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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追媳妇[重生]——两岸橘风(58)

    陆绥不知不觉攥紧了拳头,紧咬后牙槽:伤害皇奶奶还有你,算是碰了我平生逆鳞,我绝对不会放过。
    现在当务之急是治好皇奶奶,如今皇帝待在栖鸾殿,皇奶奶那里不知乱成了什么样子,我会想办法让花小楼进宫,替我看看皇奶奶的情况。
    我总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上次见皇奶奶,她的病明明已经有好转,为何会突然病倒皇奶奶刚出事,黄善钟便受文妃指使,诬陷你乃祸国煞星。
    陆绥双眉紧蹙,苦思不得其解。
    珩萧,皇后和皇奶奶的病我怀疑也是文妃那边做的手脚,目的就是为煞星天命造势。可
    温庭弈伸手抵住他的眉心,陆绥瞬间就忘了说什么,只是感觉眉心的动作轻轻柔柔,不急不缓。
    可若是要对付王府,为何不顺理成章说煞星是殿下,毕竟陛下对王府早就生出了铲除的心思,缺的只是时机和理由。若是借此事,正好可以给陛下一个为难王府的借口。
    可如果文妃的意图在王府,她又想图什么呢?她已经是后宫专宠,根本无需在陛下面前献策逢迎。
    在此事上,温庭弈和陆绥想到了一起。
    煞星这个局,文妃出手,才是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两人也没纠结一会,因为陆绥突然记起了今天是元宵节,山下烟火盛世,长安街头有盛景繁华。
    珩萧,今晚陪我下山吧,往年此时,长安街头举世繁华,珩萧从小到大一定很少看见我想带你去看看。
    有些时候温庭弈也不得不佩服陆绥,想起一出是一出,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摇了摇头:臣便不去了,殿下若是想去,便同小楼他们一道下山吧。
    他俯身低头拿碗,手却被陆绥扣住。
    陆绥凶巴巴地瞪他:不可,珩萧若是不在,元宵佳节于我而言也毫无趣味。
    倒不是温庭弈不愿意陪他,而是汝阳王世子妃身殒大理寺的流言已经传遍了街坊邻居,而今长安城,人人都知道这么个祸国煞星死的大快人心。
    温庭弈娶亲当时那般放肆,纵使温庭弈原先深居简出,经过那一场婚礼,威名也早就传遍了。
    他一个在万民口中死了的煞星,怎好抛头露面?
    他有自己的小计量,陆绥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不可能让珩萧一辈子活得如同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只能呆在这座山上,过着不为人知的日子。
    狗皇帝也好,文武朝堂也罢,他陆绥怂了那么久忍辱负重,从棺材走出的那一刻,就悟了通透。
    他覆天下不负珩萧,天下不接受他的心上人,他便为心上人重换一个天下。
    陆绥没理会温庭弈的踌躇不决,直接拉着人的胳膊就把人带了出去。
    小瓷碗哐当一声又跌落到了桌子上,孤零零地打了几个转,安安稳稳地停住。
    温庭弈被陆绥拉着走到前厅,红锦和陆赋也正在收拾碗筷,看到两人,神情都一愣。
    陆赋眨眨眼,连忙作揖道:小叔叔,公子。
    红锦也跟着反应过来,犹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殿下和世子妃可是要去山下?
    陆绥应了声嗯,就见红锦唇线紧抿,开口道:属下与小殿下方才在山下,见武麟门的一处杂耍团很是有趣,若是殿下喜欢,大可去那里一看。
    陆绥没听上心,只随口应道:知道了。便拉着温庭弈驾着云踪下山而去。
    红锦呆呆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了转角处,眸中染上一层不易察觉的落寞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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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观风月
    陆绥他们抵达长安街头的时候, 圆月已经高悬,泠泠有冷风吹过, 吹乱行人的衣角。
    皓月银霜,银辉倾洒。
    长安街头人头攒动,陆绥和温庭弈下了马以后, 只将云踪轻轻系在了一旁的树干上,然后就拉着自己媳妇钻进了人海中。
    温庭弈的手心出了冷汗,跟在陆绥的身后,有些局促不安, 倒是与周围的繁荣景致有几分格格不入。
    走了没两步,温庭弈突然拉住了陆绥。
    陆绥脚步微顿,停下了身子, 这才回头去看, 问道:珩萧, 怎么了?
    温庭弈双眼轻闭,睫毛簌簌颤动, 听见陆绥问自己, 这才缓缓睁眼,开口呵出一团雾花:殿下, 能否等臣片刻?
