还这么短时间内在最好的商学院里一读就是这么多个…… 陈怀东只是笑,有问有答,优雅有理,风度实在是相当的好。 周旋了半晌,也不见正主出现,一想到彦辉还在陈家手里不知会遭多少罪,陈怀东就有点闷得慌,和一干人告辞,到二楼吸烟室里点了根烟。 由于舞会已开始,二楼很安静,吸烟室里也只有一人,陈怀东乐得自在,站到飘窗处一边眺望远景一边抽了起来,打算先静静心,再去找朱大小姐。 烟抽得不算多,但一抽就很猛,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一连抽了三根,还是不行。 停了会,陈怀东继续点了第四根抽了起来,窗户开着,烟雾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 抽到了第五根完毕,总算是有些缓了过来,陈怀东掏出特制的香水喷了几喷,效果明显,立即整个都清爽了。 正想起身往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之声,声音有点熟,陈怀东犹豫了下,窗帘已经挂下,如果不是特别靠过来,是不会被发现。 撞见吵架,按礼仪来说,是件很不礼貌的事,陈怀东就停留在了原地。 听脚步声,有两个人进了房间,后面进来的那人把房间的保险落下了。 陈怀东觉得既然要保险,那人家必然有什么很私密的事,还是出去招呼下离开为好。 起身之前,就随意从窗帘缝里看了下,不看到好,一看到还真不能出去了。 门口两个女人正靠在门上激烈亲吻,彼此拉扯着衣服,白花花露出了大半…… 看来是怎么都出不去了…… 陈怀东只有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却听一个到:“jean,慢……慢点!” 另外一个说:“wdy,我停不下来!” 陈怀东被劈到了,听这个女声,居然是他在斯旦福的雇佣女友jean! 陈怀东摸了摸鼻,自己记忆一直很好,朱文倩的资料里,英文名就是wdy…… 两人兴致很好,很快就做到了最高处,陈怀东大开耳界。 两人大约折腾了半小时多,期间有三次有人来敲门,居然都不闻不问。 见两人总算折腾好,满足地出了门,陈怀东才拖了发麻的脚赶紧溜了出来。 到楼下时,舞会正如火如荼,陈怀东心情突然大好,觉得这个婚姻只要操作得当,并不是什么希望都没有…… 眼神锐利扫过全场,果然看见朱文倩正和jean出现在一起,但两人各靠了一个男伴在那自然谈笑,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是多么激情火热…… 陈怀东笑了,其实陈家的老家伙们真的很聪明,如果能把朱文倩娶到的话,不光门当户对,两人的性向也都将有了完美的外壳掩护。 话说回来,这个jean难道是老家伙们安排在斯旦福的? 陈怀东顿时一身冷汗,陈家果然深不可测,自己这只猴子想翻身还真是…… 唉……得赶紧把这“婚事”给办下来! 四天后,陈怀东见到了被丢在仓库一角晕迷不醒的彦辉。 早就知道,不折腾人,陈老太爷不能解恨,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恨! 陈怀东是有备而来,随身带了一组专业救护人员,当场输液急救忙碌了起来。 彦辉已经深度昏迷,干涸枯裂的嘴巴还在不停地蠕动,以为是要喝水的原因。 但陈怀东却在一边呆掉了,宛如晴天霹雳。 ――因为他很清楚,那嘴用了最后的力气在那不停说了些什么…… ――那是一声又一声不停止的:“小舅我爱你、小舅我爱你……” 彦辉差不多恢复,已经是数周之后。 手脚被绑太久,尤其是手腕,恢复起来很要花些工夫,但总算能恢复,不会有什么大遗憾。 陈怀东宽了心,找了个机会,终于把自己和朱文倩结婚这个事给说了。 彦辉没有不高兴,只是圆了嘴,这个世界好奇妙,男男恋可以和女女恋做夫妻,怎么以前自己就从没有想过,真是惭愧! 陈怀东笑着揉了揉彦辉被剃掉了不少的头发:“少见多怪!” 彦辉也笑:“这样是不是就说我们的事情,陈家答应了呢?” 陈怀东点头:“正解!” 彦辉开心地想跳起,却是没恢复好,腿一软,倒在了陈怀东的怀里,陈怀东抱住人:“……对不起小辉,让你受罪了!” 彦辉只是笑:“能让你脱去负担,我受点累也没事!” 陈怀东想起那一声声“小舅我爱你”有所感触,把人搂住道:“真想把你揉到我身体里来,再也不让其他人看到!” 彦辉扶了手臂站稳,抬头对了陈怀东笑:“干嘛,那你不成大胖子了!” 陈怀东并没有被趣话逗乐,只是紧紧抱了人不语。 回到正常的作息生活,但家里多了两个美女。 彦辉一不小心在“公共场所”发呆,就会被她们嗤笑。 惊醒过来之后,一时间还真有点不适应。 以前只有怀东和自己两人的话,怀东总是很体贴,从来都不会打搅自己的发呆,而且会一直守候在身边,直到自己神游完毕…… 看着两个美女在那抱成一团笑话他的样子,彦辉发现――原来有个爱发呆的恋人实在不是什么可喜的事! 但陈怀东居然体贴了自己这么多年…… 晚上,陈怀东回来,彦辉主动地抱住他,相当积极地做了一次攻。 以前,这个攻实在是太弱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陈怀东这个强受自给自足时尽量配合而已,今天这样主动,还真是数得清次数! 把陈怀东压倒在贵妇躺椅上,彦辉觉得自己充满了感激――也许,或者爱? 用力吻住他,抱紧他,手探入衣内:“我来!” 陈怀东笑了,冰凉了数日的心,终于在身体剧烈的冲撞下,开始慢慢回暖…… 就算不是最爱的人,好歹也是第二爱的人吧?! 彦辉发现,自己身下的确是一副很完美的肉体。 体态匀称,强壮而内敛,线条优雅而完美――这背部尤其漂亮! 那脊柱的线条由于肌肉收缩,深深凹入,形成一条光滑的曲线,从颈后部一直流畅滑倒到臀部,而后,相当调皮地隐入两人的结合之处…… 这流畅而深刻的曲线,随着自己的撞入,不断从1型扭成s型,又从s型回到流畅的1字,反反复复…… 呃……真是如蛇般的感觉! 彦辉抱紧那腰,扭身一下下冲入,在视觉得到享受的同时,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反复不断地用力吸吮,每次都有着要拔不出来的感觉,倒吸口气,控制住自己:“呼,好紧……” 陈怀东喘气,侧身回头、提臀,把彦辉夹得一声惊呼,妖孽妖媚而笑:“老公……舒服吗?” 彦辉看着那眉、那眼、那唇、那背和自己手中滑软绵密颤抖的臀…… 这――应该是爱吧? 没有错,的确是爱――这么多年了,越来越觉得是了! “呃……好舒服!”彦辉觉得自己要出来了,快速戳入数下,“……老婆……我……” 抱紧那腰,把自己压入更深…… ――只是,彦辉还没出来,到是陈怀东先出来了,开始轻呼着激射…… 没挡住那随着喷射的密密吮吸,彦辉喘息抬头,望向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视野有点模糊不清。 一闭眼,一抖身,随之而出…… 17 这小舅不是一般的坏 二零零四年,风利集团尝到了挫败的苦涩。 和许多企业一样,因为有平顺宏观环境、人口红利等各方支持,大部分私营企业只知道,生产越多赚的钱就越多,全部都是乐观主义,根本不去考虑市场可能萎缩的风险,抗风险能力和意识都是低得吓人。 最喜欢说的话,就是我厂扩大了多少多少规模、提高了多少多少生产力…… 去年,也就是二零零三年时,风利集团因为吸入投资过于容易,对前途太过乐观,而过度开发扩张的产能,今年开始大面积空置、闲置下来。 资本大量被投入在购入固定资产上,但由于市场萎缩,成本回收困难,更不要说有什么利润了,直接导致资金流断裂,流动资金奇缺,集团陷入运作危机。 钱芳芳更是忙地脚不着地,到处奔着跑着,找资金。 “银c信用社”在去年风利集团扩建的时候,就已经给补了十多亿进去,根本不可能再投入更多。 汪小年也算是尽力了,今年又给了一亿多出来,实在是吐不出来了,总要保持信用社的基本运作资金吧! 齐凯已经虚岁五岁了,满地滚了走路的样子,总是让齐天看得出神。 汪大鹏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当爹的这么喜欢赶儿子去地上滚…… 汪大鹏也懒得问,只是在沙发上躺了捣鼓起网络游戏来。 汪大鹏本来喜欢捣鼓ro,结果出了无敌挂,砸了十多万人民币的号,居然被一个垃圾猎人的连射瞬杀,立刻脸都青了,电脑都不要了…… 后来又捣鼓各种,总是搞一个换一个,钱花的流水一样,什么uo 、kok,居然都是带“o”的…… 现在居然又搞起了一个to,幼稚鲜亮的画面,让齐天都不忍看,居然还是女号,穿了个粉红蓬蓬裙不说,头上居然还带羊角,乱挥着一根烧火棍(魔法棒好不好 )…… 总之,汪少现在成了标准的“网络成瘾患者”,每天都对了电脑吧唧个不停,觉不睡、爱不做,还精神抖擞个没完。 齐天现在把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齐凯身上,汪大鹏在游戏挂机时贫嘴道:“他究竟是不是我弟啊?你亲儿子吧!” 齐天只是拎了他的领子,恶狠狠道:“小娃也有意识,这种不干不净、不明不白的话以后说一字,就把你号删光一次!” 汪大鹏抖了抖:“不说了,不说了!” “那,来点更新后的版本!” “齐凯是齐天的亲儿子宝贝瓜!” “可以,重复不断说一小时!” 汪大鹏欲哭无泪:“……” 齐天发现自己真的很适合当奶爸,齐凯现在整天跟了他不离身,小身子总是跟在后面滚:“巴巴!” 齐天很快就变得居家了起来,有事没事就呆家里,逗了小齐凯,模范老公的不得了。 钱芳芳对此很满意,但对另外那事就很不满意了! 齐天现在总是拒绝她提出过夫妻生活的要求,而且一点都不委婉,总是很直接说,没兴致。 虽然钱芳芳也不一定非要和他做,这些年她这么天南海北的跑,常年难得回家,在外面多的是情人,并不是说有多饥渴。 她只是觉得,无论怎么,自己只爱齐天一个,要求和他做,是想得到心理生理双重满足,而这个,外面那些根本就没法比。 爱情,真的很玄妙,一般而言,大多数所谓爱,应该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减退消失,但对齐天,钱芳芳只觉得总是越来越爱,好像总有发掘不完的惊喜,就好似一个聚宝盆,有种让人无法舍弃的魅力。 说起来两人结婚七年之痒都已经过去,快迎来第一个十年,是锡婚,都快成金属了,怎么也有点抗压抗打能力了吧? 但如果在性上再这样下去的话,钱芳芳觉得自己快忍受不住了。 齐天当然知道钱芳芳铁青了脸在那想什么。 想想这么些年,自己每天都要看钱芳芳的脸色,宝贝的东西不敢放家里,只能藏在face基地里;写信不能在家里安静写,还要去外面! 一点什么事情就要被唠叨,尤其是关于小辉,居然还说东道西――不可接受(要求太严了吧 )!这样过下去,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对自己而言,没有了小辉,事业什么的也都已经不需要了,就算没有厂,自己当年投资的房产,现在早就够几辈子吃喝了,和汪大鹏混到老也已经足够。 上进心是什么?根本没存在的必要。 儿子也有了,如果提出诉讼,多年来累积的钱芳芳出轨证据,完全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抚养权根本不必担心。 而且,不知道钱芳芳是不是傻呆,一点没也怀疑孩子的父亲问题,结婚了五年之后,才有所出,居然一点都不奇怪,可能真的是忙傻了。 所以现在离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何必过得这么勉强? 一辈子这样勉强下去,会忍受不住的。 以后绝对不需要再娶了,这段婚姻的存在、小齐凯的存在已经足够平息任何闲言碎语。 以后只说孩子原因,不想另找就行,还能顺便塑造一个被带绿帽过久过多而伤心忧郁的奶爸形象搏人同情,显得自己深受婚姻荼毒。 把“结婚恐惧症”这牌子一挂,不知能挡掉多少莺莺燕燕,真是一举n得的好事。 所以齐天是打定主意要离婚,只是没有恰当的时机。 钱芳芳在s城的闺蜜聚会中,当沉默者有几年了,当时也有人问起:怎么不说话了?美女们还眼冒金光等待最新的做爱秘籍呢! 钱芳芳就矫情道:哪有你们这么好命,我可是劳碌命,事情多的转不过来,一年都没几天能好好在一起,一处就如狼似虎,哪里有那么多情趣好说啦! 有次,聚会里来了个新人,人称“女皇”。 “女皇”陛下经验十足,最喜欢讲某月某日,和某小处男做得有多么多么爽。传此女裙下御男无数,精通sm调教,聚会里有把小情人丢给她调教的,效果显著。 钱芳芳虽然不喜此类事,但听是没少听说,只不过觉得,此女加入是不是把这个聚会的档次给降低了? coco在盥洗室被钱芳芳的问题给弄笑了:人家是s大毕业的高材生,你知道她老公是谁?现任xx证还司老大,那些道听途说的芝麻事,只是人家的副业而已。多少聚会想请都请不到,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中我们这个小聚会了…… 钱芳芳对“女皇”感冒不已,“女皇”到好似对她很有兴趣。 看着“女皇”――也就是黄晓英,笑着坐到身边,轻声说:“等下有空赏脸去星巴克坐坐?” 钱芳芳也不好拒绝,只点了点头。 当年彦辉头部出血住院之后,黄晓英不是没有去找过彦辉,但都被齐天给挡了,汪大鹏也被封了口,坚决不说。 本来黄晓英还想继续找周围人问问,总是能找到人,但过不久,齐天就丢给她一千万的存折:“我们家小辉单纯,你是聪明人,好好过日子吧!” 黄晓英家境是不错,但只是不错而已,虽然父母平时在政府当差,摸点贪点也算是有收入,但钱还真没多少,否则她办个酒吧何必去到处拉合伙人。 这么大数目的一笔钱,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年头一百万就能办银行,一千万所蕴含的机遇对黄晓英来说简直就是不能抵抗! 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向那本存折,齐天按住存折:“还有件事,应该不难,请你离开c城发展,可以去s城,以后不要再出现……” 黄晓英幽怨地看了齐天:“你这个小舅,还真不是一般的坏!” 18 借一亿送一亿 黄晓英是个相当有手段的女人,发现怀孕之后,立即找了个一直追她,号称“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家境还不错的师兄秘密结婚。 后来生了个女孩,粉嫩可爱,她老公不疑有他,很是欣喜。 靠了那一千万,黄晓英开始创业,大环境好,人只要不是猪脑袋,手上有了资本,基本都能做出一番事业,更何况是肯努力的聪明人?很两人就有了积蓄。 股市一开,黄晓英夫妻两个都是数学系毕业,敏锐的数学细胞立即发挥了功用,她老公辞掉大学公职,直接去申请注册了一个证券公司,成为s城最早的证还司之一,现在手上的资产不断滚动,说百亿也不为多。 齐天可能也没想到,自己当年的一千万还能生这么多出来! 黄晓英一直很想念彦辉,总觉得是自己感情里最纯净之二,虽然后来自己把他卖了,换了人民币…… s城新新女性的圈子说大挺大,说小也挺小,黄晓英也有自己的圈子。 有次,居然听圈里的一人说,风利集团的齐天那方面有多么有怎么…… 说着说着,听众的惊叹声、吸气声连成一片,当真比看三级片还刺激…… 黄晓英故意泼冷水道:“没凭据!” 讲述者立即怒:“xx聚会上,他老婆亲口说的!” 边上另外一个也点头:“的确,我证明!” 时间宝贵,一帮人立刻头又凑在一起,继续交流起来…… 黄晓英笑了笑,齐天怎么怎么勇猛,她不管,那男人太狠,她可爱不起来。 只是,这么多年,真的非常想念孩子她爹呐…… 这好像是个打听彦辉的消息的好机会! 钱芳芳和黄晓英在星巴克找了个包间坐定,各点了一杯咖啡,喝了几口。 没见对方说更多的话,钱芳芳抬头观察,发现对方居然露出了一些“腼腆”的神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了幻觉…… 钱芳芳觉得这样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自己还有事:“请问,找我是有何贵干?” 黄晓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忐忑不安,简直就不是自己的性格:“那个……芳芳,我可是c城人,找你是想叙叙旧……” 钱芳芳平静道:“喔,原来如此!”心里却在那敲开了鼓――是齐天的老情人?难怪齐天这几年和死了一样不肯做,原来是和这个妖精重新勾搭上了!居然找上门来示威?――当下就脸色变得不好看了起来。 黄晓英一看这女人神情变换,就知道是误会了,想自己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得,直接问了也好:“你老公我认识,但我和他没关系――我想问问彦辉现在的情况……” 钱芳芳到吃惊了,啊?和彦辉有一腿?这女人和那个齐天纯纯的外甥有一腿?还真看不出来,彦辉的口味这么重!但只要不是和齐天有一腿,就无所谓,赶紧带笑道:“喔,这样啊!我们家小辉一直都在米国读书!” 黄晓英惊道:“啊?这么多年了,还在读书?” 钱芳芳放松下来,喝了口咖啡:“是,他不是学医吗,去米国又读研究生又读双博士,到现在还没毕业,据说是边打工边读!” 黄晓英笑:“这么勤奋啊,结婚了吗?” 钱芳芳好容易找到个还能说彦辉八卦的机会,觉得非常爽快:“结婚是没结,不过好像发财了,也不知道怎么发的财,美国医生收入很高?” 黄晓英:“真的,那挺好的,读那么久才出来,收入应该的确不错吧!” “就算他不错吧,寄回来给我们凯凯的玩具,居然都是镶嵌了这么大的真钻!”钱芳芳说着,就用手比划了起来。 黄晓英:“这到真没见过!” 钱芳芳炫富成功,满足了,随意打击道:“所以我就想啊,虽然没结婚,但肯定有个很有钱的女朋友,你说是不是?否则也买不起那么一大箱高档玩具!” 黄晓英只是笑,自己只是问问而已,也只能问问,这女人到还挺能上纲上线的,彦辉如果继续住齐天家,还真不知要被怎么苛求对待。 但自己以后还要靠她知道彦辉的情况,这关系还是要搞好,就顺了她的心意,愁苦道:“是啊,太有可能了!” 最后黄晓英做出一种愁苦但依然强颜欢笑的表情,把炫富成功又满足了打击心态的齐太太送出了咖啡厅。 一个人坐在星巴克包间,黄晓英陷入回忆,半晌之后又开始笑了。 真没想到彦辉还在读书,真是个纯纯的傻瓜! 要读那么多书做什么,国内专科就当医生的多了去了,而且齐天又不是养不起他! 唉,不知道这个傻瓜什么时候能回来,让自己偷偷看眼也好,女儿小淑是越来越长得像他了,自己和他接触的时间真是太少了,每次总觉得那人会不会只是个幻觉,再不见,还真会想不起来了! 时间果然是把可怕的杀猪刀…… 黄晓英没料到的是钱芳芳的脸皮厚度,两人第二次见面,钱芳芳就拉了她的手:“我去确认过了,哪里有什么女朋友,都是彦辉自己赚的啦,好能干不是,谁能和他过日子谁幸福!” 黄晓英只是笑,不知道她埋了什么药。 钱芳芳见对方脸上带笑,也笑了起来:“你看,你c城人嫁到s城,我s城人嫁到c城,大家的际遇实在是太相似了……巴拉巴拉……” 黄晓英只是配合着,看她究竟想怎么,套了半天的近乎,拉了半天的家常,钱芳芳开口了:“你看,今年汽车市场不景气,齐天很担心,连在米国的彦辉也都操心的不得了,寄了些钱回来,明年肯定会好起来,但现在还是有点那个……” 黄晓英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心想:当年你齐天给我一千万,我今天就还你一亿,就当是两清!以后我找彦辉,别给我多话就是…… 很爽快给了钱芳芳两亿:“一亿不用还了,就和齐天说,是我报答他当年的‘恩情’;另外一亿,有钱了之后,记得还过来就行!” 钱芳芳没想到,彦辉的交情居然有那么大面子,居然借一亿送一亿,这样风利总算是能支撑下去了,真是不笑都不行,简直是乐得有点合不拢嘴了:“自然自然!” 钱芳芳没料到的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救命钱”,齐天到是不干了,还发了很大的脾气:“退回去!” 钱芳芳抱了支票不放:“不退!” 齐天示意汪大鹏把齐凯抱出去:“这钱不能收!” 钱芳芳:“还没听说有送一亿,还收不得的!人家根本没有什么要指望你什么,明显是诚心诚意!” 齐天:“你对当年的事又不清楚,我说收不得就是收不得!” 钱芳芳怒了:“那你到说当年什么事啊?怎么就收不得啊?你死活都不说,我当然要收!” 齐天:“当年的事,是我婚前的事,我不愿意说是有我原因,你也没有资格来要求我交代!” 钱芳芳:“我是你老婆,我怎么就没资格了?!” 齐天发现这么说下去根本就不是个办法,随意道:“离婚!” 钱芳芳以为自己幻听,但根本就没听错,疯一样扑打过去:“你说什么?你再说啊你!” 齐天到很干脆,面无表情:“离婚!” 钱芳芳对着齐天又是抓又是扭又是打又是踢,齐天只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其他人的好事!” 钱芳芳呆了,然后哈哈笑:“原来你都知道啊!” 齐天只说:“知道又如何,你不要一再触及底线就凑合着过吧,但现在我意已决!” 钱芳芳疯笑:“底线?底线在哪?我怎么不知道?” 齐天:“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性格就是如此,你还一定要去挑战?――如果能协商离,你现在就可以开始拟定你的需求;如果要诉讼离婚,我明天就去办理!” 钱芳芳开始狂笑,停止之后突然有点觉悟:“你什么时候说过不行、你什么时候说过不可以?你以前对我那么好、那么宠,难道都是假的?唯一说不行也都是因为你那个外甥!是不是都是因为你那个外甥?啊?是不是?” 齐天皱眉:“我们的事不要牵涉别人,我和你本来就不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在我酒里耍的小把戏。” 钱芳芳一呆,笑:“你不说我到快忘了,你是多么厉害的人物!既然,连这个你都清楚,哈哈,你居然还娶我,还容忍我十年?” 然后如觉悟般:“哈,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自己当甩手掌柜,利用我管理风利是吧?” 然后又困惑:“现在风利都快死了,你居然还提离婚――你究竟娶我干什么?” “多说无益,我心已决,明天不给我答复,我也是要去法院的。”齐天转身出了门。 19 十年前的二百万 黄晓英还真没想到,自己的一亿不但送不出去,另外一亿也被退了回来,还传说两人开始打官司离婚…… 暗吸一口,齐天,你……真狠…… 换回来一想,小舅能当成这样,是不是太夸张? 连老婆、事业都可以不要,来保外甥不被……“骚扰”? 黄晓英拍拍额头,提醒自己不要多想,钱芳芳这么个女人看起来也不像是齐天的菜,也许两人早就不合,自己只不过一不小心成了个倒霉的导火索而已! 莫多想,莫多想…… 官司打的很不顺利,钱芳芳抓了齐凯不放。 齐天只有让律师把她出轨的证据一项一项陈诉,钱芳芳听得脸都青了,有些事过去太久,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没想到…… 数目庞大,连在场的法院工作人员都有点尴尬,他们工作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多图文并茂的捉奸证据…… 钱芳芳只觉得眼前发黑,也不想争齐凯了,只说:齐凯可以不要,但我要全部财产! 全部?本来还想婚后她赚的都给她好了,甚至可以更多点。 但既然提出要“全部”这么狠,齐天示意律师不用客气。 律师出示了两人的“婚前财产公证书”,表示各自的婚前财产应该归各自所有。 齐天的婚前财产包括:风利集团、南阳汽车配件厂、汽修厂及房屋土地约50多处及现金存款若干。 钱芳芳笑了,当年签订这个公证书,是因为嫁郎心切,且对自己有信心:“这事我都忘了,当初真是太自信了不是!” 属于钱芳芳婚后主要经营的风利集团,今年亏损的厉害,如果要分的话,还要背一身债务,钱芳芳无语。 好在钱芳芳律师立刻指出:齐天的婚后收入,不管什么来源,也必须是要均分的。 这样算下来,配件厂的利润和风利集团的亏损差不多抵消,汽修厂开了不少连锁店,九年下来,有差不多对半可分到五千万万,房租实在是太庞大了,商铺的租金、厂房的租金、住宅的租金,一串下来,对半还能分两亿。 钱芳芳看着对面那个面无表情的人,曾经的体贴、曾经的温柔,就像是一场大梦。 突然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钱自己还赚不到吗? 但人没有了!没了这个人,就算嫁了汪小年守座金山又如何? 但要人又有什么用? 一个冰冷冷不会再对自己笑、不会再对自己体贴温柔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钱芳芳看着齐天递给自己的支票,本来钱芳芳还想他是没办法支付现金的,想趁机刮一些房产,但现在一看数额是三亿,除了应该支付的二点五亿,还多了个零点五亿…… 原来都是自己在瞎操心,这人手里还有那么多资金,但就是没拿出来给风利过! 自己就像一个可笑的玩偶在那舞弄了数年! 都到这步了,还有什么可以指望的!只能说三亿作为自己九年多的工资,散就散了吧! 但想到齐凯,又觉得很不甘心! 虽然相信齐天肯定会很好的照顾他,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一年到头可能没时间逗弄几次,但好歹自己都是娘! 齐天抱起齐凯:“你可以每周六来看他一次。” 钱芳芳只是流泪…… 齐天和钱芳芳离婚之后,最 恋耽美 分卷阅读22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不了的反而是汪大鹏了。 汪大鹏整天被汪妈哭诉,说什么汪小年没良心,结婚都三十多年了,还要离婚!你说让我这个老太婆以后怎么过日子! 汪大鹏听了老半天,实在受不住了:“以后有我养,你哭号个什么啊,我还没死呢!” 汪妈敲儿子的头:“你小子怎么说话的?嘴巴不要乱说,呸呸!” 汪大鹏劝道:“我从小,他就不回家,也不呆家里,你嫁不嫁他有什么意思啊?