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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噤非(63

    而戏时早就怀疑宫里有内奸,自打上次太子被绑架之时他就稍有察觉了。
    因为当时出野的表情太明显了,那种略带不安的。
    而且,自己作为专业的暗卫,当时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仔细想想便知其中猫腻,肯定是这小子动了手脚。
    不成想这次过来埋伏还真有意外收获。
    想着,戏时跳下房顶,绝尘而去
    回到王府的时候,殷池雪正坐在寝房里发呆,戏时在门口敲了好几遍门他都没有察觉。
    王爷,属下斗胆冒犯。戏时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殷池雪就坐在书桌前,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一块桃子蝴蝶的玉佩,眼珠一转不转,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王爷诶。戏时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殷池雪堪堪回神,一抬头。
    戏时却发现他们家主子眼睛红通通的。
    他吓了一跳: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殷池雪忙整理好情绪,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戏时点点头,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他俯身贴到殷池雪耳边,将他刚才所听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全部讲给殷池雪。
    王爷,要不我现在就把那封信换回来,我估计这个时间秋兰已经去了熹淑妃那儿了。
    殷池雪望着手中的玉佩,忽而间想起那男人说的:
    只要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会离开了。
    不必。殷池雪果断说道。
    戏时愕然:这是为何
    殷池雪攥紧手中的玉佩:我说不必就是不必,且这件事你也不要再管。
    可是,淑妃已经知晓我们的计划,如若我们不先下手为强,您岂不是要坐实了同瑜贵妃偷情的罪名?王爷,这种罪名一旦坐实,就再也翻了不了身了啊。
    戏时眉头蹙起,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之前还在秘密部署计划的殷池雪,今日却说翻脸就翻脸。
    我会解释,但如果无人相信,那便就当是我确实这么做了吧。
    说罢,殷池雪摆摆手:出去吧,我累了,想歇息了。
    戏时担忧地望着殷池雪,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家王爷忽然来这么一出,要是小栗子知道自己多日的心血功亏一篑肯定要气得吐血吧。
    更甚,如果德妃和琳昭仪知道原本可以平反冤情的她们却因为王爷不知抽什么疯而毁于一旦,她们肯定更是绝望吧。
    但自己毕竟是个下人,主子有命,自己岂敢不从。
    而现在殷池雪的脑中一片混乱,就像卡机的磁带,不断重复播放着那个男人说的那句话:
    他来自未来,回来这个时代是要帮助一些怨魂了却生前心愿,而这次他要完成的,就是帮助当朝太子扫除奸佞,护他登上帝位,如果这个任务完成了,他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像是神志不清的疯言疯语,别人的话怎么可以轻信呢。
    但不得不说,余鹤身上确实存在诸多不合理因素,他同那些受过礼仪诫训的太监一点也不一样,毫无规矩,而且,经常会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难道一切都是假的么,当年在龙啸山遇见的那个,也是假的么?
    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
    但如果真是这样,他又何必去管德妃和琳昭仪的闲事呢,为何一定要扳倒熹淑妃呢。
    因为她有个非常优秀的儿子,也因为她本身就阴险狡诈,而这些都是若廷登帝的最大阻碍。
    虽不合乎情理,但也是顺理成章。
    信送过去了么。
    昭秀宫内,瑜贵妃正搓着小手在门口踱来踱去,看到秋兰匆匆而归的身影,马上上前询问。
    送过去了。秋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信的内容她看了么。
    没,她让我放那就走了,还说今晚就要见分晓,奴婢估计淑妃娘娘可能今晚就要将信交于皇上那边。
    瑜贵妃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她赶紧倒了杯水递给秋兰让她喝点水喘口气。
    那麻烦你再跑一趟长清宫,去找小栗子说一下时间。
    秋兰应了声,扭头又跑了出去。
    去到长清宫的时候,太子正抓耳挠腮地背书,余鹤就坐在一边手里拿着戒尺,一句话背不对就要敲一下手心。
    见到行色匆匆的秋兰,余鹤也顾不得检查太子背书了,赶忙凑上去:
    怎么样了。
    秋兰压低声音:信已经送过去了,淑妃那意思可能今晚就要将书信送过去。
    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去通知琳昭仪和德妃。
    御书房内一派通火通明,皇帝正批阅着大臣呈上的奏折,看到北方旱情有所好转,心情刚好一点
    臣妾给皇上请安了。熹淑妃倒是不请自来了。
    皇帝放下笔,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你以前不是不爱往这般跑,嫌这里书卷气太浓,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熹淑妃咬住下唇,柳眉紧拧,看起来十分为难。
    有什么话就说吧。皇帝摆摆手。
    其实,这件事,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出来,怕人说我是背后嚼人舌根的小人,不说又觉得委屈了皇上。
    皇帝缓缓睁开眼睛:什么事这么严重,还能委屈了朕。
    熹淑妃攥紧手中的信封,慢慢呈上去:
    臣妾实在难以开口,还是请皇上亲自过目。
    皇帝接过那书信,就见信封上几个大字:
    我的瑜儿小宝贝收。
    他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还完全没意识到这件事和瑜贵妃有关,漫不经心拆开信
    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完了这封信,当看到落款时,只觉浑身血液倒流,直冲头顶,身体虚晃两下。
    当日,御书房内响起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
    这对狗男女!
