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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非期而然(87)

    尤涟又想起了之前宫鹤在电话里轻轻松松许诺出去的一个亿。
    对于他们两家如此大规模的企业来说一个亿根本不算什么,但他们不是家主,也不是受宠的继承人,这种情况下手里能有一个亿的流动资金宫鹤显然手里不止一个亿,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出去,这样的情况还是非常少见的。
    尤涟不禁问:你钱好多,都你爸给你的吗?
    宫鹤嗯了声:都是我爸留给我的。
    留给你?
    尤涟缓缓睁大眼睛,啊,是你亲爸?
    宫鹤又点了点头,神色没什么波动。
    他满腔的感情都给了眼前这个人,所以不管是没有印象的亲生父母,还是现在名义上的父母,都没法在他的心头掀起波澜。
    你在查什么?尤涟凑过去看宫鹤的手机。
    鸭嘴器和内窥镜。
    尤涟:
    他看到了手机上的图片,是鸭嘴器和内窥镜的细节图。
    那在医生眼中只是仪器、工具的东西,在他这个凡夫俗子的眼里就莫名多了分邪恶,并且还带上了一点颜色。
    尤涟在内心唾弃自己,唾弃完对宫鹤道:你真的要给我用这个?这是违规操作吧?
    宫鹤笑了笑:医院都是我的,违不违规我说了算。
    尤涟唔了声,有些犹豫。
    宫鹤正专心地看着手机,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过了好一会,尤涟凑到宫鹤耳边小声地说:那你来给我检查的话,我要是有反应怎么办?
    如果是医生的话,尤涟觉得自己还能忍住。
    但如果是宫鹤,他觉得自己肯定忍不住。
    嘴巴会说谎,但身体骗不了人。
    尤其是这几天,可能是因为身体要转化成omega的缘故,他对标记过自己的人格外敏感,有时甚至敏感到嗅一嗅对方的信息素,心跳都会忍不住加快。
    所以宫鹤不碰他还好,一旦碰了,他的身体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倒戈。
    喉结滚动,宫鹤侧头看着尤涟。
    纤长的睫毛和红润的嘴唇近在眼前,温热的呼吸混合着淡淡的香气氤氲在他鼻尖。
    宫鹤心下滚烫,也压着声回:你说怎么办?
    尤涟摇摇头,眸子澄澈,脸颊绯红:我不知道。
    顿了顿,又说,应该可以拿一件衣服盖着,还有那种绿色的布,我在电视里看到过,好像可以用那个绿布遮一遮。
    那你把人家绿布弄脏了怎么办?
    尤涟一愣,反应过来后气恼道:你想死啊!我才没那么快!
    看着宫鹤揶揄的笑,尤涟想起了自己好几次不争气的经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恼道,检查的时候你别摸我我就能忍住!
    宫鹤笑:不摸你,难道用嘴叼着仪器给你检查吗?
    一想到那个画面,尤涟的脸更红了:那还是让医生给我检查算了!
    不行。
    宫鹤笑着说,你知道上次我看见那个医生给你做检查时候的感受吗?
    什么感受?
    我快气死了。宫鹤仍笑着,声音也轻飘飘的,但这五个字就像是从齿间、从唇缝中挤出来似的,很轻,却包含着满满的怒意。
    尤涟也想起了上次的经历,他默了默。
    上次还好,光紧张了,但这次尤涟碰了下自己的脸,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成猴屁股了。
    他其实不快,是宫鹤太厉害。
    换谁他都能把持住,就只对宫鹤没抵抗力。
    而且他想了一下,还真的有可能像宫鹤说的那样把人东西弄脏。
    这肯定不行。私底下怎么玩都可以,但到了人前,他脸皮还是很薄的。
    那还是拿衣服盖吧。
    尤涟想了想,认真地看着宫鹤道,我有件衣服很大,还是白色山羊卷的,就算弄脏了也看不出来,在我哥那儿,明天放了学可以过去拿一趟。
    宫鹤伏在桌上,快被尤涟红红的脸蛋和认真的表情给可爱死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嗯?就一个检查而已,想这么多。他揽住尤涟的腰,把人一下捞到自己身上,然后吻上尤涟的眼睛,两边都没有落下。
    尤涟窝在宫鹤怀里,破罐子破摔道:谁让我这么色呢。 所以满脑子黄色废料。
    宫鹤一顿,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尤涟又尴尬又无奈,拿手指戳他:笑屁笑啊,适可而止好吗?
    宫鹤把脸埋进尤涟颈窝:止不了。
    尤涟翻了个白眼,心说他这是为了谁。
    好一会,宫鹤才笑够了。
    他看着怀里生无可恋的尤涟,唇角上扬,眼睛弯起:谢谢,难为你了。
    尤涟皱皱鼻子,发出一声哼哼。
    宫鹤吻了吻尤涟的嘴角,贴近他耳边道:有反应也没关系。
    尤涟:嗯?
