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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11)

    虎子见苏彦之进了房间,立马找了借口跑去了自己娘亲的屋子,他最怕读书了,听见读书声就觉得头疼。
    娘,这是昨天小姑给我的银子。虎子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荷包,从里面倒出两块碎银子。
    二两银子!赵氏瞪着眼惊叫一声,随即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起身把窗户放了下来,拎着虎子的耳朵道:臭小子,这么多银子怎么到现在才拿过来?
    哎呦,娘,疼!虎子龇牙咧嘴地把耳朵从亲娘手中解救下来,他揉着耳朵道:昨天不是忘记了嘛。傍晚到家的时候又是换衣又是洗澡,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赵氏把银子拿在手中脸上满是笑容,二郎你看!咱们儿子挣了这么多银子!
    苏二郎接过银子说道:这哪是虎子挣的,分明是小妹给他的。虎子每天就是砍竹劈竹拉竹条,不过十来天的时间哪能挣得到这么银子,就是做工的师傅只怕一个月也难挣到二两银子。
    赵氏脸一拉不高兴地说:怎么没有,虎子每天不仅要下地干活还要上山砍竹子,也是很辛苦的。她拉过虎子的双手,说道:瞧瞧这手上的伤口,都是拉竹条造成的。
    当娘的总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是最优秀的,不管怎么样这银子既给了虎子那就是他应得的。
    虎子,这银子娘给你攒着等以后娶媳妇用。
    虎子见母亲高兴,也憨憨地笑了起来,他挠了挠头坐在床边上又说:爹,娘,小姑还给我找了一份工作。
    嗯?什么工作?二人疑惑地同声问。
    虎子便把乔月给他找的学徒的工作说了,却绝口没提其他的事情。
    赵氏听了更加激动了,连连说道:好啊!好啊!真不枉二郎你疼爱小妹这么多年。
    本以为答应教虎子竹编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乔月竟然帮虎子找了做学徒的工作,每个月还能领工钱。
    苏二郎黝黑的脸上也露出笑容,叮嘱虎子道:虎子,你可一定要好好学,别辜负了你小姑的一番心意。
    嗯,儿子知道,爹娘放心。虎子郑重地点头。
    赵氏对苏二郎说道:二郎,你说咱们要不要送点什么给小妹,感谢她一下啊?
    苏二郎思考了一下觉得赵氏的话有道理,便说道:也行,你看着办就是了,只是不要太张扬了。
    赵氏不解他是什么意思,苏二郎道:大哥大嫂他们可什么都没得到。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赵氏收敛一点,不要逃喜形于色了,大嫂徐氏这么多年因为只生了两个女儿,平时没少说酸话,这会自己儿子得了这么大好处,若是让她知道了,万一闹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赵氏点点头记在了心里。说道好处,她倒是想起来一件事,连忙问虎子昨天去街上卖竹编乔月得了多少钱。
    虎子摇摇头,只说他站在店外并不知道乔月卖了多少钱。
    虎子虽然憨厚,但是他也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乔月对他这么好,他对乔月的事情权当自己是瞎子是聋子,若是乔月自己想说那家里人自然都能知道,既然没提那他也不说。
    赵氏见儿子这样憨傻,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提醒他以后跟在乔月身边要多留意才行。
    虎子嘿嘿笑着敷衍着应了。
    屋外,乔月见苏彦之进了虎子房间做功课,便也跟了进去。
