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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信息素上位——陛下不上朝(30)

    他一字一句地说:听明白了吗?
    屈陌情绪波动很厉害,他不自觉释放了信息素,沉重的信息素包围了林昼,林昼感觉不适感越来越重了。
    这时,一只冰凉修长的手,恰好从后面扶住了林昼的腰,把林昼往后一带。
    林昼靠在身后那人身上的那一瞬,冷调的柚木气息源源不断地笼罩着他,林昼抬头,看到了宁纵清冷的眼。
    他心微微一松。
    屈陌见林昼放了手,制住的力道消失,他转身直直打向林昼,但他刚刚抬起手,就察觉到顶级Alpha信息素的威压。
    铺天盖地的冷感信息素,沉沉压在屈陌的手上、脊背上、腿上
    犹如万斤重石压着屈陌,又在垂坠感间,撕裂了难以形容的疼痛,骨骸仿佛被重组,清晰却又完全无法抵抗。
    屈陌险些跪下,他忍着痛看向来人,愣住:宁纵?
    宁纵中午要回酒店,刚刚走到这里,就看到了这一幕,他闻到了空气中其他Alpha的信息素,他担心林昼是Omgea的事情会被发现。
    想到有这个可能,宁纵眼底仿佛有什么在断续,立即走到林昼身边,扶住林昼。
    宁纵看都不看屈陌,只是垂眸望着林昼,声音隐着关切:发生什么事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信息素继续笼在林昼的身侧,减轻林昼被屈陌信息素的影响。
    林昼感觉自己好多了,他恢复了懒痞的样子,开口:纵哥,你就当个笑话听。他说他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你说好不好笑?
    宁纵心一紧,面色却依旧矜冷:什么秘密?
    他担心林昼是Omega的事情暴露了,黑眸隐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林昼看了屈陌一眼,冷笑了一声:这人说我们是虚假营业。
    闻言,宁纵神情微松,他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他心里浮现一个念头,忽然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你忘了,我们确实是虚假营业。
    屈陌眼睛一亮,他就知道这两人是假的,没想到宁纵亲口承认了,这下他抓到林昼的把柄了。
    林昼奇怪,他看向宁纵,我们不是营业CP吗,你到底在说什么?
    宁纵不慌不忙地迎上林昼的目光,挑了挑眉:虽然营业是假的,但我们两人的关系却是真的。
    屈陌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们是什么关系?
    宁纵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昼,空气中尘埃浮浮沉沉,他的语气自然又散漫:亲过的关系。
    言下之意,假营业,真情侣。
    懂了吗?
    第30章
    话音落下,林昼怔住了,亲过的关系?他和宁纵怎么就是
    但那一场戏里,两人站在镜子前,宁纵捏着他的下巴吻下的场景,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们好像真的是亲过的关系。
    林昼忽然明白宁纵为什么这么说了,屈陌怀疑他们是虚假营业,那宁纵干脆就让屈陌以为他们不仅不是营业,关系还亲密得很。
    于是,林昼十分上道地勾着宁纵的脖子,挑衅地朝屈陌一抬下巴:听到了没?还不快滚。
    屈陌震惊,他根本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已经好了。他们之前明明是死对头,怎么会进展得这么快?
    可是,这话是从向来冰冷的宁纵口中说出来的,而且看刚才宁纵对林昼关心的态度,由不得他不信。
    即便如此,屈陌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他刚说完,数倍的攻击性信息素又压在他的身上,比之前更强烈的侵略感,无孔不入地笼在他的每根骨骸上,痛苦至极。
    Alpha垂下的眼又冰又沉:管好你自己的事,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屈陌眼底闪过惧意,他知道宁纵的意思,以后如果他敢再来,他就会再次体验到被顶级Alpha信息素彻底碾压粉碎的恐惧。
    屈陌走后,宁纵立即收回了信息素,他看向林昼:身上有不舒服吗?
    林昼眉头微皱:有点。
    蓦地,宁纵一把将林昼揽在怀中,温和的柚木信息素在空气里漫起。林昼要挣脱,Alpha的嗓音响起。
    刚才攻击信息素释放得太多了。
    如果你现在不缓下来,下午的戏份可能没法拍了。
    林昼琢磨,似乎挺有道理的,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抱着?
    林昼后退几步,和宁纵隔出了一小段距离,但仍站得很近:我明白,但这样也可以。
    没必要抱着。
    Omega有意和宁纵保持距离,他离开了,宁纵似乎还能察觉到刚才抱着他的触感,他敛眸:随你。
    林昼被高契合度的信息素笼罩了一会,他终于恢复了正常。之后,他和宁纵走回酒店,他不禁感慨道:宁影帝,刚才你怎么想到说那句话的?
