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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万人迷受重生了——扶松(20)

    宋师以为他想说要穿上衣服,于是道:你衣服都湿了,得晒干。
    宋书皱了皱眉,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片刻后倏地又松开眉眼,朝他微微垂眸,低声说:哥哥。
    这一声称呼与先前宋书喊的时候无异,宋师却莫名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然听见宋书下一秒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拖长了尾音重复道:我冷。
    这是在撒娇?
    宋师喉结上下一滚,不知该是何心情:衣服干了你再穿。火烤着呢,马上就不冷了。
    你真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宋书蹙眉,自暴自弃般抬起手,面无表情低声说,我要你抱我。
    宋师:
    你抱不抱?
    宋书撒娇的时候娴熟得很,然而一对上他惊悚的目光便有些赧然,耳根发热,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耍赖般道:不是说要把我当亲弟弟疼吗?
    第29章 怀疑 谋反篡位,登基称帝。
    宋师原本有点想笑, 等坐过去想抱他时,伸手扶他,手掌在他背上礼貌地一触即离, 随即突然一顿。
    他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指尖染着的半干涸的血迹,让他脸上的笑都敛了下去。
    宋师将人搂进怀里去看他背后,果然见到那洁白的衣衫上染着一大片晕开的血迹,看上去都快干了。
    他脸色一沉,不等宋书阻拦, 一手掀开了他的衣衫。白皙的脊背线条流畅漂亮,肩胛骨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如果没有肩膀到腰际处那一大道划伤的皮开肉绽的口子,这该是一具完美的酮体。
    宋师惊疑不定道:你哪来的伤?!
    怪不得他脸色苍白还出汗, 体温低得不正常,原来是因为早就受伤了!
    宋书和他坠崖的途中也有过一些蹭伤,而且宋师身上比他还多,但都是皮肉伤, 并不严重,这道伤口又是什么时候有的?
    宋书略不自在,想放下衣服, 但宋师就这样拽着他的衣衫盯着他看, 宋书不得不先开口道:和那刺客打斗的时候, 他被我甩下悬崖,顺手拉住我的脚腕, 把我也拖下去了一段这伤口约莫是当时下滑的时候,在崖上蹭的。
    宋师和他坠崖落水不过短短片刻,落入水中后,一身血污都被河水冲洗得干干净净,宋师抱着他走到这里来的一路上也没注意过他的背部, 只警惕四周去了,以至于现在才发现这道伤口。
    这伤口原本除了面积大,也不算严重,但耽搁了太久没处理,已经开始结痂流脓,伤口已经恶化了。
    宋师想通了关节,脸色还是不好看,放下他的衣衫起身说:我去给你找草药。
    不用了,宋书拽住他的手指,指节冰凉,都结痂了,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有点冷。
    宋师探了探他的额头,依旧没见他发热,便松了口气,正想说只是去找找草药很快回来,就见他抬眸,低声说:你抱抱我就好了。
    宋师:
    他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地重新坐了下来,准备待会儿等他不冷了,再出去找找有没有能治疗伤口的草药。
    宋书微微闭上眼,并不看他赤/裸的胸膛,埋首在他怀里低声说:我现在真的信你不是他了。
    宋师被打断了思路,却听明白了这个他是谁,低头问:为什么?
    宋书低嗤道:如果是他在我们独处一室我还昏迷着的时候,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做。
    也绝对不会露出这种真心实意的担忧来。
    宋师想起他被那个夺舍的假货骗得团团转的事情,抿了抿唇。
    那个畜生在他身体里的时候只想着睡宋书,一心要把他拐上床,但庆幸的是宋书一直都没有真的失身。
    如果宋师没有穿回来,马车上的发展应该是假货刚要脱衣服,宋书就清醒了过来,拒绝了他的求欢。
    假货本想用强,但宋书脑子迷糊身体却还清醒,最后虽然被他花言巧语合着药性哄得昏头转向,也在最后假货要趁机打劫的时候剧烈反抗,赶车的景休听见挣扎,犹豫了片刻还是不忍心袖手旁观,阻止了宋师。
    醒来以后的宋书记起当时,假货又骗他说是被药性影响,所以才在表露了心意后没能受控,宋书信以为真,就这样被他哄骗着在一起了。
    宋师想到这里,又是一顿。
    严格来讲,宋书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除了那一次马车里失控时有过一些肢体亲密接触,但假货名为喜欢实则嫉妒,也并没有亲过宋书,宋书就更不可能去亲他,所以
    刚刚在水中,宋师为他渡气,实际上也夺了他的初吻。
    宋师不自在地咳了两声。
    他转移话题说:那咱们商量个事儿。
    宋书懒洋洋的,嗓音沙哑:嗯。
    宋师说:反正现在咱们彼此都知道了对方最大的秘密,能不能,嗯再坦诚一点,不要再用那种假惺惺的语气说话?
