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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穿越之公主不傻 作者:公子暖年

    第10节

    夏蘼扯了扯嘴角,“但愿吧。”依旧提不起兴趣,她只想默默地安生的过个年而已。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上京的冬天越来越冷,夏蘼缩成一团犹觉被子冰凉,等人都睡得差不多,她冲白茗喵叫,很快白茗就钻进她被窝,夏蘼抱着她顿时觉得温暖了好多。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两人相视一笑。

    虽然嬷嬷之前发现过一次,但是也没说什么。

    毕竟冬天真的是挺冷的。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形容现在最合适不过了。”夏蘼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

    白茗嗯了声,微微侧目,夏蘼嘴里的热气不停的喷到她侧脸,有点像羽毛拂过她的心尖,痒痒的。她转过头平躺着盯着床幔,过一会儿就听见夏蘼呼吸均匀,气息平整——睡着了。她偏过头凝望了许久。

    夏蘼无意识的蹭了蹭枕头,白茗看的有点痴,犹豫再三后还是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轻轻撩开额前的碎发,将被子掖好,她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她动作很轻柔的转过身来,望着夏蘼这才闭上眼睡觉。

    夜里起来如厕的赵嬷嬷习惯性的走到夏蘼跟前帮她掖被角,看见旁边的白茗,她叹口气,心道还这般小孩气,真是拿她们俩没办法。于是,也把白茗那边的被角拉了拉,这才回被窝去。

    翌日,夏蘼起床的时候,望了眼屋外,似乎很亮堂,“昨夜雪可大?”

    “到现在还下着呢。”芍药端着热水进来,拧了毛巾递给她,“铺了好厚一层,庭院里现在雪都没过小腿了。”

    她们都是走回廊绕一圈的,没办法直接从庭院里过,雪太厚人太少分不出来去扫雪的,只能由着它。

    夏蘼嗯了声,想起来去年下雪的时候她没还苏出手套来,想玩雪都被她们撵回来了,今年就不一样啦,有手套万事放心啊。

    匆匆的吃了两口早饭,夏蘼就跑屋檐下看雪去了。

    她是生在南方的人,基本上几十年不下雪的冬天,所以偶尔飘点雪花都高兴的要死,似乎南方对雪有种莫名的向往,可能因为少吧。

    入目尽是白色,纯洁的没有一丝杂质。她缓缓地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感受着它们在手套上一点点的融化,笑着看向给她系上披风的白茗,“我们堆雪人吧?”说着拉过白茗的手,一起跑下了台阶。

    雪,漫天飞舞的雪,两人在天地苍茫间伫立而望,雪渐渐地飘在发间,染白了青丝。白茗凝视着跑到一边玩雪的夏蘼,见她那愉悦的神情,不禁想要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多年以后的,每当冬天下雪时,白茗都忍不住回想那年她们还没去上书房读书时的最后一个冬天。雪满白首,夏蘼笑的天真无邪,以为生活就能一直这么简单相守。

    使坏的夏蘼突然朝白茗扔了一雪球,砸到她胸前,“超级螺旋丸……”夏蘼另一手朝她又扔了一个雪球。

    “主子,你喊的都是什么啊?”站在旁边看的芍药拿着干净的手套和披风还有毛巾,就是生怕等会她们玩的太投入而着凉了。白茗当然没办法也去扔她雪球,只好无奈的笑笑,摇摇头,自己继续堆雪人。

    在白茗堆了一个半米多高的大雪球后,夏蘼也觉得不好意思老是欺负人家,跑到她边上帮忙。

    “其实,堆个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吧。”夏蘼叽里咕噜的念完一串后,白茗平静的望着她脸上写满了茫然。“主子都是哪儿看来的这些名字?”

    “书里啊。”夏蘼差点笑岔气了,就差在地上打滚了。最后白茗叹了口气,一边认真的堆雪一边说:“主子以后不要看那种奇怪的书了,被人知道了不好。”

    那东西确实暗指的不好,属于银他·妈大叔式黄·色笑话。

    夏蘼点点头,这边玩的很嗨呢,那边又有人来喊她出去刷亲密度了。

    刚绕到西格殿外的时候,无花就已经听见那清脆的笑声,她脚步略微一顿,长春宫似乎从未有过这般笑声,多的是凝神屏气,步步为营。“烦请通报一声。”