    三哥,打扰你了吗?乔月站在门口伸头进去问道。
    苏彦之坐在窗户前的桌边正在阅读文章做笔记,闻言抬头看乐乔月一眼,摇摇头温和道:没有,小妹进来吧。
    乔月走到他身边,见本子上的字清秀工整,便微笑着攒了一句。
    苏彦之露出一个淡笑,问道:小妹找我有什么事吗?他放下笔问乔月,面色很温和,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苏彦之对乔月的态度改变了不少,从原先的爱答不理,到现在语气变得温和起来。
    乔月不好意思地捏着衣角,说道:我想请三哥叫我认字写字。
    苏彦之有些惊讶,说道:怎么想到要认字了?乔月没失忆前也是没读过一年私塾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家哭着再也不肯去了,问急了只说是太笨了学不好,后来便不了了之了。
    乔月自然知道原身念过书,只是因为被人嘲笑脸上的胎记,觉得羞耻便不愿意去了,这字也识不得几个。
    她既然要做生意就不能不认识字,虽然她认识但乔月却是不认识的,到时候将账本拿在手中,是看得懂呢,还是看不懂呢?这是个问题。
    所以,乔月想了想,还是要学习认字才行,再说了,这里记账用的都是毛笔,虽然能用炭笔,但毕竟不方便,要是当众写个帐签个名什么的,这不会写字且不是要出丑么。
    小妹提出一个并不过分的要求,苏彦之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知道乔月失了忆,对以前自己抗拒读书写字的记忆也没有了,他想了一下,便知道乔月为什么想要学习认字,恐怕是为了记账之类的,因而,便点头同意了。
    苏彦之起身往正屋走,你等一下,我去拿笔和书过来。
    第 17 章
    苏彦之没有教人读书认字的经验,只能按照自己当初的念书的步骤来。
    取了书本过来,教乔月认识了一遍千字文。很快苏彦之发现乔月非常聪明,记性也很好,他不过带读了五遍,乔月就差不多能复述出来了。
    看着苏彦之惊诧的目光,乔月心中咯噔一下,心想是不是自己有点暴露了,疑惑地笑了一下说道:好奇怪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这个千字文很熟悉,好像以前就认识似的。
    她疑惑地翻着书页皱起了眉头,又仿佛因为想起了什么引起了头疼而锤了锤脑袋。
    苏彦之见她这样连忙道:没事没事,可能是因为你以前学过,现在想起来了一些罢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乔月点点头嗯了一声。
    把所有的字都认识了之后就是学习写字了 ,苏彦之示范了一遍用笔的姿势和字写时的先后顺序,便拿了纸让乔月开始写。
    练毛笔字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乔月早已习惯了现代的硬笔书写方式,这毛笔拿在手里,还没下笔就抖了不少墨点在纸上。
    努力控制着书写起来,好不容易写好了一个字,乔月一看顿时石化了,一个字就占了纸张的三分之一,当真是字大如斗,大也就罢了,关键是字还丑的可怕,横竖线条歪歪扭扭。
    苏彦之忍不住发生一声轻笑,惹得乔月耳朵都红了。
    我再练练肯定就好了!乔月道。
    苏彦之看着她羞恼的模样,轻咳一声正了脸色,说道:还是从数字开始吧。
    说着,拿过一张纸写下了一到十的繁体数字。
    乔月也只能点头同意,这毛笔字真不是一下子就能写好的,想要达到苏彦之的正楷程度,她估计要练上一年不止了。
    这场暴雨足足下了三天,乔月晚上和芸娘姐妹二人挤在一间,苏彦之和虎子挤在一起,刘氏和两个儿媳睡,苏大郎只能和弟弟挤在一起了。
    第三天的早上,正屋的雨水已经从屋内淌出来了,地势较低的地方积水已经淹过脚背了。厨房里也很严重,堆在地上的柴已经被浸湿很多了,不得不搬来长凳把柴架起来。
