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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缎某(9)

    酒楼掌柜一眼认出温荀,急忙把三人迎到了二楼的雅间。
    一楼靠窗的位置坐了一桌剑修,右手边放有佩剑,看外貌装扮应该便是北修剑院的弟子。
    他们显然看见了温荀,表面不语,私下却是交头接耳。
    荀公子,请。梦浮桥合上折扇,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却是将灯宵拦了下来,这是虚无海市与荀公子的交易,灯少庄主请见谅。
    温荀看了眼灯宵,对他道:你在外面等着,师父很快就出来。
    灯宵乖巧地点点头,没有再跟进去,眼睁睁地看着那扇门在面前关上。
    灯宵要了一桌饭菜和好几坛酒,在二楼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正巧对着楼下那一桌剑修弟子。
    因为隔得不远,他们的对话被灯宵悉数听去。
    那个温荀看见了吗?
    不是说他怀孕了吗?看着不像啊?
    这才一个月,能看出来什么。我倒是听说啊,他肚子里很可能怀了个妖怪。
    话说刚刚和他一起的两个人,你们有谁认识吗?
    不认识,没准儿就是温荀的男人。
    不会吧,年纪这么小
    嘘,小声点,人家正在楼上呢!
    灯宵缓缓收回眼,将酒坛的酒封重新封好,招手唤来店小二上前。
    店小二道:小公子有什么需要吗?
    灯宵指了指桌上的几只酒坛,把这些都送给楼下的那桌客人。
    店小二点头,好嘞。
    灯宵又叫住他,记住,说是酒楼今日的赠礼,否则
    否则后面的话灯宵并未说出声,而是做了个简单的嘴型。
    店小二虽看不懂,但仍旧被他的眼神吓得流了一身冷汗。
    另一边,温荀刚刚迈入酒楼的雅间。
    却不过眨眼一瞬,眼前之景骤变,仿佛刹那移形换位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有海,有亭,有灯,有月。
    月是从海面升起的,偌大的月盘照着两人的身影。
    海岸边立着石灯,照亮那逼仄黝黑的小径。
    梦浮桥不知是几时坐下的,坐在八角亭下的石凳上,不疾不徐地摇着折扇。
    温荀坐在梦浮桥的对面,脸上毫无惊慌之色。他已经猜到了,这个地方即是众人口中的虚无海市。
    梦浮桥道:荀公子还记得自己存在虚无海市的东西么?
    温荀面色不改地回答,我自己的东西,我当然记得。
    从时间上算,最为吻合的只有仙玄剑诀。
    哦?是么?
    梦浮桥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淡淡地反问,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
    却见他折扇一挥,石桌上旋即现出一本泛黄的册子,右下角有被熏烤过的痕迹。
    封面书着四个墨字《攻略日记》。
    温荀一时看恍了神,因为这字迹实在太过熟悉,熟悉到就像是他亲手所写。
    梦浮桥道:这便是荀公子的东西了,荀公子可以翻来看看,倘若无误的话,我们的交易就算结束。
    温荀点头,顺着他的话翻开了第一页。
    一个名字率先闯入他的眼帘,接着是数行小字。
    [攻略目标一]
    姓名:灯宵
    性别:男
    年龄:十九
    身份:凤麟山庄少庄主
    攻略难度:★★★
    温荀面露茫然,原主攻略过他徒弟!?什么情况!?
    孩子亲爹不可能吧
    第13章
    便在温荀走神的这会儿,周遭景物再变,他又回到了酒楼的雅间。
    唯一不同的是,对面已没了梦浮桥的身影,就好像从没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温荀仅仅看了第一页,整个人完全怔住。他好半晌才缓过神,接着往后翻了翻。
    不出所料,后面果真出现了说玄和衣濯白的名字。
    除开他们,还有一个未出现的人,名唤别镜花,看身份同样不简单。
    中间有几页被明显得撕掉了,另有部分甚至遭到烧毁,以至于很多字迹都分辨不清。
    原主为何会写下这本攻略日记?
    又究竟与谁发生过关系?
    孩子的亲爹到底是谁?
    会不会是灯宵?
    不过一瞬,温荀脑中已经冒出了一连串疑问。
    让他最意外的,莫过于灯宵的名字也出现在了上面。
    难怪灯宵会这么黏他
    原主真下得去手,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放过!