    宋书:你不喜欢?
    宋师斟酌着选择说了实话:主要是太假了,听着别扭。
    那我回答你刚刚的问题:不能。宋书抬眸,慢条斯理地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我就要。
    宋师:
    宋书似乎很乐意看他吃瘪的表情:哥哥,你怎么这样,十七岁以前你分明也喜欢我这样和你说话。
    宋师:当我年少不懂事。
    话题很快转回当前,宋师问他:你有没有看见那个丫鬟的脸?
    宋书的记性很好,如果那个丫鬟不是他府上的,宋师不一定记得,但宋书一定知道。
    然而宋书却摇头道:她跑得太快,我后来用针,也试不出茶里有问题。但那茶香和无悯大师的药一模一样。
    他说到这里,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脱下那只光秃秃的针套,上面的针早就在悬崖上时用来对付那名刺客了,针套上有自动发射的机关,虽然还能再用,但也湿透了。
    好在他的匕首依旧绑在腰间,没有掉。
    宋师一边接过来放到树枝上去烤,一边疑惑道:这是我之前送给你的生辰礼?
    他先前送给宋书的东西千奇百怪,什么都有,但因为宋书当初不喜习武,大多数送的都是贴身的武器,极其方便上手的那种。
    宋书点头,他一头长发散落,发尾还滴着水,蹭在宋师怀里,有几分痒意,宋师于是伸手摁住他的肩,宋书正说着话,察觉到他的动作便抬头看他:
    说起来,我还没问过,我当时落下悬崖时已经昏过去了,你怎么带我游上岸的?
    宋师咳了一声,没料到他突然又提起这一茬,一低头看见这张薄红的唇瓣,便想到自己刚刚才说过只把他当亲弟弟看,心虚得不行,含糊道:我用内力为你疏通气脉,拉着你上来的。
    这话说的其实也没错。
    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方才说想不通为何那丫鬟下的药和无悯大师独自研制的秘药一模一样这点我却想起来,这药在我们之前,应该也不止无悯大师一个人知道。
    宋书被转移了注意力,长睫一颤:你有怀疑的人了?
    宋师说:只是猜测,就我目前见过的人来说,那个丫鬟的背影,有点像是
    宋书一点就通,接话道:妙慧?
    宋师点头,见他一脸茅塞顿开和闷闷不乐,大概能猜到他的心情,忍笑道:
    别难过,我只是感知比寻常人强些,先前上马出发时我发觉有人注意我,后来见到妙慧,始终觉得她有些眼熟。
    她在厢房外给我塞锦囊的时候,身手并不算差,而且她也知道无悯大师有这种药,又是无悯大师的亲传弟子,很容易能拿到
    宋书勾唇,眸中一片漆黑:你怎么未曾想过,如果是无悯大师要她这样做的呢?
    宋师话音一顿。
    宋书悠然轻声说: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和我一见面就把我药倒了,我可和她无冤无仇呢。
    宋师:
    这孩子怎么这么记仇。
    宋师有些哭笑不得:我虽然怀疑妙慧,但也只是猜测,毕竟她见到你时的反应很自然。像所有人见宋书第一面的时候一样。
    说明她在此之前,确实没有见过宋书。
    宋书却摇摇头,恢复了些力气,却还怠懒着不想动弹:我没见过那丫鬟的脸,难不成她就一定见到我的脸了?哥哥,你未免太过想当然。
    他蹙眉想了想,又说:况且我也奇怪一点:她第一次见我们时,本该并不认识我们,她却直接道出你的身份,也并不问景休,却问我是谁
    宋师觉得他说的有理,又忍不住调笑道:说不定是我看着才像习武之人呢?
