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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系统泡男主(穿越)——顾希努(51)

    好啊,让宁郎送送你?栾子钰笑不达眼底,明着的意思就是让颜旭自己走,别打扰他们。
    颜旭哪能看不出,再者宁仇坐在床边,专注的给人抹药,可不像是要起身相送的样子,不必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你,好好养病吧。
    瞧着颜旭落荒而逃的模样,栾子钰没憋住,笑了出来。
    很开心?宁仇语气不咸不淡,心里却要呕死了,颜旭一来,笑都多了。
    栾子钰不知道自己踩到了宁仇哪个.雷.点,疑惑的摇头,我是觉得他太识趣了,这才发笑。
    宁仇涂完药膏,习惯的吹了吹,把人吹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然后才包了起来。
    室内又恢复了宁静,栾子钰眨巴眨眼,委屈的拉住了宁仇的手,宁郎~
    一声宁郎,九转千回,把宁仇叫的心颤了几下,俯身轻柔的吻了一下栾子钰的额角,哑着嗓子问道:可知道错了吗?
    栾子钰坚定的点头,眼里的委屈都要化成实质了,你别不理我了好吗?
    不是不理你。宁仇轻叹,温柔的摸着他的青丝,我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教训你,说你我心疼,你也不听劝,打你我更舍不得。
    你啊。
    栾子钰弯翘的睫毛不自觉的抖了两下,内疚的抿了抿嘴,宁郎
    宁仇揉着栾子钰的耳朵,练武形成的老茧摸在光滑的肌肤上,不光是栾子钰红了耳,就连他也觉得有些热,我知道你的打算,也知道当时你没有别的选择,只是脑子控制不住,老是自私的想着,你能不能多留心自己一些。
    这几日对你冷淡,让你也不好过吧?抱歉啊。
    栾子钰听了这些话,更内疚了,像是被人揉着心脏,又憋又酸,不是的,不是的。这事是我的错,我当时应该多想着你的,明明先前才答应了你,还没半个月就食言
    宁仇见他低落的把脸藏在了枕头里,将手放在了他没有受伤的地方,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了细微的弧度,眼神像沁着水,没事的,我能理解。
    系统君一边窥屏,一边啧啧称奇,要不说还是男主厉害,这一通茶言茶语下来,把宿主这个颜控忽悠的,怕是买了他还得给男主数钱。
    最后,栾子钰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被宁仇一通讲,又得了桂花酥当甜头,晕头转向的,割地赔款算不上,但明里暗里也被人占了不少便宜。
    至于宁仇,不听话的小孩儿教训完又给了糖,那些促成小孩儿受伤的人,他可不打算让别人去收拾。
    那头只受了五杖的兴顺一点事都没有,背后仅有的那么一点淤青,涂了几天药膏,又喝了两副药,就彻底好了。
    身体上没了问题,手里头就得开始处理,宁仇虽然请了假,但是没有放弃对薛公公的严查,在那些不跟栾子钰说话的日子里,宁仇就是靠薛公公排解情绪的。
    兴顺不重视薛公公先前做了什么,他在意的是把蔡琪媛出宫的事情捅给刘太后,有没有荣王的影子在里头。
    宁仇正好也是着重研究这个,才用了两个工具,薛公公就招了个透,赶来看情况的赵弓更是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捞着。
    在薛公公的口中,荣王世子在太后举办的宫宴上,巧妙的传递了荣王的命令,之后蔡琪媛更是送上门的把柄,他本着不用白不用的精神,借着刘太后心腹的身份,只要在旁边时不时的耳语两句,推波助澜两下,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宁仇冷着脸听完头尾,让赵弓回去告诉兴顺,自己骑马去了栾子钰最爱吃的那家店,买了一包桂花酥回府。
    在宫里的兴顺听完赵弓的汇报,气得牙痒,相比之下,因为栾子钰的面子,对宁仇不那么恭敬的态度也不在意,毕竟要不是他的身份不允许,早就率兵把荣王解决了!