    出门前,温荀仔细地揣好了那本攻略日记,检查好几遍之后才把门打开。
    灯宵看见温荀一个人从雅间出来,连忙凑到他的身前。
    温荀却是下意识一退,与之拉开距离。
    灯宵显然感觉出对方的疏离,脸上笑容不减,师父父,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另外那个折扇公子呢?
    他走了,我们也走吧。温荀看他点了一桌饭菜,算时辰临近晌午,遂问他,又饿了?
    灯宵摇头,没有,徒儿以为师父会在里面待很久。
    师徒两人走下二楼,恰好途经那几名剑修弟子的桌前。
    却见那几人看着他走过,似有话又说不出口,生生把整张脸给憋得通红。
    店小二送走了他们,又看了好几眼那些剑修,一个字都不敢说。
    北修剑院离酒楼不远,转过一条街的拐角便是了。
    温荀前脚才迈出酒楼的门槛,几名温家家丁抬着轿子匆忙寻来。
    一见到他们,随即把轿子停下。
    家丁道:荀公子,我们可算找到你了。
    温荀迈出酒楼,问道:这么急,是发生了什么事?
    家丁擦了把汗,表情又急又喜,回荀公子,是蓬瀛衣家的衣少主衣少主
    温荀道:衣濯白?
    家丁点头如捣蒜一般,还有衣家二家主,给荀公子提亲来了!人刚刚到,温伯让我们赶紧接荀公子回去。
    温荀心头咯噔了一声,来得这么快?!
    他小心地留意着灯宵的脸色,只见他与平时无异,唯有笑容中微带讶然。
    灯宵与他一块儿坐到轿中,偏着头,神情愈显天真无邪。
    师父父,那个衣公子不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他要来给师父提亲啊?
    温荀知道灯宵这是在明知故问,倘若不是因为亲眼见了那本攻略日记,他根本不会联想到灯宵。
    这个小徒弟并没有他看上去那么心思单纯。
    回去便知道了。温荀双手拢在袖中,轻轻地捏了下那本册子的边角,吩咐抬轿的家丁,记得从后门进。
    灯宵依然在锲而不舍地追问,师父父,你会答应衣公子的提亲吗?
    这个问题对温荀来说有点难,他稍作思虑,不露声色地回答道:我只会答应孩子生父的提亲。
    灯宵不再问了,只一味笑着看他,仿佛怎样也看不够似的。
    温家大门外热闹非常,有很多人前来围观。
    在那些人眼中,男子给男子提亲是一件千古奇事。更何况不远千里来给温家提亲的,还是蓬瀛术修一脉的衣家。
    蓬瀛衣家送来了不少聘礼,足足堆成小山模样。
    来的人除了衣濯白外,还有他的亲姑姑衣盛雪,也是如今衣家的二家主。
    衣濯白的父母在他幼时便已离世,将他一手养大的便是他的这位姑姑。
    温琼把他们请进前厅,安排丫鬟送上茶水。
    温夫人见状,悄悄地将他叫到了后面,小声问道:温荀那个小贱人,什么时候攀上了蓬瀛衣家?他腹中的孩子莫非便是衣家少主的?
    温琼先是一愣,反过去问她,你能说话了?
    温夫人捂了下嘴,适才反应过来此事。
    她接着刚才的话道:这门亲事我看不行,这传出去说我们温家嫁儿子,得多丢人,还不知道师家那些人会怎么看我们。
    温琼沉吟道:他要真嫁去了衣家,便是永远地离开了温家,以后温家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温夫人转念一想,竟觉得有几分道理,拍手附和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茬!温荀如果嫁去了衣家,便没人来跟阮儿争夺这温家的家主之位了。
    以后啊,我们温家就是他的娘家。蓬瀛山离温城这么远,衣家家规又那么森严。婚后温荀想随时回温家,怕都没那个机会。
    衣家虽有老家主坐镇,但蓬瀛山的大小事务都是衣盛雪一人打理。这个衣家的二家主,可是一点儿都不简单。言及此处,温琼道:衣盛雪最是看中衣家的声誉,她虽同意了随衣少主来提亲,可其中变数尤未可知。
    温夫人主动道:我去,管她是谁,大家都是女人。作为温荀的婶婶,这门亲事让我来说。
    温琼没能拉住她,只能由温夫人去了。
    这次提亲衣家一共来了四人。
    以衣濯白与他的姑姑衣盛雪为首,另外还有衣盛雪的两名弟子,便是衣濯白的师弟师妹,客楚和江夜。
    作为衣家的二家主,衣盛雪为人严厉,不苟言笑。从迈进温家大门起,她脸上的表情就未变过。
    衣盛雪坐了半炷香的时间,似是等得不耐,询问奉茶的丫鬟,温家主人在何处?
