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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骆队!
    露脸了。
    还特码的这!么!好!看!
    我到底粉了个什么神仙有粉丝顾不得别的, 从高处的观众席下来走到前排,不敢靠近但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瞧着虽然戴着帽子但露出半张惊绝全场的脸。
    骆队也太美了吧!有粉丝纠结了,他原本是被骆队技术折服的, 现在他一个男人沉迷另一个男人的颜值是不是有点太不对劲了!
    呜呜呜骆队这颜值应该是格斗圈儿的天花板了吧!
    帅哥果然都是扎堆的,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
    现在我终于知道骆队为什么要戴口罩了!这颜值要是摆在你面前,你还有心思看比赛吗?!光看脸就值回票价了吧?
    我能不能拍一张骆队啊,呜呜呜妈妈的儿子也太好看了, 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一眼我魂儿要丢了
    刚刚灯光闪过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下面有颗小黑痣,太绝了!
    骆崇宴身边太多人说话,他完全听不见他们说的话,也不知道观众席前排围成几层墙的结果是因为他!
    直播现场的弹幕一开始还是在恭喜青冢!全部狂刷[青冢值得],直到骆崇宴被簇拥着举杯拍照, 拉下口罩露脸的一瞬软件都被弹幕刷得差点瘫痪。
    有人眼疾手快截图发在社交软件上各种土拨鼠尖叫, 喜欢青冢完全是因为技术入坑, 骆队戴口罩有些人还会调侃是因为颜值太差, 这群粉丝也没指望他长得怎么样,毕竟靠技术吃饭的。
    但你一个靠技术的,长这么逆天是怎么回事?!
    想要他们路人粉、亲妈粉、事业粉的心脏吗?拿走
    时昼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看着墙壁电视屏幕上面疯狂爆发的弹幕,舔骆队颜值的字样满满当当, 面瘫脸更加冷峻了。
    他身后的程东搓了下胳膊, 感知一下周围骤降的温差,推测前面这位吃味的程度。
    骆崇宴跟队员拍完,又跟着解说嘉宾拍,等一群人走后还有一群从海选赛就支持他们的粉丝举着小牌牌站旁边。
    见骆崇宴看过来,有人对上他的视线后脸红了。
    骆队, 恭喜你们夺冠!我们想跟你们拍一张合照可以吗?有个男粉大着胆子迈前一步问。
    骆崇宴仰头看钟毓还有符偌允他们,见他们都没意见才点头:可以啊,一起吧。
    一伙人围过来,符偌允站粉丝堆里跟着举起画着青冢标志的小牌牌冲镜头做鬼脸,钟毓抱着鲜花蹲骆崇宴身边,岳铭为了对称蹲骆崇宴另一边。
    骆崇宴学着旁边小姑娘伸手比小心心,眼角弯起心情很好,忽然他从镜头后面看见了一张模糊一闪而过的侧脸,那双眼睛跟他极为相似。
    骆崇宴定晴还想再看,那人已经从观众离场的通道消失不见。
    岳铭第一时间反应他的不对劲,小声问:少爷?
    我好像看见他了。骆崇宴小声低喃着,包裹着怀疑的蛋壳皲裂,探出头来,他下意识将奖杯塞给钟毓后启动轮椅追过去。
    骆队?
    少爷?岳铭反应迅速,急忙追过去。
    剩下一脸懵逼的符偌允跟钟毓,钟毓收好奖杯后站起来,看着一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粉丝们,钟毓笑着解释说骆队可能是有点急事,让他们别介意。
    符偌允反应过来也配合着开玩笑岔开话题,把他们都安排走后两人才出去。
    骆崇宴一路避开人群从通道出去,可不管怎么看那个人都像是他脑海中的臆想一般,怎么也找不到。
    岳铭跟在他身后跑过来,围着小少爷的人群有几个都是他们自己人,都在不动声色地护着人。
    少爷,您怎么了?岳铭缓了口气在四周搜寻着潜在的威胁。
    没事。骆崇宴摇头,他看错了吧。
    骆崇宴往车库那边走,岳铭给钟毓发消息,等他们出来就能一起回去了。
    骆崇宴刚走了两步,会馆前方道路的大屏幕突然轮播着三十秒的定格动画,一帧0.05秒上千张油画风格的画面变化着,每一张都绘制着同一位坐着轮椅的主人公与身旁的蓝色tomb。
    主人公私下里的修改tomb的瞬间、与团队商量战术的认真神情还有站在场外操控着手里的遥控器
    动画的最后是主人公与伙伴们举着奖杯,头顶上方烟花璀璨,动画消失后一行简短却极重量级的字浮现中央:【IPF携国际NPC机器人技术总部共贺青冢战队决战巅峰,夺得冠军!】
    与此同时,整个海威市所有公众的荧屏都出现了这则短片,虽然有很多人不知道是什么比赛,是干什么的,但所有人都记住了青冢的名字。
    动画短片的油画风格太有个人风格,那样的凌厉却又暗含一丝温柔的笔触,这样的色彩搭配全世界只有时昼是这样做的。
    昼哥哥是不是来了?骆崇宴在原地转着轮椅,十几天未联系没见面的思念在这一刻彻底燃爆,他真的想他了。
    时昼,你在哪?