反正我保证,以后儿子养你,要什么给什么!” 汪妈:“……好像也是。” 汪大鹏:“妈你就离了吧,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所有财产对半,我刚好想开个银行,苦了没资金,你多拿点钱过来,我们自己弄!” 一想到孝顺儿子的利益,汪妈就想开了:“好!一定要多拿点过来!” 汪大鹏笑:“律师我都给你请好了,没什么问题!对了镇头那个王大爷前天还问起我你的事呢……” 汪妈脸红:“瞎说什么瞎说啊!快去做准备!” 正当所有人都在等待汪小年离婚的时候,汪小年却不干了。 自己奋斗大半辈子,最后一半都要分给乡下那个婆娘,这算是什么个道理? 本来还想和其他有钱人离婚那样,反正乡下婆娘不懂,给点稍微多的钱就行了,没想到汪妈死活不同意,一定要一半! 也不知道是谁唆使的,否则那婆娘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精明、能干、充满斗志? 汪小年说:“不离了!” 汪妈:“那明天我去提诉讼!” 汪小年怒:“你反了你!” 汪妈叉腰道:“我就是反了,不想跟你过了!” 汪小年作势就要打人,边上一阵闪光,只见一个律师拿了相机正拍着,汪小年气黑了眼,就上去抢相机,律师也不慌,门一开,外面进来两个彪形大汉,直接把汪小年给按了。 汪小年眼都气白了,居然设了套给老子上?这怎么看都不是那疯婆娘能想出来的! 汪小年大叫:“死崽子,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汪大鹏慢悠悠地晃了出来:“爸,这么激动干嘛……” 汪小年怒:“你个不孝子!” 汪大鹏笑:“都不要老婆、不要儿子,只要破鞋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骂?这么多年来,作为一个当爹的,连自己的下面都管不好,我娘不认你做老公,我当然支持了!” 汪小年瞪了眼、抖了手:“谁破鞋啊啊?谁管不好啊啊?” 汪大鹏和齐天混久了,也没把汪小年银行那金山放心上,只捡了不好听的说:“你知道人家钱芳芳有多少个男人?齐天离婚我可是去旁听的,举证举的法院里的老江湖都脸红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和她一起的时候,也没见她少找其他男人,你当真以为人家是‘爱’你这个啤酒肚都能生娃的秃顶老男人啊?” 汪小年气得直发抖:“你、你你行啊你……”一捂胸,居然就倒了…… 汪妈、汪大鹏都呆了,律师对两个大汉说:“快、快,送医院!” 长期的纸醉金迷并不是什么好事,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已久。 五十岁不到,汪小年中风了。 毕竟多年夫妻,汪妈一下就哭红了眼。 汪大鹏无语,说起来自己算是导火线,只有呆站在病房里认罚了。 汪小年坐在轮椅上,板了脸不说话。 汪大鹏也不主动说,只是靠在窗台上。 说起来,送医院过程中,也有点处理不当。 一般中风后,脑部微血管会慢慢破裂,此时不能乱动,要采取放血疗法,戳破十指,降低血压促使患者清醒后再送医院,否则会加速血管的破裂…… 问题是谁都不知道你汪小年是中风,你汪小年能怪谁呢? 一家人,两个不说话,一个哭,就这样搞了一上午。 下午,开放见客,闻讯而来拜见汪总的人海了去了。 汪大鹏直接溜了出来,去找齐天,没想到没人在家,一打手机,居然是带了齐凯回镇里去了。 齐天也不是特意要回镇子,因为接到了彦辉娘的电话,说家里出了很大的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齐天赶紧就回到了镇子上。 虽然齐天给了她很多钱,但是她还是一如既往,不愿意搬家。 哆嗦着,齐天被他姐拉进了老旧的卧室,看她哆嗦着张望后拉上窗帘,然后蹲身掀起木地板,哆嗦着摸出一本存折…… 齐天打开一看,存折里是二百多万,存入时间是十年前,利息都生了快近万了! 这个存折彦辉娘一直都没在用,本来钱就不多,一本镇农村信用社的存折就够了,因为彦辉当时要一个能通存通兑的账户,所以才去大银行开了个户,后来就丢在了地板下。 时间久了,彦辉娘就想扔掉算了,但节俭的天性还是让她觉得应该先去拉拉余额,搞不好还有几块钱呢! 结果一看余额,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齐天想想也知道是彦辉存入的,但十年前只是大二,也没有和陈怀东一起,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收入呢? 齐天算了下当时自己给彦辉的日常花费,大约在二十万不到,所以二百万是根本就不成立的。 回到c城,从卧室里拉出那只箱子,钱芳芳走了之后,齐天就把箱子从face基地里搬了回来。 箱子里面有本专门给彦辉打生活费的存折,翻开黄黄的页面,一对比发现,在这些打钱的时间点上,花钱的数目也很庞大――是在做什么生意? 齐天又翻起相应日期的信件,这段日子里,有不少封都提及“实验给了我很大的乐趣”、“虽然只是一般的实验,我可有了了不起的发现哦!”“我喜欢做实验,我觉得我好厉害啊!”原先只觉得是小人对自己撒欢,一想那样子就幸福满满,但现在一看除了表达开心,竟隐约透露出在做什么东西? 心里大约有了个数,齐天起身拨电话,和彦辉娘说,没什么问题,我查起来了,是当年我给彦辉打多了,让他转给你的,这时间久了,早就忘记了,你就安心用吧! 其实齐天心里并没有安心,要说这么十多年过去,这钱如果有事情的话也早闹出事情了,根本不会沉默到现在,所以应该问题不大。 但毕竟不知道是实验了什么东西出来,才能有那么多钱…… 沉思了半天,答案几乎只有那个…… 和这年代,所有的摇滚乐队一样,face乐队里的其他成员或多或少会吸食一些违禁品。 齐天随意就问到了渠道、来源、价格等详细资料。 据说,一般有些能力的吸食者认准了一个渠道就不太会变,因为太杂乱的话,会不小心吸到让人直接中毒的货色。新的货品难销售,新渠道一般很难建立。 齐天无法想象彦辉在那个时候,能有什么渠道帮他买卖这些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通过老渠道推销新货…… 也就是说,彦辉在那时候结交了一些不正经的朋友…… 这些年,齐天没有时不时总在想:小辉什么时候、为什么和“颖”分手? 由于问题太难问出口,只有自己慢慢想,一直都没有大突破,但现在…… 皓东证券公司是s城证券业的新星,在s城许家汇拥有一幢二十多层直属大厦。 王皓就在这大厦楼顶的总裁室里,抱了秘书happy个不停。 王总动不动就发情,是秘书室里三位如花似玉的大秘书都清楚的事,除非特别指定,每次铃响,她们都抽签决定由谁进入,有时候是正经事,有时候就会被拖住,一阵狂弄。 这在招聘当初就已说明,但丰厚的薪水、英俊的对象、相当轻松的工作量,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们专一,这到也不讨厌,青春虽好,但也是有一定价格的,她们就这样留了下来。 说来奇怪,按王总这样的身价、这样的外貌、这样的体格,外面狂花浪蝶要倒贴的都海了去了,但好像他也对她们专一着,从来不去理会外面的桃花朵朵。 里面两人正在如火如荼,两位留在外面的秘书从前台接到消息:风利集团的齐先生要求会见! 两位美女看了下时间,里面的好事才刚开始,据统计,正常的话起码要半小时以上,而这几年齐天非常低调,一般人还不一定知道,以为是风利一般人员,感觉也不是什么重要客户,就说:先让他等会,带去会客室吧! 齐天在会客室从中午等到下午,太阳照得整幢楼都明晃晃,不顾礼仪,离开会客室,直接靠在电梯前的墙壁上等,晚上了,总算等到王皓从总裁室里出来。 “王皓!” 王皓在公司还没听过谁直接称呼他姓名的,定睛一看,算是见到了那人:“小舅?” 由于以前和彦辉关系好,厮混久了,自己又没有小舅,就跟着这样叫。 虽然等了很久,齐天看着他身边环绕的美女只是笑:“挺出息呢!一起吃个晚饭?” 王皓也不推辞,把三个大美女一抛:“晚上自己玩去,我和小舅有事!” 那两个美女到是吃惊了,不说还真忘记了有个人在外面等,不过见那人也没有什么抱怨,能混了过关最好,虽然会胡天胡地,但王皓对她们专业素养的要求还是很高的,赶紧相互拉了走人。 齐天对吃食本来没有高要求,但王皓身份毕竟不是以前,来之前还是特意研究了一番做了功课,两人一起来到许家汇最好的粤菜厅,齐天点了许多名贵讲究的菜品。 齐天也算是老朋友,王皓挺高兴,但一见这个点菜的阵势,就道:“小舅,都是自己人,我请!” 齐天笑:“嗯,没错,都是自己人,下次你请,这次我来!” 王皓道:“别这么客气,你怎么也是从c城过来的,这s城算起来,我还要尽地主之谊。” 齐天也笑,不准备客套:“地主之谊是逃不掉的,我这次来,主要还是有些关于小辉的事情想问问你。” “小辉?我已经九年没见到了!”王皓一边回答,一边心里很不是滋味,都快十年了……这个数字一直在心里,能立刻说出具体数字并不意外,唉! 齐天也不继续,技巧着倒好酒:“喝些酒开开胃,慢慢说!” 20 要送什么给他 二零零五年一月,彦辉成为正式外科医生已有半年,用陈怀东的话来说,当初投入那么多,人辛苦了那么多年,最后赚的还不够零头…… 彦辉只是抓了他,按到在地,折腾了半天,陈怀东告饶:“老公饶命!” 自从被彦辉伤愈强攻之后,陈怀东一直做botto,连身份称呼都被颠覆了。 彦辉笑:“老婆,不能总是算着钱不放!” 陈怀东:“是是,那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蜜月?” 彦辉想了想:“近阶段不行,刚上了轨道,还需要多努力……” 陈怀东不高兴了:“说好了正式医生之后,就来补蜜月的,我把票都订好了!” 彦辉:“这么急啊!不说我工作,就说,wdy的产期要近了吧,你怎么也是当爹的人!” 陈怀东:“试管宝宝而已,她家月嫂都已经讨了十多个,生下来的也不是跟我们过的,你还真操心!” 彦辉:“怎么说也是你的孩子啊!” 陈怀东摸了那人的脸:“世家出身,早就看淡了这些,可能你一时无法理解……” 彦辉回摸陈怀东的脸,轻轻扭了下:“对不起!我尽量去理解!” 陈怀东笑,两人携手到沙发上,又亲热了一回。 彦辉终于想到:“下次她应该能再生些给我们吧?” 陈怀东“噗哧”笑了:“再生‘些’?生孩子哪那么简单,虽然当初说是要起码留一个给我们,但我看有难度……” “为什么?” “哪个所谓‘高雅高贵’的女人想生那么多次孩子,她巴不得不生最好!”陈怀东眨眨眼:“找个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人来,给你试管个孩子好不好?干脆jean怎么样?” “啊!”彦辉到是被惊吓了,“不好,不要!” 一想到自己被那两女人嘲笑了那么多次,彦辉就发怵,哪还敢指望人家给自己生孩子…… “不要就不要,反正,等你忙过去了,我们两要好好过段舒服的神仙日子再说!” 陈怀东也没有想到,神仙日子还没等来,就需要抛弃米国回归了。 收到齐天的信,彦辉爹住院,生病的原因居然是帕金森综合症,也就是彦辉现在参与主刀的项目。 彦辉没有和陈怀东多说什么,只是红了眼,虽然和爹没有什么深感情,但仔细一算居然已经整整十年没回家了! 平时忙碌而充实,总是有无数的目标要去奋斗要去追逐,没有刻意去算太多的数字,总是忙的脚不着地,一冷静下来一想,居然是整整十年……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最美好最灿烂的十年又是哪个? 陈怀东安慰了半天,未果。 彦辉还是说:“我想回去!” 陈怀东知道他指的是回去了不再回来的意思:“回去看一下,好不好?” 彦辉只是说:“我要回去!” 陈怀东想,是不是因为这几年自己刻意让他忙碌,压抑过久,最终爆发:“回去一年,好不好?” 彦辉红了眼:“不要!我不想再在外面了,我想和娘一起!” 陈怀东:“我们把爹娘接过来住,好不好?” 彦辉:“他们不会习惯的。” 陈怀东只有让步:“回去可以,住在s城好不好?” 见彦辉不说话,加紧做思想工作:“s城离家很近,现在路好了,回去自己开车只要五小时。而且你也知道,s城我的房产公司,正有不少项目在开发,我在那也更能照顾到事业,好不好?” 彦辉看着陈怀东关切的双眼,已经退让很多了,都同意回国了:“嗯,好!” 两人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彦辉就让陈怀东出发去办理“走私”一套最新的脑外科手术相关的仪器设备。 自己上街用自己的薪水,给小齐凯选了不少新式玩具,钱芳芳买了一套化妆品,给父母选了一些特色摆设、食品,又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可以送镇民、朋友,最后,彦辉却不知道要买什么才好…… ――要送那个人什么呢? 二十年的养育之恩,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送他过…… 送什么呢? 想起陈怀东送给自己的表――我也想把我所有的时间送给他,可是……我还能有什么时间能送他呢?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那人,老毛病又犯了,胸口钻心的痛,一时间没有地方去,彦辉只能在街头找个角落蹲下…… 影说:别想太多了,只要你送的他肯定都喜欢。 彦辉:是吧,可是我怎么觉得送什么都不够表达我的意思呢? 影:因为你亏欠的太多太多! 彦辉:你今天不是出来安慰我的吗? 影摇头:不是,我是来数落你的! 彦辉怒:我现在已经很痛了,拜托! 影:还记得你以前刻画的那些木雕吗? 彦辉:嗯! 影:说说是我,其实雕刻的都是齐天对不对?你就承认了吧! 彦辉: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不清楚!是…… 影:现在那些木雕在哪? 彦辉:好像都莫名其妙不见了…… 影:你又不老实了,你明明看见是陈怀东把它们慢慢的一个个扔掉了! 彦辉:扔掉就扔掉吧…… 影:那你还干嘛要我附身,晚上去偷偷把它们弄回来埋到花园里?其实你一直知道陈怀东在那边刻意不让你回去…… 彦辉:说这些有意义吗?我们都知道,他爱我…… 影:你又不爱他! 彦辉:你胡说什么!我爱他! 影:你别和我说这些,我已经免疫了,有天你能当着齐天的面说这句话,我就相信。 彦辉:别逼我!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影:不说这个,其实那些小木雕你一直很想送给齐天吧,那这次就送了吧,他一定会喜欢的!以后你和陈怀东在s城居住的话,你怎么处理这些东西?还不如送给当事人,了断你自己的念想吧! 总算是好过了些,彦辉从街角起身,一时没站稳,边上冲过来一团黑影,手上的包居然被拉了过去…… 但是那个本来应该算是当街抢劫的罪犯,却一下子就被包给勒住了…… 彦辉明白过来什么情况之后,顿时无语,自己的包是被陈怀东特地改造过的,一般的动作,根本没办法被抢走…… 所以这个“罪犯”居然被包给困住了! 看着那个黑团挂在那“唔唔”乱叫,彦辉不禁黑线,用英文道:“别乱动,越动越紧!” 哪知,被绑的那个直接用中文开骂:“奶奶的什么玩意,放开老子,放开!”动得是更凶了…… 彦辉更是黑线,不懂英文又出来抢劫,偷渡? 看那个机关是越绕越紧,彦辉只好用中文重复:“别动,越动越紧!” “哈?”那个抢劫的停止了挣扎,惊讶了:“哎呀,老乡啊,刚才没看清楚!行行好放开我吧!” “我也不会,这个机关数年来,还是第一次被激发……” “那怎么办?” “嗯……和我一起,我把你带回去,才能找到会帮你解开的人!” “这……也太扯了吧!有刀子吗?割下!” “这个材料很特殊,一般刀子不行,好像说锯子也不行……” “啊!你是fbi?cia?” “……都不是!” “那先带我回去吧!” 只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两人相互捆着,打了个taxi,来到彦辉住处。 那只在门口感慨:“没想到,咱们天朝人在米国还有住这么大房子的!” 彦辉笑:“你是偷渡的?” 那只好像被刺到了:“不是,绝对不是!” “那为什么出来抢劫?” “本来来米国好好的,爸妈在唐人街顺利开了个店,但是去年遭了抢劫,全死了!该死的米国人!” “那不是还有店吗?” “哪里啊,全部都是赊账的,一说死了,讨债的全来了,我就逃了……” 彦辉看着那只黑不留丢的脸:“你几天没洗澡了?” 那只抓抓头:“还真想不起来……” 彦辉顿时黑线,刚才伤心过,流了点鼻涕,鼻子一时半会没感觉,而这下感觉全出来了,熏得人几乎昏厥,哆嗦着从包里掏出手机:“怀东,包的机关被触发了……嗯,对,是这样,你赶紧派人来!” 彦辉锁上门,把包留在那只身上,把自己和那只分开,一下跳出两米远:“包里的东西全部被取了,你如果有困难,等下我会帮你,现在就老实呆着!” 好容易来了个人,把包上的机关给处理干净了,彦辉直接把这只赶进了浴室:“没洗干净,别出来!” 这么一折腾,人还真有些累,彦辉就在沙发上坐下,不想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这个梦有点奇怪,梦到小舅初中时候的样子,背景却是自己现在住的房子里,小舅也不知道在干嘛,拿了个袋子,到处摸着、找着,想把家里的东西搬空? ……搬空? 彦辉一下惊醒过来,什么梦啊,是真有人在搬东西! 上去三两下,就把那只双手一背,抓了起来:“能不能老实点!” 那只刚洗了头,头发很长,垂落头上,委屈到:“……你就给点吧!让我换点钱,我好久没吃过好的了!” 彦辉哭笑不得:“要吃的就说,干嘛要拿东西?听话点,食物、钱不会少!” 那只委屈的在餐桌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用餐的架势:“那你快点!” 陈怀东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快爬到餐桌上的某只,活蹦乱跳、风卷残云的进餐模样。 陈怀东走到彦辉坐的角落,说是餐椅不如说是双人沙发,两人很自然地搂在一起,陈怀东很亲昵地给了一个吻:“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 彦辉笑:“说什么呢,又不是你的错!你看这只好玩吧?呵呵!” 陈怀东刮了那鼻子:“你这个是养宠物心态,回s城我们养只狗或者猫?” 彦辉:“嗯,也行,就狗吧!小时候我家隔壁养过一条叫大黄的狗,和我挺好!猫也可以,以前郝老师家就很多只猫……巴拉巴拉……” …… 两人正在叽咕个没完,桌上那只拿了根骨头指了两人:“你、你们……” 彦辉笑了:“正如你所看到!” 陈怀东头靠了头,坏笑:“我们很夫妻相吧!” “什么呀!”桌子那只不满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别以为能唬住我!” 陈怀东和彦辉相视一笑,陈怀东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好意思说!”桌上那只坐在盘子上奇迹般忸怩了起来。 陈怀东站起来,去窗边打了个手机,重新坐好:“赵和尚是吧?” “呃,”桌上那只一口没咽下:“你、你们果然是fbi!” 彦辉哈哈笑:“挺好的,很有风格!” 陈怀东也笑:“s城老辈人喜欢起这样的名字,你也算继承了传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彦辉说:“就是,看你头发长的,等下我给你剃个头好不好,更名副其实!” 那只和尚欲哭无泪:“不要!” 饭后,还是被陈怀东抓了起来,彦辉给他边剃边笑:“被我剃头可是很金贵的,你就知足吧!” 那只哽咽道:“如果不是太痒,钻石头我也不想剃!” “还算有觉悟,你知道自己头上有多惨,虱子一大把,消毒水都快用了一瓶!”彦辉边剃边把头发扔入装了福尔马林的垃圾桶,“这么一剃,发现你小子长的还不错,小和尚,几岁了?” “你……你可别打我主意,老色鬼!我可未成年,15岁!” 彦辉被逗乐了:“咳……说起来老僧好久没吃过这么鲜嫩的肉了……” 那只直接跳起来欲逃,但立刻被陈怀东按了回去,陈怀东笑:“逗你都不懂,有我这么帅的在,你送来吃还不要,慌什么,小屁孩!” 彦辉也笑了,给那只头上扑上最后的粉:“好了,精神了好多,小鬼!” 赵和尚扑到镜子前,左看右看,除了头上的几块烂柯比较有碍观瞻,其他到还真不错。 彦辉看着镜子里那只,剃了头之后,眉眼露了出来,怎么看着有些如隔三秋的熟悉:“有没有觉得他像谁?” 陈怀东:“没有,你是思乡了,看见天朝人就觉得亲切!” 彦辉笑了笑,比划了个手势,两人心有灵犀,走到边上的房间,关上门,陈怀东挑眉:“收养?” 彦辉点头笑:“怀东,你是蛔虫!” 陈怀东也笑,抱住这人:“我只是你的蛔虫!” 最后是三个人一起回的国。 回国之前,赵和尚强烈要求趁机改名,彦辉和陈怀东就让他自己选跟谁姓,小鬼左看右看,觉得两人都有点恐怖…… 最后陈怀东说:“我家亲爱的捡的你,你就姓彦吧!” 小鬼说要叫“彦天霸”,把另外两只给逗得喷了水,问为什么,回答说,从小没霸气老被人家笑话叫和尚,好不容易有了改正的机会,自然得弄个最霸气的才好! 两人哈哈大笑,真是被逗到了,但这样的名字也太…… 最后协商了下,同意叫“彦笑东”算是把两人的名字都包进去了,顺便学会了:霸气是一种气势,平时必须要深藏不露,做人要低调,平时可以多笑笑,等到霸气侧漏之日……嘿嘿…… “彦笑东”深得此话精髓,时不时拿出来勉励自己,时不时低头闷笑,也不知道在幻想些什么…… 21 做一位正常家长 到s城时,汪大鹏接的机,汪大鹏汪总现在不一样了,汪妈陪汪小年去疗养,银c信用社全部收归囊下。 车开最贵的,妞泡最骚的,酒喝最好的,衣冠楚楚、风光无限,整个璀璨无比的钻石王老五。 都是而立之年的人了,汪大鹏虽然热情,但稳重了很多,和彦辉相互握了手,想要抱一个,边上的陈怀东立刻把手伸了过去要和他相握,汪大鹏痛失良机,也只有默不吭生,脸上带笑,继续欢迎,招呼着上了车。 齐天并不是没有来,他来了,但…… 说起来,自己这辈子,还真没去逃避过什么,但现在…… 在机场外的长椅上,拿了份报纸,他看的很清楚,小人、陈怀东和那个据说被收养的孩子被汪大鹏带着出了门,陈怀东很体贴的要过小人手上的箱子,换了个轻的给他,小人报以微笑…… 齐天忍不住发抖……神呐,那神态、那模样还是如记忆中那么可口! 自己真的需要时间来做好心理建设…… 虽然这几天一直都在做心理建设,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让他发现…… 自己还做的远远不够…… 如何在小人面前,做一个恰当的、周到的、正常的家长? 这真的太难了…… 难到一直到现在,人都离去可能有半小时了…… 自己还是浑身都无法控制,一直发抖着…… 十年没见,小人都三十了,有着成熟男人的翩翩风度。 但在自己眼里,那眉、那眼、那微微翘起的嘴,看起来还是那么让人垂涎! 就好像厌食症患者,不死不活了多年,突然出现了一份超级鲜甜可口的食物,一下就勾引了所有的食欲! ――无法自拔、难以自控…… 这荒诞的感觉根本让自己没办法去面对那人…… 竭力去压住自己抖动的手,尽量去深深吸入空气…… 时间不多,不管如何,还是必须要去见的…… 彦辉一行把行李放到汪大鹏在s城的别墅后,来到s城市立医院,彦爹就在这住院。 在米国医院呆惯了,一时还真不适应这医院的嘈杂,到处都是老旧的机械、病人成堆在走廊过道上加床、空气不流通一股乱七八糟的味道――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国内的医疗水平的确和米国相差太多。 花了钱,彦辉爹是被特护的,特护房间在走道最里面,说起来特护也只不过是一个房间只放一张床多了个卫生间而已,这已经是一般百姓所能达到的最好条件了,还是塞了数个红包才得来的。 彦辉娘见了门开,立刻就红了眼,彦辉丢了箱子,两人抱在一起:“娘!” 两人仔细相互端详,彦辉看到那鬓发已经发白,头上已出现数缕白发,心里就发酸:“娘!这些年你辛苦了!” 彦辉娘到是边流泪边高兴:“小辉,长大了啊!真好、真好!” 彦爹只躺床上也不说话,他四十多岁的时候得了彦辉,现在人已七十多岁,年龄大了,许多青春往事、冲动性情全被时光给消磨殆尽,回家和彦辉娘过日子也有些年了。 彦辉来到床边,恭敬道:“爹!” 彦爹只说:“回来了!” “嗯!” 而后,就把陈怀东和彦笑东介绍了过去。 小镇里思想保守,只说是好朋友,相互打了招呼。 到是彦笑东表现很好,难得嘴巴很甜的样子,一句“奶奶”一声“爷爷”的,也算是逗了个开心。 两老还没真想到能有这么大的“孙子”,自然开心,翻了口袋就要给见面钱。 彦辉不再管他们,开始专心翻看病历、验血、ct之类的报告,微微皱眉,抬头问陈怀东:“我们那货,要几天能到呢?” 陈怀东道:“周折了点,要换五个国家,但安全,还有半个月到货,医院选址、装修都已经开工,第一时间安装调试的话,一个半月后可以使用!” 米国等一些发达国家对天朝在高精尖科技上的出口把关总是非常严格,要说是敌对看待也不为过,这些东西是从来不能随便流出的,也只有靠了陈家多年经营下来的货运网络,才得以偷渡出境。 陈怀东当时干脆走私了能开一个医院的医疗设备,想好了,回国之后,要彦辉去公立医院就职也没有什么意思,还是自己直接开一家专科医院比较好。 彦辉相当刻苦好学,技术在约翰普金斯医院都算是新秀里的佼佼者,自己挑一个梁可能会有难度,但如果花钱再请一个资深的医生来协作,就不成问题了。 刚才进入s城市立医院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地方彦辉肯定看不中意,早就在后面打了个电话催办了,但有些事还真是急不来的。 时间上算来,还是太紧,彦爹的病症需要尽快手术。 彦辉只有拜托陈怀东利用人脉看看能不能借个地方让他参与手术或者主刀,自己也开始找s城市立医院里的科室领导进行交流沟通。 陈怀东还没怎么跑门道,彦辉这边到是前所未有的顺利,医院的领导眼冒精光盯了人不放:“彦医生,您学成归国,直接到我们脑外科任职就行!” 