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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节

    穿越之公主不傻 作者:公子暖年

    第11节

    “就来。”白茗轻轻地说,伸手将她的被角弄好,见她安稳入睡,白茗悄悄地的熄了灯出去了,晚上还得再干点活,西格殿依旧没有新进的宫女,放佛被人遗忘了一般。

    最麻烦的事莫过于大冬天的洗衣服。

    赵大人将图纸拿来已经是元宵后大臣们重新上朝的日子了,夏蘼犹觉得没睡够,好比每次寒暑假过后的假期综合征。

    看着那张图纸上画的很是精细的模样,还有精准的数字,夏蘼满意的点点头,选址靠近皇城,四方交通便利,是个好位置。翻着翻着,发现还有别的书籍掺杂在一起,《修身养性之法二》

    “白茗,”夏蘼喊了声,“你去书房找一本《修身养性之法》,我之前让你拿些闲书来时,你拿过的。”

    白茗点点头,很快拿着书回来了。

    夏蘼将两本书放在一起,看了许久,表面上两本书排版,字体,布局什么的都不一样,可是将书打开,封面间的纹理却是合在一起的。她摸着下巴想了很多。

    只能肯定,这不是一个偶然!

    赵媛乃工部尚书,送这本书有什么暗示吗?还是……只是个巧合?夏蘼将两本书的封面合起来看了看,两个角合起来像个半圆,那是不是意味着还有两本?

    时隔好几天后,赵媛那边派人来询问,图纸是否满意?

    夏蘼让人将东西全部送回去了,“甚是满意,替本公主谢过赵大人了。”

    “公主客气了。”来人受了赏钱,很快就走了。

    赵媛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人回来了,问:“二公主可有说什么?”

    “二公主说很满意,不用改,还说谢谢大人。”

    “没了?”赵媛听了这么一段,没有下文了,急忙问道。

    “没了。”办事的小丫头不明所以的看向赵媛,“大人还有别的吩咐吗?”

    赵媛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人下去,她自个儿则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寻思着二公主是个什么态度。难不成自己的暗示不够明显?她想着赶紧去翻了图纸,发现书被退了回来。这下就觉得更难办了。

    一到下班的点,赵媛一溜烟儿的就跑没影儿了。

    还没进屋,她喊着自家正夫,“夫君,你何时进宫探望儿子?”

    她家正夫给她端上一杯茶,“这是怎么了?算算日子,还得再等一个月呢。”

    赵媛大喝了一口,“你回头问问他,二公主那边对府邸有什么看法?再者……”她顿了顿,说:“可看的仔细了,对细节方面是否有要求。”

    当赵侍君请夏蘼过去吃糕点时,她正写着大字,不慌不忙的收了笔,这才让白茗去准备披风。

    “主子,您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啊?”白茗边说边将披风给她系上。面对着面,她比夏蘼还稍微高点,长长地睫毛像个小扇子般遮住她那双眼眸,看的不是很真切。却见她嘴角上扬,轻轻一笑。

    赵侍君是宣武十五年新进宫的人,颇得女帝喜欢,同年底生下七皇子,听说得女帝赏了不少东西,更是亲自挑选奶父,命太医院的人常驻其所在的景仁宫。女帝来后宫三次必有去他那儿一次。

    至今仍是风头无限。

    可是,这跟夏蘼没关系啊。

    “他是谁的儿子?”夏蘼仍由白茗服侍,知道她一直跟着自己身边,多少也了解这些事,果然一说,白茗就知道了,“跟那本书有关系?”

    “谁知道呢。”夏蘼不在意的笑笑,瞧了瞧她,“我们家白茗是越长越好看了,日后会便宜谁了?”她视线往下,一下子盯在了白茗的胸上,已经有了些轮廓,比夏蘼的飞机场好多了。

    白茗不自然的干咳两声,夏蘼笑着看她,伸手摸了把她的下巴,“说吧,到时候你要是看上了谁,本公主替你做主。”

    那一刹那间,白茗脑子里晃过的竟然是夏蘼的脸,她猛然往后退了一步,惹得夏蘼好奇的看过来,“怎么了?”

