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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后我每天都想守寡——浮白曲(53)

    不一会儿,便连双眸都涌起雾了。
    姬越他轻喘着,够了。
    其实他想说,还不够。
    他想要姬越。
    姬越明知他的意思,却并不满足,反而在此时悠然问话:你懂岐黄之术?
    那日太医诊治他的时候,伤口已被处理得那样好,显然不是随意就能学会的。
    姬越一直不提,不代表他就忘了。
    卫敛眉头狠狠一蹙,控诉地看向姬越。
    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
    姬越停了动作:不回答,孤可就走了。
    卫敛:
    时至今日他还是要骂,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
    是。
    孤身上的毒也是你解的?
    是。我给你用了颗解毒丹。卫敛并未言明是极为珍贵的还魂丹。
    他付出了什么,自己知晓就好,何需说出来。
    外面那些刺客都是你杀的。姬越已是用了笃定的语气。
    是。
    你马术很好。姬越说到这儿有些咬牙切齿,不是孤教的。
    卫敛自暴自弃道:是。
    那是谁教的?
    我,唔,自学的。
    武功与医术也是自学的?
    算是罢。
    什么叫算是?
    还有个师傅。
    师傅是谁?
    卫敛已被折磨得含了哭腔:姬越,你先拿出去
    姬越戏谑地笑了声,将玉势抽出来。
    卫敛身子一僵,骤然绷紧,失神地喘了好一会儿。
    这么快?姬越挑眉,等卫敛缓过来,将绑着他的红绸解开。
    卫敛一得解脱就扑进姬越怀里,在他左肩狠狠咬了一口。
    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姬越眉头都不皱一分,反而笑道:小狐狸,牙尖嘴利。
    他顺便揉了揉卫敛手腕被红绸勒出来的印子。
    卫敛力道松了,静静趴在姬越怀里,维持拥抱的姿势。
    长发铺散开,皮肤白皙的青年偎在红衣青年身前,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依恋的姿态。
    终是没舍得咬下去。
    卫小敛,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姬越低笑道。
    卫敛低低道:你怪我吗?
    孤若怪你,你这会儿应该同那些刺客一样待在牢里。欺君之罪,你当是什么?
    卫敛不说话了。
    姬越见人情绪低落,把人抱到腿上,仰头笑道:罪人卫小敛,还不将功赎罪?
    卫敛低眸,与他对视:欺君是死罪,要我怎么赎?
    孤身上还有伤,行动不便。姬越捏起他的下颔,眼底是玩味,知道该怎么侍寝么?
    卫敛一怔。
    让他自己来?
    卫敛脸烫得更厉害,看得姬越眼中笑意更甚。
    知道了。卫敛闭上眼。
    豁出去了。
    姬越爱极了卫敛害羞的模样。
    第一回主动做这事,青年耻得浑身都跟熟透的虾一样。睫毛颤得厉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口中偶尔溢出的细碎呻吟都又被隐忍咽下,可爱得不得了。
    姬越欣赏够了,翻身就夺回了主动权。
    可爱是可爱,就是太慢了,对两人都是折磨。
    卫敛睁眼,还有些茫然:你不是行动不便吗?
    姬越吻了吻他的眉眼:为了你,孤也得快点好起来啊。
    为了你,孤也得快点好起来啊。
    因为这一句话,卫敛整个人都不好了。
    姬越说到做到,一晚上没给卫敛求饶的机会。卫敛也是硬气,打定了主意,就悉数忍了下去。
    可也架不住永无止境的索取。
    从前姬越再怎么狠,顾虑卫敛身子孱弱,始终留了一线余地。今晚却是彻彻底底的侵占,完全是仗着卫敛底子好往死里弄了。
    卫敛到后面根本就不愿意配合了,挣扎着想要逃跑,姬越就将他抓回去绑起来继续,用行动表明死在榻上绝非一句玩笑。
    红纱帐暖,活色生香。
    青年手腕绑着红绸,蜿蜒出一片黛青色的脉络,皮肤白的几乎透明,眼尾红的厉害。红梅一点点覆上白雪,悄然绽放,尽态极妍。
    卫敛实在受不住了,声音都含着一点哑意,不复以往清越:姬越,真的够了。
    姬越不予理会。
    卫敛心一横,挣脱红绸,扑上前抱住他,低唤道:夫君。
    姬越动作一顿,直接就递了降旗。
    他真是拿这一声没办法。
    卫敛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紧紧抱着姬越不放:不要了好不好?
