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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没用的东西!
    一名炉鼎恰好被抛出来,砸在谢韫和掌柜的身后。
    炉鼎是个男修,他生得极俊美,再差的脸色都挡不住五官精致。
    他捂住半张脸坐起来,碰在地上的额头汩汩流着血,他连忙擦干净脸上的血,伤口不干净,他一边擦一边渗血。
    谢韫抬头,看见药房里走出两个身影,还都是谢韫的熟人
    一个是满脸不耐烦的魏家少主,另一个则是略带尴尬的谢宇飞。
    魏家少主:你一个鱼欢宗的魔修,多看你一眼都脏了我的眼,还往我身上挨。
    他转向谢宇飞,让你见笑了,没想到今天送上来的是这么个货色,还扫了你的兴。
    谢宇飞心里不太舒服,他巡夜的几日和魏家人处得不错,魏驰远今天带他来回春门找新鲜,谢宇飞心里想着偶遇孟白雀,答应了魏驰远,没想到魏驰远居然带他来找这种新鲜。
    虽然来过几次,但都是都避开了孟白雀,这次可不确定孟白雀不在回春门。他虽然不讨厌那个女炉鼎,但是不可能为了一个资质平平的炉鼎放弃孟白雀。
    谢宇飞就坐立难安,如果被孟白雀看见,他再想接触孟白雀就难了。
    何况他对男人根本没有兴趣。
    谢宇飞:不妨事。他也不是故意来的,算了吧。
    炉鼎愣了愣,下意识看向谢宇飞,似乎没想到对方会帮自己说话,他眼含希冀,感激地看了眼谢宇飞。
    他抿起嘴,不时瞥一眼谢宇飞。
    谢宇飞冲他笑了一下。
    炉鼎眼睛一亮,忍不住想向谢宇飞挪了一步。
    掌柜眼看魏驰远不肯罢休,向谢韫告罪:小的去处理一下,免得扰了您的性质。
    谢韫:我就要他。
    掌柜一看那魔修的脸,了然一笑:小的知道了,这就带他过来。
    谢韫走了两步,歪在亭柱上。
    掌柜快步走过去:两位。
    谢宇飞还了个礼:掌柜。
    魏驰远懒洋洋的:送两个鲜亮的女修上来,我不喜欢男人。
    掌柜面露为难,尴尬道:不敢欺瞒两位老祖,昨日回春门出事,有几个炉鼎趁乱逃跑,虽然没跑出去,但也都扣起来不许见人了。今天能出来的,只有这几个。
    实际上回春门甚至打算换一批炉鼎,只是每天都有客人来,回春门不敢得罪六大世家,所以放出几个被驯服了的炉鼎出来。
    魏驰远:怎么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有昨天跑出去那个魔修,到现在没有抓回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说漏嘴。
    掌柜:那是个魔修,即便闹出来,又有几个人会信魔修的鬼话?何况他被喂了哑药,一时半会儿治不好。
    谢宇飞忍住内心的厌烦,要不是看上魏家的势力,他真的不想和魏驰远这种磕丹药睡炉鼎才勉强晋升元婴的废物接触。
    谢宇飞道:魏兄,晚上还要夜巡,万一沾染了魔气,被城主府的修士辨认出来,麻烦就大了。
    魏驰远差点笑出来:你以为城主府什么都不知道吗?算了算了,今天也是扫兴,回去吧。
    谢宇飞点头。
    掌柜暗自松了口气,他真的不敢得罪这些世家子:扫两位的兴致了,下次一定给两位安排好的。
    魏驰远厌烦地扫了眼炉鼎,和谢宇飞一起离开。
    炉鼎愣愣看着谢宇飞的背影,但是对方没有转头看他一眼,魔修失落地垂下头。
    掌柜冷冷地瞥一眼炉鼎:跟我过来。
    炉鼎颤巍巍地跟在掌柜身后,路过谢韫身边的时候甚至不敢抬头,从眼角的余光瞥见黑色的袖摆,手心里有一截银白剑柄,修长的手指懒懒搭在剑柄上。
    不是所有用剑的都能被称作剑修,但随手把玩剑器的基本都是剑修。
    剑修大多修无情道,虽然□□里没有太多言语侮辱,但那种将炉鼎看做器具的眼神比任何修士都明显。
    炉鼎打了个哆嗦,内心扯出一个苦笑。
    可他是个炉鼎,炉鼎啊,活得就像个器具。
    掌柜警告地看了眼炉鼎,低声道:少摆出这种脸色。
    他推着炉鼎上前:这儿安静得很,绝没有人胆敢来打扰,尊驾安心享用。
    炉鼎踉跄两步,险险稳住身体。
    谢韫推开门:进来吧。
    炉鼎垂着头,小心翼翼迈入房间。
    谢韫在门内贴上符纸,布下结界,免得接下来的谈话被偷听。他设置结界时,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谢韫转头,看见半边肩背。
    谢韫随口说:你挺白的。
    炉鼎狠狠一颤。
    谢韫:我说错话了吗?抱歉,我就是随便夸一下,你是挺白的。
    炉鼎:
    这位剑修,虽然不解风情,性格上好像不难相处,也许今天没那么难捱。
    炉鼎深吸一口气,刚要松开衣服,对方直接在床上坐下,拍拍床铺:过来坐,有话跟你说。
    炉鼎下意识坐过去。
    谢韫递出一块青铜令牌:这是你同门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他现在已经安顿下来,希望你放心。
    令牌拴着廉价的红绳,粗糙的表面刻着鱼欢宗三个字,令牌反面是持令人的名字梁垣。
    炉鼎接过来,面露惊喜:阿垣脱险了?!
