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 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错误举报

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慵不语(56)

    小公公,我直接伸手摸出一个就成是吗?
    是。您摸到哪个是哪个,每个匣子里都装着陛下亲笔。
    少年闭着眼,把手伸进瓮中,顺利摸到了一个匣子,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下缓缓打开,匣子里装了一张,上面是五个遒劲的大字:尽展青云志。
    啊!这是陛下送我的话!那少年激动得把信笺拢在胸前:我要悬挂在书房上,日日夜夜激励自己!
    众少年不禁都有些眼馋,这可是陛下亲自下场,书写的批语啊!明年中了举,结合着批语,那就是快事一桩,即使落了榜,也是可以到处夸嘴的。
    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瓮旁又集聚了不少人,浩浩荡荡堵在大门周遭。
    果然如常寿所说,瓮中的每个匣子都有陛下的寄语,都是些有志者事竟成,笔落惊风雷,厚积薄发等劝学之语,总之没有一个是空的,每个抽取了匣子的少年面色都无比雀跃,还互相传阅着看。
    只是那传闻中的免死金牌,始终没有出现。
    众人窃窃私语,睁大眼睛看着轮番来选盒子的少年,猜测谁会有天大的好运气。
    我真的不想选。齐宥被赵昭和贺珥拖到了瓮旁:我看你们选就好
    选一个吧,贺珥劝道:这也是陛下的心意。
    对啊,又不会有空的匣子,来来来,你也来一个,说不定还能抽到金牌呢。
    齐宥:
    他从小到大都是中奖绝缘体,即使雍炽想帮他,他的手也不会争气。
    而且那匣子都是自己摸出来的,根本不存在作弊空间。
    齐宥心不在焉的摸出一个匣子,走到一旁的桌案上登记。
    登记的小太监仰头看他一眼,飞快的拿过匣子瞅了瞅侧面的编号,喊了声:十九号匣被取出。
    齐宥从他手中接过匣子,和众人一同站在桌案旁开匣。
    匣子一打开,齐宥还没来得及看,旁边已经有人发出惊叹!
    有金牌的匣子真的被摸出来了,啊啊啊是齐宥!是齐宥摸到的!
    哇,里面真的有十几封陛下亲笔所写的信,天啊,阿宥方才,明明是随手一摸啊
    阿宥真的是气运之子。
    众同窗都挤过来要摸齐宥的手:齐宥,你又写匾额又抽中金牌,这手是被开过光吧?
    让我蹭蹭好运吧,我再摸一下。
    齐宥抬眸,一眼望到人群之外的陆唯时。
    他非但没和自己握手,就连匣子都没去取。
    在喧哗的众人之外,他如同高山之巅清冷的雪色。
    齐宥应付完众人,走到他身畔笑道:唯时兄,你怎么不去摸一个匣子?
    若论书法,陛下的字,尚不足观。陆唯时淡淡道:若论权势,世事无常,又何必为一句批语趋之若鹜?
    齐宥咋舌,也只有陆唯时,有胆子在国子监门口淡然的说出这些。
    唯时哥!赵昭捧着匣子走过来,脸色有点不好看:你看,陛下给我的批语是有花堪折,不如旁人的有气势有大志。
    怎会?有花堪折,有人可念,有闲可度才是一生盛景。陆唯时望向他:你不是总嚷着喜欢呆在春日?这句子配你,比那些劝学的句子还要好些。
    赵昭眉开眼笑道:既然唯时哥说好,那我就把它裱起来。
    齐宥:
    恩。陆唯时也笑道:我认识书画铺的人,让他找最好的师傅给你裱。
    齐宥摇头,方才还不屑呢,结果看到赵昭在意,陆唯时也不自觉开始重视起来。
    他们两个真是好,让旁人看了都艳羡。
    齐宥低垂眸光,落在那小巧的免死金牌上。
    当然,和雍炽比还差些。
    为了想方设法让他看到信,雍炽竟然耐着性子给大半个国子监的学生写了赠语
    真是又狗又傻。
    作者有话要说:  炽炽委屈:朕写字写的手疼了,要媳妇儿亲亲才能好
    阿宥作势要去亲,忽然冷冷抬头:有多疼?有直接被打十个手板疼吗?
