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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被赐婚给死对头(GL)——米酒圆子

    张子何假装听不出郑韦话里的嘲讽之意,只把它当做调侃腆着脸说:这不是我确实想要这个职位嘛,提前做了点功课,让表哥见笑了。再说这件事若是成了也不光我一个人有好处,对表哥、对宁国府都是大有益处啊!
    哦?怎么说?张子何这话倒是让郑韦产生了点好奇。
    表哥你想,我如果当上了东督查尉,要是有人弹劾你,我就把折子压下来,提前知会你一声,你再去找那告状的,威胁也好打骂也好,让他不敢在朝堂上胡说八道,再要不行咱还能给他杜撰点罪名,抢先把他弄进大牢里。
    这么一来,你在这京城不就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抢谁家的娘子就抢谁家的娘子吗?皇上在宫里,没了奏折跟大臣们的那张嘴,能知道什么呢?
    郑韦听了张子何的话,觉得好像是有点道理。就拿那乔琬来说,要不是她原先担任御史中丞,时不时就跟先帝参上他一本,他早把那小骚蹄子绑回去了。
    乔琬如今还敢在他面前得意,不就是仗着公主内眷这一层身份么?要是张子何当了东督查尉,他们合谋告骆凤心一个谋反,乔琬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只是乔琬,连骆凤心也
    往日郑韦从来不敢肖想骆凤心,不过现在好像有了机会,心里便痒起来。
    那样高傲的人,若是尊严被人踩在脚下,那表情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浑身兴奋!
    张子何见郑韦动摇了,忙趁热打铁再接再厉:还有,陈太师他们前番的举动已是公然不给皇上脸面,皇上必是恼恨他们。如果我得了东督查尉,到时咱家你、我,加上郑奕表哥,咱们三个都担任要职,再加上皇上,还怕他陈家吗?
    表哥你想想,就因为你娶了陈家那个淫|妇,被多少人耻笑?前些日子那乐平公主辱我之时你道她说的什么?她说宁国府一家都是太后的狗!说你郑韦不过是靠着钻陈家那淫|妇的裙子当上的禁军统领。在场那些贱民们笑的是我吗?他们笑得是表哥你呀!你难道不想跟陈家翻脸,不想弄死那淫|妇吗?
    郑韦最是听不得别人讥笑他内宅的那点丑事,在听到张子何说到他们是太后的狗时已是气得面色通红,听到骆凤心当众揭他的疤时更是肺都要炸了。
    骆凤心上次在宫门口羞辱他的仇他还没找骆凤心报呢!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直气得郑韦大叫一声,掀翻了桌子。
    骆凤心跟陈蕙茹那两个贱人!我定要活剖了她们的心肝!
    院内黑影一闪而过。
    公主府内,栾羽将今晚所见所闻悉数报与了乔琬。
    栾羽走后,骆凤心从暗处走出来。乔琬说过她要激得郑韦跟陈家翻脸,但骆凤心始终觉得这有些困难。
    郑韦这也就是在气头上发发火。这些给陈家当奴才的,跪久了都不知道要怎么站起来,等火气过了他还是会选择继续忍着。
    乔琬笑着拨了下灯芯:那就别让这把火停下
    第18章
    有了先前的谣言,乔琬干脆大大方方地在骆凤心府上住下。这谣言虽让人羞恼,但有一桩好处就是她不用担心与骆凤心来往密谋的事被人发现坏了计划。
    反正都是骆凤心逼她的,她只用在外面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就好了。
    何况再往细究,当日乔琬乍闻谣言也是羞多于恼,所以只是想着使小性子让骆凤心掉一回面子便算是扯平了。要是这传谣之人和谣言中的另一个主角换成了别人,就比如说那个好色的郑韦,她非得恶心死他不可。
    郑韦这人这些年坏事做尽,他那个夫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乔琬想起了月袖收集来的那些信息,她原就知道郑韦那些个小妾有好几个都是强娶来的,而月袖的情报上这对夫妇所做的事比强娶还要恶劣许多。
    自作孽不可活。内应已经安排好了,郑韦祸害了那么多女子,合该让他栽在女人手上。
    小白,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回来安静了不少,不会是之前太咋呼,被回炉重造了吧?躺在床上,乔琬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想了一会儿才发现小白这些天存在感低得异乎寻常,连续两天都没怎么说过话了。
    啊?被点到名,蜷成一团的小白抬起头抖了抖耳朵,看起来还是有些没精打采,你现在已经是一名成熟的宿主了,任务都完成的很好,不怎么需要我帮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呀。
    是吗?乔琬翻了个身,好像确实是这样。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小白要给她介绍这个讲述那个,每天哔哔个没完没了。如今她在这世界待了四年,一切都轻车熟路,许多以前要靠系统金手指帮忙才能完成的事都可以自己做了。
    你是因为这个才没精神的吗?一个系统也会有失落的情绪啊别难过了,你虽然有点坑,但妈妈还是爱你的。交给你个任务,让郑韦这几天每天睡觉都做噩梦吧。一直睡不好,脾气就会更容易失控
    乔琬这几天为操心计划有些累,心里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人已经迷迷糊糊了,隐约觉得小白好像又说了句什么,可是她实在太困,还没等弄明白就进入了梦乡。
    郑韦今天一整天都精神不振。他昨日先是跟眠月楼那几个姑娘快活到后半宿,本待再美美地睡上一觉了起来当差,没想到竟一连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里陈惠茹在一间房里跟好几个男人苟合,房门大开着,外面挤满了围观的人群。他就站在房屋正中间,看见众人对他指指点点,讥笑声不绝于耳。一气之下他拔刀砍杀了所有人,一转头,陈惠茹又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
    贱人!我杀了你!他提刀怒喝。
    就许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不许我在家快活?有本事杀啊!杀啊!你敢么?陈惠茹啐了他一脸唾沫,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下贱玩意儿,不是我陈家施舍你,你以为你能有今天?