    “那就请无花姐姐稍等。”吉祥赶紧进去了。

    众人一听,面有难色,夏蘼倒是觉得无所谓,这天迟早要来,她将雪扬手一撒,拍了拍手,示意芍药将干净的手套拿过来换上,“管那么多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可是她是他们的主心骨,不能自己先软了。

    赵嬷嬷:“主子说的对,咱们谨慎些,先看清楚情况再说。”

    夏蘼刚换上一只手,顿了顿,又把原来玩脏的手套带回去了,芍药刚想问被她手势打断了,无花这边进来就瞧见玩的满手脏兮兮的夏蘼,“这么冷的天,二公主倒是好兴致,只是嬷嬷也得看紧些,别着凉了。”

    “做什么还不给公主换上。”赵嬷嬷立马跟芍药说道。

    随后夏蘼又去长春宫刷好感度,然而这回宋贵君却告诉他们一个所谓的好消息。“昨儿皇上来过了,过了年二公主都七岁了,早该去上书房读书了,所以这事本贵君提了,皇上也同意了。”

    夏蘼差点没噎着,这是什么意思?让她去上学,为了什么?

    “公主五岁进上书房,就要搬到北五所居住,”宋贵君停了会儿,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这可急了赵嬷嬷,要是把这事也一起说了,那可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儿宋贵君才开口道:“但是考虑到二公主的情况,皇上也觉得还是让二公主住在西格殿比较好,只是苦了她日后上学需起的早些才是。”

    赵嬷嬷在心里松了口气,说:“多谢贵君,老奴一定会督促二公主的。”

    出了长春宫,夏蘼还在想上学的事儿,边走边问赵嬷嬷,“北五所那边不好吗?”

    “自然是没得自家地方好,虽说在那边住的人不多,却也还有些邻国质女们一同居住,情况复杂,老奴这些人都是无法跟过去的,只有白茗陪读可以。要是有点什么事……”赵嬷嬷不想吓她,可也不能不把话说明白。

    夏蘼嗯了声,“话虽是如此,若不去那边咱们岂不是也不知道她们都是什么个小团体了?”这算是有利也有弊吧。

    很快就到了除夕夜的晚宴,这天亏着赵嬷嬷一路跟着这才将所有的人都认识了个遍,家宴家宴自然只剩下后宫里的人,除了女帝和宋贵君坐在上座以外,右手边是按分位高低而坐的后宫男妃子。左手边则是按年纪来坐的公主皇子们。

    一切井然有序,除了期间女帝说起老二和老三都该上学了以外,没什么跟夏蘼有关系的事,她专心致志于眼前的美食就好了。

    元宵节后,开始正式去上书房读书,前一天皇帝赏了夏蘼一块怀表,说是看时间用的,让她们下人提醒着点,所以当她三点半被喊起来的时候,心里只有一群草泥马奔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想。

    赵嬷嬷说教导的人说了要在四点赶过去,开始晨读。

    泥煤!(╯‵□′)╯︵┻━┻

    三更半夜晨读个毛线!晨读是早晨的意思啊,不是半夜啊!

    起的太早以至于她都没胃口吃饭,匆匆忙忙去了上书房,一看除了今年跟自己一起来的老三也是垂着脑袋要睡觉的模样,老大和其他几个女的都很精神,显然都是习惯了。夏蘼认得她们,在除夕宴上,领国送来的质女。

    夏芊看见夏蘼来了,只是瞪了眼她,连欺负人的力气都没有,趴在桌上昏昏欲睡,仍由旁边的小姑娘怎么叫都不起来。

    倒是大公主夏芜朝她微微一笑,很是有宋贵君那种荣辱不惊的气质,然而夏蘼没踩稳崴了脚一个不留神的朝夏芜扑了过去。打翻了整个桌子,溅了一身的墨,不管是她,还有老大夏芜。

    白茗赶紧来给人道歉,快速的拉着夏蘼要出去,在上书房外隔都有准备常服的,谁知道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了,看了她们一眼,神色严肃的问:“怎么回事?不懂这里的规矩吗?”再看着夏蘼衣服上,脸上的墨,眉头紧锁。

