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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缎某(10

    剪碧如实道:回夫人,是流离谷主和他的师父星流散士。
    众所周知,流离谷主别镜花乃是蓬瀛山的叛徒。
    蓬瀛术修分有衣家与别家,为争蓬瀛仙师之位,两家素来不和。
    后别镜花离开别家,拜星流散士策玄隐为师,集寰界散修成流离谷主。
    而今日,他却故意来温家提亲,这对衣家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
    姑姑。衣濯白在看了眼温荀之后,对衣盛雪道:让侄儿去会会他。
    衣盛雪道:一起去。
    几人迅速赶往前厅,唯有温荀与灯宵慢在后面。
    温荀记得别镜花这三个字,攻略日记上写有此人的姓名。
    由此可见,别镜花会来提亲并不是为了与衣家作对,而是为了他。
    师父灯宵突然拉住他的手。
    温荀心里咯噔一声,差点忘了,他身边还跟着个未曾露过真面目的小徒弟。
    温荀停下脚步,问他,怎么了?
    灯宵松开手,笑着摇摇头,最后一个字也没说。
    看着他不说话还笑的样子,温荀不由一阵发毛。
    这种感觉持续不过片刻,温荀皱了皱眉,似是有口难言,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论你如何看待师父,都先去看了情况再说吧。
    开玩笑,比演技他还没输过。
    灯宵急忙解释,徒儿不是那个意思,徒儿
    温荀揉了下他的头发,抿唇道:你不用解释,师父都懂。
    灯宵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却是发自内心,嗯,徒儿相信师父。任何欺负师父的人,徒儿都不会放过。
    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任何背后议论他师父的人,他都会施以相应的惩罚。
    温荀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这个小徒弟很棘手。
    因为这还是第一次,灯宵在他面前说出这种狠话。
    前厅的气氛和温荀想象中一样紧张,似有一场酝酿已久的战火,一触即发。
    一边是蓬瀛衣家,衣濯白与他的姑姑衣盛雪。
    一边是流离谷,曾经的别家叛变弟子,别镜花与他的师父策玄隐。
    这是温荀头次见到传说中的流离谷主,原文中对此人有过详细描述。
    说别镜花是寰界散修的头领,不仅在术修上极有天分,还在剑法上有着独特见解,因为他的师父策玄隐曾是玄玑门排名第二的剑修。
    散修大多都是离开原师门的修士,或是另投他派,或是叛变弟子。
    他们不与魔修为伍,于流离谷自成一派,并对所谓的正道人士嗤之以鼻。
    温荀到的时候,两家人正在唇枪舌战。他可不想成为所有人的焦点,索性站在后面偷听,决定看情况伺机而动。
    无论是衣家还是流离谷,两方都并非等闲之辈。若不是碍于颜面,恐怕早便交上了手。
    衣盛雪道:这门亲事温夫人已与衣家定下,奉劝你们赶紧离开,不要自讨没趣。
    策玄隐道:温荀尚未嫁入衣家,这亲事便不算作数。况且,他怀有别家血脉,岂能
    衣盛雪道:胡言乱语,这分明是衣家的骨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别家的算计,休想在此颠倒是非。
    策玄隐深知衣家人最是难缠,不愿与衣盛雪多费口舌。
    他看向温琼,准备听他想法,温荀既是温家主长兄之子,他的婚事便该是温家主做主。方才衣二家主所言,此事仅由温夫人一人作下决定,未免有些欠妥。
    温琼笑了笑,解释道:实不相瞒,这些事情一直都是内人在打理,温某极少插手。
    温琼的意思很明显,一是温荀的婚事他不打算干涉,二是他和温夫人一样偏向衣家。
    便在这时,别镜花突然喊了一声荀儿,引得众人往同一个方向看去。
    温荀哪知这人会如此眼尖,躲在后面偷听也能被发现。
    他缓缓站出来,有一种被逼上刑场的感觉。
    连温荀本人都不知道孩子生父是谁,更遑论成亲之事。
    在未查清楚之前,他谁也不能轻易答应。
    身为曾经的蓬瀛门人、如今的流离谷主,别镜花没有半分蓬瀛弟子的仙姿。整个人看上去痞里痞气不说,还偏生穿了一身红衣。
    不同于他师父的低调与深沉,他显得十分张扬,仿佛一树轰轰烈烈绽放的繁花,明亮而夺目。
    荀儿
    别镜花正欲上前,被衣濯白截住去路。
    衣濯白皱眉道:不准这样叫他。
    别镜花却是一笑,轻声反问,与你何干?