    炽炽:卒感谢在20200820 23:41:20~20200821 23:44: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柠柠、兰亭序、我嗑的cp都是真的、欢若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6章 脚链
    陆唯时笑道:这还是上好的紫檀松烟匣, 密闭不透风,墨宝放进去,很久都不会褪色。
    陆唯时平日极少夸赞, 能被他夸上一句, 那自然是顶顶好的。
    赵昭把玩着手里的匣子,满是爱不释手的模样。
    是挺精致。贺珥走过来笑道:还有个小锁呢, 倒适合放些珍贵的物件。
    从国子监回到家,齐宥把匣子放在桌案上, 在烛灯下写明天要交的策论,眸光却不由自主被匣子吸引。
    他轻轻抚着匣子上的缠枝莲纹打开,朦胧烛火下, 匣中摆着整齐的书信和一个精巧的金色令牌。
    齐宥捏起那圆而薄的令牌, 轻轻放在手心。
    雍炽定是知晓了他的顾虑, 变着花样让他放心。
    正怔忡间, 忽听窗扇外响起吧嗒一声, 似是有东西击在窗上。
    齐宥微微皱眉, 没有理会。
    稍顷, 连续的敲击声轻轻重重落在窗扇上, 一声一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齐宥打开窗子,探身向外。秋初的夜风有几分凉意,吹动覆在窗旁的藤曼。
    他垂眸, 借着清凉的月光,看到窗外的台子上堆叠了几十个金裸子。
    谁半夜在他窗外扔金子?
    齐宥大乐, 立刻拿起一块仔细瞧成色,却发现每个金裸子上都刻着话。
    又是雍炽的鬼主意
    刻的话不似国子监的晦涩,也不文雅, 和他当初给雍炽写的情书一样,直白又露骨。
    乖宥宥,朕想每天晚上给你打声招呼。
    再拿起一个看:想咬你,想听你叫炽哥哥。
    一条比一条不忍直视,齐宥登时觉得金子烫手
    夜深人静的这不是半夜调戏良家少年么?
    齐宥探身张望,窗外的庭院隐在沉沉夜色中,只能望见树的轮廓,并无人影。
    齐宥在不管那么多,趁着月光把那刻着字的金裸子统统归拢到胸前,如同囤积了粮食的小仓鼠般喜颠颠的道:这么多金子,比我爹一年的俸禄还多呢。
    他正要伸手关窗,忽而看到雍炽噙着笑意,蓦然出现在窗外。
    雍炽功夫好,倒悬在屋顶上笑望着他,双眸在月色下如流萤般璀璨。
    齐宥一时呆住,怀里的金裸子吧嗒掉在地上一个。
    雍炽直接翻窗而入,抬手一掷,金裸子稳稳落在齐宥怀中。
    齐宥看他进了卧房,脑筋才转过来弯儿:哎哎哎,陛下您怎能破窗而入?
    朕一掷千金,难道还不能入窗?
    雍炽把手心里的金子抛向空中,又快而准的接住,大大咧咧往齐宥的椅子上一坐:朕来检查功课,看看来年考春闱的人有没有偷懒啊。
    齐宥现在一听春闱就条件反射的想炸毛,他捧着金子,腾不出手去揪雍炽,只能任由眼前人为非作歹。
    雍炽本是无心,谁知瞟了一眼齐宥的策论,嘴角登时噙上坏笑:哟,这不是朕给你写的情书么?怎么还亲手誊抄了一份儿?
    齐宥这才想起那策论上的内容,面色登时涨红,他本是安安心心做作业的,只是一日之内受了那么多刺激,难免分神,下笔时不由自主地把雍炽写的信默了几句出来
    谁知恰好被雍炽看到
    齐宥立刻转身打开柜子,当鸵鸟背对雍炽,语气还是很不善:天色已晚,陛下还是趁早回宫吧,还有,以后来臣府邸请走正门,那才合乎您身份。
    走正门?雍炽嘴角上扬,别有意味:宥宥这么想让朕登堂入室啊?
    齐宥正往柜子里塞金子呢,闻言啪唧,手里的金子掉落了一个
    果然是狗雍炽。
    逞口舌之利,自己永远比不过他。
    齐宥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沉默,安心搬运小金子。
    哼!
    雍炽看着他忙忙碌碌的小背影,懒散道:怎么?阿宥不想让朕来找你?
    齐宥立刻道:那那当然!
    别嘴硬。雍炽托着下巴:你在窗边偷笑,都被朕抓住了。
    有人给我送金子,我当然笑。齐宥勤勤恳恳搬金子进柜,鼻尖儿都冒汗了:臣才不是看见字笑呢。
    雍炽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宥宥真乖。雍炽好整以暇的看着吭哧吭哧往柜子里搬金子的齐宥:这么爱护珍藏朕送的情书啊?
    臣都说了不是。齐宥时时刻刻都没忘记自己还在生气:我是在存金子。
    一夜之间坐拥黄金百两,他真是发家致富第一名,略略略。
    是吗?雍炽拖长声音走到柜门旁,猝不及防拿走那风筝举高高: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儿呀?
