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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噤非(62

    当初竟然每把那个死太监弄死,这次正好被自己抓到了瑜贵妃的把柄,铲除掉她,顺道连着太子一起,那个小太监还以为自己能苟活?
    做什么春秋大梦。
    可我,可我还是怕秋兰咬着下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转。
    这样吧。熹淑妃话锋一转,你帮我个小忙,我就保证绝对把你要到我身边,让贵妃也不敢再动你。
    秋兰一听这话,马上抬起头,似是有点迫不及待:什么忙,娘娘您说。
    帮我,拿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娘娘您尽管说。
    熹淑妃一瞧她这模样,乐了。
    看来真是被瑜贵妃折腾的不轻,一听说能换个主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甚至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
    为什么自己一直成功,想让谁死谁就得死,那还不是因为,这些人都太蠢了。
    我想请你帮我拿一封信。
    什么信。
    还不就是,九王爷写给瑜贵妃的信,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么。
    回娘娘,奴婢不知,更不敢偷看。
    熹淑妃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不必怕,我说过要帮你出气的嘛,只要你拿了那封信回来,咱们就能搏一搏。
    看秋兰还是稍显犹豫,熹淑妃压低声音,凑过去:
    你可知贵妃和九王爷现在来往过于密切?
    秋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之后才凑过去:
    其实娘娘您有所不知,九王爷和贵妃娘娘这样来往已有半年之久,最近因为后宫之事皇上不怎么往这边跑了,于是九王爷便来的频繁了。
    半年?熹淑妃眉头一皱。
    秋兰点点头,还警惕地望着四周。
    你可是确定九王爷和贵妃确实存在不正当关系?
    确定,千真万确,奴婢亲眼所见,不可能有错的。说着,秋兰压低声音,奴婢曾经看到过他们两个在娘娘的寝房
    话没全说出来,但熹淑妃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胆子真大,通.奸都通到皇宫来了。
    熹淑妃冷笑一声,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只钱袋,捏了几粒碎银子出来:拿着吧。
    秋兰望着那几粒碎银子,不知道该不该接。
    跟我还客气什么。说着,熹淑妃将银子塞进秋兰手中,我的好妹妹。
    一听到这个好妹妹的称呼,秋兰立马抬起头,受宠若惊地望着熹淑妃。
    娘娘,您,您真拿我当妹妹?
    当然了,傻孩子,不然我也不会因为你被欺负一事这么生气啊。
    那奴婢,谢过娘娘了!说着,秋兰哀哀哭泣着就往下跪。
    熹淑妃赶紧扶住她:既然都是一家人,就不必在意这些繁琐礼节。
    说完,她便凑到秋兰耳边,小声道:
    那么,明日这个时候,我在御花园等你,和那封信。
    秋兰使劲点点头,接着一抹眼泪:我得先回去了,不然又要挨骂了。
    望着秋兰匆匆离去的身影,良久,熹淑妃缓缓扬起了嘴角。
    只要弄死这个女人,那个毫无存在感的皇后根本不足为虑,没本事还妄想做后宫之主?不如早早让贤罢了。
    秋兰一路小跑跑回昭秀宫,就看见瑜贵妃正焦急的在大堂里踱来踱去。
    看到秋兰回来,她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
    秋兰竖起大拇指:我办事,您放心。
    第52章 废位太子(18)
    好了, 这样就差不多了。
    余鹤将刚写完的一封信拿过来和熹淑妃的那封对比了下,间架结构完美贴合, 写字习惯几乎一模一样。
    很好, 这样就□□无缝了。
    他回头一看, 就见殷池雪已经单手撑额坐在桌子前睡着了。
    余鹤轻笑一声,随手扯了外衣下来,蹑手蹑脚走到殷池雪身边,替他盖在身上。
    但就在他转身欲走的那一瞬间, 手却被人冷不丁捏住。
    回头一看,就看到殷池雪正微笑着冲自己眨眼。
    什么,装睡啊。说着,余鹤毫不留情地将披在他身上的外衣抢回来穿好。
    怎么, 今天还要回宫么。殷池雪站起身。
    是啊,今天任务完成的早, 还得早早和贵妃娘娘那边接头,就不能陪你了。余鹤将信纸折好装进信封中。
    处理完琳昭仪他们的事之后, 就搬来王府吧,你两头跑不累么?