    丫鬟不敢抬头去看她,瑟瑟回答,家主稍后便至,请尊客等待片刻。
    话音刚落,温夫人就来了。
    让二家主久等了。温夫人不失礼数地笑了笑,试图套点近乎,我是温荀的婶婶,大哥大嫂离世得早,温琼也不理家事,温荀的婚事便由我一人做主。
    衣盛雪闻言,微微抬眼看她,仍是面无表情,你是温家的家主夫人?温荀的婶婶?
    温夫人点头,没错,是我。
    衣盛雪道:温荀人呢?
    温夫人道:他还在回来的路上,不过你们衣家来提亲,按规矩,温荀是不能出面的。
    衣盛雪道:他们都身为男子,不需要遵守这套规矩。聘礼已经送到,今日我来便是与你们选个良辰吉日,让他与濯白尽早完婚。
    听到这儿,温夫人的脸色变了变。
    因为她无法确定,温荀本人是否答应这门亲事。倘若温荀不答应,那么她的算盘便算落空。
    我可是听说了,你们衣家礼法严明。就算我那侄儿是为男子之身,但好歹是温家儿郎,又不是捡来的姑娘,该有的礼数可一样不能少。
    在温夫人放出这话后,衣盛雪旁边的少女显得极不服气。她几次三番想要站起来对峙,都被客楚给拉住了。
    这名少女即是衣盛雪的弟子江夜,对衣濯白十分倾慕的师妹。
    身为濯白的姑姑,却让他犯下这等事,是衣家有错在先。衣盛雪言辞诚恳,事关二家名誉,衣家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便按温夫人的话来,礼数自不会少。
    温夫人重拾笑容,有二家主这番话,我才能放心地把温荀托付给衣公子,外头的聘礼我们就收下了。
    衣濯白连忙起身,多谢温夫人,濯白定不会辜负阿荀。
    温夫人满意道:亲事既已定下,几位不妨随我来后厅,一起挑个良辰吉日。
    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温夫人,江夜小声地叫住衣盛雪,师父,你真同意师兄娶那个温荀吗?
    衣盛雪面无表情地回答,家主说了,不可让衣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江夜不服道:可温荀是个男人,师兄怎可能会喜欢男人,又怎可能与他做那种事。师父
    衣盛雪打断她的话,你不必再说了,若有异议便回去。
    江夜狠狠地跺了下脚,不顾走在前面的衣濯白,暗自哼声道:一定那个温荀使计勾|引!不然师兄又怎会被他迷成那样!
    话虽小声,仍是传进了温夫人的耳朵里。
    温夫人担心这门亲事被那姑娘搅黄,故意大声道:这勾|引不还得看本事,我们家温荀长得多俊,谁人看了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了,谁也没说男人不能喜欢男人。我倒是觉得,温荀与衣公子十分相配。二家主,你觉得呢?
    温荀刚从后门回到温家,凑巧听见温夫人这句话,不自觉地松开灯宵牵他的手。
    灯宵感受着指间的余温,定定地立在原地,与迎面走来的衣濯白四目相对。
    温夫人哪知他会这时候回来,强装笑容向温荀走去,哎,荀儿你回来得正好,衣公子来给你提亲了。
    见他愣住,温夫人笑着圆场,瞧这孩子,一激动连笑都忘了。
    夫人!这时,丫鬟剪碧突然慌里慌张地过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温夫人道:怎么了?
    她只顾着说话,根本没去注意衣家的客人,外面外面又有人来给荀公子提亲了
    第14章
    又有人来提亲?!
    温荀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想起那本攻略日记,又觉此事不无可能。
    左有灯宵,右有衣濯白,面前还有温夫人和衣盛雪。
    温荀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因为丫鬟剪碧这句话,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她一人身上。
    温夫人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勉强道:什么叫又,不会说话就别说。
    剪碧迟疑道:可是那人已经进来了,就在前厅,家主也
    温夫人瞪了她一眼,示意剪碧把嘴闭上。
    衣盛雪并非这般好糊弄的人,目色微凛,温夫人,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前面便说了,我们家温荀长得俊,谁人看了都喜欢,会有别人来提亲也不奇怪。温夫人少见的临危不乱,她咳了两声,问道:剪碧,你知不知道外面来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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