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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姜鱼(148)

    殷无尘笑得坦然,因为喜欢。
    阮秋脸颊泛红,心里知道是一回事,殷无尘说出来又是一回事,他轻咳一声,尽量忽略脸上的温度,极认真地抓起殷无尘的手。
    那我也是一样的答案。师尊当时都没有嫌弃过我,现如今我又怎么可能会嫌弃师尊?
    殷无尘眸中含笑,牵着阮秋进门,阮秋也是懂一些医术的,忙不迭让他坐下,紧张得很。
    师尊,我会帮你疗伤的。
    那我就交给小秋了。殷无尘由着他,又拉着他坐下,看向他下腹道:孩子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阮秋就想起了刚才的怪梦,他拉着殷无尘的手覆在自己肚子上,压下心底的几分狐疑说:我今日醒来时肚子还有些难受,后来月夫人给我喝了一碗药,我又睡了一觉,醒来后孩子也好了很多。
    孩子已经快满三个月,阮秋的小腹摸上去还是平坦的,但要比以往柔软许多,殷无尘隐约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都不敢用力。
    阮秋想了想,还是同殷无尘说了方才那个梦,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在云水壁里参悟时见过的海底遗迹,奇奇怪怪的,醒来时肚子就好多了,还跳了一下。我还看到一道灵光闪过,追着它到师尊门前就消失了,月夫人说没有发生任何事师尊,我是不是太紧张,出现幻觉了?
    殷无尘笑容微顿,又有些迟疑,什么云水壁?
    阮秋面露懊悔,忙解释道:师尊还记得我们在聂家坟地时,我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吗?那个时候,我是进了聂家的秘境里,秘境里有一块云水壁,还有,我祖母。
    殷无尘并不蠢,听阮秋说起祖母,就想到了在聂家坟地时突然袭击聂少泽的神秘人,原来那时帮我们困住聂少泽的人就是你的祖母?难怪你那时好像知道什么内情。
    阮秋说来也有些好笑,那时没有时间解释太多了,后来去祭坛忙着布阵,大家又都没有问,我也就只能先挑着重要的话说。
    殷无尘笑道:大家都没问,是因为对你的信任。
    阮秋心下感慨,笑容却淡了几分,其实当年令血魔宗分崩离析的阮夫人就是我的祖母。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明自己见到阮青陆后的事,暗叹一声道:也是祖母告诉我如何对付云水珠。那云水壁就是云水珠的根源,也是聂家天水决的根源,祖母让我进入云水壁中领悟,我看着那些符文,却一个字都不认得,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就有所领悟,结成金丹。也吸收了那些环绕在云水壁四周的冤魂执念,知道了很多明州城的旧事。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领悟了什么,看到聂少泽杀师尊时,我又突然想起了云水壁里那些符文。
    殷无尘了然道:你是用那篇符文控制了云水珠?
    阮秋点头,又了摇头,没有全篇,我从云水壁出来后就完全忘了天水决和那些符文,在祭坛上突然又想了起来,却只有十来个字符。我猜到那些字符的一些含义,却不是很清楚师尊,我写给你看?
    他想去找纸笔,还没起身就被殷无尘拉住了,笑道:不必,小秋,这是你的领悟,也是你的机缘,云水壁本就是玄之又玄的古物,甚至能制造出云水珠那等恐怖的分体,你能看懂的,我未必能懂。我也有我的剑道,这,才是最适合我的道法。
    阮秋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阮青陆也跟他说过,天水决也是聂家人对云水壁的一些领悟,但每个人的领悟都不一样,不一定适合。
    殷无尘忽然问他,你那个梦,是梦到了云水珠?
    阮秋先前直说梦到了在云水壁中看到过的海底遗迹,没说过云水珠,闻言他便有些意外。
    好像是,不过我梦里看到的灵珠只是长得像云水珠其实也不太像,感觉完全不同。
    殷无尘凝望着他,忽而弯唇失笑,摊开手掌,只见他手心灵光闪烁,缓缓现出一枚灵珠。
    那灵珠犹如青玉雕琢而成,通透盈润,灵气逼人。
    也像极了阮秋梦里的灵珠。
    阮秋睁大眼睛,这是
    我被困在魔障中时突然出现为我引路的那道光。
    殷无尘握住阮秋的手,将这枚灵珠放到他手上,精纯灵气触碰指尖,带来极舒适的感觉。
    阮秋惊愣住,这
    殷无尘笑了笑,破除魔障时,就在我丹田里了。我问过莫师兄,莫师兄也不清楚,只知道,此物灵气充沛,可助我尽快伤愈。
    其实他已经到了破除魔障的关键时刻,也快走出来了,有没有这枚珠子引路都没什么影响。
    不过这若是与阮秋有关,殷无尘愿意拿它来哄一下阮秋,但他心里也有几分狐疑,云水珠出自云水壁,在聂家世代传闻中绝非邪物。而我们对付聂少泽时你用的云水壁中领悟的符文,按理来说是同出本源,才能控住它。其实云水珠本身并没有善恶,还得看使用它的人。先前的云水珠是由鬼母炼成,不知她用了什么邪法,导致那枚云水珠也成了邪物。后来你在聂少泽手中夺取了云水珠的控制,而我那一剑又将云水珠的通体鬼气斩碎
    殷无尘看着阮秋手中灵光灼灼的青色玉珠,若有所思道:莫非这就是破而后立,散尽鬼气后,我们手上的才是真正的云水珠?