    偏偏时机不对,做什么都不对,兴顺不敢轻举妄动,但要他忍下这口气,也是不可能。
    身边会做这些弯弯绕绕的,除了宁仇,也就是段掌印与赵弓,他不指望这两人能做出什么成绩,只要报了子钰的仇,就够了。
    兴顺安排完,还觉得不解气,寻了个由头,也不管人家才几岁,就将荣王送来的两名秀女,赏给了荣王世子做侍妾,为的就是恶心人。
    第76章
    关于栾子钰请假二十天的事情,朝中流传着两个说法。
    第一个说法,就是经过官方盖戳的着凉之说。
    今年入冬算早,前些时候也有几位老大人受不住冬寒,请了假,却不过三日便重返朝堂,兢兢业业了,相比之下,年轻少壮的栾子钰,未免柔弱过头了。
    所以流传最广的栾子钰被太后责罚,伤势堪忧,便显得可信多了。
    至于太后娘娘为什么要和一介文官过不去,只消诸位看看栾子钰那张脸,再想想他策马时的风采,伫立朝堂的英姿,兼其眉眼里数不尽道不清的风.流,你会懂的。
    以上两个版本自然都是假的,蔡首辅因为嫡孙女在宫里,知道的比众人都多些,算是清楚了解了首尾。
    太后因栾子钰私自会面自家孙女,降下杖责二十,皇上得知后赶赴慈宁宫,当即给了太后脸.色.看,还让人把太后身边的薛公公拖到内狱,听宫里传出的消息是,人估摸着已然没了。
    蔡首辅看完宫里传出的信件后,打开灯罩,一把火烧了,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着他的脸也晦暗不明。
    唯一让人能察觉出来的便是他对栾子钰的态度,越发温和,名贵药材,医道圣手,排着队送进了澜院里,让那些不清楚的人晃眼瞧着,真就觉得栾子钰是他孙女婿。
    当然不光蔡首辅在宫里有暗线,万次辅前两年也跟上了他的脚步,虽然不能接触核心部分,但是大概齐也知道一点,再瞧蔡首辅的态度,多多少少都能推算出事实。
    作为栾子钰的亲生父亲,万次辅是不愿意让蔡首辅成为自己的亲家,尤其联姻的对象还是前途一片光明,得尽圣心的儿子。宫里头他是插不上手,外头就不同了。
    认回栾子钰,蔡首辅还会联姻吗?凭他们多年的交情,他敢断定蔡首辅断然不会!
    能光明正大的把自己想了那么久的念头搬上台面,万次辅当然要万无一失。
    因此让人寻了家里积古的老嬷嬷,又有当年跟在栾氏身边服侍的丫鬟婆子,顺着朝中传的身世,往下捏造,定要整个口供、证据,都要环环相扣,不容一丝差错。
    栾子钰深知要想让蔡、万接着斗下去,就必须让他们觉得自己还能掌控局面,虚假的两方牵制局面依旧稳固,因此这些半真半假的真相,全是刻意流出的,不会让他们得到的太轻易,也不会太为难他们。
    结果就是,比起美滋滋的等着嫁孙女的蔡首辅,动作极大的万次辅,更能引起锦衣卫的高度警惕。
    见到他们二人有这样的反应,足矣证明这个坑,蔡、万越掉越深了。
    除了刻意让蔡、万收到消息,远在封地的荣王,栾子钰也没忘记,兴顺赐给侄子的侍妾,不只是敲山震虎,更是向荣王初步展示自己的虎牙。
    即使锐利不足,也树立在侧,随时都能咬下敌人的血肉。
    在荣王收到京中的信鸽后,岳先生趁着夜.色,装扮成了倒夜香的宫人,从荣王府溜了出去。据锦衣卫回报,他此行的目标是边疆,具体会到哪里,还要等一段日子才能得知。
    听了回报中对岳先生的描述,栾子钰迅速将其与书中那个平定边外的将军联系了起来,只是书里写的明明是荣王安插多年的心腹手下,怎么会是临时奔赴的先生?
    栾子钰问了系统君,可他也不知道,整个系统颓废的像是要把没用和躺赢贯彻到底一样。
    宁仇虽然让栾子钰知道这些,但自己对荣王所做的事,一件也没让栾子钰知晓,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这些微不足道的事,不过是自己该做的罢了。
    直到后来,荣王私下的生意被捣毁的十不存一,栾子钰才知道宁仇做了哪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步行中盘时,明明可以正面与我相对,偏要偏居一隅,结果连一炷香时间都没撑住。
    栾子钰歪在床边,拿起手边崭新的扇子,抬手就是一下,这些天,伤口已经结痂了,可是宁仇与兴顺都不让他去上班,无聊的只能欺负欺负小孩儿了。
    周九戈抿着嘴笑,不躲也不揉,师父棋力深厚,徒儿哪能抵挡?因此
    栾子钰没等小孩儿夸完,抬起手又是一下,拍马屁也分点时候,看看你这棋下得,人家说一子错,满盘皆输,你呢,一步退,步步退,还和我贫。
    自知理亏的周九戈无辜吐舌,一边收棋,一边讨饶,原本想着暂避锋芒,哪能想到师父势如破竹,一点机会也没留。
    因为小孩儿的志向是当官,所以栾子钰教他学琴棋书画的时候,只是为了让他陶冶情操,学一些行文的音律,改变思维方式,拓展视野,所以并不要求小孩儿要学得如何精彩出.色。
    过来坐着。栾子钰拍了拍床边,一副教育人的样子,周九戈机灵,虽然宁仇不在房中,也不往那边坐,把脚蹬挪开,将坐的椅子搬的近了几步。
    栾子钰并不强求,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还记得先前说的浙江吗?
