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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上姐姐的朋友(13)

    看得徐路栀想扑下去咬一口。
    徐路栀也确实这么做了。
    姐姐不听话,该惩罚她一下。
    徐路栀舔了舔唇,如是想着,手脚并用地爬到床上,俯身盯着林倾月看:姐姐。
    她们的姿势分外暧昧,徐路栀双手撑着身体,从侧边俯身压下去,她的胳膊看起来纤弱易折,小身子摇摇欲坠,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来压在林倾月身上。
    而林倾月像一只初醒的大猫般,神色懵懂地抬眼望着她,不明白自己怎么被突然圈禁了起来,更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那么近。
    近到彼此呼吸声都能清晰听见,只要她稍微仰一仰脸,就能吻上少女的唇。
    林倾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水雾,她思考了一小会弄明白现在处境,得出了结论
    她自顾自睡觉,惹小朋友不高兴了。
    居高临下的徐路栀,双眼圆溜溜的,像一只小豹子,看起来小小的一只,却给人无限威压,竟然把林倾月盯得身上有些发麻。
    她忍不住举手投降:好了,我错了。
    徐路栀对这个敷衍的道歉不满意,哼了一声,并不打算放过林倾月,拿捏着声调问:哪错了?
    林倾月有些头疼,但被占了先机,也只能乖乖回答:不该丢下你睡觉的。
    徐路栀咀嚼了一下这番话的含义,满意地得出了逆否命题应该和栀栀一起睡觉。
    徐路栀神色大悦,但还是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了林倾月,眯着眼睛想了想,慢条斯理地说:好吧,那就原谅姐姐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趁其不备,突如其来地腾出一只手来,往林倾月的腰窝处抓去。
    林倾月蒙了一瞬,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在故意挠她痒痒。
    女人仰面躺在大床上,乌发瀑布般散落,与纯白床单形成鲜明对比,身上穿的薄薄吊带已然卷了边,露出雪白的一截腰肢来,盈盈一握,又白又细。
    而少女的指尖落在她凹陷的腰窝上,毫不客气地挠着痒痒,对上林倾月不自觉流露出的娇媚眼神,下手越发干脆。
    她想看林倾月折服在她手下讨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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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漾想象过很多遍姜未穿上婚纱的模样,七年之后再见,却是在姜未的婚礼现场。
    新娘白纱蒙面,只露出雪白的下巴和樱红的双唇,柔弱无助地立在台上。
    现场一片哄闹,新郎爽约,马上要举行仪式,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褚漾缓步上前,礼服长裙明艳,她从口袋里掏出钻戒,单膝跪下,誓言虔诚:你愿意嫁给我吗?
    面纱将透未透,姜未泪眼盈盈,迟疑许久,软着嗓子应答:我愿意。
    一场婚礼结束,褚漾正打算离开,却被姜未拦住。
    娇软无骨的新娘靠在她的肩头,嗓音娇怯:还没洞房呢,你也要抛下我吗?
    褚漾心头一跳,压抑克制了很多年的感情,在此刻汹涌澎湃,再难克制。
    姜未不会知道,她兜里揣着那枚钻戒,整整七年。
    深情偏执克制攻x又娇又作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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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徐路栀挠了半天, 出乎她意料的是,林倾月却还是那副娇媚到能滴出水的神色,脸上笑意渐浓, 却并不是那种被挠痒痒的笑。
    她逐渐回过神来, 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
    林倾月根本不怕痒!
    然而她的发现实在是太晚了, 就在电光石火间, 局势陡然扭转,林倾月伸出一只手,纯黑的指甲油泛着光, 漫不经心地在徐路栀咯吱窝上挠了挠。
    下一秒, 徐路栀软了身子, 倒在床上扭动着, 笑个不住:不要了, 我错了姐姐,求你了姐姐
    这回在上面的那个换成了林倾月。
    风水轮流转, 林倾月懒懒撑着胳膊,欣赏着被圈禁在怀中的少女, 时不时抬手给她添一把火, 看着徐路栀笑出眼泪来, 在她怀里低低求饶。
    小朋友说起认输的话来, 一点也没有架子,声音清甜, 又娇又软, 又哭又笑的, 还真好听。
    一直到徐路栀快哑了嗓子, 林倾月才放过她, 慵懒地笑:起来吧, 不挠你痒痒了。
    徐路栀抱着被子坐起来,眼神分外委屈:姐姐欺负人。
    小朋友模样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狗,湿漉漉的眼睛让人看了想舔一舔。
    这乖巧警惕的小模样,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什么。
    林倾月抬手想去碰她,却见徐路栀抱着被子往后挪了挪,防贼似的。
    她又好气又好笑: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我不管,姐姐就是欺负我。徐路栀理直气壮地说。
    林倾月说:你先下手的。
    徐路栀抱起枕头闹:我不管,就是姐姐欺负我嘛!