    不累。余鹤耿直回答道。
    殷池雪敲了敲他的脑袋:我觉得你真的特别欠揍。
    余鹤将信封装进怀中,笑得贱兮兮的:但你这不是舍不得么。
    两人互相打着嘴炮往外走,只是刚一打开门便看见殷池雪的另一个暗卫出野就站在那里。
    见到两人,出野明显一怔。
    这不是出野兄么, 好久不见。余鹤神情自然地同他打招呼。
    是啊,小栗子公公,好久不见。但出野的表情却稍有古怪。
    怎么没看到戏时。殷池雪看了眼出野身后。
    哦, 他说这几日书儿上京,翘个班去城门口接书儿过来。出野老实回答道。
    余鹤一口老血喷出来,心道这出野真是诚实的令人脑壳疼,哪怕他说戏时去茅厕了也好啊,就这么把人家翘班约会的事一字不落全抖搂出来了。
    好在殷池雪大度,只说了句:
    等他回来告诉他,这个月奖金没有了。
    出野木讷点头,退到一边,目送着两个人离开
    说不定当日太子出宫被绑架,也是因为他俩翘班出去喝酒,之后又不敢说实话,就硬着头皮说确实没听见异动。
    余鹤一边走还一边喋喋不休着。
    殷池雪将他送出了房门,接着送到了大门,接着一路送到了皇宫门口。
    还送么?余鹤指指皇宫大门。
    殷池雪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子:罢了,你进去吧。
    余鹤撇撇嘴:就这样?没有情侣分别时那种依依不舍的离别吻?
    没有。
    余鹤瞪了他一眼,也不和他再多BB,头也不回地往皇宫大门走去。
    只是刚走没两步,却猛然发觉衣领好像被谁扯着,下意识回头查看,还不等看清那人,嘴巴便被紧紧贴住了。
    殷池雪个子太高了,以至于亲吻时只能俯下身子,这样弯着腰,还挺累的。
    他轻轻捧着余鹤的脸,指尖也随着动情地摩挲着他的耳根。
    余鹤觉得痒,下意识抬手去挡。
    结果殷池雪却早他一步按住了他的手。
    哎算了,谁让他颜值高呢,耍流氓都像在调.情。
    正当余鹤刚想回应他之际,却忽然余光瞄到了一个人。
    他大惊,赶紧推开殷池雪。
    那个人也不知来了多久,就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
    那男人看起来大概有五十多岁了,穿的破破烂烂的但是还挺干净,凌乱花白的头发,发丝拂在嘴际,正用那种仿佛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神望着他俩。
    这一下,余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这位大哥,您一直站这里,有那么好看么?余鹤搓着鸡皮疙瘩抱怨道。
    那男人笑了笑,没说话。
    你笑什么。余鹤有点来气。
    这人真的莫名其妙,站这儿没礼貌地看人打啵就罢了,还贼没眼力劲儿,甚至还要嘲笑别人。
    我只是笑啊那男人说着,抬头望着天。
    天空中浮动着大片柔软的白云,就像是九十年代的旅游画报。
    世间文字千千万,为何总有人要为了一个情字,倾尽一生,甚至孤独终老。
    说什么呢。余鹤一听这话,慌得一批,于是想也不想的马上反驳。
    我说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么。那男人笑着摇摇头,捋着胡子,慢慢往前走。
    余鹤回头看了看殷池雪,就见他站在一边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生怕他胡思乱想,赶紧上前解释道:
    你知道有些人脑袋不好,兴许他是感情上受了什么刺激,开始说胡话了,别理他。
    殷池雪回过神,看着余鹤,笑笑:我没乱想,不用担心,你赶紧进去吧。
    余鹤点点头,又冲他做了个飞吻:那我进去了,明日再去找你,乖哦~
    殷池雪笑笑,冲他挥挥手。
    只是,当余鹤进了皇宫之后,他的笑容立马消失殆尽。
    急促的脚步声昭示着主人内心的焦灼不安。
    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走得非常非常慢,似乎是刻意在等待谁的到来。
    果不其然,当他听到这急促脚步声的一瞬间,回过了头
    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即使自己早已垂垂老矣,可岁月却还是未曾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同三十五年前一模一样的脸。
    先生。殷池雪缓缓开口。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不可能真的不在意的。
    于是马上追了过来想同这男人问个清楚。
    可能我有点唐突,但我想问问,您方才同我们说的,孤独终老是什么意思。
    男人笑笑:
    如我这般,思念着一个再也不会出现或者说根本不存在的人,一直到五十岁,六十岁,百年归去
    殷池雪喉头动了动,尽量放轻声音:
    那我可以请教先生,那个孤独老去的人,是我么
    男人歪着头: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不知道,直觉。殷池雪说着,苦笑一下,因为很不对劲。
    男人轻笑一声,抬手捋着花白的胡子:
    那我不妨直说,没错,那个人就是你。
    殷池雪愣了下,接着轻轻开口:我能问下,为什么么?
