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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白月光炮灰[穿书]——雪山肥狐(54)

    负责伺候他的两个宫人香梨和香杏,还有章嬷嬷,过来陪他说了几句话,自他入宫,慕容骏重新给他拨了宫人内侍,章嬷嬷成了蕊珠宫的管事嬷嬷,只是章嬷嬷年岁已高,等闲不会劳烦到她,像新.婚.夜这样的大喜日子,她也是要来向齐钰道喜的。
    章嬷嬷低声教导了齐钰几句之后,便带着宫人出去守着了。
    齐钰从晨起就滴水未进,都有些饿过头了,皇帝在宴请百官,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他忍无可忍自己揭了改成两只鸳的盖头,望着八仙圆桌上满满一桌吃食,眼睛都有些绿了。
    章嬷嬷不许他吃东西,他能理解章嬷嬷的苦心,可是万一待会儿皇帝过来他却饿晕了怎么办,这也是不敬吧?
    别的不说,起码这圆桌上的豆腐皮包子一定是给他备的。
    齐钰受不了了,囫囵吞了两只小包子,又耐不住渴,喝了一小口茶壶里的茶,这茶里掺了好些红枣花生桂圆,有一股甜津津的味道,齐钰喝完还想喝,怕内急还是忍住了。
    吃完喝完,齐钰把动过的碗碟按原样摆好,重新盖上盖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皇帝婚宴,群臣不敢多敬酒,唯皇后之兄、唐国公齐铭,不识好歹地敬了一次又一次,慕容骏连饮了三杯之后,便派出了承恩公,替他挡酒。
    宋子修冷着一张脸,在齐铭对面坐下,齐铭还记得被揍了一夜,又被一脚踹下床的恐惧,这份恐惧延续至今,齐铭抖着唇道:宋、宋小哥,怎么又是你?
    要他灌宋小哥酒,还是算了!!
    慕容骏得了空,很快便由喜娘领着,往蕊珠宫而来,他身上带着微醺的酒意,原想先沐浴过后再入内,可是隔着窗棂上的喜字,他见到他的少年蒙着盖头,端端正正坐在床沿上,他便按捺不住心头的热.望,走了进去。
    宫人连忙通报,齐钰下意识要起身迎接,却被宫人按住。
    喜娘入内,口中不停说着祝福之言,将金秤杆递给慕容骏,慕容骏将绣帕挑起,满头珠翠之下,冷不防就见到了一张涂着厚粉的白脸。
    慕容骏:
    齐钰见他错愕的神情,焦急解释道:这是五福嬷嬷给涂的,说大婚都是如此
    他也觉得脸上黏糊糊的,不大舒服。
    两人对视,皆是羞涩的一笑。
    喜娘递过来合卺的酒液,齐钰拉近慕容骏的手臂,小心翼翼饮了交杯。
    喜娘又让两人一起用桌上的食物,每样都各吃一口,齐钰才发现自己偷吃的包子都是生的,因这是好兆头,他顾不得太多,也跟着继续生生生了。
    直到婚房内的礼也行完。喜娘又说了一长串祝福的话,给二人磕过头之后,退出了婚房。
    慕容骏当着宫人的面亲了亲齐钰的掌心,简短地道:等我。
    宫人们哪见过这样的皇帝,一时间都有些脸红。
    皇帝起身去外间沐浴更衣,齐钰处由宫人们帮着,飞快地换去最外一层厚厚的礼服,剩一身轻便的红衣,摘去簪环,洗净脸上的粉,齐钰自己也觉得清爽多了。
    接下去,两个人独处马上就要到来,齐钰有个惊喜,自己也暗搓搓准备很久了。
    慕容骏沐浴完重新走进内室,就见到大红喜帐已放了下来,能隐约看见床沿上坐着的人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露了一点樰白的足出来。
    慕容骏缓缓上前掀开喜帐,就见到里边坐了一只兔子。
    一只头上长了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身后还有个圆滚滚白尾巴的兔子。
    慕容骏微微发怔,小黑趁着没人注意,刺溜钻进婚房,也跟着挤过来,探寻似地喵了一声。
    慕容骏如梦初醒,将这只没有一点眼力见的猫关在帐外。
    方寸之地,只剩下他与兔少年两个了。
    慕容骏深吸一口气道:你决定要穿成这样?
    齐钰红着脸,点头的时候,兔耳朵也跟着点来点去。
    登基时,太子曾明确表示过想看兔子装,可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一直拖到了如今,齐钰想也该是时候还债了。
    慕容骏在他身边坐下,齐钰朝他歪头笑了笑,慕容骏突然看见,他身上红衣突然之间化成了一件红色织金的轻纱。
    慕容骏:!!!
    这样可以吗?
    齐钰笑着问道,因为期待的情绪,声音有些发抖。
    慕容骏喉结微颤,刚要说话,下一瞬,少年所穿的衣裳又变成了女服版的婚衣,一件庄严肃穆的礼服,却偏偏被这个调皮鬼穿得松松垮垮。
    这样呢,如何?齐钰笑着再问。
    未待他回答,衣裳已第三次变了,变成了一身长袖短衫,拖曳着长裙的舞服
    慕容骏亲眼看着他变幻了无数次,每一次对他来说,都是惊艳与震撼。
    究竟喜欢哪一种啊?
