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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上男主了怎么办?[穿书]——饮鹤觞(30)

    无妨的。沈徽知道孔德章之前一直都在埋头苦读,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是喜欢跟人交际的那类型;何况自己与临川侯府的恩怨满皇城都知晓,他并不觉得有被冒犯到。
    不过在下现在也还没有想过要成家。沈徽一个闪身躲过袭来的荷包。
    那荷包被孔德章接下,丢了回去:我知道,年轻人嘛,总想找个自己喜欢的。
    他挤挤眼睛,驱马躲开了些:不过京城的姑娘实在是太过热情了些,我这种早有家室的就不凑热闹啦,沈探花,保重。
    沈徽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却也正在此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阿徽!!
    他下意识地抬头往声音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殷盛乐正靠在窗边,笑得十分张扬,手里拿着个竹编的篮子。
    下一秒。
    他看见殷盛乐抬起了手。
    那蓝中的花瓣纷纷扬扬,如初春的细雨一般,轻盈地逸散着,朝自己飘落下来。
    迎面而来的馨香与姹紫嫣红的细雨让沈徽晃了神,他呆呆地看着花瓣落雨一样慢悠悠地落在自己身上,隔着鲜艳的雨幕,殷盛乐那双罕见的黑色眼瞳里绽放着可比肩骄阳的灼目光彩。
    殷盛乐毫不客气地倒完了房间里准备的花瓣,他冲表情有些呆愣的沈徽挥挥手,转身回房,飞也似的冲下楼:哈哈,阿徽一定被这个惊喜给吓到了!
    他迅速地冲上马背:走,老黑,咱们去下一个地方,接着给阿徽撒花!!
    他想让沈徽这一路上都能看见自己,就像这一生,自己最惶惶不安的那段时间里,每个早晨睁开双眼,都能看见他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惊喜!!我聪明吧!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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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我没故意耍流氓
    少年白皙的额头上冒着一层亮晶晶的细汗, 他眼中充满喜悦,但更多的是一种藏也藏不住的,十分孩子气地想要向谁炫耀一番的神情。
    或许是因为体内沉积的毒素, 殷盛乐的皮肤很白,不太健康, 石灰一样,但他运动起来之后那些白得过分的皮肤又很容易熏上一层暖融融的红, 停在他的脸颊和耳朵上, 他冲着沈徽张开双臂, 得意洋洋地问:怎么样,惊喜吧?
    沈徽的衣领里还藏着一瓣嫩黄的花瓣, 他压住跳个不停的心脏, 略有些无奈地说:殿下实在是......吓了臣好大一跳。
    淡淡馨香的花瓣铺头盖脸地落下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被吓呆了。沈徽看着身前这个已经长得与自己差不多高了的少年人, 殿下先擦擦汗吧, 风寒才刚刚好, 仔细又着凉了。
    殷盛乐这个时候才察觉到一路跑动的汗水已经将自己的里衣都浸湿了,他摊摊手, 十分光棍地表示:我出来得太急,忘了带手帕了。
    他一直都不太习惯殷朝人走到哪里都在袖子里带上手帕。
    沈徽听罢习以为常地在袖子里掏了掏,才想起来自己换过衣服, 这身吉服里头也没藏个帕子什么的:失策,臣应该把帕子放在腰带里的。
    还是别了,虽然本殿下不嫌弃,但如果阿徽像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大人一样掏腰带,那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就要碎掉了。他心里沈徽才是真正的如玉公子, 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跟四皇子那种硬凹的表面人设简直天差地别。
    殷盛乐手一伸, 勾住沈徽的肩膀:走走走,咱们先去姐姐府上,孟公公应该已经给咱们准备好歇息的院子了,先去洗个澡,休息休息,再说别的。
    安国长公主府就建在皇宫外面不远的那条街上,沈徽骑的那匹马在鹿鸣宴时就已经被牵走,殷盛乐拍拍黑炭,示意沈徽先上去,然后他也爬到马背上,双手环在沈徽腰侧,牵住了缰绳。
    殷盛乐发现自己得稍微侧着身子才能看清前面的路,于是感叹道:看来本殿下还得再长高些才行。
    要不臣还是下去吧?
    不行,你今天又是考试,又是游街,又是鹿鸣宴的,肯定也累了。殷盛乐立马回绝了,为了防止沈徽溜走,他左手松开缰绳,然后反手箍住了沈徽的腰,你靠过来些就行了。
    沈徽沉默了一阵:......不太雅观。但他还是慢慢地矮了下去,将后背在殷盛乐的胸膛上,清晰的震动与呼吸的起伏让他颇为不自在地挪了一下,却猛地感觉到腰上的臂膀瞬间收紧。
    殷盛乐轻轻一抖缰绳,黑炭听话地走了起来,他贴在沈徽耳边: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他想了想,又补充上一句:黑炭脾气糟糕得很,今天他跟着我跑了这么多路,现在又驮着咱们俩,指不定待会儿就要闹呢,不过阿徽你放心,本殿下绝不叫你摔着。
    毛色黑亮有着一张俊美马脸的黑炭十分响亮地打了个响鼻:虽然我长得黑,但你也不能随便抓着个黑锅就扣我脑袋上吧?
