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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追媳妇[重生]——两岸橘风(64)

    文妃抿唇轻笑:臣妾自然记下了。不过身子要紧,陛下这般年轻定然无事。朝中也不用担心,自有巡儿帮陛下打理,巡儿做事,陛下尽管放心。
    祈帝点了点头:巡儿像你,细心。
    文妃笑着应他,转眼想到一件事,同祈帝讲道:陛下让内务府查的事情臣妾盯着呢,有问题的臣妾也会处理掉,陛下放心。
    倒是西北异族犯境,兵部的人几次三番来问,巡儿不敢自作主张,还是要问问陛下的意思。
    祈帝晃了晃神,盯着金黄色的锦帐看了会,眼珠子转到文妃身上,问道:爱妃觉得,天鹰营的令牌朕还敢不敢交到汝阳王府手上?
    文妃愣了愣,缓缓开口:陛下倒是为难臣妾了,后宫中人不论朝政,不过既然陛下问,臣妾斗胆说上一句。
    汝阳王世子的确是此次挂帅出征的不二人选,不过臣妾猜,便是陛下现在要陆小世子挂帅,他也必定是不肯的。
    祈帝鼻孔呼出一口气:朕让他出征,他岂敢不从?
    文妃以手掩面,轻轻浅浅笑了:陛下还莫说,温庭弈因为此次在大理寺受了苦,陆小世子怎么还会心甘情愿帮陛下镇守西北,舍得和世子妃分离?
    况且天鹰营在他们一脉手中这么多年,有没有那块令牌,又有什么区别?
    祈帝静默了半晌,道:他不去,朕也自然有办法,逼他去。
    *
    此刻的殿外,内务府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赶往金龙殿,手里捧着一份文书。
    路过一处的时候,突然从阴暗处走出一人拦住了他的路,小太监脚下一停,等看清的来人的脸,才恭恭敬敬地躬身道:公公好。
    宁山点了点头,朝他伸了伸手:拿出来吧。
    小太监一愣:公公,这此事事关重大,小的需要完完整整地交到陛下手中。
    宁山也不和这个人废话,直接夺走了文书,展开一看,果然看见了卷宗上躺着自己要找的东西。
    宁山挥了挥手,从黑暗中涌出几人将这个小太监直接拖走了。
    殿外的动静传不到殿内,又因为下雨的原因,本就嘈嘈杂杂,更加听不真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山挥了挥身上的雨滴,这才走到殿中,朝皇上递上了另一份文书。
    文妃伸手给皇帝递过去,皇帝大致扫了一眼,闭眼道:处理干净些便是。
    宁山一动不动,半晌磕头道:启禀陛下,内务府中查出了有关宜嫔娘娘的事情。
    祈帝挑了挑眉,真不知道这个宜嫔还有什么好事,是他不知道的。
    说罢。
    宁山领命开口:启禀陛下,宜嫔娘娘当年是蜀王殿下保荐入宫,这才躲过了内务府的严查。
    皇帝猛然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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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发低烧中,最近更新可能会有点慢,对不起
    第86章 西北帅
    郊外的清静小院, 锦衣的小公子呆呆坐在雕花太师椅上, 两眼空空。
    身边的茶水早就已经凉透了, 婢子上前打算帮他换掉凉掉的茶水,刚一抬脚靠近,就见小公子勃然大怒,一个茶盅直直飞过来,吓得小姑娘连忙退下。
    半晌过后,屋子内又重归平静。
    红衣男子轻轻扣了扣门, 这才抬脚进了房中。
    锦衣小公子身边没了可以砸的东西,反而安静了许多, 闻声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眼底一片猩红, 像是一只红了眼的兔子。
    少主
    锦衣小公子朝他眨了眨眼,突然蹙眉道:姑娘死了。
    本是一句好好的话, 说出来才知道多么诛心, 一滴眼泪猛然坠出眼眶, 砸到冰凉的地板上。
    我分明叫你们吩咐过她,叫她万事再急也要保全自己,她是听不懂我说什么吗?他顿了顿, 不自在地抽了抽鼻子,说出的话声音有些喑哑,谁叫她自作主张, 平白丢了一条性命!