    他竟然直接说他们是亲过的关系,这话太暧昧,他都被惊到了。
    宁纵却淡淡瞥了他一眼:我们亲过难道不是事实?
    落下一句,他就迈开长腿径直往前走去。
    林昼心想,他们是亲过,但是这个亲不是那种情侣之间的亲,只是为了拍戏需要而亲,为了剧情服务的,这两个能一样吗。
    他想和宁纵说清楚,但宁纵已经走远了,丝毫不给林昼撇清的机会。
    林昼中午在酒店里小憩了一会,醒来后宁纵说过的那句话已经被他忘了,他重新投入到拍戏中。
    今天要拍的亲密戏在晚上,刘传羽让两人白天把其他戏份拍完后,专心拍今晚的这场戏份。
    这场戏是顾别和边崖感情的转折点,和之前的亲吻不同,这一次两人还会有触碰。
    情感转折的这一场戏要在昏暗的光线下进行拍摄,现在本来就是黑夜,灯光师又把灯光调得比平时黯淡了很多,有一种朦胧的感觉。
    场务在地上铺上毛毯,在毯子上放了一张黑色的桌子。
    桌上摆了几瓶酒,有开封的,也有没开封的,刻意凌乱地摆放着,体现出顾别纷乱的情绪。
    场务布置场景的时候,林昼在看剧本。
    这一场戏的内容是,顾别因为边崖若即若离的态度,迷茫纠结了很久。
    这半个多月里,边崖对他一直是这种捉摸不透的态度,顾别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很难熬。
    顾别因此借酒消愁,他才刚喝了两杯酒,边崖忽然进来,两人对话后,边崖刻意去触碰顾别,来进一步试探顾别的心思。
    林昼合上剧本,就算他再抗拒,这场亲密戏还是来了,一想到宁纵等会会碰他,他就觉得非常不自在。
    娄恒知道今天林昼要怕什么戏份,问:阿昼,今天你能行吗?
    林昼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剧本:不知道。
    娄恒忧愁:那怎么办?要和宁神沟通一下吗?万一到时候你们合不来怎么办?
    林昼看向宁纵,宁纵没看他,侧脸冷冽分明,不知道为什么,林昼原本摇摆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
    不用沟通,我可以。
    娄恒眉头拧起,虽然林昼这么说了,但他总觉得这场戏不会拍得很顺利。
    马上要开始拍摄了,林昼坐在房间里,压下纷乱的思绪,他告诉自己,我现在是顾别,其他事情都和他无关,只要想着这场戏就够了。
    Action。
    房间里昏昏沉沉,顾别一个人沉默地坐在那里,桌上摆满了几瓶酒。
    顾别已经喝了两杯酒了,他坐在地上,地上铺着柔软厚重的毛毯,他有些失神。
    不知何时,身后的门缓缓地开了。
    寒冬的冷意卷入,顾别没有回头,似有人缓步走了进来,门又悄然关了。
    他的脚步声似是一只优雅的猫,轻轻地踏足在毛毯上,不露分毫声响,却无声无息地靠近。
    那人站定在顾别身后,却没有坐下,低沉的嗓音落在空气里:为什么喝酒?
    顾别认出了边崖的声音,他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酒杯,冰冷的触感包裹着他的手,半晌,他却只是无力地松开。
    他闭了闭眼,根本不敢回头去看。
    那个连呼吸都在蛊惑着他的男人,他怕他一睁眼,眼底的欲望就会显露无遗。
    那个渺小的,肖想边崖的自己,会在冬日里受到无情的鞭挞,边崖就是那个漠然的执刑官,边崖的铡刀落下,他被判了死刑。
    还不如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至少还可以维持原样。
    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轻轻地捏着顾别的下巴,往一旁偏转,顾别的眼皮微微颤抖。
    边崖轻笑了一声,手却没放开:不敢看我啊。
    顾别仍闭着眼,他看不清边崖的脸,但听觉和触觉却被无限放大。
    边崖的声音,还有他下颌清晰的触感,都无声地在他心里悸动着。
    边崖漫不经心道:来我家多久了?
    快两个月了。
    边崖的声线仿佛丝线般钻进他的耳侧,散散漫漫:两个月了还不看我,我们是陌生人吗?
