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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曳萝(20)

    不用。阮星舒十分明理地道:陛下为国事操劳,已经很辛苦了,我不能再给他添乱了。你回去吧。
    那人走后,宁宇打量着阮星舒的脸色,低声道:阮仙师,外面的花都开了,要不咱们出去走走?
    阮星舒道:好。
    宁宇松了口气:那仙师等等我,现在时间还早,外面还是有些凉的,我去取件披风来。
    收拾妥当,阮星舒就在宁宇的陪伴下出了青云殿。
    入宫后,阮星舒也出过青云殿,但那时他心中有事,也没注意周遭的景色。这次出来,就见路途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宫中景色果真极美。
    宁宇指着不远处的一处池塘,笑道:阮仙师,那池中养了锦鲤,要不要过去看看。
    阮星舒点点头。
    宁宇取了饵料过来,阮星舒撒了两把下去,就见池中锦鲤争先恐后的游过来,他兴致缺缺的看着,又撒了一把饵料下去,就将盛放饵料的坛子随手放到了一旁。
    宁宇见阮星舒兴致不高,不由低唤了一声。
    阮星舒问:现在什么时辰?
    刚过巳时。
    阮星舒点点头,往周围看了看,指着远处一处建筑道:那是什么地方?
    宁宇道:是御书房。
    阮星舒眼睛一亮,我没记错的话,刚刚那人过来,说娘子现在就在御书房吧?
    是。宁宇道:听说在朝上陛下与国师因某件事意见相左,现在国师大人应该也在御书房中。
    阮星舒道:那我去找他。
    宁宇忙拦住阮星舒,陛下与国师肯定是在商量国家大事,咱们去了会打扰他们的。
    阮星舒眼巴巴的看着御书房的方向,可是我想见他,抓心挠肝的想。宁宇,你也是成了亲的人了,肯定能理解我的心情。
    宁宇道:理解是能理解,但
    没有但是。阮星舒绕开宁宇,我去找娘子了,你也回家去吧,今天我给你放假。
    阮星舒走了两步,又被宁宇拦住了。
    宁宇道:阮仙师,你真的不能去。御书房是重地,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去的。
    阮星舒一挑眉:帝后也不行?
    这
    宁宇有些迟疑,看霁林对阮星舒的态度,分明是十分放任的,就算阮星舒去了御书房,应当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
    就在宁宇犹豫不决的时候,阮星舒道:我也不为难你,咱们就把这件事交给老天爷,你看如何?
    宁宇谨慎道:什么意思?
    阮星舒走到旁边,顺手摘了一朵花在手中,花瓣若是单数,我就去见娘子,若是双数,我就听你的,不去御书房。你看如何?
    宁宇眼珠转了转,阮星舒若真想铁了心去御书房,他是肯定拦不住了,还不如赌一把,还有可能赢一场。
    宁宇深吸一口气,道:好。
    阮星舒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那就这么说定了。
    接着阮星舒就跟宁宇站在路边摘花瓣。阮星舒边摘边说:去御书房,不去御书房,去御书房,不去御书房去御书房
    宁宇看着阮星舒手里剩下的最后一片花瓣,松了口气,他笑道:不去御书房。阮仙师,是我赢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变了脸色:阮仙师!
    只见阮星舒摘下最后一片花瓣塞进口中,嚼了嚼,吞了下去。
    阮星舒道:是单数,走吧。
    宁宇道:阮仙师,你这是耍赖!
    我什么时候耍赖了。阮星舒坦坦荡荡的看着宁宇,他用脚点了一下地面上散落的花瓣,不信你数,这些花瓣是不是单数?
    宁宇:地上的花瓣是单数,但还有一片被你吃了,本来该是双
    证据呢?阮星舒拿着光秃秃的花梗与花托,下巴一抬,宁宇,你是不是玩不起。
    宁宇气的想哭。
    这到底是谁玩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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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最终阮星舒还是去了御书房,他奔走如飞,宁宇一时竟跟不上,落在他后面很大一截。
    阮星舒远远地就看见白竹守在御书房外,他冲白竹招招手,笑的灿烂:白统领。
    阮仙师。白竹有些诧异的迎上去,低声道:阮仙师,您怎么来了?又往阮星舒身后看了一眼,就你一个人?宁宇呢?