开玩笑,这种人才怎么能放过,约翰霍普金可是全米国最好的医学院,一般天朝人想进都进不去,这人居然三十岁就能读出两个医学博士,内行人都知道,如果能抓过来,就是个未来科室的顶梁柱,特色专家科室将有指望,医院的利益、名声也自然是少不了。 彦辉想到陈怀东要开办医院的事,觉得答应下来不是很妥:“专职我可能做不到,不过每月适当的出诊或手术是可以的。” 本来想对方肯定会不高 恋耽美 分卷阅读23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兴,没想到却立刻答应了下来:“行行,没问题,报酬什么都好说,我们欢迎彦医生的加入!”站起来就要握手…… 反正没事,彦辉起身应了下来,和陈怀东打了声招呼,就在市立医院和脑外科的医生护士们交流磨合了起来。 齐天到真没想到,小人没见正式着,到能先见到陈怀东。 齐天这几天一直在厂里忙,要说忙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总得找些事情做才好,好在事情还是很多的,随便一找,就有些抽不开身…… 风利集团今年略有起色,但市场还是疲软,准备去参加法兰克福车展,考察下国外市场,准备车展的事就忙了两天。 然后是胡采办被查处入狱,近年,天朝时不时抓点国企官员杀鸡儆猴。 胡采办不幸中枪,下马之后,需要大量的资金打点赎出,只有把名下“南阳汽车配件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份全抛给了齐天要换现金。 齐天又忙了三天,办理购入手续,帮忙跑门路打点关系,总算把人弄了出来,老胡也没意思混江湖了,抱了剩下的钱,回了老家,好在多年来南阳的销售渠道已经稳定,算是没有大影响。 陈怀东站在小楼门口等了些时间,晚上路灯亮了,齐天才姗姗而来。 齐天把人请进门,陈怀东是第一次来,进门一呆,奢侈、奢侈的东西的确见的太多了,但到还真没想到在国内还有这么华丽原味的洛可可风格可以看到。 齐天给他到了葡萄酒,也不说什么话,自己去厨房里忙了起来,不一会儿端了饭菜出来。 接过那双木筷,陈怀东真是有些啼笑皆非,默念: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一直知道陈怀东是个又准又狠的狼崽子,齐天也不想他能有什么好话,只是夹了菜默默吃饭。 两人沉默着吃好饭,齐天也不整理,给自己到了份酒:“说吧!” 陈怀东喝了一小口酒,是拉菲,还挺能享受:“我和小辉日后要在s城安家,和c城虽然不远……” 齐天直接截断:“我不会去的。” 陈怀东脸皮虽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有些事情必须处理干净,他可一直没有忘记彦辉被陈家绑架之后,嘴里一直在念“小舅我爱你”――没有意外,那将是他自己一个人一辈子的秘密。 “我不是这意思……” “陈怀东,你我之间还需要客套什么?” “ok,ok,我的意思是,自然点――尽量少,但也不要完全不……” “这个我会有分寸。” 陈怀东也不客气:“好,我希望我和小辉能过两人世界,而且你已经有人了不是?” 齐天一点不意外他知道汪大鹏:“是,我和他过得很好。” 陈怀东:“这就好!” 齐天笑了:“陈怀东啊陈怀东,你对自己会不会太没自信?小辉和你很幸福,你觉得我还能怎么你们?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 齐天喝了口酒:“让你们一走十年,我没有多说一句,只要小辉开心就好。对我而言,我或许没有遵守好我们的协定,但那句‘小辉幸福就好’,我一直都坚持着,而且将会坚持一辈子!需要我再重复吗?” 陈怀东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光:“不用!放心,我会让他一直幸福的!” 彦辉和医院里的脑外科磨合之后,参加了几台手术,出奇的顺利,治疗效果也相当的理想。 原先的科室带头人万医生是不服气,但人家手法的确是好,做事很专注,思路很清楚,沉着冷静正确地处理术中各种突发事件,让人不服气都不行,不久就传:和彦医生配合一次手术胜读一年书。 科室带头人想想,人家又不是正式职工,自己较真什么,人家又那么淡泊名利,显得自己特别介意,也不是个事,还是收心多多学习吧! 半个月后,彦爹手术,科室带头人万医生亲自动手主刀,彦辉在边上有效配合,终于顺利完成。 其实彦辉一点不担心帕金森手术,他其实更担心彦爹的身体状况。 长期的酗酒、不规律的生活,已经让整个身子虚弱无比,能活到这个岁数,身体机能甚至可以说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但彦辉一点也不想给父母添愁苦,提都没提,人生苦短,就这样安乐着也好! 还有一件事,彦辉更是清楚无比…… 做手术验血是免不了的:彦爹o型,彦辉娘a型,彦辉自己是――ab型…… 但这有什么关系吗? 彦辉笑了,都三十年了,亲生或者不亲生又有什么不一样? 娘还是娘,爹还是爹,自己还是会一如既往对他们好。 劳心劳力了半个月,终于落定,彦辉打车准备回s城陈怀东的公寓,上了车,却又改变了主意:“送我去c城!” 司机嘟囔:“你确定?跨城的话,要收来回双份的钱!” 彦辉疲倦道:“我付,请出发吧!” 在出租车上睡了不知道多久,司机说:“到了!” 彦辉也不还价,下车付钱,摸了摸自己随身小包――隔层里一直放着的那把钥匙…… 站在小楼门口,却犹豫了,摸了钥匙,一直冷静提手术刀的手,此刻却抖得没法开门…… 夜还不深,小楼三楼隐约亮着灯光,应该是在的…… 齐天和汪大鹏正在三楼滚床单。 自从钱芳芳离开、汪小年疗养之后,两人厮混很是方便。 汪大鹏知道彦辉回国的事,让齐天受了刺激。 只要两人在家,安顿好齐凯之后,齐天总是抓住自己操弄个没完,加上平时银行事情不少,弄得他都没空玩游戏了,帐号不知道落后了多少进度,罪过! 卧室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深蓝色地毯、淡金的壁纸…… 和以前不同的是,挂了厚厚的多层窗帘。 不光窗边挂了两层,床边上也拉了蓝色鎏金床帘,整个一百平方的空间被众多帘子、隔断屏风等东西分隔为好几部分。 汪大鹏当时就说,我又不偷看了,你还防谁呢? 齐天只说,人总有好奇心,对岸那么多人,你怎么都知道?再说,这样挺好。 两人正在床上滚来滚去,不知道几次了,汪大鹏实在有点吃不住了:“这几天你疯了吗!哎……” 齐天只是抬起他的腿,用力挺入:“不高兴么?还是想要这样?” 齐天边拍打屁股,边把小兄弟用力往汪大鹏敏感点戳去,汪大鹏咬唇:“嗯!不要了……” “口是心非!” 两人也不知道闹腾了多久,齐天隐约听见敲门声…… 楼层的隔音效果处理的太好,彦辉进门之后,在一楼,喊了好几声,都未见人回应,只好上楼,边走边喊,走到三楼,看见了小房间变成了婴儿房,里面有个宝宝在安稳甜睡,顿时满心欢喜。 其他人应该是在主卧吧,主卧虽然看起来没锁门,但不好打搅人家夫妻生活,只在外面敲门,多敲几下,总会听到。 汪大鹏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惨,前一秒还亲来亲去的,下一秒就被踢到了露台,丢出一件大衣,齐天警告:“别给我出现!” 汪大鹏泪眼汪汪,齐天又丢了一床被子:“天冻,保着暖点!” 汪大鹏吸了吸鼻子,算是好了点,点头答应。 22 修玩具也发情 齐天飞速理床,实在整理不干净,衣服、裤子、污渍一堆,只有拿了大被子往床上一铺,总算是能见人。 再把电视开启,耙了耙头发,手心出汗,把门开了…… 彦辉瞠目结舌,太刺激了吧! ――小舅上身没穿衣服,身材还是那么好,亮了人眼,身上全是“爪印”,明显激情中被打扰的样子…… 齐天挠挠头,衣服都在被窝里一团的,一时间还真没东西穿,只有镇定到:“嗨,小辉,回来了,进来吧!” 彦辉到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打搅到你和嫂子了!我……就不进去了!” 齐天到忘记了,一直没有告诉他自己和钱芳芳离婚的事:“你稍等几分钟,到书房等我好不好?” “嗯!”彦辉头有点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楼。 影说:别花痴了!你怎么这样死性不改啊! 彦辉:你说对了,只要是他,我就是想看! 影:你……你的是人越老是越不要面孔啊! 彦辉:你摸摸我好不好,我现在想…… 影:你!…… 书房里的书多了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空的厉害,并没有刻意去补充什么书来装点门面。 彦辉在刚才的场景回想中,很快就高潮了,靠在书架边,拉好裤子,微微喘气,眯眼望着那桌上摊开的“经济学”――是错觉吗?好像还是停留在那页? 十年前的暑假,曾经和小舅那么靠近,呼吸着他的气息,一起翻读,小舅笑着说,小辉真聪明,被你这样一解释,真的能理解更快更好呢! 而自己,只是望着他的睫毛他的眼睛和微笑翘起的嘴,走神的厉害――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好想接吻…… 入魔般靠近书桌…… 原来边上还有几本薄薄的彩色儿童童话,彦辉笑了,魔障消失了,伸手拿起那几本小人书翻了起来。 齐天好容易把汪大鹏打理妥当,送出门,汪大鹏泪眼朦胧:“我们可没分手吧?” 齐天帮他拦好车:“乖,配合点!” 汪大鹏拉住袖子说:“这次,你欠我的!” 齐天点头:“是,我欠你!” 汪大鹏算是得到安慰保证,钻进了车。 齐天跑回房间,一摸额头,大冬天全是汗…… 紧了紧手心,有点紧张去开书房的门,门开了之后,却没有任何动静,一看,小人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 的确是累了吧! 齐天也知道这半月彦辉一直在为彦爹的事忙个不停,他去医院探望过两次,小人不是在手术,就是在会诊,连人都见不到。 今天自己刚接到手术成功的电话,以为明天也许能见到,没想到晚上…… 陈怀东居然没有一起来,真是意外!难道是小人他…… 可能是被结论的巨大幸福感冲击到了,齐天突然觉得世界无限美好了起来。 以前还没有觉得这样生活有什么不好,也许只有对比,才知道差距――才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 真正是最甜蜜的毒…… 无比珍惜着,抱起那个人,完整的感觉让人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小人身上有很重的福尔马林味道,但不知道为什么,齐天觉得这种味道几乎立刻让自己上了瘾! 贪婪地闻着,脖子上、脸颊上、眼睛上、眉毛上、鼻子上、嘴巴上…… 犹豫了下,终于嘴对嘴,只轻轻飘过,微微蹭了一下…… 一阵麻痹,几乎走不了路,只有靠在墙上喘气…… 神呐,我忏悔,我知道了,太危险,的确不能再碰了! 抱到以前小人睡过的卧室,十年了,一直都留着,没有其他人使用过,但被褥却出奇的干净――这和齐天自己老在这滚有关,一直换洗着。 把人放好,犹豫着要不要帮忙脱下衣物…… 手指微抖……但感觉却是:完全无法胜任…… 就脱个外套吧! 结果,脱个外套也能脱得鼻尖不断掉汗…… 眼睛好像突然有了透视能力,睁大了,想闭都闭不了,随着每一点曲线起伏,完全可以想象出下面又弹又白的肌肤是在如何蠕动、颤动…… 厌食症的感觉又来了,突然有点――饿的不行…… 关上房门,不敢再去碰触把手…… 隐约之间,听到手机在响,回到卧室,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齐天拨了回去:“是,在我这……你不放心就自己过来……” 整个人仿佛虚脱了般靠在门边的地上,陈怀东很快就要过来了,这辈子也许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但――就算吃到了又如何? 重新陷入饥饿的话,是不是更难过? 是不是干脆就不用活了? 只是很想再看几眼而已! 调整好自己,重新开启房门…… 陈怀东冲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齐天衣衫端正跪坐在床边,彦辉正在床上熟睡。 齐天连门都没锁,所以他是一路冲上楼的。 陈怀东喘着气,指了卧室的门:“谢谢你!” 齐天没吭声,起身走了出去。 陈怀东锁上门,见彦辉身上还有很多衣物,就着手帮忙脱了起来。 衣服很多,脱了好一会,才脱到最后,陈怀东惊讶发现这人全身都处在敏感状态,也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梦,胸前的乳头粉涨着,浑身泛着粉色的光泽…… 这是一个很好的梦,梦中整个星球成了小舅,自己是生活在这个球上的唯一一只动物,呼吸着小舅的空气,撒欢着、跳跃着,总是能得到大地的回应。 往地面上挠痒痒,就能发现地面的震动;往天空里撒花,就能感觉天空在抖动;往水里扑腾,就能感到水在温和的抚摸、包容着自己――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充满了小舅的味道,让人浑身说不出的愉悦! 这觉睡得很好,第二天,彦辉醒来,却有种还在米国的错觉,自己边上躺了陈怀东,手臂正搭在自己的腰上。 轻轻起身,去刷了个牙冲了个澡,清醒过来,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陈怀东肯定是急了找过来了。 昨天是中了蛊,忙碌完毕之后,人一放松,潜意识里,就迫不及待,想见到那个人。 又累又,都忘了和陈怀东说声,是挺抱歉的。 彦辉轻轻拉开房门,来到走道上,一个小娃正圆滚滚地跟了电动玩具走,走到墙边了,就抓车调头继续往回走…… 彦辉很是欢喜,蹲在小娃面前:“凯凯在玩什么?” 小娃口齿不清:“玩吃吃!”(车车) 彦辉道:“表哥陪你玩好不好?” 教育的好,只要问小娃“好不好”,他总会理直气壮:“好!” 当然彦辉不知道,以为是同意了,就拿了遥控器和他玩了起来。 果然简单也有简单的好处,当问好不好时,如果都能这样响亮地说“好”的话,这个世界将多么可爱! 齐天上楼找齐凯,就看到这么一副画面,彦辉和齐凯一起蹲在地上,不知在埋头研究什么,两人的屁股都厥的老高。 喔,两人的屁股他都想摸,一个是疼爱地摸,一个也是想疼爱地摸…… 呵呵……齐天觉得中文真是不知道是语言奇妙还是情感贫乏,同样一个“疼爱”居然能表达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意思…… 小齐凯眼尖,一眼就看见了齐天,立刻爬起来:“巴巴,巴巴过乃!”(来) 彦辉抬头,微笑招呼:“小舅,早!” 齐天来到两人身边,看到地上一堆零件,看来是被撞坏掉了:“怎么了?” 彦辉有点不好意思:“……我玩具车不会开,和墙壁撞猛了……” 想想也知道,以前哪里有什么条件给买遥控车,后来彦辉又是一路读书,闹不好还是第一次玩这个东西。 “没关系,我来看看!”齐天蹲身加入。 彦辉没想到修个玩具车,自己都会发情…… 但那人认真专注的样子,真是很好看…… 在齐天的手上,车子一点点快速复原回来,那手是那么的灵巧,看起来很大,但却很敏捷…… 轻轻碰触着,重重旋转着…… 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彦辉红了脸…… 呼吸之间,那种遥远而又恍惚的味道散发开来,是久违了的心安…… 车子很快就修好了,但有塑料外壳不能补全,只能用胶带粘起来才行,彦辉说:“我弄坏的,我来粘吧!”伸手去讨要。 “好!”大手轻轻把车放到他手里,再放上碎片,一片、两片、三片…… 一次次的碰触让彦辉心跳如鼓,明明是塑料,却是带了电,每次都直击心脏…… 好像是放好了,一时间还没回神…… 小齐凯书房门口挥了卷胶带,在那叫:“表哥哥,快点!” 彦辉红了脸起身,跑入书房。三十的老男人了,还动不动就红脸,连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23 厚脸皮的老男人 齐天转身找了个客房浴室,摸了自己的小兄弟――真的不行,真的太饿,饿得人都要发疯了…… 刚才被小人那水亮的眼盯着,只光盯着,小兄弟就不行了。 而后把东西一样样放到那白嫩的手上,明明可以一起放的,但却选择了一片片来…… 若有若无的摸到了那手心、那手腹、那手指――真好想好想把它们统统吃掉…… 呃……小辉…… 就这样没一会,小兄弟就缴枪了,齐天对了镜子自嘲地弯弯嘴…… 不管怎样,十年了,小人又回到了自己能触摸的世界里,而不是保持着这个星球上最远的人与人之间的物理直线距离,这已是万幸! 陈怀东起床的时候,彦辉已经成了小齐凯的保姆,被跟在后面“表哥哥”个没完。 陈怀东看一大一小玩得开心,也不打搅,只在一边坐了看。 虽然很想赶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但还是选择了体贴。 彦辉看到陈怀东在一边看热闹,笑道:“怀东,这个我不会,你来试试!” 原来是一组玩具,要求把几个各种形状的东西塞入一个正方形的洞里,有个长的特别奇怪,小齐凯塞不进去,彦辉也是! 陈怀东笑了,这些东西他从小玩过不知道多少,根本就是小菜,很快就把它转了个角度塞了进去,那两只连呼“好厉害!” 这么幼稚的事情,陈怀东还居然很有成就感,比大厦竣工还来的爽快,真是莫明…… 一群人下楼吃早餐,有小齐凯,这早餐吃得特别热闹。 大家忙着给他布食,看他喝豆浆喝果汁,喝一点又要换品种,齐天爸爸板脸不给换,彦辉却早早递了过去:“难得,让我宠宠吧!” 就这样糟蹋了一堆,最后都归爸爸,彦辉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一起来消灭吧!” 最后吃了好多,真是涨到了…… 陈怀东只是在一边坐着,不知道怎么,就是觉得有点格格不入。 饭后陈怀东问彦辉什么时候回s城。 彦辉知道他的意思,但自己也有自己的意思:“这几天就当放我一次假好不好?” 陈怀东:“放假的话,我们去找个休闲的地方或者风景名胜玩好不好?” 彦辉:“我不想动,只想找个老地方睡觉怀旧!” 陈怀东很不高兴,但还是压抑自己:“也行,那我每天回来和你一起睡!” 彦辉道:“会不会很累?没关系,你能一起就一起,不能的话也不要勉强!” 本来是体贴的话,到陈怀东耳朵里,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不想他回来的话了:“你的意思是我不回来最好?” 彦辉吃了一惊,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一般陈怀东也都懂,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这样尖刻过:“不、不是,我怕你累才说的,当然是每晚都来最好了!” 陈怀东这才缓和了一张脸:“我一定会尽量来陪你的!” 彦辉笑,捏了那脸:“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自清中学走走?” 晚饭后,彦辉、陈怀东牵了小齐凯,一起到自清中学散步,陈怀东到没想到,十年之后,那门卫居然还能认出他,人才! 本来一般民众在非周末是不给进的,陈怀东说回来看望母校,门卫就爽快放行了,到是省去很多口水。 其实像陈怀东那种周末也寄宿的人实在太少,有时候一届都碰不到一个,加上后来接人的那辆加长劳斯莱斯,实在是轰动一时,也难怪门卫印象深刻了。 三人沿着操场走了一圈,看到高二开学初“谈心”时坐的平台还在,相互一笑,调了自动拍照模式,让小齐凯帮忙看着,照了张相。 十年,也许并不算晚,虽然岁月有痕,擦了上鬓角,但心情却是相同的。 出校门时,陈怀东让彦辉先带了小齐凯先走,自己跑去和门卫拉家常,由于使用次数太少,十年了那个登记本居然还在用,陈怀东掏出两百,门卫笑了:“太多了,我们一直想换,你弄个差不多的来就好!” 陈怀东加了三百,门卫板着脸不动声色把东西交易完毕。 汪大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小楼“防守”严密,到处都是窗帘,根本就看不到一丝一毫! 十年了,现在让他说还爱不爱彦辉,他不一定回答的出来;但如果问他爱不爱齐天,那是绝对是斩钉截铁的――爱! 虽然那人总是在做的时候喊人家的名字,汪大鹏只是觉得拥有就好,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现在呢?当彦辉出现的时候,那人丢自己就像丢个破布,破布还要臭他几下,可丢汪大鹏却是很环保,被丢出门还会自己擦屁股、自己跑…… 实在是坐不住了,晚上决定上门,让那人也知道他汪大鹏可比破布要难丢多了,还能自己跑回来! 就当汪大鹏在小楼门口犹豫不决的时候,彦辉牵了齐凯从自清中学走了回来,招呼道:“汪大鹏,你来了!怎么不进去啊?” 小齐凯到是很他很熟:“哥哥抱!走累累!” 汪大鹏突然觉得心里一暖,好像也没有那么委屈了,抱起小齐凯和彦辉一起进了门。 晚饭还摆在桌子上,还没凉透,不能放冰箱,盘子里有不少剩菜。 汪大鹏虽然吃过晚饭,彦辉问他要不要吃晚饭时,他还是说“要”。 开玩笑,齐天多久没烧过这么丰盛的东西了,你们不稀罕,我汪大鹏不得不稀罕…… 齐天从厨房出来,就看见一大一小围了汪大鹏在说笑,汪大鹏直接给了一个幽怨的眼神,齐天只当没看见。 陈怀东很快就回来了,一起加入了讨论。 三个人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说到哪了,彦辉突然问:“对了,一天了,怎么还没见到舅妈?” 汪大鹏没想到齐天居然没有告诉离婚的事,但这事终归是瞒不了的:“去年离了。” “啊!”到是彦辉吃惊了,其实他吃惊的不是离婚这事――因为他脑子立刻就转到了昨天晚上…… 那就是说对象不是钱芳芳……如果那样的话…… 汪大鹏以为彦辉是吃惊离婚的事:“你小舅可能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就忘了说吧!” “喔!”彦辉随意应了声。 陈怀东没想到齐天的离婚会给彦辉这么大的影响力,通过情报网他自然是早知道了。 直觉着,就是没和彦辉说起过。 现在,他敏锐发现彦辉开始神游天外,走神地厉害也不知在想什么。 影:居然离婚了,恭喜你,看不成夫妻床戏了! 彦辉:可昨天晚上那人是谁呢? 影:有情人什么的不是很正常,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龄不是?钻石的厉害,还会缺人? 彦辉:真得好羡慕…… 影:你是羡慕你小舅还是羡慕那个和他做的人啊?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很变态?!是不是三十的老男人都脸皮厚得厉害? 彦辉:是……我、我也想成为他的情人…… 影:你! 彦辉:就是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 影:你有什么资格啊,陈怀东那么厉害,你一出轨就会被抓! 彦辉:我只是单纯的想而已,真要做还是做不出来的…… 影:反正你就流口水好了,也不是一两年了,不都过来了吗! 彦辉:可人生真的太短暂了,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影:啊!你这个厚脸皮老男人!人家一离婚,你就春心荡漾不止!也太没追求了!说的好听什么为自己活一次,不就想爬人家的床吗?真是低俗!比十年前还退步! 彦辉:是啊,我本来还想,十年了,不会再控制不住了――但,一见面才知道,是比十年前更难控制自己……我…… 影:想翻花手?!现在周围都是人,你看着办吧! 彦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陈怀东带回卧室的,抬头一看,居然已经在房间里了,摸摸鼻:“对不起,走神了!” 陈怀东抱了他:“老公,我们离开这,一起回s城好不好!” 彦辉呆了呆:“可以再住三天吗?……两天好不好?就两天!” 陈怀东扑入怀中:“不好!老公,我们今天晚上就回!” 抱了一会,彦辉感觉胸口有点湿…… 呃,从来没见陈怀东哭过! 这个……感觉也太敏锐了吧! 自己都还没下决心,他就好像什么都察觉到了…… 彦辉真是又佩服又心疼:“明天好不好?明天一起回去!” 抱着陈怀东,彦辉决定还是断了自己的念想,摸了摸包里藏了很久的一堆小木雕,晚点去把它们送掉吧! 24 还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夜深了,汪大鹏哄睡了小齐凯,赖在主卧不肯走。 齐天黑了脸:“你什么意思?” 汪大鹏鼓起勇气:“我不是说丢就丢的东西!” 齐天:“我知道,但你不需要现在就给我难堪吧?几天后人走了再说不行吗?” 汪大鹏怨道:“我想你了啊!” 齐天黑线:“都几岁的人了!” 汪大鹏:“你欠我的!” 齐天:“昨天欠今天还?没见这么积极上门讨债的债主过!” 汪大鹏:“今天可以不还,我要把欠的东西具体化!” 齐天:“说吧!” 汪大鹏咬牙,仿佛是聚集了很大勇气:“春节之后,我们去外国……结婚!” 齐天一口气出不来:“……” 汪大鹏接着说:“我知道你讨厌婚姻,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要你和我结婚,回来之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我消失我就立刻消失,要出现就立刻出现,不好吗?” 齐天吸了口气:“我也有句话,如果一定要结婚,那么就……分手!” 汪大鹏小心肝立刻就碎了:“你、你怎么能!!” 齐天:“我这辈子,已经没有多余的爱情,婚姻也已经过去了,坚决不会再重复!真的很抱歉!” 汪大鹏扑到齐天怀里“哇”地哭出了声,边打边骂边哭,齐天也没办法,只有这样抱着。 彦辉在门口算是听呆掉了,本来只是送木雕了事,没想到会有这么精彩! ――就算再有想象力也没想到那个情人会是――汪大鹏! 