    两人一马这么沿着人烟稀少的小巷子,到了公主府的后门。
    殷盛乐还是先让沈徽下了马,自己再翻身跃下。
    没等他们去敲门,门就已经打开了。
    穿了身家常衣裳,依旧是满身病气的孟启站在门内:七殿下,沈大人。
    孟公公。殷盛乐冲他挥挥手,拉着沈徽走上前去,姐姐近来身子如何了?
    孟启指挥下人将黑炭牵走,殷盛乐先问了声殷凤音,又不忘转头嘱咐:给他喂两块麦芽糖,今天也真是辛苦他了。
    公主殿下一切安好,小殿下也很健康。孟启温温地笑着,殷盛乐看不出有半点的违和感。
    他于是也跟着笑笑:那就好,您看我跟阿徽满身都是灰,最好还是先洗漱一下再去见姐姐。
    院子早已收拾好了,沐浴用的热水也已经烧好。孟启引着二人来到一座宽敞的院子里,院中的下人往来不绝,却都是垂着头,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看见了孟启带人过来,他们便低眉顺眼地让到一旁行礼。
    如此训练有素,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大太监,调//教下人很有一手,殷盛乐抬抬眉毛,与沈徽入了浴房。
    浴房正中央有一个已经注满了水热气腾腾的大池子,旁边还摆着几个浴桶,架子上挂着能裹住一个人的浴巾,还摆了几篮子花瓣。
    现在殷盛乐一看见花瓣就觉得手酸。
    沈徽却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蹲在浴池边上,殷盛乐抓了一把花瓣:看来姐姐跟我买的是同一家的花呀。
    不愧是亲姐弟了,审美都一模一样的。
    他回头拽拽沈徽的衣角,故作恼火:有什么好笑的?
    沈徽将外袍脱下来,挂在一旁,道:臣心中欢喜,殿下那一篓子花虽然一开始是把臣吓了好大一跳,但后来,臣只要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欢喜得不得了。
    他心中没什么顾忌地开始宽衣解带,殷盛乐的脸被室内的热气熏得透红,他用手使劲儿扒拉了几下腰带,却不知怎地好几次都手滑了,折腾许久,才解下来。
    再一抬头,沈徽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沉入池中,倒映烛光的水面泛着粼粼的波光,殷盛乐只看得见沈徽略显瘦弱的上身,原本白净的肤色也度上一层微微的粉红,乌黑的长发散在水面上,一缕自肩胛处蜿蜒而下,发尾小勾子一样地蜷曲着,正好落在胸膛上。
    殿下?沈徽不解地看着池边发呆的殷盛乐,这水不烫的。
    殷盛乐猛地惊醒:不是......唉这衣服怎么那么多暗扣,难解得很,肯定又是陈平搞的鬼!
    让臣看看?
    不用不用。见沈徽已经淌着水过来,殷盛乐几下就解开了藏在内侧的衣扣,他又变得活泼起来,本殿下还能奈何不了这一个小小的扣子?!
    他飞快地脱下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孩子气的举动让沈徽无奈地摇摇头,水面下灵活得像是鱼儿一样的身影迅速地钻到他身侧,沈徽心思一转,伸手从池边捞来一篮子花,全部倒在自己身旁的水面上。
    殷盛乐一浮出来,就顶了满头的落花,他用力抹着脸上的水,不停地咳嗽着,睁开来的双眼泛红。
    怎么了?沈徽立马扶住殷盛乐的手臂,给他轻轻拍拍后背。
    咳咳......没什么,咳,只是不小心呛了一下。殷盛乐咳着咳着脸就红得更厉害了,他深吸一口气,又把黏在身上的长发全部往后一抹,抓了一手的花瓣,阿徽你也学坏了。
    沈徽冲他眨眨眼:殿下与臣一起长大的,岂会不知臣之本性?
    是是是,那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
    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完,旋即便一同大声笑起来。
    殷盛乐趴在沈徽边上:那你还老是臣臣臣的。
    这是在臣在提醒自己,虽然殿下待我亲近,却也不能忘了为人臣子的本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沈徽再清楚不过了,他必须守住那条不能逾越的底线,过近则狎,则放肆,则不恭,这不是臣子该有的行为。
    就算本殿下允许,也不行?