    因为有个人创造了很多个很奇怪的世界,在这些不同世界里,所有进入这里的主角回不停轮回,直到下一个主角的出现。
    说着,那男人望向殷池雪:而你,便是那人以自己的过往经历创造出的一个角色,换句话说,是现实世界根本不存在的人罢了。
    殷池雪恐慌地摇摇头:我不明白。
    接着,又紧跟问道:所以我的爱人会离开我么?
    那男人思忖片刻,接着点了点头:会,而且,很快。
    有多快。
    或许等他手头上的事情解决了,就要离开了。
    离开?去哪,如果不算特别远,我也可以搬迁至那里。
    那男人笑笑,然后抬头望着天空。
    还是那些柔软的白云,还是那种奇怪的形状,好似刚才的时间都是静止的一般。
    远啊,非常远哪怕追逐一生,也到不了的地方
    熹淑妃的寝宫内一派祥和,窗外阳光明媚,鸟儿于冒着嫩叶的枝头用短喙梳理自己的羽翼。
    熹淑妃端起桌上那杯外邦进贡的红茶,喝了一口。
    门外响起奇怪的鸟叫声,熹淑妃定了定神,马上对着还在给她捶腿的小丫鬟说道:
    你们先下去吧,本宫想自己一人待一会儿。
    小丫鬟立马起身,行了个礼便收拾好东西匆匆离开了。
    熹淑妃还半倚在榻上,凤眸微闭,半晌,低声道:
    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身形高大的男人便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熹淑妃从凤榻上坐直身子,看也不看他一眼,问道:
    怎么,打听到什么了。
    那男人点点头:娘娘,我劝您最近还是小心一点,那个太监已经想了法子要等您自投罗网。
    说来听听?
    他串通好了九王爷和瑜贵妃假装交往过甚,引起您的怀疑,再故意让您看到他们交往的书信,料您定会请人拿的书信在皇上面前参他们一本,所以当日瑜贵妃殴打秋兰一事也全是他们故意做戏,而到时候秋兰真正要拿给您的书信,是一封他模仿您的笔迹写下的同宫女锦媛来往的书信。
    熹淑妃猛地睁开眼,浅色的瞳孔直勾勾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尔后,她笑了,是那种带着嘲讽意味的笑。
    笑声尖锐高昂,刺的那男人耳膜一阵阵发疼。
    这一招,玩得可妙啊。熹淑妃勉强克制住笑,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将计就计,陪他们玩到底好了。熹淑妃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冷。
    出野,你做的好。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只绣着牡丹花的钱袋,扔过去,赏你的。
    面前的男人伸手接过钱袋,笑了笑:这还多亏了娘娘慷慨相助,我母亲的病已经稍见起色了。
    熹淑妃捏起桌上的精致银匙,慢慢搅动着红茶,眉眼低垂:做多少事拿多少钱,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
    出野点点头,对熹淑妃拱了拱手:那娘娘,我先回王府,出来太久怕引起怀疑。
    熹淑妃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这时候,房顶上趴了不知多久的白衣男子缓缓将瓦片盖好:
    想不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出野怎么也不会想到,戏时临走前对他说自己要去城门口接书儿过来,其实早早就埋伏在了熹淑妃的寝宫房顶,只等他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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