不过想起当年汪大鹏对自己要求交往的事,性向的确如此,也算是合理的。 只是,看来小舅很舍不得钱芳芳,爱她都爱得没有了“多余的爱情”,肯定是被钱芳芳给辜负了!真是个坏女人,唉! 汪大鹏也算是对小舅用情很深,结婚吗? 结婚这事,自己这辈子已经不奢望结婚之类的了,这样和陈怀东过就挺好的,为什么汪大鹏一定要结婚? 想归想,总觉得被发现不是太好,彦辉轻轻下楼,回了房间。 刚开门,原本睡着的陈怀东却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彦辉被惊了一下,笑:“怀东,你干嘛!” 陈怀东计算了下,出门时间是五分钟,应该不至于做什么坏事:“起来喝水,没想到你不见了。” 彦辉:“是,我去看齐凯睡了没有!” 陈怀东明显不相信:“三楼没有其他动静?汪大鹏他……” 彦辉一直觉得什么都瞒不过陈怀东,想就知道他肯定早发现了小舅和汪大鹏的事,只是装傻:“汪大鹏怎么了?” 陈怀东见套不出什么,五分钟而已,自己何必折腾呢,明天就回s城了,应该相信爱人才是:“没什么,你突然不见了,我又急了知道不知道!以后不许乱跑!” 彦辉抱住他,自从被陈家绑架过一次之后,两人有时候的确会存在不安全感:“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陈怀东笑:“那来吻我!” 没有犹豫吻住那人,两人一起滚起了床单。 陈怀东今天好像特别热情,两人又扭又滚换了好几个姿势,本来一切都好,陈怀东突然幽怨道:“老公,让我做次top!” 彦辉想拒绝,但看了那人红红的眼突然就有些说不出口。 反正现在自己没事,不用工作,botto就botto吧,忍下就过去了…… 好吧,这次botto的后遗症太强烈了,做了一晚无边的春梦…… 第二天彦辉都不敢去看齐天…… 齐天见一早彦辉就对自己躲闪着眼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奇怪的样子,抱了齐凯,直接问道:“小辉!在想什么呢?” “呃!”彦辉感觉自己好像被抓了个现形,好像所有的龌龊想法都被发现了,脸噗地就红了:“没、没什么!” 总不能说,昨天晚上我梦见和你做爱,有多么好多么棒多么让人沉湎其中…… 齐天伸手想去摸脸,但中途停住了,两个人就这么呆站着。 ……是啊,已经不是十年前了,大家都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那,还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陈怀东下楼,一看两人这样子,脸都青了。 见旁边没其他人,直接叫:“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彦辉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随便你!” 陈怀东搂住人:“那现在好不好?饭也吃过了,早点回去晚上不会太累!” 小齐凯却叫了:“表哥哥,不要回去,一起玩吃吃!”(车车) 陈怀东真想直接眼射线烤了这个小鬼:“凯凯,大人有事,你要乖!” 小齐凯瘪瘪嘴:“不要!” 陈怀东瞪眼, 恋耽美 分卷阅读24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还真和这小鬼犟上了,小鬼眼看就要被瞪哭了…… 齐天开口了:“凯凯,等下爸爸陪你玩车,表哥哥今天有事,以后陪,一样的!” 小齐凯吸吸鼻子,还是盯了陈怀东:“坏蛋!” 最后陈怀东在小鬼仇恨的目光中开了车,把彦辉塞了进去…… 齐天看着远去的车,没想到分别来的是这样的快,还没看够、还没摸够,又要面对分离!也不知道下次还能什么时候相见…… 看着小齐凯在自己手里吸小鼻子,吸啊吸的…… 不知怎么,自己的视线就开始模糊起来――可能是今天有点微微下着小雨的缘故? 模模糊糊之间,看到小人好像又回来了? 往自己手里塞了一包东西:“小舅,从来没有送过你东西,这些给你,我刻的,希望你喜欢!” “谢谢!”齐天也不知道自己的谢语那人是不是听到,只觉得喉咙堵着发不出声…… 那边喇叭催个不停,小人转身就跑了。 看着跑出视野的背影,齐天感觉脸上一片湿润…… 有些心情终究还是藏不住,大颗大颗滴落了下来…… 回到室内让小齐凯自己先玩,齐天打开手上的包裹,一层又一层的保护膜后,露出一个又一个木雕。 这些木雕什么神态、什么动作都有,有些发黄了,有些带上了泥巴,看起来有些日子了。 到浴室冲了冲脸,对自己笑笑,眼睛总算不那么模糊了。 再回去看那些木雕,却是吃了一惊:原来刻的都是自己…… 各种滋味蜂拥而来,心,突然好像要爆裂了…… “……我喜欢……我很喜欢……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叫我怎么才能不喜欢……” 齐凯捏了玩具站在边上,瞪了眼,很是奇怪:“巴巴,怎么不乖,哭鼻子了?” 回到s城后,彦辉无所事事,人又闲不下来,s城市立医院到是打了很多次手机邀请,彦辉就去了。 反正是个劳碌命,彦辉一点也不介意,天天早出晚归,把一帮脑外科的医生护士都给震住了,太敬业了…… 医院领导也很满意,彦医生好啊,从来不讲报酬,不图回报,人家虽然在外国喝了十年的洋墨水“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却是相当到位。由于他的贡献,本院脑外科的手术水平整体提高了不止一个高度,手术效果也不可同日而语,赚大了! 医院职工有些家属本来是送到b城医治的,听到消息之后,立刻把人拉了过来,指明要求彦辉主刀。彦辉也不推辞,只说,为了保持正确的判断力,每天只能主刀一个。 就算这样,每天主刀一次的事就愣是没有空缺的时候。 所以彦医生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早上手术,下午会诊或开讲座,晚上陪老婆、儿子。 自从多了个儿子,彦辉和陈怀东的生活真是丰富了太多。 上次由于彦辉私自跑c城,陈怀东随即锁门追去,搞得这个儿子差点被关在别墅里饿死…… 因为刚来s城,陈怀东还没安排好管家,好在产业都有保镖巡逻,发现被关的彦笑东之后,及时给了口饭,才没导致悲催的父母虐待儿子致死事件! 彦笑东和两个爹瞪了眼:“你们怎么当爹的啊?身体饱受摧残、精神损失严重,给钱给钱!” 彦辉的确有些不好意思,都是自己导致的,就说:“我有罪,我赔偿,给你我在市立医院第一月的一半工资好不好?” 彦笑东不干:“那能多少啊,别当我是傻瓜!我要陈爸的一个月工资的一半!” 陈怀东说:“不好意思,我从来没被发过工资!” 彦笑东发现自己有误,立刻改口:“是每月收入的一半!” 陈怀东只是笑:“你小子皮挺痒,给好处还不收,明天就把你送最严格的寄宿学校去!” 彦笑东立刻软了:“好、好,不要送,我收,彦爸给我、给我!” 本来想可能是两、三千块钱,没想到一收就是三万:“这、这么多?” 彦辉说:“还行,比美国少多了,只是靠手术提成而已,还是后来人家医院特地给增加提成份额才有这个数。” 彦笑东立刻服气了:“彦爸,我说这个书读多点好像也不错啊?” 彦辉笑:“看你自己了,过好年,还是要去上学,可以不寄宿,但一定要努力。” 彦笑东连忙点头:“是、是……” 汪大鹏觉得这日子可以不用继续过了! 自从上次求婚被齐天拒绝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一起过。 据他观察彦辉、陈怀东早就离开了c城,按理说,日子应该恢复到从前一样――但是,没有。 多次找不到人,汪大鹏只有电话给齐天,齐天说:“老了,没精力折腾了,你赶紧另外找个伴吧!” 汪大鹏想,怎么对我就没精力了,前几天还折腾的死去活来,根本就是不想一起了!立刻就哭了:“你让我找谁啊你,我除了你,没有别人能爱!你怎么这么狠心!” 齐天:“爱不是怜悯,我给不了。” 汪大鹏继续哭:“我不强求你给我爱,我只要和你一起!” 齐天:“我也想能和谁一起,但现在,如果不是他,我宁愿空缺着!” 汪大鹏哭地更凶了:“你中毒了啊你,吃都没吃到,就要竖贞节牌坊啊你!” 齐天轻声回应了一声“是”就挂了电话。 汪大鹏在过江大桥上那个一直被他搞破坏的地方站定,这次他没有了眼泪。 只是呆呆地站了好久,不远处带了红袖章的护桥大爷正在虎视眈眈盯着他不放。 汪大鹏很想一头跳入江水了事,但想到父母尤其是汪妈,心就软了起来,当初承诺要赡养汪妈,汪小年不爱惜就算了,如果汪妈再没有了自己这个儿子的话…… 现在手上钱很多,多得都快海了去了,钱虽然买不到齐天,但可以买很多其他的不是? 而且银c信用社如果要忙的话,要忙的事情太多,那么就让自己忙起来吧…… 目送汪大鹏离去,护桥大爷算是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积极执行护桥教育工作,还是很有成效的! 自满地摸了摸胡须,大爷对这份工作更是热爱了。 毫不犹豫拒绝掉汪大鹏后,齐天心中无比沉静。 虽然知道对不起汪大鹏,但有些事情,要完结的终归要去完结掉。 齐天回到镇子里居住很多很多天了,看齐凯在镇子街道上乱滚乱爬,他也不去阻止。 小镇比从前扩大了很多倍,但主街道还是保留的很完整,修饰了一下外观,管理了一下,居然还成了个“文化遗产”。 现在镇民们基本都不种田了,要么自己开店,要么自己办厂,要么出去打工,当然打工的人有一半多是在风利集团、南阳配件厂做。 这两个厂是目前镇上规模最大的企业,给镇子带来的改变是相当明显的,在其他同规格镇子人均收入两、三千的时候,本镇就达到了万元。 去年风利集团虽然遇到了困难,但也没有裁掉任何一个镇民,不开工,工资照发,没有奖金而已,工资虽然不算少,但据以往经验,加班加点的奖金往往能达到工资的两倍。 所以年后听闻将重新开工,镇民们都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行人把齐天家的老房子挤了个水泄不通。 齐天买了大堆零食、茶叶,请了顾二婶帮忙招待,算是恳谈会般,相互交流的同时,拉家常、吹牛打屁个没完。 就在齐天忙着招呼镇民的时候,彦爹去世了,正逢年二十五,连最后一个年都没过成。 彦爹做完帕金森手术,也就享受了那么一个月的正常日子,身体机能实在是运作不下去了。 彦辉赶过来时,彦辉娘正在边上默默流泪,没有太大悲恸,却又不是不悲。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和你一辈子的那人,可能只是鸡肋。 当他在的时候,你觉得可有可无;当他去了的时候,你又舍不得。 彦辉默默抱住自己的娘,不语。 要彦辉哭出来,说真的,的确很有难度。 一方面,对彦爹的离去早有预感;另外一方面,从小到大两人之间的对话,可能还没后来在医院一天来的多。 好在一般男丁不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彦辉只是充当儿子的角色,接待各色前来悼念的人。 说是悼念吧,有些人还真是来凑热闹的,镇上都在传,据说以前街尾的“翻花娘”彦辉现在长成了个俊俏的大男人,在s城著名医院工作,还没结婚! 这最后一句是关键,一下子,前来悼念的人起码增加了一倍以上。 彦辉对了一堆不肯离去的大姐大妈,又不能躲,只有坦然面对。 风度很好,谈笑自如,几乎每人看了都中意,都寻思着要和彦辉娘说这婚姻的事。 最后都晚上了,还不走人,齐天出面赶人,不想一帮子女人眼神更是明亮:“小齐,边上的x镇有个……”、“齐总啊,我家的闺女不能再等了……”、“齐老板,你看王家的闺女如何……” 最后,还是顾二婶厉害,三两下,就把一群三姑六婆给弄了出去:“晚了,都饿了啊,散了散了,赶紧回家洗洗睡去!” 25 小辉要更幸福么? 顾二婶的话算是说到彦笑东的心里去了,作为“孙子”他可没少站,半天下来已经是又饿又累,快要成精了。 镇里可不比大别墅,吃饭的地方很是拥挤。 一个四方的桌子,四个人一人一边本来应该是刚好,彦笑东却霸道的很,动筷子如飞:“饿死我了!”汤水四溅个没完,弄的左右两侧根本没办法站人。 彦辉娘伤心,吃了一点、喝了一点,抱了一直有吃食的齐凯下了桌,彦辉只有和齐天一同坐在彦笑天的对面吃。 齐天手法很好,透过彦笑东的重重防线,从放在他前面的那个碗里抢了块牛肉过来,放到彦辉碗里:“小辉,快吃!” 彦辉看着彦笑东在那哇哇大叫,对齐天微微一笑,吃了起来。 彦笑东盯了齐天:“你的,大大的坏!” 齐天趁机又夹了块带鱼:“吃饭,不是独占,需要我教你吗?” “我爸都没说呢,你起什么劲啊!” 彦辉到是开口了:“我的话你可以不听,他的话你必须听。” 彦笑东气呼呼:“人小就是受压迫,气死我了!饱了饱了!”丢下筷子就跑了出去。 彦辉看他座位上一堆骨头,应该没饿着,也就没有去追。 位置空出来,彦辉想坐到边上去,准备起身,却被齐天按住了:“好久没有一起坐了,陪下吧!” 是啊,的确是好久了,可是,可以吗? 送走了小木雕就算是送走了自己对他的任何念想,至少彦辉是一直这样告诉自己的。 刚才吃饭的时候,难免磕碰到,已经有些不对劲了,再这样坐下去的话…… 按在肩头的手滚滚烫,烫得心跳都要停了…… 干咽了一下,还是没有动,有点动不了,那既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让人呼吸一下困难了起来…… 大手掰过他的肩,两人四目相对,三十岁老男人的脸立刻就开始发红,眼神飘忽。 大母指和以前一样带了安心的味道,摸上了脸,彦辉忍不住抖了一下,脸更是涨得通红。 齐天摸着小人红通通的脸,还是那样滚烫敏感细腻,触觉留在指尖上,可以粘腻好久! “小辉……”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把酝酿了半个多月的话说了出来,“……要……更幸福么?” 自从收到木雕之后,齐天特地去s城找专业人仕看过。 那人拿了仪器、放大镜看了半晌说,有十年前的,也有最近三年的作品。 尤其是最近的雕塑,鉴定者惊为天人,觉得完全有当代大师的造诣,可能是在美国的原因,使用了一些国内少见,但极为名贵的树种,很符合收藏情趣。 对方提出收购意向,齐天是瞪了眼,付了鉴定费,赶紧抱了回来。 抱着木雕的感觉,就好像是抱了一团热烫烫的太阳,齐天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么明朗愉悦过――这些小玩意,可不可以理解为:小人一直爱着自己?否则也不会这样用心去雕刻那么多个千姿百态的作品! “小辉爱我”这个信息大大的让齐天接下来的一周都没合拢嘴过,一直傻乐个不停。 傻了一周,齐天终于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小人早不送晚不送,偏偏这个时候送? 真得对彦辉太了解,眼珠几转之间,齐天三两下就摸到了那个心思…… ――再也不刻了对不对?! ――再也不要想我了是不是?! ――这!怎么可以!! 齐天去过s城市立医院,只为在最后一排听小人开办的讲座。 几乎全医院的人都来了,有个千把人,根本不担心会被看到。 看小人沉稳站在台上,或微笑或严肃或激动或热情地陈诉着自己的见解、主张,齐天觉得真是相当的自豪骄傲,比当年开家长会,要求自己讲述“育儿心得”的成就感大了去了。 但是,自己不能上前。 齐天很清楚,彦辉身边一直都有人跟踪保护,从上次刚给陈怀东打了电话,没一小时他就从s城五小时的车程中跳入自己家中就可以看出――陈怀东密切掌握着小人的动向。 如果自己上前,必定是一回家就要面对陈怀东的审问。 而且,陈怀东的确手段很多,自己这土鳖根本没有办法和他斗。 但,自从见到木雕之后,齐天下了无比坚定的决心:一定要把小人取回! 而唯一可以取回小人的途径就是――让小人义无反顾选择自己,可以么?可能么? 26神任液孟胍 什么是“更”幸福? ……小舅的意思是…… 彦辉觉得自己快焦掉了,是自己会错意了吗? 没有给多少时间犹豫,那唇覆盖了上来,时光一下就倒退了…… 彦辉完全没有抵抗力,哆嗦着紧紧抓住那人的衣襟:“唔……小、小舅……” 这声音、这话语,也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饥渴着请求更多…… 齐天只是有力地抱住、深深地吻住怀里的人…… ――太久的渴望、太久的期待、太久的向往之下,累积的强大饥饿感,终于得到了食物的滋润! 也只有这样的滋润,才能让自己感到完整、感到活的美好滋味…… 两人忘我地在用餐的长木凳上拥吻在一起…… 小齐凯哇哇叫着跑了进来:“巴巴!” 齐天轻声叹息,离开小人的嘴,但却没有放开,另外一只手握了那人不放,声音沙哑,“凯凯,怎么了?” 小齐凯挥了手里玩具:“坏坏!” “先放着,爸爸晚点给你修!” 小齐凯不领情,眼巴巴把玩具递给彦辉:“表哥哥,修修!” 齐天真想把这个小娃一手扔到门外去…… 彦辉的脸一直红着,被吻地有些失神,无意识顺手接了过来:“喔,噢……这……好的!” 齐天没有办抓过那玩具,捉了彦辉的手:“凯凯,去找姑妈玩,修玩具需要一段时间,不能打搅,要修不好的!” 齐天用力把彦辉拖进以前的卧室,上锁。 门一锁,齐天顺手把玩具往桌子上一丢,很好,着陆没把握好,或者说当事人根本不想掌握好力气,甩的力量太大,玩具一个反弹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看来是绝对、绝对的,再也修不好了…… 彦辉“啊!”了一声。 齐天才不管,没给他说话机会,直接把人按在了门后的墙壁上,被压的人没有发抖,压人的那个却开始颤抖个不停,哑声道:“……小辉……让、我爱你吧……十年了,小辉……求你了!……救我……救救我吧!” 彦辉刚还要责怪玩具的事,但被这么一句耳边呼出的话一激,整个就摊成了面团,意识游移:“呃……我……” 没再给彦辉说话的机会,也不想给机会让他再一次拒绝自己,大手很灵巧很强势着从小腹挑开衣服,顺了小腹、小腰往上,摸到了已经挺立良久的乳头…… 浑身滚烫着,彦辉觉得自己突然重新苏醒了过来,过去那十年好像都在梦中。 突然敏感地有些抑制不住,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不再出声,只是咬了下唇,迷乱地摇头…… 但被大手疼爱的美好滋味,还让彦辉忍不住挺身,喜悦地去迎接着、扭动着,衣服被剥掉了一件又一件,很快裸露出两颗硬鼓鼓的小珠。 “好久不见!”齐天笑着,哑声招呼道,小心翼翼地咬住一颗,感觉怀里的人扭动着身躯抖动着向自己的舌贴了过来…… 喜悦太过强烈,彦辉边笑边感到自己的眼眶开始模糊…… 情绪有点控制不住,咬了唇,三十岁老男人的眼泪就这样哗啦啦下来了。一边抖动着身体,一边开始泪珠滑落个没完…… 齐天从胸部一路沿着脖子舔了上来,最后含住了那串不断滑落的泪水,先左边后右边:“味道好好……” 彦辉笑,齐天用舌头舔干泪水,停留在眼皮上,把眼圈一周也舔了个干净。 彦辉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着火了,浑身更是抖个不停――但想到陈怀东,想到自己的“家庭”,还是微弱地挣扎道:“我、我不……” “嘘!宝贝,不要说话,看着我……”齐天用手指盖上他的嘴,截了话,收回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彦辉觉得就是在梦里,也没有这么火热过――小舅居然为自己跳脱衣舞! 呃,好吧,虽然陈怀东也跳过,但完全不同风格…… 而且,自己现在也没被绑着…… ――但就算没有被绑着,好像也动弹不得,且根本就是不想移开眼! 一直一直,渴望的躯体、在梦里肖想过无数次的裸体,慢慢露了出来,彦辉干咽了一下又一下,觉得任何事情都变得无比困难,除了饥渴的盯着看,无法再做其他,不能动弹,浑身上下越来越热,头皮开始收紧发麻…… 大冬天的,两人都觉得火热异常,整个小房间充满带了催情的热流。 齐天在小人“饥渴”的目光洗礼中,觉得自己越脱越渴,越脱越冲动…… ――从来没有这样为谁做过,但面对自己唯一的情人,却忍不住想要去蛊惑、去服务、去引诱…… 脱得只剩了一条短裤,小兄弟的头已经露出贴在小腹上,向彦辉伸出大手:“……宝贝,过来……帮我脱……” 彦辉被那手上的老茧一碰浑身一抖…… 呃,不行了――自己前面的鸡鸡已经要爆炸了,后面也开始流出一些液体…… 舔了舔干涸的唇,我、我…… ――神呐,我好想要! 强大的念想,完全控制不住,彦辉哆嗦者、犹豫着,但还是没有拦截住这念想,反而紧握住大手,提起脚、移上前…… 27如果是完整的 彦辉的衣物很快就光了,两人裸体贴在了一起,同时发出两声叹息。 齐天把彦辉的手抓到自己的胯下:“宝贝,帮我脱最后一件……” 彦辉被烫到了,但是没有退缩,它一直在那,是自己曾经最熟悉、现在最渴望的“陌生人”…… 舔舔唇,开始沿着腰细细碎碎地边摸边往下拉,但是前面太鼓涨,拉了半天,没有办法拉下来,只有先用手摸了前面扶好按住,然后另外一只手继续拉…… 齐天吸口气,闭眼,阵阵白光随了小手的抚摸一下下击打着眼皮,只是小人慢慢蠕动的小手,就爽得犹如高潮了般,忍不住轻哼:“小……呃……辉!” 就那么一点布料,彦辉却越脱越无力,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那人身上。 ――好饿!好想吃些什么! 多年未发作的饥饿感突然爆发地一塌糊涂,彦辉只有把整个人挂在那身上,不停的蹭,嘴开始到处啃咬…… 齐天有被咬到,有点痛,不过心里却异常甜蜜,小人饥渴无力的样子已经涨爆了他的心――爱咬什么就给什么!要把自己吃掉都无所谓! 说起吃?齐天眸子一深,刚才扭动之间,小人的已经全裸了,整个人红的和虾一样,白花花的屁股特别娇嫩可爱――可不可换那种吃法? 喉咙滚动了几下,有些止不住念想,伸手拉起小人,让他躺到一边的小床上:“小辉,把腿屈起来……然后――打开……” 彦辉闻言咬了唇,面对齐天火热的目光,犹豫许久,突然就没有了自信! ――自己已经不纯洁多年,自己的身体早就不干净多年,自己甚至有过多个交往对象,自己…… 突然觉得,如果自己还是完整的,那现在将是多么的美…… 但…… 不知道哪里涌起的强大自卑感,彦辉没有听那人的话,而是紧紧蜷起了身体,开始止不住地流泪…… 齐天心疼着用大手擦过泪水:“都三十的大男人了,还这么爱哭!” 把彦辉拉起身,齐天知道找人在哭些什么,把人紧紧稳稳地抱住:“知道吗,我一直都认为,小辉,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贝……不管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对我而言,小辉都是我这辈子永远的、纯净的、唯一的――情人、爱人、恋人!” 深深吻住,用手轻抚前端:“宝贝,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完美的梦想……我怎么都很喜欢!” 彦辉被那粗糙的大手刺激地难以自拔,弓身,身体抖动得如秋风里最后一片不肯掉落的树叶:“小、小舅……呃……” 大手往下轻轻抚过臀缝,来到小洞口:“来,让我们换种‘吃法’……你不饿么?我……可是……已经饥渴了大半辈子呐!” 彦辉忍住后面热烫烫的酥痒,半眯其红肿的眼睛,撅起屁股,居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样子很不雅或者很狼狈:“是……我饿……我从来没这样饿过……” 这么直白的回答,让齐天从心里笑了! 轻吻了一下那眼,抬起人,把那腿盘在自己腰上,用食指刮着那已经湿润的小洞口:“很湿呢!是因为我而这么湿吗……小辉,我很高兴呢……” 彦辉的脚指头已经被刺激地忍不住蜷曲了起来,红了眼,多年的情感爆发了出来…… 有些抑制不住地,彦辉大声叫嚷:“是、是!我……只为你湿――只为你!” 一节指节进来,彦辉没能忍住,立刻被准确击中,声带打破了十年的束缚,一下“啊”一声叫了出来…… 28 张嘴来吃掉我 后面实在是不大,挤入了三根手指之后,齐天没有办法再插入第四根,自己和汪大鹏做一般都要五根的开拓,少了就会出血…… 但是,看着趴在身上的小人,红肿的眼半眯,小手紧紧嵌入自己的胸膛,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很喜欢的模样! ――这样的紧张而喜乐的表情深深刺激到了齐天,突然就觉的好爱好爱,不爱不行! ――立刻就想爱…… 彦辉在这人面前,又放松又紧张,性事上突然前所未有的,居然没有任何压抑的感觉! 这还是第一次,彦辉这样放松着,去体会纯然的性爱! ――满心单纯着、渴望着想要好好地、深深地被爱…… 没有多想,齐天把小人的身体抬起,往小兄弟上放去:“小辉……宝贝,努力张开小嘴……来……吃掉我……” 这声音如有魔力一样,虽然知道齐天的尺寸,也清楚自己可能不够大,彦辉还是吐气放松自己,但浑身却紧张得没办法放松:“我……” 齐天其实自己也很紧张,但只是含笑道:“看着我……宝贝,我们、可以的……” 彦辉盯了那眼睛,齐天调皮眨了眨眼,彦辉正想笑,突然身子被一压、一沉:“呃!” “好棒!小辉……” 但只是进去了一点,齐天温柔着,轻轻顶了顶,还是卡在口上:“能不能再吃一点,好想再里面些……” 汗从齐天的鼻端滑落,滴在了彦辉的身上,彦辉被烫得浑身一抖,居然又含进去了一些…… “好棒,宝贝!再动动……” 彦辉抬头看着齐天克制而专注的神情,这专注的神情十年来一直都在梦中出现,每次都让彦辉十分羡慕它所投视的对象――而现在这种神情,居然实实在在落在了自己身上,突然就觉得无比饥渴、骄傲…… 无法避免的,后面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惊人的滚烫,既烫到了齐天,也烫到了彦辉……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洞洞一蠕动,居然顺利把头吃了进去…… 紧紧地抱住彼此,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神龋完整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 齐天抬头看了看爱人带红的媚眼,那眼神没有逃走,而是立即深深地和自己纠缠在了一起…… 心灵仿佛贯通了一般,齐天喜悦的小兄弟没有犹豫,开始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顶弄,强势地要求进入更深。 