    “老师,我们很快回来。”白茗还想说,却见那人越过她们看到后面,白茗回头只见大公主夏芜虽然衣上有墨,却淡然处之,旁边的人给她擦了擦,她便继续读书了。

    “学海无涯苦作舟,怎可如此随性?”他说着让白茗她们回到座位上,今天都不许换衣服,记住这次教训。

    随后坐到主位上,拿起书本来。

    第一天上课,从四点读到五点,然后休息,吃早饭,七点开始正式上课,老师读一句,大家跟着读一句,如此反复,一上午基本上都是在读书。真正的读,却又不是很长的段落,只是将一课反复再反复。

    等到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女帝过来检查功课,让先前读书的老大背课文,其他质女们随口问了几句,没管刚进来的老二和老三。

    完事以后开始吃午饭,夏蘼以为吃完午饭总可以休息会儿了吧?呵呵哒,想太多了,吃完午饭不许午睡,继续写大字。等到两点的时候放出去庭院里射靶子,现在还好是暖阳,虽然有冷风,等夏天的时候……夏蘼觉得光是想想就很酸爽了。orz

    如此练习一下午,到十七点的时候才算是下课了,是下课了不是结束了,因为吃过晚饭,差不多晚上六点半以后,女帝还要过来检查射靶子的准确度。夏蘼就看见老大射了十次,差不多都是□□环的样子,然而女帝并没有夸她。

    等一切结束了,这才算一天结束。

    夏蘼回去的时候都是由白茗拖着走的,简直太累心累人了。

    “嬷嬷,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赵嬷嬷:“直到成亲后,也得看皇上意愿,如果还留你在宫里就继续读书,如果出去开府了,那偶尔会召见问问学习情况。”

    夏蘼:……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不管什么时候读书的日子都是辛苦的,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子一下子到了宣武十七年。夏蘼的成绩谈不上好,却也不是倒数垫底的,只是中间晃悠。

    五月初二这天,因着是夏蘼的生辰,所以有半天假可以休息。午膳后,夏蘼和白茗回西格殿,途经御花园,突然窜出一个人直接就要往夏蘼身上撞,亏得白茗眼疾手快一脚把人踹下倒,跌入荷花池中,溅起一片水花。

    夏蘼看了眼水池中狼狈呼叫的人,是个衣着华丽的小公子哥儿。

    “主子,救不救?”白茗问道。

    “先等等。”她挥手示意白茗别动,“他不是太监,平白无故出现在御花园谁知道什么个情况?”说罢她转头看向白茗,眉梢上挑,一眨眼,白茗便意会了,回以一笑。

    那人挣扎许久后这才自个儿爬了上来,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拿那双眼睛无声的控诉她们,谁知道夏蘼见他爬上来后抬脚就要走人,他突然扯着嗓子喊:“你不许走。”

    她连看都懒得看了,大步走开,那人叫着:“来人,有人非礼啊……”

    一听到这个词,夏蘼眼神阴戾,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那人吓得跌坐在地久久不敢起,见她一步步走来,更是哆嗦的不行,“你……你别过来……我喊了……”

    夏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本想教训他一下,最后变成调戏了:“喊吧,就算是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话虽是如此,她却没再往前走了,和那人保持着距离,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了两眼。

    发现,没什么嘛。

    这些年在上书房,她没少受欺负,尤其是最初的时候,不光是老三找她麻烦,更甚至连授课的老师也会助纣为虐的来一把。给她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第二年的冬天,也是一个下雪天,老三和她的跟班骗夏蘼说老师找她。

    夏蘼才不信呢,结果第二天被老师当众批评,甚至告状给女帝,后来夏蘼被罚站在外面,她独自站在寒风暴雪中,将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一一印在脑海中,她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会讨回来。

    然而之后却是她被关小黑屋,白茗被打一系列的厄运。

    她犹记得,她砸窗翻出去以后,见到庭院里浑身是血而昏迷的白茗,雪下的异常大,将白茗掩埋了小半个身子,她还记得抱着白茗时,那种刺入骨髓的冰,整个庭院乃至上书房都没有人来帮她一下。

    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哭,抱着不省人事的白茗她不停地颤抖,连哭声都在发颤。她不知道再害怕什么,她只知道她不想白茗有事,她只求来个人帮她一把,她抱不动白茗。

    好不容易有个小宫女经过,夏蘼求她去叫太医,小宫女唯唯诺诺最后才说三公主不让人帮。

    那一刻,夏蘼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捡起庭院里的大石头,冲进上书房她们上课的地方,对着老三身边的跟班砸了下去,顿时血溅了她满脸,夏蘼冷漠的盯着老三,说:“谁再敢阻止本公主叫太医?”

