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那个好看的前男友 > 那个好看的前男友
错误举报

>那个好看的前男友——青琐(2)

    乖。闺女的聪明懂事让宋希言十分开怀,明天带你去找西西。
    西西俩字一出,串串的尾巴摇得更欢了。宋希言笑着拍了拍它的头,色狗。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宋希言放开串串,从地毯上起身。微信显示有几条消息未读:
    言言,妈妈白天忘了跟你说
    我最近打算跟朋友一起出国旅游,手头不太宽裕,你给妈妈点零花钱好不好啊?
    末了还给宋希言发了三颗爱心。
    好宋希言回道,要多少?
    那边很快就给他回了消息:三五十万应该就够了吧,不用太多的
    快过年了,阿姨们约妈妈逛逛街买买衣服,也顺便玩一玩
    妈妈跟她们一起总不能一分钱不出啊
    宋希言还是给她回了个好,又说:明天叫人转过去。他放下手机,又坐到了串串身后,弯腰抱着自家闺女,把脸深深地埋在它的毛里。
    串串的爸爸是只萨摩耶,但它的妈妈有一半的哈士奇血统。所以比起纯种萨摩,串串的毛毛要短一截,但足够温暖。
    夜里宋希言又做了个梦。梦里没别的,就一串数字,清晰无比地戳在他眼前,想不看都不行。直到他早上醒来,睁开眼睛的刹那,眼前的空气里仿佛还在漂浮着那串数字。
    当然不是他要转给妈妈的那笔钱,而是一串手机号。昨天郑逸城给他的纸条上写着的。
    就如歌里唱的一般:只是因为在手心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一大清早,宋希言就爬了起来。吃饱喝足后,他坐在沙发一端,低头注视着手机陷入了沉思。串串伏在他脚边,时不时抬头希冀地望向他。
    它好想西西啊!爸爸什么时候带它去找西西玩?快要等不及了!
    串串的耐性有限,抬头望了宋希言好几次,每次它爸爸都没有回望它,只顾盯着手机,在上面按几下又停几秒,再按几下又停几秒,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它也好苦恼啊,它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西西啊?
    好半晌之后,仍然沉浸在一串手机号中的宋希言感觉自己的裤脚被扯了扯,他低头看去,跟串串看了个对眼。闺女,怎么了?还不到遛弯的点儿啊。
    串串不满地叫了两嗓子。你个言而无信的爸爸,记性还不如狗子,西西,要找西西!
    宋希言的某根神经猛然被狗叫声拨动,霎时通了窍:哦,你想找西西玩吧?好色鬼!
    他好笑地摸摸串串的脑袋,把那串手机号的事暂时放下,取来牵引绳带着串串出了门。
    其实如非必要,宋希言并不愿意带串串去找西西。一来,串串对西西大概是产生了爱情,宋希言在串串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明显的开始动摇了,这让宋希言相当不爽。二来,就是西西它爸,每次见面都会让宋希言尴尬得很,恨不得脚踩火箭溜之大吉。
    说白了,西西它爸是宋希言的追求者,但宋希言却计划一辈子单身。
    要说宋希言自认也没什么好,但他的追求者比较多,男性女性都有。可能就像姑姑阿姨们说的那样,是他条件好。比如他长得很不错,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性格也将就,再比如他有钱,还有他很有钱。实在算得上是一个理想的伴侣。
    牵着串串刚走到小区的花园,串串就有要挣脱他的想法。宋希言朝前看去,西西正跟着它爸在花坛旁边休息。宋希言手一松,串串油光水滑的身子噌的一下蹿了出去,利箭一般冲向西西。
    西西的爸爸名叫陈笙,见宋希言走过来,抬头给了他一个明朗的笑容。宋希言不太自在地回了个礼貌的笑,说:早。那个我家串串有点热情过度,你让西西多担待。
    陈笙笑说:没关系,反正西西也喜欢。
    闻言,宋希言瞅了眼被串串的气势完全压制住的西西,可怜巴巴的。凭良心讲这也能叫喜欢?但话不能这么说,宋希言只在心里想了想,表面上一直保持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陈笙坐在花坛边沿上对宋希言招呼道:让它们玩一会儿吧,你也别站着了,过来坐。
    宋希言只好走过去,隔着半米多远,坐在了陈笙旁边。陈笙对此只笑了笑,然后问:我们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屁股刚挨到实处,宋希言一听这话直接想跑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第几次重复道:我们不合适。我对你实在没有任何想法,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没有想法。你很好,地地道道的高富帅,前途广阔。所以放下我这棵歪脖树,尽情奔向大森林吧。真的,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陈笙听了这些拒绝的话,没有表现出任何失落,反倒十分好心情地说:可我觉得,只要肯用心,我还是有机会的。而且,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再考虑考虑?