    殿下允许,是殿下宽容,而臣理当恪守。
    行吧。殷盛乐把自己整个人埋水底,只露了半个脑袋在水面上,鼻尖也贴着水用力吹气,我还以为,除却君臣之外,咱们怎么说,也都还是朋友呢。
    得想个法子叫阿徽不这么守着规矩才好,其实沈徽待自己比待原身来说已经十分亲近,并不真真把自己当成个上司供着,更多的是那种属于朋友之间的亲近,但殷盛乐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听见沈徽在跟前自称是臣,还时不时扯些君臣相处的大道理,他心里就不舒服得很。
    他忽然凑过去,伸手戳戳沈徽的肋骨:算了,不扯那些,我怎么觉得,这段时间科举考下来,你身上我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肉就又都瘦下去了?
    沈徽顺着看下去,往后稍微退了些,躲开殷盛乐的指头:殿下,臣怕痒.......臣的身子向来如此,倒也没有瘦多少下去。
    池水哗啦啦地响,殷盛乐又猛地从水里站起来了:才不是,我刚才就想说了,在马上的时候,你背上的骨头都硌到我了。他指指自己的胸口,与沈徽偏瘦弱的身材不一样,殷盛乐身上肌肉紧实,纹路鲜明。
    他拉过沈徽的手:你摸摸我的,再摸摸你自己的,看是不是不一样。
    沈徽的手掌只是在他腰侧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便飞速拿开,又回转来仔细地捏了下自己:臣与殿下本来就不同。
    你就嘴硬吧,今天非盯着你多吃几口肉不可。殷盛乐笑着绕到他身后,按住沈徽的双肩,把他按下水去,来,我给你头发上上香胰子,反正这里也没外人,你总不能说这个也不合规矩吧?
    沈徽点头,还没等他说什么,殷盛乐就抢着说道:我先帮你洗,然后你再帮我洗,难不成你要本殿下自己动手洗发搓背么?
    沈徽无奈:殿下,臣只是想说,臣坐在你脚上了......
    殷盛乐一惊,这才感觉到自己脚背上那不同寻常的触感,他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地,连忙松开沈徽,让他挪了个位置。
    咳咳......本殿下只是没注意到,不是故意耍那个什么流氓。
    ......是,殿下。
    *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单恋!
    其实是双向的!他们都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对对方有好感,就只是下意识地去做这些事情。
    但是阿徽比较钝(。)而且对这种亲密关系特别逃避。
    现在是暧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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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讨你做我家媳妇
    给沈徽擦洗后背的时候, 殷盛乐还是没忍住拿指尖沿着他蝴蝶骨处划拉了两下,沈徽颤着身子往前躲开:殿下,痒!
    啊, 抱歉。越听见沈徽强调,殷盛乐就越想手贱地去扒拉他两下, 偏偏他上下两辈子都是那种挠脚底心都不觉得痒的家伙,见沈徽躲避, 就愈发地想要上前戏弄, 好不容易克制住了, 手又攥着擦洗身子用的巾子一下滑到沈徽腋下。
    这一下子,沈徽猛地朝旁边一歪, 半个人都跌到了水面下, 殷盛乐忙把他拉上来。
    长发全部被水打湿了, 黏在脸上的沈徽语气有些幽怨:殿下, 您是故意的吗?
    这个可真不是。殷盛乐耸耸肩, 凑上前去,阿徽, 你这般怕痒,若日后有了枕边人,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满脸怪笑, 换回沈徽一个白眼:殿下莫非又叫合乐从宫外头带什么不得了的闲书了?
    咱们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对、对那种事情好奇有什么不对么?殷盛乐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偷偷看小黄书的事情,虽然这个年代的书画对他这个后世来客而言有些不写实,但胜在新奇不是?
    沈徽在这种日常的小事上是从来都拗不过他的:那殿下可要藏好了些,莫要再被秋容姑姑给翻出来了。
    闻言, 殷盛乐脸上的红色瞬间变得更深了:我那次就是不小心, 才忘了要把那本书藏起来的。
    这一世, 他在出现了男孩子青春期的小烦恼之后,就好奇心大起地暗地里叫合乐去给自己寻些有颜色的小本子来涨见识,结果文言文啃了一晚上才啃下来一篇,里头的插图也实在是没有什么美感,殷盛乐纯粹是被书里的之乎者也给催眠了,睡得比平日都更香些,起床后就忘了自己枕头底下藏的小黄书,被收拾床铺的宫女发现,直接报给了秋容姑姑,秋容姑姑擃魵又跑过去给商皇后报喜:咱们殿下长大了,知人事了!
    殷朝人通常将女孩子的月事,男孩子的梦遗视为他们长大了,可以说亲事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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