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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非期而然(86)

    一个性别,却成为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想到这,尤涟又问:干嘛要这样?是怕詹雅婕找我麻烦吗?是挺麻烦的,但是她要回遗产是合法的,她要我也肯定只能给她。
    话音顿住,尤涟想起什么似的抓住宫鹤的手,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很需要这份资产救急?要是这样语气变得有些犹豫。
    宫鹤顺势问:如果是这样,你怎么办?
    尤涟皱了皱眉:那就装alpha,装一辈子的alpha,反正我是要帮你的。
    说完紧张地看着他,你真的遇到事了?
    宫鹤眼含笑意,心里软成一团。
    又可爱,又好骗。
    傻乎乎的,必须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没有,我怎么会有事。说着,宫鹤站起身脱衣服。
    他的衣服被水汽沾湿,软塌塌地贴在身上,脱下后立刻舒服了一截。他又问,能坐起来吗?我帮你擦背。
    尤涟道:得你扶我起来。
    宫鹤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浴缸里的人,他没有去扶,而是把下半身也脱干净了。
    跨进浴缸后,他道:你坐我身上。
    尤涟不好动,只能任由宫鹤施为。
    他被宫鹤面对面地抱到了腿上,他们上半身贴在一起,而他的两只脚还是挂在浴缸边上,为了防止伤口沾到水。
    尤涟脸有些红,因为他感觉到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他刚想开口,宫鹤便吻了过来。
    尤涟上一秒还惦记着刚才没有说完的话题,下一秒就被宫鹤给予的吻弄得思绪全无。
    他的背上也覆上了一只手,那只手拿着挤了沐浴露的浴球,沾水后擦上他的肩膀。浴球受到挤压,卖力地吐出水蜜桃味的泡沫。
    只一会,尤涟的背上就全是泡沫,浴缸里的水也变得浑浊起来。
    尤涟的思绪渐渐迷糊,他没太在意,反正待会可以再问。
    至于现在
    该享受的时候就得好好享受。
    等、等等!
    气氛正好,尤涟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东西,避、避孕套!
    宫鹤咬住他的下唇:不进孕囊不会怀孕。
    尤涟有些迟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宫鹤安抚地亲了亲尤涟的眼睛,声音低哑,抱紧我。
    晚上十一点多,尤涟趴在桌上看宫鹤写作业。
    红红的眼皮微微耷拉,柔软的头发也贴在脸颊上,他看起来非常困倦。
    宫鹤道:你可以先睡。
    尤涟打了个哈欠:你一个人太寂寞了,我陪陪你。
    宫鹤低声笑了笑:好。
    今天的作业都是试卷,先写一遍,再抄一遍,很快就能完成。麻烦的是检讨,两个人的检讨加起来好几千字,一个检讨避孕药事件,一个检讨校内恋爱,还有就是检讨手机没收。
    宫鹤直接搜了些检讨例文来抄。
    抄一会,他就看一眼尤涟,时不时地还要亲他一下。
    因为太可爱了。
    尤涟的脸颊贴在桌面上,嘴巴就跟金鱼似的嘟了起来。
    因为之前在浴室里吻得太狠,所以他的嘴巴有些肿,嘟起来就更显得红润诱人。
    又抄完一篇例文,宫鹤在尤涟的唇上亲了下。
    尤涟没动,眼睛都没睁开,但宫鹤知道他没有睡,他确实在陪着自己。
    这次亲完宫鹤没有继续写,而是单手托腮打量尤涟。
    在浴室里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尤涟似乎比以往更成熟了点,或者换句话说,更诱人了点。
    更加柔软,更加灵活,也更加勾魂。
    这几个词可以形容他身上的任何地方。
    纯且欲。
    干净又浪.荡。
    这些词可以形容他整个人。
    宫鹤想,尤涟就是自己的最大的**。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他关在地下室,关进小黑屋,关到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锁起来,铐起来,把最贵的、最漂亮的珠宝送给他,却一块布料都不给他。
    他想睁开眼就看到他缀满樱花粉的肌肤。
    想随时随地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
    他还要他的喜怒哀乐都只给自己看到。
    也想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他要完全地占有尤涟。
    完全。
    但他舍不得他难过,所以这些在他心头盘踞许久的想法都只能是想法。
    但没有关系。
    因为还有一个词,叫做殊途同归。
    就算他不这么做,也一样可以达成目标。
    现在已经初见成效
    自从尤涟和他住在一起后,就再没有和以往的同学、朋友出去玩过,甚至跟尤灿的联系都少了,他的身边像是多了一道无形的墙,把其他人都隔离在外。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他的身边只有他一个。