    你是不是来了?
    时昼
    骆崇宴指挥着轮椅像只无头苍蝇,无论怎么从来往的人群中拼命扒拉,他想见的人就是不存在。
    昼哥哥骆崇宴转身看着一脸心疼的岳铭,走到他面前抓着他衣服,铭哥,昼哥哥是不是来了?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来了?
    岳铭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该实话实话呢,还是拿假话骗骗小少爷?
    他肯定来了,对不对?不然那个是谁做的?骆崇宴指着屏幕上面的动画哽咽道,抬头望着岳铭想得到他的肯定,他跟东哥关系那么好,肯定知道时昼的行程。
    他在哪?他是不是在酒店等我?骆崇宴反应过来,拉着岳铭也不等钟毓他们就往车库方位走,我们快走,昼哥哥肯定在酒店等我呢。
    小少爷!岳铭停住,抓着骆崇宴的手想让他冷静一点。
    怎么好端端的人不管是遇上先生本人还是有关他的任何东西就炸了呢?
    骆崇宴停下来,扭头横着眼看他,他不信他没来。
    昼哥哥怎么可能没来,他没来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岳铭抓着骆崇宴的手,刚走了一步,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对面大楼的楼顶方位飞快地扔过来,砸在骆崇宴轮椅的后背。
    岳铭眼神一变,与骆崇宴一同顺着那个方位看去,一位个高消瘦全身黑衣黑鞋戴着口罩帽子的男人缩回身子往楼顶左边的排气通道跑去。
    骆崇宴目光一直追着那个男人,男人奔跑着冷风吹掉一半帽子,露出一张模糊的脸。
    那张脸看没看清都不重要,有些人哪怕是被挫骨扬灰了他也能认得。
    岳铭立即示意离那男人方位最近的人堵住出口去追,转过头却发现骆崇宴低着头。
    他全身微微抽动战栗着,轮椅背后的那包被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微微开着口子。
    少爷,您怎么了?岳铭蹲下,看着骆崇宴瞬间白掉血色的脸,心猛地一沉。
    他他
    他还活着骆崇宴说完全身打了个寒颤,懊悔自己的粗心与愚蠢。
    谁?
    骆崇宴抬头红着眼望向岳铭,咬着牙含着嗓子眼儿里的血低声道:祁浒。
    怎么可能?!岳铭摇头,少爷,您看错了,他已经死了,少爷!
    骆崇宴摇头:我不会认错的。
    人的脸可以改变,甚至脸部的骨头也能改变,可是埋在骨子里的行走方式、全部身体的构架绝不会变。
    他就是祁浒。
    昼哥哥来了。
    祁浒还活着。
    骆崇宴伸手摁了一下胸口,胸口突然一阵猛烈的心绞痛,嗓子眼儿跟着抽动几下。
    时昼不是来见他的,他是来见那个人的。
    噗一口赤红鲜血从骆崇宴嘴里喷出,染红了他精致如瓷的下巴,也惊红了岳铭一双鹰眼。
    少爷?!
    骆崇宴眼皮沉重一闭,彻底歪倒在岳铭胳膊里。
    少爷?!岳铭彻底慌了,抓着人手不受控地颤抖着,医生!
    快去给我叫医生!
    岳铭喊完抱起骆崇宴往车库里跑,藏在人群中的所有人自动围成圈,一边挡住其他人想要窥探的视线,一边替岳铭开路。
    刚从会馆出来的钟毓符偌允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岳铭一脸惊恐地抱着骆队走了。
    骆队!钟毓丢掉鲜花拉着装tomb的行李箱拔腿跑过去。
    符偌允抱着沉甸甸的奖杯愣了一下,也急忙跑过去,跑到路边发现轮椅还在,干脆将奖杯放在轮椅上面准备推着跑,刚跑两步脚底踩到一个黑乎乎的塑料袋装着的硬东西。
    这是什么?
    符偌允捡起想扔,看了眼路边没垃圾桶,干脆随手往轮椅里一扔,推着轮椅冲快要没影儿的钟毓狂奔:毓哥!等等我!