    皇上气大伤身。熹淑妃满脸担忧地小跑过去,端起茶杯递给皇帝,让他消消气。
    皇帝猛地推开她的手,茶杯砸在书架上落下来,摔了个粉身碎骨。
    且臣妾早就听闻,这几日小叔频繁出入昭秀宫,上次我和母后还在御花园碰到了他俩,但臣妾怀疑有人故意从中作梗,因为贵妃姐姐品行优良,实在不像是这种人啊。
    知人知面难知心!皇帝的手剧烈颤抖着,朕这是养了两头白眼狼!
    皇上,您消消气,不然咱们还是把这二位请到御书房亲自问个清楚,以免伤及无辜,毕竟这后宫心计,实在不好说。
    皇帝一拍书案:小包子!把这对狗男女给我带过来!
    余鹤刚从锦荣阁回来,便碰到了满脸焦急之色的秋兰。
    小栗子!不好了!
    怎么了,怎么急成这样。余鹤拉住她,问道。
    我家娘娘和九王爷被人带到御书房了!秋兰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怎么可能余鹤大惊。
    是真的,听说皇上发了很大的火,还说要处死我家娘娘。秋兰说着说着,便小声呜咽起来,怎么会这样呢!
    余鹤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回顾这件事。
    不应该啊,那封自己模仿熹淑妃写给锦媛的书信,皇帝看后难道不是应该勃然大怒然后命人把这个奸妃拖下去么?为何事态会发展成这样。
    倏然间,余鹤猛地抬起头。
    内奸!
    这两个字瞬间于脑海中划过。
    一定是有人又将那封信掉包了!
    秋兰,你先去锦荣阁和召德院,通知两位娘娘,让她们先不要过来,等我消息。扔下这么一句话,余鹤也不敢再耽搁,拔腿就往御书房跑。
    一路上碰到不少侍女太监,他们都是三五成群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余鹤跟着听了那么一耳朵,就听见其中一个太监说:
    皇上对贵妃和九王爷可谓是掏心掏肺,不成想他们俩竟联合起来想要谋取皇位,并且早就在一起偷情了,真是让人不齿!
    谋取皇位?!
    偷情?!
    余鹤听到这句话差点昏过去。
    他勉强稳住身形,跌跌撞撞往御书房跑。
    等他过去的时候,若廷早就候在御书房门口了,小脸泪涟涟的,一见余鹤便张嘴大哭:
    怎么办,我母妃被人带到这边来了!我父皇现在特别生气,一直嚷着要处死我母妃,这可怎么办啊!
    殿下您先别急,我进去探探情况。
    扔下若廷,余鹤蹑手蹑脚来到御书房门口,就见外面候了一群锦衣卫,而御书房的大门也大连四开地敞着。
    瑜贵妃和殷池雪两人,正跪在书案前。
    皇帝眼眶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都在随着情绪起伏而抖动,他紧咬牙关,一抬手,指着瑜贵妃:
    朕一直将你放在心头上,从未因为你出身不好嫌弃你,这么多年掏心掏肺的对你,连你那个废物儿子都立为了太子,你呢,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不是的,皇上您听臣妾解释啊。瑜贵妃看起来慌的不行,浑身都在颤抖。
    还有你!殷池雪!皇帝又咬牙切齿地转向殷池雪这边。
    朕也从未因你和朕不是一个亲娘所生而对你另眼相待,一直拿你当亲兄弟,给你封王,还赐了你数不胜数的金银珠宝、府邸宅落,甚至是讨好于你!你呢,你又是怎么报答我的,想篡我的权,夺我的皇位,甚至还勾引我的女人!
