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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时先生说话算话,老夫佩服。只是这做生意的谁都不想赔本,我要的是全部。男人阴沉着脸,拖着嗓子道。
    这是全部。时昼不怵他,收起眼底快速略过了然,抬眸直视他。
    时先生说的话,我信。
    但买卖没个凭证也不行,不是吗?男人话音刚落,又一位年轻的男人拖着个全身被捆着的白衣男人过来。
    捆着的男人在地上被拖过来,嘴上贴着黑色胶带。
    年轻人抓起他头发强迫他抬头,没了发梢遮挡的白衣男人耷拉着眼皮,露出与骆崇宴如出一辙的漂亮眼睛,失焦的瞳孔虚望着时昼。
    你说你手上的东西是从他身上抽取的,那我们就一起做个见证如何?毕竟初次接受与二次接受的排异反应可不一样,你觉得呢?时先生。刀疤男人说完,年轻人手里已经捏着盛满蓝色试剂的针管,只待一声令下便要注入体内。
    时昼眼里闪过一丝可惜:浪费。
    打在他身上不值得。
    是吗?男人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话头一转又问,这儿有两支耗时十二年完成的新品,时先生要不要做第一人?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藏在狐狸身后的尾巴在欢快地摇晃着。
    抓着他把柄的时昼敢有胆子来,可惜,他却没给他有走出去的机会。
    时昼冷着脸没动,门外的程东已经被三十个穿着同样黑布大褂的男人们围住,一旦程东任何举动,当场解决。
    挑一个吧。男人将手下送上来的两支针管推到时昼面前。
    程东在门外拼命摇着头,不要!不能打!
    那老狐狸分明就是要把先生也拉下水,都特么的快要死了还拉个垫背的!
    先生花费了这么多年才把小少爷从这罪恶的泥沼里摘出去,过了十几年的安生日子,他自己怎么可以再跳进去?!
    见他迟疑,男人再次开口道:还是你想我把这些都留给你那个还在海威市的亲弟弟身上呢?
    第76章 能护他至此,他荣幸至极
    还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的骆崇宴, 靠坐着拿平板一边看复盘比赛视频,一边看昨天到了时昼手上的定位器,好奇昼哥哥的行程图是什么样子的图案。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骆崇宴看着平板上面勾勒出来距离非常远、时间非常长的画面,圈了一个郊区的地方挪到岳铭面前问: 这是哪里?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怎么从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昼哥哥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
    还有这是慈恩寺?骆崇宴点开另一个点,放大上面显示着地名, 去郊区可能是做新品测验了,但去寺庙又是做什么?
    岳铭看着上面的几个坐标点,捏着蜂蜜杯子的手不可察觉地抖了抖,程东之前给他打过招呼这几天那边会有所行动,只是
    这么快吗?
    铭哥?骆崇宴近距离盯着岳铭,让他所有的微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昼哥哥最近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都知道?
    骆崇宴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被他们牵着走了。
    他跟时昼从小到大吵架没有一千次也有五百次了, 可哪一次都不会像现在这样, 十几天了都没说过一句话。
    尤其自他晕倒后, 岳铭更是只字不提时昼那边的行踪动向。
    铭哥,给我备机。骆崇宴立马从床上坐到轮椅,蹿到洗手间准备洗澡换衣服。
    小少爷岳铭一听, 心道糟了,这个点儿小少爷怎么就闹着要回家了, 不是说好的在海威市多待几天吗?
    为了在这里困住小少爷, 他特意私下找符偌允钟毓他们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别给我废话,等我洗完澡,我要见到飞机懂吗?快点!骆崇宴说完推他出去给他找飞机,他则飞快地扒了睡衣洗澡。
    岳铭没招儿只好给程东打电话,谁料他这个半路掉链子的, 怎么也不接电话。
    行,我拦不住人你可甭怪我!岳铭听着对方的盲音小声道。
    裴远一大清早从覃砾的臂弯里还没睡醒,骆崇宴的消息就传过来,让他们继续好好玩儿,他先回去了。
    虫子怎么突然要回去了?裴远迷瞪着眼睛,戳了戳身边的人问。
    覃砾睁开眼把人搂自己怀里,想了一下说:估计是想时先生了吧。
    裴远想了想也是,小虫子都十几天没见人了,还能保持到现在也算是破纪录了,随手回了个消息后他继续钻被窝里睡觉。
    再次睡过去的两个人直接手机静音,谁也没听见桌上岳铭打来的求救电话。
    一个多小时的航程,骆崇宴盯着不断移动的定位,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从昨天开始IPF、郊区、慈恩寺还有现在非富即贵住的四合院那块儿,这些绝对不是他日常该去的地方,昼哥哥这是在做什么?
