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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我再说一遍,立刻滚出我家

    A市与垦丁不同,十月下旬已经迎来寒流,冷风瑟瑟。
    回到A市当天,带司闲去吃饭之时顺便给他买了台手机办了卡,又把他安排住在客房。
    奔波一天,舒心忧早已疲惫不堪,又答应第二天带司闲熟悉A市,于是早早睡下。
    半夜,她听到有规律的敲门声,以为是司闲有什么家电不会用或者有什么事,便趿拉着棉拖起身开门。
    门一开,却见司闲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嘴微微撅起,又在进行每日必见的委屈卖惨项目。
    舒心忧习以为常了,揉着惺忪睡眼问他:“怎么了?”
    “冷,客房的空调开不了。”
    “太久没用,坏了么?”她没太在意,想着拿个电热毯给他就好。
    这儿不算北方,没有地暖,小区里家家户户的冬夏都是靠空调。
    “不知道,我又不是修空调的。”司闲撇撇嘴。
    “好吧,我去拿电热毯,明天叫人修。”她打了个哈欠,转身要去拿冬天会放在沙发上垫着的电热毯。
    谁知司闲一个闪身,几秒的时间,就利落得搂着他的枕头爬上床、钻进她温暖的被窝,“姐姐,别麻烦了,我好困,先睡了。”说着就拉过被子盖住脑袋。
    舒心忧也实在困,加上之前不是没和他同床过,便关上门躺回被子里。
    刚躺下,司闲就自然地贴近她的后背,手搭在她腰间,像是早已习惯这般亲近。
    舒心忧拍掉他的手,“安分睡你的觉,我这床两米宽,你和我挤什么挤。”
    “噢!”他瓮声瓮气地哦了声,不情愿地缩回手,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她睡。
    见她没哄自己,又重重哼了几声。
    舒心忧无语得手啪一声拍他嘴巴上,“我困死了,你再学猪哼哼吵我睡觉,我就把你踹下床了。”
    ……
    之后几天玩得累了,谁也顾不上修空调。
    每到夜晚,司闲就趁她洗漱时钻进她的被窝,先一步熟睡,把她弄得哭笑不得。
    舒心忧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竟也渐渐习惯了他睡觉时会无意识缠过来的拥抱。
    转眼回到A市已四天,两人把大大小小的角落几乎都逛遍了。
    这天舒心忧说什么也不肯再动,赖在床上装睡。
    司闲无奈,实在睡饱的他只好先起床洗漱。
    洗漱完毕,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女人,走出房间,掏出她买的手机,取出SIM卡,换上一张指甲盖大小的卡。
    才坐在沙发上,拨出一个电话,眼神清明冷静,姿态放松散漫。
    电话那边几乎是秒接。
    他背靠沙发,右腿搭上左膝,听到接通,只轻“嗯”一声。
    接着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显然让他意外且失望。
    他低声骂了一句:“什么?一群蠢货。”
    那头似乎在连连道歉。
    司闲一边听,指节一边有节奏地敲着茶几,心里迅速盘算着对策。
    就在这时,舒心忧被司闲那句提高了声调的“什么”惊醒,悄悄走出房间。
    棉拖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而司闲在这里戒心全无,且正专注于电话,对此毫无察觉。
    看到他那副豪迈坐姿和打电话的神情,舒心忧心头浮现少许的不安感。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是时候让亨利出手了。这样,你让格雷继续找他麻烦,让他以为我们无暇顾及,再通知亨利,说这票我们和他做,同意退出那块市场,但价格不能低。”
    电话那头似乎没明白。
    司闲继续道:“你和M国海关、海上石油勘测队打好招呼,勘测队是国家的,不会查;海关既能立功又能得钱,乐见其成,等这批货顺利到他手上,再通知M警。”
    “我要让他财货两空。”他冷笑一声,说这话时,眼中透着算计与霸气,语气笃定而冷静。
    那是舒心忧从未听过的语调。
    她大脑一片空白……司闲说的话,怎么听都像走私?
    而且似乎不是普通走私那么简单。
    司闲,他……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是那个话唠中二的他,还是这个让她看不透目的、从头到尾仿若换了一个人的他?
    舒心忧心头五味杂陈。
    不管哪个是他,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司闲都不是她所见到的单纯……
    那四个人都带着目的接近她,难道司闲也是?她不敢再想,慌忙退回卧室,心头烦乱无比。
    司闲在客厅聊了很久,最后以一句“我有重要的事走不开,你们处理”结束通话。
    挂断电话他出门买了早餐,回来时,舒心忧还躺在床上。
    被他拉起后,她也只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
    司闲看出她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舒心忧摇摇头直道没事。
    她没有质问,因为她还不了解他,决定先装作不知情,找机会试探。
    接下来两天,司闲一切如常,依旧话多、中二也安分。
    她也尽量配合演出,装作和平常一样。
    夜深,床头灯熄灭。
    她这几天有些思虑过度,用脑疲劳了,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司闲听着她呼吸渐稳,不安分地抱紧她的手臂,凑近她耳畔,低声唤:“姐姐……”
    酥麻的触感让她缩了缩脖子。
    她睡得迷糊,眼也没睁,含糊应道:“唔……干嘛?”