    几乎陌生人这三个字一落下,顾别就睁开了眼,他直直看向身侧的男人,他不想让陌生人这种字眼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
    只要有一点萌芽的可能,他都会立即掐灭。
    顾别终于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脸,和刚才忐忑苦涩的心情不同,他有了莫名的勇气,像是在告诉自己,也像是在提醒着边崖。
    他的声音笃定又清晰。
    我们不是陌生人。
    边崖盯了顾别几秒,神色幽暗不明,他忽然在顾别喝过的酒杯里,倒满了酒,修长的手指拿起了酒杯。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顾别身上,缓慢地把酒杯移到唇边。
    顾别忽然意识到,那是他刚刚喝过的杯子。
    他想阻止,但他又下意识紧抿着唇,不想出声,如果边崖喝了,这样算不算他们间接接吻了。
    边崖似乎毫不在意,他只是审视着眼前的少年,和顾别刚来他家的时候比,顾别似乎身量又高了。
    少年的青涩逐渐褪去,棱角清晰展露,这种少年与荷尔蒙交接的复杂感,让少年更加迷人。
    边崖喝了一杯酒,把杯子一搁,状似不经意地问:谈过恋爱吗?
    没有。
    边崖唇微牵,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又问:喜欢过人吗?
    顾别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边崖的唇,他唇上带着水珠,在漆黑的夜里,是勾魂的刽子手,无情又引诱。
    在顾别失神的时候,边崖蓦地靠近,晕着酒气的呼吸落在顾别的唇上,灼烧着空气:那
    他深深地望进顾别的眼里,极轻地笑了:接过吻吗?
    顾别睁大了眼睛。
    此时,边崖离他靠得很近,他听到了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声,半个多月来长久的空虚也瞬间放大。
    他望着边崖的唇,这样细看,唇形更勾人了,他的嗓子也更干渴了。
    只要边崖再靠近他一寸,下一秒他们就可以吻上。
    寂静中,顾别盯着边崖的唇,他缓缓地说了一句:哥,我口渴,很渴很渴。
    像是一个指引他继续的暗示。
    林昼话音刚落,他就怔住了。
    这声哥是顾别叫边崖的,但他的思绪却飘回了那年夏天,他看着宁纵唇上的水珠,无名的躁和渴涌上他的心里。
    之后,他就亲了宁纵,那是两人的第一次亲吻,也是两人之后关系彻底冷淡的导火索。
    林昼怔住的时候,宁纵也没有说话,宁纵本来要说接下来的台词的,但是时间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开口。
    刚才那句我很渴,忽然让宁纵想到那个夏天,他被少年勾住脖子吻下的场景。
    那一次的接触,让他意识到他喜欢上了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之后越是逃离,却越是刻骨铭心。
    林昼和宁纵一直都没有说话,片场的工作人员十分惊讶,林昼虽然是第一次演戏,但一直表现得很好,没有这样长时间的发怔过。
    而宁纵的戏份向来都是一遍过,忘词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
    大家越来越奇怪,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现在似乎在看着对方,但又仿佛同时陷入了某种思绪里,挣脱不得。
    他们忘记了此时他们在演戏,也忘记了他们后面所有的台词。
    卡!
    刘传羽的声音响起,一下子把林昼和宁纵的思绪拉回现实,他们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同时怔住了。
    刘传羽皱眉:宁纵,刚才你怎么不说台词?
    宁纵的戏份从未NG过,今天太反常了。
    宁纵敛下神色:抱歉,刘导。
    刘传羽叹了一口气,又看向林昼:林昼,你刚才为什么也愣在那里?而且最后那句我很渴,你的语气不对。
    你自己思考一下,这句话应该怎么说才能表达出顾别的情绪。
    刘传羽本来就有所预感,今天这场亲密戏可能会磨很久,但他没想到,亲密戏都还没开始,却在这里出了问题。
    林昼回到位置上,娄恒担心地问:阿昼,你刚才和宁神怎么同时发呆了?
    林昼不答,只是垂头,手抵在膝盖上,不看任何人。
    自己刚才发呆是因为那件事,那宁纵为什么发呆?
    那件事对宁纵来说,他应该非常厌恶才对,宁纵发呆是因为不想对着自己这张脸念台词吗?
    想到这里,林昼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时,宁纵忽然抬步走了过来,林昼皱眉,他过来干什么?两个刚才被刘导训过的人,现在要交流一下被训后的经验?
    正当林昼思绪飞散的时候,宁纵已经在林昼站定,冷淡的视线落下。
    刘导刚才说你念的台词情绪不对,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林昼直起身子,手抵在椅子上,仰头扯了扯唇:不好意思啊,没有。
    他不需要宁纵来指导,自己可以想通,这一刻,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之间争锋相对的时候。
    宁纵看了林昼几秒,他忽然伸手,拉着林昼的手臂,把他整个人拽了起来。宁纵身量比林昼高,他手仍覆在林昼臂间,视线略微倾下,沉声。
    真的没有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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