    红衣男子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只好缓步走到他的身边, 蹲下身子柔声道:少主莫要伤心,姑娘兴许只是想帮少主铲除障碍罢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猛然攥紧,那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在他耳边低声道:她费尽心力拉下陆峥,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我自然之道她的苦心。
    我绝对不会让姑娘白白牺牲,皇后用自己一条贱命保全陆峥的皇子之位,我自有办法要他命丧西北。
    他缓了缓才又坐直身子,再一看去,哪里还有方才那副脆弱不堪的模样。眉眼之间都是精明和算计,让人无端感觉背后一寒:此次西北挂帅无论如何必须推陆绥上去,负责我们就白谋划了。
    红衣男子点了点头,缓缓应了下来。
    你可觉得我太过狠心?他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顿到:若无我从中插手,温庭弈和陆绥本不至于此,是我卷他们入局,如今更是要害死他们。
    红衣男子摇了摇头,只看向他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缓缓道:我知道,你意不在此。你不想害任何人,我知道。
    等到报完了仇,我便一直陪着少主,陪少主慢慢忘掉这些。
    *
    这一日,红泥小筑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来人一身劲装,三千发丝都被束成高高的马尾,妆容淡雅,眉宇之间都是一种久经沙场而练就的英气。
    陆姌骑了骏马一路从宫中驰奔到红泥小筑中,进屋的时候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气喘吁吁的,气都还没理顺,直接冲着陆绥吼道:陆绥,你今日怎么没有上朝?
    人还没进来,声音倒是先传进了所有人耳朵里。
    陆姌一脚踏进屋子里,陆绥还在陪温庭弈用餐,两个人挨得很近。陆绥正端着一个小瓷碗,碗里还有小半碗的黑漆漆的药汁。
    陆姌停下脚步,愣了两秒后恍然转过身子,声音带着揶揄:咳咳,你们继续。
    陆绥和温庭弈无奈一笑,陆绥开口道:行了,转过来吧。他顿了顿,继续道:朝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姌这才记起大事,微微正色道这些时日西北边关不安定,整个朝堂上下都在猜测谁领兵挂帅,你没有得到消息?
    陆绥翘起一脚二郎腿,缓缓勾唇笑了:皇表姐既然说了此次西北之行不用我带兵,我又何须费心去蹚那趟浑水,朝堂中人心思不定,且由他们胡闹吧。
    这些时日他专门递了折子避免了早朝和皇帝碰面两厢尴尬,也正巧碰上皇帝着了风寒,一连罢朝了数日。
    陆姌气急败坏道:让你推辞不是让你漠不关心,你可知晓今天早上皇帝下旨让谁领兵?
    莫不成是我?
    陆姌定定看着他,半晌以后才严肃道:蜀王,叶宝璋。
    陆绥神色一凛,怀疑自己听错了,笑道:皇姐是不是在同我开玩笑?领兵西北向来都是武将,蜀王虽曾承兵权,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也是上一代蜀王的事。
    陆姌蹙了蹙眉:你我都能想清楚的事,父皇怎么会不清楚?
    陆绥摆正姿态,一手支起下巴愣了愣,半晌才道:你这般说来,皇帝究竟要做什么?
    陆姌一撩衣摆缓缓坐在一边,火急火燎地端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众人正沉默着,突然又有小厮禀报说叶宝璋竟然来了。陆绥神色一凛,知道叶宝璋来肯定也是为此事。
    果然,人还没见着影子,哭喊声已经从院子里传进了里屋。
    叶宝璋一边跑一边嚎:哥,哥,哥你快救我。
    陆绥单手扶额,有些无奈,等见到了真人本尊,才道:行了,先别嚎了,人还没死呢。
    叶宝璋跑到他身边,二话不说就抱着陆绥求救:哥,皇帝疯了,他要我去西北啊哥。
    他顿了顿,继续道:哥你看这哪行啊,我细胳膊细腿地,西北还没去光在路上就死上几百遍了。哥,你和嫂子快帮我想想办法。
    温庭弈温声劝了他片刻,等人冷静下来才慢慢分析,半晌后才道:殿下,臣觉得,陛下这次的主意只是拿蜀王殿下要挟您。
    陆绥其实也有这个方面的猜想。
    老蜀王骁勇善战,当年被老王爷收服,归降了大楚,替大楚打赢了不少胜仗。可自从蜀王被冤,叶宝璋继任后兵权几乎已经全部上交,他又更是从未接触过行兵布阵,西北派谁都不会派叶宝璋。
    温庭弈开口道:陛下大抵是猜到殿下无心西北领军,这才使计用蜀王殿下逼殿下自己去请旨。
    叶宝璋闻言,突然缓缓放开了陆绥,问道:真是这样?
    他缓了会才道:若是如此,那我便去,到时候西北边关发生了什么事可不能赖我。
    陆绥简直要被这个傻子气笑了。
    挂帅出征哪有那么简单,打了败仗那可是要受军规处置的。况且那么多将士为国抛头颅洒热血,主将不能则是对他们生命的蔑视。
    总之,哥你不能去西北。叶宝璋开口道。
    陆姌也适时帮腔道:对,无论如何西北你都不可以去,你记得我当时说的话,父皇现如今就在找你的把柄,你应当尽快避避风头。
    陆绥自然也不想去西北,诚如陆姌所说的,祈帝一直不看好汝阳王府,他这些时日又实实在在地同他对着干,他估计已经气得跳脚,恨不得尽早把他除之后快。
    但是
    一旦他不有所回应,难道真的要让叶宝璋去西北挂帅?