    早上,众人都坐在廊下手中捧着稀饭在吃,突然听见厨房发出嘭地一声和碗碟摔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几人被吓得一颤,二丫手中的碗直接掉在地上摔烂了。
    怎么回事?苏大郎站起身往厨房跑去,众人也跟在身后。
    来到厨房门口,只见一根发黑潮湿的木梁斜着砸在了橱柜上,橱柜被砸歪了,从里面掉出了很多的碗碟全都被摔碎了,屋顶的瓦也掉了下来砸了个粉碎,雨水不断涌进来地上一片狼藉。
    众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都被吓到了,幸好他们都待在屋外,若是刚才有人在厨房,这会只怕小命都难保了。
    这...怎么办啊?说话的是刘氏,她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声音有些不知所措。
    苏大郎作为苏家的长子,一向稳重,他扭头说道:咱们还是先把厨房的东西先搬出来吧,还有每个房间的重要东西都要拿出来。
    房子的建筑时间很长了,土房子本身就不是特别结实,风吹雨打这么多年,木料腐朽也很正常了。
    现在就担心这雨势太大,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万一整个屋顶塌了再想取出东西就麻烦了。
    众人再顾不上吃饭,全都开始拿筐拿箩地装东西搬到外面的杂物房去。
    乔月和苏彦之也回了自己房间,把重要的东西都用包袱装了起来送到其他人的房间里。
    苏大郎和苏二郎抬着装满了竹筐的碗碟往外面走,虎子和芸娘从厨房里搬出板凳和篮子水桶之类的东西。
    芸娘,地上滑,要小心一点啊。徐氏叮嘱道。
    娘,我知道了。芸娘双手提着一个水桶和一个木盆小心地走在齐脚踝深的水里。
    咔、咔咔。堂屋的屋顶传来细微的咔嚓声,忙碌的众人谁都没有注意到。
    狭小的杂物房里已经被塞满了,刘氏站在廊下指挥着让他们把东西摆在雨淋不到的地方。
    娘,这个还要吗?屋子里,芸娘拎起一包被雨水浸透的棉花问道。
    徐氏和赵氏正在搬板凳,徐氏看了眼点头道:要的,你把水拧一下拿到房间里铺着晾一下。
    芸娘应了一声,站在那里用力里拧着水。
    咔咔、咔!突然,头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芸娘疑惑地抬头看,只是房顶有点高,光线又很暗,她没有看清楚。
    又是几声断裂的声音传来,正要进来搬桌子的苏大郎下意识抬头只见堂屋的一根木梁正在断裂。
    芸娘,快出来!苏大郎大吼一声,表情惊恐。
    芸娘不知怎么回事,偏头看向父亲,爹,怎么了?
    咔嚓!哗啦!
    断裂的声音伴随着瓦片的摔碎的声音同时响起,芸娘下意识抬头,只见一道黑影从头顶落下。
    啊!芸娘!尖叫声和苏大郎的大喊惊吓到了屋外的人,众人都听见了木梁落在地上的巨响和芸娘凄厉的尖叫。
    芸娘!徐氏脸色一变往堂屋冲去,剩下的几人也都跑了过去。
    芸娘!芸娘!苏大郎和徐氏惊慌地冲了过去,只见芸娘晕倒在积水中,左腿被压在木梁下,不正常地弯曲着,显然是骨头被打断了。
    徐氏见状眼泪立马流了出来,抱着女儿大喊起来。
    天呐!刘氏几人赶到见此情景也都被吓到了,苏二郎面色难看地上前和大哥一起把木梁给抬了起来。
    苏大郎看着晕迷不醒的女儿强自镇定下来,说道:二弟麻烦你把芸娘抱到房间里,我这就去找大夫。
    哎。苏二郎应了一声小心地把芸娘抱了起来。
    大哥,骑上元宝去吧,快一点。乔月也被吓到了,跟在苏大郎后面喊了一声。
    雨势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小了一些,雨水落在脸上不再刺痛,苏大郎跑到棚子里把元宝牵了出来,可是不知为什么元宝死活不让苏大郎骑,苏大郎只要有上背的举动,它就开始尥蹶子想要挣脱绳子。
    这可怎么办啊!刘氏紧张地紧皱眉头。
    乔月咬咬牙走进雨中,对苏大郎道:大哥,我去找大夫,元宝跟我熟。
