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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港口の他——洒节操的高二子(10

    雾蓝色和湖绿色的眼眸唰得紧盯住金发青年,等着他的回答。
    轰乡:等等,你们怎么就这么认定我是你们的小伙伴了呢!
    金发青年忽然又想起东京城后山的那位老者。
    水之呼吸的培育师,戴着天狗面具的鳞泷左近次先生。
    在第一次邀请对方下山后,鳞泷左近次看着那大户人家的仗势确实心里一跳。
    作为见过太多太多尘世的老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死人是不会复生的。
    金发青年被称为[殿下],之后的轰乡也没有隐藏身份的意思,鳞泷左近次自然是知道轰乡的真实身份的。
    嘉仁皇太子殿下。
    年龄和经历,什么都对不上号。
    可是,气味是不会骗人的。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两个气味完全相似的人类。
    之前在高山上被稀薄的空气和风雪所影响的嗅觉,在进入温暖的马车时立刻重新苏醒。
    虽说外衣带上了熏香和高级染料的气息,可骨子里的活泼和颗粒状的矿物感,以及林中泥土带着遮掩的味道和katsuki那是一模一样。
    碧色的眼眸是森林中最富有生机的颜色,每每金发少年从林中跑出,周围的人和物都会不自觉得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信服。
    锖兔、义勇、真菰也是如此,就连对男性要求格外严厉的锖兔也会败在和晖的笑容之下。其实锖兔并不会对小伙伴有多凶,通常和晖一笑、义勇一哭、真菰一劝,这件事就过去了。
    肉色散发的青年望着轰乡,他不是没有奢求过,如果和晖真的活着的话,他肯定要一拳把这个骗人感情的家伙打倒在地上,让他在病床上躺个好几天才过瘾。
    可当对方真正出现的时候,锖兔就知道他太高看自己了。
    心脏比遇见十二鬼月时跳动的还要剧烈。
    他没有什么别的渴望了。
    只要那个金发青年对自己笑一笑,说几句玩笑话他就会原谅你了。
    轰乡心里把十年火箭炮踹了好几脚。
    「你这五年到哪里去了。」
    五年?他五年前在一百年后,你信吗。
    1909到来明治时代,现在1912是大正时代。
    满打满算也就三年啊。
    时间跳跃,100年后是2009年,在那个时候往前推两年,2007。
    2007年十五岁的和晖君是怎么和你们产生交集的啊?
    嗯?
    等等哦。
    轰乡翻开了脑子里的小日记本。
    唰唰唰翻到2007年。
    2007年3月26日,和晖君植入了六道轮回的左眼。
    艹。
    不过轰乡脸色一点没带变的。
    和晖君做的事情和我轰乡又有什么关系?
    脑内的小风暴一点没有影响到金发青年的面部表情,他伸出一只手指,敲了敲榻榻米。
    五年前,我还在京都城呢。1912年的五年前,1907,按照设定嘉仁确实还在京都城,搬来东京城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这和设想中的回答完全不一样,锖兔有些着急了,和晖,你
    话锋一转,不过,我确实觉得你们很熟悉。
    顾不上义勇和真菰又要落泪的眼睛,轰乡继续说道:以前我曾做过一个奇怪的梦。从那个梦以后,我才觉醒了[神术]。
    讲到[神术],风柱音柱和产屋敷家主都集中了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
    还记得轰乡第一次提到[神术]时,是在秒杀完下弦一后和不死川实弥的交谈中。那是的白发刺猬头明显是个无神论者,对轰乡所提的[神术]半分都不信。
    可除此之外又解释不通为何人类会用[血鬼术]一般的能力。
    轰乡就顺势编了下去,正好神鬼是两个阵营的,又有皇太子的身份加成,作为天照大神的后裔,拥有[神术]其实还挺正常的吧。
    胡扯这件事轰乡说自己是第二,和晖都不敢称第一。
    在皇宫里锦衣华食的我,京都城最高高在上的存在,在梦里居然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在一座从未踏足的高山上生活,貌似在学习剑法不过每次梦醒过后,曾经清晰无比的画面我都会在瞬间忘掉。
    而且那段时间,家仆们也说我有时会有一些奇怪的举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太子殿下居然要挥刀练剑什么的
    直到五年前,梦停了。
    在katsuki死去的那一年。
    第128章 7:33:7
    详细的事情, 我已经记不清了。金发青年微微摆手, 表示他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得起来的,但你们口中的[kastuki],应该是我没错了。
    产屋敷耀哉难得有些好奇, 嘉仁就是从那时起, 觉醒了[神术]?