    一向随性的林倾月这会儿认了真,跟个小朋友斤斤计较了半天,终于还是认了输:行吧,都是我的错。
    她生了闷气,漂亮的眼睛耷拉下来,抱着胳膊,看起来跟徐路栀一样的幼稚。
    徐路栀爬到林倾月身边,很认真地轻声问:姐姐,你什么时候走啊?
    这句话一出来,打打闹闹的气氛荡然无存,林倾月心里一沉,不愿意去想这个话题,只能糊弄道:不知道,大概这几天吧。
    哦。徐路栀静静坐了会儿,又问,这几天到底是几天啊?
    小姑娘盘腿坐在那儿,眼睛乌溜溜的,干净清澈得像山泉,让人不忍心骗她一个字。
    林倾月有些烦躁,支着下巴瞥她:你好吵啊。
    哦。徐路栀闷声,姐姐嫌我吵了。
    她眼神悲切,长叹一声扭过头去,语调凄婉:刚刚还说我是小宝贝,一转头,就觉得我吵,终究是错付了
    林倾月:这小孩怎么还这么戏精!
    接下来半天功夫,两个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闷声不语地拽着被子,在一张大床上四处变换方位。
    好在床够大,足够两个人伸展肢体,都不会碰在一块。
    过了老半天,徐路栀又偷偷摸摸地凑过来,甜甜地喊:姐姐。
    林倾月懒得抬眼:什么事?
    你干嘛不到我们家去住啊?徐路栀不依不饶地问,不会我姐姐惹你生气了吧?
    这下都不委婉一下了,完全单刀直入。
    徐路栀想到早上让徐路薇开门时候她耳根的红色,心里就很是不爽。
    虽然说对象很大可能并不是林倾月,但也不排除嫌疑。
    还有徐路薇斩钉截铁说的那句女孩子也可以,还有她第一次带外地朋友回来,桩桩件件都牵动着徐路栀敏感的神经,由不得她不多想。
    不过这时候,她也可以在心里跟徐路薇叫嚣:是你的朋友又怎么样,她现在跟我躺在一张床上!
    哼╭(╯^╰)╮!
    面对着徐路栀真情实感担心的眼神,林倾月有些好笑:胡思乱想什么。
    她跟徐路薇根本就没多熟,有什么好吵架的。
    那姐姐你住到我们家好不好?徐路栀说,外面酒店多贵呀。
    林倾月毫不犹豫摇头:不要。
    没说理由,只是拒绝,鲜明地摆了立场。
    干嘛不要。徐路栀噘嘴,两条小腿垂在床沿,晃呀晃,细得可以轻易捞起来。
    林倾月看得晃眼,不耐烦起来:我过几天就走了,不在乎这点房费。
    虽然内心里,她还是很在乎的。
    哦。徐路栀忽然转脸看向她,笑意盈盈,那好吧,姐姐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来送送姐姐。
    林倾月觉得自己凶了点,说话声音不自觉低了下来:不用。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要做什么,还要人送干嘛?
    这也不要那也不用。徐路栀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过来,姐姐,你是不是在骗人。
    林倾月心不在焉:骗什么人了。
    徐路栀不肯放过她:姐姐,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去哪儿?
    林倾月的心颤了一下,转脸望过去,眼神锐利了几分。
    徐路栀刚脱口而出的时候有些忐忑,生怕激怒了对方,但说完,她就再也不后悔了。
    眼前女人的神情明显有了波澜,像一匹烈马引颈长嘶,几乎能把她从马背上掀翻下去。
    徐路栀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头一松,又一紧。
    她的话太直白,肯定惹姐姐不高兴了,驯马远远没有成功,她还是先下去的好。
    不然等被掀翻在地,就来不及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林倾月变了脸色,依然是那般艳的脸,神情却冷淡下来,语调也是冷的:小朋友,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
    她说出小朋友三个字的时候,没有了半分宠溺和温情,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徐路栀知道自己越界了,现在的姐姐还不能允许自己闯入她的领地。
    她低头,轻声说:对不起姐姐,是我多嘴了。
    少女低着头颅,露出雪白的后脖颈,半长的头发垂落下来,看得人心里一软。
    林倾月叹一口气,摇摇头:没事,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她干脆利落地下了逐客令,没有留半分余地,而徐路栀也没有胡搅蛮缠,轻轻嗯了一声,跳下床。
    她关上房门的时候,也是轻手轻脚的,礼貌地道别:姐姐再见。
    林倾月淡淡地听着,直到房门外再没有脚步声,才有些烦躁地抱着个枕头坐起来。
    抱了几秒钟,鼻端闻到不属于自己的香气,很浓,是栀子花的清香,无孔不入地充盈着她的细胞。
    林倾月后知后觉想起来,这是徐路栀刚刚抱过的。
    林倾月毫不犹豫松了手,换了个枕头抱,视线瞥到地上,是一把小小的花伞。
    被主人遗落在这里。
    她闭上双眼,说不出的烦闷。
    伞不能不还,还了就意味着还要再见到徐路栀。
    她不知道去哪里,也不想留下来,四处漂泊的自己,见到无忧无虑的小朋友,究竟该如何自处?
