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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老是被压着,这次我要在上面(H、项)

    吃过晚饭,太阳刚微微偏西,项丞左便将舒心忧带到了码头,说要带她出海。
    望着港湾里停泊的一艘艘长达四十多米的游艇,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白花花被风吹日晒的,哪里是游艇的油漆,分明是流水式的保养费啊。
    游艇主要分为动力艇和帆船两大类。
    动力艇更强调舒适性,多用于商务接待或私人派对;而操控难度较高的帆船则多用于竞技运动休闲,虽说内部空间不如动力艇宽敞,但也各有千秋。
    当然,游艇也如汽车一般分品牌与性能,购艇价格有的仅相当于一辆车,真正高昂的是维修保养与港口停泊的费用。
    舒心忧兴奋地登上游艇。
    但她并不急于参观内部,而是跟着项丞左走进驾驶舱,看他熟练地驾驶游艇,心中对他的仰慕又添几分。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小麦色的俊逸侧脸,直到他再一次察觉,转过头来问她:“看我脸比看操作更有意思吗?”
    她才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跑出驾驶舱。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落海面,为蔚蓝的海洋镀上一层金箔。
    舒心忧细细打量着这艘游艇。
    主客厅充满后现代风格,中心是白色半圆形沙发,搭配同色系大理石咖啡桌;地板选用质感高雅的咖啡色橡木,清新素淡。
    沙发后方是餐区和厨房,内部是能容纳六位客人与四位船员的Predator房型,全景玻璃幕墙环绕,还设有吧台与按摩浴缸。
    她站在日光甲板上,听着喷水推进器划破海面的声响,正扶着栏杆出神地望着渐渐沉入地平线的夕阳。
    在感叹日落真美时,忽然感到游艇缓缓减速。
    正疑惑时,项丞左拿着一瓶酒和两只酒杯,从船舷外侧的楼梯走了上来。
    原来是他见天色已晚,打算陪她一起欣赏海上月出。
    他将酒杯轻放在日光酒廊的吧台上,走向栏杆边的舒心忧。
    两人并肩立于栏杆前,静待月亮升起。九月的月亮来得早,夕阳刚落,天边便浮现它的身影。
    今晚的月特别圆,莹白月光温柔洒落,为这一刻增添几分浪漫。
    残阳褪去后,漆黑的夜空被密密麻麻的星星占据,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仿佛也沉醉于这片月色。
    只是这相顾无言的沉默,舒心忧有些慌措。
    眼前这个男人成熟睿智,学识渊博,财富地位卓绝,每一项都令她只能仰望。
    片刻后,项丞左走到甲板中央,却没有坐在椅子,而是席地坐在木质甲板上,伸手拿起桌中央的红酒轻啜一口。
    “阿左,给我唱首粤语歌嘛,我想听你唱歌。”见他走开,舒心忧下意识快步跟上,在他身侧坐下。
    项丞左望了望她期盼的眼神,点点头:“想听什么?”
    “嗯……我粤语歌其实听的不多,你唱什么都行。”她没想到他会答应,心中满是意外与欣喜。
    其实她并不在乎他唱什么,只要是他唱的就好。
    项丞左仰头饮尽杯中红酒,清了清嗓子,低声唱起来:“为了她又再勉强去谈天论爱,又再振作去慰解他人……谁人又为天使忧愁,甜言蜜语没有但却有我这个好友”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歌声中透出深沉的哀伤。
    一曲终了,他睁开双眼,眼中已恢复清明,方才所有的阴霾与伤感仿佛一扫而空。
    舒心忧怔住了,久久沉浸在那忧伤的旋律中。
    虽然她能听懂的歌词不多,但那揪心的情绪却真切地传达到了心底。“旋律好悲伤……听着让人心酸酸的。不过你唱得真好听。”
    直到几天后,她才知道这首歌叫《七友》,灵感来自白雪公主的故事。
    歌词写的是将心中的爱与痛苦化作友情,若无法给予爱情,仍愿祝对方获得幸福。这首歌被誉为“粤语备胎之歌”,甚至流传着“男不听《七友》,女不听《钟无艳》”的说法。
    此时,舒心忧想起了《釜山行》里那对被她忽略的情侣,那个在女孩表白时装作高冷,戴着静音耳机扭头偷笑,不断逃避的男孩。
    他或许以为余生还长,便欲拒还休,正是因为以为前路漫长,才敢如此放肆任性。
    听着项丞左的歌声,舒心忧突然害怕起来。
    害怕自己也会突遇天灾人祸又或者其他什么不可抗力因素,到那时若还未将心意说出口,必将留下遗憾。
    她转头望向项丞左。
    他似有所感,也转过头来。
    舒心忧凝视着他,鼓起勇气缓缓靠近,伸手轻抚他的面庞。
    他鬓角的发丝整齐而浓密。
    她情不自禁地贴近,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不等他回应,也无需他给出答案。
    舒心忧便轻轻吻上他的唇。
    近距离的接触间,呼吸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她沉醉在这美妙的气息里,两人鼻间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
    项丞左毫不犹豫地反身抱住她,深深回吻,将这个浅吻变得炽烈而缠绵。
    他的唇带着果香,不知是不是方才喝了酒的缘故。
    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深入口腔,肆意品尝着她的味道。
    舒心忧顺势将他压倒在游艇的木质甲板上。
    借着月光与远处吧台的几盏昏黄小灯,他略带惊讶地端详着身上之人娇俏的模样,眼中情绪暗涌。
    转而会心一笑,看着女人灵活地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内裤拉下,同时用手抚摸了一会,开始用软糯的手套弄起来。
    小手抚弄着如硬石头般坚硬的肉棒,很是好奇地摩挲了一下青筋,她当即感觉那青筋跳动起来,整个肉棒呈现出兴奋的状态。
    而项丞左也没闲着,解开她的衣物,将手绕到她后背臀缝处轻轻抚摸。
    舒心忧害羞地闭上双眼咬着下唇,岔开跪着的两条腿张得更大,原本就修长的腿在用力的情况下更显得均匀流畅。
    “真美!”项丞左赞叹着,手从后往前在她股沟处抚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
    她吐气如兰,浑身散发出一股撩人的韵味。
    人总是喜欢听夸奖的,舒心忧也不例外,特别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夸奖。
    被他一夸,她的胆子大了几分,说了一句。
    “老是被压着,这次我要在上面……”
    相比刚刚她说喜欢时的羞怯,现在倒是丝毫不怯懦,一双杏眼里透出光芒,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看着像是喝醉酒般的酣态在她的脸颊和粉颈上显现,项丞左清冷的声音软了一些,“你要自己来?”