    宋书: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太柔弱?
    宋师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侧过来的脸颊:没有。
    玩不起,玩不起。
    宋师见他没有追究的意思,便继续道:其实我更倾向于这件事和无悯无关。我在马车上跟你说过,我师父认识她,既然我师父让我去找她,那我相信她的人品。
    而且她如果要对我们动手,在厢房里不必让妙慧给我解药,直接把我们两个一起药倒就行
    宋书似笑非笑地打断他说:景休守在外面,我们在她那里出了什么事,她就解释不清了,对她名声也有损,她当然不会在那里对我们两个下手。
    宋师回想了一下无悯那张平静淡泊的脸,又记起她开窗悄悄看向景休时脸上的柔和温暖,心底里并不认同这个说法:小书,你别把所有人都想的这么坏,这世上还是好人更多的。
    宋书面无表情道:我只是阐述事实再有,你说的好人,包括你自己?
    宋师挑眉点头:当然,我说过了,我又不是那个冒牌货。
    宋书笑了笑:你说你是真正的宋元清,后来穿回来之前看了一本书,这本书里神奇地记录下了如果没有你,我接下来会经历的事情,所以你才会知道我的那些记忆?
    宋师眉角一跳:是。
    宋书悠然道:那你给我讲讲,若你没有回来的话,我会做些什么,这些刺客后来有没有查出是谁派来的?
    他冰凉的双手抱着宋师的腰,宋师怕他被风吹病了,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在掌心里握着帮他取暖,自己脊背却被晚风冻得僵硬,闻言缓缓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书里没有交代。
    宋书:那它交代了什么?
    你成功杀了我,宋师皱起眉,他讲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说到后一句却有些犹豫,然后
    谋反篡位,登基称帝。
    第30章 恩命 取上位而代之。予宋家无上尊容
    宋书诧异地抬眼。
    因为他背上有伤, 宋师怕碰到他的伤口,将人抱在怀里时是让他半侧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这一抬眼, 两人的距离就显得十分狭窄,咫尺间便可以闻见对方的呼吸。
    宋师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边,莫名地有些发热,明明面朝风口的脊背还冻得僵硬全靠内力撑着,心口却有些炙热。
    他移开目光, 听见宋书问道:我何至于谋反篡位?你若是要编谎话骗我来不及,也不至于随口胡诌吧?
    没有骗你。宋师将他冰冷的骨节一点点搓热,斟酌着想着这事该怎么说, 最后叹了口气:这件事他原本就打算找个时机告诉宋书,毕竟他是如今宋家打算谋反的重要参与者,如果他不同意,那有再多计划也白搭。
    但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 那封信他也没放在身上,宋师本不想说,可此时若不说, 等宋书回京科举、入朝为官时再说, 那就晚了。
    宋书静静地看着他, 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回京的时候, 父王把我单独喊去谈话?宋师顿了顿,继续道,他跟我说的,正是你的身世。
    宋书:我的身世?
    你是芳贵妃的孩子,宋师的声音很轻, 你应该知道芳贵妃是谁。
    宋书沉默半晌,说:十年前,芳贵妃在冷宫自缢。据我所知,她只有一个孩子,是当今二公主洛姣与我同岁。
    宋书说到这里笑了一声:你莫不是要说,这是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不,洛姣确实也是她的孩子,宋师摇头,但她其实有两个孩子,一个是你,一个是洛姣。你们是双生子。
    宋书蹙眉:双生子的传言我倒是听过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似乎一直都是两个女孩,只是其中一个生下来就是死胎,剩下那个又痴痴傻傻,所以这些年才无人提及。
    不是死胎。那是一个男孩儿就是你。宋师低声道,父王跟我说,芳贵妃生产完的当天就让人带着你来了王府,还带来了一封信,信里拜托他能帮忙将你养大。
    宋书微微支起身,摁住宋师的手指,爹父王一直告诉我,我的父母早就意外身亡了,这是骗我的?那为何芳贵妃要将我托付给父王?
    因为你不是当今圣上的孩子。
    宋师想让他躺下,宋书瞥了他一眼:你不怕冻?衣服都干了,还不穿?
    他接着才接过宋师的话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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