    快到家门口裴远与覃砾一前一后往前走,裴远抓住覃砾想跟他聊聊。
    覃砾转身想问他聊什么,恰好裴远兜儿里电话响了,他刚听了两句,无视掉覃砾小心翼翼试探的眼神,电话都来不及挂拔腿就往外跑。
    覃砾站在原地,看着裴远狂奔的身影,苦笑了一声。
    IPF顶层办公室。
    程东来不及敲门急匆匆推开大门,快步走到站在窗户前的时昼身旁,时昼端着玻璃杯还在努力适应小混蛋最喜欢的百香果汁。
    程东侧身对他低声说了两句话。
    咣当。时昼手里的玻璃杯失手坠在地面,一地的百香果籽黄橙橙地洒在地板处,一口没喝的果汁全部喂给地板。
    你再说一遍
    他的虫宝怎么了?
    第74章 判我终身囚禁在他身边怎
    程东见状将岳铭不断传来的消息转述给时昼, 当时的会场所在之处离市区最好的医院不远,第一时间就送过去了。
    医生初步判断是怒火攻心,着急才导致的。
    先生, 岳铭说小少爷的队友捡到了一包东西,那东西已经送去检验了。程东说着将岳铭拍过来的照片给时昼看,黑色塑料袋里装着一块用铁丝缠绕成一团的毛巾状东西。
    生物那支,全抛。时昼看完扫了眼电脑上的股票走向图道。
    程东站直身子, 没懂这位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现在全抛,保守估计我们得损失五个点。
    一个点九位数,程东肉疼了,虽然是先生私账,但也太浪费了吧?
    果然是被戳到软肋要护着媳妇儿的人,他们损失五个点, 对方怕是要跌停了。
    时昼抬眸看他, 眼神含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去做。
    是。
    研究院那边催一下。时昼紧接着又平底扔出来一颗雷, 程东眨了眨眼, 被他这变化巨快的决策差点闪了腰。
    是。程东手上接着这两颗雷转身走了。
    先生这么两手简直要抄底掀桌子,不跟那老狐狸下棋了啊。
    不过也是。程东叹气,那位敢用这种方式动小少爷, 先生怎么可能还稳稳当当坐着,要不是目前还不能动, 不然老狐狸都成人干儿了。
    程东想着刚从外面走了两步, 身后大门被重新打开,时昼直接走出来了。
    订票。时昼站他面前道。
    程东:???
    他伸手拦住,急了:先生,这个点儿您不能去。
    程东见时昼打定主意,他就是抱着先生大腿也不能让他去:您真的不能去。现在去了, 之前的所有功夫可就废了。
    老狐狸就是再三试探,明显还是不信先生所做的一切,那东西虽然还没检查完,但肯定跟小少爷身体里残留的东西有关。
    不然跟小少爷挨那么近的岳铭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无论小少爷因为什么生气、生多大的气都不至于到喷血的地步,分明就是那玩意儿影响导致的!
    先生,这事儿目前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人,您要是这么一去,不但坐实了那狐狸的猜测,更是要把小少爷彻底给暴露了。
    一旦此事被抓到把柄,那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计划将全部崩盘。
    岳铭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无论医生查出来是什么原因结果,一律全按情绪起伏大,急火攻心导致的,绝不是因为那东西影响的,您放心。
    时昼微低着头:我就看一眼。
    程东:
    这是看一眼两眼的事吗?!
    您要真忍不住,我让岳铭给您拍段小少爷的视频行吗?您再忍两天,现在就是跟他比耐心的时间啊先生!
    程东真的很想那根绳子把时昼给绑起来,真怕这位从来不会出现决策失误的神话,因为动了情而将护着人的置于危险中。
    比起现在小少爷遭受的威胁,一旦那件事暴露,那遭受的可不止是一个人、一个组织的杀意这么简单了。
    时昼垂在袖口下的手紧紧攥着,程东说的他何尝不懂,可懂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
    程东说完低下头避开他尖锐如冰刀的杀意光芒,但他也没退后半步,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先生去。
    时昼像只沉默的愤怒公牛在对抗着感性占据上风的冲动,许久他才转身快步回到办公室,程东停在原地没动,等着耳边关门声响起才离开。
    骆崇宴这段时间也没好好休息过,等医生说他没什么危险之后,一共整整睡了五六个小时才醒来。
    天色已晚,岳铭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寸步不离,符偌允钟毓裴远等人也都安静地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原本今晚还预订了海威市最好吃的私人星级餐厅,想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的。
    裴远真的恨不得现在就跑时家把时昼拎起来揍一顿,就算打不过他也得替小虫子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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