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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被赐婚给死对头(GL)——米酒圆子

    像张子何这种虚荣心强的傻缺通常都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朽木一块还总把自己当成栋梁,听人吹捧两句就真以为自己是怀才不遇,本事没有胃口倒不小,河都还没过就想着拆桥了,
    嘛,无所谓,随他去想,要不是张子何对他自己有这份迷之自信,她也不能这么容易骗他上当。
    此事虽不易办,但也不是没有机会。乔琬假作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东、西督查尉之职陈家一定是势在必得的。然而背地里他们再无法无天,面上还需避讳一二,如果把好事都揣进自己兜里,其他世家难保不会心生怨愤。若是这些世家联起手来,即便是陈家也吃不消。
    依照陈家一贯的做法,他们会把一些职位出让给能为他们所用的人,以此笼络人心,就如同对小侯爷那两位表兄一样。既然陈太师他们能把禁军统领这么重要的位置给你表兄,那么东督查尉之职为什么不能给小侯爷你呢?
    张子何听完乔琬的分析先是一喜,继而忧道:可是我家与陈家素无交集,想要攀陈家关系的人多了去了,这高枝不好攀啊。你说我能不能像我表兄一样求娶陈家的一个女孩儿?
    乔琬嗤笑一声:怎么,小侯爷也想像郑统领一样,绿帽戴的满城皆知吗?
    张子何让乔琬挤兑地有些尴尬,恼火问:那你说怎么办?
    靖南侯府与陈家素无交集,但宁国公一家不是很得陈家的信任吗?此事小侯爷没法直接去求陈太师与陈太后,但可以托你表兄代你求取啊。
    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要是求他们有用,我今天还会来这儿吗!张子何原以为乔琬能给他出个什么好主意,一听是这,大为失望,连之前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儿表面客气也不想装了。
    看来小侯爷最近是在宁国府碰了壁。乔琬被张子何否定了一句不但没恼,反而微笑起来:小侯爷是如何对他们说的,可否说与我听听?
    这件事说起来没脸,张子何不想告诉乔琬,然而目前除了乔琬,他也找不到别的帮手了。
    他烦躁地来回踱了几步,到底还是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指望他们帮忙,你还不如指望天上下红雨呢!
    张子何话音刚落,就见乔琬笑得更明显了。
    你笑什么?张子何怒道,自从上次在西市外被骆凤心羞辱过后,他就见不得人露出这副略带嘲讽的笑容。
    我笑小侯爷太耿直了,如若我是宁国公的两位公子,也是不会帮你的。君不闻无利不起早?小侯爷受辱关他们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要替你出头呢?
    张子何听完狐疑地问:难道你有办法让他们帮我?
    乔琬凑到张子何耳边,这般那般的教了他一番。
    张子何听完眼前一亮,只听乔琬又补充道:小侯爷按我说的去做,保管能成,只一条,我与郑统领昔日有些过节,切不可让他知道是我给你出的主意。
    自家表兄那点上不了台面的猥琐心思张子何多少知道一些,听闻此言不疑有他。他现在心情激动,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去实施乔琬之言。
    与乔琬分别后,张子何快步回去找他母亲,路上遇到先前跟着他的小童,还带了一群家仆来。
    少爷,咱还捉鸟么?小童跟家仆们追着他的步子往回走。
    捉什么鸟!你们少爷我就快发达了!
    他来到正殿中,见母亲还在那里听主持说法,飞速上前托住母亲的胳膊:娘,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张母诧异道:这才什么时候?往常我都是用过斋饭了再回去的。
    您有空人家大师还有事,我刚在寺中碰见了金老御史,他跟主持大师约好了下棋的。
    张母茫然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又看向主持,主持躬身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那好吧,那就不耽误大师了,妾身下回再来。
    呼还好我昨天跟主持说好了,不然就得穿帮。
    柱子后面,月袖跟乔琬目送着张子何母子远去。月袖此时已经换下了伪装,穿了一身寻常女子的装束:你可不知道那老和尚有多难缠,我同他论了一天佛理他才肯帮我这一回。
    计划进展顺利,乔琬心里也轻松了些,对月袖笑道:我当初问你会不会有困难,是谁拍胸脯保证这点小事手到擒来的?
    我这不是办成了吗!倒是你月袖用肩膀轻撞了乔琬一下,一脸八卦地问,哎,我听说前些日子你被公主关在府里,玩的特别刺激,人都被玩昏过去了,半夜三更宣御医,真的假的?
    第16章
    这事月袖一提乔琬就想去炸公主府,她就不该信了骆凤心是个靠谱的人!