    她转头看向那坐在高位上的老师,“老师教了这么久的书,应该知道‘莫欺少年穷’的道理吧!”

    她又重重的说了一句:“叫太医,快去!”

    小宫女近似跑一本的冲了出去。

    从那儿以后,谁都知道二公主不傻,连夏芊想再欺负她的时候都会踌蹴最后转为暗地里使绊子。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

    夏蘼看着眼前的人,最近两年来敢找她麻烦的,几乎是没人了。“不管你是谁,到此为止吧。”

    “凭什么,”他理直气壮的站起来,梗着脖子,“你的人将我踢到水池里,难不成就算了?我……我还没成亲呢。”

    “关我屁事。”夏蘼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气的他直跺脚,然而夏蘼脚下生风走的飞快,连她身边的那个人也跟着走了很远了。他指着夏蘼的背影想骂,却只是你你你的半天……因为压根不知道她叫什么!

    “主子,那人八成是领国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出现在此,还是小心为妙。”白茗提醒到。这点和夏蘼想的倒是一样,她嗯了声,见白茗捂着左手小拇指,微微皱眉问道:“是不是又疼了?”

    白茗有些不自然的将手背在身后,“没什么,可能要下雨了。”

    因为那年冬天受伤较重,后来每到阴天或者下雨天时,白茗左手小拇指都会疼的厉害,起初为了不让夏蘼发现,躲的很远,直到后来夏蘼无意间看见,这才知晓这回事。

    “对不起。”

    白茗笑了,“主子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我真的没事。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她见夏蘼有些不理解,带着点自嘲的意味,说:“这样我就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

    一阵心酸撩过夏蘼的心头,她没有随随便便将人当奴才使唤的习惯,更不可能轻易践踏别人,何况是和自己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人。她轻轻拥抱了下白茗,拍了拍白茗的肩膀。

    她,会将这份关心记在心里。

    来日,她一定为白茗讨回公道!

    很快到年底的时候,却听说大公主要娶亲了,娶得还是领国的皇子。

    “哪国的?”赵嬷嬷问吉祥。别看他身子板瘦小,干活虽然不是一等一的厉害,打探消息却是个中好手。

    吉祥说:“听说是北齐的。”

    夏蘼哦了声,放下毛笔,接过白茗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扔到桌上,拿起杯茶喝了两口,吉祥见这样,笑着上前道:“主子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就你机灵。”夏蘼打趣儿道,让吉祥去管芍药要点赏钱,吉祥麻溜儿的去了。她这才收敛了笑意,一手搭在桌上叩了叩。

    “主子是不是高兴,大公主胜算不大之事?”赵嬷嬷小声询问。

    夏蘼摇摇头,“老三身边跟着的那祁艳就是北齐送来的质女,这老大娶了那边的皇子,太有意思了。”

    “站队?”白茗反问。

    夏蘼点了她一下,“对,就是这个问题。祁艳是站老三的,听闻北齐这么多年只得她一女,也就是可以算成北齐站老三那边。然而母皇却让老大和北齐联姻,这算是断了老三那边的线。”

    她再次端起茶来,拨弄了两下茶盏盖子,垂下眼眸,不得不说那便宜娘的心思真深,当年因为白茗的事她打了祁艳,女帝得知后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朕的嫡公主打了一个外人,那就打了吧。

    北齐那边更是没什么话说,知不知道这件事都不好说。

    是不是,要重新洗牌了?

    夏蘼想着上书房里的局面,基本上都是站老大,和老三的。只有她和白茗是一起被孤立在外的。

    不,还有一个人。

    “南梁的质女你可有印象?”夏蘼问白茗。

    白茗想了会儿,“主子是想拉拢她?”