    兔子钰换装换得有些累了。
    慕容骏把手搭到他的兔子尾巴上,轻轻说了一句话。
    宫人们守在外头,帐中原来还能听见轻语,后来便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宫人们年纪轻轻,不好意思起来,但是一双眼睛都雪亮雪亮的。
    江禾暗想这些宫人还是脸皮太薄了,自去命人准备热水,且这水备一次的也不够,得多备几次。皇上好不容易才有今日,指不定闹到几时呢。
    蕊珠宫的龙凤双烛烧了整整一夜,慕容骏是在一片寒冷中醒过来的。
    微微起身,他原本幻想的旖旎美景并未出现,昨夜的兔子耳朵和尾巴,很随意地甩在枕上,变成兔子累了一宿的少年又重新变回了包子,自顾自地将锦被通通都卷走,窝在床榻最里侧,呼呼大睡。
    慕容骏有些尴尬,不过想想昨日百依百顺的兔子,真是从头发丝到脚,都喜欢得不行。
    如今兔子变回了包子,迷迷糊糊不肯来就他,那他便去就包子。
    慕容骏自己取了另一床锦被,还是如以前一样,满足地圈住包子小憩,时不时醒过来看一眼包子。
    齐钰昨夜累得狠了,连zao都未来及洗,慕容骏原是体恤,想着让他多休息一会儿,醒过来再洗,结果两人都没起的意思,把江禾急得不行,又不好明说,若是拖得久了恐会不适。
    过了半个时辰,江禾不得不将皇帝唤醒,还有几位宗室长辈等着要向皇帝道贺,慕容骏起了身去探齐钰,包子仍未醒,慕容骏仍是让江禾继续守着这只包子,不许任何人打扰,另外让太医院太医随时待命。
    齐钰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随便动一动浑身就疼,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恰巧江禾看他看得勤,过来就见到他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
    江禾忍笑扶他起来,才知他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太医已在临近的宫室候着了,江禾一边命人去唤太医,一边先请齐钰喝下一盏温茶润润嗓子。
    喝完了茶,齐钰这才能说话了,但是声音好似蚊子在叫,江禾凑近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嗷,嗷嗷,好饿,饿死了QAQ
    江禾:
    江禾赶紧把不算早膳的早膳端过来,齐钰一天一夜没正经吃东西,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一见吃的双眼放光,江禾不敢让他放开大吃,求他等到太医诊脉过后,齐钰只好委屈巴巴地等太医,太医被连催了三次,跑着小碎步进来,被他忽闪忽闪的眼神瞧得心里发毛,飞快地诊完,道他虽体力不支,精神还不错,并无大碍,太医还留了一瓶上好的伤药备用,嘱他忌口。
    诊完脉,总算能吃了,江禾备了清粥小菜正合适,齐钰连喝了三碗粥,这才恢复了些许力气,总算能正常说话了。
    他坐在铺了几层软垫的椅子中,感觉双腿仍在打颤,回想起英勇无畏浪过漫漫长夜的自己,真要掬一捧辛酸泪。
    本以为睡前再吃也不迟,可是竟不止一次,纯情太子体力惊人,他天擦亮才睡着,累都累死了,哪儿还顾得上饿不饿,这就导致醒过来饿得力气都没了。
    江公公,有没有烟啊。
    新.婚.夜实在太过劲.爆,齐钰抖着腿,很有种抽抽事.后烟,回味一二的冲动。
    江禾对他经常无厘头的言行也算心里有底了,皇上都说了,皇后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江禾恭敬地看了他一眼:您是想要旱烟还是水烟?
    齐钰:
    齐钰觉得自己吧嗒吧嗒抽着烟筒或者烟锅子都有点毁形象,耷拉着脑袋道:还是算了,我心里回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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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珍藏
    皇帝新.婚, 宫中各处张灯结彩, 乐声阵阵, 寿康宫住着的人们, 便是再眼热不甘也无可奈何, 她们早就退出了宫廷这个舞台, 只能看别人的热闹了。
    含烟也去新房外看了一趟, 他原是要入内向齐钰道贺的,可是想一想自己如今这境地,凄凄惨惨并不合适, 就只隔着窗棂, 远远打量了一番, 心里虽羡慕,更多的是祝福。
    含烟未逗留多久,便返回了死气沉沉的寿康宫。
    所有的喜气似乎都与寿康宫隔绝, 皇帝大婚,压根没想起废帝, 作为皇帝生父,缺席如此重要之场合也无人问津。废帝得知后大发脾气,住处的摆设都令内侍砸了一圈, 但是没什么用, 负责每日给废帝喂药的人一过来, 不论之前砸了什么都得重新摆回去,废帝仍是得乖乖喝药。
    废后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打从得知位份无望, 她也失了照顾废帝的心,成日哀怨自己的命运,有时也会痛骂新君,往往她才说一个字,就会被心腹嬷嬷捂住嘴。其他废妃即便想找出路,也没有别的办法,外边一听说是寿康宫,都当烫手山芋,不想掺和了。
    快入夜时,寿康宫来了一位着黑斗篷的男子,这男子将面容深深掩藏在兜帽下面,看不清楚容貌,寿康宫的人都不知这男子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男子径直进入废帝居住的宫室,拂袖命废帝跟前仅剩的内侍退下。内侍们皆觉得这男子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威严,如今已没人在意废帝的死活了,记得有回废帝喝了药汁疼晕过去,太医愣是迟迟不来,也未受到任何惩罚,内侍心里都有杆秤,能随意进出寿康宫的,定是大人物,男子随手丢了个银锭子之后,也不去阻拦。
    男子来到废帝面前,废帝正在闭眼休息,男子用随身一把黑布蒙住的剑,抽醒了废帝,废帝望着面前的人惊恐万状,可是四肢均已无法动弹,也说不了话。
    男子黝黑的眸子露出明显的鄙夷,问他道:孝仁皇后是如何死的,是你与太后,联手给她下了慢性.毒.药?