    你喜欢我什么?兴许我能改改。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陈笙淡淡笑着,面容俊朗,有种特别的光彩,总之每次见到你就很开心,没有缘由的开心。想跟你分享往后的人生,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愿望会这么强烈。
    说完后,陈笙看向宋希言,却发现后者居然在走神,当即有点受打击,你在想什么?
    宋希言回过神,抱歉,我忽然想起来有点急事。说完他就准备起身,起到一半,像是在应和他的话,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宋希言停下动作,拿出手机接听:喂?高叔叔。
    陈笙眼看着宋希言的脸色阴沉了下去,直到他挂掉电话才小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宋希言淡淡地回了一句:一点小事。随后起身叫串串,闺女,回家了。
    串串对西西恋恋不舍,不肯走。宋希言看它那样子,眼下没时间哄它,直接对陈笙道:我得马上离开一趟,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串串,大概傍晚我就去接它。
    陈笙点头:如果最近忙的话,把它放在我这里几天也可以。
    宋希言直接摇头:太麻烦你了,我也不是很忙,很快就能解决。说罢对串串招手,串串这回乖乖跑过来,宋希言摸摸它的毛毛,爸爸傍晚过来接你,乖一点,别惹事。
    串串乖乖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傍晚的时候,陈笙听见门铃声,开门后果然是宋希言,你还真准时脸色怎么这么差?
    宋希言的脸色有点发白,看起来很是疲惫。他摇摇头道:没什么,事情稍微有点棘手,不过基本解决了。今天麻烦你了,快过年了,到时候给你送点特产来,就当谢礼了。
    陈笙笑着说好。
    宋希言累得连寒暄客套都要偷工减料,直接站在门口对串串召唤道:闺女,我们回家了。
    串串犹犹豫豫的,但它的聪慧告诉它,爸爸现在很不开心,它应该乖一点。最后在西西背上摸了两爪子,串串乖巧地走向了宋希言。
    作为一只聪明且有灵性的狗子,串串明显感觉到最近爸爸的情绪很不对劲。连他做的肉骨头都不如以前的吃着那么香了。但左思右想,它作为一只狗子的智商并不能让它想出一个确切的原因。
    一周之后。宋希言接了个电话,喂饱了串串,交待它好好看家后就出了门。
    他是个甩手掌柜,公司的事向来是能不管就不管,反正他手下有本事的人实在太多,如果他管的多了,可能反倒会被人嫌弃。但这次的事却属于他不得不管的范畴。
    会客室里有三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满身颓废的气息,另两个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是宋希言专门为他请来的保镖。
    宋希言进门后,两位保镖就出了门,守在门外。
    挪用资金、洗钱、发放高|利|贷、泄露公司机密,还有什么是你没做过的?宋希言坐到那名颓废男子的对面,把手里的一沓资料放在桌上。
    男子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宋希言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后叹了口气,单何,你雇佣去逼债的地痞弄出人命了,挪用资金那些事也露了馅。你这次的祸闯得太大,我保不了你,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
    第3章 二十九岁
    单何听后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次有牢狱之灾。宋希言顿了顿,桩桩件件算下来,就算不是无期,也不会少于十年。
    那我把挪用的钱还给你行不行?希言,我们十一年的兄弟了,我把这些年得的钱都还回来单何焦急地央求着。
    高叔叔他们已经报警了,宋希言打断他,单何,来不及了。
    单何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有些疯狂地吼道:你为了区区三千多万,就要把我送进去?十一年!我们是十一年的兄弟!宋希言!
    这能怪得了我吗?听了他的话,宋希言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是你自己贪心!去年高叔叔就已经发现了你的小动作,我提醒过你,你听了吗?不光你挪用的这笔钱,你知道你泄露的机密会对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害吗?还有那条人命!这一切都是你贪得无厌的结果!
    机密单何愣了愣,我是被人灌醉了,我不小心的。
    不小心?钱都收了,价钱谈得明明白白,这是不小心?以你的酒量会被人灌醉?单何,这话你自己信吗?