    她喝完手中的茶,赵嬷嬷去接过来想换上一杯时,夏蘼端起了旁边的另一杯,轻轻地吹了吹,喝了。她放下茶盏,嘴角勾起一抹笑,瞥眼看向白茗,后者立马意会到,也跟着笑了。看的赵嬷嬷是一头雾水。

    “主子这是打什么哑谜呢?”赵嬷嬷问着,“算了,老奴年纪大,跟不上你们年轻人,只是主子,万事小心。”

    这到了除夕夜,夏蘼才知道那位要嫁给老大的皇子,就是当日在御花园里跟夏蘼说要喊非礼的人。他坐在旁边,垂着头,看不清神情,只有当女帝说道他和夏芜的婚事时,他才偶尔抬了眼。

    看的却不是夏芜,而是夏蘼。

    夏蘼很确定,他看的人是自己,虽然她就坐在夏芜身边。

    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宾客尽兴。

    宴会散后,夏蘼同夏芜拱手道贺,这么多年来对夏芜的印象还算可以,很安静的一个人,如同一汪死水,没有什么涟漪。换句话说就是两人互不侵·犯,亦没有往来。

    夏芜淡淡地朝她笑,“多谢,也祝妹妹早日遇见心上人。”

    寒暄过后,各自散去。

    婚礼定在明年夏芜及笄之后,而那位皇子据说只有十一岁,和夏芊同年,也就是比夏蘼还小上那么点。

    “同岁……”夏蘼嘴里念叨这个词,反复念了两遍,冷笑了下,引得白茗瞩目。

    “主子知道怎么回事了?”

    夏蘼路过梅园的时候折了一枝梅,细细一嗅,“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她将梅花递到白茗手中,缓缓地踩在白雪之上。

    走在西长街中,前后无人,只剩她们,她停了停脚步,“北齐估计是想让皇子嫁给老三,那日我们路过御花园本是意外之事,想来那皇子是为了等老三吧,真是误打误撞被我们拆了局。”

    白茗想起来,她们一贯的路线都是走长街,只是突然听祁艳说御花园的花很是好看,让三公主空了去瞧瞧。刚好得半天假的夏蘼就说咱们先去瞧了那些花,让有些人生闷气去。这才改了路线过御花园。

    “呵,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白茗应着。

    夏蘼:“嗯,我们赶紧回去吧,怪冷的。”过了年,意味着又长了一岁,夏蘼盘算着自己还有三年成年,避免被塞人,她一定要加快努力的步伐。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宣武十八年三月底大公主夏芜及笄成年,迎娶北齐皇子祁洋为正君,同年年底出宫建淳亲王府。而女帝同时让工部的人一起把老二,老三的府邸都建了。一过完年,就进入宣武十九年了。

    夏蘼喝的有点多,双颊泛红,步履虚飘,刚出了保和殿的门,就听见有人吆喝着再来喝两杯的声音走出来。她稍微往旁边靠了靠,免得被人撞上。

    那人正是工部尚书赵媛,她朝夏蘼拱手问安。夏蘼还礼,“赵大人当心台阶。”

    “谢二公主关系。”赵媛又说:“元宵后下官将府邸图纸送于二公主殿中,不知二公主可有什么要求?”

    “本公主先看看图纸吧。”

    两人如此寒暄几句,就散了。

    “主子,她看上去不像是醉了。”白茗先一步下了台阶,侧身伸手扶住了夏蘼,她才走下来。

    夏蘼嗯了声,捏了捏鼻梁,眉间多是倦色,“乏的很,先回去吧。”

    那些个大臣没事就来敬酒,每个人来一圈,前些年夏蘼还能不搭理,现在不行了,连比她小的夏芊时常都被喝的吐了好几回,她稍微好些,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来搭理她。这算是小幸运吧。

    回到西格殿赵嬷嬷就端上备好的解酒茶来,白茗服侍着她喝下,刚一个转身放碗的空荡,再回头看,夏蘼就已经倒头睡着了,连鞋袜都未脱。

    白茗摇摇头,帮她宽衣解带,修长的手指碰到她的脸颊,像是火灼了般缩回了手,白茗望着床上的人,将被子盖好,最后实在忍不住又轻轻地摸了摸那人的眉间,转而将她的头发散开。

    芍药端着热水进来,白茗立马回头做了个嘘的动作,芍药见状小声地问:“主子睡觉了?”

    白茗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脸盆来,芍药便出去了。这些年很多事都是白茗在做,比如伺候主子洗漱,宽衣,沐浴之类的。

    她拧了毛巾,先仔细的擦拭着夏蘼的脸颊,然后是手,每一次都像极了虔诚的朝拜,不敢有一丝的玷·污之心。更多的时候,白茗觉得只要能时时刻刻看见她就很满足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夏蘼翻了翻身,刚好侧过来对着她,微微睁开眼,见白茗还在这儿,“还不睡觉?”朦胧间说着,习惯性的掀了掀被子,又往外腾了点地方,好让白茗睡到里边来。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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