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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国搞潜伏穿书慕云秋(43)

    第65章 唐炳坤之死
    为了不引人注意, 白辛夷照常等到晚上十点下班,和在一楼大堂等着她的傅靖之汇合,坐着他的车回家。
    两人上了车, 傅靖之看了白辛夷一眼,问:送你的枪还喜欢吧。
    喜欢,挺好用的。
    舞厅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有一个,来了以后也不跳舞,只点了一杯酒在那坐着, 时不时地观察我, 估计是来踩点的。白辛夷轻笑一声:黑夜是一切罪恶的源泉,是最好下手的。你每晚都来接我, 他们只能选择在舞厅对我动手了。
    贵党有没有除掉唐炳坤的计划。
    白辛夷有些警惕地看着傅靖之,很快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目前还没有,你们呢?
    是她草木皆兵了,以傅靖之的为人和对她的心意,不可能是想从她身上刺探机密。
    我们这边暂时也没有,倒是有刺杀李肃林的计划, 只是都失败了。傅靖之无视了白辛夷对他的戒备,如实回答。
    李肃林狡兔三窟, 确实不好对付。莉莉姐无意中透露,李肃林的寓所至少有几十个手下守卫, 还好几处住所轮流住。
    傅靖之眉心一动,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即,又恢复了淡然。
    辛夷, 你有没有想过, 明年你合约到期了以后, 准备做什么工作?
    以前想着合约到期后就离开舞厅,找个其他的工作。现在嘛,我倒是有了新的想法,明年合约到期,我准备续签三年的舞女合约,三年舞女约到期,我不过才二十四,也不算大。曼卿姐都二十六了,还要再做一年呢。
    傅靖之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父母同意吗?
    肯定不同意,可我会先斩后奏啊。他们这么疼我,顶多唠叨我几句,又不会打我骂我。白辛夷的情绪忽然有些低落:我想多赚点钱,让爸妈和弟弟们过的好些,我不想看着我爸一到阴天下雨腿就疼,可偏偏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不难过,比我们苦的人多了,我们最起码可以吃饱穿暖,有房子住。白辛夷刚刚还低落的情绪,很快又恢复如初。
    这么快就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家。
    傅靖之停下车,转头看向她,认真地说: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我随时都会在你身边。
    知道了。白辛夷下了车,朝他挥了挥手:快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傅靖之弯了弯嘴角,看着她进了大门,盯着紧闭的大门将近有一分钟,才开车离开。
    大门内的白辛夷,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后,才迅速地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自从在后门装了暗锁,晚上她回家就不用喊父母起来开门了。既避免了父母大冬天起来给她开门,又方便了她晚上行动。
    进了屋,白辛夷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换上一身白衣黑裤和布鞋,戴上礼帽,将准备好的带铁钩的绳索装进帆布袋子背在了肩上。想了想,又拿出一条布巾装进了口袋里。
    最后,将傅靖之送给她的那把枪别在了腰上,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出了大门,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遇到了一辆黄包车。
    白辛夷报了个地址,黄包车夫二话不说,拉着她一路奔跑起来。
    黄包车跑了有二十几分钟,白辛夷让车夫停了下来,给了车夫一块钱。
    白辛夷继续往前走,走了有几分钟,又遇到了一辆黄包车,招手让车夫停了下来,报了个地址。
    车夫开始奔跑,能在夜里拉活的车夫,都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就算是租界比华界治安要好上许多,可大晚上拉活,还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刚刚车夫猛一看到白辛夷穿着白衣黑裤、头戴礼帽,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青帮混混,等白辛夷用好听的清越少年音,客气地喊他师傅时,车夫才放下心。
    原来是个有礼数的小哥,不是青帮混混。大晚上的穿一身青帮最喜欢穿的白衣黑裤,估计是用来壮胆的。
    白辛夷不知道车夫把她脑补成了狐假虎威的少年,她按了按腰间的枪,想着一会怎么进到唐炳坤的秘密住宅。
    要说这唐炳坤也是色.欲熏天,平时谨慎得恨不能二十四小时安保,家里有几十人护卫,上班路上坐在车里,都有几个人保护。偏偏为了这么一个女下属,怎么就铤而走险了呢。
    当初她刺杀李队长,李队长去情妇那里还带着几个手下呢。唐炳坤见情妇不敢让手下跟着,除了顾及妻子娘家,想必这个情妇的身份也不简单,以至于他无惧安危,一个人偷偷摸摸过来。