    希言单何身体往前一扑,几乎就要跪在宋希言面前,你饶了我这一次,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真的!那个死了的人,我会好好补偿他的家属,至于公司的钱我也会补上。补不上的,就用我以后的工资来抵。不,我不要工资了,我给公司白干一辈子行不行?希言,就一次,你帮我一次
    宋希言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悲悯和愤怒,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单何的央求声忽然断掉,他像是被人踩到痛脚,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以为我想?我想变成这样?你们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扒出来?我本来把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你们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他隐藏的那些情绪找到了宣泄口,就再也忍不回去,我求你帮我,你为什么不帮?怨不得郑自然不要你,怪不得他一声不吭就一个人出国了,你这么自私自利,为了钱能和十一年的兄弟翻脸无情,换了任何人都不敢要你!
    他吼了个过瘾,话音落地,室内就是一片静寂。
    良久之后,宋希言才出声:我自私自利?翻脸无情?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打开开关,单何的声音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响起:
    宋希言?我老板?哥们儿?屁!我为他、为这公司劳心劳力快七年了,七年,他给我什么了?有这样的哥们儿吗?他自己是亿万身家,而我呢?他口中的哥们儿我呢?还是个在他手底下打工的!
    别看他成天人模狗样,一副洁身自好的姿态,其实他就是个让人厌恶的同性恋!当年上学的时候搅得自己家宅不宁,闹了那么久,他外婆都给气病了。但后来呢?还不是说分就分了?
    他那前男友顶不住压力出国了,留下他一个人,大学毕业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要不是他走了狗屎运,发现自己有个有钱的老子,一大笔遗产砸在头上,你以为现在他能骑在我头上?我当年样样比他强,凭什么到现在却过得样样不如他?!
    随后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单总,单总监,快别生气了,来来喝酒
    宋希言关掉录音笔,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看着单何。这个所谓的十一年的哥们儿。
    单何已是呆若木鸡。他像是被人狠狠地一巴掌掴在脸上,打了个晕头转向。
    看着他这幅模样,宋希言压着心头的火气和心底的失望,忽然开口:我送你三千万吧。既然你这么爱钱。
    闻言,单何猛然抬头,眼中放出光彩,真的?
    真的。但不是你挪用的那三千万。宋希言又道,你该坐牢坐牢,该赎罪赎罪。我把另外三千万送你,找人帮你理财,收益会定时交给你的父母和妻儿,直到你出狱,这笔钱会保障他们的生活。当然,你出狱后如果没有稳定收入也可以享用这笔收益,但本金你不能动。假如将来你死在我前头,我会用这笔钱帮你办一场隆重的葬礼,剩下的,就一摞一摞地码好给你垫棺材底。
    你你怎么会单何嘴唇微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单何,宋希言叫了他一声,我这个人心眼小,记仇,跟善良俩字也不沾边。三千万,买我们十一年的兄弟情义,咱们都不亏。
    单何被带走后,宋希言靠着沙发发了会儿呆。手机响了起来,他动手接了。助理告诉他,跟单何有合作的那个地痞头目收了钱,答应以后不会找单何以及他家人的麻烦。
    关于那条人命,单何有罪,接受法律制裁是他该做的。除了他之外,直接动手的那群地痞也因为这件事给自己招了不小的麻烦。单何到底是雇主,是这场人命官司的根源,谁都不能保证那帮人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单何头上,将来以此为由再去纠缠。
    刚才宋希言对着单何过足了嘴瘾,这会儿心头猛地一酸,忽然有点想他闺女了。他抬手拨了家里的号码,铃声还没响过三声,那边就接听了。一阵嘈杂之后,串串愉悦的汪汪声传了过来。
    宋希言的唇角忍不住弯起来,闺女,想爸爸了没?
    串串立马撒着欢地对他叫唤。
    衣不如新,人不如狗。
    梁晓飞憋了一个星期,终于没忍住给宋希言打了个电话:我说,我把你那张纸条捡回来了,你要不要打电话给他?
    你怎么忽然这么爱操心了?宋希言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
    还不是你俩王八蛋害的?我能不操心吗?几公里外的梁晓飞被他的语气引出火来了,恨不得闪现过来把宋希言教训一顿,做人是要有骨气,但你不能太傲气了不是?对,当年是他妈郑野驴个狗操的不顾你的想法擅自做了决定,但你说他的初衷不还是为了你吗?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