    “没事。”白茗低着头。

    “难不成你害羞了?”夏蘼像是发现什么好玩似地,还非得去挑人家下巴让她看向自己。结果,还真的看见白茗脸颊泛红,这下子夏蘼有些尴尬了,不好意思的收了手,摸摸鼻尖。

    “主子,可准备好了?”芍药进来问,这才算是缓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到了景仁宫,哪怕赵侍君是住在东偏殿,却是殿内摆设均是出自女帝内库,件件都是非凡品,不说多精细之类的,单是你看一眼便觉得是个好东西的感觉了。摆放的金银玉器算不上多,却能感觉那种高端大气上档次之感。

    估计着,库存里肯定还有很多。

    真棒,羡慕。

    然而夏蘼见到赵侍君的第一眼,有点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宴会上每次都能见到的,难怪眼熟。orz

    开场白还是有的没的寒暄之词。夏蘼觉得自己来这个世界以后,脸皮都变厚了,笑着跟人拐来拐去说话,还是那种你不进·入正题那我也不,看谁先急死。哈哈……

    赵侍君喝了一杯茶后,这才问她:“听闻圣上给命人替二公主修建了府邸,不知二公主可有什么想法?”

    “没有,一切按工部送来的图纸即可。”夏蘼直接了当的回答。

    赵侍君手一顿,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夏蘼瞧着他那脸色还脑补了下他的内心独白: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这话非常适合这个场景。

    只是毕竟是后宫历练过的人,赵侍君很快恢复平静,拨弄了下茶盏,“毕竟是要住的,还是多考虑考虑的好。”

    “谢好意,我也如此觉得,不过工部办事很好,无可挑剔。”

    随后赵侍君也多留她,夏蘼便回去了。“最近心神不宁的,去请父亲进宫一趟吧。”赵侍君随后去看七皇子了。因着家里没说什么事,他只能转达了明面上的意思,实际的……懂不懂,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赵侍君抱了抱正是多动时候的儿子,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哟。”

    “回侍君的话,小皇子很乖了,只是这个年纪本就贪玩了些,对什么都好奇。”说话的是负责照顾七皇子之一的宫女,心蓝。赵侍君笑笑,“辛苦了,待会去领赏钱吧。”

    “谢侍君,这是奴婢的本分。”

    走在路上的时候,夏蘼心情格外的好,对方越是着急那么说明这件事对那边来说很重要,也许她是会多个帮手,可是忠心度这个东西谁知道?万事还是小心为妙,先看清楚情况再说。相互试探好了,才能合作。

    “主子,看起来很高兴?”

    夏蘼转头看她,“很明显吗?”

    白茗点点头。

    然后夏蘼很快就收敛了笑意,这些年她学会了很多,最常用的就说变脸,在白茗面前就是个青年欢乐多,然而下一秒见别人的时候,一本正经的高冷样。那是因为她觉得,对别人,需要防范,需要制造一种‘我不好欺负’的假象。

    “对了主子,白茗有一事相求。”

    夏蘼猛然的看向她,连带着白茗都停下脚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夏蘼。

    “你这么快还真有心上人了?”

    白茗:……

    白茗觉得她真的很想抛给夏蘼一个白眼,但是那是主子,只好解释:“不是,家里来信,想让我回去一趟。”

    “哎,多大点儿的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呢,本公主准你随时回家。”夏蘼拍拍她的肩膀说道。

    白茗笑了,“谢主子。”

    真是容易满足的孩子。夏蘼在心里悄悄地说,面上也露出一抹笑。走了好远,才觉得,白茗一定也很孤单吧?有家不能回,一个人在深宫里陪着她这个不得宠的公主,面对各种麻烦,步步为营的生活。

    她总觉得是她亏欠白茗多些。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白茗从家里回来时,发现夏蘼裹着被子缩在床上,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夏蘼跟前,“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有点……阿嚏……”夏蘼话还未说话,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喷了白茗一脸的口水。

    白茗:……

    “你竟然不躲啊?”夏蘼赶紧拿手帕过来擦了擦,捂着鼻子看着她。又掏出一块手帕递给白茗,“你四不四撒?”