    不过,要不是唐炳坤色.欲熏天,她也找不到机会弄死他。
    真的应了那句话,百密一疏。
    师傅,到了。黄包车跑了快二十分钟,白辛夷喊了停。
    接过白辛夷递过来的一块钱,黄包车夫说了声谢谢,继续揽活去了。
    白辛夷看了看周围,四周一片寂静。此刻已经是深夜,街上见不到一个人。
    街道两旁的路灯发出幽暗的光,白辛夷脚步飞快,踩在深秋的落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快到了一片洋房区,白辛夷在心里再次感叹唐炳坤色胆包天。这一片的洋房都是独栋小洋房,每一户之间至少相隔几十米,要是出了点事,真是叫天天不灵。
    白辛夷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活动,这才靠近一栋小楼前。
    这是一栋两层小楼,占地和建筑面积都不大,且这些小洋房院墙都不高,白辛夷很轻松地就翻过了院墙。
    进入院内,白辛夷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蹲在了地上,观察着周围环境。楼前的空地上停了一辆黑色轿车,二楼的其中一间屋子正亮着微弱的光。
    观察了几秒种后,白辛夷确认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别墅的门前。
    大门紧闭,一楼的窗户也加固了钢筋。白辛夷看了看大门的构造,确认这种大门门锁自己撬不开。
    白辛夷放弃了撬门和翻窗而入的念头,将目标放在了二楼。
    说干就干,白辛夷拿出布巾系在脑后,蒙住了下半张脸。又从布袋里拿出绳索,小心翼翼地将铁钩抛了出去。
    铁钩子勾住了二楼的阳台栏杆,发出了啪嗒一声响,白辛夷靠近墙跟前,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等了有几十秒,确定自己没有被发现,白辛夷这才用力抓住绳子,双脚用力蹬在砖墙上,一步一步往上爬。
    穿过来两年,她几乎每天都要练功,还真不是白练的,除了绳子磨得手疼,其他的没有任何不适。
    白辛夷爬上了二楼的阳台,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听到亮灯的那间房里传来一阵阵的靡靡之声,暗暗撇了撇嘴。
    她轻轻地收起绳子,装进了帆布包里,又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出来,用匕首在门缝里轻轻一滑,锐利的寒光闪过,阳台的门开了。
    白辛夷的心在砰砰直跳,热血在无声的翻腾,刚才所有的镇定在这一刻全部被击溃。
    她蹭地一下,拔出别在腰间的枪,啪的一声子弹上膛,提着枪猩红着眼睛走到东边那间亮着灯的房门前,照着门锁就是一枪。
    一声轻轻的炸裂声响过,白辛夷一脚踹开了房门。
    啊!正在床上做激烈运动的两人被破门而入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还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动也不动。
    滚下去,要是不想死就老实点。
    皮肤白嫩得跟嫩豆腐似的年轻女人,连滚带爬地从唐炳坤身上下来,抱着头老实地蹲在了一边。
    给他盖上,污了老娘的眼。白辛夷忍住胃里的不适,伸出脚勾住了一件衣服,抛到了年轻女人的脚边。
    白辛夷轻轻撇过头,免得脏了自己的眼。
    床上的唐炳坤已经从慌乱中回过神来,见白辛夷眼睛撇向一边,眼中迅速闪过一道戾色。
    他朝地下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又瞥了一眼床头柜的方向。
    女人按照白辛夷的命令,捡起地上的衣服,哆哆嗦嗦走到床前,做出给唐炳坤遮盖隐蔽部位的动作。
    突然间,女人脸色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头柜上的一个盒子里抓起一把枪,照着白辛夷就是一枪。
    白辛夷一直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两人的动静,女人举枪的一刹那,白辛夷就扣动了扳机。
    两声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女人应声倒地,白辛夷的左胳膊被子弹擦破,鲜血不断地伤口里流出。
    她根本顾不上这些,眼睛赤红,照着唐炳坤的右腿就是一枪:这一枪是替我爷爷白世元打的。
    唐炳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在床上翻滚。
    白小姐,不是我干的。唐炳坤忍住剧痛,哀求白辛夷:你要是放了我,我给你一万两金条。
    那些金条本来就是白家的,你个畜生就带着那些金条去地狱花去吧。
    紧接着,又是一声脆响,白辛夷扯下了脸上的布巾,原本魅惑众生的俏脸,眼下如鬼魅一般:这一枪是替我奶奶打的,她连只蚂蚁都不忍踩死,你居然这么残忍地杀了她。
    这一枪是替我爸爸白皓中打的。
    这一枪是替我妈妈温瑞云打的,她那么美好的一个女人,你个畜生怎么下得去手,活活把她打成了筛子。
    这一枪是替真正的小庭打的,他才一岁,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也下得去手?