    林倾月几次三番把伞拿起来又放下,最终还是收了起来,搁在桌角不显眼的角落。
    却还是每次一抬眼,都能轻易落入眼帘,让她迅速联想起少女的音容笑貌。
    林倾月自己也没发觉,她潜意识里,是不排斥徐路栀的接近的。
    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
    徐路栀虽然算是被赶出来的,但却一点都不气馁,只是在走出酒店房间的时候,突然感觉外面的炎炎盛夏也没那么热了。
    椰子汁还剩下一点,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多看了那根吸管一眼,随后毫不留恋地扔进了走廊上的垃圾桶。
    打车回到了家里,第一个撞见徐路栀的就是林姨。
    林姨正在思考晚饭做些什么呢,看见徐路栀回来,提高了声调喊她:怎么了,栀栀?早上不还高高兴兴的吗,这会儿蔫头耷脑的?
    徐路栀有些茫然地抬头:外、外面太热了。
    哦,原来是这样,都是太阳不好,把我们小栀子都给晒化了。林姨高高兴兴地哄她,递过来一条湿毛巾,快擦擦,瞧这小脸红的,可别中暑了!
    徐路栀接过,整张脸埋进雪白的毛巾里,浸了水的凉意扑面而来,直冲五脏六腑。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室内外温差太大,一时间有点受不住。
    半天了,这时候才感觉到寒意逼人,就好像林倾月淡漠的眼,让她心里有些发疼。
    说到底,她也还只有十七岁,哪怕更加勇敢,更加无畏,也还是会难过的。
    徐路栀闷闷地把眼睛埋在毛巾里,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起来,直到脸上温度渐渐下去,毛巾的温度渐渐升高,她才抬起头,把毛巾还给林姨。
    栀栀有点难过,就一点点,过会就好了,没关系的。
    再说姐姐生起气来,怎么还是那么好看呢?
    想到林倾月微寒怒意的面容,桃花眼没了平时的弧度,带刺的眼神淡淡扫过来,美人发怒,让人又怕又爱。
    像是扎手的玫瑰花,宁愿冒着头破血流的风险去一亲芳泽。
    徐路栀垂着眼站在一边,看林姨择菜,脸上神色逐渐趋于平静,眼睛又清又亮,看起来还是那么乖。
    水龙头哗啦啦的,林姨回头问她:栀栀,你晚上想吃什么?
    啊?徐路栀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在问自己。
    她下意识摸了摸还圆鼓鼓的小肚子,刚吃了午饭,就让她想晚饭,怎么可能想得出来呢?
    但是她心念一转,又想到了什么,蹑手蹑脚地凑过去,软软地叫了一声:林姨
    怎么了,栀栀?林姨对这套很熟悉,从小到大,徐路栀一旦想要些什么,就会这么甜甜软软地跟她撒娇。
    跟只主动蹭人的猫一样,怪让人怜爱的。
    徐路栀亭亭站在那儿,神情有些迟疑:林姨,我不好意思说
    林姨来这儿二三十年了,把徐路栀当自己小孙女看,一腔的母爱早就泛滥得一塌糊涂。
    她擦了擦水淋淋的手,鼓励地回头:有什么想要的,大胆跟林姨说,没事,林姨肯定不说出去啊!
    真的吗?徐路栀眼睛亮晶晶的,脚步往前挪了挪。
    当然是真的,你林姨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林姨慈爱地说。
    徐路栀放下心来,甜甜地笑了笑,颊边梨涡显现出来,认认真真地问:那个林姨,吃什么能让自己大一点啊?
    什么大一点?可怜的林姨已经年近六十,尽管相貌生得年轻爽利,但早就不在乎这种事了,一时间不能理解徐路栀说的是什么。
    徐路栀斟酌着,示意她低头看:就是那个,你低头看看!
    林姨听话地低头,只看见自己的双脚,惊诧地问:咋,你要让脚更大点?
    不是!徐路栀无奈,意识到少女情怀实在难以跟林姨讲清楚,算了,我去问姐姐吧。
    虽然跟徐路薇的关系也并没有亲密无间,但问起这种事情来,总还是比问林姨来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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