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 > 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
错误举报

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比赛忙没时间过来看没关系,但这十几天不闻不问连个标点符号的表示都没有,甚至现在他都吐血躺床上了。
    这么久了,人呢?!
    符偌允坐在沙发上还焉儿着,他没把那个东西当回事儿,但等他准备扔掉的时候被岳铭看见多嘴问了一句,他说完见铭哥那转瞬即逝突变的脸色就意识到不对劲,可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岳铭看了眼时间,把他们三个打发走,到晚饭点儿了先填饱肚子要紧,反正小少爷没什么大碍。
    那我们吃完来顶替你。钟毓说。
    岳铭摇头:你们吃完给我打包就行。
    他绝不可以离小少爷一步。
    骆崇宴是在他们都走后醒来的,睁开眼皮看着陌生的墙面有点懵,缓缓转了下眼珠子看向岳铭。
    铭哥,你
    眼睛怎么这么红?
    岳铭偏过头用杯子给他倒了点儿水,把事情简单的交代了一遍。
    骆崇宴听完没说话,连轴转的忙碌当时没什么感觉,一旦停歇下来疲惫反噬,突然觉得好累,累到面对除了铭哥之外空档的病房,他连话也说不出来。
    岳铭知道他讨厌医院,但当时事情太紧急,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骆崇宴盛满失望的眼眸还不肯放弃地盯着门口,眼巴巴的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岳铭很想说别看了,先生没来。但这话一个字就是一把刀,他何苦再给小少爷来几刀呢。
    岳铭将床板升高,让骆崇宴半靠着舒服点儿,顺手将桌上的小盒子递到骆崇宴面前:布兰德先生给您寄的。
    骆崇宴伸手接过盒子,看着自己设计的项链真的做成实物了。
    岳铭只用仪器检查排除危险,见他打开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星球抽象后成立体几何型的项坠,从几何的每一小面无论从里往外看还是从外看里面都呈现不同,阳光透出从水晶面投射出不同的虚影。
    骆崇宴让岳铭拿来自己装圆形小芯片的盒子,他将项链的上下被切割的几何不知怎么扭了两下,那项坠居然被分成了两半。
    骆崇宴一脸平静地将做好的其中一个微米芯片装进去,又扭了两下恢复原状,他递给岳铭:你拧一下试试。
    岳铭拧了两下,没拧开,疑惑地问:少爷,您可以拧开,我怎么就拧不开?
    骆崇宴笑了一下没回答,他设计的原本就不准别人再打开,甚至他自己也不能。
    你继续,我去一下洗手间。骆崇宴趁岳铭跟项链较劲的时候,坐上轮椅走进卫生间。
    岳铭捏着项链守在门口:我就在外面,您有事喊我。
    知道了。骆崇宴嘴上应答着,双手飞快地脱掉上半身的睡衣与背心,坐在镜子面前打量着自己的上半身,目光如刀寸寸下移,想给自己的作品找个绝佳的栖息地。
    骆崇宴掏出轮椅后面早已备好的小盒子,打开后摆出一长串非常精巧的合金工具,他将此一一消过毒,抓过盒子里的木棍张嘴咬住。
    带着锋利无比三角刀刃的小刀被温润如玉的右手拿起,对准他突出的右侧锁骨轻轻划去。
    刀尖慢入皮下,骆崇宴咬着木棍的嘴唇轻轻颤动,细细密密的汗珠瞬间密布额间。
    自我惩罚似的不打麻药,想要用百倍的痛苦来填补战败的无能理智。
    清醒的疯子望着镜子前的小丑,如饮鸩酒般将放置项坠里复制版的东西嵌入体内。
    昼哥哥抱歉,明明答应你不准破坏自己身体的
    咣当!
    察觉不对的岳铭推开门,看着桌上摆着的东西,再看汗水已经浸湿所有衣物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岳铭气到扬手想揍眼前咬着木棍、眼里透着得逞快意的小少爷。
    少爷你这是疯了吗?!他到底对自己干什么了?
    骆崇宴咬着木棍仰头勾出笑意,胸腔抽动着迸发掺杂着痛楚的笑声,是吧,他疯了。
    少爷,您何苦呢?岳铭垂下头,他真的无颜面对天上的老爷太太了。
    体内的痛意渐渐散去,被痛意麻木着的神经开始活泛,骆崇宴吐掉嘴上的木棍,呵着气道:铭哥
    你别说话!岳铭吼他。
    他不疼吗?还说话!
    骆崇宴偏要说:以前书里写着有种蛊虫,放在两个人身上之后就能有心灵感应了。
    岳铭偏头抹了把脸,没好气地说:什么封建玩意儿,你还信这个?!
