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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太紫重玄(27)

    洗髓洗去精气、骨血、内力等一人之全部的修道法门,可置换
    程熙喃喃自语,半晌后面容舒展,唇角勾起,目光幸福而哀伤,遗憾却圆满。
    他打开记录每日要点的本儿,握笔良久,认认真真地写下了一个焉字。
    这,是他的最终,他的全部。
    翌日清晨,夏焉坐在床上,疑惑地看着陪他用早饭的程熙,问:你今日不去衙门?
    今日清闲,晚去些没关系。程熙笑着,目光饱含细水流长与恋恋不舍的情意,我想问你一些事。
    什么事?夏焉茫然。
    过去的事。程熙道,你我初遇之后到重逢之前的那段时日,你经历的所有,和你全部的心情。
    夏焉一愣,觉得这问法相当好,用语温婉,却一下就击中了他心中藏得最深也最为柔软的地方。
    时日无多,他希望能在这世上留下属于他的一切。
    但并非对所有人。
    若要讲述那段往事,聆听者一定是程熙。
    没有第二个选择。
    于是他笑了,闪着一双清亮的眼,对程熙轻声道:好啊,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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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你来提亲时
    建平二十四年四月,暮春晴暖,繁花似锦柳如烟。
    小院屋里,夏焉趴在桌上,铺开属于姑娘家的裙衫大袖,神情恹恹地扯发辫,一本传奇搁在下巴底下,好久都没翻动。
    哎,不能翻,随便翻一下便会想起一个月前在晴溪河上偶遇的拾钗少年。
    他好英俊啊,身材高挑,穿得也漂亮,而且还会武艺。
    金钗落下不过一瞬,他却能飞身赶到,还能从容落地,好厉害。
    如果自己也像他一样厉害就好啦。
    只可惜这辈子恐怕都难。
    他撇撇嘴,从笔架上摸下笔来,随意蘸了点墨,回忆着那白衣少年的模样,在书上画起小人。
    敲门声响,他笔都没来得及放下便起身去开,年迈的谭瑛走进来,面色十分踌躇。
    爷爷怎么了?夏焉好奇地问。
    谭瑛坐在椅上,抬眉道:你上月跑出去,认识了程熙?
    什么?夏焉茫然。
    景右相家的大公子,你的钗被人家捡到了。谭瑛重重一叹。
    夏焉登时一惊。
    他虽足不出户,但那位与爷爷同列丞相,却年轻许多的大齐第一人,以及其优秀到近乎完美的儿子程熙程大公子他还是听说过的。
    原来竟是他
    难怪!
    喜上眉梢,这么高兴吗?谭瑛道。
    啊?没、没有夏焉慌乱地笔都掉了,赶紧弯腰拾起,红着脸问:爷爷怎么知道这事?他来送钗了?
    河上偶遇,捡了金钗后细细查访,一个月都没放弃,查到了就立即把失物送回,果然君子。
    夏焉内心正在赞叹,却见谭瑛却现出愁容。
    若是送钗也就罢了方才,景右相与程侍郎带着程熙上门拜访,备下重礼,向你提亲。
    哦。夏焉一时没反应过来,随意应了一声,将话在心中又念一遍后,登时大惊。
    什、什什什什么?!
    谭瑛又重重一叹,说是拾钗有缘,两家又门当户对,是天作之合,还说程熙一眼看上了你,娶你之后,定视若珍宝。
    夏焉呆呆地张着嘴,头重脚轻阵阵晕乎,面颊滚烫心中直跳,就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们以为你是谭家的孙小姐。谭瑛一手抚额,我只好暂且说些活话,说尚未考虑过你的婚事,需先与你商量。他们很是理解,但我瞧程熙走的时候,虽仍有礼有度,却明显有些失落。
    夏焉一愣,联想那白衣少年失落的模样,心中不由自主地难过了。
    不过他们倒是提醒了我。谭瑛道,我已是垂暮,或许很快就不能再看顾你了,到了那时
    爷爷你不要这样说!夏焉急切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没什么不能说的。谭瑛摆摆手,我一生以天下为己任,辅佐皇上立国,为百姓奔走,可以说毫无遗憾,只是放心不下你。
    夏焉撇嘴皱眉,鼻尖酸了。
    你的未来的确该打算了,想一想吧,若愿意成婚,我便同他们去说。
    谭瑛走后,夏焉站在原地木愣愣地发了一会儿呆,接着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转悠,接着开始蹦跶,再接着躺上床翻滚,焦躁地手砸床板脚踢墙,很快便发辫散乱,一身裙钗七零八落。
    听到此处,程熙忍不住笑了,道:这么夸张吗?
