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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港口の他——洒节操的高二子(10

    最先开口的是肉色散发的青年,他的声音听似很平稳,可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的那个面具,是哪里来的?
    锖兔记得很清楚,断裂的刀刃、撕碎的衣料、染血的面具每一样katsuki留下的东西,他们都带回了狭雾山山麓。
    淡紫色的眸子像是藤花,是近年来城镇中最常见的花色。
    轰乡的手抚上脑袋另一边的狐面,上面印刻着和外袍上同样的金色纹章。
    鳞泷左近次有一双巧手,会做面具和木偶,轰乡收到了不少老先生的礼物。
    于是他答,是鳞泷先生给我的。
    不死川实弥也看出了几人间的气场不一般,他早就走进了房间,在宇髄天元的旁边坐下,啃起了萩饼开始看戏。
    产屋敷耀哉不是会咬耳朵的人,于是熬不住的宇髄天元只剩下了一个选项。音柱把头凑到了风柱的耳边,小声道:那会是嘉仁的桃花吗。
    因为这位天皇老子实在是没什么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如说要是鬼杀队的人们看见他都得跪拜一翻的话反而会少了许多乐趣,于是在轰乡的默许下,一众知道轰乡身份的柱们都直接以名字来称呼他。
    白发刺猬头对男女之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但盘子上有个轰乡的瓜,那是肯定要吃的。
    风柱啃了一口萩饼,难得的调侃道:怕是一堆桃花啊。
    不死川实弥想起他第一次参加柱合会议的时候,水柱情绪失控貌似也是因为这个金毛,不过轰乡溜得挺快富冈义勇并没有看到金毛主人的身影。
    而话题中心的轰乡却没有采桃的心思。
    在他说出[鳞泷先生]的时候,四周的气氛紧张度骤然升高。
    一开始平静无波的水从他出现后变成了滚烫的热水,现在又成了沸腾、不停冒泡的沸水。
    少女已经放开了他,正拿着那块帕子抹眼泪。
    问过他几句话的肉色发青年也抿住了下唇,牙齿在嘴唇里闭合着,不再开口。
    轰乡歪了歪头,明明心里还有着很多疑问的声音啊。
    剩下的一位黑发青年,他双手攥得紧紧的,眼神一刻都没有从轰乡脸上离开过。金发青年的手从狐面上放下,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怎么还在哭鳞泷先生,义勇一直哭个不停啊。」
    那个时候,义勇刚刚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他的姐姐茑子为了保护他而被鬼杀害了,小小的义勇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哭,每天不停的哭。
    后来,在和晖、锖兔、真菰的陪伴下,义勇渐渐走了出来。甚至在听见和晖的「别哭了」能够一秒收缩眼泪。
    但他的泪腺依旧很发达,握刀久了手疼会哭,小磕小碰会哭,甚至晚饭抢不过和晖锖兔也会哭。
    和晖甚至都怀疑义勇是水做的。
    「为什么我的面具」黑发少年捧着鳞泷左近次为他做的面具,感到很疑惑。
    锖兔的面具是右脸的疤痕,和晖的面具是金色的纹章,真菰的面具是细碎的小花。
    唯有他的面具在眼尾处点了两抹红,像是狐面在哭泣一般。
    金发少年笑嘻嘻的戴上自己的面具,遮住了脸,「因为义勇最会哭了啊。」
    但从六年前起,义勇一次都没再哭过。
    他觉得自己的眼泪在金色狐面染血的那一日,就已经流干了。
    可眼前的景象实在过于真实,义勇曾无数次梦见过,如果如果和晖活下来了,他们的未来会是怎样的呢?
