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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慵不语(55)

    那夜伺候的人不多,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性子,雍炽自然也是一并惩处。
    刚想下令,耳畔忽然想起齐宥的声音:陛下,我都怕哥哥被我牵连
    陛下,我真的很怕你
    都说您暴戾成性,也许有一日,您也会厌弃我,甚至杀了我吧。
    没说出的命令卡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
    雍炽冷冷瞥了眼瑟瑟发抖的常寿:前几日,是你去国子监的?
    是!常寿苦着脸:那情书都是奴才送来的,奴才和小公子也熟识了,怎么会藏着小公子的信呢?
    若是齐宥知晓自己杀了一批日常伺候的人,在这个节骨眼,定然会更心惊惧怕吧。
    雍炽冷哼一声,他最怕胆小鬼。
    可谁让他动心了呢。
    还是别让胆小鬼多想了。
    派个熟面孔去找阿宥,阿宥他总是能安心几分。
    雍炽看向常寿:朕给你个机会,让你将功赎罪。
    常寿没想到雍炽竟会开恩饶过他,连连磕头:奴才一定尽力。
    你把这封信给他。雍炽轻咳道:就说是朕给他写的回信。
    国子监,齐宥身边的窗户再次被叩开,小公公一团和气的脸庞出现在窗外:小公子,情书。
    狗雍炽还有脸来要情书?
    齐宥半点面子没给,直接没好气道:没有!
    您误会了。小公公四处瞅瞅,从怀里拿出情书双手递过去:是陛下给您的情书。
    齐宥:???
    陛下说了,之前是他误会您敷衍。小公公忙道:您之前不是写了很多情书给陛下么,陛下今日才看,这是他亲手给您写的回信!
    齐宥一怔,原来那些情书他今日才看
    怪不得
    他手指微动,但还是没有去接。
    常寿可怜巴巴道:小公子求您了,您不接我真的没办法交代啊。
    替我谢谢陛下。齐宥轻声道:只是递送书信就大可不必了。
    公子,您到底是何意?小公公刚受了陛下恩惠,登时急了:您不会和陛下生分吧?
    不会的,你可以告诉陛下,我和他的约定还作数,只是最近我学业也紧,比不得射场能天天玩闹。齐宥声音依然很冷:总之,实在没时间和心思陪他,也请他以国事为重。
    这话奴才都会传,只是这书信您先接了吧
    齐宥摇头,他不能收,收了就会有第二封第三封
    他经受不住雍炽的招数,总是会很快败北。
    不能再这样下去
    齐宥把窗扇落下,声音很是坚决:我不能要,你送还给陛下吧。
    大殿,小公公哭丧着脸给雍炽交差:陛下让奴才戴罪立功,结果功没立成,罪又多了一桩。
    雍炽抬眸看向他。
    小公子没收。常寿跪在地上,脸皱成一团:奴才还请陛下恕罪。
    罢了。雍炽淡淡道:这本就是朕的罪,也不能记在你头上。
    小公公更不敢答话。
    雍炽抬眸思索:你去把国子监上下学的时辰都给朕查清楚,包括阿宥的课业表,也拿来一份给朕。
    雍炽的心思一向和旁人不同,小公公也猜不出他要干什么,只道:是,奴才这就去拿。
    雍炽想了想,轻咳一声道:朕之前看的那些话本还在么?
    之前看的?小公公一怔,说得直白:陛下不是说那些话本尽是些男子道歉的招数,出乖露丑很是无趣
    他常去书铺,和老板也熟识了,想了想推荐道:陛下若是想再看,奴才可以帮忙寻些男子做主的话本,听说那些话本里头,男子都是由媳妇儿伺候着,媳妇儿一日日可乖可规矩了,男子还能打媳妇儿呢。
    这种话本如今卖的也很好,小公公觉得以雍炽的个性,定然喜好这些。
    雍炽冷着脸:
    就你话多!冯太监拼命给他使眼色:陛下就要看之前的,你快去拿!
    作者有话要说:  狗炽弱小卑微:到现在了!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朕需要什么类型的话本么???就是出乖露丑的那种谢谢
    宥宥:我知道,给陛下囤了好几大箱呢,我给陛下念念题目《挨打时求饶的36种方式》《跪姿赏析图鉴》《追妻现场,除了认错你还能干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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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摸到了
    一大早, 齐鸣泰从房里出来,发现管家正在院里抬头望天。
    他疑惑道:怎的了?