    夏焉裹着被子抱膝坐,下巴抵在膝盖上,双眼凶狠地盯着程熙道:我紧张,你不懂!
    程熙想起除夕夜他说过的面对喜欢之人的态度,道:谁说我不懂。起身走向窗边,故意幽幽一叹,可我瞧成婚之后,你淡然自若,不露丝毫马脚,哪里像是紧张?
    表面看不出来,其实心里快紧张死啦!夏焉强调道,还有就是因为你!那么相信我,一点儿都不危险的样子!
    哦?程熙眉梢一挑,言下之意,你希望我危险一点?
    他一向内敛,突然说出这带着挑衅与调笑意味的言语,夏焉就有点慌,连忙补救道:最、最重要的是因为中间说岔了,我还以为你们是知情的。
    当时谭瑛让他想,他外表慢慢吞吞内心天崩地裂,始终拿不定主意。结果半个月后,谭瑛突然说不用想了,婚期定了,就在半年后的十一月初十,夏焉便震惊了。
    不行啊!夏焉围着谭瑛说,我、我不是谭家的孙小姐,更加连小姐都不是,这、这不是欺骗吗?!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话音落,谭瑛露出极严肃的神色,道:这些他们都知道,而且他们还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夏焉浑身一凛。
    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谭瑛起身,一提衣摆跪在夏焉面前,郑重道:老臣参见四皇子殿下。
    那一刻,夏焉仿若五雷轰顶,几乎要昏过去。
    谭瑛隐瞒了有关月瑶的一切,只道先前尚未找足他是皇子的确切证据,而今景澜找到了线索,但坐实还需时日,需要多久无人可以确定;同时,自己年事已高身体有病,对他的保护日渐不足,转移到景澜府上更加安全;再者,他如今的身份是谭府的孙小姐,到了年纪不出嫁会令人生疑。考虑这种种,以与程熙成婚作为掩饰是最好的办法。还说皇子身份敏感,若他不听话,两个相府恐怕都会被牵连。
    夏焉靠在床头,抱着程熙买给他的小动物灯笼串来回摸,苦着脸道:我从小被圈在小院里,没见过世面,也没经历过事情,骤然听到谭相那样讲,都快吓死了,脑中一片混乱,根本没心思去琢磨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错漏,只想着你们都决定了,我必须同意。抬眼委屈地看着程熙,讲了婚后他的纠结、谭瑛令他不得轻举妄动、以及恢复身份当天发生的事。
    我同阿梦哥哥分析,那日娘亲应当是与谭相约好来见我的,结果却娘亲遇害,谭相以为我的身份也暴露了,便不再管时机对不对,立刻找到景相说明情况迎我回宫,然后应当是发现丽贵妃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就与父皇一起编了个来历保护我。垂下闪烁的眼眸,低声说:就是这样,对不起啊。
    程熙靠在窗边,沉默片刻,道:没有怪你,其实这事我也有责任。
    夏焉目光一闪,什么?
    程熙道:向你提亲碰壁后,晨星不知从哪里听到谣言,说你是谭相的私生女,在谭府处境十分不好,谭相更是想认你而不得。
    夏焉顿时尴尬,都是谭府其他人不明真相瞎猜,是我害得谭相名声有损。
    程熙叹了口气,我当时心急,竟觉得那谣言很有道理,当即拜访谭相,暗示了一番。
    夏焉心想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忙不迭地问:暗示?暗示了什么?!
    程熙一脸羞愧,那真是他从小到大做过的最蠢、最冲动却也最歪打正着、最最正确的事。
    那时他二十刚过,青春年少,像个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小子,抱着见岳父的心态,站在谭瑛面前恭敬行礼。
    谭大人,距晚辈上次拜访已半月有余,晚辈斗胆一问,不知谭小姐想得如何了?