    他一激动,松开双手,衣襟整个散落下来,露出大半个胸膛。他连忙揪住衣服,抖着手整理衣襟。
    谢韫歪头:你别慌,我什么都不会做。
    谢少主毕竟是看春宫都不会脸红的人,他欣赏所有美人,男人女人,但也仅仅是欣赏而已,从来不会对美人上手。
    谢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明日这个时辰,回春门会有魔修闯入,打开整个药房地牢放你们出去。
    你们这儿有规矩,不许挑拣人,不许同时见好几个,所以劳烦你通知到其他人。
    谢韫递给对方一个小的储物袋:这里面有二十把灵剑,虽然品质不怎么样,但胜在轻巧,速度不会太慢。
    炉鼎:一定要跑吗?
    谢韫:啊?
    他后退两步,弯腰从下往上看炉鼎的脸:你在想什么?有机会不跑?
    炉鼎抓着储物袋:我、我们这些做炉鼎的,除了体质,最重要的就是脸。
    谢韫直起身:但是做修士,最重要的是修为。
    炉鼎:您知道为什么阿垣的脸毁了吗?因为他不顺从,无论怎么样都不顺从,越反抗越凄惨。
    他第一次反抗,被打断了四肢,然后接起来。
    第二次反抗,刺伤了一个修士,被灌了哑药。
    第三次反抗,从后院冲到前堂,被剜掉眼睛。
    他昨天终于成功了,但瞎了眼睛废了嗓子。那些新进来的人也动了逃跑的心思,但他们修为更差,也没有接应的人,还没跑出去就被抓回来,当着我们这些没有动的人的面,用锁灵钩穿透双腕双膝,吊在地牢里。
    我什么都没做,所以今天还能站在您面前。
    谢韫大概知道他是谁什么意思。
    炉鼎:反正我在鱼欢宗过的也是这种日子,出去和在这里没什么分别。
    谢韫纳闷:鱼欢宗不是门派吗?难道会逼着你们出去采花?
    炉鼎笑了:哈哈哈哈您一定出身真正的名门正派吧?就是那种专注修炼,从不走歪路子的正道。真的有这种门派吧?
    谢韫避开第一个问题:也许有吧。
    炉鼎:我们这种炉鼎,只能是被采补的一方,哪里有出去采花的资格。只有内门的弟子,才会修炼真正的双修功法,我们学的都是反哺其他修士的功法。
    谢韫敲击剑柄:没有人逼你做炉鼎,你被困在飞银城这么久,鱼欢宗大概当你是个死人。你出去改换面貌,做个散修也行,实在不行混入凡人村镇,一辈子当个凡人也可以。
    炉鼎:可是我的身份再怎么变,炉鼎的体质不会变,我托生成一个炉鼎,算是我命里如此。我这一辈子,注定逃不了。
    谢韫不再回话,垂着眼睛看他。
    炉鼎捏着储物袋,窘迫地低下头,他那点见不得人的懦弱和恐惧,像是被这眼神一层层剥出来,暴露在这位修士面前。
    炉鼎下唇颤抖很久,最终道:我、我怕死对不起,我太懦弱了,我污了您的眼
    谢韫五指落在剑柄上,下意识摩挲剑柄的花纹,他近乎冷淡地凝视对方片刻,好一会儿才说:畏死求生随便你了。只是需要你帮个忙,把这些灵剑散给愿意走的人。时间我已经告诉你了,要是不想跑,直接避开我们就行了。
    炉鼎连忙揣起储物袋:我、我一定会做的阿垣的剑就是我递给他的。您放心,我在这里很久了,他们对我没有太大的戒备。
    谢韫撕下符纸: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炉鼎用力点头。
    谢韫推开门,迈出去一步,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
    炉鼎面露茫然:我、我叫我姓程!我叫程安平!