    陆姌劝道:明日父皇上朝,你务必要来,若是我猜的不错,父皇应当是不会如此莽撞地下旨。
    众人这才稍稍收敛心神,等着第二日的朝堂上再看。
    谁想,祈帝这次下了真招。
    朝堂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祈帝苍白着一张脸,犹如寒潭一般的眸子缓缓扫过众人,沉声问道:朝下当真无人再愿出征西北?
    一声过后无人应答,却也无人劝谏。
    昨日皇帝有意蜀王挂帅后,兵部的几个大人在金龙殿跪了一排,皇帝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教师为抬了出去。
    现下所有人都知道皇帝铁了心要这么做,谁还敢触霉头。
    眼看着没人应答,陆绥也没有任何动作,仍在静静观望。
    祈帝轻勾唇叫,冷声道:既如此,蜀王上前接旨吧。
    叶宝璋没想到会提到他自己,抖抖索索地上前。
    祈帝让人拿来玉玺,冷眼瞧了他一眼,正要扣下玉玺,突然朝下传来一声。
    陆绥缓缓站出来,冷声道:陛下且慢!
    祈帝挑了挑眉,如愿地将手中的玉玺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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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若无你
    正月二十六, 陆绥和温庭弈回了一趟汝阳王府, 自从上次负气离开, 陆绥这么久了还没有踏入过这个家门。
    这些天渐渐回了暖, 也不再似年前那般不见一点太阳的影子,正巧这一日暖阳当空,坐在马车里的时候陆绥就心想,老爷子指定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汝阳王府还是如往常一般,少了陆绥就显得有些冷寂,因为事先没有通知,陆绥到了门口的时候也不见有下人来迎。
    陆绥轻叹了一口气:但愿爹不要怪我自作主张。
    当日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 眼看皇帝当真要当着众朝臣的面派叶宝璋挂帅出征, 陆绥才不得不出面求旨。
    那一瞬间,陆姌的千叮万嘱仿佛抛到了九霄云外,等到头脑一热说出口, 陆绥才似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
    想必现在陆绥挂帅出征的圣旨已经悬在了汝阳王府的大厅, 老爷子就等自己回去再拉到祠堂一顿家法了。
    殿下多心了, 王爷他必定不会说什么, 若是殿下这次当真避而不去西北,王爷才会真的动怒。
    陆绥苦笑一声,长吁一口气:但愿吧老爷子动起怒来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撑得住的, 珩萧是不知道小的时候我被他按在桌子上揍。
    那个场景, 现在想想都够回味的。
    走过几道蜿蜒的走廊, 走廊尽头就是老王爷的书房。温庭弈知道此刻他和老王爷必定有许多话要交代,便没有跟进去,独自一个人在门外等着陆绥。
    陆绥一脚踏进书房,就见老王爷背对着自己,洁白的方巾擦拭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听到身后的动静,擦剑的手微微一顿,淡淡道:知道回来了?
    陆绥闷闷地应了一声,一撩衣摆,缓缓地跪了下来。
    儿臣不日就将启程赶赴西北战场,今日回府,拜别父王。
    不论平日里怎么装作纨绔,真到了这种关头,陆绥发现他还是不能云淡风轻地与他身边的人道别。
    一去西北战场,死生便由不得他做主。
    老王爷将剑收回到剑鞘中,缓缓走到他面前,亲自将他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叮嘱:去了西北万事就要当心,父王相信你的能力此次西北鞑子突然侵犯边境,你一定要加倍当心。
    陆绥闷声点了点头,眼帘低垂。
    老王爷抬头望向门外的温庭弈,有些感慨道:温庭弈呢,你决定如何?
    将温庭弈带到军中肯定不行,且先不论军规中不允许携带亲属家眷,再者,西北极为苦寒,温庭弈的身子一去西北,根本受不住那里的环境。
    陆绥自然也想到了那里,目光投向门外,缓缓道:自然是将珩萧留在京城,西北刀剑无情,我怎会舍得让他陪我一同吃苦。
    他扭头看向老王爷,紧蹙双眉:只是京城也并不安稳,皇帝现下已经狗急跳墙见人就咬,我此番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只望父王顾好自己。只有你们安然无恙,我在西北才可放心。
    老王爷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将腰间的剑解下,递给了陆绥。
    这是陪伴了父王半生的宝剑,你小的时候不是问父王讨要过很多次吗?如今父王成全你,将此剑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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