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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为何那样萝卜花兔子格格党(46)

    她从小长得不算出众,大学时期有段时间容貌焦虑严重,刚进公司一直留着厚重的刘海,直到有一次夏天天热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正好撞见苏特助迎面走来。
    她当时还不太敢看对方,刚进公司就觉得这位苏特助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额前的发不小心被冷水打湿, 像毛毛虫一样一缕一缕歪歪扭扭地贴在额前,模样十分滑稽。
    她本以为像苏特助这种身职高位的人不会和她这种小职员说话,谁知低头时眼前突然多了块手帕。
    她当时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而对方只是温文尔雅的笑了下, 用吧。
    她赶忙拿着手帕想将她的流海重新放下。
    其实你没有流海也很好看。
    他没有否定她留流海的模样, 而是都了给两者选择间的肯定。
    对方只留下了只言片语, 但却无形中给了诸多从别人口中听不到的安慰,也让她鼓起勇气改变了很多。
    不是花花公子那般暧昧的挑逗,而是像君子那般高洁。
    苏折告假后,公司里不知道多少人失去了上班的动力。
    而此时站在电梯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盘靓条顺的苏特助。
    他笑面如沐春风,银丝眼镜戴在脸上尽显斯文雅致,身形比例优越,灰色西装穿在身上连一丝褶皱也没有,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好像凡事都十分完美。
    眼看着电梯要再一次合上,苏折一只手撑住电梯门,笑看着对方,不上来吗?
    哦吼~
    就是这种感觉!
    女职员心中暗爽,姐妹们对不住了,苏特助回归第一面她收下了。
    电梯门合上,女职员拿出手机随后瞧瞧侧身,在公司女员工私下群里发了条消息。
    姐妹们,苏特助回来啦哈哈哈哈哈哈。
    唉,又疯一个。
    瞧把孩子逼的,都会自己骗自己了。
    不要跟我提了,我都要忘记苏特助衬衫扣子长什么样了,我那盘靓条顺的苏特助。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快告诉人家!!!
    楼上大亩零怎么又混进来了,叉出去!
    姐姐性别歧视!!!
    女职员见没有人信她,想着要不要偷拍苏折一下,但对方不知情还不太好。
    苏特助。
    苏折转头看她,怎么了?
    就是许久不见,恭喜你回来。
    谢谢。
    苏苏特助。
    嗯?
    我我今天没化妆,让你见笑了。
    苏折神情一愣。
    下一秒一条语音空降聊天群。
    那道声音低沉像似古琴奏弦,你今天也很漂亮。
    是我疯了还是楼上这姐们会配音。
    声音有几分像菀菀是你的福气。
    有意思,继续说下去,挑些不正经的说,正经的我不爱听。
    就有没有可能真的是苏特助,我现在刚进公司,保安跟我说靓仔回来了。
    啊啊啊啊真回来了!!!
    艹,谁今天带化妆品了,赶紧给我送一份!!!
    人到哪了,到哪了,是已经进来了吗?!
    电梯升致二十二楼,电梯门打开,苏折迈步走了出去。
    还没走出几步,就瞧见去年刚入职的小秘书抱着摞不知道是什么的材料,面色疲惫地往电梯这边走。
    怎么拿这么多?
    小秘书双眼下一片青黑,看上去没休息好,也没听出苏折的声音,公司那些老总信不过小闫总,说什么资料都要给他们拿一份看。
    因为这件事魏敏姐没少跟那些老家伙起争执,但对方总是拿身份压,闫东临每次想护人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声讨。
    就在小秘书抱着那叠材料打算上电梯时,手中一轻,原本厚重的资料被拿走。
    苏折面色有些难看,闫东临再如何不顶事,但身处高位,也没有给那些老东西看决定内容和资料的道理。
    说白了,闫东临坐的这个位置说一不二,就是大老板,意见可以交流采取,命令压榨那就是闫观沧老虎不在山,这些老东西猴子称霸王。
    手中的资料被拿走,小秘书一时怔愣,随后忙转过身,下一秒熟悉的身影猝然映入眼帘。
    那身影风姿卓越,大步往秘书处走。
    苏特助
    苏折进去直接将那捧资料丢在碎纸机旁,嘭的一声,一时间目光聚拢,连一向做事一丝不苟的魏敏也跟着瞧了过去。
    魏敏爆了句粗,妈的,昨天喝多了,怎么还看见他了?
    苏折:
    魏敏最近压力大,每晚回家都少不了啤酒。
    敏敏姐,你好像没看错。
    一旁的小员工声音带着颤抖。
    魏敏瞳孔紧缩,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苏折!
    苏折看着她,嗯?
    魏敏上前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回来了。
    苏折拍拍她的肩,辛苦了。
    魏敏双眼通红,带苞米了吗?