    脸不红心不跳胡扯到最高境界的轰乡:是啊。
    锖兔、义勇、真菰面色不定,继续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没有再问话了。
    金发青年端起白发女童重新为他沏的茶, 如果你们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可以之后单独找我谈话。在耀哉这里就不要谈其他的事情了。
    抿了一口差,轰乡咂咂嘴,果然对于茶水这种东西他品不出什么好坏, 一开始确实是清香可口, 但多了就喝不下去了。
    所以。
    辉利哉,你们家有牛奶吗?
    辉利哉:
    天皇陛下指的牛奶当然是奶牛产的奶,和农田里耕地的黄牛奶水牛奶不一样。但这个时代的牛奶可是贵族消耗品,平民活了一辈子说不定都不知道牛奶这种饮品。
    一看辉利哉[你又在无理取闹]的表情, 轰乡就知道没戏。
    唉, 好可怜, 连杯奶茶都喝不到。
    不死川实弥的额头上的青筋又开始跳舞,别这么娇气,有茶给你喝就不错了。
    端坐着的黑发[女童]露出赞同的表情。
    产屋敷耀哉这才出来打着圆场, 好了, 实弥、辉利哉, 不要再对嘉仁失礼了。
    富冈义勇刚刚收回心神,就听到一旁的锖兔吐出一个词,带着浓浓的疑惑。
    嘉仁?
    嘉仁,是日本的当今天皇。几天前刚刚完成加冕礼,喜报传遍全日本,只要你不是与世隔绝的山顶洞人,就不可能不知道嘉仁的大名。
    轰乡应了一声,唔,那只是明面上的名字啦,其他的,轰乡,和晖,随你们叫。
    和晖?*3
    无奈的金发青年只好继续解释,出来混的话自然不能用本名啦,太显眼了。所以取了个这里说假名也不太好,搞得他好像在欺骗别人一样,那么就说
    所以取了个小名。
    所有人:
    日本皇族没有姓氏,只有名字。嘉仁与轰乡和晖放在一起,反而感觉嘉仁是轰乡和晖的小名更贴切一些。
    那,和晖是天皇大人吗。真菰攥着上衣的下摆,咬住了嘴唇,湖绿色的眸子又泛起了水光。
    是啊,想要的话我可以送你一座宫殿让你当主人哦。所以秋梨膏!别哭了!
    这个女孩子没做错什么,要说都是和晖君惹的祸,还得他来背锅。
    锖兔灰紫色的眸子顿时犀利起来,一手挡在真菰面前,你要对真菰做什么?
    宇髄天元戏谑的目光看了出来,喂喂,天皇大人居然这么开放的吗?
    黑发少女的脸一下就红了,在见到众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后立刻用手捂住脸颊,低下了脑袋。
    产屋敷耀哉也是想到了什么,但鬼杀队的主人依旧保持着平和的心情,没有发话。
    倒是风柱和水柱还一脸状况外,等吃完萩饼的不死川实弥和流完眼泪的富冈义勇重新进入在场的气氛时,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话。
    白发刺猬头有些懵,配上这张满是伤疤的脸居然显出几分呆,怎么了?
    其中最有经验的音柱敲了敲自己的护额,男人给一个女人送宅邸,这意味着什么。
    水柱富冈义勇接上,意味着什么?
    宇髄天元:这俩个柱是傻柱蠢柱吧。
    后知后觉的现代人轰乡:不是送和服才是那个意思吗?
    音柱眼角一抽,你以为娶老婆这么容易,送套和服人家就跟你走了?
    金发青年一手搭上下巴,那宇髄你送了三幢宅邸出去?你之前的忍者工作挺赚钱的啊。
    随即话题人物一转,耀哉迎娶天音夫人的时候也是送了一幢宅邸吗?
    产屋敷耀哉和煦的笑着,我是没有的。
    被主公大人打脸的音柱:
    然后话题理所当然的,继续偏。
    真好啊,三位美丽的妻子。金发青年忽然一脸感叹。
    宇髄天元得意的坐直了身体,他的三位爱妻,自然是值得被夸奖的存在。
    轰乡假意悻悻道:我只有三个不省心的崽子。加上之前捡来的两个,算有五个了吧。
    音柱娶妻至今一直无子,什么原因嘛轰乡不说也不问。
    而这次接上话的居然是鬼杀队的当家:嘉仁的孩子一定是很优秀的。
    金发青年叹了口气,有辉利哉一半好我就满足了啊。
    未来的昭和天皇啊不提也罢。
    熊孩子一个。
    锖兔还是很震惊。
    和晖还活着,和晖是嘉仁天皇,和晖结婚有了孩子,和晖
    他觉得自己需要静静。
    反而是义勇率先反应了过来,对着轰乡道了声恭喜。
    轰乡:哈?