    我做了一个现代版的。骆崇宴笑着说,厉害吧?
    岳铭看着骆崇宴这样,直接转身想走,不想再听他说话了。
    是,他做了个现代版的,厉害死了,他这么聪明做什么失败过?!
    只是他这个人对自己太狠了,给自己的蛊虫放身体里了,却让另一个只躺项坠里。
    崇宴,别爱他了行吗?岳铭站在门口,背着他说。
    骆崇宴没说话,他做不到。
    像是一种本能,从他重生归来的那刻启。
    把项链送过去吧。骆崇宴闭起眼睛,收起眼底涌出受不住的掌控欲。
    岳铭很想直接把那玩意儿给扔了,但也知道小少爷的性子,他要不好好送到先生手上,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虽然我看不出来那东西有什么,但先生未必看不出来。岳铭提醒他,好端端的小少爷给人送项链,哪哪都透着奇怪。
    而且,未经他人许可,窥探别人隐私行为可是非法的!
    骆崇宴抿出一丝笑意,他做的不过是共享位置的东西,而且开关权限在项链那端,若他不愿,随时关掉。
    我若犯法,那判我终身囚禁在他身边怎么样?
    岳铭直接被气走,给这一根筋的傻孩子去搞止疼药,他额头上的汗一直就没停过,还叭叭地说个不停!
    窥探他隐私?
    我怎么舍得伤害他骆崇宴看着桌上带着血迹的小刀低喃道。
    第75章 该来的,还是来了。
    骆崇宴暂时不想见时昼, 又见符偌允第一次来海威市,直接让岳铭从他个人账户里抽了一部分做比赛夺冠奖金。
    符偌允跟钟毓见骆队没事便放下心,有些事他们还是别问为好。
    两人搭伴儿出去玩儿, 裴远大手一挥也划了一笔资金让大熊栗子他们也跟着去玩儿。
    打了这么久的比赛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一伙人不着急回去,在这里打算玩个三四天。
    覃砾订了第二天一早的飞机票,既然打算退队, 没必要再耗下去。
    裴远当晚见骆崇宴醒来,跟人聊了一会儿才被打发回来,结果各种烦心扰得他一宿没睡着,早上正准备好好睡,结果这人又要走。
    裴远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抓住覃砾的手腕, 有些话他还没说, 他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岳铭办事效率极高, 项链第二天一早已到了时昼的手上。
    程东将精致的丝绒蓝盒放在时昼面前, 对着认真看平板里报告的人说:先生,这是小少爷给你送过来的。
    时昼一听,放下手里的平板接过来。
    程东见他拿出来, 想起岳铭似有似无的暗示,犹豫一二还是全盘和出:先生, 虽然是小少爷送来的, 但我还是检查了一下
    时昼拿出来项链仔细瞧着,这种奇怪切割面的手法,绝对是小混蛋亲自设计的,他微微弯着眼睛等程东后半段的话。
    先生,若是里面有
    时昼摘掉腕处的手表, 拆开项链在手腕绕了两圈,啪嗒扣好戴手上。
    他侧头多看了两眼手腕处的项链,尤其是垂下来的项坠,泛着收敛着的光芒,没关系。
    不管是单纯的装饰品还是小混蛋又在打什么别的注意,他都不在意。
    若是小少爷想偷听,您也没关系吗?
    时昼摇头:可以听。
    所有的事他都没打算瞒一辈子,只是暂时不能告诉他而已。
    程东:
    他这是又被喂狗粮了?
    时昼很喜欢这个项链,单手托着下巴,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腕处。
    程东默默退下去,他原本还想问为什么不戴在脖子上,现在一点也不想问,反正都是狗粮!
    计划直接去实验室的行程再次被时昼临时更改,他先去公司转了一圈,让程东拿了两份文件。
    收获了一大堆眼珠子还有惊呼,都在好奇那手链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万年不变的boss换掉腕表?