    陆绥点了点头,说完就看珩萧松开了他的手,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指尖尚存一缕余温, 陆绥抬手细细看去, 有些愣住, 对珩萧的反应很是不解,却还是耐下性子待在了原地。
    路上路过的行人大多男女结伴而行,亦或者是三五兄弟勾肩搭背谈天说地,妄图一张小嘴谈论家国天下,陆绥一人一身玄色锦衣,身姿颀长,站在一处白墙下静静等待在,在墙上落下一处高伟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从谁家院子里探出的古树一枝,正巧悬在陆绥的头顶,积了厚厚的积雪。月辉便从枝杈间透过,落在了他的眉间和肩头。
    行人纷纷侧目,认识陆绥的还当是谁招惹了这个小霸王,心里暗自欣喜自己平日谨慎小心,没招惹了大祸。不认识陆绥的也在好奇,这样一个俏生生的小公子,究竟在等何人来赴约。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绥的腿都有些冻僵,倚在墙上低垂着眼睛思索事情。
    殿下,臣来迟了,让殿下久等了。
    陆绥只闻其声,抬头去看,就见从不远处的人流里,有一抹雪白的身影,避开人群朝他姗姗走来。
    银辉作衣,白璧作里,人间一抹至尊绝色。
    温庭弈的脸上覆了一个白狐状的面具,鲜艳的朱砂描摹了眉眼一周,只露出了两双浸着水光涟漪的眼睛和一张形状优美的小嘴,衬得一张巴掌大的脸越发小巧。
    面具一隔开,就仿若是拉了一层轻飘飘的雾,让人越发遐想面具后惊艳的容貌。
    陆绥看得有些痴,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动作,喉结一滚,傻傻地朝他伸出了手。
    温庭弈站在他面前,顺从地将手放到他的掌心,这才开口道:臣走了许久才找到这样一家卖面具的,让殿下等了这般久。
    今日是元宵佳节,寻常小摊小贩都会出来网罗顾客,尤是这种青年小生闺阁女子钟爱的小玩意,隔几个摊位就是一家,温庭弈这句解释,的确是多疑。
    明明是寻了那么久,试了一件件,才找到一件称心如意的。
    心里有了人,总想将自己最好的模样留给他,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亦不想让他看自己难堪。
    陆绥摇了摇头:怎会?
    这个面具很好,很配你。有梅之傲骨,雪之洁白,狐之娇媚。
    糅合得恰到好处。
    臣不想坏了殿下的好心情,也不想给殿下添麻烦,带上面具,正好两全其美。温庭弈说道。
    陆绥比他高出一截,闻声探手刮了刮他的面具鼻尖,笑道:好,我们走吧。
    武麟门算的上是长安街的一个重要的通道,各国的商贩若要同大楚有商业往来,必会经过此门,因此武麟门一带,人多时可见多多少少的异族面孔。
    两人一路走来,就见戴着面纱的舞娘仅着一件轻纱做的舞衣,袒露了两条又细又长的胳膊,伴着富有节奏的乐声赤足而舞,轻纱摇曳,腰肢轻扭,不过几个眼神就迷晕了看客的眼,将打赏的金银收入了荷包。
    陆绥的目光四处游梭,这时记起了红锦出门前的提醒。
    他幼时经常陪母妃前来游玩,武麟门一带的节目又翻不出花样,年年岁岁都是如此,陆绥早就看腻了。可珩萧未必看过,如今正巧有机会,他想陪珩萧好好做些他从未做过的新鲜事。
    走了一段时间,果然看见一处空地前围了不少人,欢呼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陆绥抬起下巴扬了扬,示意珩萧:珩萧,我看那里热闹,不如我们去看看?
    温庭弈点了点头,两人这便隐匿在了看客中,陆绥的手揽着温庭弈的腰,微微使力就将他箍在了怀里。
    人群中央同样是几个带着面纱的妙龄少女,看装扮应当是异族人,他们大概是汉话不好,旁边还有一个留着山羊须的老学究帮他们翻译,但听叽里呱啦几句之后,老学究捋了捋山羊胡,半睁着眼,开了腔。
    各位看官莫急,接下来几位姑娘要为大家带来杂耍绝学火海求生,众看官图个乐呵,若是觉得姑娘们不错,劳烦捧个钱场。
    老学究大抵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学问深厚,还装模作样地咂咂嘴,音调拉的老长,还没说完就被底下的看客砸下了场。
    陆绥对这个火海求生来了兴致,也瞪大眼睛看究竟是什么杂耍绝技。
    只见七八个少女围着一个白衣少女缓缓走动,手起手落,拈花佛手,中间坐着的白衣少女紧闭着双眼,如同观音坐莲,口中念念有词。
    一旁的老学究此时变了脸色,,严肃地板着脸听她口中喃喃自语。
    忽然,白衣少女猛然睁开眼,老学究也瞬间变色,连忙开口:此身罪孽,需天火烧灼才可化解,吾今日引天火,渡尔等洗脱罪孽,涅槃重生!