    舒心忧重重点了点头。
    他抽回了在花穴口探索的手,示意让她来。
    舒心忧深呼了几口气,接着一手握着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花瓣,将男人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花穴口,缓缓坐下。
    “嗯,哼……”两个人同时发出闷哼。
    等适应了男人的巨大后,舒心忧开始自己扭起腰肢,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前后摆动,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抓着男人的肩头做支点,另一只手则盖在了男人覆在自己胸前的手上。
    项丞左不时发狠地揉虐着娇嫩乳头,舒心忧的手也随着他的手而动,看起来就像是她抓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一样。
    项丞左头枕着甲板桌椅上的软垫,喉头轻轻发出低喘,眼神一直欣赏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淫媚模样。
    他拿出遥控器一按,Bose音响系统提供的音乐就从酒廊处响了起来。
    把陶醉在鱼水之欢中的舒心忧吓得一惊。
    动作一滞。
    随后看到了他手里的遥控器,才安下了心。
    察觉到她有一瞬的停顿,项丞左对她的朱果又扯又揉又捏地惩罚起来。
    被这样玩弄,让人难以集中精力,本来上上下下的规律动作变成了胡乱扭动。
    没到五分钟,舒心忧动作就迟缓了下来。
    顿时,舒适感也减弱了不少,他见状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继续!别停,让你知道喂你的时候我有多累。”略微沙哑的嗓音隐隐约约染上了一丝愉悦。
    由于游艇停泊,没有了撞开水面的海浪声,和机器马达的声,只剩下缱绻的轻音乐在空气中盘旋,将浪漫氛围推向极致。
    月色下,月晖为她镀上一层圣洁的光,她宛如神女般高不可攀,那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春情媚色,反倒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项丞左几乎可以肯定,任何男人若目睹她此刻的风情,所有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冷静,都会在瞬间土崩瓦解,再道貌岸然的男人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自持。
    舒心忧扭着腰肢吐纳了十多次,可是,没一会她就两脚发酸,身体一软,脱力地趴在了他的胸口,气喘吁吁地说:“不行,好累。”
    虽然是在男人最舒服的时候停下来,可那动人的娇喘在耳际响起,让他那总是冷淡而沉稳的峻颜难得地闪过会心的笑。
    项丞左双手握上她的腰肢,一上一下地推举着她的屁股,试图辅助她继续动起来。
    被男人有力的手钳住了身体,使得舒心忧省了不少力。
    大概五十多下后,或许是他的手也累了,也或许是觉得不够尽兴。
    项丞左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舒心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自己掌握主权。
    “啊……啊……快……一点……嗯……”终于不用出力的舒心忧开始吟哦出声,想让他快一些满足她。
    “知道男人最不喜欢听什么么?”他故意慢慢地抽离慢慢地插入,拨弄花瓣的手转移阵地,用中指试图插入已经吃进肉棒的花穴里,然后用牙齿轻咬她的耳根说。
    “什么?嗯……不要手指了,嗯……”
    可是男人却不停,略带惩罚地用手指沾着黏滑的淫水插入了一节指头进花穴,然后在已经被自己肉棒占领主位置的花穴中,艰难地深入挖弄着。
    “男人最不喜欢被人说快了。”
    “呜呜……我不是……我是,让你……”舒心忧委屈地吟唔了几声,他的动作虽然慢,却总是在敏感的地方加压来回地顶弄,酥麻的电流串流过她的全身。
    “让我什么?”
    “让你快……啊……”
    在她说快的时候,手指头又往里插了一个关节的深度。
    “呜呜……我是……让你动得快一点……啊好舒服……”
    舒心忧就像溺水的人无法呼吸,紧紧环着他的肩膀,肌肤贴着肌肤,呼吸纠缠着,项丞左动作一停,口中逼问:“哪里舒服?说出来。”
    “小穴,小穴好舒服…...求求你了……插快一点。”
    项丞左嘴角一勾,抽出了手指,开始疯狂地冲撞。
    女人开始销魂的喊,搂着他脖颈,修长的两条腿似蛇般,紧紧缠绕在男人有力的腰臀上,任海风吹过扬起了她的发。
    “你喜欢我干这么快对不对?”
    他故意大力顶进,舒心忧的喉咙无法抑制地又叫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那销魂的声音让肉棒越发坚硬。
    “说你喜欢被我这样操干。”项丞左用手捉住她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拉着按向她的玉兔,纤纤玉手遮盖不住那团白嫩的乳肉,粉嫩挺立的朱果从指间露出。
    “我嗯喜欢……这样被你……啊操干……好舒服……”
    话落舒心忧的身体一颤,像是被抽走了魂,双手瘫软滑落。
    所有的喘息都呼应着男人的抽插,黑暗的海域中,只有洁白的月光、和情欲的味道弥漫在游艇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