    一定是像和晖的头发颜色那样,闪着金色的阳光吧。
    富冈义勇眼眸里凝结的雾霾忽然消散,厚厚的涂层遮住了他的眼瞳的蓝色,使得那抹蓝变得灰蒙蒙的。
    金色的阳光重新透过云层,带来的却不是普照大地的阳光,而是太阳雨。
    与真菰大声的发泄不同,义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就是静静的,静静地望着你,雾蓝色的眼眸淌出一滴滴泪水,盈满了眼眶。义勇的皮肤很白,他那酝红了眼角反而比泪水更引人注意。
    如果不是看着这个人的脸,轰乡根本察觉不到他是在哭。
    恍惚之间,轰乡总觉得也有这么一双蓝眸,眼睫毛上都沾染了泪滴,道不明的情绪涵盖在其中,眼尾殷红,默默的与他碧玉一般的清冷的目光对视。
    半晌,金发青年叹了口气。
    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颗行走的洋葱精,让别人心酸又流泪。
    别哭了。
    抬起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上了黑发青年的发顶。
    富冈义勇比他矮了半个头左右,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格外融洽。这个动作看起来并不别扭,像是无奈的兄长在安慰低落的弟弟一般。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估计和刚才那个少女一样,都是看到他想起什么了伤心事。
    轰乡的手帕已经给了真菰,他只好用自己的手抹去黑发青年的泪水,指腹触碰到眼皮,晕开泪水翻揉上去。义勇没有丝毫的排斥,反而像猫一样靠过来的一点,发尾似乎也像猫尾巴一样晃了晃,明显一副依赖的样子。
    这很不妙。轰乡暗道。
    对于轰乡来说,富冈义勇无疑是个陌生人,是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如此亲密的动作已经很破例了。
    但是
    虽然有些不妥,但还是要说。
    他对于跟这个男人接触这件事,没有丝毫的排斥。
    呵呵,难不成梦里还是前世见过吗。
    就算这个男人眼睛是那种带有朦胧美的雾蓝色,哭出来后那种雨过天晴的感觉也很好看,皮肤白颜值也在线
    轰乡:对不起我有罪我不想了。
    从深渊拉回自己思绪的轰乡看向另一个肉色散发的男人,试探性的询问了一下,你不会哭的吧。
    好不容易从心底过滤出的一滴苦涩被锖兔憋了回去,我又不是义勇。
    那个哭包,结果还是没什么长进啊。
    金发青年明显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要是三个人都哭了,他是真的百口莫辩了。
    他们杵在门口这么久显然是不妥,有什么事进去说。
    然后金发青年一转身,就看见宇髄天元喝着茶、不死川实弥啃着萩饼、辉利哉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除了失明的产屋敷家主和听话的日香,其他人眼底的兴味怎么也遮不住。
    轰乡:
    金发青年眉梢一跳,刚打算摩拳擦掌跨步进去和他们好好聊聊时。
    袖子被拉住了。
    无奈的回头,那个被肉色散发青年唤作[义勇]的青年正扯着他的袖子下摆,雾蓝色的眼眸还淋漓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轰乡:对于这种眼光,我是真的
    无法拒绝。
    进去说吧,义勇。在里面就算了,走廊已经有好几个仆人路过看戏了。
    不死川实弥坐了轰乡的位置,轰乡便在另一边坐下,反正茶水糕点什么的不会少,坐哪里都一样。
    就是
    把软垫还给我。金发青年伸手去扯不死川实弥屁股下的垫子。
    白色刺猬头的剑士咻咻咻的露出了一身刺,你去那边拿啊!干嘛就抢我这个!
    轰乡执着道,不行,这是我的!继续用力拽。
    不死川实弥吸气呼气,忍耐忍耐再忍耐,忍无可忍终炸毛,你脑子有病啊!别拖着老子跑!
    恩,因为不死川实弥整个人都坐在了软垫上,所以拖走软垫的轰乡,自然也把风柱本人也拖走了。
    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感觉到气氛活跃到差不多了,便打算喊天皇陛下收手。
    刚刚水柱一行人的情绪明显不对,在他们进来后压抑的空气也带到了室内,像是沉闷暴雨前的哀悼。
    而轰乡现在的这一小插曲,明显缓和了那一丝淡淡的悲伤。
    嘉仁。
    轰乡!
    和晖
    又非常巧合的,四道声音交错在了一起。
    第127章 7:33:7
    轰乡感到头疼。
    如果不把他为何与水柱一行人相识这件事说清楚, 原本的谈话怕是进行不下去了。
    话说原本的谈话是什么来着.