    阮星舒转身看了一眼,道:在后面,一会儿就到了。
    正说着,就见远处宁宇的身影出现了。看他单手叉腰的样子,显然追的很辛苦。
    想到这几日的种种,白竹忽然有些可怜在青云殿照顾的宁宇了,他轻声劝道:阮仙师,宁宇这个人憨厚,老实,这几年也都是他在照顾陛下,你别总欺负他。
    白统领,瞧你这话说的。阮星舒当然不承认如此严重的指控,他道:我分明拿宁宇当兄弟,怎么可能欺负他。
    白竹:
    阮星舒往白竹身后看了一眼,满脸期待道:我娘子在里面吧?
    白竹点头,就见阮星舒绕过他向紧闭的大门走去。
    想到御书房内傅凡朗与霁林此时谈话的内容,白竹身形一动,挡在了门前,阻了阮星舒的去路。
    白竹道:阮仙师,陛下跟国师正在里面商量事情,您现在不方便进去。
    阮星舒道:我就悄悄看一眼,不会让娘子发现的。
    白竹坚决拒绝,恰好宁宇赶到了,白竹立刻道:快送阮仙师回去休息。
    我刚来。阮星舒眼巴巴的看着紧闭的门扉,说道:不回去。
    白竹有些为难,他左右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凉亭道:阮仙师,您一路过来想必累了吧。你看这样行不行,您去那边亭子里坐着,我让人送些茶果点心,你边吃边等。那边视野开阔,陛下一出来您就能看见。
    阮星舒顺着白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看御书房紧闭的大门,没出声。
    白竹满脸期待道:如何?
    阮星舒终于有了反应,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白竹,白统领,你这般拦我,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白竹鬓边滑下一滴冷汗,心道一个生病的人竟还如此敏锐。
    对上阮星舒清亮的眼眸,白竹难免有些心虚,他强挤出一个笑,温声说道:怎么可能,您想多了。
    阮星舒狐疑的盯了白竹片刻,这才点点头:那好吧,我去那边等
    阮星舒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道朗润的声音自门内传来
    陛下,先帝如您这般大的时候,已经成婚几年,连孩子都有了。您若不喜裴家女儿,可另择其他人。
    阮星舒耳朵动了动,神色变得危险起来,他道:成亲?
    糟了!
    白竹肢体僵硬,他已经不敢去看阮星舒此时的表情了。
    偏生傅凡朗说到激动处,声音只高不低。
    陛下,我沧澜原本一直被沈克压制,也该有一场盛大的喜事来冲洗多年来的晦气了。
    白竹心惊肉跳的看了阮星舒一眼,小声安抚道:阮仙师您别生气,这件事陛下在朝上已经否决过了,您
    我知道。阮星舒道:娘子与我这般恩爱,自然不会再娶别人。他说着趁白竹不备,一脚踢开了御书房的门。
    御书房内,傅凡朗正慷慨陈词,想劝霁林改变主意,猝然听到门响,扭头看了一眼,不由愕然地睁大眼睛:阮星舒,你怎么在这儿?
    阮星舒不顾身旁白竹,宁宇的双重劝阻,跨入殿内,他道:我不来,怎么知道有人这般无耻,意图拆人姻缘。
    傅凡朗莫名其妙,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拆谁的姻缘了,怎么就无耻了?不是,我说阮星舒,你这病刚好,不在紫阳山待着好好养病,你往京都跑做什么?
    阮星舒已越过傅凡朗,走到了霁林身旁。
    白竹与宁宇跟进来道:陛下,是属下失职,没能拦住阮仙师。
    拦不住是正常的,霁林并没有责怪白竹,宁宇的意思,淡淡道:没事。
    自阮星舒进门后,傅凡朗的注意力就在阮星舒身上,他道:阮星舒,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阮星舒道:你不是要要陛下娶那裴家姑娘?
    是啊。傅凡朗道:如今魔族已翻不出什么花样来,陛下也该成家立后了。
    立后?阮星舒冷笑一声,本宫便是帝后,哪里还需要其他人。
    傅凡朗静了片刻,忽然捋袖子: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今天就是找茬来了,亏我还担心你的病情,我
    国师且慢。
    白竹忙将傅凡朗拉到一旁,小声跟他说了事情始末。
    记忆出错?傅凡朗看了阮星舒一眼,眼底满是怀疑,此话当真?这小子诡计多端,不会是骗人的吧?
