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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懂事

    就听见魏知珩轻抿着唇开口:“不过也好,既然你那么想找死,那我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上下扫视她的身躯,在文鸢表情崩裂中,继续含笑道:“比如把手脚都砍了,让人失去所有的活动能力。”
    死还不够,要做一个活死人,受他欺辱。文鸢睁开眼看怪物一样看他。
    “见过瓶女吗?你长得那么漂亮,做那个一定很赚钱。”魏知珩手指捻了捻她的输液管,略带兴奋地对她侃侃,“不需要你去卖身,断了手脚割了舌头就只需要塞进大花瓶里。这种表演项目很受欢迎的,我亲自送你去,肯定很多人喜欢对不对。”
    文鸢情绪逐渐逼得崩溃,她现在越来越容易被魏知珩的话激怒,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魏知珩抓住她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自尊,轻飘击溃,哪怕她已经在发抖了,手臂上的青筋快暴起,他没停。
    一个要面子又倔骨头的女人,听见自己要被弄残当作观赏物接受别人的打赏,日复一日,对她无疑是灭顶之灾。
    魏知珩兴致盎然,享受着她眼底浸出的恐惧。正如他所说的,要打折一个人的傲骨,多得是方法。只是看他想不想用。
    “你也别想着死了一了百了,我会照顾周到些,把你的牙齿全都拔了,再拿营养针吊着,这样你活得久一点。”
    死又死不掉,活也活得痛苦。魏知珩特别贴心,告诉她:“你放心,打了麻药,不疼。”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把我折磨成什么你才能满意。”文鸢近乎用光了所有力气,爬起身,不顾手背上开始回血的针管,半撑在床边,“为什么不直接弄死我,我求你,直接弄死我。”
    “反正我跑不掉,你杀了我吧。”她已了无生意,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对着他恳求,“你杀了我吧,与其捉弄一个毫无灵魂的玩物,不如去找一个能称你心意,配合你玩游戏的人。反正你那么有钱又有势不是吗,勾勾手指,就会有人陪你玩。这个世界上比我好的人那么多,你杀了我吧。”
    杀了我吧,魏知珩,你杀了我吧。她一遍遍说着。
    只是很可惜,没能得到魏知珩的答应。
    男人脸色差得可以,比刚走进门时还要怵人。
    他一言不发看向还在回血的输液管,文鸢的手背已经开始肿起来。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明明憔悴得像下一秒就就要死去,却依旧倔着脑袋看他。
    就算他不动手,这样的情况下去,要不了多久,像那医生说的,自己也会病死。
    奇怪的是一切的怒意都偃旗息鼓。
    魏知珩心生寒意:“想死?可没那么简单啊。”
    直到他摔门而去文鸢都没等到他再开口。
    他出去了,医务立马交替进门帮还在床上,表情茫然无措的女人换针管。一行人寸步不离地守着。
    接下来过去一周的时间,文鸢像精心照料的花朵,再差的体格被每天补养,气色也好转了许多。
    魏知珩是在第叁天时候出现在眼前的,他依旧没放她走,关在笼子里。只是那笼子的门敞开着,她可以在房间里肆意走动,只有他进来时,才会把她锁在里面。
    男人把办公桌迁移到了房内,一天要呆上好几个小时,有时是一整天,开会则去另一处的会议室。从始至终,房间里都只有两人,气氛诡异而平和。
    魏知珩看她就像看什么小猫小狗,开心了隔着笼子逗逗她,给她各种金银珠宝,但只当着面,过后便会收走。不开心了干脆不见面。
    一周后,文鸢就学乖了。魏知珩低头看文件和批条时,有意无意地主动搭话。魏知珩有时摆着架子不理她,尤其一听到她说想出去活动活动,冷笑一声,劝她别做白日梦,也别不识好歹。
    她知道他的气还没消下,就没再说话。
    有了试探性的主动,魏知珩就好说话了很多。文鸢发现他虽没有答应,却在下午时就带来了些别的稀奇珍宝丢给她,说是给她的奖励。
    意思只要顺着他,奖励是看心情办的,出去也不是不行。
    而后她就有了能走出笼子的权力,在魏知珩同处于房间中时自由活动。这是她被压在书桌和笼子里花了一晚上的代价换取的,短暂的自由。
    身上的镣铐依旧没解,一走,叮当作响。
    魏知珩处理事情从不避着她,也不担心她会掀起什么风浪。趁着他在打电话,文鸢悄无声息地走到身后,男人正懒散倚靠着皮椅,手机覆在耳畔,认真地回复那边。