    金发青年坐着抢来的软垫, 手肘撑在膝盖上,行吧, 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问, 我回答。
    他也不晓得水柱为什么一见他就哭,让他说他也扯不出什么原因, 轰乡也很想知道啊。
    产屋敷耀哉身体不好,需要见面商谈的时候都是轰乡主动来找他的,两年内产屋敷主宅轰乡是进进出出好多次了。产屋敷的家仆和鬼杀队的柱们几乎都见过主公大人的这位合作者嘉仁。
    柱只有九个, 且因为鬼杀队常年居高不下的死亡率, 柱级队员很少有九个都在位的情况, 但最起码当时所在柱上的队员,应该都或多或少见过轰乡才对。
    除了水柱。
    当然也包括修炼水之呼吸的锖兔和真菰。
    轰乡只从他人的叙述中听过他们对水柱的评价。
    「富冈啊, 没怎么说过话呢。」炼狱杏寿郎张开那双熠熠的眸子, 似乎对这位同僚并没有太多印象,「不过确实是一名优秀的剑士。」
    不止是富冈义勇,炼狱杏寿郎也见过锖兔和真菰的攻击, 那一连串流畅的水花泻下, 眨眼间便用看似柔和的水流切断了鬼的脖子, 技艺确实是高超。
    轰乡敏锐的察觉到炼狱杏寿郎一丝隐隐的无奈, 貌似对水柱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看来水柱应该是个寡言的人。」
    炼狱杏寿郎点点头表示应和, 「比起那个, 去我家吃饭吗?父亲和弟弟都很想见你呢。」
    金发青年讪讪道:「你真的确定槙寿郎先生见到我不会把我赶出去吗。」
    他上次在炼狱家蹭了不少饭, 吃了那么多米没给一分钱。千寿郎欢迎他轰乡觉得不是假话, 就是那个一脸严肃的槙寿郎先生
    炼狱杏寿郎大力的拍了拍轰乡的肩,「没问题,父亲他不敢的!」
    轰乡的真实身份可是嘉仁皇太子,全日本谁敢对皇太子不敬!而且听千寿郎所说,轰乡走后父亲一起在念叨这位娇贵少爷啊。
    「富冈义勇谁啊。」不死川实弥可疑的停顿了几秒,带着明显刻意遗忘的口吻。
    金发青年坐在风柱的庭院里,双腿耷拉在走廊下的廊道上,「不死川,你太不会说谎了。」
    「」
    「不仅知道是谁,而且印象还挺深的吧。」
    「啧。」风柱一手挠上了脖子,「你怎么想到问那家伙的事情。」
    □□里草木打理的很干净,看似不拘小节的风柱一点都没有懈怠院子里的卫生,轰乡收回目光,「几个柱,我就没见过他。水柱的任务很忙吗。」
    不死川实弥皱眉,从第一次和富冈义勇会面起,他对水柱的印象就不好、超级不好,后面遇到几次,也试着打好关系好好说话
    然而无一不以我们去打一场吧结尾。
    导致除了柱合会议,他们几乎不怎么见面说话。
    白色刺猬头眉毛拧得更深了,「怎么了,你对他有兴趣?」
    见风柱有排斥的意味,轰乡便识趣的继续撩拨,金发青年坐直身子,碧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风柱,「别吃醋,我只对你(的稀血)有兴趣。」
    锵!
    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不死川实弥的眼眸瞪大,做出比鬼还鬼的吓人表情,一字一句道:
    「好啊,那我们来好好切、磋、一番吧。」
    「富冈先生?」
    询问到医疗室里的蝴蝶姐妹只是偶然,研究鬼、尝试制作把鬼变为人类的,不止是作为鬼的珠世小姐。蝴蝶香奈惠也是其中的一员,只是作为柱的她既要斩杀鬼,又开办了医疗室救治队员,剩下的研究时间实在是不多。
    轰乡是来给蝴蝶香奈惠送鬼血的时候,碰巧听到花柱继子蝴蝶忍说道刚刚水柱来治疗过。
    长发的温婉女性思考了一番,微笑道:「富冈先生,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呢。」
    也许是水之呼吸三人组经常在一起,蝴蝶香奈惠还顺带说了锖兔和真菰的事情,「真菰是个好孩子,经常很晚了还在这里翻阅医疗的书籍,据她所说,那两人太拼命了,她不好好加油的话可是会被甩下去的。」
    而让他们三人都如此拼命的原因是,「他们有一个朋友,在藤袭山选拔的时候,去世了」
    翻涌的回忆骤然停歇。
    轰乡眼皮跳了一下。
    妈耶。
    他不会是和水柱的那个小伙伴撞脸了吧。
    好像这一届的水柱也是鳞泷先生的弟子。
    那么水柱的小伙伴当然也是
    哦吼。
    所以鳞泷先生看到他的时候才会那么惊讶吗。
    刚刚出声的产屋敷耀哉和不死川实弥都没再继续说话,他们再次把空间留给了水柱一行人。
    难得风柱对水柱这么谦让。
    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吃轰乡的瓜。
    在刚刚出声的三道称呼中,锖兔和义勇的声音其实重合了。
    他们一起喊了和晖的名字。
    灰紫色和雾蓝色对视了一番,最终雾蓝色眼眸的主人败下阵来,他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富冈义勇是个胆小鬼。
    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过于真实的梦。
    关于那年藤袭山的经历,义勇选择遗忘。
    一旦想起来,就会哭得不能自己。
    一旦想起来,就会难过得什么事都做不下去。
    最后还是锖兔看不下去了,给了义勇一个巴掌把他从里屋拖了出来。
    之后,富冈义勇通过不断奔波猎鬼来麻痹自己的内心。
    不给自己留下回想的任何间隙。
    然而,那张熟悉的面庞重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义勇却连询问的勇气也没有。
    是肉色散发的青年最先开口,你这五年到哪里去了。
    义勇和锖兔同年,十九岁,而真菰比他们小一些。当年也是因为和晖的提议,锖兔义勇和晖故意延迟了一年参加最终选拔,只为了和真菰一起,照顾一下他们的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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