    姬越哪里还忍心。
    都把人欺负成这样了。
    今日的卫小敛可没有醉酒。清醒时的卫敛要比醉酒后耐力强一百倍,这都被逼成这样,可见是真到了极限。
    姬越将蜷得跟小兽似的的青年揽进怀中,温柔地拍着他的脊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语气郑重得像在宣誓:
    我的阿敛,从前十九年孤未能参与,悔之不及。但求今日为时未晚,祝你长乐无极,愿你平生无虑,守你百岁无忧。姬越往后陪你左右,爱你长久,岁岁年年,直至碧落黄泉。
    他亲吻青年的额头:卫小敛,二十岁生辰快乐。
    第69章 弑君
    翌日姬越下朝直奔钟灵宫,卫敛已经醒了,还没有起来,怏怏地靠在床头懒得动弹。
    见姬越进来,卫敛往外只看一眼,就缩回被子里把头蒙上了。
    姬越失笑:又躲着不见人?
    卫敛不出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当姬越不存在。
    姬越故意威胁:那就休怪孤再绑你一晚上。
    卫敛愤怒地坐起身,恼火地瞪他一眼,充满控诉,终是什么都没说。
    姬越自顾自说下去:昨日那班刺客已经招了。是江湖上一个杀手组织,接了悬赏,装成杂耍班子混进王宫的。孤已依律处置。
    卫敛低头应了声:哦。
    刺客的事说完了。姬越含笑,现在该说说你的事了。
    卫敛抱膝,下巴枕在被子上,小声道:让你折腾一夜还不够吗?
    他身子到现在还酸着呢。手腕被绑得太久,红印都没有消下来。他自己看着都觉得凄惨极了。
    一码归一码,孤还没问清楚。姬越还不至于过了一晚就把正事忘得一干二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实交代。
    卫敛抬头:交代什么?
    比如,你师傅是谁?
    姬越对卫敛口中的师傅相当好奇。能教出卫敛这样的徒弟,必然是位奇人异士。但在他最初调查的楚国公子敛资料中,并没有一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卫敛说:是位世外高人。
    姬越问:既是世外高人,怎么会出现在楚王宫?
    缘分。
    什么?
    卫敛道:师傅名君竹,是个极神秘厉害的人物。我九岁时在宫中遇到他,他说命中注定与我有段师徒缘分,便来王宫找我了。
    姬越:
    果然很随缘。
    他都教了你些什么?
    一开始什么都没教。
    ?
    卫敛解释道:他初见我时,就说了我们有缘才来当我师傅这一句话,然后丢给我一大摞书,让我好好看,等他下回来时验收成果,说完人就走了。第二回见他时,已是半年后。
    姬越:
    这师傅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试想堂堂一国公子,某日突然遇到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莫名其妙说咱们有缘你拜我为师罢,然后啥也不教,丢下一堆书就失踪了,任谁都觉得此人精神有疾,岂会把这话放在心上。
    至于那些书,要么压箱底,往坏了想,谁知道那陌生人是否居心叵测,不拿去烧了都是好的。
    那些书五花八门,医书有之,兵书有之,武功心法有之,专门给孩童看的小人书也有之。卫敛道,大都是入门级别。
    虽是入门级别,可若无人引领,光凭看书去悟,也着实是晦涩难懂。卫敛当时才九岁,任何一个孩童得了这堆书,估计都只会对小人书感兴趣。
    半年后师傅再来,问我看了多少,我说十之八九,师傅一笑置之,又问我这十之八九中看进去多少。
    姬越心想,卫敛聪明至此,大概是全看进去了。
    果然,卫敛说到这儿,神色有些骄矜:我说,全部。
    直至今日,回想起当年师傅目瞪口呆的模样,卫敛都感到有意思极了。
    那时卫敛乍然得了这么一机缘,若是寻常孩童或许不能把握机会,可卫敛何许人也。六岁便懂人心,九岁时更有不逊于成人的心性。他经历过弱小的苦楚,便对变强一事无比执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整整半年,除了那十之一二的小人书,以及他实在无甚兴趣的巫蛊咒术,其余奇门遁甲、岐黄之术、武功入门全被他钻营透了。
    半年后君竹再至,问:那些书看了几何?