    看着冷锋相对的二人,温荀觉得自己确实该现身了。
    只不过这事到时候传出去,恐怕又少不了一番议论。
    说什么蓝颜祸水
    衣盛雪道:来得正好,趁着这么多人在,我们便说个清楚。什么良辰吉日也不用选了,麻烦温夫人今晚把一切都准备好,明日衣家便来迎亲。
    策玄隐看向她,他的喉咙有些沙哑,声音却坚定而有力,我不同意。
    衣盛雪冷哼一声,说话气势凌人,你多想了,这件事不需要你的同意。
    策玄隐忽地站起,抽出腰间佩剑。
    温琼生怕他们在温家动起手来,连忙笑着上前,两位有话好好说,又何必动手。我们虽身为温荀的长辈,但这种终身大事仍需靠他自己拿定主意。
    温荀听到这话,心下顿时明了。
    果不其然,那两人很快向他望过来。
    同样看着他的,还有贴身而站的小徒弟灯宵。
    灯宵眨了眨眼,抬头轻声问道:师父父,现在怎么办?
    温荀很清楚,这么多张嘴他一个人根本无法说清。
    目前来看,最好的方法是从这两人口中挨着套话。看谁的嫌疑最大,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没事,师父会和他们说明话到一半,温荀忽觉一阵恶心,竟是当着众人干呕起来。
    灯宵急忙扶住他,紧张地喊道:师父!
    阿荀
    荀儿
    另外两人见状,几乎同时上前,却被灯宵拦下。
    灯宵用一种大人的口吻说道:你们如果不想气他,便离远点,免得师父见了生烦。
    他的语气中带着警告意味,眼神极不友善。
    温荀再次睁眼时,已经被灯宵送回了房间歇息。
    醒来饥肠辘辘,看外面的天色逼近傍晚。
    刚才的害喜本是故意而为,试图转移众人注意,不料后面居然成了真。
    他吐了个天黑地暗,在服下灯宵的丹药之后才得以安然入睡。
    温伯刚刚出去,屋内没有别人。
    温荀慢慢坐起来,掏出那本攻略日记。幸好他藏得较深,并没有被灯宵看见。
    倘若被发现,事情远远不止今日这般简单。
    这本攻略日记并不完整,除去中间被撕掉的几页,其它页数都有相应损毁。
    比如灯宵后面几页,便已被熏烤得看不清字样。
    他只知道原主与灯宵关系匪浅,可究竟发生过什么,又到了何种地步,依然尚待明确。
    这也难怪原主会将此物存放在虚无海市,若非如此,他可能连再见到它的机会都没有。
    这本攻略日记会变成这样,一定是有人动过手脚。
    温荀想了想,直接翻到有关衣濯白的那一页,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攻略目标三]
    姓名:衣濯白
    性别:男
    年龄:二十二岁
    身份:蓬瀛山大弟子、衣家少主
    攻略难度:★★
    三日,晴。我约了衣濯白去流香小筑饮酒。我知道他的酒量不好,一杯酒下去一定会醉。他醉了最好,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能把我忘了。
    我低估了衣濯白的酒量,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要好。他再一次对我告白,还说想要与我退隐,与我一起养个孩子。可惜啊可惜,我们的关系早就已经结束了。
    我是个男人,不可能给他生孩子,更不可能为他衣家延续香火。希望他能找到一个更适合他的人,祝他幸福。
    看完这一段,温荀合上册子。
    他仔细回忆衣濯白对他说过的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首先,衣濯白记错了,退隐这句话并非是原主对他所说。
    其次,抽空他必须去一趟流香小筑。
    从日记内容可以看出,双方在醉酒之前便已和平分手。
    衣濯白自小受衣家礼法熏陶,绝对不会是那种强迫原主的人。
    所以,温荀由此做出判断,孩子的生父不是衣濯白。
    排除掉了第一个人,温荀继续往下看。
    却在他翻到别镜花的名字时,房门突然开了。
    第15章
    门开了,进来的人是灯宵。
    温荀赶紧藏好册子,不动声色地问道:他们走了吗?