    苏折:
    苏折回公司后,一忙就是三天不着家,连在公司睡了三天,这期间和那些老东西不断周璇,对方拿身份压人,但苏折态度果决,不给就是不给。
    闫东临有自尊心不好意思打电话给他哥,但苏折却可以以工作名义直接通知闫观沧。
    那些老家伙见碰了壁,也是真怕苏折联系闫观沧,消停了不少。
    苏折走后,闫女士就订了一班飞机飞回国内,打算没有护工的这几天陪着闫观沧。
    而这三天内,闫观沧也问了无数次花枯没枯,帮佣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三天假期已到,也不见小护工回来,闫观沧面上还是那张臭脸,见人第三天还不回来更是低气压,一时间家里连个敢跟他说话的都没有。
    这从年少时期就养成的坏脾气直接呈现在了脸上,但不可否认,他想人想的紧。
    时不时想着对方在干什么,到没到家,回来的机票订了没有,路上还顺不顺利,胆子小有没有受人欺负。
    一想到这,闫观沧就不免担心。
    而胆小的苏特助此时正在公司嘎嘎乱杀。
    对方走后,总觉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说不上来,但又极其空虚,仿佛没有底的黑洞,哪怕抛进去再多,也无法填补。
    就在闫观沧陪着金毛晒太阳时,门铃响起,一人一狗同时起身,下一秒闫女士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观沧,妈妈来啦!
    闫观沧面上有一瞬的失落,闫女士垮起批脸,逆子,迎接我。
    闫观沧:
    闫女士坐下,对着闫观沧左看右看,我听说你眼睛快好了。
    闫观沧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那没有护工的这阶段,妈妈陪你吧。
    大师算的准,闫女士心里也开心,这段时间心疼两个儿子心疼得不行,想回来,但却被丈夫阻止了,闫观沧这次出事,也算是对两兄弟各自历练。
    但每每问起闫观沧的眼睛和闫东临的状况都心里难受,但也没那么难受,毕竟死不了,自己快活最重要。
    闫观沧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闫女士实话实说,护工合同到期了,不会来了。
    什么?闫观沧低沉的声音停顿,怀疑自己听到的。
    他不回来了?
    闫女士点了点头,说了不忘帮苏折善后,那孩子还挺不舍的。
    瞧了眼闫观沧,你也舍不得?
    闫观沧手握成拳,咬牙开口,没有。
    他现在十分愤怒,是那种被欺骗后的不甘,他这几天日夜盼着对方回来,甚至甚至不给花浇水。
    而对方走了,却连个话也不跟他说。
    他怎么敢啊!
    走之前小护工还跟他说着甜言蜜语。
    现在却跟他说人不回来了?!
    就这么一走了之,他知道小护工心里有他,这段期间的亲密行为,他也没有表示抗拒,怕这小护工伤心,觉得自己在拒绝他。
    毕竟对方之前就因为他的坏态度,以为他不喜欢他,说等他眼睛好了后就走。
    他当时听了,只感觉心被揪住了一样,他改变了他的态度,对方出门前也跟他说等花枯了就回来,说他会想他。
    闫观沧大脑一片空白,想要回忆,但连对方的样子他都没见过。
    无力感袭来,对方为什么要走。
    他怎么敢走的,甚至不告诉他一声就不辞而别。
    一个护工执意要走,他还能把他关起来不成,只要说了,他就算不愿也会放人,但对方却给他一种回避的感觉。
    闫观沧根本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跟他说,甚至毫无预兆。
    那他们之前算什么,那朵花又算什么?
    他倒不知道小护工这么狠心,走了,连话也不跟他说。
    闫女士看着他的反应,也没想到会这么大,心中突然有些猜测,观沧,你你是喜欢那个护工吗?
    怎么可能。
    男人开口否认,闫女士迟疑,她刚才还以为苏折是大师口中所说的情劫呢,她这方面挺开放的,性别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心,毕竟国家都开放了,她有什么放不开的。
    如果真要是苏折那孩子也可以,长相让人看了就十分舒心,如果以后真要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给闫观沧。
    但听着儿子的否定,闫女士意外,真的吗?
    她真以为情劫是苏折。
    不然呢?闫观沧黑着脸,他一个小护工而已,有什么好喜欢的,谁会喜欢他那种人,平时也就说话好听,做事稳妥,事事考虑,细心体贴,还会关心人,讲文明懂礼貌有爱心,喜欢小动物,有孝心,倒霉师父生病知道去照顾,知恩图报,没有心机,天真活泼,有时候下厨做个饭,有什么可让我喜欢的。
    闫女士:
    闫观沧:你想多了。
    闫女士:
    是我想少了吧
    第69章
    闫女士默默地看了闫观沧一眼, 面色极其复杂,甚至带着两分嫌弃,但复杂抛去还有八分欣慰。
    闫女士双眼感动地看着闫观沧 , 对方到底是长大了。
    听着身边欣慰的叹气一声又一声。
    闫观沧有些不自在,语气僵硬, 好像硬挺的木头一样, 怎么了?