    回忆起梦境,郑韦握紧了手里的刀把。
    那不完全是梦,那日他发现陈惠茹跟他爹的丑事时,陈惠茹就是如此对他说的。自那以后每当他看到陈惠茹那张脸,都会想起她的这句话来。
    陈家的女儿干出了这种丑事,凭什么大家都不敢笑话陈家,只笑他一个人?倘若掌握权柄的是他们而不是陈家
    郑韦想起了昨晚张子何给他提的建议。如今陈家欲行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如果他们能帮助皇上除掉陈家,那就是渝朝的大功臣,不仅能扬眉吐气一报私仇,还能流芳千古传为佳话,确实令人心动。
    郑韦打定了主意便去找太后,他知道陈家虽然面上是陈太后的弟弟陈太师地位最高,但实际上的掌舵人还是这位身处后宫的陈太后。
    陈家本就对宁国府还算信任,只要能继续假装恭顺骗得她答应了把东督查尉的官位给张子何,日后他们便有了跟陈家翻脸的本钱。
    趁着陈太后在御花园休息之际,郑韦上前求见。
    陈太后如今已有五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还只有四十出头。她站在亭子边喂鱼,听着郑韦行礼,头也没回,只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哀家不过几日未来,谁把这湖里的荷叶糟蹋成这副模样了?看着真难受。
    听说是乐平公主跟乔御史闹了矛盾,两人都拿这荷叶出气呢。陈太后身边一名年轻的蓝衣女子笑着说。
    哼,她俩倒是越发有出息了。陈太后的声音透着不悦。
    陛下也是这般斥责她们的,还罚了乔御史跟着花匠们一起修剪御花园
    陈太后跟那女子一问一答,聊了半天,生生把郑韦就这样晾着,过了许久才像是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个人一样。
    光顾着说话,倒把郑统领忘了。这上了年纪的人,记性不行,反应啊也变得迟钝了,郑统领可别往心里去。陈太后转过身缓缓在长椅上坐下,然后才看向郑韦。
    太后言严重了,太后春秋正盛,风采依旧,哪里就上了年纪。郑韦堆出一张笑脸奉承着,心里却骂着老妖婆分明是故意晾着他,要给他个下马威。
    陈太后闻言一笑:如今都从皇后熬成了太后,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了。说吧,你来找哀家有什么事吗?
    那个郑韦瞧了眼周围的宫女太监们。
    你们下去吧。陈太后挥了下手,让等在亭子外面的宫女太监们走远了些,却留下了先前与她说话的那人。
    此人郑韦认得,也是陈家的一个女儿,名叫陈茗夕,据说很是聪慧,太后专程带在身边时刻提点,未来或许会入朝为官也未可知。
    郑韦原想单独跟陈太后谈话,但见陈太后没有让她走的意思,只好对着她一起把从张子何那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我听闻此事以后觉得十分要紧,特来禀明太后早做应对。
    那你觉得该如何应对呢?陈太后听完后问道。
    臣以为,此举虽是将御史台一分为二,但只要两位主官都是咱们的人,对咱们而言也并无损失。前番咱们已经逼得陛下退了一步,若是逼得太紧,臣恐有人说闲话。这次变革既然没有损失,不如先缓上一缓,答应就是了。郑韦把昨夜张子何对他说的话变了个花样说给了太后听。
    陈太后没对郑韦这话做评价,而是把这个话题抛给了陈茗夕:夕儿你怎么看?
    陈茗夕掩口轻笑:夕儿觉得可真是有趣,若此事于咱们并无损失,郑统领何必昨儿得了消息,今儿就急急忙忙跑来报信?