    “主子,姜汤来了。”赵嬷嬷端着姜汤进来,看见白茗,“这就回来了?主子不是准你晚上再回来?”

    白茗接过赵嬷嬷手里的碗递到夏蘼跟前,“主子这迷糊的性子,怎么让人放心?”她不过昨儿回家过了一晚,再回来这人就生病了,她真是不放心。

    “哪儿啊,你没听过说‘乍暖还寒时,最难将息’吗?这天儿反反复复,着凉也是正常。”夏蘼喝完姜汤跟她们俩讲理,结果不管是赵嬷嬷还是白茗都是摇头笑笑,一脸‘你就再扯’吧的模样。

    她躺在再捂个汗差不多就好了。

    睡迷糊了隐约还感觉有人在身边坐着,摸了她的额头,冰凉的手感觉很舒服,夏蘼蹭了蹭便睡沉了。

    白茗将湿毛巾拧好搭在夏蘼额头,也没做什么事,就守在她身边,隔半个时辰就换个毛巾,如此重复,到了夜间夏蘼稍微转好了些。

    睁开眼第一个见到正是靠床头睡着了的白茗,窗外淡淡地月光铺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柔和,得她如此费心照顾,夏蘼心里暖暖的却又有点愧疚,她微微起身找了件床上的衣服想给白茗批过去。

    动作稍微大些,就把白茗惊醒了,“主子,可是要喝水?”

    “我只是想拿件衣服。”夏蘼伸手有点没够着,白茗却先是让夏蘼躺回去,这才去拿了那件衣服,盖在夏蘼身上,“主子有事喊一声就好,何必自己再起来?”她说着探手摸了摸夏蘼的额头,烧退了没再反复。

    突然一下子她的手探进被窝里,摸了一把的汗。夏蘼却是一个激灵僵住了,白茗又替她掖好被子,“主子汗出了,估计明个儿就好了。”

    还好还好只是摸汗。夏蘼心里暗叹,突然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儿,两个人都是女的,摸摸怎么了?以前朋友间常常袭·胸也是有的,所以这很正常,嗯很正常。夏蘼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衣服是拿给你的,瞧你睡着了,怕你也跟着着凉了。”夏蘼让她把衣服拿走,最后看她还傻愣在那儿,“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白茗:“不放心。”

    多大的人了,还让你不放心?姐姐的灵魂年纪可是能给你当姐姐的。夏蘼望着她,“你要是生病了,谁给我研磨?”

    “习武之人身体健康,自是不会轻易生病,主子放心。”

    不管夏蘼如何的说,白茗都是一副‘我就不走’的样子。最后,只好夏蘼妥协,她挪了挪给白茗腾出位置来,带着鼻音腔儿,“你睡过来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事先说明,你要是被我传染风寒那我不管了啊。”

    白茗满足的钻进被窝里。

    翌日,夏蘼恢复的差不多,又去上书房念书了。

    “听闻姐姐身体不适,妹妹真担心啊。”夏芊堵在上书房门口,朝夏蘼笑道。

    夏蘼只是略微看了她一眼,“借过。”

    “你……”这等直白的无视让夏芊心生闷气,就站在那儿不走,昂首看向夏蘼,“姐姐病刚痊愈,还是多加注意的好。”

    “那就劳烦妹妹让路,别让姐姐在外头吹风。”夏蘼真想拿把扇子装装逼,完了还能用扇子敲老三的头。熊孩子,一点都没长进。夏蘼干咳两下,白茗会意,直接走上前,愣是硬生生的将夏芊撞开了。

    夏芊步子不稳的撞到了门边,夏蘼这厢却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

    “你,夏蘼你这是仗势欺人!”