    即便继承了很多聂家怨魂执念的记忆,阮秋也无法在其中找到答案,他捏起手中的灵珠,还是有种熟悉的感觉,试探着凝起一缕灵力,云水珠上随即亮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这金光来源于珠内若隐若现的金光字符,阮秋看清后心里就有数了。
    这是我先前画下的符文。阮秋看向殷无尘,莫非在那时,云水珠就已经在我身上了?
    殷无尘没有多想,揽住阮秋肩膀道:看来它如今听你的召唤,小秋,这也是你的机缘。
    阮秋想都没想就摇头了,若这是真正的云水珠,有它在手,我们就能拥有聂少泽那样强大的力量吗?但我们都不是聂少泽,若没有聂家耗费几代人的心血找到云水壁,炼成双珠,也就不会有这枚云水珠。
    而当年的血魔宗,也是因为得到云水珠的消息才会屠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云水珠再强,我们能守得住吗?我不想步聂家的后尘,可是阮秋也有几分犹疑,他看向殷无尘,可是既然师伯说云水珠可以帮师尊疗伤,若我打算把云水珠还给聂家,交给祖母,或让她将云水珠放回到云水壁上,师尊会不会怪我?
    殷无尘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因为这些天阮秋在昏睡,人也消瘦了一些,脸颊肉也没那么软和了。殷无尘看着他,难免有些遗憾,但说起云水珠,他也向来没有二话。
    这是你的机缘,自然是交给你处理。我知道你不会想留下这枚云水珠,但祸端的根源从来都不是云水珠,而是那些贪婪的人心。若你留着,我也相信你不会做坏事,若是怕麻烦不想留,我们就送回聂家。我的伤,有你和师兄在也能慢慢痊愈。
    阮秋其实也知道殷无尘会纵容他,只是他心里还是有些犹豫,我还是有点想留下它,用它给师尊疗伤的。可我害怕自己将来会经受不住诱惑,变成聂少泽那样的人。
    殷无尘倒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相信小秋永远也不会变成聂少泽那样的人,你心性纯良,与他截然相反。云水珠本身并无错对,若拥有它的人是好人,也能帮到更多人。但若消息走漏,我们也会碰上麻烦。
    殷无尘没再多说,他认为阮秋已经长大了,知道该如何衡量利弊,选择权也交到他手上。
    你怎么做,我都支持。
    阮秋捏住那枚云水珠沉吟须臾,很快就想明白,将它放到殷无尘手里,叹道:我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云水珠可以帮师尊疗伤,师尊就先用着,等你好一些后,我们再一起进鬼城,将云水珠交给祖母。
    看着被塞到手中的云水珠,殷无尘笑着摇了摇头,好。今后,说不定小秋修为还会比我高,到那时,我恐怕还得要小秋保护。
    阮秋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拉着他走向床前,师尊别这么说,你累不累,先睡一觉吧。他顿了下,神色复杂地看了殷无尘一眼,在我面前,师尊不用硬撑的。
    殷无尘确实有些累了,几乎都站不住,只是不想让阮秋太过忧心,就一直硬撑着陪他说话,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了。他微微一怔,无奈地笑了笑,好,都听小秋的。
    阮秋心中实则有些酸胀难受,没敢在脸上表露出来,扶着殷无尘道:师尊要好好的,想做什么,都跟我说,我会听师尊话的。你不仅是我的师尊,我们还是道侣啊。
    殷无尘坐到床沿上,有些怔愣地看向阮秋,眸中随意溢出柔和笑意,伸手抱住阮秋腰身。
    那小秋陪我睡一会儿。
    他也释然了,他都当过那么多年的剑圣了,又是在自家道侣面前,偶尔示弱一下也无妨。
    这小楼颇有些简陋,房间的床也不大,两个人也能勉强挤挤。阮秋不想让殷无尘失望,便陪着他一同躺下,才刚躺下一会儿,殷无尘就睡过去了,绵长气息很是规律。
    在他怀中的阮秋随之安静下来,凝望殷无尘须臾,指尖顺过殷无尘的白发,往上轻捧住他苍白的侧脸,极小心地在他唇角一吻。
    将熟睡的殷无尘抱在怀里,阮秋一颗心定了下来,不管师尊变成什么样,他才不会嫌弃。
    因为,他也跟殷无尘喜欢他一样,喜欢着殷无尘。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来啦,师尊会慢慢恢复哒=3=
    第一百零五章 紫霄旧事,拜见师伯。
    这一晚, 阮秋守着殷无尘一直没睡,往日都是殷无尘看着他睡下,细想起来,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自家师尊睡下的模样, 看上去那么安静, 没有半点往日的锋利锐气。
    阮秋看着殷无尘清俊眉眼上难掩的苍白疲惫, 眸光满是温柔,也有些心疼,他心里想着事, 连天亮了,殷无尘也醒了都没发觉。
    殷无尘一睁眼见到自家小徒儿,眼里涌上几分餍足笑意,轻声开口,声音透出几分沙哑。
    小秋, 醒了。
    阮秋立时回神, 没敢告诉他自己根本就没有睡, 反正他现在浑身是力气,一点也不累,便抱着殷无尘胳膊说:师尊还睡吗?