好紧,天呐,真是举步维艰! 还好足够的湿润,齐天抬起小人往上提起,自己微微后退,然后再冲撞在一起,撞了四五下,终于进去了半截。 每下都好舒服,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气,舒爽地头皮发麻,齐天俯身含住小人的珠子,两人又密密细细的相互爱抚了好一会…… 齐天压住急欲喷发的感觉,用力一顶,彦辉一声惊呼,眼睛迷惘地张大…… 终于是全部进去了…… 但彦辉承受不住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刷上了身子和脑子。 犹豫了一下,缩紧,分泌出了一点点,扭了下腰,又出来一点点,仿佛是尝试一道大餐般,开始忍不住自动起舞扭摆,每动一下,前端都能出来一点…… 齐天托住小人,给他最大的自由空间、帮他举腰追求最大的喜乐,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努力而吃力地扭腰,那追求喜乐的表情激得小兄弟忍不住又涨大了一圈…… 伸手捏住那两颗珠子,拉近两人的距离,齐天深吸一口气,挺起小兄弟往最深处一下又一下飞速撞去…… 上面只有胸部是联系着两人的支点,彦辉被捏地又酥又麻,下面更是一下比一下火热,几乎每下都带了强烈的电流,深深吸入一口好闻的气息,彦辉手摸住那人手臂上贲起的肌肤,忍不住“呀”了一声。 在从未体会到的惊讶和狂喜中,彦辉狂乱着扭动身体,开始一波波地喷发…… 齐天吻住小人的嘴,不再顾及更多,粗鲁而又蛮横地顶入了几十下,被吸、被吮、被咬地美妙滋味让灵魂都出了壳,脊柱一麻,没有犹豫,抱紧,咬住小人的脖子:“呃……小辉!我――爱――你!” 彦辉整个人软绵绵的被那人抱紧,觉得前所未有的完整,感觉如获重生,嘴角上弯,感受那一波波的热烫,浑身发抖,无力对了那人的耳朵,却坚定地一字一字吐息道:“小、舅、我、爱、你!” 29 猥琐的汪叔叔 汪大鹏听说彦辉爹死了,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悼念,这天就回了小镇。 由于街道上不能开车,汪大鹏下了车,顺着街,在两只惊天动地、胡天胡地的时候,信步往彦辉家走来。 这段路对汪大鹏来说,最熟悉不过,小到一条石板之间的缝隙大小,都是了如指掌。 二十多年,除去边上的建筑,这街本身好像没有什么变化,时光仿佛都凝聚在了青石板之上。 前面是一块会溅水的石板,镇里人都知道,但大家都没去修过,二十年来一直如此,但从来没有作乱过,因为大家全知道它是块会作乱的家伙,老早就避开了来。 所以,当汪大鹏看着一个人重重踩向那块作乱的石板时,只有目瞪口呆。 只见那人一声尖叫,整个人都黑糊糊了――真的好惨……不过也很有喜剧效果,汪大鹏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只倒霉鬼正是“离家出走”的彦笑东,本来就生着气,每一步都很重,没想到这平整的街上,居然还装了这样的机关,顿时就着了道。 彦笑东气在心头,一看前面居然有个人站在那笑话自己,更是生气了,本来就不是乖宝宝,立刻上前提了那人的衣领,把自己身上的脏水全蹭了上去! 汪大鹏没想到还有这手,万元的西装立刻就遭了殃! 于是两人就在街头扭打在了一起,镇民们出来看热闹,见汪大鹏是自己人,就都帮了汪大鹏。彦笑东更是生气,扭打个没完,下手更凶了! 最后汪大鹏扛不住了:“行,行,我赔我赔!” 把小鬼带到街上自己家里,汪大鹏看着小鬼在浴室赤身裸体换衣服,如遭雷噬…… 刚才一时间没看清楚,现在怎么一看觉得和齐天好像? 就这么看着,自己好久没动静的鸡鸡居然一柱擎天…… 突然就想起来,这不就是自己去机场接机时彦辉收养的小孩吗? 没想到身材这么好,该有的零件一样不缺……(废话正常人好不好 ) 汪大鹏一边暗暗流口水,一边打起了小算盘。 一小时后,汪大鹏没想到,想要xxoo一个小孩居然那么难! 汪大鹏给他加了料的东西,他一概不吃(其实是晚饭实在吃得太饱 )! 汪大鹏开了三级片给他看,看得到是目不转睛,汪 恋耽美 分卷阅读25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鹏一靠上去,小孩立刻就跳开:“干嘛!”(其实是怕汪大鹏把西服上的脏东西弄到自己身上 ) 汪大鹏说:“我和你爸爸们都是朋友,你忘记了,你们一家下飞机是我接的!” 彦笑东端了汪大鹏那脸,左看右看,最后得出结论:“可能吧,没印象了!” 汪大鹏立刻蔫掉了,自己居然这么没魅力,是个路人甲?! 其实彦笑东早在心里确认了,但就是嘴上不认账――这人看起来就不按好心,如果是正常的叔叔,怎么会给他看这种妖精打架的东西?他在米国又不是没看过,只是没看过黄种人的,所以比较稀罕而已!而且自己现在的家庭很特殊,人家一说就是“爸爸们”怎么也是作假不得的,所以是没错了,不过不会认的,等看好这场就撤! 你说这片子明明比武来着,比着比着,怎么就成了阴阳交合大汇演,边做边飞,花样千奇百怪,的确挺有意思! 彦笑东津津有味又看了好一会,斜眼发现汪大鹏在那还不死心,一副要扑过来的样子,就说:“你既然认识我爸,那就给我爸打个电话,我就相信你!” 汪大鹏想打电话,但也不是吃素的,立即发现这电话一打,哪里还xxoo的成啊,直接被拉走了吧! 这,打不得,只有道:“你还说,我手机刚被你撞坏了,打都打不了了!” “哦!”彦笑东自觉情况不妙,看这样子,等下等片子结束了也不一定出的了门,于是就捡了他认为最有威胁力的人来说:“齐天说让我在桥头等他来,你知道不知道桥头在哪?” 一听齐天,汪大鹏大汗淋漓,这浑水还真趟不起,算了算了,把人三两下送出了门。 最后忍不住问了句:“有没有人说你和齐天很像?” 彦笑东轻飘飘出了门:“没有!变态大叔,你还真相信我的话啊,拜拜了您!” 汪大鹏气急败坏:“你这个小崽子!” 30老公我们回家 两只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彦辉娘已经来敲过几次门了,都被齐天支走,最后实在有些晚了,相互帮对方仔细穿好衣服。 两只眼角眉梢的喜悦就没有停止过,忍不住又吻了吻,两人抱在一起,都不肯去开门。 最后,齐天咳了一声说:“小辉,一直在一起好不好?我们去结婚……巴拉巴拉……” 彦辉刚还沉浸在幸福中,一下被“结婚”两字给震住了――小舅不说不结婚的么? 齐天很不满地发现,在他说了一大堆酝酿了好久的“婚姻计划”之后,小人居然陷入了走神的状态! 以前都会等小人回神,但这个……想什么去了! 齐天捧起小人的头,一个深吻,彦辉一口气回不过来,算是回神了,红了脸瞪:“干嘛!” “小辉,去结婚好不好?” “啊!”彦辉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在这人面前隐藏自己的心思,嚅嚅嘴道:“本来那晚打算给你送木雕,到门口,你们也没关门,我、我……” 齐天看小人的神情,怎么看怎么爱,满心跳跃的欢喜在听到这话之后,静止了。 “小辉,自从收到你的木雕之后,我就和汪大鹏分手了!”紧了紧自己握住小人的手:“我……” 陈怀东听保镖说,彦辉和齐天去房间里修玩具,半天没出来,气得脑袋发晕,立刻丢下一大帮s城精英份子,会也不开了,直接往小镇奔来。 一路冲进彦辉家,只和彦辉娘点过头,问了房间位置,就在门口大力拍门:“小辉!开门!” 陈怀东虽然在路上自己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但真正面对这两人,看着地上碎成一堆的玩具,脸还是青了…… 青了脸,拉了彦辉就要走人,却发现怎么都拉不动…… 齐天没松开抱住彦辉的手,见陈怀东继续拼命拉扯,只道:“我们出去说吧!” 三个人一起在小镇新建的马路上走了一段路,找了个小公园。 围着小圆桌,一人一个石凳,坐定之后,两人都伸手去拉彦辉的手,彦辉一个都不接,陈怀东和齐天也没多说,两人只是收回动作,坐好,都是老谋深算的人,都不开口,打起了冷战。 彦辉实在有些忍不住,先开口:“怀东……” 话还没说,立刻被陈怀东打断:“老公,有点冷了,我们回家!” 齐天按住陈怀东的手,直接道:“我要和小辉结婚!” 陈怀东立刻瞪眼,气得全身发抖,什么都不顾了,怒吼道:“你说,只要我让小辉幸福,你就不插手,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齐天只是抓住彦辉的手抬头看陈怀东,这次彦辉没有抽手――两人的默契让陈怀东心惊,自己苦心分开他们十年,时间居然一点都不发挥杀猪刀的功能,两人相互的爱恋还是那么坚如磐石! 三人再次陷入沉默,最后却是彦辉开口了:“怀东,你一直都知道我爱他是不是?” 陈怀东摸摸袖口,不啃声。 “你真是非常了解我,在我自己都还不明白自己感情的时候,你就开始一点点不被察觉地扔我的小木雕和信……” “我承认,这十年,我感激你、依赖你、喜欢你,更爱和你形影不离……但……” 陈怀东抬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够了!” 陈怀东觉得自己真是前所未有的强大。 指挥一堆保镖打晕两人,一个随意留在了花园里,一个宝贝般带了回来。 但坐在床头,望着床上还在昏迷的那人,却相当不是滋味…… 难道第二爱,就不是爱? 难道自己愿意接受第二爱的位置,两人还是不能继续过日子? 不好、不想、不要! 十年了,没有爱情,总也有亲情,还能相互陪伴着过日子不是? 所以还是可以继续的…… 31 亲爸的好滋味 可怜的彦笑东再次被爸爸们抛弃在镇子上,当然当事人自己并不知道。 好不容易逃脱汪大鹏的黑手,彦笑东也不回去,摸了摸口袋里那张还有三万金额的卡片,觉得日子真是安逸无比,就街头街尾随意逛起了商店。 最后一家一幢楼高的服装店吸引了彦笑东的眼球,这种小地方找个店都难,何况是一幢的都是一个店,这种店是奇葩,必须要去看看! 彦笑东推门往里面走去,走了几步,上了楼梯,拐了几个弯,人挺多的,但突然,彦笑东笑不出来了,发现不对――怎么都是女人? 再四周仔细张望,原来是个女装专卖店! 难怪叫“蓝姐专卖”,自己真是笨死了! 彦笑东一边连骂“晦气”,一边赶紧往楼下跑去…… 急了点,迎面而来一个提了一堆大包小包的女人,两人立刻撞在了一起! 彦笑东本来可以撒泼逃跑的,但他看到那个被撞的女人却傻了眼,呆住了…… 那女人本来没什么,一看到彦笑东,大叫一声:“赵和尚!” 彦笑东被吓醒,仿佛听到了起跑命令,拔腿就要溜,却是来不及了,被那女人紧紧抓住胳膊:“想逃?” 彦笑东只有抓了头傻笑:“什么?我认识你吗?还是你认识我?我反正不知道是你认识我还是我认识你,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是你认识的人的……巴拉巴拉……” 那女人只是笑:“你后脑勺有个胎记,刚才我已经确认过了,你不剃头还不一定能看到,剃了头不是就把虱子摆在了自己的和尚脑袋上了嘛!” 彦笑东顿时萎靡,猥琐大叫:“妈,哎哟喂,您的智商又提高了!只是出了个题目考考而已,这么轻易就化解了,神!” “你还知道有我这妈?” “其、其实,咱们也的确不能算是母子了,你都把我送给人家了……” “唉,是我对不起你,本来还想你去米国能有个好出息,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妈,您别叫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反正您也不能养我,我现在被一家好心人收养了,条件很好,对我也不错,我给您写个地址!” 彦笑东接过笔纸,三两下划下今天出门看到的彦辉家门牌号:“那,就先这样,我走了!” 但还是被抓住了:“赵和尚,你搞什么鬼!你住这个镇里?” 彦笑东抓抓头:“是啊,我现在的爸就是这的人!” 齐天没想到,陈怀东居然来硬的! 摸摸脑袋上肿起的大包,只有红了眼骂人,tmd,该死的狼崽子,真是狠! 找了个树干作拐杖,拖了受伤的脚踝慢慢往家里行去。 彦辉被抢走,让齐天心情低落到谷底,想了好久,还是无解! 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把小人弄出来!除非花大钱买…… 唉,这样对自己也不见的有好处,而且小辉是肯定不愿意看到两人相互冲突…… 一路苦思冥想――还是和当年一样无解,陈怀东这小崽子,是难搞! 就这么唉声叹气地走到家,凌晨一点了,进门却发现满桌子围了一圈人…… “赵敏洁……你怎么在这?”虽然脑袋有些晕,齐天还是觉得自己没认错人才是。 赵敏洁起身,眼角有点红:“齐天,居然还能认得我,太久没见了!” 等齐天人走近了,彦辉娘才看清楚,赶紧起身:“你怎么受伤了!快坐下、坐!” 彦辉娘焦急地把齐天伤口处理好后,发现不对:“小辉和陈怀东呢?” “回s城了!” 彦笑东本来只是坐在那,默不吭声,一听这事,就想要跳起来,却被赵敏洁一把按在了座位上! 彦笑东平时这么被人家按住的话,早就挣扎不停了,这次赵敏洁没用什么大力气,随便一拍,效果却很好,居然异常乖顺――齐天顿时觉得诡异无比…… “你来是……?” 赵敏洁叹口气,对彦笑东道:“和尚,你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妈!”彦笑东异常配合。 “应该叫他什么?” “爸!”彦笑东叫得很溜,他叫过爸的人起码有五个了。 齐天脚一抽痛,倒吸口气瞪了眼:“你当初可没说还有这事!” 赵敏洁哀怨:“我就知道你是这反映!” 彦笑东瞪了他妈:“你知道这样还生我!” 一家三口脸上都是“濉弊郑 虽然不想认这个泼皮儿子,齐天还是犹豫了,尤其是当他突然觉悟――彦笑天是突入陈怀东“敌方”内部的不二利器时,二话不说,认了下来。 为了安抚彦笑东的情绪,虽然表面上齐天也看不出他需要安抚,但齐天一旦用心对一个人,总能观察出好多细节,他很快发现彦笑东并不是如表面上那么吊儿郎当一副无所谓――这孩子放桌下的腿在抖个不停…… 安抚好赵敏洁,说了些“这些年辛苦了的”好听话,把人送了出去,答应明天去看望。 回头面对那小鬼,齐天发现的确很难搞,但比起陈怀东…… 啧啧,简直太容易攻克了! 次日一早,齐天拿出厂里送过来的以前参加展会积累的一套套限量版汽车模型,是男孩都会眼睛发亮。 齐天爸爸微笑着说:“这些都是我原来准备给小齐凯收集的,但你是我的大儿子,就先送你了!” 话说,彦笑东自己折腾了自己一晚,觉得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不喜欢自己,但好歹说出去也不丢人,就算了,不和他计较了,以后自己还是要跟了彦爸陈爸过的…… 这边彦笑东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没想到第二天,就被送了一份大礼,还亲昵称“大儿子”…… 要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模型也不拿了,只是红了眼框,躲到房间里去了。 齐天看得很是明白,突然觉得这孩子…… 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快午饭了,也没见房里有动静,齐天就怂恿小齐凯到彦笑东房间,说要找哥哥一起玩,彦笑天没有抗住小齐凯动不动就摔车、丢车的玩法,耐心地指导了起来…… 齐天又跑到赵敏洁家,把她邀请了过来,算是一起吃了个安稳快乐的午饭。 饭后,齐天为了知己知彼,详细问了赵敏洁彦笑东的事情。 赵敏洁眼泪鼻涕说了一下午,归结起来就是:当年她带球嫁了一个宣传部长,因为当时比较混乱,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是谁的孩子,本来好好的,却被对方发现不是亲生儿子,两人离婚。赵敏洁为了保持独身,就把孩子过继给一直没有生养的堂哥,在s城的堂哥一家当时就在准备移民米国,赵敏洁觉得能去米国算是孩子的福气,多少人考t考i考g都出不去呢!没想到刚去了米国一年,夫妻就被抢劫杀害,赵和尚杳无音信。 赵敏洁最后总结:你说这孩子找到我们还真是不容易!那是,多小的概率呐,这辈子你们作父子是注定的缘分,你可别糟蹋了!我现在的老公是不会接受他的,以后就全拜托你了! 齐天摸摸鼻子,觉得有几分道理,相遇就是缘分,能相遇成父子更是缘分中的缘分。 这年纪的小孩,能长成彦笑东这样没皮没脸的有几个? 也只能说是父母没有好好尽责,如果自己真是他父亲的话…… 彦笑东终于体会到了有亲爹、亲弟的滋味。 一早彦笑东就被叫起来,齐爸要他一起帮忙整理花园,本来彦笑东要拒绝的,无奈这个亲爸气势太强,只有服从,忙得差不多了,就让被差去叫齐凯起床。 小娃起床最烦人了,还要一样一样穿东西,彦笑东本来不肯,但被齐凯软软“哥哥”一叫,就投降了,任劳任怨。 穿戴完毕,牵了手下楼吃早餐,啧啧,连陈爸都没吃这么丰盛的,和他们一起,永远只吃鲜牛奶加全麦面包片! 现在眼前什么都有,全是最新鲜的,看起来还热气腾腾! 于是彦笑东就和小齐凯抢了起来,小齐凯好像总觉得彦笑东吃的东西最好吃,凡是他在吃的,小齐凯全部都要抢过去…… 两人打闹着吃完早饭,齐天让他们自己玩,彦笑东一边说小齐凯是拖油瓶,一边还是照顾周到,收起了很多脾性。 后来彦笑东就有些笑不出来了,齐天居然给自己请了家教! 彦笑东好久好久没上过学了,本来还想寒假过后才会去学校读书,没想到现在就被拾掇了起来。 虽然有一肚子不情愿,但小齐凯在那很高兴,小娃一副热爱读书的样子,让彦笑东很是汗颜。 上午的课,也不是特别难熬,那些算术题一看就会。 1v1“因材施教”,老师跟正了难度,很快彦笑东就有点笑不出来,好在脑子算还行,接受的也不慢,被小齐凯惊叹夸奖,小娃在一边听得什么都不懂,他已经运用如飞了(真是太强大的对比 ),彦笑东立刻乐得和朵花一样,下午再学也不至于没有了动力。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不管陈怀东怎样,过年的话,人总是要送出门的,当然更需要一些催化剂。 齐天看了看在院子里打闹的彦笑东和小齐凯,这几天,这孩子和自己一家(就两人好不好 )磨合的很好,齐天甚至可以在他身上发现自己小时候的影子…… dna检测还没下来,但结果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如果要求他配合自己完成那个计划,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彦辉这几天一直没睡好,被回来的彦笑东吵得头都大了,彦笑东就是赖在他身边不走,拼命做习题,成了个爱学习的孩子,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需要请教彦爸的。 陈怀东一直在边上盯了彦笑东不放,对所有从齐天身边过来的东西,陈怀东从来不打算百分百无防备接受,太危险。 陈怀东盯了半天,彦笑东总算心满意足地出了门,说今天的“学习任务”都完成了,明天继续来请教啊! 陈怀东请人出门,回头看彦辉,还是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吃好睡了,让彦笑东给他闹腾下,也有点死马当活马的意思…… 陈怀东自己倒是一点都不愧疚,门外的彦笑东可不干了,彦爸那么惨,陈爸还关了人家不放,果然不人道! 那个字条已经被塞入枕头下面了,应该会被发现吧? 而且自己刚才在草稿纸上写了“枕头下”,问的却是一道数学题,应该有接到吧? 齐爸说,陈爸不放彦爸出门,不给他回家过年! 那怎么行,明天一定要提早撒娇(撒泼),争取早点出门过年! 彦辉自然是接收了彦笑东的消息传达,心里激动,但表面却更为沉静。 快午夜了,突然咳嗽个不停,陈怀东赶紧去找药品。 彦辉随手抽出那个字条:“以后一起过,三十,随时准备。” 陈怀东很快就进来了,彦辉把字条一点点捏碎,往床头的缝里撒了进去。没个工具,是不会再出来了。 可能是咳地太厉害,彦辉总算愿意吃咳嗽糖浆了! 陈怀东满心欢喜地看他吃东西,即使那东西是药品。 吃完一小勺,彦辉咳了几声说:“过年了,咳咳,我也不想让娘担心,麻烦随便拿些吃的,明天脸色好点,可以向她交待……咳咳……” 陈怀东不敢怠慢,能吃自然最高兴,赶紧去弄了一些,彦辉捡了几样,不敢多吃,留了大半,但总算是活了过来,心里充满了动力和希望。 32 私奔是个体力活 如果没有和齐天相互表白、做爱,彦辉可能会觉得和陈怀东一起过也是相当幸福的事。 但当你的生活有了个“比较”之后,就发现其实这十年,就一直没有真正轻松的活过。 在米国的十年,每天每件可能会涉及齐天的事,彦辉都需要想办法隐瞒、克制自己的念想。 好在学习工作一直都很忙,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胡思乱想,所以日子过得算是充实平顺。 而做爱时,尤其是在下面的话,对彦辉来说就好像是引爆火药库的导火索,所有被压抑的念想好似烟火般喷射个没完。 每次都会让人又甜蜜又心酸,胸口就会发涨、发疼,后遗症强大,无法集中精神,也没办法治疗。 据说有些人可以爱很多人,并且和每个人都能愉快生活。 但彦辉知道,对自己而言,那只是传说而已,当彦爹病危的消息传来之时,很不孝的,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父母,而是――那人! 想念有点支持不住的爆发了,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回去见那人,就是现在! 很卑鄙的,父母成了自己的借口,而自己的目的,为了不伤害他人,则被压藏在了心底深处…… 现在尝过真爱的滋味之后,那种全然放松全然幸福的感觉,让自己如何能再那样和陈怀东过下去? 知道对不起陈怀东,但也算是把最美好的十年送给了他,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何况是那最青葱的十年岁月…… 陈怀东如果不放手,再这样下去,对两人来说已经是――只有伤害而已! 回国之后,彦辉就找不到自己的证件。 知道陈怀东把自己的证件全都锁在那个号称除了原子弹、氢弹其他弹都炸不坏的保险柜里了。 和以往一样,有些事情,早就知道,但一直都没去提,而且反正也用不到。 在与和市立医院沟通交流时,陈怀东还是不得不把东西还了自己。 虽然当时没有想过要离开,但那种被限制的感觉却相当不是滋味。 这次,留了个心思,彦辉在和娘见面时,把自己的全部证件给了她,和陈怀东说,太久没见,当娘的想过过瘾,就让她收一些日子吧! 彦辉娘的确也是想念的紧,儿子回国之后,又不和自己住,收证件时眼神明亮充满向往,陈怀东也不疑有他。 陈怀东作风一直正派(除了上次打晕两人之外 ),所以彦辉基本可以判定,自己的证件应该还在娘那,问题不是很大。 彦辉被打晕后醒来,就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心情的确是前所未有的低落。 陈怀东要求欢,就装那天晚上被吹出了风寒,而后觉也不睡、药也吃不下,折腾了好些天。 其实,相当于被软禁,不能出门,没有电话,彦辉都有点不想认陈怀东了!最好是陌生人才好! 赌气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三十岁老男人的身上。 直到彦笑东被送回,大骂两个当爹的失职,要求进一步赔偿云云。 而后彦辉看着彦笑东掏出“心爱的”作业本,开始努力写今天的作业…… 也不知道齐天是用什么办法收买了彦笑东,原本不合拍的两人,居然相互合作了起来。 当彦辉看着彦笑东一边手指着本子上的“枕头下”三个字,一边认真严肃地问数学题时,说不笑还真难,实在是花费了很大的心思去控制过于巨大的喜悦…… 为了能有体力,彦辉要求了一些食物,但知道陈怀东的精明,不敢多吃,但好歹也算是活了过来…… 34 私奔是个技术活 次日一早,彦笑东就在那找了个不锈钢器皿,边敲边叫:“年三十啦!过年了,我要大大的鞭炮、大大的红包!” 彦辉这晚睡得很好,扶了楼梯来到楼下,桌上还是一如既往放了鲜牛奶和全麦面包,陈怀东正端了咖啡在那看报纸,完全无视边上的彦笑东…… 彦笑东见彦辉下来,赶紧丢了东西去扶住:“彦爸,身体好些了吗?”彦辉点头。 陈怀东没有想到人会下来,见彦笑东去扶了,也就没起身,微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彦辉虽然不愿意,但立刻意识到自己需要自然放松,才能化解这个人的严密防守,没有犹豫在那个位置上坐了下来。 陈怀东放下报纸,给彦辉到牛奶,觉得今天这个早上就和十年来所有每一个早晨一样,那些不愉快应该只是个幻觉…… 彦笑东快手快脚端了面包给彦辉,彦辉想起昨天的事情,觉得自己捡这个孩子还真算是捡对了,就对他微笑了一下。 陈怀东却停下了到牛奶的动作,敏锐道:“彦笑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彦笑东微慌,但立刻撒泼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这次把我丢在镇上的赔偿金,你又不肯给,只有讨好彦爸,指望他了!” 陈怀东不语,彦辉缓和气氛:“怀东,牛奶好了就给我吧,被你们一闹真饿了!” 陈怀东收回心思,又到了一些进去,才把牛奶小心递过来:“小心着点喝!” 彦辉看着这人,唉,对自己这么好,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如今相当很明确,只是是亲情不是爱情――自己真没办法给他爱情! 自己其实一直就没有办法给除了那个人之外任何一个其他人所谓的爱情…… 三人吃完早餐,彦笑东强烈要求陈爸给他买大大的鞭炮,拗不过,而彦辉也表示,闷了几天了,想出去走走,穿厚实些应该没有关系,三个人就一起出了门。 