    闫女士抬手抹了抹不存在的泪水,没事,妈妈只是感到欣慰而已。
    闫观沧:
    闫观沧一脸黑线, 此时他的内心跟哔了狗一样。
    毕竟能将夸赞说出骂人的感觉,也就他妈一个了。
    欣慰什么?
    闫女士一个深吸气, 之前因为你眼睛受伤, 我想留下来陪你, 顺便每天还能见见东临, 但你爸说是对你们两兄弟的历练,不让我留,之前还跟他闹气呢,没想到历练居然是真的, 你真的变好了一些。
    说着抬手拿了个橘子放人手中,变好了这么多。
    闫观沧握着手中屁大点的橘子,一时间还不如挨骂。
    闫观沧冷着脸,你想多了。
    说着将橘子抛开。
    闫女士仿佛身处苦情剧般, 怎么会, 你是我的孩子,别说你变好了, 你但凡有一丁点变化我都知道, 你以前的样子也都留在我脑海里。
    闫观沧一脸麻木, 半年前我是什么发型。
    闫女士:
    谁记那东西啊。
    闫女士装作没听见,吃橘子。
    看着闫观沧,笑道:真的,真的变好了,妈夸你变好了,你还不高兴。
    闫观沧一时沉默。
    听着你对护工的描述我挺欣慰的。闫女士:你说你前三十年哪说过人话啊。
    闫观沧:
    他就知道。
    闫女士拍拍他的手臂,虽然护工走了,但是你放心,妈这段时间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你爸在去年被我照顾过一次后就再也没生过病。
    闫观沧:不敢生吧。
    闫女士: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狗东西。
    闫女士拿了个橘子剥皮,指甲扣开橘皮泛起一小片皮水,闻起来十分清香甘甜,反正你放心就好,妈照顾你这段时间,你一定是最轻松最享福的。
    毕竟世上只有妈妈好~
    说着剥好橘子放在人手心,闫观沧:我不爱吃。
    闫女士:啧。
    闫观沧:
    有母爱但不多。
    男人抬手将橘子胡乱往嘴里一塞,随后起身回了三楼。
    地板脚步声一声比一声沉重,闫观沧面色沉重难看,刚才在闫女士面前不显,此时看起来跟煞神一样十分骇人。
    他走进书房,坐在对着落地窗的真皮沙发上,一双长腿交叠,手背撑着右侧下颚,不发一言,枯坐了一下午。
    眼睛感受着日光的变化,虽然无法直视,但闭上眼睛能感受到光的强弱,从橙黄一点点暗下来。
    心中思绪千丝万缕,想给护工找个借口,然而也不是找不出,要真打心底给小护工找借口,闫观沧能找出一百个。
    但哪怕想出来,心中的那股火气也无法熄去,反而愈发热烈,小护工对他而言是不辞而别。
    他从来不是喜欢听别人借口的人,图浪费了时间,脑中想出的各种借口都成立,但他却不愿去信,他只想对方亲口对他说,他需要小护工亲口给他借
    口,给他一些难言之隐。
    甚至借口是被迫离开。
    要是对方能回来,之前立的那些破规矩一条都不会留,要真想跟他亲近,他可能跟人看看试。
    牵手,拥抱,亲
    闫观沧喉结滚动,书房里明明除他外没第二个人,但却刻意的咳了咳嗓。
    闫观沧仰首深呼吸,他想他了抓心挠肝的想。
    就像那本书也学到了恋爱那一条。
    晚间,闫观沧下楼吃饭,闫女士从厨房出来将汤放在桌上,吃吧。
    这汤是她去年心学的,丈夫说不错,正好今天也让闫观沧享享口福。
    闫观沧并无察觉,拿着汤匙喝了口汤。
    闫观沧:
    拿着汤匙的手僵在那里,面上表情尽量控制不扭曲。
    闫女士:怎么样,怎么样?
    她声音期待,句句透露着夸老娘。
    妈妈为了你好,特意煲的汤。
    闫观沧声音冷淡,以后这些你不需要做。
    闫女士:为什么?
    闫观沧:不是为我好?
    闫女士:
    逆子。
    闫女士一脸不理解,不好喝吗?
    闫观沧:不
    闫女士:只有一次机会。
    闫观沧:挺刺激的。
    饭后,闫观沧连带狗散步的心都没了,嘴还存着汤里的那股子腥味。
    闫女士拿着水果刀,开始给人削苹果,但皮削得一块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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