    “怎么,他身为泰国军官就不能来了?既然这么有诚意,亲自过来一趟又何妨。”
    “让他自己来,否则免谈。”
    “琅南塔那个女人要来也不用管她。”提到她时,魏知珩嫌弃不屑的语气盖都盖不住,“就说我攒的宴,把那几个老东西都请过来,看看现在什么形势。我们不用出手,让陆熠自己衡量,这个人情他必然要欠下的,剩下的让他自己处理。”
    听着指关节敲击桌面的清脆声,文鸢屏住呼吸,把全身上下的力气都放轻了。
    魏知珩假意没发现脚步逐渐压近的身影。有人正蹑手蹑脚地犯蠢。
    那边,正事谈着,时生就听见他莫名笑了下,有些不解,“司令,您在笑什么。”
    男人没说话,依旧在吩咐他:“把话原封不动地传过去,和政府军签过协议的那几个军团的部队也带话过去,叁天后就在孟邦商议具体事宜,我亲自设宴席招待。”
    电话突然啪地一声挂断,魏知珩猛然转过椅子,和拎着锁链的人猝不及防对视。
    魏知珩挑眉,“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面对他不轻不重的质问,文鸢一时失语,好一会儿才看着桌上的文件回答:“看看你在审什么文件。”
    “是吗?”魏知珩显然是不信这样拙劣的谎言,饶有趣味地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想趁机勒死我。”
    他瞟向文鸢放下的锁链,咣当一声,东西掉在地上。文鸢毫无破绽的演技令人挑不出错处,哪怕解释是如此拙劣不堪,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编下去。
    “怎么会。”她清淡,“我打不过你,还想好好活两年。”
    魏知珩还挺意外,夸张地啧啧两声,“学聪明了。”
    文鸢没有否认,垂着脑袋,顺从地倚靠在办公桌边缘,眼睛则扫向桌面缅甸政府下达的红头通知文件。
    男人伸手将她揽在腿上坐着,她也没反抗,只剩下崩直的身体在无形排斥着接触。
    裹着欲望的手掌由下至上,一点一点剥离文鸢的外衫。
    她连穿衣自由都不存在,每天穿在身上的裙子都是魏知珩精心挑选,选他钟意的,符合当天心情的颜色。
    他还是最爱她穿着淡青色裙子的模样,逼迫她跳舞。就是可惜人儿誓死不从,说什么也不跳,甚至以死明志,哪怕把腿打折了坐轮椅都不愿意。
    魏知珩没说什么,不跳,那就不跳吧。他也不是非看不可,别总想着寻死就行。
    办公桌上的东西凌乱扫下,文鸢跨坐在他身上,捧着脸,低着头被他一次次贯穿。魏知珩贪恋地吻在她胸前的两团白嫩,下身被夹得爽极。
    这样配合的性爱才叫享受。当然,如果能忽略她偷摸犯蠢的小动作。但也无伤大雅。魏知珩摁住她想摸枪的手,压在自己胸口,惩罚地抽插得更快,把人操得再也没办法分神干坏事。
    也不能要求太快是不是?好歹是学乖了点,不敢明着来。魏知珩还算满意。
    —
    叁天后的孟邦再次热闹起来。
    有许多车子从植物园途径而来,开往AH1。
    这是一条贯穿了缅甸、泰国、中国和印度四国,长达一千多公里的亚洲公路。
    车子碾过时正值中午,两道成群结队的女工门顶着炎炎烈日劳作。这些妇女脸颊上都涂着保护皮肤的黄香楝粉。她们扛着装满石头的编制篮子,一块一块地搬运到路上,而后其他工人们会进行下一个步骤,把石头堆砌整齐用作铺路。
    这条AH1公路并没有完全建造完,要是建成了,就会有1650公里的长度,成为当之无愧的亚洲公路。但缅甸政府自己国库都空虚,又忙着打内战,哪有精力出钱出力修路?
    崎岖不平的石头路令车内坐着的人烦躁不堪。窗外的空气质量又差得可以,陆熠鄙夷极了。
    因为需要现场铺路政府又不舍得租用先进的器械,就需要自己制造材料。
    修路的焦油盛在装石油的大桶里,连个厂房都没有,就在路边,露天烧火加热。等东西烧好了就直接倒在石头上,让石块牢固站在一起,变成一条坚硬的大道。
    要不是窗户紧闭,那味道熏进来,指定头晕眼花。
    “照这个速度,修一万年都修不好。”陆熠嫌弃道,“一条烂工程。”
    对于这条纯手工铺出来的路,陈醉也看得直皱眉。这缅甸政府连钱都掏不出来,许是忙着打内战去了,钱都烧在了武器上面,哪里顾得到其他地方。
    他表示过了这段就好了。
    他们从美塞进入缅甸孟邦的首府毛淡棉,途径几个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政府军关卡镇守。毫无疑问,是因为最近沸沸扬扬的清扫事件,缅甸上下,乃至特区都警戒起来。
    车子驶过进入毛淡棉后,果然宽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