    傅凡朗的反应与当初得知消息的霁林一模一样。白竹先是一愣,暗道阮仙师以前当真那般恶劣?生病了,他们的第一反应竟都是怀疑。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白竹按下心头杂念,说道:欧阳先生已经看过了,阮仙师他确实病了。
    阮星舒病后,闹出过许多有意思的事,但白竹心中并无半分轻视与嘲笑。
    若非阮星舒不顾自身安危杀了沈克,他现在还好端端的待在紫阳山,还是那个万人敬仰的仙门奇才。
    白竹一想到此,面对阮星舒的时候,心中只有感激与尊敬。
    傅凡朗重新转向阮星舒,赶在他开口之前,白竹提醒道:国师,阮仙师现在对他与陛下成婚之事深信不疑,您千万不要否决他。顺着他,千万顺着他。
    傅凡朗冲白竹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他往前走了两步,语气放的轻且柔,不像是跟病人说话,倒像是在哄小孩子:阮星舒,这帝王三宫六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既身为帝后,就要识大体,要温婉贤淑
    阮星舒毫不含蓄地翻了个白眼,识狗屁的大体,你愿意你的夫人以后有一堆男人、女人吗?
    傅凡朗勃然大怒:臭小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白竹在旁边连声劝道:国师,您怎么还和病人较真呢,消消气,消消气。
    哦,生气了。阮星舒语气凉凉地道:劝说别人的时候倒是大度的很,怎么放在自己身上就忍不了了?
    傅凡朗深吸口气:我是臣子,陛下是皇帝,帝王三宫六院,这是千古不变的规矩,你既然
    规矩。阮星舒弯唇一笑,他冲白竹道:白统领,暂借你的剑一用。
    白竹看向霁林。
    在得到霁林首肯后,白竹才将佩剑递给阮星舒。
    阮星舒拿了剑,傲然抬首道:国师大人,不管其他人如何,本宫今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本宫善、妒。
    傅凡朗瞪大眼睛。
    只见阮星舒唰一声抽出长剑,往地上一杵,只要本宫在一天,你敢给陛下身边送人,本宫让她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若是不信,你尽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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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傅凡朗气的七窍生烟,当即什么也不管了,他快步冲到桌前,狠狠一拍桌子:阮星舒,你是男子,陛下岂会与你成婚!简直荒谬至极。
    白竹惊道:国师!
    傅凡朗显然恼的狠了,当即什么也不管了,势必要跟阮星舒争个高低输赢出来。
    为何男子不能与男子成婚?阮星舒道:我们偏就成亲了。
    白竹上前道:国师,阮仙师如今的情况,您还是莫要刺激他的好
    白统领你让开,这里没有你的事。傅凡朗一把推开白竹,看着阮星舒的眼睛道:好,你说你与陛下成亲了,那婚书呢。成亲总该有婚书吧?拿来给我看看。
    婚书?
    阮星舒皱了皱眉,陷入沉思之中。
    见阮星舒不说话了,傅凡朗哈了一声,他一抬下巴,十分得意的道:拿不出来?既无婚书,你就没有资格管陛下娶妻立后之事。
    婚书,自然是有的。阮星舒回望着傅凡朗,声音里满是笃定,好像他手里真有那东西似的。
    傅凡朗伸手:口说无凭,拿来啊。
    阮星舒道:婚书我收起来了,并未带在身上,待我回去找来给你。
    这话傅凡朗一点也不相信:我看你是要回去现写一封来糊弄我吧?
    告於皇天后土:今阮星舒,霁林结为连理,愿两情相知,白头永偕,此生定不相负。明德三十四年五月初八。
    听到两情相知,白头永偕这八个字时,霁林放在桌上的手指猛地一动,目光一眨不眨的看向阮星舒。
    阮星舒冲霁林笑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那婚书乃我亲手所写,我清楚的记得那上面的每一个字。真实存在的东西,我为何要做份假的来糊弄你?我闲的很吗?
    傅凡朗还想说些什么,就听霁林道:国师,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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