    想不通的骆崇宴只好去现场逮人了,他倒要看看这人最近搞什么猫腻呢。
    下了直升机的骆崇宴直接坐在了时家备好的车里,岳铭亲自开车,一路被骆崇宴耳提面命地不停加速。
    他这八十码的速度降一小格,骆崇宴的眼刀子就飞过来了。
    岳铭没机会再悄默声儿地给程东通风报信,一脚油门直奔定位器最后停留着的方位开过来。
    老旧的四合院现在不准拆,前面的胡同巷儿狭长逼仄,悍马这个大块头根本开不进去,骆崇宴干脆坐到轮椅上打算走进去。
    他坐在轮椅上趴着车窗看看自己有没有很丑,十几天没见昼哥哥了,不能太像捡破烂回来一样小脸乌漆嘛黑的见他。
    骆崇宴在车边臭美着,岳铭见缝插针地给程东打电话,可对方怎么也不接,打到最后直接关机。
    铭哥,这是谁家啊?我们这么贸然闯进去找人是不是有点不合适?骆崇宴小声问道,真到门口隔着一条道两扇门就能见着人了,他却近乡情怯,有点不好意思。
    岳铭:!!!
    那我们不如就在外面等着?
    骆崇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他不要等。
    他特别特别想立刻、马上见到昼哥哥。
    小少爷,您想啊,先生肯定不知道您突然回来,你就躲那墙后面,等先生出来然后给他一个惊喜啊。岳铭诱拐道。
    不是有个表情包是可爱的猫猫从门板处探出个小脑袋吗?
    上面写着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骆崇宴被岳铭说服,让他先把碍事又碍眼的悍马先开在一边儿,他自己则躲拐角墙壁后面。
    岳铭停好车站他身后,看着前面扒着墙拐角一个劲往巷子里探头的小少爷,藏不住的愁容与担忧布满全脸。
    学着符偌允在心里把各路菩萨神仙都求了一遍,千万不能让里面的先生有任何危险。
    骆崇宴等得有点不耐烦,拿出手机给时昼发了条消息:[大臭蛋,你在做什么?]
    跟这屋子里的人有什么好聊的啊,聊这么久!
    一阵过堂凉风吹进来,地上的尘土被卷成小旋风刮噌着骆崇宴的脸,他急忙抬手摁住自己的头发,他的发型不能乱!
    骆崇宴偏头挡过这阵突如其来的凉风后,巷子里传来一阵多人嘈杂的脚步声。
    他抬头转身看过去,凉风拂过他眼睛,半眯着的视线中出现他想念许久的身影,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门口多余的人都已回去,只剩他们两出来。
    时昼苍白着脸,身体不断地被体内虚空的深渊吞噬着精力,连身形都只能勉强维持着不倒下去。
    程东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他想扶,可从不在敌人面前示弱的先生,怎会容许自己露出强弩之末的姿态?
    惹人厌的凉风终于卷着尘土往前奔去,两人之间的视线变得清晰。
    哒。
    哒。
    脚步一声一声扣在骆崇宴心弦,身后涌出思念汇聚的巨浪,推动着彼此往前走。
    时昼一步一步往出来走,目光坚定不移地望着巷口的骆崇宴,毫无血色的脸露出一丝笑意。
    他的小混蛋回来了。
    在最后还能见到他,真好。
    不到二百米的巷子骆崇宴却觉得好漫长,时昼的步子渐渐变慢,仿佛每走一步都要耗尽他全身力气,他似乎都听到他从胸腔漫上来的喘气。
    程东走在他身后,时昼全部浸湿的后背只有他能看见,甚至藏在袖口下的白色的手套都在滴水。
    可他没办法阻止这一切,甚至连不准先生走路的要求都没资格提。
    昼哥哥!
    骆崇宴嫌他走得慢,自己往前走了两步,扬着自认为最好看的笑脸冲他笑,你怎么走得这么慢,你知不知道
    可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骆崇宴看清他苍白的脸上密布着汗珠,笑容僵在脸上再也待不下去。
    昼哥哥?骆崇宴抖着嗓子喊他,没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虫宝时昼小声动了动嘴,伸手想去触碰他,双腿却彻底软下来。
    走到他面前已经耗尽他所有力气。
    昼哥!