    我会时刻注意你的反应。如果
    宫鹤的唇触上耳廓,他的声音极低,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他说,不是还有我的嘴吗?
    尤涟猛地瞪起眼,脸红得快要冒烟。
    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擦伤,推开宫鹤,一溜烟地跑到床上把整个人都卷进被子里:作业你自己写吧!我不陪你了!晚安!
    窗外月光柔和,草丛中有啾啾虫鸣。
    开了一点窗,微凉的风顺着缝隙吹进房间,给屋里带进一丝清凉。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笑声。
    笑声低沉,且温柔。
    第二天早上,尤涟跟宫鹤一起吃早饭。
    今天的早饭是西式的,有三明治、烤火腿肠,还有煎蛋和欧包,宫鹤的杯子里是黑咖啡,尤涟的杯子里是牛奶。
    尤涟正在看宫鹤昨晚写的检讨。
    他模仿了自己的字迹,一般人绝对看不出这是宫鹤写的。
    你昨天写到什么时候?尤涟是想陪宫鹤的,但无奈床太软,还是没忍住睡了过去。
    宫鹤道:两点。那两篇两千字的有点费时。
    尤涟看了眼他的杯子:难怪一大早喝黑咖啡。诶,手机的这个老师不是说本周之内交就可以了吗?这个不写的话你昨天就能早点睡了。
    宫鹤道:写都写了,就干脆一块全写了。
    好吧。尤涟大致扫了一眼,对内容有了数,万一老师问起,到时也能答得上来。
    看完他把检讨收进书包,抬起头又要说话,结果嘴才张开,又忽地闭上。
    他看到宫鹤在吃烤肠。
    吃就吃了,偏偏不好好吃。
    可能是烤肠不合胃口,也可能是心不在焉宫鹤正在用平板浏览国外新闻,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所以吃烤肠时他只抿了抿末端,没有咬下去。
    尤涟咽了咽口水,脑中掠过昨晚讨论的话题。
    他还记得宫鹤说不是还有我的嘴吗时的表情是多么撩拨,导致眼前这一幕在他眼里怎么看怎么涩.情。
    尤涟忍了忍,低头继续吃欧包。
    然而他半个欧包下肚,抬起头时又看到宫鹤舔了下烤肠。
    尤涟:
    这时宫鹤关掉平板,把烤肠放到一边,显然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他拿了块欧包,抬起头正对上尤涟呆呆的眼神,还有脸上两坨迷之红晕。
    宫鹤问:尤涟,你怎么了?
    尤涟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暴躁道:你这人怎么吃个早饭都这么变态?!
    宫鹤一脸茫然: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宫鹤:我是变态,但你也不能莫名其妙就说我变态(委屈)
    这章掉落66个红包,四舍五入我日万了(叉腰!夸夸我好吗!还欠了多少来着,好像还得有一天日个六才行。
    第 72 章
    一直到坐上车, 宫鹤眼里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坐在他旁边的尤涟耳朵尖发红, 扭头看着窗外不吭声。
    宫鹤看着尤涟的耳朵:在家什么都敢说,一出来倒是害羞了。
    尤涟从鼻子里哼了声。
    宫鹤笑了笑,抓过尤涟的手检查他掌心擦伤的恢复情况。
    伤口不深, 已经结痂, 但红褐色的斑驳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宫鹤微拧起眉, 伸出指腹轻碰了碰, 触感有些硬。
    疼吗?他问。
    尤涟看着自己的手:这算什么,还没你咬我脖子疼。
    标记很疼?
    尤涟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标记时除了疼之外,更多的还是疼痛带来的颤栗和刺激, 它们牵动着**,形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这种快感直达灵魂,不能只用疼痛两字概括。
    尤涟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然而没等他出声就听宫鹤又说
    难怪每次都哭鼻子。
    尤涟:
    他脸一热, 忽地有点羞恼,是你咬得太用力了!
    宫鹤笑:不用力怎么把信息素给你?
    尤涟:草啊。
    宫鹤伸手碰了碰尤涟的睫毛, 又长又翘,忽闪忽闪的, 他刚才就想碰了: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每回都抱我抱得格外紧,恨不得整个人嵌到我身上。
    尤涟拍掉他的手,瞪着他:一大早你能不能别说骚话?
    宫鹤眼睛弯起, 心情显然非常不错: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尤涟噎住,想起了餐桌上的尴尬。
    他抿抿唇,忽地拿起书包:我背书了,你别打扰我!说完从书包里拿出语文诗词试卷,一本正经地读起来。
    但是没一会就读不下去了。
    谁读书的时候旁边有个人一直笑,都会读不下去。
    好在学校不远,没一会就到了。
    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尤涟大大松了口气。
    关系已经公开,两人就没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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