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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信息素上位——陛下不上朝(29)

    粉丝们这才知道林昼又被黑了,他们气得跑到那个诬陷林昼的记者微博下刷评。
    哥哥骂你骂得好,一张嘴开口就乱讲,是该好好洗一洗你这恶臭的嘴。
    还敢污蔑宁神,这心是有多恶毒才编得出这种瞎话,如果我在现场,直接撕了你。
    于是,这件事情立马反转,粉丝们把怒火全都发泄到这个造谣的人身上,那人污蔑林昼不成,反倒名声变得很臭。
    另一头,林昼和宁纵已经走进了卡地亚珠宝展的展馆。因为刚才那件事,他们路上有些耽搁了,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很多人。
    他们刚一走进去,明星和名流们的视线就落了过来,看着他们窃窃私语。
    林昼、宁纵和宋晴远的座位是一起的,他们两人一起坐下,林昼发觉了别人的目光。
    他看向宋晴远,奇怪地问:他们怎么都往这边看?
    林昼一直没有看手机,并不知道他和宁纵的事已经在网上传开了。
    宋晴远刚才已经看到了网上的新闻,惊讶极了,刚好林昼就坐在他旁边,可以好好问一下。
    你和宁神的事情网上都讨论疯了,他们都在猜测你们在车上干什么。
    林昼听到后,不以为意:这样啊
    随网友怎么讨论,他和宁纵连记者都怼了,别人怎么想他们就更不在意了。
    阿昼,你和宋晴远瞥了一眼林昼旁边的宁纵,顿了几秒,才小声地问,你和宁神在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纵拿起桌上的香槟,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抵在杯侧,酒水映着他的手指越加冷白。
    他缓慢地喝了一口香槟,注意力却分散到旁边的Omega身上。
    林昼沉吟了几秒,略微凑到宋晴远旁边,吐出两个字:秘密。
    他是Omega的事情当然不能说。
    宁纵状似无意地偏头,睨了一眼靠近宋晴远的林昼,他敛下眸子,看不清神色。
    卡地亚珠宝展开始举行,明星名流们坐在那里,展馆里的灯光刻意营造得有些昏暗,一件件璀璨的珠宝在夜里涟漪生光。
    今晚的重点本是展览的珠宝,但因为林昼和宁纵的事情,大家总时不时把目光落在这两人身上,八卦之心四起。
    时间流逝,珠宝展结束了,大家陆陆续续回家,林昼和宋晴远告别后,准备让娄恒送他回家。之前他和宁纵一起来,是因为他发情了,现在他已经没事了,就让公司的车送他回家。
    林昼刚要上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车门上,Alpha的嗓音落下:坐我的车回家?
    没必要。
    林昼心想,送他回家干什么?怕他又发情?一天发情两次,这也太荒谬了。
    宁纵盯了他几秒,忽然俯下身,清冷的眉眼逼近,语气又沉又缓。
    送一个被我标记过的Omega回家,有什么问题?
    第29章
    林昼怔住,被他标记过的Omega?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还未等林昼开口,宁纵就睨了他一眼:一直站在这,在等狗仔过来?
    林昼看了看周围,虽然现在没什么人,但是过一会狗仔很可能就过来了。
    如果狗仔拍到他们的话,可以想象,明天的通稿会由两人同坐一辆车久久不下来,演变成两人深夜一起回家继续私会。
    算了,这样有些麻烦。
    林昼看向娄恒:那我坐他的车回去好了。
    娄恒知道宁纵送林昼回家,他当然放心:宁神,那阿昼就交给你了。
    林昼和宁纵上了车,车子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夜很深了,夜风冰冷,一路上行人寥寥。
    林昼靠在那里,望着渐渐后退的景色,思绪飘散。什么时候开始宁纵和他可以和平共处地坐在同一辆车里了?
    以前两人上学的时候,林昼不想碰到宁纵,有一段时间就故意提早出门。
    但后来他才发现,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因为某个寡言的人似乎比他出发得更早,更不想碰见他。
    既然比宁纵出门早他做不到,他就在每次放学回家后,重重地关上房门,他要让宁纵知道,宁纵冷漠,他可以更冷漠。
    就这么张扬又刻意地彰显他小小的任性和狂妄。
    林昼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他以前说的那样,他们只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的同居者而已。
    和朋友说的话,都比和对方说的话多。
    但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林昼觉得有些奇怪。
    他过敏休克,娄恒告诉他,宁纵帮了他很多,他在急救室的时候,宁纵一直在走廊上等着。
    住院的时候,宁纵不仅来了,一来还来了三晚。
    他每一次的发情,宁纵都陪在他旁边
    之前十年都没做到的事情,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里,为什么却完成了之前从未完成过的事情?
