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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万人迷受重生了——扶松(42)

    这话和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但明显现实里的情景中,很多在梦里被简化的细节都露出来了。
    宋师盯着他上药的动作,蹙眉道:我不知道该怎么与你解释你和我提过的,那个长得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今日看到他了。
    宋书瞳孔一缩。
    宋师把前后过程全部讲了一遍,没有提起梦境的事,最后道:我在那条奇怪的暗道里也没有找到任何东西,昏过去再醒过来,那人已经不见了。
    他讲完这话,抬眸看着宋书,等他反应。
    你为何不跟我说有人跟踪?若我知道这些,断然不会放你一个人去冒险。
    宋书垂眸、帮他绑上纱布的动作,都和梦中一模一样。
    宋师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宋书这句话: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清除了我那一段记忆,我如今一但想要记起来就头疼。那些蛊虫八成也是他的杰作。
    梧林我们不能呆了,明早就回京。
    宋书把医药箱合上,起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步棋走错了洛方文已经给我传了信,我先前和他说过南疆圣女的事,他说了这件事不用我们再查下去,他会派人来继续查。
    宋师伸手拉住他: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宋书低头看了一眼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有些奇怪他回来之后的种种反应,抽手出来道:什么?
    我做了个预言梦。
    宋书惊讶地抬眼:你说什么?
    宋师顿了顿,把手收了回来。
    宋书打量了他两眼,似乎有些好笑,哥哥,你怕不是在暗室里伤到脑袋了?
    宋师嘴角一抽:没有,你听我说。
    宋书重新坐下,做了个洗耳恭听的表情:好,你说。你梦到什么了?
    宋师盯着他狭长的眼睫看了两秒,似乎有些纠结般缓缓道:梦见你
    和他在一起了。
    还和他上过好几个月的床了。
    梦境结束的前一晚,他们还在塌上抵死缠绵。
    虽说是预言梦,但梦总归是朦胧的,因此虽说他们在梦里已经行过很多次鱼水之欢,醒来之后也依旧记不清具体过程。
    宋师一副吞吞吐吐之态,倒让宋书好奇起来。
    他眯了眯眼,妍丽的容颜在昏黄的灯火下摇曳,像梦里每一次躺在床榻上、凑过来吻宋师的样子。
    怎么了?不能说吗?
    没有,宋师犹疑半晌,含糊地略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道,梦见刚刚回来、进屋,包括你从小二那里拿药箱、给我上药,以及你说的话全都和梦里别无二致。
    宋书顿了顿,神色落下来。
    他相信宋师没有说谎,说这个谎,对他来说也没有必要。
    如果真的是预言梦
    后来你梦到了什么?还记得吗?
    宋师简略讲了后面会发生的事。
    而后面的事情确实也避不开他们的关系发展,以及宋师已经身中情毒,那解毒确实是迟早的事情。
    因此他还是说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得到解毒的方法,不需要宋书再去向洛方文低头了。
    宋书听完他的话,抿唇思忖片刻,犹疑着开口道:你的意思:你中的是情毒,需要与人圆房才能解毒,而在梦里我因此和你在一起了?
    宋师脸颊飘着红晕,眼神乱晃:是。
    宋书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半晌。
    许久,在屋中能逼死人的寂静里,宋书冷笑着呵了一声,起身把药箱哐一声扔到桌底,随即转身朝床榻走。
    他轻飘飘地丢下一句:
    不可能。
    你是梦还没醒。
    第61章 做主 哥哥,你不想我讨厌你吧?
    宋书坚信他不可能和宋师在一起这一点, 不管宋师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他们原本是订的一间房,反正客栈床榻也不小,宋师这些天和他也一直是彼此分居两边, 互不干扰
    若不是担心他的安全,宋师绝不可能放任自己和他共处一室。
    不要高看男人的忍耐力,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自制力只会极速下降。
    而这次,宋书却怎么也不肯让他上床了。
    他把被褥一裹, 面朝里面背着宋师,闭上眼睛,一副无论他说什么都视若惘闻的模样。
    宋师兴许是觉得说都说出来了, 干脆一咬牙,破罐子破摔道:你既然肯为我解毒,应当也是对我有几分喜欢的我又不碰你,你怕什么?