    殷无尘笑着摇头, 雪白长发铺在枕上,因侧躺的姿势,衣襟略微敞开, 露出一截锁骨, 让这位眉目清俊的剑圣平添几分慵懒随意。
    那是阮秋鲜少见到的, 阮秋一双秋水眸霎时亮了起来, 尤其是殷无尘一手揽在他腰侧将他抱在怀里, 仿佛没睡醒一般在他发间蹭了蹭, 轻嗅一口恍若幽兰的发香时,如此亲昵的动作,叫阮秋整个人都僵住了,脸颊红红地隔着一层薄薄衣料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小声喊道:师尊
    殷无尘轻叹一口气,抚摸着阮秋柔顺的长发,感慨道:才闭关几天,总觉得好像跟你分开了很久,能一睁眼就看到你,真好。
    他顿了下,又笑道: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师尊还在时、接手清徽山时、被誉为剑圣时我心里好像总提着一口气,现在倒好,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想了。
    细细想来,月夫人说的的确没错,阮秋心想,他家师尊心里总有许多事,肩上也有不少责任,面上总是要强的,很少会有主动跟别人剖白内心的时候,今日倒是难得。
    阮秋便顾不上害羞了,想到师尊现在的虚弱是为了什么,一种责任感在他心里油然而生。
    他从殷无尘怀中抬起头来,一脸认真地握紧殷无尘的手,承诺道:师尊,今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从前都是你一直护着我,现在该轮到我了,还有我们的孩子。等孩子长大了,就能跟我一起保护你了!
    孩子还没出生,就盘算着让孩子也一起保护他了?
    殷无尘不由失笑,但看阮秋如此认真,实在是可爱极了,他忍笑道:好,那就有劳小秋和我们的孩子了。说起来,他轻轻摸了摸阮秋的小腹,孩子快三个月了。先前小秋不是说给他起了个名字吗?
    阮秋却是面露心虚,低头道:其实我还没有想好
    给孩子起名那么重要的事,他哪儿能一拍脑门就定下?
    这也不是阮秋的强项。
    于是阮秋眼巴巴地向殷无尘求助,师尊帮帮我。
    试问如此漂亮可爱的小徒弟同你撒娇,谁还能拒绝?殷无尘也不能,何况他还真的想过。
    我收弟子时也会给他们取字,你大师兄松风和二师兄鸣风其实都不是他们的本名,而是我取的字。孩子出生后也该与他们同辈,就该是风字辈的,叫,泠风如何?
    阮秋眨了眨眼眼睛,愿乘泠风去,直出浮云间?
    殷无尘笑应,嗯。
    阮秋没什么想法,只不过
    他后仰退出殷无尘怀中,神色狐疑地审视殷无尘。
    殷无尘挑眉,怎么这么看我。
    阮秋有一事想不通,那师尊为什么不给我取字?这名字,该不会是你给我准备的吧?
    殷无尘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却见阮秋皱起眉头,抓着他的手,定定看着他的脸。
    师尊?
    看来是逃不过了
    殷无尘笑叹一声,只好如实招来,你还未及冠,而且,为师觉得你的本名就很好听,虽说准备了名字,却觉得不太配得上你。
    阮秋更迷茫了,配不上我就能配我的孩子了?
    殷无尘:
    阮秋看他哑口无言的样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俯身抱住殷无尘,我逗师尊玩的。
    殷无尘顿了下,无奈地揽住阮秋,笑叹一声道:不过这名字,我确实还是要好好想想。
    阮秋笑道:就这个吧,师尊都想了很久了吧。而且我就不用排序了,师尊想想就该知道,我跟我们的孩子不应该是同一辈的。
    虽说说起来他也有些羞赧,他这孩子要是出生了,肯定也得喊师尊的徒弟一声师兄,他也算是师尊的徒弟,可他也是孩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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