    这一枪是替白家四十八口下人打的,他们何其无辜,就因为你个畜生的贪婪,他们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唐炳坤早就昏死过去,可白辛夷还是一边流泪,一边开枪,先是从两条腿开始,再是两条胳膊。为了迷惑别人,还忍着恶心照着他的子孙根来了一枪,最后一枪打中了他的眉心。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小庭,我为你们报仇了,希望你们安息。
    最后一发子弹给你。白辛夷照着唐炳坤情妇的眉心就是一枪。八颗子弹,唐炳坤六颗,他的情妇两颗。
    她不会滥杀无辜,本想放这个女人一把,是这个女人非要找死。
    白辛夷忍着胳膊的疼痛,退出弹夹,装上了另一个弹夹,将子弹上膛。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现场,确认自己没有留下痕迹,这才离开了现场,迅速地从大门离开,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第66章 说开
    白辛夷用布巾简单地将伤口包扎了一下, 沿着回家的路一路奔跑。
    唐炳坤情妇的那把枪是没有消音的,她担心引来巡捕。
    也深了,白辛夷跑了好久都没有遇到一辆黄包车, 伤口越来越疼。她不敢去医院包扎,只能先回家自己清理一下,过了今晚再想办法。
    又跑了一会儿,她有些累了,速度慢了下来, 沿着街边朝前走。
    想到还有几十分钟的路程, 白辛夷咬咬牙,继续赶路。
    又走了几分钟, 她听到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随着轰鸣声越来越近, 白辛夷的神经崩得也越来越紧。她右手握枪,背在身后,警惕地看向前方。
    一辆黑色越野车朝着她驶过来,距离越来越近,在离她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的心猛烈跳动起来, 她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特别渴望他的到来。
    白辛夷飞快地朝前跑去, 傅靖之打开车门下了车,一把扶住了她, 声音辨不出喜怒:受伤了?
    嗯, 胳膊好疼。白辛夷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委屈。
    上车。傅靖之说完, 转身上了车, 打开了副驾一侧的车门。
    白辛夷乖乖上了车, 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胳膊,鲜血已经染红了白色的布巾。
    你怎么来了?白辛夷问出心里的疑惑。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要来刺杀唐炳坤的,还有,难道他也知道唐炳坤在这里有个私密住宅?
    我担心你出事,让人暗中保护你,保护你的人发现你在我离开后换了一身男装又出来了,他骑着自行车一直远远地跟着你,发现你翻墙进入了一座宅子。没多久,就传来一声枪声。他不放心,给我打了电话。
    好啊,你让人跟踪我!白辛夷立刻炸毛。她白辛夷居然也有翻车的时候,被人一路跟踪,居然没发现。
    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是跟踪,是保护!傅靖之被气笑了:我要是不让人保护你,怎么知道你竟然胆大包天刺杀警察局长?
    你就算不保护我,我也能逃脱。白辛夷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对了,你怎么知道唐炳坤在这里有一套秘密住宅的,还一个星期和女下属在这里幽会一次?
    在这之前不知道,我派出去的人说你穿了男装进了一栋小院,我就猜到了这里可能是唐炳坤的住所,你是去杀他的。至于你说的女下属,一个星期一次,我并不知道。
    那我就谢谢你送我回家了。白辛夷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对傅靖之自作主张派人保护自己的事也不追究了。
    他也是怕唐炳坤对她不利,才派人跟着她的,她要是再说什么,就是不识好歹了。
    你现在先别回家,跟我去一个地方,然后跟我回我的住所。
    我累了,想赶紧回家。白辛夷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她是又累又困。
    你别告诉我,你不去医院,自己在家处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盘尼西林是管控药,你怎么获取?难道是找你们的组织?你别忘了,你可是擅自行动。据我所知,你们的组织可是很严格的。
    傅靖之越往下说,白辛夷越是没有底气。事发突然,她连给组织汇报都没有就擅自行动,贸然刺杀警察局长,已经是违反了纪律。
    你要带我去医院?会不会连累你?
    放心吧,凯文是我多年的好友,信得过。
    傅靖之,谢谢你。白辛夷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他一次次帮她,对她的心意也越来越明显,而她却不能给他回应。
    傅靖之不置可否的笑笑,继续开车。
    车子行驶了不到二十分钟,到了凯文的西医诊所。
    诊所是凯文和他的学长合开的,凯文擅长外科,他的学长擅长内科。学长善于交际,担任院长一职。两人还招了儿科和妇科等其他学科的医生。说是诊所,其实相当于一个中小型的综合医院。
    凯文单身一人,基本都是住在医院,两人很快找到了他。
    跟我来!凯文只看了白辛夷的胳膊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将两人带进了处理室,将门锁上。
    凯文撸起白辛夷的衣袖,解开被鲜血染红的布巾,看了一眼她血肉外翻的伤口,摇了摇头:这么大的威力,好在只是擦伤,要是再准一些,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拜托凯文医生了,嘶!白辛夷疼得大汗淋漓。
    忍着点,伤口太深,必须缝针。凯文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动作也不温柔。
    傅靖之看得直皱眉头,忍不住说:你不能轻点吗?
    凯文翻了个白眼:要不你来缝?
    凯文医生我没事,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白辛夷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地说。
    凯文被傅靖之的目光盯的直发毛,动作总算是轻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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