    苏大郎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声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小姑娘,土路湿滑,大哥不放心。
    乔月却不由分说地抢过了绳子,一下子就登上了驴背,大哥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一扬鞭子往邻村跑去了。
    第 18 章
    第18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主屋屋梁连着端了三四根,屋顶也塌了一半,芸娘的左腿还被砸的骨折,肩膀和胳膊也被掉落的瓦片给砸伤了。
    大夫诊断后给芸娘固定好了腿骨,开了药方叮嘱了一些饮食上的禁忌便离开了。
    现在该怎么办?苏家一家人聚在廊下,苏大郎愁的眉头紧锁地看着阴沉的天空,屋檐滴落下来的水把地上砸出了一个小小的凹坑,雨已经转小了,细密的雨丝被微风吹得飘动起来。
    众人也是一脸愁容,看向身后倒塌了一小半的正屋,这屋子已经没法居住了,屋梁断了好几根就是修整也是件很麻烦的事。
    徐氏看着女儿睡着了,双眼红肿地走了出来。
    芸娘怎么样了?刘氏问道。
    已经睡了,刚刚还在哭着说疼得很。之前大夫给芸娘接骨的时候,那撕心裂肺的痛叫扎的徐氏的心也疼痛不已,幸好大夫说骨头的断面还算整齐,要不然可有的罪受了。
    叹了口气,刘氏道:你小心照顾着芸娘,断骨是大事,养不好以后留下什么毛病就麻烦了。
    嗯,儿媳知道。徐氏点点头。
    苏二郎开口道:等天晴了找人来修一下吧。
    苏大郎皱着眉,怕是不好修。屋子是土制这几天经过暴雨的冲刷已经很不牢固了,要是搭梯子上去修只怕不行。
    刘氏沉着脸道:家里住的地方还有,这些天先挤着,再搭一间房出来我和月儿住就行了。
    这.....徐氏脸色不好看,看了眼二房,赵氏低头看着鞋子,仿佛没听见,反正虎子和三郎挤一挤也没什么,再过上一年,苏彦之若是考中举人便要去闵州读书了,左右不过将就一年半载。
    奶,我可以和小叔睡,只要我打呼不影响小叔就行。虎子憨憨地摸头笑了笑,他晚上打呼声音有些大,他自己倒是不知道,还是以前跟父亲睡在一起才知道,当时苏二郎被他的呼噜声吵得一整晚没合眼。
    刘氏看向小儿子,苏彦之面色僵了僵,缓缓开口道:没关系。他面上无所谓,心里却不淡定,这几天晚上他也没睡好,虎子的呼噜声实在太大了,即使睡着了也会被吵醒,白天做功课读书的时候也一点劲都没有,脑袋昏昏沉沉的。
    现在听刘氏这样说,他在心中考虑要不要去周勤家里借宿一段时间了。
    见赵氏没有表示,徐氏有些急了,娘,芸娘现在这个样子,晚上不能没人照顾。
    这几天乔月一直和芸娘、二丫睡在一起,本来是没什么,但是现在芸娘伤了腿,晚上肯定要人伺候。二丫还小也不懂事,乔月就更不用说了,从来没做过活,更不用说伺候人了。
    女儿突遭灾祸,她这个当娘的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照顾女儿,万一晚上她们三个人挤在一起,睡熟了不小心伤了女儿的腿,日后落下毛病哭也来不及了。
    乔月自是知道这一点,她拉了拉刘氏的衣袖,说道:娘,大嫂说的对,芸娘夜里不能没人照顾,三个人睡在一起确实挤了一点,要是挤到芸娘的腿就不好了。
    刘氏看了眼大儿媳,眸光犀利,徐氏脸色一白,嗫嚅着又说:我不是不让小妹在家睡,我在芸娘房间打地铺,小妹跟娘和二弟妹睡。
    算了,床太小了,三个人挤着睡都睡不好,我带月儿去你舅舅家借宿几晚。刘氏说道,家里的床本就不大,睡两个人尚且,三个人....她跟两个儿媳挤了几晚几乎都没怎么睡,眼下的青黑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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