    老爷您瞧。管家倒退两步,站在廊檐下:这纸鸢在咱家盘桓了一个多时辰了。
    哟, 怎么这时节有纸鸢, 尾巴还拖得这么长。齐鸣泰脚步微停,仰头惊道:似乎还有字呢。
    两个人被这怪模怪样的纸鸢吸引视线, 追着小跑了几步,然而那纸鸢如故意捉弄二人一般, 时而高时而低,缀在尾部的字条摇摇晃晃,太阳光又烈, 根本看不清。
    齐鸣泰急着去部堂, 懒得再管, 悻悻低下头选择放弃, 登轿走人。
    管家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犹自对着空中的纸鸢思索
    齐宥背着书笼从房里走出来, 一眼看到了飘在半空中惹眼的风筝, 风筝上绘制的是个正在拉弓的男子, 有点像皮影画里的将军,惟妙惟肖。
    齐宥不禁感叹道:这风筝好精致啊。
    画风有点像他之前从雍炽那里看到的漆盒拼图。
    话音刚落,那飘在空中的男子直直坠下,不偏不倚落在齐宥身上。
    齐宥狐疑的拿起这从天而降的风筝, 左看右看,待到目光落在那排字上, 耳根登时涨红
    狗雍炽竟然把情书写到风筝上,放到他家院子里来了
    就连那风筝上的射箭男子,细看之下, 眉眼间也有几分和雍炽神似
    管家探头探脑:小公子,上头写了啥?
    我也没看懂。齐宥抱着庞大的风筝往,给身后的小厮打声招呼:我把这风筝放好再走。
    齐宥回房,在砰砰作响的心跳声中,把那人形风筝藏到了柜子里。
    越想越古怪,有种背着家人,在卧房里藏汉子的诡异之感
    上学路上,齐宥胆战心惊,生怕再落下一个风筝,
    还好一路平安无事。
    按照课表,今日第一节 是骑射课,课上到一半休憩,几个少年去河畔旁打闹。
    贺珥疑惑的声音响起:阿宥,这河里的鱼似乎有古怪。
    精神极度紧张的齐宥忙道:怎么了?
    雍炽总不能丧心病狂到对无辜的鱼动手动脚吧?
    你看。贺珥面色有几分凝重:鱼嘴里有东西。
    说罢,从鱼嘴里取出来一个四寸见方的尺帛。
    这也可以?
    齐宥心里一惊,二话不说劈手夺过来。
    贺珥:
    齐宥悄悄打开一看,发现尺帛所写的并不是家里那般直白的情书。
    最终在同窗虎视眈眈的注视下,齐宥被迫乖乖把那尺帛交出来。
    少年们立刻争相看纸帛上的字,前头是一段无关紧要的引语,重点还是这段话:虽身在九重,心系之人,位于京城之北,河畔以西,且有文气聚于首。
    这尺帛写得神神秘秘,但少年们立刻破解出了背后之意。
    身在九重,那不就是陛下么,心系之人看来这是暗示国母的天书!
    少年们登时沸腾:京城之北,河畔以西,咦,这不是咱们国子监么?
    得了吧,国子监怎么可能出陛下的心系之人,这定然另有所指。
    可是你们看最后一句,文气聚于首,这暗示的不就是国子监么?
    不一定吧,也许是说名字或者旁的
    齐宥默然。
    国子监是文气荟萃之地,他的名字恰好也含文,足可见雍炽花费的功夫,只是不晓得这么一通操作下来,狗雍炽会不会直接秃头?
    魏九朝瞥了齐宥一眼,直接推开人群把尺帛攥在手中:鱼嘴里的话怎么能当真?什么文气聚于首?骗小孩的把戏你们也信?散了散了。
    崔銮立刻顶道:魏九朝!你读过史书没有?鱼腹藏书向来是上天传达指令,这锦鲤分明是向我们交代国母消息,陛下多年未立后宫,眼下正是最好的契机!