    说着,眼泪从皇帝的眼眶中迸发而出。
    说实话,他现在是失望大过愤怒,他觉自己自己从未亏待过这二人,结果自己得到了什么。
    得到了背叛与嘲笑!
    但意外的,殷池雪甚至没有说一个字来反驳,他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不发一言。
    余鹤觉得他这种反应非常不对劲。
    倏然间,他又想起来之前在殷池雪的寝房门口偶然碰到了出野。
    是了,知道自己计划的不过就是瑜贵妃、秋兰、殷池雪和太子这几人,这个计划且都和他们自身的名誉性命相挂钩,不会蠢到将这事对外人全盘托出。
    那么那个内奸,不就是看似忠心耿耿的出野?
    所以当时太子出宫一事之所以传的沸沸扬扬,也不外乎是他早就将秘密泄露了出去。
    即便如此,但殷池雪此时的不发一言的态度也非常奇怪不是么。
    而坐在一旁的熹淑妃,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甚至是,一切都在她计划内的得意模样。
    余鹤顿时感觉浑身失了力一般缓缓跌坐在地。
    完了,真的,一切都完了。
    殷池雪,你不讲话,便是默认了?皇帝看着殷池雪,轻声问道。
    见殷池雪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讲话,皇帝终于忍不住,伏案大哭。
    朕真是看错你们了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么?
    皇上,气大伤身,您别气坏了身子,犯不着对着等忘恩负义之人动怒。
    熹淑妃见势上前,轻轻揽住皇帝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道。
    余鹤看着失声痛哭百口莫辩的瑜贵妃,又看着被骂做不忠不义之人的殷池雪,他终于看不下去了,手忙脚乱四肢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冲进了御书房。
    皇上,这件事,真的是天大的误会!余鹤说着,用力磕了一个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为了他们两人,余鹤真的是豁出去了。
    殷池雪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神变了,非常冷漠。
    其实这一切都是奴才的计划,就是因为奴才看不惯淑妃娘娘作威作福,看不惯他冤枉德妃和琳昭仪,才出此下策,其实那封信,是奴才模仿淑妃娘娘的笔迹写的,就是为了要害她!
    余鹤说着,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王爷和贵妃娘娘清清白白,娘娘对您一心一意,王爷也对您忠心耿耿,皇上,望您明鉴。
    皇帝愣了下,接着缓缓看向殷池雪:
    这奴才所言,可是实话?
    殷池雪倨傲地扬起头:不是,他一派胡言。
    听到这话,余鹤霎时愣住,他呆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你疯了么,说这种话。余鹤爬过去,一把扯住殷池雪的衣袖,大声质问道。
    殷池雪冷静地推开他:做了就敢承认,不过是我一直觊觎贵妃娘娘的美色,这件事与她无关,您,真要怪,怪我一人。
    你真的疯了么?这件事本就和你没有关系啊!余鹤急了,一把揪住殷池雪的衣领,你到底在想什么!
    够了!皇帝一声怒喝,先把王爷送回府上,禁足,等朕调查清楚,若是真有篡权之事,再推往刑场。
    恐惧感一圈圈扩大,余鹤呆呆的被人推开,接着他就眼睁睁看着殷池雪被人从地上拉起来,带离了御书房。
    瑜贵妃也受惊了,先送她回宫休息吧。
    扔下这么一句话,皇帝连多余的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余鹤,背着手焦躁地离开了。
    熹淑妃在路过余鹤身边时,笑得乖张,她压低声音,高傲说道:
    你不会真以为,区区一封伪造的书信,就能奈我何吧。
    说着,她冷笑一声:
    天真。
    说罢,她一甩衣袖,随着皇帝离开了御书房。
    上午还是阳光明媚,傍晚时分却乌云密布,就像皇帝那参不透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小雨淅淅沥沥密切落下,不一会儿,雨势渐猛,随着滚滚而来的雷声,婴儿的啼哭声瞬间埋没于这雷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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