    废帝如今只想活下去,已无所谓名声不名声了,何况这男子身上凛冽的气势令他畏惧,没有一丝隐瞒地点头。
    男子平静道:果然如此。这么些年,总算是亲口听你说了
    你该死。男子道。
    他原要去揭剑上的布,一抬眼,却见到窗外挂着的一只大红灯笼。
    这是皇帝婚期寿康宫唯一喜庆的装饰。
    男子顷刻之间改了主意:既是大喜,索性就送一份大礼吧。
    废帝不解地望着男子,男子一掌将他击晕,从他枕下摸出了一只木盒打开,盒中盛了不少丸药,男子将所有的丸药都倒入案上的一只碗中,注水将药化开。
    然后他揪着废帝的头发,将人半提起来,将碗里的水全部灌入废帝口中。
    你很喜欢这药,就让你吃个够,如何?
    男子眸中净现血色,狞笑了几声,灌药之后将废帝重新丢回床榻,碗摔到一边,未再看废帝一眼,大步出了宫室。
    外边不敢靠近的内侍,见人已走,战战兢兢地进去,试了试废帝的鼻息人还活着,内侍们放宽了心,就当这男子从未来过。
    后半夜,废帝醒过来一个劲地闹腾,竟是要召妃嫔。
    内侍们叫苦不迭,去给他寻人,废妃之中已有好几位根本不愿意搭理废帝的了,内侍总少不了挨骂,不过也有不少愿意的,废帝虽给不了别的,银子是有的,整个寿康宫的份例都在废帝身上,得一点碎银,手头紧的年轻废妃都乐意。
    内侍之前被含烟骂惨了,绕过含烟的院子,挨个妃嫔敲门询问。
    最后又是原来的丽贵人,揽下了这桩差使,随着内侍脚步轻盈地走了。
    废帝见又是丽贵人,心里有些不满。他最近总惦记着张贵人这个妖精,可是张贵人总不来,还出手打了内侍,废帝也毫无办法。
    他已腻了丽贵人,若非实在难受,定要再挑一挑的,不过眼下有总比没有强,便令丽贵人走上前来。
    内侍们在外边听着,还要取笑几句,废帝这身子骨若想尽.兴只能靠服药丸了,能折腾不少时候,内侍们都习惯了,渐渐打起了呵欠。
    不知过去多久,里边传来女子惊叫,内侍们被吵醒了,只见原丽贵人披头散发地跑出来,语无伦次道:皇上,皇上不行了!
    内侍惊了,一巴掌扇上去:瞎说什么呢,你不要命了!
    丽贵人哆哆嗦嗦道:对,是废帝,那位大人他、他不行了!
    内侍们面面相觑,其中一名胆子大的反应过来冲入室内,发现废帝仰天躺着,脸孔已如白纸一般。
    内侍抖着手指去试鼻息,试不出什么来,再壮着胆子去mo废帝的手,早凉透了,丽贵人受了极度刺激,已有些神智不清,蜷缩在角落里不住地念叨,大抵是她一觉醒来便是如此,不清楚怎么回事,不是她的错。
    内侍被丽贵人闹得脑仁疼,废帝竟如此去了,这不就是马上.风?
    其实没人在乎废帝的死活,去就去了,可关键是今夜乃新帝大婚,这时候死,不是给新帝添堵是什么?
    寿康宫几个内侍都没了主意,最后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先别到处乱说,悄悄报给江总管,丽贵人一并交给江总管处置。
    内侍们都觉得不错,很快便挑了个妥当的人,私下去找了内侍总管江禾。
    江禾深知新帝喜恶,面无表情道:废帝不过多睡了一会儿,有何大惊小怪,你们该如何伺候就如何伺候。等过了皇上大喜这几日再说吧。
    内侍们得了准信,在寿康宫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锁了废帝所在的那一间宫室,将废帝马上风的消息捂得死死的,因怕神智不清的丽贵人走漏风声,干脆将丽贵人也锁了进去。
    反正最后将废帝的死讯报上去,作为令废帝马上.风的罪人,丽贵人也活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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