    没有。灯宵似乎一点儿也不想提到那两个人,端着肉粥来到床前,笑眯眯地说道:师父饿了吗?这是温伯熬的。
    温荀见对方要亲自喂他,忙道:我自己来就行。
    灯宵执意道:师父刚刚醒,还是让徒儿照顾你吧。
    温荀僵持不下,点头应了。
    刚喝了几口粥,门又被人打开了。
    这次来的人是温夫人,一看便知有话要对他说。
    温夫人看见灯宵,笑着招呼道:灯少庄主也在?
    灯宵同她一样脸上挂着笑,说话却很直率,师父需要静养,温夫人有事明日再说未尝不可。
    温夫人道: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以前还不知道,原来灯少庄主竟是个这么疼师父的好徒弟。
    灯宵道:几句话,温夫人现在是说完了?
    当然没有。温夫人哎了一声,后面的话是对着温荀说的,温荀啊,婶婶想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衣公子一表人才,对你又好,以后你去了衣家,婶婶和你二叔还要跟着沾光呢。你好生考虑一下,至于流离谷那对师徒,你二叔会想办法打发走的。
    温荀猜到温夫人会说出这番话,但没想到会当着灯宵的面说出来。
    他并不在意温夫人想让他做什么决定,他只担心在听到这些话后,灯宵又会做出某些举动。
    多谢婶婶替我做了这么多。温荀也微笑着说道:我会好好考虑的。
    温夫人以为他这是有想法了,试图悄悄打听,你明白婶婶的苦心就好,有件事你二叔让我来问问你,这孩子亲爹是衣公子对吧?
    闻言,灯宵的身形微微一滞。
    如果说不是,温夫人一定会趁机追问。到时候,连温荀自己也回答不上。
    如果说是,别镜花与衣濯白势必会再起争执,更别提灯宵正在他的面前。
    无论回答是与否,对温荀来说都是一个难题。
    思忖不过片刻,温荀道:我想和衣公子说几句话,可以让他进来吗?
    他话是这么说的,眼睛却是在看灯宵,试着让他安心。
    现在吗?温夫人误解了他的意思,说道:你等着啊,我这就让剪碧去通知衣公子。你想通了就好,这什么嫁妆之类的,婶婶不会少了你的。
    说完这些,温夫人高兴地出去了。
    灯宵埋着头,低低地说道:是徒儿做得不够好徒儿没有保护好师父,才会让师父陷入这等两难的境地。
    温荀知道灯宵这是想多了,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以为温荀并没有想过会是他。
    和灯宵想的一样,温荀尽管在攻略日记上看见了他的名字,但仍是从一开始就排除掉了灯宵的可能。
    无论灯宵真实年纪为何,在所有人的眼中,甚至在温荀的眼中,他都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而温荀之所以没有向他坦明,是因为他还未见过灯宵的另一面。他无法确定,失控后的灯宵会做出怎样极端的行为。
    如果这个孩子真的与他无关,灯宵会不会痛下杀手?
    这一切,都是未知。
    不要这样责怪自己。温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还有,我找他只是想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
    灯宵悄悄擦掉眼角的泪水,徒儿不辛苦,徒儿今天已经把玉佩送回山庄了。师父父一定要顾好身体,莫要聊得太晚,记得把粥喝完。
    嗯。
    灯宵放下粥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温荀的视线。
    他刚把门打开,适巧碰到敲门的衣濯白。
    两人默默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阿荀衣濯白来到床边,眸中闪过几丝喜悦,听温夫人说,你想见我?
    明明说的是找他有话要说,换到了别人的嘴里又变成了另一番话。
    衣濯白注意到那碗肉粥,主动端起来道:我喂你。
    温荀轻轻摇头,不想吃了。
    衣濯白道:没有胃口?明日我去找个厨艺精湛的厨娘,你想吃什么便说。
    温荀道:谢谢不过不用那么麻烦去找厨娘,我只是单纯不想吃。
    衣濯白道:你又忘了,让你不要对我这么客气。
    倘若衣濯白真是孩子的生父,温荀或许会答应他的提亲。
    因为他看得出来,衣濯白是真的很爱原主。和说玄不同,衣濯白的爱就像那一碗肉粥,平淡却不失其味。
    温荀不想这样去欺骗别人,也猜到了原主会选择和他分开的理由。
    当初如果换作是他,他也一样会那么做。
    温荀轻轻笑了下,然后开口,我找你来,其实是想和你说
    衣濯白突然打断他的话,你先别说,让我猜一猜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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