    “哦?”夏蘼脚步一顿,略微回头,露出一抹笑意,“那妹妹也去找个能撞开你的陪读。”然而,就是这句话,让夏芊下学后跑去承乾宫哭诉了。

    “父妃,你听听那夏蘼的话,不就是仗着母皇给她的那个陪读,就这么欺负女儿,您要给我做主,我也要个白家的陪读。”夏芊拉着他的衣袖撒娇。

    董美人睨了她一眼,“呵,就这点出息?”

    夏芊撅着嘴走到他身边坐下,“女儿想什么都比过她。”

    “那自然,”董美人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这事我会替你打算的。”

    夏芊在承乾宫用了晚膳后回北五所了。她自己本来就有陪读了,是从董家旁支挑的,是个闷葫芦,只有夏芊说什么她才会做什么,一点都没白茗机灵。

    另一头的白茗看完家信后,捏成一团扔到油灯里,眼神冰冷。

    “白茗……”夏蘼推门而进,恰巧看见白茗那副冷峻的神情,脚下一顿,就站在门口了。白茗马上回过神来,朝她淡淡地一笑,“主子找我?”

    “你怎么了?”夏蘼的视线扫过那烧的灰烬上,知道最近白府频繁有家信送进来,于是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要不,再准你几天假?”

    “谢主子关心,不必了。”白茗拒绝了。

    听她这样说,夏蘼也没继续追问,转了个话题,“我们烤了土豆,你快来。”土豆是自己种的,晚膳后夏蘼写大字消消食,瞧见吉祥在外面筛选土豆,问其原因,说是囤的多了些,有的坏了。

    夏蘼想到那干脆还是烤了吃吧,浪费了多不好。

    将土豆切片,拿签子串起来放在铁网上烤,再撒点盐和胡椒粉,香喷喷的就能吃了,不光是土豆,还有别的蔬菜啊,肉串啊,都能吃。

    白茗嗯了声,却有些心不在焉,就在夏蘼要转身出去的时候,“主子……”

    夏蘼回头,“嗯?”

    白茗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忽儿有人影笼罩过来,白茗微微抬头,就见在站在跟前的夏蘼那双很是关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白茗的心,骤然停了停。

    温暖而柔软的手指覆在上白茗的唇,轻轻地摩挲,夏蘼笑着说:“别把嘴咬破了,这么好看的唇留疤了多可惜,说吧什么事这么为难?”

    那嘭咚极速跳跃的心,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白茗觉得异常的奇怪之感,由心底窜起,她念念不舍那种感觉,肌肤相亲……

    愣了好一会儿,在夏蘼的喊了好几次后,她才说了。

    原来,家信的确是她父亲写的,可是等她回去后找她谈话的却又是嫡父,无非就是因为看她在宫里似乎过得很好,让她提携下妹妹。白茗只说这事当日由圣上决定,她说不上什么话。然而嫡父不依不饶,多次让她父亲写信说这件事。

    次数多了,白茗烦的紧,却又不能不管。最近一次回去,父姨虽未说什么话,却也很无奈。嫡父卡着她父亲的用度,时不时的来找下麻烦,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娘自然不会管,再说正夫找侍郎的麻烦,谁都觉得天经地义。

    越是如此,白茗越是厌恶那边,对着夏蘼更是不想说。所以,她将信烧了。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在夏蘼的柔声询问下,白茗还是说了实话,她甚至觉得只要是夏蘼说的,她就要办到,办不到就想办法办到,哪怕丢了命也无所谓!