    谭瑛面色深沉,道:嫣儿尚未决定。
    程熙微微垂头,尽量不带任何情绪地说:谭大人,不瞒您说,谭小姐的身世晚辈已经尽知。
    谭瑛登时色变,屁股都离了座椅。
    程熙心想果然没错,继续道:晚辈的两位父亲也已尽知,他们的为人您是知道的,谭小姐如此身世,嫁入晚辈家中可以说是最好的选择。
    谭瑛白须微颤,你是说
    外间已有风声,再拖下去恐怕对谭小姐不利,此时成婚,正好由晚辈这边护她周全。瞧着谭瑛的反应,程熙心生感慨,谭大人您的不易,家父与晚辈都十分明白,十分理解,晚辈保证,定会尽快妥善恢复谭小姐的身份,了却您的心愿。
    原来是这样!夏焉双眼圆瞪,吃惊地听着。
    程熙叹息:这也许就是天意。
    可成婚之后我一说,甚至是在筹备婚礼的时候,谭相就一定反应过来了,但他选择了将错就错!这应当就是他临终前对我说的,一生中唯一的亏心之事。
    夏焉揪着被面,想到他回宫不久谭瑛便病情加重过世了,心头阵阵难过。
    那之前,垂垂老矣的谭瑛在城外江边约见景澜,景澜刚刚送走心如死灰决意离京的儿子,远眺江水,高华身影失了光彩,显得孤独而萧索。
    谭瑛拄着拐杖向景澜下跪,景澜扶住他,恳切道:谭相莫要如此。
    谭瑛颤巍巍道:做此恶行,老朽愧甚。
    景澜摇摇头,谭相保护四皇子十八载,忍辱负重丹心碧血,景澜敬佩。
    景相谭瑛愕然抬头。
    景澜望着江水之上灰蒙蒙的天色,道;景澜从来不曾怪责谭相,从来不曾。唯独轻轻一叹,忧伤低语被江风卷去,唯独心疼我的午儿
    唯独心疼我的午儿。
    谭瑛弥留之际,意识已不清楚,却对这件事记忆深刻,寥寥几句讲给夏焉,夏焉每每忆起,便是字字锥心。
    他缩在被子里,用通红的双眼小心翼翼地看着程熙,可怜巴巴道:说完了,你要听的。
    原来这么快就说完了。
    程熙内心一滞,浓浓不舍漫上心头,来到床边轻揉夏焉脑顶,望向窗外道:你精神如何?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夏焉虽虚弱,但能外出玩耍,便觉开心,立刻点头答应。
    程熙帮他穿衣,靴子、披风和帽子都用了加厚的,围得夏焉只露出脸,显得越发矜贵漂亮。
    程熙本要背他,夏焉拒绝了,程熙便牵着他,另一手将他揽进怀中,如此即便夏焉没劲儿,也能踉跄地蹭着走。
    相府静谧,迎春花大片大片地开放,馨香扑来,夏焉使劲儿地吸。
    二人依偎着走过梧桐居,见景晚月正在练武,便严肃地制止了他。夏焉好奇感叹着摸了摸景晚月仍然平坦的小腹,景晚月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却露出了笑容。
    离开梧桐居,前往听香小园,刚一进月门便听到花丛中传来奇怪的响动,他俩靠近一看,登时惊地站住
    迎春花包围下,两人躺着,一个垫在底下,一个压在上头,正是薛晨星和小方!
    二人推来扭去,不知是即将要做什么,还是已经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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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应我一件事
    正在滚动的小方和薛晨星一见有人来了,立刻停住。僵硬数息,薛晨星推开小方,连滚带爬大叫着跑了,小方跟着起身,红着脸恳求夏焉与程熙:别说出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转身,也一溜儿烟不见了。
    夏焉呆呆地站着,扭头仰脸,迷茫地问:程熙,我们是不是来错了?
    程熙努力平复了一下尴尬,道:此处大庭广众,是他们太过放肆。
    夏焉又问:那他们做到哪一步了啊?我看到小方的裤子有点鼓。声音低下去。
    程熙强自镇定道:看样子应当还未真正发生什么。
    夏焉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程熙犹豫片刻,严肃地对夏焉道:你不要乱看旁人。
    啊?夏焉没品出这句话里的酸意,只心想在人家那个的时候看确实不好,便认真地赞同道:嗯,你说得对。
    程熙一听就知道他没懂,略空落地叹了口气。
    夏焉还沉浸在方才,实在忍不住好奇,羞涩地问:程熙,你也经常那样吗?
    哪样?程熙莫名。
    夏焉伸出双手,做了个变大的动作。程熙立刻脸红了,目光闪烁,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夏焉却不依,攥着他的手腕急切道:是不是呀?我还听说你们练武功的人比不练武功的人更多更经常,真的吗?
    程熙被夏焉紧贴着,还抓着手问这种话,有点焦躁,只得避重就轻道:不很经常,青天白日的,不说这个了。
    哦。夏焉意犹未尽地应着,心想程熙果然君子。
    程熙心跳得很不寻常,连忙想其他话头,道:怎么晨星竟与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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