    他又凑近些,“我饿了。”
    三个字清晰钻进她耳朵。
    被扰了清梦,有些不耐,反手摸索床头的手机,过了一会儿,把手机丢到他身边,“我好困,你自己叫外卖,之前教过你。”
    说完侧躺变成仰睡,呼吸很快又均匀起来。
    司闲身子往被子里滑,182的身高让被子盖不住脚。
    他忽然覆上她身子,单手撑床,被子高高隆起一块。
    一把撩起她厚厚的羊绒睡衣,被窝里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轮廓。
    但他知道从屏东回A市后,不知是女人对他的戒心减少,还是天冷穿着厚睡衣觉得安全的缘故,她里头其实是没有再穿背心或文胸的。
    所以他的手探进去撩开衣摆后,就准确无误地覆上那挺拔的奶子。
    他手微微轻颤,激动又好奇地轻轻拢了拢乳肉,发现手感极其的好。
    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埋头去含住还是软绵的朱果,当吃上那如果冻般的乳肉时,他压抑已久的炙热与痴迷便一发不可收拾。
    紧张得沁出薄汗的手掌抓着奶子的力度紧了一些,双唇之间又是啜又是啃又是吸的,毫无章法,也不太知轻重。
    原先困得不行的舒心忧,被乳头的酥麻痒意干扰,不悦地醒来。
    便看到被子凸起了一块,越过缝隙,模糊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自己胸前,乳头传来刺痛和麻痒让她格外难受,瞬间瞌睡全无。
    “你干什么!”舒心忧大声呵斥。
    司闲停下动作,扒拉下被子,抬起头。
    黑暗中只有一丝月光透入,却足够映出他委屈的神情。“姐姐我饿,我想喝奶……”
    她本想解释自己没有奶水,话到嘴边却猛地想起两天前那通电话。
    刹那间,舒心忧手脚并用,猛地将司闲连人带被踹下床去。
    她一把抄起床头的香薰蜡烛,狠狠朝他砸去。
    “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玻璃落地碎裂的刺耳声响。
    舒心忧按亮床头灯。
    暖黄光线霎时照亮了司闲狼狈的身影。
    他跌坐在地,一只手捂住被砸破得血流如注的额角,可猩红的血仍不断从他指缝间涌出,顺着他手背蜿蜒而下,滴落在白色地板上,滴溅成红烛般的点点蜡液。
    司闲仰着脸,眼神湿漉漉地,茫然地望着她,破碎得像受惊的动物,可怜兮兮地喊:“姐姐~”
    看着司闲孩子般撒娇的模样更是火大,被欺瞒戏耍的感觉充斥了她的整个心窝,只想着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当傻子了。
    她之前遇到了4个老油条,可是为什么连看起来单纯的司闲也是目的不纯的?
    她冷冷看着他,将他此刻纯良温顺的模样与两天前的神态重迭,被骗的怒火陡然被点燃、爆发。
    全是伪装!
    她指尖发颤地指向房门,声音冷得像冰:“给我滚出我家。”
    司闲似乎没料到,她反应如此激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一手仍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另一只干净的手拾起滑落的被子放回床上,这才怯怯地想去拉舒心忧指着房门的手。
    他轻轻摇晃着她的手指,唇被咬出牙印,眼中水光氤氲,“姐姐……我抱着你睡,我好难受,才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以后真的不会了。”
    看他至今还在装傻卖惨,舒心忧怒火更盛。
    她一字一顿,语气狠绝:“你装傻充愣够了没有?我再说一遍,立、刻、滚、出、我家!再不走,我就报警!”
    “你别生气……”司闲怔住,显然没想到舒心忧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顿时慌乱得不知所措。
    下一刻,几乎没有一丝犹豫。
    咚的一声,他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膝盖重重地跪在那一地狼藉的香薰玻璃碎片上。
    尖锐的玻璃碎片瞬间刺破他单薄的睡裤,深深扎进膝盖。
    血色立刻氤氲开来,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仰着脸,跪行着挪到床边,试图再次去拉她的手。
    惶恐不安的酸楚感直冲他的鼻尖,眼前不受控制地蒙上一层水雾,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我错了,姐姐……对不起,你别生气,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滚!从哪来的就滚回哪里去!”不等他说完,舒心忧猛地抽回手,狠狠将他推开。
    力道之大让他踉跄地歪倒在地,就连胳膊上都插入了好几片玻璃碎屑。
    再一次被愚弄的愤怒像海中风暴席卷而来,脑袋嗡嗡作响,胸口剧烈起伏。
    她指着房门,再开口时声音平静,却隐约带着哽咽和失望。“不要让我再说第五遍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