    他想,九岁的孩童,能看十之一二都了不得了,一个字儿没看也不是不可能。
    卫敛答:十之八九。
    君竹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他给的那些书,便是个成人若无基础,也难吃透,这孩子大约是走马观花看了一回,不解其意罢。
    于是他问了第二句:看进去几何?
    卫敛便道:全部。
    君竹只觉初生牛犊不怕虎,黄口小儿很张狂。他含着玩笑的心态道:好,那我便来考考你,看你到底读懂了多少。
    考完的结果是君竹呆若木鸡,当场自闭。
    无论他问什么,卫敛都能够对答如流,甚至举一反三,堪称天纵奇才。
    果真是个天才。君竹如获至宝,啧啧称奇,小孩儿,你通过考验了。从今日起,我便正式收你为徒。
    卫敛并未喜形于色,反倒冷静地问:既是命中注定,您难道还能不收吗?
    你这小孩儿,小小年纪,还挺机灵。君竹傲然道,我是个天才,我的徒弟,自然不能是个蠢材。若这半年来你毫无收获,我便不管那劳什子命数,不收你了。
    不过事实证明,小孩儿,你非池中物。
    我愿意收你为徒,你可愿拜我为师?
    卫敛毫不犹豫,端端正正行了拜师礼。
    宫里那些见了公子都有意放水的先生,与眼前这位一看便高深莫测的神秘青年,谁能教他更多有用的东西,卫敛心里清楚。
    君竹喝了拜师茶,新得了个天才徒弟,兴致很高:为师叫君竹。小徒弟,记好了。以后为师会常来,教你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但其实他来的频率并不高。卫敛说,短则三五月,长则一两年。每回来都是在我瓶颈期指导几句,再丢下更深奥的书,就又走了。
    可谓是完完全全的放养。
    卫敛真算得上是自学成才。
    君竹来无影去无踪,这么多年出入王宫如入无人之境,没被任何人发现。除了卫敛,无人知道他的存在。
    便是这么多年过去,卫敛也并不知道师傅的来历。
    姬越听得饶有兴致:真是位高人。卫敛能有如此奇遇,也是造化。
    平心而论,姬越很感谢那位素未谋面的卫敛师傅。若不是他,卫敛从小过得大概还要再艰难些。
    这硝烟弥漫的世道,唯有强者才有说话的底气。
    而弱者甚至没有自保的能力。
    是啊。卫敛深以为然,这么多年,我也没见过他几面。旁人莫说知道他,连知道我会武功之人都少之又少。最早便是我私下练剑时,被长生偶尔撞见。我索性也教他习武,替我办事。
    现在,卫敛看他,又多你一个了。
    早不止姬越一个。昨夜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露的那一手,整个秦国都要知道楚国送来的质子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了。
    他这回可真是,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了。
    姬越思及卫敛的身手,又想到卫敛初来秦国那时他将人折腾得不轻,突然感到一阵汗颜。
    他迟疑地问:卫敛,你说实话,你当初是不是想过杀孤?
    卫敛初来乍到的那一段日子,过得委实不算好,也是姬越后来最心疼后悔的一段时光。他以为卫敛弱小,那时无法反抗,过得那般委屈,越想越不得劲儿。但事实证明卫敛是完全有能力报复的。
    姬越突然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真是命大。
    原来那时候不是他放过卫敛,而是卫敛放过了他
    实力旗鼓相当的对手,隐藏在暗处的那一个更容易成功。
    说到这点,卫敛也想起来了。
    由于姬越初期的阿萌行为,他那会儿可是
    每,天,都,想,弑,君,呢。
    再结合昨夜姬越绑着他为所欲为的过分行为,卫敛越想越恼。
    昨晚随便姬越怎么玩,不代表事后他不记仇。
    卫敛冷笑一声,迅速抽出藏在床单下的匕首,抵在姬越脖颈上: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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