    齐宥:
    什么上天预警,这明明是雍炽搞出的鬼把戏。
    他本就爱摸鱼,自然知道鱼的构造。
    肯定是派人偷偷把鱼捉上去又悄悄塞了这尺帛。
    说话间,忙有同窗三两成群的要离去:九朝,你们看好这锦鲤,我们去寻司正,咱们国子监要把这祥瑞供起来。
    齐宥一脸黑线:
    哪里有锦鲤?说白了就是条工具鱼!
    祭酒得到消息,气喘吁吁跑到岸边,看了看架起来的烤架:阿宥,锦鲤呢?
    你是说那个一直翻白眼的鱼么?魏九朝不耐烦的举起竹签:趁着它还有最后一口气,我们把它烤了吃啦。
    祭酒颤抖着举起手指:你
    还没等祭酒一口气喘匀,又有同窗从铺着卵石的道上跑来:司正,司正,不得了,这次是真的不得了!
    祭酒:你慢点说。
    同窗气喘吁吁,拿手指着国子监校门口的方向:学生刚从国子监门口过,发现那那人皮稻草被宫里派来的人挪走了!
    这消息不亚于平地里一声炸雷,少年们都一脸震惊,再也顾不得那锦鲤:你是说因为作诗被作成人皮稻草的学长吗?
    天啊,不会吧陛下不是说要把此物立在国子监,日夜警示我们么?
    呜呜呜,我的噩梦终于结束了,每天上学进大门都是闭着眼睛的。
    咱们学长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
    都别吵!祭酒脸色煞白,望着那同学颤声问:陛下既然开恩移走,莫不是有了旁的替代?
    此语一出,众人又是大哗。
    陛下暴戾,怎么会无缘无故给他们这个恩典八成是嫌那人皮稻草旧了破了震摄减弱,想用旁的煞物更新换代!
    你们想岔了。陛下真的只是想把那玩意儿移走。报信的同学忙安抚惊弓之鸟般的同窗:那小公公还说,陛下知道我们每天上学受了惊吓,准备借机好好安抚我们呢。
    陛下!同窗一脸感激涕零:我一定要认真考科举,报答陛下拳拳爱护之心!
    陛下并不是滥杀之人。夸炽担当贺珥立刻出言道:而且作诗一事,事后不也调查清楚了,那学长是受人指示,还准备暗中搭救赵王谋取江山。
    没人想听他为雍炽洗白,大家纷纷成群结队,准备去国子监门口观看盛景,来个眼见为实。
    门口的木头桩子赫然被移走,再没了以往逼人的肃杀血腥之气。
    几个宫中的小太监喜气洋洋的布置桌椅长凳,手里提着不少精致的紫檀木匣。
    那木匣最后都统一装在系着红绸的大瓮中,也不知意欲何为
    众少年躲在门后,眼巴巴望着小太监们忙前忙后。
    他们正是好奇的年纪,自然想过去一探究竟,只是那地方毕竟他们曾经避之不及,心里还是又怕又怯,不敢妄动。
    常寿早就瞧见了这些小公子,声音愈发提高几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瞧一瞧看一看了啊,木匣里装的是什么?装的是当今圣上亲手写的批语!一分钱都不要你的,只要你伸手,只要你伸手来摸一把,摸到哪个是哪个,一摸就能得到陛下亲笔,
    不远处,从百忙之中抽出空闲的雍炽面色越来越臭:这常寿怎么回事儿?朕亲笔所赐的寄语,怎么从他嘴里吆喝出来,竟像是白送的?
    他不好开口说是像青楼叫卖的。
    常寿出身市井,这也是难免。冯太监忙笑道:不过陛下您看,这叫卖多有用啊,学生们都出来了!
    雍炽望去,果然看见学生三三两两从门口走出,围拢到那瓮旁,伸手抽匣子。眼看齐宥也被同窗们拉着走过来,雍炽才面色稍霁。
    国子监门口,那些木匣中装的都是陛下的寄语,对学生诱惑极大,再加上常寿长得也讨喜,吸引了不少人。
    常寿又清清嗓子:但是,瓮中只有一个独特匣子,里头不仅装了陛下十几封信笺,还有一块免死金牌,可以保自己和家人一生无虞!
    众人齐齐倒吸凉气。
    这简直太诱人了好嘛!
    他们入朝堂,其实都有些七上八下,要是有金牌护体,那还有什么好怕!
    说话间,又有一批人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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