    周九戈欣然点头,眉宇中闪过一丝伤痛。
    为师南下之时不过虚张声势,那些老大人未必不清楚,只是他们选择了放任自由。一方面是因为轻敌,另一方面是为了给陛下瞧个表面风光。
    做惯了高官侯爵,他们便觉得年纪是不可磨灭的沟壑,年轻成了最大的缺点。
    我们年岁轻,没当过大事,所以不稳重,所以容易被忽悠,所以他们最多掉下几块肉,动不着筋骨。正是有赖他们的态度,才能步步紧逼,成就今天的局面。
    故此,以后你入朝为官,先记住一件事,顺势之时,平庸之际,一步退,满盘皆输;溃败之时,岁月漫长,韬光养晦。
    栾子钰自己当然不是按照这话做的,只是他觉得小孩儿有他和宁仇,还有小皇帝与颜旭看顾,不必养成万事奋进的.性格,伸手接过了小孩儿递来的温水,抿湿了唇瓣,你可明白?
    周九戈点头,那,他们现在为何要斗?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先头的时候,他们要让陛下瞧瞧江山还在他的手里,而现在,他们各自为政,江山落在谁手里,还不一定。
    他们在争,争一个领头羊的位置。
    一问一答间,说的虽然不明白,但周九戈已然领悟了其中的关键,栾子钰赞许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去把书架上,第三排第五本书拿来。
    周九戈反蹭了栾子钰的手心两下,乖巧的起身去取。
    两人就着棋盘,把书摊开,一幅完整的京城关系图赫然展开,里面详细的记录了所有官员的姻亲世交,栾子钰毫不避讳的挨个点了过去,小到糗事八卦,大到不合争斗,如数家珍。
    宁仇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一个尾巴,怎么说这个,他听的懂吗?
    周九戈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噌的就站起来了,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好,垂手站在一旁。
    栾子钰抬头笑道:他要不懂,我岂不是白说了。倒是你,瞧瞧你一进来,把他吓得跟什么一样。
    宁仇直径坐在床边,收起了在外的不顺心,嘴角浅笑,我哪知道他,又没做过什么。
    这话铺平直述,一点错也没有,只是什么都没做,不比做了更可怕,周九戈无语凝噎,也就师父相信他和善可亲吧?
    这时辰,你不去习字吗?宁仇眼眸算是温柔的看向周九戈,语气也是温和的,偏偏让听的人毛骨悚然。
    周九戈轻抖了两下,暗道师父受伤后,宁大人的脾气越发不好了,天天霸占着不够,还不许旁人多接近,师父,我先回去练字了。
    栾子钰没什么时间观念,不过宁仇都这么说了,总归不会错的,去吧,别太累着。
    小孩儿给两人行了礼,这才款款退出屋内。
    栾郎小时候,是不是也如此行事?宁仇等人出去后,牵起栾子钰的发丝,轻轻撩拨着他的脸颊。
    栾子钰笑着躲了一下,痒。
    宁仇放了手,轻叹了一声,你腿放出来一点。
    怎么了?栾子钰将腿抽了出来,见人直接倒在了上头,皱眉按了按宁仇的太阳穴。
    闭目养神的宁仇只笑了笑,道了句无事,栾子钰自然不信,却也不问,两人就这么坐着,室内火炉烧起点点熏香,白烟飘然而上,一副岁月静好的安逸。
    第二天宁仇出门上班后,栾子钰便收到了宁侯的拜帖,点名道姓的请他去澜院附近的一家茶楼品茶,昨日能让宁仇叹气的谜题也就解开了答案。
    第77章
    店小二恭敬无声的沏了一壶雨前的碧螺春,小心翼翼的给在座之人倒了三分之二满,随后弯腰退出,动作轻缓的合上了门,行动之间,有些世家大族调.教出来的影子在其中。
    位于屋内西边的是栾子钰,他板正的坐着,脸上挂着得体的假笑,目光清澈,在心里忍着对面令人作呕的打量,抱歉,下官还在喝药,饮不得茶。
    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宁仇的生父宁侯,这位侯爷被人婉拒也不尴尬,笑着把茶杯放回了桌上,早就听闻栾大人风采夺目,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只恨不能早点认识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快笑死我了,以为这是一场,给你钱,离开我儿子的戏码,没想到你硬生生掰成了父亲觊觎儿子的,哔~
    违禁词,你懂得。
    栾子钰厌恶的敛下眼眸,嘴角习惯性.的挂着笑,不想搭理这两人。
    诚然宁侯最开始想的确实是按照套路威逼利诱,让栾子钰离开澜院,但是见了真人后他完全能理解儿子为什么扒着人不放,还眼巴巴的拿爵位换人,啧啧啧,要不是年龄差了几岁,他还真有些,念头。
    宁侯今日有事?栾子钰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阴暗水池里的虫子盯上了,恶心的不行。
    宁侯笑了笑,露出了微微泛黄的牙齿,浮肿的双眼眯成线,也掩盖不住昼夜放纵的事实。
    栾大人是个聪明人,相信一定知道什么叫,男婚女嫁,阴阳相合。这前头啊,是宁仇年纪小,不急着找正室嫡妻也就罢了,现在本侯特特相中了一户人家,门当户对倒还是其次,主要是人家姑娘生得貌美贤惠,与我家宁仇堪称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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