    程东抱着文件跟在他身后,瞧着一身黑色西装除了腕表换成手链之外没什么变化的时昼,无奈地撇了撇嘴。
    虽然程东时常怀疑他真的要仰望这男人一辈子了。
    但他站到的高度是许多人穷极一生都未能媲及,他若不自爆年纪,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创造出众多无人能及成绩的男人能如此年轻。
    就是有时候时昼表现出来的各种举动,多多少少还是彰显了只有二十五岁时该有的幼稚底色。
    从公司出来的时昼自坐上车开始,脸色就变得冷峻起来,程东也没了刚才的轻松,两人驱车往实验室走。
    程东车子从市区一路开到郊区的盘山大道,穿过三个隧道进入一片自动屏蔽定位信号的区域。
    葱葱郁郁的森林连成一片,绕过坑坑洼洼的地面后在树林遮掩处进入,原本明亮的白天骤然变黑。
    黑色不起眼的车子开着车灯一路从斜坡直下,走入处于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瞳膜扫描、指纹查证两人穿着防护服,从一道道关卡畅通无阻的走到如迷宫包裹着的最中心实验室。
    实验室内的人像是早知他们要来,打过招呼后便各干各的,只有一位鹤发老人拿着两管蓝色试剂朝更靠里的房间走去。
    时昼跟程东跟上去,但在进入房间时只有他进去,程东在外候着。
    半小时后,从房间出来的时昼手里多了样盒子。
    程东见状愣在原地,腿软有点走不动路,为什么这么早就要拿出来这东西?
    先生程东在他身后走,小声地叫他。
    时昼自顾自的左拐右转,推开一闪房门进去,程东跟着走进来,见时昼站在一座与墙壁等高的密码柜里,刚刚一路上的疑惑全部得到解释。
    先生,没别的选择了吗?
    时昼输入密码打开箱子,从柜子里取出红色的试剂与针管,转过来当着程东的面将试剂取在针管里,闻言点头,就算有别的选择,他也不想更改。
    程东见时昼脱掉防护服,摘掉衬衣上的袖扣,别起袖子露出胳膊,转过身不想去看这东西是怎么被打进去的。
    这玩意儿是有时效的,一旦超过五天
    先生,倘若计划失败,您要小少爷怎么办?程东低声问。
    时昼蹙眉,让身体适应突然入侵的东西,沉默了许久才说:你们,替我照顾好他。
    他皮肤小幅度抽动着,胸口像是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他血肉,紧攥着骆崇宴送他的项链,掌心硌得生疼也不放手
    程东一脸阴沉地从实验室出来,一路暴走,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停下,一拳砸在面前的墙壁上。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做好先生的助手,能为他做点什么事,能报答时家给他莫大的恩情。
    可脑海里一想到先生忍着非人痛楚说的话,他真的很想拿/枪直接崩了那只老狐狸!
    程东,你一定要他站起来
    忘了我。
    好好陪着他。
    深夜,慈恩寺山脚下。
    时昼一个台阶一个响头往上走,想替骆崇宴求一个平安福。
    程东靠在山下车边,望着那道缓缓移动的身体,一根烟接着一根吸。
    一整天不过二十四小时,程东却觉得自己瞬间老了三十岁。
    人一旦老了,就没了年轻时的胆气,已经怂到岳铭打来的电话都不敢接。
    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蜿蜒盘桓在山腰上,慈恩寺在山顶上亮着无数盏长寿灯。
    咚
    古老悠扬的钟声敲响,漫漫长夜被东升旭日代替。
    程东活动了下站了一宿的僵硬身躯,脚边的烟头快能埋了他脚背。
    他从山前早餐小摊买了几只包子,计算着时间一步一步踩过先生磕过的台阶。
    等他们俩一前一后下山后,两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台阶口。
    该来的,还是来了。
    程东心里想,伸手接过时昼递来的平安福。
    车门站着着黑布衣大褂的男人见他们二位下来,冲时昼鞠躬,打开车门说:时先生,请。
    时昼回头看了眼程东,见他不情不愿地点头才坐上去。
    同样的宅院,这次依旧是时昼与程东两人进来,只是宅院咿咿呀呀的京剧换成了婉转动人的黄梅调。
    院里还挂着几只鸟笼,小鸟瞧见生人扑哧着翅膀想飞走,飞了一圈到处碰壁又落在了枝干上。
    时昼拿着手上的东西走到宅院里面,程东被挡在屋外,与黑布衣大褂的男人一边驻守一个。
    屋里坐着的男人比上次见面还要沧桑几分,那只真的眼珠子斜斜地投过来,比之前更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狠厉杀意。
    时昼突然抄底损了五个点儿,他可是折了二十个点进去,整支股差点崩了盘。
    横斜着刀疤的男人这次没一点寒暄的耐心,直奔主题:东西呢?
    时昼将手里的东西推到他面前。
    男人身旁的年轻人替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只蓝色试剂,一只颜色微浅,因为是从人体内抽出的,所以像晴天时的蓝天。
    一只如深海蓝色,彰显它原本色彩。
    男人看过后略微沉吟点头,使了个眼色过去,年轻人收起盒子,随后拿出一模一样的特制保温盒放在两人面前。
    时昼垂下眼眸,挡住这狐狸时时刻刻想要窥探的目光。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