    那天她听了骆凤心的话,安心在骆凤心府上住了三天,仗着生病享受了几天骆凤心的照顾。
    她这病来的突然好的也快,到第四天的时候已经好全了。而小白也像前几次一样,待她病好又重新出现。
    截止到乔琬踏出公主府的那一刻前,一切都很好。
    从公主府出来,乔琬在路上碰到了周可炯,两人都在各自的马车上,又刚好都在往外看,目光对上,相□□了下头问好。
    周可炯的车跟乔琬走得是相反的方向,很快就走远了,可是乔琬越想越觉得周可炯刚才看她的眼神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她苦思冥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
    那种关怀、同情、欲言又止不可说的表情,不就跟当日她跟随太子去北境,从北境走的时候骆凤心那些手下们看她时一模一样么!
    乔琬心觉不妙,派人去一打听才知道骆凤心干了什么好事,最可气的是骆凤心还不算骗她,现在这效果不就是她要的吗?
    乔琬想去责怪骆凤心又没有理由,不去吧又实在是觉得脸皮发烧。
    不行,这口气不能就她自己受着。
    乔琬立刻让人调转马车进宫,她虽然现在只是平民,但守门的侍卫们都认得她,也都知道她即将成为公主的内眷,因此没拦着,就这么让她刷脸过去了。
    她来到御花园,骆凤心不是让她采荷叶吗,她今天就把这明镜湖里的荷叶全拔秃了送给她!
    乔琬叫来宫女太监,说荷叶是公主要的,让他们去摘来。这些人里就有那天替骆凤心给乔琬传话的那个小宫女,有她为证,其他人倒是没有怀疑过这命令的真伪,只是现在正值赏荷的季节,把湖里的荷叶全摘了总觉得不是很妥当。
    有人提出要先奏报皇上,可见乔琬催的急,只好一边摘着,一边派人去报。等骆瑾和得了消息赶来的时候,明镜湖里的荷叶已经有一半只剩光杆儿了。
    骆瑾和瞧着这一溜的光杆儿糟心地用袖子捂住了眼,让人去把骆凤心叫来训斥了一通,而乔琬也终于如愿以偿,因为破坏明镜湖被降了罪,罚她跟着花匠们一起照看御花园的花花草草半个月。
    骆瑾和一走,平白遭到训斥的骆凤心当着一众太监宫女的面把乔琬拽进了一座无人的偏殿,殿里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只听乔琬起初还在尖叫,很快尖叫声就停止了,似乎是被人捂着了嘴巴,偶尔有一两声呜咽从殿里泄露出来。
    大半个时辰后,殿门打开,众人看到乔琬被骆凤心横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已经失去了意识。她发髻有些凌乱,身上被她自己的外衣盖着,看不见内里的情况,而骆凤心的衣衫也没有来时平整。
    大家看了一眼公主微红的面颊,纷纷低下头去,待公主抱着人走后,才又议论起来。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先是在宫女太监们中间传,然后不知怎么又从太医院传出了有太医半夜去公主府给乔琬诊治的事。
    渐渐的不止在宫中,连宫外京城里也都传遍了,都说乔御史被赐婚给昔日的死对头以后惨遭报复,公主对她肆意妄为,乔御史反抗不成,几次被公主玩弄到晕厥,日子过得特别凄惨。
    哎,问你呢,是不是真的?那个乐平公主真有那么厉害吗?你们那什么的时候
    乔琬眼见着月袖越问越下流了,赶紧止住她:这种谣言你也信,我都要怀疑你那些情报的真实度了。
    传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呀,好多人都在说呢。而且你俩的那些话本故事里不是有许多也都这样写的嘛,就乐平公主回来以后把你关起来天天
    闭嘴吧!佛门净地,说这些话也不怕得罪菩萨。
    乔琬红着脸把月袖拖走,她现在十分后悔自己那天为什么脑子进水要跟骆凤心怄气。怄气也就罢了,好歹算计到底,偏生进了宫以后中途又改了主意,配合着骆凤心把这一出谎言演了个全。这份自我牺牲的精神真是感天动地,希望日后骆瑾和能给她手书一块精忠报国的匾额挂着。
    算了,还是不要了。别人精忠报国是靠抗击外敌,自己精忠报国是靠跟公主传艳情绯闻,真得了这么个匾额,怕是要把人家正主气得从墓里爬出来。
    上次让你查岷地的情况现在可有消息了?从清露寺出来,乔琬为防止月袖继续纠缠刚才的话题,主动问道。
    比之前还乱。上月接连暴雨,苍江涨水,在福渠县一带决堤了,淹死了千余口人。那会儿正赶上新皇登基,岷州刺史没敢上报,压到现在。
    朝廷不知道这件事,赈灾的粮食、银两一样都没有。岷州本就匪患严重,加上流离失所的灾民,我估摸着这事最多还能拖上一月,一月之后若还不见改善,岷州境内必有暴动。
    我记得朝廷去岁刚给岷州拨过一笔修缮堤坝的银子,按说不应该啊乔琬奇怪道,难道是岷州刺史贪墨了这笔钱?