    一声过后,周围跳动的少女身上突然燃起熊熊大火,撕心裂肺地嘶喊声突然响起,有几个胆小的看客已经捂住了双眼,陆绥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
    惨叫声越来越低,等到彻底停歇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什么妙龄少女,有的只有几具焦黑的尸体,空气中泛起了一股刺鼻的气味。
    太残忍了,竟然将活人活活烧死
    你们这叫变戏法吗,你们这是谋财害命!
    周围的看官有的不满,开始吵吵嚷嚷起来,温庭弈一声不吭,陆绥也同样沉默,只神色冷静地看着人群中的几人。被情绪激动的看客簇拥着,团团围住。
    正在他们吵闹不休的时候,白衣少女却再度开口说出了一串听不懂的话语,老学究闻言轻叹一口气,说道:罪身既死,尔等还不快快谢恩?!
    地上的尸体开始了轻微的耸动,把靠的近的小孩直接吓哭了,众目睽睽下,这几个刚刚被烧死的少女竟然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缓缓站了起来,身上的焦黑色皮块也出现了一道一道的裂纹,轻轻一动就脱落了下来。
    焦黑的皮块褪下,依旧是雪白的皮肤,几个少女依旧如同方才一样,再次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周围的看客目瞪口呆,有的还揉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一时之间,人人倒吸一口凉气。
    温庭弈神色未变,只低头轻声问了一句:阿绥,看出什么了吗?
    陆绥眯起眼睛,神色有些古怪,道:她们的衣服
    竟然完好无损。
    温庭弈轻轻点了点头,闻声应道:不只是衣服,不知道殿下有没有注意到,刚才大火刚结束,白衣巫女还未念动法咒时,地上的人胸口是有起伏的。
    意思也就是说,这场在他们眼中的火,或许根本就是障眼法,这些人实际上什么事情也没有,更不存在什么浴火重生的说法。
    犹如醍醐灌顶,陆绥灵台一阵清明。
    就像是当时在蜀州,他被邀上台,实际上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可是在珩萧看来,却是他被大分八块,血肉横流的光景。
    若是如此,那当日在寿康宫中的那一场所谓的煞星法阵,应当也是如出一辙的障眼法。
    陆绥眨了眨眼,低头去看,声音有些轻颤:所以,所以珩萧破解口便在这里?
    温庭弈勾唇轻笑,面具后的眉眼渐渐舒展:殿下,臣到方才总算明白了。
    这一环阴差阳错让他们解开了,那么最后剩下的,就是太后和南氏的病,究竟是何人所为。
    一环一环剥丝抽茧,总归是能揪出那个幕后黑手。
    陆绥望着温庭弈,周围人声鼎沸,方才的叫骂声顷刻之间变为了拍手鼓掌。
    擎天的喧嚣下,陆绥只觉得此刻万种都是天际的浮云,只有眼前的心上人是那般真切。
    半个月的调查无果,谁知他刚打算放自己一口喘息,真相竟然就此浮出水面。
    陆绥缓缓抬手,一只手抚上了珩萧的眉眼,面具冰凉,他被人群推挤了一下,顺势将珩萧搂得更深,迎着温庭弈的目光,陆绥眸色一黯,直接将他的面具卸了下来。
    温庭弈的眉眼,纵使看了两辈子,每一次看见,陆绥的心弦仍是会为之一动。
    他一手挑起温庭弈的下巴,一手从腰间沿着后背向上,扣住了怀中人的后脑勺,轻轻吻了上去。
    淡淡的乌沉香再次冲入鼻腔的那一瞬间,陆绥如释重负。
    周围喧嚣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彼此的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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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鱼上钩
    解决了煞星这边的事, 陆绥还有一件事梗在心头, 不上不下。
    皇太后的病来得蹊跷至极, 陆绥前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带上花小楼进宫一趟。没想这一看, 还当真让花小楼发现了些东西。
    寿康宫内, 花小楼伸手拔掉插在皇太后手腕处的银针, 只看了一眼, 脸色突然就变了。
    指尖捻着的银针顶端,赫然一片墨绿色的痕迹, 只针尖一点,如果不细心去瞧,当真是看不出来这丁点的变化。
    太后昏迷期间, 寿康宫的宫人撤去了大半,只留了几个负责贴身照顾, 此此刻统统被陆绥支了出去,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他和花小楼两个人。
    淡色的檀香兀自燃烧,在空中丝丝缕缕地缠绕升腾,给古朴素雅的卧房内生出了一丝禅意。
    陆绥看花小楼脸色不好, 不由得心头一紧,连忙问他:如何?
    花小楼抬手将银针悬在陆绥面前,蹙了蹙眉:我当是我多心,本来死马当活马医, 竟然真的让我撞对了。
    陆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银针, 听花小楼开口叹了口气:若我没猜错, 她应当也是被人下了阿芙蓉,而且应当已经有了不下两三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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