买过了鞭炮,陈怀东停车找了个广场,让副驾驶座位上的彦笑东自己去玩,自己到后座坐了进去,把彦辉搂在怀里,抱了半天:“……小辉,原谅我!我不能没有你!” 彦辉靠在陈怀东怀里,只是笑,不说话。 陈怀东抱得更紧:“……别离开我!” 彦辉摸了他的头,十年了,就算对不起,该说的谎也必须说出来:“胡思乱想什么?就算和他有感情,我也是会和你一起的!” 陈怀东松了口气,在他概念里彦辉总是说话算话,撒娇道:“那晚上,我要做!” 彦辉看向车外和其他孩子不断奔跑打闹的彦笑东:“好呢!” 作为陈家一份子,陈怀东不得不带了朱文倩去出席一年一度的陈家除夕聚餐。 彦辉和彦笑东被送到小镇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小镇上张灯结彩,每家每户都挂起了红灯笼,本来街道就狭窄,红灯笼对红灯笼的挂着,整条街立即都红了起来。 走在街上,人的脸蛋也全被映了个通红,整个氛围果然是相当的喜庆。 彦辉和彦笑东牵手走在街上的确很开心,如果后面没有跟了一堆格格不入的保镖的话,那就更开心了…… 彦辉家也被挂了大红灯笼,齐天爹、彦辉娘、齐天、齐凯正站在门口微笑着对过来的两人挥手,齐凯更是直接跑了过来:“表哥哥、哥哥!” 彦辉笑着抱了冲入自己怀里的小娃,走到娃娃的爹面前,两人千言万语,目光回转之间,已经会意,但没有办法说出,齐天只是一手拍住彦辉的肩膀,一手搂住彦笑东,笑:“快进来,开饭了!” 的确是很多年没有这样整齐地聚在一起了,家里又多了两个小辈,气氛很是热烈。 当彦辉知道彦笑东居然是齐天和赵敏洁的儿子,惊讶地嘴都合不拢,而后笑,这个世界说大很大,说小的确很小,血缘亲情却是怎么都断不了的。 居然一下有了这么大的孙子,在这个计划生育年代,还能一下有两个孙子,太过高兴,酒过三巡,齐阿大就倒了,齐天把他爹拖到房间里安顿。 彦辉本来挺高兴,但看看了门口的雷打不动的保镖们,有气撒不出来,找机会把娘拉到一边问了证件的事,还在,松了口气,独自去卧室取回,贴身放好。 饭后,彦辉和齐天带两个小孩出门散步,齐天抱了齐凯,一手拉了彦笑东,彦辉笑着走在他身边,鞭炮声很响亮,齐天若无其事问彦辉:“好了?” 彦辉点头,整个人红通通的,不知道是脸自己红的,还是被灯笼给映照的。 一行三人加一个小娃一起走了一会,彦辉换到彦笑东身边,掏出一张存折给彦笑东:“压岁钱,好好照顾家里人!” 彦笑东打开一看,一串的零,一百万?! 心里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太过惊喜还是被吓唬到了。 彦辉继续道:“其实不光压岁钱……我决定离开陈爸,这阶段,你要好好照顾……” 彦笑东眼神飘了下:“你和我爸?” 彦辉很干脆:“是,一时没法向你说清楚,现在我必须先离开那人。” 齐天紧了紧彦笑东的手:“把你牵扯进来是我们不对,但我相信你可以、也有能力照顾好家人!” 小齐凯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只是好奇的用手去抓头顶的灯笼须:“须须……” 齐天把齐凯放下:“准备好了吗?” 彦辉点头:“笑东好好带弟弟回家!” 四人牵手一个拐弯,离开主街,弯进了一个小弄堂。 彦辉和齐天分别亲了下两小孩,牵手往街外跑去…… 彦笑东牵了咯咯笑着要去追“巴巴”的齐凯,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安排的很周全,两人在街上跑了一小段路,就到了齐天的车旁。 把彦辉拉进副驾驶,齐天上车锁门,帮扣上保险带:“坐稳了!” 又是一辆改装过的车,马力很足,保镖们明显没料到会出这种事,车都停在街的另外一边,立刻被甩开了。 彦辉看着后视镜,鼻尖冒汗,他当然一直知道自己身边有保镖的事,但这么疯狂去甩还是第一次! 呃,好有私奔的感觉…… 小镇本来就不大,车很快就出了镇子,齐天把车开进路上一家自己的汽修厂,让彦辉把身上的衣物、鞋袜、随身包全部换过,然后把彦辉拉入另外一辆越野车,嘱咐一个员工带了彦辉换下的东西,开了原来那改装车,一直快速往西。 弄好之后,齐天开了jeep从厂后门乱七八糟的巷子里绕了出去。 彦辉觉得那巷子根本没法过jeep,但居然愣是过去了……吓都被吓了一身汗……不过很是兴奋,多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了! 看着身边专心开车的人,那人仿佛注意到了,侧头对他调皮一眨眼――突然就觉得好爱好爱! 34 私奔是个浪漫活一 秉着避免通胀的心态,齐天有很多房子,当初钱芳芳和他离婚的时候就被统计过,但更多的房产其实都没被发现。 这几年,反正有户口本,有事没事看中了什么房子,就买几套挂在彦辉名下。 不知不觉的,加上拆迁、阳光工程之类的,彦辉名下的地产已经接近百套,遍布周围几个省市,甚至连b城都有不少套。 为此齐天以彦辉名义雇佣了代理人帮忙出租、打理。 彦辉可能都没想到,自己已经成了传说中的“房哥”…… 彦辉随身包里的物品已经合并到齐天的包里,证件齐全,下了jeep两人上了去三亚的飞机。 一路上拉住彦辉的手,齐天就没松开过。 终于坐定,飞机起飞,彦辉松口气,想起自己刚才把那两小孩丢在街上…… 笑着骂齐天:“你这个爸是怎么当的?把凯凯都牵扯到了!” 齐天只是笑,摸了小人的手,飞机不大,是单独的双人位,就算是三人位齐天还是要摸的。 有些事情似乎并不需要对小人隐瞒,说清楚反而更好:“其实,很多事,都应该和你说清楚”清了清嗓子,齐天望了彦辉道,“凯凯,其实不是我亲生,当然这不代表我对他不好……算起来他应该是汪大鹏的弟弟……” 彦辉嘴巴立刻圆了起来,齐天笑着揉他的头发:“很惊讶吗?十年前你和陈怀东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去做了结扎… 恋耽美 分卷阅读26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 “为、为什么?” “反正没有爱人、没有爱情,需要那些有什么用,当你离开我之后,我算是整个人都已经死了……” “啊!”彦辉觉得自己心跳开始飞速提升,“……你、你不是深爱着钱芳芳……” 齐天只是捧了小人的脸,摸啊摸、摸啊摸,彦辉感觉脸好烫温度好高:“哪听的?你跟了陈怀东,我才随便娶的……小辉,我,齐天……这辈子,爱过并一直在爱的――只有你一个!” 彦辉眨眨眼,烫出幻觉了吗? 怎么和自己以前的一个梦很像,也的确是在飞! 难道,自己还是在做梦? 齐天一眼就看出小人在神游什么,捏了捏鼻子:“宝贝,这不是梦!” “呃!”彦辉的脸立刻炸了,把头埋入那人怀中,不肯出来,三十岁的老男人还是忍不住当了鸵鸟…… 齐天笑了,也没有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只是抱着把弄着他的头发:“在你很小时候,我就爱上了你,小辉,你可知道……” 彦辉埋在那怀里,呼吸着那味道,觉得好安定好舒服,就这样不想起来了――但这句话还是把他给弄醒了:“什、什么?有多小?” 看了小人吃惊的神色,齐天只是宠溺了笑:“唔,好吧,先预防针来一下,以后准许你称我为‘变态小舅’……” 彦辉捶打到:“你胡说八道!你很早以前就有赵敏洁,为了和她玩故意不和我玩,不要以为我不记得!” 齐天故作惊讶:“呀,这都记得啊,暴露了、暴露了!” 彦辉转过头不理人。 齐天讨好把人转回来:“听我解释好吗?你那个时候才那么点大,我怎么可能去要求你感情的回应?为了自己不胡思乱想,才随便找了个女朋友……” 看齐天比划了一个小娃娃的身高,彦辉圆嘴,又羞又怒:“你……大变态!” 齐天抱了小人闷笑:“变态就变态,你后来不是就被变态带大了吗?” 彦辉眨眼,突然明白了当初陈怀东说的那句“我们一直都保护你”是个什么意思:“那……你和陈怀东当初究竟签订了什么协议?” 齐天板脸:“那个狼崽子,当初故意装可怜来接近你,我又不好伤害你当时纯纯的心,只有和他协议要求他事业有成才能追求你……然后他就要求我也不能出手……” 彦辉无语,现在回头看,好像陈怀东的确是那么回事…… “那你为什么要和蓝小茹谈恋爱?” 齐天深吸口气:“对不起,小辉,因为你读情书太好听了,每次都让我有你向我表白的错觉,所以……” 彦辉跳了起来:“你这个……大大大变态!” 彦辉真的是生气了! 前所未有的生气! 自己当初那么伤心、那么伤感,原来都是被耍了! 这伤心,一伤心还这么多年,所谓“齐天综合症”跟了自己快十五年,都以为是得了绝症了! 原来却都是误会! 齐天看小人铁青了脸,从来没有的严肃,不禁担心摸了摸脸:“怎么了,小辉,不管怎样,我道歉,真的!” “你这个egagrrherhlr……”彦辉用英文骂开了。 齐天一脸黑线,一不做二不休,用唇直接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最后,拥吻不停的两人是被闻讯赶来的空姐给分开的。 两个都是出色的人,动情的样子,看得空姐都羞涩了:“那个……两位,公共场合,请注意影响!” 彦辉发现并排过道对面那位老太太在那眼神闪烁,三十岁的老男人立即对她吐了个舌头、做了个鬼脸…… 幸福是如此巨大,彦辉和齐天相互握了手、倚靠着很快就睡了过去…… 两人下了飞机,行李本来就没有,只有只随身包,两手就一直牵着没有分开过。 在他乡,彦辉一点也不介意人家的眼光,齐天更不用说了。 好在两人落落大方、人模人样,总算是没有影响市容、市貌。 齐天拉了彦辉出了机场,打的到当地的一家风利专卖店,应该是约好了,难得除夕还等着,很快弄了辆新款大容量车型。 齐天说,肥水不落外人田,必须支持经销商,顺便邀请爱人一起帮忙检验质量、舒适度。彦辉笑着满口答应,爬上车。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了海浪声,彦辉一揉眼,眼前居然是一幢森林小屋。 灯光映射下,花园里五彩缤纷的花也能窥见,真和童话故事里画得那样(刚半个月前从齐凯的书里看到过 )。 随后彦辉宓胤11郑自己居然被齐天抱在怀里走着…… 挣扎了一下,齐天不放:“乖,让我抱!” 两手围住那人的脖子,把头埋胸前,闷声道:“……我自己有脚!” 齐天笑了,笑声通过胸腔直逼彦辉靠在胸前的耳膜,听起来特别奇妙、亲切:“我怎么就忘了,等下记得把脚踩到我脚上……这次我要做全套……” 彦辉顿时红了脸,哎,和这人单独一起,自己红脸的次数绝对赶超过去十年的总次数…… 35 私奔是个浪漫活二 彦辉一直把头埋在齐天怀里,不肯抬头,好闻的味道已经让他浑身敏感的不行,甚至开始轻颤…… 更紧的抱住,蹭了几下,手指紧紧地嵌入了肩胛上的肉里…… 齐天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坚持到门口,眼看越来越近,但是…… 小人在发抖、在紧贴,能理解为是――充满期待、满心渴望么? 光这么一想,齐天就冲动地无法行走…… 把小脸抬起,腿脚放下,哑声道:“宝贝,一起跳进门……好不好?” 做了个邀舞的姿势,彦辉笑着拉起他的另外一只手:“好!” 其实说跳舞,不如说是边转圈边亲吻,地面处理过很光滑,两人相当有默契,相互踩着笑着,边亲吻,边把鞋子陆陆续续踢掉。 不过十米不到的路程,却好像跳了一个世纪。 两人跳到门边时,都有点控制不住。 齐天直接把小人压在大门上,大手灵巧的解开纽扣:“让我先吃点!小辉救我……我快饿死了!” 彦辉伸手不停揉捏那手臂上又坚硬又柔和的肌肉,艰难开口:“我、我也是……” 齐天笑了,解开自己的衣扣,相当自然,露出上身:“来,一起吃!” “唔!”视觉和触觉同时被满足,彦辉一阵密密的颤动,两人像交颈的鸳鸯相互舔弄着脖子、啃咬肩膀――滋味太好,有点站不住,身子几乎挂在了门上…… 门没锁,早就开了,稍一用力,彦辉“啊!”了一声,往后面仰去…… 齐天抱紧,两人被门槛一挡,刹车不及,最后一起滚进了门…… 好在只是木板,门口还铺了地毯,相视一笑,确认对方无碍,就相互亲昵地捏了捏、刮了刮鼻子,在地上,鼻子蹭鼻子,搂抱了开来。 原木地板不是完全光滑,但很皮实。 两人滚起来擦着微痒,彦辉更是咯咯笑个不停,好像是滚在了巨型痒痒挠上。 齐天把小人从地板上拉起,他可没觉得有多痒:“好敏感,小辉……” 轻轻捂住齐天的嘴,不让他说话,彦辉柔声道:“……让我舔舔……好不好?” 齐天头昏目眩,几乎被美梦成真的巨大喜悦给冲晕,哑声到:“好……” 三两下剥光了齐天,彦辉盯了裸体看…… 齐天在小人面前露出自己,只觉得幸福,一点都没什么不妥,歪了嘴角笑:“喜欢你所看到的么,宝贝!” 彦辉咬着唇,点点头,脸粉红得像颗水蜜桃…… 手上却没闲,到处摸弄…… 齐天从心里觉得可乐,真是又羞涩、又淫荡呐…… 但接下来,就有点笑不出了…… 小人深出小舌,舔舔了唇,眼角带了明显的媚意,终于下定决心吃大餐的样子,跪坐在自己身边,低头开始舔弄。 小舌碰触到肌肤,如带电般,立刻齐天止不住哆嗦了一下。 然后一点一点的,感觉太强烈又好像差太远,每次总觉得心痒难耐。 也不知舔弄了多久,麻得人都有点后遗症了,小兄弟更是忍不住大了一圈,再这样下去的话――要死人了! “呃……够了,小辉,够了!” 彦辉却不听,边舔边模糊说:“不……够,我……还没饱……” 那种好闻的味道深深把彦辉吸引住了,越舔越饿,不舔又舍不得的感觉…… 顺着胸膛密密地舔,上面都布了一层自己亮亮的口水,然后舔到腰侧,舔向腹部,感觉对方时不时的抖动! ――嗳,好像更饿了…… 而后到了那个怒放的小兄弟,好像比印象中的还要……呃……轻轻用手握住,调皮招呼道:“嗨,你好!” 齐天笑,控制着小兄弟朝他“点点头头”,捏鼻子道:“嗯……哥哥……偶也要舔舔!” 彦辉红了脸抬头瞪齐天,那人一脸坏笑,彦辉忍不住也笑了,手指点了点那个光滑圆润的头:“变小点就舔!” 手指仿佛带了电,齐天抖了抖,小兄弟更是往上弹起,打到了小人的鼻尖上…… “呃……”真是作孽,彦辉嗔怒瞪了那人一眼,齐天给了个无奈的动作。 35 私奔是个浪漫活三 好吧,彦辉承认,给这人做“below job”,自己毫无心理压力,相反还充满渴望。 很少这么做,经验不多,含起来有些困难,但滋味很好,鼻端满是幸福满满小舅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去要求更多, 下面的顶端已经开始分泌出一些水珠。 “小辉,头往下,趴到我身上来!”齐天抓住小人的翘臀:“把小洞露出来,宝贝!” 彦辉抖抖身,觉得太有挑战了…… “乖!很漂亮的,我要好好看……” 抖着腿爬了上去,抖着腿把自己分开,烫烫的手抓住了臀部,有手指开始在那反复的轻触、画圈:“呃……” “小辉……好美!前面也是,都已经在流小泪珠了,忍得很辛苦啊……” 一只大手摸上前端,一只大手抓住臀部,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在自己小洞里的是…… 彦辉被雷到了,回头扭身:“呃,小舅!不要……” “……小辉……啧……要的!” 很不幸被舌头戳中了敏感点,没几下,彦辉在齐天手心和舌头的双重关照下,喷发了出来,一点一滴都落在了下面那人的胸部、腹部…… 彦辉红了脸,微喘着气,摊在那人身上,舒服得不想动弹。 齐天起身,把小人压在下面,抬起一条腿,把小兄弟对了小洞压了过去,小洞仿佛还有高潮的余韵,立刻密密把自己迎接了进去,舒服地齐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辉,我要死了!” 彦辉听了好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骄傲,撅起屁股,努力把它含入更深:“死才好,把我也弄死吧!” 得到鼓励般,齐天没有犹豫挺身往里又抽出、抽出又更深顶入:“小辉宝贝……好棒!” 彦辉觉得好充实,但每次又好空虚,前面已经重新涨起,就扭了身:“……小舅,好喜欢!还要……” 两人也不知叫了多少句淫言荡语,却一点也不知羞,相互抚弄着、亲吻着,在客厅的地毯上、沙发上、窗台上滚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彦辉在齐天怀抱里醒来,揉揉眼,看到边上那人那脸,三十岁的老男人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幸福早晨! 似乎感觉到了动静,齐天眨巴眨巴眼睛,睁了开来,半梦半醒,慵懒地贴上彦辉的唇,一亲:“早安,小辉宝贝!” 彦辉嘟起嘴,在他带胡渣的脸上轻咬一口:“早,小舅宝贝!” 两人相视而笑,立即相互啃咬、相互亲吻,又在床上滚了起来…… 差不多午饭时间才下的床,果然老了,纵欲过度,彦辉有些酸痛。 齐天才不管,两人吃完午饭,就乐呵呵背了小人,往森林小屋前的沙滩而去…… 彦辉叫着闹着要下来,最后还是无效,很快被丢到了沙滩上。 应该是小屋附带的小沙滩,很小,来回就五十米,但两边都是山,没有其他人,海水也相当蓝,是面向外海才有的深蓝效果。 齐天手快着用铲子挖了个大坑,然后拉了人一起跳了进去,相互闹着用沙子把对方埋了起来。 这是真正的“乐不思蜀”――两人仿佛只要能相互陪伴着,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都是那么蜜里调油、乐不可支…… 37 住得我好舒服 汪大鹏自从那次诱奸彦笑东不成,被骂“变态大叔”之后,彦辉家也不敢去了,匆忙回了c城。 但过年还是要回小镇的,正安逸着呢,年初三一早,就听见有人敲门,门一开,居然是陈怀东! 汪大鹏立即做贼心虚:“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但陈怀东看起来很急,并不理睬他说什么,也不往里走,只说:“你情人带我老公跑了!” “哈?”汪大鹏一时没转过来。 “齐天和彦辉不见了,有线索吗?一起找!” “噢!”汪大鹏恍然:“那个……我和齐天分手有些天了!” 陈怀东脸色发青,转身就走,自己居然没这个情报,那群饭桶究竟在做什么! 汪大鹏一边在那靠门站着不动,一边到是回味无穷――从来没见过刚才那人那么气急败坏的样子,估计说话也乱了,居然是“我老公”! 汪大鹏浮想联翩,彦辉这么勇猛?啊哈哈,看不出,实在是看不出…… 陈怀东的手下顺着那个信号,一直追了两天,才在一个西部山区冷山坳里追上一个包裹,里面只有一堆换下的物品,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 陈怀东怒不可遏,但也只有找其他线索。 随手翻起齐天的不动产名目,太多了,一时间根本无法排查,而后发现彦辉名下居然也被记录了一大堆,连他这个房地产开发商看了数目都觉得有点汗颜…… 最后陈怀东发现,齐天在半个月前居然申请了护照! 实在忍不住发了脾气,把一干保镖臭骂了一顿! ――两人已经远赴他乡结婚的想象,几乎把陈怀东给击垮…… 实在无解了,就想着在齐天身边的人下手,期望能打听一些线索出来,但明显的,汪大鹏其实也不算齐天心头上的人,齐天要去哪里?可能会去哪里?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好在一干保镖被骂之后,反到来了精神,陈怀东从汪大鹏那无精打采地回来之后,立刻接到电话,称两人当晚上了去三亚的飞机。 陈怀东看了下,齐天及彦辉名下在海南的住所有十处,三亚边上有五处。 立即拉了一班人马,登机飞三亚,下机后,马不停蹄,一处处寻找。 最后陈怀东在保镖的簇拥下,来到了一幢森林小屋。 把一堆保镖留在地块之外,陈怀东信步走到门口,手微微发抖,按下了门铃…… 已经没有人在了,按了门铃之后,没有任何响声,反到从门缝里滑出一封信…… “怀东: 我不觉得抱歉,除了他,我给不了任何人所谓的爱情! 当初,选择和你一起,我只能说年轻给我带来了太多的冲动,留下了太多的遗憾。 当然你的美好、你的宠爱,我无法忘记,但终究不是爱! 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之一,茫茫人海中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但也只能是如此而已,我终究还是无法说爱…… 当初,小舅为了成全我们付出了一个十年,我不想让他再付出哪怕是更多一年――下个十年、下下个十年、下下下个十年……无论是几个十年,我都希望以后是和他一起度过!我希望我从此以后是真正在为自己而活、为了他而活! 神从小就让我和我的另一半一起生活,如此巨大的恩宠,我却错过了整整三十年! 而现在,我将不能、不愿、也不会再继续错过…… 请祝福我吧! 彦辉” “皓哥!”“王皓!” 王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听,左右一张望,电梯口还真站了彦辉和齐天!露齿一笑,请入总裁室。 王皓也不让美女秘书出手,自己动手给这两人到好茶水。 这两人的手一直握着,坐也是坐双人沙发,手上各有一只白金戒指,呃,齐天那只好像大的有些离谱…… 王皓擦了擦汗,为自己的观察力汗颜…… 这么说来…… 三人寒暄了一下,毕竟多年没见,最后王皓还是没忍住:“你们……” 彦辉和齐天相视而笑,彦辉道:“正如你所见,皓哥,我和怀东已经分手了。” 王皓撇撇嘴:“我就知道会有这天!陈妖孽,活该!” 彦辉却笑不出来了:“对不起……我……” 王皓摆摆手:“别说了,这里面也有我自己的原因!你还不知道陈怀东为了不给我机会花了多少心思吧?我算了下,他在我身上投入了至少一个亿,而我就把自己的爱情给卖了个彻底……” “彻底?” “是,五年前你们不是给我电话过,我后来又要求了更多,答应一辈子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王皓深深吸入一口气:“所以,我只能说是我自己的感情不够坚定,我活该!当年如果我没有接受他的恩惠,我还有资格说爱,现在呢?你觉得我还能说什么……” 彦辉:“我……我真不知道……” 王皓拿烟询问两人后,啪嗒点起一颗:“情绪实在是失控的话,我就会抽烟!”自嘲一笑,“就像现在这个情况……我知道你们过来是想让我去找陈怀东,但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我爱的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小齐凯在光滑如镜的走道上被彦笑东推了一边滑一边狂叫:“啊、啊……呀……” 新医院建成,陈怀东没出现,只把所有的产权书、营业许可等各色证书通过律师给了彦辉,彦辉让律师写了一份利润五五分成的协定书。 有了医院的硬件设施,彦辉放手招募了一些专业人员,难得的是,原本s城市立医院的一些护士、医生也愿意放弃公职加入。 彦辉本来不想收,但市立医院的院长找上门说,没事没事,自己以后退休了,也要来跟彦医生混的,职工选择离职也是他们自己的个人意愿,不用顾虑太多。 于是,彦辉一边在市立医院挂牌专家门诊,每周去一天,一边在自己的医院培训员工、接待有手术需求的病人。 医院硬件设施优、人员服务态度佳、手术手法技术好,很快彦辉就在天朝脑外科领域有了一定影响力。 为了爱人工作方便,齐天从c城搬到s城,两人一起腻在医院顶层职工宿舍区,两百平方的“院长专用休息室”里过日子。 彦辉笑话齐老板,买了那么多房子,自己却住宿舍,齐天只是抓了小人,按倒在床,剥掉衣服,狠狠戳入:“我小兄弟,这辈子只认一个房间就够了!” 说得彦辉春情荡漾,连声叫唤:“呃!啊……什么时候让我……也认认房间!” 齐天更深地顶入,特地在那点上反复研磨,调皮眨眨眼:“那……什么时候跳脱衣舞给我看?” 彦辉嗔怒,挥了手拍那人! ――但越拍越无力,越拍越像爱抚…… “小辉我的爱!上面拍得我真舒服,下面住得我好舒爽!” “小舅!坏……呃……” ~终於完结了~散花~! 王皓、陈怀东、高盛、汪大鹏 轻松、微虐的色色情事 请见《谁是谁的妖孽》系列 ──很精彩哟 不会失望! 後面的番外主要讲述: 歪男彦笑东之直男爱情故事 本文两主爱得死去活来的日常鲜甜情事 感谢支持! 【end】 《番外集》 1 我包养你(一) 好吧,彦笑天又改了一次名。 这已经是他短短十八年小半辈子中,第三次改名! 亲爸齐天对“彦笑东”里的那个“东”字相当耿耿于怀! 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坚持不懈抗议了好久。 避开彦爸,齐爸准备偷偷出一万元收买之! 彦笑天立刻傲娇了:现在这年代,冠名权可是很值钱的哟! 两人讨价还价多次,终于在十万元成交。 于是,高三时,齐天顺利把那名字上的“东”改成了“天”。 改好之后,齐爸老怀大慰、开怀不止,相当满意:“笑天,啊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彦笑天撇撇嘴,心里腹诽:真是个老醋坛子,连个名字都要在那吃醋,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无语! 彦笑天对读书没有什么大追求,总喜欢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大把的时间花在风利汽修车间里,学习惨得一塌糊涂,只能在一个三流的中学混日子。 两爸一点都不操心,钱多没地方去,也不愿意花钱给他换学校。 齐爸说,经历下流氓黑社会对你有好处! 所以,可怜没爸疼的彦笑天只有在青阳中学混日子。 青阳中学在s城高中生中赫赫有名,这“名”可不是“名声”,而是臭名、威名,是个让所有普通中学生都谈之色变的学校。 但可爱就可爱在,在这么个流氓高中边上一墙之隔,居然是s城最著名的学军中学。 说起来,这也不能怪人家,近年城市规划,学校都集中到了一个区域。 这块地方不大,但已经挤了六、七所学校。 青阳中学也不是只有一个邻居,只不过学军中学这个邻居最为紧密。 两家在漫漫的分割线上弄了个布满铁钉的铁丝网,搞得和监狱一样。 虽然是分界线,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么狰狞恐怖在其他学校见不到的网,挡的就是青阳中学那帮坏痞子! 学军中学的乖学生每次往那边一望,都如往监狱里观看危险囚犯般惊心动魄。 