    骆崇宴视线一黑,他的天塌了。
    极速飞驰的车子在被提前清理过的车道上面畅通无阻。
    一百二十码的车子一路飚速赶到实验室,这边早有准备,第一时间给时昼按上各种仪器。
    他们只有不到五天与死神抢人的资格,一秒也浪费不得。
    骆崇宴坐在后面的车子跟过来,两眼发直,浑身打着冷颤,六神无主没了说话的力气,连呼吸都是痛的。
    等他被岳铭强硬套上防护服闯进来,昏过去的时昼躺在移动病床上。
    换上手术服的他从头到脚被插满各种仪器,被推着不知道要去哪。
    骆崇宴心狠狠痉挛抽搐着,鼻头一酸,眼眶氤氲着,睫毛翕动带出两行清泪。
    他的时昼怎么了?
    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好好的人,要插那么多东西?
    昼哥哥
    你们要把他带到哪儿去?骆崇宴脑子一团浆糊方寸大乱,胡乱摁着轮椅,一个趔趄把自己摔了个狗啃屎。
    岳铭想带他先走,直接被骆崇宴推开。
    昼哥哥骆崇宴爬起来,这个时候才真切感受到没有腿不能走的擎肘。
    为什么他爱的人就在前面,可他连这点距离都走不到?
    程东跑过来拦住人,不让小少爷看,有些画面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你滚开!骆崇宴扑在地上推开程东,伸出右手想去够离他越来越远的时昼,指尖还在一点一点往前挪到着,哪怕离他再近一分也好。
    浮现在眼前插满仪器的时昼与他脑海中倒在血泊中的时昼,二合为一化成绞肉机搅动他体内所有的心肝脾肺肾。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同样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经历一次?
    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永远都是时昼?
    为什么不能是他?
    这些罪这些伤,他可不可以代替?
    昼哥哥他这次说什么也不准他离开!
    哪怕要从阎王手里抢人,他都不准时昼再留下他一个人。
    咣实验室的大门被缓缓合上。
    一门之隔,生死界限,两个世界。
    东哥,我求你了!让我进去,我就看一眼好不好?
    求你了,东哥!骆崇宴抓着程东的小腿裤脚摇晃着。
    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骆崇宴第一次露出求人的姿态。
    区别与往日撒娇卖萌的样子,将所有的尊严与脸面全数撕下来放在地面上摩擦。
    东哥恳求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哽咽。
    若是他能跪,他就跪了。
    岳铭,把小少爷抱走程东偏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骆崇宴恳求的目光。
    他不能心软,不可以退步。
    他在从慈恩寺下山时答应过先生,不能让小少爷知道,也不准让他看见。
    程东咬着牙,像座大山一般屹立在实验室门口,是骆崇宴不可撼动的阻碍。
    时昼在IPF时签了两份文件,将他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部转到骆崇宴账户,还有一份公证书。
    这是他最后能留给骆崇宴的所有。
    能护他至此,他荣幸至极。
    带走,把小少爷带走!
    有些结果对他来说太残忍,需要个缓冲才可以。
    岳铭抱起已经失去所有力气的骆崇宴,背对着那道实验室大门,忍着胳膊上骆崇宴咬着肉的疼痛,一步一步往外走。
    我不走!岳铭!你给我停下!骆崇宴拼命用两只胳膊想摆脱这两个胳膊的桎梏。
    可岳铭这个王八蛋欺负他只有上半身可以用,他除了疯狂捶打他胸口没任何反抗的办法。
    你别让我离开昼哥哥,求你了
    第77章 他两世的心愿,怎敢辜负
    骆崇宴一路被岳铭抱到实验室别的房间里, 强行锁上门不准出去。
    少爷,咱在这儿等一会儿行吗?岳铭蹲在坐床边儿的骆崇宴面前,低声跟他商量, 他也不敢真把人带出去,只能带这儿了。
    骆崇宴哭累了,靠在床头不想说话。
    他没有办法去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去想他真出什么事自己该怎么办。
    岳铭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 拿着毛毯给骆崇宴裹好,放了杯热水。
    少爷,这是程东给您的。岳铭递来崭新的黄红相间的平安福。
    骆崇宴丢了魂儿似的,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探出手接过来,他去慈恩寺就是为了求这个吗?
    明明一点用都没有,不然他怎么不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夕阳西斜, 在山头多逗留了一会儿, 天色彻底暗下来。
    骆崇宴很困也很累, 可他还是强撑着眼皮不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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