    “主子不必在意,这事本就不是咱们说了算,我只是烦他……烦他卡着我父亲……”白茗越说越小声,最后自嘲的一笑,“若是我日后成亲,必定只求一人,白首不离。”

    夏蘼嗯了声,拍拍她的肩膀,有些忍不住的想打趣她,“你就不能框他啊?说你已经找路子在想办法了,那他就不会为难你爹了啊。”

    白茗:“……这……”

    “实诚的孩子。”夏蘼摇摇头,“对待君子自然是以君子之法,但是对待小人就不必客气了。”虽然她自己也未必能这么做到,不妨碍她纸上谈兵嘛。

    “可是,那毕竟是我嫡父,按理我都得尊敬他,孝敬他。”

    夏蘼看了她一会儿,觉得这是心胸开阔,大度的表现,是高尚的美好品质,就不要把自己那种‘各扫门前雪’的思想灌输给她了,生活的大时代造就了不一样的思维,不能单纯的说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反正,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这回白茗又回家去的时候,往日嫡父都是高兴的拉着她的手寒暄了许久,白茗只得借行礼来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回来,今日却不见他这般热心,白茗未多想,只道:“女儿已经找人打点了,请嫡父安心等消息。”

    他舒心的坐在上位,端着下人送上的好茶,瞧了瞧白茗,“是么?无妨,你尽心了就好。”并没有往日的那般心切和着急。这让白茗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来。以她的了解,嫡父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谢嫡父体谅。”

    “好不容易回来,去看看你父亲吧。”这就开始下逐客令了?白茗巴不得早点离开,听了这话就起身告辞了。

    去了父姨那边,也没什么可说的,多数都是些家常。如此,白茗赶在天黑宫门下锁前回去了。

    刚进了西格殿,吉祥正同夏蘼说着今儿打听到的消息:“白家嫡女白馨进宫成三公主的陪读了。”

    正文 第8章 5

    第二十五章

    关于着白家再送人进来的事情,夏蘼本想让吉祥别告诉白茗,结果被她听了个正着,夏蘼朝吉祥瞪了一眼,后者咽了咽口水站在边上去了,一直垂着头。

    白茗走进来,放下手里带进来的东西,“主子,我带了点外面的糕点进来。”

    “都干活去吧。”夏蘼打发人出去后,看着白茗,刚想来点话安慰她的时候,白茗一个抬头倒是把夏蘼吓着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主子,那人不是我打点的。”

    夏蘼:“啊?”

    白茗继续说:“我照主子的话说了,但我没真的去求谁提携,所以,我不知她为何去了三公主那边。”

    夏蘼:“哦。”

    白茗看着她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后,夏蘼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拉着白茗的手坐到旁边,给她倒上一杯水,“我何时怀疑过你?别想那么多。”

    白茗接过来,细细的摩挲着杯子边缘,沉默了会儿才说:“主子是担心我,可我本就是庶出的,没什么好不高兴的。”她看了眼夏蘼,心说我倒是担心您会如何看待我,会不会真的是去找了谁?

    “你都没什么不高兴的,那我就更不会想什么别的了,那些都跟我没关系。”夏蘼拍拍她的肩膀,“对了,夏衣送你房里了,你晚上试试,不合适的让芍药改改。”

    这些年布匹基本上都是给她俩做衣服了,芍药和赵嬷嬷,吉祥不长个儿,能凑合穿的就凑合穿了,倒是白茗,虽说不是主子,却长得快,所以夏蘼每回做衣服的时候,都让人给她也捎上。

    赵嬷嬷也是这样认为的,毕竟是跟着主子去上书房的,不能太难看。

    第二天,夏蘼见到了白馨,模样同白茗有三分相似,但是看起来比白茗活泼些,见到夏蘼的第一句话便是:“听闻二公主同姐姐关系甚好,想来我们也会相处融洽的。”

    呵呵。>

    夏蘼朝夏芊那边抛了个眼神,笑而不语。

    关于白家这个嫡女,夏蘼有无数种揣测,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竟然也是她,似乎没有和白茗为敌的意思,反而处处有些依赖白茗,午膳的时候也会跑来和白茗说说话,上课的时候时不时还得看看白茗怎么做。而白茗呢,只要白馨的要求跟夏蘼没关系,能帮的她都会帮。

    两人抵足而眠时,夏蘼问她:“你和白馨关系很好吗?”

    “家中姊妹众多,她有嫡亲的姐姐。”白茗解释道。

    夏蘼就没再问了,这不是一件很明显的事情吗?有嫡亲的姐姐,关系自然没那么好。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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