    月袖摇头:百姓中有人在传,但还不知道是否确有此事。
    岷州民风彪悍,曾因官员欺压百姓暴动过三次。丰年还好,一到荒年就匪患横行,朝廷拿这个地方很是头疼。
    派兵去剿吧,崇山峻岭的,兵派的少了对方仗着地形优势还打不过人家,若是派的兵多了,这些土匪草寇弃了寨子往深山里一钻,根本抓不到人。
    当然,如果朝廷下定了决心非要弄死他们,派出十倍百倍的兵力要杀也都杀了。但就岷州这个地方,土地贫瘠地广人稀,花费这么大代价缴匪简直得不偿失。
    然而就这么放着不管也不行。在过去的短短两年时间,已经有三名岷州的官员被杀了,这些被逼到绝路的百姓根本不惧官府,如果岷州刺史真的贪了这笔钱,乔琬毫不怀疑这些人甚至有胆子围攻府衙。
    此事关乎到咱们这次行动的成果。乔琬权衡了一番对月袖说,你亲自去岷州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岷州刺史贪墨银两的证据。如果有的话先不忙动手,等我消息;如果没有咱们再另做打算。
    第17章
    张子何回到家,按乔琬教他的办法,去眠月楼请了五位姑娘,又置办了一大桌酒席,让人给郑韦送上请帖,绝口不提自己前段时间受辱之事,只说是许久未见表兄,知表兄近日公务辛苦,特准备了美酒佳人,请务必赏光一聚。
    郑韦平常没少强占良家女子,可要说这眠月楼还真去的少。
    不是他不想去,实在是俸禄银钱都是陈氏管着。去眠月楼喝一次花酒花费不低,而与红牌姑娘春宵一度要价就更高了,郑韦手上哪有那些钱。
    有此前因,听说自己那个孬种表弟请了眠月楼的姑娘作陪,即便是知道他这样献慇勤多半是有事相求,郑韦还是欣然前往。
    反正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至于给不给他帮这个忙那可不一定。
    不敢让母亲知道自己请了青楼女子上门,张子何干脆把酒宴设在自家一处别院。酒过中巡,他挥退了陪酒的姑娘们。
    郑韦正在兴头上,被吊了胃口,有些不高兴。
    好好的作什么让人都走了?有话怎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还怕人家笑你么?他笃定了张子何找他定是想说前段时间被乐平公主羞辱之事。
    张子何被自己表兄这般轻视,心里很是气恼,然而想到乔琬告诫他的话,又生生把火气压了下来,讨好郑韦说:不是怕人笑话,是有一桩机密要事想要告诉表哥。
    你一天到晚不就闲混吗,还能知道什么机密?郑韦打了个酒嗝,去,把人叫回来,有什么事咱们喝完玩儿舒服了再说。
    我怕表哥到时候醉了,耽误了正事
    正事正事,说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正事!
    郑韦原本打算得好好的,吃完耍够就拍拍屁股走人,不成想张子何给一半藏一半,硬是不让他痛快。要不是看在眠月楼那几个姑娘着实不错的份上,他才不耐烦与这混小子纠缠,也不知他这表弟几时学得这么个磨磨唧唧的手段。
    而张子何这边,自从知道自己有机会发达以后也看不上他这精虫上脑的表兄了,只是眼下职位还没到手,不得不先忍耐着。
    是这样的,我昨日不是陪母亲去清露寺上香嘛张子何把他在清露寺偷听到的消息告诉郑韦,隐去了金岩州跟乔琬后半段的对话,只说金岩州不日会建议皇上将御史台分为东、西督查府。
    郑韦起初有些不当回事,听到后面勉强认真了几分。
    我就想着吧,这东督查尉的位置表哥你看能不能跟太后和太师说说让我来当?张子何试探着询问。
    八字没一撇的事你就想这么多,金岩州有这个想法皇上就一定会依他吗?就算皇上肯依,陈太师他们肯定也不会同意。郑韦不愿给自己揽这么个麻烦事,随便找了个借口想拒绝张子何。
    皇上前面被陈太师他们摆了一道,心里肯定对太师跟太后有怨恨,怎么会愿意把御史大夫的职位让给他们?
    张子何反驳完郑韦的第一条借口又继续反驳第二条:至于陈太师那边,将御史大夫变成东、西督查府虽然分了权降了品级,但只要担任这两个职位的还是他们自己的人,不跟没分一样么,有什么不同意的?
    郑韦以为张子何好骗,谁知张子何这次还偏偏说的头头是道。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切反应都被乔琬猜中,而张子何辩驳他的这些话都是乔琬提前为张子何准备好的。
    嘿!你这小子,平日当个差人影都没有,今日还会分析政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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