    给我。齐宥急得踮脚去够:我只是看这风筝很怪才存下来的。
    雍炽垂眸,少年只顾着抢风筝,穿着衾衣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如束的腰身若隐若现,裤腿卷起,露出一小段光滑白嫩的小腿。
    心口不一的坏阿宥。雍炽眼神暗哑,顺手把风筝扔在桌案上,抄起少年腿弯向床榻走去。
    齐宥坐在床边,看向雍炽的眼神有警惕,还有些难以言明的忐忑,他刚洗濯过双脚无辜的耷在床侧,十个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
    雍炽捏住少年细白的脚踝,低眉一笑:宥宥既然喜欢朕给你写的情书,朕再送你一封如何?
    还未等齐宥答话,只听咔哒一声,少年白皙的脚踝上登时出现一个串着小牌的脚链。
    脚链泛着白光,有暗扣可以锁住,细而精致,有点像后世里女孩常带的手镯首饰。
    只是牌子上赫然刻着炽哥哥三个字。
    齐宥脸色立刻涨红。
    这脚链很合乎他的尺寸,恰好卡在脚踝处,刚好够他时时刻刻感受到
    那三个字简直把雍炽的野心说得明明白白,狗皇帝就是想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占有他。
    齐宥不喜欢带首饰,前世里耳钉项链一概没有,觉得那都是女孩带的。
    更别说一个挂着炽哥哥的脚链了
    齐宥弯着身去解,雍炽目光黏在他背脊的弧度上。
    解半晌无果,齐宥气鼓鼓瞪向雍炽:给我解开!
    雍炽眸色深深:为何要解?
    这像女孩儿带的。齐宥支支吾吾:不适合我一个大男人。
    雍炽不语,蓦然俯身贴住齐宥的唇。
    齐宥没防备,脑海中轰然一响,耳根登时红透。
    雍炽很爱看他这模样,凑近他耳畔低笑:大男人被朕轻薄还脸红?
    齐宥最恨自己在雍炽面前动不动就上头,遐思登时消弭,立刻气鼓鼓道:有人突然亲你,不管是男子女子,你也会脸红啊!
    是吗?雍炽一脸恍然,笑意渐深:朕不信。
    朕心性一向异于常人,阿宥若是不信,可以一试。
    齐宥瞟了雍炽一眼:不亲。
    可惜他卧房里没镜子,要不然真该让雍炽瞅瞅他此刻耳根红得多打脸。
    看到雍炽难掩失落的眼神,齐宥心一软,终究还是道了句:若有机会臣趁陛下不注意时行事,这样才能真的测出陛下心性。
    齐宥看雍炽面色稍霁,轻轻去拉他衣摆:陛下?给臣解开吧?
    这玩意儿夜深人静时扣着还成,一想到时时刻刻扣在脚腕上,还是挺羞耻的。
    雍炽面不改色道:朕钥匙没了。
    胡说!方才我还看到在你掌心。
    雍炽伸出大掌,自证清白:你看,没有的。
    齐宥转转眼珠,立刻道:你定是藏在身上了!
    真的没有。雍炽张开双臂,无辜的表情很欠打:不信阿宥你来摸。
    齐宥伸手就要去搜。
    等等。雍炽很是速度的脱掉外衫:朕外衫上有缂丝,太厚重不好摸。现下好了,阿宥来吧。
    齐宥看着一身衾衣的雍炽,硬着头皮往他胸口探去。
    紧致结实的肌肉触感温热,心跳声传到指尖,齐宥缩回手,不敢再摸。
    怕雍炽还没觉得如何,自己先硬为敬了。
    那他真的会羞耻到原地暴毙。
    阿宥怎么不找了?
    说话间,狗皇帝已经面不改色的爬上他的床。
    齐宥也不再找,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内侧,直接翻身对着墙,把后背留给雍炽。
    万籁俱寂,两个人停下打闹,才发现夜色如此静谧。
    齐宥侧身躺着,半晌,感到背后之人的掌心贴上了自己的腰身。
    朕误会阿宥了,都是朕的错。雍炽的声音微哑,不似方才的戏谑,在深夜听来格外动人心弦:朕给你写的情书你都看了,此事的过程,还有朕的心意你该知道的。
    齐宥全身紧绷,没有应声。
    雍炽揽着少年柔韧的腰身,忍不住的凑上去亲他小巧的耳垂和颈窝:宥宥,朕炽哥哥好想你。
    被熟悉的气息紧紧包裹,背后抵着温暖的胸膛,齐宥想起今日那一封封情书,忽然再也忍不住,转身把小脑袋埋在雍炽怀里:当时陛下连解释都没有一句,我还以为还以为陛下是不喜欢我写的情书。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