    程安平。
    谢韫复述一遍,关门走出去。
    门里漏进来一点光,眨眼间又消失了。
    程安平站在镜子前,解开衣服用力揉搓自己的身体,直到脖颈手腕腰腹都泛红发青,他才摸了摸脸颊,又哭又笑:原来我叫程安平。
    他都忘了自己叫什么。
    他原来也不是个供人玩乐的炉鼎,但是他都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韫:是那种会像研究功法招式一样,仔细研究春宫图的神人。
    谢少主看上去擅长口嗨,实际上真的做得到的混蛋玩意儿,一个别人渡劫,都敢凑过去围观的神经病。
    今天比较迟,明天会有大肥章。
    第7章 鱼欢宗(微修)
    还在看什么?赶紧出去。
    谢韫离开一盏茶的时间后,看守推开门,冷冷道:别在这儿赖着了。
    程安平正站在床榻前整理被褥,发现看守进来,慌忙背过身穿衣服,露出后颈往下的一片皮肤,白得晃眼,红痕交错。
    炉鼎在回春门内只允许穿中衣,怎样即便跑出去,也能被第一眼认出来。
    程安平小声说:马上就好。
    看守眼睛都直了,他喉结滚动,咽下口水。
    他修为低微,甚至不如程安平,能当看守是因为他姓孟,可惜这些好货,他一口都尝不到。
    看守不好男色,但炉鼎并不是色,而是和天材地宝一样可以助益自身的好东西!
    谁吃灵药在乎灵药好不好吃?
    程安平勉强收拾好衣服,依然有不少皮肤暴露在看守的视线中,看守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一路送他到地牢,连搜身都忘了。
    今天这个凶得很啊?
    程安平偏过脸,让完好无损的半张脸正对看守:剑修,是比其他修士们凶一些。
    看守啧啧两声,直到程安平的身影消失在地牢内,看守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搜身,他看了眼门口的守卫,还是藏起了借着搜身揩油的心思。
    回春门不允许修为低微的弟子染指炉鼎,免得双修后导致炉鼎修为下降,所以地牢的守卫都是傀儡,杜绝看守和守卫同流合污。
    看守恨恨地啧了一声。
    地牢里除了炉鼎,只有傀儡守卫。低等傀儡没有灵智,只要炉鼎不往外跑,傀儡只会沿着设定好的路线巡逻。
    程安平迅速穿好衣服,掏出储物袋,在地牢里小跑起来。
    原本炉鼎们可以在地牢内自由活动,毕竟炉鼎体质少见,做炉鼎也要保证修为,否则死得太快,回春门得不偿失。
    但是昨日之后,大部分炉鼎被穿透双膝锁在牢房内,可以在地牢走动的炉鼎只剩下三四个。
    程安平跑到关押的牢房外。
    牢房内弥漫着血腥气,六个炉鼎被钉在钩子上,全都垂着头,看不出死活。
    程安平心里发寒昨天晚上地牢里还有十一个人,才几个时辰的功夫,就少了五个。
    他从袖子里掏出储物袋,轻轻叫一个人的名字:十二!十二!
    炉鼎们按照进来的顺序被排号,时间太久,他们都忘了自己叫什么。
    被钉在角落里的女修茫然抬起头,她眼下干着两道血痕:小四哥?
    程安平双手发着抖,倒出六柄灵剑抛到几个炉鼎跟前。
    女修不顾双膝的剧痛,全是血的手擦着地面拿到灵剑:这、这是剑?你哪来这么多灵剑?
    程安平:是阿垣,阿垣跑出去了,他托人给我送来灵剑。明天未时左右,会有人大闹回春门,到时候掀开地牢,你们一定要跑!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了!
    一个晚上死了五个炉鼎,看来回春门是不打算留下不顺服的炉鼎了。
    女修紧紧攥住剑柄:我知道了!小四哥,我们如果能出去,就一起到凡人的村镇去吧!哪怕这辈子都不能突破境界,也好过做别人的玩物。
    他们中除了逃出去的阿垣,除了程安平,余下都是开光期甚至引气期,在修真界命如蝼蚁草芥,即便不做炉鼎,也会死在其他强者手里。
    程安平面露迟疑:我你们跑吧明日会有接应的人,只要能跑出飞银城,就有一线生机。
    被锁在女修身边的圆脸修士抬起头,他的关节汩汩流着血,眼睛里流着泪:要是跑不掉呢?被抓到当场就会死!
    他后悔了,他不该逃跑的。
    你别听小四哥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你才十六岁,只要我们一起求求门主,他一定会放过我们的。
    有一个修士忍不住附和:没错,而且我们腿都伤成这样了,难道要自断双腿跑出去吗?而且,而且那个姓谢的元婴修士不是很喜欢你吗?你求求他,说不定能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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