    水柱一脸正色:新婚快乐。
    轰乡:这话你该早十二年说。
    眼看着夕阳即将落下,轰乡意识到他在这里呆了将近一下午,产屋敷耀哉必须得去休息了。
    鬼杀队主公依旧跪坐的非常端正,有嘉仁在的时候,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呢。
    仿佛有温暖的水流运转过身体的每一根脉络,就光是坐着待在会客室,都让产屋敷耀哉有像是久违的、坐在太阳下的感觉。
    轰乡:我的晴之火焰是要收费的好吗。
    水柱和风柱前来都是有事情要汇报,经过轰乡的打岔已经拖了不少时间了,知道有自己在估计他们都干不成正事,轰乡便识趣的先走一步。
    然后袖子又被扯住了。
    一向清高的水柱居然三番五次的和别人拉拉扯扯,风柱音柱算是开眼界了。
    至于刚才那个哭包那人谁,是富冈义勇这个整体一张死人脸的家伙吗?
    不死川实弥和宇髄天元都下意识的选择了遗忘。
    顶着「死去又复活的小伙伴」这个头衔,金发青年再次摸了摸富冈义勇的发顶,我不会跑的,今晚我会在这里住下,有什么事的话之后可以来找我。
    末了,轰乡看向三人中最沉稳的肉色散发青年,锖兔也要多照顾照顾义勇和真菰啊。
    除了水柱富冈义勇,轰乡一开始根本不知道那两人姓什么名什么。
    但好在之前鎹鸦汇报时轰乡记住了那三个名字:富冈义勇、锖兔、真菰。
    黑发少女被喊过名字,是叫做[真菰],那么排除法,剩下的青年就是叫[锖兔]了。
    也不等锖兔的回应,轰乡直接拉开纸门跑了出去。
    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等一个小时后众人汇报完情况走出会议室时,正好看到两个身影并排走过。
    宇髄天元熟稔的叫住了两人:嘉仁,炼狱,是去吃饭吗?
    早在纸门的推拉声响起时,两位青年就转过了身。
    披着边缘为火焰色白羽织的炼狱杏寿郎招了招手,是啊,我和轰乡要去吃饭。
    看着陆陆续续从会客室里出来的熟人,炼狱停顿了一会,热情的邀请道:要一起去吗?
    比起一般队员,柱级队员相互之间关系要更好一些,偶尔几人也会一起聚个餐。当然,水柱是个例外。
    收到邀请的音柱直接答应了,风柱顿了两秒也同意了。
    不死川实弥和炼狱杏寿郎是同一时期成为柱的,相比于其他柱,两人的交集明显更多一些。
    肉色散发青年看着停下脚步的富冈义勇,询问道:怎么了?
    富冈义勇当然也看到了轰乡,可冷静过后反而是惧怕,在再一次见到对方的瞬间,有了近友情怯的心思。
    可是他也好想跟和晖去吃饭。
    于是黑发青年低垂了眼眸,不再看那边,小声的回答:他没有邀请我。
    锖兔真菰:
    而在不死川实弥的眼中,就又是水柱高傲的表现了。
    黑发青年不屑的扭头,雾蓝色的眼眸透露着冷漠,薄唇吐出的话语带着浓浓的距离感。
    义勇的音量控制的很好,加上正好是晚饭时间,主宅开始有鬼杀队队员们来往,声音不免有些嘈杂。所以连柱级强者,本身就对声音敏感的炼狱杏寿郎,在距离富冈义勇五米开外就听不清他的话了。
    炎柱不知道水柱的想法,但光看水柱的表情,他就猜水柱应该又是会推脱了。
    轰乡脑袋上的狐面已经摘下,但身上的衣物并没有换,想着那和自己撞衫的两个青年,金发青年不自觉的把目光越过音柱,朝水柱三人组投去。
    富冈义勇的话,炼狱杏寿郎听不见,他当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了。
    而且轰乡还硬生生从不死川实弥觉得冷淡的话语里,听出了那一丝极淡极淡的委屈。
    这个水柱貌似非常的单纯。
    金发青年把手塞进袖子,碧色的眼眸与偷瞥的雾蓝色眼眸对上,确定了目标后,轰乡当着几人的面,直接问道: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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