    宋书头也不回,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示意他停一下,一语双关地冷漠道:梦里什么都有。
    宋师:
    他委婉了一下语气, 佯装可怜道:地上太冷了, 你忍心让我睡地上吗?
    虽然四月了, 但这客栈里空气不是很流通,睡在地上确实会冷。
    宋书不为所动:忍心。
    宋师:
    须臾, 他叹了口气,刚要说什么,宋书突然披着被子坐起来,转过头看向他:你若不想睡地上,也行。
    宋师大喜, 以为他同意自己睡床了,便见他眼尾一挑,抬了抬下巴道:我睡地上。
    宋师:
    他为难地选择了拒绝。
    宋书继续道:实在不行,你睡床,我去隔壁找小五挤一挤。
    景休守夜,早就说好他今晚不睡。
    宋师气结:宁愿去和章五睡都不愿意和他睡,这是多不相信他的人品?!
    他阴着脸,扯出一个微笑:不用了,你睡吧。
    宋书便也不客气,重新躺下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再次闭上了眼。
    宋师僵着脸坐在桌边,烛台上的火焰映在眼底,衬出他眸底闪烁的光芒。
    一直到床榻那边再没了动静,他顿了许久,才重新起身走了过去。
    宋书背对着他,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熟了。
    宋师站在床榻边,阴影投在被褥上,身形修长。
    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良久,他转过身,在屋里找了一圈,再次出门把睡下不久的小二叫起来,拿了一床被褥回来。
    他在床榻边铺好被子躺下,吹灭了灯。
    屋内陷入黑暗里的一瞬间,宋书原本紧闭的眼皮重新抬起了半分,眸底清明,不见半分困顿。
    他注视着面前的墙壁许久,被褥里握住不见雪的手才松了一些。
    又过了片刻,他半坐起身,把身上的被褥扔了一半下去,盖到了宋师身上。
    一夜风凉。
    翌日,四人打道回府。
    返程未曾停歇太久,两日之后,他们回到了京都宋府中。
    回京的这一路,一旦有需要休息的时候,宋书都默不作声地选择和宋师分房而睡,弄得宋师后悔又无奈,又不能说什么。
    除此之外,宋书始终对他态度如常。
    他还和宋师商量,若要要验证这个所谓的预言梦,那他们就需要先按照梦里的发展走,看看宋师那个梦能不能对上现实中的事情。
    宋书说,这样他才能相信宋师不是在骗他。
    宋师同意了。
    他不能提让宋书解毒的事,心里堵得慌,于是七弯八拐,又询问他要不干脆找个妓子过来给他解毒。
    话刚落下,宋书一茶杯嘭一声敲在桌面上,淡淡道:不行。
    宋师:你不肯信这个梦,但我的毒不能不解你不是也很着急吗?
    说不行就不行。宋书眉峰里露出几分凌厉和冷意来,事情还没弄清楚,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冷眼一笑: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最讨厌你那个冒牌货的一点他不择手段,用各种方式逼我和他在一起。
    宋书顿了顿,勾起一个柔和的笑容:哥哥,你不想让我讨厌你吧?
    宋师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很快闭了嘴。
    缓了许久,宋书脸上其余的神色才落下来,恢复正常:距离梦里你的毒性发作,还有多久?
    这件事宋师先前解释梦境的时候已经讲过一遍,宋师知道他过目不忘,因而也没有骗他的必要,叹了口气道:皇帝大寿,宴会之后的那几天具体哪天我也不记得了。
    他言辞含糊,听得宋书看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还有一段时间,不急。等到了时候再说。
    宋书决定按照宋师梦里的剧情走。
    因此,他回京的第一件事,依旧是去找洛方文。
    而结果也确实如宋师所说,太医们轮番上阵查看一番,全都摇头说:从未见过这样的毒。
    我等才疏学浅,无能为力。
    宋书送走这些太医,单独一人去了街头走了半圈。
    宋师的梦境里,他也走过这里。
    宋书按照他所说的,转过两条街,停在了一处巷口。
    片刻之后,巷子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似乎有人从墙头那边翻了过来,在地上滚了一圈。
    宋书凝眉,看着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的人影,还有他身旁满头鲜血、已经昏睡过去的老妇人。
    这人抬头瞧见他,愣了一下,随即大喜,拖着膝盖连滚带爬地上前拽住宋书的裤脚。
    他的脸暴露在月光下,脸上的泪痕还挂着,看着又喜又悲:宋二公子!宋大人!