    这郑韦一下被她问住了,辩解道,臣是觉得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总不可瞒着太后
    嗯。陈太后点点头,似乎对他这说辞挺满意的,郑统领这也是一片忠心,夕儿你可不能冤枉了郑统领。
    如此说来确实是夕儿的错。陈茗夕口中道着歉,脸上却一点歉意也没有,揶揄道,我还以为郑统领是想来替张小侯爷求这个官位呢。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郑统领忠肝义胆,夕儿拜服。
    陈茗夕这话硬是把郑韦后面要说的逼了回去。郑韦被她抢白一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又发作不得,只得顺着她的话胡乱应和了几句告退了。
    第19章
    离开凉亭,郑韦又气又悔。
    他那个表弟整日游手好闲,废物一个,能有个什么好主意?自己怎么就信了他的话,来讨这么个没趣?
    还有那个陈茗夕,牙尖嘴利,不过是陈家不知道哪一支旁系远亲破落户的女儿,竟敢讥讽他这个宁国公嫡子,狐假虎威,甚是可恶!她最好祈祷能一直得那老妖婆的青睐,不然有朝一日,他定要把这女人抓起来,好好羞辱一番
    郑韦在心里咒骂个不停,冷不防听到侧面有人唤他,吓了个激灵,转身看见来人后,心中的抑郁之气更重了。
    他还没找骆凤心算账,骆凤心竟又出现在他面前,看这架势,分明是要再一次找他麻烦。
    参见公主。郑韦黑着脸朝骆凤心拱手一拜。
    郑统领,怎的本宫每次撞见你你都在玩忽职守?今日是朝参日,郑统领不在宫门口守着,来这御花园做什么?
    骆凤心走到郑韦身侧。郑韦上次被骆凤心抢了佩刀,这次生了警觉,一见骆凤心靠近便把手搭在刀柄上,免得再让骆凤心抢了去。
    太后知臣近日当差恪尽职守,特招臣来此嘉奖一番。
    郑韦知道骆凤心跟陈太后素来不对付,不可能当面对质这件事。他搬出陈太后,既可以为自己洗脱玩忽职守之罪,又可以提醒一下骆凤心不要胡来,他可是有太后做靠山的人。
    可我瞧着郑统领这神情不像是刚刚受过嘉奖,倒像是被斥责了一番。骆凤心语气嘲讽,怎么,今日这狗没当好,惹太后生气了?
    郑韦昨日听了张子何转述骆凤心嘲讽他的话都已经气到爆炸,今日又被骆凤心当面辱骂,更是咬牙切齿,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拔刀砍过去。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就算有皇帝护着又怎么样?皇帝那么重视乔琬,在陈家面前不一样得让步。他若是弄死了骆凤心,太后指不定还会升他的官呢!
    想归想,上次在宫门口吃过一次亏以后,郑韦知道自己单打独斗不是骆凤心的对手,贸然动手怕是自取其辱。
    不过单打独斗不行还可以靠人多势众取胜。郑韦决定暂且忍下这口气,下次多带些弟兄在身边,骆凤心要是再敢挑衅他,他就先斩后奏,然后给她编织个罪名。他帮太后除掉了这个眼中钉,太后一定会保他无事。
    太后就在前面,是与不是公主一问便知。
    是与不是本宫并不关心。本宫只是最讨厌那些趋炎附势之人,尤其是这趋炎附势之人还是个好色之徒,欺软怕硬,只会捡软柿子捏。
    骆凤心说着突然伸腿一勾,两人说了会话,郑韦对她的防备不如刚见时那般警觉,况且他只防着骆凤心抢他的刀,没想到骆凤心会突然踢他下盘,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他根本来不及做反应,当即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郑韦伏在地上握紧拳头,只听上方骆凤心还在继续讥讽:郑统领可真是客气,每次见本宫不是四脚朝天就是四肢伏地。
    跟着骆凤心的那些婢女家丁们窃笑不停,把郑韦气得浑身颤抖。
    无能鼠辈不值得本宫动手,走吧。
    骆凤心叫上家仆们,抬脚跨过郑韦头顶,凉声说道:奉劝郑统领还是少沉迷酒色,本就是草包一个,现在这身子还不如市井妇人健壮。有这时间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讨好太后跟陈太师,说不定哪天人家看你这条狗叫的有趣,就给你赏个肉包子了。
    你真是这么说的?
    公主府内,乔琬吃着骆凤心给她带回来的桂花糕,听骆凤心讲完今日发生的事以后直咂舌:这他都能忍住没砍你,比张子何那个二愣子强多了。他最后表情看起来怎么样?有没有气到喷火?哎,想想就很解气,可惜我没在现场。
    没有看到,他趴在地上不敢起来。骆凤心摇头。
    这也太怂了吧!
    有什么稀奇的。他起来又打不过,难道站着听训吗?还不如趴着装死呢。骆凤心说完有些好奇地问乔琬:倒是你,那么笃定他会在陈太后那里吃瘪吗?
    他们这俩兄弟,一个赛一个傻。乔琬吃完一块桂花糕,又去摸下一块,自己傻就算了,还以为别人都傻。东督查尉之职落入他们手中,再加上陛下,便有了与陈家抗衡之力,这事难道只有他们想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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