    他喜欢孤僻,尤涟却是一个爱热闹的。
    他就像一个发光体,不光能够吸引他人的目光,也能吸引他人靠近,从小到大他身边就没有缺过朋友,走到哪儿都有人簇拥。
    但现在,一个都没有了。
    在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围着自己转,嘴里也总是宫鹤、宫鹤、宫鹤。一天中大部分的话是跟自己说的,事情也是跟自己一起做的。
    所有的喜怒哀乐,也被自己牵动。
    这种感觉非常棒,他希望一直都能这样。
    但很快他们就会毕业,进入一个更大的、全新集体,见到更多人,碰到更多新鲜的事。
    肯定会有不少人看到尤涟,他们会欣赏他,关注他,觊觎他,只是想想,宫鹤都觉得非常不痛快,再想到眼前这人的小孩子心性
    他又担心这个小家伙会被花花绿绿的世界迷了眼睛。
    所以得在下个阶段来临前,他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让尤涟装alpha是计划之一。
    和尤涟结婚,也是计划之一。
    一个喜欢alpha的alpha会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但同样也会吸引同类。
    而一个和alpha结婚的alpha,在大学里绝对无人问津。毕竟大学生的道德枷锁总比社会人的道德枷锁要来得强。
    他担心大学,但并不担心大学之后。
    因为大学毕业后,他会让尤涟怀孕,这样尤涟就只能待在家里,待在他的眼皮之下。毕竟尤涟是alpha的身份,一个alpha挺着肚子到处晃,尤涟脸皮这么薄肯定做不出来。
    尤涟又渴望家庭,一旦有了孩子,让他留在家里就变得简单许多。
    只要一切顺利,到这他的目的就能达成。
    尤涟会永远待在他的身边,而他的身边也只有自己。顶多多一个孩子,不过那是自己的孩子,宫鹤还是允许尤涟分出一点目光的。
    但也只有一点。
    你在想什么?笑得好古怪。好半天没听到写字的声音,尤涟不禁睁开了眼。
    一睁眼就对上宫鹤奇怪的笑容,那双深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再配上勾起的嘴角,尤涟缩缩脖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宫鹤眨了下眼,奇怪的笑容就被收敛起来。
    他看着尤涟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检查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这个周末要去傅森那边做检查。
    尤涟点点头:记得。今天礼拜几了?
    礼拜四。
    那不就是后天?
    尤涟坐直了身,拿起手机看日历,检查的话是怎么检查,又要他顿了顿,脱裤子?
    宫鹤的笑容瞬间淡了许多。
    是要脱裤子的吧?尤涟又问了一遍。
    宫鹤淡淡道:应该是吧,具体的我明天再打电话问问他。
    然而嘴上说着明天,手指却在下一秒翻开了联系人页面。宫鹤对尤涟道,现在就问吧,也不费事。
    尤涟点点头:好。
    宫鹤没有去外面打电话,而是直接当着尤涟的面开了免提。
    电话好一会才拨通,对面的人显然情绪不太美好,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三更半夜的给我打电话?你没有夜生活吗?啊?你没有我有!我又不是私人医生,我有上下班时间的好不好?!
    尤涟:
    宫鹤面不改色:问你点事,关于周末的检查。
    什么事?快说!
    宫鹤不疾不徐道:要脱裤子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
    傅森翻了个白眼,不光要脱裤子,还得用鸭嘴器和内窥镜,内窥镜知道吧?就是那种可以塞到很里面
    闭嘴。
    宫鹤语气沉沉,那些东西能不能我来用,医生只看电脑。
    你来用?你会吗?
    好事被搅,傅森的语气里明显带着点火,我都依你的给你安排omega医生了,真的没必要再这样那样,我知道他是你的宝贝,但是麻烦你清醒一点,对于我们医生来说,所有的身体部位都只是器官,只是一坨肉而已,别想太多行不行?
    对面一顿噼里啪啦,听得尤涟都不好意思了。
    他拉拉宫鹤的胳膊,示意他别再问了,然而宫鹤脸色变都没变:你就说我的想法可行不可行。
    电话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傅森道:我真是败给你了。
    那就是可以?
    半个医院都是你的,你非要这么做我除了配合还能怎么着?
    宫鹤:好,就这么定了,你来安排,年底分红少不了你的。
    说完,他就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宫鹤满意了,尤涟却迷糊了。
    这都行?
    而且那人说什么来着,半个医院都是宫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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