彦笑天在米国时,流浪多日,没少做坏事,在这个青阳中学到是如鱼得水。 大架小架天天有,到是打出了一副扎实的好体魄,加上那眉眼一长开,遗传基因优秀,妈是美女爸是帅哥,在自己都还没觉悟的情况下,已成了帅哥一枚。 可惜彦笑天一点也不觉得皮相有什么意思,对打架到更有兴趣,三天两头掐架受伤,脸上总是伤痕累累,天天灰头土脸,一擦就是一捧灰,咧嘴傻笑的样子,虽然帅脸被抹得一塌糊涂,到也很阳光自在。 其实,在彦笑天的眼中,青阳中学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那个铁丝网! 那日中午,彦笑天干架干得有点大,受伤靠了铁丝网喘气,有点脱力,有点饿。 那铁丝网对面好巧不巧,坐了个男孩,正端了饭盒,鼓了嘴在吃,那嘴巴蠕啊蠕的,每吞咽一次,眼睛就微微眯起――看起来很好吃啊! 彦笑天忍不住咽了口水,邪恶的脾性立刻上了身:“喂,你!过来!” 男孩很吃惊,往四周看了看:“是叫我吗?” 彦笑天觉得这声音怎么这样柔顺好听!妈的,还是男人吗? “对,过来!” 彦笑天满意地看着那个小人靠近,眼睛紧盯了那饭盒,打算找个时机强抢之。 谁知道,彦笑天还没行动,那人就说:“你饿了?要吃吗?” 刚干过架,己方失利,人都四处奔逃了,所以不能去食堂,准会被围攻。 青阳中学为了防止学生闹事,平时都不给出校门,所以没意外,彦笑天本来午饭应该饿肚子的,没想到居然有大餐从天而降! 点了点头,彦笑天有点迫不及待。 那人走到铁丝网前,红嫩的嘴蠕动道:“空隙小,不是很方便传递唉――我喂你?” 彦笑天觉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人怎么看起来那么动人可爱! 已经快饿死了,有得吃就好!彦笑天赶紧点头,承应了下来。 那人挖了一勺肉:“诺,把嘴巴张开!” 彦笑天很乖地“啊”了一声,就等肉肉进嘴…… 结果,居然被胡了满嘴泥巴! “操!”彦笑天狂怒,呸个不停:“你小子,找抽是吧?你……” 只见那人把饭盒一放,用那白嫩的手指凶狠、果断、快速地戳了彦笑天的鼻子一下,把那鼻子都戳歪了,立刻跑开,做了鬼脸:“哈哈,来抽我啊你这只花脸猫!” 彦笑天真是快被气晕了! 还以为学军中学都是天使一般的好学生,饱读圣贤书、胸怀天下、忧国忧民的典型书呆子!所以不疑有他。 没想到自己就这么倒霉,居然碰到了一个小恶魔! 看着铁丝网那端,那个小恶魔神气活现、摇头摆尾、扭了屁股的样子,彦笑天真妈的想把这可恶的铁丝网给掰成粉、蹋成灰,然后冲过去,抓住那屁股,凶狠着xxoo掉! 真是气得浑身发抖,手臂上伤口处的血又流了不少出来! 彦笑天自己到不在乎,光顾着气去了,没想到那个小恶魔突然不跳了:“你、怎么受伤了?” 彦笑天恶狠狠道:“要你管,滚!”实在是饿死了,靠着铁丝网边上的树干,坐了下来。 转头一看,那小恶魔果然滚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吓唬住了,居然连饭盒都没拿走,放在离网半米远的地方,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彦笑天四处张望,掰下一根树枝,用力勾了起来。 很顺利,饭盒到手,边上有养护草坪的水龙头,彦笑天冲洗了下,吃了起来。 妈的,好吃! 把那空饭盒随便往铁丝网那边一丢,彦笑天满足了,抬腿走人。 “等等!喂!等下!” 彦笑天抬头,远远看那个小恶魔跑了过来,才不理睬他,直接拔腿继续走。 “唉,你!这个给你!” 彦笑天看了那小手上拿了一包医疗包扎用品,哼,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彦笑天撇撇嘴:“谢了,不需要!” 那人急了:“你的衣服都染红了!你!” 彦笑天似笑非笑:“你心疼了?” “啊!” 不知道为什么,彦笑天看了那因为奔跑而有些发红的小脸,突然有些春心荡漾,继续道:“这么心疼我啊,我这人不喜欢女孩子,就喜欢男孩子,不如我们谈个恋爱吧!” “啊?” “你叫什么名字?” “叔叔!” “那,叔叔……”话刚出口,彦笑天立即怒了,“你个小鬼,滚你妈的,想占老子便宜多少次啊!” “额!”这回小鬼到没扭屁股,只把那包东西往网的空隙里塞了过来,“拿着!” “拿着可以!不过,不光这次,下次、下下次你都要负责!” 本来只是随便闹他一下而已,没想到,那小恶魔居然好看地翘起嘴角:“行!我包养你!” 2 我包养你(二) 彦笑天说不清楚在后来的日子里,自己面对那个铁丝网是什么个样的感觉。 每天中午,自然而然就到铁丝网前,开始蹭那人的饭,看着那人就满心欢喜,见到那小嘴蠕动、小鼻抽动、大眼或瞪、或眯都会特别有滋味! 彦笑天已经高三,身高有一米八十多公分,可这人连一米七十都不到,大约一米六五的样子,眼看就要“残废”了! 有几次吃了他的肉菜,彦笑天都有点不好意思:“还是你多吃点吧!你可正长身体!” 童书书脆生生笑了:“这么关心我呢?” 彦笑天坦然道:“你可是我饲主,必须的!” 没错,这人是学军中学初中部的初二学生,比彦笑天小五岁,大名童书书。 这么说起来,那次的确没有欺骗彦笑天,人家是叫“叔叔”没错…… 童书书是住校生,也不知道父母在忙什么,直接把他丢在了学校里,周末有专车接送。 所以,两人一直都是隔着铁丝网,没有机会在外面见面。 今天是彦笑天在青阳中学的最后一天,没想到,在最后一个学期里,还能让自己遇见这么一个令人着迷的小鬼! 高考很快过去了,彦笑天是胡乱考的,居然也上了本科线,成为青阳中学的传奇。 今年在彦爸的突击辅导下,彦笑天不笨,加上彦爸方法专业,齐爸棍子扎实,一直被要求学的英文和理科轻而易举,就拿了高分。语文需要积累,彦笑天没戏,否则就能上重点线了。 两人分离在即。 彦笑天今天是来告别的。 童书书好像已经知道了,把特地准备的爱心餐递给他之后,低头沉默不语。 彦笑天有点吃不下去了:“这么严肃干嘛,以后还会见面的!” 童书书突然抬了大眼,水汪汪道:“你……真的只喜欢男孩子?” “啊?”彦笑天还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事和现在有关吗?从小自己就对彦爸和齐爸两人羡慕不已,尤其是两人私奔的那一刻,算是把彦笑天来了个三观大改造! 彦笑天早就认定自己以后的另外一半必定是个男的,点了点头,彦笑天肯定道:“唔,是啊,配你刚好呢!你愿意等我从国外回来吗?” 童书书咬了唇:“我……” 彦笑天见他犹豫,笑了,这人毕竟还太小,自己起码要去修学六年,齐爸早就放话了,不读个硕士出来别回来。 所以真没必要承诺什么:“不用勉强,给我一个离别吻吧!我很高兴认识你呢,童书书!” 隔了有铁钉的铁丝网亲吻,的确不是什 恋耽美 分卷阅读27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好体验,两人只有伸出舌头,在空中相互轻舔,完毕之后,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彦笑天伸出手指,点了点、磨了磨那柔软滑嫩的唇瓣:“……书书,如果六年后,你还愿意接受我……我们、就一起好不好?” 童书书泪光闪动:“嗯!”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眼泪,童书书转身捂脸,呜咽着跑了,“……再见!” “再……见!” 说起来,彦笑天是百分之一千不想去留学,但实在是抗不住,只有屈服,事情经过如下: 家庭会议时,彦爸说,从高考结果看来,资质不错,还有希望,可送去外国。 彦笑天驳回;“开玩笑,当年我在米国吃了多少苦,好容易脱离苦海,现在居然要花钱往那地方塞!那是怎么都不可以接受的!” 齐爸立刻目露凶光:“你老子我,不懂外文,没留过洋,你想延续传统?” 彦笑天瘪掉了,弱弱道:“不敢不敢!”只有屈服,“好、好吧,我会考虑延续彦爸的传统!” 彦辉一直靠在齐天身上吃水果看书,多年“育儿”经验使他发现,与其自己来管教彦笑天,不如让他亲爸动手效果更为立竿见影,听彦笑天提到自己,头也不回继续看着书,缓缓道:“米国你有阴影,可以不去,那就去瑞典、挪威好了。” 此时,八岁的齐凯正趴在小桌子上做小学作业,突然泪眼汪汪抬头道:“不好,我不同意!” 彦笑天赶紧跑去把小齐凯抱起来,坐回来,放在自己膝盖上,得意道:“我也不同意,2对2,看见没!” 齐天和彦辉相视而笑,彦辉放下书本懒懒道:“在你们未成年之前,我们拥有一票否决权!” 彦笑天怒:“这是不尊重我们的权益,是强权,抗议!”顺便戳了戳小齐凯。 齐凯会意,跳到地上,后退一小步,吸了口气――强力发射! 泪眼汪汪直接往那两人扑去:“呜呜……” 彦笑天看着那两人忙着抚慰齐凯,深深觉得这颗“小人肉炸弹”真是管用! 只是效果微微有点不够持久,太容易被收服。 果然,彦笑天还没得意多久,小齐凯被彦辉塞了一个点心,不哭了。 齐天起身走到彦笑天身边:“这国必须出,一年前我们就给你准备好了!” 彦辉把已经停止哭泣但还在吸鼻涕的齐凯,往彦笑天怀里一塞:“辅导好你弟的功课!” 彦笑天一看时间,好吧,这两人又要去酒吧了。 齐天拉了彦辉出门:“对了,这周末我们不回来了!” 彦笑天对了齐凯的作业本翻白眼,几乎每个周末都不回来,不说也知道! 好在楼下有医院食堂,两只小的还不至于饿死。 3 鲜甜周末(一) 虽然两人名下房子遍地,但两人最喜欢呆的地方,还是c城那幢洛可可风格的临江小楼。 为了排练方便,除了必要的两个书柜,书房里那些永远满不起来的其他书柜全被搬离,开辟成为一个乐队训练用地。 书房墙壁镜框里那朵被装裱起来的绣球花已经粉落,但已经没有什么遗憾,齐天和彦辉微笑着,替换上了齐凯画的绣球花画片。 这副图画笔法稚嫩,线条粗糙,但色彩却相当丰富,涂抹也很细致,几乎什么颜色都上去了,看起来热闹非凡。 彦笑天当初还嘲笑,什么啊,一点都不像! 齐凯却坚持,在我眼里,它们就是应该是这样! 齐天和彦辉很是高兴,好哇,简直就是当代抽象派画家的典型画风! 两人相互一笑,很是满意,把齐凯表扬了一番。 彦笑天很不服气,这个我也会!画了一朵,果然很像,但是……美感缺失啊,少年! 好吧,彦笑天也发现画画不是拍照片,如果把画当照片一样处理,那还要画家做什么! 好吧,自己还真没这个天赋,不过老子有天赋的地方多了去了! 时不时霸气侧漏,修车、打架、读书每样都牛气十足,足以睥睨天下! 所以,这么个小天赋让给齐凯也无所谓。 平时,四人住在医院顶层,周末,齐天就会拉了彦辉回小楼过二人世界。 架子鼓练习完毕,彦辉依靠在齐天身上,齐天递过水杯,彦辉笑着接过水,喝了一口,而后被塞入一颗巧克力。 彦辉微笑着咀嚼了几口,开始发呆,唉,虽然刚才练的时候很专心致志、很爽快,但静下心来一想刚才的家庭会议,彦辉还是有些不放心,皱眉道:“小舅,你说和尚他这么不愿意去国外,我们一定要把他塞出去,到时候学坏了怎么办?” 齐天摸了彦辉的脸笑:“傻瓜,别想太多!要学坏的话,早在青阳中学就坏掉了,这小子机灵的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放心!” 彦辉想了想,点头:“这么一说,到还真有道理!” 齐天嘿嘿一笑:“喂,说好周末只许想我――小辉,你又违规了!” 彦辉“啊”了声,旋即把头靠入齐天怀中,弱弱道:“呜呜……我怎么又忘了……好呢,齐大官人要如何处置奴家,奴家都认了!” “那……绑起来,滴蜡!” 老男人彦辉本来还乖巧着呢,闻言却立刻跳了起来,叉腰怒向:“还好意思说,上次做到一半……” “那不是因为宝贝的小洞那么红嫩,与绿蜡烛看起来超配,一个没忍住,所以就塞进去了!” “那也不要点火啊!” 齐天摸摸鼻:“宝贝,我发誓,真的很好看,我当时还拍照了,后来作为我的电脑桌面……” “啊!”彦辉捂脸半晌,然后怒指,“……你知道不知道和尚老用你电脑的你?!” “凯凯也常用我电脑来玩连连看啊!” “!!!” 看着彦辉红了又白的脸,实在没能继续忍耐,齐天扑哧笑了:“要命了,小辉,好喜欢你生气的样子!” …… 彦辉算是明白自己又被耍了,猛地用力把齐天扑倒按住,捶打了起来:“坏蛋!坏小舅、坏!真坏!……” 齐天贴住小人红嘟嘟的嘴:“好蛋,我的宝贝好蛋,快和坏蛋亲个!” 彦辉瘪嘴不肯,齐天直接把人拉到自己身上:“宝贝,好不容易有个周末,我可春心荡漾很久了,来!” 其实彦辉也没少荡漾,平时有两只小的要照顾,彦辉有时医院需要加班,齐天有时事务繁忙,虽然隔三差五会找机会做下,但两人还是觉得有些缺爱爱。 所以,两人约定,周末两天,无论多大的事、多要紧的活都要放一放,必须好好享受生活――充分享受两人一起的时光更重要。 齐天看彦辉眼神开始晃荡,露齿一笑,直接把人拉得更近,略微抬头,吻了上去。 彦辉轻呼了一声,随即也笑了,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到相当冲动得把嫩红的舌伸出,用力往齐天嘴里顶去。 齐天笑着喘着气迎接那小舌,两人的舌就这样交缠在了一起,或进或退,或在两人之间稀薄的空气中,相互吮咬搅动,来回不停,不亦乐乎。 滋味好的要死,彦辉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贴了那个很不安分的小兄弟,正一抽一抽抖动着。 “……小辉,要死了,快帮我放它出来!” 这可好,就在彦辉帮忙脱衣物放风的同时,自己也被剥了个光。 大手抓住圆润的臀部,立刻有小半截指头探了进来。 彦辉身子一抖,甜腻着哼了一声:“唔……小舅!” 4 鲜甜周末(二) 彦辉把两腿抬起,上屈,露出那开阖不停的小花,水润的双眼盯了齐天不放。 齐天咽了口水,摸了自己的小兄弟:“宝贝,要命!现在就做一次好不好?” 由于没有足够的润滑,抓了那白嫩的双腿,直接用舌头探了进去。 彦辉抓了自己的腿,“嗯”了声,浑身无力,越分越开,几乎拉成了一字,艳色的洞口很快水光潋滟、开阖不止。 抓起那粉色的前端,把自己的小兄弟靠了过去:“小辉,再分大点,我来了!” 彦辉轻喘,手指分开自己的小花,眨了眨眼:“……嗯!要!” …… 齐天双眼发红,立刻挺了进去,可是,虽然应该是很容易进入的姿势,但还是卡了半截在那,齐天额头滴汗:“宝贝!要命!” 只有把人拉起,坐到琴台上,变成正面相拥,用力把小人抱起放下来回数次,利用体重,终于又进去了一些。 彦辉无力挂在齐天身上,硬翘的小彦辉摩擦了那小腹,每刺戳一下,就流出一些透明的汁液:“唔……小舅!” 齐天吻住那半张的嘴数次,彦辉低哼一声,大眼半眯,浑身发软,顺势往下一挂…… 可好,居然一下全部吞噬了进去! “哈!”两人同时抱紧对方,齐天咬了那耳垂:“宝贝,舒服吗?” “唔!胀胀的,好舒服……” “那……合奏开始!” 好坏!――这话就好像两人在台上表演前说的一样!彦辉脸顿时红了个透彻。 随着深深浅浅的动作,根本不需要费心,根本忍不住,两人或轻或重呻吟起来。 齐天总盯了身上的小人不放,观察他的反应,小兄弟努力刺戳:“是这吗,宝贝?” 彦辉翻白眼,只有无力捶打:“坏!” 明明已经很清楚那可爱的敏感点在什么方位,可每次都要将戳未戳着,逗弄自己! 齐天嘿嘿一笑,戳弄数十下,感觉强烈,歪了嘴道:“宝贝,这儿凉,不舒服,我们去楼上的床上继续做好不好?” “啊?”彦辉其实已经在极乐边缘了,可能只要再那么……顿时,说不出话来。 根本没打算等回话,齐天抱紧人,把人挂在自己身上,出了书房,往三楼而去。 真是!还没走几步楼梯,实在是被刺激地厉害,每下都是那么准确而要命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彦辉瞪眼,知道齐天是故意的,凶猛咬住那古铜色的脖颈:“坏小舅!唔……啊!” 齐天抱住小人,其实自己也快受不住了,尤其是小人胸前那两颗,不断坚硬地摩擦过自己的胸,一直在不停提示自己――怀里的宝贝是多么的喜乐! 这种从小人身上得到的心理快感是那么强大,轻飘飘的感觉让每步刺戳都能带来如高潮般舒畅。 加快了前进的步伐,怀里的小人叫地更甜了,齐天头皮发麻,脊椎麻木――要命! 根本没有办法走到床边,进了主卧,还没来得及放下,就感觉小人的手抓入了自己背部的肌肉中,贴住自己的嘴,开始不停甜腻呼唤:“小……舅……小舅……唔!” 齐天感到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阵微湿,要死了!几乎都快走不了路了! 直接把小人按在衣柜的穿衣镜上,在那下面有力的吮吸中,喜乐得魂飞魄散,齐天快速用力、重重刺入那最里面:“宝贝,好棒!” 彦辉“啊!”了一声,双眼微眯,手指更用力地嵌入那后背平实的肌肉中,全身抖动几下,大量液体对了穿衣镜喷射而出。 没有犹豫,齐天吻住那嘴,抱紧那人,两人彼此深刻交缠。 片刻之后,小兄弟如吃了火药般,在那深处一节高过一节,高速怒放了进去。 5鲜甜周末(三) 看着被小小彦辉们污染的穿衣镜,两人笑了,齐天摸了彦辉的脸:“宝贝,舒服吗?” 彦辉喘气微笑点头。 齐天笑:“那再来一次?” 不等回话,彦辉被按在穿衣镜上。 彦辉轻喘:“别,不干净……” 齐天笑:“哪不干净了?” 把小人翻了个身,由于镜子阻挡,小彦辉还在不停一滴滴落喜乐的液体,果然还没“干净”。 没有犹豫,齐天直接低头把它纳入嘴中。 “呃!小舅!” 又舔又吮又吸了好一会儿,彦辉脊背贴了冰凉的镜子,前面却滚滚烫,本来还休眠的小彦辉,立刻又开始不正经了,开始淫荡着在那嘴里缓慢一点点发芽了起来:“唔!” 齐天很满意,抬头眨眼:“可干净、可好吃了!”随即捏住那脸,吻住了那嘴…… “……” 涩涩的味道在两人嘴里弥漫开来,齐天笑:“宝贝的东西,最美味了,很干净,找不出更干净的了!” 彦辉红了脸,扑过去,抓住小齐天,已经很有精神了,好吧,它总是很精神。 齐天会意,轻松的转了个69的姿势,两人相互舔弄了起来。 把小人放到衣物储藏柜上,柜子不高,彦辉刚好一脚踮起,将着未着地的样子。 (齐天阴阴而笑,订做的不错,高度好准!) 另外一腿被架到柜子上,成九十度角,翻露出红艳的小花。 因为刚才的强力刺戳,小花根本没法闭拢,正抖着往外吐出一些白浊。 齐天伸手去摸那蠕动着的小花,彦辉扭头,轻哼出声:“呃……小舅!” 要死了!不停吞吐自己的浊液将含未含,再加上那扭头回来望向自己的媚态,直接让齐天感到小兄弟着火了般,开始火辣辣胀疼、胀痛! 把小人上半身提起,捏了那颗挺翘的小珠,齐天哑声:“宝贝,你说你这眼神带了什么神力?居然一眼就能让我火势失控!好坏,抬高小屁股!必须负责帮我灭火!” 彦辉嗔了一声:“你……” 话还没说,被一个凶猛的撞入打了个断,抬高那臀部,雪白的背脊弯出一条又顺又深的、光滑油亮的曲线,齐天喘息道:“好美,小辉!” 彦辉根本控制不住,扭动抽动了数下。 齐天被那扭动的曲线迷乱了眼:“小辉,原来里面都是滑腻腻的油!我感觉火更大了……你呢?” “小舅……呼……你,就、是纵火、纵火犯!”彦辉被戳弄得浑身发烫,臀部更高的抬起,线条更是深刻妩媚到了极点。 “好漂亮,宝贝,再高点!”齐天使力帮忙彦辉弓身,摸了那臀间的s曲线,妈的,光滑柔韧的触感,简直让人放不开手,粘腻润滑的感觉几乎要人命,不好,要爆了!深吸一口气,“那……爱不爱我、这个放火的坏蛋,嗯?” 随着一下下火热、准确的刺入,彦辉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大眼迷茫着回头望向身后的爱人,甜腻着呼了出来,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我爱……好爱……爱……呃……” 操,这美景怎么让人忍受的住! 齐天抓了那白嫩丰润的臀部,大力抽出,而后全根没入,连续数十下:“小辉……宝贝,我,来了……我……噢!” 彦辉能清楚感觉到那强大的、快速的冲力,被那准确、酥胀的喷射刺激得几乎魂飞天外,只抓了齐天的手臂,挺了喷发的小彦辉,甜腻着出声:“呀!” 似乎有些太激烈了,腰都有要扭断的感觉,彦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嘴角带笑,趴在柜子上。 齐天轻柔抱起他,来了个深吻:“宝贝,爽死了!” 高潮的余韵是如此强烈,加上四周都是那好闻的熟悉味道,彦辉根本无法控制,身子仍在时不时的抽动,抖了唇:“我、我也是!” 齐天抱了抽动的小人,下颏抵住那白嫩的肩,很是满意:“呵呵,是不是快要被弄死啦?……还没滴蜡呢!” 彦辉咬唇,抖了身,怒打:“还来!……坏!” 齐天笑着接受那“抚摸”:“小辉,你这样乱摸,摸得我小兄弟又胀了!” “……” 6 鲜甜周末(四) 好容易,终于磨到了床上。 两人笑着滚倒在这张超级大床上,实在有些脱力了。 但只是搂抱、抚摸、轻吻而已,肌肤相互摩挲的美妙滋味就如醇酒般悠远悠长。 “唉,小辉,好爱好爱你,要死了!”沿着小人妙曼的曲线一阵抚摸,又抱着滚了几下,齐天抱了那蛮腰满意而笑:“当初选床的时候,就是想着可以这样抱了你,和你在这个床上滚来滚去才买的!” 彦辉由于过量运动,正喘息发红的红脸,一下更红了:“……其实我、也想过!” “啊!”齐天开心了咬住那红红的小珠子,模糊问,“唔,什么时候?” 彦辉咬牙挺胸深吸口气:“嗯……舒服……再重些……唔……看这床、第一眼的时候!” 齐天拉起彦辉,忍不住开心:“不亏是我的亲亲宝贝!那时候就对我很有感觉对不对?” 彦辉靠在那胸膛上,感受那有力地起伏,摸了那平滑的腹肌,眯起了眼,嘴角忍不住朝上甜蜜弯起:“嗯!” ――好爱!没有少半分的,真的全心全意好爱好爱他! 今年,彦笑天终于学成回国。 很好,还带了个金发碧眼的男朋友路易! 在场的居然没有一个不适应。 难得爸爸们没有去过二人世界,正在周末聚餐,邀请了一堆好友。 彦笑天认识其中几个,只是没想到陈爸居然也在。 啊哈,齐爸不吃醋吗?彦爸真是管教有方! 没想到陈爸的老公黄佳佳居然那么可爱,看起来比自己没大多少――这,真是……意外啊! 那个长发美人是谁?睫毛这么长这么密! 就算自己看多了外国的美人,也没见过这么一种气质利落又媚人、既矛盾又平衡的美。 据说是王皓叔叔的老婆?嗳哟,赚死他了! 什么,这位高帅大叔居然是彦爸的亲爸爸?! 我晕,这“爷爷”也太年轻了吧!我、我喊不出口啊! 高盛叔叔也在,这个白眼狼! 什么?居然和“爷爷”是一对?! 难怪齐爸当年没有办法把他拆成一堆零件碎片! 汪大鹏叔叔也在啊,怎么老贼眼溜溜往自家爸爸们身上看,也不怕他家那位不高兴?! 咦,他家那位呢? 啊!操了,怎么和路易勾搭上了! 节操呢? 节操啊!!! 彦笑天气呼呼拉过路易,到了花园:“小子,你别乱淫荡了好不好?!” 路易皮笑肉不笑根本不当回事,只是越过彦笑天,盯了他后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彦笑天奇怪,回头一看,立刻爆了! 妈的! 说自己回家怎么没见到齐凯!原来正被“一个谁”压在草堆里…… 彦笑天快步奔了过去,一把拉起那个谁,拳头就招呼了上去! 揍了几拳还不过瘾,把人压在地上又踢了几脚,ok,完事。 回头看齐凯,好啊,有了少年模样了。 果然单纯可爱的很,手里捏了一支画笔瑟瑟发抖,画本被散落在一边:“哥哥、你、你回来了!” 彦笑天把齐凯拉起:“是啊,好久不见!那谁啊?” “啊,是王小浩。” “啊?是王皓叔叔的……?” “嗯!” 既然是自己人,彦笑天只有把那半天爬不起来的被自己揍过的小鬼拉起。 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面容模糊不清,嘴巴却一点不饶人:“是他勾引我的!是他!” 彦笑天瞪了眼:“凯凯才那么点大,说什么胡话,滚去涂药吧!” 王小浩沉默,狠狠瞪了不住发抖的齐凯一眼,擦擦嘴角,走了。 彦笑天也不怕他去告状,自己打过那么多次架,就从来没见两爸出来劝架过。 把齐凯拉起,拍掉那身上的草屑,齐凯立刻抱住彦笑天不放:“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 呃,虽然这拥抱是兄弟之间,但在国外六年豪放惯了的彦笑天还是觉得――会不会太热烈了些? 那嘴巴都已经贴到自己耳朵上了! 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耳朵被舔了一下?! 一阵鸡皮疙瘩…… “是、是啊,不容易啊,苦死我了!” “唔,哥哥好厉害!不光坚持了下来,还长得越来越帅了!” 彦笑天抓抓头,嘿嘿而笑:“是嘛,凯凯也成了小帅哥了哇!” 兄弟俩笑着手牵手往屋内而去。 路易跑过来,抓住彦笑天另外一只手。 齐凯呆了下:“这位是?” “喔,我男朋友!” “啊?” 彦笑天笑了:“凯凯,很奇怪吗?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齐凯点点头、嚅嚅嘴不吭声。 三人牵了手,来到屋内。 宴会很热烈,并没有因为王小浩被揍而出现意外。 彦笑天一眼就看见王小浩缩在那美人的身后的沙发里,美人正回头安慰他,给他上药。 嗳哟,彦笑天觉得美人不亏是美人,一举一动都风情万千,这王小浩算是占足便宜了! 虽然彦爸也很美,但那是天然美,与妖孽感还有不少距离。 世上居然真有这种妖孽的存在! ――是男人都会歪掉吧!真是罪过啊,罪过! 除了王小浩歪了脸在那不高兴,其他人都很配合,晚宴很是顺利,宾主尽欢。 标准客房只有四间,刚好一对一间住了,剩下四个“小孩”被赶到齐凯和彦笑天以前的房间里睡。 彦笑天不高兴了:“爸啊,爹呐,儿子我第一天回来,就不能让我和情人好好睡一起,做爱做的事吗?!” 王小浩也拒绝:“我要和我爸睡!” 但,拒绝全部无效,被百分百反弹。 爸爸们说:“反正就一晚,你们爱睡不睡!” 好吧,彦笑天回家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四个“孩子”都没睡。 齐凯坐在床头画个没完,王小浩裹了毯子塞了耳机躺沙发上不理人,彦笑天和路易一人一个电脑搞了个通宵。 7 霸气书书(一) 彦笑天回国后,接手风利集团和南阳汽配厂已经快一年了。 齐爸和彦爸老早就想把这担子扔掉,没有丝毫犹豫,也不管彦笑天是否能担当,立刻就甩了出来。 日子是无聊,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生性爱享受的路易忍不住,老早环天朝旅游去了。 