    宁纵和记忆里的他,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林昼掩下心底的隐隐异样,他闭着眼睛,轻声问了一句:哥,为什么回国?
    林昼的声音抵达宁纵的耳侧,像是一个催生隐秘的种子,勾出心底曾经的不堪和妄想。
    宁纵没有开口,空气寂静万分,他的手覆在方向盘上,指骨攥紧,青筋泛布在冷调的皮肤上。
    宁纵偏头,看了林昼一眼,路灯的光线在他半阖着的眼皮上,映下了沉寂又斑驳的影子。
    仿佛林昼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宁纵收回视线,克制着情绪淡声道: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回国是为了报恩,刘导曾经
    林昼却蓦地笑了:只是报恩吗?
    宁纵眸色一顿,林昼的嗓音继续响起:就算我不了解你,我也知道你不是会被事情轻易牵动情绪的人。
    一部电影就值得宁大影帝回国,抛弃好莱坞已有的资源
    他仍闭着眼,黑夜里声音有些轻:我不信。
    话音落下,宁纵薄唇绷得很紧,他平视着前方,但指骨已经泛着苍白,有种秘密被看破的无措,暴露在黑夜里,却被灼灼炽阳曝晒粉碎。
    半晌,他自嘲地笑了,是啊,这么拙劣的借口,连他都不信,林昼又怎么会信。
    接下来,空气一直很沉默,宁纵没有说话,林昼也没有继续再问,刚才那个问题就这么消散了。
    车子停下,林昼的家到了。
    林昼先下了车,走进电梯,电梯门堪堪关上前,一只手横在缝里,宁纵神情自若地走了进来。
    林昼抬眼,唇边勾起弧度:送我回家就算了,还要送我上楼,这服务会不会太周到了点?
    宁纵面色不变:你今天刚刚发情过,保险起见,我还是看着你回家。
    林昼思考几秒,似乎也挺有道理的,就不再说话。
    电梯门开了,两人走出去,林昼打开房门,还未迈腿进去,他一把按住门,转头,望着宁纵:你还打算进门?
    这就不必了吧。
    宁纵神情淡然:不给进?
    林昼更奇怪了,宁纵晚上这一系列操作是要干什么?他是不是忘了,他早就不住在这里了。
    林昼不解:你都第几次来这了,不腻吗?
    宁纵没有开口,房里没有开灯,走廊上的灯也昏昏暗暗地亮着,他的脸沉在光中,晦暗不明。
    蓦地,宁纵缓慢地开口:腻什么,反正我的房间都打扫好了,我就算住一晚又怎么了?
    林昼彻底愣住,宁纵还想在这住一晚?语气还这么理所当然,他没听错吧。
    宁纵打量着林昼的神色,终究不想让他太过困扰,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还当真了?他忽然开口。
    林昼面无表情地看着宁纵,这人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总是藏一半说一半。
    宁纵瞥了一眼林昼的脖颈,虽然衣领挡着,但是那里还有他刚咬过的痕迹,他淡声道:你今天也累了,今晚好好休息。
    离开前,宁纵望向林昼的视线有些幽深,声线低低响起:晚安。
    我的Omega。
    宁纵离开了,林昼望着他的背影,皱眉,宁纵和他说什么晚安,他们是那种说晚安的关系吗?
    一夜过去,林昼醒来,他发现昨晚被咬的腺体,现在已经恢复了很多,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林昼来到片场,又收获了很多人目光的洗礼,昨晚他和宁纵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娄恒告诉他,白昼放纵CP粉一夜之间又暴涨了很多。
    林昼淡定地坐在那里翻剧本,场记小刘和化妆师钟映如看着他和宁纵一脸激动,兴奋地讨论着。
    作为两人的CP粉,她们早就在脑海里脑补出很多情节了。
    最后,就连刘传羽也走过来,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们戏外多相处一些也是好的,这样戏才能越拍越顺利。
    娄恒感慨道:要是大家知道宁神昨晚还送你回家了,他们估计都疯了
    林昼笑了笑,没说话。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中午。
    林昼吃完午饭,准备回酒店睡一会,下午要拍好几场戏,而且难度很高,和宁纵有很亲密的接触,他想回去缓一缓。
    林昼刚走到走廊,就看见走廊那头靠着一个人。
    那人面色苍白,脸很窄,颧骨微凸,五官不错,但因为有一双阴冷如毒蛇的眼,面向看上去十分凉薄。
    指尖还夹着一根猩红的烟,烟雾散开,走廊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林昼眸色一冷,屈陌,他来这里干什么?