    救救奴才!救救奴才吧!求您了,救救奴才!
    天边惊雷乍现,白光刺破天际。
    大雨滂沱,像天宫里发了水灾,全都倾泻到了人间,青石板上血迹蜿蜒,被雨水冲刷了个干干净净。
    医馆里。
    形容枯槁的老妇人被抬放到软榻上,良子慌里慌张地哀求道:大夫,大夫您帮我娘看看,她刚刚跑的时候摔了一跤,栽到石头上了,流了好多血大夫您救救她,救救我娘,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守着医馆多年的老大夫见惯了这种场面,不慌不忙地拿起毛巾擦拭去了妇人额头的血迹,稳如泰山:老朽可不要你为我做牛做马,这医馆也不缺药童银两够了便可。
    宋书坐在窗前,凉凉地插上一句:银子给够,把人救活。
    良子便转了个方向,感恩戴德地连连作辑,语无伦次道:多谢宋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老大夫最满意地就是跟这种爽快人打交道,端详了这妇人片刻道:伤势并不严重,你大可不必如此慌张。只是
    良子忙问:只是什么?
    老大夫叹了口气,摇头道:摸着这骨龄也不过四十多,怎的会如此憔悴这副身子操劳过多、病榻缠身许久。便是伤好了,也活不长久了。
    良子恍了恍神:我,我知道大夫,不能开点药把身子养回来吗?
    老大夫:她近日是不是服过什么药物?
    良子连连点头:是
    老大夫问道:那方子可是
    他报了一连串药名,良子偏头苦苦思索许久,再次点头说是。
    这是这是有位名医给的治病良方这方子,有什么问题么?
    医馆大夫痛心疾首地摇头道:造孽哟那哪儿是什么治病良方,分明是害人性命的毒药!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下三流大夫,简直辱没了我医门名节!
    良子慌了神:怎么会那分明是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老大夫便又道:
    原本再早些送过来还能治,全是这药害得老朽也无力回天了。
    老大夫拿来了药箱,让药童帮忙为妇人涂药。
    药水刚沾到伤口,妇人便打了个哆嗦,朦胧睁眼,断断续续道:良良子。
    良子连滚带爬地扑到软榻边,攥住妇人抬起的手道:娘,我在!儿子在呢!
    妇人费力地睁眼,发现有人正在给自己涂药,且周围陈设陌生,便挣扎着要起身道:娘没事不用上医馆来,你有这个银子,不如留着自己在宫中打点人脉。
    话到嘴边,妇人又想起自己这个儿子心思最是淳朴不过,拿钱买人情的事情他怕是做不来,便只得咽下嘴里的话,又说:良子
    娘知道娘快不行了方才大夫说的话娘也听到了一些。这药钱你留着,娘有话和你说
    良子一边说这是贵人帮咱们垫着的钱,娘您不用担心,一边把耳朵凑过去。
    他的神色在妇人的低语声中逐渐变了。
    趁着他娘又昏睡了过去,良子自觉地跟着宋书走出门,来到医馆前厅。
    屋里点着灯,有穿堂风掠过,屋外大雨依旧连绵不绝。
    良子低着头,一脸恍惚的神色,不知刚刚听到、想到了什么,一张年轻的娃娃脸颜色铁青。
    宋书转身在桌旁坐下,声色凉薄:说吧,你为何深夜出现在宫外。今夜到底怎么回事?
    是三皇子。
    良子回神,颤抖着声音道,是他!一定是他
    宋书不动声色地敲了敲桌面:关三皇子什么事?你讲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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