集团盈利到还不错,作为创收大户,彦笑天总是会接受各色采访、收到各式邀请。 一日,彦笑天看到桌上居然有一封s大邀请企业老总前去开讲座的邀请函,顿时笑了。 ――没想到,我这富二代也能扶上墙! 想当年,彦笑天在青阳中学读书时,老师总说xx人可厉害了,是s大xx系毕业的――唉,你们这辈子是别想了! 好哇,是不想,老子去见识下总没事吧? 这天,彦笑天正装来到了著名的s大,开始此生第一次“讲座”。 彦笑天水平没多少,撒泼赖皮的本事挺大,没规没距地说三道四了一通。 不说下面的同学学到了多少,一边举例无数让人家笑个不停,一边不动声色讲着彼得的管理学“水桶定律”,也算是一种本事。 不过,正在彦笑天唾沫横飞渐入佳境之时,门开了,演讲厅不小,但看清楚门口还是绰绰有余。 进来的是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本来一个人就可以了,没想到,后面还跟了两个大美女…… 三人一进来,所有的人都回头看了过去,尤其是女性,个个都花痴了:“是他!唉,好帅啊!”,“他不是从来不出席集会的吗?”,“怎么能这样帅啊,罪过啊,快扶好我!”…… 只见第二排的一个美女站了起来,挥手:“这边!” 好哇,彦笑天刚还奇怪为什么第二排中间没有人坐,原来是给这几人占的位置? 本来彦笑天还在慢吞吞讲一些东西,不至于冷场,但当那个少年在第二排中间坐下,仰脸看向自己时,彦笑天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水汪的狭长大眼,红润润的嘴,酷酷的样子,正式当下最流行的漫画帅哥版本,是一种相当中性的美! 要命!自从路易滚去旅游了之后,彦笑天已经好久没闻到肉味了! 就这么被看一眼,彦笑天就感觉躁动难耐,何况一直盯了自己看…… 彦笑天对他笑了笑,缓解自己的情绪,咳嗽了声,收心,继续讲了下去。 但不知道怎么,所有人却好像突然消失了,视野里突然就只剩下那人…… 彦笑天口干舌燥,暗道不妙,急忙做了个总结,虎头蛇尾,原本四十五分钟的演讲,三十分钟就结束了。 彦笑天也不管,老子就提前结束了又怎么,难道免费来演讲还要找老子算账? 从后台出来,与主办方打了声招呼,彦笑天就溜达出演讲厅,来到了s大的校园里。 不得不说,彦笑天还是很有个人魅力。 尤其是见识了那么多又老又丑的老头老总之后,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又高大帅气又幽默健谈的老总,还是有些嫩妹子、社团负责人前来追捧。 很快彦笑天就被一堆人围了起来,xx创业社、经管系xx团之类的纷纷提出开设小讲座的邀请。 说实在,彦笑天出国这几年也没少啃书本,墨水还是有几滴的,但他还真不是躺钱堆上数钱的那种富二代,生活很“惨”,平时要忙的事情很多。 但面对那么多年轻的脸庞,虽然自己没大多少,彦笑天第一时间也不好意思拒绝。 就在彦笑天被围堵之际,有个声音冷冷道:“请让让!” 彦笑天人很高,至少比一般人高,一抬头就看见刚才那个少年正往人堆里挤入,明显是想到自己身边来。 不知道为什么,彦笑天此刻,满怀期待。 当大家看清楚是什么人,一时间都纷纷避让,自觉清出一条道。 ――这架势,连彦笑天都自叹弗如。 想当年,自己混的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让人家小混混不敢动手和自己开打而已,从来不曾有这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少年来到彦笑天面前,抬眼盯了人:“能……一起吃个饭吗?” 彦笑天还没反映,全场在场的男女到是全部到吸了口气,那吸气声整齐划一,让彦笑天忍不住嘴角带笑:“好!” 彦笑天也不知道怎么,就在这瞬间,他突然记起了这人是谁! 有些事不需要说明,有些人不需要看清,需要的只是一种感觉。 当他安静站到自己面前时,那种神情、动作就说明了一切。 毫不犹豫,彦笑天伸手捏起他的手:“走!” 全场又一阵吸气。 彦笑天笑了:“不会再有跟班吧,小恶魔?” 童书书笑了抬头:“嗯,都走了――你,终于记起我了?” “你可是我饲主,怎么能忘记!” 全场再吸气,现场直播感觉火爆,只是大家都不敢吭声。 “那你以后只能和我一起吃饭!” “好!” 全场要晕者无数,还没开恋就失恋者众多。 说实在的,彦笑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再遇见童书书。 当时,童书书说,父母严格控制自己交友,告诉了地址也没用,彦笑天只有告诉他自己家里医院的地址,但多年来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音讯,彦笑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去何处找这人。 年岁久了,仿佛就忘记了――但其实一直没法忘怀不是?! 童书书见彦笑天这么干脆,到迟疑了:“那……现在的我,你可满意?” 彦笑天捏了那手,咧嘴而笑:“很满意,不能更满意了!” 童书书居然忸怩了,咬了唇:“不讨厌?” 彦笑天根本回避了“讨厌”这个字眼:“很喜欢,不能更喜欢了!” 全场已经听不到呼吸声了,个个表情呆滞。 在大家心目中,童书书就是个腹黑酷哥,谁得罪了他,或看谁不顺眼,总是会被整得很惨! 没想到,今天居然忸怩起来,和以往的风格一点都不搭调好不好! 更奇怪的两人好像认识,而且居然是“基友”关系! 这个现场直播真是太劲爆、太火辣了! 一点也不管在场八卦人员的感受,彦笑天礼貌道:“各位,下次再约!”拉了童书书就往自己车里塞了进去。 8 霸气书书(二) 自从那日被发到演讲会的宣传单之后,童书书周末在家,趴在桌上,对了那单子走神,是前所未有的乖巧呆滞。 童妈路过,一眼就看出了这孩子不正常,抢过单子,一目十行,目光敏锐,立刻念了出来:“风利集团,彦笑天?” 说起来,童书书是不可能甩开自己的保镖的,但今天却被母亲特地许可过了。 真是很莫明,一直都反对自己交友的母亲,昨天却相当积极着要自己和彦笑天做朋友? ――那是不是说,如果自己想要嫁给他,家里也不会反对?!真是太好了! ――但是,唉,他只喜欢男人啊! 这几年,因为这人,童书书一直把自己当男人看,把自己当男人来培养。 本来身高就不低,高中之后,更有一米七十多公分,扮起帅哥毫无难度。 原本就不是什么乖宝宝,很快就被培养成一个邪恶的酷哥。 捉弄的人没有上百,也有五十,可以称得上是“恶名远扬”,让s大许多女生又爱又恨。 家里以老校友身份给s捐了个图书馆,校长、教导主任对童书书都很客气,平时不住校,再找了个借口不上体育课,买通班主任,这一系列事情做下来毫无难度,就算是同班同学,也没有对童书书的性别有任何怀疑。 虽然父亲对童书书的作法很是反对,但好在他忙着赚钱,不管事。 母亲到是很宽容,童书书想怎么就怎么,所以就胡天胡地着没有任何负担。 但现在童书书发现自己突然很有负担、面临了极大的压力! 与彦笑天 恋耽美 分卷阅读28 翻花之恋 作者:宁欢 了个地方吃饭,但根本没吃多少饭下去,童书书就被彦笑天那谈笑之间所透露出的赤裸裸渴望给击中了! 舔舔嘴,自己……其实也很渴望这人……真的是,这辈子前所未有、空前绝后的饥渴! 只是…… 童书书舔好水果盘,用餐终于完毕。 彦笑天是看得目不转睛,小妖孽! 起身坐过去,把人抱住,对了那粉嫩的耳朵轻声道:“书书……让我爱你好不好?” 热烫的气息喷在耳边,童书书浑身发软,根本没办法说个不字! 彦笑天只当他是默认,拖起手,往边上的五星宾馆,要了个豪华套间。 电梯里,童书书以往的邪恶霸气全无,低了头,靠在那怀里,脸红不止。 楼层比较高,一时还到不了,彦笑天直接抬起那脸,对准那唇,深吻了下去…… 边吻边沿着衣服滑入,指尖居然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超滑嫩、超细腻的触感,简直是要把彦笑天的手指给吸了不放。 “书书宝贝,怎么能这么好摸!” 童书书脸更红了,当那手指快要摸到自己的裹胸时,童书书的霸气立刻回来了,“哇呜”一下反扑了回去,把手伸入彦笑天的衣服里探索了起来。 彦笑天被逗笑了,抱起人,说起来很奇怪,这么个身高,身上的肉恰到好处,摸起来细腻爽手,绝对不是太瘦,而且那臀部摸起来丰润可口的感觉,让彦笑天流口水已久。 但不知怎么,整个人居然很轻盈,彦笑天轻而易举,就把人抱进了门。 没想到,童书书那么积极主动,刚进门,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开始帮彦笑天脱裤子――我操!难道经验丰富? 刚才的肖想和激吻,已经让彦笑天的下面立起半天高了,根本没有给彦笑天迟疑的时间,童书书把小笑天含入了嘴中…… “唔!”虽然彦笑天很不想童书书“经验丰富”,但自己早已身经百战,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家?只要是喜欢就好! 其实这么几年,一路下来,可抛可丢的情人太多,甚至连路易都可有可无――但只有这人一直是自己春梦、自渎的对象啊! “书书,好棒!” 童书书的脸红了,作为黄晓英女儿,虽然被保护的很好,但童书书不傻不呆,反到相当聪明,有意无意,老早就接触过太多限制级的资料,该怎么做要怎么做,到还一点也没难度。 深深含入那粗长,感觉那东西抵住自己的喉咙开始分泌出一些带了涩味的液体,童书书下面已经湿漉无比,神呐,好想要啊!呐,现在进入应该完全没有问题! 童书书“霸气”着把彦笑天推倒在床上,彦笑天甚至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只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进入了一个润滑无比温软异常的窄洞中,好像太小了,两人都有点喘息,童书书扭腰轻哼:“笑天,爱我!” 9霸气书书(三) 一听童书书那么甜腻无比的邀请,彦笑天激动了,用力挺起,突然间,好像没有了阻力,居然一下就入到了最深处! “唔!”好爽! “啊!”好痛! 两人同时唤出了声! 彦笑天被那里面夹得抽动不能,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简直让人魂飞天外! “书书!你的洞洞真小!又滑又舒服,还咬了我不放,让我死了吧!” 童书书不知是哭是笑,自己好痛、好胀啊! 可能是太大了,说起来真的好大呢!嗳哟! 轻轻吸了口气,童书书开始缓缓摆腰,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盯了那思念许久的脸,痛苦居然开始慢慢减退,胀胀的感觉开始慢慢带出了点其他的味道出来…… 彦笑天却越来越不满足了,感觉很好没错,但很想摸那如蒲柳般在自己身上摇曳的身体! 做梦都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柔软娇媚的人儿! 老天,感觉越来越好,只是好像少了那么点……速度! 没有犹豫,彦笑天突然翻身把童书书压在了自己身下,提起那腿往里反复戳弄了百下! “爽死了,操了,书书,救我!” 而后,野人般咬住那白嫩可爱的小脚舔弄数下,只听童书书一声尖叫,彦笑天感觉那里面开始一阵有规律的收缩,再看童书书居然是满脸绯红,瞪了水润的大眼,迷惘而惊喜,身躯紧绷在无法控制般的抽动――要命,居然已经高潮了! 低吼一声,彦笑天抱紧这人,感觉真他妈前所未有的好!用力顶住那里面,喷发了一次又一次…… 两人抵住彼此,相互搂抱、亲吻,相互都是无比珍惜。 “笑天,很舒服呢!”童书书霸气再露,一点也不害臊。 彦笑天闷声笑了:“书书,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舒服爱,我们再来一次?” 彦笑天说到做到,立刻翻身,按住了童书书的大腿,童书书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所以…… 呃! 彦笑天呆滞了:“书书……你的、鸡鸡呢……” 彦笑天原本是想帮童书书舔舔,方便振作“雄风”,没想到…… 呃! 这是什么? 只见那花瓣粉嫩抖动着,上面居然带了一些血丝? 童书书只有捂脸逃避…… 彦笑天不敢相信,用手摸了那两个粉色花瓣各几下,童书书咬唇轻哼出声,那下面居然流出大量带了血丝的白浊液体…… 彦笑天还是有点不可置信,把手指缓缓探入那个小洞中,童书书轻轻抽动,浑身发抖…… 那小洞的感觉,又滑又烫又紧…… 日了,一直自诩“歪男”彦笑天简直不敢相信! 自己居然有操弄女人,而且会感到这么舒爽的一天! 严格来说,彦笑天就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 而且,看这样子,应该是处女吧?! 彦笑天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真是中奖和沮丧一齐涌现! 书书还是纯洁的!把最纯真的东西给了自己,彦笑天简直是乐得合不拢嘴! 但是,为什么是个女人? ――自己最爱的人,做起来感觉最对的人,居然是个女人?!!! 彦笑天仰天无语抱头。 童书书并拢自己的腿,蜷缩在一边,不说话。 10霸气书书(四) 童书书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虽然知道最后还是瞒不过彦笑天的,能瞒到和他做爱完毕,已经是很开心的事了。 如果他不能接受女人,那么就做这一次,自己也心满意足了! ――可是那感觉是那么好,好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只满足一次性的爱!只想能一直和他一起才好! 天荒地老也好,海枯石烂也罢,所有曾经被童书书嘲笑过关于爱情的酸溜词句,在此刻全部都涌了出来! 两人彼此沉默的越久,童书书越感觉心痛非常,终于忍不住,用被子捂住嘴,无声流了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童书书一缩一缩的哭泣,彦笑天一下心就慌了,突然发现自己其实真的很罪过! 童书书第一次做,一定很痛吧,自己居然就这样抛了不理踩! 不管怎么样,不管男女,起码应该把她好好安慰才是! 从被窝里挖出那坨缩得不能再缩的小人,彦笑天拍了背道:“书书,不哭,不痛!” 童书书算是好了些,抬头盯了彦笑天一眼,而后死命抱了这人,贴了那胸膛,再次哭了起来――这回是哭得更凶了! 彦笑天无语,早就听闻女人多愁善感,所以一直觉得自己找男人最英明、最正确。 但不知道怎么,被童书书这么一哭之后,彦笑天的心底却奇异着柔软了起来:“书书!乖,我们去洗下澡好不好?要么,我帮你擦下?” 此刻,彦笑天真的有点澹因为自己是一点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女人的事…… 见童书书不说话,但也没反对,彦笑天就开始帮她脱衣服,准备抱去浴室冲淋。 童书书咬唇、含泪,只是盯了彦笑天为自己服务的样子看――好爱他啊! 彦笑天脱到最后,看见满身不可意思的白嫩,骨架很小,锁骨小巧而性感,是典型的美人骨! 妈的!只是,为什么胸部这么狠心,被勒了这么紧的裹胸啊,都有点发紫了! 有点愤怒,彦笑天急切的想解开,但由于从来没有相关经验,根本不得其门而入!简直要发疯了! 只有抬头看童书书,童书书见那无助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带了闪亮的泪痕,脆生生一笑。 彦笑天突然觉得这笑貌、这声音,简直抵得上千万头操你妈飞奔而过,把自己原本的“三观”轻而易举地给践踏成粉、蹂躏成泥! ――妈的,管什么男人女人,这就是我想要的那人!!! “书书,我想看!”这次,彦笑天是真的想看,想知道全部的童书书! 童书书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思,完全被蛊惑了,伸手去侧面解那暗扣,刚动了手,就被彦笑天挡住了。 原来千找万找居然是侧扣!男人可从来没这种设计! 彦笑天立刻快手快脚摆弄了起来,利索把那布一拉,圆鼓鼓白嫩嫩的乳房立刻晃得彦笑天眼都直了! 好大,要命! 彦笑天咽了口水,根本就是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了…… 没有犹豫,狼爪立刻覆盖了上去。 童书书轻呼一声,没有退缩,挺身迎了上去,抵住那两只大手。 “好柔软,书书,好漂亮,好弹!” 彦笑天觉得世界上所有的屁股都抵不上这样完美的触感! 童书书笑了,看来,自己这份爱情看来并不是完全没希望啊! 把童书书抱入浴室用热水冲淋妥当,沐浴过程实在过于香艳,彦笑天没忍住,拿了蓬勃的小兄弟贴了童书书:“书书,嗯……再来一次好不好――有没有关系?” 童书书默默忍住已经四溢的喜悦,靠在那胸膛上,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彦笑天一阵激荡,就如得了最宝贵的珍宝,小心翼翼把人抱到床上。 踢踢腿、弯弯腰,彦笑天“啊呜”一声,把童书书压住,张嘴含住了那红艳艳的小尖头。 童书书被逗得咯咯直笑,但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发出了一声又一声难以控制的呻吟。 好吧,舔了咪咪再去舔下面,简直一点难度都没有,尤其是童书书直白而喜乐的反应,让彦笑天心里更是满足的不行。 舔了又舔,童书书下面湿漉地一塌糊涂,仿佛开窍了般,彦笑天用手捏住了那两颗尖翘圆润的珠子。 童书书大眼微微眯起:“笑天!唔!啊……” 彦笑天会意,加快了舌头的舔弄,没多久,突然冲出大量的液体,喷了彦笑天一脸! 不是吧! 没有犹豫,彦笑天提了小兄弟,对了那不住收缩的花穴凶猛进入。 这下好了,童书书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抓了身上的人,娇媚着呼喊出声,再一次攀到了强力的顶峰:“唔……笑天、笑天……” 虽然初经人事,童书书还是被折腾了一整晚,不知道舒爽了多少次,简直是死去活来的感觉。 日了,这小穴配了自己,果然是喜乐无比! 彦笑天后来根本没时间多想是男是女的问题,在那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11捉奸在床 童书书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捉奸在床,捉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妈! 中午,两人正抱了团团好眠,黄晓英开门冲了进来,而后把彦笑天裸身挖起来“训斥”了一通。 这亲妈眯了眼盯了彦笑天,上下左右是没少瞧一点没放过任何细节――身材不错,兄弟不小,果然和齐天很像! 彦笑天并不介意被谁骂,只要以后能和童书书一起,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 好脾气着让黄晓英谩骂了一通,裸了也没事,被骂也不生气,等黄晓英差不多了,只说:“姐,我一定会娶书书!” 黄晓英到是噗哧笑了:“小子,这声姐叫得还算凑合!”不想再刁难人家了,看小淑在被窝里那为了情郎着急不已的小女人模样,真是难得啊,果然自己生的是女儿不是儿子,“实话说了吧,我这边没问题,就怕你亲爸不同意!” “啊?”彦笑天没想到,童书书的妈难道认识自己的爸? “不用惊讶,齐天是你亲生父亲是吧?” “啊!姐,你好神奇,这都知道!” “嘴到挺甜的,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把书书交给你,是因为……对了,你知道书书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这回连在床上的童书书都张大了嘴,自己的“亲生”父亲?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 一阵头晕,虽然懂事之后,一直知道自己亲妈喜欢到处勾搭,但没想到,自己居然……唉! 其实彦笑天更是头晕,不是傻子,这句话的意思是那么明显,再仔细回头看童书书那五官眉眼,难怪自己一见就倍感亲切,居然和彦爸很有几分相似! “我也没想到,你们俩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相互看对了眼!你小子有本事勾搭到我家书书,那就发挥你的本事去说服你亲爸同意这事吧!” “……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爸会反对呢,我们两能一起的话,不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吗?” 黄晓英脆生生地笑了:“当年……你那亲爸,花钱把我赶出彦辉的生命,你可知道?” “啊!”彦笑天拿这事还真没辙,这手段一听就是齐爸惯用,这么几年下来,一有什么,就爱用,自己都不知道被他收买了多少次,呃,惭愧…… 不过,彦笑天却觉得这根本不是问题,如果没猜错,黄晓英还不知道自己那两爸是恋人关系吧! 裸身站了这么久,有点着凉了,彦笑天开始慢条斯理穿起了衣服,那优雅无害的萌样,把黄晓英也看了个面红耳赤。 回床上,搂住童书书,彦笑天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他的,绝对!你想重新进入彦爸生命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黄晓英没想到,这小鬼洞察力这么强,自己的心思三两下就被说破,不过,破就破吧,反正就那么点愿望。 “但是,我必须告诉你……”彦笑天顿了顿,“我爸和彦爸早已在国外登记结婚!” “……!”黄晓英再老手,也没想到会有这出,脸色是变换出了千万种色彩! 原来自己面对的一直不是一位家长!而是一个情敌! 难怪当年不惜花大价格让自己远离! 难怪后来怎么都不肯收自己的两亿! 难怪当机立断立即就和钱芳芳离婚! 原来居然一直对彦辉…… 童书书到是“噗哧”着笑了,说呢,为什么彦笑天一直都说自己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原来是家庭原因! ……真是,好汗! 不过听两人的口气,自己好像是那个彦爸的――女儿?! 12 獠牙微露 彦笑天携童书书来见家人,顺便见见自己的亲爸。 今天童书书一改以往风格,穿了套裙装,佩戴了首饰。 彦笑天心疼,坚决不肯让她再用裹胸,并且当天就陪去了高档内衣店,买了各色各式的女式内衣。 一直把自己当作男人的童书书进入到这样的店里,脸都红了,彦笑天到是脸皮很厚,点了这个又点那个。 不过童书书身材好像好的有些“非同寻常”,大多数型号都缺货,只有挑了有cup的货买,走了好几家店,彦笑天总算买够了一堆,还算满意。 不过这还不够,只是“应急”。 彦笑天恳切请教岳母再三,黄晓英毫无难度,立刻给订制了数套手工裁制的内衣说,我本来还以为养了个儿子,这类东西定制了还闹着不要用,现在好容易改了回来,这打扮洋娃娃的机会,我这当妈的已手痒多年,放心! 身材高挑,裙装一穿,该鼓的鼓、该细的细,照了镜子,对了爱人嫣然一笑,愣是把彦笑天给看了个口干舌燥。 好吧,做了歪男五年的彦笑天,越发肯定自己其实应该是个直男――至少,现在又被重新掰回来了= =! 很好! 实在好! 彦辉觉得自己一下居然什么都全了! 有了亲密爱人,而后找到了亲爸不说,居然还出了个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不说,居然还是儿媳? ――这世界真的好欢脱! 一想到两人生下的孩子将具有自己和亲亲小舅两人的共同血脉…… 嗳哟,真是喜乐到了心底深处! 感觉真的好奇妙! 齐天见彦辉拉了女儿的手,傻乐个不停,也不打搅他的美梦,只是压低声音同彦笑天道:“黄晓英这亲家,我虽然不高兴结,但你彦爸的亲生骨血,我稀罕都来不及!所以,看这几年养育的份上,她爱怎么就怎么,别越矩就好!这话带过去就是了。” 彦笑天点头会意。 一切都很顺利,审美是社会性的,是没有性向界限的,即使是homo圈,大美女也是让人喜闻乐见。 两爸没有反对,不过,除了留学,彦笑天大部分事情,两爸没有反对过。 彦笑天觉得,今天虽然自己带来的是位美女,但即使自己带个不怎么的回来,两人也不会有意见吧! 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两位喜欢放养的爹呢! 童书书觉得自己的亲爸长的可真好,为人和煦又真诚,作为“男人”,童书书很能理解齐爸呵护的感受。 不过看亲爸的年龄,应该比自己亲妈小了许多! 真是让人满头黑线,简直一看就知道当年自己的妈干了什么好事! 童书书相当无语。 唯一让童书书不满意的是那个叫齐凯的小鬼! 自从自己进门之后,那小鬼惊讶地嘴巴就没合上过! 一看就是个有恋兄情结的小鬼! 怎么,你哥爱我了你就吃醋不停、不能理解了?! 哼,我童书书又不是吃素的,小心明天……(此处省略一百字) 齐凯的小心肝都碎了! 上次哥哥还大方说自己是喜欢男人的,没想到,今天却带了个女人回家,而且据说是彦爸的亲生女儿?! 本来齐凯已经制定了完整强力的、破坏到底的“作战计划”,但有了这重身份,这……让自己如何下手?! 看来,一家人是当定了! 齐凯觉得人生突然灰暗无比,居然连太阳都变成了灰球,整个世界灰蒙蒙一片! ――只有那个可恶的童书书,好哇,居然是黑色的!恍惚还对自己笑了笑,露出尖尖的吸血獠牙?! 不是吧! 气场居然如此之强悍?! ――错觉?一定是错觉! 好吧,让我们为恋兄的齐凯祈祷吧!阿门! 歪男变直男 没见过?! 呃 作者发誓 从一开始就这样预谋地! 触雷勿扰= = 爬过…… he 合家欢乐中 感谢收看! 本文是作者埋藏的回忆录,带点涩、带点蠢、带些写实。 蠢作者会一直写下去的! o(n_n)o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