    屈陌显然是在这里等林昼的,他一看到林昼,就看了过来。
    他一直嫉妒林昼,嫉妒林昼抢走了他出道的位置,嫉妒林昼明明出道比他晚,但一出道就夺走了他所有的风头。
    从长相到能力,他没觉得自己有任何输给林昼的地方。
    而且他是Alpha,林昼只是一个最普通的Beta,但就算这样,林昼还能接到Omega的阻隔剂广告,而他却只能接到一些没有名气的广告。
    即便昨晚林昼和宁纵闹出了那样的新闻,但他始终觉得林昼和宁纵是虚假营业。
    他已经观察林昼和宁纵好几天了,但始终没发现什么。
    屈陌直起身,吸了一口烟,烟雾从他嘴里吐出,衬得那张脸越加阴森:林昼,你最近过得挺好啊。
    林昼看都不看屈陌一眼,只是鼻尖嗅到的浓烈烟味,让林昼皱了皱,他很不喜欢这个味道。
    在这吸什么烟,屈陌装逼上瘾了?
    屈陌问: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吗?
    林昼仍不看他,冷着脸想,你来这关我屁事。
    想到屈陌曾经故意在他饭里加海鲜调料,眼睁睁地看着他休克倒地却什么都不做,林昼心里就涌起了深深的厌恶。
    屈陌忽然开口,故意说了一句: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闻言,林昼脚步只是微微一顿,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屈陌一直在观察林昼的神色,故意说了一句:不管别人怎么看,但我知道你和宁纵一定是虚假营业。
    闻言,林昼终于偏头,冷嗤了一声:你说假就是假了?你眼睛开过光?
    屈陌:你们有本事就对外装一辈子,但我一定会抓住你和宁纵虚假营业的证据,告诉所有人,你们在联合欺骗大家。
    他阴恻恻地笑了:到时候你完了,宁纵帮了你,他和你同流合污,就算他是国际影帝又怎么了,他也脏了,以后别想好过
    屈陌还想说什么,林昼蓦地伸手,闪电般地摁住屈陌的脖颈,把他的脸重重抵在墙上。
    林昼现在觉得他的愤怒已经快到巅峰了,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给老子闭嘴。
    从这张嘴里听到他自己和宁纵的名字,林昼觉得太恶心了。
    林昼不由地想,如果此时抽烟的人是宁纵,也许他还不会觉得那么讨厌。
    他虽然和宁纵有隔阂,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有些人有些事,根本不需要比较,已经高低立下。
    哪怕宁纵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冰雕脸,但他修长的手指轻掸烟灰的场景,会在深浅交接的烟雾里,缭绕出一些养眼的感觉。
    不像眼前这人,连呼吸都让林昼感到讨厌。
    屈陌没想到林昼会直接出手,以前无论他怎么挑衅林昼,林昼从来没有真正地搭理过他。
    但现在他才说了几句,林昼就暴躁了,他想要挣脱,林昼又单手把屈陌两只手反钳在身后。
    林昼俯身,勾起的笑十分冰冷:啧,我忍你很久了,说话时手里非要夹根烟,你特么装什么逼?
    林昼瞥了一眼屈陌手里的烟,他皱眉,从屈陌手里抽出那根烟,燃烧的烟缓缓地靠近屈陌的脸侧。烟雾散开,燃烧着热气。
    屈陌被林昼按在墙上,从他的角度看,他以为林昼下一秒就要把烟烫在他脸上,他惊得立即闭上了眼。
    林昼瞥见屈陌恐惧的神情,嗤笑了一声,把烟摁灭在墙上,烟雾终于淡了,但林昼依旧面色很冷。
    在昏暗中,他漠然道:你以为我是你,干得出那种恶心人的事?
    屈陌睁开眼,意识到林昼刚才是故意吓他,他语气一下子重了几分。
    我明明比你先出道,凭什么我是你的附属品,我就是嫉妒你怎么了?你被全网黑的时候,就该一辈子翻不了身
    林昼不耐地把屈陌的手生生往后翻折,屈陌痛叫的同时,林昼冷声道:想瞎逼逼就滚回去说给自己听,别在这里浪费老子时间。
    你听好了,第一,我和宁纵到底是什么关系,关你屁事。
    第二。林昼的声音愈加沉了,我一直懒得理你,你真当我脾气好?
    他讽刺地道了一句:模仿了我这么久,连我的性格都摸不准,啧,能成什么气候?
    这句话戳中了屈陌的痛脚,他想到了自己被称作小林昼的屈辱。
    因为生气,Alpha信息素在空气中涌动,林昼就在屈陌旁边,直接受到了影响,他感觉呼吸一滞。
    林昼身子难受,但他的语气更嚣张了:我脾气很差,你如果再盯着我和宁纵,我会在你动手之前,先把你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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